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依依 - xp1024.com
《言之依依》


1-10

☆、1 惩罚 上(h,sm,调教,虐)

谢谢Fionpanda和himiaomiao两位亲的礼物和留言,也谢谢大家对《最远的距离》的认可,今天开了新坑,请大家继续支持。

开篇就h哦。

夏侯言诚坐在办公室里,心情很差。

那小东西是怎麽回事,越来越不听话。最近行踪神秘的不得了,自己派去盯著他的人都被他甩掉了。这还不算,今天整个“联胜帮”开会,他作为七堂的堂主居然敢不到。简直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帮主兼主人放在眼里,看来真是太惯著他了。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夏侯言诚的第一助手,“联胜帮”的副帮主杜远。

“诚哥,他回来了,在外边。”杜远知道自己老大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说。

“嗯,他和曹文希见完面,你的人就跟丢了是吗?到现在有多久了?”

“是,我下回会派更得力的人去跟。有一个小时了。”杜远一边回答一边想,七堂是分管暗杀的,堂主依云紫的名字在道上可以说是让人闻风丧胆,比你这个帮主名气都大。他自己就是跟踪和暗杀的高手,我就算派谁去估计也是盯不住的。

“让他进来。”

依云紫一边往夏侯言诚办公室里走,一边在想该如何应对。他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派人跟著他,但以当时的情况他只能先把人甩掉。一会儿如果他问,那也只能装傻了。

走进夏侯言诚的办公室,看到男人背对著他站在落地窗旁俯视著楼下的风景。一直走到离男人一米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叫了一声:“诚哥。”

“叫我什麽?”夏侯言诚问到。语气很平静,但是依云紫凭著多年的直觉感到男人生气了。

“主人。”

“过来。”

已经离得这麽近了,还要过到哪里。依云紫一边想著一边又往前走了两步,挨到男人身侧。却没想到男人忽然出手,将他的两只胳膊扭到身後,用左手抓著。又用右手按住他的头,把依云紫的小脸紧紧压在玻璃上。

“主人,我……我左边口袋里有手铐。”依云紫一边说著一边想,今天自己犯的错不轻,如果只是被男人强暴就能过关,还真是要烧高香了。

夏侯言诚不由在心里感叹道:这小东西真是长大了,当初刚把他从“媚色”带出来的时候,只是轻轻的碰他一下,他都会像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现在被自己这样压著,竟然还能这麽镇静的提醒自己他有手铐。心里更是生气,说道:“我不拷著你,难道你还敢反抗不成?双手高举,贴在玻璃上,在我玩够之前不许拿下来。”

“是,主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依云紫心里却涌上一丝慌乱。他要在这里做?虽然这是三十六层,窗外不会有人看到,可是毕竟前面是玻璃,感觉还是像在很多人面前被人强暴一样。就像八年前自己在“媚色”,每晚都会在很多人面前表演,在很多人面前被迫高氵朝、SJ,做出种种的姿态去取悦台下的客人。

心里想著,却发现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隔著内裤轻轻抚M著依云紫的分身。耳边也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许S。”

“是,主人。”男人说的话自己必须要回答,但是依云紫却知道男人的要求自己不可能达到。刚才男人按著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硬了。现在他这样抚M著自己的分身,吻著自己的耳垂,估计自己连几分锺都坚持不了。

“紫儿,刚才干嘛去了?”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不会对自己说实话,还是想听听他的说法。

“主人,我去见文哥了。”依云紫刚说完就感觉男人的手一紧,自己的分身一阵抽搐,但还是极力忍著没有S出来。

“紫儿,你还真是够长情的,八年了都忘不了曹文希。你如今人大心大,心里想著谁我自然管不了。但是曹文希是我们家老二的,谁要对不起我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夏侯言诚嘴上说著,已经把依云紫的外裤和内裤一把扯下来,又用左手抵在人儿的後庭入口上,慢慢按压著。心里想这小东西果然在避重就轻。

前後都被男人恶意的玩弄,依云紫身体炙热的彷佛要烧起来一般。只想向男人求救,求男人将自己救出这火海,一如八年前。但男人的话却如一盆冷水一样,泼到自己头上。

夏侯言诚,我的主人,我的情人,我的爱人,我心里唯一的人。这八年来你养我、教我,供我读书,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把我培养成“联胜帮”最年轻的堂主,甚至我的枪法和这一身的功夫都是你亲手指点的。你这样对我,我心里怎麽会有别人。这个身子无论你怎样玩弄,我从没反抗过,更没怨恨过。但你为什麽要这样冤枉我,你明知道我爱你,为什麽非要说我心里有别人。依云紫只觉得一阵气苦,索X不去答男人的话。

夏侯言诚当然知道依云紫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他刚才气自己半天了,又不和自己说实话,自己当然也要气气他心里才平衡。这时看到他生气,心情果然好多了。把手指伸进人儿的後X,发现里面已经湿了,简单的扩张之後,就那麽直接的C进去,占有了人儿。

“啊,主人,主人,求你,帮我停住,或者让我自己掐著,好不好?”依云紫感到男人的分身将自己填的满满的,极大地痛苦夹杂著极大地满足感向自己袭来。再加上男人爱抚著自己分身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总是轻易的就可以让自己缴械。今天这场X爱本来就是惩罚,如果自己再先S出来,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不许S。”夏侯言诚一边说著,一边律动的更快,右手更是恶意的在人儿分身的蘑菇头上肆虐。终於逼得人儿S了出来,而且是分量极大的在自己的手上和面前的玻璃上都S了好多。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夏侯言诚律动的更加快,几下之後也S到了人儿体内。

在自己S出的瞬间,依云紫的脑海里只闪过了两个字“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惩罚,双手却一直高举著不敢放下来。直到感觉男人也S在自己体内,才问道:“主人,紫儿可以为主人清理了吗?”

☆、2 惩罚 中(h,sm,调教,虐)

谢谢fsvbunra、yaer和***礼物,尤其感谢fsvbunra的留言和祝福。

又重新看了各位亲一直以来的留言,发现有人喜欢衿少,有人说夏侯二少爷可爱,静静看了很开心。今天就和各位聊司徒玄和段子衿的X格吧。

段子衿的确很爱司徒玄,但这爱中包含了很多想要占有的成分。他从小在家中什麽事都是靠斗心机的,所以在和司徒玄的爱情里也用了很多心机。而且他在心中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件事多少是有些介意的,所以他在人前总是要占司徒玄的上风。

再来说说司徒玄,他是所有我塑造的小攻小受中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因为他懂得怎样去爱,他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永远把他的衿儿放在第一位。他从小受了很多苦,但他对待别人却很宽容,这个在奇峰、荀储对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心甘情愿为段子衿付出,为他的衿儿去打天下,也心甘情愿永远在别人面前维护段子衿,站在他的衿儿的身後。

话又多了,大家看文吧。

在自己S出的瞬间,依云紫的脑海里只闪过了两个字“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惩罚,双手却一直高举著不敢放下来。直到感觉男人也S在自己体内,才问道:“主人,紫儿可以为主人清理了吗?”

听到男人答应了一声,依云紫连忙转过身,跪下来,用小舌灵巧的将男人分身上男人的J华和自己的肠Y清理干净。见男人把沾了自己白浊的手指伸到自己面前,也就一点点的舔掉,却听见男人发出了更加让人羞耻的命令。

“紫儿,玻璃上也沾了好多你的东西呢,总不能让清洁工来打理吧?”夏侯言诚好整以暇的说著,同时为自己点燃了一G烟。

依云紫听见夏侯言诚的话只觉得心里一凉,如果这样去舔玻璃,且不说舔舐的动作有多下贱,关键是自己的後X会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後X里男人刚刚S出的浊Y现在已经在往外流了,一会儿这一切会一丝不漏的落入男人眼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去做了。同时心里悲哀的想,不管在外面如何风光,不管自己怎样拼命的做事,在他眼里,终究只是一个奴隶。

刚才依云紫眼里流露出的不甘和悲哀,夏侯言诚全都看到了。但是他知道,那小人儿最後还是会乖乖听自己话的。当看到依云紫弯下腰去舔那玻璃上的浊Y,将那X感的後庭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夏侯言诚终於露出了一点笑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不算太大的跳蛋,就著自己S出东西的润滑,轻易地就推了进去。

“嗯啊……”感觉到身体里被男人C入了东西,依云紫却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只是那玻璃沾上JY,本来就不好清理,再加上唾Y,似乎更加花了。

“不用舔了,转过来。”夏侯言诚对依云紫命令道。

依云紫按照主人的命令转过身,却看到夏侯言诚手里拿著抽了一半的烟,似乎在思考要摁熄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想逃开却是不敢,只好硬著头皮在那里等著,但男人的烟头却迟迟没有落下。依云紫这时倒希望男人快点烫过来,因为那等待的感觉更让人恐惧。不禁又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曾经多少次同时被几支枪对著,自己都没有怕过,现在竟会怕这一支小小的烟头。

夏侯言诚看出依云紫害怕,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真的把烟头摁下去。只是拿出一个金属的YJ环,扔给依云紫:“自己带上,穿衣服,回家。”

依云紫跟著夏侯言诚上了男人的车,刚坐下,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跪著。”

依云紫一愣,这几年夏侯言诚很少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调教他。今天竟然让他跪在车上,看来是真生气了,好在夏侯言诚的车前面和後面是完全隔开的,司机听不到後面的声音。便柔顺的跪到了男人的脚边。却没想到刚跪下就感到分身和後庭同时迎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啊……啊……”依云紫不由一声惨叫,幸好那阵刺痛很快就过去了。抬头看到夏侯言诚手里拿的遥控器,才明白原来自己後庭内的跳蛋和束缚在分身上的YJ环都是带有电击功能的。

夏侯言诚一边把玩著手里的遥控器一边说:“紫儿,刚才我说了两遍不许S你还是S了,现在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不算过分吧?”

“是,主人,紫儿谢主人惩罚。”就只刚才那一下,依云紫已经疼得冒了冷汗,却不敢不答夏侯言诚的话。刚刚缓了口气,就感觉後庭内的跳蛋震动了起来,同时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好好享受一下吧,紫儿。”夏侯言诚说著,又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将跳蛋的频率调到最高。

“嗯……唔……主人,主人……饶了紫儿吧。”後庭的震动实在太过强烈,分身又被束缚住无法释放,即使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依云紫也是承受不住的。嘴上求著饶,小脸也贴到男人的小腿上去摩挲著,摆出一副驯服的姿势。

“不喜欢这个,那麽还是来这个口味比较重的好了?”夏侯言诚说著,又将依云紫身上的跳蛋和YJ环调成电击的状态,同时用鞋尖狠狠踢了人儿的分身一下。紫儿呀紫儿,什麽时候开始,你已经有这麽多的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你表面上驯服,心里却在想怎样反抗我吧。

“啊啊啊……,不,不要了,主人,饶了我。饶了紫儿,紫儿再也不敢了。”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位被电击,又被男人踢上自己的分身,依云紫已经疼的只能在男人脚下翻滚。

按了下遥控器,将电击的功能关掉。夏侯言诚用手轻轻抬起紫儿的小脸,对著人儿的眼睛说:“不敢了?不敢什麽?”发现人儿的睫毛上沾了泪珠,并轻轻颤抖著,不由得就吻了上去。

闭上眼睛,任男人吻上自己的眼,却抑制不住的一直抖著,一种无助的情绪深深的抓住了依云紫。竟然想就这样抱住男人,求男人给自己一点怜惜。直到听见男人的问话,才努力回复神志,回答道:“紫儿再也不敢没经主人允许,就自己释放。”

夏侯言诚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意志倒是坚强的很。拿著遥控器想再按下电击那个按键,却在对上人儿那哀求的眼神时觉得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将跳蛋调成了“微震”。再不理这个只会惹自己生气的小冤家,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却感觉那小人儿抱住了自己的腿,用牙齿咬著自己的裤子,小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依云紫知道男人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再求饶也不会得到宽恕。只有拼命忍耐著,却还是想在男人那儿得到一点温暖,不由得就抱住了男人的腿。心里卑微的想著,希望男人不要将自己踢开。

☆、3 惩罚 下(h,sm,调教,虐)

《窒息游戏》昨天有更,但我看到的时候比较晚了,所以一日三更的承诺只好今天来履行。

多说两句,写《最远》和《是否》的时候我都没列大纲。後来鬼鬼和我说了大纲的重要X,我觉得很有道理,就想把《言之依依》列出大纲後再更。可是没想到原来大纲也会卡,还因为不想浪费了《言之依依》的构思,想写的更好一些,所以迟迟没更。

昨天看到蓝扬大大的留言,想起以前《沈沦》给过我的感动和期待……蓝扬大大的要求静静是一定要满足的。这篇文送给蓝大,希望以後多多指点。

今天的一更就是《言之依依》,二更是《是否,真的爱我》,三更会写一篇《最远的距离》的番外。

谢谢migge2008、菲霏、fsvbunra,三位亲的礼物,特别和fsvbunra说一句,你真的有给我灵感哦。

依云紫知道男人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再求饶也不会得到宽恕。只有拼命忍耐著,却还是想在男人那儿得到一点温暖,不由得就抱住男人的腿。心里卑微的想著,希望男人不要将自己踢开。

车子停在夏侯家门口,夏侯言诚没有立即下车,只把腿轻轻从依云紫的手里抽出来,冷冷的对紫儿说:“去调教室。是我抱你去,还是你自己走著去?”

原来惩罚还没结束,好,那就罚到你满意好了,反正这身子从来就不属於自己。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当著夏侯家所有佣人的面抱自己去调教室,於是强撑著说:“不劳烦主人了,紫儿自己走。”

一步一挨的走到调教室,却发现里面已经跪著一个男孩。依云紫认出是“联胜帮”旗下的sm俱乐部“靡音”最近送来给夏侯言诚的奴隶小卓。

小卓全身赤裸的跪在那里,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夏侯言诚,连忙抬起头。刚要叫主人,却发现进来的是依云紫,便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云紫少爷。”

这时夏侯言诚跟在依云紫身後进来,却已经换好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看见依云紫愣在那里,就对他说“还不脱衣服,等什麽?”

依云紫只好忽略小卓的存在,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跪在夏侯言诚的脚下说:“请主人惩罚。”

夏侯言诚示意紫儿爬到一个台子上,然後以四肢著地的姿势将他锁在台子地面的四个铁环上。又向他的臀上使劲拍去:“用力,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依云紫一边承受著男人打在他臀上的疼痛,一边使力将那还在震动著的跳蛋向外推挤著。好容易才使跳蛋露出一点头,夏侯言诚却用手推了回去,冷冷的说:“再来。”

一股绝望袭上了依云紫的心头,跟了男人这麽多年,太了解男人对情绪的表达方式了。身为夏侯家的长子,又有一个任X的弟弟,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夏侯言诚从不在别人面前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是从今天的种种来看,依云紫可以肯定,男人的怒火不是轻易可以平息的。只好调整呼吸,重新用力去排挤那个跳蛋,却在露头的时候又被男人推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五、六次,紫儿已经再使不出一点力气。无论夏侯言诚如何催促并在他的小屁股上不停落下重重的巴掌,他也只是喘著chu气用颤抖著的双肩和膝盖勉强支撑著身体。嘴里,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夏侯言诚知道他到了极限,也不再勉强。伸手将束缚著紫儿分身的YJ环取下,然後起身对著小卓说:“用你的小嘴去伺候云紫少爷。”

看到小卓跪著爬向自己又仰躺著把头伸到自己的下体,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紫儿突然疯狂的摇著头,向夏侯言诚哭喊道:“不,不,主人,不要,不要,求您,求您别让别人碰我。您怎麽惩罚我都行,别让别人碰我,不要……”嘴里一直喊著不要,但是分身却在小卓的嘴里又胀大了几分。小卓的技术本就很好,再加上紫儿的分身被束缚的时间很长,又有後庭的刺激。不到一刻锺,紫儿就S了出来。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著紫儿一边哭喊著,一边把持不住的S在小卓嘴里。

让小卓离开紫儿的身体,又取出他後庭的跳蛋,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夏侯言诚蹲下身抬起紫儿的小脸,让他平视著自己,用一贯冷静的语调说:“觉得自己长本事了,不想做我的奴隶了是吧?紫儿,你想想合格的奴隶会不会在没经过主人允许的情况下S出来,会不会在别人的嘴里S的这麽快?其实,你连奴隶都做不好呢。”说完,再不看紫儿一眼,转身走出调教室。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连给你做奴隶都不够资格。紫儿想著夏侯言诚的话,竟忘了身体的不适,仍呆呆的跪在那里。直到小卓来扶他,才回过神来。厌恶的一把推开小卓,想要自己站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小卓被依云紫推的一个趔趄,站稳後想再去扶他却有些不敢。想了一下,看到依云紫自己站不起来,还是鼓起勇气对依云紫说:“云紫少爷,小卓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刚才……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小卓知道不配伺候您,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小卓去叫妍妍姐。”

妍妍在夏侯家是专职伺候依云紫的,今年21岁,跟著依云紫却已经有五年了。平时都是她帮依云紫打理生活起居,所以小卓才说去找她。

“大家都是奴隶,你不必这样。不用叫人,我自己能走。”

没想到听依云紫这麽说小卓反倒更惶恐了,结结巴巴的说:“云紫少爷您千万别生小卓的气。刚才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小卓不敢违背的。您是主人最器重的堂主,怎麽会是奴隶呢?”

依云紫看著小卓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在外边的确有些表面的风光。但这小奴隶已经看到了夏侯言诚如何对自己,又何必吓成这样子。

这时,只见调教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正是妍妍。妍妍拿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伺候依云紫穿上,又问他:“我扶您您能走回去吗,要不要我叫他们抬藤椅过来?”

“不用,让小卓帮忙一起扶我行了。”

小卓听到这话,马上过去和妍妍一起掺著依云紫,送他到自己的房间。

☆、4 又见文希

静静真的很想自己写文能一日千里、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一日N更,但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总是很大。《言之依依》这个文现在更起来真的有点压力了,不敢随便写。如果说《最远》和《是否》静静可以安慰自己说那两篇算练笔,那麽从《言之依依》开始,静静希望这是一篇很严谨的、真正算得上是“小说”的文。

谢谢fsvbunra 、vincb、NN、菲霏几位亲的礼物,特别要感谢醉羽的留言,静静也被你甜到了。

依云紫住的这几间屋子是在夏侯家大宅的四层,夏侯言诚的楼上。除卧室外,还带有单独的衣帽间、书房、会客室、钢琴房,甚至健身房都是他专有的。妍妍住的佣人房也是比一般房子的主卧都要气派。本来夏侯府里这样的屋子只有三套,夏侯士仁、夏侯言诚、夏侯言诺每人一套。依云紫八年前搬来的时候,夏侯言诚就找人在顶层为他也改建了一套,并在夏侯言诺的提醒下专门加了琴房。

被俩人扶进浴室,妍妍又坚持要帮他清理。想想妍妍给他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由著她。

妍妍给依云紫洗完澡後将他扶上床,用很专业的手法在他身上轻轻按著。

“今天夜校有课吗?你都按时去了吧?”依云紫一边将全身放松下来,一边问道。

“去了,今天没课。我还想和你说呢,我不想再读了,我觉得读书没什麽用。”

“胡说,读书怎麽会没用呢?难道你一辈子当女佣?”依云紫呵斥道。

“是啊,能一辈子伺候你最好。”

“行了,我这不用你了,去温书吧。明天我考你,如果答不出的话,这个月就不要再刷我的副卡。”依云紫一边说著,一边把妍妍还在他後背按著的小手拂开。

“不行不行,我刚看中了一对金六福的耳坠。”妍妍一脸委屈。

“那就快去温书,马上。”

看著妍妍撅著小嘴走出去,依云紫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眼想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想清楚,极度疲惫的身体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

依云紫去饭厅吃早点,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他的脚下跪著小桌,正低头去舔食放在地下盘子里的牛N。

看到依云紫过来,夏侯言诚对他说了一句:“吃完早饭和我出去一趟。”便当他不存在一样,用餐巾擦了擦手,拉起小桌脖子上的项圈,走出饭厅。

坐在夏侯言诚的车上,依云紫发现车子一直向西区开,心想夏侯家基本没有生意在那边,而且这次只带了夏侯言诚随身的保镖,又不像有什麽大生意要谈,忍不住问道:“主人,咱们去哪?”

夏侯言诚也不看他,只是略带讽刺的说:“去西区还能去哪?当然是你文哥那儿。南区的‘同德帮’被他灭了,他想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给咱们一些。今儿个去,就是先商量一些散白粉的地方如何分。”

依云紫听到夏侯言诚的话,却是吃惊不小:“文哥为了灭‘同德帮’谋划了好几年,这次和‘同德帮’火拼又损失了好多人力物力,他为什麽要和咱们分场子?”

夏侯言诚扭头看了依云紫一眼:“这些年外边的人都说你如何年轻有为,甚至好多人说你心机手段都很有当年曹文希的风范,我听了心里还挺美的。今天才知道,你连人家一半都不如。”顿了一下,又说:“就是他想白白便宜咱们,那些底下的堂主会干麽?至於原因……你自己先想想。”

依云紫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试探的说:“‘同德帮’的老大和那几个骨干虽然被文哥杀了,但毕竟帮内还有一些残杂余孽散落在外面,日後一定会有後患。还有北区的徐锦东和‘同德帮’以前关系就很好,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文哥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一些给咱们,是想分散一下这些人的注意力,再一个也想向咱们示好,表示愿和咱们结盟,以後两家共同对付徐锦东。”

“原来你还没完全笨到家。不过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文希不用向我示好,他有什麽事我一定会全力帮他。我这次会要他分给咱们的场子,一来是让那些想寻仇的人知道,我会力挺文希。二来是给咱们帮里的那些堂主看的。省的他们总说什麽‘正兴帮’发展太快,对咱们有威胁。”

两人说著话,夏侯言诚的几辆车已经开到了“正兴帮”的总堂。远远的,依云紫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那里等著夏侯言诚,其中那个领袖似的人物挺拔俊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貌赛潘安,却不是曹文希是谁。

曹文希看到夏侯言诚下车,边迎上去边说:“诚哥,我恭候多时了,里面请吧。”又对著夏侯言诚身後的依云紫一笑:“云紫也来了?果然是诚哥手下最得力的人,走到哪都带著。”

一起走到“正兴帮”的一间会客室,分宾主落座。曹文希看到依云紫站到夏侯言诚的身後,不由一愣,随即笑著对夏侯言诚说:“诚哥,让云紫也坐吧,他到我这儿站著,我都坐不住了。”

夏侯言诚也笑著说:“文希,你和他一个小孩子客气什麽”又转头对依云紫说:“文哥让你坐你就坐吧。”

看到依云紫坐到夏侯言诚身边,曹文希忽然有点时光倒流的感觉。好像很多年前,夏侯言诚也是这样跟在夏侯士仁的身边,就接著刚才的话说道:“小孩子那是诚哥你说的,外面的人对云紫的评价你也听到了吧。都说如果被依堂主盯上就等於被阎王爷盯上,可以直接准备後事了。”

“文希你可别再夸他了,要不然他更不知道天高地厚。刚才在车上我还说呢,道上好多人说他像当年的你,其实他哪比得上。你二十二岁执掌‘正兴帮’,无人不服。他今天都二十三了,还是只能在我身边跑腿儿。要是只会杀人,将来有什麽出息?我今天带他来就是想把南区新到手的场子交给他管,正好让他跟你学学怎麽做生意。”

“好啊,云紫这麽能干,我求知不得呢。只是白粉生意他可能刚刚接触,哪些场子生意好他也不太知道,你看你那边要不要再派个人帮他?”曹文希心想依云紫对白粉生意完全不懂,要是万一分的夏侯言诚不满意,倒好像自己故意蒙他似的。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麽久了,怎麽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麽不放心的麽?”

☆、5 卖身契

更新了。这篇里揭示了一点《是否》的结局,写的时候有点纠结,不想这麽早告诉大家。但仔细想一下也没什麽,反正静静说过结局是he嘛。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麽久了,怎麽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麽不放心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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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希也是一笑:“那一切听诚哥的。”

“好,文希,细节方面你和紫儿谈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夏侯言诚说著,已经站起了身。

曹文希一直把夏侯言诚送到门口,看他上车,才转身和依云紫一起走进来。只是这回却没去会客室,而是把依云紫直接带到自己办公室。

只有两人的时候,曹文希看著紫儿,微微笑著说:“昨天咱们俩一起喝茶的时候,我发现有人跟著你。怕你出事,我就也派了人跟在後边。後来你把那些人甩掉了,我的人你却没察觉到。他们和我说你去了一家咖啡厅,我当时很好奇,你怎麽刚喝完茶又去喝咖啡,就亲自过去看了一下。这一看可不要紧,紫儿,你猜我看到什麽了?”

依云紫心里咯!一下,看著曹文希,嘴唇尴尬的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麽好。

曹文希又是满含深意的一笑:“云紫少爷可真有本事啊,连徐锦东的独生爱女徐佳慧都追到手了。看你们俩亲密的样子,应该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徐锦东的势力比夏侯家是差了一些,但在咱们K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徐家没有儿子,只有这麽一个女儿,听说追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紫儿,你还真有手段呢。”

依云紫听曹文希这麽调侃自己,便也笑著说:“文哥,别人是追的,我可不用。你也说了,徐锦东势力再大,也不如夏侯家,姓徐的巴不得把女儿嫁给我呢。”

曹文希连连笑著点头:“很是很是,云紫少爷要娶徐家的女儿,还真是给徐锦东面子。只是……”曹文希顿了一下,敛起笑容,说道:“诚哥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他知不知道有什麽区别麽,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不,或许也会生气吧,是那种自己养的宠物不听话的生气。依云紫心里想著,却并没有在曹文希面前说出来,只轻轻摇了摇头,说出一句心里藏了好久的话:“文哥,我不想再当奴隶了,我的事不用他知道。”

紫儿紫儿,看来诺说的没错,你还真是被夏侯言诚惯坏了。奴隶?你要真的一直被当做奴隶,今天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看著你长大,你的心思怎能瞒得过我?你是因为和夏侯言诚赌气才会和徐佳慧交往的吧。且不说夏侯言诚知道後会如何对你,那徐锦东又怎会允许别人拿自己女儿耍著玩。你现在和徐家的女儿约会,无异於玩火。要说他几句,又一想这孩子现在毕竟大了,说了未必肯听,便只说道:“紫儿,你有你自己做事的方法,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只是,遇到什麽难决断的事,千万别瞒著我。”

“好,文哥,我不会瞒你,你别担心。”

“那就好,我正好有点东西要给你。”曹文希一边说著,一边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了依云紫。

依云紫从那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纸,看了几眼後脸色却是大变。先是震惊,接下来是欣喜:“文哥,这是我的卖身契?不是在……在他手里麽,怎麽会在你这?”

“紫儿,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年诚哥把你带出‘媚色’的时候,并没把这东西带走。後来我让丁义找出来,想给他送过去。又赶上那时我和言诺有点误会,就搁了下来。再後来我也就忘了,诚哥也没提过。昨天我和你见完面,忽然想起这事儿,这才找出来。我想这个东西还是交给你,由你自己处理好了。”(此处请参看《是否,真的爱我》,另外,《是否》里的严诺,这里一律统称为夏侯言诺或言诺)

“文哥,谢谢你。”紫儿说完,便反复的看著那份文件,兴奋地不得了。

曹文希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到底是孩子。你是什麽样的身份,又岂是这几张纸能改变的了的。原本就没人把你当做奴隶,难道你看不出麽。

依云紫当然知道这几张纸改变不了什麽,但拿到了自己的卖身契,他就更坚定的想要把最近自己谋划的事进行下去。傻乐了一会儿,才注意到曹文希一直微微笑的看著他,脸上就是一红。想了一下,说道:“二哥去欧洲巡演是这两天回来吧?”

“嗯,明天下午的飞机。你明晚也来我们家吃饭吧。你二哥说你做的那支曲子这次演奏的效果很好。只是有几个地方他改了一下,正要和你说呢。”

“我还是改天再去吧,你和二哥小别胜新婚,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开始谈划分场子的事儿。

三天後,夏侯言诚正打算从“连胜帮”的总堂回家,杜远却突然到他办公室来了。

“诚哥,关於云紫最近的行踪,我查到了一点眉目。”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等著他往下说。心里却想杜远说哈做事一向爽利,今天怎麽也吞吞吐吐的。

杜远见夏侯言诚不说话,只好接著说道:“我的人拍到了一些照片,诚哥你看一下吧。”说著,将手中的相机递给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接过相机,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一男一女合吃一客情侣冰淇淋,且两人都笑的极甜。接著一张一张看过去,每张都很亲密,有几张竟然还是当街亲吻的。那男孩儿不用说自然是依云紫了,那女孩儿比依云紫小一两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看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杜远自是明白夏侯言诚想什麽,连忙说:“这个女孩儿叫徐佳慧,是徐锦东的独生女儿。”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麽简单了。

☆、6 小冤家 (h的前奏)

谢谢各位亲的礼物,对於礼物附带的留言,回复如下:

Rangwoyong亲亲:你的愿望很美好,静静也是这样希望的,一定会努力去做,争取早日向你说的那样。

cynthia8866亲亲:我也很喜欢你呀,有了各位亲静静写的文才有意义。

过客123亲亲:你可是留言最多的亲啊,但最近都潜水了呢。呵呵,你又冒泡静静很开心。

Sydushu亲亲:我会加油的。

还有crookshanks、fsvbunra、时间急迫,谢谢几位亲的礼物,让静静的栏子看起来很热闹。

现在开了三个坑,有亲亲留言说还希望我多开新坑。我想,还是先把《是否》完结再说吧。真担心《依依》这麽更下去,所有的结局大家都知道,《是否》都没人看了。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麽简单了。

“他何止知道,我看G本就是他促成的,昨天云紫就是去徐家吃的晚饭。外边的人都把这个徐家小姐说的如何娇贵,如何高不可攀,怎麽见了云紫,父女两个,都恨不得倒贴似的。”杜远跟著夏侯言诚好多年了。夏侯言诚从“媚色”把依云紫带走的那一晚,就是杜远带著人将“媚色”围的水泄不通。现在看见依云紫和别的女孩儿交往,自然有些替夏侯言诚不平。

夏侯言诚却没太介意,反而笑道:“谁让咱们云紫少爷长的帅呢。他倒真有本事,婚姻大事不用**心不说。要真像你说那样,连聘礼钱都省了呢。”

“诚哥你想的还真远。云紫会娶她?也就是和她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甩了。哪会谈到什麽婚事?”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他要是只想玩玩就真是找死了,什麽人不能玩,非要找徐锦东的女儿。不用再叫人跟著他,免得让徐锦东看见。”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

依云紫知道这两天有人给自己拍了照,也知道拍照的人是谁。只是当时他和徐佳慧在一起,没法出来阻止。想到夏侯言诚今晚一定会惩罚他,就特意早早回到家,还自己先从内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忐忑不安的等著男人。边等边想,自己怎麽会下贱到这种程度,竟“期待”著男人的惩罚。可是男人最近真的很少抱自己了,这个月只有上次在他办公室那一次,而且也是“惩罚”。

夏侯言诚晚上十点到的家,依云紫等到凌晨一点,见男人还是没来找自己,就胡思乱想起来。

最近“靡音”每个月都会给男人送几个奴隶过来,让他选。而这些奴隶在夏侯家待的时间一般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小卓在家里住了三个月,是最长的了,但听说最近也要被送回去。连“靡音”的经理都曾私下和自己抱怨过,老板比客户对奴隶的要求还高,喜新厌旧的又这麽快,“靡音”只为给他调教奴隶,就特别安排了几个调教师。

自己跟著他已经这麽久了,依著他的脾气,早就“厌”了吧。那些送来的男孩儿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他喜欢的奴隶类型。自己年纪这麽大了,怎麽入得了他的眼。

越想越烦,依云紫索X走到琴房,弹起琴来,谈的是一首侯湘婷版的《暧昧》。他很喜欢这首歌中的一句歌词:“美梦里有怎样气候,你终於回过头看我。”

夏侯言诚这时并没睡,也没叫别的奴隶陪他。听到楼上依云紫的琴声,不由一笑。心里暗想,小东西,终於还是你沈不住气了吧。和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

走到依云紫的琴房,却并没进去,只站在敞开的门边听著。直到依云紫弹完《暧昧》看见他,才走进去,同时说道:“怎麽总弹这麽忧伤的曲子,我比较喜欢欢快一点的。弹一首《Jambalaya》我听听。”

依云紫脸一红,这首《Jambalaya》的中文版叫做《小冤家》,男人让他弹这首歌,倒有些像调情似的。一边弹著,一边忍不住偷眼去看男人的脸色。

夏侯言诚见他看自己,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依云紫的身後。先是用手轻轻揉著紫儿的头发,然後顺著他的脸颊,抚M到脖子。再一路向下,伸进衣领里,在他X前缓缓摩挲著。

依云紫从男人站到自己身後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男人那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更是让他几乎弹不下去。可是没得到男人的命令却也不敢停,只有努力忽略掉身体的反应,尽量想著谱子。

但是夏侯言诚怎麽会轻易放过他,见他咬牙忍著的模样就觉得更想在他身上肆虐,想看他忍不下去,哭著求自己的样子。於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紫儿,如果你能弹完这首《Jambalaya》,一个音不错,我今天就不罚你。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哭到天亮。”说完,更是恶意的在紫儿左X的小茱萸上用力一拧。

“恩啊……”紫儿被夏侯言诚的话和男人那邪恶的手戏弄的已经全身发热了,挺立的小樱桃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终於呻吟出声,小脑袋也向後仰了一下。但仍是控制著自己的双手,在黑白键盘上弹出J准的节奏。

夏侯言诚见到他这样反应,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紫儿的身体自己抱了八年,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自己比他还要清楚。看他身子都打颤了,还硬挺著,觉得好玩,就想再加把火。

右手继续向下,滑到紫儿的裤子里,却没去碰紫儿的分身,反而顺著紫儿的腰一路抚M到後庭。感觉那里很清爽,应该是清洁过了。就轻轻用食指按了按紧致的入口,却并不进入,只是或轻或重的挤压著。左手也没闲著,用两指伸进紫儿的嘴里,抓著他的小舌,拉出来又送回去。又用这两只手指在紫儿的小嘴里抽C著,仿佛是另一种交合。

被这样蹂躏著小嘴,紫儿的口水早就顺著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键盘上。同时感到後X也因为男人的触碰流出了透明的肠Y。

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但依云紫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演奏。或许这还要感谢那段当奴隶的J力吧。自己有机会学钢琴,就是因为要在俱乐部里表演给客人看。那时的一个经典的节目就是自己在弹琴的时候被鞭打、被抚M、被跳蛋、R夹……各种道具折磨,却不许SJ、不许高氵朝、不许尖叫,还要完成表演的曲目。

☆、7 哪里忘了(h,sm)

昨天鲜又抽了,所以没发。mio0503 RyomaYin crookshanks gy0125 菲霏 sunsunflower 几位亲的礼物和留言,大家的心意静静全部都感受到了。

夏侯言诚看紫儿撑的很辛苦,却仍不肯屈服,心里叹了一句,小东西,你以为你能挺的过去?便在紫儿耳边轻柔的说:“紫儿,何必忍著呢。今天的惩罚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同时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猛的进入到紫儿的後X里。

“啊嗯……”随著一声呻吟,紫儿弹钢琴的手一抖,便弹错了两个音。随即身子软软的靠在了背後男人的怀里。没错,主人,我的确是期待你的惩罚。可是你连“惩罚”都要紫儿费尽心思去争取。主人,你还真是残忍呢。难道你对紫儿,真的已经没有一点怜惜了吗?

夏侯言诚用公主抱的姿势将紫儿抱进卧室,chu暴的把他扔在床上,说了句“自己脱衣服”,便弯腰去开紫儿的床头柜。

那床头柜里放的都是sm的道具,方便夏侯言诚来紫儿的房里时使用的。紫儿虽然对今天的惩罚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些道具的时候还是不免瑟缩了一下。虽然自己从小就接受调教,早就习惯了被打、被羞辱。但“习惯”不等於不疼,不等於不在意自己最爱的人任意的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甚至拿自己的感情来嘲笑自己。

夏侯言诚将自己想用的东西拿出来,抬头见紫儿仍然就著刚才被扔下的姿势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紫儿,你是存心要和我别扭是不是?”

“……”回答夏侯言诚的只有倔强的眼神。

终於失去耐X,夏侯言诚将紫儿拽起来,几下就把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扯了下来。

任紫儿胆子再大,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被脱光的时候他还能配合,但看见夏侯言诚又拿著一G绳子要绑他的手,还是忍不住轻轻挣动了一下。

“啪!”夏侯言诚重重的在紫儿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看到紫儿不敢再动,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紫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後,又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後把他的两腿分开折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又拿出一个分腿器,将紫儿的两只脚绑在分腿器的两端。

紫儿虽然不敢反抗,可是那分腿器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分开,分身和後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姿势还是让他难堪的别过了头。

夏侯言诚觉得好玩,这小东西跟了自己这麽多年,身上有哪里自己没看过、没M过,居然还会害羞。

“你今天不太想说话是吧,也好,那就别说了。”夏侯言诚一边说著一边又拿出一个口衔,塞到紫儿嘴里,在他脑後将皮带扣上。

紫儿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牢牢的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大大分开,因为分腿器的原因致使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挡的落入男人眼里。小嘴里塞著口衔,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这样屈辱的姿势让紫儿羞耻的全身都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分身却悄悄的抬起了头。一双大眼睛湿湿的,带了些许幽怨的看著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看著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又拿了一条双芯藤鞭,轻轻的在紫儿左X前的樱桃上画著圈,说道:“紫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体属於谁了?是这里忘了”说著,用那腾鞭在紫儿的、左R珠上轻轻戳了一下。

“还是这里?”这回却是在紫儿的分身上轻抽了一下。

“或者,是这里。”最後一下那腾鞭竟是轻触在紫儿的後庭上。

看完文记得给静静投票啊,谢了。

☆、8 不屈的眼神 (h,sm,调教)

这几天又有些头疼,写文就不是太顺。但看到催文的亲的留言,和大家送的礼物,真的不忍心让大家继续等了。今早写了这些,先发上来给大家看吧。O(∩_∩)O,明天争取多写点。

藤鞭每次碰到这些敏感部位,紫儿都紧张的一颤。因为那里都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辫子轻轻的碰触都有些疼。如果男人真的抽下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想挨鞭子吗?”夏侯言诚看著害怕的紫儿,坏坏的问道。

紫儿摇了摇头,虽然极力压抑著,但看向夏侯言诚的眼神里还是带了些许的哀求。

“好,那就不打你。”夏侯言诚说著,果然把藤编放到一边。却用手轻轻地挠了挠紫儿的脚心。看到紫儿随著自己的动作颤抖的比刚才更剧烈。便左右开弓,用两只手在紫儿的两个脚心上不停的挠著。

“嗯嗯……唔唔……呜呜……”紫儿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很是怕痒。现在被夏侯言诚这样折磨。身上已是承受不住,抖得像筛糠一般,只是被绑的极紧,再怎样挣扎也无法逃不出男人的“魔手”。想要求饶,无奈口中塞著口衔,只能发出一些鼻音,到最後也已带了哭腔。

夏侯言诚看出紫儿差不多到了极限,便停了手,又问道:“现在呢,想挨鞭子了吗?”

男人停手後,紫儿便大口喘著气,半天才回过神。听男人这样问,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挨鞭子。

夏侯言诚拿起那藤鞭,“啪”的一声,第一下就向紫儿的後庭抽过去。又准又狠,疼的紫儿身体猛的向上弹了一下,仿佛被丢上岸的鱼儿一般。

“紫儿,我这个人一向讲理。你要是前边犯错了,我就罚前边。後边犯错我就罚後边。现在你告诉我,这里有没有背叛过我?”夏侯言诚说著,又用那藤编戳了下紫儿的後庭。

你明知道我约会的是女人,那里怎麽会背叛你?你讲理?那你几天换一个奴隶又怎麽说?***,你要罚就罚,云紫少爷不怕,不用说那麽多废话。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毕竟身体还是怕疼的,看到夏侯言诚又举起鞭子,连忙摇了摇头。嘴里也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表示“後边”没有背叛过男人。

“不是後边,那就是前边了?”夏侯言诚这回问完,却不等紫儿回答,鞭子就已经落了下来。先是在紫儿分身上抽了三鞭,又在他X前的两颗小茱萸上各抽了三鞭。而且速度极快,每一鞭落下後没有给紫儿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二鞭就接著打过来。

紫儿的身体随著藤鞭落下的节奏,激烈的弹动著。小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更大,头也无意识的摆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求男人不要再打下来。但想到男人的无情,眼神里的倔强反倒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知道自己打的都是比较脆弱的部位,所以打了几下之後就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看到紫儿投过来的眼神,不由拿起藤鞭又在他臀上重重抽了一鞭,同时说道:“不服是吧,好,我给你个申辩的机会。”

☆、9 告白 上(h,sm)

看到各位亲的礼物都附带了留言,谢谢各位亲了,回复如下:

cynthia8866亲:最近催擎飞的人比较多,有送礼物鼓励的,有留言加油的,也有威胁不给票票的,O(∩_∩)O。静静答应大家,会尽快更的。但从另一方面说,《是否》总不能一直坑在那,《依依》也不能不理是不。总之几篇文会轮流更,大家不要急。

聪明孩子亲:谢谢你喜欢我的文,我会尽量多写给大家看的。

jan65亲:第一份礼物,好珍贵啊,静静会在糖果罐里填满静静写的文。

鬼鬼:……我亦师亦友的人。

子布布亲:\(^o^)/。

夏侯言诚知道自己打的都是比较脆弱的部位,所以打了几下之後就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看到紫儿投过来的眼神,不由拿起藤鞭又在他臀上重重抽了一鞭,同时说道:“不服是吧,好,我给你个申辩的机会。”

说著,便把紫儿的口衔解下来,又拿过一个小号的水晶按摩B,涂了好多润滑Y在上面,抵在他的後X上问道:“有什麽想和我说的吗?”

紫儿知道夏侯言诚问的是他和徐佳慧的事,但怎麽甘心在这种情况说给他。索X把牙一咬,转过头去不看男人。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这样,不由得动了些真气。拿著那按摩B,缓缓的推进了紫儿的菊X。然後又拔出来,不断抽C著。

“啊……”紫儿只疼的一声惨叫,虽然那按摩B并不太大,也涂了很多润滑Y在上面。但没有经过扩张就这麽C入身体中还是非常的疼。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冷冷硬硬的,冰冷的温度和触感,让紫儿感觉自己在男人眼里只是一个傀儡娃娃,任意的被男人玩弄、发泄。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眼里流露出的痛苦,终於把那按摩B抽出来扔到一边,又将紫儿两只脚踝上绑的分腿器解下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身体敷在紫儿的身上,却并不急著进入。只是用分身在紫儿下边的小嘴上轻轻蹭著,又用手在紫儿那因为鞭伤一直硬挺的左R珠上重重一拧,说道:“越大越不听话,今个儿非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我刚才说让你哭到天亮的,现在可一滴眼泪还没掉呢。”

话音未落,已经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没入紫儿的身体。接下来却并没如往日一样的律动,反而就著在紫儿身体里的姿势,用手狠狠的掐住紫儿右X上的小樱桃。

“嗯啊……主人……不要……”紫儿吃痛,後X猛地收缩了一下,嘴里也说出了讨饶的话。

夏侯言诚却是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在紫儿X前的两个茱萸、微微挺立的分身、甚至分身下的两颗小葡萄上不停肆虐。那几个地方本就细嫩,又刚刚受了鞭伤,哪里承受得住男人这样蹂躏。紫儿的眼泪早被逼了出来,嘴里不停说著:“主人……主人……不要了……紫儿不敢了……不敢了……主人……”

这几声主人终於取悦了男人,夏侯言诚从紫儿身体里退了出来,将他全身的束缚解开。又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他双腿大大分开挂在自己腰侧,狠狠的将分身推进紫儿的身体里。又在他耳边狠狠说道:“小东西,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否则的话,结果你承受不起。”说完,便带著紫儿一起激烈的律动起来。

“嗯……主人……唔……”紫儿的四肢紧紧环抱住男人,却还是跟不上男人的节奏,感觉身体像一条在风浪里的小船一般,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但却那样的满足,因为颠簸著这小船的风浪,是自己最爱的人。

多年的默契使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氵朝。就在两人同时S出的瞬间,紫儿一个失神,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主人,我爱你。”

夏侯言诚听到紫儿这样说,先是一愣,然後从紫儿身体里撤出来,穿好衣服,背对著紫儿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不罚你。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这麽好说话。”说完,仍是一眼也没瞧紫儿,抬腿向门外走去。

☆、10 告白 下

最近《依依》这篇文比较顺,就先更这篇了。谢谢骸仪亲的礼物和留言。

夏侯言诚听到紫儿这样说,先是一愣,然後从紫儿身体里撤出来,穿好衣服,背对著紫儿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不罚你。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这麽好说话。”说完,仍是一眼也没瞧紫儿,抬腿便要出去。

紫儿忙一把将夏侯言诚拉住:“主人,我有东西给你。”怕男人等的不耐烦,顾不上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著身体,在抽屉里找了一份文件出来。

走到男人面前,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照著规矩,跪下,双手将那几页纸举过头顶递到男人面前。

夏侯言诚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个,是文希给你的?”

“是。”

“那你干嘛给我?”

“紫儿属於主人,卖身契自然应该由主人保管。”

“亏你还记得。你愿意或不愿意在我身边,这几页纸当不了什麽。这个东西你自己留著吧。”说完,夏侯言诚又要出去。

紫儿忙爬了两步,拦在夏侯言诚前面:“这份卖身契主人真的给我了?”

夏侯言诚没说话,只那麽看了紫儿一眼,眼神里有很明显的不快。

紫儿咬了咬了牙,突然站起来,几下把那几张纸撕的粉碎。然後用眼睛对视著男人说道:“夏侯言诚,我再不是你的奴隶了。我爱你,我要做你的爱人,和你……”说到这里,又重重的咬了下嘴唇,才继续说道“……结婚。”

夏侯言诚从十几岁就跟著夏侯老爷子在江湖闯荡,风浪自是见过不少,自认为什麽突发状况都能应付,但今天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男人想了一下,说道:“你不愿意再跟著我,行。大门在那,你随时可以走。至於其他的话,我已经说了,我不想再听到。”便大步往门外走。

依云紫只觉得一时间心里真的像是刀绞的一样,顾不得细想什麽,又一把拉住男人:“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奴隶?”

夏侯言诚猛的回头,反手扣住依云紫的手腕:“本来想饶你一次,看来是我想错了,你确实需要惩罚。”

一边说著,已经chu暴的把依云紫拖到床上,拿起刚刚用过的绳子,几下把紫儿的双手双脚绑上。然後直起身,居高临下的说:“你自己先反省一下。”便把紫儿就这样扔在那里,回了自己的房间。

依云紫只觉得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被男人绑的极不舒服都没有察觉,只恨不得这样死了才好。

妍妍听到夏侯言诚出去了,赶紧走进依云紫的卧室。知道最近两人的关系写紧张,而夏侯言诚又在紫儿房里待这麽久,便担心的一直睡不著。现在看到依云紫被绑在那里,身上的伤又都在最柔弱的部位,先就哭了。

不敢替依云紫解开绳子,只是拿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给他上了。察觉到屋里有些凉,便要帮他盖上被子,却被他制止了。想把空调调高两度,依云紫仍是不让:“什麽都别动,你回去睡吧,我没事。”

“可是,这样你会著凉的。要不,我去问一下大少爷,就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好不好?”

“让你别管就别管,回去睡觉,你还嫌我难堪的不够是吗?”

“少爷,你怎麽这麽说?妍妍跟你这麽多年了……好,我回房了,你有什麽事随时叫我。”说完,一边擦眼泪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11-20

☆、11 海关关长之死

静静终於更新了,麽麽大家。

夏侯言诚回到房间後却也并没有睡。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终於还是起身来到依云紫的房门外。

推门进去,正看到紫儿以卑微期盼的眼神望向门口。走到他的床前,伸手为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手指接触到紫儿的身体,竟是那样凉。心想要真这样把他绑一晚上,他非冻坏了不可。

却没想到紫儿的手脚刚被解开,就突然伸出两臂紧紧抱住夏侯言诚。将头埋在男人的X口,久久不肯分开。

夏侯言诚任他搂著,腾出一只手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回抱住他。两人都不说话,只那麽静静的以两人心脏离得最近的姿势躺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言诚才听到从自己的X前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想要我了是吧,没那麽容易。这儿是我家,我哪都不去?”

夏侯言诚一笑,抬起紫儿的小脸:“谁说我不想要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想要。”说完,一个翻身,把紫儿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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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在帮里或家里遇见也会正常的交流。虽然两人都没再提起那天的事,但是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依云紫在心里暗暗想著,自己绝不再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小奴隶了。夏侯言诚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瞧著看他还能掀起什麽风浪。两人之间仿佛在进行著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男人间的较量。

果然,没过多久,这风浪就真的来了,而且是以夏侯言诚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这天,三堂的堂主杨岳忽然气急败坏的来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查到田丰是谁杀的了。”

夏侯言诚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杨岳的年纪越大脾气就越急,说了他多少次也改不了。不由冷哼一声:“他不是都死了一星期了麽?你怎麽还这麽沈不住气?谁杀的?”

其实也不能怪杨岳脾气急。联胜帮的主要生意是军火和毒品,而这两样生意都是要走海上的。所以历任海关关长都是联胜帮的人,他说的田丰正是K市现任的海关关长。也是杨岳费了很多力气安排进去的,却没想到上任不到一年就被人杀了。

这时杨岳听夏侯言诚问他,更加暴躁地说:“诚哥,我说出来你别不信,是云紫杀的。”

夏侯言诚一皱眉,马上想到自从依云紫当上七堂堂主後,帮里很多人不服,这杨岳也是其中一个。心下不快,语气自然也不好:“有什麽证据麽?”

杨岳听出夏侯言诚不高兴,忙解释道:“诚哥,这件事我绝不敢乱说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云紫做的。他之前已经安排了七堂的人去跟踪田丰,实施的时候却并没让其他人参与,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本来我也不知道,正巧昨晚我手下的人和七堂的人一起喝酒,他们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而且七堂的副堂主管威也知道这事,您可以问问他。”

想到疏不间亲,全堂上下都知道这依云紫就像夏侯言诚的儿子一样,杨岳又接著说道:“云紫并不知道田丰是咱们的人,也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说完,便站在一边,偷偷观察著夏侯言诚的脸色。

夏侯言诚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摁下呼叫器,对自己的秘书说:“叫管威马上来见我。”

☆、12 夏侯家的枪

这月更得实在是不多,但礼物栏里一直是满的,静静真的很感动呢。谢谢各位亲,麽麽。

管威一进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就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又看到旁边杨岳那气呼呼的样子,也就猜到了**分。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帮老家夥仗著以前跟老爷子打过天下,便处处摆老资格,对後辈更是横竖看不上。做事做不动了,告状倒有的是力气。

管威走到夏侯言诚办公桌前叫了一声“诚哥”,又对著杨岳微一点头,便站在那里等著夏侯言诚问话。

夏侯言诚看了管威一眼,直接问道:“海关的关长田丰死了,你知道这事吗?”

“听说了。之前我们还跟踪过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竟突然被人杀了。”

杨岳听管威这样回答,心里的火便又起来了,不由说道:“那倒真是巧,听说在他死的前一个月,七堂天天派人盯著他。而就在他被杀的前一个小时,七堂却突然把所有人撤走了。”

管威对著杨岳一笑:“没想到岳哥对我们七堂的事这麽关心,难怪我们依堂主总说让我们一定要尊重前辈、多向前辈学习。”

杨岳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掩饰道:“我可没工夫管七堂的事,不过这个田丰是诚哥让我安排进海关的,我只想问问依堂主和管堂主,他哪里得罪了你们,值得二位这样的高手亲自出马。”

管威这回却是正色道:“岳哥,您说这话管威可真是当不起。诚哥既然让您安排田丰进海关,这必然是帮里的机密,以您守口如瓶的X子,我们怎麽会知道。若是知道,我们就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盯著他的。若说他的死和我们七堂有关,那更是没有的事。您也说了,他死的前一小时,我们已经把人都撤了,不正好说明他的死和我们七堂一点边都沾不上吗?话又说回来,他既然是您安排的人,您就该保护好他才是。若说您那边人手不够,让我们晚辈帮帮忙,我们敢不从命?就算您没保护好他,他被人杀了,您不好和诚哥交代,让我们替您扛这个事。您好歹也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自然会应承下来,绝不会让岳哥您为难的。”

管威这番话说的实在是气人,明摆著就是说杨岳自己犯了错,却把屎盆子往七堂头上扣。以杨岳的脾气如何压得住,早气的血往上涌,语无伦次地说:“历来海关关长都是咱们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再说田丰是被人用枪打中眉心、一枪毙命。这是夏侯家家传的枪法,除了仁叔、诚哥、诺少,就只有云紫会,不是他还有谁?”

“岳哥您这话又不通了,既然您早知道田丰是被人打中眉心打死的,为什麽当时不说?再说虽然这是夏侯家的家传枪法,难道您能保证这世上就没别人也会麽?要照您的说法,难道仁叔、诚哥、诺少也都有嫌疑?”

“你,你,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杨岳已经让管威挤兑的满头大汗,赶紧向夏侯言诚解释:“诚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我都知道了。”夏侯言诚打断杨岳的话,又用眼睛轮番打量著杨岳和管威,半天才说道:“原来三堂和七堂的人都这麽能干,什麽事都可以自己处理,G本就不用**心的。”

☆、13 游泳 上

终於更言之依依了,内牛。这章是过度章,大家先看吧,下章开虐。

见杨岳和管威都不说话,夏侯言诚又说:“杨岳,田丰的家人安顿好了麽?”

“是,诚哥,已经给了他们抚恤金。”

“恩,可以多给一些。另外,新的关长人选物色好了吗?”

“是,缉私处的处长是咱们的人,我们正在运作,想让他当上关长。不过我们发现徐锦东也在动这个脑筋呢,他最近一直在找各种关系,想把现任的常务副关长扶正。”

“哦?”夏侯言诚微微皱眉:“那你们有把我吗?”

“诚哥放心,K市的海关关长由谁来当,是国家海关总署定的。徐锦东找的那几个人左後不了大局。”

“好!那你去办吧。”

“是,诚哥。”杨岳知道夏侯言诚这麽说自己就该走了,可终究是不甘心,忍不住说了一句:“诚哥,那田丰的死……”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看来是对田丰的事还不死心。

夏侯言诚却不接杨岳的话,只冷冷看他一眼。

杨岳不敢再纠缠,连忙告退了。

待杨岳走出去,夏侯言诚才对管威说:“管威,你跟我几年了?”

“五年了,诚哥。”

“恩,时间不短了。管威,你在帮里的时间比云紫长,年龄也比他大。他从奥地利留学回来,我就让他做了七堂的堂主,你反而做他的副手,是有些委屈你了。”

“不,诚哥,我……”管威诚惶诚恐的解释,却被夏侯言诚用手势制止了。

“别急著否认,管威,我知道你当时心里是很不舒服的。直到半年前,你去T市做事,不但没成功,还折损了几个弟兄。你回来後,云紫不但没责怪你,而且把所有的责任一力承担了,你们俩的关系才好了起来,是不是?”

“是,诚哥。”

“管威,我让你在云紫身边,是希望你能提点他、指引他、带领他成长,不是让你和他一起胡闹的。你忠心於他,我自然高兴,可总不至於要在我面前替他隐瞒到这种程度吧,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不是的,诚哥。田丰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很多。”

“那你知道多少?”夏侯言诚步步紧逼,不容管威含糊其辞。

管威知道这件事实在是遮掩不过去了,咬了咬下嘴唇,才说:“一个月前,云紫说让我安排几个人日夜盯著田丰。他没说原因,我也没问。大概一周前,他让我把所有人撤走。後来……田丰就死了……诚哥,我想这两件事也没有必然联系的,也许……”

“我知道了。”夏侯言诚听完管威的话,脸色沈著,把管威打发出去。

☆、14 游泳 中 (sm前奏)

想凑足一千字再发了,但现在要出去看电影,最爱,听说不错,剩下的晚上回来写哈。

依云紫接到管威电话的时候,正在陪徐佳慧吃午餐。挂断电话回到餐桌上,依云紫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徐佳慧却浑然不觉,依旧兴奋的说著:“云紫,我爹地这几天很高兴呢,一直夸你能干,你今晚来我家吃饭好不好?”

没等依云紫回答,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家里的号码,就接起了。电话那边响起了费观的声音:“云紫,你在哪呢?大少爷让你马上回来,你方便吗?”

“好,我现在就回去。”挂上电话,依云紫对徐佳慧说:“我有事要回家。你开车了吧?我先走了。”

徐佳慧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微微嘟起嘴说:“我以为一会儿你会陪我去逛街呢,就让司机送我来的。”

“那你就叫司机再来接你,或者打车。”说著,依云紫叫来使者买单,穿起外套就往外走。

“云紫,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徐佳慧紧走两步,拉著依云紫的袖子说。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家里有事,必须马上回去。”依云紫微微皱眉,虽然被徐佳慧拽著袖子,脚步却并没放缓。

“家?你还把那个地方叫做家?夏侯兄弟俩有把你当过家人吗?”徐佳慧有些恼了,长这麽大她还没对谁低声下气过呢,刚才那样的求依云紫,他却完全无动於衷。

听了徐佳慧的话,依云紫猛的定下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的对徐佳慧说:“佳慧,你如果想做我的女人就要记住:一、我的事你不要C嘴;二、不要在我面前发你的大小姐脾气。”说完,把徐佳慧依然攥著他袖子的手拂开,快步走出了餐厅。

徐佳慧被依云紫吓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依云紫回到家里,费观正在客厅里等他。见到他略微有点担心的说:“你又闯什麽祸了?大少爷很不高兴呢。”

“没事,观叔,他在哪?”

“在泳池边上,小卓也在。他特别吩咐,让你回来後马上去见他。”

依云紫沿著主宅西门通往泳池的鹅卵石路上往泳池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夏侯言诚坐在一张太阳伞下的摇椅上,只穿了一件泳裤,披著条浴巾。小卓也只穿了条泳裤,被夏侯言诚抱在怀里,轻轻爱抚著,极是疼惜的样子。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稍稍镇定了下,才又往前走,走到夏侯言诚身边,微微躬身,叫了声“主人”。

☆、15 游泳 中2 sm

看了最爱,心里有点闷闷的。不过看到郭富城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呵呵,郭天王在90年代的时候真是迷倒过我好多的同学呢。

夏侯言诚也不理依云紫,仍逗弄著小卓。这时依云紫才看清,小卓的两个R珠上各穿了一个大大的金环,在午後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煞是好看。只是那两个R头都红肿著,显然穿环的时间并不长。夏侯言诚故意用手指勾住金环,却并不使劲拉,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瞧著小卓的反应。

“主人……”小卓只轻轻叫了一声夏侯言诚,看著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和乞怜,很是楚楚动人的样子。

依云紫见夏侯言诚不理他,却也不敢走,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时见到小卓的样子,就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狐狸J”。

夏侯言诚轻笑一下,手上却突然使力向外一拉。

“啊……”小卓惨叫一声,左R头便有一缕血沿著他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真是没规矩啊,小卓。本来想好好疼疼你的,既然你不喜欢,那还是去游泳吧。”夏侯言诚轻轻的一句话,听在小卓耳里却是不啻於晴天霹雳。

小卓连忙从夏侯言诚腿上跳下来,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脚背,说:“主人,小卓错了,小卓以後再也不敢不守规矩了。求主人饶了小卓吧,小卓真的游不动了。请主人疼小卓,小卓一定不会再乱叫了。”

夏侯言诚冷哼一声,就著小卓趴跪的姿势,慢慢脱下了小卓的泳裤。小卓的下体立即暴露在了毫无遮掩的泳池边上。而依云紫在看见小卓的泳裤被脱下的瞬间,又是吃了一惊。原来小卓的分身顶端、两个还在发育中的睾丸上,也分别被穿上了大大的金环。而且看样子也是刚刚穿了不久,伤口处除了肿胀之外,还有些发白,显然是因为伤口未愈,就泡了水的缘故。

夏侯言诚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拿了个李子,缓缓推进小卓的後X。那李子并不大,小卓的後X之前做过了灌肠,夏侯言诚在推入的过程中又有极耐心,遇到阻力,便停一下,容小卓喘口气。待他放松下来,再重新往里推。所以,虽然没做润滑,那李子还是被推到了很深的位置。

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的右手中指和食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卓的体内,就替小卓叹了口气,身体里有这样一个东西自然不好受。而小卓在这个过程中没再发出一点声音,还努力放松著身体去迎合夏侯言诚。只有他轻颤的身体在无声的诉说著他有多麽恐惧和不适。

夏侯言诚抽出手指,把小卓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道:“小卓,不听话的奴隶会得到主人什麽样的惩罚,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了。你不会也想违逆主人吧?”

“主人,小卓听话。”小卓知道夏侯言诚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再求下去恐怕得到的惩罚会更多。便作出一副柔顺的样子。经过一年多的调教,他早就学会了该如何看主人的脸色,以使自己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多的讨得主人的欢心。

☆、16 游泳 下 虐

各位亲啊,如果喜欢静静的文,就给静静留个票票吧,┌(┘3└)┐。

夏侯言诚在小卓的头上轻抚了一下,做为他乖巧的奖励,然後抱著他几步走到泳池边,把全身赤裸的小卓扔在泳池里。

因为入水的时候是大头朝下,小卓就被一口水呛到,再加上刚才已经陪夏侯言诚游了两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头就有些发晕,竟直直的沈往下沈。好在因为夏侯言诚喜欢游泳,这几个月他总跟在诚少身边,水X也练得不错,刚感觉到自己在下沈,便努力镇静下来,挣扎著使自己浮出水面。

依云紫看到小卓往下沈,心里就是一惊,刚想跳下去救他,却看他已经浮了上来。夏侯言诚却只是冷眼看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小卓在泳池里游了有半个小时,速度越来越慢,眼见是游不动了。但没有夏侯言诚的命令,又不敢上岸,只有继续挺著。又游了两圈,小卓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用手扒在泳池边上大口喘著气。

夏侯言诚招了招手,远处的一个保镖组长小跑著来到夏侯言诚面前。夏侯言诚瞧著已经J疲力竭的小卓对那个组长说:“叫20个人过来,他敢把手伸上岸,就踩他的手;敢把头伸上岸,就踩他的头。”

“是,诚少。”

二十名均匀分布在海豚型泳池的四周,小卓只好勉力支撑著继续游下去。又游了半圈,小卓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要往下沈,就不自觉的用手扒在了泳池边上,马上有一个保镖过来。沈重的皮鞋踩在小卓白嫩的小手上,小卓疼的身上一哆嗦,只好松开了手继续在水里游著。

之後又有几次,小卓忍不住把手扒上去,但都被保镖踩了回来。小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最後终於不愿再做无谓的努力,拼了最後一口气,朝著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方向凄然一笑。便放任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沈到水下去。

依云紫一直紧张的看著小卓,他知道,如果他这时替小卓求情,只能得到反效果,夏侯言诚就是想借由折磨小卓,让他感到痛苦。现在唯一能帮小卓的方法,就是沈默。希望男人达到目的後,能放过小卓,把气出到他依云紫的身上。

可是小卓的状态确是像马上就要溺毙了,依云紫再也顾不得多想什麽,屈膝跪到夏侯言诚身前:“主人,求您让小卓上来吧,他要不行了。”

夏侯言诚低头看依云紫,完全的睥睨天下的样子,伸手捏著紫儿的下巴说:“紫儿,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死活吗?况且,还是一个不听话的奴隶。”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俊逸的脸痛苦的扭曲著。知道此时不能与男人多做纠缠,赶紧起身,脱下西服就要往水池里跳。

旁边过来几个保镖要拦依云紫,却被夏侯言诚制止了。

依云紫跳下水後,潜到水底,用一手托到小卓的腋下,一手划水,以最快的速度把小卓拖到岸上。

☆、17 受罚 (虐身虐心)

上班时间的更新啊,亲们给个票票吧,麽麽。

依云紫把小卓平放在地上,双手一下下有节奏的按压他的X口,直到他把肺子里进的水都吐了出来。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看见小卓悠悠醒转,模糊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才放下心。

这时泳池边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夏侯家的大宅,其他的佣人、厨子、园丁、司机、保镖等只是远远的看著,不敢走近,费观却是早就站到了夏侯言诚身边。

看到小卓醒过来,费观便用眼睛看向夏侯言诚,请示如何处理。

“把他抬回房里找医生看看,派人照顾他。”夏侯言诚的语气冷冰冰的,并没有对小卓的关怀。

费观照著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安排了,夏侯言诚缓缓地走到依云紫面前:“紫儿,你可知道小卓今天为什麽挨罚吗?”

依云紫低头,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低声说:“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他多嘴。刚才我边等你、边在这儿游泳的时候,他竟然敢替你求情。所以,如果他死了,都是因为你呢。”

“主人……”依云紫惊讶的抬头,对上夏侯言诚冷漠的眼。他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残忍。大概是因为小卓的处境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对小卓有了点照顾。难道因为这样就要为小卓招来这麽大的祸端吗?

夏侯言诚向身後伸手,一个保镖便递上刚刚为他取来的B球B。夏侯言诚拿起球B在自己左手心上轻敲了敲,对著紫儿说道:“小子,我一直以来是不是都太过纵容你了?我总想著你还年轻,以後慢慢教还来得及。没想到你越来越变本加厉。你的枪,是不是下次就要对著我的头上开了?”

“主人,紫儿不敢。紫儿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主人说的话,紫儿禁不起。”嘴上是这样说的,但依云紫心里却并不服气。你的确对我很好没错,几乎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看的吧。可是你可以几个月不和我说一句话,甚至不看我一眼。主人,你可知道,这样对我,比你拿鞭子抽在我身上更让我难受千百倍。

夏侯言诚没再说话,只抡起球B猛的抽在紫儿的膝窝处。

“啊……唔……”紫儿被打的站立不住,双膝剧痛之下,咚的跪在地上。紫儿在大叫一声後,忙用牙咬住下唇,把一半的惊叫吞回肚子里。

“起来!”夏侯言诚简短的命令,收起球棍等著紫儿。

紫儿用手撑著地,艰难的一点点站起来,双膝不停地抖著,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吹过,他又会重新跪倒。

看到紫儿完全站起来,夏侯言诚又把球棍轮的高高的,照著紫儿的後背狠狠的击下去。

“啊……噗……”紫儿被那球棍打的整个身体跌倒在地上,同时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

“少爷……少爷……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妍妍看到紫儿被打得吐血,再也顾不得什麽,大叫著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拦下。她又踢又打,那些保镖却也不还手,只是不让她靠近。她急得直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朝主楼跑,想把费观找来替紫儿求情。

☆、18 并没吐血 (虐身虐心)

明天开始,这文就V了,我会更得勤快一点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吐血,也是吓了一跳。自己并没使多大的力,怎麽会把他打成内伤?忙蹲下身,捏住紫儿的两颊,看他的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原来紫儿小时候种过一颗牙,刚才後背受痛,他使劲一咬,便把那颗牙咬歪了,钢制的牙G扎到牙床上,立刻就出了满嘴的血。

夏侯言诚看清了状况,心里更加生气,冷笑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只会让女人和孩子替你求情吗?起来!”

依云紫这时因为後背剧痛,竟没感觉到自己把种的牙咬歪了。只以为自己已经吐血,而男人还要继续打他,真是想把他打死了。一时万念俱灰,只想就这样死了。便趴在地上,把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紧闭著,再不理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也不勉强他,只抡起球B,照著紫儿的大腿、小腿、屁股等R比较厚的地方不停的打下去。

依云紫感觉自己下班的疼像雨点般的袭来,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咬著牙忍著,不肯再发出呼呼声音。到後来意识逐渐有些模糊,

才发出了些若有若无的呻吟。

夏侯言诚见紫儿已经快要昏过去还不肯求饶,心里的气越来越大。手中的球B落下时不再用那麽大的力,频率却是丝毫未减。

这时费观小跑著赶到了,一把握住球B,对夏侯言诚说:“大少爷,云紫已经受了教训,够了吧。打坏他事小,老爷回来咱们怎样交代?”

夏侯言诚不说话,只是顺势把那球B交给了费观。

费观连忙叫了几个佣人过来,想先抬依云紫回他自己的房间。谁知那些人见依云紫嘴里冒著血,身上的衣服裤子被打成碎条,整个下半身从屁股到脚踝全都青紫的高高肿起,竟都不敢动手。

费观急的骂了句“一群废物”,就蹲下身去,想亲自抱依云紫起来。哪知他刚扶起紫儿的头,紫儿就醒了,看清了扶著自己的人是费观,便挣扎著不让费观抱,嘴里还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别,别扶我,观叔,他还没打完呢。”

紫儿的声音虽小,夏侯言诚却也听到了。本来想离开,把这里交给费观处理的,听见紫儿这样说,就转过了身来,超紫儿迈了两步。

费观看夏侯言诚过来,不由又紧张起来,心想有自己在这,说什麽不能让紫儿再多受伤了。

夏侯言诚却只轻轻拉开费观,然後抱起紫儿,快步向主楼的方向走。

依云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尤其是下半身,都觉得那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这时被男人抱在怀里,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又要承受新的折磨了。然後,便又晕了过去。

夏侯言诚把紫儿抱回他的房间,那边费观已经把替小卓看病的医生请了过来,又吩咐人去请本市最好的外科医生。

夏侯言诚只对费观说:“一会儿让医生到我书房来一趟。”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19 言诺:谁破坏了我的二人世界

夏侯言诺从欧洲巡演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大概是为了弥补有几个月不在曹文希身边,这一个月便将应酬尽量的减少,留了很多时间给自己和曹文希过二人世界。

这晚,夏侯言诺便去接了曹文希下班,然後两人来到常去的一家日本料理店。进了包间,夏侯言诺趁著服务员上菜的功夫,凑到曹文希身边偷了个吻。

“喂,别闹,诺,有人呢。”曹文希冷不防被夏侯言诺亲在面颊上,脸上一红,忙把他推开。

“谁愿看就看啊,我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要不要我把结婚证给他看看?”夏侯言诺说著,又朝著曹文希的嘴唇亲过去。

曹文希忙笑著跑开,夏侯言诺又去追,好容易抓住了,刚要亲到,夏侯言诺的手机又响了。趁著他一愣神的功夫,曹文希赶紧逃开。夏侯言诺拿起电话想要摁掉,看见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才摁了接听键。

“观叔……哦……他早该受点教训了……我和文希在外面……好,我一会儿过去。”夏侯言诺挂上电话,看到菜已经上来。晶莹剔透的日本菜很能勾起人的食欲,夏侯言诺马上大快朵颐。

曹文希夹了一块鳗鱼,边慢慢嚼著边问:“家里有什麽事情吗?”

“没什麽事,就是紫儿被我哥教训了一顿,等吃完饭咱们回去看看吧。”夏侯言诺轻描淡写的说。

“什麽?”曹文希一惊,筷子掉到了桌上。“诺,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还没吃饱呢。放心,文希,我哥舍不得打死他的。”夏侯言诺继续吃著。

“诺……”曹文希坚持,语气里带了点撒娇。

夏侯言诺无奈,匆匆吃了几口,拉著曹文希离开料理店,驱车赶回家去。

车开到夏侯家大宅延伸出来的马路上,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条马路是夏侯家自己修的,路的尽头就是夏侯家的大门。所以平时只有去夏侯家的车才会走这儿,多半的时候都是很畅通的。可是今天却不同,来来往往的车络绎不绝,使马路都变得拥堵起来。幸好这些车好像认识夏侯言诺的车号,都主动给他让路,他和曹文希才顺利的把车开进夏侯家的院子。

进到夏侯家的客厅,更是不得了,好多人都站在客厅里不说,还有更多的人不断往里进。

夏侯言诺大概看了一眼,这群人中有一些是联胜帮的,还有一些是与夏侯家有交情的,剩下的一小部分就是夏侯言诺也不认识的了。

费观左支右绌,极力应酬著,杜远则带著帮里几个比较得力的帮主,给费观帮忙。

这时早有佣人把二少爷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费观,费观费力的挤出围著他的人群,来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把他们带到一楼的一间小偏厅。

刚离开人群的嘈杂声,夏侯言诺就问道:“这些人都来干什麽?老大呢?”

“他们是来看云紫的。现在整个K市的道上都知道云紫被大少爷打得吐了血,这些人当然要在第一时间赶到,以示对夏侯家和云紫少爷的关心啊。”费观边说著边坐在了沙发上,这一下午,他真的累坏了。

☆、20 我要见云紫 (久违的二更)

各位亲,我实在是太久没一日二更了,是不?呵呵,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哦,之後争取常常二更。嗯,不,最好三更,O(∩_∩)O~。

“大少爷在楼上他的书房里。”费观坐下後继续说。

这时,有一个女佣敲门进来说:“观叔,有一位女客,非要见云紫少爷,杜先生让我来请示您。”

费观皱眉,心想这杜远还是联胜帮的副帮主呢,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吗?便不耐烦的说:“和杜先生说,无论是谁都不见,就说云紫少爷已经睡著了。”

“是。”女佣答应著,就要往外走。

“那个女客叫什麽名字?”曹文希忽然问道。

“我听杜先生叫她徐小姐。”女佣答。

曹文希和夏侯言诺对望一眼。费观看他们这样,便问道:“你们认识?”

“观叔,你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走,咱们一起出去,见见这位徐家大小姐。”夏侯言诺说著,已经拉开门往外走,曹文希和费观也跟著走回了主客厅。

这时夏侯言诚也听说了徐佳慧要看依云紫的事,已经下楼,正在和徐佳慧说著话。

徐佳慧只随便穿了一件淑女裙,带了自己的一个助理。但在众人之中仍可一眼就看到她,只因她实在是美丽而动人的。站在夏侯言诚面前,徐佳慧只说一句话:“我要见云紫。”

夏侯言诚一笑,心里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只有年轻人有资格这样任X。嘴上却说:“好。”然後吩咐人带她上楼。

转头看见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来了,苦笑著说:“这小子胡闹还有功了?这麽多人来看他不算,还惊动了你们俩。”

曹文希脸上一红,知道夏侯言诚是有些怪他和言诺太久没回家,便对夏侯言诺说:“言诺,咱们在家住几天,帮帮诚哥和观叔好不好?”

夏侯言诺当然求之不得,笑著说:“好啊,我早就和你说紫儿他就是被我哥惯坏了。我这回要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教教他。”

夏侯言诚又对费观说:“观叔,老二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吧。另外收拾一间客房给文希当书房用,再从一楼腾出一间房做文希专用的会客室。”

“不用麻烦了,诚哥。”曹文希赶紧说:“我就用言诺的书房就行,不用为我费这麽大事的。”

“不费事,文希。”费观接过来说道:“二少爷的琴房和他的书房离得太近,他练琴怕会影响你。我叫人收拾一间和二少爷离得近些的客房给你做书房,这样你和二少爷都方便。”

费观说著,就去办了。曹文希心里想,这麽多年听言诺的琴声,早就习惯了。但也不便拂了夏侯言诚和费观一片好意,也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让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先回房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走到依云紫的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就看见徐佳慧哭著出来。而徐佳慧也看到了夏侯言诚,充满恨意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快步走了过去。

夏侯言诚撇撇嘴角,径直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去,却听到妍妍的声音:“我可不要她做我的少NN,她一定给我气受。”

依云紫用非常微弱的声音答道:“我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你倒想得长远。”

“少爷……”妍妍娇嗔了一声:“我刚才听见医生和大少爷说了,你的伤没有大碍,都是皮外伤而已。我就知道,大少爷不舍得把你怎麽样的”

依云紫浑身都疼得像针扎一样,也懒得理她了,把头扭到一边,却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的夏侯言诚,身上就是一僵。

21-30

☆、21 假寐

今天在群里答应了羽梦和小邪这个月底前会更《棋子》,不过这文真是有点卡啊,( ˇˇ )。还是《依依》顺手,下章开始上R了o(≥v≤)o~~

夏侯言诚正要往紫儿房内走,却听见身後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夏侯言诺和曹文希过来看依云紫了。

几人走到依云紫的床边,妍妍拿了三个凳子过来,让三人坐了,又倒了三杯茶,送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时分别说:“二少爷喝茶、文希少爷喝茶。”唯独递给夏侯言诚的时候什麽都没说,而且脸上冷冰冰的,把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一扭头走了。

夏侯言诚苦笑:“文希,让你笑话了。”

曹文希笑笑没说话,夏侯言诺却说道:“人都说主多大,仆多大,云紫少爷的贴身小女佣,我们当然用不起。”

依云紫脸色一变,赌气说道:“妍妍不懂事,冒犯了主人和二少爷,主人一并责罚我好了。”

“嘴还是这麽硬,看来打的也不太重嘛。老大,外面传的紫儿被打吐血不是真的吧?”夏侯言诺问道。

“孩子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但我还不至於想把他打死。是他自己把那颗种的牙咬掉了,牙床出的血。”夏侯言诚回答。

“牙掉了,那不成豁牙佬了麽?来,让二哥看看。”夏侯言诺说著,就去掐依云紫的脸蛋。

依云紫吓的赶紧扭头躲开,却牵动了全身的肌R,疼的“哎呦”一声。

曹文希不忍心紫儿再被奚落,便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想和紫儿说几句话。”

“好啊,你说话他还肯听些。”夏侯言诚说著已经站了起来 ,夏侯言诺也跟著站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疼的厉害麽?”待夏侯兄弟俩走出房间,曹文希问道。

“还好,一点皮外伤,不算什麽。”

“这是何苦呢?”曹文希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淘这个气。”

“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後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麽这麽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必担心,文哥,总之我自有计较。”

话说到这样,曹文希也不好再劝什麽了,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

紫儿受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每天来探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费观什麽大场面都经历过,倒也应付得来,没出什麽纰漏。曹文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紫儿房里看他。夏侯言诺多半都会陪曹文希一起来,免不了对紫儿又是挖苦一番。

只是夏侯言诚,自打第一天来看过一次後,就再没露过面。依云紫心里委屈,却又不能像谁问,只觉得更加气苦。

依云紫自从受伤後,每天晚上都要注S镇定剂和止疼剂才能睡著。这天晚上,护士准了来了,依云紫却让妍妍把护士打发走。

妍妍把护士送走後,回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不打针你睡得著吗?”

“没事,你别管了,那个针打完後睡觉也睡不舒服。反正我白天也没什麽事,能睡多少算多少好了。”

“哦……”妍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麽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依云紫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每到晚上却仍是疼的比白天厉害一些。翻了几个身,睡不著,便扭亮了床头灯,拿了枕边的一本小说看起来。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著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麽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麽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後,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後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男人的这些动作依云紫虽然没看到,但是凭著声音也猜到了大概。他背对著夏侯言诚,眼睛闭的紧紧的,努力压抑著心跳和呼吸,

夏侯言诚看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文件,然後把所有的纸张整理好,笔记本关掉,突然说道:“要是睡不著就起来吧,那样待著不难受吗?”

依云紫心里一惊,只好坐起来,看著男人说:“主人,你怎麽知道我没睡著?”

夏侯言诚笑著说:“你打完镇定剂都睡得不太踏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就是说梦话的。今天这麽安静,当然是没睡著啊。我刚才还想你要是装著装著能真睡了也好,可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都替你不自在。睡不著就别勉强了,起来坐一会儿,困了再睡。”

“主人,你,你之前有来过吗?”紫儿小心的问,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趁他睡著的时候偷偷来看他。

“嗯,来过两次。”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因为紫儿受伤後,虽然靠止痛剂和镇静剂能够强制睡著,但是整夜几乎都做著噩梦。眉头紧紧皱著,不停的翻著身,还不时的轻抖一下。每到这时,夏侯言诚就轻轻的在他身上拍几下,如果紫儿还是安静不下来,他就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轻吻著,知道他重新睡熟为止。

“今天没有打针,身上疼吗?”夏侯言诚问。

“还好。”紫儿深吸了口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22 不胡闹了(H,SM)

“我为不为难有什麽要紧?只要你以後别再胡闹,我就烧高香了。”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主人,我……不会了。”依云紫边答应著边想,有多久了,男人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过话。如果这次受罚能换回男人的疼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麽,一切也都值了。

依云紫想著心事,也就没意识到,自己正以热烈而迷恋的眼神望著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看到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依云紫,说:“小子,你是要勾引我吗?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依云紫脸上一红,在床上跪坐起来,伸出两只胳膊环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顺著紫儿的後腰伸进他的裤子,M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麽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们换个新的体位好了,又刺激、又不会碰到你屁股,你说好不好?”

依云紫知道,所谓的“换个体位”绝不是什麽替他著想,一定是男人又想出什麽游戏来逗弄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再违逆男人的。便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颇有些“任君品尝”的意思。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的反应,心想这小东西有多久没这麽听话了,今晚不好好享用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却早已先於大脑的开始行动,把紫儿打横抱著来到卫生间。

紫儿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夏侯言诚只一下,便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然後用手拨弄著紫儿并不长的耻毛说:“紫儿,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规矩吧,这里多久没刮过了,是想受罚是吧。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呢,是前几天靡音那边给我送来的。”

紫儿想分辩,他当然知道男人的规矩,也一直是认认真真清理的。只是这一周他差不多是绝对卧床的,连洗澡都是妍妍替他洗的,他也就没有刮耻毛了。但这些他只在心里想,嘴上却说道:“主人,紫儿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个一会儿再说,咱们先来做点清洁工作。”夏侯言诚说著,便让紫儿四肢著地,跪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用手压了压紫儿的肩,使他的後臀高高的翘起。

又在洗漱架上拿了一瓶润滑剂,挤了一些在紫儿的血口处。紫儿的後X感受到润滑剂的清凉,便收缩了一下。

“小骚货,等不及了吗?”夏侯言诚调笑著。“啪”,用右手在紫儿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紫儿被打的身子往前一耸,忙用手撑住地,从新趴跪好。

夏侯言诚拿起一个灌肠专用的管子,把手指chu细的管口也蘸满了润滑剂。左手固定住紫儿的腰,右手拿起管子,缓缓的把管口C进紫儿的後X。

因为用了足够的润滑,开始的时候管子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就有些不那麽好推进了。夏侯言诚倒是很有耐心,遇到阻力就停一下,等紫儿慢慢的适应,感到他放松後再继续推进。

“嗯……唔……主人,太深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管子C进身体有**公分的时候紫儿开始求饶。虽然他的身体以前也曾C进过比这个灌肠的管口更chu更长的东西。别的不说,夏侯言诚的分身就是相当壮观的。但紫儿知道,这个管子不是只C进来这麽简单,一会儿是要往他身体里灌水的。他知道自己的体力现在不是太好,怕一会儿灌肠的时候自己受不住晕倒,坏了男人的兴致。

夏侯言诚听紫儿这麽说,知道现在不同往日,便停了下来,对紫儿说:“夹紧了,如果掉出来,我就再往里C两倍这麽长。”然後站起来,去调灌肠的水温。把水温调到比较接近人体的温度,才慢慢旋开开关。

紫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灌肠时水刚进入的那一瞬间是非常难受的。却感觉到这次的水流的相当的缓,虽然依旧有些不适,但比起以前灌肠的经历却是好得多了。

夏侯言诚又蹲下身说:“我回我房间取一点东西,你自己看著差不多就拔掉排出来好了。” 在紫儿的额头轻吻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依云紫看到男人走出去,心想受了伤果然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有待啊。灌肠一直夏侯言诚比较喜欢玩的一个游戏。每次给依云紫灌肠,夏侯言诚不是往灌肠Y里放媚药、甘油,就是用肛塞把依云紫的後庭堵住,直到他疼得浑身冒冷汗、在地上翻滚,男人才会放过他。要不就是给他灌进他G本承受不了的量,使他的肚子滚圆的像个孕妇,还嘲笑他是不是有了个小依云紫。

而今天,男人竟然让他自己掌握时间和用量,好像单纯只是为了清洁,而不是要借机折磨他,真是从没有过的优待了。又想起男人说的“东西”,听男人的语气,那绝对不是什麽好物件。还有男人说的今天玩点“刺激”的体位,又是什麽呢两人在一起这麽多年,可以说早就把所有的体位玩遍了,哪还会有新鲜的呢。

依云紫这麽胡思乱想著,忽然感觉小腹已经涨的有些难受,就把那灌肠的管子拔掉,自己坐在马桶上把灌肠Y排了出来。再用清水把自己下身清理净,用毛巾擦干。上身因为穿著睡衣,他便也没有清理。男人刚才没把他的睡衣脱掉,他自己也就不动,给男人做了这麽多年奴隶,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23 蜜蜡(高H,强SM)

紫儿将自己打理好,就回到卧室去等著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东西,其中有一个玻璃罐,罐里装著晶亮黄色的东西。紫儿看著那个东西,有点好奇,不知道那个是做什麽的。

“这是蜜蜡,紫儿,我刚刚已经加热过了,保证让你那可爱的地方变得滑不留手。”夏侯言诚看出紫儿的心思,便“好心”的向他解释。

依云紫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蜜蜡他虽然没用过,但也听说过,揭掉的时候,会很疼的。而这个蜜蜡还是加过热的,估计往上涂就会很烫吧。这样想著,紫儿不禁倒退著向後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到了床边上。

“怎麽,想逃,来不及了呢。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夏侯言诚说著,已经一把将紫儿搂过来,把他的睡衣撕开、脱掉。用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一副特制的镣铐,先把紫儿的两个手腕锁住,又锁住他的两个脚踝。然後把几段铁链挂在天花板垂下的吊灯上。再将那些铁链和锁在紫儿手脚上的镣铐连接在一起,拉动铁链缓缓升起,紫儿的身体就倒吊著逐渐悬在空中了。

紫儿感觉全身的血Y都倒流进大脑里了,卧室里熟悉的摆设现在倒映在眼睛里,也觉得怪怪的。

夏侯言诚用手在小罐中挖了些蜜蜡出来,涂在紫儿的耻毛处,又在上面沾上脱毛纸。那蜜蜡虽然加过热,但因为已经凉了一会儿了。现在给紫儿肌肤上的触感,并不是很烫,只是有点热而已。紫儿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

“发出点声音给我听听。”夏侯言诚不满意紫儿的反应,又在小罐的底部挖了一小团比较热的蜜蜡,蹲下身,在紫儿眼前晃了晃手指,说:“你猜这回我会涂到哪?”说完,也不待紫儿回答,已经站起身把那蜜蜡糊在紫儿分身的铃口处。

“啊……主人……烫……烫……”紫儿嘴里叫著,身子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扯得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样才乖,以後不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夏侯言诚又蹲下去,边抚M著紫儿因为被烫而扭曲的小脸边说。

“是,紫儿知道了。求主人……求主人……饶了紫儿。”紫儿被男人倒吊著,本来头就已经晕晕的,现在又受了烫,心里更加委屈起来。

“好,饶了你。”夏侯言诚说著,果然把那罐蜜蜡放在旁边。又将绑著紫儿的锁链调高,使紫儿的脑瓜正好在自己胯下的位置。拿出自己的分身,递到紫儿嘴边。

紫儿自然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困难的移动脑袋,去够男人的分身,可还是够不到。又伸出小舌去舔,好容易要够到了,男人却突然後退了半步。紫儿知道男人是故意戏弄他,便把头歪在一边,嘟起小嘴生闷气。

夏侯言诚看他孩子似的表情,心里大乐。知道在逗下去这小人儿恐怕要真的生气了,才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理我了,那就由我来伺候云紫少爷吧。”说著,就用右手环住的在紫儿的分身,上下撸动著。

“唔……主人,紫儿愿意伺候主人。”夏侯言诚知道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的手紫儿当然抗拒不了。才几下,紫儿就已经呻吟出声。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铃口还被蜜蜡封著,男人的手给他快感的同时,也会带来不能释放的痛苦。所以赶紧主动的说出要伺候男人的话,希望能够早点解脱。

夏侯言诚也不在为难他,挺身将自己的分身C进紫儿的嘴里。紫儿卖力的把男人的巨大努力的吞到自己的喉咙身处,又用小舌灵巧的缠绕著。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著紫儿的服务,一边玩弄著紫儿的分身和睾丸。如果紫儿伺候的他舒服,他也轻轻的抚弄紫儿的敏感处,以示奖励。如果紫儿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的分身,他便用力的在紫儿那几处细嫩上一掐。紫儿疼的一激灵,只好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允。

夏侯言诚的分身在紫儿的嘴里越来越胀大,却觉得不似往日的过瘾。紫儿的小嘴在男人这麽多年的调教下,本来技术是非常好的。可是今天因为被倒吊著,身体不嫩自由的移动、脑袋又晕,所以影响了水准。到後来夏侯言诚已经不耐烦,右手扳住紫儿的後脑,前後晃动自己的腰,竟把紫儿的小嘴当做後X那样的用力抽C起来。

紫儿的嘴这时已经非常的酸痛,但依然努力长大著,生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咬到男人的分身。

夏侯言诚C弄了一会儿,在自己快要S出的时候,却突然猛地将分身抽出,S在了地板上。

紫儿有些奇怪,平时男人哪次都是S在他嘴里的,养了多年的习惯,今天怎麽突然变了。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他现在是被倒吊著,如果男人S在他嘴里,他非被呛到不可。男人这样为他著想,紫儿的心理马上有一股甜蜜涌上,却忘了把他大头朝下绑在这里的正是这个男人。

正当紫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被分身上一阵刺痛惊得全身一颤。原来是夏侯言诚正在轻轻的揭掉刚才涂在他耻毛上的那层蜜蜡。那蜜蜡涂上去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完全凝固在紫儿的身上。现在男人硬往下揭,带动他的耻毛连G拔起,自然是很疼的。

紫儿这时被吊了这麽久,头已经从开始的晕晕的,变得突突的跳著疼了。现在只想早点解脱,想起刚才男人说的,不管是什麽感受都要直接告诉男人,便开口大声喊道:“疼,主人,好疼,主人不要揭了,不要了。”

夏侯言诚叹一口气,低头对紫儿说:“紫儿,这个蜜蜡是揭得越慢就越疼。你乖乖的忍一下,我把它一下揭掉。紫儿,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24 回到最初(H,SM)

夏侯言诚一边说著,手上已经使力,“滋啦”一声,把那脱毛纸猛的揭了起来。

“啊啊……呜呜……”那麽多G体毛被连G拔起,紫儿疼的一声惨呼後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夏侯言诚M著紫儿变得干净光滑的胯下,说道:“这样多好,M著舒服多了。”又一路抚M到紫儿的睾丸、分身、铃口。用手指轻轻抠弄著结在紫儿蘑菇头处的蜜蜡说:“紫儿,这里的蜜蜡,要不要揭掉呢?”

“不要……主人……不要……太疼了……呜呜……”紫儿边哭边摇著头,眼泪都摇落到了地板上。

“好啊,那就不揭。”夏侯言诚果然不在碰那蜜蜡,却用手卖力的套弄起紫儿的分身来。紫儿胯下那可爱的小东西本就已经挺立,这时在男人股掌的玩弄下,迅速的变硬变chu,不大一会儿,便觉胀痛难耐,急急的想要释放。

“嗯……唔……主人……别再戏弄紫儿了……紫儿……想S……”紫儿的呼吸变得急促,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起来。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的玉颈青筋暴起,已经快到极限,出口却被蜜蜡牢牢地封住,没有一丝缝隙都。

“云紫少爷,你还真是难伺候啊。又不让我把蜜蜡揭掉,又要S出来,这可怎麽办好呢?”夏侯言诚一副为难的样子,微皱起眉头,用手支在下巴上,做沈思状。

依云紫这时已经被倒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头正好下垂到男人小腿的位置。这时倒立著仰望男人,倒觉得男人皱眉沈思的样子分外的好看。若不是分身还在受著想S而不可得的折磨,真想这样静静的看一会儿。

夏侯言诚注意到紫儿盯著他的眼神,不禁笑骂道:“小色坯子,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呢。”说著,就惩罚X的用中指在紫儿的小蘑菇头上重重一弹。

“唔嗯……主人……让我S……”并不温柔的动作却带给紫儿超乎寻常的快感,浑身战栗著,顾不得疼痛,只想释放。

夏侯言诚看著紫儿已接近极限,在玩下去恐怕他要晕了。就低下头,在紫儿铃口处的蜜蜡上轻轻吮吸著,直到一点点把那蜜蜡从紫儿的细嫩处剥离,一点儿都没有伤到他。

而紫儿这时已被过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有些失去意识,全身紧绷著,在铃口露出的一刻剧烈的喷S出来。

夏侯言诚沾著紫儿的白灼把一G手指慢慢C入紫儿的後X,那久经训练的小洞便仿佛一张小嘴般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了,向里吸著。

“放松,那麽著急干什麽?”夏侯言诚训斥著,用手狠狠在紫儿红肿的後臀上拍了一巴掌。

“疼,主人,别打我,疼……”紫儿边说便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半迷糊的依云紫卸去了平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反应都是那麽真实而自然。夏侯言诚看在眼里自是喜欢,一时间竟有些错觉,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八年前初相识的时候。

☆、25 爱你(H,SM)二更

那时紫儿刚刚跟在夏侯言诚身边,对夏侯言诚又感激又崇拜。而夏侯言诚知道紫儿以前受过很多苦,对他也是百般疼爱的。可是这样的温馨随著紫儿的渐渐长大也跟著变了味道。

紫儿对夏侯言诚的爱恋与日俱增,他再也不满足於以一个奴隶或宠物的身份跟在男人身边。即使男人在外人面前给了他很高的地位也依然不能抚平他心里的失落,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认同,男人对男人的认同。结果,逐渐的,两人就疏远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轻摇了下头,夏侯言诚不愿再想。反正有些事一时也解决不了,不如专注於眼前的快乐。

依云紫感觉到男人再用一G手指反复的抽查了一会儿後,又增加到两G,然後是三G、四G,到最後几乎把半个手掌伸进了紫儿的身体。

紫儿的分身又渐渐抬起头来,随著男人手指的玩弄变chu、变长,变硬。却在迎来又一次高氵朝的前夕被男人一把掐住了G部。

“嗯啊……主人……唔……”紫儿呻吟、扭动、颤抖,身体却被锁链牢牢锁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而他的分身更是被男人温热的手紧紧攥著,不让他的欲望有一点出口。

“别急,主人这就给你。”夏侯言诚温柔的说了一句,动作却略带chu鲁的狠狠的C进紫儿倒吊著的身体中。

“啊啊啊……”紫儿一声尖叫,对於他来说,任何其他的刺激,对他的分身也好、身体的其他敏感点也好,都远不及主人那狰狞的巨大带给他的快感强烈。

伴著紫儿的尖叫声,他的後X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夏侯言诚在进入他的身体後停了几秒,享受著紫儿带给他的欢娱。然後,那滚烫的R刃便近乎凶残的反复辗转蹂躏著紫儿娇嫩的小X。

“主人……主人……”紫儿受不住自上而下过於剧烈的冲撞,整个身体大幅度的抖动著,而他的分身在男人手里已经一跳一跳的,诉说著被残忍禁锢的可怜。可是他那并不太清醒的小脑瓜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取悦男人,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快乐。

从没用过的体位让夏侯言诚也分外的兴奋,一手使劲掐住身下人儿的玉J,一手扳住紫儿的大腿,清晰地看著自己如何在那骄傲倔强的小东西身上驰骋。

当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因为重伤後体力不支,被自己C弄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分身S在紫儿的体内,於此同时也放开了钳制在紫儿分身G部的手。

“主人……呜呜……我爱你……爱你……”被压制太久,一旦释放,带来的快感自是平时的几倍。紫儿在登上顶峰的同时已经被过於强烈的欢爱刺激的哭出来,神智也渐渐模糊,终於又一次说出了心底的话。

夏侯言诚一愣,从紫儿身体里退出来,发现紫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赶紧把绑在紫儿身上的锁链解开,抱著整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走进浴室。

☆、26 黄河

依云紫的伤渐渐好起来,这天正在屋里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只听几个音阶,依云紫就知道一定是夏侯言诺弹的。虽然夏侯言诺是依云紫钢琴的启蒙老师,但是这几年他的演出一直拍的很满,而依云紫却忙於帮中的各种事务。所以依云紫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夏侯言诺这样随X的弹奏了。

依云紫一边想著,一边往楼下的客厅走。在下了一半楼梯的地方停住,静静的站在那里聆听。

夏侯言诺早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依云紫,却并没理他,一直把一支曲子弹完,才转头对依云紫说:“你有多久没练琴了,这琴需要调了你知不知道?”

依云紫心虚,边向下走边小声说:“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著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著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麽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後,每天忙著帮里的事情,有时几个月不碰钢琴都是有的。这时听到自己老师的名字,想起在维也纳时老师的种种教导,心里就有些伤感。

“紫儿,其实你在钢琴上的天赋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好。难道你就想这麽荒废了?”

“二哥,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心力。只是,钢琴对於我,并不那麽吸引。我能弹两下解解闷就行了。”紫儿知道他说这些话,夏侯言诺一定是不高兴的,可这些也确实是实话。

夏侯言诺看依云紫这样坦白,反倒不好再说什麽了。重新坐回琴凳上,说道:“你刚才弹的也还算不错,只是感情不对。这样,我把你没处理好的几个地方弹一遍,你注意听。”

夏侯言诺正弹著琴,妍妍却从楼上跑下来,说夏侯言诚来电话,让依云紫马上去帮里的总堂开会。

依云紫对妍妍说了声知道了,却并没有走,依然站在那里,像是要听夏侯言诺弹完。

“走吧。”夏侯言诺知道依云紫的心思早就飞了,停下手指,对依云紫说。

依云紫带著歉意的一笑,回房换衣服去了。

夏侯言诺随心所欲的在黑白键上谈著,嘴里边自言自语:“没有情趣的家夥。”

依云紫兴冲冲的赶往设在夏侯集团顶层的联胜帮总堂,却不知道,等著他的,是又一场风暴。

☆、 27 背叛

依云紫走进联胜帮的总堂内,就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里是一贯的桀骜。

“说吧,杨岳。”夏侯言诚的声音是一贯的冷冽,听不出情绪。

“是,诚哥。其实我要说的我想也是大家想说的。t田丰是怎麽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且不说自相残杀帮里的人云紫已经犯了帮规。他利用自己堂里的兄弟去达到个人目的,就不配再做堂主了。”提起田丰的死,杨岳依然很是激愤的样子。

“田丰的死,确实是云紫不对,但诚哥已经教训过他,帮里所有的兄弟都看到了,杨岳你还有完没完”杜远此言一出,马上得到了很多堂主的附和。

“远哥说得对,云紫被诚哥打的吐血,大家都看到了……”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岳哥你还想怎麽样啊……”

“再说田丰的身份又没和咱们说过,云紫怎麽会知道……”

“知道又怎麽样,田丰无非是一个被咱们收买的贪官,哪能算帮里的人……”

杨岳本来就是火爆脾气,这时听所有人众口一词的针对他,不禁著急的大喊了一声:“你们都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深呼吸了一口,杨岳才用稍微平静一些的语气说:“大家说的不错,如果云紫杀死田丰只是因为私人恩怨,那他受的惩罚的却是够了。不过请大家想象,田丰和云紫连面都没见过,云紫为什麽要杀他?”

杨岳这一问倒真是把大家都问住了,在座的人中其实好多人也都存了这个疑问。屋里静静的,大家都在等著杨岳揭晓答案。

杜远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知道杨岳一定是查到了依云紫和徐佳慧的关系。刚想开口阻止,却感到自己左边有一倒凌厉的眼神S过来。微偏过头去看,夏侯言诚的眼睛正看著自己。转念一想,杜远就明白了,若非事先请示过夏侯言诚,杨岳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堂主会上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杜远在心里为依云紫叹了口气,只好静观其变。

杨岳面露得色,继续说:“大家都知道,这回田丰被杀,最大的收益者就是徐锦东。可还有一件事大家恐怕就不知道了,就是云紫这段时间正在和徐锦东的独生女儿谈恋爱。所以,云紫G本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故意做有损帮里的事。他这麽做,G本就是背叛咱们联胜帮,背叛诚哥。”

“岳哥,你是帮里年纪最大的堂主,这样信口雌黄不怕自贬了身份吗?你说我们依堂主背叛诚哥,有什麽证据?”说话的人是站在依云紫身後的管威,本来像这样的堂主会,他是没资格参加的。可最近依云紫在家里养伤,七堂的事都是管威代为打理,所以他也破例被允许列席会议。

“对啊,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背叛诚哥,好大的罪名,怕不是莫须有吧……”

“云紫就是诚哥养大的,他会背叛诚哥,这真是我听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岳哥,田丰死就死了,你要是跟著气糊涂就不值了……”

众人哄堂大笑,说的话竟从对依云紫的帮腔逐渐变成了对杨岳的奚落。只有依云紫冷著脸坐在那里,一句辩驳都没有。

杨岳看大家又是集体偏帮依云紫,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嚷道:“云紫受伤的当晚,徐佳慧就去看他,你们当中的好多人当时也在诚哥家吧?我杨岳是老了,可我眼还没花。徐锦东和咱们斗了这麽多年,他女儿会随便去夏侯家吗?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就在云紫养伤期间,他曾不止一次和徐佳慧见面。”

说到这里,杨岳对著门口喊道:“阿生,把你的人带进来!”

那个叫阿生的人带了有五六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有些胆怯的说道:“8月2日下午3点25分至5点零6分,我看到依堂主和徐佳慧在画眉餐厅喝下午茶。”

另一个人接著说:“8月4日晚上9点47分至第二天凌晨1点19分,我看到依堂主和徐佳慧在群魔乱舞迪吧蹦迪。”

“8月5日早上8点至9点半,我看见……”

“8月8日……”

等到那几个人都说完退出去,整个会议室便寂静的有些可怕。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甚至连抬头看夏侯言诚的勇气都没有。

杨岳也觉察到了气氛的紧张,知道这时不能再火上浇油。便也轻轻坐下,不在多说了。

夏侯言诚用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了一圈,然後望著依云紫说:“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没有。”依云紫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28 调教师初级教程

依云紫已经看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夏侯言诚的默许下进行的。其实在他做那些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触怒男人。现在,是他要面对的时候了。

“那好,这一阵靡音的生意越来越差,不如你先去那边打理一段时间吧。反正你身上的伤也还没完全好,那边清闲些,你也养养。管威和你配合的一向默契,也跟你过去好了。七堂的事,先交给杨岳代管吧。”夏侯言诚举重若轻的几句话,却让依云紫的心瞬间降到谷底。

“诚哥,犯了帮规是我的错。我做的事管威并不知情,没有道理和我一起受罚。七堂的事管威熟悉些,能不能让他打理?”依云紫知道自己说的话多半没用,可这件事太大了,他实在是不能不争取一下。。一是管威受他牵连他於心不忍,再有三堂和七堂一向面和心不和,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落在杨岳手里,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大家没事就这样吧,散会。”夏侯言诚看都没再看依云紫一眼看,自己先走出会议室。

大家陆续站起身来向外走,安静的出奇,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杜远走过依云紫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依云紫和管威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相对无言,心情都灰到了极点。

夏侯言诚回到家里马上把夏侯言诺叫到书房:“老二,你最近演出多吗?”

“不多,我跟公司说了,想放半年的假。”夏侯言诺知道,夏侯言诚这麽问他,一定是有事让他帮忙了。

“紫儿最近还在和徐佳慧交往,被杨岳查了出来,我今天拿掉了他的堂主。”

“老大,我觉得这小子虽然任X些,对你倒是不会有贰心的。他接近徐家,也许有他的考虑。”

“不管他是怎麽想的,他的做法都无异於玩火。徐锦东和咱们家明里暗里斗了多少年?如果他是好对付的,我岂能容这老东西到今日?”夏侯言诚说到这些心里依然是生气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依云紫怎麽就不明白呢。

“明白了,我会好好看著他的。靡音的生意最近不太好吧,我正好顺便看看,到底差在哪里?”

“差在哪?还不是让文希的媚色给顶的?”夏侯言诚笑著说:“不过我也没指著这俱乐部挣什麽钱的,只希望他们能调教出几个像样的奴隶,我送人拿得出手就行了。最近我特意让他们多给我送几个奴隶过来,就是想看看靡音的奴隶到底差到什麽程度了。”

“怪不得你最近奴隶换的那麽频繁呢,放心,不出三个月,保证让靡音的生意红火起来。”很久没去过俱乐部了,夏侯言诺还真有点跃跃欲试。

当夏侯言诺带著依云紫和管威走进靡音的时候,靡音的总经理王建早已把俱乐部里所有的调教师、服务员、工作人员、奴隶集合到了大厅里,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王建知道这两位少爷不好伺候,从听说他们要过来管理靡音,他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靡音的经营确实是每况愈下,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已经费了好多心力去挑选优质的奴隶,也把调教师的工资提高到了业内平均工资的三倍。但是K市那些喜欢玩SM的达官显贵们还是喜欢去正兴帮旗下的媚色,而那些他高新挖来的调教师也因为俱乐部里生意不好,觉得没前途,逐渐的跳槽了。

夏侯言诺走进俱乐部内,先用眼睛扫了一遍在场的调教师,又大概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便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他和依云紫只是临时过来帮几天忙,大家该做什麽还做什麽好了。然後叫所有人散了,只带著依云紫和王建来到特意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王建,我觉得咱们这的奴隶质素还算不错,只是调教的不太好。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咱们的调教师好像经验都不是很多的,你没请一些资深点的吗?”夏侯言诺开门见山的问道。

“诺少,您真是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每年我都会高薪从别的俱乐部挖一些调教师过来的,但咱们的生意不好,留不住人。”王建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这位二少爷把靡音的经营不善归咎於他。

“那咱们为什麽生意不好呢?”夏侯言诺翘起二郎腿,又问。

“客人比较喜欢去媚色。”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啊,王建暗暗的擦了把汗。

“那照你的意思,咱们怎麽做都是白搭,不如关门大吉算了?”夏侯言诺脸上笑著,说出来的话却是刻薄的很。

“不不,诺少,是王建无能。好在诺少和云紫少爷过来了,靡音这回一定宏图大展的。”王建说完不禁唾弃自己,唉,还是想当初跟著夏侯言诚真刀真枪的拼杀过瘾啊,自从当了这个倒霉的总经理,他居然堕落到连这麽谄媚的话都能说出来了。

“王建,你喜欢玩SM吗?”夏侯言诺继续问。

“不,我不玩的。”他不是不想玩,是不敢玩啊,他老婆可是如假包换的河东狮。

“那就怪不得了,媚色的总经理丁义自己就是很专业的调教师。你是外行,当然看不出这中间的门道。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这次和云紫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你给我挑二十个咱们这最好的奴隶,我先看看。”

王建很快挑好了二十个奴隶,把他们集中在一个小表演台上,然後请夏侯言诺和依云紫过去。

夏侯言诚在跪成四排的奴隶中间走了两圈,对依云紫说:“云紫,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师。这不是让你玩,而是让你更好的管理俱乐部。今天是第一天,我先教你如何看一个奴隶的类型。”

☆、29 奴隶的类型

“比如这个,”夏侯言诺边说边用手中的鞭柄抬起自己脚边一个奴隶的下巴。那小奴的眼睛正对上依云紫,依云紫一愣,好有神的眼睛。来到这的奴隶每个人都有一段含著血泪的历史,大部分的孩子被打怕了,眼里就只剩恐惧和胆怯。这孩子却不一样,虽然看得出也是受尽折磨,眼里却依然有不屈。

“这是典型的心智比较坚强的奴隶,对待他们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虐打和羞辱,打到他一看见你的鞭子就会条件反S的战栗,羞辱的他只要一想到自己Y荡的样子就想咬舌自尽,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不过要注意采取安全设施,防止他自杀。”夏侯言诺说著,便用鞭梢轻抽了下那小奴隶的後颈,待他低下头去,才说:“放心,今儿没工夫跟你玩。”

“再看这个,”夏侯言诚向著左前方走了两步,右手扳住一个只有13、4岁孩子的头,迫使他向後仰起,说道:“这个和刚才那个正好相反,这是比较懦弱、心思也比较单纯的奴隶。他们早就认了命,什麽都不敢再想。只求有一顿饱饭、少挨些打就满足了。这样的奴隶一般是不会违背主人和调教师的话的,即使偶尔犯错也是无心的。对待这样的孩子就不要打的太重了,否则他们时时紧张的J神很容易崩溃。”

紫儿看著那孩子的眼睛,果然怯怯的,像个小动物,而且是类似於绵羊、兔子这类毫无攻击X的小动物。

夏侯言诺松开那孩子的头,又向前迈了一步,蹲下身,离一个奴隶的耳朵很近的说道:“这不是小卓吗?把头低著干什麽,抬起来。”

“是,诺少。”小卓听话的抬起头,看了依云紫一样,马上把眼神移开。

依云紫一进到这个偏厅就看见了小卓,但他看出小卓不想在这里和他说话,便也没开口。其实依云紫那天从昏迷中醒来马上问妍妍小卓怎麽样了,妍妍告诉他小卓已经脱离危险他才放下心来。後来听说小卓被送回靡音,他心里著实难受了一阵。他原想,既然夏侯言诚很喜欢小卓,或许会把他留在家里。可是事到如今,也许正是因为他依云紫的关系,小卓才会重新回到这火坑。

“你觉得他属於哪种?”夏侯言诺边说边用鞋尖碾著小卓撑在地上的手指。小卓白皙的像水葱一样的指头被碾得瞬间便红肿起来,却不敢躲开也不敢呼痛,只能咬牙忍受。

“他一定属於第二种了,他一向很听话的。”依云紫不好在这里劝夏侯言诺,却在心里想过会儿一定替小卓包扎一下。

“错了,他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他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腹黑型的。你看他表面上乖得像个小猫,实际上心里却是只小豹子呢。他的听话和讨好,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少受些苦。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该怎样逃走。我说得对不对,小卓?”夏侯言诺又在小卓的手指上重重一踩,才放过小卓已经破皮流血的手指。

“诺少,小卓不敢。”小卓的眼里含著泪,除了疼痛,还有委屈。他是曾经用了一点心思去接近、讨好依云紫,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想多一点庇护而已。逃跑?被亲生父母卖掉的人能跑到哪去呢。当被送回靡音,他早就认了命。这世上只有一个依云紫,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夏侯言诚。其他的奴隶如果以为自己也能那般好命,只会更加陷入万劫不复。

“好了,今儿先到这,你自己可以多看看这些奴隶,练习一下判断的准不准。”夏侯言诺扔下鞭子,走回自己办公室。

依云紫在这些跪著的奴隶中慢慢踱著,恍惚中,竟觉得时光倒流。仿佛他也是这些奴隶中的一个,仿佛他从没遇到过夏侯言诚,从没被带出媚色,从没去维也纳学钢琴,也从没当过正兴帮的七堂主。

午饭时,夏侯言诺看依云紫情绪一直不好,便逗著他说:“怎麽,看到这些奴隶,感怀身世了?”他一向不避讳别人的痛处,因为他知道,只有把伤疤揭开,淤血放出,伤口才能真正愈合。

“是啊,我在想,二哥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是哪种类型的奴隶呢?”依云紫自嘲的笑,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些。

“你啊……”夏侯言诺把语音拖得很长,才继续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我们紫儿以後必然不是奴隶,是和你二哥我一样,玩枪玩琴的。”

“二哥……”紫儿惊愕,只因夏侯言诺和他说话一向是连讽刺带挖苦的拿他开心,很少说这麽温情的话。

“紫儿,有些话老大碍於面子没法直接和你说,不如我来告诉你。首先,你夏侯家三少爷的身份永远不会变。爸有多疼你你知道,老大和我更不会赶你走。无论发生什麽事,咱们都是一家人。再有,你和徐佳慧交往我们不会管。少男少女嘛,谈恋爱很正常。但是如果你有别的目的必须马上停止,徐锦东是只老狐狸,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我知道了,二哥,你说的话我会记下的。”依云紫低头,心里想到,如果我不只想做夏侯家的三少爷呢,如果我想得到那个人的心呢?

夏侯言诺也知道依云紫从小主意就正的很,让他当场表态也不可能,只希望他能把自己说的话记下,以後遇到事情能想想也就行了。

下午夏侯言诺约了朋友,依云紫便在靡音里随意转著。正巧,有一批新的奴隶到了,王建请依云紫一起验货。由於运奴隶的车要从市区经过,送货的人怕有奴隶会在等信号灯时大吵大嚷引来警察(之前曾经发生过),所以就把这些奴隶每五个人装进一只大铁笼,装在集装箱里。

依云紫看著被装在笼子里的奴隶,觉得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30 金色牢笼 SM

夏侯言诺过了两天才又去靡音,这次特意选了晚上生意最好的时段过去。一进大门,就发现靡音的大厅有了很大的变化。在大厅的四周放置了很多金色的铁笼,这些铁笼或置於地上、或吊於空中,却都做的极是J致。无论栏杆、锁链,还是锁头,都是鎏金的,在靡音烁烁的灯光里闪著金色的光芒。

每个铁笼里都装著一个奴隶,有些被装扮成小动物的模样:带上毛茸茸的耳朵,尖尖的爪子,後X里C上长长的尾巴,小猫、小狗、兔子、土拨鼠、小浣熊的造型都有。还有一些奴隶被反绑住双手,被迫著将粉嫩诱人的R尖向前挺起的姿势。甚至有几个奴隶的双腿被大大拉开绑到X前,後X里C了各种尺寸和形状的假阳具,不停的震荡著。

然而,最吸引人的却是大厅正中天花板上吊著的几个笼子,这几个笼子上刷的是粉色的漆,映衬的笼子里的几个孩子小脸也都是白里透著粉的。而这几个悬吊著的笼子里的奴隶虽然也都没有穿衣服,但却不像其他奴隶那样被绑著,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这几个小家夥被吊的那麽高,当然是很害怕的,就都用双手紧紧抓著笼子的栏杆,身体尽量蜷缩起来,怯怯的向下望著。比起其他奴隶Y荡的姿势,反而另有一番味道。

夏侯言诺仔细的看了一圈,对身旁的依云紫说:“你的主意?”

“是,我也是瞎想的,你看行吗,二哥?”

“很好啊,这样一布置有味道多了。走吧,找间调教室,我今天教你点新东西。对了,怎麽小卓没在大厅招揽客人?也好,把他带到我这里来,今天就教你怎麽使鞭子。”夏侯言诺一边说一边往後面的调教室走。

依云紫跟在後面,心里叫了一声苦。他是特意没让小卓出来的,事实上,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怎样把小卓带出靡音。当然,以他的身份带一个奴隶出去自然没谁敢拦著。不过依云紫却忌惮著夏侯言诚,如果男人知道他把小卓带出靡音,那两人本就紧张的关系恐怕更会雪上加霜了。

夏侯言诺和依云紫走进一间中等调教室不久,小卓就被人带了进来。小卓很懂规矩的对著夏侯言诺鞠了一躬,说了声:“诺少。”又对依云紫鞠了一躬,叫了声“云紫少爷。”然後就跪在地上,头低垂著,等候下一个指令。

“把衣服脱了。”夏侯言诺吩咐完小卓,去旁边放调教工具的架子上拿了跟长鞭,递到依云紫手上,说:“我知道你双节棍玩的不错,鞭子怎麽样就不知道了。这样吧,我说打哪里你就打哪,我先看看你的基础。”

依云紫接过鞭子,心里叹道,没办法了,小卓,今天你暂且忍耐一下,我迟早救你出去就是了。

“小腹。”随著夏侯言诺说出第一个位置,依云紫的鞭子也挥了出去。因为小腹的范围比较大,所以也算打中了。小卓疼的眉头一皱,但并没喊出声。

“脖子。”夏侯言诺又说。

依云紫的鞭子打中小卓的脖子後,鞭梢又卷过来扫中了小卓的气管。小卓呼吸一窒,伏在地上剧烈的咳起来。

“左R。”夏侯言诺没理小卓的反应,继续命令著。

31-40

☆、 31 很美的GV 上(SM GV)

小卓差不多是伏在地上咳著,依云紫知道自己的鞭子不可能打上小卓的左R,就只在他的左臂上轻抽了一下。

夏侯言诺从依云紫手中拿过鞭柄。对著小卓挥动出去,那鞭子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鞭梢顺著小卓身体与地面的缝隙,准准的打在小卓的左R尖上。

“啊……”小卓惨叫出声,身子倒向一边,反倒暴露出自己身上几个脆弱的部位。

夏侯言诺又是一鞭,正正抽在小卓的分身上。不给小卓喘息的机会,夏侯言诺的鞭子像雨点一样密集的落下,每一鞭都打在小卓的分身和睾丸上。小卓痛的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哀号,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夏侯言诺J湛的鞭术。

依云紫不忍再看,只好把眼睛稍稍别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夏侯言诺终於停下了鞭子,对旁边一个调教师说:“把他带下去治伤。”又对依云紫说:“你的鞭子要勤加练习,记住,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可以把鞭子落在任何他希望的部位。”

之後的一个月,夏侯言诺有空就会来靡音,给依云紫讲一些SM的知识,有时也会让靡音所有的调教师都一起听。他也常常给靡音提一些改进的意见,而依云紫就按照他说的,加上自己的想法,和王建一起去实施、布置。靡音的生意就这样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这天,夏侯言诚吃过晚饭正在书房里看文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时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早就搬回了他们自己的小窝,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夏侯言诺。

“老大,紫儿导的那个gv你看了吗?我刚看完,拍的真不错。”

“没有,他早出晚归的,我好几天没怎麽看见他了。”

“哦,那我现在发给你,你看一下,拍的很美呢。我觉得这小子有点做导演的天赋。把这个gv作为礼物送给客人,效果一定很好。”

夏侯言诚放下电话,心想依云紫怎麽会想到拍gv呢。打开邮箱,看到那个片子已经发了过来。光看名字就有点意思,叫做《樱林中》。

下载,播放,整部片子就在夏侯言诚眼前展开了。

日本幕府时代的一条繁华的街上,一个年轻英俊的武士背著长刀缓缓的走过。路旁有一些妓馆在招揽著生意,一些打扮很妖豔的少男少女甚至过来拉扯这个年轻武士的衣袖,却都被他轻轻拂开。

转了两个弯,年轻武士来到一处幽静的小巷。推开小巷尽头两扇不算很大却很雅致的木门,绕过影壁墙,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这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樱花,错落的盖了一些亭子。每个亭子中都有三五个客人在饮酒作乐,而每个客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小官,陪著客人说笑并倒酒布菜。还有一些佣人端著各色菜式、点心、水果、清酒,穿梭往来於各个亭子和厨房之间。

院子的四周盖了一些别致的小房子,一些酒足饭饱的客人便拥著自己中意的小官向这些房子里走去。

年轻武士一走进这院子,马上就有一个鸨母样的中年妇人过来招呼:“哎呀,三井大人,您怎麽才来啊?熏吉都等急了呢。”(我有限的对日本姓氏的了解都是从《灌篮高手》里来的,只好取了这个姓,o(┘□└)o)

“哦,熏吉今天没接别的客人吧?”三井对那鸨母的热情并不回应,一边答著一边往里走。

“听说您要来了,小的哪敢让她接别的客人?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您里边请。”一边说著,已经吩咐一个茶壶给三井领路向後院去了。

待三井走远,那鸨儿旁边的一个人便问他:“妈妈,这人是谁啊,你从一早就不让熏吉接客,就为等他?”

“他呀,是新任的町奉行三井樱。”

“不过是一个町奉行而已,来咱们这的奏者番、若年寄哪天不有几个,也没看您老这麽热情。”

“你懂个屁,他虽然只是个町奉行,却深得德川将军的喜欢,听说马上就要成为德川家的乘龙快婿了,把他哄好,咱们的好处多著呢。”

鸨儿的话三井樱自然是听不到的,他现在心里只想著熏吉。那茶壶把他带到後面一个单独的小院门前,便躬身告退了。

三井樱自己推门走进去,却原来这小院里也有一片樱林,只是密度比刚才那片要大得多。在密密的樱花枝叶中蜿蜒著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三井樱顺著小路走到樱林深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小石桌,和站在石桌旁翘首期盼三井樱的16岁少年藤真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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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很美的GV 中(H,SM)

看到三井樱走近,藤真熏吉马上飞奔著迎上去。他跑得太急,难免碰到樱花的枝叶,那些樱花的花瓣便被纷纷撞落到熏吉的头上、身上。跑到三井樱面前,却反而不敢扑到他怀里,只对他鞠了一躬,同时说:“三井大人好。”

“好,见了你更好。”三井樱说著,一把将熏吉抱起,走到石桌旁。就这样抱著熏吉坐到了石凳上。

熏吉身上只穿了一件和服,系著衣带。但从他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的X脯,和他和服下摆处露出的大腿却可看出,他里面大概是什麽都没穿的。

果然,三井樱把手直接伸进熏吉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M去,直到M到男孩儿的裆部,才坏坏的一笑,说:“今天准备的不错嘛,一会儿一定好好的疼你。”

熏吉被三井逗弄的娇喘连连,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把头埋在三井的肩上,掩饰自己的羞赧。

三井抓住熏吉和服的下摆,猛地向上撩起。这时镜头对著熏吉的下身给了个大特写。只见熏吉的分身被一G细细的樱花枝条密密的扎紧。那纸条上有一些樱花的花蕾几乎已勒进R里。而他的铃口里也C著樱花,小小的R眼里竟被C了三朵樱花。

熏吉的分身原本是小小的形状、粉粉的颜色、平时柔顺的伏在腿间,但只要三井樱稍加撩拨就会听话的站起。今天被这些花枝点缀著,原本浅粉的颜色变成了粉红,小小的YJ因为被束缚的肿胀,就比平时大了一圈,还有那平时都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铃口,如今竟C得进三都花的花萼。

这一切,使平时不知道玩弄过熏吉分身多少次的三井都觉得很刺激、很兴奋,便在熏吉耳边说:“熏吉,你越来越会勾人了。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他们强迫你的?”

“大人,是妈妈让几个姐姐帮我装扮的。她们说,如果不玩点新鲜的,三井大人迟早会厌倦我的。”熏吉似乎是不想让三井樱觉得他是故意勾引,急急的解释。

“这样啊,那熏吉你是被迫的了,原来你不喜欢为我装扮啊?”三井樱说著,手上往外送著,好像是要把熏吉推出自己的怀抱。

“不,不是的,三井大人。熏吉愿……愿意的……”熏吉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急急的解释著。但因为说的话太过羞耻,他便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後几不可闻。

三井樱又是一笑,双手从熏吉的大腿下面绕过,在他的腿内侧一扳,熏吉的後X也完全暴露在了镜头内。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後X处C著一支玉势。拿玉势的手柄被雕成武士刀刀柄的形状。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将那刀柄抽出再狠狠C进去的欲望。

三井樱握住手柄,缓缓的把玉势从熏吉的体内拔出。这时可以看到,这玉势虽然不chu,却长的出奇。比一般男人的分身还要长上一寸,可见这东西放在熏吉的体内会有多难受了。

三井把玉势整个抽出後,看著玉势上因为沾了熏吉的肠Y而拉出的长丝,嘲笑熏吉道:“Y荡的小东西,这个就让你湿成这样吗?那以後我都不用来,你就自己玩好了。”

“三井大人……”熏吉的小脸皱皱著,急的要哭出来。

☆、34 很美的GV 下(H,SM)

三井樱看到熏吉可怜的样子更想逗弄他,便用熏吉的和服将他的双手扭到後背捆住。又将他以背部向上的姿势横抱在自己怀里。拿起桌上装清酒的酒壶,对著熏吉湿润Y靡的小X,将清酒缓缓的倒上去。

“嗯……唔……”清酒对柔嫩小X的刺激使熏吉呻吟出声。这时镜头给了熏吉痛苦的小脸一个特写。

三井又拿起一串葡萄,摘下一粒,递到熏吉的嘴边。熏吉乖巧的伸出小舌,把那粒葡萄卷进嘴里。三井又摘下一粒,这次却是放在了熏吉小X的入口。只稍稍使了一点力,并不推入。

熏吉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然後闭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後镜头摇到熏吉的後X处。只见熏吉的小X竞真的像他的小嘴一般,缓缓蠕动著,把那粒葡萄吞了进去。

“真是厉害呢,熏吉,你的小嘴越来越B了。怪不得每次我进去的时候都那麽销魂呢。我最近都很忙,原打算这次来了之後一个月後再来看你。不过我今天好想看看你能吃进多少葡萄,这样吧,你每吃进一颗,我就提前一天来。你不是天天想我吗,那就好好表现哦。”三井一边说著,一边又摘下一粒葡萄放到熏吉的小X上。

熏吉脸上露出一点欣喜,後边的小X又像之前一样,把这粒葡萄也吞了进去。

接下来,熏吉又吞进了三粒葡萄,只是吞的越来越慢,显见是越来越吃力了。直到第六粒葡萄,熏吉使了很大的力气,那粒葡萄却是一点都不动。

“好了,这样也够了。”三井把那粒葡萄拿开。把熏吉按压在冰凉的石桌上,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雄壮的分身,抵到熏吉的後庭,俯下身在熏吉的耳边,说:“熏吉,咱们来榨葡萄汁好不好?”

熏吉的小脸瞬间变得嫣红,看上去妩媚的很。三井却不给他那麽多害羞的时间,把他双腿大大分开,向上折起,吩咐道:“自己扳著,要是放下来我就狠狠的罚你。”然後,重重的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没入了熏吉的体内。

熏吉的头本就是悬空的,这时猛地向後仰起,一头长长的青丝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双手却是紧紧扳著小腿不敢放开。这时镜头从熏吉的头一点点摇到熏吉的R头,三井正用手指重重恰弄著这熏吉的两处嫣红。熏吉扭动著身体,像是要躲开,又像是迎合。

镜头又向下摇,到两人的交合处。在三井巨大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碾压下,熏吉体内的葡萄早已成了葡萄泥。玫瑰红色的汁Y随著三井的分身在抽出时顺势留下,流过熏吉雪白的臀部,又流到石桌上,汇成了一个赤色的小溪。

这时镜头又对准了熏吉的脸,他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娱,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可以肯定的是,此刻他已把自己的身心如同献祭般的完全交给了在自己身上蛮横掠夺的男人。

激情过後,三井把熏吉搂在怀里,轻吻著他的头发说:“熏吉,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个弟弟,他是我N娘的儿子,每天像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边樱哥哥樱哥哥的叫个不停,撵都撵不走。巧的是他也姓藤真,叫藤真哲也。不过我们十年前分开後再也没见过,那时他才五岁,估计现在早就把我忘了。”

藤真熏吉这时眼睛猛地睁大,激动的抓住三井樱的袖子。

熏吉刚要说话,只见一个茶壶大步的走过来,对著三井樱鞠躬,说道:“三井大人,您的仆人过来找您,说德川将军急著见您呢?”

“好。”三井樱连忙放下熏吉在石凳上,没和熏吉说一句话,也没看他一眼,匆匆的和那茶壶走了。

熏吉愣愣的望著三井樱远去的背影,身体慢慢滑落到地上,躺在满地的落樱之中,双腿大敞开,後X里的葡萄汁混著男人的体Y使他的小X看起来无比的诱惑。

镜头又摇到熏吉的脸上,只见熏吉嘴里喃喃的说道:“樱哥哥,哲也怎麽会忘了你呢?自从分开後,哲也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你。樱哥哥,樱哥哥……”表情绝望而又凄楚。

这时镜头拉开,越拉越远,直到熏吉变成一个黑点。

场景转换,一个盛大华丽的婚礼,身穿红袍的新郎正是三井樱。当宾客散去,新郎新娘入洞房的时候,美丽的新娘看到三井樱的身上随身带了一个小葫芦,葫芦上刻著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小孩子写的:“哲也喜欢樱哥哥。”

“这是谁送你的?”新娘问。

“我N娘的儿子。”三井接过那葫芦,随手放在桌子上。抱住美丽的新娘,滚到刺龙绣凤的锦被上,把纱帐放下,镜头里只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剧烈的晃动。

而那个刻著字的葫芦,寂寞的在桌上不停的摇著,摇著。

夏侯言诚看完了gv,觉得心里还真是有些惆怅。他这人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看Bad Eeding和Sad Eeding的故事。他喜欢的小说和电影,一定是狗血的Happy Eeding,他才觉著看得过瘾。

这回看个gv,竟然遇到个这麽伤感的结局,夏侯大少难免觉得心里不爽。再说男人看了gv,总要把火泻出来才是,泻火的最佳人选当然就是拍这gv的始作俑者。

拿起桌上的电话,夏侯言诚向自己的专属佣人问道:“云紫回来了吗?”

“回来了,云紫少爷在他自己房里,要不要去请他过来见您?”

“嗯,你让他一小时後到我卧室来。”夏侯言诚放下电话後,继续批阅著被gv打断的文件。嘴角却微微上扬,紫儿,你惹的火可要烧到你自己身上了。

☆、35 小王子(H)

依云紫走进夏侯言诚卧室的时候,夏侯言诚正在洗澡。看见夏侯言诚的床头放了一本书,便随手拿起一看,书名是《小王子》。

这是十几年前的畅销书,依云紫小的时候曾经看过,内容也大概记得一些。夏侯言诚会喜欢这种儿童读物?

夏侯言诚裹著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依云紫站在自己的床边,拿著他这两天作为枕边读物的《小王子》发愣。

依云紫微微怔忪的表情引起了夏侯言诚的兴趣,半张开的小嘴和有些迷离的眼睛,在夏侯言诚看来都是可爱而诱人的。

一边想著,夏侯言诚已经身体先於行动的来到依云紫面前。将他手里的书拿走扔在床头柜上,然後把他推倒在床上,激烈的拥吻起来。这人本就是属於他的,他当然不必客气。

依云紫把身子放软,双手轻轻环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并没有如男人一样的回吻,只是用自己的唇和舌配合著,方便著男人的侵入。

夏侯言诚一边吻著一边解开依云紫的睡衣,将他完全脱光後,交换了两人上下的位置,摆成69的姿势。夏侯言诚躺在床上,依云紫则把腿跪在男人的两侧,嘴里含著男人的分身,卖力的伺候著男人。而自己的美臀和整个下体则完全落入男人的手中,被男人肆意玩弄著。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著紫儿的服务,一边用手掌在紫儿的小屁股上啪啪的拍著。直到紫儿的两个股瓣都完全变红,才拿起紫儿的分身,缓缓套弄起来。却又刻意避过蘑菇头、铃口这些敏感的位置。只在分身G部和两个小球上不疾不徐的抚M。

直到夏侯言诚S在紫儿的嘴里,紫儿乖巧的完全吞咽进去,又伸出自己的小舌把滴落在男人分身上和腿上的白灼舔舐干净,紫儿的分身因为受到的刺激不够,只是硬硬的挺立著,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夏侯言诚舒服的长出了口气,然後突然把紫儿推开,翻了个身,侧卧著背对紫儿,说了句:“睡觉。”也不知是对紫儿说的还是自言自语,总之是再没什麽动作也没说什麽话,好像真睡著了一般。

依云紫完全傻掉了,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天,才将自己的睡衣穿上,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去。也是脸朝外,背对著夏侯言诚。

依云紫觉得心里万分的难过,这种难过不同於平日受男人折磨时的那种疼痛,而是一种屈辱。男人已经对他失去“X趣”了吗?已经嫌弃他了,不想要他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身体的欲望却并未消退,被男人挑逗到挺立的分身依然直直的硬著。依云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便起身向浴室走去。

把莲蓬头里的水调到最凉,依云紫对著自己的下体狠狠的冲下去。全身一抖,打了个冷战,那分身也就慢慢的萎靡下去了。

回到卧室的床上,依云紫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躺了下去。其实他很想逃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这些年和男人同塌而眠的机会真是太少了,他舍不得离开。

谁知他刚刚躺下,夏侯言诚却忽然翻身,两人便是脸对脸的躺著了,鼻尖相隔不到10厘米。

“刚才干什麽去了?”夏侯言诚问。

“去了浴室。”

“哦?自己用手解决了?”

依云紫心内苦笑,这是在提醒他奴隶的身份没有权利自慰吗?嘴上却答道:“紫儿不敢,只是洗了个冷水澡。”

“那凉水澡的效果如何?”边说著,夏侯言诚已经伸手到紫儿的下体,一把抓住了他已经软下去的分身。

夏侯言诚将那软软的小R棍在自己的手上把玩著,却又像刚才一样,只是让他硬起来,然後避开所有的敏感点。使紫儿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

紫儿既不敢躲开也不敢推开男人,只好把双手放在身侧,紧紧抓著床单,忍耐著、承受著。

“为什麽要拍一个那麽伤感的gv呢?”夏侯言诚嘴里说著,手上也没停。

“我……我想表现一点世事的无常。”紫儿的呼吸有些不稳。

“再拍个续集吧,我喜欢HE。”

“好,那个gv很多客人都非常喜欢,我也正想拍一个呢。不过……我原来想延续这个伤感的基调。既然主人爱看,那我就按主人的意思去拍了。”我的命G子都攥在你手里,你说的话我当然不敢不听。

“演三井和熏吉的人都是靡音的吗?”

“是,演三井的是靡音的一个调教师,演熏吉的是靡音刚进的那批奴隶中的一个。”

“嗯,把那孩子明天给我带过来我看看。”

依云紫心上一凉,自己的年纪这麽大了,当然不合男人的胃口。他喜欢那些年龄小的孩子,也很正常吧。

“啊!”依云紫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是男人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在他的睾丸上重重捏了一下。

“我这样伺候你,你还在想别的我看就把你那里绑上,这样睡一夜好了。”夏侯言诚戏谑的说。

“主人……”依云紫又委屈又害怕。

夏侯言诚手上加了些技巧,依云紫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就在快到达顶峰的时候,他却可以控制自己,因为他知道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但夏侯言诚这次却并没有过於为难依云紫,反而手上更加用力的套弄、握紧,使紫儿在高氵朝的瞬间得到更大的快感。

把紫儿抱进浴室,两人都重新冲了凉。又给他穿上自己的睡衣,换上干净的床单。夏侯言诚将紫儿拥进怀里:“这回满足了,睡吧。”

此刻的依云紫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他不想睡,想把这幸福的感觉延长。但男人坚实的臂弯是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36 奴隶的身价

分量很足的一章哦,弥补前三天都没更,各位亲别忘了给俺票票。

靡音的生意逐渐变得兴隆,依云紫的情绪却是越来越低落。只打理靡音对於之前一直分管暗杀的他来说,实在是有些无聊。想回到帮里,哪怕不能再做堂主,就算只做一个普通的成员做的事,甚至替夏侯言诚做一些杂事也好。但是夏侯言诚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他自然是不便自己提起的。

另一方面,徐家父女对他的态度也让他有些困扰。徐锦东大概是觉得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使依云紫失去了夏侯言诚的信任,没什麽利用价值了,便对依云紫非常冷淡。徐佳慧则刚好相反,以为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反目,正是自己和依云紫双宿双栖的好机会。便收拾起大小姐脾气,变得温柔起来,只是不断催促依云紫离开夏侯家,转投到她父亲的门下。

其实徐家父女俩这两种极端的态度都不是依云紫想看到的,他觉得整个事态的发展并没按他预想的去进行,反而有些失控。显然,今天这样的局面都和夏侯言诚的介入有关。他始终猜不透,男人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两个人最终的结局又会如何。

正当依云紫觉得有些焦躁的时候,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促使依云紫下了最後的决心。

这天,依云紫陪夏侯言诚吃早点的时候,夏侯言诚边吃著一只小笼包,边对他说:“靡音的生意都上了正轨,王建自己应付的了吧?”

依云紫先是一愣,继而心跳忽然的加快,男人这麽问,是不是代表他可以离开靡音了?连忙回答说:“是,主人。”

“好,那你过两天陪我出趟门。”又喝了口酸辣汤,夏侯言诚继续说。

“是,主人。不过,咱们要去哪里?”依云紫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可最近实在是无聊的太久了。现在有事情做,难免会好奇。

“去台北。”简短的回答後,夏侯言诚已经吃完早餐,吩咐人叫了司机,出门去了。

去台北?那一定是去洪家。洪家和夏侯家一直有生意往来,而且两家有几十年的来往,可以算是世交了。但这次是有什麽大生意,还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夏侯言诚亲自跑一趟呢?依云紫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也不愿再深想,匆匆的把盘里的食物吃完。既然要出门,那有一件事是必须马上就要办的。

依云紫开车来到靡音时候,王建在听财务总监关於这几个月盈利情况的汇报。正当王建听得眉开眼笑,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扬眉吐气,大概离调回以前的职位不远了,依云紫就走了进来。

“云紫少爷,今天这麽早就过来了。”王建一边起身,吩咐人给依云紫倒茶,一边示意财务总监先出去。

“嗯,我过几天要出门,有几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云紫少爷有什麽事只管吩咐就是了。”王建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看来依云紫又重新被夏侯言诚委以重任了,不知自己什麽时候才能逃离苦海啊。

依云紫交代了几件靡音管理上需要注意的事情,王建一一记下,表示一定完全按依云紫说的严格执行。依云紫心里好笑,知道王建积极表现,无非是为了早点离开靡音而已。但这件事委实不是他能决定的,便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正经事说完了,依云紫忽然好像闲谈般的问起:“王建,你记得小卓当初是多少钱买进来的吗?”

“记得,是两年前花3万买进来的。虽然当时买他的时候他还没经过调教,什麽都不懂,但他长的很清秀,所以价钱便贵一些。再加上是他亲生父母卖过来的,将来不会有什麽麻烦。因为他是那年我们进价最高的奴隶,所以我记得很清。”

“哦?他是亲生父母卖来的?为什麽?”依云紫听後惊愕不已。他自己是因为父母双亡,才被舅舅卖了,又经了几个人贩子的手,最後被卖到曹文希的媚色。他被卖时是十四岁,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父母在世时对他是怎样的千疼万宠,他到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所以虽然後来经历的很多困苦和屈辱,但每当想到爸爸妈妈一定希望他可以坚强的活下去,他都挺过来了。现在听说小卓是被亲生父母卖掉的,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吸毒。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亲戚朋友也早已借遍,都像躲瘟疫一样躲著他们。又欠了很多高利贷,被人追杀,最後就把儿子也卖了。”王建说这些的时候也有点动容。

“是这样,王建,我知道小卓正当红。像这样的奴隶咱们一般是不会让客人给他赎身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实在是很喜欢他。我又偏偏欠这个朋友一个很大的人情,人家求我,我推脱不过就答应了。这样吧,你让财务部核算出咱们在小卓身上花的钱,和他能够在四年之内给咱们的盈利,然後报一个他的身价给我,我替他赎身。”

一般的sm俱乐部都会按奴隶被客人点的频率把奴隶分为三等。二等和三等的奴隶都有一个标准的价钱,一般是进价的三到五倍也就卖了。反正再去进一个奴隶重新调教,也不会费太大的事。而中间倒一手就有两倍到三倍的利润也不低了。

一等奴隶却不同,通常来说,一等奴隶是不会允许客人为他们赎身的。因为调教他们要费调教师很大的心力,而且他们的身价很贵,被点的次数又多,每晚为俱乐部创造的利润都很可观。不过情况也有例外,就是要为他们赎身的客人身份地位很高,俱乐部不愿或不敢得罪,那就只有卖掉。

而他们的身价计算方式却很繁琐,一般来说要套用这样一个公式:

买进的价格调教成本在俱乐部的吃穿费用(20-奴隶的年龄)*奴隶每年的盈利=总价。

其实一般的男奴黄金期是在14至18岁,这个年龄的男孩儿身体未发育成熟,但也有了一般的男X体征,会得到很多客人的青睐。个别条件比较好的,可以做到20岁,但後两年的出台价能维持到之前一半的奴隶已是聊聊无几,大部分都会沦落到二等或三等。

可是俱乐部在计算奴隶赎身价的时候都会用最多盈利去乘他现在到20岁还有几年,无疑是为了狠狠的最後宰客人一把。

以小卓为例,他的买入价是3万,调教成本差不多有10万,在俱乐部两年,每年的衣食住行费用是10万,今年16岁,现在每年大概为俱乐部创造利润为50万,则它的赎身价为:

3万10万10万*2(20-16)*50万=233万

一般的客人即使有心赎他,怕也会被这个数字吓死。

言归正传,王建听依云紫这麽问,心里已经把小卓的赎身价算了出来。但他当然不会笨到管依云紫要钱,人家是俱乐部的少东呢,拿自家的东西还用给钱吗?於是赶紧说:“既然是云紫少爷的朋友喜欢,直接把他领走就是了。您如果方便的话,就去行政部签个字。要是您怕麻烦,我去办理也行。我马上吩咐人带他过来。”

依云紫心想这王建还真是很会办事,不过自己却不想领他这个情。这件事没经夏侯言诚同意,到底是有些心虚。就说:“还是按规矩办吧,要不然不就乱套了?这样,你看300万够不够,我马上让人打过来。”说著,已经拿出手机拨号。

“不用不用,那用得了那麽多。100万足够了。”王建看依云紫来真的,这才报了一个对折的价钱。

依云紫也不再坚持,叫人打了100万到靡音的账号,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边收拾要交给王建的文件,边等著小卓。

小卓这天早上起来洗漱完,他的调教师正给他做一些身体敏感度的调教。这时一个服务生忽然走进来,对那调教师说有人替小卓赎身了,让小卓马上洗澡换衣收拾东西,他的新主人等著要带他走了。

调教师只说一声:“恭喜你了,小卓。”便走开了。

那服务生因为平日和小卓关系不错,这时倒很替小卓高兴。一边陪小卓往他自己的房间走,一边兴奋的说:“这下你总算熬出头了,小卓,听说你的新主人很厉害呢。他肯花这麽多钱赎你,一定是对你非常喜欢的。以後你的日子就会像有钱人家的少爷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句不该说的,听说云紫少爷以前也是奴隶,就因为被诚少看中,给他赎了身。再加上又投了夏侯老爷的脾气,更是把他当儿子一样的养。现在所有效力於夏侯家的人,甚至所有K市的人,谁不得敬他几分。也许你就是第二个云紫少爷呢。”

别人只看见依云紫风光的一面,谁又知道他在夏侯言诚面前也有很多痛苦和无助。但是依云紫确实是幸运的,以小卓在夏侯家短短的几个月都看得出,夏侯言诚的而且确是真的关心依云紫。可其他被赎走的奴隶呢,刚开始的时候主人都是很喜欢的。但是过不了三年几乎就都失宠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随著奴隶的年龄变大,主人终有一天会变得厌倦。毕竟,谁会喜欢搂著一个和自己一样,硬邦邦的、身上有很多体毛的身体。这时的奴隶下场就很惨了,没了主人的庇护,主人的妻子、儿女、甚至保镖和下人,都会找奴隶的麻烦。最後,当奴隶在主人家里再也呆不下去,就会被赶走。

好一点的主人或许会念在几年的恩情,给奴隶一笔钱,将他扫地出门。心狠的主人甚至会把奴隶再次卖掉。而二十几岁的奴隶那还会有高档的俱乐部肯要,能接收他们的都是中下等的妓馆。

☆、37 植物园

小卓心里这样想著,却因不想伤朋友的心,嘴上并没说出来。等他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那服务生已经把东西帮他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时,很多奴隶和服务生听说小卓被人赎走,都赶来和他道别。

小卓压抑下自己的不安,勉强笑著,应付众人。大家都知道这次一别恐怕真的相见无期了,都有说不完的话。王建怕依云紫等的不耐烦,派了两个保镖过来把小卓带走了。

小卓随著那两个保镖往外走时候,依然不知道赎他的人是谁。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莫名的想到了依云紫,云紫少爷知道自己被人赎走了吗?如果他知道,会怎样?想著想著,小卓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傻。依云紫的一颗心都放在夏侯言诚身上,自己的去或留他G本就不会在意吧。

因为靡音管理人员的办公区和奴隶的生活区是完全分开的,而小卓并没有去过奴隶区意外的地方。所以,当保镖把小卓带到依云紫办公室的门外,小卓的心理跳的如小鹿乱撞一般。

保镖站到一边,把门让给小卓。小卓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熟悉的声音让小卓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却是愣在那里不敢推门。

依云紫走过去把门打开,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小卓。依云紫一笑,牵起小卓的手,边往外走边说:“小卓,我带你走好不好?”

小卓这时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跟著依云紫机械的往前走。听到依云紫问他,便使劲的点著头。可惜依云紫走在小卓的前面一点,看不见他点头的动作。等了半天看小卓没反应,半回过头去看,发现小卓还在不停的点头。依云紫忍不住的笑出声,拉著小卓走的更快了。

坐到依云紫的法拉利上,小卓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怯怯的问了依云紫一声:“云紫少爷,咱们这是去哪?”

“已经中午了,咱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麽?”依云紫在问小卓的同时心里已经已经游了几个答案,火锅、海鲜、或是烧烤都不错。

“嗯……我想吃披萨。”小卓很小声的说。

披萨?依云紫皱眉。他在奥地利待了两年,对所有的西餐都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不过既然小孩子喜欢,他也只好舍命奉陪了。

带著小卓到一家意大利餐厅,小卓的胃口出奇的好,一个人就吃了多半张披萨。

吃过饭,依云紫问小卓想去哪里玩,小卓说想去植物园。依云紫又在心里长长的看了一口气。小孩子不都喜欢去动物园或海洋馆的吗,怎麽这孩子偏想去植物园呢?不过想归想,依云紫还是载著小卓驱车向西郊的植物园驶去。

到了植物园依云紫才知道为什麽小卓喜欢这里了,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小卓竟有百分之八十都认得。他总是离一棵树远远的就叫出那棵树的名字,然後拉著依云紫走到跟前去看那树上的铜牌。如果说对了,就非常高兴而得意。偶尔猜错了,也要仔细的记下那树的特征和名字。

玩到太阳落了山,两人都筋疲力尽了,依云紫才带著小卓回到市区。在车上,依云紫用略带著歉意的语气对小卓说:“小卓,我过几天要出趟门,我和一个朋友说好了,你先在他家住几天好不好?”

☆、 38 哥哥什麽的,很R麻

小卓嘴里答应著“好”,心里却又开始不安起来。依云紫说的那个朋友是什麽人呢?他赎自己,不会是为了送人吧?

依云紫带著小卓走进一座高档公寓,管威就住在这里。本来上次开会夏侯言诚让管威也去靡音上班,可是他这个人散漫惯了,对做生意的事实在是没兴趣,便请了长假,待在家里。依云紫想找个人帮忙照顾小卓,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一见到小卓,管威马上大叫:“云紫,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你的小朋友?怎麽你长得帅,你交的朋友也这麽帅?”

“你能不能斯文一点,别把小卓吓著。”依云紫拉过躲在他身後的小卓,指著管威说:“你先在他家住一段时间,我回来後马上过来接你。他是管威,你叫他管威哥哥好了。”

“叫什麽哥哥啊,怪R麻的,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管威一边说一边张罗著,给依云紫倒了茶,给小卓拿了可乐,自己也坐在了沙发上。

依云紫喝了一口茶,对管威说:“这次出门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小卓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接著说:“这张卡里有一点钱,先放你这。”

管威没有接:“你这是干嘛?一个孩子,能吃多少了?”

“也不是只给你的饭钱,小卓随身带的东西不多,他也需要买一些必需品,比如手机、笔记本、衣服。花你的钱我是不在意,只是小卓要不好意思了。”依云紫说著,便把那张卡放在了茶几上。

“这样啊,那就让小卓拿著这卡吧。他想买什麽,我就做司机兼拎包好了。”

依云紫想了下,觉得这样也好,小卓手里拿著钱会多一些安全感。便把卡递到小卓手上:“想买什麽就让管威带你去,别和他客气。”

依云紫开车走後,小卓一直怯怯的不说话。管威是个很大而化之的人,也不介意,只带了小卓到客房说:“这是我给你收拾出的房间,你看需要添置什麽咱们明天就去买,窗帘、床单你要不喜欢也可以换。你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小卓进了浴室後,管威打出下午去超市买的食材,准备做一道自己拿手的豆豉**翅,再来个香椿苗炒**蛋,最後煲一锅西红柿牛腩汤。

可是小卓刚进浴室不到五分锺就出来了,到厨房看见管威正在翻炒已经用豆豉酱腌好的**翅,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管威哥哥,洗发水用光了。”

管威一拍脑门,可不,今早自己洗澡时装洗发水的瓶子就见底了。还提醒自己上超市时要顺便买回来呢,可最後还是忘了。但是现在确实也走不开,只好一边继续炒著**翅,一边对小卓说:“不好意思,小卓。小区门口有一家便利店,你自己去买一下好不好?”

见小卓半天没动,管威以为他没有零钱,又不好意思管自己要,便说:“我外套左边口袋里有零钱,挂在衣架上,你去拿一下吧。”

“你……管威哥哥,你让我自己去买吗?”小卓的声音还是怯怯的,而且有些发颤。

这时**翅已经炒得差不多了,管威添了些水,盖好盖子。然後有些奇怪的看向小卓,这麽大的孩子了,连个洗发水都不能买吗?

看到小卓清秀的五官和白皙的脸蛋,管威才恍然大悟的想到:看这孩子娇贵的样子,再加上是依云紫的朋友,那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估计平日里已经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像买洗发水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自己做的。

可是现在两个炉灶上分别炖著**翅和牛R,他又实在不放心交给小卓来看著,只好说:“那这样,你先洗澡,等咱们吃完饭我再去买洗发水给你洗头好不好?”

“不……不……我自己去吧。”小卓说著,已经匆忙的跑了出去。刚把身後的门带上,小卓便靠在那门上,在楼道里哭了起来。依云紫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管威。他不是奴隶了,他不再被人管著、被人看著、锁著了,他可以自己去买洗发水。

小卓哭了一阵,觉得心里真是从没有过的开心。便把眼泪抹了抹,朝便利店走去。

过了两天,依云紫又到管威家看了看,说自己明天就要跟著夏侯言诚去台北,问小卓住的习惯不习惯。小卓趁著管威回自己房间接电话,便小声的像依云紫问道:“云紫少爷,等你回来後,会怎样安置我呢?”

☆、39 洪家兄妹

提到这件事,依云紫还真有些为难。怎麽安置小卓,他的确是没太想好。当时只是觉得不能再把小卓留在俱乐部里,就把他赎出来了。这些天虽也有一些想法,但也都不是什麽长久之计。把他带回家是肯定不行的,交给他父母更不行。

想了一下,依云紫只好实话实说:“小卓,你还有什麽可靠的亲戚吗?”

“没有,云紫少爷,我们家的亲戚都被我父母得罪光了。”小卓急切的答道,生怕依云紫不要他。

“那这样吧,等我回来给你找一个寄宿学校,你才十六,应该去上学的。另外我在外面有两处自己的房子,你放假、休息的时候可以随时去住,我有空也过去陪你好不好?”

“好。”小卓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回答慢了,依云紫以为自己不乐意,又要送他走。

这时管威从卧室里走出来,听到两人说的话,连忙接道:“何必那麽麻烦呢?我们小区旁边的四中就是省重点高中,小卓可以去那上学。也不用寄宿,晚上回我这就行了。”

依云紫见管威的样子,已经看出了点端倪,微微一笑,没说话。心想管威的人品是没得说的,小卓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归宿还真是不错。

送依云紫出门的时候,管威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卓,他没有家麽?”这些天和小卓相处下来,管威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但却没敢问小卓。

“是,他没有家。其实我和他认识也没多久,不过我就算是他唯一的依靠了。”依云紫回答了管威的话,对小卓的身世却没有多说。

怎麽你是他唯一的依靠,我也是啊。管威心里想著,没好意思说出来。

&&&&&&&&&

依云紫陪著夏侯言诚走下专机的的时候,洪家的二女儿洪晓已经等在了机场。

洪晓今年三十出头的年纪,但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尤其那一堆小梨涡,使她原本秀美的脸更显得可爱。

笑著和夏侯言诚拥抱後,洪晓把视线转夏侯言诚身後的依云紫:“云紫,来,让姐姐抱抱。你是越长越帅,姐姐我可是越来越老了。”

“哪有?咱们俩在街上走,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我妹妹。”依云紫笑著张开双臂,给了洪晓一个大大的拥抱。

洪晓带了五辆平治和两辆商务车来接夏侯言诚和依云紫,而且把车直接开进了停机坪。这倒也不是为了摆什麽谱,而是夏侯言诚确实带了很多人过来。

洪晓正招呼著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上车,有一辆加长白色林肯带著两辆卡迪拉克也开了进来。洪晓看了那辆车脸色就是一变,却也没说什麽。只是冷眼看著自己的大哥,洪家大少爷洪时从那辆车里走下,而且是快速的,近乎於小跑的走到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面前。

洪时一把拉住夏侯言诚的手,紧紧握著,又用力摇了两下:“哎呀,言诚,一听说你要来我就说一定要来机场接你。谁知今早突然有事,非出去不可。我还和洪晓说呢,叫她临出门再给我打个电话,她也没打,你看,差点晚了不是。”

夏侯言诚也只好配合的由他握著,脸上的笑却淡的很,只说:“洪时你太可气了,咱们是什麽交情,何必计较这些虚礼。”

“那是,那是。”洪时忙附和夏侯言诚的话。又过来拉住依云紫,也是用力的摇了一阵,嘴里说道:“真是後生可畏,我最近听好几个朋友都提到K市的依云紫是如何的年轻有为呢。”

依云紫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心里却在想,恐怕议论我如何被打的吐血的人更多吧。

☆、40 晚餐

蓝蓝生日快乐,那天我在YY出现了,没人理我,T^T。

顺说,下一章我会写人妖的SM,口味有点重,也有点BT,自带避雷针。

寒暄过後,洪时几乎是硬拉著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上了自己的车。夏侯言诚对洪家这一对兄妹的心结不是不了解的,可他现在并不想把壁垒摆的太分明,也就跟著洪时过去了。

洪晓心内只是冷笑,如果与洪时争这一个小把戏,简直是侮辱自己的智慧,所以也就由著洪时去了。不过夏侯言诚在临上车前给她的那个眼神,她却捕捉到且回应了。

依云紫也看到了那个眼神。夏侯家和洪家是世交,两家的老爷子交往了四十几年。夏侯言诚和洪晓可以说是从一出生就认识了。但今天两人对视的那一眼,却让依云紫心里蓦地刺痛了一下。因为这两人在交换信息的刹那间,眼神实在是太默契了。

夏侯言诚一行人来到洪家大宅,洪晓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在吩咐人张罗晚饭。洪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不巧出门了,要在两天後才能回来。

吃饭时的气氛还算融洽,四个人闲闲说著大家的近况。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俱乐部的经营。洪晓问道:“听说靡音的生意最近好得很,怕是要日进斗金了吧?”

“哪里?比前一阵子好一些倒是真的,和‘旧雨’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夏侯言诚答。

“旧雨最近多了些新花样,要不一会儿吃过饭,我陪你和云紫过去玩玩。”洪时的这句话,其实包含了一个不大不小的Y谋。SM俱乐部那种地方,自然是不适合女孩子去的。这样,他就可以把夏侯言诚和洪晓隔离开,在洪老爷子回来前尽量把夏侯言诚争取到自己这边。

洪时的这层意思,夏侯言诚也想到了。不过他倒很有兴趣看看旧雨的新花样,也很有兴趣看看洪晓会怎样表演下去,於是回答道:“好啊,我很想见识一下。”

洪晓这时是有些气恼的,气的是洪时完全不顾兄妹情分的锱铢必较,恼的是自己怎麽会有这样一个大哥。但夏侯言诚这时又投来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要她稍安勿躁。洪晓只有暂时咽下这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旧雨的新花样,我虽没看过,但也听说低俗得很。大哥陪言诚去就好了,云紫我给他找节目吧,免得教坏小孩子。”

“这你就不懂了,洪晓。怎麽叫低俗了,男人谁不喜欢这调调?你没听说吗,现在靡音可是在云紫的打理下,生意才变得风生水起。云紫什麽大世面没见过,哪里是小孩子?”洪时的语气里带了点不屑。

“是啊,他对打理俱乐部很有心得呢,去和洪时学习一下很好。”夏侯言诚定了下来,洪晓也不便再说什麽了,只是剩下的时间只安静的吃饭,再没说话。

吃过晚饭,还没等佣人把茶上来,洪时就要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和他去旧雨,说旧雨每晚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41-50

☆、41 办公室调教(人妖H,SM,慎入)

夏侯言诚一走进旧雨,就发现这里和其他的SM俱乐部不大一样。因为一般的俱乐部通常只会经营男奴或女奴一个项目。就算足够实力两样兼顾,也会把两个会所分开。

而旧雨的大厅里却同时提供有男奴和女奴供客人选择,只是这里的女奴个子都很高,X也格外的丰满。夏侯言诚留意的看了那些女人的手脚,发现她们的手非常chu糙,且指节很大。她们的脚上穿的高跟鞋也要比一般的女人大4、5个码。

这时夏侯言诚已经看出这些所谓的女人是“人妖”,洪时说的“新花样”一定就是这个了。心想台北离泰国不算太远,引进“人妖”的成本也不太高,倒的确是个生财的好主意。

依云紫也看出了这些是人妖,对接下来的表演倒是多了几分好奇。

旧雨的经理亲自把三个人带到位置最好的一个包厢,他们刚坐下,台上的表演就开始了。

舞台的布景是一间办公室。一个老板模样的三十岁男人坐在大班椅上,对著电脑紧张的工作著。离他四五米的地方坐著一个个子很高,长的十分漂亮妖豔的女人,伏在办公桌前写著什麽,看样子是那个那男人的秘书。

那个男人的笔忽然掉在了地上,那秘书赶紧跑过去弯腰捡笔。她穿了一身西服裙,上衣里面穿了一件很低的抹X,裙子却是又紧又短。她蹲下身捡笔的时候,她的大半个雪白的X脯就完全暴露在了台下观众的眼前。而她的短裙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提,黑色蕾丝的内裤清晰可见。那男人盯著女秘书几乎要流出口水。

女秘书捡起笔,却并不交给男人,而是夹在自己的R沟上,抛个媚眼对男人说:“老板,想要就自己来拿吧。”她的声音低沈沙哑,并不像女人,而是像男人。

男人迫不及待的一把将女秘书带进怀里,左手紧紧箍著她的腰,右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大力揉搓。女人的X被男人蹂躏著,却仿佛很动情,脸上的表情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男人又把手顺著女秘书的大腿一点点的M进她的裙子里。却突然脸色一变,一把将女秘书推到在地,又拎起她的头发,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还以为你是美女,原来是个人妖。滚,老子看到你就恶心。”

人妖被男人在柔嫩的X上踢了一脚,自然是疼极了,但脸上却是一点都没有流露出痛苦。反而快速的跪坐起来,然後几步爬到男人的脚下,用硕大的X脯蹭著男人的小腿说:“老板,女人有的我也有,比女人还大呢。而且,我很禁得起玩的,你想怎麽玩都行,不像那些女人,你玩几下就又哭又喊的,坏了你的兴致。”

男人听人妖这样说,X趣倒真的来了。拽住人妖的波浪卷发,迫使人妖仰著头面对著他,问道:“真的怎麽玩都行?”

“当然,老板。”人妖的头发被紧紧揪著,整个头皮都在疼,她脸上的媚态却始终保持著。

☆、42 人妖丽丽 (人妖H,SM,慎入)

人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又脱掉抹X、内衣,露出硕大的双R。掏出男人的分身,放在自己的R沟里揉搓著。

那男人先是由著人妖伺候,直到自己的分身完全硬了,才让那人妖双手撑在桌子上,掀起他的裙子,没做任何前戏就进入了人妖的身体。

这时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妖胯下的所有部位。一般人大概都会认为人妖的分身比较短小,其实恰恰相反,他们的分身不光不必普通男人的小,反而会更大一些。不过人妖的Y囊却是非常小的,外表几乎看不出。因为长期注S雌X激素的原因,他们的睾丸几乎没有生长过。

那男人一边在人妖身後用力冲刺,一边用双手狠狠捏弄著人妖的一对巨R。不多一会儿,原本白皙的R房就被掐的一片青紫,两个R头也已是红肿不堪。那人妖的脸正面对著大家,脸上看不出一点痛苦,反而是沈迷和享受的。

看完表演,夏侯言诚不禁在心里想,以洪时的品味也就只能弄出这样低俗的表演。刚才这个短剧和依云紫导演的那个GV比,真是云泥之别了。

刚才表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洪时有急事先走了,临走时吩咐旧雨的经理好好招呼这两位贵客。这时那经理见夏侯言诚对表演不太感兴趣,便讨好的问道:“诚少,後边有包间。要不要我找两个懂事的小妖,陪您和云紫少爷休息一下?”这经理并不知道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所以有此一问。

“小妖……好啊。”夏侯言诚略一思考,答应了下来。其实他对人妖什麽的并不感冒,刚才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眼角的余光撇到依云紫。依云紫正紧张的看夏侯言诚如何回答,他觉得有趣,想戏弄依云紫一下,就答应了。

旧雨的经理叫人带了十个人妖过来,请夏侯言诚和依云紫挑选。夏侯言诚挑了这十个人妖里最妖冶,穿著最暴露的一个。那人妖上身只穿了一件比基尼式的文X,下身穿了一个超短的迷你裙。见夏侯言诚挑到自己,便笑著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吻了吻夏侯言诚的脚背。然後抬头仰脸看著夏侯言诚,极是诚恳的对夏侯言诚说:“先生,我叫丽丽。现在,我属於你了。”

夏侯言诚把那个叫丽丽的人妖拉起来,她站立来竟差不多和193cm的夏侯言诚差不多高。揽著丽丽的腰,夏侯言诚掐著他粉嫩的脸蛋说:“丽丽,你怎麽这麽乖啊,真是可人疼呢?”

这边依云紫看那丽丽的样子,恨不得拔出枪来一枪打死那丽丽。就也随便挑了一个人妖。

旧雨的经理早已为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准备了两个特级的包间,房间里各种调教工具、SM用品相当齐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先来说夏侯言诚和丽丽。

一进门,丽丽就把自己的酥X送到夏侯言诚的手中,媚声问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43 玫瑰中的妖 (人妖SM)

夏侯言诚轻轻把丽丽推开,笑著说:“是啊,我从K市来。”

“先生喜欢玩SM吗?”丽丽见夏侯言诚推开自己,便知趣的不再靠过去。这是大老板亲自带过来的客人,分量自然是极重的,他可不敢有一点怠慢。

“SM什麽意思啊?”夏侯言诚边说边点燃了一只烟。

“先生真会开玩笑,我知道先生是玩SM的高手。不过先生既然问我,我当然是要回答的。SM就是先生可以把手里的烟蒂摁在我的这里(丽丽说著,用手轻轻地、带著极重色情味道的抚M著自己在比基尼里呼之欲出的左R),或者这里(丽丽一把将自己的文X脱下,用两只手指轻捻著自己嫣红色的R尖),还是这里(丽丽掀起自己的短裙,原来他裙子里并没有穿内裤,他的分身就那样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他边问边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丽丽的话配合他的身体动作,真的可以说是很魅惑。但此时此刻,夏侯言诚对著他,却突然想起依云紫。想起他拿著烟头对著依云紫的时候,依云紫害怕的轻轻颤抖,而又不敢逃开的可怜模样。

丽丽看夏侯言诚发愣,便从靠在墙角的一个柜子那里拿了几样SM的玩具,递到夏侯言诚面前说:“先生,这几样东西都很好玩的。”

夏侯言诚朝那几样东西看了看,拣出一个装著银针的玻璃匣子,对丽丽说:“我这乡巴佬不懂呢,不如你教我,这个怎麽玩?”

“先生……”丽丽娇嗔了一声,从那匣子里取了一G银针,左手捏起右边的R头,右手拿著那只银针缓缓穿过R头。

夏侯言诚在心里叹了一声,以前总觉得洪时是个一事无成的草包,今天看来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起码他把这些人妖调教的就很好。银针扎进R头这种疼痛的SM玩法,丽丽竟能自己完成,而且脸上始终带著笑,看不出一丝痛苦。

“啊……啊……”

夏侯言诚正想著,却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分外凄惨的叫喊声。他连忙走出去,丽丽也跟在他身後。

隔壁的房门已经打开,只见房间里铺满了带刺的玫瑰,被依云紫挑中的那个人妖就全身赤裸的躺在玫瑰花瓣中。全身都扎了很多花刺不说,还布满了或长或短或chu或细的鞭痕。而房间里还充满了酒气,显然是那这人妖布满伤口的身上又被泼上了烈X酒。

看见依云紫手里拿著一个空酒瓶站在门边,夏侯言诚训斥道:“你玩的时候也要克制点,把人家伤成这样还怎麽做生意?”

这时旧雨的经理也赶了过来,听夏侯言诚这样说,赶忙接道:“这个算什麽,更重口味的他们都禁得起,只要依先生尽兴就好。”

又看了一眼在玫瑰花瓣里痛苦扭动的人妖,夏侯言诚心里更气,对依云紫说了声:“走吧。”

依云紫看出夏侯言诚的脸色难看,心里反倒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意。

☆、44 要结婚了

旧雨的经理派人亲自将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回洪家,两人到家时已经凌晨2点了 。洪晓并没有睡,夏侯言诚就和洪晓一起在洪家的花园内聊了一会儿。

依云紫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刚才惹得夏侯言诚生气,心里又涌起一股快意。可是,这麽晚了,洪晓有什麽要紧事非要现在和他谈呢?依云紫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向下面的花园看去。

洪家的花园里有一条葡萄藤架起的长廊,夏侯言诚和洪晓就在葡萄架下小声谈著什麽。两人的样子很亲密,洪晓时而微笑,有几次甚至边大笑边用粉拳锤了夏侯言诚X口几下。

依云紫正看得气闷,夏侯言诚却突然抬头看向依云紫的房间。依云紫连忙闪到窗帘後边。不敢再偷看,只好上床睡觉。

正当依云紫在床单上滚来滚去睡不著的时候,他的房门响了。依云紫没有锁门,他知道这个时候到他房间里的只能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刚才被丽丽撩拨的的确是有些火需要泄,所以和洪晓聊完天洗过澡就来了依云紫房间。他进来後也不说话,走到依云紫的床边拉开被子,直接就去脱依云紫的睡衣。

依云紫这次却不似往日的乖巧,拉紧了睡衣的衣襟,就是不让夏侯言诚得手。夏侯言诚觉察到了依云紫的不配合,只当他是耍小孩子脾气,也没在意,手上的动作就更强硬了几分,也不去解依云紫睡衣的扣子了,直接撕扯他睡衣的衣襟,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依云紫心里还杂别扭著夏侯言诚牵丽丽的手和与洪晓聊天时异常亲密的事,竟是下了决心不肯就范。他虽不敢和夏侯言诚动手,但却不断推拒闪躲。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两个人仿佛在黑暗里进行著一场无声的搏击。

纠缠了一阵,夏侯言诚终於不耐烦,松开手,摁亮房里的灯,坐在依云紫的床边,一瞬不瞬的盯著这别扭的小东西。看了半天,突然说:“紫儿,我准备结婚了,和洪晓。”

“什麽?”依云紫的眼睛瞬间睁大。

夏侯言诚没有再说话,等著依云紫慢慢反应。

“主人,你爱她吗……”依云紫低声问。怕听到肯定的答案,他的眼睛不敢看向男人,只低垂著,长长的睫毛就在夏侯言诚的眼前轻颤,引得男人一阵心动。

“紫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谈什麽爱不爱的。夏侯家和洪家都需要这场婚姻来取得各自的利益,就是这样。”夏侯言诚的语气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说一些闲话,而不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主人,不需要这样的。紫儿会为你扫除所有敌人,紫儿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别和洪晓结婚,主人。”依云紫急切的说著,这一瞬间他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夏侯言诚不和洪晓结婚。

“这件事已经决定了,等洪家老爷子回来我就会正式提亲。夜深了,你先睡吧。”夏侯言诚说完,径自走出依云紫的房间。

而伤心欲绝的依云紫愣愣的坐在床上,直到天亮。

☆、45 受伤

洪老爷子和洪老太太在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台北,听说夏侯言诚和洪晓准备结婚,最高兴的人就是洪老太太,忙不迭的打发人去联系首饰设计师,为洪晓打造嫁妆。

夏侯仕仁给洪老爷子打了电话,说过一段时间就会从美国赶去台北,和洪老爷子商量聘礼、婚宴等等。

整个洪家这几天都沁浸在婚事前的喜悦中,唯独洪时的反应有些奇怪,早出晚归,对洪晓的婚事G本是不闻不问。

依云紫这几天也是出奇的沈默,不过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也就没人留意到。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洪时难得的也出现在了饭桌上。洪老爷子在吃饭时随意的对洪时说了句:“以後军火生意就交给洪晓来做吧。”

“爸!”洪时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军火的事洪晓以前都没C过手,她不懂的。再说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生意也不方便。”

“她不懂,言诚懂不就行了。咱们家进的货,有很多都是通过你夏侯叔叔的门路,洪晓以後是夏侯家的人,没有比她来做更方便的了。”洪老爷子早料到了这个草包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早就想好了打发他的话。

洪时恨恨的看了一眼洪晓,又不甘心的继续对洪老爷子说:“爸,洪晓和言诚结婚後,一定是去K市了,到时怎麽打理台湾这边的生意?”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大哥。爸妈年纪大了,我也想多陪陪他们。我和言诚商量过,以後我会有一半的时间还是住在家里的。”洪晓这一番话说的轻言细语,入情入理。

洪时知道自己完全输了这一局,索X不再说话,匆匆的吃过饭,借口有事就出去了。

喝茶的时候,洪老爷子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子是块什麽料?你马上就是我的半子,以後洪家的事你要多担待一些。”

“洪伯伯放心,再说洪时也是有些才干的,旧雨他打理的就很好。”

“做那种小生意能成什麽大器了?哪比得上你们兄弟俩,都是人中翘楚。言诚,说起来,你小时候我常把你和言诺抱在怀里呢,真想不到,你就要做我的女婿了。洪晓终於能嫁出去,可真是了了我和她母亲的一桩大心事。

“爸,干嘛说的我嫁不出去似的。我和言诚有事要说, 我们出去走走。”洪晓说著,已经把夏侯言诚拉起来。夏侯言诚只好对洪老爷子笑笑,由洪晓拉著走了出去。

“你的小宝贝儿这几天不太对劲儿,你看你要不要交个底给他?”沿著一条小巷散步时,洪晓略带戏谑的对夏侯言诚说。

“他发小孩子脾气,过几天就好了。我倒是担心你那位,昨天我听你和他通电话的时候解释半天,他不会一气之下要和你分手吧?”夏侯言诚自然不肯吃亏,马上回敬过去。

洪晓长叹一声,接著两人相视一笑,从小玩到大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住了两天,夏侯言诚便向洪老爷子告辞,说一个月内会和夏侯仕仁一起过来,商量婚事的具体细节。

洪时和洪晓给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机,不管心里怎麽想,表面上的功夫,洪时还是会做的。却没想到,在即将登机的时候,却出了事情。

洪家的车依旧开到了停机坪上,夏侯言诚从车上下来,和洪家兄妹告完别,向旋梯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左前方有一道光反过来。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使夏侯言诚分外的警觉。第一时间,他已经判断出那是瞄准镜的光,连忙蹲下身去。

就在夏侯言诚蹲身的同时,他却看到一个身影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X口正对著瞄准镜的方向。“该死!”夏侯言诚已经看清那个人影是依云紫,来不及多想,忙又起身,将依云紫扑倒。

电光火石间,夏侯言诚刚刚来得及扑倒依云紫,那子弹已经S了出来,擦著依云紫的左臂飞了过去。

只稍一愣神,夏侯言诚带的保镖和洪家的人已经反应过来。马上有人过来保护夏侯言诚和依云紫,有人扶依云紫去车上简易包扎然後送去医院,有人跑上飞机,顺著子弹S出的方向去捉那个偷袭者。

依云紫被送到医院,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伤口。那子弹只是擦伤了依云紫左上臂几厘米的皮肤,并无大碍。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依然需要住院一周。

这天是住院的第三天了,依云紫从住院到这时就没有合过眼。因为夏侯言诚只在依云紫第一天被送到医院的那天陪他一起到医院,之後就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依云紫甚至想男人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看他,所以晚上故意不睡,等著男人出现。

可是这一次,夏侯言诚是真的一次都没来过。依云紫已经不是开始的故意不睡,而是想睡也睡不著。

洪晓倒是每天都会到医院来,每次来都照例问一下医生依云紫的情况,然後对依云紫的饮食起居嘱咐一番。

其实依云紫刚刚到夏侯家的时候已经认识洪晓了,那时洪晓也还不到二十岁。在依云紫面前却总是以姐姐自居,对他一直很照顾。最近因为夏侯言诚和洪晓的婚事,所以依云紫才对洪晓疏远了很多。洪晓倒是并不在意似的,每次到医院依然像姐姐那样对依云紫问长问短。

这天上午十点,洪晓和每天一样,准时来看依云紫。手上提了两个袋子,里面装了一些零食,和男士的内衣裤。

两人说了会闲话,依云紫脑子里一直在想著夏侯言诚。不好意思直接问夏侯言诚为什麽不来看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对洪晓问了一句:“洪晓,你的婚礼准备的怎麽样了?”

“傻小子,绕了半天,就是想问这句?告诉你吧,婚礼取消了,你受了伤,他哪里还有心思和我结婚?”洪晓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偷笑,这小子终於撑不住了。

☆、 46 走了

是吗?他为了自己取消婚约了吗?依云紫心头掠过一阵狂喜,抓住洪晓的手说:“洪晓,我想见他,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已经没事了。”

“那怎麽行?医生说你的伤还要再观察两天呢。这样,你乖乖住院,我让他来看你。”洪晓又和依云紫聊了两句,说还有事就走了。

洪晓走出依云紫的病房,并没向左转乘电梯下楼,而是向右走到依云紫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夏侯言诚正在里面向医生询问著什麽。

夏侯言诚看洪晓进来,笑著向医生说了句拜托,和洪晓一起走出医院。

“这向左转第二个街口,有一家N茶店的珍珠N茶很正宗,要不要去喝一杯?”洪晓提议。

“好啊。”夏侯言诚知道洪晓不只是要喝N茶那麽简单,两人之间也确实有很多话需要说清楚。

走进N茶店,在一张靠窗子的桌边坐下,点了N茶,夏侯言诚先开口:“洪晓,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已经把咱们的想法和洪伯伯说了,也答应他保证你们家的军火供应。看他的反应,我说的话他应该会认真考虑的。再说洪时也确实不像样子,G本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必担心。退一步讲,如果将来真有你和洪时闹翻的那一天,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其实你不用说不好意思,毕竟谁也想不到,你的小宝贝儿这麽刚烈。为了阻止咱们俩的婚事,竟然以死相逼。我也和我老爸说了你要求的那件事,他虽然没表态,但我猜他帮你的面很大。我老爸和仁叔这麽多年的交情,你家有事,他没道理袖手旁观的。”

吸了一颗蓝莓N茶杯底的珍珠,洪晓又接著说:“我已经告诉云紫,咱们的婚约取消了,他说很想见你,还让我帮他办出院呢。我想你最好去见他一面,要不他真的会跑出来的。”

夏侯言诚没有说话,只在心里想,那小子一天不弄出点事出来,就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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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侯言诚真的冤枉依云紫了,因为依云紫每次闯祸前都做过很久心理斗争的。比如现在,依云紫就坐在病床上,很认真的在想要不要现在就跑回洪家去找夏侯言诚。

正在依云紫已经做了决定,自己将点滴拔掉,正收拾东西准备自己出院的时候,病房的门却开了,走进来的人正是夏侯言诚。

走到依云紫的床前,夏侯言诚居高临下的看著他说:“想见我?有什麽话,说吧。”

男人不屑的语气使依云紫有些无措,不知该说些什麽。

“你不说,好,那我替你说。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把戏都学会了。”

“我没有,主人……”依云紫嗫嚅著开口解释。

“还敢说没有?”依云紫话没说完就被夏侯言诚打断。“你别告诉我你认为我没用到躲不开那个角度S来的子弹。”

“我当时没想那麽多,看到子弹过来,就……”

“好,就算你要替我挡子弹,难道一定要用自己的心脏迎上去吗?怎麽,想死啊?以为为了我而死在我面前,我就会一辈子想著你了是不是?”

“主人……”依云紫轻轻摇著头,面对咄咄逼人的夏侯言诚,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

“小婊子,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是吧。你听好了,你是我夏侯言诚买来的奴隶。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害,你的命只有我能拿走。从今天开始,你再做一点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奴隶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夏侯言诚又往前走了半步,伸出右手掐住依云紫的喉咙,一字一顿的说:“再有一回想死,你就会体会到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麽滋味。”说著话,慢慢的收紧扼住依云紫的手指,直到依云紫的脸因为缺氧而变成紫红色才松开。然後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咳咳……咳……”男人的手一松开,依云紫便剧烈的喘息起来。接著便痴痴的望向男人背影消失的方向。主人,你可知道,我当时看到有人要对你开枪,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你,G本来不及耍那麽多心机。至於为什麽会用心脏来对著那枪口,我自己也说不清。也许你说的没错,潜意识里,我的确是想就这样死在你面前,让你永远想著我。主人,你说我的身体我的命都是你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呢。和你买下我无关,是我心甘情愿把自己奉献给你。只是,你少说了一样。这颗被你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就算我用双手捧到你面前,你也是弃如敝履吧?

主人,紫儿走了。不是紫儿想背叛你,是你不要紫儿。就让紫儿悄悄的离开吧,以後,不会有人再给你惹麻烦了。

☆、47 小卓,小卓

好像虐的有点狠了,不过,我觉得虐紫儿这种小忠犬真的很过瘾啊,所以,还会继续虐, O(∩_∩)O哈哈~。

依云紫失踪的消息一传到洪家,洪老爷子马上吩咐洪时:“给我撒下大批人马去找,明晚前必须找到云紫。”因为他知道夏侯士仁多紧张这个干儿子,现在这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不见了,那老家夥一旦找上门来,自己可吃不消。

夏侯言诚却出言阻止:“洪伯伯,不必麻烦了。小孩子闹别扭出去玩几天而已,玩够了自己就回家了。”

洪老爷子虽半信半疑,但他知道夏侯言诚做事一向妥当,也就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回到自己在洪家的客房,立即给杜远打了个电话:“杜远,派人去管威家,把一个叫小卓的孩子给我抓过来。”

“是,诚哥。”杜远这时已经从跟在夏侯言诚身边的保镖那里知道了依云紫出走的事,知道夏侯言诚这时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话。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杜远回电话给夏侯言诚:“诚哥,人抓到了。不过……管威拼了命的阻止他们走带小卓,还和我派去的人动了手。”

“後来呢?把管威一起抓来了吗?”

“没有,管威受了点伤,被他跑掉了。”杜远当然没笨到对夏侯言诚说是自己故意放走管威的。

“哼,那就先别管他,反正联胜帮的叛徒多他一个不多。把小卓直接关在我家。放风出去,就说我认定了小卓知道云紫的下落,对他用了些手段。小卓受尽酷刑,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诚哥。”杜远在心里暗想,老大这回是真的动了气,连这种方法都用出来了。

夏侯言诚自然没有心思继续在洪家做客,第二天一早就和洪老爷子、洪老太太及洪家兄妹告别,坐飞机回了K市。

依云紫比夏侯言诚晚两天到K市,一回来就听说了小卓被抓走的事。事实上,整个K市已经是满城风雨,而且传的越来越玄,甚至有人说那个叫小卓的奴隶已经被夏侯言诚打死了。

透过雨雾去看整座K市,所有的建筑物都呈现出灰蒙蒙的颜色。依云紫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比那疾速打在玻璃上的雨滴还要乱,他知道所有关於小卓的事情一定是夏侯言诚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无非是要逼他出现。

可是这些消息的真假,他真的判断不出。那个男人有多残忍,他早已领教过多次。那个男人的心思,他却从来都猜不透。更糟的是,他和管威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他给管威的邮箱里发了邮件,也在 QQ上留了言,可管威都没有回复。

依云紫正想著这些烦心的事,有一个人从後边抱住了他:“云紫,你在想那个叫小卓的孩子是不是?”

依云紫不著痕迹的把徐佳慧推开,边穿外套边说:“你不是一向习惯晚起的吗,再睡一会儿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等等,你要去哪里?夏侯家的人到处在找你,你就算要出去也多带几个人啊。”徐佳慧急急的拉住依云紫的衣袖。

“不用了,我很快回来。”依云紫轻拂开徐佳慧的手,快步走出房门。

依云紫把车开到夏侯家的巷口,就停在了那里。他知道,再往前开就不安全了。因为他的那张脸所有夏侯家的人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他现在停在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正在他思索著想下一步要怎样才能更接近夏侯家大宅的时候,有一个人却突然拉开副驾驶那边的车门,跳上了车子。

依云紫一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拔枪。待定睛一看,发现上车的人是管威,才把枪重新放好。

管威抬头看向依云紫,依云紫发现短短半个月未见,管威竟瘦了一圈。胡子几天没刮了,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刚想问管威这几天为什麽不和自己联系,管威却先开了口:“云紫,我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了。”

依云紫心下歉然:“管威,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和小卓。”

“不,和你没关系。”管威变得激动起来:“是我,是我本来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云紫,你知道的,我原来就是个在街上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後来被高利贷追的走投无路。是诚哥收留了我,把我带在身边,教我东西,还提拔我当了副堂主。可是现在,我背叛了诚哥,我和他派来的人动了手。”

依云紫听管威这样说心里更加不好受,也只能勉强安慰管威:“别这样想,管威,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卓。”

提起小卓,管威的脸色更加痛苦:“云紫,你知道吗?小卓被远哥的手下带走的时候既没哭也没闹,反而安慰我说,这就是他的命,让我别再费心救他。我已经想好了,无论付出什麽代价,我一定要救小卓出来。然後,我就去向诚哥请罪,小卓就拜托你照顾他了。”

“管威你先别说这些,咱们先商量个救小卓的办法好不好?你在这附近有几天了吧,有没有看出什麽破绽?”依云紫看出管威这几天撑的很辛苦,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知道多说无益,赶紧引入正题。

管威听了依云紫的话,也稍微振作了一些:“从小卓被抓走,我每天都在你家附近,到今天已经第五天了。你家外围的保镖大概是平时的三倍,至於院子里面有没有增加我就不知道了。诚哥这几天很少出门,只出去过三四次。今天可能因为下雨,一直在家。”

“嗯。”依云紫想了一会儿,说道:“管威,以目前的情况,凭咱们两个救出小卓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倒有个主意,你看看行不行”

依云紫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管威马上激烈的反对:“不行,云紫,咱们不能这样做。我已经对不起诚哥了,你不能再这样伤他的心。”

“我也不想这样,但你别忘了,小卓正等著你去救他呢。孰轻孰重,你想清楚。”依云紫知道要说服管威,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小卓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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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谈判

谢谢nicky0714亲的恋爱符,红心好闪啊!弥夜罗亲,你的礼物我刚看到,谢啦,真的让我多了很多灵感呢。还有冰凤和紫流姬的礼物我都有看到,谢了。

上一章的编号发错了,谢谢羽梦亲提醒,已经改过来了。

“那……好吧。不过计划的後半部分要改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诚哥在台北发生什麽事,弄得这麽势不两立。但我知道,你在他心里还是很有分量的。到时咱们求求他,他未必不原谅咱们。”

“好,就这麽办。”依云紫嘴上答应,心里却想,恐怕到时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他俩怎麽想了。

计划已定。依云紫把车直接开到夏侯家大门口,车刚停下,就有超过10个保镖过来把他们坐的车围住。两人缓缓推开车门,慢慢的走下车,并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敌意。

其中的一个保镖的组长对依云紫微微欠了欠身,说:“得罪了,云紫少爷、管堂主。”接著就带两个人搜了他们的身,把他们随身带的枪拿走。

这时早已有人把这件事报告给夏侯言诚,两人被直接带进了夏侯家的客厅。

依云紫和管威被那些保镖前後围著往里走,心里忽然泛起些酸楚。他从十五岁走进夏侯家,在这个房子里住了八年。其中有很多欢乐的时光都是在这间客厅度过的。今天,还是在这里,他和夏侯言诚却成了敌人。

两人被带到夏侯言诚面前的时候,夏侯言诚和杜远正一边品茶、一边下棋。依云紫和管威站在那里半天,夏侯言诚依然当他们两个不存在一样,只专心思考下一子该落在哪里。

依云紫觉得等了有一个世纪那麽久,才听夏侯言诚开口说:“杜远,这两个人到我家来干什麽?”

“你抓来小卓,无非是想逼我出来。现在我来了,任你处置,请你把小卓放了。”依云紫回答夏侯言诚的话,既没有称呼,也没用敬语。

“呵……”夏侯言诚不怒反笑,看了依云紫一眼,,用戏谑的语气说:“你很有骨气嘛,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过刚才的话你只说对了一半,你任我处置是一定的了,至於放不放小卓,这个不由你决定。”

“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依云紫心底泛起一股凉意,夏侯言诚并没有他预想中的怒气,反而好像是猫戏老鼠一样。这让依云紫觉得自己在男人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小孩子?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呢?在家里住了三个月,就有本事让你给他赎身。这种善於耍心机的孩子,长大了也是祸害。我看不如把他送去旧雨,也训练成和丽丽一样的人好了。”夏侯言诚说著话,终於把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

“夏侯言诚,你不能这样做。”夏侯言诚的话太过可怕,依云紫不确定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震惊的喊出声。

管威看夏侯言诚和依云紫越说越僵,连忙说:“诚哥,求您放了小卓。管威愿一辈子为您效犬马之劳。”

☆、49 挟持

羽梦亲的粽子很好吃,幻水亲的羊羊跑的也很快。

夏侯言诚没理依云紫,只是接著管威的话说:“管威,用一个小奴隶就能换来你这样的好手一辈子为我出力,这笔买卖还真是划算。不过呢,我有个习惯,对那些背叛过我的人,我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上次你跑了是你走运,今天你认为我还会再放你一次吗?”

管威听夏侯言诚这样说,一股绝望的情绪从心底升起:“诚哥,管威知道自己辜负了您,愿以死谢罪。可小卓,他只是个孩子,而且之前受过那麽多苦,求您,放他一条生路。”

夏侯言诚不愿再和这两人多说,摆摆手,示意保镖把他们两个带下去。依云紫和管威手无寸铁,面对这些荷枪实弹的保镖,自然无力反抗。可是就这样被人带下去,也是不甘心的。

所以当一个高个子的保镖来拉依云紫的时候,他就发起了他的少爷脾气,用手肘重重拐了一下那个保镖。那保镖条件反S般的抓住依云紫的左臂就向後扭,依云紫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左上臂的衣服上已经有血渗出来。

夏侯言诚看到依云紫的左臂出血,知道是他之前的枪伤没有痊愈,现在被牵动撕裂造成的。想起之前他任X的替自己挡墙,又从医院偷跑,心里更加生气。起身走到依云紫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怎麽,现在知道疼了?不是当初逞英雄的时候了?”

依云紫没有避开夏侯言诚的逼视,反而直直的回看过去,眼神里带著几分酸楚和哀怨。

夏侯言诚看到依云紫的眼神後,忽然觉得心向被什麽东西触到似的,变得软软的。这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时候,自己总是想用最强硬的手段压制他,让他听话。可是,他露出这样脆弱的眼神,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宠他。

就在夏侯言诚呆愣的一瞬间,依云紫却突然伸右手到夏侯言诚的腰间拔出夏侯言诚的枪,顶在夏侯言诚的太阳X上。左臂猛的从那保镖的钳制中挣脱出,挽住夏侯言诚的脖子。然後大声说:“所有人向後退,否则我就开枪。”

依云紫的这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几乎是在刹那间完成的。杜远看清状况,连忙命令所有人退到五米以外。然後对依云紫说:“云紫,你这是做什麽?诚哥和你是一家人,用得著动刀动枪的吗?你先把枪放下,咱们一切都好商量。”

管威也在旁边著急地说:“云紫,快把枪放下。你答应过我,不这麽做的。”

夏侯言诚只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年打雁却让雁啄了眼,上了这小狐狸的当。不过他倒很想看看这个腹黑的小东西接下来还想怎麽样,所以就铁青著脸没说话。

依云紫先对管威说:“你要是还想救出小卓就听我的。”然後又对杜远说:“远哥,我知道小卓关在这里,请你派人把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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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我知道你不会开枪

上一章的编码有误,已经改过来了,谢谢羽梦。

《棋子》会在一周内更一章,等《棋子》的亲们不要著急。

杜远对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在台北的事也听说了一些,虽然在他的想法中,觉得依云紫不会开枪,可他也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况且依云紫的要求也不难办到,人当然可以先带到这里,不过可不可以带走,却是另一回事。所以他听到依云紫这样说,马上派人把小卓带了来。

小卓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管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的确是比几天前瘦了一些,也稍微有点憔悴。可是看样子并没有受伤,应该也没受过什麽刑。

“远哥,请让诚哥和我们走一趟。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诚哥回来。”依云紫知道杜远答应这个要求的希望渺茫,不过他好歹要争取一下。

“你做梦呢吧,小子。”果然,没等杜远说话,夏侯言诚就开了口:“你今天总算是赢了一回,我给你这个彩头。管威和小卓可以走,但你必须留下。你要是同意,我马上让杜远放人。要是不同意,就开枪好了。”

“夏侯言诚,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手里。”依云紫握枪的手有些出汗,但还是努力保持著镇定。

夏侯言诚一声轻笑後以非常无赖的语气说:“那就开枪啊,手抖什麽?我没教过你怎麽扣扳机吗?还是没教你怎麽把枪拿稳?”

依云紫知道自己的手在抖,但他控制不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用枪对著男人。他怕,怕枪走火,怕真的伤了这个比自己X命还要重要的人。明白夏侯言诚提出的方案对自己这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依云紫答了一声好。

杜远示意保镖放开管威和小卓,并让了一条路给二人。管威有些踌躇,把依云紫留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义气,再说现在夏侯言诚和依云紫这样的关系,他也不放心。但是这次救小卓的机会,他又实在是不能错过。

依云紫看出管威的犹豫,忙对管威说:“快走吧,带小卓走的远一点。不用管我,这本来就是我家。我在外面待累了,该回家了。”

“你自己小心。”管威嘱咐了依云紫一句,咬牙拉起小卓往外走。小卓边走边回头看依云紫,眼里夹杂著不舍和担心。

管威一直把车开出很远,才停下来,拉著小卓的手说:“小卓,你这些天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受伤?”

“没有,诚少只是把我关起来,没把我怎麽样?管威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你说吧。”

“我看得出云紫少爷很爱诚少,诚少也是很爱云紫少爷的,为什麽他们两个不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呢?”小卓微微皱著眉,看样子好像很认真的在思考。

管威无语,这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只希望这次夏侯言诚不要太为难依云紫,依云紫也别在胡闹惹夏侯言诚生气。M了M小卓可爱的脸蛋,管威说:“别担心,相爱的人最後一定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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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不会放过你

依云紫就那麽举著枪,一直到管威和小卓已经上车离开,还没有把枪放下的意思。

杜远提醒道:“云紫,管威和小卓已经走了,你现在可以把枪放下了吧。再说你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也该包扎一下。”

依云紫犹豫著,他知道按照双方约定好的,他是该放下枪了。但他有些怕,男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正在依云紫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费观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费观像没看见依云紫正用枪对著夏侯言诚似的,只对依云紫说:“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怎麽才到家?看你被雨淋的全身都湿透了,小心伤口感染。赶快回房洗个澡,让妍妍再给你包扎下,我叫厨房煮一壶姜汤给你送上去。”

夏侯言诚心里这个气呀,怎麽全世界都站在依云紫那边了?轻哼了一身,说:“你们以为这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都出去吧,我们俩的事需要单独解决。”

见众人都不动,夏侯言诚更生气,他不能对费观发火,只是狠狠的瞪了杜远一眼。

杜远不敢不走,但还是不放心的对依云紫说了一句:“云紫,你把枪放下,然後心平气和的和诚哥谈一谈好不好?”

夏侯言诚忍无可忍,语气加重了一些:“放心,我不会让他打死我,也不会打死他。所有人都出去,马上。”

费观和杜远知道他们必须得走了,刚迈步向门口走,却听依云紫大声喊道:“远哥,放我走。不然,我真的开枪了。”

所有人都错愕的转过头,只见依云紫握著枪得手抖得更剧烈,眼睛里却透出绝望和狠厉。

费观朝夏侯言诚和依云紫走了两步,刚要说话,夏侯言诚已经带著怒气的开口:“小子,我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现在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别老嘴上说开枪开枪的,真开一个给我瞧瞧啊。只需要轻轻勾一勾手指,你就自由了。”

一边说著,夏侯言诚已经用左手抓住了依云紫拿枪的手,并带著他的食指轻轻对那扳机施了些力。

“啊,别……”依云紫吓得赶紧放手,夏侯言诚轻易地就把枪拿回自己手里。

把枪放回自己口袋,夏侯言诚轻蔑的看著依云紫:“被人拿枪顶著,订立城下之盟,我还是第一次呢。紫儿,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你?”

依云紫这时已经不光手在抖,而是整个身子都在抖。刚才夏侯言诚危险的动作已经吓了他一身的冷汗,这时听到男人的威胁,心里的恐惧更深了些,身子摇摇欲坠,竟有些站不住了。

夏侯言诚一把揽住依云紫,将他抱在自己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我保证,你会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依云紫觉得整个人像掉进冰水里一样,从心里往外的冷。他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52 晕了

前两天没更是因为周末有事,昨天想更了,上不去鲜,Orz。

依云紫听了夏侯言诚的威胁,本就憔悴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如纸。然後,发生了一件让夏侯大少爷非常郁闷的事--依云紫的身子一软,晕倒在了他的怀里。刚刚还张牙舞爪、一直威胁说要对他开枪的小老虎,转眼间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病猫。

夏侯言诚将依云紫的上衣脱掉,解开他左臂上的绷带,发现伤口还在流血,而且已经有发炎的征兆。

“观叔,请周医生马上到家里来。”夏侯言诚边吩咐费观边抱著依云紫快步往楼上依云紫的房间走。同时心里想著,这小子晕的还真是时候。都说儿女是父母前世的债主,托生到家里就是来讨债的。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前世欠了这小冤家的,所以这辈子注定要为他C这一世的心了。

周医生来了後仔细的查看了依云紫的枪伤,重新处理过。又吩咐一起来的护士给他做了肌R注S。然後走出来笑著对夏侯言诚说:“诚少不必担心,云紫少爷的伤口是有些发炎,不过不是很严重,我给他打了一针消炎针。今晚他可能会发烧,如果温度不是太高的话就不用用药,明早就会好了。”

“那他怎麽会晕倒的?”夏侯言诚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晕倒和伤口发炎的关系倒不大,是因为过於紧张和恐惧引起的。他之前是不是受过什麽刺激?”

“大概吧。”夏侯言诚含糊的答道。到底是他受刺激,还是他刺激别人?

“那我先告辞了,诊所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今晚会住过来,麻烦观叔派人给我和护士准备两间客房。”周医生给夏侯家做家庭医生已经有快十年的时间,医术自然是没的说,最难得是对夏侯家上下所有人的身体都是极负责任的。

费观把周医生送出去,便吩咐人去收拾客房。然後又去依云紫房间,看他已经醒了,妍妍正喂粥给他喝,才放下心。

夏侯言诚在周医生走了之後就也去了联胜帮的总堂。帮里的很多人都听说了依云紫挟持夏侯言诚的事,这时看见夏侯言诚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多少都有一点惊讶。夏侯言诚的目的也就在於此,免得有人又要无事生非。

直到晚上十点夏侯言诚才回到家里,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没去看依云紫是因为他一直相信一句话,就是“No news is good news”。既然没人来向他汇报什麽,那依云紫的情况一定没什麽异常。

却没想到,夏侯言诚洗了澡刚躺在床上,正想著白天发生的事,就听自己门外传来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大,一听就是妍妍。另一个的声音压得很小,但也可以听出,是专门伺候自己的丫头,笑笑。

夏侯言诚走出自己的卧室,穿过起居室,来到自己这个独立套间的大门外。果然,看到妍妍和笑笑正在吵著。

☆、53 呓语

谢谢大家的礼物。我最近忽然迷上官场小说了,尤其周梅森和王跃文的,超喜欢。

夏侯言诚出来的时候,妍妍正嚷著:“云紫少爷发烧了,我要见大少爷,你干嘛拦我?”

笑笑压著声音说:“医生不是去看过了,说云紫少爷没什麽大事,明早自然就好了。云紫少爷不在这几天,大少爷几乎都没睡过,今天好不容易刚睡下,你就别闹了行不行?

“可是……”妍妍正想争辩,就看见夏侯言诚已经站在门口。

“云紫怎麽了?”夏侯言诚知道,妍妍这个时候来找他,一定是依云紫有事。

妍妍在夏侯言诚面前,不像刚才那麽激动了,声音也小了很多的说:“我们少爷发烧了,医生过去打了退烧药,说发点低烧很正常,明早就会好。观叔也过去了,还另派了两个人帮我照顾少爷。可是,可是我们少爷的神志好像有点模糊,他一直在叫你。”

“好,那我去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快步往依云紫的房间走了。

还没到依云紫的房间,就看见好多人站在他的房门口和他卧室外的起居室里。费观看见夏侯言诚过来,忙迎了上去:“周医生说问题不是很严重,我就没惊动你。”

“嗯,听说他发烧了?”

这回是周医生回答的:“发了些低烧,没有大碍。不过,可能因为他白天受的刺激太大,现在神志有些不清。我刚才已经对照顾他的人说了,无论他说什麽,都顺著他说,别再刺激他。明早他烧退自然就好了。你过来陪陪他也好,他一直在叫你。”

夏侯言诚走进依云紫的卧室,见依云紫眉头皱的紧紧的躺在那里,嘴里喃喃的说著什麽,像说梦话一般。夏侯言诚走到他床边,把耳朵贴上去,才听清他在叫著“主人,主人”。

“大家辛苦了,都去睡吧,我照顾他就行了。”夏侯言诚对围著的众人说。

妍妍想说什麽,被费观用眼神制止了。然後费观留了两个人在门外,以备夏侯言诚差遣。

等众人都走出去,门也关上了,夏侯言诚就坐在了依云紫的床边,细细的端详起了依云紫的小脸。

他的眉毛很浓密,却不太chu,形状很好看,像女人修过的眉毛般齐整。他的睫毛很长,像现在这样闭著眼睛的时候,那睫毛就颤啊颤的。如果在带上一点泪珠,真可以称得上是“我见犹怜”了。他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的,随著年龄的增长和心智的成熟,那眼神里便多出了一些冷冽,到很配他七堂堂主的身份呢。

他的鼻子英挺,是五官中最有男人味的。他的嘴轮廓很清晰,只是嘴唇太薄,虽然看著很好看,不过G据普遍的看法,薄唇的男人都是薄情的。这小东西薄情吗?夏侯言诚轻轻摇了摇头,只希望他别太过执著才好。

“主人,主人……”依云紫又呢喃著叫了两声,这次因为室内很静,夏侯言诚又是就坐在床边,所以一下就听清了。一只手拉住了依云紫微微有些发烫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轻拍了两下,嘴里轻轻念叨著:“在呢,我在这呢。睡吧,等睡醒病就好了。”

也不知听没听见夏侯言诚说的话,依云紫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只有依云紫又叫了两次,夏侯言诚都像第一次那样,拍一拍,哄一哄,依云紫也就不喊了。

夏侯言诚因为几天都没怎麽合过眼,这时就也有些困,用手拄著下巴,打了个盹。

“主人,主人……”依云紫比刚才大得多的声音,将夏侯言诚猛的惊醒。抬头看依云紫,却看到他的眼睛睁开了。可是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眼神空空的,有些像梦游的人。

“主人,你喜欢紫儿吗?”依云紫用呆呆的眼神看著同样有些愣愣的夏侯言诚,问道。

“主人,你喜欢吗?喜欢吗?”依云紫看眼前的夏侯言诚不回答,抓住夏侯言诚的胳膊,更急切的问著。

这真是让人懊恼的问题,折磨人的小妖J,上午还拿枪对著我的头,威胁要杀我。晚上就可以这麽一脸无辜的问我这样的问题。不过,好像刚才医生说过,尽量顺著他说,不能再刺激他。而且,反正他现在神志也不清醒,估计说完了他也记不住吧。

想到这里,夏侯言诚勉强答了句:“喜欢。”

依云紫听了以非常冷淡的语调说出的这两个字,却好像得到了极大地安慰似的,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後伸手抱住夏侯言诚,把头埋在他的X口,说:“我知道,我知道主人一定是喜欢紫儿的身体的,紫儿每次伺候主人的时候都好开心。”

趴了一会儿,正当夏侯言诚以为依云紫已经睡著了,要把他放回床上。依云紫却突然抬起头,情绪激动的说:“可是,紫儿做了很多惹主人生气的事,主人一定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怎麽办,怎麽办?”

“没有,紫儿,我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要你。你乖乖的,再睡会。”夏侯言诚一边哄,一边用手拍著,哄了好一会,依云紫才重新安静下来。但却不肯躺回床上,而是非要待在夏侯言诚的怀里,夏侯言诚也只有依著他。

依云紫靠在夏侯言诚的怀里,幽幽的说:“主人,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厌倦紫儿的,没有哪个奴隶可以被主人宠一辈子。可是,主人不要紫儿的时候,紫儿的心会很疼很疼的,比主人搂著别人的时候还疼。而且会一直疼一直疼,直到紫儿疼死,主人,你答应紫儿一件事好不好?”

夏侯言诚被他的话说的心里有些发酸,也只好顺著他说:“什麽事?”

“如果主人讨厌紫儿,想要让紫儿离开,主人也不要告诉我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主人把紫儿抱在怀里,然後一枪打在紫儿的头上。这样紫儿的心就不会疼了,能死在主人怀里,紫儿一定很开心。”

夏侯言诚心里一震,自己真的把他逼到这一步了吗?

没等夏侯言诚说话,依云紫又接著说:“其实紫儿不怕死的,紫儿死了以後,就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爸爸妈妈去天堂那麽久,一定很想紫儿。到了那里,就有人疼紫儿了。”

夏侯言诚心里更加酸楚,把依云紫搂得更紧些,在他耳边柔声说道:“紫儿,疼你的人不止你爸爸妈妈呢。”

依云紫好像对夏侯言诚的话G本听不进去,更别说理解他的弦外之意了,只一个劲的追问“好不好,好不好?”

夏侯言诚无法,只好顺著他说了声“好”。他才不再纠缠,又重新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了好久,直到第二天中午,依云紫才完全醒过来。只觉得头又涨又痛,身子好像千斤般的沈,左臂的伤口也一跳跳的疼。

☆、54 甲鱼汤

《棋子》正在酝酿中,之前催过的几位亲别急啊,麽麽。

迎著有些刺眼的阳光,勉强睁开眼,就听到妍妍那一向有些呱噪的声音:“少爷,你醒了?你睡了十几个小时呢,饿不饿?我马上让厨房送点粥过来。”

也不等依云紫回答,妍妍已经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就有厨房的人把依云紫平时喜欢吃的鱼片粥送上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周医生和费观。

周医生仔细的给依云紫检查了一下,笑著对费观说:“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底子又好,现在烧已经退了,再休养个十天就会彻底康复的。

费观向周医生到了谢,送他出去。然後回到依云紫的卧室,看妍妍正在喂他吃粥,不由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说:“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在外面胡闹一气、自己搞得受伤不说,又把家里搅得**犬不宁的。非得病了、累了,才知道回家?”

“观叔……”依云紫的脸微红,然後只低著头喝粥,不说话。

“人老了就难免唠叨,我不烦你了,你专心喝粥吧。”

等费观走了,妍妍也收拾粥碗出去。依云紫才得以仔细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现在是中午,那他真是睡了好久啊。恍惚中,他记得在他一直睡得不安稳,很有些“娇儿恶卧踏里裂”的感觉。但是始终有一种磁X的声音,一双温柔的手,一个温暖的怀抱在陪著自己,让自己感到安全。

可是现在,那个抱著他、哄著他的人在哪,依云紫苦笑,恐怕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吧。

之後的一个月,依云紫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房间里待著,待得闷了,就弹弹琴或者看看漫画。他刻意避开夏侯言诚在家的时间,而夏侯言诚也再没到他房间来过,所以,两人在这一个月里只见了两三面而已。每次见面,也只是简单说一两句话。

虽然下楼的时间不多,依云紫还是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当他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在泳池里游泳的时候,还有在後院荡秋千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在盯著他。他当然明白,那些眼睛绝不只是保护他那麽简单。

这一个月里他没有提出说要外出过,道理明摆著的,他不可能出的去,也免得自讨无趣了。

这天他正在他的小书房里看他小时候很喜欢的漫画《女神的圣斗士》(其实是我小时候很喜欢的,O(∩_∩)O~),妍妍就气鼓鼓的进门了。

看著妍妍嘟著嘴收拾书桌的样子吗,依云紫忍不住逗她说:“这是谁惹我们妍妍大小姐不高兴了?”

妍妍不理他,继续收拾。

依云紫做沈思状:“让我猜猜是谁这麽大胆子。一定是你在夜校认识的小男朋友是不是?”

妍妍摇头。

“那就是和笑笑吵嘴了?”

妍妍继续摇头。

“观叔没按时发薪水?”

妍妍噗嗤一笑,观叔几时拖延过发薪啊,主动招供:“还不是厨房的三婶啊。我说让她派人出去买一只甲鱼,晚上给你做甲鱼汤。她竟然说大少爷晚上要宴客,厨房人手不够,没法出去买。”

“这有什麽可生气的?甲鱼汤我也不是非得今天喝。再说,现在都下午了,时间确实有点紧,下回你提前点告诉厨房不就行了?”

“还没完呢!”妍妍继续说:“要光是这事我也不生气,後来我看到厨房有几只鲫鱼,就说那给你做一个R酿鲫鱼也行。她又说那鲫鱼是为了观叔的儿媳妇下N,做鲫鱼豆腐汤用的。”

“那也很应该啊,观叔新添了孙子,厨房是应该对他儿媳妇多照顾些的。”依云紫依然好脾气的说。

“才不是呢!”妍妍有些急:“这个三婶就是狗眼看人低,还不是看你现在被大少爷关起来……”妍妍自知失言,没有说下去。

依云紫也不介意,依旧笑著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要不这样吧。以後你不用去厨房安排我的饭了。他们做什麽我就吃什麽,左右饿不死我。你不用再跟他们打交道,免得生闲气,好不好?”

“少爷,我不是为自己,我是替你委屈。大少爷准备关你多久?这阵子二少爷和文希少爷怎麽也不来呢?还有老爷,也不知道玩到哪里了?等老爷回来,一定为你主持公道的。”

就算老爸回来,大概也不会原谅我用枪对著他儿子吧。依云紫暗暗想著。

又过了两天,妍妍忽然一脸兴奋的对依云紫说:“少爷,厨房的三婶卷铺盖走人了。新来的管事叫英姐,刚一来就专门找到我,说以後你想吃什麽随时告诉她都行,说宵夜多晚都没关系的。还说,就连我想吃什麽都不用和她客气呢。”

依云紫好笑,小女孩还真是好哄,给她一点面子就这麽满足了。但是对於三婶的走他也有些奇怪,就问妍妍:“三婶怎麽突然走了呢,是不是你和观叔说什麽了?不是和你说了吗,观叔事情那麽多,这种小事就不要和他说了。”

“我没说。”妍妍急著分辨:“我没告诉观叔,不过,那天我和三婶吵了几句,笑笑也在旁边,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

两人说著话,也就没注意到,夏侯言诚已经到了房门口,正听两人在说什麽。等依云紫看见夏侯言诚的时候,妍妍已经叽叽呱呱的说了半天了。

☆、55 善解人意

RR,虽然很少,o(┘□└)o。

妍妍出去後,夏侯言诚坐在依云紫书桌的对面,拿起依云紫正在看的那一册漫画,一边随意的翻著一边说道:“佣人不好好做事,让观叔打发掉就是了。在外边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忍,没必要回到家里还要迁就这些小事。”

“其实我吃什麽都无所谓,谈不上‘忍’的。三婶虽不尽如人意,但好歹做了几年,大体上也能说得过去。辞掉三婶容易,要找另一个合适的人来打理厨房也要花费一些心力。新来的人做菜合不合大家的口味,账目上清不清楚,都是问题。虽然是小事,给观叔添的麻烦却也不少。”

依云紫的一番话倒是让夏侯言诚微微吃了一惊,一直以为这小东西做什麽事都是任X的,今天说出这一番道理,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不由调侃道:“什麽时候变的这麽明事理了?”

依云紫做出微微不屑的表情:“我一向通情达理啊。”

“哦?”夏侯言诚边用手指在依云紫心口的地方画著圈边说:“那能不能把你这善解人意的心分一点给我呢?”

“好啊。”依云紫绕过桌子,妖孽地坐到夏侯言诚怀里,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轻声说:“主人,是在这儿要,还是回房里要啊?”

夏侯言诚把依云紫抱起来,边向依云紫的卧室走边恨恨的说:“小妖J,你倒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走进卧室,夏侯言诚把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扔,然後直接压上去,边激烈的吻著床上的人儿边胡乱的扯著他的衣服。

依云紫有些诧异,男人平时大都是气定神闲的逗弄他,直到他哭泣求饶,才肯真正和他交融到一起。今天,男人怎麽会这麽情动?

来不及细想,依云紫已经被男人的热情所感染,也在回吻夏侯言诚的同时脱掉男人的衣服。

在进入依云紫的身体前,夏侯言诚并没有忘记M到床头的润滑剂,给依云紫做了润滑,才狠狠的挺入。

但毕竟前戏做得不是很足,在男人进入的瞬间,依云紫还是疼的皱眉。双腿却依然大大敞开的盘在男人腰间,方便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占有。

夏侯言诚让他的硬挺在依云紫的身体里停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始激烈的律动。

“嗯……啊……主人……啊……”依云紫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已经无力的大大敞开到身体两侧,攀在男人肩上的双手也已经抱不住男人。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大海上漂浮的小船,完全不能自主,只能随著大海的破浪起伏。而那大海,自然就是他身上的男人。

夏侯言诚今天仿佛特别有兴致,做了一次又是一次,直到窗外的夕阳已经慢慢落下,才满足的从依云紫的身体里撤出。抱起早已失神的依云紫去浴室将两人打理清爽,然後打了内线电话给费观,让他替自己招呼晚上的客人。这才搂著依云紫疲累的沈沈睡去。

☆、56 分离之前

直到华灯初上,依云紫才醒过来。看到身边的夏侯言诚还在熟睡,也就没有马上起来。只在夏侯言诚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後就那样静静的看著男人。

夏侯兄弟俩长得很像,而且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两个人笑起来的时候都让人感觉非常温暖而有亲切感。夏侯言诺常常在各种公开的场合展露这样阳光般的笑,夏侯言诚却正相反,除了在家人面前,他很少笑。而他单独和依云紫相处的时候,笑的也不多。他现在这样沈静的睡著,嘴角微微向上翘,却像浅笑著一样。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的睡颜,看著看著就看呆了。不自觉的把唇凑上去,在夏侯言诚的唇上轻吻下去。谁知他的唇刚贴上夏侯言诚的,夏侯言诚却突然睁眼,倒是把依云紫吓了一跳。想赶紧起身,却被夏侯言诚搂住。

“怎麽,想偷吻我?”夏侯言诚搂的更紧,不让依云紫逃开。

“没……我没有……”依云紫挣不开,只好任夏侯言诚抱住了。却不敢再和夏侯言诚对视,只把眼睛别到一边。

夏侯言诚看著依云紫的样子实在是很有趣,不由用手扣住依云紫的後脑,不容依云紫躲开。然後霸道的用自己的唇占领依云紫的,展开了一个冗长而缠绵的法式舌吻。

当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夏侯言诚才放过依云紫。等他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夏侯言诚轻轻啄著依云紫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紫儿,我听你二哥说你在维也纳的老师很牵挂你呢。我也觉得你的钢琴就这样扔下很可惜。我看,你就再去维也纳深造一年好了。”

依云紫一惊,心里像坠了块石头一样,一点点沈下去。怪不得男人不再提之前的事了,怪不得男人今天对他既热情由温柔。原来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让他上维也纳,就是要将他扫地出门了?

夏侯言诚感到怀里的依云紫身子一僵,又半天不说话,知道他一定是不愿的。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便继续说道:“紫儿,你也知道K市最近不太平静,所以我才想让你在外面待一段时间。再说时间也不长,一年过後,我亲自去维也纳接你回来。”

依云紫依旧不说话,也不看夏侯言诚,只把小脸埋在男人的肩窝。

夏侯言诚今天倒是极有耐心:“紫儿,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心里都在担心什麽。你看这样好不好?在你走之前,我会在帮里宣布,你依然是七堂的堂主,只是暂时去维也纳深造,一年之後,七堂还是交给你打理。另外,我手里夏侯集团5%的股份,可以全数转到你名下。”

夏侯集团的股份除了在市面上流通的30%,和在合作夥伴手中的10%,剩下的60%本来都是在夏侯仕仁的手里的。只是这两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世界各地旅游,夏侯集团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夏侯言诚在打理,还有一些海外的投资则由常到欧洲演出的夏侯言诺兼顾。为了两个儿子管理夏侯集团的方便,夏侯仕仁才给了夏侯言诚5%和夏侯言诺3%的股份。所以,夏侯言诚说给依云紫5%夏侯集团的股份,已经是他的全部了。

给我七堂堂主的名位,算是感情上的慰藉吗?又给我夏侯集团的股份,那是有两层意思了?一是让我在经济上有一份保障,另外也是向我和所有人宣布,我是夏侯家名正言顺的一份子。主人,你想的还真是周到呢。

想到这里,依云紫不禁在心内冷笑。夏侯言诚,你真是看轻了依云紫。你以为给我感情和经济上双重的保障我就会妥协了是不是?不,我要的是你像我爱你一般的给我同样纯粹的爱。如果你给不了,也不必像施舍一个乞丐一样的打发我。

沈默了很久,依云紫忽然搂住夏侯言诚的脖子,在夏侯言诚耳边说:“主人,您是紫儿的主宰,您说什麽紫儿都听的。”

夏侯言诚长出了一口气,今天这场谈判总还算顺利。却听依云紫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有一个小条件。”

“什麽?”

“我饿了,想吃贺记的云吞面,主人带我去好不好?”

“现在?”

“是啊,现在突然很想吃。再说,我去维也纳後恐怕一年都吃不到了。”

夏侯言诚想想也是,他这一个月都没让依云紫出门,估计他也闷坏了。便答应下来,然後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和依云紫约定一会儿在夏侯家後面花园的门口见。因为前面在宴客,夏侯言诚已经推说了自己不在,这时当然不能再在前厅露面。

夏侯言诚刚刚出门,依云紫便迅速行动起来。把他用惯了的枪、他的各种证件、还有他的几张银行卡和信用卡,全部带在身上,藏好。

到了後门,依云紫不出意料的看到夏侯言诚的身边有几个保镖也已经等在那准备跟两人出去。

依云紫轻拉夏侯言诚的衣袖,把他叫到一边悄声说:“主人,紫儿想和主人过二人世界呢。”

他的语气带著点娇嗔,夏侯言诚虽然觉得反常,但是听在耳里却很舒服,自然便不想拒绝。

摆了摆手,夏侯言诚挥退了所有保镖。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依云紫想起上次和夏侯言诚去贺记吃云吞面还是四年前,他去维也纳留学之前。

那时夏侯言诚还是把他当小孩子,不只常带他去贺记,也经常带他去K市的其他名酒楼或名小吃。那段时间他和夏侯言诚的关系很亲密,所以他去维也纳之前虽然很舍不得。可夏侯言诚答应会常去看他,再加上他确实很想感受音乐之城的氛围,便在夏侯言诺的极力促成下成行了。

而夏侯言诚也真的遵守了自己的诺言,每隔两三个月,一定会飞过去和他小聚。而依云紫的每个寒暑假期,也必定早回晚走,尽量在家里多住几天。

那时,依云紫还以为,他回来後便可以和夏侯言诚长相厮守了。

☆、57 最後的晚餐

从今天起回复更新了,麽麽O(∩_∩)O~。

当夏侯言诚将他那辆S级的平治跑车停在贺记的大门口,贺记的老板娘早已从夥计那里听到消息,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诚少可有一阵子没来了,是怪我们招呼不周麽?”

“哪里,我不得拼命赚钱,好来吃你的云吞面麽?”夏侯言诚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和依云紫来到两人以前常坐的一个包间内。

老板娘叫人拿了菜单过来,在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点菜的时候又说:“诺少和曹先生刚刚才走,二位要是再早来一刻锺,就和他们碰到一块了。”

“哦,老二和文希常来吗?”

“是啊,最近这一个月就来了有三几次呢。”几人说著话,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已经把菜点好,老板娘也拿著单子出去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依云紫从老板娘的话中已经听出,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最近并不如何忙,那这麽久都不回家一趟,一定是故意不管自己的事了?

依云紫一连吃了三碗云吞面,当他又叫第四碗的时候,夏侯言诚坚决不让他再吃了。

“你这几天没让妍妍去厨房安排饭,他们给你送的什麽?”心念一动,夏侯言诚问道。

“你点的菜他们会多做一些给我送来。”依云紫随意的答著,一边吃著桌上的菜。

夏侯言诚喜欢吃麻辣的东西,几乎每顿饭都要佐以辣椒、麻椒什麽的。依云紫则正好相反,喜欢无锡菜那种“甜出头”的感觉。他这几天和夏侯言诚吃一样的菜,那就是说他一定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要不是笑笑告诉了费观,他准备一直这样对付下去?夏侯言诚忽然觉得很生气,自己连让他吃饱穿暖的照顾都给不了他吗?

依云紫感觉出了夏侯言诚的不高兴,放下筷子,轻松的调侃道:“放心,我这几天都吃的挺饱的,妍妍给我单做了一些。这丫头手艺还不错呢。我可不是尤二姐,不至於吃不上饭。”

“你当然不是尤二姐,因为你的丫头不是善姐儿,是晴雯。”夏侯言诚冷著脸说。

依云紫笑出声来,想想妍妍平时刁蛮跋扈的脾气,还真是很像晴雯。

这顿晚饭表面上吃的还是融洽的,虽然两个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吃完饭,两人向停车场那边走,依云紫突然抓住夏侯言诚的手说:“主人,看,流星。”

夏侯言诚并不急著看天,反而笑看著依云紫说:“你的‘流星’倒是每天都能看到。”原来依云紫小时曾将夜里飞机的灯误看做流星,这也就成了两人之间的一个笑话。

夏侯言诚说完话朝依云紫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架飞机飞过。

依云紫趁著夏侯言诚转身,用右手猛地向夏侯言诚的後颈劈去,想将夏侯言诚打晕。没想到他的手将要落下的时候,夏侯言诚却突然回头,用眼睛盯著依云紫,道:“怎麽,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

☆、58 偷袭

追《言之依依》的亲,抱歉让大家等了这麽久,鞠躬。

两人对视了几秒,依云紫很快把脸扭开,因为他心虚。夏侯言诚不愿在外面和他多说,对依云紫说了声:“上车。”自己则拉开驾驶座这边的车门。

夏侯言诚正要坐进去,忽然从後视镜里看到,从停在他的车前面和旁边的三个车中下来十来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人功夫都很好。夏侯言诚估计了一下,自己和依云紫对付这些人,虽然不能完全消灭对方,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现在有这些车挡著,自己的车无法发动,只要自己和依云紫能逃到离停车场大概200米的那条街上,就有机会拦一趟车逃走了。

夏侯言诚一边看著这几个人的动作,以确定逃跑的路线,一边去拔腰间的枪。就在他的手碰到枪柄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後颈一阵剧痛,便倒了下去。这次因为有前面那些人分散他的J力,所以他没注意到身後依云紫的偷袭。在昏倒之前,夏侯言诚的最後一个念头是:这次还是上了那个小混蛋的当。

依云紫一把抱住夏侯言诚,不让他倒在地上。同时对那些准备围攻夏侯言诚的人说:“管威呢?”

管威从後面走出来,看了眼依云紫怀里的夏侯言诚,带著几分心虚的说:“诚哥……晕倒了?”

“嗯。”依云紫有些不耐烦:“让他们离远点。”

看著那些人都撤回车中,依云紫拉开夏侯言诚那辆车的後门。将夏侯言诚小心的抱进去,又给他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自己也坐进车里,让男人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依云紫关上车门,掏出手机给杜远打了个电话:“远哥,我和诚哥在第七街东口的停车场。诚哥晕倒了,麻烦你派几个人过来接他。”

“晕倒?诚哥怎麽了?是病了还是受伤?”听见夏侯言诚晕倒,杜远的语气变得急迫起来。

“都不是,只是晕倒,估计过一会儿就好了。就这样吧。”依云紫说完就想挂电话。

杜远从依云紫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再加上最近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比较紧张,也大概猜出了夏侯言诚的晕倒八成和依云紫有关系,忙说:“云紫,你先别挂!我马上自己带人过去。不过在我到之前,你能不能先保护诚哥?你也知道,最近K市不是很太平,我们已经查到,上次在台北机场偷袭的人就是徐家派的。”

“好,我等你。”

挂上电话,借著街灯的光亮,依云紫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有几分震惊、还有几分生气。依云紫伸手在男人脸上,边轻抚著边幽幽说道:“主人,我当然会守著你,一辈子守著你。如果有人想伤害你,不管是谁,紫儿会先要了他的命。”

又把唇贴到夏侯言诚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主人,别生紫儿的气。等这件事过去,紫儿给你赔罪好不好?”

☆、59 物是人非

今天突然发现留言好多哦,感动。所有的留言我都一一回复了。

依云紫一瞬不瞬的看著夏侯言诚,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直到有人非常煞风景的敲了几下车窗。依云紫按下车窗按钮,管威在车外说:“远哥的车已经到第七街西口了。”

依云紫将夏侯言诚的头小心的放在座椅上,走到管威的车上,和管威带来的那几辆车一起驶离停车场。在依云紫坐的车快要转出第七街的时候,依云紫对开车的管威说:“停一下。”

依云紫回头远远的看著夏侯言诚的车,直到看见杜远带著人赶到,将夏侯言诚安全的接走,才又吩咐管威:“走吧。”

夏侯言诚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醒了,回到家里,费观早已把周医生请来等在那里。夏侯言诚对费观和周医生说了声“没事”便和杜远一起进了书房。

“诚哥,咱们的人看见云紫和管威去了徐家,你看要不要找个机会把云紫找回来?”杜远试探著说。

“不用了,别再派人跟著他,也不用和我说任何关於他的消息。”夏侯言诚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杜远可以出去了。

杜远走後,夏侯言诚独自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床上两人滚乱的床单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床头柜上放著这几天依云紫在读的《袁崇焕评传》(金庸爷爷写的,虽然不是小说,但觉得和他的小说同样J彩,大家有空可以找来看看)。浴室里他用惯的洗发水、沐浴露、古龙水,都是剩余多半瓶,剃须膏的盖子甚至没有盖好。所有物件的状态都在表明这间屋子的主人并未走远。夏侯言诚却清楚的知道,也许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夏侯言诚走到依云紫起居室的一面照片墙前,那上面放了从依云紫十五岁直到现在他最喜欢的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依云紫去维也纳留学一年後,夏侯言诚去欧洲办事,顺便看望依云紫,两人在金色大厅外面排的。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金色大厅略有些陈旧的外墙上。照片上的依云紫笑的灿烂非常,夏侯言诚的表情却是酷酷的。因为夏侯言诚一向把拍照视为“无聊”的东西,所以这张照片也是两人在一起的八年中唯一的一张合照。

夏侯言诚又走到衣帽间,打开依云紫放衬衫的几个衣橱。依云紫似乎对衬衫有特殊的癖好,他的衣橱里至少有500件衬衫,与这些衬衫相配的是百余领带和各种材料镶嵌的领带夹、袖扣。

夏侯言诚摇了摇头,自己的衬衫来来去去也不超过100件,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已经穿了超过两年的。依云紫的衬衫除了那些特别珍藏的纪念版外,只要超过一年,妍妍就会清理出去,以给别的衣物腾地方。

他离开了夏侯家,会有专人给他打理衣物吗?会有人调理他喜欢吃的食物吗?会有人按照他的习惯安排他的起居吗?

紫儿,我自问已经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最适合你的教育,给你我所有的人生经验和感悟。我甚至想过,以後会把我全部的身家、我用半生经营的事业都交到你手上。

但你还是不快乐,是吗?

☆、60 徐家

依云紫一到徐家,便被人引著到了徐锦东的书房。这时已是凌晨了,但不止徐锦东没睡,徐佳慧也在书房里等著。见依云紫推门进来,徐佳慧快步走过去,拉住依云紫的胳膊,嗔道:“怎麽才到家,急死我了?”

依云紫轻轻握住徐佳慧的手,安慰道:“没事。”然後转头对徐锦东说:“徐伯伯,多谢了。”

徐锦东笑著点了点头,对徐佳慧说:“佳慧,这回云紫平安到家你应该放心了。你先去睡吧,我和云紫说几句话。”

徐佳慧恋恋不舍的放开依云紫的手,又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一会儿去找自己,依云紫也朝徐佳慧眨眨眼,笑著看他出去。

待书房门关上,徐锦东才说:“我原以为你们年轻人谈恋爱不过是几天的新鲜,没想到我那傻丫头却是认了真。云紫,你这回从夏侯家出来,是不会再回去了吧?”

“是。”依云紫简单的回答,他知道这时应该是他表忠心和表决心的时候,但是那些R麻的话他说不出口。

徐锦东看出云紫的敷衍,也不勉强,只是继续晓之以“利”的说:“云紫,你在夏侯家只是一个养子。夏侯士仁再看重你,你将来分到的身家会和他亲儿子一样多吗?就算和他儿子一样多,也不过就是三分之一罢了。我们徐家则不同,我只有佳慧一个女儿,将来徐家所有的产业都是她的。自然,也都是你的了。”

依云紫没有说话。

徐锦东接著说:“当然,我知道你在夏侯家多年,和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时也难以割断。不过,年轻人,你对人家有情,人家对你就未必了。我和夏侯士仁打了三十几年的交道,他们家的处事风格最清楚不过。夏侯家的人啊,不管做什麽事,一定有他们的目的。八年前曹文希的崛起对联胜帮造成威胁,夏侯士仁就把他那个擅於花言巧语的小儿子舍出去。不费一兵一卒,收服了曹文希。至於夏侯言诚对你,不错,的确是很栽培,可是这两年你为他杀的人、办的事也足以回报他了。现在稍稍有些违拗他的意思,他就完全不念旧情了。”徐锦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著依云紫。

见依云紫并无反应,徐锦东知道自己的话依云紫不喜欢听,便说:“云紫,今天是我老头子话多了。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处理。今儿累了一天,早点歇著吧。”

依云紫道了晚安出来,在走廊里边走边想:“都是假的吗?二哥对文哥,主人对我,都是假的?”

正想的出神,冷不防看到转弯处有个人在那里站著等自己。仔细一看,却是徐佳慧。

徐佳慧小跑了几步,扑进依云紫的怀里:“云紫,怎麽这麽久?我在房里一直等你,你也不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依云紫搂住徐佳慧,在她耳边说轻轻说了两句话。徐佳慧的俏脸一下变得绯红,挥拳在依云紫的X口轻锤了一下。两人相偎著,朝徐佳慧的卧室走去。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留言都一一回复了。

话说鲜的偷盗密境改版後,真是让人郁闷啊。

61-70

☆、61 以色事人

在徐家不咸不淡的住了几日,每天陪著徐佳慧吃饭、逛街、看电影已经很无聊。身後还要跟著一群徐家的保镖,更是觉得煞风景。这天好不容易徐佳慧被一个闺蜜约走,依云紫才算缓了口气,便给管威打电话,想和他聊聊。

管威那天从夏侯家救出小卓後,本来准备带著小卓远走高飞的。只是因为後来依云紫打电话给他,说他可以去徐家暂避一段时间。而他也考虑到自己还有一个姑姑在K市的养老院里,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也确实放心不下,这才投靠了徐家。

对於管威来说,到徐家还真是有些“因祸得福”的感觉。他在联胜帮只是个副堂主,到徐家以後的地位简直比一般的堂主还要高。徐锦东对他礼敬有加不说,更是委以重任,将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

依云紫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外面忙著,让依云紫等了有足足两个小时。依云紫等他等的不耐烦,便直接去他家想先看看小卓。

徐锦东将管威和小卓安排在了徐家的一个小别墅内。这个地方离徐家的主宅很近,既方便管威来徐家办事,同时也使管威和小卓处在徐家的庇护之中。

依云紫走进别墅院子的时候,看到小卓正对著一颗矮树发呆(小卓:我在研究)。

看到依云紫,小卓惊喜的叫了声:“云紫少爷!”

依云紫走过去,笑著问:“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小卓点头。自打依云紫从靡音将他赎出来,他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自然没什麽不习惯的。可是他知道,管威却是非常的不习惯。不止不习惯,而且不开心。

“云紫少爷,你离开主人了吗?”小卓犹豫著,还是问出来。

依云紫愣了一下,答道:“是。不过,是主人不要我了。”

小卓的神情黯淡下去:“主人一定很难过的。”

依云紫苦笑:“小傻瓜,主人什麽都有,什麽都可以得到,怎麽会难过?”

“主人会难过的,只是你没有看到。”小卓坚持。

是吗?他会难过?什麽事情使他难过呢?依云紫呆呆的想。

小卓看依云紫半天不说话,就想自己是不是说话太唐突了,怯怯的说:“云紫少爷,你生气了麽?”

“没有,我只是在想主人难过的时候是什麽样子。我在他身边那麽久都没见过,你就见过了?”

“是啊。”小卓用力点头。“ 你从台北的医院逃跑,他把我抓到你家。有一天晚上,他让我陪他去花园里修剪植物。一整晚他的眼睛都在有意无意的向大门那边看,可是一直到月亮升的很高很高,你都没有回去。我看得出,他很失望,很难过。”

见依云紫不说话,小卓接著说:“云紫少爷,你不甘心在主人身边做……,所以离开他是吗?”

依云紫叹气,怎麽这孩子就认定了是自己要离开的呢。“小卓,我可以一辈子给他当奴隶,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作家的话:

推荐一篇文,璇儿的《连琐》,不知道看几遍了,还是很感动。

☆、62 叙旧

“不是这样的,云紫少爷。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像《小王子》里的狐狸说的‘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依云紫心想,小卓的话倒也不错。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当然不会因为我为他做什麽而改变。就好像不管他如何对我,我对他总是……伸手轻轻在小卓的头发上揉了揉:“你小小年纪,哪来这麽多想法?”

依云紫和小卓在这边闲聊,管威那里却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他到徐家之後,徐锦东便让他负责在徐家旗下的几间夜总会“散货”。平心而论,这真是一个“肥差”。像摇头丸、K粉这类软X毒品,警方的打击力度并不像冰毒和白粉这样大。何况这是徐家自己的场子,就是真有警察临检,他们也会提早收到消息。

所以管威只需要把货发给底下人,把钱收回来。每月的月底和军师一起做好账目连同货款一起交给徐锦东,他的收入已经是他在联胜帮时的几倍。

徐锦东很清楚,像管威这样的人才花多大的价钱挖过来都是值得的。这次机缘巧合,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为己所用,他当然加倍著意的拉拢。

这天管威照常带著几个人到他分管的几个场子转转,接到依云紫的电话正在一家夜总会里。他正想立刻回去,场子里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那几个人是联胜帮三堂杨岳的人,从他们一进夜总会的大门,管威就注意到了。果然 ,那几个人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小姐陪他们划拳後,就开始找茬。一会儿嫌酒水上的慢,一会儿又说小姐不漂亮。服务生应付不了,夜总会看场的人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那几个人看来的人多了,反倒嚷的更大声,影响了好多别的客人。

双方越吵越僵,眼看就要动手,管威只得走过去。管威在联胜帮的时候因为办事得力,又得夏侯言诚信任,历来威望都很高。虽然他现在离开联胜帮,但之前的积威还在。所以管威只是在那站了站,并没多说什麽,那几个人便不再吵嚷,但却没走,只留下继续喝酒。

管威和夜总会的经理回到後面,那经理便对管威说:“威哥,我看他们好像在等人过来,咱们要不要和东叔汇报一下,调些人过来?”

管威当然早就看出那几个三堂的人是在等人,不过他却并不想把这事报告给徐锦东,不过这时听那经理这麽问,也只得点头。

管威正想著一会儿双方的人到了,他要如何化解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来电话的人是依云紫。

“威哥,就算你忙著发财,好歹也抽点空应酬我一下吧。”依云紫带著两分戏谑的说。

“你还在我家吗?那麻烦你陪小卓吃顿晚饭吧,他这几天总念叨你呢。我这边有点麻烦,走不开。”

依云紫听出管威的语气不大对,又听他说有“麻烦”,忙问:“威哥这些日子可威水的很啊,谁敢跟你找麻烦?”

管威把事情的大概和依云紫说了。

依云紫微微皱了皱眉:“我现在过去。”

“别,你千万别来。我自己应付得了,你替我陪小卓就行了。”管威连忙阻止。他知道,无论自己还是依云紫,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是磨盘的磨心,只会左右为难。自己反正是躲不开了,依云紫却没必要也过来受罪。

“我知道了。”依云紫挂上电话,和小卓简单说了几句,便开车向那家夜总会赶去。

依云紫走进夜总会的时候,正看见杨岳带著100多个人再那里大叫大嚷。而徐家的人还没到。管威带去的几个人加上看场子的人,一共也不超过20个。管威知道这时自己不管说什麽也没有对方的声大。索X不说,只带著他这边的人,冷冷的看著杨岳。

看见依云紫进来,杨岳伸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後的人马上全部噤声。杨岳对依云紫笑了笑:“好久不见,老弟。”

“是啊,岳哥今儿是来找我和管威叙旧的吗?”依云紫同样笑著说。

☆、63 口水战

“哈哈,云紫,我的确是想好好同你和管威叙叙旧。不过徐家的各位兄弟好像并不欢迎我们呢,把我几个来这找乐子的弟兄往外赶,徐家的生意一向都是这样做的吗?”杨岳说话的时候脸上在笑,但那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的。

“岳哥,你有什麽不满意的管威可以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弟兄们来喝酒,也可以都记在管威的账上。但岳哥带这麽多人来‘叙旧’,似乎有点不讲道理了。”管威的话里已经给了杨岳很大的面子,只要杨岳顺著这个台阶下去,今天这场干戈也就化解了。

可是杨岳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找茬,他自从知道依云紫和管威依附徐家之後,心里就非常的不爽,所以今天才会先派几个人打头阵,自己又亲自过来找管威的麻烦。这时听管威这样说,便接著他的话说道:“道理?那我倒想问问两位老弟,忘恩负义、食碗饭翻碗底都是什麽道理?”

这几句话正点在管威的死X上,管威又气又愧,胀红了脸,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而站在杨岳後面的人却是一片附和声,好多人都在一边起哄一边“叛徒、内奸”的乱骂。

依云紫等那些人的骂声渐渐小些,才用眼睛直视著这群人,大声说道:“各位,我和管威离开联胜帮,的确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请大家想想,我和管威在帮里的时候,有哪一件事不是尽心竭力,为诚哥办的妥妥当当?但诚哥又是是怎麽对我们俩的,正兴帮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岳哥和各位兄弟都是明白人,我今天就问问大家,到底是我们俩对不起诚哥,还是诚哥对我们有失公允?”

依云紫的话一出口,联胜帮的那些人马上安静了下来。其中有一些还是七堂里之前跟过依云紫和管威的,本来就很替他们两人不平,这时更是已经完全倾向於依云紫。

杨岳看出自己这边的人有些动摇,他也知道在处理依云紫和管威的事上,夏侯言诚确实也有些过分,便叹了口气,说:“云紫,你的话倒也不错。但咱们做属下的,哪里能说老大的不是?如果没有诚哥的提拔,以你的年纪和资历,能做的上三堂主的位置吗?咱们的命本来就是诚哥的,他什麽时候想要,拿走就是了。可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诚哥,恐怕以後道上的人都会笑你是“重色轻友、见利忘义”的人。你再看看眼前这些人,有多少都是和你出生入死过的。如果你和管威愿意重新归入帮里,我倒可以做个和事老,在诚哥面前力保你们俩,你觉得怎样?”

他这几句话说的入情入理,极是动听,连管威都不禁有些心动。

依云紫却只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岳哥这麽关照小弟啊,看来当初诚哥生我和管威气的时候,在背後踩我们的人一定不是岳哥了?”

管威心里一惊,心想自己怎麽这麽糊涂,杨岳一向看他和依云紫不顺眼,今天带了这麽多人来找茬,哪会有什麽好心了?

杨岳原本也没想能说动依云紫,他要的就是依云紫的拒绝,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煽动他带来的人。这时见依云紫直接拒绝了自己,他也不想再耽误工夫,转头对站在他後面的一个人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给咱们面子,那咱们还等什麽,开始吧。”

那人转头对所有人做了个手势,这些人在同一时间,捡起身边离自己最近的酒瓶、杯子、桌子、椅子……以及所有能拿起的东西,开砸。

作家的话:

每章的小标题很困扰我,Orz。

☆、64 饭局

依云紫和管威都没没想到杨岳竟然明目张胆的到徐家的地盘砸场子。两人刚想阻止,这些人又莫名其妙的陆续停了下来,而且眼睛都看著门口。

依云紫和管威也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徐锦东的第一助手,徐家的管事李通到了。而联胜帮的人之所以停手,倒不是因为看见李通,而是因为看到了李通旁边的那个人--联胜帮的二当家杜远。

杨岳愣了一下之後,便马上走过去,极恭谨的喊了声“远哥”。

杜远并没答应,只是哼了一声。

李通笑著对杜远说:“远哥,我没骗你吧,贵帮的兄弟真是对我们有点小误会,非得远哥你来压场才行。”

杜远也一笑:“都怪我管教无方,诚哥这会儿不知道多生气呢。”

李通笑意更深:“大家都是自己人,一点小事,诚少和远哥不用放在心上。”

杜远不愿意在这久留,也就不再接李通的话,只转头对杨岳说:“走吧,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李通送杜远到门口,又故作亲热的说:“东叔後日请诚少吃饭,请柬上已注明了请观叔和远哥一同出席,远哥到时一定会赏脸了?”

杜远只答:“我听诚哥吩咐。”便和杨岳一起,坐车走人。自始至终,没有向依云紫和管威看一眼。

依云紫和管威心里都在想著,徐锦东请夏侯言诚吃饭,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回到徐家,徐锦东把依云紫叫到自己书房,开门见山的说:“云紫,你和佳慧的婚事打算什麽时候办?”

依云紫心里涌起一股反感,嘴上却说:“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不过结婚是大事,自然一切由您老人家做主。”

“好,你有这个态度就行了。後天晚上七点,我约了夏侯言诚在文宇酒店吃饭,你也一起来。”徐锦东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依云紫知道,这是徐锦东不想他在再问东问西,所以虽然心里有一堆疑问,还是退了出去。想到後天就要以敌对的身份和夏侯言诚见面,心里自然是怕的。可是如果不去,就不会知道徐锦东的目的。咬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道:“依云紫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夏侯言诚又不是老虎,他能吃了你吗?”

夏侯府里,夏侯言诚和费观、杜远也在谈论徐锦东请客的事。杜远带著些不屑的说道:“这个徐锦东搞什麽鬼,既然请诚哥吃饭,就该选一家他旗下的或者外面的酒楼,干嘛非选在咱们的地方?”

费观接著说:“徐锦东这个老狐狸一定没安好心,这些年咱们和徐家大大小小也不知打了多少场,他请咱们吃得什麽饭?大少爷,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和杜远去看看,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夏侯言诚一笑:“他还能在酒里下毒不成?我要不去,倒显得咱们怕了他似的。大家也甭费劲想了,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打发走了费观和杜远,夏侯言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品著边想:“这麽快就又见面了,紫儿。我真有些好奇,你会怎麽面对我呢?”

作家的话:

我也想不要小标题了,可是突然没有会不会很奇怪。我觉得这个标题起得还可以既是吃饭,又是个局啊。

我有乖乖日更啊,票票O(∩_∩)O~

☆、65 会亲家

到了赴宴的那天,夏侯言诚本想早一些到。因为虽然是徐锦东给他发的请柬,但吃饭的地方是自家的酒楼,这个东道一定要自己来做。

虽然请柬上写明了开席时间是七点,六点半的时候,夏侯言诚已经和费观、杜远进了酒楼的大门。酒楼的经理忙迎上来,边陪著夏侯言诚往楼上的包间走,边告诉他徐锦东和依云紫已经在十分锺之前就到了。

几人走到包间门口,那经理刚为夏侯言诚把门打开,里面的徐锦东立即从椅子上站立来,快走几步迎上夏侯言诚,用力握住夏侯言诚的手,笑著说:“世侄,咱们爷俩可好一阵子没见了。我最近常听人说,联胜帮在你的带领下风生水起,声势比仁哥执掌时还浩大了几倍。”

夏侯言诚也用力回握住徐锦东的手,笑道:“外面人乱说的话,东叔怎麽也信了。我不过是替我们老爷子传个话,勉强充撑场面而已。我看东叔的身体更加健旺了,倒真是越活越年轻呢。”

徐锦东哈哈大笑道:“贤侄你真会说话。年轻人青出於蓝,我们这些老家夥真应该退位让贤了。不过话说回来,仁哥有你帮他,自然可以提前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惜我没儿子,享不了仁哥这样的福喽。”

夏侯言诚心想徐锦东这样东拉西扯的也不知想说什麽,只得应酬道:“东叔有个好女儿也是一样啊。我见过令爱两次,她年龄虽轻,却是颇有胆识,将来继承东叔的事业必定可以发扬光大。”

徐锦东轻轻摇了摇头道:“女孩子J明能干的也不少,台湾的洪晓就是个例子。不过我的那个丫头G本不是这块料,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幸他给我找的准女婿还不错,我老头子的下半辈子恐怕要靠云紫这个‘半子’了。贤侄,你一定会成全老头子了?”

夏侯言诚心里冷哼一声,原来这老家夥七拐八拐的是要把话题扯到这个上头,那今天的这顿饭看来也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了。心里想著,嘴上继续应酬道:“东叔的眼光向来独到,云紫蒙您老错爱,我也觉著与有荣焉呢。不过他的事向来自己做主,说到成全我却是不敢当。”

徐锦东碰了个软钉子,只微笑了一下,拉著夏侯言诚入席,又对夏侯言诚的费观说:“费老弟,怎麽仁哥退隐了之後,你也不常出来走动了呢?听说你最近添了孙子,恭喜你了。”

费观答道:“多谢东哥记挂著,我们做下人的,每天忙的都是柴米油盐的事,自是见不到东哥您这样的老爷。”

夏侯家和徐家一向不睦,这些年双方明里暗里的不知打了多少场,双方也均有死伤。而被徐家打死的人中,就有费观的朋友,所以他见到徐锦东自是没什麽好气。

徐锦东也不介意,又转头和杜远打了声招呼。

依云紫本来和李通一起站在徐锦东身後,几人落座後,他便坐在徐锦东旁边。这时徐锦东和费观、杜远说话,李通在和酒楼的经理说上菜及酒水的事。依云紫的眼神和夏侯言诚正好对上,避无可避,只好低声叫了句“诚少”。

自从夏侯言诚做了联胜帮的老大,帮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叫他“诚哥”的,而家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爷”,只有外面的人才叫他“诚少”。依云紫在心里想了一下,只有这个称呼他叫的出来。

夏侯言诚朝他一笑,问道:“这几天弹琴了麽?”语气却是少有的亲切。

依云紫一愣,没想到夏侯言诚会问这个问题,只得照实回答:“没有。”

夏侯言诚继续以那种温柔的语气说:“你那架钢琴,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吧。”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浅笑的脸,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是一黑。搬走钢琴,意思是他不必再回夏侯家了?他早该知道,男人历来霸道,怎麽会容忍他一再的逃跑及背叛。而且男人一向都以伤害他为乐,这次更不会放过这个伤害他的机会。他忽然很想逃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依云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但是眼中闪过的痛楚却全部落入了夏侯言诚的眼里。夏侯言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臭小子,让你再胡闹。

看到依云紫痛苦的不止是夏侯言诚,费观也看到了。事实上,自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依云紫。依云紫站在徐锦东身後,怎麽看都觉得别扭。以前依云紫每次站在夏侯言诚身後的时候,总是特别警醒的注意著四周的动静。虽然夏侯言诚的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专职保镖,但依云紫跟著他出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承担起保护夏侯言诚的责任。哪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

费观一边想著,一边就有一股冲动。想拉起依云紫,大声的骂他:“云紫你怎麽又闯祸了,还不跟我回家?”就像依云紫小时候每次惹完事,他去收拾残局时一样。

徐锦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几个人心里所想的,这时菜已经陆续上来。徐锦东举杯和大家齐喝了一口酒,然後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今天虽然是我请你来的,但是这顿饭的帐却是要你付的。”

夏侯言诚笑道:“那是自然,这家酒楼是我们家的,当然算在我的账上。”

徐锦东很认真的说:“那倒也不是。其实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云紫和佳慧的婚事,也算是双方家长的正是见面,所以饭钱要男方那边来付。”

夏侯言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徐锦东的目的,这时听他说出来却也不意外,也很认真的说:“东叔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云紫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无权决定。二来就算是双方家长见面,也该我们家老爷子来和您喝这顿酒。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如果早知道东叔是为这件事,小侄是万万不敢来的。”

作家的话:

等文的亲辛苦了,不过这章的分量很足啊。

☆、66 聘金

徐锦东早料到夏侯言诚不会答应的太痛快,听他拒绝也不著急,只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两条倒都不是婚事的阻碍。第一,云紫和佳慧是两情相悦,都想早点结婚。”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只拿眼睛看著依云紫。

依云紫知道大家都在看他,他却不看任何人,只低头答了声“是”。

徐锦东又接著说:“至於第二点嘛,大家都知道仁哥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什麽时候回K市,恐怕世侄你也未必说得上吧。现在整个K市道上的人都知道,夏侯家的事、联胜帮的事、夏侯集团的事都是你做主。如果世侄你坚持不肯作为男方家长主持这场婚事也没关系,婚礼还是会照常进行的,反正现在云紫也是住在我那的。无论如何,我徐锦东的女儿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徐锦东这番话一出口,费观和杜远的脸上马上都现出了怒容,觉得这个徐锦东的话简直太嚣张。两人都等著夏侯言诚说一声“走”,便马上一起离开。

夏侯言诚听了这话却并没发作,只是沈吟了几秒,然後出人意料的说:“东叔说的是,是我年轻见识浅了。我看这样,这门婚事今天就算定了,过几天咱们就商量聘金、婚期和酒席的事好不好?”

徐锦东听夏侯言诚答应了,脸上的表情马上缓和下来:“世侄你果然是明白人 ,既然大家今天都在,咱们就把聘金和嫁妆的数额都定下来岂不省事?”

费观和杜远的心里都在骂这个徐锦东真是不要脸,难道女儿真的嫁不出去了,追的这样紧。

夏侯言诚也有点奇怪徐锦东的态度,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索X就痛快些,说道:“令爱肯下嫁云紫,是夏侯家求之不得的事。聘金的数额,就由东叔来定吧,无论多少,小侄无不从命。至於嫁妆,我看东叔就打些首饰给令爱当做陪嫁好了。”

徐锦东对夏侯言诚的回答当然是满意的,不过他对这件事早就有了主意,便说:“世侄你的主意固然很好,不过我却有一点不同的想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那边就拿出3%夏侯集团的股份过户到佳慧的名下,我拿出3%徐氏的股份过户到云紫名下好不好?”

听徐锦东这样说,连费观都想拍案而起了。本来,徐氏集团和夏侯集团的市值差不多,这样互换股份也不算吃多大的亏。但现在依云紫已经几乎完全和夏侯家决裂了,所以这样一来,等於夏侯家白赔了股份出去。

夏侯言诚居然又答应了下来:“还是东叔想的周到,就按东叔说的办好了。”

徐锦东这次笑的更加开心:“世侄,咱们两家以前是有些误会,所以我很希望徐家和夏侯家结为秦晋之好,把以前的小恩怨化解掉。我早人看过了,下月二十六就是婚嫁的好日子,你看就把婚礼订到那天好不好?我会叫人在那之前将股份过到云紫名下,至於酒席、喜饼、还有给亲友下请柬的事,我让李通去和费老弟商量著办,你看行吗?”

这次夏侯言诚也觉得徐锦东真是急的过了分,终於忍不住问道:“这样是不是太急了点,东叔?”

徐锦东略带尴尬的一笑:“我也不瞒你世侄,仁哥就快当爷爷了。我呢,也快当外公了,所以我希望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妥。”

夏侯言诚飞快的扫了依云紫一眼,对徐锦东说:“那真是双喜临门了,托云紫的福,我也快做大伯了。”

依云紫心虚的只是低头喝酒,费观和杜远却都暗暗觉得这件事十分麻烦。以夏侯家和徐家积怨之深,G本无法化解,如今有了共同的第三代,以後还真是不好办。

徐锦东和夏侯言诚又闲聊了些最近道上发生的事。夏侯言诚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却在经过依云紫的时候轻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

依云紫跟在夏侯言诚身边那麽多年,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是什麽意思。这时就算害怕也只有按男人的意思做。於是在夏侯言诚出去两分锺後,装作接电话,去找夏侯言诚。

☆、67 男人的怒气

依云紫走进男洗手间,正想著夏侯言诚会在哪扇门里。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著他的胳膊把他快速的拉了进去。

“啪!”不等依云紫站稳,夏侯言诚已经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然後揪住依云紫的衣领,强迫他对著自己,低声的,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贱货!你本事不小啊,搞大了人家女儿的肚子,让人家指著我的鼻子逼我下聘礼。”

依云紫本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有些发晕,衣领又被夏侯言诚!得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这时看到男人生气的脸越逼越近,只觉得分外的害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全身发著抖。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说话,抬起手本想再打,但想到他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终於忍住。却用膝盖对著依云紫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上去,一下、两下……同时用手禁锢住依云紫的身体,不准他逃开。

依云紫只觉得小腹猛的一痛,但这却只是个开始,男人的膝盖不停的顶过来。依云紫想逃开,但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制著。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功夫又不及夏侯言诚。这时占了劣势,更是避无可避。他觉得小腹的一阵阵剧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只有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衣领,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力量让自己撑过去。

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麽这麽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麽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著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於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麽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麽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著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自己喝茶。

“观叔,你在怪我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喝了口茶,夏侯言诚笑著向一直没说话的费观问道。

“没有,大少爷,我只是有点不放心,不知将来该如何了局。”费观说出自己的担心。

☆、68 新房之争

“观叔你说徐锦东会就此罢手吗?”夏侯言诚继续问道。

“当然不会,他要是早肯罢手,两边也不会死伤那麽多人了。”费观想起以前死在徐锦东手里的朋友,心里还是恨恨的。

“就是啊,我答应这门亲事,也是想看看徐锦东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总之,徐锦东不会放过咱们。我呢,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那,云紫怎麽办?”费观终於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夏侯言诚想了一下,说:“他年纪不小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是他要离开家里,并不是我赶他走的。”

费观叹了口气,知道夏侯言诚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对依云紫的牵挂却更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又对杜远说:“扣杨岳一个月的薪水,吩咐下去,以後谁再去徐锦东的地方捣乱,直接除名。”

“是。”杜远答应,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场婚礼,真的如期举行吗?”

“当然。”夏侯言诚品了一口茶,笑著说:“演戏演全套。”

看费观和杜远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夏侯言诚又接著解释:“你们觉得咱们答应了这门亲事,很没面子是不是?但是现在云紫已经在人家那边了,不管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婚礼都是会按期举行的。如果咱们不承认这门亲事,全市的人就都会知道夏侯家的儿子离家出走,给徐锦东做了上门女婿,咱们岂不更是颜面无存?”

夏侯言诚这番话一说,费观和杜远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的气也平了不少。

过了两天,夏侯言诚接到徐锦东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徐锦东便说:“世侄,费观坚持要把新房设在你家,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事夏侯言诚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徐锦东说是费观坚持要这样,他也不好否认,只说:“东叔的意思是怎样呢?”

“世侄,我知道你和云紫之间最近有点误会,所以云紫和佳慧婚後还是住在我这,你也是同意了的。我想那新房理所当然也是在我这的,早就开始装修布置了。可是费观坚持说,不管两个孩子婚後住在哪,新房必须在你家。李通争不过他,跑来找我。我想这断断不是你的意思吧?”

夏侯言诚心里苦笑,人都跑了,费观还争这些干嘛,只好对徐锦东说:“这样吧,东叔,我和观叔商量一下,然後给您去电话。”

“好,我等你消息。”

挂上电话,夏侯言诚把费观叫到自己面前。问了他刚才徐锦东提到的事,费观点头说是。

夏侯言诚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婚後也是要住在徐家,那新房设在徐家也很应当啊。”

费观这次却是少有的坚持:“那怎麽一样?这次婚礼是夏侯家娶儿媳妇儿,不是徐锦东招上门女婿。”

夏侯言诚苦笑:“那我问你,观叔,新郎官呢,他现在在哪?”

费观无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落寞而失意的。

作家的话:

预祝大家国庆快乐,\(^o^)/~

☆、69 软饭

过了半晌,费观又缓缓的说:“老爷在K市威风了半辈子,他的儿子怎能去别人家入赘。”声音很低,像是对夏侯言诚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夏侯言诚心里一凛,他看重的是最後的结果,所以这些暂时的荣辱得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老爸不在,费观就是家里的长辈,自己不该不顾他的感受。

想了一下,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观叔,我会和徐锦东说的。”

最後夏侯言诚和徐锦东商量的结果是,将夏侯府的後花园里的一个三层小楼收拾出来,作为新房。依云紫和徐佳慧只在结婚当晚住在那儿,第二天回门後就搬回徐家。

一切商定好,双方便都积极筹备起来。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但是好在夏侯家和徐家都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足够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了。

结婚当天来的宾客自是不少,虽然这些人中大部分心里都暗暗纳罕怎麽一向都水火不相容的两家,现在却做起了亲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备上一份厚礼来参加这场盛宴,并借机与两家结交。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的时候才到的,曹文希笑著将一串钥匙交到依云紫的手上,是近郊的一座别墅。

夏侯言诺的脸色有些冷,似笑非笑的,依云紫觉得心里有些发虚,索X不看他,只和曹文希说话。夏侯言诺却主动说道:“云紫,以後和佳慧多去我们家吃饭啊。”

依云紫一愣,夏侯言诺一向不说这些应酬话的,他一时倒不知该怎样接了。

夏侯言诺也不等他回答,只自己接著说:“世上最难看的东西是脸色,最难吃的饭是软饭。你二哥我吃了十年的软饭,有很多心德想传授给你。”

依云紫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徐佳慧自然也是绷紧了一张脸。曹文希赶紧打圆场说:“言诺,咱们去那边坐吧,新郎新娘还有好多客人要招呼呢。”

夏侯言诺对著曹文希温柔的一笑:“好啊,文希。”便和曹文希一起走向主家桌。只是边走著还边回头说了一句:“看见了吧,吃软饭就要听人家的招呼。”

这场热闹的婚宴结束,酒终人散,折腾了一天的夏侯言诚回到自己房间的是时候,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而且有一种不真实感,越来越强烈的袭上心头。从自己把依云紫带回家里,到现在已经有八年多的时间。这八年中,自问对他也真是尽心尽力了。在物质上,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喜欢弹琴,就送他去维也纳请名师教他。他留学回来,自己又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处处提点。如果自己有儿子,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吧。

可是这小东西和他的关系却越来越疏离,他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终於渐渐的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他竟然和别人结婚了。

作家的话:

2012年到了,祝大家心想事成、不劳而获、财色兼收,\(^o^)/。

☆、70 最後的机会

其实依云紫的心思夏侯言诚也猜到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自作主张的小孩也不能轻易原谅。

夏侯言诚闭著眼靠在自己起居室的沙发上想著,突然听到有人轻轻的敲了敲起居室的门。

“进来。”夏侯言诚边说边皱了皱眉,都这麽晚了,有什麽事非得现在说不可。

门轻轻的被推开,门外的人走进来後反手将门带上,低著头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

先是把自己气的半死,又跑到自己面前装可怜的人,夏侯言诚看著就火大。索X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他。

“主人。”依云紫轻轻叫了一声。

见夏侯言诚半天不理他,依云紫又轻声问了一句:“主人,今晚,让紫儿伺候您,好不好?”

夏侯言诚表面上依然没反应,可心里却已经气的不行。以为他这时候来找自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呢,他却开口说这个。正想著要不要把他赶走,却感觉他的手M上了自己的下体。睁眼一看,原来是依云紫在解他裤子的拉链。想也没想的,夏侯言诚直接抬脚,照著依云紫的X口,将他踢飞了出去。

依云紫重重的跌到了地上,一来是他完全没有防备,二来即使有防备他也不敢躲。他的嘴角因为被自己的牙齿磕破而流著血,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依云紫重新跪回到男人的脚边。

夏侯言诚又抬起脚踢在依云紫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没有踢的那麽重,只是将他掀翻而已。依云紫爬起来再次跪了过去。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四五次,依云紫爬回来的速度越来越慢,夏侯言诚终於开口说道:“云紫少爷,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烛麽,到我这来干什麽?”

依云紫抬起头,看著夏侯言诚的眼睛说:“主人,对不起。”

“哼……”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说:“云紫少爷这一声主人我还真是当不起。你不是一直像逃走吗?正好,我现在就放你自我由。反正你也长大了,如今连老婆也娶了,该去过属於自己的生活了。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麻烦,夏侯言诚虽然看人不太准,却绝不是纠缠不清的人。”

“主人……”依云紫带著哀求的叫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拉男人的手,却在对上男人冰冷眼神的时候不敢继续动作,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咽了口口水,依云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口说:“主人,紫儿,没有背叛您,没有……。”

依云紫这话一说,夏侯言诚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等依云紫说完,便打断他:“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是不是?你当徐锦东是傻子啊?你那点把戏人家会看不出来?行,你既然说你没背叛我,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一早你就飞到维也纳去,其他的你都不要管。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之前答应你的一切我还是会给你。紫儿,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的话,以後咱们俩再没一点关系。”

71-80

☆、71 秀色可餐(上)微H

“主人,紫儿谢谢您。但是,就算咱们肯收手,恐怕徐锦东也是不肯的,就让紫儿帮您……”

“我说了,其他的事我会处理。你如果不想要这次机会,现在就滚!”夏侯言诚再一次打断了依云紫的话。

“主人,紫儿不敢奢望主人的原谅。但是今晚,我想伺候主人,求主人垂怜紫儿。”依云紫说完,便可怜巴巴的看著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伸手捏住依云紫的下巴:“紫儿,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窝火,这种状况下,你承受的起吗?”

依云紫垂下眼帘,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话。他慢慢站起身,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一颗颗的解西服的扣子,然後,是衬衫,然後,是皮鞋、袜子、西裤、内裤、袜子。终於,不著一缕的站在夏侯言诚面前,又重新规规矩矩的跪好。

夏侯言诚开始只是冷冷的看,逐渐的,眼神便从冷漠变成了欣赏。依云紫穿的还是结婚的礼服,这身高贵合体的黑色西装,将依云紫优雅高傲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如今被他以这样慢慢地、带著挑逗的方式脱下来,真是说不出的X感迷人。夏侯言诚将身体完全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眯起眼欣赏著眼前可餐的秀色。这个唯一让自己永远都不会生厌的身体,和那身体里住著的从未驯服的灵魂。

依云紫自然不知道夏侯言诚在想什麽,只是看男人就那麽看著他,而没进一步的动作,便觉得自己的勾引大概失败了。犹豫了一下,终於大著胆子,又M上男人的拉鍊,反正最多是再被男人踢飞一次,又没什麽大不了。

这次夏侯言诚却没有阻止依云紫,於是依云紫就大著胆子,讲他主人西裤的拉鍊拉开,从男人纯白色的内裤中将分身拿出。感觉到那分身已经些许的硬挺,依云紫更是像受了鼓舞般,把那曾经给过自己巨大欢乐和痛苦的小夏侯言诚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著。

夏侯言诚仰靠在沙发背上。把手C在依云紫的头发里,轻轻揉著,享受著紫儿的服务。紫儿,我今天看著你和别人结婚,心里非常的不开心。既然你自己送上门,那我索X就放纵自己一次,因为我最近真的太累了。夏侯言诚这样想著,不觉间,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这真是难得的一次,夏侯言诚竟会将情欲暴露在自己的小奴隶面前。紫儿听到这声呻吟,更加卖力的去取悦他的主人。甚至伸出手去抚弄那玉J下面的两个小球。

这下却惹得夏侯言诚不大高兴了,他到底是伺候他的主人还是他自己玩的高兴啊。“啪!”夏侯言诚打了依云紫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然後摘下自己的领带,将依云紫的双手反绑在背後。

依云紫觉得有些委屈,带著几分埋怨的看了夏侯言诚一眼,嘴里的功夫却不敢停下。不大一会儿,在他嘴里的RB已经变得又热又硬,更是比平时胀大了好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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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秀色可餐 (中)H,SM

依云紫将夏侯言诚的分身轻轻吐出来,站起身,想跨坐到夏侯言诚的身上。他在之前已经自己清理过,觉得应该没问题。

“等一下。”夏侯言诚边说著边推开了依云紫,然後拉上裤子走了出去。

依云紫的双手还绑在身後,分身却已经微微抬头。他自己坐到沙发上,心里想著男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能停住,他的主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不大一会儿夏侯言诚便回来了,看到依云紫坐在那里,微皱了皱眉。依云紫忙站起来,但也没跪下,因为他不确定男人想用哪种体位。

夏侯言诚从自己手中的托盘里拿出一管润滑剂,递给依云紫:“自己扩张下。”

依云紫背过身接过来。心里想著,自己做润滑不是问题,关键是用什麽姿势来做。他将润滑剂的盖子拧开,挤了一些在手上,蹲下身,就听见头上传出带著几分戏谑的声音:“你这样我看得见吗?”接著後背就被踢了一脚,使他不得不向前面跌去。於是,正好像男人所希望的那样,变成了肩膀和膝盖著地,双手後缚,屁股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做吧。”依云紫听到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发出了简洁的命令,只好将涂了润滑剂的右手食指缓缓C进自己的後X,抽查了一阵,待那小X变得松软後,又增加到两G手指,接著是三G,这个过程虽然只有十几分锺,但依云紫却觉得好像有十个世纪那麽长。把手C进自己的那里,还要故意做出羞耻无比的姿势摆给另一个人看,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对自尊极限的挑战了。看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依云紫只好艰难的扭过头,哀求的看著男人:“主人,可以了麽?”

夏侯言诚看著依云紫白白的,嫩葱一样的手指,反复的在他那粉红色的小X出入,忽然想起他的手指在钢琴键上飞舞的样子。虽然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可是他的手指一样做的那麽美。这个白玉一样的身子,这个倔强而任X的小人儿,原本都是属於我的。到现在为止,我还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但是以後呢,会怎麽样?正想著,见依云紫停下,便抬起手,“啪!”响响的一声打在依云紫雪白的小屁股上:“谁让你停下的,继续!”

依云紫只好继续做著这艰难的工作,但夏侯言诚的巴掌却没停下,反而一下重似一下的轮流打在依云紫的两个臀瓣上。直到依云紫的四G手指都能顺利的进入他自己的後X,夏侯言诚才一手掐住紫儿没有一丝赘R的蛮腰,一手抓住他的右手。就著他後X里还有一G手指的姿势,把自己硬挺的R韧缓慢而坚决的C进紫儿已经完全松软而泛著水润光泽的另一张小嘴儿里。

“啊……嗯……”紫儿痛的轻呼了一声。虽然之前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扩张和润滑,但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C进自己的手指,还是让他感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疼痛。

作家的话:

日更……

☆、73 秀色可餐(下)H,sm

依云紫下意识的想把右手抽出,但是身後的男人却紧抓著不放。他的两手还绑在一起,自然使不上劲儿,挣扎了两下,完全是白费力气。倒把自己柔嫩的内壁戳的有些疼,索X就乖乖的任男人抓著,不再做无谓的努力。

夏侯言诚却还嫌对紫儿欺负的不够似的,看他的手指不再挣动,便命令道:“不许拿出来,否则,让你自己C自己一晚上。”然後,就松开紫儿的手,转而M上紫儿那一直备受冷落却已经高高挺起的分身。轻抚著、玩弄著、又掐又捏、时松时紧。却就是不肯让紫儿获得最後的释放。

依云紫的额头、鼻尖、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肩膀承受著上半身的重量,艰难的撑在地毯上。膝盖更是随著男人每一次狠狠地顶弄而颤抖。他的手指还被迫停留在男人和自己结合的地方。他感到男人的RB那麽大、那麽硬、那麽热,他觉得很怕,这样狰狞的R刃在身体里抽动,自己岂不是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男人把自己碾碎。

依云紫感觉自己已经挺不住,马上就会瘫软在地上。这场激烈的X爱带给依云紫的痛苦远大於快乐。

夏侯言诚的呼吸也渐渐chu重起来,为了自己的分身能更顺畅的在紫儿下面那张销魂的小嘴儿里进出,他将紫儿的手指拿了出来。从脚边的托盘里拿了拿了一个金属YJ环,将依云紫的分身紧紧束缚住。又翻出两G短绳,把那两个鼓胀的小球也分别勒住。

“唔……嗯……”依云紫疼的一声闷哼,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分身也迅速的萎靡下去。

夏侯言诚不急不徐的继续在依云紫身体里肆虐,不过虽然他的频率很慢,但每一下都既准切狠,重重的撞在紫儿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同时他的左手玩弄著依云紫左边的R珠,右手在紫儿的分身上也变为温柔的撸动。

身体完全被男人控制,受著几方面的刺激,依云紫饱受折磨的玉J又重新抬头。依云紫知道男人的温柔绝不是因为出於什麽好心,短暂的慈悲只是为了後面更多残忍的折磨而做的铺垫。然而不管男人做什麽,自己却只能忍耐和承受。他没有求饶也不准备求饶,除了为了自己还剩下的那一点点可笑的自尊之外,更因为他知道在男人把怒气发泄完之前。求饶除了自取其辱,不会有其他的任何作用。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男人生气了就会发泄到自己身上。而自己受伤了却只能躲在角落里,像头小兽一样舔舐流血的伤口。

最可悲也是可笑的却是,自己越来越多的故意惹男人生气,向自己证明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主人,紫儿不怪您,真的,作为主人,您给紫儿的已经很多。这身子原本就属於您,您想怎样使用都好。紫儿只恨自己,为什麽生成这样的身份。永远只能走在您的身後,而不能站到您的身边,和您并肩而立。

其实如果能一直这样紫儿也很满足,我怎能奢望主人真把我当成爱人。不过,主人,您知道吗,紫儿很怕,怕现在这样卑微的身份也被人夺去,怕您有一天终会对我厌倦。原谅我,主人,我只想让您知道,我也可以保护您,我也可以为您消灭您的敌人。

察觉到依云紫的不专心,夏侯言诚抓住依云紫的头发,用力向上拉著。依云紫的双肩还撑在地上,头却被迫向後仰起。这样痛苦的姿势让依云紫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作家的话:

看球,所以更新晚了,马布里太帅了,MVP。

☆、74 镜中的自己 H,SM

依云紫的後X一阵紧缩,同时,夏侯言诚感觉到了从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夏侯言诚将紫儿的头转向右边看著落地窗,那落地窗在漆黑夜幕的背景下变身为一个清晰的大镜子。依云紫清晰的在这个大镜子里看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绑著压在男人身下的狼狈模样,甚至自己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男人不停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分身,都看的一清二楚。他想把头转回来,男人的手却用力的压著,不许他动。

“看见了吗,紫儿,你的样子多Y荡、多下贱,**的你这样爽吗?我当初真不该让你到社团帮忙,或许最适合你的身份就是当一个奴隶,被绑著像狗一样的跪在地上,任人打,任人干。”夏侯言诚一边狠狠的说著,一边收回了在紫儿X前和胯下的手。左手依旧握在紫儿已经被掐的有些淤青的腰上,右手却重重的揉著紫儿刚刚被打的红肿的屁股。

过於羞辱的话让依云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真恨自己为什麽还不晕倒,或者,就这样消失掉。心里明明痛的不行,感觉却反而更加清晰。男人进出身体的刺激、分身得不到解放的胀痛、想要逃脱却被男人禁锢的无助、屁股被男人揉搓的钝痛,这麽多种感觉排山倒海的向依云紫袭来,逼得他几乎疯掉。

夏侯言诚也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在S出JY的一瞬间,他又用手握住依云紫的分身。却并没摘下紫儿的YJ环,反而将依云紫已经被YJ环勒的发紫的分身重重的一捏。依云紫受到这样的刺激,後X又是一阵急剧的收缩。夏侯言诚这时反倒一动不动的停留在依云紫温暖湿热的甬道里,整个SJ过程中都享受这极致的高氵朝快感。

只是苦了依云紫,他原以为夏侯言诚获得快乐後也会给他一个解脱,却没想到男人依旧不肯放过他。在男人享受高氵朝的同时,他的脸却痛苦的扭曲著,紧贴在地毯上,忍受著男人给他的疼痛和屈辱。

夏侯言诚等自己的白灼全部S出,又在依云紫体内停留了一会儿,待呼吸平稳後,才退了出来。跨过依云紫的身体,看也没看他一眼,自己去了浴室。

夏侯言诚从浴室里清清爽爽出来的时候,看到依云紫仍然匍匐在地上,痛苦的喘息著。

夏侯言诚走过去,蹲下身把紫儿的YJ环摘下来。但依云紫的分身因为被束缚的太久,再加上他的Y囊还被绑著,所以他胯下惹人疼爱的小东西只是更加紫胀硬挺。却只能可怜的颤抖,无法释放。

夏侯言诚用中指对著紫儿分身上的小蘑菇头用力一弹,依云紫疼的呻吟一声,整个身子也都战栗起来。

“S出来吧。”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著依云紫。

作家的话:

今晚开会到八点,到家九点,~~~~(>_<)~~~~ ,诅咒领导今晚做噩梦。

☆、75 残忍游戏 H,SM

依云紫这时的脑子自然是不大灵光的,听见男人这样说,便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今晚的一切终於可以结束了。却不知道,最残忍的游戏却正要开始。

依云紫等了半天,见男人并没有为他松开绑绳的意思,便艰难的把头转向夏侯言诚,带著询问的叫了声:“主人……”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我说让你S,可没说解开你啊。就这样,S给我看吧。”

男人笑著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依云紫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冷的发颤。

知道求饶没用,依云紫把眼一闭,心一横,只求能快点完成男人的要求,早死早超生。他让自己俯卧在地上,分身压在身下,扭动这著腿和腰。努力使地毯和分身之间产生更大的摩擦,以此刺激分身,希望快点释放。

可是依云紫的双手还绑在後面,这是他的动作本身就非常吃力。再加上他的Y囊也被绑著,所以他蠕动了半天,蘑菇头都磨得有些红肿了。而他的分身却只是变的更硬、更热、更大,却仍然没有S出的意思。

一股深深的悲哀和绝望袭上依云紫的心头,自己怎麽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主动送上门被男人上,承受充满羞辱的X爱,还要被男人这样玩弄。在他眼里,自己一定是卑微而可笑的吧,一个奴隶,竟然妄想得到主人的垂爱,最後的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其实夏侯言诚站在那里看著依云紫痛苦蠕动的身体,到真没觉得可笑,而只觉得无奈。看到依云紫的努力毫无结果,却还在徒劳的动作著。他自嘲的想,他是不是真的有点“变态”。把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帅哥逼成了这个样子。算了吧,看来他是不会求饶了,在玩下去,恐怕他要把自己弄坏了。

依云紫看夏侯言诚蹲下,以为男人是对自己不满意了,连忙加快了扭动的频率。

夏侯言诚用手摁住依云紫的背,不许他再动。又将他的身子转过来,变成仰卧的姿势。解开他Y囊上的小绳,掂了掂已经被勒的发亮的两个小球。然後极富技巧的用手指在他的分身上时而掐握、时而撸动、时而捏紧、时而轻揉。

依云紫身体快乐的秘密早已被夏侯言诚掌握,而夏侯言诚又是故意想让他快点释放。所以,不大一会儿,依云紫已经舒服的咿咿呀呀的S在了夏侯言诚的手上。而且大概因为受束缚的时间太长,这次的快感分外强烈。依云紫在S出的时候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等他回过神了才发现,他的双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获得自由,而且……还搂在男人的脖子上。觉得这样暧昧的姿势实在不适合两人现在的关系,依云紫赶紧挣扎著想要站起来。夏侯言诚却直接顺势把他抱起来,走进浴室。男人的怀抱,男人的气息,依云紫觉得自己就快把持不住,就这样沈溺在夏侯言诚短暂的温柔里。

作家的话:

今晚北京金隅赛点,好期待,远目。

☆、76 孩子(上)

夏侯言诚将依云紫放进浴缸里,挽起袖子,把手伸进水里,将两G手指C入依云紫的後X,微微张开,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

夏侯言诚做的很自然,依云紫却觉得浑身不舒服。之前每次都是他自己或者是妍妍帮他清理的。轻轻挣扎了一下:“主人,我自己来。”

夏侯言诚也不勉强,抽出手指,转身自己去洗淋浴了。

两人都打理清爽後,重新回到起居室。夏侯言诚坐在沙发上,依云紫站在他身边,微微低下头:“主人,我走了。”

夏侯言诚用脚尖在地毯上点了点,看到依云紫按照规矩笔直的跪好,笑著说:“做完就走,依云紫,你当我是什麽?”

这话让依云紫有些无措,结结巴巴的说:“主,主人……”也不知道他是称呼夏侯言诚还是回答男人的话。

夏侯言诚笑的更深了:“紫儿,你真是越来越可爱,天真的可爱。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

“主人,就算您把紫儿送到维也纳,紫儿也会自己再回来的。”

“你倒提醒我了,何必那麽麻烦把你送过去呢?干脆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派几个人看著。对了,应该把你的双手双脚废掉,看你还怎麽跑。”

依云紫心下有些害怕,他当然知道夏侯言诚不会真的那麽做。但男人这麽说,就代表已经很生气。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夏侯言诚说实话,索X将自己的想法合盘推出:“主人,紫儿不会给主人添麻烦,紫儿可以保护主人……”

“我靠你保护,估计也活不长了。徐锦东是只老狐狸,你能想到的事情人家早就想到了。”

“主人,所以咱们只能背水一战是不是?我知道我并没取得徐锦东的信任,但是我可以控制徐佳慧,徐锦东只有这一个女儿,他不会完全不在乎。”

夏侯言诚嘲讽的说:“你能控制徐佳慧,凭什麽?爱情?”

男人的语气刺伤了依云紫,他心里带著愤懑的想,你当然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爱情,但我也没那麽傻。咬了咬牙,把最後的秘密也说出来:“我在徐佳慧做孕检的时候,找人给她肚子里的胎儿体内注S了一枚纳米炸弹,现在那炸弹就在胎儿的心脏里。如果我启动遥控装置,那个胎儿的心脏就会被炸开个洞。”

“什麽?”夏侯言诚惊得站了起来,问道:“那孩子是你的吗?”

依云紫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说实话好:“是我的,我刚知道徐佳慧怀孕的时候,就偷偷用羊水做了亲子鉴定。”

夏侯言诚抬手对著依云紫就想打过去,依云紫不敢躲,却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一边。夏侯言诚的手举在半空,终於没有真的打下去,只是用力的挥了下,然後恶狠狠的说:“这件事你听我安排,要是没经我允许你就动那孩子----依云紫,你听清楚了,我要你给这孩子偿命。滚!”

依云紫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转身刚走到门口,就听男人说:“回来。”便只好折返回来,重新跪好。

作家的话:

北京队真的拿了总冠军,现实版的灌篮高手啊。

☆、77 孩子(下)

“那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夏侯言诚问。

“是女孩儿。”

“走吧。”夏侯言诚摆手。

依云紫却没有站起来,自己被他折磨蹂躏了一晚上。连一个吻都没有,岂不是太亏。鼓足了勇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您,可以给紫儿一个吻吗?”

“行。”夏侯言诚答应的痛快,却没任何动作,只那麽看著依云紫,好像在等他行动。

依云紫只好慢慢的将唇凑过去,但在男人带著戏谑的目光注视下实在有些吻不下去。最後只在夏侯言诚的左颊上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赌气的快速站起身想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吻的还真是很绅士啊,怪我,也没好好教过你。”说完,手下使力,一把将依云紫带入怀中,狠狠吻下去。

这是一个真正的法式热吻,缠绵而激烈。以至於在结束的时候依云紫觉得自己都有些缺氧。一个恍惚,竟问出心底的话:“主人,您有爱过紫儿吗,一点点?”

“没有。”夏侯言诚回答的干脆。

依云紫全身一震,用力推开夏侯言诚。力气之大,竟然使夏侯言诚脚下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夏侯言诚赶忙拉回依云紫,并用双臂禁锢住 他。费了半天功夫,才使紫儿不再挣扎。

看到依云紫完全平静下来,夏侯言诚才放开他,反问道:“我的答案你在乎吗?”

“你……你知道的……”依云紫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也难堪极了。

“那好,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你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能伤害;你的命也是我的,只有我能拿走。所以,现在我命令你,在外面的这段时间,不许让自己有事。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和你结婚。”

夏侯言诚这番话说的很平静,但听在依云紫耳朵里不蒂於一声惊雷。他的主人,竟许给他这样美好的一个承诺。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半天,才嗫嗫喏喏的说:“紫儿,一定听主人的话,听主人的……”

夏侯言诚心里哀叹一声,自己可是第一次对人求婚,而且也很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就得了这麽个回应。“行了,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夏侯言诚说完,自己先转身走向卧室。

依云紫走後,夏侯言诚站在卧室的窗前,望著窗外的启明星,想起了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儿呢,如果她在这个家里到处跑来跑去会是什麽情景。自己和弟弟小时候喜欢“探险”的假山她会不会去,依云紫生气的时候喜欢躲的地下储藏室她会不会也去躲。

她刚出生的时候又会是什麽样子?隐约记得夏侯言诺刚生出来时丑的不得了,皱皱巴巴,脸上的皮肤像老太太。她是女孩子,应该会漂亮的多吧。

弟弟出生的时候,自己才两岁多,母亲M著他的小脸,对他说:“诚儿,这是你弟弟。以後你是哥哥了,要保护弟弟、照顾弟弟。”

真是奇怪,两岁的孩子,竟牢牢的记住了这几句话。尤其是母亲过世後,他更是常常想起。

想到母亲,夏侯言诚心内涌起了几分内疚。父母有两个儿子,却注定没有孙子抱。而现在,一个不是夏侯家的孩子,一个有著仇人血缘的孩子,父亲会接受吗?但是只要一想到这孩子的身上流著依云紫的血,这孩子会继承依云紫的漂亮、骄傲、任X、聪明、多情、执著……他的保护欲和责任感便如潮水般汹涌的漫过他的心。

孩子,你一定要健康成长,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作家的话:

谢谢april1234亲和洛樊语亲的礼物,呵呵,好多天了,一直忘记感谢了。

☆、78 无间道(上)

“我自然也会给他生路,咱们说好的不是吗?”依云紫回答的很诚恳的样子,不过他能想象,徐家慧并不相信。

上午九点,依云紫和徐家慧已经叫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夏侯家,回到徐家去。夏侯言诚一大早就出门了,这时并不在家,只有费观带著几个人送出来。

快走到大门口得时候,妍妍却突然跑过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你带我走吧。”

依云紫一愣,这次回来,只在家里待了一天,也没顾上和妍妍说句话。这时赶紧走到她面前,笑著说:“你和我去干什麽?你夜校不是快毕业了吗,很快就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用再做佣人了。”

“少爷,妍妍十四岁就伺候你。你现在娶了少NN,就不要妍妍了?”妍妍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等依云紫回答,徐家慧便笑著说:“云紫,就带这个小妹妹一起走吧,要不显得我容不下人似的。”

依云紫没理徐家慧,只是颇不耐烦的对妍妍说:“妍妍,这不是什麽要不要的。以前你年纪小,可以做个小丫头照顾我。现在你都是大姑娘了,又有了男朋友,当然应该做点正经事。我走了,你不要再闹。”说完,拉著徐家慧的手就往外走。妍妍哭著还想追过去,早被费观派了两个女佣拉住了。

回到徐家依云紫和徐家慧的卧室,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徐家慧又Y阳怪气的说:“你对你的小女佣情谊倒是很深啊,你不带他来,是怕他到了这边之後不好脱身吧?”依云紫折腾了一夜已经很累,这时只当没听见,拉了床被子背对著徐家慧睡了。徐家慧脸上现出愤恨和不平的神色。

当晚,徐锦东书房里。徐锦东正和管威说著什麽,见徐家慧进来,管威便主动告退了。

徐家慧待管威关上门,略带些不屑的对徐锦东说:“你信不过依云紫,为什麽却相信这个管威?”

“很简单,依云紫有後路,以他和夏侯家父子三人将近十年的情谊,不可能因为他和夏侯言诚的那点感情纠葛,就统统抹杀了。所以我断定,依云紫的心始终还是向著夏侯家那边的,他现在在咱们这,无非也就是想伺机给夏侯言诚立功,增加他在那边的筹码罢了。我也就将计就计,利用这小子给夏侯言诚找点麻烦。反正到目前为止,咱们的牌面还是略胜於那边,是不是?”徐锦东不疾不徐的回答女儿的问题。

“那管威呢,他就没後路了?”徐家慧继续问。

“他连夏侯言诚的小奴隶都敢拐带,夏侯言诚自然不会放过他。听说那个小卓曾在夏侯言诚身边待过半年,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呢。管威能干不假,可他做了这麽一件不给夏侯言诚面子的事,夏侯言诚是永远不会再用他了。他只有死心塌地的给咱们卖命,否则,他和那个小卓的命恐怕都很难保住。”徐锦东继续说著,但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女儿今天有些不寻常。

作家的话:

谢谢夜冥亲的礼物

☆、79 无间道(中)

“那这些就不能是夏侯言诚设的计吗?”徐家慧又问。

“哈哈。”徐锦东像是听到什麽好听的笑话一样。“要是这麽低级的反间计都设的出来,那夏侯言诚就不是十几岁就跟在他老爸身边打天下的诚少了。你放心,无论是依云紫的出走还是管威的背叛,都大出夏侯言诚的意料,而且都让他十分的窝火呢。”

“爹地,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但是说之前我想问你两句话:。一是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的权势重要?二是在和夏侯家的这场较量中你是不是一定能胜?”徐家慧的样子看起来是楚楚可怜的。

“当然是我宝贝女儿重要。爹地只有你一个孩子,我在外面打拼还不都是为了你?至於和夏侯家的事,佳慧,我可以告诉你,夏侯言诚再J明,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小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有曹文希和夏侯家相互照应,我绝不会容他们到今天。说来也怪,这夏侯家的人也不知有什麽本事,就是会利用别人的感情。”徐锦东回答起来毫不犹豫。

最後一句话倒是触动了徐家慧的心事,於是将依云紫在她肚子里的胎儿心脏里注S纳米炸弹威胁她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徐锦东说了。然後又抚著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肚子说:“我知道,依云紫不在乎这孩子的命,你也不会在乎。但是我想,至少我的命你还是在乎的吧,如果这孩子有事,我也不会再活在这世上。还有依云紫,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家慧,你是我女儿,你的孩子是我的亲外孙女,我怎麽会不关心她?至於依云紫,哎!”徐锦东说到这里长叹一声。“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让你和他交往。不过既然你已经对他动了真感情,我就想办法把他留在你身边好了。”

徐家慧苦笑一下:“他的心早就被他那个主人占满了。”

徐锦东也是一笑,不过却笑的自信:“那就先断了他的後路,再消磨他的意志。假以时日,他总有屈服的一天。”

徐家慧没有再说话,只默默想著自己的心事:在父亲和心上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站在自己老爸这边。虽然徐锦东说的话她也并不完全相信,但至少,他还是在乎自己和孩子的命的。而依云紫──对她却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和利用。

李通自己开著车,七拐八拐的驶入K市市郊的一条很小的巷子。然後停好车子,进了一栋很破旧的公寓楼。

进到三楼的一个很小,但装修的很J致的一套公寓内,看见夏侯言诚正坐在洒满了午後阳光的沙发里,边喝咖啡边看著窗外的风景。歉意的笑著说:“让你久等了,诚哥,刚刚有点事脱不开身。”

夏侯言诚将咖啡放在玻璃小几上,转头也笑著对李通说:“我等这一会儿算什麽?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清静这麽一下午。倒是你,在徐锦东身边待了十几年,真的是‘久等了’。”

作家的话:

各位亲别忘了留票票啊,麽麽。

☆、80 无间道(下)

“是,的确是很久,但我有信心,很快就会结束了。”李通从咖啡壶里给自己也倒了杯咖啡,然後坐在夏侯言诚对面。

“有信心是好事,不过切记,欲速则不达。”

“是了,诚哥,这次有什麽吩咐?”

“依云紫在那边怎麽样?”

“原来惦记你那个宝贝儿啊!”李通笑著说:“他暂时应该没什麽危险,虽然徐锦东不大相信他,但谁让他自己女儿不争气呢,对你的宝贝儿动了真心。我看徐锦东还是想争取他的,甚至和他说过以後可以把全副身家给他。你可要小心了,诚哥,这个数你恐怕给不出来。”

“是啊,那小子最好反水到徐锦东那边,我也省得为他C心了。”夏侯言诚也笑著说。又问:“徐家慧是个什麽样的人?”

“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女孩子。要说有点什麽特别,就是很执著。想要什麽东西,一定会尽最大全力争取到手。她小时候看了一场摇滚音乐会後,就说想学吉他,徐锦东当然马上请了老师教她。可是她那时年纪小,皮肤也特别细嫩,没学几天,手指头就磨得起了泡。当时她老爸就让她先别学了,连老师都说她年纪太小,应该过几年再学,但她硬是咬著牙坚持下来了,现在吉他谈的非常B,以前还组过一个乐队。”

“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被人控制的。”夏侯言诚心里想,又对李通说:“我那个傻小子,你帮我看著点吧。你的身份我没和他说,你也不必告诉他,在关键的时候别让他有事就行了。”

“行,诚哥的心肝宝贝,我一定会完完整整的把他带回来。”李通笑的很邪恶。

“还有……”夏侯言诚犹豫一下,说道:“徐佳慧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多留心些。”

“哎……”李通叹了口气,故作同情的说:“诚哥,你还真够痴情的,你不是想做这便宜老爸吧?”

夏侯言诚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李通可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双方倒也相安无事。一天,徐锦东把依云紫叫到书房,对他说:“你和曹文希关系很好是吧?”

“还好。”依云紫答,心里想徐锦东这麽问是什麽意思。

“我想约他吃顿饭,你知道我们两家一向不睦,我这麽贸然约他,恐怕他不会来。我知道他很疼你,由你出面,他应该不会拒绝。”

“可是……您怎麽想起要约他吃饭呢?”依云紫知道自己多半问不出真实原因,但还是忍不住问这麽一句。

“K市能有多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这麽僵著也不是个事儿。再说,现在K市就这麽三股势力,和夏侯家已经势成水火,总不能再和曹文希开战吧。”徐锦东喝了口茶,慢慢解释。

依云紫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他想把曹文希拉过来,岂不是天方夜谭。

徐锦东也猜到依云紫在想什麽,便问了一句:“你说,如果曹文希知道夏侯言诺一直在骗他,利用他,他会怎麽样?”

作家的话:

最近在看《天与地》,真不明白,这片怎麽会是禁片呢。这麽好的片子,不能被更多的人看到,真是可惜了。虽然这里面都是老男人和老女人,但是真的很好看呢。最喜欢金燕玲演的翁卓桦,好有女王的气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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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Pearl 公主 上

依云紫愣了一下,马上说:“要是那样当然好,只是……您老人家已经有什麽证据了吗?”

“当然,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我也不会出手。总之其他的事你不要管,只把他约来就是了。”徐锦东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曹文希接到依云紫电话的时候是有点意外的,因为依云紫结婚後就没有再和他联络过。听依云紫说徐锦东要请他吃饭,倒是著实没想到,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知道徐锦东想和我说什麽吗?”

依云紫迟疑了一下,倒不是想替徐锦东保守什麽秘密,而是不知道怎麽和曹文希说这个话。就只好含含糊糊的说:“是关於二哥的事。”

“紫儿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吗?”曹文希略微有些不耐烦,涉及夏侯言诺的事他当然关心。

“他说……”依云紫斟酌著用词:“他说听到一些事,是关於二哥私生活方面的。

“我明白了,你和徐锦东说我会准时到。”挂上电话,曹文希嘴边泛起一丝冷笑,徐锦东,我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样。

到了约定的那天,曹文希已经提前半小时到了酒楼,却没想到徐锦东带著曹文希到的更早。

一番寒暄过後,徐锦东就切入了正题:“文希,最近夏侯言诺和Pearl公主的事成了全球娱乐报道的焦点,你怎麽看?”

夏侯言诺自打一个月前回英国母校当客座教授,就住在了Pearl公主的别墅里。著名钢琴家和英国皇室之间的绯闻,当然很快就上了全球各大媒体的头条。而夏侯言诺给曹文希的解释是,Pearl公主的别墅离学院近一些,也更安全,比住酒店和学校和都方便。曹文希也知道夏侯言诺的身份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一举一动都在狗仔队监视之下,也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并没多问。

现在听徐锦东提起这事,曹文希便笑著说:“这事我没打算计较,毕竟狗仔队也得有口饭吃不是。”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他不计较的人不是夏侯言诺,而是狗仔队。

徐锦东也是一笑:“狗仔队当然拍不出什麽好照片,文希你不妨听听这个。”说著拿出一个MP3给曹文希,又说:“咱们先吃饭,你回去慢慢听,不急。”举起酒杯,和曹文希碰了一下,自己一饮而尽。

曹文希回到家里,打开那MP3听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三个人说话,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夏侯言诺,另外有两个女人,一个声音老一些,一个年轻一些。三人说的都是英语,那两个女人的英语很纯熟,显然是英国人或已英语为母语的人。

曹文希的英语是不行的,只能零星听懂几个单词。便立即打电话叫陈进找了个可靠的人,第二天带到了他办公室。那人当著曹文希的面,将句子翻译成汉语,写到纸上,交给曹文希。曹文希扫了一眼,道了谢,让他出去等著,然後把陈进叫进来:“这个翻译的人,可靠吗?”

作家的话:

被公司派到西安出差,可能要在西安待上三个月了,觉得西安的天气比北京好啊,O(∩_∩)O~。

☆、82 Pearl 公主 下

“是,文哥,这人很可靠。”陈进答,也并不问曹文希让那人翻译的是什麽。

“那就好。多给他一些钱,同时让他知道,手里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陈进答应了一声,出去了。其实社团里J通英语的人也有一些,曹文希却偏让他在外面找,他自然懂得要翻译的一定是极要紧的东西。

曹文希拿出翻译好的东西,对照著MP3一句句的去听。原来那年轻女人的声音正是Pearl公主,而年纪大一些的女人则是公主的姑姑Yolanda长公主。

录音的一开始是Yolanda长公主在质疑夏侯言诺对Pearl公主的诚意,然後是Pearl公主为夏侯言诺分辨了几句。再接下来则是Yolanda长公主问夏侯言诺关於他和曹文希的事。而夏侯言诺则说,他和曹文希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当时曹文希的势力渐强,他和曹文希在一起无非也就是为了夏侯家族的利益而已。如果Yolanda长公主能在Pearl公主的父母面前促成他和公主的好事,那麽他自然知道谁更能帮到夏侯家,他和曹文希的关系马上就能解决,完全不是问题。

曹文希听完这段录音,只觉得心一点点的往下沈。他自然知道徐锦东给他听这个的目的是什麽,可是夏侯言诺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虽然说的是英文,他却可以十分肯定那话是夏侯言诺亲口说出来的。

诺,如果你真是一时抵挡不住诱惑,做了什麽,我可以原谅你,我甚至可以装作不知道。可是,如果你真的从头到尾只是利用我,诺,我宁愿在你怀里安睡的时候被你一枪打死。

曹文希正想著,手机响了。看了来电显示,是夏侯言诺,曹文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用正常的声音接起电话:“诺。”

“文希,昨晚睡得不好吗?听你声音不是很J神。”夏侯言诺的声音像往常一样的温和而体贴。

“没有,刚才不小心摁错毽子,把声音调小了。”曹文希强迫自己振作著回答夏侯言诺。

“哦。文希,抱歉,我可能要晚几天回国,学校这边让我加几场讲座。是之前给我帮助很大的教授提出来的,我实在不好推辞。”夏侯言诺的话里的确带了很多歉意。

曹文希觉得自己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只好压抑著:“没关系,诺,你在外面,注意身体。”

“那好,文希,估计再有半月我也回去了。你还有什麽和我说的吗?”

“没有了,诺,再见。”挂上电话,曹文希自己又冷静了一下,无论如何,现在是夏侯家和徐锦东一决生死的时候,自己还是应该全力帮夏侯言诚的,其他事先放到一边吧。再说,他不能只凭那一段不明不白的录音,就对夏侯言诺起疑。

徐锦东第二次请曹文希出来吃饭,曹文希自然不会拒绝,因为他实在想知道徐锦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而徐锦东这次果然没让曹文希失望,直接切入了正题。

作家的话:

关於《棋子》,想说几句,不知道各位亲还记不记得,这文是在前年开的坑,那时还没有步步惊心、G锁心玉、G锁珠帘,甄嬛传也还没拍成电视剧。所以,我真的不是想跟风啊。可能这段历史实在很J彩,大家都忍不住想把自己的理解写出来。

《棋子》的第一主角是小十四,第二主角是小十三,小四应该算是大龙套吧,至於小八,让不让他出来打酱油我还没想好。大家都知道,小十三和小十四的人生都很悲剧。但是我的文里,结局却是HE的,大家放心看文。

☆、83 往事

“文希,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夏侯言诺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再对他有意。你也知道,我和夏侯家之间积怨已久,现在也到了了断的时候了。文希,如果这次你能帮我一把,那以後K市一半的天下就是你的。至於夏侯言诺,你要是当真舍不下他也好办。当他沦为丧家之犬,你想把他怎样,还不是由得你。”

曹文希只略笑一笑,并没说什麽,只随意聊了点别的,就告辞了。

第二天一早,曹文希只自己开著车到了夏侯家。夏侯言诚有些意外,笑著说:“你昨晚打电话说要来,我没想到你来的这样早。”

曹文希也一笑:“醒得早,就来了,诚哥睡得好吗?”

“我如果说我每天都酣然大睡估计你也不信。怎麽,有什麽重要的事吗?”

曹文希把那MP3里的录音及翻译出来的对话递给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听过、看过之後又把东西都还给曹文希,问道:“这事,你问过老二了吗?”

“没,他在外面,我不想他不安心。”

“嗯,那这件事你怎麽看,文希?”

曹文希淡淡一笑:“徐锦东应该知道,我和言诺在一起这麽久,不会因为这麽一段录音就反目的。我只是想不出他真正的用意。”

夏侯言诚思索了片刻,答:“我也想不到,这样好了,文希,下次如果他再请你出去,你就顺著他的意思说就好了,看他究竟想干什麽。”

“也好,那我先走了,诚哥。”

夏侯言诚送曹文希出去,走过花园的时候,像是很随意的样子,对曹文希说:“我们家老二从小就任X。记得有他五岁那年,我们家来了一门亲戚。那家的孩子也是四五岁,是个小女孩儿,长得粉团一般,很可爱,每天诺哥哥、诺哥哥的跟在老二的屁股後面。老二开始那几天还好,也带著她玩。可是那个亲戚因为有事,所以在我们家住了一个多月。有一天老二就突然不理那个孩子了,无论那孩子怎样哭闹,大人们怎样劝解,他都无动於衷。气的老爸直想打他,幸好被我妈妈拦下了。我妈把他叫到一边,温声细语的问他,他才说:‘我不喜欢这个丫头,干嘛要哄她?’我妈笑著和他说:‘人家是客人呢。咱们出於礼貌,当然要应酬一下。你这样对待小妹妹,人家的父母会不高兴的,你爸也要生气了。’老二则理直气壮的说:‘我已经委屈自己忍了那麽久了,现在只想自己开心,他们愿意不高兴、愿意生气是他们的事,我才不管呢。’然後他突然扑到我妈的怀里,搂著我妈妈的脖子,撒著娇说:‘妈,你也不喜欢他们一家三口是不是?等我长大了,挣好多好多的钱,给妈买一间好大的房子,只有咱们两个住。妈想见谁就见谁,不想见谁就理也不用理。’那个亲戚求我老爸办的事十分为难,我妈也的确有些厌烦了。听见老二这麽说,便把他紧紧搂住,笑著说:‘好,只怕到时你娶了媳妇,早把娘忘了。’当时我躲在一个盆景的後面,他们俩都没看到我,我还伤心了好几天,觉得妈偏疼了弟弟。”

顿了一下儿,夏侯言诚又接著说:“文希,我们家老二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他不想做的事,他不想见的人,没人能勉强他去应酬。跟这麽任X的人在一起十年,文希,真是委屈你了。”

将车开出夏侯家的大门,曹文希还在想著夏侯言诚的话。夏侯言诚的意思他听懂了。仔细想想,也是这麽回事,像夏侯言诺那麽在乎自己感受的人,怎麽会勉强他自己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十年呢。

而且这麽多年,夏侯言诺对自己的种种付出,两人在一起时温暖的感觉,还有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温柔体贴,都是绝对伪装不来的。曹文希这麽想著,心理踏实了不少。夏侯言诚一定知道曹文希对那段录音心里多多少少一定有些不舒服,但也并不点破,只通过这麽一件童年的往事,委婉的给曹文希吃了一剂定心丸。对於这份心意,曹文希心里不是不感激的。

作家的话:

和谐不是一百个人说同一番话,和谐是一百个人,有一百句不同的一番话之余,而又互相尊重。

这是天与地里面叶梓恩说的关於和谐的定义。

☆、84 突变 上

之後徐锦东又约曹文希吃了几次饭,意思都是希望曹文希和他合作。曹文希便也顺著他的意思,只说对夏侯言诺已经彻底失望,现在觉得还是自己的权势要紧。徐锦东听到曹文希这麽说,自然表现的很高兴,又说了些什麽他将来会将手中的一切交给依云紫之类的话。双方心理都明知道对方是假的,却又都装作很诚恳的样子,这饭桌上的气氛倒有些奇怪。依云紫只在心中冷笑,今天付出的一切,有朝一日,他会全部拿回来。人生是要算总账的。

但之後的几次见面中,徐锦东便只说一些场面上的话,而没有说到什麽实际的合作方案。曹文希把徐锦东和他之间的谈话一一和夏侯言诚说了,夏侯言诚一时也想不出徐锦东真正的目的。曹文希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麽Y谋,但是因为没有什麽头绪,便没十分放在心上。夏侯言诺从英国回来,他也并没提起。他没想到,这件事在未来将带给他一个很大的麻烦。

这天依云紫刚从外面回来,便见李通快速的向楼顶的天台走。依云紫好奇,便在後边跟了上去。李通大概是很著急,到了天台後只匆匆看了一眼身後,确定无人,便拿起电话,并没看见躲在Y影处的依云紫。

“喂,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给夏侯集团新开的那家公司剪彩?”李通的口气有些焦急。

……

“你千万别去,他今天安排了人手过去,一定会对你不利。”

……

“已经到了?那就赶快走啊。”李通越发的急切。

……

“重要?有多重要?会比你的命重要?你知道他一向信任我,但是今天这事他完全没让我知道,我也是刚才无意中听他说了一句。可见这次行动他一定是很有把握的,你千万别掉以轻心。”

……

“防弹衣?那个能起多大作用?既然你一定要出席,那就万事小心、早去早回。我不能耽搁太久,先这样了。”

李通挂上电话往回走,却见依云紫从Y影的地方走了出来。微微吃惊後,便想他知道也好,这时也的确需要他帮忙。

依云紫先开口:“你给谁打电话?”其实李通虽然出於谨慎,并没在电话里提到任何人的名字。但从李通说的内容里依云紫也已经能够肯定,这通电话一定是打给夏侯言诚的。

李通并不正面回答他,只说:“你猜是谁就是谁了。”说完不再理依云紫,只侧身从他身边快速走过去。

依云紫知道他的主人有危险,当然万分著急。下楼取了车,飞速的向那举办剪彩活动的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他知道现在夏侯言诚身边一定有一大堆人围著,他不方便直接找他。便在酒店的楼上开了个房间,然後打电话给夏侯言诚:“主人,我在807房。”

夏侯言诚正在酒店大堂举办的舞会上应酬著,因为李通的那个电话,他特别多安排了一些人手安C在宾客里。所以现在整个大堂里明里暗里的保镖不会低於50个。夏侯言诚知道李通做事一向小心,如果不是确实知道有危险,他也不会说的那麽严重了。这是这个慈善活动实在很重要,他不得不出席。这时听到依云紫也来了,便以为是李通安排的,心下有些不快,怪李通太小题大作了。

不过夏侯言诚也正好有事要找依云紫,抬手看了下表,离正式剪彩还有一段时间,便对身旁的杜远交代了一声。杜远想派两个人跟著夏侯言诚,夏侯言诚只挥挥手表示不必。但杜远坚持,夏侯言诚也想到今天情况特殊,边让那两个人在8楼电梯口等自己。只自己一个人走到807房。

夏侯言诚走进去,先开口:“你怎麽来了?”

“我无意中听李通说主人有危险,就过来了。主人,你……这些天还好吗?”

“我没什麽不好的,你自己在那边小心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夏侯言诚又说:“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过了几分锺,夏侯言诚手里拿著一件深色的背心回来。对依云紫说:“前几天有人送了我两件防弹衣,我穿著感觉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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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突变 中

夏侯言诚说著将手中的防弹衣递给依云紫:“这件给你穿著吧。”

依云紫没接:“主人正在危险之中,还是主人穿吧。”

“我身上已经穿了,这是多出的一件。你在徐锦东那边,更要小心一些。”

见依云紫将那防弹衣穿上,夏侯言诚才说:“我还要去楼下应酬一下,你先在这待一会儿。等剪彩礼完了我还有话和你说。”

“主人……还是别去了吧,我看徐锦东这回大有鱼死破的意思,主人谨慎一点儿的好。”依云紫知道夏侯言诚不会听他的劝说,但他实在很担心。

“没事,我已经加了小心了,一会儿剪完彩我就回家。”夏侯言诚一边说著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依云紫知道自己劝不住夏侯言诚,只好在那儿等。

夏侯言诚和几个政要一起剪彩的时候,夏侯家的保镖都是高度紧张的警惕著四周,但所幸没发生什麽意外。夏侯言诚也不想再多耽搁,剪完彩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因为要去楼上找依云紫,他便只带了几个心腹上去。

杜远在夏侯言诚剪彩的时候一直很紧张,因为那时大厅里有几百人。虽然进入的嘉宾身份都是经过严格的检验的,但真要是混入个把杀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总算平安结束,杜远也是松了一口气。但听说夏侯言诚又要去楼上一趟,终究是不放心,便也跟了过去。

夏侯言诚实在是不愿意这麽多人跟著自己,便在七层就下了电梯,让所有人等著,自己从步行梯走到八楼。酒店的步行梯平时基本没什麽人会走,夏侯言诚推开七楼的门,向楼上走,却发现楼上有人在向下走。夏侯言诚警惕伸手到口袋里M到枪,才抬头看走下来的人。发现下来的是依云紫,便将枪放下,略有些不快的说:“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怎麽下来了?”

依云紫并不回答,只是低著头加快了脚步的向下走著,直到离夏侯言诚还有五六级台阶的时候,才突然抬头,同时掏出枪,对著夏侯言诚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夏侯言诚在那人掏枪的时候已经有所警觉,虽然心中诧异,但已经将身体快速的挪动了几寸。但那子弹还是S入了夏侯言诚的X膛,夏侯言诚感觉到陡然的剧痛,也同时在那个“依云紫”抬头S击的时候,看清了那个人并非依云紫。其实他的相貌和依云紫只是有六七分像,但是身材确是几乎可以乱真。最致命的是他穿了和依云紫一样的衣裤,恰好夏侯言诚刚刚见过依云紫就是穿的这身衣服。所以就先入为主,以为这个人就是依云紫了。

夏侯言诚忍著剧痛伸手入怀,想把枪掏出来,却被那个人抢先将他的枪夺走,扔到一边。

这时杜远那一干人听到枪声後赶紧拼命的向步行梯跑,而那个对夏侯言诚开枪的杀手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却并不急著逃走。直到那些人打开步行梯的门看到他,他才转身朝楼上跑。这时保镖中有几个人已经惊讶的喊道:“咦?是依云紫。”杜远也从那个人的背影中认出是依云紫。

不过这些保镖平日都是训练有素的,只微微充愣後,马上就有几个人一边开枪一边追了上去,剩下的几个人已经快速的抬起夏侯言诚往楼下跑。杜远看到夏侯言诚X口的血,只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和惊惶。颤抖著手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堵在夏侯言诚的X口上。心里却有有著很大的震惊,一方面是因为向夏侯言诚开枪的人竟然是依云紫。一方面在纳罕,明明夏侯言诚今早出门前是穿著防弹衣的,怎麽会被枪击正中X口呢。

夏侯言诚这时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他听到有人说“依云紫”。他知道依云紫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强撑著用力握了一下杜远一直握著他的手。杜远赶忙低下头,将耳朵凑近夏侯言诚的嘴边:“诚哥……”

夏侯言诚似乎拼尽了所有的力量,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四个字:“不……是……紫……儿……”说完,便头一歪,昏死过去,握著杜远的手也软软的松了下去。

作家的话:

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 86 突变 下

杜远一愣,但看见夏侯言诚昏过去,也来不及再细想什麽,只是更加焦急的和众人一起将夏侯言诚送去最近的医院。

那几个去追假依云紫的人一路追上去,这期间双方都开了火,但是楼梯转来转去,也不好瞄准,又易躲避,所以双方也都没打中。一直追到16楼,那人突然推开步行梯的门,闪身跑进楼层里。那几个人连忙也跟了进去,但是只几秒锺时间,那人已经不见了。

酒店的房间本来就很多,间隔又很密,夏侯家的保镖一间间的搜过去,却终究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只好又返回步行梯,继续寻找。

依云紫在房间里听到枪声,心里便是一颤,连忙冲出门向枪声的方向跑去。不过他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靠近步行梯的那几间房其中的一间发出来的,挨个房间看过去,就耽搁了一点时间。等到他跑到步行梯里,正好和夏侯家的几个保镖顶头碰上。

那几个人见到依云紫当然第一时间就开枪,而依云紫看见是夏侯家的人却并没有太防备。等到他发现不对,闪身躲避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有两颗子弹分别打在了他的X口和肋骨上。虽然依云紫身上穿了防弹衣,子弹并没真的穿入依云紫的身体,但巨大的冲击力已经将他击倒。

依云紫顺著楼梯滚落下去,危急中只有用手肘护著自己的头。在到达一个转弯处的时候他紧紧抓住楼梯栏杆,使自己的身体停住,并站起来,飞快的向楼下跑去,那些保镖自然是在後面穷追不舍。依云紫明白如果现在自己稍有松懈,很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人到这个时候的爆发力往往是最强的,所以渐渐的就把那些人甩在身後了。又瞧准了一个时机,推开一扇管井门,顺著管井滑到地下三层。废了一番周折後,才从员工通道离开酒店,彻底摆脱了那些人。

自己的车当然是不能再开了,依云紫匆匆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後座,刚喘了口气,手机就响了起来。依云紫看了来电显示是曹文希,忙点下接听键:“文哥,我……”

“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在哪?”曹文希语气很急的打断依云紫。

“我刚从酒店出来,现在想回家去。刚才的枪声……也不知道是谁受伤了。”

“你千万别回去,这样,你马上到十二街街尾的十字路口东南角,我会派人去接你。”

“文哥,他……是不是出事了?”依云紫心里隐约已经猜到大概是夏侯言诚出了什麽事情。但他不敢往深处想。

“总之你马上按我说的做,什麽人也不要见,谁的电话也不要接。你要是想见诚哥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曹文希知道这个时候依云紫心里一定很多疑问,自己的话他未必肯听,只好抬出夏侯言诚。

依云紫果然不再多说,挂上电话,和司机说了地址,就靠在椅背上仔细想著今天发生的事。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声枪响一定是伤了夏侯言诚。但又不敢相信这样不祥的猜测,只好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主人说了,他身上也穿了防弹衣,一定不会有事的。

依云紫心里兜兜转转的只想著夏侯言诚是不是出了事,虽然他也很奇怪夏侯家的保镖为什麽会对他开枪,但稍一转念,马上又想到夏侯言诚的安危上去,脑子里一团乱,别的什麽也想不出来。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十二街的街角,这期间徐锦东和徐家慧都打了几个电话,依云紫记著曹文希的话,并没有接听。

接应依云紫的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很安静小区的一个公寓内,曹文希已经等在那里了。

“诚哥受了点伤,不过没有X命之忧,你别担心。”曹文希知道依云紫最关心的一定是这件事,所以进门第一句话便先说了这个。其实刚才杜远给夏侯言诺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了夏侯言诚被枪打伤,现在在做手术。夏侯言诺震惊之余,咬著牙问了一句“谁干的?”杜远犹豫著说了一句:“看背影有些像依云紫。”夏侯言诺也来不及细问,已经一边讲著电话一边跑著出去拿车。

曹文希本来打算陪著夏侯言诺一起去医院的,但听到是依云紫伤了夏侯言诚,觉得事有蹊跷。便对夏侯言诺说自己有急事,一会儿再过去,并安排了人开车送夏侯言诺。

果然,曹文希给依云紫打完电话,往那个公寓走的路上。就听到消息,夏侯家二少爷下了江湖追缉令,追缉依云紫。而且声明,无论死活。曹文希默默叹了口气,他刚才就已经想到,夏侯言诺听到他哥哥受伤,心里一定是大乱了。

作家的话:

看到有亲留言,说这两个人的感情有点奇怪,其实我也觉得这两人实在很纠结的说,o(┘□└)o。

☆、87 争执

虽然曹文希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依云紫耳朵里却无异於晴天霹雳。只匆匆对曹文希说了一句:“我去看他。”便转身向门外走。

曹文希一把拉回依云紫,指著他衣服上被子弹打出的,带著灼烧焦痕的洞,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依云紫现在只想快点走,只是敷衍著回答:“是夏侯家的保镖打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对我开枪。”说完又想转身走。

曹文希自然不会松手让他走:“我告诉你,现在不止夏侯家的人想杀你,整个道上的人都在找你。你二哥已经出了追缉令,重金买你的脑袋。你现在出去,只怕也没命去见诚哥。”

“为什麽?”依云紫这下的确是吃惊不小,刚才的事他只以为是误会,也没来得及深想。

“是杜远说的,好多人看见是你伤了诚哥。你放心,诚哥现在没事。你仔细的把事情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我想办法带你去见诚哥。”

依云紫只好把他怎样听说夏侯言诚有危险,以及後来到酒店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曹文希听後沈吟了一会儿,说:“听你这样说,我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这样,你先在这里待著,哪也别去,我现在去医院看看诚哥。”吩咐了人看著依云紫,曹文希便也快步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不放心的转头叮嘱依云紫:“诚哥醒来的时候,一定想看到你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所以,听话一点,哪也别去。”

曹文希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夏侯言诺、费观、杜远和好多人都守在手术室的门外。而这三人的脸色都不好,除了为夏侯言诚担心之外,好像还起了一些争执。

费观看曹文希来了,仿佛松了口气,对曹文希说:“文希,你劝劝二少爷吧。这样什麽都没搞清楚就对紫儿下追缉令,万一这中间有什麽误会,到时真是追悔莫及了。”

曹文希对费观安慰的点点头,刚要开口,却听夏侯言诺急躁的说:“还有什麽没搞清楚的,这麽多人都看到了,是依云紫对老大开的枪。”

“但是当时走廊很暗,我们都没看清他的脸,只是觉得背影有些像他。而且诚哥昏迷前,对我说了‘不是紫儿’。”杜远是站在费观一边的。

“只见到背影?”夏侯言诺冷笑一声,对後来看到真依云紫的那几个保镖说:“你们几个不是说追到他了吗?这回总看清他的脸了吧?”

“是,我们中间有一段跟丢了,後来又在楼梯里遇见他。我们还朝他开了枪,其中有两枪打中了。不过他好像穿了防弹衣,所以子弹只是将他击倒,并没真的伤到他。我们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是依云紫,不会错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小头儿答了夏侯言诺的话,其他人也一起点头,他们说的也的确是实情。

“防弹衣?对了,杜远,你不是说我哥出门前是穿了防弹衣的吗?怎麽现在不见了?反而是依云紫身上穿了防弹衣。哼,他倒有本事。哄著老大把防弹衣给他穿上,他就可以一举两得。既能轻而易举的伤了老大,他也不用怕逃跑的时候被打伤了。他的心机竟这麽深,这些年我倒小看了他。”夏侯言诺眼中的恨意渐浓。

杜远心里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依云紫,只好低声说:“但诚哥对我说了‘不是紫儿’。是诚哥拼尽全身力气,在昏迷前只说了这四个字,我绝对不会听错。”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依云紫没关系,老大何必要说这句话?也许老大明知是他,却还是想回护他,才这样说的。”夏侯言诺一向任X惯了,他认准的事别人确实很难劝服。

“大少爷什麽时候这麽糊涂过?不管怎麽说,他是老爷认下的干儿子,就连大少爷也无权决定他的生死,一切还是等老爷回来再说。”费观也实在是急了,这话说的很不客气。言下之意,大少爷不能决定的事情,二少爷就更没资格了。

夏侯言诺自然听出来了,不由也反唇相讥道:“那这麽说,现在夏侯家的事,倒是要观叔来拿主意了。这些年依云紫越来越无法无天,现在终於对老大下手了,我们家竟是养了一个狼崽子。也不知道是谁纵的他?”他把夏侯两个字咬得很重,意在强调他才是名正言顺夏侯家的二少爷。

费观从夏侯两兄弟出生前就跟在夏侯仕仁身边,夏侯仕仁一直当他是弟弟一般。这几年夏侯言诚当家,更是对他极为尊重。他在夏侯家不像是管家,反倒像是长辈。所以这麽重的话,他是从来没听过的。这时只气的铁青著一张脸,走到一边,再不说一句话。要不是夏侯言诚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曹文希听到这里,确是什麽都没说。一来他为了依云紫的安全,他不能泄露依云紫躲在他那儿。二来他也不愿意在这麽多人面前说反对夏侯言诺的话。见夏侯言诺有些急了,才说:“言诺,诚哥怎麽样了?”

“医生说子弹打在了老大的肝脏上,现在正做手术取出来。”一提到夏侯言诚的伤,夏侯言诺的脸上立刻显得担忧起来。

“放心,诚哥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曹文希一边说著,一边伸手使劲握了一下夏侯言诺的手,仿佛要把力量传递给他。

☆、88 因缘际会

曹文希陪著夏侯言诺等到手术室外,一直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出来说夏侯言诚肝脏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人还在昏迷中,要送去重症监护室观察。

夏侯言诺为了打理自家的事情方便,当晚就搬回夏侯家住了。曹文希这时才自己开了车,赶去依云紫那里。这段时间依云紫打了几十个电话,曹文希都没有接,後来索X关了机。

一进公寓的门,曹文希便看见依云紫和他派去看著依云紫的几个人几乎厮打起来。依云紫费力的想要挣脱那几个人开门出去,而那几个人已经得了曹文希的命令,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依云紫走的。

看见曹文希进来,大家才都放了手,依云紫急切地问:“他怎麽样?”

“放心,诚哥没事,手术很顺利,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文哥,你让我去看他好不好?”依云紫的语气已经是含著哀求了。

“你再忍耐一会儿,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带你过去。我把杜远和那些保镖看到的情况和你说一下,你也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漏下的细节。”曹文希也知道现在依云紫必定是心急如焚的,可他更明白,对於夏侯言诚的伤,他们现在除了等待以外,基本做不了什麽。而找出凶手,才是当务之急。只有到找真正的凶手,才能给夏侯言诚报仇,也才能还依云紫一个清白。

依云紫听说一会儿才能去见夏侯言诚,虽然心里还是著急,但好歹有了点盼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从听见李通的电话到被夏侯家的保镖追杀,又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曹文希静静想了一会儿,也算把事情猜出了一个大概。他也把杜远的话和依云紫讲了,又说:“我想打伤诚哥的那个人一定是故意等在那里,就是要让那些人以为是你打伤的诚哥。可是,据杜远说那人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他怎麽会知道你今天穿什麽呢?”

“是徐锦东,一定是他。今早徐家慧让我陪她去孕婴用品店,说我这身衣服的颜色和她的孕妇装比较配。一定是他们父女俩设计的。”依云紫越说越气,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嗯,这麽说也有道理。那李通呢,是他故意引你去那间酒店的吗?”曹文希又问。这个问题确实是关键,如果依云紫不是恰巧出现在那里,夏侯言诺也不会坐实这件事。

依云紫有些犹豫:“我觉得不像,看他的样子好像确实不知道我偷听了他说话。而且徐家慧还和我说,她今天不舒服,要我下午在家陪她。”

“如果是这样,那也真是有点太巧了。好吧,李通是忠是奸以後慢慢再看。你先养养J神吧,咱们凌晨一点的时候出发。”

依云紫将头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睡当然是睡不著的,但他也知道现在什麽都做不了。忽然,脑子里一闪念,猛地睁开眼睛对曹文希说:“文哥,他只有一件防弹衣,但他骗我说这件是备用的。”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但依云紫突逢大变,一直也没来得及想。

曹文希刚才已经听到依云紫讲夏侯言诚把防弹衣给他的过程,这时也只有安慰依云紫说:“是啊,但是如果你不穿这件防弹衣,你恐怕也被夏侯家的保镖打上了。”

依云紫苦笑:“如果他不受伤,夏侯家的保镖也不会对我开枪。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如果我今天不去酒店,他不把防弹衣给我,他就不会出事。”

“有些事因缘际会,也不能说怪谁。总之,你知道他疼你就行了。”

作家的话:

谢谢洛樊语和easy1127亲的礼物

☆、89 病床前的告白

曹文希把依云紫和他说的话事前和费观说了,并请费观帮忙。有了费观的安排,当晚曹文希带依云紫去看夏侯言诚的时候倒也还算顺利。不过曹文希和费观当然不会让那些护卫夏侯言诚的保镖和照顾他的佣人都知道他们带进去的人是依云紫,所以就让依云紫穿了医生的白大褂,带上口罩,扮作医生混进去。

本来重症监护室是只可以隔著玻璃探视的,但这家医院恰好是有夏侯集团一部分股份的,再加上依云紫的“假医生”身份,倒也不是问题了。

依云紫一进到监护室,看到身上C满了管子,戴著呼吸机的夏侯言诚,泪水便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曹文希拍了拍依云紫的肩膀,便出去等他了。

依云紫走到夏侯言诚的床前,跪下来,使劲擦了擦眼里的泪,以便能将男人看的更清楚一些。夏侯言诚的脸苍白的像纸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X口随著呼吸的节奏微弱的起伏,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生命迹象。

在依云紫的心里,他的主人永远是一个强者的形象。看著现在这样脆弱的夏侯言诚,依云紫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像一个婴儿,像一个需要亲人保护和照顾的孩子。抬起手,依云紫想M一M夏侯言诚的脸,但最後还是放下了,他觉得现在最轻微的碰触都会给夏侯言诚带来伤害。

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悔意袭上依云紫的心头,他没有这样害怕过,也没有这样後悔过。他本来就是男人的奴隶,男人想怎样就怎样好了。即使有一天男人真的对他厌倦了,他也已经陪伴在男人身边这麽多年,已经足够幸运了。他还争什麽,闹什麽?他为什麽要搞出那麽的事,为什麽不听他主人的话?为什麽一定要去招惹徐锦东父女,还自作主张的实行他的所谓计划?

他真希望这些都没发生过,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一辈子都只做一个小奴隶,无论在任何地方,只走在男人的身後。现在男人受了这样重的伤,一定是上天在惩罚他。因为他得到的已经足够多,却还是贪心不足。如果真有上天的话,他既愤怒於“它”的残忍,又想乞求“它”收回魔法,让他的主人又能好好的,带著阳光般的微笑站在他面前。

“主人。”依云紫开口,声音是从没有过的轻柔:“紫儿听话了,紫儿以後都会乖乖的。主人,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如果是之前,夏侯言诚听到依云紫说这样的话,恐怕做梦都能笑出声。然而现在躺在白床单上的人,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知道自己能来夏侯言诚的床边看上这一眼,曹文希和费观都是担了很大的干系,就算再不舍,依云紫还是擦干了眼泪,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曹文希带著依云紫迅速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曹文希对依云紫说:“医生说诚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只是什麽时候醒来的问题。这几天你千万不要出去,我会再安排你见诚哥的。”

作家的话:

谢谢nicky0714亲的礼物。

☆、90 失踪 上

依云紫乖乖点头,刚刚出去这一趟,他也知道外面的形势的确不太好,有好几拨人在找他。如果再不小心一些,他可能真的等不到夏侯言诚醒来了。一转念,又想起徐家父女,他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恨,不由的使劲攥了攥拳头。那个胎儿心脏里植入的纳米炸弹的遥控装置,他一直贴身放著。知道夏侯言诚出事後,他几次拿出那个小小的纽扣一样的东西,几乎都已经要按下去。只是想到那晚夏侯言诚说的,不让他随便动那个孩子,才最终没有下手。

同一时刻,徐家父女也正谈论著依云紫。徐家慧这几个小时,真是又惊又怕。惊的是依云紫竟会出现在夏侯言诚被枪击的地方,怕的是依云紫伤痛之下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从她听说去暗杀夏侯言诚的人已经得手的那时候起,她的手就一直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这样就能对孩子起到一些保护的作用。

“你不是说不会对依云紫动手,只是断了他的後路,让他再也回不去夏侯家吗?为什麽他会去那间酒店,又差点被夏侯家的保镖打死?”徐家慧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

“我真的只是想断了他的退路,没想伤害他。至於他为什麽会去酒店,我也很想知道。知道我今天对夏侯言诚动手的人没有几个,就连李通我也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我真想不出是谁泄的密。”徐锦东答的很无奈,他这一下午一直在想身边的奸细到底是谁。不过他却是一点都没怀疑到李通身上,毕竟是跟了他十几年的人,又为他做过很多事。而他给予李通的,也是别人不可企及的权势和财富。所以,他对李通从来都是绝对的信任。

“爸,在你和依云紫之间,我还是选择了信你。要是连你都骗我,我和孩子,真的没有活路了。依云紫,他……确实不在你手上吗?”

“佳慧,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是我女儿,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亲外孙,我怎麽会不疼呢。我知道你对依云紫还没有死心,所以才想个法子让他回到你身边。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现在夏侯家那个废物点心的二世祖发了疯的找他,估计他也不敢轻易露面。而且,十有**应该是曹文希把他藏起来了。”

“那他是不是很危险?”徐家慧焦急的问。

“哎……”徐锦东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夏侯言诺之前找到他。你先去休息吧,你不睡孩子也要睡啊。”

打发走了徐家慧,徐锦东又把李通叫了过来。看到李通的脸色很不好看,问道:“下午好好儿的,怎麽突然肚子疼呢。我看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东叔,应该是吃坏了肚子,肠胃炎而已。喝点粥,清清肠胃,明天就好了。”李通皱著眉答道。

徐锦东本来想吩咐李通一些事,看他这样,便吩咐他回去好好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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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失踪 中

其实李通自从听到夏侯言诚受伤的消息之後,是用极大地毅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才没在徐锦东面前露出马脚的。他在徐锦东身边这麽多年,每一天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度过,自然不能和这边的人真心交什麽朋友。而且因为他现在身份特殊,怕连累别人,以前的朋友也都慢慢疏远了。所以,这十几年来,他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实际上只有夏侯言诚一个人。现在夏侯言诚受伤,他真是说不出的担心难过。

还有从夏侯家传出的消息,说对夏侯言诚开枪的人是依云紫,这更让李通觉得百思不解。明明是他先听到的消息,然後告诉了夏侯言诚,接著被依云紫听到,依云紫才会去那家酒店的,怎麽会是依云紫伤了夏侯言诚呢。现在夏侯言诚生死未卜,依云紫又消失不见,没人能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麽回事。

万一……李通又忍不住往坏的方面想,万一夏侯言诚真的有什麽三长两短,那他的身份,就再也没人能够证明,难道他要一辈子留在徐锦东这里?如果夏侯言诚醒过来,又会不会怀疑,是他故意引依云紫去的那家酒店。这麽兜兜转转的想著,实在没有J力再应付徐锦东,只有装作肚子痛,也不知能不能过关。想到肚子痛,又好像肚子真的不太舒服,便衣服也没换的,就那麽躺在沙发上,陷入了半睡半醒之中。李通不知道,徐锦东本来是想吩咐他做一件事的,而这件事,在整个夏侯家和徐家的战争中,起著至关重要的作用。

自从夏侯言诚受伤以後,夏侯言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和责任感。以前,不管家里出多大的事,都有老爸和大哥顶著,自己永远是在他们的庇护下的。而这次,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扛起来了。他知道这次枪击自己老大的主谋,一定是徐锦东,他恨不得现在就带著人冲到徐家去,大不了同归於尽。可是,老爸还在美洲旅游,大哥还躺在病床上,家里还要靠他主持大局,他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比起徐锦东,他心里更恨依云紫。他知道这麽多年来,夏侯言诚对依云紫付出了很多心血。他实在想不通,就算因爱成恨,依云紫又怎麽下得了这麽狠的手,简直就是想直接要了夏侯言诚的命。而那麽多人言之凿凿的话却不由得他不信。又加上依云紫的失踪,使他更确信了枪伤夏侯言诚的人就是依云紫。他感到万分的愤怒和痛恨,必须做点什麽来发泄一下,所以才会发出对依云紫的追缉令。

这天他正在家里处理一些杂事(自从那天他和费观口角了几句,後来又有几件事两人的意见也不一致,而且费观坚持依云紫一定不会对夏侯言诚开枪。夏侯言诺知道夏侯家的产业越做越大,内部一定也有一些勾心斗角的事。现在非常时期,他当然不允许有什麽和他不一样的声音出现,所以他给干脆给费观放了大假。费观一生气,本想带著老伴、二儿子、二儿媳和孙女吧搬到大儿子那儿去住。但老伴劝他,这个时候离开,等夏侯仕仁回来以後是不好交代的,这才作罢。但家里的事情他是不管的了,每天只待在他们一家五口独立住著的侧楼里。家里没有费观打理,别人一时也无法接手,所以一些杂事也要夏侯言诺自己处理。)忽然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有一个新的邮件。他打开那个邮件,原来是一段视频。看完那段视频,夏侯言诺坐在那里沈默了许久,不说话也不动,连手机从手上滑落,都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这样坐了好久,他才从地上捡起手机,按下快捷键,等那边接听後,用和平时一样,毫无异常的声音说:“文希,你能马上来我家一趟吗?我有事和你商量。”不出所料,对方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挂断电话,夏侯言诺一边把那手机拿在手里无意识的玩著,一边在心里想:“文希,若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无论什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哥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谁都不能伤害他,包括你。”

怕曹文希起疑心,夏侯言诺并没有告诉他不能带人来,反正他自有办法让那些人闭嘴,或按自己希望的那样去说。不过当他看到曹文希只带了一个司机过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轻松了一些,起码少了很多麻烦。

“还有谁知道你来这吗?”夏侯言诺迎上去问道。

“没有。”曹文希答。他听到夏侯言诺找他那麽急,就担心是不是又发生什麽事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夏侯言诺身边,哪里还有时间和别人打招呼。

作家的话:

我果然是一个懒惰的人,谢谢凡凡的礼物。

☆、 92 失踪 下

曹文希见夏侯言诺一句话也不说的拉著他往负一层走,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毕竟不会疑心夏侯言诺会对他做什麽不利的事。直到夏侯言诺把他带进那间囚室,给他看那段短片,又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他才忽然醒悟,为什麽徐锦东每次约他吃饭都要说那些不著边际的话。而盛怒之下的夏侯言诺,已经听不进他任何的解释。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说出依云紫的下落,否则,後果真是不堪设想。当夏侯言诺离去,只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间冰冷的囚室的时候,他压抑下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开始静心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依云紫待在曹文希为他安排的地方,什麽都做不了,自然是心急如焚的。曹文希也知道他著急,所以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又来看他并带来了一些夏侯言诚的消息,还说好以後每天同一时间都会来。

可是当曹文希度日如年般的又等了二十四小时以後,曹文希却没有出现。依云紫用曹文希给他的一个新的号码打过去,曹文希的手机关机。他想自己去找曹文希,却被那几个曹文希安排的人看的死死的。又如坐针毡的等了一夜。第二天黎明的时候,陈进带著一脸疲惫到了。

不等依云紫询问,陈进便说:“文哥失踪了,他司机说是徐锦东的人把文哥劫走的。”

“徐锦东,他疯了?他以为劫走文哥,正兴帮就会大乱?文哥怎麽会那麽不小心?”依云紫大惊。

“文哥处处提防徐锦东,怎麽会让他得手呢?我听昨天跟文哥的人说,文哥接了一个电话,就对他们说他有事,要自己去办,然後只带著司机小胡出去了。如果是徐锦东,文哥会这麽大意吗?我看G本就是有人设的局,小胡也是被人收买了。”陈进愤愤的说。

“局,什麽局?”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依云紫觉得完全凌乱了。

“诚少出事,文哥自然是会全力帮夏侯家的,但是帮里的其他兄弟未必了吧,毕竟徐锦东还没有直接得罪我们帮。这回是文哥被徐锦东掳走,帮里的兄弟简直个个都对徐锦东恨之入骨。昨天夏侯言诺把帮里所有的堂主召集到一起,让小胡把文哥如何被徐锦东的人带走的经过说了一遍,倒是说得有鼻子有眼。我才刚刚提出一点疑问,夏侯言诺的矛头马上指向我,说什麽帮里有内奸,还没查出是谁。现在帮里上上下下都说唯诺少马首是瞻,同心同力将文哥救出来。将文哥关起来,然後嫁祸给徐锦东,利用正兴帮的兄弟来给他家卖命,诺少当真是好手段啊。”陈进一边说一边冷笑。

“二哥,他……不会这麽对文哥的。”依云紫反驳的语气,连自己都觉得弱弱的。

“我有一个远房表弟在夏侯家做事,他说他亲眼看到昨天文哥进了夏侯家就再没出来。不过夏侯言诺下了严令,说谁要说出去全家都活不了。我那个表弟是被我磨了一夜才肯说的,又一再和我说让我千万别说出他来。其实我又和谁说呢,我现在在帮里说话没人会信了。”陈进这回的话里却带了几分难过,夏侯言诺虽然从来不管正兴帮的事,但是因为曹文希的关系,他在帮里的威望极高。这回他几句话就把帮里上下对徐锦东的怒气挑起来,又使大家对陈进起疑,陈进确实是有些心寒的。

依云紫想了想,说:“进哥,你别著急,我打一个电话,联络一个夏侯家姓张的保镖,他之前和我关系不错,应该会帮忙。”

陈进拦他:“别,你现在可不能暴露,你把电话给我吧,我去联系。”

到了傍晚的时候,陈进才又回来:“我跟那个姓张的见了一面,看来他和你关系的确不错,他说不会把你找过他的事说出去,也承认文哥在夏侯家。但他说他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其他的实在不能再帮了,还说让咱们别再找他。”

依云紫拿过陈进的电话,给那个姓吴的打过去,那人没有接,他又换了个电话打,那人一听依云紫的声音,马上挂断了。

依云紫想,现在夏侯言诚生死堪舆,夏侯言诺已经完全因愤怒失去理智,曹文希的境况也不好。自己不能只躲在这里,必须要做一点事才行,於是和陈进商量:“进哥,人怕见面,我想回家一趟,见见小张。”

陈进开始时不同意,但以现在的状况,也确实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最後也只有自己亲自带著几个人,护著依云紫,趁著夜幕,来到夏侯家附近。依云紫对夏侯家的保镖如何布岗、换岗等当然是极熟悉的。让别人都等在自己那里,瞅了一个空子,自己一个人翻过了夏侯家大宅的围墙。

作家的话:

谢谢凡凡的礼物,和催棋子的亲说一下,这文应该会在下个月开始更的。

☆、93

夏侯家出事之後,晚上巡逻的人自然是加了几倍。不过好在依云紫对家里的地形是极熟的,所以在夜色的掩映下,一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主宅。

G据陈进的说法,曹文希是进了夏侯家的大宅之後不见的,所以依云紫很想自己进去看看。从正门进去自然是不行的,从墙壁攀上去,若是万一被人发现,就完全的避无可避,想来想去,虽然知道小张未必会肯帮忙,但也只有找他了。拿起电话,正要给小张发个短信,就听到几个人走了过来,依云紫忙躲进一个墙壁的Y影里。

等那些人走过之後,依云紫从Y影里走出来,却一下愣住了,原来从另一个方向,小张也带著两个人走过来巡视。而在依云紫看见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依云紫。在对视了两秒後,小张对身後的人说:“这边没人,咱们去那边看看。”那两个人稍一愣神後,连忙附和著说:“是啊,这边没人,没人。”三人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依云紫心里感动,心想自己在夏侯家这些年无论对上对下都是以诚相待,终究还是交了一些朋友。不过即使明知道小张为难,这次也非找小张帮忙不可了。连忙快走了几步,拉住小张的胳膊说:“小张,我有事和你说。”

小张踌躇了一下,那两个人知道自己在这不方便,都快步先走了。小张只好由著依云紫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才苦著脸说:“云紫少爷,你放过我吧,今天的事要是让二少爷知道,我就活不成了。”

依云紫带著歉意却是坚决的说:“我也知道太麻烦你了,但是现在除了你,你让我找谁去?”

“云紫少爷,你素来对我们,并不把我们当下人看,我们也很感激。我这条命给了你倒也没什麽,但是我老婆和女儿还要我养呢。这次二少爷真是发了狠了,别说是你,就连……你还是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

“我问你,你真信大少爷是我打伤的吗?”

“这个……”小张犹豫了一下,却终於说“你当然不会。”

“那不就得了,将来大少爷醒了,自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小张,你帮我这次,我以後一定报答你。”

小张沈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也不要你报答,只是现在如果不管你,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大少爷,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好吧,你想让我怎麽帮你?”

依云紫终於松了口气,说:“文哥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是。”

“我要见他。”

“不行,现在二少爷在地牢那边,你怎麽见?”小张拒绝的很坚决。

“什麽,文哥被关在地牢?”依云紫想了想说:“这样,地牢里不是有监控吗,我从监视器里看一眼就行。二少爷既然在地牢里面,现在去是最安全不过了。”

小张点头:“这样也行,那个监控系统是前两年安装的,二少爷估计并不知道,所以他从来也没让人打开。中控室里面有人不方便,大少爷书房的电脑倒是也连著监控系统的,那个书房你应该进的去吧?”

依云紫点头,因为夏侯家的外围防守的很严密,里面反倒松散。所以夏侯言诚的书房门只是一般的木门。对於依云紫来说,开这样的门自然是没有难度的。

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还真是没有错。小张把依云紫带到夏侯言诚的书房,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麽阻碍。而在中控室值班的两个人,也被小张用自己的心腹换走了。所以安放在夏侯大宅各处的摄像头,在这几分锺里都是呈雪花的状态。

作家的话:

我出现鸟,吼吼!

☆、94

依云紫进到夏侯言诚的书房没费什麽力气,但是要打开夏侯言诚的电脑却是费了点周折。他记得夏侯言诚一直是用000000这一个密码的,但是输入到电脑里却不对,又试了几个,还是不行,依云紫就有些烦躁了。

就在依云紫对著电脑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间心念一动,便试著在键盘上敲出了“zier”。在打这几个字母的时候手都是抖著的,好像这个密码如果对了,就意味著什麽。而这次,密码竟然真的就对了。

依云紫进入了监控系统,正看见夏侯言诺和曹文希两人在争论著,只听曹文希说:“:“诺,对诚哥开枪的不是紫儿,你信我……”

“啪……”不等曹文希说完,言诺已经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用的力气极大,曹文希的头被打的重重跌到床上。

曹文希用手撑著床板,慢慢的抬起头,感觉嘴角边有Y体涌出,抬手抹了一下,是血。沈默了一会儿,才又软著声音对言诺说:“诺,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就算判我死刑,好歹也让我说句话吧。”

“我不信你?曹文希,我就是後悔太信你了。之前已经有人和我说你和徐锦东之间有秘密的往来,我想你一定有你的考虑,从没怀疑过你会和他有什麽交易。甚至依云紫公然背叛我家,给徐锦东当了上门女婿,而你还常常和他见面。我也只当你向来都很疼他,和他见面也很正常,从没多想过什麽。直到我哥受伤,我也只是想快点抓到依云紫,给我哥报仇,依然没想到你身上。你要说是吧?好,你先看看这个,然後再说,我倒很想听听你如何解释。”

说完,言诺把自己的手机扔给曹文希,现在的界面是一个暂停了的视频。

曹文希把那个视频打开,只见那上面播的是曹文希、依云紫、徐锦东三人在酒楼里谈笑风生的样子。而三人正在谈论的正是灭了夏侯家後如何分配夏侯家资源的事。徐锦东表示他老了,想金盆洗手,而他就只有一个女儿,他现有的和即将得到的,都会交到依云紫手里。而曹文希则笑眯眯的说,钱财身外物,最咽不下的一口气就是言诺住在Pearl公主的别墅,被英国媒体曝光,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真是让他很没面子。

曹文希只看了两眼,就觉得心完全凉了。知道自己说什麽都没用,只是把手机还给言诺,轻声说:“诺,我没什麽要解释的。等诚哥醒过来之後,一切不言自明。”

“啪!”曹文希话音刚落,言诺又是一个耳光甩过来。然後把倒在床上的曹文希揪起来,右手掐著文希的喉咙说道:“你是认准了我哥醒不过来了,才说这些风凉话是吧。我最後问你一次,依云紫在哪?”

曹文希觉得呼吸越来越费力,却是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只把眼睛闭上,忍受著几乎窒息的痛苦。

直到曹文希因为缺氧而快要失去意识,言诺才把手松开。将曹文希推到在床上,直接去脱他的衣服。

曹文希的西装被言诺一把扯下来,衬衫扣子也被言诺扯掉了好几颗。曹文希因为被言诺掐的大脑缺氧一直有些晕,直到言诺的手M到他的皮带上他才意识到言诺要做什麽。连忙一边用手紧紧抓著皮带,一边伸脚向言诺踢去。

言诺冷不防的被曹文希踢到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的冷。出右拳对准曹文希的小腹狠狠击了三拳,又在他胯下的两个小球上重重一捏。曹文希只疼的全身向虾米一样的蜷缩在床上呻吟著,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言诺用领带把曹文希的双手绑床头的栏杆上。把他的皮带解开,将西装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拿出,就要顶进去。

依云紫不忍心再看,连忙把电脑关掉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出夏侯言诚的书房,小张正等在门外。见他出来,连忙说:“你快走吧,要是让人看见……”

“我马上走,之後陈进会和你联系,还得求你帮忙把文哥救出去。”

小张苦笑著说:“我也只能答应不是吗?”

依云紫回到住处,只和陈进说曹文希在夏侯家很平安,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空,依云紫只觉得心里灰灰的、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在依云紫心里,一直觉得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神仙眷侣”一样的存在。无论在什麽地方,只要两人一同出现,曹文希说话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看著夏侯言诺,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夏侯言诺的感受。而夏侯言诺也总是处处以曹文希为先,甚至在做每个决定前,都会先问过曹文希的意见。依云紫常常想,这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吧。

可是,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却让依云紫觉得自己心中最美好的东西裂了、碎了、不存在了。夏侯言诺竟然会那样的怀疑曹文希、质问曹文希,甚至对曹文希动chu。

依云紫自从跟了夏侯言诚,被打、被强暴早已是家常便饭,次数多的自己也不记得了。可是自己是奴隶不是吗,被那样对待也是应该的吧。但是曹文希,那个永远带著淡定微笑的曹文希,竟然也要承受这些,而这一切却是因自己的任X和莽撞造成的。

☆、95

依云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气,越发觉得心里抑郁。便披衣起身,走到天台上,对著夜空喃喃自语道:“主人是为我受的伤,只要主人能醒过来,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依云紫必定生死相随,绝不辜负。”

其实夏侯言诚在昏迷的这段时间也并不是全无意识。恍惚间,他也知道杜远是如何把他送到,然後医生如何救治他,还有依云紫似乎也来过,而夏侯言诺却是每天都来和他续续的说一些家里的变故。只不过这些声音都仿佛离他很远,那些声音他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

更多的时间里夏侯言诚都是在梦境中度过的。各种各样的梦,有小时候一家四口去郊游的,有他和弟弟在花园里嬉笑打闹的,也有一些他和依云紫在一起的片段。

今天的梦里他遇到的是母亲,他仿佛是走在一个黑暗的隧道里,似乎总院也没有尽头。就在他疲惫不堪想要躺下休息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出现了,周围的世界也一下就亮了起来。

母亲还是生前的样子,看著比他还要年轻。他一下冲到母亲面前,拉著母亲的手说:“妈,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你,就是找不到。”

母亲微笑著用手回握住夏侯言诚的手:“妈一直在你身边啊,看著你哭,看著你笑,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

“可是我也想看见你,想和你说话。”

“不行呢,诚儿,我们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

“那你带我走吧,妈,我好累,不想再走下去了。你带我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夏侯言诚焦急的说。

母亲一只手拉著夏侯言诚,用另一只手抚M著夏侯言诚的头发说:“诚儿,你忘了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弟弟的吗?再说你还有你要相伴一生的人呢,你舍得他吗?”

然後夏侯言诚突然置身於另一个场景,是在一个墓地上,有好多人围著一个新立的墓碑。突然有一个人指著另一个人说:“我哥是你害死的,你要给他偿命。”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你要偿命,你要偿命……”说话的人是夏侯言诺,被指的人正是依云紫。夏侯言诚再细看那墓碑上刻的却正是自己的名字。

只见依云紫面对著众人,现出一个凄然的神色,说:“是我害死主人的,我这就去陪主人。”说完,掏出枪,对著自己的太阳X就要扣动扳机。

依云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气,越发觉得心里抑郁。便披衣起身,走到天台上,对著夜空喃喃自语道本来我想这个月努力:“主人是为我受的伤,只要主人能醒过来,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依云紫必定生死相随,绝不辜负。”

其实夏侯言诚在昏迷的这段时间也并不是全无意识。恍惚间,他也知道杜远是如何把他送到,然後医生如何救治他,还有依云紫似乎也来过,而夏侯言诺却是每天都来和他续续的说一些家里的变故。只不过这些声音都仿佛离他很远,那些声音他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夏侯言诚忙要阻止,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时夏侯言诚听到母亲的声音:“诚儿,去做你该做的事吧,记著,妈妈会一直陪著你。”

夏侯言诚想喊母亲,但是也发不出声音。一急,竟然就这样醒了。

夏侯言诚躺在病床上,已经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只是现在他的身体还是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侯言诚病房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听著来人的脚步声,夏侯言诚知道进来的人是夏侯言诺。

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半跪在那里,对著夏侯言诚的耳边,轻声说:“老大,我还是没有联系上爸,依云紫叶没有消息。文希,他还是说他没有害过你,也不肯说依云紫在哪。老大,我觉得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夏侯言诚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象有千斤重似的,就是睁不开。不过他的眼珠在闭眼的情况下在转动,这细微的改变,还是被夏侯言诺捕捉到了。夏侯言诺连忙按了床头的按铃,又自己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请医生过来。

☆、 言之依依 96

过医生护士的一番忙碌,夏侯言诚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听见医生说夏侯言诚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夏侯言诺的心才完全放下。

病房里只剩下兄弟两人的时候,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慢慢蹲下,说:“老大,你终於醒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

夏侯言诚轻轻一笑:“现在不是没事了,家里都好吗?”

“爸还是没联络到,不过听说他前几天还到过拉斯维加斯,应该是乐不思蜀了。其他的,也都好。”夏侯言诺不是不知道夏侯言诚想问的是谁,只是夏侯言诚才刚刚醒,他不想提依云紫。

“紫儿呢,他在哪?是在咱们家还是在徐家?”夏侯言诺的闪烁其词更让夏侯言诚起了疑心,担心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他打伤了你,哪里还敢出现?我知道是文希把他藏起来了,但是文希一直不肯承认。”夏侯言诺愤愤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明明在昏倒前已经和杜远说了,不是依云紫,为什麽夏侯言诺还会这样说呢。知道中间一定有些误会,夏侯言诚索X先不澄清,只是问道:“那文希现在在哪,你带他来见我。”

“文希……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我知道文希做了很多错事,老大,你能原谅他吗?”夏侯言诺带著惭愧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知道这其中的误会很深,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而他现在也确实没力气多做解释了。闭上眼睛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对夏侯言诺说:“对外发丧,说我已经死了,然後悄悄带文希来见我。”

夏侯言诺有些吃惊,但他知道现在大哥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过分劳累。再说这些年,家里的事情全由大哥做主,也早已习惯。便没再多问,只按照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做了。

夏侯言诺带著几分忐忑的心情,把曹文希带到了夏侯言诚的病房里。夏侯言诚正在闭目养神,听见两人进来,便睁开眼睛。正要和曹文希打招呼,却见夏侯言诺只让曹文希站在门边,然後几步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前,跪下,说道:“老大,我知道这件事是文希不对,但是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老大,你能不能原谅文希这次?”

夏侯言诚看了看低著头跪在自己面前的夏侯言诺,又瞟了一眼有些愕然的曹文希,才说道:“你所谓的原谅,是希望怎麽了结呢?”

夏侯言诺低著头继续说:“让我带文希走,走的远远的,保证再也不回K市,正兴帮所有的场子、弟兄都归到联胜帮的名下。”

夏侯言诚给了曹文希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说话,才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我受伤,曹文希起的作用可不小。这样处理,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夏侯言诺回头看了眼门边的曹文希,眼神里混合著埋怨、气愤、不舍、怜惜,有浓浓的恨,也有深深地爱。曹文希看了夏侯言诺这样的眼神,心里便已经软了,至於这几天被夏侯言诺关著,还有被夏侯言诺冤枉的委屈,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又转过头对夏侯言诚说:“老大,我也知道这次是文希理亏,可是,我实在不能没有他。老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放弃我在夏侯集团所有的股份和我的遗产继承权,求你放过文希。”

夏侯言诚本来一直憋著笑,但看见夏侯言诺的样子也觉得很感动。只是他心里想今天一定要给曹文希出口气才行,便继续说:“老二,我也不是想为难你。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啊,这样吧,我留曹文希一只手,然後你再带他走吧。”

夏侯言诺的脸更加痛苦,然後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我替他留一只手。”

夏侯言诚轻哼一声,说:“你可想好了,你的手还要弹钢琴呢。或者你觉得,你是我弟弟,我舍不得砍你的手。”

夏侯言诺连忙说:“不,老大,你因为文希受伤,我比谁心里都难过,怎麽会再和你使心眼。只是,文希他即使有再多的错,我也还是舍不下他。老大,这次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我用一只手赎罪也是应该的。”

夏侯言诚终於忍不住,哈哈笑著说:“三十几岁的人了,这麽R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还是留著你的甜言蜜语去哄文希吧。我懒得和你多说,具体来龙去脉,你问杜远去。”又转头对曹文希说:“文希,看在这傻小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原谅他前几天给你的委屈好不好?”

曹文希略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走过来说:“诚哥,你醒了就好。”

夏侯言诺还想再问什麽,却被夏侯言诚阻止了:“你先去安排吧,我有事要单独和文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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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如果和是否的番外有情节上的出入,请自动忽略,鞠躬。

☆、言之依依 97

病房里只有夏侯言诚和曹文希的时候,曹文希不等夏侯言诚问他,便主动说:“诚哥,紫儿在我那里,他很好。”

“谢谢你,文希。”夏侯言诚的语气虽轻,但那份感谢却著实是发自心底的。

“诚哥,你怎麽和我客气起来了?”

夏侯言诚感叹道:“文希,你这次真是给家里帮了好大的忙。老二能遇到你,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其实我也是帮自己,诚哥,徐锦东野心不小,将来早晚也会对付我的。您让言诺放了消息出去,想必已经有全盘的计划了。需要我做什麽,诚哥尽管吩咐就是了。”

夏侯言诚和曹文希又谈了一个小时,把一切商议已定。夏侯言诚的身体还很虚弱,勉强支撑著说了这麽久的话,这时已经累得把身子靠在枕头上了。“就这样了,文希,一切拜托你了。另外,让紫儿来见我吧。”

“好,诚哥。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曹文希说完走出病房,并轻轻带上房门。

依云紫走进夏侯言诚病房的时候,夏侯言诚还在睡著。依云紫轻轻的走进去,跪在夏侯言诚的床边,仔细的看著夏侯言诚苍白的面庞。眉毛、眼睛、鼻子、嘴,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他看的有些贪婪,因为这样静静的看著男人的机会并不多。

可是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男人还是没有醒。依云紫的心中渐渐的恐惧起来。他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夏侯言诚苏醒过来,再说,即使男人真的曾经醒来过,现在又在昏迷过去可怎麽好。

依云紫越想越怕,便伸出手想将夏侯言诚摇醒。但是手伸出去一半,看到夏侯言诚睡得香甜,却又有些不忍心。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夏侯言诚的眼睛在眼皮下眨了几下,就这样,醒了。

“主人……”依云紫又惊又喜,叫了一声主人,便不知道说什麽好。眼睛却已经湿了,若不是强忍著,眼泪便要流下来了。

夏侯言诚看了看依云紫,对著他浅浅的一笑。那笑容是那样温暖,如冬日的桔色的阳光照在依云紫的身上。依云紫完全的呆住了,只希望时光就这样静止。

“紫儿,你猜我在昏睡的时候看见谁了?”

听见夏侯言诚的话,依云紫才稍稍回过些神来。正想著该怎麽回答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夏侯言诚却已经自问自答了。

“我见到我妈妈了,紫儿。原来她从没离开过我,这些年来,不管是忧伤还是快乐,她一直陪著我。”夏侯言诚又用手握住依云紫的手,接著说:“紫儿,你父母也一定一直陪著你。所以,一定要生活的快乐,不然他们也会不开心的。”

“主人,紫儿在主人身边,一直都很开心,很开心……”依云紫说著说著,声音又有些哽咽。

夏侯言诚伸手把依云紫的两颗泪擦掉:“哭什麽呢,傻小子,不是都过去了吗?”

“主人,以後紫儿永远跟在主人身边,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话了,只怕是哄我呢,哪天一个不高兴,又跑的没影了。”夏侯言诚调侃著说。

“主人,紫儿原本就是您的,以前的事都是紫儿的错。求主人原谅紫儿。”依云紫一边说著一边可怜巴巴的看著夏侯言诚,那眼神还真是我见犹怜呢。

夏侯言诚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做低伏小的样子,在依云紫身上还真是不多见呢。若是他常常使出这功夫来,自己还真是招架不住。“起来吧,咱们商量一下以後的事。”

依云紫起身坐在了夏侯言诚的床边。

“我听文希说,徐家的人也都在大肆的找你。”

“是。”

“徐佳慧对你的感情有几分是真的,如果你现在走投无路回去找她,她会不会信你?”

依云紫想了想,笑著说:“不管她信不信,我有把握她绝不会杀我。”

“嗯?”夏侯言诚带著些疑惑的问了一声。

“胎儿心脏里的定时炸弹,我用的是负计时系统。也就是说,我要每周定时给那个炸弹发S信号,它才不会爆炸。所以,徐佳慧不会杀我。不过这次她竟然和她老爸一起算计我,还您受伤,我绝不会放过她。”依云紫的语气和眼神里都带了浓浓的恨意。

夏侯言诚沈默了一会儿,才说:“徐家父女固然应该得到教训,但是那个孩子,我要她平安出生。紫儿,这是我的底线。”

“是,主人。”

“对了,你把那天你怎麽会去剪彩现场的事,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

依云紫把那天他怎样偷听到李通和夏侯言诚的电话,他怎麽去的剪彩现场,都和夏侯言诚说了。说的过程中,他还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天徐佳慧早上的时候建议他穿的那套衣服,正是凶手穿的那套。还有,徐佳慧当天不想让依云紫出门。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前因後果仔细想过,才说:“这样看来,你听到李通的电话是纯粹巧合是吗?”

“是,我觉得他当时是太焦急了,所以没发现我。”

“嗯,徐佳慧也并不想害你,她只是想断了你的後路,是吧?”

“她真是痴心妄想。”依云紫冷笑一声说。

“我已经让你二哥放出消息,说我死了。现在这消息一定已经传到徐家,只是不知道徐锦东会不会信。你这回回徐家,只要做一件事就行,就是让徐锦东相信,我真的死了。”

“是,我明白了。”

“去吧。”

依云紫还想再说什麽,但觉得大敌当前,再说下去未免婆妈,便只说:“主人,紫儿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便大步走出病房。

夏侯言诚叫人给他拿了部手机,拨通了李通的电话。

李通在半小时前刚刚听到消息说,夏侯言诚已经死了,这时真是心乱如麻。一方面是为夏侯言诚的死难过,一方面也为自己担心。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电话就响了。

☆、言之依依 98

“李通,是我。”夏侯言诚的声音仍是有些虚弱,但听在李通的耳朵里不亚於平地惊雷。

“是诚……是你吗,真是你吗?”李通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还是记得自己现在身陷险地,说话还是不得不小心一些的。

“是我,李通,你这些天怎麽样,徐锦东没怀疑你吧?”

“我很好,徐锦东还是很信任我。你呢?你的伤……”

“放心,我没事。李通,紫儿应该很快就到徐家了,你帮我做两件事,一是务必让徐锦东相信我已经死了,一是保证紫儿的安全。”

“放心,我一定办到。”

李通挂上电话,差点就喜极而泣了。点燃一G烟,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才去办别的事情。

依云紫从夏侯言诚的病房出来,便给管威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

管威也是刚刚听到夏侯言诚已经死了的消息,心里难过的很。这时接到依云紫的电话,又吃惊又为依云紫担心。

为了保证自己没有被人盯上,管威费了一些周折才来到依云紫和他约的那个小公园。他到时,依云紫已经在那里了。

“你怎麽还在K市,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诚哥的事,你听说了吗?”管威一看见依云紫,就急急的问。

“嗯。”依云紫含糊的答了一声,说:“其他的你先别问,管威,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行,你说吧,要我做什麽?”管威一口答应下来。

“我听说这几天徐锦东一直在找我,他目的何在,有和你说过吗?”

“有。他说让我见到你的时候给你带个话:现在夏侯言诺发了疯的找你,你在外面也很难安身,如果你原意回徐家,你还是他的乘龙快婿,以前的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顿了下,管威又接著说:“但我看他未必是真心,也许他想把你骗过去,好斩草除G。”

“他对你和小卓怎麽样?”依云紫又问。

“他对我们的态度倒没什麽变化,但我知道他从没真正信任过我。”

“嗯,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想见他。”依云紫想如果自己就这样贸然回徐家未免太突兀,还是由管威传个话比较好。

“见徐锦东?你是想给诚哥报仇是不是?可是徐锦东身边总有那麽多人,你想报仇谈何容易?”

“我是想再回徐家,我老婆和孩子不是都在徐家吗?”

“啊?可是诚哥刚刚……你是想慢慢筹谋报仇事?可是徐锦东那个老狐狸不会再信你了。你还是先到国外……”

“总之你替我传个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分寸。”依云紫有些烦躁,心想管威本来不是多话的人,怎麽今天这麽罗嗦。

管威只好按依云紫的意思给徐锦东打了电话。果然,徐锦东让管威马上带依云紫去见他。

又一次走进徐家,依云紫有一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原以为这个地方他再不会来了呢。

徐锦东正在书房里练字,听见依云紫进来也不抬头,只继续临他的魏碑。

依云紫也不说话,只静静站在一边。直到徐锦东写完了一幅字 ,才走到案前,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徐锦东到了杯茶。有用双手举著茶杯,奉到徐锦东面前,说:“爸,我回来了。”

徐锦东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说:“回来就好。”

“是,爸,我想以後多在家里陪陪佳慧和孩子。”

“好啊,佳慧这些日子很牵挂你呢,快去看她吧。”

“是,那我先回房了,爸。”依云紫说完,略躬了躬身,走出了书房。

徐锦东等依云紫出去後,马上拿起桌上的电话:“李通,你让管威来见我,你也来。”

不大一会儿,李通就带著管威过来了。徐锦东问:“管威,云紫来见我之前有和你说什麽吗?”

“是,东叔,他说夏侯言诚死了,夏侯言诺又发了疯的找他。他实在无处安身了,希望东叔能原谅他以前的不对,重新收留他。”管威小心的答。

徐锦东又问:“他有没有说那天他为什麽会出现在剪彩现场,佳慧那天不是不舒服想让他陪著吗,他干嘛非要出去?”

徐锦东说这话的时候李通的心里是有些紧张的,不过他常年做卧底,训练有素,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

管威答:“他说那天是夏侯言诚叫他去的,说夏侯言诚质问他为什麽把夏侯家的一些机密都和您说了。他分辨说没有,夏侯言诚不信,後来两人还吵了一架,他就走了。再後来就是被夏侯家的人追杀,又听说夏侯言诚受了重伤,他只好先躲起来。”

“他说他躲在哪了吗?”

“他说是一个朋友的家里,那个朋友不是道上的人,名字不便透露。”

“他知道曹文希的下落吗?”

“他没说,要不要我问问他?”

“不必了,曹文希失踪了一星期,所有人都说是我抓走了曹文希。那个夏侯家的二世祖也不是完全废物,倒趁机煽动曹文希那边的人把矛头全对准了我……”

这时李通接了个电话,挂断後对徐锦东说:“东叔,刚刚收到的消息,曹文希出现了。他对外面的说法是,忽然生了急病,去国外治病了。”

“好啊,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场呢。去查一下曹文希这几天到底是去哪了?”徐锦东吩咐李通。

“是。”李通答。

徐锦东又问管威:“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到底如何?”

管威想,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一是他确实不知道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单独在一起是怎麽相处的,因为他看见的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两人都是冷冰冰的。再来,他也要慎重的回答,才不让徐锦东怀疑。想了想,管威才说:“表面上依云紫是夏侯仕仁的义子,是夏侯言诚的义弟,云紫在夏侯家和联胜帮的地位也不低。但是帮里和江湖上都有传闻,说依云紫是夏侯言诚的男宠。不过他们俩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真的不知道。”

“嗯,上次夏侯言诚把云紫打的吐血是怎麽回事?”

“是因为云紫杀了海关关长田丰的事。”

“那他从台湾逃跑是为什麽?”

“那个事是在台湾发生的,我真不是很清楚。”

“我听说是因为夏侯言诚要和洪晓结婚,所以云紫不高兴了是吗?”徐锦东问。

“东叔,这事我真不敢胡说。”

徐锦东又笑著说:“那下一个问题你肯定能回答了,你带来的那个小卓,和夏侯言诚、云紫,都是什麽关系,为什麽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会因为就闹翻了?”

管威暗暗在心里骂徐锦东真他妈不是人,明知道他现在和小卓在一起,还问这种问题。但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回答道:“小卓以前是靡音的奴隶,後来被夏侯言诚看上,带到家里住了几个月,就在那时认识了云紫。云紫给了小卓一些照顾,後来还给小卓赎了身,让他暂时住在我那。”

“你在夏侯家那边应该还有些朋友可以联络吧,替我打听一下,夏侯言诚是不是真的死了。你安心替我办事,你和小卓的好日子还在後头呢。”

管威答应著出去了,心里又把徐锦东骂了一万遍。

看著管威出去了,徐锦东才对李通说:“你觉不觉得云紫的态度很奇怪,虽然我也想让他对夏侯家那边死心,但是云紫的表现过於平静了。他对夏侯言诚的感情很深,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至於转变的这麽快。”

“是,东叔,也许他回来之前仔细的思量过,也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所以才会回来投奔您。”

徐锦东叹了口气:“他是真也罢,家也好,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女儿不争气,偏偏看上他了。”又用郑重的语气吩咐李通:“你也派人去打听打听夏侯言诚的死讯是不是真的,他从十几岁就跟在他老爸身边办事,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身经百战。若说就这样死了,我还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另外重要的事情不要交给依云紫和管威去做,也不要和他们俩多说。”

李通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心想,无论如何,依云紫回徐家的这第一关是过了。至於以後怎样,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徐锦东这样做事,将来必定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在徐锦东身边呆了这麽多年,终於要盼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了。

徐锦东这边在探查夏侯家的底细,夏侯家却是想尽办法要把所有事做的逼真。首先是夏侯言诚被转移到了一处尚未入住,也没有人可以随便出入的别墅里。当然随夏侯言诚一起搬过去的还有很多仪器和一些可靠的医护人员。

而夏侯言诺已经给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发了报丧的信件,又在报纸上登了讣告。总之,一切的安排都和真的一模一样,而知悉真相的人也是尽量缩小到最小的范围。

夏侯言诚躺著病床上,心里却是在筹划著整个的行动。徐锦东,这次是你我最後的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言之依依 99(夏植和擎飞来了)

夏侯家的葬礼定於七天後举行,而在这七天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夏侯家在忙著葬礼的事,徐锦东却也没闲著。

在徐锦东确信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之後,他把李通叫到自己书房,对李通说:“看来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夏侯家出殡那天,他们的所有亲友都会到场,如果咱们要斩草除G,这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

李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了。这几天他都在等徐锦东自己把这个话说出来。如果由他来说,徐锦东难免会疑心,现在徐锦东自己说了,他正好可以推波助澜。李通附和道:“东叔英明,这次的确是天赐良机。”

徐锦东又说:“可惜夏侯仕仁不在K市,不然的话,正好可以让他们一家几口团聚了。”

“有时死亡并不是最坏的结局,活著的人会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这句话完全是李通的真实想法,而他心里的潜台词却是:我就是那个活著的人,徐锦东,你欠我的,这次我要一并讨回来。

徐锦东略有些奇怪的看了李通一眼,李通和夏侯家并没什麽仇,怎麽会说这麽狠的话。但也并没多想,只说:“夏侯家在K市威风了多年,在台湾、内地和国外的朋友都不少,这次务必将所有姓夏侯的,包括曹文希一举铲除干净,免得以後有後患。你去安排吧,人手越多越好。注意,告诉那几个老大,只要让弟兄待命就好了,别提前透露要干什麽,免得人多嘴杂。云紫和管威,就不用告诉了。”

“是。”李通嘴上答应著,心里却想,徐锦东,你的死期到了。

夏侯言诚接到李通电话的时候,正和夏侯言诺商量事情,听到李通带来的消息,真是觉得伤口都不那麽疼了。挂上电话,马上对夏侯言诺说:“徐锦东上钩了,国家警务总署派的人来了吗?如果来了,尽快安排他们来见我。”

“人已经到了。”夏侯言诺答,语气却有些不高兴。

“怎麽了?”夏侯言诚也感觉到夏侯言诺的不对劲,就问了一句。

“来的是陆擎飞。”夏侯言诺继续无J打采的回答。

“哦?是他。我想,既然范首长派他来,他不会不配合吧。”

“谁知道啊,我从没见过这麽死心眼的人。我本来说要去接他的机的,可他说怕暴露他的身份,不用我接了。他是乘警务总署的专机来的,停的又是军用机场,哪会暴露身份啊。无非还是介意我的背景,不愿意和我多接触。”夏侯言诺有些愤愤的说。

其实夏侯言诺和陆擎飞早在十几年前就认识,那时夏侯言诺还在做警察,因为表现的出色被选去北京参加一个集训。陆擎飞恰巧也在那个集训班里,两个人就认识了。经过几次接触,两个人又都是做反黑工作的,所以很谈得来,那个集训班结业之後也一直保持联系。

直到段子衿出事,夏侯言诚受司徒玄之托,走了范首长的路子。恰巧那个案子是陆擎飞办的,他就知道了夏侯言诺家里的背景。从那以後他就对夏侯言诺冷淡下来了,有时夏侯言诺主动和他联系,他也只是敷衍几句了事。

後来陆擎飞为了彻查段子衿的事请调到地方上工作,还和段子衿手下的夏植发生了一些纠葛。(请参见《最远的距离─夏植篇》)当时夏侯言诺很为段子衿不平,还想为他出头,但是陆擎飞却很不领情。所以这些年,夏侯言诺只知道陆擎飞事业上顺风顺水,在警务总署已经做到了副司长;感情上也很甜蜜,夏植和他一起搬到了北京生活。但是夏侯言诺和陆擎飞却的联系却很少。这次范首长派陆擎飞来,夏侯言诺想到他那刚直不阿的脾气,难免心里有些犯嘀咕。

夏侯兄弟俩正说著话,夏侯言诺的手机响了,是费观打的:“二少爷,有一个叫夏植的人来咱们家找你,我说你不在家,他说他要在这等你。”

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不速之客,夏侯言诺不免纳闷,夏植怎麽会来。按理说,这次陆擎飞出来执行这麽重要的任务,不应该把夏植带来啊。一想到夏植和陆擎飞以前的事,夏侯言诺就对这个夏植讨厌极了。便对费观说:“观叔,你告诉那个夏植,我这几天都很忙,不会回家,让他别等了,留个电话,我有空时会打给他的。”

夏侯言诚听到了,忙说:“等等,你说谁找你,是夏植吗?你把电话给我。”

夏侯言诺把电话交给夏侯言诚,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观叔,你好好招待夏植,老二马上就回去。”

挂断电话,夏侯言诚对夏侯言诺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夏植,但咱们现在是求警务总署那边帮忙,陆擎飞是警务总署派来的人,你觉得这个时候咱们得罪夏植合适吗?”

“我就是不明白啊,擎飞来办这麽重要的是,怎麽会带夏植来?再说那个夏植也确实太讨厌了,没本事不说,二十几岁的男人,还总在那卖萌,段子衿手下竟会养这样的人。擎飞是多优秀的一个男人啊,差点被他毁了,真想不通,擎飞怎麽会原谅他,还又和他在一起。”夏侯言诺想起当年的事,还是很替陆擎飞不平。

夏侯言诚也有些唏嘘:“感情的事,除了当事人以外,其他人都不会真的明白,也无权评价。再说,你不也说了,陆擎飞本不该带夏植过来。现在他来找你,也许是因为陆擎飞有什麽话不方便直接和你说,才让夏植来说的。总之,不管是看陆擎飞的面子,还是阿玄的面子,你都不能慢待了夏植。”

夏侯言诺知道自己老大说的有道理,也只好马上回家去,但是走进家里的客厅,却发现夏植并不在那里。刚要开口问佣人,却见夏植从客厅连著後花园的小门进来了。

作家的话:

终於在最後一天更够1万字了,累趴,~~o(>_<)o ~~。不过大家久违的擎飞和夏植终於出来打酱油了啊,\(^o^)/。

☆、言之依依 100

夏植穿了一身黑西装,走到夏侯言诺面前,先伸出手,说:“节哀顺变。”

夏侯言诺对夏植擅自进自己家的後花园有些不太高兴,但也只好略点一点头,伸手握了握夏植的手,说:“有心了。”

夏植犹豫了一下,才带著些尴尬的说:“诺少,那个……你知道陆擎飞……他……是来了K市吗?”

夏侯言诺愣了一下,想,夏植怎麽会招陆擎飞找到这里来了。不过他马上想到陆擎飞的行踪是不能随便对外面透露的,便说:“抱歉,我和陆警官很久没联系了。”

夏植一脸失望,正想告辞,夏侯言诺的手机却响了。夏侯言诺说了声“失陪”,便走开一些,到客厅的另一边去接手机。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那边传来的是一个C著口略带京腔的普通话的年轻男人的声音:“您好,是夏侯先生吗?”

“是我。”

“打扰了,我是陆司长的秘书,我姓徐。”

“您好,徐处长。”夏侯言诺一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马上把声调提高了两度,以示对对方的重视。他知道,像陆擎飞这个级别的官员,秘书一定是副处级以上,所以叫这个姓徐的秘书为处长是绝对没错的。

“夏侯先生,陆司长已经到K市了。令兄的身体情况如何,什麽时候和陆司长见面方便?”徐秘书的语气里是一种有点疏远的礼貌,很符合那些官场中人说话的感觉。

“我哥的身体状况很好,这样吧,请陆司长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再请陆司长屈尊过来好吗?”夏侯言诺回答的也很有分寸。

“陆司长的意思是希望和令兄尽快见面,商谈一些细节。现在是下午四点,陆司长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八点去见令兄,您看方便吗?”徐秘书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很明显,这是一个决定,只是通知夏侯言诺一声。

“好,我这就去安排。”夏侯言诺心想,现在一切掌握在人家手里,自然人家说什麽就是什麽了。

“那就这样,再见。”

“稍等。”夏侯言诺微微转身,看了看站在客厅那边的夏植,然後对徐秘书说:“徐处长,刚才有一位姓夏的年轻先生,来我家问我知不知道陆司长到了K市。您看这件事,是不是要请示一下陆司长?”

徐秘书听完後先是沈默了几秒,他当然知道所谓姓夏的先生是谁,不过夏植居然找人找到夏侯家去,倒是他没想到的。几秒後,徐秘书说:“您稍等一下。”然後电话里就没声音了。

过了不到一分锺,话筒里重新传来徐秘书的声音:“陆司长说麻烦夏侯先生请那位姓夏的先生尽快离开贵府。”

“好的。”

“再见。”

“再见。”

夏侯言诺挂上电话,心里难免有气。很明显,陆擎飞就在徐秘书的旁边,都不和自己在电话里说两句,只叫秘书传话。转身走到客厅另一边再对夏植说话时便更加冷淡了几分。

夏植却只当人家家里出了白事,心情不好,也连忙告辞出来了。

夏植走在马路上,心情有些沮丧。明明偷听到陆擎飞的电话,说他要来K市啊,怎麽会不在这呢。如说陆擎飞来了K市没有联络夏侯言诺,似乎也不太可能。正胡思乱想著,手机却响了。

夏植拿起来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还没等他说话,那边的声音已经想起来了:“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出差半个月吗?你到K市来干什麽?”

夏植一听这声音心情马上由多云转晴了:“擎飞,你真在K市啊。人家问你去哪你又不说, 打你手机又关机。人家想你嘛,就来找你了。”

“你马上去文华酒店订个房间,然後把房间号发到我这个号码上。就这样,一会儿见。”陆擎飞说完,也不等夏植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夏植郁闷的对著已经嘟嘟嘟的手机喂了一声,又带著点怨气的自言自语说:“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以为你这样很酷啊。”说完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照,然後对著镜子,一边笑得很贱的,一边说:“小爷长得这麽帅, 不信勾引不了你。”

作家的话:

下章是擎飞和夏植的SM激H,敬请期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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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绑架 上 擎飞和夏植

陆擎飞走到文华酒店里夏植的房间门口,看到门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不禁有些奇怪。但是伸手拧了一下,门是开著的,便直接进去了。

当陆擎飞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夏植,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一直涌上来,同时他的分身竟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如不是有内裤的束缚,只怕便一柱冲天了。事实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到眼前的情景,都会有这样的反映。

夏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他的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两个R珠上分别夹了一个正在震动的R夹。他的双脚也被大大拉开,并高高吊起的绑在床尾,分身G部被一G细细的红色缎牢牢的束紧,而且那缎带还把他分身下面的两个小球也绑得紧紧的,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他完全暴露在陆擎飞视线下的後X里,则被放入了几个小小的跳蛋,跳蛋已经完全隐没在夏植的後X里,只剩下几G线从他的後X里延伸出来,却更引人遐思。可能是因为跳蛋刺激的原因,夏植的分身高高挺立著,却由於G部的束缚什麽都S不出,只在尖端的铃口处有透明的Y体渗出。

这样的场景已经足够刺激,而最最蛊惑的却是夏植的身上和床上都洒上了玫瑰花瓣,红红的花瓣一片片的洒落在夏植白皙的皮肤上,让陆擎飞看了就有一种想把那些花瓣连带夏植一块揉碎的冲动。

夏植看著走进来的陆擎飞,呼吸也是一窒,因为陆擎飞穿著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连衬衫和领带也都是黑色的,再配上陆擎飞轩昂的气质,真是太太太帅了。夏植用一双被情欲折磨的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陆擎飞,声音软软的说:“警官,我被坏人绑架了,快救救人家。”

陆擎飞走到床边,发现夏植的手并没有真的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而只是将绳子虚搭在手腕上。想想也是,他自己绑住自己的双脚还能做到,但自己绑自己的手就没法做了。陆擎飞拿起绳子,把夏植的两只手在栏杆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夏植一边说了句:“警官,你快救人家啊,干嘛绑人家嘛。”一边轻轻挣动了一下。但被陆擎飞用绳子狠狠肋了一下之後,马上便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

绑完之後,陆擎飞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著夏植,慢悠悠的说:“报案也要有报案的程序,你先和我说说,那些坏人是都是怎麽欺负你的啊?”

夏植心想,完了完了,自己这辈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就这麽漫不经心的看自己一眼,自己便有挣脱开绳子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听到陆擎飞问他的话,他便羞涩的答道:“他们,他们就是用那些东西欺负人家的。”说著话,夏植向床头柜上瞟了一眼。

陆擎飞顺著夏植的眼光望过去,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很小的手拍,显然是抽打分身用的,一个电击器,还有一些类似於夏植後X里面的跳蛋,和一瓶润滑剂。

陆擎飞拿起那个电击器,心想,小东西,你口味还真是越来越重了,这个东西你受得了吗?问道:“你确定,他们给你用了这个?”

“是啊,警官,他们用那个电我的舌头、咪咪和****呢。求求你快点案件重演吧,人家好告诉你人家被欺负的有多惨?”夏植的声音更加的嗲了几分。

陆擎飞本来不想对夏植用电击的,因为他尝过电机的滋味,知道那是比疼痛更加难熬的经历。七八年前,那时陆擎飞是夏植的奴隶,有一次陆擎飞惹了夏植不高兴。其实所谓的不高兴也只是夏植找个借口折磨陆擎飞而已。那次夏植下手特别狠,在陆擎飞的铃口和後庭里都放了电极。虽然电流和电压都不大,但那两处都是最脆弱的地方。而且那次夏植玩的时间特别长,到最後陆擎飞已经接近崩溃的一直求夏植,他却依然不肯放过。直到陆擎飞因为长时间的电击而失禁,夏植才终於罢手。(忽然有想更《最远的距离─夏植篇》的冲动,-_-|||)

陆擎飞看著那个电击B,不由想起了以前的事。看了看夏植散落著玫瑰花瓣的身体,终究是不舍得太虐他的。只是把强度调到最低档,也然後对著他的胳膊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触了一下。

但是夏植毕竟是第一次被电击,只是这一下就被刺激的在床上猛的弹了起来,嘴里也胡乱喊道:“啊……擎飞,不要了,不要了。”

陆擎飞把那电击B拿开,关上。等夏植平静了一下,才说:“不是说那些坏人用这个电你的舌头、咪咪和****吗?我才电了你胳膊这麽一下你就受不了了?算了,这个就跳过去吧,接下来该演示哪部分了?”

夏植本来水汪汪的眼睛,这时因为电击的刺激,已经有两个眼泪滑落,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听到陆擎飞这麽问,便可怜巴巴的说道:“他们用那个手拍打我的****。”

陆擎飞拿起那个小的皮手拍,在自己手心轻拍了两下,说:“以前你当调教师的时候,这麽小的手拍,恐怕都不屑於去用吧。”话音刚落,那手拍就已经落下,“啪”的一声,正打在夏植分身的尖端。

夏植“啊”的一声惨叫,眼里的泪流出的更多了些,哽咽著说:“就是这样,警官,他们就是这样打我的。”

陆擎飞也不和他多话,只用那手拍不停的拍下,不过再没打在夏植的分身上,而只是打在他的大腿和腹肌上。

“啊……啊……哦……嗯……嗯嗯……”

陆擎飞这一气就打了十多下,他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所以夏植的身上被打到的地方只是略有些红而已,并没肿起。但夏植的叫声却逐渐由受痛的呼叫而变得像舒服的呻吟。陆擎飞又好笑又好气,终於忍不住扔下手拍,俯下身抱住夏植深吻起来。

作家的话:

下章继续SM。

☆、102 绑架 中 (擎飞和夏植 R图,慎入)

正当夏植被吻得迷迷糊糊、如梦如幻、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之际,陆擎飞却突然放开他,然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著床上的夏植说:“下面呢,该到哪一步了?”

夏植真想咬舌自尽死了算了,没欺负完人家就不要吻人家嘛。这样边欺负他边吻他,而自己还偏偏全情投入的回应,只能显得自己很贱啊。可是陆擎飞这样问,他也只好答:“他们把那些跳蛋放到人家身体里,让人家猜一共有几个啦。”

陆擎飞拿起床头柜上那几个跳蛋,走到床尾,伸手把夏植後X里的几个跳蛋一个一个的拿出来,然後用食指和中指猛地捅进夏植的小X中。

夏植的後X已经被那几个小跳蛋开发的柔软湿润,这时陆擎飞的手指虽然一点都不温柔,却正是夏植所渴望的。夏植呻吟一声,小X却被手指刺激的猛烈的收缩了一下。陆擎飞的手指加到三G,快速而剧烈的不停在夏植敏感的小X里抽送。

“嗯嗯……啊……”随著夏植一声声的媚叫,他的分身也变得更加挺立,只是G部被缎带紧紧的束缚著,无法释放。

就在夏植完全沈浸在陆擎飞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里的时候,陆擎飞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後慢慢的将手指抽出,夏植的後X条件反S般的缩紧,夹住陆擎飞的手指,舍不得离开。陆擎飞把手指抽出来後,看了看手指上沾到的夏植的肠Y,然後“啪”的一声在夏植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已经饥渴成这样了麽?”

夏植因为疼痛而稍微清醒了点,但是眼睛还是湿湿的,带著迷蒙的看著陆擎飞。他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只会更激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陆擎飞抬起手看了看表,然後把那几个小跳蛋涂了润滑剂,又塞到夏植的小X里,对夏植说:“现在你猜一猜吧,几个?”

夏植刚才就一直注意的数著,现在听陆擎飞问,就很自信的说:“六个。”

陆擎飞说:“错,你说我怎麽罚你吧?”

夏植有些急的申辩道:“明明是六个,你把我放开,咱们数数看是几个?”

“不需要,对和错由我来判断。”陆擎飞说完,便将所有跳蛋的震荡幅度都调到最大。

“啊啊啊……”夏植一声尖叫,现在他的後X里就好像就几个小人在里面跳舞一般。

陆擎飞把跳蛋调低了一档,问夏植:“下面呢,该什麽了?”

夏植有些赌气的说:“就是强暴我啊。”

陆擎飞说:“好啊,那咱们就来案件重演这最後的一步。”

夏植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加红,带著些羞赧的说:“他们不是在床上强暴我的,是在……卫生间里。”

陆擎飞去卫生间瞧了一下,马上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卫生间的镜子前面放了一个类似於桌子的东西,确切的说,那是一个SM的刑架。这种刑架是在桌子的边缘上放了一个类似於古代枷锁的木板,这个木板是和桌面垂直的。这样就可以让小M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那个桌面上,而他的头和手则被完全固定住,所以无论後面的S怎样折磨小M,小M的身体、头、手都完全无法动弹。(为了说明,我上个图吧,可能有点邪恶,纯洁的孩纸不要看了。)

(那个,应该看不到啥吧,咳咳……)

看到那个刑架之後,陆擎飞真的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向小腹。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二的把夏植的手脚解开,然後直接抱著夏植去了卫生间。

夏植用双手紧紧搂著陆擎飞的脖子,把脸埋进陆擎飞的肩窝,作出一副很乖很乖的样子。

只可惜陆擎飞这时已经完全顾不上欣赏夏植乖巧的样子了,他现在只想赶快把夏植压倒,让夏植为今天的胡闹付出代价。

把夏植放在那个刑架前,陆擎飞先压住夏植的脑袋,塞到枷锁中间的圆洞里,又把夏植的两只手向上拉,分别锁在两边的小圆洞里。夏植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他的两个R珠上都夹著还在震动的R夹。这时整个前X和肚子都被迫紧贴在“桌面“上,R头的刺激感就更明显了,於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被虐的充血的R头稍微舒服点。可是以夏植现在这样全身都被固定住的姿势,这样一扭,就完全是在对著陆擎飞扭他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了。看在陆擎飞眼里,则是红果果的诱惑。

陆擎飞觉得自己一秒锺都忍不了了,伸手一把拽出夏植後X里所有的跳蛋(如果夏植能看到的话,一定要和陆擎飞理论一番,因为真的是六个跳蛋)。然後用手扒开夏植的臀瓣,对著夏植已经湿润并开拓的足够的小X,狠狠的刺进去。然後几乎全部退出来,才又一次狠狠刺进去。陆擎飞的节奏很慢,而且每次刺进最里面的时候他都伸手在夏植雪白的小屁股或光洁的後背上重重的拍一巴掌,以便自己充分享受夏植的紧致。

“啪……”,“啊……”,“啪……”,“啊……”啪……”,“啊……”卫生间里交错想起的便是陆擎飞打夏植的巴掌声,和夏植似欢愉似痛苦的尖叫声。

陆擎飞这样狠狠的挺进了十多次,夏植两边的小屁股都已经被他打得通红。然後陆擎飞俯下身对著夏植的耳边说:“夏植,这样满足不了你吧?”

陆擎飞磁X的嗓音对这时的夏植来说无异於最强力的媚药,夏植显然并没听清陆擎飞说的是什麽,竟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陆擎飞一笑,用两手紧紧扣住夏植的小蛮腰,再没耐心慢慢逗弄夏植,而是加快了他抽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既快且狠,猛烈地朝著夏植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发起攻击。

“咯吱咯吱咯吱……”刑架跟著陆擎飞的动作一起剧烈的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作家的话:

这两只是大家以前呼唤的比较多的,所以多让他们打几场酱油吧。

☆、103 绑架 下 擎飞和夏植RRing

“啊啊啊啊啊……夏植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声音。开始他还在担心那个刑架会不会做的不结实,忽然散架会摔到他。到後来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他觉得自己像是飘在空中的秋叶,或是荡在海上的孤舟,浮浮沈沈完全身不由己。他觉得只有陆擎飞坚实的臂膀和温暖的X膛才能拯救自己,而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男人的哪怕是一丁点的温柔。

陆擎飞的每一次撞击都正好顶在夏植的G点上,但夏植的分身却由於紧紧的束缚而不能释放。此时夏植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嘴里除了尖叫以外,还发出了一些断断续续而模糊的求饶:“啊啊啊……擎飞……啊……嗯嗯……饶了我……啊啊……求你……呜呜……求你……饶了我……擎飞……呜呜……啊啊……”

可能夏植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求什麽,但是这样的哭求却只能让男人越发的想要加倍的凌辱他。陆擎飞将分身停在夏植身体里,抓住夏植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夏植看著镜子里鼻涕眼泪一起淌,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情欲,脸上也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陆擎飞在夏植的屁股上又是狠狠一巴掌,才说:“夏植,你很享受这样吧?”

夏植听陆擎飞这样说,心里的委屈更甚,竟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呜呜……人家……人家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吗?你还这麽欺负人家,呜呜……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陆擎飞俯下身亲了亲夏植的脸颊:“好了,这就好好伺候你。”一边说著一边已经伸手到夏植的裆下,将那红缎带解开。然後一面继续之前激烈的抽查,一边用手爱抚夏植之前备受折磨的分身。

夏植几乎在陆擎飞的手抚上他分身的同时,就S了出来。由於这次憋得比较久,所以他S出的时候快感也格外的强烈。随著他前面一股股白浊的S出,後面的小X也是一阵阵的紧缩。

陆擎飞把自己的节奏稍微放满了一些,以享受这天堂般的快感。但是等夏植完全S完後,他却没有给夏植喘息的时间。而是在夏植的後背上重重拍了几掌,说:“夏植,你真B,咱们再来。”

夏植疯狂的摇头,哭喊:“不……呜呜……不要了……唔唔……擎飞……啊啊啊……”但他的分身,由於前後的刺激,已经有一次挺立起来。

陆擎飞在镜中看到夏植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样子,只觉得分身在夏植体内又胀大了几分,再不说话,而是按住夏植,重新发起了又一轮猛攻。

做到最後,自己S了几次,陆擎飞是什麽时候S的,以及陆擎飞是怎样帮他清理的,夏植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哭,在求陆擎飞,但是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却毫不理会。还有陆擎飞S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自己心里涌起的满足感,因为自己可以使这个男人快乐。而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躺在干净的床单上。而陆擎飞,正坐在床沿上扎领带,看样子,是准备要走了。

“你要走?”夏植忙问。

“是,我已经让餐厅给你送晚餐过来了,你吃过饭好好休息。刚才那个号码是我在K市的时候用的,不过你要没什麽事最好别打给我,因为我这几天都会很忙。”陆擎飞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夏植醒了,便俯身亲了亲夏植的脸蛋,和他说了那几句话。又拿起西装,站起身便准备出门。

夏植一把拉住陆擎飞,撅起小嘴,说:“做完就走,你把人家当什麽啊?”

陆擎飞被夏植拉的重新坐到床上,看了看表,说:“我晚上约了人,真的不能陪你。”

“那你什麽时候再来?”夏植知道陆擎飞一向是工作至上,他说要走那便是留不住了。

陆擎飞说:“我知道现在就让你回北京你肯定不高兴。这样吧,你先自己逛逛,等我办完事陪你在K市玩几天咱们一起回去。对了,段子衿和司徒玄也在K市,你可以去找他们吃吃饭,喝喝茶。”

夏植有点诧异的问:“衿少的行踪你怎麽知道?难道警方还在监控段氏?”

陆擎飞微笑著以调侃的语气说:“你别紧张,段子衿如果不再做犯法的事,自然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夏植知道在陆擎飞面前不宜聊太多关於段子衿的话题,便用双臂缠住陆擎飞的脖子,主动奉上自己的双唇。陆擎飞也热情而霸道的回应了夏植的吻。不过他却不想吻得太长,因为他真的不能在晚上的约会中迟到。

感觉到陆擎飞要结束这个吻,夏植便也放开了胳膊,只是在陆擎飞耳边说:“擎飞,我爱你。”

陆擎飞答:“我也爱你。”然後又重新拿起西装向外走去。不过拉开门後,陆擎飞又转头对夏植说:“以後别搞这麽变态的事了。”说完也不等夏植回答,便走了出去。

夏植愣了一下,然後才嘟囔著说:“自己爽完就说人家变态。” 又重新躺回床上,用手轻轻抚M著枕头,仿佛那是陆擎飞的清凉光滑的脊背。

夏植吃完晚饭,便沈沈睡去,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拿起电话给段子衿打过去:“衿少,你在K市啊?”

“嗯,夏侯言诚是玄哥的好朋友,又帮过咱们大忙,这最後的一程,咱们自然该来送一送。”段子衿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地样子。

夏植也没多想,一般来说,参加葬礼的人,都不会心情太好吧。便接著说:“我也在K市出差,咱们见个面好不好?”

“好啊。就在老佛爷的化妆品专柜见吧,我眼霜忘带了,想买一瓶。”

挂上电话,段子衿对身边的荀储说:“玄哥是说今天一天都在夏侯家帮著料理吗?”

“是。”荀储答,同时心里也在想,司徒玄自从知道夏侯言诚的死信後,一直闷闷不乐,但是到K市後情绪反倒好了一些。

段子衿想了想,说:“我总觉得玄哥有什麽事瞒著我,不过他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说夏植到K市来干嘛呢,他不是一直和他那个男人形影不离吗?怎麽舍得一个人跑出来。总之这次来K市我觉得事事透著古怪,你告诉底下的人,别到处乱走,也别多说话。”

“是。”荀储一边答应著一边想,不只段子衿,连他都觉得好像有什麽事不对劲。

作家的话:

这几章似乎跑的有点远,但是诚少和紫儿在这一段都不会有H啊,为了满足我写H的愿望,所以……下章进入正题。

☆、104 交易

陆擎飞赶到夏侯言诚暂住的那个别墅的时候,刚好是八点整。夏侯言诺已经等在门口,看到陆擎飞从车上下来,赶紧迎上去,伸出手说:“擎飞,好久不见,真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你。”

陆擎飞也伸手握住夏侯言诺的手说:“的确好久不见,你哥哥的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是,这几天每天都有新的起色。刚才听说你要来,他就先睡了一觉,养足了J神,这会儿正等你呢。”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把陆擎飞引到夏侯言诚的房间。

夏侯言诚本来斜倚在枕头上,看一本杂志。听见有人进来,便抬头看见夏侯言诺带著一个三十几岁,器宇轩昂的男人进来,知道一定是陆擎飞了,便把身子坐直,朝著陆擎飞笑了笑,等著夏侯言诺给两人介绍。

夏侯言诺先对陆擎飞说:“擎飞,这是我哥夏侯言诚。”有对夏侯言诚说:“哥,这位就是陆司长。”

夏侯言诚笑得更深了些,主动伸出手去:“久仰陆司长了,这次麻烦陆司长辛苦这一趟,夏侯家上下感激不尽。”

陆擎飞也笑著和夏侯言诚握了手:“夏侯先生不必客气,您还在病中,我本不该这麽晚来打扰。但是事情紧急,我也想早些了解情况,好部署的J密些,所以只好抱歉了。”

这时夏侯言诺给陆擎飞倒了杯茶,便出去了。

夏侯言诚忙说:“陆司长要这麽说,我真是无地自容了。这件事本是我们家的一点恩怨,倒惊动了范首长,又辛苦陆司长大老远从北京过来。这份大恩,夏侯言诚真不知将来如何相报。“

陆擎飞知道夏侯言诚的话也是事实,便也不再客气,便直接进入正题:“夏侯先生也不必说什麽大恩的话,我听范首长和我说了您开出的条件。算起来,这件事解决後,对K市、对国家还是利大於弊的。只是有几件事范首长还是不太放心,特意命我再和夏侯先生商量清楚。”

夏侯言诚知道所谓“范首长不放心”其实是陆擎飞自己不放心,便说:“陆司长有什麽吩咐,夏侯言诚无不从命。”

陆擎飞说:“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想和夏侯先生请教一下:第一,夏侯家答应结束所有的黑道生意,是只限於夏侯先生自己呢,还是夏侯家所有人。据我所知,夏侯家的生意虽然主要由夏侯先生来管,但是你义弟、你的管家、管家的几个儿子、还有你的一些老夥计,也都能独当一面了。以後你不沾那些了,他们中会不会有人接管过来。”

夏侯言诚的语气中带著十二分真诚的说:“陆司长请放心,我敢担保,不管是毒品、枪械、赌场还是任何偏门生意,夏侯家上下所有人都不会再沾。再说他们之前也是帮我做事,进货渠道和一些核心技术他们都不知道的,也没法接管。”

陆擎飞说:“好,那这第一个问题我放心了,第二个问题:夏侯家之所以雄霸K市这麽多年,靠的无非就是独有的进货渠道。现在你要金盆洗手了,那你的上家会不会在K市重新找一个甚至几个下家和他们合作。

夏侯言诚更加真诚的说:“我知道这个问题是范首长和陆司长最关心的,也是我最应该处理好的。先说军火生意,夏侯家的军火生意一向是和现在住在亚美尼亚的几个前苏联的武器专家合作的。由他们进行研发,我们在亚美尼亚生产,然後经由台湾、K市和其他港口,销往世界各地。现在他们几个人的年岁也大了,钱也赚够了,我一说收手,他们都高兴地不得了,一定是想拿著手里的钱和儿孙享福的,再不会冒险了。至於毒品方面,想必陆司长也知道,我们是从金三角直接进货。但是从金三角到K市的这一段是由他们负责运输。也就是说,从金三角到K市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损失都由他们负责。这几年K市的警方打击的越来越严,他们经常连人带货被海关扣下。所以K市其实他们也早就想放弃了,只是碍於我是老主顾才勉强维持。前几天我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他们说,只要K市警方不将之前抓到的几个他们的人交给国际刑警,他们答应五年之内,不向K市供货。”

陆擎飞知道,其实所有的条件夏侯言诚都已经和范首长谈好,如今夏侯言诚还这麽认真的向他保证,无非是看在他是范首长派出来的,给他面子而已。如果他要太较真,那也没意思了,便说:“那我这边没什麽问题了,之前我已经派人按你提供的名单,把徐锦东那边的人都监视起来,您还有什麽新的情况需要沟通的吗?”

夏侯言诚又说:“陆司长,您知道我这次为了将徐锦东一打尽,是放出了消息,说我已经死了。为了不泄露消息,我的一些朋友我也都没告诉他们我的真实情况,如今他们都到K市来参加我的葬礼。陆司长您看,他们能不能平安回去?”

陆擎飞一笑:“我这次是奉命来K市铲除徐锦东和整个徐家这颗毒瘤,至於其他的人和事,我也不想理,免得节外生枝。不过,夏侯先生,我想请您转告给您那些朋友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侯言诚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范首长派陆擎飞来K市後一直担心这件事,因为陆擎飞这个人既不能贿赂,又软硬不吃。如果真叫起真来,把曹文希、台湾的洪晓、还有其他一些与黑道有瓜葛的朋友都一起抓走,那还真是相当麻烦。这时听陆擎飞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忙说:“陆司长说的是,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也应该明白‘得些好处须回手’的道理。从今以後夏侯言诚一定会尽自己全力为国家、为K市造福。范首长和陆司长以後有用得著夏侯家的事尽管吩咐,无论公事私事,夏侯言诚绝无二话。”

作家的话:

之前看到一位亲的留言,说擎飞的反攻把他雷到了。呵呵,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被雷到,但是能虐到夏植,我觉得很欢乐啊,O(∩_∩)O~。

☆、105 又见故人

陆擎飞起身告辞:“那就这样吧,您好好休息。”

夏侯言诚说了声“谢谢”,犹豫了一下,又说:“陆司长,还有件事想拜托您。我们家老二自从认识陆司长後,就对陆司长仰慕得很。我知道,以我们的家世,本是不配和陆司长结交的。但老二他从小在国外读书,家里的生意他从没沾过。听说陆司长也是有弟弟的人,想必能体谅我这做哥哥的心思。”

陆擎飞已经清楚夏侯言诚的意思,便说:“我明白了。”又和夏侯言诚握了手,走出房间。

夏侯言诺一直站在夏侯言诚房门外的小厅里等著陆擎飞,见陆擎飞出来,便陪著他一起往外走。

陆擎飞一边走一边不经意的说:“你去年的演奏会,夏植是托了他学生的女朋友的姐姐的老板,才搞到的票。今年秋天在北京的这场,你能不能给我留2张票?”

夏侯言诺有点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演奏会,你有去看吗?”

“是啊,你这几年的演奏会,我和夏植每场都去的。虽然钢琴我不太懂,但看到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为你痴迷的样子,还有很多专业人士对你的评价,我就知道你有多成功了。”陆擎飞说的是事实,虽然联系的不多,但他的确是一直在关注夏侯言诺的。

这些年,夏侯言诺只要一想到陆擎飞,感觉心里总是怅怅的。今天听到陆擎飞这麽说,霎时便觉得豁然开朗了。忙说:“我给你留10张票,你可以送给朋友。”

陆擎飞笑著说:“你的票在开售的一瞬间就被抢购一空,黑市的价格都炒到四倍了,我可不敢要那麽多。”

两个人走到了门口,陆擎飞又说:“就送到这吧,等一切了结後,咱们再好好聊聊。”

“好。”夏侯言诺答,然後看著陆擎飞开车离开。

陆擎飞回到住处,徐秘书进来给他倒了杯茶,说:“北京那边打电话说,直升机和摩托艇都到位了,您随时可以调动。”

“嗯。”陆擎飞答了一声,又说:“让他们都先等在K市郊外,随时待命。帮我叫一份饭。”

“您这麽晚还没吃饭?我马上让人送来。”徐秘书立即打电话叫人送一份陆擎飞平时喜欢的饭食过来。

陆擎飞经过和夏植的激烈运动还有与夏侯言诚的谈话,这时是真的饿坏了,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才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喝了口茶,陆擎飞对徐秘书说:“小徐,这次答应范首长来办这件事,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你知道,我最讨厌和黑社会做交易的人。”

徐秘书边说给陆擎飞的茶杯里蓄了些茶水,边说:“那些人和黑社会勾结是罔顾法律,为了一己私利。陆司长这次来K市是为了替K市除害,保一方平安,当然不一样。”

陆擎飞又说:“话是不错,但是夏侯家终究是做了很多违法的事,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我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夏侯言诺,那时他还是警察,也是做反黑的,我们俩一起在北京进修。当时班里有十几个人,我们俩最谈得来,不过後来我知道了夏侯言诺的家庭背景,就不愿意再多和他联络了。”

“原来这样,其实夏侯家虽然雄霸K市多年,但也维持了K市各个社团的秩序。所以K市这麽多年虽然有黑社会存在,但一般的市民并没受到这些社团的荼毒。夏侯家在这里面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再说这次夏侯家帮咱们将徐锦东斩草除G,又承诺金盆洗手,对於K市的市民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说的也是,再说,这件事终究是由范首长决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陆擎飞也是真的累了,吃完饭更有些犯困。

“那您也早些休息。”徐秘书答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擎飞第二天便和带来的几个人进一步确定了行动的具体细节。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定的是七日出殡,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两天後,在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办葬礼时,便是警方全面行动之日。

陆擎飞和几个属下开完会,便又给夏侯言诺打了个电话:“言诺,我是擎飞。我需要在你们家的送葬队伍里布一些我们的人,一会儿我让他们过去,你安排一下。另外,你那边能不能指定一个联络人,只对我负责。我怕那天你要顾及的事情太多,我有事找你不方便。这个人要很可靠,另外最好不是你们家的人,免得太显眼。”

夏侯言诺稍微想了一下,说:“倒是有一个人比较合适,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我哥的老朋友,司徒玄。”

“哦,是他?”陆擎飞想了想,司徒玄不是K市的人,而且多年不碰黑道的事,一般人大概只会以为是夏侯家一个远亲或多年不见的朋友,不会引人注目,倒的确是很合适。便答应下来:“好,那你让他下午过来我这边一趟,我们需要给他一些监视和监听设备。”

挂上电话,陆擎飞想,这次来K市会遇到这麽多多年不见的故人,倒实在是没想到。

陆擎飞和司徒玄见面的时候,双方都是有些惊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的。司徒玄先开口:“你好,几年不见了。不过每次和夏植见面他都会提到你,知道你一切都好,我们都很开心。”

陆擎飞当然知道司徒玄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谁,也说:“我也很高兴,一直没收到你们的什麽消息。就像英语里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陆擎飞叫了人进来,在司徒玄的衣服上安了个微型的摄像头,又给他带了个很小的蓝牙耳机,把一切都调试好。

陆擎飞让那个人出去,又和司徒玄说了些那天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时司徒玄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是夏植,不禁有些奇怪,便当著陆擎飞的面接了这个电话。

☆、番外 人生初见 一 (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个番外是写诚大少和紫儿刚刚在一起时候的故事,作为小攻节的RR贺文,祝大家小攻节快乐。

这天,夏侯言诚特意挑了个夏侯仕仁心情好的时候,对夏侯仕仁说:“爸,我在曹文希的媚色里买了个小奴隶。”

夏侯仕仁有些诧异:“你这麽大了,这些事不用跟我交代。”

夏侯言诚带著点请求的语气说:“爸,我想把他带回家。”

夏侯仕仁有些明白了夏侯言诚的意思,问道:“那他在咱们家算什麽啊?”

夏侯言诚说:“就算是我儿子,行吗?”

夏侯仕仁半笑半怒的说:“让你正正经经的找个老婆,给我生个孙子,你就是迟迟办不来。现在弄个十几岁的孩子,让他管我叫爷爷,是想把我叫老了吗?”

夏侯言诚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老爸答应,便很好脾气的说:“那依您呢?”

“你先把那孩子带来我瞧瞧,若真是好孩子,我收他当个儿子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没个好儿子。”夏侯仕仁依旧没有好气。

夏侯言诚知道老爸这麽说便等於答应了一半,第二天,就从自己的那个公寓把依云紫接到家里。

夏侯仕仁看见依云紫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长得真是出奇的漂亮。而且眼睛里总带著股桀骜不驯似的,倒真是完全不像是受过那种风月场所熏染的。

夏侯言诚对紫儿说:“这是我爸,你叫老爷吧。”

依云紫乖乖的鞠了一躬,叫了声:“老爷好。”

夏侯仕仁指著旁边的一个保镖说:“我听说你想来我们家啊,这样吧,你和他打一架,你能打倒他,我就留你。”

依云紫看了眼旁边那个保镖,足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全身都是肌R的样子。依云紫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把外套脱掉,走到那个保镖身前,对那个保镖鞠了一躬,说:“请这位大哥多多指教。”

夏侯言诚本来想阻止的,但看见依云紫这麽痛快就答应,而且完全没向自己求助。便也饶有兴味的看著依云紫,怎麽自己度过这来到夏侯家的第一个难关。

那个保镖平时在他们那组里面身手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G本没把依云紫这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放在眼里。这时他也对依云紫鞠了个躬,然後等著依云紫先来攻击。

依云紫知道论实力自己G本毫无胜算,所以已经在脑子里想了一个主意。他伸出拳头使劲朝那个保镖打去,因为他的身高刚到那个保镖的X口,所以拳头都打在了保镖的肚子上。

那个保镖早在肚子上使了力,依云紫打在他肚子上的拳头就像瘙痒一样。那保镖觉得依云紫好笑,任他打了几拳,终於没了耐心,低头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依云紫的腰带和上衣,把依云紫提了起来。不过他知道不能伤害依云紫,并没打算把依云紫使劲摔在地下,而是想把他以俯卧的姿势放在地下。

依云紫被那保镖拎在半空中,便四肢乱蹬,嘴里喊道:“保镖大哥,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那保镖听见依云紫这样说,觉得要为难一个小孩子也胜之不武,便把依云紫调过来让他站著落地。依云紫却趁那保镖弯腰的空当,用膝盖对准了保镖的小腹,使尽全力的顶了上去。那保镖吃痛,抬手就想打依云紫,但看见依云紫一张完美的小脸,就犹豫了一下。

依云紫又利用保镖犹豫的一两秒,使膝盖又重重顶了两下。这回那保镖真的被激怒了,正要还手,却听夏侯言诚说:“行了,就到这吧。”那保镖只好愤愤的退了下去。

夏侯仕仁哈哈大笑著说:“好孩子,好孩子,斗智不斗勇,好。”

依云紫听见夏侯仕仁这麽说,赶紧从茶几上拿了杯茶,对著夏侯仕仁跪下,说:“干爹,请喝茶。”

夏侯仕仁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快起来。”然後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把枪出来,一边说:“我也没准备什麽见面礼,这把枪我带了几年了,今天就给你吧。”说完把枪交给依云紫。

依云紫欣喜的接过枪,又看了夏侯言诚一眼。

夏侯言诚对夏侯仕仁说:“爸,紫儿正是读书的时候,你给他枪干什麽?”

“书当然要读,但是我夏侯仕仁的干儿子,怎麽能不会开枪?”夏侯仕仁又对费观说:“费观,你叫人收拾几间屋子给紫儿住,另外找个人照顾他。”

就这样,依云紫住到了夏侯家,成了夏侯仕仁的干儿子,夏侯家的三少爷。不过依云紫却发现原来夏侯言诚并不常住在家里,而是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外面,有时是住在夏侯家的别墅,有时是住在他自己的公寓。

依云紫有些郁闷,因为夏侯言诚把他带到家里已经三个月,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紧张,反复在脑海里演示如果夏侯言诚抱他,他要怎麽表现。到後来就成了浓浓的失落,甚至自怨自艾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这麽不讨人喜欢。

这天依云紫终於忍不住,问贴身照顾他的妍妍:“你知不知道大少爷为什麽总住在外面啊?”

妍妍比依云紫还小了两岁,听依云紫这麽问,就脸红著说:“我听别人说,大少爷有一些奴隶,是养在别墅里的。”

依云紫没再说什麽,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天放学,依云紫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夏侯家的别墅。

夏侯言诚听佣人说依云紫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麽事。等见了依云紫,看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便猜到了依云紫来别墅的目的。

夏侯言诚没多说什麽,只是一个人带了依云紫,开车来到市区一个高档公寓的一个单元。

那单元的主人开门的时候依云紫真是惊呆了,原来那里住的就是K市当红的影星兰泽阳。兰泽阳看到夏侯言诚的时候满脸欣喜,但是看到夏侯言诚身後的依云紫,便愣了一下。

夏侯言诚带著依云紫进了那公寓,对兰泽阳说:“这是我新买的一个小奴隶,带他来这儿跟你学学怎麽伺候人。”又转头对依云紫说:“别出声。”

依云紫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说依云紫是他买下的奴隶,那便是绝对的安全,变没了顾虑。给夏侯言诚倒了杯咖啡,拿了些蛋糕,然後跪在夏侯言诚脚边,剥了颗荔枝,送到夏侯言诚嘴边,笑著说:“主人什麽时候买了这麽个标致的小奴隶?”

夏侯言诚没接那颗荔枝,抬手“啪”的一声,给了兰泽阳一个重重的耳光:“是不是太久没调教你,你就变得这麽没规矩。我的事什麽时候要和你交代了?”

兰泽阳被夏侯言诚打得头歪在一边,荔枝也从手里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到依云紫的脚下。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没变,英俊的脸上依旧笑得很灿烂的说:“主人,可不可以不打奴儿的脸?奴儿明天有通告要上。奴儿身上其他的地方,随便主人怎麽玩。”

作家的话:

本来是想写纯R文的,可是一不小心前面铺垫的就有点长。好吧,我答应大家,下章一定上RR。

☆、 番外 人生初见 二(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啪!”夏侯言诚又是更重的一个耳光打过去,并说:“看来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敢在我面前摆你的影帝的架子。我今天心情不好,还就是想打你的脸。”

兰泽阳的左边脸已经有了清晰的手印,依旧笑著说:“好,主人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奴儿的工作,哪有主人开心重要呢。”一边说,兰泽阳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依云紫看见兰泽阳的两个R头上都带了铂金镶钻的R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著耀眼的光。

兰泽阳把自己左R的R环送到夏侯言诚的手里,用两只手在夏侯言诚的腿上轻轻捏著,说:“奴儿伺候的好,主人就拉左边的R环奖励奴儿。要是奴儿伺候的不好,主人就拉奴儿右边的R环惩罚奴儿好不好?”

夏侯言诚拉住兰泽阳的R环,轻轻往里带,兰泽阳上半身只好跟著夏侯言诚移动。夏侯言诚直到兰泽阳的脸快贴上自己的,才停下来。左手抓住兰泽阳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高,右手捏著兰泽阳的下巴,说:“贱货,看著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就让我讨厌。”说著,抬起右手,啪啪啪啪……,反正手一连打了兰泽阳十多个耳光。

兰泽阳两边的脸颊都红了起来,但是他既没反抗,也没躲闪,只是闭著眼承受。等夏侯言诚打完了,兰泽阳才睁开眼,还是带著和刚才一样的笑容和语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小心手疼,要不奴儿拿手拍去吧。”那几个耳光打的虽响却并不重,所以兰泽阳的脸上只是红了些却并未肿,倒像是擦了腮红一般,他一笑起来倒显得更加好看。

夏侯言诚用脚踢了踢兰泽阳的分身,依云紫看到,隔著宽松的家居裤,兰泽阳的分身已经抬头。夏侯言诚边踢著兰泽阳的分身边说:“不用麻烦了,你先把裤子脱了。”

兰泽阳本来是跪在地上的,这时轻轻拉开家居裤的裤带,把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下,依旧跪好。依云紫看见兰泽阳的分身果然已经挺立起来,他的分身G部也带了一个和R环同款的YJ环。

夏侯言诚用皮鞋尖在兰泽阳的分身上,轻轻摩擦著,兰泽阳的分身因为这刺激挺得更高了些。夏侯言诚一边把脚上的力加大了些,一边说:“泽阳,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下贱,几个耳光就让你硬成了这个样子。要不你自己说吧,今天,我怎麽玩你好呢?”

兰泽阳笑得更加妩媚的说:“奴儿新买了一个好东西,在调教室里呢。现在,奴儿先去清洗自己好不好?”

“好啊。”夏侯言诚似笑非笑的说:“前面和後面都灌好了出来见我,把上次送你的那套小猫装束和藤编也拿过来。对了,你的极限我可是清楚得很,所以,别想偷懒。”

“是,主人。”兰泽阳低头向夏侯言诚的皮鞋亲吻了一下,然後转身朝浴室爬去。他的动作很平常,并没有特别夸张的扭动。但是他骨子里就有一股天生的妩媚,这样在地上爬著便让人觉得他在对身後的男人发出邀请。

依云紫一直看著兰泽阳消失在转弯处,不禁在心里叹了声气,心想,完了,完了,依云紫,你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怪不得主人连碰都不碰你,你就是再修炼三年,恐怕都及不上兰泽阳五成功力。

兰泽阳大概十分锺後才回来,在这期间夏侯言诚只自己喝著咖啡,既没看依云紫,也没和他说话,依云紫当然也不敢说话,只贴著墙G站著。

兰泽阳爬回来的时候步子比刚才慢了许多,依云紫看到他的小肚子有些微的凸起,大概是因为夏侯言诚的警告,所以他真的不敢偷懒。他的分身和後庭的出口都没有东西阻碍,所以每一步都爬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身体里的Y体漏出来。他的背上驮著一个托盘,托盘里放了一个拖著长长猫尾的肛塞,一个挂著铃铛的YJB,一个一米长的细细的藤鞭。

兰泽阳爬到夏侯言诚的脚边,又亲吻了下夏侯言诚的皮鞋,说:“主人,请调教奴儿。”

夏侯言诚把那肛塞拿起来,兰泽阳已经主动转过身,并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夏侯言诚在那肛塞上涂了些润滑剂,在兰泽阳的屁股上拍了拍,说:“我要把你的小猫尾巴塞进去了,你可要控制好自己,如果身体里的Y体漏出来一滴,我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答道:“是,主人。”同时把屁股抬得更加高些,方便夏侯言诚施虐。依云紫却知道,他既要让夏侯言诚顺利的塞进肛塞,又要防止Y体漏出,这样的难度该有多大。好在那肛塞并不很chu,也不很长,只是上面有些疣状的突起。

作家的话:

这是一个很长的番外哦,话说我第一次写这样的小受,真是很有爱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三(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好在夏侯言诚也并不十分为难兰泽阳,只是把那肛塞缓缓推进兰泽阳的後X。兰泽阳的後X和身体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是他控制的很好,所以整个肛塞C入进去,他身体里的Y体也并未漏出一点。

夏侯言诚给了兰泽阳几分锺喘息的时间,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兰泽阳会意,便将身体仰卧在地摊上,露出身体所有脆弱的部位。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个动作有点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一点都不觉得Y荡,反而觉得乖巧可爱。

夏侯言诚拿起那个挂著铃铛的YJB,也涂了厚厚的润滑剂。兰泽阳的分身这时已经由於肚子和膀胱胀痛的折磨而萎靡下去。夏侯言诚拿起兰泽阳的分身,轻轻的拨弄了两下,使他重新挺立起来。然後把玻璃的YJB缓缓C进兰泽阳的铃口。兰泽阳只轻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微笑。

夏侯言诚将那YJB整个C进去後,又将一个附带的环扣在兰泽阳的蘑菇头上,这样YJB就算如何摇晃都不会掉了。兰泽阳跪趴起来,伸舌头舔了舔夏侯言诚的手,说:“小猫谢谢主人。”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真的像一只猫,优雅而淡定。

夏侯言诚仔细看了看桌上果盘里的荔枝,然後拿起那果盘,将所有荔枝洒在地板上,对兰泽阳说:“去把所有的荔枝捡回来,不准用手。”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爬向离自己比较近的一颗荔枝。他分身上的铃声随著他的动作,发处叮铃叮铃的声音,很是悦耳好听。夏侯言诚拿起藤鞭,“啪”的一声,照著兰泽阳的屁股打了一藤鞭,并说:“爬的太快了。”

“嗯嗯……”兰泽阳呻吟了一声,但却不像是因为疼痛,反倒像是那种舒服的呻吟。同时把脚步放的慢了一些。他用嘴叼起一枚荔枝,爬回到夏侯言诚身边,用头蹭了蹭夏侯言诚的小腿,然後将那荔枝轻轻吐出在果盘里。

兰泽阳又转身朝另一颗荔枝爬去,夏侯言诚又给了兰泽阳的屁股一藤鞭,说:“爬的太慢了。”

“嗯……”兰泽阳又呻吟了一声,爬的快了些。但夏侯言诚又是一藤鞭:“快了。”

“啪!”“快了。”

“啪!”“慢了。”

“啪!”“还慢。”

……

不管兰泽阳爬的速度如何,他每衔回一颗荔枝,总是会挨一藤鞭,有时是打在後背上,有时是打在屁股上。藤鞭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交错的在客厅并不十分大的空间内响起,倒也十分悦耳动听。随著他捡回的荔枝越来越多,他的後背和屁股上便纵横了很多条浅红的鞭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妖娆。

不过他爬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而且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汗珠,身子也开始颤抖。依云紫知道,那是因为兰泽阳的直肠和膀胱里都被灌了水的缘故。那水在身体里越久,兰泽阳就越觉得痛。

夏侯言诚当然也看出了兰泽阳的辛苦,所以在兰泽阳捡回了地上的最後一颗荔枝的时候,夏侯言诚对著兰泽阳的大腿内侧,“啪啪啪啪……”连抽了二十多鞭。有几鞭甚至抽在了兰泽阳的睾丸上,依云紫知道那一定是很疼的,但兰泽阳却始终只是或轻或重的呻吟,而没有放生大叫过。

夏侯言诚问兰泽阳:“泽阳,你知道我这回为什麽打你吗?”

为了方便夏侯言诚打自己,兰泽阳这时是背对著夏侯言诚的。听夏侯言诚这样问,兰泽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奴儿不知,请主人告诉奴儿。”

夏侯言诚坏坏的一笑:“没有特别的原因,只因为我喜欢打你。”

兰泽阳转头对夏侯言诚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说:“主人喜欢就好,奴儿的身子算什麽呢?”然後重新转回头,倒好像有几分生气的样子。

依云紫脑海里想起了《长恨歌》里的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G粉黛无颜色。兰泽阳的那一眼不光有笑,而且似嗔似怒,眼含桃花。依云紫忽然有些无厘头的想,夏侯言诚不会是不举吧。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只凭兰泽阳的这一眼,就把兰泽阳直接压倒了,哪还有心思在这慢慢的玩。夏侯言诚的定力真的超乎想象啊,难道他真的……不行?

夏侯言诚当然不会知道依云紫在胡思乱想些什麽,不过之後的若干年里,夏侯言诚将无数次的用实际行动让依云紫亲身体验到,他不只“行”,而且“很行。”

夏侯言诚他仔细看了看盘子里的荔枝,说:“泽阳,我刚才撒出去的是三十六颗荔枝,现在盘子里只有三十五颗。你没全部找回来,我没法让你释放哦。”

兰泽阳的肚子越来越疼,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但是听夏侯言诚说还有一个荔枝,他也只好强打著J神,一边往各角落里爬著,一边用眼睛四处去找。但是找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找到。

夏侯言诚早已经不耐烦,抬手在兰泽阳两边的屁股上各打了几掌。兰泽阳的屁股本来就已经受了鞭伤,虽然夏侯言诚打的并不十分用力,但也还是十分疼的。然後夏侯言诚用力捏著兰泽阳的屁股说:“小骚货,你的屁股手感还真是好呢。找不著是吧,不要紧,主人有的是耐心等你。”兰泽阳这时真的是很著急了,因为他知道,夏侯言诚一向不是个仁慈的主人,他要想得到释放,就非得找到那颗荔枝不可。

其实著急的不只兰泽阳一个人,依云紫心里也是很急很急的。他也被灌过肠,知道那种腹痛如绞的感觉。所以他也在努力的用眼睛找那颗不知道滚到哪里的荔枝。

终於,依云紫发现那颗荔枝是滚到沙发下面,被沙发腿挡住了,从兰泽阳的角度是G本看不见。 而夏侯言诚刚才对依云紫说过,不许依云紫说话。

作家的话:

哎,这个番外究竟会写多少,真的不知道了,orz。

☆、106 小白眼狼

“玄哥,我刚刚陪衿少去买眼霜。然後……衿少就生气了,你帮我和衿少说说,让他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夏植的声音里带了些焦急和委屈。

司徒玄失笑:“他哪会真生你的气?想你还来不及呢。平时他总念叨你呢,说你小白眼狼,也不常回去看他。”

夏植更沮丧的说:“那这次他更要说我没良心了,总之,玄哥你帮我和衿少说一声。我知道他疼我,但是,我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好,我会和他说。你的毕业论文答辩顺利通过了吧?”

“是,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学校说下次评职称的时候会给我个副教授,我就答应继续留在我们学校了。”

“那很好啊,你去年出的书我也看了,写的真是不错。”司徒玄看了陆擎飞一眼,又说:“你在北京生活的开心就好,别的事你不用想的太多,衿少那边我和他说。”

“那好,玄哥,你先忙吧,再见。”

挂上电话後,司徒玄对陆擎飞说:“谢谢你,陆司长,夏植他从小在我就跟在我身边。後来我离开段家,夏植也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我。谢谢你给了他幸福。”

陆擎飞淡淡的一笑,说:“夏植对我也很好,是他给了我快乐。”

司徒玄从陆擎飞那里告辞出来,回到他和段子衿住的酒店,看到段子衿正坐在那里生闷气。

“衿少不高兴啊,荀储,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事惹衿少不高兴了?”司徒玄说。

荀储笑著说:“我可不敢。”说完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段子衿和司徒玄。

段子衿带著些气的和司徒玄说:“刚才和夏植一起去老佛爷,我看中了一款眼霜,夏植看中了一个!喱霜。我说那就一起付吧,他偏要他付。”

司徒玄也不禁笑了:“就这事啊?他想孝敬你还不好?”

“才不是呢。”段子衿更气了:“以前他和我出去买东西,什麽时候不是有用的没用的买一大堆,全算在我的账上?我就奇怪他干嘛抢著付账,问了半天他才说,是因为陆擎飞最近要提司长了,他怕这些小事让别人知道影响陆擎飞。我真是白养他这麽大,几千块的一个面霜都要和我算!”

司徒玄坐到段子衿身边伸手揽住段子衿的肩膀:“咱们从小照顾夏植,不就是希望他长大後能够过得快乐吗?他现在读了他喜欢的专业,有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又有一个很相爱的人,咱们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再说,陆擎飞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别人已经很难接受了。如果夏植再不检点,那不更要授人以柄了?”

段子衿听司徒玄这麽说,气已经消了不少,但还是嘴硬的说:“我就是恨他怎麽那麽没骨气,就知道处处讨好陆擎飞。”

司徒玄继续劝道:“夏植和陆擎飞是两情相悦,怎麽能说是讨好呢。就像我现在想让你高兴一样。”一边说著,一边就吻住了段子衿的唇。

段子衿心里想,看来夏侯言诚的死的事的确有蹊跷,否则司徒玄在这个时候怎麽还有心思和他亲热。

作家的话:

今天更得少了点,那个番外还没完,会继续更的。

☆、番外 人生初见 四(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依云紫在脑子里飞速的想著该怎麽帮兰泽阳,看著兰泽阳越来越痛苦,依云紫也越来越心急如焚。终於顾不得什麽,抬起脚,用力的向身後的墙上踢了一下。

夏侯言诚和兰泽阳当然都听到了那很响的“咚”的一声,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依云紫。依云紫却只用眼睛盯著沙发腿的地方看。

兰泽阳顺则依云紫的目光,又向前爬了两步,终於看到了那最後一颗荔枝。只是那颗荔枝滚的实在有点远,夏侯言诚又吩咐过“不准用手”,所以兰泽阳用嘴是无法够得到的。

夏侯言诚其实也早就知道最後一颗荔枝在哪了,这时见依云紫提醒兰泽阳,只冷冷的看了眼依云紫,也没说什麽。

兰泽阳想了一下,便调转过身,将身後的猫尾伸到沙发底下。好在那猫尾是有些韧X的,便很轻易的就将那荔枝拨出来。兰泽阳用嘴叼起这最後一颗荔枝,放进果盘里。猫尾的动作牵连著兰泽阳後X的肛塞,兰泽阳觉得肚子疼的更加厉害。他的四肢都颤抖的厉害,尤其是两只胳膊,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夏侯言诚揉了揉兰泽阳的头发,说:“走吧。”然後自己先向卫生间走去。走到依云紫旁边的时候说了句:“你也过来。”依云紫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也只有跟著夏侯言诚往卫生间走。

兰泽阳这时真是已经忍耐的到了极限,用了几分锺才一步一蹭的爬到了浴室。

夏侯言诚先把兰泽阳那带著铃铛的YJB拔出,让他对著马桶排出灌入的Y体。又让兰泽阳坐到马桶上,把屁股翘起,然後说:“我要把你的‘尾巴’拔出来了,你可要忍住。如果弄到地上,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夏侯言诚慢慢的把连著猫尾的肛塞从兰泽阳的後X里拔出。不知道是因为憋得太久,还是因为有两个人在看著,兰泽阳虽然痛苦难耐,却排泄不出。

夏侯言诚等得有些不耐烦,突然一脚踢向兰泽阳的小腹,兰泽阳受痛,身体一放松,便顺利的泻出了。可是他毕竟是K市当红的偶像明星,这样的当著两个男人的面排泄,心里既难堪又委屈,眼睛就有几分湿了。

夏侯言诚等兰泽阳将身体里的Y体排完,又拿起挂在浴室墙壁上的一个明显是灌肠用的水嘴,说:“再来一次。”兰泽阳只好又跪在地上翘起後臀。

夏侯言诚将那粉红色的橡胶水嘴推入兰泽阳的後X,把水拧开。然後缓缓的把那水嘴抽出一些,再C进去。反复著这样的动作,越来越快,倒像是模拟X交一般。

“嗯嗯……啊啊……”兰泽阳的分身经过刚才的折磨已经萎靡下去,这时收到这样的刺激又重新挺立起来。不过他分身上的YJ环还扣在那里,始终是无法释放的。

不过夏侯言诚这次却也没太为难兰泽阳,只等了几分锺,便让他排出来。然後又让兰泽阳爬去调教室,依云紫自然也是跟著的。

调教室的门一打开,依云紫首先看到的就是调教室四面的墙壁都镶满了大大的镜子。调教室的中间有一张带有锁链的大床,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带有滚轮的架子,上面放了各种调教用的东西。

夏侯言诚让兰泽阳爬到床上去,仰卧在床上,把他的双脚大大分开後高高绑起,这样他的後X和分身等所有最隐秘的部位便一览无余,而他自己也能在镜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

夏侯言诚没有再绑兰泽阳的双手,只是把那架子拉到床边,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然後自己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拿出自己已经抬起头的分身,抵在兰泽阳的後X处,毫不留情的一C到底。

这是依云紫第一次看到夏侯言诚的分身,和依云紫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弟弟相比夏侯言诚分身的体积几乎是依云紫的两倍。

兰泽阳的後X经过两次灌肠和肛塞的扩张,已经非常的温软,所以接纳男人chu暴的进入并不困难。不过男人上来就捅的那麽深,还是让兰泽阳疼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番外 人生初见 五(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把自己的分身深深的C入兰泽阳的身体里,便不再动作,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G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对兰泽阳说:“小骚货,今天你下边的小嘴好松啊,主人替你紧一紧好不好?”

兰泽阳自然知道夏侯言诚要做什麽,却只是笑著说:“好啊,奴儿谢谢主人。”

夏侯言诚微微倾斜那蜡烛,红色的烛泪便滴在了兰泽阳左边的R珠上。那蜡烛并不是低温蜡烛,滴在那样细嫩的部位自然是很疼的,兰泽阳的後X不自觉的便紧缩了一下。

兰泽阳的双手并未被绑上,但他自然不敢反抗。只是用手抓紧了床单。夏侯言诚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又将烛泪滴在兰泽阳右边的R珠上。兰泽阳的後X随著蜡烛的低落一下下的收紧,他也疼的不停地用手指绞著床单。

夏侯言诚看兰泽阳的双R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就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支银针,用那针尖将凝固的蜡烛挑起,剥掉。兰泽阳这时紧张的要命,生怕夏侯言诚一个兴起,用针尖直接把他的R珠刺穿。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蜡都剥掉後,把那蜡烛放到兰泽阳的手里说:“你自己来。”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将身子抬起了一些,然後拿著蜡烛对著自己的左R,让烛泪滴落下去。

“左边……右边……”夏侯言诚不时的指挥著,兰泽阳一直按照男人的指示乖乖照做。而他的脸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等兰泽阳的双R又一次被蜡烛覆上,夏侯言诚似乎厌倦了这个游戏。而是用手指弹了弹兰泽阳半勃起的分身说:“让这里也享受一下怎麽样,泽阳?”

兰泽阳颤颤巍巍的用左手拿起分身,右手握著蜡烛想对著铃口滴上去。却终究自己下不去手,只好向夏侯言诚求饶:“奴儿没用,请主人惩罚奴儿。”

夏侯言诚也没说什麽,接过蜡烛,握住兰泽阳的分身,对著铃口便滴下去。

“啊……”铃口的皮R过於细嫩,被蜡烛这样烫更是超乎寻常的疼。兰泽阳在一声惨叫後,不自觉的便拿手去拨夏侯言诚的手。夏侯言诚没有想到兰泽阳会反抗,所以也没躲开。这样一来,就有几滴烛泪落在了夏侯言诚的手上。

夏侯言诚先是冷冷的看了兰泽阳几秒,兰泽阳吓的赶紧将抓著夏侯言诚的手松开。夏侯言诚抓起兰泽阳的头发,先是反正手打了兰泽阳七八个耳光,又拿过一G绳子把兰泽阳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一起。然後再不给兰泽阳一点喘息的机会,抓住兰泽阳的腰,激烈而快速的抽C起来。

“唔唔……啊恩……”兰泽阳的身体随著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完全不由自己的上下晃动著。而他的分身却被刺激的更加挺立,分身G部的YJ环也显得更紧了几分。

夏侯言诚自然没有忽略兰泽阳的变化,他一边继续著下身的动作,一边抓起兰泽阳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向右边,让他看著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情景,说:“欠C的贱货,看看你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哪里像什麽明星,分明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真想当著你所有的粉丝玩你一次,看看那些粉丝看到你在男人身下Y荡的样子後,还会不会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

兰泽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R和分身都是红色的烛痕,且由於男人C弄的快感而双眼泛著泪光,脸上的表情更是享受交织著痛苦。且由於男人羞辱的话,而使身体感到快感更加的强烈。完全不由自己的,兰泽阳的後X痉挛的更加快速,而夏侯言诚便这样发泄到了兰泽阳的身体里。只是在夏侯言诚高氵朝的时候,他并没有解开兰泽阳分身上的YJ环,反而用手在兰泽阳的分身上用力一掐。

依云紫这时真的觉得心里很凉。夏侯言诚这麽做,就可以享受到兰泽阳後X收紧给他带来的快感,而兰泽阳的分身却由於受痛而迅速的萎靡下去。依云紫知道,是有这样一类主人的,他们只图自己享乐,却完全不会考虑奴隶的感觉,甚至很久都不让奴隶发泄一次。不过依云紫没想到的是,夏侯言诚对兰泽阳的折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高氵朝而结束。

夏侯言诚将自己的JY完全S入兰泽阳身体里,将分身抽出,递到兰泽阳的嘴边。兰泽阳伸出小舌,把夏侯言诚的分身清理干净。依云紫注意到,兰泽阳的後X没有一点JY漏出来,显然是之前受过很严格的训练。

夏侯言诚把兰泽阳高高吊起的双脚解开,又把他的YJ环,拿下来,对兰泽阳说:“想高氵朝吗?泽阳?自己做给我看啊。”

依云紫有些奇怪,兰泽阳的双手还被绑在一起,他自己如何释放自己。却见兰泽阳只稍稍;愣了一下,然後任命般的答了句:“谢谢主人。”便在床上翻身变成俯卧的姿势,又匍匐著用分身去蹭身下的床单。只是他的分身刚刚被烫伤了,这样去蹭难免会很疼。所以动作了半天,分身才慢慢抬头。

依云紫觉得兰泽阳像条美丽的人鱼,被人残忍的扔在岸上,只能在沙滩无力的挣扎。虽然用尽全力,却很难回到大海。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既不会帮他也不会放过他,一切只能靠自己努力。还好,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会儿後,兰泽阳终於要迎来高氵朝,

从兰泽阳表情的变化,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都看出了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夏侯言诚却翻过兰泽阳的身体,不让他再继续摩擦床单。而是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长鞭。看了眼兰泽阳惊恐的表情,夏侯言诚扬起长鞭用力的甩向兰泽阳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啊啊……”随著兰泽阳一连声的惨叫,他的身体也疼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滚了几个来回後,滚到了地下,夏侯言诚的脚边。

作家的话:

原来是想让诚少给可怜的小羊羊再穿几个环的,但是後来还是不太忍心,就这样了。

☆、番外 人生初见 六(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用鞭子轻轻在兰泽阳的臀上抽了一下,说:“再来。”

兰泽阳只好又俯卧在地摊上,用分身去摩擦地毯,但是只动作了几下,便翻过身仰脸对夏侯言诚说:“奴儿做不到,主人打死奴儿吧。”

兰泽阳的表情和语气与之前的变化都不大,但是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句话里带著坚定和微微的怒气。

出乎依云紫意料的是,夏侯言诚听到这句话只稍稍愣了一下,却没有用鞭子再打兰泽阳。只是弯腰把兰泽阳摆成跪在地毯上的姿势,又把他的头和肩向下按。兰泽阳的双手还绑在头顶,他就只能用手肘撑住上半身,这样就变成了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夏侯言诚站在兰泽阳的身後,伸手到兰泽阳的胯下,环握住他的分身,慢慢的上下撸动著。兰泽阳的敏感点在哪,夏侯言诚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没有几下,兰泽阳的分身就又挺立起来。

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有了反应,就一边继续著左手的动作,一边用右手握住兰泽阳的腰,挺身进入兰泽阳的身体。

“唔唔……嗯嗯……”兰泽阳呻吟著,因为夏侯言诚C入分身的刺激,分身挺立的更加高了。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这样,反而把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兰泽阳费力的转头看夏侯言诚,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满。

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说:“别急,一会儿和我一起。现在,专心看著镜子,看我是怎麽C你的,看你是怎麽像一只发骚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男人干的浪叫。”夏侯言诚说完,便用左手掐紧了兰泽阳分身的G部,使他无法释放。同时,又加快了挺近的速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的在兰泽阳体内冲刺著。

“啊……啊啊……”兰泽阳被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刺激的不停叫著,眼睛却一直听话的看向镜子里两人激烈的交媾。

终於,夏侯言诚在自己迎来高氵朝的同时,也松开了禁锢住兰泽阳的手指,两人一起释放出了爱Y。

夏侯言诚还没等兰泽阳从高氵朝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从兰泽阳的体内撤出。然後用纸巾自己擦了下分身,解开缚住兰泽阳双手的绳子。对站在墙角的依云紫说:“走了。”就自己先走出了调教室。

依云紫看了眼在地毯上失神喘息的兰泽阳,觉得兰泽阳真的很美,很惹人怜惜。但也只好跟著夏侯言诚一起走了出去。

夏侯言诚用车载著依云紫把他带回到夏侯家的门口,说:“下车。”

依云紫嗫嚅著,说:“我……我……我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一笑,说:“做我的奴隶?像刚才那样,你不怕吗?”

“我不怕,我可以的,主人……”

“行了,紫儿。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并不是让你用自己来交换的。至於其他的,你考虑清楚一点,不急在一时。”夏侯言诚说完这番话就不再说话。

依云紫只好打开车门下车,然後看著夏侯言诚开车离去。

依云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夜已经很深,妍妍也睡下了。依云紫自己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著夏侯言诚的话。不过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很想做夏侯言诚的奴隶。刚刚夏侯言诚对兰泽阳虽然凶了一点,不过终究也没有做什麽太伤害兰泽阳的事。这比那些动辄把奴隶打得皮开R绽的主人要好得多了

依云紫打定了主意,很高兴的睡去了。不过他没想到,之後的一个星期,夏侯言诚一次都没有回家。依云紫有些著急,他想再去别墅找夏侯言诚,却怕这样更让夏侯言诚觉得他粘人,觉得他讨厌。

踌躇了两天,这天放学,依云紫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竟又去了兰泽阳的家。

兰泽阳给依云紫开了门,很惊讶的说:“你怎麽来了?”

依云紫很难为情的开口:“我想问问你,主人喜欢什麽样的奴隶?”

兰泽阳的俊脸上露出取笑的神气,正要说话,他的门铃却又响了。兰泽阳忙把依云紫推进自己的卧室,急急的说:“不发生什麽事,你千万别出来。”然後才去开学。

依云紫很小心的呆在卧室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却忍不住,透过门缝向客厅里看去。

兰泽阳把门打开,进来的却正是夏侯言诚。兰泽阳伸出双手勾著夏侯言诚的脖子,给了夏侯言诚一个轻吻,又帮夏侯言诚脱下外套,说:“怎麽今天来的这样快?”

夏侯言诚边把外套脱下来,边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在你家附近。”然後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说:“上次有没有伤到你?”

兰泽阳把夏侯言诚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夏侯言诚的身边,说:“不是在电话里都和你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哪那麽容易受伤啊?”兰泽阳是属於那种阳光帅气的男生,这时自称大男人,连躲在卧室的依云紫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兰泽阳又接著说:“怎麽样,上次那个帅帅的弟弟有没有被吓到?”

夏侯言诚将上身完全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过小孩子的想法,一天一样,总归没有定X的。”

兰泽阳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很喜欢那个弟弟是不是?”

夏侯言诚不想和兰泽阳讨论这个问题,便笑笑,没有说话。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不愿聊那些,就又说:“言诚,我有话和你说。”

夏侯言诚这回倒是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不如让我先猜一下,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不是和那个姓郎的导演有关?”

兰泽阳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害羞的说:“你知道了?”

夏侯言诚失笑:“全K市的报纸、杂志、络每天都在报道你们俩的进展,昨天牵手、今天热吻、明天车震的,恐怕全K市我是最後一个知道这事的人了。”

兰泽阳也笑著带几分撒娇的说:“哪有啊,车震什麽的,是记者瞎写的,我可没有。言诚,你生气了?”

夏侯言诚收了笑意,握著兰泽阳的手,说:“怎麽会呢,泽阳?你能找到真心疼你的人,我只有替你高兴。你和郎导演,是真心相爱的吧?”

兰泽阳点头,也认真的说:“我想是吧。”

夏侯言诚又说:“泽阳,和你在一起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

兰泽阳用手轻拍在夏侯言诚的手臂上:“讨厌,你干嘛说人家的台词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七(小攻节贺文,完结)

夏侯言诚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支票本,兰泽阳忙拉住夏侯言诚的手:“言诚,这是做什麽呢?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并不只是为了钱。”

夏侯言诚也回握住兰泽阳的手:“当然,泽阳,就像我和你在一起也不只为了R欲。我听说那个郎导演的身家也有上亿呢,你和他在一起,手里没有点钱,是要受委屈的。”

夏侯言诚说著,就把兰泽阳的手拉开,写好了一张支票,塞到兰泽阳的手里。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兰泽阳也站起来,挽住夏侯言诚的胳膊说:“不来个goodbye kiss吗?”

夏侯言诚看著兰泽阳说“闭眼”,等兰泽阳闭上眼睛後,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额头上给了他一个很轻却很长的吻。

吻完了,夏侯言诚转身要走,兰泽阳却又拉住了他。夏侯言诚转头,看见兰泽阳的眼里含著泪,说:“言诚,我……我……”

夏侯言诚笑著说:“别做出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不好?现在可是你甩的我。”说完一边回头往门外走,一边说:“以後有什麽为难的事,就打电话给我。”

等夏侯言诚走了後,兰泽阳对著卧室喊道:“好戏看完了,还不出来吗?”

依云紫出来後,兰泽阳又说:“你来找我干嘛?”

“我想问问你,主人……他喜欢什麽样的奴隶?”依云紫吞吞吐吐的说。

兰泽阳把依云紫拉到穿衣镜前,对依云紫说:“你自己看看你的小模样。男人看你一眼就神魂颠倒了,再M一M你的小手啊,恐怕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接下来要怎麽做,还用哥哥我教你吗?”

依云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兰泽阳,怎麽看都觉得自己和兰泽阳比差了很多。

这时兰泽阳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就已经笑得很甜。然後接起电话:“喂……好啦,一定准时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去……知道啦,真罗嗦,bye。”

兰泽阳挂断电话说:“我有约会,不能留你了,弟弟。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依云紫和兰泽阳一起乘电梯下楼的时候,看见兰泽阳一直哼著歌,心情很好地样子。郎导演导的电影依云紫是看过的,也在电视里见过郎导演接受采访。依云紫觉得无论从才华还是相貌上,郎导演和兰泽阳都很相配。

兰泽阳把依云紫送到夏侯家的大门外,对依云紫说:“弟弟,我有句话和你说。我看得出来,言诚很在乎你。可是,你这麽小,哎……希望你别伤害他,他真的是很好的人。”

依云紫用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主人对我很好,我对主人也是不会变的。谢谢你,泽阳哥哥。”

依云紫回到家里後,一等又是十几天,夏侯言诚才回家住一晚。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回来,心里就打定了主意,这次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夏侯言诚这段日子也确实是很忙,这天好不容易早点到家,洗了澡便想早点睡了。谁知道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夏侯言诚开门,看见门外站著穿著睡衣的依云紫。夏侯言诚微微皱了皱眉,便让依云紫进来。

依云紫进到起居室後,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说:“主人,紫儿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低头看了看依云紫,却没说话。

依云紫咬了咬牙,起身脱下身上的衣裤,全身光溜溜的扑进夏侯言诚的怀里。

夏侯言诚心里叹了口气,这麽娇媚的小美人投怀送抱,怕是柳下惠都无法坐怀不乱了。伸手把依云紫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看著依云紫紧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怕吗?”

依云紫确实有些紧张,也有些怕。听到夏侯言诚这样问,便伸出胳膊揽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不怕。”

夏侯言诚低头深深的吻住依云紫,感觉到依云紫紧张的不懂回应。便更加的想捉弄他,把舌头伸进依云紫的嘴里,捕捉到依云紫的舌头,用力的吸进自己嘴里。直到依云紫因为窒息而涨红了小脸,才放过他。然後又一路向下吻著,脖子、锁骨、R珠、小腹……一路吻到依云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小的粉色的分身。

“嗯嗯……”依云紫承受不住男人的逗弄,呻吟出声,分身也高高的挺起。

夏侯言诚伸手M向依云紫的後庭,发现依云紫的小X已经清洗过,而且抹了润滑剂。夏侯言诚轻易的伸进去一G手指,然後增加到两G、三G、四G,直到确定依云紫能完全容纳自己的硕大,才让依云紫把两腿分开,抬高。对依云紫说:“放松,紫儿,不会很疼的。”深深的吻住依云紫,分散他的注意力,才将自己的分身缓缓的C入依云紫的小X。

依云紫已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感觉後X一阵钝痛。不过他既没大叫也没挣扎,反而伸手抱住了夏侯言诚的背。

夏侯言诚在依云紫的身体里停了一会儿,等他适应後,才一边缓缓的律动著,一边用手安抚著依云紫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分身。对依云紫的吻却是一直没有停过。

依云紫感觉到夏侯言诚对他的珍惜和疼爱,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两人的动作逐渐合拍,最後一起达到了高氵朝。

夏侯言诚抱著依云紫去卫生间将二人清理干净後,两人都是疲累非常,便相拥著一起沈沈睡去。

第二日一早,依云紫先醒过来,看到夏侯言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後背上左右各有三道紫色的抓痕,不禁吓了一跳。昨晚是很满足没错,可是自己……不会爽成这个样子吧?

伤害主人的身体,绝对是奴隶的大忌。虽然主人很疼爱自己,可是……等主人醒来,看到後背的伤,会不会生气啊?依云紫越想越怕,干脆悄悄的把衣裤穿上,然後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谁知道刚握住门把手,就被人从身後抱住:“怎麽,吃完了就想跑啊?”

依云紫吓了一跳,转身正好看见夏侯言诚微笑的看著他。“主人……”依云紫有些怕又有些害羞。可是,主人的怀抱真的好温暖,主人的笑容也好亲切,使依云紫不自觉的便沈溺其中,放松自己完全倚靠在夏侯言诚怀里。

夏侯言诚看著怀里依云紫那双干净的眼睛,也在想著:好吧,就这样吧。不管他长大了会如何,至少现在,尽自己的所能,给他保护,给他快乐,自己便满足了。

紫儿的第一次勾引行动,成功!

作家的话:

这个长番外终於完结了。

完完结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九

听到夏侯言诚要封妃的消息,依云紫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夏侯言诚虽然今年已经三十五岁,可是只养了一些男宠和低级的G嫔,却一直没有大婚。无论群臣怎样上奏,他都一笑置之,不予理睬。依云紫原以为夏侯言诚是因为自己才不大婚的,他原以为或许自己在夏侯言诚的心里会是不同的。可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就要封妃了。那自己呢,以後算是什麽?

依云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费观又和夏侯言诚说了什麽,以及夏侯言诚又和群臣说了什麽,他完全没有听到。直到散朝,众人山呼万岁後往外走,他便也随著往外走。

刚走出大殿,肖白就从後面追上来,有些著急的道:“我的爷,您这是要去哪啊?刚才皇上不是说让您去东暖阁候著吗?”

依云紫这才回过神来,带著些歉意的说:“我这就过去,肖总管。”

依云紫跟著肖白来到东暖阁,等了一会儿,便有御膳房的太监端了皇上的早膳进来。等早膳摆好了,夏侯言诚便也进来了。

依云紫跪下请了安,夏侯言诚道:“起来吧,陪朕用早膳。”

依云紫在夏侯言诚的下手坐了,夏侯言诚对身边的肖白说:“都出去吧,有依大人伺候朕就行了。”

肖白领著一众小太监出去後。夏侯言诚笑著对依云紫说:“朕让他们做了些你爱吃的点心。有豌豆黄、驴打滚和栗子窝头,还有你喜欢喝的石榴汁,朕也让他们榨了些,你尝尝。”夏侯言诚说著,就亲自拿了装石榴汁的壶,要为依云紫把石榴汁倒在碗里。

依云紫忙接过来,先给夏侯言诚斟了一碗,才给自己倒了一碗。

夏侯言诚又夹了一块豌豆黄到依云紫的碟子里,依云紫双手拿著碟子接了。整个早膳的时间里,夏侯言诚一直笑语盈盈的逗著依云紫说话,依云紫却始终只是守著礼数,话却不多。

等早膳撤下,夏侯言诚让依云紫陪他下棋,两个人坐在软榻上,将黑白的棋子一粒粒的布在小几上的棋盘上。在夏侯言诚连赢了三盘後,终於忍不住的把一把棋子掷到棋盘上,对依云紫说:“不下了,到朕这边来。”

依云紫站起身,走到夏侯言诚跟前。夏侯言诚拉住依云紫的手,向怀里一带,把他整个人拥到自己怀里说:“怎麽了,紫儿,生气了?”

依云紫吓了一跳,所幸随侍的太监都在暖格外,又隔著帘子,不会看到里面的情景。这时被夏侯言诚抱著,只好说:“皇上君恩深厚,臣不敢生气。”

夏侯言诚失笑:“这话就是赌气的话。怎麽,是因为朕要封大理公主为妃的事吗?”

依云紫沈默,要说是的话,就是嫉妒了。後G善妒都是大忌,何况他只是臣子。若说不是,又著实违心。於是只好不说话。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言语,便耐心解释道:“紫儿,你也知道这些年纷争不断,将士疲惫不说,百姓更是饱受战乱之苦。大理国日渐强盛,如今既有心和咱们交好,朕实在不愿再起争端。何况,朕只是封大理公主为妃,既不是皇後,甚至连四妃和夫人都不是。说穿了,她只是个正二品妃,你如今可是从一品将军呢。你现在还年轻,朕答应你,再过两年,朕就封你为侯爵、甚至公爵也都不是什麽大事。”

依云紫心想,原来是这样,原来昨晚的温存和今早的体贴都只是作为你封妃对我的补偿。但他知道,夏侯言诚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变的,也只好说:“皇上说的是,臣谢皇上。”

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X子倔强,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好在他终於回到自己身边,假以时日,他必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就又从依云紫背後抱紧了他,伸出两手握住依云紫的双手说:“有一笔账朕还没和你算呢。昨晚在朕的寝殿,你为何不躲开那刺客的飞镖?”

“臣……臣……臣学艺不J,躲不开那飞镖,请皇上治罪。”依云紫支吾著说。

“哦?学艺不J啊。依爱卿的武艺可是朕亲授的呢。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麽说,是朕的错喽。”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著几分调侃。

“不,不,是臣天资愚钝。”依云紫忙说。

“朕知道你的功夫如何,别想骗朕。今天不说出个道理来,朕可不饶你。”这回夏侯言诚的语气很认真。

依云紫也知道刚才那个理由太过牵强,只好说:“臣怕那个飞镖伤到皇上。”

夏侯言诚更不高兴的说:“那就是说,朕的紫儿认为朕连个小毛贼的飞镖都躲不开?”

依云紫实在辩无可辩,想跪下磕头请罪,又被夏侯言诚紧紧的搂著,只好说:“臣愚昧,一心只记挂皇上安危,竟忘了皇上武功盖世。”

夏侯言诚气极反笑:“这麽说,你倒是个忠臣了?”

依云紫希望夏侯言诚赶紧结束这场诘问,便作出很乖的样子说:“嗯,嗯,皇上,臣是大大的忠臣。”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语气严厉的说:“依云紫,你竟敢为了在朕面前邀功而置自身於险地,你可知罪?”

臣子自戕是大罪,依云紫忙挣脱开夏侯言诚的怀抱,跪下说:“皇上明鉴,臣并不敢。”

夏侯言诚盯著依云紫看了一会儿,说:“起来。”

依云紫站起来後,夏侯言诚又把他抱在怀里,说:“紫儿,你不知道,这段日子看不见你,朕有多牵挂。你千万别再因为和朕赌气而伤了自个儿。”

依云紫也伸手抱住夏侯言诚的背说:“是,紫儿知道。”

夏侯言诚又说:“朕答应你,永不立後,也再不封妃。这一生,只有你陪著朕,朕也陪著你好不好?”

夏侯言诚之前从不说这样温情的话,依云紫听的眼圈有些红了,哽咽著说:“好。紫儿的命是皇上的,紫儿再不敢受伤了。”

夏侯言诚捧起依云紫的脸,吻到他的眼睛上,说:“这样才乖。”

两人又续续的说了些情话,依云紫才说:“皇上,臣有一个请求。皇上封妃的这段时间,臣想带著小卓去木兰围场小住,请皇上恩准。”

夏侯言诚心想,他和依云紫之间感情极深,要是让依云紫经历他封妃的筹备及典礼,确实也是挺残忍的,便说:“好,朕准了。不过打猎时小心点, 别总想著猎老虎豹子的,个兔子山**给朕下酒也就行了。”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十

五天後,依云紫就带著依卓去了木兰围场。十天後,大理的使臣离开京城,回转大理。二十天後,夏侯言诚派人去大梁和大理的边境去迎接大理送亲的队伍。四十天後,使臣队伍狼狈不堪的回到京城。不只没有迎娶到公主,而且整个队伍丢盔卸甲不成样子。

使臣跪在夏侯言诚面前,几乎泣不成声的说:“皇上,是依云紫……他……他带了他的亲兵赶在臣的前面先迎到了大理公主。然後他对大理公主和送亲的官员说,皇上已经不想和大理结亲。还对人家恶语相向,结果两边就打了起来。等臣赶到的时候,大理公主已经被依云紫打回去了。臣气不过,和依云紫理论了几句。依云紫就带著人和臣的迎亲队伍也动了手。臣无能,臣有罪,呜呜……”

“行了。”夏侯言诚被那使臣哭的心烦,便呵斥了一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使臣,夏侯言诚又耐著X子说:“爱卿辛苦了,先回去歇著吧。”

夏侯言诚让肖白宣右丞相杜远进G,然後让所有伺候的人都退出殿外。夏侯言诚用手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咬著自言自语道:“紫儿紫儿,朕终究还是小瞧了你。朕以为给了你官位,许了你一生,你就会明白朕的心意。可是你还是负了朕,你负了朕!”

一会儿的功夫,杜远便来了,进到里面行了礼,夏侯言诚便说:“去查,依云紫是何时从避暑山庄走的,怎麽召集的亲兵。还有,他现在身在何处?对了,他弟弟依卓呢,在哪?速速去查明了回朕。”

三天後,杜远向夏侯言诚禀报:“皇上,依云紫在到了避暑山庄三天後,就带了他弟弟偷著回到了京城。不过他并没有进城,而是去了宣武门外的驻地,召集了些他的亲信。然後带著那些人去了边境,赶走了大理的送亲队伍。听说依云紫现在带著那些人去了西夏,不过确切的行踪,臣还要再查清楚。”

“他除了去西夏还能去哪?哼,好啊,原来上次回来是为了接弟弟。”虽然已经过了三天,夏侯言诚还是很生气。

费观在旁边禀报:“大理那边,臣已经派人送了信函过去解释。按照皇上吩咐的,措辞很恳切,带的礼物也很丰厚。”

夏侯言诚又说:“嗯,劳烦费大人一定要安抚住大理。杜爱卿,你再去打听清楚,依云紫是不是真在西夏?”

当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确实在西夏的时候,便下了圣旨,一月後御驾亲征。

依云紫听到夏侯言诚御驾亲征的那一刻起,心绪便一直不能平静。等到听到大梁的大军已到两国边境,依云紫简直觉得他一分锺都不能再等,他要马上见到他的主子。他要告诉他的皇上,这里很危险。他要告诉他,他的心,一直是向著他的。他要他知道,等他为他平定这天下,便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哪怕只做一个小小的男宠。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十一

依云紫吃过晚饭,喝了一杯大公主端来的杏仁茶,找了个借口,说出去巡营,就一个人越过大梁和西夏的边境线,悄悄来到了大梁军队的驻地。

以依云紫的身手,躲过查哨的士兵倒不是什麽难事。他走到夏侯言诚的大帐外,见杜远和几名大梁的将领正在大帐内和夏侯言诚议事。未见费观,想是费观一定在京城主持朝政。依云紫躲在Y影处,等著那些人出来。

夏侯言诚的内功修为比帐内的其他人都要高上一截,所以虽然其他人都未发现帐外有人,但他却听到了。而且从呼吸方式上,他知道是依云紫来了。

夏侯言诚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说自己想休息,让所有人退了出去。

依云紫闪身进账,跪下施礼,道:“臣依云紫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言诚也不叫起,只看著依云紫冷冷的说:“原来是西夏的驸马爷啊,您这个礼我可当不起。”

依云紫知道夏侯言诚生气,可是这个时候也实在没工夫解释什麽,便道:“臣罪该万死。只是此地实在危险,请皇上速速回京。”

“危险?朕的卧榻之旁一直睡著匹小狼朕都不怕,还怕什麽危险?”

依云紫从怀里掏出两个长卷,跪行到夏侯言诚的案前,将那两个长卷呈到案子上,道:“皇上,这是西夏的国库账目和人口名册,再加上之前的军事地图,本来要破西夏已如探囊取物一般。只是最近臣才知道,原来西夏有一种叫“永夜”的毒药,是以一种植物的GJ制成。此毒无色无味,吃下去後人也不觉得有何痛痒,只是沈睡不起。三个时辰後,便会在睡梦中死去。更奇的是,西夏人因为常食荜豆,所以此毒对西夏人竟不起作用。而汉人如果中了“永夜”三个时辰内不服解药,便必死无疑。更糟的是此药的解药及其珍贵,在西夏也只有皇亲贵胄手里才有。”

“哦?还有这麽厉害的毒药,永夜,这个名倒有点意思。”夏侯言诚想了想又说:“那如果咱们将士先食用荜豆呢?”

依云紫拱手道:“皇上英明,此法大为可行。只是荜豆要服食半年以上方才有效。所以臣斗胆请皇上先退兵,半年以後再荡平西夏也不迟。”

夏侯言诚心想也只能这样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依云紫,说:“起来吧。”

依云紫站起身後,夏侯言诚一把将他推倒在书案上,恨恨的道:“打跑了大理公主,又偷偷逃回西夏做驸马,紫儿,你胆子不小啊。”说完,便对著依云紫红润的小嘴,霸道的吻了下去。

依云紫知道自己之前实在是闯了很大的祸,这时便也乖乖的任夏侯言诚吻著。

夏侯言诚一直吻到依云紫几乎喘不过气才放过他,然後压著他的身子,笑道:“怎麽嘴里这样甜?”

依云紫知道是因为刚才喝过杏仁茶,想到那杏仁茶是公主端给他的,不禁有些尴尬,低声道:“是杏仁茶。”

依云紫话音刚落,夏侯言诚便感觉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好像几天几夜没睡了一般。身子也发沈,几乎把全身的重量完全放在依云紫的身上。

“皇上,皇上,您怎麽了?”依云紫也看出夏侯言诚的不对劲,忙问。

夏侯言诚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就算十天不睡,也不会困成这样,便猜到一定是中了毒,而且八成就是依云紫口中说的“永夜”,便强撑著,道:“紫儿……是你吗……是你要朕死吗?”

依云紫也从夏侯言诚的症状看出夏侯言诚是中了“永夜”,急忙抱住夏侯言诚的身子,防止他倒下去。听夏侯言诚这样问,依云紫忙说:“不是的,不是紫儿,皇上。你信紫儿,紫儿现在就为皇上去找解药。”依云紫说著就要把夏侯言诚放在椅子上靠著,自己则想赶快回西夏找解药。

夏侯言诚一把拉住依云紫说:“别,别走,紫儿。朕……朕要死了……你连这一会儿都不肯陪朕吗?”

依云紫听夏侯言诚说的伤感,眼泪已经忍不住的流下来。可是他知道,夏侯言诚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他必须尽快拿回解药,便安慰夏侯言诚道:“皇上,紫儿不走,紫儿以後都陪著皇上,永远永远陪著皇上。可是现在,紫儿要去……”

夏侯言诚不等依云紫把话说完,又用力拉著依云紫的手,说:“紫儿……叫我的名字,我一直想让你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渐渐微弱,说话也越来越不清楚,可见支撑的非常辛苦。

依云紫听夏侯言诚言诚不称自己为“朕”而说“我”,又让依云紫叫他的名字。可见夏侯言诚是对依云紫平等而待了,依云紫心中感动,刚叫了一声“诚……”夏侯言诚便睡倒在依云紫怀里,人事不知。

“皇上……皇上……”依云紫心里著急,喊这几声的时候,也忘了顾忌,就惊动了帐外的守兵,而恰巧这时杜远也巡营到了夏侯言诚的大帐外。当依云紫抱著夏侯言诚往帐外走的时候,恰巧杜远带著人进来了。

杜远看到依云紫抱著已经晕倒的夏侯言诚,也是大吃一惊,喝道:“依云紫,你伤了皇上?快把皇上放下。来人,快去宣太医。”

依云紫抱著夏侯言诚,对杜远说:“杜大人,皇上没有受伤,是中了西夏的毒,我现在要护送皇上去西夏那边找解药,请你让开。”

杜远道:“皇上怎麽会中毒的,是你……”

依云紫也不分辨,只道:“皇上因何中毒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我要马上带皇上去西夏皇上才有救。杜大人,你我相交多年,请信我这一次。”

杜远只犹豫了片刻,便道:“好,我信你。”他身後的军官想说什麽,被杜远制止了。杜远又说:“可是西夏那边是敌营,就算你能拿到解药,你又如何保证把皇上平安送回来?”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十二

依云紫看著杜远坚定的说道:“西夏的确是敌营,但是在那边我有几千弟兄和我一起战斗。他们都是大梁的男儿,日日夜夜都盼望重回大梁,和父母妻儿团聚。我相信我们一定能保护皇上平安归来。”

没等杜远说话,他身後的一个军官就说:“杜大人,依云紫和他说的那些人都是大梁的叛徒,他的话不可信啊。”

杜远没有转头,只说:“咱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然後命人让开一条路,让依云紫过去。

依云紫抱著夏侯言诚,足下发力,一路跑回西夏的大营。这次出去和回来都是出奇的顺利,依云紫觉得一定是西夏王有意的安排。等自己再带著夏侯言诚出去的时候,恐怕就没有那麽顺利了。在驸马帐前,正碰到一个依云紫带过来的人,依云紫对那人说:“告诉我们的人,全体待命。”

那人已经看到依云紫手中抱的是大梁的皇上夏侯言诚,也不敢多问,只快速的去传令了。

依云紫抱著夏侯言诚走到帐里,这时天已经蒙蒙亮,西夏的大公主正坐在帐里让侍女为他梳头。依云紫对那侍女说了声“出去。”待侍女出去後,便直接问公主:“是你在杏仁茶里下了‘永夜’?”

公主转头,可以看到她的腹部隆起,想是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她看了看依云紫怀中沈睡的夏侯言诚,对依云紫说:“是我下的。不过我没想到,你还真把他带回来了。”

依云紫又问:“解药呢?”

公主冷笑一声:“从你知道夏侯言诚御驾亲征的时候开始,你就魂不守舍的,那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去找他,所以这几日你的茶点里我都下了‘永夜’。你觉得我会给你解药?”

依云紫把夏侯言诚轻轻放到床上,然後走到公主面前,一手抓住公主的手腕,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说:“我发动内力,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就保不住。”

公主咬著牙,恨恨的说道:“这是你的骨R,你还真下得了手!”

依云紫道:“你应该知道,为了他我什麽都做得出来,不会在乎你肚子里的崽子的。”一边说著,手下已经微微使力。

公主因为疼痛,脸色骤然变的惨白,若不是依云紫握著她的手腕,几乎要委顿在地。

依云紫收回内力,说:“解药在哪?”

公主绝望的看著依云紫,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是真的半点真情都没有的。缓缓拉开梳妆盒的一个小抽屉,拿了个小纸包出来,递给依云紫。

依云紫没想到公主会把解药放在那麽一个普通的地方。他看著那纸包,还真有些将信将疑。

公主看出了依云紫的心思,冷笑著道:“你不在乎孩子的命,我还是在乎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别用,由著他就此睡死过去就是了。”

依云紫看著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知道不能再耽搁。心想大不了自己陪著他死就是了,就赌这一次。便用水化开了那药粉,自己先喝到嘴里,又嘴对嘴的喂给夏侯言诚。

依云紫知道“永夜”的解药喝下去後,中毒的人也不会马上醒过来,而夏侯言诚多留在西夏的大营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依云紫对帐外喊了声:“来人。”进来的正是刚才那个人,对依云紫禀告到:“依大人,咱们的人都已经集结在帐外了。”

依云紫点点头,对那人说:“安排几个人带著公主,咱们要回家了。”

那人答应了,去帐外叫了几个人,站在公主身边。公主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置喙的余地,只好由著那几个人带著他走出帐外。

依云紫抱起夏侯言诚走出去,看到自己从大梁带过来的几千人果然已经穿戴好盔甲,站成整齐的队列。依云紫大声说:“各位兄弟,咱们来西夏已经有些时日。依云紫感谢诸位为了我背井离乡来到西夏,也知道大家都很思念家乡。今天,咱们就保护皇上一起回大梁,我保证,之前的事,皇上不会再追究。而且今天大家护驾有功,皇上一定会对大家按功行赏、加官进爵。”

这些人早就想回大梁,尤其是最近听说大梁和西夏开战,都怕自己在西夏会连累家里。如今听依云紫说马上可以回家,无不欢呼雀跃。

此地多为山路,骑马不便。依云紫便把夏侯言诚背在背上,又在夏侯言诚的背上披了件厚厚的盔甲,然後用绳子把夏侯言诚和自己绑在一起,固定好。就带著众人,挟持公主,一起向外杀出去。

虽然两边的兵力相差很多,但是西夏国王知道公主在依云紫手里,投鼠忌器,也不敢让士卒逼的太紧。再加上杜远也带著人杀进了西夏的大营。所以依云紫带著人,在一阵厮杀後,虽然损失了一些人,但还是冲过了西夏的边境线,和杜远的军队汇合在了一起。杜远进攻的目的就是接应依云紫,这时看到他们自然无心恋战,便护著夏侯言诚和依云紫撤回大梁。

依云紫直到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他也实在是累了,便背著夏侯言诚在队伍中慢慢走著。杜远几次让人来替换依云紫,他却总是不愿。

忽然,依云紫感到有人在对著自己的脖子吹气。依云紫回头,看夏侯言诚已经醒了,正睁大眼睛看著自己。

“皇上……”依云紫惊喜的叫了一声。

“紫儿……放朕下来。”夏侯言诚觉得这样趴在依云紫背上实在是很没气势。

“皇上,永夜的毒解了也要一日夜後才能恢复体力,就让臣背著皇上吧。”依云紫一边说著,一边前走。看到夏侯言诚醒了,脸上也带著些笑意。

夏侯言诚看到依云紫笑,却使坏的把手伸进依云紫的衣襟,摩挲著依云紫的锁骨,在依云紫耳边轻轻说:“你在笑朕是不是?等朕的体力恢复了,朕就把你压在朕的龙床上,让你三天起不了床,看到时手软脚软的是谁?”

依云紫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煮熟的虾子,偷偷看了看左右,幸好众人都在忙著赶路,没人看到皇上的“小动作”。

回到大营後,夏侯言诚派使臣将西夏公主完好无损的送回西夏。并亲自给西夏皇帝修书一封,让使臣带过去。大意是说:虽然大梁已经掌握了西夏的一些核心机密,可是大梁并不想挑起战事,希望两国都能撤兵,然後恢复贸易,两国交好。

三日後,两国各自撤兵,班师回朝。

一个月後,夏侯言诚已经回到京城,并颁下旨意:封依云紫为一等护国公,赐佩剑上殿、自由出入G门。

四年後,夏侯言诚年届四十,群臣又纷纷上奏,说皇上已到不惑之年,尚未大婚,於理不合。

夏侯言诚就又颁下一道旨意:封荣亲王夏侯言诺为皇太弟,以此表明自己不愿娶亲的决心。

几百年後,坊间尚有关於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传闻。有人说,依云紫是狐妖变的,所以才比女人还美,迷惑皇上,把持朝政。

也有人说,依云紫和西夏公主两情相悦,是夏侯言诚硬把依云紫从西夏抢回。所以即使夏侯言诚给了依云紫高官厚禄,他依然闷闷不乐,不肯对夏侯言诚假以辞色。而夏侯言诚为了讨好依云紫,便不敢封後封妃。

还有人说,依云紫实则是女扮男装,和夏侯言诚两人恩爱异常,只是依云紫身份低微,所以夏侯言诚才让他扮作男子,建立功勋。

甚至有人说,依云紫是夏侯言诺悉心培养的尤物,目的就是让他如妲己褒姒一般,狐媚惑主,夏侯言诺好趁机篡位。

种种传说,不一而足。如今年代久远,已无从考证。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终二人一生始终相依相守,再也没有分开。

番外完结。

☆、110 尘埃落定

只是,之前害主人受了那麽重的伤,又自作主张想放走徐佳慧父女。虽然徐锦东最後还是被警察抓住了,但这件事毕竟没没和夏侯言诚商量,主人知道了会不会原谅自己。依云紫想到这些,觉得实在没勇气去见他的主人,索X先躲起来,当一阵鸵鸟好了。

黄昏的时候,妍妍上来收拾依云紫的屋子,发现依云紫回来了,又惊又喜的说:“少爷,你回来了?”

依云紫点点头,说:“去给我找点吃的,快些,我饿了。”

妍妍赶紧下楼,弄了一些简单的东西上来。一边看依云紫狼吞虎咽的吃著,一边说:“大少爷回来了,我和他说你在家,他没说什麽。”

依云紫点点头,没说话,继续吃。妍妍看依云紫没什麽J神讲话,给他找了干净的睡衣、内衣裤,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夏侯言诚这几日恢复的很好,已经能够在屋子里走动了。回到家里,听见依云紫也回来了,到也在意料之中。第一晚依云紫没来找他,他想或许是因为他这几日辛苦,所以早睡了,也就没多想。

可是第二日依云紫早上没下来吃早餐,中午、晚上的饭也都是让妍妍给他端上去的,夏侯言诚就觉得不对劲了。他问了妍妍,知道依云紫没有什麽伤病,就想这小子又在闹什麽别扭呢。不过他这一阵子确实也是很忙,所以也就一直由著依云紫去了,没再理他。

这天陆擎飞给夏侯言诚打来电话:“徐锦东很不配合,问什麽都说不知道。昨天我亲自去审了他一次,他说想见你,见完你之後才会交待以前做的犯法的事。虽然现在警方办案是重证据轻口供,可是得不到嫌犯的口供就定案,终究觉得案子办的不完美。你看你方不方便见徐锦东一面?”

夏侯言诚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说:“没问题,我也有话想和他说。”

夏侯言诚走进警署的接见室的时候,徐锦东已经坐在里面了。夏侯言诚看著徐锦东几乎认不出来,短短几天的功夫,徐锦东竟好像老了十年。

徐锦东眼睛狠狠的盯著夏侯言诚,说:“你赢了。”

夏侯言诚一笑:“无所谓输赢,东叔,我只想保护我和我的家人而已。”

徐锦东也冷笑一声,说:“江湖事江湖了,你勾结警方算什麽好汉。仁哥一世英名,怕是就毁在你这个不孝子的受伤了。”

夏侯言诚继续笑著说:“东叔说的没错,江湖事江湖了。可是我们夏侯家并没有做什麽对不起东叔的事,东叔却步步紧逼。甚至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要我们家破人亡,又是哪门子的江湖道义?”

徐锦东的脸有些抽搐:“我卑鄙,可我是真小人,你们夏侯家却是伪君子。你以感情的名义利用依云紫,夏侯言诺为了借助正兴帮的力量欺骗曹文希,你们才是最卑劣的人渣。”

夏侯言诚的笑容始终不变:“东叔,本来我和我弟弟的感情问题不需要向你交待。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让依云紫去接近你女儿徐佳慧。反而是你,连自己女儿都利用。对了,不知道你听说没有,你女儿挺著大肚子在到处奔走为你找律师呢。只可惜现在整个K市都知道你的案子已经板上钉钉,没有知名的大状肯接你的case。不过你放心,你女儿肚子里的终究是依云紫的骨R,也算是我们夏侯家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关照她。”

徐锦东的脸抽搐的更加厉害,然後突然从椅子上侧著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夏侯言诚也是吃了一惊。本来只是想和徐锦东把是非曲直说清楚,但没想到徐锦东的神经现在这麽脆弱。

几个警员七手八脚的把徐锦东抬上救护车,夏侯言诚回到家里。傍晚的时候,夏侯言诚听到消息,徐锦东中风了。夏侯言诚和费观都默默了良久,然後费观说:“这就是多行不义的下场了,这样也好,让天惩罚他好过咱们动手。”

又过了几天,徐佳慧突然来找夏侯言诚。夏侯言诚在客厅里接待了徐佳慧。徐佳慧走进夏侯家大宅的时候,想到几个月前自己就是在这里结婚的,心里也有很多感慨。

夏侯言诚看了看徐佳慧已经有八个月身孕的肚子和憔悴的脸,说:“有什麽事就说吧,我一定尽力。”

徐佳慧经过这次的巨变後到成熟了许多,只平静的说:“你知道,我爹地已经瘫了,对你已经没有威胁。我找了他以前的一些朋友,争取为他办理保外就医。希望你别再为难我们,我……可以用孩子和你交换。”

听徐佳慧谈到孩子,夏侯言诚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说:“具体怎麽个交换法?”

徐佳慧说:“你让我爹地保外就医,我的孩子生下来後,可以交给你抚养。”

夏侯言诚说:“其实你早就看出了依云紫的心思,但你还是替他隐瞒了,就是为了你的孩子。把她交给我,你舍得?”

徐佳慧苦笑著说:“我现在只想保住我爹地的命。”

夏侯言诚说:“容我想一想,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徐佳慧走後不久,夏侯言诚接到陆擎飞的电话:“徐锦东的门路走到范首长的老部下那里,说想让他保外就医。范首长说这件事要听你的意见。”

夏侯言诚略想了想说:“随徐锦东去吧,他也兴不起什麽风浪了。”

三天後,徐锦东被女儿接到了一家条件很好的私家医院就医。但是就在当晚,夏侯言诚就收到消息,徐佳慧要带徐锦东偷渡到国外。杜远向夏侯言诚汇报完,说:“这个徐佳慧还真是不守信用,我看她G本就不想把孩子给咱们。诚哥,现在行动还来得及,要不要……”

夏侯言诚摇了摇头,说:“算了,让他们父女俩走吧。”

杜远有些诧异,但也没再说什麽。

夏侯言诚心里想的却是,小孩子还是和自己的妈妈在一起生活最好,他原本也没想拆散人家母子的。

☆、111 老爷回家

之後的一个月里,夏侯言诚的伤口虽然恢复的不错,可心里却是不大高兴,因为家里虽然住著三个人:自己、夏侯言诺和依云紫。但事实上,他每天都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进出。夏侯言诺白天在家晚上出去,依云紫是二十四小时在楼上,一日三餐都是让妍妍端上去。

在一次应酬的场合,夏侯言诚遇到曹文希,和他说了夏侯言诺在家里面的状态。过了几天,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就和好了,搬回自己的家住。对依云紫,夏侯言诚实在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闹别扭,索X先不理他。

又过了一个多月,夏侯言诚吃完早餐正准备去上班,夏侯仕仁却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抱回来一个刚满月的小娃娃。

夏侯言诚和费观经历了前些时候家里的变故,看到夏侯仕仁回来,自然是万分高兴的。费观赶紧叫人去收拾夏侯仕仁的房间和帮夏侯仕仁收拾行李。又亲自带著厨房的人准备夏侯仕仁的接风宴。

夏侯言诚看著夏侯仕仁抱来的小娃儿,笑著打趣夏侯仕仁说:“老爸,一年不见,您老人家老树新枝,给我和老二填了个妹妹啊。”

夏侯仕仁瞪了夏侯言诚一眼,说:“听说你受了枪伤,把我吓得要死。现在看来,你G本没事。你仔细看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夏侯言诚接过那小女娃儿,抱在怀里自己看了看。那小女娃儿本来睡著,这时在夏侯言诚怀里醒过来,居然对夏侯言诚笑了笑。夏侯言诚看那婴儿的样子,简直和自己的小冤家长得一模一样。他惊讶的看了眼夏侯仕仁,再重新看了看那小女娃儿,才说:“这是……是紫儿的……”

夏侯仕仁点点头,然後自己前一段的经历和夏侯言诚简单的说了一下。原来一个月前夏侯仕仁在夏威夷玩的正高兴,有一天见到一个K市去的熟人。那人和夏侯仕仁聊起来,夏侯仕仁才知道家里发生了多大的事。好在那时夏侯家的事情也都已经了结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处理的也还算不错。

那人又说刚从德州过来,说徐锦东和女儿也躲在德州,问夏侯仕仁要不要斩草除G。夏侯言诚想反正家里也没什麽事了,就先去了德州。

为了不惹人注目,徐佳慧带著徐锦东住在一个郊外的house里。夏侯仕仁到的那天,正赶上徐佳慧请的锺点佣人请假了。而徐佳慧推著徐锦东的轮椅到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屋里的孩子就醒了,哇哇哇的哭著不停。

徐佳慧著急回房里看孩子,竟一不小心把轮椅推到了一个树坑里。正当徐佳慧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抬起那轮椅的时候,夏侯仕仁正好在这时到了。

徐佳慧看见夏侯仕仁当然是又惊又怕,好在夏侯仕仁只是一个人来的,又不见有一点敌意,她才放下心。

夏侯仕仁帮著徐佳慧抬出轮椅,说:“先去哄孩子吧,我和阿东聊聊。”

☆、112 夏侯依依

徐锦东抬头看向夏侯仕仁,用他已经歪斜的嘴艰难的说:“仁……仁哥……你……你高兴了?”

夏侯仕仁蹲下身,平视著徐锦东说:“阿东,大家也是老相识了。虽说你想杀我儿子,所有的一切也是你咎由自取,我却并不希望你落得今天的下场。”

徐锦东说:“你……你胜就……胜在……你……有两个儿子,我……我没有。”

夏侯仕仁向房子里看了看,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徐佳慧正在抱著孩子轻声的哄著。转过头对徐锦东说:“好儿不用多,一个顶十个。你现在这样的情况,佳慧还能这样悉心照顾你。而且你还有外孙女,阿东,你该惜福才是。”

徐锦东想到女儿照顾自己的不易,脸上就现出了几分难过。这时,徐佳慧抱著孩子出来了,对夏侯仕仁说:“仁叔,去屋里喝杯茶吧。”

夏侯仕仁笑了笑说:“不用了,我看看你们就行了。我还得赶飞机回K市呢。孩子,能让我抱抱吗?”

徐佳慧把孩子递到夏侯仕仁怀里,夏侯仕仁接过来,看到那孩子长长的眼睫毛,翘翘的小鼻子,和红嘟嘟的小嘴,长得和依云紫倒是有**分像。夏侯仕仁心里喜欢的紧,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亲,交给徐佳慧。又从怀里拿出支票夹,写了张支票,交给徐佳慧,说:“这是给孩子的,以後有什麽事给我打电话。”

又对徐锦东说:“阿东,好好保重身体,我走了。”

夏侯仕仁打车到机场,等著上飞机的时候,徐佳慧却抱著孩子背著个大包赶过来了。徐佳慧含著泪对夏侯仕仁说:“仁叔,这孩子你抱走吧。我一个人,照顾我爹地和孩子确实比较吃力。我知道,夏侯家会给她更好的生活,您……把她当您的孙女吧。”

夏侯仕仁看著孩子说:“佳慧,你永远是孩子的妈妈。不管什麽时候,你想看孩子,可以随时来我家。”

徐佳慧用脸在孩子的小脸上紧紧贴了贴,把孩子交给夏侯仕仁,又把那个大包也放到夏侯仕仁脚下,说:“这里是孩子用的东西。里面有一张单子,写了孩子的习惯。孩子的小名叫依依,您要不喜欢,就再起一个好名字。我……我走了。”徐佳慧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跑了出去。生怕稍一迟疑,自己就会後悔。

就这样,夏侯仕仁把孩子抱回了家里。

夏侯言诚抱著孩子,轻轻唤她:“依依,依依……”那孩子好像听得懂似的,每听到一声就对著夏侯言诚乐一下。

夏侯言诚笑著对夏侯仕仁说:“爸,这孩子的名字还是你来取吧。”

夏侯仕仁说:“问问紫儿的意思吧。他没在家吗,怎麽这麽半天都没见他?”

夏侯言诚对旁边的佣人说:“去和他说老爷回来了,他要不下来我就亲自去请他。”

不大一会儿,依云紫从楼上下来。夏侯言诚看依云紫穿了套深蓝色的运动装,脸上因为总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

“爸。”依云紫和夏侯仕仁好久不见,这时再见当然是高兴的。不过他的高兴倒显得有所保留,好像有些心虚似的。

夏侯仕仁也看出来了,笑著说:“怎麽像受气包似的?谁欺负你了,和老爸说,老爸替你撑腰。”

依云紫忙说:“没,没人欺负我。”

夏侯仕仁又指著夏侯言诚抱著的孩子说:“你女儿你自己还没见过吧?”

夏侯言诚把孩子交给依云紫,依云紫还有些发愣,僵硬的把孩子接过来。那孩子到了依云紫怀里,却哇哇大哭起来,然後就……尿了。

虽然隔著纸尿裤,但依云紫感到了那股热流,连忙把孩子托远了些,免得尿到自己身上。可这样一来,弄得孩子更不舒服,哭的也更厉害了。

夏侯言诚连忙把孩子接过来,然後放在沙发上。夏侯仕仁从包里拿出新的纸尿裤,两人一起,帮孩子换上了。

夏侯仕仁对夏侯言诚说:“我三十几年不干这活了,幸好现在还没忘。不过你倒是也还可以。”

夏侯言诚笑著说:“我小时候也忙妈给老二换过的。”

那小女娃儿换过纸尿裤後却还是哭个不停,夏侯仕仁便从包里拿出N粉N瓶说:“孩子大概饿了。”

这时费观已经进来,看到夏侯仕仁要自己冲N粉,忙接过来,说:“老爷,我孙子还不到一岁,我那边雇了两个保姆。要不先把这孩子抱到我儿媳妇那去照顾,我尽快找两个合适的保姆,收拾好她的婴儿房,再抱回来。”

费观一家住的是夏侯大宅里一个单独的二层楼,这样的安排当然再好不过,夏侯仕仁就把孩子交给了费观说:“恭喜你啊,又得了一个孙子,这是第二个了吧?”

费观笑著接过孩子说:“两个臭小子有什麽好,一辈子为他们C心而已。还是老爷福气好,得了孙女,又乖巧又贴心。”

费观把孩子抱走後,夏侯仕仁对依云紫说:“紫儿,你是当爹的,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依云紫用自己的小肚**肠一想,以後有这孩子在家里,不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曾经背叛过夏侯言诚吗。如果再让孩子姓依……忙说:“就让孩子姓夏侯吧,至於名字,爸来取好了。”

夏侯仕仁说:“也好。我觉得依依这名字挺好听的,孩子就叫夏侯依依吧,你们看好不好?”

依云紫忙点头说好,夏侯言诚也没意见,於是,这小女娃就成了夏侯家的孙小姐夏侯依依,也是夏侯家唯一的第三代。

在以後的若干年里,夏侯依依一直在夏侯家过著公主一样的生活,给夏侯家带来了无数的欢乐。夏侯家的所有人都把夏侯依依视作掌上明珠,只有一个人觉得烦恼无比,就是依云紫。因为夏侯言诚把太多J力放在夏侯依依身上了,每天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不算,每到周末还就要陪她去迪斯尼乐园或者海洋公园,依云紫想和夏侯言诚过二人世界的机会都很少。

☆、113 分家产

晚上的时候,夏侯言诺和曹文希也回来了。经历了之前的事,每个人都有些感慨。现在一家人在一起吃团圆饭,所有人都很开心,就连夏侯言诺也没怎麽和夏侯仕仁顶嘴。

吃过饭,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夏侯仕仁向夏侯言诚问道:“这麽说你用联胜帮的资产建了一个联胜集团是吧?”

“是。”夏侯言诚答:“您自然是最大的股东,占80%的股份,剩下的20%我分给了一些和您一起打天下的叔伯,还有为联胜帮立过大功的几个堂主。”

夏侯仕仁喝了口普洱,又说:“经过前一段的历练,我想你们俩也确实长大了。我想我手中的股份和资产也不用非等到我死了再给你们俩。现在就给你们吧,这样以後你们打理生意也方便些。”

夏侯言诚和夏侯言诺听夏侯仕仁这样说都是一愣,夏侯言诚说:“爸,你怎麽想起这个呢,你现在正在盛年,过个几十年再说这事也不迟。”

夏侯仕仁说:“我已经决定了。夏侯集团是咱们家最早的正当生意。也是这些年咱们家收入的一个主要来源。除去之前我给老大的5%,和老二的3%,我现在手里还有52%。我想平均分成三份,老大、老二和紫儿各17%,剩下的1%给依依,由老大代管,作为她的日常花费和教育费用……

“爸……”没等夏侯仕仁说完,夏侯言诚、夏侯言诺和依云紫就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

夏侯仕仁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都有意见啊?老大你先说。”

夏侯言诚说:“爸,夏侯集团是你辛苦创立的,如果现在要留给我们的话,也该我和老二一人一半才是。”

夏侯仕仁说:“那你的意思是,紫儿给我当了**年的儿子,所有家产都没份是吧?”

夏侯言诚说:“他的那一份,从我的股份里出好了。”

夏侯仕仁又看看夏侯言诺,夏侯言诺说:“老大从小就跟在爸身边做生意,爸退休後也一直是老大在打理夏侯集团。所以夏侯集团的股份就都给老大吧。我演出、讲课和发片赚的钱也不少,足够我用了。”

夏侯仕仁又看看依云紫,依云紫用很小的声音说:“爸,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我只是……我实在没资格再要您的财产。”

夏侯仕仁说:“你们三个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想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下面说说联胜集团的股份。老大管理联胜帮也有好几年了,而且这几年也使联胜帮的资产翻了几倍,实在功不可没。再说联胜集团的成员也比较复杂,股份拆的太小也不好。所以我想把联胜集团所有的股份都给老大……你们都先别说话……听我说完。我在欧洲和美洲有一些股票、基金、债券的投资,之前老二也一直帮著我管理,我想就把那些都留给老二。至於我手上的其他土地、黄金、钻石、现金什麽的,我就自己先留著了。”

夏侯仕仁喝了口茶,又继续说:“这个分配方案是我之前深思熟虑过的,不管你们满意也好,不满意也好,就这样了。不过给老二的那部分我是有条件的赠与:首先,所有的资产都是给老二和文希两个人的;其次,如果以後老二和文希的婚姻关系有变更,那所有的资产归文希所有。注意,我所说的变更,是不管哪方先提出离婚。”

曹文希听到这里有些发愣,不是夏侯仕仁的意思他不明白,而是不明白夏侯仕仁为什麽要这样。

夏侯言诺倒是笑著说:“那也就是说,如果我变心,我就一分钱也拿不到。如果文希甩了我,我也一分钱拿不到。”

夏侯仕仁点头说:“不错。”

曹文希忙说:“这怎麽行呢,仁叔,这对言诺不公平。”

夏侯仕仁反问曹文希:“那你会离开老二吗?”

“不,我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如果你们俩白头偕老,那这个附加条款就不起任何作用。文希,我知道老二之前让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之後他要是再对你不好,你就直接把他扫地出门,让他变成穷光蛋。”

曹文希还要再说,夏侯仕仁已经起身:“好啦,我坐了大半天的飞机,累了,你们也去歇著吧。”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想多陪陪夏侯仕仁,便住在了家里,夏侯言诺的房间。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也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夏侯仕仁又把费观叫到自己的书房,两个人都坐下,才笑著说:“老夥计,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费观跟在夏侯仕仁身边三十几年,一年没见夏侯仕仁,确实有很多牵挂。只是这时见到夏侯仕仁,反倒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只叫了声:“老爷……”

夏侯仕仁又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叫我老爷,以後就叫我仁哥吧。我听老大说,你大儿子、二儿子在集团里上班做的都很好。只是你小儿子,人很聪明,就是不喜欢受束缚,现在大学毕业了,却不愿意去集团上班是吧。”

费观叹了口气说:“是啊,每天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夏侯仕仁说:“每个孩子X格不一样,也不能都按一个标准要求他们。我看这样吧,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帮忙,以後有什麽事就让年轻人去做。你呢,就陪我喝茶、钓鱼、打牌。还有,你老婆不是很喜欢吃全聚德的烤鸭吗,你就每年多陪她去几次北京。”

“仁哥……”费观感激的叫了一声,他一直都知道,他这辈子没有跟错人。

依云紫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考虑著,今晚要不要去见夏侯言诚。其实他刚开始躲起来的时候,只是想躲那麽几天,夏侯言诚就会把他揪出去了。可是夏侯言诚一直没来找他,他就想主人不会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吧。他越想越怕,越怕就越不敢出去。就这麽一直纠结著,几个月就过去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麽麽。

☆、114 和好如初

依云紫正胡思乱想著,却听见他的门把手有转动的声音,他知道这个时候来找他的不会有别人。果然,门开了,进来的是夏侯言诚,还拿了多半瓶红酒。

依云紫去拿了两个杯子,二人倒了酒,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两个人又连著喝了两杯,都微微的有点醉意了。夏侯言诚忽然抱起依云紫,大步的走进里间的卧室,把依云紫用力的扔在床上,便撕扯起依云紫的衣服。

依云紫有些怕,但又不敢反抗,只好自己也动手解著衣服的扣子。夏侯言诚却嫌依云紫的手碍事似的,随手从依云紫的衣柜里拿了条领带,就把依云紫的双手绑在了身後。然後把依云紫按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将依云紫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把扯下。

依云紫的脸本来因为羞耻而埋进床单里,但下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他觉得害怕。因为他不知道夏侯言诚会不会用润滑剂,便偏著头向夏侯言诚看了一眼。

夏侯言诚禁欲了几个月,本来兴致很高。但是看到依云紫的表情後,他觉得做不下去了,因为依云紫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惶恐。

夏侯言诚将依云紫的裤子穿好,又解开他手上的领带,将他的衣服披上。说:“别怕。”

依云紫没想到夏侯言诚会突然停下来,就想男人也许是想让自己主动伺候,就从床上下来,跪到地上,用嘴去解男人的裤子。

夏侯言诚用手指顶住依云紫的脑门,把他拉起来,坐到自己的身边,看著他说:“干嘛一直躲著我?”

依云紫低著头,小声说:“我怕,怕你怪我。”

夏侯言诚奇怪:“我怪你什麽?”

依云紫又说:“我害你受伤,还有,给了徐锦东机会逃跑,还……和徐佳慧生了孩子。”

夏侯言诚一笑:“这麽说,你亏欠我的事还真是挺多的。”

依云紫不知道夏侯言诚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也只好点了点头。

夏侯言诚抱住依云紫在他耳边轻轻说:“欠我的债,用R偿好了。”然後就深深的吻住了依云紫。

依云紫也热情的回应著夏侯言诚。然後,很自然的,下一步当然是滚床单。

第二天,依云紫难得的早起了一天,陪夏侯仕仁晨跑後,一家人在一起吃早餐,依云紫的话也特别多,一直和夏侯仕仁聊著夏侯仕仁在旅行时的见闻。夏侯言诺带著询问的眼神看了眼夏侯言诚,夏侯言诚只是一笑。

吃过早餐,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出去了,夏侯仕仁也去看老朋友,家里就只剩下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依云紫对夏侯言诚说:“主人,管威他还想跟你,可以吗?”

夏侯言诚说:“好啊。”然後又笑著说:“不过小卓他可得给我送回来。那孩子挺可爱的,我还没疼够呢。”

依云紫的表情瞬间就僵在了脸上。

夏侯言诚看到依云紫的样子,忙说:“我开玩笑呢,不是这样就不高兴了吧?”

依云紫脸一红,仔细想一下,夏侯言诚怎麽会和属下去争一个奴隶呢,自己刚才的脸色也真是变得太快了一点。

快到中午的时候,管威带著小卓到了。管威和小卓跪在了夏侯言诚面前,管威端了杯茶,敬给夏侯言诚,说:“诚哥,管威对不起您,请惩处管威。但是,管威还想以後再跟著您,您……还能收留我麽?”

夏侯言诚接过那茶,喝了一口,说:“起来吧,之前的事有点误会,也不能怪你。明天去联胜集团上班吧,我会让杜远给你安排的。”

两人起来後,夏侯言诚又看了小卓一眼。

小卓有些惊慌,叫道:“主……诚少。”

夏侯言诚笑著说:“我听云紫说他认你当弟弟了,你以後也叫我诚哥好了。他还说你功课很好,这样吧,以後你读到硕士博士也好,出国留学也好,你的学费就由我替你云紫哥哥给好了。”

管威心里感激不已,之後为联胜集团的掘起,也出了很大的力。

三天後,夏侯家开了一个很大的party,所有夏侯集团和联胜集团经理级以上的员工,还有和夏侯家走的比较近的亲朋全都被邀出席。可就在这场盛大的party上,却发生了一件很尴尬的事。

作家的话:

接近尾声了。

☆、115 自作自受(完结)

Party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全场的灯光忽然全都黑了下来。然後有一个光柱打到了夏侯言诚的身上,夏侯言诚少见的有些腼腆的对著话筒说“今天,我想在各位亲友的见证下,对我喜欢的人求婚。”然後又略带尴尬的笑著说:“我发现这句话还真是不太好说出口,干脆我用英文说好了:‘紫儿,I love you Will you marry me’”

这时灯光打到依云紫身上,依云紫却傻傻的愣在那里,没有一点反应。有人喊道:“诚哥,你要跪下才够诚意。”於是很多人起哄,让夏侯言诚跪著求婚。

夏侯言诚笑著说:“好,那我跪。”走到依云紫面前,单膝跪在地上。说:“Will you marry me”

依云紫的表情还是愣愣的,然後嘴角抽搐了两下,忽然转身快步的跑开了。

众人也都愣在当场,一时间都觉得尴尬的不行。

夏侯言诚站起来,很无辜的转头对夏侯言诺说:“是你说这样行的。”

夏侯言诺也很无辜:“换做一般人早就感动的要命,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谁知道那小子怎麽回事啊?”

夏侯仕仁哈哈一笑说:“小孩子家害羞,大家继续喝酒,我保证大家能喝到这杯喜酒。”

灯光打开,众人继续喝酒,夏侯言诚来到依云紫的房间,敲了几下门,里面没人应答。夏侯言诚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觉得里面好像有些动静。於是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依云紫跑回房里去嚎啕大哭,刚才听到夏侯言诚向他求婚的时候,那一瞬间他觉得百感交集,竟有些不辨悲喜。就好像一个人用尽一生去追求的东西,在自己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忽然得到了。那种感觉,确实不只是简单的高兴或欣喜。而只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为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坚持。

依云紫痛哭结束已是午夜,客人都早已散去。依云紫想去找夏侯言诚,告诉他自己愿意,自己一百分一千分的愿意。他拉开房门往外走,却正好跌到一个人的怀里。自然,那个人就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先扶著依云紫站好,然後两人回到依云紫的房里。依云紫先开口,叫了声:“主人……”

夏侯言诚笑著打断他:“以後不必叫我主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依云紫点点头,但觉得叫别的都叫不出口,只有省去了称呼,说:“你真的,和我结婚吗?”

夏侯言诚点头:“是啊, 不是早就说好的吗?除非你不愿意。”

依云紫低著头,用很小的声音说:“I do”

夏侯言诚说:“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很羡慕你二哥和文希的婚礼。这样好不好?咱们也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後去度蜜月。”

依云紫摇头:“不,我想快点单独和你在一起,只有咱们俩。所以,婚礼只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好了。”

夏侯言诚说:“好,只有咱们两个。”

一个月後,瑞典的一个古老庄园里,夏侯言诚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望著远处的雪山,对身旁的依云紫说:“紫儿,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去世界好像真的就只剩下咱们俩。”

依云紫看著雪山,很兴奋的说:“主人,我们去雪山探险吧?“

“现在?”夏侯言诚问。

“是啊,就现在。”

夏侯言诚笑笑:“好,就陪你疯一次。”

两人穿戴好保暖的衣服,正要出门,却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接著保姆抱著依依走下来,说:“大少爷,依依又不肯吃N呢。”

夏侯言诚把依依抱过来,坐在沙发上很专业的一手抱著她一手用N瓶喂著她,嘴里还小声念叨著:“依依乖,多吃N,快长大……”

看到自己的主人瞬间变成超级N爸,依云紫看向夏侯依依的完全就是看著情敌般的眼神。而夏侯依依用可爱的小脸看著依云紫时,依云紫却认为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夏侯言诚把依依喂饱了,让保姆把依依抱上去,对依云紫说:“紫儿,对不起。但是爸年纪大了,他一个人照顾依依我实在不放心。”

依云紫无奈的说:“那以後不管到哪都要带著她了是不是?”

夏侯言诚想了想说:“也不是,等以後她长大、嫁人,自然就有她自己的人生了,到时咱们想带著她,她还不愿意呢?”

依云紫几乎跳起来,叫道:“要那麽久?”

夏侯言诚拥住依云紫,在他耳边说:“也不会很久啊,咱们做点快乐的事,让时间过得快点好不好?”说著就抱起依云紫,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依云紫在被夏侯言诚吻得晕晕乎乎之前,最後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当初真的不该背叛夏侯言诚,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今天发生的就是自己的报应,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全文完。

作家的话:

言之依依终於完结了,因为我的懒惰,这文拖了很长时间。感谢所有一直追这文的亲,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可能不会坚持下来。第一篇v文的完结,对我是一个很大的鼓励。以後我会写更多的文给大家的。明天开始更《棋子》。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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