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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墙天使》


第一回蜕变

文仑和智贤在日本东丸实习了两年,在李展濠的帮助下,半年之前,紫薇和她妈妈骆贵芳已移居到香港,其表妹茵茵自然也一起同来。

两个月后,紫薇和文仑终于结婚了。

而骆贵芳依然和茵茵住在一起,紫薇婚后,已迁离李展濠送给骆贵芳的半山区豪宅,另送了一层豪宅给紫薇,作为她和文仑的结婚礼物。

紫薇和文仑婚后,搬到这个位于大坑道的新居,这个单位面积极广,足有五千余平方呎,除客饭厅和主人套房外,还有三个房间,两个工人房,李展濠同时替他们请了两个家佣,却是一对夫妇,男的叫阿贵,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而阿贵的妻子,叫作阿萍,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紫薇和文仑都称呼她做贵嫂。

结婚后的紫薇,在文仑的疼爱下,让她感觉人生是多么美好和幸福。当然,紫薇也很爱他,但唯一令紫薇不满的,却是文仑不让她继续工作,要她整天独个儿呆在家,在这些日子里,可说把紫薇闷死了!幸好母亲骆贵芳也常来探望紫薇,还不时住上一两天,使她多少能调剂一下这闷得发疯的心情。

说到茵茵,虽然她还和志贤在一起,但她那活泼俏皮的子,至今还没有改过来,一张嘴巴,依然像彩雀一样,镇日里吱喳个不停,依旧不时和志贤倒倒气,斗斗嘴。饶是这样,似乎二人却乐此不疲,瞧来他们是命中注定,就是一对俏冤家。

哈!说到茵茵的福,可就和往日不同了,自从她来到香港后,茵茵身边的蜂蜂蝶蝶,早就飞得一乾二净,叫她想不收敛也不行。前时在日本的时候,茵茵常挂在口边的一日三次郎,今日连个影儿也没有了,紫薇也不禁为她这个浪女而感到辛苦!

但紫薇回想到自己,确也不该这样称呼她。紫薇自和文仑一起后,在这两年间,她何尝不是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纵情纵欲的浪女。尤其在婚后,她渐渐感到自己潜在体内的欲,竟变得愈来愈炽热旺盛,终日需索无度,甚至可用「欲求不满」来形容。

最终,她在一个骤然而来的情况下,却做出一件越轨的事情来。

婚后不久,骆贵芳时常对她暗示,希望她和文仑尽快生个小孩子,得个乖孙儿抱一抱,但二人却全没这个意思,暂时实不急于要什么小孩子。

而文仑在李氏集团里,始终上不了董事局的主干位置,可能是被他的预知超能力所累,若在生意的秘密上来看,他这种持异的超能力,李展濠对他不免存着一点顾虑!但他在集团里,已是饮食部的顶尖儿人物,可谓是数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经理高职了。

今晚文仑吃完晚饭,正埋头在房间的计算机前,他自从登上这个高职,公作便忙得不可开交,文仑不时会把公事带回家中,总要耗上一两个钟才能停止,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已成为习惯了。

文仑也知道紫薇最怕的是一个「闷」字,而且紫薇每日见他回来,总是爱赖在他身边钻,向他撒娇歪缠。文仑为了每晚能多陪这个娇妻,便把手提电脑带到房里来,再不躲在书房里工作。这一点确令紫薇非常感动,也让她知道,文仑是多么地注重她。

这个主人套房相当大,约有七百多平方呎,并一个异常宽敞的豪华浴室,铺就了雪白色的云石地台,墙身嵌有名贵的雕花瓷砖,镀金的水咙头,全自动水力按浴池,让人躺仰在其中,充分享受到一股满足的舒服感。便因为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房间,紫薇除了吃饭或招呼朋友外,这个房间便成为她日常的小天地,极少会到外面的客饭厅闲晃。

在一个舒服的热水浴后,紫薇从浴室走出来,见文仑正聚会神的盯着计算机屏幕,手里却敲着身前的键盘。紫薇一面用毛巾抹着湿淋淋的秀发,一面向丈夫缓缓走去。

文仑感到她的接近,停下手上的工作,回过头来向她微笑道:「过来,坐在我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紫薇望见他那对深邃而充满欲望的目光,便知道他要什么!文仑这份率直的热情,使紫薇永远无法抗拒他,这也是她眷恋文仑的地方,更何况的紫薇,确正有此需要。紫薇把毛巾放在矮柜上,顺从地横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亲热地围上他脖子:「怎么了,你工作还没做完,便想缠人家。」

「难道妳不想要我么?唔……」文仑感的嘴唇,已印上她的樱唇。

真是好甜美,文仑的吻,总会让紫薇深深陶醉,且又如此地炙热有力,充满着欲的索求。他的温暖、味道和神奇的男人气息,在在都能够把她宁静的思绪淹没,逐渐成为他的俘虏。

二人的舌头贪婪地缠绕在一起,彼此在对方的口腔里挑逗往来,紫薇紧紧攀附着他,同时感到他的大手已握住她一只房,正在温柔而缓慢地搓捏着。

每晚沐浴后,紫薇早已习惯不戴罩,身上只披着一件宽大诱人的浴衣,随时方便丈夫来乐。紫薇更知丈夫的喜好,总爱抚玩她的房。文仑常对她说,握着她的房,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确实,紫薇在结婚后,她原本已美得让人心悸的清纯俏脸,这时更多添了几分妩媚,确让任何男人看见,总不舍把视线离开她。而她这副好身段,也显得更是丰满迷人,纤腰丰,比婚前更见突出。而她前一对美,除了浑圆饱挺外,握在手里,却充满着青春的弹,在在的优点,紫薇当然比谁都清楚,但出在文仑的口中,多少也令她感到有份自豪和满足。

当文仑另一只手向她双腿时,紫薇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她突然强忍体内的欲火,竟按住他那贪婪的大手,送上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还没洗白白,浑身都是汗味,秽巴巴的,你想和我摇摇,便得快去给我洗个干干净净。」

「弄完再洗吧,我等不及了!」怪手又再度伸向她胯间,还不羁地用手指在她的柔嫩处按抑着。「唔……」紫薇呻吟了一下,她知道再这样弄下去,自己体内的原始欲火,必然一发不可收拾。

「文仑不要嘛,乖……听我的说话,洗完澡再给你弄好么?」再次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得逞。

文仑不情不愿的耸耸肩,把她轻轻推开。紫薇站了起来,好让他离开,岂料文仑突然把她横身抱起。

这骤然而来的鲁举动,令紫薇轻呼了起来,她明白文仑所图,知他是要抱自己到床上去,心中也不由暗暗一喜。

几秒钟后,紫薇发觉是想错了,原来文仑竟把她抱进浴室去,才一放下她,便动手把她的浴衣扯了下来,让紫薇全身赤条条的站在他身前。没过多久,文仑也和她一样看齐,身上已是寸丝不挂,彼此裸裎相对。

看来文仑是急不及待了,他没有跨进浴池,拉着紫薇来到莲花蓬,在温热的水花下,不但没有冲掉文仑体内的欲火,反而令他欲念更趋炽烈。

紫薇望向丈夫那昂首亢奋的,见他早已笔直朝天立起,立即令她兴奋不已。文仑卓立在她身前,要求紫薇为他吸吮。

这时的紫薇己是欲横生,自当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不知为何,每当紫薇望见男人壮的阳具,就有一股想要含玩的感觉。紫薇实在爱死他这好宝贝了!

她望着这条巨龙,心里不由暗自想道:「这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阳具,虽然头不及他的大,但长确也不输于他呢!」她一想到那个男人,一股火猛然暴升,子竟然酥痒起来,水也不自控地汹涌而出。

紫薇乖乖的蹲在地上,跪在他跟前,文仑自动分开双腿,像有意向她夸耀自己的巨大般。紫薇不再犹豫,伸出纤手把他握住,一上一下为他套动起来,而另一只纤手,却抚着他的囊,一面仰头向前,含住他的。

只见紫薇用双唇紧紧箍住他,灵活的舌头,俏皮地搅动着他的头。紫薇坦白承认,确很喜欢用口玩弄男人的头,尤其是能把他弄出阳来。

文仑的阳具确也不少,总把她的小嘴填得堂堂满满,紫薇知道文仑怜爱她,决不像那个男人,用他的巨物暴地顶撞,狠命深她喉头。但那种犹如受难的感觉,却令她极度的沉醉。

在紫薇心中,对文仑这份斯文得过份的怜爱,不免又恨又爱。恨的是他不够激情,爱的是他那股温柔,而这两方面,都是让女人最想拥有的。

文仑喜欢紫薇的嘴唇自由发挥,每当紫薇用舌尖舔他马眼时,文仑总会发出满意的轻叹,随着紫薇的吸吮,同时会发出舒服的「啊……嗯……」呻吟声。

今日也不例外,只见他颤着声音,喘息道:「啊!好爽……妳的小嘴总是弄得这么舒服,我已经被妳吃上瘾了!」

紫薇听到他的说话,不禁抬起头来,温柔地向他报以一笑。丈夫的赞美,确实令她感到特别甜蜜,毕竟文仑是她的丈夫,不同那个男人,但她每当想起那人时,紫薇却不敢否认自己不喜欢他,便是这个原因,她对文仑的不忠,不免深感愧疚,只是她实在身不由己,自从和那男人好后,他的举动,他的言语,还有他那惊人的技巧和耐力,着着足以今她深深迷醉,那个深渊犹如无底深潭般,竟已愈堕愈深,似乎再也不能自拔了!

这时的紫薇再难忍受了,道的水,已开始泛滥成灾,她站起来,面对面拥抱住他,荡地用那傲人的峰抵向他膛,摆动上身磨蹭他。紫薇因火大盛,头早已发硬起来,这样一磨,登时被挤压得左右滚动。双带来的快感,让紫薇不由「啊!」的叫了一声,实在太舒服了。这份快感,让她几乎忘了形骸,口里叫道:「文仑,快来我,用你的大阳具填满紫薇的道。」

文仑听后也不禁一怔,虽然彼此已是夫妻,但紫薇向来文静秀雅,这种词浪语,决不像出自这个温文清纯,出尘如仙的美女口中。可是最近这个月来,紫薇平素的腼腆矜持,却不知跑到那里去?

他心里虽是这样想,却也不甚萦怀,只道她深爱着自己,所以会这样。况且夫妻床上之事,本来就该尽情放纵,无须有什么顾忌才是。文仑又怎会料到,紫薇的言行骤变,却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

文仑抱她在怀,紫薇已急不及待地主动抬起一条腿,围缠到他腰肢。文仑配合她的举动,用手抬着紫薇的大腿,而紫薇却荡地握住他坚挺的,不住在自已嫩唇处抑磨,接着把他的头往内一塞,推进自己的身体里,紧窄的花,已把那头箍住:「把你的阳具抽进来,紫薇受不住了!」

只见文仑微微一笑,腰杆用力一挺,便把进半。

被阳具深入的胀满感觉,令紫薇爽得浑身一颤,她配合地一揍,已顶到深处,一股快乐的满足呻吟,立即响遍浴室。

文仑抬着她腿臀,不停地反反复复抽戳。

紫薇双手紧紧围住他脖子,而文仑每一深投,均直顶进她的子里。紫薇本来就天生浅窄,总是无法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但他的深入,往往能激进她的子颈,撑开她深处的嫩。而这种深进的方式,却是紫薇自己的要求。

她还记得,文仑第一次闯进子颈,她痛得泪水狂滚,却死命地屏息忍受着,但到得后来,已成为她一种无尚的享受。

这时的紫薇,正感受到他的强猛冲击,使她的身体在他怀里波动着,这种猛烈的感觉,太令人兴奋了,紫薇美得全身发烫,不得不放荡地呻吟,脑袋也渐感头晕目眩。随觉文仑抵紧住她的子,出热情的。紫薇浑身一爽,跟住也丢了,渐渐瘫软了下来。二人稍作休息,再在浴缸来个鸳鸯戏水,才恩恩爱爱地裸拥着离开浴室。

他们来到宽大的床上,文仑让她安静地仰躺下来,接着温柔地在她身上移动。文仑那温热的双唇,吻遍了她白润如雪的肌肤。紫薇忘情地将他抱紧,好让自己能感到彼此狂烈的心跳。文仑的双唇,终于贴上她的唇,柔软的舌头进入彼此的口中,需渴地吸取对方的甜蜜。

良久的炽热拥吻,终于让二人融为一体,彻底地感受对方的生理反应,挑起彼此强烈的欲望,文仑的手已滑上她的房,继而敏感的头,赤落在他手指中,令紫薇再不顾一切地响应他,挺起自己的丰,热情地接受他的把玩。

文仑很温柔,让她能清楚地享受被抚的畅快滋味,也让她感受到被丈夫宠爱的幸福。

紫薇开始感到浑身燥热,他硬挺的阳具,已被她用紧闭的双腿夹住。紫薇轻轻地用腿侧搓动他,使他呻吟起来:「紫薇,妳想叫我发狂吗,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嗄沙哑的声音,确让紫薇了解他的痛苦和难耐。

文仑突然翻身而起,骑在她身上,而他这个位置,使紫薇清楚地看到他那过人的,他真的很长,虽然她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接受过三个男人,一个是在日本认识的洋平,一个就是那个今她死去活来的男人,其次便是她深爱的丈夫文仑。

洋平便不用说了,他的家伙,实在无法和文仑相比,而那个男人,虽然头巨大,但论长坚硬,却和文仑不分上下,各有所长。紫薇和茵茵闲聊时,每当谈及男人的那话儿,在她口中所说的比例,他已知道文仑和那人的分量,在东方人而言,已是相当不错了。

这时,文仑正托起她一只房,用他的头撞击她的尖。紫薇看见他这霏的举动,心中又是一荡,瞪大眼睛望着他的头,颤声道:「啊!好痒。」本已发硬的头,这时更显挺立,她不甘示弱,双手不住抚他的大腿,用小手托起他的囊,轻轻地搓玩着。文仑受她这样一弄,乐得闭上眼晴呻吟起来。

紫薇知道他舒服,更是愈益放肆玩弄他,还以另外一只手,代替了文仑握住阳的大手,把他的马眼挤擦自己的头。

文仑这回可受不了,他转过身来,伏到她胯间,鼻尖已碰上她的唇,紫薇打从心里就喜欢男人为自己口交,每当男人柔软的舌头闯进道时,那种激烈感,在在都令她快要疯狂。文仑分开她双腿,开始舔她的户,同时把跨在紫薇身上的臀部提高,长硕大的,正好抵在紫菽的脸颊上。她当然不会放过这美点,马上握住他阳具,已见他的马眼渗出泪滴,惹得她兴奋异常,忙以舌尖把他舔抹掉,接着张大樱唇,把头含进嘴中,晃着脑袋为他套弄起来。

随觉文仑的舌头已深进她道,就像阳具出入般,自动抽起来。紫薇不由低呜一声,清楚地感到由腿间传来的磨折快感,而且快速地蔓延到全身。

紫薇难以按忍体内的快感,她需要文仑大的,疯狂地弄她、填满她,忙喘气道:「干我,紫薇要你的,不要舌头。」紫薇握住他的叫着。

当文仑跪坐在她胯间时,紫薇再次握住他,对准自己双腿间的幽:「文仑来吧,我爱你。」

文仑听得心头发热,抬起她双腿,缓慢地进入她早已湿淋淋的道,一下子便到她的最深处,再拉出她的道口,忽地文仑一个用力深进,直撞到她的子处。

紫薇的欲望马上得到充实的缓解,身子也不自禁颤栗起来。

文仑开始奋勇挺动,强而有力的腰肢,一挺一抽的,每一次抽,均抽离她的门,把她的道撑开又复合,又再次彼撑开,在紫薇滑润的甬道不停地进出。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紫薇感到说不出的舒爽。只见水开始不断涌现,从她的腿往下慢慢流泻,高涨的情欲,使她不自觉地抬高臀部,同时双腿围上他那强横的腰臀,更方便文仑深入她,戳刺她那娇嫩花蕊。

天啊!紫薇心里喊叫,文仑的温柔抽,不慢也不快,节奏相当适中,让她更能清晰地享受被阳具拥刮的乐趣,也让她感到道被头厮磨的蠕动。紫薇并拢起双腿,她知文仑喜欢自己这样挤压他,而这样缩紧道,也令她得到更强烈的快感。没过多久,紫薇已给他得头昏魂消,飞到云端去似的。

文仑望着眼前娇美迷人的爱妻,前那对浑圆的美,在自己激刺下,不住上下颤晃,幻着一浪浪诱人的波,不由看得欲火焚身,连忙伸出双手,捏玩着那对晃动的房。这样无疑更大增紫薇的快感,终于高氵朝来临了,大量的,由她深处狂涌而出。

但文仑仍没有满足,大概刚才他已了一次吧,今回的耐力,变得特别持久猛烈。紫薇被他狂一轮,欲再度给他弄起,叫道:「啊……文仑,你好厉害,快要死紫薇了!再要深一些,进我的子去……让我感受你的头闯入!」

再过片刻,紫薇已是浑身乏力,软软的仰躺着,只张开双腿,任由文伦干,而她的双,也因他的把玩下更见坚挺,放荡地引诱着文仑向她摧残。

就在紫薇迷失在快感的当儿,忽觉文仑把阳具抽离她的身躯,紫薇正感奇怪,文仑的具又用力地撑开她的唇,直到最深处,再次这样又抽离又深进,不停地反复这动作,而那股力度,却比刚才重猛得多了。紫薇登时被他干得欲火重生,把一双腿儿大大的分开,配合着他的更彻底地抽。

「啊唷……好美啊……万万不要停……用你的大阳具出力我……紫薇快要美死了!」她开始放浪地叫嚣。

紫薇确实太兴奋了,一浪浪的快乐电流划过她全身,划过她体内每一个细胞,接下来文仑不再离她身体,改用正常方式在她道弄,但频律却愈愈快。紫薇知道他快要完蛋了,就在文仑用力紧握她双时,头已抵住她子。紫薇清楚地感到,文仑炙热的正在她体内不停地跳动,紧接着另一股灼热的体,突然激而出,恰巧填补了她的失落和空虚。

二人紧紧的拥抱着,让也没有动,而文仑的,仍是留在她体内。紫薇很满意这种感觉,她能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的软化。

文仑把头埋在她沟,不住地喘息,而紫薇也是浑身无力,但她知道,自己和文仑必须要再次淋浴,冲净身上的汗水,才能好好睡一觉!

浴后二人卧回床上,紫薇亲昵地依偎着文仑。刚才共浴之时,文仑却对她说,明天一早便要去日本,回东丸办点紧要事。自从文仑在日本实习回来后,每月总要返回日本东丸一次,一般只须两三天便能回来,对紫薇来说,她已是见怪不怪,便问道:「今次你要留多少天?」

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徐徐说道:「今次会留多一阵子,因广州的店子将要营业,也是国内首间分店,有很多事必须要和东丸办妥,相信要六七天吧,但妳放心,我每日自会给妳电话,若有要事找我,给电话到太阳神太子饭店找我便行。」

紫薇点头嗯了一声,又道:「今次去这么久,让我给你收拾一下行李吧。」待她直要起身,却被文仑拉了回来。

只听文仑道:「不用了,到时需要什么,我自己买就可以了。睡吧,明早乘七点钟飞机,我六点前便要赶到机场。」

紫薇无言可说,把诱人的身子趴在他身侧,不用多久,二人已进入梦香。

待续

第二回出轨

曾有人说,当一个人长期处于孤独的环境,或活在一个极沉闷的生活下,不但会影响人的格,甚至会做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行为。

或许是说得有点过份,但也不能完全否定。

一如紫薇,她和文仑的感情,可说得上异常亲蜜融洽,犹如蜜里调油,彼此深深相爱着对方,从二人的感情上来看,决计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但有道好事多妨,越是美好的事,便会经多个波折。谁又会想到,像紫薇这样的一个既温驯,又斯文纯情的女子,竟会瞒着丈夫,做出一些越轨的事儿来。

而能够令紫薇陷入这个深渊的男人,自然有他令紫薇迷醉的条件。

说到这个男人,他叫杨军皓,是李氏集团的高级职员,也是紫薇丈夫沈文仑的下属。

紫薇和军皓的要好关系,却在两个月前的公司聚餐上开始。当日的宾客,除了高级的职员和家属外,还有一些和李氏集团有关连的客户,便连远在日本的东丸商社,也有派遣高层人员到会。

以紫薇的身份,这非官方式的聚会,她自然会随同文仑一起。

当日的酒宴,竟然全无半点拘谨,众职员却有说有笑,高谈阔论,尤其茵茵一看见紫薇和文仑到来,便即跑了过去,扯着她抖玩。

紫薇虽不是李氏集团的职员,但她一来是李展濠的女儿,二来是文仑的妻子,加上她那出众的仪容,所到之处,无不惹来艳羡的眼光,招人亲近喜爱。便因为这样,紫薇认识的公司职员,倒也不少。

那宴会直至晚上九时方曲终人散。当日的紫薇也喝了不少酒,虽不算大醉,但已是头晕脚浮。

看来他和军皓是天缘契合,注定有事发生。

就在散会之时,李展濠却携同几名东丸的职员,徐步来到文仑跟前,说今晚要到私人会所继续狂欢,叫文仑和志贤一同前往招呼客人。

文仑无奈,毕竟自己和东丸关系非浅,加上李展濠已经开口,便是百万个不愿,又怎能当面拒绝他。

李展濠见他答应,便向紫薇道:「紫薇,今日便借文仑一晚,我先派人送妳和茵茵回去?」

紫薇和茵茵那敢反对,只得轻轻点头。茵茵却向志贤道:「你今晚不准和女人鬼混,若给我知道,看我睬不睬你。」

志贤岂肯当众视弱,笑道:「我便找女人去,看妳又怎样。」

众人自然知道他说笑,不由揜口发笑。李展濠笑道:「茵茵,妳放心好了,有我在此,他怎敢乱来。」话后回过身来,向身旁一名职员道:「军皓,你代我送她们二人回去。」

军皓是饮食部的经理,茵茵和紫薇早已认识他,是以也不感意外。李展濠因知他们相互认识,才派遣军皓送二人。

军皓年约二十六七,身材高大,样貌俊伟,大学毕业后,便进入李氏集团,因他为人聪敏,勤奋好学,深得李展濠赏识,在集团年青一辈中,他已是超群出众的人物。

紫薇和茵茵在军皓的陪同下,来到酒店的停车场。二女今日已喝得半晕半醉,走来左摇右摆,就在将到军皓的车子停泊处,紫薇忽然脚下一浮,身子一侧,竟然站不住脚,还好军皓正在她身旁,看见立即伸手一拦,把她弯身扑前的身子托住。

说来也有揍巧,军皓的手掌这样一托,竟然托住她一对房,他只觉手上之物饱胀挺弹,落在掌中沉甸甸的,乎感异常地美好,不由手指一紧,轻轻捏了几下,这种美妙的感觉,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紫薇身躯往前一跌,已顾不到其它,顺手一把扯住军皓的西服,才能把身体稳住,待得稍一提神,发觉一对美已落在军皓手中,还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你……」

军皓听见马上缩手,问道:「李小姐妳没事吧。」

紫薇羞得垂下头摇了摇,低声说了声多谢。

茵茵走在二人前面,并没有看见刚才的情形,回过头来,却见紫薇红晕满脸,心中奇怪,问道:「紫薇妳怎么了?」

紫薇摇着头道:「刚才险些摔倒,幸好有军皓在。」

茵茵以为她真的喝醉了,笑道:「喝醉酒摔倒有甚么稀奇,又何须要脸红。」接着望向军皓道:「你是个大男人,知道紫薇喝多了,也不来扶她一把。」

军皓当然千万个愿意,便向紫薇道:「让我来帮帮妳,还有些少路程便到了。」

紫薇想起刚才的事,本想推拒,但军皓的手已伸了过来,扶着她的手臂。紫薇无奈,只得攀住他肩膀来到军皓的车子。

军皓先打开后座车门,让紫薇先上去。茵茵突然道:「我先下车,让我先进去。」

紫薇让过身子,说道:「军皓又不是司机,我还是坐前座吧。」

军皓笑道:「妳是李总裁的千金,我作一次司机也是应该的。」

紫薇摇头道:「这样不好的,爹知道也会不高兴。」话后扶着车旁打开前座车门。

军皓望了望茵茵,却见她松松肩,笑道:「她要喜欢这样,也没有法子。」

茵茵住所在半山宝云道,车子离开希尔顿酒店,转上花园道,便往半山驶去,由中区到茵茵住所,不用十分钟车程便可抵达。

来到茵茵家门,军皓本想送她进屋,竟被茵茵阻止道:「不用送了,现在才不到十点,往常我深夜外出,也比今晚早,你还是送紫薇回去吧,她胆小得紧,要她单独留在车子里,吓也吓死她了。」

紫薇虽有点头晕,但并非大醉,她的说话还是听见的,说道:「我才不怕,军皓你不要听她乱说。」茵茵一笑下车,也不回答她。

二人看着她走进屋子,军皓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还有头晕吗?」

紫薇轻声道:「仍有一点点,但并不很厉害。」

军皓道:「这样吧,前面是半山区的有名景点,那里有一条溪流,所以叫做『活水』,风景也不错,我们到那里歇一歇,先让妳吹一会儿山风,会对妳好一点。」

紫薇初来香港,很多地方还没去过,听见母亲住处附近有个风景点,也想去看一看,便道:「这样也好,但不要待得太久。」

军皓点头一笑,开动车子。不消两分钟,车子已来到一个相当空旷的平地,虽月挂中天,已是深夜,但平地上早就停满了汽车。

紫薇看见,不禁问道:「这么夜了,怎会还有这么多人。」

军皓笑道:「若在日间,这里的人并不多,但一到晚上,就会热闹起来,待一会儿妳便会明白。我们下车走走吧。」

紫薇点头,打开了车门,阵阵清凉的夜风吹来,确让她神一振。

军皓陪着她往溪流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在皎皎明月下,四周的环境让紫薇能清楚在目,只见一对对的爱侣,正各自各的坐在草丛处谈心,而每一对男女,全都是抱作一团,亲热非常,此刻便只有她和军皓两人,却是身离二呎,缓缓并排走着。

紫薇终于明白军皓刚才的说话,原来这里是谈情圣地,难怪每当晚上,这里便会热闹起来,想到这样,不由心头一跳,偷偷望向军皓,在月色映照下,他那优美的俊脸轮廓,更显得他俊朗出群,心想:「军皓比起自己丈夫文仑,却全不逊色。」她越是看着他,不知为何,心头就越跳得厉害。

当她将要走过一辆汽车旁时,军皓突然挨身过来,低声向她道:「妳斜眼看看车厢里面。」

紫薇听得奇怪,依他所说往车厢里望去,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车厢里正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衣衫不整,那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不住松动着屁股。紫薇自当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当下红着脸儿打了军皓一下,啐道:「你这个人真是。」

军皓一笑,突然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优美的身子拥贴过来。

紫薇大惊,想要把他推开,但军皓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这微不足道的气力下,又怎能起出任何作用,一具玲珑有致的身躯,已投入他怀中。

军皓随即道:「不要出声,妳看这里的人,个个一双一对,我们这样各自各的走,实在太过突出了,况且会影响了他们,以为我俩是来这里偷窥呢,还是这样走着好。」

紫薇当然知他心存不轨,找个借口乱说,只是自己气力不够,无法把他推开,再想起在酒店停车场的情景,登时心乱如麻,心房跳个不停,颤声道:「我们走吧。」

军皓点了点头,依然拥着她腰肢,徐步向自己车子走去。

紫薇一路走着,心房越是跳得急剧,她真的害怕再坐上军皓的车子,现在的紫薇,巴不得背上长出一对翅膀来,马上飞回家里去。

二人才一坐上汽车,紫薇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文仑的来电,听她道:「我是……嗯!我知道了,但你不要喝这么多,知道么?……是,我还在军皓的车子,快到家门了……嗯,拜拜!」

紫薇把电话放回,军皓问道:「是沈经理?」紫薇点了点头。

军皓又道:「东丸的日本鬼子,最爱酒色才气,瞧来沈经理今晚必定要通宵了!」

紫薇轻轻嗯了一声:「还好有爸爸在旁……我们现在回去吧!」

军皓突然把头卧在座枕上,双目呆呆望向车外的天空,像是想着什么似的,对紫薇的说话,似乎全没听进耳里。

紫薇见他全无动静,又见他这生模样,不禁问道:「军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开车?」

军皓突然侧过头来,望向她道:「我心里有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妳可愿意听吗?」

紫嫣秀眉轻蹙,问道:「是什么事?」

军皓顿了一顿,长叹一声,道:「我记得第一次看见妳,是在妳的婚礼。当时我见着妳,不知为何,已被妳深深吸引住。每一举手投足,言谈声线,还有妳全无半点瑕玼的脸容,无一不令我心动,直到今日,我仍是无法忘记。心里只想时常能见到妳,这就是我唯一期望的心愿。」

紫薇听后虽不感意外,以自己的姿容美貌,让男人倾倒并非什么奇事,但像军皓这样坦率直言,壮着胆子倾吐心声,这还真是首次,在她心中不免有些微微感动。

军皓又道:「妳既是沈经理的妻子,我这样痴心妄想,确实是有点傻,这点我十分清楚,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样想,希望妳能谅解我。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更难得能够单独和妳在一起,才敢大着胆子说出来。是了,我能叫了紫薇吗?」

紫薇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打后你便叫我紫薇好了。」

她和军皓虽说是一般朋友,但紫薇直来对他也颇存心感,大概是被他那英姿勃勃,俊朗不凡的外表吸引吧,现在听见他这样说,心里不由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究竟这感觉是什么,一时也难以明白。

军皓接着道:「刚才在停车场,我确实不是有意的,这只是一个意外,并非我存心轻薄,请妳不可误会。而刚才搂抱着妳,也是我一时激动,无法抵受妳的诱惑,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现在我只能说句抱歉。说句真心话,其实在这半年来,每当我单独一人静下来时,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总是幻想着能够抱一抱妳,亲一亲妳,终究这都是妄想,我知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不想直到今日,除了还没有亲吻妳外,竟能达成我一半心愿,也算是不错了!」

紫薇愈听愈是感动,以她向来娇柔温顺的子,她有这样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出奇。她这时听后,不由轻轻叹了一声,抬起头来望向他,岂料她这样一望,竟和军皓的目光相接,紫薇不由大羞起来,正要垂下头来,军皓又道:「紫薇,我能再求妳一件事吗?」

紫薇点了点头,军皓道:「能够再让我再抱妳一会么,但妳放心,在没得妳同意下,我决不会乱来,向妳有任何不轨举动。」

这一回可教紫薇犯难起来,虽然只要一句说话,便可立即拒绝他的要求,但军皓对自己痴心一片,一时真的很难开口,再看见他那迷人的俊脸,正充满着恳求和喝望,让她更难开口。

军皓见她久久不出声,不禁废然长叹,一股失望之情,在脸上已尽表无遗,见他正要伸手扭动车匙,紫薇突然靠身过去,低声道:「抱着我。」

这一句话,确令军皓喜出望外,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问道:「是真的吗?」

只见紫薇点了点头,把自己优美迷人的身子靠向他,军皓双手立时连身带臂把她抱住,他右手一条手臂,正好压在紫薇前的两座玉峰。

紫薇斜着身躯依偎着他,头往上仰,一对迷醉的眼神,怔怔的望向抱住自己的俊男,鼻子里闻着军皓那强烈的男人气息,一伙心立时犹如鹿撞,噗噗乱跳。军皓双手拥着她,低下头来和她视线相接,就如一对热恋中的爱侣。

这时听军皓叹道:「紫薇妳真美,沈经理好幸福,能得到妳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妻子。我现在真的很怕,怕会有一件事会发生……!」

「什么事?」紫薇含情脉脉望着他。

军皓道:「我怕……怕自己禁不住……会吻妳。」

紫薇听得心头一动,心想抱也给他抱了,还顾忌什么,又想道:「能和一个这样的俊男拥吻,相信感觉必然不错。」

其实在紫薇的心底深处,潜意识里早己对他微感动情,她之所以没有实时答应他,只是逃避现实而已。紫薇在些许酒意下,加上此刻的环境,一时已忘记自己已是人妻,满脑子里,尽是一些罗曼蒂克的美境。

紫薇终于下定决心,见她缓缓闭上眼睛,把头仰高,军皓再蠢,也明白她的心意。当下把嘴唇贴上她香喷喷的樱唇,也不用军皓挑逗,紫薇已为他张开双唇,吸吮着他的舌头。

军皓大喜,二人立时吻得天翻覆地,过了一会,军皓在紫薇的诱惑下,胆子也大了起来,原本围着她的右手,已慢慢移动,握上她一只房。

紫薇身子一颤,在他口腔里啊了一声,伸手握住那贪婪的手背。

军皓见她这个举动,还道她要阻止自己,一时迟疑起来,军皓知她不是一般女子,像紫薇这样一个温文纯情,加上还是人家的妻子,若是做过了火,难保会吓怕她,打后就更加难以和她接触。言念及此,只好舍去手上这美好触感,便徐徐把手掌移开。

岂料他才一移动手掌,紫薇似乎感到他的所图,握住他手掌放回自己房上,还微微使力加压。

军皓喜不自胜,不由分说便把整个房握住,一缓一紧的玩弄着,心里不停喊妙,真没想到,紫薇不但人儿漂亮,连前这对美,也是如此优美饱挺,简直让他不想放手,能永远握在手中玩。

紫薇的鼻息愈来愈沉重,口里合着俊男的舌头,房落在俊男的手中,这种官能上的刺激,是何等地强烈。她禁不住自身的火,脑里尽是交欢的欲念,极想军皓更进一步的行动,就算今晚被他肏弄,她也在所不惜。

就在紫薇陷入迷情之际,军皓的大手已另有行动,竟从她宽阔的晚礼服领口伸了进去,穿过罩,大手一捞,已着的揪着她一只房。

紫薇爽得浑身哆嗦,脸红体烫,一浪浪快感,随着他五手指的搓揉,猛地扩散到全身,小里的水,更是决堤般狂渗,那股难耐的空虚感,使她不得不拼紧双腿。

军皓见她的舌头不住卷动挑逗自己,显得异常狂野热情,便知她兴渐旺,当下加紧手上工作,双指挟着她那发硬的头,还向外拉扯。

紫薇终于叫出声来:「军皓,我……我受不了……」

军皓刻意问道:「受不了什么?」

紫薇已羞得无地自容,那肯答他,军皓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背向自已。紫薇一时还未曾理会,随觉背上一凉。原来军皓己把她背后的拉炼拉下。她心下一惊,低声道:「不要脱,会给人看见。」

军皓只好停手,确实在这种共公地方,像紫薇这般女子,又怎肯脱衣露体。但军皓见着她那如玉胜雨的肌肤,又怎肯就此罢手,当即双手穿进衣里去,绕过她双腋,双手后后包住她双。

「啊!军皓……」紫薇又是一颤,身子一软,背部已靠在他前。

军皓双手缓搓,口里赞道:「紫薇妳这对房好美,又大又挺,有34C吧。对我说,是不是很舒服?」

紫薇没有答他,却以行动来表示。只见她往后仰起头,右手向后提高拉下他脑袋,轻声道:「吻我……」

军皓向她望去,见她星眸半闭,一脸柔情万千,真是美得让人不敢逼视,忙抵头印上她双唇,双手同时分玩一对美,不时还捻玩两颗头,教紫薇美得头昏气喘,只得任由他摆布。

二人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军皓突然抽出右手,按下车座的按钮,椅背缓缓往后放下,不久变成一张卧床,说道:「来,让我多抱妳一阵,卧下来会舒服些。」

紫薇依然卧下,军皓移过横的身子,趴压在紫薇身上,双手隔着晚礼服分握住一对美。给他再这样一弄,紫薇又是一脑迷乱,只觉快感再次涌现,不断自四方八面袭来,而小内更是汪洋一片。

突然,紫薇似乎清醒过来,双手抱住他的头,盯着他道:「我求你一件事,今日我俩的事,请你必须保密,决不能传到我爹或文仑的耳里,你能应承我吗?」

其实不用她说,军皓也不会在外乱说。李展濠是何等厉害的人物,若给他得知自己这样对其女儿,自己一生前程必然尽毁,更甚的是,恐怕连命也不保,若不是他被紫薇迷得昏头乱,也不会走这条险路!但世事便是这样,要不是今日机缘巧合,让他送紫薇一程,可能再过一段日子,已把她渐渐淡忘,又怎会发生今晚这件事。

但话说回来,军皓终究是年轻,血气方刚,才一时被眼前美色所惑,致会不顾后果,现听见紫薇的说话,当然应承也来不及。

紫薇见他说得真诚,心头微觉一宽。

就在二人说话时,军皓已悄悄拉下自己的裤炼,掏出一大阳具来,待得自己说完,便提抖紫薇的手拉到胯下,说道:「帮我握住他。」

紫薇自然明白他的说话,何况她也想见识一下军皓的本钱,虽是害羞,还是不作推拒,当她握上他时,不由瞪大眼睛望着他。

军皓见她这个表情,笑问道:「怎样,是否吓妳一跳?」

紫薇竟摇了摇头,只低声道:「他好大,又好热……」

原来紫薇却另有一番心思,她发觉现手上之物,论到长,却和文仑的可说不分上下。她确没想到,原来除了丈夫文仑外,真的还有人及得住他。

紫薇不免有点害羞,也不敢替他套动,连忙缩回手。

军皓也不免强,伏下身来又要吻她。紫薇双手围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小张轻启,两条古头便即绞在一处。

军皓一手玩着她房,一手翻高她的裙子,向上推到她腰间。紫薇发觉有异,正要阻止,孰料仍是慢了一步,贲胀的阜,竟已被他紧紧按压住,还不住用中指磨揉着。

虽是隔着一条内裤,但紫薇仍是感到这磨人的快感,口里不禁呵呵的呻吟起来。军皓的手技果然不凡,不消多久,紫薇己被他弄得有点丢意,整个道水泊泊,把内裤都湿了一大片。

军皓见她一脸陶醉迷茫,在月色斜照下,把她原本清丽脱俗的美貌,映得更艳如仙姬,长长的眊毛,小小的樱唇,衬着飞散开来的长发,在在都是如此完美,让军皓愈看愈感痴迷,胯下的大,更是硬得有点发痛。

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如何能叫他不乱。军皓己再顾不得后果,双手握住她内裤两侧,往下一扯,没想紫薇却相当配合,竟轻抬粉臀,让他轻易地把内裤脱去。

军皓撑高身躯,往那妙处看去,在溶溶月色下,虽不能瞧得真切,却能看见一个小小的细缝,已是润光四,门两片花瓣,鲜红娇嫩,还不住自行翕动。

紫薇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私处,不由大羞,忙伸手掩着不让他看。

军皓也不阻止,再次趴到她身上,把她整个迷人的娇躯盖住。

紫薇见他不再张望,收回双手,抱着他柔声道:「你好可恶,若给人在车外看见,可真羞死人了。」

军皓笑道:「原来妳是不想给外人看。我还道妳不想给我看呢。」

紫薇道:「羞死人了,你也不能看。」

军皓道:「若是不看,只是把东西进去呢?」

紫薇知他用言语引诱她,轻声嗔道:「更是不能……啊!你……」她仍没说完,便觉他的头己挤开自己的门,更清楚地感到一个大头,正被自己小紧紧含箍住。一股如触电的美快感,登时窜遍了全身。

军皓皱起眉头,说道:「紫薇妳怎会这么紧窄,箍得我好难受。但真的好爽,让我继续入去好么?」

紫薇轻手捶打他的背副,不依道:「你怎能这样……」但心里却想道:「头都闯入去了,还问人家,真是的……」

军皓听她这样说,打算先停下一会,吊一下胃口。思念正起,紫薇已双手撑住他俊脸,合情脉脉的望住他,臀部自动向前一挺,竟吞入他半阳具。

军皓见她如此主动,又惊又喜,紫薇这时以极温柔的声音道:「军皓,你真的好大,是什么刮得人家这么酸?」

军皓道:「是我的大棱,他确实比常人大一些,舒服吗?」

紫薇从来没尝过如此厉害的凶器,文仑虽是长,但头也不觉如何厉害,但现在这宝贝,大已不逊于文仑,头又大得吓人,真是人间的至宝。但自己道给他这样磨刮着,那股快感,确实胜文仑数倍了,当下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在他耳边低声道:「抱紧我,你且慢慢抽,啊……」实在太美妙了,那份崭新的快感,爽得紫薇真想大叫起来,只觉道不但给他填得密不透风,加上炙热非常,直烫得她心痒难搔。

军皓加快了速度,问道:「现在呢,感觉如何?」

紫薇已美得双目如丝,只是不停地呻吟,而那纤腰美臀,却配合着他的来回冲刺,往上晃动迎凑。

军皓双眼紧盯着身下的美人,见她一脸陶醉,桃腮微晕,更显她艳如桃李,不可芳物,不由看得怔怔发痴,加上她小紧窄短浅,每一深刺,记记直抵深,当真妙不可言。在紫薇的花容月貌诱惑下,他险些无法把持关,一股想要的迹象骤然而来,立即停了下来,不敢再行抽。

就这样一停,发觉自己的棱,竟被一团湿滑的嫩紧包住。

而紫薇原来已经丢了一次,正在乐在头上,忽觉巨现正顶着自己花蕊,还不住脉动,便轻声问道:「军皓……你……你是否想?」才一说完,已羞得别过脸去,不敢去看他。

军皓道:「紫薇妳实在太吸引人了,望着妳这副天仙似的脸容,那个男人会忍得住,妳喜欢我给妳吗?」

紫薇用力抱住他,点了点头。

军皓虽感到她在自己怀中点头,但存心要揶揄她,说道:「妳怎么不答我,不用害羞,我喜欢听美女的声浪语,越是说得荡,大家便越增情趣。来!说给我知,想要我的吗?」话后,撑高身躯,扳过紫薇的俏脸,要她望住他。

紫薇羞得满脸通红,但在军皓的催逼下,只好点了点头,声如蚊蚋的道:「给我,进来。」

军皓听她这样说,不由大赞她说得好,忙抬起她双腿,半跪在她身下奋力抽。这回紫薇可爽死了,大头自出自入,不停刮着她柔嫩的道壁,加上军皓伸手进衣内,正使劲的玩着她房,在两头的快感下,紫薇又再丢了一回。

没过多久,只听军皓闷啍一声,叫道:「快来了,紫薇是不是要我的热,快说……」

紫薇亦乐得昏昏沉沉,再也不顾矜持,点头道:「要,紫薇要军皓的热,给我,进我子去……啊……」

紫薇又啊了一声,随着他的热情,亦一块儿丢了。

二人双双拥抱住,不停地喘气,待得稍一休息,军皓才回过气来,微笑道:「这感觉真的很好,只是美中不足,不能看见妳的裸躯。」

紫薇吻了他一下,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军皓你好厉害,让我太舒服了!下一次吧,紫薇应承妳,下次脱个光给你抱,给你玩,好么?」说到这里,又吻了他一下,方发觉他的仍没有拔出来,便伸手往下,把他提了出来,握在手上贪婪地把玩。

军皓自满的一笑,双手拥抱住她,说道:「借着沈经理今晚不在家,倒不如现在便到我家来,再和妳大玩一场好么?」

紫薇摇头道:「文仑要是回来,到时可麻烦了!」

军皓只是死缠难打,不住地恳求。紫薇经刚才一役,确实仍未心满意足,心中早就有点意思了,经他再三求恳,便轻声道:「算我怕了你,只是今晚一次,但在四点之前,必须送我回家,要是给我丈夫怀疑,可不得了。」

军皓自当答应,连随各自整理衣衫,开车直奔家里去。

待续

第三回情郎

一辆白色平治跑车驶进绕湖山庄,这是一个平房式住宅区,占地极广,大大小小座落着百多间白色楼房。此处虽非豪宅,但居住在这里的人,若非小康以上的家庭,瞧来也不轻易入住。

跑车在山庄的私家路徐徐奔驰,车速并不快,因进入山庄后,已受车速限制,不能超过三十公哩。

没多久,跑车来到一栋两层高的房子前。

屋前大门给一扇通花铁闸拦挡往,跑车无法直接驶进去,从铁闸往内望去,却是个小小的花园,两旁草坡上放着几个手围大的瓷盘,种着红白相间的小花。这时正值春夏,朵朵花儿已舒蕊展瓣,变得鲜丽娇媚。

跑车停在铁闸前,车门开处,一条美腿缓缓伸出车外,踏在地上,光看这条粉装玉琢的美腿,便已动人遐想。

这时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美得叫人心悸的女子走下车来。这女子身穿一袭米白色套装西短裙,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显得她高贵中又带着感。

她长有一头长长的过背秀发,光亮柔顺,微风拂过,发丝轻轻的往后飘扬,真个婀娜动人。再看她爪子脸蛋,眉目清秀,一对美目宛如水一般清澈,确是个相当清纯美丽的女子,与一些浓妆艳抹的女明星相比,实是个极大的对比。

上天似乎极不公平,竟然把一切的完美全眷顾了她,她不但拥有一张美艳如仙,且几无瑕玼的脸蛋,还赋与她一身好身材,前的一对美,却高高的把上衣挺起,呈现出一个诱人轮廓。这一个美女,简直就是人间的绝品。

那女子把铁闸推开,再回到驾驶座,把车子驶了进去,停在屋旁的一个空间,她也不回头关上铁闸,便匆匆往屋前大门走去。

门铃响起,军皓正睡得蒙蒙胧眬,却敌不过吵人的门铃声。

军皓懒洋洋的找过床桌上的闹锺,见才是早上八时,不由暗骂起来:「怎么人如此可恶!星期天才一大清早,便蛤蟆吵坑的。」

他爬下床来,扯过身旁的T恤套上,走出睡房跑到楼下大厅。

大门一开,军皓登时眼前一亮,他确没料到,星期天她竟会出现在眼前?

那女子一看见军皓,便即投进他怀抱,抬起她那天仙化人的俏脸,向他撒娇道:「军皓,你可有想着我?」

军皓骤见这个绝色天使,心中先是一怔,继而一乐,连忙紧紧拥抱着她,急巴巴的垂下头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道:「想到我心都碎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星期天也不在家陪文仑?」

原来这个美女并非谁人,正是文仑的爱妻李紫薇。

紫薇牢牢依偎着他,抬起美得让人心醉的俏脸,柔声道:「文仑到日本东丸去了,须五至六天才能回来。快点关上门,给人看见可不得了。」

军皓把她搂进屋里来,右脚一勾,已把大门关上。

才一进入屋,紫薇一个翻身,把军皓压在大门上,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牢牢贴着他,双手急不及待的环上他脖子,腻着声音道:「我好想你啊……」

军皓见她这可爱模样,心头一醉,忙定住她22吋的纤腰,一抵头便吻了下去。

紫薇没和他见面已有十多天了,也显得异常饥喝,踮高脚跟,一口含住他的舌头,疯狂地品尝情郎的津。只是几个回合,军皓已被紫薇的热情烧得兴奋难留,双手忙不迭的解开她前的钮扣,也不把它脱下,急色地双手握向她高耸的双,岂料一捏之下,方发觉衬衣之内竟然是真空的,不禁喜出望外,笑道:「紫薇妳今日怎地这么感,竟连罩也弃掉。」

紫薇嫣然一笑,心想还不是想方便你,低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军皓笑道:「怎会不喜欢,太令我喜出望外,快给我挺起妳这对大球,让我这头大色狼好好享受一番」

紫薇亦已十分兴奋,依然照做,更知眼前这个情郎爱用言污语挑逗她,为求让他玩得尽兴,把脸贴到他耳边去,柔声低语道:「你这人好色哦,大色狼。」前一对美,立时给他抓往,只见军皓十指施压,却不住在他手中变形。

在军皓的把玩下,美得紫薇樱唇启张,眼眸半闭,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像快要滴出水似的。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军皓……」由始至终,紫薇的目光都不曾离开过他,她一面享受双带来的快感,一面迷醉在情郎的俊脸上。紫薇喜欢这样望着他,尤其望住情郎怎样奸自己,让她感到特别兴奋。

军皓亦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俏天使,让他更是亢奋,手上这对完美的宝贝就不用说了,光是看着她这花容月貌,便已教他有点的冲动。紫薇的美貌究竟到达何等阶段,只看这一点,便可想而知了。

紫薇紧紧攀扶着他,在他怀中不住呻吟,同时发觉他的生理反应,一条硬得铁一般的大阳具,正自牢牢的顶着她小腹,那种舒服的感觉,确实美妙非常,体内的原始火,越显高涨。她嘘嗄着喘气声,亲昵地道:「大色狼,你那里太硬了,顶得紫薇好辛苦……」

紫薇自从和军皓有染后,不但习惯了听他的诱人辞,连自己原本含蓄的子,也变得开放了起来。紫薇了解情郎的嗜好,知他喜欢听自己用言语挑逗他,为求让情郎得到快乐,二人亲热之时,她的言辞也不免大胆起来。饶是如此,毕竟紫薇向来端庄腼腆,因子使然,说起这些挑逗的言语,依然是音声细气,温柔到极点,不像一般狂野热情的女子,一到兴奋之时,便会高声大叫。便因为这样,紫薇这种含蓄带俏的辞,更增添一种让男人难以抵受的媚力,让军皓听得更为兴动不已。

军皓此刻已极度兴奋,浑身充满着欲望,说道:「紫薇,我也硬得好难受,替我用口含他出来,我要全给妳,全进妳肚里去……」这句说话,无疑是要她吃自己的。

紫薇也不是没吃过他的,但仍是不依道:「你真是坏透了,要别人老婆吃你这个,要是给文仑知道,恐怕气也气死他了。」

军皓笑道:「妳这个又紧又嫩的阜,亦被我到汁四飞,妳子里面,也不知藏着我多少热,也不争这小意思吧!」

这一番说话,听得紫薇又是害羞,又感兴奋,登时脸上一热,满面红霞,忙把头埋在他膛,娇嗔起来:「你这个坏坏的大色狼,人家羞死人了!」

军皓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揪住她一只丰,搓面团般把玩起来,笑道:「我又漂亮又迷人的小天使,妳行行好就替我吸出来吧,下面真的难受死了。」

紫薇温柔地轻轻仰后,抬起头来,见他一面焦躁不安,亲昵地在他嘴唇吻了一下,轻声道:「你知道紫薇从来不舍得拒绝你,还不放开我。」

军皓不得不松开手,紫薇也收回圈着他脖子的双手,先为他脱去上身的T恤,看见他那健硕的膛,心儿也不由一跳,两只小手轻轻抚起来,从他双慢慢往下移,直至拿住他睡裤的两旁,才缓缓蹲下身子,跪在他跟前,双手同时往下拉去,睡裤一落,见内裤已撑起一个帐蓬,看得紫薇热血沸腾,小竟作痒起来。当她扯下内裤,一七八吋长的大,登时跳弹而出,直贴腹竖天。

军皓踢开裤子,全身一丝不挂的背靠着大门。

紫薇实在太爱这大东西了,这时她双眼已是火一般热,只盯着那曾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再见那鸭卵般的大头,早已通红筋现,上面满布着润光,一颗,正挂在马眼旁。紫薇缓缓伸出纤指,用中指抹去马眼的,仰起头来,向他送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当着他眼前把手指的舔去,微笑道:「紫薇已经吃了,可以收工了吧?」

军皓看得兴奋难当,正兴在头上,也不理会她的说话,用手握住,把头抵住她嘴唇。

紫薇嗯的轻叫了一声,却也相当配合,尽张樱唇,把巨塞入自己口中。

一直以来,紫薇的小嘴只能含住他头儿,加上军皓耐力惊人,每每弄得她口酸颚软,总是无法把他吸出来,紫薇心知能否含得他,实在全无把握。

只见紫薇手口齐施,一手捋动大,一手轻抚着子孙袋,还不时吐出头,一面借机回气,一面为他抵舔棱,如此弄了十五分钟,见军皓仍没半点泄意。

军皓见着她如此努力,弄得手口齐酸,心中也觉不忍,正要想把她扶起,已见紫薇停下手来,自动缓缓站起身,钻到他怀里。军皓连忙把他抱住,紫薇抬起俏脸,说道:「人家口都软了,放过紫薇好么?」话后吻了他一下,又道:「我好热,帮我脱去衣服。」

「望见妳为我含屌,我已经爽死了!刚才见妳这模样,真让人心痛。」他一边说一边为她脱衣,紫薇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消片刻,一具美得让人目眩的娇躯,娉婷袅娜的站在军皓跟前。

文仑和军皓完全一样,就是喜欢欣赏紫薇完美的裸躯,这一点紫薇相当清楚。只见紫薇如模特儿般,在他跟前转了一圈,笑脸如花的问道:「怎样,我好看么?」

军皓摇头赞叹道:「好美,简直完美无瑕!」说完张开双手,紫薇也不思索,直扑入他怀中,两具裸躯,紧紧的贴在一起。

紫薇踮着脚把头后仰,两片感的嘴唇立时向她压去,这一吻当真如痴如狂,两舌头相互卷缠,不断地挑逗对方。

一轮狂热的长吻后,军皓拥着紫薇一个翻身,竟把她压在大门上,接着如大字似的,把她双手按在墙上,二人十指紧扣。军皓弯下身子,探头先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彼此两情四目的对视了一会,紫薇笑问道:「你想怎样对待我,大色狼。」

军皓笑道:「大色狼今日要强奸妳,认命吧!」

紫薇知他要玩强奸游戏,撒娇道:「求求你不要嘛,人家已经有了老公,你就放过我好吗?」

军皓道:「有老公又如何,谁叫妳长得这么标致,今日妳落在我手上,休想逃得出我手掌心。」说话刚完,忽地埋头含住她一边头。」

「啊!」紫薇轻叫了一声,一阵难言的快感马上萌生,轻叫道:「大色狼强奸人呀!啊!……不要这么轻嘛……用力一点……」竟自动挺起优美的房,压到他口中

军皓抬起头笑道:「妳被人强奸,怎会叫色狼用力吃妳头,那还算强奸么!」

紫薇低声道:「人家……人家舒服嘛。不要停下来,继续强奸紫薇。」

军皓听见,还敢怠敢,张口又把另一边的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吃得唧唧有声。只见他吃完一边,又移向另一边,不停来回交替。

紫薇起先还能说话,到得后来,已是双目如丝,口里不住呻吟喘气。一滢花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涿滴,拉出一条异常感的水路。没过多久,见紫薇渐感难耐,一条全无半点赘的纤腰,不住地左右摇摆,终于喘气道:「不……不行了……我里面好痒……痒得受不了……」

军皓抬头向她笑一笑,站起身道:「是否想我用奸妳呢?」

紫薇已是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连忙抱住军皓,听见他的说话,害羞地在他耳边道:「可爱的大色狼,紫薇好想要你……」

军皓一面玩弄她一只房,一面问道:「想要我什么,要说得贱些。」

紫薇又要被逼说语了,虽感羞耻,但既然他爱听,也只好投其所好,况且还可以增进彼此的情欲,只好轻如蛟呜般道:「要……要你的大屌……」

军皓见她合作,便变本加厉:「但妳有老公哦,这样会对不起他呢。」

紫薇已被他挑逗得火焚身,再秽的说话,她也不再计较了,柔声道:「紫薇实在受不住,让他多戴一次缘头巾好了,我求求你,快点进去吧,不要再耍紫薇好么?」

军皓微微一笑:「但我会在妳子,会让妳怀宝宝的啊。」

紫薇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你快嘛,全给我是了,越浓越多越好,就让我给文仑怀个野种好了。」她再抵受不住这种辞的引诱,她自己才一说完,脸上不禁一热,一想起自己怀了别个男人的野种,不由兴奋莫名,伸手握住他的大,恣意套弄起来。

军皓一笑,用下腹把她压在木门上,一手抬起她左脚,只让她一脚站地。

紫薇知他要站在地上干,一手紧紧箍上他脖子,一面把个小往外挺,说道:「你身材太高了,蹲低些少。」军皓立即照办,紫薇握住他的具,把头抵住门,轻轻磨蹭着两片花唇。

这时的紫薇,道早已布满水,湿滑非常。军皓头虽大,但在她努力下,还是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加上军皓在下相助,腰肢往上一挺,大头「滋」的一声,便已挤开门。

紫薇美得用力抱紧他,只觉一大火徐徐深入道,棱沿路逼迫,刮着壁直顶到子。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紫薇禁不住这股胀爆的充实感,道壁登时不停地收缩,犹如一张小嘴,一吸一放的,含住那条大。

军皓也爽得长呼一声,叫道:「紫薇妳下面可有一张嘴巴,怎地吸得我这么爽!」话后开始缓缓抽。

这样一动,又教紫薇爽上天去,棱不住刮出刮入,且下下直撞花蕊,皆因她道与一般不同,紧窄浅短,那种被抽的感觉,比常人感受得更清楚,不由低吟道:「好……好舒服,紫薇给你肏得太舒服了,军皓……我……我好爱你,叫我怎能离开你……」

军皓笑道:「我也好爽,对我说,我和妳老公比,谁干得妳舒服?」

紫薇己给他弄得兴如火,也不深思,脱口而出:「你们两个都好,但和你做爱……确……确比文伦舒服些。嗯!再深一点,求你进子去,奸死你漂亮的紫薇吧……」

军皓听得两眼通红,喘气道:「我……我可不舍得。这样够深吧?」这下猛力一闯,果然把个大头直陷进子理,四周层层的嫩,把个头完全含箍住,一收一放的甚是有趣。

紫薇当初尝过这巨后,早就对他迷恋之极。文仑的虽够长,但棱不厚,始终不及这大槌来得舒服。现在给大如此一塞,那种美快感,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

军皓身材高大,比紫薇高出甚多,二人站着交合,军皓不得不弯下身子相就。见他屈膝半蹲,一面挺枪上刺,一面用口含着紫薇的玉,尽情纵欲。而紫薇却双手紧攀住他,任由他放肆。

这时只听得「唧滋,唧滋。」的水声,紫薇的水,从不间断地给抽取出来,溅得二人大腿湿漉漉一片。

军皓刚才给紫薇吸吮一轮,目下又被她紧绷的子咬住,也渐觉有点意,叫道:「大色狼快要了,全送给妳吧。」

紫薇已丢了三四次,泄得浑身俱爽,听他这样说,忙凑到他耳边,喘着声音道:「全给我,紫薇要大色狼的热……」

军皓听后如何能再忍,几下深,一大股浓率先疾喷而出,接着抵紧子口,又连发数次,已爽得双眼翻白。

二人便此站住,喘息片刻,军皓正要拔出巨枪,却被紫薇阻止往:「不要拔出来,人家里面全都是,你这样会滴到地板上,便这样塞住我,抱我到浴室去。」

军皓只好听她,先把巨再次顶紧,双手把她美臀托起,紫薇两腿连随环上他熊腰。军皓一边走,仍一边在里面挺动着。紫薇笑道:「你真厉害,现在还没软下来。」

紫薇双手牢牢圈住他脖子,上身微微往后,一对美目,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俊男,看着他那轮廓有致的俊脸,竟然愈看愈是火动,心里暗道:「能和这样一个俊男做爱,就是给他肏死了,也是值得的。」

当她想到这里,脑海里倏地划过文仑的俊脸,不由又暗自叹道:「文仑,紫薇实在对不起你,竟瞒着你偷偷和军皓鬼混!但你知道吗,紫薇实在很喜欢他,当然我也很喜欢你。不过你放心,紫薇决不舍得离开你,除非你再不要我。说句真心话,军皓实在让我好快乐,他不但英俊,而且阳具大,最要命的是他那个大头,这是你万万不能及的,相信你也希望紫薇得到快乐吧,若果我能同时拥有你们二人做我丈夫,这是多么美好的事,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紫薇正想得入神,军皓已把她抱进浴室,徐徐放下。她才一落下,那大物便脱而出,果见一滢水和着阳,顺带迸出,沿着紫薇大腿直流而下。

军皓笑道:「果然厉害,若洒在大厅地板上,倒要费一番功夫清理。」

紫薇朝他微微一笑,蹲下跪在他面前,提起那半硬不软的宝贝,伸出小舌把上的物舔去,再含住头吸吮了一会,而口中的小舌,仍不住往那马眼舔拨,唯恐留下一滴没舔干净,如此弄了数分钟,才站起身来,投进军皓的怀里。

军皓拥抱住她,低头与她相视,紫薇柔声道:「军皓,紫薇好爱你。你知道吗,你和文仑都是紫薇的最爱。但你不要气恼,文仑和我感情较深,且又是我的老公,紫薇自然会有点偏私,你不可怪紫薇啊。」

「我又怎能怪妳,毕竟你二人是夫妻,我只是第三者,得妳能够这样,军皓已是心满意足了,还敢再奢望什么,若非我爱妳爱得发狂,也绝不会介入你们当中,现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妳,亲妳抱妳,我已经很开心了。」

紫薇听得又是感动,又感安心,双手紧紧抱住他熊腰,把前一对美用力抵向他,压得浑圆的美全陷在他膛。紫薇一面轻抚着他的臀部,一面仰起头来道:「这样抱住你,感觉真好,我有一事想问你,你不要瞒我啊!」

军皓低语问道:「什么事?」

紫薇温柔道:「其实你可有女朋友?」

军皓摇了摇头:「我身边倒有不少女人,但感情都不深,并不能算是女友,只是和她们吃饭饮酒,逢场作与,但间歇也有上床的。妳放心好了,在我心目中,便只有妳一个,绝对没有瞒妳。」

紫薇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高兴了。你和其它女人上床,我虽然会有一点点不高兴,但我自己也有丈夫,现在和你好,又怎能如此自私来管你呢,其实就算你有亲蜜女友,我也不会介怀,但你可不要不见我,人家会好痛苦哦。」

军皓笑道:「我怎舍得不见妳,我倒反而担心,若给文仑发现我们的事,到时再无法见妳面,这才痛苦呢!」

紫薇何尝不为这件事担心,加上文仑有那预感能力,是她最难以安心。但她又管不住自己不去思念军皓,更舍不得便此离开他,只好见一日行一日而已。

这个浴室极为宽敞,除了一个大浴缸外,角落处还有一个冲身间,置有冲身用的莲花头,另一边墙,全是落脚大镜,处在浴室里,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紫薇第一次来军皓家,便是在浴室里做爱,当日紫薇从镜中看到自己如何被肏,如何给军皓玩,便连军皓的阳具在小出入的情景,她都清楚在目,让她当日兴奋得连丢了五六回,带给他前所没有的欲快感,自此便更无法忘记她。

现刻紫薇看见镜中的自己,见二人正抱作一团,不由又想起当日的情景,刚刚稍缓的火,又再度慢慢攀升。

紫薇向他道:「军皓,替紫薇冲身好么?」

军皓点点头,拥着她来到莲花头,先调好水温,水花直溅而出,打在二人身上。紫薇兴大发,她要军皓站在自己身后,面向大镜,仰头向后和他道:「再玩一玩紫薇,我想看着你玩我。」话后提着他双手,从后绕到身前来,放在自己双上,轻声道:「紫薇的房美丽吗?文仑常对我说,他最喜欢玩我这对子,他说百玩不厌,你呢?喜欢紫薇的房么?」

军皓望向镜中,一个出尘入世的绝美天使,现正全身赤裸的站在眼前,样貌之甜美就不用多说了,但前那对饱挺的房,当真令人看得目眩心跳,单是那种浑圆饱挺的外型,便如数位制作的立体美少女般,简直是数位画师的心杰作。尤其那两颗头,云浅淡而不大,峰顶的蓓蕾,粉红鲜嫩,兴奋起来又挺又凸,再衬上她22吋的小蛮腰,丰臀修腿,没一处不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见紫薇这样问,不禁笑道:「这样完美无瑕的房,谁会不喜欢,除非那人是外星人。莫说是男人,便是女人见了,只有让她们自惭形秽,羡慕不已。」

军皓边说,边用双手虎口把一对房从下往上托起,使他们更显圆挺饱满。

紫薇紧盯住大镜,看着军皓手上的动作,只见他先是托住自己双,再在两侧往内施压,压出一条深深沟,才用十指包住双,缓缓揉玩。不由看得心大炽,而房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教她兴高昂。

随听军皓在她耳边道:「妳看见吗,好深的沟,曾和文仑交么?」

紫薇微笑道:「他也很喜欢这玩意儿,说可以看见我荡的样子,会让他好兴奋。军皓,我也想和你玩。」她越是说,火越烈,忙伸手往后,用力握住他的阳具,说道:「他还软软的,但还是这么大条,真的好好玩喔,让紫薇弄硬他,再和我快活一次好么?」

军皓摇头道:「才刚完,怎能这么快又硬起来!」

紫薇仰头道:「你不是说过,只要他一受刺激,便会变硬么?你不妨尽情玩紫薇的身子,这不就可以了么。」

军皓笑道:「还有什么极手段,便是有也全都用过了。」

紫薇想了一想,突然给她想到一个妙法,只不知是否能成,便道:「让紫薇试一试,你跟我过来这里。」

只见紫薇把他带到抽水马桶处,放下板盖,微笑道:「你且先坐上去。」

军皓依言坐下。紫薇跨开大腿,面对面的坐在他双腿上,再往前稍移,让自己阜碰着他的屌,接着向军皓笑了笑,俏声道:「你单手扶着我腰,不要用双手,因为一会儿他还有用处,但你要小心紫薇,千万不可让我摔落地啊。」军皓不知她想怎样,但她这样说,便照做就是。

紫薇身子开始缓缓往后仰,军皓马上围住她纤腰,把他身子定住。只见她把个阜尽量抬高,问道:「在你这个角度,能看到紫薇的小么?」

军皓笑着点头,也不出声发问,只想看她怎样搞作。

紫薇用双手自动把唇分开,望着他问道:「紫薇这个小阜美不美,是否好想用你条大阳具进去呢?」军皓听得一怔,他还是首次听见紫薇说得如此荡,而且言词率直明显。

军皓用力点了点头,不禁吞了一口津,见着她这副态,虽然言语动作尚有点生硬,更知她是有心做作,以行动来挑诱自己的欲,但一个如此天仙化人,平日端庄纯情的大美人,竟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霏举动,他又怎会无动于衷,也渐觉有点兴动,果然有点硬意。

再听紫薇向他道:「你的头实在太大了,而紫薇的道又窄又小,不得不用双手撑大口,你便用力把头塞进去,知道嘛。」

军皓大奇:「他这么软又怎能进入,便是入了个头,也无力深入去。」

紫薇笑道:「只要让我用阜含住你头,余下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方法。」说完便把花用手指尽量张开,军皓握紧,一连捅塞了好几次,仍是无法进入。

头在嫩上乱顶乱闯,不用多久,便惹得紫薇水直流,乘着水势,几经辛苦,终于才把个头儿塞了进去。

紫薇啊的一声,绽出一声快乐的呻吟,缓缓放开手指,口倏地贴合,牢牢把个头箍住,紫薇喘气道:「嗯!好舒服,终于成功了。」低头一望,她见着这秽情景,也不由脸红起来。

第四回欲火

军皓正想着她到底想弄什么花样,紫薇已抬起头来,又柔又媚的问道:「感觉如何,舒服吗?」军皓盯着那交接处,点了点头。

紫薇伸出纤指,握住体外尚未硬挺的阳具,一面盯着他的俊脸,流波送盼,一面开始为他套捋起来,口里却轻声叫:「我这可爱的大屌儿,你便行行好,快点硬起来吧,人家用小含住你头,又为你打手枪,做得这么荡给你看,你还不硬起来,紫薇可不依呀!」

她这番说话,不知是对胯下的说,还是对军皓说,相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她只知,刚才出自口中的说话,是她有史以来说得最露骨的辞,便是在丈夫面前,也从不曾试过。但现在为了讨好情郎,要和他任情地做爱,什么亵的说话,她也不在乎了。

平素连话也不说一句的天使,竟做出如此亵的举动,军皓也大为惊愕,不由紧盯着她的俏脸,越看她美得让人心跳的脸蛋,欲火便越趋炽热,再见她前那对浑圆娇嫩的美,如何忍得手,当下伸直仅余的左手,五指箕张,一把便将他包容在掌心。

紫薇轻哼一声,快感又自头涌上脑门,加上小合着一个大头,正是内虚外紧,体内那股无形的空虚感,实在让她难以忍受,道的水,已失控地汹涌而出,只因被大头封住出路,一时无法渗出体外,但内里千虫蠕动的难耐感,真叫她快要疯狂了。

她没想到,本想只为挑逗军皓的欲才做此事,不想痛苦却落在自己身上。

再过一会,紫薇实难忍受浑身的欲火,低头望向被玩的房,见在他掌握中不住变着形状,当军皓用双指挟紧她头时,才这样一捻弄,直美得她大声呻吟起来:「啊!不行了……求你快点硬,紫薇里面痒得好难受,谁来我呀,我要男人的阳具,快来肏紫薇,实在太难受了……」

紫薇这句话,也可说是她的心声。她之所以和军皓好,当然有部份是为着他外貌,而最重要的,还是他这大。这两个月来,二人虽经数次交欢,但已令紫薇深深迷恋其中。这样说无疑是情欲在先,情感在后,只是她相互混淆,一时无法分开来。

但现在给弄得浑身如火,欲狂窜,竟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倘若现在另有其他男人在,而又阳具坚举,恐怕紫薇马上便撇开军皓,另投那男人的怀抱,只求欲一快。

紫薇可不同她表妹茵茵,她向来子温驯,凡事逆来顺受,再加上为人感情用事,又缺乏主见,意智更是难以坚定。若非这样,当日军皓在车上岂能轻易得手。若以她这样的个,恐怕将来还有不少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军皓虽听在耳里,但此时他亦兴动难当,满脑子全是欲望,正是昏头昏脑,思想自然慢了半拍,致没有为意她这句说话。

他在紫薇的诱惑下,阳具果然有了起色,慢慢硬挺起来。

紫薇亦感觉到这个变化,手上加紧努力,不用片刻,阳具渐渐在她美屄发胀,一吋一吋的深入体内。她再也忍耐不住,腰臀用力往前一提,「滋」一声响过,大头直闯到底,一声满足的呻吟,立时从她口中绽出。

军皓把她抱近身来,让她双峰贴住自已,才往上缓缓抽。

紫薇爽得双手紧攀住他,配合着他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身子。只见一壮的大,一出一入的往来抽戳,水随着的抽动,不停飞溅而出,两片娇嫩的唇,翻出陷入,霏之极。

军皓刚才发泄了一次,今回似乎特别坚挺持久,数百余抽,仍无半点泄意。反之紫薇在他冲戳下,已是丢了数回,遍身皆美。只因欲念未退,依然旺盛,竟要军皓把她抱到镜前,意在要看军皓如何奸她,以增兴。

男人就是怕女人不贱,女人越是荡,男人越是高兴,他又怎会拒绝,当下把她抱到镜前,先行对镜坐在地板上,向紫薇道:「紫薇,妳背着我坐下来。」

紫薇一听,便已明白过来,这种背骑方式,也是文仑的爱好,他总喜欢在后抱住紫薇,一面让她自己耸动抽,再绕过手来把玩弄双。紫薇见他这样说,投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徐徐蹲下,大开双腿跨跪在他胯间,小手握住大,抵紧阜沉身一坐,头一撑,登时逼开唇,巨直没了进去。

当她抬起头来,方发觉自已是对着大镜,正好把交接处全然投进眼帘。这种秽的情景,教紫薇又感羞耻,又是兴奋。她骑在军皓身上,可自行控制动作,现正兴大发,眼睛盯住大,自身徐徐下坐,看着一分一吋的入小,直至抵住子。这种光景,她还是首次看得如此清楚,比之军皓急速狂,又是另一番光景。

军皓果然和文仑无异,双手已从后绕过前来,分握她双,恣情把玩,把两个球又搓又揉,弄得形状百出。

紫薇看得浑身是火,娇躯动得愈来愈快,只见巨不住大出大入,水沿着滚滚直淌。

军皓在后向大镜望去,也瞧得欲火攻心,突然用力握紧她双,把紫薇身躯往后拉落。紫薇吃了一惊,只得伸出双手撑持身子,她娇躯这样后倒,胯间处自然要挺高,这个姿势无疑是朝天半卧,交接之处更是清楚无遗,便连因兴奋而微微突出的小核,也能清晰在目。

军皓在后说道:「再把双脚分开,是……便是这样,看见吗,妳的小正着什么?」

紫薇早已爽得如痴如狂,满脑欲火,当即脱口而出:「是……是老公条大屌。」

军皓一呆,听她叫自己做老公,心头一喜,问道:「妳到底有多少个老公?」

紫薇不停晃动下体,美目紧盯在镜中交合处,喘气道:「两个,文仑……是大老公,军皓是……是二老公……啊,又要来了……再用些力肏,进子去……」

军皓笑道:「好老婆,老公的大屌来了!」便即使劲往上疾顶,记记直没花蕊。

紫薇突然一个抽搐,丢得舌冷身颤,仰倒在军皓膛。

军皓见她像死去一般,知她无力再动,便把她仰躺在地,抬高她双腿。

紫薇虽然浑身发软乏力,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看见的,看见他胯间的上已满布着自己的水,心顿起,当下双指拨开两片唇,说道:「快点进来,我的好老公。」

不知为何,紫薇在军皓跟前,竟能如此奔放纵,把体内情欲尽行解放,可说全无半点顾忌。便因为这样,却让紫薇发觉和军皓做爱,才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如此放情媾,她在文仑的身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军皓望着这个外冷内热的人间天使,怎能不兴奋,便是小里是蛇洞毒窟,他也要闭目直闯,决不言悔。当下握紧,把个巨抵住幽门,轻轻突入,让她含住大头,又再次拔出,如此数十下,直弄得紫薇腰臀狂摆,不住喊爽:「这样弄法好美妙,竟会这么有趣,你且不忙进去,便这样再弄多一会。」

紫薇自动架起双腿,抬高臀部,将交接处全呈露在军皓眼前。

军皓愈看愈兴奋,单手揪住一只房,赞道:「真是百不厌,又弹又挺,妳的头好硬哦,顶得手心痒痒的。」

紫薇颤着声音道:「人家已给你弄得丢了几回,又怎会不硬,啊……紫薇快又要来了,原来只含住头,也会这样快活,竟能弄到人家……」

突然紫薇大喊一声,身子猛地哆嗦起来。

军皓知他又要丢了,便即腰杆一挺,直没进道,抵紧住花蕊,再加几分力,头撑开子颈,把她整个子口完全封闭住。

紫薇简直爽翻了,子口因被头封塞住,使再次无法迸出,阵阵全然浇在他头上。

军皓也觉大爽,叫道:「好烫的水,美死人了。」

紫薇泄得软着身子,双手抱住他头颈不停地喘气,待得回气过来,凑头在他耳边道:「军皓,我好爱你,和你做爱确是好美妙,不枉我瞒着文仑和你偷情!今日你要什样玩,紫薇都依你。」

随见紫薇双肘支起上身,眼睛下望,见军皓的仍有两吋露在洞外,抬头笑问道:「你真的好长,人家都给你到底了,还有这么多没进去,是否紫薇的道太浅,无法让你尽兴?」

军皓摇头道:「又怎会呢,妳这个宝,是我过的女子中最美妙的一个。」

紫薇听得心中高兴,忽见军皓猛地抽出,带着一大股水迸出来,直喷得水四溅,煞是好看。紫薇见着这情景,不禁想起当年,笑说道:「军皓你知道吗,当年我和文仑在日本认识,没多久我们就有了关系,一次他在厨房和我做爱,也是这样用头封住我子,然后和你一样,把人家的从子里抽出来,没想你也和他一样,都爱这种玩意儿。」

军皓听见他说到文仑,问道:「告诉我知,你和文仑是怎样认识的?」

紫薇坐直身躯,俏皮道:「我一会再说给你知,现在再说下去,你这宝贝便要软下来了。将他凑过来,让紫薇给你舔干净。」说着伸出纤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军皓又是一喜,低头望着紫薇伸出舌头,先是沿着身洗舔,吸尽的,才张大樱唇,含住那颗大头。接着用力狂吸猛吮,不时以舌尖拨弄马眼,直爽得军皓双眼翻白。

舔了一会,紫薇吐出灵,再仰卧在地,把他的拉近,贴在沟上,抬着俏脸向他道:「我们来交好么,文仑也很喜欢这样玩。」

军皓当然不反对:「妳望着我,我也要和文仑一样,让我一面妳,一面看妳这张迷死人的脸蛋,这样令人更兴奋。」

紫薇向他点头一笑,先用手指把压藏在沟,才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快些抽你这个又漂亮,又荡的老婆,好老公。」

军皓听得心头火热,不由又胀大了几分,腰杆挺动,在沟上上落落。紫薇死命的压住双,一面感受棱刮的滋味,一面抬头盯着他。既然军皓爱听辞亵语,为求大家尽兴,便道:「好老公,你想听文仑怎样玩你老婆么?」说这种话,初时紫薇还不大习惯,但说得多了,渐渐感受到其中魔力,确让人倍增欲。

军皓喘着大气,不停点头,紫薇道:「先说文仑的阳具吧,他的长倒和你半斤八两,但头却不及你大,就因为这样,他便能把整条阳具全塞进我子去,实在爽死紫薇了!可是你就不同,因为头大,无法再深入,所以才会露出一大截。文仑喜欢在浴室和我做,又喜欢紫薇吃他……啊!你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完便了,你看……弄得人家一口一脸。」

原来军皓听得火动,关竟完全失控。

紫薇把在下巴的一一拨入口中,笑道:「你已经了一次,仍能这么多,还不快点扶人家起来冲身。」军皓一笑,把她扶起回到冲身间。

沐浴完毕,二人回到军皓的睡房,双双拥抱上床,紫薇一个翻身,趴上军皓前,把一对美不住在他口磨蹭,柔声道:「亲亲好老公,紫薇被妳弄得太累了,抱住我睡一会好么。」

军皓道:「但妳还没说如何认识文仑,快说给我知再睡。」

紫薇握住他垂软的阳具,一边玩一边把认识经过说出来。军皓又追问她和文仑做爱的情形,她也直说不忌,还说自己如何爱文仑等。说完依偎在他怀中,甜甜的睡去。

她也不知睡了多久,当紫薇张开眼睛,见军皓正单手支颚,歪侧着身躯盯住自己。紫薇一个翻身,扑到他身去,笑问道:「你望了我多久?」

军皓道:「忘记了,妳这个睡天使这么迷人,望着妳什么也记不起来。」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这张嘴就是甜,要不我也不会给你骗了,现在更不会多了一个老公。」垂头一望,见他那大阳具竟硬直直的挺着,不由揜口瞪目,望住他笑道:「你这人真是,还没碰人家也会兴奋。」

军皓笑道:「看着一个天使裸睡,还能不兴奋。」

紫薇心中一喜:「我真是这么迷人,你为何不乘着我睡着强奸我?」

军皓道:「怎会不想,只是我正要动手,妳便醒来了。」

紫薇笑道:「现在也不迟,来强奸紫薇。」军皓一个翻身,便将她厌住,紫薇捧着他俊脸,脉脉含情道:「我的好老公,人家里面很干,先舔一舔紫薇好吗?」

军皓也不耗费时间,连随移到她胯间。紫薇自动张开大腿,将个美展陈他眼前。军皓清楚在目,紫薇的毛并不浓,而两片唇,细嫩红润,花四周全无半点黑气,清清爽爽的,让人有种洁净的感觉。

军皓看得口水直吞,双指拨开花唇,现出团团红嫩蚌,正在张合着翕动,还见有一小小的洞,甘露缓渗。军皓长舌一伸,直舔了上去。

紫薇嗯的一声,大腿肌颤动了几下,军皓吻舔一会,抬头向她道:「紫薇,自己动手把小分开来。」她已乐极无形,忙伸双手拨开唇,道里已汁涌现,湿淋淋的把小口已布满了润光。

军皓舌头一卷一探,直逼开小洞闯了进去。紫薇大爽,不住呵呵喘气。只见军皓双手上伸,同时分握双,用力搓捏。

紫薇上下受袭,直美得浑身打颤,不停扭动腰臀,叫道:「不行了,快来我……我要你,老公快来……」

军皓正有此意,忙撑身跪到她胯间,双手仍是拨开两片唇,只等军皓的光临。军皓早已相当亢奋,握住头抵住洞口,头立即沾满了水,笑道:「妳真是又漂亮又荡,妳老公我就是喜欢这个。」

紫薇稍微撑高身子,好让自己能看见他进入。当军皓握住顶进头,紫薇实时一颤:「啊!看着你我,这感觉真好。」

军皓听见她这番说话,把头拔了出来,跳下床走到柜子前。

紫薇呆在当场,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说完,便见军皓取出一台录象机来。紫薇心下一惊,叫道:「不可以,怎能够这样!」

军皓道:「把我们做爱的情景拍下,妳便可以随时拿出来看,成妳心愿。」

紫薇听后,便不再拒绝。军皓先把位置在床沿对好,拿起摇控跳上床。

紫薇也相当合作,移到最佳位置,说道:「好老公,现在行了!」

军皓再次岔开她双腿,提枪便刺,这一回直抵到花蕊去,紫薇美得咬紧粉掌,低声叫道:「再进深一些,撑开紫薇的子进去……」

军皓知自己头与众不同,怕她吃痛,问道:「这样不怕么?」

紫薇道:「不怕,我会忍住,紫薇好想要你整条阳具,全进来嘛。」

军皓只好慢慢推进,经过几次冲突,终于把阳具全没了进去。

紫薇乐死了,只觉自己牢牢含住了他,子壁立时大力收缩,用力吸住来物,把眼望去,果见全尽没,喜道:「文仑,你看见吗,你老婆终于把军皓的阳具全吞了,太爽了!二老公,我好爱你啊!不要停下来,用力肏我,死你可爱的紫薇吧!」

这回军皓比刚才可不同了,每一抽,均是直闯最深处,紫薇禁不住挺臀呻吟,语乱飞。军皓强而有力的冲刺,一下了便抽了近千回。

紫薇只知丢完一次又一次,难以计算,早已软着身子,任由军皓狂。

瞬眼间又是二千抽,军皓也觉高氵朝将至,忙使劲直闯深,阳具跳得几跳,热已疾喷而出。

紫薇紧紧拥抱住他,叫道:「好热好多的,得紫薇爽死了。」

军皓向她道:「给我舔干净?」

紫薇点点头,放开抱住他的手。军皓拔出湿漉漉的阳具,送到她嘴前。紫薇也不多说,张口把上的舔了个清光,继而含住头,使劲吸吮,直吸到口软舌麻,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军皓再次卧回床上,把她抱紧道:「今晚不回去好么?」

紫薇想了想,计上心头,取起军皓放在床头的手提电话,按了号码。茵茵娇美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紫薇道:「茵茵,是我。」

军皓吓了一惊,心想紫薇怎会打电话给茵茵。正感愕然之际,紫薇向他做了个眼式,点头示意没关系,军皓才放下心来。

茵茵笑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妳,紫薇妳忘记带手机么?怎会不是妳的手机号码?」

紫薇道:「手机是军皓的,我不想下床,所以用他的电话。」

茵茵笑道:「原来妳在偷食,军皓今日干得妳很爽吧,丢了多少回啊?」

紫薇背过身掩住电话,低声笑道:「他今日好神勇,我也记不起来了。告诉妳知,今日他终于能全进去了。」

军皓还是隐约听见她的话,实在吃惊不少,没想茵茵已知道这件事,不禁呆住眼睛望着他。

茵茵笑道:「这岂不是爽死妳么?妳说得他这么好,让他给我一次吧,看看是否这般厉害。」

紫薇啐道:「我才不要呢,但若妳肯帮我这个忙,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茵茵问道:「快说嘛,有什么事我不帮妳的!」

紫薇道:「我今晚想留在这里。」说到这里望一望军皓,见他满脸惊恐,不由心里发笑,便再吓他一吓,说道:「继续……继续和军皓玩天光,妳说怎样才能瞒过文仑,我怕他今晚会给我电话,妳素来多计,帮我想一想吧。」

茵茵默然一会,才道:「紫薇妳好荡呀,妳这样一说,军皓怎禁受得住,非要立即不可。」

紫薇一直盯住军皓,听茵茵这样说,又掩住电话笑道:「他刚刚把全进我子去,现在又怎能再。不和妳说笑了,快给我想办法吧。」

茵茵道:「一时我也想不出来,待我仔细想想,回头再给妳电话。」

紫薇无奈,只好答应收线。

其实在茵茵而言,这种小儿科的把戏,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她不立即说出来,自然有她道理。

军皓待紫薇说完电话,连忙搂住她,问道:「茵茵已知道我们的事?」

紫薇点了点头:「不用害怕,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彼此间无所不谈,我和你的事有她在旁帮忙,保证不会有事。」

军皓道:「我就只怕她一时漏了口风,给李志贤知道,那时可不得了。」

紫薇笑道:「你放心好了,你莫看茵茵天真活泼,其实她是个正牌浪女,男人多得数不清,但自从和我哥哥好后,已收敛了不少,不过间中也会出来偷吃,但比起当年,可差得远了。」

军皓听后才放下心来,心想她既能瞒着志贤出去鬼混,我和紫薇的事,她自然也能保守秘密。

这时手提电话响起,紫薇匆匆拿起电话,见是茵茵来电,心中一喜,忙问道:「怎样,想到办法没有?」

茵茵笑道:「想到了,妳在这里等我,我马上赶来再和妳说。」没待紫薇反应,电话已传来呜呜的断线声。

第五回姊妹

紫薇呆呆看住电话,向军皓道:「茵茵说现在赶来这里,到时再和我说。」

军皓登时犯愁起来,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紫薇垂头沉思,她在想茵茵要来这里,显然是另有所图,再想起她那股浪荡子,莫非真要打军皓的主意?若然这样,到时恐怕我也难阻止,倒不如把茵茵也拖进来,她诡计多端,人又比我聪明,有她帮手隐瞒,并非没好处。

她想到这里,向军皓道:「茵茵来这里,我担心她会向你埋手,你会怎样做?」

军皓浓眉一皱:「不会吧,我倒有点不信。」

紫薇道:「茵茵向来子爽朗,行事作风大胆,加上她又长得这么漂亮可爱,要是她真的有心引诱你,相信你也不易抵挡。」

军皓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妳放心吧,挂在我身上,只要我不肯,她又能耐我如何。我现在心中只有妳,又怎会当着妳面前和茵茵好,要惹妳生气。」

紫薇淡淡一笑:「要是我不生气呢?」

军皓万没想到紫薇会这样说,登时哑口无言。他扪心自问,论茵茵的外表样貌,确实不差紫薇多少,同样是这么出色漂亮,加上她格活泼开郎,又听紫薇说她为人浪荡,相信和她做爱,必然另有一番情趣。他向来风流,又怎会不垂涎,只是碍于紫薇,而茵茵又是她的表妹,便是有心,他一时也不敢乱来。

现听见紫薇这样说,不免一怔,笑道:「妳不要和我说笑了。」

紫薇道:「我不是和你说笑,茵茵虽然有些十三点,看似疯疯颠颠,但为人明得紧。况且我时常和她一起,出出入入也不会让人怀疑,要是能得她帮忙,我和你一起的机会也容易多了。」

军皓终于明白过来:「妳想我把她拖入水,这似乎有点……」有两美和他同欢,他又怎会不雀跃如狂,但心里虽乐,却不敢在紫薇跟前表露出来,只得在心中暗暗窃喜。

紫薇看他一脸憋然,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还道他真的不愿意,便道:「为着你我的将来,你就应承紫薇吧,难道茵茵这般美貌,你也不喜欢。」

军皓道:「茵茵虽然漂亮,但我心中便只有妳一个,加上她又是妳表妹,这样做我总觉对不往妳,这样吧,到时看环境如何再说,好吗?」他心里明白,紫薇既有此意,必定会从旁推涛作浪,这一下以退为进,当真是一门高招。

紫薇无奈,只好点头应允,看看桌上的闹钟,原来已是下午三时,才觉肚子饿了,便道:「我去做点吃的,你多睡一会,到时弄好我会叫你。」说完在他俊脸一吻,俨然一个贤慧的妻子。

撑身下床,紫薇方记起自己的衣衫尚在大厅地上,看见椅上放了一件白衬衫,还有一条领带,便知是军皓之物,也不多想,拿起白衬衫穿在身上。

军皓身子高大,衬衫穿在她身里,又阔又大,衫脚刚好盖住她丰满的臀部,露着一对修长浑圆,线条优美的雪腿。由窗外进来的阳光,照在紫薇身上,穿透过白衣,把她美好的身段映得若隐若现,比之全裸还要诱人。

军皓在床上不禁看得心跳加速,正想伸手把她拉回上床,要大肆手欲一番。但紫薇一个闪身,笑一笑便已走出房间。

紫薇先到浴室沐浴,把刚才大战遗留下来的秽物,冲洗得干干净净,再到客厅把二人散在地上的衣衫迭好,拿回军皓房间。

才一进房,便见军皓身穿T恤,下身穿了一条短动运裤,正坐在床沿拿著录像机,对着小屏幕正看得入神。

紫薇不用多想,便知晓他看什么,放下衣衫,便跑到他身旁,挨贴在他身上:「刚才拍得怎么样,让我看一看。」

军皓一把拥住她,把录象机递了给她,紫薇接过,只见小屏幕上却是两条虫,自是军皓和紫薇自己,而军皓的一大,正自在她小出入送,霏无比。

紫薇还是首次在屏幕看见自己的行,大有欣赏情色影碟的味道,不禁看得兴奋莫名。军皓这时一手环住她纤腰,嘴唇贴上她俏脸,又亲又吻。而另一只手却伸到衬衫里,把她一只美握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紫薇眼里看见媾的画面,身上承受军皓的捏玩,欲火登时又来了,嘴里「嗯嗯呵呵」的呻吟起来,浑身乏力,竟然软倒在军皓身上。

军皓在她手上接回录象机放好,打算下一步行动。但这样停得一停,紫薇稍一清醒,忙推离他怀抱,一笑道:「不要再缠人家了,我还没做东西吃,难道你不肚饿么?」说着逃也似的,嘻嘻的闪身开去,躲过军皓再次伸来的大手。

紫薇怕他痴缠,连忙走出房间,径往厨房跑去。

军皓一个单身男人,但没想到厨房也打理得十分整洁,紫薇打开冰箱,里面塞满着食物,有菜有,还有不少啤酒饮品。

紫薇不想多费功夫,打算简简单单了事,能够填饱肚子便行。若说简单,又能填肚子,非即食面莫属,只要加上火腿**蛋,一碗香喷喷的日式拉面,便大功告成。说来奇怪,军皓竟是乖乖的没到厨房来缠她,这教紫薇有点意外。

二人吃过即食面,彼此相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茵茵的到来。

紫薇亲热地依偎在他怀中,只听军皓道:「我要是在妳和文仑认识前遇着妳,那会是多好。紫薇妳知道吗,虽然妳和文仑是夫妻,但我每当入夜,便会想起妳正在做什么,是否被丈夫抱着,或是正在做爱。尤其想起文仑的阳具进妳小,还不停抽的情景,我的心便会抽搐起来,那种感觉,可真难受。」

听完他这番说话,紫薇侧过头来望住他,轻声说道:「这你又何苦这样,其实我和你好,已经很对不起文仑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何我会这样做,竟被你深深吸引住。文仑毕竟是我丈夫,而且我真的很爱他,我和他做爱,这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也不必为这事多添烦恼。没错,我很喜欢你,若非这样,我也不会偷偷和你做这些事,倘若你还是这样想,我只好再不见你了,免得你另添痛苦。」

军皓默默听完,用力拥紧她:「我何尝不明白,但妳要知道,欢喜一个人,并不会计较他是否已经结婚,欢喜便是欢喜,就是单恋也没关系。会有这种妒忌的念头,也是很平常的事。再说,若人一但结婚后,便终生不能改变,再不能爱其它人,世上便不会有婚变或离婚这回事,近年离婚率之高,便可见一斑。

「我之所以喜欢妳,无法忘记妳,不敢说不是被妳的美貌所迷,爱美是人的天,只是没想到,当日我和妳表白后,我们竟然会走在一起,这是我万万意想不到,我只能说我实在太幸运了。我虽不能担保,你我之间这样下去是否有结果,但一生中有这点点美好的回忆,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我敢说,就算我将来娶妻生儿,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妳,依然和今日一样,同样深深爱着妳。

「我更不会如此自私,明知妳和文仑相爱,却因我的介入而使你们分开。若非这样,我也无须这样隐密,偷偷和妳交往,大可公然给文仑知道,让妳俩离婚后再夺取妳,但这种事实在太卑鄙了,我绝不会这样做,这一点妳可放心。我心中早有决定,到时文仑一旦知道,他对我就是要打要杀,我亦甘愿承受。」

紫薇双手围上他脖子,把头枕在他肩膀,说道:「难得你会这样想,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我如此心爱文仑,也会背叛他和你好……」

军皓抚着她的秀发:「每个人都有胡涂之时,便如现在妳和我,明之是不对,却也管不住自己,只追求彼此的快乐。或许日后妳我其中一方热情一退,接着分开,又会回复正常。人是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会有激情,有激情便容易冲昏头脑,做出一些反常的事,当激情退后,再回归平静,这并非稀奇。

「哪一本言情小说的情节,不是三角恋,便是畸恋,要不便是师生恋,偷情等。现在我们便和小说中的人物,到底是对是错,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我们一起时开心,就是得一日都是好的。现在唯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文仑知道我们的事,免得因为我们自己的快乐,害得其它人伤心。」

紫薇自然不想文仑知道,心想正该如此。

便在这时,门铃声响,军皓跑去开门,来人果然是茵茵。

只见茵茵向他做个诡秘的微笑:「军皓你好,紫薇呢?」

军皓向她笑一笑:「在里面,进来吧。」

茵茵走进大厅,见紫薇已迎了出来,一把拉住茵茵坐到沙发上,问道:「妳这丫头在弄什么花样,竟要跑来这里?」

茵茵瞄一瞄军皓,再看一看紫薇,见军皓短衫短裤,紫薇更是阔衬衫一件,身子半隐年现,极是感,不由嘴角一笑,说道:「没有啊!我只是想正实一下,妳是否真的在这里。」

紫薇那会相信她的话,知她若不说出来,再问也是枉然,便岔开话题,追问道:「想到方法没有?」

茵茵如没听见似的,向军皓招招手:「军皓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军皓见她一脸奸黠的神情,便知必无好事,笑着坐到她身前,说道:「妳想说什么,尽管说是了。」

茵茵瞪了他一眼,嗔道:「军皓你好呀,当日借着送我们回家,竟把我表姐带到荒山野岭诱奸,瞧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否要该罚?」

紫薇在旁听见,不禁掩口窃笑。军皓向知茵茵灵牙利齿,但她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该罚,该罚,万望手下留情。」

茵茵笑了笑,说道:「若然不重,我罚你作什么。」

紫薇道:「军皓你不要听她的,茵茵她就是爱这样胡闹。」

茵茵叫了起来:「紫薇妳什么了,这么快便帮着奸夫,他究竟用什么迷药弄到妳这样。军皓你倒也厉害,连我这个又文静、又美丽的好表姐,一日间便给你把她全改变过来,变成……你看,穿成这个模样,十足一个娃荡妇。」扯着紫薇宽阔的衬衫,晃动着给军皓看。

紫薇挣夺回衬衫,嗔道:「妳说什么呀?这么难听。」

军皓给茵茵一轮抢白,更是出不得声。茵茵却不放过他,先盯着他俊脸,目光接着下移,望向他胯间,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裤档的阳具,叫道:「我知道了,害我表姐变成这样,原来凶手在这里……咦!果然有点份量!」

紫薇和军皓万没料到她这么大胆,同时「啊」一声叫了起来。毕竟她和军皓只是一般朋友,在这之前,恐怕大家说话仍不超过百句。

还好军皓适应力强,若换作其它男人,被茵茵这样一握,真会给她弄个手足无措。见军皓先是怔了一怔,望向茵茵问道:「怎么样,本钱不少吧。」

茵茵啐道:「还没见过,怎知他是龙是蛇。话说回来,现在该是罚你的时候了,首先你好好给我回房间去,不准走出房间半步,我要和紫薇商量如何惩罚你,你若敢偷听,可有得你受,愿意不愿意?」

军皓两个要害给她握住,那有话可说,只得道:「妳要怎样便怎样吧,谁叫我今日落在妳手上!想来我也该受罚的。好吧!我回房便是。」

茵茵道:「君子一言。」

军皓道:「快马一鞭。」

紫薇在旁看见二人胡闹,也暗暗感到好笑。但她又极想看看茵茵如何对待他,便不再开声,默默的坐着看。

茵茵用力握了一下,才把手放开。军皓无奈回到楼上房间去。

只见茵茵用眼盯住楼梯出入口,恐防军皓偷偷走下楼来,才压低声音向紫薇道:「妳呀,到底妳和军皓是来真的,还是逢场作兴?」

紫薇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当然喜爱他才会这样。」

茵茵摇头叹道:「那么文仑呢,难道妳已经不爱他?」

紫薇也不思索,连随道:「当然不是,但我就不知为何,竟会身不由主!」

茵茵又叹了一声,慎重其事的望住楼梯口,再把声线压低,问道:「紫薇妳老实告诉我,这事对妳十分重要,千万不可隐瞒我。妳和军皓做爱,是否和文仑有点不同,例如和军皓做爱,会比较狂野荡,尽情放纵,什么行亵语都敢做?」

紫薇有点不好意恩,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妳怎会知道?」

茵茵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样还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紫薇听得满脑雾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续问道:「那妳和文仑呢,近日做爱可有什么改变?」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

茵茵终于放下心来,说道:「这便好,证明妳所爱的仍是文仑,而妳之所以和军皓一起,如妳所说,只能算是喜欢,这绝非是爱,妳万不可混淆这两点。」

紫薇听得不明不白,问道:「妳到底想说什么?」

茵茵见她一脸酡红,笑问道:「妳是否想起自己的荡,感到不好意思呢?」

紫薇确实是这么想,不由又点点点,茵茵道:「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出来找男人泄欲,自然是想得到快乐,若和丈夫做爱没分别,也不用偷情了。」

茵茵接着道:「再说妳刚才的问题,也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妳爱文仑,而他又是妳的丈夫,妳自然会珍惜他,所以妳和文仑做爱,便会表现得顺其自然,不会做得过份荡,免得给他看轻了,因为你们还会很长日子相处下去。但和军皓却不同了,因为妳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时的快乐和激情,求的是情欲得到激放,便会肆无忌惮的和他行,什么荡的事儿,都会不知不觉间做出来,其实在妳潜意识里,早就潜在着没有将来,只有目前这种意识,只是妳自己不觉而己。

「当年我和志贤相识,就因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会常和他倒气,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触,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习惯,说来真是可笑。妳记得吗,我和志贤相识了好一段日子,才肯和他上床,便因为不想让他看轻,若换作其它男人,我敢说不用一日,便能把他弄上床。其中原因便在这里,现在妳明白了吗?」

紫薇点头道:「但在我心里,确实喜欢军皓哦,这又是什么原因?」

茵茵笑道:「这只是一个假象,所谓喜欢,或许是妳出于同情,也可能妳在他身上确得到欲上的快乐,妳自然觉得喜欢他,要不为何找他快活。其实要爱一个人,并不简单,就因为很多人不明白这点,因一时的激情而结合,接着结婚,到后来才知自己并非如何爱对方,终于便告离婚,这大有人在。

「其实只要妳心中爱文仑,今次妳和军皓这样,也未必会影响你和文仑的感情,当然要文仑放得开才是。很简单一个例子,若然我和文仑做爱,给妳捉奸在床,亲眼看见,妳会怎样?」

紫薇道:「当时我自然会很气,但……但我相信不会和文仑离婚。」

茵茵笑道:「因为妳爱他,舍不得失去他。而文仑给妳撞见,必定向妳求饶原谅他,更不会主动和妳离婚,因为他实在爱妳,也是不想离开你。要是他若无其事,这个男人妳不要也罢。其实男人能出来鬼混,我们女人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了解,知道还是深爱对方,这又有何不可。但说来自然容易,要能够做到,可也不易,所以还是不要给文仑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实志贤一次和客人应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床,后来给我知道了,我没有睬他一星期,还是原谅了他,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

紫薇听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吗?真没想到。」

茵茵笑了笑:「妳呀,在日本生活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风,其实文仑常到日本公干,妳敢保证他老老实实没有行差踏错,只是妳眼睛不见而已,他们另寻快乐,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一句说话,情欲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爱侣,也因人而异,也不能一概而论。」

紫薇垂头沉思,想着茵茵的说话,似乎确实是这样,便低声问道:「妳所说确有点道理,当初我只是一时心软,没加深思便答应让军皓抱,岂料尝过他的甜头后,自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想着和他做爱时是何等地刺激,难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

茵茵笑说道:「其实女人的欲,绝不会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热恋中的不说,不论结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我敢说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交的念头。只是有些在心里单在想,不敢去尝试,又或者没遇上合适的男人。

「妳可记得2001年的美国调查报告,瞒着妻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个百份比,而女偷情率是七十个百份比,这便可想而知了。当初妳给军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没有主动勾引他,已经算是很正常了。可能妳还是第一次,做不出这种事来,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不觉间自暴自弃,又会有第二次出现,直到妳对这方面厌倦为止。

「但女人出来找男人,有一事妳必须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诀,一是不能放真感情,除非妳再不爱自己的丈夫。二是绝不能和一些痴情男人来往,到时妳丢又丢不去,还在妳面前要死要活的,这必会弄出大事来,到时可大大不妙了。」

紫薇听得不住点头,说了这么久,这时才想起要茵茵帮忙的事,正要开口,茵茵便道:「妳放心吧,我已经代妳给了文仑一通电话,说今晚我和妳同朋友唱K,可能会收不到电话,有要事找妳,留言给妳母亲便行。」

紫薇知道,只要自己和茵茵一起,文仑绝不会怀疑,便放下心来。

茵茵道:「好了!军皓这么可恶,非要给点颜色他看不可。」

紫薇扯住他道:「不要嘛,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茵茵摇头道:「怎能放过他,若不是他,妳又怎会受他引诱,他甜头可吃多了,也应该吃点苦头,这才能消我的气。一会儿妳要帮我喔,总知我不会弄死妳这个情郎更是。啊!是了,妳知道这里有绳子和冰桶么?」

紫薇愕然:「妳要这些来作什么,不是要绑住他吧?」

茵茵笑道:「正是,我怕他反抗,不绑往他怎行,总知一会儿有得妳高兴。大家玩一玩,只是增点情趣,不碍事的,妳放心好了。」

紫薇无奈,便带她进入厨房,果然有一个旅行用的手提冰桶。

茵茵从冰箱取出冰块,放满小半桶,顺手取了一只玻璃杯放在桶中。紫薇呆呆望住,也不知她要来做什么。茵茵问道:「有没有绳子?」

紫薇摇了摇头:「便是有我也不知放在那里,四处找找看。」

茵茵想了一想,问紫薇:「晒衣间在哪里?」

紫薇带她穿过浴室,后面便是晾晒衣服的地方,果见晾衣架上绑着几条尼龙绳,茵茵也不客气,把绳子解了下来,向紫薇笑笑:「成了,我们到房间去。」

紫薇领着茵茵来到军皓的睡房,却见军皓大刺刺的歪靠在床头,手上正拿着一部小说看得入神。当他看见二人进来,放下小说,见茵茵手上拿着冰桶绳子,心之不妙,瞪大眼睛问道:「妳……妳不是要拿绳子绑我吧?」

茵茵小嘴一撇:「你是否想食言?若是害怕便作罢,我也不免强你,真是令人失望。紫薇,瞧他怕成这样子,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军皓虽知她用激将法,但在两个女人跟前岂肯视弱,给她们小觑。心想难道妳把我吃了不成,叫道:「我何来说过害怕,妳使手段出来便是,若我皱一皱眉头或出声求饶,再罚多我一次好了。」

茵茵道:「好!果然有种,再罚你一次便不必了,要是皱眉求饶,要听我和紫薇三次说话,不得反悔,你敢不敢。」

军皓想也不想:「应承妳。来吧!」

茵茵微笑道:「这是你说的,莫说我们二人强逼你。」接着向紫薇道:「把他的衣服脱个光。」

紫薇一怔:「妳不是说笑嘛?」

茵茵道:「谁和他说笑。」望问军皓,却见军皓竟不用紫薇动手,自己脱起衣服来,边说道:「不必费紫薇出手,我自己脱。」直脱到一丝不挂,一条半硬的阳具,整搁在二人眼前。

茵茵一望,也是一呆,指着道:「果然好大条,这个头儿确不逊于志贤。」

紫薇和军皓听见,不禁张口望住她,紫薇似乎有点不信,嚅嗫道:「哥哥他也……也这么厉害?」

茵茵笑而不语,但看她那神气的表情,已知他所说非假。接着茵茵把两条绳子塞到紫薇手中:「把他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端,要绑得结实点。」

紫薇虽不愿意,但她知这个表妹可不易惹,若不依她去做,恐怕她又有什么难听的说话,便只好照她吩咐。

而茵茵却去绑军皓双脚,二人分工合作,不多久便把军皓四肢绑在床上。茵茵站在床沿,笑着欣赏自己和紫薇的成果,说道:「紫薇,军皓现在像不像一个『太』字。」

紫薇掩口一笑,向她点点头。军皓落在这两个俏娇娃手上,已知苦头是吃定了,只不知如何吃法,也不禁有点担心起来。

茵茵今次却不用紫薇帮忙,跪到军皓胯间,双手整出,一手抚着他子孙袋,一手握住套动。紫薇看得呆住眼睛,心里五味翻腾,很不是味儿。

军皓用力嘘一口气,他不敢皱一皱眉,更加不会求饶,任凭茵茵双手放肆。

茵茵对这门子事,可说练娴熟,加上军皓见茵茵样子可爱,虽稍逊紫薇,但已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竟为自己套弄,那股欲望,不禁从心头涌起,不用片刻,阳具已然朝天站起。茵茵看见,心中一喜,向紫薇招招手。

第六回惩罚

紫薇不明就里,挨身过去,只听茵茵问道:「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她再蠢也明白茵茵的意见,吓得双手掩面,羞红着脸儿道:「说笑么!你在旁看住,叫人家怎做?」

茵茵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若然不习惯,就由我先来。」

紫薇早就想成全二人,见茵茵这样说,便即点头应承,说道:「那我先出去。」

茵茵一把扯住她:「你怎能够走,我还要你帮手呢。」

紫薇听得立时呆住,茵茵笑道:「现在由你接手,不要让他软下来。」紫薇无奈,只好上床趴下。在她阔大的衬衣里,早已是真空无物,她这一趴下,浑圆的屁股便高高竖起,一个贲胀娇嫩的好物,马上呈现在茵茵眼前。

茵茵见了心头一动,伸出纤指往花户抹了一把,紫薇「呀」的一声,连忙跪了起来。茵茵瞧着她吃吃地笑,一面动手脱自己的衣衫。

军皓虽一直没有出声,但已知美事将要来临,心想道:「原来她们所说的惩罚,只是要绑住我手脚和我做爱,要我动弹不得,无法伸手去她们。这虽然有点欠爽,但下身受用,还不是一样!」他一面想,一面侧起头打量着茵茵。

茵茵自从移居香港后,往常的短发已留至及肩,还染成深啡色,顺顺直直,油光亮丽,衬着她一张迷人甜美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个俏人儿。

茵茵也不害羞,当着军皓面前把上下外衣脱去,一个流线型的罩,把她一对傲裹得又圆又挺,现着一条深深的沟。

军皓确没想到,茵茵的身材也是如此完美,确实不下于紫薇,一时看得目不转睛。只见茵茵双指按在罩前端,「啪」一声轻响,前开式罩便往两边弹开,两只均匀饱满,雪白粉嫩的房,马上呈现在他眼前,接着一条雪白色的小内裤,亦已离开丰臀。在萋萋芳草掩映下,一缝艳红紧凑的小儿,已见湿润欲滴,两片唇,微张翕动,显是已经动情。这个迷人的光景,登时令军皓两目发光,那对贪婪的眼睛,就是无法移开。

还好紫薇正努力地吃着,没有看见军皓那炽热的目光。但茵茵却全看在眼内,心里早就暗暗窃笑,徐徐凑头到军皓的俊脸,俏皮地低声道:「色鬼,是不是很想我呢?但很可惜,现在只有我玩你,你只能眼巴巴瞧着我玩。」说着跳上床来。

紫薇见她脱得光赤体,往军皓看去,见她是瞧着自己,便挪身过去,趴伏在他膛,点着他鼻尖,压低声线道:「看来你不想要她也不行了。」

军皓巴不得茵茵立即骑上来,但在紫薇跟前,又不能太过显露颜色,还要佯作无可奈何,耸耸肩道:「军皓命中注定艳福无边,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茵茵刚握住他的抵向花唇,正自不停磨蹭着,忽地听见他这句话,啐了他一口:「你臭美,若非本小姐可怜你,休想我给你。」

说着间茵茵腰臀往下一沉,那个大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一阵强烈的胀爆快感,立时四处乱窜。茵茵爽到极点,忙不迭又用力一坐,当下齐没进,直抵尽处,撞着靶心那似骨非骨的神仙,马上爽到天上去,情不自禁叫起来:「唉啃!胀死人家了,怎会这么美……紫薇……我终于明白你因何被他迷住了……」

军皓也觉巨被一层层嫩包住,暖烘紧窄,受用非常。当见茵茵上下晃动时,浪抛动,甚是动人,真想伸手握在手中,苦于双手被绑,动弹不得。

紫薇伏在军皓前,眼睛回望,看见军皓的大

在表妹

中,出入无宁,不由看得火动非常,鼻息急骤,只把前双在军皓身上磨蹭。

茵茵忘情提炼,棱记记贴磨刮,爽得水失控,四下迸流,叫道:「好厉害的大



得茵茵要飞天了……」她小虽享尽美快,但仍没忘记自己的意图,存心要使军皓受尽苦楚,当下展起态,把身子微往后倾,双手支床,把个交合处尽现军皓眼前,叫道:「你条大

好硬,塞得茵茵好胀好爽……军皓你呢,感觉茵茵的

美吗?」

军皓连喘带叫:「我也好爽……没想你这么漂亮,却又这么荡,怎会不爽!」

茵茵道:「茵茵本来就荡,只要你喜欢,茵茵愿意给你随时玩……啊!紫薇说得没错,真是一条好

,比我的志贤不遑多让……快些把给我,人家好想要你的热……」

紫薇听着二人的说话,直是火攻心,她虽然在茵茵口中,早就知道她浪荡不羁,但始终没亲眼见过,今日见着,果然非比一般。她越看越感火动,里作怪起来,又痒又酸,水流得双腿尽湿,只恨军皓双手被绑,无法爱自己,便只好自己动手,握住一边房,狠命搓揉。

数百抽后,茵茵已泄了一次,见她一手捏住军皓的子孙袋,一面纵落抽戳。

军皓今日虽已在紫薇身上泄了三次,但看着茵茵这美女的浪态,实难再忍,大叫道:「热来了……茵茵你受靶吧……」

茵茵也感不住脉动,跳得花蕊骚酸难当,当即用力抵住子,果然不用片刻,炙热的阳疾喷而出,得她浑身俱爽,叫道:「好多好热……美死了……」

军皓一连数发,尽行释放殆尽。茵茵见他才一完,连忙轻轻抽出,用手掩住户,不让流出。见她跳下床来,从冰桶里取起玻璃杯放至口,把和着她的,全流在杯子里,放回杯子在冰桶,把冰块堆在杯子周围,把他冷藏起来。

军皓和紫薇都在床上,茵茵在地板上的举动,二人竟全不知道。

只见紫薇伸出纤手,握住军皓垂软之物,一面玩一面向他说:「军皓,刚才舒服么?」军皓点了点头,紫薇又道:「紫薇也想要,但今日你己了四次,但再和你弄,你会很伤身子。」

军皓笑道:「今日难得和你们两个大美人一起,就算要我今日尽人亡,也要拼老命到底。但现在软成这副模样,要再把他弄起,恐怕我有心无力。」

茵茵站起身来,听见二人的说话,笑着向紫薇道:「要让军皓兴奋站起,也不是没法子。」说完去把他双脚的绳子解开,改为绑在床头上。

军皓大叫:「喂!你想做什么?」

茵茵却不理他:「你想再硬起来,就乖乖的躺着。」终于把他双脚绑起来。

军皓这时变为只有上背贴床,腰臀却被高高提起,双腿八字的弯过头顶,而胯下的,正好对着他的脑袋,状甚古怪。

军皓心中叫苦,没想这丫头竟使出这种手段,但又发作不得。

紫嫣不住口叫茵茵放了他,茵茵就是不听,说道:「甘受惩罚,便该受点苦头,你曾说和我合作,现在竟心痛起来了。」紫薇无奈,只好由她。

茵茵口里说着,从手包里头掏出两件物事,放在床边。二人把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其中一件东西,一看便知是假阳具,只是和一般的不同,却是镶嵌在一条黑色皮短裤上,而另外一物,是一个五六寸长,内里中空,四周却软软厚厚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名堂。就连爱看色情电影激光盘的军皓,也不曾见过。

只见茵茵笑道:「这都是我从日本带来的宝贝,保证让你们二人爽到透。」

紫薇望着那假阳具,见这物长逾五六寸,形状栩栩如生,和真阳具并无两样。她已心知不妥,这是女人的玩物,茵茵现在取出来,还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么?紫薇看见又感惊惧,又是期望。她直到今日,从不曾用过这种东西,心想在小里,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便在她想着间,茵茵已穿起那条挺着阳具的皮裤子,二人看见登时眼前一亮,真想不到这物制造得如此神似,俨然男人拉下裤链,露出一条真阳具,紫薇光是看着,已感

内酸麻水流。茵茵还刻意左右摇晃几下,教军皓哈哈大笑,大叫有趣。

茵茵向军皓嫣然一笑,一声不响爬上床来,拿起那件中空的物事,提起军皓发软的

,把那物套在他阳具上。军皓虽状态垂软,但尺寸倒也不少,一个头还是伸了出来。

军皓不明所以,抬起头来看她如何搞作,见后笑道:「这是什么东西?这般有趣。但它也太阔大了,松松的还包不满我的。」

茵茵笑道:「慢慢的来,这东西的厉害处,连志贤也禁受不起,他试过一次后,以后也不敢尝试,今回若非绑住你,恐怕你马上便要把它拿掉,岂不没得玩。」

军皓听得心头一颤,他素知日本鬼点子特多,发明出来的东西,又怎会平平无奇,不由又感惊恐,又感奇怪,但还是十分自信,倒要看看它的厉害处。

紫薇也看得瞪大美目,见军皓的被这行怪物箍着,甚是古怪有趣,问道:「这东西怪怪的,也看不出厉害之处。」

茵茵道:「你知道吗,不少日本人用它来医阳痿呢,是否厉害,一会儿便知。」说话间在那怪物旁一拉,竟露出一个小小的口袋来,向军皓问道:「你喜欢热水还是冰水。」

军皓和紫薇立时明白过来,原来这物犹如暖水袋,可以注入冰水或热水。军皓感到有趣,想了想道:「还是热水好,暖烘烘的,有

的感觉。」

但茵茵却不埋会他,拿起冰桶跑回床上,也不理军皓抗议,只管把冰块投入袋里去。军皓如投冰窟,登时一缩,头竟缩了进去。

紫薇和茵茵见着有趣,都笑了出来,岂料茵茵拿起连着电线的手柄一按,冰块在内里滚动起来,还看见那物渐渐胀大,不住蠕动。

军皓说过不皱眉头,但起先被冰块包住,已感难受,这时还发觉给那物紧紧包箍住,还不停的缩放转动,便如被一只冰手握住压磨,他实不知这是快感还是痛苦,只觉十分难受,不禁皱起眉头,却被茵茵一眼见着,笑道:「还说不皱眉,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笑了笑又道:「这东西共有五层级数,现在我只开了第一层,你便受不了,若我开到第五层,看你会否求饶。」

接着又道:「但你放心,现在才是开始,让你先尝一尝冻的滋味,打后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紫薇却关心起来,扑到军皓身旁,低声问到:「真对不起,我……我不知茵茵她会这样对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么?」

军皓苦笑道:「现在习惯后,比刚才好多了,但已被冻得麻木,恐怕从始没得用了。」

茵茵听见笑道:「你安吧,保证你一会变得龙虎猛。」

军皓和紫薇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见茵茵只是在笑,全不在意。过了好一阵子,茵茵用力「噗」的一声,把那东西抽离,军皓登时嘘了一口气,终于能脱苦海了……!

见茵茵拿着那东西,裸着身子,下身却晃着那假阳具,匆匆走出房间。二人不晓得她想作什么,一时面面相觑。军皓对紫薇说:「乘茵茵不在,紫薇你给我解去绑子好吗?」

紫薇立时犹豫起来,摇了摇头道:「茵茵凶得很,这样必定要挨骂,你便忍耐一会,待这事过后,紫薇再疼回你好么?」紫薇见那冻缩了近寸的,不由心痛起来,柔声道:「真是苦了你!」伸手把他握住,着手依然冰冷无比,便用自己掌心的热力,不停为他抚,希望他能尽快好过来。

过了一会,茵茵回到房间,看见紫薇握住军皓的不停套动,笑道:「紫薇好荡啊,是否很想要呢?」

紫薇啐了她一口,却舍不得收手,仍为他温柔套着,口里道:「你害得人家这样,不心痛么!」

茵茵笑道:「原来我好表姐心痛,好吧,让我用热水给他烫一下,马上便会好过来,保证比灵丹还要快。」说着挤开紫薇,打算把那物套回去,只是袋里已换成暖水,胀了不少,费了几番功夫,才能套了进去。

军皓发觉温水不冷不热,异常舒服,转眼间又恢复过来,头再次突了出来。茵茵一通上电线,那物事又膨胀蠕动,一阵悸动让军皓颤了一下。

随见茵茵一把搂住紫薇,说道:「刚才你看了这么多,又为军皓套了这么久,看来你已忍不住,流了很多水吧!我们上床去,让我和你好好快活一番。」也不待紫薇是否同意,便把她推倒在床。

紫薇吃了一惊,正要反抗,茵茵已扑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已握住紫薇一对玉峰,恣意把玩起来。紫薇和她一起长大,俏皮时常有对耍玩,但都只是开玩笑乱搞,从不曾认真过。今趟却大有不同,一看便知茵茵是来真的,她那有不惊之理。

军皓在旁侧住头,眼也不眨的望着二人,只见紫薇反抗力渐弱,已不停吟呻喘气:「不要嘛……快放我起来……啊!不要我下面,不要啊……」

茵茵岂肯罢手,向军皓道:「紫薇的水真多,你看……」张开五指给他看。

军皓果见她手上尽是水,再看紫薇下身,衬衫已卷叠到腰肢,下身已全裸露在外,直看得军皓口

狂吞,加上套着那劳什子,正自不停吸放蹿动,体内一股欲火,竟渐渐萌发起来。

而茵茵身下的紫薇,却轻扭纤腰,一面喘气一面道:「你……你这样作……作弄人家,我要说给哥哥知,说……说你欺负我!」

茵茵笑道:「好呀,你便对智贤告状好了,还可说我强奸你。」还没说完,便伸手去解她前衣钮。

紫薇「啊」一声想跳下床去,但被茵茵一把扯住,将她放倒回床上,上身把她牢牢压住,使她动弹不得。接着手指探进她小,大肆扣掘起来。紫薇挣扎不久,再敌不过她的指功,娇娇喘喘的吐着大气。

茵茵看准机会,再动手脱她衬衣,这回紫薇半推半就,便让她脱了得寸布不留。只见茵茵跪到她双腿间,握住假阳具在她

口乱撞乱顶。紫薇早已给她弄得浑身发软,见她这样子,却使不出气力反抗,只扭动纤腰躲避。

见茵茵朝她一笑,一手定住她腰肢,一手握住假阳具往

里一,登时入了半截。

紫薇「唉啃」一声,只觉道被得又胀又麻,茵茵再用力一顶,假阳具直没了进去,接着挺动纤腰,一出一入的抽。

军皓在旁看得双眼冒火,眼前的情景,就像一个男人挺着大,正在

弄奸紫薇一样,让他看得兴奋到极点,胯间马上发胀硬直起来。

茵茵一面抽,一面看着军皓的反应,果见他冒起头来,向紫薇说道:「紫薇,我说得不错吧,你看他的大

,又硬起来了。」

紫薇本来给她

得昏昏沉沉,听茵茵这样说,便侧过头望向军皓胯间,只见不但硬挺,而头马眼处,竟已渗出一滴阳。不禁喘气道:「你……你这坏人,望着……紫薇给人欺负,竟硬成这样子……」

军皓笑道:「不知为何,看着你给人强奸,这个情景实在太刺激了,又怎能忍得住。茵茵,紫薇这对美你怎能放过,岂不暴殄天物。」

茵茵一笑,双手接着一伸,便把紫薇双握在手中,下身依然不停抽戳。

紫薇叫道:「你二人合着……欺负人家,到底是……是谁受罚……呀!不得了,得好深……好美……紫薇想……想要来了!」

茵茵听见,加紧腰力,撞得啪啪直响。紫薇爽得美目如丝,水随着茵茵抽,不住狂喷而出,弄得床上湿了一大片。

没过多久,听紫薇嗯唔一声,身子连连抽搐,竟软倒昏死过去。

茵茵见她丢,便抽出假阳具,身子一移,跨过军皓挂着的大腿,连带水递到军皓口中:「快给我舔乾净,不准留下一滴。」

军皓虽也吃过不少紫薇的水,但被人强逼舔,不论是真是假,毕竟还是第一次,立时把头避开,发作道:「我不舔……」

茵茵笑道:「竟敢不舔。」连忙取起那物的控制器,把按钮推到最高。只见箍着之物「达达达」的大震起来。军皓只觉如投进搅拌器,简直痛苦难当,登时张大嘴巴叫喊,茵茵乘着他一张嘴,假阳具的头便直了进去。

军皓咿唔几声,扭头吐出假阳具,茵茵嘻嘻的站起身,笑道:「紫薇的好味吗?见你也很乖,今次便放你一马。」把控制器按钮拉回原位。

只见军皓吐了口大气,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简直变态,再这样下去,我这条命便要送在你手上了。」

紫薇本来丢得身软件麻,但耳里听着二人的说话,便张眼看个究竟,早把刚才的情形全瞧在眼里。听见军皓最后的说话,笑道:「活该,茵茵你再给点厉害他看。」她恼军皓刚才的说话,这回连紫薇也不帮他了。

茵茵笑道:「这个自然,好戏还在后头呢。」

军皓听得心中发毛,叫道:「千万不可加大马力,不然真会弄出人命。」

茵茵笑道:「好吧,只要你乖乖的卧着,我也不难为你,还会让你爽呢。现在这力度舒服吗?」

军皓点点头:「这个还可。」确实这个力度非常适中,扭力不轻不重,加上暖洋洋的,十分受用。

随见茵茵探头到紫薇耳边,低语了几句,紫薇一面听着,一面瞄向军皓,嘴角含着笑意。军皓见二人这模样,心中一寒,不知茵茵又要使什么手段蹂躏自己,叫道:「喂!到现在还不够么?快点放开我,这样半空挂着双腿,又麻又酸……」

茵茵不待说完,喝道:「你给我收口。」说完向紫薇做了个眼色。

紫薇掩口嘻嘻一笑,弯下身来,从他悬挂着的大腿下穿了过去,俯伏在军皓的膛,轻声说道:「好老公,我又想要你呀,你想要紫薇么?」说着间,把身子上移,将自己一只左送到军皓嘴中:「含住我的头,让紫薇舒服。」

军皓见她情勃发,已是心动,况且美女自动送求欢,他岂会拒人于外,当即张口含往,舌尖不住撩拨她硬得怒突的头。

紫薇嗯了一声:「老公舔得紫薇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军皓刚才已看得兴动,再经紫薇这样挑逗,一股火自甘田而起,又胀了几分。便在此时,一团温热已把突出在外的头裹住,军皓把眼一望,原来头已给茵茵含住,舌头不停在马眼抵舔,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牙齿轻磨棱,还有柄被那劳什子箍住,压揉着整条阳具,如此上下双重挑诱,怎能叫军皓抵挡得住。

不用十五分钟,军皓又觉有点泄意,鼻息开始沉重起来。

茵茵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已知军皓泄在即,当下加紧嘴舌功夫,果然不出所料,不用多久,军皓的阳再次噗噗疾喷,全进茵茵口里。

但茵茵却没有停下来,仍是用力吸吮,不肯放过一滴,待得军皓毕,才从口中放出头,翻身下床,把含在口中的阳全吐进玻璃杯。

军皓今日已经连发五次,最后两次的并不多,但加上茵茵的水,在杯里也盛有两公分之高。

茵茵把杯子递向军皓看,笑道:「你看看自己的,白白厚厚的,这人间珍物,真想一口把他吞入肚去。」

军皓泄了五次,已泄得体乏脚软,再无气力去答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番,有气无力的问道:「到现在也该放了我罢?」

茵茵点了点头:「还有最后一个惩罚,完了后我自然放你。」

军皓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知道恳求也是枉然,只得认命。随听紫薇清脆的语音在耳边响起:「好老公乖,最后一个惩罚很快便过,现先将你双眼蒙住,增加一点神秘感。」话后已把一件T恤摺叠成一条布带,把军皓双眼围住。军皓本想抗议,但一想自己四肢受绑,便如俎,她们二人又怎会听在耳里,只好放弃。

茵茵把盛满阳的杯子交与紫薇,自己跳到床上去,这时见军皓两腿被绑得前弯,屁股高抬,菊门正好陈露眼前。茵茵也不多想,握住假阳具对准位置,把假头抵住菊门。

这一下直把军皓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万万做不得,就饶了我吧,你们想怎样我都应承,就是这个玩不得。」一面说一面扭动腰股,左闪右避。

茵茵哈哈一笑,一手便定住他臀部,把假头在菊门顶来顶去。军皓已惊得流汗浃背,正要求饶,岂料茵茵全不怜惜,纤腰用力往前一挺,假头直没进肠道。

这一记直痛得军皓张大嘴巴,做声不得,紫薇看得准确,把杯中阳直灌入他口中,接着双手齐施,把他脑袋口鼻同时按住。军皓心中一急,竟喉头一动,把自己的阳全吞入肚中。

紫薇放开了手,二女同时嘻嘻大笑,军皓心中有气,本想发作,但一想这对美人儿,又不敢过份得罪,只好苦着嘴脸道:「你们可真变态,这个仇我非报不可,瞧着看吧。」

茵茵虽了进去,却停着没有深进,听得他这样说,笑道:「你现在先看看自己吧。」说着用力一戳,假阳具逼开甬道,直没尽。

军皓又是大叫一声,痛得泪水直涌。紫薇把箍在阳具的东西取了下来,握住他软垂的阳具套捋着,笑道:「老公好可怜哦,待紫薇帮你舒服舒服吧。」顺手把蒙住他眼睛的T恤揭去。

茵茵一面嘴含微笑,一面开始抽起来。军皓直肠里火烧般难熬,感觉巨物不住往来出入,真不知是苦是乐,却又无从反抗。

而紫薇却一手玩着他皱囊,一手温柔套弄。如此数百抽,军皓痛苦渐去,接下来倒有点而美意,不自禁轻轻呻吟。

茵茵看见,笑道:「看你已舒服起来了,现在很爽吧?」

军皓那肯答她,但自己却不争气,在二人的把玩下,阳具竟有硬起来。

紫薇感到他的变化,心又起,真想把他入

中,苦于军皓这姿势,阳具虽硬,但往下直指,角度绝不可能交合,还有他双腿分张,更无她容身之处,害得紫薇只好睁着美目看,却动他不得。

茵茵全速猛,不觉又是数百,军皓再也忍不住,几个哆嗦,竟然第六次。但今回不多,且如尿水般稀释,厚度不高,但劲力倒不少,如箭似的出,还方好对正他脑袋,这样一,登时满嘴满脸皆是。

二人见了又是一乐,嘻嘻哈哈的笑着。茵茵抽出假阳具,滚下床来,用手把它除了下来,对紫薇说:「今日玩得真开心,我们先去冲身,回来再放他好了。」

紫薇心中不忍:「他这样挂着双腿,还是先把他放下来吧。」

茵茵想了想:「也好,但双手却不能放,不知会否真的找我们报仇。」二人便将军皓双脚的绳子解了。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好老公,回头我再解开你双手。」

军皓像死了一般,卧在床上不住喘气,二女笑了笑,双双走出房间往浴室去了。

今日军皓给二人整治得死去活来,还要吞下自己的,当双手一得自由,本想马上便要报仇,岂料紫薇却用起媚功,在他耳边柔声细语,要他原谅,还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撒娇,显得异常亲热,教他望着这两个人间天使,本来满肚子的怒气,竟然发作不得。

当晚二女亲手入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算是向他赔不是,更令军皓一时气为之消,但今日之仇,他知道必有机会一一讨还回来。

晚饭后,茵茵竟突发奇想,说文仑到日本公干去,不想紫薇独闷在家中,乘着文仑不在,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好好玩上三四天。

紫薇道:「香港地方细小,若在外面乱跑,我和茵茵自无问题,但和军皓一起,难免会遇着熟人,到时传了出去,这事可不是说笑,况且这样提心吊胆,也不能玩得尽兴。」

茵茵和军皓想想也是,茵茵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到韩国玩三四天,香港去韩国才两小时飞机,又不用签证,买了机票便可以。只是军皓要上班,不知能否可以动身?」

军皓笑道:「没问题的,我这几年积累下来的长假也不少,说有事要四五天假期,也不是不可以,我明天回公司取假,后天便可出发。」

茵茵喜道:「便这样决定,明天我和紫薇弄机票订房间,而文仑和志贤那一处,便由我想法子摆平,总不让他们怀疑便是。」

计划已定,当晚三人少不了又胡天胡帝,狂欢一宵。

第七回美女

文仑步出成田机场,脑里仍想着刚才小睡时的残景,梦中所见,却见自己爱妻紫薇,正在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高大的裸男压住,一大阳具,不住在紫薇的小出入,狂狠抽戳。

而最要命的,紫薇嘴里不住口的叫着:「好老公,紫薇好爱你的大屌,求你狠狠肏紫薇吧,爱死你了……」

文仑忽地吓醒,原来是个梦,望望四周,自己还在机舱里,他掏出纸巾,抹去头上的汗水。没想昨晚和紫薇玩得夜了,上机不久便迷迷糊糊睡着,竟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不禁摇头一笑,看看腕表,正是上午九时多,恐怕紫薇还躺在床上,还沉睡未醒,也怎会和被男人干这种事。暗暗叹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是满脑胡思乱想,总幻想着紫薇和男人偷欢,但以紫薇这样斯文腼腆,温柔清纯的女子,又怎可能背夫偷汉?况且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更无可能发生这等事。」

文仑甩了甩头,苦笑一下,自己实在太爱紫薇了,所以才会这样乱想!想到这点,心情立时大好,神也为之一振,大踏步走出旅客通道。

正走着间,文仑竟想起当年和志贤来日本实习,记得那个矮个子下木洋一,手举名字牌,在旅客通道探头探的趣怪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自从那次之后,便再没见他。近几次前来接机的人,每次都是不同,今趟来接机的人,不知又是怎生样子?」

当文仑走出通道,倒有不少人举着纸牌接机,他逐一望过去,终于眼睛落在一个纸牌上,写着「东丸商社」四个汉字。再望持牌子的人,眼前登时一亮,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头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瓜子脸形,双瞳翦水,一张小嘴微微启开,正瞪大眼睛盯着文仑。

文仑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怎地我在东丸两年,竟没见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便向那小美人走去,见她忙收起纸牌。文仑礼貌地先向她一笑,接着道:「我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

那小美人大方地伸出手:「我是东丸宣传课(广告部)的上原织诗。」

文仑伸手和她相握,发觉她小手软若无骨,滑腻非常,不由心中微微一荡,笑说道:「我还以为妳叫赤名利香。」

织诗怔了一怔,登时明白过来,掩口一笑,喜道:「元治,你好!」

文仑一听,马上哈哈笑了起来,二人这样一笑,彼此间立即热络起来。

织诗笑道:「没想我们的课长也爱看日本剧集。是了,我的车子在停车间,我们边走边谈好么?」

文仑点头道:「我已经不是东丸的职员,上原小姐妳不可再叫我课长了。」

织诗道:「好吧,但你也不可叫我上原小姐,叫我织诗吧。」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示意接受,又道:「在我记忆中,『东京爱的故事』是九一年的作品,当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但赤名利香这个名字,我印像真的很深,尤其第二集,她和元治在公园分手的一幕,简直是经典之作。」

织诗拍手跳起来,便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笑道:「是啊!原来你也喜欢那一幕,真巧哦!但我现在不同了,有一幕我更喜欢。」

文仑问道:「是那一幕,难道是最后电车那一段。」

织诗笑道:「那一段自然好,但仍及不上利香到机场接元治那一幕。」

文仑哦的一声,向她笑了笑,接着点点头:「有同感,有同感!」

没过多久,二人说说笑笑,已到达停车场,来到一轮白色的保时捷跑车时,织诗取出车匙,「咇」的一声按下遥控,解除了防盗系统。

文仑看见这轮保时捷,不禁想起取优小姐的红色保时捷。但回心又想:「织诗只是宣传课的职员,怎会拥有这样名贵的车子?」

二人上了车子,文仑把公文包放在后座,织诗问道:「沈先生,你订了饭店房间没有?」

文仑点头道:「大家都是年青人,又没有其它人在,我既然叫妳的名字,妳也叫我文仑吧。」

织诗笑道:「也好,元治。」

文仑又笑了笑,说道:「我在太阳神太子订了房间。」

织诗开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说道:「原本律本社长和我一起来接你,但他突然有事不能来。我听律本社长说,他约了你今晚在富味月吃饭,叫我先送你回饭店休息。你意下如何?」

文仑道:「现在仍没到中午,时间还多着,就只怕阻碍妳的工作。」

织诗微笑道:「今日织诗受命接待贵宾,现在便是工作,又怎会有什么阻碍。」

文仑笑道:「这样工作挺不错呀。忘记问妳一件事,刚才我走出机场,额上却没写着名字,但看妳当时模样,似乎早就认出了我,莫非妳是神仙?」

织诗笑道:「我倒不是神仙,但东丸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俊朗超群,把东丸里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便连我们东丸之花,如今也成为你的妻子。今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有**成认定是你了,我的眼光也不错吧。」

文仑摇手道:「织诗妳真会开玩笑了。」

一面松开领带,一面问道:「不介意我脱下外套?」

织诗笑道:「随便好了,便是脱个清光,我也不会介意。」说着往他瞟了一眼。

文仑听见,不禁脸上一红,那敢开声答她。

车子驶进高速公路,径往东京方向疾驰。织诗子开朗大方,却和文仑相当投契,二人有说有笑,不觉间已抵达东京市中区。太阳神太子饭名位于池袋区,织诗将车子驶进饭店停车场,一同进入饭店办理入住手续。

文仑取了房间锁匙,向织诗道:「我们到餐厅喝一杯如何?」

织诗微笑点头,同到饭店低层餐厅,坐下各人点了东西,文仑问道:「今趟我来东丸,主要是商谈广告一事,敢情这次广告计划,瞧来妳必定有份参与?」

「嗯!」织诗点了点头:「其实我进入东丸才是几个月,还是一个新人,这计划我只是从旁帮手,广告上的策划人,却是宣传课课长户田先生。一切广告上的事,今晚你见了律本社长,他自会和你详谈。」

文仑见她不想多说,心里也很明白,知道日本各大机构,均有极高阶级观念,下属在言行上,决不能逾权,一切商业上的重要问题,没得上司许可,绝不能私下和客人谈论。

但他心中仍有不少疑问,日本直来重男轻女,女在公司上,便是本事再高,也很难攀上主干之职,更何况东丸这样大机构,但织诗既能和律本同出同进,还能驾驶一部如此名贵的跑车,其职位必然不低。但刚才她给自己的名片,职位只是宣传课助理,比之部长还不如,如此来看,她的家底儿可也不小。

二人面对面坐着,文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她,织诗的美貌,虽不及爱妻紫薇,但也算是顶尖儿的美人,样子倒有几分相似年轻时的酒井法子,但身材可比酒井强多了,见她虽身穿西式套装,但前的一对美,仍能把上衣高高地撑起,可见其份量不轻,加上肌肤细腻如羊脂,白里透红,把她那月貌花容更显突出。

织诗也感到文仑炽热的目光,微微一笑,向他道:「你平日也用这样目光看女孩子么?我还道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其它女子也不放在你眼内。」

文仑淡淡一笑:「男人爱美女,可说千古不变,若非绝色佳丽,我确实不会多看,但织诗妳怎同一般女子。」这话虽带点轻挑,也确是他肺腑之言。

织诗听得心头甜丝丝的,不由瞟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俊男,确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无怪他离开东丸已有一段日子,东丸的女孩子仍不时提在口边,今日见面,果然有其道理。

二人虽是新相识,至今还不到半日,但在言谈间,已是相当亲热。文仑再看看腕表,见已是下午一时多,说道:「我有一事情求,不知妳可否帮忙?」

织诗嫣然一笑:「你随便说好了,帮得来的,我自然乐意帮忙,到底什么事?」

文仑道:「今趟这广告计划,听说相当庞大,还有很多细节要商谈,接下来这几天,相信必定忙得不可开交,恐怕再没时间抽身,借着现在时间尚早,我想到外面买点礼物,像妳这样的女孩子,目光总比我这个人强胜百倍,不知能否帮我这个忙。」

织诗笑道:「瞧来是送给妳的太太了,说对吧?」

文仑也无须否认,点了点头。织诗接着道:「做你妻子真幸福,出外公干,也不忘家中的妻子,这种男人已绝种了。好吧,这个忙我岂会不帮。」

听后文仑一喜,道:「我回房先放下公文包,一起到房间好吗?」

织诗点头答应,二人结账后,便即离开餐厅。

文仑自上次在日本实习期间,已对和室情有独钟,今次自然也不例外,房间门一打开,便是更换鞋子的玄关,二人脱掉鞋子,文仑放下公文包,招呼织诗在和式靠座坐下,问道:「要饮什么吗?」

织诗笑道:「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来好了。」说着离坐到冰箱取了一罐啤酒,向文仑道:「你要吗?」

文仑点头示意,便把公文包放到拉柜里,才站起身,一阵清香已直扑进鼻端,原来织诗已站在身后,把一罐啤酒递给他。文仑喝了一口,向织诗道:「织诗妳稍待一会,我到浴室冲一下身子,顺便换套便装再出去,这样会轻松一些。」

织诗道:「等一会儿。」弯身把啤酒放在日式茶几上,再站起身来,望了望文仑,忽地双手围上他脖子。

文仑一时反应不来,吃了一惊,急道:「织诗妳……」

织诗也不和他多说,把头上仰,满眼柔情的望住他,低声道:「吻我。」

文仑轻轻扶住她身体,讷讷道:「织诗,这样做不好吧,要是给你丈夫知道……」

织诗道:「我还没结婚,何来丈夫。莫非我不够吸引,你不想吻我?」他只觉织诗吐气如兰,心中不由一醉。

文仑连随道:「不,妳好漂亮,只是这样……有点……」

织诗没待他说完,已踮起脚跟,把他脑袋拉下,一张香喷喷的樱唇,已印上他感的口唇。文仑略一犹豫,织诗的舌头已穿过牙缝,闯了进去,一阵甜香,又教文仑一醉,轻轻吸住那丁香小舌。

只见文仑开始把她娇躯渐渐抱紧,登时舌来舌往,犹如怒海排空,彼此不住吸吮对方的甜蜜。

织诗的鼻息愈来愈重,稍稍移开樱唇,柔声向文仑道:「我……」说完再次把舌头伸入他口腔。

文仑也给她挑得浑身是火,再也顾不得其它,一只大手隔着外衣按上她房,缓缓揉搓。随觉掌中之物,异常饱满挺弹,感觉实不下于紫薇。

而织诗也发觉胯处被一大物顶着,小手下移,把他握在手中,岂料发觉此物大有加,心中不由一喜,仰头盯着文仑道:「你好大呀!」,立时紧紧箍定,用五指探索他的长。

文仑被他弄得欲火中烧,低声紧望住她,见她美目如丝,神情迷醉,好一个绝代尤物。在文仑这一生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紫薇外,便已茵茵和眼前的织诗最美,不由愈看愈是心动,慢慢伸手去脱她外衣,织诗相当配合,三两下间,织诗身上只有一套粉红色的罩内裤。一对浑圆白腻的美,给罩托得更显高耸,呈现着一道深深的沟。

织诗也扑到文仑身上,开始为他脱衣衫,直脱到文仑只剩余一条内裤,才向他道:「我们到浴室去。」文仑点头同意。

浴室也是和式设计,一个小小的浴池,约有四张榻榻米大小,冲身处却另设在左边,地板和浴池,均以红木板铺就,是个相当正统的和风浴室。

二人一进入浴室,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扯下文仑的内裤,一条巨龙马上冲天弹出,直看得织诗双眼发呆,她确没想到,在这英俊男人的衣服里,竟会藏着一如此好物,不由情大炽,忙跪到他跟前,用手套弄一会,便即唇张舌卷,纳入口中舔吮起来。

文仑被一团温湿包住,舒服非常,并觉织诗的舌功十分熟,显然对做爱一道,已有相当丰富经验。在织诗的努力下,阳具越催坚硬,把织诗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如此舔刮一会,文仑亦感难以再忍,忙抽出阳具,把织诗推翻在地,先脱去她罩内裤,倒过头来趴在她身上,那巨,再次入她口中。

只见文仑双手分开她大腿,探头下望,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竟尔微微翕动张合,一弯清流,已然涌出洞口,顺股流淌。文仑用指张开花唇,露出猩红殷殷的蚌,层层迭迭,极度诱人。

文仑看得火动,双指直闯了进去。只觉织诗身子一颤,口里咿咿唔唔呻吟起来,才扣掘得十来下,已见洪水疾涌,滚滚翻流,文仑确没想到织诗会如此敏感,连忙舌头尽伸,一边以指戳捣,一边为她吸吮舔弄。

织诗直美得紧紧握住,仰着头呵呵喘气,待得稍一回气,方凑头含住,使劲吸吮。两人在浴池边弄了十多分钟,方行力歇罢手。

文仑首先翻身坐起,把织诗扶到身前来。织诗仰躺在他大腿上,迷迷痴痴的望住眼前这俊男,见他剑眉朗目,鼻梁挺直,一张感的嘴唇,似张似闭,迷人到极点,忙挽着他一只大手,放到自己房上,脆声道:「织诗的房美吗,求你尽情玩织诗吧!」

日本女子向来大胆,文仑早已心知,她的霏举动,在他眼中已不算出奇,但望着如此美貌的脸蛋,那股欲火确难消息,当下揪往她一只房,时重时轻的搓捻,弄得织诗腰摆身摇,口里不停嘤咛吟哦,直至她忍无可忍,颤着声音恳求:「我……受不了,快点用你的大屌我……」

文仑见她得过甚,存心耍弄她一番,一面把玩着房,一面问道:「看妳这么漂亮,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妳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数……数不起来了……」织诗喘气道:「快嘛!还问人家这些。」

文仑却不理她,又问:「哗!果然厉害,他们个个也有和你做爱么?」

织诗也不害羞:「都有……大家开心嘛,男女走在一起,少不了……便……便会想着对方的身体,这也不算什么奇事……来吧,你若要再问,便一面肏我,一面问好了?」

文仑将她仰卧在地上,织诗忙大分双腿,喉急地握住文仑的大屌,把个头在屄口死命磨蹭,叫道:「快进来,狠劲的进来。」

只见文仑一笑,看着织诗体横陈,脑里不由想起家中爱妻紫薇,不免有点自咎,又想起当年战时日本鬼子的行,心里暗道:「紫薇,今次实在对不起妳,妳便当我为当年的女同胞报仇吧,好教他们知道中国男人的厉害,这可是为国增光的大事哦。」当即把头对准,腰杆猛地用力一挺,那丈八龙枪应声直尽,头牢抵花蕊。

织诗被他猛力一闯,虽内水淋漓,仍是难以承受,不禁「呀」的大叫一声,嗔道:「你好狠心,得这么大力,人家子也给你撞破了。」

文仑假作一惊,连忙说对不起:「我……我一时兴奋,却没想到妳这么紧浅。」低头一望,仍有一截在外,笑道:「原来妳也是一样,真是浅得可以。说我知,现在感觉如何?」

织诗喘道:「现在不痛了,我里面胀得厉害,但含住你大屌真是好舒服,快来慢慢抽,可是要温柔些哦,让我好好享受你这条宝贝的滋味。」

文仑旋即发动,先把阳具抽近口,再沉身直进,加大磨擦的幅度,果然不用多久,织诗爽得连连打颤,叫道:「真爽,才数十下便弄得我丢了,便让我丢吧,不用理会我,继续用力肏织诗就行。」

文仑想不到她如此放浪,当下狠起心来,一手揪住右,一面道:「我妻子也和妳一般,都是这么短浅,但她却能把我全吞尽,妳要不要尝一尝这乐趣?」

织诗听得奇怪,问道:「怎样才能尽吞,说来听听?」

文仑笑道:「便是进子去,那感觉当真爽翻到九宵云里去。」

织诗皱眉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妻子就是喜欢这样,料来也不甚痛。」

织诗听见这样,不由心动,道:「你帮我试试,看能否进去。」

文仑点点头:「妳且放松身子,不要太紧张,这就会容易进去,知道么。」

织诗道:「来吧,我十五岁便破身了,今日也不争这一关,便是疼痛,我也会忍住。」

文仑心想:「这回可有得妳受了。」当下固定她腰肢,先把头抵住似骨非的靶心,接着腰臀往前用力,一个头已突了进去。

织诗又呀了一声,文仑却不放过,稍加力度,灵再度深入,终于直没至。

文仑问道:「感觉爽吗?」

织诗痛得眼泪直淌,险些说不出话来:「痛死我了,原来这般痛楚,你在骗人,我可不依呀!」

文仑笑道:「妳不忙骂我,慢慢妳就尝到甜头。」说着开始疾抽深投,下下直往深捅去,数十回后,织诗疼痛渐缓,果真有点美意,开始「嘤嘤」的呻吟起来。文仑看见她得趣,当下大刀大斧的肏杀,干得织诗美快难当,语连连:「好美,你每一闯入,人家便感到包住你头,酸酸麻麻的,这滋味还真是第一次。你且进去停一会,让织诗尝试用子吸吮你。」

听后文仑当然不拒,织诗果然运起甘田,一吸一放的动着,犹如进鲤鱼嘴,受用非常。文仑再也忍不住这种畅美的折磨,马上「啪啪」的狠命抽。干得织诗的身子往来晃动,美上跳下落。

文仑兴大发,双手分握傲,狠劲搓捏,下身挺个不停。

织诗如何禁得住这乐事,身子抽撞几下,又丢了一次。

文仑仍没泄意,狠戳疾抽,织诗终于抵挡不住,开声求饶:「我不得了,肏不得了……你快吧,把你的贯满织诗的子,我好想要……」

她这一下叫,听得文仑竟有点泄意,连随加紧腰力,近百抽后,终于抵住子狂泄起来,热一记接着一记,一连数发直向深处。

织诗内中给烫着,其美无比,不觉跟着又丢了。

二人相拥良久,方徐徐回气。织诗抱住熊躯,轻声说道:「织诗今日爽透了,想不到你这么神勇,肏得人家死去活来。我男朋友的耐力已经厉害,但还不及你一半,想来你妻子真幸福,嫁了一个又英俊又能干的丈夫,真是羡慕死我。」

文仑道:「妳既有亲蜜男友,还敢出来胡混,他不吃醋么?」

织诗笑道:「他敢吃醋,不怕我不要他么。我当着他面前和三个男人做爱,他只是眼睁睁的望着打手枪,半句声也不敢响,若非他有点儿功夫,我早就叫他回去吃自己了。」

文仑听后一惊:「世上会有这么的男人,眼看女友给人玩也不气恼,倒有点不信。」

织诗笑道:「你若不相信,有机会我叫他来这里做给你看。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欢女爱,天经地道,大家开心尽情泄欲,只要看见对方顺眼,彼此快乐一宵,实属平常。一个女人每晚同吃一条香肠,吃多了也会乏味。世上各形各式的香肠多不胜数,每条不同味道,那一个女人不想换口味。」

文仑听了心头一惊,倘若如她所说,难道紫薇也有这个念头?想到这里,不禁气为之泄。胡乱和她谈了一会,二人便冲身穿衣,由织诗驾车出外买礼物,顺道赴会去了。

二人来到新宿大饭店七楼富味月,由一名待应引领进入饭餐,原来律本早已就坐,身旁还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律本招呼二人坐下后,随即满脸堆欢道:「我也不客气了,仍是叫你文仑吧。」

文仑连忙道:「这是应该的,律本先生是我的叔伯辈,叫名字便行了。」

律本哈哈一笑,向身旁的男人道:「来来来,我为你们介绍,这位是李氏集团董事长的好女婿沈文仑先生。这位是东丸宣传部课长户田光幸,今次的宣传计划,便由户田担任。」

二人探身握手,户田随道:「沈先生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听闻当年业务二课在沈先生的带领下,全课的工作效率,一连取了两届东丸冠军,可真是不简单啊!」文仑自然谦虚两句。

律本向织诗笑道:「织诗,我的说话没错吧,文仑不但长得英俊,还相当风趣,平易近人。今日妳一见,该是心服口服吧。」

织诗向文仑瞟了一眼,笑道:「这个人啊,一踏出机场便逗趣人家。」

律本和户田一听,不由哈哈大笑,看织诗的语气,便知二人已非常熟络,但却没想到二人来此之前,已经一番搏大战。户田道:「连社长的千金也这样说,可见沈先生对女孩子的手段,难怪东丸的女职员,直至今日还念念不忙呢!」

文仑一听「社长千金」这四个字,登时一愕,方记起东丸的始创人,不正是姓「上原」么,不由向织诗望去。只见织诗向他淡然一笑,暗地里在食桌下伸手过来,握住文仑的手。

文仑心头一跳,恐怕给对面二人发觉,又不能拨开她的手,只好不动声色,和律本二人有说有笑。

律本道:「文仑你放心,我知你不爱吃鱼,已经改为神户牛柳,也不用害怕了。但现在还要多等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刻你看见,准会叫你吃一惊。现乘着那人还没来,便由户田向你说一说这宣传计划。」

户田说道:「今次的电视广告,将会在五地同时播放,也是东丸有史以来,投资最大的电视广告。五地包括日本、韩国、香港、中国及台湾,因为这样,在选择广告明星上,不得不费一点功夫。最后董事局通过,决定由日本和韩国两地明星合作,男主角将由日本明星担任,女主角自然是韩国明星。」

文仑点头道:「这计划相当好,东丸是日本机构,由日本男星当主角,更显得餐厅的和式风味,至于韩国女星,也是一个好点子。近这两年来,中、港、台三地都卷起了韩国风,不论电影或剧集,均极受年青一辈欢迎,对广告实在起了一个很大的吸引力。」

织诗在旁道:「在你心目中,你喜欢那个韩国女星?」

文仑想了一想:「全贞贤、崔贞友和宋美乔等我都觉得不错,尤其宋美乔我特别喜欢。」

织诗笑道:「原来你喜欢宋美乔,眼光倒也不错。」

户田也呵呵大笑:「这便好了,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文仑一愕,织诗又笑道:「过两天你便可以看见你这个偶像,高兴吧?」

户田道:「没错,今次因为投资巨大,宋美乔的经理人对这广告相当重视,恐怕会有差错,要求我们派人亲临,先把细节商议好。今次除了本人外,还有上原小姐和宣传课两名职员,而沈先生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拥有中港台三地的经营权,分店比我们日本还要多,为求慎重起见,希望沈先生和我们走一趟韩国,不知沈先生意下如何?」

织诗在他手上用力一握,文仑自然明白她心意,况且这件事确实也该前往一看,便即点头应承。

就在这时,饭厅木门拉开,一个俊男走了进来。文仑看见,瞪时呆住,这不正是日本巨星木村哀哉。

第八回聚会

木村一进来,用他素来似笑非笑的嘴脸,向各人挥手打了个招呼:「各位好,让大家久等了。」

律本笑道:「木村兄太客气了,请坐!」

木村在律本右首坐下,律本连随为文仑介绍,笑道:「木村这位大明星,相信也不用我多介绍了。」转向木村道:「这一位是香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先生,也是李董事长的爱婿,你们大家都是年轻,也该多亲热亲热喔!」

文仑马上探身和木村握手,微笑道:「木村先生你好,我妻子却是你的忠实影迷呢!听说先生又将有新剧集和隆子合作,到时确不能错过哦!」

木村没想眼前这年青人的来头竟是不小,李展濠是当今世界级富豪,可说无人不知,现见他的女嫣就在眼前,且见文仑言谈亲热,又怎会不好好奉承巴结一番。笑道:「文仑兄,叫我木村就可以了。听兄的说话,似乎很欣赏隆子呢?」

文仑笑道:「自从我在『长假』看见隆子的演出后,便对她那清纯的形象迷住了,在『长假』一剧中,木村兄和智子的演技,那是有目共睹,也不用说了,但隆子的演技,也是相当突出。」

木村笑道:「文仑兄也太夸奖了,不知兄哪时有空,让我介绍隆子和兄认识。呀!是了,今天是我们每月一次的聚会,到会的都是日本影视界的朋友,瞧来隆子今晚也可能到会,若兄今晚有空,便一起去如何?」

文仑听后正感踌躇,织诗在旁笑道:「木村的说话你千万不要相信,他啊!上次说介绍竹野外丰和我认识,谁知影儿也没有。」话后向木村一撇小嘴。

木村笑道:「近日因为忙了点,才会让我忙记了,木村又怎敢欺骗我们的小公主,好吧,好吧!我刚才和竹野有过一通电话,知他今晚也会去聚会,妳若有空同去,便一起来吧。」

织诗喜道:「你今次不要再骗我,我可不放过你……」

堂上众人听见,见织诗的娇憨模样,都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律本笑道:「木村兄你要小心啊,你敢开罪织诗,当真不想活了!」众人又哈哈笑起来。

文仑在二人的言语中,已发觉织诗和木村已相当熟悉,心里不由想:「难道二人早就有了一手?但以织诗这样开放的思想,确实一点也不奇。」

随见文仑嘴角含笑,向木村道:「听说今次这个广告,木村兄会和宋美乔合作,不知兄会否和我们同行到韩国去?」

木村道:「我不去了,这几天还要赶戏,实在抽不出时间,况且广告上的细节问题,我的经理人自会安排妥当,我前去也没什么作用。」

当晚这场饭宴,在一片欢乐声终告结束。

众人离开时,律本向文仑道:「打后有关广告的事情,你便和户田商量便可以,织诗在这几日里,暂时就做你助手,一切琐碎事,她会为你先行处理。」

文仑多谢后,律本和户田自行离去。

木村道:「好了,我们也该起程了。织诗妳坐我车子还是怎样?」

织诗道:「我才不坐你的车子呢,出入鬼鬼祟祟的,不是逃避传媒,便是逃避影迷,好不烦人!还是各自各出发吧,你先走一步,我和文仑随后便到。」

木村笑一笑:「妳也说得对,确实是有点烦人。」

三人一同来到饭店停车场,看见已有多人站在三辆车子旁等候。文仑见这三辆车子的外型颜色完全一样,不由心中奇怪。织诗这时向木村道:「你先出发,我会在后跟着你。」

木村和二人别过,戴上黑眼镜,坐上其中一辆车子。织诗和文仑坐在保时捷上等侯,见第一辆车子驶出停车场,织诗才开动引擎,接着木村的车子和另一辆同时开动,织诗在后远远跟着,离开新宿饭店不久,木村和另一辆车子倏地分开,以相反方向驶去。

织诗盯着木村的车子,一直在后跟着,文仑笑道:「做明星可不容易,连出入也要费一番功夫。」

织诗摇头一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日本的传媒实在无孔不入,不是这样,恐怕吋步难行。但就算安排如何慎密,传媒也有手段追踪,尤其对一些桃色事件,更是百计尽出,死缠不休。」

文仑对此事相当理解,又问道:「似乎妳和木村很熟络,认识很久么?」

织诗摇头道:「还不到一年,我和他在一个宴会上认识,不时也有来往。他们今晚这个宴会,每月都会举行一次,不少明星和圈中人物都会参加。」

文仑问道:「既然是他们圈中交流的宴会,我和妳前去,看来不大好吧?」

织诗笑道:「放心吧,我也去了很多次,其实这个宴会,大家谈的都是风花雪月的事,聚在一起,都是饮酒作乐,高谈阔论,更有不少借着这个聚会机会,彼此风流快活一番,到时你便会知晓。」

文仑听见「风流快活」这四个字,心里想:「莫非会中也有什么风流勾当?」

二人谈谈说说,车子已驶离东京市中心,往琦玉县方向驶去,经过所泽市,来到一个相当僻静的住宅区,文仑回头后望,却没有一辆车子,若是有车子跟着,必然会被发觉。

木村和织诗一前一后的驶着,文仑问道:「这里好僻静,是什么地方?」

织诗道:「这里名叫上富,再过数分钟车程便会到达。」

果然过了一会,木村的车子来到一栋两层高的花园大宅,车子驶进屋前的大闸,由一个男人指引,将车子停泊在花园旁的一个空地上。

这时四周却停满不少名贵房车,看来已有不少人到会。

织诗和文仑走下车子,木村马上迎了过来:「文仑兄,这里就是聚会之处。」

三人进入房子,大厅上早有不少人在,只见一人手拿酒杯,走上前笑道:「木村你怎地这么迟,幸子已等你很久了。」文仑一见那人,便认得是日本红星竹野外丰。

织诗更是一喜,叫道:「竹野,终于见到你了!」竹野一怔,望了一眼织诗。

木村立即道:「她就是我曾对你说的织诗,现在可好了,你们终于见面,也不怕她再日夜缠住我。」说着把织诗推到他身上去,织诗顺势一扑,靠在竹野身上,美女投怀,竹野自然不客气,手一伸便把她纤腰搂住。木村接着为文仑介绍,众人谈了一会,一个长发美女走上前来。

文仑抬眼望去,见来人二十七八岁间,长着瓜子脸形,样子相当甜美可爱。文仑认得她是樱田幸子,因她样子清丽秀美,主演的角色,多以纯情玉女形象为主。但她样子虽美,若和紫薇相比,距离可还差一大截,便是眼前的织诗,亦略胜她一筹。

见幸子一来到木村身旁,双手便抱住他一条手臂,不住地摇晃,双在他臂上磨来擦去,显得异常亲热。

只见幸子娇嗔道:「你好呀,要我自己先来,你却迟迟不到。」

木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转向文仑道:「这是樱田幸子,不知文仑兄可认得她?」

文仑笑道:「怎会不认得。」接着向幸子道:「我叫沈文仑,请多多指教。」

幸子大方地道:「你好!」

木村道:「我们坐下再慢慢谈,好吗?」

竹野接着道:「大厅人多,不如到平台,一面望住赏月,一面饮酒倾谈。」

众人都说好,文仑是客,更是不好发出意见。竹野顺手取了两瓶酒,木村也取了数只高脚酒杯。

见文仑一边行,一边往大厅望去,见厅上四五人一起,分成几堆坐着喝酒谈天,还有不少男女相互抱着接吻。突然一个清亮的笑声传入耳里,循声望去,眼睛忽地一亮,看见一个短发美女坐在酒吧前,却被一个男人搂住纤腰,正说得哈哈大笑。

文仑一眼便认出来,正是藤原就香,留心细看,见她一只手按在男人胯处,仍不住移动,一看便知她在做着什么?心想:「这个就香样子虽甜,早传她是个女一名,没想果真如此。瞧来日本的娱乐界,当真是污秽臭。但这个也很难说,日本是个开放的国家,而明星身旁往来的人物,大多都是俊男美女,又怎会不荒唐。」

五人步上二楼,经过一行房间,便是二楼的平台,这里地方相当宽敞,两旁均种有浓密的植物,平台的一角处,放着一张北欧木制大圆桌和六张椅子。

木村招呼文仑坐下,便各自就坐,木村和幸子坐在文仑身旁,而竹野和织诗却在文仑对面。

这时听文仑说道:「当年我第一次看幸子小姐的剧集,已有多年了,我记得有一剧集是野岛伸司先生的作品,叫做……」

织诗道:「你是说『高校教师』么?」

文仑马上道:「没错,便是高校教师,我还记得幸子小姐饰演一个女高中生,名叫二茧,对爱情的追求,那一份率真,太叫人感动了。就算老师发觉她跟父亲的不伦,作为父亲的泄欲工具,而一度背弃了她,她却仍然深爱着老师,只盼那老师不要避开她。还有一幕,二茧冒着雨,牵着老师的衣袖说:我想见你,我想见你。这一段太今我刻骨铭心了。比之2003年新版的高校教师,还要来得好。」

幸子听了文仑的说话,简直高兴到极点,这套日剧,可说是幸子的成名作,见他笑颜如花道:「真没想到沈先生记得如此清楚。」

木村突然一拍大脚,叫道:「呀!我竟忘记了,你们看见隆子吗?」

幸子听见,娇嗔起来:「你又找隆子做什么,要是她一来,你又不理会人家了。」

竹野一手搭住织诗的肩膀,哈哈笑道:「谁叫隆子的功夫比妳强,木村又怎会舍得她。」

木村笑道:「你不要乱说,是因为我应承文仑兄,介绍隆子给他认识。」

幸子回嗔作喜,笑道:「只怕她仍在贵二家中,正干得起劲呢!」

文仑道:「隆子小姐没空,改日见面是了。」

竹野取出手提电话:「待我给她一通电话吧。」没过多久,见他在电话道:「喂!妳这个娃,只懂得和贵二快活,就忘记我们了……呵呵……我自出娘胎就口臭,妳又不是不知!……是木村要找妳,妳在哪儿?……哦!我们在二楼平台,限妳一分锺时间。」接着收线,笑道:「原来隆子刚抵达,正在泊车。」

幸子把整个身子靠在木村身上,轻声道:「你今晚不准离开我!」

木村又吻了她一下,竹野在旁笑道:「妳放心好了,隆子若看见沈先生这般英俊,怎会轻易放过他,她今晚决不会和妳争夺木村。」

文仑心中暗想:「木村早已娶了美穗为妻,还育有一子,据知幸子也刚结婚不久,二人竟会如此明目张胆亲热,真是令人费解?」

便在这时,一个女子声音在平台入口处响起:「为何不到大厅去,却到平台来?」

文仑回头望去,来人果然是隆子,见她身穿方格衬衫,下身一条深灰色短裙,一把长发随风飘扬,月色之下,映得她特别可爱动人。

木村指了指文仑旁的椅子:「快坐下来,我替妳介绍一位朋友。」

隆子一进来便看见了文仑,心头早已一跳,见这男人长得英俊潇洒,却又脸生得很,在圈内从不曾见过,正感奇怪。坐下来后,近看之下,眼前的俊男更觉帅得惊人,心中不由大动。

织诗这时说道:「隆子姐姐,还是由我替妳介绍吧,他是从香港来的沈文仑,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香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也是李展濠的女婿。不单是这样,还是个极为能干的人物。」

文仑脸上不禁一红,连随道:「难得和隆子小姐见面,真是幸会。」

隆子也很大方:「沈先生你好,你时常来日本吗?」

文仑点了点头:「我们李氏和东丸一直有生意来往,我也曾在日本住了几年。」

竹野笑道:「织诗妳刚才说文仑兄很能干,是说那一方面呀?哈哈哈……」

织诗笑道:「两方面都有。文仑,我说得不错吧!」

文仑听后,一时竟愣往了,真没想到日本人的说话会如此露骨大胆,真不知如何面对这环境是好,只得以笑遮羞,说不出话来。

木村见文仑脸色尴尬,笑道:「文仑兄,请你不要介意,我们这伙人坐在一起,就是爱开玩笑,年轻人嘛,大家尽情开怀就是。」

文仑点头一笑,心想这话没错,既然和他们混在一起,便无须过份拘谨,倒显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影响了大家的情绪,况且自己是中国人,更加不能在这些日本鬼子前视弱,给他们看轻,当下笑道:「木村兄说得对,来!今日能和众位大明星见面,确是我的运气,也该由我敬大家一杯。」当即取起一瓶洒,为众人添满一杯,笑道:「请!」

众人也不客人,仰头便干。人家谈谈笑笑,不觉间已瓶空酒尽,木村又到大厅取了四瓶上来。各人几杯下肚,说话更无顾忌,而隆子在众人中,意然是最热情的一个,每一谈到事话题,说话比之竹野还要来得大胆露骨。

文仑初是听见,真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她在「长假」饰演一名纯情玉女,腼腆可人,那种独特的清纯气质,早把文仑迷住。岂料现在和她认识后,方知她和银幕上却是二个人,什么清纯?完全是个假象,和她那可爱的外表,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各人也几杯下肚,文仑亦已有些醉意,隆子突然身子一侧,竟把整个娇躯贴了过来,文仑恐她跌倒在地,忙伸手把她抱住,隆子在他膛一滑,竟伏到文仑大腿上。

文仑虽感诧异,却又不便推开她。怎料隆子异常大胆,竟动手拉开他的裤炼,这怎教文仑不惊,毕竟在众目睽睽下,岂能做出这种事来,给旁人见了,那还了得。连忙把眼望向身边的木村,怎料不望还可,一望之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幸子已把他的阳具掏了出了,正在为他用手捋动,只见那度还可,但却欠长度,恐怕不逾五吋,惟幸子却玩得异常兴奋。

木村见文仑望向自已,便微微一笑,下巴一扬,示意叫文仑望向竹野。当文仑望去,竟见竹野把织诗搂在怀中,一只大手已从织诗领口伸了进去,而织诗前的衣衫,正在不住翕动。再望织诗,见她双目如丝,口吐呻吟,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文仑和木村相视一笑,已发觉下身一凉,随听隆子轻叫了一声:「好好大。」

木村用眼一望,也呆了一呆,登时自惭形秽,别过了头和幸子亲热。

文仑忽觉一紧,已给隆子玉手箍住,一阵快感倏地而起,低头望去,正好迎着隆子的目光,见她眼里汪汪闪润,满是柔情,接着轻声对文仑道:「你的好生宏伟,真令人爱不释手。」说话方落,便即埋头下去,含住了头。

见文仑微微一颤,浑身俱爽,心想今晚我可不客气了,誓要把妳这个玉女明星把玩个够,好让妳知道我们中国人的本事。

当下伸手去解她前的衣钮,隆子也不阻止,还挪身相就,终于把她前钮扣全部解开,隆子口里含住,双手回后,自动把罩解开,抬头向文仑道:「握住我房,狠狠的捏我……」再埋头吸吮。

文仑自不用她说,但听她如此辞率直,又感此女浪得过份,便一手按住她脑袋,往压去,一手揪住她左,恣意搓弄。因她俯伏身躯,双下坠,更显得圆大丰满,手里一握,着手果然美妙,只觉头早就发硬,顶住掌心,也觉她房并不巨大,五指刚好包容,但软软腻腻,手感倒也不错,但和爱妻紫薇相比,实在逊得多了。

他一想到爱妻,不由又感愧疚,但心想在这情况下,只要是男人,也难便此收手,只好再对不起紫薇一次了。随觉头马眼处,正被隆子不停抵舔,舒服得眉头大舒,文仑立时抛下紫薇的念头,全情感受这快感的一刻。

文仑正在大爽之际,忽见织诗竟趴在木桌上,短裙已被竹野翻到腰上,内裤亦已脱去,翘起雪白的圆臀,听她低声道:「竹野,快来嘛……」

竹野见文仑望过来,向他笑一笑,解开裤头,掏出一不大不小的乌黑,在织诗胯间磨了几下,腰肢一挺,织诗随即「唔」了一声,接着竹野开始不住挺动,把织诗的身子撞得晃上晃落。

文仑看得火动,又胀了几分,把隆子的小嘴塞了个满。似乎隆子难以抵受他的巨大,已吃得口酸舌麻,把阳具吐了出来,身子一移,背着文仑坐在他大腿上,手里握住仍不肯放手。

隆子这时才发觉织诗和竹野干上,笑向她道:「织诗你今日得尝所愿了,竹野这大屌如何,还合意吗?」

织诗喘气道:「真的不错,好硬好热……」

文仑望向木村二人,见幸子侧着身子,斜靠在木村侧,上身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两只房已在木村手中,给他捏得形状百出。只见幸子双异常饱满,腰肢纤细,正在一摇一摆的扭动,口里吐着大气,随听木村笑道:「织诗的屄浅浅紧紧的,竹野今回必定爽透了。」

竹野笑道:「果然是个好屄,顶得我头发麻,过瘾得紧。」

织诗突然「啊」了一声,喘道:「不要停……我要来了,再狠几下……」

隆子看得心热,再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忙忙把短裙脱下,扯下内裤,向文仑道:「我也要,用你这大屌我。」

文仑伸手到她小了一把,见满手均湿,笑道:「怎会这么多水,快给我脱去长裤,免得弄到我裤子上。」语气便如皇帝吩咐纪子般。

但隆子却相当顺从,忙伸手为他脱裤,直把文仑下身脱了个清光,将裤子放到自己的椅上,跨身上来,面对面的跨坐在文仑双腿上,说道:「先让我爽一爽,快点给我。」

文仑二话不说,握住龙筋道:「提高妳的屁股,自己张开小。」

隆子向他一笑,双手分开阜,说道:「来吧,我忍不住了。」

文仑望里一挺,头唧一声闯了进去,隆子大叫一声:「好大啊,塞得好满,再肏深一点,今晚要爽死我了……」

但文仑却有心刁难她,只在门口出入,把她弄得体播肢摇,百般难耐,恳求道:「你就不要玩人家好吗,我里面已痒到心肺去,还不快点到底。」

木村在旁笑道:「隆子向来骚劲,也该让文仑给点颜色她看。」

隆子嗔道:「你……你再说我已后便不给你弄,到时你不要求我……啊!没错,便是这样,花蕊爽死了!」

第九回混战

文仑的巨物终于一闯到底,头触着花蕊,一阵舒爽油然而生。

而隆子虽阅人无数,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已不计其数,但遇着这庞然大物,她还是第一次。现发觉道如被一大火住,且不时来回抽戳,刮着壁的骚麻感,一次强过一次,又怎不教她兴鼎沸。

文仑一连提抽百多回,渐觉火动,见隆子还披着衬衣罩,终究不够过瘾,便动手把她身上衣服尽去,脱得她全身上下吋缕不剩。

隆子也不害羞,双手圈上他脖子,下身自起自落,忘情抽。

文仑见她双随着动作跳荡,诱人之极,又见她清秀的脸上,已是红晕阵阵,美目半闭,月色映照下,另有一番迷人之态。心想隆子不愧是当红巨星,确实有她诱人之处。

当下埋下头去,张嘴含住她一只美,舌尖顶住头,挑挑拨拨,惹得她身子连颤,大放辞:「舒服死我了,你不但长过人,便连这张嘴巴也这般厉害。」

文仑也听得情火骤升,忙脱去上身西服,松下领带,隆子一边提臀抽,一边动手为他解去衬衣钮扣,不消片刻,文仑已和她看齐,全身赤裸。

在旁的木村亦把幸子抬到桌上,让她坐在桌面,双腿大开踏在桌沿,形成一个M字,一个宝,已湿得不成样子,润光四,还有几滴落在桌上。

文仑张眼望去,见她毛发浓郁,直是遮天蔽,还好经过悉心修理,齐齐整整的。只见木村把裤脱到膝下,一不到五吋的枪抵住玉门,探前探后。

幸子忍无可忍,握住他便往内里塞去,木村顺势一挺,全没进,随见在洞中一出一入,弄得她唇瓣翻飞,水迸溅。

文仑侧眼看着这光景,越益兴奋,对隆子道:「妳靠后身去,挨着桌沿,让我看看出入之势。」

隆子兴大发,自无推辞,当即背靠桌边,双肘撑着桌面,把个好物高高竖起。文仑使出功夫,奋力顶,隆子相当配合,提臀相凑,立时抽得「啪啪」有声,水直溅文仑双腿,湿了好一大片。

文仑边抽边看,见自己一阳具时现时没,心想这样一个大美人明星,竟被自己得咿啃大叫,那种兴奋,一时实难言喻。

隆子已被得忘了形骸,不住大声呻吟,颤声叫道:「得我好舒服,快握住我两只房,用力狠……我快要来了,再用力,把我肏死算了……」

果然数十下之后,一股直浇文仑头,隆子大叫两声,竟浑身发软,再无力招架。这时竹野挺着,走了过来,向文仑道:「待我们二人好好让她再爽一会。」

文仑回心一想,登时明白过来,向他点头一笑,便把隆子拉近身来,将她抱在膛,顺便向横稍移,好让竹野有立身之处,向隆子说道:「竖高妳的屁股,让竹野替妳开后路。」接着看看织诗,见她趴在桌面,动也不动,正自喘气不休。

隆子原本丢得昏昏沉沉,听见文仑的说话,竟神一振,醒转过来,嗔道:「你二人真想弄死我么,现在单是前面这条大屌,我已受不住了,若前后一起来,没的要死人。」

竹野在她圆臀拍了一下,笑道:「妳这个小娃也怕这个,前时妳和三个总监导演搞了一夜,隔日见妳,还是神采飞扬。」说着握起黑筋,先在前抹了些水,涂在菊门,稍一望准,便把头顶了进去。

隆子被他一闯,立时把头仰高,张口吐气骂道:「干巴巴的便进来,存心收买人命么?」竹野也不理会,笑了一笑,奋勇一突,又听隆子大叫一声,险些泪水也喷了出来。

竹野笑道:「哗!妳的后门可紧得厉害,老二也给妳夹扁了。」紧接着又道:「走后门妳又不是首次,先苦后甜这味儿妳也该晓得,乖乖给我忍一忍,保证一会快活死妳。」

隆子自当知道,但初入时的痛楚,终究难以忍受,只得咬紧呀关,任他奔驰。

竹野和文仑互使个眼色,一齐发动,二人起先相互交替,你入我出。数百记后,改为齐出齐进。隆子只觉双往来,越来越美,尤其前面文仑的巨龙,下下撞得子发酥发麻,竟尔泄完一次又一次,口里不往喊妙。

二人合作无间,见隆子爽得摇头摆腰,二人望望隆子,又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四掌互击,「Yeu」一声叫了出来。木村在旁也看得哈哈大笑,一面抽幸子,一面伸手过来,在隆子房搓了几下。

隆子被三人弄得死去活来,终于求饶道:「我……我不能弄了……你们快……快点吧,再下去真会弄死人了……」

竹野笑道:「那会如此容易死。文仑,再给她来一个狠劲。」

文仑今日不知为何,竟特别强悍,听了竹野的说话,当即大显神通,在下奋力冲突。竹野更不在话下,站着使劲大抽,立时黄油流满一地。

隆子直被肏得魂魄俱飞,再也无力张声,只是嘤嘤啼啼哼个不停。

百余抽后,竹野终于忍受不住,大叫一声,子子孙孙全到她直肠里。

隆子再无法承受文仑继续下去,只好软声再次求饶。文仑见她这个模样,也不忍再放肆,当下抽离,隆子旋即软倒在他身上。

文仑在她耳边道:「隆子妳且休息一会,我下面还硬得紧要,非要找人泄一泄气才行。」

隆子喘着气道:「好吧!我休息一会,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文仑放下隆子,见木村和幸子亦已完成,拥作一团,再看竹野,同样仰在椅上回气,只有织诗半昏半醒的伏在桌上,含着满足后的微笑。文仑一想起她那紧窄短浅的美,火顿炎,忙来到她身旁,弯身在她俏脸吻了一下。

织诗早就感到文仑走来,待得文仑吻她之际,织诗翻过身来,抱住他裸躯:「文仑,织诗想再要你!」低头望去,却见文仑的正竖得老高,便一手箍定,也不理会上的脏物,张口便往头含去。

文仑站直身躯,任其施为,只觉织诗的舌功十分到家,舔得他浑身爽快。

织诗刚才和竹野交欢时,只是脱下短裙内裤,上身仍是衣着完好。这时文仑情兴高涨,说道:「要干便要干得尽兴,妳也脱光衣服吧。」

这时织诗合住,无法答他,只好以行动表示,自己动手把身上衣服褪去,一息间便脱得光溜溜的。其时月色澄丽,映在织诗如霜似雪的肌肤上,更觉她美艳动人。在平台上这三个女人之中,织诗虽不是明星,若论到身材样貌,实在稍胜其如二人。

文仑愈看愈感冲动,把织诗扶起身来,自己坐在木椅上,说道:「织诗妳跨上来,由妳自己作主动吧。」

织诗微微一笑,问道:「你喜欢我背向你还是对着你?」

文仑笑道:「两者都要。」

织诗右脚一跨,先背向他坐在他腿上,伸手握住文仑的,稍一引带,身子一沉,大屌已撑开花户,直了进去。织诗心知文仑巨大,不敢卤莽深投,屌儿才一进入,那胀爆的充实感,立时让她美入心肺。她缓缓坐落,直至头顶住花蕊,方吐出一口气,轻声道:「太美了,织诗下面从不曾如此胀满过,那感觉真好。」

文仑双手已绕向前去,一手一个握住她一对傲,轻缓揉捏,下面轻挺腰杆,缓抽浅。织诗闭上美目,上身向前微倾,双手按在桌面上,圆臀略提,开始配合文仑的动作,徐徐抛动身子。

只见一巨自出自入,挤着两片花唇翻出陷入。文仑低头望去,随见她菊门时张时闭,不住翕动,看得有趣,便收回一只手,伸出中指在菊门上压揉。

织诗的身子剧颤了一下,自动开始加快抛动,但觉道的愈益坚硬,头刮得玉壁异常舒服,几十下过去,水已经失控,开始泊泊涌出,接着「唧滋,唧滋……」之声越来越响。

就在织诗美快难当之际,忽觉文仑把中指往菊门去,一时前后受击,那股快感立时自四方入面袭来,织诗再难忍受体内的美快,高声叫道:「啊!织诗爽透了,怎会这么美……文仑你也美吗?喜欢织诗用小含住你阳具,让你奸吗?」

文仑确难想象这样一个美女,竟会说出如此荡的说话,立时听得欲火高烧,叫道:「当然喜欢。」一声过后,便即奋力往前抽戳,织诗又是啊啊的呻吟起来。

木村在前面看得有趣,又见织诗美目含春,一脸陶醉,神情样貌实在美得紧要,当下把幸子放下,晃着仍未硬起来的,走到织诗身旁,伸手握住她另一边房,说道:「织诗妳好美,快帮我含硬他。」

织诗美目一抬,朝他笑了一笑,便侧过身子,纤手提起他那垂软如蚕的,轻手为他捋动数下,便张开小嘴,含入口中。织诗素来口技厉害,见她双唇用力紧箍软物,以舌相压,让在她口腔滚来滚去,时而尽含吞,往外拉扯,弄得木村爽入骨髓,定着她脑袋叫道:「织诗妳含得我好舒服,想吃我的么?」

织诗吐出,点头道:「我要吃,把你的给我。」

木村笑道:「但我又想肏妳小,这又如何是好!」

织诗道:「你爱肏便肏好了,人家先和文仑爽一会,再给你好么……啊!好深,文仑,进子去,爽死织诗了……」

文仑道:「妳这个小娃,现在还没肏完,便想着另一条。」

织诗喘声道:「人家……本来就荡嘛,嗳啃!子受不了,得太深,子要给坏了……真爽……」接着埋首到木村胯间,再为他含弄。

文仑听得火动,一手握紧她一边房,下身使劲力,立时把织诗撞得「啪啪」直响。

木村在她努力下,也开始渐渐发硬,向文仑道:「我们先交换一下,你去肏幸子,让我弄织诗。」

幸子毕竟是明星,等闲之人怎能轻易碰她身体,而幸子的感写真集,前时已看得多了,但都只限三点式泳装,今日难得一睹全相,果然非比一般。文仑一想及此,便即点头答允,向织诗道:「妳且和木村弄一会,回头和妳再玩。」

织诗也无意见,便跨身离开,岂料这样一动,一滢水疾涌而出,沿着她大腿湝湝而下。

幸子坐在椅上,早就听见二人的说话,待得文仑走近,主动伸出双臂,脆声道:「快来抱我,我也要尝一尝你这条大屌的滋味。」

文仑难得有这个机会,竟能够和这些所谓日本红星媾,他不得不全豁出去,存心在她们身上享乐一番,而关于是否对紫薇不起,他已再无暇细想。

文仑而且知道,日本人的自律极高,就是感冒,也会自行戴上口罩。而且日本向来对病防止极严,病和爱滋的病患率,可说是全球最低。加上这些大明星,每人均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这教文仑玩得更为放心。

幸子一手抱定文仑,一手已握住他的大屌,只觉入手又硬又热,笑道:「他真的好硬喔,你想要怎样玩我,要我为你含吗?」

文仑低头望去,见她前那条深深的沟,当下笑道:「先来一个交如何?」

幸子也不反对,把那巨埋在沟里,用手压紧双,说道:「快我。」

文仑因阳具长,每一冲刺,头便越沟而出,幸子忙低下头来,启张小嘴,头顺势闯入她口中,如此一出一进,弄得幸子情大盛,放开双手,抱住他道:「我真受不了,快来肏我。」

文仑一笑,让她背过身站在地下,弯身趴在椅上,竖高美臀,手握阳具,二话不说便了进去。

幸子「哦」了一声,连忙晃臀迎凑,叫道:「好大的屌,塞得人家好舒服……用力干我……嗯啊!爽死了……」

文仑问道:「快说我知,妳那里爽?」

幸子一边呻吟一边道:「屄……屄里很爽,你这条大屌在里面,便是不动,也爽透死了……啊!真好……比我老公强多了,今回被你肏一次,已胜他肏我十次!难怪织诗对我说,只要尝过你这大东西,女人也再无他求了。」

文仑不以为忤,挺起阳具只顾狠念抽,下下直抵花蕊,幸子美得身摇臀摆,水不停溅飞。

忽见她身子一颤,一股喷向文仑头,叫道:「丢得人家好舒服,不要停下来,我还想要。」

文仑自然不会拒绝,捧着她双股,继续肏弄。他回头往后望,见隆子已和竹野干上了,而织诗却靠在桌边,正被木村在前抽挺,一把长发,随着动作不住飞扬。文仑瞧得火动,伸手向前揪住幸子一只丰,奋力大干,不觉又是近千回合,幸子丢完一次又一次,文仑也渐觉不支,大叫道:「快要了……」说完抽出阳具,一步踏到幸子跟前。

幸子知道他的心意,马上抬头张口,文仑把直入她口中,狂挺几回,马眼一麻,一股浓浆猛进她口中。幸子只觉热连数发,才一一咽下,却还舍不得离开,吸吮良久,方把吐出来。

文仑爽得倒在椅上,稍事歇息,幸子跨身坐在他腿上,把文仑抱得紧紧的,轻声道:「今日玩得真快活,文仑你今次会留日多久?」

文仑道:「后天我要到韩国去,但每月总有几天来日本。」

幸子说道:「到时你记得来找我,好么?」

文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想道:「妳这个骚货,我还是避之则吉为是,到时一个不慎,给日本传媒发现,到时我可活不成了。」

当晚文仑不想在此多留,待得众人完事后,便找了个借口,说明天早上有事办,想早点回饭店休息。

木村等人虽然兴致尚浓,但也不好挽留,而织诗却另有打算,以送文仑为理由,并同文仑一起离去。

织诗一面驾驶车子,一面瞄向文仑道:「今晚你尝过两个玉女明星,瞧来必定很爽吧?」

文仑摇头道:「也不觉得什么,若说句真话,她们二人虽美,但在我的眼中,还是及不上妳,论样貌身材,还是妳胜她们一筹。」

织诗喜道:「是真的么?你可不是哄我开心吧?」

文仑微微一笑:「我说的都是实话,妳不相信我也没法子。」

织诗立时眉展眼笑,说道:「便是假话,我还是要多谢你。」

车子回到太阳神太子饭店停车场,文仑道:「我在这里下车便行,小心驾驶。」

织诗停下车子,拉住文仑道:「吻我一会再走。」也不理文仑是否同意,双手已攀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凑了过来。

文仑无奈,只好定住她的头吻了下去。二人登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织诗愈吻愈是起劲,握住文仑的手按到房上,说道:「我想你再要我,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好么?」

文仑笑道:「妳今日已经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

织诗摇头道:「我只想和你做,求求你嘛,这几日就让织诗陪你,到时你离去后,又不知要待多久才能见你了。」

文仑经过方刚一场热吻,欲火渐生,又见她一脸恳求之色,若刻意推拒,确实会令她难堪,便点了点头,吻了她一下道:「妳先把车子泊好吧。」

织诗大喜,马上开动引擎,把车子停泊好后,二人亲亲热热步入饭店大堂。

才一进入房中,织诗已是急不及待,扑到文仑身上,动手为他脱衣卸裤。文仑微微一笑,由她胡为,直到文仑脱了个清光,织诗见那阳具仍是软不叮当,浑无半点怒气,当下秀眉一皱,忙跪在榻榻米上,挽起软物又揉又捏,果见有点起色,心中暗喜,提起头张嘴便纳入口中,咬住头狂吸猛吮。

文仑被她这一番播弄,就是病夫也变为铁汉,阳具直如春笋怒发,朝天竖起。

织诗见此情景又是一喜,岂会怠慢,连随站身而起,忙忙把全身上下脱得光光荡荡。

文仑凝眼望去,见织诗不但样貌甜美,身材纤秾中度,正是大的该大,小的该小,也不禁看见欲火炽烈,上前把她横抱起来。

织诗也不惊惧,双手扶上他肩膀,还嘻嘻浅笑:「你想抱我到那里去?」

文仑笑道:「现在先把妳屄里的残洗干净。」

织诗听见,只是一笑,任由文伦将她抱进入浴室。在浴室里,二人除了冲身洗外,自不免彼此又挑逗一番,回到房间,织诗已是兴致高昂,粉脸绯红,卧在榻榻米上四肢大张。

文仑挺着巨筋,跨坐在她上,要她先行舔弄一番,才移身到她胯处,见着那阜已花露长流,挺臀摆腰,显见她兴大旺。

织诗颤着双手,自动分开花唇,腻声道:「快快给我,再等不及了……」

文仑握持阳具,头在外凑了几下,便即闯了进去。织诗呻吟一声,难耐的空虚感骤得充实,爽得叫了起来:「好一条大屌,整个道都给你塞满了,快用力抽织诗……」

随见文仑伏下身来,膛压住她双,下身动个不休。织诗伸手将他抱紧,挺高阜不住迎凑,耳里听得「滋唧、滋唧……」的声响,既亵又兴奋,只觉灵在里往来奔驰,刮得发麻发酥,水滔滔不绝,流个不停。

文仑擒住她大干一会,叫她背身趴跪,竖高臀儿从后肏进。

织诗乐得头脑森然,连丢数回,但巨依然孔武有力,在屄中冲突个不停,头在花蕊处撞来碰去,还不时直陷子,如此又弄了十多分钟,织诗终于渐感不支,一个痉挛,再丢一回,软伏在榻榻米上,兀自喘着大气。

文仑刚才一轮狠攻,也感浑身乏力,见她这生模样,也乘机停下来回气,便伏在她背上,只把个头藏在她子里,问道:「今回妳爽够没有?」

织诗有气无力道:「太爽了……你好厉害,人家不知和多少男人耍弄过,就是没一个及给你,你长过人就不说了,单以耐刀来说,他们已望尘莫及。织诗也不知几生收到,竟能让我遇着你。」

文仑笑问道:「妳是东丸家族的千金小姐,可说要风得风,加上妳又如此美貌,追求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吧,难道妳在众多男朋友中,还没一个合妳心意?」

织诗摇头道:「这都怪织诗自视过高,样貌长得英俊的,做爱功夫又不行,得到有点实力的,我又嫌他样貌平凡,如此几年过去,至今还没遇着一个称心如意的,没想到了今日,才能遇见你,但可惜你又有了老婆,看来我要找个和你相当的男人,恐怕今生也无望了。」

文仑道:「其实妳说我这么好,我自己倒不觉得,说实话,我和妳相识尚浅,妳只是不知我的弊恶而已!现在妳还年轻,也无须想得过灰,说不定明天妳便会碰着呢。」

织诗道:「但愿如你所言,只是这个机会可真渺茫之极,我也不多想了,打算玩多几年,退而求其次,胡乱找个男人嫁了便算。」

文仑心想:「以她这副样貌和家世,要找男人简直轻而易举,但换句话说,以织诗这样的一个娃,和她玩玩还可以,若娶她做老婆,可真大大不妙了。」

当晚织诗留了下来,二人接着狂欢一夜,才纷纷相拥睡去。

待续

第十回韩国

新罗是东方文化的华,而庆州便是新罗时代的古都,一千年的新罗文化,却产生了无数的神话和传说。

说到韩国古都庆州,其繁荣气象,迄今不减当年。巨大的王陵,仍然保持着威严,神的丛林**林,依然是神圣之地。每当清晨,各大名寺大剎的诵经声,传至满山遍野,实是个不染尘埃的清净之处。

紫薇一行三人来到韩国,却不敢在首都汉城落脚,皆因由香港往汉国游玩的旅客,近年确实与日俱增,说不好大有可能遇着相识的朋友,三人为求谨慎起见,决定今次韩国之旅,目的地选择了这个千年古都庆州。

三人本想抵达汉城金浦国际机场后,再转乘国内航线到大邱,由大邱乘快车落庆州。但茵茵却极力反对,说由汉城乘搭新生活号特快列车到庆州,既方便又舒适,更无转车之苦。

紫薇和军皓拗她不过,只好答应。

前往庆州的特快列车,要经大田、大邱,才到达庆州,虽四小时多车程。紫薇向茵茵道:「早知妳要坐车往庆州,便改乘飞往釜山的金海机场再转车,时间也快得多。」

茵茵笑道:「若是这样,我岂不是又无法坐新生活号列车。」

二人听见她这样说,方明白她的用意,原来只为想乘坐这韩国有名的特快列车,听后也不由摇头轻叹。

这班由汉城开往庆州的列车,果然相当舒适,比之日本的新干线不遑多让。这时正值下午,旅客并不多,三人占了一个对坐的车厢,茵茵说爱看风景,便独自占了一个车窗坐位,旁坐却用来放置手提行李。紫薇同样靠窗而坐,正好和茵茵打着对面。军皓自当坐在紫薇身旁。

虽说不上很长车程,但也不是很短,列车开行不久,很多旅客已昏昏欲睡,紫薇也把头搁在军皓肩头,双眼混混沌沌,军皓弯过手臂,搭上她肩膀,拥近身来轻声问道:「很累么?」

听见军皓的说话,紫薇睁开双眼,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他俊脸摇了摇头。军皓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要是累了,让我抱着妳睡一会吧。」

紫薇听后,将手放到他膛,轻轻摩挲着:「抱紧我。」她挪一挪下身,侧着娇驱伏到他身上来。

军皓一手圈抱住她,一手抚着她垂下来的秀发,而茵茵却没理会二人,只把一对眼睛盯着车外的景物。

紫薇被军皓牢牢拥住,伏在他健硕的侧,鼻孔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舒服,又感迷醉。军皓亦闻着她香喷喷的发香,随觉紫薇的一边房,正紧贴在他身上,脑海里不由想起紫薇的裸躯,丰纤腰,肌嫩胜雪,无一不令他心动,低头往她脸上望去,见她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小小的樱桃小嘴,确实美得无以复加,让人叹为观止。

军皓愈看愈是心动,另一只大手悄悄穿过她腋下,外人看来,只觉他是双手环抱着她,却不知他大手正压在她侧,且还刻意加重力量。

紫薇也觉他的企图,抬头望了他一眼,再望望车厢的乘客,才发觉原本四周的乘客,现只剩下一个老妇人,正坐着打盹。便轻声向军皓问道:「那些人呢?」

军皓道:「全都在大田站下车了。」接着前后一望,又道:「现在车厢里只剩下十多人。」军皓见四周无人,不由胆子一壮,便把手横移,握住她一只房。

紫薇嘤的一声,心中一惊,没料到军皓竟会这么大胆,在车厢里公然弄自己。心想:「茵茵虽可不理,若然给那老妇人醒来看见,可真羞死人了。还加上有人在通道走过,那就更不得了!」当即推开他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军皓笑道:「若然不给人看见呢?」

紫薇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

军皓凑到她耳边:「妳说不知,便是想我妳了,再靠过来一些,好老婆。」

紫薇偷眼望望那老妇人,见她依然沉睡,身子半点也不曾移动过。紫薇挪一下娇驱,把上身紧贴着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在外面,会给人看见,伸手到我衣里好么?」

韩国气温虽比香港低,但这时已是初夏,今日紫薇和茵茵均是便装打扮,上身一件红白横条T恤,下身一条红色短裙,脚蹬Adidas

Yohji

Yamamoto红白色日本版运动鞋,更显她青春亮丽,明艳脱俗。

紫薇的T恤相当宽阔,且没有束在短裙里,无疑是方便了军皓。紫薇柔情万千的依偎着他,当军皓的大手挑开衣衫,上她平滑的肚腹时,紫薇轻轻嗯了一声。军皓的指掌徐缓上移,刚将手包住她一边美时,又见紫薇小嘴微微一张。那种风韵娴都的表情,直看军皓如痴如醉。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军皓虽是隔着一层罩把玩,但那饱满的触感,仍是了如指掌。

紫薇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现被这样拿住一边房,又揉又搓,不禁又是舒服,又感刺激,教她特别感到兴奋,小里竟然麻痒起来,水也开始缓缓渗出。

军皓把玩一会,小指忽然触着一物,硬硬的在罩中央,心里随即恍然,双指忙按了上去,轻手上下一压,微微听得「啪」的一声,紫薇前罩,已向两旁弹开。这小小硬硬之物,果然是前开式罩的按钮。

紫薇微微一颤,一只美已落在军皓手中。她忙将身子弯下,好让前的T恤往下堕,做成一个布帐,这便不容易给人发觉。

军皓才一握住房,便觉她的头已硬得非常厉害,不禁双指一夹,捻捻起来。紫薇那堪他这一播弄,禁不住「啊」了一声。军皓低头在她耳边道:「感觉舒服么?」

紫薇微微点头,贴得他更紧。军皓玩完左边,又移往右边,而紫薇则贴住他膛,不住地呻吟,屄里的花露却愈流愈多,内裤已弄湿了一大片。

军皓弄了一会,胯下已升起一个帐蓬来,给裤子紧紧扯住,不由微感发痛。而紫薇因低垂着头,早就看到他的变化,忙伸出纤手把他按住,上上下下为他揉压,她真想拉开裤炼,掏出来好好把玩一番。

紫薇这样一弄,军皓爽得吐了一口气,用刀抓住她房。紫薇抬头望向他,柔声道:「轻一些,会痛……」

军皓胆子一,低声道:「掏出来玩好吗?」

紫薇听了一惊,但心中又极想,但要在车厢里掏出来,她终究没这个胆子,摇头道:「这怎能够,我不要!」

军皓一笑,探身到对坐拿起一个背包,放在自已大腿上,说道:「我用这个遮挡住,便不怕人发觉了。」

紫薇见他这样做,知他心意坚决,想要再推辞也不能,只得望了他一眼,半嗔带喜道:「你这个坏东西,就是爱强人所难。」口里虽这样说,但手指已拉开他裤炼,只因那硬得厉害,几经艰难,才从内裤里掏出来。

一条青筋暴现的大屌,立时竖在紫薇眼前,她一手握定,徐徐套动起来,向他问道:「要是他出来怎办?」

军皓一笑:「妳给我吃掉,不是可以么。」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坏透了……军皓,再伸手到我衣里,我想要。」

军皓移开按住背包的手掌,改投进她衣里去,紫薇稍将身子向外侧,好叫他容易入手。

其实二人的所作所为,已全落在茵茵眼里,只因二人打得火热,而全副神又落在那老妇人身上,才没有留意茵茵。

茵茵冷眼旁观,早就看得兴致勃勃,亢奋难当。现见二人竟如此大胆,便连都掏出来了,她见着这又又大的好物,体内的火己被烧得浑身难耐,看看车厢并不多人,便大着胆子,蹲到二人跟前,嘻嘻说道:「好呀!你俩在此胡天胡帝,视我如无物。」

二人见她发现,也不觉什么,军皓笑道:「喂!茵茵妳这般蹲着,让人看见可不好看。」

茵茵小嘴一撇:「你们这样又好看么!」才一说完,便探头过去,张口含住他的头。军皓长叹一声,登时浑身爽透。

紫薇也想不到茵茵会这样做作,也吃了一惊,但见四周无人发现,也就不再出声,只是一面套着阳具,一面望着茵茵。

茵茵双唇紧箍头,使劲吸吮,随听得紫薇低声道:「茵茵妳的口技比我好,便把他吸出来吧。」茵茵也不答她,只是埋头苦干,一时吃得「唧唧」有声。

军皓双手都在紫薇身上招呼,而下身却被二个美女手口把弄,美得半身皆酥。如此过了数分钟,忽觉有点泄意,用力握住紫薇的左,低声叫道:「快要来了……不要停下来,要了……」

二女听见,手口加上半分力,军皓果然一声闷哼,阳噗噗出。茵茵使劲含住头,待他发完毕,才咽下肚中,用舌头为他清理一番,笑道:「你今次得很多,险些吞不下。」

紫薇一面柔情的望住他道:「得舒服么?」

军皓不住点头,靠在她耳边道:「好老婆,妳也给我含一下。」

紫薇刚才看得欲焚身,巴不得从茵茵口中抢过来,现见他这样说,轻轻点了点头,埋下头上,把那半硬不软的阳具含住。

军皓又叫了一声爽:「若妳能再把他含硬,非要马上肏妳不可。」

紫薇吐出头,摇头道:「我不要在这里,回到饭店,我再给你好么?」说着把塞回裤中,并给他拉上裤炼。一切妥当后,再依偎在他身上。

军皓也不客气,依然一手环住她,一手伸进她衣内。紫薇也不阻止,便让他肆无忌惮的握着房,直到列车抵达庆州车站。

三人走出车站,便即招了一辆出租车,径往普门湖方向驶去。

普门湖是有名的游览区,湖面积为十六万平方公尺,湖畔建了不少豪华大饭店,还有一个游艇码头、购物中心、十八洞的高尔夫球场、多图乐游乐园等,还有一栋足以举办国际会议的观光中心大楼。

紫薇在办理机票时,顺便订了庆州东急饭店的房间,饭店位于普门湖畔,是庆州有名的西式豪华饭店。

三人进入饭店大堂,紫薇办理完入住手续后,一名服务员把行李放进手推车,在前引领到房间。自动电梯来到洒店顶楼,已有两名服务员迎了上来,招呼甚是恭谨。打开房门,是一个若大的厅子,内里并有两个大房间,其设备装饰,均是豪华到极点。

军皓现在才知道,原来紫薇订的竟是总统套房,已知这一个豪华套房,恐怕每天不下万圆港币,但他回心一想,李展濠是超级富豪,这区区的房间租金,在紫薇眼中又怎会放在眼内。

服务员拿了小账后,满脸欢颜的退出房间,看来紫薇给的小账必然不少。

茵茵和志贤结识了已一段日子,也习惯了这种豪华气派,是以也不为奇,一进入大厅,便往巨大的沙发靠了下去,口里叫道:「累死人了……」拿起电视摇制按下,不住更改着电视台的频道。

紫薇朝茵茵笑了一笑,不去理会她,接着亲热地拉着军皓的手:「我们看看房间去。」

开了房门,房间不但豪华,且非常宽敞,封密式的大玻璃窗,占了房间的一边,普门湖美丽的景色,全然尽收眼底。这时已过六点,正是山衔落日,映得湖面金光炫耀。

二人站在窗前,相依相偎,望着眼前的落日余晖。军皓这时收起窗外的目光,低头望向紫薇,在日薄的阳光下,映得她的俏脸满是红霞,更觉紫薇美得像天使一般,禁不住吻了她一下。

紫薇也抬起头来,送上樱唇,二人便站在窗前,吻得天翻地覆。

吻了良久,紫薇轻挽着他的手,拉他来到足可容得四人的大床,彼此相拥着便往床上倒去。军皓喉急地要脱她衣衫,紫薇却阻止道:「我今次想独自要你,你先把房门关上,若给茵茵看见,她必然走进来分一杯羹。」

军皓点了点头,把房门关上并下了闩,返回床边时,已见紫薇双伸出双手,抱住他熊腰:「老公,紫薇好爱你……」说着解开他的牛仔裤,顺手把内裤扯下,一硬挺的阳具已高高竖起。军皓一脚把牛仔裤踢开,挺前道:「含往我。」

紫薇亲昵地张大樱唇,把那硕大的头噙住,一面抚玩他的和皱囊。吃了一会,舌尖沿着往下舔,最后吸住他一颗卵蛋,温柔地用唇舌告慰他。

有紫薇这样出众的女子为他含弄,军皓又怎会不兴奋,不由愈看愈感冲动,便伸手去脱她衣衫。紫薇吐出,由他将T恤脱去,自己动手褪下短裙内裤,岂料她才解开罩,军皓已将她推倒在床,让她双脚垂在床外,忙分开她大腿,已见两片丰腻的唇润光四,顶端的一颗小芽,亦已冒出头来。

军皓二话不说,舌尖先舔了一舔小缝,便即把小豆豆含住,运起舌功恣情挑逗。紫薇一时禁受不起这骤然而至的刺激,啊一声轻呀起来,身子已抖个不停。军皓知她美快,一手指同时探进道,屈指扣掘。

紫薇更是受不了,腰肢猛地挺起,尽情承受那美妙的快感,水决堤般汹涌直淌。军皓仍不肯就此罢手,一手往上握住她一只房,感受一下美人的丰满。紫薇主动按住他手背,在自己房用力推磨,叫道:「紫薇好舒服……玩我……要你狠狠的玩我……」

军皓自当遵行,立时手口并用,把紫薇弄得腰挺臀摇,呻吟不绝,不消片刻,已见她娇躯连颤,几个痉挛,水疾喷而出,丢得软倒下来。军皓吃了满肚水,兴发难安,俯伏到紫薇身上,压住她一对美道:「带我进去,让他好好在妳道奔驰。」

紫薇一手箍住了他脖子,一手探到他胯间,握住大枪抵紧阜,脆声道:「老公,进来吧,紫薇要你的大屌……」

军皓那肯怠慢,稍一用力,阜马上含住了头。紫薇嗯了一声,自动把臀往上一挺,又顺道进了半,那种充实的满足,让她又颤了一颤。接着终于抵住花蕊,停着不动,军皓问道:「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吋步难行。」

紫薇把他的头拉下,在他俊脸吻了一下,轻声道:「我也很美,人家道被你这条大屌撑得好胀,但又好舒服,这种感觉真好,你慢慢抽。」

军皓开始徐徐抽动,一面叫道:「太爽了,望着妳这样美丽的天使给我玩,真是爽死人了。」

紫薇美得不住呻吟,缓一缓气道:「紫薇这副身子,便是爱给你玩,你怎样玩我都行,紫薇全都依你……」随觉道的大阳具,渐渐加快了速度,厚突的棱,刮得壁麻麻酥酥,接着军皓九浅一深的把弄,登时让紫薇又狠又痒,叫道:「不要这样折磨人嘛,求你深一些,把你条大屌全塞进我里面。」

军皓真的不负所望,果把大头挤开子,直闯了进去。紫薇不知是哭还是呻吟,但那娇喘的迷人声线,确能打动人心。她嘤咛的悲鸣,让军皓更觉兴奋,每一提纵,都桶到子里去。

紫薇俏脸左右甩动,情狂发,叫道:「不要放过我……我这两个房,含住他们,舔紫薇的头……啊!真的好美,和你做爱实在太美了……紫薇又想……又想要丢,你也好么,和我一起丢吧。」

军皓见她道剧烈收缩,已知她所言不虚,当即狠下心肠,奋力抽戳。紫薇再难承受,丢得头脑昏昏,软倒在床。而军皓依然硬挺坚举,只见她像死去一样,确也不忍追击,只好深深抵住花蕊不动,待她高氵朝平缓过来。

军皓撑高身躯,望住眼前这个人间天使,见她前高耸的双峰,因喘息而微微颤动,确实迷人,不由想起一首歌摇:「双峰山下有一洞,青草绵延溪水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乌来洗头。」现在自己的大乌,不是头脑尽湿么?禁不住会心一笑。

没想紫薇回复得很快,见她又再扭腰摆臀,做出一副难耐的表情。军皓试探的抽送几下,紫薇又再咿咿声呻吟起来。

军皓凑向前说道:「由妳在上好么?」

紫薇点头应承,军皓一把抱住了她,二人身子一滚,紫薇便翻转过来,趴在他身上。军皓仍没挺动,紫薇的美臀已抢先行动,不徐不疾的晃着,滋滋唧唧的爱声响,又再度响起。

随见紫薇坐直身躯,抬起双手把秀发拨向身后,态甚优雅,军皓看得火动,借机伸出双手,分握她一对玉峰。紫薇嗯了一声,弯身压了下来,军皓不得不以肘支撑,但双手仍是不舍放开手上的宝贝,双手十指箕张,捏紧双,朝天托举着她。

紫薇上身既有撑持,下身动得更为活跃,只见她腰臀如浪,晃得越发起劲,由首至,进出无宁,紫薇媚眼如丝,紧抿双唇,全情享受巨磨刮的美感。

军皓在下看去,见她小紧含自己的阳具,不住地隐现,每一抽提,便有牵带溅出,其景又是亵,又感兴奋,不由叫道:「真是爽透了,妳套得我这舒服极了……」

紫薇盯着他俊脸,喘声道:「紫薇……也很舒服,大真好……在屄里就是不想放出来……太可爱了……」

二人话连绵,军皓也渐觉有点泄意,便把紫薇放仰床上,跪在她胯间狠命抽动。紫薇被他一阵猛攻,再也无法出声,只是张口喘气,脑袋摇晃。

军皓狠戳百回,头跳动,叫道:「要来了……」话刚说完,热烫烫的阳迸发而出,接连向心蕊深处。紫薇经一浇,美得浑身打颤,连随也丢了。

二人拥抱在床,回味着适才的快感。良久才见军皓动了动,大手在紫薇房轻轻抚弄,说道:「紫薇妳实在太迷人了,和妳做爱,确是人生一大快事。」

紫薇抚着他的浓发,柔声道:「只要你喜欢,紫薇随时都愿意给你。」

便在二人情话绵绵之际,房门突然响起,只听茵茵的声音在外响起:「你们二人快活完没有,人家的肚子已经贴到背脊去,快要饿死了……」

二人相视一笑,只好用纸巾清理干净身体,穿回衣服。

当晚三人来到普门湖的「瑚畔庄」,一边晚膳,一边看着韩国的传统歌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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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言:

本故事自十一月十六日起动笔,至今刚好十三日,不觉之间写了十回,总计已有十万言,足有一本小说的字量。在这段日子里,多谢各方好友的大力支持,尤其多谢维娜斯文学城的hjs兄和starry_sky兄,每回都以数百言评点本文,让小弟获益良多。

由于本人不能让出版社脱稿的关系,必须尽快续写「魔女天娇」,「越墙」一文,再不能如先前一两日一回了,而打后的日子,将会改为数日更新一次,希望众位朋友多多体谅!

第十一回复仇

军皓昨晚给两个俏娇娃弄了一夜,累得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刺烈的阳光让他眼前一花,他望望身旁,只见茵茵仍在身旁沉睡中,而紫薇却不知去向。他撑起身来,游目一看,紫薇果然不在房间,军皓心里大感奇怪,暗忖:「她一个人却到哪里去了?」呆愣片刻,军皓甩甩头,弯身拾起昨晚丢在床边的内裤穿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刚来到浴室门口,忽听得「卡啦」一声,浴室门突然打开,随见紫薇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光着一双大腿从浴室走出来,她见军皓站在门外,也给他吓了一惊。

军皓上前搂着她,笑道:「我还道妳出去了。」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紫薇双手轻轻环抱他熊腰,抬起俏脸瞧着他道:「人家一早便起床了,你却睡得像死猪似的。」

军皓又笑了一笑,一把握住她纤手,硬要拉她进浴室。

紫薇叫道:「你要做什么?」

军皓道:「陪我洗澡。」

「我不要,人家刚刚洗过了,我去替你们叫早餐。」紫薇边说边要挣开他的痴缠。

然而军皓却不理她,手上加力,将她拉近身来。

紫薇给他一拉,立脚不稳,身子扑在他身上,军皓手臂一伸,顺势抱紧她,在她耳边道:「再和我洗一趟吧。」

紫薇瞟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的,好不缠人!」她在半推半就下,已和他进了浴室。

军皓一手搂住她,一手把门闩上,立即揍下头来索吻。

紫薇也不拒绝,踮高脚跟送上樱唇,二人立时口舌交缠,吻得异常炽烈。

军皓一面吻着这艳绝人寰的天使,一面把手伸进她的衣里,掌握住她一边玉峰。紫薇咿唔一声,吐出他的舌头,撒娇道:「这样玩我,叫人家怎忍得住!」

军皓笑道:「便是要妳忍不住,妳也来握还我好了,它硬得好厉害。」

他那又又硬的大屌,正在紧紧抵住她的小腹,便是他不说,紫薇早已感觉到。只见她小手一探,便把他握住,轻声笑道:「你昨晚一连了三次,现在还充满着火气,真叫人爱死他……嗯!是了,你刚起床,还没有早尿呢,快把裤子脱下来,让我来帮你。」

军皓一脸不解:「妳帮我?」

紫薇俏皮地点点头,便去扯他的短裤。

军皓只好放开她,自动把裤子脱去。紫薇在后双手抵住他背脊,往坐马桶方向推去,说道:「听说强忍住会很伤身,快去尿尿吧。」

来到坐马桶前,军皓苦笑道:「我硬成这样子,怎能尿出来!」

「尿不出也要试一试嘛。」紫薇说着从后抱住他,双手绕过他身前来,握住他的道:「来!我帮你。」

军皓给她握住要害,那话儿反而变得更硬,头朝天,教紫薇如何用力往下压,始终无法成事,紫薇气道:「他怎会这么硬,唯一的方法,只得把他割下来才行。」

「恐怕妳不舍得吧!」军皓笑道。

紫薇小嘴一翘:「才不会呢,他这么可恶,每次都得人家死去活来,早就应该把他割下来,免得我受苦。」她口里虽然笑着,但玉手却飞快起动,贪婪地为他上下套弄,还把前的一对美牢牢贴住他,不住地在他背部磨蹭。

军皓那还抵受得住,猛地回过身来,双手紧抱住她:「实在受不了,现在就想肏妳,妳下面已经很湿吧?」

紫薇紧握住他的,柔情细语道:「是湿是干,你进来不是知道了么。我的大屌老公,快来肏紫薇……人家也受不住了,好想要你……」说话之间,紫薇已将头抵住自己小腹,左左右右的磨揉。

军皓听见,连忙将她横抱起来,径往那足可容纳三人的大浴缸走去。才一跨进浴缸,忙即把紫薇放下,笑道:「先帮我含一会。」

紫薇猴急地张开小嘴,二话不说便将头含入口中,使劲地狂吞猛吸,小手仍不停地套动。

军皓直爽得两眼翻白,长长嘘了一口气,叫道:「真舒服,紫薇妳的小嘴可真厉害……咿!没错,便是这样了,用力舔马眼,真是太爽了……」

紫薇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继续埋头苦干,直到口软舌麻,方把吐出来,说道:「舔得你舒服吗?」

军皓道:「爽透了!快把双腿张开,我也要舔妳。」

今次她偷偷和军皓来韩国,便是想尽情地享受爱,尤其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那种既兴奋又刺激的心情,确实令紫薇感受到无限的乐趣,此刻紫薇兴正浓,听得他这句话,真的是求之不得,忙忙靠坐在浴缸,半坐半卧的把一双修长美腿分开,露出一个红艳细嫩的宝来。

军皓这时才知道,原来紫薇身上除了那件宽阔的T恤外,内里再空无一物。他低头望去,见那儿正微微翕动,诱人非常,便即趴下身来,埋头到她胯间。

紫薇用双指自动分开双唇,露出内里红嫩的美,问道:「紫薇的小洞美吗?」

「这个仙人洞和她的主人一样美,简直迷死人!」军皓道。

「你喜欢便尽情玩吧,啊……好美……」她还没说完,军皓已经舔弄起来。紫薇腰臀微挺,改用双手按往他的脑袋,惟恐他会跑掉。

军皓先在嫩上一轮舔吮,接着慢慢往上移,用舌尖挑拨她的蒂,待得紫薇气急声颤,才张口把那怒凸的小豆豆含住。

紫薇登时爽得身子连连剧颤,脚指头都紧绷起来:「咿!二老公,要给你弄死了,你比文仑还懂得舔,紫薇好爱你哦……」

军皓一面含弄蒂,一面双指直探,进洞里,狠狠挖掘。紫薇给他内外齐施,简直美入心肺,口里不住地嘤咛吟哦,让人听来也不知她是苦是乐。

如此弄了数分钟,紫薇忍受不住,叫道:「啊!泄了,人家快要……不要停下来……丢了,要丢了……」说完身子一个绷紧,大股狂喷而出。

军皓见此情景,停了下来,爬上前抱住她,笑着问道:「刚才爽吗?」

紫薇有气无力道:「好爽,你害得人家了好多,浑身发软!」

军皓隔着她的外衣,右手握住她一边房,细细搓玩:「我的美丽小天使,能够和妳好,实是军皓的福气,妳这迷死人的样貌就不再多说了,光是妳这对房,又圆又翘的,确实让人爱不释手。」

紫薇依偎着他,抬头望住眼前的俊男,柔情蜜意道:「人家不但瞒着老公和你好,还不知羞耻送上门给你玩,让你肏,让你一顶又是一顶绿帽子送给文仑,你当然好福气。」

军皓笑道:「这个也怪不得我,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可爱,害得我单思病一场,现在既能和妳在一起,自然要尽情快活一番。将来若给文仑知道,便是被他大揍一顿,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死而无悔。」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口里说得好听,我才不相信你呢。」随即发觉他的渐渐软下来,笑续道:「屌开始软了,我不想你尿进人家里面,还不快点去尿尿。」

军皓笑了笑,便站起身道:「妳不是说过要帮我么?」说着伸手把她拉起。

紫薇无奈,随着他来到坐马桶,顺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从后抱住他,握住道:「乖,快点尿吧。」

不用片刻,尿水果然从军皓的马眼直而出。紫薇还是首次握住男人的撒尿,就是自己丈夫文仑,她还不曾为他做过,这时耳里听着「嘀嘀哒哒」的尿水声,不由又是得意,又感好奇,从后探前头来看。

军皓见着哈哈大笑:「男人撒尿有什么好看。」

紫薇被他一笑,心头一气,手上双指一紧,用力压住的尿道。正得猛烈的尿柱,给她这样一压,登时窒住。紫薇见了大感有趣,一面笑着一面忽压忽放,害得军皓叫苦连天,好不容易才把一大泡尿撒完。

军皓回身发狠抱住她,叫道:「妳这个俏皮鬼,想要收买人命吗?快来把我舔干净。」

紫薇想起他才刚刚撒完尿,哪肯去舔他,笑着用力挣开。

只是军皓气大力足,她又如何能得逞,给他压倒在地上,跨腿蹲在她前,把那不硬不软的抵住她口唇,说道:「快给我含住,把尿水舔干净。」

紫薇别过头不依,但军皓一手扳住她的头,一手搔她下腋,紫薇忍笑不住,开口笑着求饶,军皓乘机身子一沉,便把塞入她口中。

紫薇忙要吐出,可惜气力不及,终于把头含住,舌头一抵,正好抵在那马眼处,一股恶味直攻脑门。紫薇无奈,只好狂吞了几口,和着唾,吞入肚中。

军皓自现感觉过痒,笑问道:「味道如何,好吃吗?看妳以后还敢俏皮。」

紫薇虽然恼怒,但口里却含住那大头,又怎能开口骂他,吸吮了一会,马上大硬直起来,当军皓抽离,紫薇连忙骂道:「你这人好坏,我不再理你了。」

军皓伏身压住她,嘻皮笑脸道:「真生气么?都是我不好,妳处罚我好了。这样吧,便罚回我亲一亲妳好吗?」

紫薇叫道:「我不要……唔……」她还没说完,小嘴已被军皓堵住。

军皓这回吻得很热情,还抽出一只大手,不住再她身上的敏感处抚。

紫薇的反抗渐趋无力,最后也和军皓一样,变得热情如火,小手乱,探到他胯间握住那大,贪婪地把玩。

军皓离开她的嘴唇,说道:「妳现在想要了吗?」

紫薇喘着气道:「好想要,人家好想要老公的大屌。」

军皓道:「想要我的大屌怎样?」

紫薇道:「肏我,想要你的大塞满我的小洞。紫薇里面快要痒死了,我的好老公,快来嘛。」

军皓笑道:「妳这么想要,便自已塞进去吧。」

紫薇实在痒得紧要,赶忙分开玉腿,把头对准小便塞,大头立时直闯了进去:「喔!小洞胀得好美。老公……再用力进去……」

军皓猛地望里一挺,紧细的实时包裹住大屌,又暖又湿,受用非常。

紫薇美目半闭,小嘴半张,一副俏丽诱人的满足神情让军皓看得如痴如醉,忙即用力狂了下,紫薇抵受不住这美感,牢牢抱紧住他,喘声道:「真的太美妙了……你的大屌好热好硬,烫得人家花心都开了。军皓,人家用小洞含住你的大屌,感觉舒服吗?再用点力肏你的紫薇,我要你进子里去……」

军皓见她刻意用说话诱惑自己,也听得欲火大动,忙弯起腰背,把头移到她口,大口一张,已含住她一边头,下身同时奋力挺进,立时得水四溅,不到百来下,紫薇又感高氵朝将至,双手紧紧捧住他的头,腰肢硬挺,忽觉花心一麻,水直喷。但军皓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疾不休,三两合间,又把紫薇肏得情兴大动,声四出:「好美啊……用力肏我,用力搓玩紫薇的房……」

只见军皓臀部起落,不停隐现出入,两片唇给带得翻来覆去。不觉又是数百回,紫薇又丢了数回。突然,军皓把她整个娇躯抱起,二人面对面地坐抱住,只听军皓道:「来!看着我怎样肏干妳。」

紫薇虽知他的心意,但已被军皓得七荤八素,心神紊乱,只得依言对坐,彼此四腿交迭,双手往后支撑住身躯,只把个腰臀往前挺送。她低头下望,看见一大的,一出一入的在自己小洞奔驰,不禁越看越感兴动。

而军皓更是大饱眼福,不但可以看着的肏弄,还能全睹这个美女的迷人身子,再衬托着她那天使似的娇容,直叫人看得欲火焚身,倍增兴致。军皓看得心大发,大手向前一伸,五指一抓,已把她的左掌握在手,一轻一重的把玩起来。

紫薇在军皓的弄下,不知已丢了多少遍,早就丢得浑身发软,渐感支撑不住,不得不开声求饶:「你就行行好,快点儿吧,人家实在不行了。」

军皓昨夜已泄了三次,持久力大增,虽有美人在前,但仍没半点泄意,倒显得更为勇猛无匹,现听见紫薇的说话,不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得更为猛烈。

如此又过了一会,紫薇终于受不住,再次求饶道:「我真的不能再弄了,你且让我休息一会。」

军皓道:「但我还没完,叫我如何熬得过!」

紫薇无奈,只好道:「你……你不如去找茵茵,这样好么?」

军皓见她四肢乏力,实不忍继续下去,便点头应承,抽出那仍然昂首怒目的,说道:「和我一起出去好么?」

紫薇摇头道:「你先出去,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要洗个澡。」

军皓点了点头,赤裸全身走出浴室,回到房间,看见茵茵翘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光赤体的趴在床上,依然熟睡未醒。

他走近床前,见那丰盈的玉股露出一个小小菊花洞,脑子一转,不由想起那日给她借端戏弄,硬把假阳具入自己的屁股的情景,军皓一想及此,登时心头火起,不由分说跨上床来,把雄躯压在茵茵身上。

茵茵立即醒转过来,回头一看,见是军皓,问道:「你想做什么?压得我快窒息了,还不快点给我下来!」

军皓哪肯理会她,双手从她两腋伸了进去,一手一个握住她两座玉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

茵茵娇笑一声,说道:「不要嘛,我还想睡一会。」

军皓边吻着她裸背,边道:「让我肏完妳再睡好了。妳感觉到吗?我那里已硬得要命,快点把双腿张开,若不然我要使强了。」

茵茵嗔道:「你这人好无赖,昨日给你弄了一夜,也该给人家多睡一会……啊!不要这么用力,子也给你捏破了,不要捻我的头,这样会受不了啊……救命!紫薇快来救我呀,有人要强奸我……嗯!好舒服,是……便是这样……」

军皓见她语无伦次,不禁笑起来:「现在愿意给我肏了吧?」

茵茵喘气道:「愿意,愿意,但要深一些,要整条大屌全进去。」

军皓道:「妳这个小娃,真是够荡。」

茵茵笑道:「我本来就是娃,你不知道么?不得了……里面流了好多水,还不快点进去!」

军皓笑了一笑:「是么?」抽出右手往她胯间一抹,果然满手尽湿,便即把水抹在头上,再以双指入小挖掘一会,又把水抹上她的菊门,笑道:「我要来了。」

茵茵点头道:「来吧,快些弄进去。」

军皓握紧巨,头牢抵住她的菊门,茵茵发觉不对劲,叫道:「你……你不要……哇!」说话还没完,便觉后洞已被撑开,接着一庞然大物缓缓深进,把洞塞了个堂堂满满。

茵茵长长吐出一口气,嗔道:「你要弄我屁眼,也该先说一声嘛,干巴巴的便捅进去,不怕人家痛么!」

军皓只觉紧紧给她围箍住,丝发难容,果然美妙非常,笑道:「听妳的说话,这后门似乎早就有人走过了,是志贤吗?」

茵茵摇了摇头:「不说你知,快点抽动吧,还待甚样!」

军皓道:「妳先说出来,要不我立即拔出来。」

茵茵连忙道:「不要……不可拔出来,志贤不爱此道,是……是以前别的男人。」

军皓哈哈笑起来:「看来妳也很喜欢这玩意儿,无怪那日妳戏弄我也不当一回事。」说着把抽近洞口,再深深进,动作异常缓慢,待得渐渐适应那紧绷,才开始加速大刀阔斧,放肆肏弄。

茵茵自认识了志贤后,此路已再无人走过,现给军皓一并,兴致马上到来,不由自动竖高丰臀,任他所为。

军皓越弄越感有趣,原来弄后门比之弄前面还来得过瘾,又紧又窄,难怪这么多人喜欢此道。弄得数十来下后,茵茵显得更为投入,连前面的小也开始作怪起来,水直淌:「太爽了,军皓你好厉害,又长又,得我好舒服。」

「妳以前的男人恐怕不及我吧?」军皓笑道。

茵茵喘声道:「那些人……都是短命鬼,没……没两下子便完了。说到……说到长,自然更不及你!咿……真美妙,这一下好深,再动快一点。」

军皓加紧动作,得啪啪有声。

这时紫薇已穿回T恤,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军皓趴伏在茵茵背脊上,腰臀不住地起落,正在弄得起劲。

紫薇躺到床上,睡在茵茵身旁。茵茵一看见紫薇,便叫道:「妳……妳这个男人好坏,欺负人家。」

只见紫薇凑近她,笑道:「看你一脸陶醉,还说人家欺负妳。」

茵茵叫道:「妳知道吗……他……他正在弄我的……啊!不要掘我前面,快抽出你的手指,我受不了……」

军皓笑道:「茵茵妳前面好多水,很爽吧?」

茵茵用力点头:「嗯!好爽……不要只顾弄我后面,前面的妹妹也很痒,用大给我几下。」

紫薇听见,立时瞪大眼睛,盯着茵茵问道:「他……他弄妳的后面?」

茵茵点头道:「妳这个男人要报仇来着,一声不响便我屁眼。」

「啊!」紫薇惊讶地掩着小嘴,接着一笑:「是真的吗?让我看一看。」说着身躯一移,伏到二人的交接处,只是二人紧贴在一起,无法看得清楚,便向军皓道:「你挪开一些,给我看看。」

军皓向她一笑,徐徐抽出,蹲起身子道:「茵茵妳给我跪着,这样才能让紫薇看清楚。」

茵茵也不害羞,依言照做,狗伏式伏跪在床上,把个屁股高高的竖起。

紫薇张眼望去,见那菊门还没完全闭合,四周红晕未退,仍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便知茵茵所说非假,向军皓笑道:「你真是的,那里如何能弄得!」

军皓道:「怎会弄不得,妳还记得吗,那日她怎样弄我。」说着握紧对准菊门,稍一用力,头便已塞了进去。

茵茵爽歪歪的嘘了一口气:「好美……用力我……」

紫薇听得奇怪,问道:「茵茵,弄后面也这么爽吗?」

茵茵点头道:「当然,妳试一试便知道那种妙处了……啊!真舒服。」

紫薇半信半疑,看见那大的正不停地出入,而军皓的巨物,比之那日的假阳具还要来得长,真难想象茵茵怎能抵受得住。

正当紫薇看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听茵茵道:「我前面好痒,好想要。」

军皓笑了一声,抽出往门去,茵茵美得咿哦连连,不住挺臀迎凑,紫薇在旁看得火动,下面竟然又作痒起来,伸手在胯间一抹,已是水满布。

军皓见她这样,笑道:「紫薇妳过来,让我来抱抱妳。」

紫薇连忙撑起身,爬到军皓身边,军皓一手围住她身躯,问道:「妳又想要了,我说对吧?」紫薇紧贴住他,微微点了点头。

军皓右手从她衣脚伸了进去,一把握住她一个美,笑道:「待我先把茵茵罢平,再和妳玩个痛快。」

紫薇道:「就怕你忍不到那时便出来了。」

军皓道:「妳就张大眼睛看。」才一说完,下身加重力度,把茵茵弄得声四起,腰臀狂摆。

第十一回完

第十二回痴迷

军皓跪在床上,下身不停抽,只把条大屌往茵茵的小蜜里送,双手却抱住大美人紫薇恣意抚弄,享其齐人之福。

紫薇给他得难过,心大盛,低声在他耳边道:“待紫薇先把上衣脱去,再给你玩好吗?”

军皓自当点头同意。紫薇脱去那件宽阔的T恤,面照面的双手环抱住军皓,把一身完美无瑕的玉躯,紧贴在他身上,闭起美目道:“吻我。”说完主动伸出一条鲜红甜美的香舌,要军皓来品尝。

二人紧抱在一起,舌来手往,立时打得火般热。饶是如此,军皓也不忘挺动腰肢,使劲地肏弄身前这个小娃茵茵。

紫薇在军皓的热吻和爱抚下,气息越来越重,花里的水不住地狂涌,难耐非常,巴不得现在有一大马上进去,吐出军皓的舌头,迷痴痴的望着他,轻声道:“人家受不住了,好想要你的大屌进去。”

军皓紧抱住她,在她耳背不停抵舔,又惹得紫薇娇喘不休,随听得军皓在她耳旁道:“紫薇,妳好美好香,不知为何,只要一望往你,我下面就会自动硬起来,便想要肏妳,妳实在太诱人了。妳呢?妳也有我这个感觉吗?”

紫薇亲昵地搂住他熊躯柔声道:“紫薇也好喜欢给你肏,给你玩,不然也不会和你来韩国,就是想在这几日间尽情和你玩,你要怎样玩我,我也会应承你。军皓,我的处女无法给你,但我后面还没有人弄过,我便将这个给你好么?”

军皓喜出望外,笑道:“真的,妳真的愿意。”

紫薇肯定地点了点头:“二老公,只要你喜欢,我愿意把我的一切交给你,但你要慢慢来,我怕承受不了你的巨物。”

军皓狂吻她一会,笑道:“这个我自然晓得,妳且站起身来,让我为妳舔一下。”

紫薇确实痒得厉害,便依他所说,大开双腿站在他身前,双手拨开唇,挺向他的嘴唇。

军皓先把双指进里挖弄一番,才埋头舔弄,舔了不一会,即觉汹涌而出,军皓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双指用力出入扣挖,抽得唧唧大响,水直喷了出来。紫薇爽得咿呀不绝,双腿颤动,叫道:“要丢了,不要再掘……啊!丢了,真的丢了。”一个颤栗,果然丢了个水淋漓。

军皓舌尖一伸,已把蜜洞塞往,把水大吃一顿。紫薇终于双腿无力,跪倒在床。军皓一把抱住她,问道:“爽吗?”

紫薇牢牢依偎着他:“丢得我手脚无力,爽死人了。”

这时茵茵也被军皓肏得头昏脑胀,也不知丢了多少回,更不理会身后的二人作怪,只自顾享受被肏干的乐趣。

军皓向紫薇道:“妳不妨去帮帮手,让茵茵早点完事,接着到我们开心。”

紫薇自然应承,爬到茵茵身侧,问道:“茵茵,妳丢了多少回了?”

只见茵茵狗吃屎地趴跪着,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我………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好爽……”

紫薇笑道:“我再帮妳一把好吗。”还没待她回答,紫薇已将身子从她腋下穿了过去,仰躺在她身下,面向着茵茵。

两个美女立即拥在一起,小嘴互张,竟然热吻了起来。而军皓仍不住狠挺,飞快地抽戳,干得茵茵水四溅,娇喘不已。紫薇存心要对付茵茵,自然行尽施,见她一手握住她房,另一只手探到她花,按着那软软的蒂又揉又搓。

茵茵美得浑身剧颤,吐出一口气:“紫薇妳也来欺负我,啊……好爽,又想丢,今回也快丢干了。”

紫薇笑道:“我们两个服待妳一人,这不是更加爽吗!”

茵茵再也受不住,一个痉挛,果然丢得双腿无力,伏倒在紫薇身上:“不…不来了……他今早好……好厉害,受不了……”

紫薇见她像死去一般,知道她已吃饱了,便把她轻轻推开,撑起身扑到军皓身上:“现在到我了,你想怎样弄我?”

军皓抱紧住她,反问道:“妳喜欢用什么姿势?”

紫薇想了一想:“我想要特别一点。”

军皓笑道:“来这里,这个姿势保证妳满意。”说着放开紫薇,自行坐到床边,又道:“妳站到地上,背对着我,便这样坐下来。”

紫薇也觉有趣,依他说话照做。

只见她背过身站在军皓身前,上身往前微弯,而军皓一手扶着她纤腰,一手握住对准紫薇的嫩,道:“妳慢慢坐下来。”

紫薇缓缓坐下,头已碰着幽门,回头问道:“你不是要肏我屁眼么?”

军皓道:“先弄前面,再弄后面,这样不好吗?”

紫薇微微一笑,沉身坐下,头挤开唇,接着徐徐深进直至抵住子壁。只听紫薇满足地嘘了一声:“紫薇好舒服呀……你条大屌塞得人家好胀满。再深一点,让我用子含住你头。”

军皓往交接处望去,笑道:“妳的道真是又浅又窄,妳看还有两吋无法进入。”

紫薇道:“人家天生是这样嘛。”说完自动再往下坐,随觉大头慢慢撑开子,终于让军皓全尽没。

军皓的头被她紧紧咬住,便像投进鱼嘴般,一吸一放的,好不受用,不由爽得喉头跳动,颤声说道:“紫薇妳不但人儿长得美,还这么荡可人,简直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天使。”

紫薇回头啐了他一口:“人家喜欢你,才使尽百般行亵语讨好你,便连我老公文仑,我又不曾对他说过这种荡说话,你现在却来数算人家。”

军皓听见立知说错话,双手翘到她身前,热情地揪住她一对美,把她拉贴近身来,歉然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说了,千万不要生气,便罚我现在好好为妳服务,让妳乐得飞上天去。”

其实紫薇哪里有半点生气,但听着他这番说话自然要向他撒一回娇,说道:“人家这样对你,也不是想让你快活,要你好好的疼爱紫薇,你若再这样说,人家可不依,再也不理你了。”

军皓听她这句话又腻又甜,全无半点怒意,心里不由一定,双手十指马上发动攻势,一手捻着他一边头,一手包住她一只玉,恣情搓揉把玩。

紫薇阜已着一大屌,早就美得掉了魂儿,现再被他如此抚玩双,立时痛快得嘤声不绝。

然而军皓每一下均直捅深,给层层嫩箍得头又麻又爽,忽地噗噗跳动,险些便要出来。

紫薇虽陶醉在快乐中,但还是感到的反应,生恐他忍耐不住,便即停住臀部起落的动作,回头问道:“你……你忍不住了吗?”

军皓摇了摇头:“好险,还好能支撑得住。”

紫薇柔声道:“千万不要现在出来,紫薇还没够呢。”话一说完,便抽离,回过身跪在他跟前,抬着美目望向军皓,说道:“待我帮你舔干净再弄,你顺便冷静一下。”便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先舔去头上的水,再沿着身上下洗舔,待得清理完毕后,才含住他的头,亲热地为他吸吮。

军皓低头望住这个迷人的小天使,那清纯艳绝的俏颜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红晕满盖,更增紫薇艳色,再见她亵地含住自己的大屌,那种光景,真是美到极处,禁不住伸出右手,温柔地抚弄她的秀发,轻声道:“望着妳为我舔,便让我想起妳也这样为文仑舔的情景,心里实在有点难过。”

紫薇吐出,缓缓站起身子,双手将他的脑袋拉贴到自己的沟,低头望住他道:“你不要这样嘛!文仑是我老公,我为他舔弄,这是很自然的事。换句说话,要是文仑看见我为你舔,这才气死他呢,现在你还不知足!”

军皓摇头苦笑,心想便只怪自己迟了认识她,要是紫薇能成为自己的妻子,也无须和她偷偷的来往,大可每日拥住这个大美人,朝夕尽享风流。忽地脑里又想起一事,问道:“除了文仑外,妳……妳还有含过其它男人的么?”

紫薇也不否认,轻轻点了点头:“认识文仑之前我在日本曾有过一个男友,我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他。关于他的事,你若想知道,有机会我说与你知。”

军皓一边面颊紧贴住她房,鼻里闻着阵阵香,不禁伸出舌头来,贪婪地舔弄她的美。

紫薇见他饿狼似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你爱舔房,让紫薇喂你吃吧。”便腾出右手,把右边房从下往上托高,还荡地捏了一捏,轻声道:“含住紫薇的头,用力吮我。”

军皓自当遵命,张口便把一粒鲜嫩怒凸的头纳入口中,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挑拨,弄得紫薇畅美难当,不由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口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尽情享受房带来的快感。军皓吃完一边,又移往另一边,只见他手口齐施,吃得津津有味,直到紫薇抵受不住,颤着声音恳求:“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流了好多水,快把你条大屌出去,给我止一止痒。”

军皓却道:“但我想妳后面。”

紫薇猛地摇头:“不……我里面实在痒得厉害,先肏我前面一会,再给你弄后面吧。”

军皓一笑,站起身来,叫紫薇一脚站地,一脚踏上床沿,让她跨开双腿,说这样姿势才容易进入。

紫薇依言照做,一手紧攀住他肩膀,一手握住他大屌紧抵向自己阜:“快肏紫薇,人家要你的大屌。”

军皓笑道:“妳自己塞进去好了。”

紫薇知他存心要看自己荡的样子,不由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我已经任你玩了,还要人家这样。”

军皓道:“我就是爱看妳这个荡天使,还不快一点,妳不怕痒么?”

紫薇知他有心刁难,然而,听着看着彼此间的行秽语,确也大增情趣,便道:“人家怕了你了,大屌老公。”说完用力往内一塞,大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紫薇爽得身子一颤,腰臀再往前一送,立即把花房填得胀满:“哦!好美,你知道吗,你条大屌得紫薇好美,用力肏我,让我飞上天去。”

军皓哪还用说,连忙奋力疾抽,紫薇屄内的壁,给大棱刮得痛快淋漓,水狂喷,忙双手圈住军皓的脖力,叫道:“好爽,二老公,你真的要肏死紫薇了,再狠一点,人家就快丢了……啊!来……来了……要来了……”才一说完,子猛地收缩颤动,一股热直向头。

紫薇丢得浑身无力,抱住军皓才站得住脚。军皓问道:“丢得痛快吗?”

“爽死了!”接着不住喘气。待她稍为平服,军皓叫她双手按在床沿,竖高圆臀。紫薇知他要弄屁眼,低声说道:“你要轻一点,人家还不曾试过。”

军皓点了点头:“我自然晓得,妳且放松了身子,不要太过紧张,让我慢慢来。”

紫薇战战兢兢地翘起美臀,军皓低头下望,见她的菊门干净红润,全无半点杂色,果然是上佳的妙品,随即握紧,在紫薇阜抹了一些水,先将头屁眼弄得湿腻,才把头抵住菊门,说道:“我要进去了。”

军皓稍一使力,巨大的头已塞入半颗,问道:“感觉如何?”

紫薇点头道:“还好,再慢慢入一些。”

军皓再一深进,又没进两三吋。紫薇柳眉轻轻一皱,低声道:“只有些少不适,并不十分痛,再深点。”而军皓给她这样一箍,简直美到极点,他没想到紫薇的后路如此充满弹力,比之茵茵大有不同。待听得紫薇这句话,心头一宽,便用力往里一挺,一足有八吋长的大,竟全没了进去。

紫薇长长地嘘了一声,军皓一惊,忙问道:“很痛吗?”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说道:“并不甚样,只是胀得难过。”

军皓心中一定:“这个当然,妳毕竟是第一次嘛,待一会儿适应了便行。”说话间把徐徐往外抽,再缓缓深进,如此数十下小心耕耘开垦,羊肠小道也渐渐通畅起来。军皓又问道:“现在如何?”

紫薇道:“好多了,你试一试加快速度,若我受不了,你马上要停喔。”

“我会了。”军皓逐渐加快抽动,起先只是两三吋往来抽戳,待见她并无不适,于是开始狠起来。

紫薇只觉越来越得趣,心想茵茵没说错,原来弄后面也这么痛快。

军皓杀得起劲,双手往前揪住她的双,一面搓玩,一面疾抽。紫薇越来越美,连前面小也作怪起来,水直淌,不消片刻,水儿沿着她大腿往下直流,叫道:“怎会这样妙,连前面都爽起来了,又想要丢……”

“要丢便丢吧……我也好爽,没想妳这么紧,夹得我条屌好难过。”

紫薇又叫道:“啊……快点,再快点,前面快丢了,用力我屁眼……”

军皓再狠命狂戳,忽见紫薇绷得老紧,咿啊的叫一声,敢情是丢了。

紫薇丢得甚是爽快,虽双手乏力,还是死命支撑住,把臀部提得老高。

这时,军皓也觉忍不住,大气连连,叫道:“我也要了,要前面还是后面?”

紫薇忙道:“前面,进子里去……”

军皓马上抽出大屌,忙入她花,用力一顶,挤开她的子颈,热浓浓的阳一股接住一股喷而出。

紫薇给烫得畅美非常,忍不住又丢了一回,当军皓拔出,紫薇再无力站住,坐倒在地毡上,不住地喘气。

军皓垂着大,站近身来,紫薇知他要自己舔,也不理会肮脏,张口便纳入口中,把捧舔了个干净。直到紫薇舔完,军皓弯身把她扶起,在她耳边道:“很累了吧,我们到床上睡一会。”回头一看,发觉茵茵已沉沉睡去,无怪刚才听不到她的声音。

二人相拥上床,紫薇亲昵地把半边身趴在他身上,把头钻到他颈侧,一条修长的玉腿搭上他大腿,含情脉脉的对他道:“刚才你弄得痛快么?”

军皓抚着她的俏脸:“简直畅快死了,要是日日都能和妳做爱,便是短寿几年,也是值得的。”

紫薇按着他的口,道:“不要这么说嘛,你要肏紫薇,我又怎会拒绝你,只是人家已有丈夫,真的无法时常到你家里,若到饭店宾馆,又怕会给外人看见,你就忍一忍吧,只要我能抽身,便立即通知你好么。”

军皓叹道:“但望如此,其实只要妳心里还有我,我便很满足了。”

紫薇道:“难道人家的心怎样,你不知道么?我若不喜欢你,也不会让你弄屁眼,人家对你如何,不是很明显了。”说着伸手握住他的,温柔地套玩起来:“他还会硬起来吗?”

军皓笑道:“给妳这个大美人弄着,恐怕不用多久,他又复活了。”

紫薇喜道:“真的会这么快?”

军皓望了她一眼:“莫非妳还想要?”

紫薇点了点头:“人家就是喜欢给你肏,难道你不想要我么?”

军皓笑道:“想不到妳这么大胃口,不怕水流干吗?”

紫薇用力套了几下:“就为你流干好了,今次难得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不好好和你享乐一番,岂不是虚渡了这几日的好时光。现在乘着茵茵睡去,没人在旁痴缠,你便再硬起来吧。”

军皓道:“便是要他硬,也没这么快,除非妳用点手段。”

紫薇暗里一想笑道:“不如紫薇在你面前手,保证你很快又会再抬头。”

军皓听了一怔,不禁联想起来,一个如此清纯美丽的大美人在跟前手,这个光景,当真是诱人到极点。便即问道:“妳真的肯这样做?”

紫薇想了一想,不由得有点害羞起来,俏脸马上一红,她长到这么大,虽夜间也曾暗有手,但这等羞人的事,就连表妹茵茵,也是绝口不提,更何况在男人面前这样做。但不知为何,在军皓面前,就是这样无所顾忌,连她自己也无法想得通。只见她顿了一会,还是鼓足勇气,用力点了点头:“为了你,我什么也愿意。”

军皓不免感动起来,抱住她道:“妳无须因为我这样做,不要勉强了!”

紫薇瞧他微微一笑,轻手推开他,慢慢坐了起来,挪身面对着他,微笑道:“我也不知能否做得来。”说完垂下头来,羞红着脸不敢看军皓一眼,右手徐徐抬起,握住自己的右,一轻一重地捏弄。

军皓瞪着眼看,看见这个天使般的美女如此荡,立时吞了一口唾,右手不由自主握住下身的。

紫薇抚玩了一会,忽见军皓紧握,竟也套玩起来,登时看得有趣,岂料愈是看,火愈觉高涨,也不知何时,她的左手已按在自己核上。

军皓依然仰卧在床眼望紫薇,手却套着半硬不软的。只见紫薇也开始渐趋投入,小嘴半张,不停地呻吟吐气,接着见她玉指一伸,进道来回挖掘。军皓看得双眼通红,果然有了起色,渐渐变硬。

紫薇这时已进入忘我境界,只顾紧闭美目,仰着头“嘤嘤”呻吟,在花的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抽得噗唧大响,水一浪又一浪被手指带出。

军皓看见这情景,又如何能忍得住,忙撑身站起,握住半硬的抵到她面前,说到:“快给我含住他。”

紫薇睁开眼睛,见头已抵到口唇,也不多想,张口就含入口中,而自己也不忘抚玩房,手指探洞。直到军皓发硬,才吐出头,仰头说道:“他终于硬了,快来紫薇。”

军皓扶她朝天卧好,紫薇已急不及待的大分双腿,自动拨开两片唇,腻着声音道:“快点来嘛,人家里面痒死了。”

随见军皓跪到她胯间,提起巨便往花一送,“唧”一声响过,已抵到深处。

紫薇嗯了一声,忙挺臀相迎。军皓情兴正旺,发力抽送,飞快地大出大入,只见紫薇唇翻飞,水噗噗涌出。

军皓一口气便干了近千回,把紫薇弄得连连丢,最终只好开声求饶:“不行了,紫薇无力再弄下去,求你放过我……”

紫薇不停地哀求,军皓也知她一日间接连耍乐,实不宜再弄下去,不得不抽出,伏到她身上。

紫薇一见他伏身下来,便死命搂紧他,娇喘道:“二老公好厉害,紫薇爱死你了!但你还没,很辛苦吧?”

军皓摇头道:“没什么大不了,待一会平静下来便是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可是这样你怎能尽兴,不如,我用口为你弄出来。”

军皓道:“这样还不是辛苦了妳,我看不用了。”

紫薇抚着他的俊脸说道:“二老公你对我真好!这样吧,我便卧在这里,你跨坐上来干我的房好么?”

军皓下面确实难受,听后再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跨腿坐到她肚腹,紫薇早就准备停当,已用手把双挤出了一条深沟。军皓的硬得要命,便往沟去,便觉给两团嫩牢牢包裹住,当真快活非常,才抽几下,随见紫薇下巴贴在颈下,小嘴张开,头穿过双,立时闯进她小口。

每当头进入小嘴,紫薇便即用力一吮,军皓从上往下看,望着紫薇的花容月貌,和她那荡的奉献,不禁愈看愈火动,挺动续渐加快,如此抽良久,终于微觉泄意,叫道:“快要了,再用点力包往。”

紫薇抬起头来,一脸陶醉道:“给我,全到我口里。”

军皓听见这说话,那里能再忍耐,忙把进她口中,抽动两下,热便狂喷而出,连发数回方能泄尽。

紫薇乖巧地全吞进肚里,再舔了一会,才把放出。

军皓软倒在她身旁,搂抱住她道:“得真快活。”

紫薇也是一笑:“你刚才了不久,今回竟然也这么多,还好没有呛着。”

军皓同样瞧她一笑,二人立时抱作一团。经过多番大战,彼此已十分疲累,不用多久,便双双进入梦香,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方行醒转。

第12回完——待续

第十三回虐待

文仑随同东丸商社一行人来到韩国,除了织诗和户田外还有东丸宣传课的两名高级职员,一个名叫安永政俊,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终日脸上挂着笑容,言谈风趣,让人感觉很容易亲近。另一个名叫寺川彰弘,年约二十七八,个子高大,身横体健,长有一张国字口脸,虽不算英俊,却另有一种豪的男儿气息。

一行人才走出金浦国际机场,宋美乔的经理人公司早就派人在机场等候,将文仑等人接到华克山庄入住。

华克山庄位于汉城近郊,因座落在高地上,能眺望汉江的景色,为韩国政府评定为五朵玫瑰级的豪华饭店。日本人向来嗜赌,因华克山庄设有赌场,因此入住这里的日本游客特别多。

以织诗这种日本大企业千金,以她的身份,本该入住高级的豪华套房,但今次是来公干,并非私人旅游,自然不会预定这等高级房间。

文仑进入房间,环目一看,虽然只是单人房间,却是非常宽敞。华克山庄兴建已有数十年,算是一栋历史悠久的饭店,这里的房间,比之新近落成的豪华饭店,确实宽敞了很多。

他今次出外公干,随身并无行李,便只有手上一个公文皮包,日常用品如牙刷、内裤等杂物,全都放在皮包里。

文仑顺手把皮包抛到床上,坐倒在床沿,想起今晚仍要见客,便即脱掉下身的西服,扯下衬衣,并把长裤脱去,从皮包掏出T恤短裤穿上,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召唤一名服务生来房间。

不消片刻,服务生到来,文仑把那套西服和衬衣交给他洗烫,并取出一万韩圆塞到他手中,吩咐他必须在六时前办妥,那服务生不住口点头答应。

待得服务生离去,文仑伸展一下手脚,便到浴室洗澡去。

这两日来,文仑的脑子里,总是时常想念着家中的爱妻紫薇,甚至在梦里,亦梦见紫薇和另一个男人交欢,举止异常亵,教他曾惊醒过来,方知是一场恶梦。

他很清楚紫薇那温驯且害羞的格,如何也不会联想到她做出背夫这事情,还责备自已和织诗的胡天胡帝,对妻子不忠,致会产生这样的的幻觉。文仑对紫薇的信任,便连自己的预知能力也不相信了。

其实文仑又哪会知道,现在的紫薇,却和从前已全然不同了,便如换了另一个人般,不但背叛了他,且变得异常浪荡秽,犹如一头发情的春猫。

文仑从浴室出来,燃点了一香烟坐在床上发呆一会,不由又想起紫薇来,再次拿起床头的电话,叫接线小姐接通到香港去。

电话终于接通,但传来的并非紫薇娇柔的声音,而是家佣贵嫂,说紫薇和茵茵出外并未回来。文仑向她说:“贵嫂你通知太太,我现在因有公事去了韩国,这里是饭店的电话,你写下吧,电话是453-0121,若太太回来,叫她给我一通电话。”

才放下电话,突然响起房门声。文仑打开房门,来人却是织诗。

“你怎么这样望住我,不欢迎我么?”织诗站在房门外,笑问道。

文仑微微一笑:“怎会呢,我还道你和户田在谈论广告的事,所以感到有点突然。”其实文仑心中清楚,自然知道织诗的来意,一时间,只好乱找个说话开口,免得彼此尴尬。

织诗笑道:“他们三人才一放下行李,便跑到赌场去了。”

文仑一笑:“难得这里有赌场,也该让他们开心一下,你这个老板女要看开一点,进来再说吧。”

织诗道:“我才不会理他们呢。”

关上房门,回头看见织诗和平时的衣着大有不同,一身都是便服,上身套了一件宽松的衬衣,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脚里却穿着饭店提供的的拖鞋,一看便知并非外出的装束。

“找我有事吗?”文仑问道。

织诗面照面站在文仑跟前,微笑道:“我是送礼来的,觉得出奇吗?”

“送礼?”文仑皱一皱眉头:“送什么礼?”

织诗道:“伸出你双手给我。”

文仑不着头脑,依言伸出双手,织诗用一对玉手握住,接着往上移,把他双掌压在自己前两座玉峰上,柔声道:“便是我这个美人自动送上门来,给你玩!”

双掌一触之下,软棉棉,挺挺的,才发觉织诗并没有穿戴罩,文仑十指一紧,已隔着那件衬衣抓往她双,笑道:“原来是送两个大馒头给我吃。”

文仑一见织诗到访,早就知她必为这事而来。这个小娃,自小在富豪家长大,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加上她长得一副漂亮的脸蛋,自然把身旁的男人视为玩物。文仑一想到这点,便下定决心要挫辱她一番。

只见文仑双手忽然由掌变指,左右开弓,夹住她的一对头,把她拉到身前来。

织诗双一痛,不禁“嘤”的叫了一声,贴住文仑道:“人家好痛!”

文仑问道:“是否又痛又爽呢?”

织诗点了点头:“便是这样,好美啊!虐待我,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尽情地虐待我。”

文仑笑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织诗双手围上他脖子:“我不会后悔的,人家就是喜欢被男人虐待。”

文仑呵呵一笑:“原来你爱好这个,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握住她双,一下比一下用力。笑道:“你这对房又圆又挺,真是好有弹,平时可有拿出来自己捏玩?”

织诗给他这样用力揉捏,痛得泪水也快要涌出来,但又感到出奇的兴奋和刺激,听见文仑这样问,便点了点头:“有,你喜欢玩,随便好了……啊!好爽,两粒头要给你摘下来了。”

文仑问道:“今日是否我要怎样,你都会依我?”

织诗抬起水汪汪的双瞳,痴痴地望住文仑,又用力点头。

文仑把眼盯住她的俏脸,见她满脸陶醉的表情,真是美得教人为之一晕,心想织诗的艳色虽稍逊于紫薇,但也差不了多少,确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接着说道:“我还没看过女人自渎,你便做给我看。”

织诗一楞,羞红着脸道:“这样好羞人嘛。”

文仑道:“我要求第一件事你就诸多推搪,还说什么都依我,全是假话。”

织诗无奈,只好道:“好吧,但你要我怎样做。”说话之间,便要动手脱自己上身的衬衣。

文仑立即制止道:“先慢着来,一件一件地脱,现先坐到床上去,首先脱去裤子玩自己的小屄,我便坐在这里看。”说完,移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

织诗不情不愿地脱去牛仔短裤,再扯下内裤,才爬到床上去。

她的衬衣相当长,把个毛茸茸的小全盖住。文仑着她面向自己,慢慢掀起衣摆。织诗俏生生地瞪了他一眼:“你真坏,这样摆布人家。”

文仑道:“不坏就不是男人。好了,开始吧!”

织诗慢慢张开大腿,把衬衣拉至腰间,一绺红殷殷的小缝儿,马上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虽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妙物,但还是暗里赞叹一声。

莫看织诗天生荡,身边的男人多不胜数,这个小花,也不知有多少人走过,但依然相当娇嫩红润,门户仍是小小窄窄的,可说是难得的珍品。

织诗轻轻用左手拨开一边花唇,右手玉指在口揉了几回,便往自己的核按去。就是这么一按,便见她身子猛地一绷,美目登时一闭,蚊鸣似地“嗯”了一声。

文仑看见她这动人的表情,热血不由一涌,胯下的也蠢蠢作动起来。

织诗一面抚揉核,一面移动左手,握往自己一边房。

文仑看得心痒难搔,己硬挺起来,穿在下身的短裤,马上撑起一个小帐蓬来。不用多久,便见织诗渐入佳境,双手的力度,也开始慢慢增强,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连脚指头也竖得老直。

织诗显得越益兴奋,紧闭双目,仰着头咿呀咿呀的呻吟,只见她单手握住一边房,狠命地搓揉,玉指已入屄内,不住地挖掘,淌出来的水,把被单弄得湿了好一大片。

文仑站起身上,在皮包里取出一支剃须,这支日本名牌TOBO剃须,乃银蓝色金属外壳,盖顶是圆型设计,约有七八吋长,倒有点像一支电动阳具。

只见文仑坐到织诗身旁,把那剃须递给她,说道:“用这个东西吧,挺合用的。”

织诗张眼一看,也不多说话,便即握在手中往小送去:“啊……这么,冰冷冷的感觉真的很妙。”说着开始缓缓抽动,不停传来唧噗唧噗的水声。

文仑看见这霏的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另一边房:“真的好圆润,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织诗喘着大气道:“快来舔我,吃我,来虐待织诗。”一边说,一边飞快抽动手上的刷须。

文仑解开她前的衣钮,徐徐把她的衬衣脱去,抛到地上去,便即凑过头去张嘴把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织诗美得挺起脯,啊啊声的呻吟。文仑吸了之会,用牙齿在头轻咬了一下,织诗“呀”的叫了出来:“文仑……不要,会痛!”

文仑哪肯理她,还用牙齿轻轻拉扯,织诗抵受不住这磨折的快感,身子一软倒在床上。文仑立时扑身上去,织诗一手将他抱定,吐出香舌索吻。文仑顺水推舟,含住她的香舌吸吮一会,一边亲吻,一边接过她手上那支刷须,为她出出入入地抽。

织诗体内的火,全被文仑燃点起来,小嘴虽然给文仑封塞住,但还呵呵地呻吟吐气,一只白玉小手自然地到文仑胯间,触手之物,已是硬如铁棍,害得她更火上加油,牢牢地握紧在手中,使劲地捋动。

二人热吻良久,文仑也给她弄得欲火焚身,还没等待文仑有所举动,织诗已急巴巴地翻身坐起,一手把他推倒在床气急败坏道:“给我舔,我好想舔你。”

文仑见这个贵介俏佳人竟变得如狼似虎,也为之一怔,他还没转念,织诗已把那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一条大便即跃弹而出。

织诗犹如饿蚊见血,伸手一把抓住,便埋头埋脑舔弄起来。

文仑只觉如入蛇窟,一条小蛇不住往马眼转,时而深喉直吞,喉头压住灵嗦弄。织诗口技过人,比之紫薇有过之而不及,不禁爽得浑身一战,忙闭上眼睛仔细享受。

只见织诗舔得津津有味,捻磨嘬嚃,尽施奇技。

文仑爽得遍体皆骚,差点儿便要出来,一急之下,连忙开口喝止住,再来一个鲤鱼翻身,把织诗压在身下。

织诗何尝不是火攻心,见文仑这等做作,她就是再蠢,也知文仑想怎样,催促道:“快用你的进来,人家好想要。”话落自动分开双腿,握住文仑的大东西,头抵住门户,便要往内里塞去。

文仑见她这猴急模样,存心要作弄她一番,竟稳定住下身,半吋不移。

织诗那里熬得住,求饶道:“你就行行好,快进来喂饱织诗吧……”

文仑笑道:“我还没把你虐待够,怎能这么快就进去。”说着双手用力握住她一双傲,狠命地搓玩起来,接着曲起双指,对准她的头弹去。

织诗又痛又爽,纤腰左摇右摆,不停呻吟喘气,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水汪汪地只盯住文仑,直到忍无可忍,不得不再求饶:“求你不要再弄我了,你要虐待织诗,请你先进去再玩好吗,人家实在痒死了。”

文仑见作弄够了,笑道:“今回就放过你,你既然想要,便自己动手吧。”

织诗大喜,忙提住,把头撑开阜,文仑顺势一挺,便进了半。织诗美得头儿一仰:“啊!好一条大家伙,热烘烘的,好美……”提臀往上一凑,又进了一截。

文仑再一深挺,终于全没进,把个小挤得饱饱满满,笑问道:“感觉如何?我的大,比之你的日本男朋友如何?”

织诗喘气道:“强……强多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用力肏我吧!”

文仑一笑,把她双腿抬到肩膀上,随即发狠疾,实时听得水声四响,还夹杂着织诗似苦带乐的悲鸣声,听来让人兴奋难当。

织诗今回可真乐透了,她只觉自己的道内,却被一火辣辣的巨冲来闯去,每一深进,头都碰着花蕊,酸酸麻麻的。还没到一百下,织诗已觉忍耐不住,忽然死命握住文仑双臂,身子一颤,竟尔丢出来。

文仑也觉阵阵温直浇过来,道猛烈地收缩抖动,紧紧吸吮着整条,美快非常,不由笑道:“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便丢了。”

织诗丢得魂飞九天,再无力气回答他,只是不停地喘气。

文仑并不停顿下来,反而把攻势加剧,双手握住她足踝,朝天竖起,运起劲力大肆抽戳。

织诗的欲火才一消退,又立即被挑拨起来,待她第二次泄,文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床,又再从后捣进。

这一场大战,二人弄了约近一小时,如此一连换了多个花式,直把织诗弄得死去活来。文仑终于无法再忍,把子子孙孙全灌注她子去,才抱住织诗呼呼喘气。

织诗偎在文仑身上,休息良久,才慢慢回过气来,抚着文仑的头发,柔声说道:“你真的好厉害,人家半条命儿都给你夺去了,你这个狠心人,都是这样对待你老婆吗?”

文仑笑道:“她不同你,更不喜欢被人虐待。”

织诗找趣道:“原来你只懂得欺负我,若是有机会我遇见你老婆,必定对她说你如何欺负我,如何虐待我。”

文仑听见吃了一惊:“你是说笑吧,这样我可要家变了!”

织诗笑道:“你如此紧张,瞧来你对老婆也不错哦,这个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老婆是有名的大美人。但你该注意一点,既然你这么爱她,便要好好看紧她,免得让其它男人弄了去。我自己也是女人,很了解女人的子,一个女人要变起来,比甚么都来得决绝,这个你要小心啊!”

文仑长到这把年纪,就是不懂,也听过这种事实,但他心里清楚,紫薇如此爱自己,又怎会贸然变心,加上紫薇品人慈心软,就算彼此间有问题发生,只要坐下来好好倾谈商议,必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现听了织诗这番说话,轻轻一笑道:“多谢你的提点,我会注意的!好了,今晚还有约会,我想去洗个澡,早点准备一下。”

织诗也撑身而起,拉住他道:“我也要去,一起洗吧。”

二人洗完澡,织诗恐怕户田等人回来发觉,忙回到自己房间去。没到六时,服务生已将文仑洗烫好的衣服送回来。

当晚宋美乔的经理人亲自到饭店迎接,这经理人名叫金影南,个子高高,是个接近四十的中年人,在迎接人当中,还有一个名叫李均直的男子,此人地位与文仑相当,是东丸的韩国代理商。

今次客宴的地方,是在汉城汉南洞的一间高级食馆,当进入这间食馆,登时让文仑眼前一亮,食馆以韩国传统建筑兴建,进入大门,便见一个大庭园,庭园正中央有个大荷塘,一条棕红色的木桥横跨其上,四周竹林石塔,是间颇有韩国古风的高级食馆。

一行人走过那木桥,便进入食馆的主厅,大门前的左右两侧,早就排列着两行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在食馆的人引领下,来到一个大得惊人的食厅。

只见厅的中央空着好一大片,尽头的墙壁,有着一幅日出白鹤图,此图足有十米阔,两米多高,把整个墙壁遮盖住。而厅的两旁,早就排列着十张矮桌,桌面相当宽阔,均以红木制造。

东丸一行五人却坐在左边,而金影南和他的秘书,还有李均直等三人,则坐在右边。当八人坐定,大门再度打开,十个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已伏跪在门外,每人手上拿着一个漆木托盘,盘上盛着一些致的餐具。

见十人同时伏下扣头行礼,以表欢迎,接着缓缓站起,为每人在矮桌上摆放餐具。

文具把眼望向身前的韩女,不由暗地一赞,见那女子年约二十岁,长得相当美丽,最吸引文仑的,便是她那种温文幽雅的举止,每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古代女的温柔体贴。

而她身上的韩服相当华美夺目,深紫色的上衣,雪白色的宽大衣袖,前襟处以紫白相杂的花边围领,衣服的前,结着一条传统的紫色蝴蝶带,直垂至脚。而最叫人兴奋的,是她那前的V字型对襟,竟然是低设计,当那美女弯下身子时,便连她的沟也清楚看见。

文仑立时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再看其如九人,同样都是千挑百选的美人,他心里想着,要挑选训练这么多美女真不是简单的事,脑里不由想起近日的古装韩剧“大长今”,眼前的一切,自己便如剧中的朝鲜皇帝中宗,而身前的美女,便是女主角李英爱徐长今。但仔细一看,这个美女却比李英爱年轻多了,且比她更为美艳。

待得这十个美女退出食厅,金影南礼貌地用日文说道:“很是对不起,一会儿宋美乔也会来这里,要大家久等,请不要介意。”

韩国被日本统治多年,日文在韩国也相当普遍,户田也笑道:“没关系,宋小姐肯光临,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金影南道:“美乔因电视台有剧在身,不能亲自迎接各位,只因今天刚巧是剧集的最后一场,不得不赶紧把剧集完结,还请多多原谅。幸好,电视台是在首尔,依时间来看,相信她也该到了。”

政俊好奇问道:“首尔?这是什么地方?”

金影南微笑道:“首尔便是汉城,2005年一月,韩国政府正式把汉城改名为首尔,主要是有防首都城的意思,从今以后,韩国再无汉城这地方了。而我们韩国人,也开始要习惯这个新名称。”他这样一说,大家方明白过来。

八人谈谈笑笑,不用多久,厅门又再打开,一个女待应生领着两个美女走了进来。众人抬眼一看,便即认出其中一个美女便是宋美乔。

待续

第十四回明星

文仑张眼望去,看见宋美乔的个子相当矮小,长得娇小玲珑,身高相信不会超过160公分,但前的一对玉峰,却异常地丰挺饱满,走起路时,却一晃一晃的,诱人之极。

而另一个美女,年龄却和宋美乔相当,同样二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蛋,长了一头又长又顺的直发,一副清纯文静的样子。若论她的相貌,可说和宋美乔各有千秋,难分高低。

二人一进入食厅,便向堂上众人躬身行礼,接着由女待应招呼入坐。待得二人坐下,便听得金影南道:「这是宋美乔小姐,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了。」

正俊笑道:「这个当然了,宋小姐红透半边天,又有谁人不认识,只是没想到宋小姐的真人真貌,却比荧光幕上看还要漂亮多呢。」

户田也随即附和起来,咧嘴笑道:「没错,没错,说得一点也不错!」

宋美乔和那美女听见,不禁向二人点点头,回报一个亲切的微笑。

金影南呵呵一笑,说道:「各位太过奖了!」跟着为那个美女介绍:「这位郑婌英小姐,是美乔的保母,一般工作上的安排,都是由郑小姐负责。」随后又介绍东丸众人和二女认识。

宋美乔和郑婌英表现得相当大方得体,一一向各人问好。

其实不用金影南介绍,文仑等人一见郑婌英,心里已对她的身分猜中几分。

随见正俊笑道:「大明星果然与众不同,便连保母也这般漂亮。再说,金先生你也不应该了,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应该捧她成为大明星才是,金先生你也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郑婌英听得脸上一红,只得含笑掩饰。而宋美乔在旁向她笑道:「连这位先生也如此说,妳也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金影南摇头一笑:「这个还用正俊兄提点,只是郑小姐过于满足现状,多番劝说,她老是不肯在荧光幕亮相,这个我也没办法。」

就在众人言笑间,却见宋郑二女的目光,不时偷偷往文仑方向瞟去,二人心中同一心思,暗想此人年纪轻轻,竟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再见他仪表堂堂,个子高大英俊,就是韩国众多男星中,似乎也无人能及。这两个韩国美女,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文仑的凛凛英姿吸引住。

而织诗却把二人的目光全看在眼里,大家都是女,凭着女的直觉,多少也明白宋郑二女的心思,禁不往向文仑望了一眼,凑巧这时文仑也刚望过来,织诗向他笑了笑,在桌上伸出中指,指向对面的二人,意思是向文仑说,要他留意二女的举动。

文仑虽然聪明,但一时间也难明白织诗的用意,不免一头雾水,自然地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和宋郑二人的目光相接。文仑微微一怔,礼貌地向二女笑了一笑。

宋美乔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慌不忙的回他一个微笑,但郑婌英却显得有点尴尬,连忙把目光移开。

文仑免得让人产生误会,慢慢把视线离开二人,脑里却想着另一件事儿,他想起近年网络及报章常有报导,有关韩国女子喜欢整容一事,而现今那些韩国一线女明星,十之**都是改头换脸,一些韩国网站,还把韩国女星整容前的照片放在网站上,而这一件事情,当时在韩国曾牵起一轮莫大的风波。

而前年日本某一刊物,揭发了韩国当今影坛女天皇崔智日的秘闻,说她因整容的关系,致说话时语音不清,还报导了不少关于她的丑闻。虽然这些都是花边消息,未能尽信,但韩国女子爱整容一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尤其一些贪慕虚荣的女孩子,整容后投入演艺学院,藉此平步青云,望一朝能成为大明星。

文仑想到这里,不禁又偷眼往宋郑二人望去,心想二人样貌虽然漂亮,却不知是否整容之功,但回心一想,她们是否曾经整容,这事又与我何干,况且二人虽美,但和自己爱妻紫薇相比,还差得远呢!

脑海里一想起紫薇,想起她那娇美可人的脸蛋,浑身雪白如脂的肌肤,便想立即飞回香港去,好好抱住爱妻温存一番。

正当他想着之际,饭厅门再度打开,十余个先前身穿韩服的侍女鱼贯而入,手里均捧着一个小火炉,放在各人的桌上,接着一些菜肴也纷纷送上。

每一个侍女服侍一位客人,主要是为客人熬烤食物等工作。

众人一面享受美的韩食,一面商议今次广告的事情。最后双方谈到选择拍摄地点,身为韩国代理商的李均直主动提出,认为庆州分店最为适合广告拍摄,皆因庆州分店为于普门湖畔,面向大湖,风景优美,加上此店落成不久,店内的一切装饰设计,都充满着时尚感,实是一个极佳的拍摄场地。

众人听后,均无异议,终于一致同意,并决定后日早上,有关拍摄广告的工作人员,大伙儿便移师到庆州去。

户田说道:「关于通知男主角木村一事,这方面便由咱们负责,但在庆州住宿的问题,这便要麻烦金先生你了。」

金影南笑道:「这个不成问题,住宿一事,就由我去办好了。」

当晚的宴会,直到晚上十时才告结束。文仑劳顿了一日,一回到饭店,便即沐浴上床睡觉去,还好织诗并没有到房间来痴缠,让文仑能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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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今次乘着老公文仑到日本公干,把握时机和军皓到韩国偷情,来到韩国后,左闪右避的住到远离首都的庆州去,但她又怎会料到,自己的老公不但来了韩国,并且会前来庆州,这可说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当日早上,紫薇三人在饭店疯狂了一顿,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过午饭,便到庆州四处游玩。

庆州是新罗时代的故都,充满着当时的艺术和韩国文化,三人首先乘坐东海南部线前往佛国寺参观,此寺建于公元五三五年,在十六世纪末叶,曾因倭祸遭受回禄之灾,只保存一部分佛堂、佛像、石桥和石塔,后来政府重建,才还原当时的面貌。佛国寺另一特征,是在地上展现法华经的婆娑世界,如华严经的莲花藏世界,和无量寿经的极乐世界等,是相当值得参观的地方。

接着三人折回庆州中心区,又到半月城、石冰库、**林等地方走了一遍,直到夕阳将下,在皇南洞附近的一间豪华韩国厅餐吃晚饭。

三人要了一间贵宾室,房间内都是席地而坐,与和式饭店有点儿相似。而这类豪华贵宾室,本应是有女侍在旁服侍招呼,但茵茵却说有外人在旁,总觉不自在,无法轻轻松松的畅所欲言,便吩咐那女侍应不用在房间招呼,只要把食物拿进来便行了。

饭店以顾客为主,那些侍应自然答应,况且这也是常见之事,尤其是一些年轻爱侣,一般都会有这样的要求,大多都不喜欢有待应在房间服侍。

三人今日似乎兴致十足,除了一顿丰富的韩式美食外,啤酒一罐接着一罐,而紫薇向来酒量极浅,喝得三四杯下肚,便满脸酡红。茵茵的酒量却和她相反,竟和军皓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个旗鼓相当。

紫薇坐在军皓身旁,喝得几杯,已把头搁在军皓肩膀上,昏昏欲睡。

军皓环过手来,一把圈住她的纤腰,笑说道:「紫薇妳真没用,才喝了一点点,便醉成这个样子!」

紫薇轻「嗯」了一声,身子缩了一缩,抬头向他微微一笑,回手抱住熊腰,又把头放在他肩上。

茵茵笑道:「紫薇素来酒量不好,今日已经是喝多了,你要喝酒,就由我来陪你。」

军皓笑道:「没想妳会这么能喝,今晚便看看谁撑不住。」

茵茵道:「我才不怕你呢,不妨较量一下。」

紫薇听见,连忙道:「不要嘛!要是你们都喝醉了,叫我一个人怎能送你们回去。不要再喝了,要喝回饭店再喝个够好了!」

军皓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道:「妳放心好了,我怎会这么易醉。」

紫薇道:「你不要小看茵茵,她的酒量比男人还要强,到时你俩一时意气,弄个两败俱伤,到时我如何是好。你乖嘛,不准你再喝。」

茵茵笑道:「看紫薇多关心你,怕你堂堂男子汉,栽在女孩子手上没脸子,瞧来也是算了吧。」

军皓听得心中有气,拍腿道:「我会怕妳,尽管放马过来。」

紫薇见军皓不听她的说话,伸手推开了他,徐徐站起身来,军皓一怔,拉住她手腕问道:「妳要去哪里?」

只听紫薇语带微嗔道:「你管得我,你要喝酒,便留在这里喝个够,我要先回去。」

军皓见她嗔怒,忙说不是:「我不喝是了,不要这样吧,坐下来好好说。」

口里说着,手上使力把她拉了下来。

紫薇佯作不依,鼓起腮帮子坐回原位,军皓借势挨身过去,把她抱入怀中:「不要再生气了,来!让我吻回妳。」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

茵茵见二人抱作一团,打情骂俏,不由笑道:「你想要哄回紫薇还不容易,把你条大家伙掏出来,只要狠狠进去,保证紫薇眉开眼笑!」

二人听见,同时一愕,紫薇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茵茵妳真是的,说得好难听哦!」

茵茵笑道:「难道我说错了么,我就不信这方法不行,军皓你试一试看。」

军皓呵呵大笑:「紫薇,为求哄妳开心,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紫薇的身躯用力一拉,让她仰天卧在他双腿上。

紫薇吃了一惊,叫道:「不要听她说,我不要……啊!你……」

原来军皓已看准时机,一只大手已从她T恤领口伸进去,手指快速地穿过流线型的罩,已把她一边美整只包容住。

军皓笑道:「圆鼓鼓的,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紫薇嗔道:「你……你快点抽手,给人走进来看见多难看!」

茵茵也贴到紫薇身旁,笑道:「刚才妳没听见我吩咐那侍应么,没得我的呼叫,又有谁会走进来,妳现在便是脱光了衣服,也没有人会看见呢。」

紫薇听了一惊,确实也害怕军皓几杯下肚后,色胆包天,便在这里动手,忙道:「不可以,便是要弄,回饭店再弄吧,求求你放开我。再是这样,我要生气了。」

军皓原本只是玩一玩罢了,见紫薇说得认真,只好收回手掌。

紫薇连随撑身而起,整理一下衣衫,薄面含嗔道:「你也不看一看地方,这里怎能做这种事!」

茵茵道:「谁说不能做,妳要是害怕,便看我的好了。」说着已伸出玉手,放到军皓的胯处,忽听「咧」的一声响,军皓的牛仔裤拉链已给她拉了开来。

紫薇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呆呆望着。而军皓却没有丝亳阻止之意,还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身躯,大刺刺的等待茵茵为所欲为。

茵茵朝紫薇一笑,玉指一伸,便进牛仔裤里,不用多久功夫,已把军皓的大东西从内裤里抽出来。茵茵握住摇晃几下,只见仍没完全发硬,仍是软软的摆来摆去。再见茵茵伸出中指头,点在马眼上,轻轻的摩娑起来,笑道:「你这条东西真不是盖的,还没有硬已经这么大,也难怪紫薇如此喜欢他。」

紫薇不见那物犹可,现在一见,不禁小里作痒起来。

茵茵握紧,上下捋动一会,已渐见起色,开始慢慢变硬。随见茵茵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头上舔了几下。

军皓舒服地嘘了一口长气,接着头一暖,被茵茵含入口中:「啃!好爽,用力吃……」说着左手一探,隔着衣衫握住茵茵一只房,放肆地捏玩起来。

茵茵吸吮一会,主动伸手进入自己衣里,背过双手解开罩的扣子,吐出道:「手伸进去玩好了,隔着罩总觉不过瘾。」

军皓自当然应承,大手一伸,已进她衣服里。茵茵咿唔一声,再度埋头到他胯间,张口便咬住头猛舔。

紫薇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眼瞧着茵茵的头颅晃来晃去,一条硕大的屌,在她的小嘴不住出出入入,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一时竟看得浑身发热,春水流个不停。

军皓偷眼望了她一眼,见紫薇满脸红晕,美目含春,只是怔怔的盯着茵茵,便知晓她情火已动,笑道:「紫薇,过来让我抱一抱。」

紫薇正是求之不得,缓缓移身过去,紧紧依偎着他。

军皓侧过头来,轻轻含住她下唇,低声道:「伸出妳的舌头。」

紫薇闭上美目,徐徐把香舌伸出,军皓含住吸吮了一会,翻翻滚滚,不觉间两条舌头已卷缠在一起,立时吻得火一般热。

就在二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际,茵茵忽地坐身起来,双手伸进短裙里,不用片刻,一条内裤已给她扯了出来,顺手抛在一旁。只见茵茵张腿一跨,背着身子跨坐在军皓大腿上。

军皓见她有所行动,轻轻推开紫薇,说道:「瞧来茵茵已经忍不住了,可是妳呢?」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说道:「我不要在这里做。」

军皓微微一笑,已见茵茵回过手来,握住自己的大,紧接着身子往下一沉,头马上顶开湿漉漉的幽门,逐吋深进。

茵茵只觉道被一条大屌越填越满,终于被塞得堂满无缝,不由美得咿呀呻吟。军皓也觉美快难当,双手箍定茵茵的纤腰,下身往上奋力抽戳,只是弄得十来下,便见门丽水飞溅,「滋唧、滋唧」的响个不停。

紫薇低头望去,眼见爱郎那大,正狠狠进表妹的户,还得两片花唇翻来覆去,水长流,不免看得好不是味道。而体内的火更是越烧越旺,难以熄止。

军皓狂肏近百下,干得茵茵声连连,不住口的喊美。军皓觉得仍不过瘾,叫她趴伏在矮桌上,竖高美臀弄个畅快。

茵茵早被弄得遍身畅美,自是千依百顺,军皓翻身跪在她身后,先将短裙推至她腰间,露出一个雪白浑圆的美臀,提起看准使劲一,立时直捣深。

只听茵茵又是「啊」的一声,美得身子乱颤。

军皓杀得起劲,飞快地狂肏疾攻,把茵茵的身子撞得抛前跌落。

茵茵兴大盛,叫道:「紫薇,茵茵美快死了……这个大屌将军太厉害了,杀得人家死去活来,啊!好爽,又……又给他进去了……」

军皓笑道:「进哪里去了?」

茵茵喘着大气:「是……是子,你真的好长啊……再狠一些,要了,我要了……」

紫薇耳里听着,眼里看着,又如何再忍受得,小里便如千虫万钻,简直痒到心里去,忙双手围抱住军皓,娇喘着细声道:「军皓,我…我真的受不了…」

军皓笑问道:「现在妳也想要吧,说对么?」

紫薇轻轻点了点头:「干我……人家也要你……」

军皓探手握住她一边房,说道:「妳且多待一会,瞧茵茵也快要完了。」

岂料说话刚落,茵茵已抵受不住,身子一阵剧颤,已丢得浑身发软:「不…不要了,紫薇……快……快来接手……受不住了!」话后抽身倒坐一旁,不停喘着大气。

军皓拍了拍紫薇的美臀:「来,快脱掉内裤坐上来。」

紫薇也不迟延,三两下间便从裙子里抽出内裤,美腿一跨,已面照面的坐在军皓身前。只见紫薇美臀微抬,手里握住,抵在户前,柔声道:「军皓,快我……」

军皓身子一缩,笑问道:「妳什么?」

紫薇知他存心戏弄,撒娇起来:「你这个人真是的,明知故问!快嘛……」

军皓就是不为所动,着意刁难,笑道:「妳若不说明,我又怎知道?」

紫薇自然知道他想什么,自己说得越荡露骨,他便越高兴,只好压低住声音,轻声道:「用……用你条大屌进我道,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如此猥亵的辞出自这个清纯漂亮的天使口中,那种感觉,简直让男人兴奋到极点,而军皓当然地不例外,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时常借着机会揶揄她。这时听见,挑得军皓浑身是火,禁不住噗噗的跃动起来。

军皓再也不闪避退缩,在紫薇的引领下,腰肢微挺,灵一钻,适时长驱直入,一团暖烘烘的软,牢牢的把头紧包住。军皓美得浑身俱爽,嘘了一口气道:「妳里面真的好紧,太爽了!」

紫薇又何尝不是美到骨子里,一火般热的大阳具,把道填得又饱又满,且还吋吋深进,紧紧抵住最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立即窜遍她全身。紫薇双手抱紧往军皓,轻轻吐出满足的喘声,稍为顿了一顿,才缓缓晃动美臀,让在内往来抽戳。

军皓最爱和紫薇面对面做爱,一面抽,一面欣赏她那美得惊人的姱容,还有她在高氵朝前后的满足脸容变化。

紫薇攀紧军皓的双肩,美臀贪婪地抛上抛落,一浪浪的快感,使她不得不剧烈呻吟:「啊!美死紫薇了,怎会这么美……」

军皓双手探进紫薇衣服里,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紫薇的动作,先时还只是不疾不徐的抽送,但到得后来,动作越来越激烈。

紫薇立时被得美目如丝,小嘴半张,军皓看着那微微翕动的樱唇,一时也看得痴了,忙凑头上前,用舌头挑拨她小嘴。

紫薇嘤的一声,蚊鸣似的低声道:「帮我松开罩。」

军皓双手往上一移,熟练地解开她身后的扣子。当军皓手掌落在她双时,紫薇禁不住嗯了一声,美臀抛动得更厉害。

这时军皓十指成爪,捏住一对美大肆轻狂,一面把玩,一面向紫薇问道:「感觉如何,还满意么?」

「好……好美!」紫薇颤着声音说:「再深一些,进子去,人家快要来了……啊!是这样……不要停,用力……」

军皓听得兴动万分,把头用力撑开她子颈,接着又退了出来,然后再次突进,如此弄得十来下,紫薇再也抵挡不住这快感,道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抖一抖的颤动起来,把挤得美快非常。

果见紫薇一连几个抽搐后,关大开,一股温热直浇向军皓的头。

军皓见她泄身,便把握时机继续狂戳不休,直到紫薇软倒在他身上,才肯停下动作。

紫薇抱住军皓喘气良久,抬起俏脸道:「你干得我好舒服,人家全身力气都给你抽掉了!」

军皓吻一吻她,问道:「还能再弄吗?」

紫薇知道他还没有,点了点头道:「你继续吧,我还想要。」

军皓着她仰躺在地上,紫薇自动扯起短裙,把一双美腿八字地大大分开。军皓略一对准,便即挺枪直刺。

这回军皓使出全力,每下又狠又猛,把个紫薇干得臀摇肢摆,终于又丢了一回,才见军皓把头紧抵住子,叫道:「我也快到了,进去好吗?」

紫薇喘气道:「给我,把你的全进去,啊!……好美……再,再多一些……美死人家了!」

军皓终于挖空囊,把子子孙孙全送到紫薇子里去,才趴在她身上喘气。

紫薇用力搂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头发道:「今次你得真多,我若非早有避孕,今回肯定要给你生个小宝宝了!」

军皓摇头一笑:「这个我还不敢想,只要能时常和妳一起就足够了。」

这时,突然听见茵茵的声音在旁响起:「还好你有自知之明,要是紫薇真的怀了你的种,文仑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二人回头望去,见茵茵双手撑在桌面上,支住腮帮子,一对大眼睛正瞪着二人。

紫薇和军皓心想,原来她一直坐在这里看。

当晚直到深夜,三人才离开厅餐。但不知回到入住的饭店后,晚上是否还有战连场,这就要看军皓的本事了!

第十四回完

第十五回巧遇

事情果真凑巧,在金影南和李均直的安排下,竟然决定入住和紫薇相同的庆州东急饭店。虽然这所饭店占地极广,共分两座十二层高的主楼,但紫薇和文仑毕竟是同住一所饭店,二人相遇的机会,自当大大地增加。

金影南选择这所饭店,除了邻近普门湖畔,距离拍摄现场不远外,而另一个主要原因,却是庆州东急设有贵宾保安区,这个保安区,主要是为一些政要人物及知名人士而设。

这里的房间自成一区,二十四小时保安严密,任何人若无贵宾区证件,是无法进入此区域。宋美乔是当今韩国一线女星,而木村也是日本当红明星,为了避免让影迷和记者发现,一切行动当然极度保密,更不会在饭店四处走动,住进保安区,最是适合不过。

保安区内设有独立的餐厅和会所,还有多个露天温泉、室内高尔夫球场等。而这里的房间,全是一厅三房的豪华套房。

郑淑英是宋美乔的保母,当然和她一个套房。金影南却和他秘书同住,其它工作人员便数人一间,而户田和东丸职员也不例外,合住一房。说到文仑,因他是单独一人,得以独占一个套房。关于织诗,众人得知她是东丸会长的爱女,无疑是今次广告的主顾,加上她是单身女,不宜和其他男人同房,当然是安排她单独一人。

文仑入磁咭,房门自动打开,这间套房相当宽敞,主厅外另有三个房间,还有一间书房,电脑、传真机等无不齐备。

当他回到大厅,刚脱下西服抛在沙发上,电话突然响起。

文仑一听,传来织诗柔美的声音:“文仑,现在你做着什么?”

“哦!织诗是你,我正百无聊赖,打算换过衣服到外面走走。”

织诗喜道:“我一个人正闷得紧要,一起去好吗?”

文仑正感沉闷寂寥,有人聊聊,正求之不得,说道:“好吧,你多候些时,待我先换套轻松的衣服。”

织诗想了想:“这样好了,半小时后我在楼下餐厅等你。”文仑并无意见,便应承放下听筒。

半小时后,文仑踏进餐厅,一个毕恭毕敬的服务生用韩文迎接。文仑不懂韩文,更不知他说什么,但不用问,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用英语回答:“我是找人的。”说话间,已远便看见织诗独个儿坐在临窗的位子,目光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正自看得入神。

文仑走上前去,笑问道:“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织诗听见文仑的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米色Polo恤,下身一条米黄色牛仔裤的俊男,立时笑道:“你很准时喔。”

那个服务生为他拉开椅子,文仑坐下,顺便要了一杯咖啡,往窗外望去,原来这里正对着普门湖,风景果然异常优美,说道:“这样的美景,也难怪你看得如此入神。”

织诗点头道:“是啊!没想韩国的风景会这么美。”

文仑道:“韩国我也来了多次,但前来庆州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是一个古都,便和日本的奈良和京都一样,古迹庙宇特别多。”

织诗笑道:“要是在这里能多留些日子,你说会多好。咱们可以慢慢去看,玩他十天八日。”

文仑点头道:“你是东丸的大小姐,便要玩多久,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但我就不行了,公司还有一大堆工作在手上,哪来这闲功夫。”

织诗道:“你不要笑我了,其实我在东丸还不是一名小职员。父亲对我说,一是要我到外国念书,二是到东丸上班。但我不想念书,无所选择,便只好待在东丸磨日子!瞧来要待我嫁了人,才有脱难的日子。”

文仑微笑道:“以你的身份,人又长得漂亮,还会少男朋友。你要脱苦海,只消手指头一勾,保证一大堆男人向你扑过来。”

织诗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要找个好男人,真是谈何容易,难得遇到一个好男人,但又已经娶了人,像你就是!”

文仑笑道:“你真会说笑,不要耍我了。但我就不信,在你众多男朋友中,就没一个合你心意。是了,那个寺川彰弘呢?不是对你很好吗?”

织诗一愣,美目睁得老大:“你是说我和他……”

文仑道:“我虽然和他认识不久,但这些日子来,凭他看你的眼神,我多少也看到一些,莫非我真的看错了?”

织诗顿了一会,带着疑惑的目光道:“我不信你看人的目光这样厉害,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你知道什么?”

文仑松了松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小觑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织诗摇头道:“不是的,你能够这样说,必定……啊!难道今天早上那……那个人是你?”

文仑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笑道:“我不是有心的,其实我向来有早起床的习惯,正想到餐厅吃早餐,却被我看见不该看的事,对不起!”

织诗苦笑道:“原来那个人真的是你,难怪当我看见那背影时,感觉是这么熟悉。”织诗停顿一会,又道:“其实我和他并不是如你所想,更说不上那个情字,起码我是这样认为。昨晚我在他房间过夜,只是彼此间的需要,而这一点,咱们早就相当明白了。”

文仑微微一笑,暗想:“你是这样想,当然绝无怀疑。但彰弘的想法是否这样,便很难说了?一个又漂亮又富有的美女,在一个小职员来说,无疑是掘了一个宝库,又怎会不心动。”虽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世事难料,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不想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免了大家尴尬,随即想起一件事,问道:“昨晚在食宴中,你指向宋美乔,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织诗笑道:“你真是的,还说自己目光厉害,连她们的举动也看不见。”

文仑一头雾水:“她们什么举动?”

织诗诡异地一笑:“她俩整晚瞧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发觉。”文仑笑了一笑,摇了摇头。织诗又道:“依我看,她们二人对你有点意思呢!不……应该是大有意思才对。”

文仑竖起中指摇了摇:“你可不要乱说,人家是大明星,什么英俊男子没见过,岂会把我放在眼内。”

织诗有点不忿道:“女人看女人,最是明白不过。大明星又如何,还不是女人一个,遇着像你这样的俊男,就是心动也不足为奇。隆子何尝不是日本的歌影红星,但她那股浪态,你是亲眼目睹的,宋美乔和她又有何分别。”

文仑想想也是,登时哑口无言。

织诗探前头去,低声道:“而且我肯定她情欲极旺,要是一天没有男人,那话儿便会发痒发骚。你可知道她因何和李并宪分手?”

文仑摇了摇,但宋美乔和当红男星李并宪分手的消息,他早已在报章看过。

织诗压低声音道:“宋美乔上一年有套剧集叫《浪漫满屋》,你知道吗?”

文仑点头道:“这个剧集现在刚在香港播影,我当然知道。”

织诗问道:“这样说,你当然见过剧中的男主角了。”

文仑道:“近日有点忙,没什么时间看电视,但也有点印象,好像是个子高高的小伙子。”

织诗道:“便是这人,他是个韩国歌手,叫做Rain,据说二人拍戏拍上床,给李并宪披上绿头巾,终于给李并宪知道了,便只好分手。”

文仑道:“真是这样么,这恐怕是路边消息,不能当真吧!”

织诗肯定道:“这是由日本影视界传出来的消息,可信极高。”

文仑微笑道:“现在的世道,有这种事也不出奇,,合则来,不合则去,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夫妻,出来偷食的大有人在,我不是一个好模子么。但话说回来,我对妻子的感情,至今仍是始终如一,都是这样爱她。”

织诗点头一笑:“我相当明白,也相信你是个好丈夫!你不用担心,先把后门封掉。我们虽然做了这种事,但我决不会缠门缠户,让你夫妻间制造麻烦,这就是游戏的规矩。”

文仑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更不可误会。”

二人说说笑笑,越觉投机。织诗看看腕表,说道:“现在才是中午,我们到外面走走如何?”

文仑点头道:“这样也好,木村明天才抵达这里,乘着今日闲来无事,出去逛逛,顺便买点信物。”

织诗笑道:“敢情是买给妻子了,说对吧?”

文仑一笑置之,便叫服务生结帐。

二人走出餐厅,织诗问道:“我们还没来过庆州,道路不熟,你说,到哪里好?”

文仑松松肩:“我也不知道,但路在口边,还会难到我们。是了,你喜欢去看古迹还是逛街?”

织诗道:“你不是说要买信物么,还是到市中心去吧。”

文仑见一名饭店的服务生走过,便用英语问他到市中心的方法。

那服务生道:“购物区都集中在庆州车站一带,普门游乐场前有公交车到那里。”

文仑说了声多谢,走出饭店大门,见前面停着数辆出租车,向织诗道:“我们的东丸大小姐怎能坐公交车,这也太委屈了。”便打开出租车后座,让织诗上车。

庆州车站距离饭店不远,沿着北川,经过明活山城,芬皇寺,便可到达,车程只需十多分钟。

到了庆州车站,此处果然商店林立,还有一个特点,这里的啤酒厅、酒馆、咖啡厅特别多。二人走过路东洞,往皇吾洞方向走去,沿途见街上两旁都是路边小食,两人登时兴高釆烈,织诗一手挽住文仑,把他拉到一个小食档,指着一串酥炸八爪鱼道:“哗!瞧来很美味啊……”

还没待她说完,文仑已拿起了两串八爪鱼,把一串递了给她,而自己口唇一张,已大大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好味!好味!”

织诗见他大赞,自然不肯放过,吃得津津有味。只见二人亲亲热热,箍腰搭肩,跑了一个档子,又是一个档子,什么鱼饼、烧粟米、通统不肯放过,两个肚子一于照单全收。

来到一个买帽子的摊档,文仑看见一顶白色的球帽子,帽前绣了一个大蓝色S字,便顺手取起来,戴在织诗的头上,赞道:“你戴了这帽子好漂亮啊!”

织诗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T恤,口之处,印了一个大学徽章图案,下身一条日本Big

John磨蓝牛仔裤,现下戴了这顶球帽,果然搭调非常。她听见文仑这么说,拿过摊档的一块镜子,左右一看,也觉相当满意。

文仑笑了笑,问那摊贩多少钱,才是五千韩圆,他也不说价,便掏出银子递给摊贩。

织诗高兴万分,一手箍住他左臂,搂抱在口上,把手臂深深压在沟处,喜道:“没想你第一件礼物,竟然是送给我。”

文仑笑道:“这样便易的东西,算是什么礼物,恐怕你长到这么大,还没用过这样便易的衣饰,是吧?我的大小姐。”

织诗道:“礼物的价值不重要,最重要是那份心意。”

文仑道:“哦,是这样么,哪你要怎样谢我?”

织诗摇了摇他的手臂,微笑道:“今晚,便将我送给你,让你好好玩一个晚上,我这个谢意,你也该满意吧!”

文仑笑道:“五千韩圜换一个大美人,还有不满意么。我再送多两顶帽子你如何,你就让我多玩三晚是了。”

织诗也不害羞:“再多几晚也可以,就怕你没这个时间。”

便在二人说笑之际,距离他们不远处,却见一男两女亲热地走来,正自向文仑迎头走去。而那三个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紫薇、茵茵和军皓。

但见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搭上茵茵的肩膀,三人有说有笑地看着街上的物事,全然不觉文仑正在前头。

而文仑和织诗边走边谈,眼见两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快要踫在一块儿,织诗忽地指向一间韩国民俗艺品店,说道:“这些扇子很美啊,我们过去看看。”话后拉着文仑的手臂,径往那店子走去。

还好街上行人众多,阻挡了视线,就在文仑面向着厨窗时,紫薇三人正好在他们身后走过。

织诗指着一张韩式折扇道:“便送这扇子给你太太吧,你看扇上的梅花画得多细,像真的一样,再衬着紫色的绳结,实在大美了。”

文仑也有同感,二人走进店子,当他们出来时,文仑手上已多了一包礼物。

当日,二人玩得极是开心,走遍庆州中心区的每个角落,如古坟公园、皇南大冢、石佛立像等,直玩到夕阳西下,才返回普门湖。

二人走出出租车,文仑向织诗道:“走了一整天,相信你已肚子饿了,晚餐后再回房间好吗?”织诗并无意见,二人便到“湖畔庄”吃晚饭去。

饭后回到饭店,织诗问道:“今晚你到我房间过夜好吗?”

文仑想了想,说道:“要是彰弘来找你,如何是好。依我看,还是到我房间来得安全。”

二人来到房间门口,四下看看发觉没有人,文仑迅速开了房门,让织诗先进去,取了“不得骚扰”的吊牌挂在房门外,才一关上门,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文仑将她环抱在,织诗已媚眼半张仰起头索吻。二人就这样站着,立时吻得天旋地转,足吻了十多分钟,文仑轻轻把她推开,说道:“先去洗澡如何?”

织诗当然赞成,二人也不走进房间,在大厅脱下鞋子,便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文仑率先脱去上衣,放在盥手台,再为织诗脱去身上的衣服,直把她内内外外脱个清光,让她一身玉雪冰肌全呈现眼前。

文仑唧唧声赞道:“织诗你这副身子真是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

织诗微笑道:“我比你妻子紫薇如何,我美还是她美?”

文仑心想,论到样貌织诗还逊紫薇一筹,但论身材,可说各有千秋,便道:“各有各的美,实难比较。”

织诗娇嗔道:“你不用这样说,我知道不及你的紫薇,可惜我只看过她的照片,却没见过她本人,真想看一看她是否如传说般这么美丽。”

文仑只是一笑,却没有出声。织诗伸手过来为文仑松开皮腰带,不用片刻,文仑便和她看齐,脱得一丝不挂。

织诗贪婪地握住他的,把玩着道:“你这宝贝好特别,有点似老外的东西,都是白白净净的,又这般长。”

文仑笑道:“我老婆也这样说。其实男人的家伙都是大同小异,只要能用便行,我说得对么?”

织诗点点头:“也有点道理。来吧,我们到浴池去。”

豪华套房的浴室就是不一样,全以白色云石设计,宽敞豁亮,还有一个半圆型的水力按摩大浴池,深深陷进地台,池边以石阶设计,让你无须跨腿,便可轻易步进浴池。

这个浴池相当大,足可容纳三人。文仑扶着织诗踏进浴池,先是打开镀金水龙头,把水温调好,织诗已扑身到他怀中,二人靠坐在池边,便即拥吻起来。

池水渐渐高涨,已掩至二人的口,两人吻得正浓,也无余暇关掉水龙头,任由清水往排水口流走。

不知吻了多久,织诗才离开文仑,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快站起来,我给你刷背。”说着伸手去拉他。

文仑依言站起,织诗取过沐浴露,在他身上轻轻的抹着。涂抹完毕,织诗用饭店提供的毛巾,为他擦拭背部。文仑舒服得仰首展眉,不住口赞道:“没想你的手技这么好,真是舒服。”

织诗微笑道:“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话后,抛开毛巾,改用手掌为他抚。

只见织诗了一会,双手从后环过前来,揩抹着文仑厚硕的膛,接着双手缓缓往下滑,一手轻托着卵袋,一手提起,前前后后地捋动。

文仑又是一爽,闭目喘气起来。织诗愈动愈快,开始渐渐胀大。

织诗在他身后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呢,我说得没错吧。”

文仑喘气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到时你不要怪我。”

织诗笑道:“人家里面正痒得紧要,正求之不得呢。”

文仑听后,回过身来双手把她拥住,说道:“既是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织诗道:“你要我站着给你干,还是要我骑往你?”

文仑摇头道:“不用这么急,先为我舔一舔。”

织诗在他脸上吻了一不,便跪了下来,伸出小舌先把舔刮一会,才张口含住他的头。文仑挺动臀部,配合住她的动作,只觉整被她小嘴牢牢箍紧,温热柔软,舒服非常,加上织诗不时用舌尖挑着马眼,害得文仑连连打战。

文仑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按住她脑袋,发狠地着力抽,直把头捣进她喉头。织诗死命含住,任他往来抽戳。如此弄了一会,文仑渐觉难忍,微感泄意,连忙抽出,喘气道:“受不了,快伏下来,待我进去。”

织诗舔了半天,小早就痒得难过,听得文仑这样说,一个翻身,便趴在阶台上,把浑圆的雪臀翘得老高,单等文仑的大屌进来。

文仑来到她身后,双手把臀一分,腰肢用力,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

织诗美得遍身皆酥,叫道:“美死人了,啊……顶得好深,踫着了……”

文仑一抵着深处,便觉内大力收缩,牢牢被吸住,也爽得嘘了一口气,忙使出功夫,着力抽送。

但见急出疾进,把一对唇弄得翻来覆去,汁四溅。

织诗愈叫愈是大声,疯狂般不住摇头,湿透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文仑忽然道:“织诗你翻过身来,我们来个水中大战。”

织诗早被干得手脚发软,听后连随仰天卧下,把头枕在浴池边,下身全然落在水中。

文仑二话不说,提起她双腿,说道:“你来给我引路。”

织诗伸手握住,把个头往小塞去,叫道:“快点把进来,人家等不及了……”

文仑笑道:“看你急成这样子。”便用力一挺,顺水直入,接着臀起落,立时弄得浴池水花四。

织诗不甘后人,着情配合,抬起美臀往上狂送,口里“啊啊”地叫个不停。

文仑单手握住她一只玉,又揉又捏,腰杆就是不肯停顿半刻。数百下后,忽听织诗喊了一声,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喘息个不休。文仑知织诗已经泄身,但还是不肯罢手,依然使劲抽捣。不觉又是近百下,腰眼一酸,一股接着一股的热,全数进她中。

畅快过后,文仑徐徐抽出,便见口涌出几团白浆,随水浮沉。

文仑翻身坐在她身边,抱作一团,便靠在池边喘气。

第十五回完——待续

第十六回温泉

木村在两名日本工作人员陪同下,终于抵达了庆州,稍事休息一天,次日大伙儿聚在一块,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这些都是拍摄前的例行公事,主要是由导演解说一些广告重点的事项。

开拍时间已决定在深夜进行,这样可避免影迷和新闻界的骚扰,也不会阻碍餐厅的营业。拍摄当日,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是短短的广告片,却拍摄了整个晚上,接着将会把零碎的片段,剪辑成只有十多分钟的广告影片。

次日晚上,制作公司举行庆功宴,宴会设在饭店内一间和食料理的贵宾厅,一张数十呎长的日式矮桌,围坐着二十多人。

大概是工作完结的关系,每人的心情都显得特别轻松,在食喝间,均是有讲有笑,把往常的凝重严肃一扫而空,便连金影南、李均直和户田等人,也拳来酒往的猜拳呼喝,而文仑和木村等年轻人,更是不在话下,搭肩箍头,亲热非常。

文仑这趟到日韩公干,直至现在,终于体会到娱乐圈子的另一面,原来娱乐圈中的人,比之一般人还要纵情恣欲得多。尤其是现在所见的情景,若非文仑亲眼目睹,恐怕让人难以相信。

文仑和木村虽是新相识,但经过之前在日本的荒唐聚会后,彼此间比当时更为熟络。今日的宴会,二人自然地坐在一起,几杯下肚,说话间自然肆无忌惮,风花雪月的无所不谈。

木村带着几分醉意,一开腔就是无法收口,忽然搭着文仑的肩膀说道:「今日我俩难得再次聚头,宴会之后,继续找个地方去开心开心,你认为如何?」

文仑也难得有机会放纵一晚,笑道:「木村兄你说怎样便怎样,我一于奉陪到底。但韩国我不熟,只好由木村兄引路了。」

木村笑道:「说真话,我对韩国也不甚熟悉,但你大可放心,眼下有两个漂亮的女响导在此,今晚总有得你乐便是……我说得对么?」说着转过身子,一手把坐在他身旁的宋美乔搂住,显然最后的一句话,是向宋美乔说。

宋美乔也不推拒,软着身子任由他拥住笑道:「要玩的地方,这里多的是,只不知你想玩什么?」

木村呵呵笑起来:「我想玩什么,难道你还要我多说。」突然手上用力,在众目睽睽下,竟把宋美乔按在大腿上,隔着她的衣衫,一手便握住她一只房。

还好大家席地盘腿而坐,木村的放肆举动,却被那矮桌遮挡住,坐在对面桌的人,当然无法看见。但文仑却坐在他身旁,全都看在眼中,他不由一怔,向身旁的织诗望去,见她朝文仑一笑,像向他说,我先前的说话没错吧!

只见宋美乔轻叫了一声,在木村手背打了一下,连随撑身坐起,就像没事似的。

文仑瞧他们二人的亲热举动,似乎早就有了一腿,不禁想道:「明星的生活果然乱七八糟,大庭广众下也敢如此胡闹!」再看看对面桌的人,见他们依然谈笑自若,对二人的胡闹竟视而不见。

随听得宋美乔向木村道:「看你是喝醉了,倒不如去泡一泡温泉,把头脑清醒一下。」

木村拍腿道:「这个主意不错,但饭店的温泉可就不必了,既不正宗,又欠风雅,还是户外的温泉好,这里一带有吗?」

郑婌英在旁道:「位于吾鱼寺附近也有数间温泉旅馆,这里的温泉虽不及釜山釜谷温泉,却另有一番古色古乡的风味,而这些小旅馆,主要做本地人生意,游客并不多,但在庆州这地方,可说无人不知。」

宋美乔笑问道:「婌英你又不是庆州人,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郑婌英微微笑道:「我姊姊几年前嫁到这里来,我曾经和她去过几次,尽管相信我好了,保证不会令你们失望。」

木村拍腿道:「今晚就由你作导游,一于到那里去,文仑,你说好吗?」

文仑没有意见,待得木村和宋美乔嘻闹之际,文仑才悄悄凑头到织诗耳边,低声道:「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织诗狡黠地一笑,压低声线道:「今晚有两个美女在旁,你还不够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和她们不熟悉,若不是木村兴致勃勃,我宁可和你回饭店去,二人弄一个通宵。」

织诗听得心里一甜,伸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摩娑着,再没有出声。

这个庆功宴到晚上九时终告结束,众人出得餐馆门口,宋美乔走到金影南身旁,向他耳语了几句。

金影南听后,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并向宋美乔说了几句,像吩咐她什么事似的。接着金影南来到木村和文仑跟前,笑道:「两位难得来到庆州,也该尽情开心一下,只可惜我年纪大了,力不继,无法和你们同去,今晚便由美乔和婌英代我招呼两位好了。」

木村微笑道:「金先生也太客气了。听说韩国的夜生活向有盛名,今次既然来到,又怎能不去见识一下。」

文仑在旁也含笑点头,却没有出声。随又听得金影南道:「这里的夜生活确实是不错,极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话后,从口袋里取出车匙,递给宋美乔:「今晚你就用我的车子吧,千万不要玩得乐极忘形,明儿下午,我们要起程回首尔了。」

宋美乔接过车匙,笑着说道:「你不要这么啰唆吧,放心好了。」

金影南笑一笑便和户田等人离开。而户田见织诗终日贴在文仑身旁,心里早就清楚雪亮,识趣地拍了拍文仑的肩膀,便和金影南去了。只有彰弘一声不响,在旁冷冷的望了文仑一眼,才转身离开。

文仑看见他这副嘴脸,心里确实有点不安,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事似的!若非自己亲口叫织诗留下,真的想立即叫织诗回去。

待得众人离去后,宋美乔把车匙给了郑婌英:「我有些醉意,还是你来驾驶吧。」

一行五人上了金影南的平治房车,徐徐驶出大道。郑婌英问道:「是否现在便去泡温泉?」

木村道:「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找个地方再喝几杯,带着几分酒意泡温泉,这样才过瘾呢。」

宋美乔笑道:「你刚才还没喝够么?」

木村摇头道:「刚才那些SEISYU,只是一般货色,就是喝上半天,休想会弄得我醉。」

郑婌英道:「既然你有这个雅兴,便先到市中心去,那里酒馆比较多。」

十多分钟车程已经抵达城东洞。车子停在距庆州博物馆不远处,那里并排数间都是酒吧和餐厅。郑婌英向众人道:「前面那间石砖门面的酒吧,我和姊姊曾来过一次,里面气氛相当不错,灯光也较暗,免得让人认出你们两位大明星。」

木村和宋美乔毕竟是公众人物,二人下车前早就戴上了墨镜。

文仑向木村道:「真的为你可怜,连在街上走,也要避东躲西的。」

木村道:「当初确有些不便,但经过这么多年,一切都习惯了,没法子啦,要不又怎会有人称呼我们是绣花老鼠。」

文仑笑问道:「这个名头倒也有趣,是什么意思?」

织诗掩口笑道:「便是说他们浑身如花似锦,但无法见光。」

文仑听后也觉有理,不禁微笑摇头。五人说话间已来到酒吧前,推开大门,虽见内里灯光幽暗,但装饰却别具匠心,全间酒吧充满着西部牛仔风格。

这一类酒吧相当自由,并没有待应生前来招呼。五人在靠墙处的一张圆桌坐下,见这张木桌以红木制造,一条臂儿的桌脚直嵌入地中,巩固坚实,而那张桌面,足有四吋来厚,表面已被磨擦得凹凸斑驳,颇有怀旧之气。

五人坐下,宋美乔和木村除下墨镜,文仑四下一望,见酒吧面积极广,堂上已坐了七八成客人,颇为热闹。而那些侍应生,已忙得像天竺鼠般,在堂上转来转去。

这时刚巧有一名侍应生走过,木村喝住了他,但他不懂韩语,便由郑婌英代劳,叫了两大瓶啤酒和一些小食。

那侍应先前还不为意木村,待得看见宋美乔,不由眼晴发亮,欣喜之情全写在脸上,他心里大概是想,这里一间寻常酒吧,竟然会有大明星光临,正在他喜形于色之际,视线到处,又看见宋美乔身旁的男子,竟是日本当今红星木村,这个更令他喜出望外,笑道:「你……你是木村?」

侍应生说的是韩语,只有郑宋二女听懂,宋美乔笑道:「你呀,万不可四处宣扬,到时吓跑了这颗大明星,要找回来可不易呢。」

那侍应生呆得一会,伸了伸舌头,笑道:「我不说……不说。」说着从口袋掏出记事薄来,向宋美乔道:「两位可以给我签个名字吗?」

木村看见,微微一笑,示意叫他收回记事薄,接着取出一张名片,在上面签了名字,那侍应生看见,如获至宝。宋美乔也在名片上签上名,递给侍应生道:「你今日走运了,连我也没有他的名片呢!」

那侍应生傻呼呼的搔头痴笑,双手接过名片,千多谢万多谢的离去。

郑婌英向木村道:「你口袋里有多少张名片?」

木村笑道:「莫非你也要我的签名。」

郑婌英道:「不是我要,是他们。」说话时下巴一扬,示意他向酒吧看去。

众人一望,见那待应生正和数名同事说得眉飞色舞,而那几个人,只是把眼睛往这里望,个个眼中全是错愕的神色。

宋美乔笑道:「那人的嘴巴虽然应承得响亮,还不是四处去宣扬……」说话还没完,便见邻桌一名少女手持纸张高高兴兴的走过来,自然和那侍应生一样,是要二人的签名。

木村和宋美乔没有办法,只好摆出明星的一贯风度,照单全收。果然在这几分钟内,前来找签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二人忙碌一会,终于慢慢静止下来,还好他们坐在墙边的一角,此处并不十分起眼,加上附近客人不多,而且那些人也相当合作,除了不时把目光投过来外,再没有前来打扰。

文仑和织诗眼见这光景,又想起木村那句「绣花老鼠」,也不禁摇头发笑。

在酒吧另一个角落处,军皓、紫薇和茵茵正在谈得起劲,只听军皓道:「转眼间来韩国已有四日,为了不被文仑起疑,我看明天也该回香港去。」

紫薇点了点头:「你也说得对,文仑平时到外地公干,短则三四天,长则五六天,极少超过一星期,要是他回家发现我不在,他便是不起疑心,也少不了要多一番唇舌解释。」

茵茵同意点头,道:「虽然文仑知道你和我一起去旅行,但回家不见了你,多少会焦急不安,到时他向你母亲查问,难保不会出漏子。」

紫薇心中有鬼,这时听见茵茵的说话,不禁担心起来。军皓见她满脸忧色,便朝她一笑,左手搭上她肩膀,把她拥近身来:「相信文仑也没有这么快回来,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回去好了。」

只见紫薇送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把头搁在他手臂上。

原来三人在庆州玩了一日,吃过晚饭后,又在庆州车站附近闲逛,最后来到城东洞,便在茵茵的提议下,三人跑进酒吧来,打算喝几杯才回饭店。世事就如此地巧,郑婌英也领着文仑等人来到这里,看来两拨人今晚注定会有事发生了。

便在军皓和紫薇搂搂抱抱,百般恩爱之际,忽见茵茵瞪大双眼,目光发呆,结结巴巴道:「紫……紫薇……是……是文仑……」说完,把头一缩,趴在桌面上。

紫薇和军皓听见大吃一惊,正要回头望去,茵茵制止着道:「不要回头,文仑正在望过来。」又再把头一挪,借用军皓二人的身躯遮挡住。

二人看见茵茵的举动,紫薇更是大惊,心儿碰碰直跳,忙压低声音追问:「真……真的是文仑?」

茵茵不住点头:「没有错,一定是他,文仑正和几个人坐在一起。」

军皓脸色立变,但他知道茵茵平素最爱说笑,为人古灵怪,心中仍是半信半疑,便垂歪着头,慢慢从肩侧往后看去。岂料一看之下,果然看见文仑坐在一角落处,正和几个男女有谈有笑。他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忙回过头来,向紫薇道:「文仑真的在这里,看来他还没有发现我们。」

紫薇立即离开军皓的身子,端端正正地坐着,向茵茵道:「文仑怎会来到韩国,这如何是好,我们还是快点离去吧。」

茵茵摇头道:「千万不可以,现在我们只要一动,必定会给他看见。」

就在紫薇和军皓张皇失措之时,茵茵从二人中间的空隙望去,竟给她发现一个重大的事儿,忙向紫薇道:「紫薇你快来看看,慢慢的坐到我这里来。」

紫薇略一迟疑,还是坐到茵茵身旁,二人两个头凑在一块,借着军皓高大的身子作为遮挡,四只眼睛瞪得老大,往文仑方向望去。

却见文仑和身旁的女子箍头搂颈,又不时见那女子把脸贴上文仑的脸颊,挤眉溜眼,亲热非常。直看得紫薇双眼冒火,气道:「他……他们竟然……」

茵茵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要冲动,看那女子妖里妖气的,敢情不是什么好女子。我不是曾经和你说,男人单独出外公干,实难担保不会逢场作乐,我这句说不会错吧。」

紫薇只是紧紧盯着二人,看见文仑偎腮搭肩的拥住那女子,不由愈看愈气,跺脚道:「他意然瞒着我做……做出这种事……!」

茵茵笑道:「你也不要说他了,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大家扯个直,这不是很好么!啊……紫薇你看,和文仑同坐的两个人像是日本红星木村哀哉和宋美乔,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文仑怎会认识这些大明星,紫薇你知道吗?」

紫薇这时亦已发觉木村二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没听文仑提起过他们。但文仑说是到日本公干的,又怎会突然在这里出现,莫非他一直在骗我?」

茵茵道:「这便很难说了,真没想到,文仑也会这样做。」

紫薇听得心如刀割,不禁涌出泪水来。军皓听着二人的说话也是十分愕然,更不明白文仑怎会和这样的大明星坐在一起。

随听得紫薇狠狠道:「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楚明白。」说话之间,已气得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茵茵道:「你想怎样查,难道去问文仑不成,依我看还是慢慢的来,决不可之过急,你不要忘记,你自己也给他戴了绿帽子,稍一不慎,在言语间漏了口风,给他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可大件事了。」

忽然听得军皓道:「紫薇,你是否想知道文仑和那女子的关系?」

紫薇忙道:「你有办法?」

军皓道:「我刚才细心想过,现在已经这么夜了,文仑既然在这里出现,他们的住处必然在附近,一会儿只要从后蹑住他,必定会另有发现。」

这也难怪军皓对此事如此热心,他既然发现文仑出轨,在他来说,无疑是握往了一张皇牌,到时就算他和紫薇东窗事发,也不致全落入下风。

茵茵听见军皓的说话,喜道:「没错,军皓说得对,只要跟住他们,或许会有惊人的发现。」

直到接近深夜,文仑五人才结帐离开。紫薇等人待他们一踏出酒吧,连忙从后跟出,一出店门,便见文仑五人朝一辆平治房车走去。

军皓见多识广,忙伸手召了一辆出租车,三人跳上车子,茵茵用日语向那司机道:「麻烦你帮我跟着那辆房车。」

只见前面那辆房车离开城东洞,往东朝殿郎址方向驶去,经过吐含山继而向北,来到一个相当幽静的民区,再见那辆房车停在一间屋子前。紫薇等人不敢马上下车,坐在车上远远的望着,见那屋前有个大招牌,写着几个韩国字。而宋美乔和木村已戴上墨镜,五人下车走进屋去。

茵茵向那司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司机原来也懂得一些日文,见茵茵这样问,便道:「这是庆州有名的温泉旅店,看来,你们的朋友是去泡温泉,那旅店也相当不错,你们也可以进去试一试。」

三人没想那司机如此健谈,问他一句说话,却回复得如此详细。军皓不懂日语,便由紫薇在旁解释。

眼见文仑五人进了旅店,茵茵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好么?」

紫薇却犹豫起来,她所担心的是给文仑发现。但军皓却点头道:「不入虎焉得虎子,我们就进去看个究竟。先在车上多待一会,让他们进了房间,然后再开始行动。」

三人在车上等了十多分钟才走近旅店,发觉这间旅店并不大,只有两层高。军皓探头往店里望去,透过玻璃门,发觉文仑等人已经不在,相信是进了房间,再见接待处只有一人,便向二人点了点头,一起走了进去。

接待处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见客人进来,便即站起开声招呼,茵茵用日语向他道:「我们想要一个房间,只住一晚?」

那人心想,今晚怎地这么多日本游客进来,来了一拨又是一拨,便取出旅客登记册,用日语道:「房间是有的,请先在这里登记。」

这些小旅馆不同大饭店,招呼的多是本地人为主,入住的手续都相当简单。

茵茵胡乱填写一些数据,在登记册的栏目里,看见十五分钟前的客人是用韩文登记,住进二楼203及204室,便问道:「不知二楼还有房间没有?」

那中年人道:「现在不是旺季,房间还很多,你们想住二楼?」

茵茵点了点头,给了房租,那中年人取了房门匙,领着三人沿着阶梯上了二楼,就在阶梯口的一个房间前,打开了房门,招呼三人进去。茵茵却站在房门口四处张望,发现这房间的位置,刚好对正二楼房间的甬道。

茵茵暗里一喜,心想这个房间的位置倒也不错,只要把房门打开一道小蓬,便可看见二楼客人出入的情况。想到这里,回身走进房间,顺手关上房门,问那中年人:「请问这里的温泉浴室在哪里?」

那中年人在玄关的小架上取出一个帖簿,递给她道:「这是我们旅店的位置图,旅店内共有五个温泉浴室,都是设在楼下,便在旅馆的后面。」三人表示明白,那人交下房匙,便退出了房间。

这个房间与和室十分相似,地上都是榻榻米,早就铺上二人用的被褥,被褥上面,齐齐整整的各自放着一套浴衣。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浴室,座落在玄关之旁。房间也相当宽敞,一眼看去,窗明几净,令人相当舒服。

三人在玄关脱下鞋子,紫薇坐在榻榻米上正自发呆,满腹心事。军皓坐到她身旁,轻轻将她拥住,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茵茵打开房间的墙柜,发觉里面还放有被铺浴衣等物,她一面取出浴衣,一面道:「他们要了两间房,不知他们五人如何分配呢?若我没有猜错,文仑必定和那女子在一起,只不知他们在房里做着什么!」

紫薇听得心中一酸,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

军皓在旁看见,把她拥紧在怀,劝道:「茵茵向来爱说笑,你不用理会她的话。凡事要向好处想,文仑一直循规蹈矩,他或许和那木村在一起呢。」

紫薇何尝不知他在安慰自己,想起文仑和那女子在房间的事,泪水更是压制不住,埋头在军皓前抽噎起来。

茵茵望见她那副模样,摇了摇头,不敢再乱说话,徐徐走向房门,把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轻拨她鬓上秀发,忽见紫薇突然抬起头来,张着满布泪水的目美,紧盯住他,接着把樱唇移到他唇边,轻声道:「干我,现在便干我,让我忘记一切。」

她这话一出,军皓登时一呆,若在平时,不用紫薇说,在这种环境下,他早就有所举动了,但看着现在的紫薇,他竟然犹豫起来。

紫薇不待他回应,小手已按到他胯处,拉下他的裤链,探手进去握住了他:「军皓你说,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及那个女子美么,是不是?」

军皓摇头道:「不要乱说话,你又美丽,又可爱,子又温柔,在我心中,谁也无法和你相比,相信文仑也和我一样,就算他今次对不起你,也不代表不爱你。」

紫薇把他的揪了出来,不停地套弄:「要是这样,他因何会和她……」说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酸,立时忌狠交加,使她更趋狂热,忙将身子一挪,趴在他大腿上,张口便把头含入口中,疯狂地吸吮起来。

军皓从没看过她这种狂态,不禁心头发热,只觉由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向他脑门,也越来越硬,把紫薇的小嘴撑得满一满。

紫薇吃了一会,坐起身来,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个清光,却见军浩依然呆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心中大感不满,嗔道:「连你也不要我了,是吗?」

军皓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只是……」还没说完,紫薇已伸手去脱他上衣。军皓无奈,便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抛到一旁。

紫薇晃着一对浑圆饱满的美,美腿一跨,已面照面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住军皓的脑袋,把自己的一边房压到他唇上:「快吸吮紫薇,用力吸……嗯!好舒服……」

军皓一边吃着,一边把玩着另一只美,他又揉又捏,弄得紫薇身摇腰摆,水如决堤般疾涌而出。

茵茵站在房门前看着,笑道:「你们尽管弄,外面的情形就交给我好了。」

紫薇狂大发,如痴如狂的叫道:「好美,用手指……用手指挖我下面……啊!便是这样,再深一些……美死紫薇了……」

二人对坐着弄了一会,还不到十分钟,紫薇已渐觉丢意,忙抱紧军皓,只把臀部抛上抛落,配合着手指的抽。果然数十下后,紫薇忽然低呜一声:「啊!丢了……要丢了……军皓再加把劲……啊!」叫声刚完,接着身子几个抽搐,抱住军皓大泄起来。

军皓停下手来,正要说话,紫薇竟截住他话头,喘着气道:「便这样坐着进来,我要看着你怎样肏我。」

话后,紫薇把身子仰后,双手撑地,微抬丰臀,将个红艳艳的嫩儿对准军皓:「进来,我好想要你……」

军皓握住,稍一对准,顶开了两片花唇,头便闯了进去。紫薇低垂着头,眼看军皓的大东西逐吋深进,当她感到头抵到尽头时,见还有一截留在洞口外,足有二吋余,叫道:「再用力些,把你的大屌全进去。」

当头顶开子头,缓缓深进,军皓已觉被她的紧窄箍得浑身爽透,受用非常,终于在二人一迎一送下,整十八公分的大物,全然给紫薇尽行吞去。

军皓顶着最深处,停顿不动,问道:「感觉如何,还美吗?」

紫薇点了点头:「真的好美,人家里面又胀又美,那种感觉真好。快点肏紫薇,尽情肏弄文仑的老婆……」

军皓正待发力,忽听得茵茵道:「外面有点动静,不要出声!」

第十七回窃秘

紫薇被一巨塞住妙处,正是美在头上,忽听得茵茵的说话,脑袋一阵清醒,连忙抽身站起,赤裸着身躯奔向房门。

军皓看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呆呆邓邓的坐在榻榻米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来到茵茵身旁,急切地问道:「茵茵,是文仑么?」还没待茵茵回答,已把耳朵凑到门上去,只听门外不远处传来阵阵对话声,虽是声音微弱,但还能听到个大概。

茵茵低声道:「应该不会错,留心听他们说什么。」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的是日语:「婌英正在洗手间,我们便在这里等她一会吧。」

又听一个男子道:「文仑,你也和我们一起吧。」紫薇二人听他这句话,已猜出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木村。

果然听见文仑的声音:「这样不大好吧,多了我和织诗在旁,岂不扫了你们兴。」

木村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我在日本之时,可尝不是大伙儿一起玩。织诗由你来说,想不想和我们一起?」

一个女声忽然「呀」的娇笑起来:「你这人好坏,说话也要动手动脚,还不放开我,弄痛人家了……真是的,你问我有什么用,倒不如先去问美乔和婌英,这样才对嘛。」

随听得宋美乔笑着道:「不要问我,我没有意见,其实大家一起泡温泉,也是相当平常,但沈先生既然害羞,木村你就不要强逼他一起了!」

木村笑道:「你说他害羞,可就看错人了,文仑前时在日本一口气把隆子、幸子和织诗三人弄得要生要死,我和竹野在旁看见,都竖高指头大赞他厉害,你若然不信,大可去问织诗,看我是否夸大。」

宋美乔笑了起来:「我就不相信,倒要领教一下。」

接着紫薇和茵茵听见一下关门声,看来那个叫婌英的已经出来,随即说话声慢慢远去,再也无法听得清楚。

茵茵回过头来,看见紫薇已是泪眼汪汪,一跤坐在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紫薇听到这里,终于明白文仑的另一面,更没想到,他在外面竟是如此地荒唐,心窝里不由像针刺般疼痛。

茵茵坐到她身旁,搂抱住她道:「紫薇你不要这样,文仑虽然有些不对,但我相信,他心中仍是对你没有变。」

紫薇当初受不住军皓的引诱,贪图一时之乐,背叛丈夫和军皓暗里偷欢。但她万没料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已是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拔的阶段。饶是如此,但每当她静下思考时,总是自咎对文仑不起,她越是和军皓打得火热,越是感到愧疚,只是在欲的诱惑下,让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现在紫薇得知丈夫的秘密,脑子里突然混乱一片,她不晓得如何做,更不知丈夫这样做,是否还在爱自己。但眼前所见的一切,已感到丈夫离她越来越远,甚至还会失去他。她想到这里,一阵难言的酸痛感,再度由四面八方涌过来。

人就是相当自私的动物,不论男女,都能轻易找借口原谅自己的错过,但当发觉快要失去身边的宝物时才会晓得心痛和珍惜。紫薇便是这样,到目前为止,她浑没想到自己怎样对文仑,却只顾担心自己的失去!

紫薇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想到温泉去。」

茵茵忙道:「不可以,要是被文仑看见你怎办,难道你要在这和他摊牌?」

紫薇望着她道:「但我……我真想去看看,想把事情了解多一些。」

茵茵沉念半晌,道:「这样好了,先叫军皓去看看,便是遇见文仑,到时也容易解释。」紫薇也不作细想,随意点了点头。

军皓已听到二人的说话,主动说道:「就由我先去看看好了。」说完披上旅馆的浴衣,便走出房间去。

没过多久军皓回到房间,说道:「我已经看过,也知道他们在那个浴室。」说着拿起旅馆的位置图,指着道:「大概现在已深夜吧,除了他们五人外,温泉区并没有其它人,而他们五人便在这里,我们只要到隔邻的温泉,便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茵茵问道:「这样说,你刚才也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军皓点头道:「听是听见了,只听见他们嘻嘻哈哈,可惜我不懂日语,不知他们说什么。」

紫薇已经穿上浴衣,向茵茵道:「快点换衣服吧,还在说什么。」茵茵伸伸舌头,连忙换衣服。

三人身穿浴衣,脚蹬旅馆提供的拖鞋,便往温泉区走去。

这里的温泉浴室不同大饭店,并没有人招呼,人客可以自由出入,只要在入口处挂了个牌子,表示浴室内已经有人,再把门锁上便行。

紫薇三人一来到温泉区,已隐约听见说话声,显然这样并无隔音设备。

军皓引领她们来到一个浴室,把门锁上,指了指隔壁,低声道:「他们便在这里。」其实不用军皓指点,二人早就听见隔壁传来的说话声。

三人环看浴室的环境,这里虽是露天温泉,但浴室的顶部,却加了个上盖,每间浴室均由一道石墙分隔,墙身嵌着或大或小的石块,凹凸不平,约有六七呎高。温泉面积颇大,容纳十多人也绰绰有余,池边四周,全以平滑的石块堆栈而成。入口的旁边,便是冲身间。

泡温泉向有一个规矩,必须先冲净身子,才能进入温泉。但紫薇三人今晚意不在此,便连身上的浴衣也没有脱下,一走进浴室,便坐在一块大石上,留神倾听隔壁的说话。

一阵阵轻笑,夹着话声不住传入三人的耳中,话声不十分响亮,但在这月明星稀,清朗幽静的月夜,加上只有一墙之隔,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三人静悄悄的坐着,更没有开声说话,若是给文仑等人发觉隔壁有人,言谈嘻笑间不免会有所顾忌。

这时木村双手大开,左手搭着宋美乔,右手搂住郑婌英,三人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听他呵呵大笑道:「文仑,刚才我没有说错吧,她们二人一脱了衣服,马上就变成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只要是男人,看见他们确难以抵挡。哈哈……现在你相信了吧!」

宋郑二女听见了,登时不依起来,四拳交加地往木村身上招呼,郑婌英娇嗔道:「你这人得了便易还卖乖。美乔,一会儿可不要手软,给点厉害让他看。」

文仑微微一笑:「我从没说你不对,她们两人本就漂亮,木村你就是不说,我早就感觉到了。」文仑口里虽这样说,但在他心里,却另有一番想法。

平心而论,抹掉二人是否经过人手加工不说,光凭身形外貌,也说不上特别出众,莫说和紫薇相比,光是身旁的织诗,已经胜过二人了。

文仑又想着,现今的所谓天皇女星,剔除演技,单说其外貌,十居其九,大都是名过其实。

像韩国和日本这些流行整容的国家,明星的真正面貌更是令人产生怀疑。就是在香港,那个姓陈的歌影女天后,天生一对下露白的斗**眼,双颧天,正是脸无四两,每当在屏幕前视人,总以浓妆艳抹作掩饰。但这样的一副巫婆相,还不是影片商和广告商的争夺对像,甚至有人把她制成蜡像,放于艺术馆,确实不知提议做蜡像的人,是否没有长眼睛。

织诗这时依偎在文仑身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享受着这五十多度高温的温泉浴。忽然听见木村叫起来:「哗啃!你不要这么大力,老二要给你弄断了。」

随听见宋美乔笑道:「人家弄得轻了,又嫌不过瘾,现在用力一点,又这样说人家,我不弄了,你去吃自己吧!」

木村一手把她拥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手上抱住两个美女,却要我吃自己,这未免太不近人情吧!」

宋美娇笑道:「这是你活该。」

木村道:「好,你可不要后悔。」说着身子一侧,双手抱住郑婌英:「你不会和她一样,也要我吃自己吧。」

郑婌英也不推拒,反而将一对房贴住他膛,笑道:「美乔不要你,你却来缠人家。」

木村哈哈一笑:「我刚才正在纳闷,不知要和谁先来才好,但美乔既然这样说……」说着站起身来,伸出双手,一手去拉郑婌英,一手拉住宋美乔:「温泉不能泡太久,我们到池边去。」二女一笑,和他离开温泉。

文仑和织诗二人冷眼旁观,见三人全身赤裸走上池边,才偷偷双视一笑,织诗偎到文仑怀中,纤指一扫,已握住他胯间的,见他仍是软软垂垂,轻抚着道:「两个美女赤身露体在你眼前,他为何全无半点反应?」

只见文仑淡然一笑:「我也不知道。有人说这话儿最老实不过,当你全无兴致的时候,他就会表露无遗。」

织诗低声笑道:「我就不信你对她们没兴趣,如何说她也是个大明星喔。」

交仑摇了摇头:「这又如何,还不是人一个,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说话间已把织诗牢牢抱住,手掌握住她一边房,轻揉浅握:「不要说他们了,温泉也享受够了,我们倒不如回房间去做我们的事。」

织诗道:「不要,我想在这里多看一会,看看她们有多浪劲儿。」

文仑笑了一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连这种事儿也要比较一番。」

织诗小嘴一撅:「你晓得什么,女人与女人间要比的事还多着呢。」

文仑听了不再出声,忽然脑间闪过爱妻紫薇的影子,感觉紫薇就像在旁窥视着他,心里不由猛地一惊,回头四望,但除了自己五人外并无他人,这才放松下来。暗想自己这几日来,紫薇的影子就不时在脑海出现,一时看见她和其它男人胡天胡帝,一时又看见她偷窥自己和织诗做爱,而那种影像,都是如此地真实。

俗话说得对,日间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自从和织诗一起,心里总是疑神疑鬼。文仑想到这里,不禁暗暗苦笑,浑没想到自己的预感能力,竟会是如此高超,在他幻觉中的情景,却是半点不假。

便在这时,眼前正在上演一场春戏,池边三人早已倒在地上。只见木村抱着郑婌英,彼此吻得天昏地暗,而宋美乔这个大明星,已把头埋在木村的胯间,小嘴含住一颗大头,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文仑一面看着,一面想起织诗前时的说话,那个宋美乔果然浪劲十足,看她含住的狠劲,便如一年不尝味的母老虎。而织诗更是看得目不交睫,一对美目,紧紧盯住眼前的情景。

陡见木村推开郑婌英,叫道:「实在受不了,美乔你再这样舔下去,老枪都会舔出火。」便把婌英仰卧在地,双手分开那对修长雪白的大腿,跪在她胯间。

郑婌英早被木村吻得兴大动,忙放大双脚,一手往下握住木村的,把个头在门磨来擦去:「快把你的大屌进来,人家快要痒死了……」

木村笑道:「好一个小妇,你多久没尝过男人?」

郑婌英叫道:「你不要理我,求求你快肏我…啊!舒服……入得好深……」其实木村看着她这股浪态,早已按捺不住,腰肢猛挺,已长驱直进,噗吱噗吱的抽起来。

文仑在旁看得双目大睁,当初第一眼看见郑婌英,外表满是温文腼腆,岂料骨子里却荡如此,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木村一面不住抽一面大叫过瘾:「你的水儿真多,弄得我满肚是水。」

宋美乔在旁笑道:「白素贞水漫金山寺,你有没有听过,她有个绰号叫作白娘娘,出了名多水。」

木村不懂中国戏曲,自然不知道白素贞是谁,但听了宋美乔的说话,不明十足也明白个大概,立时笑道:「这个绰号是谁起的,白素贞这个名字很不错哦,蛮好听的。」

宋美乔道:「还会有谁,不正是我们的金老总金影南,金老总对我说,只要有婌英在,就是在沙漠也不怕,喝她的水保证让你喝个饱。」

文仑和织诗听见,忍不住齐齐笑起来。

郑婌英给众人一笑,又羞又气,却又受不住滚滚而来的快感。木村加把劲力狠命抽戳,干得她喊死喊活,浪叫不休。而每一抽提,均带得水喷溅而出,四面飞。

织诗看着这光景,火越发炽盛,不停腰摆身摇,把一具凹凸嫩腻的玉躯,往文仑身上磨蹭摩擦。

文仑笑道:「你什么呀,敢情是受不住了,对吧?」

织诗贪婪地捋动着巨,轻声道:「莫非你就不想,看你这一宝贝,已经硬成这模样,你不是曾说,他是最老实的么。」

文仑给她又握又磨,如何不火动,当下揪住她一只玉,凑头在她耳边道:「我们回房间去,你认为怎样?」

织诗道:「便在这里好么,我想马上要。」

文伦无可奈何,挺着站起身,忽听郑婌英大喊一声:「不行了,丢得我全身发软……又要来了……再狠一点,我要来了……」

木村笑道:「现在就把你送上天去,看招吧……」接着啪啪声大动起来。

文仑听见一笑,没想木村也如此了得,扶起织诗,让她坐在池边的大石上。

织诗明白他的意思,才一坐定,便自动分开双腿,让文仑站在她胯间。

文仑探过头去,吻着她的颈侧,继而沿着脖子往下移,吻到她沟,才把她一颗蓓蕾含入口中。

织诗美得挺凸肚,抱住他的头大声呻吟:「文仑,你这张嘴好厉害,啊!不要挑弄我的头,好酸呀……」文仑哪肯理她,又吮又舔的,弄得织诗喘气连连。

这时,郑婌英已败下阵来,改由宋美乔上阵,这个女真不是盖的,才一接战,便叫得声四起,浪语连篇:「好一条屌儿,又硬又热,爽死我了……再用一点力,不用怜惜我……」

木村笑道:「没见你一年,还是这么浪,难怪李并宪对我说,若然功夫稍差一点,休想能够摆平你,看来他的说话确没有夸大。」宋美乔也没闲情回答他,只是瞇起双眼,吐着大气,享受那抽的快感。

文仑开始放弃织诗的美,双唇一直往下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吻过她芳草如茵的小丘,终于吻着两片猩红娇艳的花唇。

织诗嘤的一声,尽张双腿,露着一件好物,任由文仑轻狂。

文仑手拨舌挑,伎俩百出,以唇剥开她顶端的包皮,寻着那颗圆圆突突的粒,舌尖挑动几下,便含入口中。

这一下美得织诗浑身剧颤,双腿发硬,当文仑用舌头压住核揾动时,织诗不得不叫出声来:「不要……这样太难过了……会美死织诗啊……」话刚说完,身躯猛地几个哆嗦,一股夺门而出。

文仑虽知她泄,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依然埋头耕耘,弄得织诗的下身不住阵阵抖动,一双玉手,牢牢抓住文仑的双肩。

紫薇三人虽看不见五人的情景,但听着这些浪荡辞,不免听得心萌动。尤其是紫薇,听见丈夫和其它女子鬼混,一股接着一股的酸楚接踵而来,只恨得她紧咬下唇,死命苦忍,但另一面,却又感到兴奋难当,在这混乱的冲击下,不自觉地,让她由忌化恨,再由恨化为满腔欲火。

还好她存心要偷听丈夫的举动,虽是浑身炙热,欲火难消,但对军皓的挑逗依然无动于衷,还独个儿坐到石墙下,侧起耳朵留神细听。

军皓看见紫薇如此,也很体谅她的心情,便舍去紫薇改向茵茵埋手,可是茵茵却这样说:「不要在这里行吗,若弄得过了火,到时得意忘形叫起来,可要给他们发现了。」立时教军皓无计可施,只得放弃。

文仑这时已站直身子,手持巨在织诗门户拨撮。

织诗被他弄得心大炽,自动用手分开两片花唇,气急败坏道:「你不要只顾揩拭,快点来嘛!」

文仑朝她一笑,滋一声闯了进去,竟尔一没尽。不知是否泡温泉久了,只觉织诗和往常不同,内里如火般滚热,把整,烫得舒服非常。当下再不打话,全速抽戳。

织诗坐在池边,双手后撑,只把小不停往前凑,配合着文仑的动作。

但见文仑左手按住她大腿,右手前伸,牢牢握住她一只玉峰,下身却不曾停顿半刻,奋勇狠投。

才弄得百来下,织诗已被弄得星眸迷离,口里咿咿啊啊的,喊个不停:「文仑,今回你怎会这么勇猛,我快给你弄死了,让我歇一歇好吗?啊……太爽了,你老婆有你这个丈夫,一定快活死了……啊!不行了,且停一会……」

文仑笑道:「现在是要紧关头,怎能停下来,你忍耐一下吧!」

织诗叫道:「难道你真想肏死我!我实在不行……要来了……」

文仑听见了,更是加上几分劲,直弄得啪啪有声,织诗如何忍得住,大叫一声,终于又泄了。文仑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兴动,忽觉她的道里猛烈地收缩,一大股直浇向头,不由爽得舒眉展眼。

织诗见他还不肯罢手,依然狂抽猛,也暗暗心惊文仑的耐力,数十下后,又给他燃起火,再度呀呀呀的呻吟起来。

文仑笑道:「今晚就让你吃得饱饱的,算是最后晚餐吧。」

织诗喘着大气,叫道:「你真的好厉害,若不是你这么爱紫薇,我必定把你抢过来……啊!这一下好深,撞得我子好麻……太舒服了……」

隔壁的紫薇听见织诗的说话,不由一怔,心想:「原来文仑已提过我名字,听她这样说,莫非文仑什么都对她说了,但她说文仑还爱我,这是真的吗?」

忽又听见织诗道:「你真的很强,要是其它男人,早就玩完了,你老婆有这样对你说么?」

文仑道:「她向来知道我厉害,但却不会说『其它男人早就完』这一句……喂!我也差不多了,用力夹紧我……」

织诗听见,当即使尽气力,用力收紧道,把文仑的牢牢箍住,又道:「这……这当然了,你老婆不比我,向来洁身自爱,又何来有男子和你作比较,难怪你口口声声说如何爱她……」

文仑已到强弩之末,腰眼倏地一麻:「要……要来了……」接着浓浓的热疾喷而出。

织诗给热一烫,美得浑身打颤,随觉文仑一下接着一下,一连喷数发,才俯身下来,抱住她喘气。

而紫薇听到这里,不禁呆楞起来,大脑间又是一片混乱,口里自言自语道:「洁身自爱……洁身自爱……」

第十七回完

第十八八回曝光

紫薇从温泉浴室回到房间,便即提出不想在旅馆过夜,要回饭店去。

军皓和茵茵见她情绪如此低落,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更理解她现在的举动,实是人之常情。一个突然发现丈夫不忠的女人,又岂会完全无动于衷,能安之若素!

回到饭店,紫薇一声不响走进房间,茵茵向来和她无所不谈,打算在旁好好安慰她,但紫薇却把她推出房间,说想独自冷静一下。

茵茵和她自小一起长大,相当了解这个表姐的子,知她表面虽然温柔婉约,但固执起来,谁也无法劝服她。茵茵无可奈何,只好退出房间。

次日一早,看见紫薇仍是神情愁绪,萎靡不振。茵茵和军皓一眼便看出来,紫薇昨晚必定整夜无眠,二人在旁多方劝解,却依然无效。吃过早餐,三人开始起程到机场,乘搭中午的航机返回香港。

三人离开赤立角香港国际机场,茵茵因为担心紫薇,便叫军皓先行自己回去,自己陪着紫薇乘坐出租车回家。

才踏进家门,紫薇的手机响起,却是军皓的电话,当然又是一番关怀言语,紫薇只说自己没事,叫他不用担心。

紫薇放回电话,贵嫂见小姐回来,走上前道:「小姐回来了,可有和沈先生联络上?」

听见贵嫂的说话,紫薇怔了一怔,问道:「文仑有电话回来?」

贵嫂点头道:「沈先生曾有电话回来,他说有事和东丸的人到韩国去,说什么拍摄宣传广告,还留下一个韩国饭店的电话,叫我通知妳。」紫薇点头表示明白,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紫薇也曾听文仑提过广告的事,现在听见,才明白文仑到韩国去的原因,并非如她所想,文仑是存心瞒骗她。

茵茵在旁说道:「我说对了吧,文仑岂会是这样的人。

紫薇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呆呆出神,茵茵坐到她身边,握往她的玉手道:「看妳昨晚一定没睡好,不要再想这么多了,快上床好好睡一觉。」

紫薇摇了摇头:「我不累。」顿了一会,望向茵茵道:「茵茵,我有一事想问妳,假若文仑发现我和军皓偷情,妳看他会怎样?」

茵茵想也不想,便道:「那还用说,恐怕气也气死他了。说句真实话,文仑今次虽然在外面胡混,但我可以背定,他对妳的爱,至今一点也没有改变。」

紫薇点了点头:「我昨夜思前想后,也相信妳的说话。茵茵妳知道吗,在旅馆听见他们的说话时,我的心就像扎针一样,痛得很难过。昨晚我独个儿问自己,我只是耳里听见,还没亲眼目睹,已经是如此痛苦,要是文仑亲眼看见我和军皓这样,他心中的痛楚悲伤,相信比我现在还要刺痛百倍。俗语说得对,针不刺到,便不知痛!我为求自己一时之欲,却这样对待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我实在是……」

茵茵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我早就和妳说过,妳和军皓这样,只是一时欲令智昏,其实心中所爱的人,还是文仑。人总是会有错或有昏乱之时,我虽不反对人要及时行乐,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但也要因人而定。其实妳本就不是这个料子,不值得为此而放弃自己的幸福。现在我还没和志贤结婚,还可以放纵一点,但结婚之后,到时我会怎样,连我自己也难猜测,我也应该好好思考一下了。」

紫薇沉默不语,脑里只想着茵茵的说话。二人在房间聊了半天,最后茵茵叫她好好休息,才自行离去。紫薇倒在床上,痴痴迷迷的想着事情,想着文仑现在是否还和织诗在一起,又想文仑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一时又想起自己和军皓的事。她实在太累了,在不知不觉间,终于进入了梦香。

她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之间,紫薇只觉自己口一紧,睡眼蒙胧的张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孔,突然跃入眼帘:「啊!文仑,你回来了。」

文仑笑道:「看妳这个睡美人,衣服也不换便睡着了。」在她鼻尖吻了一下。

紫薇不知为何,心中竟然一阵激动,双手圈上他的脖子:「老公……」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他。

文仑给她一抱,顺势埋头下去,吻着她的樱唇。

紫薇轻轻张开双唇,把他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马上拥作一团,唇来舌往的吸取着对方的甜蜜。

文仑多日不见爱妻,眼下看见这副天使似的脸孔,一团欲火,不觉间在文仑体内慢慢地燃起。他手掌滑上她的房,轻轻地握住,感觉着那团既柔软,又浑圆的美好触感。

把玩一会,紫薇已见气息沉重,口里微微吐着芬芳:「嗯!文仑……」

文仑终于忍受不住,抽离口唇,动手要脱她的衣衫。紫薇把身一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不用片刻,紫薇已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将她那美绝伦,无懈可击的好身子,全然展现在他眼前。

紫薇这一副凹凸有致的娇躯,直来就让文仑迷醉不已,尤其那两颗滴粉搓酥的头,衬托着她那捏出水儿来的嫩白雪肤,已叫他亢奋难抑。

文仑急忙扯下身上的衬衣,三扒两拨,把内内外外脱了个清光,挺起那又硬又直的,盯着紫薇道:「紫薇,妳真是好美!能娶了妳这个毫无瑕玷的天使,我也不知修了几生福德。」

紫薇听了,心里一阵难过,她虽然知道文仑的事,但自己何尝不是背夫偷汉,对丈夫不忠。回想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是愧疚,又感愀怆。

文仑自然不知她的纡轸,见紫薇怔怔的望着自己,笑道:「还在看什么,我的好老婆,快来让我爽一下。」说着倒身仰在床上。

紫薇醒转过来,听见文仑的说话,自当明白他的心意,娉娉袅袅的将身子一翻,掉过头来趴到他身上,顺势跨开双腿,将个美压在文仑眼前,接着提起巨,徐缓套动,小舌舔弄着棱,忽觉胯间小一紧,原来已被文仑用手指撑开。

文仑翻开两片花唇,露出内里一团红艳艳的蛤,只见身润光闪然,不由看得欲火横生,忙埋头往那嫩舔拭。

紫薇打个哆嗦,便觉一条舌头已闯了进去,立时美得啊了一声,稍稍回气,张口含住眼前的头,实时吃得吧唧有声。

文仑嘴唇抵住妙处,舌头硬塞进蜜洞,感到甬道不住翕动收缩,把舌头箍得密密实实,吋步难行。文仑卖力舔舐,弄得紫薇臀颤腿抖,内里的水,不歇止的不断狂涌。

紫薇终于忍受不住这快感,颤声叫道:「我……我受不住了……给我……快点给我……」

文仑抽回舌头,笑问道:「给妳什么?」

紫薇一个打滚,翻转身来,趴在文仑的身上,道:「你明知故问……」忙伸手往后,握住他的抵向花,忽不及待的往下便坐,头登时捅了进去:「啊……老公……好舒服,你这阳具挤得人家好胀,爽死人了……」

文仑在下着力配合,往上连连顶挺,把紫薇弄得抛上堕下,一对如同覆碗的美,随着她的动作,幻出阵阵迷人的波。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双手忙把双纳入手中,一面盯住紫薇漂亮的脸孔,一面搓玩着这对美。

紫薇兴奋过度,只见她眉锁眼闭,小嘴半张,不停地嘤咛悲啼,而丰臀却贪婪地大起大落,惟恐得不够深,没把卵蛋一起塞进去。

文仑看见美人这副浪态,愈看愈痴,不由恣意挑逗,把紫薇的情欲推到最高峰。一巨物,不停地往上抽,下下直撞花心嫩,只觉水沿着不停往下流,不觉之间,床褥已是湿了一大片。

紫薇毕竟体力不断,数百下后,再无气力支撑,软倒在文仑身上喘气。

文章将她翻身在下,叫紫薇大张双腿,提着直到底,只觉一阵紧迫再度把箍住,让文仑爽得哼出声来,提疾戳。他原本早就发觉,那些什么日韩女星、东丸大小姐,如何也无法和紫薇相比,现在看见紫薇,才感到竟会相距这么远。他一面欣赏着紫薇的美态,一面狂劲抽,间歇低头观看那出入之势,每当看见自己弄得她水淋漓的情景,心中那种兴奋,简直让他难以言喻。

紫薇高氵朝接着一道又一道,早已丢了数回,但体内的亢奋,还是半点不减,她握住文仑的右手,拉到自己的房上:「好美……再给我多些舒服,用力捏紧我、玩紫薇的房……唔!再用力一点,你握破他好了……啊!实在太美!」

文仑也相当兴动,飞快的进出嫩,紫薇被棱刮得又麻又酸,一个禁不住,竟又放纵地大泄起来。文仑的头给她牢牢的吮住,也觉难以再忍,忙用力望里一冲,头撑开花心,紧抵着深处狂喷疾。

紫薇直美得大叫:「好烫热的,你死紫薇了……」

当文仑软倒在她身上时,紫薇情不自禁的用力抱住他,喘声道:「你真的好勇猛,又得这么多,叫紫薇怎不爱死你!」双腿环了起来,围住他臀部:「不要拔出来,便这样在我里面,我想好好感受你。」

文仑自当不会反对,不知不觉,二人相依相偎的睡了过去。

转眼一星期过去,军皓多次给紫薇电话,却始终无法联络她。原来这多日来,紫薇终日躲在房间里,半步不离,还把手电关上,静心忖思。

这日忽地门铃大响,贵嫂从闭路屏幕看见来人是茵茵,便将大门打开。

茵茵急步走了进来,连声问道:「紫薇在吗?她在哪里?」

贵嫂给她吓了一跳:「表小姐先坐一会,小姐在房间睡觉,我去叫她出来。」

茵茵忙摇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可以了。」甩下一句说话,飞也似的往睡房跑去。来到房门,急巴巴的碰碰敲门:「紫薇快些开门,我有要事找妳。」

房门打开,紫薇还没开声,茵茵便叫了起来:「大事不妙了!」忙闪身进房。

紫薇关上房门,茵茵一把拉住她走到沙发,才一坐下,便从手包里掏出一本周刊来,递向紫薇道:「紫薇,妳看这个!」

茵茵边说,边伸出手指指着封面角落的一张小图。

紫薇循着手指望去,一看之下,一颗心险些跳出腔口来,首先跃入她眼帘的,却是一行红色的小标提:「李氏集团总裁千金,远赴韩国捉奸。」再看那张图片,竟然是自己。她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茵茵忙揭开内页,虽然不是周刊的主要头条,但图文并茂,也有二页之多:「这怎么是好,竟然给人偷拍了!」

紫薇心惊胆颤的拿起细看,原来当晚在酒吧里的情景,却给人偷偷拍摄了。内里不但有文仑的近照,还有木村、宋美乔等五人的照片,内文主题说道:「李氏集团李展濠佳婿沈文仑,在韩国与日韩红星共桌喝酒,酒后前往温泉旅馆,竟然沿途给三人跟踪。经过本刊记者证实,跟踪者乃沈文仑之妻,便是李氏集团总裁李展濠的千金,最后演变了一场韩国捉奸剧。」

茵茵道:「还好那个记者没有跟进旅馆去,却一知半解的乱写,要是给他看见浴室的情景,又知道我们三人同房,那就不敢想象了。」

紫薇看完,立时呆在当场,徐徐放下周刊,自言自语道:「这已经够大件事了,若给文仑看见,岂不是给他知道我跟踪他!」

茵茵点头道:「文仑又怎会不知道,李氏员工近万人,便是他没看见今期的周刊,也有人会和他说。妳知道吗,我原本也不知道周刊的事,是军皓通知我才知道的,他说多日找不到妳,一知道这事后,便立即找我商量。」

紫薇问道:「他怎么说,你们商量如何?」

茵茵道:「军皓说,若然有人问起,便说他只是独自一人到韩国渡假,刚巧碰见我们,才一起到酒吧喝酒,在酒吧里,又正好踫见文仑和木村。虽然这样说有点儿勉强,并非人人会相信,但也无法奈何我们。但文仑知道妳跟踪他,无疑说妳已经知道他的事,相信他现在比妳还要害怕。我瞧文仑必会主动向妳道歉,妳现在得好好想一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

紫薇道:「这几日来,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终于发觉,自己确实很爱文仑,我也知文仑很爱我。看来我也应该临崖勒马了!之前我和军皓的一切,只好当作一场春梦。加上现在发生周刊这件事,更是不能再和军皓来往,若然这样继续下去,终有一日会给人发觉,到时又给报章刊登出来,教我怎有脸去见人。到时给父母一顿痛骂还是小事,但文仑必定会伤心欲绝,甚至不会再要我。」

茵茵点了点头:「到了这个地步,妳也说得对。况且妳是李氏集团总裁的大小姐,要是妳和军皓的事给那些三八周刊知道,还不大肆吹嘘一番么!到时不但是妳,便连姨丈都会受到影响。」

紫薇道:「所以我这些日子,再不敢和军皓接触。茵茵,妳帮我一个忙,有机会代我和军皓说清楚,在这段多事之秋的日子里,我实在不能再见他。」

茵茵点头道:「我理解的。唉!人总是会有错的,乘着你们的事还没被捅破,及早回头,也算是一件美事。其实妳和军皓终究是没可能一起的,还是放弃吧!相信军皓经过周刊这件事后,希望能够唤醒他,让他明白里面的危险。」

文仑心下惴惴,一面往李展濠的办公室走去,一面想着:「原来紫薇早就知道一清二楚,但确实奇怪,自从由韩国回来后,她因何会全无动静,不但没有开声追问,便连一句也不曾提起过,就像没件事似的,真是今人费解。莫非紫薇另有什么打算?唉!事情真会这么巧,紫薇和茵茵竟然到韩国旅行,这也算是天意!现在也不知如何解释是好。但我和织诗的事,决不能让岳父知道,就只怕紫薇早已和他说了,这可就麻烦!」

文仑走进办公室,李展濠叫他坐下来,问道:「这事情是怎样搞的,竟然在周刊封面刊登出来?」

文仑见他语气和脸色,似乎紫薇并没有说出来,当下道:「我也不大清楚,当日庆功宴完毕,木村说到酒吧喝酒,后来一起去泡温泉,没想到竟会给紫薇和记者发现了。」

李展濠道:「紫薇和茵茵又怎会跑到韩国去?」

文仑摇头道:「当时我刚在日本,茵茵给了我一通电话,说要和紫薇出去玩玩,原来二人竟到韩国去,但我一直无法和她们联络上,这事直到我回来后才知道。」

李展濠摇头道:「真是荒唐,老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周刊的事还算事小,向来那些周刊的可信就不高,一般人看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但要是你做出一些对不住紫薇的事来,可就不同了。男人出外应酬,喝多了不免会乱七八糟,但也要玩得聪明一点,万万不可影响夫妻间的感情,我这句说话,你要紧记在心,千万要小心在意。」

文仑只是不住点头,接着二人谈了一会公事,文仑才离开办公室。

当晚文仑才一下班,便飞车赶回家中,一踏进家门,便见紫薇从厨房走出来。文仑看见不由一怔,平素紫薇在家,多会待在房间,极少出厅走动。

紫薇见文仑回来,忙上前笑道:「快些去换衣服,饭菜已经做好了。」

文仑更是一惊,紫薇甚少会亲自下厨,莫非这个才是真正的最后晚餐?

贵嫂捧着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笑道:「小姐说很久没给你做菜,刚才还自己到市场去,小姐说你喜欢吃海鲜,今晚又是虾又是蟹,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文仑呆了一会,才把紫薇拥近身来,轻声道:「紫薇!我……我……」

紫薇轻轻一笑:「不要说了,我要是怪你,一早就和你说了。快点去洗脸更衣,你想说什么,吃完饭再慢慢说。」

文仑看见紫薇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定,但另一方面,又感无限愧疚,叹了一口气,回身走进房间去。当初认识紫薇时,文仑已知她的烹饪不错,今晚紫薇更使出看家本领,味味出色,吃得文仑津津有味,舔嘴咂舌。

晚饭完毕,二人在厅子坐了一会,才相拥入房。

文仑搂住她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结巴巴的问道:「紫薇……妳……妳不怪我?」

紫薇依偎着他:「说真的,我当日知道确是很气恼,若不是也不会跟踪你们,但当我平静下来,想起织诗的一句说话,知道你心中对我好,我的怒气便慢慢下了。文仑,到底那个织诗是谁?」

文仑道:「她是东丸会长的爱女,今次我到日本,是她到机场接我的,其实我和她……」还没待他说完,紫薇已掩住他的嘴。

只见紫薇摇头道:「不用跟我说,你心中对她怎样,凭你们的说话,我多少也清楚。你看,一个日本大财团的千金,人又长得如此漂亮,竟然会被你迷倒,便可知道我老公的吸引力了!但我真是很担心,像你这样英俊出众的男人,女人见着怎不给你迷得头晕转向,到时……」

文仑截着道:「经过今次,我绝不会再犯,其实我有了妳这样的一个老婆,还感到不知足,我还算是人么。紫薇,我可以向妳发誓,以后也不会再有今次的事发生。」

紫薇笑道:「你不要说得太满,人生很多事是很难预料和控制的,男人逢场作乐,我也十分清楚,要我防备也防备不来,但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我心中爱你,你心中爱我,大家开开心心便足够了。」

文仑吻住她额角:「妳放心,我的紫薇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对不起……我担保不会再有下一次。」

其实紫薇何尝不是心中咎悔,只是无法提起勇气,老实地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她只能对自己说,从今日起,必定要好好的对待文仑,作为补偿自己前时的错过,或许有朝一日,她能够鼓起勇气,把自己和军皓的事向文仑坦言直说。但她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文仑轻拥住她,用手指托起她下巴,深情款款的盯住紫薇。

紫薇缓缓闭上眼睛:「文仑,吻我……」

两片嘴唇倏地合在一起,紫薇香舌一卷,把他的舌头卷入口中,热情地吸吮起来。二人越来越是火热,终于双双倒在床上,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身躯。

吻了良久,紫薇轻手推开他,一双美目牢牢望住他,柔声道:「文仑,想不想要紫薇?」

文仑一笑,用力点头:「要不要先洗澡?」

紫薇道:「我要你抱我进浴室。」

文仑道:「这个还不容易,莫说是浴室,要我抱妳到哪里都行。」说完连随跳下床脱衣服。紫薇也动起手来,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钮扣,二人不用多久,彼此已脱得赤身光,袒裼裸裎。

便当文仑弯下身躯,打算将紫薇抱起来,忽听紫薇道:「我不要这样抱,我要你住我进去。」

文仑笑道:「老婆,妳好荡呀!」

紫薇小嘴一扁:「人家就是喜欢在你面前荡,快来嘛,看你已经硬成这样了,还不快点进来。」说着把双腿移到床边,大大的张开。

文仑一声遵命,提枪便往小刺去,原来紫薇里已是湿淋淋一片,只闻紫薇唔的一声,已顶到尽处,文仑笑道:「怎样,还吃得消吧。」

紫薇道:「吃不消也要吃,大老公,快来抱我。」

文仑双手把她提起,托起她的臀部,径往浴室走去。

紫薇道:「今次你在外面鬼混,要怎样补偿我?」

文仑边走边道:「今晚就和妳干到天明,把妳喂个饱如何?」

紫薇笑道:「这是你说的,到时不要诸多借口,没完事便打退堂鼓。」

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上,接着传来紫薇嘻嘻哈哈的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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