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 xp1024.com
《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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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所知道的知识是不完全的,或者,我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在许多领域内,是完全错误的

3、运用这个理论到实践中去,可以得出我要做的事情:练它没商量

4、如何练

小丽对如何练习这功夫语焉不详,而她说的只是简单的理论,然后反复说的就是要讲“缘分”或者是“顿悟”。

而我,显然没有顿悟。所以,要找个事倍功半的好方法来练这奇门功夫。说白了,我看能不能找出个偷懒的方法来。

从小丽所讲的理论来看,一心可以多用,而且事实上她已经能够做到了。所以,要是我是她所说的“有缘人”的话,我也能做到,而且能做的更好也是有可能的。

而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应该对练习多心经有帮助。

所以:可以同时练习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和多心经的心法。也就是用多心经的心法修练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

5、何时练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按多心经的论点,我可以时时刻刻都练习。睡觉时、洗脸时、刷牙时、用餐时、穿衣服时、脱衣服时、洗澡时、方便时总之无时无刻不可以用多心经的心法修练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

要是多心经有成的话,我还可以在每一秒钟里,都用多心经的心法,把自己的心灵打开多个窗口,一个时间里,把一颗心模拟成许多颗心来练习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

6、结果会怎样

最好的结果是我把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练得十全十美,同时,多心经法修练成功。

平淡一点的结果是我以后不再做梦了。

没有结果是这功法是小丽的江湖小把戏,完全没有用,今天我睡觉没做梦也纯属偶然。

坏结果是:这门功法是有用的,我却练得走火入魔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我没指导,不大可能使自己的功夫练到多高,所以也不可能走火入魔。况且,这种事情也只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现实生活中也许根本就不存在。

7、最终结论:

练习此功收益大风险小,值得一试

写完结论后,我松了口气,起初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于是脱衣上床,边睡觉边练习小丽教的功夫。

后来的经历告诉我,其实,我还是低估了自己和修练此功的危险性。

正文113 毒刺玫瑰

以後的一个月里,我也一直按原先设想的方法练习,结果进展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顺利。

有时我也想把自己的体验与大家分享,可事实上,我不知道如何用文字表达那种感觉。何况,就是我能说出来,谁又能相信呢

还是只说一下结果吧

1、我确实做到了一心多用,确切地说,是一心三用。从那之後,再也没做过一个梦,好像刚要开始做梦,自己立刻就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睡觉,但感觉又特别清醒。那种感觉让人简直有些困惑,开始几天,我真有点不适应,不知道自己是睡著还是醒著的。後来,我不去想这些事情,也就习惯了那些感觉,不足为奇了。

2、我觉得自己变得神清气爽,精神十足了,身体明显比以前健壮了,吃饭比以前多了。

3、最让我满意的是我记忆力变好了。到修炼多心经三十天时间後,我已经能做到看起书来,一目十行,而且基本是做到了过目不忘

附带的效果,那是多得数不胜数。

最让我们领导满意的是,我打字的速度那是一流的快,比专业的更专业。我只要看一眼打印文稿,那所有内容了然於心,也许会再看第二眼,但决不会看第三眼。而打起字的速度,单个字单个字地打,每分锺也在150个以上。但平常的文稿都是用词组打的,所以,一张稿纸,我只用1分锺左右就找完了,十几页纸的一份文件,以前办公室的老大姐用计算机打出来,到少要一个上午时间,现在换了我,半个小时我已经清出样来,送到领导的办公桌上了。领导满意的不得了,後来,监狱里所有科室的文件及至个人小结什麽的都由我来为大家在计算机里打印出来。

让我最满意的是,我自学考试报了三门课程,本来以为看不完,现在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回忆起来,好像没有什麽记不得的,真後悔当初没报四门课程。记忆力这麽好,我想要是我在古代就好了,把四书五经都背下来,那还不中状元

我的自学考试是在学校时报的名,我要在这个月份回一次那个海边城市把这次试考完,然後再把考试成绩转到现在这个地区来。

在走之前,我想见了小丽一面。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

我对一个老大姐说小丽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没费任何口舌,就见到了她。

她正和一群女囚在菜地劳动。

那群女囚见一个男的走过来,都远远地站起身,放荡的出语调戏我,让我後悔没穿警服来。

但一听说是找小丽的,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都眼巴巴地看著我。让我更觉得难为情。

小丽还是那麽漂亮,但这时却不再那麽亲切,让我後悔来找她。

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麽,一开口,竟然笨嘴笨舌地问起了她关於我的“多心经”练得怎麽样了的问题,是不是要再练

她对我有点冷淡,对我说的情况一点也不关心,只是说,她光是入门的心法就练了一年多时间,所以我还要常练习。

我想起从上次见她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也没来看过她,自己心里又有点理亏,所以只说了没几句话,最後就把一大包好吃的东西交给她,并说以後要是我方便就会常来看她。然後神色慌张逃也样地走了。

她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看她时,发觉她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一点儿。但她最後并没说什麽,挥挥手让我走了。

离开那个劳动现场,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去看她,但毕竟不是名正言顺。我们是朋友是情人是兄妹是师徒我和她是什麽关系我们其实都说不清楚。

我也许在期望些什麽,但也是在逃避什麽。我也许喜欢她,但也许我很害怕她。

一朵这个穿囚服的女人呀,让一个处男如此为难。

她就像一朵妖豔的玫瑰花,那样诱人,但她身上的毒刺,却让人望而却步。

我爱上她了吗

我们会怎样

她喜欢我吗

我这样胡思乱想。晚上,不在有心思练习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了。小丽说她要练一年多时间入门心法,那我要用多长时间呀而且,今天她的态度其实伤了我脆弱的自尊心。

她很厉害,可我并不用求她她能打,可还不是让人给关到我们的大牢里来吗可见光练习这个功夫用处也不是很大。要是有机会我练习练习打枪,在这个时候也许更有用处。我安慰自己。

我不相练习太极奇门入门心潮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这个人做事情没长性,一听小丽说要用那麽长的时间来练功,我就没兴趣了。

我狂妄地想,也许我能开创一门新的功法,以後再也不去看小丽的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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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14 初识太极拳

当开宗立派的想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时,首先是自己吓了一跳。还是算了吧,我还怕烦神呢,一想到一大帮人在你身边唧唧歪歪,那有多可恨呀我又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目前要紧的事情还是巩固一下战果。

小丽不是说她的门派叫太极奇门吗,那说明她的功夫和太极一定大有关系,它再奇,总归奇不出太极的框架。我还是找点有关太极的书来看看吧。

监狱图书室里的书很少,特别是这种和体育有关的。还好,图书室也是我们部门管理的,所以,我没费多少劲,也找到了两本有关的书,一本是<<陈式太极拳图说>>,一本是<<世传陈式太极拳>>。我只用了两天就把两本书看了一遍,内容是记了一大半,但练起来却不得要领。

这些书里面,主要讲的是怎样拳架、怎样推手什麽的,总体感觉是不好练习,更难速成,这让喜欢偷懒我不免有点失望,大名鼎鼎的太极拳原来是这样呀真有点乏味。还没太极奇门的功夫让人觉得有意思,而且,我在一块空地上比划了一下,感觉好象也不爽,根本没有形随意走的意思。

单位没人会太极拳,想找个人指点一下不可得。

第三天,我让负责为监狱买菜的人从城里带来一张关於太极拳的VCD,放在电脑上看了一下午,才找到了点灵感。

晚上在床上一面接著看那个太极名士的表演,一面在心里默想多心经的要诀,一面迷迷糊糊地象睡著了一样。

电视里放的是陈式太极拳的教学片,我好象觉得自己有第二个身体,非常清醒地在跟著录像在练习太极拳。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这一个月来,我所有的进展都是心灵上的,也就是同时想几件事情而已,但从来没有试过,身体好像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运动的感觉。

我的几种思感同时一窒,一起来体味这种身体运动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消失了。

有点迷惑,刚才我是在做梦吗不可能的,这一个月来我没做过一个梦。

想了半天,没什麽结果,我放弃了思考,懒得再去想了。

电视里的教学还在放,我看了看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正是子夜,阴阳交接之时。

我重新放开自己的心灵,开始“多线程”的思维方式,一面练习多心经,一面睡觉,一面看录像里的教学片,过了一会儿,那种奇妙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了。这一次不不去惊动自己,任其发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站在一片虚空中,整夜在不停地在跟著录像练习太极拳。

到七点多天亮的时候我清清醒地知道录像放了五遍,而我那种意识中,也跟著录像,学习了五遍。一遍比一遍熟练,到最後一遍,竟能跟著教学片完整流畅地打完整套太极拳。

我醒来後,头脑一点也不象做梦那样乱,反而很清晰。关了电视,集中精神回忆了一上昨夜里看的电视教学片,竟能全面地回忆起陈式太极拳的每一个动作的细节,记住那位讲解者说的每一个要领。

会打了陈式太极拳了吗我有点不明白。

算了,不想,起床试试。

当我想抬腿起床时,我吓坏了

我发觉我的腿竟然象灌了铅一样沈重,抬不起来。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我走火入魔了

恐惧的感觉让我的每根汗毛都坚了起来。

我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我的下半身是不是就要这躺在床上,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呢

正文115 千里之行

在那种巨大的恐惧中,我抬了抬头,再一次抬了抬腿,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不敢再动弹一下。

我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镜子,里面是一张扭曲的脸。

但这张脸扭曲的原因不再是恐惧,而是痛苦和一点点淡淡的喜悦。只要疼痛,就说明我的腿还有救。

从最初的慌乱中渐渐平静下来,我发现,自己的情况还是糟糕透了。本以为只是腿有毛病,现在体味一下,哪是那麽简单,我是全身都痛,疲倦的要命,只想再躺下要大睡一觉。但我想起以前小说里的关於人在最疲劳的时候千万不能倒下的提醒时,我咬了咬牙,忍著巨痛,试著从床上坐了起来。

前几次疼痛把我重新重重的摔倒在床上,但我最终站了起来,到房间里,打开热水龙头,把浴缸里放了一下子热水,然後,一头倒进了浴缸中去了。

顾不得水烫得自己龇牙咧嘴,赶紧调理呼吸,按照小丽教的太极奇门的入门心法的运气方法,导引真气在自己的周身运转了一次又一次,渐渐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疼痛的感觉不再那麽尖锐,但疲惫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强烈。

很多年之後,我还是很佩服自己是那样高明──就在我再也支持不下去之前,我还是换了一缸热水然後把水热水龙头打开一点,让热水缓缓流著,然後才再一次躺在浴缸中,沈沈地睡著了。

等我一觉睡醒,已是快到吃中餐的时候了。

这一觉,是我一个月来,第一次只是单纯的睡著,什麽都没想,只是睡觉,头脑里一片空白。醒来後,浑身有说不出的惬意,好像清晨那钻心的疼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我仍旧躺在浴缸中,理了理自己的头绪,有点後怕。

这一次走火入魔,幸好我自救及时,所以,没给自己带来伤害,某种意义上,还为我今後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有三个方面的原因让我幸免於难:

1、我多年来看的医学书籍中的传统救生知识,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2、房间里幸好有热水器,有浴室,要不是有热水相助,自己那纤若游丝的真气,根本不可能在导引下起到护主的功效;3、处理的果断及时,要是自己手忙脚乱,可能真要在床上过完自己的余生了。

我还练不练多心经了呢我犹豫起来,正在踌躇中,办公室的小妹妹李雨纯到我宿舍来敲门,叫我吃饭。她还以为我病了呢,来看看我。

这个好心的小姑娘是上周刚来监狱上班的,做打字员,其实她到现在还不会打字,她的工作是我在帮她做,另外不忙时还要教她,所以她对我挺感激的。她是公安局长家唯一的千金,高中刚毕业,还未满18周岁。

我赶紧起身,肌肉已经不再痛了,麻利的穿好衣服,打开门,和李雨纯一起到食堂吃中餐。

这一餐我吃得特别多,肉呀、饭呀,连汤比平常多喝了一倍。其他在食堂的老大姐们,一齐开我的玩笑,问我是不是做了什麽重体力活儿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害伢子了等等,但不管大家说什麽,最後总是要别有用心地看看我又看看李雨纯,然後一起奸笑。

可把李雨纯气坏了。这小女孩年纪毕竟小一点,又是公安局长的千金,什麽时候吃过这种暗亏但毕竟大家没明说,何况我们单位是省监狱管理局直属单位,市公安局管不到这里,所以她还算收敛,脸红了老半天,终於没有发作起来。

虽然是因我而起,但大家都是同事,开这种玩笑也不算太过份对她们这些女人来说,所以我也不说话,只是吃饭。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当然要陪李雨纯到办公室去,一路上没话说,一进办公室,她狠狠地在我腿上踢了一脚,恨恨地说了一声:都怪你。

我只有苦笑,她那一脚正中小腿捻骨,痛得钻心,所以心里不高兴,但又不好说什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麽呢

当然,李雨纯身体那绝对是发育成熟了,打个比方,她那身子就象要从枝头熟得掉下来的蜜桃那样诱人。

我算是看清楚了,这种父母当点小官人家的小姐,那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就是投怀送抱,那我也不能动心。要是拿她做老婆,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我又不禁胡思乱想,前面说的是拿她做老婆,要是拿她做个小情人呢

这样想著,不觉得解了气。真的不再计较,转身又回宿舍去了。慢慢静下心来想继续其他严肃的问题:我还练不练太极奇门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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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00 前言

生命是不公平的。

如果有人不似你那样有才华,却比你顺利、比你过的好、比你有更多的豔遇,那就是你,我的读者。

有些事情是你从来没有听过、做过、甚至想过的。

许多人都像你们一样,一生都生活在黑暗里,在逃避。

我不是这样子的。

很多年过去以後,当我回过头来审视自己的今天时,再一次惊异、自己原来得到过那麽多漂亮女人喜爱并以身相许。

为什麽

也许是我对生活的态度:

接受现实、不灰心、不怨怼、必要的妥协总之要对生活有一个积极正面的看法,在这基础上一步步地改变自己不喜欢的那部份生活。

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让我少说你少听一些废话。现在就把自己的不可思议的命运,展现给你看吧

为了在乏味的故事中增加些许情趣,我会稍稍写点情色的内容。也就是说我这个故事,其实是只适合成人看的。要是我给个标准,那麽我的读者应该是个男性,年纪在20岁以上,而且最好不要是个处男。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情色内容会让那麽几个人不快甚至恶心,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求你不要再接著看下去。

正文前言001 制服的诱惑──向情人坦白

你对穿著制服招摇过市的年轻女子有过幻想吗

我坦白,我有过。

在我一身布衣时,我这样渴望过。在我後来穿上制服又脱下制服又穿上又脱下制服的一段漫长时光里,我混迹在制服妹妹中间,也从未厌倦过。

制服女子们有独立的生活,鲜明的个性,甚至代表一种权力或者总之,让男人有种冲动想去征服她们。而我以前就是这样的男人。

但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从没有想过的是:第一个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漂亮女孩,就是个穿著制服的女孩,但她的制服可就太特殊了一点。她,穿著的是一身宽松的条子囚服,一个正在服刑的江洋大盗,一个神秘的武术门派的传人。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19岁,却已经服刑快1年时间了。

听起来不可思议吧。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知道你们并不关心我的历史,而只想知道我是怎样得到女人欢心的。

但必要的废话我还是不得不说。

正文前言002 艳遇编年史

在写具体的事情之前,我想首先要考虑的是故事的时间问题,我的故事发生在什麽时候

时间的问题是个大问题。

一般网站上不允许对现实问题进行试探性的描述的,这也是大家所能够理解的,但我的故事显然又不能发生在真空里,就象A片一样,只在房间里脱衣服就可以。情感总是有着鲜明的时代特征,这和做爱时的愉悦是不同的。而我以前曾在某个大网站在写过一点小文章,也算受欢迎,但结果,自己的专栏就被封了。

所以,现在我也不能说我生存在任何一种政治的气氛里。我只用自己的生存时间,来自己表述一个历史,所以,我的书名叫:艳遇编年史。

其实有点搞笑,但也是没办法的。

读者不爱看的我不会多写,所以,故事是从我不再是处男的那一年开始写的,我为那一年,定义了一个得意洋洋的名字:艳遇元年。

这样只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我的历史被自己分割成了两块:艳遇前和艳遇后。

艳遇前的岁月,着实平淡,但我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处男时光。

正文100 艳遇元年

正文开始。以0开头的编号是前言。1开头的是正文然后向下排。

我还是个处男,当我从一个沿海城市的财经学校毕业的时候。

我学的是税务,可是,到我的艳遇元年时,国家已经不再分配工作了。我是人们常说的“寡妇睡觉――上面没人”,税务机关其实是去不了的,只能到一般的半死不活的企业去做个小会计。就是这样,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

也许是命不该绝,快毕业时,一个监狱到学校来招人,他们想找个女生。可一听说是个离最近的小镇也有几十公里,离小县城有N公里,还附加个10年内不能申请调动的条件,两天时间,没有一个女生去扬名,倒是我觉得能穿制服,工资待遇也比较理想,就去试了一下。

负责招人的,是监狱的头,恰好家中老婆生病,急着要回家,他再也就不管我两腿之间的家伙是什么了,甚至有点感激的说欢迎我,然后是填表,把这一切儿就搞定了。

拿到毕业证书和各种档案和分配文件,我没在学校多呆一天,也没回家,直接到那个监狱上班去了。我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中学老师,但我已经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快五岁的时候,一场传染病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后来父亲又找个了护士做我的后妈。在我懂事之前,和父亲不亲。总是怪我的父亲,以为母亲的传染病是父亲做医生的原因,并且自己也很长时间生活在这种阴影之下。好在我后来的母亲在和父亲结婚时,带来一个3岁的小妹妹,而且,后妈对我一直很好。但我记忆里的亲娘却早已把我的心填满了。

上班后,一切安排妥当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父亲并问侯母亲和小妹。父亲对我不回家上班,还是有点不开心,但他还是向我表示庆贺。然后,对我说:“你上班以后,不要再象以前那样沉默不语,该说的话该有的礼貌的客套还是要的。”我忽然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父亲其实一直是关心自己的,同时,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总是不说话,有点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的味道。有点判逆,父亲想让我看书,我就拿着书装着在看,其实心里半点没用在看书上。其实我挺喜欢看书的,家里那些最多也最乏味的书当然是各种医书,可是我全都看了一遍。现代的医学有些知识半懂不懂的,但中医的理论却是学的很熟练,因为就是那样几本书。我这么啰里啰嗦的说这些,是因为就是这样的十几本书对我后来的岁月中所有的际遇却起了很大帮助。

和父亲打过电话之后,我暗暗下决心,要做点小样子出来。

正文101 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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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H女子监狱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个女子监狱。印象中,那些作奸犯科的都是男人,真的看到这里收押的二百多妇人时,那感觉真是惊异。理论上讲我基本上不和犯人打交道,因为我要做的事情是财务装备一摊的事情,说有权吧,也有点小小的方便,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吧。所以对谁都很客气,能提供方便的地方尽量让大家满意,这样,就让以女人居多的H监狱里上至监狱长下至普通帮工,都挺喜欢我。那些女人有事没事都往我办公室跑跑,别看她们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却都和我说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后来我的警服穿上警服后,甚至有同事让我在晚上替他们值班。

我不会说关于这个监狱里的天气、植物或者是建筑物的部局,甚至听到什么样的昆虫的叫声。我也不会说我有多少个同事多少人是男多少人是女的,不会说我们打靶比赛我打了几发子弹中了多少环,也不会说这个月我们发了多少奖金下个月又发了几包卫生纸什么的。因为以下我所讲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到许多以前同事的命运,而他们和她们对我都很好在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正文102 绝色神偷

那是我到H监狱后2个月之后,换算一下,是艳遇元年9月末。我已经和大家很熟悉。那是个周六那时候是五天工作日,周六才是周末的傍晚时分,医务室的张姐来找我,晚上应该是她留下来值班,可是她家上大学的女儿回来了。她一来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我以前也替她值过班,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代值班也就是个形式,看看书,困了就睡觉。因为我会有事没事露一手自己在医生家孩子的见识,而且我确实也能熟练地给人打打针或者静脉注射什么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我还是强调了一下,万一出了事情,那可得由她老公出面罩着她老公是我们的头儿,一把手。

怕事有事,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女犯急性肠胃炎,躺在病房挂水。连送人来的狱警也因为周末人手少而赶回值班室去了。张姐打电话给我,只说急死了急死了。我知道她想着什么,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再要求我去为她值班,因为按规定是不能单独接触异性犯人的。我更是拉不下面子,这个老姐平常对我真的不错,就问她老公是不是知道这事,她说是知道的。我说:“那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你准备做班车回城吧。”然后,我拿了盒薯条,两包方便面,到医务室去。

张姐很开心的介绍了女囚的情况,然后到那个女囚身边看了看,然后走回我身边对小声对我说:“,没问题,她每个月总有一两次生这同样的病,挂完两瓶水就全好了。听起来是个小病例,只要挂完水,送她到囚室就行了。到10点也应该结束了。要是真的太晚,以前我们是把她锁在病房让她在这过夜,你可以住我们值班室。”停了几秒,张姐又补充说:“她是个小偷,听说还是个高手,所以留手铐给你也没什么用。要是不送她回去,那可就要麻烦你夜里要起来看几次。”

我笑了笑,说:“请领导放心,10点我会准时打电话向她汇报情况。”

张姐给我留下把钥匙就和下班的同事们一起回城去了。

我远远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囚,看不清她的脸,但和所有的女囚一样,穿着囚服,留着齐耳短发。

我尽量不靠近她。

心有点中跳。

我还是个处男呢。也许是第一次和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独处一室。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那时候不知道,急速的心跳也许是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那个有点冷清的夜晚,永远的改变了我以前平静的生活。

要不然,也许我会在那监狱生活一直到退休。

过了那晚,我过上了10年放荡又险恶的江湖生涯。

她在睡吗

也许她是清醒的我有些不确定。

我该和她说什么呢

她是因为什么进了这里的我该问吗

或者,问她的年纪家庭住址婚否

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我有点心神不定。

但我最终决定去看一看她。我走上前去,先不正眼看她,只是假装先看看药水的分量,然后看了看病历。原来她叫小丽,一个中国用的最多的名字。再看,原来只有19岁

我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小丽,哼,不知道人长的是不是和名字一样美丽”。然后带有点恶作剧般快感的眼神去看这个小丽,然后,就是在吃一惊。

她不是小丽她是绝对的大大的美丽。一张清纯的瓜子脸上的五官,该在什么好看的地方,那就在什么地方,什么样让人看了觉得惊艳那她们就长的是什么样子。更要命的是,她脸色涨红,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象是愤怒,又象是绝望,象是害羞,对有点凶狠反正,那种眼神让我害怕。

我更吃惊了,甚至有点口吃,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她不理我,把眼睛闭上。但一张俏脸却是越来越红。单薄的军被,挡不住她胸前起伏的波涛。

虽然是那样让人惊动,可是我却更觉得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就那么几秒钟的沉静,我忽然有点生气。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怎么能被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吓住呢她再漂亮,可她也是个女囚

我心里的凶恶在不住的升腾,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到她的床前。

正文103 临时男护士

我俯下身去。

我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我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我看,只是飞快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我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医生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我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我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我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

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我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不仅是我,只怕张姐甚至我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另一方面,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我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我早就领教了。

拚了

我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我全身都是,我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我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

我真怕她弄得满床都是大小便。我知道要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急性肠胃炎的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有下更大的决心了。我把心一横,故作威严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是你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你知道吗在医生眼里你只一个病人而不是女人,你说是吗。”

“是的,快帮我吧”,小丽痛苦地呻吟着。

我再一咬牙,拿起放在地上的便盆,放在床边,然后,掀开小丽的被子。在那条格子的囚服下,一个苗条而又曲线玲珑的青春身体,甚至,那也许是那个处女的身体,也许她大了以后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看过现在,我我把手颤抖着摸向她那不堪的握的纤细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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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发抖,心更是慌乱,好象刚跑完了五千米一样。囚服的裤子腰带是有弹性的轻紧带,在她的腰上,更是显得特别宽大。要不是我的手有点发抖,要是那囚服是穿在木头模特身上,也许只要01秒,我就能把它脱下来。

那一次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定神,又用了多长时间找到她的小内裤,然后,用力向下一拉

正文104 春光乍泻

首先入眼的是白的耀眼的小腹。後来的十几天里,我在回忆里,一直想像她的小腹是什麽形状,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耀眼的洁白。

然後,我看到的是一片黑油油的处女毛发。三角形,象是梳理过一样,整齐,紧紧贴在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

然後,我的眼睛。写到这里,我禁不住想,以後我在回忆里是不是要与我的读者分亨我的每一次浪漫或者是暴虐的每一个细节呢或者,这是我所在的BBS允许的吗。就是允许,我的读者能接受吗写还是不写性毕竟是真实的存在,是我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我的一只手,托起她的小屁屁,她的小屁股是那般柔软和温暖,还那样光滑好象要从我有点发抖的手中滑落一样。

她虚弱地说:“不不要看”

也许我没那麽听话。飞快的把便盆塞到她的小屁屁下面,然後眼睛不老实地飞快地看了她那儿一眼。

我的脑袋晕了两秒,就象进了水一样。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这样真切的看一个女人。以前在学校时,会看各种各样的性知识书和彩页,也会在周末和同学到那些乌烟瘴气的录相厅里看A片,也许回来的路上或者在宿舍的卧谈会上会厚颜无耻地谈论那些地方的形状或者色彩甚至说要是用大一起炒来下酒会是什麽味道等等,但今天,这个处男第一次看到那个自己在梦里看不真切的少女的隐密之地。

我用手托起她的屁屁时,我只是慌忙用手去拿便盆。现在,白色的瓷器把她那白里透红的屁屁衬托的格外漂亮,同时也把她的小屁屁抬得更高时,她的那个地方被更高的托了起来,暴露在晚秋凉意深深的空气里。

光洁的大腿根部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慢慢的浮现,却更显少女皮肤的光滑。

那个处女的隐密之地呀好象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好。毛发还没有长齐,阴唇上,只有少许几根,保护不了少女的秘密。那鲜红的阴唇象玫瑰的花蕾一样,紧紧地守护住少女最後的一点点隐私。

好象,这些小可爱们还在不住地收缩。

一只灵巧的小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了过来,把这我的视线隔住了。“你出去一下好吗,我忍不住了”她说。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跑向门口。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我便听到那让人难堪的排泄声音。

我在门外,有点紧张,有点好笑,同时,也感觉到人有肉体的兴奋和悲哀。我想她此时,是不是害羞的要死。除了这这外,她会怎麽想呢她会不会象武侠小说上写的一样让我从此娶她因为我看到了她的隐密之地呢

一阵阴风吹过来,让我打了一个哆嗦。我被她呕吐湿了的制服贴在身上,格外的冰凉。这个卫生室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建筑物,还传说闹过鬼呢我当然不会信这些传说,但在这夜晚在这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加上身子发冷,我还是有点紧张。

“你好了吗”我隔著门轻声问她。

“你进来吧。”她说。

我推门进去,屋子里有股难闻的恶臭味儿,熏得几乎让我想立刻转身出去,也许是这个原因让她不立刻叫我吧我想。

我眼光一扫,发现她的被子没盖,而她的手还是在捂著她的小宝贝。

她见我又向那地方看,连忙对我说:“请给我张纸。”

我赶紧找纸,後来在隔壁的值班室找了卷,然後赶紧回来,在关上值班室的门时,心里却总象在惦记什麽事情。当我推开注射室门时,才想起来,值班室的钥匙被我锁在值班室了但此时想起也已经迟了。

本来我想对她开玩笑说,“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呀”,但终於自己难为情没说出口。

我转过脸去,等她处理完。然後又从她的小屁屁下面把便盆拉出来倒掉。这一次她的那只没挂水的手一直小心地捂著她的小宝贝,除了几缕毛毛调皮的在她的小手边上钻出来看著我外,我什麽也看不见,但好象这样更让我觉得冲动。在我又一次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小屁下的时候,我不敢使劲,生怕自己硬得象钻石一样的小弟弟会把床给顶翻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夸张。

等我把便盆倒掉回来之後,我发现她在床上假装睡著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便也假装没发现她是假睡,拿起书来看了起来,虽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知肚明地作戏。她装作睡觉而我假装看书。

也许我的脸有点发烧,但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房间没有空调,我又不能到值班室去找个衣服或者毛毡什麽东西来取暖。湿衣服象是要贴入我的五脏六俯一样,冰冷入骨。我一个寒战接一寒战,很希望她早点挂完水好让我回去睡觉,同时,好象又希望有点别的事情发生。

有吗当然

真冷呀我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本想一口喝掉,但举起茶杯时,我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她床前,用手推了推她。她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象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双眼睛无辜地看著我:“什麽事”她问。

“你要喝点水吗”我说。

“这”她有些迟疑。

“喝点吧,会暖和一些的对了,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还是不喝了,要不,等会儿说不定又要麻烦你”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嗯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她接著说,可是声音小得象只蚊子。

“没事,是我应该做的。”我说著,自己的脸也红了。心里想,嘿嘿,难道自己乘人之危偷看也是应该做的这样想心里一慌说出了一句更荒唐的话:“要是我是那样你也会帮我的,不是吗”

“不会”她坚决的说。

“为什麽”

“因为我不是医生”她有点得意的说。毕竟是小孩儿,几句话时间,她就忘记刚才的羞怯。

“其实,”我犹豫了半天,终於对她说了实话,“我也不是个医生。”

因为要是我不实话实说,有可能以後她和别的女囚提起时,可能会闹得沸沸扬扬直到不可收拾。因为我们这监狱哪有男医生呀,要是真有,那可能每个女囚可能没事就会生妇科病然後排著队来让男医生看了。

所以,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把一切坦白,事实上,我这个处男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犯罪感的特别是少女的隐私之处给我的震惊和不安。。尤其躲在这种感觉的後面,在以後的岁月里忏悔,不如现在就勇敢面对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要是她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就什麽也不会发生,要是她想胡来,那我也会对她不客气的,我穿著的是一身制服呀难道会怕一个穿著囚服的女人经过刚才的半个小时,我好象在一瞬间长大了,想的事情一下子变多起来。不是有人说女人是一所学校吗

“什麽你不是你不是医生那你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会在这儿”她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在後勤上,确切的说,我是个会计,就是算账的,给领导发发工资,买买东西之类的。”我慢慢对她说。

她惊异了半天,终於问:“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现在又对我说实话究竟你说的别句话才是真的”

“当然是我现在说的是真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认为不会有什麽事情,你挂完水,我就回自己的宿舍睡觉,谁知道我会看到谁知道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很抱歉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你很漂亮也许我们以後再也见不了面,因为我根本很少有机会接触你们的算了反正,我很抱歉,我不该不该偷看你的身体”我可能真後悔了,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兴奋。只觉得身体一阵比一阵子冷,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看著我,不知道说什麽好,脸色一阵子红晕一阵子惨白。

我不知道她是原谅了我,还是在痛恨我,甚至,在想著报复我的主意。

我忽然又後悔自己刚才的表白。我这不是SB吗心里简直开始痛恨自己──以前是个老百姓,也就罢了,为什麽现在穿了制服,还这麽没用人家说以前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这话有点夸张,可看看身边的同事,谁象我这样老老实实的为人民服务我现在局促地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哪有一点穿制服的神气

我越来越是恼羞成怒。

很长一段时间的沈默,她终於开口了,说了句我想不到的话:“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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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说了一句更让我吃惊的话:“其实,我也在骗你们”

“你坦白说,我也坦白说吧”。

“我每次并不是真的生病,我只是想出来在病房中躺一会儿,安安静静地躺上这几个小时。”她的眼睛有点湿润。:“我找一种草药吃下去,就会有急性肠胃炎的症状我没指望过什麽,我情愿忍受那种头晕脑胀天悬地转的感觉,虽然每次我呕吐得不象样时,我会後悔,但药性过後,我就能安静静地在洁白地床单上躺几个小时。我没想过会有人和我谈谈心,也没想要给别人添很多麻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著我,“我很长时间不和正常人交谈了。很长时间没有人把我象正常人看,那样平和地说事情了──平常我要是和你说话,你可以坐著,我却只能站著──这你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们就说说话吧。其实我也很想找个能说得来的人说说话。”

我有些心虚,也有点羞愧。赶紧说“不,一点都不。你说吧,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的”

“不,我想讲的不是故事,她看著我说,“我想信你你冷吗,到床上来吧”

“这”我迟疑了。“这样好吗”

“我知道你是干净的,我信得过你,你不会对我做什麽的,不是吗我想你一定是新来上班的大学生吧,要做什麽你早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她说。

“不会,当然不会了”我肯定地说。其实心里我可不那麽肯定。

“那你还等什麽来吧”她大大方方地说,“把外衣脱了,挂在椅子上吧。”

我忽然觉得她不再象个小女孩,反面象个指挥自若的领导本来,我想钻到她脚那头躺下的。但她笑著阻止了。

她歪歪身子,让我有点局促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然後,她一双漂亮地眼睛忽然变得神采飞扬,看著我,停了那麽几秒,然後,有点认真地说:“你好象有点口臭”

“什麽”我呆住了,窘迫得不知所措,半天才说:“我有吗我怎麽不知道”

她静静地看著我,和我的眼睛隔著就那麽十几厘米,清沏的眼眸一动也不动。在我快要发火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又忽然充满了笑意。

“我瞎说的谁让你刚才让我害羞。现在我们扯平了。原来你一个大男人也会害羞呀,看你哟,脸红的。”她说。

我不好发作。但真是有点生气。转过脸去不看她,要不是很冷,没地方去,我真不想呆在她的被窝里。虽然,她的少女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每个肺泡,可我的情欲的火焰却再也烧不起来了。觉得自己真是窝火。

“生气了真小气。”她推了我一下。

“谁说的”我不服气地转过头来,看著她:“再气我,哼,哼““怎样”她兴致很高地歪著头,笑盈盈地看著我。

“算了”,我的火气渐渐消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个女孩。“你在这里方便吗有其他女人欺负你吗”

“说你是新来的警官吧,什麽都不知道。我──是──这──里──的──牢──头,谁敢欺负我我不欺负她们就要谢天谢地了。”她有点得意地说。

“什麽牢头”我的眼珠子差点要掉了出来。“你”

正文105 太极奇门

“怎么,不信就你这文弱书生的样儿,我一个能打你十个”她那不屑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恶声霸气地,真还有点牢头的味道。

“你是开玩笑的吧”我指了指她细得象嫩藕一样的手臂,那上面还吊着注射器。

“瞎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以为有力的一定就五大三粗要是那样,日本的相扑运动员岂不是天下无知要是这样,中国人如何能打得过外国人特别是那些非洲黑人呢”她看我的眼睛流露出的不悦,可能也不想把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交谈对象得罪了,又赶紧补充说:“当然你说的是一般现象。你不是江湖中人,一些事情的真相你不可能明白,许多消息是被封锁的。我多说点给你听你就知道了。”

“江湖”我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你以前可能不知道我,但你一定知道“霸王花”是吧。”她问。

“是。”我当然知道了。

这个“霸王花”也是和我一前一后进这个监狱做警察的,原来是海军陆战队的一个女中尉,小样儿也算有三分姿色,但更出名的是牛得不得了的一身好武艺。一次到县城去办事,晚上一个人在大排档上吃饭。隔桌子围了一桌小流氓,不多不少,正好一打,十二个,都是县城里出了名不要命的狠角。见她单身,又是外地口音,还颇有几分姿色,便出语调戏。“霸王花”先是发挥特别挺能忍耐的革命传统,一语不回。这些流氓,要是你显得好欺负,那还得了,便上来二个拉她到那桌上去喝酒。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就打了起来。结果是人家“霸王花”就发扬了特别能战斗的优良传统,最后她连块擦伤都没有,那十二个流氓,全抬医院去了。

派出所人来后,群众都说不怪她,都为她叫好。再一说,原来也是个警花,更是围观者一齐喝彩。民警原来也不想难为她,但还是不得不请她去办公室坐坐――那些医院里的流氓还不知道死活呢好在后来没出人命,监狱长亲自去把她接了回来。

回来后那个叫神气整个小县城传遍了这位女英雄的光辉事迹,当然还夸大了许多,有人说是二十四个,还有人说她一个打了三十六个。

她倒好,人家问,也不谦虚一下,说道:“真正的功夫在军队里打起仗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学那些花拳绣腿我们学的是一招制敌,全是容不得一点点假的真功夫。”那阵势,好象真有三四十人也不在话下一样。

对我来说还有别的内容呢:那些没事的大姐们,会拿她和我这两个未婚青年开玩笑。她眼光偏高,我认为她不够温柔,所以倒没故事发生。但可气的是她不当我是个大男人。每次监狱发卫生巾什么的,她非让我找几个好点的给她。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翻那些东西何况那玩意还不都一样所以我觉得她还有点贪小便宜,有点看不起她。

话扯远了。回来

我问小丽,“霸王花怎么你了”

“她听说我是牢头,想收服我,暗地里和我比试了一场,你猜结果如何。”她得意的说。

“你赢了”我吃惊地问她。

小丽摇了摇头。我吐了一口气,在我们监狱,“霸王花”是真正的当仁不让第一高手,怎么会被她一个小犯人打败呢。我有些释然,但又有点失落,也许暗地里希望有人收拾“霸王花”一顿,让她不要那样张狂。

但小丽接着又说了一句:“我是完全把“霸王花”打服了这一辈子,她也不会再敢和我交手了,但我最后假装输给了她,她当然心知肚明,以后我们都绝口不提这件事,你可也不许对别人说呀。”

“只怕你是真输了吧”我不相信小丽说的话。

小丽有点急了,说:“我可是太极奇门的这一代传人呀我出道三年多时间,可只遇到过两个对手”

“太极奇门”我心里嘀咕,这东东是什么玩意

正文106 英雄之后

“我就知道轻易你不会相信,让我说一个很长的故事给你听吧,听过之后你要把它忘记,我也不会承认我说过什么,或者,我有办法让你开不了口。”她说。

美人如玉,虽然有点霸道,言笑宴宴地枕边私语虽然带着恐吓,但让人不信那是真的。我们就那样侧身相对,听她讲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你知道***上将,是吧”

我没想到她会先提一个上将的名字来开始讲这个故事。

以下是她讲的故事:

某年春节我们一家人过了个欢乐的春节。因为爸爸和我们一起过节。平时,他一般都在和他的部队全中国各处跑,很少能回来。那时我7岁,我姐姐9岁,一家人数我最开心了,因为爸爸又可以指点我的功夫了。爸爸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至死他也没告诉过我,这让我很伤心。我打听过很多人,找过许多我有一点点记忆的父辈问过,但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个部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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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爸爸的最小的一个小师妹,比我爸爸小6岁,这是我16岁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候,她要正式让我出去闯荡几年,这是我们这一个门派的规矩。我问妈妈,爸爸当年是不是也这样做了,妈妈说是的,当年爸爸主要是在南方闯荡,所有能找到的门派他都去拜访过。在他正式成为门派掌门人时,全国来了300多个江湖好汉为他庆贺。我爷爷是***将军的结拜兄弟,他担心爸爸会走上歧路,后来就把他送到部队。爸爸一身武艺和在江湖上行走与人相处的经验以及***将军的背景,很快就不停地升官,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后来,门派的事情,实际上主要是妈妈在撑着门面。这也是我们家不住在部队的军区大院的原因。

我记不得妈妈什么时候教我武功,但我记忆里是没有不练功的童年。我姐姐很聪明,但她不喜欢练功夫,妈妈也不强求她练,只是教她一点强身心的基本功。而我就不同了,我喜欢功夫,也许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练功那样着迷。练功时的紧张刺激,练功后的放松愉快,都让我快乐。

太极奇门练功,并不象其他门派那样需要拚死练才能成就一身好武艺。这是那年春节期间父亲告诉我的。奇门之奇,正在于此。

她停顿了一下,解释说:就象佛教有勒修成正果的路数,也有顿悟成佛的门派一样,我们奇门就是那种讲究顿悟的太极门派。

我知道你会问,既然可以顿悟,那我还用得着那么辛苦地练功吗我在那个春节时,也曾经问过父亲。父亲当时没正式回答我,只是说顿悟也是要有条件的,有时是天赋。说得我半懂不懂的。我后来也问过妈妈,妈妈告诉我传说中的奇门功夫是可以超越生死的一门功夫,有许多功法,已经有几代传人都无法验证。如何顿悟,也只在传说中听上辈人讲过。妈妈说这话时,有点意兴澜栅。

小丽说这话时,神情很复杂。

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着向下说:其实父亲刚从中国和一个狂妄的小国家的战斗前线回来。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他更珍惜与家人欢聚的时光。他甚至计划过完春节之后,与我们一起回到北方的老家去玩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几天里,他哪里儿也不去,白天,指点我练习功夫,或者和姐姐一起玩游戏,晚上,等我和姐姐睡着后,就和妈妈说说话。他甚至决定退伍,然后也退出江湖,从此和我们一家人过平常人的生活。

但是她说到这里时,眼里满是哀伤,泪水在眼睛里滚来滚去。

大年初二的早上,将军亲自找电话到我家,让爸爸立刻赶到卫戍厂区司令部去,在那里有直升机在等他。

我和姐姐还没睡醒。在梦寐中好象父亲吻过我们的脸。

父亲赶到前线指挥部,将军和政委在等他。营房里还有三十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随时准备出发。

将军定定的看着我的父亲,说:我的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你在这前几个月的战斗里,打得英勇而机智,没给我丢脸,当每一份战斗简报传到我手中的时候,我都为你而光荣以前有人觉得我对你偏心,现在你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你是好样的要是我有象你这样一个好身手的儿子,我就不会让你――我好兄弟的孩子来了主席的儿子死在朝鲜的战场上,现在,孩子,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光荣赴死的任务

小丽说到这里,轻声地哭了起来,后面的话,已是语无伦次了。我听明白她说的意思了,这是关于她父亲如何牺牲的事情。我总结如下:原来,那个狂妄小国的特工在大年夜,突袭了我军的一个后方医院,残杀了我军的所有医生护士和伤员。

大军震怒。而且,如果不让敌人明白他们狂妄残忍的代价,他们还会再次做出这样的行动。所以,指挥部决定,进行一次报复行动,目标是敌后方200公里处的一个中型医院。那个医院是当年我方援建的。而父亲当年曾经作为军事援外支持过那个国家的政权,到过那个地方,护卫一名首长参与指挥过两场有名的战斗。

因为是深入敌后,更因为敌人明白他们做了那次残杀后,我们会报复,一定会加强戒备,所以,这次行动和自杀差不多。

小伙子们都是一顶十的武林高手,是从各个军区的侦察兵中精选出来的。都结过婚,有孩子,如果没结过婚,那家里一定有兄弟。

父亲把那些小伙子们一一看了一遍,握手,问大家还有什么事情要组织解决的,然后,让各人回房间给亲人写信、休息,等天黑就出发。

父亲他们开始的时候运气还不错。抢了两辆敌方溃逃的军车,顺利的逼近那个医院三公里远的一个小山上。

第三天夜里,父亲决定出击,命令只有八个字:不当俘虏、鸡犬不留。前四个字给自己,后四个字给敌人。

那个医院住了大约300多个伤兵,100多个医护人员。另外还有一个连的敌军驻在医院旁边。幸好那间医院是当年我国援建的,找出结构图,从下水道里钻出去,先用微声枪,见人就杀,后来子弹用完了,就用匕首。

敌人没想到我军会深入200多公里袭击一个医院。所以那300多个熟睡着伤兵没费多少力气就解决掉了。

下一步是解决那些医护人员,因为不再有微声枪,后来用的都是抢来的AK,父亲一面让十几个兄弟们建筑物装炸药,自已和十几个兄弟冲进了医护兵的宿舍,一阵枪响,各个房间里没几个能动的敌人了。

父亲指挥仍由下水道撤退,这时,那一个连的敌人才发疯一样冲进医院。一声巨响,把那间医院炸成了灰土。

清点兄弟,还有二十三人,武器弹药却没有多少了,还有十几个受轻伤的。

敌人在得到消息后,不知道我们去了多少人,吓得放弃了原定三个师在前线结集的计划,后退到后方,在方圆两百公里范围内,围堵父亲的那个小分队。

最后,回到我方阵线的只有三个人,其实是两个半人――小丽父亲腰以下残了,还断了一条腿,是一个战士拚死把他从前线背了下来。

但小丽父亲最后并没有活下来。有人说他是没撑到最后。但小丽妈妈说,他是自杀的。他交代完了所有的后事,最后说他杀的人太多了,自已又伤成这样,让小丽妈妈趁年轻自已找个好人嫁了,两个孩子交给她们爷爷抚养。

但小丽父亲走了后,小丽爷爷深受不住老年失子之痛,不到一个月也去了。

小丽讲到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讲不下去了。

正文107 灵魂的互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我能感觉到她的悲痛,那种头晕、心悸、手脚冰凉之类的感觉,我此时也一样体验着。我不知道此时的情感叫什么,悲愤痛苦激动好象都不是。

这时除了她的抽泣声外,我好象能听到自己的血液流经耳膜时那吵闹的声音。我伸出手,轻轻地抱住她,嘴唇不由自主地吻了她的耳垂。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却没挣扎,只是把头更深地埋在我怀里。

这时,我却没心没肺地想:糟了,我这制服内衣也要让她的鼻涕搞脏了。那时我刚穿警服,只有两套,那套脏了还没洗呢

就这样,等她的抽泣平息之后,我注意到她的点滴快滴完了。我轻轻地放开她,对她说,“这一瓶快挂完了,你还需要再打另外一瓶吗”

她点点头,从悲伤的回忆里回到现实世界,有点难为情地笑了一下,说:“我失态了是吗”

“不,你讲得我心里也很难过,真的。失去亲人的滋味我也尝过。我五岁时失去亲生母亲,那时我还小,我现在记不清楚妈妈长什么样子。”我一边为她换了一瓶水挂上一边说。这时候我真的难过,以前我还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种感觉,今天,也许是同病相怜,不知不觉中间,在床上,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一个女囚,一个女牢头,说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有时候,我会梦见妈妈,可是我如何也看不清楚她的脸。我常常一个人用被子蒙着头,一边想起妈妈一边哭――有时候我自己也很奇怪,我为什么哭呢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妈妈,然后,就压抑不住自己心里原悲伤,失声痛哭。告诉你我一个隐私吧:我到十几岁的时候,还尿床呢”

我说这话时,脸忍不住又红了。“我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很小很小,大约只有一两岁的样子。妈妈轻手轻脚地来到我床前,我象是熟睡着,又象是醒着,妈妈轻声叫我起床,然后抱我起来抱我撒尿,然后我就一泻如注。好丢脸的我总是把被子尿湿了。当我后妈把被子晒在院子里时,你能想象我在妹妹的目光里多无地自容吗”

她笑了一下,看着我,就象一个姐姐一样,看着我,然后,用她那只没有插着注射针头的手,用她那五指如削的小手,用她那冰凉的小手,慢慢挑起我的下巴,然后,用她的樱唇,在我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你妹妹好吗”她放下她的小手,若无其事地问我。

“还好吧她是个听话的孩子,长得也挺漂亮的,拉一手好听的小提琴。”

她沉默了很久,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当我看她时,发现她的眼里蓄满泪水。

过了好一会,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我心面埋着一段伤心的往事,不是父亲的死,而是另一个事情,是关于我姐姐的,这也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的姐姐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更要命的是,她很聪明,她学什么都是最好的,拉小提琴是她最喜欢也是最拿手的事情,所以你说你妹妹时,我,“而且,姐姐对我相当好。你知道,我妈妈很忙,所以,我小时候,一直是姐姐带我长大的。我就是姐姐的一个影子,在我练功的时间外。”她补充说,“就象你想你的妈妈一样,我每次想起姐姐来,就想哭。”

“你姐姐她也走了”我一惊,要是这样那她可真够可怜的。

“没有,可是她的心死了。几个恶棍毁了她的一生。”

正文108 强暴的代价

她的眼睛变得通红,她的声音变得凄惨。

“我姐姐在18岁,就上了**政法大学,她一直对我练习功夫不以为然。她认为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人身安全问题完全可以由警察来维护。而要申张正义,那就需要好的法官。她这样想,也正是向这个目标努力,她希望自己以后做个为民除害的**官,能坐在威严的审判席上将所有的坏人绳之以法。

分节阅读6

“她在学校是最好的学生,各门功课都是最优秀的,人又长的漂亮,拉一把让人倾倒的小提琴。更因为她的和善和乐于助人广为称道,学校里谁都喜欢她,追她的人,数不胜数。姐姐和我通电话时对我说,她在学校不会谈对象,她会把全部精力用在学习上。还有,她要留着自己的处女身子,直到新婚之夜。

“在第一学年,她就拿到了学院最高奖学金8000元,她全部捐献给了失学儿童,自己一分钱都没留下。

“第二学年开学后,省电视台专程为她的事迹拍了个短片,在一周内播了四次,引起了强烈反响。

“可这却给姐姐带来了恶运。为什么好心得不到好报我以前相信三尺之上有神灵,后来我再也不相信了。一切都要靠自己,指望任何人或者任何表面上光明正大的组织,都只会让自己伤心。

小丽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电视播出后,那个省城几个恶棍也盯上了她。那几个恶棍领头的叫杨勇,人称杨衙内,是组织部长的儿子,其他几个,不是什么书记的儿子就是厅长的儿子,一向在省城横行,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他们都有最好的工作,拿最高的工资,却不用上班,整天开车在省城乱转找机会糟蹋漂亮女人。只要他们看上的女人,无论是坐台小姐,还是还在上中学的小女生,上班的良家妇女,甚至一个区的漂亮女区长和一个年轻的女团委书记,硬是让这帮人光天化日之下,一起按在女区长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轮奸了。事后,屁事没有。

“杨勇那狗贼,看了电视之后,迷上了我姐姐,连续几天到学院去纠緾我姐姐,送花,几万元的戒指、高档衣服乃至开了辆跑车要送给我姐姐。我姐姐理都不理她,只觉得那家伙恶心,对他一点都没客气,严肃地告诉他不要来纠緾“那狗贼回去和那些恶狗友一说,那些吃屎长大的家伙一起起哄,说他没用,对付个小妞哪用那么费事

“当晚,我姐姐在练琴回去的路上,被他们从后面一拳打晕,拖上了车,拉到野外。

“等我姐姐醒来时,已在一个陌生的河边。

“姐姐睁开眼的时候,五个千刀万剐的恶棍正在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姐姐吓得哭了起来,那五个恶棍停下手,起身看着她,“那个杨勇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很吊吗你再狂呀他妈的,你个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他对我姐姐说:你告诉他们,你其实喜欢我,以后铁了心要嫁给我,那我今天就不放你排子枪。

“姐姐说,我死也不会喜欢你的,你打死我吧,法律不会放过你的。

“杨勇气坏了,狠命照姐姐左乳房上就是一脚。

“姐姐痛得直打滚,那帮恶棍却开心的大笑起来。

“杨勇阴森森地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姐姐的头发,按在地上,不让姐姐动,色迷迷地说,痛吗,哦,让哥哥看看,说着,撕开了姐姐的上衣,拉断乳罩的带子,把姐姐的乳房捏在手里。

“姐姐的身材十五岁之后就很好,每次洗澡时总让我很羡慕,她为了保持洁白如玉的肤色,夏天边裙子都很少穿。可现在她那从来没有男人见过的处女身子,就这样落入被那五个恶棍的眼里。

“这五个恶棍一起围上来,动手动脚。

“杨勇说:不要心急嘛,我们还要征得美女的同意呢,老办法

“那几个恶棍一听,会意地把姐姐架起来,双手拉开,合抱在一颗柳树上,再把两手绑起来。这样,姐姐就裸着身子抱着树没法动弹,背对着那几个恶棍。

“杨勇那个杀千刀的恶棍,解下他的腰带,用河水泡了泡,然后在空中打了个响鞭,阴险地对姐姐说:你他妈愿不愿意和我们弟兄们操*玩

“姐姐放声喊救命但旷野里没人听到,那是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皮鞭落了下来,姐姐凄惨地叫了起来,后背立刻暴起一条深深的伤痕。

“姐姐剧烈地挣扎,粗糙的柳树皮把姐姐象丝绸一样光滑娇嫩的皮肤磨出道道伤痕。

“那该死一万万次的恶棍又问:你他妈愿意和我们兄弟操*玩吗

“姐姐以前从来不骂人,这一回却停住哭声,第一次破口大骂,把那几个恶棍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那个杀千刀杨勇二话不说,抡起皮带,对着姐姐的后背,狠狠地又抽了两皮鞭。姐姐痛得昏死过去。

“当她又一次被剧痛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从树上解了下来,那几个恶棍正用它们那丑恶的东西,朝她后背的伤口上撒尿。

“那些该死一万万次的恶棍看姐姐醒来,竟一起把尿往她头上撒,还说,等会她要是还不答应,就往她脸上拉屎

“可怜姐姐从小就爱干净,那几个恶棍竟对她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杨勇那个恶棍又一次拿起腰带,不再问姐姐,只是把腰带高高地举在半空中,“可怜的姐姐从小没受过委屈,现在却被巨痛和求生的本能摧毁了意志。她叫了一声:“不”

“杨勇得意地看着姐姐,问道,你现在愿意和我们兄弟们操*玩了

“姐姐放声大哭

“说,你愿意不愿意

“皮鞭在空中一声暴响,姐姐身子抖得厉害,她的意志已经崩溃了,颤声说:愿意

“杨勇还不放过她,恶声恶气地说,听不到大点声音。

“姐姐无可奈何地说:我愿意。

“杨勇更得意了,追问,你愿意什么

“鞭子在空中又尖叫了一声。

“我。我愿意和你们做

“杨勇又喝问:做什么

“做做爱

“靠还做爱呢,是操*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斯文

“然后杨勇得意地命令道,这是你自己愿意的,那你还不把你的裤子脱掉快点,我们哥几个保证让你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姐姐战栗着从地上起来,忍着巨痛,哭泣着在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面前,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那被禽兽们排泄物沾污的裤子。

“那几个禽兽看见姐姐修长的美腿,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姐姐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了,那几个禽兽一起起哄,让姐姐赶快脱下来。

“可怜的姐姐在哭泣中无奈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内裤,这时杨勇那个恶狼说:慢,然后在那几个流氓惊异的注视下,走到姐姐面前,说,这个让我来。

“他把手伸进姐姐内裤里,猥亵发摸了一把战粟着的妹妹私处,然后,两手一分,把姐姐的内裤撕了开来,“姐姐忍着钻心的痛,可怜地站在那几个恶鬼的色迷迷的目光里,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那个没人性该死的杨勇,把腰带象狗圈一样,系在姐姐的脖子上,把她推进冰冷的河水中,逼她把身上的污物洗干净。

“姐姐的伤口沾上水,痛得差点晕了过去,她真想往水深的地方去一死了之,可那条系在她脖子上的皮带,却把她一次次地象狗一样拖到水浅的地方。

“那些禽兽把姐姐拖上岸,用车上的毛巾把她擦干净。姐姐一直在哭。

“姐姐除了哭泣之外,只能无助地被几个恶棍控制着身体,自己学的东西,现在没有一个能救得了自己。她宁愿自己早已不是处女,她后悔为什么那么多好男孩追她时她无动于衷,她后悔自己保留处女身子到新婚之夜和决定。现在,她的处女身子,就要被几个恶棍糟蹋了,而且是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更可恨的是,那禽兽不如杨勇一面强暴姐姐一面辱骂: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骚货,现在你爽了吧他妈的,还不愿意和我搞对象,那是我他妈抬举你,妈的,今天不把兄弟们玩开心了,明天我们就把你卖到迪厅去卖*

“可怜的姐姐早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恶棍在姐姐的身体里狠命的捣弄了很长时间后,忽然对一个正在起劲地嘶咬姐姐乳房急得冒火的禽兽说:去,把这小婊子的小提琴拿来,让这个婊子一边拉琴一边给我操*。

“那些禽兽一听还这么新鲜,顿时也来劲了,立刻从车子上拿来了姐姐的琴。

“姐姐不愿意,声音嘶哑地求那些禽兽放过她。

“杨勇一抬下巴,两个恶棍从车子上拿来了两把匕首,一人握住姐姐一只乳房。可怜姐姐处女的乳头顿时被挤得突出得厉害。冰冷的刀锋,放在乳头上。杨勇说:给大爷们拉一段<<春之声>>,你要是不拉或者拉得不好听,就把你这个臭女人的奶头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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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姐姐再一次屈服了。

“姐姐弓着腰,不成曲调费力的拉着以前她一直心爱的提琴,两条腿被两个恶棍抱着舔咬,两个乳房被两个恶棍挤捏吸吮,而身后那个恶棍抱着姐姐的屁股,粗大的凶器拼命在她身体里抽插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把他那肮脏的精液射进姐姐体内。

“杨勇一边抽出自己的脏东西,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羞辱姐姐:他妈的,还政法学院才女呢,拉什么破琴我看你他妈小*倒是挺紧的,爽死我了我看你还是卖*得了吹箫会吗来,把我宝贝给舔干净了

“等杨勇那个死贼折腾够了,另外几个恶棍迫不及待地又一次把姐姐推进河里,扔给她一个灌洗器,让姐姐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又把姐姐象狗一样拖上岸轮奸了

“那些恶棍,买了一大包壮阳药,搞了整整一夜,把姐姐弄得昏迷了好几次,直到天快亮才把姐姐推到河里洗干净身上的秽物,还仔细检查了姐姐身上的衣服,把姐姐身上所有可能指证他们的痕迹去掉。

“杨勇对姐姐说:你是学法律的,你当然知道没证据是不能指证我们有罪的,哈哈,宁错勿枉嘛,我们昨晚上在打麻将,很多人可以证明的哟以后我们会常找你玩的。你一个小丫头,想和我们斗,那是不可能有出路的公检法惹得起我们的人还没出生呢。和我们玩玩,还是挺爽的。

“他们把姐姐的眼睛蒙上,又拖回城,在天蒙蒙亮时,把姐姐扔在政法学院的大门口。

“一个早上起来晨练的教授,把她奄奄一息的姐姐送进医院,然后报了警。

“警察只是胆战心惊地到那几个恶棍家,简单问了几句。结果,和杨勇那个恶贼说的一样,没有证据起诉他们,也没有人敢那样做。

小丽的泪水把枕头浸湿了,我的脸已渐渐能感觉到那丝丝凉意。听得我血脉贲张,怒气冲天,对那几个禽兽同样恨之入骨。

我咬牙切齿地说:“不能这样放过他们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

摇了摇头,小丽说:“这个就是以前,我也不会要别人帮我的,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杀光的、亲手杀光,我要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我忽然又觉得我们说的话有不妥之处,过了好几秒我才回过味来――我是个警察呀,怎么能说报仇就报仇呢怎么能象一个女囚一样,想去杀人呢――我还没有适应自己是个警察这个身份。

我对她说:“也许,还是交给警察来做比较好。坏人不会永远得逞,这些恶棍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的。

“虽然你说的道理我不是很认同,但在这几个恶棍的命运这件事情上,你却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因为,我已经亲手杀了三个,还有一个永远要活在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没有手没有脚连那玩意也被切成四瓣再也不能害人了,只剩下那个该死的杨勇,跑到美国去了。”她平静地说。

“什么是你母亲让人做的”我问她。

“不是,是我亲自动的手,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这个仇我一定会亲手去报。妈妈那时在加拿大看望生病的姑妈,还没来得及赶回来。”

“不会吧你杀人不会的,我见过那些杀人犯眼里的凶光,可你眼里压根就没有。何况你不是因为偷窃被送到这里来的吗”

“其实,你把杀人想得复杂了。拿刀杀人易,安心生活难我听到门派里的兄弟传送给我姐姐出事的消息时,我正在武当山下一个太极传人家里。得到消息后,我马上赶到姐姐的医院。姐姐抱着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却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没说一句话。第二天一早,我安排人为姐姐办理移民手续,送她到多伦多去。中午和当地的帮会见面,要他们提供那几个人的日常活动的情况。第三天晚上,我把一个恶棍打晕了,拖到一间废弃的工厂里。把他吊起来,用冷水泼醒。那个恶棍醒过来后,吓坏了,说话直结巴,让我饶怨一条狗命。哼,这种孬种我见多了。我笑着看着他问他我漂亮吗那个恶棍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对他说你真乘,我给你颗药吃,然后喂了他一颗药,那药会让他特别经列,同时对痛的感觉敏感100倍,特种部队用来逼供时用的。然后我再问他是否觉得我面熟,这时那个孬种一下子尿了裤子,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说你再好好看看我吧,因为你以后再也没有看人的机会了。他吓得睁大了眼睛。我手一伸,把他的一只眼珠子挖了出来

正文109 牢狱之灾

“什么你活生生的挖出了他的眼睛”我惊讶地看着她十指如削的漂亮小手,真是难以置信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她抬起一只手来,调皮地勾了勾我的下巴。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有趣了,只觉得头皮发麻。

“怎么,你觉得我不能你也行的呀,只要你心里有仇恨真很容易呀,何况我还是个练功夫的人呢”她看着我说,一脸的无辜。

沉默了一会,我虽然觉得她太凶狠了点,但我正和她睡一张床上,没话说气氛太那个,心里又好奇,就问她:“那后来呢”

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那我不说细节了,只说大体事情吧。后来,我把那个恶棍被挖出来的一只眼珠子吊在恶棍面前,那个恶棍象被按在案板上待杀的猪一样吼叫着,痛得死去活来,那个死人头把吊他的十字架撞得咚响。嗳,我又多话了,我还是直接说事不说细节。我接着用张细鱼网,把他绑紧了,这样他的肉就一片片地露了出来,接着我很细心地用刀子把他凸出来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扔在地上。我开始时不把他两只眼睛都废了,就是要让他看自己骨肉分离的样儿接着我再用烧红的烙铁把那些伤口补起来。再接下来,我把他的两条腿一节节的割下来,按着用烙铁把伤口烙好。再接着两只膀子。接下来,我把那个如今光秃秃的向象海狮一样的恶棍按住,把他裆部的脏东西切成四瓣。接着,我把他的舌头用个钓子钓了出来很简单的,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接着,我把他两个耳朵切下来,很方便的弄聋了他的两个耳朵。接下来,把另一只眼珠子也挖出来。最后,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和那个海狮放到一个大垃圾袋里,浇上一勺从化粪池里弄来的大粪,送回他那能为他撑腰的父亲单位门口。那个恶棍最后疯了,所以活了下来。另外三个恶棍我如法炮制,最后却死掉了。我在找最后一个混蛋杨勇算账时,就快成功了,结果出了事情。一个警方的在帮会里线人提供给警方关于我的线索。在我接近杨勇最后一秒,就在我要出手打晕杨勇时,警察冲上来抓住了我。那个杨勇其实是个陷井,这我事先也想到了,但我压制不住报仇的急切愿望,所以出了事。这时,妈妈回国了,她知道警察并没有我作案的证据。我她放出话来,不难为官方,但一切都要按规定办事。不然会一千倍地还到具体的人身上。警察开始不把妈妈的话当回事。一个老油条警察在审问我的时候,狠狠地抽了我乳房两巴掌,结果第二天,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我道歉,然后抽出一把刀,切下了两根手指。局面就这样僵住了:我不说,警察没证据,逼供又不敢,高官又追得紧。最后,没办法,他们决定把我办个取保。在我快出看守所的最后一秒,还是出了事情:我被抓那天,手上有个戒指,是我以前从一个洋女人的手上妙手空空拿来的,原来那个洋女人是个大国外交官的女人,那枚钻戒值十几万元,当然我以前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挺好看挺喜欢就常戴在手上没拿下来。在我出看守所领我关进来那会儿被查收的东西时,最终被一个警察认了出来。结果我就到了这里来了我说明白了吗”

她说完后看着我,就象刚才说的话,是在简单讨论她新买的一件100元钱的外衣一样。我心里不住翻腾,不知道是恶心、恐惧、震惊还是什么别的感情。

她看我不说话,也不问我什么,说:“你累了吧,要么你睡一会儿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滴下,听到她在枕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心里乱得不象样,迷迷糊糊竟然真睡着了。

正文110 最后的迷梦

我睡着了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做梦。

梦很乱,但每个梦都是前所未有清晰。

开始时,我梦见了妈妈,妈妈看着我,这一次没有让我尿尿,只是看着我。我叫了一声妈妈,她没答应我,然后,我又轻声叫道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吻了我,嘴唇冰凉冰凉。

我好像惊醒了,但其实没有。接着又做了另外一个梦一个春梦。

我梦见小丽可怜的姐姐,被架在秋夜的冷风里,被迫抬高自己的雪白的屁股,被几个恶棍轮奸。恍惚之间,我好像变成了其中一个男人,把自己凶恶的男根,插在小丽姐姐的身体里,狠命抽插着,小丽姐姐发出声嘶力竭地尖叫,可是急人的是我怎么搞,都不射,快感也不象SY那样强烈。我情不自禁用手猛地抽打小丽姐姐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我触目惊心的手指印儿。因为受痛小丽姐姐的阴道猛烈收缩,我正一步一步向高氵朝上走时,小丽忽然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对着我怒骂:你这个禽兽然后她一把拽出的我家伙,熟练的把它切成四瓣儿,我却一点也不痛。

小丽忽然又笑了,说,没事儿,我和你闹着玩呢。

我怒道:有你这样玩的吗我他妈还是处男呢,你让我以后怎么生活拿什么做爱生孩子

小丽说,你那小兄弟还不是好好的嘛,真小气。

我低头一看,真是的,硬硬的还在。

我再看小丽时,她正躺在病床上,裤子被蜕下来,屁股下塞着洁白的便盆,下身被高高托起。小丽呢喃着说,不要看呀,她的一只手却自己伸向自己的私处。

小丽见我看她,难为情地说,你可不能对别人说,你要是说我就杀了你,把你割成个海狮。

我说,我一个警察还怕你威胁然后甩手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打了两巴掌。

后来,小丽妈找到我让我找小丽认错。

我屈服了,无可奈何地切下了两只指头,一边切还一边想,这以后他妈的手淫也不知道受不受影响。

切完手指儿我越想越生气,一气之下连夜坐车上省城到公安厅去揭发小丽的杀人事实。接待我的老警察冷冷的说:你是个警察吧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她对你说的还有谁能证明你不会让她出庭证明自己和你说过她杀过人吧要是这么简单,她早死了十八回了。年轻人,哪个单位的尽来瞎捣乱,这么幼稚多学习学习业务知识呀然后那个老警察唠唠叨叨地教育起我来,整一个唐僧再世。

我越听越听不下去,一气之下拉开窗户从公安厅的楼上跳了下去,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心一直悬着,着不了地。我想,这楼怎么这么高呀,老不着地可怎么办。

我向下一看,我一家人都在下面抬头看我呢。妹妹说,哥,你冷吗你快下来,别摔着呀下来吧,我为你织了件毛衣呢

就这样做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梦,最后以一个被人追杀的梦收场了。

当我醒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昨夜做的梦历历在目。

小丽早就醒了,她昨晚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

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刚睡醒的我,可只让我觉得心惊。但最让我觉得丢脸的不是我的一条腿跷在她的小腹上,而是我的口水流了一枕头,湿枕头把我的半边脸浸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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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11 多心经

“你昨夜一直在做梦你知道吗还说梦话呢。”小丽问我。

“我知道”我说,“我做梦的,可惜都不是什么好梦。”

“梦其实是可以控制的,真的,我就可以,我能在梦里能做许多事情,而且很有用的”她认真的说“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才不信呢

“你不想试吗也许我昨晚把压抑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吓着你了,对不起啦。让我稍稍补偿你一下嘛,你不会不给我机会吧。”

“这么客气。我只怕我笨学不会。”

“试试看吧,反正你又没什么损失。”她可真会说话,让人动心。

“好吧,但我可不给你磕头叫师父的”自从信了她的话那一刻起,我可不敢小看她,要是一不小心中了圈套,那可说不定连小命都丢了。

“那我可担当不起。”她咯咯地笑着,然后又认真地说“但不经过我同意,你不能把这门功夫传给别人,以后你老婆,你儿子都不行。因为有些人不适合练,会走火入魔的,甚至出人命。”

“那我为什么适合练呢,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反问她。

“你就适合练,我就是知道”她蛮横地说。

我差点不想学了,但开始又答应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

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却那样勉强。命运有时就会和人开玩笑。

她要教我的功夫名叫,是太极奇门的一门高深心法。

她开始时举了个例子,说起中老顽童的双手互搏术。我差点昏倒了,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接下来,拿起我的笔和一支针管,左手方方正正地划了个框,同时右手划了个完美的圆时,我就被她镇住了。

看到我的神情,她很满意。开始给我讲这门心法的基本原理。原来,现代人以为大脑是人的思想器官,而古时候,人们却以为心脏是人的思想器官。而到了太极奇门的多心经的理论里,心脏和大脑成了两个平行的思维器官,甚至,连人的大脚趾都能思考问题,当然那种是很极端的方式,太极奇门历代传人中也没有谁真正验证过。

一般修练多心经主要是打通心脏和大脑这两个平行器官之间的联系。另外,也可以只修练一个器官,把一个器官当多个器官使用。以前同时一个人在一个时间点上只能思考一个问题,修练有成后,就可以思考两个问题三个问题,再进步,就可以同时思考多个问题。

而制服恶梦的方法很简单她说:

只要一心两用就行了,一方面让“心”休息还按以前的老样子睡觉,另一方面让“心”知道自己在睡觉,不可以做梦。

这是多心经最最最简单的应用。她一连用了三个最字,但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教给我行功的路线,那是怎样呼吸,怎样引导气从哪个穴位再经过哪个穴位最后到哪个穴位的路线。我以前对中医有点小研究,所以也不难明白。但我还是用纸记了下来。

她看我学的认真,一高兴,又把她那门派的基本内功心法也告诉了我。我记了下来,其实,也并不复杂,比我想象中间的要简单的多了。

前后没用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她看了看我,补充了一句,此功法可以24小时不停的练。其实,制服恶梦只是它的一个小功能,我感觉最大的好处是记忆力会显著提高。

按以住我的习惯,也许我记下这功夫心法就扔一边去了。但她最后一句话,让我当天就开始练习多心经,因为我在准备自学考试。我想试试,看看自己的笨脑袋是不是还有救。

奇迹出现了

正文112 奇功初现

和小丽同居一夜,好象我们已经很亲近,但事实上也是什么也没发生。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

我不住地想,要是小丽不是一个牢头,不是一个武林高手绿林女豪杰,我和她会发生一次艳遇吗

比如说她引诱了我,或者我强暴了她,然后我们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成就了好事。这是可能的吗

再问:我后悔吗

不知道

一夜没睡好,我上班没精打彩的,又一直担心张姐来调侃我这个处男。最终在九点多时对头说声身体不适,溜回宿舍去了睡觉了。

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想看自学考试的书,又看不进去。便使出自己记录的多心经功法练习起来。

好象也没什么功效。

我疑惑地想着安小丽说的“一方面让“心”休息还按以前的老样子睡觉,另一方面让“心”知道自己在睡觉,不可以做梦。”的奇怪理论,进入一种半梦半醒状态。感觉中好象就那么几分钟时间,有同事叫我吃饭,我就清醒过来。

我有点奇怪,这么早就吃饭了吗

等我走出房间时,我有点发呆,因为天已经基本上黑了。

我有些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九点多时睡觉,现在至少有五点多了,我一觉睡了八个小时我怎么觉得好象才睡着十几分钟呢

也许我是太困了吧。

我没有多想,就到食堂吃饭去了。

吃完饭,我再看书时,觉得好象书没那么讨厌了,看的比以往都要快。而且记的也比以往要多。

我想这也许是因为睡了一天所以精力充沛的原因。

到了睡觉前,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今天睡觉怎么没做梦一个也没有做过我仔细回想起睡觉前和睡觉后甚至睡觉过程中的每一个能记得的细节,最后,我不得不说,自己今天白天睡了一天,却破天荒地没做一个梦。至少,我不象以前那样发梦并总能在梦醒之后能记得一些起来。

有门道

我不得不对安小丽教我的功法重视起来。

那晚上,我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觉,用我以前所知晓的中医理论、气功知识、还有杂七杂八的所谓科学方法,反复思考太极奇门入门功法和多心经的科学性,结果当然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但我却在纸上想通了一个道理:

1、可以给这门功法下个结论:

要是小丽教给我的功法练了以后有效果,那么就是说实际上功法在实践上是行得通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理论能自圆其说。一句话:它自有道理

2、还可以得出一个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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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的原因是什麽我仔细想了一下出事的前前後後的原因,认为问题出在练太极动功上。我虽然没找个空地练习,但我这一夜也算是意练了整整一晚上。头脑里还有著清晰的记忆,说明也是有效果的,到於出事,也许是因为强度过大,也许是因为奇门的心法,不能同时和太极拳同练。

当务之急,是要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会打太极拳了。

我站起身来,把宿舍清出一小块空地,就那样小手小脚地试了试。

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一次浮起:我轻车熟路地开始打起一套陈式新架一路83式太极拳来,从第1式预备式接著是2式金刚捣碓再到懒札衣接著六封四闭、单鞭、第二金刚捣碓、白鹤亮翅一路打了下来,直到第82式金刚捣碓然後是第83式收势,这中间好象根本不用想,就象自己练了很长时间一样。

我有些惊讶,甚至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超出了我以前对自己的认识。

是真的吗

我再演习了一遍,千真万确,我真的能记住了一套完整的太极拳套路。

停下来,在心里再次意练了几次,然後再实际打了一遍,我确认了这个事实,心里很开心,但一想到自己连李小雨普普通通的一脚都躲不过,还痛得要命,心里又有点黯然。我要真想练出点名堂来,那可能要很长时间。现在的情况,真可谓是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

书上说熟悉拳架是练习太极的第一步,这一步要几个月时间。然後是改拳、推手、单式练习、功力训练、推手技击和技击等诸多阶段。

我现只是在学习拳架,所有阶段中的第一步。这个阶段学习主要是“掌握各个拳式及整个套路,记住动作顺序、运行路线和方位,弄清虚实、顺逆和力点”。

就是我练好了,我还要找个老师来“改拳”,也就是去“纠正一些不正确的姿势,还要把内劲运用到各个拳式及练习拳的整个过程中,做到神、意、气的有机结合”。“要使动作符合技击的要求,力求周身灵活,对称平稳,要求每个习练者有规矩的外型,完整的内劲,鲜明的技击法,扎实的功力,优美的太极神韵”。

可我上哪去找这样的老师呢我工作在女子监狱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呀。

这个问题也许能解决,那就是我没事时,多找小丽聊聊,给她买点吃的,也许她能指点我。可是以後呢

再练推手看看人家怎麽说的:推手锻炼“要遵守由易到难,由简到繁,循序渐进,逐步提高的原则”。活步推手“以攻防进退为主。要求步法稳健多变,运劲坚实而不僵拙,以意带步”。推手技击是“介於推手和技击之间的一种锻炼方法,攻防性很强,以拿肢、缠节为能,显生擒活化之妙;以明劲辨势为真,体会八法的合理应用”。

然後呢:“技击是陈式太极拳的最高境界,运用八法顺其势,化其力,化打合一,战胜对方。这种技击法,没有固定的招术,全是通过掌握时机,随机应变,利用太极拳的特有动作螺旋,松活弹抖的缠丝劲,待机发拳”。

甚至还说,演练陈氏太极拳时要求:“在上身中正安舒的基础上,机体各个部位的劲力要对称,逢上必下,逢左必右,前发後塌,八面支撑,强调走低架子,发劲松活弹抖,轻沈兼备,倒换虚实裆走弧。要使整个演练过程有声有色,潇洒而庄重,舒展而紧凑,有快有慢,有刚有柔,节节贯通,使人感到有一种巨大的精神力量将你带进一种美妙的境界中”。

天呀,你看看,最後的目标,竟然是“使人感到有一种巨大的精神力量将你带进一种美妙的境界中”。如果我要花那麽长的时间,练习好太极拳,最後的目标怎麽会是感到有一种巨大的精神力量将自己带进一种美妙的境界他们说泡妹妹就会让人欲仙欲死,这样,岂不是更直接节省时间,还又享受,还能顺便找个老婆,到少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嘛。

算了,不练这个东西了我还是练练多心经和奇门的入门心法吧。增强记忆办,等我的自学考试文凭拿到後,我去考研究生得了。那样也蛮好的,做点研究让人尊重也不坏

不练功夫我也不会有什麽损失。

我下了决心,但天却不如人愿

正文116 办公室情缘

作了不再练习太极拳的决定后,我一下子轻松起来。当然我明白这其中还有自己害怕吃苦的原因,但总算找到了个理由。

人总是希望能过一种轻松的生活,不让自己太累。

人们常说:幸福的生活都一样,而不幸福的生活各不相同。

我认为,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不管幸或不幸。谁都不能象童话中那样,过一种轻描淡写的生活,无奈总是常态。

我更欣赏这样一句话:人生不如意事常**,可以语人无二三。

象我现在,穿着一身警服,也算人模狗样儿。拿的工资不多,但在国家十几亿人口中间,我也算是衣食无忧的人群了。到少,我比十亿人比,我还算优越。

周围的同事还算喜欢我,特别是那些女人对我很是友善,这也是让我这一个外乡人最觉得温暖的地方。

但这种平衡,却正在被打破。我发觉自从李雨纯来了之后,我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大家不再常到我们办公室聊天了。

李雨纯的小姐姿态让大家很感冒。当然,要不是她对我很好,我想我会更感冒。

我需要反省一下,我和她走的是不近了点,是不是让这些以前都感觉和我关系不错的老大姐们醋意十足

当我下午上班时间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李雨纯热情的说:“哦,小何,你来啦。”早已忘记了她在一个多小时前,曾经狠煞煞地踢过大爷一脚。

嘘,德性比我小好几岁,老是小何小何的叫我,让我觉得不爽。

我打了个哈哈,没说什么话,就听她开始说个不停。

我有点奇怪,这个小女孩怎么这样自来熟我们为过认识一周而已,至于把我当作贴心人看待吗我来这里都一百多天了,大姐们那样热情我还和她们保持一定距离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不理解归不理解,当她在眉飞色舞的说这个大姐的衣服老土,那个大姐的发型失败,或者这个大姐的口红难看或者那个大姐应该钻个耳眼等等闲话中间,抽出小嘴来问我一个关于WORD排版的问题时,我还得不厌其烦地教她。

霸王花这时候在走廊里大声叫我过去,我赶紧逃走了。

一屋子人,正在一边吃苹果,一边闲聊呢。她们是叫我过去吃苹果的。这些娘们,平常是没有多少事情的,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边吃东西边聊天打发日子,到下班时候回家。轻松,但也无聊。嗳,谁又不是呢

“哎哟我们的新娘官来了”老娘们一起起哄。

“说谁呀”我装傻。

“说你呢,坦白从宽你有没有亲你那个“愚蠢”妹妹”霸王花喝问,那些母老虎们一起附和。

“别那么刻薄嘛”,我笑着说,“人家叫不叫“愚蠢”而叫“你愚蠢”,可见还是很高明的““哟哟哟哟――,你们看看,都为她说话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死贱男人,才几天时间就勾搭上了老实交代吧,她今天跑你宿舍干什么”她们不依不饶。

“哪有呀,你们以后就别和这小姑娘开玩笑了,今天你们在食堂开玩笑,她还踢了我一脚呢,看,现在腿还有块青”我把自己的小腿露出来给她看。

女同事们一起大笑起来,都说:“这你就不懂女孩子的心了,这个女人呀,对男人越是狠巴巴的,那就越可能是喜欢上你了你看人家怎么评价你:穿上警服那叫英俊,穿上便装那叫萧洒你还没数吗”

我呆了一呆,这我倒是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霸王花酸酸地说:“我们就等着你做公安局长的乘龙快婿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呀”

“不会吧”我调侃她说:“我还指放望你今晚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呢我票都买好了,刚想给你送过来,难道我没希望了吗”

“去,去找你的愚蠢妹妹看吧,老姐姐我没心情。”霸王花一口回绝了。

意料之中,但对她一点面子不给我还是有点失望。我不再有兴趣瞎扯,吃苹果走人了。倒是有了个收获,那就是她们都说,愚蠢妹妹对我有意思。

回办公室后,我不禁心猿意马,但过了一会儿,静下心来冷静地想了一想,觉得还是不大可能。还是她们拿我瞎开心,我和李雨纯不过认识一周而已,不可能的事情,这小女孩不过没什么心计更没一丁半点的江湖经验而已。

但吃过晚餐,很意外的,霸王花来找我,手一伸,说:“电影票拿来”

我的天我哪有电影票呀我只好说:“你不和我一起看,难道我还送票给你除非”

“谁怕谁呀,一起看就一起看,你还能吃了我走”

艳遇元年10月17日

分节阅读12

正文117 后背上的乳房

找了辆摩托车,我带着霸王花到附近的镇上去看电影,那个小镇虽小,却是附近六个乡镇的中心镇。而且,由于靠近我们监狱,常有外地来探视的人来信小镇,所以小镇还算繁华,该有的设施也基本上都有。

骑摩托车来往小镇只要十几分钟,所以很方便,只是晚上没灯光,又要经过一块坟地,一个乱葬坑,还是有点怕人。当然,害怕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的,象霸王花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晚上嘴馋的时候会一个人溜到小镇上去买东西吃。

我不得不承认霸王花与众不同,比如说一般女同事坐我的机车,总是假心假意地侧着身子,坐在我身后,不出意外,那绝对不好意思搂着我的腰。霸王供给就不同了,把两个爪子象狼一样痒痒地搭在我的臂膀上,象跳上战马一样,身子一翻,跳骑在机车后坐上。我说了声做好,她立马就搂住了我的腰。

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男人还真是贱平常吧,我有事没事会偷看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特别是她刚来时,那时衣服穿得少,不时地比如说她弯腰时,春光自警服的领口外泻,让我狠流了不少口水。

可是现在,我感觉着她的乳房在后背上压来压去的触觉时,却有点接受不了。

她这也太大方了吧

她还是处女吗

她这样大方,会以后就成了“湿手抓干面,上手容易甩手难”呢

再说,办公室里各种关节千头万绪,纠缠成一团乱麻,工作恩怨,儿女情怀,和周边同事或好或坏的邦交,都绞在一块,基本属于一脚踏进沼泽地,就是拔脚出来,也溅了一身的泥水。

但我就要这样退却吗

好象自己又不廿心。

漂泊如萍的日子里,遇到一个人,电光火石间,心意相通,前世今生在所不虑,只愿一夕缠绵,一生记取。是谓艳遇。但象我遇见妇女囚小丽那样的机会,毕竟少之又少,况且就是有这机会,自己也不一定就能把握。

我们除去睡眠,大多时间在食堂和办公室两点一线的生活,走出监狱的机会都有限,很难幸运地被艳遇这样的大馅饼,无巧不成书地砸在脑袋上。

可那是艳遇啊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那创造条件也要上。

世界最大的浪漫小说出版商禾林公司不是作过一项调查嘛,他们就发现有近13的人31认为工作场所是寻找情人的好地方,大约40的成年男性或女性曾经幽会过同事。

就算是玩火,也有那么多人敢为自己的心跳冒险,为何我就成了没胆鬼了呢

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霸王花永远都不可能了解我是如何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从一个害怕有事情发生的男孩,变成了希望有事发生的男人。

电影院其实就是一个不太大的礼堂改的。好在刚装修过,还有情侣包厢呢,在小镇上也算是难得。

请客当然要最好的,好在不贵,我拿着一提袋的食物,和霸王花走进了情侣包厢,一坐下来我就有点后悔了,不该买那么多吃的东西。首先是占地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食物放在我们中间,而是放在我这一边。其次是,要是我们一直手里都拿着东西在吃,那我们还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吗就算她往我怀里钻,我手里的东西也会妨碍我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算了,只好不吃这些美味。

这样想,口水直流。我不抽烟,酒也不喝,但现在却喜欢象女人一样吃点零食。嗳,让监狱那些老女人们带坏了,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应了那句老话――跟狗玩儿,就会有跳蚤上身。

不容我多想,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

接下来,却发生了我有生以来最最最最最最搞笑的事情。

正文118 性教育片

乡下的电影院的片子是从城里送过来的,黄金时间大家一起放。一家电影院放完了,送到下一家电影院放,名为跑片。

我们那天看的是,大片各家电影院都在放,所以我们电影正片开场前,有一部赠阅的电影,先放着,等片子跑来。

电影开始后,让我们吃了一惊,放的加映片竟然是新婚生理卫生教育片。

我和霸王花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很尴尬,走吧,又无处可去,而且总不能这么就回去吧。只好看。

但更让人难堪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演出了。

巨大的电影屏幕上,放出了一只硕大无比的阴茎,旁白还用标准的普通话解释:“这是包皮这是龟头这是海绵体让我们来看一看男性是如何勃起的让我们再来看看男性是如何射精的在性生活中,如何用力过猛,阴茎会折断,这时候不要慌”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霸王花,她的脸早已羞得姹紫嫣红,不敢抬头看。

我心想,这有什么那些小男孩光着屁股满街跑时,难道你没看过还在我面前假装害羞

但随即想,自己这种想法太过了,现实,马上也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本以为介绍完男人的生殖器,女性的会闪烁其辞,谁知道,电影没有一丝一毫的含糊,一个一本正经的女声说道:“让我们再来看看女性的外生殖器官”

然后,一个女性外生殖器的巨大画面就出现在电影屏幕上顿时,我也难为情起来。而那个女声旁白却不为所动地一件件细说起女性的生殖器官的名字的功能等等

也不知道我们是如何把那段半个多小时的时光熬过去的,等电影放完后,我们都长长的出了口气,再相对视时,想笑,却都把脸转开了。

下面放的电影很精彩,但预期的霸王花投怀送抱的事情终于没发生。

后来,我回忆起我和她第一次看电影的情景时,不禁还觉得脸红,我一个男人,怎么能期待一个女孩呢那时自己是多年轻呀

自己第一次请女孩看电影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许多天后的一个夜晚,霸王花真的躺在我的怀里、沉醉在肉体的欢娱中时,我调皮地用手捏住她私处的温腻,然后学着电影里那个女声旁白说:“这是女性的小阴唇”

气得霸王花一脚把我踢到了床下

艳遇元年10月17日晚

正文119 霸王花的温柔

分节阅读13

看完电影,我和霸王花在街边的小餐馆里点了几个砂锅,热热乎乎地吃了起来。小地方吃东西,那才叫好而不贵,真的实惠

女人至少在两个时候会真情流露,我想,一个是在夜晚的时候,另外是在吃东西的时候。

象我和她两个人年轻人在一起时,虽然有点扭捏,但,毕竟这里的人我们都不认识,而且,我们的口袋里有钱,还有一本警官证,我们不找别人的事就天下太平了,所以,除了遥不可及的未来之外,我们什么也不用担心。

在看了一场让人害羞的身体教育片和一部紧张刺激又煽情的好莱坞大片之后,心情都放松得不得了。

说起话来再没了白天那种羞羞答答的遮掩。

我嬉皮笑脸地对她说:“古人云:食,色,性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白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没什么好话,说来听听吧,要是你过分,仔细你的皮”说完了还把她那陆战队的拳头在风中晃了晃。

我说:“这意思还不简单,色的意思那我就不用讲了吧,对你来说那是男色的意思,这个食吗,就是吃饭,象我们现在这样整句话的意思就是:吃饭,那个,都是过性生活,也就是说,今晚你和我过性生活了嘻嘻。”

我本来以为她会象往常一样对我厉喝一声“滚”,要是那样,我就说“要是你和我一起到床上滚,我乐意”,谁知她竟然出我意料,给了个轻松的答复,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她先是一惊,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但很快回过神来,不过,这次她倒没拳脚相向,只是说了一声:“美的你,做梦吧。”

我心里还是同意了她的说法,看来今晚回去也只好做梦了,只是不知道我练多心经之后,还有没有做梦这个功能了。

回去的路上没有一个人,月亮很好,星光烂漫,有一点点微风,但我们骑着机车就有点冷了,我尽量把车速放慢,但还是冷得不行。

霸王花骑坐在我的身后,紧紧地搂着我,脸贴着我的后背,小下巴轻轻地顶着我的后背,乳房挤压着我的后背,小腹贴着我的后背让我惊奇她原来也可以这样温柔,原来她也有这样讨人喜欢,善解人意的一面。

她好象知道我的需要,了解我的欲望,并且尽她的可能让我满足我的那种迷幻感觉,这让我甚至有点感激她。

她不时地扭动一下身子,有时,是车子颠簸一下,她那丰硕的乳房,就体贴入微地安抚着我心里的骚动。

有时,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会有意无意地挺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我的臀部就能美美的感受到她阴阜结实又柔软的美好触感

在这条寥无人烟的乡村道路上,路过的白杨树叶已经快落完了,秋虫的歌声里,我们就这样缓缓前行,我们谁也不说一句话,但在我的心里却受用无穷

也许在来之前直到现在,我期待过什么,也许害怕着什么。但这一刻,我明白,也许她现在给我的,是我最想要的。我急吧吧地想和她上床吗当然不是我成天象个没头蝇一样胡思乱想,自己想要什么却不确定,现在霸王花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也许我现在想要的,不是性,而是一种恋人之间那种精神上相互依恋的感觉。现在,我们真的就象一对峦人,相互关心相互照看对方,好象时方的一切自己都明白,那种心心相应的感觉是那样美好。

多美妙的夜啊不管明天会怎样,不管我们有没有未来,但我们今晚,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我,霸王花,我们都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

前面快要转弯了,向左是去我们单位,向右是去另外一个乡镇的路。

我转过头对她说:“坐好了,要转弯了”

她抬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有一弯月亮,把她本来就美丽的眼睛,点缀得那样迷人心醉。

她好象刚想说什么。

忽然,路右边的乱葬坑方向传来几声虚弱的呼救声:“救命呀强奸啦,强奸女学生了”

艳遇元年10月

正文120 奇怪的强奸

油门一加,机车快速的向传来呼救声的方向冲过去。

惊魂不定的灯光象一把利剑,劈开朦胧的夜色。

灯光照在前方不远处的乱葬坑旁的小树木里,清楚地看见一对男女,在一颗小树下面。

“那边”霸王花提醒我。

机车的速度更快的,向那个方向直接开了过去。由于不再走大路,车子颠簸原更厉害了。霸王花的丰胸,更是在我的后背上不停地冲撞着。

这让我想起一个词冲击波但时间不容我多想,机车已经到了小树林,冲到了那个呼救的少女身边。

一个淫糜的景象呈现在我们眼前。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双手被绳子绑起,吊在一颗小树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脸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机车的强光下,惊恐万分。

一只黑色的胸罩,和一扔在地上。

她的毛衣被高高地卷起来,露出一对洁白的乳房,象惊慌兔子一样,颤动着。鲜红的乳头,不知害羞地高高挺起,不知道是由于冷、兴奋、还是害怕。

裤子被褪到小腿上,但没完全脱掉。

从少女的胸部直到小腿的肌肤,在机车照耀下,白的耀眼,而皮肤上的一抹红润,又少女映衬得分外娇艳。

一个男人,大约40岁左右,站在少女身后,可能他的脏玩意儿还没出来,一时间好象被定身法定住一样,呆乎乎地暴光在机车耀眼的强光下。

除了机车的马达声,我们一时间都忘记了说话,有那么几秒钟,空气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还是霸王花反映快,一个空翻,竟然直接从机车上翻到了那个少女身边,把少女一拉,那个男人搂在少女胸前的手落了空,少女虽然没脱离绳索的约束,却已经投入霸王花的怀里。紧接着,霸王花一个漂亮的侧踹,那个老男人一声惨叫,捂着小腹,向后飞了出去,胯下之物水淋淋地在灯光照耀下,是那样触目心。喀嚓一声,把一颗碗口粗的小树撞断了。

我想要不是霸王花怕那玩意脏,这个那人可能就成废人了。

那个男人哇地吐了口血。少女看了,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终于哭了起来。

霸王花和我一样没有经验,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

我说:“先把这女孩放下来。”

霸王花听了后,才有了点主张,但她没有听我的话,而是先把少女的毛衣拉了下来,把那对白里透红的乳房给盖住了,让我不禁有点失望。接着,霸王花又飞快地把少女的裤子拉了起来,让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少女一只平淡的脸,写着红润、惊恐和不安的哀伤。

霸王花最后才把少女从树上解放下来。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霸王花是对我不放心这里也没别人,她这不是在防我偷看嘛刚才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一扫而光,甚至有了一点不快。

心里有气,我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抬脚想踢,却见到一张扭曲脸。看来霸王花那一脚,已经够他受的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出脚,免得要是有问题说不清楚。从刚才霸王花的表现来看,我还不能信任她。

我喝了一声:“给我滚起来。”

那个男人挣扎了半天,也没爬得起来。

我心里暗想,这个霸王花还怪狠的,要是真的上战场,那绝对是一个女杀手

霸王花走过来,她可没我那样仁慈,上去又踢了一脚,说:“别跟我装死站起来,手扶树,给我站好了”

那个男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霸王花的要求,想站好,谁知道身子一歪,又吐了口血。霸王花降低了要求,只让那男人扶着树站着,麻利地把那男人搜了一遍,还好,没什么问题。

霸王花退后一步,正要问点什么,那个女孩走过来,边哭边说:“求求你们,你们别再打他了。我是自愿的”

分节阅读14

我和霸王花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艳遇元年10月

正文121 尴尬莫名

我和霸王花看那小女孩时,那个小女孩满脸羞意,不敢抬头看我们。

我们再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们,却死也不肯说话,只是轻声的呻吟着。

霸王花想了一想,对那个小女孩说:“你别怕,有我们,以后他再也不能伤害你的要是他敢动你一根毫毛,那我就把他骨头都捻成碎片”

那个男人听了,身子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她后面说的话恶声恶气,连我听了都觉得胆寒。

那个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你们别管了,他是个好人,不关他的事,真的,你们走吧,全是我愿意的”

霸王花不信,说:“呼救的不是你吗一定是你害怕他报复你,所以你不敢说,你别怕,只要你指认他,那他强奸少说得判个十年八年的,你怕他什么”

那个女孩不答理霸王花,只是说:“他真好人,我是自己愿意的,不怪他我不想说,求求你们了,快走吧,他受伤了,我们要去医院”

我有点紧张,那个女孩象是对那个男人有万般情义,不象普通的强暴者和被强暴者那样简单的关系。要是这样,霸王花再把人打伤,恐怕有点麻烦。

霸王花有点骑虎难下,就这样走了,那很没面子,只好继续问。谁知道越是问的明白,事情就越让人难为情。

就这样,极其艰难地,女孩象挤牙膏一样,半天才说一句,最终让我们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那个男人是附近村子里的一个光棍,女孩是他同一个村子里的人。女孩家很穷,父亲很早就病故了,女孩母亲一个人拉扯女孩和另外三个兄妹,日子过得很不容易。这个光棍男人,常常帮她们。后来,女孩母亲和光棍男人走到了一起,合成一家,过日子。谁知道过了两年,女孩可怜的母亲也去世了。

从今年春节开始,女孩和这个老男人睡到一个床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当,倒像是两个人一起拉扯别的孩子长大。

日子过得很辛苦。但最让他们难过的是,他们不能在一起大大方方在做爱,害怕被村里有发觉,更害怕被女孩的兄妹们觉察。

所以,晚上经常是装作地里的活没做完,晚点回家。做爱的事情就放在了旷野里了。

听这些,真让霸王花气得够受,责问:“那你们搞什么鬼,还用绳子绑,还喊救命”

女孩的脸羞得红得发紫,支支唔唔地说:“你看我象年纪象很小,其实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今天,我过生日,我们在镇上看了录相,上面有这东西,回来的路上他很兴奋,要来,我也就同意了”

霸王花气得狠甩了女孩一巴掌,从我手中夺过机车,说:“我们走,别理这对狗男女”

我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和这个可怜的小女人,在最后一秒钟偷偷塞给她300元钱,让她赶紧带这个男人到镇医院看看。

然后,我和霸王花两个人狼狈地上车走路。

一路无话。

在站岗的哨兵意味深长的注视下,我和霸王花回了监狱。直到分手,谁也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霸王花也没有理我。以后很多天见到我都不理我,不再象以前那样不远不近的开玩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倒是李玉纯听说我和霸王花去看电影,看我的眼光变得怪异起来,对我也不再象以前那样亲热,说话也有点阴阳怪调的。

下午,我向领导请了个假,去市区,准备第二天去我上学的地方去考自学考试。

艳遇元年10月18日

正文122 晨练老人

我不太习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觉,所以,在市区的小旅馆里,睡得不实在。早上5点不到就醒了,这时候旅馆里已经有人起床了,我再也睡不着了,索性也就不睡觉了,起来后办了离店手续,一个人到这个小城的街道上转转。

我来这里已经三个多月时间了,但市区却没怎么转过,除了几条主街道,别的路不怎么熟。

天还没大亮,街灯昏黄。

仿佛找到了那种一个人在天涯的感觉,在这冷清的街道上行走。一丝丝清凉的空气吸入肺里,感觉挺清爽的,但心情却是那样落寂。

在这个小城里,多少男人在搂着老婆或者情人,还在快乐后的疲惫里没有醒来。

又有多少人为生活愁苦得一筹莫展当然这是严肃的大问题,不是我们这样的草民所能考虑的。

也许,我真正好奇的是又有多少个处女在昨夜失去童贞

我这样想就有了些快意,又暗暗觉得自己无耻。

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湖边有个小的开放公园。许多群人正三三两两的在晨练。

我想找几个练习太极拳的人看看,看他们是如何太极拳的,要是有高手,我也好趁机请教一下。

一个老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他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面对着大湖,在站桩。

他穿的衣服很普通,身材也不高大,但我觉得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是什么呢气质风度还是傲然不群的立姿如果是这样,那么应该很多人都被他吸引才对。

但他在人群中根本没人注意,就象水放在大湖里一样。

我站位,在离他三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老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但没理我。

他继续站桩,过了几分钟后,稳如山岳的身躯才微微动了一下,一个起势之后,身形缓缓一展,金刚捣锥

没错,正是我这几天熟烂于心的太极拳起式。

“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一名古话,在我脑海中跳了出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心里的太极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心里一阵狂喜,赶紧凝神细看。老人一招一式如潇洒流水,缓缓使出招数来。他使的招式和陈式太极拳大同小异,但气度似比我的录像还要好许多倍。也许是身临其境的原因我想。

我不出声,也不做动作,心却一作三用,一面看老人的动作然后记住,一面细心体会揣摸其中的奥妙之处与自己以前领会错了的地方和从来没想过应该有的动作,一面跟着老人的动作,间意练起来。

第一心意很简单,只要发挥过目不忘的新技艺就行了;第二心意最难,我要把自己历次练习的记忆,再回想起来,和老人的动作相比较,然后再找出其中的差别,还要体会这种差别产生的原因,如何改进,所以,这个心念最紧张,这说明我的多心经还不成熟,也许真的就象小丽说的那样,还要练很长时间才有小成。

分节阅读15

第三个心意做的最好,老人一遍太极拳架练完,我倒是在心里稀里哗啦地演练了十几遍了。

我本想离开,找个地方自己也来演示一下,然后再回来找老人讨教。

老人一遍练完,稍稍一停,竟然又来了个起式,来要接着再做了一遍。

机不可失,我赶紧站在老人的身后,学着老人的姿势,跟着老人走起拳架来。

老人这一次不再象上一次那样缓缓而为,而是使得飞快。竟把一路太极拳使得如同疾风骤雨一般。

我暗暗叫苦,我记忆里的招式,都是缓缓而为的,现在骤然变快,让自己顿时紧张起来,动作简直有点跌跌,非常幸苦,这一路拳打下来,累得自己象是哮喘病人一样,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老人拳劲一收,心定气闲地转过身来,和谒地看着我,等我的气息稍平后,一抱拳,亲切地对我说:“老夫初学乍练太极,还请这位小哥多指点。”

正文123 老人改拳

我窘迫的难以言说。忙学他的样子,抱拳,还深深的躹了一躬,对他说:“不敢不敢,老人家折杀我了。我是个门外汉,才学太极一个星期,只算是好奇的业余旁观者。指点万万不敢当呀我还我还想请老人家指点指点我的呢,只怕您不方便。”

“哦”老人看着我说:“你只学一个星期不错不错”

他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接着说:“老夫刚才所练的拳架,本不是流行的套路,你能看一遍就学出个样儿,也算难得这样吧,你还记得多少刚才我打的拳架,练一下给我看看。”

我一看有门儿,心里狂喜,忙平心静气,在心里细想了一遍刚才所学,定神,拉开架势,一边在心里回忆,一面看老人的表情,一面一路练了下来。

我打的并不快,也不慢,和老人第一次的速度差不多,好象所有的招式并没漏,打完以后,自己很满意,看着老人,谦虚地说:“请老人家指教。”

老人点了点头,说:“难得看老夫二遍套路,能全记得,这种过目不忘的心思,万人中只有三四,小兄弟的天资很好,希望不要浪费了。”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我其实很笨的,让老人家见笑了。”说是这样说,我心里却在想,原以为我练习了多心经之后,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天下无敌,原来,万人中就有三四个人会,这样的话,全球岂不是要有五六十万人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照他这样说,人家可是天生的不象我这是学来的,要是这些人再练多心经,岂不是要比我更强百倍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老人接着说:“既然小兄弟考我,那我就献丑了,说说自己的看法。人云:陈式太极拳如大海之水,波涌浪高,惊涛拍岸;杨式太极拳像江河之水,气势浩大,壮阔舒缓;武式太极拳似涵泉之水,暗流潜动,外势安逸;孙式太极拳访山溪之水,轻盈灵活,跌宕不定;吴式太极拳效高原细流,静谧安详,映天彻地。

各家拳法虽有不同,但有一条完全一样,讲究意练

十三势行功心解说:先在心后在身。十三势歌说:势势存心揆用意。又说“若言体用何为准,意气君来骨肉臣。杨氏太极拳全体大用诀说:全体大用意为主。这都说明“意”在太极拳的活动中是起决定作用的,是主宰一切的。换句话说,就是太极拳的一切健身和技击功能的产生和发挥.都是以“意”为主导而决定的。如果没有意识的反映和指挥,则全身任何器官都不可能动,即使动也得不到应有的效果。因此高明的太极拳家都十分强调“意”。

而小兄弟你练拳时,形似,这一点你倒是做的很好。可惜你心不能守一,心似猿而意如马,这不合太极本意。所以,拳走一遍,心虚气短,只是个名义上的拳架子,而非太极

我恍然大悟,这些天心里一直盘旋着的疑问,一下子有了个答案,真应了那句成语――茅塞顿开。

原来,我用多心经的方法,练习太极拳,是行不通的,根本上有冲突明白了这个道理,下面的练习应该会有很大突破。我跃跃欲试,老人象是明白我的心思,和谒地笑了笑说:“你再试试看”

我不再多想其他,只是一心一意打起太极拳来。

一路拳打完,老人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等他指点。老人似乎有点惊讶,有点难以置信的说:“不可思议小哥不知道是人聪明呢还是有天赋,这一时间进步竟然这么快。”

我听了后也很高兴,但忙谦虚一下说:“天赋谈不上,到于聪明,那就更让我汗颜了。我连大学都没考上,只考了个中专,嗳,不提也罢。”

老人“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听小哥的口音,象是外地人,小哥是经过此地呢还是要出远门”

我赶紧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我自己此行的目的。

老人听了后,说:“指教那是真不敢当,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哥的前途不可限量,老朽如何敢说指教你呢。不过,小哥想学习太极拳,我们倒是可以相互切磋切磋”

老人当下,指点我的拳架不当之处,教我如何用意,如何用力,如何意力相成等等,这一教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他又亲自打了一遍拳给我看,并对我说,你要慢慢的打,慢慢体会这其中的妙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学习下去我就要赶不上火车了,只有和老人话别。走的匆忙,最后走时,连姓名也没问,我在火车上想到这点时觉得自己很是唐突。

还有近8个小时的路程,我在人群中静下心来,一心一意地在心里,想着老人教我的太极拳的一招一式,不知不觉中,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一团迷雾中,动作起来。

那些雾,又象胶水一样有着浓稠的帖性,让我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极用力,但身心却极放松,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不知不觉中到了Q城。

我哪儿也不去,这个城市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新鲜的,也没什么值得我留念。在小宾馆里,继续练我的太极拳。

想来,我还是比较懒的,不想多动,就躺在床上,一遍遍地想象自己在一个无名的地方,不知疲倦地操练着太极拳。

第二天上午的考试,出奇地顺利,我想至少可以考个八十分。我早早就交了试卷,出来后遇到我在财校时的一个同学王兵,他也来考试,不同的是,他是看什么都记不得,只好早早交了试卷出来。

他现在市区一个税务所上班,说话明显的牛气。和我聊了几句,非拉我去他的管区内吃饭。我说下午还要考试呢,他死活不放过我。

只好去了。在饭店边上,是一家著名的茶场开的销售部。

我问王兵,对这家公司熟不熟要是熟的话,我就买点茶叶带回去送人。

王兵很够意思,二话不说就找到他们部门经理,让他们拿出最好的茶叶让我选。但最后,还是王兵自己作主,为我选了二斤最好的茶叶,茶场也是半卖半送,就是这样。还是花了我1800多元,把我带来的钱,几乎用光了

和他们中午喝酒时,我才感觉到那句话是真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而我在监狱里工作,真不比囚犯好什么

后面的考试一样轻松。考完试,我没停留,买了点东西,直接回到监狱去了。

日子还是那样无聊。

我练拳的极积性也一天比一天低。

平常看点东西,倒是大多能记住。图书室的书让我看了一大半,从易经到马克思主义到毛选到民法到避孕手册

但我想,我学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处呢难道我想做讲师给那些女囚们办个学习班吗

这一天,我决心想去看看小丽,不管应不应该。

艳遇元年10月28日

正文124 朋友或者情人

我在去看小丽之前,心里反复想着我和小丽之间是什么关系。

也许我是个势利小人。在做的每一件事情之前,如果可能,总是计较一下得与失。这也可能是职业病。

分节阅读16

人不可能非常盲目地做一件事情。我问自己想从小丽那里得到什么呢没有吗

想来想去,可能是她的年轻美貌吸引了我。也许,她点娇艳的容顔,打动了我,也许,是她那光洁得像磁器一样的小腹的印象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里,让我不能忘怀。

说白了,我对她的美色垂涏

再往深处说,其实就有点混乱了。想和她共赴巫山云雨吗当然,我不是在梦里这样做过吗现实中要是有机会,虽然没有性经验的自己认为性爱是个天堂,可是我会这样做吗

或者,如果,不能占有她的肉体,我会成为她的朋友吗

想来想去,答案也许是不会。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谊

我以前也许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着纯洁的友情。但现在,我对漂亮少女的欲火已经让我再也不相信了。

感情的发展不可能停滞不变,一定阶段你也许会有对自己次的女人没有欲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段感情或者会被时间或者别的因素冲淡然后完蛋。而要想维持这种友谊,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更亲密,两人之间一定会越过那种不可逾越的距离,因为人是永远不可能完全满足的,亲密就可能产生火花什么火花呀,还不就是性交

总之,纯洁的友谊终将凋谢

有人说:在晚霞余光中、烛光摇曳里,深切地感受对方面容、身体的美的时候,克制了想拥抱对方的欲望,友谊也因为这样的轻微的克制酝酿出了更醇厚的芬芳。

我看那简直是放P,“克制想拥抱对方的欲望”

我也曾经的霸王花一起走过一段美好的夜路,可是,结果怎样人不是活在真空中间,追求完美那只是自找难看。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现在,向小丽靠近,最终极的目标,难道,不是要和她做爱不是完全地占有她如果,最后,她在别人怀里,尽享鱼水之欢,难道,我能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要是没做到,那只是说明我没有成功而已。别的理由和借口都不要找了

上她对上她给她高氵朝也给自己我在心里狂喊着,振作精神,向女监走去,仿佛,今天就要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

一问,她在制衣车间里劳动。

一见到她,我顿时就傻了眼。

她正在和霸王花在吹牛呢别人却都在机器上忙着劳动,这个女牢头呀。

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我刚才在想上她的时候,还是把她的凶恶的一面忘记了。也忘记了自己是不是要把霸王花也给一起搞定了。那么,李玉纯小妹妹呢那么,那几个对自己不错的有那么几分姿色的大姐呢是不是一起搞了靠那样我都成性交机器,成天别想做其他事情了。

更让我觉得刚尴尬的是,我从那个海边城市买回来的准备送给她的礼品零食,比送给霸王花的要好。

我笨口笨舌地说小丽是我亲戚。

霸王花倒是没怎么在意,却说了句让我意外的话:“听说,局里安排我们这些非专业的新人,到警校去集训,你是哪一批”

正文125 求师学拳

从小丽那边回来,虽然有些尴尬,但心情还是很好,因为,小丽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冷冰冰的。甚至和霸王花半真不假地争着对我抛眉弄眼,打情骂俏。警服妹妹和囚妹妹交相辉映,真让我心痒难忍。

回到了办公室,李玉纯证实了霸王花关于我们要培训的消息,而且,时间还挺长的,第一批明天就要走了,时间是一个月。

下午,果然,监狱的头,把我找去,正式对我说集训这个事情。自从Q城回来,带了一斤茶叶给他,他对我的态度,是更好得不得了。

没什么话说,回来就交代工作。我们的事情本来就不多。只是我有点担心李雨纯会应付不过来,其他人不一定会帮她,所以特别找了个五笔练习的软件,为李玉纯妹妹安装在计算机上,又告诉如果有什么排版不出来,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到省城后会告诉她电话号码。

这时候,李玉纯显得特别扭捏。好象要对我说点告别的话,又好象为这些天对我的冷落难为情。

当天晚上,我就到市区,准备第二天早上坐客车去省局报到。

上次在Q城买的二斤茶叶,送了一斤给我们头,还剩一斤,晚上,我提着它,我准备送给在湖边遇见的老人,正式拜师,学习太极拳。

我也找不到老人家,只是想碰碰运气,要是今晚湖边遇不见,明天早上再起早看看,要是还遇不到,我就认为自己没有这江湖运,太极也别练了,一心学习,先拿大学文凭,然后考研究生算了。

无巧不成书,晚上我真的遇上了那个老人。

老人拿着把剑,在湖边散步呢。见到我好象比我见到他还高兴,几名话寒喧之后,就请我到他有去坐坐。

让人奇怪的是,老人一个人住。

坐下来后,我好奇地问他:“你的孩子呢”

“死了”老人平静地说:“我有过四个孩子,二男二女,如今都过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你老人家的伤心事。”我赶紧道歉。

“没什么,他们都是安享天年,我没什么好伤心的。”老人淡淡地说。

“哦”我再次奇怪,问老人:“敢问才老人家高寿”

“老夫今年九十有九”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看老夫象个骗子吗”老人笑吟吟地说:“不瞒小兄弟你说,老夫还是大清国的文武双状元呢”

“什么”我惊讶得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小兄弟你坐好了,让老汉简单给你说几句吧。”老人让我喝茶。

然后,讲了起来:“我本不想对你说这些的,但要是不直接说,小兄弟你又哪有耐心认真听一个神经古怪的老头子胡言乱语呢

“上次一别,这些天,老汉还后悔呢,没留下小兄弟的联系办法。但你明天又要走了,我们还是说不上多少话。下次你再来,不要再带东西来了你送的茶叶是好茶叶,只怕要用掉你一个月的工资吧老汉家里什么都不缺,你来来和我说说话我就高兴了。

“老人老矣,所见实多,繁荣宝贵,穷困潦倒,儿孙满堂,孤苦零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老汉能见识的都见识过了。

“老汉少年时,二十二岁,文中进士,二十五岁武为状元,习得一身武艺,方圆三百里,贼寇无不望风而逃,一时间洋洋得意。及至西人攻破,见洋枪洋炮之利,方始心寒。

“原来几十年所学,实不足以救国民于水火。心灰而意冷。

“其后几十年,战乱纷繁,流离失所,尽尝人世艰辛,至共和国成立后,吾以拾荒得生存。

“至今,得寿九十有九,还有什么事看不透

“老汉一生收徒十七人,战死十一人,老死五人,如今,仅有一人存活世上,却已经六十六岁了。

“前次见面,见小兄弟天资过人,想起近几年习太极拳,偶有心得,不想把这些东西带到棺材里去,也算对世人有个交代

原来,老人想收我做徒弟,这倒和我想一起去了。

我赶紧说:“我这次来就是想拜老人家为师的,还怕你不收我这个徒弟呢。”说完了,我就想跪下来,按正式礼节,给老人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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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抬手,拦着我,笑了笑说:“小兄弟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收你做徒弟。我只是想把我知道的东西教给你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我有意教人武功却是再也没兴致做人的师父了。”

“是这样”我有点疑惑,心里奇怪,为什么他们都不想做人师父呢小丽是这样,这位老人也是这样。

老人接着说的话更让我意外:“虽然我不收你为徒,但你如果真的学得会本人的武功,却算是我们一个门派里的人。以后,要么,你从不出手使用本门的武功,只要你一使用本门武功,那你以后就要坚决维护本门的利益

听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我还处在进可攻退可守的境地。所以,我一口答应下来。

老人也不追究我为什么答应这么快,象小丽说起太极奇门一样,跟我说起门派的家事来。

正文126 太极三宗

老人喝了口茶,介绍起来,声音浑厚,抑扬顿挫,倒真象个电视剧里教书的先生:“说起中华武术,不能不提太极拳,因为太极拳是的中华武术里最本源的东西我们这一门派,实是太极一支。

“说太极拳,不能不说张三丰其人

“张三丰以其不修边幅,又名张邋遢”。传说他“姿态魁伟,龟形鹤背,大耳圆目,须髯如戟。寒暑唯一衲一蓑。所啖升斗辄尽,或数日一食,或数月不食。”读书经目不忘,有学识,能诗书。洒脱不羁,颇具神仙风度。其身世出处,颇多传说,“或言三丰金时人”。传说宋末,时乱,宋徽宗召之,三丰曾单拳击杀贼百人。亦传其能辟谷神行,死而复生。一生不慕荣利,遁世清修。据其自述,他曾任县令,後弃官出家为全真道士。曾於终南山遇火龙真人传以丹诀。游武当山,与其徒在该山“去荆榛、群瓦砾”,创草庐以修道。预言“此山异日必大兴”,嘱其弟子“善守香火”。不久离开武当山,云游至四川,在青城山和鹤鸣山访真揽胜。首创太极拳注以为修道健身之用,今日大行於世。

“关于张三丰的这段传说,实有深义,你要记住了,没事时细细揣摩”老人提醒道。

“这个传说是说太极拳是张三丰所创。

“但事实上,也许传说有不实之处,张三丰也许只是传人而已:“据史记六十三卷老子韩非列传第三中记载: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这个记载中的尹喜,又称“宓子”,列仙传上说他是周大夫,是个精通“内学星宿”的高人,他隐蔽自己的德行,当时人对他不了解,传说他记见紫气浮关,果然老子骑青牛而来过关。

“后来,人们说是宓子创太极拳,经五世传给张三丰。

“所以,后世,以宓子为太极祖师。我们这一门派,也是如此。

“宓子祖师以下,传至二世,门徒三千,而才俊者三人。宓子祖师因材施教,三人各分承衣钵,得传太极三宗,名为:神宗、人宗、鬼宗。

“人宗为世俗之派,拳势华丽,引人注目,是以门徒众多,虽出众者少,但势力浩大。现世太极诸门派,多为人宗传承者;“鬼宗为隐密的入世者,诡异奇巧,收徒条件苛刻,是以门徒甚少,但每一徒皆为人中龙凤,且行事不经,为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故行走江湖,无人敢惹。一个隐秘的门派,神龙现首不现尾。传言现世传人在军队中如鱼得水;“神宗为出世的修行者,事事师法自然,种种暗合天意,为太极最本源之宗,但六十年方出一高徒。故在江湖中无声无息,几为人所忘;“老朽,却正是太极神宗的现世传人,宓子祖师传太极到今,已历整整六十世”老人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意兴索然地看着我。

叹了一口气,老人接着说:“如果把太极拳当作克敌制胜的方法,那是武夫拳;如果把太极拳当作强身健体的方法,那是病夫拳。两者都仅取一隅,未得太极拳大用,可惜糟踏了太极拳。

“在冷兵器时候,习武可以防身,甚至可以为武将而光宗耀祖。而现在,不被人打死,只是人的基本的生存权利,没人怀疑,太平盛世,朗朗乾坤,死于非命的,几人

“健康长寿,更好,但又何难之有社会进步,医学昌明,病衰短寿的,几无。

“太极拳练之由形,成之归心。练拳不练心,拳与我两分,总属不得拳道,尚在门外。习之,如精神修行,可改人之气质,但现世之人,屑于一顾精神修行者几人”

“若乎张三丰不能单拳击杀贼百人,不能传此杀人之技,武当何以兴盛如此

“太极若不能杀人,能传至今日否”老人看着我问。

我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对着他摇了摇头。但又忙补充说:“也不一定,现在练习的人也还是不少呢,很多人用他来锻炼身体。”

老人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我解嘲地重复道:“对锻炼身体,锻炼身体”

看着我,然后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收你为徒了而只愿教你吧要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正文127 神宗心法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反正我练习这门功夫又没有什么损失。要是不练,反而会损失我的一斤好茶叶而且,神宗,多好听的名字听起来很拽呀当然,我可不能这样对老人说。这个和领导说话,那没什么可考虑的,总结起来就六个字:拍马屁、表决心

我沉吟了一下,说了三点看法,象跟领导汇报工作一样对老人说:“1、唐朝的裴民将军的剑术独冠一时,裴民的剑术、李白诗歌、张旭草书并称唐代三绝的美誉,可见武术作为一种文代形式在那个时代就已相当具有影响。太极是中华文化的一种精神在武术上的体现,学习总对我是有好处的。2、而且太极能传到今天,说明它有很强的生命力。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它一定有存在的道理,这个道理,也许我今天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想经过练习后,我会越来越清楚国人选择太极的道理。3、另外,我既然学了,我就会认真学习去,古人云,一不做,二不休,我会尽自己所能,把这门功夫学好,不给师父丢脸”

老人还算满意,但还是纠正了我对他的称呼:“不要叫我师父在你学成太极神宗的功夫并出手之前,你并不算神宗的人。退一步讲,如果你真学成了功夫,成了门人,那在我们神宗内,我们也不算是师徒”

“那算什么关系”我再次忍不住好奇的问。

“兄弟”老人肯定的说:“入神宗门内,不管先后,皆称兄弟”

接着,老人解释了一下原因:“太极神宗内,有个传说,练得成神宗功夫的人,都能升仙出世,但将来,会再转世来此世界,所以,并没有长幼先后之分为表亲切,也只是称为年长者为兄,而幼者为弟。”

我心里想:这个规定好但一想自己不大可能是仙人转世,按老人的说法,我也似乎练成此功的可能渺茫,所以,这么好的规定,对我也许不发挥什么作用。嗳,要是在单位也有这规定就好了,我就不用见谁都拍马屁了。

老人接着说:“但转世之人,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世,所以需要同门之人的指引。所以,神宗的人,一生中不仅要练功,还要四处找寻自己转世而不自知的门人。所以,神宗的门人,都走过五湖四海,见多识广但要找寻门人,这还是不够的,还有一套本门独特的方法。所以,练功倒不累人,找人累人。”

“你认为我是你的门人吗”我问他。

“这个不好说,我只是感觉到你是块习武的料,要不,就是你有其他什么东西,与众不同,至少,你过目不忘的本领,还能满足修习本门功夫的入门要求。而且,你是我遇上的,并没费我寻找,我为什么不试试呢所以,你不用谢我,我教你功夫,也有自己的目的。”老人说这话时,口气仍然很平常,象是在说茶是不是有点冷了一样。

“哦”我微微有点失落。我可不相信自己是神仙转世,要不是练习小丽教的多心经,我压根就不可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老人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完全表达出来,再次确认我是不是还想学他的功夫。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老人家呢”我问他。

“我姓吴,口天吴,要是不见外的话,你叫我吴老哥我就很高兴了。”老人客气的说。

“恭敬不如从命吴老哥,让我现在开始好跟你学习好吗”

老人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说:“好对我的味儿喜欢,我现在就教你”

正文128 色戒

老人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说:“好对我的味儿我喜欢,我现在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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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直接从内功心法开始讲:

“第一原则是实事求是的评价自己把你自己从人群中找出来认识你自己。

“也许你觉得我说的跟一个现代企业的培训课程似的,但这确实是本门几千年来的第一要诀不过,这中间的内容是有区别的。

“本门的训练是在开始时,要闭关训练一个月时间,在一个阴暗的山洞里静观已身,先修成九阴之体

“但你不用了。你在女子监狱有一百天了吧,那个地方阴气太重,你已成九阴之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见到你的时候很亲切了吧。开始时我还以为你是已窥我神宗门径的侯选人呢。

“但你以后不要再住在监狱的宿舍了,要搬出来住。上班时间在监狱上班,沾染点阴气,也无大碍,如稍加利用,还会对练功有益。你搬出来后最好选个中学边上的民房住,那里阳气盛,可冲去白天上班时在女子监狱里沾染的阴气、骚气和怨气。

“你现在是童子之身,是吧,这本是件好事,但在另一个意义上,却是件很坏的事情”

“什么”我更奇怪了,难道,练太极神宗的心法,童子身竟然有问题”那为什么少林武功童子练起来事半功倍呢太极武功和少林武功难道区别这样大而且,吴老哥的理论,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虽然我问得比较客气,可心里却发毛,会不会这个神宗是什么邪教组织

“小兄弟你的问题是很正常的一个设问,但你想过没有,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象你这样二十出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能没有对少女和性的渴求吗

“年少之时戒在色,你练习我门心法,气血必然更强盛,精气更沸腾。常言道:精满自溢,如果你没有破过这色戒,那只怕其时,你每练一次我门心法,就如同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越是功力深厚,则越危险。

“我门内弟兄,大多经多方找寻后,拜入门墙时,已过而立之年,对各种各样的生活有各种各样的经历,历练后,反而能真正看得透,看得清澈。而小兄弟你呢,如果,你还是童子之身,你如何能说你对性爱的滋味不屑一顾呢

“也许你觉得你对爱情的向往是美好纯洁的,只不过这种对女人的向往,披上爱情的外衣,为世俗所认可而已。

“但对练习武功者来说,那就是需戒之色欲之念,“落泊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想当年,老汉年少时,可能要比你轻狂百倍。但如今,见女人,如见草木。你能吗要是你面前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你动不动心

“色戒不守,神功不成

“而守色戒,你必须看透这色戒。

“这个”我难为情了,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立马去找个妹妹做一场,破了自已的童子之身,再来练习这神宗的古怪心法不成

老人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说:“这你倒不用愁见你第一面后,老夫曾为小兄弟起卦问吉凶,一年之内,你是诸事如意,纵有惊亦无险

“一年之内,所遇诸事,你只须顺其自然,不强求,亦无需害怕,任性而为。

“以老夫之见,你面泛桃花,不出一月,必破童子之身

艳遇元年11月中

正文129 灵丹

当天晚上,老人与我谈到很晚。每次他说出关于神宗对武功的看法,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就象个刚开始学习说话的孩子,每次应对,总是说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再不敢认为自己对传统的文化有点了解。

我就住在老人家里,第二天一早,老人就在自家院子里,再次指点我打一路太极拳。然后,让我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按神宗的心法,护住心神,他站在我的对面,一手按在我的头顶,一手按在我的小腹,一股暧暧的热流,象滚烫的开水,从我的头顶注入我的下丹田,然后,在那里停住,不住的盘旋,然后逐渐缩小,由一个碗口大小的气团,缩小成兵乓球大小,再变得象个洁白的珍珠,最后,象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身体再也感觉不到它的暖热和涨滞和旋转,但我却依然能在感觉里意识到它还存在于我的下丹田之中。

老人收了功,告诉我,他按神宗的传统,给我在下丹田内种了一颗灵丹。

然后讲解道:

灵丹的作用,是起聚气的作用。

下丹田靠近肾脏,而肾脏形如种子,理论上讲,是人生命的发源之所。所以下丹田的修炼,是任何气功的基础,甚至是有些功法的最终追求。

气是什么这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有人认为是维持人生命的元素,比如在血液里传输的氧气和其他营养元素,这在理论上讲得通。因为,人的运动,确实离不开这些基本元素的供应。运动,就要消耗能量,这能量需要得到保证。

我们常说的力竭,也许是肌肉中贮存的能量用完了,而新的能量,还没及时传送过来。而平常运气,行走周天,可能是让人体各种器官所需的能量得以充分供应,并尽可能的多存贮运动所需的能量。

理论只是理论,即便能讲得通,也简单了一点。也许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

下面,我要再为你打能任、督、带三脉。如果说丹田如同大海,那么经脉,尤如人体内的江河。经络通畅,则“真气”可以在丹田和身体的各部份之间顺畅的传送。同时,经络,也有临时性的存贮真气的作用。

老人简单说了一下后,首先为我打通了任脉,然后是督脉,接着打通了带脉,最后,让三脉互通。

感觉很舒畅,但并没有象传说中的那样,有剧烈的反应,或者是功力大增。让我不禁有点失望。

我想把他所说的种在我丹田里的灵丹在三条经脉中转上一转,但根本没反应。灵丹象消失了一样。

我问老人:“吴老哥,这个灵丹,我怎么感觉不到了它能随着真气转周天吗”

老人笑了笑说:

“我说过,灵丹,主要作用是吸引真气。真气分四种:一为呼吸之气,二为水谷之气,三为真气,四为宇宙之气。

“呼吸之气,指人体与环境之间的气体交换。不用多讲,只须在以后修炼中感觉一下,人全身的皮肤都是能呼吸的。

“水谷之气,指人摄入的各种食物饮料中的已知的和各种未知的营养成分。

“真气又叫原气,是在胚胎期已经形成,藏于肾中,与命门有密切联系,上面这理论是素问。离合真邪论里说的。难经三十六难里也说:“合门原气之所系也”所以说原气是人身固有之气,与外来的呼吸之气与水谷之气不同,是由父精母血所赋与的。在母腹中从胚胎到胎儿的成长发肓过程中,即已形成,故也称先天气。因正由于此,很难被现代人理解。

“宇宙之气,两种方法可得。一种是人体与宇宙进行气的交换,呼气则意想将病废之气,排入宇宙,吸则意想宇宙万能之气直接吸入体内,以达到增强体质,祛病延年之目的。同时,也可作为加强武术技击强度的手段。另一种是借气,指不引宇宙之气入体内,但可随时取用,因宇宙之气取之不尽而用之不竭,故此功法最为高明,也最难成功”

我听得目瞪口呆,天下竟有此等高明的功法,但老人说起来却如数家珍,不以为然。

我问:“吴老哥,你会借宇宙万能之气吗”

老人笑笑说:“皮毛而已。我刚才为你通经络,用的就是这种方法,不值一提”

“那你在我体内种下的灵丹能吸引宇宙万能之气吗”我问。

“理论上讲应该可以的,但事实上要看你的造化了。百人得丹,而一人成仙。也就是说,一百个被种下灵丹的人,只有一个修成正果。灵丹对真气的吸引力最初并不大,甚至有的人种下后,一辈子都没反应。有的人种下之后,即有真气浪涌而来。”

“吴老哥,那如何加强灵丹对真气的吸引力呢”我再次请教。

“先练丹田,想之成为虚空,不着一物,然后方能容万物此步练成后,丹田必呈混沌之态,此时,可感觉灵丹如若隐若现的一点星光,然后,引聚真气,然后灵丹之星光恒定,渐如火烛,最终如明月,各种真气趋之若鹫。

“如得天机,明月之形,可再幻化至无形,即可对宇宙真气,借用如神,神功乃大成。

“但在灵丹小成之前,所吸引之气,并非宇宙真气,而是精灵之气。何谓精灵之气每粒草的种子,皆有生机,蠢蠢欲动使种子发芽的力量,就是种子的精灵。而我们周围,这种类似的力量,数不胜数,多数是四处游荡的自由精灵,不被象草种子这样的形式所拘而只能为草的生命服务。灵丹所要吸引捕捉的,就是这种精灵,然后汇聚它们,最终感化成滋养我们生命的原始力量”

老人还讲了很多道理,我听得大多是不甚明了,但大的道理算是清楚了,而且,老人的话我也记住了。

又是要赶时间,早上9点,我学了满满一脑袋的功夫理论,身体里带着灵丹的已通畅的三条经络的快感,踏上了去省城集训的征程。

也踏上了生命中的第一段真正的艳遇之旅。

艳遇元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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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犯难要是写艳遇,却没有情色的胡椒面,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可是网站不允许我贴呀,怎么办

正文130 金刚不倒

省城N城,是一个著名的城市,当然,能成为省会的城市可能都不错。到监狱管理局政治处报道,但接待的那位老爷说,先登记,明天再来,到时候系统里所有人来齐了,一车拖到公安学校去。

没办法,也只好这样了。但我还是灵机一动,到财务装备处转转,这是我的对口业务管理部门,我想见见常在电话里联系的一个领导,这样也许对仕途有好外,至少,熟悉后,他不会在业务上挑我的毛病。

几间办公室都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女孩,穿着便装,在看报纸。我也不知道她是处里的人,还是来找人的。可是我又不到其他人,只好找她问问。

一打听,才知道她也是处里的人,姓许名蕊,也是今年才进监狱管理局的,明天也要去警校集训。她听说我也是,就热情起来,要打电话帮我联系宾馆。

我说:“随便呢,我什么地方都能住的。”

她笑了笑还是介绍说:“公安厅定点的宾馆里好的是希尔顿,五星级,离这里不远,你住吗”

“那要多少钱一个晚上”我问。

“也就二百元吧”

“这么便宜五星级宾馆好象比我们市里三星级还便宜嘛”

“起先还死贵,听他们说,厅里安排几个治安警在宾馆附近转转,见到三陪女就抓,结果,宾馆经理自动跑到厅里,请求降价。”

我听了,和她一起笑了半天。

后来,我就按她的指点,很牛气的到希尔顿酒店,在总台说了声:“我公安厅的,请按协议价给我个标准间。”

果然得到了很好的服务,房间价钱是198元,挂的牌价是一千多呢

晚上,我打的去公安学校。因为听许蕊说,我们将被封闭训练三个月时间,而不是两个月。我怕到时候要是管理真的很严的话,我不能及时地把吴老哥托我交给他一个朋友的东西带过去。那东西是今早上,我要走时,吴老哥临时交给我的一幅字画,吴老可说是他当年拾荒时捡的。我并没打开来看,我也没问他我要找的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到公安学校门口,一看,还有站岗的警察,不让我进去。一打听,我要找的这个人,虽然是这个学校主持工作的副校长,但却是个传奇式的英雄人物,我从站岗的警察说话的口气里听出了人们对他的尊敬。这倒不多见,年轻的学生,一般都对校领导很感冒的

再用公安的专线电话和校长说明来意,不一会儿一辆车来接我。在去他家的路上,我心里有点不安,这个学校的副校长,按级别,可是副部级,这可比我们监狱管理局的局长大人的官还大一圈儿。我渐渐感觉到,吴老哥让我给他带东西,可能是让他关照我。但他拾垃圾拾来的东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车子在城里绕了个圈,最后,经过几道岗哨,才停在一个幽静的军区家属区里。校长亲自到门口迎接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我以前还没和这么大的领导握过手呢。

估计我暂时是巴结不上他,我只想说明来意,然后就交东西走人。但老人出人意料的热情,让我到他书房里坐。我从他家人的眼里,也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不寻常。

老人高兴的说:“吴大爷记着我呀,他今年应该九十九了吧真是高寿我这个小家伙早该去看看她老人家了,你看看,嗳,还让他老人家送给我,罪过呀罪过”

我直想笑,他看起来也至少也应该有五十岁了,还叫自己小家伙呢,我叫老人吴老哥,他还叫吴大爷,有意思

但一想到吴老哥可是九十九了,我也就笑不出来了。

老人说:“什么东西呀,你看看,吴大爷他老人家也太抬举我了。”老人开心得真象个小孩子。

打开画,一看,是一幅人物。我看不出什么妙处。老人却呆住了,眼睛再也离不开这幅画了。

过了半天,还是我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局面。“有什么不妥吗”我问。

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睛却记不开那幅画,喃喃地说:“你知道这画值多少钱吗”

“不知道”我实话实说,“我对画没有常识,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幅画儿。”

“吴道子的画绝对是真迹这画儿以前是我家世代收藏的,在文革时,为避杀身之祸,又不愿把这画毁了,是我亲自把这幅画扔进垃圾堆里的想不到,想不到呀”老人的泪水流了下来。

过了半天,老人擦去泪水,恭恭敬敬地抱拳,向我施礼,说:“谢谢小兄弟吴大爷予我一家的恩情,本来我就万死难报这次又赠家传之画,让我实不知道如何。这些年来,我却没去看望过他老人家,真是罪该万死明日我就去拜访吴大爷,小兄弟为我送画的情谊,我也铭记在心,如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力为小兄弟周旋”

我有点好奇,问校长说:“这画很值钱吗吴老哥以前是你的朋友”

校长点点头说:“这幅画,若在市场上露露脸,标价绝对在百万以上。要真出现这种情况,我哪有钱去赎买我工作这么多年,很少为自己考虑过,更没聚过钱财。若是不赎,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祖先吴大爷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也是他指点我拜师学艺的。没有吴大爷,就没有我一家人今天的幸福生活,绝对没有”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校长激动得很,简直有点语无论次,我再和他说了一会儿,就告辞了。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任何事情都要找他。

在回来的路上,我觉得这个副部级的大官也不过如此,另一方面,对吴老哥却不得不重新评价。这个老人真不简单一个副部级的领导,居然欠他那么多我真猜不透太极神宗的水有多深了。

因为对老人怀着崇敬的态度,让我在回去后,练习神宗的心法,就格外地用心。

神宗的心法,果然有门道。按吴老哥的指点的方法,我觉得自己丹田,果然先是变得空空荡荡,然后,进入了一片混沌状态。虽然没有出现希望中的灵丹的星光,但却也让我的身体受用无穷热乎乎的真气,麻酥酥地在任脉、督脉和带脉这三条经络中一圈圈地流动着,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渐入佳境但好景不长,刚练到子时,我就觉得自己的阳物,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象根铁棍似的,也不能再按神宗心法运转真气了。心里想的,倒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

只好草草收了功,看客房里的报纸杂志,但我的跨下之物,却不屈不挠地挺立着,让我哭笑不得。花了好长的时间,艰难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再一感觉,靠,阳具还是那样硬也许它站了一夜的岗吧。

我这生理反应,被吴老哥言中了,但我的艳遇呢我的艳遇,快来吧

我早就不想保留自己的童子之身了。

命运安排的女孩儿,你在哪里

艳遇元年11月

正文131 无聊时光

这个警校其实是个挺有名的公安大学,我们住的吃住的条件也不错。不多说。

我也不想多说自己的同学。

让我说说学习的内容吧。

警校集训的内容,首先是队列与内务之类的基础训练。

然后是体能训练和简单格斗教学和枪械使用。

还有的就是业务知识。我们学习的业务知识相当广泛,但要求不是很高。大多是些简明法学教材,如法学概论、刑法、刑事诉讼法、行政法、行政诉讼法、经济法、警察查缉战术、户籍管理等诸项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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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体能训练是我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但也是我提高最快的。

业务知识,以我过目不忘的技能,那总是无人能及,所以,也谈不上提高。

再加上有校长关照,倒也过得顺水顺风的。

但是,还是平淡了一点。

我试着和新认识的监狱管理局的妹妹,许蕊,接触了一下,可人家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又在省级机关工作,哪会看得上我这个没有背景、在蹩脚地方工作的小中专生呀。

爱情,嗳,特别是有着婚姻目标的所谓爱情,没有物质基础,却想着蛤蟆吃天鹅肉,有这等好事吗一门踏错,终身受穷。象我这样的人儿,和我那些一起从财校毕业的同学比,也还算可以。要是和高中一起毕业的同学比,那也算出类拔粹,要和小学一起毕业的同学比,那就没办法比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安心地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呢

何苦自讨没趣

后来,我也就懒得理她。

也许每个人的命运是注定的,就象一个计算机程序一样,按着时间顺序,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一条条指令,仅此而已。

太极神宗的吴老哥在教我功夫时不是也说,如果,我真是他要找的人,那么,他所告诉我的一切,其实,我全都知道,只不过,现在,他在帮我回忆存贮在我灵魂中某一处一记忆而已。

但愿我是他要找的那种人。这样,也许我在平庸的生活中,偶然的冒一下头,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日子好快呀,我总是这样感叹着,同时简直为单身发愁。每次一练神宗的内功,就阳具发硬,涨得难受,所以只好作罢,不练内功,顶多也就是抽空找找太极拳。倒是小丽教我的多心经,我用在学习理论课上,是越练越纯熟,要是状态好的话,我的灵魂已经可以同时进行六个线程思考问题了,记忆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看一本四百页的书,花半小时时间,百分之七十的内容都能记住。所以,遇到照本宣科的老师**侓知识时,上课那简直是受罪

艳遇元年12月25日,圣诞节,学校的学生们瞎起哄,过起洋节来了,倒也有些气氛。越是有气氛,就越显得我的孤单。下午,学校也没安排我们课,放假我睡了一觉,醒来后精力旺盛,跨下的小兄弟又不老实地硬着。刚小船坞完脸,就听有人喊我的名字,让我到大门口去接个找我的人。

会是谁找我呢

正文132 和我女儿亲热好吗

校门口站着一个笑吟吟的小美人儿。

看起来面生,是谁呀找我的吗

她亲切地叫我的名字,然后说,我们出去,边走边说吧

看来找的就是我,校门口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跟她走就跟她走,这么个小美人儿,想来该不会把我吃了,我没钱又没权,人长得也不是太靓,她对我该不会有什么阴谋。

“好吧,不过,我们认识吗,真是抱歉,我记不得你的名字了。”我一边跟她走,一边和她说话。

“不,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是我一个长辈想见你,让我来找你的。”她接着调皮地说说:“怎么,不认识就不能找你总有第一次嘛我们以后不就是朋友罗。”说完了还横了我一眼。

我承认,她电着我了,我全身都发麻,暗暗骂自没出息,就算从来没和这样漂亮的小妞打过交道,也不能这样骨轻腿软,看起来也太色迷迷的了。

她歪过头来,看我,说:“看什么呀,我脸上有花”

“不是,不是。”我纠正说:“是花上有脸”不失时机地拍了个小马屁。

她卟哧一笑,说:“新鲜,还有你这样说话的”

一会儿,到了附近一家宾馆里,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向里面指了指,说:“这里,你进去吧,我住旁边这个房间呢,我就不进去了。”说完还吐了吐舌头。清丽秀雅的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顾盼流转的眼睛里,交织着宁静和热烈,让她看起来象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但她的身体,却发育得太好了,看起来象个孩子的妈妈。要是房间里等我的是她多好呀我这样胡思乱想着,更希望房间里,等我的是个更美丽可人的少女。

我敲了门,进去后一看,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走过来迎接我。嗳,希望泡汤了

我自我介绍说:“我是何田田请问是你找我吗。”

女人打量了我一下,眼睛里闪烁着还算满意的意思,也许我穿着警服的样子还不算坏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很冒昧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客气地问。

“我是小丽的妈妈”女人笑了吟吟地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这样想就这样说了出来:“不会吧,你是吗小丽妈妈有这么年轻”

“你真会说话冒充人家妈妈有什么好的”她虽然没有狂喜,可能是夸她年轻的人太多了,但看得出来还是很高兴。

“阿姨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我想,她找我,不过是想我在监狱里关照一下小丽而已。实际上,小丽在监狱里,根本就用不着谁照顾她。她可是个狠角儿。

“痛快,小史弟你既然这样爽,那我就直说吧”她坚定地看着我说:“你和我女儿亲热亲热,好吗”

我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太疯狂了一个母亲,竟然找一个男警察和自己的女儿亲热

亲热,那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做爱吗天啦,“你和我女儿做爱好吗”

小丽妈并不急着让我回答,她倒了杯水给我,让我坐下来想一想。

有什么好想的虽然我对性有着热望,但这点原则立场还是有的。“不行我做不到”我坚定的说。

小丽妈并不意外,自己喝了口水,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个如花似玉的处女,愿荐枕席,事后也不会张扬,不会有任何后患的。如果你还愿意继续交往,那么你们是朋友,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小丽见面,那你们以后就是路人。我们以后绝对不会纠緾你的这你还不放心”

“不这是原则性问题,这不可能要是你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告辞了。”我想开溜,谁知道我留下来会不会立场动摇她说的太诱人了小丽虽然凶恶,可她偏偏是那样的漂亮可人,和她上床云雨不正是我一直的愿望吗,快走,别把持不住自己。

我起身就要走。

正文133 卖身协议

小丽的妈妈起身拦我,一不小心,我的手臂碰上了她的乳房,酥软的感觉让我的脸腾的红了,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小丽妈倒象没在意,仍然笑着对我说:“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你坐下来说话。就是不想说,也总该把茶喝完了再走嘛。”

只好重新坐了下来。

“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我说:“现在,有时候我单独去看看小丽,其实都是严重违反监狱的规定的。这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说自己是个道学者,或者不喜欢小丽。你的女儿很漂亮但我是个警察,而且我很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

小丽妈沉吟了一下说:

“如果静下心来想一想,不夸大,不弄玄虚,实事求是的分析一下,那么,我们出来工作,主要的目标是为了钱也许你反感我这么说,但请你耐心听我分析一下:我们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是非常专业的,并不是别人不能替代的。你能做的事情,张三能做,李四也能做甚至,随便可以找出一大把比我们做得更好的人。所以说,我们对我们目前的工作来说,是可有可无

其次,社会上有那么多的下岗工人,他们是工作不用心不努力还是技能不如我们如果我们从现在的工作岗位上下去,就能为另外的人提供一次就业机会,而这些人也许比我们更需要一份工作来养家糊口。所以,对整个社会来说,也许我们不做目前的工作比做工作的贡献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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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工作能为你提供展现自己的机会吗

不能特别是象你现在这样的单位。

你天天做的事情,是你想做的事情吗不是

你得到锻炼了吗你提高了吗不是你天天工作中所学到的,是如何勾心斗角,是学会了如何拍一些狗屁领导的马屁而已

这我想都想得到

如果你不是,你是干净的,那你在单位的日子更难过

你现在的工作需要你所学的业务知识多少能展现自己什么

第四,现在的工作能为你提供多少快乐

你快乐吗不是

也许你在工作过程中有过得意的时刻:

比如你那狗屁领导表扬了你几句;

比如你拿到了几张钞票是所谓的奖金;

比如说你在办公室偷偷地亲吻女同事在或者在办公室肮脏的沙发上或者宾馆里满是细菌的床单上和女客户性交

可是回过头来想一想,你付出的与你的回报是等值的吗

你的自由、你的青春年华,不是被你、正是被你自己,贱卖了吗

所以说你这工作,得之不可喜,失之不可惜

那你为什么还象大多数人一样守着这份工作

原因就是它还能每个月能发点钱给你

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小丽的妈妈说话虽不中听,而且这中间很有可能有大问题,但我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她,只好点了点头。

小丽妈妈说:“常言说得好,话粗理不粗既然是这样,说到底你工作也是为了钱你现在每个月工资不到1000元,一年也就拿1万元。到你退休还有40年,也就40万元这40万元我现在可以给你,只要让小丽在监狱里的时候,能过得好一点,你有机会就陪陪她,这样行吗”

“不行”。我压根就没考虑钱的事情,而且因为成天和钱打交道,对40万这个数字,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不容置疑,一口回绝了她。说:“我现在不需要钱更不拿自己做交易。”

她有点吃惊,可能没想到我会对40万元毫不动心。顿了半天,才说:“读书人,别不把钱当回事嘛孔子的<<论语子罕篇第九>>里不是说: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不就是孔老二自比美玉,可是要有人出得起价钱,还是要卖掉自己吗四十万不好赚的,要不是我心痛我的宝贝女儿,我还舍不得呢”

“那样最好我不出卖自己你的钱自己留着用,我决不会出卖我自己”我也有点生气了。

局面僵住了,我想走,不想再和她纠缠。这样一想,我又一次站起身来。

小丽妈这一次没起来拦我,在我走出两步之后,再次叫住我:“嗳我服你了,要不这样行吗,40万元我照样给你,要不50万元也行。另外,我可以传你一套独特的功夫,这套功夫世上只有几个人会,从不外传,今天我破例教给你,只要练习一个月时间,你的阴茎会伸缩自如,你的性能力将无人能及你和你的性伙伴所能享受到的快感也会比没练此功之前强烈十倍”

我烦她了回过头来看着她,冷冷的说:“我一不缺钱,第二不准备做舞男,你省省吧”说完转身就走。

我的手抓在门把上时,身后传来小丽妈妈恨恨的怒骂声:“混蛋你就忍心小丽的处子之身,被你们监狱里其他那几个又老又丑、人不象人、狗不象狗的臭男人糟蹋吗白白负了小丽对你一片深情”

我停了下来,转动门锁的手僵住,头脑里一片空白。

艳遇元年12月25日

正文134 人神交战

我确实不愿意象她说的那样,小丽洁白耀眼的肌肤好象就在我的面前,那小腹、长腿、小屁股、私处宛若历历在目,这个我在空想中无数次亲近的少女美妙的身体,如果象她妈妈说的那样,被我们监狱里那几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我还真难接受

我准备娶她吗好象也没有。但我却真真切切地想过,去占有这个小美人儿,或者她独身一辈子,做个老处女却永远是我的红颜知己。这样自私的念头,曾象时间一分一秒无数次地走过我的心头。小丽的妈妈的话,无情地把这种幻想撕碎了。

小丽并不是为我生为我死的女人,她只是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

我可以和她一见如故,别的男人也能甚至有更深的了解。

我能和她做爱,别的男人也一样可以甚至可以给她更多的快乐。

我聪明绝顶吗

我英俊无比吗

我权倾一时吗

我富可敌国吗

当然不是。

如果真的象小丽妈妈说的那样,小丽愿意和我们监狱里的其他几个男人,上床,也许,他们老奸俱滑的江湖经验和拉帮结派的势力,肯定能比我更多的给小丽帮助。

但小丽那娇艳的容颜,言笑宴宴的神情和对我含情脉脉的注视,以及笑容背后寻让我心痛的落寂与凄哀,又如何让我忘怀

但我真要出卖自己吗我要出卖自己的原则吗要是小丽妈妈起初不说钱的事情我是不是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呢

我走还是不走心里踌躇了那么几秒钏时间,我还是决定要走。

有时个,我就象现在这样,感觉象在茫茫的大海上翻了船,最要紧的是要紧的还是要救自己

如果自己保不住,那还谈什么别的东西什么情呀,爱的。

小丽,嗳,算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为什么为什么小丽你就偏要和人性交女人都是这样淫荡哼,不和我做爱,就要和别的狱警上床有病不和人交媾你会死吗无耻

我想拉开门,一走了之,再也不去想它,再也不想去见小丽了。再也不想和这个事情沾上一点点边。

我正要转动门锁,出去,这时,门锁自动转动,象是听从了我的意念。我吓了一跳,手一松,门自己打开了。

进来一个人,差点撞入我的怀里。是胡小玲,刚才领我来的那个女孩儿。

她惊讶地说:“怎么,你要走”

小丽妈妈说:“让他走,他这该死没良心的,不愿意”

“什么你不愿意”她一把抓住我的右臂,前是怕我飞走了一样。脚弓一推,把门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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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紧张,心里想:要强奸我呀还是要杀我灭口

想挣脱她的手,谁知道这些天学的格斗招数全不顶用,她的手象一翁铁钳,牢牢地把我抓住了。

正文135 愿荐枕席

“干什么你呀你想袭警不想活了不是”我惊慌地怒喝,后悔跟她来这个地方。

胡小玲的手慢慢松开,眼睛却慢慢地红了,泪水蓄满双眸,凄婉地看着我,说:“求你了答应好吗俺知道俺没有资格求你只要你答应俺师父,俺这身子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想要,俺就什么时候给你,成么”

“什么”我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早上我还在梦想着自己上街时能遇到一个少女和自己拉拉手,最大的梦想也就是亲吻她的小脸。可到了下午,就是刚才,就有人出50万元的价钱,请我和她女儿做爱。现在又有个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哭着喊着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太夸张了

胡小玲的眼泪终天象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何大哥

也许我们这样求你,你以为我们不是好人,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误会我们了。

俺干爹过世之后,俺师父一个人拉扯小丽和她姐姐还有俺,三个孩子,多不容易呀俺师父她开了一家服装厂,里里外外一个人,惨淡经营,我们的钱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每一分钱都是师父的血汗钱呐50万元可是厂里一半的流动资金,你想想看,师父是下了多大有决心

干爹的朋友和战友后来都做了大官,官大的是个军区副司令员,也有军长。我就对师父说,我们去找他们一下吧,有个关系,生意要好做许多。可俺师父从来不开这个口,她从来没向别人低过头,从来没开口求过任何人。她从来就没有让社会上任何人有任何藉口说过半个“不”字

俺是个孤儿,师父她收留了俺,把俺养大成人。俺也是小丽师姐看着长大的。你别觉得我们贱,喜欢男人。我们都是清白的,小丽师姐是处女身子,俺也是。

小丽师姐和俺都在练一门武功,这门武功是不禁欲的。在古时候,女孩结婚都早象俺这样大的,要是在古时候,要是再不结婚就没人要了。所以,创此武功心法的先祖也是根据这个来设计功法的。后来,俺师父把功法改了一下,练功的人不用再象古代那样,十四五就破色戒,但还是不能太迟。

小丽师姐害羞,怕俺笑话她,死活不肯在俺之前破处女身,说要等俺到了十七岁后再说这事儿俺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了。

练习这门功夫,破色戒之后,还要每个月都要同房一次,这样至少要一年时间。不这样,武功始终就提升不起来,要是过了二十岁之后,还没这样做,一生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武功提长到中等的层次以上,只能在入门阶段徘徊了。

小丽师姐因为大姐姐的事情,去了你们那个监狱里,我们要让她出来一次,那很简单,但要每个月都出来一次,却不可能。所以,只能找你们监狱内部的人帮忙你能明白吗你也不愿意让监狱里其他那几个又老又恶心的男人得到俺的小丽师姐吧”

要是以前,我一定认定她是在说鬼话,可是自从吴老哥教我太极神宗的功法让我的小弟弟每晚上硬得象根讨厌的铁棒,让人心慌意乱后,我已经彻底相信了这样一回事。

我用手背轻轻擦去胡小玲俏脸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投降了。我同意了不过”

胡小玲的脸上淀放出笑容:“你尽管说吧,只要你同意了,能做到的我们都会尽力为你做。”

我一脸奸笑,看着胡小玲,说:“不过,俺现在就要你”

正文136 成交

“咚”的一声,胡小玲大惊失色地撞在身后的墙上,一脸的惧意。

“你是在骗我的吧”我故意问她。“要不算了,我还不想呢。”

“不不不我不是骗你,我是真心的”胡小玲着急的表白。

我看她急得那样儿,心里不忍,就不再逗她,笑了出来。她顿时也明白我只是在吓她,又因为她刚才说过随时给我她的身子,只怕我真的现在就要了她,所以气话也说不出来,俏脸通红,站在我面前,说不出话来。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亲切地笑了笑,自从她说过要把自己给我之后,我对她有说不出来的好感,心里更是多几分怜惜。

走回到小丽妈妈面前,我对她说:“阿姨,我答应你了。刚才要是有冒犯之处,请你原谅。”这是我对自己的得意之处。在言语上,绝对的谦卑,从来不与人一争高下。

小丽妈妈也笑了笑说:“哪里的话儿,我过于考虑自己的女儿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你就能明白我现在的感觉了。”停了一下,她接着说:“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守信用的爽快人儿,所以那50万元,我会在事情三天前支付你现金。那个那个功夫,你什么时候学习都可以,一般要一个月时间打基础,这一个月内,你要和我们一起吃住不过我建议你越早学越好。”

我想了想,嗳,死猪不怕开水烫,算了,事情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害羞的一伸手,到下面把制服的扣子解开,把自己的小弟弟请了出来,亮在小丽妈妈的面前,说:“你给看看,要是这个条件的小东西练不成那门功夫,我们也就不要费事瞎折腾了”

“啊”,胡小玲叫了一声,眼光游离不定,象是想看个究竟,又不敢看,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再看小丽妈妈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飘忽忽的红润。她应该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顿时又落了下风,但也只好强作镇定,在慌乱了几秒之后,她吸了口气,出我意料地真的伸出手来,在我的阴茎上捏了捏。

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迅速地膨胀起来,二三秒时间,怒涨成了一条洁白的大肉虫。我刚才的胜利感现在全跑不见了,剩下的只是害羞了,只后悔刚才自己不应该冲动地这样做,但没办法,只好死撑下去。我故作老练的说:“你还需要翻开看看吗”

艳遇元年圣诞节

正文137 如意神功

小丽妈妈眼皮也不抬,说:“我姓丁,以后,你就叫我老丁吧。”

说着,看也不看我,真的把包皮翻了开来。红色的龟头暴光在下午暖暖的阳光里,在两个异性的注视下,这种感觉既让人害羞也让人兴奋。我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心跳,小弟弟也跟着,在一个久旷的妇人手里脉动着。

“你还是处男,是吗”小丽妈妈问我。

“恩是的”我难为情的说,象我这样二十多岁了,上班半年时间,一心想着艳遇却还是童身,确实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让人一语道破,更是难堪。

“这样的话,你练那个功夫,花的时间会少一点儿。”小丽妈妈说。

忽然,我感觉到有一丝暖流经过我的阴茎,缓缓地流向我的丹田,在丹田里转了几个圈儿,又从原路退了回来,消失无踪了。

小丽妈妈的手离开了我的小弟弟,然后,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哼,很伤我自尊心

我看了一眼在边上手足无措的胡小玲,忍不住又要逗她:“你还想看下去嘛”

“不不不不我没看快收起来”她的脸红得象夕阳一样。

“把什么收起来呀”我继续问她。

“呸”她向我一看,原来我的小弟弟早收了起来,再也不敢和我说话,羞得坐不住,起身向在卫生间的小丽妈妈打了个招呼,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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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妈妈走了出来,一脸严肃。她对我说:“下面我问的话,事关你的身家性命,你要实话实说”

我顿时紧张起来,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一时之间没了主张,不知道如何答复她。

小丽妈妈并不需要我回答,接着开始问我:“是小丽教你练我们门派的内功心法的”

“嗯,只是一点点,我练过一个月时间,后来就没兴趣了,小丽说,那只是最基本的入门心法,不是吗”

“胡闹这死丫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的丹田真气虽然宏厚,但却是最正宗的太极真气,岂是练练入门心法那样简单”

我对吴老哥的崇敬之意,又多了几分。我想小丽妈妈是误会小丽了,她也许把吴大哥传给我的功夫,误认为是小丽传给我的了,这么说,她这一门,事实上也不出太极三宗之外。那么,我要不要对她说这事呢,考虑了几秒之后,我还是决定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说就不说。所以我说:“小丽确实只教我一点点入门心法,内容是这样的”然后,我把小丽教的东西讲了一遍给她听。

小丽妈妈半信半疑,问我:“那你丹田里的那纯正的真气从哪里来”

“小丽后来不肯再教了,我就找了几本书,然后照书上瞎练的”

“那你看了什么书呢”她追问。

“太极拳内劲、杨式太极拳述真、陈氏太极拳图说、世传陈式太极拳、武当赵堡太极拳大全、太极拳剑标准教程、正宗吴式太极拳、陈式太极拳术、太极拳正宗、杨式太极拳用法解要、张三丰太极拳、陈式太极拳推手技法、陈式太极拳拳法拳理、太极拳论谭”

“够了够了,这些书你全看过仔细的读过”小丽妈妈惊问

“是的,全都认真学过,我要是觉得哪本书是哪个道理讲得好,我就会跟着练一阵子。”

“是这样”小丽妈妈象是基本相信了。不再追问这事了。

“这样吧,”她说:“明天开始,我们就教你练你想学的功夫,这个功夫名字叫如意神功。首先是要调理你的饮食,所以一日三餐要由我们来安排你,中午要接受一个时辰的按摩,晚上要接受两个时辰的按摩――按摩是通经络的辅助手段。所以你必须搬出来住。你们学校那边,我们有个朋友在那里是个副校长,可以说说话,让你不用在学校吃住,今晚我会安排这件事情。明天中午,小玲会去校门口接你。明天到明年元月5日之前,都是食补和按摩,所以这些时候,我不用在场,我也有些事情先去处理一下,元月5日后我回来,教你此功行气的方法,要是进展快的话,就为你通了此处关联的奇经。经络通了以后,下一步就好练了,以后只是时间的问题。练习此功,天赋好点的,进展就快,功力提得高,甚至可以独辟奚径,走双修之道而得大成。进展慢的,即便再无进步,也可以尽享天伦之乐鱼水之欢。相识即是缘,本门内自小丽父亲去世之后,再无男性弟子,但愿你能珍惜这机会,把这功夫练好,也算了我一个心愿”

“食补是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难道不可以从行气开始吗”

“物质是基础,对于每一个没成正果的修练法门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你想要身体强壮,那你吃的必须要好,这是常识。比如日本人因为喝牛奶而一个民族都长高了,这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日本人几千年的修练就达不到这种效果。在几百年前,我门的先师就认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在练内功时,要吃补气的药物和食物,而在练外功时,就要吃强筋骨的肉食和药物,如此方能事半功倍。如若不然,定是事倍功半”

“那我以后几天吃的是什么”我问。

“以增强性功能的食物为主,同时,也要吃强筋骨的肉食和药物。”

“似乎只要吃增强性功能的药物就行了,强筋骨的肉食和药物是你附送我的吧,谢谢你了”我自作聪明地说。

“一个人的身体是个完美的系统,你想只让一个部份的功能超强而其他部份保留原样,那是不可能的,一个部份的功能也许可能突出,但不会突出太多。经过我们这一个月时间的药补和食补并辅以按摩,你全身的肌肉会逐渐紧张起来,形成结实的肉块。这看起来很美,但你自己要明白,需要要再经过几个月时间的自我修炼,把这些肉块儿复原,成为不显眼的平滑肌肉,这样方是正道高明的东西都不嚣张。”

“那我的那个东西,会怎样”我最终问我最关心的问题。

“看你的天赋。但最差也能如意伸缩。”

“什么时候都能或者,能伸缩多长”对自己关心的问题终究要弄明白。

“没有绝对的事情。我刚才看了你的东西,大约是15CM,一般练成后,能伸缩3CM,也就是说,你在兴奋时能随意在12至18CM之间伸缩。”

“是这样啊”我微微有点失望。但一想到,可以到18CM,虽不能称王,但凭空可以长3CM也算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了,做手术也不一定这样成功,不是吗

正文138 粗口女孩

谢绝了小丽妈妈一起吃晚餐的邀请,我回到宿舍後,几个学员问我,有什麽喜事儿是不是晚上有女孩请你去跳舞

糟了,一定是我脸上流露出的美意太浓了,让人看了出来。赶紧装作没有那麽回事的表情,只是说街上真热闹呀,我这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了麽学员们都笑,说赶紧打扮打扮自己,晚上说不定能泡个女大学生呢

圣诞节的晚上,警校许多地方,办了舞会。我在人群中,也跟著起哄,自从小丽妈妈说我的小弟弟可以多长3CM後,我的自信心一下子膨胀了许多。

只是觉得这些警校的女大学生们,脱下警服後,样子没穿著警服好看。後来,还是请了一起的女学员跳舞,免得她们说我重色轻友。在请许蕊小妹妹跳舞时,许蕊小妹妹都感觉到了我的得意,问我,什麽事儿这麽开心是不是单位评了先进个人

嗳听她这句话我就没劲了。单位那哪叫评先进呀,纯粹是分赃而已,象我们这来半年了,更是名正言顺地根本没戏

听我这样一说,许蕊小妹妹顿时和我的共同语言多了不少,不由自主的向我怀里靠了靠。她那对结实的小乳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次次的擦过我的手臂和前胸。

我一边用心体味一边心里感叹,还是老外他妈的有创意,会操蛋,居然发明跳舞这种情色男女勾肩搭背的运动方式,还称高雅。靠放荡是放荡了点,可是我喜欢。一晚上,竟和小许蕊来来去去跳了**曲,感觉到她都有点意乱情迷了。我发誓,如果她要真成了我女朋友,打死我也不让她再来这种地方了。

第二天,有管理人员对我说:“小何,听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在学校吃住了,是吧那你就不用和其他人一样封闭训练了,只要参加课程学习就成了”

果然事情被小丽妈妈搞定了,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两眼。我以後见她应该叫她什麽呢真象她说的那样叫她老丁那肯定不行,有女人喜欢别人叫她老的叫她阿姨吧,她不一定会喜欢。哪那叫什麽呢我愁了一会儿,但中午我就发现我的忧虑根本就是多余的。

胡小玲再见我时,不再象以前那样顽皮,害羞得一塌,这样更让我有兴致逗她玩儿。我左右一看,没熟人儿,上前一把将她的小蛮腰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软软的让我连扶带抱著走路。那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不怕您笑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女孩儿,至於在舞场上那种半拉半抱,当然不算数儿。估计她也没什麽经验,两个人走起路来就象醉汉一样,路人侧目。管它呢反正今天我已经把制服换了,这些路人我们又不认识。那种心态真是

走了几步,胡小玲忽然让我转方向。原来,她在学校附近租好了一套民房,这些天我们会一直在那边安营扎寨。在进门之前,胡小玲停了下来,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一愣:“怎麽,老丁还没走呀”

“什麽,谁”胡小玲也愣了一下,等回过味儿,才说:“你怎麽这样叫人你要不想叫得太亲,就叫丁总就行了,她是服装厂的总经理嘛”

“好好好,就叫丁总”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快,赶紧哄她。看来她老丁感情还真挺深的。

开了门,屋子里有人,但不是丁总,而是另外一个小女孩,在厨房里忙著呢。看起来不大,但个儿挺高的。我也就一米七多几厘米的个儿,那绝对不算高。这小女孩估计没有一米七也差不了多少儿。一看就是个人精,两眼乱转。

打了个招呼,在客厅里,我低声对胡上玲说:“这小女孩怎地跟贼似的叫什麽名字”

胡小玲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笑著说:“叫石春芳。还真让你猜著了,她以前真做过这个的,但现在已经不做了嗳,她也挺可怜的,父亲是个流氓,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械斗中死了,她妈妈改嫁了一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也不是个东西,吃喝嫖赌,石春芳十二岁那年,她那该死的继父就想占她便宜,小女孩就从东北的家里跑了出来。

你想呀,一个小女孩,孤苦零丁的,能有什麽好结果她什麽倒霉事情都遇上过。让人拐卖、轮奸、辱骂、毒打,在街上卖过鲜花,也在店里卖过衣服,做过中介也推销过保险,做过洗头女,也做过大公司的公关小姐,甚至还有一个大国企的董事长的儿子想娶她结婚证都拿过了,结果最後还是吹了。进过两年少管所,差点就进了大牢。

最後,她在一个雨夜,偷了一个公安局长家的东西,她也太不小心了,没几天就拿著中华烟到街上卖,结果让人四处追捕。

她逃到师父那里,请师父帮她,救她一命。

师父对她早有耳闻,可怜她的身世,心一软,答应救她,但让她发毒誓,第一,听师父的话,第二,从此规矩做人,不踏入江湖一步,不然就废了她的兴奋神经,让她一辈子也尝不到快乐的味道。

石春芳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

师父就出面摆平了这件事儿。从此她就在师父的服装厂做车间主任,倒也算安心做人了。

这次师父让她来,是让她负责买东西和做饭洗衣服。

师父走时,还特意对她说,不经她老人家允许,不许她碰你半根指头呢。你说,师父是对她不放心,还是对你这个急色鬼不放心”

我的拳头作势指向她的前胸部,但没有行动。还是算了,我也许真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让这小丫头看不起。

一会儿,石春芳端著汤饭上来了。等坐好了以後,她看了我半天,我还以为她有事,也就没动筷子。她忽然哧一笑说:“你就是何田田我还以为什麽样的人物呢,不过如此”

我的脸儿有点挂不住,就开玩笑说:“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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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麽样”她挑衅似的看著我。

“嗳哟,我们都是害虫,就别互相看不起了”我说。

“你是害虫,我才不是呢。”

“你没听说过嘛,四大害,那里面有你”我说。

“什麽四大害”

“公检法、地国税、东北的小姐,黑社会,你听听,这四大害里面第一个是我,第三个不是你吗”我笑著说。

“滚,净胡说,喝你那屌汤去吧1她哭笑不得。

“怎麽讲话不文明呢汤就是汤得了,怎麽叫鸟汤难道你不喝”我问她。

“当然我们才不喝你那屌汤呢1她一口咬定,说得斩金截铁。

我求助似的看著胡小玲,小玲正乐儿呢,见我看她,知道我想问什麽,就说:“是的,我们不喝,专门为你烧的。”

我叹了口气,向石春芳投降。说:“嗳,你不喝,也不能这样说我喝的汤呀我又没得罪你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这样说话不难听嘛。”

“哎哟,文明的话我还没学会,也许我这辈子也学不会。至於这汤嘛,是有假包换的屌汤别看你现在说话文明,等你喝过屌汤之後呀,说话嘴里文明的味道就没有了,就全剩下一股子屌味道1

正文139 吃啥补啥

我有点儿生气了,但一想,也犯不着跟她吵。就当她今天痛经了,现在小肚子痛得象犯了急性阑尾炎,所以心情自然不好啰想转移注意力,所以找我吵两句。算了算了,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这样一想,感觉爽了不少,端起碗来就吃饭。

“德性跟饿死鬼似的”石春芳见我不应战,也就失去了目标,也没法发作,也只好坐下来吃饭。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挑衅了。

“你怎么不喝你的屌汤”石春芳看着我,极其认真地说。

“吃你的屌饭吧,饭也堵不住你的嘴1我的火终于腾地起来了。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不是。

“怎么说话了你你不是讲文明吗我看你第一眼不是好玩意儿,假脸儿翻过来了吧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屌汤,你看都不看一眼,你什么意思逗人玩儿”

“什么屌汤屌汤的你这是让人犯恶心呢,还是让人喝汤的”

“哎哟――,还挺爱干净的一个小白脸呢这屌汤不是你让烧的嘛滋阴壮阳哟,我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玩意儿,爱吃不吃1我糊涂了,把脸转向胡小玲。小玲无奈地看了看我,说:“她就是刀子嘴,我管不住她,其实她心肠挺好的这汤是虎虎虎鞭汤。”最后几个字,象蚊子叫一样,我几乎听不到。

我傻眼了,原来,还真是石春芳说的“屌”汤。

小玲接着说:“小芳,别闹了,是师父让做的,何大哥他不知道的。”

“哼,不知道,他当然不用知道了,他就知道喝这屌汤儿。

我一个姑娘家,明天一早上,五点钟就要起床,到各个菜场去,各个肉摊子上,厚着脸皮跟那些卖肉的问:大哥,请问你这有牛鞭卖吗,哦,有,我全要了

这位同志,这里有狗鞭卖吗没有

这位大爷,请问你这里羊球卖吗现在没有,那什么时候有,明天能为我留几个吗

这位阿姨,请问你们鹿场有鹿鞭卖吗多少钱一根能拿给我看吗

姓何的,要是你是这些卖东西的人儿,你会怎么看我

我只是个姑娘家呀,大庭广众之下,向人买鸡巴人家还以为我家老公不行我急得要死要活呢

你倒好,每天往桌子上一坐,开始喝这些屌汤儿,然后精力旺盛的去糟蹋小姑娘。

老兄,拜托你啊,爽的时候,想想老娘脸红脖子粗地到处给你买鸡巴烧屌汤给你喝呀

靠我都说的是什么呀,气糊涂了,要是你敢乱想我,看我不把你那脏东西割下来烧成汤给你自己灌下去”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原来这个小丫头发火是为了这个原因。嗳,也难怪这小丫头这么生气,原来,安排她去买东西,实际上是到处买这些动物的那玩意儿。

看来,这些日子的食补,还真是以石春芳说的“屌”汤为主。

我该喝了面前的这碗虎鞭汤还是

正文140 经络

胡小玲看我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替我解围。对石春芳说:“小芳,别闹了嘛,给你这个做姐姐的一个面子好吗。师父她答应的事情,难道你想师父失信於人今天这事儿,要是师父知道了,你我都要挨训的。”

然後,她转过来再对我说:“小芳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何大哥,今天这事情你就别再和师父说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早原谅了她。

小玲见我答应了,很高兴,端起那汤碗,走到我面前说:“让小妹妹来侍奉哥哥把这碗汤喝了,要是再不喝可就凉了,可不能负了小芳的一片苦心哪”

我没办法,端过碗,一口喝完。

小玲和小芳相视而笑,却死命忍著,也算给我面子了。

小玲虽然调皮,但好象也不是很能说话,现在努力找话题。想了半天才对我说:“何大哥,我们小芳妹妹近来想学针炙,她问我关於经络的知识,可我只是一知半解儿。听师父说你看过不少书,你知道经络是怎麽回事吗,要是知道的话给我们讲讲。

我大奇,问她:“难道你没练过内功吗”

小玲向我挤了挤眼,我明白了她只是想找话说,不让石春芳开口,免得她又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只好讲讲了,也免得石春芳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个草包。

我清了清嗓子,先对石春芳说:“哦,学针炙呀,好主意我也只是看了点死书,也正好向两位妹妹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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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断断续续地背了几段我印象中的经络知识:“难经中说: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之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学之所始,工之所止也。

“所以说学针炙先了解经络那是必然的。

“与其它科学逐渐走向统一不同,目前世界上的医学仍分裂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现代医学,即现在的西医;另一类则是传统医学,不过,目前大多数传统医学基本上都被西医同化,硕果仅存的就是中国传统医学,即中医学。西医重视整体的各个部分,中医则著重於由各个组成的整体以及它和自然变化之间的关系,在这些关系中,经络藏象学说就是体现这些关系的核心理论。按照中医学的观点,经络系统是人体气血运行的径路,是一个循环无端的网络体系。人体内的脏腑以至体表的皮肤、肌肉、筋骨等一切组织器官,经络无不纵横贯穿其间。这个体系由十二经脉、十二经别、奇经八脉、十五络脉、十二经筋和十二皮部所组成。其中,十二经脉纵贯全身为全部经络的主体,十二经别从十二经脉分出,循行於腹里;十五络脉横行於十二经脉,并和无数的络脉分支以及细小的孙络遍布全身,起著渗灌气血、濡养肢骸的作用;奇经八脉则和十二经脉发生纵横的联系,或起著统帅全身阳经督脉或阴经任脉、带脉的作用,或补十二正经作用之不足,十二经脉在体表通过十二皮部和十二经筋同全身的皮肤和肌肉发生联系,在体内又分别和五脏六腑有属络的关系。”

停了一下,我看了两个女孩的表情,胡小玲听起来很自然,显然这道理对她这练内功的人来说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而石春芳却若有所思,看来她也不是完全就不了解。这可就麻烦了,光背书还不行,那还要来点玄虚,才能镇住她,当然,基本的东西那要说的对。

我又接著往下背书:“经络学说的历史可谓是源远流长,应该说,自从中医成为一种系统理论,它就成为中医学的核心理论。关於经络学说的经典论述早见於2500年前的黄帝内经之中,按照先人的观点:所谓经络者,行血气,营阴阳,调虚实,应天道,决死生,处百病,不可不通者也。由此来看,经络是高居於各个部分之上的一种独特的系统。那麽这种系统是什麽呢根据对古代中医发展史的认识,人们不会怀疑西医学中的神经系统、血液系统、淋巴系统包含在经络系统之中,因为受一贯的朴素唯物主义的影响,解剖学在我国古代还是比较发达的,就在内经中有关人体解剖的记载已经相当丰富,虽然尚不够达到理想的完整和系统,但当时的认识水平,确已远远超过了与之同期、甚至其後很多年的古希腊、古罗马的医学。所以,人们有理由相信,神经、血管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是不会观察不到的,它们在人体的重要作用更是不会视而不见。而在整个中医学的发展过程中,医学家们只谈论经络,而且从未怀疑过经络的存在,中医文献中也没有现代医学意义中的神经和血液系统。显然,神经系统和血液系统是人体生命活动中必不可少的,忽视神经系统和血液系统的存在及其作用的医学理论绝不可能得到实践支持并流传至今的。因此,可以肯定的是,中医学中的经络包容著神经和血液系统。事实上,文献研究也表明,古人经络的概念十分广泛,许多关於经络的描述实际上与现代的神经系统作用和血液循环系统作用相同。

“如果说经络系统就是血液、神经系统的综合,那麽,我们可以根据神经和血液系统循行路线和作用的不同将两者从经络中分开。“经脉者,优行於分内之间,深而不见,其漂而常见者皆络脉也。”如这里络脉所指可认定为血脉,那麽经脉应与现代西方生物学的神经系统相对应。假如内经所描述的经脉与神经解剖大体一致,假如中医针灸临床现象与神经内科学互不矛盾,那麽,古人和今人用不同认识方法描述人体同一个调控系统本应是不难统一的,这样,中西医学的结构在理论层次上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了。然而令人非常难堪的是:无论从解剖形态的描述,还是对其经络现象、医学效应的观察结果,都明白无误地证明:古人所指的十四经脉与西方发现的外周神经系统是如此殊异,根本无法合二为一,这无疑是对自以为通过组织解决方法已经全面认识人体的西方生物学的一个重大的、无可回避的挑战。

“由於西方科学近四百年来的巨大成功,不少人已经毫不怀疑地相信西方科学,认为它的对立面就是伪科学。正是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经络学说从西方医学进入中国的一开始就一直被西方科学的代表们所怀疑,从初期的要西化中医,到近百年来多次要否定中医,经络学说一直就是中西医对立的焦点。毫无疑问,如果经络学说是错误的,那麽,中医所依赖的坚实基础就丧失了,人们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否定中医。如果经络学说包含著西方科学所认识不到的真理,那麽,最终被同化的就不是中医,而是西医,这就如同中国传统文化一直面临少数民族文化的挑战而始终将其它少数民族文化同化一样。”

当我背完段书时,两个妹妹的表情,又与先前大不相同。

石春芳是完全被镇住了。

显然,胡小玲的理论不可能到这种纯熟的地步,她所知道的经络理论,主要是用来练习内功,我说的这些问题,她是考虑也没考虑过。

是呀,谁没事会去考虑这个,不是专业人士,考虑也考虑不出来。我要不看书,也想不到这些呀。”吾尝终日而思,不如须臾之所学”,这话是一点不敢。我本以为自己看这类书是打发时间,一生都不会用得上,谁知道现在随时就用上了。看来以後这书还要接著背我暗暗下决心回学校後去找那个校长一次,弄一张老师的借书证,再遇上讲课不好听的老师,我就到图书馆去看书去

当然,现在是要在饭冷之前把饭吃了。要是石春芳的火气还那麽大,吃过饭我再帮她洗洗碗也行

这节主要是背景资料,交代一下,对以後练功作个听起来合理化的解释,预计後面还要再说一点类似的知识介绍。我也不想多写这些,但若不说,则从理论上讲不通。不喜欢的朋友请原谅。

正文141 少女的按摩

吃完饭后,石春芳自觉把桌子收拾好了,不再攻击我,到厨房打扫卫生去了,看来她还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儿,说完了就没火气了。

胡小玲去了卫生间,半天没出来,我在想,是不是卫生间里没手纸,她又不好意思叫我呢。这时,我想起了昨天听到的那个笑话,说有一学校男女厕所相临,有一女生上厕所忘带厕纸。此时隔壁递了一卷纸,吓得此女生花容失色,问:“是谁”一男声回答说:“雷锋。”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做一次雷锋呢正想着,小玲真的叫我了,我问什么事儿,小玲说你进来。

我既兴奋又紧张,难道她真的没有厕纸了吗我轻手轻脚地敲了门进去,哪是那么一回事情,她交给我一个大裤头,指着热气腾腾的浴缸说:“师父走之前都交代过了,你以后每天午饭后都要泡半小时澡,然后俺为你按摩半小时。快点,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原来她在卫生间为我放洗澡水真让我感动。

“巧得很,今天下午没有呢,要不要我下午和你们一起逛街”

“是这样呀,不用了,那你下午正好休息一下,第一次泡澡和按摩会有点累人的。”

“我真的要洗吗我昨晚上洗过了呢。要不你洗吧。”我对她客气,其实心里是难为情。这个房间里就两个少女和我一个男人,让我脱光了洗澡,这样妥当吗

“快点吧,不然水会冷了的,难道你不会脱衣服”她还站在这里却叫我脱衣服。

“请请你回避一下好吗”我对她说,虽然我心里狂想和她共浴,但是我们才认识两天,我还觉得发展的太快了。自觉多情地这样想着。

“哦俺以前先侍奉师父习惯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得象块大红布,一边解释一边赶紧跑了出去,走的时候还被门撞了一下,有说不出的慌张,让我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泡在烫烫的水里,有着难以言传的舒适,我的汗止不住冒了出来,但让人害羞的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那种熟悉的坚硬感觉真是恼人。我真担心她们中谁进来,看到我这个不听话的小弟弟。但是,要是这半小时过去后,我的小弟弟一直硬着怎么办不听话的家伙,我越是担心它,它就变得越硬,而且这种坚硬明显不同以前那种坚硬感觉。以前的坚硬好象不能用手把它稍稍弯一点,但今天这玩意儿,真的象铁棍一样,根本曲不了。我暗暗赞叹那虎鞭汤的厉害,一边发愁如何出这浴室的大门。不知不觉中,用毛由擦了擦自己的脸,跟着又用湿毛巾习惯性地揉洗眼睛。忽然,一阵钻心的痛让我的眼睛睁不开来,我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啊――痛”

门前传来胡小玲关切的询问声:“怎么了”

“这是什么水呀,怎么这样刺激眼睛,痛死我了”我的眼泪象泉水一样流了出来。

“是岩盐水儿加了其他的药物,你用自来水冲冲眼睛就没事了”传来小玲变得轻松的话语,顿时让我宽了心。

这样一折腾,倒因祸得福,我的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松了自己。我松了口气,心里背起了多心经的经文和一些法律文本,再不敢作绮丽的非份之想,就这样,洗浴变成了修炼,再无精神上的快感可言了,但出浴后,还是全身有说不出的轻松。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浴室,石春芳正在看电视。

胡小玲奇怪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穿上衣服了我不是让你穿短裤吗”

“这么冷你看”我对着她一摊手。

“快进屋把衣服脱了,穿上短裤,要不怎么给你按摩呀”小玲认真地说。

“真的要按摩怎么练如意神功还这么复杂我还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呢。”我说。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再说,师父交代我做的事情,我总要做好不是。”她笑着说。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就要练成那什么如意神功,但却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有这回事情。反正没什么害处我想,还可以天天见这个漂亮妹妹胡小玲,何乐不为呢

进房间后我就知道小玲为什么让我穿短裤了,卧室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我一看遥控器,上面的温度是26度,这一迟疑,汗水立刻又冒了出来,赶紧脱了衣服,穿上那条大短裤。

小玲敲门进来,冲我笑了笑,自已开始脱她自己的衣服,看得我的心慌意乱。心脏跳得象刚刚跑完了5000米。最后,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红毛衣和一条健美裤,身段毕现,那个诱人啊

我的小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赶紧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把那不听话的小家伙压在身底。

小玲的手停在我的肩头,轻轻对我说:“俺只给俺师父做过按摩,要是不舒适,请你不要见怪。”

“当然当然。”我答应着,生怕她让我转身,要是那样我可就糗大了。处男就是这样敏感与害羞。

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凉丝丝地,在我刚泡浴过的肩膀上,无限受用。她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情,要对你说清楚,你练习这个功夫是要收费的”

“什么”我的身子一抖,害怕起来。

要是她们的收费是100万元,那我不是那协议中的50万元一分钱拿不到,相反,还要倒久她们50万元不成糟了中了圈套了。也不知道石春芳是不是去厨房里拿菜刀准备逼着我就范,我想。

多心经这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心里早把自己骂个千万遍地狗血喷头。我怎么这样笨呢我就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儿

正文142 富贵游戏

“小芳,把那杯茶给何大哥端来”小玲好像感觉出我的紧张。

石春芳把一杯热茶送到我手上,走时,还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小子,皮肤不错嘛”见我脸红,才开心地笑着走了。

我讪讪地说:“看来这杯茶也还挺贵,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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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点点头,说:“你尝尝。”

咬咬牙,反正已经这样了,喝不喝看来都要收钱儿,不喝白不喝。

困为烫,我轻尝了一口,果然不是一般的茶水,是人参茶的味道。

小玲说:“这叫九参茶。是九种最名贵的野山参,按一定比例放在一起,熬了几个小时才熬好的,味道不一样吧,喝了特别补真气,但太贵了,师父也只是在练功的紧要关头才少喝一点。”

“哦”我心里想,说来说去,还不是说贵,最后多收钱。“那这样说,不是一般人还练不起这功夫了”

小玲再次点点头,说:“也许偶尔会有例外,但基本上是这样的,至少本门的功夫是这样。师父教我们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一般穷人,还真的练不起这功夫比如你刚才喝的补气的茶,贵那是自然不必说了。再比如,你刚才洗澡用的岩盐,那是从昆仑山上采下来的,这种特定盐池里采下来的岩盐比普通的岩盐的药用效果那是天地之别,当然这种盐岩也要要贵数百倍。再比如,你今天喝的汤,那一碗值多少钱,我想你也能估计个大概吧

“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因为你身体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所以我们用的药,还不是很名贵,到了三天之后,要是你身体能适应,你就不再吃大米饭了,每天吃的、喝的,可能都是冬虫夏草呀之类的药物了你说这一个月下来,把这功夫练个小成,要花多少钱

“不这样对真气进补,也许,日积月累,也能练出点小名堂出来,但这种积累后的真气的威力与一个月激发出来的真气相比,就象是十个手指轮流从敌人的脸上擦过与轮起两个大巴掌打人大耳光子的感觉差不多。

“不仅如此,你还会发现,自己积累了一点真气能派点用声场时,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身体练功的黄金时间,早已过去了,你已经永远也不可能达到高手的境界

“师父在讲关于本门功法时,讲了一个比喻,说练功就象学习开喷气式战斗机。你要想学开喷气式战斗飞机,首先,要有钱,其次,你要有飞行员的体质,最后,才是要有高手教你。三个条件中,最重要的还是钱

“没钱,你想都不要想开战斗机这回事情,别说驾驶了,就连摸摸战斗机的机会都没有。

“有了钱就万能吗不是没有好体质,不适合练功,要是练出点名堂,越是功力深,那就越容易走火入魔,就会象一个普通人开战斗机上天一样危险。但你有钱玩玩味,坐在战斗机的机舱里,在地上过过瘾,却也无伤大雅。

“最后,要是高手教你,也许你自己也能摸索着把飞机开上天,但情形,也算可想而知了。”

我心里早已苦不堪言。她说的可能还真有道理,但她强调的重心是“钱”言下之意,收我的钱天经地义

人家光说要做你老师教你知识,也没说要付你书本费和学杂费不是嘛,十年制义务教育还收那么多钱呢,何况是学习这种隐秘的如意神功是该收费这我也不可能不讲道理。

在那些昂贵的药物之外,要是再把象她这样千娇百媚的小花娘按摩的服务费也算上去,只怕,我就算学会了如意神功,只有给她们打一辈子长工,沦为她们的性奴隶了

正文143 相互找寻

我怎么会头一眼见到胡小玲就觉得特别亲切嗳,小玲你接着要对我说什么你看起来好象也不是那么坏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千万不要太高要价,结果惹火了我闹个鱼死网破呀

我就这样边想着心事,边喝着参茶,细细品味那种沁入心肺的清香。而小玲一边说着这些我好奇又担心的话,一边用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捏着。

要是我不再去想钱的事情,这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儿。算了,还是早点知道最坏的结果吧,也好早作打算,这种温柔乡的气氛和我的不安也太不协调了。

“那要收多少钱”我问。总要有图穷匕现的时候,让它快点来吧。

小玲停下来,不再为我按摩,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二十万不还价的。”

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要不是我的小弟弟还是死硬死硬地,我真想翻过身来,把小玲一把抱住,亲她个够

不就是二十万吗离她们许给我的五十万,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呢就是她们开价50万元,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还从来没有打算过从这场交易中得到一分钱。也许小丽妈妈开始的时候不提钱,而只是说明情况,委婉地和我商量,我会答应得更爽快,也就没现在这些枝节了。

和漂亮妹妹做爱,哪里还能收钱呀象小玲这样我一见就觉得亲切可人,一眼看过就喜欢的小女孩儿,要是有钱,就是让我出百万,我也舍得呢。

身体顿时松驰下来。我对小玲说:“一点问题没有,从你们说的那50万元里扣吧要现金我也拿不出来。我除了这几个月剩下的工资和几身制服之外,再无其他财产了”

小玲笑了笑,说:“俺师父说,不仅仅是徒弟找师父难,师父要找徒弟,那是难上加难

“虽然说对没学习过功夫的人来说,随便有两下子的人,都能把他唬住,然后配服得不得了。这很简单。但要真到了想拜师学艺的时候,谁不想找个高明的师父,好一步登天人民群众的眼睛毕竟是雪亮的再说现在媒体这么多,谁有名气谁寂寂无名、谁有真功夫谁才入门,那各种报道是多得不得了。但有真功夫的人,却不随便收徒弟的。所以徒弟找师父仍然难

“再说师父找徒弟吧:现在这个社会,练武不再能防身。义和拳里应不乏高手,但谁真正挡过子弹其他的象以前通过练武为自己创造名利的机会也少了。再说,能吃得了苦、有那毅力坚持到底的人,做别的事情儿,也总是很容易成功的。所以,真正把练武当成自己追求的人,已经很难找到了。遇上有些头脑发热的,也多数没那种天赋――也许你以为功夫是练出来的,这话也不假。但如果你认为功夫全是练出来的,那你就错了――很大程度上靠的是天赋。就象那些大画家,大音乐家一样,天生对艺术就敏感功夫不是叫武艺吗所以一样要找个有天赋的传人。在武艺上学有所成的所有高人,都难免要为自己后续无人而担心。但由于,师父们已是学有所成,所以找一个合适的传人的那种挑剔是不用说了抱憾终身的也不在少数儿。”

“这就象敏感的男人和纯洁的女人之间的相互找寻”我傻乎乎地插了一句,说过后立刻就后悔了。

小玲没接我的话,接着说她的话题:“俺师父对你还是挺满意的,昨天你走后,她对俺说,她还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适合练习如意神功的人儿。俺知道师父是想俺干爹了。她一定想通过替干爹收你这个弟子,传如意神功来告慰干爹的再天之灵。但师父又说,你可能做事情没长久性儿,担心你练完这个月后,稍有小成,就自鸣自得,恣意淫乐,以致不能把这门功夫练到极致,最后白费了我们一番苦心。”

小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很久很久她才小声说:“俺会是你的人儿,等你这如意神功小成之后,俺就把身子交给你,你可要珍惜俺”

我抬起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个吻,心里有说不出有甜蜜。

小玲接着说:“以前,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俺不会和小丽姐姐争着要你,但俺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对你特别有感情特别喜欢你俺这样说你可能会觉得俺轻贱,但俺说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好过。要是俺看错了你,那也是俺命苦,没办法的事情。等俺和你合欢之后,一年时间里,俺也需要每个月再和你交欢一次,你不会觉得俺缠人麻烦吧。”

“哪的话儿,我也是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亲切,你是这样漂亮,又如此温柔体贴,真的是我的福气。虽然我们只见面二天,可我觉得我们好象是上辈子的伴侣一样儿。你吸引着我,牵着我的心儿,你要是不对我说你喜欢我,可能我也永远不会说。有时,我恨我自己这种性格,象个小偷,不敢爱,不敢恨的。”我叹了口气说。

“俺还想可笑的告诉你,俺心里多中意你。师父她告诉我你的天赋很好时俺有多开心。其实,要是俺不喜欢你,俺对师父、师姐的感情再好,也不会把自己处女身子作代价来让你答应帮小丽姐。所以,请相信我的真心儿。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我也只有用自己的幸福来赌我一生的幸福。你不会让我输得太惨是吧我不要求你太多,只要你是在心里面对我好就行了。等我这色戒破了一年之后,我会再守色戒二年时间,这以前,我会一直是你的人儿。以后,我不知道会怎样,但愿但愿人长久。”

按摩也不按了,小玲轻轻的俯下身子,开始吻我。

正文144 书呆子对吻的反应

在她唇点在我后背上的一瞬间,知道我想什么了吗说出来你就知道我现在成了十足的书呆子

我首先想到的是科学根据:据说,大脑区域中管理嘴部的部分实际上比管理生殖器的部分还要大,在接吻时,头盖骨12根神经中的5根影响了大脑功能,因为与嘴唇,舌头,脸颊和鼻子有关的神经都参与了进来。接吻时无疑能直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味道,气味和动作。接吻时,体内分泌的荷尔蒙激增,血压升高,心跳从每分钟6080次提高到100次以上,以向体内提供足够的氧,此时双方都极大的提高了嘴唇的灵敏度,嘴唇红润,感情刹那间冲动起来。冲动的接吻会产生某种激素,使人增强双方结成配偶关系的愿望。那么,我要是回吻胡小玲,会增强她嫁给我的愿望吗

其次,童话里说当公主亲吻青蛙王子,世界就不一样了。那我们会有什么不一样

还有,据说吻的部位是颇有讲究的:吻在耳上是尊敬。吻在脸颊是友情,吻在双唇是爱情,吻在紧闭的眼帘为思恋,吻在指掌是倾慕,吻在手掌和颈项是欲望。那胡小玲现在吻我的后背,是什么意思呢

我这样可笑的胡思乱想着,小玲温软的唇,在我的后背上不再是蜻蜓点水的掠过,而是停下来,留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丁香之舌,象蛇吐信子,在我的皮肤上扫来扫去。虽然我趴在床上,看不到她清艳的容颜,看不到她曼妙的身姿,血液的温度越来越高,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浊重。我后背的皮肤,逐渐紧张起来,变得越来越敏感,就象是在后背的皮肤上长了双眼睛,能看见小玲舌尖的味蕾的微小和突起一样。

忽然,她在我的肩头,深深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象有一股热流,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我的眼前,满是五颜六色的光。

我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小弟弟还是死硬死硬地,一翻身,她的小蛮腰,搂在了怀里。嘴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她的丰唇之上,象是找到了甘泉,拚命的啜饮。一只手,心急火燎地伸入她的毛衣之中,顺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在了她胸罩边缘停了一下,立刻就把这个障碍推开,将小玲那热得烫手的丰乳,握在手中

正文145 之1手足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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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象是从小玲灵魂的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绷紧,象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要推开我的手。

这一刻我的力气,象是特别大,感觉就是一头疯牛,也一定会被我死死地拉住。

我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象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象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分出拇指和食指,象贪婪的孩子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小玲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小玲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软得象面条一样,推我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被单上,象一枚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我的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自己那只在捏柔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如。其他手指,不再运动,只余两只指头,轻轻地捏柔着慢慢挺硬的乳头,体会这种缓慢的变化。在我的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涨大了,简直象要把我的手推走一样,边乳晕上的那些小肉粒,我也能汪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象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她的头,歪靠在我的脖子边上,瑶鼻里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那种麻丝丝的痒痒感觉,配合着,她乳房传过来的销魂感觉,让我的欲望节节升腾。

我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压在我的光光的后背上,想用压我的身体的方式,把我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我享受着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无一下地吻着她那双风情万种的迷人眼睛和她明亮的额头。

小玲的两只玉臂,象绳子一样把我绑起来一样。她在我的身子底下,象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好象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把我拥抱。

她好象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其中的危险――我顶在她小腹之上的那根长枪,象一只要蜕皮的蛇一样,早已焦躁不安了

145之2

手停下来,她的娇喘之声也逐渐微不可闻。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那张宜静宜喜的脸,被情欲蒸得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

“何大哥,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搞得我心猿意马。

“我就是新时代的男窦娥呵玲儿,你早说要给我,你看我现在,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你就说我坏了。我这个小兄弟还没亲你呢”跨下之物应声在她的小腹上顶了两顶。

“不不不不”她一定又紧张起来,“你留着童子之身对练好如意神功有好事半功倍的处呢”

嗳,这关键时刻,还为我想着,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亲亲这个小可人儿呢

我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临别时,又轻轻地拉着她的乳头,拉长。小玲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我能感觉到她的小乳头,被我的手指拉得细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我的手指间弹了出去。

“坏死了哥哥”小玲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我的胸前,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坏的还在后面呢”我的手并没有从她的毛衣下抽出来,而是把她的整个毛衣都缶上推,把她的脸儿全盖住了。

“不要呀不要。”她欲拒还独迎,半推半就的被我将她的毛衣、贴身穿的内衣和胸罩,一次从扒了下来。

“冷”她的身子有点发抖。拉了边上的被子,把自己的乳房盖上了。看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禁不住有些难为情的冲我笑了笑,竟是分外撩人。然后,她把自己的脸也蒙在了被子里。

我把被向下拉,她用手抓住不肯放,我能感觉出来,她的力气一定比我大,只是不愿意扫我的兴,才渐渐地让我把被子拉下她的肩头。

圆润的肩头,散射着迷人的光彩。

特别是少女的锁骨,有些突兀的新鲜感觉,细嫩的皮肤包围着骨架,看起来是格外清纯可人,那绝对不是少妇通过化妆所能达到的效果。

我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小玲的锁骨上,亲过了左边的锁骨,再亲右边的锁骨,然后再回来。

小玲不停在扭动身躯,嘴里呢喃着:“痒呀呵呵,痒死我了”。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柔荑,按在我的嘴上,阻止我不住吻她锁骨。

我的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几口,痒得她咯咯着又把手缩回被窝里去了。

我放过了小玲,不再亲她的锁骨。转而亲她的肩膀。她无法躲闪,只好任由我的嘴唇在她的肩头徜徉。不时,再回过头去,亲一下那让我心动不已的锁骨。

小玲的手慢慢松开被角,却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最后,竟然象投降一样,摊放在头两侧的表丝之中,只剩下妖媚入骨的娇喘,指引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正文145 之2

抬起头来,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亲了亲她和鼻子,又亲了亲她的小嘴儿。

然后,我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她呀地一声轻呼,看来,她的小耳朵是她的一个性感点儿。向她的耳朵里呵了一口热气,我才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越来越爱你了,我觉得我们至少已经相爱了五百年虽然我们见面只是第二天,但我觉得你的每一寸肌肤我好象都是格外熟悉。”一边说,我一边扭动身子,钻进了她那带着兰麝之气的花被窝里。

小玲赤裸裸的酥胸贴在了我同样赤裸的胸膛了两粒乳头,早已经涨大到极致,硬硬地顶在我的胸前。她的乳房,应还没有男人爱抚过,除了我。虽然她是仰着俏脸,躺在床上,可她的乳房却仍然是那样娇挺,甚至有点硬儿。不象已经人道的女人那样会躺着而散开变小。我不敢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仿佛害怕会把这对乳房压破一样,只是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前胸的肌肤,慢慢地在她滑若凝脂般的双峰上盘旋着,摩挲着。偶尔,会轻压她的乳头,她就会发出低沉的呢喃。

感觉虽然很爽,但两只手却挺累。小玲这时就显出了善解人意的一面来。两双柔荑,按在了我的肩头,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身躯的全部重量,不再由自己的又手支撑,缓缓地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她“哦”了一声,我赶紧想起身,她却拉住了我。

“我重吗”我问。

“重是重了一点,可是妹妹喜欢”这话一说完,她自已先羞得一塌,按在我肩头的的双手,拿回去捂在了的俏脸上。

她这样的姿势,让她饱满的胸乳,成了一个更诱惑的挤压动作,让我的血液快沸腾到了极点。

我的手,把她的手握住,按在她铺散在枕边的秀发里,这个姿势,就象是在强暴她,而自己仿变成了一个暴徒,在强暴一个美少女。这样想,不觉得更是兴奋。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我能做的只是竭尽我所有的温柔去对待她。

长久地吮吸着她的樱唇,她从躲闪,到慢慢在回应。我便放开她的手,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热烈地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似乎越来越动情,她的身躯不安的扭动着,双峰特别是她那两枚硬硬的乳头,在我的胸前的肌肤上,留下的触感,让我再难控制自己。

放开她的脸蛋儿,我的一只手再次握住了小玲的一只乳房,嘴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噙住了她的一枚乳珠,牙齿轻咬住乳珠边缘,却长长地吮吸了一口。

“嗯――”小玲腻入骨髓的鼻音的再次传出,两条还穿着健美裤的玉腿,遽然分开,想要缠绕住我的腰,但她这姿势一变,我那死硬死硬的小弟弟,便迎头撞在了她两腿尽头的桃源之地。她一惊吓,两腿回收,夹紧,却把我那怒涨的大肉肠,夹了个正着。

她隐秘之处传来的湿热的神秘气息透过她那单薄的健美裤和我同样单薄的内裤,传到我的小弟弟之上,让人快疯了

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心体会最敏感之处传过来最动人魂魄的感觉。她的羞怯,她的不安,她的矜持,她的欲望,都透过那微微颤动的身躯,传递给了被她双腿紧紧夹着的、我硬硬的小弟弟,她想分开腿,可是那大硬得象铁棍一样的东西,象要挤开花瓣,钻进花茎里去一样,又象里挤进去了一点点,吓得她赶紧又一次把我那怒涨的大肉肠夹得紧紧的。两腿和桃源之地闭合成的温热空间里,小弟弟象个在洗有美女陪伴的桑拿浴一样舒畅。我用力顶了顶,她结实的双腿却把我的小弟弟夹得不能动弹丝毫但这样仍然爽透了。

“你力气真大”我吐出口里含着那枚乳头,在她的耳边轻语,她的脸地已经红到了耳边。天鹅绒般滑腻的肌肤,不安地在我身躯之下微微抖动,我的胸口贴着她的乳房,能感觉到她左乳下心房剧烈的跳动。她一定是太紧张了――当然,我也是。初次和女孩亲近,使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进一步采取行动,直捣黄龙

只是,我直觉自己是个男人应该主动一点,所以责任更大。我轻声调节着气氛:“傻丫头,你准备好了吗”

“何大哥为我留着处女身子,到你练成如意神功之后,好吗”轻抚下小玲的身子渐柔渐软,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呢喃道。

她的脸烫得厉害,让我知道她的羞涩。

半天,见我没有动,她抬起头来,困惑地看着我:“生气了吗何大哥”

我不说话,灼热的唇顺着她颈间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了她胸前,刚才吮吸过的那朵蓓蕾,被唾液滋润过后,象一朵红梅花的花骨朵一样,娇艳欲滴。另一个只被我的手柔捏过的乳头,远没有这枚漂亮,它落寞的挺立在空气里。我用手指轻轻地试探了一下,果然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枚落寞的乳蕾,挺立得更高了。

一抬头,我发现小玲这个丫头也在看,对上我的目光,她的身躯禁不住又抖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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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爱惜你的,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我的嘴再次把那枚刚才没受厚爱的乳蕾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对小玲说。

小玲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两条玉腿开始不再夹得那样紧,让我的小弟弟透了一口新鲜空气,却涨得更是粗壮了。

我的只手,轻轻捏柔着一枚乳房,舌头却在另一只乳房的乳晕上,重重地打着转儿,不时地撕咬或者吮吸那乳蕾一下,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诗句,仿佛我就是个乐手,今晚,要在小玲的身体这张琴弦上,奏出最艳美的乐章。

小玲得到了我的保证后,身体完全放松了,一面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快感,一边细细地喘息着,仿佛是在浅吟低唱,果然有“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味道儿。

一对柔荑,这会儿不再是抵抗,而是轻轻抱住了我的头,每当她受不了刺激时,就会把我的头拚命按向她的那对丰硕的乳房。有时简直让我透不过气来。

但那句“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难”呢我那只在抚摸小玲肩头的手,禁不住想去一探“幽咽泉流”。

钻进了健美裤里的手,轻轻滑过小玲没有一丝赘肉甚至有点清瘦的小腹,拉起她那单薄内裤,到达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轻轻一探,我愣住了,好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与我期望的似乎有什么不同

是什么思考让我的手在那块突起之地停住了,“主人忘归客不发”,不再前行,连我的舌头也不再挑逗含在嘴里的乳珠。

小玲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让我知道了她的不安。她颤声问:“何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白虎”

正文145 之3

我的眼睛睁得老大,简直想急不可待的去看一看那里的奇观。

其实自己在迷糊中还是很清醒的,欲火并没有冲晕头脑,在心里却暗暗恨自己心理灰暗。以前常和同学一起到学校边上的录相厅清楚或者不清楚地看到的,即便是剔了毛的,那也可见粗大的毛孔。还真想过要看看什么样的叫白虎,真是天遂人意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呢,就算你是个石女,我也一样喜欢玲子妹妹”这我说的倒全是实话。说着,我的头已经向下滑过去。

她的肌肤丝绸一样光洁,我的脸毫不费力地在她腹部的肌肤上滑过。说话间,已经能看到她浑圆的肚脐,但我的唇在那里只是浅浅地亲了几下,因为此时的重点不在这里了。我双手搭在她健美裤的两胯处,向下拉扯。而她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一条纯白的内裤进入眼帘,倒是验证了以前在学生时候宿舍卧谈会里说的处女一般穿纯色内裤的断言。

我再次脱她内裤的时候,那就费了许多功夫。但最后,小玲还是没有抗拒的力气,于是我见到了我毕生难忘的奇景。

一般恋人们在一起搂搂抱抱的日子长了,会在看到恋人身体之前,用手把对方最隐秘的地方摸索了个遍。

可我却开门见山,直接看到那枚正是含苞欲放淫靡的花朵,让我的手指痒得难忍,简直是一个恶虎扑食一样猛扑了过去,手掌,把整个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私处,一下子覆盖住了,感觉到那湿热的气息,直冲掌心。

情不自禁地低了下来,嘴唇,印在那块洁白的、象新出笼的馒头一样让人垂涎三尺的坟起之地。“女人犹如土地,男人如同农夫”。我的牙齿,此刻就象一块铁犁,一次次地在那块坟起之地上翻耕。逐渐地,舌头在她那娇喘吁吁声中,有了新的发现,一个小肉芽,不知道何时,从它的隐身之处,露出了头来。

舌尖轻轻一按,随着丝被里的一声呻吟,我的手掌,感觉到了小玲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已经上布满了露珠,每次舌尖在小肉芽上一停,那花瓣便倏地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只排挤出一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随着热吻,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幸福的食指,最终怯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

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血,全部涌到了头上,让人不能思考。

笨手笨脚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小玲搂在怀里。

饱满的胸乳和私处贲起之处的压迫感,让我那老实不客气的分身,再次粗大了几分。

手,在小玲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

两条腿,把小玲的腿夹在中间。

粗大的分身,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身下的小玲,早已情难自禁,娇喘难抑。

调整方向,当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时,小玲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寸之间,挤来蹭去。

忽然,她的身子还是骤然一下绷紧,胳膊腿猛地将我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我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她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龙头顶在肉芽上,加快了运动,迅速催化了小玲那种消魂的感觉。

“不――”她低吼一声,未等到我的分身进入她的体内,就骤然爆发了,稍稍一停,然后痉挛就像一阵冲击波一般从她私处和小腹向四肢百骸传去,我压在她身上的小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剧烈的收缩。

还顶在肉芽上的龙头不再运动,只是体贴地等待着小玲消化那种销魂感觉。

慢慢地,她的身体散开,哽咽渐渐平息,只是象虚脱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看着我却是媚眼如丝。

“我还没好呢”象是有点委屈似的我说。

身下,粗大的分身蠢蠢欲动。龙头被爱液滋润过后,更是顺利地向着目的地挺进。

正文146 点亮丹田

没费什么力气,龙头已经把顺从的花瓣挤开,被两片肉唇咬住。

“不”小玲一声惊呼,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刚入巷的龙头又被吐了出来。

“让我来吧。”小玲害羞地说。然后从我的身躯下挣脱出来,让我躺好,然后,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的小手,抓住我的分身,慢慢地放在自己的两腿尽头的狭隘之地,再轻轻地压下自己的小屁股。

这样,龙头被包围在花瓣之中,龙身却在她的神秘门户之外。

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抬起屁股又轻轻放下。我的分身就在她花瓣我大腿尽头的柔肌包围起的窒腔里。高氵朝过后分泌的液体,把那个窒腔搞得又湿又滑,那种感觉,和真正的处子花茎没有什么两样。有一两次,龙头甚至能感觉到花瓣中的那一片让人心醉的小肉膜儿。

更要命的是,她起起伏伏的身姿,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丰乳的摇晃,都让我眼花瞭乱。兴奋就象夏日午后的积雨云一样,越积越多,越积越高。

“你要好的时候,告诉我哟”小玲软语说着,一只手指摸索着按在我的会阴穴上。

“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我终于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咸,会阴部开始鼓动起来。

“小玲停止了动作,俯下头去,一口把我的分身含在了嘴里,舌头在龙头的冠部一扫,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我觉得自己的阳物开始勃动,仿佛有千军万马要冲出身体一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玲的贝齿忽然用力在龙头上一咬,同时,按在会阴穴上的手指一使暗劲,我的快感顿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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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过了不到一秒钟时间,这种快感以千百倍的强度再次冲击过来,自己好象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液象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向会阴穴,象要把小玲按在我会阴穴的手指冲开一样。

小玲脸色不再有半丝娇媚,而是一脸庄严,一只手结一手印,另一只手按在我会阴穴上的手指捎稍一松,但立刻又使劲按住。

但这一次,随着按下去的劲力,同时有一股真气,冰凉冰凉的真气,同时冲入我的会阴穴,在穴位中快速地做了个旋转,带动冲到会阴穴的纯阳真气,强渡长强穴,入督脉,过头顶再入任脉下行,至丹田,在丹田不住地翻转,象一个纺线球一样,不住地把真气,从会阴穴中抽出来,注入到丹田中的那个气团中去。

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好像也再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所有冲到会阴处的精液好像全都化成了精气,被丹田的气团慢慢地吸引过去了。

而这气团的中心,正是小玲手指送入的冰凉的真气。

闭上眼睛,好像能看到,那团真气象一颗跳动的心脏一样,不安地跳跃着。小玲送入的真气好像是冷冷的蓝色,而我自己的真气,却是黄土地的颜色,这两种色彩不住的融合,最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名字的混沌之色。并且最后象迷雾一样不再运动。

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但奇迹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气团忽然象爆炸开来一样,象是火药一样每一粒都在燃烧,并且发出眩目的强光,如同烟火一样。

也如同烟火,这个景象持续的时间不长,火光不再耀眼,而是渐渐地变暗,那许多亮点,向一起聚汇,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微光,象烧过的火柴梗的余火一样,火光若隐若现。

身体象是在凌空飘浮的一只白羽一样,飘啊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响声惊醒了我,让我如梦初醒。

门被推开了,石春芳手扶着门,嘴巴张的老大,只有喘气的力气,脸色迷蒙的看着我们。而我们两个人一丝不挂的亲热在一起儿,我的分身,还硬硬地让小玲含在口中

“行了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小玲吐出我的龙头,不看石春芳,也不看我,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怒涨的阳物,由于沾上了小玲的口水,正闪闪然反射着光线,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小玲白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石春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敲了门了,我还以为没事儿呢”石春芳难为情的说。

“算了,下次想看的话,先和我们说一声,别冒失失的冲进来,要是何大哥练功时走火入魔了,对师父可就不好交代了。”小玲说话时不带任何表情,然后,拉着石春芳出去了,走时对我说,“你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觉,晚上继续”

裸睡的感觉真好。我睡在床上,小弟弟仍然支着帐篷。

我并不累,一点也不,但却有些迷糊。

让我困惑的是,我还是处男吗小玲还是处女吗插入真的那么重要吗

而丹田的那一点点火光,总是若隐若现,只是捉摸不定,让我不知道它是真的还只是幻觉。

正文147 副处级

小玲再次进入房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这一觉虽然无梦,却有说不出来的爽快。

她再见我,既有几分熟捻,也有了几分扭捏,象个新媳妇一样。我把她揽入怀里,手不由分说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上上下下,好不开心,只是苦了小弟弟,再一次涨得不象样子。我把小玲的手,拉进被子中,按在那里,小玲的脸涨得通红,并没有象想象中间那样,满足我的要求,而只是为不让我难堪似的,停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

我有些困惑。为什么在几小时之前,她愿意把它含在口中,现在却对它爱理不理呢

为了打破这僵局,我笑着对她说:“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处男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还没说呢”小玲嗔道。

“讲个故事吧,关于这个“处”的。”我说:“处级又叫县处级,也就是和旧社会县令一个级别吧。在我国,真正算是个官员的,那至少也应是副处级。而我国就是副处级的领导多,有“早不提晚不提,退休前提个副处级”的说法。话说有一个老人,做了几十年科长,快退休了,果然提了个副处级职务。同事们请她去洗浴中心庆贺一下,请小姐为他作性服务。老头有处女情节,问小姐说:你是处女吗小姐答道:这怎么说呢要说不是吧,我还没嫁人呢,要说是吧,我早已经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鱼水之欢,哎,我也就算是个副处吧”

小玲浅浅一笑,然后正色道:“你别把我想歪了。我命虽然不好,但却一向洁身自好。除你之外,没别的男人,碰过我一根毫毛师父说传你如意神功,那我们就传你我答应给你处子之身,我也会信守诺言。如果你要是看不起我们,出语轻薄,那也别怪我们无情无义”

话说完后,冷眼看着我,俏脸上,竟象要刮下一层霜一样儿。

我顿时语塞,过了半天,才缓缓地对她说:“也许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想对些多解释什么或者赌咒发誓。日子长了,你自然会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儿。”说完后,我也不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就这样相对无语。许多年后,我想自己当时很不应该,自己应该大度一点,多顺着她的意思。但当时,我没有。

最后,还是石春芳的到来,打破了僵局。她又为我端来了一杯九参茶。也许,她看出我们好象有什么事情,又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端起茶来,送到她面前,对她说:“喝吧”

她摇了摇头说:“这是你花钱买来的。我可喝不起”

抬起她的小下巴,她的一张吹弹得破的脸上,已是满是泪痕。我暗暗地骂自己薄情,同时,也是心痛不已。

用手背,轻轻为她擦去泪水,然后,把茶送到她的唇边,硬是喂了她几口。

然后,缓缓对她说:“我也许能理解你的不开怀。也许我也一样有这种感觉。

要是我们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萍聚或者是雨水连绵的街道上偶遇,然后,再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一天天的细数日月,慢慢地向你靠近,然后再亲密接触,缓缓深入。这样会很好,更容易接受。可惜命运的安排并不是这样子。

刚才,在睡前,我还在想这个事情。我们必须喜欢我们的命运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吗没有

古时候,也就是相个亲,然后就抬入了洞房,这倒是和我们现在这个情景有点儿象。是交心之后,再有性,还是有性之后,再慢慢相爱好象有正确答案,好象也没有。

先有爱后有性,先有性后有爱,就像先有蛋后有鸡,先有鸡后有蛋一样,很难说哪种是真理,哪种比另一种更高尚。

更重要的是,这是命运给我们的安排,让我们有一个免俗的机会,直截了当,直来直去,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想了又想,还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相互试探之上。

让我们一见面,就是相爱千年的亲密爱人,又有什么不好

也许你觉得委屈,好吧,我本来想把放在自己心灵的深处藏好的,现在我要对你说出来:我真的爱你,从见你的第一眼”说完之后,我深深地看着她。

她的眼睛再一次迷蒙起来,泪水慢慢涌出,但脸上的冰,已经消融。她的身子,也象冰一样软掉了,头慢慢地靠到了我的胸膛上。

爱忴地轻抚着她的头,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是我们的命运,我喜欢它的安排

正文148 有限理性

晚餐时间到了,看看餐桌上,一桌子菜尽是肉食,汤就是石春芳说“屌”汤,可能还是虎鞭汤儿。一嗅到那汤味儿,我的跨下之物不禁又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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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在练成如意神功之前,恐怕最多也只能打打擦边球了。这样想虽然沮丧,但丝毫不影响小弟弟高涨的情绪。它就在餐桌之下,高高在抬起了龙头。

餐桌上,有两个美少女作伴,一本正经地和她们说话,而在餐桌之下,一个孤单的小家伙,不老实地一举一动着。所以,饭是什么味道,倒是真的没觉得。但看她们吃得很开心的样子,也知道这顿饭定是花费不少。好吧,反正20万元已经收到并且花了出去,就放怀吃吧。食不知味,但吃倒是挺多的。

吃完了,我才想起来问小玲:“今天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些我象从来没尝过一样”

小玲说:“也没什么,贵倒在其次,主要是如何搭配,才能起到强筋骨、长力气的作用。这饭菜的食谱是师父自己订的,石春芳做菜,我是打打下手。也就是说石春芳要通过做饭给你进食来强筋骨长力气。我主要的任务是能过熬药汤和按摩甚至直接输入真气的方法来长你的真气。”

我想了想说:“这会不会只起到一时的作用,比如说,你师父让我在一个月时间之内,显出了如意神功的威力,但这一个月之后,随着我不再进食这些特定的食物和你不再为我按摩和输入真气,我的功力也就慢慢的消失了呢”

小玲想了想说:“这个,我以前也想过,倒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想现在这终究是一种速成的方法,虽然起效迅速,但必然也有它的负面的影响。这要你在练功小成之后,持续练习,方能保持小成状态,而要想大成,那可能又要靠运气了”

嗳又是运气看来,小玲说的很客观,她对我是真心的,不会骗我。这也验证了吴老哥关于太极神宗修习的关节。

但我有这种运气吗

再说,我现在有些困惑了,我当初一时冲动想练习这个如意神功,是想自己的性能力增强十倍吗就算我练成此功,我又用在何处呢真的有意义吗我要开个门诊,为那些性冷漠的女人治病吗

也许有小玲伴着练功,可以和她在一起多呆一些时间,才是我真正的目的,至于把功练得有些样子,那只是展示自己聪明的手段。要是小丽妈知道了我只是这样想而不是象她所说的那样,会把这门功夫世代流传下去,恐怕会非常失望。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困惑归困惑,但功还是要练的。晚上,又是浸浴,然后,又是按摩。这一次,倒是真正的按摩。多少次,我都想起身,把小玲一把拥入怀里,亲她个够,但最后,还是死命忍住了,我不想再一次让她认为我只是贪图她的美貌,或者,本来就只是一条一见女人就兴奋的色狼。不管自己是否真的是那样。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还是有终于忍不住的时候,这时候,小玲也会半推半就的满足一下我那不算过分的欲望。比如说,让我的手一遍遍地亲抚她的全身,比如说,她也会让她自己在我的亲吻里,达到高氵朝。甚至有两次经不住多的哀求,为我吹直到最后关头时才为我练精化气等等。

但她却再也不允许我的小弟弟碰到她的小妹妹了,甚至,一般都不允许我的小弟弟拿出来放放风。有两次,我会试探着把它拿出来,在她责怪的眼神里说:我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看看还不成吗但她不屑的眼神让人受不了,最后我还是把它收了回去。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兴趣做这种低级的挑逗了。其实,我也知道那两个器官相见后会有什么结果――我们都忍不住而要尽鱼水之欢了

很多时候,我总想表现出自己的理性,但我的理性却总是很有限儿。

不仅如此,我发现练这门功夫,会改变自己的心性。本来处男就容易动情,我的功力在被小玲评价为已经入门之后,我发现自己有些时候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欲火,要靠找个地方猛打许多路太极拳才稍稍好过一点儿。

这样倒是有个好处儿,那就是我的太极拳越练越熟了。打得快,倒是象一阵风一样

这几天里,还发生了一件对我的生命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学习了来自以色列的近体搏斗之术

正文149 警校女讲师

警校的课程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就要结束了。

起先,我只喜欢那些文科类别的课程,因为自己过目不忘的技能让自己学习起来得心应手。

后来,渐渐地喜欢起那些动手动脚的课程。而最令我兴奋的课程是一门格斗、擒拿、抓捕等综合知识的课程。

本来教我们警察综合技能的老师赵教授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教授,所教授我们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非常实用。比如说:怎样不借助任何工具从25米的沙坑里爬出怎样才能在最短时间内不借助任何工具爬上多层高楼或者是利用墙角、避雷针等8种高楼攀登方式;绳索应该怎样打结,被绑人才无法挣脱或者是怎样通过控制腕关节、肘关节尤其是肩关节来消除对方的反抗能力等实战技巧,又如怎样才能准确、快速上铐,以消解对方反抗能力应该采取什么动作才能使出枪动作达到最快如何安全、快速将伤员从危险地带撤离或对伤员进行现场急救在对抗搜索中如何才能最大程度地控制局面,保证自身安全,这些都是他讲课的内容。

他总体来说是个老学究型的教授,我对他的评价是爱党爱国爱武术据他自己讲,他是个武术世家,虽然在课程中间也讲一些西方理论,但更多的是对中华武术那是赞不绝口。

我不得不承认,是他那煽情的讲演,让我喜欢上各种杀人技能课程的。

但后来情况有了变化,他的课程还没讲完,就生病住院了,我们去看他时,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生龙活虎的比划那些优美的招式了。

接替他的是一个女讲师,姓高。颇有几分姿色,要是打扮起来,怎么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太年轻了,最多也就有二十四五岁。

一进门,大伙儿全叹了一口气。

但后来才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首先是她是个显赫的家世,是将军的女儿,而她父亲,正是本军区的副司令员兼一个军的军长。她的母亲,是妇联的一位高官。她有两个哥哥,一个是市长,一个是驻外大使。据说本来,她家人安排她去国务院某个部门为一位副部长做秘书的,可她死活不去,只想做个老师,更让她家人生气的是她还只想做教人拳脚功夫的老师。不爽归不爽,家里人还是安排她到这所名校来做讲师了。

其次是关于她厉害的传说。前两年一个教拳击的外教刚来时很神气,全不把中国教授放在眼里,还一出手一拳把一个散打老师打倒了。其他老师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希望别人出手免得自己失手出洋相。最后还是小高老师出手,把那老处送进医院躺了两个月。要不是她家世显赫,可能受处分是难免的。

最出人意料的是她的理论,与赵教授完全不一样儿,更可气的是她对中华武术并不很推崇,最多也只能算是“有一套”而已。

那她推崇什么呢

她推崇的是以色列的近体搏斗之术。

正文150 以色列近体搏斗1

“天下武功出少林赵教授一定这样对你说的,是吧。也许中华武术是最姿势优美的武术,但如果一个人的性命都保不住了,那还讲什么武术动作的优美或者修身养性呢”高教官的小嘴第一句对我们这些学员说的话,不是自我介绍,而是直接讲了这样一句话。完全不顾我们的一脸惊讶。

“再假设,中国武术真的象传说中的那样神奇,比如说降龙十八掌,可是就算你有那种机缘巧合把那武功练到了象武侠小说里所说的功力的第九层,那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我现在就教你们练,你们不做其他任何事情,自己设想一下要花多少时间

“而学习克拉夫马格,给我六周时间,认真的跟着我学,你会在生死关头,成为幸存者”她坚定地说。然后简单介绍了一下:“站在警察的立场上评价,我个人认为克拉夫马格系统可能是最容易学习的,而且也是在当今世界最实用的武术。”

“它有两条原则,第一是简洁利落,第二是意志顽强”

“克拉夫马格,以色列语的意思是近体搏斗。”

“克拉夫马格,是以色列军队的正式格斗系统,在街头格斗和正规战争中.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武术能与之相比。依米利奇坦费尔德研究了人们在各种攻击面前的本能反应,而后根据这些自然反应,设计出克拉夫马格系统,并在半个世纪前应用于以色列的军队训练中,从那以后,美国许多机构也采用了这种方法,包括联邦调查局,药物管理局,毒品海岸警卫队和一些**机构。

“克拉夫马格系统是一整套综合体系,能有效地对付任何的敌对冲突.不管对方有手枪还是没有枪,也不管是一个人攻击还是一群人围攻。请注意这一点与中华武术的区别它是最现代的系统“武术””

“这套系统着重于格斗的两个方面:自卫和街头格斗在自卫训练中,学员们将学到许多简捷的技巧,使他们去攻击对手的薄弱环节。这种系统包括训练手臂最大的攻防范围和腿部进攻的不同角度、高度、速度和节奏.以及从被抓中解脱。如头部被锁,颈部被勒和身体被紧紧抱住,还包括一种运用广泛的倒地格斗系统,及如何防御拿木棒、匕首或手枪的敌方。而这些正是警察经常遇到的情况。

“克拉夫马格街头格斗系统在精神上训练了学员们如何对付暴力冲突和如何靠发挥格斗精神、意识和自制力来生存。

“通过锻炼,克拉夫马格训练者能很果断地闲一系列无意识的.本能的动作去对抗攻击,这里没有复杂、拖沓的动作,更没有不必要的花招。简单的动作和技巧反映了这套系统的前提:用尽可能快的动作进攻和防守。

“克拉夫马格系统没有许多东方武术的传统动作。从用嘴咬人、用手指挖人眼睛到用头撞、用膝盖和肘关节攻击等一切以生存为目的的动作都是被允许的。像公文包、椅子或钥匙等日常用品都能作为很好的武器运用于进攻和防守中。

“性命尤关的时候,谁还会想到自己的动作是不是优美吗也因为克拉夫马格系统没有花招,只是简单、实用,所以它不是竞技比赛中的正规项目。相反,学员们将学会如何攻击对方的薄弱环节而把他击倒。

“根据达伦莱瓦因美国克拉夫马恪系统的总教练所说,这个系统只有一个原则:随心所欲。这个莱瓦因是路易斯安娜地方检查官,这套系统创始人利奇坦费尔德的门徒,他说:“在生死格斗中,你只有一个目的:求生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停了一停,她接着说:“让我们来看看都有什么手段吧”

分节阅读31

正文151 以色列近体搏斗2

“我要让你们这些学员们学习如何将克拉夫马格系统应用于各种情况之下,包括在不熟悉或不利的环境中,例如在黑暗中、站着或躺着,行动受制约和处于极度疲劳之时。

“当你们进行防守训练时,独特的训练方式就是让你们在生理、心理和情绪的极大压力之下进行自卫。这种做法能使他们充分估计到街头格斗的困难性和挑战性。莱瓦因认为这方面的训练是非常重要的。他说:“在自卫训练中,最糟糕的就是认为自己很安全。”

“所以说,你们上我的课是很危险的,鼻青脸肿都很正常。”

她这样一说,学员们都笑了,不以为然。

她也不理会我们的嘻笑,只是自己讲自己的。

“李小龙在打架前要拉开架势,咦咦丫丫叫上几声。你别指望我了这样教你们这东西。

“克拉夫马格系统的学员被教导用自然的姿势去还击,而不是用事先准备好的姿势还击。这都是因为攻击住往发生在防守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所以克拉夫马格系统的学员在各种情况下训练防御手段,包括坐着,躺下,摔倒,在床上和在行动受限制的地方。

“然而,一旦格斗开始,克拉夫马格训练者将采取一种基本丝势,以便能轻易出拳、踢腿,保持适当的平衡和全身的有效防守。两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把重量落在小腿上,同时身体稍稍弯曲,缩小可被攻击的目标,保护腹部。训练者手与肩同宽,置于面部前,以保护头部和身体上部,也可便利出拳。

“克拉夫马格系统的踢腿动作包括旋踢、前踢腿、蹬腿.单飞腿、边腿和后踢腿,可用于进攻和防守中,同时它也有一系列的手法,包括直拳、勾拳、上击拳和砸拳,所有这些都能协调地组合在一起,膝关节、肘关节同样也经常使用。

“你们中间一定有练家子,好吧,让我们先练练吧,光说不练你们怎么能服气呢”她说道。

她的纤指一横,连点了三个人,其中正好有我。我想可能点上我算是搭配的一个好对付的角色,因为另外两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子,其中真有一个是体校武术专业的,只有我看起来其貌不扬。

“下场吧”她自己首先下了场,外衣一脱,好身段毕现,果然赚了不少口水。

我有点担心,心里想,这次可能真的要鼻青脸肿了。但是那其他两个男学员,却是希望一显身手,好在女学员面前显显本事。

“你们一起上吧,什么地方都可以进攻,什么方法都可以用但提醒一下,我也是一样的”

我们三个学员探讨了一下,决定一起上,把她放倒了,然后一起扑上去,压住她,那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行了当然,从他俩的眼睛里,我还看出别的目的。

我们订的策略是这样的:先是呈三角形的包围,然后,由我高喊一声“**万岁”,然后,乘她可能的惊讶的一瞬间,一起冲过去,一个从左后侧面攻击她的头,一个从右后侧面攻击她的腿,而我得的是个美差,正面攻击她的乳房这倒不是那两个哥们心肠好,而是因为那儿目标大,让我这个实力弱一点的好进攻。

这样做是有些卑鄙,但谁让她那样崇洋媚外不教训教训她那还得了

包围圈一成,我高喊了一声:“**万岁”,然后三个男人,象三条凶狠的色狼一样,向这位美女教官猛扑了过去

正文152 美人计

在冲出去的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原来缺了一根弦儿。刚才光顾着起哄,忘记了自己是男人的这个事实。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要如何对着一个女人的乳房下手呢何况她还是我们的教官

想是这样想到了,但冲出去的身躯已经止不住了。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我恍惚看到她对我焉然一笑,竟是那样真切我的身形禁不住慢了几分。

就在那一刹间,高教官不再理会正面冲过去的我,她那曼妙的身子已经原地跃起,一个旋踢,直取我们那位练家子师兄。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一招果然厉害。那位大师兄速度是最快,也最危险,她这一脚竟然是取人性命似地直向他的脖子踢了过去,既快又凶险。

暗暗捏了把冷汗,如果是我,我想,自己一定饮恨当场了。好个大师兄,果然练家子不一样,猛地出掌一挡,虽然在激冲中退了几步,却没有一见面就出丑。

再看美女教官,借着那位师兄一推挡之力,在空中再一次转身,竟然又是一个回身旋踢,美腿又向另一位兄弟踢过去。

那位师兄就没有那样幸运了,举手挡时,已推不开那合二人之力的一脚。一招不敌,一边脸被狠踢了一脚,顿时一声惨叫,滚到一边,失去战斗力,被其他学员扶出场地,不多时,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在她踢人成功的一瞬间,身形在空中已经转了回来,重新变成了面对着我,而我的拳头,已成双风贯耳之势,几乎要碰触到她的咪咪,给她那脆弱之所猛烈一击。而另一位师兄,又如附身之鬼,拳头虎虎生风,向她的身影追了过来。

起哄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他们在为我那位师兄惋惜,还是为我的龙抓手喝彩。但我心中不妥的感觉达到了极致,在我的手隐隐感觉到她乳房那种饱满的弹性,却无法把力量用实,在千钧一发之际变拳为掌,竟实实在在地按在她的胸乳之上。

她的全部体重,全部通过她的乳房,把所有的澎拜和热力感觉,传递到我的手心,一直发送到丹田之中。仿佛是种淫靡之感,直教人全身酥软。

她看我的眼睛好象看不出有羞怒之感,甚至竟有一丝笑意。暧昧的感觉没有丝毫让我欢心,而是心里冷得象寒冰一样,因为我刹那间已经想到了她能用拳掌攻击我的至少六种致命的招数。

但庆幸的是,她没有用,而是我在她乳房上一按之力,一个转身,竟然是用她那后背,挤入我的怀里。

这更让我想不到,一时间慌乱得不行,手忙脚乱地竟然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龙抓手,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把她那对乳房包围住了。她的头,正放在我的左肩上,脸上的热力,烘得我的耳朵发热。而发丝带着一丝香气直沁心脾,甚至让我忘记了这一刻的危险,小弟弟有种要奋起的感觉。

她的身子向地上一沉,弹性十足的臀部,在我的胯下,挤压了一下,然后象触电一样再次抬起,就象我抱起她,把她的腿甩出去一样,正迎上了追了过来的那位师兄,啪-啪-啪-啪啪,竟似我在配合她在空中使出连环腿一样。那位师兄连挡了四脚,终于挡不住第五脚,最后那啪的一声,是她的脚弓和我那位师兄的大脸亲密接触发出的。顿时,这一位也倒在了一边。

她的脚一落地,臀部,不可避免地,再一次碰触到了我那已经悄然勃起的下身。

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别看她刚才还是笑吟吟的,这一刻,却再无半点温情,一只脚再次抬起,却是后踢,直燎我的下阴。

我暗骂了无数声。但这保命时刻却不敢怠慢,赶紧抬起一条腿去挡,被她踢了个正着,痛得我眼泪都要掉了下来,身体向后就倒。

而她这时依然还在我怀里,我的手,仍然傻傻地抱着她的乳房。

在落下的过程中,我用力一甩,想把她甩出去,谁知道她竟然两臂一用力,把我的手臂夹住了,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刚才我还醉心的美臀,现在象在大锤一样,结结实实锤在我那已然勃起的小弟弟上,然后,一扭身,臂肘已经压在我的脖子上,让我不能动弹。

腿骨的痛倒在其次,下身的痛呀,痛得我死去活来,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安抚一下,只好假装肚子痛猛揉肚子以掩饰这羞人的痛苦。

我想起了吴老哥关于太极神宗修习需破色戒的说法,不禁深以为然。对女人狠不下心来,还谈何武功纵有天大本事,只怕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我能狠下心来,今天我们何至于输得这样惨二三个回合,三个大男人,个个争先恐后地负了伤,溃不成军了。

再看美女教官,站在那里,孩子似的得意扬扬。扫视了在场的一班学员,那神情象是在说:“你们服气了吗”

她的眼光接触到我的时候,有一丝不快。

也许,也许也许还有一丝羞意

正文153 迷失的情感

分节阅读32

我总算明白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在落败的阴影之下,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男学员们一见我,都要做出龙抓手的姿势来,有空中胡抓几下,让我哭笑不得。

女学员们更是可恨,在一群人与我擦身而过时,总能传来一阵轰笑,好象还能听到关于谁的乳房大小的一言半语,不用说是在议论我抓她们乳房时会是什么情形。

过分谁没有犯傻的时候呢看她们乐的。

我这些同学,笑话我归笑话我,但话说回来,是却越来越害怕我了这但不是因为我是传说中的色狼,会一手狠毒的龙抓手,而是在以色列近体搏斗的对练中,我练来越厉害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话不假。见识到高美女的厉害之后,我便坚决响应中央号召,化悲痛为力量,潜心学习这门快速入门的当代武术绝学。第二天就到图书馆去找了半天资料,把所有理论和招式背个滚瓜烂熟。再上课时,由高教官稍一指点,立刻就了然于心。

再加上,近些日子石春芳做了许多让我胃口大开的强筋骨的伙食,我能感觉到自己明显变强壮了。力量变大了,特别是对运动的物体反应速度提高了许多倍。

我再回想起第一次和高教官对阵的情形时,我能想出无数种在瞬间把她击倒的方法。我想我的方法肯定是有道理的,因为,在那次交手一周过后,我再和学员们过招,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连那位练家子师兄也甘拜下风了,甚至,三两个人一起上,也不一定就能把我打败,这让我对自己的自信心空前膨胀。

但高教官却再也没和我过过招,按理说应对我有些赞许才说得过去,但她对我这样出色的表现却冷眼旁观,不置一辞。

学员们都醋意十足的说,一定是我上过这位美女,晚上美女和我在床上切磋才让我的功夫如此高明还拚命让我请客呢。

有时,我也想请他们出去玩玩,毕竟同学一场,但最后还是没时间。我近来真是太忙了。休息时间,都是胡小玲和石春芳的了。在她们为我做了那么多之后,我总不能倒头就睡或者是抹嘴就走吧。我总要再和她们聊聊。这些闲聊的时间,我就觉得她们就象两只小花猫一样,亲切可人儿。但我真不想留情太多,所以,对石春芳流露出来的温柔,只是装糊涂而已。其实,也许不一定也许,我还期待着什么。只不过

做个花心的男人尽享齐人之福

还是做个专一的男人与一个心爱的女人终身厮守

有些时候真的捉摸不定自己的心。有些时候我会恨自己。

小玲自然不必多说,也不说石春芳了。再比如说高教官吧,自从我的手抚过她的胸乳之后,我再也搞不清她对我是什么想法了。有时,我会想起她使出美人计时对我的甜甜一笑,有时,我会想起她对狠命踢出的撩阴脚,有时,我会想起她的丰臀象重锤一样落在我小弟弟上那种钻心的痛我喜欢这个家世显赫的小女人吗我喜欢这个强猂的女杀手吗我喜欢这个教我功课的女老师吗我喜欢这个体态撩人的漂亮女人吗

真是不知道自己还想什么

杀人女囚小丽、无业少女胡小玲、监狱警察霸王花、监狱管理局机关的大学生许蕊、警官学校的高教官、还有那个打字员妹妹李玉纯,也许还有喜欢说粗口的石春芳,是不是我都喜欢都迫不及待地想与她们上床或者我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

我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男人吗我倒底是不是

一不小心,我就把自己搞丢了

有句话说的好,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生活往往不能容忍你过多的思考所以这种胡七道八的遐想时间并不长。小丽妈妈丁总经理,提前回到了我们的临时住处。她带来了一个消息――小丽近期会来省城

正文154 身体检查

还是有些别扭,见到小丽的妈妈,特别是我叫她丁总的时候。

店大欺客,客大欺店。这话一点也不假,我见到小丽的妈妈总是心里不踏实,可能是有些害怕吧。虽然她是一家服装厂的老总,但我心里面,她仍然是个江湖帮派的掌门人。我虽然有时嘴硬,但就算自己穿上警服,也许还是担心自己一旦不如她的意,就会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

也许你会认为我胆小。但你要想想她的女儿小丽的那样杀人不眨眼的对仇人虐杀方式,你就会体谅我的胆怯了。

吃中餐时,丁总经理夸奖了几句石春芳的饭菜做的好,把小丫头乐得跟什么似的。看来,平常丁总是不怎么表扬人的。这让我越发紧张。

当然,我的担心也许只是多余的。至少,现在,丁总经理,小丽妈妈对我还是很不错。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不知道丁总怎么看待我这个将要和她女儿交合的毛头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是她花了五十万元的代价买来,为她女儿破处女之身的。

事情就是这样荒唐与不经。

饭后,我本来要让丁总洗浴的。但她说她已经洗过了,还让我快洗,等会儿她要看看我的如意神功的进展情况。

我躺在浴缸中浸浴的时候,想起丁总刚才也可能,象我这样躺在浴缸中浸浴,不禁想象着这个久旷的妇人会不会一边洗浴,一面手淫或者,会用花洒喷射的热流,冲击自己的下身呢她会吗石春芳会吗胡小玲会吗浮想联蹁中,小弟弟禁不住又硬了起来。我叹了口气,革命尚末成功,硬也是白硬。

出了浴缸,我的脸一定红的厉害。看得出来,小玲和石春芳比我更紧张。她们的紧张情绪,感染了我,我的心顿时成了十五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了。

进了卧室,房间里的空调仍然打得很热。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发紫,但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丁总看起来并不很严厉,甚至,看到我祼着上身进卧室,她的脸上也有一抹红霞。我胡思乱想,不知道这次检查,是不是又要请我的小弟弟出来看来可能在所难免了。

丁总是个干练的女人,我想不管谁见了都会这样评价她。自从和我第一次见面有了不大愉快的争执后,我越来越觉得她说话做事的高明。关心则乱,她和我的第一次见面,也许是想女儿太多了而方寸大乱吧。

她先是随便地问了几句我现在学校学习什么然后再说说练功的情况。至于可能让我觉得尴尬的话倒是一句也没问。

我暗暗松了口气,问:“小丽情况如何,丁总近来是不是去看小丽了”

然后她告诉我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小丽可能下个月份要到省城来。她已经基本上安排好了,算是出来看病的。可能到时候,监狱会派一个人跟着小丽一起来。然后她问我和监狱里的同事关系怎么样儿。

当然,她会对我的答复很满意。因为我和同事的关系,那是没说的。我考虑了一下,监狱也许会派医务室的张姐来,因为毕竟这种机会还是比较少的。谁不想从我们那偏远地区到大城市来放放风

丁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丁总然后开始夸我懂事情,说现在的孩子很少象我这样的了,大多数刚毕业的学生全不知道天高地厚,目高过顶,自以为事,任性而为,不知道尊重前辈。

就这样聊了半天,石春芳端了参茶进来,我们才没继续聊。小玲跟着也进来了,问丁总今天还是不是要为我按摩

丁总这时,才象想起来似的,说,我来看看小何现在功夫练得如何了。然后让我盘腿坐在床边上。

我顿时又紧张起来,为了掩饰还闭上了眼睛

一只纤指,轻轻按在我的丹田上。

过了半天,她的手指还是没有拿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有点颤抖。

我好奇的睁开眼睛,却见丁总、小玲和石春芳全都面色凝重。我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正文155 金手指

丁总的目光对上了我的目光,她觉察到了我的惊讶,缓缓地移开手指。

过了片刻,她才说话,但却不是对我说,而是让胡小玲和石春芳出去买东西。我心里更是不安,不知道丁总要说的是什么事情,需要支开这两个小丫头。

等两人走了以后,丁总看了看我,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才对我说话。我本认为她会和我说如意神功的事情,但她没有,而是给我讲故事,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分节阅读33

“一个穷困潦倒、沿路求乞的书生遇到了一位仙翁。书生向仙翁祈求帮助,仙翁欣然答应,叫书生看看地上的石块,接着用右手食指轻轻一点,石块立即变成了黄金。仙翁叫书生拾起黄金变卖为生。书生俯身拾起了黄金,恭恭敬敬地交还给仙翁,说:“这块黄金我不要,我要你的手指头这个故事你听过是吧,如果是你,你要金子还是要手指”丁总问道。

“这个”我沉吟了一下说:“要听我说心里话呢,还是只是分析一下”

丁总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听你心里话吧”

“我呀,先收下金子,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可能要到金手指。”我笑着说,有点嘻皮笑脸的味道。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丁总的意料,她想笑,又忍住了,看着我,对我说:“你好象更贪心嘛。”

“这不是贪心不贪心的问题,而是,如何在可能的情况下,把事情做得更好的问题,不是吗如果可能,为什么不获取最大的好处呢”我反问她。

丁总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现在,我可以把金子先给你,可是,你想要金手指吗”

“什么”我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想学如意神功,那就象要一块金子一样,非常简单,可是,你不想学学本门其他的功夫吗不想要金手指吗”丁总认真地说,眼睛看着我,让我笑不出来。

“这个可是为什么”我问她。

“让我们直截了当地说吧”丁总沉默了一会儿,再一次坚定地看着我说:“你是块练武的料子在你的丹田里有颗灵丹儿,也许你能感觉得到,也许你从来没意识到但它却在你的丹田里认烁着蓝闪闪的光彩”

“蓝光”我惊讶地问,心里想,我怎么觉得是一种象烛火一样微弱的粉光呢

“是的,是蓝光一般的说,要在丹田之内结成灵丹儿,那已非易事,修道者中,万人中仅有一二而已。而结成灵丹,呈红光者较多,呈白光者更是少数,而蓝光,只是传说中才有的异数太极奇门之中,只传说明元朝初期有一个掌门人,天纵其才,修道至九十三岁,方使灵丹呈淡蓝色而已可是小何你呢,才二十有余,便在丹田内结成灵丹,且呈蓝光,怎么不让人惊讶”她看着我,说话的口气里,听得出许多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这个”我心里有些不安,是不是要对她说出吴老哥在我丹田里种丹的事情呢

“你如何做到的”丁总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热切的光彩。

为什么丁总这样的一个现代服装公司的女老总,这样热衷于这灵丹之事呢就算她是个门派的掌门人,好象也不用这样吧现在帮会不都实现企业化了吗黑西服,腰里插个手枪,哪还用得着拚命练功只需要心狠手辣就行了呀

嗳,难道这灵丹真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它能当钱花或者当饭吃它最大的功用是什么是提升开功还是什么为什么我没觉得它有什么好处是我不会用吗

我在心里权衡了老半天,事关重大,还是决定对她实话实说,告诉她关于吴老哥的事情儿

正文156 奇门新说

“也许你并不能确定我丹田里的灵丹就是你所说的那样子吧,也许会是错觉,有这个可能是吧”我问丁总,眼睛看着她,想从她的脸色中找出点什么来。

“哎――要是小丽爸爸还活着就好了,让他看看也许会更稳当一些。”丁总的话里透着无限的哀伤,让我听着心里莫名地难过。

“奇门里没有其他的人了吗或者,你们的师父和其他的师兄师妹都不在了吗”我好奇地问。

“要么在战争中死去了,要么,就移民了,在大陆的,也就算我的功力还有点样子――我还能靠谁”丁总的语气再没有先前的镇定,而是万般凄凉,让人心生爱怜。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女人毕竟是女人。

“有一个姓吴的老头儿,今年九十九岁了,据说是太极神宗的今世传人,你听说过吗”我看着丁总,察言观色。

“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丁总说:“但他们自认为自己是神宗,却也只是自许,江湖中并没有人认可此说法的说起来他们那一派与太极奇门在几千年前本是一宗,所以说与我们还是有渊源的。但几百年来,已经素不往来了――你怎么说起这个人来”丁总体贴地递了了件衣服给我披上,看来准备和我长谈。

“我在二个月前遇到过他,他给我说过,太极有三宗――神、鬼、人。丁总你的门派叫太极奇门,听起来象也是属于太极一派,那是属于哪一宗呢”我小心地问她。

“也亏他们想得出来他们的一宗叫神宗,而别人的宗派叫人、叫鬼。可笑他们这种分法,明显是在抬高自己,所以,江湖中人,谁都不买这个账的

“太极各派,尤如大树参天,根在太极之理,而门派如枝叶万千,却是各有千秋。说起来,功法没有高明或者低下之分。你想,哪个门派的武功流传到今天,一招一式无不经过千锤百炼。所以,分出高下的,一是看传人的资质,第二,比的其实是财势而已。强分宗派,自抬身价,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奇门功夫,讲求实效,如果只是理论,而不能在实际运用中显效的功法,早已去除,所以,拳掌之术中,招式不过四十九招而已。易学实用,所以,在众多门派中,总能脱颖而出。

“而奇门心法,更是不传之密,速成的方法法虽然要破费大量钱财,但却是别具一格,让门人在最短时间之内,达到小成的功力――你近来修习如意神功,应该对本门的妙术有所体会吧”丁总又恢复了最初的自信,夸起本门功夫果然是不遗余力。

“对对,对确实是很妙的一门功法”我赶紧附和说。“我感觉自己身体更强壮了,而且在和警校学员的对练时的反应速度,明显地提高了许多倍”

“这只是小小的改进而已,不值一提”丁总淡淡地说。“要是你能充分利用你体内的灵丹,结合本门的内功心法和食补真气,不出一年时间,你会成为武林中顶尖的高手”

“那又会怎样”我反问丁总:“有句话也许我不该说,但我又不想放在心里――成了高手又如何你现在就是高手了,是不是你的公司比别的公司赚更多的钱再说,我近来,在警校学了点近体搏斗的招式,寻常几个人,可能也不是我的对手呢”我在说这话时,其实心里并不是真不认为学奇门的功夫不好,只是不想让她说她这门的功夫大好,而让丁总一直占着主动,当我真要跟她学艺时她漫天要价,牵着我的鼻子走而已。果然,我这话让她有点猝不及防。她果然呆了几分钟,才又接着和我说话。

“你说的并不是没道理,但你要真的不在乎练武,那你体内的灵丹从何而来呢”她缓缓地问道,象是在心里思考着什么。

“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姓吴的老头儿,自作主张给我种下的,我也不知道如何用这东西。上次小玲送了份真气在我的丹田里,然后我就觉得它被点亮了――我觉得它是一种暗暗的红色,有时还找不到呢。还有,吴老哥,还为我通过任、督、带三脉呢。但我并不是神宗的门人,到少现在我还不是,但我今天说的只要你知道就行了,别对别人说,行吧”我投降似的对丁总说出了实情。

“原来是这样呀”丁总有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好象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我说怎么上次试你的经脉时,觉得你任督脉是通的。十二正经,健康的人都能运行良好。但为什么奇经八脉中,他不为你通其他五条经脉呢”

“这个,我不大清楚,他没有明说,可能与色戒有吧。可能是担心我通了那几条经脉之后我的小弟弟不好受吧”我想了一下才说。

“小弟弟”忽然,丁总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洁白的脸上竟然又有了一缕红润。“要是这样,倒也不算什么问题。你如意神功的进展很顺利,这些天里基础已经打得非常好了,超出了原有的想象。我一会儿为你通了你你“小弟弟”旁边的经络,这个如意神功就算小成了。色戒嘛今晚,你就可以和小玲同房了”

正文157 身体问题

今晚这次轮到我发呆了。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在床上躺好。”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眼睛里却象有一丝羞意。

我既觉得紧张又觉得兴奋,还难为情。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脱裤子吧。这一次我的小弟弟仍然是给我丢脸了,它刚才听说今晚小玲会和我同房,现在已经死硬死硬的了,我向床上一躺,那东西便一柱擎天了。

丁总的脸一阵子红一阵子白,但她的耳朵,却早已经象胭脂抹过一样,红得象块红宝石一样儿。见我偷眼看她,更是在点手足无措似的,和上一次我向她亮出小弟弟的情形比,这一次可能是因为我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少了胡小玲给她壮胆,她显得更狼狈,虽然是她让我脱裤子的。

“以后,你可以想什么时候勃起就什么时候勃起,想勃起多少时间就勃起多长时间。不仅如此,你还会想什么时候不勃起就什么时候不勃起所以这功夫叫如意神功。当然,这与奇门博大精深的武学比,这只是小儿科而已。这只是以前几百年来,为了显示奇门的手段,从一些大富大贵的王侯将相身上讨点钱财,来养活门人的小把戏而已”丁总尽量把语气放缓,果然几句话一说,她又恢复了平静庄严。

我心里暗暗替她难过。要是真的象小玲说的那样,她从小丽的父亲死后,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活寡是怎么守得过来的要是我,肯定是不行的,这点我自己看得很明白,这样在心里一想,不由得在和她说话的语气上又多了几分恭敬。

她把手,放在了我那怒涨的家伙上,粉红色的龟头冲出了包皮的包围,在空气里,随着我的心跳,也一动一动地轻轻脉动着。随着她冰凉的手放上我的阴茎,那阴茎更是青筯缭绕,竟是凶态毕现。这些日子的训练,让我这跨下之物强壮了不少倍。刚才在洗澡时,我用一条浸了水的大浴巾挂在上面,也能轻松地挺得起来,就象以前挂条小毛巾一样。

她的手在我的小弟弟上捋了一把,然后,用两只指头,夹住了龟头,我就能感觉到象是她的手指上有血液在脉动,其实是我那龙头里的血液在跳动。

她淡淡一笑说:“是不是对自己挺满意的”

一下子击中了我灵魂里的害羞之处,我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实际上我还真的挺满意的呢,但我一时间竟说不出来。

“你没用过又怎么知道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很厉害呢是不是”她的话语里有种说不出来什么情绪,真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我也没跟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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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同样道理,虽然只是雕虫小技,要是我不显出我奇门的高明手段,你怎么又会心甘情愿的拜入我奇门你抬起头来看看吧”

我按她的指示,翘起头来,看着她的手,还捏着我的命根子。“什么”我问。

“你用力”她的指示又来了。

我收肛用力,顿时感觉到有许多血洗冲进了龙头,争着要把丁总捏在龙头上的手指挤开。

丁总点了点头说:“还不错,说得过去。”

我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想,原来只是说得过去,真是学无止境呀。我还以为这样就算强呢。

丁总接着说:“你看,你一用力,这头部就会涨大,在约涨在了百分之二十左右吧。但这下面这些地方,在你勃起之后,,一般再用力,也只有百分之五之内的增大。如意神功的目标,是要小成之后,这阴茎部份能象龟头部份一样,涨大百分之二十左右,而龟头部分,能涨大百分之百你想象一下,是多少”

我算了一下,正常勃起时是15厘米,就是按它增加百分之二十算,正好是增加了3厘米。

停了一下,她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说:“还有一点,我想还是跟你说清楚好,这如意神功,我并没练过,只是以前听小丽爸爸仔细说过,我想按他说的应该没问题的要是万一出了问题,我们再想办法解决,好吗”

还可能有问题我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呀你怎么不早说

正文158 钻石之路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不悦,慢语道:“坐飞机快吧,但这些年出过多少次事故卫星上天是高科技吧,可又有多少次一把火烧个干净但飞机还不是在飞卫星还不是在发射有什么事情没有风险那要看风险和收益之间的关系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才想先告诉你,何况出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就这样对我没有信心”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这可是我没正式用过一次的命根子呀。但现在的形势是:要是我退缩,别说这些天的折腾是白费了,被她们笑话我是个没胆子的小男人那也是一定的,而且,今晚肯定不能与小玲施云播雨了。甚至和小丽的约会也有被取消的可能。但是,但

丁总根本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只说她自己的话,她问我:“你见过钻石吗”

“只在广告里和商场里见过,真东西没见过。”我如实回答。

她点了点头,接着说:“据说,钻石的化学成分是纯碳,石墨的化学成分也是纯碳,钻石坚硬无比,而石墨质地非常软。这是因为石墨中的碳原子是成层排列的,原子间的结合力很小,而钻石中的碳原子则是交错整齐地排列成立方体结构,每个碳原子都紧密地与其他4个碳原子直接连接,构成一个牢固的结晶体。所以钻石是自然界中最坚硬的物质。”

“你说这话是”我问她,她忽然说出钻石的话我有点摸不出头脑。我又有点发晕了,这个江湖门派的女掌门人,知识面可真叫广看来,她到少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如意神功第一步是让你的阳具变强壮,能承受外力。这些天来你所受的训练就是用来做到这一点的。要让碳原子形成钻石的结构,需要2千摄氏度高温和5万个大气压。同样,要让你的阳具有个石墨到钻石的转变,也要承受真气对你阳具内经络,进行重新排列的压力。

“第二步是用真气改变你阳具内经络以及附着在经络之上的肌肉和血管、神经和海绵体细胞的排列方式,使它能让你随心所欲的用它,象用自己的舌头一样。”她一本正经地说,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最后的比喻,有点孩子气的得意。

“要是失败呢”我不甘心地问她。

“别想这事情了你想想,我就算不为着想,还要为我女儿着想呢失败失败的,闭上你的嘴,别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想着成功吧,象个大男人要样,想着成功”她对我的怀疑有些生气了。

“好吧”我一咬牙,答应下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不知道会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要是那样可就糟了。我这小弟弟可确实还没用过一次呢。

“闭上眼睛意沉丹田,想着你的灵丹不断的发出柔和的光,然后自己进入混沌壮态,别的事情什么都不要去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动记住了,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她瞩咐道。

我心里想,我的命根子就全交给你了想静下心来,却全然没法什么事情都不想。倒是什么事情都想到了,一时间,千头万绪,一齐涌过来,各种各样的话语,齐在耳边想起,各种色彩,在眼前点亮,几百张熟人的脸孔,在脑海里飘浮就这样过了片刻,丁总还是没有动静,我的心,反倒是动极生静,慢慢进入了一种安静祥和的混沌状态。这时,好象看到丹田里的灵丹,象夏夜里明亮的星星,果然一闪一闪地发出蓝色的光彩。

这种情境,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猛然间就觉得自己的阳物象是着了火,象被烙铁烧灼一样,并且越来越发出钻心的痛

正文159 小功告成

我想自己的脸一定痛得变形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慌不要慌镇定镇定。就这样苦苦忍了几秒之后,差一点就忍不住了,这时就发现自己其他部份象消失了一样,只看见自己的阳物,通红,象灼热的烙铁一样,而那丹田里的灵丹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作一块冰晶,从丹田滚到这块烙铁上,顿时化成沸腾的蒸汽,揭开沸腾的开水锅盖一样,不住向上漫涌,顷刻之间,就把整个小腹涨得满满的当当的。而那灵丹幻化成的寒冰,仍不住地汽化,蒸汽仍不住涌出来,感觉自己的肚皮象要炸开来一样。就这样苦苦支撑着,多想世界末日现在就来临,好一了百了。

这样苦捱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那块灵丹幻化成的寒冰最终只剩下一点点白光,象毛絮一样,随着热气飘荡着。而阳物却也慢慢冷却下来,只余下一种涨涨地、暖哄哄的感觉。

那灵丹幻化成的一星半点的毛絮,左右飘摇,也不知过了多少揪心的时候,终于随着在小腹不安热气湍流飘到了丹田,然后,象有一个旋涡,把它吸引住,不住地只是旋转。过了一会儿,这毛絮象被周围的热气打湿了,变得厚重起来,慢慢地越转越快,而周围的热气不断地被它吸收,最后,又恢复成了一个蓝晶晶的星星样,有点清楚,又象因为旋转而模糊。

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轻轻吐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象是在洗桑拿,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汗淋漓,有说不出的累意,眼睛睁不开来,神志一失守,竟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枕边有人,而且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头发,刺着我的脸了。

睁眼一看,竟是丁总,她的脸色苍白,但呼吸还是匀称,想来并无大碍。她是侧着身子睡的,眼光一扫,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了几下。丁总的身段竟然象刚结过婚的少妇一样,曲线玲珑,荡人心魄,一点也看不出来象四十左右的人。

我这轻轻一动,丁总立时就醒过来了,一看我竟然脸就贴在她有脸前,热气相互烘烤着,她苍白的脸上,又有了红润。

她横了我一眼:“差点被你害死一半真气都让你的阳物吸走了,把人吓死了”

“什么”我一惊,难道,武侠小说里的传说竟然能在现实中间出现,而且,有这功能的人竟然是我

“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呢。嗳,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真气怎么也收不住,只是往你的阳具里冲,我还以为这次会气竭而亡呢”她心有余悸地说。

“那,后来呢”我好奇地问。

“后来,忽然又止住了,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收手再试,真气已经少了一半,一定是被你这该死的鸟东西吸走了。我又惊又怕又累,只想找个枕头睡下来恢复一下,然后就什么事情也记不得了。”她说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气恼。

“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很遗憾,但,我好象并没觉得自己的真气变多呀”我告诉她我自己的困惑。

她伸出一只手来,显然想试探我的丹田,但手在空中迟疑了半天,不敢去试。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应该没事的”我安慰她道。

她咬了咬牙,试了一下,眼睛里竟满是困惑。“真是试不出来有什么改变。好象灵丹变亮了,好象也没有”

她想了半天,又撑摇了摇头,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没有可能的呀”

“什么”我问。

她不理我,又想了半天,才说:“只有可能是我的一半真气对灵丹来说,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所以,看不出你真气的改变,这种解释应该是最好的。但这怎么可能呢自古至今,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神奇的丹术呀”说完了,她又陷入了深思。

我急得要命,也不知道她帮我练的如意神功是不是成了,想问她吧,又张不开口。人家为了帮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你怎么能急着问人家自己的鸡巴事呢

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吓了一跳,说:“我下午上课怎办呀,还没请假呢”

丁总白了我一眼说:“现在是元旦假期你怎么记不得了明天你也不用上课。”

“小玲她们应该回来了吧怎么没人”我听不到屋外的动静,就对她说。

“我让她们出去,她们又怎么敢自己进来”她又恢复了一个女能人的口气,看来,她不再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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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害你损失了功力。”我真诚的说。

丁总挥了挥手,轻松地说:“没事,本门的功法独特,别的门派要是损失了功力,那就死了一半。可是本门弟子,损失的功力都能很快就能恢复的,这你不用担心对了,如意神功第二步修炼,该做的我都替你做了,成不成,那是你的造化了你现在不试试么”

正文160 性事三论

“试试我们么”我的脸红了一下,问丁总时,眼睛不住地看着她那丰腴的身体。

丁总的脸腾地红起来了,象晚霞漫天。“胡说我只是只是只是让你看看是不是能随心随意随意软硬而已。”她一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

“是这样。我还以为”我心里偷偷地笑。请出了小弟弟一看,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同。

“用意念,让它勃起。”丁总在一旁指导我。

我一使劲,果然瞬间就硬了起来,但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死我了,不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心里暗想,要是以后每次勃起都跟处女似的有着巨痛,那作爱还有什么意思

“没事了这如意神功算是完成了”丁总看到我痛的样子,丝毫不以为意,然后解释说:“痛但能勃起,那说明你的经络已管理重新整理过了,过几天就会不痛了。”

“是这样呀”我的心重新回到了心窝里。

但我旋即又想起一件事情――“你中午说,今晚我会和小玲同房,我现在这情况,还行吗是不是还要再等几天才能用我这东西”

“今晚虽然会很痛,但这恰恰是关键这几天不但不能休息,反而要常用它才行,让它得到锻练,要让你的灵魂觉得现在这种经络的排列方式是最适用的最好的,才能避免让它慢慢恢复成以前的老样子――你是个男人,可不能怕痛小玲这几天会地直陪你,要是她实在撑不住了,你就哄一哄石春芳,让她也陪陪你吧”丁总说这话时,却是面无表情。

“你呢”我说完这话,顿时觉得不妥,虽然本来我是问她这几天走不走。我的脸自己先红了。

“我这几天不会走,会在一边照看一下。我担心你那东西什么时候再发狂,会不受控制地把我徒弟的真气吸完了。”她好象没听出我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淡淡地说。

“啊”我无语。

过了片刻,我问她:“如意神功只有功法,没有招式吗比如说比如比如用什么姿势做爱好呢”

丁总的眼睛睨视了我一眼,眼睛里是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千万别把这如意神功当回事情儿我已经给你说过,这只是以前为了从一些大富大贵的王侯将相家里赚点钱财的小把戏。我现在教给你只是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说明我们太极奇门的高明而已。我也不着急要你答应拜入奇门,但你应该多考虑这事情。一个月内,你最好给我一个答复。”

过了一会,丁总接着说:“性这东西,你的观念需要改变。我看你有些看法,受人误导了。拿如意神功来说吧,你的阳具,并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份比如说,太监没这玩意,还不是一样能活许多年你听说过没心脏的人活许多年的吗或者没有大脑的人活许多年的吗少了它生命依然能够存在,所以它一定不是最重要的所以说,你第一个要认清的事情是:性在生活中,永远排不到第一位,所以,由性派生出来的爱情也排不到生活的第一位。这观念你年轻人可能接受不了,但这是最基本的事实,你以后会认可的。

“第二点,大智若愚其实你想知道性生活中间用什么姿势好,一点也不奇怪――谁不想自己在性事中花样百出地浪漫一回但你只要想一想,自由体操世界锦标赛那么大一块场地里,运动员常用的动作套路又有几个经典的永远只有那几个而已性爱姿势也一样,经典实用的只有那么几个这个也不用我多说。

“第三,让你兴奋的不是你的阳具,不是身体的任何一部份,只是你的心。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只举一个例子:做过春梦是吧这时候有异性吗这时候你何曾动过身体的任何一部份可你还不是一样尝到欲仙欲死的快感大体上说来,你的心越正,越是尊重你的性伴侣,心里不存歪念,你在性事中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不住地点头,对这个江湖门派的女掌门人,充满了敬意。她竟然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头头是道地说几句,而且总让你觉得她说的言之有理这点象我们国家的领导人一样

但她这样评论性,也太让我这个处男扫兴了。不管她她说她的,我做我的

今晚,也许只是再过几小时,我就可以和小玲共赴云雨了这样一想,心里有说不出的冲动,但这一次,好象感觉有点怪异,想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小弟弟没有随着我的冲动而瞎起哄,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呢

如意神功如意神功真是有一套。过一会让我和小玲一起来看看,这如意神功还有什么奥妙吧

正文161 痛并快乐着1

“别发呆了,去门口看看,她们俩个丫头应该回来了。”丁总一面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一面对我说。

我走到门口,开门一看,可不是吗俩个小丫头正是坐在门口,买的东西放在地上。再一看小玲,俏脸上满是羞意,看来她已经知道今晚,她师父安排我们的鱼水之欢了。

“哟,早就回来了吧,是不是等急了敲门不就是了吗”我明知故问。

“我倒是不急啊,可的有的小女人可是坐立不安呐等不及啰”石春芳酸酸地说着,看看我,又看了看小玲,象是不屑,更多地让人觉得她是在嫉妒。

我嗅了嗅自己的鼻子,说:“是不是今天买了镇江陈醋来了”

“没有呀”石春芳说,忽然又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气恼地一踢门,向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了边说:“臭美臭美臭美,臭美什么呀男人没好东西”

我嬉皮笑脸地亲了一下小玲,然后说:“臭美也是美,对吗”

“美你个头快进去吧”小玲说。

“进哪儿这里吗”我的手指住她那个地方一指,放肆地说。

小玲脸色一变,就要发作,我赶紧把她推进了房间。丁总已经迎了出来。小玲不好发作,但小脸涨得通红。丁总还以为小玲是害羞呢,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爱怜地摸了摸小玲的头发

晚餐的时候,气氛就有些怪异了。我只好找点话说。吃完饭后,洗澡后,更让人手足无措。我都不敢看她们,特别是石春芳那种奇怪的眼神,特别让人受不了。只好钻进卧室里去,假装看电视,耳朵却在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过了片刻,小玲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我的心狂跳不已,却在脸上堆出一脸的假笑,请她坐下来。却再不敢说轻狂的话了,不仅因为她容易生气,还因为丁总和石春芳一定在外面竖着耳朵听着。

“小玲,认识这么多天了,我们谈过许多事情,我还没给你念过诗吧。”我讪讪地说。

“诗没有”她也不敢直视我,简洁的答了一句,继续摆弄她的衣角。

“我念一首给你听听,好吗不是我写的,但我挺喜欢的呢。”我说。

“念吧,俺又不会捂着你的嘴。”她的口气还是凶巴巴地,但神情已经缓和了下来。

“我开始念了,咳――咳:胡小玲儿:植物、岩石、或酒的名字,起源于大地和末日的事物,那是它们初次开放的盛衰的言辞,那是它们夏天里柠檬乳房的光芒。

木制大船驶过那个名字,

火蓝的波涛围绕着他们:

它的文字就是河的水流

涌过我焦渴的心脏。

哦,隐藏在纠缠的葡萄藤中的名字,

一如通向秘密隧道的大门

分节阅读36

朝向世界的芬芳

侵占我用你的热唇;审问我

用你的夜眼,如果你愿意就让我驾船一样驶过你的名字;让我在那儿休息。”

念完了,我问她:“怎么样好听吗”

“你吓了我一跳呢开始就乱叫人家名字。只是――嗳,你念的诗太有名了,要是我不知道这是首聂鲁达给他夫人的诗,说不定我会更感动呢。算了“让你在那儿休息吧””她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说。

“得令”我一个空翻,落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竟是把握得分毫不差,不由得暗暗得意了一下。好象近来我转了性,越来越喜欢运用肢体的各种技巧了。

“害怕吗小玲”我问她。

“嗯,有点儿有点儿心慌呢。”小玲害羞的低下头说。

“是吗,来,让哥哥摸摸,看你心跳有多快”

正文162 痛并快乐着2

“不――”小玲沉闷的叫了一声,显然,她也怕让丁总听到。

我的手并没有真正伸过去,而是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张有点不安的粉脸上,大大的眼睛不敢看我,想要躲闪,却最后没有。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先不安了,下巴在我的手心蹭了几下,说:“干什么呢”

“看你呀,你这样美,我怎么看也看不够嘛。”我轻轻地说,肉麻的话当然只有我们俩人听到少好。

“马屁精就会哄女孩儿。”她的腿踢了我一下。

“哪里呀,我可老实啦,不信你摸摸看”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转性了不是吧――我早知道是如意神功的原因了,要不,你还不早就――”她住口不说了。

“要不怎样还不是你害的再说了,这也很正常嘛,见到自己的心上人,来电,说明我是个正常男人嘛”我笑着说。

“那你现在是个变态了”她得意的抓住了我的话里的小漏洞。

“是呀,我就是变态现在。不仅如此,我要强暴美少女了。”说着作势扑了过去,把她压在了身下,嘴唇,和她的嘴唇,重合起来,不由自主的吸吮着

小玲片刻象征性的抵抗很快土崩瓦解,躺在床上,酥软得象一根面条一样,只有喘息的力气了。她的手,无力的抚在我的后背上,嘴里呢喃着:“哥哥哥哥”

“什么”我问,一边,一只手轻轻越过她的身侧,从而下,来到她的髋部。

“你轻点好吗”她紧张地不得了,身体再一次颤抖起来,气喘得厉害。

我轻轻地吻她说:“我会的,当然,我一定会的,我会让你快乐,我就是会让你快乐的我只想让你快乐”我的话有点语无伦次。

我答应着,决定直接去做了,不再要那些烦人的前戏我要得到她我现在就要她

我把手伸到她的纤腰之下,轻轻捧起她的上身,她顺从地让我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花了半天时间,也没搞清楚怎样脱这胸罩。后来,还是她自己侧过身子,用手指轻轻的抹,胸罩立刻在她那少女弹性十足的乳房弹开了。

我的嘴唇,还是忍不住在那里亲吻了片刻,最后,她在我的热吻之下,已经激动得快不行了,我才放过了她。

当我的手,抚过她那光洁的小腹,要脱下她的裤子时,“哥哥”她脆脆地叫了一声,一只手轻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行动。

“什么”我停下来问她,心里好担心她反悔,不把革命坚持到底。

“别亲我别再亲我下面,好吗”她的声音轻得象蚊子。

“嗯”我答应着,手轻轻抚摸她那充满着健康弹性的又修长的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放松我会让你快乐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快乐”

她那紧张得有点微微发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顺从地抬起身子,让我蜕下了她最后的屏障,把自己完整的洁白,闪耀在暖暖的灯光下,让我禁不住有点眼花瞭乱,气息慢慢变得浊重。

“小玲。”我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嗯别说话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她的声音象是叹息,又象是召唤。

我不再说话,也不再吻她,只是伏在了她的身上。

她稍稍迟疑了一上,慢慢放开双腿,把我包容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的手,在她的隐密之处,探了一探,那里早已经是滑腻得不象样子。

我的手一定有些发抖,在第一次接触到少女的私处时,在这个即将向我献出处女身子的处女身上的我,已经再也没有思想了,只有本能在驱使着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正文163 痛并快乐着3

我转过头去,看着身边桔黄灯光下,倦极而眠的小玲,她的额头还残留着的汗水,把披散在她脸庞的秀发浸湿了,沾在她明亮的额头上。我爱怜地把那一缕头发轻轻地掠到她的耳后,她的小脸蛋儿,完美的呈在灯光之下。她应该是在做梦吧,偶尔,她还会轻轻在蹙眉,有时,又象是害羞的微笑,样子更是惹人爱怜。

纤臂如藕,无力的摊在被子外,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让人不忍心再去碰一下。

可是,就在刚才,她从一个处女变成了个女人,我和她一起共享了那么多的痛苦,当然,还有喜悦快乐

她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一次次地被我送上了颠峰。而事情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怕痛。当我进入她的那瞬那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我后背的肉里,她凄切的大叫了一声“痛”,她变形的脸孔,让我本来有心理准备的心,还是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让我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是她的高吟低唱,一直伴着我们的节奏。

但是,就象丁总预言的那样,每一次抽动,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从我那龙头到龙身,甚至和阳具连着的大腿尽头的肌肉也许还有小腹,都在一颤一颤的抽痛。“唐僧念经――要了猴子的命了”,我想孙行者受的苦,也不过如此但我又不想我的第一次、我和小玲之间的第一次以失败告终,所以也是拚命忍住痛,想坚持到底。

而且,小玲却渐佳境,她脸上的甜美表情,让我的心,有了许多的安慰。

如果不是这种完整的得到一个女人的快乐心理在支持,我实在没有多少快乐。真的,除了痛

小玲一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她已经在快乐里,变得疲惫,这我早就看了出来,但我想努力一下,也能射出来,得到一次高氵朝。

到最后,还是徒劳我只能在小玲高氵朝时,从她身体痉挛的挤压中,得到一些满足――她小腹里的悸动,象会传染我,而我的小腹,也象有了感应,体会到有股凉丝丝的气流,从小玲的身体里,顺着那个,流到我的小腹一样――也只有这个片刻,我的痛才会减轻一点。除此之外,就是痛

分节阅读37

小玲第六次高氵朝后,她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但却已经显得有气无力了。我再也不忍心,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象是满足,又象是害羞似的横了我一眼。

我还在她身上,用手撑着身体,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就睡着了。

我亲了亲她,她动也不动,只有均匀的呼吸让我稍稍放心。

我从她身上下来,坐了几秒,想象这些来的一切,真的就象做梦一样只有身边这个裸睡着的美女,让我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她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小玲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血迹斑斑。我放到脸边,嗅了嗅,上面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我想着,那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处女标记吧虽然上面没有自己的精斑,但心里还是受用无穷。

然后,我找了点柔软的面巾纸,为小玲打扫了一下战场。她的腿,在睡梦里不知不觉的被我的手分开,她那光洁的隐密之处,因为我刚才的挞伐而红肿,这种鲜亮的粉红色彩,成了整个三角之地的主色调。而花瓣因肿胀,就象微微开放的玫瑰花蕾一样我用面巾纸轻轻的为她试擦了干净后,那种清爽的、光洁无毛的感觉,让她象个末发育成熟的幼女一样,格外地惹人爱怜,同时,又让人产生犯罪感我的手,情不自禁想再次一探芳泽。

谁知道我的手刚进入那方寸之地一点点,她在睡梦中,就颤抖了一下,让我赶紧辙退回来。

我在她的身边,轻轻躺了下来,为她盖上被子。她依然睡着,睡得那样香甜,象个小仙女一样,让我这个醒着的人儿,却觉得自己在做梦。

在为她盖好被子之后,我的手却没有从被子里抽出来,一只手,不知道何时,小心的捏住了她的乳头,在手心里,慢慢把玩,细心体会它慢慢的变硬的感觉,等它完全硬了起来,我就换一只,再慢慢地捻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些燥热。有那么几次,我都想拉开被子,把小玲叫醒,然后,再来一次激情的性爱,但看到她睡得那样香甜,我的欲火就消了不少,然后,垂头丧气地重新躺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爱抚这个睡美人儿。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我命根子的痛,会持续多久时间我不能在性事中射精,这是暂时的吗会不会永久失去了这种快乐

这样想让自己更加焦虑不安,更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艳遇二年元月

正文164 不安的清晨

睡得并不安稳

当我再次眼睛,天还没大亮呢。侧过身子一看,枕边的人儿,已经醒来了。

小玲见我看她,难为情地把脸埋进了我的胸膛里,却调皮地用尖尖的下巴,在我的胸膛使劲地顶了几下。

“调皮”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抬起她的脸儿,深情地看着她。

她的脸再次染上红霞。她横了我一眼:“你才调皮呢睡觉时候也不老实。”

“怎么了我”我好奇的问,心里想,难道她竟然知道我在她睡梦里所做的一切

“哼,我醒来时,看到你的手在睡觉时候,还在不老实地捏人家的胸部我还以为你醒着呢再一看,睡得象小猪一样。讨厌,害得人家做了一夜的恶梦我说怎么自己睡得不安稳呢。”她嗔道,把初次和男人共眠的不习惯,全怪罪到了我的手上。

“不会吧是这样吗”我的手作势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那只手象长了吸盘一样,又一次盯在了她的乳房上。

她推了几下,看到我色迷迷的眼神,知道没什么用,只好放弃了,身子向我的身体贴了过来,但嘴里却说:“别再玩了,一大清早的,让俺师父和小芳听到了,那有多难为情呀”

“只要你不出声,就不会让她们听到的。”我陶醉在她的温柔里,什么都顾不得了。另一只手伸到她的纤腰之下,轻轻一用力,把她翻到了我的身体上。

“呀”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张大的小嘴。尖尖的小下巴象一把匕首,钉在了我的脖子上,生痛。但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心又张狂起来,巴不得立刻又要了她。

身随意动,命根子应意而起,又一次硬硬地顶在了她赤裸的两腿之间。

“不千万不要呀求你了,别”小玲心慌意乱地挣扎着,不安分的摆动着臀部,想要甩开我那已经贴在她花瓣上的阳物。

我哪里还听得进她的哀求,倒是想起了学校里的情圣同学说的话:“女人、特别是小女人,想要的时候全都说不要只要一插进去就OK了”这样一想,立刻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带摸连按,不时还向下探寻那片滑腻腻的肌肤。

小玲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渐渐的放弃了挣扎,把脸埋进了我的胸膛里,不再动弹。我心里得意,缓缓将身一挺,坚硬的阳物,梦幻般地再次进入那个紧密、温热、湿润的窒腔里。

“看看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说不想要呢”我开心地的说,一只手,轻轻从侧面抚摸着她那被挤压得变形了的乳房,一只手,柔捏着她屁股上的肌肤,好象忘记了从自己阳物上传来的痛。

小玲不语,只是一动不动的趴在我的身上,任由我的阳物甜美地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动着。

忽然,我有了一种不妥当的感觉,小玲怎么不出声呢就在这瞬那间,好象有湿湿的液体,流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大惊,停下动作,用手抬起小玲的脸儿,却见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我心疼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痛”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用尽可能体贴的声音对她说话。

她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抽泣着,身子一抖一抖的,随着她一抽一抽的吸气,她花茎里的嫩肉象一排排牙齿一样,一紧一紧,柔和的咬着我的阳物。有点痛,却是受用无穷,但现在,这已经不是我关心的重点了。我急得要命,一心想知道我的这个小甜心,为什么这样伤心。

“小玲,小玲,你别哭,别哭好吗”我轻声哀求她。因为她还伏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阳物,仍然,硬硬的插在她的身体里。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她抱下来,或者,只是把自己的东西,从她的体内退缩出来。

小玲依然只是轻轻的哭着,那样伤心。让我的心乱得象团麻一样,又是心急,又是心酸,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怎么让她停止无声的哭泣。

是不是该继续,让肉体的快乐,代替她的忧伤呢我无助地想着

正文165 忏悔

“眼睛哭红了,就不漂亮了”我哄着她,心里急切地想她能停下来,不哭。这一刻,我已经不再希望她再和我欢好了,但在没有知道她为什么哭之前,或者,她主动从我身上滑下来之前,我还是打不定主意是不是从她身体里退缩出来。

小玲还是哭,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笨嘴笨舌,不会安慰人。后来,我也不说话,只是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只是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

小玲又哭了一会儿,才慢慢止住抽动。我抓起几张纸巾,想替她擦去泪水,她躲闪了一下,自己拿过纸巾,慢慢地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她抽了抽鼻子,花茎里的嫩肉不知不觉的,也跟随着她的气息,在我的阳物上,紧了几紧。她顿时发觉自己原来还趴在我的身上,而我们的身体,正在以最亲密的方式,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她的拳头抬得老高,却轻轻地落下来,变成了一根指头,在我的脑袋瓜子上点了二点,说:“你坏死了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我都说不要了”

我松了口气,却不敢接她的话,只是一面用最真挚的眼光看她,一面抓住了她的手,在嘴边轻轻的吻了吻,然后,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她不说话,过了几秒,才蹙着眉头,缓缓抬高臀部,想让我的阳物从她的花茎中滑落出来。我揪心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正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

但到一半时,她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看了我一眼,象是征求我的意见似的。我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到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请拿张纸给我。”她对我说,声音里似乎也有留念和落寂。

我递了张面巾纸给她。她伸了伸手,我便再递给她两张。

让我感动的是,她先给我擦干净,然后才为自己擦干净。

分节阅读38

“小玲。”

“嗯。”

“你生气了吗”

“没没有的。”她叹了一口气。

“小玲。”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什么”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也许有时你会觉得我们做过的事情象是交易,可我从来都不会这样想。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的

“我是爱你的。爱你的小脸蛋,爱你的呼吸,也爱你说的每一句话。

“爱你的灵魂,也喜欢你的身体。”

我停了一下,接着对她说:“你以前说,你只是一个协议的附加条件。可是,要是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答应任何事情。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你,确实不够光明,就象一个小偷,偷了你的身体。可是我有别的办法吗我害怕与你失之交臂,真的,我现在还是害怕。

“你永远都不明白我心里面的愧疚我多恨自己,你不明白。不管是我在亲你的时候,还是在得到你的时候,其实我非常的不安心,就象偷了个宝贝一样,心里既狂喜欢,又是忐忑不安。

“有时候我,我有种心思――是想先得到你,然后再补偿你。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吗我真的能为你做点什么吗我真的有你需要的吗我能给你你所想要的吗

“肉体的冲动,心底的欲望,让我不受控制的想得到你,想要永远的把你紧紧的搂在怀里可是一转脸,我的心就倍受煎熬。

“要是我没有福气和你相守终身,那么我得到的就是你失去的,我能有什么补偿你呀

“我这个一名不文的光棍汉子呀没有高学历,没有有钱的老爸、没有权势的亲戚――什么都没有

“要是我不学坏,我不利用自己的警察身分作恶,那我可能是连个安身的房子也买不起的,在一个偏远地区的闭塞之地飘流的单身汉,穷困潦倒一生。

“要是我用警察身分作恶,那么爱我的人就可能和我一样,永远活在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永远担心,自己家里的门,会被陌生人敲响

“在我没有认识你之前,在我没有爱上你之前,我想不到这些问题,我永远都假装着不会去想。

“可是当我爱上你,我怎么又能再去骗自己呢

“一口饭吃、一口水喝而已我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我本来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在现在的单位工作,拿一份稳定的工资,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本来我也很满足的。

“你现在不知道我有多不安有时候我甚至想,要是你不是这样美,不是这样漂亮,甚至,我会可耻的想,要是你的身世象石春芳那样可怜,我不会嫌弃你,我都会一如既住的对你好,和你一起过安稳的日子。

“或者,我会可笑的想,你正在被仇人追杀,我替你挨几刀,然后,杀了你的仇人,然后,我们就一起安心过日子

“可是,你是这样漂亮,这样可人心意,这样能干,让我觉得,自己永远配不上你,永远是在耽误你的前程。

“要是你和别的男人好,也许他会更帅,更有钱,更有势

“象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应该过一种衣锦玉食的贵妇人生活。

小玲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真是该死我又把她惹哭了。她紧紧抱着我,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边哭边说:“你真傻,你真傻。傻瓜真是傻瓜你这个该死的傻瓜”

正文166 命如飘絮1

我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就这样,紧紧相拥,虽然是祼身,飘荡在我们之间的气息,却再也不是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泪水。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又过了许久,她才说话。“你的眼神很象俺的哥哥,却没他那样疼俺。刚才俺是为这个哭的。”

我内疚的打了自己的头一下,心里却有点不服气,暗暗地想:我会比谁都对你好的

“你还有哥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我问她。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和俺的父亲和母亲在一起,住在世界的另一边。”

“哦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伤心事情嗯,有时我会觉得生命真是特别的脆弱,那个,有人说,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想一样,也觉得这样说特别有道理。”我说。

“那是你这样想吧,因为你有根,所以你是有思想的芦苇,而象俺这样命苦的人,生命就象是苇絮一样,在风雨里飘荡着,不知道会飘到何方。”她幽幽地说。

我把她向怀里紧了紧,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语言这一刻变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泪水再次蓄满了她满是阴霾的大眼睛。

“告诉我你哥哥的事情吧,说出来你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儿。”我轻声对她说。

她的眼泪消无声息的流了下来,在让人心疼的抽泣中,讲起了她悲伤的往事:“也许你觉得小丽姐的命苦吧可是比起俺来,她是多幸福。有时候俺会傻傻地想,俺要是小丽姐,那有多好呀

“俺父亲和小丽的爸爸是战友,在同小丽的爸爸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把自己的身体,永远留在了异国的土地上。

“当俺长大了以后,才知道,妈妈从政府领回的骨灰,实际上只是父亲一点点遗物烧的灰而已。

“有时候俺真想到那个国度去,把父亲的身体找回来,为他招魂,让他的灵魂回到故土。

“可是,俺又怎么能办得到呢每当俺想到父亲的灵魂,可能会在异乡飘荡,找不到回家的路,俺会在梦寐里哭出声来

“有时候俺会想,要是哥哥在,也许他能把父亲的亡灵接回家乡吧

“父亲牺牲的那一年,俺五岁,俺哥哥也只有七岁。俺不知道母亲究竟有多大,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母亲家庭出身不好,姥姥家是个大地主,一家人,除了妈妈,都让人批斗死了。

“爷爷的出身好,是三代赤贫的老红军,但大字不识一个,阶级立场却很坚定,当父亲爱上妈妈的时候,爷爷坚决反对他们结婚,说:要是你们结婚,那俺就没你这个儿子父亲没有退却,和母亲到偏远的大山中,在一个山寨里过日子了。

“在乡下时,村子里就俺一家姓胡,其他人家是一个宗族的,所以,就算是父亲在世的时候,俺们也受尽了人家的气。俺一家人,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

“村子里住的人丑恶凶狠,勾心斗角。道听途说的农民的诚实宽厚,在俺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过。他们自己穷得要命,却特别嫌恶邻居的贫穷,相互之间瞧不起,靠着打打骂骂,打发穷极无聊的日子。

“虽然他们打打骂骂,吵吵闹闹,好象天生的仇家,但有一点他们的意见却是一致的――他们特别的恨俺们,因为俺们一家是外姓人,也因为俺们不愿意染上他们那种赤贫如洗的粗野习性。

“父亲死了以后,母亲、哥哥和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每一天都要倍受煎熬,真是度日如年。那种种辛酸,现在说出来是没有人信了,我自己都不敢回过头去想,宁愿忘记那些事情

“到我八岁的时候,那一年清明节快到了,母亲起了个大早,到山上去采点草药,指望着到附近的镇上去卖了,换回点纸钱,烧给父亲,谁知道,她这一去,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

“哥哥带着我,顶着弯月,在夜晚刺骨的寒风里,满山遍野的找妈妈,可是,喊破了喉咙,却再也听不到妈妈亲切的回应。

分节阅读39

“哥哥带着俺,找了整整一夜,跑了一夜,又困又累又饿。

“后来,哥哥把俺背在背上,慢慢地在起伏的山路上,艰难地走着,继续找妈妈。他也许比俺更困、更累也更饿,却让俺在他的背上睡一会儿,就这样,一面,艰难地走着,一面带着哭声,凄切地叫着:“俺妈――俺妈――你在哪里呀

“俺妈――俺妈――俺妈妈,你在哪儿

“俺-妈――俺妈妈

正文167 命如飘絮2

我完全接不上话,只有一动不动的抱着小玲,听着小玲象哭一样的讲着那悲惨的往事:“俺妈――俺妈――俺妈妈,你在哪儿,俺妈妈

俺在哥哥瘦弱的背上,也是一声声的叫喊着,也不知道妈妈是迷了路,还是遇上了猛兽。天底下,谁又能了解在这个悲惨的夜晚里,俺兄妹俩人心里的凄惶

最后,在天快亮的时候,俺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哥哥一边背着俺,一边走,一面呼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打起了瞌睡。

俺们一对可怜兄妹俩儿,就这样无助地走在山间起伏的山路上。

冷风吹着俺们脸上的泪痕。群山、甚至边早起的鸟儿也还在睡梦里,可是哥哥却吃力的背着俺,找寻着自己心爱的妈妈。

哥哥摇摇晃晃地背着俺走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忽然一脚踏空,俺俩人,一起滚下了山坡。

在钻心的疼痛和哥哥的惊呼声中,俺醒了过来,身体却正在从山坡上向下滚。哥哥比俺滚落的更快,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抓住了一棵小树。

“哥哥――”俺惊恐地叫了一声,身体继续向他的那个方向滚了过去,但哥哥的手却没有抓住俺。

俺心里完全绝望了,不知道滚落到山坡下的命运是什么。

但很快,俺感到自己被哥哥抱住了――他竟然放弃了在山坡上停留的生存机会,和俺一起滚了下来,还抱住了俺,让俺在滚落中少受一点伤害

在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里,俺兄妹俩人以为这次会是没顶之灾,一定会滚落到山崖下,跌得粉身碎骨。心里的恐惧那是不必说了,却丝毫不知道有着更大的哀伤在等着俺们。

有时个俺在想,要是那次俺们真的摔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哥哥也不用再受那么多的苦。

也许是命运弄人,落到山谷里后,俺兄妹俩并没摔死,也许俺兄妹俩人都太瘦弱了,象飞絮一样没有重量,所以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恐惧还是让哥哥和俺相拥而。

哭了一会儿,哥哥看了看俺身上的伤,说应该没多大事,俺们还是回家看看妈妈是不是回家了吧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已经能看清附近的树林了,小鸟的叫声也能不时的听到。

哥哥找了一下方向,然后,往下山的路走去。

走了十几步,听到前方可恶的乌鸦的叫声。

“这个晦气畜生,叫什么叫”哥哥气恼的踢了一块石头说。

俺的肚子已经饿得说不出话来了。走路也越来越慢了。看得出来,哥哥更是累得够呛,但他和俺一样,不说出来。

又走了几步,俺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心狂跳不已。

“哥哥,俺――俺实在走不动了,俺们歇息一会吧。”俺对哥哥说。

哥哥没说话,却也象虚脱一样,软软的坐在俺的身边。

“哥哥,妈妈是不是不要俺们了”俺问哥哥。

“别胡说了妈妈最疼俺们了,她一定是迷了路,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已经在家里呢,正在做俺们爱吃的山药饼呢,对了还有野兔肉”

哥哥哄着俺,却不知道对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是多大的折磨。就边他自已也咽几口口水。

就这样,坐了几分钟,俺忽然觉得哥哥的身子发直,俺转过脸去,看到哥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开始发抖,接着猛地大叫了一声“啊不――”

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哥,哥哥――哥哥――”俺六神无主的叫着他,晃着他的身子,他却醒不过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一抬头,猛的看到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俺们看

“俺妈俺妈”俺失声叫了出来,却发觉她再也不能欢快的答应俺们了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草药,躺在俺们附近的草丛里,她自己的血把她的衣服和周围的石头和草都染成了紫红,她那双一直和谒可亲的眼睛此时圆睁着,脸可能因为痛苦而变了形状

俺就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顿时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慢慢地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正文168 命如飘絮3

俺能感觉到在俺怀里的小玲,身子抖得象风中和树叶,娇嫩的肌肤上,鸡皮疙瘩全都暴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的抖动,竟然象砂布一样磨人。可知道她当时一定是肝肠寸断、万念惧灰。

原来这么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孩,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伤心的事情。

而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她,可自己和她相处的这些天里,何时又关心过她呢只是对她的曼妙的肉体垂涎三尺而已

要不是象她说的那样,有着她哥哥那样的眼神,也许俺不会得到她,也许俺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这个凄惨的秘密。

对自己爱的人只是一知半解,真是有罪

俺把小玲紧紧的拥在怀里,却不知道如何去赎自己犯的罪。

又过了许久,小玲才接着讲她的身世:“过了不知道多久,俺在哥哥凄厉的哭喊声里醒过来,哥哥把俺抱在怀里,只是哭喊着,摇晃着俺的身体,想俺早点醒过来

哥哥的泪水已经哭干了,声音沙哑,见俺醒过来,悲痛万分的说:小妹,妈妈不要俺们了,她去找爸爸了

不俺大声叫道,不不会的妈妈决不会愿意丢下俺们的,她是失足跌下来的

对哥哥改口了,声音嘶哑地大声对着天空骂道:你这个死老天,为什么你要把俺们的妈妈抢走呀

俺们就这样一面哭喊妈妈,一面咒骂着这不公平的天地,却不知道,这给会给俺们兄妹俩人带来更大的厄运

分节阅读40

哥哥找了两根烂树枝,用藤做成个担架,把全身是血污的妈妈抬到担架上,她手里的那一把草药,抓的那么紧,俺和哥哥都不能从她的手中把草药抽出来。

妈妈的眼睛一直圆睁着的,她一定是放心不下俺们兄妹俩人

走了几步,哥哥脱下身上的一件破背心,盖在妈妈的脸上,然后,俺们兄妹才继续向前走,一面哭,一面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妈妈其实很瘦弱,但对俺们兄妹俩来说,却是个严重的考验

走几步,俺们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下,就这样边走边哭,又累又饿又渴的兄妹俩人,走了一上午,才走一点点路。

俺说,哥哥,要不你回村子里找人来吧。

哥哥说,没有用的,那些人只会笑话俺们,只会欺侮俺们,不会帮俺们的。妹妹,你忍一忍吧,俺们就是死也要把妈妈抬回去,埋在父亲的坟里以后,哥哥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好了

就这样,边哭边累累巴巴地走,直到天黑的时候,才把妈妈抬回到俺家破草房里。

哥哥和俺的肩膀都磨破了,流出来的虚汗把伤口腌得生疼,哥哥从水缸里舀了点水,让俺喝了一点,然后自己也喝了,再舀了些水,小心地为俺洗了洗肩膀上的伤口,接着,俺也为他洗了洗伤口。

摸着黑,俺们把妈妈抬到床上,用水为妈妈洗了洗脸,这时妈妈的眼睛,在昏暗的油灯闪烁的光里,才缓缓闭上,俺们兄妹俩人,又一次放声大哭,哥哥说:妈,俺妈,你放心走吧,俺会照俺小妹的

哭了一会儿,哥说,俺妹,你陪陪妈妈吧,俺去爸爸的坟那,挖个坑吧。

俺就那样一个人伴着妈妈的那再也没有笑容的身体,她再也不会给俺们讲故事,再也不会给俺们做饭菜了,再也不会为俺们焐一焐俺们冰凉的手了,再也不会为俺们驱赶蚊子了

俺就在那个黑黑的夜里,饿着一天二夜的肚子,想一阵哭一阵子,害怕,心惊,哭到了最后,迷迷糊糊的连为什么哭都不知道了,只是哭。

你要是认为俺可怜,那你就错了,哥哥更苦,俺不过是陪着妈妈的身体,不让可能的猫或者老鼠之类的野兽再伤害妈妈的身体,可是哥哥却一个人,拿着一把破旧的铁锹,在坟地里,一个人在黑黑的夜里,饿着肚子,忍受着惊吓和失去父母的痛苦――哥哥比俺懂事所以忍受的痛苦比俺多――拚命为妈妈的坟地挖坑

直到天亮了,哥哥才满手是血的回家,他的手被铁锹柄磨得血淋淋的

哥哥找了点粮食,胡乱做了点饭。俺们都没做过饭,做的饭不是没熟就是糊的。

做好饭后,饥肠辘辘的兄妹俩人,没有先吃,但是用几个碗,放到妈妈的床前。

哥哥带着俺,磕了几个头,才哭着说:俺妈,你吃点东西吧,俺妈,你饿了吧,俺妈呀,你吃一点吧,俺妈妈呀,等会俺们送你到父亲那里去了,你吃饱了再走吧

俺只是哭,想着没有妈妈俺们会怎么样,以后再被别人欺侮谁来保护俺们呀,心里难过又害怕,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后来,俺们吃了点东西,晌午时分,再把妈妈连着床抬着――俺家里的床实际就跟担架差不多,只是多四条腿――抬到父亲的坟前。

俺家住在村子的最边上,与别人家又不大来往,所以,直到抬妈妈到父亲坟前之后,才有个放羊的老头,帮了俺们一把,叹息着替俺们把妈妈卷在草席子里,埋在了父亲坟里,然后,把父亲的骨灰,洒在俺妈身边”

小玲哭的一抖一抖的,肩膀随着抽泣抖动着。我想安慰她一下,想亲一下她的肩膀,注意后再看,果然她的臂膀上,有一处暗暗的伤痕。

我深深地亲了亲那里,问她:“这里的伤,是那时候留下的是吗”

“嗯――要是妈妈是现在死的,俺们家还是那样穷,俺就把自己的身子卖了,也要给妈妈买口好棺材――何哥哥,俺这样说你不生气吧”她的手,伸到了俺的背后,紧紧的抱着俺。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同样紧紧地抱紧她,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心里暗暗地想,在俺死之前,俺再也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了

正文169 命如飘絮4

我真的不想再听,真不知道再讲下去又会发生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让人心酸心疼。但另外又好奇,想知道小玲所有的故事。

小玲后来接着把故事讲完了:

“俺母亲去世了。虽然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哥哥和俺其实终究都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俺要吃什么,哥哥就为俺做什么吃的。很快,家里的一点点存粮就吃光了。

“饿了两天之后,哥哥说,他去要饭。但却让俺在家里不要乱跑。实际上俺更想跟着哥哥到处走走,那要比一个人闷在家里要强得多。俺的童年是个孤单的日月,特别是那一年时间里,特别的度日如年。

“秋天的时候,哥哥让俺去上学了。学费是哥哥一分钱一分钱讨来的纸币

“上学以后,中午,俺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喝口冷水,或者,吃点早上吃剩下来的东西――如果有的话。然后在破烂不堪的床上躺一躺,下午,接着去学校上课。放学了,坐在家门口等哥哥回来。

“老师很喜欢俺,因为俺的功课很好,但俺越来越不想上学了,困为哥哥瘦得厉害

“哥哥坚持让俺上学

“第二年清明节前几天的一个下午,上课的老师家里有点事情,让同学们早点回家。俺中午没有吃饭,肚子正饿着呢。虽然是头晕眼花,但是还很高兴能早点回家在床上躺一躺。

“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厄运再次降临

“刚躺了一会儿,还没睡着,就听到柴门的声音。俺本来以为是谁家的狗钻了进来,因为哥哥一般要到天黑后才回家的,也就没起床去看看。

“谁知道,进来的不是狗,是比狗要可恶千倍的几个无赖。村书记和村长和会计等几个村里恶霸家的流氓儿子,进来了五个人。

“进来后就在俺的床前围成一圈,动手动脚。俺的胆都要吓破了,连喊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在前些天,村子里刚刚有个老师家的小女儿,和俺差不多大,也只有十岁,就是被这几个恶人轮奸的,事后,老师找他们的家长算账,谁知道他们谁家的人都不承认,那几个小流氓也没多大,也就都十二三岁的年纪,就是真的告到法院,估计也拿它们没什么办法。后来,闹了一阵子,不了了之了,倒是那个小女孩子,再也没脸见人了,见到谁都被人取笑

“俺拚命的挣扎,但却怕羞不敢叫。但又累又饿的俺哪有力气斗得过那几个急红眼了色狼几下功夫,俺身上那条妈妈留下的裤子已经被他们强行脱了下去那时候穷人家并不穿底裤的,所以

“那几个流氓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分工很明确,村里也不知道曾经被他们糟蹋了多少小姑娘。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恶事情,他们很熟练的做着,显然事先商量好了,早就等着这机会了

“俺拚命流泪,万念惧灰,只盼早点死掉去见妈妈算了

“领头的那个小流氓往他那下流的地方,吐了几口唾沫,就要把那脏东西塞进俺的身体里去。俺拚命喊了一声――救命呀――-其实心里知道没人会来救俺,因为俺家住在村子的最边上,这里平常根本没人来。

“但就在这时,哥哥恰巧回来了――那天中午,乡政府招待县城里来的大官,剩下了许多饭菜,哥哥用打狗棍,吓住了乡政府食养的大狼狗,从狗嘴里抢了几个馍头和几块肉,他想早点回来和俺分享这份喜悦

“哥哥走到门外时,听到了俺的呼救声,踢了门就冲了进来,在钧一发之际,让俺免受了幼时失身的苦痛

“哥哥象发疯的狮子一样,轮起打狗棍,对着那些作恶的流氓,痛下杀手,最后,打折了那个正想作恶的恶棍的腿,还打折了另外两个家伙的胳膊,剩下两个家伙落荒而逃了

“哥哥发疯似的,把那几个家伙拖出了家门,然后冲回来问俺有没有事。俺说没有,但问他会不会把那几个家伙打死了

“兄妹俩哭着走出家门口,才害怕起来,那三个家伙正大呼小叫的,已经走不动路了。

“哥哥说,这几家人肯定会来找俺们算账的,俺们到山里躲躲吧,然后兄妹俩吓得赶紧跑到山里去。

“果然那几家人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打折了腿和胳膊之后,丝毫不问是为了什么,却提着棍子,发疯一样的到外找俺们兄妹俩人。

“俺们兄妹俩人,躲在一个小山洞里,听着那些恶人们大呼小叫的,在山野里找俺们寻仇,怕得发抖,却无法可想,只能低泣

“第二天,俺们还是不敢回去,但哥哥讨回来的东西都吃完了。

“又累又饿又受惊吓,哥哥在夜里着了凉,发烧了,但可怜的兄妹俩还是不敢回去。

“第三天,哥哥烧得厉害,更是饿得厉害,只好在晚上到水库那边去,脱了衣服让俺抱着,自己下了水,想摸几条鱼,烤了吃。但摸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摸着,脚却被贝壳扎破了

“后来,哥哥脸色铁青,虚弱得再下不了水,咬了咬牙,还是回家,找找家里是不是还有东西吃。

分节阅读41

“回家后,家里当然是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俺又回到山野里去,忍着饿,找了几把春天的小野菜回家,刚洗好了,用水煮了一下,端了哥哥床前,哥哥还没吃一口,村里那几个恶棍的家人就闯了进来,那伙人一看,哥哥躺在床上,发烧已经病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但他们还是没有放过哥哥,在哥哥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几个掌印,才走了,走前还说过几天再来找哥算账。

“等那些人走后,家里唯一的两只碗已经打破了,俺就用水瓢给哥哥强喂了点野菜汤,但哥哥没吃多少,胸前倒是沾了不少

“在以后的两天里,俺无望的陪着哥哥,看着他发烧,不停地用破布沾点水,贴在他的额头。晚上,俺就脱了衣服,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哥哥烧得象火一样烫的身体,为他降温

“第三天,俺也开始发烧,再出去挖野菜时,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回家一看,哥哥象妈妈一样,已经走了,象妈妈一样圆睁着眼睛。

“俺象傻子一样,已经哭不出来,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哥哥,以为他还会活过来,一次次俺在发烧中睡着了,然后又一次次的醒过来,每次睡醒后,俺都去摇一摇哥哥的身体,希望他醒过来

“当俺再一次醒过来和时候,已经坐在了辆长途汽车上,胳膊上插着吊针

“哥哥,俺叫着但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师父救了俺,她应小丽父亲的要求,在清明节去为他的战友扫一次墓,找到了俺们,把俺救活了,也替俺把弟弟埋在了父母的坟地里。

“从那以后,俺什么人都恨所以,师父教俺功夫时,俺特别认真,俺想学成了功夫,然后回到村子里,把他们全都杀光俺永远都不会原谅那些人的,永远不会

“有一阵子,俺也特别恨俺的师父,恨她救了俺,恨她不让俺跟哥哥到父母那里去

“第当俺想到父亲的灵魂仍在异乡,母亲和弟弟的死不瞑目,总让俺心如刀绞”

小丽的身子,不停的抖着,但她的故事,总算在揪心里结束了。

我抱着她,想着安慰她的话,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说

艳遇二年元旦

正文170 西域生死书

“小玲。”我说。

“嗯。”她应着,仍然沉浸在哀伤之中。

“死去的人,也许,不是生活在黑暗里,而是生活在光明和永远温暖如春的季节里。这谁又知道呢没有真正死去的人,再真正的活过来,告诉他们生活的情况,不是吗,所以,我们有时候去无谓地设想他们在受着无尽的苦难,也许,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意念,最好再也不要去想,免得,亡灵,不得安生”我对她说。

她若有所思。

“生命只是一个历程,许多哲人都是这样认识的。“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诗人的诗里也是这样说的。我们的生命,也许确实只是一段艰难的旅程,而死去的人,在经历一场风雨之旅之后,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了,比如找到了他们的家,比如回到了他们的家乡。

“例如说你的父亲,你以为他是客死他乡,可是谁又能肯定,他的故乡不是在南方呢也许,他只是流落到了我们这个国度来,而后来,命运安排他回到了他魂牵梦绕的故乡去了――这你想过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看着小玲,问她。

也许她是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她没回答,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但脸上的阴云,已经开始消散。

“生命,我想,也许只是一场荒唐的宴席,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过的好怎么样过的不开心又怎么样过得哀伤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宴终人散谁能在这世界上长留到最后,谁不是两手空空珍惜自己与亲人的缘分,和爱人的缘分,和朋友的缘分,甚至和擦肩而过的路人的缘分,也许,生命里让人感动的东西还是多的

“当然,雨地里没有伞的人,总是走得比打伞的人走的快一些要是你心里的哀伤和仇恨,会让你坚强,让你不像我这样见谁都没心没肺的笑半点也不深沉我也不劝你放弃你心里的哀伤和仇恨。

“但我想你在天国里的亲人,不会希望你过得不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不是吗

“打个该死的比方:试想一下,如果,在灾难中失去生命是不是你亲爱的哥哥、不是你的父亲母亲,而是你,你在天国里,会希望他们象你现在这样泪痕满面,心里藏着无限的哀伤和仇恨吗”我抱着小玲,轻声问她。

小玲看着我,眼里满是泪水,说:“何哥哥,俺心里很乱,也许你是对的让我好好想想吧”

“傻丫头,别再不开心了,活得好一点,这比什么都要重要,这也是唯一可以告慰亲人亡灵的方式笑一笑吧――”我对她说。

过了半天,小玲才抬起头来,笑了一笑,却是比哭更让人心酸。

穿起了衣服之后,再看小玲,怎么看怎么比赤祼着身子时候好看,但又觉得不是这样子。我歪头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小玲在我面前时祼着身子的时候,是亲切,但要说好看,女人还是穿着衣服符合自己一贯的审美观念。

叹了一口气――原来做个淫棍,其实也并不容易,真不知道将要如何一面想着招人爱怜的小玲,一面再去和小丽作爱

想了也是白想。生活不是用来想象的,而是用来体验。

但早餐的时候,气氛还是有些怪异。小玲和我,可能都有种死猪不怕热水烫的心思,倒是丁总和石春芳,是欲言又止,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早餐之后,我本来想去上课,但刚想说话,才想起今天还在元旦假期中间,只好,又回到了卧室里。无所事事。

小玲可能也会想来陪陪我,但却拉不下面子,只在客厅里,和石春芳说话。

过了难熬的十几分钟之后,门被敲响了,但进来的却是丁总。

先是胡乱说了几句话,才转上正题。她问:“小玲好吗”

“嗯她很体贴人。”我说。“但我想我可能有点问题。”

“什么”她问:“是如意神功有问题吗”

“也许吧,很痛当然这倒是其次,问题是――我我不能不能射精”我坦白说。我只好说了,这可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有关呀

“哦”她奇怪了:“让我看看你的脉象吧”她伸出手来,为我号了号脉。

过了片刻,她抬头着我,一脸的迷茫,说:“好象很正常呀不仅如此,而且好象好象比昨天,更厚重也更有活力了呀”

我不说话,不敢打断她的话,只能指望她能给我想出个好办法来。

后来,她办法倒是没想出来,却又让我享了几次艳福――让小玲到卧室里再和我计划试试还说这几天就是要常用用才能起倒巩固神功的作用――老生常谈,她对如意神功的自信,让我的心稍稍安了一点。

小玲经过我的劝慰,已经心情变好了许多,也许,完全的过一种新的快乐生活,走出过去的阴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然后在两天的假期中间,就算是大白天里,只要小玲有力气,那我就和小玲做爱。

确实有点那个,但这种明明知道有人在一边偷听或者是窥探的压抑快感,让小玲更是很快的一次次的高氵朝了。而我呢,嗳,除了小玲高氵朝时,有一丝丝凉气上行到丹田的感觉之外,一点也不HIGH

当然,也不是全都是坏事儿。还是有一点好事情的――至少,阳物不再一运动就痛得要命了。我现在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等它完全不痛上面了,也许是痛,影响了我快感的到来吧,我无助的想。

做爱成了一种体力活儿了――我哀伤的想,心里怪自己的轻信,也怪丁总――她教的什么如意神功――这是什么如意神功呀简直就是木头功,除了硬,没别的感觉了。

但又不好在表面上显出我的不快乐,甚至,有时,我装出很爽的样子,哄小玲开心。而小玲倒是尝到了甜头,加上她本是练武的好身体,每次高氵朝过后,身体总能很快的恢复了活力,那是有求必应。

当然,我更不好在丁总面前提自己的担心,这几天见面熟悉之后,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喜欢我的,见到我不忘记多问几句,好象比我还急似的。

算了,就冲她这份好心,我还是不怪她了。何况,我那活儿,经过两天的“强化训练”,确实很管用了不描写了

能让小玲快乐就行了,为什么我就不能作点牺牲呢没有高氵朝又不会死不是吗。只好自我安慰一下了。

分节阅读42

元旦过后,刚到学校,有人通知我,说:校长有请

到了校长室,校长见到我很高兴,倒像是小孩子见到亲戚一样儿开心。聊了几句,才转到正题上去。

他说:“真诚地谢谢吴大叔和你,把我家传的画送回来”

我赶紧纠正他的话说:“不是我,只是吴吴大叔他的功劳,我愧不敢当”

校长笑了笑说:“我心里有数小兄弟,我问过你们的老师,他们对你都很满意呢”

“老师们错爱了”我谦虚了一下,其实心里想,他们不喜欢我才怪呢我的功课可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校长说:“我想我可能也没什么能帮你的要是你以后想到我们学校来,我会尽量为你安排的――当然,你业余时间,最好学个学历,你现在的学历不是很高的。”

“是是是”我这次是真的惭愧答应,中专学历何止不高,那简直就不算学历。

“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因为你是块练武的料子”校长这次开门见山的说。“也许你是个有缘人。”

“什么”我好奇的问,难道是一本武功秘籍

“生死书西域生死书”

正文171 搜魂摄魄

“生死书”我问道,惊异之色,定是溢于言表。

“是的,生死书”校长说。

“这和武功有什么关系吗”我还是把心里的问题提了出来。

“要说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但要确切的说它是本什么书,真的很难。”校长沉吟道。

“似乎能超越生死可是真能吗”我问。

“以前我不认为,现在我却没有主张了。也许,这要看生死的定义了。”校长说。

“什么生与死能够现实的超越”我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世界是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也不是我看到的现实,只是可能,到少现在,我们还没看到。”校长说。

“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心里不以为然了――要是人有灵魂,那南京大屠杀的冤灵,还不是要了那些战犯的命

“生死书,一共十三章,我让我的两个得意弟子练了一下,当然自己也试过,结果是,它的可信度很高第一章练了之后,我们的功力突飞猛进不说,甚至还出现了异象――有一个徒弟在练功中,出现了四个多小时的天眼通现象――遥视了非洲的一场地震,第二天电视台的报道完全证实了他看到的全是真的”校长认真的说。

“那练到第二章呢”我急切地问。

“第二章,我那两个弟子已经练不了,我练起来也非常吃力,总觉得书里说的有道理,但真正练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情,每到一个关键之处,就停滞住了――试了几次,都差点走火入魔,后来就不敢妄动了。”校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

“这么厉害那是什么原因练不下去的呢”我问。

“也许是藏传的功法,讲究天赋和师承――特别是师承,而有些东西只是世代相传的,从来不外传,所以,查阅了许多资料,问了许多圈内人,总是不得要领呀”校长惋惜的说。

“那练到十三章又如何”我问。

校长没有直接回答我,却肯定地说说:“只要练到第四章,练功者绝对就能出现传说中的“五通””

“是天眼通、天耳通之类的神通”我惊讶地问。

“是的”校长说。“也许你怀疑,但你想一想,要是在一百年前,你能相信自己能在计算机上看电影吗只怕说有计算机你也以为是天方夜谈你没练过这生死书中的武功,所以,你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功法。”

“是吗这么神奇”我心里倒是想: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那么藏人为什么从来没有过纵横大陆的历史眼见为实呀只怕,在冷兵器时候,还是弯弓骏马的蒙古人厉害而现代战争,是船坚炮利的霉军嚣张。

校长可能觉察到我的不以为然,却也不以为意。喝了口茶,笑了笑说:“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偶尔我们会自信一下,但细细一回味,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生活在恐惧之中。后来我想了很长时间,却发现――虽然,生死书作武功书练,未尝不可,但是,它更可以当作一本哲学书来看只有这样,这本书才是完美的”

“哲学书”我听得糊里糊涂。

“是的,关于生与死的哲学。而且,如果仅仅作为武功书来练,即便是在第一章里,也有些功法虽然可行,却让人觉得太过阴毒”校长说。

“阴毒高明的功法会阴毒能作为哲学书来看的武功书怎怎么会是这样”我难以置信的问他。

“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情吧――一个西藏的活佛,年轻的时候喜欢打猎,杀生无数但后来照样做了活佛――解释却是合情合理――活佛是在超度这些生灵有些事情不象我们想像的那个样子,却也许真的象丑闻里的克林顿说的那样――这要看你如何“定义”这个事情的呵呵,“定义””校长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

“那么,这本生死书,竟是本佛门经书”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挑逗得无以复加了。

“这个,有可能,也许很有可能,这本书是假借莲花生大士的名写的,但按成书的年代推算――这是我安排人用最新的科技手段检测出来的,这本书,在莲花生大士出生之前五百年前,就已经有了。但这本书,却实实在在的寺庙之间流传着,保存了几千年,而却完整如新,这也是这本书的神奇之处”校长赞叹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真正动容了,校长虽然简单地说运用最新的科技手段检测出来书的年代,但事情可能要复杂的多,但有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他说的书的年代是非常可信的。“冒昧的问一句,您又是如何得到这本书的呢”

“惭愧惭愧我当年在西域军队里时,是小有名气的凶恶之人,这不仅仅因为我曾经给主席做过勤务员无人敢惹,更因为我做事果断且敢作敢当――甚至心狠手辣,所以,还算能服众,当时是西域五虎将之一。”老人叹了口气,停了半晌,才接着说:“在动乱年代初期,几百个重庆来的红卫兵在一个夜晚围攻一个著名的寺院,那正是我的防区之内,民警向军队求助。

“我那天正无聊,加之寺院离我们驻地不远,就亲自带人赶赴现场。到现场一看,情况已经很危急,红卫兵正要扔火把烧寺院呢。

“我带人冲过去就把那些小青年包围了,让士兵们枪弹上膛,一时间,拉枪栓的声音,顿时压过了红卫兵的争吵声。

“领头的那个造反派更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我们不敢真开枪,竟然不买帐,和我吵了几句后,拿过两枝火把,一甩手,对着寺院的柴房就扔。

“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拨出配枪枪,一甩手,咣咣两枪,正中两个在空中飞着的火把,子弹把那两支火把打出了寺墙之外。

“然后,我上去给了那个造反派一个大耳光子,他捂着脸,还想再吵,我抬起一脚,把他踢飞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三四米远,才落下,然后我仍不解气,再走上前去,用枪指着他骂了起来:“你们这群混帐王八蛋老子给主席倒洗脸水的时候,你们他妈的都还生出世呢,今天就敢在老子面前呈英雄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祖国土地上的哪一个地方的一草一木,不是国家的不是主席的你们他妈的一群小免崽子,想烧就烧

“破四旧放你他娘的狗屁那要从思想上破这寺院,哪一块砖瓦不是劳动人民的血汗垒起来的你们想烧就烧真是他娘的混蛋

“就是主席要让这些僧人们滚蛋了,老子还要用这个地方做军火库呢岂容你们这些小免崽子胡作非为搞破坏

“一阵臭骂之后,那群小毛孩蛋儿全被镇住了,然后,我又缓缓地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让他们到营房去住,还许诺招待他们一顿晚餐,那些小孩子,哪里还有不听话的,早已忘记了是来做什么的,后来竟欢天喜地的跟我们去营房吃饭了。

“――这种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每次,都让我安排人救了急所以,寺院里的人很感谢我。有一天,他们托人送来了这本经书。我看也没看,转手交给了警卫员,让他方便时退给寺院。

“但这本书最后没退成,因为那个警卫员两天后去了首都,走时匆忙中把书带走了,他也不知道那是本什么书,因为那本书是藏文的,只以为是本普通的经书。

“没多久,我也被打倒了,与那个警卫员断了音信。后来再见到那个警卫员――当年的小鬼也成了个象样的军队首长了。他说,他想起过我交代过的事情,再去寺院时,那个寺院最终被造反派烧了。而且他以为再也不会再见到我了,所以就留下那本经书,想作为最后的纪念。

“见到我之后,惊喜之余,把书又交给了我。就这样,这本经书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校长简单说完了以后,长长的嘘了口气,又说了一句:“一切都象是命运安排一样,什么都那样巧”

“原来是这样呀,真是巧原来书这样不简单。”我听了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好奇心早已对书的神秘感趋之若骛了。

分节阅读43

“但是,您老为什么又说这书有点阴毒呢您老能简单的说说吗”我想了半天,才问。

“在第一章里,我认为最阴毒的功法,莫过于“搜魂摄魄”了”校长迟疑了一下说。

正文172 阴毒之功

“你对藏传密宗有多少了解”校长问我。

“没有一点儿。以前只听说过这个词而已。”我实话实说。

“这要费点口舌了。但要是不讲讲,可能你更难理解关于生死书的奥妙”校长说。

整理了一下他的思绪,他才对我说:“藏传密宗,可以认为是一种在教理与实践中把神秘主义和象征主义表面化的佛教。

“密宗自称是受到法身佛大日如来的亲自传授,为深奥秘密真实言教之最高**。其教义理论概括为“六大为体”“五佛五智”“四曼为相”“三密加持”等。

“其中“三密加持”在整个佛教中是一种透过身、语、意三者,达到不可思议境界即身成佛的特殊秘密法门,它在藏传密宗中则成为基础性的支柱法门。由此可见,佛教中密宗比显宗更能吸引人的因素,就在于通过“三密加持”得到“即身成佛”的效果之上。无论佛教显宗的任何派别,其修持方法除了采用排定止观法门作为凭藉以外,其余教义学说都大体上依靠智慧和思维而得到,这样,使人难穷边际,更没有绝对把握。而佛教密宗则不然,它有“三密作为理论依据,重于实践,修法具体,使修行者容易快速成就佛果,而且其修习方法多种多样,以几乎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姿态出现,在当今世界上赢得不少人的修习或信仰。

藏传密宗尤其强调“三密身、语、意加持”或“三密为用”的修炼方法。就具体而言,人们如果依法修习“三密加持”,即修行者手结印契特定的手势和坐法,即身密,口诵本尊真言咒语,即语密,心观本尊神佛,就能使自己的身、语、意“三业”清净,与本尊佛的身、语、意相应,即身成佛。这在整个佛教中是一种速成法,对广大修行者来说,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因为这种密法使修行者不须经累世修行,即可“佛身圆满”,而达到“即身成佛”的最高境界。

“你想象一下,如果你孤身一人流浪在街头,饥寒交迫,这时候有人来对你说:你可以富有你可以尊贵你可以英俊可以爱情可以艳遇可以快乐可以幸福你可以自由你可以为所欲为一句话,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不需要一个有钱的老爸,不需要中个彩票大奖,不需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单词,不用红着眼睛读书考试去混文凭

“只要你跟着我学习,只要几天时间什么都搞定了

“而且事实上有人真的做到了

“那你会不会动心呢

“不会――才怪呢”老校长顽皮了一下。

“生死书绝对不是密宗的功法,但是,有许多时候,可以参考密宗的功法介绍,去探索生死书中的奥秘。也许可以这样理解――它们本是一脉相承的

“藏传密宗无上瑜伽部认为,修炼人体中的气脉以及其他各种瑜伽的目的,则远远超出生死这两大人生关头,而在于证见人体中最细风心或心性“光明”――最细风心,在无上瑜伽部中又称“本来身心”,被认为潜在于细身心层下在藏传密宗中将人身分为粗身和细身两大部分,为生死涅槃、世间出世间一切法之本性。

在藏传密宗中称:在凡夫肉团心中住于本觉光明,即名曰:“菩提心”。从现代物理学的观点看,最细风可理解为某种超越智慧本身的至极细微的能或场。

另外,藏传密宗无上瑜伽部还将光明分为根光明、道光明和果光明。

根光明,又称“根本光明”“母光明”,其中又分实际光明、死亡光明、睡眠光明等多种光明。藏传密宗认为,根光明本来就潜伏在众生的根身之中,不管其人是否修法证觉,在特定的时刻总会自然显现。

死亡光明,是指人临终之际至死后未生之间,即“中阴”期间自然显露的一种心的状态。心识乍脱离肉身的束缚时,一切藉肉身而生的粗细妄念失其所依,得以暂时止息,从而呈露出未受妄念遮蔽时的心地光明。

实际光明,又称理光明,是指有情众生之心本来具有的本性。明行道久成新法里说:“所谓此心之真体,诸法之实相,不二不异之真空,当彼已得受于无上清净大安乐境时,即获证于超乎一切之法者,是即根本净光也。”实际光明实际上就是佛教显宗中所说的“本觉”“正因佛性”。

而生死书的第一章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根光明里的实际光明的修炼”

校长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得糊里糊涂最后,还是忍不打断了他一下。

“校长。您老人家认为,生死书第一章里什么“根光明”修炼,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实际上是修炼什么的”

“简单说吧,根光明修炼的是本能的力量,这种力量,任何一个生命都有,你甚至可以理解为一块石头,一把椅子,都有这种根光明的力量”校长也说累了。

“那还有两个光明修炼又是练什么”我接着问。

“道光明,又称“子光明”,是指修持者在修炼过程中,由瑜伽调心所知见体证的光明。而果光明具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妙用,能使修持者永离生死之苦海,证入常乐我净的涅槃境界,成就庄严净土,可发广大神通力,能使自己分身无数,度化一切有情众生。具体而言,修习瑜伽而得大成就后,使所修根光明与道光明完全契合无间,并证得密教菩萨道之第十三地,即金刚持地,此刻已是即将成佛之时,至此其光明完全开发,穷彻心源,这时所证光明则是“果光明”。”校长说完后,发现我还是一头雾水,笑了一笑说,“这些年老是和教授们打交道,把说话给忘记了让我再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吧。”

“打个比方说,修炼母光明,是学会使用人本能的力量,比如我们本来就有嘴,现在,我们学着没事就喊两嗓子

“而子光明的修炼,是通过学习,知道有语言这个好东西,领会语言的妙处

“而道光明的修炼,是把语言知识和用嘴说话结合起来,然后,你就学会了说一门语言。”

“是这样呀”我总算听懂了一点。“但是,本能的力量,难道,不是本能就会的吗”

校长大人终于不耐烦了,说:“不是所有的本能力量,你都知道都会使用而且我说的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知道有太阳,可你知道太阳的光能是可以聚集在体内的吗”

我心里想,要是你说的这样,那就不叫本能力量了就算我理解的不对,那也是你没说清楚。

校长平息了半天的气息,才又缓缓对我说:“我们扯远了其实,也许我根本不用对你讲这么多,你只需要细细地读几遍生死书,然后按书里的指点,练一个晚上之后,只怕你就傻眼了然后知道什么是母光明了。”

想了一下,我又回到了校长讲了半天,但实际没有回答的问题上来:“阴毒为什么生死书会被您老认为是阴毒的呢”

校长想了半天,才说:“下面讲的内容,需要保密,你千万不能乱说,免得麻烦终身

“我有个弟子,是N大学的生物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他对气功的心法,总有自己作为一个学者独到的见解。生死书,就是他一句一句翻译出来的。也是他和我另外一个徒弟一起练的,而我在一边监护,以防不测――因为这功法虽然诱人,却和我们以前练的太极心法完全不同,简直就是往走火入魔的绝路上走但练了几晚,没出任何事情,效果倒是出奇的好,我一时心痒,也试了一试,结果只一晚上,我神经的反映速度,提高了近一倍――打个比方说,你向我扔过一本书来,本来我需要01秒才能反映过来作一个挡的动作,而练功一晚之后,只需要005秒我就抬手挡书了。”校长说。

“这好象跟阴毒没关系呀”我问。

“再往后练,就有了一个功法,叫“搜魂摄魄”功法简单说吧,它和旧武侠小说中的阴阳采补术差不多但是,这个功法却十分怪异阴毒。因为,功法开始介绍了一招“催情指”,是在前面修炼的基础上,运气母光明之于手指,从送入女人身体背后数十个“明点”中的任意一个,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催情我们本以为这招恐怖的功法不可能有用,谁知道,我和两个徒弟分别回家在夫人身上试了试,过了不到五分钟,两个妇人面红耳赤,拉着我那两个徒弟直向卧室而去。

“这招“催情指”够阴毒的吧它根本不用接触女人的身体,就能让女人不知不觉中,被身后的男人催情,要是流传开来,这还得了但它只是“搜魂摄魄”功法的起手招式而已。到后面,讲到在男女交合中,吸取男女淫液中的生机的心法,更是让人心悸只能万幸它不容易练成。

“我那位教授徒弟按那生死书中的功法,在交合中运用“搜魂摄魄”功法,本来,是应吸取他老婆的淫液的,但事后返视一下丹田,却什么也没有,倒是那天,他媳妇的淫水特别多,但他并没在意。过了几天,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结果。本以为这功法练得有问题,后来一想,既然生死书前面提到的修炼功法都很可行有效,那后面的功法没理由就是糊弄人的。就在疑惑中,他的老婆告诉他这个月她的月事没来。他吃了一惊,以为老婆怀了孩子,但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没有。这样,几个月时间里,他的老婆有月事都没有来。最后怀疑到他老婆特别多的淫水上去了,结果一检查,那淫水里有一个卵子。我徒弟半信半疑的又试了一次,结果,“搜魂摄魄”功法又吸出了他老婆的一枚卵子。可以想象,在那几个月里,他用“搜魂摄魄”功法让他老婆在交合中损失了十几个卵子。

“这个女人的卵子,它的数量在胎儿出生时约为100200万个,此后它的数目不断减少,直到育龄期约有400500个。这些卵子发育成熟,并经排卵过程排出,雌激素正是在卵子成熟、排出的过程产生的。而正是雌激素,促进女性附件器官的生长发育,包括输卵管、子宫、阴道、阴道腺、阴蒂等,同时又使女性保持她的第二性征:体态丰腴、乳房隆起、臀部浑圆、肩窄臀宽、嗓音尖细。女性皮肤光滑、亮泽,特别是青春期的少女,焕发着青春的光彩,这除了种族、遗传、水土、气候、营养等因素之外,与体内雌激素的分泌有重要关系。

“你想一想,“搜魂摄魄”功法所吸的是女人的卵子,要是被真正练成,那对女人岂不是一场灾难”校长忧虑地说。

“不过,它不是对练的人并没有什么好处吗”我问道。

“是的,目前我们看是损人不利已,但是,要是这本书流落到一些心怀不良的藏传气功修炼者手上,也许他们能通过吸取女人卵子的生机,来补充母光明”校长无不担忧的说。

“我不会外传的请校长放心吧要是胡乱外传生死书,教我不得好死”我看了一眼校长,好象他还没有把书交给我的意思,只好又加上了一句:“要是我胡乱外传生死书的话,让我家祖祖辈辈的亡灵不得安生”

校长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信任你――要是那样我根本就不会传这本书给你,只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要慎重的提醒你。还有,也不是――胡――乱――外传的事情除非你必死无疑或者你已经年过六十,能很准的看透人心,除此之外,你根本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本生死书的事情。”

“好的,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做决不负今天的诺言。”我只好再表白了一下。

校长点了点头,交给了我一本书,其实,只是数十张复印纸而已,我略略翻了一下,这是译文,有的地方,还有几句手写的注释。心里暗暗有点失望――怎么一点点“九阴真经”的样子都没有呢

想了一下,我又对校长说:“我能得到一份原书的复印件吗我想见识一下几千年前的书是什么样子的。”

校长迟疑了一下,到书房找了一下,又拿了稍厚一点的一份原书的复印件,交给了我,让我一定要保存好

在回到临时住处的路上,我在一家书店里找到了一本藏文字的教材和几盒录音带,准备学一下藏语。也许,他们练的不成功,是因为他们对藏语的翻译不正确吧――教授翻译的生死书我已经能背下来了,象一首诗一样,言辞太完美了――可能在翻译中作了很多修饰,但这样反而会破坏了生死书的本意

分节阅读44

我这样想着,慢慢向“家”门口走去

正文173 铁拐李

当我敲门之後,开门的是石春芳,她见了我,笑著说:“哟,练鸡巴功的帅哥回来了呀”

我看著她,神秘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後在她耳边小声说:“如果有规定,一个人一生只以对一个人好,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她呆住了,歪靠在门框上,看著我,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倒是慢慢的变红了。

我一看不好这个女孩怎麽这麽容易轻信呀。再不接著把话说完,她可能真要误解了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但偏偏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个规定那就算了”

石春芳还没来得及全红的脸,顿时就全白了,她那个气呀,让我暗暗後悔这个玩笑开大了,只怕结下了个梁子了。反正,那之後一段时间,石春芳再也不想理我,见了我面之後,连正眼都不看我,更别说再开我的玩笑了。

嗳人怎麽能贪图一时的嘴上之欢呢在餐桌上,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一下,以至於她们讨论什麽问题我全然没听清楚,但在我清醒之前的最後一句话我听得真真切切──“小丽明天会来N城,可能会住四五天时间”

我的头开始发晕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麽好了。这几天和小玲燕好,我们都装作没有小丽这个女孩存在,但是,其实,谁都知道,小玲、我,也许可能只是露水夫妻。

不管小玲对我有多体贴温存,我对小玲说的话有多动听,承诺有多真诚,但梦想的薄纸,无论如何,终究是包不住现实这把无情的大火。

小丽横在我们中间,让我和小玲之间的爱,只是空中楼阁,甚至,空中楼阁也算不上,只是转瞬间就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情与义,总让人左右为难。有时候,我会在思想的梦寐之间,假想自己和小玲私奔了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白头到老。

但就算我提出这个问题,小玲会答应吗丁总对小玲的恩情,小玲根本就抛不开她不是说,她愿意卖身为自己的母亲买一口好的棺材吗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乘女孩,又怎麽会为了自私的爱情,就和我不负责任的逃走呢

就算小玲答应,我们真的能忘记自己的过去,真的过上“开开心心”的生活吗

还有,也许我开始喜欢的是小丽,但後来,爱上的是小玲,我这是见异思迁吗

饭的味道开始变得麻木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吃完了饭,在她们收拾桌子的时候,我想到卧室里去安静一下,但丁总跟著我进了卧室。

她闲聊了几句,後,问:“你还痛吗”

我知道她是问我的命根子是不是还有问题。就摇了摇头说:“疼倒是不疼了,但还是不射精。”

“哦”丁总沈吟了一下,想了又想,才说:“也许是那里变强壮之後,一般的刺激,不能被累积成强烈的条件反射,导致你不能射精吧。”

沈默了片刻,她象想起什麽仅的,拿起了一只放在床头的台灯说:“你看这台灯,当它的灯头向下弯时,灯臂上面的橡胶圈张开而灯臂下面的橡胶向一起挤压收紧。小丽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传说中有一个招式,叫铁拐李。它的道理和台灯调整方向的原理是一样的,让男人的阳物的头部可以自由的向各个方向扭曲,甚至能象一根拐棍一样,所以这招叫铁拐李。”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但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丁总说的简单一点不就是龟头能拐弯吗这怎麽可能呢

丁总想了想,又接著说,“你可能不知道,你那里的肌肉经过改造之後,已经可以用意念控制一部份行动了你现在不是可以让它任意坚硬多久就多久或者在不该硬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呆在裤裆里吗”

我一想,这倒也是但是,那本来它就可以硬的呀不对,也许真有效,因为本来,是不能让它软的。

也许值得一试。

想了想我问丁总,“道理其实很简单明白──龟头要向左拐,那麽,阴茎左边的肌肉就收缩,右边的肌肉就放松,是吗”

“也不全对,象你说的那样龟龟头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一般地说,在交合中只要是有一点点姿势的改变,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何况是关键部位改变了接触方式”丁总更正道,特别强调了是经络不是肌肉。

我心里想著,自己的要是真的练得象拐棍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光是凭著表演这门绝技,我就可以周游世界了

但真能吗想了想我再问丁总说:“那,那小丽父亲练成了铁拐李了吗或者有什麽人做得到吗”问过之後,我才发觉这个问题太唐突了,象是在调戏她。

丁总好象也觉察到了这个问题的尴尬,但她努力把它当成一个非常正常的问题来解答:“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麽一个功法,但没听说具体有什麽人练成过,但从理论上讲却是可行的。”

我的命根子蠢蠢欲动,照著丁总说的那样,在裤裆里偷偷试了试,但感觉它丝毫也没有革命行动听指挥的意思。

嗳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只有天知道这功夫到底管不管用了──偶尔无聊时,也许我会练练它,但希望那是一点都不会报的了。

我这样一面想著,一面又和丁总又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事情後,後来到浴室泡澡去了。一面泡著一面想,以後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能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美女作伴的生活了。真是遗憾

泡了一会儿,出了点汗,有点口喝,才想起刚才吃饭时,因为听到小丽明天要来的消息,紧张得忘记了喝汤原来,自己依然是个遇事就心慌意乱的毛头小夥儿,根本保持不了镇定自若。虽然许多时候也人模狗样的和人说话交谈,好象对世界对人生都有套独特见解,其实,全是纸上谈兵而已这样一想,更觉得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更是乘火打劫,一齐往我的脑袋里钻,让自己的头晕得厉害。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下,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何不现在就练练刚拿到的生死书呢

主意一定,心意立安,胡思乱想的念头马上就被正意驱逐走了。

我按照生死书里的指示,观想著身边所有事物的原始的生命之光──如浴缸水里千万只肉眼看不见的小细菌之类身体里的母光明、洗脸池镜子窗帘马桶地面和飘浮在空气里的形形色色的知道和不知道的生命体内的母光明、门外丁总胡小玲石春芳身体中的母光明、这座楼房上上下下坐卧走躺著的的数百房客身体里的母光明、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的人群和整个城市几百万人身体内的母光明,这个城市周边数亿不知道名字的生灵闪烁著的生命的本意之光──母光明,象亿万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一齐聚照在我身上,而我就象一块纯净的水晶一样全身透明,更象一只荧光灯一样,发出柔和的光线,回照著这世界的生命之光──母光明。而这些光线永恒地相互融合在了一起,就象在体育场的夜晚球赛那数百只灯光照耀著的人,分不清楚照耀在自己自上的光线是哪盏灯和哪盏灯的灯光交织成的一样

有人说,真相全是糊里糊涂,只有谎言清晰明了这话一点不假。

其实,我那样罗里罗嗦的解释练习生死书中功法时出现的异象,全是白费力气。道可道,非常道要是能说清楚,那就不是生死书功法的境界了

就那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光明逐渐暗淡,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体,但身边世界的母光明,却没有熄灭,象一只强光手电筒一样,在我正前方,聚成一个光束,从我的头顶,向下慢慢的扫射下去。

象一股热流,又象是血涌,或者是一盆滚烫的开水,从头顶慢动作回放一样泼下,头顶,额头、眉眼、口舌、下巴慢慢往下流了下去。

当光线照耀著我的命根子时,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丁总刚才说起的话──“龟头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意念一想,意感觉命根子真的象动了起来一样,低头一瞧,好象又不是用自己的眼睛在看,而是“母光明”,似乎有一只神秘的眼睛在看我的命根子,看著它,看它正在收缩阴茎左边的经络,而右边经络正努力扩张,龟头就可笑的象左面慢慢扭动过来,至呈四五十度时,好象耗尽力气一样,再也扭不动了。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龟头又象另一个方向扭转了过去,就这样上下左右转动了几次,让我自己有点傻了。我的眼睛象有点花,象看不真切一样──这是真的吗我的手伸了过去,在龟头的冠部,捋了一下──天呐是真的,它真的能拐弯,真的变成铁拐李了

这样一高兴,哪里还记得什麽“母光明”只有一种淡淡的空灵的喜悦,留在心的深处。而此刻,心花怒放地想著的,全是铁拐李了身边那种光明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从浴缸里爬起来,站著再试了一下,虽然效果没有刚才那样明显,用用力气,却是真能对阴茎里的经络下命令了向左我意念想著,而龟头,就歪歪扭扭地向一边,扭动了三十度左右的角度。

我那个开心呀

正文174 桃花煞

洗完澡出来后,她们惊异地看着我。我心一惊,难道她们看出了什么或者,今天我的洗浴时间因为修炼生死书而太久了

后来才知道,今天我洗澡的时间是太短了。我在修炼生死书中的“母光明”时体会的那纷繁的荣华与亮丽,也许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甚至也许只是几毫秒,而我意识却认为那段时间漫长罢了。

我向丁总使了个眼色,然后,她跟着我到卧室里去。

“好象好象那个铁拐李的招式真的可行,我刚才刚才已经能做到一点点了”我用尽量平淡的口气对丁总汇报。

“哦”她一脸的震惊之色,“这么快真的能练成小丽父亲试过怎么练了好长时间”

分节阅读45

她忽然想起刚才还对我说“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么一个功法”的话,不禁脸红了。停了半晌,她也没再说出话来。

“丁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失去信心而因此产生恶性意念,那样说不定真的给生命留下遗憾。真是谢谢你,想的事情比我们年轻人多,有时候,我们看似真诚,实际上说话没遮没挡的,很伤人的心的。还是象您这样的说话,想三句才说一句好听的,才是真正有心人的负责态度。”我一半拍马屁,一半说心里话。

“嗯”她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不知道是因为说假话被自己点破还在为刚才透露出的夫妻生活中的隐私而难堪。

过了不安的片刻这后,她才说,“年少之戒在乎色我是过来人,对年轻人来说,心里想的可能全是爱情。也许,对年轻人来说,性能带来的疯狂乐趣,要比生活中其他任何一种活动都要多。

“我以前对你说过,实际上,性永远都不可能是生活的最重要部份。但就象会唱歌的人总爱在大街上放歌一样,你拥有如意神功所带来的体能,会不自觉地去放纵自己。要真是那样,只有可能是害自己也害别人。

“如意神功,你要用在正途上,尽可能的少用。也许你无所谓,可是要是与你与女人欢好只是出于对性的索求,但是,与你欢好的女人也许不是这样想的。或者她也只是出于对性的乐趣的索求,但如果只有你能给她带来最高的乐趣,结果会不会是她离不开你呢欢好的女人喜欢上你了你怎么办任何事情总有好坏两面,你千千万万特别不可在这个方面呈能

“性是一种隐秘的亲密关系而你又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放纵自己,只怕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讲的有道理,我听得也认真,但我能做到吗我一边听她的话,一面在想着她怎么还不走呢我还等着和小玲燕好呢

后来,丁总走了,小玲进了卧室,她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拥抱她入怀,她象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不说话,只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象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对我说:“小丽姐要来。”

“是明天吗”我抚着她的青丝,有意无意地问。

“死相,你得意了瞧你那坏样,怎么不美死你”她抬起身子,借着说话,醋意一下子发了出来。

“哪有呀”我尽量大事化小。

“没有你真敢对天起誓说你一点也不希望小丽姐来,根本就不希望和小丽姐上床”她不依不饶的问我。

“小玲,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难道你认为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真心的,是真心的但你和小丽姐好了以后,只怕你对她也就成真心的了哼石春芳说的一点没错,男人没有一上是好东西”她气急败坏地说,手使劲在我那个地方打了一下。

“小玲,那我明天不去见小丽,好吗,要是你愿意,我们走得远远的,成吗”我试探着对她说。

“那怎么行俺怎么能对不起俺师父呢不行的。”她坚决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把问题又推给了她。

“你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是男人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烦死人了”她大声说。

“嘘”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门外。她迟疑了一下,不再作声。

“要不,以后,我娶你们姐妹俩做老婆我辛苦一点也没关系的”我想活跃一下气氛。

“滚想得美。做梦吧”她气恼地看着我,一脸的怒意

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才对我说:“谁敢嫁给你呀俺师父说,你命里有桃花煞知道什么意思吗”

“桃花煞那是什么”我心里一惊,但嘴里装作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情。心里却想,难道我真的有这什么桃花煞的劳什子吴老哥也曾经说过我有那个命,当时还预言我一个月之内必破童男之身呢,但后来,还不是快两个月才有动静我本来以为那根本不可信,但为什么小玲的师父丁总也这么说呢

“就是你会不断的女人缘会不停的和各种女人勾搭,听听,这不是和种马一样吗说你不是好东西一点都不过分吧”小玲说。

正文175 惊心动魄1

避孕

我忽然这件事情来,这几天,我只顾施云播雨了,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呢这时候想起来有点杀风景儿,但是,我是不是应该问问小玲但转念一想,现在提又有什么用呢只有往好的方面设想了――小玲或者丁总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情的。

再说,就是我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不过,也许有用唯一可行的办法,却只有试试生死书里的阴毒之功了。就算小玲现在是在排卵期,把她的卵子吸引出体外,不就成了吗这倒是个好方法,如果它真的可行,那以后的交合中,永远都不用考虑戴“帽子”之类的避孕事项了,真好

我一得意,眼睛就睁开来看,正好与小玲踌踌躇的目光遇上了。

“一脸的坏笑”小玲嗔道。

“小玲,你在等什么呀想要急死哥哥吗”我假意问她,当然也有一丝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行动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

“哥哥,你的好大呀,怎么比以前大了那么多我害怕”她害羞的问。

“有吗”我心里想,我还没使出如意神功的增长术呢,你现在就怕,要是见到增长后的东西,不晕过去才怪

“是的,我心里好怕呀前些天看没这么大呢”小玲的声音蚊子一样小。

“小丫头什么时候偷看哥哥了我们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笑着,伸出一只手来,在她柔腻圆滑的香肩上轻轻蹭了几下,滑到了她的锁骨上,在那让我醉心的细致锁骨上捏了几捏。

“痒死了。饶了我吧”小玲晃动着身子躲闪着。

这一晃动,可不得了挺立在胸前的一对本来就饱满胀实,坚挺高耸颤颤巍巍的雪白乳峰,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让我有种晕船的感觉,心跳得象一口气登上了泰山一样。此外,更是觉得口喝。

当然,我不用望梅止渴小玲胸前峰顶两粒红色鲜红的新剥鸡头,就象两枚精致的红樱桃,已经有一枚被我那有福的手指,捏住了。

“哦”小玲的身躯剧烈的摇动,象要倒下来一样。

我一起身,坐了起来,小玲终于象支撑不住一样,香臀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一只手,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起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头部,钻进了小玲那早已湿润的阴唇。阳具立马体会到她阴唇发烫的温度,也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柔腻,浇灌在龟头上。

我低头去看时,只见我的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却映衬着小玲一尘不染的阴部。要说女人有两张嘴,一张是横的,一张是竖的那是话用在小玲身上最恰当不过了。想一想,女人的嘴上要是长满了毛发,那多杀风景呀,而小玲,正是这种,稚嫩型的女孩,没一点色素沉着,可能,她下面这张嘴,永远都会这样光洁可人。而现在,它正象两片月芽型,刚刚开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紧紧的咬着我的龟头的前半部。而我那根龙枪,正凶霸霸的要夺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小玲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差点就把把刚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我的手臂一紧,小玲的身体向后一倾,后向后一仰,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我的身体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的又进去了半截。

“哦――”小玲沉闷的叫了一声,伸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哥哥,你的大死了,已经到底了,别再进了,好吗”

“是吗”我好象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那就是所谓的花心吧“可是,我还有一半在外面呢”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吗,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茎中去了,但仍然一地半涨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象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我们的身体之间。

“我们这几天不是配合得挺好吗让我再试试是不是能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吗小玲。你想女人生小孩子都行,一根小鸡巴应该没问题的。”嘴里请求着,我的手可也没闲着,不住地摩娑着她的后背那光滑的肌肤,脸却俯了下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鼻子嗅着少女淡淡的乳香,嘴唇不住吻着她圆润坚挺的硕乳,舌头灵巧地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特别是那两颗红樱桃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上那些因兴奋而发硬的微小突起。而我的跨下的阳物,慢慢的转动着,不深入,也不退出,只等小玲首肯后就要叩关面入。

在我的撩拨之下,这时小玲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象是被朝霞照耀着的花瓣一样,涂上了一层红润,纤巧可人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颤动。甚至,发出了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

但小玲还是不肯下最后的决心。我暗暗叹了口气,真有点后悔,不该让她这样一个初试云雨的少女,看到我小兄弟的庐山真面目,如果象前几天那样糊涂一点,说不定小玲不会这样紧张。

我的手指向下探索,慢慢的掠过她的阴珠,却过门而不入,小玲颤抖了一上,我装作不知道,只是继续向前去。在与她亲密接触的销魂之地,沾了点腻滑的液体后,才再次回过头来,食指轻轻的绕着阴珠打了个圈儿,然后,仔细地按捏着那个小可爱。

分节阅读46

小玲猛的低下头来,双手紧紧按在我的肩膀上,只那么几秒,就又换了个姿势,贝齿咬得吱吱响,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然后,练武练出来的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以极高的频率,不停的抽搐着,摩娑着我腰上的肌肤,那感觉真是受用无穷,但马上,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然后,又是一股,接着再一股,以强有力的速度,猛烈的射在我的龟头上。我只是用手指,竟然让她这么快的就HIGH了她竟然这么快就达到高氵朝了,而可怜的我,和她做爱这么多次,连一次高氵朝都没有。

她紧紧搂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再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脸上的肌肤,不时出现一点点扭曲,偶尔,她会丝丝的吸一口凉气,然后,又闭上小嘴沉住气,合上眼睛,深深地享受着我给予她的性快感。

就这样持续了半分多钟,她才无力的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不说话,也不想打扰她享受高氵朝的乐趣。想了想,我轻轻的抱着她,缓缓的躺下,她的身体刚向下一去,阳物还没来得及多深入一点,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我身上向前爬了一点,嘴里说“痛”,然后,放心地闭上眼睛,趴在我身上,继续享受着高氵朝的余韵。看她对我这酥放心,我好意思去进行我本来想做的深入。

我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还在喘着浊气的女孩。心急如焚,但却没有办法。阳物涨得难过,还不如以前疼痛好受呢,我想。

把注意力往阳具上一集中,我又想起了开始时欲练生死书中吸阴功夫的事情来

正文176 惊心动魄2

生死书的功夫,果然是十分的诡异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不能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因为,我和小玲正合体。刚刚在心中一念生死书中相关的口诀,顿时象是有一把重锤一样,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口。

我吓了一跳,赶紧不去想它,而去想别的事情。

过了半天那种有点窒息的感觉才慢慢散去。不敢造次了,只好放弃,但心里隐隐有些不甘心。

小玲在我怀里,浑然不觉我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只是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我脑海里的灵光一闪我刚才会用铁拐李的招式也许是因为我刚才是在烫烫的热水里。是不是在热水里,能起到某种微妙的作用呢

“小玲”我叫她。

“嗯”她懒洋洋地答应着,眼皮也不抬。

“你身上的汗挺多的,我去放水给你洗洗吧。”我说。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去用湿毛巾擦一把就行了。”她说。

“那怎么行呢”我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然后,披了一条大浴巾,看看外面没人,就溜到卫生间,将浴缸放了半下水,看了看,浴缸不是很大,但却勉强坐下两个人。

我再伸出头,看看室外,丁总和石春芳都不在室外,可能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轻手轻脚的跑回卧室,看小玲还在懒洋洋地躺着呢。我一把抱起她,她睁开眼,问我要做什么

我说,要给你洗澡呢

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抱进了卫生间,然后,回身把门踢关上。再自己扯掉浴巾,先坐进浴缸,再把小玲,抱在我身上坐着。

小玲反抗着,她还是不习惯我们这样亲热。当她已经被我搂在浴缸里时,还小声地抗议着:“要死了你,要是让师父她们看见了,我还以后怎么见人呀”

“不会的”我安慰她说,“我听过了,各个房间都没动静她们一定睡着了。”

一面说着,一面在小玲半推半就的挣扎中间,把自己的分身,和小玲结合成了一体。

小玲沉闷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小,我也害怕被丁总她们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小玲气恼地狠狠在我的腿上扭了一下。

很疼但我已经顾不得这种不愉快的感觉了。

我一面龇牙咧嘴地享受小玲温柔之处的紧密的挤压感时,一面暗暗享受着鸳鸯戏水所带来的心理上的乐趣,但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玲姐,是你吗”门外石春芳小声的问着。

我心里想,坏了,一定是刚才小玲的那声叫喊把石春芳引来了。再看小玲,她回过头来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又羞又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玲姐,是你吗”门外,石春芳锲而不舍地问着。

我推了推怀里的小玲,她红着脸,轻轻的把浴帘拉上,然后才象猫叫似的应了一声。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石春芳进了门来,玲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坐在马桶上方便起来。

在让人害羞的水声里,石春芳混然不觉得浴缸里是两个人。

她一边方便,一面和小玲说话儿:“嗳闹死了你们,声音那么大,吵得我们都睡不着”

我顿时觉得贴在我脸庞边的小玲的粉脸传来了热浪,接着,自己的腿上,被小玲的指甲,扎了一下。

“胡说你”小玲恼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下次师父说你时,我不帮你说情了”小玲恐吓她。

“不敢了,姐姐,小妹妹下次不敢了”石春芳赶紧讨饶。

过了片刻,她方便完了,却不提裤子走人,还是坐在马桶上,发呆。

“你怎还不走快回去睡觉吧”小玲对她说。

“嗳,你呀,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哪里睡得着告诉你吧,就连师父都让你们闹得睡不着”石春芳过了半天又说了一句让小玲羞得无地自容的话,我心知不好,赶紧去抓小玲的手,但已经迟了,大腿上,又被小玲掐了一下。

“你是想气死我吗你还真来劲了”小玲责问石春芳道。

“不敢不敢”石春芳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叫的声音好凄惨呀让我们都挺心痛你的,真想冲过房间把那该死的男人打一顿小玲姐,是不是那个姓何的是个死变态,对你很粗鲁”

“那里儿你别问了,何大哥对我挺好的。”小玲小声说。我禁不住在小玲的脸庞,吻了几吻,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柔甜美。

“那那一定是那个姓何的家伙很大了这可有我半的功劳呀,羞死我了,那些天里,天天早上起来去市场买鸡巴。他奶奶的,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儿。告诉你吧小玲姐,在南市场有个卖狗肉的臭男人,老是想占老娘的便宜,要是依我以往的性子,我非把他那脏鸡巴,割下来,给那姓何的熬汤不可嘻嘻,你想要是姓何的知道以后会怎样呀嘻嘻”她一边说,一边得意的咯咯笑。

我隔着浴帘儿,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玲转过头来看我时,眼里也满是笑意。

但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石春芳又发表她的言论了。

“这个,男人的家伙要是大的话,可能真的要爽一点,不是吗,小玲姐”

“呸我怎么知道我哪象你,见识的多”小玲生气的毫不客气的说。我听了暗暗觉得她说的这话毒了一点。

但石春芳丝毫不以为意,接着说:“真是件奇怪的事情,但,很多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的不是吗,小玲姐。就象,我有时候被强奸了,还是会有一点快感呢”她在马桶上,支着下巴,象在沉思,看来真准备与小玲长谈。

“别胡说了什么大小的你是你,我是我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样子么我只知道和的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被关心,被深爱的感觉,才可能心甘情愿。那样,才有点感觉。象你说的那样,被人强暴了,就算当时,一时糊涂,肉体上有点感觉,事后,一想,还不是要恨得咬牙切齿你不是时时想把强暴你的人抓来千刀万剐吗你别再说了,快走吧。我心里只爱着何大哥一个人。我想都没想过还会有其他男人我会在心里只爱他一个人”

我听到小玲这表白,心里感动得要命,把在自己手心里小玲的美乳,轻轻捏了捏,让她知道我听明白了她的话。小玲一动不动。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但石春芳还不是不走,在外面想了半天,才说:“小玲姐,还是你说的有道理但谁象你这样好命,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满意的男人呢嗳”

小玲不接她说话,我知道,她和我想的一样,都盼着她快走。

分节阅读47

但石春芳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小丽姐明天要来了,住在军区医院是吧”

小玲本来不想接话,但过了几秒,还是说:“是的。”

“嗳,这个姓何的死男人,倒是有他奶奶的艳福小玲姐,我们都是苦命人,你只要不把那个死男人当回事就没事情了。”石春芳安慰小玲说。

“嗯”小玲转过脸来看我,眉眼里有着深深的幽怨。

过了片刻,石春芳她象想起什么似的,又说话了:“小玲姐,你们用避孕套吗”

“没有”小玲害羞的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暗暗叫苦,要是小玲真的怀孕了,那可如何是好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呀。

“不会吧”石春芳问道。

“我在安全期里呢再说我也不好意思去买吗”小玲说。

“这个死男人,真没人性难道他想让你受苦不成真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石春芳骂道。

我心里暗暗自责,但也气这个石春芳在背后骂人。小玲向我怀里挤了挤,我知道她是安慰我的意思,接着就听到她说:“何大哥也只是没有经验,都怪我脸皮薄。”

“这时候你还为他说话真是难为你了。对了,小玲姐,下次一定要让他用套儿”石春芳介绍着。

“知道了”小玲轻声答应着。

石春芳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过了半天,又说:“小玲姐,你知道吗,避孕套有不同的型号呢”

“哦”小玲还是不接她的话。

但石春芳自己穷讲了起来。“有个故事,说一个小丫头,半夜上保健品店买避孕套用,但她却没买过,第一次儿。老板问她,买多大号的她说,哦,这还有不同的大小号老板说有大号中号和小号。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该买多大的,就实话说了。老板就问,那,男人的家伙有多大小丫头想了想,把自己的小嘴张了张,做了个O形,然后说,就是这样大”

我听了,死命相笑,但却不敢笑出声音来。小玲想了一会儿,也明白了石春芳讲的意思。脸红着,也想笑也是拚命的忍着。

石春芳没有听到她意想中的笑声,有点不高兴,停了一下,笑笑嘻嘻地恶作剧般地问:“小玲姐我买那么多鸡巴熬汤给姓何的喝,那他的家伙到底有多大呀你张嘴给我看看吧”说着,就伸手来拉浴帘。

我和小玲吓坏了,赶紧伸手去抓浴帘,但浴帘刷的一下,已经让石春芳拉开了。

错愕,惊慌,害羞,恐惧多少种表情在石春芳的脸上交替着,然后,是“啊”的一声大叫,她站起身来,拨腿就跑,但她忘记了自己滑落在小腿上的裤子还没提起来,结果,一步没走,倒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的起身,但天不如人意,刚起来一半,又因为裤子问题,再一次摔倒了。

她可怜地挣扎着,面向着门口,却撅着白晃晃的屁股朝着我们,那上面一个毛扎扎的器官,更让我和小玲脸热心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开了,丁总听到时间,跑了过来

正文177 命运

丁总进来,嘴巴张得老大,象不敢相信一样。

小玲来不及从我的身上下来,只好用手,两只手,一起捂在裆部,面红耳赤地挡住丁总探试的目光。

而我的手,捂在小玲的前胸,堪堪把她那对饱满的美乳包围住,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手,还是就这样抱着。想了半天,只好就这样用手抱着小玲的乳房。忘记了丁总是个女人,是看着小玲长大的,而我是个男人,这样抱着小玲的胸部太让人难堪。

丁总红着脸,说了声,“闹死了,你们”然后,把石春芳从地上扶起来。

可能摔得太重了,她的手,抱着丁总的脖子,连提自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丁总,帮她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是我已经不敢在丁总面前明目张胆的看石春芳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站着光腚的石春芳,心里暗暗比为她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臀部叫好。心里还赞叹,毕竟她还年轻呀这个早熟的小妇人和我怀里的小玲,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小玲狠狠在我的腿上拧了一把,让我痛得钻心。还来不及向她表示什么,她已经从我身上起来,用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后逃一样的跑回浴室。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事情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难以置信。特别是石春芳讲的笑话,更是那个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

看了看腿上小玲拧的青紫,虽无大碍,却兀自疼痛难忍。我的心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还是这疼痛把自己叫醒了。看来,热水练功是不成了。我心里想着自己腿上的青紫,用手,轻轻包围着那块小伤,集中心智,想着生死书中的功法,意念集中到了伤处,几秒钟时间之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等到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我把手移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伤痕不见了,那块皮肤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呆住了

看来,在水里练功,并不是没有道理难道,在热水里练功,特别的适合我吗或者,这个生死书就该在热水里练才能发挥它的功用吧但,校长并没有提及在热水里练的事情,他的弟子不是一样有了较快的进展吗所以,也不一定要在水里练吧。

也许是疼痛的作用或者

想了半天,问题越想越多。只有放弃,不去想它了。

擦干净自己,走出了浴室的门时,发现卧室的门开着,丁总在房间里,正和小玲说着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房间,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丁总走了出来,说:“到客厅里谈谈吧”

我不能拒绝,心里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会对我说什么。

丁总,自己却先回到了她的卧室,拿来了一个纸包。迟疑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我,说:“近来公司资金周转有点困难,小玲已经对你说了吧,我们拿不出五十万元了。不好意思,这是三十万元,按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全付给你了。”

“这”我愣住了。三十万元这是我见过最大的一笔现金了。但我该拿吗或者我应当把它“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拉到这件事情蹭来的。说起来,不够正大光明。所以,我们一直想多裣你一些,这样,我们心里会好受一点儿。你拿着这钱吧,很多时候钱是好东西,会让你更自由一些你拿着这钱,我们仍然承你的情,但心里会有一点安慰因为我们做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丁总后来又说了很多话,让我觉得自己不拿这钱,那简直就是在犯罪一样,让她们都颜面扫地。我只好拿起了那包沉甸甸的钱。

丁总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这就对了,我没看错你年轻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了句废话:“小丽明天来”

“是的明天下午吧,住在军区医院里,那边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丁总答道,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小玲”我说不下去了。

“哦这个”丁总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让你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小玲那边,我们见第一面之前,她可没一点点的打算,要跟你好一场。后来,她自作的主张把自己加进去。她这个孩子,身世可怜,心肠嘛,说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但却是重情重义的人。见你第一面之后,我和她说了半夜的话,讲以后可能的情况。昨天我们还说过你呢”

“什么小玲没怪我吧,有骂我吗”我问丁总。

“傻话小玲是真心喜欢你的。但你命中注定生命里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或者十个。所以,小玲在知道之后,仍然喜欢你,深爱着你,事事体贴着你,这才是她对你好的让我奇怪的地方。”丁总叹息着说。

“哦命中注定何以见得”我问道。

“传统文化里的许多东西,许多东西很玄妙的没有任何道理,也不象西方的科学实验一样可以反复验证。比如说面相之类的相法,虽说是泥沙俱下,但是,事实上面相的精华部份,一直在指导着我们的生活比如,全世界所有的情报机关在选择新人的时候,都有一个面相的系统,在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试想一下,一个长得贼眉鼠目的人,会是个好人吗或者,他会比一个仪表堂堂的人,更值得你信任吗”丁总问道。

“那,你们认为我命里有桃花,是因为你们深信,面相里看出的全是事实,铁定会发生,我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我恼怒的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丁总笑了笑说。“桃花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个下流无耻的命运或者象你所说的那样是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就象是说你有财运一样,或者运交华盖,都只是一种命运而已,或者,只是一个大的命运框架而已。”

“我不会反驳你说的话,但,我也不会认同你说的关于命运可以看出来的话要是有命运在牵着我们的鼻子,那我们所有所做的一切,那还有什么意义”我打断了丁总说的话。

“怎么会没有呢”丁总试探着问我。

分节阅读48

“要是真的有命运,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非黑白可言杀人者,那是因为他命里注定会杀人,被人杀者,那是因为他命中注定被人杀穷困者并非因为剥削,富有者,生来注定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还有必要,在这世界上挣扎求生吗”我问她。

正文178 意义

“那,你认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你所指的意义是什么呢”丁总反问我道。

我哑口无言。这可实在太复杂了。难道我要对她讲述我的愤青理想

难道我要对她说:人的一生应当这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可是这是我吗这是我活着的意义吗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对她说这些我们从小就听着的轻飘飘的华丽语言和浅薄无用的简单说教

或者我要沮丧的对她说:人生活的意义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欺骗自己,又一次又一次的揭穿自己的的谎言,然后继续编制更为美丽的谎言欺骗自己如此往返不已。如同往深井扔一块铜币,所发出的声响传向井壁,然后在井壁上不断回响,直至一切声音对于沉寂,如此罢了既然这样,那我还问什么有意义没意义呢

而且这些思想,哪一个又是我自己的呢哪一个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呢

“这个问题确实大了一点”丁总说道,“很难说的清楚,不是吗前几天我在出差的路上,看了本书,那个作者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一个人不能去寻找抽象的生命意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殊天职或使命,而此使命是需要具体地去实现的。他的生命无法重复,也不可取代。所以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也只有他具有特殊的机遇去完成其独特的天赋使命。”你说不是这样吗”

我呆了呆,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独特我吗我不过是海边的一粒平常的沙子而已。

“桃花煞并不是一种非命,并不是恶运呀也许我们看相的方法不正确,所以不能预言你近期的命运,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我可以自信的对你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一个人的命运象什么呢打个并不恰当的比方说,大家是一窝鸟蛋,那么这只蛋会长成一只大雁,而那只蛋会孵出天鹅,那只蛋会孵出鸭子,这样看蛋识鸟,是个小把戏,街上的麻衣相就能做到,如果你仪表堂堂,那就把好话都说给你听就得了而江湖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相术,要是看人不能一看一个准,这几千年下来,别说天灾**,就是遇上的骗子,就足以你这个门派破产几千次了哪里还能流传到今天”丁总说道。

停了一下,她指了指我脸上的一块地方说,“这里有点发红,你仔细看就能分清那和其他肌肤不同的光彩这是我们断定你有桃花煞的依据。当然别的门派会有别的方法,但结论却会是一样的”

她说的非常肯定,不容我不信,但我不死心,又问她:“有这么准吗”

“看过啄木鸟吗它在树林里飞但它却能准确的在有虫子的树皮上啄一个洞,把虫子啄出来要是它只是盲目的瞎试,不把它累死才怪呢你到树林里去打几个虫子试试要是我们没有这点观察人的本事,还出来混什么”丁总说。

“那你们选择我是因为我命里有桃花”我心虚地问。

“坦白说吧,首先是你命里有桃花因为,如果是童子身的命,那怎么帮小丽当然了,花心的男人多的是。如果仅想找个命里有桃花的男人,那易如反掌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确实是这样。具体你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我现在还看不透这个我也坦白说了。但你绝对不是平庸之辈你要自信对自己要有信心,再有信心也许你越是有信心,越有出息”丁总肯定的说。

“哦我能当大官还是能做个大财头”我好奇的问。

“如你所言,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做官或者发财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一旦了解他的地位无可替代,自然容易尽最大心力为自己的存在负起最大责任。这些日子,我们所做的还有一个目的如果你有心,可以考虑学学本门的功法。如果合适的话,以后这个门派的家,交给你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丁总淡淡地说。

“什么和小丽、小玲她们在一起”我吃惊的说。

“有什么不妥你不喜欢她们还是讨厌我”丁总说。

“不是,只是明天我要去见小丽,那个,那个,以后和小玲小丽她们在一起那有多难为情呀她们能接受,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我说。

丁总笑了笑说:“你读太多的书,把真正的生活忘记了,只记得书里被歪曲的生活和爱情了”

“是吗不会吧那真正的生活和爱情是什么样子”我看着这个女老总,心里猜测着这个江湖门派的女掌门,眼里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正文179 烦恼即菩提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或者,它能象物理可以提出一个永恒的定理。它是让你用自己的一生的光阴来体验的,而不是空想你现在所想到了一些东西,你有时会以为找到了真理发现了生活的真谛,可是一转眼,你会发现自己原来仍然是那样的浅薄。”丁总说道。

“比如说吧,在你得到小玲全部的爱情之前,你的爱情观念和现在,你和小玲双宿双飞时的爱情观还会是一样的吗”她接着微笑着启发我。

我还不能接受她这种没原则的话,但已经暗暗觉得她说的有某种合情合理的地方。特别是她说我在得到小玲处女身子之后爱情观念的变化,那种变化确实是天翻地覆的。

“当你再得到小丽,得到其他各种女人的垂青之后,你的爱情观念,可能,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她说:“生活不是用来沉思的,而是要用你一生的光阴去体验它的,说句迷信和话,也许需要你用生生世世的轮回来体验它的。而你,现在的情况,是你想的太多了,所以担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样是个不错的优点诸葛一生唯谨慎嘛,但这同时,也是个大的隐患当你缩手缩腿不敢做事情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许多体验生活的机会。你想一想,要是我们不迫你一迫,你能得到小玲这样好的女孩子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KAO,I服了U

“不要去想,而要去做,用心体味生活,不抱怨,不灰心,不逞强,不退缩,但要勇敢桃花煞没什么不好用你心里的光明,照亮你生命里的女人和朋友吧把她们从孤单的守望中间带到你有情有义的关爱中间来”丁总看着我的眼睛,鼓励着我说。

“嗯但是,要是比如说小玲,我不娶她,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岂不是对她未来的家人不公平”我说。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丁总问我。

我摇了摇头,苦恼的说:“没有我这些天,一直想,却总是没什么好的办法,好象只有娶她比较好。”

“那小丽呢你答应过的事情要反悔吗或者,你觉得你可以把她们姐妹都娶回家比较好”丁总问。

“要是我有答案就好了”我沮丧的说。

“生活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无缺的,就象得意洋洋的人让人讨厌一样。有点缺憾,未尝不是好事。你不会娶小玲,也不会娶小丽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们没有这种姻缘。不要觉得这是缺憾,而是要更好的对待这些在你生命里如同流星一样美丽的女人。享受她们带给你的快乐,同样地把快乐带给她们”丁总说。

想了半天,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只要自己是好心的,向善,那么,向最好的方向去做,能做到什么样子,那只是我们的缘分是吗”

“对”丁总击掌笑道。“你是对你你一直都是对的,以前想的没错,现在想的更是积极正确”

得到了肯定,我的心逐渐舒展开来,但丁总后面说的话,让我有些不解。

我问“怎么可能两种不同甚至相反的心态都是对的呢”

“这个嘛,”丁总沉吟了一下才说:“佛教的许多观念,已经渗入许多中原武功的心法里去了,想来你这样练武的人,也知道不少。难得佛教的观念系统完整,能自圆其说,那我们就用它的观念来说说吧

“佛教的中心问题,是如何净除一切苦痛的根由─烦恼,和达成解脱圆满的觉位─涅盘或菩提。

“小乘佛教的教旨,是以彻底断除烦恼的办法,来达成涅盘解脱。

“后期大乘,则对烦恼是否一定要用断除的方法才能达成解脱,有进一步的看法。烦恼的本性如果与菩提并无差别,二者之区别只在“迷”或“悟”之间,那么“转”烦恼成菩提,岂不较“断”更好么因此就有转识成智的说法。妄念迁流的第六识,可以转变成妙观察智,执我的末那识,转变成平等性智,执持根、身、习气及大千世界的阿赖耶识,转变成大圆镜智。这样就与佛性不增不减本来圆满成就的看法一致了。

“再说说对中原武功有深远影响的密宗吧,密宗金刚乘的见解,与后期大乘并无二致,全部接受了“转”识成智,或“悟”识即智,和即心是佛的见解;且更进一步说,烦恼即菩缇,众生即佛。

“在众生位似乎有“转”的必要,其实开悟以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转变的。因为佛性和佛果不增不减,早就圆成的在那里了。因此,说密宗的见和行都是由“果位”的观点出发的。所以叫做“果位见”。

“有了这烦恼即菩提的见,密宗就安排了一套烦恼即菩提的事相和实际修持的方法:如贪道之空乐瑜伽,镇相之忿怒金刚,痴相之睡梦光明等。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是化身佛的体性,所以有自成本尊观的修法。因为隐蔽于自己内部之微妙身,即是报身佛之体性,所以有报身佛体气脉明点的观法。因为自己的心即是法身佛,所以有直契明空双运心体之大手印观法。因为八识的本性即是五智,于是安排了五方佛坛城的濒法。

“密宗的事相和观法,虽然是五花八门,撩人眼目,但说穿了,其根本原理仍是建筑在认取烦恼即菩提、即身是佛和即心是佛的“果位圆成见”上的。

“所以我说,你现在想的对,以前想的也对你本是菩提之身,有着佛心,想的当然全是对的

分节阅读49

“相信你自己这对你练功有莫大的好处”丁总最后总结道。

我点点头,已经有了莫大的收获但现在我心里想的却是生死书她讲述佛法,却无意中点破了我对生死书中基本原理的疑问。原来,我们在寺院中看到怒目圆睁的金刚,和慈眉善目的菩萨,一样都是佛那么,只要心向善,向光明,那么搜魂摄魄,也不是阴毒之功,而只是一个奇巧的小乘佛法修练的法门

跃跃试试呀

我迫不有待地想回房间找小玲了

正文180 恶之花

“唔――天啦哦―――啊――”

由于这一次我是用跪在小玲两腿之间的体位向她发起进攻,我的身体是远离小玲的脸的,她的手抓不住我,只好深深地插进她自己的秀发中,象是绝望一样的摇动着自己的头。

我知道她又要来了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六次了,加紧了抽动,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命根子上。每一次,都象要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送进小玲的身体最深处去,而每次后退,又象是要用龙头冠部的深沟,把小玲身体深处那些娇嫩的肌肉全带出来到空气中去一样――这一次有了以前每次欢好时没有的凶恶。

这一次,由于丁总刚才说起的话:“你们不会有姻缘”这话深深的刺激了我原来,这样美妙的身体,会有一天不再属于我

如果,丁总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总会有那么一天,日日夜夜拥着这曼妙无暇的胴体的人,原来,会是另外一个男人原来,她所有的温柔,有一天,会献给另外一个男人原来,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脏东西,象我这样,深深的进入小玲身体最温柔最圣洁的地方

甚至,会象在街心花园里开着的鲜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去看它,把那些糟糕的臭脸逼近这朵娇美的花儿或者会把带着腥臭的口水流到花瓣上

这样想,简直让我有点要疯了。我象是要报复她一样,象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支惩罚她一样,象是要把她压成一块肉饼,象是要把她撕得四分五裂或者粉身碎骨,甚至卑鄙无耻地要把她那紧密娇嫩的私处,撑大乃至撑破,好让别的男人费尽心机,也别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点那怕是微不足道的快乐

我就这样,拚命地在小玲身上伐挞着。

小玲在第三次高氵朝之后,体力已经明显不支了。但我一点也不想放弃,我是铁了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一定要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的射入小玲的身体中

一定不能留下遗憾,一定,要完整的得到小玲的全部。

“女人之躯,洁白的山丘,洁白的双腿,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民之体在挖掘着你,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小玲开始时,还是象以前那样压抑沉闷的叫床,但两次高氵朝之后,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咽喉了,随着我的节奏,放开了她甜美的声线,尝试着用所有的相声词,来表达她的快乐了

“啊――哦――哎――呀――呜――噫――哟――”

但声音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我在开始时,还会想,也许小玲也许心有不甘――她为了小丽,不得不放弃与我共建的一次完美爱情的机会,所以,她就不再把她的快乐,只用压抑的叫声来表达――换句话说,她这样大声的叫床,也许在向丁总示威――一个小小的反抗,一个小小的不满表示。

不知道有多久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二个小时,反正,我是很累很累了,就象在练功房里,被我那些警校同学们一口气摔了几百个跟头一样累我已经不再能象刚开始时候那样,东想西盼了,但那个念头,一直在支持着――我要完全的得到小玲,也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完全的交给小玲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就这样无望的抽动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阳物,我甚至有点恨它――要是她不行了,也许我会有个借口放弃,可是偏偏,它依然高昂着龙头,一丝一毫的软弱的意思也没有。

小玲大口喘着气,她也知道我没有达到高氵朝,所以,也在尽力的希望我能有,我暗暗的感激着她这样体贴,可是心底里的恶,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温柔体贴的女孩,我们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丁总却心里就生出一种暴虐日感觉

冲呀杀呀杀呀冲呀

好象自己在一个众敌环伺的战场上,在一望无际的敌群中,无望的冲杀着。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锻造着自己,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

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

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

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着地追求你的美。

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

就是那永恒的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越来越累,自己好象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所有的动作,已经快变成纯粹的机械动作,越来越象是没有意识一样。

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钟里,累得趴下去,自己的命根子,会象一根草绳,从小玲那紧密温润的身体里,滑落出去

真是让人绝望

这种感觉,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意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控制自己的命根子了,它又回复我没练如意神功前的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了。

但就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的快感,在不住的积累,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确实是那个如意神功作的怪――要么是如意神功本意就是让男人不射精,要么,是我的如意神功没练到家只能指挥命根子坚硬,没学会让它在适当的时候放松

这样一想通,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轻松,思想里的甜美和命根子上传来让我嗓子发咸的酥美,不断的交织着,一步步的向上高攀着

神奇的是,我的意识不再指挥命根子的时候,反而能更清晰的体味到命根子上每一寸肌肤上传过来的所有感觉,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是一只小眼睛一样,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一样,就象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在被冲刺时而绷紧时呈现着诱人的光泽,而在我的凶器退出时,稍稍放松时那些微小的皱折一样

就在这时,小玲的身子再次紧绷,从她身体最柔软处,传过来阵阵痉挛。

龙头上,顿时全面感受到这种感觉。

爽呀爽得眼前金星乱窜

但更爽的是,龙头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小玲的花心,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时的咬着龙头的尖端

稍稍一想,便知道是小玲的宫茎,开始收缩了。

用心一体味,当小玲的宫茎,忽地扩张的时候,猛的一用力,硕大的龙头,竟然乘着小玲的宫茎扩张的时候,进入了那个更小更紧缩的窒室里去了。

那块坚实的嫩肉,稍稍停滞了半秒,一阵更猛烈的收缩,狠狠的挤压着美不胜收的龙头。

“啊――疼呀求求你了,快拿出来,疼死了啊――”小玲的手用手推着我。

象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我的全身一震,精关猛烈的一跳,然后,积压了多年的精液,第一次通过正常渠道,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泼泻而出,开始时是点射,然后,象机关枪一样,疯狂的射进小玲的子宫里

小玲被那烫烫的精液一冲击,忘记了呼喊,也不再推我,她可能象是知道是什么回事,又象被这种感觉摄住了灵魂,我们谁出不动,时间和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小玲的花茎在不住地收缩着,而我的命根子象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小玲脉动着的花茎,跳得欢快,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

我好象看到自己亿万条精虫,千军万马一样,争先恐后的向小玲的子宫里冲去。

KAO

TNND实在没有什么词能形容那种销魂的感觉,与以前演习打飞机,绝对是天壤之别

但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智短暂的我的那种脉动,只维持了半分多钟,然后,就慢慢的停止了。

分节阅读50

在哀伤之间,我倒是放松了下来,把自己的身体轻轻覆在小玲柔嫩的身躯之上,仔仔细细的体会着小玲身体里仍然没有消退的灼热的悸动。

当心完全静止之后,把心思,全都集中到了仍然被小玲宫茎挤揉着的龙头上。

象闭着眼睛在黑暗里过了片刻之后,黑暗里也会有微弱的光明,好象在梦寐中间看的星星,龙头上的肌肤,长了眼睛一样,象是看到了小玲子宫里有一星微弱的红光。

而我那冲进子宫里的精液,象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却更是微弱更细碎的蓝光,正把那片点光明包围住,然后,象是有一点光明,冲进了那片红光中间,与红光融为一体,变成一个血红的小光点儿。而其他的蓝光点,顿时消散了,化作水雾一样的气体,滋养着那点血红色的光点。

我就那么好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想起生死书中搜魂摄魄的功法,奇迹出现了,丹田象出现了一个真空一样,要把自己的肚皮都吸进去一样,而阳物就象吸尘器的管子似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吸引力,把那点血红的光点,慢慢吸进了阳物中,然后,顺着一条不知名的经脉,旋转着,进入了丹田,然后,渐渐暗淡了下去。我一惊,用心找寻,但却再也找到了。

心一惊,象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再也无法确定刚才所见的是否是真的了。

再看身下,小玲一脸全是汗,无力的躺着,在枕边摊开又手,乳头不再象刚才那样僵硬,但仍然坚挺着,一脸满足的表情,看来还在高氵朝的余晕里。

我轻轻的把命根子退了一点,然后用手支撑着自己重硕的身体,微笑着看着她。

小玲星哞半睁,似嗔似喜似羞似

“还痛吗”我的一根食指下潜,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轻轻地蹭了几下。

“哦”小玲的花茎蓦然一紧,再次带来一阵销魂的感受。她却痒得扭自己的身子,“坏死了,哥哥”

“还想要吗”我问她。

“天啦你真是色情狂呀,都这么多次了,你想要我的命呀饶了我吧,想要的话你去找别人吧嗯,你现在到公路边去等着,说不定小玲姐会提前来呢”

娇嗔的话语里透着酸味儿。

我不接她的话,但心里却有了些不舒服,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叹道,没有人会是十全十美的,我不是,她也不是,也许没有人是要是那它就是神了更不会有人无条件的爱你,象你的一个忠心的奴仆,只为你生,仅为你死容忍你一切的错误与不公

小玲象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合时宜,但她又不可能向我认错,所以她也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只装作累得不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停了几秒,我从身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她的小脸儿烫烫的

我还是爱她的,哪里能计较她的点点微不足道的少女的小脾气呢

她这样,象是海棠春睡的样子,娇懒里透着柔美。

“我爱你,不是把你当作盐的玫瑰:黄玉

或者布散火焰的石竹的箭;

我爱你,如同某些幽暗的事情在爱秘密地,爱在阴影和心灵之间。

我爱你,仿佛不开花的植物,却把那些花的光,收到本身里面予以隐藏。

多亏你的爱,我身体里面活跃着泥土里面升起的那种紧压的空气。

我爱你,不知道怎么爱,何时爱,哪里爱;我爱你,直接地,不骄傲也没有问题:我就这样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别的方式来爱,只有这个方式,里面没有我也没有你,这么贴近,我胸上你的手就是我的手,这么贴近,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你的眼睛。”

我轻声的吟诵着一首首诗给她听。小玲的脸不再是烦闷的表情,而是慢慢舒展开来,回复了她少女的那种纯洁甜美的光彩,然后,带着一丝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躺在小玲的身边,想着刚才的暴虐有些愧疚,但,也许真的无错无对,就象丁总说的那样,真的就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丁总说我与小玲没有姻缘,我的自私的灵魂,绝对不会心狠的连续几个小折腾小玲这样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而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小玲,又如何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呢

什么是对

什么是错

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

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

正文181 青衣老道

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

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

“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

天啦可把我吓坏了。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

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

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

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我不再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了。

我再把心经完整的念了三遍,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但我仍然有些不安,一时睡着,一时惊醒,就这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中午,我到街上去,到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店去。我对珠宝没什么概念,自己也没什么爱好。但我不想留着丁总给我的钱那成什么了,难道我真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有个正常的职业,就算没有,我也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养活自己。

选了个价格是二十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元的一枚钻戒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三十万元价位的钻戒,只有那么一款。打折后是二十八万元。

分节阅读51

我正想付钱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来:“买个水晶球吧快买个水晶球呀”那个清瘦的青衣老道的时间,又象鬼魅一样浮现了。

我呆了呆,停住了拉开钱包拉链的手。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说夜里撞鬼,那还有情可原,现在可是正午呀,难道,这个时候也会有鬼

珠宝店的服务员和经理们,看我忽然停住了动作,以为我要反悔,全都脸上变色了轻松的做这单大生意可不算容易呀

“先生,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营业员小姐笑颜如花。

“嗯。”我想了想说:“你们看,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就没有什么赠品吗”

“嗳哟我们不是给你打折了吗现在是厂家在搞活动呢,要不是这样,这个折扣我们都打不了的。”小姐赶紧说。

“你们经理呢让他来”我不理她的谎言。

“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嘛。”那个经理点头哈腰的说。别看他四十多了,见到我这样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仍然很客气。TNND,有钱人的感觉真不错,可惜我只是过路财神。

“这样吧,价钱还按刚才说的算,大家都爽快一点,再送给我一个水晶球吧,就那个。”我的手指向一个碗口大小的洁净紫水晶球。那只水晶球非常漂亮,是一种非常明亮的紫色调,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

“先生真是好眼光但本店可没赚你多少钱呀那只水晶球是进口货儿,是印地安人手工制作的天然纯水晶,标价六万元呢,这还是十年前的进价儿,因为后来没再进货,所以价格也一直没调,现在要是再进这样的货,至少要十几万元呀绝对不可能的要是你买的话,我们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你看,打八折,四万八怎么样”经理装作一脸诚恳的样子说。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要么,我再到别家去看看但我没时间了,也许我到别人家看过后就在那儿买了。这你们要想清楚呀。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呀你们要是能卖的话,就成交,我付的可是现金现在钱就在我的手上。”我丝毫不能让步了,也没有可退步的了,我没钱了。

“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请示一下吧”那个经理跑到办公室,打电话去了。我在珠宝店里享受着那些骚不拉叽的营业员小姐们的媚眼儿,她们一定把我当成什么年少才俊了。

过了片刻,那个经理跑了出来,说:“先生,再加一万元吧我们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就走。要是把三十万花光了,那我再和小丽小玲她们出来,我那点小工资,屁用都不顶

“先生,请留步”看我走出了大门好几步,那个经理又追了出来,他现在知道我是真的不妥协了,赶紧和几个小丫头把我又拉回了店里。

然后,就是二十八万元,把两样东西包好,然后,她们替我打了个车,送我到车上。

司机问我到哪里,我想了一下,回“家”吧,今天小丽要来,小玲的脸色一定不好看。算了,还是到学校去吧,他们都在上课,我就到宿舍去

到了我们的宿舍,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我在床上躺了一下,心里想着小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这个城市了。钻戒在一个小的首饰盒里,我不想打开,省得到时候还要再包它。

我看了看放水晶球的那个盒子,上面写着一些英文和一些我不明白的文字,可能是什么印第安文字吧我想。

想起来自己真是“神使鬼差”的从珠宝店要了个赠品来,还标价六万多呢这个珠宝店真他娘的黑要不,岂不是白让他们多赚了六万元就现在这样,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仍然狠赚了一笔

六万呀这我要拿多少年工资才能积攒这些钱

我心里感叹着。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的设计很巧妙。盒盖可以拿下来,盒底就成了水晶球的座垫,让水晶球可以平稳地放在桌子上。

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水晶球上。水晶球散射着光线,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迷离的紫光,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想睡,也许想作爱

我的眼睛注视着水晶球,心里有种想抚摸这个水晶球的冲动。

当我的手,在水晶球上抚摸的时候,一种干净的凉意,从手心一直伟传到我的丹田里去了,那种感觉有说不出来的狭意。爽得我禁不住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了一下这种清凉的快乐。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周围的光线,仍然象紫色的雾霭,把房间笼罩着。当我的眼睛,再次看着水晶球的时候,我的一根根汗毛,再次竖了起来,我一动也不能动。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水晶球里,坐着一个一脸苦相的青衣老道,正在阴森森的看着我

艳遇二年元月。

正文182 投胎转世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青衣老道问我。

“你你你你是谁”我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

“你先说”青衣老道不容置疑的说。

“这是大学的宿舍楼。我是何田田。”我害怕了,不敢和他顶。

“什么大学这教书认字的地方还是维持治安的地方”青衣老道疑惑的问。

“算是教书的地方吧。”我答应道。“你是谁请问”我胆怯的问。

“老道吕青龙”青衣老道傲然说道。

我心里想,好有名气哟,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好像听说过王重阳听说过张三丰,可你这个吕青龙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当然,我可不敢这样对这个妖怪说。

“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青衣老道顿时象泄气了皮球一样,又变得愁眉苦脸的。“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说说吧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急得要命,却不敢催他。

“说来话长呀我从青龙山来,是来这里投胎的”老道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什么”我的眼珠子都要跳了出来,“投胎你是鬼不成”

“你才是鬼都怪你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竟能把我拘到你的丹田里来”老道还象很不服气的问。

“没有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装傻。

“嗳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难道师父说的话出错了不会呀绝对不可能的。”青衣老道自言自语道。

“你师父又是谁青龙山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青龙山在秦岭中。我师父嘛,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知道是谁吗要是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我是用他的姓氏的。”青衣老道一转眼,变得气度轩昂起来。

“姜太公,姜尚姜子牙只有他一个人了,但不可能呀他姓姜,你姓吕。再说了,他已经死了三千年了呀”我疑惑道。

“怎么不可能我恩师就是吕尚”老道傲然道。

“吕尚”我更困惑了。

“你怎么这样笨呢”姓”者,“女”“生”也,顾名思义是跟着母亲的姓氏才叫姓。而随父亲大人,则叫氏,恩师的祖先曾经辅佐禹治水,因功封于吕在今河南南阳西,所以以吕为氏,后人就叫他吕尚。恩师待我如子,我当然随他之氏,称吕青龙了”青衣道士说起来,似乎很得意。

“但,但是,我刚才已经说过,姜子牙已经死了三千年了,难道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师呢难道你在阴间,呆了三千年,才赶到阳间来投胎”我问他。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好像他也不那么坏,所以逐渐说话不结巴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三千年是三千年呐思师仙去,至今年,确实是整整三千年但这有什么恩师死后,我就是在他的坟前守卫了三千年,才到世上投胎,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青衣老道说。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在你说的青龙山,为什么不就近投胎,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投胎再说了,世人传说姜子牙是仙人下凡,那他离世仙去时,为什么不带你到天上去呢再说了,你投胎又为什么投到我的身体里来你会不会害我呀”我担心的问。

分节阅读52

“害你嗳小兄弟,要是三个月时间我想不出办法从你这该死的身体里出去,我就要形神俱灭了。你说这多愁人呀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倒霉的了。”青衣老道哭丧着脸说。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到我身体里来呢”我问他,不敢相信他的话。但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这个青衣老道,象个鬼魅一样,飘浮在紫水晶球里,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又怎么能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人死后,神识脱离肉体的束缚之后,存在于一个你不能理解的空间里面,你可以认为那就是你所说的阴间。”老道说话之间,又长叹了一口气。

“那你是从阴间来,赶着投胎不成”我还是不信有这事情。

“不是的我却没有去阴间,我一直在恩师的坟前修行。”老道黯然说道,半句话没说完,又是叹了一口酸气。

“慢”这次是我打断了他说的话,“你在姜太坟前,修行了三千年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恩师仙去前,对我如此吩咐的,说三千年后,我自然可以坐化,然后,让我的神识找个白虎体质的女子投胎,青龙对白虎,自然可得到完整的新生,经世而成仙。我就按恩师说的做了。我好后悔呀也许不该在修行中途图热闹,偷学其他人的神通功法,结果弄成了这样,嗳”这个死老道,又叹起气来。

我总算想信了一点因为小玲确实是白虎之体,而这青衣老道可能真的是因为投胎才被我用生死书里那个名为搜魂摄魄的功法,给拘到了自己丹田之中。

生死书里的功法,抛开它是否阴毒不论,功法确实是高明无比的,不知道是哪位前世高人所作。

校长他们在练生死书时,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象我这样的机缘,能从丁总那里学到了另外一种强化命根子的功法,又经由丁总亲自出手,为我打能命根子及其周边的经络,所以,他们就算能把那些卵子吸出女人的体外,也不能吸入丹田。那样的话,受精卵自然会死亡,那么,赶过来投胎的阴灵,就会被重新释放回到阴间去。那么,也就不存在象我这样,把其他生命拘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了。

而不管按按迷信的说法,还是科学的推断,卵子受孕的那一瞬间,又确实是新生命诞生的时候,老道说他是那时候赶来投胎,这也是能说得通的。

这样想着,我逐渐有点相信这个青衣老道了。

但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立刻就叹气吧,而是要等我要瞅着的时候,还有,是在中午我买钻戒的时候才出声呢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青衣老道说:“你以为我什么时候想说话就可以说吗神识没有投胎时,在那个你所不能了解的空间里,什么都能看得透,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但却与人世阴阳相隔,不可逾越。而一旦投了胎,为形所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从空白开始。别说说话了,就是喘气,也要学很长时间。要不是我有三千多年的修行,我也只能干瞪眼等着自己被你的丹田里其他的真气给吞没掉,最后,形神俱灭。我如果没有水晶球帮助,虽然有三千年的修行,也只能在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但也只能让你的神识听到而已。到于中午,那午时,虽然是阳气最盛,但至阳之中,恰恰包含至阴,所以,才能开口说个一句半句的。嗳离开了恩师,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想了想,老道说的这话,倒也是说得通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你的神识会在三个月内没有问题,而超过三个月就会形神俱灭呢再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形呀顶多只能算有神而已。”

“就算在神仙的练丹炉火里,我一样可以存在三个月时间我那三千年的修行,难道是闹着玩儿”老道一说这事,立刻变得非常的自信,但旋即,他想起自己还被困在我的丹田里,顿时又丧了气,叹了一口气说:“我能感觉得到毕竟我三千年的修行呀,这个我说是说不清的,只是感觉而已。你的丹田里有另外一种神奇的力量,要是普通的生灵,被拘过来,不出三个时辰,肯定会被灭掉神识。”

“你能肯定吗也许你的感觉是假的。再说了,就算灭了别的生灵的神识,比如说你的神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对其他生灵又有什么坏处呢”我不解的问道。

老道这一次是没有叹气,而是呆了呆。过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说:“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他反复念着的几句,竟然是我昨晚上念的心经。

过了片刻,他才对我说:“昨晚上,你反复念的这几句经文,说的很有道理呀我听了以后,感触颇深。所以,本来,我可以闹你一个时辰睡不着的,甚至,在你的心里,做各种恐惧之假像,活活把你吓死,那样,你一死,我岂不是就逃脱出来了后来,你念这个心经,却让我越来越心灰意冷,而你的神识,却越来越强大。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后来就放弃了。”老道说这些,好像是在说他要害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丝毫不以为意。

我汗流浃背。原来,我无意中度过了一个生死关。

老道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已经不再打算害你了,也许真想害也害不了,所以说出来也无妨。现在我只想着如何用其他方式逃出去,要是我真的逃不出去,那也是命该如此呀

也许,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刚才你问你丹田里的力量,把其他生灵的神识消灭了,会怎样以恩师所教我的和我修行的认识来看,你的生机会得到成倍的状大,而其他生灵,就丧失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神识,从此,再也不能在这个时空里存在了。

嗯,但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许多人修行的目的就是如此呢这样可以跳出在这个世界的轮回。本来,我的修行目的,归根到底,实际上也是如此。所以,我想,也许,恩师指点我在这个时候投胎转世,也许,正是要借你丹田中的力量,把我送出人的生死轮回。

但是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早早离开人世,因为,我实际上没有真正的经历一个正常的人,人的生活。

因为,在认识我恩师之前,我还是一条蛇”

正文183 愿者上钩

“什么你前世是条蛇”越听越离谱了,本来有点相信的我,再一次被震惊了。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但在我面前的水晶球里,却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这个青衣老道,坐在水晶球里,活灵活现。

“是的,也许就在十天前,我还是半蛇半人。我在恩师的坟前坐化之后,如果我再投胎转世,那么,我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老道坦然的说。

“什么什么你能说清楚一点吗”我用尽量诚恳的语气问他。

“有句话,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一定听说过,是吧”青衣老道问我。

“当然了,这可是妇孺皆知的一句老话了。”我随口答道。

“而我,正是恩师钩勾上的一条鱼也许,说是条蛇更让你觉得正确。”青衣老道一本正经的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秦岭千山云横,万壑溪流,在恩师到渭水之滨垂钓之前,我已经在青龙山修行三百年了。能做过的努力,我全做了,但,总归成不了人形用你们的话说,混不出人样子这是我在这十几天找人投胎的时候学会你们这个时代的话语,用得还算贴切吧。”老道的脸上,竟然有了孩童一样的得意之色。

“做一条蛇也没什么不好,做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我随口应到。

青衣老道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对我说:“我在恩师的钓钩上时,恩师正是说的这句话,当他把我从钓钩上把我取下来,再放到地方的时候,我已经被他点化成为人形了。但却不完全,我仍然有一条蛇的尾巴,后背上还有发痒的鳞片。”

“是吗你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还是他把你钓上来的”我问青衣老道。

“当然是我吕青龙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愿者上钩嘛”青衣老道说。

“可是,从推理上来说,要是姜太公不愿意钓你,那么,就是你愿意上钩,只怕也上不了。”我随口又说了一句,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多口多舌。

青衣老道吕青龙认真的看了我半天,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本来,我很轻看你的,但你这几句话一说,让我服气了天外有天呀。当时,我在恩师的钩鱼钩上活蹦乱跳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要是我当时,象你现在这样想,那么,也许我的那条蛇尾巴,也不会跟着我三千年了,后背上的鳞片,也不会不时的痒着,折腾我三千年了。”

“哪里哪里常识而已,常识而已。”我没想到,原来自己还是个高人是不是这个青衣老道有什么要求我,来给我灌**汤呢我暗暗的提高了警惕。但青衣老道吕青龙却没玩什么花样,只是讲他的故事。

“也许,对你们在轮回里打转的人类来说,这些道理只是常识,可是,我怎么又能用一条蛇的思想去看破这些呢

恩师到钓鱼台钓鱼的时候,他是垂钓的方式很独特,是背水肩竿,直钩粗浅,距水三尺而钓。一农夫笑他不懂钓技。他笑而答曰:“老夫垂钓,意不在鱼。吾宁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专钓王与侯。

我听到上山挖草药的山民讲这个笑话,心里想,一定又是一个官迷所以为以为意。但是,后来,我的神识在飞翔的时候,发现恩师钓鱼台的上空,云蒸霞蔚,紫气翻腾,就不敢小看恩师了。

那时候,我已经有三百年的修行了,已经基本上不受肉身的限制,神识在方圆三百里之地可以到处飞翔。我一打听,原来,恩师不是个普通的官迷。

恩师在壮年时曾做过殷纣王的官。

这个,这个殷纣王,是商朝的最后一个帝王,因商朝的国都由盘庚迁到了殷在今河南安阳,所以,后人习惯上称商朝称为殷商。到了殷纣的父亲帝乙时,又将都城迁到了朝歌,但人们仍称商为殷商,称纣为殷纣王。

如果殷纣王是个贤明君主的话,恩师很可能是个治世之能臣,完全可以在殷朝做出一番事业。

但殷纣王是历史上著名的昏君、暴君,在这样的昏君暴君手下,日子特别不容易。不用说建功立业,恐怕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个问题。

举些例子吧:纣王昏暴,天天不理政事,只知饮酒淫乐。他曾大兴土木,建造苑台,在里面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裸体相逐其间。又喜欢与他宠爱的美人妲己为长夜之饮,荒淫无度。

殷朝本来也有几个忠直之士,但在殷纣的淫威之下,或死或逃,或缄口不言。能够有资格进谏的,也只剩两三个皇亲国戚了,如微子、箕子、比干,皆曾劝谏过纣王,无奈忠言逆耳,纣王视其三人如同寇仇。

比干是殷纣的叔父,正直得有些迂腐,说:“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傻乎乎地再去进谏,纣烦了,说:“吾闻圣人心有七窍。”竟将比干的心剖了出来,看看这个“圣人”的心到底有没有七个洞。

纣的另一个叔父箕子见状,知殷纣已不可救药,乃装疯以图保全性命。纣淫乐起来无日无夜,时间一长,竟忘了日期。问左右,左右也不知今夕何夕,便派人去问箕子。箕子对其学生说:“为天下主,而一国皆失日,天下其危矣一国皆不知,而我独知之,吾其危矣”乃“辞以醉而不知”。

与比干相比,箕子还不那么认死理,但也难为殷纣所容,到底还是被捕入狱了。

分节阅读53

在黑暗的朝廷里,皇亲国戚尚是如此下场,恩师只是个小官,空有满腹经纶,却哪里有什么用武之地”老却英雄似等闲”呀。

恩师看破了这一切,就离开了殷纣王。

不做官了,又暂时找不到别的出路,恩师便在都城做起了小买卖,先是屠牛卖肉,却蚀了本,便改行卖饭卖浆,但卖饭也挣不到钱。

恩师的妻子马氏难耐生活之苦,抱怨恩师不能养家糊口、没出息,离他而去。

马氏走了,恩师反倒自由了,他开始周游列国,想发现诸侯中的贤明之君而辅佐之。后来听说西伯姬昌敬老爱贤,而且怀有雄才大略,便来到了周地。

如何才能引起姬昌的注意呢他是个博学之人,对兵家奇谋秘计尤其精通。不出奇计,便不能引起姬昌的重视,所以就想到了在渭水之滨垂钓这种特殊的方式”

青衣老道讲得动情。

但我却听得急死了,忍不住打断了他说的话:“我可以提几个问题吗”

老道一脸的疑惑,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你这个故事,不讲我也知道,它已经流传了三千多年了,连电视剧可能都拍了不少部了。后面的故事是:姬昌一日将外出打猎,命太史编占卜出行的地点及吉凶征兆,太史编经过煞有介事的占卜,对姬昌说:“您到渭水北岸去狩猎,将有很大的收获。您的猎物不是龙,不是螭,不是虎,也不是罴,而是一个能辅佐您成就霸业的人。”

姬昌将信将疑,问:“真的如此吗”

太史编说:“我的远祖太史畴为夏禹占卜,也曾得到这样的吉兆,果然夏禹得到了能臣皋陶。”

姬昌信以为真,斋戒三天,然后坐上打猎的车,来到了渭水之滨。在这里,果然没有龙、螭、虎、罴,却有一个垂钓的白胡子老头。

姬昌见正在垂钓的你的恩师正襟危坐、心无旁骛,想到占卜之事,料知“霸王之辅”必是此人,遂上前搭话:“您喜欢钓鱼吗”

你的恩师见“鱼”儿上钩,暗喜,却不形于色,回答道:“君子之乐,在于能实现自己的志向;凡人之乐,在于能做成自己的一点小事。这道理与我钓鱼有些相同。”

姬昌不解,再问,你的恩师继续给姬昌上课,说,掌握钓竿与掌握权柄差不多,都是为了所得

姬昌更加不解,请你的恩师作一下详细解释。

你的恩师说,水的源头充沛则水流畅,水流畅则鱼儿便能生存,这是自然之情。大树的根深,树木才能生长茂盛;树木生长茂盛,才能果实累累。这是自然之情。君子之间相处,志同则道合,志同道合,事业就能成功。这也是自然之情。

姬昌见你的恩师谈吐不俗,更相信太史编的占卜了。于是又进一步问如何使天下归心,你的恩师就说出下面一段话来:“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

然后,才有你的恩师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最后,成了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情,大体上是这样的吧”

我一口气说完了他想讲的故事,三分钟时间而已,要是给他讲,添油加醋的,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呢。

青衣老道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地球人都知道”的表情。

“要说起姜太公来,我是很尊崇的,但传说中的有些地方,很是不合理的或者说有很大漏洞。我想请教你一下”我看了一眼老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别人对他恩师的非议如果姜尚真是他的恩师的话。

“哦你说说吧。”老道的话让我听不出什么苗头来。

我鼓起勇气说:“如你恩师所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他的这段话,却是我最为推崇的。我想别说现在只是过了三千年,就是过了三万年,三亿年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那么,这段话就仍然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当然了我恩师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青衣老道很自然的说道,一点没有犹豫。

“也许吧”我说,心里却对他说的全是真理不以为然简直是非常感冒

我接着又说:“但是,姜太公如此高明,为什么在殷王朝就玩不转了呢”

“这个这个”老道的脸色变白,吱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可能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来,他对姜太公的一切全都深信不疑。

我又说:“当然了,也许是殷王朝的**堕落,姜太公不屑与这些淫荡昏官为伍。”

“可能可能”青衣老道欢快的答应着。

“但是,为什么姜太公连上街做点小买卖,都做不下去呢最后,老婆也养不活了,还让老婆给甩了呢”我问道。

“可能可能可能是命数使然吧。”老道终于学会为自己的恩师辩护了,但他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

我心里暗想,要是命数使然,那姜太公也不过是命运棋盘上的一颗身不由已的棋子,也谈为上什么高明了。但打人不打脸,这样当着人家面非议别人的恩师,不太礼貌,所以我也就没反驳他的话。

我接着问:“恩但是,姜太公为什么会在渭水边垂钓九年呢

在你恩师所传的六韬,在“文伐”十二计中,竟有四条计是专门讲行贿的。

如:

“三曰,阴赂左右,得情甚深,身内情外,国将受害。”

“四曰,辅其淫乐,以广其志;厚赂珠玉,娱以美人。”

“七曰,欲锢其心,必厚赂之;收其左右忠爱,阴示以利;令之轻业,而蓄积空虚。”

“十二曰,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遗良犬马以劳之,时与大势以诱之,上察而与天下图之。”

由此可见,姜太公是行贿的高手。

而且,事实上,他在这方面确实也取得了举世称奇的成绩:在姬昌遇姜太公之后不久,由于姬昌胸怀大志,到处笼络人心,招贤纳士,引起了一些商朝大臣的怀疑与不安。崇侯虎对殷纣王说:“西伯积善累德,诸侯都归附他,这将对陛下您不利。”纣王遂立即将姬昌逮捕。

姬昌在被囚期间,无聊时便推演八卦以打发时光,后世人们传说周易便是姬昌被囚时创作的。

而你恩师与其他谋臣们就是采取给殷纣王行贿的办法来解救姬昌的。他们知道殷纣王是好色之徒,便找了一个美女,又采办了宝马奇物,通过殷纣王的宠臣费仲献上。殷纣王见到这些礼物,心花怒放,还故作廉洁地说:“有一样就够了,何必这么多”姬昌就这么脱险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厚礼使纣王觉得欠了姬昌的人情,不仅赐给姬昌弓矢斧钺,还特许姬昌有权征伐别的诸侯,并向姬昌出卖了崇侯虎:“谮西伯者,崇侯虎也。”

所以说,姜太公实在是行贿高手有理论也有实践,他对周王朝有大贡献,但给后世的反**工作,添了大乱子呀

他既然是高手,难道他在垂钓渭滨时,就不能用用此类秘计如果姬昌一辈子也想不到渭滨打猎,那姜太公要老死在钓鱼台吗

在渭滨垂钓近十年如此守株待兔,未免也太笨了。这怎么会是一个胸藏千种妙计的兵家始祖的做法呢

你说难道不是吗你能解释一下吗”我诚恳的问他。

青衣老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子,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最后他冒出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刚才我说谎了。我又不是姜太公的弟子,你的问题我答不出来。”

正文184 原罪

我气得血向上涌,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恶狠狠的瞪了水晶球里的青衣老道一眼,仍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分节阅读54

青衣老道不以为意,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受了骗,很生气”

我不理他,心里暗暗把这个妖道骂了千万遍,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如果这个死妖道说的话是假的,那它从哪个肮脏的角落里来,都仍然是个问题。他来干什么对我会有什么伤害伤害有多大这些问题数不胜数。

老道看我还不说话,冷然说:“说谎难道不正常吗小娃娃你不说谎我这十几天在阴阳之间浪荡,见到说真话的人少,说谎的人多呀从大的方面说吧,比如说国人挂在嘴上说的什么“为人民服务”,又有几个人真的在做象笑话里说的,“为人民币服务”倒是真的老道骗你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呢可是,谁说这话的时候脸红过可看看现在这个世界上看看你的身边,电台广播中有人的振振有辞,电视里的发表演讲的人脸不改色,报刊杂志上正气浩然,你们单位的头儿开会时唾味星乱飞可是,又有几句话不是在放毫无意义的臭屁呢这些自认为是民族精英的当官的,谁不是在带头说谎再看看现在的明星们,谁不靠谎言过日子什么唱主旋律的又是什么清纯玉女之流,闹得笑话还不大吗就连本应纯洁的小孩子也说谎呀,打游戏回家后说在同学家做作业,不是吗我这个糟老头儿,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你就生气,可是,那些大得不能再大,假得不能再假的谎言,你天天在听,为什么你就不生气”

“这不是一回事。”我虚弱的回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受了骗上了当而不高兴,那么,不是因为我一不小心骗了你一下,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轻信,容易上当受骗如果你觉得受了伤害,那么不是因为我骗你,而是你自己脆弱想想吧是不是这样。”青衣老道漠然说道。

“死人都让你他奶奶说话了滚不想再见你。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我本来还怕你,现在我想通了,我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几年时间之内,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吓不住我从现在起,我们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听他这样一说,恼羞成怒,那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拚了我才二十多岁,现在就怕她,受制于他,那以后的岁月可如何过得好

我拿起水晶球的盖子,就要把水晶球盖起来。他说的一句话我可不敢相信了。

“等一等”青衣老道慌了神。“小哥哥,消消气呀。全是我老道不好,我向你道谦,这还不行吗我以后绝对不再骗你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好不好。你把我的神识拘到你的丹田里,可不能不管我呀,再过百日,我可就要形神惧灭了呀,你行行好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关我屁事灭了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妖道,也算我为民除了害”我恶狠狠的说。

“慢慢慢,别盖盒子哟。”老道求我。

我不想听了,把盒子盖了起来,最后还是听到了他说的一句嚎叫:“这样,我会叫你每天里子午两个时辰里,永不得安生的”

我盖上了盒子,但暗暗有点后悔了,而且越想越是后悔。也许我应该和他好好商量商量,要是真的他老是作怪,我倒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走一步看一步吧。水晶球是带不回“家”的,我把它放到我带到学校的那只皮箱里。然后,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带着钻戒,回“家”去。

在校园的小路上,偶然的遇到了我们的美女教官。

“高老师好”我赶紧和她打招呼。

“噫你怎么没上课”美女教官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有事情要去见另外一个女人小丽。我就说:“嗳,那些老师要是讲课,也像您讲课那样好听,就是用棍子打我,那也是打不走的呀。”

“瞎说”美女教官嘴里这样说,却喜上眉梢了。

“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呢”我问她。

“哦,下午没有课,我到市体育馆去活动活动身体。在学校里挺闷的,不是吗”美女教官有点落寂的说。

“哦为什么去市体育馆学校的体育馆设施不是挺好的吗。”我边走边和她说话。

“好是好,但全是认识人,学生又多,我还在注意自己的形象呢”她顽皮的冲我笑了笑,这时候不知道怎么不注意形象了。

“这倒也是。老师的男朋友不陪您一起去嘛”我问道。

“我哪有呀世界上的好男人还有吗我又不想随便找个人凑合。”美女教官的口气尽量平淡,但仍透着一丝苦恼之意。

“老师这么年轻,又这样优秀,不过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吧我也没当你们是学生嘛。只管说。”她笑了笑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其实嘛,男人们都一个德性儿,要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只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而已。要是你觉得哪个男人,还不那么坏的话,那么,肯定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他面对诱惑的机会太少了。”我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看了看身边迈着莲步轻巧巧的走着的美女教官。

“哦”她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没有接话。

“比如说,比如说鲁滨逊吧,一个人在孤悬海外的荒岛上,他想好色那也没有用呀哪来色给他好呢再说有些男人,天生就生在花丛里,想不好色也难。比如说宝玉兄弟吧,天生的就浪荡吗非也要是他生在穷苦人家,一天三顿饭也吃不饱,走两步路,定然是要饿得头晕眼花,那他心里想的可能全部都是如何找一口吃的填饱肚皮了呀哪里还有去好色的心思哪里还能把好色发挥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极致呢”我笑着说,再次看了看她。

“强辞夺理接着说呀”她也笑了。

“所以呀,我们说哪个男人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那种差别,其实,也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间的差别而已。当然,也许人们推断一个男人是否好色的标准,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是逃跑了五十步还是一百步。因此,其实男人全是逃兵所以,你不用计较也不用花心思去想谁更坏一点。也许,跑的快一点的,只是因为这个死男人比较机灵呢。”我说道。

再看身边的美女,仿佛若有所思。我自己却觉得自己越说越离谱了真是那样,当一个人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要说十个谎言来圆先前说过的一个谎言。

“而且,男人好色,只要不过分或者,象古人说的,君子好色而不淫,也许是什么坏事情。不是吗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上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的这首遣怀,写得多有意思,有多少男人念念不忘呀以之为美,这不是说明人们的价值取向了吗再说柳永好色吧,听听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酬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种意境又是何其美好可见好色并不是什么坏事情。”我试着转移着话题,想说点别的东西。

“这个不搭界”她一语道破,看来头脑非常清醒,没被我的绕口令绕晕了头。

“恩,那我们来说说你吧”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说。

“我”她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句。好像有点担心我说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来。

“对就说说你。这样说吧,老师您现在没有男朋友,我想主要原因是因为你的原因怪您自己”我武断的说。

“这个,这个。”她的脸红了,呐呐的说:“我妈也是这样说的。”

“是吧不知道这样说你介意不介意绝对不能说你优秀”我逗她道。

“恩”她的脸涨红了。

“因为你不是优秀,而是是太优秀了,所以把男人们都吓跑了,别说象我这样的自己认为自己还算不错的男人,只怕自信心再膨胀一千倍的男人,到你这样出色的美女面前,都要抬不起头来。”我笑着说。

她明白过来原来我只是在绕着弯儿,拍她的小马屁,顿时轻松起来,脸笑得象朵花儿一样,说:“讨厌”

不能让她太得意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说:“虽然,你是这样优秀,但是这么说吧,我不说你,说说整个女人世界吧。人们说男人是臭男人,而女人是香的。男人是污秽的,而女人是纯洁的我刚才说的宝玉兄弟,就是个极端的例子也许,这个世界上有这种变态的人还不少呢。”

“这算什么变态想法本来就是这样嘛。”美女高教官得意的说,象是为自己的性别自豪一样。

“我们说任何一个人,先要说一个根本的问题他从哪里来如果说女人是纯洁的,男人是污秽的,那么,这个污秽的男人,恰恰是这个纯洁的女人的父亲呀就是说,是一个污秽的男人,给了纯洁女人的生命这可能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才是自然的法则呀我们有什么理由来相信:一个污秽的男人,能给一个纯洁的女人的生命呢再换个角度:这个污秽的男人是从哪里来当然是纯洁的女人生下来的罗可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一个污秽不堪的男人呢你说呢”我笑看着她。

“”她被我的这个绕口令彻底的击败了,久久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正文185 意乱情迷

“你你你说话倒是挺有趣的。只是你的思想倒是与众不同也”她过了半天,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有点怪异是吧。也许是因为我是在孤单中长大的。没人关心,也没有朋友,所以空闲的时间特别多,所以,只好用空想来打发时间了。”我自我解嘲。

“是吗”她颇有兴致的问。

我却懒得再说自己了。这时候也到了学校的门口。

“你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没事,我们到体育馆去玩玩”她象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说。

“这个,不巧,我有点事情呢你是不是每天都到体育馆去锻炼身体呢”我问她。

“不知道”她的脸又一次涨红了,这个骄傲的公主,可能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一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偏偏又没法表露出来,打了辆出租车,向我抬了抬下巴,然后走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自己先是吃了一惊怎么我叹气的音调,和那个死老道吕青龙的声音有点像呢一时之间,乱了方寸。过了一会儿,才静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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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与担心,都没有用如果真的有亡灵那么,也许人也会有命运那么,吴老哥说我近年不会有事就可能是真的那么至少现在这几年我不用担心这事情好吧,放下自己的心了,不去想那个妖道了不去想不去想。这样在心里面念了几遍,果然不再去想了。

我暗暗赞叹,多心经确实有门道呀要不是我会这个功法,可能现在这会儿,要被心里想着青衣老道而烦个半死多亏了小丽教我这个多心经的功法。

小丽现在到这个城市了吗要是我有天眼通就好了,那样我只要心里一想,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练成那种神通。校长说只要生死书练到第四章,那就必然出现神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一看,小玲在等着我呢,一脸的不自然。

“丁总和石春芳呢”我明知故问。

“还不是到车站去接你心上人去了”小玲斜着眼睛说道。

“不对呀”我认真的说。

“什么不对”小玲奇怪的问道“我的心上人不是在这里吗”我上前一把,狂野的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死死的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摸索着就要解开她的腰带腰带。

“不不要呀,这大白天的”小玲的手软软的推着我:“你,你疯了吗你今早上不是已经要过一次了吗怎么又要来了”

“我永远想要你,永远都不会够的”我的嘴里快速的念叨着情话,手也一样快,把她的腰带解了开来。抽了出来,一甩手,扔到了一边。

“不要呀”小玲的手,攥住了她的裤腰,在作最后的顽抗。

“你留着你的力气,去和小丽姐做吧。唔,不要呀”她的嘴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很快被我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但小玲的牙齿,狠狠的咬了我的舌头一下。

“啊”我疼痛的叫了出来。嘴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她的樱唇。

“疼死你活该。”小玲的眼光里透着心疼,嘴里却说着幸灾乐祸的话。一边说,一边用腾出来的手推我,想把我推开。

我的两只手向下一滑,條的一下,把她的外裤、线裤、衬裤和她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一股脑儿,拉到了她的膝盖之下。

“啊――要死了你”小玲尖叫着,想用她的手打我的头,但举到了半空中,落下来却不疼不痒,她到底没舍得对我再下毒手。

她的手又想去把她的裤子拉上去。

我放开她的腰身,她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又放开了她。

在她一愣的那短短的半秒钟时间,我旋风一样的转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腰再次一搂,把她抱举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呀”小玲叫着。

“我要这样把你抱到阳台上去”我说着,向前走去。

“你疯了,要是你敢那样,我非杀了你不可,快放手呀”小玲听到我说要这样半祼、光着小屁屁的样子抱着她到阳台上去,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的力度猛然变大,差点就要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的色眼,看到你的胴体呢我说着玩的,谁让你说话气我”我在她的耳边大声说。

“坏蛋吓死我了。”小玲挣扎的幅度又忽然小了起来,身体软得不象话。

“朕将你的死罪饶过,但活罪不免”我说着,把她和我的身体一起,扔到了沙发上,就那样,匆匆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从她的后面,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非弄死你不可,看你下次还敢再调皮”我疯狂的说着进攻着

“坏死了你竟然强暴我,下次你要是再敢的话,我就把你这个东西,割下来”小玲和我挤在那个小小的沙发里,在高氵朝的余晕里,平息着热烈的喘息。而小玲的手,第一次,大胆的捏着我那还没完全疲软的命根子,细细的把玩着。

“别乱动呵小妹妹,要不然,一会儿它要是高兴起来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哟”我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一个热吻,然后用的手指挑着她的小下巴,逗她玩儿。

“俺娘吔1她吓得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再一歪头,看见了我满是笑意的目光,顿时又喜又恼,在我的胸前就是一顿小拳头,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学着她的话音大声喊着:“不要呀不要呀,不要碰我的胸部呀-”

小玲又好气又好笑,打我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再动手,再过几秒,一双手臂,,象灵蛇一样,把我绑紧了。“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

我把额头在小玲的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说:“不对呀”

小玲抬起头来,疑惑的问:“又怎么了”

“你不发烧呀怎么说胡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小玲的胳膊放开了我的身体,我心里暗道――要坏菜这个念头还没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摔在了沙发之下。

我一抬头,小玲正在乐呢

见我看她,她开心的说:“摔得好活该。你这只二十一天不出鸡的坏蛋看你下次还敢惹我生气。”

我倒是不生气,她裸着身子趴在沙发上笑着,洁白的小屁屁吸引着我色迷迷的目光。

她这一次破例没用东西把自己挡起来,倒是说:“你看吧,只要你有时间,你只管看,小丽姐现在可能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得心急了呢”

“好呀,那我今天就在这里看一晚上”我说着,裸着身子,席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子趴在沙发边上,头靠上沙发上,贴着小玲的脸,看着小玲的眼睛。

小玲的目光躲闪着,不与我的目光接触。而我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别看我了,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脸上的花”小玲讨饶了。

“我就看,就看你脸上就有花”我不依不饶。

“走吧快去医院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要是你和别人去约会,我也会五脏惧焚,难过莫名的。所以,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打我骂我,一脚把我蹬下床,我都不会生气,我甚至会很高兴你能那样做那说明你还爱着我而且,这样做,对你来说,发泄出来,比你闷在心里会让你好受一些,所以,我一直暗暗的期待着你能把我恶狠狠的骂一顿,或者,揍个鼻青脸肿”我对小玲说。

“犯贱你走吧,你这人最会花言巧语了。不知道等会儿,你见到小丽姐你又会说什么呢”小玲迟疑了一下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永远会希望我们的爱,能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和灵魂的深度,与世长存”我慢慢地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可惜我已经没有灵魂了。”小玲黯然说。

“你有,就在这颗跳动的心里面,发出迷人的光彩呢”我的手,挤到了她的胸脯下,在她的左乳下,轻柔着那里的温软的肌肤。

“在我哥哥去世之后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可是现在,我感觉到了更大的恐惧要是我没遇见你就好了”小玲的眼泪溢满了她的眼睛。

我无话可说,轻轻的用手抱住她的头。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好奇的色心想要去见小丽,却又不想小玲不开心要是小玲说一句你别去了,我们远走高飞吧那我一定会和她走,抛开一切。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催我去见小丽

我默默的走出家门,小玲没跟我去,只是让我到医院后,见到小丽她们就说没见到她小玲,是看到了桌子上的留言条就赶到医院去的。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走着,往医院的路上走着,脸上和衣襟上还有着小玲的泪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正文186 黑

到了医院,找了半天,费了不少口舌,才找到了那个病区,那里的环境真的不错,倒不象个病区,倒是象个疗养院一样。病房在三楼,但却有两部专用电梯在伺侯着。

到了房间门口,看到门是半开着的。我迟疑着停了一会儿,心里忐忑不安,想了半天,还是连门也没敲就推门进去了,暗暗想着,要是走错了门,我转身就回去,就说没找到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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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走的一点也没错儿,床上正懒洋洋的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小丽,另一个却是个穿着警服的却不是我熟悉的张姐,而是个年轻女人。

两人正在说话的女人,觉察到有人进来,起身一看六目相视,让我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年轻的女警,竟然是霸王花

“怎么会是你”我和霸王花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来。

然后,都笑了起来。小丽也笑,但笑里让我觉得她象是有点奸,有些不自然。

“怎么,不欢迎呀想不到我来这里吧”霸王花开心的问着。

“哦欢迎欢迎小丽是我表妹呢,你不是知道吗我姨妈告诉我,她要来看病,我还以为会是医务室的张姐跟她一起来呢,谁知道是你,真是个惊喜”我赶紧掩饰了一下。

“小丽真是你亲戚呀,我还以为她们开玩笑呢。我有个战友结婚,请我过来喝喜酒,所以,我就央求头儿,派我来了”霸王花解释了一下。

“你能来真好你的战友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明天吧嗳哟,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好姐妹,这一年不见,真的好想见到她呀”霸王花叹道。

“哦没请你去做伴娘吗什么时候你亲自做新娘呀也许明天就能在你战友的婚礼上,遇到你的白马王子呢”我嘴里打趣着说,仿佛天下无事。眼睛看着青春逼人的霸王花和小丽,却想着小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我是嫁不出去了,老姑娘了,没人要了。”霸王花看着我的眼睛,应和着我的说话,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倒是小丽没说什么话,只是笑着听我们闲聊。

我赶紧又和小丽说话:“你妈妈呢”

“去见院长了,安排人过来给我体检一下――春芳出去买东西去了。”小丽挺能举一反三的。

“哦这次来不多呆几天吗”我问她。

小丽看了看霸王花,霸王花说:“可能顶多也就三五天吧,医生检查一下,再观察两天就要回去了。监狱管理局最近要组织一次检查,所以,我们还要尽快回去――我倒是想在这里玩几天。”

“好呀要是你的战友没空陪你,我就到学校请个假,陪你转转。我也想玩一玩呢”我应和着。

“这个,我是求之不得,但是,小丽,小丽总要有个人有个人有个人“陪着”才好吧”霸王花小心的说,给我递过来一个眼色。

我知道她是担心小丽要是她不在溜了可就不好办了。但是,她早时候怎么想的呢怎么现在才会有这种担心

“哦,还有其他同志和你一起来吗”我问道。

“没有了呀”霸王花说。

“那看来,只好我来陪我的小表妹了。”我象是百般无奈的说,心里想,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的阴险。

“谢谢你嘻嘻。实话对你说吧,我本来就打算到这里来找你帮忙的呢刚才还发愁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呢”霸王花开心的笑了,脸上顿时变得流光溢彩。

“这有什么呀,能和小表妹在一起说说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是吧,小丽”我对她们说。“对了,你不怕真的就找不到我吗”

“这个嘛,我怎么能不冒这个险呢你想呀,你的选择是来或不来,但不来就永远不会有机会,是吗找不到你也没关系的啦,顶多白跑一次。再说,你这个小表妹,其实是很讲义气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又怎么能信不过呢”霸王花笑着说。

我点点头,心里想:是呀我们只有两个选择去做或者不去做,而选择放弃,那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原来霸王花是个人精儿,看事情原来这样明白

就这样闲聊着,这时,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生进来了,让小丽躺下,她要给小丽检查身体。我看了一下她胸前的挂着的牌子,原来叫做李青,还是个内科的主治医生,不禁刮目相看。小小年纪不一般呀我这样想,忘记了自己比她更年轻。

她为小丽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又不能盯着小丽看,所以,就和霸王花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办公楼。

“小何,你看看对面那个人,就是那个夹着个黑包的那个年轻女人,怎么不象个看病的,还一个个办公室的跑呢”霸王花问我。

我往对面的办公楼一看,果然有一个年轻女人从一个副院长的办公室里刚出来,满面春风,手里却拿着一只与她不相衬的包,出来以后,却不往别处去,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主任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然后又进了另一个办公室。

“哦这个人嘛,可能是哪家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吧”我想了想说。

“什么医药代表她代表什么”霸王花听了奇怪的问。

“其实就是代表医药公司在各个医院推销药品的。”我说。

“药品也需要推销难道这些医院不是需要什么药就进什么药吗”霸王花更奇怪了。

“这个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你想呀,这些药,特别是西药,说到底,其实是可以简化成一个化学方程式来表示的,所以,各个药厂之间的药的品质,相差并不大的。打个比方说,我们两个人都做煤球上街卖,而煤球是一种机器做了,所以,我们生产的煤球和质量,其实差不多。我们谁要想多赚钱,那就要看谁能卖得多了,而卖得多,那就靠推销,不是吗”我随口说道,然后想了一想,其实这样说并不恰当。

但霸王花大概是听懂了。她接着问:“但她一个个办公室跑什么呢”

“恩,据说,医药代表要拉好与医院各方面的关系,虽然能赚大钱我认识一个据说他一年能赚几百万呢,但医药代表也要有天大的能耐才行。”我说。

“天啦能赚这么多钱呀那做医药代表要什么能耐”霸王花的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致。

我心里想,她到底是在那个有名会做生意的南方城市出生的,一听说钱就来劲儿。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她讲讲吧

“做个医药代表,要么你的后台特别硬,比如说你是哪个领导家的家属,或者黑社会老大的小情妇啦,医院根本就得罪不起你。比如说你为哪家药厂销售阿莫西林,这家医院只进你这个药厂生产的阿莫西林,这样,隔段时间,药厂会根据你在这家医院的销售额给你提成。这个药品的进销减价大约为百分之七十,也就是100元的药品,回扣有70元,你想想这种医药代表的收入有多高另外一种医药代表,是没有这样的政治或者黑道背景的代表,可就要辛苦一点了,说简单也简单,就一个字,“贿”行贿,比如送钱送物,象你刚才看到的这种小女子,时常请医院里的这些医生主任什么的吃喝玩乐的时候,如果男性的医生提出要求或者暗示,要和她上床,那她很难拒绝的”我解释道。

“哦按理说,只要送钱给领导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对那些医生行贿呢”霸王花问。

“这个吗,医药代表通过打点院长和药剂科主任,让药进入医院后,如果医生拿不到回扣,那么医生照样不开处方,不用这个药你知道,许多病是可以选用许多种药物中的一种就能治好的,那么这种药还是卖不出去。一般的说,单科室药物给医生的回扣率在零售价的15左右,大品种药品则在35以上,最高达50。基本上医药代表必须按照每个医生药物处方开具量定期现金兑付回扣。象省里面三甲类的大医院,黑心的医生,一个月,拿个几万元钱的处方回扣,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送钱就行了,后来,医药代表之间,也竞争呀所以,行贿的方式的千变万化了,性贿赂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花样罢了”我说的得意,因为我家就住在医院,这些事情当然了解的多了,看着霸王花入迷的听我说我很了解的事情,这是种炫耀其实是让虚荣心很受用的。

“哦,是这样呀,真是黑幕重重呀”霸王花叹道:“原来这钱不容易赚到”

“是呀,象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位小女子,周旋在各个色迷迷的医生之间,其实,与卖笑有什么差别除了她们收入高一点之外。”我说道。

“嗳,这些人的黑钱,其实,全是病人的血汗钱呀象咱们这样有固定收入的人,都觉得吃药越来越像吃金子似的,心痛的要命,那些穷人们,要是生了大一点的病,不得不到医院来看病的话,那肯定是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下来黑呀真黑”霸王花又叹息了起来。

“是呀你看着这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人群,有几个集市象这样热闹象这种医院,一年的收入,少说也应该有五个亿吧,这中间,药品收入平均要有一半,我们就算少一点,二个亿吧,按30的平均医生回扣来算,这个医院的医生,一年拿的回扣,那可就有六千万元呀你看看这水有多深要说那些医药代表吧,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象有些女子,那就跟卖笑一样,也算可怜。照我看呀,最可恨的就是有些医生了,穿着白大衣,号称是白衣天使,却干着如此吸血的营生,这才是最可恨的。不是有一句民谣吗白衣天使黑心肠,这话”

我讲得眉飞色舞,得意忘形了,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什么你说什么呢谁黑心肠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回头一看,坏了我忘记了我们身后还有个医生在为小丽检查身体呢,象我们刚才那样,无意中象是在对着和尚骂秃驴,这也难怪人家医生生气。

那个叫李青的年轻女医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站在我和霸王花的面前,再一看她,小脸气得惨白,说话的唾味星都要喷到我的脸上一样:“你们还来劲了不是越说越过份了,开始我不想理你们的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来呀,一起冲着我说出来”

我的脸红了,简直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知道自己理亏,就没说话。

霸王花毕竟是个女人,她想的可没那么多,何况女人天生就是仇敌,她哪里能在熟人面前,在别的女人那里处于一个明显的下风呀

她不甘示弱的说:“我们又不是说你我们只是说那些缺德的医生而已,如果你是干净的,自然与你不相干请勿对号入座呀”

我心里暗暗叫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怎么能在医院里和医生争吵呢,是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嘛。

果不其然,小医生李青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嘴里放干净一点你是哪来的,跑我们这里来撒野”

“怎么,说公道话也不能说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诽谤某人,那么,你可以起诉我呀”这个霸王花,到监狱时间不长,官腔学了不少。但我知道她没弄清形势,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坏事在地方,当然警察是一家人,谁也拿我们没办法,可这是军区的医院呀,咱这些小猡猡警察,哪能和军队里的人叫板呀惹毛了人家,那可就糟了

我赶紧去劝霸王花,让她别说了。

但李青医生的火气已经上来了:“什么叫公道话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说出公道话看你们这样身穿着警服,走路都打横,天啦,是警察哟很了不起是吧可全国人民谁不知道连首都的警察都满大街的抓那些入城务工的穷人,然后,卖给收容所,有这事吧想想吧,这就是你们警察干的事情很光荣不是再说闹得沸沸扬扬的处女嫖娼案,是你们警察做的吧为什么你们长着嘴光说别人,就不说你们警察的心有多黑呢民谣你会说谁不会说:一等流氓是贪官,为害百姓南霸天;二等流氓是高参,领导面前进谗言;三等流氓是公安,勾结妓女开罚单;听听呀,多光荣,前三名呢,两位很风光呀再说一个:骑着摩托挎着枪,村村都有丈母娘这又是说什么人的呢你报案,我登记,破不破案碰运气这又是说谁的不知道下面一个可明白着呢:一当警察,二里巴基,三吹六哨,四肆行无忌,五毒俱全,六流氓成性好听吗”

我和霸王花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小医生原来这样能讲,顿时把我们的脾气都说没了。

我虚弱的说:“这个警察里面的坏分子,也是有的,但大部份人都是好同志,真的”

“哂那何以见得医生里面大部分都是坏同志,是黑心肠呢说话小心点,别让风吹折了舌头”李医生越说越上路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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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警察里有坏人,也不能说医生就大部份是干净的呀,要我看,恐怕,没拿药品回扣的医生很少有,难道拿回扣是正确的吗”半天,霸王花才挤出了一句话,却无异于火上加油我发现她还不如我会说听,虽然她是个女人。

“干净哪个行业是干净的什么挥挥手,动动手,举举手,拍拍手,这些人,拿着稳定的收入,享受着职务消费,可是他们尽责任了吗只怕大多是想着自己的私利的懒虫这些官老爷们不说也罢。看看搞建筑工程的,做出来的是豆腐渣再看看修路的,把吃喝嫖赌的钱都加到公路成本里去了修桥的就更可怕了,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些行业干净吗再看看我们天天吃的东西吧农民种个青菜,都拚命洒农药,生怕生了虫子影响卖价,这菜能好吃吗再看那些加工过的东西,就更吓人了色素酱油、下水道里弄出来的食油哪样不让人作呕毒香肠,毒火腿、毒这样毒那样的,我们吃下去的还少吗随便说个行业来,有几个行业的人能敢站出来说它自己是干净的铁路民航教育新闻体育娱乐通讯邮电哪个行业不是黑幕重重”她越说越起劲了

正文187怨妇男人

“丫头,又在和人争什么呢”一个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丁总。

正在对我们发火的小医生,顿时,温柔的象一只小绵羊一样,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说:“爸爸,讨厌死啦,你怎么老是当着别人的面叫人家丫头呢我不是早就让你别这样叫嘛,你都答应过多少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下次再这样,我回家就不烧汤给你喝了”

“呵呵,又恐吓爸爸了今天不是时候喔来,见见吧,这就是我常给你说的丁姨还不快问你丁姨好”那位老人说道。

“哦丁姨您好我早就想见你了呢”小医生亲亲热热的跑到丁总面前,抱着丁总的一只胳膊象是撒娇一样。

我和小丽还有霸王花再一次面面相觑这是刚才那个母老虎一样的女医生吗

老人笑了笑,看了看已经站在病床边的小丽说:“这闺女就是你家小丽了恩长得真象真漂亮呀呵呵”

“哟原来是小丽妹妹”那位年轻的女医生呼的又跑到小丽身边,拉着小丽的手,开始亲热起来。闹得连小丽这样大方的女孩都难为情了

我想霸王花和我想的一定是一样的这个女医生,刚才简直就是只母老虎,现在怎么跟一只依人的小鸟一样真是条变色龙

“这两位是”那个老人看着我们,问丁总。

丁总迟疑了一下,先是对我们说:“这是医院的李院长小丽爸爸的老领导”

我赶紧接她的话说:“李院长好,我们是小丽的好朋友”然后,报上我和霸王花的名字。心里想,这一次李青医生该不会跑上来再拉我们的手了吧

果不其然李青医生显然没打算过来再和我亲热一番,但还是冲我们嫣然一笑,却是别有一番风情我心里一咯登,感叹道:“一个本来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嘛这样不是挺好吗干嘛要学得象刚才那样凶呢

我和霸王花也冲着她笑了笑,只怕笑的水平和她比,那就差得远了。心里尴尬得要命

霸王花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声对我说:“要么,我现在就到战友那里去你帮我在这里照看一下,晚上你等我回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笑着对丁总和李院长李医生说:“我朋友约好了时间,要出去见她的一个同学呢,她先走了,可以吗”

他们当然没得说,霸王花就逃掉了,只剩下我和小丽母女和李家父女。

三个女人一如戏,果不其然,她们亲亲热热的一起说着话,而我只好硬着头皮和李院长说话。原来,李院长是副院长,而且,也许有两年就要退休了,所以,老人倒是什么都能看得开。

李院长问我:“刚才丫头,在和你们讨论什么问题呀”

我难为情的说,“都是怪我,说话没注意,让医生生气了。”

老人呵呵一笑说:“不会吧我这个女儿,是老有理,天生没错误的人儿,而且那张嘴呀,象她过世的母亲,特别会说话儿有时候,在家里,明明是我有理的事情,我还是说不过她,而且,特别的缠人儿,不让你讨饶,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坏脾气”

我心里一惊,原来,这个李医生倒也是挺可怜的,原来,她的母亲,也不在人世了,这样一想,倒是觉得心里怪怪的,然后,又想,怎么我的生母去世了,我遇见的这些女人,有这么多是单亲呢象我这样有个后妈的人,算是双亲吗

李院长继续说:“嗳,这个丫头,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管教她,不知不觉中就把她宠坏了,做什么事情,都太任性嗳,小伙子呀,我这个老头子挺奇怪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婚姻这个事儿,你看,象我这个女儿吧,不是蛮不错的吗,除了有张刀子嘴之外你可不知道,近来我都替她发愁了,给她介绍那么多对象,不是她看不好别人就是她把别人吓跑了,有时候挺好的处了几天,结果,事情呀,还是坏在这丫头的嘴上,老爱跟人家争论”

“爸爸你在说什么呢”李青医生猛的抛过来了一句话。

我心里暗暗的乐原来,这个李青医生,还有这样的事情呀该谁让她那么能说看她刚才把我说得脸红脖子粗的。这个老头院长,也够奇怪的,怎么对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些家事呢又不可能把我当女婿

我一边想赶紧对李青医生说:“李院长在跟我说中医的事情呢”一转头,和李院长相视一笑。心里想,要是这个丫头发起飙来,那我们的耳朵,可又要糟糕了

“对了,刚才这个丫头,到底在和你们争什么事情”李院长问。

“哦这个,我们在说医院的药品回扣的事情,无意之间,言辞激烈了一点,还不小心让李医生听到了,所以,李青医生就生气了都怪我们,说话时口无遮挡的”我说。

“哦小兄弟你怎么清楚这些事情”李院长问我。

“我家在医院呢,小县城里。我祖父是旧社会的郎中我祖父是那个时代县里最好的医生,尤其是擅长治疗各种皮肤病,在方圆几百里还挺出名的呢”我说道。

“是吗那你家现在谁行医呢,你父亲一定是医生,是吧”李院长问。

“嗯。但他已经改西医了,我们家现在没其他的人行医了还有一个叔叔开药店,不算是医生了,但他懂也懂医术。”我简单说说,没话找话而已。

“那你懂吗”李院长兴趣盎然的问。

“我我不是专业的,但也知道一点,却是纸上谈兵罢了。怎么说呢,祖父留下了一本书,是专门讲他行医的心得的,我看了以后,觉得挺有意思的。当然,更觉得有意思的是他那种旧社会郎中的医德。”我说道。

“说来听听呀”李院长好奇起来。

“说个我祖父的故事吧。我祖父五十几岁的时候的一个秋天,乡下一个有名的大财主生了个病,我猜,可能是毒热入营证的丹毒吧,因为传说中的那个大财主腿上起了个大疮,已见神昏谵语,躁动不安,恶心呕吐等诸逆证。当然,也可能不是丹毒而是其他更严重的病。祖父他为那个财主看了以后,问他的家人:你们是吃一千块大洋的药呢还是三块大洋的药那个财主家的人说:有什么区别祖父说:这一千块大洋的药,只吃三付药,保证你全好,而这三块大洋的药,什么都不能保证。财主家的人虽然很有钱,但一向是出了名的为富不仁,舍不得然花钱,就只花了三块大洋,给了祖父。祖父冷冷的给他们开了一副药,然后走了。这个财主吃了这个药这后,病的毒性,加倍发作起来,疮口崩裂,虽不要命,却痛得大财主哭爹叫娘,日夜不得安生。只好再去请我祖父出诊,祖父不再理他们,说:你们家想把病治好,又舍不得花钱,这病,我是没法看的另请高明吧。好说歹说,就是不去在请我祖父出诊前,这个大财主已经请过许多郎中看过没用,现在当然也请不到别的人为他看病了。最后,没办法,请了另一位城里最有名的财主周旋,并担保。我祖父问那个作保的财主:要是这家看病不出钱,那你们为他付出诊金吗那个作保的财主,满口答应下来。我祖父才勉强答应,但又提了个条件穷人家请出诊,那他可以走着去,富人家请他出诊,要用毛驴来驮他去,这个财主家请出诊,非大白马来驮他不行那个财主家没办法,就去找了匹白马,来请他再次出诊。我祖父到那里一看,那个财主正疼得哭爹叫娘呢。我祖父看了看,还是老毛病,和他设想的没有两样儿,就说,当初,你家不愿意花一千块大洋吃药,现在病因为拖延,已经变严重了,现在要我看,我没二话,仍然是三付药,稳包你好,但诊金要三千块大洋一分钱也不能少那家财主,一听傻了眼,好说歹说,我祖父就是不买他家的账,一口说死了,三千块大洋不见钱,不开药方子。财主无奈,到处借钱,备足了三千块银洋,放到我祖父面前,我祖父方才开了药方,让他家人去抓药给那财主吃下,只用了三付药,果然就治好了那个财主的病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慢慢的讲着这些从父辈人那里听来的阵年旧事。

“哦真是了不起呀只吃了三副药真神了。”李院长跟着赞叹着。

“要不是杀这些富人,我祖父的日子可能一天也过不下去。因为一些穷人是没钱看病更没钱抓药吃的,这时候,祖父就要自己掏钱,给这些穷人买药了这就是旧时候郎中的传统穷人看病,富人出钱当然,富人哪有自愿出钱的,所以,上面说的就是他们的手段嗳,现在不行了日子过的好的人,看病反而不用花钱,享受着公费医疗什么的,就是看病,花的钱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只是穷人可就糟罪了现在的药贵得象金子似的,哪里还是穷人吃得起的我说过,我有个叔叔开药店,他可没从我祖父那里学会乐善好施,他家很有钱,那可全是靠行业暴利得来的,比如说吧,有一次,他从安徽进了两吨的草药,进价只有几角钱一斤,可是遇上了药材涨价,转手卖价是一百多元钱一斤这些事情不说你也知道。而且,他还不算黑心因为他一不卖假药,第二他家卖的中药价钱,比其他药店特别是医药公司的价钱,最少还要便宜三成呢所以,他的药店和其他的药店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和你们这个医院的药房比,别说小巫见大巫了,只怕连小小小小小小巫,也算不上呀所以,刚才,我和朋友聊这事情时,一激动,就说了几句李医生受不了的话。嗳,我真不该说,也许,这局面形成,又不是具体哪个人的错,也许大家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罢了。开初,我没学医,就有这方面的原因见多了,恶心眼不见心不烦,不是吗”我一口气说了不少话,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服了不少。

“哦穷人看病、富人出钱嗯,以前也听过,只是没有小兄弟你说的这样精彩动听。那个,那个你认为现在医院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呢”李院长问我。

“也许,也许这个也许是整个卫生系统,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有的人是清醒的,但大部份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希望维持他们现在的既得利益可能是这样吧。”我这时发现自己想说的话很多,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也许你是对的”李院长想了想说:“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颓然向椅背上一躺,摇了摇头。

“我挺喜欢你的小伙子老头子大言不惭的说句自夸的话,你有我年轻时候的那一股子气势,当然,你比我有学问,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扁担长的“一”字不认识呢那个,那个你想听听我如何对我女儿说而她一直听不下去的话吗”李院长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有时候会对我那个快嘴女儿这样说现然,我就换一换方式对你也说说吧”李院长小声对我说,象是在耳语,脸上偏偏很严肃。

“一切皆非凭空面来,当然,也不能凭空而论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们国家,现在可能也象这样的一个病人,而这个病,正是由于我们所有的人“不注意日常饮食卫生”而得来的。比如说,你们单位的头,要是明显的做一件不正气的事情,你能站出来反对吗当然,我不也不是鼓励你这样做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因为你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机器,你有你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亲人,也有自已的利益留得青山在,方才有柴烧嘛。这样想,才有人性,不是嘛

比如说,这个病人是头痛,你又怎么能建议把他的头,一刀剁掉呢或者,又只是,天天喊着头痛,比如说只是你那样想不出什么办法却只是抱怨呢那有什么用呢只是逞一时口舌之欲而已还不如忍着痛,静下心来想想办法。如果,一时好不了,那么,我们只有忍着这个痛了毕竟,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我们忍着头痛去做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在疼痛中成长

我们这个民族,正处在一个和别的民族竞争的时代里。就象是在竞技场上拔河一样,我们现在的情形是凭着人多,勉强不被那些身体健康的竞争对手拖垮。如果你不愿意出力,那么你旁观这也比捣乱强更不能受到别人的蒙蔽,竟然做了我们的竞争对手的帮凶,向反方向用力所以,象你这样年纪的青年人,千万不要做一个满腹牢骚的**主义者因为一个和平的环境,对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来说,是最有利的环境

有时候,我想,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呀至少也要有容人之量对别人犯的错误如果它并不是严重的原则问题,还是要以容忍为主,而不是去和他争吵或者,你也可以这样想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做了这个不正义的事情,别人一样能看得到,总有比我更冲动的人来收拾他而我们,去做比这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毕竟,发展才是硬道理呀

就是退一步讲,哪里又有人完美呢哪个人不会犯错误呢改了就好嘛

国家也一样,M国好吗我看也不见得,只是他们自吹而已只是他们发展的年代多而已想想那个国家的发展史,他们的哪张绿纸票上,没有血和肮脏的东西不是吗”李院长动情的讲着。

我的脸却越听越红,这些我还真没想过以前光顾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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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李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有冲劲,很正常,我象你这样大的时候,正拿着枪冲锋呢”

停了一下,李院长接着说:“但现在这个时代,却是你用另外一种方式生活的时代了有些事情,我们没法改变它,有时候,象有的恶运,我们明明知道它要来,可是却偏偏无能为力而生活中,这些我们无能为力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就是命运不要想得太多、顾虑重重,而是大胆的去创造你的生活,也享受你的生活,要活得象个男人而不是活得象个怨妇”

“创造生活、享受生活、活得象个男人,而不是象个怨妇”我反复在心里念着

正文188 将军病房

这套将军病房,简直就象五星级宾馆里的高级套间一样。不仅有着自己的卫生间,放满花的阳台,还有着会客室,甚至还有一间面积不小的健身房,里面放养着擦得干干净净的健身器具

他们已经走了,丁总在走的时候,还冲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让我颇难为情。在我关门转身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为什么丁总不为我们准备避孕的药具呢难道,她真的确信不疑我们命中注定,是绝对不会在欢好中珠胎暗结我与小玲不会,和小丽也不会难道,她真的自信能看得这样准确无误或者,她有别的企图但好像现在我并看不出来

想也是白想,不会有答案,我也不会去问她,所以也就放弃了。

小玲也许需要静一静,或者,她需要暂时的逃避一下,她已经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小衣服脱得满床都是的,也不知道自己先把它收拾收拾再走,这是她和小玲不一样的地方。

小玲、小玲、小玲、小玲我念着她的名字,想着我身体的某一部份,仍然残留着她的体液,仍然让我觉得那个部份有种湿润的感觉

这样一想,禁不住又长叹了一声,但叹气叹到一半时,我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怎么又叹气了呢

难道,我真的是生活的怨妇不能我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好好的想一想吧怎么能这样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小丽,也不去想小玲,而是要好好地理一理生活里这些天来发生的千头万绪。

脱了鞋子,我在跑步机上,慢慢的跑着,希望能把前身后世都能完整清晰的想一遍。

仔细想一想,不管怎么说,也许我现在只是遇到一件事情,那么就做一件事情,如果还有个目标,那就是在为一日三餐而活着,甚至还谈为上为了买一套房子或者为自己娶一个漂亮温柔体贴的老婆,生一群孩子抚养他们长大等等。

除此之外,我岂不是没有任何具体的目标吗我也许想过要做共和国的总统而不是主席,可是,这只是空想而已。或者,我偶然的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就觉得自己爱上了她,许多天念不忘,这也算是生活的目标吗何况那是爱吗也许,我只是想把自己蠢蠢欲动的阳具,抽插在她的躯体里面爽一下或者,我想着我的顶头上司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出了车祸,死得挺挺的,然后,我就一点心思不费做到了他的位置上这些,能算是我生活的目标吗

如果说,学生时代的岁月,是幼稚的,只是个童话,算不上真实的生活,那么,上班后的这半年时间,我都做了些什么呢难道不是在游移不定不是在彷徨不是在抱怨不是在

也许,我是惧怕真正的面对这个真实得有点残酷的生活害怕在黑暗里挺身而出,害怕承担自己的责任,这些日子,也许只是在虚弱的挣扎里,虚度自己的青春年华。

也许,我正在把自己变成一个不自信、妄自菲薄、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的人。一方面自卑、软弱、怠懒;另外一方面,却又急燥、冲动、牢骚满腹,就象一个在战场上的新兵一样,不能沉着应战,总是无谓的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结果只能是伤痕累累或者干脆就作了牺牲

而要避免这些可怕的情况再次发生,首先,就是要确定一个目标,一个非常明确的,一个可望可及的目标。

我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是我希望做的我的兴趣何在如果能被社会接受,我最希望用什么来满足自己最大的欲望

说的现实一点吧

做官我可能不是这么一块料子那些人多阴险呀,我这样的只是一点点眼前见识的小聪明,只怕到官场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发财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准备有多少钱有了钱以后我要做什么呢按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也许我应该到60岁的时候,身边有100万元,以后假如我再活30年,那么,每年3万元,也许够自己和老婆养老的。那么,这20岁到60岁这些年里,平均每年,要赚的钱是25万元,如果算上以后自己会有个孩子,抚养费、教育费、给他们在一个中等城市买房子,这钱加起来,只怕也要100万元。那么,每年要赚5万元才行而我现在的工资,满打满算,一年,只能剩下6000元,所以,想要生活小康,只怕要有很长时间的路要走。想要小康一下的前提条件,首先要放弃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工作原来现实这样残酷我刚觉得自己工作入了正路,可以轻松一下,原来,它与我的理想目标并不相容但,也许,我还可以留在这个岗位上,再做几年,至少等小丽被从这个监狱放出来,也算我对她们一家人有个交代,才久她们一点人情。

其他的目标:做个运动员象马戏团的小丑一样在世人面前摆弄自己的躯体或者做个诗人写点除了自己就是与自己一样病态的人还自我陶醉的几个句子,然后,飘然自得或者,为社会写几句主旋律的歌词或者写小说,写人世间的爱情象

对了还有个大家都在着急的目标美女、艳遇也许,有了小玲,也许,今晚不出意外,还会有小丽。她们都算很漂亮的女孩儿。我还想要过其他的女孩,比如说刚才那个凶霸霸的李青医生,难道说我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还有那个教我们以色列近体搏击的美女高教官,难道我就没有一点桃色的狎想吗再比如说刚才离去的霸王花,一面之缘的许蕊、涉世不深的李玉纯嗳,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我也就一个色狼

也许在一本正经的讨厌着自己的桃花煞的时候,难道我不也正是在窃喜吗

对如果我即不能升官,也不能发财,不能成为作家也不能搞什么艺术,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有更多的艳遇如果桃花煞就是我的命运,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在它的面前还象个已经对男人心许的妇人一样,还扭怩作态呢

在学校时,花心的同学说:“宁可错杀,不可错过”,我不去错杀,可是我难道真的要错过在我生命里这些曼妙的美人吗

不当然不能来吧踏进我生命之河的女人,让我们共享这生的盛宴吧让我们共享鱼水之欢我在心里狂喊着,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小兄弟再一次不听从我意志的使唤,自己暗自抬头了。我一惊这可是我修习如意神功以来的第一次呀上次与小玲欢好时,那是精疲力竭才不受自己控制的,这一次怎么会它自己这样冲动呢

不管它了,反正一会小丽出来后我们就要用它,我也就没让它失去活力的必要了。

小丽在洗澡呢,我是不是去偷看一下呢这个想法一出现,就不可抑制地诱惑了我

我从跑步机上下来,硬挺着自己的家伙,悄悄的溜到浴室的门口,浴室门下的缝隙向外透着暧昧的热气,里面却是哗哗的水声。小丽一定是光着她曼妙的少女之躯在冲淋吧想象的美丽,比目睹一个美女入浴,可能要更是惊心动魄,这一瞬间的想像,让我更是兴奋,手慢慢的放到了浴室的门把上

“叮咚”一声悠长的铃声,从门口传来。有人想要到病房里来。

KAO这个浴室的门紧靠着病房的门,这一声铃声,就象贴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一样,我就象做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样,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这一声再平常不过的铃声,几乎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靠在墙上,狼狈的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感觉小弟弟已经不再威风了难怪人家说在办事情的时候会被吓阳萎了

是谁呢

我开了门一看,面熟儿,原来是小医生李青

“请进”我客气的请她进来,心里想,你是时候来做什么吓人呀要是把我吓阳萎了,你只怕负不起这个责任。或者,是对我这样有性格的哥哥,念念不忘

“小丽她人呢”李青问我。

我指了指那个浴室,示意小丽在洗澡。心里想,果然不是来找我的。但来的就是客,我还是请她在会客室小茶桌前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她对面。桌子不大,我们离得很近,我好像能嗅到她身上除了来苏水的味道之外的其他味道。

“哦她的胆子真大”李青说。

“什么”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是杀人吗

“你有没有到浴室的门口偷看”李青严肃的问。

我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但又只能装作无所谓,笑了笑说:“看什么难道女人的身上有花”

“胡说我只是看你不象什么好人,两眼色迷迷的喜欢盯着女孩看”李青看着我看她的眼睛说道,一点也不留情面。

我的火气腾的起来了“女孩好像这个词,用在有些人身上,显得有点可笑”

停了一停,我说:“还有一件事情,就算你来头很大,那你也不能盛气凌人也许你有个厉害的老爸和显赫的家世,但你应该承认至少在灵魂上,我们是平等的也许你觉得我没绅士风度,但就算我有,那也是对有礼貌的人的。”

“我我。”那个小医生呆住了,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没什么来头我也没觉得你象绅士,我倒觉得你象那个流什么的”

“流什么”我一沉吟,顿时把我气坏了,她是说我象流氓心里那个气呀今天非捉弄得她后悔不可我心里发狠,脸上反而有了一丝笑意。

“你怎么可能没有来头呢我看你有来头呀你一定有来头的,不但有来头,而且,来头还不小呢”我嘻皮笑脸的冲着她说,一句一个“来头”,可听起来象是说她有奶头。

李青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她已经从我一脸的坏笑里,听出我的话里的意思了,看着我的眼神象是要杀人。

我心里想:怎么着难道你能挑出我什么毛病就是到你父亲那里,你也说不出我的什么不是来你就是有“来头”吗叫你说我象流氓我就流氓给你看看

忽然,李青抬起一只手掌,向我的脸上扇了过来这个狠丫头,竟然出手了

分节阅读59

虽然她的手很快,但在我这个经过近体搏击训练过的好手看来,就象是电视里放的慢放镜头一样迟缓但我没有躲闪,也没招架,而是想结结实实的挨了她这一巴掌儿。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手掌和我的脸有了亲密的接触,我顿时后悔了她竟然也是会家子她的手掌接近我脸的速度竟然在最后几毫秒时间里,加快了几倍的速度,手掌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上。痛得要死一定会肿起来。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心里有了个计较,跟着她手掌手力的方向,身子一歪,从那张沙发上,象是头重脚轻似的一头栽倒在大理石地面上,痛得我再次后悔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但哪里有后悔药吃我只好按原计划,使劲的一蹬腿,两手一摊,然后,屏住了气息,缓缓的把心脏的跳动,从一分钟70下,减了了20下左右。这可是我近来留心在练的一个绝活儿

装死了我我倒要看看李青你这个小医生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正文189 诱骗香吻

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姿势僵硬,心里还真有点难为情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赖皮了但一想到李青那种嚣张的说话方式,我顿时就觉得怎么捉弄她也不过分

“起来装什么死呀”小医生李青用脚踢了踢我。

我还是一动不动象这样屏气,我现在至少还能挺七八分钟,我有的是时间

她可能迟疑了一下,却没走到我跟前去。

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心里想:“这丫头这样狠,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啊”

又过了半分钟,她见我仍然一动不动,好像有点慌了,又踢了我一脚说:“起来吧,别再闹了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我不理她哪能这样就偃旗息鼓呢我那一跤难道能白跌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又停了十几秒,她再一次说:“赖皮狗,我不理你了,我走了”竟然真的踢踢踏踏的向门口走了过去。

我躺在地上,心里觉得那样悲哀原来,这些当官人家的公主,和正常人家的女孩比,果然没人性多了。我这一跤是白摔了,一巴掌也是白挨揍了

心灰意冷,百无聊赖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心里想,算了,就当自己演习,看看自己这次能不能闭气的时间长一点,争取一鼓作气,二十分钟不呼吸试试要是能时间长一点,以后到海边去采珍珠去

这样想,憋气就有了些乐趣

但没想到,更大的乐趣还在后面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我不知道会是谁,因为我没睁开眼睛,也没呼吸,所以嗅不到她的气味心里暗暗叫糟要是小丽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象只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定以为我是发了羊颠疯了呢那多难为情呀难道要我解释说,自己象狗一样躺在地上,是为了吓另外一个女孩子

谢天谢地不是小丽,而是李青又回来了。这个小医生的道行,看来也不浅,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回来

她用手在我的唇上试了试,看看有没有气息,然后,用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

因为我的心跳速度变慢了,而且,大理石地面太凉,所以,我的体温一定下降了不少。李青的小手,显得温暖又细腻,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探,然后,抖了一下。她一定是有点害怕了。

立刻,我又感觉到了她的手根纤巧的手指,搭在了我手腕的脉上,她一定是想试试我是否还有心跳要我立刻把心跳停了三秒钟时间这是我最大的忍耐极限了但这已经吓着她了她试不到我的脉搏,真的以为我出事了

李青医生丰润温柔的唇,终于覆盖在我冰凉的嘴唇上,起先,她还拿了块手帕,隔开我们的亲密接触,但我顽皮的闭住气,让她以为是隔着手帕为我做人工呼吸不管用,她使劲的向我的口腔里吹气,可是只能吹进去一点点最后,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用她温润的唇,覆盖在了我的唇上。

那种感觉真是有意思,让我觉得自己有种冲动,也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她用嘴唇覆盖在我的嘴唇上的时候,她自己是捏着鼻子呢,还是在皱着眉头或者,我的两只手臂,象要不受控制似拟的,把这个比我大了四五岁的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当然,我还是忍住了,仍然装死

她向我的口腔里猛的吹了一口气,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鼻子,中指和无名指,捏住我的嘴唇,不让她那口仙气,跑出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掌,用力的压我的胸腔说明一下,她向我吐的那口仙气,可不是人们传说中的“吐气如兰”,倒有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她这样反复做着人工呼吸,把我搞得痒痒的,差一点要笑出来

做了十几下,她还把我的上衣,拉了起来,直接用她的手掌,在我赤裸裸的胸前,用力的按压

但,当然,如果我不自己活过来,她的努力不会有用。我常常偷偷的换一口气,然后,再任由她折腾心里那个乐呀

最后,她一定是想放弃了,她的手,无力的放在我的赤裸的胸前,焦急的叹了一口气她一定想叫别的医生了

我不敢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医生。她面红耳赤,头发零乱,额头满是细碎的汗水。刚才那凶霸霸的目光,如今,失神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的前胸,不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然后,自然而然的,把她吓了一跳,但,她的眼里,又象有了鲜活的色彩她一定以为是她的人工呼吸起了作用

“天啦不要偷看人家胸部”我一把抓住她放在我胸前的手,嘴里说着,然后,冲她作了个鬼脸

李青的眼里,充满着喜怒哀乐的表情,然后,一把,挣脱了我的手,锋利的指甲在我的胸前,还划了一个带血的指印。她站了起来。

“天啦人家流血了”我故意嗲声嗲气的说。

她的脸气得煞白,转眼之间,又涨红了。我心知不妙这小丫,又要出手了

果不其然,她的一条修长的腿,飞快的向我的面门踢了过来。

“KAO又来真的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吻我呢”我小声说了一句,但身子却不敢怠慢,两只手臂,一起去格她的那条长腿然后,借她的那一踢之力,飞身站了起来。我可不敢托大这可是性命由关的时刻这从刚才她看我时候那种杀人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但嘴里丝毫不让一分:“你这就不对了吧院长的千金,新时候的淑女典范呀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一边打人,还一面偷看人家胸部你还讲不讲江湖道义”

气得李青,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床前那点空间,手脚并用,转眼之间,恶狠狠地向我攻了十几招儿但这时候已经不管用了,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纯粹凭的是力气和实战的技巧,而这两点,她是一点优势也没有,她进攻的招式果然是太极奇门的招式小玲晨练时我见过。李青的招式不可谓不精,却少了招招要人性命的凶狠所以,我总是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再急攻了几十招,仍然是一样,倒是李青医生,自己累得不行了站在一边弯着腰直喘气,先歇着了

我觉得好笑极了,刚才被她很花巧的抽了一个耳光,吃了一惊,还以为遇上了个高手,原来,不过如此就她这体力,别说打架了,我就是跑一会让她追一追,只怕也能把她累趴下

但却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再打吗她歇一会肯定会再进攻的要是小丽从浴室出来,那我要如何解释呢

正这样想着,谢天谢地,浴室的门响了,小丽穿着件浴衣出来了,一见在弯着腰喘气的李青医生,她愣了,不知道李青为什么又出现在病房里,而且是便服,更奇怪的是李青医生还在弯腰喘着气。

我冲小丽笑了笑说:“你看人家,一口气跑上三楼来找你了是不是你们有心电感应她刚刚到,你就洗完澡出来了”

那个李青医生抬起头来,竟然点了点头说:“很久不锻炼身体了,才跑上三楼就累得不行,嗳,老了”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兴栏栅,竟真有抱怨岁月光阴的意思

我听了微微有点为她难过,也就不再恨她了也许,我只是生她的气或者被她的傲慢激怒了而从来没恨过她。

李青医生说:“小丽妹妹,我晚上没什么事情,我们出去玩玩好吗今夜就住我们家就在这坐楼后面的家属区里,从这走几步就到”

不知道为了什么,小丽竟然答应了她答应之后,才象想起了什么,才象征求我的意见似的看着我。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你去吧注意安全。对了,李医生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李青医生一愣,那表情是想拒绝回答,但又觉得拒绝的话,不合情理,就很不情愿的告诉了我一个号码。

“这是你卧室的电话吗”我问她。

“不是呀这是我家客厅的电话我怎么能告诉你一个陌生人自己的电话号码呢”李青振振有词的说。

“那我要是半夜有急事情怎么找到小丽让她这么冷天跑到客厅里去”我没好气的问她。

分节阅读60

“这个”她想了半天,还是告诉了她自己卧室的电话,但却是军区的内线号码,从外面一般还不方便打。

我心里想,要不是担心小丽,我才不会找你呢。自作多情刚才我不过是逗你玩儿。

后来,她们真的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我想回小玲那里,但又担心霸王花回来之后,没法进房间或者满世界的找小丽,只好哪里也不去好人做不得呀要是我不答应她们出去玩,现在小丽应该让我抱了个温香满怀吧要是我不答应霸王花出去玩儿,也许我正在和小玲共享鱼水之欢呢

就这样想着,没什么事情,就在健身房里,揣摩着刚才李青医生攻向我的招式,仔细一想,原来自己的对挡中间,有许多破绽,只不过李青也没有经验而已,所以,她打不过我。要是换了一个高手,哪怕就是小丽或者小玲出手,只怕我就要饮恨当场了

这样细细揣摩着奇门太极拳与近体搏击的各自妙处,越是揣摩,越是觉得奥妙无穷。不知不觉之间,到了十一点多钟连饭都忘记了吃。一看,房间里有方便面,就泡了一大碗,吃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霸王花回来。我就在浴缸里放了一下热水,泡一泡紧张了一天的身体。真是快意

躺在浴缸里,一抬眼,看到浴缸边上的电话分机。我把电话摘了下来,拨了李青医生卧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果然是李青医生。

她问我是谁。

我说,你这就贵人多忘事了吧,我就你刚才吻你的那个人呀不等她发作,我就请她让小丽接电话。

她一定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也不知道我找小丽是不是真有事情,只好让小丽听电话。我只是和小丽闲聊几句,确定她还在,好向霸王花交代而已。所以,几句话一说,也就没什么话说了。

我让小丽把电话仍然交给李青医生。小丽照做了。

李青医生一定是强压着怒火,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话快说,有那个快放我们没功夫和你这种人闲聊。”

我本来,只是想向她道歉的,但她这样说,也就不用了。所以也不生气,但却忍不住想按小丽第一次和我见面时捉弄我的办法,再捉弄她一次。我就对她说:“我有一件事情,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对你说比较好你有点轻微的口臭”然后,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躺在浴缸里,简直要把自己的肚皮笑破了。

但这种快意没持续多久,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吓了一跳,这个李青医生,会不会半夜三更找上门来了要是她很变态的拿着把手枪,冲进来指着我的脑袋,那可如何是好这里可是军区医院呀,她爸爸院长大人,应该配手枪吧

心里暗暗后悔刚才的恶作剧。但敲门声很响,却不容我考虑太多。

我裹着一条浴巾开了门,只觉得一个酒气冲天的身躯冲进了自己的怀里,把我一把抱着。我踢上了门,再看怀里的人,是霸王花,早已醉得歪三倒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正想问她点什么,她倒是斜着媚眼,搂着我的脖子,乳房隔着冰冷的外衣,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前胸,两条软得象面条一样的腿儿,骑坐在我的一条光腿上,嘴里还嗲声嗲气的问我:“小何小何,你干吗把姐姐搂在怀里不放呀

我哭笑不得,看她进了空调房间后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就说:“哦,乘把外衣给脱了好吗”

“噫那个那个。你你怎么把自己衣服脱了现在又想脱姐姐的衣服是不是是不是想强暴我”

艳遇二年元月

正文190 热浴醉美人

我低头看着霸王花那张被酒精刺激得姹紫嫣红的脸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说她几句,但好像现在也不是时候。她醉成这样,我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别闹了到卫生间去吧,洗洗脸,睡觉好吗”我一面温语哄她,一面把她的外套给剥了下来。

“不不行我不和你睡觉那那多让人害羞呀,你你还光着身子呢”霸王花的话语里透着神志不清的诱惑,象是在抗拒什么,但身子却非常配合的,让我为她脱去衣服。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OK现在洗脸好吗”我一面说,一面把她往卫生间拖。心里想,也许真的走桃花运了嗳,这些天怎么好事接连不断先是得到了小玲,现在,小丽看来不出意外肯定也会是我怀里的美人儿。刚才,还骗了一个凶霸霸的女医生的热吻,现在,霸王花又神志不清的搂着我的脖子下面还不知道还有有什么好节目上演呢

我这样把霸王花往浴室里一拖,霸王花的腿一软,更是把我的脖子搂得紧紧的,火烫的脸蛋,贴在我的胸前,脱去了外衣后的火热的身子,紧紧的粘在我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两条修长的腿儿,把我的一条光腿,夹得紧紧的,我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她那隐密之处传来湿热的火力,真是诱人犯罪

刚到卫生间,我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抱她好去拿毛巾为她洗脸,就看到她脸上那种轻浮的笑意忽然消失了,她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上,象是疼痛或者其他的什么刺激了她。我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哇的一大口,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味的食物,吐了出来我本能的想把她甩出去这是练习近体搏斗的基本反应,但立马又觉得不妥当,重新把她往怀里一带,那一大口污物,就留在了我和她的身体之间,顿时,把我包在身上的浴巾和她自己的衣服搞脏了。

我强忍着那让人不快的气味,弯下腰,从纸盒里抽了些纸来,正在这时,霸王花又一次发作了,哇的又是几口,把我后背上和她自己的上衣、裤子、包括鞋,全吐脏了

我真想骂她几句,但又看她吐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还在意犹未尽的呻吟着,只好自己叹了口气,把纸扔进马桶里,再从挂钩上,抽了另外一条浴巾,铺在地上,让霸王花坐在上面,脸对着马桶,身子趴在马桶边上。尽情的吐去吧我说。

霸王花这一刻特别的乘,果然,接着吐得不亦乐乎。我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

在她不吐的几秒钟时间,她还不忘记傻傻的歪过头来看着我,还笑呢我心里想着惨不忍睹

有时,她还会呢喃着:“乘乘今天才喝二斤多白酒,就喝多了很长时间没喝了酒量变小了”

我也不接她的话,看她吐得差不多了,递了杯水给她,让她嗽口,然后,仍然让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脱她身上污秽的衣服。

先是拉起她的腿,脱她的鞋,脱下后,用水冲了冲,然后,丢到了浴室外面,然后,把她的臭袜子脱下来,丢到了洗脸池里,用温水冲着。

霸王花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想了一会,一咬牙,连拖带拽的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齐脱了下来,然后,把它们也丢到了洗脸池里和臭袜子一起冲洗。

她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把两条腿往一起并一并,只是任由着它们分开着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睛里雾茫茫的,目光迷离,却不说一句话。

我坐在马桶上,再把她抱坐要我的腿上,她的手臂,又一次圈住了我的脖子。还没擦干净的嘴唇上的唾沫和食物的残渣,全擦到了我的下巴上。

我心跳得厉害,已经顾不得那些细节了,闷声不响的一门心思解她的衣服纽扣。然后,拉开她缠绕在我脖子上的手,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冷”她哼了一声,手臂又环住了我的腰。把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她有点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喝酒的原因,还是冷

反正这一刻,我是燥热得难受。最后我的手抖抖的在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把它也拉了下来,扔进了洗脸洗里流动的热水中。

低下头来,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她的乳房不是太大,却也饱满而坚实,特别是那象红樱桃一样的突起,更是动人心魄只是气味不佳

我不敢多看,闭上眼睛,深沉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进了浴缸里。她一入水,顿时东倒西歪,在水里,根本坐不住。

我摇了摇头,象很不情愿似的,自己也坐了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得像只小羊一样,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霸王花了

她的小屁屁,在水里,仍然是滑腻腻的,让人心痒难忍,如果不是刻意的控制,我的小弟弟肯定已经是一柱擎天了就是现在我死命控制,它也在霸王花的后背上,不老实的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霸王花象是半梦半醒,半天说了一句:“还要洗澡呀困死了”

我不说话,拿起放在一边的一杯冷开水,给她喝。

她喝完了水,向上挪了挪身子,她的两瓣小屁屁顿时配合密切的把我的小弟弟夹在了中间。

“哦”我呻吟了一声。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只酥手,伸到了我的下身,一把捉住了我那半睡半醒的命根子,捏了两捏。霸王花转过她的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一脸无辜的迷茫似的问:“你你你怎么不穿短裤”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再一看,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已经睡着了

分节阅读61

我心里想,爱喝酒的人,就是容易出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人的身体,这时候,哪里还是自己的要是她没回来,在路上遇到流氓变态,那她还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当然,这个时候,赤裸裸的躺在我的怀里,要比我上面说的情况要好多了就算我是披着羊皮的色狼,至少,至少我不是个变态不是吗所以,嘻嘻,还是我救了她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手里指也就安心地在老实不客气的捻着霸王花乳尖上的小樱桃。

霸王花没什么反应,顶多就是不安的扭动一下身子,然后就又睡着了。

过了片刻,我的浴火不再那样盛了,看着怀里的赤裸羔羊,反倒心里平静起来。

我也不再上下其手了。对一个对自己的任何动作没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兴趣可言还不如手淫呢心里想,幸好自己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处男,不然一定会好奇的拿她来做老婆

我打开喷淋的花洒,一手搂着霸王花的脖子,一只手为熟睡的霸王花冲洗头发。洗干净之后,用毛巾包好,然后,再把她拖起来,周身滑滑的抹上了淋浴液,然后,又用手,在她全身上下,摸捏了一遍做了好事,也做了坏事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她抱到镜子前,一手搂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裸身男女,小弟弟不客气的顶着霸王花的小屁屁,而另一只手,拿着电吹风,艰难的为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然后,把她抱到被窝里,盖好她的被子,刚想离开,又回过头去,老实不客气的,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摸了几把。霸王花在睡梦里,象是有声呻吟,脸上竟有几丝笑意。

回到卫生间,我还得把霸王花的衣服洗干净了,再用衣袈把衣服挂在了空调的出风口处吹着,然后才为自己洗一洗,从房间的商品柜中,找了件睡衣穿上,才在霸王花身边躺下。躺了几分钟,睡不着,禁不住拉开霸王花的被子,在她的乳房上又亲了几口,当然,手也不老实的在那个湿热的地方,掏了几把,才为她盖好被子,再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几口,才翻身睡觉。

夜里,睡得不安稳,好象老是觉得有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的,又象在做梦,可偏偏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睡醒之后,一翻身,看到霸王花已经武装整齐的坐在我身边,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看着我,象是在笑,又象不是。

我翻了翻白眼,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人家都说我的嘴唇比较性感,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霸王花一听就乐了,仿佛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说:“是呀,我看出来了,有点象猪八戒的嘴唇,唯一的遗憾是”她卖了个关子。

“您现在千万别说虽然我们是好朋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不想做个让人讨厌的完美主义者,也不想改进而且太性感了,上街的回头率太高了也不好,影响我随地吐痰”

窗外的阳光灿烂,这又是一个好天气,而且,今天是个星期天真是逛街的好天气

正文191 力量速度技巧

在街边的快餐店吃了早餐,然后,霸王花笑咪咪的要走了,去陪她的战友化妆做伴娘去了。走的时候我对她说:“放开量喝酒吧别替他们省”霸王花竟然回眸一笑,然后才打了辆车,扬长而去。

回到了病房,我等我要陪护的“病人”回来,但过了八点半,也没见她的人来。我到卫生间去剃我的胡须昨晚太累了,胡子都长得快正剃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墙角有个黑包,我看了两眼,觉得有点奇怪昨晚上,那里什么也没有呀我昨天冲洗了地面,记得清清楚楚呀

谁来过难道小丽是刚才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来过我们错过了时间

我迅速的把胡须剃完,迟疑了一下,打开那只黑色包装袋子一看,惊呆住了,竟然全是大额的人民币就如同伪钞或者清明节的冥币一样,随便的乱七八糟的放在袋子里。

用手一摸,那种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些钱全是真的

我大约点了一点,竟然有六十多万,其中两扎是十万没开封的新钱其他四十多万元,到少也是一万元一扎的大钱

钱这东西,我这个做会计的见多了,一点不觉得惊慌,在我们眼里它和纸没什么差别,但关键是它为什么会在这个病房里出现呢

我坐在床上等着,以为会马上的答案,但却只等来了丁总,但她也是刚刚到这里,刚才并没有来过。

我问丁总,小玲好吗为什么她没来

丁总沉默了几秒才说,小玲今早上,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是坐六点四十分的车走的。本来,她想让小玲和我见一面再走,但小玲说没必要了,她会在一个月之后再和我见面,让我保重身体。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不说话,丁总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沐浴在这个上午的阳光里。

过了很久,我忽然问丁总:“你为什么还单身”

“我为什么不要单身”丁总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

“有个爱你的人不好吗”我随口就说。

“小玲是爱你的,那又如何小丽也是爱你的,那,又如何”丁总又反问道。

我无言以对,空气重新陷入沉默。

丁总看着窗外,过了很久才说:“我把小玲看成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甚至疼爱有加,这种感情,你不会明白昨天李院长说的对有些东西我们无能为力,这就是命运”

我依然不语。

丁总想了想又说:“爱谁谁,并不是去想想,如果是这样,那么评价谁是爱我们的人,那还有什么客观的标准应该说,谁真心的为我们付出的多,谁贴心合意的给我们的快乐多,那谁才是真正爱我们的人而不是物质和虚荣你也应该这样做即使你不能娶她们,可是并没关系,只要你带给她们的不是虚情假意,带给她们是发自你内心的快乐,那就说明你是爱她们的,如果你带给她们的快乐多,那么,就是说明你比别人更爱她”

我看着她,没接她的话,又是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我忽然问她:“如果,我给你的爱更多一点,那能说明,我更爱你吗”

丁总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但又逐渐缓和过来,最后,她竟冲我笑了笑说:“你又调皮了有些事情是你现在不明白的。”

“也许吧。我觉得你好像什么都能看得透,但你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呢我倒希望有个人能常常陪陪你至少能和你平和的说几句贴心贴肺的话,这样也比你现在好呀。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大方自信,其实,眉眼之间,藏着愁絮我这样的年纪尚能看得出来,别人当然也能看得出来”我这样一说,丁总顿时象是老了几岁,我后悔自己说得太残酷了一点。

她呆了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倒是问我:“你对我们奇门的功夫感兴趣吗”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我问她。

“能杀人能最大可能的不被人杀而且,与其他门派的功夫比,我们的功夫更容易速成学了总没什么坏处”丁总随口就说,丝毫的犹豫都没有,像是在说空调的温度一样。

“昨天。我倒是见过李青医生出过奇门的招式,但这些招式,在她手里使出来,好像也没什么威力呀”我沉吟了一下说。

“小李青并不是本门内的弟子,只不过好奇的跟她父亲学了点皮毛而她父亲因为天赋的原因,在门内的地位,并不高,所以他学的也不是最正宗的奇门功夫中间的一点点保命的功夫而已。”丁总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已然恢复了最初神采和自信。

“能比划几招看看吗”我试探着说,不见棺材那是坚决不掉泪。

“当然”丁总说着站了起来,“在这里吗”

我想了想,也许在这里对我更有利,因为我也许因为年轻,拳怕少壮嘛力气会大一点,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会占点便宜。

“来吧,你尽管出手”丁总随便那么一站,顿时,如山如岳,气势如虹。

“得罪了”我一伸手,使出一招“万佛朝宗”,这招是生死书里的一个架式,我看它的名字好听,且隐有敬意,就使出了这一招来。

“咦”丁总惊呀的出从嘴里吐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来,象是不相信似的。

倒是我,没觉得这一招有什么奥妙,继续用力,要把那已然使出一半的招式使实。趁着丁总惊异的这么瞬间,我的手,快速的向丁总的肩头拍过去。

就在我的手,快要接触她的肩头的那一瞬间,丁总双肩象扬起的眼睛蛇头一样,不可思议的晃动了一下,我的手,顿时按在了虚空里,而丁总的手掌如剑,已经点在了我的胸口。

我没想到看来已经到手的胜利果实,却飞了,而且,一刹那之间,丁总已经反败为胜了,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我以为传统的武术只是花架子,谁知道我自认为是实用功夫的近体搏击,反倒成了花拳绣腿

“再来力量、速度、技巧”丁总简单的指点了我一下。

我心里再也不敢对丁总的功夫存在一丁点儿的轻视了,而是凝神聚气,在进攻之前,用她奇门多心经的心法,在一瞬间,想好了几十种进攻中间的各种进退,化巧成拙,毫无花巧的平平向她的前胸一拳切了过去。

“好”丁总赞叹了一声,仍然是在我的拳头就要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身子一扭,伸出手臂一格,然后一个转身,没等我来得及用想好的对策反击,她的两根手指,已经反映在了我的咽喉

“不错比刚才打得聪明了许多。再来”她仍然站着不动。

分节阅读62

她太快了我刚才使用的招式只有力量和速度,而没有技巧,所以才会输得这样惨我想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对付这样的高手呢

过了几秒钟时间,我又一次握起拳头,向她冲过去,拳头直指她的脸庞。

她仍然动不动,等着我的进攻。

我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变招,以一种看似不可思议的方式,让下半身前冲,然后,忽然头向后仰,一个撩阴腿,猛然在刹那间,在身体的翻腾中,出其不意的向上快速有力的踢了出去。

丁总不动声色,仿佛被惊呆了要样,但就在我的腿就要踢到了她的跨下时,她再一次身躯微微一动,向后移了一点。

我明明看见自己的大脚扫过的风,把她的衣襟能拉起了不少,甚至能看见她身上穿着的咖啡色的毛衣,却偏偏无能为力了,身子在凌空中,快速的翻转着,自己控制不了。就在我的腿踢过她的胸前的时候,她抬起了一只手,在我的脚后跟轻轻一送,我立马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让自己飞快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丁总“霍”地一伸手,我的下巴恰好送进了她抬起的一只手掌心。竟是毫厘不爽

我面色一定特别难看

丁总笑了笑,安慰我说:“不错我倒是没看错人,进步神速第三招和第一招比,要强千倍”

我难为情得一蹋,嘴里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没有刚才和她说感情问题时的自信了

“只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打算把自己的一身武艺学好,你现在学的这东西,还不如不学的好或者,从现在起就放弃,也许还来得及”丁总正色道。

我本以为她是在激我的玄虚,谁知道她看我的眼神里全是真诚的关切

正文192 伤害崇拜

“艺不压身,怎么会学点功夫反对自己有伤害呢”我低声说。

丁总想了想说:“知已知彼,百战不贻你刚才用的第一招,神气有余而力气不足,我倒是没看出来是什么功夫,倒是有佛家的味道,是吗而后面那两招的精神,却是近体搏击的意思。”

“嗯”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她说的竟然完全锲合。“知己知彼”,难道她对世界上的所有武术,都作过研究不成但这个问题我没问,就当她是吧。

“如果你只是用自己现在学的一点点花巧的功夫,练练身体,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真的和人交手,特别是练过功夫的人交手如果你没学过功夫或者学了一点点可有可无的皮毛,比如说象李青那样,人家最多只是痛打你一顿而已,如果见你还会这么有模有样的几下子,必然重视,只怕出手不再留情,那时候,轻则伤,重则亡所以,这一点你要记住了现在的情形是你要么学好功夫、精益求精,要么永远不出手”丁总严肃的说。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很别扭,心里想:“我在警校里,和那些学员们交手,成绩还不是挺不错嘛怎么会和人交手竟然有亡命的可能”

丁总看到我的表情,可能猜出我在想什么,就接着说:“武侠小说你看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

“快意恩仇笑傲江湖你觉得你是喜欢主人翁什么那些高手什么本领最让你佩服”丁总问道。

“侠义吧”我想了想说。

“也许还有主人翁与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感情吧”丁总冲我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些都只是表象你真正喜欢的是那些高手伤害别人的本领和不被别人伤害的本领”

“伤害伤害的能力”我疑惑的问。

“对伤害别人的能力最终还是伤害别人的能力是你灵魂深处的杀戮之心在作祟就象恶狼即便不吃小羊羔,也会情不自禁的把小羊羔咬死的那种本能的冲动,让你喜欢去看那些书里,大侠们如何把恶人碎尸万段或者一掌了结对于自然界来说,永远都有两种力量在支配着这个世界生的力量与死的力量。一种让万物欣欣向荣,而别一种让万物化为灰土和虚无,这一点是与中国传统的阴阳的观念是完全一致的太极生两仪当然,这也是我们奇门功夫的最基础的根据。人们都说人是万物之灵,也许吧,所以,在人的心里永远都有光明的与黑暗的两面。一面真心喜善,而另一面却不由自主的向恶”

“哦”我听了之后,震惊得不得了,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但好象丁总的话听起来,更符合辩证法,这是怎么回事情

“或者,你从来没有听说过特别是杀过人的那些人,也许并不会象你想像中间的那样、或者像书里面电视上说的那样,会在杀了人之后趴在一边不住的干呕什么的。也许,杀人者会觉得快意他从伤害别人或者取人性命中间,获得了一种变态的快感甚至他会觉得自己是掌握别人死生的神,就像你用汽枪射杀了一只小鸟一样的兴奋然后,他杀的人越多,就越想杀人也许那个定律用在杀人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哪个定律”我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毛头孩子了,这个世界上,仍然有我太多不明白的东西。

“二十对八十比如说财富吧,这个上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着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比如说友情吧,你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是花在与你百分之二十的朋友交往上的如果你有朋友的话。而用在杀人这件事情上,我们就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谋杀是百分之二十的凶手作的案要是你和这些人交上了手,你自忖能全身而退吗”

我的后脊梁让丁总说得直发冷,甚至有两腿发软的感觉。嗫嚅了半天才说:“也许我的运气没那么坏”

“为什么不积极主动一点呢为什么不说我不杀了他那是他的运气”丁总煽动着我的热情。

“这个这个,说实话,我固然怕死,但我也不想杀人。其实在看那些武侠小说的时候,我也会回过头来想,那些大侠也只是人,而不是神,他凭什么就可以去杀人去终结另外一个人的生机这也算对坏人的人文关怀吧。”我坦白的说。

“这个难道坏人不该杀你的爱憎不够分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能这样”丁总毫不留情的说。“该杀的人就要杀结束恶人的生命是最简洁、最经济、最干净和对社会最有利的做法”

“不会吧也许和平的方式才是最好的。”我说。

“如果说地球上的生命是平等的,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人对待其他动物的方式吧如果发生了鸡瘟或者猪瘟,那么,一个养鸡场的千万只鸡或者成千头猪,都将被宰杀掩埋难道你会认为为这样做不合理吗杀戮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不道德”丁总淡淡然说。

“人和动物没有可比性吧”我没法接受这种血腥的观念。

“杀人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杀的是该杀的人杀了刘青山、张子善,保了中国几十年的官员清白这有什么不好吗”丁总看着我问。

“这个”我再次语塞。但心里想法律杀人不一样儿。

“对了,我们已经扯远了”丁总说:“太极生两仪,你一定能理解的。所以,有光明,就有黑暗;而有生机,必有死气首先要看破这一点,不然的话,根本就理解不了奇门功夫的本意和那种运用玄妙力量的技巧”

“技巧你刚才说:力量、速度、技巧。最后才是技巧呀”我问她。

“本源是力量速度和技巧只是力量的表现方式”丁总说。

“为什么如果说速度是力量的表现方式这我能理解,可技巧怎么会是力量的表现方式呢”我再问。

“那句老话太极生两仪力量也分两种,一种是有形的力量,比如你骑自行车时要用力、飞机起飞时引擎的推力,这都能切实的感觉得到;另一种是无形的力量这种无形的力量勉强可以用一个现有的词来表达智慧。智慧也是一种力量,是心的力量,而技巧,正是智慧之心的力量的表现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丁总解释说。

“嗯大体上是听懂了。”我说:“一个人的智慧,确实可以保命,也能杀人这也可以说算是太极生两仪杀别人和保自己命,是吗”

“也许吧”丁总肯定了一句,脸上露出笑意。

“但是,只怕,就象是太极奇门,这样号称速成的功夫,和西洋拳比,仍然成功的不够快,而且我是从普遍的意义上说的它的实战的威力似乎也不够大。”我把自己最后的疑虑说了出来。

“这个西洋拳嘛,我们以西方拳击的重量级来说吧,它确实根本没有东方人的份儿,这是由于游戏的规则和种族体质的原因,而致使东方人在这个竞技中不占优势的。如果你说拳击好,但你就算从胎教就开始练习,也不大可能改变这个现实。但东方人的“中国功夫”、泰拳、日本的空手道、柔道、韩国的跆拳道,各具西方人不能有的特色、速度和技巧,且在西洋拳之上。而说起来中国拳术的实战效用,也确实不如空手道、跆拳和泰拳,倒是这些架式的舞蹈感特强,动作优美有节奏,花巧悦目,特别适合舞台戏剧表演,也特别适于电影表现。我们通常意义上说的中国功夫绝非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我们不在现在的现实基础上承认这一点,那是掩耳盗铃是自欺欺人而已。我们常在电视上啊、报纸上呀、收音机里听到这些年来,又有谁谁谁,是当世的武术大家,他通过挖掘整理,继承下来的传统武术的功法、套路愈来愈多,而且被愈来愈多的人所学习,他是不仅继承了传统而且还发扬光大了传统武术那只是死不要脸的胡吹。孰优孰劣、孰好孰坏,让他来表现给我们看看呀在生死的擂台上,他能打得赢吗”丁总是这样的善言,也不知道平常,谁和她谈论这些问题的。

“对呀对呀”我欢快的说,心里想全说到我老人家心坎上去了然后我拍马屁似的说:“也许像你这样的高手,在社会中默默无闻,却实际上在传承着中华武术的精髓”

“小马屁精别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向我身上使”丁总似嗔还喜的白了我一眼,接着说她刚才没有说完的道理:“你看过关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电影吗”

“看过呀。”我说。

“觉得好玩是吧你看那些敌对的士兵们排成排,面对面开枪时,怎么想呢”丁总问我。

“也许,这样一排排的放枪,确实威力比较大,但,好象笨了一点吧感觉那些士兵又可怜又傻冒”我答道,不知道丁总这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嗯也许吧,我评价西洋拳的结论,和你刚才说的也差不多吧。它的力量最强,而速度也算还行,技巧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和中华武术比起来,在技巧上差了老远”丁总说出了他的结论。

“但是,为什么实战”我不死心的问:“技巧能起多大的支撑作用呢”

丁总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又向我提了另外一个问题:“人与动物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分节阅读63

正文193 拜入奇门

“差别是人有智慧或者人有情感吗”我迟疑有答应着。

“不是是工具人比动物更擅长使用工具。现在,我们一刻也不能离开工具了。而动物,最多只是能简单的用一点原始的自然工具而已。人打败其他动物,成为现时地球上的超级生命的原因,是因为人有工具。人不如鹰飞得高,不似熊那样有力,不象豹跑得快但人照样用武器打败了猛兽。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你明白吗”丁总问。

“您是不是说,我们用武器一样能在搏击中打败西方人,是吗但西方人一样可以使用武器呀”我说道。

“技巧心的力量你不是说他们有点傻冒吗在运动的技巧上,确实有那么一点这种感觉。不要忘记乒乓球呀羽毛球呀这类使用器具而力量的因素不是第一位的体育运动中,东方人是占着绝对优势的。”丁总说。

“哦”我应了一声,觉得还真是这样。

“是武侠小说,让沉迷在革命理论研究中的国人,记忆起武术这么一回事情来。但也是武侠小说,误导了中国人,让中国人觉得,抡抡拳头踢踢腿,就是武术年轻人多想练练“降龙十八掌”,见到不合已意的人就来一招“亢龙有悔”。呼的一下就跳了十几米高,手掌一挥,飞沙走石一方面,拚命的夸大拳脚功夫的威力,另一方面,又对实战不如西洋拳自悲也许这就是国人心目中的武术。其实哪里是这么一回事呀传统武术发展到了明朝,就有了明确的十八般武艺的说法。明人谢肇制五杂俎中记载:“何也十八般一弓、二弩、三枪、四刀、五剑、六予、七盾、八斧、九钺、十戟、十一鞭、十二简、十三挝、十四殳、十五叉、十六钯、十七绵绳套索、十八白打。”什么叫白打就是打拳也就是武侠小说里面说的“降龙十八掌”之类。其实,打拳并不是被大众误解了的武艺的全部,甚至边一部份都算不上,它十八般武艺中的,仅仅排在倒数第一位”丁总介绍道:“技巧可以说中国人在使用各种武器上的技巧,要明显的比西方人高一个层次。西方人在使用武器时,明显的刚猛有余而阴柔不足,就象小树苗只晒太阳而不浇水一样,难成大气候。所以,在使用同样的技术水平的武器的时候,西方人并非中国人的对手成吉思汗的大军,横扫世界,不就是最强大的证据吗”

我的眼睛眨呀眨,服了丁总的理论。这些天来见到的这些人,总能给我的生命一种新的启示。原来,中华武术并非不济,而是我们被误导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用扭曲视线的有色眼镜来看待中华武术呀

“也许,我应该学学您说的这种武术,但说心里话,我并不希望,过一种象武侠小说中间的那种生活,只愿意在闲暇时,做做白日梦。”我说道。

“也许你想过那种生活也不可能了而且,也许,我本来的意思也只是传承祖先流传下来的这一门的武艺说实在的,用枪去杀人,比用冷兵器杀人要方便有效的多,武功再高,在枪林弹雨中也派不上用场。”丁总厌烦的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说:“你刚才的话是答应学习奇门武艺了,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希望你学会之后永远都用不上我也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象我一样,练好它,以后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见到合意的人再把它传下去。至于其他,比如说是不是拜别人为师啊,什么一定要为本门出力啊等等,我都不作要求,你看如何”

“传承我尽力而为吧。”我答应下来因为这些天来观察她们的行事方式,觉得她们好象并没有恶意,特别是如意神功让我觉得奇门的功夫确实很高明。想了想,我又问道:“我要给你磕头吗”

丁总笑了笑,我本以为她会拒绝,谁知道她竟然点了点头。我只好硬着头皮,跪在地毯上,规规矩矩的给她磕了三个头

然后,丁总立刻开始给我讲了简单的理论,我要是在这里多说,显得很啰嗦刚才已经说得很啰嗦了,所以就简单总结成二点,只怕还是有人听了心烦。

一点是说:现代哲学讲“一分为二”与古代哲学“太极生两仪”的思维方式上是一致的。而在武术中间,阴阳的理论是基础。比如在说运动,那么可以这样认为:进一步为阳,则退一步为阴;攻为阳则守为阴说器械吧,则长兵器为阳,则短兵器为阴;硬兵器为阳则软兵器为阴说阴阳,并非只是说着好听,而是有现实意义,因为对阴阳这两种不同的力量的使用技巧上,是有明显的差别的然后,她讲述了这其中的原则与技巧,有时,她会随手拿起茶杯、枕头、凳子等等物件做点小示范,把道理讲得极为生动、神乎其神。而我用心体味之后,更是觉得奥妙无穷、受用不尽

另外一点是说奇门的来历:丁总说的太极奇门起源,虽然也能验证吴老哥说的太极三宗的说说法,但奇门好象对说他们是鬼宗的说法颇为感冒,提出了另外一个说法庄子认为攻防格斗的奇巧在于阴阳。庄子说:“且以巧斗力者,始乎阳,常卒乎阴,大至则多奇巧。”并指出“奇巧”的要点在于遵循阴阳转化法则,比如,在庄子。说剑中讲“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也就是说在武术格斗中,阴阳转化得当的一方,就能以巧胜拙,后发先至而奇门的着眼点,正是以奇巧见长正是因为奇门的奇巧,所以,我虽然二十多岁了,仍可能被选作一个奇门武艺的传人,在世俗的其他武术门派中,要想二十岁以再练武,那只是穷开心而已

我不时的为她倒杯茶什么的,有什么问题,也尽情的问,当然,是关于奇门武功的。直到最后,我问了一个问题我现在要奇门内是什么地位叫丁总师父那是要的,但,是不是见到小玲小丽要叫师姐

“这倒不用平常,就象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也不用叫我师父,你还是叫我丁总比较好,只有在非常正式的论武的情况下或者是按江湖规矩做什么事情时,才需要叫我师父”丁总对我说:“至于小丽和小玲,也不用叫她们师姐。只要相互团结就行了。在你们这一代传人中间,现在并没有定谁是掌门人。都只是用一个词传人。”

“传人那么奇门弟子有多少呢”我问丁总,现在她已经成了我师父了。

“奇门记名的弟子大约在不到三千人,但一般的记名弟子只学实战的外功,是不学心法的。只有传人,才不仅系统的学习心法内功,又学习外功。你们这一代的传人,有二十四个,你是最后一个拜入奇门的当世传人好好练习本门的功夫吧,虽然你入门晚,但以你的天赋,只要用心一点,应该不会成了倒数第一吧”丁总师父淡淡的说。

我大为头痛,原来,有二十四个比我入门早了许多年的传人,象小丽都练了十几年了,那功夫能把海军陆战队的中尉打得缩手缩脚,我怎么和她比呀要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不学了。要是真的最后功夫排到了最后一名,那可有多丢脸呀

丁总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里有股孩子气的开心,但她还是安慰我说:“我不会选个没用的传人的,我可是对你有信心的关键是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你都要做到永不放弃要想到至少,自己还有个传承奇门武功的使命,至少,在这个使命完成之前,也就是说,在你找到新的合意的传人之前,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打击,你都要坚持住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另外,你也不要认为这个时代练武功不合时宜天下远未太平,且别说你一出门就有遇上流氓的可能,就是在家时,难道不会有破门而入的强匪吗特别是在野外求生时,武功是特别的有用。还有如果发生了核战争谁能保证不会呢,人类回到了原始社会,那你这身功夫可就神气了”

我想了想,也只好愁眉苦脸的点了点头。

丁总忽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她在身上摸出了一块玉配,交给我,算是本门的信物,门内弟子都认识,并告诉我门内其他弟子玉配的式样和与普通玉配的奥妙的差别。但她又说,门内的事情,现在不用我管,我只要练好武功就行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好为自己开脱一下,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李青医生,兴高采烈的带着小丽,逛街回来了,每人的手里提着好几个袋子,看来,买了好看的新衣服了。

“回避一下回避一下我们要换新衣服了。”然后,小丽她们把我赶进了健身房,把门关了起来。

过了半天,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头,拉开了门,我的眼前顿时一亮。真是人靠衣妆、三分人七分打扮两个小女人,一样的明艳动人,统统比刚才漂亮了许多倍

“好看吗”小丽问我。

“嗯很漂亮,只是这个李医生穿的衣服嘛”我说话时,停了一下,我看李青这时竟然有种惊魂不定的样子,看来这时候她的心脏,肯定都要跳到嗓子里了。

停了几秒,我才接着说:“怎么看都觉得比较喜气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当然了,很合身,很漂亮”

“哪里呀”李青嘴里说道,但却已经喜不自胜的笑逐颜开了。

“小丽,你的衣服一定很贵是吧,看起来很合身也很大方哟,让你看起来显得很成熟呢但要是穿红颜色就有趣多了,一定会让你看起来象个新娘子呢”我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咦你怎么知道小丽妹妹还买了一身红的”李青问。

我愣了一下,再看小丽,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丁总走了出来,竟然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我看呆了眼睛,原来,她打扮起来,如此的入目

丁总的脸上带着酡红,怯生生的问:“丑人多作怪我都成老妖精了,是吧”

“真漂亮呀把我们都比下去了”李青的嘴原来也可以这样甜。

“是的,要是你是丑人,是妖精,那我们还哪有脸在这世界上做人呀”我推波助澜。

“妈妈不仅是最好的妈妈,还是最美最漂亮的妈妈”小丽宣布。

丁总的脸上带着笑说:“死丫头,没羞,哪有这样夸自己的妈妈”

出去吃中饭。

走之前,我用了一下卫生间,一看,放在地上的那个装钱的黑包不见了

不大可能是李青吧。

难道那六十万元钱是小丽带来的她哪来那么多钱呀

正文194 八箭八心

午餐在与医院隔一条街的一家不错的餐馆里。看起来李青是这里的常客,但今天却不是她点菜买单。

丁总点了只全鸡,我想她的意思可能是吉利的意思,自己就随口点了一条桂鱼,意思是有余。果然丁总赏识地看着我笑了笑。

再看小丽和李青,果然是毫无章法,纯粹是瞎点的,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我暗暗想原来自己在办公室里呆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的锐气磨掉了许多,也许,我不应该考虑那么多,也应该象小丽和李青那样,点一个自己爱吃的菜儿,比如说:牛鞭汤一想起那种胶质盈口的感觉,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但如果这样,一时遂了自己的心愿,又怎么能让丁总对我另眼相看呢得与失的计较其实,也许没有正确答案,一切随心吧。所以,在吃菜的时候,我考虑的问题就不多了。

吃鱼的时候,丁总吃的是鱼头,我本来也想吃点鱼尾巴什么的浅尝辄止,但又一看她们点的那些甜不拉叽的菜儿,实在没味口,所以,我的筷子,还是伸向了鱼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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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丁总说:“解放前,绑匪绑票后,先给肉票端上一条鱼,如果吃鱼肉的,肯定是没钱人家的,如果是吃头吃尾吃鱼翅,那么这个肉票定是富贵人家的油水一定很大。您看出来了吧,我不但喜欢吃鱼肉,而且是喜欢吃鱼“胸部”的这块肉,筷子一拨拉,没有一点刺,好吃所以,我是那种穷人中的穷人”我一边说,一面好象不着痕迹似的,强调了一下“胸部”这个词,同时,眼睛在李青的胸部,描了几秒钟。

李青的脸色一变,先是变青,然后变红。手中的筷子在空中迟疑了一下。

我的两只脚,顿时感觉到从左右两面轻轻的一碰,竟然是小丽和她妈同时提醒我什么。我的脸顿时红了,心里想:弄巧成拙呀

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我不由自主的把本来坐在椅子边上的宝贝屁股,向后挪到了椅子后半部去。就在我做完了这个动作之后,一只小脚,从桌子正对面,向我椅子的正面,猛踢了过来,却正踢在我刚才小弟弟徘徊过的地方椅子的正面边缘之处。

椅子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小丽和她妈,同时望着我,象质询什么似的,但显然她们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不知道我受了伤没有。

我笑了笑说:“好象地震了呀,我前几天看到报纸上说这些天不安全,没想到是真的。”

丁总看到我轻松的样子,知道我没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她只是笑了笑,继续不动声色的吃东西。

小丽倒是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你要是怕死,怎么不跑得远远的明明知道危险,还呆在这个危险城市里做什么等死么”

倒是李青,一脸的无所谓,跟没事人似的说:“有地震我怎么没感觉呀只有该死的人才会死,我倒是不怕。”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吃鱼肉的穷命,没想到,这鱼肉、特别是鱼的“胸部”的肉肉,原来吃一口也会地震,算了,我还是吃家常豆腐吧青菜豆腐保平安嘛”

本以为我说的好笑,谁知道她们一个也不笑,各吃各的菜,说起了别的事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在她们经我这么鱼胸部鱼胸部的一说,鱼没人吃了,我慢慢的把它消灭干净了我说我喜欢那“胸部”也是比较而言的。吃光了胸部,自然其他地方,我一样要扫荡一面吃,一面想了想刚才的事情,兀自有点难为情。我这些天忽然从监狱里出来,就象刚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变得罗嗦,而每天总要说点错话给自己惹点小麻烦

经此一事,我倒是对李青医生的凶猛,有了个新的认识,特别是她变脸的速度,让我有点胆寒。“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李青这种女人,官姐儿气太重,太骄蛮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右以碰的,刚才,要是被她踢伤了,还不得自认倒霉算了,以后还是少惹她了,这两天,也捉弄她够呛了。咱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而小丽母女的敏锐,更让我底气不足。以后我那点小聪明,还是不要拿出来显得好。在她们面前,只显示自己诚恳的一面也许更好一些。

吃完饭后,丁总到租房处去了。我与小丽回病房。李青回家,在她走之前,她提到了一件事情昨晚上,住在她家楼上的军区医院的院长家,被小偷光顾了,不知道被偷了什么,但院长家今天一早就在叮叮铛铛的安装防盗门窗了。说完后,李青看了我一眼说:“真不知道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简直全是草包治安环境是一年比一年差让人人自危。”

我心里想,我又不是治安警察,你不用指桑骂槐,我的脸皮也没那么薄,再说,我已经决定不惹你了正这么想着,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钱,看了小丽一眼,小丽无所谓似的,不接话,也不问,只是自己走着,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者,就像没有听到李青说的话一样。但我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是小丽同志昨晚上到了院长大人家去走了一遭。

我随口应到:“你家是不是也要装一个防盗门窗不义之财老是放在阳台上晒,让侠盗看见了,确实不够安全”说完之后,自己先后悔了,怎么还这么贫嘴不说话别人又不会把自己当猪卖了

李青正想说什么,却已经到了病房门口,我们与她道别。她也只好走了,走之前说下午还来找小丽玩

小丽洗完了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那套红衣服,正是刚才没好意思穿的那套。

“好看吗”小丽转动了一下身子,大大方方的,一点小家子气也没有。

“象个新娘子哟”我赞叹着。小丽的脸有了点红霞,坐到了床边上。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如何开始了。

想起了那枚钻戒,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在了小丽的面前,说:“这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那个发票放在盒底,你要是不中意的话,可以调一个其他的款式”

“什么”小丽手里拿着那个宝石盒,歪着头问我。

“进口的安全安全那个”我逗她,尽量让气氛显得暧昧与香艳一点。

小丽的脸更红了,轻轻撕开了包装纸,然后,小心的打开,顿时被那枚戒指吸引住了目光。

我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转动那枚钻戒,钻石折射着正午的阳光,火彩跳动着,稍一动即光芒四射,璀璨夺目,闪烁迷人。

我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把正午的阳光,并在了窗外。然后回到小丽的身边,对小丽说:“在直射的光线下,它会更迷人一点的。”说着,关掉了多余的灯光,只留下一只射灯。我轻轻的拥着穿着一身红嫁衣一样的小丽,走了灯光下,再次转动那枚钻戒。

“一般的钻戒,切工只会让钻石在橱窗灯光的照射下才异常夺目,而在日常光线下,却少了几分“电力”,只有真正完美的切工,才会赋予钻石始终如一的。你比较一下刚才看到的火彩,和现在看到的,却没有多大的差别,因为这枚钻戒用的这就是那种当下最令人瞩目的、最正点的切工设计“八箭八心”。所谓八箭八心,是采用了世界顶级的丘比特式切割,从钻石正上方切面俯视,可以看到大小一致、光芒璀璨且对称的八支箭,从钻石的正下方则呈现出完美对称、饱满的八颗心,赋予了钻戒独有的收藏价值。完美对称的八颗心和八支箭、精确无瑕的切工令人赞叹不已,八箭八心凝聚一体,比喻“邂逅、钟情、暗示、梦系、初吻、缠绵、默契、山盟”等八个美丽的完美意境。当然了,完美从来只是少数人的专利八箭八心切工的钻石系列,是钻石中的罕有极品,全世界约50万名钻石切割师中仅有少数高手能处理,世界上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完美钻石才能切割出“八箭八心”的绝美形态,自然也更具价值。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观赏丘比特完美切工的钻石都能看到最璀璨、最闪耀的光芒,它的八颗箭和八颗心折射出的爱情意义,无与伦比而又妙不可言。它能够将射入的光线,经过内部折射和反射,呈现出七彩夺目的光芒,使钻石的三种最璀璨的光芒闪光、亮光及火花,都达到最极致璀璨的美感。精准切工象征钻石的完美,八心与八箭互相对称,就像爱神丘比特的来访,通过心与箭的映照,让爱情坚定不移。八心八箭绽放出的耀眼、璀璨的光芒,更将爱情来临时,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情境做了最完美的诠释”我唾沫星乱飞的解释着这枚钻戒的妙处。

“真美”小丽赞叹道。她轻轻的用手指转动着钻戒,欣赏着八心八箭的神奇与美妙。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可是为什么最完美的会是八箭八心呢而不是一箭双心”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又,她又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给我戴上,好吗”

我又是愣了一下,心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小玲如果是她,我该把戒指戴在她的哪只手指上呢食指想结婚,表示未婚;中指已经在恋爱中;无名指表示已经订婚或结婚;小指表示独身我要遵守这个规则,给她戴在哪只手指上呢

我接过钻戒,轻轻的在手里转动着,沉吟了一下,才对小丽说:“有人讲:小指传达的是一种媚惑性感的讯息,戒指戴在其上将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相传无名指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戒指戴在中指上最能营造自由爽朗的气氛,能让人灵感涌现,变得更有魅力、有异性缘;而把戒指戴在食指上个性会变得开朗而独立;戒指戴在拇指可助你达成心愿听起来都不错”我拿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一下,然后,把戒指放在我吻过的掌心,接着说:“可是,我觉得你的每一根手指都是这样的纤巧美妙,都让我喜欢的要命,好象,戴在哪一只手指之上,对其他的手指来说,都不公平所以你自己决定吧”

小丽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戒指,呆了半天,说:“哦原来事情可以这么复杂我还是不戴这枚戒指了。以前我有过一枚钻戒,也挺喜欢它的我只对你说过一次,你就记得了,还为我买了这么贵这么好的一枚谢谢你。可是,虽然我那样喜欢以前的那枚钻戒,它却给我带来了恶运,所以,想来想去,也许钻戒不适合我我还是不要戴的好,这枚钻戒,我会替你送给小玲妹妹,好吗”

小丽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丝怨尤。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却拨开小丽放在胸前的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虽然曼妙的曲线,不断地给我的身体充电,但我还是觉得小丽的身体好象有那么一点点僵硬,甚至,还听到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道是退一步,只是亲亲她还是现在就要了她,不管她有什么反应

正在踌躇不前的时候,我听到身体里,准确的说是在丹田里,那个被我定义为骗子的青衣老道的一声怒骂:“TNND,原来你是个有色心无色胆的臭男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叹息一个香甜的处女,一动不动的在你怀里,你还不赶快脱了她的衣服和她办事情难道你想要女人主动不成”

艳遇二年元月

正文195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有花堪摘只须摘,莫待无花空摘枝”我在心里吟道。

“都一样,快动手吧”青衣老道在我丹田里喊着。

“别再出声,给我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念一万遍金刚经给你听听。你这个讨厌的死老道,我恨不能现在就把你化了,居然在我身体里作祟,听好了再有动静的话我会尽量要你的命”我在心里一字一句的说,特别的恼火,原来,正午时分是不适合作爱的,因为这个死老道在这个时辰可以在我的丹田里活动。

“嗯但你要快动手呀多好的一个处子呀我不出声了但如果你三分钟内不动手,我可就要折腾你了。”老道说过之后,果然不出声了。

我愣了一下,但拿这老道没什么好办法。也不知道念金刚经对他有没有用,所以也不用试了。

轻轻的把小丽抱起来,往床上去。

“哦”小丽低低的叫了一声,脸上的红霞,四处漫延。

把她软软的放在床上,曼妙的曲线,把红嫁衣衬得格外耀眼小丽不再像以前看到的那样自主与犀利,而是宛若羔羊,散发着诱人的温润而慵懒的气息。

我随手关了那盏怀里唯一的一支射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过了几秒的适应,才能借着从窗帘的边缘散射进来的阳光。房间里其他的物件,全都失去了光彩,只有小丽那件红嫁衣,随着小丽起伏的身姿,像燃烧着的火焰一样,吸引着人的目光,想让你靠近她

我伏下身子,轻轻的吻着小丽的脸,小丽的额头,小丽的鼻尖,小丽的下巴,然后,自然的用手,慢慢的解开小丽红嫁衣上的第一只纽扣,顿时,一片白的耀眼的洁白,跃入眼帘,虽然,仅仅看到她乳房的边缘,却更让我脸热心跳,咽喉发干。我的嘴唇,在那里吻了两口,然后,手指向第二只纽扣出发了,刚解了一半,小丽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捉住了我的手。

“田田,别解,李青随时会来的,那丫头是个疯子,她又有病房的钥匙”小丽担心的说。

我停了一下,心里想,这个病房,确实和酒店有点差别病房的锁,不能从里面用保险把它锁住,所以,小丽说的话倒并不是没有道理,但又怎能这样放弃呢我正欲火焚身呢。

小丽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我搂进了怀里,亲热是亲热了一点,但我的手,却行动不便了,没法解她的上衣的纽扣了。又不甘心,两只手,顺着她那玲珑的风景线,一路下滑,在她那丰盈饱满的小屁股上,捏柔了几下,然后,顺着她的腰带,手来到我们挤压在一起的腹部。自己轻轻的抬了一下身子,小丽的屁股追随着我的下半身抬了抬,立马,又觉得难为情似的,放了下去,仍然平躺在床上。我的手,伸进我们身体的空隙里,两手配合,一用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小丽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身子紧张,甚至有点发抖。

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小脸,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的处女,害怕吗我会把你吃下去的你愿意吗”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手垫在了她的小蛮腰之下,她的小屁股立刻就悬空了,我的手,麻利的把她的几条裤子,向下一拉,脱到了小丽的大腿上。

“哎哟”小清脆的叫了一声,搂在我脖子上的手,,飞快的转移到了她的隐秘之地,捂住了她自己的秘密。

分节阅读65

我的手指甲,轻轻的划着她的手背,有时,还从她的手的边缘,轻轻的挠一挠那终年不见阳光的温热肌肤,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我亲了亲她的小耳朵,问她:“你要一直捂着她吗”

她的手抖了一下,眼睛看着我,满眼的慌乱。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你在害怕,是吧。”

“坏警察脱女孩的裤子这样熟练”她忽然冒出了一句。但手却慢慢的软到了一边,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好,最后贴着自己的两条美腿,像极不习惯似的我吃了一惊。是呀这几天老是脱小玲的裤子,把这种几条裤子包括底裤一起蜕一来的技巧,竟然练得这样纯熟。小玲、小玲不知道今天住在哪里,今晚,她还会像以前和我一样,裸睡到天明吗明天,又会是谁,为她熟练、或者笨手笨脚的脱她的裤子呢我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手迟疑的笼罩在小丽的隐密之处,几只手指,轻轻的跳动着,像是在弹着钢琴上那些洁白的琴键一样。

“坏警察你有点心不在焉哟”小丽不满的说。

“哪有呀我只是不想太急色,让你笑话罢了。矜持矜持”我好像认真的说。

小丽一抬腿,把我一推,翻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笑了笑,恢复了最初的自信。

“坏警察,你不介意我主动一点吧”小丽笑着问我,虽然脸上有着不可抑制的羞意。

“什么”我呆了一呆,这个我可没想过。

小丽笑了笑,用手,按住我上翘的上半身,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亲,然后,低下头,在我的腰带上摆弄了半天,才把我的腰带解开,然后,笨手笨脚的往下蜕它。但显然,这是一个技术活儿,没试过,一时之间没那么容易把它蜕下来。

我笑了笑,把自己的臀部抬了起来,然后,配合着她的手,才顺利的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本以为小丽会把它全脱下来,扔到床下,谁知道她还没把裤子蜕到膝盖,就没动静了。

我一抬头,看见她已经把她自己的一条裤筒脱了下来,却留了另一条裤筒在玉腿上,像一条难看的尾巴一样,拖在床上。

“不会吧李青来就来,看到又能怎么样,不用这么草草行事吧,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呀”我劝她。心却因为这种别样的刺激而跳得厉害,仿佛是个要被强暴的人一样,被按到了床上一样紧张,不知道她为什么用这样一种怪异的方式。一面说着,我一面把自己警服的风纪扣解开,想长长的透一口气。

“严肃一点”小丽妖媚的横了我一眼,伸手把我的风纪扣重新扣好。然后伏下身子在我的耳边耳语道“坏警官,不经我允许,可不许你乱动”

我一愣,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却更觉得刺激与兴奋。

她把我的手,交叉起来,然后,放到了我自己的脑后面,然后,让我自己用头把自己的手枕住,再次冲我笑了笑说:“你的手不许乱摸,老实在这里放着,不然我就要喊“非礼”了”

我再次一惊,心里想,要是她这样子真的大喊“非礼”或者“强奸啦”,然后再提点交换条件,那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小丽没喊,而是很温柔的,叉开双腿,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冰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命根子上,它已经有点兴奋,但只是一点点而已,没有我的命令,它并没有得意忘形,这一次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却让小丽有点困惑。她低下头,看着我那个没精打彩的、强压着欢欣的小弟弟,用手晃了晃它,却见它仍然像一只硕大的天蚕一样,随着她手的晃动,东倒西歪小丽晃了它几晃,然后想了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情。过了几秒,她试着把那活儿,握住,然后,靠近她自己的隐秘之处,然后,用手,轻轻的塞了几下。

温润腻滑的快感,直冲头颅,有种紧张得眼冒金星的快乐原来被动也有这么多的乐趣。

我不再想去挑逗小丽玩儿了,我忽然迫不及待的想她现在就给我所有的快乐,小弟弟接到了反映令,立刻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仿佛有一半一下子冲到了下半身,顿时,让小弟弟从一条毛茸茸的肉虫,变成了一根火热的银枪。但这根银枪,由于角度不对却没能直接入巷,而是顶在了花瓣的另外一边上,甚至把小丽的身体也向上抬了抬。

小丽本来是闭着眼睛在摸索着,忽然感觉到她自己手里的东西猝然变大,重重地顶了自己私处一下,不由得身子霍得抬高,把她的隐私之处,全部暴露在我贪婪的眼睛之下。小丽一时之间,只顾看我的那活儿,不知道我也在目不转睛的看她的那活儿,过了许久,才发觉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那芳草凄凄的桃花之源,顿时,脸上的羞意大盛,嗔了我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

“你不是也看我的吗”我嘻笑着说,示威似的把自己的银枪挺了挺,顿时让它又壮硕了不少。我的心里倒有种被压迫之后的反抗心理你要自己来我把它变得这样大,看你怕不怕它

“天啦,又变大了呀,倒底,它还能变多大”小丽惊讶的问。

“这只是一半”我吓唬她说,其实,已经涨到了我练习如意神功以来的极致了,再想大也大不了多少

但小丽并不知情,信以为真,这时候,她一个小女孩的天真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用自己的手量了量长度,然后,在她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她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天啦,会顶到我的胃的甚至会把我的心都顶到的”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怪异起来。过了半天,她嗫嚅着说:“我我,我还是不要了”

“那怎么行呢一不做,二不休你怎么可以”我一边说

后来,后来

后来,我没办法,变小了,后来后来,她慢慢的跨坐到我的身上挤压起伏娇喘呻吟惨叫血部份内容,请参考情色网站,嘻嘻

后来部份内容,仍请参考情色网站,抱歉,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写了

后来看到了她的脸在奇怪的变形她的身体在颤抖,眼睛闭上,享受着高氵朝的冲击波

后来,我翻身上马,像被压抑了几千年一样,快速的冲刺着,很快把自己所有的火热的气息,全部,送入了她的身体的深处

小丽无力的趴在床边上,而我软软的压在她的身上,命根子,仍然兴奋的留置在她的身体里。

过了十几秒喘息和寂静,忽然,又像上一次和小玲欢好时的使用了搜魂摄魄的功法一样,我的丹田忽然热了起来,像有一个明点,无声的猛烈爆炸开来,然后,那片光明又急遽收缩,顿时在丹田里形成了一个真空,而这个真空要吸入物质的通路,却是一条通向阳物经络,这种奇怪的吸引力,飞快的把小丽身体里的某些在放着微光的东西,可能又是受精卵之类的物质,旋转着,缓缓吸进入了丹田但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的那种吸引力更大,而且,吸入的东西更多一样最后,所有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了下去。

小丽并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我却特别的担心起来,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是我有意而为之,而这一次,出现这种类似使用搜魂摄魄功法的情况,却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到底是忧是喜,实难意料。

难道是青衣老道在作手脚吗

正这样想着,就感觉自己的丹田里,传来阵阵打斗和怒骂这声

艳遇二年元月

正文196

我静心去听那些撕打声和怒骂声,却觉得声音越来越小,暗淡得渐渐遥不可闻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过了午时。想来,可能是过了午时,那个青衣老道,再也不能作祟了。

刚才的激情已经过去了,反而有了一点点难为情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浮。我是站在床前,和小丽激情了一回的,现在,伏在她的身上,身体一半的重量,仍压在小丽的身上。小丽背对着我,趴在床沿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真正成了一只熟睡的羔羊,一动也不动,任由喘息支配着身体的起伏。我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退却的时候,每到此时,心里总总是有着一如既往的慌乱。

我得到了这个非同一般的女孩了吗占有了她夺了她的贞操盗了她的红丸把她从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女人我的那活儿,有这样有本事

心里忽生厌倦,缓缓的把仍然硬硬的东西从小丽紧密润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把小丽搂在怀里,这样,要比刚才从后面,或者,小丽在我的身体之上的感觉,要亲切得多。这样一想,不由自主的把小丽向怀里紧了紧,并用腿,把小丽的腰肢,缠绕住了。小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小下巴在我的胸前,蹭了几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

“小丽。”我说。

“嗯。”小丽漫不经心的答应着,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

“为什么刚才。”我含糊的问。

“哦”小丽懒懒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她一字一句的,用一种仿佛天空里传过来的虚无之音,淡淡的对我说:“我妈妈喜欢说,人的一生是命中注定的。但我觉得,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尝试,去争取,才有意思。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我这一生里的丰俭,都有着自己的心血和汗水,这样,我的亡灵,也许会得安宁。所以,刚才,我想主动一点,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曾经拥有过你,我希望,这与别人与你交往的方式,有那么一点点不同,这样,你才会记住我嘛。”

“傻话”我爱怜的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掠到她的耳后,在她烫乎乎的小脸上,亲怩的吻了一会儿。

“你不介意我刚才主动吧。”小丽问我。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如果我没说过,我很乐意再说一次我喜欢你。”我安静的说。“所以,我喜欢你生命里所有的东西,不仅仅是你娇艳的嘴唇,冰凉的小手,丰盈的乳房,或者,和你天昏地暗的做爱等等。我已经乐意接受你生命里所有的东西了。”停了一会儿我接着说:“所以,我一直没有问你,是不是你昨晚上,出去活动了一下你的手脚”

小丽看着我,笑了笑,狠狠的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说:“你就是会哄人儿,对小玲妹妹是怎么说的等见了小玲妹妹,可能你就记不得现在的话了,等到以后再有别的女人在你的身体之下声嘶力竭的叫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不过,就算你说的全是假话,我也喜欢听。至少,在这一刻,在你把我搂在你怀里的这个时间,你是真心的。”

小丽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抱着小丽的手臂,变得有些僵硬。心里似乎有了一些不安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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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说,我,你,小玲,都不会有姻缘,你怎么看呢你妈妈说的关于命运的说法可信度有多大”我转移了话题。

“有时候,确实很准,这也是让我困惑的地方。但总体上来说,我不信我妈妈的理论。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她的每个预言,都只是大而化之的,比如说,让妈妈说出你身上有多少钱,她根本就办不到再比如说,她也不会知道我们现在在说什么。以前,我也曾经深信她说过的每一个关于命运的命题,但自从姐姐出事之后,我不再相信了要是真的有那么灵,为什么她连亲生的女儿的命,偏偏却算不出来或者,如果说是她能算出来而无能为力,那么,我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我们相信又有什么用白白的给自己的生活套上沉重的枷锁而已。所以,我不再相信了,我走我自己的路,命运就在我的手上。反过来说,如果真的有命运,那么,我走自己的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就是我的的命运”小丽坚定的说。

我愣住了,原来,她是这样有见地,而我,虽然读了不少死书,却头脑一团糟,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时候,就不象她这样果断有力了。

“那么,你认为,我们,其实,还是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我爱你,你爱我,就能生一大堆孩子,是吧”我搂着她,认真的问。

“当然了你和小玲也一样,只要你们愿意。命运在自己的手里,现在这个社会,提供了无限多的选择,你要做的,就是主动一点,选择一个最适合你的命运。”小丽不容置疑的说。

“那,你妈妈的话呢,我们不听么”我呐呐的问,觉得她象个男人,而自己却象个小妇人了。

“也不是,但是,有的话你不要听她的不要加入太极奇门,更不要做太极奇门的传人学习她教的奇门武功”小丽说。

我身子一抖,大惊失色

正文197

我正想问为什么,忽然心生异象,身体猝然紧张了一下,然后又忽地放松了,紧接着就觉得一团暖流,从丹田升起来,慢慢的涨到胸口的膻中穴,然后,又向下滑,仿佛有着千钧的重量一样,猛的向下冲,因着这股惯性的力量,竟然沿着任督两脉,飞速的旋转起来,每转一圈,都有大量充沛的气体,散入各条经络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团气渐渐消散怠尽,最后,只有暧洋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身子好象轻飘飘的,特别的快意,好象自己只剩下一个没有一点重量的空壳的身体,在云山雾海里飘荡着。思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特别让人迷醉

“你哑巴了”像是从天际传来一声喝问,才把我从那种快乐的仙境里惊醒过来,自己并没有升仙,依然武装整齐的躺在床上,小丽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什么”我笨拙的应了一声,想起来她刚才对我说不能练奇门武功的事情。

“我说有的话你不能听我妈妈说,你听见了没有”小丽嗔道。

我松了口气。原来,刚才所有的感觉,仍然是一刹那之间的事情,宛若一梦黄梁而已。而小丽问的依然是刚才我清醒时的问题。

“但是为什么”我问她。

“这个,一时说不清楚的。简单一点说吧,练习奇门的功夫,是会改变人的心性的特别是传人,练功之后,会象脱胎换骨一样的改变一个人的”小丽说道。

“说清楚一点,我才好答应你呀”我听了之后,非常不安,就说了个谎,想具体知道到底有多大的风险。要是直接对她说,只怕她知道无可挽回了,就会三缄其口了。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寒又寒。”小丽说道。

“二十四节气歌”我问道,心里想,她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奇门收二十四个传人,就是根据这个来的。奇门功夫,有许多不被外人了解的秘密,有些功夫,真可谓是匪夷所思,外人绝对不会明白的,我对你说也没什么用。就算是我这样的传人,也只知道自己练的功夫,对别的传人练的功夫,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就拿小玲来说吧,她的传人之号为“大寒”,所以,她本来是个非常柔弱的小丫头,可是练功三年之后,心性大变,变得特别冷酷无情记得,别惹她,要好好待她,她的复仇之心特别强的。”小丽迟疑了一下,用小玲来说事。

“是吗我好象没觉得小玲冷酷无情呀。”我顺口说了出来我的感受。

“那是你们刚刚亲热一阵子,什么都好,没发现各自的不讨喜之处罢了。”小丽有点酸酸的说当然也许这只是我的感觉。

停了一停,她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说:“还是让你知道严重性吧。小玲的身世你知道吧她一直以为,是她老家的村民,逼死了她的妈妈和哥哥,所以,越是练功,功力越长,这种复仇之心也就越盛。到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再也包不住心里的仇恨之火,对我妈妈说,要回村子里把村子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小丽说得认真,不像在说假话。

“啊”我惊讶的叫出声音来:“把整个村子杀个鸡犬不留”

“对,这是小玲十三岁时说的原话。我妈妈也没说什么,只是交给她一把短刀和一把手枪几盒子弹,对她说,尽量用刀,保命时才用枪”

“什么”我再次失声:“你妈妈她没阻拦小玲,还交给她刀枪”

“对奇门自认为是二十四节气的守护神,“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于门内的传人来说,自己是神灵,杀生根本是不算错的,或者根本就没有对与错的区别,而只有需要不需要的区别。这种思想,普通人不会明白的”小丽目无表情,极不情愿的说着。

“那你也这么想”这种观念虽然我在理论上能接受,但一旦发现真的有人在做,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千万自己不要成了那种“刍狗”

“对,我也这样想的这也没什么错呀。”小丽。“那我也是你们所说的“刍狗”了,在你眼里、在小玲眼里,在你妈妈眼里,其实并没有区别,全都只是草扎的狗,甚至连狗都不是是吗”我失望的问。

“有吧”小丽认真的想了想,肯定的说:“在对待你的问题上,我还是和妈妈和小玲妹妹不一样。区别是我也许会杀你但我不会骗你。

“我不会杀你,有时,我会偶尔出于什么原因,小小的骗你一下比如说,今天中午,我已经答应了你妈妈,做了奇门武功的传人了。”我有气无力的说,心冷得块死硬死硬的冰疙瘩一样。

“什么”轮到小丽惊讶了,“你你就是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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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惊蛰的,你说是就是了,我也搞不清楚,你妈妈说我现在不用管门派里面的事情,我也懒得理会对了,小玲最后杀了多少人她好象没杀过人的样子呀。”我有点心灰意冷,但有点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小丽着急的说:“你不知道这里面包含的意思你知道到底什么叫惊蛰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淡淡的说,刚才的激情消退得一干二净了。刍狗我心里想着,原来以为自己会是小玲或者小丽这两个女孩中一个人的白马王子,最好两个人同时爱上了我原来自己激情得一蹋糊涂的时候,和自己唱对手戏的那位女主角,竟然很明白我只是一只“刍狗”还有比这更让人心虚气短的事情吗

小丽觉察出了我突如其来的冷淡。她从我的怀里慢慢地移了出去,靠坐在床的靠背上,看着我。

虽然自己非常之痛恨那种寒心的冷漠,但忽然,怀里少了一个温香盈怀的身体,仍觉得一阵空虚。

小丽说:“你猜对了,你的小玲确实还没杀过人。她是夏天的时候去了,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那个山村,在村边的一棵大树上藏着,准备半夜里行动的”

知道了小玲没杀过人,我莫名其妙的觉得了一阵轻松,随口应到:“她一个人,杀全村的人,显然不可能,是不是后来她放弃了”

小丽不接我的话,说她自己的:“但半夜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就在小丽从树上滑下来,准备向村子里走,去向目标下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响,再一看,是那坐山的半边山体滑坡了,泥石流汹涌而下,要不是小玲跑得快,可能,会连那个村子里的人一块,被活埋在山谷里的。虽然她没下手,但那个村子倒确实是鸡犬不留。”

说完了,小丽看着我,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怎么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怎么能肯定你说的是真话”我问道,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再重复一次我刚才说的话也许我会杀你,但不会骗你以小玲那时候的能力,各个击破,对付一个散落在村子里的几十户人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只是因为泥石流才放弃的”小丽淡淡的说,不再象个小女孩儿了。

“那你怎么对小玲那晚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我问。

“对心上人到底是很真关心呀”小丽忽然嘻嘻一笑,象在说与自己不相关事情一样。“是这样的,我和妈妈跟在小玲身后,妈妈让我长点见识,同时,对小玲有个照应。”

她这样简简单单的说说,我却越听越是心寒。以前她说自己杀人时,轻描淡写,我还以为她在瞎吹呢,看来,她远远不止我想像中间的那么简单,而奇门也远远不是我意识中某种意义上的武术门派。

本来不想问的,但是好奇心还是让我开口问她:“你是哪个节气的守护神呢我的又有什么不同”

小丽说:“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呢坏蛋什么神不神的,这可是你说的,我自己没那么认为。可能也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清明。妈妈说我练的功夫和清明节有关系。至于你的那个惊蛰,有些很大的不同,奇门中间,已经六十年没有人练这个功夫了。在以往的岁月中,也很少有人练关于那个节气的武功的不寻常的”

“为什么有什么不同”我现在有点急着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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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吧”小丽嘻嘻一笑,“刚才不爱听是吧,现在想听了是吧”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想听不想听呀爱听不爱听呢哦,爱听呀,那你求我呀,看看我的心情是不是会好一点,一高兴,说不定能对你说个水落石出呢”小丽像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一样,卖弄着自己的什么。

“怎么求你”我哭笑不得,“夸你漂亮夸你武艺高强”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我不得不去开了门,一看,是李青,一见开门的是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怎么不开窗帘,把房间搞得黑咕咕咚的是不是又是你的坏主意儿”

我不理她,她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进门。

她一侧身,心虚的窜了进去。让我暗暗发笑,大嘴一咧,心情竟然好了不少。

“小丽妹妹,我们出去玩儿吧我有个姐姐的功夫很好的,我们去会会她好嘛答应我吧”这个李青见到小丽如见亲人,一点做姐姐的样子都没有,竟然在小丽面前发嗲起来,听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地上掉这个官家小姐,难怪这么大了还没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得出去

小丽看了看我,脸色竟然出奇的变得柔和,笑了笑说:“我的这个朋友怎么办呀,他怕见生人呢”象是想拒绝。

“一起去晚上我请客吃比萨饼好嘛嗳哟,小丽妹妹呀,你不知道,我那个姐姐呀,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人很大方的,而且,拳脚功夫又好,但一直吹说西洋拳好我这个做姐姐的,太极拳光好看,却打不过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在她面前只好像院子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她面前俯首称臣拳头大的是姐姐呀”李青呱呱的开讲了。

我和小丽对视了一下,心里可能均想,这小丫头不好对付呀翻脸那是不可能的。不翻脸吧,要是不答应她,只怕在这房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会不得安宁尤其这样,倒还不好出去透透气了。眼色一对,小丽示意我说话。

“这个这个,我是乡下人,胃口比较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猛吃一下到了比萨店,可要任我们点菜哟还有,你那个姐们,要是伤在我们的拳下,可别怪我们出手无情,到时候,由你这个医生来负责治疗”我故意把情况的严重性说得重一点。

“哦”李青象个大傻丫头一样,高兴的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子,说:“我还怕你不答应呢,人我都约好了,要是你不答应呀,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去为止的,没想你小丽妹妹这样爽快儿我再去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我就来和你们一起走。”说完了,转身,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她倒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

我和小丽目光再次对视,心里奇怪,怎么不冷不热的吵了一会儿,倒象是心有灵犀一样了

我正想再问关于惊蛰的事情,转眼之间,李青已经跑回来了,速度惊人的快儿。

在坐出租车往目的地去的路上,李青把她那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那位西洋拳手,夸得天花乱坠的,让我暗暗为小丽担心起来要是一失手,输了,那多没面子呀。小丽十成十没有她的妈妈丁总厉害儿。以前她出来闯荡,遇到的都只是业余的拳手,还碍着她父母的面子,不大可能出手不顾情面的。如果这位和李青一样在军区大院长大的拳手,如果她的父母亲舍得花本钱请高人,真的教出了个高手,那八成会要小丽的难看。到时候我怎么办

正这样想着,不大一会功夫,车子已经在路边停了下来,一看,是体育馆。进了门,直奔一间健身房。一路上,李青如入无人之境,宛如体育馆就是她家开的,这让我更有些不安了,看看小丽,她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也不知道她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大我们来了”李青江湖气十足的冲着房间另一头的一个女人叫了一声,引起无数在锻炼的人的目光。

那个女人转过身来,再往这边走过来,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她的脚步。

李青鬼叫着:“老大,过来呀”

我抬头认真一瞅,不由得一愣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个李青约来的高手,竟然是

竟然是正在教我的警校的高老师美女教官

正文199 两虎相争

李青没心没肺的叫着:“老大老大,你快来呀”一面拉着小丽的手,边叫喊朝着高教官走了过去。

我呆了呆,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在李青正要介绍之前,毕恭毕敬的向美女教官敬了个非常标准的礼,响亮地说:“高老师好”

美女教官的眼睛描了一下我们,朝着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说,别这么客气。

李青惊异的说:“怎么,你认识我大姐”我撇了撇嘴,默认了。

小丽也很惊讶,但她误会了我的意思,问我:“你经常来这里她是这里的教练”

“不是的我第一次来这里。”我解释道,“她是我现在的警校老师,挺受学生尊敬的一个好老师。”后面一句话,我着重强调了一下,果然,让高教官觉得挺受用的,刚才呆板的小脸,一时间笑魇如花。

“是这样啊”李青微微对自己的秘密武器有点失望,但很快她说:“那么,我是你老师的姐妹,以后见到我也要敬礼”说完了,她自己倒是先觉得好笑,清脆的笑了起来。

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轻松了许多。李青就着重介绍了一下小丽。

也不知道李青怎么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说:“我的功夫和小丽姐是一脉相承的,但我没练好,所以,一直不是大姐的对手。但大姐说西洋拳比太极拳好,我却是一直不服气所以,今天,碰巧小丽妹妹有空儿,就让她来和大姐过几招,要是输了,我以后就没话说了”明显是挑拨的语气,这哪里是介绍呀,分明就是在用小棍子挑着斗蟋蟀嘛刚刚缓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我暗暗的骂这个李青医生是个二百五,怎么说话这么不讨喜

小丽冲着美女教官微微一笑,说:“西洋拳和太极拳各有千秋吧”

再看美女教官,虽然点了点头,但那神情,分明是不以为然。那种表情正是为我们上第一节课时对“天下武功出少林”深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一看,坏了,小丽这个人精儿,哪能体会不出美女教官的傲慢和对自己功夫的自负呢

当我正想说点什么圆个场儿的话的时候,小丽硬蹦蹦的话已经开始说了:“但这要看各人的天赋了。还有就是谁练的时间长,下的功夫多,那么,可能就会高明一点点。像我,练的时间短,而且,又撂下了两年时间了,只怕和高老师这样的专业人士比,还是要差一点就算能侥幸的在拳脚上占点小便宜儿,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顶多是高老师不在状态吧”

小丽口口声声说只怕不是美女教官的对手,就算赢了也属侥幸,但傻子也听出来,她语气着重强调的是侥幸,而且一再强调侥幸,分明像是在说她一定能赢一样。

我一方面希望她们不要分个高下,最好她们打个几小时,我也好从中领悟到一点新东西,说不定能让自己的武学水平上一个台阶;另外一方面,又确实想见识一下这两只母老虎到底哪一只更厉害,或者,希望她们两败俱伤,最后,让我看看笑话这想法卑鄙了一点,以后她们谁谁谁再说自己的功夫好我就有个说法了那你怎么收拾不了某人所以,就装出一副插不上口,干着急的样子。不说话了。

李青医生可能真的是想小丽替她出头,她一点也不像我那样为小丽捏一把汗也不知道昨晚上小丽和她吹了什么牛,好像确信我的美女教官决不是小丽的对手一样,鼓动说:“道理大家全明白,又都是自己人,客套就不用了,我们到X室去吧,那房间已经预订好了,现在时间也到了,我们去吧。”

几个人就往X室去了。三个女人胡七道八的瞎扯着天南海北的鸡零狗碎的事情。我边走边想,原来小李青短时间内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很充分了,她不像我本来想像中的那样无能的温室之花呀,却原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儿。说话是大大咧咧,气壮如牛,做事情却有条不紊,有板有眼有心机的。这样一想,不由得在心里对她高看一眼。

到了那个房间一看,房间挺大的,正适合对练可能原来是少女少妇们跳操的地方,人刚走光不久,空气里仍然飘浮着粉脂和年轻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感觉。

废话不说,两个女人脱了外衣,脱了鞋子,赤着脚,在地毯上轻轻微的活动了一下,准备过招了。我的眼睛,不争气的随着她们跳动着的乳房,乱转着,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色狼”站在我一边的李青低声骂了一句。明显是冲着我的。

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我不看她的眼睛,却用一种加倍色迷迷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描来描去。

然后,我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有点自卑也是正常的。”

再一抬眼看李青的脸,已经腾的红了。我想她定是想用什么方式反击我了,赶紧说,“谁让我们功夫不如人家呢,快看看她们怎么打的,我们也好学习一下嘛。”

再看小丽和美女教官,已经准备动手了。

小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隐有大家风度。我心里想,这就够我学一会的,但好象这个姿势是女人用的,不知道我以后和人打架用什么姿势作先手好呢。

正想着,只见美女教官却也同样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却也象模象样,看来,却不是第一次与人交手,但让我困惑的是,她并没有用她教我们的所谓“格斗开始,克拉夫马格训练者将采取一种基本丝势,以便能轻易出拳、踢腿,保持适当的平衡和全身的有效防守。两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把重量落在小腿上,同时身体稍稍弯曲,缩小可被攻击的目标,保护腹部。训练者手与肩同宽,置于面部前,以保护头部和身体上部,也可便利出拳。”,而是用一种类似于小丽的站立姿势,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妥当的感觉。

要是美女教官教我们的理论,只是为了她的课程服务的,是先破后立,只是让我们笃信克拉夫马格的系统,那么,可能她的功夫,是建立在对传统功夫的深刻理解之上的西洋拳功夫,就象李小龙的功夫,吸收了其他实战效果非常强的其他拳术的精华之后,自成一体而非实际意义上的中国功夫一样,也许美女教官的西洋拳,是建立在中国功夫基础之上的西洋拳,而这种可能非常之大中国从小练武的孩子,很少是从西洋拳练起的如果我的推理只要正确一半,那么小丽在对阵之中,可就要吃大亏了

正这样不安的替小丽想着时,小丽已经缓缓出招了,平平一掌,向美女教官的胸口推了过去。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静下以来看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好象忽然之间能感觉到小丽出掌的力度和在这平平一掌之中隐藏着的十几种可能的变化和后手。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只见美女教官竟不出手,而是轻的后退了一步,更证实了我心里认为她的功夫是建立在中国功夫基础之上的西洋拳的想法因为,按照美女教官教的搏击的基本原则,是“用尽可能快的动作进攻和防守”,而这其中的关键,又是尽可能的快哪里能一上来就慢慢的退后了一步

小丽的一掌和所有的后手变化,唯独没有考虑美女教官的这一步后退,所以,看似美女教官在示弱,实际上,已然占了上风。

小丽双拳一收,立刻变攻为守,已隐有稳如山岳之势,但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那一瞬间,美女教官忽然出招,是一招类似于小丽出掌的简单的一记直拳,所取方向,也是小丽的前胸,虽然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拳,但却又最是高明因为这大智若愚的一拳,速度与力量,已经达到了美女教官所能使出的最高的境界。

分节阅读68

我赞叹了一声,这才是“尽可能快的进攻”,只怕小丽要吃点亏了

果不其然,小丽没想到美女教官能在瞬间,把直拳的冲速提升得这样快,那个力量也是可想而知的了。我再次感觉到小丽的慌乱与不知所措,但这只是一瞬间,立刻觉得小丽已把形势了然于心,只见她两手一分,一手为阴,似慢实快,花巧的在空中一挥,速度极快,似要直取美女教官的双眼,而另外一手为阳,似快实慢,似举着千钧之物,以了种不容觉察的缠绕方式,向美女教官冲过来的直拳迎了上去。

技巧我心里叹道,对小丽的佩服,多了几分。比如说现在,如果美女教官不变招的话,确实可以狠狠给小丽的前胸一拳,但是由于小丽的一只手的阻隔,这种伤害并非致命的一击,而小丽的另一只手,却非常有把握的废了美女教官的那双漂亮但在被攻击趾非常脆弱的眸子。如果在一对一的生死之争中,显然小丽的招式要占上风虽然现在小丽受的伤重,但后面,小丽就要在对一个瞎子的对决中占绝对的上风了

所以,此招一出,立刻又把双方的优势扯平了。

美女教官应是身经百战,哪里能不知道这一招的厉害,果然攻势一收,进攻的那只手臂变拳为肘,虚击小丽,而另一只手用一个凶猛的上击拳,迎上了小丽取其双眸的手

就这样,你来我往,飞快的斗了几十个回合。李青在一边,不停的喝彩,为美女教官也为小丽。

我在一边看得如醉如痴,根本没有时间去喝彩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为小丽担心,三招过后,见小丽与美女教官斗得旗鼓相当,我也就不再去想了,只是把小丽教的多心经的功法,在此刻发挥到了我能达到的极限水平,快速的记忆着她们过招时的一招一式,体味着各自的妙处。恰好我对两种功夫的内在精神都有着了解,平常有些疑惑的不理解的地方,乃至体会不到妙处的地方,现在,一一在她俩酣畅淋漓的对阵中,一一得到了最好的验证,那种快乐,真是妙不可言。

再往下去,就是一面旁观,一面仿佛在自己的心里,有两个人,在意识里,模拟着她俩的招式拚打了起来。

再看她们对打了三十几招,仍然是棋逢对手,高下不分,倒是李青的喉咙喊得有些沙哑了。我忽然忙里偷闲,想道:“这种嗓音倒是听起来比她以前的嗓音性感”然后又蓦然觉得在这时候想这些想法是非常的不合时宜,立马收心,继续用心观看小丽和美女教官的对决。

当我不再紧张之后,我再去用心的体会她俩人的打斗,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头了。

按理说,小丽使用的是奇门的功夫,讲究的应该是刚柔相济,而不是一味的跟着美女教官的节奏,呈凶斗狠才对呀这样下去,美女教官的优势会一直发挥着,小丽极有一招不慎,全盘皆输的可能呀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和美女教官斗呢

而美女教官的打法,虽然现在仍占着打法上的优势,攻多守少,但也是有问题的她现在每招每式,都是狠霸霸的,那么,她的体力和耐力,这样下去根本就吃不消呀就是现在,她的力量和速度也已经明显的不如最初了,而小丽花巧的动作,虽然变化繁多,实际上用的力气并不多。所以,看起来拖下去对她有利,实际上,危害可能更大

这样下去,实难预料谁胜谁负。而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隔着几步远,仿佛仍能感觉到她们身体幅射的热量。

“休息一下吧”我喊了一声,心里有了种怜香惜玉的意思。

但两人象都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急着分出胜负一样,兀自斗在一块,如若未闻。特别是在呐喊助威的李青小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明显是怪我多事

正文200 两败俱伤

我心里想,要是她们愿意,就让她们玩儿去吧,但最好别让我把她们混身是血的往外拖就好如果打斗的是她们其中的一位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会为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位摇旗呐喊,但现在嘛比较一下,我当然更关心小丽了。因为同门之谊因为亲密关系好象也不是的,有的时候我又希望美女教官也不要输,因为她毕竟是自己的教官,教自己的拳术,甚至,还,还很给我面子的约我出来玩,而我又拒绝了她因而觉得久了她一个大人情

这样边想,边记着她们的招数,在心里不停的反复练着,忽然有个念头跳出来,现在要是我和她们打,应该怎样打才行呢想来想去,却仍然是用美女教官的招式对付小丽,而用小丽的招式,对付美女教官

看来,我所要走的路太久了

两个女人打着打着,体力消耗的多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这时候,小丽明显开始占了上风,她那花巧的招式,看得人眼花撩乱,而且,重要的一点是,那些招式看起来都像很厉害,但十招之中,倒有六七招是虚招,只有三四式是真正有威胁的招数。但胜败一念之间的事情,谁又敢去冒险呢况且,虚招照样可以使实了。所以,美女教官用西洋拳每一招都孔武有力,不避虚实的去应付,就辛苦的多了

这样打下去,她非落败不可,我心里叹道看着她要落败,我又忽然在心里有点偏向她了。一面这样想一面责怪自己怎么这样立场不坚定呢遇上了兵荒马乱的年代,我这性格说不准就做了汉奸了但好像也不可能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变化美女教官忽然不顾小丽挥向她脸上的一掌,冒险前冲一步,对着小丽的前胸,使出了同归于尽的一招。

小丽一时之间,竟然来不及躲闪,只后退了半步,一只手一挡,只卸掉了美女教官一半的力量,没能阻止美女教官入侵的拳头,那只粉拳,带着最后的余威,砸在了小丽右乳上。而与此同时,小丽的另一只手,却长驱直入,重重的拍在了美女教官的左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响声未歇,小丽痛苦的喊了一声:“啊哟”

看来,伤得不轻。

我猛的冲上去,想把她们隔开。

但好人做不得呀,刚冲进去,却只觉得两个女人疯了一样,拳脚象暴风雨一样,全向隔在她俩人中间的我,发起了进攻。我暗暗叫苦,却无计可施,只好左躲右闪,东躲西藏,实在躲不过去,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两只母老虎见我竟然硬梆梆的用拳脚架开了她们的进攻,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不约而同的一齐向我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真的象疯了一样。

顷刻之间,我的腿上、小腹、后背,重重的挨了几下,要不是这两个死丫头力气耗掉了十之**,只怕我也伤得够呛尽管如此,仍然是痛得要命,正在怒火中烧的时候,耳朵又火辣辣的被小丽的指尖,扫了一下。

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正要反击,给小丽也来一下时,美女教官的一记蹬腿,竟然直取我的命根子,也不知道她对我哪来那么多的仇恨我大惊,赶紧用一记旋踢,硬是把美女教官踢退了几步。

刚想喘口气,这时小丽一记摘星手,已在我的鼻子前,竟然也是个杀招,要摘我眼珠子。我暗暗的问候了一声她的妈妈,心里想,死丫头,想谋杀亲夫不成身子却哪里敢怠慢一记快速的上击拳,隔开她的手掌,同时一个后空翻,跳出了战团。

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却看见李青站在那里,笑吟吟的正看着有趣呢

我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低声喝道:“死李青还不过来帮忙,你想她们斗得你死我活不成”

李青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的加入我劝解的行列,才把小丽和美女教官隔开。

再看小丽和美女教官两人,都弯着腰,气喘得象八十岁老太太,突发了哮喘病一样。

我看了看小丽,她的手,捂着右乳,面色如纸,不由得一阵心疼,忙过去问她,伤得重不重小丽摇了摇头说,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抬头一看美女教官,左脸上,五个清晰的掌印,已经象浮雕一样,肿了起来要命啊,虽然伤得不重,但却在脸上,难怪,她作出了象疯了一样的反应。“用冰块敷一下会好一点的”我赶紧又对美女教官说,但她却如若未闻。

好像要总结一下我想,看了看李青,却见她看起来象对俩人充满关切,实际上,嘴角竟挂着一丝辛灾乐祸的笑意。真是阴险呀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两位女士,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呀你们的功夫那真是一个字神”我正想再没话找话,多说几句,却觉得两只老虎投射过来的目光,一样的冰冷,已经准备说出口的那几句话,顿时说不出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一时之间,气氛尴尬无比。

“小丽,阿姨说下午会过来找你的,要不,我们回去吧。”我试探着问。

“嗯。”小丽轻轻的答应着。

“高老师,我们有事先走了,您回去休息一下吧,用冰块敷一下,很快会好的”我又对美女教官说。美女教官只是侧着脸,用她没被打肿的左半边脸对着我,点了点头。我心里想,都到这份上了,还要面子呢

再看李青,冲着我们,吱吱唔唔想说什么,我狠煞煞的瞪了她一眼,她一愣,想说的话,没说出来,只好默不作声。

小丽一抱拳,冲着美女教官说:“高老师果然好功夫,把西洋拳练得如此了得,我还第一次见到。让我知道原来西洋拳,练得好了,竟然也可以与太极拳一较短长,佩服佩服今天我伤得稍重一点,算是我输了,日后若有机会,再请高老师指教”

我暗暗佩服小丽说话礼数一点不少,对美女教官的话,也很得体,对西洋拳的评价却算很低吧说是练得好了才有可能与太极拳一较短长,评价的非常艺术,对事却不对人。

美女教官勉强笑了笑说:“你客气了,今天哪里分什么高下我对你的功夫是也是佩服的很你要是再练到我这个年龄,我定然不是你的对手了你给我脸上的这一下子,我知道你是手下留情了,尽管如此,只怕要有几天才能见人下次再会吧,一回生二回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说的竟没有丝毫的做作,语气坦诚,让人听了极舒服。

要走了,我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冲着捂着脸不便相送的美女教官,又一次敬了一个礼。

李青留在美女教官身边,照看她一下。看我给美女教官敬礼,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极其艳羡的光彩。我心里想,要我给你敬礼死了这条心吧,可能你要等下一辈子了

一路无语,回到了病房,房间放着一袋水果,小丽的妈妈丁总,可能真的来过了。但现在又走了。

小丽往床上一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看来仍然很疼。

我问她:“要吃点药吗”小丽摇了摇头。

“要不,我放一浴缸水,让你泡一泡活血化淤呢”我好心的问。

小丽想了想说:“身上流了许多汗,洗洗澡吧”说完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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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住她的肩头说:“让我“主动”为你服务一下吧”

小丽脸上含羞,“呸”了我一口,仍躺着。

我到浴室为她放了一大浴缸的热水,然后,让她去泡澡去了。

在房间里,我有点心神不定,想去为她提供更优质的服务,又担心被她赶出来那多没面子呀

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一个人到那间小健身房里,比划起刚才学到的招式。

“吾尝终日而思,未若须臾之所学”,这话一点也不假刚才那十几分钟里,我觉得自己的水平,有了质的提高再去想以前心存疑惑的太极奇门的许多功理,自己觉得好象非常顺畅,再无挂碍了。而对西方搏击术的领悟,有了更多更深刻有心得

小丽泡了一个多小时,我就在那里,吭吃吭吃的练了一个多小时。练得汗流颊背,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穿的内衣了。累是累一点,心里却觉得特别的爽

小丽出浴后,我又去泡了泡澡,细节不表

然后,我出去买了些好吃的东西,送到房间里,和小丽吃了个两个人的晚餐,好象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晚餐后,小丽仍然躺在床上。

我问小丽:“你的那个乳房还疼吗”故意不回避那个敏感的词汇。

红润,又爬上了小丽的俏脸。“还是有点,一动弹就痛。”

“真倒霉我那个死老师下手真狠今天全怪她,竟然用拚命的招式”我说。

“也不能全这样说吧,要是我是她,说不定也会这样做的,要不然,十招之内,我一定能把她打败的。两害相全取其轻嘛”小丽看着我说。

“哦这么说你还是比她厉害”我问道。

“不是的说实话是各有千秋。今天没分胜负。再打下去,如果她仍用拚命的招数,我一点也奈何不了她我们的水平差不多吧。”小丽说。

“这个死老师,什么地方不能打竟然对宝贝乳房下手心太黑了,这不是害我嘛。”我一本正经的说。

“疼的是我,怎么害你了”小丽明知故问。

我话锋一转说:“还是你对我好,落在我身上的拳脚,轻的,一定是你下的手,是吧这个死老师,对我下了杀手呢你知道不她对我的这里,不声不响的就是一记蹬腿”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接着说:“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今晚就不能和你亲热了”

“什么亲热不行不行,人家的一动就疼痛的要命,你还想要,干脆杀了我吧”小丽紧张的说。

“没事的”我说:“我可以用手捂着它,绝对让它一下也不动弹,不就行了”

“滚净胡说八道”小丽娇嗔的说,脸上却出现新为人妇的红霞,瞎子也看得出来她已经怦然心动了

正文201 爱之功效

“嘻嘻,小丽,有个事情你可能没听说过”我说。

“什么我可不想听你胡说。”小丽警觉的说,眼睛看着我,好象要从我的脸上发现什么,但她又想知道我想说什么。

“做爱可以美容的哟”我用一种夸张的口气说。

“放”小丽张口欲骂,但终于忍住了。但却忍得辛苦,简直要把她的小脸都憋得通红。“一句正经话儿没有”

“我说的可是真的有道理的,我在书上看到的。书上说性行为能改善我们的容貌。做爱时,皮肤血管扩张,面容呈现玫瑰红色,可以持续几个小时之久。所以,美容的效果是很明显的,而且你没发现吗结过婚的,有正常的性生活的人,一般脸上是不生青春痘的,而年轻人,青春期一到,青春痘便”我说“胡说,要是那样,那街上的美容院就要统统关门了,老板们全开妓女院了”小丽很快的反驳说,但很快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张口就说“妓女院”,好像也不是太好听,所以只说了一句就不说了。

我一听,她说的还真有道理,但又不好认输,就说:“那不是犯法嘛不仅仅美容呢,还有呀,做爱可以刺激神经系统,使我们所有的感官都更为敏锐。当你在性满足的状态时,天变得看上去是从所未有的蔚蓝,玫瑰变得嗅上去是从所未有的那么香甜,而食物吃起来也感到从所未有的美味”

“没觉得”小丽忽然觉得自己的插话有点毛病,顿时转过脸去,不看我,像是什么话也没说过一样。

我暗暗想笑,就说:“上午那一会儿,当然不行了,等会儿你会觉得的”

小丽不理我,咳了几声,权当没听到我说话。

我自顾自说:“另外,性爱是最好的止痛剂。内分泌专家说温柔的抚摸和接触会使我们的感觉器官皮肤振奋起来,刺激神经系统释放内啡肽等起镇痛作用的化学物质,性唤起和性高氵朝时可提高疼痛的临界点,绝对可缓解像你乳房所受的撞伤引起的疼痛。另外,做爱、特别是性高氵朝还能使白细胞增多,增强免疫系统的功能所以说,做爱这东西嘛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瞎说了吧”小丽的脸蛋儿上的红润却越来越水灵了,但嘴里却说:“你还有事了吗成天怎么就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不学好下流”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怎么能说这是下流呢”我虚弱的说心里想,你坐牢,每天还有点事情做,我就只好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了,而性知识,当然是我关心的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看着小丽绯红的小脸儿,光是看着她这样逐渐动情,却死活不松口,这也不是个一事儿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儿我不去做,怎么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还有,再拖下去,说不定黄花菜就凉了

我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上,一只罪恶的大手,伸进了小丽盖在身上的床单里。但,没有直接发起进攻,却先是去抚摸她的膝盖之上一点点远儿的腿上肌肤。

“哦痒”小丽的腿猛的一缩,恰好,她的小脚,落在了我的手里。她的身子一动弹,顿时,牵扯到了她那受伤的乳房的肌肉,“疼”小丽娇嗔的打了我一拳,然后,顿时,又因为运动再次牵扯到了伤处,小丽再次疼得直翻白眼,小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乱动了。

“真是可怜呀,小乘乘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吧”。我看起来,活脱脱象个狼外婆了。

“一边凉快去吧”小丽一边喘着惊魂未定的气息,一边没好气的说。

我笑了笑,也不生气。在手里,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小脚,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只纤巧的脚儿小丽稍稍躲闪了一下,可能,那种感觉不那么讨厌,或许,还有些快意吧,所以,她也就不再挣扎了,任由我对她的小脚,上下其手了。

小脚上没多少赘肉,却一点也不瘦弱,而是显得丰润。特别是刚刚经过浴缸里热水的浸泡,小脚显得格外的红润,竟然象一只刚从枝条上摘下来的小红辣椒一样,有着水灵和鲜艳的红意。

简直一点也不象一只活生生的脚,倒是像一只经过艺术家们加工过的小玩具儿,那样的完美无瑕。想起以前看过的情色网站上那些如何舔食美丽的小脚丫的描写,心里有一阵子冲动,却终于做不出来。就这样,把玩了几分钟后,我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象握着另外一只手一样,把自己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伸进了小丽的四个小脚丫里,紧紧握住,然后在小丽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要死了,死变态”小丽不安的蹬着她修长的腿,抛起的床单下面,露出来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动人心魄的柔和光彩。

“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个变态了那我还费那么多老洋劲来假装什么呢”我故意把自己装作一个非常非常色迷迷的样子,涎着脸儿,像是口水要流出来也许,这可能是我的真实面目。我一面说着,一面忽地把小丽盖在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为了防止她再盖到身上甚至裹在她的身上,我把床单起起的扔到了地上。

“要死了你”小丽嘴里责怪着,想找点东西盖住自己睡衣下面的身体,但床上什么都没有,最后拿了个枕头,却犹豫了半天,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最后“呼”的一下向我扔了过来。被我的一个漂亮的“狮子摆头”顶到了一边的地上。

“好呀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手轻轻一拉,小丽本来靠在床背上,被我往下拖得平躺到了床上。更让人流鼻血的是,她的睡衣,没有被拖下来,简直象是被推了上去一样,滑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两条结实动人的长腿儿,两腿的尽头是一条黑色的小肉裤。

“哦呵――”我惊叹了一声。“小丽,你这条内裤好性感哟中午怎么没见你穿”一边说,一只手不客气的在她那光洁的像绸缎一样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挲着。

“不要――-好痒呵――别摸人家”小丽躲闪着,好像忘记了乳房的伤痛。

“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换了这么性、感、的一条内裤呢”我的手当然不会停下来,嘴里逼问着她。

小丽意乱情迷了,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痒呵――不要――不是我买的――不要乱摸了,我投降――是李青非要送我的――几百块钱呢――不要摸――回去我又不能穿,所以现在试试――投降了,别再摸了――”说着说着,小丽脸上的红潮大盛。

“这么好的感觉你不如也来摸一摸吧多光滑呀,小丽你的皮肤真好真漂亮,又光滑又柔软又有弹性――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你这皮肤了,总之我爱死这种感觉了。”我嘴里不停的夸着小丽。

“求你了,痒死了,下次我不惹你了还不行吗”小丽求饶了,看来还真的是痒得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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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了一下,不再去抓她的痒,而是用手轻轻的揉着那些娇嫩的肌肤,嘴唇,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吻。嘴唇感觉着这些皮肤里淡淡的香味的亲切的触感,动情地体会着她那些细微的动情的战栗,简直要把自己的心,爽得四分五裂最后,当然是在她那条性感的小内裤前面停下来。

“干什么――”小丽颤声问道。

“没什么呀我只是对你这条价值不菲的内裤稍稍感兴趣而已能让我欣赏欣赏吗我当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欣赏一下――”当然是用一种非常诱惑的调情口吻,我对她说。

和我意料的好像不完全一样小丽的手,不是警惕的捂在她的那个三角之地,而是放在了她的内裤两侧,象是怕被我“一不小心”把她那条价值数百元的内裤脱下来偷走一样。

“怎么了为什么不把你受伤的乳、房、捂住如果你一动弹,那你的乳房会疼的,那么我也会心痛的”我用无比关切的语气说着,一只手,便想去担当重任了。

“不――”小丽赶紧又辙回了她的一只手,把自己的乳房护住了。

我的眼睛一亮,第一次看到了那种侧面用系带、简单的用活结系起来的内裤,只要用手轻轻一拉――内裤就会从侧面打开,而不用费力的往下拉――难怪刚才小丽会用双手,护住她内裤的两侧,原来是怕我发现这个秘密但现在,她的手却很配合的移开了,我怎么能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呢手一伸,把那个活结打开了,半边小内裤,顿时就像黑色的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了,小丽长腿尽头那起伏有致的线条暴露无遗了。

“哦呀”小丽又叫了一声,刚放到她乳房上的手,赶紧又移下来救火。

我在她的有点凉的小手上吻了吻,然后,抬起头,伏在她的身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小丽让我看得难为情,扭捏的说:“看什么看色迷迷的”

我笑了笑,说:“你穿这样性感的小内裤,可是,要是我不看的话,你会不会有种衣锦夜行的感觉”

“什么”小丽不解的问。

“衣锦夜行呀就是穿着华美的衣服,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行走,没人看见的意思”我解释道。

小丽大窘,佯怒道:“我要割下你的舌头,看你下次还敢乱说话”说着,伸手来打我。只是手举得挺高的,落下来时见我并没躲闪,就只是轻轻的落在我的头上。

“虽然,你这样挡来挡去的比较有趣。我知道你有点害羞,不想让我觉得你是喜欢做爱的是吧可是我喜欢呀你为什么不大方一点为什么不放弃对我的抵抗让我觉得你是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了我”我一面温柔的吻着小丽的耳朵,一面轻言细语的说。

小丽的呼吸一窒,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横了我一眼说:“就是你的鬼点子我,为什么我要对你那样好”

话虽然是这样说,她缵着内裤系带的手,却缓缓的松开了,然后真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平躺在床上,宛若羔羊。

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几下,嘴里却说说:“因为――因为现在,我要看望看望我的老朋友了”

说着,我的手轻轻的解开了小丽的睡衣

正文202 惊蛰

可能是因为乳房的疼痛,虽然我的手,真的很卖力的把小丽那受伤的乳房捂住,但在激情中间,想它一动不动,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小丽压抑着低沉的叫喊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时,让我觉得,这喊叫声,有着几分凄切。

这让我很冲动,但每次,我还是和小丽配合得天衣无缝。

在我们同时乐翻天之后,丹田再次出现异感,一股热力,再次被那活儿吸引过来,但这一次稍有不同,那团被吸引过来的气团,先是特别的安稳,在静静的变幻着色彩,然后,就象雪花一样,悄无声息地熔化在了丹田之中。刹时,一股热力,迅速扩散到了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那种快乐感觉,竟直追性高氵朝的快感

我用心在手上一想,顿时觉得手上一热。我心里默想着一种医辽的力量,传到小丽受伤的乳房上,过了几秒

“重死了,你快下去吧”小丽低声在我的耳朵边说。

我稍稍难为情了一下,然后,放开自己捂在小丽乳房上的那双汗渗渗手,再看小丽的乳房白里透红,不再有一星半点的瘀青了,只是乳头的颜色,似乎深了一点点,但仍然明艳动人。

起身之后,我拨了一下小丽那绯红的乳尖,问小丽:“不痛了吧”

“嗯”小丽感觉了一下,吃惊的说:“真的像是不大痛了呀”

“乘乘――真的有效”我笑了笑说:“要是还有点痛,那我们再来几次就全好了”

小丽自己的手,抚摸在她自己诱人的乳房上,轻轻试探了一下,然后,又象情人的手一样,用力捏揉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说:“真的像一点也不痛了呢”

“受不了你,试就试吧,干嘛搞得像自慰似的捏来柔去的是不是诱惑我呀”说着,我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象又有了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你会疗伤”小丽忽然问我。

“什么”我的心格登跳了一下。刚才我也这样想过,但又想也许是小丽自己在为自己治疗,所以就没多想,难道我真的会用真气替人疗伤

“不然绝对不会好得这样快上次我受的伤还没这样重,还痛了一个星期呢”小丽肯定的说。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说做爱,那只是提高人对疼痛的耐受性,至多,也就是活血化瘀而已,要说把小丽受的青瘀的创伤在刹那之间治好,那确实是绝无可能的但我对真气的运用,其实还是停留在似懂非懂的层面上,根本不知道如何确切的使用。刚才,只是心里,集中了一下注意力,希望小丽的美乳能尽快好起来――充其量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谁知道又真的有效呢

小丽看我呆呆的样子,一只手,飞快地搭到了我手腕上,号起了我的脉。过了半天,她才缓缓的摇了摇头说:“以你现在的功力,按常理不会那种治疗的功效的――我妈妈的功夫还算可以吧,也只以让我受的伤少受点疼,提前几天好而已”

“那我的功夫还有“惊蛰”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忐忑不安的问。

“你――你现在的功夫――那个,你不会把我当外人了吧,我也就像在说自己一样了――你现在的功夫,说实话,内功只能算是入门阶段的初级功夫,外功吧,算是中级吧,也只是对付没真正没练过功夫的人,如果遇上高手,必定吃亏的所以,一般要尽力避免和敌对的人动手”小丽慢慢说,边说还边看着我,可能是只要看到我有一丝不快,就住口不说。

我心里失望,但经过和丁总过招的失败,我对这种结论已经有心里准备,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本来,我就是上班之前压根就没练过武,现在会这么一点,也纯属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但让一个在自己怀里和自己有着亲密接触的女人道破这一点,我还是心里不舒服。

“那么,惊蛰是什么意思我练的这功法,和你们练的有什么不同”想了一下,我还是问小丽。

“我们有时候,也只搞不清楚自己的功法在练功时间上和节气有点直接的关系,其他的传说中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在被教这个功法时,也只说,到了有些时候,自然有用处以前,我和小玲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结论,什么们的结论都会在事实面前破绽百出。也许,练这功夫的意义,很大程度上只是传承这个功夫而已。但“惊蛰”却是不同的,它有一个明确的意义。”小丽说。

“是什么”我急迫的问。

“惊蛰这个节气很奇妙的。一般过了惊蛰之后,越冬的各种虫子――比如说蛇才会出来。而不是气温度湿度合适蛇就出来的。所以,惊蛰过后的世界是个危险的世界,也是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一般的说,我们奇门中是不是有人练它,取决于门主的意思”小丽说“难道丁总不是门主”我打断小丽的话问她。

“不是的,不过我没见过我们门主――小玲可能也没见过。我妈也只说该我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只知道门主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女人。”小丽说。

“女人难道奇门中女人占绝大多数,而象我这样的男人,只是一两个,或者,只是我一个”我问道。

“这倒不是,二十四个传人中,恰是十二男十二女。”小丽说。

“那么,惊蛰――我练它的意义是”我问。

“世界与以前不同了,而且,你本身会有重重灾难,所以,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嗳,谁知道”小丽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一愣,原来这么严重。想了一下,我缓缓说:“那么,要是我死了,这世界是不是就安静了”

“如果是没选错人的话,关键是你一时死不了,明朝时的惊蛰传人,据说,活了一百六十岁,然后,也不是死了,是不知去向这还算年轻的呢我妈妈说她看过我们的门谱,当时在原地方愣了半天。”小丽淡淡的说,但眼里却满是忧伤的意思。

“那么,对其他人有害吗”我问。

“不知道,但,十年内,二十四传人,会有四到十二个人会死去”小丽的眼睛里有着担心的意思。“所以,传人,都不希望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有人练惊蛰这个功夫谁知道那个要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原来,我是个倒霉蛋儿”我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是好怪不得,小丽不愿意我成为当世的传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有回头的可能性吗

空气沉寂了许久,我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要是我真的能活那么长的时间,我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一半给你,让我们一起走这段人生路。”过了几秒我又补充说:“还有小玲。”

小丽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说:“算你还有良心”不知道她说的确切的涵义是什么,但终归算是肯定的意思。

分节阅读71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但是,一个温香软玉一般的少女之躯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怀里的时候,忧伤的感觉,怎么能长久呢所以,过不了几分钟,那种淡淡的伤感,被热力四射的情欲,驱赶到了九宵云外了我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还有另外一个地方更不老实,把小丽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上的肌肤,轻轻碰擦着小丽的肌肤。特别是小丽的乳尖,慢慢变硬之后,擦在胸前的感觉,特别的怪异,格外的挑逗着人的情欲。

“小丽”我低沉的叫了她一声。

“嗯”小丽的呼吸也变得逐渐浊重起来。

“我还想要你”我说。

小丽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半天才说:“这次怎么没有那么多怪异的理由了”

我生涩的笑了笑,在她的小屁屁上拧了一把说:“死丫头,还敢笑话我迂腐穷酸是不是以前我们不是不熟嘛”

“刚才还不熟,现在就熟了难道这床是个蒸笼,把我们俩蒸熟了”小丽在我的怀里窃窃私语一样。

“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我猛的翻身上马,在那仍然有些泥泞的神秘土地上,纵马狂奔

简单的就是最好的这话一点也不假,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连姿势也是最经典的男天女地,我不知疲倦的也只是简单的重复着那个永恒的动作,却非常实在的带来了一浪一浪的快感。

小丽在我的身下,仿佛要用尽了自己的温柔一样,特别体贴的顺应着我的一切动作,手深沉的插在我的头发里,不时的为我送上香吻

每次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把真气从丹田,顺着任督两败俱两脉,作一下周转,然后,便缓解了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但好像自己兴奋的感觉却丝毫不减,反而越发高涨起来,我现在只等着和小丽,一起来品尝这无尽的生的欢乐了

但小丽已经在刚才的欢好中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氵朝,所以,这一次来得特别慢儿,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觉得小丽有了一点异样,她的头向上抬了抬,然后,身体内,传来一阵猛烈的茎挛,一股热力,在刹那之间,传遍了小丽的全身似的,小丽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不停微微战栗起来

她的快乐带着我的极度快感,速度向上猛冲,就象有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在我的眼前一亮,然后,一声巨响,所有的快乐,泼泻而出

但放松之后,我觉得小丽有点异样她的头一直那样抬着按理说她应该放在枕头上,尽兴的享受高氵朝之后的那种放松才对呀

我正想说什么,小丽的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之上。我扭过头来,顺着小丽的目光一看,不由得一呆。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目光迷离的看着我们,却正是霸王花

正文203 捉奸在床

霸王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也许是两三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这个要死的竟然不声不响的看我们免费的活春宫表演了而小丽的高氵朝,竟然可能是被发现霸王花受了惊吓,不知不觉中来到的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晚礼服,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可能又喝了不少酒。她不再象一朵霸王花,倒是像一朵带着霞光的、华丽的郁金香一样如果她的眼神可以不那么凶得像能杀人一样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边问她,一边想找点东西给我和小丽盖一下身体,但刚才只顾扔衣服时候的动作萧洒了,衣服都扔得离我们老远边枕头都被小丽刚才与我玩闹时扔得老远。

我想从小丽身上下来,但又担心自己湿淋淋的家伙刺激霸王花,却不知道现在这样子更是刺激了霸王花。

她被我一问,顿时象睡美人被惊醒一样,嘴里顿时骂了一句:“无耻之极”但她没有退出房间,却向房间里面走过去了。剩着她背对着我们的时候,我赶紧从小丽身上下来,使劲一抽,把铺在身下的床单,盖在了我和小丽身上。

“那个”我想和霸王花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和小丽说话,更是没有头绪,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却见霸王花在房间里她随身的行李里,拿出了一副手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愣住了,心里想,不至于吧但如果人的眼光可以当刺刀杀人的话,可能我和小丽和身体早已被霸王花戳得象筛子一样了。

霸王花的手一抖,“喀嚓”一声,手拷准确无误的拷住了我的一只手腕。

我刚想说什么,只见霸王花手一甩,又听“喀嚓”一声,把小丽的一只手也锁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我心乱如麻的问她,心里想,真是捉奸拿双这倒好,刚才还乐翻开了,转眼之间,冰凉的手拷,锁住了自己的手了。

“做什么你这个臭流氓,我以前还以为你人挺不错呢,原来你这样的卑鄙无耻,竟然剩我不在,强奸女犯人做什么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公安局的人来抓你这个臭强奸犯”霸王花的眼睛红红的,边说边向电话走去。

我赶紧拉住她的衣角说:“别不是强奸,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嘛”心里却想,这如何解释得清楚

“放手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沾污了我的新衣服花言巧语我不听,今天你死定了”霸王花的手,打着我的手。

我求助的眼光看着小丽。小丽在稍稍慌乱了几秒之后,已经非常镇定了。她看着我们,倒像事情与她没有关系一样,看得她兴致盎然。那让我哭笑不得。

“真的不是强奸,不是的,我也没那个胆子呀,小丽她愿意的”我只好直说了。

小丽恢复白净的小脸,顿时,又染上了红霞。她张了张嘴,但最终没说什么。

霸王花一愣,牙一咬说:“通奸你们这两个通奸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犯人,全有罪罪加一等”边说,边挣脱了我的手,抓起了放在床头的电话就要打

小丽这时,才有点紧张,一把按在了电话的叉簧上,对霸王花说:“算了吧,我不怪他的。”

“滚开”霸王花猛的扔了电话,甩手给了小丽脸上就是一巴掌,简直有点气急败坏。

小丽愣了一下,手放开了叉簧。这个最初难为情的旁观者,忽然意识到霸王花可不是闹着玩儿,要是不阻止她,可能我和她都要倒霉了

果然,霸王花见小丽松开电话的叉簧,又抓起了电话想要打电话报警。

小丽的把把电话进线从墙上的接头插座里拨了出来。霸王花一听电话,没有声音,脸上茫然了一下,然后,那种杀人的眼光扫荡了我们俩一下,拨腿就要往外走。

“她疯了”小丽嘟嚷了一句,然后,一把拉住了霸王花。

霸王花促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放开我放开我到外面打电话让人来抓你们”她不住的挣扎着。

“捂她的嘴,别让她瞎叫唤”小丽一面按着霸王花,一面镇定的指挥我。

我一愣,虽然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一流,但为防止万一,还是这样做了,手一伸,就想去捂霸王花的嘴,却见她白生生的一口好牙,向我的手咬了过来,我的手一缩,没捂住她的嘴,却被她吓了一跳。

“亲她用你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小丽忙而不乱。

我犹豫了一下,照办了。

但见小丽从头发里,拔出一根发卡,在手拷的钥匙孔里简单的拨了几下,就把拷在她手上的手拷打开了。然后如法炮制,为我打开了那个讨厌的手拷。然后,手一伸,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喝得迷迷糊糊的霸王花的手,轻松的拷在了床架上

正文204 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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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霸王花拚命挣扎着,还向我的嘴里吐了几口酒味难闻的唾味。

我本想回敬她一下,但看她怒发冲冠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翻了个白眼看看小丽,却是正在解霸王花身上漂亮的晚礼服呢

霸王花喝了酒,使不出什么劲儿,再加上刚才一阵子回光返照般的折腾,现在,身体软得跟泥巴一样。

我的眼睛冲着她眨了几眨,意思是她要是叫唤,我就不亲她的嘴了说实话,味道不佳呀但霸王花仍然垂死挣扎一样,用眼睛狠狠的看着我。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打了圈儿,顿时,霸王花的身体抖了几抖,眼睛里流露出害怕和意思。

我心情复杂,这个女人,也算是和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甚至有些暧昧的女人,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想娶她做老婆要是她愿意的话,可是现在,却搞得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下面要如何收场难道我就地直这样吻着她不吃饭不睡觉也不上卫生间她会妥协吗或者,如果她表面上妥协了,却一转身就跑到了监狱管理局去揭发我了怎么办我会因此做牢吗就算不会,估计小饭碗是保不住了

正在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觉得霸王花的挣扎变得猛烈起来。我斜着眼珠子一看,小丽竟然把霸王花的裤子脱了个精光

我暗暗觉得不妥当,不知道小丽要做什么难道她想杀了霸王花这样一想,不禁从骨头里有了股寒意升了上来小丽可是杀过人的人儿她不会劝我杀了霸王花,然后一起亡命天涯吧

小丽见我疑惑的看着她,忽然冲着我焉然一笑,让我觉得她有说不出的诡异,就象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

正在我全身发冷的时候,小丽的一甩手,把霸王花的裤子,远远的扔在地上。然后,手一伸,卡在了霸王花的脖子上,说:“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抬起头来,着急的说:“别杀她要杀她除非你先把我也给杀了”

“你以为我不敢”小丽没好气的说,语气里透着阴森森的寒气。

“霸王花霸王花,你不会说我和小丽的事情,对吧你对小丽说你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快说呀,不然她真的会杀了你的”我着急的说。心里想,要是真动起手来,我绝对不是小丽的对手,要是真的闹起来,非让她给杀了灭口不可。

霸王花不出声,只是挣扎,却脸色大变。我一看,小丽的手,正卡着她的脖子呢,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还能说话我赶紧把小丽的手往上拉。

“又心疼她了,是不是”小丽冷冷的说,却手上一软,让我抬起了她的手。

霸王花狠狠的咳了几声,眼泪都流了下来,咳声未停,“救”半声呼救就喊了出来。

只是后半句被小丽的手,按在了霸王花的喉咙里,而且,前半句的声音也不大,在隔音效果这么好的房间里,根本就不会有一丝声音传出去的。

“别这样,别”我对小丽说,心里想着,是不是要杀了小丽救霸王花或者帮着小丽杀了霸王花怎么会这样真的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小丽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恶狠狠的对我说:“脱了她上身的衣服,等会我们把她拖到浴室里宰了”

“别不要杀她,我愿意做牢我愿意说是自己强奸你的”我咬了咬牙,说

小丽愣了一下,手慢慢松开,在松开之前,小丽冷冷的对霸王花说:“别再出声再弄出一点点声音来的话,我非杀你不可”

霸王花翻身坐起来,咳了起来,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又回来了。她两条腿光溜的腿分开,坐在床边上,顾不得找什么东西为自己遮羞了――想找也不可能了,她的手,还被手拷锁在床架上呢。

当然,我和小丽比她赤裸得更彻底

小丽一声不吭,而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加两个赤裸的少女在我身边,我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心里想:“我这一辈子完了吗我真的要在苦牢里呆上自己生命里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光阴吗别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犯了强奸罪”

小丽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冷冷的问我:“后悔了是吧”

我愤怒的问她:“霸王花和我们一样也是人呀你知道不要不是今晚的事情,她是我们的朋友呀难道她不是一直对你挺好的吗”

“你错了我不是普通的人,你也不是。至少我不是我是祭祀死人的清明节――这个节气的守护神也许我会死,也许我会死得很惨,但不会是被人指证通奸而被加刑,最后慢慢的老死在监狱里她要是告我,难道不是比杀我更凶恶还不如痛快的杀了我”小丽慢慢的说。

我看了看鼻涕眼泪齐流的霸王花,再看着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小丽,忽然想起自己原来也是不着寸缕,那个小弟弟,还有着冰凉的潮意

“我信不过她谁知道她会不会转过脸来还是指认我们是是那个是那个“通奸”呢到时候,法院只会相信她的话,而不会信我们的话的到时候,你坐牢我加刑所以,杀了她最干净不过了”小丽恶狠狠的看了正在樱樱哭泣的霸王花说。

正文205 助纣为虐

我没办法,只好走到霸王花面前,对霸王花说:“你手拷的钥匙呢我替你打开吧”

霸王花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不行她很倔强的,我比你清楚她的性格手拷不能打开”小丽一口否定了我的建议。

“霸王花,你对小丽说,你不会告发她的你不要告发她吧要告就告我吧是我引诱她的”我硬着头皮说,暗暗希望霸王花说这件事情就算了。嗳这个要强的多事精我和小丽那个,你看就看了,干嘛要惹小丽这个女魔头呢她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这个酒呀,真是害人精

霸王花茫然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刚才拿着手拷,利索的拷人的那个精神

“说吧,你酒喝多了,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我劝她说,然后觉得自己说的太可笑了霸王花被拷在床架上,到现在我和小丽也没来得及穿衣服

“不行还是那句话,我信不过她”小丽一口咬定了。

屋子里空调开得温度很高,现在特别的燥热难当,霸王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和在一起,不住的流下来

“那你要怎样绝对不能伤她”我为霸王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

小丽和霸王花地齐吃惊的看着我,我现在,有种只恨爹娘生了自己的那种感觉,简直要疯了

空气象要窒息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看了看挂在房间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了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这个僵局才能打破。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贪官什么的,为什么在纪委的接连数个日夜的审查中败下阵来了看看,我只支持了半个小时,就差点快疯了,现在只要让这件事情有个了结,我坐牢就坐牢吧我心灰意冷的想。

“好吧我让步。”小丽的手又一次放到了霸王花剧烈地不安喘息的脖子上,而霸王花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松了一口气,但小丽的话马上又让我紧张起来。

小丽又停了半天,才终于缓缓的说:“但这是最后的让步,如果你们不同意,我立马杀了霸王花要是小何你愿意,我们一起逃亡,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各奔东西如果你阻止我杀她,我就连你一块杀了”说着,竟从头发里拨出一根亮晶晶的发簪看来她想用这个当作杀我的暗器吧我想像着一根金属从自己的太阳穴穿进大脑时的情形,不禁两腿发软。

“说吧”我无力的说。

“小何,你,和她睡一觉”小丽一字一字的说。

我呆住了,霸王花也呆住了。

说实话,这个主意我倒是真的想过确实可以用这样难堪的事情来堵住霸王花的口要是有人问,难道她好意思说自己和我那个了但我怎么也说不出口,谁知道小丽最后的让步,竟然是这个底线

霸王花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考虑三分钟”小丽面无表情的说,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

我眼睛不住的转着,想找个家伙,万一霸王花不答应,也好看看是不是有运气把她救出来。但是我真要为了霸王花,要对一个刚刚还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人女人下手吗而且自己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三分钟时间好像比我的整个二十岁还要漫长,我想穿上衣服,被小丽用眼光阻止了最后,小丽的手没有用力,因为,霸王花的头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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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你这个死男人了”小丽瞪了我一眼,刚才欢好时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了。

我还想说点什么。小丽又瞪了我一眼,说:“刚才你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找个凶器把我打死了,好救霸王花”

我顿时哑口无言。转过脸去不看她。

“要干就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了我还不知道你个死男人对霸王花有意思刚一来那色迷迷的眼光就贼贼的往人家胸部看”小丽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本想为自己开脱一下:“要是我往天上的太阳多看几眼,也不一定是要把太阳娶回家”但又一想,这时候斗这个嘴一点意义也没有,被她骂就骂吧。

我看了看霸王花,仍然被拷在床架上,独自垂泪

从霸王花的行李里找出了手拷的钥匙,本来小丽不让我打开手拷的,但我没理她小丽也没坚持。

霸王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这是小丽逼着霸王花刚才表演脱衣秀的结果。

我对小丽说:“你不回避一下嘛求你了”

“刚才她回避了吗”小丽反问道:“你什么我又没见过”话语冷得象三九天的寒风。

没办法,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最后我还是进入了霸王花的身体,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正文206 最佳损友

我曾经设想过千万种得到霸王花身子的情形,甚至,昨晚上,也光溜的搂着她洗了个香艳的泡浴也许霸王花也曾经想过无数种和我欢好时的蒙太奇,可是,我们偏偏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怪异尴尬的场面谁又能想得到到呢要是昨晚上我要了她就好了,至少,比现在这样要好吧

“刚才对我狠巴巴的现在对她这样温柔”小丽在我缓缓耸动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她还不时的发表一下议论,反正,现在我是一无是处了

奇怪的是,霸王花渐渐的象忘记了身边有个看的人,也听不到她的话,宛若这里是我们俩个人的世界,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臂也越来越用手的搂住我的身体,最后,两条凉爽滑润的腿,盘到了我的腰上,要不是我的体力还行,那简直有点行动不便

最后她在一阵有节律的抽搐中泻了身。

我停了一下,让她消化了一下那种销魂的感受,然后,象发疯一样的猛烈的运动起来,很快,也把那种说不清滋味的火热,送到了霸王花的身体内。

我趴在霸王花身上,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作爱可以这样累人正想着,像刚才和小丽作爱之后一样的感觉,又悄悄的袭来,但这次要强烈的多,好象一个很大的气团,简直是自己冲进自己的丹田一样

然后,全身的疲惫感觉,一扫而光

平静下来,睁开眼,身下的霸王花满面红霞,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你满意了”我歪着头看着在一边看风景的小丽说。

“呸臭男人,又占便宜又卖乘得意的是你自己”小丽骂了一句,然后,转身上了卫生间,放水洗澡去了。

我愣了一楞得意的是我吗是吗我自问。

“是的”仿佛从天边传来一片声音,好象是几个人齐身在说。

我有点疑惑,想了一下,是青衣老道吕青龙吗这个时间正是他作祟的时候,但现在听到的却是几个声音呀

我从霸王花身上下来,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把睁不开眼睛看我的霸王花的身体盖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霸王花的眼皮动了几下,但最终没有睁开。

我坐在床上,把被子也拉了一点把羞处盖了一下。静静我想为事情理点头绪出来,但越想越是头疼,根本不知道应该想什么好

忽然想起刚才的那声音,是什么呢我闭上眼睛,专心的想一下自己丹田里的动静。开始时,心还是乱得不行,但渐渐的,入了静,就听到了三个剧烈的争吵声,一个正是青衣老道吕青龙呐呐的应对声,另外两个的怒骂声。那另外两个声音,竟然有一个是女人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是个更苍老的声音

我地听,坏了,难道,我丹田里,被生死书里搜魂摄魄功法拘来的亡灵越来越多

我在心里问:“死老道吕青龙,你又干了他娘的什么坏事”

感觉中,此刻吕青龙铁青着脸,垂头丧气的一言不发。任由另外两位怒骂。

“请问两位高人从何而来,到何处去”我想了一下,在心里问。

模糊之间,发现抬起两张不真切的脸,好象在冥冥之中看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现在哪里也去不成了都是这个死老道害的他死、再死、再死一万次也是应该的”一个模糊的女声说道。

“请问小兄弟练的是什么功法呀竟然能把吾等几千年修行的仙人拘到自己的丹田里”一个哑声破锣的老人声音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我推脱一下自己的责任,问:“我有吗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又是你们也许问题是出在你们自己身上吧。”

“有有有还有另外几个精灵,但已经被你的丹田灵丹吞没消融、成为你真气的一部份了――你没觉得这几天功力大增吗”青衣老道吕青龙忙着说,然后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赶紧闭嘴。

果然,另外两模糊的身影对着他就是一顿臭骂。

我吃了一惊――我怎么没觉得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又觉得青衣老道有那么一点点可怜――虽然我也不喜欢他,就说:“别骂了,骂也不起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要是不行,你们杀了他不就得了”最后一句话我随口而出,让自己先吃了一惊。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吗我为什么变得冷酷了

困在虚空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那个女声说:“这个,也不至于吧。我们以前还是朋友一场,虽然他不仁,把我们骗来了,但我俩也不能像他那样不讲道义呀再说我们也杀不了他。”

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最轻,但可能却是关键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吕表龙这厮你们也当他是朋友他半句真话也没有朋友最佳损友还差不多自己倒霉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把你们也拉来添乱子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如果你们想不出办法来,最终形神俱灭了,你们可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这个骗你们来的死老道儿。另外,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俩吗要不我们合力先把这个吕青龙给灭了好吗这个死老道,老是调皮动不动就跳出来吓唬我,我早烦他了等我有时间,你们不动手,我也要把他收拾了”不知不觉中,口气变得凶神恶煞。

三个模糊的身影,再一次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我最后说了一句:“听好了以后没我招唤,谁瞎胡闹,我就用尽心思灭了谁”

看他们没什么动静,就出了定

正文207 柳暗花明

四周静静的。

霸王花像是睡着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到床下,穿上了内衣,顿时觉得自己英俊了不少。呵呵,思想还是保守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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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睡,我就配合了一下了。而且,她要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想起昨晚为她洗浴时的香艳,而现在,这个人一样,裸着散发着青春热力的身体,甚至刚刚和我有过亲密的接触,刚刚有过战栗的高氵朝的女人,我偏偏和她无话可说

有心想去看看小丽洗澡吧,估计她也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而且这样色迷迷的去看小丽洗浴,估计霸王花会更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

想溜之大吉吧,谁知道小丽凶巴巴的会不会忽然又后悔了,把霸王花拖到浴室里去放血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等着小丽洗澡之后回来,身上随意的披着一条浴巾,里面不用说也是真空――这让我更觉得没面子,这不是不把我当男人看嘛

小丽不理我,走上前去,拉起霸王花身上的床单,根本就不管霸王花在装睡,对着那裸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说:“起来,去洗澡吧,姐们一股“退字灵”的味道,难闻死了”

霸王花睁开眼,好像刚睡醒一样一副很茫然的样子。但一遇上小丽不冷不热的目光,顿时就清醒过来,麻利的一翻身,向浴室走去。我看到她的后背上数道难看的伤疤,小腿上也有。我想可能是她在海军陆战队训练时留下来的,当然,也许不是,可能仅仅是她小时候调皮,被树枝划伤了。

“色狼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就知道盯着女人看。”小丽耻笑我道。

我老脸一红。说:“你你你不要动不动就想杀人,好吗刚才,你呀,差一点就把霸王花给杀了那下面如何收场啊”

“哦我有吗”小丽水灵灵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显得特别无辜。

“当然是你不然难道是我要杀霸王花”我哭笑不得。

“没有呀,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杀她还不至于吧她不是正在洗澡吗”小丽轻松的说。

“刚才,你卡着她的脖子,差一点就要把她卡得断气了你还说没有”我质问她。

“要是我动了杀机想杀什么人,那你认为她还能活着”小丽反问道。

我心里想,那可不一定,那个强暴你姐姐的一个恶人,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但这话显然又说不出口,只好说:“好像,刚才,有一个人,要杀霸王花,还非杀不可。哦原来不是你,是我老了,记性不好,对不起当我没说过。”

“哦刚才有人要杀霸王花谁让她站出来谁不知道霸王花是我的好姐妹我非替霸王花出这个头不可。”小丽一本正经的说。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真是他奶奶的郁闷小丽竟然推得一干二净,真是岂有此理我懒得说什么了。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想杀霸王花的意思”小丽笑嘻嘻的说。

“得了我知道了。”我不想理她了。

“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小丽问我,不依不饶,好像刚才想杀人的人,根本和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她要揭发我们那个那个做爱”我心虚的说。

“傻瓜书呆子拜托你遇到事情先用你的头脑想一想”小丽的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你压根不理解女人,更是半点都不了解霸王花遇到事情,要用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嘛霸王花为什么要揭发我们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好处记住,是好处要是没有“好处”,那她有什么动机去做”

我想也不想就说:“她是警察嘛,当然见到我们那个,就要揭发我们这是做警察的责任嘛”

小丽笑了,要是她刚才不是那么凶,我一定倒觉得她笑得花枝乱抖什么的,好今,我只觉得她是笑得简直气都要喘不过来,简直要把她那些狠心的肚肠子都要笑断了不过,她的小蛮腰一弯,两只在浴巾里面跃跃欲出的乳房,来回跳动,还是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在我被人耻笑得无地自容的时候,仍然对美丽的乳房,有着另类的鉴赏眼光

“责任如果是这样,那她出差的时候,还会跑出去做人家伴娘做伴娘我看也不是好伴娘还喝那么多酒,还伴个什么喝到半夜,醉熏熏的回来,忽然,她的责任心又回来了”笑了半天,小丽抬起头来问我。

我呆了一下,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霸王花好像可能也许大概或者不是那么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但我也不能这样就认输,不然小丽更笑话我了,我就说:“要不是那样,那她用手拷拷我们,还要打电话报警干什么”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话你没听说过吗她只不过想向我们开个好价钱而已而我说要杀她,其实也只不过是杀杀她开出来的价码罢了,你以为我真的疯了,想要为这么屁大的小事杀人你以为霸王花喝醉了酒,就不考虑她举报我们之后,她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你真是个傻瓜蛋子”小丽又一次大笑起来,把我的脸儿闹得红得发紫了。

“胡说霸王花能想要什么条件她不过是一时糊涂,哪能像你想的这么多”我抵抗了一句。

“霸王花的心有多高,我也搞不清楚,但她绝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儿比如说她不是处女,你以前能看得出来吗”小丽问我,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个,我刚才倒是看出来了,但是在我和她那个以后,心里难免有些遗憾。我说:“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处女这个还有谁在乎”话说完之后,才忽然发觉自己不仅撒了个弥天大谎,而且,将刚刚把处女身子交给自己的女孩的心,伤透了。于是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就接了半句说:“是呀,除了我,还有谁在乎”

正文208 伪善

小丽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把我看得心里发毛,混身不自在,最后,我不得不说:“也许对霸王花不公平,其实,我在乎。甚至,说我是感激命运安排我们的缘分也不算过分我也感激你,能把处女身子交给我,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不好,怎么对待我,我总是觉得自己久了你一个人情,一个大人情,我总觉得自己为你做什么事情都不过份,为你做什么也不能报答你”语无伦次的说。

小丽“卟哧”一笑,说:“贱货按你这样说,要是哪个小丫头,处女,一不小心把你强奸了,那你是不是要给人家当一辈子奴隶这样倒好决定如果要是一群小丫头,全是处女,把你轮奸了,那你可怎么办”说完之后,又一次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傻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小丽笑咪咪的问我。

“当然”想也不用想,我脱口而出。

“妇人之仁嗳本门不幸呀我妈妈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书呆子做惊蛰这么好的一个节气的守护神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去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儒教门徒你觉不觉得你那种好人的好是一种伪善”

“要是你连伪善都做不到,那你最好不要评价别人什么”我没好气的对她说。

“我偏要说你是好人,那你刚才,是不是把霸王花给强暴了你也许说是为了救她的命,但你敢说你没有暗自得意吗伪善就是的”小丽得理不饶人似的,一句接一句,开始揭我所有她知道的伤疤。

我恼羞成怒,说:“和你做爱我才是最得意”说着,猛的一冲,把小丽压在床上,扯开了她向上的浴巾,在她的一声惊呼里,又一次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小丽死命推我,甚至把我的一只耳朵拧得生痛,但我置之不理,只是对小丽发起了猛烈了进攻。小丽低沉的说:“你这是强奸”“对”我说:“我就是要强奸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几秒过后,小丽软成了一团泥巴,任由我在其上施云播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我特别的放得开,好像全面的控制了局面,进退有节,不一会儿,爽得天晕地暗,再看小丽,只有喘气的份了,再也不是刚才那个要杀人时凶神恶煞的小丽,也不是指着我的头说我是傻瓜的小丽了,现在,她的目光迷离,手臂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的手,身体配合着我的节奏,为我献出她所有的温柔。

享用着心理上的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快乐,当然希望着这种局面越是持久越好,但小丽没支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抽搐着的肉体,让我的眼前一花,哪里还想去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于是,也不由自主的也送出了自己的火热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任由各自的身体,间或跳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丽忽然象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推了我一把说:“起来,我刚洗完澡,又让你弄脏了快下去。”

我头也不抬。每做爱一次,好像,我和她的关系就接近了许多,所以,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这个杀人犯了。我懒懒的说:“你把我弄脏了快离开我,你这个小脏鬼”

“霸王花要出来了”小丽忽然说。

我一个激凛,赶紧翻身下马。找了个短裤穿起来。

再一看,小丽在朝着我笑呢。我正想说她什么,她忽然又对我说:“其实霸王花挺喜欢你的,她以前还在我面前说过呢”

“哦”虽然我知道霸王花不会对我一点意思没有,但从小丽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觉得意外。我慢慢的说:“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小丽脸上的笑容冷静下来,她沉默了许久才说:“难道,这你也看不出来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小瞎子”

我把小丽拥入怀里,搂得紧紧的,心里特别的甜蜜却同时又特别的伤感为什么我会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死男人呢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为什么会是这样到我老的时候,我会想起谁小丽小玲霸王花好象我都喜欢

怀里的这个凶巴巴的小女人,倒像是命运派过来提醒我、提醒我自己不是个好东西的使者一样。

分节阅读75

是呀就象小丽说的那样,要是和我有性的女人,我就要象以前想的那样什么什么,那么,要是一个处女,为我死心塌地,甚至强奸了我,那我要对她负一个什么样的责任呢要是她貌若天仙,也许,未尝不是件虚荣的事情,如果她她竟然有狐臭又怎么办呢如果她不仅有狐臭而且还一贫如洗那我要怎么办呢如果她不仅有狐臭、不仅一贫如洗、还久着巨额的债务、还被仇家四处追杀、还是民族叛徒、而且是个性虐待狂、还秃顶、外加吸毒、赌博、还瞎了一只眼等等那我怎么办呢哦也许我的运气没那么背但也许,我可能真有点伪善。我伪善吗我是好人吗我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其实只是伪善吗

正想着,霸王花进来了,看见我俩抱在一起,没正眼看我们,一时之间,气氛尴尬。

我硬着头皮,仍把小丽抱在怀里,却想,要是能一起抱着她们就好了

正文209 分赃协议

“嗨姐们。怎么象是不开心似的是不是水凉呀”小丽无所谓的问霸王花。

“别叫我姐们。亏得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翻脸就在杀我,我就是饶人的菩萨,也心凉了。”霸王花没好气的说,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过。却仍然不敢激怒小丽。

“呵呵,是呀,我们是好姐妹嘛可是才是动不动就翻脸呢是谁把我的手拷住的,又是谁说要打电话举报什么的这时候谁到好姐妹了呢真的没人亏待过我”小丽几句话一说,把霸王花噎住了。

“再说吧,要是你,舍得把自己心爱的男人,交给我吗”小丽又问。

霸王花果然说不过小丽,好像怎么听,怎么小丽有理一样,甚至我也觉得,霸王花理亏了。

“算了”小丽挥了挥手说:“姐妹一场,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是好姐妹这个男人,我们可能谁也制服不了他,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信呢,现在我算明白了把你的手松开”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倒是慢慢地有些习惯了小丽那种尖刻的说话方式,也不和她计较既然她承认她是喜欢我的,那我还和她计较什么

小丽从床底下拉出了早上我看到的那个黑色的包,打开来,先拿出了两整包的钱,我心里想,她这时候拿钱干什么

小丽把那二十万无,随便的往霸王花面前一丢,说:“这是妹妹我送给你的,你不是老说在监狱里上班,跟坐牢没什么区别吗我也觉得象姐姐这样聪明的人,在监狱里做个小管教,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这钱你拿着,心里有个底儿,一旦你决定不上班了,就用这钱做点生意吧,总比上班拿死工资要强”

霸王花不可置信的看着整整两包还没开封的钱,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小丽看了看霸王花,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想了一想,又数出了二十万,说:“这二十万,如果你做生意,算我入一股吧不然,你先替我存着。”

霸王花只知道点头了。

小丽看了看我,又对霸王花说:“这个死鬼,本来,我本来打算送二十万给他,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又让我要了回来他这么花心,身上不能留钱不然,还不知道要给我们姐们戴多少的绿帽子,所以,他这二十万,也由你来存着,要是姐姐做生意,也算入股了,好么”

“对对对”霸王花说:“这个男人不是花心,而是太太太太太花心了身边确实不能留钱”

我哭笑不得,但却又无话可说。就是有也不能说呀,小丽一个人我都说不过她,何况两个人呢算了,反正这钱来得容易,不义之财嘛,也算是我们见者有份了。

最后,她俩人是和好如初了。拿人手软,霸王花是彻底投降了

等我洗完澡之后,她俩已经结成“反花心”联盟了。我想走回学校或者出去住宾馆,两个丫头坚决不同意,说已经不可能了,她俩人叫我睡沙发,我坚决不同意,不由分说,就倒在床上,她俩一起把我往床下推。没办法,我就睡到另外一头。结果,刚一伸脚,就有四只爪子,一齐挠我的脚心,没办法,我赶紧缩了腿睡。但又极不爽,俩个死丫头一个比一个坏,不时用脚蹬我几下,然后两个丫头纵声大笑,闹得我睡不着。最后,我横在了床中间,两个死丫头的四条腿,立刻不客气的搭在了我的身上,倒是安稳了不少。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续作战多不容易呀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一只手,抱着一条腿,这不是花心是什么惭愧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自动睡到了她们中间,而两个丫头,还没睡醒

吃过早餐之后,两个人真的又重新好得象姐妹了。看着霸王花开颜大笑的样子,又怎么能相信昨天夜里,小丽的手曾经把她卡得透不过气来时,她猛翻白眼的那个情形是真的呢难道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吗如果不是,那么一定是霸王花其实也是个奸党,表面上看大大咧咧,其实,心计比海还要深。倒是我,幼稚得象个孩子,简直心智不全

果然,她们俩人,还是能充分调动各种人的积极性为她们服务的,我这个“心智不全”的人,被她们俩抓差去陪着诳街了。当然,买什么东西,全是我这个苦力提着,付钱,也是我。幸好上次买钻戒时留了点钱,不是自己的血汗钱,但也不那么心痛。但是,最后,还是把那买钻戒剩下的钱花光了,另外,还陪上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回病房的路上,我对俩个丫头说:“你们衣服就一件一件套身上得了,包装袋子就留给我吧”

俩个丫头不解的问为什么我解释说:“把袋子卖了,也好挽回一点经济损失呀这次,我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呀”

两个丫头狂笑。

霸王花说:“你这个人吧,小气不拉的,谁陪女朋友诳街不买单再说了,你也算是我的公司的大股东了,你这样小气不拉的,不是丢我们公司的脸嘛”

小丽也起哄说:“对对,要是他再敢说有损公司形象的话,有损公司形象的事,那么,到时候,从分红里扣百分之八十,留我们俩买衣服”

我心里想,就你俩人,开个杀人公司差不多,要么经营一家纳粹集中营,拨点金牙卖卖,可能也会有点效益,不然,我那从天上飞来的二十万无,不被霸王花折腾个精光才是怪事一桩当然这话不能说,只能想想,嘴里还要捡好听的说:“你们开什么公司呀霸王花呀,你们老家做衣服不是挺有名的嘛我看就做时装公司吧这时装暴利呀就我手上这古几个袋子,就卖几万块而且,如果开时装公司的话,做广告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俩个丫头齐问,是不是我认识在的广告公司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亲戚在央视或者什么电视台的

我说:“傻了吧你们看你们长得这样漂亮,自已把衣服一穿,自己就是活的明星呀这笔大钱不是就省下来了吗我这创意值钱吧好就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吧,所以,剩下的九十我们平分,你俩每人三十,我是四十,好了就这样定下来了,以后谁破坏协定,我们杀了她”说完后,我心猛的跳了一下,不是因为“钱”景广阔,而是我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杀气腾腾了

俩个丫头丝毫未觉得我的失态,而是继续和我调笑,但我有了心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着

正文210 遭遇抢匪

回到病房,刚坐下歇息了两分钟,就看见李青医生敲门进来,对小丽她们说:“监狱打电话过来,让她们尽快回个电话回去。

结果,霸王花一回电话,竟是监狱通知让她们下午就回去的,而且说一定要回去,因为,监狱管理局明天会和一个新闻单位搞个活动,监狱怕万一出点小问题,所以

打完电话,我们都呆住了,没办法,就忙着订车票和收搭行李了。

我真想把她们中间的谁,拉过来,搞个告别的仪式,或者,干脆,她俩人一齐上,和我亲热一番,但最终只能压下欲火,只有等回去以后再那个了

吃过中饭,本来李青也说要送她们的,但临时有个手术,又去不了,就我一个人,把丁总把她俩送到车站去,给她们打车票买水果,又花了我不少钱,肉痛呀

最后,挥了挥手,转眼之间,亲密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空虚的城市了。

车站边上的公交车挤的人太多,我又舍不得花钱打的这两天花的钱可不算少,再花回家给父母买礼物的钱可能都少得可怜了反正年轻,有的是力气,我决定走回学校去

星期天,街上的人很多。我边走,边到处乱看。本来,以为自己经过这几天的那个,会对街上的美女不屑一顾的,谁知道,这么多风格各异的女人象蝴蝶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还是差点让自己的哈啦子流下来。

走了五六站路,才过了市中心,离警校可能还是要有五六站路。我泻了气,还是花一元钱做公交车吧想前几天,花了二十几万,买了个钻戒,谁相信那也是我呢还有,霸王花的那个“企业”里,我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要是我对别人说,别人一定会以为我穷疯了说胡话呢

在站台上,等公交车开过来。一会儿开过来一辆,一会儿开过一辆,却偏偏我要等的车不过来。我向着车子来的方向,着急的望着,老是想,也该来了呀但又过了几分钟,车子没来,却看见监狱管理局的许蕊过来了。许蕊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俩人手上都挂着个小包,一步三晃,悠闲的走过来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回避一下,却见一个小阿飞一样的人,从她俩的背后向着她俩人,猛冲过去。我的头脑停滞了半秒,但立刻就明白了,那人想抢她俩的包来不及提醒她俩,那两只小包已经被那个阿飞抱在了怀里,飞快的向着站台这面跑过来。

过了几秒钟,许蕊她们才反应过来,大喊:“抓小偷”但满街的行人,都只是诧异的看着她俩,根本就没人想要帮忙的意思。

本不想出头,我想站台这么多人随便谁都会伸手把小偷给抓住的。但遗憾的是没有。而且我还发现,站台上,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肯定也是小偷的同伙,因为小偷冲入人群之后,以一种极其快速的方式,把包放进了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子里,传递给了另外一个小偷,自己接着跑。另外一个小偷,转身放进了一个手提袋子里,交给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又快速的把它塞进了一个看似在等车的人的早已拉开拉链的旅行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

这时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那个拿着旅行包的小偷就要往车上挤,而许蕊和她一起的女孩,还没跑到站台呢,而且,边跑还边指着那个跑远的小偷喊捉贼呢。

分节阅读76

我一伸手,拉住了那个要上车的小偷,那个小偷惊慌的说:“你要干什么”他可能以为我是反扒队员。

我伸手把那只手提袋子拿了出来,对他说:“这个是你的吗”

那人一听我是外地口音,顿时胆子大了起来,凶像毕露的说:“想多活几天的话,就别多管闲事把老子的东西放下”

我也不想多惹事,就说:“我女朋友的包,所以”

“你怎么不说那两个婊子是你妈放手”那个小偷骂道。

这时许蕊她们才跑过来,我叫了她一声,她见是我,还鬼叫着要我帮她们追小偷呢

“你们的包在这里”我把那个手提袋子一倒,那只黑色的塑料袋子掉了出来。我脚一踢,把它踢给了小许蕊。

才跑这几步,许蕊她们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特别是另外一个面生的女孩,更是跑得脸色发白。

打开黑色的塑料袋子一看,果然是她们俩的包两人疑惑的看着我,简直有喜从天降而不敢相信的意思。

那个小偷一看不妙,转身就要跑,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坐地的小偷,全是地头蛇,就是到派出所,肯定也是赖得一干二净的,它们跑就跑吧。

这时候,许蕊却来劲了,说:“不许走跟我们到派出所去”说着,就和另外一个女孩儿拉住了那个小偷的手臂,不让他溜走。

那个小偷手臂一轮,顿时,许蕊站立不稳,一个跟头就摔了出去,我飞身去救,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脚下一进刹不住,登登登登连退了数步这个小偷的力气可真是不小不是一般的弱不禁风的小偷,简直做强盗都够水准

刚这样一想,那个小偷竟然真的做了强盗他劈手从另外那个女孩的手里,夺下了已经被我们取回来的那只包,然后,又把那个小女孩猛的一推,竟然把小女孩推得飞了起来,我赶紧放开许蕊,又飞身去抢那个凌空跌落中失声尖叫着女孩,但已经过了空中接人的最佳时机,她已经在下落的最后时刻了。

我一咬牙,硬生生的咽了一口气,猛的一伸手,把带着巨大冲力的女孩向怀里一带,身体快速的一转,想卸去那巨大的冲力理论上我是可以做到的,但从来没实践过却没有成功,那巨大的冲力,最多也只卸去一半,结果,本来我想只转一圈就可以把她放下的,却快速的连转了两圈,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个女孩,象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了我的身上,特别让人难为情的是她的耻骨,简直就象一只小榔头一样,重重的敲在我的小弟弟上,生疼呀疼得我直翻白眼

正文211 初试身手

“你你没事吧”那个女孩倒是挺懂事的,小声的问我,脸红红的,我想起自己还搂着她,赶紧松开手,打掉牙齿和血吞疼痛只好自己忍着了,谁让我想英雄救美呢

这时又想起许蕊她们的小包还让人拿跑了,赶紧起身去追。那个小偷还没跑远呢,正要往一个小巷里去,我对许蕊说了句我去追,就飞快的赶了过去,许蕊和那个女孩,远远的跟在我后面,也追了过来,边追还边喊:“捉小偷”

当然喊也是白喊,要是有用,现在也不会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了谁这个年头还管闲事

刚追进小巷几十米远,我就觉得情况不妙那个小偷竟然回过头来,阴森森地看着我,手里晃着那两只小包。

“邪不压正邪不压正”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动手,这可是真刀真枪,不再是以前警校学员之间友好的对练,而且,对手是一个力大无比的壮汉子。

正有点担心的时候,又发生了让我背脊都发凉的事情后面的许蕊她们还没追过来,倒是另外几个小偷,从后面逼了过来。

先动手还是后动手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决定,就听到“嚓嚓”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回头一看,更是担心那三个小偷竟然拔出了弹簧刀,而且,刀锋弹出,看来,今天,他们是想放我的血了

再没退路了,也只有拚一拚,看我这些天学的到底是不是花拳绣腿了。边想边把外衣脱了下来这可是前几天刚买的呀,穿身上还没臭美几天,今天弄不好,只怕要留几个洞在上面了,真是遗憾当然,如果一定要和刀锋亲密接触的话,还是让衣服去吧,别让我的身体去承受的好

面前的那个大贼,不慌不忙,一点不担心我从他那里突破,冲出包围,看来他是这伙人的头儿,可能也有俩下子,也许要是解决了他,下面其他人就会作鸟兽散吧,所以,我决定先把他给解决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猛的向面前的这个贼头儿冲过去,呼呼有声的向他砸过去一个砸拳。

那个大贼看来临场的经验十分丰富,竟然一点不慌,两腿微微一弯,呼的就是一个上冲拳,拳头直指我的手腕。

就在两人快要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我收拳跳起,身体旋转,一个漂亮的旋踢,大脚带着冲力和我全身的重量,直取那个大贼的腰腹这个动作,我曾经反复练过许多次,是事先想好的,所以,干脆利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就听“啪”的一声,把那个大贼踢了个正着

一声惨叫,那个大贼捂着腰,倒了下去。

后面的三个小贼愣了一下,脚步一停,这时,从他们的后方,传来了小许蕊她们的惊叫,现在,她们俩才气喘嘘嘘的跑来。我挥了挥手,对她俩说:“快去报警”俩人一愣,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小许蕊留了下来,却不敢过来,远远的看着,另外那个女孩又跑出了巷子,去报警去了。

三个小贼一听说报警,更是神色慌张,几人眼色一对,挥着弹簧刀,一起向我冲了过来。

只一招就打倒了一个贼头,我的心顿时大定。而这几个小混混,脚步轻浮,毫无章法,握弹簧刀的姿势也是千奇百怪,一看就知道从来没练过只是靠本能打架的小流氓而已。所以,我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我变得镇定之后,顿时,头脑无比的清晰几个小流氓的运动轨迹在我的眼里一清二楚,三个人的可能攻击方向和各自的弱点,更是了然于心。刹那之间,我就想好了反击他们的顺序了。虽然三个持刀的小流氓一路猛冲过来,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动作,竟然像体育比赛时转播重放和慢镜头一样,让我等得甚至有点心慌

好不容易,那三个才冲到我面前,首先是一个大个子流氓把手中的刀子向我刺了过来,我想都不想,变拳为手刀,猛的切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他手中的刀子就在他自己的惨叫声中,往地上落了下去。

还没等刀子落到地上,另一把小刀子刺向我的前胸,竟然有那么一股子狠意。我手腕一转,已经叼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儿,往前一带,一抬膝盖,顶在了他的小腹上,立马就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他不顾一切的想要缩成一团,连要小脸朝地落下去也不管了

我看也不看,就知道第三把刀是刺向我的大腿的,这是那个一开始抢包然后撒开两腿猛跑的那位,还好,这伙计不是想要我的命,我也就不打算伤他了,所以我稍稍后退一步,顿时,就让开了刀锋。那小子一鄂,我不等他明白过来,向去就是一脚,这脚看似力大无穷,实际上,着力在他身上时,却只是把他震飞了起来,那种用力时自己把握力量大小,拿捏得准确无误的快感,实难言传

那小子,在空中飞了一上,果然是按照我想相的路线,然后,又轻轻的摔了下去。

不会受一点伤我得意的断定,看着那小子,就像科学家看着自己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的得意

但我马上发现自己得意忘形了那小子落下来的地方,正是那个贼头落下来的地方,他竟然捡起两只小包,一溜烟跑掉了。我本想追,但一想,这家伙我可追不上,刚才我已经见识他飞毛腿的功夫了

环身四顾,脚下是三个痛苦呻吟着的流氓,让我心情大好,原来,一个人的呻吟的声音可以这样好听原来,我学的这些功夫,还真可以说句:乘乘真的有效

那个得意呀

这时,许蕊见我摆平了小流氓,才敢过来

正文212 头痛

过来后,不问我好不好,倒是问了一句:“我们的包呢”

我一听傻眼了,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敢情我是出了那么多力,却是捡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让一个小偷拿跑了,他跑得太快了,简直就一飞毛腿我追不上他,所以就没追。那个、那个,有这几个同伙在这边,应该能把他翻出来的。”

许蕊点了点头,看了看在一边呻吟的小流氓们,才对我说:“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本想自夸一下,但一想到包没找回来,而且这是自己卖弄武功而导致的失误,所以,就三缄其口,再不说什么了。

这时,一个巡警和刚才的那个女孩一起跑过来,一看场面,都愣了一下。麻烦事情就不可避免了。

只好跟他们一起到附近的派出所,“协助调查”,其实,倒有一种自己也是打加斗殴的流氓的感觉一样。

分节阅读77

派出所的一个治安民警见了我们,倒是非常奇怪,说:“这个大力水手怎么今天这样惨让谁打成这样”上去拍了拍那个贼头的脸,只见那个贼头满脸是豆大的汗珠,脸早已疼得青了。要不是那个巡警死命逼着他走,可能,他是死也不能撑到派出所来的。另外两个,也不算好,一个是手腕肿了个老高,一个是手再没离开过他自己的小腹。

那个治安民警愣了一会儿,赶紧安排那个贼头到医院,倒是把另外两个拘了起来,要不是许蕊和那个女孩拚命为我证明和反对,恐怕,我也会被和两个小偷关在一起。

最后,我还是被客气的安排在一个值班室里,但却被告知不能走开。

那个女孩先走了,许蕊心神不宁的陪着我,但却没什么话说。

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个吊二郎当的民警,来作笔录。

我抱怨道:“怎么到现在我都等了三个小时了”

“没看到我们都很忙吗还给我们添乱子那个“大力水手”被你打断了四根肋骨,你知道吗你有麻烦了”那个民警没一点好脸色给我看。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一脚,竟然踢断了那个贼头的四根肋骨。但我见义勇为,难道有错见他这样恶声恶气的对我,我的心里十分的窝火儿

然后是例行公事的调查。当那个民警知道我也是个警察时,态度才好转过来,还转身为我倒了杯水。

事情并不复杂,三言两语,说得清清楚楚。那个民警最后把调查记录递给我签字,还说,我的女朋友在外面等我呢,签完了字我就可以走了。

我拿起笔来就想签完走人,但忽然之间,觉得还是应该先看一遍,这几天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变得小心了许多,遇事,变得谨慎起来。

飞快的看了一遍,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再细读一遍,更让我遍体生寒我没做过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调查笔录都是这样做的,但要是我签上字,我所知道的法律知识告诉我,那么,这就是我的陈堂证供,而且,是一份承认我自己有罪的陈堂证供

虽然,那个民警写的大体上也没什么差误,但有几点,却明显的对我非常不利。比如说:他的记录强调我是主动进攻;比如说,记录强调最后两只包没找到;比如,记录说我承认那只包不是贼头“大力水手”偷的,是被别人塞到他的包里面的

要是法院再断章取义的引用我签了字的这份记录的话,可能,我就会吃大亏了。我慢慢的放下笔来,对那个民警说:“我能不能找个律师,为我看一看能不能签这个东西”

那个民警一愣,说:“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没那必要的。”

我摇了摇头说:“法律条文我也背一些。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的。”

那个民警看了看我,明白要蒙一个同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今天是不会签这东西了。他把夹子一合,说:“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我要下班了,明天再见吧”

我一看,他翻脸了。就和他商量,能不能打个电话。他理也不理我,转身就走了。

我傻了眼,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别人要害我可就惨了。权力部门要是黑起来,那种种罪恶,我又不是不知道的呀喊来在门外等待的许蕊,告诉她情况,让她不用再陪我等了。如果她能想办法就想办法,不然的话,帮我去找一下我们警校的校长,他一定有办法的。

许蕊走了。

我又忐忑不安的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快要黑了,这时,许蕊来了,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是所长的人从肩牌可以看出来,说我可以走了。

结果什么例行程序也没用,就出来了。出了派出所的门,我发现许蕊的小包又挂在了她的肩膀上。我不顾自己的委屈,问她:“你的小包怎么找到的”

“派出所专门送到了我朋友那里的。”许蕊说。

“哦办事效率挺高的嘛,这个派出所。”我心里的气消了一点,也许他们没我想像中间那么坏。

“什么办事效率高呀要是一般人丢了包,那还不自认倒霉可笑的是我钱包早上出来的时候,是放了一千九百元钱进去,我忘记了没把今天买东西的八百元钱减去,在报案时仍说是一千九百元钱,结果,交到我手上,钱包里果然按我说的一千九百元,分毫不差钱包里的钱不但一分不少,还比实际数多出了八百多元钱你说可笑不可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说我的钱包里有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许蕊不屑的说。想了想又说:“只是连累你在这里呆了半天时间。”

“这么说你不是普通人了”我好奇的问她。同时知道了自己的努力原来是白费力气,也许事实上,是我连累了许蕊小姐在派出所等了我一个下午。

“我是普通人,但和我一起来的朋友不是。”许蕊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

“哦她有什么特别”我问道:“她是哪位高官的女儿吗或者,她是省纪委的人”

“不是。”许蕊摇了摇头说:“但她她是公安厅的头疼”

“公安厅的头疼”我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许蕊睁大眼睛看着我,象看一个外星来客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看你的神情,你是真的不懂了”

我点点头,惭愧的说:“真的不知道”心里想,这个女子,让公安厅头疼,看来真不能算是一般女子了。

许蕊笑了笑说:“原来是个纯洁的小帅哥那个,是这样的,公安厅的头,这意思你知道吗”

“公安厅的头头是公安厅的厅长吗”我问。

“对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许蕊问我。

我一头雾水,还是没明白,问:“疼让他害怕还是头晕眼花”

许蕊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笨这个“疼”,是“疼爱”的“疼”不是“疼痛”的“疼”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呆了一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竟然是公安厅长的情人

正文213 另类

许蕊看着我说:“今晚是你请客呢还是我请客”

“当然是你请了都是你害的。而且,你不是得了八百多块大洋嘛我们今晚就照这个数把它消费掉吧,留着可不吉利哟”我吓唬她一下。

“小气鬼还编什么理由呀要是你请我吧,我就给你个机会。想叫我请你呵呵,过两天吧。今晚我们去宰公安厅去”许蕊调皮的说,眼睛闪烁着。

“什么”我失声道:“那个厅长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当然不会”许蕊又吓了我一下,才说:“这个“头痛”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的,而且,就是知道的人,也没人去说,你可要注意了今晚只有小曼和我们吃饭。”

“哦那怎么你说公安厅请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们不避人呢。”我笑了笑说。

“跟你说话真费劲”许蕊不满的说:“这事情哪能不避人小曼请客,最后,发票还不是拿公安厅报销了所以,其实还是公安厅请客嘛”

我暗暗惭愧了一下,怎么自己好像真有点傻冒似的老犯低级错误,这些我应该想到的呀,我们监狱的头,经常拿来招待费发票让我报销时,我什么时候敢问是招待什么人的呢还不是自己填上“招待地方政府有关领导”或者“招待地方公安局有关人员”“接待省局领导”之类的虚词大家都心知肚明嘛,谁认过真

许蕊见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先有点难为情了,说:“哦,我说话是不是不好听呀,别见怪,呵呵,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所以说话没遮没挡的。要不”

“哪里有呀你说话我挺爱听的呀。朋友之间,直来直去的多好我的荣幸。”原来她还把我当朋友了,呵呵,不错,有点那个。我接着说:“那个小曼,叫什么名字不会叫陆小曼吧。她在公安厅上班吗”

“哦,小曼姓叶,叫叶小曼。她现在,在读研究生呢。”许蕊简单的说。

“学什么的,艺术吗”我猜道。

“猜对了一半。以前,她学的专业是动画。但是她考研却报考遗传学,没想到吧我们都以为她是疯了,朋友们打赌说她一定考不上,结果,人家偏偏就考上了嗳,我们都忘记了她从小就聪明过人,特别是记忆力好得一塌糊涂而且,她是个特别认死理的人儿,说句难听的话,她是特别的自以为是,什么都能讲一套自己的道理出来。所以,待会儿,见到她,你别和她讲道理。爱听就听两句,不爱听的话,你不要和她争什么,直接转移话题就是了你是说不过她的,她的理论是非常系统的简直天衣无缝。所以,她说这是个路灯,你如果对路灯不感兴趣,赶紧要说:“哦,今天的天气真好。”或者说:“看,那是一辆定马车”,那她就没辙了”许蕊笑着介绍她的斗争经验,好像我果然是她的好朋友,甚至比那个叶小曼更亲近。

我倒是挺好奇的,竟然有这样的另类大学时学美术,考研竟然能去考遗传说,呵呵,这个遗传说,看来也太那个了不过,这个女孩,也许真的值得见上一见。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酒店,走进去,一看,WOKAO进进出出全是人,就跟乡下庙会一样。还好,叶小曼头痛女士预订了房间,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地方了。

在那个不大的包间里坐下来,禁不住想,是不是头痛女士经常会和公安厅的头,在这个幽雅的小包间里约会,甚至,情不自禁的要相互安慰一下呢这样一想,好像许蕊同志,变成了头痛,而自己,成了那个偷情的男人了

分节阅读78

“一脸的坏笑得意什么呢说来听听吧”许蕊看着我,奇怪的说。

我一听她这样说,就知道自己想的太投入了。赶紧掩饰说:“和你们一起出来吃饭,我能不高兴嘛今天我非要死命的狂吃不可,把今天下午受的气,全给发泄掉”

“你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吧,等会千万别客气”许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等着叶小曼的到来。

但叶小曼总是没有动静,所以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又转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很忙,最近她的学业很重吗”我当然不能把自己心里怀疑她又去会情人的念头说出来了。

“她呀一点也不忙,她别的都好,就是太聪明了记性一流,而实际上,中国做学问,也就是摘摘抄抄的事情,所以她是如鱼得水没事就在报刊上发表点小论文呢经常找我逛街,玩儿,她的时间多的惊人。”许蕊说起自己的朋友来,把头直摇,不知道是惊叹,还是无耐。

“哦那么,她近来都忙什么呢”我问。

“闹死了,她近来呀,研究什么心理分析,见了谁,都要分析一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哟。她说她的,我们做我们的,只要不反驳她厉害,一般有个人听她说话,她这个婆娘就很开心了”许蕊答道。

“她今晚会不会放我们的鸽子不来了我好像都听到我钱包压抑的哭泣声了”我笑着对许蕊说。

“绝对不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肯定会打电话通知我们的。她呀,朋友不多的,屈指可数的几个,不会轻易放弃象我这样多年的老朋友的。”许蕊自信的说。

“哦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我问。

“五年了,一直是有空就在一起的。”许蕊说。

“那她找个情人的事情,你岂不是从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我好奇了。

“当然知道了。但她认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的她毕业那年,电视里正在放一部歌颂人民警察的电视剧,她一好奇,就跑到公安厅实习了。结果,就认识了厅长大人。后来,过了半年时间,就到一起了说是他们喝了点酒,谁又知道”许蕊简单的说说。

“哦我们今晚喝酒吗”我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喝啦”忽然,她反应出我的话里有话,用小拳头给了我一下。

我正想得意,忽然想起小玲小丽霸王花的小拳头,都曾经在我的身上不轻不重的问候过,那一点点得意,稍纵即逝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叶小曼走了进来,我站起来,许蕊仍然坐着,在椅子上,指着进来的那个小女人说:“你想急死人呀姑奶奶的白头发都急出来了,今天你可要负责任”

叶小曼冲我笑了笑,不理许蕊,自顾自说:“打的都打不到了,等了近一个小时,**害人呀”

我一愣,心里想,打出租车与**有什么关系呢

正文214 艺术与本能

许蕊笑了笑说:“你还想打车子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出租车根本没有愿意往这市中心跑的”

我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说:“市中心的生意应该好一点呀,为什么出租车反而不愿意往市中心来呢”

叶小曼没出声,只是笑了笑。最后,还是许蕊回答说:“快过春节了,现在各个市县做点小干部的,头脑活一点的谁不到省会来进贡呀一方面是对口部门,县市的下级部门对省里的上级部门总要在春节意思意思吧另外,是一些个人,想在省里找靠山,春节正是送礼的大好时机呀,不是吗”

顿了一顿,她接着说:“而要命的是,这些人,往往是享受着公车消费的人,一到省城来,就要带着个车子来,说不定还跟着几个随从。所以一到过什么节,省城就车满为患了。那就堵车呗而一堵就是几十分钟。所以,没有出租车驾驶员愿意往市中心跑的。这不是**害人是什么呀还有呢,这些人来了,不是一来,就能请到人家那些高官的,还要排队呢所以就要在这里住几天。你看这些饭店,全要提前预订房间,不然根本就没吃饭的地方了,全让**分子们占领了。酒店的客房呀、娱乐场所呀什么的,也是一样,这时候最能明白公款才是最大的款儿简单说吧,只要是花钱的地儿,一眼看去,全是红头文件的脸儿”

“今晚吃什么”叶小曼打断了许蕊的话,问道。

“随意你们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吧,我对吃没什么追求的,吃饱就行了。”我说。

“嗯这还用问”许蕊不满的说:“老办法,什么菜贵,咱们就点什么。呵呵,平常的菜,咱们在家做就行了。既然出来吃,当然要吃最好的。”

“我卡上只有四千元了,你们可要给我留点钱呀”叶小曼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无奈的说。

我笑了笑,不说话,任由她俩人瞎折腾。许蕊就去点菜了,她要亲自看到那些活着的动物,才肯点。

留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我看对面的墙上,有一幅梵高的〈〈向日葵〉〉,就没话找话的对叶小曼说:“这幅画挺好看的,是吗听说你以前学美术,你怎么看这种画呢”

叶小曼歪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幅画,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说明你很困惑”

“哦为什么”我想起许蕊说她喜欢精神分析的话来,果然一点不假。按许蕊的指点,我应该说:“天气真好”,但我终究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

“梵高的所有作品,全部是色情之作”她一本正经的说,然后又解释了一句说:“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梵高纪念馆的馆长说的。”

“是吗那个馆长还说什么”我问。对美术,我基本上是一窍不通,顶多也只算是附庸风雅、不懂装懂。

“他还说,性欲是梵高创作的唯一源泉当然,这可能不是他的有的原话,但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吧。”叶小曼随口就说,丝毫都不迟疑。

“哦好像这张画,虽然我说不出来它到底美在何处,但仍然觉得它赏心悦目挺漂亮的。但我看不出来什么色情的意味呀是不是那位馆长危言耸听了呢也许梵高在创作时,追求的是美,而不是性,有这种可能吗”我问这位学美术专业的小女人,用一种外行人在内行人面前的小心谨慎。

“这个嘛追求美并非艺术的直接目的,美仅仅是一种武器,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手段。”叶小曼肯定的说。

“武器逃避现实的手段”我听得头都大了:“为什么要逃避现实呢。”

“这个嘛,说起来,稍稍复杂一点点。据说,达芬奇在描绘各种圣母像时所激发的热情,就是他早年便离别母亲的思念情绪即恋母情结的升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惠特曼的诗篇、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等,其中有些情节和片段是对渴求同性恋的热望的升华,由于他们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满足,只好寄托于想象性的创造。”叶小曼简单的解释几句后,喝了口茶,看着我的反应。

我装作听得很投入的样子,说:“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但是,如果创作的源泉是性欲,那么,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发泄一下呢就像中国的古代诗人一样,“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样岂不是更简单嘛”

“这里面有一个人类社会禁忌的原因。还是用弗洛伊德现成的理论来说说吧:弗洛伊德极力强调人的性欲本能,以此来解释人的各种精神和实践活动。他认为人一出生后,性欲本能就构成了人的基本心理能源,在现实中不能得到满足的性欲本能便被压抑在“本我”中。他把这种被压抑的性本能称之为“力必多”,“力必多”在潜意识中逐渐结成“情结”。他认为,从本性上来说,所有男孩都有恋母忌父情结即俄狄浦斯情结,因为希腊神话中俄狄浦斯杀父娶母而得名;所有的女孩都有恋父妒母情结即埃勒克特拉情结,因为希腊神话中的埃勒克特拉怂恿其兄为父报仇而杀其母所以说这是禁忌。”

“弗洛伊德认为,被压抑在“本我”中的性本能并不是被埋在心底深处而不在活动的,内在精神是一种流动力或动态的结构,在某一方面受阻碍和压抑,就会自动调节,转变方向,在其它地方寻找出路,使受阻的能量得到发泄,就像缺口的堤坝一样。”叶小曼吧啦吧啦只是说,那一套一套的理论,我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在书上看到的理论,远没有她这样一个小女人,活生生的坐在我对面,就事论事的讲起来这样的生动。

道理一点就透,我也还不算太笨。只是提自己一时没想通的问题:“这样说,人人都有这种冲动了那么,人人都应该有着强烈的艺术创作的动力才对呀为什么我不能画出这幅向日葵,而只是觉得它比较漂亮呢”

“嘻嘻,弗洛伊德认为:“凡艺术家,都是被过分的性欲需要驱使的人”。而普通人嘛,虽然人人都可以通过艺术想象这个世界,使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末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得到替代性的满足”

“这个所谓的替代性满足,是相对于真实性满足而言的。真实性满足是指人的欲望得到现实的满足,如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谗时有酒饮,等等。而审美欣赏中的满足是不能实现的,而是通过想象使在现实中受到限制的欲望得到满足和解脱。”

“艺术家创作的原动力是“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艺术家在创作中让无意识的强烈本能在幻想中得到宣泄,再以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便是艺术作品艺术家在创作中是按照深层欲望的标准来挑选内容,他从复杂的大千世界中只选取那些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不管艺术家怎样加以掩盖和改头换面,仍然万变不离其宗。”她说着,又喝了口水,向门口看了看,许蕊还没回来,她又接着讲她的理论。

“你所以觉得这幅〈〈向日葵〉〉好看,或者推而广之的说,艺术作品之所以具有魅力,就因为你和艺术家一样,也是在某种程度上遭受着同样的挫折,你尽管也可以在梦幻中去寻求解脱的办法,但因为你并不是艺术家“最高级的艺术型人最接近精神病患者”,你幻想的作品未免枯燥乏味,无法从中得到精神上的慰藉。”

“所以,你自然而然的,要去寻找最好的艺术品来慰藉自己遭遇社会所引起的挫折感等等。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艺术不仅是一种精神补偿的手段,而且被公认是一种社会性的治疗手段和一般观众摆脱苦闷的出路。你觉得这段音乐好听,你觉得那本书好看,你认为这幅画漂亮实际上,是你受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替代性满足”

说完了,她笑吟吟的看着我。

KAO原来,我看这幅画,觉得它美,是是因为自己的性欲得到了替代性满足难以接受。

我说:“那么,有人大唱“党呀我的亲娘”、或者跳跳舞呀、写几句酸诗、抑或搞什么行为艺术,难道,他们追求的其实不是艺术,竟然,是发情了跟半夜里的猫在叫春没差别”

“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你说的比较有意思”叶小曼笑着说。

“哦天啦,我还没接受这种观念。那么人正常的情感呢”我叫道。

分节阅读79

叶小曼一点没觉得我奇怪,淡然说道:“你指的情感是什么爱情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性比爱更重要”

正文215 生命本源

“嗯这个”我吱唔了半天,才说:“愿闻其详”

“可你怎么没问姐姐我爱不爱说呢”叶小曼的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哦这个”我没想到她忽然来这一手,说得正当劲的时候,嘎然而止了。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吧,她真的能把自己擅长的知识,咽到肚子里去,不说她要不说,我也不问了,省得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我歪过头去,看着那幅向日葵,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审美快感,可以说成是性欲的替代性满足,呵呵,有意思。那又有什么高雅可言呢要是那些一贯以宏扬主旋律为已任的艺术家,听到她这么肯定的说全是性欲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当然,也不一定,比如人们不是说那些一家两口都在演艺圈的俊男美女们,一回家,见面客气得不得了甚至相互称老师,可出一旦各自去到外地演戏时到晚上那可是谁也没闲着人家有什么没见过

“在想什么呢”叶小曼看我只是盯着那画看,却不和她说话,忍不住问我。

“噢,瞎想,也许是在想,这性为什么会比爱情更重要吧。”我笑了笑说,心想,你不说,干嘛还为找我你不会去用一下洗手间或者去看看菜点好了没有吗

转念一想,自己可是个男人,这样小气可不算好。就说:“你研究的课题是什么呢”

“哪有什么研究现在只是背点基础知识,就是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研究没那经费呀”叶小曼摇了摇头。

“这我可帮不了你的。只是我觉得,你对遗传的研究,和你以前对艺术的研究方式,一点也不一样,或许,对你的研究有非常大的好处,可以让你用一种全然不同于其他的科学家的方式,很容易的取得成功的不是吗”我对她讲。

“也许是吧,但愿如此。”叶小曼说。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叫自私的基因,能算是遗传学的内容吗”我问她。

“当然了,是本非常不错的书,我也挺喜欢的。”她说这话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然是单眼皮,可是一样挺好看。

“呵呵,我看过这本书之后,还没和专家交流过呢,今天正好向你讨教一下,可以吗”我眼巴巴的看着她说。

“当然了,你说吧。”她看起来很乐意。

“中国人说:“盘古开天辟地”,你瞧,说的多好听呀,又有意思,像玄幻小说一样。一个字,好”

“西方人说:“上帝创造世界”武断了一点,跟倡导百花齐放的红头文件一样。但也算是挺有趣的,马马虎虎吧。”

“但像你们这些科学家们,却说:“砰”地一声,世界就诞生了从大爆炸中间产生了最搞笑了吧。简直就是周星星的无厘头如果谁要是不信,那谁就一定会被认为是最不可原谅的没知识没文化没教养了你说科学东西,难道不是最霸道的宗教”我对叶小曼说。

叶小曼笑了笑说:“事实总是要残酷一点吧科学就是科学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想了一下,我问她:“那本书的作者认为:“基因本质上只是一种物质,和其他物质一样,具有颗粒性。它不会衰老,即使是活了一百万年的基因也不会比它仅活了一百年更有可能死去。”是这样的吗”

“这只是基本的常识而已,如果你没明白,可以再仔细看看这本书的。”叶小曼不屑的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我接着说:“如果对人或者说其他生命形式来说,他们只是基因的生存机器,而基因本身又是不会衰老的,那么,不管是性,还是遗传,怎么又能说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没有意义,那么,性比情感重要也就谈不上了再退一步讲,在遗传中间,就拿人来说吧,如果性的滋味和拔牙的感觉一样,只怕拒绝性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遗传也就困难了。所以我认为:即便是从生物学的基础上讲,也不能说,性比情感重要”

“咳咳”叶小曼猛的呛了一口水,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最后说:“你说的只是语言表达上的,而且,纯粹是一种主观的推测,没有依据”

“呵呵”我笑了笑说:“刚才,只是调皮了一下,现在正式请教你一个问题。”

整理了一下头绪,说:“那个作者说,“如果我们在一亿年中每星期都购买一次彩票,说不定我们也会中上几次头奖”,也许吧。然后,他用这种机率来说,有机物质在某些地方积聚起来,也许在岸边逐渐干燥起来的浮垢上,或者在悬浮的微小的水珠中。在受到如太阳的紫外线之类的能量的进一步影响后,它们结合成大一些的分子。它并不见得是那些分子当中最大的或最复杂的。但它具有一种特殊的性质能够复制自己的拷贝。”我想吧,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也能理解。”

我看了她一眼,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接着说:“如果一旦真的这事情发生了,那么,它就可以复制出无穷多个自己,就跟我们的计算机染上病毒一样,以后就不愁它不出毛病这个观念吧,我也能接受。”

叶小曼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接着说:“他说:这个有自我复制能力的超级物质,“它的后代子孙在这星球上繁衍不绝,穿越四十亿年的时光长河将这世界改造得面目全非。如今它的后代子孙遍布这星球的天空、陆地、海洋,不过它已经将自己深深的藏匿,直到1953年人们才真正明白了它们的地位,今天我们把这些分子中的某些片断称为基因。而我们眼中的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式都是由它们所创造用来延续它们自己的生存、繁衍的机器,包括我们自己。”他竟然说,我们的生命,其实只是基因机器,只是基因一件标新立异的衣服你觉得这是真的吗直觉凭你的直觉说”

“这个嘛,直觉告诉我不是,但他的解释,却是最合乎科学规律的,却是我理智选择的一个答案”叶小曼想了想说。

“呵呵,原来你直觉中,也认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说实话,我是怀疑这种理论的,因为,显然,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是,生命,也许不是想像中间的那样,经过几十亿年的漫长进化而得来的,也许,就像是科学家们认为的宇宙的诞生一样“砰”的一声响,结果,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全诞生了到于进化,也许不是那么玄的事情,就像我今天穿上西装,明天又穿中山装一样,压根与进化不相关。或者,要是赵木山长得寒碜一点,并不一定就是他有返祖的现象,只是他本来就应该长那个样子叶姐,你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我笑着问她。

叶小曼听我叫她一声叶姐时,脸上表情一喜,然后,又陷入沉思,最后,还是说:“你这个观念,听起来怪异,也不合情理,但推想起来,其实生命,归根到底也是一种物质而已,既然宇宙能在一声“砰”响中诞生,那么生命也应该能的吧但我不肯定,我回去后问一下我的导师吧。”

我又笑了笑说:“只是瞎想想而已。谢谢你叶姐。而且,我还想,就算他的理论是正确的,也许,我们人类,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生命,都不一定是在进化,也许,是在退化也是有可能的呀自私的基因里不是说吗:“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甚至是更大的单位。在遗传学的意义上,象天空中的云彩,或者象沙漠中的尘暴。它们是些临时的聚合体或联合体,在进化的过程中是不稳定的。”既然不稳定,那么,显然也有退化的可能。也许我们苦心想登上高峰,其实,只是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淖而已。你说是吧,叶姐。”

“嘻嘻,有可能的呀。”叶小曼见我忽然不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也就是说,说不定,人类以前呀,个个都是男人高大威猛,智勇双全女人全都是柔情似水,秀外惠中。结果,到今天退化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自信得一塌糊涂的那些演小品的大腕们呀,就全明白我说的话一点不假了”我笑着说。

叶小曼咯咯的笑着

kao,我是不是快成业余科普人员了呵呵,下面转入正题,咨询与功夫有关的东西

正文216 心怀鬼胎

我想了想,也不能扯得太远了,还是说我想说的正题吧,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对叶小曼说:“听说过有一种简单易行的基因疫苗,是将裸质粒DNA直接注射到机体的肌肉、皮内、皮下、粘膜、静脉内。据说道理是编码外源性抗原的基因插入到含真核表达系统的质粒上,然后将质粒直接导入人或动物体内,让其在宿主细胞中表达抗原蛋白,诱导机体产生免疫应答。抗原基因在一定时限内的持续表达,不断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使之达到防病的目的。这个,你听说过吧”

“这个嘛,基因疫苗被称之为第三代疫苗,名气很大,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但它与传统的疫苗相比,具有许多显著的优越性,当然听说过了。而且,这也可能是我以后现实的研究方向吧。”叶小曼说。

我接着说:“人类的精子和卵子结合后形成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就是一个最初始的全能干细胞,它可以分化成人体的各种细胞,这些分化出的细胞构成人体的各种组织和器官,最终发育成一个完整的人。我想,要是把这个受精卵细胞,或者是由这个受精卵细胞分化出来的全能干细胞,象疫苗一样,经常性地注射到人的体内,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叶小曼奇怪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心里想,我又不能告诉你,说我自己的体内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东西。就说:“也许,这样能让人常生不老吧,至少,也应该能让自己的身体,重新焕发出生机活力吧”

叶小曼想了半天,说:“这个嘛,我真想不出来,涉及的问题太多了会有什么结果,也许要做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一个结论出来,这也许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同时,不仅仅这样的实验花费极大,这还涉及到伦理道德的问题总之,很难验证这个猜测。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可能会引起人体的变异。”

“变异”我问。

“简单说吧,也许用来做实验的人会大病一场,也许就成为植物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器官出现故障死掉,当然了,也可能是人变得更强壮,甚至,能长出三头六臂当然,这种可能比较小”叶小曼正说着,许蕊回来了。

我不再说这些事情,而是又和她们一本正经的说说别的话。到后来,再稍稍喝了点酒,话就多了起来。

许蕊说:“今天在派出所,可没少受气,小曼,给我们出口气吧”

我正在不安的想着关于受精卵对正常人体的影响问题。本来指望受精卵是一个全能的干细胞,说不定能成为丹田里的一颗种子,练成一颗灵丹,在自己衰老或者需要的时候,脱胎换骨呢如果,要是像叶小曼说的那样,我可就成了“心怀鬼胎”了如果结果是“变异”了,那可就糟了。要是在自己身体后面后长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分节阅读80

忽然听到许蕊说起下千午的事情,如梦初醒,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下午受了点小委屈。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再给叶姐添麻烦了。而且,我这也不算什么委屈,也许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许蕊大声说:“那怎么行呢你这是见义勇为却像个小偷一样,让人看着,在派出所里不让走,这还不算是委屈”

我笑了笑说:“你见到的事情,也许全是一些金光灿烂的事情。我的这点小事情,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因为是自己是外地人,就被卖到收容所去了。难道我是人,他们就不是人是神灵、是做人的良心、还是宪法,规定我们可以比他们就应该享受更多的尊严”

许蕊愣了一下,不说话了。叶小曼说:“适者生存嘛那些民工,对社会治安确实有不良影响,这也许算是泼洗澡水把孩子也泼了出去吧。”

“我无意冒犯你们,但你们知道的社会真的只是电视媒体里的社会,你们就像活在没有黑暗的灯光下。前些天,我也听说一个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一个在部队里立功十几次的一个小伙子,见义勇为,被黑社会杀了。结果呢你们一定想不到的那个办案的民警,是凶手的亲戚,所以结果,那个民警强行将这位见勇为者的尸体烧了,说是无名死尸而且,在那个可怜的母亲上访的时候,竟然被反咬一口说:他是黑社会你们想想,我和他比起来,难道不是受到了礼遇如果说,我为这点小事情,兴师动众,就算最后,我是扬眉吐气了,最多,也只是那个民警向我倒个歉而已你觉得我会心安吗”我缓缓说道,尽量不带情感。

两个小女人相视无语。

我接着说:“其实,你们可能想不到,我倒是一点也不恨那个给我做笔录的民警真的,一点也不。也许,他也没少做坏事,但我总是想,也许他这样做,只是做领导交办的事情,或者因为别的迫不得已的原因当我生气时,我就想,他一定会带着老太太过马路,会在蚊叮虫咬中坐在草丛里蹲守罪犯,会在自己发高烧的时候,却送居委会的孤寡老人去医院,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也许,他一定会迎着刺刀或者子弹,第一个冲到前面去也许,这些他能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所以,我我也许,心里不那么痛快因为他那样待我,但我不恨他这事情算了,许蕊不是还得了八百多块钱嘛,也算是个好事情呀”说着,我笑了,尽力让气氛轻松一点因为,我看到几个冷菜之后,每人上了一碗鲍鱼气氛不好会影响食欲的呀

正文217 玩偶

“你一定是AB型血,是吗”叶小曼忽然问我。

“是呀,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好奇的问她。

“你这个人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一时这样想一时那样想,前后矛盾一般的说AB型血的人,都有双重性格的。”叶小曼煞有介事的说。

“算了,原来是这样猜出来的纯粹是巧合而已。你要是想说我有双重性格,也不用这样说吧叶姐”我不动声色的说。

“就是的,我点的这么好吃的菜,也堵不住你们的嘴,真是气死我了”许蕊说。

“哪有呀这饭太好吃了。我们说几句话也是正常的嘛,吃得太沉闷了才不开心呢好了好了,要是有什么错,那全是我不好还不行吗”我说:“吃完饭以后,我请你们到哪个舞厅去玩还不行吗”

“好呀”两个小女人听了,齐声答应,然后相视而笑

我汗涔涔的头靠在沙发上,D厅里的燥热、拥挤,让我有点不习惯。我象刚从一条臭水沟里爬了上来,不真切地看对面的人跳着舞,疯狂地扭曲着身体,仿佛要自我拯救一样。接着,一个不清楚的形象从闪烁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渐渐的闪闪烁烁的向我靠近,一个年轻女人最终走进了我的目光。她没有说话,孤单单地坐在桌子边,有点忧郁纤巧的困惑的迷惘的她微微向前倾着上,漫无目标地旋转着面前的果汁杯。

这时,我才发觉,她有一点点单薄,有一点点软弱。她不算漂亮,但那一张有气质的脸,令人难忘,似乎隐隐藏着一股隐秘的力量。她的额头、两颊和双耳的线条似乎带有某种疲惫和冷清,但她的嘴唇却很丰满温润。她的眼睛不大,在灯光的闪烁里,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在看着别的什么,她细长的脖子和苗条的身材很匀称,那条合体的牛仔裤和上身的那件紫色的羊毛衫,使她显得妩媚多姿。

忽然,我发现不仅是自己在注视着她,她也在看着我。这时,身边这个吵闹的世界仿佛都缓慢地停滞下来。她肯定感到了什么,抬起眼睛看着我,然后她显然有点局促不安。当她踌躇的目光再次接触到我的时候,露出一种小女孩一样害羞的神情。

这家舞厅是她们找的一家D厅,这样也好,我就不用费劲去请她们跳舞了。当然,这样,亲热劲也就会少一点,我想。但现在,我发现自己不适应这个节奏,所以,先退下阵来,谁知道,叶小曼没多久也接着退了下来,只有许蕊仍然一个人,在场中不倦的跳着。

我明白,自己要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我知道她听不到我说任何话,因为这里DJ音乐的声音太大了。

我向她招了招手,叶小曼犹豫了一下,顺从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转过头去,对她说:“你怎么不跳了”

她的眉头皱了一上,别有一番风情。“听不到”她大声喊道。

我笑了笑,是呀,要是用正常说话的声音,确实,一点也听不到。我把自己的嘴,靠近她那只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小耳朵说:“在舞厅里会有两种人,一种人会受不了刺激,变得放纵;另一种人会更觉得孤单。我觉得我们是后一种人,你说是吗”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流动着一种特别闪烁的光彩,然后,她点了点头。

“套用一句非常老套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活在半梦半醒之间反正,有很多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特别的孤单”我在她的耳边接着大声喊道。

这种说话的方式很有意思,好像要发泄什么怨气一样。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惊慌,表情有点奇怪了。

我也不指望她回答什么,在她那只已经隐隐有点红意的小耳朵边上,说:“叶姐,我觉得你非常非常的有情趣我听许蕊说你以前是学动画的,为什么去学遗传的研究生呢”

她想了想,转过头来对着我大声喊道:“我以前每天看着自己的作品动起来,越是做得好,那些动画越是真实生动可爱,就越让我觉得自己不真实我总会想我自己,是不是也仅仅是命运的一只玩偶看起来活得有滋有味,其实,只是在按照一个早已安排好的呆板程式,在做着可笑的运动呢我想知道生命的意义,所以就学遗传了,就这么简单”说完之后,她不看我,转过脸去了。

我又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那你现在觉得我们是命运的玩偶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能怎样如果我从梦里醒来,我会说,那只是一场梦而已知道的越多,也许你不是越清楚,而是越糊涂所以,也许你是不知道的好“她头也不抬,不再是对着我,好象是在对着一张茶几在大喊。

“也许你是对的可我也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如果我一定要死,我希望自己死得明白一点。我活得并不好,孤单郁闷我总是想反抗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会害怕”我大声在她的耳边喊着,这D厅里的气氛,让人想发泄自己心里所有的不满。

叶小曼一转头,小耳朵在我的嘴唇上蹭了一下。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连脸也没红一下。她的眼睛,看了我几秒,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忽然没勇气再说什么,刚才一时冲动说的话,让自己有点被动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

又停了几分钟时间,叶小曼对我说:“我们一起去跳舞吧,小弟弟”

我笑了笑,和她一起,进了舞场里。舞池如潮的混乱的人群立刻将我们吞没,仅允许我们有最小限度的滑步。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我,我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手指细细品位她尖锐的指甲、修长的手指以及手指上细碎的罗纹和凹凸,似乎在彼此潮湿的指掌的缝隙间我们进行秘密的沟通交流的仪式

刚走进人群中间,还没来得及跟着节奏上窜下跳、东倒西歪,忽然,闪烁的灯光全部消失了,四下全是男男女女各种声音高分贝的尖叫。原来到了黑灯舞的时间,这是给那些情人们和做交易的人的时间。

我一时不知所措。叶小曼的手,还汗渗渗的牵着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

忽然,她尖叫了一声,投入到我的怀里,大声说:“该死有人摸我”

她简直是在诱惑我我猛的把她向怀里一带,像是要在舞厅这个黑暗的时间里,保护她不受另外的男人侵犯一样,手,捂住了她那娇小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把这个有那么一点点瘦弱的小女人,轻易的搂在了怀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用她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腰,柔软的骨肉有一丝丝的颤栗。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音乐里,一个老外声嘶力竭的喊道,只有一个单词我听得懂“FUCKFUCKFUCK。”

我的血液沸腾着,不知道是自己在引诱她,还是她在诱惑着我。

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忽然,她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我却听得真真切切的。

“我也害怕”

正文218 杀机

分节阅读81

我蹲在厕所的格子间里,这里可真不是个好地方

我只是想平息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才的一切,太突然了。当许蕊和叶小曼一起从舞场下来时,我有点难以面对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所以,选择暂时逃避,冷静一会儿。

正准备站起来走人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两个人大大咧咧的说话。

“他妈的你给N监狱的人交代的怎么样了那个监狱的头不是你小叔吗你以前不是拍着胸膛说没问题吗难道你还准备让那个死丫头过年不成”一个邪呼呼的声音在骂道。

一听到提我们那监狱的名字,我不再动弹,侧耳用心倾听,顿时觉得声音清楚了很多。

“勇哥,我上次去过以后,又打过好几次电话去催了。但我小叔他也有难处呀,他们监狱刚来了个二把手,据说来头很大,是犯错误从北京下来的,是个很厉害的邪主子。而且我估计那个丁小丽家的人一定打点过监狱所有人了,所以我去试着和监狱里的伙计们接触了一下,他们谁都不感兴趣。而那里又是女子监狱,我们的兄弟,混不进去的,所以能等一阵子,看看那个监狱新来的那个二把手到底怎么样再想办法”一个三十多岁的沙哑男声,压低着嗓子说,在嘈杂的音乐声里,要不是我用心听,根本就听不到。

然后是两人具体又商量如何对付小丽的事情,听起来,那个急着要杀人的人,正是那个该死的杨勇,他又回来了,应该是找了一个黑社会的小头目,为他报仇,今晚是又在紧催。

我听得咬牙切齿,慢慢站起身来,低着头,从隔间里走出来。那两人早就完事了,正在抽烟商量着。我从他们身边走了出去。到外面一看,厕所里里外外,此时正好没别的人。

我一运力气,顿时,觉得浑身的真气,全涌到了手上。我慢慢走进隔间,两个流氓,还吵吵闹闹的争论着如何尽快害小丽的事情。

我动如脱免,手一挥,剁在了那个流氓的脖子上。那个流氓连吭都没吭一声,软在了地上。

可能是杨勇的那个人,刚想抬头,我的的肘部一扫,顿时他用手后住了眼睛,一时半会,绝对是睁不开眼睛看东西了

我的手一伸,把挂在衣钩上的一块脏抹布,塞进他那嚎叫的嘴里。然后,把他脸往墙上一撞,顿时,血顺着墙流了下来估计他的鼻子是要断掉了。

“你要是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别出声”我捏着嗓了,冷冷的说。

顿时,他就只剩下拚命的抖动了。

“受人之托,只是传个口信给你要是丁小丽少了一根汗毛,你绝对不会有一个全尸听明白了吗”

他只是晃着头。看来他有一百个胆子,现在也不敢摇头的。

我的一只手,伸到他的裤裆里,说:“只怕你会忘记,给你长长记性”一用力,捏碎了一枚睾丸。

那个恶棍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没了动静,估计是疼晕去了。

我手一松,他像一条死蛇一样,落在了地上。

当我又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小女人的笑脸时,我忽然想起,刚才我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怎么没有害怕怎么没有犹豫甚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仔细想一想,自己确实没有一点的犹豫,而且,不慌不忙,好像胸有成竹一样。从听到两个奸人的话,到到厕所外面去察看动静,再到一招制敌的每一招一式,自己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自己哪有过一点担心哪有一点害怕

再仔细想一想,自己剁在那个流氓脖子上的掌刀的力度自己把握的分毫不爽,恰好是让他晕过去半个小时的力度这种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呢切下去的姿势是现代搏击的,但用力的技巧,却是奇门的巧力难道,是奇门的心法,教会了我的这种功夫吗

我为什么不害怕真是奇怪下午和那几个小贼动手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虽然有点担心,但却异常镇定,现在,见到那两个奸人,竟然一点没犹豫,说动手就动手了

当人群在我身边把那两个晕迷不醒的人,抬出D厅的时候,我还和两个小女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呢,好像和自己压根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原来,我还可以这样的奸诈我以前不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自己能这样从容的做到。

在回到学校的路上,经过一段幽暗的道路时,我边着,边甩着手,觉得自己象个超人,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见到树或者电线杆子,总想上去捶上几下。一边走,一边想着奇门的心法,禁不住边走边比划起来

到学校时,身上的汗水把自己的衣服都浸湿了。只觉得,胸中畅快无比。

和宿舍里的学员们吹到两点,才睡。这时,想起这么多天来的事情,全都难以置信。

只是,自己破了色戒之后,命运又会如何小丽和小玲,始终是个头痛的问题,不想也罢,也只好顺其自然了。只要自己在监狱里一天,就会照顾小丽一天,绝对不会让杨勇之流加害于她,必要时,就干掉他这念头一闪而过,吓了自己一跳为什么自己好像越来越杀气腾腾呢还是不要再去想了,只怕杀人一开头,就没有终了

功力突飞猛进,那是自然不必说了。但丹田里的青衣老道和其他两个精灵,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天去再找几本藏语的书看看,再好好研究一下那部生死书

对了,不知道我们监狱里新来的那个二当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明天,应该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

正文219 理想主义

中午吃完午饭,躺在床上聊天,我忽然发现宿舍少了一个人。

“回奸跑哪去了”我问。“回奸”的名字叫赵刚,是个回族人,民族学院毕业的。但他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穆斯林了他自己讲他在学校时,忍不住跑到学校外面去买猪肉吃,被同宿舍的几个回族穆斯林同胞发觉了,气得要揍他。他讲的这个故事把我们笑个半死,就送他一个外号“回奸”

“他呀肯定又亲近理想去了”一个姓王的同学说。

“什么意思”我问。

“嗳就你不知道了吧。有时候他晚上都不回来住呢他现在可是有理想的青年了”小王说。

“你在说什么呀”我一头的雾水。

“理想是个女人,就是学校财务处的那个这你明白吗”小王问我。

“李响是不是个子不高,脸白白净净的,眼睛眯眯的,嘴巴弯弯的笑得特别甜的小妇人”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真是色狼呀原来看你不声不响的,对女人却研究得这样仔细。一个美女教官还不够你用吗要是赵刚知道了你对他的“理想”垂涎三尺的话,他不和你拚命才怪呢”小王笑着说。

“我靠原来赵刚这小子是闷头狗啊谁说是我对他的理想垂涎三尺明明是他抢了我的小蜜嘛”我故作大惊道。

“什么”宿舍里的几个同学一起惊讶的坐了起来,想问我个究竟。

正在这时,赵刚碰巧回来了,“咕咕”的喝了几口冷水,说了一声“爽”,然后问我:“谁抢了哥们你的小蜜告诉小弟,我去砍死他”

我不声不响的站起来,冲着他的胸前,不轻不重的擂了他一拳,说:“就是回奸你这个臭流氓”

赵刚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一变,说:“放屁,不要开玩笑了,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问了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我问他。

“问了呀,是学校毕业的。”赵刚说。

“你问了她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哪一年毕业的吗”我再问他。

“今年毕业的,学税务的。”赵刚想也不想答道。

“我靠这你还不明白,真是笨得一B你怎么不想想大爷我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是哪个专业”我吐了一口唾沫说。

赵刚呆住了,他可能真不知道我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或者忽略了我的存在。宿舍里的其他几个兄弟也全傻了眼,面面相觑,大概都相信了我的话。

我故意恶狠狠的瞪着赵刚,强化着气氛。

赵刚过了半天,才呐呐的说:“不可能,她绝对不会是你的小蜜她她她跟我时还是处女”说完之后,脸红得象蒙上了一块块大红布一样,一直红到了脖子。

要是平时,兄弟们一定全笑炸了肺。可现在,看我板着脸,谁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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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笑不出来。李响小姐确实是我的同学,同班同学。毕业之后,我没和她联系过,只在毕业前听她说过她可能会到一个学校的财务处上班,却压根没想到她就是在这个学校上班。当然,这些问题是次要问题。

我在学校时,也确实暗恋过她。但这也是次要问题。

有时候,需要自己手工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的时候,我会想着她的形象但这也是次要的问题。

问题的关键是:赵刚说她是处女

李响是个很拉风的女孩子在学校的时候。家境也不错。人是又聪明又漂亮这才是最要命的。所以,象我们这些穷人的孩子,也就不敢去沾边了。班上一个同学,叫李杰。人家是一个企业家的儿子,有的是钱,身上的衣服,哪一件都够我们吃一个学期的。俗话说,财大气粗,所以,自然的,人家就走到了一起。先是叫哥哥妹妹的叫,然后,就没事请客吃饭,然后,就是约会。

其实,李杰虽然家里有钱,也算不上是花花公子,至少,在搭上李响之前,他也是个纯洁处男,见到美女,也象我们一样,流哈拉子。

人的胆子都是一点一点的练出来的,就象黔之驴里面的老虎一样。

李杰也曾经和李响在周未,跑到山上去,在山窝窝里呆个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回来,脸上净是蚊子叮咬的疙瘩或者,跑到河边等等这种过渡阶段也不算短。

据李杰吹嘘说,他们做成好事是在铁路桥下面,火车隆隆的开过来的时候,正是他进入李响身体的时候。他这样说,害得我白白浪费了许多精液我很长一段时间老是一边想着他们在铁路桥下做爱的情景一边做着手工活儿火车隆隆的开过来,自己的家伙就进了李响的身体血我靠真的是处女出货的时候,灵魂里会在火车的隆隆声里大声和喊叫

“我靠还是处女”李杰是这样介绍的,但弟兄们都不大相信,因为,李响太妩媚了,让人觉得她很早以前就受过男人的滋润其实,我们一大群大屁孩子,什么也不懂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纯粹是直觉。所以李杰说他见了红“我靠真的是处女”。没办法,我们只好信了。

现在,忽然又冒出一个赵刚,也说李响是处女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同学曾经在门板上用小钻子钻了个洞,那可不是我一个人偷看过李杰和李响的云雨呀

我看了看赵刚,他正紧张的一B,看着我,虽然是冬天,汗水还是湿了他的脸。

我不得不笑了笑这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刚子我吓唬你呢,其实,她只是我的同学,同班同学。仅限于此”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也曾经暗恋过这个小妇人。

赵刚顿时松了一口气。学员们一同起哄

我正色道:“不过,你刚才那句话可不中听呀什么叫“她还是处女”你爱她,是因为你爱她这个人,而不是那么一小块处女膜不是吗好好对她要是你爱她的话,别计较其他的小事”我含糊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免得以后李响的事情败露以后,赵刚找我算账说我什么。

“呵呵我当然会对她好了不过,处女当然就是不一样了,这你不知道有多妙”赵刚的兴致高了起来。

“一样的”我懒得说什么。

“怎么能一样呢奥运会第一个跑到终点的是金牌,第二个只拿到银牌。第三个就只有铜牌了,后面的可就什么也没有了她跟我时是处女是什么概念那说明,我接近她的心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我是冠军呀”

学员们跟着起哄。

我笑了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勉强的说:“只是虚荣而已并没什么实际意义。而且奥运精神是参与就是胜利。”

“不一样的,绝对不一样”赵刚可来劲了。他大声说:“跟你们这些处男,说不清楚的简单说吧,一个有性经验的人,和没有性经验的人,世界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你是处男,而这个女人不是处女,那么,也许,你喜欢与她接吻时如醉如痴的感觉时,你肯定想不到,这个女人可能最喜欢的事情却是为男人吹箫你能明白吗她吮着你的舌头时,却想着她含着别人老二时的情形”

几个学员一起哄笑。

我也不得不跟着笑了笑。

赵刚接着说:“所以,对有过性经验的人来说,世界一切都有着性的意味。穿衣服可以挡着那活儿,可在某种意义上,只是增加性感而已能把嘴也盖上吗女人能为你吹萧,谁说嘴,谁说嘴唇不是性器官呢所以说,找个处女,当然意义不同,至少,她是干净的,不会传染什么性病给你”

看着赵刚眉飞色舞、唾沫星横飞的样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虚弱的跟着他们一起笑。

我靠还是处女

只觉得他挺可怜

其实,谁又不是我难道不是

我又想起自己以前在暗夜里象做贼一样吭吃吭吃地做手工活时,想着李响,想着火车隆隆从头顶开过时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

心不由得一沉

正文220 断臂

在学校上课,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凭我过目不忘的本事,又有什么课程,不能应付自如呢上午上到第三节课时,又是一个照本宣科的老师。

我拉着民族学院毕业的赵刚,到他的母校去,看能不能在民族学院的图书馆借几本藏语的小说和历史书看看承诺晚上请他喝酒讲讲李响在学校时的小事情他才答应去的。

在民族学院看了二个多小时书,生生的背下了一部小说,半部史书,对藏语的语法的习惯用语也算有了点了解了。也算收获不小。

在民族学院附近的小酒店里请赵刚搓了一小顿,胡说了两多小时,才动身回学校。

走到了军区医院附近的时候,他忽然说,走小巷走吧,他脖肚子痛要是厕所

KAO这就是在这里生活过的人和从外地来的人的区别他们总是很方便的找到公共厕所。但他没带纸,让我去买,他忍不住了,告诉我厕所的位置就跑进了小巷里。

我没办法,求人办事,难呀就到路边的一个小卖部里,买了一卷手纸,然后没精打彩的给他送过去之后,我走得远远的去等他这是一个工厂边上的一个小巷,没人家,过往的行人也少,显得冷冷清清,而厕所很臭,所以我远远的走开了。

这时候,过来几个人,象是也要上厕所,但走到我面前,忽然散开,把我靠着墙包围住了。

我倒是一点也不惊慌,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这几天和人动手,把自己的胆子越练越大了。心里想,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我烦他们象苍蝇一样,在人身边飞。呵呵,我那时就那么狂就是那么想的。

一个秃顶的男人,大约有三十多岁,上前一步说:“冤有头,债有主昨晚应该是你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我们为他们讨个公道”

竟然有点江湖规矩的意思。

我懒洋洋的说:“出手无情他们可是先出手的。而且一伸手就把刀子亮出来了,明显是想要我的命,我不下重手,那不是送死吗况且,他们先前是抢了我女朋友的钱包。”话虽然在应付着,心里却巴不得和他们再打上一架,好多一点临场经验。

“看他们受的伤,不用说你也是个会家子。所以,就算他们人再多一点,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兄弟你下手,是不是狠毒了一点”秃顶男子缓缓的说。

“狠毒不见得要是我没两下子,在医院里躺着的就是我了”我冷冷的说,眼睛逼视着他。

“他们让你抓住,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自然要用点心对付你这样多管闲事的人。既然你样说,而且你又是练家子,那也就算是我们兄弟技不如人的原因吧,我们也无话可说。今天,兄弟几个,想来为他们找回来,如果,我们赢个一招半式,你也自己认命吧”秃顶男人缓缓的说。

我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说实话对他们我根本是不屑一顾。

这个秃顶男人,倒不想以多取胜,他向后退了一步,手指一点,边上的个黑脸大汉走上前来,其他三个人,慢慢上向后去,又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

我也不理会他们,随意一站,心里却在计算着这些人的位置,要是打怎么打,要是打不过他们,跑怎么跑,但心里却半点也不害怕。

黑脸汉子见我不理会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向前一冲,扑面就是一拳。

我一惊,他与昨天见到的几个小混混一点可比性也没有,这一拳不仅是力大无比,而且中规中矩,是一记少林拳的加式,让我不敢招架。

连忙一转身,闪到一边。

被我堪堪躲过拳头,砸在墙上,顿时红墙上腾起一团红色的粉尘,惊出我一身的冷汗,再不敢轻敌。

那个大汉见一击不中,身子一晃,竟然如影相随,一招撩阴腿,快若流星,直奔我的下阴而去。

我暗暗叫苦,原来对手如斯厉害,真论实力,只怕至少也与我旗鼓相当。

分节阅读83

可笑的是我昨天刚打赢了几个小流氓,就视天下英雄如无物

这几个人,说来不来,估计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可是一样够我受的了。一个就让我受如此大的压力,更别说他们几个人要是一起上了。

根本来不及细想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有拚一拚了,看看用“多心经”打得聪明一点,看看能不能让自己占些便宜吧此念一出,心顿时静了下来。分出一份心思,注意另外三个人的动静,其他的心思,全部用在了和这个黑脸大汉的对阵上了。

心如晴空,果然不一样了。先是大概做到料敌先机了他拳风一动,我就能猜出他的拳头可能指向何处,是虚是实但是,明知如此,却无计可施,因为他的拳头力量太大了。简直让我胆寒。就算我知道他的拳脚之中有破绽,也来不及对他的破绽发起攻击所以说,他对付我的这种打法,和没有什么破绽,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暗暗的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练习一下自己的力量当然,现在只有闪得快了,好在这个不花多少力气。

几分钟时间,连躲了快若疾风的三十几招,这个黑脸汉子,攻势才慢下来,我就觉得另外三个人显得有些焦躁了。呵呵,当然了,他们在小巷里,不可能常时间和我打斗的,要是有行人过来的话所以,只要我能把时间拖下去,我就算赢了虽然不是赢得那么光彩。

果然,黑脸汉子有些心急了,一拳刚向我击过来,也不收拳,立马又是一拳,追了过来。我一见心喜,快速出肘,猛然向他的内关穴上击去,攻出了我出其不意的第一招。

那黑脸汉子忽然见我出手进攻,而且招式又快又狠,不由得一慌,手向外甩,堪堪躲过我凶狠的一击,仿佛心有不甘一样,身体在向外旋转的一刹那,一个旋踢,向我的腰踢了过来。

我看出这招只是虚张声势的一脚,像是只想吓退我进攻的后手,甚至只是要稳定一下他向外摔出去的身形。

如此好的反攻机会我如何能放弃也是该我出口鸟气的时候了我猛然变招,猝然向外顶出自己的膝盖,迎上了他向我踢过来的小腿骨。

“不”一声惊呼,从一个在一边掠阵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嘴里喊了出来。但已经迟了,一声惨叫,那位黑脸汉子已然滚到了一边,豆大的汗珠在他的脸上涌了出来

秃顶男人,快速出手,在那个黑脸汉子的血海等几个穴位上,快速的点了几下,那个黑脸汉子沉闷的呻吟声,顿时,小了不少。

我心里一惊本来以为点穴之术,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用,而且,有如此好的效果,看来,这后面这几位,更是不好对付的高手。

不及多想,一声断喝传了过来:“好让爷爷来教训教训你”一条身影扑了过来。我一看,是一个瘦瘦的高个子,身如鬼魅,一掌击向我的脖子。

我一晃身形,正想反击,却没想到根本就没完全躲过刚才那一掌,就听“啪”的一声,那一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我的左肩头,疼得简直是撕心啮肺火辣辣的那个疼呀

顾不得疼痛,一股复仇的怒火从心里腾的升起来。我硬生生的挺了他的这一掌,同时,右拳冲出,看似毫无花巧的向那个瘦子的前胸冲了过去。

这一拳是跟美女教官学的杀手锏,看起来速度很快,但越接近目标,就越快。刹那之间,拳头已经逼近了瘦子的前胸了。

“啊”瘦子惊慌的叫了一声,躯体剧退,同时一拳,切向我的手腕。

我理也不理他的那一掌我赌他定是把全部力量用在后退上了。这一拳如果落实的话,就是一头牛,可能也会小命不保,就算他的手掌,切在我的手腕上,我拳头的余威,仍然可以让他在床上躺上几天。最好的结果就是他全力后退这就要靠他自己的判断力救他自己了。

果然,他那一招下切的手掌只是虚招,软软的拂在我的手掌上。他全部的力量都用在后退上了。我的拳头,只余下百分之二十的力量,在他的胸前,软软的印了一下。

“呼”一口血剑,吐射在我的肩头上,热哄哄的感觉。

“大胆”一声断喝,那个秃顶男人和老者,一齐扑了上来。

我向右一滚,连滚带爬的躲过了两人的拳脚。刚刚跳起,想喘口气,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就在刹那之间,刚才伤在我拳头下的那个瘦子,一个扫堂腿,把我扫倒在地,“扑”的一声,他自己因为用力又吐了一口血,血在地上触目惊心。

我正想来个就地十八滚,还不及发动,一只脚压在了我的咽喉上让我的气也喘不过来。

心念一转,正想冲拳踢腿进行反击,两只手臂已经被两只脚,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一抬眼,那个秃顶男人一只脚踩着我的咽喉,一只脚踩着我的一只手臂。而那个老者铁青着脸,一只脚踩着我的手臂,一只脚虚抬着,防备着我的两条腿的进攻。

“他妈的以多取胜”我不甘心的骂道。

“小子,你别不服气。认起真来打,我们俩人你谁也打不过就算是你赢了他们俩,也只不过是因为你侥幸而已。论力气论功力,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个老者冷冷的对我说。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里来和那么多废话你们要是认为你们能赢,为什么还要一起上真不要脸”我再次恨声骂了两句,顿时觉得咽喉一紧,骂不出来了。

“你才要才废话再不老实,立马要你的狗命杀你和杀一条狗没什么区别”秃顶男人恶狠狠的说。

老者冷然问道:“看你也算个练家子,一招一式,也算是有模有样,快说,是哪条道上的”

“去你妈的以多取胜的人,不配问我的师门”我想也不想,恶声大骂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丝毫没觉得危险和害怕。

老人和秃顶者眼色一对,目光里流露出怨毒,我忽然心叫不妙,就觉得双臂同时传来“喀”的一声哑响,然后,钻心的剧痛,让我眼冒金星,“啊”的一声惨叫,从喉咙里窜了出来,同时,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们还当你他妈的是什么好汉这点点小意思,就喊得跟娘们叫床似的,还哭真让我们后悔出手对付你这个孬熊要是没本事,就不要口出狂言,下面爷爷要一点一点的碎了你,你行吗要是你答话痛快一点,爷爷也许能给你一个痛快”秃顶汉子冷冰冰的骂道。

我痛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没想到做英雄这么要命早知道和他们合作就算了,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要是现在配合,那这苦不是白受了吗我忍着剧痛,恨声骂道:“我操你姐姐的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以为你能杀得了大爷做你他妈的白日梦吧”

那个秃顶汉子忽然乐呵呵的一笑,说:“这就怪了,只要爷爷我的脚一伸,只怕你这王八脖子就要分家了大爷我什么时候想送你上路,那什么时候你就得走人你还以为你是杀不死的神”

“对你爷爷我就是神爷爷我是奇门的惊蜇守护神你想杀老子,做梦吧”我还是自报家门了至少,要是我今天命送在这里,他们四个不一定是铁板一块,以后他们说不定当笑话讲说杀了一个自称是神的人,这样就可能走了风声,说不定小玲小丽她们听到以后,能为我报个仇什么的,这句话也算是替自己交代后事了。看他们俩个目露凶光,估计今天活得成的机会少之又少了

放在我咽喉上秃子的脚,不易觉察的动了一下。

就看秃子和老者对视了一下,然后听到秃子说:“放屁你说你是惊蜇的守护神你就是了笑死人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谁能证明”

我没想到自己这样随便一说,竟然,从他们的表情分析,他们是十有**知道奇门这回事情,而且,显然对惊蜇或者是奇门这个门派的这回事情,有些畏惧不由得心里一喜。身体一放松,顿时觉得刚才因为思考而转移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疼痛上,便似有千万只马不停的从我的两臂踏过一样,痛得撕心裂肺。

我丝丝吸了几口气,咬牙说道:“你们知道奇门就好你们摸摸自己的脑袋吧想想奇门什么时候饶过什么人”我还想说几句,吓唬他们一下,就觉得咽喉一痛,说不出话来。那个死秃子,臭鞋子硬得像把刀一样硬硬的割得咽喉生生的痛。

“住口没凭没据的话你一句话你也不要说了,再说半句,信不信爷爷割了你的舌头三哥,搜他的身”

那个老者面无表情的弯下腰,伸手在我的身上,搜了起来,当他从我胸前拉出那块奇门的玉佩的时候,他的手,抖了几下,连秃顶男人都觉察到了。

俩人互视一眼,丢下玉块,忽然弃我不顾,背起躺在地上的其他俩个在低声呻吟的家伙,,转身飞快地消失在冷清的小巷里

我也不敢叫他们,生怕他们又后悔了,再回过头来给我一刀。压力一去,顿时,头脑里想的全是痛了。泪水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又过难熬的几分钟,赵刚才一晃一晃的走了过来,见我一身是血别人吐在我身上的,躺在地上,一声惊叫,跑过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咬着牙说,“可能膀子让人踩断了”

“哪只膀子”赵刚问道,同时,伸一只手就来拉我的一只手臂。

“啊”我一声惨叫,正式晕了过去。

正文221 参汤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军区医院的病床上了。

麻药让疼痛,暂时的离开了我。送走了来看我的同事和调查的警察,我一个人,晕头晕脑的睡不着,躺在安静的病房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命运总是给你启示,只是在你身临其境之前,你仍然是沉睡不醒的睡美人,对一切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情,浑然不觉。

报应呀

分节阅读84

比如说,我以为自己长了本事,而且本事不小,对付几个小流氓毫无问题,而且也事实上办到了,结果,就算把他们都送上西天,我还不是一样,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痛不欲生”杀人一万,自损八千,一点也不假

比如说:前些天,和小丽她们做假,住进了这家医院好几天,昨天早上才离开这个医院,今天,却不得不住了进来。可能也不再有前几天那样的爽了而只剩下痛

比如说,李青医生偶然的在走廊上瞧见我两只手臂打着石膏时惊讶的样子,然后,嘻嘻一笑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是不妙

我这样想着,仍然没想到,会有更多的哀羞,在等着我自己。

过了两天后,同学们的新鲜劲儿都过了,不再有人来看我了。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刚被护士小姐,喂过了点汤饭,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叶小曼来看我。

她提着点骨头汤,看来是她自己做的。她冲着我笑了笑说:“听许蕊说,你为了那天为我们抢包的事情,被流氓报复,打伤了,在住院,真是不好意思呀”

我笑了笑,忍着痛说:“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应该的。其实,是我给你添麻烦才是真的”最后一句本来是想说得真心真意,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说得狗屁不通这不是揭人家的老底子嘛

叶小曼低头,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在碗里倒出汤来,顿时,一股参汤的香味,在屋子里散了开来。

“哦天啦,这参至少是有一百年的老山参让你破费了”我和小玲她们呆了几天,对这些名贵药材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一嗅之下,就知道,这汤一定加了百年野参。

“哦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是想至少可以让骨头汤的味道更好一点。”叶小曼淡淡的说,低眉顺眼的,真象个小媳妇。

然后,她看了看我打着石膏的手臂,端着碗,轻轻的坐在我的面前,说:“你不打算尝一尝我的手艺吗”

我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叶姐呀这是我的荣幸,呵呵。”

叶小曼慢慢的用一只汤匙,喂了我一口汤果然鲜美无比。

我赞叹道:“要不是叶姐是个研究生,我真想与你合伙开个餐馆,那一定可以赚大钱呀”

“是吗要是我被学校开除了,到时候,我就出来开餐馆,到时候,你可要照顾生意哟”叶小曼笑着说。然后问:“许蕊没来看你吗她约我七点到的呀”

“暂时还没来吧我没见到她。也可能是她比较害羞吧,怕来早了和我没有话说。”我想了想说,简直忘记了自己手臂上一波一波的疼痛。

“呵呵,这你可就不了解她了,她呀,是我们姐妹中间最贫嘴的小丫头了和我们见面,她的嘴呀,根本就闲不住的,特别是喜欢讲黄段子”忽然,她觉得自己说过头了,冲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是吗”我好奇的问,“看不出来呀看起来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呀,怎么会呢”

叶小曼只是笑。

“听许蕊说,你们姐妹在一起,小嘴闲不住的是你呢”我激了她一下。

“这个死丫头尽胡说八道。明明是她能说嘛”叶小曼喂了我一口汤,悻悻地说道。

“她还会说黄段子这个我不信她都说些什么”我兴致地问。

“嗯”叶小曼想了想说:“看你也算是过来人好吧,我就说一个前几天她讲的故事吧。”

我笑了笑,不知道她从哪看出我是个过来人。但心里仍然乐呵呵的听着,有一种窥视了小女孩隐私的快感。

叶小曼自己喝了口汤,忽然想起汤匙是我刚刚喝过的,脸上浮过一丝红润。

“说呀”我催她,假装没在意她刚才的动作。

“好吧。说个许蕊讲的开饭馆的事情吧。说一个乡下的绅士,开了个饭馆,可惜生意清淡,就到城里一家生意红火的饭店去考察。他进入一家餐馆并被侍者带领至餐桌旁;当他坐下时,一不小心,把一支汤匙弄掉到地上。正想表示歉意,却见侍者马上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另一支汤匙摆在桌上。乡绅问:“你怎会想到将汤匙放在口袋里难道你知道我会把汤匙碰掉”侍者回答:“我们饭店有一群专门的管理顾问,前来观察我们工作情况,并提出改善方案,他们发现有31的客人会不小心将汤匙掉到地上;如果我们带一支在身上,将节省我们走回厨房拿乾净汤匙的时间4分钟。这样每天可以少雇佣三到四个侍者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节约了顾客的富贵时间。”“真是个好主意。”乡绅说,心里想回去也要这么做。用完餐后,男子起身付帐;当他付帐时注意到侍者裤子拉链挂著一条线,他就和侍者讨论。侍者解释这条线的作用,说:“我们酒店的顾问们建议我们使用此线来改进我们的工作效率,他们建议如果我们在拉链挂著一条线,在我们方便时,只需拉这条线,然后我们的“小弟弟”就会被拉出来,这样子我们的手就不会沾污,能省去洗手的时间3分钟。这样每天可以少雇佣三到四个侍者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为顾客提供服务”“多棒的主意呀”乡绅说着,付了钱后,转身要离开餐厅。当他到达门口时,发觉这个主意有一点不对劲;他转身问侍者:“可是,你如何将你的“小弟弟”弄回裤裆””叶小曼说到这里时停了一停。

我正听到关键之处,兀自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摇了摇头。

叶小曼把手里的汤匙在碗边上敲了敲说:“侍者回答:“别人我是不清楚,但我都是用汤匙把它弄回去的””

我的嘴巴张得老大,然后,猛然笑了起来,但身子一抖,伤处,痛得惊心,损害了喜剧的效果

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喝汤。

叶小曼每次喂我骨头汤的时候,会把小汤匙在碗边上轻轻的敲一敲配合刚才讲的笑话,便有了意味深长的调情的意思。每次我想笑,都不得不矜持如果得意忘形甚至笑得“花枝乱抖”的话,只有伤处受罪了。

一大杯汤,不知不觉中喝完了。许蕊还是没来,倒是叶小曼接到一个传呼,出去回了一下,知道许蕊不来了,还让叶小曼也过去。

我谢了小曼,她收拾东西走了

我正感叹又要寂寞一会儿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穿白衣服的工作人员。我本以为是值班的医生,再一看,竟然是笑吟吟的李青医生,顿时头大如斗

正文222 恶有恶报

“李医生好”我硬着头皮,和她打招呼。心里想,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以前我做的有点过分了,要是我一直和颜悦色的,她应该不会冷下脸来,对我下毒手吧。

“好些了吗痛不痛了”李青的小脸笑得象朵花一样这个大丫头,笑起来,怎么说也不算难看

“还是很痛”虽然似乎好了一点,但我尽量装出可怜的样子说话。光棍不吃眼前亏、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哦要不,我帮你把石膏打开来看看”李青医生笑咪咪的看着我说。

我吓了一跳。再看她,得意的身子都打颤,知道她只是吓唬自己。不禁叹了口气:人得意的时候,可真要想想背时的时候呀想前几天,自己哪里把她放在眼里针锋相对,尽情戏弄,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现在呢每说一句话都小心谨慎,生怕惹毛了这个多刺的小女人,给自己的肉体,再增加不必要的痛苦。

每当这时,我会这样为自己开脱有着更伟大的事业在等着我呢我没有必要为目前这种小事,作无所谓的牺牲

李青医生轻轻的在我打石膏的手臂上轻轻的拍了拍,疼得我呲牙咧嘴。李青医生笑得那么快意,我不禁想,只怕她高氵朝时的快感,也不过如此

李青医生看了看边上的白瓷盘,似乎好奇的问:“难道,象你这样的危重病人的房间里,连手术刀也不准备吗”

我听得头皮都发麻,但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丫头。靠不仅仅惹不起躲不起,而且,现在是插翅难飞了。我真想向李青医生解释一下现在自己对“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深刻领悟,但李青医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估计,不大可能有兴趣听。我更知道现在李青的得意,就象一个炸料包一样,随时会被我不小心的火花点燃。还是不去惹她的好

“不算严重,谢谢李姐的关心”我舌头一转,叫了她一声李姐。

“有意思你叫我姐,可不能让你白叫呀你今晚的针打过了吗”李青转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说。

“你比我大呀,当然叫你姐了,应该的呀李姐,你今晚好漂亮呀”我简直要有点嫌憎自己的软骨头了。

“呵呵,是吗”李青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真看得我后脊梁都发冷。

“李姐,你打扮得这样漂亮,一定有好多白马王子约会你吧谢谢你来看我,好意我全心领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巴不得这个笑吟吟的美女蛇,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我漂亮吗比小丽还要漂亮”李青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颇有兴致的问我。

“环肥燕瘦,各有其美嘛”我含糊的说了一句。

“你的功夫挺厉害呀”李青医生终于把话引到正题上了。

分节阅读85

“护士护士”我忽然叫了起来,打断了李青医生的话。

一个护士进来了,一见李青医生在,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然后问我什么事情。

我难为情的说:“那个那个我想上厕所。”这个护士小姐姓吕,这两天,我的方便,全是她和另外一个护士给操办的。

李青医生笑了笑说:“这位是我亲戚,小吕,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你去忙吧,我来照看她就行了”

吕护士笑着和李青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目瞪口呆,原来自己忘记了这是李青的医院我呐呐的说:“怎么说我是你亲戚莫非”

李青笑着说,“你不是说我是你姐吗这可是你说的呀怎么反而成了是我说的呢”

“嗳好吧,李姐,可是,我要方便一下,你看我的手也不能动弹,我总不能劳烦姐姐你吧”要是我的手臂不受伤,我一定会很绅士的一摊手,现在,只能生硬的说说了,虽然没有表现力,但李青听懂是没有问题的了。

“哦为什么姐姐就不能帮你呢”李青笑嘻嘻的看着我,简直是想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我没办法,只好直接说,看看能不能吓住这个疯丫头。便说:“男女授受不亲呀,我方便这种事情哪里能劳姐姐的大架呢”

“不麻烦的一点也不想当年,姐姐在外科病房的时候,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李青得意的笑着对我说:“什么心呀肺呀,热乎乎的还在一动一动的跳动着呢,姐姐可都摸过真遗憾,那几个流氓怎么没扎你几刀呢这样,我或许可以多帮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

我哭笑不得,说:“给人做手术时,是许多人呀,可是我去方便,是姐姐和我两个人呀,孤男寡女的,而且你还要替我脱裤子呀”

李青终究是个未嫁的女孩,听我这么一说,脸还是腾的红了起来,但嘴上仍然死硬,气哼哼地说:“胡说什么呀我在外科时,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做手术,哪一天不切十个八个包皮哼,我什么没见过姐姐我用手术刀割过的男人的小鸡巴,比你吃过的雪糕还要多”

我听了,愕然,过了几分钟,忽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连手臂的疼都忘记了

李青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她停了几秒钟之后,忽然手住我的后项一伸,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我疼得要命,正想对她抱怨时,她飞快地拿过一只便盆,接着,一伸手,灵敏地把我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我的小弟弟蓦然一凉,暴露在空气中间。

我看了看她,却见她转过脸去,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我的那活儿。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李青命令道,完全是医生对病人的口气。

我只想赶她走,压根就没想她真的为我服务。现在看起来,她可不是一般的难缠。

过了半天,她看我没动静,转过脸来,冷冷的看着我,那目光好象在问:“为什么还不撒尿”

我摇了摇头。

她生气的问:“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英雄怎么吓得尿都不敢撒要不要插导尿管”

我装出一付做错了事情的样子,小声说:“李姐,您误会了,是这样的我肚子不好,想请你拿几张纸,我想上厕所。”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什么”李青失声叫了出来,脸色由青变紫

“李姐,还是不麻烦你了。你有事快请回吧,麻烦请你叫一声吕护士就行了。”我说着,晚上喝下去的稀米粥和叶小曼喂的骨头参汤,真的开始作怪了,隐隐然有了些尿意。

“就你多事难道姐姐我当了一辈子兽医,还治不了你这头小毛驴的毛病”李青这时候忽然幽了我一默。

然后把我晾在一边,真的往护士值班室去了,不知道她是去拿纸还是去找护士。

我心里想,你可不是兽医“驴”你是说我的那活儿大嘛忽然想起自己还裸着下身,站在病房里,赶紧坐在床上,并起两条腿。

过了几分钟,李青手里拿着纸,走了进来,踢了踢我的脚说:“走吧我倒看看今天你能玩什么花样”

我站起来,但没有跟着她走。

李青医生走了两步,回头奇怪的问我,“你怎么不走难道要我背着你不成”

我低着说:“请为我拉上我的裤子,好吗”

李青一愣,这才想起刚才褪下我的裤子,还没为我拉上,一乐,但立刻又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为我拉上裤子,同时眼睛看着我,意思她没偷看。

我心里想,就你这小样,还说割过的鸡巴比我吃过的雪糕还多呢心里微微有些遗憾要是她真的看过那么多玩意儿,她会不会认为我那活儿是最健美的呢因为我可是经过专业的调理训练过的呀正想着,已经到厕所门口了。

李青大声问里面有没有人,见没人答应,才和我一起进了男厕所,一转身就把门反锁上了。呵呵,要是平时,在别的地方,我没受伤,那气氛可就香艳许多了,可是在臭哄哄的厕所里,可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想起当初,自己替小丽拿便盆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如今,主角就换成了自己,难为情的人,难堪的人,无地自容的人,就换成了自己报应呀谁能保证,李青医生,没有当初自己偷窥别人的心思呢这样一想。虽然自己是个男人,还是特别的心里不舒服报应呀

李青医生可不顾我的感受,等我在台子上站好,又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转过身去,说:“等好了以后叫我,我在门外。”说完后,拉开门,逃一样的走掉了。

我下午已经来过这里了,现在根本就没有这种需要的,本来只是想小解一下而已,谁知道弄巧成拙、骑虎难下了。

过了半天,就听到敲门的声音,李青气急败坏的问:“你好了没有”

我没办法,只好低沉的说:“请再等一会儿。”然后就听到门咚的响了一声。多半是李青生气的踢门。

又过了片刻,她又敲着门问:“你要到什么时候”

我没办法,只好说:“麻烦你了”

李青进来,只差没把鼻子捏着了。她转过头来,也不看我,手纸飞快的在我的屁股上擦了两下,说:“站起来”

我一愣,小声对她说:“对不起,好像没擦干净”

李青气急败坏的说:“就你多事儿”说归说,还是又拿了张纸,为我擦了一下,这一次稍稍用心了一点,结果,碰到了我的那活儿,她的脸儿一红得像朝霞一样。

“快起来”她命令道。

我顽强的坐着,说:“对不起,我还是想麻烦你一下,我觉得好像还没干净”

“混蛋你这是消遣我是不”李青猛的站起身来,用手用力把我往后一推,我顿时失去重心,身体向后一仰,手臂下意识的往后一挥,左臂猛地砸在厕所的隔断护板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一点也不觉得痛了我正在手术台上呢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打开了,几个医生正在忙着给我的左臂重新接骨,其中有一个医生正是李青

靠,她现在可是内科医生呀,跑这走穴来了

我向她眨了眨眼,她怯生生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像犯了错误一样,小声对她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摔了一跤李医生,是您救了我么”

李青的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嗔道:“别说话老实躺着,别乱动”最后一句,特别的温柔

正文223 胡思乱想

难得的清静

也不能看书,也不能听音乐,也不能看电视,唯一庆幸的是,这间外科病房里,暂时只住一个人。而昨天这个时候,还住着一个被砍了十几刀的青年,衣服被血染透了,脸色苍白。他倒真象个英雄,硬是一声未吭。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也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他。有那么十几分钟,我甚至想,是不是和他交流交流但想了又想,终于放弃了多一事未若少一事。

分节阅读86

说实话,我并不反感他这样的人,前提是如果他不妨害我的利益的话。到少,他比那些坐在主席台上大讲反**的却在台下大行其道的官员比要好,至少他的坏放在桌面上,不是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要说危害性,他风里来雨里去的,收点“保护费”也许只是为了讨口饭吃只是一种剃刀边缘的谋生手段而已,危害性大家全能看得到。而那些**分子,抬抬手,就入账百万千万,其实,不也是吸食民脂民膏如果他不贪污这些钱,那么这钱也许会用在社会福利事业上,因而能救几百条人命所以说,贪官与杀人犯其实无异再说爱国吧,多少高官,口口声声说自己多爱自己的国家,可是偏偏他们自己在外国银行里有自己的存款,或者他们的孩子移民到国外去了如果说流氓敲诈点钱,至少还是消费在国内肉其实还是烂在锅里。可是钱一旦到贪官的腰包中,就百分之百要去推动外国人的经济增长了,反过来映衬中国人的贫穷

想远了

所以,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流氓和那些沉默无闻的顺民比,我更喜欢象他这样有“性格”的人。被砍了十几刀,在病床上倔强的一声不吭和那些思想上的愤青比,他们是行为上的愤青,冲动,快意恩仇而我们自己,也许有些自私、懦弱与单薄,所以总会想像一点点东西来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经。所以,也许这正是香港人要拍那么多歌颂流氓的电影而大陆人看的津津有味的原因吧。全世界的华人,其实一个德性如果有差别,可能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坏人比好人看起来确实要精彩一些,就象毒蛇的颜色比无毒蛇的颜色要绚丽许多一样。如果养条蛇做宠物的话,我会选择什么样的蛇呢好看的毒蛇还是灰头土脸的无毒蛇如果要选择一个人做朋友,我会选择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呢好人还是坏人

朋友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有人这样说过。但一个好汉三个帮,人总要结群,才不会害怕。

河里青蛙,从那里来是从那水田向河里游来。甜蜜爱情从那里来是从那眼睛里到心怀朋友从哪里来

有人说这世界上,关系有四大铁: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也有人说最后一个是一起分过赃。

如果说最后一个“一起嫖过娼”,是说大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不用彼此装神弄鬼的了,所以相见释然,开诚布公,最后,相互帮衬,成了朋友

而前面说的几种情形,和自己有过一段共同生活经历的人,也许不一定是因为他们比其他人更真诚更聪明更讲义气,也许只是因为,大家相互了解,知道各自的弱点和优势,因而能够扬长避短相互利用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回想起自己在生命里与人交心相处的那几段时光,是因为什么,结果却是付出越多,越让自己有一种自己是个大傻B的感觉呢

对别人要求永远都不要过高,不要高,少点要求最好不去要求,自己对别人不要拚命付出、不要太多付出、少付出最好不付出这样,你才不会有被出卖的感觉。可是,人又怎么能孤单单的活在世界上呢我们想要有更多的钱、更多的美女、更高的职位、更多的空闲、更多的自由有时还想要更多的便宜友情只想要享受,不想付出。最好朋友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去陪他一起打球、用餐、看电影、聊天等等可是,

伊索说:一个小孩把手伸进装满栗子的瓶中,他想尽可能地抓一大把。但当他想要抻出手来时,手却被瓶口卡住了。他既不愿放弃一部分栗子,又不能拿出手来,只好痛哭流涕。一个行人对他说:“你还是知足些吧,只要少拿一半,你的手就能很容易地拿出来了。”

我是那个贪心的孩子吗想要的太多了,见到什么都想要,得到了,还不想放弃,真正到这些东西损害自己的自由的时候,自己痛哭流涕了,好象世界伤害了自己其实,也许只是自己的贪心伤害了自己的虚荣

再想自己渡过的光阴里,哪一件自己理性的全身心投入去做的事情,没有收获呢就算上了当受了骗,也总是留下了一个深刻的教训,让自己受益终身。有些事情总要去经历,总要付出,总要倾洒自己所有年少的泪水和纯情之后,自己才能长大,才能见怪不怪,处世泰然。

自己这些天来,总是身不由已的让各种各样的事情,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宛若大海里一条没有方向随波逐流的小船这成了自己近日最大有感慨了要么就是时间真快呀

对,时间真快呀

虽然,我们做什么都有收获,但总有一个效益的问题付出什么得到什么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因为我们的时间有限呀因为自己能支配的东西,总是有限的时间、精力、金钱皆是如此。我打算把它们花在什么样的地方

要是把这个世界当成一个商场,可能也算恰当了。我想买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像在商场里迷了眼的孩子一样,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打个比方:我一个大男人,甚至会花不少价钱,去买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卫生巾回家一看,原来不适合自己用

所以我们总是要先转一转,看看有没有真正合意的东西。

可是,好的东西,总是比较贵如果钱多的花不完,那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显然不可能,特别是现在,自己仅仅是个穷光蛋

所以,想想自己的口袋里有多少钱,以后工资能拿多少钱,如果自己确实买不起,就只有把这个欲念直接PASS过去了

或者勉强买得起,结果,后来,只是让自己难堪,那也算了。

而且,自己要买的东西,总不会只有一件比如说买件西装,就要考虑是不是有合适的皮鞋还想想自己的发形是不是配合所以,还是要想想自己有多少钱,来合理的使用它

要买什么东西就算自己能付得起这个价钱可是这东西值得我为它付出这个价钱吗

不对头,这个比喻不恰当,换一个。

我算什么鸟我想做什么鸟我又能做什么鸟呢

伊索说:鹰从高岩直飞而下,把一只羊羔抓走了。一只乌鸦见到后,非常羡慕,很想仿效。于是,他呼啦啦地猛扑到一只公羊背上,狠命地想把他带走,然而他的脚爪却被羊毛缠住了,拔也拔不出来。尽管他不断地使劲拍打着翅膀,但仍飞不起来。牧羊人见到后,跑过去将他一把抓住,剪去他翅膀上的羽毛。傍晚,他带着乌鸦回家,交给了他的孩子们。孩子们问这是什么鸟,他回答说,“这确确实实是乌鸦,可他自己硬要充当老鹰。”

是呀我是什么鸟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算了,这个比喻还是不恰当。

伊索说:一个愚蠢的年轻人继承了父亲的家业。他砍掉葡萄园四周所有的篱笆,因为篱笆不能结葡萄。篱笆砍掉以后,人和野兽都能随意侵入葡萄园。没过多久,所有的葡萄树全都被毁坏了。那蠢家伙见到如此情景,才恍然大悟:虽然篱笆结不出一颗葡萄,但它们能保护葡萄园,它和葡萄树一样同等重要。

那么,对我来说,什么又是关键呢什么事情更重要

想来想去,人生大事没想好,头脑倒是成了一团浆糊,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才想起自己昨晚上那么多没有结果的感想,不禁大骂自己什么什么

算了,麻事不想,全没头绪

车到山前自有路。远期目标,不说也罢

近期目标当机立断这个月首要任务当然是把伤养好,顺便把自己多心经的层次再提高一级,同时,趁着这些天清静,琢磨琢磨生死书

想起生死书,我想起自己的丹田里,还有三个活宝呢

正文224 客从何来

子时一到,我静下心来,想着自己丹田里的动静,果然,三个活宝还在,只是愁眉更盛。

我默问:“还是没有办法,是吧”

三个影子隐隐绰绰的,其中一个声音一听就是青衣道人吕青龙的:“哪有什么办法呀,把人都愁死了”

“你们算是人吗”我好奇的问。

一时语噎。过了半天,才听那位老者说:“不知道”

“你们需要吃东西什么的吗”我默问。忽然想道,这些人不要一生气,狗急跳墙,把我身上什么东西吃掉,那我可就死定了

“放心吧我们只是一个精灵,在完全投胎之前,什么东西都不用吃的”一个女声善解人意的答道。

“嗯,不要以为只有你们遇上我才算倒霉,其实,我也够不幸的断了两只手臂,边上矛房,都要人帮忙才行”我说。

“这个可能跟我们没关系”吕青龙说。

“没关系那什么和你们有关系”我反问道:“如果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么,你们现在呆在我的丹田里也只能算是命运的安排,其实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不是吗那我以后不管你们了。”

“这个除了吕青龙偶尔抱怨,其实,我们没怪你的意思。”那个女声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哦”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我们也算是缘份一场,如果只能命毕于此,于小兄弟毫不相干”老者肯定了一下。

“哦”我应了一声,反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我是一头的雾水呀”

三个模糊的身影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那个老者的声音,简单解释了一下。细听起来,原来这个吕青龙,果然和姜子牙有点关系。

“说说吕青龙吧”那个老者说道:“周文王得知姜太公垂钓之事后,立即派儿子姬发,也就是周武王,前去请姜子牙出山。姬发到钓鱼台泉边,躬身向姜太公施礼问安,姜太公头也不回,只顾垂钓。突然他将竿子一挑,钓上一条小鱼,口中念到:“钓钓钓,大的不到小的到。”然后,姜太公将钓上的小鲤鱼用刀剖开,发现鱼腹内滚出一块小石子,他随手将璜石往河边一丢,不料璜石飞到对岸,小头着地,大头朝天立住了。转瞬间,璜石突变成一块巨大的碗形巨石,这就是今日屹立在钓鱼台的那块巨大而奇特的“丢石”。这个,人们都听说过,只是没人知道,当时,这块璜石之下,压住了一条青蛇的尾巴这条青蛇就是现在的吕青龙”

“什么不会吧吕青龙对姜太公的历史,根本就不清楚呀我问过他好几个问题,他是一问三不知,他怎么可能是那时候就存在着呢”我吃惊的问道,心里想,该不会他们三个精灵,在合起伙来,编的谎言在骗我吧但看起来又不太象,但当初吕青龙不是也显得特别的诚恳吗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这个老者的话了。但不管他说什么,姑且先听一听,然后再作计较吧“那时候,他只是一条没有多少意识的一条普通小蛇而已,所以不知道不足为奇他后来,就在璜石之下,修练了三百年,吸璜石之灵气,功力日高,璜石虽称“孕璜遗璞”,其实灵气,被吕青龙吸收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只算得上一块奇异的石头而已。吕青龙虽然功力日高,但终不能推动被姜太公封印过的璜石仍被压在璜石之下。有一天,我偶然经过璜石,吕青龙叫住我,许诺,如果我能把他从璜石下救出来,就传一半的功力给我”老者说。

分节阅读87

“什么你能他三百年修、日日吸璜石灵气他还不能,你是”我诧异的问。

“我那时候是只修行了九十年的穿山甲。虽然我推不动璜石,但我从旁边的石头上打了个洞这璜石旁边的石头,可没有被姜太公封印过,所以,以我几十年的修行和我天生的本性,打通它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仍然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最后才通到吕青龙身边,引吕表龙退到洞中,然后钻了出来而不是象他那样,只是想往外挣。”老者淡淡的说。

“高明请教老人高姓大名”我问这只穿山甲精灵道。

“不敢我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铁风。”老者说。

“哦铁风这样说,你应该比吕青龙年轻,为什么听你说话的声音,你好像比他年纪要大是因为修行的原因吗”我问。

“一言难尽。主要原因是我习惯这样说话吧。”老者简单的说,“至于年轻年老,其实也只是一种说法,比如说,你比我们年纪大还是小呢如果我们顺利投胎的话,又能说谁大谁小呢这个问题,说起来惭愧,我们修行了几千年,却仍然没有搞清楚”

“那性别呢比如说,我觉得你是男人,而另一位是个女士吧这也是习惯吗”我问道,觉得这只穿山甲说的话,听起来,好象要可信一点。

“这个,倒不是阴阳有差别总是有的。我前生本来就是个雄性的穿山甲,所以修成人形之后,也是个男人。而吕青龙前生是条公蛇。红云则是条红鲤鱼,生来就是阴性的。”老者说。

“红云是这位女士的名字么她是红鲤鱼,该不会是姜太公钓上来的那一条吧”我随口问道。

“正是”老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

“哦”我也愣住了。原来事情真的有这样巧只是现在这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这精灵幻化成了什么模样,是不是人间绝色

正文225 天眼1

“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女声轻轻的说,看来是那个叫红云的女士在和我说话。

“好吧,大家可能真的是一条船上的人。虽然,看起来,你们修行的时间比较长但如果说人有灵魂存在,那么,我就不知道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多长时间或者在轮回里转了多少次了。有位老者曾经这样提醒过我,但我也没把它当一回事情。现在,我倒是有些相信了。”我一面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一面慢慢的说:“佛说: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所以,我倒没觉得你们修行几千年有什么奇怪,对你们来说也许很漫长,但也许象其他的生命一样,只是刹那之间的事情是这样吗”

我觉得那三个模糊的身影,对视了一下,一齐缓缓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很欣慰我接着说:“可是,说实话吧,我不是太信得过你们因为吕青龙骗过我。所以,我不能完全相信你们说的任何话请原谅你们得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三个模糊的身影再次对视了一下,我发现吕青龙的身影有些躲闪。

“换句话说吧:君子寓以义,小人寓以利。我没自认清高,你们就当我是小人吧,开诚布公的说一说,你们能带给我什么然后再说说你们又需要我为你们做什么”

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不再有交流,他们都在想着些什么。

“明天再说吧大家都好好想一想。”红云轻言慢语的说道。

睡觉养伤。

第二天子时,是铁风和我谈判的。我想是因为他比较会说而且说话让人听起来比较诚恳的原因。

铁风说:“你知道神通吗”

我想了想说:“只知道一点点,但,没真正见过。”

铁风说:“所谓神通,神指不可测,通指无障碍我开始时全凭自己的本能修行,后来,遇到吕青龙和红云之后,又修道。但道行不如他们俩人高,有点着急,佛法传入中原后我改学佛法,学了一阵子,又改了回头,再学道修行,可叹所学虽多,其实,功力却是三人又最低的。”

“哦”我心里想,术业有专攻,博则不精,也算是必然了。

铁风接着说:“神通是佛教的说法了,其他的流派,也各有玄虚,只不过说法不同而已。神通又分为道通、神通、依通、报通、妖通等五种,或从证悟中道而得,或由修禅定而得,或由咒术、业报而得,善恶优劣,层次不一,其中唯有究竟圆满的漏尽通及道通才是吾人取证的对象。但圆满并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比如说我们三人,神通也是有的,但佛法有言在先,神通不及业力所以,仍会被困在你的丹田之中。”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想大概他们要表演一点神通给我看看,答应我做点事情了吧那么我就要钱要许多许多钱再要许多许多钱

铁风说:“所以,总体上说,要得神通,要看你命里是不是有这种特性一般人是隐藏着不易显露出来的,如果显露出来,那么就是是依前世善恶之报而获得的神通“报通”了。如果你的生命里面有着隐藏着的神通,如何把它显露出来呢你想过吗”

“这个”我一愣,想了想说:“潜心修炼佛法吗”

“佛教对神通灵异的看法,不好奇,不贪求所以,真修佛法,可以得神通,但却和修炼走上了歪门邪道无异”铁风淡淡的说。

“那你想和我说什么”我问他。

“我们想教你一个法门,在你身上显示一下神通你的生命里隐藏着这样的特性的话,我们觉得把它显示出来的可能性很大用这个来显示生命的奇妙,让你知道我们所说的话不假或许,能让你有兴趣加入我们一起修行的行列里来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才三个人呢,正要加一个呢”铁风煽情的说。

“你为什么这样看好我呢”我半信半疑的说。

“咳,咳说来惭愧我们虽然修行几千年,可是在你的丹田里,还不是束手无策你说这不能构成我们看好你的理由吗”铁风说道。

“哦”我沉吟了一下,越来越觉得这个老头会说话,很让人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我想了一下说:“你想把什么样的神通,显示在我的身上呢”

“六神通者,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是也。这些你一定听说过,我就不一一解释了。”铁风说:“我们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让你相信我们,所以,我们选择天眼通这个比较容易显灵的方式。但求证和运用神通,必须具备四个条件:一、要依于慈悲;二、要住于净戒;三、要安于忍耐;四、要用于平常”

“哦天眼通就是俗称的孙悟空的千里眼吗”我应了一声,心里想,看起来,也许要修炼几十年也不一定有效果,要是那样,就算了。

但铁风接下来说的话还是让我一喜。

“千里眼哦,也可以这样说吧,但这样说局限了很多。显现初级的神通比较起来容易一点,我们想,在十几天时间里,合我们三人之力,让你达到天眼通的初级入门阶段我们也耗不起时间了,呆在你的丹田里绝非长久之计可能再有二个月时间我们想不出办法,就麻烦大了”铁风说。

“哦还来有速成的办法,这我喜欢。”我开颜一笑说。

“一般说来,修者在勤修功德、自度度他的过程中,渐渐获得眼功德通,而顺次具有十眼,其中前五眼是:1肉眼:肉指肉身。肉眼即常人之眼;2天眼:天指天人。天眼即天人所具之眼,它突破了空间的障碍;3慧眼:慧指佛性之体。慧眼即了悟佛性之体者罗汉所证之眼,它突破了时空肉眼,正常人都有除了瞎子,我们想让你快速的达到的境界是第二眼天眼”铁风说道。

“是透视眼吗”我窃喜道。

“通俗的说就是吧,这天眼也分很多层次的,我们打算在十几天时间里,让你眼界大开,可以透视一些单薄的东西,让你相信我们所言不虚,确立你对我们法术的信心。”铁风说道。

“哦眼界大开那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能用我能理解的方式说一说吗”我问他,对他越来越信任了。

“好吧,用你们能理解的方式”铁风和蔼的笑了笑说:“当你去聆听交响乐的时候,如果只能听到C音和其附近的几个音符,那么,你将无法领略整首乐曲的美妙结构。不是吗”

“当然,不过,我们说的好像是天眼通,不是天耳通。”我赶紧说话,让他回到正题上来。

“呵呵,小哥哥的性子,有点急,这点倒像吕青龙呀”铁风笑着说,我感觉中的吕青龙老脸一红。

铁风想了想,接着说:“按照你们现在所谓的科学认识是:自然界中,绝对零度以上的27315摄氏度物体都会发出电磁辐射。辐射的类型取决于物体所携带的能量通常你也可能理解成温度。不同类型的辐射有不同的频率、波长和能量。波长越短,能量和频率越高。反之亦然。在波谱的一端是无线电波,频率低,能量低,波长长。在另一端是伽玛射线,频率高,能量高,波长极短。介于两者之间是可见光光谱。可见光的波长从约07微米到04微米之间。人的视觉细胞仅仅对这个波段敏感,所以把这段频率上的电磁波称为可见光。就象听一场交响乐时,我们却只能听到C音和其附近的几个音符一样,所以,人类的视觉其实有很大的局限性的。频率高于或低于这一波段的电磁波则一概不能为人的视觉细胞所接受,故不可见,但其为电磁波的本质与可见光并无两样。我们眼睛所见的颜色,不管它多绚丽,其实,只是反应了物体反射或者放射的光的波长、能量和频率。红外光在可见光谱红端的外面,它比红光具有更低的能量和更低的频率,因此,称之为“红外”。同样道理,靠近可见光谱却比可见光的能量更高的光我们称为紫外线。我们的目标,就是逐步,让你看到红外线和紫外线,让红外线和紫外线,变成你眼睛里的可见光这样,你就可以突破一些简单的空间障碍,达到天眼的初级入门阶段”

我的心让铁风说得砰砰乱跳,好不容易等他说个差不多,一句话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我靠,那我不是半夜都能看见东西,眼睛和猫眼一样厉害吗”

铁风忍俊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吕青龙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如果要是仅仅把把你的眼变成猫眼,还要合我们三人之力,那不是让天下英雄笑话我们三个还求什么生路,还不如在这里等死算了”

我脸一热,但这也太让我意外了一时之间,千头万绪,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分节阅读88

红云说话了,她轻言慢语的说:“但是,开了天眼之后,哪怕只是入门,也会让你看到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东西,所以,你要有坚定之心,用铁风说的话,是要相信色即是空而且,你也不能和其他人分享你的所见所闻要是那样,非被人当神经病卖到精神病院去不可”

“哦什么还有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会是什么妖怪吗”我赶紧问了一句,好有个思想准备。

“呵呵”红云浅浅一笑说:“什么都有可能”

“哦”我满腹狐疑。

正文225 天眼2

铁风解释道:“其实,说眼见为实,从根本上讲是错误的有些东西你就是看不见的,如果它不反射也不发射可见光的话。不是有一个实验吗:取一个黄色的香蕉和一个被蓝色彩纸遮盖的手电筒,然后进入一间黑暗的房间,将手电筒照在香蕉上,会看到什么一个诱人的香蕉不你什么也看不见,因为香蕉皮可以吸收蓝色光,黑屋子里又没有其他光源,所以香蕉没有反射任何光进入你的眼睛,除了一束蓝色光柱,什么都看不见难道,这个香蕉不存在当然不是,只不过它不反射也不发射可见光而已。在法术中间,有一个浅层次的隐身术,其实,用的道理就是这个。但是,如果你的天眼开了以后,会发现这个实验对你根本不起作用你可以清楚的看到香蕉挂在那里。”

“哦”我发现自己快成呆头鹅了。本来以为自己看了点杂书,自诩知识面广博,没想到还没有这三个怪物对科学知识知道的多。他们侃侣而谈,哪里有丝毫的古板和教条心里不禁对他们多了几分信服,同时后悔自己和他们谈条件了。

铁风接着说:“我们近十几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开你的眼界这从理论上讲很简单,但实际操作仍然有难度,甚至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哦”我不由自主地又哦了一声,脸一红,说:“有风险,才有收益嘛我不怕”说不怕,其实,还是有些担心。

铁风“唔”了一声,接着说:“实现天眼通,其实需要的还是能量,只不过眼睛消耗的不再是以前看可见光的能量了。因为这是一种神通,所以它需要消耗一些灵力”

“灵力”我好奇的插问了一句。

“是的。这个不大好解释的。这样说吧,比如说你跑步,跑一阵子之后,会觉得腿有些酸涨,有疲劳的感觉。这是因为肌肉在平时,积蓄一些能量,当你跑起来的时候,会快速的消耗掉,所以你会累。但你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种能量会重新得到补充,又会恢复精力了灵力,和这种力量相似,只不过它是用来达到神通的目的,而不是跑步或者运动。”铁风说。

“那,我现在身上有这种灵力吗”我问道。

“这个我们的灵力,实际上被局限住了,不易发挥出来如果没有你的配合,实际上根本动弹不了,所以,说不清楚你是有还是没有。也许你暂时没有,也许是你有但不会使用。”红云插了一句话。另外两个身影点了点头。

“你们要把这灵力加到我身上吗”我问道。

“不是。我们在开始的时候,也会替你输入一些灵力,但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我们只是指一条正确的道路,让你学会得到或者自由的运用你自身的灵力。另外,是强化一下你眼睛的承受能力当然这也非常非常重要的,不然的话,你会因为眼睛接受的东西太多的刺激而受不了,最终会累瞎了眼睛,连普通的可见光也看不到”吕青龙半天没说话,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

“真的”我担心的问。

“不会的,以我们修行几千年的功力,绝对会让你的眼睛处理各种刺激的能力,大大的提高的。就是我们不帮你,你的眼睛自身也有潜力去慢慢的调节适应的我们帮你,只是想让这个过程快一点。吕青龙说的情况,只有在贪功冒进、急于求成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红云笑了笑说。

“哦”听吕青龙插这一句话,让我不安之心重新大盛。

铁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赶紧补充说:“人之有神通,系属本有,只是被七情六欲所蔽,有体却不起用罢了。一般世人不解神通,以为是变幻为神通,实际上是很大的错误。变幻是幻术,有类于术。如果没有凭藉,就不能施展法术比如说画符。神通则不然,是人的本身里就有的,我们现在做的不过是把蒙在你心上的灰尘去掉而已现在,我们教你一句简单的咒语,叫明心咒,你别的事情一概不想,只是全心念上一百万遍,然后我们再根据你身体的反应情况,为你眼睛做一些保护的方法,然后再替你输入一些灵力,你就进入入门的阶段了”

红云说:“这大概要二十天时间吧。”

“不是说速成吗,为什么要这么多时间呢”我好奇的问。

“这也就算快的了,你想一想,一个人,一秒钟用心念这个咒语,咒语在心头一闪,平均,也就一秒钟一次而已,那么,一分钟是六十次,一小时不过是三千六百次。一天,象你这样躺在床上,其他事情不想,除了睡觉,大概每天只能平均念十五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每天能念五万四千次而已。要想念到一百万次,那么要十九天这都是可能计算出来的。”红云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不禁头大,原来,要其他什么事情也不想,全心的念二十天呀这可不算简单。我靠,这还算速成但想想能眼界大开,也算值得吧。忽然想起自己还会多心经,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就问:“这个,以前有个朋友教过我一个心法,叫多心经,就是一个时候,可以思考许多件事情”

话还没说完,就听他们三个一齐“啊”了一声。

我奇怪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接着说多心经是怎么回事吧。”吕青龙有点惊喜的说,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想了想,说也应无妨,就接着说:“象需要全面思考的事情,现在,我能同时,想十件事情左右,象念经这样单调的事情,在一秒钟里,应该同时在心里想三十次没有问题吧但,用嘴是念不出来的。”

“啊”三个人同时又发出一声惊呼。然后,铁风高兴的说:“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不用等二十天了,你只要一二天时间就能打好基础了但这是真的吗”

“当然了”我心里想,原来,他们其实也不是很相信我的,看来,他们也没有把我摸透,这可是件好事情。

接下来的二天二夜里,我不停的在心里狂念铁风告诉我的那个明心咒,越是念得多,就越是对开天眼这个事情的希望,坚定不多了。

两天两夜里,我估计自己至少念了有五百万遍铁风教我的明心咒,因为后来,我的多心经的水平,又在高强度的锻炼中,得到了提升,可以在一秒钟里,念六十次也不止了。另外,在睡觉的时候,我也可能在念这个明心咒。

等到铁风在第三天的子时,叫停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面和他们说话,一面仿佛有惯性一样,兀自在不停的念着那个开发灵力的明心咒。

铁风非常满意,红云面带笑容,而吕青龙,简直是狂喜了,在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挺高兴的,预感到这是个好的开端。

铁风说:“真是柳暗花明想当年,我们要修行到小哥哥你这个水平上,至少花了四百年时间,没想到小哥哥你在两天两夜时间,竟然,把基础打得和我们一样好当然了,我们以前先要修行到人形要花些时间,但在我们修行的这三千年时间里,能象小哥哥这样做到如此境界的人,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而已。”

“是吗”我很开心,听到他们这样盛赞自己,别提有多得意了,嘴里说:“哪里是我厉害,是你们会教而已吧”

客气了一番,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给我的眼睛输入灵力,好让我开不在天眼。

我忽然想起些事情来:“人体的十二条经络,都和眼睛有关,你们如何为我输入灵力呢是输在某一条经络中呢,还是直接输在眼球和视神经里呢”

三个精灵一愣,铁风答道:“色即是空没有眼也没有经络也没有视神经我们是要吹一阵风,扫掉落在你心在的灰尘。”

我心里想:没有心,更没有灰尘你那风也不存在

道理虽然我能想得通,但终究不能抗拒天眼神通的诱惑,按着他们的要求,配合着他们的行动,等着他们向自己的眼睛里输送灵力。

慢慢的觉得眼睛有点发热,禁不住眼泪直流,开始时,还能忍受,但后来觉得眼睛的温度越来越高,象着了火一样的灼痛,最后,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惨叫之后,就极度的恐惧之中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226 蓝色底裤之1

也许人晕过去,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吧,所以,在我醒来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这个梦,或许香艳了一点。我朦胧睁开的眼睛里,首先看到的是一枚象熟透的樱桃一样鲜润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女人的乳尖,再一定神,仿佛被轻纱笼罩着一样的是一对洁白饱满的乳房。

我这是在哪里呀眼睛酸涩的厉害,禁不住把眼睛又闭上了,定了定神。但,那个乳尖,仍然,在我的眼睛面前挥之不去,只是那轻纱被染上了鲜红的色彩。

我靠我是不是花痴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而就老想着曼妙美好的乳房了呢。

睁开眼睛,仔细看,那乳房竟然颤颤地动了一下,乳头,似乎不易觉察的有了一点微微的涨大。

分节阅读89

太诱人了,我不禁目不转睛的盯着其中一枚鲜红的乳头看,简直要流下口水来。心里想就算是做梦,能做到这样的好梦也算艳福不浅了。

正得意的时候,忽然那对乳房象自己眼前移动了,心里一紧张,正在想是不是一口吮住它呢觉得额头被一根手指狠狠的点了一下,然后,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神经病花痴呀你没见过女人一样,一大清早就盯着人家盯着人家看一脸坏样”

我蓦的一惊,竟然是李青医生的声音。难道我梦到的竟然是她难道我对她有这么明显的暴露无遗的企图吗一抬眼,可不正是李青是谁但阳光耀眼,李青医生一张明亮的脸,看得真真切切。挂在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也一样清清楚楚原来是第二天了

我已经从昏迷中,象从香甜的睡梦里醒过来一样。李青医生,正坐在我面前的小椅子上,看着我原来,我歪着头睡觉,所以一醒来,就看到了她。

但她却衣冠整齐,哪里是坦胸露乳我又为什么会觉得她的乳头,是鲜红的颜色甚至在我的注视之下,有一点挺挺的变硬呢

也许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心情大好,因为我的眼睛一点事情也没有。所以,虽然很开心,却只是装作讪讪的笑了笑说:“我不是有意的,李姐,是我还没睡醒呢”

“哼分明是没安好”李青脱口而出,但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忽然又觉得不妥,终于硬生生的忍住没说我不安好心。

我装作不知道,说:“呵呵,李姐,你不要经常来看我嘛,俗话说,受宠若惊你听听,受宠是受“惊”呀你这样常来看我,不是老让我受惊吓嘛”虽然李青失手伤了我之后,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但说实话,我对她,还是挺不放心的。每次她来,仍然觉得不安。真有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更要命的是,我和她并没有多少话说。换句话说,我和她是话不投机她眼里的世界和我心里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风马牛不相及

李青笑了笑说:“尽瞎说,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我稍稍动了一下肩膀,然后说:“嗳,这个吃了止痛药之后,不痛也不痒的,打着甲板,除了手还不能动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呢。应该是好多了吧。”

“你还需要什么吗”李青说。

我想了想说:“说实话,嗳,不好意思,早上起来,想方便一下”

“呸想得美我要去上班了,我替你叫护士”李青医生边说边站起来逃掉了。

我从后面看到她的小耳朵竟然是红红的。便觉得,这个颜色,和刚才做梦一样看见她的乳头的颜色,是一样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验证一下。人说色就是空,也许是说这色心填不满,如果是这样,这个比喻,也许更恰当一点。

早餐过后,又变得无聊,不禁又一心一意的念起明心咒来。我有点怀疑,念这东西,是不是会上瘾呢好像,越念越有兴致一样。今晚,要问问那三个精灵,这个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用多心经的心法,念明心咒,就觉得万念息止,不再计算念了多少遍,不再想自己的伤,不再想李青鲜红的乳头只余咒语,如同千万缕清泉,从心田里缓缓流过,同时滋润着我的心田,我的心田也滋润着清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已经艳阳高照,时近正午了。高大的雪松,在万木凋零的季节里,显得格外精神。忽然有种庄周梦蝶的感觉自己是雪松,或者雪松是自己这种感觉特别的玄虚,而且,渐渐的让我觉得不妥当了。

我怎么会觉得自己是雪松呢我怎么会觉得雪松很精神呢还有一个重要的物件被我忽略了呀窗帘窗帘本来是拉开了半幅,我应该看不到雪松的,或者,看也只能看到一部份的

这样一想,忽然觉得面前一暗,窗帘仍然好好的挂在窗户上,把半边窗户,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能看到雪松呀

莫非,我出现了幻视或者,铁风他们教我的天眼通,就是这个

不禁非常失望如果是这样,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一个疑神疑鬼的神经病了,这哪里是什么神通呀

晚上要找他们说一说,如果只是这样,请把这所谓的神通拿走

不再念明心咒,又觉得无聊,想起了小玲、小丽和霸王花,想起自己和她们的销魂时光,小兄弟在被窝里面,禁不住蠢蠢欲动了。

但究竟更想念谁呢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这样一件事一件事情的写,确实有点流水账的味道,我为自己开脱说:有两个原因,一是事情太集中了,许多事情我觉得值得写一下,因为这对以后的剧情开展起着较大的作用;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这叫艳遇编年史嘛既然是史书,当然是按时间顺序,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写了有的读者会问我说文章怎么没有主线我解释一下:你想要的主线又是什么或者,你没感觉到一个人的生存就是文章的主线吗或者那种对生活和激情的企盼或者有点得意有些彷徨的心情,能不能算一种主线呢

到了晚上,又和那三个精灵讨论了一下关于天眼通的情况。他们三人,异口同声解释说:一是我刚开始练这个天眼通的神通,灵力不足,所以,才会忽有忽无。

我靠这样说我看到李青的鲜红的乳尖,竟然有可能是真的太可怕了知道这点之后,让我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另外,天眼通的神通忽有忽无的原因,根本上是出在我的信心不足信则有,不信则无是我自己心灵的阴影,影响了天眼通神通的发挥。

结果,我没了脾气确实,我自己首先不是太相信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可见光以外的光波。

我向他们坦诚的说自己确实不是太相信。并问应该怎样才能克服这个困难。

这对他们来说是当头一棒特别是吕青龙,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比我更着急呢我已经答应他们全力帮助他们脱困了呀

后来,听铁风解释,才知道,他们原来以为,我可以很快获得神通,然后,对神通有了笃信,就可以练习其他的法术帮助他们脱困了。也就是说,他们想用一个小小的胜利,换取我对他们法术的信心而我现在这样,赤手空拳的,根本就帮不了他们。

我建议说,要是不行,我们就到哪个庙里请得道的高僧,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是不是可能帮帮他们

这个建议可把他们吓坏了。他们一起把头摇得象拔朗鼓一样,齐声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红云说:你以为什么人都象你这样好心吗世界上多的是欺世盗名之徒你看那些老和尚们是息心止念,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花花肠子至于那些道士或者尼姑,不排除有真心修行的人的可能性,但多半,是把这个当成混饭吃的职业来做的她还说,她在来投胎之前,已经把这个世道,看了个透了如今的世人,把自己当成神了,真正有信仰的没几个的要说真有什么真心实意的信仰的话,那么,是信仰金钱万能的资本主义

吕青龙说: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想办法才是真的。

但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据他们说,他们也就是输点灵力给我,但我也感觉不到。我念了几天明心咒之后,开初的热闹劲过去了,虽然知道念这个和背ENGLISH的WORDS一样,明明知道这个东东用处很大,但是,总是想,明天再去背它吧,今天先计划一下,或者说:明天早上就开始背或者说,从下周再开始背结果,后来的许多天,加起来,也没有开始的两天,念明心咒的次数多。

所以,偶尔,我的眼睛,好象在夜里也能清楚的看见东西,偶尔,我也能看见护士小姐隐隐绰绰的身姿但总体上来说,跟稍纵即逝的幻觉也差不了多少。

这倒让我那天睁开眼的刹那之间,好象看到李青医生鲜红的乳头的情景我靠多怀念呀没有亲吻过的乳头,似乎比那自己在唇齿之间吮吸啮咬过的乳头,更让自己难以忘怀。有时候,看到红色的东西,就忽然会觉得眼前又出现了李青那有点挺有点慢慢变硬的鲜红的乳头的小样子而可笑的是,我不知道,我真的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或许李青医生的乳头的颜色和我印象中间的颜色的真相对我来说会永远是一个谜也许它的颜色是丑陋不堪的黑不溜秋的也未可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到底有多高

我的右手臂慢慢的好起来了,本以为它断了,其实并没有只是受了重伤。左手臂就惨了本来就是骨折,再加上又被李青医生动了次手术,所以看来没二三个月时间,不会好的了

校长带着他的那个教授徒弟来看过我。我在那个教授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不屑,所以,对他们也没什么话讲。

我也不以为意。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势利在你还弱小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冷漠中成长等你强大起来,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势利呵呵,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吗

校长倒是实心实意的用真气为我疗了伤,我虽然也真心真意的很感谢他,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为他做过什么,全是靠着吴老哥的面子

不仅如此,我在医院期间,学校的结业考核,我虽然没参加,但各项成绩可全是优秀的,而且听他们说,在结业会上,校长大人还狠狠的表扬了我一下的我品学兼优,业务过硬而且见义勇为所以,等我的同学们全回去各自的原单位之后,也把我的名字带了回去我想也许还有我和美女教官的暧昧传说。

许蕊做了件好事,帮我收搭了一下警校学员宿舍里的东西,然后,给来监狱局办事的同事,带回单位去了,只留下几件衣服

许蕊和叶小曼一起来过几次,也单独来过几次。虽然许蕊和小曼是朋友,但明显的,许蕊没有小曼懂事,所以说话做事情,让你觉得不是很爽,有时候,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话可说她还是个孩子嘛想一想,我觉得她是个孩子,所以,故事也是没有的

叶小曼当然也单独来过两三次。我的脸皮,其实,并不是那么厚,而小曼,也不主动,所以,每次气氛确实也暧昧,但却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试探性的调调情而已。有时候,她走了以后我会想,也许刚才要是把自己的大嘴伸过去亲她一下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真的来了,我还是不敢我害怕。懦夫对,就是懦夫。

那么,李青呢我隐隐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但这样一个住在军区大院的红色小公主,人家长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人,咱还是有点自知自明吧所以,不再有心戏弄她之后,连调情的心情也没有了。只余下干巴巴的问候了。倒是她常来让我受宠若“惊”一下但总的来说,有“惊”无艳

我靠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笔墨,也没写出个艳遇出来,我到底在说什么呢全是狗屁如果你想看轻松的艳遇的话。

好吧还是写一点

正文226 蓝色底裤之2

艳遇二年二月,阴历是腊月二十四日,传统的节日是祭灶。是行贿灶王爷让他老人家撒谎的日子。中国的节日,总是这样暧昧与糊涂。再有几天时间就过春节了。对我来说,意义也算重大了。今天,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出了院。信用卡上的钱,少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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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认识的人,一一打个电话告别一下。给单位打个电话请好回家的假,然后,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小包,直接去车站。

到了车站,我傻了眼了车票要预订现在没有票,最早票是大年二十九的中午。我考虑了许久,还是买了票,因为最近几天,春运超载查得紧,想半路拦车不大可能。就算拦着车,我这打着另带的左臂,恐怕也会被人再次挤断掉

到宾馆住了下来,这些天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转一转,不负阳光灿烂的天气。至于用绷带吊着手臂,是不是有碍观瞻,那就顾不得了。

出了宾馆的门,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皮鞋有些脏,便留心路边有没有擦皮鞋的。虽然说现在下岗的人多,擦皮鞋的人比穿皮鞋的人还要多,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条街可能管得挺严,还真没有擦皮鞋的人。到了前面一条稍稍偏一点的街道上,才有一大排人,一字排开十几个,果然挺有气势的要是这些人都是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上街为人民服务的社区工作者或者义工多好呀,那样,为我擦皮鞋应该就不要钱或者他们把钱一收转手就捐赠给了慈善事业。呵呵,那样我也就为慈善事情作了贡献同时有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擦皮鞋的人热情的拉着客人,丝毫没觉得擦一双鞋只收一元钱而这样卖力的嚷嚷不值得。

马上,我发现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女孩不招呼客人,倒像在发呆一样,脚底下的工具包里,甚至还放着一本许国璋英语。我靠,这本书我可太熟悉了,因为自觉考试用的英语教材就是这一本,看厚度,大约是许国璋英语4吧。我好奇的在她面前的板凳上坐下来,说:“擦皮鞋”好像是对她多大的恩赐一样因为自己给了她一元钱的生意去做。

她倒是不介意,看了看我挂在肩膀上的手臂,笑了笑,好像对我这个客人很满意。

“先生,你的臂膀怎么了”她好心的问。

“哦,不小心摔伤了。所以没法自己擦皮鞋了,只好劳驾你帮忙罗”我轻松的说。劳动人民在一起谈话,还是挺自在的。

“好像你挺开心的,遇上什么好事情了吧,是不是哪个漂亮的女孩有福气被你看上了,是吧。”她边为我擦皮鞋,边仰起脸来,俏皮地问我。

“没有呀嗳,别提了,今天本来想打车票回家的,结果,到车站没打到车票,只好等几天再走了。害得我明天又要一个人过生日了。”我叹了一口气,随口说了出来。

“哦你明天这生日这么巧我也是明天过生日呢。”她停下手的动作,惊讶的说道。

“是吗”真是个惊喜,我想道,嘴里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也祝你生日快乐。”她开心的说着,慢慢的为我擦鞋,擦得更用心仔细了。

“你家不是这个城市的吧”我问她。

“你听出来了”她肯定的说。

“当然了”我说:“这个城市的人虽然自信的一逼,可是,其实,他们说话贼难听。就他们那语音语调,咱就不挑剔了。可笑的是他们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好,还拚命歧视外地人呢挂嘴上说:“我一听吧就知道你是外地人儿””

她笑了笑,说:“其实,说话吧,是要让人听懂的,没什么好听不好听的。那不过是个人的感觉罢了。不过,我怎么没觉得他们连句完整的话儿都说不好呢”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错,就随口跟她说笑话,把在警校时学员们总结的东西说给她听:“这个城市的人吧,该多说话的地方,他们为了体现他们的与众不同,非要少说一个字,该多说一个字的地方,非要少说一个字”

“哦”她仰起头来问我:“哪里”

“比方说吧:他们熟人一见面,倒是不象别的地方的人见面问:你吃了吗”我停了一下说:“他们直接说:上我们家坐嗳你看,本来该说的是:上我家坐坐,或者直接说上我家坐,他们说:上我们家坐嗳坐嗳多难听呀,外地人听了,还不吓一跳”

她一谔,脸上表情古怪,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是不是接着说下去,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是呀,我怎么和一个大女孩一见面就说这些呢于是,停住不再说了。

过了一会,她仰起头,问我,怎么不说了

我难为情的说:“我不是有意的,听别人讲之后,我记住了刚才顺口说了出来,我无意冒犯你。”

“没有啊”她低下头接着为我擦鞋,边擦边说:“你还是把它说完了吧”

我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说就说吧,没头没尾不是我的风格我就说:“他们该多说话的时候少说话,是他们说完了上他们家坐嗳之后,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下面条给你吃。但这个城市的人总要少说一个字,结果这句话完整的说,就成了:到我们家坐嗳我下面给你吃其实,只是外地人开这个城市人的一个玩笑而已。”我最后总结了一句。

她没抬头,我不知道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喜剧的效果没达到,让我很扫兴。

忽然,她仰起头,对我笑了笑说:“挺有意思的呀”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不禁意兴索然。就转移话题说:“你不打算回家吗”

“我我家还在八百里之外,来回的车票就够我擦壹两个月的皮鞋的。等到后年春节再回家吧”她头也不抬说。

“哦,你要在这个城市过春节了,是吗”我随口问道。

“不是的。”她说:“我要到S市去,和我妹妹一起过年,过几天我就去了。”

“哦她在那里打工吗”我问。

“她在T大学读书呢”她自豪的说。

“真是厉害你妹妹一定很聪明,是吧,我想你也是那本许国璋英语是你妹妹的吗”我问她。

“不是的,我在考自学考试。”她头也不抬说。

“呵呵真的呀,我也是呢不好意思,你是哪一年出生的”我问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我。天啦她竟然是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

她听到我的放在,手一抖,抬起了头来,也是满脸的惊喜。

“我还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在同一天出生的人呢”我开心的说。

“真的吗”她也很高兴。看得出来。

“要是你不信,我把身份证给你看看”我大声说,引得路人侧目。情不自禁地撇了撇嘴,引得她“咯咯”一笑,然后她说:“不用呀我当然相信了。”

我看了看她那张脸,虽然很平常,但笑灿烂的笑容还是很好看。

我想了想,问:“你没考上大学,是吧,不过不要紧的,自学考试的学历国家一样承认的你过几门了”

她笑了笑,淡淡地说:“是呀,我只剩下这一门英语了。不过我也考上了大学,但家里穷,父母亲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他们到处借钱念不起,就不念了呗我在这地方,擦了三年的皮鞋了,现在也挺好的,我妹妹上学的钱,也是我供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从上班以后,一直以为自己活得不自在、不开心、孤单、落寞、生活没有方向、事业没有前途不管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哪怕是这个月的那几天里面,带着欢快的疲惫从小玲或者小丽的身上滑下来的时候,我的灵魂里还是会有着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伤,仿佛世界的末日就在明天就在下一秒钟一样我怎么又想得到,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考上了大学家里却没钱去读书。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伤感与自艾,却在这个虚荣的城市的大街边上,一边为人擦皮鞋,工具箱里放着英语书,维持着自己的生计,同时供养着自己的妹妹读一个名牌大学呢

“你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吗”我小声问她。

“呵呵,我挺知足的。”她毫不犹豫的说:“我们山村里,有许多老人,一生也没走出过穷山沟呢他们没见过汽车,没用过电话如果我觉得不公平,那他们不是要冤死了”

“不一样呀你看你考上了大学,却没机会去念多可怜呀。”我说。

“要说我从来没不开心过,那是假的。要是说我从来没为这个事情惋惜过,那也不是真的。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高明简单的说吧自己不高人一等,那么就没什么事情是不可思议的。”她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边擦我的皮鞋,边说:“你觉得我可怜,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学习上,有点小聪明而已,所以,会误认为我应该比我的乡亲们享受更多的机会知识改变命运嘛我以前也这样想过。但我没机会按那种平常的方式去获得那一切,我就是哭瞎了眼睛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要我跪在街边上,面前放着一个求救信等着路人施舍点钱供我上学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况且,就算我能讨点钱,我妹妹怎么办呢所以,现在看,我当初的选择还是对的。我现在赚的钱不多,但也足够我自己的生活和供我妹妹读完大学的了。等我拿到自考的文凭,我会去试试是不是有其他的比现在更适合我做的工作的虽然我用心的为每一位来擦鞋的人,擦亮他们的皮鞋,但我心里很明白,我不会在这里擦一辈了的皮鞋随着我学到的东西更多,会有更好的工作等着我,会有更好的生活等着我你说是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了,你一定会有更好的生活的”

她仰起脸,笑着说:“谢谢你的皮鞋擦好了。”

我看了一看,惊讶的说说:“你的皮鞋擦得太好了我想打扰你几分钟,再讲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话给你听,好吗”

她谔了一下,然后,又展开笑颜说:“说吧要是真好听,今天就算为你免费服务了”

我笑了笑说:“好吧,我争取省了这一块钱这个这个故事是我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同学在舞会上讲给我听的,让你笑笑吧那个,从**时代开始,领导们喜欢晚上跳舞,所以呀,某办,便找来许多年轻貌美的姑娘来陪领导跳舞。话说,有一个首长,我们假设他姓木,他虽然很胖年纪也很大,但也喜欢搂着年轻漂亮的女孩跳舞革命传统不能忘嘛,一天,一个漂亮姑娘来执行任务,被这个木首长搂着跳舞了。首长嘛,当然喜欢讲话,木首长就说:姑娘,我们做个游戏吧姑娘当然不敢拒绝,就答应了。木首长说:呵呵,我猜你今天穿的是黄裤头姑娘脸一红,竟然被木首长猜中了。如此连续几天,木首长总是猜得很准确,今天猜红裤头,明天猜黑色后天猜白色,竟然全对话说又有一天,这位姑娘又来出任务,见木首长来了,心里想,今天可能又要被他猜中了大家都知道搞文艺的人,胆子大而且开放,这个姑娘也不例外,她一狠心,跑到洗手间,把内裤脱了下来,塞到了自己的小包里,只穿着裙子就真空上阵。果然,木首长又来请跳舞,果然,还是多少年如一日的老把戏姑娘一笑,任他猜那个木首长忽然眉头一皱,喊了一声:糟了,我的皮鞋裂了一道缝”

讲完了,我看着她,发现她并没笑,而是有些迟疑,忽然,她把对着我看的脸转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

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了,你是说这位首长的皮鞋擦得像镜子一样你们在学校时,就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呀算了,好吧,我今天不收你的擦皮鞋的钱了”

我笑了笑说:“其实,在学校里,大多数学生是很空虚的算了,不提当年事。难得今天我能遇上一个和自己同一天出生的人呢,所以,我想看看我们是不是有缘分相互认识一下。”

分节阅读91

“哦”她不置可否。

“让命运来安排吧”我说:“这样吧,就借刚才那个话题,如果我能猜中你内裤的颜色的话,今晚上,允许我今晚上请你吃饭,明天,是我们共同生日,你休息一天,所有活动由我来安排,好吗”

她的脸腾的红了,下意识的把手拉了一下衣摆。但冬天里穿的衣服很多,所以,她觉得没那种必要了,所以很快又把手放下,低声说:“你这人看起来老实,其实挺坏的呢”仿佛是默认了。

我想了想,刹那之间,在心里念了无数次的明心咒,然后,按照三个精灵指示的用灵力的方法,定神向她一看,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说:“让命运来安排吧看看我们有没有成为朋友的缘分。今天是个睛天,我猜你的底裤是象天空一样的蓝色”

正文227 弄巧

我一半凭着那似睡似醒的神通,一半凭感觉,我觉得我应该猜是蓝色,但并不能确定要是在夏天,也许会有更大的把握吧。

她脸上的错鄂,仿佛是笑脸一样,让我觉得特别的亲切。我压抑着心头的狂喜,急切的问她:“我猜对了吗”

她羞涩的笑了一笑,说:“你这个人吧,你看,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我其实,见到同一天出生的人也是挺开心的呢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我们是朋友呢却绕了个弯子,瞎猜个什么呀”

“这个”我窘迫了一下。是呀我为什么老是为自己做的事情找籍口呢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提出自己的想法来呢我为自己周旋了一下说:“嘿嘿,我只是想让事情显得浪漫与传奇一点点嘛”

她笑了一笑说:“你不觉得我们同一天出生的人,在生日之前相遇,本身不就是一个奇遇吗”

“是的,是的呀要么,现在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我直接看着她说:“这样说会让你的感觉好一点了吧”

她笑了笑,指了指脚下的鞋刷说:“我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玩吧,等晚上你再来找我如果你到时候你还没改变主意我也没有改变主意的话。”

“你什么时候下班就不能对老板请个假吗今天可是“祭灶”节呀。我担心我一走,回来后会找不到你呢对了,我还没问你的芳名呢。”我对她说。

“如果,我提起爱尔兰,你会想起什么”她不回答,而是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问道。

“想起爱尔兰共和军没落的大英帝国一面跟在老美背后暗地里支持**一面却对爱尔兰共和军的独立要求死命打压。哦,不对的,你一个小女孩儿想我回答的一定不会是这个,但对爱尔兰我确实没有其他的概念了你直接说吧,别折磨我的思想了。”我讨饶。

她看着我,嘻嘻一笑说:“你一定有印象的再猜一猜嘛。”

我忽然觉得头脑灵光一闪,仿佛象是看到了她头脑里在想着一首诗一样: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叶芝叶芝你是说说起爱尔兰,则自然想起叶芝吗你叫叶芝“我肯定的说。

“对”她开心的笑了起来:“我现在是擦皮鞋的叶芝,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他在街边给人擦皮鞋,一边察一边念叨:当你皮鞋脏了、有了裂痕、让你丢脸,在门外徘徊,请到我这来吧慢慢的擦,让它恢复青春嘻嘻,肯定能把他老人家气死了吧。”她顽皮的说。

“应该不会吧因为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死第二遍了。”我对她说:“现在走还是等着我来接你”

她想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你先去玩,天要黑的时候,再来这里吧或许我能为你这个朋友破例提前下班一次吧。”

“我的荣幸”我笑了笑说。

然后,和她告别。但是商场里的东西,我要么买不起,要么,不需要或者已经有了,所以,最后,还是只买了点吃的东西。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这样用白纱布吊着一个膀臂,在街上走,太招摇了。

回到宾馆里,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快到正午了。

在街上吃东西的时候,我忽然想,不知道叶芝中午饭是怎么吃饭的也不知道她吃了没有。我忽然有了种要去看看她的冲动。就在快餐店里买了一份外卖,一路溜搭着去叶芝那里去看她。

中午的时候,正是她忙的时候,她眼皮也不抬的正在给人擦皮鞋呢,我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认真的低下头,在为别人擦鞋。

我把快餐,放在自己的怀里,焐着,怕它凉了。心里还是挺感慨的。虽然,我有那么多的同龄人,我的同学,乃至和我一起长大的人,也许有人,比她更辛苦,但却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正视与汗颜。

等她不忙的时候,我才走过去,从怀里拿出快餐,对她说:“你一定还没吃中饭吧。只怕有点凉了,你快吃一点吧。”

她愣了一下,缓缓的伸出手,接过餐盒,打开了,用餐巾纸,包着,慢慢的吃着。过了半晌,她忽然抬起头来说:“这是我在这个城市的三年时间里,第一次有人为我送饭呢每天中午的时候,我看其他擦鞋的人,吃家里人送来的饭,我想一定非常的香今天,吃了你送的饭,我觉得比想像中的还要香呢”

我心里一酸,问她:“那你中饭都是怎么吃的”

“我一般不吃中饭的。”她边吃边说道:“我早上吃的比较迟,到十点左右才吃过饭,所以中午就不太饿了。一直到晚上,回我的小屋,我再自己做点东西吃。”

我尽量不显示出自己的怜悯,故作轻松的说:“这么说你做的菜一定很香了““要不,明天,我做给你尝尝”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好呀“我答道:”你忙吧,我回去了。我住在宾馆房间里要不你下班之后,直接过去也行呢。“她点了点头,站起来送了我一下

我在回去的路上,顺便又买了点东西回去

当我一觉睡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暗淡了下去,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叶芝还是没有来。

我下了楼,正在犹豫是不是出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站在宾馆门外的玻璃墙外,对着我招手呢。

我快步走了出去,问她:“你怎么不进来”

“我记不清楚你是不是在这里怕找错地儿,难为情。”她小声说。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脸也洗过,显得挺干净的。但仍的一点点鞋油的味道,也许是这个原因,让她站在宾馆的门外,没有进门。

我用我那只已经大体康复了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她,带着她进了宾馆。她的眼睛,到处看,可能是第一次到这种四星级的宾馆里来。

我指了指电梯厢内上方的一个黑色的玻璃球说:“这是宾馆的监控系统的摄像头。“她好奇的问:“为什么电梯里也要装摄像头呢”

我想了想说:“安全吧。还有应该是防狼的吧有摄像头的话,一些男女,可能就不敢在电梯里亲热了,比如说我们吧,我就不会在电梯里吻你了。”

她身子一抖,说:“到房间也不许吻我,不然的话我就回去了。”

我笑了笑说:“你从哪看出来我要吻你的呢”

她也不回答,却也不吭声了,跟在我后面进了房间。我好象能听到她心跳的声音一样。只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之声,因为我知道自己并不想,立马就占有这样一个自己尊敬的一个同龄人。

房间的空调我已经开在最大档上面了,房间温度挺高的。所以,进屋后,首先就是脱掉外衣。叶芝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外衣,里面的衣服,和外衣比,显得更旧一点了,甚至有补过的痕迹。

我对她说:“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

她点了点头。

我说那么这一段时间我们就没什么事情了,我看你有一点点紧张呢,一定是对这种空调房间有些不适应是吧其实我也不是太喜欢这种房间除了它很安静和没有什么人打扰之外。

叶芝说房间其实挺好的呀。

我就对她说让她到卫生间洗个澡,反正明天就过生日了,今天就洗一洗吧。她吓了一跳,但禁不住我的劝说,也就答应了。

我把浴缸蒙上保洁卫生的一次性的浴膜,然后,放了一下子水。回到房间时我看叶芝的脸红得不象样子。她对我说,这房间真是热呀

我对她说: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叶芝犹豫了一下,就要往房间里去,我叫住了她,对她说,把外衣全脱在房间里,卫生间的水汽太重了,会把衣服弄湿的。要不她到卫生间脱了以后,我再到卫生间去把她的衣服拿出来也成。

她连说不行,还是在外面,害羞的把外衣脱掉了,她的身段还算不错,就是太瘦弱了。两腿修长,但胸部好像还没来得及发育一样样。

她知道我在看她,连耳朵、脖子都是红冉冉的。然后,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跑进了卫生间,喀嚓一声把门反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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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笑了一笑,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宾馆里卫生间的门,是可以从外面打开的,根本就反锁不住的。只要我用个硬东西在锁孔上转一下,门就自动打开了。

我看了一会儿电视,但有点心神不灵。看起来,我的天眼通,还是有用处的,甚至,在关键时刻,还能发挥决定性的作用。也许,现在所差的,就是自己的修行了。而这是需要时间的。另外就是要勤修如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的话,那也就只有靠勤来补拙了。

估计,叶芝也应该洗个差不多了。我把下午在侍街上买了那套保暖内衣拿了出来,撕开包装,抖了开来。然后,轻巧的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叶芝一声惊呼。坐在浴缸里,用浴巾把自己的紧要之处挡着,惊慌的对我说,简直带着哭腔:“不要,你快出去吧““我不会做什么的,你放心吧。我只是把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给你送过来是一套保暖内衣,希望你能喜欢。“一边说着,我一边把衣服放在洗脸池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她那张带着慌张的脸儿,让人心疼更让人心跳。

“不要我不要你东西,你快点拿出去吧“叶芝简直要哭出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非要不可“然后,把她的穿进来的内衣,拿了出来。然后,转身退出了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刚走几步,觉得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低头一看,是叶芝的底裤,被我不小心一起拿了了来,现在落在了地上。

我正想把它捡起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得愣住了。

那条底裤的颜色,根本就不是蓝颜色的而是一种淡淡的紫颜色

我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

原来我自认为自己的高明,本来就荒唐得不值得一提

原来我以为自己开了天眼,原来根本就没有

可笑的是刚才自己还那样得意呢

我默默的把她的那条底裤捡了起来,然后,在房间的床头柜里,拿了一条宾馆放在房间里售卖的内裤,送到卫生间去了。

我呆呆的坐着,不知道电视里放的是什么节目,不知道如何是好。我自以为自己聪明,其实,从一开始,就显得不如叶芝的成熟老练。她就象是一颗树一样,虽然现在长得不高。而我,顶多算是一朵长得难看却娇气的花朵一样

这样想着,直到叶芝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着我给她买的那套内衣。

我看了看她,没说话。

叶芝也有点手足无措,好象并不像我想象中间中间的那样成熟老练。她拉着衣角,因为房间的温度挺高,并没有马上就穿衣服。她嗫嗫地说:“这衣服多少钱我等会把钱给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不管你怎么想,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不是想让你觉得你久我什么,也不是让你觉得我高高在上象个救世主,也不是想其他非份之想我只是觉得,可能,现在我比你过得好一点。而你又是我的朋友,是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人家说朋友要有福同享我想要我使出自己的钱或者所有的财富与你平分,也许我做不到,但我又想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尊敬与亲切,所以,我没送你鲜花或者其他浪漫多情的东西,而只是送你一件实用一点的生日礼物,希望你不要拒绝,好么”

叶芝不说话,过了许久也不说话。头发上的汗水和刚才洗浴时留在头发上的水分,顺着她的头发丝,慢慢的往下滴着,把她内衣肩膀打湿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她一动也没动,好像是顺从更好像不是顺从而是冷漠。

我用一只手拉了拉她,对她说:“我现在这样独臂人一个,不会伤害到你的,你还不放心么过几天,我们各奔东西了,也许永远也不再见面了,让我们说点愉快的事情吧。先让我替你把头发吹干吧。”

她点了点头。我把她拉到卫生间去,拿起挂在墙上的电吹风,为她吹干头发。她不好意思的说:“我刚才还想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呢”

我笑了笑,用自己那只有用的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嘴里念道:“用一枚金色的发针把你的头发系紧,把每一绺散开的秀发轻轻扎起,

我命令我的心塑造这些可怜的韵:

一天又一天,心在韵上工作不已,

从那往昔的战斗中

塑造一个悲伤的纯洁”

叶芝晃了晃她的头发说:“呵呵,念我写的诗呀我再写几句给你听听吧

“我只需把一只被鞋油染黑的手抬高,扎好我长长的秀发,叹息长长;所有男人的心呵,都得燃烧、剧跳”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芝已经慢慢地用手,从我的背后,轻轻的搂着我的腰了。她的一只手轻轻的在我受伤的手臂的绷带上,轻轻的抚摸着,发出轻微沙沙的响声。

我不说话,她也什么都不说,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黄昏的阳光,慢慢的把房间照耀得金壁辉煌,然后,又从我们的视线里,暗淡下去,隐没在群山之中。

我叹了一口气,打破了长久的宁静,吟说:“倘若我能得到天堂中的锦绣,织满了金色的和银色的光彩,那蔚蓝、黯淡、漆黑的锦绣,织上夜空、白昼、朦胧的光彩,

我愿把这块锦绣铺在你的脚下;

可是我穷,一无所有,只有梦,

我就把我的梦铺到你的脚下;

轻轻地踩,因为你踩着我的梦。

叶芝,你有男朋友吗”

叶芝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呢。有时候,我也希望有一个贴心贴意的人。但我更知道,象我现在这样子,没钱没地位,谁愿意娶一个擦皮鞋的女人回家呢愿意的人,我自己就看不上他呢”

“你不会是说你看不起我吧”我打趣说。

“你根本就没有要娶我的意思嘛”她在我的耳边幽幽地说:“有时候我想我的要求并不高的我对自己说,我要忍耐所以我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上,总是拚命看书和学习。我安慰自己说,一切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是,谁又知道呢所以,今天,看你给我送中午饭的时候,我特别的感动,心一软,就跟你出来了。你也许不知道,开始的时候,我答应你,其实,只是不讨厌你,可一点要答应你出来的意思都没有的那只是缓兵之计,给你一个男人的颜面。当我吃你送给我的饭的时候,我忽然好想有一个男朋友你不会笑话我吧”

我摇了摇头说:“哪能笑话你呢。我觉得你过的生活其实比我要充实许多。至少,你还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而我的生活乱七八糟的,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很尊敬你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呀做下去,坚持下去,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你。嗳,虽然,这一刻,我抱着你,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上的人。”叶芝幽幽的说。

“你要多一些自信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如果他自爱的话,如果她没堕落成魔鬼的仆人的话。只有一种可能说我们是两个世界上的人我是这个世界上的俗人,而你是天堂派下来的天使”我转过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叶芝的身子抖了一下,过了半晌,说:“以前没人吻过我。”

我再吻了她一次说:“也许前生,我把你搂在怀里,吻过你无数次呢”

叶芝叹了一口气说:“你吻女孩一定不是第一次了。你很会哄人。我知道我自己不漂亮,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样好呢”

“我们是朋友嘛而且,我一直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动人呀。嗯,你拿本书,坐到沙发上去,读给我看看,我想你那个时候的样子,一定是最美最美的”我笑着,但用一种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

晚上,我们去看电影,一部很好看的电影燃情岁月。回来的时候,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我用自己的独臂,搂着叶芝,走回了宾馆。

叶芝要回去。

我对她说难道我们不能一起进入我们生日的那一天吗

难道我们不能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朋友在自己的眼前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吗

难道我这样子断臂不需要一个妹妹和我住在一起照顾我吗

最后一个理由光明正大,打动了她,结果,她留了下来。

是她帮我把衣服脱了下来的,如果没人帮我,这可够我这个暂时的残疾人士忙的。

我调皮的对她说我喜欢裸睡呢,她在我的腿上踢了一脚,没理我,给我留下了一身贴身穿的衣服。

我接着对她说我已经很多天睡觉的时候都穿着这身硬硬的内衣睡觉了,难受的要命,叶芝你还是把我的上衣给脱了吧,留着裤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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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犹豫了很久,才帮我把贴身穿的那件衬衣给脱了下来,慌忙把我塞到被窝里去。

我想看来没戏了。我本来是不想要她的,但忽然之间,在和她独处一室的时候,我的欲望,在这个夜里,变得特别的强烈。

叶芝洗了一下,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钻进被窝里来。我听到她紧张有喘息声这更刺激我。我转过身去,眼睛看着她说:叶芝妹妹,我的手受伤了,不能抱你。你,你不能抱抱我吗叶芝想了半天,才慢慢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手用不上力,腿却一刻也没闲着,不住的摩挲着她那火热的身子

她搂着我的手臂,力量越来越大

正文228 醒时同交欢

“叶芝”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你想好了吗”我问她。

她蓦地一惊,慢慢地松开了她紧紧抱着我的手。

我的那只还算灵活的手,轻轻的在她的后背上拍打了一下,说:“我不是害怕什么事情发生或者自己会承担什么责任。只是我我很想要你,希望无限的靠近你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也许我们过几天就会分开也许永远都不再见面了。我们都只是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的命半点不由人也许过了今晚没有承诺也许你应该得到更多的礼遇而不是这样轻易的被我”

我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滑过,我知道只要用生死书中的那招“催情指”在她的后背上一按,她就会丢掉所有的理性,只想着要和我欢好只要今天晚上,我和她做成好事,那么,她铁定了会喜欢我的,一点疑问都没有对年轻人来说,有什么快乐比得上性爱来得强烈呢而我,偏偏又练成了一点点如意神功,连自己都会被那种强烈的快感冲晕头脑何况她一个感性的女孩呢她尝到这种快乐的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还想再要一次,就象如果我们觉得巧克力甜美而禁不住要再向嘴里塞一块但是,以后呢以后我们怎么办她想要的美好的生活怎么办她这几年为了她所憧憬的美好生活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和艰辛又怎么办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在我的胸前慢慢的蹭了几下,没有出声。

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再次留下一个吻。

过了很长时间,一直这样尴尬的难以形容。

她好象下了决心,对我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象传说中间的那只笨狗熊一样,它走一步,就掰一只玉米,但每得到一只新的玉米,又总是把旧的丢掉了。它是无心的吗它只笨而已。它在掰玉米的时候,没有明白它自己到底能拿得走多少玉米,所以,一切都是穷忙我本来是我和你的年纪一样大,但你的快乐比我多我想,比如说你可能有不止一个女朋友你的嘴多甜呀我本来什么不想来这里的本来我来了以后想走的本来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的不想抱着你的可当我刚有了点感觉的时候,你却问我想好了没有你认为我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你什么东西吗我真怀疑你请我看场电影买件内衣是不是就是你认为你应该出的价钱我可以你对你说,那些还不如要你为我读几句诗让我觉得愉快我想好了没有我怎么回答你呢我要回去了。”

她说着,就想起身走了。

我用自己的独臂,紧紧的抱着她,说自己是无意的,并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并说自己是喜欢她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不想伤害她。

她说我已经伤害她的自尊了。如果是我不想伤害她那么现在最好让她走。

我怎么劝她想留住她可是都不行。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我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候多嘴多舌呢我一点也不了解女人原来。

没办法,我狠了狠心,手指一伸,“催情指”法一施,在她的后背上不易觉察的按了下去,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过了几秒钟,她不再挣扎,身子软了下来,喘息之声却浊重起来。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没有退路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种感觉还不如刚才那种轻轻拥抱着的感觉好呢。

我低头去看她,再亲吻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已经媚眼如丝了。身子有些不安的扭动着。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担心又有什么用。我应该投入一点,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这一刻,我们是相互拥有的,至少在这一刻,我要全心全意的对她,至少,我要让她在和我在一起的每一秒钟,让她觉得快乐。

刚才,她说的话里虽然是责备,其实,也是默许。做好我能做到的一切,其它的多想也无益如果我现在做的是犯罪,那么我再畏首畏足,那么就罪无可赦了。

我的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在她的后背上滑支着。她很瘦,我简直可以数出她一节一节的脊椎骨。

叶芝脸颊赤红,不停的咽着唾沫。我对她说是不是很热她说是的,我说那么就把上衣脱了吧。她犹存的神志让她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她顺从的自己把上身的内衣脱了下来。

我把她的胸衣,打开,她很害羞,,双手捂着自己小巧巧的胸部,不忘记问我一句她是不是很小我对她说挺漂亮的,拉开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前。两人裸袒着的肌肤,滑溜溜的挤压在一起了。我轻轻的移动自己的身体,让我和她的肌肤有那么一点点摩擦,就觉得,她的乳尖,变得硬硬的,顶在我的胸前。手向怀里一带,那两个敏感的地方挤压带过来的快感,直冲头颅。叶芝也情难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我从侧身变成平躺,离开了叶芝的怀抱。叶芝迷茫的看着我,困惑不解。

我用手拉了拉她,对她说,到我身上来吧。不她脱口而出。我对她说我们下半身的衣服还没脱呢,没事的。叶芝迟疑了一下,面红耳赤又笨手笨脚地爬到我的身上,脖子勾在我的脖子上,喘息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让我觉得自己半边脸,都是痒痒的,心更是痒痒的。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向下滑落,但到她内衣边缘的时候,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

我的手不停地左右来回的轻轻摩挲着她腰肢上滑溜溜的肌肤。叶芝的气息一窒,然后,身子忽地一挺,仿佛是要把自己的身子全部送到我的手上一样。

我的手不再犹豫,向下一伸,钻进了叶芝的内衣里面,手指象章鱼的吸盘,叮在了叶芝瘦弱的臀部。它是那样娇小,仿佛一只手就能把她覆盖一样。我爱怜地轻轻柔了她几下,叶芝的脖子抵在我的肩头上,贴得更紧了,还有一点点战栗。

在叶芝的内衣里,品味了一下她的温柔,我的手,把她的内衣,向下拉了拉。叶芝的身子猛的抖了抖,但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抬了一下身子,让我的手,顺利的把她的内衣蜕到了她的大腿上。

我的手,更自由的缓缓的在她的身上轻轻拂动着。但我那只有毛病的手臂,阻止了我许多自由。

叶芝显得很慌乱。她的身体一定很热切,但她的心可能还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敢教她其实也没啥教的,这东西也没什么标准手册之类的,只要自己觉得好就行了。

但故事不能在这里停住,发展下去,这个样子可不成我对她说请她帮忙,替我把我的下半身的衣服脱了。她红着脸,起身,歪着头,不敢看我的身体,却照办了。然后,坐在床边上,有一点犹豫有一点发呆,好象没一定决心一样。

我起身,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然后,用一只手,脱下她的衣服,然后,自己躺下来,再把她拉到怀里。

她就象风里一枚单薄的小树叶一样,颤栗着身躯,甚至牙齿轻扣的声音我都听到了。我的手,从她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向下去,直到她那瘦弱的双腿,然后再向上去,轻柔地抚摸她的肩头。叶芝慢慢的平息了一下躯体的颤栗,但她的呼吸却越来越火热浊重起来。

我的舌头在叶芝的嘴唇上,轻轻一扫,她啊了一声,躲闪着说,好痒呀我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双颊亲她我的嘴唇方便亲吻的整个脸儿上的所有地方,然后,停下来。

叶芝忽然感觉到我不再亲她,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也脉脉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作。过了十几秒,她好像明白过来,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笨拙的亲了一口。

我笑逐颜开地回吻着她。

唯一还有用的手,也没闲着,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着。叶芝紧张得绷紧的双腿,渐渐放松了,我的两条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我再也不敢问她是不是想好了,一只手,不由分说侵入到在她两腿之间的。叶芝已经软得象刚入口的泡泡糖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了,只是象征性的,把两腿并了一下,然后又慢慢放开,甚至有点配合我的动作的意思。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生死书中功夫的邪异乘乘,这么有效呀以前校长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有点怀疑呢,谁知道我练“搜魂摄魄”,把几个精灵,摄入自己的丹田里。而第一次把那式“催情指”使出来,就让一个女孩在床上慢慢的放开自己的心扉

快乐的手指,经过那片芳草地后,直取目标,那里已经湿得一溻糊涂了。我不敢逗这么一个有点认真的处女,手指在那里稍稍试探了一下。

叶芝抬了抬头,双眼迷离,脸上潮红一片,说:“你叹什么气呀真是的。”

“太美了,你真好我怕我会上瘾呢。”我赶紧对她说:“你感觉好吗”

叶芝想了想,笑了笑调皮地说:“就象在短时间里擦了一千双皮鞋一样累人,嘻嘻。”

我鄂然,第一次听到世界上竟然有人这样来形容高氵朝的感觉。

叶芝见我惊鄂的样子,很满意。

我不甘心的问她:“就这些”

叶芝呸了我一口,说:“你这人,就是多嘴多舌的。不该问的就别问嘛”

我摇了摇头,不再问她。那只没还能用的手,就辛苦一点了,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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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我们什么地方都没去,就在宾馆的房间里,把空调的温度开到最大。衣服也不穿。到用餐的时候,我就让餐厅把我们点的饭菜送到房间,这时叶芝就躲到卫生间里去

吃东西,聊天,洗澡,做爱这就是我们一个共同的生日里所有的事情。

艳遇二年农历腊月二十六,大约是早上九点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叶芝还在睡着。

我的手禁不住,伸到被窝里,攫住她那小巧的乳房,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乳头。

叶芝噫的叫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几分钟时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我对她说:“叶芝,要不,我留在这里,陪你过春节吧”

叶芝冲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穿衣服去了卫生间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她在我的床头坐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笑了笑说:“全身都酸呢,人家都被你折腾得全身都散了架了,坏蛋”

我的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腿说:“没有嘛”

叶芝笑了笑,说:“我要走了。““你到哪里呀不要上班了,今天我带你到各处去转一下吧。”我对她说。

“我到S市去。到那里,和我妹妹一起过春节呢。”叶芝说。

“什么那我这几天见不到你了”我吃惊的问她。

“也许,你以后都难见到我了。”她缓缓的说。

“什么为什么”我更惊讶了。

“我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我不想在这个城市里再呆下去。我要去S市,以后,我就在S市不回来了。以前,我觉得自己妹妹在S市上学,如果我在街上擦皮鞋,要是让她的同学看见了,会让她没面子。不过,跟你在一起这两天时间里,我想通了,我妹妹不能一直躲在生活的背后,活在不真实的虚荣里其实她心里一直清楚,她是姐姐我擦皮鞋供她上大学的如果我自己愿意,我本可以用这钱自己上大学的,也可以买许多花哨的衣服穿等等。她要正视这个现实她要比别人更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才对”叶芝说。

“但是但是我们就这样不见面了”我着急的问。

“我仔细想过了,从你提醒我想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并没有多少共同的基础。也许我应该谢谢你,让我在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城市里,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也是我希望的,你是那个在恰当时间恰当地点的那个恰当的人,所以,我把自己的初次交到你的怀里。你挺不错的,比我想象中间的会来到我面前的那个男人还要棒许许多多倍。但我不想嫁给你说实话就连一点点的依赖感都没有。我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口袋里的每一块钱,都是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每一件我自己用心去做的事情,每一件自己真正付出的事情都会有回报。但这一次,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在寂寞的时候想一想我就行了,你会吗”叶芝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本以为经过这么两天的共处,至少对她有了不少了解,原来,我对她的一切,还是那样陌生。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吗许多的疑问,一涌上心头。

我只猜到了这个故事的开头,却永远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尾。

叶芝看着我,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虚弱地说:“你不能再停留几天吗”

叶芝说:“我必须走了妹妹在等着我呢。”

我起身,身上赤裸裸的。

叶芝的脸红了。但她这一次没有回避,而是用她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扫了几回,然后,帮我把衣服穿好。

我用手抱着她,过了许久,对她说:“叶芝,其实我不想你走,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呢我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团糟。把你抱在我还里的时候,我禁不住还想要你。但是,放开你,我就觉得自己不大对头。也许就算你永远在我的怀里就算我永远在你的身体里面,那也不能怎么样。我有自己一团糟的生活而你有自己的前程。我也不希望自己打乱你的生活如果我不能帮你什么的话。我只想说,我和你做爱,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只是想和你更亲密一点只是想贴近你的心”

“你别说了虽然你这样说我很开心,再这样哄我我可要留下来了”叶芝的嘴唇,掩盖了我后面所有的话语

正文229 危险宝贝

叶芝坚决不让我送她。

我把写着自己地址的纸条交给她的时候,她笑了笑,又一次亲了亲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能把它保存好呢我还是要过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我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和尊严。所以,我也许会选择忘记。所以,我应该不会再和你联系,请原谅”

我无言以对,最后眼巴巴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也许叶芝是对的,我就象她说的故事里的那只笨狗熊,在我掰玉米的时候,只想到了玉米很甜美,却不知道自己的腋下究竟能夹住几只玉米如果有什么不同,那可能是狗熊最后它的腋下仍有一只玉米,而我可能会一无所有

整个上午,我都是心乱如麻

到了午时,我反常地想和自己身体内的那几个精灵谈一谈。

但我聚起精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好像比我更是愁眉苦脸的。我有点奇怪,他们愁什么呢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没有实质的精灵而已。

问了一下,原来,还是关于他们如何脱困的事情。

我一听头大,人家这可是性命尤关的大事情。而我的问题,只是如何好与更好的问题,所以,自己先胆怯了,不敢用自己花心的烦恼去问候他们。不仅如此,还要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问他们是不是想好了什么办法

他们好像的有话要说,但却欲言又止。我奇怪的说:“要是没话说,那我就睡觉了,现在这种对话方式很费精神的”

吕青龙说:“别算了,姐姐弟弟,就便宜这小子吧。”

我奇怪地问他有什么好事竟然要便宜我呢

铁风说话了:“我们打算借一件东西给你用一下。”

“借为什么没听说过有人主动要借东西给人家的,我到是听说有人到处放高利贷的。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借”我一口否决了。

铁风一时语噎。

红云说:“也许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也许你改变主意呢。”

“哦”我不置可否,但丁小丽教我的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要诀,我还是记住的,所以不多说话。

“铁风,还是你说吧。”红云说。

铁风象压根不知道刚才被我一句话回绝的事情一样,缓缓的说:“我们想要借给你的这个东西,绝对是一个宝贝就算你不知道它的妙处,仅仅是它年代的久远,当成一个文物来卖,那么至少也是价值连城”

“哦”我很好奇,但装作不大相信。

铁风不以为意,继续说:“这个宝贝,和蚩尤有关系。”

我漫不经心地说:“哦,蚩尤就是那个被黄帝打败的那个人吗”

铁风说:“那个,那个也算是吧。但是,不以成败论英雄嘛。蚩尤虽败,但是他仍然是在汉族古代主要是把他作为英武的战神加以崇拜的,这你可能就不清楚了吧秦始皇、汉高祖都立祠祭奉蚩尤,把他作为战神、“兵主”,加以崇敬,以利战事。直到宋太宗征河东出征前一日,还“用少牢一祭蚩尤,禡牙。”这可是正史宋史礼志中说的呀。而且,蚩尤算是虽败犹荣呢,蚩尤被黄帝杀了以后,天下重新扰乱不宁,黄帝遂画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人谓蚩尤不死,八方万邦,皆为珍服。于此可见“蚩尤神”威力之大,不只在九黎部落之内,而且“天下”“八方万邦”,都对他非常崇敬,使黄帝要画出他的神象来,撒谎说蚩尤没死,才能服天下。后来蚩尤神更可管下雨、农耕与疾病了。春秋繁露求雨:“夏求雨其神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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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我承认蚩尤很厉害,还不行吗”我赶紧叫停,因为已经听到读者板砖的风声。

铁风笑道:“古人有云:“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杖马戟大弩,威振天下。这么厉害,那他使用什么宝贝让天下敬服的呢这你想过吗”

“宝贝这个,我我没想过,难道他一定需要什么宝贝吗何况,宝贝最后救了他的命吗”我反问道。

铁风也不计较我说什么,只说他的理由:“就象我们用洗衣机洗衣服,只不过让你闲适一点,效率提高我们说的这个宝贝,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是,它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提高你的灵力。这个,我们很肯定屡试不爽”

“哦”我的眼睛开始发亮了,连忙问“那它是什么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铁风慢条丝理的说:“说来话长了。在我们修行了二千年的时候,听说有一个人叫王重阳,据说挺有门道,这人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铁风接着说:“我们三人结伴去看看热闹,因为王重阳主张儒释道三教合一,将道德经、孝经及心经作为早期全真道修证经典,这样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很难想像能有什么成就。结果,刚到终南山脚下,就听到王重阳的一声叹息”

“哦”我心里想,难道王重阳也搞什么一声叹息

“奇怪之处,是我们在山下,就听到山上他的叹息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真有点神使鬼差的味道。”红云叹了一口气说。

铁风接着说:“我们瞬间到山腰上的时候,就听到他和丘处机在谈一个宝贝的事情。王重阳说,这宝贝,近日必然重现天日,但可惜,他们得不到,如果能得到的话,以一种合适的方式戴在身上可以聚天地之灵气,奥妙无穷如果丘处机能得到它,在身上戴个三五天,那他的修行就和王重阳差不多了但是,可惜呀”

“只说要领只说要领”我赶紧对他说,急切想知道故事发展。

铁风说:“我们就这样在终南山隐身了三个月时间,终于明白王重阳所说的宝贝是蚩尤的护身符和两枚指环而且,这三件宝物,好端端地就在蚩尤的墓地里。”

“不可能”我说:“如果他有这宝物,那黄帝杀了他的时候,为什么不取下来呢”

“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因为王重阳的盛名,我们还是想去试试。他说的宝贝的功用,对我们的诱惑太大了。”铁风说。

“还是不对既然这么有用,那为什么王重阳自己或者邱处机他不去把宝贝找出来呢”我问道。

“问得好。黄帝杀了蚩尤之后,犹害怕他死后还作怪,便把他的身和首埋在了两个地方。当我们找到蚩尤头的墓地的时候,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墓地被加了禁制,而且特别的强大,可能是合当时许多高手联手而设的。墓地之下二尺,方圆三里之地,就算用今天的炸药,也炸不开来,所以,以王重阳当时的修行,想盗墓,也只能算是异想天开。”铁风有点得意的说。

“但你就不同了因为你有过救吕青龙的经验了,是吧”我不假思索的说。

他们三个人一愣。红云说:“你很聪明”

铁风说:“虽然如此,仍破费了我们近一年的时间。我从三里之外,打了一个洞,深入地下十数尺,然后,从下面接近墓室。如果不是我有二千年的修行,根本就办不到但我忙了三个月也只打一个老鼠洞那么大的一个小洞而已,然后就再也没办法扩大了。吕青龙用他的柔术,钻进墓室中去,谁知道这是一个头墓,里面除了一个蚩尤的已经魂飞魄散的铁头外,什么都没有。而且,铁头的护甲,也因为洞口太小,拿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们了。但没办法,只好到蚩尤的身墓去碰运气。那里的禁制更盛,我们花了九个月时间,仍然只是在墓室上打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比上一次更小。吕青龙进去后,从蚩尤的手指上,抹下两枚指环,从蚩尤的护甲里面找到了护身符。”

“还算顺利嘛”我不痛不痒的说。

铁风说:“没那么简单等把宝贝拿出来了以后,我和吕青龙每人一只指环,护身符我们给了红云。这三件宝物,是一种奇怪的金属做成的。但分量特别的轻,因为它的内部被鬼釜神工一般的镂空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注意,因为它的表面很光洁,不注意看,根本就和普通的指环的护身符没什么区别。但你如果如果正迎着太阳光,简直就是透明的一样但稍稍偏一点点,那么它就看起来象是完全实心的一样。更奇妙的是,只有太阳光有这个效果,对着其他光线看,仍是实心的。”

“哦”我被他讲的这几件宝物吸引住了,问:“那,它的功用一定更神奇了”

铁风说:“我们开始的时候,比你的期望更大。在我们一面疾走一面迫不及待的把各自有宝物戴在自己的身上时,忽然发觉,我们二千年的修行沾沾消失了,一下子从御风行走中统统摔到了地上。这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听愣了不是说它功用神奇吗

铁风叹了一口气说:“当我们把这东西取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三人全都发觉二千年修行所得到的灵力,全都被这三个宝贝吸收进去了那一刻,可要把我们逼疯了我们坐在地上,动也不能动,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正飞快的从我们的身上消失,那种感觉,就叫坐以待毙”讲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其他两人也全是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后来呢”我急不可待地问。

铁风说:“后来,在最后刻,红云把三个宝贝重新给我们带上。”

“有危险你们还带”我吃惊的说。

铁风说:“这就是红云的高明之处。这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哦”

铁风说:“当我们戴上宝贝之后,发现它虽然把我们身上的灵力吸收完了,让我们原形毕露,但很快,更纯净的灵力,从宝贝上,重新进入我们的身体了,我们慢慢的又恢复了修炼后的情形”

“只可惜,我们损失了一部份力量,这部份力量是我们一千多年修行积聚起来的,我们知道它就隐藏在宝贝里,但却无法把它挖掘出来”吕青龙忽然插了一句话,语气无限懊恼,看来到今仍对此事耿耿于怀。

我一呆,看来,吕青龙现在说的话,反倒是可信一点,而铁风说的话却是避重就轻,犯了选择性遗忘的毛病。

红云感觉到了我的不安,救场说:“虽然如此,但宝贝用在没灵力的人或者修行时间较短的人身上,仍然非常有效果的我们假设是:一千年以下修行的人,可以补足一千年,而一知年以上的人,可能效果不明显”

“你不能肯定是吧。”我冷静的说。

红云一愣,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现在不需要冒这个险,是吧你想呀,我现在还算年轻,许多美好的事物还没经历,你们觉得我真的需要冒这个险吗”我冷静地分析道。

他们不说话,一时常沉默。

我又插了一句加强一下自己的语气说:“何况只是借呢”

三个精灵黯然了,过了很久,红云说:“也许我们尘缘末尽,所以现在救我们自己要紧宝贝也终究是身外之物,就象现在我们不能把它带在身边一样。也许我们和宝贝的缘分已尽了。”铁风点了点头。吕青龙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红云说:“那么好吧,我们可以把宝贝送给你,条件是你要想方设法让我们从你的丹田里出去。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我愣住了,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何况是借呢”会有这样的结局。

我想了想说:“你肯定吗如果宝贝不能提升我的灵力,那么,我还是没有办法可想,还是救不了你们呀”

红云说:“如果你不能把我们救出去,那么我们魂飞魄散之后,你仍然把宝贝送回到你拿宝贝的地方,这不就成了吗。过不了多少年,我们的魂魄说不定会重新集聚,到时候我们自己去取它”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因为光是见一见这几千年时间的文物,也许就值得我去冒一下险了。何况,吴老哥有言在先说我这几年不会有事呢

接着,他们告诉我放宝贝的地点。原来他们已经把宝贝藏在了这个城市里了,这样他们投胎后很小的年纪就可以去取他们的宝贝了。红云的放在一个民宅里,这是以她的名字登记的一个住宅楼,有产权,而所有的费用,从她弄来的一个存折里扣除。而铁风的宝贝放在山腰上的一块石头下面。吕青龙的方法最绝,其实也最笨,放在一个湖里的一块大石头下面要是哪一天,某位领导忽然发神经要清湖,就把他的宝贝给挖不见了。而且他这不是害我这个没修行的人吗这么个大冷天,我怎么下到湖里去何况我的身上还有伤

红云说不用担心。等我取到了其他两件宝贝以后,自然那件宝贝会跳出来因为几件宝物是有感应的,如果两件宝物招唤,另外那件自己会跑过来的。

我想了想问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三个人要一起投胎

他们点了点头。

算了,说这些没意思。

我先到山上,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铁风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一看,地都冻起来了,根本就挖不动,只好回去,第二天,扛着一把尖镐,又挖了一上午,还是没找到,气得我要死。只好下山吃了点东西,然后再疲惫不堪的回到山坡上接着挖那个小东西。到黄昏的时候,再也没兴趣了。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喘气,一边后悔的要命

因为在山上,太阳向山后一闪,天很快暗了下来,这是始料不及的。我有些害怕,赶紧想要尽快回去。

一抬眼,刚才挖过的地方,有个闪亮的东西。我心里一阵狂喜,简直是扑上去一样,捏在手里一看,果然是一枚戒指。

HOHO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澜珊处

我把那枚戒指捏在手里看,果然不同一般竟然有的种别样的温暖感觉,同时又觉得有一种沁入心脾的清澈味道。一握到手中,竟然有一种特别感动的魔力,让自己对它爱不释手。有一种立刻就把它带在手指上的冲动

但想起红云说的关于它灵异的事情,我一时不敢那样做。也许,在有个人照应的情况下,把戒指套在手指上是最保险的。如果出了问题,至少,还能有人送自己到医院去。就算救不活自己,至少还有人给家里送个信不至于象现在这样抛尸荒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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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把尖镐也不要了,把那枚宝贝戒指,捏在手心里,一路小跑到了山下,打了个出租车,然后,直奔红云说的那个居民小区。一进小区的门,我就后悔了我应该先拿红云的护身符才对,因为我的手里的戒指,已经能隐隐觉得一种神秘的力量,给我手心的戒指一种不易觉察的震颤了而这种震颤一定是红云的那件护身符引起的。要是我先拿护身符的话,一定可以不象刚才那样辛苦的找铁风的那枚戒指的。

果然,护身符很快拿到了。

下了楼,我顾不上吃饭,赶紧又打车到了吕青龙说的湖边,刚刚到,还没来得及细找,就觉得一道彩光,飞了过来。我连忙一闪,可是根本躲不过去闪光着灯光,一枚亮晶晶的的戒指,落在我的手上,和护身符和另外一枚戒指,碰到了一起

我的心里那个激动呀

正文231 爱如夏花

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孤单感觉,那是种在喧嚣的人群里萌生出来的孤单感觉,仿佛泪水会不经意的流下来一样。

忽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助。

多么想自己的身边有一个人,哪怕他们一言不发,哪怕他们冷嘲热讽恶语相向。至少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太孤单的一个人。但实际上我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这样。

在刚才灵魂出窍的一刹那之间,我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亲生母亲,她的笑容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了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朋友以用自己现在的熟人和让自己欢乐和忧伤的事情那样的真实与亲切,但现在,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外面,就有几百万人,在这里聚居,可是,他们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哪里有一个我可以信任交心的人呢每一次付出,只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如果说一个罗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有一个可以寄托灵魂的人,那么,我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她出现了吗她是谁如果她没出现,那她会何时出现自己这样想会不会是对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的一种残忍如果有这样一个女人她更爱我却和我相隔万水千山,那么,我又和她是什么关系呢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现在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以前,觉得人的生命只如同草芥,死如灯灭。现在,知道了人原来确实有着灵魂,而且,大多数人的灵魂原来真的只是在人世间的轮回里打着转儿

那三个精灵,在尘世之间,浪荡了三千年,也不过如此。而且,仍然,迷恋着人世间的虚荣与繁华。我呢难道我真的厌倦过吗自己一点也没有大难不死的庆幸与大彻大悟,反而,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我发现有某个地方不对劲儿

低下眼睛一看:仿佛石膏变成了玻璃一样透明,而我的那受伤的手臂,在玻璃的包围之中,已经看一出有什么伤痕了我吃了一惊我刚才正是用那只手臂在摸自己的下巴的

但迟疑地看了看手臂,发现它确实没有问题了。我的手臂好了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戴在手指上的指环的挂在胸前的护身符,这三个宝贝在昏暗的房间里,在发着诱人的光彩,但却没有光。一种温暖的感觉,在我稍加注意之后,从三个宝贝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溢了出来,浸沐着我的身体。那是一种麻酥酥的别样感觉,怪异而又蹊跷,却偏让人欲罢不能的想继续尝试这种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觉得那种感觉变了味道,仿佛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力量需要发泄出来。但我又知道那是什么力量那是灵力吗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用它,只是觉得身体里好像有着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流淌着。

我久久地注视着这三件宝贝,特别是不时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摩挲那件护身符儿。我拉开窗帘,把它举起来,对着外面朦胧的月光,看着它们。它们一点也不漂亮,轻敲没有悦耳的声音,注视也没有夺人目光的色彩,但却是那样的吸引着人。我忽然象来了灵感一样的意识到那种吸引不是来自于声色,而是直接指向人的内心的深处的一种直接的吸引,它不经过人的意识的任何处理,简直就象一个美艳的少女吸引着一个健康的小伙子一样完完全全是出自一种本能

这宝贝象是在和我的心灵,在说着我所不知道不能的哑语一样,而我,能够感觉到那种亲切的交流却偏偏不能知道它们在说什么

我忽然想到,还有一点,就是这三件宝贝要配合起来使用,方才有这样动人的效果而且,那三个精灵也许早就知道了这么一点,但它们三个精灵为什么没有能够轮流使用这三件宝贝呢旋即,我又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其实并不是相互信任的亲密无间的三个人,而只是各怀鬼胎的三个朋友,所以,他们谁都担心,其中一个人,一旦得到三件宝贝就会灵力大增而远胜自己,结果宝贝被别人永远的带走了。我叹了一口气红云知道天堂与地狱的区别,却偏偏走不出来也许她是应该带着这个共同修行了三千年的两个精灵,在人世的轮回里再走一遭,才能明白有时候,为了一些目的,冒险是值得的。

如果我从来不向女孩伸手告诉她们自己想要她也许我现在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是的纯洁。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要永远停留在腐朽的静止之中,直到自己的纯洁变成一种酸涩的味道,看着别人出双入对兀自眼红吗

也许有不快也许有伤害,但有时候冒险真的是值得的。如果是为了自己合心贴意的爱人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冒这个险愿意用自己的灵魂去冒这个险

这样想着,困意全消。

想起红云他们的房子,我决定现在就过去看一看,看看他们留下来的功夫秘籍到底是什么样的。它与生死书有什么差别呢也许这三个精灵能活在世界上三千年,对我来说,就是吸引了。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手臂上的石膏有些碍眼,想了半天,还是留着它我不想自己太招摇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要是这么快好了,那岂不是让人怀疑那可就麻烦大了。

结了宾馆的账。我是走着去那个小区的,这时候新一天已经开始了。当我走到那个小区边上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的大街上仍然车来车住。走进小区的时候,我发现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窈窕的女郎,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也许是喝了不少的酒。

奇怪的是,我还看到了许多朋友愤怒的眼神他们竟然是狠狠地看着我的你还想不想写中国的“野蛮女友”了你就不能专一点吗女人还不够多吗”呼`&&,许多砖头飞了过来

我有点奇怪,这么一个单身女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在这里晃什么呢这么晚了,她家人不着急吗好在这是在这样一个建好的漂亮楼房林立的居民小区里,要是在哪个小巷里,这样摇摇晃晃走在深夜里的女人可就危险了

但奇怪的是,她好象在指引着我前进的道路,最后,竟然晃晃当当的走进了我要去的那个楼栋里。我远远地看到她在楼下,打开居民共用的那道防盗门,然后,大门咣噹一声,关了起来。

我跟着走了过去,发现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串钥匙。我把它捡起来,想了想,也许是刚才那个女人掉在地上的,但她一定会让家人开了她的房门了,那么,我就不知道她位在哪一层呀忽然想起她回家会开灯,赶紧退到楼下的小路上,看了半天,谁家的灯也没有亮,这让我很失望我今晚不可能把钥匙还给她了,因为我不可能在深夜里一家一家的问是谁丢了钥匙。我想把钥匙留在地上,又担心它被居心不良的人拿去偷了这个邻居家事小,要是这个女人因为这个让人强暴了,那我会不安心的。想了半天,还是在自己的手心里摇晃着那串钥匙,慢慢向楼上走。

我没有开灯,但觉得好象这个夜晚并不太黑一样后来才知道是灵力足了,天眼通的第一个层次基本上达到了的原因。走到三楼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前面有人但抬眼一看,前面并没人,心里升起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仿佛汗毛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楼梯一转,才发现刚才走在我前面的那个女人坐在另一侧的台阶上,头靠着墙,目光迷离。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楚她是个漂亮美媚还是条恐龙,只觉得她应该很年轻。她感觉到有人过来,抬手想把楼道里灯的开头打开,嘴里嘟啷着说,“我的钥匙找不到了。”。

灯光耀眼,但只在刹那之间,我就习惯了那种光线,也许因为我习惯在光明之中的原因。那个女人抬起眼来看着我,用手遮着她的眼睛,忽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用一种糊涂的鼻对我说:“你一直跟着我吗想姐姐了是吧,小田田”

我一愣,她竟然认得我她是谁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忽然想把我抱在怀里。我吃了一惊,往后连退了几步,忽然明白了,她,她是叶小曼

她家在这里

我叫了她一声:“小曼你怎么会到这里”

小曼晃悠悠地站着,一嘴的酒气,头发披散在她的脸上让她本来一张挺干净的脸显得有点吓人。她用下巴了指了指房门,说:“我的小窝就在这里,可惜我的钥匙找不到了要不然,我可以请你进去喝一杯要不,我们上街,到酒吧里接着喝,好吗”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我摇发摇手里的钥匙,然后,替她开了门。

她惊讶的看着我:“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有我小窝的钥匙”

我不了声,神秘地笑了笑,说:“这下要请我进去喝茶了吧。”

叶小曼想了半天,摇摇晃晃地站着,仿佛想像用了她很大的力气。一个人喝醉了酒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可怜。

我不让她再抓着头发想下去。说:“我在楼下捡到了这串钥匙的。”

“哦可是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呢”叶小曼说话时,嘴里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到我脸上。

“最浪漫的说法,当然是我想你了。但事实也许不是的。但这确实是命运的安排”我含糊的说。

“命运的安排命运的安排、命运、命运的安排什么狗屁命运”叶小曼嘴里说着,不再问我,而是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我忽然觉得这么一个深更半夜的,进入一个女人的房间有,一种深深的不妥。但好像又正是这种不妥,在诱惑着我,这样一个醉意朦胧的女人,让我心跳加速。

叶小曼进了房间,就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嘴里还在说着:“命运什么狗屁命运什么安排“我看着尴尬,便只好自已从她房间的热水器里为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也给了自己一杯,打定主意,喝完这杯水接着上楼到自己的房间里以前是三个精灵的房子里去。

“小曼,你今天和什么人喝酒,喝了这么多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做呀”我问她,没话找话说。

“我的初恋情人对,是初恋情人。”叶小曼说。

“哦”我不置可否,不想听她说下去,也不想打断她说话。

叶小曼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手里的水杯子有点颤抖。我知道自己按照通常的剧本应该过去为她擦眼泪,然后她一头倒在我的怀里,然后,脱衣服,上床,天亮时在,当我醒来,她已经做好了早餐。

可我听说她刚和自己的初恋情人喝酒回来,我忽然一点兴致也没有。只怕她脱了衣服扑到我怀里,我今晚也要客串一下柳下惠了。

叶小曼抖了半天,又喝发几口水,好像有点清醒,接着说:“你听张爱玲这样说过吗:“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是呀,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我不出声,也许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接着说:“那是我相伴五年的男朋友呀他叫民,小的时候,我很贪玩,也叛逆。初二的时候,我在一家游戏室里认识了他。那时候我年纪小,他忽然站到我身边,说他爱我,要追我,我就同意了。以后,我的生活就变了。有时候我会恨他,但却没法忘记他。我总是想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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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应了一声,喝了一口水,估计这杯水再有四五口就能喝完。

“我以为爱情不过如此。所以,在游戏室里遇到的人,如果不是流氓,那也就算是万幸了。所以,后来,发现他家很有钱而他父亲竟然是我们那里最有才华的企业家的时候,让我非常吃惊,所以,对他的印象也就改观了许多。慢慢地也就允许他吻我。到初三的时候,他过生日,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但时间长了,他那些本来让我感动的小把戏不再能打动我了,我发现他最多也就算是一个小开而已。人心倒不是太坏,却绝对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好男人。他的玩心太重了,他的生活里,一切有意思的东西太多了,只有他想要我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我来我这样说也许刻薄了一点。他连高中都没上过,他才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面花功夫呢他还伙同别人开了一家摩托车修理店,但主要也是为了他自己玩车方便,所以,一到年底算算账,那点利润还不如存银行的利率高呢。我改变不了他虽然我好像更喜欢上进的男孩,但他是我的男人,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一让再让,最后也就习惯了,有时候,也伙着他出去玩儿。但我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可能是因为我的母亲是一个老师的原因吧。所以,到上大学的时候,我的同学知道我有一个相处了四年多时间的男朋友的时候,都很惊讶,不仅仅是因为我处一个男朋友这么久的时间而且因为民在她们的眼里是那样的不堪。其实他也没那么没有用,他只是贪玩与不上进而已。我容忍着他的一切,所以,也就认可了他的生存方式,我在想着,以后我毕业了我们会结婚、生孩子,等孩子大了出去旅游,想以后还要出国还要却没想到我们会分手。

“昕出现的时候,我是知道的。甚至,她一开始的时候,是出现在我的QQ的名单上。后来,民才和昕聊了起来。后来,民为昕开游戏账号,两人一起在网上边聊天边打牌。有时候,我们出去吃饭,民也把昕带着。我都置之一笑,认为我们的关系是铁定了的事情,没有什么能把我和民分开,而且,我是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而昕和民只是一个高中都没读过的屁孩子

“大一暑假的时候,我和民吵了一架但不是因为昕,但我把这事情当回事当成一个理由攻击了一下民。民就打算不再理昕。为了不见她,还关了手机,我和民一起到另外一个城市里玩了几天。回来时,知道昕疯一样地把民所有的朋友家都找了一遍民知道以后,发愣了半天,脸上却带着傻笑也许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追求着,很陶醉吧,而我呢,早就声明:你要是不爱我,我也绝对不爱你而昕却是

“我想昕和民一定很早就上床了只是我是个傻子没觉察到而已。我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也许甚至和民在一起有点委屈的感觉。

“但当民抛下我,和昕走到一起的时候,我过着自己一生里最灰暗的时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我甚至,又跑到民的家里,放下自尊心主动和他做爱,想让他记起我的好,但一切都是徒劳

“在我老家和我上学的地方,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哪一条路上哪一商场里公园里电影院网吧里都留着我和民的脚印五年时间呀。嗳我也不敢躲在家里,我的每一件衣服,民都脱过,每一条床单,民都在上面和我拥抱过我忽然发现我身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原都是胡椒面做成的,都让我泪流不止

“这就是爱情他有什么好我骂自己没出息,但却深深的思念着他。开始的时候,我去找他,他还会和我做爱,后来,他再也不愿意碰我了。我知道我们彻底的完了,一个男人连碰也不愿意碰你,那还谈什么感情”

“不一定吧”我又喝了一口水,有点刻薄的说:“你今天还不是和他出去喝酒吗”

“这个我没出息。这个男人,民,找我的时候,我总是不能拒绝。但没有性了,这还能算是爱情我后来有过许多男人,但我总是忘记不了民。他改变了我的一生,我多希望自己能恨他甚至希望自己能有勇气杀了他但一见到他,自己的心就软得象团烂泥。一听到他的声音“叶小曼的话被我打断的。

“什么,许多男人”我惊讶的问。

“对今晚会是你吗”叶小曼挑衅似的看着我。

我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这个故事好象还是老套了一点,让我想把水喝完了闪人。但杯子里似乎还有两口水。“那么,后来呢”

“也许你看我不顺眼,但你一想到在大学里有我这种不算太丑的样子,就知道我是如何受到欢迎了。”叶小曼自嘲一样说。

“你很漂亮”我不忍心地说。毕竟她在我受伤的时候常去看我。我不能在她受伤的时候却向她的伤口上洒盐呀。

“嘻嘻。后来,我花了半年时间,养好了自己的伤。在我大三的时候,一个室友谈了一个男朋友,他把他的朋友介绍给了我。一切和原先想像中间的一样。我和他,那个叫军的男孩走到了一起。他在我们学校读研究生。人长得帅,也上进,好学,对人彬彬有礼。我再一次沉入爱情的梦幻海洋里。

“但他似乎好得过头了。他从来不去参加舞会。和朋友喝酒的时候也不带着我去。上街买东西的时候,他从来不拉我的手。我们的活动场所,如果不是我的宿舍,那么就是他那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宿舍。说实话,按世俗的观念,说军要比民强上一万倍或者说无限倍都不过分但是,他好象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与不满一样我主动放弃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不再和学生交往,他们显得太幼稚和自私自我。我有空就跑到学校外面的酒吧去玩。我我很能喝酒的,你想不到吧,跟你说吧,六十度的白酒,我喝一二斤根本就没有问题的“叶小曼得意的说。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你的酒量再大,还能把酒吧里面的酒喝完了不成你这样到外面瞎混,不出事情才怪呢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不知怎地,我忽然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遇到过什么事情,比如说,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被坏人劫持到某个阴暗的角落

正文232 计较

叶小曼傻傻地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我那时候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从一个恋爱中幻灭,要我再过一个人孤单的生活,守着寂寞难耐的青春,这我做不到的。也许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宠着的感觉,不习惯怀里空空的滋味了。有时候我会想,要是自己身家清白,也许我会守着这份清白,但是一个弃妇,是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弃妇而已”

她凄切的摇了摇头。这让我心里也跟着一酸,但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低下头来喝了一口水,杯子里的水,只剩下一口了。

叶小曼接着说:“后来,便有许多男人成了我生命里的过客。有人天天给我打电话甚至半夜里越过我们学校的院墙,来到我的宿舍的后花园来,只为看我一眼而从来不敢碰我一下;有人曾经天天给我送花;有人给我写过三十万字的情书;有人在我的楼下弹过琴遇到我喜欢的,我也会和他们出去玩。有时个,我会和他们拥抱,会和他们接吻,情难自禁的时候,也会和他们做爱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其实,这些人,我并不爱他们,再没有过意乱情迷的感觉。偶尔,也有个别男孩,做点让我在刹那之间觉得特别感动的事情,但是,那也只是刹那之间的事情。我发觉我对这些狗屁爱情一点也不在乎了。有些人看起来特别的傻,总是喜欢自以为是的做点小把戏还自我感觉特别好,只是他不知道这些小把戏,我和民在几年前就不止一次的玩过。我的朋友们说我是太爱民了,所以,其他男人走不到我的心里来。民很潇洒地从我身边走了,就象他来到我的身边时那样干脆利落但是他就象一层厚厚的玻璃,把许许多多比他优秀的男人比他有前途的男人,挡在了我的心之外。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毫无指望地爱民了,但是我还是常常会想起这个死男人除了民,我其实,还真正喜欢过另外一个男人,就象做梦一样他曾经是我的老师,一个很有才华的老师。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我偶然在酒吧里遇到他。他很惊讶,但喝了点酒之后,他亲昵地把我拥在怀里,吻了我。后来,他一路走着,谈笑风生地送我回到我的住处,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一些心痛。我心里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的才华。但我知道他有一个漂亮可人的妻子和一个聪明的儿子。他是好人,他有他的事业有他的家庭。这我明白,我也不想拆散他们。我什么都不想向他要,只是很想很想他能记住吻我时的那一刹那的温存。但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课堂上。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镇定自若的讲着他的课可怜我还特意坐在第一排。隔着两张桌子,就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讲的课不再高深不再博学不是那样好听甚至有些可恶我想,这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一样他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他。他还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我仍然是一个绯闻满天飞的女生。过了很久,还是在酒吧里,忽然有那么一刹那,我忽然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了,我忽然象原谅了自己一样,觉得自己特别能够理解他所有的心情。不知道那种感觉从哪里来,就像梦醒了一样,我睁开眼,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过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他能喜欢我那么一点点”

我摇了摇头。没接她的话。

叶小曼接着说:“也许女人都在期待着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却也会鄙视男人说这句话。这样一想,我反倒是欣赏那个老师的镇定自若和进退自如了。我喜欢聪明人,这样,交往起来会省许多力气。我喜欢那个老师,可能就是因为他聪明,所以,对他不能忘怀起先,我只和单身的男人打交道,从那个老师以后,我不再守着这个界限。这时候,国出现了。国起先说他是一个公司的文员,我相信了。他确实有着白领的自信的利落。我问他业余时间做什么他说他业余时间做驾驶员。我问他跑什么车他说是出租,只要别人出得起价钱,他就跟人跑一趟。我笑了笑,相信了。有一天晚上下雨,打不到出租车。我忽然想起他留的电话,就打给了他,他说他马上就到,结果,他真的来了,但开来的却是一辆奔驰600我坐进车里,问会是什么价钱他笑了笑说,古人说千金难买一笑,要么你笑一笑,要么付一千块钱吧一路上我没说话,也没有笑。下车的时候,我给了他一千块钱。他愣住了。后来,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他说他爱我。”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她一句。

“男人都一样。当他认为我是煮熟了的蛋,飞不了的时候,他就开始失去我了”叶小曼呢喃着说。

“你现在和谁浪漫”我明知故问。

“一个老爷”小曼说:“糊里糊涂。也许我老了,不想再去瞎混了,还有点考虑自己后事的想法。嗳,为什么我的每一次恋情,都美得像夏花一样烂漫,却最后,总是免不了在夜风里漫漫萎谢的命运我总结了一下,男人也许都一样在你选择男人的时候会发现,你如果选择的对手是单身,那你会输给一个第三者如果你的对手是已婚男人,那么,你会输给他的老婆和孩子。以前我不计较什么得失,现在,我开始想公平不公平了这套房子,是他送给我的,因为这套房子恰好靠近我们学校,挺安静的,好像他在补偿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和这位老爷之间的这一切是一场交易”

我沉吟了一下说:“好像,你遇到的男人都还不错嘛,难道你就没遇到什么坏人”

叶小曼神情古怪地看着我,过了半天才说:“不错,我遇到过一个”

我心里一紧,好像高兴又好像心里酸楚,却装作没事人似的关切的说了声:“哦”

“那个坏蛋就是你”叶小曼说。

“这个这个”我脸腾的热了起来,一时之间尴尬万分,把手中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对她说:“你早点睡吧。谢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过些时候我会再来看你的那个,你晚上别喝那么多的酒,尽管你酒量大不会醉但一样对身体没好处的。太晚了,我走了。”

叶小曼惊讶的看着我起身,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走。

我在门外为她关好门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还没站起来呢。

我继续走到楼上,打开了红云的房间。按她说的打开保险箱,里面果然有两张信用卡和一本手写的书,一手文静漂亮的小楷,封面上写着三个字:“鱼龙变”。

吕青龙和铁风的房间的红云的房间布局差不多,都没装修,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而已,让人觉得这家人还没住进来,这样小偷就是光顾了,也会转身就走的。而保险箱的位置非常的隐密,不经指点,根本看不出来。

铁风留下来的经书叫金石经,吕青龙留下来的书叫如意经。

除此之外,红云的保险箱里还有三万元现金,而吕青龙和铁风的保险箱里只有两张银行的储蓄卡,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到天亮的时候,我把那三本书已经记得没法再熟悉了。

总结一下:

红云留下的那本鱼龙变,其实是她在水里修行的心得,如果用在武功上,讲的是以刚克柔和以柔克柔的技巧;如果把那理论用在中,讲的就是如何在一种看似宽松实际上纷乱纠缠不清的一种环境里求发展的哲学了;用在修行上,就说不清楚了,一时看不懂。

铁风留下的那本金石经,是一只穿山甲精灵如何在石头和泥土里穿行的心得。如果用在武功上,那么是以刚克刚和以柔克刚的技巧;如果把那理论用在生活中间,我想可以理解成如何在逆境之中迎难而上的哲学。

红云和铁风的留下的书里面,讲得很细,看起来是对立的,一个讲克柔,一个讲克刚。但我仔细推敲了一下,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个人的道理讲得都很直白,但细想起来,确实奥妙无穷,特别是有速成之功估计,是他们想投胎转世之后,留着自己看的,一练神功,就能快速的恢复自己的功力至于他们把经书留给我,大概是害怕他们喝了孟婆汤之后,把所有的前生的事情忘记得一赶不干二净。所以,他们宁愿把它传给我,如果我真好心的话,以后大约会再传给他们。多好的算盘呀

而吕青龙的书,看起来就有些怪异了。

他留下来的那本如意经,一个字,玄如果他的理论可以采信的话,那么按照他的功法练下去,再和丁总小丽母亲教会我的如意神功比,从理论上讲,要高明许多倍简单一一点说吧,丁总教的如意神功,能让那活儿有一个伸缩的幅度而已,如果按吕青龙的功法练下去,简直可以把自己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甚至腹肌胸肌都移到那活儿上去甚至可以说整个躯体就是那活儿而那活儿就是整个躯体这也太夸张荒唐了

我一遍一遍地读它,最后,总算找出了一点点能说服自己相信它的理由:吕青龙最初修行的时候,被磺石压住,不能动弹,所以,他不能象红云和铁风那样,风餐露宿,呼啸山林。所以,红云和铁风的修行,是斗争的修行,所以他们留下的经书,也是和外部环境斗争的一个技巧,如果这两人留下的经书有区别的话,那只不过是环境不同而已。但吕青龙就不同了,他的修行的内容,不是和外部环境斗争,而是妥协他没有能力反抗压在他身上的生活,最后,只能妥协。等到他被铁风从磺石下救了出来以后,他一定已经习惯了这种妥协,所以,他的书,是以妥协为主旋律的。当然,如果他所有一一切都是投降,那就不用修行了他的修行的目标不在环境上,而在他自己身上,他是把所有修行的力量,用在改造自己上面了,他的修行就是改造自己,来适应身边的环境难得的是,他做到了

表面上看,他的功夫是一种柔术只要风能经过的地方,他就能钻进去这是他的修行的第一个层次,也是一个入门的层次

我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不由得精神一振。忽然想:如果说,身体与武功的修行,也许,他们这三个精灵的方法,配合起来用比较好但好像总有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方。而在精神方面的修炼,却是生死书更为玄妙但这其中,更多不解之秘那么,太极奇门的武功呢似乎太极奇门的武功更少花哨更多实用一点甚至,不用修炼生死书不用修行那三个精灵的鱼龙变金石经和如意经,只用太极奇门的武功就能横扫天下了那么,除了太极奇门功夫以外的修炼,不就是浪费时间精力吗还有,那对魔戒和护身符虽然配戴在躺在身上,却仍然不知道如何去用它。我的灵力现在大吗为什么我仍然看不穿人身上的几层纱衣呢那个天眼通是不是子虚乌有,是那三个精灵骗我戴上魔戒好让他们脱身的道具好像也不是,毕竟我现在真切地坐在他们的房子里,保险箱里有几张银行卡而且还有现金呀

奇怪的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这倒是与以往自己贪睡的性子不一样。难道和昨夜的灵魂出窍有关系

灵魂

我忽然想到了叶小曼,这个住在我楼下的邻居,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研究生,这个沉浮在爱情中的自以为是的小女人其实她只知道她的身体在哪里,却不知道她的灵魂在哪里

分节阅读98

她那糊涂的情欲与她表面上的聪明一点也不相容。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高明之处呢如果爱情真的只象她说的那样,那也许,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对爱情死心。

只有对自己爱的人,也许才值得去计较公平与否。好像,在叶小曼说她的情史的时候,我也许会心动,却没有别的感觉,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吗

我忽然想再去看看叶芝是不是仍在原地等我

我在有点耀眼的日光下,去叶芝以前上班的路边,却没有看到她,那个她蹲坐了三年的地方,有四只她的小板凳压出来的四个小洞。我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那四个洞,想起前些天报纸上看到的一个故事:一个九岁的中国小女孩随着父母移民到德国去,一个十一岁德国男孩爱上了她。这在德国学校里是常见的事,可在这个中国小女孩身上,她的反应不是像西方小女孩那样得意,而是十分愤怒。而那个德国男孩却坦然地找尽一切机会来对她表示亲密。有一天,小女孩生病了,请了假没有去上学,德国小男孩居然在班上大哭起来,说是没有这个中国女孩子,他就不能继续上课,他要回家。老师既没有批评他,也没有阻挡他。到了家,他哭着对母亲说,他要和一个中国女孩子结婚。那孩子的母亲说,那很好啊。但是结婚要有礼服、婚纱、戒指,还要有自己的房子、花园,这要花很多很多的钱。可是你现在什么也没有,你要和这位可爱的中国女孩结婚,从现在起,就得努力学习,将来才有希望得到这一切。那男孩子居然擦干了眼泪,从此就十分用功起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在爱情的想法上,还是太过幼稚,甚至连这个十一岁的德国男孩还不如如果我爱一个女孩子,我能坦然的对她说吗我能找一切机会对她表示亲密吗如果她生病了,我会在公众场合难过得大哭吗

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我与他一样,一无所有。

叶芝为什么要等我我能给她什么其实,一走了之,是我们目前最好的结局。

要是我是电视里天天一脸正气或者傻笑的什么皇阿玛,我对她说:叶芝听封叶芝会抛下我吗

也许这也算是我想要的结局。如果叶芝留下来等我,我又该怎么办

算了,无休无止的自责应该结束了。我也应该擦干自己的唾沫星儿,从此用功起来。

我就练一身过硬的功夫吧,至少可能给自己的爱人做保镳

对,现在就回到新的住处支练功我边想边走回去。经过一家大的超市的时候,我忽然想,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情,不如去买点东西,布置一个房间,自己住。以后,再来这个城市就方便了,其他几个房子,就租出去先租一间试试,留着两间,看看风向再说。

说做就做,我真的跑到超市买了一整套的家具和电器回去,然后让人把它安放在红云的房间里。等一切收拾停当,躺在新买的床上,盖着新买的毛毯,看着新买的电视里放着新买的DVD里的新碟片才感觉到那个累人呀

忽然想起数个小时之前,自己立志要练一身过硬的功夫的志向,赶紧关了电视,研究起三个精灵的书来,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特别的困,以至没用多久,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还是提不起劲来练功,好像灵魂里有一种极其本能的东西,让我对练功有种强烈的反感情绪。算了,明天再说吧

想了又想,后来我还是把那间三个精灵共用的房子出租的事情,委托给了叶小曼。她很惊讶,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一套好房子,我只好含糊地说是一个华侨亲戚本来准备回国来住的,但临时又改变主意了,所以委托我先照看一下。我绝对不是房子的主人。我说既然房子离她的大学很近只隔着一条小巷,那么就请她看看是否人人愿意来租这里的房子四室一厅的房子,至少应该能住四个人吧最好是干净安静一点的女孩子,我怕吵。叶小曼沉吟了半天,还是答应了。但她说,如果以后她的同学问起来,那我必须说她的房子也是向我租的,我是她的房东。我当然答应她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回老家过年她说她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老家又闲聊了许久,越发觉得不了解她。

其实了解了又能怎么样呢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的时候我想。但没容我细想,车刚出站没几分钟在路边停了下来,又挤进了十几个人来,走道站得满满的,挤得实实的从是人儿顿时让人觉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我心里想,这样也好,挤满了路上就不用停车了。谁知过了不久,车子再一次停了下来,硬是又塞进了六七个人进来,其中还有一个抱着未满周岁小孩的年轻妇女。我看了一下周围,根本没人理她,那个妇女可怜的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我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的手臂也算是好了,就站起来,给这个千恩万谢的女人让了个坐,自己象沙丁鱼一样,被晃悠悠的人群挤着。心痛自己身上这身买了没多少天的新西装,回家铁定要重新熨烫一遍了。

正在我的汗水流下来,直想骂那个司机和卖票的没人性的时候,就听他们开始解释说得很好听大过年的谁不想早点回家你忍心让人在路边挨冻吗为了实践一下他们的理论,没走几里路,汽车一刹,又停了下来,再次挤上来三男一女。这几人倒是不象在外地打工的民工,特别是那个女的衣着时髦,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一进车门,被另外三个男的挤了过来,压在我的身上。她好像极不情愿,但我的躯体隔着厚厚的棉衣,仍然能够感觉到她贴过来的那柔软的腰肢和#&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身上,还随着汽车的颠簸,挑逗着我脆弱的神经

正文233 刀锋

车辆这样开了有几分钟,总是让我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从哪里来。

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锋利的形象,我脱口而出,说道:“刀片”

挤在我怀里的那个女人身子一抖,顶在我胸前的女孩丰满的胸脯随之一颤,考验着我的耐心。她抬起头来,飞快的瞟了我一眼。

我非常肯定,她就是一个女贼,那枚锋利的刀片,一定在她的手心里,一定是她偷偷地把刀片拿出来,向我靠近的,如果不是我脱口而出说了出来,这一刻我的西装上,可能已经有一个口子,而我的钱包就不翼而飞了。但这一刻,也一定已经让她扔掉了或者藏在某一处了,因为我感觉不到了那刀片锋芒毕露的气息。是的,就象空气里有着刀锋的气息。而这一刻,空气里这种刀锋的气息,消散在汗水和各种各样护肤品的味道中间了。

铁风在金石经里说每一种金属和石头以及泥土,不仅仅有各自的味道,而且,同一种金属或者石头泥土,如果它的品质不同或者形状各异,那么味道也不一样我看到金石经里的这段话时,我还笑了一笑,觉得铁风是在故弄玄虚呢谁知道,这才第二天,我就嗅到了金属刀锋那种怪异的阴森味道了。这种味道我汽车里其它的金属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别的金属的味道的比较起来,要平和许多

那个女贼装作怪异的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让她羞愧一下。谁知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连眼皮也没眨,回望着我,眼神里甚至捎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反倒是我,对这个挤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有点窘迫了。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时候开始贼比人凶了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却轻声说了一句:“回头是岸”

“莫名其妙”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说,像我是个神经病一样。

我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猛地转过头来,逼视着她。她满不在乎,头歪了歪,眼光一扫,似乎在说:别忘记和我一起来的还在三个壮汉

我看着她,手在许多躯体拥挤的夹缝里向前一伸,准确的把她的一只小手握住。那只手柔若无骨,可惜在手指缝里夹着半片锋利的刀片。她确实藏得很好,但我在刹那之间,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刀片就夹在她食指和中指缝里。

她身子一僵,表情紧张,想要反抗。但手已经被我紧紧的握住了。她挣扎了几下,忽然又放弃了一样,不知道是因为她认为反抗没有用,还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我,她的身躯象被抽去了骨架一样,慢慢的瘫在我的怀里。要命的是,她的两腿,骑坐在我的腿上而上半身俯压在我身上的支点,又恰恰是她那高耸的胸脯她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有着几分幽怨。明明知道她是假装的,但还是让我忽然没了主张,心里不由得一软。

我的手指,在她的指根轻轻一捏,仿佛情人这间调情的轻触。但这让她手里的刀片,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我的手指之间。

她的脸腾地红了。象投降一样,又象下了决心要用美人计来对付我、让我不开口说话而只用躯体品味她丰满的身体一样,又向我的怀里靠了靠。另一只手,缠绕在了我的腰间。

我把她的手,从身后拉开,拽了过来,按在我的皮带扣上那是一枚警徽的标记。她一下子明白我原来是个警察,顿时又面如死灰,压在我胸前的乳根,传过来一阵剧烈的心跳。眼神里再也没有那种挑逗的神情,全变成了一种落在陷阱里的猎物的那种惊慌。

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些同情她了。这样一个美艳的小女人,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做一个小偷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比你手快的人我见得多了,比你聪明的人我也见得多了你知道我在哪里见过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只是慌乱的摇了摇头。

我仍然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得到的小声在她耳边说:“在监狱里许多象你这样大的或者比你更年轻的女孩儿,把自己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光,都破费在监狱里那些乏味的劳作和教养里了她们想和男人说一句话都难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记住你的生命以后是你自己的了,你要比别人更珍惜自己才是。”说完了这话,我松开了她的手。

她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一下。过了几秒,她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是放过她顿时喜不自胜,差一点就要眉开眼笑了。

我当然不想惹这个麻烦我又不是治安警察也不是反扒队员,而且我还想早点回家过春节呢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虽然不是英雄但我我可也不想亲手把这样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送到监狱里去何况我又没人赃俱获地抓她个现行。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送到派出所也顶多是让派出所里的人,送个人情把她放了。于是我接着问她:“那三人是来监工的吗”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再管她。但在人群里,她仍然挤在我的怀里。但不再象刚才那样嚣张,而是在我的怀里低下了头。每次车辆摇晃的时候,她的躯体摩擦着我的躯体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躯微微的颤抖。我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的汗水,把她的头发丝都打湿了,纤细的黑发,沾在她瘦弱的脖子上。看来刚才,她是吓得不轻呀。这让我更可怜她。我目光一扫,发现那三个男人很不耐烦的不时盯着她看,好像极不耐烦。他们一定对她迟迟不下手的表现,极其反感,好像要提醒她一样,在车辆的摇晃中间,慢慢的挤了过来,最后,呈三角形,把我包围在了中间。

我心里冷冷地笑。手指一挑,把那枚刀片夹在了右手的指缝之间,注意力,随着转移到了手上,同时,我的心,开始异常冷静地分析周围的环境。顿时,自己的心,象一面镜子,又象深秋的明月一样的清明。我的眼睛,微微闭上,但好像比睁开更清楚的“看得见”周围的一切,特别是自己注意力集中处置的身边的这三个壮汉子。他们的站姿他们的相互传递的视线,仿佛我都能感觉得到。就连怀里这个女人身上的汗水流出的声音我也能听到一样。

这种锋利的感觉,把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的感觉为什么空前的敏锐这些感觉是真的还是虚幻这样超强的感受周围世界的能力让自己不禁有些担心。心神一收,顿时恢复以前那种正常的状态,身边还是随着公共汽车的摇晃挤来挤去人。再把心神向外一扩张,顿时又象刚才那样,体味到了周围所有细微的变化,那种感觉有些妙不可言。

反复试了几次之后,信心大增而且,每收放自己的心神一次,都能感觉到自己能体味到的东西更多,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自己能做到这一切的关键护身符

确实,在这几次的心神收放中,我发觉,其实,是护身符,象一块超能的雷达一样,把周围的一切动静,反应了出来,把我想知道的信息,筛选出来了,然后,把我需要的信息贴着我胸前的肌肤传到我的心里。而两只魔戒,就象两只天线一样,成倍的放大了这种效果我这样说是因为当我把两只手向护身符靠近的时候,护身符的反应范围,成倍地缩小了。

而当我找到了这个关键之后,我的这种能力被迅速的提高了以前我的注意力是周围的环境,而现在,是把心力放在就贴在自己心口的护身符不再是盲目的自己去收集周围世界的信息了,只要想着护身符,再想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就行了。

我有些激动,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宝贝的东西吗我本来以为灵力只是虚幻的东西,而那三个精灵说的话也不可尽信。没想到,这个宝贝第一次无意之中使用,就让自己如此喜出望外有这个宝贝,就等于把自己的感知能力提高了成千倍了

我忍得非常辛苦要是我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一跳多高,疯狂的大喊几声,发泄一下自己的快乐,只可怜在公共汽车上对了,怀里还有一个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的年轻的小女人,一个小偷。

正想到小偷的时候,我就觉得身边的那个和女贼一起出来做活的男人,向我的裤子口袋伸了了手要是以前,我一定感觉不到的,或者感觉到也认为是拥挤中不可避免的事情伸出一只摸索着的贼手。

我心里升腾着怒气都是他们,把我怀里的这么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教坏了,把她变成一个女贼的也许,这个女孩现在体贴地摩蹭在我胸前的丰乳,她的腰肢。她的长腿她的在晚上,被这三个该死的男人,在一张床上无耻地亵玩着。也许这三个男人整夜整夜地轮番在床上不停地折腾着现在这个挤在我怀里的可怜的女孩子这样一想就觉得现在这个在我怀里的细细的喘息声听起来象是变成了床上的惨叫一样

越是想,我就越生气,最后,我被自己的想像,气得要发抖我恨不得,立刻就杀死这三个男人

但那个该死的男人,浑然不觉,还在装作若无惹事的样子,躯体抖动着,嘴里吹着口哨。而他的脏手,在我的裤子的两边,小心的摸着。

这时,公共汽车不知道为了什么一个急刹车,所有的人猛地向前一冲。

我不易觉察的身子一扭,摆脱了那只脏手,同时,在躯体前冲的时候,手里的刀片,飞快的划出,在瞬间,分别划破其中两个男人的裤子,然后,以闪电一样的速度,划破了那两人的大腿上的一条静脉就是这样的,我的眼睛好像清楚地看到自己用刀片划断一条细细的绳索一样。当人群在刹车后又荡了回来时候,那半枚刀片,又如法炮制,飞快的划断了另外一个男人腿上的一条静脉。

分节阅读100

热辣辣的酒流进了我的眼睛,我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我嘴里大声说:“好好好我走我走这样,你们一家三口就高高兴兴地过年吧我本来就是外人我早就不想呆在这个破家里了你从来都不关心我,整天就知道给人看病,闲着的时候还去陪病人聊天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你以为我希罕呆在这个破家里我妈死了以后,我一天也没有开心过”

不顾妹妹和妈妈的拦阻,把门一摔,就在年三十的正午,我流着眼泪,醉熏熏地冲出了家门

正文235 大年夜的一夜情

在花店里买了鲜花,放在妈妈的坟前,然后,我登上了大年三十中午最后一班去省城的车辆。在走之前,心里斗争了许久,还是打了个电话回家。是妹妹接的电话。妹妹很着急,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说,我没事的,但我要到一个朋友家住几天。妹妹说要让爸爸和我说话,我说不用了。然后挂了电话。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街上的商店都关门了。除了大一点的酒店还在营业以外,街上车少人稀。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除了我这么一个可怜的人,在大年三十被父亲扫地出门了。

我想买几袋方便面都没地方买,最后,还是在一个宾馆的小商场里,买了几碗贼贵的大碗面。然后,回到了那个精灵的留给我的房子里。无聊了半天,我在红云的房子里,拿起笔来,写下三个字:避风港。以后,如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就到这里来避避风吧。

天黑了下来。我心里难过,眼泪又想调皮了。我赶紧站起来,走到阳台上,让冷风吹一吹自己的有点发晕的头颅。心慢慢的安静下来,但那一波一波的忧伤,仍然象海浪,不间断的侵蚀着我的心。

我向下看了看,叶小曼的房子时亮着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还是去看看她。

小曼打开门,惊讶的看着我。

“新年快乐”我轻声说。

“进来吧”她让我进了门。她刚刚准备好了晚餐,她那张小桌子上,放满了饭菜。

“好香呀小曼你真会照顾自己。”我说。

“要是我都不对自己好一点,那么谁还会对我好呢”小曼反问道。

本来,我是应该说我呀但我没说,忧伤还在蚕蚀着我的心。

小曼见我不说话,轻声问我:“今天你要离开这里吗”

我没出声,只是问她:“你不请我喝一杯吗或者还有其他的客人要来”

她笑了笑说:“客人是有的,我的两个好朋友要来呢,她们也是在读研,没回家,过节嘛,孤单寂寞的人,挤在一起取暖她俩人回去拿几瓶好酒,马上就回来。”

我勉强一笑,心里失望透顶,说:“不方便那我就走了。”

小曼没有说话,却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然后,伸出手来,缓缓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今天很不开心呀姐姐不问你为什么,是人,难免要有许多不开心的时候,有许多难过的时候。要是你的房间没人等你,那今天你别走了吧,留下来陪陪我们,好吗等会,喝点酒,和我们说说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点的。”

我的眼泪忽然非常丢人的流了下来。小曼松开抱着我的手,然后用她柔软的手背,轻轻地为我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弄得我一脸都是。最后,她说,别哭了,要是她的朋友回来了,人家女孩子看见我这么个大男人在哭鼻子,还以为是她在欺侮我呢她把我拉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凉水让我清醒过来,心里觉得似乎好受了许多。就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非常的难为情。

再看小曼时,她看我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全是温情。一点也没有取笑我的意思。

小曼看我看她,笑了笑,然后,忽然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别害羞了。有时候,我也真想大哭一场”

我难为情的摇了摇头。

这时,门铃响了,又来了两个姐姐。小曼介绍说我是她的小弟弟。

那两人一个叫艾兰,她大方的说,就叫我兰姐吧。另一个叫田娜。

四人都很粗放地用碗喝酒,结果三碗酒一喝,那几个女人的话就收不住了。

艾兰说:“嗳别爱咱们平常呀,都是差不多,但一到这过年过节的,就知道我和小娜俩人与小曼姐的差别了那些臭男人呀,平常跟苍蝇一样的转着咱们转,海誓山盟,说得跟真的似的,听得让人感动呀关键时候,比如说现在过春节,他们这些臭男人,陪老妈的陪老妈去了,陪老婆的陪老婆去了你看看人家小曼,不声不响的,找了个贴心贴意的小白脸儿,大过年的来陪她嗳,羡慕呀”

田娜说:“就是就是只是不知道小曼姐这位小朋友年纪这么轻,行不行呀也不知道会不会痛人呢”

要是平时,听别的女人这样没轻没重地对着我调笑,我一定睾丸都要气炸了但今天,情绪低落,也不想反驳她们,只是苦笑着听她们说笑。

艾兰说:“哟还挺有涵养的吗说不还口呀叶小曼你这个骚货还挺有福气的吗”

田娜接着说:“这就叫骚人有骚福”

叶小曼见我不出声,也不反讥她们,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们,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艾兰恨声说:“哼叫你得意,等会儿睡觉的时候,我们定要在你的脖子上种上几颗草莓看你怎么和你那个情夫交代”

叶小曼脸色一变。

田娜赶紧打圆场说:“你别瞎说,人家小曼姐这么漂亮有气质,追的人当然多了”

我笑了笑说:“瞧你们都跟说得真的一样小曼是个好女孩儿,我岂能受你们的蛊惑而且,事情哪有事事顺心如意的人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小曼只不过贪心地想多要一点别人的关心而已”

我忽然想起自己和父亲的争吵。如果自己认为人都不完美,因而能原谅叶小曼的花心却仍然把她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的话,为什么,对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亲,却是那样的刻薄难道父亲的养育之恩还不如小曼在我病里的几次探视为什么自己对家人,总是那样的索求无度呢我又哪里有资格要求和父亲平等的坐在一张桌子上侃侃而谈呢忽然想起摔门而出的一瞬间,父亲骤然苍老的神情,心里忽然又酸得不象样子眼泪好像又要落下来。赶紧对小曼说:“你这里有电话吗我打个电话回家。”

小曼指了指客厅。

我走进去,拨了家里的电话,恰好是父亲接的电话。

我羞愧的叫了一声“爸爸”

父亲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年就不回家了,春节正好单位要值班呢。我现在很好,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呢。

父亲沉默了一会说,他到母亲的坟前去过,看到了花。

我没有说话。忽然觉得又什么话都没有可说的了。过了半天,只对他说了一声保重。

父亲让我一切自己小心

挂了电话,心里更是难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父亲变得这样生疏。

正在愣神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本来以为是父亲又打了过来,正要接电话的时候,发现那个号码是本地的号码,就去叫叶小曼。

叶小曼接到了电话,忽然神色一僵,然后,冲着电话就喊了起来:“你以为你来我会高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次过年过节你在我这里呆过的时间长过我不要你来”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过了几秒,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我和艾兰和田娜实际上都心里有数,这个电话多半是叶小曼的那个厅长情人打过来的,忽然说要来。

我沉吟了一下,对她俩说:“其实我是小曼的邻居,我的房子就在楼上呢,只是我没准备吃的东西和玩的东西,要不到我的房间去看看电视”

那两人一听,神色一喜,连声说好。

叶小曼沉着脸从客厅走到餐厅,无奈地说,那人就是死脾气,他非要来。

艾兰说,那就让他来吧,我和田娜就到小何家去玩玩。只是你家里的零食和冰箱里吃的东西,要分一半出来,好吗

叶小曼只好点了点头,然后那两个丫头就拚命的搜刮了一番,然后,连提带拉,拎了不少袋东西到我的房间里去了。

我对她们介绍说:“我这套房子叫“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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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听说原来我还没有在房间里开过火,再看看锅都要刷盘子碗全要洗就全泄气了说要下楼到小曼那里把吃剩的菜端几个上来,将就一点算了。

我说这可不行大过年的。哪能呢分工我负责把锅碗瓢盆洗干净,她两人一个负责洗菜,一个负责切菜炒菜

等到开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两个丫头,忙了一脸的汗。

艾兰坐在餐桌边沮丧的说:“本来是想占小曼这个死丫头一点便宜的,谁知道让小何抓来做临时老婆了给你做饭吃”

我听着她们说临时老婆这个说法很新鲜,挺高兴的,但嘴上却丝毫不松,说:“你们自己也吃呀而且,我只吃了三分之一,还说给我做临时老婆呢顶多是临时女佣这中间有明显的界限的”

田娜飞快的说:“想得美哟还真来劲了呢你猜猜你那宝贝小曼姐姐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故作纯情有说:“做什么,一定在喝酒吧我们也喝”

呼地,三人又一起喝了一碗酒,边喝我边想,今天醉就醉了吧好在她们提来的酒是五粮液,应该负作用比较小。

等她俩把碗放下,我一看,不得了,喝得比我喝的还干净于是又替她俩倒上酒,边倒边问,她俩人到底能喝多少酒

她俩人只是笑。

我说,咱家的马桶可只有一个到时候一起吐可就不好办了

艾兰说,告诉你吧,哥们,姐姐还没醉过呢

我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怕是没有让姐姐动心的人,所以喝起来,啥事没有。要是姐姐和哪个心宜的臭男人在一起,只怕没喝醉,也要装作喝醉的样子,拚着小命往人家怀里扎

田娜开心的大笑说,你以为她没做过这种事情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艾兰可是我们学校最著名的小妖精跟她喝酒的人,除了她看得上的,其他的男人,没有不“现场直播”的

我吃了一惊,说,艾兰姐姐嘴下留情我等会儿还要替你们洗碗烧洗脚水捂被窝呢

那两个丫头大大方方地说,只怕到时候你就不行了

这样一说,反而成了我难为情了

几句话一说,带过来的两瓶酒喝完了用碗喝酒的效率就是高。我让她俩看电视,我摇晃着身子去洗碗去了。

也不知道那两个丫头是装的还是什么,两个丫头不时地打打闹闹,脸颊绯红。不然她俩就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动也不愿意动。遇到好看的相声节目什么的,也咯咯地笑着

等水烧开了之后,我拿了三只盆来,放在沙发边上,然后,兑好热水,自己先把袜子脱了,开始泡脚。

艾兰的田娜尴尬地看了半天,也脱了袜子,开始享受热水泡脚的乐趣。

一时之间,只听到我的大脚不停的搓着水的声音。还有就是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那老掉牙的几个声音KAO,几十年如一日的如此瞎折腾,真是难为它们了

我忽然想,这脚也泡了,这两个丫头今晚是不是真的要在我这里睡觉呢我那张床虽然够大,但这似乎不是太好呀而且,这两个丫头,有没有老公有老公的女人,我绝对不愿意碰的这是我的原则。

我想也不想就问:“两位姐姐,你们家在哪里你们的男朋友都死哪到去了要我这么个大过年的收容你们我告诉你们,明天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领人。但今天一晚上的收容费,是十万元”

艾兰笑了,说:“十万元也太贵了吧你这是不是穷疯了想抢钱”田娜附议。

我一本正经的说:“一分价钱一分货象你们这样的可人呀,当然了,要多卖些价钱。要是他们不出钱哼,我就把你们的肉割下来,包包子吃而且,我直觉,象你们这样的人精儿,找老公的时候,没钱的你们能看得上眼吗就算没钱,估计也有权,是吧”

田娜急了,说:“你可不能这样看我我还从来没找过对象呢,连男孩子的手也没正经地拉过”

我手一伸,快若闪电,就把她那只肥嘟嘟的手,拉在了自己的手心,说:“如你所愿了吧”

田娜一惊,猛地一站,结果,洗脚的水盆里的水,一下子洒了出来,地板上全是水。田娜见水泼了出来,更是吃惊,身子一晃,想要跳到沙发上去,结果脚下一滑,倒在地上,那盆洗脚水倒是有一半给她的毛衣吸收了。

我和艾兰笑得不象话。

我边笑边说,田娜,我的卫生间里有拖把呀,你至于用你的羊毛衫来拖地吗

田娜一脸的气恼,跪在地上,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艾兰和我赶紧擦干净脚,穿拖鞋把她拉起来。

田娜真的生气了,一语不发。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把衣服挂在空调下,吹一晚上,明天早上肯定是不仅干了,而且暧和和的呢

田娜说,那今晚不是没法回家了吗

我一愣,原来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在这里。心里不禁一黯。说,那就让艾兰到叶小曼那里去拿几件衣服来给你穿吧。

田娜说,她那么瘦,我这么胖,我怎么穿她的衣服

我连忙说,田娜姐不胖呀,我看你们的身材差不了多少啊

田娜的眉头舒展了一点

到最后,讨论的结果,出我意料的是我睡沙发

我抗议我说。

抗议无效她们说,然后就听到卧室里门锁咯的一声,被反锁起来了,还加了保险

我摇了摇头,大声说,这么大过年的,你们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睡沙发吗

艾兰自来熟的说:谁让你是我们的朋友呢我们可不敢引狼入室,我们的小娜妹妹,可还是个处子哟刚才你摸了她的手,已经很过分了,难道我们还敢让你进来

我没办法。只好把空调的温度弄到最高,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一夜了。

从窗户向外看,叶小曼家里的灯光,已经灭了,看来,她正在和那个什么厅长大人在云雨吧。

我心里隐隐有些醋意虽然叶小曼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是,一想到一个中年男人,这时候也许在她的身上云雨,这仍然让我感觉极不舒服。

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门又打开了,艾兰穿着内衣,跑到了厨房,倒了点热水,然后又一溜小跑回到了卧室,她那丰满的身子,在内衣里若隐若现,让我看在眼里,欲火烧在心里从来没有过这种对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的欲望,在心里不住的升腾着。

我在沙发上不停的翻着身子,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就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响成一片过了零点了,许多人家开始放鞭炮。

我起身,上卫生间。刚进去,正在用功时,一个身影跑了进来。一看,还是艾兰。她见我在马桶前做功,不由得一愣,然后,转过身,却不退出去,只说,你快一点。

我方便完了,就看艾兰提着裤子,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马桶上。我有点无耻地看着她。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厚着脸皮说,我想要你

艾兰一点也没有奇怪,说,我有爱滋病,你敢吗

我一惊,说,你怎么这样开玩笑

艾兰说,这有什么呀有就有,有什么好隐瞒的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真被她吓住了连声问,真的真的

艾兰说,当然是真的,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我无比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忽然觉得她只是在捉弄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护身符,注意力一集中,只想着艾兰的身体,我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很快,但除此之外,身体其他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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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从我心里升了起来。我轻松的把刀片从自己的手指缝里弹了出去,那枚刀片,落在了车门口,上面连一丝血痕也没有沾上我刚才挥手的速度太快了,血根本来不及沾上刀片刀片随着公共汽车颠簸了几下,掉到了车外。

我心情愉快地看着仍然挤在我怀里的女孩,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我轻声问她:“你在哪里下车”

“前面的小镇上。”她用最细微的声音答应着。

“你能不下车吗”我问她。

她的脸一红,然后又变得惨白,说:“谁养活我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小学也只上了几天。”

我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沉默无语。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尴尬,象是安慰我似的,扭了扭身子,让我们的躯体有着更亲密一点的正面接触这就是她报答我不抓她的方式我想。

我没有躲闪。但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当一个陌生女人对你示好的时候,当这个陌生女人是个危险人物的时候,一个男人通常会想什么呢

当一个人遇到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发现所谓的直觉所谓的经验完全都只是理论上的东西,就象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比如说是在一个沙漠上迷了路,这时候才明白以前自己以往非常自信的所谓方向感,其实只是打屁

这让我稍稍有些扫兴,但体味到宝贝的好处并利用宝贝轻易的割破三个烂贼腿部静脉的快感,仍然让自己快活得象坐在云端一样。

刚才我出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出乎我自己的意料。那三个狠巴巴的笨贼,到现在仍然浑然不觉他们一定只是感觉到腿上象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而血又是顺着棉衣从棉衣外面流了下来,所以,到现在,他们仍然在贼眼溜溜地四处乱看,好像在找着目标。

而我却越来越开心空气里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在我的感觉里,公共汽车的地板上,从我们站的地方到车门口这一块地方,应该满是鲜血了,而且,鲜血仍然还顺着那三个笨贼的大腿,流到地板上,再向车门口流过去,然后顺着车门的缝隙,一串一串地流到了车外

我有些奇怪这些笨贼,流了这么多血,难道就不会头晕刚这样一样,其中一个模样最凶的笨贼,身子一晃,一头碰到了车中间的立柱上,发出挺大的声响,然后他无意识的摇晃着,看起来已经晕了过去,最后他的躯体慢慢地从人群中挤坐到了地上,然后,人们看到了地上的鲜血,于是整个公共汽车里,一片刺耳的尖叫声

正文234 孝顺

听着人群的尖叫,我心里涌动着莫名的快意。

另外两个窃贼,脸色一变,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腿,也是血淋淋地,鲜血正顺着他们的裤子下流,两个贼忍不住一边捂着他们的腿的伤处,一边也高声大叫起来:“快停车不快开车开到医院去快”

但伤的是血管,他们那种笨拙的按压方式,根本止不住血,最后,他们也慢慢的晕了过去。

那个女贼不再留在我的怀里。她弯下身去照看那两个窃贼,不时的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眼里不再有一点点的惧意更没有半丝温情,如果她的目光是把剑的话,我的躯体一定被她洞穿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当公共汽车在小镇的医院门口偏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三个家伙没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了。估计至少要在床上射上半个月,看来这个春节,这个正月里来,他们不得不在医院安家。

但我没料到,那个女贼根本就没有感谢我为她出了一口气的意思,反而象是要杀了我一样,对我怀着刻骨的仇恨,我本能的感觉到了她那阴森森的复仇之意看来她与他们的关系,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那个女贼,冷冷地向那个公共汽车的售票员要了5000元。那个售票的一声不吭,边屁也没放一个,就把钱给了她。然后,问她公共汽车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个女贼忽然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起她刚才那怨毒的眼神,估计也没什么好事情,但我还是过去了,不想显示自己懦弱的一面。

她等我过去了,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说:“是你干的对吧。恩怨分明你放我一马,这个人情我久你的,但你伤我兄弟,这个仇我却一定要报就是我能放过你,帮里的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你给我记住译帮跟你这个仇是结下了,你就等着吧”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但她不理我了,转身走了。

我回到公共汽车上,问那个售票员:“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给她钱呀”

那个售票员说:“他们是“译帮”的。我们惹不起呀,别说五千,她就要五万,可能我们也得想办法把现金交到她手上”

我奇怪的问:“要是她要100万,那也给她什么译帮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么厉害”

那个司机说:“要是她要100万,那我们只有不再跑这条线路了,以后永远祷告别遇上他们这帮人了。译帮在大路上横行多少年了,还没多少人能惹得起他们的这个“译”字,说明他们这个帮派是个古老的帮派,还是有译路不久的时候,他们就在译路上横行了。靠上吃山,靠水吃水,这译帮当然是吃路了。你没跑过运输,当然不会和他们打交道的在这条路上跑的车辆尤其是象我们这些每天在固定时间来回的客车,谁惹得起他们呀只要他们手一招,哪辆客车敢不带他们”

我吃惊的问:“原来你认识他们他们常到你们的车上偷东西了,其实被你们默许了”

“小兄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又不是警察,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去年快过年的时候,一辆客车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几个贼招手想上去行窃,因为那个驾驶员是新来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结果没停车,你知道怎样那辆值近百万元的车辆,在前面的一个加油站出口处被一群骑着摩托车的小青年拦了下来,然后,把所有人都赶了下来,然后,一把火把车子烧了然后,人走得一个不剩报案了以后,案子成了无头案,那个车主不死心,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去问问情况,结果,出了派出所的门,刚走出几十步,被人连砍了三十几刀你说,要是你是我这样跑车的人,你愿意惹他们吗只能是谁不小心自己的钱包谁活该了我们是出来赚钱养家糊口的,不是出来逞英雄的。”那个售票员刚失去5000元,但好像没怎么太伤心,反倒像讨了便宜一样。

“那那译帮有多少人呢”我语气恳切的问。

“这个谁知道呀反正,可能是有路的地方,就有他们的人吧。人们只知道这个译帮是绝对惹不起的”那个售票员说道。

我心里暗暗有些担心但要是真的象他们说的,这个所谓的译帮是个全国性的流氓组织的话,敌明我暗,倒是很容易在知不觉中吃亏就算我自己没什么好害怕的,要是他们对我的家人或者亲戚朋友下手,这可就不好办了防不胜防呀真后悔刚才不应该逞一时之勇看来,也许要找一下丁总,看她是不是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摆平也只有以毒攻毒这一招了但这要等到春节以后才能见到丁总,这春节期间,会不会就有问题呢

在暗暗地为家人担心的阴云下,我回到了家里,和家人团聚。一家人都很开心,特别是父亲,拿着我给他买的两瓶矛台酒,看了又看,喜得嘴都合不陇了。

在大年三十的中午,一家人欢乐的坐在餐桌上吃饭,喝的也正是我给父亲买的矛台酒。我的酒量并不大,结果,就乐极生悲了。

事情是从爸爸对我的夸奖开始的,爸爸一个劲的夸我孝顺,能给他买酒喝了。

我的酒一喝多,思想就不受控制了,开始大着舌头发表自己对孝顺的高见了。

我对爸爸说:“爸爸,我下面说的话你你可能不爱听,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呵。”

爸爸说“大过年的,有什么好生气的有话你就说吧,乘儿子”

我说:“我觉得呀,中国这个家庭,是有问题的,这个孝顺也有问题”

爸爸一愣,过了半天才说:“有什么问题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基督教里说:神启的智慧曾引导使徒保罗,使他以精炼的语言道出了理想家庭的四大支柱:“你们作丈夫的,要爱你们的妻子,不可苦待她们。”“你们作妻子的,当顺从你们的丈夫,这在主里面是相宜的。”“你们作女儿的,要凡事听从父母,因为这是主所喜悦的。”“你们作父亲的,不要惹儿女的气,恐怕他们失了志气。”你听听,他们西方的家庭里面,丈夫对妻子有责任,妻子对丈夫也有责任,儿女对父母的责任,父母对儿女,也有责任都有应尽的义务,孔子道德思想中的那些世俗的智慧怎么能与这些意义深远的准则相比呢在中国的家庭里面,压倒一切的却是孝顺”

父亲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不好呀西方的那四句话也有道理的,但百善孝为先,中国的伦理道德也没什么不好呀”

我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说:“这个问题大了外国人说中国的孝顺,其实是祖先崇拜,是一种真正是中华民族宗教信仰的集中体现。我也认为,我们中国人所有推行孝顺的一切努力,其实造就了虚伪矫饰,欺骗、不真诚和趋炎附势的这个民族的显著特征”

父亲打断了我的话说:““种树遮荫,养儿防老。”无论是老子,还是儿子,都很清楚这一点。“没有尿床的孩子,就没人坟前烧纸。”每一代都要偿还上一代的养育债,也要求下一代偿还自己。这就是孝顺最简单本质的东西,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应该的吗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吃菜”

我难得有机会听到父亲似乎是平等的和我交流对这些问题的看法,那里肯轻易打住大着舌头说:“不行我今天非说不可道理不辩不明的妈妈和妹妹你们吃,我和爸爸说说话这个关键是中国人夸张了孝顺,认为孝顺是最完美的,最终的善的表现形式让人只对父母表示爱、感恩和畏惧,它对作儿女的,列举了一大堆义务,可是对父母的义务,却只字不提。你以前老是跟我讲一个父亲用棍子打儿子的故事,说有一天,父亲打儿子的时候,儿子忽然放声大哭,那个父亲就好奇地问以前怎么打你,你都是不哭的,怎么今天打你,你哭了起来儿子回答说:我今天感觉到父亲打我的棍子,落在我身上的时候轻了,一定是父亲的年轻大了身体衰老了,所以棍子落在我身上变轻了,所以儿子心里难过就了爸爸,你以前是经常这样对我讲的吧,这是你心里理想的孝顺吧”

爸爸沉着脸点了点头。

妹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示意我不要再讲下去。我生气的说:“死丫头,别踢我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后,我接着大着舌头对父亲说:“你看看,问题不是出来了吗你怎么从来没有讲这个父亲为什么打儿子他打得对吗如果他只是因为出去打麻将输了钱,心里不痛快,而想发泄一下,那他打儿子还算有理吗他需要自我反省一下吗但中国的孝顺根本就不提这些所以我说,这个孝顺是我们这个社会不平等的最终的根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造成了男女的不平等生为男身,就被家里奉为至宝,生为女身,则成了家中可怕的累赘,就算现在这个新社会里不会被溺死,也一定会终生饱受歧视。儒教只是要求男人应该依从父母,同时也强迫妻子这样做。妻子与父母产生矛盾时,因为妻子次要、卑贱,她就应该让步、屈服丝毫不管到底是谁的错如果错的是父母,那么妻子也是活该爸爸,你想过没有,如果孝顺是对的,我们的长辈是没有错误的权威,是不可争论的,那么,儿子必然没有父亲英明以我们一家来比喻吧我没有你聪明,你不如爸爸英明爷爷又没有他的父亲明理以此类推,那么,社会还谈什么进步还不是成了黄鼠狼生了一窝小老鼠一代不如一代所以说,孝顺这东西,它压抑人的某些天性,但又将另一些不现实天性训化至极端,它使我们整个社会直到今天,仍然是一个老年人的社会,青年一代则倍受压抑,处在从属地位。钢铁般的压力禁锢了人的思想,阻碍了社会的发展利有益的变革。它使我们这个民族被迫套上的最沉重的苦轭,每一代人都活在上一代人的令人窒息阴影里面。在这种重压下,人想不变态都难”

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倒是很得意,觉得爸爸被我说动的说得哑口无言了,心里特别受用,接着更是说得唾沫星横飞:“再说一个例子吧,国人奉为圣贤的二十四孝里,有一个故事,说一位汉朝人叫郭巨,家中很穷,没有足够的粮食来养活老母和一个年仅三岁的儿子。他就对妻子说:“我们太穷,甚至连母亲都养不起。但孩子会争母亲的口粮。为什么不把孩子埋了呢孩子埋了,咱们以后可以再生;母亲死了,就不能再有了。”于是就去挖个坑想把儿子给埋了您听听,这也叫孝顺不仅如此,还是孝顺的典型要是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里很穷,你会不会为了奶奶,而挖个坑把不满三岁的我给活埋了好给奶奶省点口粮用这种被儒教一直标榜的方式来证明你的孝顺呢”

“够了”父亲大声打断我说的话:“要知道你会这样想,当初还不如挖个坑埋了你这个无义不孝的东西养条狗也比养你这个逆子强”

“可你养的并不是狗你养的是你的儿子,他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感不管你承认与否,有人格上,我们是平等的,你是人我也是人”我也大声说道。

“呼”一杯热辣辣的矛台酒,泼在我的额头上

爸爸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给我滚出去从此之后,我没有你这个逆子”

分节阅读102

我大着胆子说,你只问我敢不敢,对吧,我告诉你我敢为爱情付出多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艾兰从马桶上站起身,我连忙转过头去。

艾兰笑了笑说,你千万别说爱情的话,其他的就好商量。

受到鼓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在我怀里的这个年轻的肉体,果然,心跳的速度很快。

我几步走到了沙发前,将她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扑了上去,竟然有些急不可待开始要脱下她的衣服。

艾兰喘着粗气说,别脱我的衣服了,就这样直接进来吧

我一愣,但也没违背她的意思,把她的底裤向下一拉,也不脱下来。但感觉到她还没有湿意。我的手指在她那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艾兰说,快点进来吧。

我呐呐地说,还没湿呢,你会痛的。

艾兰说,我喜欢快来吧。

我一听,原来,她喜欢这样的方式也不多想,索性连自己的衣服也不脱,从内衣的开口处,拉出自己的家伙,稍稍瞄准,然后,猛地捅了进去,进到了最深处。

“啊你的怎么这样大”艾兰痛苦的叫道,“出来一点,快”

我心里想,还能什么都听你的不成加上喝了点酒,艾兰的叫声,仿佛成了喝彩,我理也不理她,只顾自己去爽了,除着兴奋的程度的提高,那活儿也涨大到了极致,一下连着一下,

仿佛暴风骤雨一样泼洒在艾兰的身上

“妈的,你不是人,只顾自己”艾兰在身下呻吟着说。

我不理会她,只想在她的身体里发泄自己所有的欲火,她每抱怨一句,就换来了一阵龙卷风一样的猛烈伐挞,渐渐的,山泉从她的躯体里渗了出来,她抱怨怒骂的大呼小叫,渐渐变成了无意义的语气词了。最后在一声拉得老长的沙哑的叫声里,她哆嗦成一团,泄了身。嗳,那一瞬间,她的手指甲简直要把我的衬衣都抓破了我庆幸今天是穿着衣服的,不然估计后背上会全是她指甲留下的伤痕。

我坏坏地轻轻抽动着,然后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像忽然明白过来似的,推我,说她不要了。

我哭笑不得我还没得到渲泻呢,她怎么能临阵脱逃呢但她在我身下,剧烈的摆动着她的臀部,想要摆脱我的那活儿。我那里能让她如愿一把把她按住,再一次向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艾兰反抗了几下,但她组织的反抗很快就被我那快速的攻击瓦解了。

我一边进攻,一边在嘴里说着:我要让你害怕让你永远慑服让别的男人索然无味

艾兰无力的反驳着:啊不不我不会啊不会的啊啊啊啊不,不要,快走开呀,不要,你这是强奸

忽然,我觉得不妥,感觉身边有人。一边冲刺一边抬头看,果然,那个自诩是处女的田娜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拖把,看来是打狼来了

果然,拖把呼地一下,向我砸了过来。我一抬手,拖把就飞了出去。

我恼怒地说:“田娜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还问你呢强奸我的姐妹”田娜说。

“胡说”我说:“你看她快乐的样子,象是我在强奸她吗”我用手指点了点身下的艾兰。这时候,我才发觉,艾兰不让我脱衣服有多英明我们除了衣服被汗湿了之外,就是身体的某个部位连在一起,但从外面看,却被我们自己的身体挡住,其实什么玩意都看不到。

田娜眼睛却不敢看我们,一时语噎,但她安静只有几秒。

“色狼”田娜生气地说:“就算你们是一对狗男女,是两厢情愿,那也不能高呼小叫的吵得人睡不着呀”

我停下动作说:“你进去睡觉吧处女,这里儿童不宜声音大外面那么多放鞭炮的声音更大,你怎么不管”

田娜愣了一下,这时恰好一个烟火,窜到窗前,炸了开来,在散开美丽火彩的同时,发出一声巨响。我身下的艾兰,哧地笑了一声。

田娜脸色一变,气恼地说:“不要脸”扭身回卧室去了,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你下头去看艾兰,她的脸上,绯红一片。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我轻轻的动作着,想体现自己的温柔和体贴,补偿一下刚才的粗暴。

“快点快呀别折腾人了”艾兰呼唤道。

我暗暗的笑了一下自己真不懂女人,原来自己认为最好的温柔,其实只是自作多情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冲锋冲锋再冲锋。

我从来没有这一次这样,把自己的力量,发挥到了极限但这其实只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因为艾兰再一次开始猛烈的叫床,那声音不再有丝毫的压抑,那声音之大、之婉转,最后,连我都难为情起来,担心她把所有的邻居都吵醒了。不得不在一阵猛冲之后,放任自己的情欲之火,猛烈的发泄出来,草草收兵了。

挤在沙发上,我抱着怀里的艾兰,对她说:“真的就象一声梦一样,如果不是叶小曼的情人打电话来赶走了我们,说不定我们还没有这个缘分呢,你说是吧”

过了半天,艾兰说:“命里有时终会有没有什么也许,也没有什么假设。我只喜欢活在现实里面,不喜欢活在不确定的假设里面,更不想无望地苦苦等待。我们的这一夜的欢情,天亮就结束了”

正文236 太极大义

写在前面:到这一节,把这本书的理论体系上的东西,百分之八十写了出来,再往后,主人翁就是练练功谈谈情杀杀人了所以,罗嗦是罗嗦了一点,如果你不仅仅是看热闹的话,你可以看一看它哦这是理解这本书的比较核心的东西不然你可以跳着看。

果然只是一夜欢情,在春节的早晨,我们是在叶小曼家吃的早餐。那个男人早已经走了。

吃完早餐以后,已经是中午十点了。我知趣的告别了她们,到街上买了点礼物,然后坐上新年第一班开往单位所在的小城的公共汽车。到了小城以后,我去给吴老哥拜年。

吴老哥很惊讶,没想到我会在大年初一就到他这里来。

我对他说,如果昨天有车,昨天我就会来看他了。

吴老哥问我,为什么不在家陪父母亲

我也没隐瞒什么,把这二三个月来以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对吴老哥说了。

吴老哥听完了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到厨房里为我准备晚餐。我跟着他去,想给他打下手。吴老哥说,都不习惯这大过年的,有个人和他一起忙饭了

吃完饭,我们坐在一个老式的壁炉边,炉子里的火,烧得雄雄的,火光烤得人格外的舒服。

为了不让下面的内容太杂,我简单的分了分这些理论的类别

关键字:失败的教益、永不放弃

吴老哥说:“你是不是觉得在处理与自己父亲的关系的问题上,有一种非常失败的感觉所以,你想一走了之”

我说:“是的,当时,我受不了”

吴老哥说:“你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如果你不说你自己的观念,那是可以的。如果你开始说了,那你就应该把你自己的观念完全的表达出来”

我说:“嗳,你不知道,当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去,只想一走了之,当时甚至想,永远都不回这个家了“吴老哥笑了笑,摇了摇头,说:“你这种做法,是一个最通常的做法。如果你一直这样想,那你永远只能活在平凡里,永远深陷在平庸中。

“我们所有故事里的英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当他们在做一个正确的事情的时候,他们都永不放弃尽管他们所遭受的失败的痛苦,要比成功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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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许多事情并不是你能够操纵控制的,比如你父亲的想法,比如说你单位领导单位同事的想法比如他们对你的看法。许多时候,这你不能控制的事情,让你饱受挫折有一种非常失败的感觉,不是吗

“虽然这许多事情,你不能控制,但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以改变自己对所有这发生在你生命里的事情的看法单单说,失败本身并不是好也不是坏,并非正面或者负面的,它只为过是个事实。但令这个事实变成正面或者负面的是你自己对失败的看法。

“如果你不能控制你的情绪、对所遭受的失败与挫折有一个正面的看法、而只想着逃避的话,那你永远都别指望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你难道真的相信你这生不再会遭到各种各样的失败吗当然不会。所以,如果你仍是不断的失败的话,为什么不对失败持一个新而较正面的看法它们只是些事实也仅仅只是一些事实而已。

“但你要明白,在许多时候,我们是从失败而不是从成功得益。你必须失败才能获得成功。也就是那句失败是成功之母你必须要经过数次数十次甚至千百万次的挫折、羞辱、拒绝、失败才能达到成功。经历失败,这是一个必需的成长过程。实际上,如果你没有遇到太多的失败,你也不可能取得太多的成功。或者如果你轻易成功,而有些事情没有经历,那么,这个缺失,会成为一枚埋在你前进道路上的定时炸弹而且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暴发出来所以,也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成功是与你的失败有直接的关系。要取得更多的成功,首先便要遭遇更多的失败。

“你和你父亲的争吵,是迟与早的事情,也许并不能全怪你,但如果是你,是你是你要想成功的把这种关系处理好,你显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不是逃避,指望有一天,忽然,情况好转过来你需要不断的与你父亲交流,不断地感受到挫折感,然后找出自己说话不恰当的地方,加以改进,同时,也在交流中反省自己的观念,然后,再去尝试交流最后,你才会发觉,事情在慢慢的变好也许最后的情况不是你原来梦想中的那个样子,但确实又是最恰当的最让你满意的情况

“不仅仅是在处理与你父亲的关系的时候,应该这样,而且,在遇到许多事情的时候,你都应该这样处理在面对挫折或者困难的时候,要记住除非你放弃,否则你永远不会失败。

“你目前在处理许多事情的时候,会犯一个同样的错误害怕失败总是想逃避,总是希望能有机遇让你一帆风顺地不费吹灰之力而大获全胜比如说中了个什么彩票大奖。你想过没有,这只是一个平庸的人的想法他在想依靠一个自己完全控制不了的偶然,来获得成功如果是这样,那么,对其他的人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

“所以,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先确认这是一件你应该做的事情,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接下来首先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然后,勇敢的冲上去而不是想着退路与逃避只要你不放弃,成功是迟早的事情当然,我说的不包括妄想你说对吗”

我点了点头。

不错,我遇到一件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甚至还没有到失败地步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就全部是如何逃避开,假装这件事情没发生过或者想要是没发生过这件事情那有多好呀,而没有想着如何把这么一件事情处理好。比如:我从来都害怕与自己的父亲交流,甚至害怕他知道我自己的想法,也许父亲也是,但是,如果我想改变这种情况,我确实应该尽更多的义务、付出更大的努力。处理好与自己父亲的关系,难道这不是我的义务再比如说,自己与叶芝过了一个共同的生日之后,我所想到的全是担心,而没有想着自己应该尽更多的责任,甚至后悔与叶芝有过肌肤之亲在我和小丽做爱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小玲。而与小玲的欢好的时候,又觉得对不住小丽但又忍不住想要她们,又贪恋那柔肌热血

一想到自己与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心不由得狂跳了几下。

吴老哥看了看我,说:“记住,永远都不要放弃有些事情你会一时处理不好,但是,只要你不放弃,反复实践,从现在起就去做,那你总会成功”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忽然想我会处理好与她们的关系的,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关键字:真气、武功

吴老哥笑了,说:“我感觉到了你的信心,很好,让我来试试你的近来的武功究竟怎么样了”

我站起身来,吴老哥也站了起来。我恭敬的向他行礼。

吴老哥说:“我们之间就不用客套了你进攻吧”

这是间挺大的房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家俱,大概是平常吴老哥在下雨天锻炼的地方。

我缓缓地向吴老哥胸前推出的一拳正是美女教官的那一招绝活加速前冲拳

吴老哥微微一鄂,随手一挥,一股强大的真气,把我的拳头带得歪向了一边我以为力量很大的一招被吴老哥轻描淡写地破掉了。

看来,拳也不一定怕少壮

我心里一怯,但又忽然想起刚才吴老哥说的那句永不放弃顿时勇气又腾起,还没失败呢我怎么能放弃我今天一定要把自己全身的本领全使出来,也许某一种功夫正好可以克制吴老哥的功夫也是有可以的就算输得很惨,至少也能得到他的指点呀于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尽全身的解数,向吴老哥,发起进攻。

但最后,我算明白了什么叫水泼不进不管我用什么招式,不管我借助护身符如何能分清形势,有时候,简直就要得手了,但吴老哥随手一挥,一股真气,把我的拳脚挡了出来

但我毫不气馁,一直用自己的全力,向吴老哥发起连绵不绝的进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我累得实在动弹不了的时候,吴老哥才说可以了。

我沮丧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水。

吴老哥拉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笑吟吟的看着我,说:“比我预想的,要好多了特别是坚持着进攻的劲头但你现在静静心,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想了想说:“你太厉害了”

吴老哥说:“哪里厉害能说得明白一点吗”

我说:“你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有时候,我眼看就要进攻得手了,可你手一挥,真气远远的就把我的拳脚封锁住了,简直就和神话一样你真气太宏厚了。”

吴老哥笑了笑说:“如果你和一个中学生打,你把他打败了,那么,最有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了想说:“因为我力气比他大,而且受过训练嗯,也就像警校的教官说的:力量、速度、技巧这我都有优势。”

吴老哥笑了笑说:“那你觉得我的真气的力量有多大呢”

我呆了呆说:“好象非常非常的大,每一次好象都只要它冲过来,我就象落在了洪水里一样。只有向后辙”

“那么,你觉得真气的力量,和你拳脚的力量,是同一种力量吗”吴老哥问。

“不是的”我说。

“对”吴老哥说:“这两种力量本来就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力量如果说非要区分一下的话,那么你拳脚的力量是一种阳性的力量,而我的真气和力量则一种阴性的力量你再设想一下,如果你和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对打时个的情形你最有可能是因为什么获胜呢”

“毫无疑问,是我的力量比他们大”我说。

“对的,是力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本源,都可以归结到这一个词上面来力量而要解释这个力量,就要用到另外一个词太极”吴老哥说道。

我想,说到太极上去了看来今天又要有收获。

关键字:本源、力量

吴老哥说:“我先问一个问题:你这几个月所学的每一个功夫的理论,都是无与伦比的先进,许多关键之处,比单纯的太极的功夫还要巧妙这让我这个老头子也折服它甚至揭示了这个世界上的某些秘密但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对手呢仅仅是因为我的内力深厚吗你的内力为什么不深厚呢”

我眼巴巴地说:“我没花时间去练”

吴老哥笑了笑说:“太极祖宗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其实可以归结成一个事物所有的道理可以归结成一个道理。而这个最本源的东西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它有两面性。这就是太极理论最根本的基础现在,人们依照自己的方式,已经能够慢慢地理解这一切了。”

“这个,我好象没听懂唯一的道理是什么”我问道。

“唯一的道理是力量的道理一个微小的力量,要服从一个大的力量,而一个大的力量,会试图征服小的力量吞没下的力量壮大自己”吴老哥说。

“力量大小”我听得有些糊涂了。

“对,是力量,用现在所谓的科学观念说,是能量”吴老哥说。

“我还是不懂”我说。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你总应该听说过吧EMC2,这你能明白吗”吴老哥说。

“这个,我知道,就是说,物质可能转化成能量。这个能量的大小,是这个物质的质量与光速平方的乘积。”我回答说。

“那么,这个被转化出来的能量的大小,与这个物质什么形状有关系吗”吴老哥问道。

“好像没有”我答。

“那么,和这个物质是金属的,是木头的,是塑料的,是泥士的有关系吗”吴老哥问道。

“好像也没有。”我答应道。

“再问一下,这个被转化出来的能量,与它变转化前是一头猪、是一头牛、是一个人有关系吗”吴老哥问道。

“好像也没有吧”我答应着。

“好吧,最后问一下,如果我们俩人重量一样,那么我们转化出来的能量,是否应该是一样的呢这与我们是不是有钱,是不是谁有更多的学识,谁生活的时间更长久或者谁是不是党员是不是干部甚至有过几次艳遇杀过多少人等等有关系吗”吴老哥问道。

“当然没有了。EMC2嘛,被转化的能量,应该只和这个物质的质量有关系。”我说。

“这下,你应该明白过来了吧既然所有千差万别的物质,可以转化成没有差别的能量也就是我们寻常所说的力量,那么,还难理解,力量的道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道理吗其他所有的道理,都是从力量的道理里面,派生出来的而且,追根到底,可以归结到力量的道理中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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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你想理解关于太极里所有的玄机,你首先要能让自己的思想,回到这个最最本源的力量中间来,认识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纷繁的形式,你所能看到的感觉到的一切,从根本上说,不是别的,都只是毫无二致的、绝无区别的能量打个比方说,你扔一块有一石头在水里,那么,水被溅起的几秒钟里,水可能有着千变万化的形状但是,不管水是什么形状,从根本上说,它仍然只是水

就算为了需要,我们认可不同的能量表现形式有差异的话,那么,你要确信,这些不同的表现形式的根,都扎在毫无差别的能量上”吴老哥说。“无差别的抱元归一,就是太极”

“哦”我的头脑转得飞快,但已经能慢慢地相信,可能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情。

关键字:太极、阴阳

“当然你要笃信力量的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根本的道理然后,你去理解这个世界,就会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了混元为一,称太极我相信,近代的科学家们的关于宇宙起源的大爆炸理论,是从这个混元为一的理论里吸取的营养说远了。太极生两仪一阴一阳这个你能理解吗”吴老哥问道。

“这个,是说事物有两面性。好象跟矛盾的对立统一也有联系。”我说道。

“这个,你那样说太简单了,远远不能说明阴阳的玄妙”吴老哥拍了拍身边的茶几说:“让我们用这个茶几来说吧。你所看到的茶几,你能不能说它是不存在的呢”

“当然不能,因为它事实在存在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说。

“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关于真理的定义除了力量的原则勉强能算得上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的真理那么检验也就根本谈不上了。我先不解释这一点,我们还是先来说这张茶几吧。它存在,那么它一定也不存在而如果你意识到它不存在,那么它一定存在这就是佛教里所说的“色就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吴老哥象绕口令一样说道。

“什么那只是理论上的吧这个在现实生活中没法理解呀,也不能证实事实就是这样的这让我怎么相信呢”我奇怪的问。

“你这个疑问是非常普通的疑问。事实上,色即是空,仅用现在的科学理论,也是能够解释的你听说过物质的波、粒两重性吗”吴老哥问。

“所有的物质,都具有光的性质,嗯,也就是说它既是波,也是粒子,而且,粒子其实也是波,波其实也是粒子”我说。物质的波粒二重性的具体理论,读者如果想明白的话,自己用GOOGLE去找吧不然又要有人骂娘了。

“那么,你觉得光是有形的吗那你还要我解释色即是空吗”吴老哥笑着问。

“但那也只是理论呀从理论上讲,别说它可以证明是一群粒子,甚至是说它只是无差别的能量的聚集方式,我都能接受。但现实中间,这张茶几好好的还在,怎么就成了空呢你拍它的时候,发出响声,你把杯子放在它的上面,能支持着茶杯呀”我问。

“这个嘛,古人云:“聚则成形,散则化气”,很早以前,国人就认识到了,就说在一定的条件下,物质与能量是可以互相转化的,这与现代物理学和宇宙学的理论不谋而合。物质只要其温度高于绝对零度,就会不断地把自己转化为能量向外辐射,直至化之于无形。反之,能量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发生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在瞬间转化为物质。科学家不是已经解释了我们面前的可视宇宙就是由高质量的能量通过大爆炸瞬间形成的吗

而这张茶几,其实,也只是能量的一种聚积的形式而已它只是能量,只是能量聚积的一种形式

能量能聚也能散

比如说,要让这张茶几“散则成气”,应该如何呢

你可能会想把它投到火炉里把它烧掉这个嘛,不能不说算是一种简单有效的方法但这是一种阳的处理方法是借助于火的阳力

要是用阴的方法呢用阴力呢如果你灵魂的力量足够大,只要一意想它不存在,那么,它立刻就会消失掉,连一点点的气息都不会存在这个,你想不到吧”吴老哥说。

我想了很长时间,消化着吴老哥说的话,但仍然有疑问:“不大能想得通。为什么拍它有响声为什么它能放报纸与茶杯水果一个茶几,只消一想就消失不大可能吧”

吴老哥说:“另外,这个嘛,也不再单单再是色即是空的问题了,不再是“道生一”的问题了,而是太极生两仪的问题。”

关键字:色即是空、万物有灵

“太极生两仪”我问道,心里想,这有什么关系

“对,俗话说的阴阳的观念。阴阳,从字形上来看,与日月有关,白天与黑夜光明与黑暗,这是阴阳的表现而从广义上讲,任何事物,都有着对等的两面,一面为阴一面为阳比如说生与死、爱与恨、阴与晴、冷与暧、高与低等等。我们再用这张茶几来具体的说它,这张茶几具有所有的阴阳的特性。它存在为阳,它也不存在为阴,你能感觉得到的特性为阳,你所不能感受得到的特性为阴,这是阴阳的两面性;它有向着光的一面为阳,背着光的一面为阴,这也算是太极生两仪”吴老哥说道。

我急匆匆地打断了他说的话,对他说:“但是,这与它能发出响声有什么关系”

吴老哥不动声色地说:“但一个具体的物体,它必然具有的最为根本的两个方面,不是别的,是阴阳,而这阴与阳之中,最重要的一对,却是是形式和内容这两个方面这张茶几,你所看到的形状,它能放东西等等,这都是它外在的形式这是它阳的一面。而它阴的一面呢就是它的内容,它的灵魂的东西”

“什么你说这张茶几有灵魂”我失声叫了出来,手中茶杯里的茶,差点泼了出来。

“对呀,我是这样说的。”吴老哥说道:“万物有灵没有任何一个有形的东西,它的形式背后会不存在灵魂聚则成形,散则成气而这一切背后是原因,是一个支持着这种能量集聚的灵魂通俗的说是有一种思想在支持着它,大到宇宙,小到一个原子甚至电子乃至不能再分的我们现在穷尽一节办法都不能认识到的粒子”

“那这灵魂也太多了呀也许,那就不叫灵魂了。”我说道。

“人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其实很有限的也就不往远处说,就算在明朝,就算你是在朝廷上,那些学问最高的人面前,说一说无线电广播的事情,只怕也要让皇帝下旨,判你“妖言惑众,斩立决”但你说的事情,现在几岁的小儿出不会觉得奇怪,是吧。

如果用阴阳的理论来解释的话,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有你知道的东西,你所知道的一切为阳,不知道的一切为阴不是常有人感叹说,学得越多,就越明白自己多么肤浅吗为什么阴阳相克却也相生呀你知道的东西越多,你所体味到的这个“阳”就越多,你明白你不知道的东西就越多因为孤阳不长,需要阴来配合,也就是说,阳与阴的差距不能过大,要保持一种平衡。所以,阳盛,则由此滋生出来的“阴”也就越多不然的话这个事物会自行瓦解,就象生了癌的人会被自己体内的某些疯狂生长的细胞杀死一样”吴老哥说。

“如果是这样,那么,岂不是人类的文明越进步,不明白的东西却不是变少了,而是变多了”我反口问道。

“你仔细想一想,难道不是这样吗”吴老哥问我。

我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自己问了一个愚笨的问题,确实是人类的知识越多,发现自己不明白的问题越多。

吴老哥一点也没有为我哑口无言而高兴,只是接着解说他的理论:“这个灵魂,就像我们看得见的生物里的水分一样,联接着每一种物质系统里的每一个物质单元,也象穿着一串铜钱的绳子一样。如果这条绳子仍然存在,仍然是一条铜钱的串绳,那么,也许有时候,这串绳子上的铜钱也行会变多,也许会变少,但这仍然是一串钱如果哪一天绳子断了,那么,这串钱就散落一地了,虽然每一枚铜钱仍然是一枚枚的铜钱但已经不存在这么一串钱的概念了你明白吗

你要我停下来让你细细地想一下吗”

我想了想说:“我确实是要好好想一想。但你说的就算我不能理解,我也能记住,所以,可以在夜里慢慢地想它们,您老要是不觉得累的话就接着讲吧。”

“好”吴老哥赞赏地看着我说:“如果,把你身体里的水分完全抽干净,那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说:“我会成为一具干尸不,立刻变成一小堆尘土、不,成了飘散的粉尘”

“对如果没有一点水分,你立刻就会成为飘散在风里的粉尘如果没有灵魂的支持,你的肉体会立刻扑倒在地上,成了一具死尸,成了昆虫的美食

你的灵魂,在你没有对它进行修炼之前,它就是串连着你肉体里所有组成你肉体的各部分的一条绳子,时间长了,这条绳子会慢慢腐朽,最后,断掉,人就会死。我说得清楚吗”吴老哥说。

我头一晕,但尚存的一念清明。我无力地说:“不能。你刚才说的是茶几,说只要一想它不存在,它就不存在了,现在又说钱串子断了,还余下铜钱”

吴老哥说:“这是解释两个不同问题的两个比喻,关于消失,那是一个无比强大的理想状态。我可以打个比方:假设有一个敌对国家,在空间里广播什么自由之声的节目,你本来听得很清楚,忽然,被我国的电台更强大的电波干扰了,如果我国放射的这个电波比敌国的电波强大一万倍,那么,你还能听到刚才的那个声音吗

那么声音消失了,不是吗所以,如果你灵魂的力量要是比这张茶几背后支持它的灵魂的力量强大千百万倍的话,那么,只消你的灵魂一想这张茶几灵魂的声音,茶几的形式就听不到了说茶几它不存在,那么,茶几灵魂所积聚的能量,就会听你灵魂的话,瞬间就消散了

而这个余下铜钱,是用来说现实生活中,我们意识中生物的生与死的问题。比如人或者动物死后,会留下一具尸体”

关键字:无人永生

我说:“你是说人的灵魂要是强大,那就会得永生”

吴老哥说:“无人永生

比如说,象曾经在你丹田里寄居的精灵,也只是能活得长久一点,但它也不会是永生的。

也没有任何一种物质的形式和与之对应的灵魂,可以强大到能够永生的地步如果有,那么,世界末日就到了,那就是这个世界毁灭重生的时候了它就会从世间万象,回到四象,回到两仪,最后回到太极的状态,回到了混沌初开的能量状态

每一种物质,我们刚才讨论过,它都是能量积聚的方式,所以,每一种物质存在的时候,必然要汇聚一些能量。而这个世界上的能量,至少在某一个时点上,它是一个常数,并不是取之不竭的就象我们身边的美丽女人一样,用这个来比喻你喜欢是吧一种物质产生以后,它背后的灵魂,总想要把这种物质发挥到极致、想把它能积聚的能量积聚到极致。灵魂的钱串子想要把铜钱穿满,就象通常男人想要妻妾成群一样。

但它处于一种有竞争的环境之中,这种物质对它够支配的力量的争夺,就象男人对美女的争夺一样

你想得到天下美女,而别的男人也这想想,这样,你们这些男人就会相互竞争,让你很难达到你的目的所以,你很难得到许多女人,所以你根本不可能得到所有的女人。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你能支配的力量,不可能打败天下其他所有的男人

而且你的力量不够强大的话,可能一个女人都吸引不到。如果你以前很厉害,有几个女人,但后来你不厉害了,结果,这些女人就会被别的有力量的男人吸引跑掉了,最后,如果你的力量很弱很弱,那就不要说吸引女人了,就连你自己也会对自己产生厌憎,抽自己耳光子、自残甚至自杀

同样的道理,也没有任何一种物质,可以积聚无限多的能量。

所以:在你修炼太极神宗的功夫的时候,你首先要明白,你修炼的,首先是你自己的灵魂。而且,你不可能把你的灵魂修炼得无敌天下你现阶段所有的目标应该是把它修炼得比较强大一点。这样,才不会生出妄念,以致走火入魔。

另外,也许你觉得自己学会了多心经这样的奇巧的方法,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会得到强化,所以,不用担心修炼上有什么问题,是吧。

但恰恰相反,这几个月来,你那突飞猛进的奇门心法,害了你如果你这几个月,没有练它,而是在破了色戒之后,潜心修炼神宗的武功的话,你的功夫可能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差了,在和人对阵中,也不会被人打断手臂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呢我怎么觉得多心经很受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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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哥说:“我刚才说了,你的肉体和你的灵魂,是阴与阳的两个方面。它就象鸟的双翼一样。

如果一个翅膀过大,那么这只鸟,肯定飞不起来的

如果这只鸟,不经常在天上飞,那么,它一定不及其他的鸟飞得好

所以,你现在武功修行中的问题是,你没有同时修炼肉体和灵魂两个方面

所以,你现在就是那样的一只翅膀大一只翅膀小的鸟。因为一只翅膀过大,所以飞不起来。因为飞不起来,所以找到的食物得到的营养以及飞行的经验都很少。所以还不如两只翅膀开始时候都不大,但在飞行中,逐渐得到壮大的那种情况来得好。

甚至可以说,你现在的情况,有点糟

所以,这个春天,你所有要修炼的内容,就是把你的身体,练到与你的灵魂的高度相对一致的水准上来。让你另一只比较小的翅膀,也发育起来,争取让你在夏天里就飞得起来”

正文237 四大妖族

内容提要:在回龙镇建了个龙门客栈,当然只是自己住

艳遇二年的大年初二。

中午,回到单位以后,同事很惊讶我没有在家过完春节的假期,来得这样早

我也不解释太多。径直去看小丽,给她带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小丽开心得直笑。然后我偷偷对她说:你为什么还不生病

小丽呸了我一口,说我不安好心大过年地希望她生病。但下午,小丽的老毛病就又犯了。结果,我就在病房里陪她。我对监狱的医生张姐说:你就安心在家吧要是我这个远房亲戚病得厉害,我也不会麻烦你的,我带她到镇上的医院去看医生就行了,但请你先和有关的人打声招呼。张姐可高兴了,她连声感谢我,然后喜滋滋地回家和家人打麻将去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的时候,我的手,还停留在小丽娇嫩的乳房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这个小女孩,心里想,要是她不那么凶,也许我会更爱她,但谁又知道呢

小丽感觉到我的吻,在半梦半醒之间,将我抱得更紧了,还要命地扭了扭她的小蛮腰。她身体丝绸一样光洁的肌肤,摩擦在我赤裸的身上。虽然昨夜我要了她许多次,但现在,仍然让我的血气腾地一下,又升了起来。

但这时,天已经开始亮了。我想了半天,还只是在那些让自己口干舌燥的地方,轻轻的蹭了几下,然后,只是在口舌之间,轻轻的吮了吮小丽的乳头,就算了。

我问小丽,想不想到小镇上去转一转小丽当然求之不得。

因为张姐对有关人员已经打过招呼,所以,我没费什么口舌,就把她带出去“看病”了过春节时候,大家都巴不得早点下班回家和家人团圆呢

我和小丽到医院走了一下,然后,开了点抗生素之类的药,还开了几瓶静脉注射的药水等等,然后,就带着小丽在小街上走一下。小镇不大,但名字挺好听,叫回龙镇横竖也就两条街,没半小时就转完了。倒是卖农产品和杂七杂八的假冒伪劣的小商品的比较多。

我记着吴老哥说监狱里阴气太重,让我在小镇的学校边上找套民居租住的事情,带着小丽就向镇中学那边走了过去。

学校在放假。边上的民房并不多,这让我担心能否如愿。

一打听,还真是巧呢这个小镇的前任财政所长,调进城了,一家人都跟着他进城了。他留下了一套房子,还恰巧在学校旁边,更巧的是他今天正好到这套房子里来看看,在小院子里放放过年鞭炮。

本来是想租的,但问了一下价钱,小镇上房价很便宜,两层小楼,加上二分多块的小院子,也就三万多。小丽极力劝我把它买下来。我想了半天,咬了咬牙,决定把这套房子买下来。农村包围城市,这里就算我的根据地吧

小丽和他们谈的价钱。谈妥了,签了合同。一共是三万元钱,整数。先付一万,三个月以后再付另外两万。

我当时就到小银行,从信用卡上取了钱,首付一万元。约好了三天后办理水电房产证等手续。

关上了院门,小丽和我开心地站在院子里,享受着阳光。忽然,觉得特别的冲动,一把抱起小丽,冲上了二楼,就那样,站在房间里的窗户下面,我们简单的解开一点衣服,只露出关键部位,小丽的手,扶着窗台,我从她的后面,狠狠地又和小丽爽了一次。

等平静下来,我说:“现在就去买床要买大一点的,就放在这个地方。一张中等档次的床大概要多少钱”

小丽想了想说:“大概要一千多吧,买三张的话,大约要五千块钱左右。”

我惊奇的问,“为什么要买三张是要准备个龙门客栈吗我在这时又没亲戚朋友的,还是免了吧”

小丽说:“你这傻瓜这样,我妈和小玲来看我不是方便多了吗”

我一愣,原来,小丽想的事情这么多,难怪她极力劝我把这房子买下来呢。

小丽看我不说话,生气的说:“怎么,不欢迎我妈和我妹妹”

“不不不”我说:“哪能呢”。心里想念头卑鄙,不说也罢。

“还说不呢我看你就是不欢迎”小丽说。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的,我你想,要是买床的话,被子,毯子什么的都要买,还有窗帘等等,还有厨房,总要有点吃饭的家伙吧”

小丽说:“房子这么多呢,楼上作卧室,楼下做客厅、练功房和书房什么的,不是挺好吗”

我难为情的说:“我穷没那么多钱了。说实话,买房子的钱,有一半是上次你妈给的用剩下来的,一半是一个朋友的红云留的三万元现金买家具用剩下来的,但不急着还她所以就先用上了。要是简单的买点家具,那还行吧,因为我自己还积攒了点工资的钱。再多就没有了”

小丽说:“没事我妈这几天应该来看我了,到时候,就让她出钱吧。”

内容提要:太极两宗相会

说曹操曹操到。

第二天,丁总就来了,但只是她一个人,小玲没跟来,这让我很失望。

她果然很厉害,几句话就搞定了监狱里的关系估计也花了不少钱吧。小丽因为生病,所以这几天不用回监狱去,就在镇医院看病。

监狱指定了个狱警,但她听说是小丽是我的亲戚,也就很放心的把这任务交给了我,自己回家打麻将去了。

我本来以为丁总会教我点什么功夫,但她没有,但对我院子里的杠铃和哑铃很有兴趣。

她问我:“这是你练的吗”

废话,当然是我练的了。但我还是恭敬的说:“对”

她想了想说:“确实应该练练,只是你的伙食太差了,营养跟不上,那么,对你肌肉和骨骼的锻炼效果有影响的。这样吧,我让人给你打只豹子来,我教你加什么样的中药煮着吃。锻炼的这些天里,每天以这个为主食,另外再吃点牛肉这个,要专门买只健壮的牛来杀了,配合着吃吧。估计这样强化训练一个月,你的力量和反应速度比现在提高三五倍没什么问题,一般人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对了,有人指点你对身体进行锻炼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简单告诉了她关于吴老哥的一些情况。

丁总呆了呆,过了半天,才说:“要是方便的话,我很想见一见这个高人。”

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吴老哥,吴老哥听说是我另外一个师父,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小丽和丁总到吴老哥那里。

在见面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吴老哥看见丁总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光彩。而我再看丁总时,觉得她的脸,好像有点红。

我就想,要是他们俩人成了一对,倒也是个好事情,只是他们的年纪相差得太多了

但年纪有差别,并没有妨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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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客套话一说之后,丁总和吴老哥叙了一下门派师承,一点没出意外,吴老哥所说的太极神宗,和丁总所说的太极奇门,果然是很亲近的两个门派。而且,吴老哥在几十年前,还分别指点过丁总师父和小丽父亲的武功,丁总的师父也要叫吴老哥一声爷爷

吴老哥是当仁不让的前辈,丁总听了,赶紧要跪下来磕头。

吴老哥的手虚虚一托,丁总便跪不下去。

吴老哥说:“你是小何的师父,所以,就别见外了。”

丁总连忙说:“以前不知道何是吴老前辈的徒弟,只是见了他天资很好,一时爱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收了他为徒。现在知道了吴老前辈原来是我辈的祖师爷,我怎敢再托大我是何师父的事情,今后不再算数,以后见面,我当恭敬地叫他一声师爷”

我一听愣住了,觉得事情会变得复杂。

吴老哥一摆手说:“不用各亲各叫。教小何武功,但他现在并不算正式列入门墙。只有当他完全学会了本门所有的武功,并且用它为本门做事的时候,才算是弟子。老头子不过是多活了几年,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说不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以后小何主要还是你这个师父来带了”

于是他们又客气了很多。特别是丁总,说话就有了说不出的恭敬。

既然是长辈,吴老哥也就不那么客套了。直接问丁总说:“你在奇门里,是什么样的职务”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所以,开始不再和小丽在手心里挠痒,而是认真地听。

丁总简单说:“我是长老会的长老,同时,也是奇门的护法。”

吴老哥“哦”了一声,说:“你们奇门还是只有三千人的规模吗”

丁总含糊的说:“大概是吧。我还不知道神宗有多少兄弟呢。”反守为攻。

吴老哥“呵呵”一笑说:“神宗对人数上,从来都没有什么规定,只要有缘的人,就会考虑。只可惜,现在对功夫感兴趣又有才华的年轻人太少了。所以,当世神宗,人丁不旺。算得上传人的,不足三十。”

丁总说:“这个门派里,人多人少,本不足一评。要说人多,那么是世俗的太极人宗的人气最是旺盛,但其中精华之士其实很少,能与神宗传人相提并论的,只怕十个人也找不出来。”

吴老哥摇了摇头,说:“这也难说。”想了想,又问:“奇门和四大妖族,现在相处得还好吗”

丁总脸上的表情一僵,然后摇了摇头,极不自然地说:“前天,他们的联盟,还狙杀了我们的一个长老”

“哦”吴老哥意外地说:“过年过节的,也要动手什么时候才能安宁下来呀这都争了二百年了。”

丁总奇怪地问:“有时候,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如果他们杀我们的兄弟,我们当然要报复请问前辈可知道奇门和四大家族的仇恨是为了什么”

吴老哥想了想说:“据我的师祖说,是为了利。而且,说白了,可能,现在的争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为发仇杀,追根求源,也能说到一个“利”字吧”

丁总的脸色一黯。过了半晌,才说:“奇门不象神宗。神宗的兄弟们,天赋好,悟性高。而且都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产业,衣食无忧。奇门的兄弟,大多是些苦命的穷孩子出身。而且,你知道,奇门的功夫,在入门阶段,需要进补贵重的药物,所以,负担很重的。没有经济的支持,奇门也就不会存在了”

吴老哥说:“奇门这些年,不是置了不少产业吗收入据说很不错的呀。”

丁总说:“也都是惨淡经营罢了比如在S市的服装公司吧,名声最响,但看起来红火,实际上是投入最多,却是赚钱最少的而且,这些产业总要有人打理,结果,以前我们一直习惯在暗处,现在有了这些产业,不得不让有些兄弟到明处来。前天那个被狙杀的长老,正是去打理S市产业的被四大妖族的人盯上了,一不小心被他们杀了”

吴老哥说:“既然死的是一个长老,看来,按你们的惯例,这次你们至少要做掉四大妖族里十个同样身份的人了。难免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呀恕我直言,以奇门现在的实力,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这么多高手,难对了,这个事情,我有个不情之请”说完了,眼睛看着丁总。

丁总连忙说:“请前辈示下”

吴老哥说:“这个事情,最好,小何不要沾边。他的功夫仅是入门甚至只是靠近门边,所以”

丁总等了几秒钟,见吴老哥不说话,她才答道:“原来只是这个。刚才我没有解释清楚。如果小何现在不算是神宗的传人的话,那么,他在奇门里,算是惊蜇的守护神你知道,这算是一个对奇门武功进行研究的职位,所以,不仅这些复仇的事情他不参与,就是门派里一般的事情,他也很少参与的。”

吴老哥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不过了”

他们谈得并不深入,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说些事情,除了在说到我的问题时,费了点口舌。其他事情,只是一说,然后,好像有默契一样,就达成了一致。然后就不再谈那件事情了,听得我一头的雾水。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丁总:“四大妖族是怎么一回事”

丁总说:“妖族,行事只为一个字,“利”无所不用其极在以前它是个杀手组织。因为它杀人时喜欢装神弄鬼,而且,杀人并不见血。世俗之人,以为他们是妖怪,所以,称为妖族。这类门派在江湖上还比较多的,但有名气的,却只有四个。但后来,四大妖族,被一个人统一了,这个人江湖上称为血魔,据说他是个变态,几天看不到人死,嗅不到血腥味,他就很不快活。所以,四大妖族出手杀人,他倒是有一半时间,在现场这是四大妖族与其他门派不同的地方。所以,自从他接手四大妖族事务之后,妖族杀人,很少有失手的。因此,现在需要杀人的帮派,对妖族倒是趋之若鹜”

我头脑里灵光一闪,说:“这么说,其实,奇门也把做刺客,当成一个业务来做的,是吧。”

过了半天,丁总才说:“奇门的事情,你现在不要过问。你练好你的功夫,以后再说吧。”

我愣了一下,但又问:“昨天,你说小玲有事情,是因为妖族杀了奇门长老的事情吗小玲是不是去了S市”

丁总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紧。恨不得立刻飞到小玲身边去。

又想起叶芝,现在应该也在S市,就对丁总说:“我有个朋友,是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她现在没工作。我非常想帮帮她那个,奇门在S市不是有一个时装公司吗丁总,你能帮她介绍一下到那里上班吗只是普通的打打工,养活她自己就行了,好吗”

丁总说:“这倒没什么问题,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我谢了谢丁总,然后告诉她:“明天,我就想去S市去,告诉我的那个朋友她现在生活太辛苦了,她早一天得到工作,我早一天安心一点。而且,我想在春节假期结束前赶回来”

丁总想了想,也没反对,还告诉我到S市和小玲的联系办法,并且说,关于我朋友工作的事情,交给小玲办就行了,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却警告我,千万不要插手奇门和妖族仇杀的事情,因为我有正常职业,不易隐身。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有点调皮地问丁总:“你觉得吴老哥和你,谁更厉害”

丁总淡淡地笑了笑说:“也许你觉得是那个老头厉害一点,但是,我想让他死的话,他很难再活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

我想着她这句话的含义,沉默了。

这个沉默的时间很长,以至于在回到龙门客栈时,见到了门口停着一辆军车,车上放着一只花豹的时候,我也没多说几句话。

晚上,我和小丽做爱的时候,我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闷声不响地向着小丽发泄着自己身躯里所有的力量

艳遇二年的正月初六,我和丁总和小丽暂别,踏上了去省城的汽车

正文238 遇伏

半夜,我到了S市。

小玲早已在火车站等着我,我见到她,见到她更俏丽地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心里狂喜,我不顾身边拥挤的人群,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一个狂吻,贴在了她的樱唇上。

小玲的脸烧得厉害,过了那意乱情迷的几秒钟之后,她看着我,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爱,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认真与真诚过。我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什么话也不说,把她抱得更紧,仿佛我们之间没有隔着厚重的棉衣,而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床上调情一样,身体相互摩擦着。

小玲忍着我的轻狂,几秒钟以后,她说:“别车站里有我们的兄弟在监视着,让他们看到了会的话,让我们难为情的。”

我一鄂,但马上想通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奇门当然要在这些交通要道上,安排几个眼线。

我对小玲说:“到什么地方去你住在哪里”

小玲问我:“到公司去住,还是住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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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说:“到宾馆吧,在熟悉的地方,你会害羞,是吧”

小玲的拳头举得高高的,但落下的时候,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有着诉说不完的柔情蜜意,让我受用无穷。

到了宾馆以后,我才真正的担心起来。原来,我对小玲其实了解也不是很多,比如说她今夜叫床的声音,特别的大,以至于我不得不把电视的声音开大。尽管如此,还是让我担心邻室的人被吵醒了

相互用口舌满足了一番之后,又“马不停蹄”地把小玲覆压在那松软的席梦思上,小玲不停地叫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一开口,不知不觉地说了一句:“我想死你了小玲我多爱你”

小玲的身子一窒,然后,又重新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我们的欢爱之中。她的嘴里哼了一声,然后,断续地说:“我也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想你”

原来,和一个人相互想念的倾诉,是这样让人感动和兴奋,仿佛是一剂狂猛的春药,注射进了我的血管一样,让我的热血沸腾起来。我身子一滚,让小玲到了我的身上。小玲一紧张,以为我要让她主动,刚想直起她的身子时,我已经抱着她曼妙的身子坐了起来。小玲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手勾着我的脖子,身子贴我的身躯,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把她抱着,在房间里慢慢地走动着,我们连接在一起的身体,以更强烈的摩擦,带给我们更快乐的感受。慢慢地,我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推了门走了进去,把她抵在了洗脸池边上。

“小玲,你回头看一看我们连在一起,仿佛是一个人”我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下身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懈怠。

小玲颤抖着身子,回头一看,在灯光下的两个赤裸的躯体,早已被汗水湿透了,随着冲刺带来的摇动,在镜子里不停地摇熠着灯光。

“你好坏”小玲颤着声线,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我是最棒的我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快乐都带给你”随着誓言,我又一次发动猛攻,很快,小玲尖声大叫着,随着一阵战栗,贴近我的躯体,她达到了高氵朝。我爱怜地停了下来,让她仔细地体味一下这巅锋的感觉。

随后,毫不怜惜地又一次向她发起了更猛的冲刺,过了十几秒,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玲又一次浑身战栗,达到了高氵朝。

原来,她可以这样快乐。小玲的脸红得象打湿的胭脂一样,格外的诱人。

我又一次停了下来,等了几秒钟,并轻声的问她:“这样好吗”

“怎么会这样”小玲昵喃着,已经抬不起头来,“怎么会这样好”

“也许,只有更好,没有最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抱回床上,抛起她,向床上一扑,再次狂野地进入她的身体,向她的身体最深最深处,这一次,是毫无保留地向她发起最后的冲刺我的分身涨大到了极致,每一次冲锋,都竭尽全力。很快,小丽本来盘在我腰上的腿,无力的摊在了床上,这让我们之间有了一点距离。我的手,向下一抄,把她的小屁股捧在了手中,每次冲刺时,手都把她的小屁股向自己的身体中一带这样的感觉,仿佛每一次都有了更深入的吻合,仿佛,我们的灵魂也更接近。我好像听到她身体内声嘶力竭的呐喊

小玲搂着我脖子的力也松开了,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秀发里,她的咽喉里,发出悠长的一声喊叫,在我发射那一瞬间,我同时感觉到了她身体内的痉挛然后,小玲的两眼一闭,手向两边一分,把半句呻吟留在了她的咽喉里,不再说话,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不雅地趴在她的身上,仿佛虚脱了一样,享受着肉体与灵魂亲密的快乐

过了半晌,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要是以住,小玲应该已经用手推我说我重得象只狗熊了,今天怎么没动静呢低头一看,小玲无声无息。我吓了一跳,手向她的腕上的脉一搭,试了一试,顿时心宽小玲只是快乐得晕了过去而已。

我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小玲湿淋淋的乳头,那里被我们的汗水打湿了,有一点点海水一样的咸味。无意识的乳头,仍然在我亲吻下,无声无息地挺立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几下,百无聊赖地去洗澡去了。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椅子上,看了一会宛如玉石一样洁白如玉的小玲,这才觉得有一点点累了。向后一靠,觉得背后小玲的看见里有什么东西硌人,用手抖了一下,觉得挺有分量的。这件风衣小玲一直是挂在手上的,没有穿。是什么东西这样重呢手一理,打开风衣一看,把我的眼看直了风衣的两襟,竟然挂着两支微冲

我甚至不敢去摸一下那两支卡兰色的冲锋枪。估计弹匣里一定是满的。它比我在警校见到的还要先进许多。

我心里乱成一团。

奇门要比我想像中间要复杂得多。就凭小玲能搞到这么先进的微冲而且是两把,敢把微冲挂在风衣里陪着我在大街上走这一点,就说明奇门不简单。而且,小玲的勇气也不一般。

需要用冲锋枪来对付的,就不是简单的一个功夫高手了那个四大妖族的血魔,一定是当前奇门不惜付出重大的代价除掉的人。看起来,这个妖族一定也不是丁总说的装神弄鬼那样简单。

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小玲,她仍然睡着,一声不响。她不知道我在为她担心,担心她为妖族的妖怪们害死,也担心她被警察在大街上抓个正着

我不想叫醒她,也不想问她这枪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好象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一个暗夜里的沼泽地,每走一步,都会有没顶之灾在前面为我张开血盆大口。

我躺在床上,失眠了很久。我慢慢的把小玲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有了一点点战栗。我把她吻了又吻,好像明天一早就会失去她一样。刚才,让她接连高氵朝时的狂喜,已经消失怠尽了。

我的手,捂在她的柔嫩的乳房上,感觉着她的心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慢慢睡着了。

清早的时候,小玲动了动身体,我又醒了过来。小玲转过身子,调皮地看着我。

我睁开眼,头疼,阳光是那样的耀眼。我勉强对着她笑了笑。

小玲的身子又贴到了我的身上,烫烫地。我的手臂用了点力气,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玲,我听丁总说你到了S市,我很担心你呢。”我对她说。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以前我也会担心自己,担心许多事情。可是,认识你以后,我不再害怕”小玲在我的怀里,咬了咬我胸前的肌肉,轻声说。

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的话。过了半天,我还是忍不住要问她:“小玲,你的风衣里为什么会有两枝微冲它是真枪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假的你以为我是发烧友呀累巴巴的挂着好玩”小玲想也不想就说。

“那你不担心被警察发现吗”我问她,眼睛看着她,心跳一时之间快了许多,真是关则乱。

“傻瓜我有持枪证的呀”她的牙齿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地咬了几下,痒痒地难受。

“什么,你有持枪证哪来的假的吧”我问她。

“有假包换虽然我不怕死,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呀也不想以一外女囚的身份到你那监狱里和你见面”她调皮的说,好象有点影射我和小丽的意思。

“那”我想问持枪证从哪来的,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我现在不过问奇门的事情,也许知道的少一点更好。所以,最后问:“我们今天要到什么地方去玩”

“玩”小玲想了想说:“今天,我先要到那个死去的长老那里看一看,有其他两个守护神和两个北风小组想研究一下那具长者的尸体,看看妖族究竟是怎么杀了他的。”

“哦怎么杀的你们还没弄清楚吗不是用刀枪或者窒息或者毒物”我好奇的问。

“可能是毒物吧,但却查不出来,而且那具尸体特别的诡异,尸体的嘴角上翘,脸上竟然一直有一种非常神秘的笑容,让人怎么按摩,也去不掉”小玲解释说。

“那尸体放在什么地方”我问。

“在公司的仓库里面放着。”小玲说。

“哦那个,我们今天是先要到公司去,是吧那个,我有个朋友,是女的,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现在没什么事情做,在街上给人擦皮鞋呢,我想给她找份工作。我对丁总说过,她说这事情对你说就行了。对了,她有个妹妹在这个城市上大学,只要她的工资够她和她妹妹的生活费就差不多了,要求不过分吧。”我说“哦你这个坏蛋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情,让人家找上门了吧”小玲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这个是小意思。让她做点轻闲一点的活吧。这样,你把她找来,到公司去,对接待小姐说你是从新西兰来的,还要马上转机澳门,所以时间很紧,要见一下这里的领导。这样,她就会带你去见公司的负责人。我会先对他说这件事情,由他安排就行了,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也可以给他看一下你的玉牌”

我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但还不知道叶芝现在在哪呢或者人家根本没来这个城市里,或者人家现在没有出来摆擦鞋摊但一想到自己是真心地去做,也就心里释然。

所以,用过早餐之后,我先陪小玲去时装公司。到那一看,好大的气派一时,对奇门,列有另眼相看的感觉。

但,好象一进门,我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象不应该来这里。与小玲一路轻言细语打情骂俏,也不能减轻我这种感觉,却偏偏不能对小玲说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一面和小玲说话一面想:也许我是自卑吧奇门这样厉害,可是,别人都有一身好武功才做到了门派里的什么职务,而我,是靠那个东西,所以捡了个便宜也许是这样让我不安,所以害怕去见这些门人吧。

越是接近停尸的仓库,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小玲和看守仓库的人打了个招呼,知道其他人已经在仓库里等小玲了。没办法了,我在心里说:永不放弃然后,硬着头皮和小玲推开仓库的门。

在货物夹缝的小通道里七拐八拐,接近停尸的地方。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汗水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不住地骂自己没经过大世面,这样的没用,但转过最后一个小通道的时候,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小玲和我同时停下了脚步,停尸的那张桌子还在,但却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乱七八糟地停放着许多具尸体

“拨枪”我对小玲喊了一声。

小玲表情一窒,但手却一秒也没停,在瞬间把两支微冲从风衣内拨了出来。两手一交错,刹时就把两枪的保险打开来。

“给我一枝”我对她说,话音没落,手上已经接到她递过来的一支微冲。

“怎么办”她问,对我竟是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他们走了没有,要鸣枪示警吗”

“妖人一定还没走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除掉他们,来再多的兄弟还是死”我低声说道:“你和我背靠背保持一步距离,听我指挥注意方向别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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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我和小玲摆好阵形,手里端着枪,向着周围不停的扫视着。

“小玲,你还有几个弹匣”我紧张地问她。

“没有了,就只有两只了”小玲轻声说,但还没说完,就听到地声阴森森的奸笑,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不知道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两只都给我我们一起向左退”我指挥着小玲。小玲应声配合着。

刚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刚才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绝对不是怯场,而是直觉直觉这里有问题,只是以前没经验而已,所以认为自己是害怕。而这种感觉,我不大可能天生就有,所以,这种感觉多半是蒙魔戒和护身符所赐

这样一想,刹时觉得心绪豁然开朗自信,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停”我对小玲说,刹时,我们又停在原地不动。我用心想了一上周围的环境,但是,这周围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我的感觉封在了一个很小的究竟里,我只能感觉到停尸台上的死尸,其他的感觉就被阻挡在那些成堆的包装箱之外了。直觉这些包装箱是有问题的,偏又不知道是哪一些有要是有很多子弹,只要一路把子弹泼过去就行了,偏偏只有两只弹匣

我向小玲靠了过去,并且,向后伸出了左手,让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给我点内力”

刹时,一种力量,从我的手臂传了过来。我用心一想胸前的护身符,顿时冲破了包装箱外那些无形的网,精神的力量传了过去,探测着四周的情况。

我边探测边对她说:“左数”然后在她的手心里划了三下,然后又说:“下数”然后在她手心划了两下,她握了一下我的手,意思是她明白了那是敌人藏身的包装箱。我接着对她说下一个目标

但奇怪的是,这里面,让我有感应的只有六个包装箱。难道,只有六个人,能杀了这么多的奇门好手

来不及细想,我压低声音对小玲说:“前三个你来,先扫射一遍,然后每个补四发,明白吗”

小玲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把手抽了回去,然后,把枪口四周迷惑性的晃了晃说:“动手”顿时把枪向着那几个目标所在的地方,依次开枪。当我数到自己的子弹用了二十发的时候,已经把那余下来的三个目标每个射了几遍,我转过枪口,好像要射下一个目标的样子,却忽然飞快地换了一个弹匣。

刚换好弹匣,就觉得有一个特别大的物件,向自己飞了过来,我想也不想,举起枪,毫不吝啬的把三十发子弹,象水一样地向着那个在感觉中飞过来眼睛却看不见的物体,泼了过去。

随着枪声,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呻吟,然后,觉得自己的胸前仿佛被重重的打了一锤一样。向后一退,和小玲一起,滚在地上,但手里的微冲,一直响着,向那团仿佛不存在的物体,泼过去一片弹雨。那个物件随着枪声,一直向后退着仿佛子弹不能把它洞穿一样。但当我的枪声停了以后,我发现那个物件也停止了退后。

我一紧张要是它走过来,可能,我和小玲就要成为停尸台上的两具新鲜的尸体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换着弹匣。

忽然发现小玲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枪指着前方,我顿时明白那个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物体为什么没有过来原来它也害怕我心一宽,弹匣喀地一声装好了但再一抬头,却感觉不到了那个物体。原先我能感觉到那个妖怪停留的地方,有一滩鲜血。

这让我有些紧张。我一伸手,把小玲的手握住:“内力”

小玲的内力顿时传了过来。

我顿时又能感觉到那个妖物在这个仓库的某些地方仍然存在,但气焰已经没有刚才扑过来那样嚣张了

我拉了小玲一把,嘴里说:“我们去干掉它”话音刚落,顿时,觉得心里的紧张一松,再也感觉不到妖物有存在了。可能它已经走了

我和小玲不敢妄动。又停留了几分钟,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

却听到血从包装箱的弹孔里,流出来,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惊心。

奇怪的是,外面一直没有人走进来。

我和小玲慢慢地退到仓库的门口,发现两个守门人,早已被人做掉了而这仓库又偏僻,根本没人来这里,枪声又小,全被车间里的机器声淹盖了。

外面阳光灿烂,但却让人虚脱。

我不敢关上微冲的保险,手抖抖地,把它放在脚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丽拿着枪,在我身边警戒着,问我怎么样

我的胸口闷闷地痛着。我解开衣服,发现胸前肿了一个大青包,正是护身符的印记而护身符上,钉着一根非常不显眼的东西,就象黄蜂的尾针一样。

我正想把它取下来,小玲说:“别用手碰它”

从路边的冬青树上,折下一根枝条,把那根莫名其妙的针,拨了下来。那根细针,落在地上,暗无光彩。

我奇怪地说:“这么一点点的东西,也能当暗器”

小玲点了点头说:“非金非木难怪我们找不到那位长老的死因哥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我看了看地上的针说:“这家伙确实有点邪门但这东西这么一点点,却也不一定能杀死人吧”

小玲不出声,想了想,正想说什么,却神色大变,甩手扔了手里那新折的冬青枝。

我一看,那根枝条,已经没有半点生机,早已枯萎了

正文239 精灵三招

过了几分钟死亡一样的宁静,小玲对我说:“你先回去吧估计门内有判徒我们不能泄了你的身份。你最好与谁都不要见面。”

我停了一会,站了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要走一起走,不然的话,我会担心你的。也许那个妖怪没有走远。”

小玲摇了摇头说:“现在死了这么多的人,马上会有很多兄弟从各处赶过来的。奇门和妖族之间的不再是小的冲突,而是一场战争今天只是侥幸你最好现在就走,不然许多话会说不清楚我不能对长老会撒谎说你不在这里,而且他们一定查得到的,如果真有叛徒怂恿他们要见你,那可就麻烦了。而你走了我就可以放心地说你已经走了,师父不让我说你是什么人就行了”

反复地说了半天,最后,听得我头皮都发麻,只好同意了。叶芝的事情就完全拜托给小玲了。

只和小玲见了一面,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又匆匆地坐上了火车,回到了回龙镇。

但人的精神却与以前大不一样,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对生好像看得更淡了一些,又好像对生更加留念

丁总早已经接到了信,知道了奇门死了不少人,但她并没有急着赶回去,反而又在回龙镇停留了一周时间,才在正月十五以后,才去S市。

我问她为什么

丁总说,其实奇门与妖族的斗争也不是一天了。奇门因为这次伤的人太多,一时间是没能力反攻的。

而按我说的情形,估计是那个血魔挡了我的一梭子子弹,应该也伤得不轻。传过来的消息说和血魔一起来杀人的六个帮凶,全死在微冲的子弹之下了。所以其实妖族的损失也不算小所以在短时间内也不会主动进攻。

更要命的是,这次妖族失手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的突然出现,并神奇地预知了他们的藏身的包装箱,以致它们差点全军覆没。现在血魔弄不清楚我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物。而在搞不清楚我是何方神圣之前,妖族再狠,也不敢茂然行动。

所以,她留存回龙镇,和我有个照应,反而是个最好的选择。

当然,她也想和女儿多呆几天。

我觉得她说的,在理论上讲,没有多少破绽。对小玲的安全问题,也就放心了不少。

过了几天,接到了一封信,信封是那家时装公司的。信上写着寥寥几句:假如她不爱,心就冻结;假如她爱,心就燃烧。

这都是灾难。两种灾难中,哪一个较好呢上帝知道

信的落款,不是裴多菲,却正是叶芝。这又让我叹息了一声。顿时又安心不少。

于是,每天安心地在丁总的指导下,狠练外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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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了,喝一大碗豹子肉汤,然后,提着两个大哑铃,跑到离小镇十里地的一个小水库,然后,转身跑回来。

再喝一碗牛肉汤,然后,开始举杠铃连举200次

杠铃一丢,再喝一碗豹了肉汤,接着打沙袋,又是一小时

各位看官也许认为这哪是锻炼简直就是借锻炼之名大吃大喝这你们就错了说那是肉汤,那是美化一下。其实,那汤里加了中药,简直是苦不甚言,当我捏着鼻了喝下去以后,就觉得全身来火,就是想偷懒那也是不可能的我要找个东西来出一出心里的火气所以,一周时间,帆布沙袋,打破了八条。后来,就是在院子里挂着个破的铁皮油桶,里面扔满砖头块儿,手缠绕上纱布,对着破油桶猛打

吴老哥来过一次,挺有兴致地看着我练功,点了点头,对奇门的药膳之法,颇是惊奇。而对我的进展神速,也很满意。

最开心的是小丽这丫头了晚上,喝一大碗药酒之后,我跳进刺骨的冷水里,一边浸浴一边把浮在水面上的冰块,一个接一个的用手捏碎从浴缸里跳出来之后,小丽就用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这时,我的手,不再是捏着冰块了,而是捏着小丽温柔火热的乳房了所以,如意神功倒是也练个透熟。小丽也是个练武之人,中气巨足,那个,所以叫床的声音也是惊天动地,以致在早上的时候,见到丁总时,老是看见她的脸是红红的

丁总走了以后,小丽也回到了监狱。

早上我再起来的时候,没人烧热汤了,我跑了一圈,回到床上,百无聊赖

到院子里举了几下杠铃,就不想动了。

再锤一下铁皮油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愣了半天,回到房间,脱了衣服,又睡了一场革命的回笼觉

没人看着,那个功夫的锻炼,也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过了几天,吴老哥来了。问我怎样我难为情的说这几天好像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怎么勤练。

吴老哥笑了笑说:“我年轻的时候,性子和你差不多。这样吧,现在起,我和你住一起吧”

结果,吴老哥成了教练。

于是,我又生龙活虎地练了起来。这样又练了大约有一个月时间。

一个晚上,我路过镇卫生院的时候,听到人在议论说,有一家人生了三胞胎

我的心咯登一下,想起了以前三个精灵对我说的话,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卫生院,去看一看究竟。一看之下,不由得心慌意乱果然是二男一女三个小家伙都在安静地睡觉呢什么样子嗳,那才生出来的孩子,就一个字丑

我看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默默地退了出来。

回到家,晚饭后,我和吴老哥说起魔戒的事情。

他很惊讶。

我默默地把魔戒和护身符从身上拿下来,递给了他。对他说:“我用这个可以感觉到身边十米方圆的一切动静。”

吴老哥慢慢的戴上魔戒,挂上护身符。

他的眼睛忽然一亮。然后又轻轻地闭上。过了半晌,他才睁开眼睛,没开口说话,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一开口,却说了一句我更想不到的话:“我要死了,我的寿命只有三个月了”

“什么”我一惊。

吴老哥淡淡地一笑说:“无人永生死是一种解脱,我一直在等着它的到来魔戒和护身符,并不是你想像中间的那样简单你所感觉到周围十米的动静,并不是魔戒和护身符的本来的功能。你没有学会用它,当然我也不会用它。我们都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在和它交流。有时候,我们也许能用它达到自己的一点目的,但却怎么说呢,与其说是在使用它,倒不如说是它在使用我们”

我听了后,黯然了许久,但想到不管是我用它还是它用我,总之,只要有用就行了。我把这意思对吴老哥说了。

吴老哥说:“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我们用一点本能,去使用这三件宝贝,就可惜了它们了我想来想去,要支配它,不过也就是二个字力量我们要用力量的原则去支配它,这样,才能使它仅仅是一件工具,而不是我们是它的一件工具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如何使用它,但你一定要有信心征服它而征服也只有靠壮大自己的力量就象一把宝刀,一个孩子是挥舞不起来的,也发挥不了它的作用了另外,那三个孩子,既然他们家很穷,养活不了他们,你可以把他们接到家里来住呀,可以给他们找个好一点老师钱,我那还有一些,我可以帮你。”

我说:“钱倒不是问题。我上次到省城时,试了他们留下的银行卡,每张上都有一百万元这他们自己先想到了。关键是我不能肯定他们就是那三个精灵。另外,如果他们是,他们的本意是要体味一下人世间的甜酸苦辣,如果我让他们太顺利,好像也不太合适。而要是让他们太苦,也就有负他们的嘱托了这个尺度有点难以把握”

吴老哥说:“这倒也是那么再看一周时间吧。一周以后,你带着魔戒护身符和几件色彩鲜艳的玩具去看那几个孩子,把宝贝和玩具让他们选就算他们喝了孟婆汤认不出你,魔戒和护身符应该能感应到旧主人的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想想也只有这样。

还没来得及说话,吴老哥说:“我走之前,只好把全部的功夫都传给你了这两个月时间,你哪也别去受点苦也要忍着,行吗”

我点了点头

然后,两个月时间,才知道什么叫苦不甚言、生不如死我不敢说出来那所受的苦,怕你看了以后睡不着觉

每当我要流泪要放弃的时候,我会想:坚持坚持咬着牙,一秒钟地挺住,最后,我是真的坚持过来了。

两个月之后,吴老哥说,他要出门远行了,也许他就不再回来了。他在县城里的家里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我,并且,所有的过户手续都办好了。

然后是生离死别

男人嘛,婆婆妈妈的事情就不说了只记得那一晚上我自己就喝了三瓶矛台

吴老哥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很久以后,有人来找我,拿着吴老哥的信物,说是吴老哥带给我一个口信当然,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再说说那三个精灵吧。

果然,象吴老哥说的那样,那三个小家伙眼睛溜溜地,只看着那漂亮的玩具,对魔戒和护身符一点兴致也没有,倒是魔戒和护身符,有我的探问下,发出了振颤,这种振颤的意思,是它与我交流中表达“是”的意思。

我心里高兴。在犹豫是不是出手帮助三个转世的精灵的时候,我对自己的一生的规划,也作了重新的思索我是要过平常的生活,还是要超凡脱俗

这个问题让我想了很久很久,最后,为自己定下了个期限:七年时间,我再过七年时间就三十岁了在这之前,我就过一种正常的人世间平常人的生活三十以后,去闯荡江湖

这三个精灵,在他们三岁以前,我只接济他们其实也是他们自己的钱,每周给他们买点奶粉和米粉之类的食物。三岁以后,我正式开始帮他们,开始教他们习武,把他们留下来的武功再传顺到他们身上。一直到他们三十岁,然后,再让他们自己去生活

这有一个前提:我自己必须先会他们的武功,这就逼着我,去认真地再去看他们留下来的几本书。

经过这三个多月时间的磨练,我的功力,已是今非昔比了能力应该提高了大约有五十倍这个数据是怎么算出来的这个嘛,是由护身符的感知范围推算出来的我现在能准确的感知五百多米范围内所有事物的存在和运动了当然,这个说法也许不是那么准确。

但吴老哥所说的两只翅膀飞翔的妙处,已经让我体会到了空前的妙处了每一次肉体的锤炼,都给灵魂的腾飞,插上了翅膀,而每一次灵魂的腾飞,都让我的肉体更强壮也更灵活加上魔戒和护身符的辅助,更如虎添翼

再回过头来看那三个精灵留下的经书,我发现以前的见识,原来是那样的浅薄。

我总觉得,这三个精灵的武功,其实,只是说一个道理,但,真正练起来,又是千差万别想了很长时间,也只好假设他们武功的这种类似,是吴老哥所说的力量本源的道理了,而那种差别,是太极生两仪至四相八卦乃至万物我差别。

我知道不能纠缠在纯粹理论上面的追求,而应该在实践中间去领会这三种武功的妙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体会这三种武功的本意

所以,我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对这三种功夫的练习中去。

我的院子太小了,而小镇又实在找不到安静一点的地方,最后,我在镇西南的一个坟地里,找了个空地,每天早上和晚上去那里练习功夫。

没人指导我,但我好像特别有天赋一样。如果我觉得那个招式很自然,那多半是练对了,而要是挺别扭,那一定是错了很多年后,我回过头来看,还会为自己这一时的聪明,得意了好一阵子。

人们常说:人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要不由自主地加入他自己的东西

我也是人,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精灵们的武功,经过我的演绎之后,就不单纯是精灵的武功了,我在其中,不由自主地加入了太极神宗的内劲的用法、奇门的多心经、生死书的基本功甚至是现代搏击的理念。但其根本,仍是三本经书的本意

我把他们三人的武功,总结成了非常简单的三招本来,他们的武功,简直是一招也没有

红云的功夫是一招“千娇百媚”。这是一个至阴至柔的招式;铁风的功夫是一招“无坚不摧”。这是一个至阳至刚的招式;吕青龙的功夫是一招“阴阳怪气”,这个嘛,应该是阴阳相济的招式

如果要再往下分的许,那么:千娇百媚这招经过太极生两仪的变化,可以分成“柔情蜜意”和“荡气回肠”。柔情蜜意这招婉若淑女投怀,是招以柔克刚的招式;而荡气回肠,如月夜低泣,是以柔克柔的招式

无坚不摧这招经过太极生两仪的变化,可以化成“势如破竹”和“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这招,横冲直撞,如力劈华山,是招以刚克刚的招式;而摧枯拉朽,如快刀斩乱麻,是招以刚克柔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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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怪气这一招,简直没什么好变化的但在招式内部,却好像能有千变万化。

如果再往下分#&大批读者们破口大骂:

当我真正练功夫来,我发现自己以前对吕青龙的看法极其错误他看起来极不讨喜,一副受罪鬼的样子,但是,能想出如此高明的武功来的人,可能是个样的人吗看来,他倒是一个极能隐藏真正实力的人为什么我忽然要这样说呢

在我假设这三种功夫相互攻击时,如果功力相差无几的话,那么,用红云或者铁风的招式去攻击吕青龙的招式,吕青龙看似很被动,一副眼看就要落败的样子,但实际上,就算最后使用“千娇百媚”或者“无坚不摧”招式的人力气耗尽,也不能攻破使用那招“阴阳怪气”之人的防线。所以,打时间短的话应该是平手,而打时间长的话,“阴阳怪气”绝对要占上风

这让我困惑的很长时间,也许,这需要实战来证明

丁总再来看小丽时,是和小玲一起来的,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好在小丽仍住在监狱里,我晚上的时候,就和小玲住在了一起。

丁总对我的进步很惊讶。听说是吴老哥教我的功夫而且吴老哥可能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丁总眼睛里的光彩,暗淡了许久

后来,当然要试试我的功夫了。

小玲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几招下来,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一送,小玲轻飘飘地落到了场边。

小玲一惊,转过身来,尽力猛攻,下手不再留情。但我三招交错使用,越发纯熟,最后,只要三招中任意两招过后,小玲必然会被我的掌击出场外,简直是屡试不爽

小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她已经没有信心再来和我过招了

丁总也呆住了。

她难以置信一样,最后,她亲自走上场来,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向她进攻

正文240 极目远视

只用两招,边简单的变化都没有用,就让小玲边招架之功也没有的落败,这让我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

心一静,一招“千娇百媚”缓缓送出。

丁总微微一笑,轻轻向后退了一步。

我也并不急着进攻,沉稳地向前跟了一步,招式同时一变,因为是进攻,所以,变换成了一招阴中带阳的“柔情蜜意”,向前一冲,直取丁总的前胸,在第一招的温情脉脉表象之后,这一招显得有点无礼了。

丁总不以为意,仍然是轻轻后退了一步,退出了我拳头的最佳攻击范围。

我再急进一步,拳招一换,跟着一招“无坚不摧”急如骤雨,向着丁总猛泼洒去,想让她退得不那么从容。

丁总却章法不乱,身躯快速地向左一移,让过了最盛的拳风,接着,两手在空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摆了两摆,轻易地卸去了我的力量。

我连攻三招,而丁总却连让了三招,只是防守。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忽然想到,如果进攻算是阳的话,那么她这防守的策略与招式,应该算是阴招式所以,我应该用以刚克柔或者是以柔克柔的那两个招式及其变换出来的招式。如此一想,顿时招式一缓,由至刚的“无坚不摧”换成了以刚克柔的“摧枯拉朽”,向丁总下盘攻了过去。

丁总表情古怪,双手一封,与我对了一招。手臂与我的拳头一接,顿时和我一样,同时“登登”向后退了一步。我暗暗佩服这个看似柔弱无力的妇人,纤细的手臂竟然也是力大无穷但一见这招有效,看来用阴招是对了路子,于是乎,“摧枯拉朽”一换,成了“荡气回肠”,变换连绵不绝,象一团迷雾一样,向丁总缠了过去。

丁总连退了五步,然后,向我攻了一招我本来以为她会接着后退,我没有思想准备,立刻狼狈地后退了三步,手忙脚乱地重新组织进攻。

慢慢地,丁总适应了我的招式,开始组织有效的反攻,顿时,我开始乱了阵脚。最后,红云的铁风的招式都没有时间用了,倒是用吕青龙的那招“阴阳怪气”,在千变万化中,接着丁总如同大雪纷飞而来的招式。

丁总的攻势不减,但眼睛里流露出的光彩,满是惊讶的味道。在一边观战的小玲简直是看呆了。

再这样丁总进攻我防守地对了五十几招,忽然丁总双手在我眼前一晃,速度极快,仿佛有千万只手在我的眼前飘动着。

我的眼前一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丁总好象早已知道我会后退。在我立足未稳的时候,一招毫无花巧的手掌,直接向我前胸拍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地接了这招,下盘不稳,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

再试了几次,情况都是差不多,只是丁总击败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到了最后,好像只要她的手一挥,就能切中我那招式强驽之未的瞬间,结果,我的攻势象刚才我对付小玲一样,被局限在了几招之内。

我沮丧地站着,刚才的潇洒荡然无存了。

小玲端过来两杯茶。我一口气喝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对丁总说:“师父,你太厉害了”

丁总笑了笑说:“不是我厉害,是你的经验不足而已。如果你不厉害,为什么小玲不是你的对手呢”

我想了想说:“她的力量没有我的力量大吧”

丁总摇了摇头说:“这不是关键”

我又想了想说:“因为小玲没见过我用的这些招式,所以没有经验,在对付这些招式的时候,就没有处理的技巧,加上她的力量没有我大,所以我能占上风吧。”

丁总又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们俩的问题出在一个地方”

“什么”我惊奇的问道:“一个地方”

“对”丁总说:“小玲落败而且是一败涂地,并不是因为她与你的实力相差太远,实际上,你们现在的实力在一个水平上。但是,因为她在和你对阵时,她的心里没有必胜的信心更没有杀气。所以,她难免要一败涂地而你和小玲的交手中获胜,是因为你很有信心赢得胜利我在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你为什么有信心,后来才知道你学会了新的招式所以,你是心定气闲,因而在没有比试时,你已经占了上风。但你落败,主要是因为没有杀气杀气你明白吗”

丁总停了一下接着说:“但在和我比试时,你开始时是自信很足,而一攻不成,就变得心慌意乱,全无章法,若不是你的招式有些新意,你支不了三招,可能就要败下阵来了对了,你那招式讲一下给我们听一听吧”

我把那精灵三招简单地讲了一下。

丁总说:“象我们这样相互促进的比试中,你的这三招,应该还算是有效的,但是,你这三招,其实,实战的效果并不太好特别是在有形的招式上,显得很花哨而且许多动作,讲究了中庸和回旋,甚至有点舞蹈的动作在招式里面,这样,就损害了它作为一种武功的杀伤力对,是杀伤力。而从这三招的本意来说,也少了一种杀伤力甚至可以说,它们没有一点点的杀气你的招式里正是因为缺少那种一往无前的杀气所以,大大的折损了这三招本来可以很精妙杀伤力而且,在对阵的时候,你心里也没有杀气,这更让这三招的威力大减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想了想说:“难道中庸不好吗”

丁总说:“生活可以的,但在与人对阵时,你就要有一种你死我活的杀气,又怎么能有退缩与妥协呢就算你愿意退让,可你能肯定你的敌人也是愿意妥协的吗所以,你一定要把结果建立在自己能够把握的事情的基础上,而不是去赌博,去希望敌人会怎样怎样上次你和小玲逼走血魔的时候,如果你没有杀气,怎么能全身而退不是吗所以与人对阵一定要作最坏的打算:敌人是要杀你,而不是在逗你玩所以,唯一的出路是杀了他招式也一样,一招递出,没有别的目的,就是要夺人性命就是这样简单所以,夺命追魂,是招式唯一的欲求所以,你那三招需要改一改,如果你想继续用的话。”

我想了想,一身冷汗流了出来,是呀,如果我是用现在这三招和血魔对阵,真的有可能死上两三回了。

丁总接着说:“还有,上次你们打败了血魔,你要记住,你靠的并非招式而是微冲

假设,现在小玲手里拿着一把刀或者一根铁棍,那你要获胜可就难了一点如果小玲手里拿的是两支微冲,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对阵的机会了,简直就是在送死

要是上次,你们对付血魔的武器不是微冲,而是四联的高射机枪,估计血魔还是像对付你们那样,不知道你能感觉出他的存在,冒然冲向你,那他十成十会饮恨当场

所以,你不仅要练这些拳脚功夫,更要学习使用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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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问题上,你要有一个深一点的理解,要杀人,拳脚招式绝对不是首选的方式,它只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不得不用而且,这些招式,你最好不要自己去想去创立,而是先要去学习前人留下的招式,那些招式无一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精华

在目前,杀人最好的东西,是现代武器,不是武功杀人最快的人不是武林高手,而是指挥军队的将军只有指挥千军万马,把千军万马当成武器,方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用武功杀人,只是小打小闹,或者,只是战术上的,比如说搞搞暗杀

我说的话你再体会一下,我和奇门的其他长老商量过了,希望三年后,你不再隐身。所以,你要加紧练习一下自己的功夫,明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送你到部队去训练一下”

听了丁总的话,仿佛在我火热的激情之上,浇了一盆凉水,这让晚上,小玲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花了很长的时候才进入状态

在丁总和小玲在回龙镇的几天时间里,小玲天天早晚陪我拆招,丁总在一边指点,渐渐地,红云和铁风的那二招,我也能使得杀气腾腾,再和丁总对阵时,威力大增就算丁总知道我用哪一招,她一样只有后退的份而没法硬接招式,后来,她就只能凭奇门招式的奇巧获胜了。但吕青龙的那个武功招式,丁总却也捉琢磨不透,最后还是放弃对那招式的修改,但却修改了与这招“阴阳怪气”相连接的其他招式,让这抬“阴阳怪气”和其他招式的连接转换更顺畅我当然把这三招,也教给了丁总和小玲,但她们好象发挥不了这三招的威力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结果,没几天之后,她们又走了。丁总走时,留下了几百颗药丸,让我看着头大。

当我又是一个人的时候,晚上,我还是到那个偏僻的坟场练习我的拳脚。虽然还练,但已经没有最初的热情了。

有一天晚上,在练我那精灵三招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坟场里不知道埋过多少死人

回到家,我对生死书又有了极大的兴趣。晕头了吗:以前校长对我说过,只要练到生死书的第四章,就能出现神通

以前,三个精灵说要教我那个天眼通的,结果也没完全学会,现在,也许是要恶补一下的时候了。

好吧,回家后我开始又把那个明心咒念了七天,然后,常常静下心来,观想自己的眼睛,渐渐地,发现确实有了不少效果。开始的时候,是可以夜视了。以后,晚上,我回家根本就不用开灯了,只要借着一点点微弱的星光,就能把地上的一根缝衣针捡起来。后来,即便是在以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也能毫不费力地看清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晚上,再到坟地里练功的时候,我发现除了能清楚地看清这黑夜里的一切之外,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看见很远很远地方的东西。有一次,练拳时忘记了时间,在子夜的时候才回家,这时候,听到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扑打声。我极目远看,竟然看清在一公里远的地方,一只猫头鹰在捉一只田鼠。我很有兴趣,不禁偏下了脚步,用心去看,最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一个调节的功能:好象装了一个高倍的望远镜一样,把一公里之外的猫头鹰,看得象只有几步之遥这让我很兴奋。以后,更加注意练习眼睛的这个功能了。后来,简直可能做到一只眼睛正常观看周围的环境,而另一只眼睛,把极远地方的东西,看得象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具体说吧,晚上如果是晴天的话,可以看清一二公里远的物体,宛如就在眼前。晴好的白天,那距离是晚上的三倍。这样说并不夸张,地球上的远距望远镜能轻易看到4万公里远一只直径1米的气球,相当于在地面上看到1000公里外的一盒火柴,这样写眼睛,也只是部份微弱地实现仪器的一点点功能

虽然我希望的透视的功能一直没有出现,但这仍然让我非常非常的满意和得意了

有这本领,哪里能不用呢而每次应用这个本领给自己带来的享受,又促进我更深一步的挖掘着自己双眼的潜力。

用在什么地方当然是看MM呀

在办公室里,我一边在计算机上飞快地打着材料,一边嘴巴一张一合。

坐在我对面不远处的李玉纯忽然问了我一句:“你那嘴巴一张一合的,象在咬什么东西似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丑死啦真难为你了,这么变态的姿势你也能做得出来”

她当然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我正在偷眼看她呢

而她在夏天里穿的衣服单薄,波涛澎拜。我把我那可以极目远眺当作望远镜用的眼睛,看向了她。她那青春的身子仿佛就在我的眼皮之前,好像她就把自己的胸脯,贴在我脸上一样,什么东西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比如说那衣服上的布纱的纹路,比如说有一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飞虫停在她的肩头上,比如说她衣领上有一个吃饭时沾上的微小的油污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当然了,是她那对跃跃欲出的乳房。这个公安局长家的小女儿,可能吃得太好,所以身体发育得绝对是一流由于天眼的效果,看起来,我现在就象把自己的脸,埋在她那深深的乳壑之中。而她的娇嗔,身体夸张地扭动了一下,我就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汹涌的波涛对我脸庞的压力一样。就算她安静地坐着,我一样能看到她的乳房好象两只洁白的小兔子,随着呼吸,在缓缓地涨大又微微收缩我能看见她乳房上细弱的绒毛、微微的汗粒特别是她单薄的乳罩之下,两个娇嫩的乳头,把乳罩顶起两个明显可爱的小球球儿,刚才,我的嘴巴一张一张的,就是在意淫要把它们吮吸在嘴里不过太投入了,结果有了嘴的动作的配合。

“别烦我我忙”我假装一副很忙的样子说。顺便说一句:我很忙听到这句话时,父母担心的是孩子的身体健康;朋友心想这哥们儿事业有成;妻子马上觉得自己家务的担子重了;女朋友流泪了,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一定有他的事业重要,甚至简直就是一个分手的信号或借口

当然,听在李玉纯的耳朵里,就单纯是我比较忙不能她开玩笑和逗她玩的意思。这个孩子单纯得有点可笑,对许多事情的免疫能力还正在形成之中,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象是在冒险。当我春节后上班,她见我第一面的时候,猛地冒出了一句话:“我操你二大爷的,你可回来了”听得我一愣。只好尴尬地假装没听到王顾左右而言它了。

但她的热情并没有消减,而是把这句“我操你二大爷的”挂在嘴边说。随后的几天,只要一见面,开口就要问候一下我的二大爷。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二大爷”

李玉纯一愣,说:“我操,那个,我也只是说着好玩儿,并没有要侮辱谁的意思呀”

我当然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她一下:“你知道什么叫“操””

李玉纯一脸的茫然

后来我知道,她压根就不明白操的根本的字义,还以为只是一个语气词呢当我拐弯抹角地告诉她这个词在这个句子里清晰明了的意义的时候,她“啊”的尖叫了一声,捂着小胖脸跑了出去,溜到了厕所里,半天也没敢出来而这个时候,在监狱里所有能认识的和她打过招呼能热呼呼地说上几句话的人,以及这些人的二大爷,都被她用她那火热的不明意义的语言问候了一遍

“我操你二大爷”

李玉纯真的不是很讨人喜欢,所以也就我能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其他人,都喜欢看她的笑话谁让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呢

有时候我想,要是我们单位不是以妇人为主,而是和社会上其他单位一样,男人主导,也许这个小丫头的处境也不会这样糟糕。男人很多时候是能容忍一个小女孩特别是赏心悦目的小女孩犯点小错误的。

出了这件“我操你二大爷”事件以后,我和李玉纯的关系,就更显得暧昧了。但我已经能够明确的知道,自己这并不是爱她,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亲密。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我不讨厌她。而她,需要我的帮助,而她需要在无聊的时候,对着我猛烈的倾诉自己的孤单和快乐不然,她说给谁听呀

有时候我会想,这个女孩会不会爱上我呢这个,其实很难说的,但有时候,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是意乱情迷。如果,我靠她近一点的话,她说话的声音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如果我哪一天,从小镇上回到单位给她带一点吃的东西或者玩的东西,那么她的表情就会是那种“我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哟”,当然,她嘴里可不会这么说,她一定会说,这个不好吃,农民现在都不吃这种东西了你还买给我吃,真有你的或者她会说,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一点也不好玩

我听她那样说,也不计较。因为,象她做的这些傻事情象她说的这些傻话,我以前可没少做过少说过

但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她爱我吗这个问题还是太难了因为她是少女,她并没有尝试过性。所以,也许,她对我的这种好感,也许仅仅是一种性的吸引,而她认为这是爱情。如果,她是阅人无数,那么,我也许能从她对我的态度上,很容易地感觉出她是爱我,还是不爱我

说到这里,有必要去说的另外一个女人,当然是霸王花了我这么长时间不说她,因为前几个月,轮到她去集训去了。

不过,这几天,她已经回来了。但她似乎不愿意见我,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也是冷冷地,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不是那么凶,却也满是幽怨。

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疚。

我又会想,又不是我要强暴你我是去救你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为什么要怪我

但是,我真的是没办法迫不得已才去强暴她的吗

有时候我会在回忆她在高氵朝时嘶哑的喊叫声和脸庞的肌肉轻微的变形时有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一直在迫切的盼望着一些什么

晚上,我对霸王花说:“嗳,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霸王花说:“我有事”一口拒绝了。

在睡前我想,霸王花真的就不念旧情吗当她睡在床上时,会不会想起我们那个

反正,她的拒绝让我有些不开心。当然,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爱,有时候,是一种负担。这时候,你会想念自己身家清白时候的那种了无牵挂的感觉,虽然有一点点的寂寥。

但我与霸王花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第二天第三天,第三天要下班的时候,我对她说:“晚上一起吃饭,OK”

霸王花没有再拒绝,而是顺从地坐在了我单车的后坐上,跟我到了回龙镇。

我们是在小街上吃的晚餐,吃完了晚餐,我又习了一大抱零食,牵着霸王花的手,到了我的龙门客栈去。

上床有什么好说的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

霸王花的热情渐渐的被我加温。

我却发现自己有点讨厌自己前戏时调情的手法多细腻呀怎么跟专业似的。虽然熟练,但却少了最初的那份纯情与内心深处的火热,倒是像在做一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比如说起床后洗脸,上床前洗脚一样所以,当我发现霸王花已经湿润的时候,便开始偷懒,立马放弃了本来计划中间应该做完的步骤,急匆匆地上马。

这让霸王花有一点点痛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隐隐觉得霸王花一定有另外一个情人存在,所以,她的疼痛是不应该的。但我又确实能感觉到她是真的痛,这甚至让她的身体有一点点哆嗦。

我慢慢的放了进去,但并没有进入最深远的地方。低下头,吻了她一下,然后,轻轻地动作着,渐渐地,她开始有了感觉,开始配合着我的运动

“好吗”我问她:“我要正式开始了”

霸王花难为情的转过脸去,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又被你占了便宜”

我缓缓地把自己的分身,毫无保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一哆嗦,嘴里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仿佛她那压抑着的情火被我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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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马上你就更不觉得是我在占你的便宜了”我极自信地说。开始向她发起进攻

正文241 藏龙卧虎

我一点也没有奇怪霸王花全在极乐的情况下晕过去不晕才怪呢她一直压抑着叫床的声音,而这种压抑,其实,更会让她体内的火无法释放,所以,她也就更容易达到不可抑制的高氵朝。表面上看,霸王花并不喜欢做爱,但是,她的体质却比我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更敏感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一次两次后来我也不记了,反正只要是她一阵战栗两眼翻白,她躯体深处传过来阵阵茎挛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又来了很快,以至于一次接着一次的让我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最后就懒得数数有多少次了。很快,她就在一阵更多猛烈的高氵朝来临的时候,晕了过去。

我想了想,没有再折腾她,而是从她的躯体里褪了出来。那活儿油光水滑的,仍然非常的精神。

我想叹口气,但尽力地忍住了。

说实话,和霸王花做爱,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也许我要表达的意思是我没有忘记她。或者我要用行动来让她相信,我是爱她的。

但我真的爱她吗其实这个问题就象李玉纯是不是爱我一样糊涂。和一个与自己做爱的女人之间,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纠缠不清的暧昧。而当这个女人这和自己一个单位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如果说我和霸王花之间的这种感情不是爱的话,那么我和小丽呢那么我和小玲呢还有叶芝呢

今天看到的报纸上说,情歌唱得最好的歌手,是没有恋爱过的人。因为他或者她没有经过爱情,他心里的爱情是理想状态的,所以能唱得投入唱得一往情深。而真正恋爱过的人,可能就没有这种幻想和投入了,多的是几分做作

也许,我对爱情的看法,也和叶公好龙差不多

算了。顺其自然也许是最好的爱情态度。认真去做我应该做的,尽力而为吧,爱一个人也许不是看你怎么想,而是看你怎样在行动上对待那个人。

想了半天,才感觉到那活儿软了下来,无精打采、委屈地躺在我的两腿之间。发起火但却没有发泄出去的身体,仿佛是着了火之后却没完全烧得起来,现在,在无声地冒着浓烟非常的不爽。所以,怎么也睡不着。真想再进入霸王花的身体里补上一梭子弹,但看着她平静的躺在那里,还是不忍心,于是就到院子里,连打了十路太极拳,然后,把那精灵三招也演练了数十遍,最后,按照生死书里的站桩方法,在院子里站了数小时,才收了功,回到房间里。

霸王花仍在熟睡。我在黑暗里凭着天眼通,把她上上下下老实不客气的看了一遍。心里多了几分爱怜。

她其实也很无奈的。她的心很高,而在监狱里,这样混上一百年,也许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她在部队的时候,能进海军陆战队,那也算是精英了。而她能做个中尉,就凭着她没关系没文凭的身家,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可是,到了地方上,还不是一样只能做一个普通的职员。我知道她不甘心,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换了是我,我还真的做不到这一点这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呢做爱让她尝尽肉体的那种纯粹的、本能的快乐虽然我自信能做到,但这也太荒唐了,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私下里胡思乱想,我能把这话说得出口吗

娶她她其实从来也没有正眼看上过我,咱们最初的目标,我想,顶多也就是现在这样子,做个有情人而已。也许现在这个目标已经达到了,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呢

我想了半天,已是子夜了。我俯下身去,亲了亲霸王花的额头,然后,忍不住在她结实的乳房上亲了半天,才忍着一腔欲火,躺在床上,强制自己睡觉。

没有头绪的事情,就是糊涂地想上十天,还是一笔糊涂账

我打定主意:以后,我不再主动地去想这些事情了。霸王花和我之间的感情,取决于她的想法。我不会反对她的任何建议。如果她决定以后不再理我,那我就默默地走开。如果她决定要嫁给我,那我就娶她

其实,那一夜里我想像的那些假设,都没有派上用场。

天亮的时候,霸王花醒来。歪过头来看着我。忽然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叫了一声说:“怎么你昨晚上没送我回去”

我没说话,只是伸过嘴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霸王花忽然显得特别的难为情。拉了拉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手一伸,把内衣拿进被窝里,在被窝里把它穿上。

“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秘密,你不觉得吗”我也不阻挡她,只是看着她说了一句。

霸王花低下头,神色不定的想了半天,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问我:“你爱我吗”

“喜欢一个人,心里老是惦记着她,想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想和她分享生命里的快乐和忧伤如果这就是爱的话,我爱你”我看着她的眼睛回答她。

霸王花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慢慢地靠到我的怀里。两只手,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前胸,一动也不动,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情。有时候我很喜欢你,但我又害怕嫁给你这里不是我喜欢的地方,我害怕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有时候我会恨在这里生活着的每一个人,我恨这里的空气、这里的阳光、这里的高墙我想走了,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你能明白我的这种感受吗”霸王花问我。

我吻了吻她的眼睛,说:“我知道你很委屈,你需要人关心你、疼你,需要人爱你,可是你更需要一个好的环境,来证明你存在的价值,这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这里没有你的梦想和荣耀,是吧”

霸王花定定地看着我,眼泪再一次无声的流了下来,她慢慢地搂住我的脖子,慢慢地抽泣起来,冰凉的泪水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我的胸前,感觉麻麻地,把我的心都传染得有些不安的凉意。

霸王花说:“你知道吗,上次你强暴我的时候,我恨死你了,我发誓有一天非要亲手杀了你让你苦不堪言可是现在,却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你的好我现在才只知道自己原来这样喜欢你,你是这样讨人喜欢,抱着你是这样让我安心”

我的心一惊,没想到她是这样想的。原来我还得意让她品尝高氵朝时的快乐呢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水星,一点不假

我用手指轻轻的梳了梳她的头发,说:“其实我挺矛盾的。我既觉得,得到你是自己命运里的一个美好的安排,又对这种事情以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发生有些不安和遗憾,真的。但我没想到你会那样恨我、甚至想要杀死我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呀。当然,如果需要的话,我道歉”

霸王花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脸上的泪痕未干,说:“当然对我是伤害了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你,强行把你鸡奸了,你会不恨他吗,你会不想杀他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来比喻关于强暴所遭受的屈辱,但通过她的这个比喻,顿时明白了她的伤心。而且,这只是隔岸观火,可能真正灾难降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自己会想要杀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对不起”我轻声对她说。

“算了,已经过去了。”霸王花说:“但我有点难以面对有些事情,比如说每天看到你,然后又看到小丽。所以,我打算辞职了。”

“哦”我问她:“你想好了以后怎么办吗”

“我在春节的时候回老家,简单地考察了一下,想办一家皮鞋厂在警校集训的时候,我已经把厂房和设备的事情基本上订得差不多了就等我辞职之后回去,把工人招一下,然后,开始营业登记和生产了”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能不动声色地把事情做得这样周全。原来,她比我想像中间的那个女杀手的形象,还要能干。我又能说什么呢

想了半天我才说:“我有一个同学,好像毕业以后,在你们省的国税局上班,要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能找他和你交流一下。另外,你的钱够用吗”

霸王花点了点头,说:“要是再有一两百万的话,应该会运转得更通畅一点吧。设备是分期付款,厂房是租来的,进材料的周转金有一大半是上次上次小丽给的那六十万,还有部份是借来的高利贷我正在向银行申请贷款,但不容易。”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天,才说:“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在我这里放了两百万其实是三个精灵放了三百万,但他不急着向我要这笔钱。所以,我可以借一百万给你也行,算是投资的也行。你看呢”

霸王花惊喜地说:“真的”

我说:“当然了,更多一点,实际上也是行的。”

霸王花沉吟了半晌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块料子,只是想自己投入地去做一件事情,应该能有回报,老天不会不开眼的,不是吗但我还真担心把你朋友的钱赔了呢这样吧,我现在,只要一百万,一半五十万元算是借款,每年给你1分的利息,另外一半五十万元,算是入股吧,但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看行吗”

我想了想,笑嘻嘻地说:“行呀要是你真把它赔了,那就拿你人赔给我其他的就算了”

霸王花说:“不正经我们在说正事呢。”

“对了,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走了。你什么时候走”我问她。

霸王花说:“明天”

“什么明天就走”我吃惊的说。

“不然的话,人家才不会跟这你个臭流氓出来呢今天回监狱我就要把辞职书交上去,然后收拾一下,明早坐车回家。有关辞职的其他手续,我想任由单位办吧,不办就算反正我也不想回头了。”霸王花说。

“哦那我以后不是不容易见到你了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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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个头见不到才好呢色鬼,见到我你肯定不会想什么好事情”霸王花帮作轻松地说,拳头在我的胸前擂了一下。

“那那那么”我吱吱唔唔,半天没说出口。

“有什么话就说吧”霸王花说。

“那么,我们再来一场告别的做爱吧”我说。

“咕噜”一声,霸王花松开我抱着我的手,滚到了床下。趴在床沿上看着我说:“你想要我的命不成现在人家的头还晕得要命呢都肿起来了,现在还没消”

“那,今晚上行吗”我锲而不舍。

“到时候看姑奶奶的心情说正事”霸王花说道,一边说一边又慢慢地钻进了被窝里。

我的手一伸捉住了她胸前一只洁白的兔子,在手里把玩着。想了想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叫叶芝。以前在街上修鞋,可能修了三年了吧,那个,她现在,在一家时装公司做营销,做了大约有三四个月。我想,她也许能帮你吧,同时,也是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人很勤奋,也很务实,你觉得如何你需要这样的人吗”

霸王花喜道:“真的我正愁没有懂营销的人呢她现在在哪里”

“在S市。你路过那里的时候,去找她一下吧,要是合适的话,你就带上她,如果她问她能拿多少工资,你可以把她的工资订得稍稍比时装公司多一些,比如多个五六百元,这样,她会接受的。千万别订得太多,那样会吓着她的,让她不敢去,她这个人是很谨慎的”我说着起身,从一个隐密的地方,拿出一张银行卡,对霸王花说:“密码是最简单的123456,这里面的一百万元的使用权,就算是你的了要是你觉得叶芝的工资不宜开得那么高,那么就从五十万元的借款稍息里扣出叶芝的工资费用吧。你看好吗”

当然好了,霸王花手里拿着银行卡,翻来覆去地看着,开心的不得了。

忽然,她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觉得杨头这人怎么样”

“杨头我们监狱后来的那位二把手我觉得他人很实际的,也挺诚恳的,但我和他没深交,可能是有代沟吧”

“我到警校集训的时候,见到了我以前在部队里的一位师长,他对我说,杨头以前做过**的贴身侍卫。副统帅的贴身侍卫那可是从百万雄师中间层层筛选出来的人呀**走的时候,本想带上他,但一想到他的耿直,就算了。所以,后来杨头受过许多苦,但没查出有什么问题,所以最后放了出来,杨头的政治生命也就结束了。我们师长说他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还说见了他的面,只怕我们军区的司令员也要敬他三分你觉得呢”霸王花问我。

我越听越觉得惊心,霸王花不动声色的把她想要去做的事业准备得差不多而我丝毫不能觉察,这已经很让人吃惊了没想到身原来还有这样了不起的一个大人物“我很惊讶以后要和杨头好好热乎热乎”

霸王花笑了笑,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情,还是告诉你吧。监狱新来的几个女犯人,可能会有问题。因为一般情况下,象她们这种犯人是不会往我们这个监狱里送的。而且,这几个人,目露凶光。我观察了好几次,她们干活的时候,不是相互递眼色,就是偷偷地向着小丽看。我想也许她们想对小丽不利,当然,这只是我猜的,也可能是以前在部队时老是做侦察兵练出来的疑神疑鬼你只要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就行了,对不对小丽说,随便你自己,你看着办吧。哼,我本来是不想对你说的,要不是你还算有良心”

我更是吃了一惊。直觉是杨勇那个恶贼要做手脚上次杨勇在D厅里,我出手警告过他,而且还捏碎了他的一只睾丸。我以为恐吓会有效,谁知道他们还是要动手

我沉吟了一下,问霸王花:“如果真是来对付小丽的,我应该怎么办”

霸王花说:“我怎么知道你打算娶小丽吗要是这样的话,你就对监狱里所有的人说,然后自己也辞职。这样,监狱里的伙计多少要给你点面子你这家伙人缘还不错的,小丽就不会有事了。或者,找个借口,把小丽保释出去。或者,让小丽先下手为强,但这不是好办法。所以,第二条也许是个比较好一点的办法。当然,如果那几个人本来不是对付小丽的,那么这样大动干戈就没什么意思了”

霸王花还是走了,告别赛最终也没和我打一声,只是主动地亲了我一下

我抽空对小丽说起霸王花的提醒。

小丽想了想说:“那几个人是有点不正常,可是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惹她们,她们可能就要千恩万谢了。哼就凭她们几个,要对付我,差远呢我会让她们连我的边都摸不着”

我分析了一下,那几个人,不和小丽住在一个房间,而小丽身手又不错,再自己警觉一点,那几人想找机会动手,那真有点飞蛾投火的味道,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丁总,对她说起这件事情。丁总说她会处理的。过了很多天,也没事。我估计就算有事,也被丁总摆平了,也就更是放下了心。

我倒是找机会想和杨头热乎热乎,但又不想让他看出来我是在有意巴结他。

机会总是有的,只要你有心。

初夏的一天,我到县城去,是到银行提现金的。正好,杨头也要去城里,所以,就安排在一个车子上来往。

我问杨头是溜回家和老嫂子亲热亲热呢,还是去见见小蜜

杨头笑了笑说:“你个娃儿,知道什么”

仔细一说,还真让人感兴趣。原来,他还在部队做班长的时候,班里有的一个兵,现在在武警支队做支队长了。这次请他去指导那些新兵们打枪。

我很有兴致地问杨头:“打什么枪手枪还是AK”

杨头说:“是狙击步枪。训练特警队的狙击手的。要是你想打打手枪和AK,我让他们给你找点子弹也行的。”

这把我的心说得砰砰的跳。以前单位搞点活动的时候,也会每发几发子弹,大家比试一下枪法。但象我们这些以前没摸过枪的,打十发子弹,能有一发能沾上点靶边,也就不错了。而且,上次,试过微冲的威力之后,我更希望能有机会提高一下精确度。所以,在银行提完钱,把密码箱往警车上一扔,就跟杨头直奔武警支队的靶场去了

正文242 弹无虚发

在路上,我问杨头:“你以前做过狙击手吗”

杨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做过专业的狙击手。但是,那个俗话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的枪法,在部队里的时候却是公认最好的玩什么枪都能玩得转。”

“哦。”我又问杨头:“那个,现在,人们是不是夸大了狙击手的作用了比如说象“辽沈战役”那样的大战,估计狙击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是吧。”

杨头说:“没有一种武器是在任何形势下都是有用的。也没有一种战术在任何时间都有用。在某一种环境下,需要一种合适的武器,威力最大的并不就是最好的。比如说你和别人打架,你不会在自己身边扔一个手榴弹,更不会是原子弹,对吧你说呢”

我点了点头。又问:“但是,狙击手真的那样神奇吗”

杨头“嗯”了一声说:“有时候是的。还是那句老话,需要环境配合。很多年以前,我指导过一批外国学员,都是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战士或者其他国家的游击队员。这些人本来打枪就比较准的,一加点拨,就更是弹无虚发。说说我的有一个徒弟吧,他在1967的越南战争中的某一天,与美国陆战队第四团第二营在丛林中遭遇了。美国的海军陆战队员们沿着一号公路附近巡逻的时候,被他干掉了5个人,美国兵们发现每个死尸都是在双眼间一个干净利落的小洞,但他们根本找不出子弹是从那里发射的;当时,整个营就炸了窝,赶紧就地找掩护,不敢前进半步。第二天还是一样,根本就没人敢站起身来。营长呼叫空军支持,炸弹、汽油弹、机关炮弹在四周乱炸一通。轰炸过后他们才敢继续前进。一个小时后听到“砰”的一声,又倒了一个家伙,仍然是双眼之间的眉心上一个干脆利落的一个小洞他们又都趴到地上不敢动弹了。这时早已暮色四合,营长再度呼叫空军轰炸,我那个徒弟竟然在黑暗中还对美军飞机射击。美国的这个营在两天内只前进了一英里半,总共1,100人的兵力,却奈何不了他你不觉得这样用你们年轻人说的话很“酷毙”了吗”

我听得目瞪口呆。

心里想,要是真有这种事情,我这辈子可能也达不到这个水平了,顶多也就是拿个大刀片子杀杀流氓而已。

想了半天,鼓起勇气问杨头:“听说许多狙击手,以前是猎户,比如在兵临城下里的那个苏联的军士长柴切夫,他从小就跟父亲打猎,他们神枪手的本事是从小练习打猎练出来的,所以本来就很厉害,是这样吗”

杨头笑了笑说:“现在哪里还有那么多猎户动物都受保护了,不能说打就打。加上枪支也不能随便使用,所以,现在,象咱们国家,狙击手都是专门陪养出来的”

我装作笑脸说:“那,象我这样,能学得会吗”这时个,心紧张得直跳。

杨头看了看我,说:“理论上讲,只要不太笨,只要反复练习,应该没有问题。不过”

我一听他说不过,心顿时就沉了下去。

接着就听到杨头说:“不过,象你现在这种工作,很难有这种训练的机会的。而且,就是真学会了,其实也没有多少用处当然,等会,你打几枪给我看看,要是有感觉的话,我再看看是不是想办法教教你,如果你兴趣很大的话。”

等到了靶场一看,地上趴着十几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瞄准呢。

我看了半天,他们还是一动也不动地趴着,顿时觉得这个不好玩了。这时,杨头和他的那个叫赵支队的战友叫我。

我走过去,杨头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问赵支队是不是能搞点手枪子弹给我过过瘾

赵支队笑了笑说:“老领导交办的第一件事情当然要办好了。今天我们多弄一点子弹,老班长你也打几枪,时间长不打枪,我想你的手一定会痒得要命,是吧老班长呀,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刚到部队时,看你打枪可精彩了,用现在年轻人的话,你就是我的偶像现在想一想,你打枪,那可以算得上是一门艺术了”

说笑之间,让人从军火库里取了三把手枪和二百发子弹出来。

我是个菜鸟,不知道名堂。

杨头看了看,对我说:“这是77式的。它结构简单、使用方便,能单手装填射击是它最大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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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拿起枪,装上子弹,与赵支队相视一笑,然后,转过头去,看了看不远处的胸靶。这时,那些特警队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过来,围成一圈,想看杨头的表演。估计那个赵支队一定是在平常的讲课里,把杨头神化了。

杨头,举起枪,稍一瞄准,“砰”地一声,打了第一发子弹。

我的眼睛一看,天眼的效果这时显示出来了十环我能清楚的看到靶心的那个洞就象能清楚地看清自己的手指一样。

身边一片喝彩声,但好象不是那么真诚。后来我知道,这是因为他们这些人都能做得到这一点。

杨头放下枪,笑了笑,对他们解释说:“我先打一枪,看看是不是需要校正”

大家都微笑,等着他再开枪。杨头镇定的一举手,这次瞄也不瞄,“砰、砰、砰、砰、砰、砰”连开了六枪。

我惊呆了杨头这六枪,竟然每一枪射出的弹头,都是从他刚才开的第一枪在胸靶上形成的枪眼里钻过去的

“全是十环”众人轰然叫好,全都被杨头这甩手打出的后六枪镇住了,只有那个赵支队不以为然可能打不中他才会惊讶吧

杨头淡淡地说:“这叫人枪合一只要看到目标甩手就是一枪,弹无虚发,这才叫高手。”

有几个狙击手问杨头:“杨教官,为什么你不需要瞄准就能打中靶心呢太神奇啦”

杨头淡然说道:“有很多人都能做到的我们熟悉的铁道游击队里面的的王强就是一人拎着两支“快慢机”打得鬼子屁滚尿流。但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老游击队或者是武工队的英雄们,常常喜欢把“二十响”手枪的准心锯掉,因为这样拔枪更为迅速。其实,所有老辣的枪手,都是不需要瞄准的有没有准心作为瞄准的辅助,已经不重要了。甩手一枪,全凭自己的感觉枪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份了”

一个狙击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这也太夸张了吧枪只是一个工具,怎么能成身体的一部份呢”

杨头笑了笑说:“你现在当然感觉不出来了也许你们觉得我说得太玄乎了,可是你想一想,你用筷子时,随手一叉,一块你最喜欢吃的大肉就被你轻巧地夹到了嘴里了。我想请问你一句:你事前瞄准了吗你需要用眼睛盯着肉和筷子看吗当然不用你只要心里有肉就行了,你并不用想着筷子,也不用想着如何用夹肉,也不用考虑自己的嘴巴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用考虑我上面说的这些因素呢是因为我们对筷子的熟悉,就象对自己的手指一样熟悉不是吗用筷子夹肉,送到嘴里,这对你来说是最简单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你去找一个美国的三岁孩子来夹这块肉试试你就知道自己夹肉往嘴里送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周围一片赞许的哄笑声。

杨头又说:“我们打枪也是这个道理,当你们能够真正达到了一枪合一的境界的时候,枪就象你自己身体的一部份一样,你是不用去考虑枪的因素的,只要心里想着目标就行了,想着甩手一枪,目标就会在瞬间被洞穿,就象是有天意一样”

大家回味着杨头的话,都是惊叹不已。

又一个狙击手问杨头:“那你是不是所有的枪都能打得这样好呢”

杨头自信地说:“如果你换一双筷子,会妨碍你用餐吗也许一种没用过的枪拿在手里,象换了一双新筷子拿在手里的感觉差不多吧也许会需要适应一下,但打几发子弹以后,就没什么问题了。这也是我第一发子弹简单瞄准了一下的原因你们去练习吧,道理很简单,需要你们在实践中用心去体会的。”

狙击手们见杨头不再讲,也不再有继续打枪的意思,他们对我打枪当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于是一哄而散了。

杨头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拿着枪,平放,眼睛看着胸靶,注意力集中,天眼通的效用发挥到极致时,胸靶好象就放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而我手中的枪,好象就顶在靶心一样,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心跳不再象刚才那样跳得猛烈。

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气息,手指一动,“砰”地一声,开了一枪,一看胸靶,不由得脸一红脱靶了,不知打什么地方去了气死我了,明明感觉是顶在靶心上打的,却仍然没打中。

我转过头,难为情地看了一眼杨头。杨头没说话,笑了笑,用目光鼓励我再打。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刚才枪可能握得太紧了,所以,有一点颤抖,而且,心潮起伏,可能,手臂也微微地抖动,所以,影响了准确性。

打第二枪的时候,我放开了紧握着手枪的手,只是虚虚地用一种中空手型轻轻地托住手枪,然后,慢慢扣动扳枪。“砰”胸靶左下角上出现了一个小洞,六环

我心里一喜,信心在增,平息了一下呼吸,天眼通的效用,放大并拉近了胸靶,我看着胸靶的靶心,再次轻轻地扣动扳机时,枪口向左上方稍稍调整了一下。“砰”地一声,胸靶的右上角现出了一个洞。八环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杨头,以为他会表扬我一下,结果,他面无表情。

我惭愧了一下,觉得自己这种小得意确实没有什么意思。于是连忙转过头去,再次瞄准,扣动扳机。“砰”又是一个八环。

再开了一枪,靶心正中间出现了一个小洞,竟然是一个十环赵支队大声地为我喝彩,我好开心

这时,杨头才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

“砰”又是一个九环。杨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砰”又是一个九环

我放下枪,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快意,真是扬眉吐气,以前看同事在射击比赛上出风头时心里的窝囊气,这时随着一口长气,会吐了出来。

但我知道,这全是拜天眼通所赐

杨头和赵支队稀拉拉地为我鼓了几下掌。

杨头说:“打得挺不错嘛以前练过”

“没有,只开过两次枪。”我老实交代。

“什么”这次是杨头发愣了,赵支队的脸上也全写着讶异。

赵头说:“你接着再打试试”

于是,乒乒乓乓,我又打了七发子弹。三枪中八环,三枪中九环,一枪十环。

杨头的兴致上来了。

他纠正了一下我站立的姿势:“虽然不存在所谓绝对正确的姿势或标准姿势,采用何种姿势的决定性因素是要适合你自己的具体条件。通常人们往往会根据自己的特点和情况将某些经典的、标准的姿势加以修改,这是自然的,也是允许的。

但是,象你这样刚入门的新手最好还是按威尔沃或修正威尔沃持枪方式或正三角、侧三角持枪方式双手握持手枪,手枪高度与眼睛平齐,运用准星缺口进行瞄准射击。如果不是象现在这样瞄准静止不动的胸靶,而需要转换射击目标时,你也应该保持手臂、肩膀和上身的相对固定,靠转动腰部和移动脚步来完成目标转换。”

接着,杨头又打了一下我握枪的手说:“你这样用中空手型托枪,用在平常的竞技比赛里,确实可以提高一点精度,但它绝对不适用于实战在以性命相搏的近距离枪战中,这种握枪方式将极大地降低你的反应及射击速度;在快速机动或与对方纠缠时候,你手中的武器极有可能脱手。所以,握持手枪或冲锋枪应该握牢,有力,但不能过分紧。过度用力握持武器会导致手颤抖,食指发僵,从而影响准确性。记住,是适度的紧张”

杨头又指了指我的眼睛说:“入门阶段的练习,象瞄准胸靶这样的精确瞄准,应当完全看清了准星缺口,并且将准星缺口平正后才击发

“一般地说,在需要瞄准时,尽可能地睁开双眼瞄准。而不是象你这样有一只眼睛稍微眯起来,这可能是你受以前战争电影中某些镜头的影响吧

“你应该知道,人的眼睛有盲点。如果用单只眼睛看东西的话,特别是在夜幕降临时,这种盲点很大,大得足以使你距离25米看不见一个蹲着的人,距离280米甚至看不见一辆坦克。所以,需要两眼配合来消除盲点的影响。

“另外,眼睛对生动目标的敏感程度,叫视敏度。你使用两个眼睛观察时的视敏度是使用一个眼睛观察时的610倍所以,在瞄准的时候,尽量要用一种自然的方式去瞄准,就象眼睛在看着远方的一个漂亮女人一样。注意力要集中,但也要适当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心里要对周围环境的个数。”

杨头又拍了拍我的胸脯说:“呼吸在高度紧张的攻击中,任何控制呼吸的企图都是不现实和毫无意义的。在实际战斗中,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将必然导致脉搏速率和呼吸速度的剧烈增加――这是神经系统高度兴奋的自然体现,根本不要指望任何神经正常的人能够“平心静气”。高手与平常人的区别在于如何处理这种兴奋。你要适应这种兴奋,并力图在此情况下作得最好。呼吸要尽量自然,在开枪的时候,不要深吸气,更不要屏气自然呼吸,自然一点”

最后,他说:“接着打打一个弹夹,休息一下,想一想,要体会一下手枪的力量的,要把你手里的枪当成一个有生命的生物而不是冷冰冰的工具,然后,再把这种生命,融入到你自己的生命中间去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高手,才能做到人枪合一。如果你认为枪只是工具,那你最多也只能是一个三流的玩家”

说完以后,他和赵支队去指导那些狙击手去了。

我又打了一弹匣的子弹,成绩大概就在九发左右停住了。

把手枪放在手心里,慢慢地翻过来看过去,想着杨头的话,想像着这支枪的生命。

我把眼睛闭上,想像着自己的灵魂和这枪里的灵魂,有着交流。许久,也没什么感觉,于是,再睁开眼睛。把弹匣里填满了子弹,缓缓地举起手枪,抬起来,对着胸靶,忽然觉得有一点累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杨头说的那种人枪合一的感觉呢

“砰砰砰砰砰砰砰”手指连动,连开了七枪,再看竟然全都散布在九环上。

有门儿我忽然又有了一丝惊喜。再次填弹,举起枪,稍稍一瞄准。在要扣扳机的那一瞬间,我又停了下来。

闭上眼睛,我细细地体会着手里枪的精神,慢慢地,我觉得被我满把紧握在手里的枪,确实有它自己的灵魂,我好象感觉到它要把子弹射出去,象有一种穿透靶心的意志,在蠢蠢欲动。每当我放在扳机上的手,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我好像能感觉到它的急不可耐我抬起手指时,又好象能听到她的叹息与不满

也许,一支空枪,没有子弹,那它是没有灵魂的而当我的手指,停留在扳机上的时候,这时候,是这支枪生命里的辉煌时时刻

也许这个时候,这支枪的灵魂,才会飞扬,它的气息才能让我不太敏锐的感觉,觉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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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又缓缓地闭上。因为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单独就子弹而言,子弹会有灵魂吗再次用自己灵魂的力量,与这枝枪的精灵对话。

子弹有灵魂吗

我好像觉得答案就在眼前。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在说,枪是女人,而子弹是男人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在枪响的那一瞬间,对枪与子弹来说,那是他们做爱的高氵朝时刻

让这个高氵朝来吧我好像听到它们的呼喊。

睁开眼。我看到那只倒霉的胸靶就在自己的眼前也许这一刻,我的脸上是带着杨头脸上的那种轻淡的微笑。我把枪放下,然后,又轻快地举起枪,对着这个仿佛伸手可及的胸靶,从容地扣动了扳机。

我能感觉到枪的跳动,就象我自己高氵朝时某些器官的茎挛一样。

这让我觉得特别的快意。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还要

我的手指连连扣动,每一次枪的跳动,就象自己的器官在女人身体里连续不断地抽动一样。而每一枪的声音都是那样动听,就象心爱的女人尽情地叫床声一样

十环十环,还是十环又是十环仍然是十环呵呵,全是十环

我笑了。就象做爱之后那样轻松与爽快,仿佛自己体内某些不安分地东西,随着子弹,被我射到了九宵云外了

我再次填满弹匣,手轻轻地一推,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一个小女人的娇嗔。子弹上膛之后,手里握着枪的感觉,就更像是把一个漂亮女人抱在怀里的感觉一样。

人枪合一

我的手轻轻一抬,这一次没的瞄准,而是只看着仿佛伸手可及的胸靶,扣动扳机。

十环全是十环好像再也不会有其他的选择。

但我仍然不间断的练习下去。

每开一枪,我对枪的了解就深了许多。这就象是每一次做爱,都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深一步了了解,知道了自己原来可以这样,可以这样,也可以这样的快乐。原来,可以用这个姿势,原来可以用那个姿势,原来还可以用这个姿势让感觉更爽一点

不知不觉之间,子弹快被我打完了。

这时,杨头和赵支队过来时,我冲他们笑了笑。

杨头说:“小伙子,手震得疼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觉得呀”

“再打几枪给我看看吧”杨头说。

赵支队让人把胸靶的纸换了一张。

我冲他们笑笑,抬眼看了一下胸靶,手一抬,想也不想,就是一枪

十环当然了。

赵支队鼓了鼓掌,杨头满意地点了点。

我又得意地笑了笑。先把枪放下,然后又自信地举起,不再有间歇,“砰砰砰砰砰砰”一口气有节律地打完了弹匣里剩下的六颗子弹。

赵支队愣了一下。

杨头皱了皱眉头说:“怎么第一枪打得挺不错,后面几枪尽瞎打,把子弹都打飞了呢你以为子弹不要钱就可以瞎打”

我让他一说,也愣了一下。没有呀,我打的可全是十环,这我可以有十成的把握的

我赶紧解释说:“都打中了呀”

“什么”杨头不信。走近胸靶前看了一下,皱着眉头回来了。

我知道他不信我能从一个孔里打进去七枪就在二小时之前,我自己也不信。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不吭声,没有解释。

默默地又一次装好子弹,嚓地一声上了膛。

举起枪。我说:“我从左边第一条曲线正中开始,向右边打”

说完,轻快的枪声响起,弹头飞出,听话地在胸靶左边第一条曲线的正中开始,依次留下一个圆点。这些圆点连成一条直线,与地面平行用尺子画,也不过如此

这一次,杨头和赵支队面面相觑

正文243 马来弯刀

杨头的兴致上来了,连赵支队也跟着起哄说,许多年没见到象我这样的,对枪有感觉的年轻人了。

杨头对我说:“你换一只手试试”

我惭愧了一下,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非常有用的训练方法呢

我换了一只手,顿时感觉不如刚才那样好了,有着说不出来的别扭,甚至举枪的左手,也在不停地抖动我从来都不习惯用左手的但我还是非常用心地举着枪,细心地体味着枪的精神,慢慢的瞄准,然后,非常谨慎地打了一枪。“砰”,七环

再试了一次,竟然是六环。再开一枪,就让人害臊了,竟然脱了靶害得我不敢向两个刚才高度评价我的领导们看一眼。

“砰砰砰砰”打完弹匣里的子弹,又有一发子弹脱了靶,其他的几发,都没有超过七的。这让我非常难为情真有点不敢看他们俩个“教练”的感觉。

谁知道,他们俩人竟然象是比发现了我枪枪命中靶心,还要高兴似的,得意地相互击掌大笑起来。

我难为情地说:“我不习惯用左手,让两位前辈见笑了。”

赵支队没有说话,但眼睛里满是笑意。

杨头说:“呵呵,实话对你说吧其实让你换左手,只是想试试你以前有没有玩过枪我们可不敢轻易相信一个以前没玩过枪的小伙子,轻巧巧地练上百十发几弹,就能枪枪满贯这世界上的骗子太多了,不得不防呀你一换左手,就让我放心了,看来你是真的以前没练过枪要是你以前就是个高手,你又怎么会只练一只手呢厉害真厉害呀小伙子,你可比我年轻时候厉害得多了我刚到部队里,练了几个月时间,才能勉强达到你现在这个水准”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赵支队极力要杨头收我做徒弟。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而杨头是见才心喜,也很乐意地答应教我,但要我同时拜赵支队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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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支队说:“我这水平哪里能教小何这样的天才青年就是不拜我为师,枪械的问题一样由我来解决”

我顿时明白了杨头的良苦用心,立刻又拜了赵支队为师。

一下午时间,拜了两个师父,收获可不小。但晚餐,当然,要我这个徒弟出血了。

两位师父洒量都不小,但比起我来,可都差了那么一小截儿。但最后,结果却是三个人都喝得大醉他们俩人,家也不回了,都在武警支队的执行所里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回到单位,我发现监狱的头,见到我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了。他一定是因为我和杨头的关系好起来,而感觉到了不安

算了,如果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我愿意付出年轻人的傲气,在心里升腾着,对我们监狱的头,更多了一分反感

但短时间之内,并没有什么冲突,因为杨头,好像也没有和头争权夺利的意思。如果真要有,只怕我,也只好站到杨头一边了。

小丽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那几个后进监狱的女犯人,一直没有动静,我怀疑是不是霸王花开始的判断有问题了。和小丽一说,小丽也是感觉那几个女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样最好不过了

小玲偶尔也过来看看小丽和我,有时一个人来,有时和丁总一起来。来了以后,免不了我要热情、热情、再热情地招待她听她说,上次,我们真的是把血魔打伤了,而且伤得不轻。所以,妖族的人,近来,没什么运作,估计,血魔的伤要养好,还要半年的时间

霸王花的鞋厂,倒是办了起来。这不是她霸王花对我说的,是叶芝来信对我说的。但她又说,其实霸王花的鞋厂,办得并不是太好,因为霸王花太过嚣张了,引起同行的一致反对我暗暗地摇了摇头,好象我借给她的一百万,已经随着流水,无情地漂走了

总的来说,生活还是老样子。

平淡的日子过得时间长了,人总想找点刺激

有一天,在狙击枪的实弹训练之后,赵支队提起附近五十公里之外有一坐山,叫黑山,里面有一个森林叫黑森林。从来没人进去过,当地的老乡称山里有鬼,所以大家都不到山里去打柴草,更不敢进山打猎,估计那山里的野兽应该比较多

杨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把地图拿过来看看”

赵支队让人去找地图,找来一看,只是一张卫星遥测的地形图。而且图例很大,不能作行动的地图。

杨头问:“不应该呀难道你们不准备一张详细一点的作战地图吗”

赵支队说:“没办法,根本就没有进山的路。跟老乡打听想找个向导,老乡一听说要进山,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周全了所以,从来没有进山实测过。那地方,真有点邪门的感觉”

杨头想了想说:“准备三个月时间,到七月份,我们三人,就三人,进去探它一探,如何”

赵支队想了半天,咬了咬牙说:“好现在我们就开始准备吧找装备练体能。要是到时候,能在黑森林里找到阿里巴巴的宝藏,那我们说不定就发了呢”

他讲的话有点意思,但他的笑却让人不自信。

准备的工作却开始在做了。

先是接受保健及体检。

三人的身体进行一次彻底的检查,还不错,三个人身体都挺棒的,所以,大家的脸上有了些笑容。接着,又接种了预防黄热病、霍乱、伤寒、肝炎、天花、脊髓灰质炎、白喉和肺结核甚至是流感的疫苗,同时还应备有抗足够的破伤风注射液。这些疫苗,有的是杨头利用老关系,从特种部队搞过来的军用的品种,所以特别的强。记得有一种疫苗种了下去之后,我这样强壮的身体,都是头晕脑涨了三四天。

头晕归头晕,体能的训练可是一天都没停

杨头对我的要求很高。我开始的时候,每天早上,背着个帆布包,里面灌了百十年重的沙子,跑十公里,来回就是二十公里呀那些天,早餐,坐到小镇的一空小食店里,吆喝一声说:“老板,上两笼包子”

再过了十几天,杨头听说我觉得轻松了,又增加了难度:沙子里大石块重量变成了接近两百斤于是,我早餐的份量,也变成了三笼包子

再过十几天,杨头不可思议地听说我又觉得轻松了,说:“换家伙加铅块儿”

我一听不大乐意了,对杨头说:“头,你不知道,我这几十天来,没事就找针补背包我倒是没什么,可是,我的背包都换了六个了而且,你不知道吗回龙镇上的人都知道监狱里有一个小伙子特别的能吃”

杨头呵呵一笑说:“没关系呀,要不,背包我送你几个包子钱我出,还不行吗”然后,严肃地脸一板说:“这是命令执行”

没办法,重量加到了二百八十斤害得我早上穿着跑步的衬衣被磨坏了十几件。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老是去买内衣也不是个事情呀,又花钱又费时间补的内衣穿着又不舒服。最后,想了个办法不穿内衣了,就一件牛仔褂,中空上阵,这样果然好了很多。省了不少钱哦尽管如此,那三个月时间里,总有不可抑制的饥饿感,我的工资仍然都让我吃光了

等到杨头听说我能适应将近三百斤的负重还能脸不变色地跑二十公里时,他决定把我拉出去练练。结果,一个星期天,他和杨头骑着自行车,让我背着包,包里放上渗了铅块的沙袋子。一跑就是半天,可把我累得够受的

看到杨头和赵支队一脸的奸笑,我忽然明白过来,他俩一定是打算把探险时的背包都让我背了要不然,我怎么需要按所谓的“实战要求”背三百斤的东西呢我变成真正的“驴”友了

杨头看出我的不乐意,就说:“这个训练完成了,下一步,就不要你跑了,换个轻松一点的”

我心里一松,忙问:“什么样的训练还是去打枪吧”

杨头笑咪咪地说:“下一步的训练是爬行训练”

我还以为杨头在开玩笑呢

杨头严肃地说:“良好的身体状况对于在野外能否生存是至关重要的。你的能力越强,生存状况也会越好。在野外,如果复合性骨折伤员只是躺在原地不动,无疑是在等死。要获取帮助,必须寄希望于从孤立无援之地长距离爬行到获救处。如果到时候,我们三人的腿都摔断了,难道你要我们俩个老头子爬出去求救吗”

我说:“怎么可能呢而且两个师父都不老呀”

两个老头笑了。但脸一转,杨头说:“别废话,从今天起开始爬行训练一个月以后,要达到负重三百斤,一天爬行十公里的标准执行”

我有气无力地答应了

说实话,体能训练非常的没意思,只是一步一步地挑战自己的体能极限,一步一步地超越自己的体能极限就行了。

其他的准备活动相对来说就比较有意思了

比如说,准备刀具吧

杨头说:“一把刀在紧急求生时是无价之宝,谨慎老练的探险者总会随身携带它。在战场上,特别是侦察兵,也许一把刀,比枪还要管用”

我说:“那么杨头,我是不是要准备一把正宗的瑞士军刀多功能的一定会好一点,是吧”

杨头说:“多锋折叠刀是非常有用的工具。但如果你仅能带一把刀,应选择那种适于通常用途、锋利且结实耐用的刀具,从砍柴到挖野菜或者给动物剥皮都用得着。你说的那个瑞士军刀,有的还带着各种各样的小工具其实许多功能,用其他东西也能实现。比如说罗丝刀,用普通的刀具也是可以的。再比如说有些刀柄上嵌有指南针,还有的刀柄中空,以便内放一些地图或者救命的药物之类。但问题是,中空型刀柄可能不那么结实,刀柄上的指南针在经历几次奋力砍柴之后可能会失去可靠性。如果丢了这把刀,那些救命的地图或者药物也就随之失去了。所以最好还是把其他救生物品放入救生箱系在腰带上”

杨头把我带到他家里去让我看他一把让他非常得意的一把砍刀。这是一把月牙型弯式砍刀。不过,我看杨头得意的这把刀啊看起来简直有点呆头呆脑

杨头见我这表情,提醒我说:“这把刀,可是印度尼西亚的武官,当作他们整个国家的礼物,送给**的”

我提起这把刀来,简直有点笨重的弯月形的短刀,慢慢在想把它从刀鞘里拉出来。

杨头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拔刀时千万不要用手去握刀刃所对刀鞘那一边,这样会有危险。一定要养成总是握刀背所对那一边的习惯。”

我吃了一惊,本来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只是在教我一个技巧。我按他说的方法,手握着刀背一边的刀鞘,慢慢地把刀抽了出来。

让我惊异的是,这刀没有我想象那样的锋芒毕露,而是有一种淡淡的芳香,从刀上传了过来。“有香味,我好像闻到了一点香味”我对杨头说。

杨头点了点头说:“对,这是一把香刀这种香味,应该说可以保存几十年时间吧。那个送刀的武官说,可以保存几百年,估计这就有点不现实了”

我愣了一下,问:“这刀为什么是香的是刀鞘的味道吧”

杨头说:“不是在锻造这把刀的时候,因为是一锤一锤打出来的,这刀上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纹路,在这纹路之中,可能就加入了香料”

我笑了笑说:“这刀这么重,难道适合女人用不成男人谁要用一把香刀”

杨头说:“象咱家里夏天的时候,根本就不用点蚊香的只要把这把刀,拨出刀鞘一点,让香味散发出来,再把窗户开一点,蚊子不用几分钟时间就跑得一干二净了不仅如此,什么老鼠、臭虫、蟑螂之类的害虫,也跑得一个不剩这样说,你还觉得这刀是女人刀吗”

我愣住了,想不到这把刀竟然有这么妙的用处

杨头又说:“这把刀是马来刀打造这把刀的人,生活在热带地区,蚊虫较多,你想想带着这样一把刀到野外去,有多少好处而且,马来刀中,有香味的刀,也许刀上有毒的这道理谁都能明白既然能把香料渗在刀上,那么,也能把剧毒渗在刀上所以,香刀一出,有死无伤你想想,与人打斗时,香刀一抽,谁能不闻香胆寒”

这些话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赶紧问杨头:“这刀上有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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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头笑了笑说:“当然没有了,要是把**林总毒死了,那武官的命还有吗所以这把刀只有香味,没有毒的。林总并不喜欢刀枪之类的,所以,有一次,他看我在院子里耍刀,看得开心,就让人把这把刀取来,转送给了我。我估计林总收到刀之后,连刀鞘都没出过”

“便宜你了,杨头”我笑着说。

杨头得意地说:“对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是印尼人送刀的本意所以,这把刀是宝刀,是宝刀里的万里挑一的宝刀,绝对符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意思的”

我问道:“杨头,好像这把刀不象你说的那样好吧这把刀跟咱们在电视里看过的宝刀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呀,特别是外形有点古怪”

杨头说:“这种外形,是马来人最惯用的一种弯月型它大而重,对于日常生活来说过于笨重,不便携带,但对于野外生活或工作来说是很理想的。这把砍刀的刀锋全长33厘米,整刀重量一斤半。刀锋面最宽处约5厘米,末端深入木制柄把中。弯月型刀刃最适于砍柴,并且刀锋前伸有利于保护握刀的手。即便相当粗的圆木它也能砍断,这对于盖棚子或扎筏都有很大好处。尖端部份的刀刃利薄,适于给动物剥皮;正中部分的适于劈柴砍骨头之类重活;靠近把手部份的刀刃也很锋利这些外形说明,这刀的形式上是一把野外生存利器,而不是杀人利器这与我们国家的刀的形式上的杀人利器是有区别的但是,它又确实是把杀人利器”

杨头说到得意处,把我带到他家的小院子里,耍起了这把香刀。只觉得虽然是香风扑面,却也是刀影四射、杀气腾腾

看得我心驰神往

等杨头停下刀来时,我就缠着他要学这套刀法。

杨头愣了半天,才说:“不是我小气是神宗有规矩。这是我家传的一套刀法,叫“杨家刀”,按祖宗的规矩,是不许外传的”

我一听,不再好强求,也就罢了。

但杨头又沉吟了半天,才说:“要不这样吧,这刀法,一共三十六路,我传你三十路这样,就不算是外传了”

我大喜

于是杨头从家里又找了一把刀来,简单地教我练起刀法来。一小时功夫,我把三十路刀法练得象一阵风一样

杨头在一边看得惊心,黯然说:“我当初练这刀法,练了半年时间,才能有点样子,没想到你这小子这样有天赋”

我谦虚了一下,说:“我这只是记性好一点罢了,而且,我耍的这路刀法,只是形似,并没有得其精神”

杨头摇了摇他的头说:“不是这样算了,要不,我索性再多教你五路,只留一路罢了”

于是,我又花了十几分钟时间,多学了五路“杨家刀”的刀法。

学完后,杨头不住感叹我是个天才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杨头,我看你才是天才枪打得顶瓜瓜,刀法又如此的好你还有什么看家的本事,干脆都教一点给我得了,别藏着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徒弟呀,我们有着师徒的名分你看我象是那种教会徒弟打师父的人吗再说,要是没人得会你的功夫,让它失传了,多可惜呀”

杨头想了又想,极不自然在在院子里转了半天,手里的刀挥来挥去,象是没听到我的话,而是在创一个武功招式一样。

转了几圈,他才狠下心来,说:“刀这东西,其实,在冷兵器时候,并不是兵器之王因为俗话说得好:一分长一分强刀不可能太长,所以,首先是它的威力所及的范围,不如枪其次,在实站中的经验表明,“刺死砍伤”也就是说,被冷兵器刺中的人,多数的命运是死被砍的人,如果不是被砍下头,多半是不致命的受伤而枪在刺的功能上,显然强于刀所以,在冷兵器时代,大规模的战争中,枪才是王者人们常说的是的话是“单枪匹马”这个词间接地说明“枪”是很厉害的另外,棍,因为是就地取材,随手就能从树上折一枝树枝下来,做成棍,所以,棍法,你也应该练一练”

我赶紧说:“好呀师父,那你就教教徒弟吧”

杨头笑了笑说:“你这小子了杨家枪法、杨家棍法,我是不会完整地传给你的,无论你说什么来刺激我”

我连忙说:“陷你于大不义的事情,我不做这样吧,你干脆在杨家枪和杨家棍法的基础上,自创出一套枪法棍法,传授给我,你看怎么样”

杨头摇了摇头,对我说:“这有什么区别杨家枪法棍法,都是在实战中千锤百炼出来的,我又没有实战的经验,我能创个屁呀传授给你四不象的东西,还不如不传呢”

我想了想,也是。感觉杨头好象是想教我枪棍之法,又象在指点我要满足他什么东西。但我也偏偏不知道他想提醒我什么也许他是想让我认他做义父吧,但我又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肉麻

最后,我故作轻松地说:“那杨头,我敬爱的师父,你想传多少招式,就传多少招式,我就不强求你了”

杨头沉吟半天,说:“难为死人了偏偏你这小子天赋这样好这样吧,七十二路枪法和棍法,我各传你前六十路也只能这样了”

我狂喜一下子跳了起来,夸张地大喊了一声:“师父万岁”

于是,我又得杨头传了六十路棍法和六十路枪法。枪棍之法,有神似的地方,所以,花了一个多小时,也把花架子学会了

我对杨头说:“干脆我就把这刀枪棍法,叫虎头刀法、虎头枪法和虎头棍法吧”

杨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别又占便宜又卖乘不错了你还觉得是虎头蛇尾是不你只要能把这几套功夫练好了,也就不简单了多练习,想一想自己是在沙场上用这些刀法枪法棍法杀人而不是一种花架子,这样才能发挥它的威力多练多体会”

后来,每晚上我到坟场练武时,又多了“虎头刀”“虎头枪”和“虎头棍”法的练习,这种练习,给晚上的习武时间,增添了不少乐趣那种自身的力量,通过兵器得到延伸的感觉,每次练习的时候,都让自己心旷神怡另外,特别是在杨头面前耍的时候,让他这样的高手,又惊讶我的进步,那时候的那种感觉,才更是特别特别的爽

除了练武练体能之外,就是自己去按照杨头的指导去买一些装备。

比如这次探险应该算一次长途跋涉了,所以,杨头说:“你应该应优先考虑对脚的保护。所以,买一双合脚的登山靴,并且要在出发前两周就要试穿新鞋直至合脚。”

这没什么好商量的,买当然要买了

杨头又说:“你应该仔细挑选合适的衣物,穿着既不会发热又能起很好的保护作用。衣服要合身,不至于影响自由活动,要使它们既透气又能保暖和防水。有些类型的纺织品既能防水又有助于散发多余的热量。还要考虑如果天变冷了的时候加件什么衣服另外还要准备下雨时还得穿上雨衣。不仅如此,你还需要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套休息时能添加保暖性的衣服”

我问杨头:“要是按你说的这种要求去买,估计这些东西很贵吧”

杨头眼睛一瞪,说:“便宜没好货”

我吓得一吐舌头,连忙狡辩说:“我不是怕它贵,只是想知道应该带多少钱去买东西而已。”

杨头嗯了半天,才说,他的那套家伙,全是以前部队里的老部下送给他的特种兵的装备。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说不出是什么价钱

杨头说:“反正有一套,可以用很长时间,买绝对值得的”

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拿张纸把要买的东西记下来。

杨头见我不追问价钱的事情,赶紧接着说:“睡袋这是少不了的睡袋的材料通常有两种:一种是人造织物真空棉;另一种更贵一些,是羽绒的。羽绒睡袋相当轻便而且隔热保温效果好,但前提是必须保持干燥。一旦羽绒睡袋被弄湿了,不仅会失去隔热效果,而且要晾干也相当困难。所以我想,这次我们去的那黑山的环境条件可能比较潮湿吧,所以人造织物真空棉睡袋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所以,也就让你少花点钱吧”

我点点头,心里想,估计这也要不少钱

杨头接着说:“包当然是要一只好一点的了你需要一只背着舒适而且结实的背包,以便携带衣物和必要装备。在你能支付得起的范围内,尽可能选择质量最好的。制包的材料应足以安全地承受背包的载量,还应不易磨损。不够结实的背包会使你一路上狼狈不堪。背包负重的秘密在于,它将大部分重量分担在臀部上身体最富韧性、极其耐劳的支点而不是肩膀或背上,肩膀和背部都易疲惫而不堪承重。所以背包应有结实而舒适的腰带最后要强调的是,制作包类的材料一定要选用结实而且防水的织物。最好主袋有一内衬,既能防水渗入又防所装物品渗漏。侧袋也很有用,但袋口要选择安全的拉链而不是搭扣之类,否则容易丢东西”

我一听,头就晕了这东西,街上能买得到吗

正害怕着的时候,杨头说:这个包嘛,要是你实在买不到合适的,我家里还有一个,倒是可以送给你”

我愉快地答应了他的提议

杨头笑了笑说:“我收你这徒弟,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我抗议

杨头说:“抗议无效”

杨头接着说:“无线电通讯设备就不用你准备了但你要学会使用到时候,背着它当然也是你的任务了”

晕但谁让我年轻呢

其实,背这些东西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有的是力气而且这几个月时间已经训练得不错了但要买的东西是那么多

比如准备一个小小的救生盒吧救生盒,是一个贴身放的必要的小工具药品,全都放在一只20支装的硬铁皮烟盒那样大小的小盒内。它是如此之小,以至于就算把它放在外衣口袋里也几乎完全不为人所注目。但它里面装的东西可不少算一算有十几种:1、比如火柴,防水火柴比普通火柴更有用处,但同时体积却大了许多。所以还是选普通火柴。虽然它易燃,不大安全,但可以用熔化的蜡烛油包住火柴头解决这个问题。为了节约空间,还要把每根火柴杆后半截去掉。

2、而蜡烛既可用来生火又可用作光源,对于意外情况下的求生来说,它是无价之宝。所以救生盒里也是要有它的位置的要把蜡烛削成条形从而便于摆放。牛羊脂做成的蜡烛在应急时也可食用或用作烹调油,所以,让我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了货真价实的东西。

3、打火石即使在潮湿状态下仍能发挥作用。用完了所有火柴之后,它还能帮你继续生火。所以,它在救身盒里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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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放大镜放大镜能直接聚光生火,同时对于拔刺穿针之类也大有用武之地。当然也是需要的

5、针和线要有几种型号的针。至少应有一根大号的,针眼可以穿过外科手术缝腱线或粗制的棉纱线。所以选择坚韧耐磨的线,并将其绕在针上。另外我还找了点医用肠线以备不时之需。

6、指南针当然也不可少准备一只刻度清晰、钮扣大小的指南针,这倒没费什么功夫。液态填空型是最棒的,当然就选择它了我检查了一下,确认它没有漏隙,内无气泡,指针在轴上能正常自由转动之后,把它放进了救身盒。

7、β灯是一种水晶发光体,仅有一枚硬币大小。这我以前没见过。杨头说这玩意用于夜间察看地图非常理想,如果在河边的话,还同时可以作为夜间垂钓时极好的诱饵我找了半天,也买不到,最后,杨头不得不割爱给了我一枚他心痛地说,这玩意儿又好又贵我听他这样说却觉得很爽

8、圈套索线选用约6090厘米长的精细铜线,用于布置陷阱或圈套,同时还能解决许多求生问题。所以也放了进去。

9、弹性锯条以前我也没见过,杨头说这是好东西弹性锯条能锯断很粗的树。但两端通常有两个很占空间的大环作把手。由于把手很占空间,可以不要。要用时可用木质栓扣之类的东西代替。锯条外面浸一层油脂可免生锈。放进去吧虽然我不觉得这东西有多重要。

10、医疗小瓶准备了好几只,这玩意儿是用一种以前常见的润喉片的塑料管做的小药瓶。瓶内盛:镇痛药这类药可缓解疼痛、减轻痛苦、肠道镇定剂也就是泻利停之类的可用于治疗急性或慢性腹泻什么的、抗生素可用于治疗常见细菌感染、抗组胺类药可用于治疗各类过敏症、蚊虫叮咬和毒虫螯刺等、漂白粉当怀疑水源不清洁而你又无法将水烧开杀菌时,就要选用漂白粉了、高锰酸钾高锰酸钾有多种用途。将它加入水中并搅拌,水溶液呈淡红色时可以消毒,至深红色时可灭菌,至紫红色则可用来治疗真菌病,比如治脚气。、还有几枝蛇毒血清,是赵支队搞来的药品全都各自装在密封不透气的小瓶里,余下的空间用药棉绒塞得满满地,以免晃动时发出声响。

11、外科手术刀片,带了两个不同型号的刀片。刀柄没要,因为需要用时可临时自制木制刀柄。

12、蝴蝶结用来固定受伤部位,促使伤口愈合。

13、膏药类的类型多样,我们选择的当然是防水的

14、最后,杨头说:避孕套至少四个我一惊,心里想,难道杨头还要带我们去洗浴中心消费一下也不至于要自己带这玩意吧杨头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避孕套可用作很好的水袋至少可以装2品脱水”没办法,到保健品店里买了三两盒他俩老人家的我也替他们买了

正文244 遇险黑山

艳遇二年的五一节终于来了,我很开心,因为无聊的等待、乏味的训练和恼人的物资准备工作终于结束了没买到的也就算了。

坐在吉普车的那一瞬间,可能就象大姑娘坐上了花轿一样兴奋羞答答的恋爱季节终于过去了,要进洞房了好象一切都趋于完美,实际上也不尽然如果发现了老公是个变态狂也许不是最差的,要是发现他是个性无能,那可能就要FAINT了,以后要和泪水过一段时间了。

而象我们这三个人,也就象这个上了花轿的新妇,浑然不觉得这黑山的危险

我是太相信杨头了,把他当作了神看待,而实际上他也是一个人。所以,当吉普车在黑山边上的黑风镇停下时,杨头一样要对等待的驾驶员兼接应的后勤员说:如果七天之后,我们仍不能回来,请他给我们单位打个电话再续三天的假期那个驾驶员说:“没问题,到时候,你在电台里再作指示吧”

我们很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有一个电台背在身上,随时可以获得外界的支援而且,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因为我们准备得足够多了几乎所有的我们能够想到的可能,都作了准备而且,我身上背着的包上挂着两枝用来打猎的狙击步枪,二百发子弹。我的腰上插着一支77式手枪,也备了三十多发子弹这都能壮了我们的胆子

而且,这黑山从卫星地图上看,只不过是四列弯弯曲曲的山脉,围成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一个近乎封闭的形状。外面的两列山脉,形成一个眼框,而内部的两列山脉,形成一个眼球。而我们的目标,是从眼框的一边出发,从四列山脉的正中间、也就是从眼球里穿进去,利用一个黄昏和一个清晨的时候,在眼珠子的中心地带狩猎,看看能不能打几只珍禽异兽尝个鲜然后再穿越到眼眼的另一边去,休整一下,补充一点食物之类的东西,然后,再从边上的一列山脉的山脊上杀回来从地图上看,最远的两端,也只有十几公里,所以按每天十里路算,我们回要一趟,最多也只要六天时间。所以,食物带的倒不多,盐倒是带了一斤杨头说可以洗伤口,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话。

下了车,要踏上探险之路时,我又跑回车上,拿了十几瓶纯净水,塞到背包里。

杨头笑话我说:“真是一头好小毛驴不怕重你就背吧山上的泉水可甜呢”

我心里想,反正我习惯背东西了多带点总要保险一点。所以,只是低着头住山上走。

开始的时候天气挺不错的,天气预报也说是晴天,但局部的雨。我们就一直说说笑笑地往山谷中去

这群山确实有些古怪外侧的山,处面的山坡上,就很少有人迹了走了几里路,只在进山的时候,见到一个放牛的老百姓。我们问他进过山吗这个老大爷奇怪地看着我们说:“山里有妖怪,你们还是快回去吧我活了快六十年了,还没见过有人能翻过这个山,进去之后,再活着出来的我们这里的老百姓,要是牲口走丢了,也只敢在山这边找一找,没有人敢过这两边山的山顶黑山里有个黑山老妖,可厉害了你们快回去吧”

赵支队和杨头笑了笑,我也不以为意,但仍谢了那位大爷,在他恐惧的目光里,继续往山里走。听那位老大爷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次探险与狩猎,会很有意思。

赵支队说:“越是没有人进去,就越有希望打到大一点的野兽”

杨头说:“越是没人去过的地方,我们征服了它,就越有成就感”

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一样。

一路上,杨头给我介绍他的经验。他说:“象我们现在这个环境,是北半球温带地区,它所能提供的可能是最宜于生存的野外环境了。这些地区的环境为大多数人所熟知,常常也是广泛都市化的地区或者是农田,生存所面临的严峻考验在这里不大可能很大范围地降临,只要健康状况符合探险活动的要求,具备基本的求生技能,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不大可能会长期与世隔绝,或经历长途跋涉仍然无法获得帮助。所以,在暖温带地区探险和狩猎,意思不大,但象这样的山、特别是人迹稀少的山,对狩猎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宝贝”

我说:“只怕危险性也变大了你俩人背的AK的火力,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一窝几十只狼的猛烈进攻

赵支队说:“现在哪还有那么多狼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根本就不够养一群狼的,你以为狼不需要吃东西”

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说着,以前从来不认识的野菜,我倒是认识了不少温带地区常见的野菜比如说蒲公英、荠菜、荨麻、车前草什么的,我本来就认识。赵支队又热心的说了十几种名称,一一指给我看:这个野菜能吃叶子,那个能吃根子,这个野菜吃的是嫩头,那个野菜是什么时候全株都能吃我问杨头和赵支队,是不是这些野菜他都吃过杨头说都吃过,不仅如此,还吃过蛇呀、青蛙、蜗牛、蝗虫、蚂蚁、蜜蜂、毛毛虫反正能吃的东西,在做侦察连长时,他都尝过了一遍那时候,是全心全意地要为解放全人类作贡献,所以,热情非常高的能吃不能吃的总试一试的。他这样一说,让我有些反胃。赶紧从背包里拿了瓶水,猛喝了两口。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杨头,你说山里会有泉水,我怎么没看到我们走过的几里地方,有一条小河呢而且,好奇怪,好象也没有鸟叫声呀,周围好像特别的安静似的”

杨头看了看四周,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说:“前面会有的”边说,边从我的背包里取了两瓶水,和赵支队一起喝了起来哼刚才还说我是爱背东西的小毛驴呢

慢慢地,我们走近了黑山眼睛形山区的外围的两山交界之处。这是一个山口,但仍有一个不高的小高地,比正常的平原,要高出十几米。

上山,是一条极崎岖的小路,生长的草类、小灌木和各种蔓生植物不时地把路封锁住了,看来,传说还是有威慑力的这山果然没有多少人来,甚至,这一年里,根本就没人从这条路上走过我们从中穿行将是缓慢而艰难的,不时要借助马来砍刀才能砍出道来这让杨头很心痛后悔没带其他刀来,而我们随身带的匕首又不管用,所以只好仍用它。我们安慰杨头说:这是宝刀,时间才不用,会失去灵性的杨头不时地提醒着:“这刀砍树枝,要用中间部份”

到了山顶,我们停了下来,往山里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山谷可能真的是无人类真正涉及的原始森林,高达数十米的巨木直上云霄,顶冠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大树底下,稍矮的林木生长得也是如此地茂密,好象很少会有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直射到地面上。藤茎缠绕着各种树木奋力向上。苔藓、地衣和真菌以及不知名的草本植物生存于腐木与落叶之中。山谷之中,湿气大盛,云雾升腾,可见度不高。

赵支队和杨头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想什么。我的心,忽然有点跳跳的,好象感觉这个山林中,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休息一下再走吧

我坐了下来,把包上挂着的狙击步枪取下来,想在休息时间把枪再拆装一遍。

杨头说:“你小子就别没事找事做了少点力气,别把枪拆坏了”

我心里想,这枪又不是泥捏的,开枪都震不坏,怎会拆坏但他是领导,又是师父,所以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觉得窝火。

赵支队说:“下一步怎么走这原始森林可不好过呀我们本来应该多带几把砍刀的”

杨头说:“一不做,二不休,就是龙潭虎穴,今天,我们兄弟三人也要闯它一闯”闹死了,刚才还板着脸训我,现在,师徒就变成兄弟了,我真怀疑杨头的神经是否还正常。

赵支队拿出指南针,确认一下方向说:“按原计划,我们一直向正东北的方向走,再走五六个小时,应该能达到中间那两座山的交汇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看来,估计要十个小时才能到了。现在是中午十一点,所以,我们要在天黑之前选择一个宿营地,或者,在这里宿营,等明天天亮再走”

杨头说:“现在就走这里也没水源,指望小何那点纯净水,一天都不够喝的我们走到晚上五点钟,开始找地方宿营。不然假期这几天时间是来不及的”

说话之间,天气开始有晴转多云了。

这样,似乎不那么热了,于是,我们接着向前走。

走在松软的枯叶上,有种非常不踏实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会一脚踏在一条蛇的身上或者,一脚踩进一个深洞里云,所以,走得特别地小心。赵支队负责用一根树枝,扑打前而要走的路上的枯叶,打草惊蛇;杨头负责用一根棍子,在前进的路上,象瞎子似的,不停地戳戳捣捣;他们只是看起来有点可笑,而我就受累了,一旦有枝条或者是藤蔓挡路,我就随手给它一刀,给它来个一刀两断

这样走路是很乏味的甚至很让人恼火。我们这样慢慢地向前走着,越是向森林里去,光线就越是暗淡,后来,竟然稀拉拉地下起了一场雨来,雾慢慢地笼罩着整个森林。能见度明显的一路走低,最后,我们连五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只能凭着身后的道路的方向和指南针,确定一个大概的走向。

到晚上四点多的时候,杨头说:“算了,因为下雨,今天就不向前走了吧我们找个高爽一点的平地,宿营吧”

这话我可是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找到杨头所说水源,所以只好不住在向前走,可把我累得够受的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认识什么动物植物了,杨头和赵支队也没有心思去讲解了,只是闷声向前走我是不停在砍着越来越多的枝条和滕蔓杨头传授我的刀法中如何用巧劲的技法,我倒是在砍枝条滕蔓的过程中,领悟得不错了也许砍掉一个人的脑袋,不需要我以前想像中间用那么多的力气真是歪打正着

其实就是宿营,粗活重活,也是我来干我这时有点怀疑,要是我不来,估计杨头和赵支队一定也会再找另外一个年轻健壮的“驴友”来为他们做这些事情

我砍倒了山坡上的四颗不大的松树,把它们拖到了一边,然后,又砍了一颗小松树,当成扫帚,把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扫到了一边。

杨头走过来说:“最好扫到见到砂石土或者岩石”

没办法,我又费了老大的劲,把那些腐土,给扫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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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支队说:“嗯,这样好多了把那两颗树砍倒了,不要全砍断,多留点连接的地方,倒向上坡的一方你会砍吗”

我嗯了一声当然会了,只需要在树向着上坡的方向,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而在这个缺口的上方稍微留一点距离,再相反方向,再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这两个缺口之间,留一点距离,然后,向山顶的一方,用力把树从缺口处推折断,倒下来,正好抬在山坡上,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架。道理很简单,只不过砍树有点累人而已。当下,把赵支队选择的那两颗松树,砍倒,再把向下一边的松树枝砍光,然后,把帐篷挂了起来我们带的这顶帐蓬是挂起来的。这时候,杨头的宝刀,已经让我们习惯了它的香味,但对小昆虫仍然很有效,一会儿,几队小虫子,从帐篷边上,四散跑掉了。真是把宝刀

等我把睡袋铺好,正想躺下来睡一会的时候,杨头说:“你到外面去看看,要留一下值守的的人呢我们为你准备晚餐”

倒霉晚餐要准备个P呀还不是吃面包喝纯净水但没办法,只好把宝刀拿着,然后,带着阻击枪出了帐蓬,为他们放哨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但雾很大,十几米远以外就看不到人树的影子了,所以,想了想,又拿了一把AK回来。还是这玩意儿让人拿在手上踏实

过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只觉得气温降得很快,有一点冷了

他们的晚餐还没准备好。

天却很快的黑了起来。四周黑乎的,几十米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暗暗叫苦。要是这时候,有个什么野兽扑过来,可能只要半秒钟的时间,就能扑到我的身上,要了我的命

我想回到帐蓬中去,结果被他们两人赶了出来,还笑话说我胆小要是这样上战场,非被枪毙了不可。

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账蓬外。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四周静得有点鬼气,连一声虫子的叫声也没有,更没有鸟和其他什么动物我声音。我只能真切地听着帐蓬里两个老战士在回忆当年的辉煌这些故事我已经听了许多次了而我真正想听的,他们却晦莫如深。

心里发毛。还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一个野外。心里怕怕的,想回到帐蓬里,和他们说说话。但一想到他们会再笑话我,就没有了勇气。

简单地用餐以后,两个老人说,你还是接着值班,到夜里十二点以后,你叫醒我们中间的一个人,接着值班。

我无法可想,只好又回到了外面。用刀砍了个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椅子,坐了下来。

心猛烈地跳了一会之后,这种刺激越来越小了,最后,终于平静下来。

但不安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我想起自己练过的天眼的神通,决定这时候试一试。

静下心来,思感漫漫地向四周扩散。这时候的感觉与平时有了许多不同,如果说平常使用这种神通的感觉象是在陆地上行走,现在的感觉就象在水里前进。

忽然,我觉得前方三四百米处,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顿时,我的头皮一紧,身上的千万根毛发,仿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

正文245 深山迷路

这个发现让我的喉头一阵发紧。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暴了起来这一定就我刚才不安的原因。

而这双在我感觉里的眼睛的颜色是绿莹莹的颜色,间或一暗,仿佛是在眨眼。这双眼睛忽高忽低,忽明或暗。但让我感觉它始终是在看着我,非常的专注,而且敌意。

“杨头”我大声喊了一句,希望杨头能出来看一看,也希望能把这双窥视的眼睛吓走。

杨头和赵支队一齐出来了。但那双眼睛一直停留在我的感知之间,并没有消失。

杨头问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小声对他说:“你看一看九点钟的方向,大约三百米远。是不是有一双绿莹莹的眼睛”

杨头一愣,向我说的那个方向看了看说:“你是不是中邪了哪有什么眼睛现在的大雾,能见度只有十几米,就算三百米外有眼睛在看你,你也不可能看到呀”

我一时语噎。忽然明白了自己身上那些不能对外人说的东西,是不能表达出来的。就连现在这种亲密到我能叫他师父的人,也不能说。而我身上的这此异能,以我的性格,不是我希望炫耀的本领,反而成了我的难言之隐了

来不及深想。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了那双眼睛仍然在不远外深深地看着我们,而且,敌意越来越深,好象那双绿莹莹的眼睛,随时会带着它壮硕的兽身,扑过来将我们三人一样。

我不好对杨头说什么,正想回帐蓬喝一口水的时候,不安的感觉忽然大盛。不由自主,我霍地一下,举起了已经是子弹上膛、保险打开的狙击步枪,向着那双眼睛,“砰”地开了一枪。

在我的脑海里,有一只模模糊糊的野兽的头,眉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弹孔象它的另外一只小眼睛一样的印象浮现出来。而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在距离我们二百多米的地方,慢慢地暗淡了下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贴身穿的内衣,全被汗水浸湿了。

赵支队和杨头奇怪地看着我。杨头说:“你怎么能这样乱开枪要是那里,也有人那怎么办不小心打死了人,那可不是玩的事情以后不能再这样什么也看不见就瞎开枪了明白吗”

我心里的疑惑未解,执意要他们两人,到我感觉中,那只野兽中弹的地方去看一看。

杨头本来是不想去的,但经不起赵支队的劝说和我的固执不过两百多米的距离最后,也同意我们三人,拿上枪和子弹,一齐去那里看一看。

我们三人,打着手电,在浓雾里,小心地由我带路,向我感觉中间的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路很难走,但因为距离并不远,我们花了四五分钟,还是跟着我的感觉找到了那个地方。

不由得全都吸了一口冷气。地上,倒着一只黑豹。在这只黑豹两只眼睛之间的眉心处,有一个圆的弹孔。但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只黑豹,已经高度腐烂了,我们都能感觉到,灯光照射下的黑豹的体内,有着令人作呕的蛆虫,在蠢蠢欲动。

“怎么会这样”杨头问。

我不知道他是说这只黑豹怎么会死或者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开枪打一只死的黑豹,还是在问我为什么瞄准都没瞄准,就能一枪打中一只眼睛看不见的目标。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赵支队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着恐惧因为那只黑豹在正常情况下,一条死尸躺在这么一个低地上,是没法用枪打中的,除非情况真有象我说的那样是它向我们扑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但却被我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帐蓬”我狂喊了一声。

那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又一次从我们刚才搭建的帐蓬处,传了过来。

“快回头”我喊了一声。杨头和赵支队也就跟着我,晕头转向地往回跑。跑了两分钟,看到了火光。再跑两分钟,就看到我们刚才搭好的帐蓬,一边猛烈地燃烧,一边发出一种怪异的响声。

我们在帐蓬外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准备的探险物资,被这莫名的大火,烧得正欢。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一种深深的寒意,从心底里再次升起来,盖过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探险物资被付诸一炬的心痛。

杨头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了想说:“纯粹是一种感觉。”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赵支队连忙问。

“它还在”我缓缓地说:“但忽远忽近,忽东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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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杨头断然说:“你看到的眼睛,肯定是那只黑豹死尸发出的磷火而我们帐蓬燃烧,只是我们走的时候,没有处理好营火。”

我点了点头。杨头说的,不失为一个好的解释。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但偏偏,我又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这一切。

杨头过了片刻,还是问我:“你感觉中的敌人有多少”

我想了想说:“如果是敌人的话,那么可能就是极其高明的敌人而且有很多。因为我能感觉到它会在瞬间在不同的地方,时隐时现”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

杨头和赵支队呆了一呆,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越来越相信我说的话了。

看着帐蓬慢慢地被烧尽,我问赵头:“怎么办我们今晚要露营吗还是现在往回走”

简单讨论了一下,最后我们的结论是失去了探险物资,最好还是连夜往回走。

于是,我们从火堆里,挑了一些被大火烘干却没来得及烧完的树枝,当成火把带上,然后,三个人拿着枪,开始动身,往回走。

但我始终摆脱不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在几次我举起枪,想对着某个地方,“砰”地打一枪。但感觉中的危险源却在我举枪的一瞬间,消失了。

就这样,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感觉越来越不妙

我想说点什么。但杨头首先停了下来,对我和赵支队说:“糟了这不是我们来时候走的路”

赵支队和我一齐点了点头。

赵支队想了想说:“是不对但我们应该走的是正确的回头路呀。指南针指着的方向,说明我们走的很正确的。”

杨头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借着火把的火光,看了一下指南针,然后,让我向后走几步,也这样做,然后,问我和赵支队:“哪个方向是北”

我和赵支队,两只手,指向了不同的方向。

杨头愣住了,他走了回来,对我们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说:“我的指南针指的是那个方向。看来,这里的地磁现象,异常得厉害,指南针是不能用了”

一种更深的寒意,象三九天的冰水,从头淋到了我们的脚。

“要不,我们还是走回到刚才帐蓬被烧了的地方,烤火宿营吧”我建议说:“等天亮了,我们能看清白天砍出来的路影子,再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再走回去就行了呀”

杨头和赵支队点了点头。三个人于是不再往前走,又掉转过头,向我们刚才出发的地方走了回去。

虽然回到刚才搭建帐蓬的地方,是我的建议,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做,似乎仍然有些不妥,但为什么觉得不妥,我偏偏又说不清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也许,现在的行动,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又走了四十多分钟,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刚才搭帐蓬的地方。三人在高度紧张的疲劳情况下,走了一个多小时,更是倦得要命,偏偏,脑海里的那根弦,又不能放松下来。特别是我,总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我心头,象是被压了一块石头。

三人停了下来,我砍了根树枝,当成小凳子坐下来,只觉得又累又饥渴又困乏。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但却不得不把我们三人心里共同的疑问说了出来:“我们是不是迷了路找不到刚才搭建帐蓬的地方了”

一时之间,三人谁都不说话。过了片刻,杨头才说:“这种情况,我以前做侦察兵的时候,经常遇到。不是吗小赵”

赵支队点了点头,但一点也不自信,不知道他们俩人,是不是在安慰我。

杨头又说:“遇到这种事情,关键是心不能乱要镇定镇定”

我和赵支队一齐点了点头。但我心里想着刚才那只恶心的黑豹和莫名其妙的火灾,觉得这一次和他们以往的任何一次迷路,全无一丁半点的相同之处。

这一次,有着说不出有诡异

“不能再走了这样冒险走下去,真的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不仅浪费体力而且不知道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赵支队停下来,对我和杨头说。

杨头点了点头,说:“算了。那么,我们就宿营吧”

于是,我们找了一个高爽一点的地方,又是我,当然是我,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费劲地把四周的树砍掉,然后,将树枝砍下来,升起营火,在营火的周围,树起三面树枝做成有反射器。三个人,围着营火坐了下来,一边默默地烤火,一面想着各自的心事。我感觉了一下,那种窥视的感觉好像消失了,只有偶尔,象是残存在视野里的一点星光一样,在脑海里的晃而逝。

本来以为,我们的准备基本上是十全十美,谁知道,只是一场火,便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大部份化成的灰烬。幸好还有一个救身宝盒,还在自己的身边。还能升火,还能给自己一个自信或者说是一种安慰。这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为什么杨头千万叮嘱要我救身宝盒不离身的好处。

烤着火,固然感觉到温暖与呷意,但也带来了一个负作用火的烧烤,让我们都有些口渴。于是,赵支队打着火把,找来找去,找了一根不知名的藤茎,在离根部半米的地方切断,然后,从救身宝盒里取出一个避孕套,套在藤茎顶部的切口上。我就看见在藤茎的切口处,慢慢的渗出一粒乳白色的液体。

“学着点,小伙子”赵支队得意地说:“当年我们出去搞侦察训练的时候,可不带口粮的,什么都要靠自己找点吃的,那是自然,但更重要的是要找到水喝普通人没有食物的话,可以生存三五天,但要是没有水喝,那只能生存一两天。所以,找水,比找到食物更重要。”

我点了点头。看着藤蔓分泌出来的液体,慢慢地向下滴着,然后,顺着避孕套的内缘,缓缓地流落到避孕套的底部,最后,收集的液体越来越多,带着避孕套下沉,仿佛是被吹起的气泡一样。我第一次看到原来,避孕套原来是这样作为盛水的工具的。

如法炮制,赵支队一共用了四个套子,放在同种类的藤蔓上取水。不一会儿,救生盒子里,倒满了水,放到了水苗上,烧开了。

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别说是这种嗅起来就非常倒胃口的味道,就是用避孕套作窗容器的方式,就让我的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没有喝那种液体。

杨头笑了,说:“要不了多久,你自然就会渴的受不了,只怕到时候会喝得比我们更爽快,也许你会觉得这种水比所有的酒都要香甜”

我心里想,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不管你怎么说,我不是渴得受不了,我是坚决不喝这水的。

但又过了一会儿,我真的很渴了。但我还是不想渴那水。怎么办呢我设想,这周围的雾气之中,一定会有许多水分,要是自己能吸收一些,那么,一定能解燃眉之急但要怎么办呢我又不是能从周围和环境中吸收水分的昆虫。我转过身去,背对着红艳的营火,感觉着火的热力,从后背上传来。我努力去想,自己的每一根毛孔都在吸收着周围空气里面的水分,但想了很长时间,不仅没有解渴,反而是更渴了也许是思想更会消耗能量和体内的水分吧。这让我很着急开始思考是不是要象杨头和赵支队那样,去喝那种恶心的液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作最后的挣扎我太不情愿喝那玩意了空气里的潮湿的空气,凉丝丝地,吸到肺里格外的舒服。我的精神不由得一振也许这个办法更可行。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在心里想像着水分随着自己的呼吸,象涓涓细流,缓缓地注入到我的肺里,然后,随着血管,流遍全身。这样冥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不再那样渴了,心里很是快意。

我看了一下,两位师父,似乎都把头靠在膝盖上,睡着了。杨头甚至不时发出几声响亮的鼾声。我看着这两位曾经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而今,在这野外,睡在营火边上,蜷缩成一团,脆弱得象一只刚蜕过壳的昆虫一样也许,他们并不算老,但也绝对不在年轻了。

我忽然想,自己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这样想,让自己有些害怕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

这些酸溜溜的问题还没来得及细想,我的思绪就被赵支队打断了。他忽然站起来,窜到不远处、昨晚上清理出来的一个坑边上,开始腹泻。不愉快的臭味,静静地飘了过来,让人掩鼻

过了几分钟,赵支队有气无力地喊了我一声,问我是不是有卫生纸

我掏了掏身上,还好,有几张,我给他送过去,开玩笑地说:“可就这么几张了,要是你一次用完了,要是等会儿,你还要方便的话,可就没有纸了”

赵支队晃晃地站起来,还没走到帐蓬,又“哇”地一口,吐了起来。我连忙跑上去,扶着他,稳住他的身体,让他专心地把他胃里的东西清空掉。

这时候,杨头也醒了,站起来。但帮不上忙。等赵支队稍稍平了一下,杨头问赵支队怎么一回事

赵支队说:“大概是刚才渴的那汁液,刺激了我的肠胃很长时间不喝这东西,渴不习惯了”

杨头说:“不应该呀我怎么没什么感觉难道我的抵抗力比你好”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向那个临时茅坑冲了过去同样地,象赵支队一样,上吐下泻

到清早的时候,天空亮了起来,雾开始缓慢地消散。这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自己昨晚上那烧毁的帐蓬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处身的小山窝,地处东西南北更让人沮丧的是,杨头和赵支队两人,完全躺倒了,睡在我为他们搭的小小的担架床上,杨头是经脸色苍白,赵支队更上脸色腊黄。

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着我。

我问他是否感觉好一点了。他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消一动弹,就头晕目眩,要呕吐。

我再问他,我们目前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杨头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疲惫地闭上眼,过了半天,才把眼睁开,说当务之急,是要找一条出去的路,把他们俩人送出去。

我看了看四周的群山,指南针是不能用了,而在雾气的封锁下,根本就分不出东西南北。最后,我看了一下树上的青苔,大概确定了一下方位,然后,告诉杨头说:“我们向这个方向走,应该是回去的路,对吧”

杨头想了一下,说:“就这样吧,辛苦你了”

于是,我用松树枝,做了一根扁担,然后,挑着两个人,向认定的方向走了过去。

格外的困难。因为担着两个人,枪又是一支也不能丢,所以,我的负担还是挺重的。幸好前一段时间里,我曾经针对性地训练过负重,所以,开始的几十分钟里,还感觉不到特别的难过,但随着时间与体力的流逝,我渐渐地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要崩溃一样。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如同两坐大山一样重。我停下来休息了几次,但每次再把担子放到肩头上的时候,就后悔刚才的举动,因为放下的担子,再重新放到肩头上的时候,仿佛又重了许多倍

除了负重,我还要不时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挥动香刀,把挡路的藤萝斩断。这时候就觉得自己肩头粗糙的扁担,仿佛象一把刀,在我的皮肉上,狠狠地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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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的藤萝却是越来越多。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奋力砍着它们,从中开出一条路来。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力气流失得很快。我的力量再也不能在负担两个发福的成年人的体重的同时,挥动香刀去砍出一条生路出来。我不得不把他们放下来,再去开一小段路,然后再回过头去,把他们俩人挑过来,再开路,再把他们挑过来

当精疲力竭地感觉,淹没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眼前一亮。

这几乎让我要晕倒过去。我非常不安地砍倒面前仅余的几根藤萝,绝望地发现,在自己的眼前,真的是一片悬崖

正文246 花明柳暗

站在悬崖边上,气得我想要跳下去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喘了半天的气,仍平息不了自己的气息。

晕头转向地,我回到杨头的身边。这时候,赵支队已经是神志不清楚了。杨头的思考能力也很有限了。但我还是对他说了目前的情况。

杨头想了很久很久才说:“我自己的头脑已经不够用了,想问题非常的慢。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就用绳子吊下去吧,顺着山谷走,也许会是捷径。但是还是你来决定吧。”

我想了半天,也知道,如果,我们下去之后,如果走了半天,仍然发现自己走在一条绝路上,那可就麻烦了但是,象他们俩人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拖延得起时间的。所以,眼前的路好像有千万条,但实际上,只有去冒险这一条路只有假设从山谷走是条捷径。

我把他们挑到悬崖边,把仅余的一根绳子,找了几根结实一点的长藤萝把绳子缠绕加固一下,然后,把绳子放了下去。然后,我自己先下去看了看,发现四周光秃秃的河谷,不再象山坡上有这么多的挡路的藤萝,似乎要比山坡好走一些,而且,一般地说,顺着河谷走,是个正确有行走办法,所以,我再次顺着绳子向上攀登的时候,心情愉快,爬的速度很快。

我告诉杨头我的发现。杨头点了点头,说,下去吧。于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把他俩从悬崖上,弄到山谷里。稍事休息,我挑着俩个人,快步顺着干涸的河床,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时间,仿佛嗅到了水草的腥味。

再向前走,河床湿润起来,慢慢变成一条小河。

我想喝点水,但是不敢,只是在河边,狠狠地贴着水面,深深地吸了几口潮湿的空气。杨头却坚持着要喝一点水。我拒绝了。我让他再忍一会儿,到实在渴得受不了的时候再喝这不明底细的水。杨头说他现在就受不了我没办法,只好取出救生盒,用高锰酸钾消了毒。

杨头的力气仿佛恢复了一样,一下夺过盒子,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把那半盒子水喝完。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妥的感觉。正想这水是不是有问题

这时候,开始时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一次在心头浮现。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不怀好意的敌视,更让我感觉到那目光里有着一种嘲弄和叽讽的意思。

我呆了一呆,心里没缘由地开始倒数:十、九、八三、二、一。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谁知道刚一数完,只见杨头身子一歪,从简易担架上滚了下来。

我不由得大惊失色,扶起他。他痛苦地按阗自己的肚子,说:“水可能有毒你千万别喝”。话没说完,他的头一歪,昏死过去。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的头发都要竖了起来了

杨头,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还不忘记提醒我不要喝了水而且,这几个月来,与自己经常在一起的人,忽然之间,一场本来应该是欢乐的狩猎,自己忽然变成了被狩猎者。两个同伴,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不知道自己可能什么时候会失去他们而且,他们的生死,如今要全由我来控制了。

虽然希望渺茫,但一种决心,忽然在自己的心田里,不住地壮大我要带着他们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带着他们活着出去我不会放弃决不

恶狠狠地向四周扫视了一下,我忽地把AK的保险打开,一字一板地大声对着四周阴郁的群山,对着那双莫名的窥视的眼睛说:我发誓如果我的两个师父死在这里,我会用这山上所有的我能看得见的动物作陪葬我会砍光这坐山上所有的树木

话说完,我极其冲动地把枪里的一梭子弹,射向了天空。

但那种嘲弄与叽讽的窥视之眼,仍然冷冷地飘浮在四周的空气里,让我捉摸不定。

但此刻,我不再害怕。一种责任压在了我的肩头我要对我的誓言负责,我要对我的两位师长两位朋友负责。

我不能害怕,我也不能逃避,我现在必须面对眼前所有的一切我要征服这突如其来的恶运。不然,下一个倒下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切了切杨头和赵支队的脉。他们脉息浮弱,几乎感觉不到。但他们仍然活着,这让我稍稍宽心。

重新整理了一下担架。我把他们身上不需要的东西丢弃掉连同他们那两双登山鞋我也把它们脱下来扔了。最后,只剩下几枝枪和救生盒。负担,好像减轻了不少。

挑起担子,我大步向前走去,心里有着一往无前的感觉。

就算是从容赴死,这一次,我也别无选择。

顺着河边,一直向前走去。不时地,挥刀斩断前路上的枝条或者是藤萝。

有时候,会有一条水蛇从草丛中窜出来,这时候我会把刀一挥,准确地斩下它的头,然后,抓起蛇身,吮吸一点蛇血

河越向前越宽了,最后,竟然从开始时的一线细流,增长到数十米宽。好像这群山所有的水,都聚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念头一闪,我忽然像是明白过来可能,确实是一种力量把这群山的水分,聚到了这里来的,所以,昨晚上,我们找不到水源。

瞬时,一种寒意,浸退我的全身。也许,这一次,我是要和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交手。而自己,半点把握也没有。发自内心的恐惧再次占领了我。

停住脚步,我看了看放在自己肩头上的担子。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的两个师父,对自己说:冷静千万不要慌仔细想一想

我想起吴老哥对我说的阴阳的理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按照这种规律,那么,这种不知名的力量,有我恐惧之处,那么,一定有它惧怕我的地方它有我所不了解的一面,那么,它一定就有我所熟知的一面如果我真的那么不堪一击,那么,此时此刻,它应该早就对我下手了,而不会等到现在而且,就象那只**的死黑豹的眼睛,也许,这种敌意的力量,仍然十有**依托着一种有形的物质,才能达到它本来的目的就象亡灵,要借助新鲜的死尸,才能还魂一样这已经基本上可以证实,在昨晚我开的一枪之后,那个借助于死豹子的眼睛窥视我的力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许,它也受到了某种形式伤害,所以,它对我有所顾忌,所以,一直不敢靠我太近

它在害怕什么想来想去,也许,它害怕的,是我手中的枪械或者是戴在我手指上的魔戒或者是挂在胸前的护身符。而且前一种可能性也许更大一点。

在现代游戏里,有一个“物理伤害”的概念。也许,枪械的力量,会给这种威协着我的不知名的东西,带来“物理伤害”或者是“火系魔法伤害”一样的损伤,所以,它不得不有所顾忌所以,它只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算计着我。

那我还害怕什么也许,它更害怕我呢

想到这里,我的信心一下子成倍地增加。

检查了一下挂在胸前的AK的弹匣,我大步向前走去。

好像在空气里嗅到了莲花的香味。不禁开始担心自己我想我一定是饿晕了头。

再往前走,转过山谷,谁知面前竟然真是一大片盛开的莲花。莲叶何田田美不胜收

我把两位师父的担架,放在一个高爽的地方,然后,胆战心惊地走近这个莫名其妙的湖泊。我想搞清楚它还藏着什么样的隐密,也想找点莲子充饥。

刚走近湖边的一块石头上,还没来得及试探湖水的温度,忽然觉得脚底下的青苔一滑,仿佛是那块石头动弹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我还来不及有一声呼喊,就觉得一种阴森森的寒意,瞬间,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打了个寒战,仿佛,被一支冰冷的剑,洞穿了一般

意识慢慢的变得模糊,感觉,象是自己的意识,掉进了浆糊里一样,寸步难行,而且,渐渐地,被冰冻。最后,我好像看到了眼前,有一支洁白的莲花,定格在我的眼前,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枝莲花,仍然在我的眼睛里,过了好久,才慢慢地消失。但让我非常困惑地是,我已经在山外的一条小路上,肩头上,挑着两副担架,上面睡着两个气息奄奄的两个师父。那枝粗糙的扁担上,挂着我们带过来的那些枪枝。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停下脚步,试探了两个师父的脉搏之后,又连忙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把那几枝枪取下来,用衣服包好。然后,再用树枝伪装了一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自己我什么时候,回到了山外面我是怎么办到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象是什么都历历在目,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仅仅记得似乎有过一张象莲花一样带着清香的脸孔,似乎在我的耳边缥缈地说过:“那个被选择的人就是你了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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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47 喜新厌旧

什么都记不得了。

好像我在努力地忘记,又象在努力地想起。

但结果却是一样的。这一段时间,大约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一段时间,仿佛消失在虚空之中。

黄昏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我有着说不出的慌乱、迷惑与疲惫。但现在,却不是我想像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急着要把肩头扛着的两个人,送到医院去

累了个半死,一路上全是急行军。我在不停地叮咛自己要坚持住,一直到我打了个电话,找到了那个负责接应我们的杨头的驾驶员时,我总是觉得自己应该闭上自己的眼睛,休息一下,哪怕只有二秒钟但我又不敢。因为我身无分文,而且,身后还背着几枝枪,要是丢了,那可是大麻烦事如果不是还有两个人要我照顾,这一刻,我一定会想着放弃挣扎,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只是大睡一场这时候,我才算明白了一点什么叫死不暝目了人不仅在活着的时候要牵挂许多事情,就算死时,仍然要为许多事情担心

但当我看到赵支队的吉普车开过来的时候,看到他的驾驶员从车上跳下来,我觉得一阵放松,忽然觉得,原来一个陌生人,也可以在自己心里,留下这么亲切美好的印象

我迫不及待地对他嚷嚷起来:“他俩人是食物中毒了”我想站起身来,却头一昏,只觉得整个世界在自己的眼睛里慢慢的模糊起来,然后,好像体育比赛节目里的慢镜头回放一样,自己软在刚才坐着的墙角。

等我转醒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清醒地意识到,我是不是和什么人签过一个协约而协约的条件是,他们放过杨头和赵支队还有我自己的命,而我,以后,在他们需要的时候,能维护他们的利益。我别无选择,所以,非常不爽地答应了。后来,在恍惚中间,被送出了山。

而且,他们似乎,还在我的身上做了点手脚,所以,真正费时间的可能是这个。

我迫不及待地想问一下医生,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只是脱水了,还有一点发烧,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所以,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而杨头和赵支队比较麻烦,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检测出是什么毒,又费了老大的周折,才稳定了他俩的病情。但算是从阎王殿里走了一遭

只觉得恐慌我怎么了,我好像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力量,象是把我举到了凌空,总是让我的心无法安稳。

也许只是心不得安,所以,我出院之后,身体突然变得差起来。

在我上班的时候,总是觉得晕乎乎的,腰酸腿疼,提不起一点的力气来。总是想睡觉,总是觉得自己需要无穷无尽的休息。所以,练武甚至连想一想各种武功的心法,都没有力气去做了。唯一让自己有些安慰的是,自己的饭量,没受影响,甚至,这些天吃饭,比以前更觉得香甜。

特别是今天,我觉得累得实在受不了,头晕得有些天旋地转的味道,不由得趴在办公桌上,想小睡片刻。

李玉纯走过来,忽然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额头上,然后,失声叫道:“小何,你在发烧”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含糊地应了一声。别的没多想,只觉得她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特别的受用。

“快起来呀”李玉纯说:“快起来,我带你到医务室去看看,要是不行,让张组给你挂一瓶水,好吗”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在生病的时候,如果不去医院而自己能抵抗过去,对自己的身体是有好处的,所以拒绝了。

“快点呀”李玉纯摇晃着我的手臂,着急仿佛又生气似地对我说:“你烧得这样厉害,不去医务室看看,怎么行呢”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急成这样。

好意难却,我只好晕头晕脑地跟着她到医务室去瞧瞧。

到医务室一量体温,竟然有40度原来,从黑山回来后,出院的这十数天里,我觉得头晕脑涨,其实是一直在发烧没办法,只好乘乘地听张姐的话,打点滴。

张姐说:“你那个小亲戚也在打点滴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呢。不过,注射室里,只有两张床,我让她们俩睡一张吧,给你挪一张床出来。”

我听了一愣,这些天,虽然常常想见小丽,但心里总是觉得理亏,再加上霸王花一去不回头,更让我觉得自己的不堪,所以,有种没脸见她的感觉。除了每个月,匆匆地见一面,春风一渡之处,也没什么好说的话。每次离开时,我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那种感觉可能就和卖了一次身差不多吧

我喜欢小丽。真的,一点也不假我可以对天起誓。可是命运里的偶然,总会让我们受宠苦惊,也让我们羞涩难堪。

就象我现在,不得不面对小丽一样。

小丽歪着身子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她见到我,笑得开心,那是一种发自心底里的微笑,带着甜蜜与亲切,仿佛是几千米几万米深的地层里打出来的清洌甘甜的泉水一样。而我笑得勉强与奸诈,好象偷了人家的东西正要向怀里藏的时候被人遇上

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同样是一个特别年轻的女孩子,估计也不比小丽大多少。当她被张姐叫起来,转移到小丽的床上和小丽挤一下的时候,她老大不乐意。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后直起身来,这时候,我惊讶得不得了。我没想到的是,我又遇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帮主,太没品味了吧简直就是种马你也太能吹了,怎么你遇上的全是漂亮女人,还眼巴巴地要对你投怀送抱有人大声呵叱我说:对,是有点不合情理,可是,要是命运垂青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命运要捉弄一个人的时候,难道,一切是你所掌握得了的就象,要是你平凡,可是,为什么你一直平凡难道这是合理的吗为什么你可能是一直生活在毫无生气的生活中按理说也应该中个一两次五百万的大奖呀不过,这世界上还有谁讲道理既然大家都不讲理,为什么你还要求我有理性这是我的一点点借口

她很漂亮。我忽然觉得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了。

李玉纯扶我躺在床上。张姐熟练体贴地为我挂好点滴,然后,拉了张凳子,陪我聊天。

不一会儿,监狱里所有的大姐们和其他同事,象流水一样,从我的床前流过,一刻了没消停。

小丽看我眼光有些惊讶。她可能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不大说话的人,原来,在监狱里的人缘,竟然这样好。她却不知道,我为别人说过多少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我为别人做过多少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今天,恰好,这次偶然的机会,他们给了我一点回报。也让小丽她看到了我好人缘的一面。

而这一切,在李玉纯的眼睛里,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甚至有一点点嫉妒我有这样的人气。

而在那位不知道姓名的小丫头的眼睛里,我读到的可就全部是不解了。她一定认为我是什么官员了甚至可能以为我是这让我有一点点得意。

我疲倦得要命,话也不想说,但每个同事来的时候,又要把客气的话,虚弱地再说一遍。这让我觉得,我们的语言,其实,很贫乏。在遇到一个事情的时候,比如说我生病,大家来看我的时候,说的话,都是**不离十。而我的回答,也一样的老套。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难为情起来我说的这几十遍客套话,小丽一定耳熟能详了,以后,她会不会调皮地在我面前背给我听呢还有,那个女孩,看着我的眼神也许不是惊讶,而是嘲讽

我决定不再说这些客套话。我小声的宣布,我头晕,有点支持不住了,想睡上一小会儿。张姐连声说:对,对对病人应该多休息的于是人群散去。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但李玉纯一直没有走,她坐在我的床边上,眼巴巴地看着我,让我怪难为情的。特别是小丽看我的眼神,这时候显得有些古怪。

我一时之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不知道是希望李玉纯走开,还是留下。

闭上眼睛,我多想躲避开眼前的这一切。我又想,要是小玲也在,我又会如何,还有霸王花叶芝

不知不觉之间,竟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小丽和那个和她一起来医务室打点滴的女孩,已经走了。房间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

我抬起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接近了下班的时间。一种恐惧,涌上心头她们全走了吗是不是连张姐也下班了吗是不是医务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软弱。

多想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

觉得饿,觉得冷,觉得特别的孤单。

小丽这一刻,一定是在那冰冷的牢房里,她会恨我吧,她会恨我身边有一个女人在照顾我吧

可是,小丽,当我一觉睡醒的时候,我身边没有一个人了,你知道吗我多想你能在我身边,多想你仍然躺在我身边的病床上,打着点滴,哪怕不说一句话,只是用你的眼睛看着我

这个念头还没发展完,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但进来的,不是小丽,却是李玉纯。

“你怎么没下班班车走了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说:“班车已经走了,张姐说你自己会处理的,所以,她也走了。本来你那小亲戚要留下来陪你的,但我们领导没同意。”

我心里一阵温暖,点了点头。这时候才想起,为什么她没有回家

她好像知道我要问她什么,说:“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我说我单位有事要加班,今晚不回去。你生病了,要人照顾的呀”

我心里暗暗的埋怨,她真是糊涂她是一个小姑娘家呀而我是一个男青年,她留下来照顾我,合适吗这不是留着话让人家说我们吗单位里的人嘴有多毒,她又不是不知道的。

当然,那只是理论上的说话。实际上,对她留下来,我还是承了很大的情,甚至,非常希望她这样做吧。

但是,以后呢过了今晚,以后,我如何面对这样一个心地单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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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瞧头顶的药水瓶,里面的药水已经所剩无几了。我站起身来,稍稍平息了一下头晕的感觉。李玉纯扶住我,冰凉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只手,贴在我的后背上,甚是体贴。这让我怀疑,这是她吗这是那么一个骄纵的小家官小姐么

我摘掉挂在手上我针头。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李玉纯问我:“小何,你现在是要回宿舍么你走慢一点,我扶你去。你要少运动,多喝一点开水,多休息”

我轻轻地推开她的手,说:“我要回家去了,你自己在这里玩吧。我不需要人照顾的”

李玉纯一愣,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我头也不回,走出了医务室,只留下李玉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医务室的门口。

我找了值班的车子,把我送回到了回龙镇的家里,这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

找开煤气,想烧点水喝。

看着淡蓝色的火焰,色一条虚无的舌头,舔着锅底的时候,我的心,空空荡荡的。

心里难过得要命。

是不是,我不该拒绝李玉纯的好意呢

是的,我害怕这样的一个人的孤单。特别是自己一个人,独坐在一个空荡荡的小院子的时候。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要打开自己的院门,看一看院子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人往,看一看,我周围的人,是不是已经被传说里的外星人劫持一空是不是这个世界只留下我这么一个孤单的男人,却贫病交加

我希望自己有许多的朋友,家里总是高朋满座。可是,我有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和那些人相处

我总是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一个没有完成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好像时时会启动会发生。我却偏偏不知道这个任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所以,这让我觉得自己什么都需要学一点新的东西。而且,和朋友在一起,无非是分享一下美食,或者刚刚听到的几句笑话,或者说说无聊的梦想。但我呢从单位大吃大喝的宴席上走下来的时候,我实在难以提起兴趣,再和人去那些小餐馆里,品尝那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干净卫生的未知的食物,我也不想听他们重复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无聊的话他们的梦想我全有过,而且,现在已经觉察到那些梦想的不现实与可笑了我不想说自己比身边的人高明,但是,我真的觉得单位里的人,和自己是志不同道不合可是,除了自己身边这些朝息相处的人,我又能接触到什么人呢

我为什么要来这个世界我会什么时候走我会为了什么走

是不是命中注定,自己的一生,会关在一个孤单的牢笼里面。

说起牢笼,我不能不想起小丽,想像她对着铁窗的时候,她会怎样看待她身边的这样一个世界

还有,小玲。这个我深深爱着的女孩,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我为什么不能专心一意地对她也许,有环境的因素,其实,也许环境只是借口,我只是着男人狡黠的花心,总是希望自己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有着那样的一段值得回忆的爱情

但现在,在我生病的时候,我还不是不得不面对一个孤单的空间。和自己亲密过的女人,不知道她们会在什么样的地方。更不知道她们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抓不住,其实,一切宛若过眼云烟

要是有一个老婆,其实也很不错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突然觉得命运在指点着我,要我现在就出门去,顺着回龙镇的小街走,我看到的第一个未婚女人,如果她长得不是太困难,那我就应该去追求她,一直到她嫁给我为止以后,我就在回龙镇安家生子,一辈子平淡地生活下去,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去想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砰砰乱跳。我听着荼壶里的水声,打不定主意,是不是真的按这个突如其来的奇想去做

这时候,我家小院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不由得一阵慌乱。

会是谁呢我深深地害怕,会是李玉纯一脸泪水地站在我的门外

正文248 体温

我慢慢地打开门上的那个小窗口,向外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眼睛正从那个小小的洞口,看着我的眼睛。

“你找谁”我松了一口气,轻声问她。

“哦我不找谁是这们的,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她指了指她身后的学校说。

“原来是学校的老师”我打开门说:“请进。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住在那个楼上”她又一次指了指她身后的办公楼说:“我住在三楼上我晒的衣服被风吹到了你的院子里面了,我想把它捡回去。”

我转过身去一看,果然在墙角有一件看起来很脏的健美裤,黑颜色的,很不起眼。

我笑了笑说:“我还没注意呢。我替你去捡吧”

“不用了”她一路小跑着向她的那件衣服跑过去,然后,捡起了那条裤子。

这时候我水的茶壶尖叫起来。我赶紧跑回房间里,把煤气关掉。再走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好象在等着和我告别。

我对她说:“水烧开了,进来喝杯咖啡再走吧”

她犹豫了半天,才点点头,和我进了房间。

我的房间里其实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因为我比较懒,没时间收拾,所以东西全都尽量简化了摆放。客厅正中间不过是一张八仙桌,一边一张太师椅。边上两边分别放了四把椅子。墙上挂着的画,是吴老哥亲自画的,也是他指导我把画挂好的。以前,丁总曾经站在画前看了半天,然后,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谁知道这个女老师一进房间,顿时被这幅画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画儿。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她顿时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然后认真地说:“这幅画好极了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幅画儿”

“哦我姓何请问老师你贵姓”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姓何,咱们是本家呢这幅画看起来画的时间不长呀,也不过就是几个月时间而已是谁画的呢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神情一黯,说:“一位前辈画的,可能,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个何老师一愣,然后又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边说,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速溶咖啡。

我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从身上掏出退烧药,取出二颗,扔到嘴里,然后和着咖啡冲下肚去。

何老师又是一愣。

我轻声说:“没事,我只是有一点点发烧而已”

何老师站起身来,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我们再聊吧”

我说:“没事,真的没事的,喝完咖啡再走不迟的”

何老师再次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地坐下来说:“你发烧不严重吧。”

我说:“没事的。请问何老师,你家就在那办公楼上么”

何老师说:“不是的。我家在县城里,但我又不能每天回家,所以,在学校有个宿舍。”

“哦”我其实找不出什么话说,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所以只好想到哪说到哪。“你们学校里有不少老师都住在宿舍里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呢。”她大大方方地说。

“是这样呀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楼,不害怕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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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开始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她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家先生不来看你吗”我问。

“啊天啦我有那么老吗我才刚从学校毕业一年呢。”她一边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一边说。

我的脸顿时发烧,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极其错误的话。连忙掩饰说:“不是的,我只是看你很漂亮,所以,追你的人一定多了,所以,结婚应该很早才对的”

何老师的脸红润起来,一口喝完了还有点烫的咖啡,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休息早点睡吧”

我没留她,让她走了。

等了一会儿,学校的办公楼的三楼上,果然有一个房间亮起了灯。我想她大约就是在那样的一个单人房间里生活着吧正想作一点绮丽的幻想时,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便回到卧室里去睡觉了。

半夜里醒过来,仍然觉得全身酸疼。找了个体温表量了一下,仍然是40度。

喝了点冷开水,感觉似乎舒服了一点,又晕头晕脑地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阳光耀眼。

我想,要是我昨夜一命呜呼,估计,等人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说不定已经发出腐尸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了,也许从我裸露的皮肤或者,眼睛里,会有进进出出的蛆虫这样一想,心情更是糟糕了。

我这样一个人,在一个异乡飘着,没人照看,还真不是个事情。象这样生病的时候,更让自己觉得无助和孤单。算了,什么狗屁爱情找个老婆结婚算了

我没有请病假。那样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还不如在办公室里,至少,那些人我还算熟悉。也许并不能帮我什么忙,也许平常我看着他们会觉得心烦。但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些熟人看在眼里,让我觉得安心。

李玉纯一直不和我说话,也不向我看。一直等到我到医务室去挂水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她的计算机前,一动也不动,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却不翻动,也不上下看,估计也没有看它。

我也没和她说话。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不是那么洒脱的一个女人,她还只是个心理上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孩子。也许,一旦我和她有点亲近,她可能会觉得我是彻底地爱上了她,她会铁了心,要嫁给我可是,我爱她么

我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到底打算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妻子,爱她终身,至死不逾

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滴进自己的血管里,我的心里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人又是什么样的动物

象我现在这样子,躺在病床上,我平时里的那些勃勃的生机,跑到哪里去了象现在这样子,那药水一滴一滴地流进自己的血管里的时候,它们一定和我的血液混为一体,那么,我的血液,和药水又是如何共处的我的身体又如何区分什么是我的血液什么是药水呢如果,我的大脑是我的思想的发源地,为什么这冷冷的药水,混在血液里,流入大脑的血管和神经里,却没有什么感觉呢如果,我有灵魂,那么,我的灵魂能感觉到药水的温度与酸甜苦辣吗

集中了一下精神,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一滴一滴进入身体的药水,到底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却觉得,自己的思绪,不再象以前那样听话,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那样的陌生。好象,戴在身上的魔戒和项链,也不再象往常一样,可能拓展自己精神的触觉,倒象是深深地睡着了,我怎么也唤不醒它了

张姐走进来,和我聊天,让我不能再去胡思乱想了。

我问张姐:“昨天那个为我让出床位的女的,生的是什么病”

张姐笑着开我的玩笑说:“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动心了”

我说:“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一下,要是什么传染病的话,那我躺在她睡过和床上,岂不是危险”

张姐说:“你有这么怕死么不用担心的,那个女的,生的是和你那个小亲戚一样的病,急性肠胃炎不会传染的,你放心好了。”

我点了点头,这和我猜的完全是吻合的。我再问:“那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嘛,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张姐说:“听说她是个贼王的女儿,当然是偷东西让人抓进来了。”

“是吗她父亲是贼王,家里应该很有钱呀,好象用不着去偷东西吧”

张姐笑了笑说:“按道理说,她家应该很有钱的。据她们议论,她爸爸光徒弟就有几百人但偷东西的人肯定不全是因为穷我想,象她这样,估计是遗传因素,一天不偷东西手就发痒吧。偷东西就是寻找刺激的”

我也笑了,问:“她是几年”

张姐说:“不是三年就是四年,她才进来几个月时间,估计够她受的看她和你那个小亲戚,倒是挺亲密的,真是的”说到这里,忽然又打住了。

张姐只是说说而已,甚至是在逗我玩,但我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妥当。按道理说,小丽和这个新来的女贼应该没有什么话说才对呀小丽的性格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一般人,见到这头老虎,那是躲也来不及的难道是,这个新来的女贼,爱上了小丽不成,因而对小丽百依百顺不然,断不能和小丽处得如此亲密

所以,挂完了水,我还是去看了看小丽。

小丽见我去看她,冲我开心地笑了笑,没有让我感觉到她有任何变化。随便聊了半天,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异样。

最后,我不得不直接问她:“昨天和你一起“生病”的女的,是什么人”

小丽听我问那个女的,倒是顿时醋意十足地说:“关你什么事哼,一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我就知道你的魂都掉了病还没好,就巴巴儿地跑来打听。你这种人,最TMD的恶心了要打听,你不能向其他那些人打听嘛,还来问我,你这是恶心我是么滚”

她越说越生气,最后,一张小脸,气得煞白,连身子都有一点点颤抖。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说:“我只是看你和她一起“生病”,觉得奇怪而已。她是不是好看,或者,就算她好看,关我屁事难道你就一点也信不过我,难道你不认为我是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想替你把把关,不让你太轻信别人罢了你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要是人家知道了传出去你经常假生病这是捣乱你难道不怕监狱里加你的刑期”

她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一点,但仍然酸溜溜地说:“你有那么好心死男人,喜欢漂亮女人,也不算什么罪过。哼,老娘才不在乎呢你可能是怕你假冒医生的事情让人发现吧”

我不和她计较,倒是听到她骂自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安心这说明她是在乎我嘛。我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半个人影儿,于是手一伸,飞快地把小丽胸前那傲立的丰盈握在了手里,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别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就大刑伺候快说出那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人”

小丽踢了我一脚,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说:“我的一个姐们,我们相处得挺不错的哼,而且,就算她有心害我,她的功夫,可比我差远了。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

我教训她说:“你可不能轻敌要是个真心对你相处的姐们,倒不是不能相处,但你要知道,我以前也对你说过,还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加害于你呢那个王八蛋杨勇,以前买凶要害你,虽然我和你妈都警告过他,但不知道这个钉千刀的会不会收手要是由我说,如果再听到那个家伙还有那坏心,哼,还不如一刀杀了那个狗贼算了但你妈偏说那狗的有个当权的狗官父亲,还是暂时不动的好对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家是哪的叫什么名字”

小丽说:“她叫钱云,现在家住在西安。”

“西安”我疑惑地问:“既然她家住在西安,那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让人捉住她有病呀跑到这里来还敢伸手就算警察抓不到她,黑道上的人也不会让她把手伸到这边来”

小丽说:“她说她不想沾她父亲的光,所以,跑到这边来自己混。”

“明显是瞎说难道她父亲就找不到她还有,她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接着问。

“她还有一个哥哥,叫钱风。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小丽轻声说。

我的心一动,不由得一软。“他哥哥是做什么的还有她父亲,底细你都知道吗”

小丽说“他哥哥是哪个学校的研究生吧。”

“哦”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小丽点点头说:“是钱云自己吹的,说他哥哥很厉害,在读什么博士。可能是个计算机高手吧,还吹她哥哥是什么亚洲最有名的什么黑客呢。”

这更让我觉得奇怪了。我问:“那他父亲是做什么的”

“西北贼王”小丽淡淡地说,一点没有大惊小怪。

“原来你也知道那他父亲人品哦,不是,她父亲的贼品如何”我问。

“嘻嘻就你花样多,还贼品呢她父亲在道上的口碑一般吧,不算好也不算坏。一般地,他并不到处惹事生非。但是,谁要是惹上了他,那就糟了那他就是最凶残的,所以,这一点倒是对我们奇门的胃口”小丽说。

听她说到奇门,我半天没有说话。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奇门里算什么了。想起她们说过的自己的出现对奇门的传人来说是场灾难的征兆的不祥预言,而且,这个预言,正在慢慢应验:二十四个传人,已经在这几个月里,挂了九个了希望下一个走的人,不是小丽小玲她们姐妹

这样一想,自己不由得心慌意乱,再没心细追问那个钱云的来历了。只是简单地问了几个一心想知道的问题,就和小丽告别了。事实上,也不宜久谈。

回到办公室。李玉纯依然不理会我。我了不找她说话。有此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也不是好心就能办出善事来。所以,这样想一想,自己心里还是挺平静的。但尴尬却是难免。

分节阅读125

于是索性,跟领导请了病假,回家睡觉去了

就这样,晕头转脑地又过了十几天,我的体温,一直没正常过,不是低到35摄氏度,就是高到42摄氏度。后来,我烦挂水,也就不去挂它了。时间长竟然习惯了而且不挂水以后,体温慢慢的稳定在40度左右,虽然这种感觉不爽,但,习惯以后,也就说不上什么好与不好了。有一个好处,倒是很明显,那就是:我可以以自己发烧为借口,在不想上班的时候,泡点病假。不管那个医院,一量我的体温,呵呵,40度,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建议休息

倒是小丽和小玲不习惯,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所以,在那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一样的她们总是用一样娇嗔的语气地说:“你的身体好烫哟哎哟真是烫死人家了”

我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反驳说:“胡说哪有你这样没情调地说话的什么烫呀烫的这叫火热”

正文249 为人师表

我举起酒杯,为杨头出院,敬上一杯祝福的酒。我说:“师父,你刚出院,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我把我这杯酒喝完”

赵支队说:“那哪里行我想他这些天没喝酒,肯定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你不让他喝,他表面上挺好,其实,心里还不恨得你牙根都痒痒喝了全喝完了”

我笑了,不多说话,一扬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杨头呵呵呵呵笑了几声,也不多说话,一口把酒喝完了,果然,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我笑着拿了三只碗,把酒倒满。然后,把一只碗端到杨头面前,一只放到赵支队面前,对他们说:“两位师父,祝你们永远健康”

杨头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嘴里说:“这个祝酒辞可不算好,这是给林副统帅专用的呀”

我说:“没什么不好这是我对你们说的真心话你们不知道,我每次来看到你们睡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来,喝为了永远健康”

杨头和赵支队对视一眼,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三只酒碗一碰,然后,一齐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赵支队说:“可不能再这样用酒喝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但发月不饶人呀只怕这样喝几碗之后,就又要回医院躺着了。”

我说:“没事吧我们吃点菜慢慢聊一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们都避口不谈在黑山遇险的事情,好象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直到最后,杨头说:“小何,我们久你一个人情呢”

我象是奇怪地问:“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我久你们的太多了呀。”

杨头说:“要是没有和你一起去,可能这次,我和赵支队的老命就要送在黑山了。”

我笑道:“俩位师父吉人自有天像,就是没有我在,你们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杨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次会食物中毒嗳,像我们这样的老鸟都中了招,真是出丑了”

我一愣,小心的试探道:“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黑豹有些诡异吗”

我本以为他们俩人会点头称是,谁知道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问:“什么黑豹我们在黑山见过什么动物吗”

我的心一沉,支支唔唔地说:“可能是你们俩人睡着了,没看到吧。我好像看到一只黑豹但也许只是幻觉。”

杨头笑着说:“估计你也是食物中毒了,只不过不深,所以,只是一点点幻视而已。没想到你小子的体质这样好。嗳,我们俩个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乱如麻难道,他们在黑山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或者,我也真的是喝了那山上的藤萝的汁液,而忘记了关键的细节,却凭空幻想出一些内容出来,那么,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

好像是,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和东西放在某一处,可是,当自己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东西没有放在那个记忆里的地方,并不存在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它,让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呢永远地成了一个谜了。

前些天在黑山发生的一切,也许也不是象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我记得自己发过烧,头痛了很多天,所以,也许我的记忆并不正确。

难道我也喝过那记忆里的神秘的藤萝的汁液,但凭着自己年轻刚强的抵抗力,而把这两个师父背出了黑山不成

想起这N多的可能的设想,我晕头晕脑地喝了一杯酒。

两位师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我:“小伙子,在想什么心事呢”

我决定装一次傻,问道:“我这些天总是糊里糊涂的,好像记不得在黑山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那次回来之后,发了一次烧,把自己的大脑烧坏了”

杨头说:“不至于吧想当年,我和你赵师父经常在野外活动,受点凉,或者也偶尔发烧,但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人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不熟悉的生命的入侵的时候,如果正常的防御机能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或者无能为力的话,身体就会发烧,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尔发烧,对身体是有很大好处的,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实在不能对他们说,免得引起诸多的麻烦。所以我就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们:“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那种藤萝的汁液了吗我喝得多不多”

“多”

“不多”

杨头和赵支队同时说道,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杨头和支队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怀疑对方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而我的记忆里,我是一滴也没有喝过。这更让我困惑。

“那你们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黑山的吗”我问他们。

“不是你背我们出山的吗”杨头奇怪地问我。

“杨头,你记不记得喝了那有毒的汁液之后的事情”我问道。

“之后”杨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才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醒过来就是在医院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印象中间,好像要下一个悬崖,我似乎还问过你什么,当时你说了不少话似的”

“哦”杨头很惊讶。“我们还经过一个悬崖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要不,过些天,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我们再去探一探”

我吃了一惊,竟然象是对那个黑山怀着深深的恐惧一样,一口否决了:“不我绝对不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考虑也没有,完全发自内心。

“不会吧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被吓破了胆子呢”赵支队笑着对我说。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却打定主意,绝口不提黑山的所有的事情,就象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对或者是错,就把它给忘记掉完全的忘记掉。

回到回龙镇的小家里,这个孤单的小院子里,心里有着莫名的沮丧。好象自己的心,掉进了一口无穷无无尽的深井里面,一直向下落,永无止境一样。

在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什么事情都觉得心烦意乱。

决定出去走一走。

不知不觉中,走到旁边中学的操场上。心里好象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一样,不由得绕着操场跑起步来。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这个学校,除了一个看大门的老头之外,就什么人也没有了,更显得这个大院子黑暗和空空荡荡的。

就这样,我拚命地快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汗水象雨天的雨点一样,不停地滴下来,我不停地擦汗,仍有汗水流进了眼睛里。

分节阅读126

这种刺激让我闭上眼睛。但凭着感觉,仍然在操场上跑着,速度却慢了下来。

闭阗眼睛跑步的感觉象是在云彩里一样,忽高忽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这让自己有了换了一种方式体验道路在自己脚下延伸的味道,感觉挺新奇。所以,心思一集中,体会这种别样的快乐,最后,让自己的心,竟慢慢的静了下来。

一种暖洋洋的久违的舒畅,象一股缓流,在身上四处流动着。我慢下脚步,不再跑,而只是慢慢地走动着,仍然闭着自己的眼睛。

这样,缓缓地又走了十几分钟,只到一种担心,让我自己睁开了眼睛。

果然,眼前站着一个人。

何老师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跑道边看着我。

我有点难为情,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我好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刚才闭着眼睛跑步的时候,是不是有失态的地方。

“你好什么时候来的”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安,问她。

“我刚才回来,看到有人跑步,很奇怪,过来一看,竟然是你呢。”何老师笑着说。

“呵呵,今晚上,没什么事情,就出来跑跑步。没打扰你吧。”我说。

“没有,真的没有。我到一个同学家去玩,刚回来呢。到我宿舍去喝点茶么”她犹豫地说。

“算了”我说:“你一个人住不方便的。要不,还是到我家去喝咖啡吧,要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

“那怎么好意思呢上次已经让我很难为情了。”她有点紧张地说。

“根本不值一提,我们是本家嘛走吧,我估计你也没什么事情。”我热情的邀请她。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和我回家了。

坐下来,我为她冲好咖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两个人的世界总有那么一点暧昧。这让我有一点点不安,也有一点点的兴奋。

“我天天都希望,天能刮风呢”我笑着逗她说。

她好奇地问:“你喜欢刮风的天气,是吗你可能是浪漫型的人吧”

“后一句可能对,前一句可能不对。”我笑了笑说:“我希望刮风,是因为希望风能把你的衣服再刮到我的院子里来”

何老师的脸腾地红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不想过度地刺激她。“何老师,你在学校里都有什么课程呢”

何老师说:“我是教语文的。也代点音乐课和美术课。”

“哦”我应了一声,说:“这么说,何老师是多才多艺了。佩服佩服”话是这样说,其实一点也不佩服她,因为这些乡村学校里,老师都会带一点副课的。

何老师连忙说:“不敢当,只是平常喜欢画点画,唱唱歌什么的其实,我也挺喜欢教这些学生们画画或者唱歌什么的。”

“哦,你们学校的音乐老师或者美术老师多吗”我问她。

“以前有一个美术老师,后来调走了。音乐老师倒是有,只是长年休病假,不上班的。”她解释说。

“那么,这些班级的美术和音乐课,不是全由你来教了不成”我问。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这类课本来就排的很少的。而且,常常被其他老师借用掉。”何老师解释说。

“你们这样辛苦,看来工资也应该不错吧”我随口问道。

“不要提了,都可怜死了。和你们没法比的。现在教育不被重视的程度,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差的年代了前几天看报纸,据说,现在我国的教育投入占GDP的比率,在全世界都排在后面几位,可能还没有非洲的某些极度贫穷的国家多呢我们学校的人少得可惜,工资又不按时发,还扣这样钱那样捐助的,发到手里也就几百块了,想买件新衣服,可都要花很大的决心”她说起来,一肚子的怨气。

我只好点头称是。

她这样呱呱地说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说也没有用的我也知道,只是觉得说出心里的怨气,在感觉上似乎要好一点。”

我笑着同意了她的说法,接着问她:“我每天听到的那些歌声,看来,也都是你在领唱,是吧”

她自豪地说:“当然了小孩子们唱得还算好听吗”

我点点头说:“是挺不错的。我小的时候也唱过这些歌儿。只是现在再听这些歌曲的时候,心里不是个味道。”

她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象我们这一代人,说起来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其实呢我倒觉得是长在谎言里的一代人。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唱的是“我们是**接班人”当时唱的时候,心里也挺自豪的,系上红领巾,就觉得高人一等一样,好像真的马上就要为**事业作贡献了但现在,还有谁这样想呢你说是吗”我淡淡地说,尽量不带感情的色彩。

何老师一愣,但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听你的学生在校园里唱什么“你就象妈妈一样,把我培养大”,我当时就是想笑我不知道你教学生唱的时候是不是唱得情深意切,但我想知道,你真的觉得,那是你最亲爱的妈妈吗”我笑着看着何老师问道。

何老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又咳了几声,说:“唱歌嘛,主要是旋律的美感,唱什么其实无所谓的。”

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看法,其实不以为然。

沉默了一下,忍不住还是想对她说一说,难得有一个老师,面对着自己,不说一说自己心里长久以来的困惑,真是对不起这样的一个机会

“我常常会想,我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应该和你一样,学习了许多政治课程,比如说,我们都应该知道,资本主义是腐朽的,是垂死的,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必然实现可是,现在,我们谁还真心诚意地认为事情真的是这样呢我倒不是说,老师教我们这些是在误人子弟,只是,每当我想起自己一生里最美丽的时光,原来,是沉浸在一个信誓旦旦的诺言之中,原来,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这多少让自己觉得沮丧和难以接受。”我看了看她。

何老师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以前的事情,我也许并不追悔,因为,那怕那只是一场闹剧,哪怕,自己在那场闹剧里,只是一个无知的小丑,也许,我也并不觉得难堪毕竟,这是我们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的时代唯一的办法,只能把那些虚度的时光,当成是自己必要的磨练了。但现在,每当我听到你们校园里面飘出的歌声的时候,我禁不住会想难道,你们这些老师真的心地无邪,有着坚定的信仰为什么,你们不能教学生一点现实的东西呢”我激动地问道。

何老师看着我,脸涨得通红,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她忽然说:“你在单位里,拍你们领导的马屁呢明明他是胡说,可是你却一样的叫好有这种可能吗或者,投其所好地为领导买点生活用品”她看着我,明亮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一阵心虚。

她缓缓地喝完咖啡,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咖啡,天晚了,我回去了,改天,到我们学校去玩吧”

正文250 灵魂为主

满脸尴尬地送走了何老师,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宿舍里亮起了灯。

挺后悔刚才的冲动。说那些酸倒牙板的话语。

分节阅读127

何老师说的是对的,难道我在单位里,不是一个马屁精么也许我做的不象有些人那么明显,但总体上来说,我对那些精于此道者的不屑,其实,最多也只能算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我上班快一年了,这些日子,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是在糊弄除了不得不做的形式主义工作之外,就是小心而又羞羞答答的钻营罢了难道不是这样子我何尝对自己现在的工作有过一丝的满意和幻想我何尝对自己的工作付出过一丝的激情

这不是我喜欢的工作,从开始的选择,就是权宜之计。顶多,也只是想以此谋生罢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努力一点工作,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才华与卓然不群,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在目前的工作环境,远远不适合自己的梦想。要想在这样一个封建主义色彩浓厚的小官僚牢狱机构里出人头地,也许,更现实的做法,是稍稍地把工作做得不好不坏,既不让人嫉恨你的才华,又不让人小看你的工作能力,然后,把全部的其他的精力用在厚颜无耻地拍马屁,五湖四海地找关系上

也许,我也试着那样做过,但我终究做不来。这些超过了自己的心理的承受能力和现实的动作能力。有时候,心里也会透亮,但是,却还是,做不来。

今天晚上,我对何老师说的话,绝对不公平。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她去做什么事情。难道,她希望教学生什么样的东西,她就能自由的教自己的学生难道,她不想教学生的东西,她就可以置之不理

她不是自由的。

我也不是。

一个社会,并不是含情脉脉的温泉水,而是一个冷冰冰地运转着的机器。它所有的希望,就是想让人们都做这个机器上的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希望这个系统,永远的动作下去,一代两代直至千秋万代。

要是你如它所愿,按照它的规则,听从它的摆布,那么,你就是个可悲可怜的人。

要是你反抗它,希望自己的灵魂做主,那么,你就是个可笑的伤心的人。

而我,却与别人有些不同。我确切的知道,自己是有灵魂的。而且,我知道人的灵魂,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按照一种力量的指引,在光阴中间,流转着。

何老师淡淡地问我:“你在单位里,拍你们领导的马屁呢明明他是胡说,可是你却一样的叫好有这种可能吗或者,投其所好地为领导买点生活用品”

好像,在这个暗夜里,也许她关了灯,在不远处的小房间里,她明亮的眼睛,会远远地看着这个落寞地站在小院子里的这个小男人。

她也许不知道也没有体会过,人有灵魂,但她的话,恰恰点醒了我别以为你自己有多清高,你一样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这让我羞愧不已。

既然我明白了自己的灵魂在自己的身体内的某一处,那我为什么不尽心尽力地呵护它,不让它蒙羞呢

我真的不应该把自己的心思,再放一丁一点儿在那些毫无意义的钻营上面。

我要拿出自己全部的决心和勇气出来,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也许这个回龙镇,我不应该长住了。也许,我应该把自己的孤单的小家,搬到市区里去。

吴老哥走后,把他在市区里的雅舍,留给了我。我偶尔会过去看一下。好在那个房子在设计时,可能是吴老哥考虑到他自己会经常外出,所以,非常的安全,不用担心窃贼的光顾,这倒是省了我许多事情。每次走之前,我只要把门轻松地一锁,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这一两个月来,因为发烧的原因,我把自己以前学习的武功,都抛在一边了,现在,应该重新把它们拾起来了。拳不离手,则不离口。不练的话,就不行了。

以生死书的玄妙心法,加上奇门的速成心法,作为自己的内功修行的根基,用多心经,日夜修炼。同时,经常念一念〈〈清心咒〉〉,防止因为心法的不调和而致走火入魔。要按照太极的理论,这方面的修炼是“阴”的修炼。

在“阳”的修炼上,也许,多练一下奇六门的外功和近体搏击的空手之术,另外就是多练习一下杨头教我的那套“虎头刀法、虎头枪法和虎头棍法”直觉认为,这套器械之术,是一套在千军万马中间冲杀的好东西,要是练好了,最不济,也能让我在一大群持械流氓的群殴里脱身而且,以前的练习里,有一种让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沿着有形的器械向外扩展和延伸的快意,这种快意,和心法修炼的快意截然不同,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诱惑

倒是三个精灵留下的招式,我练了很长一段时间,总是不见进步,总是好像自己可以挥洒自如,而实际上,却总是发挥不出它可能会有的威力来。现在看,它的威力不小,但如果一直这样练下去,总是不见进步,从发展的眼光来看,还不如不练它,而去练习一下每次锻练都有成就的其他功夫因为我不想自己的能力被局限在这样一个看得见的水平线之下。所以,这三招,只是偶尔练一下,也许,等到三个小家伙长大一点之后,我再把这功夫教给他们,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说到那三个精灵,我忽然想,等到他们再长大一点儿,能说话了,我就费点事情,认他们做自己的义子义女,也好名正言顺地教他们。

其实,我很懒散,并不想去教这些孩子,所以,除了不为人知的神秘主义的知识之外,其他的知识,请个家教来教他们,要更适合一点儿。

我又不想过早地接手这件事情。让他们小的时候受点磨难,并不是件坏事情,这样,长大了,他们才会更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但我又担心,这三个孩子,被他们的父母亲给教坏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所以,我现在就要为他们物色一个家教老师。

何老师要是愿意教这些孩子的话,倒是挺合适的。她的空闲时间看起来不少,而且,她似乎缺钱,我正好可以用三个精灵留下的钱补贴她一下。要是她不愿意,那么,她有同学或者朋友,她能介绍一下么也许我应该拜访她一下,请她帮这个忙

忽然觉得好像何老师答应了我一样,把这些天来,放在心里的另外一块石头放了下来,自己竟然有一些激动,简直有点睡不着觉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以前训练的一套,重新拾了起来,绑上了沉重的沙袋,拿起一根长棍,跑到以前练功的坟地里,自己一个人,练到深夜,一直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睡觉,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3点多钟了。

所以,当我上班的时候,总是觉得很困乏。我又不想,象以前那样逗李玉纯说话,于是出去走一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服装车间去了。那里是犯人劳动的地方。也许是小丽,在吸引着我。

小丽,让我对她有了些许的担心。她对我,好像冷淡了不少。这让我惭愧不安。

我的胆子并不大。我会担心单位里的同事,有那么一天,会跳出来,指着我的牌鼻子说:“小丽哪里是你什么亲戚她明明就是你的小情人”

我也许会为自己辩护说:“我是为了她好,为了不让因为我而坏了她的名声因为她并不想嫁给我,所以我在和她保持距离。”但实际上,这中间也在为自己的名声考虑。我没有投入地爱她,这我自己知道。

所以,我也会希望,她能和我保持着一些距离。但当她现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又觉得心里分外的难过。

我和看守打了个招呼,然后,无声地站在门口,向着那些吱吱作响的机器望过去。

小丽,并没有坐在机器前工作,可能,她又在做监工吧,正在背对着我向远处走过去。

我的眼睛追逐着她的身影,心里负疚又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过去,和她说些话。要是那样,我和她说什么好呢

小丽走到一台机器前,停了下来,和那个坐在机器上工作着的女犯说起话来。不用眼睛看,我也能感觉到,那个女犯人,正是上次和小丽一起住院的那个女孩子,西北贼王的女儿钱云。我能感觉到,一种欢快的笑意,在小丽的脸上流溢着,这让我稍稍宽心

但这种宽心,还没持续两秒钟,她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我象是被惊雷击中了一般小丽弯下腰,旁若无人地捧起那个女囚的脸,热烈地亲吻起来

正文251 锁

小丽躺在我的怀里,狂热之后,带着轻松的疲惫。她的手,在我的胸前,仔细地捏着。

我把她的手打了一下,然后轻轻拿开,对她说:“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坏习惯的以后别捏我的乳头。痒”

小丽笑了,在放开自己的手的时候,顺手,把我放在她胸前的手拿开,说:“难道,我就不痒么”

我用手指在她的肋下戳了一下,她大笑着躲闪。

我小声问她:“你是不是经常摸捏钱云的乳房,以致养成习惯了”

小丽的拳头在我的胸前打了一下,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别指望什么都知道。”

除了她们之间在一起的时候做什么的细节之外,小丽和我全说了。她和那个西部贼王的女儿,确实是那种情人的关系。

“她是我的小蜜,是的”小丽理直气壮的对我说。因为那个女孩子全心全意地喜欢着她。

“就这么简单”我问她。

分节阅读128

“有时候,人的愿望会特别的微小,难道你不觉得吗”小丽反问我,“你在外面当然不觉得了。我在监狱里,连个说话的知心人都没有,你又来找过我几次我很孤单,也想要有一个贴心贴意的人嘛,难道我没有资格这样要求”

我一时语噎。是的,我确实没有全心全意地对她。我有时候会想着小玲,有时候会想起叶芝,有时候会想起霸王花甚至别的人所以,当小丽说,那个女孩全心全意地对她好的时候,我无言以对。

“我呢”我小心地问她。

“我心里还有幻想。所以,我愿意来见你。”小丽看着我的眼睛,直截了当地说。

我一阵心虚,低下自己的眼睑。

小丽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用她的小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留下一个吻,然后说:“我喜欢你,至少,你从来不对我说假话。而且,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只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是我把你拉进来的,所以,我没办法恨你。只是有时候觉得委屈。所以,当有人说她喜欢我的时候,我会动心”

当然,说这样事实上影响我的性欲,但因为我性欲高涨,其实,也没怎么影响。仍然不妨碍我和小丽一起冲上一波一波的高氵朝。

但在这身体的喜悦之后,我们之间那种不和协的感觉,仍然存在着。

小丽裸着身子坐起来,站在桌子边上,拿起一把我新买的防盗门锁,用几根小发卡,小心地拨弄着,想把它打开。背部柔美的曲线,在温柔的夜色下,让人格外地心动。我伸出一只脚去,勉强能够得着用自己的脚掌,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细嫩、光滑和清凉,心里却有百般滋味。

小丽小心地拨弄着那把锁,却还是搞不定它。她转过身来,刚想和我说话,我那只脚飞快地落在了她的胸前,脚趾夹住她那娇嫩幼小的乳头,轻轻的拉了拉。

“讨厌”小丽一咧嘴,可能是我弄痛了她。她小心地把我的脚打落,然后,指着我的身体说:“丑死了,你这个死男人害得我开不开锁。”

我手一伸,接过她递过来的门锁,用她的那几枚发卡,几秒钟时间,就把那把号称防盗的锁给打开了。

小丽的脸上仍然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她已经看过我开过好几遍了,而且,她仍然问的那句话:“你是怎么把它打开的”

我笑着说:“你要用心去听她的声音”我咔嗒一声,把那把锁重新锁上,然后,拿起发卡,伸进了锁里,看着小丽说:“你听当我把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会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当我轻轻地拨动她的敏感部位的时候,她会发出欢快的叫喊”

小丽的脸一红,打了我的头一下,说:“没个正经的,要是以后还取笑人家,那我就不理你了”

“不不不”我仰起脸来看着小丽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哪里是取笑你呀,我是真的在说如何把这把锁打开的方法虽然贼王的女儿教你开锁的道理并没有错,但你并没有领会那些精妙开锁法的精神而我,嘻嘻,却学到了一点,甚至触类旁通了。”

“你说简单一点。”小丽从后面抱着我,丰胸光溜溜地顶在我裸着的后背上,让我的心神一荡。

“你开锁的时候,仍然只注意自己的感觉,特别是注意自己手上的感觉。不是我说你你用这种方法,拿一个刀片,去割钱包还差不多而要开锁,那还不行。锁是一种相对精妙一点的机械,里面有着更多的人的精神在里面,通俗的说,它凝聚着人类的智慧所以,在开它的时候,你要更多的用你的心神去体会它的妙处,而不仅仅是用你手上的感觉。听明白了吗”我问小丽。

“人家没听明白嘛”小丽撒娇,在我的身后使劲的扭了扭她的娇躯。丰挺的乳房、光滑清凉的肌肤和隐密之处毛发传递过来的销魂感觉,让我的气喘不由得变粗起来,身下,不知不觉中间隐约有了涨潮的感觉。

我轻轻一拨,咔嗒一声,那把锁又打开了。

我把锁给小丽看了一下说:“你手上的感觉特别的敏锐,所以,你过分的信赖这种感觉,甚至忽视了其他。从理论上讲,如果你的力量足够大,你的感觉足够敏锐,那么,锁的力量会听从你的指挥,就象你的手在唱歌,而锁跟着你的手指唱和但现在,你的手指灵巧的力量没有强大到那样大的一种程度,那么,你要想打开这把锁,你必须和锁妥协,才能办得到也就是说,在目前,在你开锁的时候,你还要用更多地用耳朵去听这把锁的声音拿到一把锁,你首先要养成一种习惯听一听声音在锁腔里的回响,然后,在去开它的时候,不仅仅要感觉到手指上跳动着的阻力,更要听一听拨动锁簧本身发出的脆响甚至可以说,你自己的感觉不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是这一把锁它的感觉如果你能用心的体会它的感觉,那么,顺应它的感觉,锁当然好开了”

“它的感觉”小丽一脸的疑惑。

“你试一下把它放在耳边,闭上眼睛,一边用手开,一边用心地听一听锁的声音好像它会唱歌,好像它会在你正确的拨弄之下,会发出欢快的呻吟一样”我把那把锁递给小丽。

小丽小心地把锁举起来,然后,真的闭上眼睛,把锁放到了耳边,一边用发卡拨动着,一边侧耳倾听着锁簧那些细微的脆响。她那赤裸的身体散射着温柔的夜色,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特别是她闭着眼睛,专心开锁的神情,让我想起她和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摊开身体,象一只羔羊一样,闭着眼睛不敢看我的表情总之,让我血脉贲张。

过了几分钟,“咔嗒”那把锁终于被小丽打开了。

小丽开心地把锁一扔,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嘴里说:“原来是真的可以呀,你好棒哟”

“当然”我的手一收,把她的那曲线玲珑的娇躯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啊”小丽忽然明白我想做什么,手无力地推着我。

“我当然很棒了我是最棒的”我嘴里说着,怒涨的分身,不由分说,进入了小丽那仍然残留着湿意的身体里去了。

小丽的眼神从喜悦,一下子变得迷离。“你好坏”

“我要把你这把锁打开”我狂野起来

“我开锁的技术好么”平息着火热的气息,我轻轻的抚摸着小丽的身躯。自从知道小丽原来还有个同性的情人之后,我和她作爱的动机变得有点复杂,好像有点炫耀、好像是争强好胜这让我自己在以后的回味里有点哭笑不得我是在和一个小女人在一个小女人面前争宠吗要是小丽不在监狱里,有一个男人在和我争小丽,是不是会让我输得一败涂地呢这让我的自信心受到很大的打击。所以,有时候,我甚至会象女人一样,有着千百种担心,总是想证明一点什么。或者,想听到自己的爱人,说出肯定的话来。

小丽把头埋在枕头里,细细地喘着气,过了半天,才说:“你很棒,做什么事情,好像都能做好。”

王顾左右而言它,那怎么行呢我追问道:“我是问我开锁的技术好不好”说话之间,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小丽的身体上游走着。

“你开锁的技术很好呀钥匙也挺不错,只可惜”小丽低下声音,不再说话。

“什么”我忐忑不安地问她。

“可惜这把钥匙是万能钥匙”

正文252 昨日黄花

窗外是朦胧的月色,我坐在窗台前,看着院子里开着的虞美人,在月色下失去了它的色彩,只余下一种捉摸不定的颜色。如果没有明天,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深夜,永远尽期,谁又能说,这虞美人是鲜红的色彩夹杂着冰肌玉骨的白色呢

小丽睡在床上,是那样的恬静香美。她说过,在我的怀里,睡得最香,不知道,现在这话还是不是一个事实但原如此吧,我宁愿相信,她现在还是象以前一样的相信我,一样的信赖我虽然我知道事情可能不是这个样子。

我是什么时候失去小丽的呢或者我仍然拥有着她的爱情。但她说她喜欢那个叫钱云的女孩子,这让我有些不安,虽然还没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因为,毕竟钱云是个女孩子,一个长得很对得起观众的女孩子。也许,小丽只是孤单,只是好奇,就如同,象今天这样,她想学一下开锁的技巧,而特意让我买了几把锁,给她开着玩儿。只是她没想到我只是听她对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钱云教她的开锁技巧后,反而一下子领悟到其中的诀窍

我心里有些焦虑,也许不是现在,但我终会有一天会失去她,如果我还不作决定的话。

也许今天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做了小丽的情人,或者,小丽做了一个小女孩的玩伴,但如果我不下定决心的话,也许明天,就会有另外一个男人走进小丽的生活,把我从她的世界里挤出去,让我再也不能象今天这样,把小丽搂在怀里,亲吻,抚摸,享受着两性之间最亲昵的一切。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甚至他能给小丽更多的世界。

象我现在这样,偶尔,心虚气短的把小丽以看病的名义带出来,尽一夜之欢,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不踏实。我总是担心,要是单位的同事,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怎么办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而只是给我一个面子,不点破而已。

但我却始终打不定主意,是不是是不是我真的爱着她呢小玲怎么办还有小丽不是我心里一直期待着的那种梦中情人,也许

选择,其实就是放弃

我以前学习过的知识告诉过我一个概念,“机会成本”,说,在你选择一个方案的时候,你就同时放弃了其他的方案。其他方案能再来的收益,就是你选择所要付出的成本。通俗地打个比方说:我们去看电影时付出的代价,不仅仅是一张电影票的价格和看电影时花费的时间,同时,也包含着,我们不能去打球去或者去和美女们调情所得到的快乐体验。

而现在,如果,我选择的是小丽,那么,我就要放弃所有其他的女人。而小丽,有时候对我火热,有时候却是冷若冰霜。这让我心里所不踏实。

更多的原因,可能是我还不明白我自己,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爱人。

小丽是吗小丽不是吗没有头绪。

小丽在我怀里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对她好一辈子,可要是小玲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又会想和小玲厮守终生。当然,这是以前的想法,现在的一切都变得不确定,因为一个叫钱云的小女人,一个小女贼,小女犯,正在一点一点地让小丽对我不在乎而我除了内疚之外,竟然一点也没法责怪小丽。

曾经想过的永恒在哪里呢

我倒是不怀疑自己爱着小丽,如果爱情的附加条件不是那么多的话。

分节阅读129

但我所期望过的一切也许很快会变成过眼云烟。

小丽会在乎吗如果她也不在乎,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把这么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情记住

抬起头来,看看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它曾经照亮着多少悲欢离合。还有那不知从哪朝哪代吹过来的轻风,夹杂着亿万年来各种生物生老病死后残留着的微粒,象是寂静中突然出现的恐惧,让自己觉得周身冰冷

没人在乎我,没人在乎我是不是会在这样凄凄夜色里忽然心脏停止跳动,何况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爱情呢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别人无关,甚至与小丽也无关,我也只不过在她身边偶然吹过的一阵黑旋风。

有人说,昨天的一切统统都是往事。

就宛若刚才我与小丽激烈的欢好与让两个人心悸、浑身战栗、久久不散的高氵朝,现在呢

也许,不仅仅是昨天的事情,统统成了往事,也许,刚才发生的所有的一切,现在也成了往事

我不禁又要想,刚才刚才是指刚才那一秒钟吗还是指十几分钟前也就是我和小丽欢好的时刻

或者,就是我刚才一眨眼的刹那之间还是指我在几个小时之前假装体贴地解开小丽胸前的第三颗纽扣时我的心动时分呢

一切都是往事不是吗

往事

如果我现在想象的往事,指一秒钟之前的所有的事情,有些难以理解的话,那么,用来指示十年前的事情,应该问题不大吧。那么第九年年底的事情,是不是也能算是往事呢应该也算吧。假设我刚才想到的在过去的第九年底发生某一个故事的时间是十月一日,那么,九月三十日深夜二十三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发生的事情,算成往事,应该没有问题,那么,以此类推,可能知道,九年前的九月九日九点九分九秒发生的事情,也是往事再这样向下推,可以一直逼近刚才的九秒可以只到刚才我眨眼的一秒

即便如此,仍然可以再进一步刚才的那一秒钟再分成两半,其中的一半再分成一半一半一半一半一半一半的一半的话,那么,原来,往事就如附同骨之蛆,是如此无限的接近我所有的生命

我刚一想到,其实,我在思想的一刹那,我的思想已经是过去的思想了。我一亲吻小丽,其实,从理论上讲,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就算是仍在小丽脸上留下的高氵朝的红润仍未消散,那也只不过是隔日的黄花,显得脆弱而又无奈。

没有人在乎我的生命,在乎我的喜悲,更不会有人在乎我的爱情我只是象一片飘浮在大海上的浮萍,无着无落的飘泊着。没有人在乎。

就算没有人在乎,其实也无所谓的。就算小丽爱我,仍然深爱着我,永远深爱着我,那又如何呢如果明天我一出门,就出了车祸,难道小丽会因为爱我而自寻短见,追随我去或者活在这个世界上,终身不嫁,决不上别的男人动她半根毫毛

也许我就是为了孤单而活着的,寂寞就是我生命本来的意义。

但今夜这种一切都是往事的思考,让自己觉得原来自己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无从把握

所有的荣耀与哀羞,原来都只不过都是往事,全然不足挂齿

也许我曾经觉得自己拥有爱情,拥有一些其他的鸡零狗碎的东西,但如果,把时间无限的细分的话,我就会发现,原来,这些支离破碎的光阴里,如果具体到某一个瞬间的话,那么,我其实并不存在我在某一瞬间里的所有情感,其实,也只是象无数和细微的沙粒一样,或者就是清晨若有若无的水汽一样,并不真实存在,更谈不上永恒。

那么,我曾经经历过的往事,以及这些往事带给我的热烈喜悦或者郁积哀伤的感觉,其实,也全是过眼烟云。

我曾经体味过的一切,实质是是什么呢比如说爱情

会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们的感情,其实只是一个物质世界的影子

或者,用太极的理论来说,物质世界是一个阳的事物,而人的感知世界,则是一个阴的世界

物质世界的波、粒两重性的理论,在人的感情世界里仍然是有效的。

人的情感,其实,也是象光一样,具有波与粒子的所有的属性

比如说,我与小丽的爱情:会象海浪一样,能在高氵朝时形成一个波澜壮阔的波峰,也必然地会在低潮时变幻成一个幽深得让人心悸的波谷,甚至,会悄无声息地消散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之上。我与小丽会深爱,也可能会相互仇恨,甚至,成了平静的互不相干的路人这是爱情“波”的属性。

在另外一个方面,我与小丽的爱情,也许是一些无以计数的微粒,永不停息地在集聚和挥散着它的内容,不停地有新的粒子加入到这个集体中来,又无止无休地有粒子,逃逸到外部环境中间去,我与小丽之间的感情,其实,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得到的、变幻不出什么新鲜花样的、用无数微粒元素组成的普通的感情。我们所体味得到的一切,早在千百万年以前就有人体会过了只不过是加进了些许这个时代的粒子进去罢了。所以,我在给小丽念“问世间情为何物”时,小丽会和我一样动容

这样想着,似乎应该是心情平静,但偏偏却是心潮起伏。我披着浴巾,轻轻地走出屋子,直到了月光之下。

小镇的星空,是干干净净的天空,群星璀璨。

仰视着这亘古少有变化的宇宙,仿佛呼吸得到了神秘世界的某种异样的灵气,我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然知道,我那样注意自己,也许不恰当

是的,没人在乎我,我何尝又在乎过别人

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粒子而已。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再说得远大一点,我就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我。

缤纷的变化,看透了以后,就是简单的阴阳粒子,而且,粒子也是波、波也是粒子。我们也不过如此,哪里有什么差别如果一颗沙子觉得自己特别,觉得自己需要受到更多的关注,那岂不是很可笑

缓缓地伸出手,仿佛是要拥抱整个世界,仿佛自己已经领悟到了整个世界的秘密,无喜无悲,无爱无恨,整个世界象月色一样,连同我身后的房子、院子里的花草、我、月光一起溶进了一片无垠的澄明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这种极其安静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时候,觉得自己的头脑特别的清醒,感觉分外敏锐,就连不远处一只纤小的蚊子,慢慢飞舞的动作,也能细致地感觉得到。我忽然想,我能不能把这只蚊子象用定身法一样,凭着自己的灵力,把它定在半空当中心意一转,心力通过挂在胸前的护身符,一波一波地传了过去,那只可怜的蚊子先是几只长腿不能动弹,接着,扇动翅膀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止一切挣扎,直线落到了地上。直到我慢慢地收了自己的心神,那只蚊子才又重新恢复动力,振翅飞走了,仿佛带着极大的恐慌,再不敢在空气中盘旋,而是一条直线,飞快的逃之尧尧了。

这让我很满意。在不知不觉中间,我的灵力的水平,有了长足的进步。

我还想试试自己被动的感知能力如何,于是闭上眼睛,试探一下自己能在这夜色下感觉到多远的距离里的事物。

心神一定,首先感觉到的,竟然是自己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的一个婉约伤感的女声,在唱一支英文歌曲的声音:

耗竭所有的时间

苦苦等待另外一个机会

等待

总有一些缘由

让你觉得不甚适意

长日将尽之际

我需要透一口气

哦一个甜美的出口

回忆自体内汩汩渗透

让我涤净心灵

或许淘空一切

然后在今晚觅得真正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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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53 风云突变

当天深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偏偏是那样的清晰无比。我梦见我们这个世界忽然发起了滔天的洪水,巨浪从远处排山倒海般地向我身边扑了过来。我一边无助地拼命跑着,一面想:我本来就知道,住在这样的东部地区,很不安全,总会有这样一天,海浪会把这里淹没可是自己偏偏没有及时地搬到黄土高原或者西藏高原上去,真是活该一面这样想着,一面被惊涛赅浪卷入冰冷的潮水中去了。

心有不甘地大叫了一声,从那个噩梦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是渗渗的汗水。

小丽也被我吵醒过来,身体冰冷冰冷地象一条小蛇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我的躯体。她的眼睛,象颗星星,闪亮亮的,却有着一丝冰冷。

“你什么时候睡醒了的”我问她。

小丽松开抱着我的手说:“刚才,被你吵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我难为情地摇了摇头说。

“什么噩梦”小丽问我。

我看着她,口是心非地说:“我梦见自己要失去你了,那个钱云把你从我的生命里抢走了。”一边说着,一边,我的手,象贪婪的孩子的嘴,把小丽娇小的乳头,合在了手指之间。

小丽扭了一下身子,又忽然不动,媚着眼睛看着我说:“下次,你把钱云也弄出来透透气,好吗”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连捏着她乳头的手,也不由得松开了。

“好不好嘛”小丽撒娇地贴近我的怀里,轻轻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我怔怔地看着她,过了半天才说:“你以前不会这样,你是跟那个钱云学的吧”

小丽身子一僵,脸腾地红了,气恼地说:“你帮不帮嘛什么跟谁学的不跟谁学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小妹妹,这种事情不是上街买菜那样随意的你就不能想一想,我这样把你领出来“看病”,要担多大的风险。而且,那个钱云要是出来之后,我们在一起多不方便呀”

小丽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大不了让你这个死色狼再占点便宜哼”

我连忙说:“不是的”

小丽手出如电,一把抓住我已经变得有点微硬的那活儿,仿佛捉住了赃物一样说:“你还说不是呢小气鬼”说完了,把我那活儿一甩,不管我有多不高兴,她自己云卫生间去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却知道,象小丽说的那样,是万万使不得的,绝对不能再把那个钱云再弄出来,也是“生病”,也需要“送到外面的医院去”,事情哪有那样简单只怕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这事情不正常。

而且,小丽说到钱云时那种暧昧的表情,让我的心也是酸酸的正想着这事的时候,小丽从卫生间回来了,她走到床前,却没有翻到床上去,却是慢慢地跪在了床边上。

我吃了一惊,正想拉她起来时,却发现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眼神,拉开了她自己身上的浴巾,轻轻地把我的腿抱在了怀里,用她丰挺的乳房,摩擦着我的小腿,然后,伸出手,温柔地抓住我的那活儿,看了我一眼时,眼神里有一种不属于她的那种妖媚,然后,她低下头,把我那活儿,纳入她那温热的小嘴里,轻轻地吮吸了一下,然后吐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是她以前从来不愿意做的事情肉体的刺激我心灵上的震撼,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这样”我无力地推了小丽一下。

“要是我以后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哥哥,你要对钱云好一点,你要多照顾钱云,好吗”小丽说。

“什么”我吃惊的差点要跳起来。我心里翻江倒海,一时之间乱得不象话。

“钱云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很可怜很可怜的哥哥,你答应我好吗”小丽眼巴巴地看着我,见我不说话,又把她的丁香之舌,缠绕在了我的那话儿之上。

“小丽”我无力地说。

小丽的嘴里用力吸吮了一下我的那活儿,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起来吧,这样我不惯的”我对小丽说。

“嗯”小丽含着我的那活儿,口齿不清地撒娇说。

我心里冰凉,再也享受不到小丽口舌给我带来的快感,心里竟然无端火起,一把推开她说:“够了你烦不烦呀”

小丽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慢慢在流下来,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滴落在她娇挺的胸前,最后,摔碎在她修长的美腿上。

“就是为了那个小女贼,你做这一切你做这你从来不愿意为我做的事情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死了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丽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滚下来。但她没有哭出声来,却一字一句地说:“你答不答应我,以后帮我照顾钱云”

我一腔的火气,无处可出,猛地一脚向放在床前的电视机踢了过去,顿时,在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里,把电视机踢了个粉碎,屋子里到处飞溅着各种电子原件和显像管的碎片。

我恨恨地看着小丽。

小丽这个倔强的死丫头,丝毫不为所动,仍然席坐在地上,看着我,目不转睛,哀求我说:“你答应我,好吗,哥哥。”

我看着电视机的碎片,觉得心痛,看着小丽赤裸裸地跪在地上,又觉得心酸。罢了,我这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摇了摇头说:“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想知道,是不是就算她,钱云,杀了我老娘,我仍然要照顾她呢”

小丽没有起身,眼泪再一次象浪花一样涌了出来,说:“我也不是要你为难,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只有你能帮钱云”

“算了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照顾那个死丫头是无条件的”我问小丽。

“这个只要你觉得你是在照顾她就行了,我知道你自有分寸的钱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小丽忽然转过身去,掩面大哭起来。但小丽终于也没说那个钱云什么地方苦命。

就这样,小丽从来没有过的,在我的面前,抽抽答答地哭到了天亮,把一又那样漂亮的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感觉原来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的灵魂的力量,原来,只是一场自我感觉,在我需要用它安慰别人或者说服别人的时候,原来,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

反而,要是我想伤害什么人,自己的力量倒是绰绰有余。

也不知道是怎么带着小丽到监狱里的,反正到办公室里坐下来的时候,我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如何把小丽领进牢房里,也记不得是交给谁带进去,和谁说过什么话等等。就这样傻傻地坐了半个中午,一直到杨头来找我。

杨头说的事情,是想让我去市里的狙击手尖子班去参加训练的。本来,这种事情没我们的事,但杨头有心锻炼我,就说,我们监狱也要一个一枪致命的高手,这样,万一遇上什么危急情况,也好有个后手所以,事情就基本上搞定了领导想办什么事情常常就是这么简单的,就是没借口,下面的马屁精们也能帮他们找出来,何况领导们自己说出来的呢

我以前兴致挺高的,但现在没有了。我懒洋洋地对杨头说:“算了,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大可能杀什么人的,也没机会趴在哪个屋顶上,一枪掀掉什么人的头盖骨。我花那么多的功夫去练这些屠龙之术,有什么意义”

杨头认真地看着我说:“谁说没有意义别说你现在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就是你有其他的事情做,狙击手的训练课程也值得你学一学,系统地学习一下这种课程,能让你把一条命当几条命用的你也许觉得你现在枪法还算不错吧光枪法好,屁用也没有你打人一枪也能把人打死,但你要是让人先发现了,人家打你一枪,你一样完蛋而你现在要去学习的,不仅是狙击,而且有狙击的战术和反狙击的战术象你现在这样,把枪打准只能算是狙击手入门的最基本要求要是说一个合格的攻击手能打一百分的话,你现在连二十分也打不到”

后来,我一想,反正也是心烦没事,我也想离开单位远一点,哪怕只是逃避几天时间,所以,也就接受了,但到了集训班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所学习的课程和我想象中间的还是有差距的,因为他们教的,大多是一些城市反恐的内容。尽管如此,还是让我受益菲浅。例如什么狙击手的历史、狙击手武器选择和保养、中长距射击、高级狙击手训练、伏击与信息采集、实施计划、路障人质情况、高射阻击船舶阻击、定点射击课程、甚至是狙击手发展趋势展望等等等等方面的理论知识,都让我了个滚瓜烂熟

但理论只是理论,真正应用起来的时候,有些理论对我来说是多余的。比如说他们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讲狙击手光学装备、武器夜视装备的内容,而对于我来说,只要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手指在轻轻一扣,就能轻松地打中目标他们问我如何做到的,我只好先是肥自己熟料于心的理论背上一背,然后,无奈何的说:“其次,这要靠天赋了我天生对枪有感觉,没办法得啦”。同学们听了都羡慕得不得了,而我训练起来,就轻松得不得了。

到这一期学员结业的时候,我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名。

没过几天,赵支队郑重地找到我,问我是不是还想进一步学习一下他讲的道理很简单,只有两个:第一,你要是不学习一下,那太浪费你这块材料了。对于这个理由,我是不以为然的,我狂妄地想,我不做什么可能都有点浪费,呵呵。

第二个理由是:象这种高级的训练,可不是是谁想参加就能参加的听说这种高级训练,光是无限制射击期间,每个选手最少要射击掉数百万发子弹想一想,这要花多少钱呀要是哪一天,你有兴趣去学的时候,要是需要你自己掏钱嘿嘿,那不让你变成穷光蛋才怪第二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占了好大一个便宜,按赵支队的算法,我能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训练,可能真的是中了百万大奖只不过这百万大奖让我放了三个月的焰火炮竹而已

闲着也是闲着,我再三权衡,还是接受了那个更高级的狙击手训练。

一切都象太容易了一点。只有我自己心里深沉地知道,我是害怕见到小丽,害怕嗅到小丽和钱云在监狱里散发出来的爱情的气息,我才参加这个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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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很著名的军营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以前我以为自己历经过的千辛万苦,对于高级狙击手的训练来说,都是毛毛雨。

在市武警支队集训的狙击手五十多人,能被选中参加这种高级集训的人,我们市里连我也只有三个人。而进入集训后一个月,其中一个战友,打背包回家了,他是带着一身伤走了。倒不是他意志不坚,是他的身体达不到要求。我倒是慢慢地适应了那种训练,但另外一个弟兄,却也慢慢的要跨了下来。我不得不每天晚上鼓励他半个小时,让他坚持住,但他在打了十万多发子弹之后,整天耳鸣,不得不退出了。

倒不是我那个市里来的兄弟素质差,只因为整体的淘汰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所以,我们每天起床之后,也许,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目送一个战友带着解脱的喜悦和被淘汰的羞愧,离开我们。

从始至终,我都像和那个靶场里所有的动物有仇一样,只要是见到一个动物,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随手一枪。

渐渐地,我受到了战友们的一致反对,因为我们受训的时间正是盛夏,我打死的那些鸟儿和形形色色的小动物,只消几个小时,就发出一种难闻的腐臭味道。所以,大家都很反感我杀生的那种执着。

而我不为所动,心里想着,钱云,你这死丫头,你这臭丫头,我要你开花然后举手一枪,也许是一只老鼠,也许是一只喜鹊,甚至是一只在织网的蜘蛛,就成了钱云的替死鬼。

倒是那个叫做“胡汉三”的胡中尉,很欣赏我,也不反感腐尸的味道。但我的反应很冷淡。我并不想在用枪上了人头地,所以,我并不把这些训练看得重,也不想争什么名次,所以,每次测试的时候,我总是最轻松,也正因为如此,每次测试我总是稳居前三

什么其他几个人是谁烦不了我也不指望利用这个机会来聚几个英雄好汉,一起打天下推翻政府,所以,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人与事情。

战友们都说我是个冷血怪人。

又因为我并不拉帮结派,所以,队领导除了觉得我有两下了这外,倒也不尿我这一壶这样正好

我虽然知道感情之事,也许是我想你中的那样,有着物质世界的波粒两重性,说到底也是虚无。但小丽对我的日渐无情,还是刺激了我。

我不分白天黑夜,披着厚厚的伪装服,趴在射击场里,格杀一切在我感知范围之内的除了人之外的所有动物,有时,也会把一颗树的所有旁支,用子弹剃个一干二净

有时候,我也会咬一口干粮,喝一口水,然后进入胎息状态,身体一动也不动,就象死人一样,让负责监视我的人,在开始的时候吓个半死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按道理,一般地说,狙击任务是要有几个人配合的,但那位“胡汉三”中尉,说,特殊情况下,也应该有人孤军奋战的。而且,有时候人多了,反而目标更大。所以,训练一些这样的孤胆英雄,也是需要的,所以,经过简单的配合训练之后,我就成了独自行动的狙击手了。

他们说我总共打了三百多万发子弹。

我差一点就成了一名高手了,也许会有参加一个更高层次选拔的机会在等着我。

但在结业前两周开始轻松的时候,我还是退出了。

因为小丽出事了

正文254第一个任务

那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太阳仍然毒辣辣地照在头上,我披着厚厚的伪装服,象一丛草一样,趴在一个小坑里,闭着眼睛,知觉在不停地搜索周围所有可能路过的小动物。它们现在是越来越少了。“胡汉三”中尉说,越是出现的小动物少,其实越能磨练我的耐心

今天一直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在慢慢的临近,不像是猎物将要出现前的预感,也不像要遇到危险或者其他,但又极大地的扰乱着我的心神。

这时候,一只雨燕,很远处的一个坟堆的一边出现了,掠过地面,一闪而没。当它再从另一个坟堆的一边消失然后再从另一边出现的时候,我的枪响了。我的眼睛缓缓地睁开,第一次没有自信地用侦察看了看远处的那只雨燕的尸体。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头已经找不到了,只余下一段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翅膀散开

这时候,广播里不祥地响起让我归队的指令。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那个新挖的坑里潮湿的空气,仿佛带着一丝贪恋,才起身,收拾了一下没有打完的几百发子弹和随身物品,回去看一看“胡汉三”中尉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首先看到的是“胡汉三”一脸惋惜地看着我,然后,看到的是杨头和赵支队的脸

在回去的路上,吉普车狂跑着。

杨头告诉我说:“小丽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呢,可能是凶多吉少吧。事情发生在五六个多小时以前,也许是七八个小时以前。当中午用餐的时候,管教发现找不到小丽的人了。于是就拉了警报,在监狱里到处找她。十几分钟以后才找到她,这时候发现她在一个卫生间里,躺在地上,地上满是鲜血,她的身上,净是呕吐物,已经没有一丝气息了”

停了一下,杨头说:而且你的那个小亲戚,大小便也象是失禁了,裤子上满是污物。

我心里难过又愤恨。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头见我不说话,只好接着说:“她的头上,有一个伤口,是这个伤口让她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直至有生命危险的。可能大小便失禁也与这有关但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呕吐也不知道那个伤口是钝器打伤的,还是她一不小心撞到了墙角的好像更象后者吧。当然也可能是有人推她这是我们自己人说的话,监狱里可是认为所有的原因是她上卫生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一头撞到了墙角去了,这个说法在我们监狱里已经是统一了”

我还是不说话,心里又是急又是乱。

杨头把头望向窗外,慢慢地说:“因为你在我们监狱里,而且,小丽是你亲戚,所以,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我们的头,让我来和你说说,看看你知道,监狱出这种事故,领导是有责任的某人的意思是,看看她家里人那边能不能不要闹,如果你的小亲戚不行了,就当成意外处理掉,监狱里会多补贴她家里人一点钱的”

我脱口说:“不会的小丽不会死的”但心里一黯,忽然知道,其实,人人都难逃一死,也许,我要是回去迟了,只怕连小丽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从上次不快的分手到现在我忽然不敢想像,一时之间,突然被杨头点破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小丽的时候,我的泪水忽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杨头和赵支队吃惊地看着我。

我泪眼迷糊地看着他们,心虚地说:“小时候,我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杨头和赵支队默不出声。车子里谁也不说话,只看着车外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我只想车子快一点更快一点

“小丽她家里人已经知道了吗”我忍不住小声地问,也想和他们说两句话。虽然这是个不幸,但我这两位师父毕竟没有什么责任。

杨头点了点头说:“已经通知她家里人来了,但只说是受了点伤。要是她家人有专车来的话,估计我们赶到了医院时,她家里人也应该到了吧事情太突然了”

我不接杨头说的话,甚至自责地想,要是我不出去搞什么屁训练,也许小丽就不会有事。一想到,可能,小丽走的时候,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更是悲从心来,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杨头和赵支队装作没看到。他们一定受不了我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多的泪水,也许对我失望透顶,没想到我的灵魂原来是这样的脆弱

终于熬到了医院,我车门一拉跳下车去,想在第一时间冲到小丽身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小丽住在哪一间病房里。杨头和赵支队快步指引我走向那个病房里。我心情沉重,巴不得一下子就到病房里见到小丽,又好像害怕见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不再有一丝的生气

到了病房的时候,让我松了一口气,小丽还活着,但仍然在深度昏迷之中。我抓住她的手,那只小手冰凉冰凉。我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

杨头、赵支队还有在监狱里派来看护的同事,看着都很不自然。我让他们先回去。赵支队走了,但杨头非要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刚送走了赵支队没几分钟,小丽的妈妈赶过来了。她走进病房,仿佛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一样,几步走到床前,抓着小丽的肩膀,眼睛深深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小丽。

“小丽小丽”丁总颤声呼唤着。

小丽悄无声息,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那注射器里的药水,无声地向下跌落。

“小丽”丁总呼唤着,忽然两腿一软,向下摔了过去。

我在泪眼迷蒙里,看着丁总跌落,无意识地将她抱了个满怀,防止她摔倒在地上。

一阵忙乱

边上的病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病人,小丽的病床上,又到处是各种各样医疗仪器的接线,我不知道应该把丁总放置到何处,有那么几分钟,我把这个丰润的女人,把在怀里,不知所措。

杨头说:“她可能是受了过多的刺激了吧,一时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她一个人来的吗她家里没有其他人来么小丽的爸爸呢”

我摇了摇头,想起小丽早逝的父亲,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丽,想着小丽远在加拿大的姐姐悲惨的命运,我忽然觉得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那样的一个江湖中的女人,更不是奇门的一代豪强传人,而只是一个命运蹇涩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不得不担负起生活所有重任还要强打着笑脸的女人。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宾馆里见到她时,她为了小丽的事情和我谈不到一起去时的气急败坏,可知她是多么在乎自己的女儿,我想她一定会想要用她自己生命里所有的气息,去呵护她这样一个小女儿。小丽也许就是她年轻时的样子。也许小丽姐姐出事以后,她一定希望着小丽的一身武艺,能让她远离所有不幸的命运,谁知道,现在,当她再看到小丽的时候,却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无声无息,生死未卜的病人。

这样的打击,谁又受得了呢

又想起她对自己说过的所有的话,不带偏见,真诚,对我有着期望,鼓励,以及倾其所有的向我传授武艺心里又是爱怜又是感激地把她象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直到能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心跳时,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松了松手臂。

“到外面的椅子上去坐吧”杨头建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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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就抱着丁总,坐在病房外的长椅子上,仍然把她抱在怀里。那是一种没有情欲的拥抱,所以,我倒是不怕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放下她吧”杨头指了指椅子说。

我摇了摇头说:“她有恩于我。我抱着她也许她会舒服一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醒过来的。”

正说着话,石春芳从走道的尽头,一路小跑进来,一看我怀里的丁总,一下子愣住了,旋即,放声大哭起来。她摇晃着丁总,大声说:“师父,师父,你醒醒呀”

就这样乱糟糟的让石春芳折腾了几分钟时间,丁总竟然真的慢慢睁开眼睛,也慢慢地意识到她自己是半躺在我怀里的,便挣扎着要起来。

我想扶着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稍稍休息一下,平静一番。

但丁总挣开我的手,在石春芳的搀扶下,又向小丽的病房走过去。我追上去,再看丁总的脸的时候,觉得她一下子苍老起来。

她在病床前站着,在石春芳的哭腔里,定定地看着小丽,眼睛里满是爱怜和一个让人难过的心伤。

“小丽小丽”丁总低声叫唤着她的女儿,但小丽依然是气息奄奄,半点动静也没有,只有放在床头柜上的仪器,显示着小丽最后一丝微弱的生机。

过了几分钟。丁总抬起头来说:“转院吧”好像是对我说,又象是在对其他人说。

杨头赶紧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我们马上安排”

丁总看了看杨头,我连忙对丁总说:“这位是我们监狱里的杨”

丁总说:“我知道。我听你说过。小丽为什么会这样”象是问我,又象是在问杨头。

我为难地解释说:“这几个月,我不在监狱里”

杨头连忙又把他知道的情况给丁总解释了一下,但这次却全是官方的辞令了。丁总听了不置可否,没再和杨头说话,自顾自打电话联系小丽转院的事情。

杨头一看,场面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个英雄,可惜也不是巧言令色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或者其他什么。杨头就说:“小何,你留下来吧,算是单位的任务,陪护病人和照顾病人家属明天不,晚上,我再和我们监狱的某人来看你们对了,你们的住处,我们会替你安排好的”

丁总说:“不必了今晚我们不在这里住,也许,我们等会儿,联系好了医院,请你们派个人,和我们一起转到省里的大医院去小丽的情况你们也是看到了最好能假释,至少也要保外就医相关的手续就全委托你们去办理了,请尽快办吧”她冷静的说着,象是在商量,但却让我们都觉得她说的话不可抗拒。

丁总一来,很短时间里,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连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是在跟着她的节奏在运动着。这时候的丁总,不再象刚才一见小丽里晕过去的那个女人了,这让我暗暗叹服,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再看小丽时,不由得有了信心,仿佛她也会随着丁总的指挥,随时醒过来一样。

病房只有自己人的时候,我内疚地对丁总说:“小丽没事吧对不起,我这些天没在监狱里,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丁总摆了摆手,说:“就是你在监狱里,也还是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你阻止不了的,别人一定算计小丽很久了要怪也只怪我自己没把丫头早点捞出去”

我愣了一下,说:“我也怀疑真的是有人对小丽下了毒手了吗”

丁总点了点头,小声说:“我察看过小丽的伤,在头上,脑子里可能淤了老大一块血,这绝对是个练家子下的手,普通人就是用砖头在小丽头上,狠狠扑几下,小丽也不会有事的,我教她练过铁顶功的”

我心里的怒火不住的升腾,说话声音不由得大了一点:“我猜得到是谁下的手了”

丁总摆了摆手说:“现在不说这件事情,血债血还用不了多久,我们会找回来的。现在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现在是不能让小丽走”说到这里,她的神情一黯。

我脸红了一下,赶紧问丁总:“小丽不会有事吧,我很担心她也挺担心你的。”说话的语气非常认真。

丁总说:“小丽就看她命大不大了”

我天真地说:“我们能不能用内功,为小丽疗伤”

丁总看了看我,眼神里好像有着责备,说:“有些东西疗效不确切,也许会成功,但也许会输得很惨我从不赌博,所以,不会去冒险更不敢想我女儿的命,送在我自己的手上。”

我的老脸再次一红。想了半天,又出丑一样地挤了一句话出来:“丁总,你真坚强,我刚才差一点要背过气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丁总看着小丽紧紧闭着的双眼说:“不经过的事情,你不会知道真正事情来临时,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爱,只会让人软弱恨,才让人坚强恨得越深,你就越坚强”

我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丁总说:“你,刚才哭了,是吗”

我低着头,难为情地点了点。

丁总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以后别哭了我想,你进奇门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你不反对的话,为奇门做一件事情,作为正式入门后的第一块铺路砖吧,也当是你为小丽做这件事情:你去把凶手和幕后的黑手找出来,体面地把他们给剁了别人要是冒犯了我们,我们就要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你不用别人爱你,你只要别人恨你害怕你就行了因为爱总是短暂,恨却比爱长久,也更有效,这是江湖的生存法则相信我吧仇恨会让你坚强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这些天来,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个目标甚至让自己有些颤抖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去做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还能为小丽做的事情,如果小丽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是的,我要把它们都找出来,剁个稀巴烂

丁总看着我的眼睛,满意地说:“好,有点凶光你先回监狱去看看吧,看看是谁下的手,然后回来。军区总院的医生的救护车,大约半夜能到这里。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到省城去,我再为你找几个帮手,和你一起去做这件事情”

我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床上的小丽,然后,对石春芳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医院。

回到监狱,我和谁也没打招呼,直接去了女监,请一个管教把那个叫钱云的女人叫出来。

那个管教抬头看着我,漫不经心地说:“她呀下午已经走了呀所说是抓错了,已经被人接走了你找她做什么难道她还差监狱里的钱”

正文255 暗夜惊魂

我找了一个要好一点的同事,问一问情况。那个同事摇了摇头,意思是什么也不知道,但却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那是打电话的意思。

我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再见,我回宿舍睡觉了”

几分钟以后,我宿舍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时,心里一阵温暖。那个同事告诉我,这些天来,小丽和那个已经释放的钱云,一直是形影不离。所以,当小丽出了事情以后,第一个应该被怀疑的人,就是钱云。

而且也巧得很,上午出了小丽重伤的事情,也是上午,钱云的出狱的手续也就完全办好了。在中餐以前,就被接出了监狱。这个时候,大家都奇怪是不是小丽过于伤心她的伙伴突然离去了,才没有出来送她

等到中餐时找不到小丽时,大家又都怀疑是不是小丽乘着某个空漏,和钱云一起跑掉了

等到找到半死不活的小丽的时候,流言又说,是小丽是个同性恋,因为受不了与相好的钱云分离的刺激,自杀了但小丽还有很短的时间就要刑满释放了,怎么可能呢

最后,我那位同事说,在大家心里有疑问的时候,某人,我们的头,说:这可能纯粹是一个意外吧反正,钱云已经走了,如果是她有问题,那么,我们费再多的劲,也可不能再到她的如果她不值得怀疑,那么,找到她也没有用到头来,反正是我们监狱自找难看所以,最好的选择是我们不管这件事情大家想一想,头,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就统一口径,说那是个意外,小丽可能是不小心摔倒了

我反驳说:“要是钱云没有问题,那么,她就很容易找到,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要是钱云有问题,那么就更应该找到她让她说清楚所以怎么说也应该再把钱云找到

我那个同事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道,这种事情,大家都不希望出,到时候,各人的奖金被扣,还要没完没了的追查各人的责任所以,大家都希望这是个意外。一个犯人出点问题,也算是正常的为此杨头还和头大吵了一回,如果不是杨头坚持要把小丽送到医院,而且小丽是你的亲戚的话,她应该是在中午时,就可能已经死掉了,也许,现在已经火化掉了,放在骨灰盒里,等着她的家人来认领呢当然,我是信得过你才说的我们头,现在还在后悔,觉得不应该送小丽去医院的”

我谢谢了我的那个同事,挂了电话之后,心里恨得不象样子。既怀疑我们的头,可能不是简单的害怕承担责任,而是很有可能是收了那个钱云家的黑钱,把钱云私放了,同时,还想置小丽于死地忽然,想起早些时候,那个杨勇和一个流氓谈起监狱的头,说找过我们头,得到答复了,说看看风向再决定帮不帮的话,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肯定是他把小丽给出卖了,说不定,那个钱云,也是他安排进来,行刺小丽的杀手可怜,小丽竟然对钱云产生了感情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决定去头的办公室探一下,看看他整天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我们办公区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不用像到牢房那样紧张,要注意有监控镜头的地方。这时候,办公的人都回家了,值班的人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走到头的门口,拿出几根别针,向锁孔里塞进去,这时候手有一点发抖,毕竟有那么一点心虚,而且是第一次真正去开一把从法律意义上讲,不应该开的锁。

但还好,四周安安静静静地,没有一点人声。我好像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提醒我要放松自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在锁孔外发抖的手,也恢复镇定。闭上眼睛,我仔细感觉了一下几枚别针在锁孔里所受到的压力的变化是这样的,如果一枚别针随着我手指的力量,慢慢向前伸展时所受到的压力,如果是均匀的,缓慢地增加的话,那说明它还有向前伸展的余地。如果它忽然受到遽然增大的力量,那说明在这个位置上,这一根锁簧以前很少受到过压力,这也是这把锁用钥匙开锁时,钥匙的匙牙,经常性地压迫锁簧的极限。也就是说,这根别针就应该定位在这一个点上,不要再向前去了。这个时候,就要把这根别针定位下来,再试一下其他的别针,直到所有的别针都定位下来。再一转锁芯,这时候,锁多半就听话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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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不很容易,特别是象我这样的新手在做的时候,时间往往要很长。因为就是能把一枚别针准确定位后,当再去定位好另外一枚别针后,会发现刚才定位的那一枚别针移位了,甚至掉到了地上,于是,不得不反复地重新来过。

但我的手上有着敏锐的感觉,加上超凡的听力,能听到锁簧受到压力的时候“吱吱铮铮”的响声,所以,也并没有费多少时间,大概也就是三分钟时间,就把这把门锁打开了。

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一头的汗水。打开门时,发觉自己的腿,都有一点站不直的感觉。

我轻轻关好门。

这就是领导我一年工作的人的办公室。虽然我无数次地来过,但在这样的深夜里,我成了这房间的主宰者,我即将知道这个房间里隐藏着的所有的秘密,这让我兴奋得有点发抖。我体内的荷尔蒙,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贼时的冒险的紧张与乐趣。

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过了几分钟,享受着这种害怕与兴奋,直到忽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时,才赶紧起身,想把房间里办公桌子的锁,一一打开。

这一次出奇的顺利。因为我刚打开中间的抽屉,就发现了一串钥匙,而这串钥匙正是房间里所以的桌子柜子上的钥匙甚至,房间保险柜上的钥匙,也在这一串钥匙中。这让我很开心。

所有的抽屉都没有什么异常。都是些极普通的办公文件之类。

我的目光落在了放在墙角的保险柜上。那个保险柜,和我用的是一个型号的,我是熟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从刚才找到的那一串钥匙中间把保险柜的钥匙取出来,插入保险柜的钥匙也里,然后,一只手轻轻地压在保险柜的把手上。

这种保险柜是四转的,也就是说,如果密码是6789的话,那么,就是密码盘清零后,连续向右转到6四次,再连续向左旋转到7三次,然后,再连续向右旋转到8两次,最后,向左旋转到9,这时候,就能转动把手,把保险柜打开了。其实这种保险柜的道理很简单,在密码盘清零之后,转动密码盘,如果是四转型的,那么,在保险柜的门内,就有四片有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缺口的圆盘片。当转动密码盘的时候,第一次右转时,转四次,那么,最边上的那片有缺口的圆盘片的缺口,恰好是对着正上方的。以此类推,当四片圆盘片,都对着正上方的时候,保险柜的把手里面的控制钢片,在转动的时候,就恰好有空间,落进那四个盘片的缺口里,这时,保险柜就能打开了。

要是没有钥匙,还真够我忙一会的,但现在钥匙插在匙孔里,就要简单多的。

我先把密码盘清零,然后,稍稍用力,压住保险柜的把手,开始向右转动密码盘。转到第四圈的时候,我格外地留心。当我听到“嚓嚓”的转动声里忽然有了一声脆响,同时感觉到把手有了一点轻易不被察觉的震动时,我停了下来,不再右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当,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想了一想,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于是又按想像的那样,向左右分别又转了三二一圈。

在转到最后一圈时,我的心狂跳不已,我转动密码盘的手,慢慢地动着,忽然觉得扶手一沉“喀”地一声竟然第一次开保险柜,只试了一次,就把保险柜打开了。

我暗暗得意了一下。这种感觉和当初小丽教我开锁之后,我反而比小丽更精通的感觉让我得意的感觉有些类似。但一想到小丽,心不由得一沉。

她还睡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么但愿如此吧,小丽,你可千万要挺住呀

我忍住心里的伤痛,慢慢拉开了保险箱的门,还什么都没看到时,先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让我禁不住在第一时间,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再低下头一看,首先看到是一把配枪,枪的边上,放着一扎钱,全新的,是那种从银行刚取出来的那种,我不用看第二眼,也知道,那一扎是十万元钱。

我心里有点怒火。

这钱,绝对不是公款,而且,也不会是他家里的钱,因为我知道,他家里的钱,都是张姐保管的这是张姐一直挺自豪的事情。

我把钱拿出来,看了一下封卷上的出库日期,果然是前几天才从人民银行的金库里出库的新钞

估计,是杨勇,或者是他让什么人,刚从银行取出来,送给头的黑钱我固执地这样想,心里把那个杀千刀的,剁了一万次。

把钱放在桌子上,我又拿起那把配枪。沉实实的感觉,冷冷地放在手里的感觉,却是让我那样的舒适,这是一种多怪异的感觉呀我拉了一下枪栓,子弹上膛。举起枪,我心里恨恨地想,要是杨勇那狗贼,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先一枪废了他,然后,再将他千刀万剐

我有点舍不得放下枪,心里想,要是我把枪带走,这把枪就是我自己的了。但想了半天,还是用抹布,小心地把枪上的指纹擦掉,再把枪放了回去我自己的职业告诉我,对涉枪的案子,国家查得一向非常紧,还是不要惹这麻烦了。

在最下面,放着厚厚的一本影集,挺大的。

头和什么人合影,需要秘密地放在保险柜里呢是他的情人们还是关系忘户的还是这影集里有这几天的照片吗它会提供小丽受到伤害的线索吗

我慢慢拿起影集,打开。

我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后悔了相当长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宁愿今晚上,没有到这里来过,也宁愿这十万元钱分文不取,宁愿自己从来都不会开锁的技术



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了

正文256 道貌岸然

影集一打开,竟然是扑面而来的一阵强烈的恶臭,熏得我恨不能把那本影集扔得远远的。

定神一看,大脑顿时象进水一样,停顿了数秒钟,手却未停,接着又翻了几页,只觉得胃子里翻江倒海一样,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

靠这个平日里坐在办公室或者会议室的发言席上,谈起什么道德理想纪律、志向追求奉献的人,说什么廉洁自律、与时俱进乍一看上去,有着无穷无尽的道貌岸然,谁知道,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除了锁着他的配枪之外,里面放的,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文件,不是单位的贵重物品,而是一笔来历不明的十万元钱和一本淫荡不堪的影集

在每一页影集上,竟然都贴着一个裸体女人的数张淫荡无耻的照片,而且,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在每页影集的中间,在那块放照片的透明的塑料薄膜下,竟然都用胶水粘着一撮弯弯曲曲的毛发。我立刻想到,那是什么玩意,不由得更加恶心。我想,也许是这毛发,经久不见阳光,才滋生出这让人恶心不堪的味道的,但马上,我又知道,我的这个想法,一点也不全面。

当我忍着那难闻的恶臭,带着一些好奇,又把看那本臭影集向下翻了几页的时候,我看到,在毛发的边上,竟然贴着一块发臭的血污斑斑的布块儿,边上,那是我非常熟悉的字迹:“中奖了今天在洗头房里,竟然搞到了一个十五岁的处女”下面写着日期和事情的经过,甚至边用什么姿势,期间,那个小女孩如何的嘶喊等等,都写得一清二楚

再向下看,这类臭哄哄的布块和毛发,每一页影集上,都有。真是难以想像,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是这样一个对嫖妓,有着超人的爱好,而且,象喜欢开会时总结发言一样,喜欢在嫖妓之后,竟然剪下一小撮耻毛或者女人带着身污的内裤,贴在他珍藏的影集上,边上配着一大段总结性的记录。看起来,除了那种难以忍受的恶臭和心理上的不适之外,你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搞的这个嫖妓记录是图文并茂特别在记录上,显示了他扎实的文字功底

忍着恶心,我再向下翻。快到影集结束的时候,更让我大吃了一惊最后面的几个女人,竟然是我们单位的同事而且,这些平日里,和蔼端庄的女人,在影集上竟然是以那样一种不堪的姿势出现,真让人难以置信而一边的文字上说明,却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个无耻的伪君子,如何在他年轻的时候,诱奸了其时一样年轻的女同事的经过。而且,有两个女人,在和他上床的时候,还是处女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们在单位里,虽然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背景,却仍然有着一个较好的工作岗位,并且,享受着大家的厚待了。

刚才的恶心还没有消散。这时候,又让我的心里涌起莫名的一阵难过。

想起平日里,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老大姐,原来,和我们的头,竟然有着这样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竟然在头的淫荡影集里,留下一个永远难堪的姿势的几撮弯弯曲曲的毛发想起张姐,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她的老公,有过这么多鲜为人知的事情,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她的老公有着这样的爱好从道理上讲,这么长的时间里,她老公,一直都在寻找一切机会去寻花问柳,而这要想做得滴水不漏,那简直是不可能的而张姐,平日里,喜滋滋的样子,难道是假装的她是要假装她爱着她的老公并引以为荣还是,她本来对她老公的这些淫荡无耻的事情,根本就是毫不在乎

总之,头,张姐,监狱里其他几个女同事,相册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原来,我还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太少了。

我一直会用一种理想的美好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但现实,往往会在我最不当心的时候,在我窃喜着以为自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所有隐藏着的秘密的时候,突如其来地、狠狠地扇我几个大耳光子,让我眼冒金星,不知所措。

平静了许久,我才忽然想起丁总在等我。赶紧把那本影集用一个塑料袋子严严实实地包好,和那十万元钱放在一起带走。

等急冲冲地到了医院,发现一辆挂着军车牌照的救护车已经停在院子里了。于是赶紧进了病房,就见到几个面色凝重的医生,在为小丽作转院前最后的准备。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在她们走之前,赶了过来,更庆幸小丽仍然活着。对大医院的信任特别是军区医院的老医生的信任,让我相信,也许,小丽过不了多久,就能清醒过来。

车子要走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杨头,说明了一下情况。在知道了杨头实际上是救了小丽一命之后,我在语气上,就更多了一分感激。杨头也是顺水推舟,以单位的名义,让我和小丽她们一起到省城去治病。

丁总坐在救护车上,一路握着小丽的手。而我,坐在石春芳开的小车上,跟在救护车的后面,一路心情沉重。石春芳在路上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从头至尾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好像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又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车子上只有她唯一的一个人一样。

到了省城的时候,天已经有快要亮了。安置好了小丽之后,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里只有丁总、我和石春芳。

丁总对石春芳说:“你到车子里面去睡一会儿吧”

石春芳想说点什么。丁总摆了摆手,脸色暗淡,让她什么都别说,去就是了。石春芳只好慢慢地走了出去,看得出来她很是惧怕丁总。

屋子里只有生死未卜的小丽了,除了丁总和我。丁总看了看我,我从怀里掏出了那包从我们监狱里头的办公室保险柜里拿来的东西,先是把钱给了丁总。

我说:“丁总,估计这钱是人家送给某人的,让他为狗贼们对付小丽行方便的。”

丁总看了看我,说:“你如何确定是这样的”

我于是把我所想到的一些线索结合起来,分析给丁总听。

丁总听了以后,没有说话,过了半天,才缓缓地说:“这也只是一种可能,但现在也只能往这个方面去想了。而且,也不能放过这种可能性你打算如何利用这个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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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了扬另外那一包东西说:“这里面有他见不得人的罪证,我想用这个,逼他不得不说出来所有我们想知道的一切”然后,我解释了一下那包影集是什么内容。看得出来丁总也是只皱眉头,并不想把东西打开来看。

丁总点了点头说:“等天亮以后,我让石春芳用一张没有用过的移动电话卡,打一下你们单位某人的电话,问一下所以你想知道的东西你声音他听得熟悉了,还是不要你自己出面的好。”

我点头同意了。

丁总把那包钱放在手上掂了掂,扔给了我,说:“要是你这次去做的事情,是为了奇门去做的,是以一个奇门守护使的身分,为另外一个守护者去做的,那么,这钱,你拿二,八上交。也就是说你和奇门之间,是二八分成。如果你觉得这只是你自己在为自己做事情,不是为了奇门,那么,这钱就全是你自己的。”

我想了一下,把钱又还给了丁总,说:“还是算为了我自己吧但这钱,我现在留在这里,给小丽治病了”

丁总面有苦色,但没说什么话,最后,叹了一口气,把钱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等到上班时间到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要石春芳马上打电话过去。丁总拦住了我,说:“我们急,某人更是着急的。所以,我们要再等半个小时,等他知道了自己东西丢了但又没有想好如何掩饰自己的时候,打电话过去,这时候效果可能要好一点。”

于是,只好又等待了半个难以忍耐的半个小时。这期间,护士为小丽做了一下例行的护理,等着专家们到齐之后,再会诊一下。

终于到了丁总认为可以打电话追问线索的时间。丁总交代了一下石春芳如何审问某人的技巧之后,找了一个极其安静角落,才把那个宝贝电话拿了出来,让石春芳给我们监狱头的办公室打电话。

我屏住气。侧耳倾听石春芳的问话。

“喂”

奇怪的是,我首先听到了一个极其陌生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但这声音,却正是从石春芳的口里传出来的。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石春芳。丁总小声告诉我说:“变声术”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奇门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好玩又有用的技术。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一声极其烦燥的声音,正是监狱里头的说话:“谁呀有话快说”

石春芳忽然不说话了,不管某人是如何地催促与威胁要挂电话,就是什么也不说。过了一分多钟,才忽然开口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的手上,我想知道一些事情,要是你如实说,这事情我们好商量。不然的话,你就”停了十秒,石春芳接着说:“你就到中纪委去拿这东西吧”

我在一边听着也暗暗惊心,暗自思忖,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如雷轰顶,不知所措了。某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听了石春芳的电话以后,顿时那边没有声音了。

石春芳丝毫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嘴里却说:“给你五秒考虑的时间五、四、三、二、一你和省委组织部长和他的狗儿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这个”电话那头吱吱唔唔的,半天回答不出来。

“好吧,你到中纪委拿东西吧”石春芳坚决的说,好像马上就要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顿时就支持不住了,立马传来一阵失魂落魄的哀求之声“我说我说,别挂电话”

正文257 说文解字

果然不出她所料。事情远远不象我想像中间的那样简单。我们监狱的头,并不是直接和杨勇联系的,甚至,近来连和那个杨勇接头的黑社会分子他的侄子,也没联系过。如果,他交代的事情是真的话至少听他的口气和现实的局面,他不敢撒谎事情变得格外的复杂。我们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主使那个叫钱云的小女贼,去害小丽。

是因为和杨勇的积怨,还是小丽与其他人之间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深仇大恨或者是因为小丽是奇门的守护使呢这些问题一时之间都搞不清楚了。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叫钱云的女人。钱云在什么地方茫茫人海,要找一个正常的人,尚且宛如大海捞针一样,何况还是一个行凶之后,也许会刻意隐藏的人呢象那些杀人犯,被通缉这后,一个庞大无比的国家机器,数百万双眼睛,盯着人群找寻,尚且难以缉拿归案,何况我现在一个人,要在这么大的一个世界里,找这么微小的一个人呢如果没有命运之神的特别眷顾,可能,我就算穷其一生,只是全力找寻,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如果她是一心要躲开我的话

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丁总没有说话,但让石春芳出去买点水果。

我知道,也许,她有更重要的话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她会把石春芳支开她似乎并不是很信任石春芳,反倒是挺相信我的。

看着石春芳远去的背景,丁总和我,回到了小丽的病房里,然后,看着小丽,默默地坐在小丽的床边上。

我握着小丽的一只手,那只小手,冰凉冰凉。我心里一酸,千万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丁总俯下身去,好象我不存在一样,深情地吻了吻小丽的眼睛,好象下一刻,小丽那又曾经明媚的大眼睛,会轻轻地睁开一样。

过了一会儿,丁总对我说:“小丽现在这样子,躺在床上,但她是安心的,你知道吗也许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但我知道,她一定能感觉到我在亲她。”

“哦。”我吱了一声,心里满是疑惑。

丁总接着说:“我能知道,我是她的母亲,总有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能体会到对方的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心里仍然是灰暗的。

丁总看着我,说:“抬起你的头来。在任何时候你要记住这样的一句话”

“什么”我问。

“到目前,情况还没有变得更糟不是吗”丁总看着我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的郁闷,似乎真的减少了不少。

“要乐观,是吗”我问。

“是豁达”丁总说。

“差不多吧。”我呐呐地说。

丁总笑了笑,说:“豁达是在看透了世事之后的那种了通明而乐观,只是一种肤浅的盲目。你以前会说:“这要看你是如何定义的”这样说也是对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确实,需要我们重新去审视一下。”

“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和我说起这些话来。

正在犹豫的时候,丁总忽然又说:“你其实,对奇门一直是心存芥蒂的,是吧”

我猝不及防,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直接地承认,有点那个

丁总好象没有看到我点头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女儿。小丽躺在床上,仿佛是在熟睡一样,恬静安然,好象身边的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好象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看到她的妈妈,仍然会搂着妈妈的脖子,撒一会娇也许,会为我送上香吻

但,假设只是假设。

小丽仍然残忍地睡在床上,丝毫不理会我们心中的热望。

丁总缓缓地说:“小丽是安心的,因为,她能感觉到,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这小何,你是不是会觉得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一种责任”

我点了点头。

丁总说:“象小丽这样,安心地睡在床上,她知道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边,她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们,所以,她可以一直睡下去,直到她厌倦了睡眠为止。而我们,坐在她身边,看着这个毫无保护自己能力的孩子,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谁都可以伤害她,而我们,此时,成了她的保护神,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会为她做的。要是她一直睡着,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丁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必。要是她不能醒过来,以后还是我来照顾她有时候,人们会希望有一个理想的爱,只要付出,不图回报,是吧”

我再次点头,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在胸前转了半天,还是把小丽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丁总说:“如果,躺在这张床上的不是小丽,而是我,我也是可以放心的,我知道你们会因着爱,而对我不离不弃,不是吗”

分节阅读135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们会的,肯定会的”

“也许,事实上,我们每一次对爱的付出,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期望,隐藏在我们付出的背后。我们其实是希望得到回报的我们不是不图回报的神灵我们的每一次付出,都希望得到热情的回应,不是吗”丁总缓缓地说。

我呆了一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倒是我以前一直在想的事情,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自私鬼,没想到,丁总,会随意地和我说了出来。

丁总接着说:“换句话说,我们,其实既是爱的播种者,也是爱的收获者”停了一下,她笑了笑问我:“这样说是不是显得有点小气和不够理直气状”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会不会,事情就是这样,我们都不是神灵”

丁总默默地看着我,过了几分钟,才接着说:“前几天看一个日本人对“义”字解释说:“义”者,从“羊”从“我”意思是:吾牧羊而食其肉衣其皮”

“什么什么从羊从我”我没有听懂。

丁总解释说:““义”字,没有被简化前的本来字形,是上面一个“羊”,下面一个“我”,所以说,它是从“羊”从“我”,意思是“我牧其羊而食其肉衣其皮”,我放羊,我吃羊肉,穿羊皮,这就是“义”根本的含义,换句现代的话说,我不是不劳而获的,我付出,我得到,这就是义”

“那么,“利”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丁总道:“说文解字里说:“利,刀和然后利”。但也有人说,“利”字,从“和”从“刀”,讲的是“利”,我倒是认为,它说的意思是,“利”不仅从和平中间来,也从刀锋上来小丽父亲在世的时候,会说“男人的血,要在刀锋上流淌”嗳他倒是如愿了”

我不敢随便插话,静静而又不安地等她接着的话语。

丁总说:“要是你也同意,我们不是只会付出而不图回报的神灵,也许,你会同意,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你自己的利益,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有”

丁总没有让我接着说下去,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说她自己的:“你会找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好人”

“当然了”我不假思索地说。

“有时候,好人坏人,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如果不是具体到某个具体的人和事,更是这样。而且,好人,并不一定会是你的朋友坏人,也不一定就是你的敌人。”丁总缓缓地说。

“什么难道我们要和坏人做朋友”我连忙问。

丁总想了一想,说:“比如说有一个人,他长得很帅气,又有教养,从来不做坏事,你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而且,愿意和他做朋友,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

“但是,要是他一心想娶的女孩子,是你的恋人,你还会这样想吗”丁总问。

我一愣,心里一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心里想的是他奶奶的,和我争,我不杀了他才怪

丁总笑了一笑,说:“就是那句话,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有自己的利益的,所以,我们要找出办法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想办法,让自己的利益得到滋长,也许,这会是比空谈正义什么的、一个更现实的选择,不是吗”

我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说的这些与我一贯所爱的教育完全不同,但我却觉得,似乎,她说的更实际所以也更有道理。

丁总看着我,接着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你的能力再强,但总体上来说,在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我们需要和自己结盟的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是想解开我心里对奇门的芥蒂

丁总看我脸上的表情,淡淡地笑了一笑说:“比如说,要找到那个叫钱云的女人,光靠你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至少是非常地困难。事实上,这对奇门来说,也是难于上青天因为奇门毕竟人数不多,要想在这个大的一个世界,去找一个人出来,是不容易的。这时候,就不得不去寻求别的人帮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做法是找一个更适合的帮会替我们去做这件事情,而不是我们自己去勉强而为事实上,去找其它人去替自己做事情,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但这却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因为我们没有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地步。”

我点了点有关当局,问:“奇门的实力究竟有多大”

丁总摇了摇头说:“现在谁也说不出来,因为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去评价。而且,现在,虽然说在我们这个国家里,黑社会号称百万,但事实上,却基本上是世事太平,太器张的帮会,很快会被扫荡一空。因为很显然,一个帮会的力量,与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暴力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无论一个帮会的力量再强大,估计,也不是一个普通编制的部队特务连的对手。”

我愣了一下,但心有不甘地说:“难道奇门没落到如此地步”

丁总面有难色,想了半天,说:“现在的局面,比任何一个时代都要混乱,事实上。”

“是吗为什么”我有点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奇门在和那个妖族的冲突中失利了”

丁总摇了摇头说:“不是,实际上,是因为这个冲突,让奇门有了一点兴盛的转机”

“哦”我有点奇怪。

“在这之前,奇门实际上是在走向分裂的。而眼前的危机,虽然折损了一些人手,但害怕落单后被妖族轻松做掉的恐惧,还是让奇门前所未有的走向团结了。”

“恐惧你们也会害怕”我笑着问:“好象都是狠巴巴的嘛,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会恐惧”

丁总笑了笑说:“难道我也给你这样的感觉”

我连忙说:“没有呀没有没有”。其实,我在心里还是有些畏惧她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丁总摇了摇头说:“以前,要是有人向我们瞪眼,我们就挖了他的眼睛要是有人用手打我们,我们就把他的手剁下来;要是有人用脚踢我们,我们就把他脚给折断;要是有人骂我们,我们就把他的舌头给割掉一个江湖中间生存的帮会,怎么可能象武侠小说中间那样活得写意而受人尊重官府不打击也就罢了,读书人什么时候对江湖人物礼遇过都是说笑而已江湖有它自己的法则,这就是恐惧,就是要让人害怕它不怕贼偷,怕贼惦记如此而已。我们让别人害怕,其实自己何尝不是也生活在恐惧当中这是个高风险的“职业”,也带来高收益,所以,也让许多人眼馋的。所以,总要有人和你争夺。在不大可能大规模的暴发冲突,杀人无数的情况下,这就要看哪个帮会经营得好了。财大则气粗呀也就能吸引的人多这是很吸引人的,人,不是神,难免要好大喜功,所以,总会有许多人心动但是,要转变到一个经营性的帮会上来,却是与奇门根本的宗旨相违悖的,所以,奇门渐渐地走向分裂,分成了三个派别”

正文258 结党营私

我静静地听着丁总讲关于奇门的事情。非常想问一些自己的问题,但我又问题发现自己想问的问题,总是能在下一时刻里,答案被丁总公布出来。这让我有点好奇是不谋而合呢还是丁总有着窥探人心的奇术

但丁总的一个问题,似乎又打消了我的担心。丁总看着我,轻声接着说:“难道,你对我们到底是哪一个派别的,一点也不关心吗”

我抬起头来,看着窗外,过了片刻,才转过头来对丁总说:“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就行了。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会尽自己的力量去把它做好的。现在,我心里想着的所有的事情,全是怎样把害小丽的那个钱云和她幕后的那个指使者,抓出来,碎尸万断其他事情,我现在知道与否,其实也不重要,对吧。”

丁总沉默了一下。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丽,我也看着小丽,似乎,谁也不想打破这眼前的沉默。

过了一会,丁总才抬起头来对我说:“现在,也许是时候让你知道奇门里的一些事情了我本来打算再晚几年再对你说的你应该知道了。下周,是奇门今年例行的一次集会时间,到时候,你最好要露一下面。所以,有些情况,你还是要了解一下。”

“什么样的集会”我问。

“奇门的集会分三种,一种是年会,每年一次,时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某一个节气。到下一年,提前一个节气举行。比如今年是芒种,那么,明年的集会就在小满时节举行。”丁总说道。

“哦,是不是在哪个节气举行,那么这个节气的守护使就负责筹办这个年会呢”我问道。

丁总点了点头说:“基本上是这样的。除了这年会以外,还每四年举行一次润年会,在润年的润月里举行”

我猜不出来,这次会是什么人来做庄了。

丁总接着说:“这个四年一次的润年会,由季节的守护使来主持的。也就是说,奇门不仅有着二十四节气的守护使,也有四季的守护使。这个四季的守护使,是统领本季节内的节气守护使的人

“另外,奇门每二十年,还举行一次神会。由三神主持。三神,是天地人三神使,是在奇门中间地位很高的职位了天神,负责的事务是奇门功夫的研发、奇门发展方向以及纪律方面的事务;地神,负责经营,管理奇门的家业和财务;人神,负责奇门的外交更重要的是小隐于市,大隐于朝,在正常的社会中取得权势,以支持奇门。所以,在外面,我们能看到的奇门的兄弟,有职务的,就是通常说的中高层人物,一是二十四节气守护使,二是四个季节守护使,三是天地人三神使,除此这外,还有一个掌门人,但这个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他,据说,如果没有他认为应该他出面去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他要六十年才露一次面,出示一下奇门的信物,然后,对奇门中的事情,做一个交代,并且,指定下一个奇门的掌门人。”

我听了一楞。竟然有六十年才露一次面的掌门人真是奇者怪哉

“那么,这个奇门的掌门人,岂不只是一个摆设不成”我问道。

“可以这样说,也可以不这样说。因为,在三神之上,还有一个掌门人,这样,三神,就只能争夺实际的奇门控制权,但这种权力并不是名正言顺的,而且,如果这个掌门人忽然出面了,那么,从道义上讲,奇门中的任何人都要听从他的差遣的所以,这也形成了一种制恒的局面。三神使之间,相互牵制。而且,三神使并不直接统领四季守护使,而是在“业务上”分领二十四节气中的相关的守护使”丁总介绍说。

分节阅读136

“慢这样说来,节气的守护使,岂不是既受季节使的领导,也受神使的领导了吗这好象不合管理上的规则呀”我打断了丁总的话,插问了一句。

丁总点了点头说:“这样效率上就不太高,但在相互制约上,却有着好处。至少,它防止了一人独大的局面出现”

“对了,你在奇门里到底是什么职务呢是季节使还是神使”我问道。

“我”丁总想了想说:“我以前是一个季节使但小丽的父亲是掌管奇门功夫研发的神使。他去世以前,实际上他在奇门里的事情是交给我做的,所以,他去世以后,我实际上也行使着神使的权力,但如果掌门人出现的话,他也许会任命其他的人来做这件事情的”丁总有点犹豫地说道。

“是不是说神使的任命是需要掌门人的首肯”我问。

“是这样的。”丁总回答说。

“师父,你是最强大的,我觉得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一定会继续让你做奇门的神使的”我赶紧说。

丁总苦笑着说:“我不是担心做不成神使,我是担心他让我做神使呀”

“哦为什么”我有点奇怪地问。

“你暂不会明白我对奇门不能割舍的情感所以,如果要是掌门人让我继续,我是不好拒绝的。但是,其实,现在奇门这样乱,我在这其中,实在是累”丁总缓缓地说。

“这个也许想远了。毕竟,他要六十年才出现一次嘛对了,现在奇门到底是怎样的乱让你这样累”我问她。

丁总想了想,才说:“有些时候,真的让人很为难的。从根本上说,奇门并不是一个世俗的帮派,比如说,从奇门的职务上来看,什么神使,季节守护使,二十四节气守护使什么的,说起来都是些崇高的东西。但要说有什么具体的、大的理想,其实也说不出来,至少是很含糊的。所以,基本上说,象我们这一派,是比较理想主义的。比如说,基本上是自给自足的样子淡泊看人家风光我们也不眼红,看人家落难,也会引以为戒但,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谁又知道在我天神使指导下的四个守护使,也是这样想的呢谁又知道那四个守护使手下的兄弟们也是这样想的呢说不定,他们也会觉得象地神使那样发点横财,比较好;也许,他们会认为象人神使那样,在正常的社会中间有着显赫的权势”

我插了一句话说:“这样也不错呀,各人过各人喜欢的生活,不是也挺好嘛”

丁总再次苦笑道:“要是能和平相处、相安无事,那也就罢了。但其实是不可能的。俗话说得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哪里有人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成见,而听别人的指挥的他们都认为自己的观念是正确的其实我们也是。所以,在奇门里,也总要分个高下出来。如果不是奇门,那么,也许真的能争出个结果出来,但在奇门里,我刚才给你说过,由于相互之间的牵制太多了,反而不容易让哪一个派别,能在纷争中,取得绝对的优势”

“不会吧,我看那些电影中间,不是动不动就是争权夺利的仇杀什么的吗谁要是不听你的,你不能把他们给杀了吗”我无由来地恶狠狠地说。

丁总不以为意,却叹了一口气说:“杀人容易,杀奇门的兄弟难呀。且不说从感情上说不过去,从规则上,也是不可能的。”

“哦还要讲那么多规矩如果不自由,那还加入这些帮会做什么还不如发愤读书,做个守规矩的好人算了”我用有一点嘲弄的口气对丁总说。

丁总再次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是一点也不了解江湖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的脸有点发烫。但我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

丁总说:“江湖门派的兴衰,其实,并不是象武侠小说里写的,忽然出了一个不世的英雄豪杰,然后统一门派,最后一统江湖”

“哦那靠什么”我好奇地问。

丁总说:“也不过是那句老话时势造英雄。具体地说,一靠的是保护伞大不大,二靠的是在社会上被认可的程度。”丁总边说着,边看着我。

我有点疑惑,问:“保护伞认可”

丁总点了点头说:“也许你会以为,江湖门派,是以一帮寻衅滋事、杀人抢劫、坑蒙拐骗、敲诈勒索为乐事的逞凶斗狠之徒,再加上一个有心机的、心狠手辣的老大,就组成了一个帮会。事实上,一个帮会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保护伞你想一想,黑社会帮派,这样一个集体里的人,身份如此独特,活动范围也相对固定,从不忌惮光天化日之下实施暴力,却竟能横行乡里,数年甚至几十年之久,若说当地公安政法机关事先毫无觉察,有谁相信不过是他们背后有各式各样的保护伞而已。你说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如果没有公安政法机关的纵容,根本就不可能有黑帮分子公开活动但是,社会上好象只会谴责黑社会,好象没人会认可黑社会呀”

丁总笑了笑说:“那只是假象。人生活在选择当中,总是要选择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比如说,有些地区的有组织犯罪是有着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传统的。比如说,广为人知的青红帮主要在长江中下游活动,又比如说湘西的土匪历经历次清匪反霸后还隐秘地延续着这算是认可的一种形式。另外,如果整个国家的政府和司法系统都处于**不堪的状态中时,人们的诉求总是得不到来自世俗权利或者说政治体系的支持,反而这个体系变成了压制民众、违反正义原则的、虚伪邪恶的工具。但此时,人们对“正义”的需求仍然存在,于是黑社会的作用就凸显出来。比如说,现实生活中,总有人在受气之后,恶狠狠地说:“我非打人把你眼睛挖出来”他要找什么人挖人眼睛黑社会而已不是吗而且,在外国,比如说意大利,那更是凡黑帮首脑的驻地,其社会治安水平都堪称模范。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意大利黑手党的信用要超过司法机关,复仇愿望、基本的利益公平都可以在黑社会所创造的社会秩序中得以实现,所以人们投靠黑社会以得到生活、交往、从事经济活动等方面的保障。黑社会发展的高级阶段也正是用自己的一套秩序来取代现有的秩序,甚至使整个国家都“黑社会化”有人会认为,这在我们这些亚洲国家里,那套儒家的正统思想深入人心的情况下,这很难实现的。其实不然比如说日本吧,那个有名的叫山口组的吧如果有人在日本街头寻衅滋事,那么最先赶到的,不是警察,是雅库扎成员。他们会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闹事者以维持自己地盘上的秩序;如果发生了谋杀案,雅库扎也会像警察那样不遗余力地调查真相,然后把凶手交给真正的警察。投桃报李,每次政府扫黑前,雅库扎高级成员都会提前回避。考虑到警方的面子,他们通常会留下几只枪,方便警察“没收”这个“雅库扎”,是一个有数百年历史的东亚黑帮。它在日本可以公开活动。教父由民主选举产生,并通过记者招待会公之于众。目前约有10万成员,其中3个最大的帮会分别是:山口组,有26000人之众;稻川会,有8300人;另外一个是住吉会也有8200人。这个黑帮的年收入在1000亿美元以上”

“哦这么多呀”我惊叹道。

丁总说:“是呀。如果说意大利的黑手党,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西西里岛的传说,那象日本的“雅库扎”,那简直就是一种诱惑所以,近几年来,奇门里有不少人,想要仿照那些外国的黑帮,把奇门改造成一个公司化的集团,这种人,一时之间,占了门内兄弟的大多数”

我插了一句说:“也许,这样能给他们带来最多的现实的好处吧。”

丁总点了点头,说:“也许吧。持这种观点的人,大多是年轻人,而且,得到了负责经营管理奇门家业和财务的地神使积极的支持。听起来不错,但要是真这样,那奇门还有什么意思他们希望把奇门变成一个大财团呀那还不如开一家可口可乐公司或者开一个肯德基连锁店给人卖点吃的东西算了,不是吗”

我一听,嗯,也对呀要是转化成公司,那还不如干脆直接退出奇门,自己另起炉灶开一个纯正的公司这样一想,不由得点了点头。

丁总接着说:“另外,还有一些人,比如说人神使,他们那一条线下的不少人,在军方或者是政界,混了个高位,日子过得舒服了,也不想反社会。但他们有一块心病他们是在奇门的帮助下坐到今天的位置上来的所以,一方面,他们不希望奇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说白了,奇门干脆解散算了;矛盾的另一方面是,他们又希望相反,奇门能成为他们的私人卫队,或者是他们的门客,专门为他们刺杀异已才好呢”

“天啦听起来,奇门是够复杂的了。”我感叹道。

“是呀,第二种人更难对付呀因为他们虽然是奇门的门人,也是奇门一手培养起来的,但现在的情况是,又确实是他们在给奇门提供庇护保护所以他们觉得他们给对奇门的贡献最大,理所当然也应该对奇门有支配的权力所以,许多时候更难与他们沟通啊”丁总终于忍不住,也叹了一口气。

我无言以对,想了一会才说:“那你呢你是什么观点”

“我”丁总茫然地说:“我能有什么观念我是个迷惑派的,不知道向什么方向上走好。所以,我只有尽力约束自己门下的弟子,静观其变了。因为在奇门之内实际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所以,还好,没有立场,反倒是另外两个派别争夺的对象了。他们都想拉拢我们这一派别,一是因为我们负责奇门的纪律,如果谁过分的话,我们可以出手罚戒;另外,是因为哪一方得到我们的支持,立马会成为门派中的领导者这当然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所以,我们谁也不支持”

“这倒是个办法但这样子,奇门岂不是不能握成一个拳头,极大的削弱了它的杀伤力了吗”我问道。

“是这样的。也许,在设计制度的时候,我们的先祖就考虑到了,不想让门人太嚣张吧”丁总说。

“是不是奇门只有在面对妖族的进攻的时候,才真正的团结了一回,大多数人走到了一起来”我开玩笑地说,始终不能把自己溶入到奇门这个事实中间去。

丁总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也许,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门内的兄弟意见基本上是一致的。”

“什么”我问,好奇着。

“他们都很反感你”丁总不看我,头向着窗外,慢慢地说了出来。

“什么有没有搞错我与他们没什么接触的呀”我失声道

正文259 天涯沦落人

“不大可能吧”我沮丧地说:“我除了救过他们一次之外,又从来没有惹过他们”

丁总看着我,浅浅地笑了一笑,说:“一个人,对你很反感,并不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或者非要和你认识或者是甚至你对他有恩,也不能阻止他们恨你。通常是一些非常细微的事情,都会让他们对你反感的。比如说,你唱歌好听,而他们唱得不好听,那么他们会反感你天天瞎叫唤什么驴子也比你唱得好听要是你很严肃,他们会反感你谁久你钱了天天板着个死人脸,莫非是死了亲娘不成要是你很随和,他们照样反感你天天笑什么笑死嘴咧得跟瓢似的,难道又”

我听她说得有趣,不由得笑了,说:“看来那句话是对的别人就是自己的地狱反正,别人总是能挑出我们的毛病出来,而且说得有凭有据哦,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他们会、会对我很反感呢”我心里想,不会还那些MM们,也对我是极度反感吧,要是那样可就惨了。

丁总说:“首先,你进来的不是时候,而且是以惊蛰守护使的身份进来的;其次,有一个关于惊蛰这个守护使的传说,据说你是一个显示灾难的灾星,所以,大家都有点恐惧,而且,事实上,自从你列身守护使以来,奇门确实是天下大乱了。到今天为止,在奇门之内,无职无位的人不算,就连守护使,也折损了九人了”

我愣了一下,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极力召引我进奇门呢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传说或者根本就不相信”

丁总说:“我那个传说我也不是全信的。当初召引你进奇门,一方面是你确实有天赋,另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的门主传话,让我在那些天里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做奇门的守护使,而按他的描述,符合条件的人就只有你了”

我更是一惊,同时,情绪顿时低落下来,以前的自负的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天赋超常,这与奇门极力拉我进他们的门派,是分不开的谁知道,原来我仅是一个临时被拉过来的一个倒霉鬼我还以为丁总收我这个徒弟是因为我#,谁知道越想情绪越低落。甚至带着一丝仇恨

丁总应该不知道我想什么,但见我脸色难看,就安慰我说:“其实是个小事情,你也别看得太重。时间长了,奇门的兄弟自然会理解你的你的人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让人觉得安心你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但是,有一个人,你还是要提防一点”

“谁”我沉声问道。

“武超群”丁总说。

“他是什么人”我心里翻江倒海,但嘴里仍然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丁总的话。如果不是小丽躺在病床上,仍然一睡不醒的话,如果,丁总不管是动机如何却事实上给了我很多帮助的话,也许我会因为接近事实的真相,而一怒而走

分节阅读137

丁总爱怜地看着小丽,用手指把沿江在小丽前额的发缕拨开,夹在小丽洁白的耳朵后面,露出小丽明亮的额头。丁总停了一下,才说:“这个武超群,以前和我们家做过几年的邻居,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他从小就喜欢小丽,一直在追求她但小丽长大以后,就不喜欢他了”顿了一下又连忙解释说:“小丽小时候,也不怎么喜欢他”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在苦痛的滋味里,又多了一股酸涩的味道。那丁总说话时人停顿,是对小丽和开超群青梅竹马的童年的回忆吗

我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心里千百万种滋味,全不知道从何说起。开始时,是拥有小丽时不知道珍惜,等到自己注意到自己要失去她的时候,又紧张害怕。等到小丽躺在床上时候,期望着她醒过来,好向她好好的诉说些什么忽然又听小丽的母亲说起小丽从前的事情,说起有着一心想追求小丽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小丽童年的原来,我也知道小丽会有自己的生活,而现在,忽然有人直截了当的和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一时接受不了

丁总接着说:“在奇门新一代的高手中间,武超群要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他是“小满”这个节气的守护神。他的家庭也是习武的世家,他父亲以前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在井冈山时代,就给一些重要的领导做过侍卫。本来,他本来有着非常看好的仕途的,但因为小丽,他放弃了。他自己开了一个公司做自己的老板,这样他才能自由地想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他的公司开得也是很成功的,所以他现在是身价千万。这也就不难想像他是处处受人追捧但在追求小丽上,他所以,在这次集会上,他最可能可能会首先向你发难”

我想也不想,没好气地说:“又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也不是好惹的”

丁总一窒,过了半天才说:“你可不能小看这个武超群。在奇门里,身手比他好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的而且他这个人,从小就很鬼聪明,简直有点诡异自从他知道小丽和你亲近以后,他对我们这一宗,是耿耿于怀。没事,都想找事情因为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不怎么和他计较。但这一次你要在奇门的集会上露面,估计他不会放过这次报复你横刀夺爱的机会所以,你一切还是小心不好”

“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懒懒地说,甚至口气里有着泄愤的情绪。

丁总不再多说,看着小丽出神

我走出医院,心情坏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停地问自己。我总是为自己鼓吹起美丽的肥皂泡,然后看着它幻灭时,兀自心痛。

小丽还是我的女人吗她现躺在床上,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悔过的机会吗如果是,那么,小玲呢那么霸王花呢那么我错得覆水难收了吗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我欠下了一屁股的风流债

而眼前的情况是:我本来以为,奇门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顺利地把伤害小丽的凶手捉住、挫骨扬灰的一个工具,谁曾想,原来奇门里,绝对多数的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甚至,人有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是欲先杀之而后快我又如何说服他们听我的话,带着几个人去满世界的寻仇呢如果是别人对手做了那个伤害小丽的凶手比如说是武超群,那我的颜面又何在呢

如果不靠奇门的力量,我又信赖谁去完成我刚刚许下的诺言

我已经走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我一边在街上漫无目标地走着,一边气恼地想着:我必须去拚一拚奇门,哼,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它一闯什么武超群狗屁我的武功,只要用心去练,一定会超过他的我也会超过奇门里的任何一个人奇门,我会用自己的力量,来征服它,我会让所有人信服,我是最好的,而不是武超群我会把奇门打造成自己的一把利剑

在路边有一个酒吧,我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了。坐在吧台上,我冲那个穿着奇怪的红衣服的伙计喊了一声,让他给我倒一杯老毛子的伏特加过来。伙计一脸讨好地媚笑,把五大杯酒送到了我面前。我一扬脖子,把那深腰玻璃杯里的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下去。剧烈的酒气,象一团烈火,在我的胸腔里腾地烧了起来。而眼睛,由于玻璃杯子里升腾的酒气的刺激,禁不住流下了泪水。

那个伙计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我一口喝完了一玻璃杯的酒,还是因为我流下了眼泪。我用手背,在眼睛上胡乱一抹,对面镜子里是一双通红的眼睛。我就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再给我倒一杯过来”

伙计呐呐地小声说:“不不不不是,我是看那位小姐在掉眼泪,你来了又是这样,我以为你们是刚吵完架的恋人呢”边说边又给我倒上了一杯酒。

他不说,我倒真没注意,边上的高脚椅子上,真的坐着一个青衣丽人,低着头,秀发挡住了她的脸。

我心里想,这小丫头,估计八成是失恋了。哼,这样一个城市里,象她们这样无趣地活着的小妇人们,除了狗屁不通的情呀爱的,难道真的还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但自己伤心的时候,就觉得一样伤心的人,似乎是可以理解的同类一样,于是心里有一种想和她聊几句的冲动。擦了擦眼睛,端着酒杯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伊人身边,仿佛古代落魄的秀才一样,站在青楼的粉头边上一样,沉着声音说道:“相逢何须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双眼睛抬起,看我的时候,我的头一下子晕了。

靠我怎么这么背时呀那个小女人竟然是个旧相识她竟然是李青医生

正文260 纯阴

我的脸顿时象被人抽了千百个耳光一样,烧得象块烙铁一样烫。

李青医生泪眼迷离地看着我,过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我。她含糊的问:“怎么会是你呀是不是我父亲让你来找我的”

我心里一喜。心里想:可能她并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

我赶紧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也是路过这里,忽然想进来喝两杯而已没想到会遇到你”

李青没有说话,用餐巾纸草草擦了擦她通红的眼睛,然后,抬起头,似乎是有点难为情的看着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心里不好受,一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喝了几杯酒。”

我赶紧说:“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大呀把烈酒当普通的饮料喝,真是厉害呀”

李青有气无力地说:“哪里呀,我很少喝酒的。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喝酒有害了。”说话之间,话语的声音一路小了下去,最后几句话简直是遥不可闻。她漂亮的眼睑,再次垂下来,眼睛里再一次水雾迷茫。

我一愣,原以为她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对刚才的事情和她自己的泪水闭口不谈,就象我们一起说说笑笑走进这个酒吧里,要坐下来闲聊一样,谁知道她会再一次被哀伤缠绕。我硬着头皮说:“李医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一说吧,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的。”

李青摇了摇头说:“别叫我医生,叫我李青或者小李都行”

我心里想,不知道叫你小青行不行,但嘴里却说:“那我就叫你李青吧。”

李青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我对她说:“要不,我们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坐下来聊一会儿”

李青点了点头,同意了。

在酒吧里,要找这种相对安静隐蔽的地方,那可太容易了。那个伙计一听我的话,就带着暧昧的笑容,把我们带进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小包间里。我本来想在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太有那个了但李青并没有反对,这样的话,我要是说什么反而显得我有些小气,所以我也什么都不说,走进了那个只容两人的小包间里,坐在了房间里那唯一的一张松软的沙发里。

李青在我身边,有点拘谨地坐了下来,和我保持着一点距离。

我有点后悔。仿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于是赶紧说话,来打破这宁静的尴尬。“李青,你怎么会这样不开心我上次见到你,你不是挺开朗的一个人嘛”我问她。

李青看了看我,刚想说话,眼睛却从她半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的,只好给她递过纸巾。等着她慢慢平静。

过了许久,她才稍稍平静了一点。她喝了一口酒,欲言又止,好象又花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说:“我的病人死了。”

晕死个病人,那还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医院嘛,是为人治病的地方,其实,也正是死人的地方。人死在医院,那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靠,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我真是服了她了。一想起刚才她半天不说话给我的压力,简直让人有点生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对了,难道她对那个病人芳心暗许这也有点太荒唐了,要是那样,这个死鬼倒也是艳福不浅

我于是问:“那个病人是你朋友”

李青又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他仅仅是我的病人,我以前从来就不认识他”

我大大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那,在医院里,病人不治而亡,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小丽也躺在医院里,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被自己用刀子,狠狠地捅了一下,顿时,心情暗淡下来。

李青没有觉察到我的眼睛里的阴霾,只是沉浸在她自己的忧伤里。

她说:“你不明白的这半个月来,我每天都去看他,看着他一点点的好起来,也许这样下去以后,不用十天,他就能出院了可是,昨天,我查房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是,查房之后,还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就忽然死了真是莫名其妙,连抢救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突然死去了”

我听了,真是想笑。不就是死了一个病人嘛,有什么稀奇的

李青接着说:“前几天,也是的,我主治的一个孩子,我给他做过心脏手术之后,出现了心脏停跳我给他做了急救,当时,他的心跳也恢复过来了。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以后,他还是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哦”我不好意思打断她的话,但事实上并没有兴趣听她说这些,特别是她说的这些让我联想起小丽躺上病床上的危机。

李青的手紧紧握住那只薄薄的玻璃杯,象梦呓一样接着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呀绝对没有一丝差错。我曾经这样救过许许多多人的生命,可是为什么,这几天,这几个病人的生命,从我的手底下,象蒸汽一样,忽然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我好象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和我争夺他们的生命,真的我好象能感觉到他们在我身边把我的病人的生命堂而皇之地抢走一样是的,真的是这样在我为他们做手术的时候,我忽然会感觉到自己的后脊梁发冷,好象有人在冷冷地看着我在徒劳地做着毫无意义的抢救,好象我能在刹那之间,看到那血渍里有一张张面目可怖的脸这让我害怕,有一种从心里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这让我越来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可能纯粹是心理作用吧”我插了一句话之后,又忽然觉得自己跟医生谈论她的心理问题,是个可笑的举措。于是自己觉得难看了一下,于是飞快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

分节阅读138

李青简直是要喊叫出来,说:“不我觉得不是那样”喊完了,她自己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于是向沙发上一靠,然后,又俯下身来,用手捧着自己的脸,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没人能理解我”

“你父亲知道吗”我呐呐地问。

李青说:“我对他说过,还被他熊了好长时间呢我都快担心死了,这个月,我主治的病人已经死了六个了他们的家人还到医院闹过,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我把他们给治死了”

我一惊,手里的杯子一晃,杯子里的酒,差一点要泼了出来。不由得脸红了一下。古人闻惊雷而自如的境界,我是差得老远了。

李青根本没注意到我的举动,自语道:“我都快疯了你不知道医院里其他人看我的眼光是什么样子要不是我老爸是院长,估计我早就让开除了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呀”

我头皮开始发麻。等到她开始稍稍平静下来,我问她:“李青,你的办公区还是现在的高赶干病房的那座楼吗我刚才从那里走出来,我怎么没看到你”

李青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了。”

“你怎么换工作了现在在哪个病区呀”我问她。

李青小声说:“内科病房的一个专家出国了,我嫌高干病房没意思,就调了过去谁知道一过去,老是出问题。现在就是上班,我也老是觉得那病房有点阴森森的浑身难受,一走进病区就觉得心神不定,混身上下都是很不舒服。我现在就好象很害怕到那里去上班似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再正眼看她的时候,忽然之间再怎么看她,就怎么觉得她有点不正常,似乎在她的眉眼之间有一点点阴森森的味道。如果不是喝酒,可能,我早就能感觉到她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冷想起以前太极神宗的掌门人吴老哥在闲聊时和我说起的鬼怪的故事,我忽然无理由地相信,也许,她是受了某种邪气的影响

我想了想,举起酒杯想喝一口,酒杯举到半空中间,又放了下来,我问李青:“你现在上班的地方,以前是不是也经常会有病人不治而亡呢”

李青点了点头说:“内科的手术,到需要去做的时候,很多可能已经是很严重的了。轻易的,也没人愿意开肠破肚地去做。所以,病人不治,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我那几个病人,并没严重到了致命的地步呀”

我点了点头,却对她说:“你是不是内疚”

李青点了点头,但说:“是的,但,我总是觉得这有点不明不白呀为什么会是我摊上了这些倒霉的事情呢”说话之间,把自己的粉拳,砸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顿时,一股让人莫名难过的阴柔力量,竟然顺着沙发的支架,传了过来。

我一惊这不是奇门的功夫呀李青以前和我交手时用的功夫,也有点野路子,但主体上的精神,虽然讲究奇巧,但仍然是光明正大的阳刚功夫,而不是这种带着一种说不出来诡异的阴柔功夫呀

我端起酒杯,向嘴唇边送了过去,假装喝酒,却有千百种念头,闪过脑海,最后,是一个今天停在那里:我该不该问她,她究竟练的是什么功夫呢

李青愣愣地看着茶几上的酒杯,不喝酒,也没有说话。她脸上的忧伤,象烟尘一样,蒙住了她往日的欢笑和自信。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还感觉到,她好象需要自己的帮助与救赎一样

我忽然脱口而出:“你除了对你的父亲说过这件事情,你还对其他什么人说过吗”

李青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现在的朋友很少了,以前的朋友不是嫁了人,顾不上和我联系,就是远走高飞了”

我想也不想就说:“不是吧上次你不是带来了我在警校时的教官高老师么她可还是单身呀”

“她”李青的脸上流露出来的,似乎是向往与不屑交织着的一种东西。“她呀,我才不喜欢跟她说呢,她最自以为是了就以为自己的功夫最好,就以为她自己长得天下最漂亮”

我还是有点惊讶,没想到,李青根本就不是象她上次带我和小丽去见美女教官时所说的那样高教官是她朋友。不仅如此,原来,她对高教官有如此的反感但现在,说这个问题并不关键,所以我也不问她。

我想起小丽躺在病床上,我并没有时间去磨牙绕一大圈子再绕到我想问李青的话题上来,而且,我直觉李青的性格,仍然还保留着她天性的豪爽比如现在喝酒,一仰头就是半玻璃杯所以,我直截了当地问她:“你近来,是不是跟什么人学了新的武功”

李青愣了一下,奇怪地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的担心得到了证实。以前吴老哥对我说过,有一种纯阴的功夫,有纯阴之体的人习练起来,会积附阴灵,如果处理不好,会太迷信了,不多说所以,他当时建议我连象女子监狱这样阴盛阳衰的地方,都不让我久住,而让我搬到回龙镇上去住现在李青的情况,倒是很有可能是由于她习练的那种下功夫,就是传说中间的那一种纯阴的功夫,又恰好她是纯阴之体,结果,李青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不知不觉中间,却走到了要走向毁灭的出偏边缘

李青见我一时没有回答她的话,又追问了一句:“真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你是不是觉得,虽然你在工作上挺倒霉的,但练这功夫,却是一天更比一天的得心应手”

李青再一次象见了鬼一样,难以置信似的看着我,半晌才说:“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却直觉知道,我不能对她说出来我为什么能猜到。于是我对她说:“我以前跟丁总学习过奇门密传的面相之术,所以,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一点东西来”

李青将信将疑,说:“真的吗你还能看出什么来”她说话之间,仰起了小脸,对着我看,象是要把自己送到我的面前,让我鉴赏一番。酒吧里暗淡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哭红过,有一点点肿,头发也有那么一点点乱而她那张我以前在白色的医生制服下映衬得格外洁白的小脸,被酒精刺激之后,竟然豆带着一抹娇艳的桃红。我心狂跳了几下,没想到,她在这酒吧暗淡的灯光下,竟然是如斯的美色,特别是她那薄薄的嘴唇,竟然象是挑逗一样,微微张开,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男人热切的亲吻一样

真是让那句话说对了酒是色媒人我的头一昏,不由得全身一热,特别是身体的那个部份,忽然起了剧烈的变化。

不知不觉之间,我的头向下俯了过去,象是要去把她的面相看个仔细,又是想要去亲吻这个带着衰伤的女医生

但就在刹那之间,我忽然觉得印堂一冷,就觉得一种特别特别难过、特别特别恶心的感觉,瞬时之间攫住了我,紧接着,好象是从李青的眉眼之中,有一股冷彻骨髓的阴毒之气,象一枝飞快的利箭,射向了我的丹田

正文261 意念之战

我全身一抖,然后象被石化了一样,定格在一个古怪的姿势里。而瞬时之间,身体内部却激起了本能的反应,一股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极其强大的阳刚之力,从我的丹田里,以一种极强的爆发力,象千军万马一样,向着那股偷袭的阴毒之气,猛地反攻过去。

心念一动,好象自己成了虚空中间的那一股热气。又象是那两股气,是我自己和那个有着说不出来邪恶感的一个卑鄙小人,在空无一物的世界里,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对付阴,当然要反其道而克之凭着猛烈冲锋的锐气,我使出了精灵铁风的那一招“摧枯拉朽”,正是希望用这以刚克柔的招式,丝毫没有保留,要立毙他于掌下,最好是能手起拳落,致这个莫名的邪敌于死命。一时间,感觉自己成了一把无形地手举在半空中间的巨刀,刀就是我,我就是刀。刀锋薄得精细纤毫,但刀背却遮天闭日,重比泰山。

事情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简单,那个莫名的敌人竟然不是一般的强大。在虚空中,它由那支飞速前行的气箭,在天空中急速翻转,幻化成了一团硕大的坚冰,刹那之间,暴涨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大团,象是要是我的那把刀的刀锋崩裂一样。

一阵慌乱。我没想到,这么一个想象中间至阴之物,竟然可以在至阴中,骤然出现阴中之阳而且是如此强大。但没容我多想,巨刀已经不为我指挥,它自己已然是随景变化,忽地一分为二,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急退,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已经变化成了一对硕大得可以把星球砸碎的金锤,先缓后急,最后,以一种说不出来的快速,猛地向中间一合,把那团大冰砸得粉粉碎。

我心里一喜,但笑容还没完全绽放,就觉得那四处飞溅的碎冰,边飞溅边气化,最后,散到天边的时候,竟然成了笼罩四野的一块巨大的乌云。云层越积越厚,竟然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味道。

没容我害怕,身体内的无名的力量,将那两把巨锤熔化,竟然成了一条灼热的钢水的河流,然后,这条河流,象是要注入一个无边无际的海洋,顿时,整个世界都被那巨锤熔解的钢水淹没,顿时,逼人的火焰,象要把天上的乌云点燃一样。

但这两股力量,仿佛是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都不肯变换成另一敌你死我活的态势出来。

一面是仿佛了泼下倾盆大雨的乌云,一面是要烧破天空的火焰,把整个宇宙,分成了势不两立的两个世界。

可是,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已经隐约感觉到越来越大的压力,一面是阴森的寒冷,一面是澎湃的灼热,仿佛会慢慢地把我的一边身子灼成灰烬,而把另外一面身子,冻结成寒冰

借着多心经的方式,我强行把自己的意念,分出一部份来,思考目前的形势。

我丝毫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体内的这种陌生的力量,也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又为什么突然会忠心护主,让我在刹那之间,免受那不知名的阴森之物的伤害。但那好像纯粹是属于那种力量的本能,就象程咬金的三板斧头一样,甚至边程咬金的三板斧头也不如它不能反复应用

越来越难受。我的心烦燥不安,希望从这种逼人崩溃的对峙中逃脱出去。但神智马上告诉我:是那种无名的力量在帮我,我若放弃,那我立刻会被那种阴森的势力,占据心智,成以由它支配的行尸走肉。这是我必须面对的生死之战

我强忍着不安的感觉,竭力让自己的心,稍稍安静下来。然后,心机急速地运转起来:这保护自己的力量,是否是护身符的力量护身嘛,顾名思义,应该是在危险时刻保护自己何况,我身上配戴的护身符,并非平常之物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手上戴着的两枚媸尤指环,也应该有这样的一种神力才对但如何去用它们我在这生死关头,才发现,自己荒废了那么多时间,却没有去想一想身怀神物的用处真是该死如果今天,命不该绝,那以后一定对它们多加敬仰自己,一直对世俗之物的力量,多的是崇拜,而忽视了对灵魂的重视,比如说:只喜欢修习奇门的技巧性招式和杨头的家传的杀人于千军万马中间的功夫或者是

在那刹那之间,又想起了许多自己平常等闲视之的事情忽然想到了生死书,是不是自己能凭它超越目前的生死考验呢搜魂摄魄,估计也不管用,因为那个不名的力量,是自已要钻进我的身体里,好象要占据我的心性一样

也许,还是要把主意,放到身上的宝物上面来。但是要怎么用它呢

这个主意一动,就觉得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一动,分别戴在两只手上的指环,轻轻地敲打在了一起。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敲,但却在意念之中,那不知名的阴森之力量与保护我的那份阳刚之力你死我活的拚斗局面,在刹时之间,被打破僵局。那对指环发出的声音,就象晴空霹雳一样,发出无与伦比的巨响,然后,一道紫色的闪电,从澎湃灼热的火焰中,窜了出去,瞬时把那刚才还要遮天闭日的乌云,撕成了几片,顿时,它嚣张的气焰,象泼出去的水一样,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但它却在不断地缩小,仿佛是要再幻化成一支尖刻的毒箭,在我放松提防的时候,再一次猛在刺击过来。而那阳刚之力,却不住地膨胀着它的优势,但却也象在等待着什么,不愿意轻易地发起进攻。

我愣了一下,从刚才到被袭击到被莫名的力量护身,再到不由自主地敲击指环后取得优势,其实,只是刹那之间的事情。

有一点迷惑,但我的手指,还是试探性地再一次将戴在手上的指环轻轻的敲击了两下。再一次,电闪雷鸣,将那缩成一团的乌云,再次撕成了更多的碎片,而且,这一次,被撕落的乌云的碎片,不再被那团乌云重新聚笼,而是被从四面八方灼烧过来的火焰吞噬掉了那火焰,仿佛听到了进攻的战鼓一样,开始,向那团已经缩小得只有黑板那样大的乌云,猛烈地扫荡过去。

象是有着感应,我的手指,有节奏的相互敲击着,两只指环,在敲击下,迸发出巨大的能量,与那席卷八方的火焰一起,将那团乌云吞噬一空。在火焰的核心里,那团乌云象被扔进热锅里的鱼一样,拚命地挣扎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烟消云散,最终,成了紫红色的火焰的一部份。

分节阅读139

后来,火焰也慢慢缩小,最后,象灵光一闪,消失了。

我的心神,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放松,人象是要虚脱一样。定了定神,才发现,李青的小脸,仍然在自己的嘴唇之下,只有咫尺的距离。

她好象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但刚才在她脸上时隐时现的阴森之气,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相反,在她的脸上,现出了酒醉的桃红。

我想直起腰来,但却觉得有种刺骨的酸疼,让我疼得浑身一哆嗦,禁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衣服,被汗水全部浸湿了。忍着痛,慢慢直起腰,这时,就听到全身的骨骼,发出轻轻的爆响,好象每个关节,都被拆开过,现在,重新咬合在了一起。伴着骨节处的每一声脆响,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但好象,又有种无法形容的快意。

等到我缓缓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便觉得有无穷的力量,在等着我从拳头上,宣泄出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愉快,从心底里涌起,又象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信,充盈在我的心里。

我碰了碰自己胸前贴身的护身符和戴在手指上的指环,似乎都有一点烫手,似乎,又,只是带着我的体温。我有一点点困惑刚才意念里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只是幻觉

我不能确定。不能确定刚才在意识之中发生了一场生死搏斗。我知道,高手过招,不过是刹那之间,最多也就是三招两式,就能分出高下。也许刚才,似乎更象是一对枪手,象牛仔之间的争斗拨出枪,对着对方,猛开几枪,然后,躲到一边装子弹,接着从角落里再跳出来,对着对方再开枪,把对方击倒

我想问一下李青,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象被催眠了一样,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推了推她,轻轻地叫她:“李青,李青”但她一动也不动,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李青,李青”我用了一点力气,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想唤醒她,谁知道她忽然两手一摊,向身后的沙发上一倒,尖尖地下马冲着天空,头仰放在低矮的沙发背上,身子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向前突出,竟然有了许多挑逗的味道。

我心里一动。但随即想起刚才梦幻里的一切,那些象在电光火石一样在刹那之间可能发生过的一切和它们残存在我心底里的记忆,让我还来不及点燃的欲火,瞬息消失了。

“李青、李青”我又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这一次有着浓浓的戒心,可能是担心再会有不速之客,向我发起更猛烈的进攻。

李青象是丢了魂一样,我怎么叫她也叫不醒。这让我又急出一身汗来,更让我的穿在身上的衣服显得湿湿的。

我想,也许她是太累了,加上喝了点酒,所以,突然睡着了但又想,这不可能,倒是真象她的魂丢了。但她刚才明明认识我呀

我把房间里的空调开成强风,对着自己猛吹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感觉到衣服有点干燥的感觉。这时候,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间安静下来。

算了,不想李青到底是怎么了,我还是把她送回家吧。

“李青、李青、李青”我不死心地又叫了她几句,但她还是没有动静,但呼吸均称,脉搏有力,稍稍让我放了点心。

我试着抱起她。

一伸手,顿时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竟然是身轻如燕,仿佛没有一点重量,那种感觉,就象提起了一个纸糊的假人儿一样。但她肌肤上传递过来的体温和肌肤相亲时的腻滑,让我知道,她是李青,她是个年轻的女人,躺在我的膀弯里。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她如同是沉浸在一个没完没了的美梦之中一样,似乎嘴角还有年轻女人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意。

我抱着她,站起身来。

想了想,又把她放回到沙发里去。任由着她在沙发里,蜷成一个醉人的S形。

转过身去,伸手试着去把那张放着酒杯的茶几端了一端。

如我所料,那张茶几的重量,对我来说竟然象一张报纸那样的轻

我站在那个灯光昏黄的包间里,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激动,过了好久,才从各种各样的幻想中,走出来,重新坐下来,把人事不醒的李青抱着膀弯里。

超出房间前,我还在她的衣服上洒了点酒,让她的身上的酒味更大一点

打了个出租车,我送她回家。在她们家院子的门口对站岗的哨兵费了不少口舌等等,自不必说。但哨兵说什么也不让出租车进李青住的军区大院。没办法,我只好装模作样地、半抱半扶着她向她家走。

进了院子,走了十几米远的时候,李青又奇怪地醒了过来,她象从大醉之中,偶尔清醒了一下,睁着朦胧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突然展颜一笑,问我:“这是哪里你抱着我干嘛”然后,两眼一闭,却不再说话了,又象是睡着了,但脚底下,却失去了原来的那种僵硬的感觉,她的两腿软得象泥巴一样,没有一点行走的意思的。我扶着她走,有几次她就要摔倒,却被我一把从半空中捞了回来,最后,没有办法,我架着她两脚离地,趟了五百多米,把她送回家里。

送她到家里。再把她递到她二楼的卧室的时候,我忽然担心,会不会有那种不安的、阴森可惧的感觉再次突如其来,或者它们就藏在窗帘背后有把利剑,或者是在床梦思里,有几把尖刀

我把李青,放到她那个蓝格子席梦思大床上。然后自己站在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利用自己身上的护身符,把思感扩展开去,静静地体会了周围的环境几分钟。

在这扰嚷的都市里,思感不象在寂静的小镇那样扩展得又快又远,而是缓缓地向外扩展了两三百米远时,反馈回来的信息,就有些似是而非了。

还好,感觉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李青躺上床上,不时地翻一下身,乌黑的头发泼洒在粉红色的枕头上,有时候,甚至仰面一躺,叉开又腿,门户大开地歪着头如果她眼睛媚笑着睁开的话,可能那就是一个最具诱惑的致命姿势

不知道是因为刚经历了一声生与死的考验,还是小丽躺在病床上的忧伤,让我忽然对这个如同羔羊一样的女孩,没有一点的冲动。我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她,看着她在无知无觉之中,在她自己宽阔睡床上,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却宛若隔着一个时空,我只远远地看着她,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站在对一个青春的躯体伸手可及的地方却在心里没有欲望。

心底里忽然有了一些悲伤,有了一些害怕我是不是已经老了,在刹那之间,衰老过去

正文262 奇货可居1

回到了医院,轻轻地推开小丽病房的门。不由得愣住了。

小丽的妈妈,在小丽的床头,俯下身子,用手捧着小丽的脸,她的脸,与小丽的脸只隔着一点点距离。她专注地看着小丽的眼睛。泪水在她的脸颊缓缓地流淌着,不住地滑落下来,摔在洁白的床单上,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看来,她已经哭了很长时间了,她已经伤心了很久了。

我一直以为,丁总是个坚强的人,甚至有一点冷酷。以前,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她能对命运所有的安排,都泰然处之,行若无事。所以,我一直对她有点隔阂试想一下,如果我们都只是她生命里偶然安排的过客,那么,她又怎么会对我们有一星半点的感情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不过是她经过生命之河时的一页漂萍而已,也许她会喜欢,但她却只是喜欢一叶随着水流漂浮过来的浮萍而已。她随时可以将我们唾弃所以,我不喜欢她对我的那种客气之后的冷漠。当然,我也不恨她如果她对所有的人都这样,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她对我另眼相看呢

此刻,我却忽然发现,她不是我印象中的那种女人。她不象我想像中间的那么冷漠、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软弱。在有人的时候,她强颜欢笑,镇定自若。但在没有人的时候,她会一动不动地俯身在女儿的病床前,长时间地哭泣

我用手扶着门,不知道该进去好,还是不进去好。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了几分钟。丁总也一直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我轻轻地掩上门,退了出去。我没有勇气去打搅这片刻的宁静。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也变得那么软弱。在外面的走道上,我才发现,那个石春芳,坐在一张椅子上,在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又好气又觉得好笑,走到她面前问她:“你怎么不叫我一声你坐在这干嘛”

石春芳摇了摇头,说:“我又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又不能走,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你们没找个宾馆住下来吗”我问石春芳。

石春芳说:“师父说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房间里没有别的人。我和师父住那另外的一张床就行了。另外找地方住,还不方便师父在里面哭,我心里也难过,就没进去。”

我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问:“医生说过什么吗”

石春芳摇了摇头说:“在等着明天专家会诊呢对了,刚才查房的医生说,小丽姐的病情算是稳定了,应该没有变坏的可能了,问题是怎样才能让她好起来。”

我心里总算安稳了一点。这算是坏消息里的好消息了。想一想,自己就象个傻子一样,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就对石春芳说:“我出去一下,找个地方住下来,你们要买什么东西吗”

石春芳说:“不用了,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去吧,我待会对师父说一下。”

“叫师父不要太难过,一切会好起来的。”我虚弱地说。

石春芳点了点头

快要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李青说过她到新的办公区时,有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心里一动会不会她那办公的地方有些蹊跷这样一想,不由得停下脚步,改道向那个走去。

不知道是心理因素不是其他的原因,我的心越是离那个病区近,就越是不安,跳得速度也慢慢地变快了。

踏进那个病区大门的时候,我甚至有了想调头就走的念头,但却强忍下来,一步一步踏进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分节阅读140

果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一个普通的病区,竟然和医院太平间的感觉差不多。我的警戒心,慢慢地提升起来。心力,透过胸前的护身符,沿着病区幽深的长廊,向四面扩散开去。

一切象是没有什么异样,但却又仿佛有种极不安的感觉,忽远忽近,象锋利阴毒的钢针,不时在我四处探试的心力上,刺了一下,然后,又簌地消失了。

我运送自己的心力,一边小心的探察着,一边向长廊的另一边走过去。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直都在,但是,却又偏偏捉不住那种阴力的所在,反而,有一种自己被监视着的感觉,有一种自己赤裸裸地在月光下行走时的那种阴冷而又无遮无挡的感觉我的冷汗流了下来。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遭遇过的力量,或者,它强大到了我不能把握的程度。它竟然与从李青身体里激射出来偷袭我的阴力,没有一点雷同之处,真是奇怪。

我在那个走廊里走了三个来回。每走一个来回,自信心就要损失一些,每走一个来回,就多了一分胆战心惊。最后,再也没有信心走下去了,象逃跑一样,窜出了那个病区的大门,带着小跑,走了数十步,才感觉到那种压力,慢慢从我身上消退了。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由得有些后怕。也许我的力量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间那样强大。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和自己不明白和力量,自己如果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莽撞地去挑战它们,只怕不可能每次都是这样幸运地全身而退。

我心里乱糟糟地。不知道去想什么好。

心里有着丁总哭泣的面孔,有着小丽沉睡的脸,也有刚刚落败的恼意,也存留着中午时打败从李青身体里窜出来的阴毒的力量的喜悦

我慢慢地退出医院的大门,回过头来,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明天,我是不是还要去挑战那个不知名的力量呢还是就这样放弃认输我应该把这些事情对丁总说吗或者我说了会有人相信吗李青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就这样,茫然地走在路上。

我想去的地方是精灵留下的房子。那里离医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但我不想打的,只是自己漫漫地在沿着偏僻街道走着。

心里有那么一点沮丧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自己事实上是比以前强大了千万倍,却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弱小为什么我明明比以前坚定了许多,却又偏偏感觉到自己的犹豫

扰攘的市声,不绝于耳。这时候,下班的人群的自行车,不停地从我身呼啸而过,他们都要回家了,回到亲人的身边。我忽然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看重自己了对,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强大,所以,会受到自己事实上不够强大的困扰而自己又不够努力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又何必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超人来看待呢也许,自己应该能象这千千万万的普通民众一样,过着知足常乐,乐天知命的生活。得之我辛,不得不命,而不是去死命地追求但似乎这样想也不对。比如说小丽,难道她的仇我可以不报难道,敌人能自己送到我的手上来让我把它们挫骨扬灰难道我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超人,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不成

正文262 奇货可居

在慢慢的走动里,没有找到答案,但心却随着有节奏的步伐,慢慢地平静。

再走过一条街,到了一条卖古玩的老街。这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摊位了。只有少数几个地摊在收拾东西,看起来也要打佯了。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暖意,然后,慢慢地蔓延到全身,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忽然什么都不想了,心里一片宁静。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头绽放开来,象是有着淡淡的香味,浮荡在自己的灵魂里一样。

就这样,美美地,走过了这条街。再走出几十步,然后,又听到了喧闹的市声。心里的不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跑了回来。我又一次想起自己的那么多苦恼。

再走了几步,我忽然想起: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刚才走过那条街的时候,会觉得快乐

停下脚步,我想了几分钟,决定再走回去看一看。

走了几十步,那种不期而至的快乐,竟然又一次回来了,我又一次觉得没缘由的轻松。而且,我每向前走一步,就觉得轻松了一点点。那种快意甚至让我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走回来的。

快要走到那条小街中间的时候,我发现在昏黄的街灯下,有一个地摊儿,里面杂七杂作地摆着一片玉器等古玩。摆摊的是个年轻人,有点贼眉鼠眼的萎琐,看起来不象一个好人。但是,这空荡荡的街上,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异常了,所以,如果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应该是他这里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在他的摊位前坐了下来。

我先正眼看了一下那个年轻人,他的眼睛迎着我的目光看了半秒,马上转了过去,眼睛里甚至有一丝慌张。

我没和他说话,低下头,看了看摊子上的东西。

我跟吴老哥学习过如何辨别玉器,也在他家里见过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当然,那是要有闲心玩的人才会那样认为。

这个小伙子的东西都不怎么样。至少看起来如此。

我的目标,是要找有些年代的东西,所以我根本就不看现代用机器雕刻出来的玩意儿。手一伸,随便抓起一块锈迹斑斑的玉如意,但在手心里蹭了一下,立马知道这是个仿古的假货,不再看第二眼,把它放到了一边,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然后,眼睛一扫,又看上了另外一块玉锁,但拿起来,就觉得有点轻浮它连玉都不是,压根就是块塑料仿制的东西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难怪这个年轻人要选择在这个路灯光线昏暗的地方摆摊儿。等再去看其他的玉器时,我不再手手去摩挲它们了,只是伸出小指头,在玉器上,轻轻一蹭,然后,去看下一个。

在我试了又试,失望的就要放弃的时候,我的手指接触到一块极不起眼的玉块儿的时候,心不由得一跳,那种极其快意的感觉,瞬时强烈起来。我一把攫住它,把它放在手心里,闭上眼睛,竟然有一种特别特别宁静的感觉,就象身边的世界在刹那之间消失了,我坐在一个水平如镜有湖泊中间一样。

过了几秒,我的手颤抖着放开,那块不起眼的玉石,躺在我的手心。那是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需要仔细去辨认,才会觉得它与蟾蜍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象。说它是块玉,大概只有玉鼻子上,有一块鱼眼大小的一块黑得透亮的部份,让它成为一块玉雕。

我低声问那个卖玉的伙计:“这个,多少钱”

那个伙计思考了一下,犹豫着说:“一两佰块钱吧”

这时候,一个老人,停下了他匆忙的脚步,站在了我的身边,似乎在看着我们交易,好象在看笑话一样。

“是一百还是两百,还是一百五”我问他,象是责问他。

那个小伙子考虑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二百元当然,你要看好的话,还可以商量”

我把手合上,没有一丝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了他。

站在我身边的老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那个小伙子愣了一下,飞快地接过钱,对着昏暗的路灯,看了又看,还把钱放在手里抖了半天,才咧开嘴笑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冲那老人笑了一笑。心里想,也许你觉得我买这玩意有点贵,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有我的妙用呢

那个老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象是要看穿我一样。我毫不在意,转身欲走。

老人拉了我的衣脚一下,连忙说:“小哥,借一步说话”

我摇了摇头,说:“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有我的道理。”对于善良的人,我素来有着非同一般的好感,所以说话之间,带着诚恳。

老人一愣,追了我几步,说:“不不是那个意思。小兄弟,你这块玉,能转让给我吗”

我停下脚步,有点奇怪地看着他站在我对面,看着他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我思绪转了千万次,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能”

老人连忙说:“小兄弟你只管开个价钱。”

我竖起二个手指头。

老人惊喜道:“200元你不加点钱吗”

我摇了摇头,同时手指又晃了晃。

老人点了点头,心虚地说:“嗯,要是识货的话,这东西,确实不止二百元二千元也不为贵。好吧,就两千元。”

我再次摇了摇头。手指在风中再次寂寥地晃了晃。

老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他再次认真地看了看我,说:“刚才你买的时候,才是二百元钱呀那小兄弟,你要多少钱两万”他可能以为我不知道这块玉石的妙用,眼睛里闪烁着计算。

我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地笑了笑说:“东西,总有他自己的价钱。所以你要是问,我总不好一口回绝你,连个价钱都不开。实际上,我是不想卖的。真的,您老人家出多少钱我也不愿意卖的。要是我出个价,我会说是二百亿,现金,一口价”

老人呆住了。

我接着说:“如果你还是能买得起,我会说,是二百亿英镑。总之,要让你买不起,这样,才不会对我的这个宝贝仍然挂念着”

老人面如土色,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只迟了几分钟时间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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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他说:“这样的东西,市场上应该还会有,你再找一找吧我不常出来,好不容易遇上一件,所以,不打算转让给另外的人”正说这话的时候,忽然了现老人的眼睛里凶光竟然忽隐忽现,让我不由得在瞬时之间,将一口气从丹田里涌向自己的全身。同时,将那块玉紧紧地握在了手掌中间。

老人的眼睛里,忽然现出诧异的色彩,然后,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说:“告罪了是我的不是请小哥原谅。”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收了几成的警备之力,我也稍稍礼节性地说:“没什么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小可告退了”说完想拨腿就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老人着急地说:“难道,一点余地也没有吗”

我边走边说:“没有一点请回吧。”心里想,要是他真的过来抢的话,过路人多半以为是我抢了他的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老人撵着我说:“留步,请小兄弟留步”

我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边走边说:“请回我还有事”

说话之间,把力量用在脚底,瞬时走出了几十米远。

谁知道,老人脚步一点也不比我慢,仍然不离不弃地撵在我身边,说:“就打扰几分钟时间,请小兄弟千万给老儿一个面子”

我脚步慢了下来,最终停了下来:“看来,你也是个高人,不知道老人家有何指教”

老人颜面一红,尴尬地看了看四周匆匆忙忙地人群,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漠然道:“不必了吧。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说吧。”

老人无奈地说:“小兄弟这么看重这块伏魔玉配,想必是知道它的妙用了吧”

“伏魔”我沉吟道:“伏魔”

正文263 李代桃僵

感谢朋友们的支持厚爱祝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大展宏图何田田20041231在刹那之间,我看到了老人脸上满意的笑容,但在瞬时,还没有完全绽放出来,就象被寒冰冻僵了,嘴角的笑,成了僵硬的惊愕,然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最后,脸上的笑容,成了慌张的符号。

他的双手后缩,结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印,然后,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步速,急速向后退了出去,让过了我那快捷的一脚,同时,却用左边的肩头,结结实实地接了我那在天空中飞舞的拳头,顿时被我拳头上澎湃的力道震飞了。

我自己也有点惊讶。从中午到现在,自己的力量,好象在一直不住地增长,但要是不用它,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当,而要用它的时候,宛若情难自禁一样,随心而生。象中午,扶着李青走路,就象提着个稻草人,象现在,随意的一拳送出,把一个人震飞掉,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却又似乎非常陌生

老人飞出二米多远,撞在一根路灯的线杆上,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摇动,然后,象放慢镜头一样,慢慢地落在了地上。他没有倒下,也没有站起来,竟然双腿一盘,手结印记,嘴里念念有词,象念经一样。

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竟然象是在森林里迷了路一样,明明看到他就在眼前,却又觉得他象是远隔着万水千山,遥不可及。我无心伤害他,而且,现在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觉得难受,所以,也不顾他了,反正是他先进攻我的,所以,我也没有道义看他是不是受了伤,所以,当务之急,是走的越远越好念及于此,我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就听到仿佛在人在耳边说话一样,是那个老人的声音象是带着笑意,在说:“我知道了,你是何田田”

一愣。身体不由得瞬时紧张起来,一招“阴阳怪气”施了出来,手臂向四周一扫,护卫全身,同时,脚步不停,立马人在十步之外。再回过头来一看,那个老人远远地,仍在那根路灯的电线杆下,打着坐,结着手印,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头皮再次一紧,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斗志全消,心里就是想逃走,但身体却是象被定住一样,怎么也跨不出脚步。

再看那老人,慢慢带起身来,血色从他刚才受伤后惨白的脸上,慢慢涨起来,就象他是一个空白的玻璃容器,被倒上了好看的血色一样,让他有了许多鲜活的人气。

老人再次一笑,刹那之间,我好象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全身的不适,一下子又消失了,代之是一种暧洋洋的快意。

老人飘飘忽忽地走到我对面,象是蝴蝶在花丛中飞过一样,三步两步,刹那之间,忽远忽近地,却一下子,就到了我的面前。他仔细地看了看我,就象是在灯下欣赏一个美丽诱惑的美少女一样,过了几秒,又象是非常满意似地,点了点头,微微地笑了。

我忽然觉得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难为情,真的就象一个少女,被人脱了个精光,放在街心的花坛上一样

老人再次问:“何田田”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呵呵”老人笑了一笑说:“你刚才差一点要了我的老命,你知道吗”

“哦不会吧哦,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想要你老人家的命的,只想让你知难而退你怎么知道会知道我的名字”我问他。

老人笑了笑,说:“不打不相识。只要你一出手,我焉能不知道你是谁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只是没敢相信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我是你吴老哥的一位故人。前几个月,他来找过我,对我说起过你的事情,还托我来找你对了,这是他的配玉,应的是那句诗:春花秋月何时了这下你相信了吧”

那块玉,正是吴老哥心爱的配玉,而那句诗,正是吴老哥在离开我之前说过的他说那个将要来找我的人会说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的诗。我心里蓦然紧张起来,心狂跳不已,身体僵硬,声音颤抖地问他:“吴老哥他他他”

老人脸上的笑意收了,代之是一种冷清的寥落,没有说话,但却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我的泪水,刷地一下,落了下来。就觉得世界忽然变得冷了,冷得要命,让人不由得打起寒战来。

老人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其实是个好事情你要这样想,他会更安心的,要是他能知道的话”

我只觉得头晕脑涨,耳朵里有着轰响,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想着吴老哥和自己在一起时的和种种情景,哀伤象一支泉涌,止不住地从心里涌出来。

老人看了看我,不说话,却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让我在不知不觉中间,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酒店里。

慢慢地平静下来,我拿着餐巾纸,拭擦掉自己的眼泪。又觉得难为情,对那位老人说:“我我真的非常非常地难过,在一刹那之间想起他无数的好你不知道,吴老哥待我有多好”

老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一直是老吴头的朋友,深知道他的为人”

说话之间,酒菜上桌,我为老人倒了一杯酒,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老人叫什么,于是问:“老人家,请教你的高姓”

老人一愣,说:“你真不知道哦,对了我是天一老道,俗家的名字,几十年没人叫,已经忘记了。小朋友,你就叫我天一就成了。”

我一听,原来他真的叫天一呀。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他长得很清癯,确实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特别是他本来就不甚大却还时常眯着的眼睛里忽隐忽现的光彩但这也是在仔细看的情况下才能体会出来的。不仔细看这位道长,不穿上道袍,估计没人会想到他是位道士。但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叫他,于是老老实实地问他:“请问,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

老人含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哦你与老吴头称兄道地的,我也只好跟着老吴头的称呼来吧,要是你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儿,就叫我二哥得了。”

我一愣,连忙说:“这怎么敢当你看你比我大这么多”

老人哈哈一笑,说:“哈哈,其实你不知道,我天一道人要是和老吴头真正排起辈份来,我可比他晚两辈呢你沾的是老吴头的光呀我们谁也不要客气了吧。”

我一想,也不再推让,心里虽有疑惑,但却举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向他敬了一杯酒,用十二分有诚意的语调,叫了他一声二哥,原则上认了这位二哥。

老人一乐,说:“小弟,哥哥今天可高兴了我再向你借那块玉,你可就不能小气哟”

我心里一沉,心里想,可别是中了他的圈套呀,他也太过心急了吧。我一边沉吟着,一边说:“不知道二哥要这地玉做什么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说是说,但却不把那块玉拿出来。

天一道长也不介意,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说:“二哥这次来这里,有两件事情,没想到在一天里办成了,也是天遂人意吧”

我心里想,我还没答应把玉给你呢,怎么你的两件事情就办成了心里想着,嘴里却应了句“哦”

天一接着说:“第一件事情是按老吴头的要求来找你别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奇才,我会喜欢,见才惊喜就把功夫教给你。我只是按我和老吴头的约定来做了,说准确一点,是交换”

我沉默不说话,只是听他说。

天一打了个哈哈,接着说:“第二件事情,就是找到你怀里的那块玉。”

我笑了一笑,不说给,也不说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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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道长沉默下来,又仔细看了看我,忽然哈哈一阵大笑。我心里一紧,心里想,莫非是他又想进攻不成,顿时把自己的警觉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天一的笑声瞬时之间停顿下来,再一次认真地看着我,直勾勾的眼神看了我好几秒才说:“我好象看不透你似的,好象每过一会儿,你的功力都有了提高你刚才是有意隐藏你的实力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好象和身上的伏魔宝玉有关,但又不应该是这样,因为这种感觉从中午那场莫名其妙的争斗之后,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我忽然说:“亲兄弟,明算账要是你看透了我,是不是会动手把我身上的玉抢走呢”

天一道长一愣,尴尬地一笑,接着正色道:“要是你不是何田田,就算我丢了半条命,我也非把这块玉拿走不可不过,既然你是,那就另当别论了,你会愿意把它交给我的”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你非拿不可,那我绝对会保不住这块玉,是不是”我忽然觉得有点生气,遍体生寒凭什么他会觉得那块玉是他的囊中之物

天一丝毫不以为意,淡然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弟你自是英雄了得,但是,要是以命相拚,你却没有半点胜算。要是二哥没这点把握,那还有什么脸面提什么做你哥哥你再想一想,要是二哥没有两下子,老吴头,又如何去与我商量,让我来关照你呢”

我心里半信半疑,但他的话却是没什么漏洞,而且,直觉他这个老头虽然很危险,也不是很友好,但却没有什么邪气,更要命的是他有吴老哥的信物,也只好姑且相信了,于是点了点头,说:“我只是好奇我不知道我的功力到底有多少,所以问一下,请不要介意喝酒”

天一当然不信我的话,但也不以为意,一口把酒干掉,边吃花生边说:“我说你就明白了你刚才那一招,确实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也是报应是我视天下英雄如无物有报应呀你那一招,我想你自己是知道的,我算了一下,其中至少包含了八种截然不同的手力方式,我本来打算轻松地把力道卸掉,但猝不及防,忽然有多股力量,一起绞合在一起攻来,所以差点着了道儿”天一道长说着,不由得停下筷子,嘴里啧啧称奇道:“就算小弟你这种奇遇,就算是怎么说呢,不说你内力之强,就算说你的内力之奇,也可以说是千古难遇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自己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八种三个精灵的算是三种,奇门的心法和神宗的心法各算是一种,但这只有五种,另外三种呢也许美女教官教的近体搏击的用力方式算一种,那么,杨头的家传功夫也能算是一种还差一种是什么想来想去不确定。但听他夸自己,还是很得意,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举起酒杯,再敬了他一杯酒。

天一道长接着却说:“我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着了你的道儿的,但我已经知道你是何田田了,所以接下来可没对你动手,不是吗你看我虽然伤在你的手下,但是却在几秒钟时间里恢复了元气,这你能做到吗”

我一愣,想来果然是如此但却不排除他伤得不重的可能性。

天一道长接着说:“要是你看,你就会发现,那根电线杆不远处的花栏里的冬青树全枯了,还有边上的两棵法国梧桐树,估计没两年时间,是恢复不了元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想不出来他要说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这招,叫作“李代桃僵”,是用别的生命的元气,来代替我受到的伤害也可以理解成把我受到的伤害,转移到别的生物身上去,厉害吧想一想,要是我有心伤你,把这种伤害,转移到你身上,会是什么情形你要试一试吗”天一道长得意地说。

我张大了嘴,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但自己是不敢去试的,心里想,等会儿,要出去察看一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说:“哦,那岂不是可以当成攻击了吗那谁还敢进攻你这样你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天一道长见我似乎不是很相信,却也不生气,接着对我说:“这倒不是个问题,我也没有天下无敌。比如说老吴头,前些天他来找我,只用眼睛看了我两眼就让我泄了气二十年前,我就打不过他,这些年来也没敢放松,哪知道结果还是一样”他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把酒杯里的洒闷声不响地喝了,却不吃菜,象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跟着沉默了分把钟,忍不住问他:“吴老哥找你,究竟是什么事情”

天一道长又叹了一口气,说:“刚才,你一伸手,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因为他去找我,主要的事情全是关于你的。”

“我的”我问。

天一道长说:“二十年前,我久了他一个人情,结果当时,我痛哭流涕,对天发誓,要还他三个愿望。他去找我,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让我还愿的”

“哦你老人家久他什么人情”我好奇地打断他的话。

天一道人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转移话题说:“反正是很大的人情。你知道他去找我之后,对我提哪三个要求吗”

这我很想知道,但显然我是猜不出来的,就问他:“是呀,是哪三个”

天一道长先是叹息说:“你小子真是有福气呀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真是三个要命的要求老吴头就是会剜人的心头肉。他其中的一个要求,可能你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是要我把自己生平最最得意的三招绝技传给你”

我心里一喜,心里想,就那招“李代桃僵”,要是真行,那可就爽透了,于是连忙问:“哦你答应了么你最满意的招式是什么呀,是“李代桃僵”吗”

天一道长:“也许二十年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你觉得刚才我打坐之后站起来的姿势好看吗”

“头晕”我实话实说:“看起来象只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

天一道长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那一招式,取的正是“庄周晓梦迷蝴蝶”的意思,简单地说,那一招叫“**”,这才是我现在最得意的招式”

我想了想,确实这一招是深不可测。如果不是自己眼花,而是天一道长有意为之,那简直就是玄透了他是如何做到的禁不住要问他:“可是怎么可能呢虽然我是亲眼所见,不过,你是如何办到的”

天一道人得意地笑容在脸上浮动着,说:“呵呵,别说是你,就连老吴头见了,也是赞叹不已呀还没有人见了这招不动容的呢”

我连忙问,“你打算教我这招吗好不好学”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你还学不了”

我心里想,是不是要把我手里的伏魔宝玉献出来才能学到这个技艺呢到底值不值或者,会不是他在空气中间,布洒了什么**药,让我产生了幻觉,来跳入他这圈套来

天一道长见我不说话,安慰我说:“我不是不教你,我答应过老吴头说教你,那一定会教你的,只是学这个绝技,是要有条件的。所以,我要先从简单的基本的教起。我想先教你那招“李代桃僵”,那一招用起来,特别是目前,对你来说,可以说是救命的招式,而且,杀伤力也不小,同时,通过这样的招数,你可以熟悉一下我这一派功夫的心法,然后循序渐进,在熟练之后,我再教你另外一招。这个嘛以你现在的资质,大概要学个二三个月吧,能把这招“李代桃僵”学出点样子来,再不定期二三个月,你去找我,我看过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教你另外的招式。”

我听了以后,有点失望。但是,一鸟在手,胜于两鸟在林,而且,我又没什么损失。好吧,我当然要学便说:“学这个,还需要什么条件吗”

天一道人说:“这个技艺,要是别人学,确实不容易,但巧就巧在你是奇门中人,所以就简单了。因为学习这招“李代桃僵”,是要学习分心术的,这个在我年轻的时候,花了三年多时间才参透其中的关节,这其中的玄虚,与奇门的多心经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小子有福气呀”

我感到很高兴,但更多的是好奇。于是疑惑地问道:“这个,我觉得“李代桃僵”是把伤害转移到另外的生命上面去,似乎更多的和道家的法术有关系,它怎么会与分心术联系在一起呢”

天一道长说:“这其中奥妙,岂是一般人简单想一想就能明白的那还能成我看家的本领”

我连忙说:“请二哥简单地给我讲一讲吧”

天一道长说:“等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就教你了,瞧你那样子,急什么呀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我先说说也无妨。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之所以要用到分心术,是因为,要想在无形之中,伤害到别人,首先,你要知道别人的情况”他可能也想早点对我说说他的得意之作,所以,也是忍不住说了起来。

“什么情况”我问。

“身心的情况呀你不认为身体是受心指挥的吗”天一道长反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我确认是这样的。我越来越觉得灵魂在心里,它在指挥着我的身体。”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这是大的原则。这个打个容易理解的比方说吧一个人,道理和机器人是一样的身体是硬件,而灵魂是软件。实际情况,人的动作机制,和机器人是差不多的。一个正常人的思想,是正常的应用软件,受正常的生老病死等大的规律的指挥这种大的规律和系统软件差不多。而象我们修道者的思想则是黑客软件,常常要钻一些系统软件的漏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以前学了一点计算机,所以,觉得他这样说,还是比较贴切的,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满意地也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在香港呆的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了用科技的东西打比方,不然人家听不懂要想间接地对别的生命起到伤害,这个,其实也不复杂的你想一下,用遥控器,可以把电视机打开,也可以把电视机关上,何尝要用直接的力量呢是不是”

我只有点头的份儿,细心地听他说,想从中体会那个“李代桃僵”的基本指导思想。

天一道长接着说:“遥控器能关掉电视机,要有一个条件,就是那个电视机首先要有个接收仪器,来接收关机开机的指令,另外,是遥控器的频率要与接收器的频率是一样的,才能对电视机的接收器发指令,不是吗”

道理简单,容易接受。

天一说:“关键之处,就在这里再说到控制机器人,道理与控制电视机形状的道理是一样的,只是复杂一点。而要对生物进行控制,比起对机器人的控制,那就复杂了千万倍了,但最核心根本的道理,还是一样的。就是你要知道对方的频率这样听起来,还能理解吗”

我想了想说:“控制的道理我大概能明白。但是,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怎么能影响到别人呢”

天一道长又是哈哈一笑,肯定的说:“你只看到的是现象,而不是本质许多人被迷惑而不能意会到道家真谛的原因,也在于此再打个比方说,就象所有的计算机里装的软件都不一样,但是,归纳起来,却没有本质的区别。首先,操作系统不过那么简单的几种,不是吗再说其他应用软件,最常用的也不过数十种而已,所以,这个方面,倒是不复杂,也很好理解。”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不明白,人的差别是很大呀,比如说,你现在觉得你说的顺理成章,我却很疑惑”现在酒菜都顾不上吃了,只是侧耳倾听,想明白事情的究竟。

天一道长竖起一个指头,晃了晃,不说放话。

我想了想说:“道生一”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你很聪明其实人的看似千变万化,但实际上,却跳不出基本它最基本的圈子也许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就有什么样的思想吧。而我们说的思想则浅层次表面的思想,而不是深层次的本质的东西,就象你计算机桌面上的东西没有几个人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在花哨的桌面后面,也许是同一个操作系统不是这样吗不吃东西会饿,被针刺火烧会痛如此不一而足。而这个道家的法术,所要做了,就象黑客攻击一样,不是要去攻击桌面,把它换成自己的头像,而是要攻击操作系统,让别的生命,暂时受到迷惑你明白吗”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可能计算机你不是太懂,这你可要好好学一下,可以帮你大忙的。理论上讲,没有一个计算机系统是安全的,每个系统都有数不胜数的漏洞而一般地说,攻击正是通过这些漏洞起作用。正如俗话说所说,外因是通过内因起作用的。再比如说,你会受到我的迷惑,进而受到伤害,因为你是一个人,有人的思想,而你的思想,你的潜意识里,有你不知道的漏洞,所以才会着了道儿。如果你只是块石头,那么我要是攻击你,使用的方法就不同了,也许轮起大锤子,猛敲你更有效”

我问道:“这么说,二哥你是知道人的潜意识里的漏洞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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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倒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知道如何攻击它,用什么样的方法攻击它,方才更有效”

“但是,你还没说为什么与分心术有关呢”我直接指出他说了这半天实际上没解释为什么他的法术和分身术有关。

天一笑了笑说:“你还不是一般的心急。简单说吧,你的心既要是遥控器,对着想要控制的对象发送指令,同时,又要是接收器,暂时代替被迷惑了的思想思考,接收自己的指令,同时,把指令虚拟处理一下比如说你打我一拳,这时候,我的心立马要分成三处,一处是自己的,对身体发出指令,被打击的地方,立马硬得象块石头,把受到的伤害减少了最少;同时,分出另外一半心神,指挥身体结手印,晃动身体等等,用一种你想不到的方式,对你进行**;同时,还有一部份散发出来的心神,暂时围绕在你身体四周,取代你的思想,告诉你,你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是打在什么地方,有多么的痛如此等等。”

“哦真是厉害,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想到这些东西的呢”我拍马屁地说,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可能。

天一道长说:“惭愧。其实也不是我想到的。我小的时候,大概有十六七岁吧,在一个道观里,在一个夏天的一场大雨后,后山的一个墓地被山洪冲坏了,冲出一个密封的小罐子,我本来以为它是先人的骨灰,就把它拾起来,准备再埋掉,谁知一失手掉在地上,摔坏了,里面有本书,讲的正是这方面的法术。那天正好师父不在,我就自己研究了起来。研究了三天后,我就下山闯荡江湖了。也是那一年,老吴头连着救了我四次性命想起来,我就感激他”天一道长说着,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仿佛浮想万千。

我低声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吴老哥救了你的命,你才发誓要报答他的呢”

天一道长说:“不是。是因为其他原因算了,不说了,把酒喝完了吃饭吧。”

匆匆地吃完了饭,想一想,没敢带他到我的根据地去,而是把他带到了宾馆里,安心地跟他学了那招“李代桃僵”。

天一道人倒是个好老师,在讲“李代桃僵”这个法术的时候,让人快速理解上手的水平,可能要比我的任何一个老师的水平都要高。我花了不到二个多小时,就能把天一道长拍在我手上的力道,转移到了客房的苹果上。等我再拿起那个苹果看的时候,那个苹果外表看还是不错,但里面,早已面掉了,象装着絮粉一样。再向下看,苹果的水分,顺着苹果的枝蒂,流在了盘子里。

我问天一道长,要是把受到的伤害,转移在人身上会怎么样,是不是比转移在植物身上难天一告诉我,要容易因为我自己也是人,所以,更容易迷惑自己的同类他让我体会一下威力让我打他一掌,我照做了,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胸口象是重重地被自己恶狠狠地打了一拳。虽然疼,却教我欣喜若狂。

等到我能做得象模象样的时候,我果然又受到了他的夸奖。他说,我现在的水平,把别人攻击来的力量,在谈笑之间,返射回去一半是没什么问题了他当年练了六年才达到。

我赶紧说全是二哥会教。他听了不但没高兴,反而怅然若失,不知道是想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好问他。毕竟我们年纪比较大

奇怪的是他却闭口不提伏魔宝玉的事情了。

这反倒是让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提,但是,却又有点舍不得玉装在身上的那种安和的感觉。

有时候,我有些小气。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他:“二哥,吴老哥让你老人家做的另外两件事情是什么”

他也不隐瞒,说:“第一件事情是当然是找到你,在必要的时候,罩着我一下,别让你衩人做了第二件事情是让我教你三招我最得意的功夫。最后一件事情是让我无条件地替你做一件你想要我帮你做的事情。”

我想了想,奸笑着说:“是吗,这么说是不是我让你自杀你也会照办”

天一道人打了个哈哈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呢实话实说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个我办不到。你这样想可能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把脑子看坏了”

我想了想把小丽的事情对他说了,看他能不能帮我把小丽唤醒。要是能,就算他帮过我了。

他认真地看了看我说:“你不后悔吗就让我做这样简单的事情”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他认为是简单的事情就好

他答应了。他也很开心。但更让他开心的事情在后面呢。

我想了半天,还是把那块玉拿了出来,在他亮晶晶的眼神里,把玉放在手心里摩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递给了他,说:“借给你玩几天吧”

天一道人开心地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会给我的”

我想了想,说:“我总觉得自己和这块玉热爱亲,所以,真是舍不得它你要它做什么”

天一道长爽快地说:“自己人,我也不隐瞒你。我以前,在大陆杀了不少仇敌,所以,也被人疯狂追杀。最后没办法,只身跑到了南洋。一个华侨,他是海外华人中间屈指可数的几位超级富豪之一,他收留了我。他空闲时也习练点武艺,难得的是一直把我当朋友。今年开始,练气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精神时好时坏。我问过许多高人,有一位大师给我指了条路,说,今年,伏魔宝玉可能重见天日,要是我能找到它,只要让我那位兄弟贴身戴一个月,就能降服心魔对了,一个月后,最迟二个月,到我再教你第二招的时候,我会还你这块玉的”

我嘴上还在和他客气了两句,心里却满怀着希望,想的全是他明天去为小丽治病。我好象能感觉到小丽已经苏醒过来,正软软地躺着,媚眼如丝,温腻的身子让我抱了个满怀

但是,事情却总是一波三折

正文264 好事多磨

第二天,我带着天一道长去见丁总。

天一道长认识丁总,但是丁总却不认识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笑着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年纪还小嘛,当然记不得我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已没有问过天一道长的年龄。推想一下,他要是和吴老哥熟悉的话,应该年龄在六十以上了。

丁总虽然不认识天一道长,但天一的名头她却可能是听过的。所以,对这位不速之客,是极尽客气之道。

我暗暗地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感觉到她是极其盛情,对这位贵人的到来是极其的感激,但又偏偏说得诚恳而实在,并不失她自己的身份。想一想昨天我和天一道长说的话,充满了显而易见的猜疑和不信任,而且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反反复复,颠颠倒倒不由得非常羞愧。自己的那一套,确实不是待客之道我暗暗地把她说的话都背了下来,记在心里。

客气了一番后,天一道长准备为小丽看病。

他很有信心地来到小丽的床前,在一张很小的凳子上盘起了他的腿,稳如磐石,他以极慢的速度闭上眼睛,但在他眼睛完全闭上的那一刹时之间,世界好象完全安静下来,我们好像都听不到世界上其他的任何声音一样。

站在我身边的石春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我能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再看丁总,一脸的肃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宝贝女儿,象在在时刻准备着上前拥抱她将要醒来的宝贝女儿。

我握着石春芳的手,有节奏地握了几下,感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之后,就放手了。

再看天一道长,只见他的脸上,慢慢地渗出了细碎的汗水,再过几分钟,那些细碎的汗珠,聚成了蜿蜒的河流,从天一道长的额头,不住地向下流淌。再经过极其漫长的几分钟,天一道长的头顶开始热气腾腾了。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似乎,那天一道长会从椅子上摔下来似的。而且,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小丽今天绝对不会醒过来,所以,我至始至终都会保持这样的冷静,象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刚这样一想,就听到“哇”地一声,从天一道长的口里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把洁白和订单染得触目惊心。我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防止他从椅子上掉下来。

只见天一道长面如土色,精神不振,象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顾我们问长问短,自顾一言不发,两眼呆滞,目光看着窗外,象在还在想着什么问题。

“算了,不要紧的道长你休息一下”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连丁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也只是扶住他,感觉他清瘦的身子,象是没有一点重量似的,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让我忽然觉得他很脆弱而又可怜,不再是昨天那个谈笑风生指点江山的江湖奇人了,甚至让人对他教给我的法术能不能产生传说中的效果的信心也的了一丝丝的动摇。

过了一会儿,天一还是没有说话,但却伸出手去,号了半天小丽的脉搏。这期间,病房里安安静静地,象是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我集中精力,似乎能听到小丽轻轻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再过几分钟,天一道长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老道无能,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至少表面上看,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倒是象是她睡着了不愿意醒过来一样对了,已经有好几天了吧”

丁总连忙回答说:“快有四天时间了真让人焦心呀,这个孩子”

然后,他们又讨论了半天,我反正也插不上口,就在一边安静地听着。

最后,天一道长说:“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丁总说:“请前辈明示。”

天一道长说:“这家医院,是个好医院,我进来的时候,简单地看了一下,从风水的角度上来讲,确实是个让人康复的好地方,看来在选地方的时候,不大可能仅仅是巧合,而是某个高手,特意选择的地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里是个养病的绝佳之处,但对极少数纯阴体质的人来说,却并不相宜。特别是这个医院正北方稍偏东一点那个院子”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忽然狂跳了几下他说的院子,却正是李青现在上班的地方。幸好他现在已经在极短时间里恢复了他的元气,要是他还靠在我身上的话,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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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听天一道长说:“那个院子,是个聚集阴气的地方,我想,按道理,那个地方,应该做医院的太平房比较合适。死去的人的尸体放在那里,容易受到阴气的滋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本来设计应该是太平房。但现在盖起了一个新楼房一定是现在的领导无知,只图地方极度利用,还把楼房做成了新院区。不仅如此,这个楼房还直到了放大器的作用,极大地强化了那块地方聚集阴气的作用这样的话,如果再有纯阴体质的人长时间在那里,那么,物极必反,阴极生动,特别是极可能极可能在有纯阴体质的人的心里生魔。那个院子虽然和这个病房隔着数十栋楼,但与这里的直线距离却很近,所以,小丽这孩子不宜在这里久住她也是纯阴的体质,会受影响的”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丁总。

丁总愣住了,过了半天,才慢慢地说:“小丽很小的时候,大概有二岁吧,有一个化缘的老和尚,到我们家化缘。那时候和尚是迷信,受人白眼。但我当家的还是给他两个馒头。那个和尚站在门口,边吃也说小丽是纯阴之体,在她二十左右的时候会有一场灾当时我很生气,冲上去一把就将那个和尚手里的馒头打掉在地上那个和尚什么话也没说,从地上捡起馒头就走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件事情呢怎么会这样”

这次轮到那个天一道长惊讶了,他问了半天关于那个和尚的事情,想了又想,还是推究不出来那个和尚是什么人。

丁总忽然眼泪流了下来,说:“我真不应该那时候要是对那和尚以礼相待,说不定他能指一条化解这场灾难的路数”

天一道长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别这样想了,会有办法的。要是真的是命运安排,那么,我们能想的应该是塞翁失马了。也许有更大有福气在等着她呢,但暂时让她受点小灾罢”

丁总流着泪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小丽这个孩子,要是中医和我们的法术,对她现在的的病束手无策的话,就要试试最考究的西医了。你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到国外的最有名的大医院去尝试一下。外国的医院的条件要好一些,设备也要先进许多”

见到我与小丽妈妈都点头,他才接着又说:“钱不是问题的,几百万几千万的现金,我都能为这孩子提供。就算是小何那块玉的使用租金吧。”最后那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

又客气了半天,天一道长坚决要走了,他说他中午就要飞到香港。留下了电话和其他的联系方式。

临走的时候他才说他没治好小丽,很遗憾,所以,我还可以随时对他提另外一个要求。并且让小丽尽快出国去看病与主题无关的话不多讲

等到天一道长走了以后,小丽的妈妈愁得一筹莫展。这几天,我觉得她好象老了不少,而且,做事情,没有以前那么爽快利落了。不由得又是难过,又是有些心痛她但是,这些诸如此类的感觉,远远没有天一道长刚才说的关于风水的论述要来得震撼。原来,真的有风水宝地一说,而且,原来,那个让我担惊受怕的阴魔,也许是在李青的心里自己产生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是纯阴的体质,因为,我去那个地方,也体会到了那种魔由心生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丁总问我,刚才那个天一道长说的玉,是什么东西

我简单地对她说了那块我偶然得到的玉石,并且告诉她,那块玉石天一道长说叫做伏魔宝玉。

丁总想了半天,说,印象中间,似乎听她的祖师爷说过有这么一块玉。而且,这样的一块玉,年代极其久远,传说是女娲补天的时候,留下的一块纯白色的玉石。后来,到了黄帝的时候,黄帝集天下之能士,把它修炼成了一块伏魔宝玉。据说,黄帝就是借这块伏魔宝玉,封印了媸尤的魔力,然后才打败媸尢的。

我听了以后,总算对那块玉,有了一点感性的认识,同时,却有暗暗地想,是不是那块玉,和我身上的几件宝贝,有冲突呢,是不是,那块玉,会封印我身上的两个指环和护身符的力量呢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块玉,借给天一道长用,倒是正确的

我问丁总,是不是打算让小丽出国去治疗

丁总说,从小丽现在的情况看,还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当,而且,似乎,小丽的病情,仅从这几天来看,在渐渐地好转。所以,现在就安排小丽出国,似乎为时过早。但要是过了十天半个月的,情况仍然没有明显好转,那就真要考虑天一道长的建议了。

我想起她刚才眼泪朦胧地,听天一道长说一句点一下头,以为她完全接受了天一道长的观点,谁知道,她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实际仍保留着清醒,保留着自己的分寸不乱不由得再次调整对她的看法

然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关于下周的奇门大会的事情。她再次提醒我要提防那个叫武超群的人。

我有点好奇地问她:“师父,他知道不知道小丽病了要是他知道他会来看小丽吗”

丁总摇了摇头。我以为是武超群不会来看望小丽,谁知道丁总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热情大方,但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听了以后,又郁闷了一下。好象这个人,在某个地方,隐藏着,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要准备结果我的性命。但关于这个姓武的人,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那事情等会再说,先还是来说说李青吧。

快中餐的时候,李青进了病房,小脸有点红红的,见到丁总之后,恭敬而又客气,还坐在小丽的病床边,握着小丽的手,甚至还掉了几粒眼泪但她的眼睛始终没敢看我。

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丁总和李青聊天,而我,站在窗台下,低声地和石春芳谈她们那个服装厂的事情。

我问石春芳:“为什么丁总不把你们的服装厂做大做强那样,你石春芳岂不是也成了一个高级的白领了吗那多爽呀。”

石春芳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谁不想发财呢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这道理谁不知道以前我也这样问过师父,但她老说,我们是奇门的天神一宗呀,所以,是不管理奇门的财产的。现在这个服装厂,一方面是掩护我们的身分,另一方面,也是提供衣食的保障。象现在这样子,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太坏,正是最省心的状态。如果,我们这个服装厂真的要做大做强了,那么,地神一宗,象武超群这些人,就可以明正言顺地提出,这种资产由他们经营比较合适。那么,到最后,我们可能只会丢掉自己手里的这个厂子呢”

我一听了,不由得头大。也明白了,原来奇门里,每一个人都经营一点小买卖,所以,大家倒都是衣食不愁。但做大生意,却是地神一宗的义务。其他的人,一旦生意做大了,地神一宗,可以随时接管那一部份资产。但如果那个人的生意破产了,地神一宗,却也要负责接济。这倒是有点**的特色。

正和石春芳聊得欢时,李青起身,说要去上班了。

我去送她。

在走廊上,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映衬着她洁白的工作服,煞是好看。

我问她,她现在上班的办公楼,以前是不是医院太平间的所在地

李青一脸的惊讶,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确实是的那地方,一排十几间,是太平房。小的时候,她还和我那个美女教官高教官一起去那里惊心胆战地玩过呢。盖大楼、改成病房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她追问我。

我说:我猜就是的。你最好让你爸爸给你换个病区上班。那个地方,对你不合适。

李青说:怎么会呢她半信半疑,但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又说她也不想去那里上班,早就想换个地方了。

话说了几步路以后,开始时的她那种害羞就不见了。

她问我,昨天,是我送她回家的吗

我说,是呀怎么了,难道是你的钱包里的钱少了吗我可没拿哟

李青红着脸问说,不是的,不是的钱没少呀然后问我昨天她是不是失态了。

我说没有呀只不过

李青连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便对她说我的奇遇,就是说了估计她也不会信。何苦让她再去花很长时间去接受一些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的事情呢,就和她瞎胡扯。

我就说,一到你家时在,你就把我按在床上,拚命地亲我呢

什么李青脸刷地白了。

我不容她插话紧接着说:更过分地是,你酒喝多了,想喝水,死劲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喂你水喝,还不许用勺子,偏要人家用嘴喂你水喝,一口气喂了十几口才放过我那酒味,就别提多难闻了

李青顿时紧张起来,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骗我的,是吧

我笑着说,我不是骗你的,我只是逗你玩儿

李青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说,你坏死了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我还想逗她,就说,你不担心我昨天送你回去之后把你怎样了还谢谢我

李青笑了笑说,她又不是小女孩,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我想说我真遗憾昨晚没怎么,忽然想起小丽就在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顿时收住了话,不说了,挥手送走李青。

李青很惊讶于我的嘎然而止,但又不好说什么,呐呐地走了

我真不会安慰人。回到病房里枯坐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听丁总和石春芳说话。因为过一些时间,她们要看一下小丽的身子的情况,防止小丽的裤子湿了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我在,总是有些难为情。所以,我就说要去看一个同学,就出去了。

在外面给单位打个电话,向监狱的头和杨头分别把情况汇报了一下,并说我已经做好了小丽家里人的工作,她们不会找监狱的麻烦的两位领导很满意我的回复,都让我在省城多呆几天,把工作做得再细一点确保万无一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正需要时间呢。

但现在又不能去四处追查凶手,所以,想了半天也没地方可去,又不想回我的那个根据地去。

想起李青刚才提起的美女教官,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体育馆她和小丽的那一场比试。可怜的小丽,现在却不能动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恨得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个害小丽的小女人钱云现在就抓来,逼问出她的幕后指使,然后再将它们全都碎尸万段。

想起这些天来,没怎么进行锻炼,是要加强一下才好,也许,去那个体育馆的健身房去练练我那已经有点松的肌肉,是很正确的选择。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一面小跑着,一面想着为小丽报仇的事情,想着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对手武超群,想着李青的纯阴之体以及附在她身上的阴魂,想着那一招“李代桃僵”在不知不觉中间,到了体育馆。

躺在那个条凳上,闭上眼睛,刚刚第一次把起杠铃举到头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个人,确实地感觉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感觉告诉我,她是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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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65 译帮打手

有一些杀气,然后我感觉到了,但是,却不是从她那里来的,而是从她身后某个地方。而她她身上似乎是一种怨气。这些天来,我对周围人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敏锐了,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当然,有时候这种感觉会出错,所以,我也不是很依赖这些感觉。

在杀气传过来的一刹那之间,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提升到了一种极其警备的状态,只觉得手里的杠铃一轻,有一种失重的不真实感觉,似乎手里握着的是一个拖把一样,这种感觉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眼睛也不睁,本想就那样举着杠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天一道长说过,不可小看天下英雄的话,于是决定还是不要托大,还是老实谦虚地应付眼前的所有问题。我把杠铃轻轻地放在支架上,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女孩,正对着我怒目以视。

我不惊反笑,更是让她怒上眉梢。

我对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站着的几个人,视而不见,笑嬉嬉地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吗”口气象是老朋友久别重逢一样。

这个女孩,正是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那位小偷女士。只是,好象过了半年的时间,她更漂亮了一点,更成熟有了女人味了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

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小女人,所以我觉得她的凶巴巴地样子不够真实,但她身后的那几个一脸横肉的家伙的凶恶,那可是一点水分也没有。而且,是那种极其阴森的凶恶,而不是普通在大街上横行的小混混的那种无赖的张扬。

这个世道谁怕谁何况,我还是警察虽然不是刑警但总归袭击警察是重罪,这我可比谁都清楚。而且,杀人又有什么了不起连小丽都杀过好几个人呢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笑得怡然自得。

“死到临头了,哼,你还笑得出来”女孩恶声恶气地说。“我们找了你很久了我们帮里的那两位兄弟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来呢你下手也太狠了”

“哦”我冷冷地应了一声,心里不喜,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女孩象是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的变化,仍然带着怨气,说:“今天,我们的兄弟来了,要把你带到医院去,什么时候那两个受伤的人身体好了,什么时候你才有可能走人要是他们一辈子不好,那你就得服侍他们一辈子”

我心里想,那还得问我的拳头愿意不愿意呢也不答话,冷冷地听着她说,面无表情。

后面走上来一个黑大汉,粗鲁地一推那女孩,骂道:“妈B的,你这扫帚星,跟这个小白脸罗嗦什么东西一边站着去”

女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跳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她顿时收了声,一声不吭,象是很委屈,又象无所谓,但看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尴尬的笑

黑大汉骂骂咧咧地说:“你是乘乘地跟着爷们走呢,还是要让大爷们活动活动手脚”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是六个人,看来对方已经给予了他们所能想到的所有的重视了。六个人,都不是那种大街上走路晃来晃去说话骂骂咧咧的小混混,而是职业的打手,看样子,六个人都练过,而且,至少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是个高手,应该是行武出身的人他打量人的眼光和人不一样的,那种目光很专业地在你身上关键致死致伤部位一扫而过,所给你的感觉,绝对地深刻。

但光凭他们这几个人,想要留下我来,估计在半年前就很困难了,何况现在

所以我很放松。但一担动了手,估计这以后的麻烦事会不断。而且,现在正是是为治病和报仇的关键时候,我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惹事情。所以,我倒是不希望动手。

要是能避开这个冲突就好了,就是把这事情再向后拖几个月时间也是好的,最好他们再也找不到我我可不希望坐在为小丽寻仇的路上,那个所谓的“译帮”的人,不断的找我的麻烦。而且明枪易档,暗剑难防,要是他们再是一群无耻的不择手段的肖小,那就更让人头痛了

我退后两步,一伸手,拿起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冷冷地说:“你们搞错了”转身作欲走状,试探他们的反应。

那个黑大汉急了,冲上来就把他那只毛绒绒的手,向我的脖子上掐了过来。

我轻轻地一转身,他顿时扑了个空。

黑大汉猛地一转身,与我只隔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一双带着血丝的褐色的眼珠,带着疑惑,狠狠地盯着我看了两秒。我退后一步,与他保持着能够反应过来的距离“不要小看天下英雄”我记着天一道长留给我的话,虽然这个黑大汉应该是个小角色,但万一,他要是某个狠角儿假装的,那我和他之间保留着一点距离,可以让他在下一步动作时,我有个反应的时间

“你们搞错了”我再次含糊地说,不确指他们带不走我,还是抵赖我没有伤那二个人。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黑大汉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估计也是身经百战的专业打手了吧,所以,他一出手,顿时明白他自己和我之间,有着多少差别了。所以,他没有继续迫近我,而是,用一种求助似的眼光,飞快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在几个人中间的小胡子男人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这大半年时间,我们找得好辛苦你你一来N城我们就瞄上你了,小杨丫看你好多次了,确定是你”那个小胡子男人慢条比理地说着,同时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个面色阴沉的小女贼。

我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做了一回没有受益者的好人

“哦”我还是不明不白地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个小胡子男人倒是不急他们这些打手有的是时间,他不紧不慢地说:“要是你觉得我们冤枉了你,你是不是和我们到医院里走一趟让我那两个躺在床上的兄弟认一认”

我才不傻呢,也不冲好汉我知道自己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这事情推得干干净净的。

“认什么认不就是这个叫小杨丫的丫头,在上次和我做过同一个车子的时候,她钻我怀里一会儿吗要是这样也需要付钱的话,我就付给你们,开个价吧”我很无辜地说。

顿时被几道目光鄙视了一下。

那个小胡子男人一鄂,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推得一干二净,所以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说。

边上一个年经更大一点,大约在五十左右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站出来说:“是不是这样,到医院就知道了么”

我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认识你们,请走开不然的话”

“哈哈”小胡子男人一笑,说:“不然怎么样小伙子”

我说:“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

几人一听,不由得一愣。那个小胡子男人沉吟了一下说:“听说你跟奇门的人来往难道你要不讲规距”

我心里一紧。看来他们真的是盯了我很长时间了。但脸上不动声色,淡然说道:“你们说奇门我是个警察你们可要想清楚”

“警察难道我们认错人了你要是我们这的警察,我们怎么这么面生你要是别的地儿的人,我们又怕什么”那个小胡子男人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说道,丝毫也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副吃定了我的口气。

我无奈地想,看来今天是必然地要打一架不可了。也好,就练一练昨天那个天一道长教我的那式“李代桃僵”吧,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实用。这样一想,心里顿时把昨天学的东西温习了几百遍,准备战斗,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在思考如何脱身一样。同时脚步下,又慢慢地后退了两步。接近了窗口,让他们以为我想要跳窗户逃走虽然这间健身房在楼上,但只是二楼,所以要是真的不行,从这里走是很方便的。

那六个男人人和被称作杨丫的女孩脸色忽地一紧。他们都只顾围门了,忘记了我还有跳窗逃跑的可能。他们可能真的费了许多心思才找到我,害怕这次又让我跑掉。

那个小胡子男人眼色一使,顿时有两个男人转身出了房间,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楼下而去他俩一定是跑窗户的楼下守着了

我心里暗暗一笑。心里想,这样分开敌人,倒是个好办法。因为他们要是群起而攻,我也许也能应付得了,但却少了验证我新学的那招“李代桃僵”的机会了。

我慢慢地象是要走到了窗前,其实是引他们来进攻。

剩下的四个人和那个叫杨丫的女孩,顿时紧走几步围了上来。那个黑大汉,首先是奋不顾身的冲过来,他这次是想一只手去抓我的右手臂,另一只手,仍然是老套路,想锁我的咽喉。

我虽然不喜欢这种人,但去是配服他的勇气。他明明知道我是个高手,还是第一个冲了上来,真是个讲义气和亡命徒我也不想伤他,所以,让他先是抓住了我的手。

在刹那之间,我看到了那另外四个人松了一口气似的笑脸,连我都笑了。

我可不敢再让他锁住我的咽喉,所以左手一挡,把他的的手挡住了。

“放手”我装作着急似的喊道。

“哈,捉到你了”黑大汉再次为这么容易得手而感到惊讶,但他还是很开心地大声喊道。这时,健身房外,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都不敢进来。

“快放手”我再装作害怕的样子。

那几个人,放松下来,其中一个人走上来,象是想和黑大汉一起把我架走似的。我依稀感觉到那个杨丫头,在我被捉的一刻有种放松的开心感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手却不停。

我右手猛然一个缠丝手,绕着那黑大汉的手臂一个旋转,顿时摆脱了他那只毛手,同时,左手轻轻拍出,顿时把他推得飞了出去。做这个,并不费什么力气,我嘴里却说:“你们不要过来呀再过来我可要正当防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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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余下的几个人顿时着急出来,连那个小胡子男人也乱了方寸,首先向我冲了过来,竟然后发先至,对着我胸口就是一个冲拳。

我把那招李代桃僵的要意,是要在瞬间发挥了出来:嘴里默念咒语,若有若无,有心无心地,受了他那一拳的所有的威力,心里却是想着紧跟着他后面的那个瘦瘦的男人是我自己,或者说,是那个瘦瘦的男人,被小胡子男人,狠狠地打了一拳,顿时痛苦地扭曲了脸,五脏六府都鄱了一个个儿一样,而我,却好端端地,在一边观看一样

大体的要意就是这样,但其中的玄妙却是一言难尽。

就象昨天我和天一道长做过的那样,小胡子男人的那一招威力实足的一拳的伤害力,基本上被那招李代桃僵反射掉到了后面那个瘦瘦的男人的身上,而留在我身上的力量,仿佛是小情人的小粉拳,轻轻地上我的胸口,留下温柔的轻擂一样。

那小胡子男人见一拳没有击倒我,竟然毫不犹豫,接二连三地,一拳快似一拳,在二秒之内,竟然出了七八拳,竟然一拳比一拳要狠,力量要大。

我虽然如法炮制把那伤害,基本上转移掉了,但留下来的打击力,仍然,把我的胸口,捶得生痛。

那个瘦瘦的男人,可就惨了我反射的小胡子男人第一拳的力量,就把他击飞了

我想象中间,是一只拳头,击在他的左胸前,让他向右飞了出去,正好撞在从右边冲过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两人同时向后摔了出去。随着,又是连续七八拳的力量,象波涛一样冲着那个瘦瘦的男人胸口而去。象一只大锤,把他们两人,砸在了地上。首当其冲的是瘦男人,而那个垫背的,估计也好不了那里去,一时之间,健身房里,充满了那两个男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把已经被我推倒在地的黑大汉和杨丫头吓坏了。

小胡子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因为我这次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而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得意。

“你你你不是人”小胡子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止的两个连痛得不敢用力喘气的两个同伙,又看了看笑呤地我,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我是什么你怎么说动手打人就动手打人难道没法律制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吗”我故作严肃地说。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其实,至少算是半个高手在刹那之间,连出杀伤力巨大的六七拳之后,仍然面不改色,其功力可见一斑。但他现在显然被我的法术吓住了,不敢再动手了。

正在尴尬的时候,就象警匪片里的闹剧一样,警察来了。不知道什么人早就报了警。

我抬头一看,不由得乐了。来的管区的治安警察,竟然是我在警校集训时的同学赵刚

“怎么了,老何,上次手都让人K断了,怎么还有这个爱好”赵刚半真不假地问我。

“你小子,就一扫帚星,只要一有机会和你一起,我一定是遇上事了”我笑着说,对那几人不理不睬。

事情很简单,至少从外表来看是这样的。

至少围观的群众的嘴里,我是一个无辜的好人,受到了一群黑社会的攻击,还能保持镇定

当围观的人一听说我是个便衣警察,全都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明白了我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那几个人打不过我了。

但从楼下赶上来的那两个家伙,却是认识赵刚。其中一个人,一口一个赵哥地叫得亲热

最后,是他们几个恨恨地抬人去医院。我知道他们恨得咬牙,又怕得要命。也只好这样了,走着瞧吧,是祸躲不过

那个杨丫头,低着头,果然象个小偷一样,小步快走,跟着他们溜了

我和赵刚一起去医院看过小丽之后,又和赵刚一起去他家。

这小子,竟然在已经在上个月和李响妹妹结过婚了。真是想不到

在路上我问他:“你小子,现在搞警匪一家”

赵刚尴尬地摇了摇头说:“刚才那小子,有个堂兄,在公安厅里,是个实力派的处长,咱惹不起呀”

“理解理解”我赶紧为他打圆场:“我们又不是刚从学校毕业的热血青年”然后,连忙转移话题,聊别的一些事情,有说有笑的,才象个老朋友重逢。上他家去,少不得在路上买了点高档的礼物带着。赵刚极力不让我买,我极力去买,说看一对老同学,怎么能空手

最后,礼物还是买了,提在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又少了很多

到他家里,见到了已为人妇却仍然热情大方漂亮动人的老同学李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在他家里坐了一会儿,聊东聊西地,最后,就一起出去吃饭。

在快出校门的时候,从边上的一条岔道,走过来了一个漂亮女人,不由得眼睛一亮,但又不由得笑了,是个熟人美女教官

正文266 濒死体验

一问之下,得知是美女教官加了个小班,所以迟了一点,食堂没有饭了,她正要出去吃饭呢。

大家都是认识,又是这么巧,所以,就请美女教官和我们一起去晚餐。美女高教官客气了一下,就很开心地和我们一起去了。

晚餐是在一个很上档次的宾馆里,而且是在顶楼的旋转餐厅中。

他们是习以为常了吧,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是赵刚,估计是这里的常客。也难怪,这里是他的管区嘛。治安警察的权力是很大的,对于象宾馆这样的一此单位来说,尤其是这样。所以,最后结账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一点点钱。

当我和他们喝着餐后的咖啡,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的万家灯火的时候,我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个城市,在国内,算是不错的了,但估计在国际上,也顶多算是二流的城市吧。不知道那些顶尖的城市象纽约,夜色是什么样子而我,这几年来,一直在乡下,每晚上听着虫子的无聊的叫声过着一个人孤单的生活,练点小武艺,看点闲书,还和奇门结下不解之缘,也参加过几个月的狙击手的训练。但基本是在荒郊野外,与世隔绝,远离了城市的繁华。甚至有点不习惯与人交往了。

他们看起来很快乐。赵刚,李响,美女高教官对了,她叫高洁,很好听的名字。高洁,我本来不想多说她的一些事情的。一直以来,其实我都在有意无意地想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毕竟,我和她,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上的人,出生、经历和现在以及以后可能过着的生活都不一样。

说实话,如果不是今晚的一次偶遇,以及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仍然还是会和她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但是

吃完饭以后,高洁说,她请我们去玩保龄球。那个地方,赵刚和李响都知道这个城市最大最高档的地方。特别是李响,听了以后,有点雀跃,然后,我听明白了李响开心的原因了:那地方很好玩,因为不在赵刚的管区内,所以,去玩的机会很少的,花钱去,自己的薪水是玩不起的所以李响听高洁说去那地方玩,开玩笑地说,要把高洁的钱包给掏空

去了以后,那地方果然与众不同,有一半人倒是老外。

我心里又一次感叹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高雅场所吧就看这装潢,就知道别说是工人了,就算是有着稳定高收入的公务员,如果凭自己的工资,一年也舍不得来这玩一次吧。

高洁拿出一张卡来,让服务员看了一下,顿时,得到了超级的尊敬。

这让赵刚和李响很惊讶又羡慕。赵刚悄声告诉我说:这里的贵宾卡,只有省里的常委一级的才有的。据说,他们上次他们局里搞了一次重大的活动,希望这家娱乐中心提供点服务,可是人家虽然在那个警察局的警区内,但人家就是不买账,而且警察局硬是一点办法没有――据说这家老板是个背景深不可测的神秘家伙。但传说他很年轻,只有二十几岁

我听了以后,心里有点酸酸的:人家这也是年轻人,我也是年轻人,嗳,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但一想到自己在这个城市里也有四套不错的房子,在小县城和乡镇里,还各有一套不错的居室,加上吴老哥和三个精灵留下的价值连城的宝物,我也算是个小富翁了。和赵刚他们比起来,也还算是不错的。这样一想,心里顿时又平衡了不少。

但是,高洁的卡是从何而来呢大约是她父亲的,我想。

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就问她:“哦,高老师,你的卡好管用哦哪搞来的,不能送一张给学生吗”

高洁笑了笑说:“我一个朋友送的,超级贵宾卡,这个城市屈指可数的几张的。当然会好用了。你要是喜欢,我这张送给你”

“哦你真的舍得吗”我半真不假地问:“要是你舍得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高洁从钱包里拿出那张VIP卡,随便地向我一扔,说:“拿去玩吧,消费只收一成的价格。”

我拿起那张卡看了又看,心里简直有点不相信。赵刚和李响眼馋得要命

打球倒是没有太大的意思。但交际嘛,就是这个样子。

我和高洁看着赵刚和李响玩。

抽空,我问高洁:“听说,你男朋友是大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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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是个爽快人,直接说:“嘻嘻,哀家现任男友就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那张卡就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愣,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原来她是傍上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大款。

高洁见我脸色有异其实何止是我,赵刚和李响知道了以后都是目瞪口呆。,便很随便地说:“我打算和他分手了,和他在一起,有种不安全感”

我小心地问:“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有钱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呀”

高洁点了点头,说:“有钱人我倒是并不反感,关键是他他的钱来路不正,让我花起来心惊胆战的。”

“哦怎么会这样,他都是怎么发了大财的,难道他是个贩毒的你怎么认识他的呢”我问,心里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也去认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款

“我们两家,早就是熟悉了,住的地方,也离得不远”高洁说道。

我打断的她的话,问:“这么说,你男朋友也是军区大院长大的”

高洁点了点头。接着说:“他有一个堂哥,现在,很厉害。是中央一个巨头的红人,许多人都要看他脸色的他的母亲特别喜欢我,就到我们家提亲。因为我也没有男朋友,所以,也不好拒绝你知道,我有两个哥哥,在做市长,其实,他家也帮了我那两个兄弟不少忙的但是”高洁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跟他在一起吧,按理说,他也是很照顾我的,但我总是没有感觉他为什么这么有钱他倒是没什么事情瞒着我象这些什么保龄球馆,网球场、高乐夫俱乐部、洗浴中心什么的,表面上看,日进斗金,其实,都是赚不到什么钱的。真正的,他赚的钱”

高洁说到这里忽然犹豫了一下。我也不好催她,自己喝了一口咖啡。心里挺着急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关心她的男朋友为什么发的大财。

高洁想了一下说:“我们很熟悉的,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说到这里,她自己的脸忽然有了一抹红晕。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当然”

高洁说:“嗯。他真正的业务是走私。”

我吃了一惊,但细想起来,也就释然了。是呀,这是个来钱快的事情。但是我关心地问:“他不怕出事情吗要是被人查到不是就要破产了么他一定是搞了个外国的绿卡,是吧。”

高洁点了点头说:“绿卡他有好多张,发达国家的他基本上都有,一些落后国家的居住证,他也搞得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哪个国家这个道理都一样。”

我摇了摇头说:“我连省也没出过,外国的情况我不知道但道理上应该是这样吧,人还没有到能抑制住诱惑的时候那么他常到外国去吗那岂不是没人在平常陪你”我最后笑着问。

高洁笑了笑说:“其实,我不喜欢他陪我,跟他在一起,总觉得在某些方面不对劲对了,他的功夫也很好的,我不是他对手,他要是不让着我的话,我在他手下走不了三招厉害吧”

“不对劲”我沉吟一下说:“也许是你担心他走私会被人抓起,所以,时时不能安心。”

高洁摇了摇头说:“不会的。至少暂不会的。他走私的时候,在路上是用军车押运的,一套的手续是全的,什么过路费都不用交的。地方是没有权利查军车的部队的方面,他凭着自己的关系网,摆得平。而且,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早就事先知道了。就算有人冒失了一下,把他抓走了,自然会有巨头出来,咳一声,就会有人会意地放他出来他所经营的东西,所有的手续都是全的,他能办得到他就是有这本事。”

我听到,不禁对高洁说的这样男友,充满了好奇竟然有这样厉害的角色。我问她:“那有什么不对劲呢是不是他太强了或者太奸,让你害怕”

高洁想了想,才说:“不是这个原因吧。他强他的,又不是我的对手,我怕他什么我自己也能生活得很好的。至于奸,嗯,这倒是有可能。我总觉得自己太纯洁了,而他太深不可测,我怎么也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事情他说什么话,不管他说得多么真诚,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我禁不住问高洁:“你男朋友叫什么”

高洁说:“他姓武,武松的武”

“等等”我打断了她的放话,忐忑不安地插问道:“是不是叫武超群”

高洁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

但旋即,她笑着说道:“他呀,就是太有名了,只怕你想不知道也难”

我心里暗暗叫苦,武超群这家伙,怎么每一次有人说起时,他都要厉害许多呢难怪丁总要让我提防他

高洁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表情怪怪的”

我开玩笑说:“我想把你从你男朋友手里抢过来”

高洁的脸腾地红了。过了几秒,她忽然说:“你敢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顿时泄了气。说:“上帝保佑,让他的生意被阳光照到,这样他就完蛋了。我再把你和平演变过来,这样似乎比较好”

高洁扬起手,似乎想揍我一下,但过了半天,手也没落下,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就象你说的,这世界上没什么好男人。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胆小鬼”

然后,她正色对我说:“在这个世界上,同学,如果你想得到什么东西,那你就要付出勇敢地付出,然后,正当地索取,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偶然上面”

我点了点头,却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好,李响和赵刚的一局保龄球打完了,回到了座位上,才让我松了一口气。想一想自己真是

然后,高洁没有再和我说起什么事情玩到夜里十一点,就在门口散了,各人回家。

我去了精灵留下的房子里。

打开房间一看,数月不来,竟然是一尘不染

看来,是有人在为我打扫它。

叶小曼

一张有一点颓废的脸孔跳到了我的脑海里。

一定是她,在为我打扫房间。因为她才有这个房间的钥匙的密码,是我神使鬼差地告诉她的,让她有空的时候过来看一看。

我担心房间长时间没人,水电什么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比如说房间会不会水漫金山。叶小曼来替我照看房间,显然最合适不过了。

刚才我经过她的房间的门的时候,凭感觉知道她没有回来,不知道她是住在学校还是又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取暖

算了,有些事情是不该我去想的。

翻出铁风的那本金石经,仔细读起来。每看一次,似乎总会有新的东西,被我发现了。之所以我想看这本金石经,是因为,按照这本书里的说法,可以用意念指挥金石,不伤害自己。特别是当有飞刀和箭之类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的时候,凭意念,可以改变它的轨迹而这正是我现在最想要的在射击场上进行狙击训练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如果真能用意念指挥子弹头的话,那么,我也不指望能指挥弹头再飞回去杀人,至少,只要有一点偏差,我保住自己的命,还是没有问题的想像一下,子弹笔直地飞过来的瞬间,我觉察到了危险,顿时,意念指挥弹头向一边飞去,刹那之间,子弹与我擦肩而过,却伤不到我哈哈,那该有多么的有趣和有意义

但这中间总有我捉摸不透的东西。特别是金石的灵性的问题,其实我是怀疑的。人有没有灵魂这我倒是可以从自己的经历里,想像出来,人是有灵魂的因为我有灵魂出窍的经历以此再推广出去,那么,动物也有灵魂但是,到草本金石,想像一下它们这些无生命的东西,也有灵魂这就比较困难了。

以往看书,总是在开始看的十分钟里最有感觉,然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集中不了注意力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看了近半个小时,仍然很有精神,而且,好像领悟的东西特别的多。

扔了书。其实书里的文字,我早已经记得了,看这书,好象是铁风精灵在书里留下了什么文字不能传达的信息似的,总是和背自己脑海里的东西的感觉不一样

打坐,念了一会儿清心咒,精神更是集中,不由得感觉更加清爽,好象真的能对金属物体施加控制一样。取了个铁勺子试了一下,但事实上又移不动,心不由得又慢慢地变得浮燥起来,。象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

正在这时候,我听到了敲门的响声。

在刹那之间我有些奇怪,但又马上想到,可能是叶小曼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她。

“这么晚才回来,又跑出喝酒了”我微笑着问她。

叶小曼摇了摇头,说:“我在实验室做实验,才回来。见你这房间有灯光,就过来看一下。对了,这是这几间房子的合约和这几个月的租金,你查收一下吧。”

“还查什么,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我把那个装钱的信封在手里掂了掂,沉吟道:“你又不缺钱,要不的话,我会分一点给你算了,以后我会用其他方式谢谢你的,进来聊一会吗”

叶小曼想了一想说:“难得看到你,就聊一会吧。”

坐定以后,我烧了点水,泡了两杯咖啡。

坐定以后,我问她:“小曼,你做什么实验到这么晚呢挺辛苦的嘛”

叶小曼笑了笑说:“平常也没这么忙的。前几天,学院里刚进了一台先进的电子显微镜,我有些好奇,把一些生物的细胞拿去细细地看一看,对了,你这楼上,住着我的一个学姐,她可是个高手噢,还很漂亮呢。但她不大理人,见谁都不大理睬的,所以在学校里被称为“冷美人”。刚才她和我一起在实验室的,也刚刚回来的”

“哦能被叶姐称为美人的,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吧。不过她为什么也不住学校呢是不是她家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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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吗,她不喜欢和人来往,早就想搬出来住了。只是一直没合适的地方。至于经济上,可能,她也不是太有钱吧听说,她是个孤儿,她现在的生活,靠奖学金和一些报刊的稿费支持着她还会写点酸掉人牙齿的文章呢当然,房租她每月按时交的。”叶小曼喝着咖啡给我交代着:“另外两间房子,一间是我们学校一个新来的外国留学生单独租住的,但他并不常来住;还有一间,是我们学校艺术系的两个女新生合租的。他们都还挺爱干净的”

我赶紧说:“谢谢,谢谢谢谢叶姐。还有,我的房间你打扫得这样干净,让我都不习惯了呢我以前住的地方,一直很随便的,东西常常是很长时间不收拾对了叶姐,你的生命探索做得怎么样了觉得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叶小曼摇了摇头,说:“这岂是一时半会能搞出什么成果来的不过,今天用了新的仪器,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看到了一些非常新鲜的东西你很难想像,那些生物的细胞被放大亿万倍的时候,有多漂亮”

“哦漂亮”我好奇地问。

“是的,当时,我和吴琼都是赞不绝口对了,楼上的这位“冷美人”小姐,叫吴琼,跟我学的是一个专业,比我早一年。我们都要看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原来,一个基本的生命单位可以是这样的美丽”叶小曼轻快地说着,仿佛还沉浸在不久前看到的美景之中。

“叶姐,真的那么漂亮吗是不是所有的生物的细胞都很好看”我追问道。

“这个,基本上是的。总之,你会觉得很神奇”叶小曼肯定地说。

“呵呵,会不会是你在炫耀你们的专业呢,或者是你们学习的是这个,所以就情不自禁地要夸大你专业里一些东西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教我们会计学的教授说,他上学那会儿,大家说会计是一门科学你听,说是科学地位多高呀但这说法提了一会儿,大家都不觉得是这样了就一门会计,怎么是科学了难道它需要实验探索所以,会计就成了一门学科。但过几年,大家觉得光说会计是学科,似乎太平淡了,又说,会计是一门艺术,是数字的艺术,呵呵,你看,成了一门艺术。这就有点自恋狂了,而且,似乎有会计们象艺术家一样信手涂鸦之嫌。但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近些年来,会计成了一门魔术总之,你想要什么样的经营业迹,会计都能象变魔术一样的给你变出来每一个行业的人,难免要自夸一下的。呵呵当然,我不否认细胞可能是真的很美丽”我笑着说。

叶小曼气恼地说:“真的漂亮,你没看过,当然不知道了”

我小声地抗议道:“你说细胞基本上是漂亮的,肯定不大对假设我有头屑,那我的头屑细胞也很漂亮假设我有灰趾甲,难道我的灰趾甲细胞也漂亮”

叶小曼一口咖啡喝进嘴里,又吐了出来,杯子一放说:“你这人真是有神经病”

我笑了笑说:“我只是假设一种可能嘛。我其实不是怀疑主义者,只是说有另外一种可能”

“你还不是怀疑主义者呢那要什么样才是”叶小曼歪着头问我。

我笑着说:“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常泡图书馆,倒是见到过英国有一个怀疑主义创始人,大概意思是说,他年轻的时候的一天傍晚,他在散步的时候,见他的哲学老师掉到河里去了,快要淹死了,他本来想去救他的老师,结果,他在要下河之前,忽然听到这位老师教过他的思想在说话:自己并不能证实救自己的老师,是更正确的更有益的选择结果,他果真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最后,一个过路的人把他老师救了起来,并责怪这位怀疑主义者冷酷无情。让人觉得不可思义的是,他的这位哲学老师还认可了他这学生的做法,夸他身体力行他的思想,言行一致,做得好呢这才是怀疑主义者的本色你瞧,我不是怀疑主义者吧这都是开玩笑的话。对了,小曼,在你看到那些美丽的生物的细胞的时候,你觉得,这些生命,除了美丽的框架和色彩之外,有没有另外的东西存在”

“你确指的是什么”叶小曼问。

“我别笑话我,我是指,你觉得这些生物,有灵魂吗”我以心虚地问。自从上次灵魂出窍以后,我一直想找人验证一下。

叶小曼慢慢地收了自己的笑容,点了点头说:“应该有吧,不然的话,细胞不用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

我心里听得一动毕竟是女孩儿,说话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瞧,人家说细胞把自己“打扮”得漂亮

我问:“那么,从实验的角度是讲,如何能证实灵魂的存在呢我以前看到书上介绍说,在人快要死的时候,用的个精确的称,去称量一下人死之前与之后的重量差别。据说这样衡量后,发现人的体重,死后比死之前的一秒钟,轻了几克,所以人有灵魂,而且灵魂的重量是那称出来的几克小曼姐,这样做有效果吗或者说,从你专业的角度来讲,这种方法对吗”

小曼摇了摇头说:“那是个笨得不能再笨的异想天开的办法,根本不能证明什么东西也许那几克只是死者死时猛地呼出的一口气里所含的水分的重量”

我听了不由得有些失望。

谁知道叶小曼接着说:“你听说过濒死体验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说:“是说人死的时候,会快速地回忆他的一生,而且会觉得愉快,有光明、失重飘浮在天花板上、欢欣等感觉,是吧”

叶小曼点了点头说:“对的。这是可以一次一次证实的。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吗或者,有更高明的办法证明人的灵魂是存在的吗”

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觉得人的感觉,有时候,也可能是错觉,就象我们会做梦亲吻自己的梦中情人,甚至流了不少口水但事实上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除了梦之外。

叶小曼笑了,说:“说你笨吧,你还不相信有个外国医生,已经成功地做了这个实验了”

“什么他证明了吗”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当然了据说,也是英国的医生吧我记忆中是这样子的,人家医生经常跟病人打交道,所以对濒死体验很熟悉。他总是听那些死而复生的人说起死了以后漂浮的体验,他想出了一个验证的办法来你现在能想出来是什么办法了吗”叶小曼问我。

我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笨蛋人家想的办法是,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块木板,从下面看不到上面有什么东西,但从上方,却能看到有什么东西有意思吧医生悄悄地把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东西放在板上,放在病危病人的病房的天花板下面。这样,如果有死而复生的病人,再讲濒死体验的时候,他就可以问那个死而复生的人:你看到了木板上放的是什么”叶小曼讲道。

“妙呀我怎么没想到呀”我击掌叹息道。

“对了,结果如何呢”我问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很紧张。

叶小曼说:“结果,是证实了人有灵魂”

“哦他们看到了那块板上的东西了”我赶紧问。

“是的。据说一百个有濒死体验的病人中间,有七八个人,准确无误地说出了天花板下的那块木板上放置的物品了。按照科学实验的标准,这种实验是成功的,可以证明,人是有灵魂的,而且,灵魂是有知觉的”叶小曼不紧不慢地说。

我沉默了。是呀,医生是最有条件做这种实验的。人是有灵魂的。动物也应该是有的,这是确定无疑的事情。那么自己的前生后世又应该是怎样的呢有梦婆汤吗

“发什么傻呢”叶小曼问道。

“太震惊了。以前我只是想也许会有,没想到是可以证实,确实有”我回答道:“我以前,在泡图书馆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人有灵魂,那么,在人的一生里,应该有三架马车,拉着自己的生命向前跑”

“哪三架马车说来听一听”叶小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

“我想,应该是:存在的穷究、善美的直觉和信仰的领悟如果你说的那个灵魂的实验不仅是一种传说的话,我就更坚定了我的这种坚定了这种想法。也许只有三架马车拉着的人生,才是快乐的人生,才是完美的人生”我回答道。

“哦,我倒没觉得自己有多不快乐或者有多快乐。要是按你的理论,是少了哪架马车呢还是一辆马车也没有”叶小曼含着笑意问我,表情里有一丝调侃。

我想了想说:“存在的穷究,说的是对我们身边存在的一切和它的发展规律的探寻。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大约就是这种意思。叶姐,你现在是博士生了,对客观世界的求索上,这架马车跑得很快呀。”

喝了口咖啡,看了一眼叶小曼,她正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我,好象默许了我的说法。

我接着说:“善美的直觉,是说一个人对好的事情,美的事情,有一种敏锐的直觉。有的人这种直觉是天生的,有的人这种直觉是培养出来的。比如说,没有人天生就会拉琴,没有人天生就会作画你看到一个人忽然心里说,这人是个好人。也许是看到了一个人,心里厌恶,觉得这人不是好东西这些都可以归纳到善美的直觉里去。对世界上善与美的欣赏与直觉,应该是人生的第二架马车,你说是吗,叶姐”我说着目光直视着这个有些柔弱的小女人。

叶小曼把头扭向窗外,想了半天,才回过头来,看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这种直觉,我可能也不是很贫乏。看来,我对生活麻木的原因不在这里,是吧第三架马车是什如何解释的呢难道我要去信佛教或者信基督教”

我笑了笑说:“当然,这也只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并不一定就对。信仰,并不是要去信佛教或者基督或者是依斯兰教,而是说,你要在自己的生命里,有你深信不疑的东西,而且,你要为了它而奋斗,愿意为了它而生、而死、而快乐、而哀伤这样,你的生活才不会象在大海里随波逐流有幽灵船。而是一只乘风破浪的,向着自己理解的彼岸行驶的方舟叶姐,象你现在的生活,虽然说也是有方向的,但是,我觉得你缺少的东西是对某种信念的深信不疑。而是,觉得这样也行,那样也无所谓。我想这是你对生活里不如意的事情的一种逃避的办法,是减少自己受到不公正的生活伤害的一种手段。也许你做得很成功,确实让你少受了许多生活的苦,但是,也正是由于这样,你也少了许多生活的乐趣。你的生活,现在就象是一个阴天,虽然没有阳光灿烂,但也没有暴雨倾盆。但是,我们真的愿意生活在一个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里吗还不如有时候阳光灿烂,有时候暴雨倾盆来得痛快呢。不是这样吗。找一个值得自己奋斗的目标,不在意别人怎么想,自己去做它,这样的生活,才是值得我们灵魂在这浑浊的世界上去品尝的美味,不是吗”我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叶小曼听着,若有所思,过了许久,才说:“也许吧谢谢你的咖啡,我们明天再聊吧”站起身来要走。

我本想留她,但又一想,做朋友,也许比做情人要更好一些,就很恭敬地送她回去,一直送到她的门口,等她开门进到房间里去,才在她的微笑里,道了一声晚安,和她分手

回到房间里,觉得有些累了,就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去泡一泡这几天马不停蹄地奔波着的身体。

回想起自己与叶小曼说过的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滑稽:为什么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呢而且,总是把她当成可以信任的人,说自己在心里也不是那么确定的理想与困惑

三驾马车

哈哈,要是武超群很厉害,而且,是个阴森的人,如果他爱好是要我的小命,那么,别说什么三驾马车,拉着我的生命一路快乐前行了,只怕有一万驾马车,也拉不动一个死的何田田前进了

所以,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强化自己的时候

我也不求进攻取胜,但也要能够自保,哪怕是受跨下之辱

一是要为小丽报仇,第二,才是自己的快乐

而要报仇,先是要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有可以在奇门里,取得一定的支配地位,然后,借助奇门的力量,把那些害小丽的人,象地老鼠一样,从地下翻出来,一一拍死

是的,要让自己强大要变目前的压力为动力,快速地改进我的体质和支配自己身上异能的能力现在就去做不能再去等

心里想着万千,直觉却告诉我,应该有清静安定的休息时间。所以,多心经的功力运足,默念“清心咒”,同时在热水的作用下,身心很快进入了一种快意的清明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忽而,象运用金石经的原理,硬得刀枪不入;忽而,又象鱼龙变的功夫,身体象薄雾轻烟一样轻柔;在恍惚之间,好像又是刚柔并济特别是身体的每一细胞,全都活了,而且,它们的感觉都变得空前的敏锐起来

那是一种让人格外陶醉的非常体验

恍惚之间,这种敏锐的感觉,又在向外慢慢地扩散,象是自己的身体,象外膨胀出去一样,感觉到了周围生物的各种动静,它们在自己的身体之外,又象在自己的肌肤之内刹那之间,自己的身体,象是充斥着整个房间,但还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向外扩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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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在我的隔膜里,响起了一声女人的呻吟声那是一个年轻女人清脆的声道上的极其压抑的声音我对这种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又陌生,全身的神经顿时象被火点燃了一样

正文267268 情欲与哀愁

象是我的身体飘到了楼上一样,但又象是仅仅是听觉,象是自己的耳朵,顺着浴室的水管,伸到了楼上的浴室里一样,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灼热的呼吸声,夹杂着一两声压抑的呻吟“嗯哦呵”

我想集中精力去感觉一下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喘息声之后的肉体,却发现自己的感觉,不受自己指挥,一下子飘远了,象是飘到了楼下。楼下是叶小曼的房间,她可能在边脱衣服,边唱歌。衣服悉悉的摩擦的声音,杂乱无章,却因为是从一个漂亮女人身上脱下来,显得有些妖艳的诱惑。她在轻展着歌喉,唱着一首老歌:

请你别在这里继续等待

这午夜的街头没有车来

别睁着你黑色眼睛

在这无人夜里凝望生锈站牌

没有车会在零点一刻带你离开

只有风在诉说往事慢慢吹来

太阳早已经回家雪花也开始落下

不可能出现意外

我仿佛忘记了刚才的那种火热的喘息与呻吟,而是想集中精力感受一下叶小曼的体贴与柔情,想看一看她很漂亮的黑发和小曼那张忧郁而黯然的脸庞,却发现自己的感觉,又在飘忽之间,飞到了楼上,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叫做“冰美人”的女孩火热的喘息声,仿佛,她呼出来的热气,带着她身体里的水分,把我的耳廊都打湿了一样,但偏偏,我一用心去渴望感觉一下她的体温的时候,身体象风的一样,瞬息之间,又飘走了,再次听到叶小曼的歌声:

但总是不愿明白只希望一切会变改

在无休止的凝望中眼泪就会流出来

虽然多少次被时间抛在站台

车轮转动又是梦幻浮现脑海

期待着故事里面那一辆欲望号街车

从雪中驶来

情欲交织着哀愁,让我的心忽冷热,在一个朦胧而又飘忽有空间里,飞来荡去。一边是无意识的激情而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边是冷漠与热盼交织的倾诉

“唔哦啊”

请你别在这里继续等待

这午夜的街头没有车来

别忍着你眼中泪水

在这寂静夜里将你脚步迈开

没有车会在零点一刻带你离开

只有风在诉说往事慢慢吹来

不会有慈祥母亲来帮你擦干眼睛呵

你已经不是小孩

过了不知道多么漫长或者短暂的时间

叶小曼的歌声,慢慢地低沉下去,象是变成了催眠的曲子一样,不复最初的怨尤,渐渐的在席梦思的轻微的颤动声里,变得遥不可闻了当我象梦醒一样,回过头来,倾听那销魂的喘息声的时候,发现那火热的喘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平息下来,只是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是轻柔的水声,偶尔发出“哗哗”的响声,好像有一只玉手,在搅动浴缸里的热水,散发着热汽,但却什么也看不见

硬得厉害。

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和自己的情人亲热了,那种欲望,压抑不住地滚滚而来。

运气,平息,清心咒,这一刻都不管用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烫得难受。

想起小丽,想起小玲想起霸王花越是想念她们,就越觉得情欲的火,要把自己焚毁一样。

真想冲下楼去,敲开叶小曼的房门,不顾一切地,把她抱在怀里或者,冲到楼上去,把那个刚出浴的小女人,不由分说,三下二下,把她收拾了

最后,还是用了更实际的办法,放掉了热水,放了冷水,让冰冷的水,把自己身体里的火,一点一点地吸收掉了。

在冷水里坐了许久,觉得欲望在身体里消退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擦干净身体的水份,坐在床上,盘腿坐下。

念咒入静。

然后,再把那三个精灵留下的经书,仔细地修习了几遍,然后,似乎觉得自己的心意,与经书的本意,又贴近了一些。

放下经书,再进入深深的寂静中去,细细地体味经书里的奥妙

到自己觉得需要睡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种了。

拉了床薄被,在松静中,进入了一个充实的梦里去了。

在梦里,我梦见了楼上的那位“冷美人”。她在浴缸里,用她的手,在轻抚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销魂的呻吟之声。那个浴缸是我房间里的。她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冲动地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

“我是你的人了”她亲切的呢喃着。

她洁白的身子倦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秀发,扫着我的身体,痒痒地。

我低下头,去亲她。她害羞地接受了。

但当我掏出自己的凶器时,她忽然坚决地说:“你不能”

“不能”我迷惑地问。

“是的,你不能你做不到”她说得亲切而又坚决

分节阅读150

“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我问道。

“为什么”我追问道。

她不答话,只是低着头,小手,却轻轻地抚弄着我的分身

“为什么”我着急地问

然后,发现阳光,照着自己的眼睑了。在我的睫毛上,闪烁着五彩的光。

没有立刻起身。

在床上有些恍惚。

我的记忆,非常清晰地告诉我今天的黄历里,宜忌的内容有些奇怪:只宜沐浴与祭祀,其他的诸事,皆不宜。

如果老黄历的还有些道理的话,那么,今天可不算什么黄道吉日,甚至,有些诸事小心的意思。

但是,却是宜沐浴的,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难道我在半夜时分的那一场沐浴,却是恰如其分的其时其地,百无禁忌也许,那销魂的呻吟声,正是我应该听到的。那么,这说明了什么呢难道,那个传说中的“冰美人”,会是我生命里的另一个重要的女人

忽然想起了天一道长和我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在话语里吐露的事实:吴老哥仙去的日子,至今天,恰好是百日。

我的泪水,忽地充盈了自己的双眼。

为什么,吴老哥,不给我一点启示不在梦里来和我想见而事实上,自己做的是一个春梦呢是他已经抛弃了我这样的一个兄弟了吗还是他的灵魂有难言之隐或者已经投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再也难以回头他总有他的道理我忽然又想。

我起床,在香炉里插上了香,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心里想着吴老哥亲切的形象。过了许久,才转身,出了门。

开了门之后,我有点精神恍忽地出了门。

却一下子差点撞到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正从楼上急忽忽地走快步走了下来,而我一时没有注意,和她撞了个满怀。

但我身体里的保护自己的力量,在瞬时之间,起了本能的反应,刹时间就把她向着陡峭的楼梯,弹得了出去。

在女人的尖叫声里,我忽然清醒过来。一个飞身,冲下楼梯,在她摔落之前,把她抢在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看时,不由得一愣这多么美丽的一个小女人呀,而且,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甚至让人有些自惭形秽。

“对对不起”我小声说道。

“啊”又是一声尖叫,那个在我怀里惊魂未定的小女人从的头发里抽出了她白玉一样的手指,松开了紧紧搂着我肩膀的手,大约是如梦初醒,洁白无瑕的脸儿顿时红得象朝霞。从我的怀里挣了出去,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仿佛心里也变得空空荡荡的。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忽然对她有了一种特别特别的亲切感,而且,这种感觉,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越来越浓了。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走路也不看人”她小声地嗔道,仿佛是在说着情侣的悄悄话,而不是生气了。

“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忽然变得笨嘴笨舌。

“哼”她忽然拉下脸来,纤巧的瓜子脸,忽然冷若冰霜。扬起头,她头也不回地向楼走了下去。

“等等”我喊了一声。

她迟疑了一下。

“你是叫吴琼吗”我问道。

她转过脸来,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指了指身边的房子,说:“这房子暂是我的”

“哦我的房租钱已经给了叶小曼了。”她起步边走边说,不再理我,脚步飞快。

我觉得眼睛有些花似的,直觉里,好象她的脚步的方式,特别的美,但是,又特别的合理即轻盈,又省力的那种步态。

看着她走远了,我学着她的步式,试走了几步。确实非常地高效,至少比我平常走的八字步是这样的。

但旋即,我又被自己逗笑了那种步式,只适合年轻漂亮的女人,要是我这样走路,只怕,会被人误以为是业余人妖呢

她不简单

我在心里想。至少,她这种走路的方式我就没见过,倒是象传说中的轻功高手,轻盈地掠过花丛一般

再想起昨晚那销魂摄魄的莺声燕语,真是难以想像是她这样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人,从她吐出珠圆玉润嗓音的美妙咽喉里,压抑地泄漏出来的

她会不会又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我忽然想起,今天出门的时候,钱包没有带,于是回头,上楼去拿。在下楼的时候,正好见到叶小曼出门。

“早呀,现在去上学了么,小曼姐”我和她打个招呼。

“是呀。你现在去哪儿,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小曼笑着问。

“睡不着了对了,小曼姐,我刚才看到了你说的那个“冰美人”了。她走路好快呀”我说。

“魂让她勾走了吧”叶小曼笑着,边走边对和我说话:“她的体育可也是她的拿手好戏哦,不管啥项目,只要她报名参加,准是在前三名以内,她可是为我们研究生院的体育台柱子哦所以走路当然快了。要是她不是有意等你,和你一起走,一般人根本跟不上她的脚步的”

“呵呵,看来是精力太旺盛型的”我说着,倒是在心里想着叶小曼说的话里的意义了什么项目都能在运动会上进前三,这可不容易,因为她们的学校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可是有体育专业的学生呀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可是一我们学校对她一致的评价。对了,要是你动了心,基本上可以省省了,多少青年才俊,前赴后续,都在她面前损了自尊了你们男人都是偷腥的猫,说了也不会信的。等到你丢脸的时候,你可不要怪你的叶姐没提醒”叶小曼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点酸酸的味道。

“哦有意思”我看着她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到了医院,又忧伤地看到了小丽和她的母亲。石春芳出去买水果等东西去了。

安静的病房里,沉浸在忧伤的气氛里。这是我最怕面对的东西。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母亲好。这几天,她明显显得有些苍老了。

“师父”我本来想叫她丁总的,但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一句师父。

“嗯”丁总看着我,眼睛里有着忧伤的平和。

“小丽会好起来的,昨晚我做了个梦,说小丽象一觉睡醒一样,起了床,然后,她和我们一起诳街呢。我还为你们买了不少漂亮的衣服呢”我撒谎,想起昨夜的梦,兀自有些脸红。

丁总脸上闪现出一丝笑意。她点了点头,又扭过头去,看她的宝贝女儿。小丽仍然安静地躺在床上,静寂无声,好像这世界上的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我站在小丽的床前,手指滑过小丽的脸庞。她的小脸蛋,光洁如初,但却有着一丝让人心痛的凉意。

“这个孩子从小就很任性”丁总慢慢地说。她的手握着小丽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我总觉得,这一次,也是象她小时候懒床一样她不愿意起床就谁叫她,她就是也不理”

我听着,手指轻轻地把一缕落在小丽额头的秀发,挑到了她洁净的耳朵后面。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叫喊:“小丽,小丽起床了,起床了”

但小丽仍然没有动静。

丁总摇了摇头说:“我也试过,不行的。我每天都要叫她几百遍”说话之间,她的嗓音忽然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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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看丁总那忧伤的眼睛,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李青进来了。

这几天,她来得也挺勤快的。而且小嘴似乎越来越甜。

“你也在呀”李青和丁总打过招呼之后,又撂了一句话给我,但不等我因话,飞快地走到小丽身前,看了几眼那放在床前的仪表,它们已经因为小丽的病情稳定而弃用了,但还没有拿走。然后,李青把她的手,搭在小丽的手腕的脉搏上,试了几分钟。

小丽的手,清瘦,泛着一点点青色的光。而李青的手,看起来有点白白胖胖的感觉,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来苏水的香味儿。

但两只手都不大,倒是交映成趣。

要是小丽霍然而愈,那现在,看到的两只鲜活的手,该有多好呀我心里感叹道。

“听一个老教授讲,小丽的身体,从西医的理论上讲,至少在器质上,没查出什么病因。所以,现在只好用中医的理论来推测,可能的是小丽的心脉,出了什么问题。”李青和丁总说着小丽的病情。这话,其实,李青的父亲,已经和丁总说过了。

丁总点了点头说:“小青,你听医生们说,象小丽这样的病人,除了保守治疗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值得试一试吗”

“办法倒是听了许多,但值得试的可能基本上对她进行刺激,让她感觉到一些深藏在她记忆深外的东西,用这个来唤醒她但是,要是你天天和她说话,她还无动于衷的话,可能这个法子,用在她身上没什么用。还有一个方法是来一个强烈的刺激”李青边说边看我们的脸色。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也有乖巧的一面。

“给她强烈的刺激”我随口插问。

李青的脸忽然红得不象话。连丁总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羞意。

我忽然明白,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暧昧。刺激,强烈的刺激,让她们想到了那个事情上去了。

我一个激淋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

“比如说,以前一个人的腿不能动,但忽然有一天,家里失火了,他忘记了自己的腿不能动,结果,竟然一路跑了出家门,结果后来他的腿就好了当然,刺激的方法有很多的”李青的脸红红地说。

丁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等李青走了以后,我单独和丁总面对的时候,我更多了许许多多的尴尬。

毕竟,我和小丽之间的爱,是隐密的,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当我在小丽的母亲面前的时候,要是偶尔说起来,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特别是涉及到性。



丁总忽然问我:“你觉得呢”

“我”我吱唔了一下,然后坚决地、仿佛大义凛然地说:“我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

丁总点了点头。

“但是还是问问医生是不是合适吧。”我说道。

“你要是医生,你会怎么回答”丁总反问道。

我顿时哑口无言。是呀,在国有制的医院里,有哪位医生会做这样荒唐的建议呢而且,事实上,性,对小丽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伤害。但总体上来说,好像那个方法,却是可行的。

丁总是个爽快的人。她想了想说:“昨晚上,我们为她洗过了澡了。正常的话,医院是十点半查房。查房结束以后,一般不会有人来了石春芳,我等会让她回家去拿几件衣服来我会在门外你说呢”快刀斩乱麻,没有一丝的犹豫和世俗的偏见。冷静地,丁总对我说出了她的想法。

我点了点头,心跳得厉害。现在,还不到九点,这中间的几小时,可真是要我的命了我不习惯于等待,那会让我心焦。

丁总看出我的不安,转移了话题。

丁总说:“我昨晚上,倒是想通了”

“什么”我问。

“也许,那天,那个天一道长说的话,是对的。要是小丽的一直这个样子,不见多少好转,也许,还是让她出国治疗比较好。我一早上,已经跟加拿大那边联系过了,看一看哪个医院要好一点要是有合适的,我就带小丽过去看病,正好,与小丽的姐姐团聚一下。一家人怎么能不常在一起呢大家也好有个照应”丁总低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但禁不住问:“那奇门的事情怎么办你不是天神使吗”

“没有什么比我的女儿更重要何况,现在奇门就象海上的飘流船,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又不是移民。还会回来的。事情,我会交代给门内的其他兄弟去做的。少了我,奇门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的”丁总淡淡地说,在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有什么留念的感觉。

“嗯。你说对的事情,那就对了只是我舍不得小丽为小丽报仇的事情,我会一心去做的。”我说道。

丁总摇了摇头,说:“报仇的事情倒并不急。恶有恶报,那个该死的家伙则跑不掉的。这事情,后来,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交给奇门去做比较好吧你么江湖险恶,你也许回单位上班比较好。要是小丽身体好了,到时候,要是你愿意去加拿大,我们会接你出去的”

我默然,过了一会,问丁总:“师父,你觉得我上那种班,还有什么意义吗我都不大想回去上班了。”

丁总点了点头说:“要是你实在厌倦回你们单位去上班,不上也罢。但是目前的情况下,我倒是觉得,你回去上班,也未尝不可反正,我觉得,没有什么生活是没有意义的。只要你是个有心人,只要你能够用心去体会生活,细察身边所有的人和事情。一般地说,什么样的生活都能够锻炼人的。要是你在一种环境里生活得不好,那么,你也许换了一种环境,还是会碰得头破血流。要是你在一种环境里,活得不开心,那你换了个地方,一样会生活得不快乐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人心大同小异而你去上班,除了简单地重复着的枯燥的工作之外,更多的,训练修习的仍然是与人相处的艺术。你就算进了奇门,你也会发现,真正的决定你快不快乐成不成功的,首先还是与人相处的艺术,与环境相处的技巧其次,才是你其他的能力。这个,你要想明白一些。你上班时间还不长,基本上没受过什么苦难,基本上算是一帆风顺了。所以,算是环境不错我倒是建议里在原来的单位多呆一些时间。要是换单位,也还是换与你们单位性质差不多的单位你虽然聪明而且有灵性,但是,你小时候并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特别是与人处事方面的训练,所以,在与人处事这方面,还是显得有些生涩,不够老练。在做人这方面来说,这倒未尝不是一个美德,但是要出来闯荡人心险恶的江湖,混在现在乱得一团糟的奇门里,似乎,还是有点早了而在你现在工作的单位,不仅可以锻炼你,而且,就算你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要是混在江湖,那就不同了。一个小的错误,会送了你的命你明白我的担心了吗”

我脸发烧。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我会更用心的这,其实也是你现在不带我去加拿大的原因,是吧。那你一个人去也很难的,是吧,我也不大放心,至少我可以帮你们一点点忙吧”

丁总点了点头,说:“你这个孩子,有个好处,就是什么话,不用绕着弯子和你说。你的接受能力特别的好但加拿大那边,其实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所幸的是,不少人是小丽父亲当年的朋友,他们多少会给些面子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会照顾好小丽的。”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说:“师父,你决定要去了吗”

丁总想了想说:“也只是意向吧。还要再看一看等十几天以后,奇门的例会开过,我再和一些老朋友商量一下,要是没什么问题,这个事情才算最后定下来了。”

“是经济的问题吗”我问丁总。

丁总摇了摇头说:“经济问题倒是不太大这个以后再说吧,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会找你的,自家人没什么好客气的”

然后,她和我说起奇门的一些掌故。

我听着,记着。最后,我问丁总:“那个武超群,听说他的主要业务是走私,是吧,你知道吗”

丁总一点也没有奇怪,稳当当地点了点对说:“可能除了军火和毒品不是他的主业之外,他什么东西,只要利大,他都会搞一点的。要是有暴利,那他百分之百会搞这个嘛,也不违反奇门的戒律的”

然后。丁总跟我讲起奇门的一些戒律

等到医院查完了房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厉害起来。

丁总起身,向门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过身来,叮嘱了我一句:“声音要小一点”说完了,她自己先害羞起来,飞快地走出了房间。

医院的病房的门,一般是锁不上的。但这种高干病房,却是例外。我还是不放心,因为医院自己是有钥匙的,所以手一抬,把以手一抬,把一张桌子,横在了门后。要是有人硬要闯进来,这至少可以挡几秒种时间。

是的,我要和小丽做爱了

在这白天,在这洁白的医院的床单上

小丽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等着我去爱抚她

今天,她会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爱人

只可惜,她不说话,她寂静无声

但,这,似乎,也是让我更加兴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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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有一点颤抖,心里有说:“小丽,我来了,我要和你做爱了”

正文269 色不迷人

“小丽小丽小丽”我惊喜地叫道。

“小丽小丽小丽你醒了吗”我摇动着她赤裸的身体大声在她的耳边问道。

但小丽的睫毛,似乎又没有动,对我的呼唤充耳不闻。

我坐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

小丽的双腿微微分开。那浓稠的液体,已经变得稀薄,在慢慢地溢了出来,顺着她洁白修长的腿,向下流淌着

“小丽,小丽你醒醒呀你能听到我的话,是吧”我用最乞求的语气,在小丽的耳边说道。可是小丽再也没有动静。

就这样,把小丽渐渐变冷的身体抱在怀里几分钟时间,我一直目不转睛在近距离地看着小丽的眼睛,但她的眼睛始终轻轻地闭着。

我忽然有了一点不耐烦。忽然伸出,在小丽赤裸的小屁屁上,使劲地一拍。

清脆的呼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有些响亮。

我再一次惊喜地看到小丽的睫毛似乎又不易觉察地动了一下。

“小丽小丽”我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又恢复了宁静。

我的手,再一次扬起,再一次狠狠地落在小丽是瓷器一样光滑洁白的小屁屁上,再一次响起一声我的手掌和她的小屁屁击打的脆响。

随着,我又一次看到小丽的睫毛动了一下。

“小丽,你能感觉到我在抱着你,是吧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吧小丽小丽,我知道你一定能感觉到我的,是不是呀”我满怀希望地喊叫着,但小丽又没有动静了再打她,她的睫毛会再眨我一时打不定主意了,抱着小丽在怀里,心里充满着狂喜和疑虑。

这时,我听到小丽母亲在走廊上焦躁不安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她一定听到了我们在房间里的动静,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想知道小丽到底是怎么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到病房里看一看她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或者,她的宝贝女儿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变化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把小丽连着被子一起,一卷,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掩起小丽漂亮修长的胴体,象扑到门上一样,拉开桌子,对着小丽妈妈喊道:“快进来快进来快进来呀”

小丽妈妈象风一样,飞奔进病房。

我转身把门反锁起来。

小丽妈妈趴在床前,双手捧着小丽的脸,热切地看着她的宝贝女儿,希望她能睁开双眼。

刚才吹进来的冷风,刺激着我刚才有些麻木的嗅觉。我忽然再一次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浓浓地,象是打翻了一大瓶“退字灵”药水似的。

我的脸顿时红了。想一想,这味道一定把小丽的妈妈熏得头晕

小丽妈妈看了小丽一会儿,慢慢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在问:有什么变化吗

我拉开小丽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小丽修长的美腿和她的小腹当然也有那芳草萋萋的所在。小丽妈妈的脸有点红了。

我再一次拎起小丽的两条腿,看到床单上,已经被那粘稠的液体,沾染得一溻糊涂了,连小丽洁净的小屁屁上,也湿淋淋地,一丝晶亮的液丝,拉长在小丽的小屁屁和床单中间更要命的是,小丽洁白光滑的小屁屁上,有我留下的几枚鲜红鲜红的手指印,触目惊心。

我抬起手来,想再揍小丽一下。

小丽妈妈忽然问:“你做什么”

我有些心虚,但这个发现是个大发现,我还是想尽快告诉她我的究竟成果。我说:“我一揍小丽的屁她的眼睫毛会眨一下,你看了”

我的手再一次兴起来,然后,在空中划了个快捷的弧线,就要落在小丽的屁屁上。

“轻点”小丽妈妈短促地提醒我说。

我心一颤,手不由得只是轻轻地拍在小丽的小屁屁上,变成了情人们打情骂俏的拍打了。

这一次,小丽的眼睫毛,一动也没有动。

小丽妈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可能可能是没用力”我呐呐地说。

“那”小丽妈妈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这一次是非常心虚的,并没有举起手,只是短促地在小丽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这一次,象我意料中的那样,小丽的睫毛轻轻地动了一下。

“小丽小丽,我的小乖乖小心肝,你醒醒呀”小丽妈妈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也象我刚才那样,失声叫了出来。

但小丽依然无动于衷。

又折腾了半天,小丽仍然是拍打一下,睫毛就动一下,其他的,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小丽妈妈慢慢冷静下来。她先是背对着我,把小丽的身体擦干净,然后,把小丽的衣服穿好。接着,把小丽搂在怀里,为小丽梳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折腾乱了的头发。

“这样吧你去找李青来,让她去找她爸爸,说说这个情况,看看是不是个好兆头”小丽妈妈象是在和我商量,但又是不容置疑的。

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间,去找李青。

我有点担心,也许是有点害怕。李青的办公地点的前身,以前是医院摆放死尸的太平间,而且,在前几节里,我已经交代过,那地方,天一道长说那地方是积聚阴气的地方上一次,去了以后的感觉极其的不好,所以,这一次去心里也不安稳。

走在路上,感受着阳光洒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但是,我又仿佛对阳光过敏一样,不能忍受长时间在阳光下的那种热烈的感觉。似乎,我也有纯阴之体的倾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会受到李青的病区所积聚的阴气的影响吗

在左恩右想之间,已经走到了那个让我有些畏惧的病区。但我担心的一切并没有发生。顺利地找到了李青。但我没有说明是如何发现小丽会对打屁屁敏感的,只是告诉她小丽被打痛的时候,眼睫毛会动一下

李青听到以后,很开心,去找她爸爸,然后找了几个教授级的大佬,替小丽会诊。

但结果,却并不乐观。他们一致的结论是,那只是人体的最本能的反应,并不能说明小丽的病情有所好转。要想知道小丽会怎样,还要再等一些时间。

小丽妈妈着急地问,还要等多久

那几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谁的心里都没有底

最后,是心情黯然的面对着小丽妈妈空洞的眼神。

“师父会好的。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们都为自己的爱人,用尽自己的力量,让她们过得更好一点”我笨嘴笨舌地说:“我”

丁总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想,再等几天,再观察一下。去加拿大的事情,我也让人准备了。要是等奇门的例会过后,把一些事情交代一下,我们就走那个,可能是伤了小丽的那个叫钱云丫头,可能没有回西北。昨天晚上,有消息说,她在你上班的那个县城S镇里,冒了个头,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然后又消失了。估计,她可能是不敢上路,而只是想在S镇隐居一段时间,然后,等我们追得不紧的时候,才悄悄地溜掉这丫头的鬼心眼很毒,所以,不太好对付。我们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S镇,二不知道她要到哪里。这种行事低调的人最不好对付的,她不张扬的话,到哪都会用最普通的打扮,象个平常人,非常不好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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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胆大心细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呆在S镇过了好几天不走。但却真的猜不出来,她是在S镇,还是不在S镇。真是头痛

丁总看我若有所思,就说:“也不急,我们总有一天,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的还没有谁惹了奇门还能全身而退,安度一生的。不然,奇门就不叫奇门了虽然奇门在许多事情上内斗得厉害,但在寻仇上,却都是齐心的。”

我再次一愣,心里想,如果两人有仇恨,其中一个人被人剁了,另外一个人应该高兴才对,何以会为他寻仇

丁总头也不抬,就象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她说:“这就象亲兄弟,也会打得头破血流的,但是,这只限于兄弟之间逞凶斗狠如果外人,冲过来打伤了自家人的兄弟,那自然要为他寻仇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对这种江湖义气的事情,其实是有些不以为然

但一想到,要是奇门的兄弟如此义气,要是他们帮我,那我的腰倒是立马粗了不少。再一想到传说中的武超群是那样的厉害,还是自己的情敌,不由得有些泄气算了,和他在奇门里争什么他要是能做老大,要是奇门的兄弟都拥护他,那他就去做吧

用完餐后,我找了个大一点的公园,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打坐,练了几个小时的功,又练了数小时的拳脚,才一身臭汗地回到自己的小窝里。

我刚刚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从穿太阳能热水器下水管的通道里,传来了那个“冷美人”飘渺的歌声: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我忽然打了个寒战,没有理由的头皮一麻。

再一听,她还在唱这一句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已经在心里替她接唱了N遍了: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但是她,好像既有深意,又有耐心,一直在反复地吟唱着那一句: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这是让我有点生气。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有神经病半夜三更地,在浴室里鬼唱什么的偏偏要唱一首半拉拉的一句歌。

想到这里,我气恼地猛一击浴缸里的水。水花四溅,有几粒水珠竟然窜到了我的鼻子里,让我不由得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在静夜里,倒是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顿时,顺着水管传来的歌声嘎然而止。

但过了几秒,歌声又继续响了起来:。

la。la。la。la。la。la

爱我的人还没睡

爱我的人还没睡

爱我的人还没睡

晕,难道她现在要改唱这一句

但还好,她反复唱了几句

但还好,过了几秒,她开始把歌曲完整地唱了出来: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爱我的人还没睡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真夏冰酿的美酒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有点微醺的感觉梦做一半比较美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雪花盛开的风中是你紧紧抱着我泪光在闪动一闪一道彩虹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今天的完美不要明天的幻觉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我要幸福的催眠天旋地转的晕眩

她唱得很好听,而且,配合这半夜的气氛,听起来格外的吸引人,仿佛从水管里传达的歌声,象是她在我的耳边倾诉一样。

要是她在浴缸里泡上一夜,我会不会也这样坐在渐渐变冷的浴液里,陪着她泡上一夜呢

也许吧

但事实永远都比想象要残酷。

她好像知道我在听一样,她好像有意唱给我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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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唱完了以后,在一阵唏里哗啦有水声里,脚步声从水管中消失了。传过来的只有寂静了。

我暗暗地用自己感知的能力,把自己的知感,向外扩散,想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么她会不会象上一次那样传出销魂的呻吟声呢她这样一个奇怪的“冷美人”会不会在这静夜里自慰

但我的感知力,扩散过去后,却只觉得房间里有她穿上睡衣的声音,只能听到她席梦思被轻压发出的响声甚至她头发在枕头上相互摩擦的丝丝声,也能依稀地感觉到那个地方放的是床哪个地方,放的是一个小收音机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她身体的图像。她象是透明的人,象是空气一样,在那个房间里,如果不是她发出声响,如果她静地不动,我就一点也发现不了她

是我今天累了吗

我把思感的方向一转,缶下扩散出去,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叶小曼倦着身子睡在床上的样子,也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再把思感向下去,也能感觉到楼下的陌生人四肢摊开,不雅地睡在床上的样子,他可怜的老婆歪着身子,躺在床边上

但我再转回来去感觉楼上的“冷美人”吴琼的存在的时候,依然是只能听到轻微的声音,看不到她存在的影像。

这让我有些困惑。

不应该呀只要是人,只要他有温度,他就会向外发出射线的而我的感知能力,正是靠接收这种射线来确定远处有生命的生物和无生命的物质的存在的这是我的总结,而且,事实上,也可能确实如此,因为,越是与周围温度差别大的物体,我就越容易快速的感觉到,有时候,当我在训练自己的知感知感的时候,一个在熊熊燃烧的火炉,就算是隔着几千米,我也能准确在感知它的存在并精确定位它

但吴琼为什么会在我的感知中间隐形呢她凭借的是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在浴室里这样的唱歌,是在提醒我什么吗还仅仅只是她寂寞她为什么不与人来往呢她每天都在做什么是在研究她那所谓的生物学或者“漂亮”的细胞吗

想了半天,放弃了。想也是白想。

我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三个精灵留下的经书,再一次细细地读了几遍,然后,再去想了一想他们教我“天眼通”时候的情景,一下子明白过来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吴琼的存在了

我的知感的能力上有缺陷说到底,我知感的能力,是“天眼通”的一种。象我现在这样,能模糊地感觉到更远的地方物体的能力,只不过是“天眼通”的萌芽阶段的能力也就是说,我所具有的这种感知力,其他和最初等的真正的天眼通比,也是很幼稚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身上的灵力,按最差的估计,也应该不算少“明心咒”我念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且,连精灵们也赞不绝口,说我念“明心咒”只几天时间,灵力就可能要比他们练几十年的灵力还要深厚而且,再加上那三件精灵留下的宝物,里面存放着精灵们几千年的修行所积聚的灵力,我用起来,按理讲,最差也应该把“天眼通”练到初级阶段的,不应该是目前这种境界

问题出在我的自作聪明上面

问题出在我的自以为是上面

问题是这样形成的:

一直以来我在练“天眼通”的时候,并没有严格按精灵教的方式去练,因为在理解上,我没想通“天眼通”的原理,所以,加进了自己的东西。

而我的东西,是关于“波粒二重性”的:不是说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波全是粒子吗而且,粒子也是波那么,其实我的感知能力其实是分辨波的波长、波速和波的频率能力再进一步说,不管我身边存在的物质,在我们的感觉中是什么温度,是什么颜色,其实归根到底,只是它发射和反射的波的频率所决定的无论是玫瑰的鲜红,还是勿忘我的淡紫,其实,只是它们本身发射的波的频率与它反射的光波的频率被我们接收并处理后,在自己的思想里的反映而已再比如说,我们看到的一个女孩,不管她的皮肤颜色多白或者有多红、有多黄、有多黑,其实,只是她皮肤本身发射的波的频率与它反射的光波的频率被我们接收并处理后,在自己的思想里的反映而已

至于这些物体在我们的感觉中是美丽,还是丑恶,只取决于我们自身印象中关于美与丑的判别它与我们印象中的既定标准是一致的吗

就象电脑程序里的判断AB

TrueorFalse

然后,得出结论来它是美的,而它是丑的。

考究起来,果然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根本上只波的频率,而至于皮肤是否洁白等等,不过是一种波的频率被我们感知后的形成的表象

而我在练天眼通的时候,只练了一个阴的部份,而阳的部份,我没有注意去修炼

天眼通的道理其实很简单的:

当波从一种介质进入另一种介质时,波速发生了变化,因此波长也跟着变化.但是波的频率是不变的

例如光在空气中传播,在中间插入一块玻璃,波速和波长一定是改变了的,但光在玻璃中间的频率并没有变,所以,我们可以制作望远镜来看到远方传来的光波影像。

在黑夜里,如果没有可见光,我们看到的将是一团漆黑,并那不等于物体不发出光和反射光,只是那种光波我们一般人的肉眼看不到而已但你要是用夜视镜,一样可以看到远方的物体

而天眼通的视远,简单地说,就是在自己的知感上,加上一只全天候的望远镜而已

我就是按照自己的这样的理解,被动地接收外界我所熟悉的波的能力,但却忽略了练主动发射波束去探寻世界的能力

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也能简单地接收一些波,也有了能够简单地处理所接收到的信息的能力。但是,却局限在了一个很小的程度上阴阳不济,则孤阴不长光在一个阴的方面练,没有阳的支持,结果是阳的能力不长,阴的能力也不能得到提高,很快就遇上了能力的瓶颈就连我胸前所配戴的护身符,我也当作接收外来信息的天线了,而从来没有当成向外发射信息的天线所以,我虽然练得很勤,但效果没多少,事倍而功半而且,光是被动地接收信息,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弱点接收到信息以后,在处理时,只会注意自己熟悉的事物,而自己不熟悉的事物,会被自己的心神当成无用的垃圾信息废弃掉结果,是一些有用的信息,自己接收不到真的要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这就危险了

我有了一丝懊恼

为什么我要犯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呢怎么能忽视关于世界阴阳的基本论断呢白花了这么多大好时间结果自己的能力没有快速提高,而是一直在原地徘徊

另外,也暴露了我在练功时的一个弱点,用我“三架马车”的理论来说,就是“信仰的领悟”不够,自作聪明,对“天眼通”缺少笃信的信念,有怀疑,不按它本来的教义去练,而是自作主张,当然就进步不快但,这似乎有点困难,我总是难以做到笃信

重新再练

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而且要主动地去探寻

象只蝙蝠一样,能发射出去声波,然后,再根据反射回来的波,确定周围的存在这是我重新修炼的内容这样练了数小时,我闭上眼,从身边的桌椅板凳开始,慢慢地练习从自己的意念里发出探寻世界的主动波,把它们经过护身符的放大,传出去再接收回来

从最初的生涩,到慢慢地找出规律,慢慢地,就能体味了别样的感觉那种身体得到了全新的体验的感觉,就象体味到了初次的高氵朝一样,让人狂喜

果然,情况不一样了

这一夜我无眠

但我身上的灵异的能力,在今晚上,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而且,从这个修炼中得到的经验永远地指导了我今后的所有能力的修行

主动不仅仅是感受,而且要去主动地探寻能象雷达一样主动去搜寻世界的能力,帮我渡过了以后许多次凶险,更帮我完成了许许多多不可能任务当然,这是后话

就是在今夜,我的能力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能力的提升,同时也极大地提高了我的自信心人的自信当然不是空穴来风

等到看到朝阳射进我的窗户的时候,我主动探寻的感知能力,已经能够探寻到了吴琼的存在了

原来,她睡觉的时候,是喜欢趴着睡的,而且,是裸睡难怪她不喜欢住在大学的宿舍里

但是,为什么我用被动的感知力能感受到其他人,却感知不到她存在的影像呢难道,她不是人

这又是一个疑虑

正文270 屠夫

生命里,总有一些事情,你不得不面对,你不得不硬着头皮捏着鼻子这还算好的呢

生命里,许多时候,你不得不强颜欢笑这也还算好的呢

更可怕的事情是你明明知道凶险,明明自己是胆战心惊,可是你还是要去做

也许最终的结果却让人觉得好笑我们担心的事情也只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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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当年,在去鸿门宴的路上,某人的心情是如何的,反正,我总是想让车子停下来,停在路边,找一个马桶,坐上去,然后,拿本书,一边方便,一边看上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那个让我不安了许多天的那个奇门的聚会了。

但不是在山林里,而是在一个四星级的酒店里。没有传说中间的山林豪杰们粗鲁无比豪饮,也不象电影上纽约黑帮的那样嚣张倒真是象一家公司开的业务会订货会之类的小活动一样

最让人奇怪的莫过于那些奇门的中上层人物们,看起来都是那样不显眼但是真象在社会里四处奔走的业务员,带着各自的生活苍桑,坐在会议室里,倒一个个都象个商人。具体的人物我是不介绍的,只说以后与我命运密切的,而且,只有当他们与某一事件相联系的时候,我才介绍他们。

我有点拘束。你想象一下吧,一个人站在那么大一间会议室里,周围的人,除了一两个,你谁也不认识,而且,他们都在热烈地拉着自己的朋友们,大声喧哗,除了在丁总介绍我的时候,他们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以外,其他时间里,他们都象是无视你的存在。这让我有一些尴尬。我的眼睛四处找寻着,希望能看到小玲。

丁总只是说,小玲去执行一样任务去了,多的她不愿意说。我问石春芳,她又不知道,所以,只好作罢了这让我倒是希望能在这次奇门的集会上,认识一两个奇门的朋友,这样,自己对奇门的认识,才不会局限在小丽一家人的言辞里我这样做,倒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自己的爱人们,到底在奇门里是什么样的角色,她们真正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但小玲没有出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丁总说她要等到下个月才会回来。

虽然明知道小玲不大可能出现,但因为我心里有着那么一点盼望,所以心里还是有点沮丧。我忽然没有了与这些陌生人交往的愿望了,自己一个人溜到房间里,给自己工作的单位打了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了一下情况,告诉他们,小丽可能想到国外去看病,所以,我希望,能平安把她送出国以后,再回单位上班。单位的头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最后说,这样也好。

我再把这话跟杨头重复了一下。杨头听了,问需要他帮忙与否他有几个朋友在加拿大的,而且多次请他过去玩呢我说再看吧,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他的。然后我告诉他我们单位头对我说的话是杨头告诉我打电话要先打给头的,免得头会以为我们在搞什么小动作。头很小心眼儿。杨头听了以后,只是“哦”了一声,并不多话,说,那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再说吧。

我暗暗长叹了一口气。和自己亲近的人,在说话和做事上,给你的感觉绝对是天壤之别的。杨关说话不多,但总是让你心里踏实,觉得他在你的背后,默默地支持着你。这就是良师益友

也许我真的很幸运在这个我极不愿意来的地方,在这个让我忐忑不安了许多天的奇门的集会上,我又结识了另外一个良师。

我坐在丁总的身边,听这些奇门的巨头们,在商量着一些事情。可能重大的决策性的事情,是三个神使已经商量好了的,在到我们这些节气守护使这一层面上的时候,讨论的事情其实都是一些小的事情。顶多是战术上的东西,也许还这个都算不上,倒是跟奇门政策吹风会差不多。

那个武超群,出现的时候,果然引起了一阵惊呼。

武超群这个小伙子,果然生得虎虎有神,特别一张脸五官端正,无可挑剔。他个子和我差不多,但他那一身合体的西服,估计要比我所有的衣服的价值加起来,还要贵许多倍。而且,当他的眼睛,扫过人群的时候,我更是感觉到了他内力的精湛。

他的眼光,象是有力量一样,从你脸上晃过,象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读取你的信息一样。好象,他能把你看穿一样。

我的心中一凛,顿时把神气一收,装作象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探试一样,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象是追星族在看自己的偶像一样。内捻的心神,却通过胸前的护身符,一刻不停地留意着他的反应。

我感觉到他那张洋溢着涛涛不绝的笑容的脸孔背后,在看我的时候,隐藏着不可压抑的嫌恶。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仍然让我不快意。对我来说,与人相争,总不若与人为善让人愉快。但这却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事情,难道我要把小丽她们拱手相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我的灵魂飘到九霄之外,除非我的头砍断、血流干所以,我在现在的情况下,只能忍着,观其变,同时自强不息。

我倒是要学一学这个年少俊杰的手段,看看他是如何在人群里表现他自己的,听听他是如何将这么多老江湖连哄带骗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的。

所以,我伪装作一副很衰的样子,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打手,或者让他以为我仅仅是一个小白脸只会讨女人的欢心。

果然,他的眼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两三回以后,那种嫌恶与警觉的眼光,变成了不屑一顾的蔑视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慢慢地吃着,边吃边注意听他们的谈话。同时,把自己的心神,缓缓地发散出去,慢慢在去碰触身边的这些奇门的奇怪的男人女人们。在不之间,把自己这几天来练的功夫,温习了一会儿,同时,把这些同门们的底细,探了个七七八八除了那个人神使,一个五官厚重的中年人在我探寻的力量延伸过去时,警觉的眼光不住地在会议室里扫了几分钟之外,其他人,对我那种若有若无的意念探测波,没有什么反应。

探寻的结果是,那个中年人,可能也会这种主动的意念探寻之功,但因为他太警觉,而且,在奇门里,敌我未分,所以,我不敢再试探他之外,其他的人,功夫分成大约五个等级。第一等级是象丁总这样的高手,大约有十人左右,三神使加上四季使还有四五个其貌不扬的人物这让我不由得对他们多留了点心。第二等,是象武超群那样的人,大约有三四个。他们的武功大约和丁总他们差不多,爆发力应该很强,但内力似乎不够宏厚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要是打起来,他们也不比丁总差,但总觉得他们与丁总差一个档次。也许是我对武超群有种厌恶的感情在里面。第三等,是象我这样的,不是顶尖的高手,但也不差。第四等,是武功一般的人,但一般三五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感觉他们好像特别的机灵,有着一双能看穿普通人心灵的眼睛,估计是奇门里不是负责接待的,就是负责的情报的。第五等人,只是健康,可能连功夫都没练过,纯粹是商人之类的人。但这些人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估计要是与自己为敌的话,更难对付。

自从我会用意念波主动探寻外面的世界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对世界的感觉,敏锐了许多。比如说,我现在只要看丁总眼睛向人群一扫,我就能分辨出哪些人丁总喜欢,哪些人与丁总只是君子之交,而哪些人,丁总带着憎恶那种感觉很玄很玄,但绝对不会错的。

当然,我也能分辨出来,奇门里哪些人对我只是好奇,哪些人对我是友好的,而哪些人,在想要捉弄我,又有哪些人,想出我的洋相甚至要将我置之死地比如武超群。

但武超群至始至终,谈笑风生,后面再跟着几个拍马屁的跟着起哄,俨然成了少年一代的领袖人物。

哼我想,要是你以后想做门主就去做吧,我还不想长久在奇门里混呢等你做了门主,咱就走人,也跑到加拿大去,估计,你也没什么办法对付我。只要你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放过你

这样一想,也丝毫不以为意。就这样,两三天的会议期间,我没说正经几句话,非常低调内敛,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

“咳咳”那个人神使慢慢站起来,把手抬高,手心斜着,手心里放着一枚戒指。

奇门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人神使点了点头,中气很足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是我们门主的信物”

我这才明白,原来,奇门里的信物各不相同,就象我们这些节气使用的是块配玉,而门主的信物,可能就是戒指吧。但他出示戒指有什么用呢难道,他要接管奇门

再看奇门人等,齐齐点头。看来东西是真的,错不了。

“这个东西,我是在刚刚收到的,送信的人已经走了信我还没看要我把信打开当众读一下吗”人神使象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大家齐声应和。

信的内容不长,大概意思是:1、祝贺齐门盛会,2、同时回顾历史展望未来,3、团结,最后,是一个关于人事调整的决定:惊蛰节气守护使,改归人神使节制。

众人顿时愣住了。

我心里一转,忽然想到自己就是惊蛰的节气使,不由得也惊讶得合不上嘴。怎么会这样

但是武超群反应得快:“这么说,我们门主,是准备把门主之位,传给惊蛰季节使了”象是不动声色的探问,其实大家都听出了他的醋意。

我脑子一转,也明白过来有人审使和天神使两派的支持,似乎,在奇门里,很计巧的。所以,武超群会这样想。

“不会吧”没等人神使回答,一个地直在拍武超群马屁的兄弟大着嗓门说:“谁不知道他是一个灾星上次,在S市,他冒一个头,我们死了五六个好兄弟。这一次他来参加会,我们还不知道谁又要摊上倒霉运气呢”

我心里想,他们自己运气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要为他们的死受过不成何况,我难道稀罕受人神使节制吗难道我稀罕做奇门的门主,天天管束你们这些白眼狼担心的睡不好觉

人神使瞪了一眼,那个马屁精顿时把后面的话咽在了嘴里。

武超群显然不大愿意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分辩说:“其实我们这位兄弟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说着,求援似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地神使一个一脸横肉,胖得象气也要喘不过来的中年男人。

那个地神使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奇门之内,都是弟兄,原本在谁的门下,听谁节制,都无所谓,但是不知道这个这个清明节气使,归你节制,是暂时的呢,还是永久的。是不是祖宗立下的规矩,要从今天改变了”

人神使淡淡地说:“听门主的安排,更是祖宗立下的第一条规矩,难道不是难道兄弟在怀疑我拿到的信物是假的还是兄弟怀疑我的人品”

地神使连声说:“当然不是”

武超群终于真正着急了,他听出来,人神使一点也没有向着他说话,而且,地神使的反诘,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他站起来,看了一下四周说:“不是我在背后说门主他老人家的不是,而是他老人家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为什么忽然在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忽然来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决定我真不明白,我们这些人流血流汗地拚打出来的奇门的天下,要”

大家都听明白了,武超群在说,应该谁的贡献大,应该听谁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奇怪的是,对于武超群的言行,按道理应该节制他的奇门地神使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应和,而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象是在研读一本高深的武林密籍一样。更奇怪的是,人神使也不和地神使交涉,而是冷冷地看着武超群,用更冷的声音说:“难道我屠夫对奇门的贡献就不大要是这样,我们这奇门三神使,在二十年前,你们大多数人还穿开档裤的时候,岂不是早有一人做了门主老天自有安排,用不着大家操心费神那个小何,三天后,你到我农场去找我”

等到会议散了,丁总告诉我,奇门的人神使绰号叫:“屠夫”,在这个城市郊区的山坡上,办了一个农场,养猪,也种农作物。他手下有四大金刚:小斧子、大钢牙、**药和宰牛刀。小斧子是常用斧头杀人。大钢牙是个枪手,因为他以前门牙坏了几颗,包了钢牙,所以,叫大钢牙。**药是个女人,本来是开赌场的,所以见识的人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替屠夫接待奇门的客人,负责公关,奇门的对外关系,本来是由人神使负责的,所以,奇门的对外关系协调,倒是有一半,是经她的手办的,所以,丁总让我多留意一下这个女人。那个宰牛刀,本来是个杀牛的,而且,做事情非常小心谨慎,常杀鸡用牛刀,所以,大家都叫他宰牛刀丁总对我归人神使节制很满意。

我问丁总,为什么会这样丁总也不明白门主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道指令。猜测起来,可能是因为门主担心地神使一宗做大

正文271 冰火美人

内容提要:她对别人是象寒冷彻骨的冰,对我,却象是突如其来的、熊熊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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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会议结束后,大家在一起聚餐的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向我敬酒。好有我的酒量还行,所以,来者不拒,到后来,他们看根本没可能放倒我嘻嘻,俺喝酒就象喝水一样,在练过太极神宗的心潮后,对酒精有了后天的免疫力也就没兴起再来向我劝酒了。但这还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所以,一会功夫去了几次的卫生间放水。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发现有人在背后跟踪我。

我心里有些担心。估计是武超群这人,和我耗上了,已经派人打探我的行踪了。

真是应了那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让我很恼火,但又没有办法。武超群这家伙,甚至,请了两个警察,在半路上把我挡下来,查我的身份证。TNND,幸好我有在出门时把所有东西检查一遍的习惯,要不然,还真可能让那两个同行,随便弄个名堂,把我当什么什么,带回到派出所去。

我不得不时时隐藏自己。从会议结束后,一连几天时间,都没敢回到自己的住处去。除了去医院和丁总聊天,和睡梦中的小丽做爱,和石春芳开玩笑就是满街瞎转,或者去公园,从这边门进去,转一转看看风景,再从那边的门出去到晚上,休息的时间,不得不自己去找一家小宾馆住下来。一连几天,花了我不少钱。而且,生活没有规律更让我有些不习惯

终于,我忍不住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去,睡在自己的床上去。我明白这是一种冒险武超群那家伙,出动的来跟踪我的人,很专业,也很老练。同时还有三四个车,五六个人,估计,用的设备也很先进。这几天时,我顶多能脱身两三小时,就会再次发现他们阴魂不散地在自己不远处出现。当然,我的反跟踪的方法,也在这几天被追踪的压力之下,练得有点入门了。

我站在公交车的站台上,等一辆公交车靠过来的时候,一个箭步,跳上公交车,然后向里走。我不用向后看,也知道那个负责跟踪我的人,也慢慢地上了车。等到公交车下客的门快要关上车辆将要启动的那一刹那,我再一次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从后门跳下,把那个跟踪我的家伙甩在了公交车上。

然后,再打了一辆出租车,快速地向公交车相反的方向开出几公里,下车,再换一辆公交车,在离我的住处隔一条街的地方停下来,下车,钻几个转弯抹角的小巷,到自己的小区里,才直接上了我住的那栋楼。

把追踪的人甩了,心情不错。我吹着口哨,轻快地连蹦带跳地上了三楼。正要开门的时候,忽然觉得在楼上似乎有人走下来,感觉应该是个女人,就向一边闪了一下,想为她让个路。

但她没有下楼,而是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说:“你怎么才回来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

我一愣。竟然是“冷美人”吴琼。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心跳有点快了。

“嗯你不请我进屋去坐吗”她在黑暗里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说。

“哦,我开门,快请进吧”我边说边开门。

“算了,还是到我的房间里去吧”吴琼说。

“这大半夜的,好吗”我假正经地说,心里期盼着她再邀请我一次。

吴琼不作声,眼睛看着我,但让我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然后,她竟然转过身去,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我有点尴尬。站在门外,想了半天,鼓不起勇气上楼。还是打开了自己的门,在门“吱呀”一声难听的声音里,进了房间。

喝了点水,心神不宁。

她叫我有什么事情吗她等了我几天了,有什么事情呢

洗了洗脸,因为心里有事情,所以,有些无趣,索性在浴室里洗了把澡,换上了干净衣服,才觉得爽了一点。

坐在沙发上,练了一会儿静功。然后,再试一下意念波探物。顺便探寻了一下吴琼在做什么。但只能探寻到她房间里那么多冷冰冰的家俱,却再也探寻不到她的存在。

我吃了一惊。难道,她能在我意念波的探寻范围之中,仍然能把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这是她刻意而为呢还是她天生就有这种本领要是这是一门功夫,学一学,那可不得了那我就不怕追踪者如同附骨之蛆了。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希望去,而且,她也邀请了,为什么自己要假装正经呢

等到了第二天,很早的时候我就醒来了,再试了一下自己意念探物的本事,依然感觉不到吴琼的存在。难道,她昨夜没有回来或者,她竟然高明到可以随意隐藏自己的存在让人不能觉察到她的地步估计多半是我的这门功夫练得还不到家

正在边喝牛奶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的心感觉是吴琼在门外,但当我用意念波去探测时,仍然觉得门外空空荡荡的。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给我这种感觉,给我这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门。吴琼的脸仍然是冷冰冰的。但她这次,头发却披散在她的肩头上,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些温柔。

“早你怎么起得这样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于美人清晨的造访。

“哦,不,我一夜没睡”吴琼冷静地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哦,哦”我一激动,说话都不是很周全了,忙不迭地说:“当然当然,请进请进”

冷美人盈盈一笑,更显得美不胜收。一闪身,进了我的房间。

妙目一扫,不由得“哦”了一声。

“有什么不妥么”我问她,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

“没想到你还挺爱干净的嘛”冷美人一旦开始说话,好象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哪里,惭愧惭愧”我心里想,俺这房间可不是自己打扫的,只是自己回来之后不大糟蹋而已。

“只怕不是你自己收拾的吧”冷美人忽然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奇怪了。难道这她也能看得出来但不由自主地,在问话的同时,也算老实交代了这是我的特点,在敌我情况未明时,总是装作很老实。

“这个你房间里有女人的气息,这不是偶然留下来的,而是长时间停留才会有的。另外,在地上,在地板上在沙发上,还留着女人的头发,却没有男人的短发,所以,很显然你没有抹过地板当然是有另外的女人在帮你做这种事情。”吴琼淡淡地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中央。

我慢慢地坐在了她边上的沙发上,看着她:“说完了吗看来你也知道是谁在替我打扫房间了”

“这个”吴琼的脸无由来的红了一下,才慢慢地说:“一个是叶小曼。另外一个住得时间更长一点的女人,我猜不出来她是谁。”

这一次是我发呆了。难道象红云这样一个精灵,在本属于她的这间民居里呆过,吴琼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是红云的气息经久不散,还是吴琼我的头皮不由得有些发麻。

“请问,你是用鼻子嗅出来的吗”我小心地问道。

“鼻子嗅出来当然不全是。气味能嗅出来,发丝当然是眼睛看出来的了。”吴琼看着我的眼睛有了一丝没有籍口的慌乱。

我向沙发的靠背上一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数秒,再直起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让我们开门见山,好吗”

吴琼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说:“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我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看到她的脸,又有些害羞似地红了,才接着说:“你身上,散发着一种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自信,这让你显得特别地与众不同,你知道吗”

吴琼点了点头,没有谦虚,但没有接话。

“但是,好象,你好象在期待什么东西,又象是在害怕什么东西,是不是”我问道。

吴琼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睛不再冰冷,而是热切地看着我,过了几秒,她问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很遗憾,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得到,你害怕的东西,似乎,也是我害怕的。是这样吗好象,与我有关系,是不是”我接着问道。当她坐在我的面前,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忽然明白过来,她每次与我相遇都让我脸红心跳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的命运与自己息息相关

“你,说的是爱情”吴琼疑惑地看着我,满眼睛全试探的意思。

“是命运,不是爱情。”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还在试探我,不是吗你来找我是为什么难道不是这个原因”

吴琼忽然笑了,象是春风洋溢在她白净的脸上。

“也许是吧。也许是我需要你来指引我虽然也许现在你也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她缓缓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我这样的信任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信任我能感觉得到但我真的不明白,所以,这让我心虚。”我说。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起来。她轻巧地站起来,说:“到我住的房间里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是很不安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多大的危险,所以我答应了,跟着她,到了楼上,吴琼住的房间。

她把房间也是收拾得一尘不染。但屋子里并没有什么摆设,连女孩房间里长有的小玩意也一个没有。就象是一间新房子里,放了点最简单的家俱一样。

“坐”她说话很简单。说着,她自己先坐了下来。

“哦,房间你收拾得很干净呀”我边说边坐下来,这一次,没有离她太远。

她没有说话,却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的文件包打开,然后,取出厚厚的一叠图纸来。

“我直接说要点了,好吗”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少许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让我心里一颤。没有想到,这种温柔感觉竟然是从一个冷冰冰的女子眼睛里感觉得到了。

分节阅读157

“嗯。要点”我点了点头,把脖子伸长要,想看一看图纸上的内容。

她见我脖子伸长的样子,不禁婉然一笑,说:“其实,要看这图,你并不需要象常人一样,把脖子伸长才能看到的,不是吗”

“怎么会呢我眼睛又不能转弯”我随口答应道。

“什么”吴琼的脸色一变,眼睛忽然温存全失,代之一种象是要杀人的寒气。她一字一字冷冷地对我说:“难道前几天晚上不是你,用意念在探视我吗”

我的脸忽然有点红,象是跑到女厕所让人抓到了一样害羞。呐呐地说:“我还没那么高明,只能探试到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我是看不到你的”

“哦”她的脸色转缓,然后忽然“噗哧”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不是我想找的那个人呢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你是想杀人灭口是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吴琼避而不答,却说:“但没有理由的,因为你的基因已经告诉我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基因我的基因”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

吴琼得意地呵呵一笑,婉若百花盛开。她笑着说道:“你不记得前几天,我摔倒在你怀里的事情了”

“你摔在我怀里有吗”我真不大想得起来了。

“在楼梯上呀”吴琼提醒我。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她在一声惊叫里被我捞起的情形。但是我问道:“我好象没觉得你从我身上挖下一块肉什么的呀”

“小傻瓜,不是肉,是头发我拿你的头发去做个测试了呀”她面有得意之色的说。

“哦那,测试出什么来了吗”我问道。

“最后一个正式的问题”她看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吧,你问吧。”我说道,忽然觉得很轻松。

“你的体温是不是不正常比一般人都要高出好几度”她眼睛热切在看着我。

我伸出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要不,你摸摸”

她的脸一下子,又变成了晚霞的色彩,但眼睛仍然看着我,说:“请正面回答”

我笑了,说:“你全猜到了,我的体温确实比一般人要高出几度来。正常在41摄氏度,有时候,也能到43摄氏,最低也有38摄氏度。”

听我这么一说,她也变得轻松起来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只不过我的体温比你还要高一点呢”她愉快地说道。

“什么你也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一直是这样的,而且,我第一次遇到和自己一样体温一直保持在四十多度的人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很开心吗”她带着由衷的笑意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却怎么笑也眯不成一条线。

“是吗”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想,是“怪胎”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我们俩与其他人不一样,不是吗”她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后,问我。

我不知道她是单纯指的是我们体温与别人不一样,还是指我们与其他人有别的不同。所以,我便没有接话,只是歪着头,默默地看着她。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以为我在怀疑她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让我惊诧的举动。她缓缓地伸出手,慢慢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的身体,轻轻地坐到了我的怀里。贴在我身上的玲珑有致的身躯烫烫的,果然,体温比我还要高。

“这下,你相信我和你体温是差不多的了吧”她钻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喘息。

“嗯,我在你说的时候已经相信了我们还有什么是相同的”我傻傻地问,不知道是应该享受地抱紧她,还是把她从我的怀里推开。

“你听,叶小曼那个小骚蹄子回来了,我们都能很远地听到,不是吗”吴琼的小下巴顶着我的脖子,低声说,仿佛是在呻吟,让我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集中心神,去感觉一下远处的动静。是的,在离我们这栋楼大约有五十米远的地方,叶小曼正在跳跳蹦蹦地走过来,象个童心烂漫的小姑娘。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歌儿:“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随风轻摆潮起的期待,潮落的无奈,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

“她想她是海,你也能听得清楚,是吧”吴琼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我是能听到,但要很费心神,才能隐约地听到,你你能随便地听到她在远处的歌声,是吗”我的手,不知不觉中间,抚上了她清瘦的后背。

吴琼点了点头,小下巴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脖子上顶了两顶,轻轻哼唱道:“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

“你唱得蛮好听的呀”我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位置稍稍偏下了一点,虽然是在拍她的马屁,但还没有拍到她的小屁屁,只是有了点点的意思而已。

吴琼象是觉得了什么,身子颤抖了一下,歌声嘎然而止。

正文272第三条螺旋

内容提要:“达尔文将人类从顶端处拉了下来,DNA将人类的面孔碾碎成生物学意义上的浆汁。”吴琼告诉我,我和她的基因,都是有问题的

“好听吗”明亮的眼睛在暂时的慌乱之后,重新变得亮晶晶的,她看着我,眼睛里却有了一些显然的幽怨:“你不觉得我唱得很可怜很清苦吗”

我抱着她娇躯的手,不由得一僵。心里想:交浅而言深,君子所不为虽然你是个让人惊艳的美人,但我对你真的不是很熟呀。我好像只觉得你唱得有点小女子固有的哀怨,其他的,倒是没觉得。如果有,也只是你有一种让人无法逼视的骄傲。

“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来有多孤单”她象我和怀里又挤了挤,才接着说:“也许你觉得我这样,突如其来地钻进你的怀里,让你害怕,也让你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人”

“怎么会呢”我说:“我没有那样想,只是觉得我们有缘分”我尽量把事情说得简单一点。要说一点也不担心,那是假的试想一下,你在大街的人行道上,一脚踩到了一块东西,拾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大块璀灿的钻石,在阳光下闪耀着醉人的光彩,那么,在惊喜之余,你一点也不担心才怪呢

“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吴琼喃喃地说,嘴里呼出来的热气,痒痒地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有点心辕意马。

“也许有点可能也不是担心是找不到方向似的,好象,做什么事情,并没有什么意义浆糊一样”我断断续续地说着,不知道她说的担心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她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能随意地听到远处的动静,就又追问了她一句:“你可以轻易地听到远处的动静,是吗你的耳朵象夜晚的猫头鹰一样灵吗”

“难道你不是”她反问我道。

“我我我要费好大的劲,才能听到的。你为什么能轻易地听到呢”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我就是能呀很容易的,就象呼吸,想听不到都难五年前我就可以了的”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举起她白玉一样的修长的小手,烫烫的指尖,在我的脸上缓缓划过,带着一点点的刺痛,竟然也有些让人快意有感觉。“你呀,要费很多力量才能办得到,是因为,你还没发育好”

“什么”我笑了。“我没发育好难道你发育得很好”

我一边带着坏笑,一边把手,不老实地探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那里早已是波涛汹涌

吴琼的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但,我似乎听到她叹了一口气,于是,我的手,得逞之后,并没有妄所欲为,而是轻轻地捏了几下,就又老实地环住了她的腰。

吴琼如释重负一般地坐直了身体,用一种带着感激味道的目光,瞟了我一眼,然后,她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了划。过了沉默的一会儿,她才说:“你知道吗平常人身上的皮肤,嗯,每一平方厘米的皮肤上,约有300万个细胞、97个汗腺、22个溢脂毛孔、11根汗毛。不过,象你,象我,就不止这么多,可能在这个的一点五倍也许更多”

“哦不会吧要说细胞多一点,也许,但要说汗毛也多,那俺俩岂不是长成了大猩猩了不成何况,我看你的脸,白白嫩嫩的,毛并不多嘛”我心里想,莫非是你身上的某处毛多这样一想,忽然觉得兴奋,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吴琼吃吃一笑,说:“我说的偏重于细胞而且”她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我追问道:“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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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琼没有回答,却再一次把她的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感觉,无限地受用。

正在想入飞飞,欲呈手足之欲的时候,忽然脖子上,蓦地一凉。我心一惊莫非是她落了眼泪要是只是她流口水就好了

但我捧起她的脸看的时候,是一张让人心酸爱怜的泪痕满脸。

“怎么了”我满腹狐疑地问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她的眼泪又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哦,你受了许多委屈,是吧我听叶小曼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吧别哭了,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妹妹,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房租你以后也不用交了好吗”我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无声地哭泣着的小美人儿。

“呸,我才不在乎这点钱呢”她说:“但别离开我,别再让我一个人,也不要因为我犯什么错误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就不理我,好吗”

这让我有点为难。我一点也不了解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所以,不想轻率地答应她,但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让我的心一颤,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什么让你这样不开心”

“我总是不得不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吴琼小声说道。

我一边用衣袖替她擦了擦泪水,一边问她:“叶小曼说你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很拉风的呀怎么会呢”

“越是引人注意,就越让我害怕。”她说道:“在我小的时候,除了比其他人聪明一点以外,并不显眼的小的时候,孤儿院的阿姨,对我很好,但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怜悯,让我很奇怪等我稍稍懂事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害怕,因为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怜悯为什么你这样漂亮,当然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了。也许孤儿院的阿姨看的眼神是嫉妒你的漂亮吧”我看着她这哭红了眼睛的脸,竟然有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美艳,下身不争气地跳了跳。

“嗳”吴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初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病了,但后来,我越来越发现,自己,与所有的人,都不相同首先是比他们聪明”

我有了一些忍俊不住的感觉哪有人说自己比别人聪明的说得这样直接,简直就是个小孩子的口气。

“不许你笑我”吴琼象是发现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后,小脸向下一板,却没有一丝威严,反倒尽显小女儿的娇嗔,那种表情,倒是终于把我逗笑了

吴琼象是真的生气了,如葱一样的手指,在我的胸口一戳,竟然是生疼生疼。

“你好大的力气呀,把我戳疼了”我慢慢收了笑容,对她这么大的手劲,有些奇怪,随口问道:“莫非你练过金刚指”

“哼,就练过,怎么样”她小鹿一样的大眼睛瞪着我说,然后,自己也禁不住笑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脸上,呈现出来的小酒涡,让我的头都晕了一下。

“真的吗”我笑着问,估计她是在开玩笑。

“事实上,我真的按书上练过几天。我的一直很好,在学校运动会是,我可以轻易地取得前三名的,你没听叶小曼说过吗”吴琼认真的说。

“为什么不是第一名呢”我歪着嘴角,看着怀里美人的眼睛问道。

“我不想让自己太麻烦其实,取得第一名,也是易好反掌但是,这样,学校会让我参加全国的大学生运动会,然后,是全世界的也许,许多运动,我在这个世界上,是天生的第一名”吴琼把头枕在我的肩头上,漫不经心地说。

“哦”我当她是说笑话,随口说:“做世界冠军多好呀有这样有那样总之,做世界冠军很爽”我说了一大堆理由。

“哦爽吗也许别人会,但我却不会象我这样,最大的可能,是过不了体检的那一关,最后的结果,是象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阳光”吴琼的声音有点颤抖了,她象是很激动。

我始终没有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说,便问道:“真的有这样的必要吗这么说,我也不是一无是处了,呵呵,我还有科研的价值呢”

吴琼认真地看着我,说:“你要是不把这个当回事情,那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关在笼子里面了最近,你去医院看过医生吗”

“没有吧”我回忆了一下,才接着说:“似乎是几个月之前,我发烧,挂了一阵子水,但后来没什么效果也就放弃了。”

“在什么医院”吴琼看着我,象不相信似的。

“就在我工作单位的卫生室里呀。”我说。

“难怪你会躲过一劫”吴琼相信了我说的话。本来我就不喜欢撒谎嘛。

“什么”我心里想,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

“因为你的医院比较小,估计连抽血化验什么的都没有做,是吧。要是做了这样的测试的话,估计,就会有问题了。因为你的DNA,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吴琼说。

“是不是我的比较厉害更强壮”我问道。

“你认真一点好不好”吴琼有点生气似的,一把将我在她胸前小心摸索的手一把打落。

我正了正自己的身体,有点难为情,说:“好吗。下面你说,我认真听。”

吴琼气恼了半天,才气呼呼地说:“DNA,你知道吧达尔文将人类从顶端处拉了下来,DNA将人类的面孔碾碎成生物学意义上的浆汁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我认真的听,不以为她是真的要我回答,等她打了我一下,才,忙不迭回话:“知道一点的。对人来说,人的染色体的主要成分脱氧核糖核酸,简称DNA,是吧。”

吴琼点了点头,说:“DNA,是一种双股螺旋长链形的大分子,双螺旋直径大约两纳米,螺距为35纳米左右约10个碱基对的距离。它能通过自身分子结构成分碱基之间的组合关系,来表达合成某种蛋白质的信息,而蛋白质分子的化学活动正是机体细胞生命活动的基础。受精卵发育成新一代个体后,DNA被复制到个体的体细胞中,性状也由此得到传递。所谓基因,可以说是DNA上决定个体某一性状的基本功能单位,其物质基础是相应的DNA片段。”

我听着头痛,但还是点了点头。

吴琼接着讲道:“人体的DNA,我在电子显微镜下,看过无数次,各种人体的DNA资料我都查阅过,但没有一例,与我们是相同的,我们”

我有些惊讶,问道:“可是,我是父母亲生的呀,他们是正常人,我妹妹也是正常人,为什么我会是不大可能吧对了,说简单一点,我们,到底与其他人有什么样的不同呢我觉得我是个普通人呀”

吴琼从我的怀里站起身来。去了厨房,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两晃,让我有点担心,不知道她会做什么,难道,她能象变法术一样,把它吞下去但结果,却是更出乎我的意料

吴琼站在我的对面,象要变法术似的,把水果刀在空中挥了几下,说:“我们,有许多超人的地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慢慢地,你会发现的,至于你觉得你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你活得马虎罢了。”说着,她忽然,把右手拿的水果刀的刀锋左手的手心,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漫了出来,在她洁白的手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压在她的伤口上,止住血。嘴里说:“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我们与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行了吧”

吴琼笑了,纯真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奸笑的表情,象是有什么阴谋似的。她小嘴一张,说出了更让我不敢相信的事情:“我们的DNA,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普通人的DNA,只是双螺旋,而我们有第三条螺旋”

“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从理论上讲,两条边做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很结实的。对DNA来说,也可以这样理解的,双股螺旋长链形的大分子,与它中间的碱基对,结合成的结构,象一条扭曲的梯子。看起来很脆弱,不是吗”吴琼看着我的眼睛,任由我捏着她受伤的手说。

“痛吗你为什么这样傻”我问她。

“十指连心,当然痛了。我又不是石头。”吴琼说。

“痛还为什么要把自己割伤,你真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你说什么我相信就是了。”我小声说道,竟然象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切。

吴琼笑了笑,转而说她的基因:“就象女人编自己的长头发,可能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要用三股,相互缠绕,才能把发辫编得结实好看。可是,为什么人的DNA会是双螺旋呢,估计,是因为简单的需要。原始的东西,才会这样。所以,当我发现自己的DNA结构中,有一条隐隐绰绰的第三条螺旋的时候,我很骄傲对自己忽然有了信心,我才是最好的另外,我也开始寻找和我一样DNA有着第三条螺旋的人,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你的,还是个男人,嘻嘻。”吴琼这时候笑得有点花痴了。

“你确定吗”我疑惑地问她。

“当然了”她象是高声叫喊一样说道:“你看那本图集那是我们学校里最好的电子显微镜拍的图片要知道我们学校在DNA研究方面,在世界上都排在前列的。”

“哦,即使是,那也许只是偶然的变异,也不代表什么东西吧。”我是个怀疑派的。我没有翻看那本图片,仍然捏着吴琼的小手。

“松开我的手吧,我让你看个清楚”吴琼说。

“你的手还有伤呢,要不,用创可贴先贴起来”我关心地说。

“松开好了”吴琼打了一下我的手,我不得不放开了她的手。

她把她那只受伤的手举起来,把手背对着我,脸上是得意的笑容,然后,她缓缓地把手反过来,手心对着我。

我定神一看,真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她手上的伤竟然完全看不见了。我再伸出自己的手看了一下,在她手掌上轻压时留下的血迹却仍然在我的手指上,有着淡淡的一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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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好了不痛了”我拿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在她刚才有伤口的地方,刮了刮,却再也发现她手上原来的伤口了,竟然完全好了,象天衣无缝一般。

“全好了,正常情况下,这种伤口,按住后,三分钟之内,会完全地愈合的。”吴琼淡淡地说:“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功能的。在我大一的时候,我独自一个人,去学校边上的山上玩,忽然下起了雨。我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连我的小腿骨都摔断了一条。我忍着痛,把自己的腿骨拉直,用树枝固定好,凄惨地坐在一颗小树下等死。过了一会儿,却发现身上的小伤口慢慢地不痛了。再过了一会儿,发现那些小伤口竟然全消失了等雨停了的时候,我试着站起来,也成功了,但腿还是有点痛。我就在那颗小树下又坐了下来,再等了两个多小时,腿就一点也不痛了。走路只要小心一点,不太用力,就能一拐一拐地行走了。回学校后,洗了个澡,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后,已经完全康复了。我厉害吧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基因与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了,所以,也没有太奇怪,却更加小时地隐藏自己,防止自己成了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

“哦”我忽然听她说起这种事情来,一时之间,简直有些接受不了。要不是她刚才演示给我看了,我一定会以为她是在痴人说梦但现在我却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她所说的话。

“你也能的,不信你试试”说着,吴琼把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递给了我。

刀锋放射着冷冷的光彩,让我有些迟疑。但我又不想在一个女孩面前,表现自己的胆怯,所以,还是慢慢地在自己的手心,切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血珠子,却顿时涌了出来,比吴琼的手流的血更多,也更快。让我有些惊慌。

吴琼伸出她的手,飞快地捏住我的伤口,血顿时止住了。她安慰我说:“马上就会好的,只需要三秒钟”

从刚才的麻木中,慢慢地恢复过来,我感觉到了一阵的疼痛,不由得大喊了一声:“怎么这么痛呀”

吴琼甜甜地笑了笑,说:“别忘记我刚才说的,我们的基因与别人不同,所以,我们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也是别人的许多倍”

“不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分辨说。

“你正在发育嘛”吴琼一脸的坏笑,说:“我以前对疼痛也不是很敏感的,等到了大二的时候,才对疼痛敏感呢你感觉到了非常的疼,那就对了不过马上就不疼了我们疼得剧烈,但疼痛消散的也很快的”

我咬了咬牙,似乎是真的,疼痛不象刚才那样钻心了,似乎真的好了许多

“三、二、一时间到,你的手应该已经好了”说着,吴琼松开了我的手,把我手掌举到我面前说:“你看看,是不是已经好了”

我定神一看,果然伤口只余下一条淡淡的红线。“嗯,似乎好了。”说着,我手掌使劲一伸,伤口却顿时又裂开了,血再一次涌了出来。疼痛感,再一次如浪涌一样,扑了过来。

吴琼慌了神。“怎么会这样呀”她再一次捏着我的伤口,长时间的不放松。

我有点哭笑不得。刚才差一点不对,是已经完全相信她的话了,看她说得言确凿,自己也以为自己确实是个超人呢。谁知道只是一场梦算了,就当是梦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还结识了一个美女,也算是收获了。

“不可能的事情,基因不会撒谎的”吴琼断然说道。“基因从来都不撒谎的什么样的结构,决定什么样的性质别说是基因,就算是普通的物质,也完全是由它的结构来决定它的性质的”

“哦可是,事实上也许,这方面的研究还没有达到一定的深度吧算了,我不怪你的,伤口自己也会愈合的,象我身体也算不错了,这样的小伤口,顶多,也只要二三天时间,也就消失无踪了。”我安慰她说。

吴琼捏着我的手不放,说:“不,绝对不可能什么样的结构,决定什么样的性质以前,纳粹曾经制作一种玻璃微料,只要玻璃的颗粒大小适当,那种玻璃粉,就会比世界上最毒的蛇毒还要毒上千倍如果把鸢尾花的花粉的分子式写出来,然后,按这种分子式的提示,把几种分子,按鸢尾花的分子结构摆成一定的形状,那么当这种人造分子被人的嗅觉捕捉到的时候,就会体会到鸢尾花的香气何况是在DNA这种纳米级水平上的结构呢为会错的,真的不会错的”说着,她的眼睛有点红润了,眼泪象是要掉下来。

我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试探性地抚了抚她的长发,见她没有拒绝,便轻车熟路地在把她的头发,抚摸再抚摸,嘴里对她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愿意是你的朋友,愿意为你保守所有的秘密”

“不你这个骗子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愿意看到你了”她忽然竭斯底里似地大声叫喊起来。同时,放开我的手,却把我向屋外推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我一时之间,无比地尴尬。刚才还是那样的温存地坐在我的怀里,现在,却象一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冲着我大吼,让我滚开我还想安慰一下她,刚想开口,却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词来,就见到一个文件夹迎面飞了过来,于是手本能地一挡,顿时,把那个文件夹挡飞开去,“啪”地一声,撞在了天花板上,夹子里的图片,象漫天的大雪一样,四处飘飞。

一张一张落下来,飘落到我们的脚下,横横竖竖地躺在地板上的,是一又一张的DNA的基因模型图。我低头看了看,在仰面向上的图片里,有好几张,在双螺旋的中间,隐隐绰绰,似乎,有第三条螺旋存在。但那已经不说明什么问题了,任何事物总有例外,就象抛硬币一百万次,总会有几次硬币落下时,会碰巧是站着的

我叹了一口气,在吴琼的哭声里,俯下身子,把那些图片一张一张的,全都收拾起来,然后,重新放到了文件夹里,放到了吴琼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她无动于衷,继续哭着,象是我真的骗了她,始乱终弃一样。

“我”我想了想说:“其实,也许,你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只不过,在某些方面,你更突出一点。我和你,就象是树林里的树木一样也许,有的树长得高一点,也许,有的树,根扎得深一点,有的树,每年都会开花结果,有的树,要几十年之后,才会有甘甜的果实你也许,你的某些特异功能,是通过你自信的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锻炼才得来的,就象我们都能意念探物一样我的这种功能就是通过有意识的训练才得到的其实,你并不孤单,也许,世界上,象你象我这样的人千千万万”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你一点也不懂”吴琼大声喊叫着,简直象是要扑到我身上盯把我撕碎一样:“你给我滚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这个骗子”

我看了看她哭得不象样子的漂亮脸蛋,这时候,在冲着我大喊的时候,难免要有许多狰狞,再加上手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想起她的莫名其妙,甚至是装神弄鬼,但觉得她既是可怜,又是可恨。真想象她一样,也冲着她大吼几声。但又一想,自己惹的麻烦,其实也与自己脱不了关系:“多才惹得多愁,多情便有多忧”,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的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慢慢地走出房间。在我要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吴琼在自己的身后带着哭腔的小声的呼唤:“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正文273 阴谋诡计

我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吴琼无力地靠在桌子上,眼泪在脸上,象透明的蜿蜒之虫,爬得横七竖八。她忽然不再是一个骄横的女人。

我叹了一口气,手扶着门框,说:“你到底是赶我走呢,还是要我留下”

吴琼抽泣着说:“你这个坏蛋这么狠心怎么真的说你两句,你就要走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我再次一愕,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不由得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句什么来。

还是吴琼自己,慢慢地收了她自己的哭声,然后又自己先是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象是沉思一样,半天没有动静,连句话也没说。

“我”我想,要是不行,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吴琼,抬起头来,象是才发现我还站在门口似的,说:“你怎么不进来坐下呀”

“我,我也没什么事情,要不,我先回自己房间了,也许你需要安静一下”我说道。

吴琼忽地站起来,说:“那不行,那不行,我又想到了个好办法了,你快进来”

我一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直觉,估计,也不是那么好玩,所以,先问了一下:“什么你又又,又想出了个好办法我不知道你的办法是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花更多的时候,去想一想它,再说它,好吗”

吴琼颓然坐下,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再想一想。晚上,我再找你。”

我一听,如获大赦。赶紧关上了她的房门,飞快地溜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了房间里的时候,我忽然又担心她再找上门来,于是赶紧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下了楼,往医院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由得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好笑竟然被一个有性格的美女,吓成了这个样子。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见了美女,都会奋不顾身的呢,没想到,今天,竟然是想溜之大吉她,吴琼这个人简直有点神经病,也许,她应该也送到医院里治一治

本来只是自己开玩笑的想法,但当我进了医院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是呀,她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呀我是不是要建议她来医院检查一下

快进病房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没有由来地变快了。这让我有点奇怪。怎么一回事情呀难道是小丽清醒过来了吗我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向小丽的病房里快步走去。

上了楼梯后,一转弯,却是意外地见到了小玲,她正拎着水瓶,准备进茶水房打开水呢。她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一样是闪耀着惊喜的光彩。

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从她的手里,接过热水瓶,跟着她一起进了茶水房,一见茶水房里没人,两个人情难自禁,在热气腾腾地茶水炉边上,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等到与丁总打了招呼和小玲一齐从病房里走出来之后,我才问小玲,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什么样重要的事情,让她抛下自己的好姐妹的生死不管等到现在才回来呢

小玲想了半天,终于说:“我对你没有秘密的本来,我是不应该说这个事情的,但我的人都是你的”她这时候脸红的样子,象个小新娘子一样,有着甜蜜的娇羞,让我禁不住在人来人往的路边上,还是吻了她的小脸一下。

小玲推开我,接着说:“我人都是你的,所以,我的秘密,也是你的”

我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用力握了握,心里是莫名的感动,没想到,小玲对自己这样深情。

小玲接着说:“还是上次妖族的事情而且,我在外面跑,因为要隐藏自己的行踪,所以,只和师父通个消息。师父没告诉我小丽姐的事情,所以我在这之前,并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问她:“妖族还在作乱吗”

小玲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奇怪的是,他们忽然又象蒸发了一样,忽然消失了其实,开始的事情,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只是以后的事情你不知道罢了。另外,一个重大的事情是:我们奇门出了内奸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一定有这样的一个人,在给妖族通风报信。所以,你也不是太安全的你要小心啊”

我轻轻地把小玲揽在怀里,用行动传达我她说的话的信任。

小玲的身子软软的,强撑着,跟着我的脚步,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介绍说:“本来妖族也不是太可怕的。杀人一万,自损八千这道理任何一个有点规模的门派都会知道的,所以,他做任何动作之前,难免要考虑一下他们自己会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但,奇门一出内奸之后,事情就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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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出了内奸了”

“是长老会的三神使研究得出的结论,当然,我其实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因为干系重大,我没有说出来罢了。”小玲接着解释说:“有一个关于你的流言,说你是灾星,你一出现,奇门的大多数兄弟,都将会死这你听说过吗”

“无稽之谈”我气愤地说:“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预言实现了,那么很显然,如果是因为我在奇门出现,有些兄弟会死,那也是命运的安排我也只是命运的棋子而已怎么能怪我”我又把理由简单地说了一点,说完以后,总觉得自己的理由不是很有说服力。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小玲拉着我到了在医院稍稍安静一点的花圃,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她歪着身子,缓缓地用她的手臂,把我搂紧了,接着说:“奇门的兄弟死与不死,看起来,至少在这之前的十几个人的死,似乎,与你的出现真的有点关联。但仔细推算出来,却是极不合情理的,象是有人有意的去传出这个预言的简单地说,这是个阴谋”

“哦”听到与自己有关的阴谋,我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但手却舍不得停止抚摸小玲的短发。

“是的。这种预言,似乎有很长时间了,但仔细推算起来,以前的传说,只是含糊的东西,可以说是这样,也可以说是那样,基本上与推背图的说法差不多,是糊里糊涂的。但是在最近,特别是你入了奇门之后,就谣言四起了而你加入奇门这件事情,在谣言传出的时候,还是本门不传的机密所以,三个神使都认为,这个传出谣言的人,对奇门的事务,是了如指掌这就很可怕了不是吗仔细想一下,难道,妖族这时候,忽然对我们发起攻击,只是偶然的巧合吗你出现谣言说要死人妖族恰好入侵真的死了不少兄弟想一想这些事情的背后,不明真相的人,可能会动摇,以为你真的是灾星,从而对你恨之入骨,不是吗”

我细细一想,顿时觉得,如果要是真有人,在有意安排这一切的话,那么,这个安排阴谋的人,如果是奇门的内部的人,也许情况还算好的如果不是奇门内部的人,那就更糟糕了因为能不通过内奸而对奇门了如指掌的人,怎么可以用简单的“可怕”两个字来形容呢而他的目的,是想杀了奇门所有的人预言就是这样的“你一出现,我们都得死”那个指着我鼻子斥责我的奇门兄弟就是这么说的这样一想,我不由得觉得后背有点汗渗渗的,这是很长时间没有过的事情了。当然,我没有对小玲说我的担心,不是对她不放心,只是害怕自己的这种担心会影响她对奇门的信心。

所以,按理推,目前这件事情最好的结果,是象小玲说的那样查出了奇门的内奸。

小玲接着说:“不仅如此,这个谣言还会动摇奇门的兄弟对奇门的信心。你想一想,如果你加入一个门派的结果就是死,那你还会加入这个门派吗当然不会除非你疯了。但这只是其一。第二是:如果真的那个谣言应验的话,那岂不是奇门灭门了吗虽然谣言说你会活下来,但奇门要是只剩下你一个人,奇门又叫什么奇门呢顶多也只算奇人不是吗”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真是没想到,麻烦越来越大了。我是个懒人,真的,也希望享受生活中所有的乐趣,但对麻烦却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没想到麻烦却是一个比一个大。

先是惹上了“译帮”前些天他们找上门来寻仇了。这倒是个小麻烦,又没出人命,只要找找关系,或许也能轻易地摆平吧。正常情况下,出来混的人、在社会上混的帮会组织,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非要找官兵的麻烦的。我是个警察,而且认识许多人,所以,只要费点事情,还是能搞定的。

小丽的事情,就要算血海深仇了。是人命相拚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和谈的余地了,只能拚个你死我活。我不得不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把那个叫钱云的丫头,翻出来,弄死她,还要叫她招出谁指使她去杀小丽的一想到小丽还在病房里,我就有些心酸。抱着小玲的手,不由得松了一松。

至于现在小玲说的那个在幕后谋划要灭奇门的人,更是让人头痛欲裂却找不着一点的头绪这更是可怕

小丽没有发觉我的变化,说出了一个更让我惊讶的事情来:“所以,师父让我独自一人去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在做鬼”

“独自一人为什么会是你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问小玲。

小玲有点难为情,她摇了摇头,浅浅地笑了一笑说:“也不是只不过这是件极其保密的事情,师父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做。而且,我在奇门,也是负责内部纪律方面的几个守护使之一,所以,如果怀疑是出了内奸,由我去调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哦。那你调查的时间一定不短了,你调查到了什么了吗什么人在搞鬼是妖族的人在使坏,还是有内奸要作乱”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这个,现在都不能确定。我在外面,跟踪了不少人,却没有什么线索。”小玲摇了摇头说。

“哦你跟踪了许多人那你也跟踪我了”我开玩笑似地问道。

小玲的脸有点红,却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说:“现在没有,但以后要是师父要我做,我也没办法的”

我见她窘迫得脸红,赶紧说:“我不介意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小玲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但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美丽的眼睛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然后泪水又慢慢地涌了出来。

我一愕。心里想,难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吗会不会是她以为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而让她以为我也会身不由已地对付她呢

小玲把自己的头埋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我搂着她在怀里。我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却没有说话,只是等她自己把泪水收了。等她再抬起头来看我的时候,我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玲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她就这样,又在我面前,站了几分钟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各人想着各人自己的心思这让我有些难过。最后,小玲说:“我们回去吧,我们再看看小丽姐说不定她已经醒过来了。”我知道这不大可能,但还是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半拥半抱着她,向回走,目标病房。小玲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就由着我抱她了。

快到病房的时候,一不小时,遇上了李青医生。她正从病房里出来,见到我拥着小玲时亲密的样子时,极其厌憎地瞪了我一眼。

我向李青打招呼,但她没有理我,而是扬着她的头,登登登登地走了过去。

等走出几步路后,我才听到身后李青恶狠狠的一句:“真是有病花痴”心意很小,但对我来说,却如霹雳一般,不由得心虚,抱着小玲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小玲象是没有听到的话,很自然地放开了我的手。但我却觉得,她的手在离开我的手心时,似乎,有一点点颤抖

小玲整了整衣服,和我一起进了病房。

丁总仍然坐在床边上,深情地看着她沉睡的宝贝女儿。

她见冲我和小玲进来,抬起头,冲我们点了点头,挥手让我们也在小丽的床边上坐下。

但面对着两个以上的人的时候,我的话永远都很少。

所以,我连个屁也没放,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老老实实地听了一天、听她们在小声地交谈一些东南西北的事情。无意之间,也了解了许许多多的江湖门派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我问小玲住什么地方小玲说她就住在病房里。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一想,人家小玲,也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特别是年纪不大,你总不能梦想人家和你说:我要和你睡一起

我想了想说:“你换洗的衣服没带吧,要不,我们出去为你买一些回来”

丁总也说,小丽这边没事的,你们出去玩玩吧。

就这样,我和小玲又到了街上去转了一转。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以前那些象苍蝇一样的盯梢者,今天竟然一个也没有出现。

我一边走,一边把被盯梢的事情告诉小玲。小玲点了点头说:“很正常的事情。可能盯梢你的人,是我们奇门内部的人。在奇门里,大家都知道我是记仇的,所以,还没人敢惹我。要是谁敢,那我会十倍一百倍地把受到的委屈还给他们的”

我心里一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委屈了她。想来也是这样的。那她会把她所受到的委屈,千百倍地还到我身上来吗这样一想不由得做贼心虚起来。

小玲当然不会觉察到我心里的变化与计较,开始对我讲解如何对付别人跟踪的技巧。

她讲的没有什么理论的依据,估计全是她在实践中间摸索出来的东西。所以,她说的所有的一切,全是精华性的,全所有极强的可操作性。我认真仔细地听着,大部份东西,一听就能明白。不明白的时候,小玲便会指一指如何利用街上的行人呀,车辆呀,树呀,栏杆什么的,举几个例子给我听,我顿时就明白了。真是要为她的那些奇思妙想而拍手叫绝

等快到这个城市最大的百货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明白了以前所有困惑着自己的关于跟踪与反跟踪的问题。以前,我所知道的关于跟踪与反跟踪的知识,主要是在警校学习时,听老师讲的和自己在图书馆里看到的。而小丽现在所讲解的东西,则纯粹是从实战中间提炼出来的最精华的东西只要你想一想丁总能放心地派小丽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出去跟踪别人那么久时间,就知道小丽跟踪别人与反跟踪的水平有多高了。特别是小丽在讲解中,还加入了关于各个江湖门派经常活动的地点和行事的作风,把这些东西和反跟踪结合起来,更是让我受益匪浅这不仅让我了解了门派的知识,同时对反跟踪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小玲轻轻地倚靠着我。在我为她买内衣的时候,要是她喜欢她就会点点头,要是不喜欢,她就摇摇头但她并不挑剔。而且,我为她买的全是最好的东西,本身也没什么挑剔的,除了价钱贵

我总是觉得小玲也有些闷闷不乐的。从她见到小丽开始,她一直是这样子。

所以,我们只是在商场里买了几件衣服,就把闲转的任务完成了。

走出商场后,我说:“那我们到我住的地方去看看吧”

小玲问我住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她,我住在一个朋友的地方。临时住一段时间。以后房子还要还给他们的。

小玲也没多问,显然,她并不关心这个事情。但她却还是跟着我去了我的住处。

在出租车上,我就觉得自己的某一处,是硬硬的,不由得把小玲的手拿过来,放在了那里。小玲的脸,顿时热了起来。她瞟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掐了我一下,但没有把手指拿开,任由着我,把她的手按在那个地方,轻轻地揉动着。

待到进了房间,我一脚把门踢上,在她的一声惊呼中间,抱着她冲进了卧室,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把她所有的象征性的反对,都吻在了她的喉咙里。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

一具久违的雪白的身体每一坟肌肤,都曾经留下过我啮咬的气息

小玲微微颤抖着身躯,闭着眼睛,迎接着我的亲密。

轻轻分开她的腿,我挤在她了的两腿之间。

没有任何前戏,小玲已经完全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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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74 扑朔迷离

也许,真的不再愿意与你们分享我床笫之欢的感受了。

也许,那种销魂的感觉,埋在自己的心里,那种暗自得意的闷骚感觉,比说出来,更是受用无穷“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对就是这个味儿。

我看了看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小玲,她象块玉雕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彩。我想为她盖一条毯子,但小玲却只是把毯子向下拉了拉,只盖住了她下身关键的羞处,其他地方,仍然春光大放。她身上刚才欢好时渗出的细密的汗水,已经蒸发了,这更让她的皮肤,有着一层淡淡的光彩。这也让她的皮肤在我抚摸她的时候,倍感她肌肤的细腻。但她的肌肤,冰凉冰凉的。

“小玲,你不冷吗”我小声问她。

“嗯。”小玲慵懒地答应了一声。

“小玲,你在想什么”我又问她。

“没有呀”小玲的眼皮也不抬。但我早知道她有些心事重重。除了在她要达到高氵朝的几分钟时间之外,她一直不够投入我觉得,她真的在想着什么事情。

“哦真的没有”我追问道。

“嗳呀,你好烦呀,真的没有我的头好晕的,让我睡一会儿”小玲有气无力地说。

我黯然了。没有再说话以前,我们在欢好之后,总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上个半天的。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闭目养神。

刚才,我还在以为,我们的这次重逢,即使不是一次激情四射的夜晚,也应该有“小别胜新婚”的温馨与浪漫。谁知道自己就把事情搞成了这样糟。

每一分秒的静寂,都象一块巨大的陨石,破空而来,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象是要把我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然后,又一块一块地磊在我的身体上,要把我的身躯挤扁,象要眨干我身体里的水分,又象是要扼杀我那沉闷的心跳。

我的多心经练得再熟稔,也无法抵挡这山一样的沉重,心念就象病弱的毛驴推着沉重的磨盘,难以转动。我的头脑中,不知道去思考什么东西。晕晕的,真想找点酒喝一喝什么的,或者,在夜晚冷冷的空气里,跑上一跑。

我忽然怀念自己还是处男时,在监狱里刚刚上班时的单纯而枯燥的生活了。虽然有点冷清,虽然有时候很寂寞,但烦心的事情却并不多,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件,而且,多半是无病呻吟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自己去犯难的也许,真的只是无病呻吟,可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忽然对自己,有点爱理不理的,心里就别提有多么的难过。

越想越是伤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泪水,在不知不觉中间,流了下来。

我抬起手,轻轻地把它们擦去,却是越擦越多。没办法,只好起身去卫生间去洗一洗自己的老脸。

刚一动身,却被小玲拦腰抱住了。

“别哭”她象是要安慰我,却自己也泪流满面。

就这样,我和小玲,相互拥抱着,无声地哭着。

“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想着,难过得要死。本以为是一场无与化比的欢愉,却没想到会两个人哭得这样的戚戚。

过了许久,我止住眼泪,又劝住了小玲。

我默默地看着小玲,而小玲,也默默地看着我。

“小玲。”我抚了抚摸她哭红了的脸,顺手将她的发丝,带到了她的耳后:“我因为你不开心,所心,很难过,才哭了一下一个大男人也哭,很丑,是吧,我很久没流过泪了”

小玲的眼圈一红,似乎眼泪又要流下来。但她强忍着泪水,说:“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坏蛋”

我晕头晕脑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我越是与人交往,就越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笨拙。原来我修习过的多心经,却只能把自己的心用到极致,而不知道别人的心是如何想的。要是有一门观心术就好了。

小玲抱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以前,因为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以后还是你和小丽姐结婚吧,到时候,我就远走天涯”

我的心咯噔一下。头脑又开始发涨,头皮发麻。

这是始终都无法回避的事情。

“但这次回来,看到的竟然是小丽姐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小丽的泪水又开始哗哗地流淌了。她边抽泣边说:“以前,我和小丽姐说过我不和她争你的她是姐姐,应该先结婚,所以,还是她和你结婚好小丽姐说,我是她的小妹妹,所以,她会让着我她说她死也不会和你结婚的她一定会让你和我成一个家,过舒心的日子她说,她无论如何也会做到这一点的,不管谁反对我到医院,看到小丽姐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会不会是她有意要成这样的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再次格噔了一下小丽会是有意的不大可能吧小玲太自责了。

“何大哥”小玲再次抱紧我,说:“我多少次下决心,下次再也不见你了。就算是避不开你,我也不能再和你做了,但你一抱着我,我的心就全乱了,再也没有一点报纸你的力气了”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听了小玲的话以后。

“我每次和你做了以后,都很后悔,都要怪自己,痛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小玲抬起头来,看着我,眼泪纵横,泪眼婆婆地看着我说:“所以,每次和你好过以后,我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很长很长的时间,你知道吗”

我的心一酸。难过得要死,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麻了。

每一次,我和小玲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卖弄着自己的体能,总是要做很长的时间,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她,年轻的身体,在我的覆压与冲击下,会被一次一次地送到颠峰这一直以来,很让我自己相当的自信与自豪毕竟,这是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而我,错助于如意神功,却是能够轻易地每一次都能发挥得很好我常常会想,小玲反正是单身一个人,以后我们是结婚还是什么的,我们都可以不考虑每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我要让她快乐,要让她尝到人类最本能的身体的快乐要让她在高氵朝的欢欣里,忘记掉生活里所有的苦所以,每一次,我都竭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毫无保留。以前象这样小别重逢的时候,一夜会连着做几次,每次两三个小时做完了以后,两个人都会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我地直以为,自己在努力地做着自己能做好的一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玲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会因为我和她做爱,如此地自责。想象一下她会在幽暗的卫生间,或者是无人的走廊里,或者是独自一个在星光下,无声地抽泣的样子,我自么能不心酸呢

“对不起小玲,小玲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语无伦次地说。

小玲紧紧地抱着我,摇了摇头说:“不,不怪你,何大哥是我不好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非常非常地想你。我多想你能一直抱着我可是,小丽姐”

我再次心里发慌。她一直以为小丽和她是姐妹,所以,会为我与她的欢好而感到不安,却没有想到,我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也有过疯狂的夜晚,而且,完了以后,相安无事。如果她知道了,小玲,这个心地单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又会怎么想呢这样一想,不由得让自己更加地自责

“小玲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我我还以为,那样会让你快乐一些呢”我小声解释说。

小玲身子一抖,说:“你你很好,真的,每一次,在做的时候,我感觉都非常非常的、特别特别的好我总是会想,就算自己当时立马死了,那也算是值得的我也愿意但等到再活过来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心里酸得难受田田哥,你能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仍然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玲接着说:“上次我见到小丽姐的时候,小丽姐她她说要送我一件让我惊喜的礼物。我问她,会是什么东西。小丽姐说,不算什么东西,但那却肯定是我最想要的东西。我追问她,到底是什么,她当时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不再说话。我当时有点生气,心里想,我最想要的是田田哥你呀,难道她能把你送给我就算她肯,我又怎么好意思要呢现在,小丽姐人事不醒的,我才后悔,自己不应该那样想。我宁愿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想失去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

我的头脑更是麻木了。小丽要送什么东西给小玲难道真的是我难道,小丽竟然是要自杀这样,就毫无悬念地把“我”送给了她的小妹妹胡小玲这样也未免太荒唐了,不象小丽这样冰雪而且犀利的女孩做事情的作风呀但是那么,小丽要送给小玲的礼物又会是什么呢这与小丽现在的不幸是不是有关系呢

就这样,我在猜想着,听小玲说她的自责,一连说了近一个小时,简直要把我所有的自信,全都从我的身体里驱赶出去。

到了最后,小玲说她要回医院去了。我留她。

小玲说:“求求你了,别留我。就是现在这样子,我回医院也会觉得自己很是难为情。师父一定会想:小丽人事不醒的,她胡小玲却在偷情”

我用手按住了她的唇,说:“不是偷情,是真情,是”

小玲摇了摇头说:“就是的你以为不是其实就是的,象我们这样,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是偷情又是什么对了,请原谅我一件事情我还是直接说吧:就算小丽姐不再醒过来,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了那样,会让我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会让我的良心一辈子不得安宁你再遇到什么好女孩子,自己看着挑一挑吧”

我一听,竟然有生离死别的味道了。难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吗我的头快要炸开了,只觉得手脚冰冷,全身发麻,象所有的力气,都从自己的身上逃走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小玲,简单地把她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哀怨地看了我的一眼后,抬腿就走了。

我挪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腿,走到了楼梯口,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送她到楼下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这寂静的夜里

我简直连把自己房门关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向后一靠,才把门撞上。一步一晃地走向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趴着不动,几秒钟以后,闻到床单上还散发着的刚才我和小玲欢好时留下的气息之后,我忽然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不由得开始干呕起来,然后,就真的呕吐了,把床前的纸篓,吐得一溻糊涂。那只纸蒌里面,还放了数张我与小玲刚才欢好时打扫战场时的揉成团的纸巾,象是在讽刺我似的,反射着耀眼的灯光

象是没法遏制一样,越吐就越觉得自己胃里仍然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吐掉,还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一样,到最后,把自己的嗓子都吐哑了,吐出来的,是绿色的苦胆水,可能把自己的胆都呕吐破了要是一直这样吐下去,我会死的,我想,但却偏偏没法止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念头。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小玲”我呻吟了一声,忽然想,是不是小玲回来了就象是听到了小玲的召唤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到了门边上,一把将门拉开,没用眼睛去看,我已经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没有自己所熟悉的气息,而是一种冷冷的香味,不由得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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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我漠然地看着来人。她是楼上的冷美人吴琼,正在笑吟吟地看着我。

迎上我冷冷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惊慌,但仍然象是关心我似地说:“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抬起手,无力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涎,说:“你有什么事这么晚来做什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说着我转身就要关上房门。我再也没力气去与理会任何人了。

却觉得自己身边人影一闪,吴琼已经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我气要命,却无力呵斥她,房门也没关,自已进卧室,把被子一拉,蒙上了头,眼泪,这时候,才象决堤的水一样,哗哗地流了下来。

女孩女人温柔体贴美女冷艳动人美女美女做爱性交爱情婚姻这都是他妈的什么呀我的生活我这么天来,在自以为是的日子里做的一切,全是他妈的什么东西呀

过了一会儿,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抚着我的脸,那种感觉特别的好。但我很快清醒过来,那只手,是吴琼的,而不是自己爱人的手。

我当然不会刚刚受了情欲的伤,又不知死活地踏进另外一个陷井里去。我把她的手推开,在被子里,把自己的眼泪鼻涕擦了擦全抹到被子上了,没办法,然后,抛开被子,有气无力地说:“你烦不烦呀谁叫你来的”

吴琼耐心很好,认真地说:“不是我们今天早上约好了的吗你让我想一想我的好主意,今天晚上再说给你听我已经想好了,当然不能爽约了。”说完以后,还小嘴唇撅了一下,很无辜的样子。

我没办法,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好吗”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急的,要不然我从现在起,我不会睡得着觉的你不会这样残忍吧”说完了,她象个淘气的少女一样,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我没有兴趣看她。只想她早点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于是眼皮也不想抬,我就对她说:“停,什么也别说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她丝毫也没有动,不以为意地看着我,认真地说:“在你觉得不快乐的时候,不想找人说说话吗难道你习惯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每次受伤以后,总是要找到一个没有人的阴暗的洞穴里,自己舔自己的伤口”

我没好气地说:“对,我就是野兽。是的,我现在,想一个人,自己舔自己的伤口,不行吗你给我滚”

她再次哧地一声娇笑,说:“很抱歉,我只会走路,还不会滚呢,所以,恕难从命”

我生气了,说:“再说一次,请你走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也对你的什么狗屁办法,没有兴趣快给我走”

她仍然没有一点生气的兆头,更没有走的打算。不仅如此,她还,还一屁股在我的床前,坐了下来,身体,摆出一个漂亮的S形曲线。甚至,还向我抛了一个非常非常诱惑的媚眼,小嘴一撅,嘻皮笑脸地说:“我美吗嘻嘻,我知道我很美的。我们学校美院的院长,亲自做工作让我做他们学院的模特。可是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我就是没答应,嘻嘻。所以,象我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你叫我走,我就走了,那我多么没有面子呀”

我心里看轻了她,听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所以,说话之间,再也不留情面,说:“走吧,你快点给我走,要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当然了我们还客气什么呀”她又调皮地冲我挤了挤眼睛,说:“我们的大事情没说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什么狗屁大事情呀快点给我走,要不然”我一时,想不出来用什么威胁她。

“不然怎样”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说着,竟然身子一软,躺在了我的床上,双手搂在了胸前,象是要保护她丰挺地胸部,但看起来,又象是要突出一下胸前的重点,而她的两条长腿,竟然无力的稍稍分开,重在床沿上。真是个要命的尤物,即便我在哀伤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于是,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我能感觉到她有了一点小得意。果不其然她接着用一种慵懒的声音说道:“不然难道你会强暴我不成”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恼羞成怒地说道:“别把你当人看,你不把自己却不把自己当人看强暴哼,你以为我不敢惹火了我”

“哦”吴琼忽然松开了抱在她自己胸前的手,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示威似的说:“你你敢吗”

正文275 葵花宝典

我没有招儿了别说现在我是连半点情欲也没有。而且,就算说我不大会怜香惜玉,也不至于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把这样一个美人儿,杀死在自己的家里。

“我就知道你不会”吴琼得意地把她的两条小腿扬在了半空中,得意地蹬了几下,说:“你现在,开始老老实实地听我说话了吧”

我颓然坐下,说:“大小姐,你狠你快说吧。大爷我还要睡觉呢”

“哼倒象我没有理一样”吴琼忽然气鼓鼓在说。

“好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姑奶奶,你有理还不行嘛你快点说快点走吧”我求饶了。好男不紧女斗我算明白这个道理了。要是她真她娘地“嗷嗷”喊那么几嗓子,那么,冲进我房间里的人,一看我床上还有这么一个美艳动人却在鬼叫鬼喊着的美人儿,要是还不把我当强奸犯,那才叫怪呢

“我偏不”吴琼忽地坐起来,说:“就是你的错你约好了人家,说今晚上谈我的好主意的,却偏偏带一个女人回来你难道不知道这破房间不怎么隔音吗你们那么大声,是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有一点动静,人家就能听到,你们却偏偏鬼喊鬼叫的,是什么意思哼你有理你有理你有什么理,你倒说说”

我心里想,那是你耳朵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能听到方圆五十五之内的任何动静,难道你不管走到哪里,这五十米方圆之内的人,只要有人做爱,都要立刻停下来不成。当然,这话不能对她说,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的纠缠不清呢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事情嘛”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心有不甘地回了一句。

“哼你的态度不端正什么叫“正常男人都会有的事情”要是这样,那你还有个P错呀”冷美人忽然冒出了一句不够淑女的话来。

我心里想,我本来就没有错嘛难道我把自己的爱人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做事情,还要先向你申请不成连警察叔叔都不管的事情,难道你要管我们很熟吗晕,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自己的所说的警察叔叔,自己当然不会管自己了这样一想,忽然想笑。

等到笑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我应该是正在发愁与苦闷的时候呀,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了呢于是,就有了一种犯罪感觉,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小玲了当时,我真的是那样想的。因为要集中心思想一件事情如何打发这个吴琼,所以,心思一集中,刚才心里茫然无着落的感觉,就消退了,心里的的郁闷也随之散却了不少。

吴琼却小脸一板,说:“一时哭,一时笑,没羞”

经过自己的“展颜一笑”之后,我不再和她计较什么东西了。我已经在刹那之间明白过来,她也许真的只是好心。象我这样一个人,毫无头绪地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我与小丽小玲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只能钻进死胡同里,根本找不到什么方向的。只能越是想越苦闷。

也许,她根本就是在开导我,虽然在表面上看,象是在胡搅蛮缠。

吴琼见我脸色转缓,便不再坐在我的床上,而是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卧室窗台前的写字台上。她扭过头来,看我了一眼,象是看什么怪物似的,横竖扫了我几眼,说:“你怎么还不去卫生间洗洗你的老脸难道你怕我偷你房间里的东西不成”

我的脸一红,知道自己可以很难说得过她这个看似蛮横其实却是心细如发的女人,于是乖乖地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冰冷的自来水,让我又清醒了不少。

“你要找我谈什么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走回卧室之后,开门见山的问她:“要不,到客厅里谈吧”

“哼你以为我喜欢坐你这狗窝一样的卧室呀味道难闻死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自己的脸不易觉察地红了。然后,却故作镇定地从我身边走琮,到外面的客厅里去了。

我跟着她,到了外面。想了想,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这里就没有茶叶吗”吴琼有点喜滋滋地看着我没脾气地为她倒上了水。

“没有要是你喜欢喝咸的话,我为你加一点盐。”我一语双关,意思是我与其他女人之间的事情,她最好不要渗和。

吴琼象是没听到。她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很优雅地吹了吹热水,然后,慢条丝理地说:“所以说,你不会享受生活吧我那里,还有许多花茶呢,估计你也喝不出什么道道来。”

“嗯,是的,我只要能不渴就行了。吃饭,只要不饿就行了要求不高的”我叹了一口气说。

“你撒谎”吴琼直截了当:“”

她还想再指责我几句,我赶紧说:“说正事说正经事,其他事情来日方长。”

吴琼点了点头。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又低下头象是思考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你和你今晚的情人之间的事情难过吗”

“什么叫情人是我女朋友”我纠正了她不雅地说法。

“你不打算娶回家做老婆的却有着亲密关系的人,都是你的情人我这说法没错的。”吴琼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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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说正事,说正事”我讨饶了。

“哦正事我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正事”吴琼笑吟吟的,眼睛却逼视着我,象是要我承认她这个权威。

脸皮真厚但我也真拿她没办法。连向床上一倒,问我敢不敢强暴她都能说得出来的女人,你还有什么招呢而且,她偏偏又长得那样的漂亮可不是花瓶型的,她越来越让我觉得她不仅仅是厉害,简直有点恐怖。估计不仅她的身体是个怪胎,估计思想更是不可思议。

“说呀我说的到底是不是正事要不然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吴琼又开始耍懒了。

“嗳人家都说你是冷美人,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我长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真的遇上克星了。

“嘻嘻嘻嘻,我见到人就是人,见到鬼就是鬼了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可爱吗”吴琼开心地看着我说。

“好象没有觉得”我一看她的脸一沉,心里想,还是赶紧打发她走好,于是赶紧又脸歪了一下,象是仔细在看她,才接着说:“嗯,这样看,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爱。”

吴琼展颜一笑,说:“要是你没觉得我可爱,那只说明你很不可爱要是你觉得我似乎有那么一点可爱,那说明你也开始有一点点的可爱了。我不是说了吗,我见神就是神”

我不再接她的话。要是这样说,连着说三天,估计这个丫头的话也说不完。真要感谢小丽小玲这些漂亮女孩儿,让我先对美女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要不然,见到一个美女在自己的对面,估计真的要方寸大乱了

“怎么不说话了装死狗么”吴琼象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一脸得意的奸笑。

我又变得很生气了,但瞬间,又把怒火压了下去。老僧入定一样,安静下来。心里开始默念心经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这个熟稔的经文一念,心更是慢慢地静若止水。

吴琼愣了一下。仔仔细细地看了我几眼,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收拾起了她嬉皮笑脸的表情。

“好吧,我们说正经事情。我今天早上想到的办法,其实是非常有效的要是你今天早上就听我的,那你今天晚上就不会有刚才的烦恼了。”吴琼认真地说。

“哦。”我含糊的应了一声。

“我说的是真的你有没有在认真地听呀”吴琼着急地说。

“嗯。”我又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吴琼呆了几秒钟,又是哧地一声笑,说:“要不,我们就这么耗着要不要我唱支歌给你听”

“嗯。”我又是不置可否。开始运用多心经的功夫,开始把近来所有学会的功夫,重新在头脑里温习再温习,特别是那一招妙用无穷的“李代桃僵”。

吴琼见我不动声色,觉得无趣,才开始说她的那件“正事”。

“嗳谈正事儿。”她喝了一声说:“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有点不可思议。”

她嘻嘻一笑,然后正色说道:“你今天的这点小不开心,和我所承受的一切比起来,微不足道所以,我当然要开导你一下了。”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心里想,你这个小毛丫头,就算你受过许多苦,难道你也懂得爱情

她象是明白我的心思,说:“爱情是人类自欺欺人的幌子你不要以为我不明白”

“哦你明白”我虚无地笑了一笑,不以为然:“你以为围着你身边转的男生多,你就懂得爱情”

吴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一定是听那个贱人叶小曼说的,是不是她一定告诉我叫什么冷美人,是不是说有一大帮子的男人在追求我,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却反问道:“是小曼告诉我的呀,又怎么样难道事情不是这样,难道是小曼撒谎了不成”

吴琼气鼓鼓地告诉我说:“她这和造谣也没有什么两样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关于我其他的东西呢”

“哦,当然,她还告诉我你是运动健将”我补充了一下。

“还有呢”吴琼追问道。

“没有了”我想了想,觉得实在没有更多的东西可说的了。

“她她光告诉你我的绰号叫“冷美人”,没有告诉你我另外一个绰号吗”吴琼看着我的眼睛,迫切地问道。

“好像没有。你还有什么绰号”我问吴琼。

“嘻嘻。”吴琼向椅子背上一靠,自豪地说:“叫做“四库全书”,这个绰号够拽吧”

“哦有那么厉害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告诉你吧,我看过什么东西都能够记得住的。所以,在学校里,连最拽的教授想要找什么资料一时找不到的话,都是来问我的”吴琼得意地说着,一副小女孩的虚荣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记忆这东西,其实并不复杂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其实我也是会的。而且,只要用心,其实,大部份的人都是能做到的。比如说,有些人常说他的记忆力不好,其实只不过是他们不用心罢了。试想一下,要是谁借了他一百万元钱试试,看他这一辈子,在有生年,会不会把这事情忘记了”

“强辞夺理”吴琼不理会我的理论,却开始自顾说她的事情:“所以,就算我没有真正地和别人谈过恋爱,但,大千世界里芸芸众生的感情,我还是从书里知道不少的”

“纸上谈兵”我咕哝了一句。

“哼你说什么”她不高兴起来:“我永远都是个高手不管理论的还是实践的”

“哦。”我心里想,那也是某一方面的,比如说怀孕生孩子,我就不是你对手,但另外的很多方面,嘻嘻,你就不是我的对手

“哼你不信我在楼上听到你和那个女人说什么奇门的事情,看来你是什么帮会的,是吧看来你也会两下子,是吧要不我们比划比划”她迎着我的眼光看着我,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哦”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上次要不是把她从楼梯上接住,估计,她就算摔不伤,也要在家躺几天怎么这么“贵人多忘事”呢

吴琼慢慢地站起身来,扬了扬漂亮的小下巴虽然心情不佳,但对美女还是要实是求是的说:“你听说过笑傲江湖这本书吗”

“是呀。”我点点头说:“有些意淫,但不是很厉害。”

“哦,这就好办了”吴琼说:“里面有个东西,叫葵花宝典,你知道的,是吧。像那个太监,他才看几本书就能写出部葵花宝典出来,象我这样的四库全书,学贯古今,为什么不能”

我看她说得认真的样子,似乎来真的,不由得好笑,说:“你也应该知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所以,就算你真写出葵花宝典来,我也不会跟你学的。”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说过要教你了吗我只是说我很厉害,一不小心,就渗悟出了一个比葵花宝典更厉害的武功,又一不小心,就学会了不可以吗”

我终于哈哈笑出声来,过了半天,才说:“嗯,好象,我们国家的宪法,也没规定说自己不可以参悟出一个绝世武功出来,也没有说公民不可以一不小心学会了绝世武功”

“这不就结了吗”她再次扬了扬下巴,说:“起来,姐姐陪你过几招,如何”

我笑得不行,没想到,这位姐姐,还这么幽默呢。

吴琼看我哈哈大笑的样子,却不喜不怒,而是,抬抬手,从边上的花架上,拿了一只空酒瓶儿,放在手上惦了惦。

这让我大吃了一惊。这个美女与别人不一样,我可是见过她的竭斯底里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笑话她,而给我头上来一下子呢

但她没有,只是把酒瓶在她的小手里晃了晃,然后,抬起另一只手,用手指,飞快地在酒瓶上弹了一下。只听到“叮”地一声脆响,从酒瓶壁上,落下一块指甲大的玻璃碎片。

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仔细地观望着那只酒瓶。吴琼善解人意在顺手把酒瓶递给了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始终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酒瓶的瓶壁上,掉下了一块象一分钱硬币那么大的一块儿,破碎的切口处,也如刀切一样,光滑得象一面镜子一样,闪烁着冷冷的灯光。而那个玻璃的小块,安安静静地躺在酒瓶底上。象一片人的指甲的模型一样。

要说手指猛弹,把这酒瓶弹碎,相信在这世界上有许多人能做到,我自己也是能办得到的。甚至说,把一只铁瓶子,猛地一伸手指,把它戳出一个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要说,伸手一弹,把这样一只易碎的酒瓶上弹出一个洞来,而瓶子上却连一道裂纹也没有,这样的高手,我还没见过就算连想也没想过就算是以前我见过的顶尖高手吴老哥,也只是能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杯子捏碎却手不受伤而已。

吴琼这般,谈笑之间,小手一弹,把这么硬的玻璃,弹出一个洞来,却玻璃不碎,却是匪夷所思之事这一指的力量,不在于它的大不在于它的无坚不摧,而是在于它的巧在于吴琼使用某种力量时的刚与柔不可思议的相济

“不会吧”我问她,声音可能有一点点的颤抖。

“嘻嘻”吴琼眉毛一扬,轻描淡写地说:“要不我再做一个给你看看”说着,把酒瓶拿过云,又只是手指毫无花巧地一弹,顿时,酒瓶上又出现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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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把嘴张大还来不及合拢的时间里,吴琼手指连点,酒瓶上出现了五个别无二致的小洞,而且排成了一朵梅花的形状,在灯光的闪耀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你”我折服了。

“我这两下子,还有点道道么还入田田哥哥的法眼么”吴琼娇笑着问我。

“嗯”我何止是折服,简直是对她惧怕得象鬼魅一样。过了几秒,我才说:“你这一招,岂不是要比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还要厉害”

“那当然”吴琼自信地扬了扬小下巴。

“那你伤过人吗你是怎么练出这么漂亮的一手出来的”我问她。

“伤人为什么”吴琼问我:“而且,你说的伤人指的是什么死伤还是吓破了胆”

我点了点头说:“都是”

“伤过呀不过我比较聪明,只要出手的话,绝对不留下活口的而且你知道,方圆五十米的范围内,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的动静的,我才会动手,这个你也是知道的,对吧”吴琼象是在说她漂亮的唇彩一样,丝毫看不出一点杀气出来。

“你真的你杀过多少人”我小心地问她。

“这个嗯,我想一想。”说着,吴琼竟然当着我的面,竖起了她的兰花指,让我心惊肉跳地数了起来。过了几分钟时间,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在空中扬了扬手,说:“你相信我这么漂亮的手,杀过许多人吗”

我一时气结,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的耍我,但我又偏偏不好说什么,以免出更多的洋相,过了半天,才问她:“对了,你的这功夫,似乎是真的吧真的是自己参悟出来的吗”

更出乎我意外的是,吴琼,她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骗你的”

正文276 危险游戏

我气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是骗我的。更没想到她竟然大方地承认她是在骗我的简直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她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就把她向门外拖,嘴里说:“你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吴琼一愣,嘴里笑着说:“你这人,怎么没情调到这种地步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不至于就到了这种地步吧”

我理也不理她解释,火大只是把她向外拖。

她见我不理会她,竟然把她身体向下一沉,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到了她的一只手臂上,甚至,有点半抱着我拖她的手于是,我的前手臂上就有了惊涛拍岸的感觉。我的手臂不由得向下一沉,本来想就这样不顾她的死活,就拖着她向外走,但抬手时,却终于没有忍心把这样一个美人儿,顺着地板向外拖。

于是,我想把她向上抬一点,半拖半拉着拽出门去,谁知一抬手,只觉得她忽然变得如千斤般的重,竟让我抬不起手臂。我心一急,气沉丹田,猛地向上一抬,只听得“嘶哑”一声,吴琼仍然赖在地上而她的那只漂亮的外衣却被我扯坏了硬生生地拉下了一只袖子。

那只袖子还捏在我的手里,象一条鲜艳的旗帜微微地有些颤抖。而她,吴琼一条光洁的臂膀,裸在我的面前,白得有些耀眼。

我们都愣住了。过了半天,我才小声说:“对不起我赔你的衣服,还不行吗”

吴琼的眼睛,冷得象是要杀人。她看着我,眼睛如果是刀的话,估计,我早已经让她剁成了肉酱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有点惧怕她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对求知的一切所持的莫名的担心。

吴琼的眼睛,始终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一动弹,她就会扑上来,一招“九阴白骨爪”,就算不把我的头上留下五个指孔,也会让留下五个哗哗流淌着鲜血的血槽

我把心一横,反正装孬也没用,不如痛快一点我把那条袖子向她的脸上一扔,大声说:“看什么看你自找的”

吴琼愣了,她估计没想到我会忽然向她发难,她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然后,变成一种不好看的青色,最后,竟然一块红一块白,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晃了晃,冲着她大声喊道:“说吧,多少钱,我赔厨房里有菜刀,才磨过的,要你的喜欢,要是你需要,你就拿来砍我几刀吧给大爷一个痛快,别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说话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唾味星四溅,估计有不少要飞到她的脸上

吴琼的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才把落在她肩膀上的袖子拿下来,象撕一张纸一样,“嘶嘶嘶”竟然慢慢地把那条袖子,撕得粉碎。然后,手一松,破碎的布片象是恐怖的蝴蝶一样,四处飞散开去了,象亡灵扑向坟地一样,四散着,落到了地上。她头歪了一歪,忽然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以为我要杀你,还需要用菜刀”

“哼”我鼻子里吐出一声冷哼。

她这种轻蔑的口气,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忽然想到,我会的“李代桃僵”的功夫,可以把加在自己身上的攻击,反射回去,她就算再厉害,也只能伤到她自己但是不知道这个功夫对她是不是管用,但也只有拚一拚了。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心意却放松了,把“李代桃僵”的意图,发挥到了极致,就等着这个疯丫头的忽然发难。

吴琼缓缓地举起她那只裸着的手臂,慢慢地,慢慢地举了起来,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在她手臂停住的一刹那间,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她的手臂、特别是前手臂是透明的,象不存在一样,只有一个虚虚的轮廓,而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一只手臂了。直到手臂的后半部份,才依稀有了一些过渡,直到她的肩膀,才似乎是个人的身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腋窝里寸草不生,竟然象她的小脸一样光洁

费了老大的劲,才收拾起心神,我干脆闭上眼睛,只靠着自己的感觉,去捕捉这个女妖的存在但感觉里,也只是依稀的一个影子,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法子,把自己隐身的。这让我有一些绝望,但随它去了,我不打算睁开眼睛去面对这眼前的恐惧。

但过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吴琼仍然站在我的对面,她的手已经放下了。她的脸色已经缓和如初。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何苦和她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斗个你死我活呢我在和她争什么值得吗我忽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自己刚才的自尊心气恼,感觉到了可笑。如果我真的为这些小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

“你不打我几下消消气或者杀了我”我妥协了,语气里透着和解的诚意。

吴琼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后退,又缓缓地坐在了椅子里。

她把头低下,过了几秒钟,又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睛里不再有仇恨,而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我的水凉了哦,你不替我换一杯吗”

我点了点头,去为她换了一杯热水。

她点了点对,优雅地说:“谢谢。”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还会卖什么药,把以,也不动声色地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热水,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吴琼展颜一笑,说:“嗯我想通了,就算我们不是亲人,也应该是朋友,怎么能见面就吵呢不是吗”

我心里想,咱还是敬鬼神而远之。女人心,小孩脸,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女人,自信得一塌的,嗅还是离远点。想是这么想,我还是对她说:“是呀。”

吴琼说:“我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以前,估计,我已经把你做了”

“是吗”我眉毛一挑,问她:“要是真的那样,你那样做真的值得吗”

吴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吟起了一首诗:“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的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召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听着,不知道她要表达的确切的意思是什么。她要和什么辞行

吴琼吟完了诗,喝了一口水,说:“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做,也没有事情不值得做。在某些阶段里,我们必须犯傻的。你不觉得吗比如说,你刚才放声大哭,值得吗”

我脸一热,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爱情,你的、我的、是不一样的也许是你四库全书,但你也不会明白的。”

“哦”吴琼摇了摇头,说:“爱情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个花招,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说的完全不对。”

吴琼笑了一笑说:“为什么不对呢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人,就会有情感,就能享受爱情,是吗”

“当然”我肯定的说:“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哦”吴琼忽然问:“那这么说,太监也会有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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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只好说:“理论上讲,应该有吧。”

吴琼笑了笑说:“有些东西,你今天觉得是对的,但明天,你就会知道,其他,你是错的。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对的东西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如果说昨天我们觉得某事情对,今天觉得某事情错,那么,对与错,只是我们自己的认识,而不是事情的本身。”

“挺想得开的嘛那你不应该有什么烦恼呀”吴琼看着我说。她说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取笑我的意思,但看她的神情,却是很正常的平和,没有一丝的调侃。

“惭愧,只是纸上谈兵而已。说到并不能做到,眼高手低,有时候说的只是理想状态。”我解释说。

“哦那你为什么会某些事情烦恼呢眼高手低是根本的原因吗”吴琼问我。

我想了想,说:“好象也不是的。可能主要是的原因是自己找不到方向”

吴琼噗了点头,眼睛看着我,等着我说话。

我本不想说,但见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只好接着再说两句:“可能是我没有信仰的原因。所以,总觉得事情没有什么对与错。以前,是与非的观念分得很清,尽管有些认识是极其错误的,但那时候,自己还是有方向的,知道自己要向什么地方去。但我越是认识这个世界多一点,就越觉得乱七八糟的,理不出头绪来。我应该相信什么、拥护什么、怀疑什么、反对什么了所以,会不快乐,所以,会觉得生活一团糟。有时候,我也会念一段经文或者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自己的灵魂,却始终也不能安稳你呢超人姐姐”

“超人姐姐”吴琼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笑了,说:“你说话真是有意思你觉得有真理吗你刚才说“对的东西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那你觉得这是你的信条吗”

“好像也不肯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能确定。“你觉得呢”我接着反问道。

吴琼眼睛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眼睛里流露出我不懂的东西。每当这时候,空气好象变得稀薄,好象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好象,我能感觉到,空气被自己吸进肺里再慢慢地吐出来时那种稀薄的阻力和微小的气旋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说话,但她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其实,刚才,我真的想把你做了”

我身子一抖,心里想,最毒妇人心,看来真的不假我与她,并没有深仇恨呀

吴琼看着我,眼里有着含糊的歉意,接着说:“可是,当看到你眼睛和你睫毛微微的战栗的时候,我读到了你心里的恐惧我忽然觉得,你象我的小弟弟一样,需要我的关心,需要我的照顾所以,我想,给给自己一个机会,是的,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愣住了,既羞涩,又好奇:“你机会什么机会”

吴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却说:“你知道吗也许是恐惧,支持着这个世界。恐惧是宗教的所有教条的根本,也是人类生活所有方面的基础性的东西。”

“不会吧”我想了想说:“这样说是不是片面了一点”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许。但你要仔细想一想,也会明白的。对人类本身的恐惧,支配着人的各个方面的生活,而对自然界已经知道与未知的一切的恐惧,成就了宗教。人掌握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就越来越发现自己,有太多的东西不能把握。就象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之后,发现自己,越来越穷越来越茫然,就象你”

我黯然了。她怎么能用我来打这个比方呢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她怎么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呢

吴琼浑然不觉得我的郁闷,扭过头看了看窗外,用手指了指,接着说:“看一看我们的窗外,看一看那些在城市灯光映照下,显得暗淡的星星你会常常去看一看它们吗看到它们你会想到什么东西”

我抬眼向窗外望去,只看到几点微弱的星光,若有若无,还不及最远外和路灯明亮。我回答道:“以前在乡下的田野里,我会看一看明亮的星星,会觉得轻松和宁静,但现在,没有这个习惯了”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都会打窗户去看一看窗外的星星,除了阴天雨天以外,当然。每次我看到这窗外的星星的时候,我就不会骄傲了四库全书又能怎么样我就算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书上所写的每一个字,又能怎样就算我是这个星球的主人,就算我无可争议不可动摇地拥有这个地球上的所有的一切,又能怎样和窗外的我们能的群星以及我们现在既看不到又不了解的星星以及隐藏在星星背后的、无边无垠的宇宙比起来,我还是一无所有。所以,我很孤单”

“”我想说点什么,却实在找不出什么来应对吴琼的话。她这样的个小女子,原来并不象我想象中间的那样小心与心胸狭隘,而是怎么说呢,似乎有着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广远的胸怀一样,至少,听她的话是这样子。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渐渐地明白自己与自己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更是如饥似渴地读我所有能找到的书,并且,过目不忘地把它们全记住。我想从书里,找到另外一个世界。但我现在却放弃了。那个世界,在书里其实是找不到的。人类几乎所有的哲学,都有着不可一世的自大。很少有人能认识到,人类其实不管如何发展,都只是这个在宇宙中的微不足道的、极其渺小的星球上的偶然的寄生者。人类能够活动的空间,也仅仅局限在地球上肤浅的表面上的某些局部的地区。但人类却轻狂地认为,自己在他无意义的生存里,所得到的些许经验,具有着所有的宇宙的哲学上的意义当然,也有人不这样认为,但也只是可悲的悲观主义者,更看不到生活里一丝的光明。”吴琼说着,停了一下,脸上骄傲的光彩隐去,显现出许多疲惫的气息,看上去竟然也是那样的优雅,要命的是,这样看上去竟然是特别的亲切,那种感觉就象初次与她近距离接触时的感觉差不多

吴琼不理会我眼睛里的亲切,而是接着说她的事情:“可是我们却只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甚至,想要跨出国门,还要受到诸多的限制。而且,身体,永远不如思想灵巧所以,到最后,还是一团糟。所以,到最后,还是要回到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上来。我们应该信仰什么可是,却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相信所以,后来,我只相信我自己了相信我的身体相信我的灵魂,做一切我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你做到了吗”我插了一句话,问道:“可能做到吗”

“你爬过山吗也许你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座山头,以为自己征服了一座山,希望自己做的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丰功伟业。但事情总会让你失望也许,你费尽千辛万苦做爬上去的山头,竟然有一个小房子,房子里卖的是你天天喝得腻烦得要死的啤酒,是一个品牌,甚至是一个批次的反正我是有这种感觉。每当我想到了某事情,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然后,我会到图书馆求证一下,这时候我会发现,自己的想法并不新鲜,有许多人也这样想过。所以说,有更多的人,比我想的更多,想得更远这你能明白吗”吴琼眼巴巴地望着我,象是在等我的回答,又象在无意识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说:“有的。那种感觉,是失望的感觉,是一种无奈”我信口了几句。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看我的眼睛”

我看了看,笑了笑说:“很漂亮没有眼屎呀”

吴琼瞪了我一眼,接着说:“你看到我失望了吗你觉得我无奈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果然,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失望的和无奈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就问她:“你把它们藏起来了”

吴琼哭笑不得,扬起手,象是要揍我一下,但手扬起后又放下了,她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心里想:我还烦跟人说这些哲学的东西呢不全是你在说嘛。但我还是给了她面子,说:“为什么你会这样”

吴琼接着说:“我很自信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虽然从大的意义上讲,就算我们谁拥有这整个地球上所有的一切,而从整个宇宙的意义上来说,他依然是一个一无所有穷光蛋。但是,有些历程,我们却是必须经历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一些事情,而不是你说的那种纸上谈兵。就象我刚才说的爬山,也许那坐山在许多年前就有人攀登过,征服过,但对于我们来说,对于我们这些没有攀登过的人来说,它永远是一坐新的山峰,在我们没有去过之前,它永远都是一块我们没有征服过的处女地,你说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说:“明知道是空,还是要去求索,是这样的。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对未知世界的求索,同时也是对自己爱人与爱自己的人的沉重的责任。”

“沉重”吴琼眉毛一挑,问:“你认为是这样算了,不说这个。我们既是撒种者,也是收获者。所以,今天,我想引领你,也是为了明天,你来引领我走向更远的地方。”

“你”我问道:“你要引领我引领我我引领你不敢当”我问道。

“是的。”吴琼自信地说:“我暂时性地比你要高明,你不觉得吗”

我没有觉得,我觉得大家是各有所长但我又不好直接说。我的脸皮在应该厚的时候,只是稍稍厚了一点,但没有厚得恰如其分厚脸才是一门真正的大学问呢。我只好说:“嗯,好像你高明一点,你是傻博嘛”

吴琼格格一笑,说:“我傻吗不说学历而且,我的肌体的回复能力显然比你强得多这应该是你能接受的事实的底线,是不是就算你不承认其他,你也就应当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不是吗我的伤口比你愈合得更快我的耳朵比你听得更清,眼睛比你看得更远,头脑想问题的速度比你更快记忆比你更清晰深刻至少目前,你不得不承认,是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有些人生来就是天才,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比。

吴琼点了点头说:“承认现实,才是乖孩子嘛。你知道吗我今天又在实验里泡了一天,我算是基本上明白了为什么你没有我这样厉害了”

“哦你基本上明白了你确定吗”我害怕她说的这个基本我害怕成了她做实验的小白鼠。

“我确定”吴琼大声说道:“我很确定的。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你的基因里明明也有第三条螺旋,但却不厉害的原因了”

“是什么”我疑惑地问道。吧”

“你的基因里,那个第三条螺旋,是在休眠状态的。就象冬天里沉睡的狗熊,需要温暖的春天的阳光来唤醒它”吴琼自信地说。

“狗熊阳光”我笑了,说:“你的意思是,你是阳光,而我是狗熊,是吧”

吴琼点了点头丝毫没把我调侃的口气当回事情,反而以赞赏的口气说:“是呀这一次你不笨”

我哈哈大笑,说:“阳光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阳光,啊哈哈哈哈春天的阳光,你照吧,把狗熊从冬眠里唤醒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开始发光了”说着,她向我抛了一个炫目的媚眼,站起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

她竟然是要拉我到卧室里去她此时的温柔,竟然让我不由得既受用,又觉得有着一丝阴冷的寒意从心底里升起她要做什么她是要和我到卧室里难道她是个怪胎能强暴我通过交合来传递彼此的基因她还是要做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她拉到了卧室。

“我要把你眼睛蒙上,你可不许偷看哟”她说着,变魔术一样,从袖口里,拿出一条红丝带,说着,不由我分说,向我怀里的扑,搂着我的脖子就把我的眼睛用红丝带蒙上了,然后在我的脑后,扎上了一个结。

“你要干什么”我问她,满心的疑惑,说着,就想用手把那丝带扯下来。

“别动别动。”吴琼一把把我的手拉住,力气竟然是无穷地大,轻易地把我的手拉住了,再也举不上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下,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一猜呀”她格格地笑着说。

“猜什么猜你莫非是要杀你要或者要生吃了我”我本来想问她是不是想要强暴我,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分节阅读166

却听她说:“我要强暴你嘻嘻。”说着,竟把我向床上一推,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因为眼睛被蒙上,所以我的身体平衡不好控制,只觉得一阵慌乱,手不由得四处乱舞,却一不小心,成了抓奶龙抓手,把吴琼的乳房抓了个正着。手里涌过来澎湃的波涛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由得有了反应。

吴琼身子一扭,摆脱了我的一只手,却让我的另一只手停在她丰挺的胸部。过了几秒,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象是呻吟着说:“你好坏哟,一点也不乖”说着,把我放在她胸口的手,轻轻地拉下来。

我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留念。她的胸乳,还是处女的那种,弹性并不太大,却异常的结实,握在手里的感觉,有着说不出来的好

“坏小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吴琼呢喃着说,身子,却软软地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任由着她的手轻轻地握住。我假装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怎么罚我,你就罚吧”心里想,快来吧,我想要

吴琼点了点头,下巴在我的胸前蹭了蹭,说:“好吧,你别急,我就要罚你了”

忽然,我觉得不妥我嗅到了一种异样的味道,那是、是一种锋利的刀锋的味道,就象上次在公交车上和译帮的小偷交手时嗅到的刀锋的味道有点象。身子不由得一抖,颤声问道:“吴琼,你你要做什么”

吴琼格格一笑说:“胆小鬼姐姐不要你的命,但是”

“但是什么”我正说着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环抱着吴琼小蛮腰的手,被她拿开,然后,被她的手送到了我自己的头下,枕着糟了,我心里想,这下更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我想挣扎一下,但自己力气没她大,估计挣扎了只是出丑,还不如赌她没有恶意的好。所以,我的心狂跳着,却没有动。

“这样才乖嘛”吴琼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嘻嘻笔着。

笑声末落,我只觉得被她握在手里的手蓦然一紧,接着忽然觉得手掌一麻,接着,又被她的手紧紧握住。

隔了三秒钟,钻心的疼痛,排山倒海一样的从手上窜了出来

我刚想动,只觉得脖子上簌然一凉,竟被一把尖刀抵住了

正文277 无中生有

我一惊,身体随即有了激烈的反应,“李代桃僵”自动施出,一股强大的反激力,似乎要猛然反扑出去,但却虎头蛇尾,在自己的身体里,刹那之间又消失了。就在这不到千分之一秒的光景里,我明白了“李代桃僵”的弱点象这种用尖刀破喉的攻击,所使出的力量,只需要一点点,所以,就算我能把“李代桃僵”完全发挥出来,那结果还是一样吴琼不会受一点伤害那反激回去的力量微乎其微。所以,这些天来,我对“李代桃僵”所寄予的厚望,是一个错误“李代桃僵”只能是一个辅助性的功法,而不能作为自己的看家本领

我有点绝望。小声不敢大声说话,怕尖刀会刺破我的咽喉。说:“吴琼,你用刀抵着我的脖子做什么”

吴琼不忘记格格地笑一笑,才开心地说:“你这人,看起来挺老实,其实是个小坏蛋每到半夜里,老是偷偷察看姐姐房间里的动静,连姐姐洗澡,你也偷听,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哼,要是不用刀子顶着你的脖子,你能这么乖吗”

“我”我一时语噎,过了几秒钟才问:“你不让我动,是在干什么我的手是不是让你切下了一块肉怎么这么痛呀”说着,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

吴琼一只手握着我那只疼得钻心的手,另一只手用刀子,抵着我的脖子,不紧不怕地说:“我在做一个实验呀嗯一会就好了,大概说要半小时吧”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你做实验做什么实验我又不是你的小白鼠,你怎么能这样”

“没胆鬼”吴琼轻轻地挪了挪她的腿,踢了我一脚,说:“这个实验,说不定能唤醒你DNA里的第三条螺旋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试试”

“什么你怎么做的”我有点惊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嗯其实很简单的。先把我的手掌划破,形成一个创伤,让它流血”吴琼说。

“什么你把自己的手也划破了”我问她。

“当然了不然怎么做实验呀哼,难道我就不疼就你这样,还是个大男人呢然后再把你手掌划破,接着,把我们的伤口按在一起,让我的血流到你的伤口里,你的血流进我的伤口里,这样,我们的血液会带着我们两个人的基因,进入我们俩人的循环系统里去。这样,过半小时,我们再看看,会不会我们的血液之间,发生什么事情”吴琼得意地解释道。

我听说她也让划了一刀,虽然是她自己动手的,但仍然很解恨,于是心里的不平衡稍稍好了一点,但还是有许多不放心,就接着问她:“你把刀子拿开,我不动就是你对了,我们的血型是一样的吧”

吴琼慢慢地把刀子收了一点,但她嘴里却警告我说:“你可别乱动我出刀很快的,以你现在的身手,根本反应不过来的,你明白吗我们血型嘛,有那么一点不同”

“什么不同你知道那会引起排异反应的”我大声说道:“快把你的手拿开”

“哦那是不可能的你安静一点,不然的话,我就算不杀你,也会把你给阉了”说着,吴琼手里的尖刀,竟然,真地向我的下身,捅了一下。

钻心地痛,倒在其次,估计下身那个我一直珍爱的家伙,皮肤肯定让她给戳破了这一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想不到她说来真的就来真的。“别”我大喊了一声,顿时,腿上又让她扎了一刀。虽然都是外伤,但却都很疼这家伙,描着下刀的地方,都是神经密集的地方,所以特别的疼,很有威慑力。

“别再大声说话不然,我认得你,只怕我刀子认不得你”吴琼严肃地说。

“呀”我一声沉闷的喊叫,硬是让自己压在了胸腔里。这个女魔鬼我在不知不觉中间,落到了她的陷井里去了,起先的那些不切实际的琦丽的想像和对漂亮女人的莫名的渴求,不光全成了泡影,而且,现在我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我成了吴琼的实验品。

“嘻嘻,说实话”吴琼向我的脸吹了两口气,说:“要是不怕别人听到,让你大喊大叫地,听起来也是蛮有趣的哦”

我心里想,你觉得有趣,我却觉得要是我拿刀子戳得你鬼喊比较有趣呢但我终不敢激怒她了她会来真的操我在心里,把她的祖先一一问候了一下,但还是不得不回过头来想一想如何渡过目前的难关。

“吴琼姐姐”我小声叫道。

“乖弟弟,叫我有什么事情”听声音,估计吴琼一定是眉开眼笑,看到我低眉顺眼的样子,她就会开心得不得了。

“那个,你的血型是什么”我问她。

“是B型血呀你要替我算命吗”她调侃我。

“不我的血型是AB型的因为AB型血除了同型血的人以外,不能输给任何别的血型的人,可以接受任何血型的输血而不致产生凝集反应,所以被称为“万能受血者”,所以,我的血液从理论上讲,是可以接受你的血液的。但你的血液就不一样了,你必须接受O型血或者是同型血的输血。现在这样子,我的血流到你的身体里去,这样血液交溶,对你来说,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你不知道吗”我劝她。

“哼,我是专家,学的就是这东西,有没有危险,有多大的危险,我比你更清楚。”吴琼哼了一声,依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我一听,没辞了。是呀,人家可是学这个生命科学的博士呀我还叽里呱啦地跟人家讲这道理做什么呢

“你你不松开看看我们的伤口的血是不是凝结了吗”我没话找话说,想缓和一下自己的紧张的情绪,却在无意之间,出了个馊主意儿,让自己马上吃了个大苦头。

吴琼听了我说的话,真的慢慢松开了我的手,另一只手里的尖刀,却停在了我的胸口。我就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又传过来一阵更猛烈的痛感觉是吴琼的手指,把我的伤口,向两边上扯了扯,可能是希望这样,让血流的更快一点吧血真的流得快了,我感觉到我手心流出来的血,把我的衣袖也浸湿了,贴在手腕上,既恐惧又难受。把我后悔得一溻胡涂,不该出这个主意

“天啦”我压抑地喊着:“你就不能用其实的方式吗”

吴琼重新握紧我的手,然后,又很受用似地伏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耳边笑着说:“别的方式,我也想过了呀,但哪里有这种方式显得我们亲密无间呀用冷冰冰的针管抽然后再注射进我的血管里你要是喜欢那种方式的话,我也可以做到的,我的房间里就有针管,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

我一愣,原来这个死丫头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是算计了我很多天了,就算自己再折腾,估计,也逃不出她的算计。至于多试几种方式,只能凭添痛苦而已这样一想,我赶紧说:“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就做吧,其他的方式也许不好”我可不想再受其他的折磨了。她奶奶的,我终于受报应了,落到了这个女疯子的手里。

“说说看嘛,看看是不是比我这想法还有创意”吴琼忽然变得虚心起来。

“不不不,还是你说的有创意”我不敢去惹她了。

“不行,你一定得说一个难道你是在消遣姐姐不成”吴琼似乎不悦。

我想了想,说:“是你让我说的听说,情侣们长时间在一起生活,会越长越象。所说,原因是他们在一起做爱,男人的精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会被女人吸引,从而直接改变女人的DNA的原因你觉得这个主意好吗”

我慢吞吞地说道,实在相不出其他什么好办法,只想说这个,她一口拒绝,那正好我们就不用再试什么其他的“好主意”了。

吴琼一声娇笑,一抬腿,在我的跨下,踢了一脚,嘴里说:“弟弟你好坏哟,真是条小色狼莫非你想勾引姐姐不成嗯这个主意嘛,听起来,不象打针之类的冷冰冰地,似乎不错哦”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让我非常地紧张。似乎,盼望她答应,又期待她一口拒绝男人总是色心不死。

“不过这个主意儿,似乎,只对女方有利,对你岂不是不太公平”吴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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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我是无所谓的。”我赶紧说道。说完了才觉得我的这个回答有点太猴急,而且,说起来也不太妥当。

果然,吴琼噗哧一声笑,说道:“你无所谓,姐姐可有所谓。我可不能欺负你”

我心意想,你手里拿着刀子,还说没欺负我呢嗳,今天让一个女人收拾得服贴贴的,也算脸丢到家了。正想着,就听吴琼说:“我可不会欺负你但你要是不听姐姐我的话,我就杀了你不过,等你比我厉害的时候,你也可以这样做这岂不是很公平”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又燃烧起一点希望,但一想到,她那B型的血,正流进自己的伤口里,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过了一时三刻,生死都不知道,还讲什么以后想到这里,连忙问她:“我们的血混在一起,要是引起排异反应怎么办”

“这个”吴琼叹了一口气说:“我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我们就硬撑着吧,这就看看我们的命够不够硬了”

我一听,着急了,急得想翻身起来。但却被吴琼牢牢地按住了,手仍然被她用尖刀,塞回到我自己的头下枕着。靠,她那婀娜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心里想,她这个魔女,身体的恢复能力比我好,估计我挂了,她一定还会活着这样想就更恨她了。

吴琼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你也认为我的这个实验会成功,所以很兴奋”

我气晕了头。骂道:“你TMD,身体好,估计不会死,就算死也会死在我后只可怜我老人家了,死得不明不白了”

吴琼的尖刀在我的小腹上戳了戳,威胁说:“不许说粗话我要的是个优雅的弟弟”过了几秒,看我安静下来,才接着说:“死有那么可怕吗你不是活得不好吗不是活得不开心吗你想想你刚才哭得天昏地暗的样子,不是寻死觅活的吗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正合你的心意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重新再来,多好呀”

“我”我气个半死,过了许久才说:“我现在觉得生命是多么的美好呀我觉得,以前我的那些身边的人,对我是多真诚和温柔体贴”

“哦无限地留念人世了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要是我们能这次渡过这个难关,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吴琼淡淡的说。

我不出声,心里想起曾经在自己怀里娇声喘息的人儿,想起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越来越觉得这个吴琼,虽然漂亮,虽然身段一流,但她现在这样趴在自己身上,却让我半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美好的感觉,反而象趴了只沉重的牛蛙在我身上一样,让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而且她这样长时间地趴在我身上,渐渐地让我觉得她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不由得在说的时候,语气更冰冷了许多。

我说:“吴琼女士,你压死我了,怎么这么重你能起来让我喘喘气吗”

“不能”吴琼干脆地说。

然后,我们谁也不说话。

慢慢地,我觉得自己的头晕得厉害,心也狂跳不已。想起自己的亲人和爱人,想起自己身上的责任,终于忍不住要对她说:“我好难受呀是不是有危险要是我撑不住了,你送我去医院好吗”

“当然不行那我们不是自寻死路吗你想做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我还不想呢在这里撑着,还有一条活路,要是去了医院,绝对不会再让我们好端端地回来”吴琼说得干脆。

“你”我气得发抖,但吴琼丝毫不以为意,还示威似地把她手里的尖刀,在我的身上划了划。

“我真的很难受”我说道。

吴琼把刀子稍稍移开。因为我是蒙着眼睛,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她的刀子放在何处,而且,我的意识又捕捉不到她的存在,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非常地意外的是,过了几秒钟,就觉得她的嘴唇吻到了我。我本能地摆了摆头,把她的嘴唇摆脱,心里一点情欲也没有。但吴琼的嘴唇,不屈不挠地追了上来,终于让她吻上了。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嘴唇紧闭。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嘴唇上舔了舔,手里的刀子,同时,在我的小腹上恐吓似地顶了顶。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唇。

正在迷糊的时候,就觉得一种苦味,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一颗药丸落在了自己的舌头上。吴琼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唇,接着,她命令道:“把药吃了,再张开嘴给我看”

我没办法,把药丸吞了。

吴琼满意地用刀子拍了拍我的肚皮,说:“这是颗强效的安眠药,会让你死死地睡上一觉的。要是明天你还能醒来,你就平安了。”

我黯然,心里想,要是我醒不来呢但问她也是白问,白白地自寻其辱,所以,干脆也不问她,闭上眼睛,等着一个末知的世界的到来。

吴琼见我不说话,也不理我。

就这样带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带着莫名的莫名的恐惧,我沉沉地进入到了不醒人事的的状态里去了

正文278 轮回

阳光照到我的眼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上午十点多了。从来没有用过安眠药,所以,睡得特别的沉。醒来以后,觉得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这时候,才想起,这个早晨与众不同。

我渡过了危机。原来,并没有想像中间的那样坏

只觉得口喝得要命,而且,身体疲乏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头晕晕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撑着自己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厨房倒一点开水喝。刚下床,只觉得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但倒下时,却没有摔在地板上,而是觉得一种怪异的感觉竟然摔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定神一看,在自己身体下压着的竟然是吴琼。

向边上一滚。再仔细一看。乖乖,她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里还透着一种淡淡的青色。要不是刚才摔在她身上时,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我一定以为她已经死去了。

我向她靠了靠,推了推她,喊她:“吴琼,吴琼”

她无声无息。

我试了试她的鼻息,若有若无。

再试了试她的脉搏,也极其地肤浅。要过几秒钟,才极其涩弱地感觉到她的脉搏动了一下。

但她的肌肤,却有点烫手。

我发呆了半天,才想起来,先要把她弄到床上去。于是,把她抱到床上。嗯,这样无声无息地倦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才象一个女人的感觉

该怎么办我抬起她的手掌看了看。她的手掌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地愈合。再看看我自己的手掌心,一道刀痕,更是触目惊心。

我忘记了口渴,不得不去面对这个问题。她有伤,而且,是在我的房间里受的伤

我想先把她送回到她自己住的地方,但是,这么一个大白天,扛着一个垂死的女人,要是让人看见了,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但要让她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要是缓不过这一口气来,她最后挂了,更坐实了我杀人的罪名

也许,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先救她是应该优先考虑的事情。但一想起她对我冰冷凶恶的样子,我真想放手当然,也只是想想。

象我们这样血型不合的,血流到一起,肯定会有输血反应的。在临床上,死亡率是很高的。但是,象吴琼这样的专业人士,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她这样做了,一定有她自己这样做的道理。但也许她太自信了。估计,她是想从我床上起身离开的时候,摔在地上的她和不从心了,不然不会睡在地上的

象这样的反应,也属于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她不是她想像中的超人的话。人的血型是指红细胞表面抗原的差异。从广义来说,血型包括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血浆等血液成分的抗原差异。当有差异的血输进血管里的时候,就会出现排异反应。象我的血型是AB型的,是万能的受血者,尽管如此,也尽量还是要接受AB型血的输血。象吴琼那样B型血的人,接受其他人的输血,可能O型的还要好一点,其他血型,A,AB型的血输到她的血管中,几乎是百分百地出现ABO反应。

出了反应了,要是在医院里,那么,要采取的措施是一套一套的,什么立即抽取受血者血液加肝素抗凝剂,分离血浆,观察血浆颜色,测定血浆游离血红蛋白含量;什么尽早检测尿常规及蛋白含量;什么输血后6小时抽取受血者血液,检测血清胆红素含量、血浆游离血红蛋白含量、直接抗人球蛋白试验及血清抗A、抗B凝集素效价等等但我现在,一件事情也办不成。

她又害怕上医院。我知道她是宁死也不想让她信不过的人知道她的秘密的,所以,我也不能送她去医院。

但愿她的命硬一点,再硬一点,硬到极限。

我想来想去,还是在忐忑不安中,跑到街上的药店里注射器的生理盐水,回来给她输液。

在回来时,上楼梯的时候,差一点摔了一跤。觉得身体虚弱得很。好象一点劲也提不起来。

坐在房间里看着生理盐水一滴一滴地滴进吴琼的血管里。我坐在床上,心里满是担心。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来,索性躺在床上,就睡在吴琼的身边。不过地伸出手来,去试一试她的脉搏,看看她是不是好了一点。

好不容易把一瓶水挂完,竟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吴琼还是没有苏醒过来。

但她已经有了一点好转了。似乎,她的心跳,比刚才强了一点。

分节阅读168

我松了一口气,但终究不敢把心完全放到肚子里去。因为她仍然是昏迷不醒。

似乎她知道会出现这种境况。比如,她就让我服用安眠药,让我处于昏睡状态之中是不是在沉睡的状态下,对身体的恢复有好处呢我不知道,只有吴琼知道,但她却

就这样,等到傍晚的时候,我已经给吴琼输了三瓶生理盐水了,但她还是没有苏醒过来,情况仍然只是有一点点的好转,却象在迷雾中,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很焦急小玲到医院了,我却象是在躲着她,一整天没有去医院,这会让她担心吗所以,天黑以后,我咬了咬牙,把吴琼单独留在了我的房间里,自己跑到了医院里,去看一看。

到医院里的时候,小玲不在。那个石春芳说,小玲和丁总中午的时候,出去办一点事情,中间,回来了一次,但马上又走了。石春芳还问我怎么没有和她们在一起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床上的小丽,亲了亲这个已经睡了好多天的女孩儿,这个自己命运里的然后,又赶紧跑回到自己的住处去。

回家一看,嗯,情况没有进一步的恶化,吴琼依然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动也没有动。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难道,我真的是颗灾星所以和我打交道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遇上恶运小丽在医院里躺了许多天了,这个吴琼,又无声无息地躺到了我的床上,昏迷不醒,而且,比小丽更吓人,她还随有一去不回的可能

随便做了一点东西吃。想了又想,把吴琼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始终不是个事情。

于是又找了几枚别针,上了楼,三下两下,把吴琼房间的防盗门捅开了。也许你以为我瞎吹,其实防盗门很好对付的:机械防盗门锁分为普通防护级别A级和高防护级别B级。A级锁防技术性开启不少于1分钟,破坏性开启不少于15分钟;B级锁防技术性开启不少于5分钟,破坏性开启不少于30分钟。象我的水平,一般的A级门锁,五秒以内绝对能搞定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犹豫了一下,就把吴琼把起来,听了听门外,整个楼没有动静,才象小偷一样,抱着吴琼,窜到了她的住处去。等把她扔到她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的累,这是我练了功夫以后,再也没有过的事情。

我在吴琼的睡房,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应该呆下去,还是一走了之。

想了许久,还是决定留下来再陪一陪她。要是她还不能醒来那又怎么办呢要是她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已经挂了,那我又怎么办呢这些全是问题。

我再为她挂了一瓶生理盐水和一瓶葡萄糖。然后,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希望着她马上醒来。在不知不沉中间,自己也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让我有点难为情的是,自己醒来的时候,还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吴琼的胸口难怪,刚才似乎做了个春梦。梦里,我和小玲极尽欢好我还极其狂野地把小玲的乳房都捏青了。

在回忆里慢慢地变得清晰的梦境,让我有些担心我有没有对吴琼做了什么我有没有伏到她身上做了什么动作

我可不是个吃素的君子哦

我愣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把吴琼的上身的衣服拉起来,慢慢地、慢慢地、把它们推上去,露出了吴琼一双骄人的丰胸。象她的舌尖一样有着鲜红颜色的花蕾,象是山野里被霜打红的果实一样,诱人的情欲。成熟的乳房,象一只玉碗一样,倒覆在她的胸前,在她左边的乳房上,有两条明显的青紫那肯定是我的禄山之爪在睡梦里留下的

我连忙又惊慌地把她的衣服拉下来,心扑腾腾地跳着我怎么会这样,我不由得自责,也不由得希望吴琼不要醒过来,至少不要马上醒过来她要是发现自己的乳房被我捏青了,不杀了我,估计,以她那古怪的性格,肯定也会把我给阉了估计至少也会把我的手给剁了。我害怕地想着,甚至有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就这样,我不安地看着她。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我注视着她的时候,似乎发现她的眼睫毛不易觉察地动了一下。我有一种想跳起来逃走的欲望。但偏偏又抬不起腿来。过了几分钟,她却似乎又没动静。

我推了推她,叫她:“吴琼,吴琼,你醒醒呀”然后,把手伸去试一了试她的脉搏。她的脉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糟了,我不但没高兴,反而担心起来。要是她现在就醒来但她的脉搏,跳得忽快忽慢,似乎还没正常。

我真的决定要走了,在她还没醒来之前。谁知道我刚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脚落到地上,感觉身后有了动静。猛一加减,却见吴琼已经晃晃荡荡地坐了起来。然后,光着脚,也不穿鞋,就向地上一站,向前走,但方向却不是向关门口,没走几步,“咣”地一声,撞在了衣橱上。一头向下倒去。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她没倒之前,把她捞起来,那种感觉就象第一次在楼梯上救她的感觉差不多。

“吴琼,你怎么了”我问她,这时才发现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我卫生间”她眼睛仍然没睁开,用极其虚弱地声音说道。

我心里感叹,自己总是在命运的一些简单的事实里轮回。

但感叹P用也没有又一次老老实实地扶着美女去嘘嘘了。吴琼的眼睛始终也没睁开过,也没再说过半句话。

等我扶着她从马桶上站起来,然后,为她拉上裤子,扶她回到床上时,她往床上一躺,再一次人事不醒,我怎么唤她也没反应了。我很奇怪,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装,试了试她的脉搏,仍然时断时续的。

折腾了半天,我饿了,想了想,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做点吃的吧。

于是,又看了看吴琼,似乎,她是一只冬眠的松鼠一样,并没有大碍刚才她去卫生间的一次嘘嘘,让我放了心。她才是那只只要有温暖的阳光,就从冬眠中醒过来的动物呢她的不是病,而象是一种奇怪的休眠状态,我想。

既然这样,我就更要放心了。我安慰自己这半夜里一想起睡觉,困意顿时又上来了。我想了想,决定回去。想回到自己的床上,美美地睡一觉。

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卧室里,亮着灯。

本来以为,一定是自己走的时候没注意,所以灯没关。

但进了卧室才发现,事情不这是样的。

一个女人,她睡在我的床上,估计已经睡着了,但我回来的声音,又把她吵醒了。

是小玲

正文279 情意绵绵

“小玲”我俯下身子,轻轻地抱住她。

“嗯。”小玲伸出温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拉我的身子,压在她的怀里:“你不会怪我不期而至吧我敲门了,但房间时没动静,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

“当然不会怪你了,要是你见外的话,我才会有感觉呢”我亲了亲她,但心里却想:我这房间的门锁,是要换一换了,至少,房间里,要安几个机关,特别至少要有几套现代化的监控设施。

“我想你所以,就来找你了。”小玲的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嘴里,把我所有的语言,封锁住了。

我不再说话,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饥渴一样,一股无名的欲火,腾地烧了起来,第一次,自己的下身,象发了疯一样,涨得要命。这有一点不寻常,以前,我依靠如意神功,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的。

但不管它了。

小玲感觉到了我的火热,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舌头,然后,把自己的舌头抽了出来。她美丽的凤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我,她的小手捧着我的脸。

我把眼睛移开,问她:“小玲,你怎么不问我到哪里去了”

小玲亲了亲我的鼻子,说:“你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道理,我问它做什么”

“是不是你不在乎”我转过脸来,眼睛灼灼地看着她。

“我爱你。”小玲对着我的视线,一点也没有回避:“除了师父,除了小丽姐,你是我最亲的人。”

“哦。”我表情有些僵硬。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有些不开心。自己是她最亲的人,但除了她的师父和小丽姐。

“我我以前没和其他男人有过什么交往,好像有点讨厌男人你让我改变了许多。”小玲说着,慢慢地搂住我的脖子,把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其实不太喜欢说话我也是。我有时候会想,我们都是喜欢把事情放在自己心底的那种人,不是吗”

我觉得她这句话,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便无限受用的“嗯”了一声,说:“是呀,我确实不太喜欢夸夸其谈”

小玲咯咯一笑,说:“还有,你一点也不会讨女孩儿欢心,但却很吸引女孩儿,你自己能感觉到吗”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便侧过头,用舌头挑开她脸畔的秀发,咬了咬她已经红透的耳垂。

小玲怕痒,耸了耸肩,摆脱了我的舌头。沉默了一会儿,她才接着说:“而且,你不太主动,象今天,象我刚才这些话,要是我不和你说,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挑一个话题,和我说,是吗”

我心里一抖,象是被巨锤击中了一样。心里压着沉甸甸的内疚。

小玲轻声细语,接着说:“当然,有时候你也会主动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说着,她放开了搂着我的脖子的手,眼睛含着笑,看着我。

分节阅读169

我想了半天,才疑惑地说:“我主动练武功”

小玲笑了笑说:“武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呀你这个会主动”说着,她调皮地探手,握住了我那早已怒涨的分身。一种说不出来的呷意,瞬间从她那双温柔的小手上,象热乎乎的暖流,涌到了我的全身。

小玲跪在床上,拉开我的腰带,我的裤子落到了地上。小玲将我的分身,握在手里,轻轻地捻了捻,说:“它好大呀真吓人。”

我低头,看着她。她今天这样出人意料的主动,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是的,象小玲说的那样,这种事情,我比较主动

小玲抬头,手指将她手心里的那活儿捏了捏,看了看我,说:“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嗯,也许有吧。在AV上看过不少,似乎不小但估计现实中间,大家的个头会相差无几的。我的,可能是稍稍大一点,这可是拜你所赐呀”我的意思是,要是没有小玲,我也不会练成如意神功的。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变得不太投入,似乎有一点难为情。

小玲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忽然嘻嘻笑了笑,说:“我爱你”

有点反常。我想。我认真地看了看小玲,说:“小玲,我是爱你的有时候,我也会花心,但我爱你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象你这样,和我的心,靠得这样近。你,对于我的生命来说,意义非同寻常,你知道吗”

小玲的手,捧着我的那活儿,仿佛,她的手是花瓣,我的那活儿是花蕊。她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缓缓地抬起头来,问我:“要是,我没有和你做爱过,你是不是还会象现在这样喜欢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如果你是我的爱人,亲密爱人。在这个世界上,就象太阳和恒星,我们之间的爱已经发生了,它就会永远存在。不管以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的灵魂会永远记住我们的爱,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好的做爱,让我们更亲密无间,不是吗”

小玲的手,在我的阳物上按了按,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可是,你每一次都很长时间,让我有点受不了似的我想告诉你,但又担心你不尽兴。每一次做爱之后,我都要腰酸腿痛好几天我害怕怕你只是因为我是个女人,才对我这样子。我害怕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只是喜欢做爱,而不是喜欢我要是以后我丑了怎么办”

我头皮一麻,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那样呢。”

小玲的眼睛有了一些迷惑,想了想,她才说:“也不是不喜欢其实感觉也挺好的很舒服但你一见到我,总是象迫不及待地要和我上床,象是要强奸我一样,然后,就是没完没了地折腾我”

我呐呐地说:“没有呀我还希望你感觉我对你的体贴呢。”

小玲点了点头,说:“有时候,你确实挺体贴人的。不过也许你太强了,反正,我有种穷于应付的感觉在床上。我希望你能多陪我说说心里话什么的。但你的话,比哑巴也多不了几句”

我的老脸一红,不心得心虚了,连握在小玲手里的小二,也软了不少。过了半天,才说:“是呀,这是我的老毛病了。我以后会多说点话。”

小玲点了点头,看着我,看着我,不再说话,过了许久,她才哧地笑了一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我不该说刚才的话你好象有点傻了,是不是我伤了你的自信心”

我心动了一下,说:“没有呀。我挺好的。我会做得更好”

小玲放开了我的小二,重新搂着我的腰。我也顺手搂着她。

说实话,我有些尴尬。所以,影响了我的情欲。但小玲似乎很喜欢我们现在这样漫长的拥抱,或者是情意绵绵的接吻,或者两眼直勾勾的对视

而我,如果只顾及自己的感受的话,也许更喜欢“单刀直入”,然后,在酣畅淋漓之后,美美地睡上一觉当然,这样就少了互动与交流的乐趣,但仅仅对肉体的感受来说,却是最佳最美的方式

我的手,在小玲的后背上抚了抚,不消几下,不听话的手掌便滑落到小玲的屁股上。先是轻抚,接着,便是情不自禁的揉捏,紧后,成了有力的拍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节奏象是乡下人敲打锣鼓的节奏一样。

小玲哎呀了一声,嘴里嗔道:“你真坏呀。别打我”她的身体却不听话地慢慢软了下来,完全瘫在了我的怀里。搂着我后背的手,却分外的有力,象是要把我们绑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你一定全湿了,是吧”我低头问她,拍打的手一刻也不闲着。今天,我忽然发现,原来,小玲对拍打她的小屁股,竟然是这样的敏感。

“不”小玲撒娇似地嗯了一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扬起了她的脖子,向后背了过去。

我的嘴唇,狂野地在她的项茎上吸吮着,耳朵里,满是小玲急促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快”小玲催促我。

我松开手,小玲落在了床上。

俯身,把这个让自己满心爱怜的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下,手就象蜜蜂采集花蜜的后腿,不停在小玲的身上,寻觅着我和她共同的喜悦与快乐。

“快来吧”小玲呻吟着,再次催促着我。

扶起早已无力支持自己身体的小玲,我为她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再一次在我熟悉的年青的白嫩的肉体上,亲吻了一遍,当我再抬头看她时,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象是发烧了一样,脸色绯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要来了”我提醒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分开她那两条不停地相互摩擦着的腿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虽然,她的两股之间,早已是腻滑一片。

今天要速战速决。我想。

但开头的时候,还是要体贴一点。

分身那蘑菇型的巨大的头部,沾上了滑腻腻的一片,象是要被滑出小玲那片光洁的所在,简直要迷失前进的方向。但传过来的销魂的感觉,却让我的喉头一阵收缩,象是一只无形的手,用一种奇异的手法扼住,有点喘不过气,又象不愿意喘气,而只想在这一刻停住所有的一切,不再前行一样。

我屏住呼吸,缓慢地左右滑动着分身,在众妙之门的门扉之处徘徊蹒跚,尽情地享受着小玲的身体和她的温柔所带来的罂粟一样的陶醉感。

“快呀你好坏”小玲再一次呼唤我。

“我来了”我答应着。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

坚硬如金石一般的分身,缓缓地推进。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慢慢地、再慢慢地,一厘一厘地沉下自己的身子。

小玲颤抖着,下身的肌肉,全部紧缩起来,象是有些痉挛一样,特别是那美妙的花茎,这个时候,要比在做爱的过程中,更要紧许多倍。虽然花茎里已经泉水潺潺,滑腻不堪,但仍有一种巨大的阻力,让我的分身,难以流畅地进入。象是她的花房,对这个熟悉的亲密者,欲拒还迎。

小玲的功夫,是非常传统的国术。“手似两扇门,全靠脚打人”,所以,小玲的功夫,也是有一大半在腿上。所以,她的两条腿,虽然修长匀称,但却格外地有弹性,抚摸起来,就象软玉的感觉一样,温暖而又踏实,还有着玉一样悦目的光泽。

她的腿上,绝对没有一丝的赘肉,她的小腹也是。要是我用一点心,用一点力气,就能感觉到她皮肤下一丝一丝的肌腱。似乎还能感觉得到,那肌腱里贮存着的力量。

现在,这种力量正在挥发出来。花茎周围的肌腱,正战粟着,把它的力量,传给不知情的花茎,让它隔着温暖湿滑的窒腔的粘膜,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那种一波一波地力量,以及这种不停地被一张一弛握紧双放松的快意,被我的分身全面地体会着,再由神经一路上传到我的大脑,然后,再把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意的电流,一刻不停地传遍全身

正文280 不可收拾

小玲有些特别。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管她是和我走在大街上还是缠绵的时候。

她就是一座无穷无尽的快乐与忧伤的矿藏,让我采掘不尽。

当我汗渗渗地把她拥在稍稍疲惫的空气里的时候,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划着。尖利的指甲,把我的皮肤,划得有点痛了。

“我要走了”过了半晌,小玲慢慢地说道,象是一个梦呓。

“不别走吧太晚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我说道。

小玲没有出声。

我接着说:“要不,我把工作辞了我们重新找一个地方,过两个人的生活。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就去看我的父母和妹妹。也去看看师父和小丽,好不好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

小玲象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忽然问我:“田田,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吗”

“三百四十三天”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分节阅读170

小玲点了点头,接着问:“我们在一起多少个晚上”

我想了想说:“四十二天的时间,我们在一起,一共有过六十五次欢好是不是”

小玲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说:“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我在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的好,想着你的温柔和体贴,计算着我们的甜蜜”

小玲怔怔地看着我。我还想说点什么,她却用她的小手,掩住了我的嘴。

过了许久,在沉默的空气里,她再次象梦呓一样地说:“我要走了”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别走吧,太晚了师父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她不会怪你的。”

小玲的手指向我的身后滑去,两只冰凉的手臂,轻轻地抱着我,眼睛不看我,却把小嘴,放在我的耳边,说:“我今晚不走”

我放心了。忽然又想起楼上的姐姐,不知死活,不由得有些担心。正在犹豫是不是对小玲说的时候,小玲忽然说了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

“我跟师父说过了,我也和她们到加拿大去”小玲轻声说,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我一惊,不由得把她在怀里抱紧,问她:“师父不是说只她和小丽去吗让你”

小玲摇了摇头说:“不我不想一个人在国内。我和师父她们在一起习惯了而且,小丽姐身体没恢复,需要人照顾,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不在师父的身边就是师父打我,赶我走,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人不能没有良心,不是吗”

我的身子开始发冷。心里一种悲伤,弥漫开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想,自己对小玲不忠诚,所以,得不到小玲的心,也算是正常的。但我我向她求婚,她为什么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呢小丽也确实需要照顾,要不,我也去吧。

我想了半天,才说:“小玲,我和你们一起去加拿大吧,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小玲没接我的话。

过了半天,她才说:“会有那么一瞬间,我会恨你我恨死你了。”说着,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拧了一下,接着说:“要是你和我们去加拿大,师父见到了故人,在介绍你的时候,说你是我的男人,还是小丽姐的男人呢”

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黯然。

小玲不再用眼睛看我,把她的头转向了暗暗的窗帘,接着说:“我们,其实并没有可能做夫妻,有时候我会这样想。你觉得呢”

我摇了摇头,说:“为什么没有可能只要我们去争取,就一切都有可能,何况,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小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一个错误我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的所以,才敢把自己当成一个赌注,押在你的身上,让你答应和小丽姐的事情没想到的是这一年多时间我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你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按我们原来的设想,也是我们分开的时候了。要是小丽姐没有出事,那么,我和她的那个功夫,也练得差不多了我估计,小丽姐的应该练好了,因为我的那一套功法,已经算成功了。”

我听了一愣,没想到她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原来自己仅是一场赌局里的赌徒,而自己,只是这场赌博的道具而已

小玲理了理她耳边的头发接着说:“但是,我反复想我俩人的事情,仍然是觉得不可能要是小丽姐没事,那我们谁也不会和谁争你。要是小丽姐有事,那么表面上看起来,我和你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事实却是更加不可能。因为,你和我,和小丽姐之间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你和我,和小丽姐都上过床这会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地尴尬地想起这种事情来,不是吗而且,我们师父也知道。师父看起来很洒脱,但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吗我想她会介意。要是我们生活在一起,那么,师父没有儿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把她接过去一起住。要是心存介蒂,那”

“别说了”我打断了小玲的话,说:“你要说的我全明白。但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相互的爱”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要是小丽姐要是现在坐在你对面的是小丽姐,你也会这样说重要的是我们相互的爱是不是”

我的脸顿时红了。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小玲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我们不合适的。我去加拿大以后,你留心着,为自己找一个好女孩儿,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掩住她的嘴唇,不让她说。

过了许久,我静了静心,说:“小玲,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也许,我不配对你说这个字,因为我身边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女人。也许,对你,对我,都只是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出现的一个错误的爱情。”

小玲把她的身子,向我的怀里挤了挤,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小玲,我的爱你的。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也许,你心里对爱情的定义和我的不一样。我们在一起也快一年时间了。想一想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你留在我怀里的温柔,和你所做的一切,给我生命的启示,我我更希望,自己不会仅仅是你不仅仅是床弟上的情人,更是你心里的爱人。”

小玲点了点头,说:“你是我的爱人,而且,你是我唯一的一个男人,你应该知道”

我一窒,过了半晌才接着说:“虽然,与我有过床弟之欢的人,不仅仅有你,还有小丽,你是知道的,而且,也是你安排的,不是吗”我本来想告诉她自己还有另外的女人,但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说。

小玲不出声。牙齿在我的胸前咬了咬,才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说这是一个错误的话,错的原因也是怪我”

“不是的当然不是。”我说:“我只是想问你,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样的一步,我想知道,到底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你是怎么打算的在你心里,我会是什么样的人是情人,是恋人还是你的师兄还是你心里仇恨的人”

小玲忽然有点生气了,转过脸去,柔夷的小屁股对着我,却正是遇上了我的那活儿,她又连忙向下滑了滑身子。

从那儿传过来的悸动,让我的心不由得一软。

我把小玲向怀里搂了搂,柔声说道:“你也许不知道,每次你说你会恨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要是真的,你不打算和我永远在一起,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一切,能好好的来,也能平安静好地走。我会永远地爱你”

“你骗人”小玲哽咽着说。

我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搂在怀里,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前胸。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绝对不会也不会再嫁给任何一个男人,我要单独一个人过一辈子,陪着师父和小丽姐”小玲哭着说。

我硬着头皮,说:“要是你不愿意嫁给我,要是你非要去加拿大,那我也没办法。我我还是会支持你按你自己的想法去生活的。到加拿大以后,我倒是不希望你独身。虽然你嫁人会让我心如刀绞,但,我还是希望你要是遇上合适的人,能过一个结婚生子的正常生活。而不是孤单过一生。我会心酸,但总之,希望你能过得好。”

小玲只是哭,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接着说:“说实话,我也从来没有安心过。你小丽我们之间的事情,其实,超出了我原来的想像,远远地背离了我从小一直承受的教育是的,我曾经那样地渴望过自己能得到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的青睐但没想到,真的会有你的出现,更没想到会是你和小丽也许你会怪我花心,但你知道吗也许你会恨我。但你知道吗我也会非常地不安。常常,我会象被关在笼子中的老虎一样,不安地绕着笼子不停地转。我实际上,既希望得到你,也希望得到小丽。但我也知道这不可能。也许我爱你多一些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你更亲切,对我也更好,总让我心里暧暧的。但我也知道,要是我们结婚,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小玲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一直以来,总是想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又哪里有那种能力把这事情摆得平呢所以,每次见到你,在甜蜜的相拥时,我的心跳会不正常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但算了,让它好好的来,也让它好好的去。也许,我们不把我们俩向婚姻的口袋里装,会让我们轻松一点。你要是想去加拿大,那你就去吧。你想我的时候,你就回来。我也会去看你。也许,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能让我们更清醒一点。也许,我们不把自己当成老公老婆的发展对象,相互冷却一下我们的爱情,会把对方看得更清楚一点。要是你愿意嫁给我了,我就娶你,好不好”

小玲抬起泪眼,看了看我,说:“你是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那我们以后”

我狠了狠心,说:“我希望自己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哥哥。”

小玲冷冷地说:“可是,你这个哥哥还是想把妹妹抱到床上,是吧”

说完了,她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抬腿就走。

我拉住她。

小玲厉声说:“把你的手放开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哥哥”

我抱住她说:“那你嫁给我”

“做梦”小玲冷冷地说:“我现在才算看明白你了”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变化这样快难道她刚才是在试探我吗她怎么了我想听听她的说法,但她一言不发。

我慢慢地变得生气起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难道就不能活了要是我没有她,难道我就要自寻短见了离开了你胡小玲、离开了小丽、离开了丁总,难道我就得堕入十八层地狱

我的手慢慢地松开,一种无法言表的愤恨,在我的胸腔里澎涨着,象是要把我的肺涨炸开来一样。

你要走,你就走吧我心里想。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恨恨地想着。

但不是恨她,不是恨胡小玲这样一个与自己有过无限亲密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在恨什么。也许是恨天,也许是在恨地,也许是在恨我周围的空气和我自己。为什么

我又不舍,但男人的自尊,又不允许我再去拉她一把。

最后,胡小玲说了一句:“屠夫在找你,你要是有空,你去看看他这个人也许会对你有帮助。”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分节阅读171

冷冷的风,从没有来得及关上的门户吹进来,让我的心,冰凉冰凉。

我心里想,有什么帮助

就算的,我也已经不需要了。

要是没有和自己相爱的人分享,得到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正文281 劫后余生

在迟钝之中,缓缓地走到了楼上。

我还是不得不去看看冷美人吴琼是死是活。

总是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说我在下楼的时候,就没有想到小玲会在我的房间,更没有想到公有一场缠绵后的激变要是我知道,我宁愿呆在楼上,不下来。

但仔细想一想,自己其实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些事情,是我自己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也许,这些问题,越是早点暴露出来,矛盾早点激化,对解决问题越是有好处我安慰自己。每次受伤的时候,我都是这样舔自己的伤口

到了楼上。吴琼仍然安静地躺在床上,心跳微弱,四肢冰冷。

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千头万绪的,不知道想什么事情好。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衣服也不脱,掀起了吴琼的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把着她冰冷的身子,心里一点情欲也没有。

折腾了一天,在疲惫里,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我想翻身爬起来,却身子一软,跌在枕头上。再一看,自己的怀里已经空了,吴琼不知道去了哪里。

“吴琼吴琼。”我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这两声微弱的喊叫,仿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让我觉得眼前一黑,没有了思想的力气,再一次沉沉地睡着了就这样,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

每一次,都是在极度的虚弱中清醒过来,然后,又在虚脱中昏睡过去。奇怪地是,我没有觉得自己什么地方痛或者不适,除了特别特别的懒,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之外。好象我只要用一点力气,哪怕只是集中一下注意力去想一点事情,那么,立刻就会再度昏迷过去。

怪异的是,我能记得每一次自己昏迷的经验。所以,最后,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间,慢慢地有了一点意识的时候,我的眼睛也不敢睁开,也不敢去想什么事情。但是,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我总要在自己的灵魂里,装上一点意识,所以,免不了,几秒钟以后,再度堕落到深深的黑暗中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地能支持那么几秒钟时间,然后,再次醒来时,似乎又能多支持自己几秒钟时间到最后,慢慢地能感觉到了阳光或者是窗外的路灯的光线了。偶尔,也能感觉倒似乎自己的床前有人影在晃动。

就这样,无声不息在,睡过去,再醒过来。醒来,然后,再堕入无声无光的世界里去。一直到自己能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的额头上试探自己的体温的时候,仿佛刚才感觉到的反反复复,全是虚幻。

我蓦然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站在床前的是吴琼。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现在几点了”我问她,眼睛扫射了一下四周。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我却奇怪地发现自己似乎能清楚地看到周围所有的物件,但是,似乎,这些东西都笼罩在一种淡淡的光辉里。似乎,它们都是发光的物体一样。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身边的物品上的光辉,却没有消失,一直奇怪地存在着,象是佛像上那种被修饰和强调的光辉一样。

“现在现在是晚上九点五十五分”吴琼笑着,看着我的眼睛说。

“哦我睡了一天你的身体,好了吗”我问道。

“你还算有良心睡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记着我我好感动哦”她嘴里这么说,却一点感动的表情都没有。

“要是你更聪明一点,也许我会更喜欢你。”吴琼接着说。

“哦我觉得好累呀,身体好象软软的”我虚弱地说着,仿佛被自己催眠了一样,身子真的一软,慢慢地重新躺倒在床上。

“你当然会觉得身体软软的了你已经睡了三个月了”吴琼笑着说:“不过,还好,你熬过来了以后”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我吃了一惊,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告诉我,她只是在逗我玩。

“你真的只是睡了三个月”吴琼说着,把放在我对面的电视打开,接着一本正经地说:“等一会儿,放新闻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不假了。”

“你骗人的”我鼓励自己:“睡三个月,饿也把我给饿死了”

吴琼只是笑,不说话,象是不屑于反驳我的观点。

电视里的新闻,如期而至。熟悉的播音员的影像,在小小的电视里,仍然以她均匀的语速,播报今天的日期:“艳遇三年二月二十五日”经过了我的纪年的换算我吃了一惊,感觉自己象是要从床上滚下去一样。

“怎么可能”我呆住了,嘴里喃喃地说道。

“一切皆有可能”吴琼说。

“我我是人呀,怎么可能不吃不喝地活三个月你你是不是为我打点滴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千头万绪从何说起。

吴琼扬手在我的头上揍了一下。说:“不说打点滴我不生气你这个笨蛋给我乱打点滴,害得我差点送了命虚弱得塌糊涂却不得不撑着身体支上厕所

我一时之间,心里忽然乱得不行。千万张熟悉的脸孔,一下子涌上自己的心头。我想起了小玲,想起她负气走出自己的房间时的黯然想起自己拥着小丽赤裸的身子时,给无声无息的她念明心咒想起自己父母亲一定会非常担心自己,自己这么久不和他们联系,而且,中间过了一个春节,自己却是无声无息再想起那个和我有过约定的天一道长想起自己单位里的许多事情想起自己和驿帮的小恩怨想起许许多多的自己的雄心壮志

“我”心里着急。我看着吴琼,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也许,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吴琼漫不经心地说道:“死去原知万事空所以,你就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记了吧,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关键是我没死”我肯定地说。

“没死你怎么知道的”吴琼说。

“我当然知道了。这不用任何的证明你这有电话吗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着急地说。

“哦,还是个孝子呀”吴琼笑着说:“可惜我这里没电话。要不,我背你下楼去”

“我自己能走”我说着,想支持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连抬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要是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你以后是不是能爬起来”吴琼笑眯眯地看着我。在我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怡然自得。过了一会儿,她才接着说:“你刚才那一下跃起,已经把你肌肉里这些天来积累的所有的能量,全部释放了出去了。要是你还乱动,那你肌肉会于一种无力的状态。那么,你可能患一种终身性的肌肉无力症我不是在开玩笑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要动什么心思也别想”

“我我想打个电话回家这些天,有人找我吗”我问她。

“找个P呀你的门锁得象什么是的”吴琼没好气似的说:“也别想家什么的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我听了不由得一阵头晕,真想破口大骂她几句,但却身不由心,视野开始发黑,慢慢地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出来我仔细看了半天,才在五光十色的光晕里,分辨出那个人是小曼。

“你醒了”小曼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意,让我心里有种暧洋洋的感觉。

泪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流了下来。

“别哭你身体会好起来的”小曼安慰我说。

我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百感交加。从吴琼的冰冷,再到小曼的温情脉脉,我忽然觉得,也许,吴琼对我,要比小曼要专心而且真心一百倍但却让我觉得,吴琼要比小曼可恶一百倍倍要是我只能选择一个人,那我会选择谁

小曼端过一碗粥,芳香四逸。她用一把银勺子,轻轻挑起一点羹,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吹了吹,甚至,用她自己的嘴唇,尝了尝,才送到我的嘴边。

分节阅读172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煮的,香得要命。我差一点就把那把勺子也咽了下去

一小碗羹汤吃下去,只觉得浑身都暧洋洋的,身体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欢畅。汗水慢慢的涌了出来。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我深深吸入的一口气,慢慢地涌向全身,然后,又随着我的呼气,又慢慢地从身体的各处,缓缓地收缩回来,积聚在丹田里。

“小曼,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冷美人给你熬的粥对了,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呢”小曼笑着问我,眼睛里尽是暧昧的意思。

我心里想:是呀,我这样子躺在别的女人的被窝里,人家不那样想,才怪呢。我问小曼:“那个冷美人,竟然有这样的手艺她人呢”

小曼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道你怎么这样有福气,我们那个傲慢的冷美人儿,现在正在山上的冷风里,给你采什么草药呢我对她说,需要什么药,可以去药店里买呀可人家偏说,药店里的药,成分不一定对,说不定会有假,还是她自己去采比较保险你想想,这样一个大冷天的,她一个姑娘家的,往山上跑,在雪堆里找草药,这简直就是白娘子去盗灵芝草呀嗳,这个,我就做不到,估计我肯定是要偷懒的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呀”

我呆了一呆,没想到吴琼会这样做也没想到小曼会这样说。

过了半天,我也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问小曼有没有电话我想打个电话回家。

小曼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只手机那时候电话还不多,用这个的全是大款,递给了我。

我摇了摇头,老实地说自己不会用。

小曼为我把电话拨通了,我拿过来,一听,是父亲的声音。

我叫了一声“爸”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你跑哪里去了春节也不回家三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心里还有家吗你心里还父母亲还有你妹妹吗”父亲声音颤抖着,一连串的斥责,从电话的听筒里传过来。

我心里难过,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再叫了一声:“爸”

听筒的另一边沉默下来。过了几秒,父亲的声音传过来:“你你不知道这些天,家里有多担心你这些天,爸爸一天安稳觉都没睡过老是做梦梦到你回家”说着,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的心里更是一酸,泪水把枕头打湿了:“我我下个月就回家下个月一定回家”

又聊了一会儿,问了家里所有人的好,直到把小曼手机的电打得差不多了,手机直报警,才挂了电话。

小曼一直默不做声,在一边听着。

“不好意思把你大哥大的电都打光了”我难为情地说。

“没什么的听你和你家里人说话,我心里也暧暧的。”小曼说。

“哦,你家里人做什么你父亲”我问她。

“我父亲是个教师,母亲是个工人非常普通的人家”小曼答了一句,象是在沉思什么事情,语气有点漫不经心。

“哦你家人一定很痛你,是吗”我问。

“嗯父亲工作很忙,可能他也很爱我们这些孩子,但表现出来的却很严厉。母亲脾气很大,经常揍人反正,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方式,所以我好像总觉得自己的生命里缺少我想要的那份关爱”小曼无奈地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个,吴琼吴琼回来了。

“哦,你醒了”吴琼站在床边,若无其事地说。

“谢谢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心里却想,虽然,你这大冷天的出去采药,但,我现在躺在床上,却也是拜你所赐,所以,我其实并不觉得你为我做了什么贡献。

“谢我什么呀”吴琼大大方方地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吗”

我涩涩地一笑。小曼起身,说:“吴美人,你回来就好,我也该回去了,我还约了个人呢”说着,冲我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屋子里只有我和吴琼的时候,她又冷得象块冰,一言不发。

她慢慢地洗她刚从山上采下来的药草,然后,放在锅里,用小火慢慢地熬着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与以往的任何感受都不相同。我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她,但偏偏又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看到了吴琼,象在站在一圈柔和的光环里,站立在厨房的水池边上,一边不停地搓她的手,一边不时地把手探进冷水里去洗草药。然后,把草药甩干了水分

这让我困惑。是幻视还是什么

正想着的时候,吴琼走进卧室,说:“今晚上,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你大体上已经好了从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正好是一百天”

我默然,不知道说什么。想怪她几句,但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呵原来自己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

“到今天,我们的尝试算成功了一半我们熬过来了”吴琼解释说:“你的瓜,比我要慢一些。我在这场尝试里,只睡了三天,就恢复过来了,而你,是一百天。其实,要是你不心急的话,你多睡一些时间,对你身体更有好处,只是,你太心急了”

“你我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我有气无力的说:“成功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也不想再睡了。我忽然发现自己,非常渴望去晒晒太阳”

吴琼点了点头,说:“我也打算把你放到阳台上晒晒太阳的,但你的体质不允许你这一百天时间里,不喝一口水,也没上过一次厕所,没见过一缕阳光现在,你撑过来了,你成了一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这不算成功吗”

“不过象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我说:“这么多天,在这床上一动也不支地躺着,我的身上是不是发臭了”说着,忽然心虚要是这样,那刚才小曼岂不是头都要被我的味道熏晕了不成

“还好吧,你现在,具有一点的抗病虫寄存害的能力了一般的微生物,嗅到你身上细胞的味道,都会对你敬而远之的,所以,你不会发臭但你身上的味道,嗯可真不算好闻。”吴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什么抗病虫害”我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说我一般不会生病身体的抵抗力好,是吧”

“不是”吴琼说:“身体的抵抗力好,那只不过是免疫功能要强大一点。免疫功能强大,也只是杀死部份入侵的病毒病菌,而你现在的身体,对其它生物的意义来说,不再是食物,而是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所以,就算你失去了灵魂以后,你的躯体,仍然会象你现在这样,保存完好至少,你的躯体能保存赞千万年是没问题的”

“不可能的事情。”我接她的话说:“帝王将相,从古至今,没有不希望自己能永生的,但没人成功。我能不可能和事情,这违背的物质世界的一般规律。”

“那只是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种存在的方式而已”吴琼象是对我的话不屑于反驳。接着,她说:“而且,我也没有说你能永生,只是说,你能更适应更多的环境的变化,而且,有更敏锐的感知能力而已”

“似乎没有,而且,我发现自己的眼睛似乎有点花。”我担心地说。

“你平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深呼吸”她说着,到了我的面前,把她冰凉的小手,放在我的额头,然后,又了只小手,放到了我的下额上,接着,把她的两根中指,轻压在我的太阳穴上,接着在嘴里,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轻唱道:“哦哦啊啊啊啊依依呜”

一种莫名的振动,从她的手指尖,传到了我的头脑里。我的整个身躯,仿佛成了一件在她手指间瑟瑟振动的乐器一样,慢慢地跟着她的唱,共振起来。同时,我的咽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吟唱,学着吟唱起来。

一种极其爽快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在我的身躯里,涌动着,象是整个世界,都要随着那依依呀呀的吟唱,一起疯狂地舞蹈一样。世界慢慢地变得透明,我忽然有了吴琼以前说过的那种很远的地方的东西,都能看到能听到能清晰地感觉到的那种神奇的知觉那种感觉,就象在一个巨大无比的圈子里,一切都象透明的一样,没有了究竟的感觉了,好象在一定距离内,只要自己想看到它,那么,在刹时之间,那东西就象在自己的眼前一样想听到什么,好象自己的耳朵就伸到了声音的边上似的没有半点阻碍,一切象纯净的水晶一样,全是透明的虽然它们都在,但却再也阻止不了我的视线了

不要停呀我在心里狂喊着,陶醉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

这种爽快,似乎比做爱更爽就象无穷无尽的高氵朝前呼后涌地赶过来一样仿佛这种爽快是有形的,象一件柔软轻快温暖的羊毛毯子一样,可以在自己遍体生寒的时候,裹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汗水,如同泉水一样,从我的全身的毛孔里渗了出来,不停地在身体的表面的某处,汇成一条蜿蜒的溪流,不住地向下流淌着,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但奇怪的是,衣服却一点也不沾在身上,而是象和我的肌肤,保留着一段距离

汗水越流越多,但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口渴的感觉都没有

“你自己唱”吴琼慢慢地松开她的手指,轻声地说,虽然她的嘴离我的耳朵不是很近,但却让我觉得她是贴在我的耳朵上说的一样清晰,带着一点微微的震颤。

我的吟唱象是根本停不下来似的。身体随着我那反反复复的声调,一直沉浸在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狂欢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琼的手指又一次慢慢地压在我的太阳穴上。她先是随着我的吟唱,附和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改变了语调。我的声音,在她的引领下,不由得改变了方式,随着她的吟唱,应和起来,最后,声音随着她的声音,慢慢低落下去,逐渐地平和起来,最后,缓缓地,缓缓地,恢复平静。

我心里想,这应该会很累人奇异的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特别的神清气爽

吴琼端过一碗新熬出来的药,对我说:“把它喝了”

我接过来,觉得小碗有些烫,而且,药汤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就把药汤放在嘴边吹了吹。

吴琼摇了摇头说:“这点温度,对你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你的心里要慢慢的适应变化才行一口气把它喝了”

我迟疑了一下,但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对吴琼有了些信任了也许是期待着更多的奇迹发生吧。

分节阅读173

张开嘴,把一碗药汤,半是喝半是倒,送进了自己的咽喉里。

烫烫的药汤,象一股火焰,一路燃烧下去,但没过几秒,又象一路冰水一样,有种象要让我窒息的冰冷的感觉,从咽喉,一路到胃里去了。这又是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再来”没等我品味什么,吴琼再次递了一大碗更热的药汤过来。

我二话不说,一口喝下去。

顿时,苦得我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好苦呀我发誓,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苦的东西象是全身的毛孔,都茎挛起来一样

“真没用”吴琼嘟哝了一句,接着又送了一碗烫手的汤过来。

我想,她要是杀我,早就下手了。拚了今天吴琼就是给偶喝一千碗,偶也要把它都喝下去,看看会怎样。

于是,一口气喝了九碗各种各样疯狂刺激我的感觉系统的药水,我的身体象是要爆炸了一样

一刻也不停,吴琼开始再一次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引导我吟唱各种奇怪的语调,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感觉,推向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狂喜之中

正文282 重回人世

吴琼收了手,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说:“现在,你不会怪我让你沉睡了一百天了吧”

我点了点头。身上那种极度欢畅的感觉,仍然在身躯里徘徊着,久久不肯散去。“嗯,是的,让我觉得就算再睡一百天,也是值得的”对于事实,我一向能面对,愿意毫不犹豫地承认。

“这只是开头的一点点小的欢乐,我只是让你稍稍感受一下我们的成功和以后我们会遇到的一切有意义的事情相比,这根本就算是小把戏”吴琼说。她的话,让我想起丁总当初教我“如意神功”时说如意神功是小把戏的情景。我眯着眼,心里无比地畅快,所以她说什么我都觉得象是仙女在唱歌。

吴琼接在我身边,似乎很郑重地想了想,才说:“请你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吧洗个澡,换干净一点的衣服,过一小时之后,来见我。我有更多的惊喜展示给你,OK”

我点了点头,非常乐意地站起身来。走路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轻飘飘的。下了楼的时候,就觉得刚才喝下去的草药,随着下楼梯时的震动,在自己的身体里流窜着。

刚进房间,就觉得肚子有点痛,但我忍了一忍。去把房间的热水器打开,接着在房间里把换洗的衣服找了一下,就觉得脖子象有把刀在里面绞动一般地难受。抓起两张纸,象箭一样地射进了卫生间里,简直要来不及坐在马桶上,就觉得下身,象消防沙龙头一样,开始喷射出粘滑的液体出来,紧接着,一种让自己都事业心恶心得不能忍受的恶臭,在卫生间里弥漫开来

在一次又一次让自己惊骇的响声与令人作呕、让人窒息、使人头晕脑涨的钻心的臭气里,我我象是要把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要排出体外一般,不停地把它们的送出体外。

我一次一次地按动缺水马桶上的按键,一次一次地次水,但总是不能减少卫生间里冲天的臭味。

忽然明白过来吴琼一定知道我会这样的一次排泄,而且一定还知道这味道会惊天地泣鬼神地难闻。这个丫头是有意的她是有意把我支开的她一定知道的忽然想起,她一定有过这么一回不愉快的经历这样一想,我不由得捏着鼻子笑了起来。

可见,人的快乐,一般是建立在别人的不快乐和不愉快的基础上的

至于后来洗澡时发现自己肌肤变得透明等等变化,不一一细说。

等到洗完澡后,穿了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在床前的柜子上,有一封信。

打开它,先是看了看落款,却正是小玲在二个月前留下来的。

“田田哥哥:

你在哪里,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你在哪里呀。我们都在找你。

师父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里难过。但还是告诉了师父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

田田哥哥,你知道吗我后悔得要命,我哭了许少时间。你不理我了吗你连小丽姐和师父也不理了吗我们到处找你,到过你的家里,到过你的单位,找过你所有的朋友,但是找不到你。田田哥哥,你在哪里呀

我们常常到你这间居室里等你回来,师父也来过。但我们等不到你。你知道吗,有一天晚上,师父在你的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忽然泪流满面,她把我吓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哭过。

你知道的,师父特别看重你的,她说你会没事。

我也知道你会没事的,你会平安的。我总是觉得,你就在这个房子的某扇门的背后,你会忽然从门后走出来,还会象以前那样抱着我,挠我的痒痒。

明天,我们要带小丽姐去加拿大了。十天前,师父对小丽姐说这件情和介绍你失踪的消息的时候,你知道吗,小丽姐的眼角,忽然悄悄地流下了一行泪水。

小丽姐一定也是非常非常的担心你。

我也相信了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小丽姐虽然一动不动,但她知道外面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不愿意醒来。

师父又去找了不少教授来会诊,但仍然没有结果。

没办法,我们明天真的要去加拿大了,我们要做一切我们能做的努力,让小丽姐清醒过来。

对不起了,田田哥哥,上一回,我是因为要走,所以,心里不安,也很难过。所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发了自己的臭脾气。

当时,我是觉得绝望。因为我可能要失去你了,因为我不能嫁给你。做你的情人,我又不甘心现在,我想通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真的。我发誓。你快点出现吧。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要是这样,你就出来惩罚我吧。要是你不出现,我会用自己一生的眼泪,来补偿我的任性给你带来的不快乐。

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坐飞机走了。我们会在走前见你一面吗你会愿意跟我们走吗师父,小丽姐,还有我,现在都想你跟我们一起去加拿大了

要是你回来晚了。我们就在加拿大等你。

你回来以后,去找一个“人神使”屠夫,他想见你。

而且,他知道我们在加拿大的地址。他也会为你办好去加拿大的一切手续的。

另外,石春芳一个人在这里,她支持着师父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你要是能帮她,你就当是帮我,去帮帮她,好吗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小玲

看完了信,我的心慢慢地烦乱起来。

象是从云端,落到了凡尘的现实里。

我这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并不是象吴琼说的那样已经死了一次,以前我所有经历过的一切,我不可能不管不问。事实上,它们都是我生命的一部份。

而生命里的一切,除了一丁半点喜悦以外,剩下的,可能就这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快乐的纠缠了。

不仅是自己的爱情,不仅仅是自己的家庭,也不仅仅是自己的工作。

分节阅读174

我的事业又要如何开展我打算向何处去

我要去见屠夫吗我要做一个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有大佬吗好象,这只是我偶然才会去想的东西,一时之间的张狂而已。也许,江湖里没有我的梦想,特别是我这害怕麻烦的性格。

但话又说回来,似乎,要让我去安安静静地上班,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也是一样的让我害怕

等再见到吴琼时,她的小鼻子耸了耸说:“似乎,还有点臭”

我心情大好和不大好的时候,从来不介意别人和我开玩笑甚至是刻薄的挖苦。所以,我假装出一副笑咪咪的嘴脸对她说:“姐姐,我饿了。”

“三个多月,也没听你说一声饿怎么这么半会时间,你就觉得饿了”吴琼拍了拍我的脸说:“嗯,现在看起来比较清爽一点了。”

“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得慌嘛。那三个多月是在昏迷状态下,可能不消耗能量,所以,不吃也喝,那才行的。”我说道:“我现在,是饥肠噜噜的,正叫得欢呢”嘴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自己饿得慌了。

吴琼笑了笑说:“人总是一种惯性的动物。如何,他不能从以前的生活的失败里吸取有益的东西,那他就难免要重蹈覆辙。你以前吃东西吃习惯了,所以,人久会以为你一直需要吃很多很多东西,才不会饿,是吗其实,现在,你不吃东西,你也能活许多时间的,只要你学会了我教你的东西”

有些原理我也懒得讲了,反正,我又在吴琼的房间里呆了4天的时间,学会了她愿意教给我的一些东西。现在,我也能象吴琼那样可以轻易地感知到五百米以内的一切动静了。我问跟班,她现在有多厉害她淡然说:她可以感觉到方圆两公里以内的所有的动静,当然,这要费很多精力的。问题主要出在,要去识别这两公里之内的有用的信息,比较困难。她还没有想通这个问题里的关键

我倒是关不太关心这些问题。

我发现自己经过这一场祸福难料的变故以后,自己对周围和世界,失去了真实感。好象一切皆是亦真亦幻。比如说,我身边的这一堵墙,它还是墙吗当然它是但它现在对于我来说,除了我还不能穿越它之外,它已经不算一种阻碍了因为我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风正拉扯着树枝。我也能不受阻碍地听到那树梢嘶嘶地叫声象一条受惊的蛇一样。

吴琼对我并不很火热。也许,我们都不善于与人相处不大会来事所以,并没发生什么火热的事情。所以,除了她教我点东西,我学会之外,一切都平淡无奇。身体的感觉,经过训练之后,确实能感受到身体以前没有体味到的千万倍的快乐。但随着这种快乐一次又一次的到来之后,自己的感观,也就渐渐在熟悉了,也就不再象最初的那样刺激心悸了。

我对吴琼说:我想回到单位去看看。要是我被单位开除了的话,我就把我放在单位里的东西拖回来。

吴琼说,也好。这些天,她也让我们的事情折腾得够怆,所以,她也想安静一下。她还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等你想我的时候,你就回这里来。要是有兴致,我和你一起去黑山,我的老家那里去一次,好吗

我再一次听到黑山这地儿,心一动,但也没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亲了亲她的额头,转向下了楼。

在自己的镜子里,发现自己比以前瘦了一些。好象,脸色比以前好了一点。试了试举一下客厅里的桌子,嗯,还好,仍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桌子举得挺高的。

想了想,还是去见一下屠夫。我想知道小丽小玲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她们是自己的情侣。

屠夫的家在郊区。

我按他以前告诉我的线路,坐上公交车,一路上慢吞吞地去了。一路上,有几波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我都懒得理他们了。跟就跟吧,他们就兴奋去吧反正我无所畏了。等到了屠夫家的庄园外的时候,跟着我的人明显的少了。等我进屠夫的院子的时候,我感觉到,远远地看着我的,只余下了两个人了。

一个中年人,一脸谦恭的笑,但并不问我是什么人,只是说,屠夫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虽然我无何畏惧。

屠夫站在他的院子里二进房子的门口,等着我,含着笑:“可把你等到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失踪了呢年轻人,你在吊我这个老头的胃口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这不是来了么我有点事情,没法走开”

屠夫点了点头,并不问我有什么事情。正在这时候,一个人走过来,在屠夫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他一定不想我听到,他告诉屠夫,抓住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要如何处置但我却听得可能比屠夫还要真切。因为我学会了吴琼教我的如何有顺风耳一样的感官

屠夫脸一沉,说:“带过来”

我也不问,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我倒要看看屠夫怎么打发那几个让他们抓住的几个跟踪我一直到屠夫家的那几个小人。

正文283 血腥

屠夫冲我笑了笑,似乎明白我的心事一样。他的笑让我心虚。

这时候,有两个人,押解着刚才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现在可怜巴巴地被人拎着衣领,拉上了堂前。

屠夫并不说话。押解那两个可怜人的壮汉子,其中一个人在他们两人屁股上狠踢了一脚,想让他们跪下来。

屠夫一摆手。他们就算了,没硬逼着那两个可怜虫下跪。

“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屠夫慢慢地说,声音不大,但语气里有一种让人寒彻心肺的冰冷。

那两个可怜虫开始发抖。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说:“知知知道”

“嗯,算你还老实但你这是明知故犯这你知道吗”屠夫语气里的冰冷丝毫不减,让我这个看热闹的人听在耳朵里,心里一样也是极其的不舒服。

那两个可怜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扑通一声,自己跪了下来,嘴里丝毫不敢辩解,只是一个劲地说:“王先生饶命王先生饶命”

屠夫一言不发,他的那两个手下,眼睛只是冷冷地监视着那两个可怜虫。

我也不说话。就看见那两个可怜虫越来越害怕,不知道是哪一个,先把他的头磕在了地板上,然后,他们两个,就象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把咚咚咚咚地磕在地上,一直磕得鲜血淋淋,也不敢抬头。

屠夫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几十年了你们是第一个明知帮犯还能活着走出这个门的人。要不是今天我有贵客,这种事情你们想也不要想”

“谢谢王先生谢谢王先生”那两个可怜虫忙不迭地道谢,头磕得更响了。

“但是”屠夫眼睛一瞪那两人,接着大声说:“要是江湖上传说出,说我屠夫莫名其妙地放了两个不懂规矩的混蛋,那么,那帮免崽子,岂不是以为我老糊涂了”

两个可怜虫子,忘记了磕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身子在发抖,不知道屠夫要怎么发落他们。

屠夫再叹一口气说:“算了,今天有贵客老子今天就发发善心,只要你们每人留下一只眼睛我数到三,谁留下眼睛,谁就滚蛋要是我数到三,还有人手心里没有那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眼珠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大爷饶命呀要是我们瞎了,那以后怎么生活呀我们还上有老下有小呢王大爷饶命呀”两人不住在哀求。

“少废话老子说得够清楚,要不是今天我们有贵客,就把你俩个不开眼的东西拖去喂猪一二三”屠夫坚决地数出了三。

只听到二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竟然一片血污,在地上飞溅。两个可怜虫的手心里,果然各放着一只让人恶心的眼珠子,似乎还有点收缩。

我看了不禁一阵恶心。

屠夫只是点了点头,对着鬼喊鬼叫着一边颤抖一边呻吟着的两个可怜虫说:“算你们识相。给我传两句话出去”说着,手指向我一指说:“他,是我的徒弟,以后,谁要是对他下手,那就是对老子下手谁要是再跟着他半步,那我就砸断他全家人的狗腿让住了吗”

那两个可怜虫边呻吟边点头,血顺着空洞的眼窝,不住地向下流,看起来真是三分象人,七分似鬼。

屠夫点了点头,忽然吹了一个很响的口哨。门外的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几只狼狗欢快的咆哮声。

屠夫接着说:“把你们的眼珠子,扔在外面喂狗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两个可怜虫边吭都不敢吭一声,还颤抖着嗓音说着谢谢谢谢,才敢走出门。然后就听到门外的狼狗们,欢快的争抢食物的声音。

我看得后脊梁直冒冷汗,心一直紧紧地缩成一团。没有想到,号称奇门“人神使”的屠夫,竟然这样真是一个凶神

屠夫象没事人一样,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出去走一走吧,参观一下我的养猪场,好吗”

分节阅读175

我没法拒绝,但脚下却有了一种灌了铅一样的感觉,费了半天的劲,才慢慢地挪出一步。过了一会儿,才让自己稍稍恢复不静。我以前杀过许多小动物,但都是用枪,而且,多是远距离地,一枪致命今天,忽然看到了有两个活生生的人,为了保命,把自己的眼珠子活生生的挖出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又把自己的眼珠子,扔出去喂狗这种震撼,却是空前的

屠夫象是刚抽完一支烟一样,对刚才的事情闭口不谈,却说:“你听到了吗刚才我让他们传话出去,说你是我的徒弟”

我一愣,但仍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是在保护我,我心里有数。”

屠夫脚步一停,奇怪地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看了几秒,才说:“怎么,你不愿意认我做你师父”

我更是一惊,心里想,怎么这么多人想做我的师父真是好笑。但嘴里又不如明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不是的”就知趣地闭上嘴了。

屠夫再看了我几眼,哈哈一笑说:“好小子有意思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要做我的徒弟,你这小家伙竟然象是不乐意有意思有意思。”

我心里想,做你徒弟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高人估计你和丁总比,也强不到哪里去。我要那么多师父做什么我学的东西已经够杂的了,我不再想学习什么东西了。而且,象你这样脾气大的老年人,估计也不好伺候

屠夫看我无所谓的样子,更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捶了一拳,说:“好小子,本来,掌门人在上次会上让你跟着我一段时间,我也并不是非要收你做徒弟的,但看你小子这样牛,嗯,我这老头子非要露一手让你看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候,你再决定也不迟”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这时候,就嗅到了一股猪屎的臭味,心里想,屠夫的养猪场到了。

屠夫非常满意地指了指那一大片臭味熏天的房子,深深在吸了一口臭气,说:“我这里养了近二千头肥猪呢”

我笑了笑说:“那到底是多少头,是一千九百九十九头吗”

屠夫一愣。半天答不上来。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接了一句话说:“这里一共养了一千八百五十四头猪”

我转过脸去看她。

屠夫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对对对还没什么事情能难得到我们的当家人呀”

我看了看那个妇人,她正一脸妩媚地笑,看看着我。

我说:“估计您是猜的吧这里的猪圈一共有四十六间。每间猪圈里正常的关着的猪的数量是四十头,那么,这样算的话,一共应该是一千八百四十头猪,不是吗”

那妇人头一歪,象个少女一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说是一千八百五十四头有的圈里多几头,也是平常的事情嘛。”

我点了点头说:“关键是,这四十六个圈里,有三个圈是空的,而且,有五个圈里,只有二十头左右的存栏量。所以,这里养的猪,肯定不会是您说一千八百五十四头。”

屠夫一脸惊喜地看着我,过了半天,才给我头上就是一巴掌,说:“好小子,有你的”然后指了指那个妇人说,“她是我的大管家,江湖上人称**药的就是她是想为我挣点面子。她只是在赌一把:要是说了,却说错了,一样没面子。要是猜了,要不是你小子这样精明,可能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所以,赌上一把是她常做的事情。但是,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这四十六个圈里有三个是空的呢”

我和那个叫**药的妇人打了个招呼。但听到屠夫问我话的时候,我却一时语塞。因为我那样说,纯粹是靠一种感觉,象是一排玻璃茶杯放在自己面前,所以每杯水有多少自己一目了然一样。但要是对他们解释,却有许多话不方便说出来。所以,最后,我只好嘿嘿一笑,说:“我也是猜的。”

屠夫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们这猪圈空了三间的事情,除了几个人知道以外,再没有别的人知晓好吧,我们去看一看那三间空猪圈。”

说着,带着我们穿过一排臭气冲天的猪圈,向里面走去。他并没有追问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屠夫边走边说:“在我小的时候,我的家里穷。我的老妈老爸,都是最后被活活饿死的遭罪呀,他们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过。我老妈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她的儿子,我,能到生产队里去喂猪这样,当我饿的时候,就可以偷点猪食填饱我的肚子,不至于饿死。她在世的时候,常常念叨:儿子呀,要是你能去养猪就好了”说着,他的眼圈甚至有点发红。

我让他说得心里也酸酸的。

**药轻轻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说:“这位小哥,我们大爷和你真的很投缘呢我在他身边,混了十几年,才听他说过一次他的身世。”

“嗯。”我应了一声,却把脸转向屠夫,说:“她老人家,现在应该是含笑九泉了。”

屠夫点了点头说:“我想她的时候也就是只能烧点纸钱给她,聊以自慰吧。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有能力去报答他们,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要是他们现在还活着该有多好呀。”

说话之间,到了那所谓的三间空猪圈边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里面别有洞天,但我却不能对他们说我已经知道了,这里不是猪圈

有人跑过去,把那三间房子中的一间打开。走进去一看,竟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除了气味还是一股难闻的猪骚味道外,也算是清洁了,甚至有点一尘不染的模样,在这猪圈群里,显得格外怪异。

“这是我们的客厅真正的家人,在这里说话。”**药介绍道。

我心里想,要是不臭,这里也算是好去处了。

这时候,重新坐下来。有人倒上了茶。茶是好茶,喝了一口,香气满口但总觉得似乎自己吸进去的空气里,有猪屁的味道,所以,我没敢好好地品一品茶的味道。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屠夫笑着说,“所以说话更方便。”

我装作惊讶,说:“谁要是偷看你的房子一眼,就要挖了自己的眼睛,这样,还有人敢来偷看么”

屠夫点了点头说:“总有人以为自己的运气好,会是个例外,不是吗所以,每个月,总要有几个人,在这里喂我的肥猪”

“哦,你把他们抓来,为你喂猪,劳动改造一下,是吧。真是个好办法,这里岂不成了劳改农场了吗”我笑着问。

屠夫一愣,过了半天,开怀大笑,说:“我是把他们给宰了,剁一剁,当猪食喂给猪吃不是让他们劳动”

我心里一紧,不由得一阵恶心。

屠夫见我面色不善,笑了几声就停住了,问我:“你觉得,今天我们放的两个人以后还敢再来这里监视吗”

“他们不敢了”我说。

“你错了”屠夫说:“这样做,只会让他们心怀仇恨。所以,看起来,我们大度地饶他一命,其实,要不是你第一次上门我担心你会认为不太吉利的话,我还是会用老办法,把那两个不开眼的东西拉这里来剁了喂猪象我们养的这种肥猪,一顿吃二斤肉是小意思。一个正常男人的体重在一百五十斤左右,所以,象我们这种规模的养猪场,一天,消耗掉五六十人,鬼都看不出来。”

我默然。心里想,也犯不着这样做吧。杀人总归不好,何况杀人喂猪而且,这些人似乎也犯的不是死罪。但是,要是我说一大堆道理去教育他,那也只能惹他嘲笑。我为什么又要对牛弹琴呢于是我不说知。

“你觉得,象我们这样的一个门派,能在江湖上立足,靠的是什么”屠夫问我。

我想了想说:“奇门的武功吧。要没武功,就没有奇门。”

屠夫点了点头,说:“也对,没奇门的武功,确实没有奇门。但武功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黯然。我已经知道了,武功是用来伤人的,而不是什么强身健体那纯粹是放屁

屠夫接着说:“你不回答,我也明白你知道。你不是个俗人。但现在,不靠武功,一样能杀人的。用枪杀人更快捷,不是吗”

我稍稍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屠夫挥了挥手说:“那么,为什么江湖上那么多人,混出名堂的不多呢”

我摇了摇头,说:“也有独行大盗吧。”

屠夫笑了,说:“你看过谁笑到了最后的也许偶然出了一个,但最后的下场,多数是死无丧身之地。”

我想了想,可能他说的也是事实。

屠夫把眼睛向四周一扫,接着说:“很多人确实很厉害,但是,却是绝对不敢动我们一下对奇门之外的门派来说,是这样。在奇门内,我这一宗的人,也是最厉害的,你没有觉得吗”

我心里想,我没觉得。但嘴上并不说什么。

屠夫得意地说:“那个武超群不是很牛气吗但他见到我,哼,一样不敢太嚣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了半天,才说:“你是他长辈,奇门的规矩很严,是吗”

屠夫摇了摇头说:“这倒不是。我以前也挺看好这个孩子的他很聪明,但他他妈的太有钱了,就没有志气。而且,也变得怕死了。这真是要命的事情。”

我心里想,谁不怕死呀有钱人更怕死,也是正常的事情。

屠夫说:“死或者不死,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怕有屁用一个人一旦害怕,就会养成害怕的习惯,以后这个人就完蛋了,再也不可救药了。不是吗”

分节阅读176

我沉默了许久,才说:“也许每个人都会害怕,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

屠夫说:“有人把害怕当成刺激自己兴奋的工具,有人却把它当成了劈砍自己心的斧头。”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会害怕。所以,你不要抱太多希望真的。”

屠夫哈哈一笑,说:“你看,你承认你害怕,正说明你不害怕,只是你能面对现实,所以会担心一些事情,这不是害怕。面对现实时,视而不见,一心想逃避,那才是害怕。”

我还想说什么,屠夫把手一摆说:“我看好你,你别说了对了,你对刀有感兴趣,还是对枪感兴趣我想是枪,是不是上次,你乱枪打跑了妖族的高手,门里的兄弟,其实都是承你的情的,只不过是武超群那坏小子捣乱对了,出去打几枪让我看看我可也算是用枪的高手哦,玩了几十年的枪了,我们比试一下,如何”

我心里让他说得痒痒的,答应了。

出了门,农场后面有一座小的土山,仔细一看,原来真的是一个小的靶场

**药介绍说,这是这里民兵打靶的地方,平常这里没人,因为这是私人的地方,这个农场,是屠夫承包的。

说话之间,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拿出了几支手枪和步枪。

我正想问的时候,还是**药介绍说:奇门内部使用的枪支,都是他们提供的,而且,有一个非常合法的途径包括我上次用的和看到小玲手里用的枪也是。

我点了点头,不再关心这事情。因为这关系到秘密,问深问浅都不好。

拿起枪,那种冰冷的感觉,就象在盛夏喝了一碗冰镇绿茶一样,一处清澈的感觉,从心底慢慢地升了起来。

“见笑了”我说着,轻轻抬起枪,那种手里握枪的沉甸甸的感觉,宛若手里捧着一对少妇沉甸甸的乳房一样,有种异样的充实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也不看远处的刚放上的靶子,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扣动。“砰”“砰”“砰”几声响后,我才长长地呼出一了口气,品味着空气里的硝烟的味道,非常的陶醉于这种熟悉的硝烟味儿。

“好小子”屠夫点了点头,不看靶子,却对我深吸硝烟的表情非常的满意,说:“嗯,真正的枪手,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到快四十岁的时候,才达到你这种境界,老头我算是输了,不用再打了”嘴里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摸起枪,稍稍瞄准了一下,最终开了几枪,却是枪枪正中靶心

“好枪法”我和**药齐声为他喝彩。说实话,要不是我身负的异能,可能,我也很难超出他这种水平。

“我们把这些子弹打完吧”我看着放在地上的一堆子弹说。我的枪瘾有点上来了。

“哈哈,好呀”屠夫高兴的答应了。

一边打枪,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亲自给我介绍这些枪弹的来历。

原来,在很早以前,奇门就非常的有眼光,非常注意培养一些优秀的年轻人去参军。而且,事先,就进行一些军事方面的训练,所以,在打仗的时候,非常容易生存下来,并且得到提拔重用,因此,很早以前,就有好几个奇门出身的将军。

到和平的时期,象这种事先经过有针对性的训练的年轻人,到部队以后,不仅军事素质好,而且,很会来事,再加上上面有将军打招呼,所以,提拔的也是很快。

但现在的情况是吃老本了全靠以前积累的资历和关系了,因为现在在部队里,提拔的大多数是有学历的人。

我们现在玩的枪,就是从部队里流出来的,但有一套非常合法的文件,而且,屠夫,和他的几个手下,有一个军事情报人员的身份。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会过一些时候,到部队去一下,露个面,而且,他们甚至还不时会破获了几个大的偷军事情报的间谍团伙这对社会关系特别好的帮会来说,也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们算是一种非常复杂的人。屠夫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做情报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有一个少尉的身份,而且,可以配枪的另外,就算犯点小事,地方也没有管理的权限,到时候,让人开辆军车把人带出来就行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特别是他们吹的抓间谍的那一段,让我很是向往。但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没给什么承诺。

打完了枪,屠夫说要带我去看一下杀猪。我哭笑不得,心里想,这有什么好看的,但他热情又让我不好拒绝。

杀猪的地方,就是刚才那三间空猪圈中的一间。到了那里,屠夫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人拿了一件雨衣给我穿上。他自己也穿上了一件。

这时候,有人拖了一只号叫的猪上来,把两只前爪用绳子一扎,吊了起来,后脚去仍然落在地上。

屠夫拿起一把刀,放在手里掂了掂。

这时候,那头猪,好像明白它的大限到了,不住地嘶号着。

屠夫把刀子在那头不住乱动的猪胸前拍了拍,说:“人的内脏,和猪的内脏大小差不多的,而且,猪这样吊着,内脏的位置,和人内脏的位置也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一头猪,但想一想它要因为我或许吧,而被屠杀,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屠夫把他的手扬了扬说:“你看一下我的手势握刀的方法刺入的部位”

说着,他亲自拿刀,在那头倒霉的猪的号叫里,依次一刀又是一刀,把他手里的尖刀,刺入猪的身体里。一边刺,一边告诉我,这里是心脏,应该从哪里刺是致命的;那里是肺,哪里是脾胃,哪里是肝胆什么的,如何下手,从前面如何刺入,从后面如何刺入才不会被骨头挡住等等。如果要想留下一条命,如何一刀就把对方的主要经脉给挑断,以及这种伤害的成度复原的可能性等等,一一做了详细的示范。

等到他讲完了,那头猪的血也流差不多了,已经是毫无生气。

屠夫意犹未尽,手一挥,割断了吊着猪的绳子,那头刚才还拚命挣扎过的猪,完全成了一堆肉,扑通一声,一下子摊在地上。屠夫抓起一只猪耳朵,手一挥,把那头猪放在了案板上,非常熟练地给猪剥去皮,然后,把他刚才留下的伤口一一指给我看。

我忍住那种血腥带来的不快与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听得仔细,看得认真。

冷不防,屠夫把刀递给了我,说:“你现在,在这头死猪的肉上试试刀子,感觉一下刀子进入肉体时的手感”

我一愣,但还是拿过刀子,学着屠夫握刀的姿势,轻轻地把刀子,从后脊梁,把刀子送进了猪的心脏。猪肉在刀上留下的一点点微微的阻力,感觉特别的怪异。我象是害怕,又象是兴奋,象是有负罪感,似乎又有成就感回过头来看的时候,从猪被剖开的胸膛里,看到猪的心脏上,多了一道新的伤口。

屠夫点了点头,又指点了一下我握刀的姿势。然后让我按顺序,把猪身上的关键部位,都刺杀了一遍。我照办了。

屠夫挺满意,但却说:“这死猪和活的比,是不一样的,当你把刀子刺入活猪的身体时,象人一样,猪的肌肉会痉挛收缩,要是力量小的话,会刺不进去所以,刺入时要快,拔出刀子时,要及时,让比猪的本能的反应还要快才行”说着,他让人又拖了一头号叫得震耳欲聋的大猪来。

“猪和人一样”屠夫说:“你把它当成敌人而不论它有没有罪不论它是不是有一群猪祖宗和猪儿女,更不论它是不是有一群猪情人它仅仅是敌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杀了它只有死人对你来说是安全的它才不会反抗你不会对你有威胁”

我咬了咬牙。自己不仅是自己,可能他们都知道我是丁总非常得意的徒弟,甚至知道我和小丽小玲的关系,所以,我要撑下去

另外,似乎有一种恶毒的杀戮的快意我要杀了你

刷地一刀,从正面,刀尖上挑,刺向了猪的心脏。但在刀尖碰到猪皮的时候,我的手还是禁不住一拌,刀子迟疑了一下才进入猪身体,现时感觉到了阻力。当把刀拔出来的时候,血溅了我一脸,把我的眼睛都模糊了。

我知道我刺入了猪的心脏,虽然这一刀有点歪,不够完美。但我的异能,那种能透视的力量,让我看清楚猪的血液,随着猪的疯狂的挣扎和号叫,在它的腹腔里四处流窜,许多血,从刚才的伤口里,象一把血红的剑,射了出来。

屠夫摇了摇头说:“要更快,更简洁”

我咬了咬牙,按屠夫刚才示范的顺序,刀快如飞,一刀两刀三刀飞快地在那头倒霉的猪身上扎了一刀又一刀一口气不停地扎了六十九刀,把那头猪所有的要害都攻击了一遍。

等我住手以后,屠夫不置一辞,却一挥手,让人把这口还在兀自挣扎号叫的猪摆到肉案子上,另外,又拉来一口猪,吊了起来。

屠夫说:“你闭上眼睛把杀那头猪的情况,回想一遍,想三分钟然后,再用更快的速度,把这头猪做一遍”

我眼睛一闭,刚才自己疯狂地一刀又一刀地刺入猪的躯体内的情景,清晰地回想起来。想一想,自己有些急躁了,所以,好多刀,有些急于完成,所以有好几刀,刺在了猪骨头上,把猪骨头都扎断了,才刺中猪的内脏。同时,许多刀,确实有些拖泥带水,有十几刀,是硬凭蛮力扎进去的。似乎,要从猪的肌肉的条纹中扎进去,要更科学一点。也就是说,刀刃,要顺着肌肉的纹理刺进去,而不是把肌键割断后再刺中内脏。而要割断一些经脉的时候,,要先顺着肌肉的纹理刺进去,然后,斜着向上一挑或者向下一抹,就把经脉割断,这样可以用更少的力气,更关键的是,可以更快更利索地解决问题。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刀出如电,飞快地,一口气,刺完了六十多刀,等我刺完了所有应该刺割的地方以后,猪身上的血箭,才开始四处乱射。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由于紧张和刚才的一阵猛烈的出手,整个人,有了一种要虚脱的感觉。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丹田里一股热流,腾地升起来,整个人为之一振。

我看了看屠夫。他正满意地看着我。一开口,他却说:“你能做得更好超过所有的人你再想一想”说着手一挥,顿时,那头在号叫着挣扎着的猪,被抛弃在上案板上,另外一头猪,又吊了起来。

更好

我眼睛缓缓闭上。静下心来,想了又想。忽然心里有灵光一闪我刚才,那接连现出的六十多刀,快是快了,但似乎显得很局促,而且,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是不是缺少美感更重要的是,似乎这种节奏下,非常容易疲乏。要是我的对手很多,非常容易一口气接不上来,累得坐在地上

是这样吗我想了一下,在自己的头脑里先设想了一下刺击的节奏,想了半天,反复推敲了一下,似乎,还是一秒钟刺三刀比较合适。

我缓缓地递出刀,刷刷刷,接连三刀,从那头倒霉的猪的正面,接连刺中猪的心、肝和胆。刀一收,节奏一顿,自己的身子一转,从猪的后面,又是三刀

等我刺完了所有要刺杀的位置后,刀一收,果然心平气静,有种不费吹灰之力的感觉

身后先是响起了屠夫的掌声,接着,**汤的掌声跟着响起来。

屠夫说:“精彩太精彩了。你似乎一下子就学会了。我喜欢聪明人”说着,还是把我刚才杀的那两头猪解剖了一下,指出我手法不正确的地方。

然后,屠夫说:“难怪,你师父小丁会那么喜欢你难怪,我们门主要我带你一些时间真没想到,小何你这么聪明我是让你打倒了,你真是讨人喜欢看来,你是天生的一块好材料。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一起来说说我们的事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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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84 搏命江湖

屠夫在他的客厅里,递了一张卡片给我,说:“这是小丁在加拿大的地址,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一看她她们现在在那边都很好。只是小丽那孩子,还没醒过来,但病情是很稳定的。”

我点了点头。我想去看一看她们,但是,钱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不想老是用她们的钱。而我自己能控制的钱,却大部份是别人的。我要还给他们,所以,自己不能任意使用。

我据实说:“我也希望自己能去看一看她们,但我现在,手里没什么钱。凭我的工资,估计,连一张飞机票都买不起对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单位开除了。而且,我不想用别人的钱”即说明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地说出来我不想受他的人情。

屠夫一鄂,但却说:“好小子,有志气。不过钱财是身外之物,本是狗屁,我老头子从来都没有把它们当成一回事情。所以,你只要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我点了点头。说:“我以前听我的师父说过我是指丁总,她说,在奇门里,除了地神使的一宗,比较富有外,其他人,都是自食其力的。不是吗我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赚点钱,去理直气壮地看她们,为她们买些东西什么的”

屠夫笑了笑,说:“小伙子,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们并不缺钱的。至于象武超群那样,有了点钱,就觉得天下滔滔,舍我其谁一样,哼其实,还不是外强中干要有钱还不简单替人寻仇,杀一个人,最少总得给个三两万的吧至于去抢钱,就更快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希望自己的钱来得光明正大,不想胆战心惊地去花黑钱。而且,也不想通过江湖的手段去得来。”

屠夫脸色一变。可能他是听到我不把自己放在江湖的位置上,所以,脸慢慢地沉了下来。沉静一会儿,他问我:“你觉得江湖离你有多远你不在江湖里吗”

我说:“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想家人担惊受怕的。”

屠夫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江湖并不象你想你中的那样离你多远。你只要一出家门,已经是人在江湖了。江湖无所不在,你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我默不作声。是的,只要我一踏出家门,就人在江湖了。而不是和小丽她们接触后才进江湖的。只不过以往,自己对江湖视而不见。

屠夫接着说:“我们都看好你,可能你不知道。小丁在去加拿大之前,跟我聊了很长时间。她想说服我,你是信得过的人,而且,也是最有希望的人。我开始的时候不相信,但刚才三个小时时间里你做到的一切,让我这个老头子,看到了希望。奇门现在需要一个能够支持它的核心人物,不仅要现在行,以后几十年时间也要能行。我现在也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你能做到的。”

我摇了摇头,说:“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能,我做不到。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一点不明不白的目标。说实话我虽然在感情上,欣赏武超群这样的人,但如果我要是站在奇门的一分子的角度,理性地去想,我倒是觉得,也许,武超群是个更合适的人选。他有钱而且有经营的头脑,有着高层的社会背景,另外也够心狠手辣,还能来事,能聚住不少人的心”

屠夫摇了摇头说:“你不了解武超群这个孩子。他有几个致命的弱点,让他不适合做奇门的领头人。一是,他太嚣张,这样的性格,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二,他有钱,所以,目空一切,而且,他的脑袋渐渐地会只为了钱而思考,而想不到奇门的事业;第三,他怕死反正,他不适合。而你,他这些弱点你都没有你只有一个弱点不够自信,而且,做事情的时候,会瞻前顾后,不够果断你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最后,会顾些失彼。你明白吗”

我不想听,也不想解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屠夫不满意地说:“你的态度不够端正你认为什么是奇门”

我摇了摇头,说:“我其实不明白。我师父也并没有说,我想也许,是奇门兄弟共同利益的结合。”

屠夫摇了摇头,说:“你错了奇门的最初的意思,是要用“奇”,用一种不同寻常的手段,去达到平天下的目标。所以,你们现在的职位,不是什么帮主什么的,而是用神使来命名比如,你是惊蛰这个节气的守护使,也是要让你时时记住,你不是个普通人,而是和天地同在的一个使者你明白吗”

我用一种非常正式的眼光看着他,说:“说实话,我师父丁总没有对我说过这种事情。而且,我觉得,在奇门里,在精神方面起着主导作用的,应该是神宗一脉。也就是说,我觉得对我说这种话的应该是她老人家,可是,事实上,她没有说任何与此相关的内容。也许,就算她对我说了,我仍然会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我没有这个兴致,或者,我的兴致不高。”

屠夫注视着我的眼睛:“你象个玩童这是小丁不对你说起这些事情的原因。你知道,在奇门里,神宗讲究的是中庸。所以行事谨慎,处处留有余地。小丁觉得对你说有点早了,她希望不给你压力,只是让你自己慢慢地来体会这些事情。这是她上次走的时候,她对我说的。你失踪了许多天,她很担心你。虽然她知道你会没事,但她又想,也许,对你说出来一些事情,给你一些压力,对你也许会是一件好事你明白吗”

有些羞愧,我也有些茫然。于是点了点头。

屠夫接着说:“对于你来说,我是一个长者。对奇门来说,我有义务告诉你,你不能只凭着自己兴趣做事情。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只有玩童才会凭自己的兴趣做事情身在奇门,那你就要把奇门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业去做不管什么事情,要么你不去做,只要你开始去做它,那你就要专注地去做,要用心地去做,竭尽自己的所有的能力,耗尽自己所有为精力,这样才有可能负担起你自己的责任”

是的,我不太用心。

屠夫接着说:“为什么我们比较厉害为什么我们在江湖上没有人敢惹我们这都是我们奇门的列祖列宗,和我们的兄弟,用自己的命拚出来的不说我们这门外的江湖,就说我们奇门内部的事情。武超群他们一伙人,天天没有事,有几个臭钱,就想搞风搞雨的。武超群他们敢在你师父面前,跳来跳去的,那也只是因为你师父心地宽厚善良不和他们计较而已。但他们为什么不敢在我的面前嚣张因为我要是今天想要他的命,那么,他就活不到明天他有钱有什么用巴结他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只要我门内的兄弟枪一抬,他断无活下去的可能他手里的钱,就不再是他的了。我以前,好意地跟他说几次,可是,又他又哪里肯听所以,他正在向死路上走他就是能把他那个破公司搞成世界第一,他也还得看我的脸色行事。当然,他也能要我的命,但他不敢因为只要一出手,谁死谁活,就全听天命他没这胆子,他想得到的是金钱美女和地位,而我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那我要得到的是对别人小命的支配所以,我才是神使所以,他得听我的奇门的地位,就是这样用命拚出来的”

屠夫越是说得肯定,就越是让我心里不安。武超群如此了得,屠夫尚且不放在眼里,那我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所以,我铁下心去,在丁总回来前,尽量不管奇门的事情。屠夫我不得罪,也不亲近他。

所以,那一餐吃得郁闷。

我以为屠夫会生气,但他的耐心却出奇的好。他说他会给我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所以,他说了十几分钟,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以后,便不再重复,而是开始劝我喝酒吃菜。

我发现自己有一种特异功能,我常常非常的悲观。我总能把自己想得灰头土脸的,而且,也能影响和在我一起的人的心境。

但屠夫的耐心很好,不以为意。而且,对刚才说过的话,再也不说了,象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而且,就象我刚刚从他的庄园的院门进来,然后,他就开始为我接风。

总之,这更让我心里象是压了一块石头。

因为我不能忘记刚才的事情和他说的话。

但**药笑得很动人,说话非常体贴得体,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呼吸的样子,都可以在央视开一个专栏节目我既生动,又深沉。

我事前知道**药是做什么的,也许她的笑只是她的习惯,但仍然让我觉得慢慢地有些轻松。甚至我快要有了一种错觉要是江湖上都是这样言笑晏晏的女人,那也有趣得紧呀

至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后话,现在不提

等我回到了“家”里,吴琼的脸有些阴沉。

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

再问,她转身走了。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有些无趣。想了一想,明天还是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才好。于是上街,事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结果让我心情更是不舒服我被单位除名了。我问杨头在哪里,结果他们说杨头辞职了,两个月前就到南方去了,据说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再细问,同事就有些闪烁其辞了。只是让我自己回去看一看。

郁闷地,回去。

但吴琼没有回来。

心里有些发慌。我忽然了现自己有些挂念吴琼。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想念她呢

展开了自己的直觉的意念,把它扩展到了最大的限度,结果,却一直没有听到吴琼回来时那轻快的脚步声。

倒是听到了小曼和她的老情人在浴室里嬉水的动静。

听着他们的喘息声和肉体噼啪的撞击声,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就象自己心脏里血液变成了酸涩的粘液,慢慢地越流越慢,越来越让自己心酸。手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涨涨的麻木耳朵渐渐地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秒二秒三秒象是自己被抛弃在一个真空的宇宙的中心一样,孤单而又落寂。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象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的忧伤与悲哀,不值得一提。

我要做的,是尽自己的力量,去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忽然在脑海里不住地重复起了屠夫对我说的话,就象是在心里被他种下了一种魔咒,而这魔咒,赶走了我心里的彷徨。“不管什么事情,要么你不去做,只要你开始去做它,那你就要专注地去做,要用心地去做,竭尽自己的所有的能力,耗尽自己所有为精力,这样才有可能负担起你自己的责任”

是的,我有自己的责任。

奇门的事情大得如同天地,所以可以先放一放。

也许,我现在立刻应该去处理的是单位的事情。能挽回就挽回,不能的话,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走人

另外,要回家看一看

分节阅读178

那一夜,吴琼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上,我留了一封信,只是告诉她我去处理一点事情,过些时候会和她联系。

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等到了小城时,心情已经有些愉快的感觉。

越是接近吴老哥留下的住处,我的心情就越好那可是个藏宝的地方,至少随便变卖一件东西,就可以让自己衣食无忧,所以,那个吃不饱饿不死的破单位,其实也并没有多少留念的,我想。

等我去开院门的时候,忽然有了一种不妥的感觉这院子有人来过,甚至还没有离开

灵力一施,瞬时感应到了院子中的一草一木。

真的有人

而且非常肯定的,那是个女人

她就躺在我以前睡过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再仔细地探测一下,我心里的火,不由得腾地烧了起来

正文285 惩罚

会不会有埋伏

我慢慢地走向卧室。一步一步,象是符合某种天然的节奏。

原来,在警觉之下,我在咽喉里,不知不觉之间,无声地念着吴琼教我的增强意识的咒语,自己身体里那种灵异的潜能,缓缓地升起来,渐渐的发挥得漂流尽致有没有埋伏象是自己长了无数双眼睛一样,在周围的每一个细节上,找寻可能引起自己不安和危险的东西。

刹那之间,我明白了,这就是天眼通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吴琼教我的咒语所能达到的境界,和我得到的那一本生死书中要表达的境界,其实,是一个境界,只不过,通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不同而已。

心里忽然不再觉得紧张,世界变得更加的通明。

四处一找,在周围的人家里,所有的人都在熟睡,连同他们家里面的小猫小狗也一样。看来,睡在卧室里的女人没有后援。

有没有机关呢

本来这个房子里有许多防盗的机巧的,一般的小偷根本就进不来。而且,卧室本来是重点的防范部位,因为人在睡着的时候最脆弱。但现在,这卧室里的机关仍然好好的在发挥着作用,床上却睡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有点困惑难道,她也是太极神宗的传人

手指在门上的几个不干起眼的小钉子顺次一按,门无声地打开了。

床上睡着的女人,是钱云

是奇门里的人满世界想找到的女人。

她却睡在现在是我的财产的房子里,睡在我曾经睡过的床上。

她的一只胳膊伸在被子之外,睡衣袖口里,露出一只白花花的手,被从开着的门里照进来的月光映射下,分外耀眼。

半边被子,掉在床下,她象个孩子一样,一边腿,被子只盖着一小部分。细长匀称。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嘴唇娇艳欲滴。

我心里的欲火,慢慢地升进来。

先奸后杀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自己的心里跳出来。

我无声地走到床前,手慢慢地探到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出来。那把匕首发出蓝幽幽的光,握在手里时,觉得有一股怪异的火气而不是通常刀具的寒气,在刀尖上流窜竟然是一把我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极品但现在,不是想它的时候,这可以以后慢慢把玩。

我一把拉掉盖在钱云身上的被子。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孩的身子,躺在床上,象一只羔羊。

“啊”钱云一声惊叫,从睡梦里惊醒过来,手下意识地伸向枕头,想去摸她的匕首。

当然,她的摸了一个空,旋即向边上一滚,滚到了床边的墙角里。

我把匕首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她的手护在胸前,迷惑地看了看我。忽然她笑了一笑,打了个哈欠,象一个迎接外出的男人回家的小妇人一样,体贴地说:“你回来了”

我一愣,但随即叽讽地笑了笑,阴森森说:“是呀,你她妈的怎么还不脱裤子来伺候你大爷”

钱云的身子一抖,连她胸前那两陀高高挺起的肉肉,也跟着晃了晃,分外地诱人。

“哦呵呵``原来你连胸罩也没穿呀是不是怕我回来了浪费时间呀”我讥笑她:“快把你这倒霉的衬裤脱下来,让大爷我看看你有没有穿裤衩”说着,我晃着手里的匕首,让她脱衣服。

“不要”钱云身子直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估计都有。

“不要哼,这有得商量吗到我卧室里来,不是想做我女人吗我的女人我的马,任我骑任我打哈哈,你就别害臊了”我恶毒地把各种下流的话说出来,羞辱她。

“不要你不是那样的人”她的身子微微躲闪着,不让自己被我的匕首刺到。

“哼,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很厉害的,你马上就会知道到的哦,对了,我马上就要让你的小嘴嘴,尝尝我的味道快点脱,不然我花了你的脸”我说着,把匕首放到了她的脸上,轻轻一压,顿时出来一道红印,虽然没流血,但我仍然感觉到了这匕首的锋利。“你想脸花就别脱衣服”

钱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却死活不动,但却也不再哀求。

“靠”我欲火中烧,没了言语调戏她的耐心。匕首仍然放在她的脸上,手却一伸,把胸前的一个小蓓蕾,捍了个正着。

“啊”她呻吟了一声,但撅着的小嘴,马上闭上了。

她很聪明,看样子也很有经验,她不希望自己的呻吟声,给我更刺激的快感。

我看着她的嘴唇,想起在监狱里的时候,小丽亲吻这嘴唇时的情景,心里的怒火,腾腾地燃烧。“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该死”我说着,嘶地一声,把她的上衣撕开,两只洁白的小兔子,跳了出来,旋即又被钱云的手护住她的眼睛绝望地看着我。

“你能生出三只手吗”我嘲笑她。一边说,一边把她的睡裤给撕开。里面是一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

她的腿把内裤夹得紧紧的。

“靠夹得真紧,但却不是时间,你有点太心急了你看看,把内裤都夹到你的里去了”我恶毒地戏弄她。

她一听,眼睛向下一瞄,两腿一抖,下意识地一松,顿时,小内裤被我从她的两腿间拉了出来。

“不要”钱云绝望地喊着,带着哭腔。分出一只手,伸下来,护着她最后的秘密。

我手一扬,“砰”地一声,手里的匕首,扎在门上,兀自发抖。“我来了”我扑了上去。

钱云虚弱地叫了一声:“不要”

象是要放弃抵抗,但在我要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忽然,小腿一摆,两腿连环踢出,却正是踢向我下身的要害。

分节阅读179

要不是我一直提防着她,估计要着了她的道儿。但现在,我却有着十成的戒心,所以,手一摆,顿时三下两下,把解了她的攻势,还把她的两条找腿,捉在了手里。

“哈哈,你要想把你的小给我看,就温柔一点,两腿一分就行了用不着摆出这么多造型吧”嘴里调戏着她,但手上却不敢有一分的松懈。这丫头腿上的劲,可真是不小,一点也不比小玲小丽她们差。所以,她的武功一定也是一流的好手水平,所以,她不会束手就范的。她一定会再出手,所以,我做了更充分的准备,所以,虽然眼睛似乎在直勾勾地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秘密,其实,是看她全身的肌肉的动静。果然,她的两臂的肌肉,紧紧地收缩起来,感觉象接满的弓。

“真好看”甚至向她两腿间那本来隐蔽的神秘之处现在门户大开了,狠狠地吹了一口气,把她的毛发,都吹得直晃动。我刺激她,让她进攻。

果然,她身子一弯,向腿并了过来,同时,两手向射出的箭一样,向我的面部猛击过来。拳头在快到我脸前的时候,忽地一变,成了尖利的手指,直取我的眼睛,竟然是毫不留下手的两败惧伤的挖眼。

我手一扬,把她的身子旋转着向上抛了出去。

尽管我的反应很快,但仍然慢了一点。她的右指,在我的额头,狠狠在划了一下,象刀割一样,痛得钻心,同时血流了下来,把我的左眼都弄模糊了,估计额头一定让她的手指豁了个大血口子。

在她一个反转,在她快要落在床上之前的半秒时间,我狠狠地一个大耳光子,扇了过去她躲不开我的感觉应该非常准确的,在我出手之前,已经把她所有的封挡,都避开了

“噼”一声清脆响声还没有落。钱云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掌向一边倒了过去。

但我另外一个大耳光,迎了上去,“噼”又是一声这一掌,打得更重,也更准确,更不留情。

这时候,钱云的身子,方才扑地一声,落在床上,她的腿,跪在床上,眼睛迷惑地看着我,手,垂在身体两边,忘记了再去遮盖她那一双丰满的乳房。

她被我那两巴掌打蒙了

“你好狠”她嘟嘟囔囔地说,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过了半秒,血污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滴得她洁白的乳房上,触目惊心。她的两边脸上,缓缓地出现两只越来越肿大的手掌印。

钱云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我也很是震惊。因为,我第一次出手,面对面地,去狠狠地打一个人大耳光子,毫不容情地,而且,是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我擦了擦左眼的血,恶狠狠地说:“打得就是你想一想小丽她现在仍然人事不醒地躺在医院的床上”

“不不全怪我”钱云呜咽着说。

“我不会相信你”我抓着她的头发说:“你这个小骗子,你这个该死的”我气急败坏地说。她越是想开脱自己,就越增加我对她的仇恨。

我一把将她推倒,扑在她身上。

她用手使劲想把我推开,却推不动。

我正想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听“扑“地一声,钱云把她的一口血水,吐在了我的脸上。

“你你这个”我气急败坏,用衣袖擦了擦污血,正想找个词骂她时,又一口鲜血,被她喷在了我的脸上。我扬起手,想再给她一个大,耳光,却看见她可怜的小脸蛋上,一边一个肥大的手指印,终于没有打得下去。

手猛地一拉,让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屁股朝天。我的一只手,把她的头压在枕头上,另外两条腿,把她的腿死死压住。

我衣服也没有脱,从裤缝里把自己的家伙拉了出来,它已经死硬死硬的了。

“呜”钱云感觉到了她小屁股上一根火热的东西了,恐惧地拚命挣扎着。

“你要为你的做恶付出代价”我在她的耳边狠狠地说道。

“呜”钱云不知道想说什么,却被我用手把头压在枕头上,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我的手指,作恶一样的在她秘密的花园里挑了几下,才引导自己的家伙到了花园的门扉。

“我要弄死你”我微微用一下力,但马上退了出来。有意让她一次比一次感觉到恐惧

她象是放弃了挣扎,但我却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在聚集力量。这个女人真可怕,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反败为胜,我想。

身子猛地一沉,似乎感觉到了一种阻力,但立刻被我强大的冲击力化解了。火热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狭隘的空间里去了。

钱云的身子猛地一抖,全身的肌肉,全收缩得紧紧的。我奇怪地联想到了自己在屠夫的庄园里,把刀子第一刀插进猪的身上时,猪肉的收缩还有猪的号叫。钱云不应该这样安静

“真她妈的紧。”我在她的耳边,促狭地说了一句,轻轻放开她的头。钱云不应该这样安静,我想。

“哇”钱云得到解放的嘴,瞬时放声大哭起来,却没有一个字。

“哭什么哭”我骂了一句:“这才是开始”

说着,狠命地抽动起我的分身,带着仇恨。

“啊痛呀痛你拿出来,快拿出来”钱云大声喊叫着。

“做梦”我在百忙中回了一句话。我能感觉到,她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了,她的意志已经被摧垮了,再也没能力去组织自己的力量了。所以,我开始放心地把精力集中在体会肉体的快感上,到最后,她连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钱云的身体。嗯,那儿,不仅紧得销魂,而且,很短小。所以,每一次,总有让我不能尽兴的感觉。

这样进攻了百十下,我把她的身体提了起来。把她的屁股朝天,高高地撅着,然后,自己更狠地向钱云的身体发起进攻。

每一下深深地进入,都伴随着钱云身体所有肌肉的一阵哆嗦那是极痛才会有的。“痛”偶尔,她象才从梦里醒来一样,梦呓一样,有气无力地叫一声。钱云,她的力气早就没有了,她象一只丝绸的带子一样,象风一样轻,让我提在手里,折腾着。

她身体的哆嗦,增加了快感。我渐渐地也有些不忍心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这样做

我加快了节奏

终于,在她的身体里泄了火。

没有立刻退出来,仍然留存在她的身体里。她似乎昏迷过去了,一动也不动。正想退出的时候,忽然,身体里有了另外一种剧烈的反应,从她的体内,升起一团火,沿着我的分身,慢慢地进入我的丹田里,在那里盘旋了一会儿,才象雪花一样,慢慢地湮灭了。

这让我有点困惑。因为,刚才,已经有过一种,练精化气的感受了,似乎,自己刚才已经不由自主地用“搜魂摄魄”的功夫,已经从她的体内,吸收了一股纯阴之气了。为什么还会有一股火气还会不会再有其他的反应呢

我再停留了一会儿,期待着,但,又过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动静。

手里钱云,身体,已经冰凉。象是被这冬夜的寒冷,冻透了一样。

我把她抛在床上,正想找纸擦一下身体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分身,有些红红的色彩。

我一愣。怎么回事

我回过头去,看钱云。

她象失去知觉一样,仍然是我刚才把她扔在床上的姿势。

她的两腿缓缓分开,两腿之间,一塌糊涂。一股粘粘的液体,带着血液,把床单染出了象是朝阳那么大的一大片红色。

我的头一晕,想起自己在进入她身体时受到的那个阻力难道,她还是处女

我宁愿相信,她只是阴道受了伤。但是

我把自己灵异的知觉,探进她的身体内,似乎,那里的伤口,是新鲜的,而且,仍然,伤口还没有愈合,还在缓缓在渗出新鲜的血液,和着刚才的污物,慢慢地向外流着。

我有些不甘心。

找了条毛巾,帮她擦干净。然后,终于没有忍得住,慢慢分开钱云的腿,分开她秘密花园的门扉,向里看了看,处女膜已经不成形了,但却都是新鲜的伤口,每一个伤口,都是刚刚撕裂的

我有点发傻。

本来,我是要先奸后杀的,但是

分节阅读180

还有许多事情不明白,所以,至少要等她醒过来,问清楚才行

我在刚才弄湿的地方,铺上毛巾,把她的身子放正,用被子盖好。本来,打算睡在她身边的,但想来想去,觉得心里不够踏实,还是到另外一个房间里睡了。走的时候,本想把门从外面锁起来的,但估计也没有用

等到自己睡到床上的时候,猛地一惊我是不是希望她趁机逃掉

我是不是不想杀她了

我难道为为小丽报仇了,仅仅因为自己强奸了她仅仅因为她是处女

我犹豫了很久,我想再回到那间房子里去,却终于没有。最后,强迫自己在以前吴老哥睡的床上睡着了

正文286 玉女心经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想,她现在,不是冤家不聚头在床上躺着吗还是逃之夭夭了呢

意念一动,却发现她仍然在床上躺得好好的。

我有点困惑。

难道,我真的错怪她了或者,她有所持所以无所恐

既然她不跑,也就不用我到处追了,也算是个好事情。

慢慢地洗完脸刷了牙,我简直有点磨磨蹭蹭地,才到了那间卧室里那间我昨晚强暴了钱云的卧室。

钱云仍然躺在床上。

昨晚我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仍然是什么样子。她脸上的青紫,还没有消。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起来”我用力推了她一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摇动了一下,却随着停了下来,没有动静。

“别装死,再不起来,我就再干你一次”我威胁道。

但钱云仍然没有动静,悄无声息。在我的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但我却把握不住它到底是什么。

我小心地用手试了她的鼻息,仍然正常。

她在耍我我小心地防备着,同时,手一伸,刷地把她的被子一揭,同时,向后一跃,防备她会突然袭击。

但钱云仍然安安静静地躺上床上,身子洁白如玉,除了大腿上仍然有昨晚上留下的一抹血污。

看着她的身体,灵光一闪小丽当时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无声无息,却难道她也变成植物人了

我的手,无声地搭在钱云的脉搏上,试了又试,越是试,心情就越糟虽然她的脉搏跳动得要比小丽的脉搏要平稳有力得多,但脉相,却是简直就是完全一样的。

糟了,我想。

她要是也成植物人,那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可能醒过来

她要是不能醒过来,那么,她所知道的秘密怎么办

而且,她这样睡在这里,我就任由她慢慢地死去吗

或者,干脆,给她一刀送她上路

窗外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这让我有些不开怀。

我慢慢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钱云的两件内衣,被撕破了扔在地上。那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内衣,毫无花巧处女们喜欢穿的那种但她,钱云,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摇了摇头。

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些呢

她目前还是我的敌人呀

至于自己把她强暴了,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嗯,似乎自己也有点假公济私她要是很丑,很脏,要是散发着难闻的恶臭,而不是象她现在的那样漂亮,那样的干净,那样的迷人,那我还会去强暴她吗

男人因为性而爱

我会不会因为强暴了她而有着非分之想呢

不会一个声音说。她是我们的敌人

也许另一个微弱的声音,总是象阴魂一样,在围绕着我。

犹豫了许久,我才去烧了点热水,然后,用毛巾,替无声无息的钱云洗了洗脸。然后,又用毛巾,替她把下面也擦干净。最后,索性,把她的全身,都用热毛巾擦了个遍。

这时候,天才有点亮了。

我坐在自己的床边上,睡上却睡着一个女人,昨天,我还恨得她咬牙切齿。今天,她却人事不醒地睡着,让我对她的恨,无处发泄。也许,咬她一口,或者,刺她一刀,都不能再给她痛苦如果是这样,我再去咬牙切齿地去做复仇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算了,这个死丫头我也算是报仇了,毕竟,昨晚上,我一个强壮的男人,竭尽全力,毫无保留地,抱着她的小屁股,不管她死活地把她一个处女,搞成了一个植物人自己也够残忍的。这样一想,似乎,自己也有些内疚。

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

其实,我非常明白,自己与钱云之间,一切恩怨,都是由于小丽。自己的冲冠怒火,其实由美人而起。

而且,这又是一笔糊涂账。

特别是,小丽没有清醒过来,我并没有人证物证,来证明,这个钱云,是个凶手,就是她,就是她害得小丽人事不醒的。

另外,我也不是什么江湖豪强,自己几十年的教育,毕竟要比听几个江湖大人物的几句话要管用。而且,在我的头脑里,人与人平等的观念毕竟是占着优势的,所以,对自己强暴一个小女人违背她的意志其实一直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事情,那是犯罪,为人不耻的强奸罪而且,如果她死了,那就是我奸杀了她不是吗更是罪无可赦

江湖只是一个梦,尽管江湖就在我的门外。

我会想,如果现在,我被起诉,那么,站在被告席上,我要如何为自己辩护

我是为了复仇,所以,奸杀了她

我说得出口吗为什么不是一刀致命

大体上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我忽然觉得担心,害怕钱云死去或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希望她能活过来。

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一块淤血。

分节阅读181

忽然觉得自己格外的残忍。不由得用手,运转真气,轻轻地送到了她的脸颊,慢慢地把她脸上的淤青化了。但手掌收了以后,仍然留下一点点零星的青紫她的肌肤没有完全在瞬时复原。

我再用一条热毛巾,稍稍有点烫,放在她的脸上,热敷一下,这样能很快地把她的旧伤散去至少,这样就没人看得出我虐待了她

热毛巾敷上去不到两秒,让我惊喜的事情发生了:她打了一个喷嚏,活了过来。

她动了动,用手,把盖在她脸上的毛巾,拿开了。

“你醒了”我惊喜地说。

“当然。”钱云坐起身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了一双白得耀眼的乳房。她赶紧又躺了下去,把被子拉到了身上盖了起来。好像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头掉向里,不理我。

我不知道应该是向她道谦,还是立马就把她绑起来,盘问关于小丽的事情。有了一点犹豫。

过了几秒,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才说:“我对不起。但是,我必须知道,为什么你要那样对待小丽”

“我什么”钱云小声说:“哼,对不起,你觉得你说这句话我会原谅你吗”

我默然,但过了几秒,我声音提高了,说:“你活该小丽把你当成自己人,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有我没有害小丽要是我害她,我还敢到你这里来吗”钱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哼谁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小丽让你害死了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吃不动,连眼睛都不能眨巴一下你知道吗”我越说越生气,有些激动,冲到床上,按着她的双肩摇动着。

“放手你这个禽兽,你有完没完我没有害小丽,我没有”钱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说,到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我一愣。她的哭声吓着我了,她哭得那样的伤心。但旋即,我想到,她这样鬼哭儿狼号的,可能是要引来什么帮手,所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哭出声音来。

“唔”她一边摇着头挣扎着,忽然手掌向我的肋骨击来。

我另外一只手一挥,化解了她的攻势。

“你别大哭大叫的,我就不捂你的嘴”我大声告诉她。

她攻击我的手一缓,慢慢放下。最后,慢慢点了点头。

我放开捂着她小嘴的手,那上面,沾了不少钱云的泪水和清水鼻涕。我把它们抹在了自己的裤子上,喘着气,看着她。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不是累,也不是紧张,没有原因地,扑通扑通地有力地跳着。象第一下,都冲到了我的嗓子里。

钱云无声地哭着,眼泪象小河里的水一样,没完没了。

“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追问她:“你到底把小丽怎么了是不是你下了什么药”

“你胡说”钱云不看我,生气地大声说。

“那小丽怎么成植物人了”我按着她的肩膀,质问她。

“她没事的。她过半年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钱云说着,又歪着头,开始小声地哭起来,不仅如此,还一边哭,一边数落:“小丽小丽,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是的是什么药,疑惑地看着她,问:“没事过半年就好起来你骗人的吧那么多的高手替小丽看病,都说是外伤的原因,所以脑颅内积血,成了植物人,你怎么说没事你想推脱责任门都没有半年以后你想我等半年以后再找你算账不可能的事情”

“小丽呀你害了我呀你说我要是有什么事情的就来找他这个死男人小丽呀,你害死我了你说他这个臭男人还算靠得住。小丽呀,你知道她一看到我就做了什么吗”钱云越哭越伤心,头甩来甩去,把她的头发甩得她自己一脸都是,象个鬼一样,声音也越来越高。

我让她哭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但她声音这么高,显然是不合适的,就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警告她说:“别来劲了不许出声,不然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钱云泪眼一抬,狠狠地看着我,眼光象是要杀人,声音却明显地小了下来。

我很满意她的识相,但也暗暗担心她的随机应变这样就难对付了,她可能会找出许多借口,让我不能名正言顺地处罚她。

我厉声对她说:“别哭丧了听到没有”

钱云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想哭,却不敢出声,只是眼泪扑扑地向下掉,肩头一抽一抽的,带着她的胴体,在被子里,晃来晃去嗯,有些诱人,让我有了一点点反应。

我赶紧盘问她说:“说小丽到底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小丽抽了抽鼻子,想说话,但似乎咽喉有痰,刚开口说话,就呛着了,剧烈地咳起来。

我不得已,放开她的肩膀,找了一张纸,放在自己的手心,让她吐在纸上,然后扔在了床前的纸蒌子里。在我回过头的一瞬间,我觉得她似乎有点得意,不由得警觉起来。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意念在刹那之间,将五步以内的所有一切,探寻了个遍,但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钱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很放松,没有要攻击我的准备动作。立刻,我又把自己的意识,在方圆五十步之内,探寻了一遍,仍然,平平静静在地,没有一个人,是冲我们来的,外面的人,都是匆匆的过客。

她刚才得意什么呢我没明白。也许,只是自己眼花了。

于是,不动声色。继续问她:“小丽为什么成了这样子”

钱云的眼睛里的泪还没干,却显得更是寒光点点,让人心虚:“还是因为你这个恶棍,该死的淫贼”

“停闭嘴再胡说,我要你好看”我想着自己屠夫农场里,咬着牙用刀子捅进猪的心脏里的心情,估计,我这时的眼光很恐惧,所以,钱云立刻就闭嘴不说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哼先奸后杀”我恶狠狠地说。

钱云挣扎了一下,象是想离我远一点,但肩膀在我的控制下,动弹不得,嘴里抗议着:“你”

“嗯”我冷哼了一声。

钱云只好象是害怕极了似地,点了点头。

“最后问一句,小丽为什么会成植物人要是你不回答,或者,让我觉得你说了半句假话,哼,先奸后杀”我狠狠地说。

钱云的脸上顿时飘过一阵憎恶,但马上恢复平静,还点了点头,才说:“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杀了我”

“哦好吧”我说着,放开她的肩膀,刷地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了开去。

一个美妙的身子,顿时暴露在我的眼睛里。虽然我看过了好几次,但,似乎,每一次看后,感觉都不同,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漂亮,也更诱惑。一探手,我把她胸前的蓓蕾,捏在了手里。

“你做什么”她打了一个滚,身子朝下,说:“快把我被子盖上不然我要骂人了。”

我笑了,说:“不是你愿意的吗我有言在先,只要你不回答,或者有半句假话,我就要把你先奸后杀”

“我说我说”钱云蹬着腿说:“快把我被子盖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一边问她:“你考虑好了吗”

“快把我被子盖上。我说”钱云带着哭腔说道。

我慢慢地把被子,给她盖上。说:“你现在可以说了么”心里得意原来,逼问女人的话,可以这样,不用那么血腥和暴力,嗯,我喜欢

“小丽是我的情人”钱云趴在枕头上,不看我,小声说:“你一定以为是我害了她,怎么会呢就算你会害你的老婆,你会害自己的情人吗”

“是吗”我说道:“请这位小姐别废话带给我问题的答案,而不是再带一个白痴的问题给我记住不然,哼,没二话先奸后杀”我对先奸后杀这个词,空前的满意。

钱云不说话了。

我对着她屁股地位置,隔着被子,就是一把掌,说:“怎么了,哑巴了再不说,哼,先奸后杀”

“请你别说那个恶心的词好不好”钱云抗议道。

“什么”我一愣,立马明白她指的是哪个词,得意地说:“哼,你管得着吗快回答问题,不然的话”

“好了”钱云打断了我的话,让我一个“先奸后杀”没说出来。

分节阅读182

“我告诉你这个白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吧”钱云说:“小丽跟我学了本门的玉女心经这门功夫练好了以后,可以断了自己的心跳呼吸,可以让自己象死了一样”

“玉女心经有这门功夫吗有什么用小丽为什么要学”我好奇地问道,放开了压在她肩头的手。

“当然了。会这门功夫,可以让玉女在闭一段时间,而且,时间越长,得到的功力就越多另外,可以装死嘛,这样就能逃离一些危险”钱云小声说。

“哦闭关时闭气,这倒也不失为练功的方法。逃离危险,估计没有用。”我评价了一下。

“要是遇到讲究江湖道义的江湖人物,当然可以有用了谁会对死人下手呢当然,要是遇上你这样的淫贼,估计,玉女心经确实没有什么用处”她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毛病,于是马上闭嘴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但没笑,问:“这和小丽成植物人有关系吗小丽是受外伤才成植物人的”

钱云说:“谁说的受外伤只是假象,而且,也是我下手给她一点外伤的样子的。但小丽,却是用我教她的玉女心经,闭气才混出监狱的不是吗象她那样子,难道就这么不经打”

我愣住了,但仍然不敢相信她,问:“你在打一个伤害她却想不受惩罚的借口哼,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笨蛋,刚才你试我脉搏的时候,是不是和小丽的脉搏是一样的”钱云责问我道。

我心里乱得不成样子她最后这句话让我惊慌,因为刚才我试她脉搏的时候,确实与小丽在病床上的脉搏的脉象,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开始的时候,我还为这个怀疑过难道,钱云说的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笨蛋,你开始相信了,是不是”钱云趴在床上,说道:“那你还不把你的臭手从本小姐的身上拿开”

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她。

“小丽说,我出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你,这话她对你说过的,是吧”钱云见我的手仍然放在她的背上,接着问我。

是的,小丽确实说过这话。

但是我问道:“你撒谎小丽也快要刑满了,根本用不着身犯险境的要是你一砖头把她扑死了,岂不是冤枉死了”

“这要怪你这个死男人睡了人家的妹妹,还要睡人家的姐姐”钱云似乎很气愤地说。

原来,这个她也知道。但我嘴上说:“你胡说什么呀”

“哼小丽都告诉我了我当时说,干脆我跑出监狱,把你这个淫贼能杀了小丽不让,说”她忽然闭嘴了,不说了。

“她说什么”我追问道。

“哼”钱云忍了半天,可能又担心我要“先奸后杀”,终于说道:“小丽说,你这个死淫贼,心是花了一点,但也还算对得起她,就让我饶了你的狗命”

她说得义正言辞,估计忘记了她并不是我的对手,昨晚上更是让我给强暴了,也没有半点反手的力气。

“说重点”我说:“小丽为什么要让你扑一砖头”

钱云气呼呼地说:“哼,我也是不同意的,可惜,小丽这个傻瓜不听我的。她说她要是出监狱了,那你这个死男人,就会想把她和她的妹妹,小玲,一起娶作老婆。但,姐姐哪里有和妹妹争一个老公的道理,所以,她想出了一个诈死和方法,要连她妈妈都不告诉这样,你这个死淫贼就会相信小丽她不行了,就会和小玲结婚了她真傻”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

“不可能的”我说:“你这个玉女心经,只一会儿就醒来了,小丽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来”

钱云说:“玉女心经,练的时候,如果三个时辰里不苏醒过来,那么,下一次,就会在三十个时辰后才会清醒。要是三十个时辰到了,还不愿意还魂,那么就要等到三个月以后才苏醒过来。要是三个月期限到了,仍然不愿意从闭关心醒过来,那么,下一次就要等三年了”

“什么三年”我问道

正文287 事出有因

“是的,现在小丽一定仍然不愿意清醒过来”钱云肯定地说。

“那就是说,我还要等二年多时间,才能证明你没有撒谎,是吗”我满腹狐疑地问她。

“也不用二年多时间。玉女心经我也练得很好。而且,小丽练的玉女心经,是我教她的,所以,我可以说出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也知道如何冒险将她从闭关修炼中,唤醒一会儿但是,这是很危险的,而且有损她的修行。”钱云转脸看了看我,说。

“快说,如何将她暂时唤醒过来”我说道。

钱云哼了一声,说:“果然象小丽说的那样,是个自私的死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惜去耗损小丽的修行。哼”

我顾不得去反击她的话,说:“你快说”说着,手不由自主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用光溜溜的手臂,将我的手扫开。我心虚地,把手抬了起来。

“你说”我坚持着。不确定这件事情,一切都谈不下去了

钱云冷冷地看了看我,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从她右脚的涌泉穴运气,直上丹田,然后,再摧动真气,真气力度以冲破小丽自身真气阻隔为宜,真气入手厥阴心包经,直至中冲穴,终而返于丹田,如些反复三次,就能唤醒她三分钟。三分钟时间不长,但对你来说,已经中够了,小丽能证明我没有害她”

我迟疑了一下,冲到电话机边上,拿起电话,却无声无息电话一定是被久费停机了。

“你等我”我对钱云说了一句,冲出门,到街上打电话。这一大早上,商店都没开门。我一口气跑到邮电局,才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师父”我喘息着对丁总说了事情,让她挂电话,试一试钱云说的方法,看看有没有效果。

三分钟的时间特别的漫长。

等到那边的电话中西部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我的心狂跑起来。

钱云倒是没有骗人。

丁总很激动。

我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同时,又是害怕。

我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钱云了。

等我走出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和小玲说话,于是,又打了个电话回去,才知道,她不在加拿大,她到中美洲去了。便问了一下小玲的情况。本部有点犹豫,但还是告诉我,小玲现在很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交人,到中美洲去,是送一个朋友去那里的,因为她的英语说得好。

我没有多问,就安慰了一下丁总既然小丽没事,就找个安静的庄园住下来,静静地养一段时间,正好也到处玩一玩。丁总再次邀请我过去。我说我再考虑一下,等这边的事情做一做,处理好了,我会过去看她们的

等到我回到住处的时候,钱云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除了一点忧伤,除了有一点疲惫,她可以说是美不胜收。而且,她那带着忧愁的脸,恰到好处地映衬着她小脸的白静与光洁。

“我骗你了吗”她的眉头一挑。

我无语。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嗳”钱云叹了一口气。

“我”我小声说:“我会补偿你的”

“切补偿”钱云脸转向窗外。过了片刻,才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我,眼睛象是能杀人。“补偿哼要是有个恶棍把你鸡奸了,那他能补偿你吗”

分节阅读183

我无语。心虚得无以复加。

“哼”钱云哼了一声,不说话,只是用她冷冷的眼神看着我。

我慢慢地退到门边,从门后的一个小机关时在,把钱云昨天放在枕头下的刀子,拿了出来,默默地走到她的面前,放在她的身边,说:“你要是你就刺我几刀。”

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轻蔑,鄙夷,不屑,憎恶她看了我的脸一会儿,转过脸去。

这时,天已经亮了。朝阳,从窗户里射进来,在她洁白干净的脸上,散射着梦幻一样的光彩。象一个仙女。但这个仙女,却是一脸的忧伤。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哭泣起来。

我没法动弹,但却也不能无动于衷。我倒了点热水,洗了条毛巾,递给她。

她不接。

她用她的衣袖,轻轻地拭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她脸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

我慢慢地开始痛恨自己昨天晚上的快意。现在,它让我的人,和我的良心,变得冰凉冰凉。

我好象还能听到她发抖的呻吟声,声嘶力竭地喊着“痛”,而我却无动于衷

我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住地痉挛

我把毛巾再洗了一次,再递给她。

再洗了一次,再递给了她

再洗再递

终于,她慢慢地止住泪水,犹豫了很久,才接过我递给她的毛巾。这时候,她的衣袖已经全湿了,上面浸透了她的泪水。

“嗳”她再一次一声长叹:“出来混,我就知道终究会有今天的。”

我没法接她的话。

“其实,我应该有这个下场,一点也不奇怪”钱云接着说。

我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了她。

她没有喝。但却接了过去,随手放在自己的手边。

她说:“小丽她说你是靠得住的人,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这也是小丽指引我的,你知道吗从我出了监狱之后。”

我点了点头。确实,我没有回到这里,而且我也压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所以,以为她把这最危险的地方,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一看到她,就特别的愤怒。而她,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她把我这个最危险的人,当成了最安全的人,所以,失了身,而且,有了生不如死的一夜

“你靠得住吗”钱云象是自言自语。

我有点无地自容。我替小丽丢脸了,而且,自己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又能依靠谁呢出来混,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想了想,说:“钱云道歉的话,我说不出来,也没脸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钱云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以前有,现在”

“说出来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我认真地说。

钱云摇了摇头。说:“小丽也说你或许能帮上忙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的,我等了你三个月,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你知道吗”

我以为她会再次哭起来,但她这一次却出我意料地没有哭。而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小丽看起来,很残忍,但她的心却软得象风。你看起来象个好人,却”钱云象是自言自语,说:“其实,我进监狱里,目的确实是想杀小丽的”

我一愣。她怎么忽然又坦白了

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哀伤。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父亲,被判了死刑估计活不到明年了。我想救他。”

“哦怎么会这样”我问她。

“他的一个手下,在火车上,偷了一个包。包里,是一份文件和一点钱。所以,那个笨蛋,把钱拿了去,随手,把包扔进了一条河里。”钱云说:“谁知道,那个包里的文件,是一份关于核武器的机密文件,据说那个带文件的人,已经因为不小心丢了那份文件被军法处决了只要你听到这里,你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大了吧。所以,这件事情,把我父亲几乎所有的手下都牵连了进去,西北所有的国安局的人都为这个事情出动了,前前后后一共抓了二千多人,我因为当时不在西北,所以听到风声才侥幸能溜了出来的。我哥哥在国外读书,所以也逃脱了。我其他的家人,现在都在军事监狱的大牢里面”

我听得心惊,不知道接下去她会说什么。

钱云的手有点发抖,接着说:“因为那份文件最终也没有找到,所以,没有证据证明,我父亲的那个手下的话是真的事实上,我父亲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间谍。所以,所有的人都有罪下手的人,以及我父亲手下的稍稍有点地位的人,都会难免一死我想救我的家人”

我点了点头,说:“我们想想办法会有办法的”

钱云摇了摇头,说:“能找的关系,甚至只要有一点可能的关系,我都暗暗地找过了,但没有用。而且,一个人要是倒霉了,那么,几乎所有的人,就会象逃避一只带着瘟疫的老鼠一样,离你远远的而且,我听人家讲,那个丢了文件的人,据说来头也不小,还是一个将军的孩子,但最后,还是被枪毙了我开始的时候,也认为会有办法,但始终都是碰壁,好几次,我是连自己都差一点被抓进去。后来,我逃到这个地方。偶然地,我在酒吧里听人说,有一个很在权势的厉害人物,想找一个刺客。病急乱投医,我就去试试,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厉害,是不是有可能我的家人。那个人,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是恶棍,那个罪该万死的杨勇。”

我心里有点担心,不知道她见了杨勇,会不会有些凶险她是这样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却要去见一个一见女人就垂涎三尺的淫棍,而且,是有求于他我真的不敢想像。

钱云没有多说,只是讲道:“见到那个恶贼以后,他他满口答应下来,但提了个条件:要么陪他上床,要么到监狱里杀了小丽。我选了后一个。后来,我就去了那个女子监狱,就认识了小丽。小丽很喜欢我,我也是有些人生来就是朋友,只要他们一见面,就会情不自禁地相互吸引所以,我后来,还是和小丽说了这件事情。小丽很早就知道了大约是我进监狱里的第四天吧,她就知道了,但她仍然对我毫不设防,而且,什么事情都帮着我。渐渐地,我们变得无话不说。许多次,小丽对我说,要不,你杀了我吧,但我又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我点了点头,为钱云重新倒了一杯水。心里想,你们可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你们可以是情人的关系吧。

钱云抬头看了我一眼,终于把杯子端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喝了一口,接着说:“所以,很快的,她就明白了我的武功家底,而我,也知道她的武功的精妙。有一天,小丽在半夜里和我聊起玉女心经,她说,她决定要帮我,她希望我尽早出去,办法就是她装死,看看那个杨勇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我杀了小丽就会去救我的家人所以,小丽不仅仅是想成全你和她妹妹小玲的婚事,另外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要帮我”

我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于是,更加安静地听她诉说:“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小丽诈死,同时,闭关修炼玉女心经。我出监狱以后,满怀希望地再找那个恶棍杨勇。谁知道他根本就没那本事,也没有一点诚心或者半点计划,去救我的家人我是瞎了眼了。他只是想哄我和他睡觉,幸好我没有上他的当我真想杀了他,替小丽的姐姐报仇,但是,却没有机会。另外,那个恶贼,还开始打我的主意,他凭着人多势众,而我又是负罪之身,不敢张扬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逃命。想起小丽说你能帮我,你是个能靠得住的人,我就逃到这里来”

我越听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但不得不打起精神问她:“你家人,现在还在监狱吗”

钱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好想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我连家都不敢回我也不知道能上哪里去”

我想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但终于没有厚颜到如斯地步,最后,问她:“那么,你弟弟还在国外吗”

“不,他”钱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我。

“这是个难题。我会问我的一个前辈,看他是不是有办法。”我说道。

“谁”钱云问了一句,又忽然闭上了嘴唇。

“屠夫,就是奇门的人神使,你应该听说过的吧”我问她。

钱云点了点头,却说:“听,倒是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了。但听小丽讲,屠夫一般不帮人做什么事情的而且,他帮人做事情,有个条件,叫举一反三,打个比方说,你要是借他一万无,那么,到了你约定要还的时候,你就一定要还三万元钱,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就是这样,他还不一定借钱给你而且,象这样大的事情,象他这样的人物,就算有能力帮一点忙,他哪里能不先去权衡利弊呢我们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他交换。而且,我父亲,和他曾经有过一些过节,以屠夫有仇必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帮我们的。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很讲义气了”

我听了,心里暗自摇头。而且,我也和屠夫不是很熟,求他做事情,一方面没有把握,另外一方面就算屠夫答应了,屠夫自己估计也没有把握,所以,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我对钱云说:“我会试一试的,我会尽力的。”

钱云没有道谢。她的眼睛有点失神,注视着地板,想了半天,才说:“我下午就走了。”

我没法留她,也不好问她去哪里。想了半天,才对她说:“这房间里的东西,你都看过了吧”

钱云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房子,本来是一位武林前辈的。他老人家,有一些文物收藏。他走的时候,告诉我这房子里有一些好东西。嗯,其中,有一幅,据说是唐伯虎的真迹,嗯,可以比较值钱,要是送人的话,也许,比较合适,特别是送给一些见过世面的大人物。这是那位前辈说的,一般的,只要人家收了这东西,一定会出百分百的力气为你做事情,因为他识货,而我们这字画,连用价值连城来评价都不够,根本上,它就是无价之宝你看看,要是需要的话,你就取走吧。那位前辈的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地看到它救人的。”

钱云犹豫了很久,才说:“如果需要的话”

分节阅读184

我接过她的话说:“我现在就去拿”说着,转向就要去存放宝贝的房间。

钱云叫住我,说:“就算我需要,现在带在身上也不方便”

我停下脚步,点了点头,说:“哦反正,这地方,你也找得到,这样吧,我把那个房间的暗格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嗯,这里的东西,你要是需要的话,你尽管取吧。”说完了,我就有点后悔这是吴老哥多年的心血呀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犯的一个错误,而去挥霍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东西,是太极神宗的财产,而不是我自己的。但说出去的自豪感,泼出去的水,我硬着头皮,对钱云说出了藏宝的房间和机关的破解方法。

钱云听着,最后,就了点头,说:“我会支付你的钱的,每取一件,就会付你一笔价值相当的钱,请你放心”

“不用”我对她说。

钱云不再接话。

我想起,说话到现在,还没吃早餐,就自己去厨房做了顿简单的早餐,然后,端出来,放到桌子上,请钱云用早餐。

我说:“你是客人”

话还没说完,钱云漂亮的眼睛一眨,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我已经好久没人做早餐给我吃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妈妈为我做好了早餐,端到床前,我还嫌她烦呢,可是,现在,她被关在军事监狱里,生死都不知道”钱云说。

我安慰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家人平安出来的”说了大话,心虚得很,心里盘算着,等这边的事情办完了,我就回屠夫那边去,哄一哄屠夫,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把贼王一家从监狱里捞出来

这也算是自己强暴了钱云的一点补偿吧

所以,用完早餐以后,我又一次跑到街上,一方面把房间的电话费交了,复了机。另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屠夫的管家**药。**药听了,说她会帮我问一问情况的。她还笑着告诉我,屠夫对我非常满意,常提起我呢我问她,贼王的事情,有没有希望**药想了半天,才说,这个有些难度。具体有多难,真的要等到问了一些知情的人才能知道。

我告诉**药我住处的电话号码,让她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越快越好。

**药想了想,说,她明天中午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基本的情况。

我谢了她,回了住处。顺便买了点东西回去。在一个专卖店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进去买了一条鹅黄色的羊绒围巾。

等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一些忐忑不安:钱云会接受我买的这条围巾吗

正文288 辞去公职

钱云仍然坐在空前的桌子边上,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围巾,放在她边的桌子上。

我对她说:“小丽她对我说过,让我帮你的,很久以前她就和我说过的。那个我已经和屠夫的管家联系过了,她说先帮我问一问情况,明天中午的时候,她会打电话到这里来。你是不是等她把消息传回来再走”

钱云抬起头来,看着我,想了想,才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药说要先问清楚情况是什么样的,才能决定是不是出手。

钱云点了点头,说:“是的。从时间上推算,到明天上午,也差不多能把情况了解差不多了。这么说,倒是她真的打算帮我们。”

我注意到她用了“我们”这个词。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围巾,想了想,把包装打开,把羊绒围巾放在了她的手上,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

钱云转过脸去,眼睛颤动着看了窗外数秒,才转过头来,看我。

我赶紧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你说要走,不想让你空着手走而已。毕竟,你是小丽的朋友,到我这里,也是我的贵客”

钱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放在她手上的围巾推开。

我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的眼圈一红,眼泪又扑腾腾地落下来。落在围巾上,泪水象荷叶上的晶莹露珠,在围巾的褶皱里慢慢地滑动着。

又来了,我哀伤地想。

转过身去,去洗毛巾让她擦脸去了。

中午,我炖了一锅鸡汤,给她喝。

吃过饭,我对她说,我要去原来的单位去看一看,把一些事情了结一下。

钱云点了点头。她自己去床上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到了厨房里。我正在洗碗。

她欲言又止。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她什么

钱云面有羞色地问我:“我我会不会怀怀孕”

我愣了一下,呐呐地说:“应该不会吧。”

钱云咬了咬牙,转脸看着门外的地板,用一种几乎小得我听不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射在我里面了吗你”

她说的对。我确实射了很多在她的身体里。而且,正常情况下,她是会怀孕的。但我练的搜魂摄魄的功夫,会不由自主地扼杀了新生命的生机,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但我要如何和她解释这个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肯定地说:“不会的我说不会就不会。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会负责到底”

钱云着急了,一跺脚,说:“不是万一要是有了,要是万一怎么办谁要你负什么责任呀我就算也不会嫁给你”说到这时,她的脸涨红了。

我放下手里的活。擦干了自己的手。正色说:“要是你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上街去为你买点药,好吗”

钱云涨红了脸,但却点了点头。估计,这话她整整忍了一上午。

我又跑到街上,买了点药,倒了点水,喂她吃掉,看着她的床上躺下来。

这时候,她的脸背着我。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象是冲动,象是爱怜,象是负疚,又象有了一种恶毒的得意

关上院子的门的时候,我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

到了监狱后,有些尴尬。

但我以前说过,我也不算是个讨厌的人。所以,大家都觉得挺惋惜的。但这样一个宛若做牢的工作,实际上已经激不起我的热情了。我昨天夜里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阿Q主义吧,也许在我还在那里半死不活地混着的时候,害怕失去它,但当我真正失去它以后,便能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它对自己的可有可无,认识到了它对自己光阴的消磨。

我虽然不大看得起监狱的头,但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任领导,而且,也确实曾经得到过他的关照,所以,还是去跟他客气了一下。

他说,因为我长期不上班,所以,在监狱管理局那边,说不过去。但他会保留着我的档案之类的东西,等到我找好了单位,会给我办一个调动的手续当然,这要靠我自己去找一个接收我的单位。

分节阅读185

我谢了他。说得有点心不在焉,估计他也能听出我有点口似心非。

但他不动声色。仍然很热情地说:今晚上,单位里的人招待我一下。我本来想拒绝的,但单位里其他的同事都热情地要我和他们一起喝几杯。想一想,大家聚到一起也不容易,也就答应了。

结果很明显,我把他们都放倒了,除了不开口喝酒的人。因为我要走了,所以劝他们喝酒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不喝

走的时候,自己也有了一点醉意。很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等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放下背包,我发现钱云的房间里亮着灯。

我走进房间去。钱云靠在床上坐着。

“你还没睡你晚餐吃过了吗要不我为你做点吃的”我明知故问。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吃过了。”钱云问我。

“我监狱里的人,为我搞了一个简单的送行,吃了一顿饭。所以我回来有些迟了。”我解释了一下,接着带着一点酒意说:“你在等我么”

“胡说”钱云生气地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眼睛一扫,发现自己上午为她买的围巾,却是放置在她的床前,上面的许多折印,看来,她刚才一定试着戴了许多次。心里很高兴。

“钱云,你恨我,是吗”我仗着酒力说。

“哼我恨死你了”钱云说这话的时候,话语徒然变冷了,有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让我很后悔自己问了一个傻瓜问题。

“我我”我吱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钱云说:“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想了想说:“没有人打电话来吧”钱云点了点头,说没有。

“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晚安。”我扔下一句话,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上床睡觉等等诸事不提。

第二天,到了上班时间,我到武警支队去找赵支队,我和他寒喧了一下,然后问他,杨头为什么会突然辞职了呢

赵支队的脸上有点尴尬,过了半天,才说,是因为这个小城市里有一个恶少,看上了杨头的女儿,动起了歪心思。杨头不想和它们这些小畜牲计较,另外,他在加拿大的一个朋友,想在国内投资搞一个项目,正好需要一个伙伴,去开一家保安公司,所以,杨头和家人商量了一下,就到南方去了。

我问那个小畜牲是什么人为什么杨头要躲着它难道你们都搞不定一个小鬼头

赵支队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盛,过了许久才说,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小恶少是公安局长的儿子,所以,有些关系不好摆平,另外一个原因,是那个小畜牲的妈妈,却是杨头的初恋情人,所以,杨头也不好一掌杀了那个小畜牲

我听了也直摇头,原来还有一段感情债在这里面。但赵支队为会脸有尴尬我问他。

赵支队脸都红了,象个小青年一样,不好意思地说,他和杨头年轻的时候就是朋友,所以,其实,当时,不仅仅那个小恶少的妈妈与杨头有过一段情,甚至和他赵支队,都也有过一段感情。但他们都没有搞定那个小恶少的妈妈,所以,后来,他和杨头,成了落难兄弟

我听了,也觉得有意思。但却留心地问了一下,那个恶少有多恶

赵支队简单地说:“也不过就是没事缠着漂亮的小丫头,把她们给睡了,然后甩掉。或者伙着几个富家子弟打打架什么的。所以,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情来。但却很器张,所以,他缠着杨头的女儿,根本就听不得别人的劝你知道,我知道,老杨更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这种厚脸皮的小男孩子一天到晚象狗皮膏药一样地缠着,一天说九百遍我爱你的。老杨担心自己的女儿女儿一不小心,着了那恶少的道儿,所以,干脆走得远远的”

我听了以后,放下心来。问了杨头的电话,并且告诉赵支队自己要暂时离开这里,感谢他以前的照顾。

赵支队显然也知道我要走的事情。好象他是地直在等着我来和他告别一样。所以,许多话,说起来很简单直接。

话别的事情不提了。恰好,赵支队中午有接待的工作任务,所以,我早早地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看到钱云仍然坐在窗前发呆。

我想劝她几句,但担心话说是不得要领,更让她不开心,就不说了。问她有没有电话。她说没有。

我说是不是带她在这个城市转一转我做导游先生。

她说,还是等电话吧

我想想也是。就张罗着为她做饭吃。边做,边问她这么多天,她都吃什么

“方便面。”钱云想也不想,一口答道。

我吃了一惊,问她:“你每天都吃它”

钱云点了点头,说:“所有的人都想找我的麻烦我想晚上出去到大排档去吃一碗拉面都不敢。因为这里是我的一个根据地,我跑到其他的城市去以后,做了我要做的事情,然后,总是借着夜色赶回到这里来。”

我听了一愣。没有想到,她这么小心,更让我感慨万千的是,她这么小的年纪,受了这么多的苦。原来,她在这里是靠方便面面度日的。想一想自己只要连吃两餐方便面,那就会一嗅到它的味道就想吐,心里不由得有一点心痛她。于是,自己跑到了外面,在这个城市最大的酒店里,点了四个它们烧的最好吃的菜,打包带了回来。

中餐的时候,钱云看着桌子上的菜,尝了一尝,眼睛看着我,不说话,却低下头去,自顾自地看着碗里的饭,无声无息地吃着。

等到吃完饭,电话还是没有等到。

我忍无可忍,终于打了一个电话给**药,再问她一次,看看她把事情问得怎么样

**药笑了笑,在电话那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你一定是和贼王的女儿在一起,是吗”

我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药在那边格格地笑了起来,然后,听到她说:“听说那个小丫头,号称西北江湖第一美女,她一定很漂亮,是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钱云确实长得很美,但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西北江湖第一美女的称号,估计,这也是沾了贼王的光吧。

**药接着叹了一口气,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你想帮她,我能理解,但这个小丫头不仅漂亮,而且,极有心机,据说,许多老江湖会不知不觉着了她的道儿,你可要小心”

我沉默了一会,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在一起的”

**药笑了笑说:“有关的问题我已经打听过了。你姐姐我,一天时间打了九个小时的电话,这电话费你可得付给我哟”言语之间有调戏我的味道。

我硬着头皮说:“当然当然”

**药叹了一口气,说:“估计现在的情况。已经很难摆得平这件事情了”

我心里本来报着的希望也不是很大,但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不由得一沉。英雄难过美人关嗯,我不是英雄,但一看到钱云那张满是忧愁的脸,心里还是很难过。似乎,她天生就应该快乐。

我问:“要是,要是屠夫他老人家不便出手,请你老姐姐,给我指一条路吧。”

**药又一次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个事情谁出手也难救他们了除非谁有本事,把政治局里所有的老大,都摆平了。因为这事情已经捅到了那边去了。但能把那些老大都摆平的人,现在还没有生出来吧。”

我一愣,没有想到问题原来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原来已经走到了绝路上去了,不知道钱云是不是知道

我不甘心地问:“姐,你一定听说过有其他的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吧要是事情容易摆平,又怎么会找到象老姐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呢姐,你说是不是”语气里有了我自已都恶心的撒娇的意味。

“哦是吗”**药在沉吟着,过了半晌,她才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做“免死金牌”的东西要是你听说过,也许用它还有一点作用。要是你没听说过,你最好是忘记了这么一件事情。”

我没有听说过。

我再问了半天,**药再也不多说这件事情,只是告诉我,把精力花在这个事情上,毫无意义。有时间,多去屠夫那里跑一跑,会有很多收益的。

**药是来迷人的,只要她略施小计,就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这我知道。所以,我没有能力去劝说她做什么事情。

而且,估计事情也只能这样了。

最后,我让她替我察看一下那个叫“杨勇”的恶贼的行踪。

**药奇怪地问我,找这个人做什么

分节阅读186

我实话实说,我想把他给阉了

**药在电话那边呵呵一笑,说:“你这个娃,挺有意思”

我追问她,行不行

**药笑道:只你要对付的不是帮里的兄弟,又有什么不行的呢算是姐帮你的情报你随时可以过来拿,杨勇这个人,我们也注意了很久了。但老大不是一个主动惹事的人本来,这情报就是打算给小玲的,现在给你,也算是给小丽一家的人情了

放了电话,钱云眼巴巴地看着我。

“你听到了吗”我问她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我和**药打电话的声音,并没有秘密可言。

钱云点了点头。

我问她:“你知道,你事前实际上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要什么政治局的几个老大一致同意,才有挽回的可能是吗”

钱云又点了点头。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药说的西北江湖第一美人,什么钱云精明,也是真的,这也就不用问了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什么叫免死金牌”钱云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听都没有听说过。只在武侠小说里听说过。或者,是什么野史里。

钱云坚定地说:“我们去找它我家里现在有四个至亲的亲人关在牢里。至少我要找两个,救我的父母请你帮我,好吗”

我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就走,好吗”钱云问我。

“我们到哪里去”我问。

“去找我的弟弟。”钱云说。

我想了想,说:“你再等一天,我想安置几个与我有关系的人,好吗”

钱云有点不悦,我看出来了。也许是她有意要表现给我看的。但我没有选择,所以,硬着头皮坚持了一下。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我等你。但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也象是在坐牢”

我点了点头。

我是去回龙镇的。

我想安顿的人是那三个转世的精灵。

正文289 来来去去

无巧不成书。

生命里更会有许多偶然,象是在算计着你一样不是吗

当我走在这个城市的小街上,准备打个黄包车去车站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她何老师,很憔悴的样子,从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她以前是回龙镇的中学老师,难道她调动到这里来了

“何老师”我叫了她一声。

她丧魂落魄一般,没有听到我的呼唤,继续向前走着。一直等到她走到我的对面的时候,我又大声地叫了她一声“何老师”,她才如梦初醒,抬头看着我,还差点一头撞进了我的怀里。

“何老师,你这是到哪里去”我问她,心里想,她是怎么了,莫非是失恋了不成

那位很有性格的何老师摇了摇头,难为情地把自己的头发向一边理了理,说:“是你呀”

我点了点头,说:“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你怎么学校不上课吗”何老师,尴尬地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辞职了”

我一愣,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很高兴。

何老师显然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而我,随之,看到了她的不悦与恼怒她抬腿要走。

我赶紧解释说:“真是巧呀我也从以前的监狱里辞职了。你看,我们应该同病相怜,不是么”

何老师停下身形,看了看我,疑惑地说:“你你也辞职了你为什么辞职真的吗”

我用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忘乎所以告诉她说:“是的我早就不上班了你最近在回龙镇看到我了么”

何老师想了想,说:“嗯,不错,很久没看到你了”

“无官一身轻呀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无职一身轻。”我笑了笑说。却是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你为什么辞职呀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不是挺光荣的吗

何教师看了看我,有一点点的发呆,简直有一点点的迟钝。这与以前看到的那个冰雪聪明,灵敏活泼,甚至有点拙拙逼人的那个可爱的年轻女教师,简直有着天渊之别。

我看了看她,问她:“你怎么了”

何老师苦涩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睛不看我,却直勾勾地看着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对我说:“我要走了”说着,竟是眩然欲泣。

我更是吃了一惊。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

我对她说:“相逢何须曾相识何况我们是老朋友呀你要有什么事情,不妨和我说一说,这总比你闷在心里面独自难受要好得多呀”

何老师看了看我,就在这中午的阳光下,在干冷干冷地风里,对我说:“我我简直不想活了。”

我看着她的眼泪,慢慢地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然后,被她那双有几个冻疮的手,慢慢地抹得满脸都是。

“怎么了”我半扶半拉着她,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的咖啡厅里,坐下来,让她慢慢地说话。

这个小城市的咖啡馆,其实都是色情场所,象我们这样清白地人,坐在里面,原则上说,并不合适。但,我们也没有另外的选择。我也不愿意现在这个样子把她带到家里去。

等到坐下来,喝了一点咖啡的之后,她终于象是恢复了一点点理性,看起来有了一些精神。

“我真不知道这些天我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说道。

我静静地听着。

“我多少次想到死”她接着说。

一个年轻的女孩说到死,总是让人心动不已。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要是想听她说下去,我们之间的沉默会指引她把话说完。相反,如果我接她的话,也许她会顾左右而言它。

分节阅读187

“我从单位辞职,可不是象你那样的洒脱,我是被迫的,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学校以前的学校,你别看它破,或是,想去的人还是挺多的。一个月前的一天,校长找我去他办公室。他对我说,有好多人找他,要调到我们以前的那个单位学校,但是,学校的编制不够,所以,学校要搞个末位淘汰。淘汰是由学校党委成员和几个年级组的组长,根据所有教师平常的表现,对所有的教师进行打分你知道,我平常时间,不大和这些虽是芝麻绿豆都不到的小官但关键时刻却决定你一辈子的命运的人来往,所以我被他们打的分很低。他暗示我,我要被末位淘汰。但是他拍我的肩膀,暗示,要是我愿意和他那个也就是要愿意做他的情妇,我不仅不会被淘汰下岗,还能很快入党并且得到提拔我气得不行。我的学生一直都很喜欢上我的课,不仅如此,我还到市里参加过公开课的演示并且得到了一致的好评,他们怎么能这样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所有的成绩为什么我不做他的情妇,就要被淘汰为什么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偏偏敢用一副象是关心我似地,大大方方在在我面前,提出要我做他的情妇”何老师泪流满面。

“他他平常没骚扰过你吗”我问她。

何老师沉默了一下,说:“有时候,他会拍一拍我的肩膀,有时候,他会拍一拍我的头,甚至,有时候用手拍一拍我的脸”

我叹了一口气说:“也许,他错误地以为你当时没有对他的这些举动做出剧烈的反应,是默许和鼓励他所以,他生了这个胆子你要是在他第一次拍你肩膀的,立刻让他好看,他也许会厌恶你,但他可能就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也就不会这样的被动了”等到话说完了以后,我才感觉到自己这样说话有些残忍,尽管自己说的也许是事实。

何老师擦了擦眼泪,却点了点头,说:“我后来也想到这一点了,我也恨我自己当时没有这样做但我当时,心里想,他是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人,他这样做,只是表现他喜欢我,喜欢一个小孩子的亲切哪里想到他会”何老师说着,脸上满是懊恼和委屈。

我点了点头,说:“嗯,是的,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后来呢你就被他们末位淘汰了吗”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当时我就觉得天塌了下来。我一直很,很敬重那个老流氓的,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德高望重的领导来看的。忽然之间,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想要把自己骗到床上去的恶棍,我真的受不了。所以,当时我就受不了,立刻告诉他我辞职了,不做这个肮脏的地方的老师了”

我看着她,心里有快意,但却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一种决绝后的爽快,而是一种深深地不舍。

“你喜欢做老师,不是吗”我问她。

何老师点了点头,说:“不仅是我,我家里人也喜欢我做老师。特别是我的母亲。所以,当我从学校辞职以后,她很生气,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苦难言,又不好对她说,只好说自己不想做了。我母亲生气地打了我的个耳光,说我是不争气的东西后来她病了,到现在,仍然在医院里住院,我刚才是要去医院看她。我家里很穷,父母亲早就下岗了,以前,我在学校里的工资虽然很少,但也还能够多少补贴一点家用。现在我没有工作了,才发现自己以前积聚的一点点钱太少太少了。母亲住院的十几天时间,把我工作一年时间存的钱都用光了。昨天,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同事借点钱,谁知道话还没开口,却听到他对我说,学校现在都在传说,我我离开学校的原因是去做了一个大款的情妇据说,这话还是那个流氓校长传出来的我真想冲到学校去找他算账,但,我又没有什么证据,只怕反而会被他奚落一番,所以,钱没借到,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让他说得也是心酸酸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她的脸上,愁云密布。

“我我还有一点点积蓄,先给你用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什么哦不,不不不不”何老师摇着手,连声拒绝,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绝对不是想向你借钱,我只是听你说你也没有工作了,加上这么多天,我一直在心里压着这事情,真想找个人说一说,所以,才和你聊一聊的。我真的不是想向你借钱”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很需要这钱,而且,和其他的事情比,没有什么比让阿姨你的母亲看病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我相信你,而且,我的这个钱,并不急用,我最近又不会结婚,我家人身体都很健康。嗯你需要多少钱”

“真的,真的,我不是想向你借钱的”何老师着急地说。

“你需要钱,不是吗”我说。

何老师沉默下来,过了很久,她才说:“我们不是很熟悉,不是吗”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因是她和我并不是很熟悉。是的,我和她确实算不上熟悉。

“这样吧”我对她说:“你暂时没有工作,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想请你替我做个家教,这样行吗”

“家教你有孩子”何老师好奇地问我。

“我有几个孩子呢”我笑着说。

“真的”何老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说:“有三个孩子,和我很有缘分,所以,我想帮帮他们。他们现在还小,只有一岁吧,我想让你教一教他们,行吗我付的工资,不会比你在学校时候拿的钱少的,而且,吃与住,都由我来付钱。行不行”

“你在开玩笑,不是吗”何老师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是真的”我想了想,说:“每个月二千,一年二万四,另外付每人十元的生活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约一万五千。这样,一共是四万元,行不行这钱我可以现在就付现金”

何老师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考虑一下吧你要是不想替我教那三个小孩,也行的,那我就借一两万先给你用,好吗”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叠钱,正是两万元,我本来准备去那三个孩子,给他们的家人的,现在,我想,也许给他们教育,要比给他们家人的钱,更有意义。因为要是给钱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让他们的父亲拿去玩女人或者喝酒呢

何老师沉吟着。

我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告诉她自己住处的电话,让她晚上再打一个电话给我,告诉我愿不愿意给我的孩子们做家教。而且,我现在,要去找那三个孩子,所以,要和她说再见。

何老师可能真的需要钱,也就没有再推让。

我赶紧溜了。

免得她会反悔。

有时候,钱是好东西,可以让你做许多想做的事情,也可以让别人替你做许多事情让你从一些事情中解脱出来。

特别是能给你自由。

等到我到了回龙镇上的那个小村庄的时候,天色已经向晚。

我以前,悄悄地来过这个人家,看看三个小娃娃长势喜人,也就没打扰就走了。

但这次,这家人出奇地安静简直一个人都没有。

事实上这家人家也没有人在。他们去哪里了呢

我有点着急。要是走亲戚的话,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只好问了他家的邻居。

一问之下,大吃了一惊。

原来这家人家的房子已经卖给别人家了。现在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我问原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那三胞胎三姐弟怎么样

那三个孩子呀全是扫帚星。邻居的话让我吃了一惊,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安。

再仔细听,原来,那三个小家伙的父亲,到外地的煤矿打工,出了事故。结果他的家里人到了煤矿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个骨灰盒。而且,也只赔了不到一万块钱。

那三个孩子的母亲回到家后不久,一狠心,就上吊自杀了。留下了孤苦伶仃的三个孩子。

三个小家伙的叔叔收养了他们,结果不出一个月,他们的叔叔又出事了,在路上被一辆莫名其妙的车祸夺去了生命。

后来,孩子的奶奶来抚养他们,结果,他们的奶奶,在上个月,查出生了癌症。老人一下子就崩溃了,没出十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孩子的亲人,再也不敢收养他们,都说他们的命硬。克父克母,克叔叔克奶奶简单说吧,谁要和他们在一起,谁就要倒霉

孩子现在,送到了镇里的福利院去了。据说,福利院的院长,本来健壮得象头牛一样的一个中年人,现在,天天感冒,没事就往医院跑,去忙着挂水,把一家人愁得跟什么似的,院长大人正在准备着辞职呢。

我听了以后,暗暗叹息。

一般人家,又怎么能伏得住这三个小家伙呢估计他们只要稍稍受一点委屈,就要发点脾气。而他们一发脾气,那么,这些经过千百年候选的精灵,心里哪里会有亲情的概念呢只怕他们在有意无意中动的意念,足以让这些无福消受的人,一命呜呼。

可怜的三个小家伙,他们并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以后的生命中,永远会欠缺一些东西。

也怪我,没有及早地和他们搭上关系当然,也许我也没有福气消受他们的祈祷

我到了镇上的福利院的时候,他们快下班了。

听说我愿意念头三个孤儿,他们简直是喜出望外。

当讲到身份证明的时候,我不得不假说自己是监狱里的警官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了。立刻他们就同意了,而且有人说他经常在街上看到我穿着警服走过。

手续很简单的。有些没有办的,他们说以后再办也行。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三个小家伙是他们所说的“扫帚星”,生怕我反悔。所以,还激我,说,孩子领养是件严肃的事情,可不能今天领养,明天却又送了回来。

我装作愕然,但仍然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下答应了。

分节阅读188

三个小孩儿,才刚会走路。

我一手抱着一个,后面还用背包装着一个,带他们走出福利院的时候,晚霞满天。

三个孩子出奇地安静,不声不响,很友好地。

我再到自己以前买的小院子里看了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留着这个院子

等到回到市区,我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冒险。但却也只能这样做。所以,我买了一些米粉奶粉和一些婴儿用品。商场里的人,都围着我看,对我,对三个孩子投以好奇的目光。

他们必成大器。我想。

所以,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就算不这样想,仅仅是他们以前给过我的帮助,也足以让我不得不回报他们。何况我的胸前挂着的是块宝玉,手指上戴着指环,都是拜他们所赐

等到我回到自己的小家院子里的时候,钱云非常的惊诧。她问我从哪里弄来了这个孩子

我告诉她,这三个孩子是孤儿,我看他们挺可怜地,早就收养他们了。所以,这次去把这个心事给了掉。

钱云有点不高兴。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她本来就对我不满意,而且我答应过她要帮她的忙。但这孩子三个带着,估计她就要成保姆了而且,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象我们这样带着样子可爱的三个小模样也差不多的小娃娃儿,目标太大了。

我没有出声解释。但却非常希望那位何老师的电话能早点打过来,让我知道她是不是愿意为我带好三个孩子如果她不愿意,我还得想出别的办法。

我直觉她会答应。所以,我安心地等她的电话。

她果然打来了电话,而且答应了做家教的事情。

我很高兴,让她过来一下,认识一下三个孩子,同时,我把从今天起到明年今天的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给她。

何老师如约前来。

她看了第一眼就挺喜欢这三个孩子。

但她显然低估了这三个孩子的危险性,而且把这带小孩的事情想得简单了。

我倒是担心的。

但我也只能简单地提醒一下她要注意什么东西。也不好多说。

我告诉她哪几间房子是她能用的,哪些房子,她永远也不要靠近。因为某些东西机关重重,稍不小心,说不下会送了自己的性命。正说话的时候,一只野猫从一边的墙头上窜了进来,正要溜进一间偏房的时候,只听扑的一声,被一枝竹箭洞穿了。

我立马改变了主意,让何老师自己去在一个安静一点的郊区里租一套房子,和三个孩子呆在那里。

我告诉她,教这三个孩子只有三个目标,第一:让这三个孩子在三岁前能识一千字,至少要能认识我交给他们的三本经书上的所有的字那三本经书是三个精灵留下的三本书;第二,让这三个孩子认识郊区野外所有的动植物;第三,三个孩子要会一点艺术的东西,比如说画画,或者弹琴

我的要求很有难度的,其实。但何老师还是答应了。

我当即付了所有的钱。

并且,让她明天一早上来,把孩子领过去。

等到何老师走了,我带三个孩子到我的房间里睡觉。他们出奇地乖。

我试了试他们的经脉,但却与平常人无异。

我把他们三个一并排放在床上。三个小家伙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小眼睛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听懂我的话,先把自己要说的说出来。

我告诉他们,我给他们请的老师,他们要尊敬,不然的知,如果这个老师挂了,那么,以后,可就找不到这样好的老师了。

另外,我把他们三人留下的经书的内容,背了三遍给他们听。甚至还按自己的理解,讲解了一遍。

等到我讲完了,发现这三个臭娃娃,已经都睡着了。

我笑了。睡着了好

也许他们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这只是在瞎操心。

我只是在尽自己的义务而已。

是的。我是在尽自己的义务。

明天,我要和钱云去哪里呢

我还想回家去,去看一看自己的父母。看一看自己的小妹。

但我,却不得不和钱云去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所在,也不知道她要找的是什么人。

我欠她的,没有办法。

我忽然想去找她一下,再和她谈一谈,说说以后的打算。

等到我站在钱云睡觉的房间的门前时,我忽然觉得,她并不在房间里。

她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我能感觉得到。好像,如果她在,或者她刚才在,我能嗅到她留下的气味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芬芳。

她应该早就出去了。

走了至少有二个小时了。因为房间里,只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味道,证明她曾经在窗前站立过。

钱云去了哪里呢

她不要我跟她一起走了吗

正文290 心灵刺客

我有些不甘地想:也许她是在和我捉迷藏,她也许会从或者一个我不经意地地方,跳出来,吓我一跳,或者,一头扑到我屋里,向我投降但这显然不可能,因为我敏锐地感觉不会错的。周围是空空荡荡地寂寞地空间。

她真的就这样地走了吗

为什么她去了哪里

我想破了头,也不得要领。

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希望能从房间里找到她留下地只言片语,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分节阅读189

让我意外的是,在我从监狱里拿回来的一堆杂物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封叶芝寄来的信。

信不长,但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心里分外的难过。

“何,你好吗

我一直奇怪自己怎么会那么地不自矜,不明白地把自己地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你地面前。

紧紧是因为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吗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在那个无情地城市里留下一段自己爱过地证明吗因为你的帅气因为你的和善还是你的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人的味道

也许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东西,所以,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也会紧紧地抓住,决不放松,可笑地

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的,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和哪位漂亮的女孩浪漫我很怀疑这一点,真的。你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至少我还报着这么一点希望,但你却绝对不是一个专心的男人。从你报着我的时候,熟练地手法,我就知道。而且,越是相隔的时间久长,我就越能感觉到你的那种轻车熟路的轻慢,这让我觉得自己是被诱骗和玩弄的女人。

我这样说,并不是向你控诉什么东西。也不是哭诉自己的委屈。

有好的缘分,也有坏的缘分。

我只恨自己地命薄。

也许,我们之间的缘分,只在那个冬天的夜晚,只在那一个温暖的房间里。出了房门,我们就是路人了。

我如果再有奢求,便是自不量力与自寻烦恼。

后来,你让我来找她,到她地工厂里做事情。

她对我很好。我也成了她地得力地助手,慢慢地,也成了她地好朋友。

她和我说起过你,说起你各种各样地好,甚至说起许许多多地你给她无与伦比地快乐,最后,她总会甜蜜地总结一句她恨你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她所体验到的那些快乐,我也仿佛,也曾经体验过。我也曾经以为你的吻地粗暴与温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体验过。而且,似乎,仍然会飞回到我地身边。

但每听她说一次你们地快乐,我就多恨你一分是的,我也恨你

也许,我应该感谢你。我现在过得不错。她对我很好。我的收入非常的高,超出你地想像。她是个很有魅力地女人,所以,在这边混得非常的好。我跟着也沾光。

我把自己地家人,接到了这个城市里来,每周末,也会一家人团聚。

他们都以我为荣。

我的自学考试,还余下最后一门课。本来,我可以轻松地考过去的。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虚荣了。所以,我留下来了最简单的一门课,然后,放弃了。

我不是很贪心的人。不是吗

就象我,不会奢求能够拥有你一样。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也不敢想像以后和你在一起呢我觉得她很优秀,很总之,我觉得,她能配的上你,但奇怪的是,她每次都要先叹一口气,然后,才说起你的事情。

她愿意和我说起你的事情,是因为,你曾经说过,我们之间有点亲戚关系,是吧。所以,她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关于你的事情。但我又知道什么呢这让我很多时候,不得不撒谎这也是你害的

当然,我不会对她说我与你之间的事情,只是非常的奇怪你怎么会把我,介绍到她的身边做事情

两个与你上过床的女人,如今成了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你知道了会怎么想开心吗

我恨你的奸笑,如果你现在已经笑了出来的话。

算了,不开心的话,我也不想多说。

我想说点别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家里人,在家中等我回家,他们一定为我尽心地准备了饭菜。

我想对你说点什么,什么好听的话。

但总觉得咽喉,有一点点僵硬。

算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吧。

叶芝。“我看完了信,有些发傻。

自己的生日的时候,是在昏迷中度过的。所以,没想到原来,仍然有人在为我的生日祝福。虽然她恨我。

叶芝,我以前介绍她去霸王花的鞋厂去上班的。至于叶芝能混得不错,那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能和霸王花成了朝夕不离的好朋友,这却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霸王花在叶芝面前,提起我与她的欢好,更让我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叶芝说得看似直白,但她心里,不知道多少的委屈。

谁说爱是没罪的

我没有一丝要逗叶芝玩的意思。

甚至,我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天的时间里,我对她特别的用心。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那样的,全心全意地,去想着要照顾她,让她开心与快乐。但结果,仍然是苦涩难当的。

她恨我。

她也恨我

嗯。我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也恨自己。

等了一会儿。丝毫没有钱云回来地迹象。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著三个孩子,无声无息地睡得香甜。

是呀,只有孩子,才能这样安心地睡在这无边的黑夜里。

他们没有太多的欲望,所以,才能远离颠倒梦想,才能安然入睡。所以。现在,倒是教他们功夫的好时间。但似乎又不对。因为他们没有欲望,所以,他们就不会专心的学习。只怕教他们再高明地功夫,他们仍然等闲视之

这样又瞎想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自己也学习一下这三个小鬼,深沉地睡一觉,什么事情都不去想,看一看自己会不会有更大的收获。

结果没有。

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

2、回家

等到我把三个孩子送到了何老师新租的住处地时候,再交代她要是有什么事情,一时我赶不回来的话,可以找武警支队的赵支队帮忙等等的话交代完了,实在说不出什么其它的话的时候。我也没有机会去挑逗一下何老师。

她忙坏了。三个孩子呀

临走的时候,我问她她的母亲怎么样了

她告诉我她母亲听说她找到了新的事情做而且收入不错地时候,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已经可以出院了。

再没有话说,我选择告辞。走的时候。我亲了三个孩子。我告诉他们。一年以后,我会让何老师带他们到省城去。见识一下另外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三个孩子,加上一个何老师,同时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想笑何老师很有孩子气的。

我忽然有一种被人需要与尊重地快乐感觉从心里升长起来,嗯,很爽

忽然想起,自己地父母养育自己这些年,自己这么对他们爱理不理的,是不是不好是不是自己偶尔流露出一点对他们十分依赖或者十分崇敬的表情,会让他们非常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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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了住处的时候,钱云依然没有音信。

我打定主意回家一趟。在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放在钱云曾经睡过的枕头上。告诉她我的去向,并且告诉她,我答应过的事情,会尽自己全力去做的。

在离开小城的路上,我想起自己留给钱云的信。发现自己的话,不够肉麻,估计钱云看了以后,回觉得我说得很勉强。但又想,也许,事情并不是自己表一表决心就可以了,而且要以后自己实实在在地去做,在做的过程中,让她感觉到我的真心。

嗯要是我还有真心的话。

在路上的时候,不时地发觉似乎有人,在偷窥我。但他们总是很快地,就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第二遍。

这让我有些警惕。

自从屠夫传出话去,我是他徒弟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再跟在我的后面鬼鬼祟祟的。为什么现在这些妖魔鬼怪,又出现了呢时偶然的吗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捉几个拷问一下,但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不得不中途转了几次车,才在天黑的时候,摸回了家。

我担心自己的家里人。

故事理的英雄都是孤儿。比如说美猴王孙悟空,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而我不是,我是父母血肉之躯的恩赐。

所以,我担心,他们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受到伤害。这种担心,越是离家近,就越是揪心这让我以后在外面混的时候,特别是在明处的时候,特别特别的慎重。

但我仍然要回家。我要看一看他们

这个念头,象一只皮鞭,驱赶着我回到了久违的家里。

等到了家里,我从父母的喜悦里,分享到了一种以前从没有感觉到的东西,那是一种亲情的感动。

以前天天在家的时候,自己实际上是个不肖子孙。没事,就要挑父母亲的一点小毛病,然后,对之冷嘲热讽其实,谁是完美无缺地我们父母亲也是在一定的环境中长大的,受到自己的时代的局限,他们当然不是十全十美的。但反过来说,自己做得又怎么样呢在外面混的这两年。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与事情,再回到家里,就觉得父母亲是格外地宽容与大度了。所以,回想往事的时候,自己颇为自责。

把这些话对父母亲一说。他们也挺感慨的。连说孩子长大了。好像我立了一个大功似的,搞得我更是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暖洋洋地。

高到了最后,自己竟然说话的语句里,都有了撒娇的成分。顺便提一下。我那并非同胞的妹妹,长得越来越漂亮了。一口一个哥哥,小嘴甜得要人的命。估计我的撒娇的语气,就是跟她学的。

我知道我在家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我的责任还有很多。不仅仅是在家里尽孝。何况,父母亲现在很好。只怕我在家里呆地时间长了,他们会担心我的前途。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事情。只是说自己在省城里进修。并且把自己住处新装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父母亲。

并不是我不想告诉父母自己的困惑与迷惘,而是我说了一丝一毫地问题也不能解决,却平添了父母亲地不安的担心。

在我走出家门地时候,我是笑着的。

等我上了车以后。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接连滚了下来。

用报纸挡着脸。我一直看着窗外,任由车子把自己再一次带到一条命运未卜的道路上去了。

3、心灵刺客

慢慢地流着眼泪。却随着车辆的起伏,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去了。

等到车子快到省城的时候,有一座山。山前有一条河,是个好水。

我猛地醒了过来。车子上的人,似乎都在熟睡。

觉得自己脸上有些难受。一定是泪水的痕迹干了后留下来的盐分在脸上偷偷地结晶了。

我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让潮湿的空气,透进来一点。

赶紧吸了一口气。心里想,大概是突然用力,而且用力过猛了。

但心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象一只铜锣,被一下接着一下,咣咣咣咣地敲了起来。心跳竟然一下接着一下,跳得又激烈,又快,而且要命地是,它跳得越来越快,让我的嗓子发咸,象是心脏要跳出来一样。

我不敢张开嘴,却在喉咙里猛地咳了一声,想用自己的节奏,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但却只是在杀那之间,稍稍停了一下心跳的节律。过了那个杀那之后,自己的心,变本加厉地狂跳起来,简直有着万马奔腾的局势,心跳声就像杂乱无章的马蹄声一样,咆哮起来。

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是在练功状态,不应该是走火入魔呀我的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念起了无琼教我强化自己身心的咒语,拖延时间,不让自己在瞬间因心血管破裂而一命呜呼。

忽然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会不会有人设埋伏要害我

我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是因为刚才我打开窗户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抬起手,心跳得更快了。

我的手拼命一拨,把窗户关上了。但却觉得自己得心跳没有减慢,似乎跳的更剧烈了简直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似乎自己得全身得血管都有一种要涨破得感觉。这让我惊骇万分。

强自镇定我想,以前吴老哥说我这几年不会被人摆平的,所以,今天我一定会没事得我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在心脏狂跳不已得情况下,用心思考目前的问题与对策。

我一定会没事我在心里大声地说

我一定有办法救自己我在心里坚定地说

只要我不放弃,谁也不能把我打败我自信地在心里喊道。

同时多心经的功夫全力配合吴琼教我的咒语,试着把心脏的节律控制下来,但没有效果。不仅如此,似乎还心跳地节律更快了。后来,索性不去管心脏跳动的节律,而是一心念着吴琼的咒语,强化自己心脏的适应能力,不让它崩溃。

“呔”我在用力在喉咙里闷闷地大吼一声,猛地从床位上站起来。这时候,剧烈的心跳。让自己有了那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

我强运灵力,环顾四周。

周围的人大多数还在睡觉。

我慢慢地从后向前,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前搜索了所有的旅客。

就在我前面四排位子地正前方,一个小女子。非常不起眼的,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衣饰,象是沉沉欲睡的样子,坐在座位上。

她与其他人不一样

她地胸前的两块丰满的肌肉,白嫩得耀眼。而且,它们正在不住地颤动着。因为,他们中间的一个下面保护着心脏,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这种频率,正是与我正在受到攻击的频率是一样的

我向边上的过道走了一步,只觉得血直向咽喉涌。头皮象要被血压涨裂一样。耳朵里有一种奇怪的啸响,象是盖上了一只密不透风的海螺一样。

坚持不懈坚持不懈我在心里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我要到她身边去

我要捉住她

我要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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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又向前迈了一步。

每走一步。象是都要把我全身地力气都耗尽一样。

象是什么东西。把我的力气,全部吸走一样。我把我身体里的慢慢积聚起来的能量,在一瞬间全部耗尽。

离她地座位不过是三步,但每向前走一步,我都有过一种从来没有品尝过地恐惧,在心头里随着自己在越来越猛烈跳动的心,不安地悸动着。

向前走第一步地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许多,大约快了百分之二十。

过了十几秒,当我积聚了全身的力量向前再走一步的时候,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似乎快了一倍。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带支着自己全身的肌肉,在发疯一样的颤抖着。

简直要让我转身就逃,或者,拉开窗户,跳出这辆正在疾驰的公交车。

坚持不懈坚持就是胜利我鼓励着自己。

不过只有两步,再有两步,我就能扼住他的咽喉我在心里升腾着要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扼死在自己的手掌之下的欲望。

欲望让我坚强,也让我的心乱。我赶紧屏住一口气,不去想杀她的事情,只想着如何再把靠近她的这两步距离走完。

我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旅客,他们大多娄是昏昏欲睡或者早就睡着了。他们根本就无视于我的危险。我又不敢张开嘴说话我的咽喉早就咸的要命了,估计,只要嘴一张,难免要一口血箭,喷射而出。我也没办法向他们求救,估计他们也没有能力帮我。

还得靠自己。

要是我能把他们身上的力量,吸收过来就好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默想着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把毛孔打开,而这些昏昏欲睡的人,身上都有着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灵力,环绕在他们身边,象佛像身上的光环一样。我意念自己把这些无形的力量,吸收到自己的身上来。

顿时,觉得自己精神一振。

刷刷,我接连向前走了两步。

我站到她的身边。

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让我差一点象一个泄了气的空气口袋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强打着精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象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地把周围旅客身上的灵气,吸了一结到自己的身体里来,然后。我觉得自己的力量,又恢复了不少。而且,虽然心跳的速度又加快了近一倍,但我似乎,几经适应了这样地心跳一样,似乎我的身体本能的保护反应,已经忽略了这种反常的变化。

我的眼睛,盯着她。

她的眼珠子。在她的紧闭着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

她在做法她这个女巫我想。

我地手向她的咽喉,慢慢地伸了过去。

4、结婚之欲

当我的手,搭在她的咽喉上地时候。也许我的神经还没有来得及把她肌肤的体温,传到我的大脑里去的忽然,世界象是停止了。

我的心跳,蓦地停了下来。

视野里一片空白。

但我的意识这与平常的五识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另外的一种直接地领悟在这一刹那之间,却格外的清明。但身体,却又偏偏僵硬,不听意识的使唤。

一种更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为什么我地意识指挥不动自己地身体

一秒。

两秒。

三秒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时间的流逝。

虽然只是几秒地时间,却让我觉得象几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等到我的身体重新归我的意识指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她推到了一边。

“你要干什么”她已经站了起来。

身高一米六六,我忽然可笑地在脑袋里一串数字了。

三围

“我”我发现自己的咽喉不在发咸,勉强吐出了一个字。只觉得象是劫后余生一样。不是庆幸。而是一种突然说不出来的失落我竟然活了下来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在我的一生里。唯在这么一次,我面对死亡的时候,竟然在反抗成功之后,有了一种莫明奇妙的空虚。

“流氓,滚”她怒目而视。

不仅是她,而且公交车上的四十余人,无不对我怒目以视。

我有了一丝的慌乱。是的,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指证她想谋杀我。

现在,难道我要在公交车上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因

要是我对别人说,她用自己心跳的频率来影响我的心跳频率,有这样的方式来杀我,只怕引来的只是耻笑也许,在法庭上,最高明的法官也会当庭宣布她无罪,而我,却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她,象那些受了无端的凌辱的女孩一样,羞愤,而又一脸的无辜。而且,现在,她勇敢地站了起来,在我的面前,向众人揭露我的罪行。

我无言以对。

谁能相信我,其实是无辜的呢

谁能相信我,其实刚刚从鬼门关上回来

什么才是事情的真相

我默不作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在周围的一片嘘声里。

我知道,如果我还站在那里,就成了过街老鼠,要被人人喊打了。

等我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的不愉快。要是小玲在我身边的话,她们一定会帮我吗她们会不会也怀疑我也是见色起意呢

一丝委屈,在我的心里升起来,并且,越来越大。

而且,我能看到,那个想要谋杀我的刺客我很坚定地相信,她是有意地在谋杀我正在床位上,心花怒放地笑着。

她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他杀我,只是好玩的她并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呀难道仅仅因为在众人的面前,把我斥为流氓,就可以让她笑靥如花得意非凡了吗

我的精神一直很近张她笑得这样的开心得意,是不是有更大的阴谋诡计在前面等着我呢

但,我又把事情猜错了,至少,等到我下了车的时候,等到那个刺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摇晃着窈窕的身姿。一步一步走远地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却偏偏没有发生。

我想追踪她一段路程,但却没有一丝的勇气,支持我去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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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是目送着她走远了。

她还会回来找我我的心里忽然灵光一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吓唬自己。这一次的危险,与以往都不相同。我就象处在一个狂风暴雨的黑夜里一样。

这是不是以前吴老哥说的这几年我有灾。

吴老哥在说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虽然我会有灾,但不会有生命地危险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我老哥又不是神。他也只是会犯错误的人,何以见得他推算的就会与事实毫无二致呢要是他算得有一点的偏差,那可是关乎我小命地结果另外,就算不致命,要是有人把我抓住在阉了那与死,又有什么差别

怎么想,怎么安排,我都会觉得有些不妥,以致于我没有勇气去那三个精灵留下的公寓里去。

想了又想,却还是没有主张。

正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一辆正要出发的公共汽车,却是去我以前单位所在的县城的。

我想也不想,跑上了那辆车,开始新的旅程。

这个旅程并不漫长。很快就结束了。

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三个精灵托生的孩子。忽然就得亲切。还好。何老师仍然很健康,而且,气色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好多了,甚至人也好看了许多。我告诉她的时候,她的小脸红了一会儿

我是不是太缺少帮手了我奇怪地笑了笑真想他们现在就长大,来帮我,有什么事情,我找他们商量一下。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也帮他们摆平。

看着他们,逗了他们玩了一会儿。才和何老师与孩子们告辞。

走在回住处地路上,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好笑我是不是想结婚,想生一大群孩子了以前在书上看到,说小白鼠在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会性欲旺盛这样,就能生许多小白鼠,这样,可以保持种群的延续。

我的欲望似乎也在不住地升腾着。

我多希望在自己地住处里有个女人在等着自己回家,然后,我和她一头扎到床上去,尽享鱼水之欢,最后,还生一大群孩子

等到我回到吴老哥留给我地住处的时候,我早已经发现了房间里地冷清。

钱云没有回来。也许她回来了,又走了。

钱云。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我留在卧室地信,根本就没有动过。受到了吗她一直把那里当成她地一个避难之所,她不在这里的日子里,又要在哪里流浪呢会不会,再受一次象我强暴她这样的恶运呢我也觉得她特别的委屈。

委屈。是的。

她应该恨我恨的咬牙切齿。

我又从一本书里,把叶芝写给我的信,拿了出来,读了一遍。

霸王花也是恨我恨的咬牙切齿。她也算是被我强暴的女人吧。

甚至连叶芝,这样和我一起吟着酸不拉叽的诗篇,半推半就地和我上了床的女人,也是一样,恨我恨的咬牙切齿。

就连小玲,也会恨我。

就更不要说那个有几分野性的小丽了。

我不禁要问,除了自己身体的欲望得到过一瞬间稍纵即逝的满足以外,我一直以来东抛西洒的爱,有什么意义呢

我难道没有付出过自己的爱

难道我曾经的心乱如麻,曾经的望眼欲穿,曾经的欲哭无泪,曾经的眉飞色舞,曾经的眩然欲泣都只是假的,自己的感情是假的,到最后,自己也分不出真假了不成

我想要逃到一个什么人都不认识的世界上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这样,我就可以把自己装成一个处男,重新开始自己额生活和爱情。

这样,会完美一点吗

也许不会。我还是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但也许,自己可以再爱情上做得更好一点,至少,和自己一亲的女人,不会这样地恨我。

我环顾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庇护之所。

我应该把它卖掉,再也不回来吗

我应该从现在的生活里逃走吗

我站在如水的月光下,冷冷地想着。

5、面对危机

总会有眼花缭乱的幻想。

但到了最后。一般是以妥协告终。

所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放弃了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而且,这是我的生活。也许不完美,但这是我地生活,我的

如果它不甚好,我要用心去改变它,而不能选择逃避。不然,也许我现在能掩耳盗铃般地躲躲闪闪过一段时间,可是,这样的话,我终有一天,会无处可逃这是我精明的地方。我想,我能面对现实。

所以,我决定还是把恐惧从自己地心里赶走。

早早地,我再去看一次三个孩子。他们还在水面中。睡得香甜。何老师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早餐的时候。我在他们耳边,把他们前世留下的经书。再小声地读了一遍给他们听。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有效就想以前,我把清心咒在小丽的耳边无数次的诵读一样。也许吧。我希望他们在梦里能梦到有一个神仙,在传授一个高明的法术给他们,并且他们能笃信无疑。

这个愿望是个好的愿望,即便不能实现,至少不会有什么损失。

等到早餐的时候,何老师对我说,想把她的母亲接过来和孩子一起住。

我迟疑了一下,问她,她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何老师犹豫了很久,才说,她地父亲,与她的母亲早就离婚了,不过,因为房子的原因,事实上还是很委屈地住在一起。

我沉吟了一下,告诉她说:我原则上不反对她这样做。但是,她这样做也许并不适合。也许她的父母,还有可能生活在一起。另外,我还是告诉她,这三个孩子不适合和老年人住在一起,所以,最好不要这样做。

何老师恨失望,但却再也没有说什么。

我想了想,要是你母亲需要人照顾,你可以找一个保姆来照顾她,那个保姆地费用,我也是可以替你支付的。

何老师说:“说笑了,我本来就是你的保姆,怎么还能再让你为我请个保姆”

我正色道:“你是老师,是孩子的老师,我也应该对你执行老师的礼仪,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做我的保姆以前在旧社会,象你这样的老师多的是,都很受人尊重的,不是吗我也很敬重你,没有一丝轻视你的意思。至于不很赞成你母亲过来住,原因我不好明言,但我自有道理,而且,主要的原因也是为了你考虑,以后我会对你说明白的。另外,我从一见你的面,我就是把你当成一个老师对待的。而且,你知道,我现在支付给你的酬金,也绝对不是一个保姆的劳动价值,不是吗”

何老师点了点透,底下头吃饭。再和我说话的时候,反而客气了很多。

用完早餐以后,我让她经常去我的住处去看一看,要是钱云,那个前些天在我住处看到的女孩出现的话,让何老师千万要打一个电话给我。

何老师当然乐意。

我走的时候,她看着我,不知道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等我到了省城的时候,我没有去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去找屠夫。

我想请他再看一看有没有可能就钱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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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承诺,却被你抓得更紧”我在屠夫家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句台词。

有一种感觉,不同一般。

很怪异,却很亲切。当我按了按屠夫的门铃的时候。

门很快打开了。

**药一路小跑,来迎接我。

“有个大人物想要见你,他已经等你三天了”**药说。

哦我心里想,是什么人呢我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她。

**药笑容可掬地说:“你很快就见到了,听他说,还是你的朋友,这是不可思议”

这倒是真的让我奇怪了

我哪里认识什么大人物呀

我在瞬间想了许多人,却猜不出来。

当我意识四处搜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意识竟然不大好使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封了我的神乎其神的灵识吗

正文291 无情公主

等到我和**药边走边聊着关于钱云父母亲的事情,走到了客厅前的时候,我的神异的灵识,仍然捉摸不透屠夫家里的一切布置,但却听了**药许多次劝钱云的家人,很难有机会从监狱里捞出来

我听了以后,只是更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的艰巨性,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我怎么能轻言放弃我欠的,总是要还不然我的良心会永远得不到安宁。

我还想问一问她,屠夫家里的布置,是不是做了什么调查,但又想自己这样问,是不是很唐突所以,只是含混地提了一下,对她说这次来,好像与上一次的感觉不一样怎么好像屠夫的这个庄院里多了一丝神秘的感觉

**药很惊讶地停在了客厅的门口,把我看了又看,说,原来这你也能看得出来指点我们布置这个庄院的高人,就在房子里,还自称是你的朋友。

我疑惑地走进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和颜悦色地与屠夫聊天的人,竟然是天一道长。

“呵呵,我就知道这次来能遇到你,不过你昨天就应该来了呀,怎么今天才来”天一道长没有等我向他问好,先是在椅子上歪了歪身子,先和我说话。

我恭恭敬敬地向两人请安问好,才接天一道长的话说:“我前天,确实到了省城里来过,但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到外地去看几位有缘人。”说过以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故弄玄虚了。

天一道长反而不以为意。他乐呵呵地说:“看来,我的天眼通的功夫,还不到家呀”

我一愣,原来。这推算事情的本领,不是来源于易经或者奇门遁甲,却是来自天眼通

天一道长看我一脸的疑惑,再次呵呵一笑,说:“你以为只有佛门才有天眼通,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奇怪,难道时间真的能超越。人们能知道生前身后的事情”

天一道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屠夫,才笑眯眯地对我说:“至于我能知道这次能遇上你,纯粹只是一种神使鬼差的感觉。另外。在三天前,我在这个城市地时候,似乎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这是天眼通的入门阶段的一种方式,我已经试过许多次了,都最后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错,所以我说三天前你应该能遇上你。”

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想了又想,才缓缓地再问了他一句:“这个城市这样大,你要是不能准确地感觉到我在什么地方,何以见得你就能找到我”

天一道长还没有说话,屠夫却插了一句话,他问我:“你在三天前,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

屠夫一见我点头。连忙又追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特别的凶险”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心里回想起三天前的危险。仍然觉得险恶,但却没有了当时的害怕的感觉了,不知道是因为时过境迁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当时,我觉得你好像特别的害怕,我当时以为,你会立刻到屠夫这个小兄弟这里来寻求帮助呢为什么你没有来”他看着我,仿宋原文如此了一下,接着又问了两个问题:“你去哪里了,得到了帮助了吗你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再担心,你摆平了危险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原来,你的神通也不过如此,能知道地事情也不过是抓住一点蛛丝马迹,然后,推算出一些事情来而已。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说:“我说过了,我去看了几个有缘人。嗯,我现在确实不再害怕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我以前认为的危险,只是自己的错觉”

天一道长和屠夫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看着我,显然对我的答复不够满意。

我犹豫了一下,把三天前在公交车上遇到的事情,对他们说了。

自己讲起来索然无味,天一道长和屠夫却听了以后面色几变。

很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等到屠夫先开口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把**药打发走了。

我的心一沉。原来,像**药这样屠夫最亲近的管家,屠夫也不想让她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这又是什么秘密

等到**药走远了,这客厅地四周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只有一只座钟,喀嚓喀嚓地走动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因为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误打误撞,竟然死里逃生了。只怕是屠夫这样的高手,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也是在劫难逃呀估计,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从算计中死里逃生地人吧。”

“这,真地有这么严重吗”我这时候想起当时的情景,似乎自己地心跳又加快了一些。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用这种功夫,算计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还没有失手的记录,所以,我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对付你,但却能想像出来,这个要对付你的人,对你是志在必得,一定要致你于死地。而且,是要杀你于无形之中”

“我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吧”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我想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能从容地应付过去这种危险,而且,似乎,后来,我已经能控制局面了。”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这叫百密一疏所以,你误打误撞,充出了死亡陷阱。要是再来一次,你又偏偏像这个时候,这样自信的话。你断然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我不以为然。心里想,我已经不再害怕,应对的时候,再从容一点,怎么会比上次更糟

再一看天一道长和屠夫,他们见到了我的神情,都面有担忧之色。

天一道长缓缓说:“他们犯了两个错误,说起来。其实也只是一个错误他们表面上特别的重视你,但事实上,仍然小看了你特别是这个陷阱的第一个关键,那个女孩。她小看了你。她并没有使出全力来对付你。估计,她只用了五成至六成的功力他一定认为这样已经足够要你的命了,而且,他一定认为即便是有了三五成的功力来对付你,也是多余了”

“哦,原来我砍起来这样的衰“我自嘲地笑了笑说。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以我老儿的眼光,第一次见到你,都差一点着了你的道儿,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女娃呢你这个小鬼头,身怀绝技。却没有一丝的霸气,也算是神奇了只怕一般人,想不上你的当也难。所以,那小女娃。对你只用五六成功力也算正常了。另外。她对你施的法术,叫”血溅五步“。意思是说,在五步之内,定让你一口血喷出,倒地而亡。以前的史书中记载地刺客用来恐吓皇帝的话”溅血五步“之类,现在人解释说是在五步以内,以命相拼。事实上,这是误解,”溅血五步其实指的就是道家这个“溅血五步”的法术,在五步以内,通过控制自己的心跳,,来影响五步以内任何一个人的心跳,这样,一般人的心跳,只要二秒,就会破裂,一口血吐出去,倒地而亡。根本就没有获救的可能性。““溅血五步”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有这么厉害吗”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这个法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厉害但他有一个弱点,只能在五步以内有效。就是说,它的攻击范围很小。在这么小的范围里,不仅施者易受反击,而且,只要对方觉得有危险的时候,跳出这五步之内的范围圈,就可以脱险了其次,施法者在作法时,自己没有保护,很危险。另外,这种法术,很耗精力,作法不适合连续施行,就算有高手能够一再作法,也是”再而衰,三而竭“三次以后,就没有杀伤力了”

“哦,原来是这样。但她为什么要在快到省城的时候,才施法呢而不是其他的时候”我想了想,问道。

“她一定有外援的。这个刺杀的计划,也一定是一个相当周密的计划。所以,必然有后手,估计是女娃儿发动。要是能一招致命,那是最好不过。要是你真是个高手,必然会想到逃跑,脱离五步地范围她的座位在车中间所以,你只有一条路,是跳车而逃而车外面,一定有更厉害的高手在等着你,埋伏的地点,估计就是你受攻击的地方”天一道长分析说。

“等等”我问他:“除了这种可能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可以主动攻击她呀”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明白”血溅五步“的人,是不会去冒这个险的。因为,在五步之内,只要靠近一步,施法者的攻击力提高一倍以上,也就是说被攻击者的心跳动速度会快一倍你想一想,谁愿意在心跳得难过得痛不欲生的情况下,再去冒险受更大的攻击呢所以,一般人都选择退出被攻击圈,而且这样非常简单,容易处理。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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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起自己在向那个女刺客靠近时,确实每走一步都是千难万苦,不由得恍然大悟。这时候,才来得及庆幸,原来自己真的是躲过了一场浩劫。要是我跳车,就算不受一点点地摔伤,只怕也难以再抵挡突如其来的高手们的接连攻击。

“这下明白自己的命有多大了吧”天一道长叹息着说。

“嗯,原来我真的有运气哦”我笑嘻嘻地说:“还有,你也是会”血溅五步“的功夫的,是不是而且,似乎,你在说这事情时,对那个攻击我的女刺客,似乎很了解她的功夫不会是你或者你的同门师兄教的吧”

“嗳其实。我这次到大陆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这个女孩子的。我抚养了她十三年的时间”天一道长叹了一口长气说。

“什么,她是你地养女她叫什么名字”我惊讶万分。

2、无情公主

“我以前,叫她天娇,但她有另外一个名字,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她其实是妖族的公主,名字叫西门婉儿。”天一道长说道。

“西门婉儿妖族的公主”我听到更是惊奇,“怎们她是妖族的公主。却让你收养了十三年时间”

天一道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但却是转瞬即逝,他脸上又回复了平静。他解释说:“她今年应该是十九岁了,在我收养她的那一年。她只有不到三岁的年纪她已经离开我三年时间了。说来话长呀。”

我默不作声,听他说。

屠夫接了一句话,说:“是的,三年前,仙长驾临寒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惭愧的是,我们奇门,苦苦找了她三年时间,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直道去年,才偶然地在追踪四大妖族的人的时候。发现了妖族的公主西门婉儿与仙长让我们寻找的天娇有一点点像。”

天一道长苦笑一下,说:“哪里是有点像根本就是她。我抚养了她十三年,只要她在三里之内出现过,我立马就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问了一句:“道长。你去过妖族的老窝”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其实那也只是一种理想状态。

妖族的城堡里。高手如云,根本就不可能来去自如地。所以,我只是远远地在妖族的城堡外,呆了十天时间,终于看到了天娇。一点也不错,确实她就是西门婉儿。当时,我非常非常地希望自己看错了人为此,我后悔了不少天。但后来,我终于要是按照正常的观念想,我是着了妖人的道儿,替他们培养了一个高手,而且,让他们学会了不少道家的正宗心法与招式,但反过来,他们也会作茧自缚因为,要是没有真正的奇才,把这些功夫熔合在一起的话,根本就发挥不了它的作用。““这也是妖族的人,要把他们的公主,冒险让你抚养的原因吗但是,你怎么会愿意收养一个理论上讲与所有道家不共戴天的一个帮会的公主,这句念不同,原文如此而且传授她武功呢”我问天一道长。

屠夫插了一句话说:“这个我听过仙长说过。并不是仙长想收养那个丫头,而是受了妖族的蒙蔽。当时,那丫头还不到三岁,在一个大雪天,他们把那个丫头,放在仙长必经得一条路边上,而且,把那个丫头做成有病的状态那是一种很难治的慢性病症状,这样仙长就相信了,是一般人家养不活的原因,遗弃了那个丫头。所以,仙长就相信了,是一般人家养不活的原因,遗弃了那个丫头。所以,仙长就把她带在身边,治好了丫头的病。又因为那丫头特别聪明伶俐,所以,仙长在治好了丫头的病以后,没有舍得把她送人,而是自己抚养她,还教了她武功。是这样吧,仙长”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吧。但等到她到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忽然失踪了。我想她一定是被人绑架了,所以,四处寻找。要知道,这个丫头,得我一生真传,一般等闲人等,是个八个,根本就近不了它的身的。所以,能把他绑走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所以,我心神不宁地到处寻找她。托过许多人,许多帮会,替我寻找这个丫头,直到奇门传给我一个消息这让我感激不尽说妖族的公主西门婉儿与天娇有点像。当时,我根本就不敢相信,直到我远远地看到那丫头在妖族的城堡里,趾高气扬的走动时,我才相信,原来,我十几年心血的付出,只是为妖族培养了一个女妖。我冲动得只想扑过去杀了她,但最终想到自己就算扑过去,把她的咽喉扼住。到最后,还是会下不了手。所以,我还是悄悄地走了。”

“你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有点好奇的问天一道长。

“是的,我再也没有和她见过面,更别说和她说一句话。这丫头也非常狠心,竟然再也没有和我联络过”说着,再也不像一个得道德高人,而像是一个空巢里的老头儿一样索然。

“你竟然没有发觉她有什么异常在这么十几年的时间里”我问天一道长。

“没有。我敢肯定。妖族的人,在把她弄走之前,从来没有和她联系过,不然的话。朝夕相处这么久,她稍稍有一点情绪变化,也会让我觉察出来的。这也是妖族高明的地方你想一想,瑶族能把自己的公主,放在一个敌人的家里,抚养了十几年,这样的耐心与远见,难道不让人不寒而栗吗”天一道长赞叹道,“而且,这个丫头。我平常里,只是注意到她不大讲话,对所有事情都不太热心,似乎有些冷漠。而且。不喜欢小动物反正,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会是妖族的公主。”

我与屠夫面面相觑,确实有一种寒意,从心里升起来。有这样的敌人,确实是一种不幸。

“所以,小何,你要小心翼翼的应付一切瑶族要么不动手,一旦他们出售对付你,就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而且,他们行事,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的。所以,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也就是说俗话驶的万年船。就算一个天娇西门婉儿,用心一点,把你刺杀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天一道长无奈的说。

屠夫接着说:“要讲功夫,估计现在还不能救你的命。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枪证,让你身上配相对合法地佩一支手枪,你看如何”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心里,又确实让屠夫说的痒痒的。“合法的拥有一把枪”嗯,真的很诱人。而且,枪对我来说,真是就像一只伸得无限长的手一样。

天一道长却摆了摆手,说:“有枪也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们对妖族的了解很片面的。枪可以取到突袭的效果,去杀人还差不多,但要防身,根本就不行的”

就这样,讨论了半天,结果,是他们建议我跟天一道长到海外去,暂时避一下风头。

我想,这样也许是可行的。要是可能,我去加拿大看一看小丽和小玲,也是我希望的事情。

虽然事情议论的差不多了,但我心里始终不爽。

当我决定要面对眼前的挑战的时候,却有两位高人,一起建议我先避一下风头说白了,就是逃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说实话,我已经跑过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跑了。

在用餐的时候,我一直喝着闷酒,心里想着,这样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己答应过钱云要救她家人的事情,岂不是又成了泡影

非常的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3、龙门阵用餐以后,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忽然**药来找屠夫,不知道什么事情,屠夫说他要失陪一下,马上他会回来。

等他走了以后,我请教天一道长,他用什么方法,让人不能远远地查看屠夫的这个庄园的

天一道长奇怪的看了看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不出来什么道理,也不想告诉他关于我与吴琼的秘密,只好推说是**药告诉我的。

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象这样的一个庄园,从空中,可以非常清楚地用相机把它的一草一木,拍成非常清晰的照片,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接着说:“以你现在的知识水平,应该能理解不仅在白天,而且,在晚上,也能通过红外线或者其他不可见光仪器,从空中把这里拍摄得一清二楚,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一般人都能理解的。

天一道长接着说:“由此可见,可见光线并不是人们认识这个世界,看到物质的唯一方法。要是你知道的再多一些,你就会明白,光的波粒两重性。就是说,要是用现代的理论解释我的小法术的话,我是用改变这个庄园空间里所有物件向外发射和反射的波,来达到隐形的目的。这里面的关键,是靠这个庄园里不同性质的物体的布置方式。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阵法。

“阵法”我好奇地问:“就象诸葛亮的乱石阵、八阵图就象杨家将传说里的龙门阵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地。而且,虽说古人摆的阵法各有其妙。但基本的指导思想其实是一样的。其中的奥妙,就是要改变在阵法中的幅射与反射的波的波长与波幅,让它们共振,这样,象屠夫的庄园这样的一个小的阵法中,在一定的距离上,再对庄园做探试的时候,就会形成一种假象,让远距离的探试,无法实现。所以,就在一定程度上把这个庄园隐形了。”

“哦这与那些隐形飞机,隐形军舰的原理是一样的,是吗”我再一次好奇地问,心中感叹――原来,古代的阵汉,竟然有这样的用处“天一道长解释说:“这个且致的地方,但总体上说。基本原理是不一样的。隐形飞机与隐形军舰,是靠把控试的主动雷达波,在各个方向上反射掉,让主动雷达波,不能够侦察到飞机与军舰的行踪。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对方的侦察雷达是被动雷达,本身不发射雷达波,那么,隐形军舰或者隐形飞机上的特殊设计,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就会原形毕露。但象我们设置的这些阵法,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它是通过在一些关键的方位点上,设置一个共振体,让一个空间内的所有波,形成一种共振,这样,就达到了隐形的效果。一般的空中侦察,会以为这里是一块农田边的荒地。如果愿意多花一点精力多费一点资源的话,可以布置更高明一点的阵法,就能根据季节的不同,把这里伪装成一块玉米地或者是小麦地或者花生地等等。”

我开了眼界,特别的震惊于今天的收获。

原来传说中的阵法,竟然有这么多的用处

“象我,能隐形吗就象传说中的隐形人一样不是有报纸报道,说有的国家研究了隐形衣吗穿上以后,可以避开光线,据说”我思索着说。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我也听说过隐形衣理论上讲,也是可以的。便事实,不大容易实现它。从阵法上来讲,也是可以通过人穿的衣服的布置,实现隐身。比如说,现代军队里穿的迷彩服,也能勉强算是一种。”

我连声说:“我想知道的不是象迷彩服这样的简单的东西,我想知道的是不是能通过设置你所说的衣服上的阵法,实现我们在人群中的隐身”

天一道长想了想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上很难。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这中间有不少技术上的东西,我没有办法突破。而且,要想在人中实现一个功能,特别的困难。你知道人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可以欺骗一个人的眼睛,你也能愚弄一个人的感觉,甚至能让一千人身不由已,但你要想欺骗所有人的知觉,那似乎不大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听了以后,不由得有些失望――要是能隐身,那些刺客还想刺杀我那根本就没门了。

天一道长沉吟了一下,说:“要是隔着一些距离,比如说三五十米的,实现这个功能却是可以的。当时,我埋伏在妖族的城堡外的时候,也就是用这种方法的。”

我一喜,说:“有三五十米的距离,就能实现隐身,天啦,这个方法也很好呀要是能实现三五十米距上的隐身,也就算成功了你想,要是我能在三五十米的距离上隐身,那么,相追杀我的人,就没有办法跟踪我了。就算他们准备刺杀我,也会因为这三五十米的距离上,我一闪而过,而没有充足的准备时间,这样,应该足够了呀”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但这样的险,是不值得冒的。因为要是高手出击的话,只要十几米距离,就能准备得非常的充分了。所以,要是你心存这样的侥幸,那仍然是很致命的。”

我想了想。才问他,:“以前,吴老哥说,我这几年有灾,但不会有性命之虞。我想请你老人家给我推算一下,是不是这样”

天一道长笑了,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给别人算命了。自己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仍然问了我的八字,推算了一番之后,他又仔细端详了我一番,甚至摸了摸我的头骨。最后他总结说:“多灾多难”

我的心凉了半截子。不同寻常地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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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一次正式地请人家替我推算一下自己的命运,而我地命运竟然是多灾多难的

4、生活的灯泡

“多灾多难是个好事情啊”天一道长笑着看着我说:“你怎么会哭丧着脸呢”

“多灾多难还好那什么叫幸福”我低声地嘟嚷了一句。

“当然了”天一道长笑着说:“我还一直担心呢,推算过你的命相以后。我反而放心了”

“什么”我问。

“多灾多难呀”天一道长轻松地说:“多灾多难听起来不太让人开心。可是你想一想,要是你让人刺杀了,还有多灾多难的机会吗一个死人,会非常的安祥,根本就不会多灾多难的,不是吗”

“哦你是说,我至少在短时间内,没有性命的担忧,是不是”我问天一道长。

“当然了”天一道长肯定地说。

“以前,吴老哥也对我说过,我大约不会很快就挂掉,我有点灾难、磨难,但他说我都能挺过去。不过谁能真的有把握呢你老人家,能预见我以后命运的大体上的走势,但我总是有点怀疑,我这种命运是势在必行、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的吗我不管怎么做,都不会在所难免地生存下来吗比如说我投河跳楼,比如说我吞枪**,比如说服毒自杀”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心里的怀疑。

天一道长眼睛也不眨地看着我,耐心地等我说完了,然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让他笑得有些难为情了。

天一道长笑了一小会儿,才平息了一下呼吸,说:“你所想到的这些事情,真是有趣不错,你说的也有道理。打个比方说,我们回家的时候,开一下电灯的开关,正常情况下,电灯就会亮。但是,电灯有时候,停电了,没有亮,这就是说,开灯的开关后,灯虽然没有亮,但并不说明开关这个动作,有什么错误下次你再开灯的开关的时候,灯仍然会亮,要是有电的话。当然,电灯泡也可能是坏的,当然,也可能电灯的开关是坏的,当然,也可能电灯的电线被老鼠咬断了――但是,你回家以后,你开灯的时候,你难道需要顾虑重重地想:糟了,不知道有没有停电你也不会先去检查一下电灯是不是是坏了,也不会把电线检查一遍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老鼠咬断了等等,不是吗你要用一种正常的眼光看待看书的命运而不是忧心重重对待任何一件事情,你都要用这种观念去想,而不是用一种失败的担忧,去把自己的心情,搞得灰头土脸的你要记住嗯”

我惭愧地点了点头。是的,开灯的时候,灯就会亮

天一道长接着说:“当然了开灯,灯就会亮――勿容置疑而且,你也知道,要是灯不亮了,要是停电,你就不用去再管它。要是灯泡坏了,你就再买一只。要是电线断了,你自己没法修,你就要找一个电工这样的专业人员来帮你这才是正确的生活态度,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最后问一下,象你老人家为我推算的这个命运,说我多灾多难――你老人家的解释,说是一个好事情。至少,只有活人才有多灾多难的机会――我想问一下,这个多灾多难,可能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让我失去一只手、一只脚,或者被刺客刺瞎了双眼之类的呢”

天一道长想了想,又反复地捏着手指,推算了一番。说:“你的身体上的伤害不会有多大,就算有,也只是皮肉之苦。不过,倒是你刚才的那种忧虑提醒了我。我推算了一下,你的精神上,会受到反复无常的冲击,会让你的脑袋一直不停地接受着新的东西,不同的东西,这就是苦人说的”苦其心志“吧”

过了一会儿,天一道长又捏着手指算了半在,才说:“我越是推算,就越糊涂了”

我没有打断他的说话与思考。任他不停在掐着手指,嘴里似乎念念有词。

“不对呀”天一道长在嘴里自言自语道。脸色却是忽而凝重,忽而又眉飞色舞。

我心里有些不安。

又过了半晌,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你的命相里,还有其它不合理的东西。比如说你的寿命我一时算不周全,以后,我再找一个专门的,用毕生的精力研究命相的高人,来给你推算一下。”

“寿命”我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难道,我真的要在近日里,命归黄泉吗

天一道长看到了我的紧张,笑了一下,安慰我说:“你的命相里,在寿的九宫格里,有我不能推算出来的东西,主要是长寿得有点离奇,变化太多。但是,忽尔又象只是正常人寿命我算来算去,总是飘飘忽忽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不是短寿的那一种。”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既然不短寿,我就满足了。

天一道长接着说,关天苦其心志,嗯,反正你的脑袋,闲着也是闲着,让它想点东西也好,会让你的生活充实一点的。另外,一个问题,你知道了破解它的方法,你就不会被它困扰了。比如说担忧――你下次再担心的时候,你就想:按开关,灯会亮然后,顶多再下灯不亮时,自己会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就行了。不去担心灯不亮,也不要奢望开灯的时候,灯泡里洒下的不是灯泡而是钞票,这样,你开灯的时候,会非常地从容,不是吗其实,在开灯这件事情上,大家都能做得很好,就是因为在开灯上,大家有一个正确的态度。你要在所有的事情上,推广这个经验,你觉得可能吗”

我想了想说:“也许我现在还做不到,但我会努力去做到”

天一道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是我最想听到的答案记住,一开灯的开关,灯就会亮”

正说着的时候,屠夫赶了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天一道长说:“仙长,我要去见一个大人物,实在不能陪你在这里我能失陪一下吗我去三个小时,尽早赶回来”说着,紧张地看着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挥了挥手,说:“我知道的,你去忙吧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小子陪着我,我不会寂寞的”

屠夫急匆匆地走了。

我一时之间不明白他有什么事情走得那样匆忙。但我很知趣,不该我问的事情,我绝对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一方面,我对江湖上的事情,并不热衷。

天一道长也不解释。

等到屠夫走远了,我继续问天一道长关于隐身的事情来,我知道他还没有说完。

5、灵隐石

天一道长想了想说:“其实,隐身并不象你想像中的那样知道了原理就能实现隐身。这中间,更重要的,还有另外一个方面,那就物质的方面的要求。知道了原理是阴的方面的要求,而具有物质的条件,则是阳的方面的要求,阴阳结合,才能实现隐身――这你能理解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呀我正奇怪呢,怎么可能只要知道了,意念一下就能实现呢,要是这样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实现隐身――我估计,就应该有一个物质的要求――就象传说中的巫师要用水晶球一样,是不是”

天一道长奇怪地看了看我,但却点了点头。说:“你小子仅仅靠猜就能猜到这就有点奇怪了你猜一猜,用什么东西,可以实现人的隐身”

我脸一红,说:“我只是瞎猜的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东西能实现人的隐身。”

天一道长眉头一扬。似乎在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真地只是瞎猜的。”事实也是如此。

天一道长半信半疑,他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才睁开眼睛,又看着我眼睛,目不转睛地看了几秒,才说:“嗯,看来,你是真的是瞎猜的――但你猜得偏偏是正确的,事实是这样的。确实在人的身上布隐身阵的时候,需要一种特殊的物质,叫灵隐石。灵隐石这东西,是一种远古流传下来的东西。极其珍贵的我一生拥有的灵隐石,也不过仅二十三枚而已比如说,象屠夫这个大的院子,实现简单的隐形,也不过只要三枚灵隐石而已”

“哦”我奇怪地问:“那么,象一个人这么大的有限的空间,要想布一个隐身阵,岂不是一块灵隐石就足够了”我期待地想。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人是运动着的,而且,人是万物之灵,具有一切生物有灵性,所以,想要隐藏住他的光辉,实在不容易一个普通的人,实现隐身,至少需要十二块灵隐石,就算有一定功力,光辉内捻的高手,也至少需要十块普通的灵隐石――就算用最精华的灵隐石,也要三块,才能实现最简单的隐身要想在一个普通的修行者面前隐身,那就至少需要十八块灵隐石,才能勉强实现隐身。而要想在高手面前隐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需要最精华的灵隐石四十九块传说,女娲补天之后,留下来的灵隐石,只有九九八十一块一个普通人,上哪里找普天下一半还要多的灵隐石呢”

“灵隐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天一道长:“能给我一块长长见识吗”

天一道长指了指我脚边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说:“那就是灵隐石”

“什么”我还以为天一道长在开玩笑呢。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你把它拿起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地把脚边花墙半镶嵌在墙上的一块石头拿了下来。那块石头,和普通的石头,外观上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却象我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一样,非金非石,而且,非常非常的轻,似乎被缕空了一样,但却是一个整体,并没有一丝的裂纹。

“这这就是――灵隐石么”我象是自言自语。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

我拿着它,想了想问天一道长:“我把它拿在手里,是不是就破坏了你原来布的阵”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象你现在这样,拿它在手里,会阴碍它的灵力的发挥,现在,这个阵,也还存在,但威力就不如刚地它在那一个恰好的点上的威力了要是你把它扔出十米远,那这个阵法就不再有任何作用了”

我意念一出,在刹那之间,神游方园数百米,在瞬间,再一次把屠夫的院子里的一切景致,查看了一个通透――果然,这个阵法的威力大减了我不由得赞叹天一道长手段的高明。

“你能给我简单讲一讲,如何布置这些阵法吗”我的心腾腾地跳着,小心地问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看了看我,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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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92 听骰看骰

天一道长过了许久,忽然抬起头来,问我:“小何,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承诺吗”

我点了点头,说:“准确地说,是你对吴老哥承诺”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你愿意将我都你我所知道的阵法,来作为你要我为你做事情吗”

“什么”我其实明白了他要说的意思。

天一道长说:“以前吴老哥说要我为你无条件地做一件事情现在,我把教你阵法,兑现给你,如何”

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天一道长惊讶地看了看我,说:“为什么难道,这世界上,还会有其他人会教会你这么玄妙的阵法不成”

我想了想,小声的说:“前些天,我做错了一件事情要是你愿意的话要是你还接受我无条件的请求的话,我想请你帮我另外一个忙。”

天一道长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说:“你说说看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上次我已经出了一次丑了不知道这次你又要让我出什么洋相了”

我赶紧对他说:“我没有要出你洋相的意思的,真的”

天一道长摆了摆手,说:“你说说看吧我们都是爽快人,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把钱云一家的处境钱云告诉我的和**药告诉我的一切,对天一道长都说了,没有一丝的隐瞒。

天一道长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要再出洋相去试验自己的能力了要是屠夫这样的人精,都不能办到,我也不能自不量力地说自己能办到不过,关于那个免死金牌,我倒是听说过一点点。据说是士兵或者军官,立正军功是那种比特等功还要重要的军功,可以用它来换自己或者他人的性命这是我数十年前听到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现在是和平时期,估计也不应该有了”

我听了,心里平添了一分愁怅自己的两个希望一个是天一道长能摆平那件事情,一个是用免死金牌来换钱云一家的命,竟然同时破灭了

天一道长见我脸色难看,却不安慰我,偏偏说:“忘记它吧没有用的”

我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难道自己又许下了一个不能实现的诺言即便自己不是撒谎,但那与欺诈,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游戏的规则。当你确实无能为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应该是放弃”天一道长看了看天空,这时候,天空湛蓝如洗。“就象天要下雨,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它的”

我沉默了许久,以至于自己也觉得自己在耍小脾气了。

“嗳”我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不知道谁的手里有免死金牌对了,上次那块玉,还好用吗”

天一道长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块“伏魔”宝玉,放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在眼前晃了晃,说:“是的,象你现在这种心神不定的样子,用它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接过那块伏魔宝玉,果然心里安定了许多。

我并没有把伏魔宝玉戴在脖子上或者放入怀里,而是把它在空气里晃了又晃,对天一道长说:“你说这块玉非常值钱,是吧”

天一道长一愕,然后惊喜地说:“你要卖掉它吗是的是的,非常的值钱我想我的老板肯定是愿意出几千万美元的也许更多的钱他也是愿意出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我想用它来换几块免死金牌,不知道”说着我,我停住了话语。

天一道长愣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说:“免死金牌也许只是传说而已要去找它,还不如直接花钱去摆平有些当权的大佬呢”

“几千万美元能摆得平吗”我问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那些大佬们也不缺钱的,也许能摆平他们身边的人,但是,结果也许可能多半是瞎子点灯白费腊,所以,还不如放弃。放弃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缓缓点了点头,心灰意冷。气氛有点不正常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我晃了晃手心里的伏魔宝玉,问天一道长:“这个宝玉的质地,似乎和你留下的灵隐石类似,它能作灵隐石用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我早就发觉了,确实是可以的。不仅如此,它的效果,似乎比灵隐石更妙似乎,灵隐石是石头,而它是玉,就是这种差别吧。”

“那么,请问一下,光凭这块伏魔,能不能实现一个人的隐身效果呢”我有心无心地问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又是习惯性地摇了摇头,说:“这个,阵法的基本原理,是通过共振,实现某种效果的放大。所以,要有一阴一阳两种物质相互响应或者有同质的东西共鸣,这样,才能加倍地起到效果。”

我想听,又觉得,象天一道长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

天一道长见我脸上阴晴不定地,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他也无话可说,干脆,让我和他一起去找**药聊天。

聊了几句,天一道长说要看一看**药的赌技到底如何厉害。

**药先是谦虚了一下,接着,开始为我们表演,一边表演,一边把表演的技巧,一一再反过来演示了一遍,听得我们直点头。

表演完了,天一道长突然问:“听说,你最厉害的一手,是听骰子,是吗”

**药点了点头,说:“似乎,是这样吧,好像我的感觉特别灵敏似的。”

天一道长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赌盅,说:“**药,我说的你不知道相不相信”说着,他转向了我,说:“这小子,听骰子的本事,一定比你高强”

**药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只是礼节性的谁会对自己擅长的事情,向别人甘拜下风

天一道长说着,拿起赌盅,在空中摇了摇,然后放下来,对我说:“你和**药赌一把,要是猜对了点数,赢了**药,我就教你阵法如何”

我疑惑地看了看天一道长,又看了看**药,不知道天一道长从哪里看得出来,我能感应得到骰子的点数的。虽然我不想显露出自己的异常,但阵法的诱惑还是挺大的,所以,我点头,算是答应了。

天一道长含笑着问**药:“你认为那小子能猜出骰子的点数吗”

**药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一道长看着我,问道:“这三粒骰子一共是多少点”

三颗骰子全是鲜红的四点,我的意识能透过赌盅,把它们看得通透但我有些迟疑我有必要说吗

这时候**药的嘴角有了一点微微的上扬。她这种态度,让我的好胜心腾地升了起来。

“三枚全是四。”我小声地说,仍然担心会有什么圈套在等我钻进去。

**药的眼睛一瞬间,有了那么好一阵子的迷惑。然后,她自己拿起赌盅,在空中的摇动着,我能感觉出她手法的繁难,也能感觉到骰子在赌盅里激烈的撞击,到最后,那些骰子在赌盅里,竟然旋转得象风一样,看不清骰子在赌盅里的点数了。忽然,**药手一停,啪地一声,她把赌盅向桌子上一放,那刚才还转得象风一样的骰子,却忽然之间,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每个骰子,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在赌盅里,竟然排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我暗暗地为她叫好就她这一手,估计我不练个三五个月,根本就不可能达到这样水平的一半

**药看了看我,嘴角带着一丝骄傲和讥讽,对我说:“小兄弟,你认为骰子现在是多少点,还是三个四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说话的语气,既不非常肯定,却也不怀疑,除了二个字:是的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天一道长赞许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药看了看我,象是见了鬼一样,她并没有把赌盅打开显然,她也知道赌盅里的骰子是三个四点,而且,这是她有意摇出来的点数。她看了看我,忽然妩媚地一声娇笑,笑声未落,忽然拿起赌盅,猛地摇了一下,然后,又忽地把赌盅放下。我“看”得明白,所以,**药的娇笑声,虽然在她摇赌盅的时代一直存在,但我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小帅哥,你猜现在是多少点”**药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估计这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赌盅里的骰子是多少点,但我,那褐色的赌盅,就象水晶一样的透明,赌盅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三格骰子,一个是一点,一个是四点,一个是五点。

我知道自己一开口说话的话,会有一点残忍自己的一点异能,竟然比**药苦练了许多年的听骰子的功夫要强许多但天一道长的诱惑又偏偏是太大了学会阵法,那是多有用的一件事情呀

我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一共十点,一、四、五对吧”

**药果然不知道赌盅里的骰子的点数,她慢慢地把赌盅揭开,在赌盅里,果然躺着几个骰子,却正是一、四、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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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脸色涨红了。她不会想通的她不会明白她听骰再仔细,也不如我洞穿一切的眼睛

她低头想了半天,才说:“你是赌王钱永贵的徒弟吗”

我第一次听说赌王钱永贵的名字,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药,现在你相信了,有些人,天生的就是天才”

我默不出声,却知道我自己今天得到的一切,虽是巧合,但却来之不易

正文293 黄金分割

**药最终沮丧的点了点头,伏首认输。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药,这小子可是你奇门的人呀”

我不解释自己为什么能知道骰子的点数,却虚心地向**药请教了关于赌博的一些技巧性东西。听**药深入浅出地讲了讲,果然是受益匪浅。但我明显地觉得**药在讲解的时候,虽然用心,但却不再是眉飞色舞,而是意闪阑珊。

我只作不知。倒是奇怪地发觉,天一道长对**药讲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难道,他对赌博一点兴趣也没有不成

等到了晚上,我和天一道长在宾馆里住了下的时候,我问天一道长:“你对赌博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天一道长反问我:“不劳而获的事情,你见过谁不喜欢吗”

我摇了扔头。其实自己也喜欢要是这样,那又怎么能假设别人不喜欢呢

天一道长想了想说:“我本来不打算教你阵法的但今天,打赌我输了也许你会觉得我是故意输给我的,但我其实也只是在试探,看你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发觉你是深不可测所以,现实地说,也许,我总有一天会以你为荣。就算我不教你,也会有别人找上门来,要把这知识传授给你这东西,确实是要有天赋的”

我不声不响地听他说,不想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不想反驳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所以,到最后,还是听他讲阵法。

天一道长先是纵横地说了一下宇宙的大道理,然后,说到了小的“场”。

天一道长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其实也许是可以用一个道理来概括的。打个比方说吧:如果量一下你肩膀到指尖的距离,然后用它除以肘关节到指尖的距离,得到的值是1618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黄金分割,是吗”我想也不想地说。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是的。所有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不管美与丑,胖与瘦,高与矮,年老或者年轻,假如测量一下他们的身高,再用身高除以他们肚脐到地面的距离。这时候,你仍然会惊奇地发现,这个值是1618”

“哦”我第一次听到,原来黄金分割,原来对所有人都适用。我以前一直以为,那些窈窕的模特,身体才会符合黄金分割的原则的呢

天一道长接着说:“据说,用臀部到地面的距离除以膝盖到地面的距离,得到的值,仍然是1618至于指关节、脚趾、脊柱的分节,你都可以从中得到1618这个吉利的数字”

我听着觉得惊奇,问:“莫非,黄金分割是上帝创造人的一个基本比率或者,是一个最根本的依据”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观察有关的资料许多年了其实有许多科学家都在关注这么一个现实也许,黄金分割,1618,是我们生活的这个的基本的法则”

“哦,存在于整个宇宙”我问。

天一道长想了想,说:“整个宇宙。我们没有去过,所以不敢妄言。但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里,确实,黄金分割的原则,无处不在比如说吧:如果你把世界上任何一个蜂巢里的雄蜂和雌蜂分开数,你将得到一个相同的比率”

“难道又是1618黄金分割”我好奇地问。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是的事实如此再比如说吧:螺旋形的鹦鹉螺或者其他螺纹形的贝壳身上,每圈罗纹的直径与相邻罗纹直径之比,也是1618,黄金分割另外,葵花籽在花盘上呈相反的弧线状排列,在相邻两圈上,它们的直径之比,同样是1618”

我开始觉得头皮发麻本来美术课上的一个简单的比率,没有想到,到了天一道长的嘴里,竟然变幻出了这么多的故事出来,而且,他说的这些多半是真的,不容置疑

天一道接着说:“不仅是海螺,也不仅葵花茶盘上弧线的排列,就连植物茎上叶子的排列、昆虫身上的分节,所有这些,都是完全符合黄金分割的原则的。”

我在心里开始赞叹了

天一道长接着说:“关于这个黄金分割,它不仅在活生生的生物中被有心人轻易发现,而且,据说,也被科学家、艺术家有意识地运用到了他们的创造中去比如说希腊巴特农神殿、埃及金字塔,甚至连纽约联合国大楼在建筑设计中也被运用了黄金分割率的原则黄金分割的原则,还被运用在莫扎特的奏鸣曲、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以及巴托克、德彪西、舒伯特等音乐家的创作中甚至传说,连斯特拉迪瓦里在制造他那有名的小提琴时也运用了黄金分割来确定f形洞的确切位置对了,你听了这些,会有什么想法”

我想了想说:“也许,黄金分割,1618,是一个好的东西,它维持了某种平衡,有着某种美,所以,它会被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反复应用,是不是但这与你所要说的国法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天一道长看着我说:“你没有把握住的关键你有时候很聪明,一点就透,有时候,却显得迟钝你说是不是”

我脸皮一热,说:“嗯”连为自己辩护的勇气都没有了。

天一道长严肃地说:“你觉得黄金分割被反复地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应用,那是指人在绘画或者建筑、音乐、建造等等事情当中按现代的理论,只有人会思想,才有意识,不是吗可是你想一想,人躯体上的黄金分割的应用,难道是产妇们在养育孩子时,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把孩子塑造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再推而广之,地球上所有有生命的生物,由它们表现出来的黄金分割原则,怎么可能所有的生物,都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想到一块儿去了呢”

我点了点头,说:“我大概,把问题想简单了。”

天一道长说:“所以,这个世界、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一定是在一个指挥棒下动作的你说是不是你想一想,会是什么样的机理,让黄金分割运用得如此充分你要是能把这个道理想通,那么关于阵法的基本的原理,你就会一点就透了。另外,我想教你的另外两招功夫,你学起来,也会事半功倍。”

我想了想其实这些问题,我以前会想过,至少类似的问题我想过想呀想呀,到了最后,它们都可以归结到一个问题上来这世界到底是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向天一道长汇报:“我觉得,现代科学认为的物质的波粒二重性的原则,仍然是我们解释这个世界的基础”

“哦”天一道长听着,不置可否。

“这世界上的一切物质,一方面是波,另一方面是粒子可能粒子也是波,波也是粒子。”我说道:“也许,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地球,甚至太阳系、银河系,这么大的一个地方,都在一个波幅下运转所以,会出现一个1618的比例,完美地指挥着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

“完美”天一道长向我眨了眨眼睛。

“哦,也许我们认为的完美,只是我们的一种无意识党同伐异。假设1618,黄金分割,如果,真的是指挥这个世界的指挥棒的话,那么,我们,人,所有的生物,都会象是在这个指挥棒下的大合唱中的一个音符,而1618,会是不变的旋律,如果有另外的声音或者旋律渗杂进来,我们会本能地排斥。假如某种生物,不符合黄金分割的原则,我们就会认为它是丑恶的,是必须被消灭的,这就是党同伐异”我边想边整理自己的思想,一边对天一道长解说自己的看法。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那么,泥土呢沙子呢水呢,石头呢你觉得它们这些无生命的物质,与生物的差别到底在哪里按照波粒二重性的原则来说,它们至少在理论上说是无差别的,不是吗如果我们假设黄金分割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基本原则,那么,你认为它们这些无生命的物质,是如何表现出黄金分割的呢它们有吗”

“嗯,应该说从根本上讲,是没有差别的”我不得不点头承认。这确实需要再仔细想一想

正文294 天一合一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我边想边说:“有生命的生物,象风中的浮云,也象溪流里的清水,所以,它们更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或者,有生命的生物,与无生命的物质,其实就是一回事情。只不过,是他们表现的形式稍稍有些不同而已另外,在一个主旋律的指挥下,允许存在一定上的偏差”

天一道长听我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他才开口说:“这个世界有它基本的规律,也许1618,黄金分割,并不是指挥棒,但一定有这样的一个统领一切的指挥棒,在冥冥之中,指挥着世界上的一切。有生命的鲜活的生物,象水中的鱼,象天空飞翔的鸟,象在地上行走的人,或者是的空气中鲜花,大海里垂死的珊瑚,它们与无生命的物质,并没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如果灵魂不在,那么,要不了多久,这许多浮华的表象都将不存在,然后,尘归尘,土归土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分节阅读198

天一道长接着说:“我们以我们住的这个房子打个比方吧这些彻成四面围墙的砖头,这些铺在地上的大理石,这些玻璃和木头,以至于电线与棉被这所有的一切,今天,一齐聚在了这个房间里,成了一个星级宾馆的房间。但可以肯定地说,它们不会永远地在这里,不是吗这聚与散,表面上看,只是偶然,但从总体上来说,却与我们人与人之间的聚散一样,在偶然性里,隐藏着必然性。”

我听他这么一说,想起自己这一年多时间里结识的女人,不由得希望他说的是事实偶然里隐藏着必然。既然是这样,我的心会好受一些。

“你在走神”天一道长歪头问我。等我力集中后,他才接着说:“在事情背后,藏着一个规律必然性它一定会发生,而不是“要是我们怎样怎样,结果就不会这样子”这样的感慨的假设,永远也不会发生这不是宿命,而是必然是一个指挥棒在指挥着这一切。有生命、无生命,并不是偶然的事情,它们反倒象是钟摆的两极,在一定的振幅下,不停地运动着,今天靠向此岸,明天也许是彼岸。你要是知道钟摆的振幅,也知道它的摆动速度,那么,虽然它是运动着的,但你却能推算出它的摆锤每一秒在什么地方,不是吗”

我暗暗地想,估计没有人能知道这所谓的“振幅”与“摆动速度”,所以也就没法明白下一个时刻,钟摆会停在什么地方。

天一道长接着说:“难就难在,这个指挥棒到底是什么你觉得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明白的。”

天一道长说:“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再生八卦而成万物。你用物质的波粒两重性来比较,其实也是不谋而合。假如说黄金分割的原则,能在许多的生物上存在的话,那么,这个原则,一定不仅仅只在有生命的生物的生命体上存在,那么,它一定会以某种形式,存在于所有的物质当中,不管它是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就是说,如果一个规律存在一个物质上,那么,它就存在于所有的物质上你说呢”

我摇了摇头,说:“好像我接受上还有困难比如说别人乐观一点,而我,则有可能是悲观主义的。”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其实你也可以乐观的,只要经常训练就行了,这个我们不讨论。你现在只要相信它,并且确信就行了。”

我想了想说:“我想不通这个道理又如何能确信呢”

“慢慢地,你会懂的规律只有一个有的时候,物质并不是显示出真相出来,而是显露虚幻的外表。也就是说,它最本质的性质,也许是隐藏着的,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才显现出来。所以,在布阵的时候,我们也是用这个原理,让一定空间内的所有物质,在某种物质的激发下,表现出一定的同质性出来,以达到我们伪装某些物质的目的。简单说吧,在操作中,是通过改变在一定空间里的所有粒子的共振频率,这样来加强效果。比如说要发出声音来,以前我们是用敲锣打鼓吹喇叭的方式。我们就用打鼓来说吧:敲了一下鼓,那么就不仅仅是鼓的蒙皮在振动,而且,鼓里鼓外的空气,与蒙皮是一起振动的,这样,声音才会大,不是吗不仅如此,在一定空间内所有的物体,都能感觉到声音的振荡,如果声音足够大的话,那么,周围的物体在鼓声里的共振,会加强鼓声的效果的,不是吗”天一道长说。

我想了想说:“要是隐身,就是要和周围的物体,保持某种相同的东西,就是说自己散发出来的波,要与周围物体散发出来的波是一致的,是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大概是你说的意思。我以前说的迷彩服的例子,也是隐身术的一种,它具有这种定义的所有特征。不同的是,我们布置的阵法,是依靠灵隐石来实现一个空间的伪装的。几块石头,相互作用,就形成了一种伪装波场。”

我连忙问:“要实现人体的隐形,应该如何布置”

天一道长笑着说:“别急,我会告诉你的我以前替香港那边的老板,布置过几次隐形,嗯,效果都还不错。这个,人体的隐形,可以说,是我的独创。我把传统的阵法的理论,与人体的穴位相结合起来,让灵隐石发出来的无形的振动,通过人体的经络,带动人体发出某种振动,所以,在几十米之外,不靠灵力,光凭肉眼和仪器,根本就发现不了阵法保护下的人的存在。”

“灵力”我问:“就是说,对经常修练的人来说,这个隐身阵法的威力会大打折扣,是吗”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灵力的作用范围,一般地说,即便是高手,在五步以外,每增加一步距离,它的威力都会大打折扣。另外,这个世界上真正灵力超群的人,并不多,也许你一生也遇不上几个,所以,基本可以忽略他们的影响的”

接着,天一道长对我讲了如何布置隐身阵法。原来,他是把几块灵隐石,用导体橡胶包起来,然后,用一根导线一端贴在灵隐石上,导线另一端,贴在某些穴位上。,这样,就象灵隐石是发生器,而人的躯体,成了一个天线一样,灵隐石传出来的振荡汉传递出动

听他讲得神乎其神,一时讲如何把自己布置成树,一时讲贴在哪些穴位上,才能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兔子或者老鼠,甚至是一块石头一团苔藓甚至是汽车的座椅

因为在宾馆里无法验证他说的每一种阵法,所以,我只是深深地把他讲的道理记在心里。隐身是个保命的好东西,不能不学。

天一道长还接着讲了如何布置**阵来摆脱追兵等等道理,以及数十种常用阵法的布置。

最后,他还说,如果没有灵隐石,那么,找一些上好的玉石,切成一样大小形状,也是可以勉强代替一下灵隐石的。只是用玉石的效果,不足灵隐石的百分之一。

等他讲完了,我还和他探讨了一下阵法的另外一种可能:“能不能通过在躯体上布阵,来增加自己的功力,或者,象太阳能电池一样,用空间里吸收能量,代替日常的锻炼呢”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这个,理论上讲也是可以的,但是,这需要更好的材料而且,我们并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才能成功。就晚我们把锣鼓上的蒙皮是皮革而不是砖头的道理一样,这个关键的材料非常重要的”

等他讲完了阵法以后,已经是深夜了,已经过了子时。

天一道长问我:“你累吗需要休息吗”

我很兴奋,当然不需要睡眠。

于是天一道长又一鼓作气教了我那个无情公主西门婉儿攻击我的那招“溅血五步”。

果然象天一道长说的那样,明白了阵法的理论后,“溅血五步”的道理也就自然通晓了。原来,“溅血五步”是用自己的心脏跳动频率,来影响敌人的心脏频率,说白了,就是共振这一招,与上一次天一道长教我的“李代桃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学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这个功夫倒是可以试验一下。所以,这一晚上,我和天一道长的心跳,同步了许多次。每次心跳同步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似乎他还向我传递了什么信息,但偏偏又把握不住。

这个“溅血五步”估计除了少数几个人,天下能学会的还真不是太多因为自己首先要能承受得住猛烈的心跳才行。不然,别人没攻击到,自己先挂了,那当然不行了

我倒是挺适应的。上一次被那个叫西门婉儿的过后,我自己已经试验过了,能把自己的心跳,加快好几倍,还能不受影响地行走如常。

天一道长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好像我天生就应该会这功夫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天一道长问我是不是把承诺中的最后一招也学了

我点了点头一鸟在手用于两鸟在林,学也没有什么在不了的

最后一招的原理,仍然出于“天人合一”的道理中。但这一招功夫,却非常的玄

正文295 **

“**”我问道:“上次你说过,**是你最得意的招式,是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这一招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而且,潇洒飘逸,浑然天成”

我还没有来得及夸他,天一道长倒是自己开始吹了。

但**的威力,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才和天一道长道别。

走了几步,我又回过头来,问天一道长,我以后再遇到无情公主西门婉儿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题,你知道答案”

我也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答案。”很奇怪地。

天一道长说:“答案在你心里”然后摆手让我开路。他要搭飞机到海外去了。看来他是要在飞机上睡觉了。

我心里想,这是什么事情儿一个道长,忙得象首长一样

等我出了几步,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点轻飘飘地,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的步法。

以前练的所有的功夫,要么是静功,只要打坐冥想就行了,要么是拳脚刀枪之类,只是用脚步来推动自己的攻势。而这招**,也难怪天一道长要把它说成是他生平最得意的招式。这一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在舞蹈那种心跳的节奏,在刹那之间,随心所欲在四处飘动一样的感觉,真让自己心旷神怡。而且,也真的是一招进可攻退可守的招工,不仅可以助攻,而且,在形势不妙的情况下,只要意念一致,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向外飘飞了出去

真是如虎添翼一般的爽

这种兴奋,很长时间没有熄灭。

直到我看到了吴琼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仔细向周围看了一下,然后用意念四处一扫,却没有发现她的人。

她在哪里她在什么地方是我的幻觉吗

我蓦地一惊难道是她在向我传递信息吗而现在,我身处的街道,离她住的地方,足足有两里多远呀

分节阅读199

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很快地到了自己的“家”,这个在省城里的一个小区里的公寓里。我想,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以这里为家了。

我以后要靠什么养活自己还有那三个精灵娃娃

靠变卖吴老哥留下的家产这样做太卑鄙了,我还没有不劳而获的习惯。而且,吴老哥留下那个房子以及其中的字画古玩,更多意义上,他不说,我也知道是留下来作为太极神宗的家业的。在我没有真正的履新自己的义务前,我也不能轻易地动它。

养活那三个娃娃,可以靠他们留下的钱以及房子的租金,也就够了。

我还应该再找一件事情做吗

我擅长什么

我忽然发现,原来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自己学习的原来都是杀人的本领

难道自己真的成了奇门的守护使,成了神州传说中的一个神,而且,是惊蛰这样一个起来响亮的名字的节日的守护神是不是人拥有了杀人的能力,就会从人转变成了神呢

除此之外,我还擅长什么难道我能用自己杀人的本领,用来为人做推拿与按摩吗这倒是真有可能作一条谋生之路,但这显然又不是我想要的。

等到直到自己家的门口的时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象是推开了压在自己胸前的一块石头。

回家了虽然这里没有自己的家人。但回家的感觉一样的好。

打开门。屋里有一点淡淡的清香。我嗅了嗅,非常确信,那是叶小曼留下的。她仍然在替我打扫这个房间的卫生。

叶小曼喜欢我,我知道。

事实上,我也喜欢她。但是,这中间似乎有些不妥,我同样知道。

因为,一个男人的爱,是可以象天上的星星一样,撒得到处都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把自己全部的爱,放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或者,即便这一刻他会痴迷一个女人,但是同样,当另外一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也会爱她

这说起来有些傻。但事实如此。

比如说,我爱小玲,也爱小丽。爱霸王花,也爱叶芝至少我自己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是程度不同而已。

所以,如果,我和叶小曼的关系要是再进一步的话事实上,就是如果我要是和她上了床的话,估计我也会立刻算是也爱上了她

我知道我是这样子。

但女人会有些不同。总体上说,大部分女人,当她们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把全部的爱,放到一个男人的身上。所以,一个女人在爱一个人的进修,是真的,是全心全意的。但相反,如果她们一旦变了心,就会立刻变得无情无意,再也不会爱那个曾经爱过的男人一点点。

所以,我根本不能确定,叶小曼爱的人是我,还是她的情夫。

虽然,隐约听过她的朋友说过,她们是为了钱,才和现在的情夫,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男人在一起的但女人天生有着一种表演欲,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就是撒谎所以,谁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况且,很多时候,一个女人很糊涂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时候,她会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你不放手。但等到她自己先明白过来的时候,她会把稻草看也不看的扔到一边

也许,我就是这样的稻草。

所以,我想,还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妙距离产生美。

这样,至少能给彼此留下一点想像的空间。

但是,我同样也不能漠视她的存在。

我要想得到,我也应该主动的付出。我必须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对我好一点。而且,她对我好一点,是有回报的,非常的肯定的有

所以,我要去看一看她。

她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我能感觉得到。

也许有人要问吴琼呢你刚才不是提到过她一闪而过的脸了吗

嗯,她不在房间里。不然的话,我会先去看一看她不过,我对她的亲切感里,也许藏着一种恐惧感。

她不在,让我松了一口气。刚才在家门口时一种石头从胸前推掉的感觉出现的原因,多少也有因为吴琼不在有关。

洗了洗脸,这让我显得更精神一点。

我敲叶小曼的门的时候,我能感觉得到,她正坐在马桶上,打着呵欠。

听到敲门声,她很不耐烦。

谁呀她在马桶上欠了欠身子,大声问道。压根不想站起来。

“是我”我的声音不是太大,但恰好能让她听得真切。

“你田田你回来了”叶小曼惊喜地问道,开始手忙脚乱地找纸了。

等她站起来想冲过去开门的时候,她忽然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了脚步。

她冲着卧室喊了起来:“艾兰,快去开门,快开门,你的老朋友来了”

我在门外一愣。

叶小曼的房间里还有人,为什么我没有觉察得到艾兰艾兰是谁老朋友

我的大脑在之间的短路之后,仿佛又回到前年大年夜里,我在楼上自己家的客厅里,我艾兰挤在沙发上,欢她之后她说的话:“命里有时终会有没有什么也许,也没有什么假设。我只喜欢活在现实里面,不喜欢活在不确定的假设里面,更不想无望地苦苦等待。我们的这一夜的欢情,天亮就结束了”

我没有想到,一年多时间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见到艾兰。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艾兰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她的头发散乱,睡眼腥松,裹着一条毛毯,精神不振地过来,把门打开。看着我,过了那么几秒之后,她的眼睛,才开始亮起来。

“呀,帅哥,猛男是你呀我找你很久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一种笑意从她的嘴角绽现出来,她整个人不再懒散,而是象一幅铅笔的素描,成了一幅多彩的油画一样,顿时生动了数百倍。

我闪身进了房间,再回过头来,看着艾兰说:“你这丫头,就会开玩笑找我做什么还想我为你倒洗脚水不成”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叶小曼光彩照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顿时明白叶小曼这丫头,实在是太精明了

我本来以为她是成全她的朋友,实际上,她更多的可能,是抽出时间去自己打扮一下自己,等到明艳照人的时候,才亮晶晶地出来来见我

正文296 前缘

艾兰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想拍拍我的脸。我脚步一滑,顿时让她的手落了一个空。

分节阅读200

“哼,不洗手,就别碰我”我看到艾兰一脸的尴尬,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把事情做得太绝情至少自己还是和她有过一夜欢情的。

艾兰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下,笑意再次从她的脸上闪露出来。

“好困呀”她打了个哈欠,却不失时机地向我抛了个媚眼。

“那你就去睡觉嘛。我只是路过,过来感谢一下小曼替我照看我的房子。”我解释说。

叶小曼半真半假地接口说:“哦我们的房东先生过来催租子了钱我都准备好了,现在给你吗”

叶小曼象是要把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说成只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这让我稍稍有些不解以前,她的朋友说我是她的小白脸,她都不解释,为什么现在她要急着开脱自己呢

虽然这样也好,但,似乎让我的心里有一点失落别贱了,这让我不得不提醒一下自己。

“我不是来收房租的,你误会了嗯,我刚下火车回来你这些天来,一向可好”我问小曼,然后,又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于是又连忙转向艾兰说:“还有你,小美女,过得好吗”

“关你P事”艾兰忽然没好气地顶了我一句,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去睡觉去了。一进卧室,立刻把卧室的门,咣地一声撞上了。

小曼示意我坐下。用微波炉热了两袋牛奶和几块面包,放在我面前,说:“家里没有东西做饭,将就着吃一点吧”

我点了点头,用手指点了点卧室,小声问小曼:“这丫头这几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脾气暴燥嘛”

叶小曼哧“哧”地一笑,向我身边靠了一笑,仿佛要贴进我耳朵里,悄声说:“这死丫头,一直惦记着你呢老是来这我这时在,想等到你。这么,这次终于让她等着了。”

我一愣。我能感觉到艾兰在卧室里来回地翻身的动静。但是“为什么,不会吧”我疑惑地问。

“你这小子,害人呀”叶小曼暧昧地看了看我,然后,又扭扭捏地说:“她老是惦记着你呢,她说说你非常厉害是吗”

“什么呀”我不解。但飞快地又在心里猜了一个答案出来,但不确定。“不会吧”

“什么叫害人精象你这样就是”叶小曼摆出一副姐姐一样的姿态,用她如葱白一样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害了人,还若无其事,这不是害人精,哪里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没有呀”我不得不配合她表演一下,还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没有哼,害得艾兰妹妹一年多时间里换了七八个男朋友,却都不能满足她”叶小曼说着自己先把头扭了过去,不看我。

我喝了一口牛奶,原来答案我已经猜中了。

“不会吧”我才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是犯罪分子呢

“连我都受你的牵连还说不会呢。艾兰妹妹自从那年春节以后,就象着了魔一样,老是往我这时跑。我起初还奇怪呢。真的让我很烦她了,有时候,她一天要来两三次呢。几个月以后,她才在一次喝酒以后,半醉半假地跟我说了她说你特别特别特别地厉害你是艾兰说错了吗”叶小曼眼睛看着我,象是鼓起了勇气,但眼睛里却有着一丝明显的羞涩。

我不得不装得很纯情地说:“她一定是那天酒喝多了错觉对,一定是她的错觉在作怪”

叶小曼半信半疑。喝了几口牛奶,她才接着问我:“她说你们做了许多次,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我装作仔细思考的样子,低下头,又抬起头,才“认真”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以为自己还是处男的呢”

叶小曼一愕,嘴里的牛奶一下子喷了出来,她猛烈地咳了几声,然后,捂着嘴开始大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说:“你骗人那天,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一个田娜。她打色狼的故事,在我的朋友圈子里可是一个美丽传说哦”

我心里想她们怎么能这样子呢那可全是我的个人隐私呀

幸好我没有对她实话实说要是我说真话,只怕你们会笑话我幼稚了

我看了看叶小曼,严肃地说:“要是真的这样,那么,小曼,你要负责”

“负责我负什么责”叶小曼奇怪地问。

“我失身了呀你怎么能不负责任呢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才认识你的朋友难道不是因为我要照顾你的朋友,我才失身了的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叶小曼笑了起来,最后说:“去见鬼去吧,你这个骗子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我就是老实人”非常肯定的说。

“鬼才相信你。”叶小曼。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忽然不开心了,低着头,一心一意地,慢慢地,用她简单的早餐。

“我”我想了说:“你马上要去上课了,是吧我回去睡觉了,我昨夜,没有睡,所以,要补一下睡眠。”

叶小曼抬了抬下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而是用她的手指,点了点卧室,似乎是要让我和艾兰告别,或者,要我安慰一下艾兰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与她小曼,我们是朋友,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只是开开玩笑。其实,她已经早就对我说了,只是一夜欢情。所以而且,我真的不了解她,不是吗如果那是一个错误,那么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不一样的,不是吗而且,说实话,我身边的女人,已经够我忙的了。真的,我们是朋友,我也不瞒你”

叶小曼一愣,放下手里的面包,擦了擦嘴,扬了扬眉眼说:“那么,艾兰说的是真的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确指的是什么”

叶小曼的脸红了起来。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不过,这个东西,我觉得满足主要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也许,因为那一夜是大年夜,所以,气氛要好一点,要更有情调吧让艾兰忘记吧。”

叶小曼点了点头,说:“不过,艾兰,你别看她年纪不大,但她其实非常的成熟的。她母亲,还有一个姐姐,都是影视明星,所以,对这种事情,看得比较开的我会对她说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要是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家人,她的生生世世里所有的一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小曼再一次指了指她的卧室,说:“艾兰除了贪玩之外,是个好女孩儿,难为她这么一长的时间,经常跑来等你。你还是去看一看她,和她说几句话吧。不要让她太伤心了,好吗算帮姐姐一个忙”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收费服务一次收费十万元”

说着,我在叶小曼闪烁的眼睛注视下,去敲卧室的门。我早已能感觉得到艾兰在卧室里,辗转反侧,小脸涨得通红。

卧室的门没有锁,所以,我敲了几下,就推门进去了。

“艾兰,我来讨债来了你还记得那年的大年夜我收留你么当时我们说好了,你男朋友要要付我十万元收容费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笑着说。一方面告诉她我还记得一切的一切,另一方面也是说,我与她之间,并不是因为情感的原因。

艾兰在床上,歪了歪身子:“你很爱财,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呀难道你不是吗何况我很穷呀缺什么就爱什么,不是吗”

艾兰冷笑着说:“你这么爱财,怎么不去做鸭子那样来钱快一点”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生意会很好吗”我挑了挑自己的眉头说。

艾兰气哼哼地说:“哼,象你这样的男人,估计生意不好也饿不死你”

我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到她的床前,坐下来,看着她,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艾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不看我,身子在被子下面,起伏着。

我伸出手去,然后,用手掌轻轻地把她的脸转过来:“艾兰”

“嗯”艾兰忽然羞涩起来,象是在迎接我的暴风雨。

分节阅读201

正文297 Tear

“我喜欢女人”我说。

“什么”艾兰象是听错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却带着明显的不屑。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艾兰我喜欢女人,也喜欢女人喜欢我,特别是象你这样的漂亮女人”

艾兰垂下眼睛,不再看我,呼吸却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接着说:“是的,我喜欢和你的偶遇。喜欢你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你的长发挠在我脖子上的感觉,也喜欢你的叫喊声”

艾兰抬起头,再次看着我,说:“原来,你还记得但这有什么用呢”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没有用我也常常会想起你有时候,我会想,我们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如果,我们不再相遇,我想,我们之间的往事,沉默的象失语者的记忆一样的,那些我们无法启齿的往事,会凝成我心里的一滴泪吗我常常会假设,如果我们再次重逢,我们用什么来面对彼此用眼泪用沉默这些我都想过,但却没有想到会是怨恨当然,这也没有用。虽然你当时对我说得清楚,我们之间,只是一夜欢情”

“我”艾兰欲言又止。

“但我知道,我还是欠你的,我一直这样可笑的认为我是欠你的”我认真地说:“在我最落寂的时候,是你在我身边。虽然你也许只是偶然地出现的。”

艾兰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丝丝温柔。她看着我,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握住。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感谢你”我轻声说:“在你之前,在你之后,我有过不同的女人,和她们温柔地亲吻,和她们狂热地做爱也许你是无心,但确实,是我最孤单最落寂的时候,你在我身边。”

艾兰把她的小脸,慢慢地贴在我的手背上,默不出声。

“小曼说,你经常到她这里来,是在等我的出现,是吗”我问她:“而且,小曼说,你这一年多时间,谈了不少男朋友,是吗”

“不是”艾兰低低地叫了一声,忽然,泪水打湿了我的手背。不知道她是在否认在等我,还是在否认自己交过许多男朋友。

“我们都很盲目,不是吗”我低下头去,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背,替她擦了擦泪水。

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们有时候,会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象是一直在寻找,有时候,拚命地去争取,甚至不顾自己的尊严与荣誉,但等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到手了,却很失望地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东西,不是吗”

艾兰在抽泣中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属于我们的东西,它跑不掉的。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得不到。所以,也许,我们只是在待在原地,做自己,然后,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就会随着风,在夜里悄悄地到来。”

“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艾兰小声说道。她动了动身子,似乎想靠近我一点。

我靠坐在她的床架上,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说:“做自己也很困难的。甚至非常困难。有时候,我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艾兰点了点头。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了一会儿,才说:“艾兰,我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对不对”

艾兰迷惑地摇了摇头,说:“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艾兰,在我的心里,有一只虫子,在蠢蠢欲动。它是我的欲望。它想要你,它想抱着你,它想亲吻你。但我又知道,似乎,这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我站起身来,然后,俯下身去,吻了吻一脸迷惘的艾兰,说:“让时间来证明我们之间的一切吧。我回自己楼上的住处了,这几天,都应该在的。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好吗不是让我做一只出卖自己的鸭子,却是用爱情的名义,哪怕只是一刹那,好吗”

艾兰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开,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门外,叶小曼,在桌子上,放着一个镜子,正在描着她的眉毛。

一对声音低沉的小音箱,正放着一首曲子。曲风缓慢恬静,带着丝丝淡淡的忧伤。

“挺好听的嘛”我站在叶小曼的身后,呐呐地对她说。

“Tear”叶小曼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画她的眉毛,接着,又解释了一句:“眼泪”

“哦”我点了点头。向她挥了挥手,转身回家了。

身后的钢琴曲,始终以慢速的节奏为主调,象是有一双舞动的手下,永远也不着急,象是在打发着他所有无聊的时间一样,就这样,从他的手底下,缓缓地流转出一个一个澹然的音符,从叶小曼的房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乐曲在勾勒出一副天凉如水的默默。那个弹奏者,始终缓缓的弹奏着,犹如溶在秋凉夜幕下的人们,坐在他们的躺椅上,安安静静地遥望着天边的星群,独自默然着;又象许许多多我们深夜中无聊的时刻,似乎,脑子里不断交织各色各样不同的想法。

缓缓的节拍,低音弹奏的主旋律,每个变奏中间还有清脆的几声单音,似乎眼睛微雾着,然后仿佛听见清脆的滴落声。

Tear是的,真的象眼泪滑落的感觉。

象泪水从天空,一点一滴地,落在心雾气沈沈的心湖上。

这是一种忧伤的曲调,为什么,叶小曼会喜欢

而这种忧郁得象秋水一样的曲子,为什么忽然又象在自己的灵魂里流淌呢

Tear

我要为谁而哭

等到我喝了一杯热牛奶,刚刚准备入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艾兰已经打扮得分外的精致。

她冲我笑了一笑,说:“我已经想了一年多时间了,不用再想三天一天也不用。我现在就可以说用爱情的名义”

我点了点头,侧身让她进来。在她身后,轻轻地关上门。我能感觉到她在关门声里,身子有一点点的颤抖。

“艾兰”我还想对她说点什么。

但她却用热烈的吻来回答我。

“我”我慢慢地把她推开,说:“你知道,我也和你说过了,我们不可能长久”

艾兰看了看我,说:“只要再陪我三天,好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一双羞涩的眼睛她象是很大胆,其实不自信。我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卧室里去。

艾兰是个很丰满的女孩。

很快,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身紧身的内衣。却更显得诱惑。

然后,她看了看我。

我的衣服还没有脱一件。

“你要是喜欢我,就替我把我里面的衣服脱了,不然,我会自己动手的我想把最后的内衣留下来让我的爱人解脱”艾兰坐在床上,红着脸说。

天很冷,这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从窗外照射进来,让我觉得有点目眩。

分节阅读202

“我不太能跟得上你的思想了”我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习惯。

艾兰抬起手来,背到背后去,想是决心要自己把她的胸罩的背扣解开,但她的动作却非常的慢。

我在她的圆润的肩膀上拍了一拍,然后,替她将她胸罩的背扣解开。艾兰耸了一下肩膀,顿时,她的胸罩象一只蝴蝶一样,飞落到床上。

一对洁白丰挺的乳房跳了出来。

我的手,忍不住在那里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分外的柔软,也有弹性,却不是少女的那种坚硬的感觉了。我心里想自己早就知道了,小曼也告诉过我,艾兰有过许多男朋友。

艾兰小声地说:“好冷呀”

我把她拥在怀里,抱了一抱,然后,凭着感觉,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扔在地上。

稍稍和她分开一点,我看了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明亮,一点也没有我想像中的东西。

我在心里长长叹息了一声,把她抱起来,随手拉开被子,把她放在被窝里。

艾兰的眼睛,仍然亮晶晶地看着我,似乎非常的无辜。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转过身去,默不作声地,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

正文298 率真

在被子里,我轻轻地拥抱着艾兰。

她反而显得羞涩起来。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艾兰是个丰满的女孩,和我以前的女人不一样,她们的身上,不象她这样,抚摸起来,肉肉的。但由于年轻,她的肌肤却是很有弹性。

这种感觉也是非常的好。

艾兰的脸,埋在我的胸前,不敢看我。

等到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满眼的迷惑:“你不喜欢我讨厌我吗”

我一愣,旋即明白她的意思是我的胯下之物没精打彩的原因,让她觉得难堪了。

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在她的耳边轻语道:“傻瓜我是喜欢你的。再重复一万遍,仍然表达这样一个意思,你想我变成一个啰嗦的老太婆吗亲你一次,说一句我爱你”

艾兰疑惑地向我怀里慢慢地靠了靠,她下身的毛发,帖着我的小腹。

我在心里笑了笑她在试探我她这个丫头,太直率了,简直没有半点心机。

我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迎接着她探寻的目光。

艾兰低下了头,下巴在我的胸口轻轻地蹭了蹭,说:“你累了,是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手却抚在她多肉的屁股上,用力捏了捏。

“啊痛死了”艾兰推了我一下,抗议道。

我再亲了亲她肉乎乎的脸蛋,说:“你看我多有劲,象累的样子吗”

艾兰再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有了一丝惊慌。

我不由得想逗逗她。

将她弹性十足的身躯,半抱半按在自己一样赤裸的身上,揉了又揉。

艾兰喘息的声音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连她的身子,特别是贴在我小腹的地方,有了湿意。

我又慢慢地把她放在枕头上,然后,伏下身子,在她的胸前,手口并用,安慰她那已经涨得有点显得过于丰硕的乳房。

艾兰不停地扭着她的身子,象在逃避,又象在迎合着我的亲热。但她的两条火热的腿,就在不知不觉中,缠绕在了我的身上,丝毫不作半点的虚伪。

我在百忙中,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身,那里,仍然没精打彩的我控制着它,压制着它的冲动。

艾兰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把那活儿,放在手心里,慢慢的揉捏着,但过了一会儿,那玩意仍然毫无起色。

艾兰抬头来,看着我,象是要问我什么,却又没有说话。

我假装着叹了一口气,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刚才我没有钻进你的被窝了吧”

艾兰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探出手来,搂着我的脖子,看了看我,眼睛里的失望与其它的东西,不停地交织着。

慢慢地,她搂紧了我的头,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一句话也不说。

鬼也不知道她会想什么。

“对不起”我在她的胸前,脸贴着她的丰满的乳房,小声嘟哝了一句。

艾兰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看了看我,然后,勉强地笑了笑说:“没事的”

“艾兰,你还会喜欢我吗”我用一种可怜巴巴的口气问她。

艾兰点了点头,忽然轻松地笑了,说:“有点可笑,不是吗”

我看着她,问她:“你笑什么我很可笑,是吧”

艾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后悔了,是吗”我问道。

艾兰摇了摇头,忽然又放声大笑,边笑边说:“我以后,可以,睡安稳了哈哈”

我本来打算,在她最放松的时候,忽然向她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忽然之间,我犹豫了。

原来,不和一个人做爱,也可以给人这么多的快乐那么,以前,我那么的卖力,是不是太有点咄咄逼人了呢

艾兰喘了几口气,然后,低下头来,看着我,语气,格外的温存,她捏了捏我的鼻子,说:“田田,我不是笑你的,真的不过你怎么了”

我在心里斟酌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实话。

分节阅读203

艾兰忽然主动亲了亲我的嘴唇,然后,用她那弹力十足的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身上蹭了蹭然后小声说:“没事的就这样抱着你也挺好的,要么,我就这样抱着你,让你睡一会儿”

我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这我倒是没有试过。以前都是我抱着别人睡觉的。

艾兰变得格外的体贴。她象个小妈妈一样,轻轻地抱着我,嘴里甚至轻轻地哼起了一首我不知道歌曲,赤裸的胸脯,轻轻蹭着我的脸,象是在逗我,又象是在哄我入睡。

我静下心来,虽然我也抱着艾兰这样一年青春勃发丰腴异常的身子,但由于一夜未眠,仍然让我很快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偶尔,艾兰动一下,我也会突然清醒过来,但很快,又继续进入到香甜的睡眠中去了。

等到我觉得自己睡够了,觉得自己要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艾兰一直在我的身边。她没有在我睡眠中走掉,也没有吃中餐。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

虽然,她在我睡觉的时候,翻了无数次的身,换了无数次的姿势,还披着毯子,去了四次卫生间。

但在我想要起来的时候,她仍然在我的身边。

我忽然觉得,象她这样,也很好。

直率

任性

毫无心机

心地善良

敢爱敢恨

“你醒了呀”艾兰轻轻地冲我笑了笑,说:“起来洗洗脸吧,我请你出去吃饭吧我们常去一家非常好吃的川菜馆,那里的菜的味道特别的好,你肯定会喜欢的”

我坐起身来,拉起她的小胖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对她做了个鬼脸说:“对我这样好,我要是上瘾,你可就惨了”

说完,不等艾兰回答,就象是非常听话似的,去洗了脸。

然后,和艾兰一起去用晚餐。

忽然之间,我们象老朋友一样,特别的轻松。

一直是艾兰呱啦呱啦地说着她生活里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很快地,她家里有几口人,她有多少朋友,她的朋友在什么地方上班,甚至她朋友们的电话号码,有什么喜好,我全知道了。

我兴致挺高地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说着。

是的,我喜欢她这样高高兴兴地说她的事情。

她真是个快乐的女孩子。

而且,她的快乐,非常的有感染力。

在她说那些她所高兴的事情的时候,让我也觉得自己挺开心的。

到了晚上,她说要带我到迪厅去玩。

她说,到这地方玩,要有许多朋友一起去,才好玩的

她还说:而且,人多也会更安全一些我忽然明白过来,其实,艾兰也并不愚蠢,胸大无脑,只是表现在她感情的事情上,她过于率真,有点转不过弯儿来如果我们仅仅是非占有对方的朋友,这何尝又不是她的优点呢而且。对其他的事情上的态度,她的表现,就要用优秀来形容了。

她说做什么,立刻就做,马上开始给她的朋友们打电话。

艾兰一边打电话,一边对我说:“今天晚上,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美女如云不过,呵呵哈哈,你已经”她说着,又忽然住口了,可能她害怕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在一边,也不解释。

打完十几个电话,时间还是有点早。

艾兰就陪着我到商场里瞎逛荡。

我不习惯买东西,而且,说实话,我对艾兰所关心的服饰,并没有太多的兴致。

而且,我的口袋里并没有那么多的现金近期资金周围有一点困难了,而且有许多要花钱的打算,也不敢乱用钱。

另外,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觉得,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面,完全没有必要我甚至觉得,尤其给她买一件几千元一件的进口时装,还不如给她买一套健身器材让她健身呢希望艾兰不会觉得我太小气转了半天没有她买一件礼物。

也许,要是我给她买一件礼物,她会很开心的。

但她似乎也并不太在意。

而且,她好像非常的挑剔,即便是在几千元一件的时装前,她的眼神也是很轻飘飘的。

我忽然好奇的问了她一句:“艾兰,你身上这件外套,是在这里买的吗多少钱”

艾兰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件是我妈妈从巴黎带回来的,算成人民币,嗯,大约是九千多块钱吧”

我一愣,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说:“**,真是**我都不敢摸你了,要是把你的衣服搞坏了,我可赔不起呵”

艾兰嘻嘻一笑说:“赔不起好我就拿个绳子把你扣起来牵回家做奴隶,再也不让你到处瞎跑、害人。”

就这样,四处瞎转,到了晚上,快到九点,艾兰才带着我去了一家非常大的迪厅。

在离迪厅挺远的的地方,我就能感觉得到迪厅里地动山摇的节奏。

在门口时,我的心跳忽然没有由来地加快了。

莫非是艾兰说的那句“美女如云”起了作用了吗这让我有点自责

正文299 区别

走进迪厅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早已经是人声鼎沸了。

这个迪厅,和上次和叶小曼去的那个迪厅比,简直大得可怕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那么多的年轻女人来。好像是这个城市里所有放荡的小女生,都浓妆艳抹地打扮了一番,然后跑到了这里来,大声地说话,放肆地狂笑,拚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象是要把自己骨头里的骚味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嗅得到一样

这种节奏,是我不喜欢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并不是能够适应所有的环境,比如说这里。

艾兰摇头晃脑地跟着我,拉着我的手,穿过这骚动的人群,边走边大声说:“我的那些朋友可能还没有来”

分节阅读204

我看着她在灯光下变幻着颜色的脸,没有说任何话,似乎是理亏了。这一整天,我不得不表现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是这样能让她开心一点,我就是牺牲一点也是可以的,虽然她很花心,但却也很善良是的,有点矛盾。

她把我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包厢里,然后,忙着通知她的朋友到包厢里和她会合。

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在外面一群发情的野兽包围的这个场所里,显得格外的暧昧本来,我们也不是清白的。

我看着她,并不多说话。甚至很沉默寡言,但我的脸上,始终挂着一种谦恭的笑。

艾兰自顾自地说今天要来的朋友都是什么人,都有什么爱好甚至有没有男朋友女朋友等等。

我觉得,她是想要让我开心一点,她是想要打破我们独处时,那种郁闷的沉默。

还好,不到十分钟,她的朋友们,果然都一个个出现了。

女人很多,而且,看着我的笑脸,特别的暧昧,甚至有几个小女人当我面说了出来:哦,这就是他们常说的超人嘛说着,甚至向我的身下瞅了几眼。

我只是佯作不知,一脸无辜地,一本正经地和她们打招呼。

也许,艾兰的这些朋友,这些小女人,没有象吴琼那样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的,但却也都有一些姿色,而且,毫无例外的,全是一脸的自信

等到艾兰说人都到齐了的时候,我悄声问她:“这就是你说的美女如云吗没一个比你好看”

艾兰歪头看了看我,一脸抑制不住的得意,连客气都没有客气地小声说:“超人哥哥,我当然是最漂亮的了,而且有气质,不是吗”

周围的小女人们都起哄,问我们说什么悄悄话

艾兰解释说:“他问我为什么我的朋友都这样漂亮呢”

此话一出,那些女人们都哄笑起来,看我的眼神便有了一些不屑,但似乎,看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卖弄与熟络。

跳舞去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便一窝蜂一样,涌向楼下的舞池中去了。

靠,全是熟贼论谁跳得都要比我好。

艾兰在我的身边,耐心地教我如何动作。

还好,我不是太笨,没有让她太丢脸。但我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说实在的。

所以,在节奏不太快的时候,我拥着艾兰一边摇动躯体一边问她:“在这种舞池里,你喜欢吗”

艾兰想也不想,说:“当然喜欢了,感觉非常放松,你现在不是也觉得很爽吗”

我只好撒谎说自己也喜欢。

但我事实上不喜欢。

等到我跟着艾兰不停地学跳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许多人的目光被我吸引了以后,我仍然没有办法喜欢这种人群中卖弄自己躯体的感觉。

我最后明白过来,我是个不喜欢卖弄的人。特别是不喜欢卖自己的躯体。

所以,我宁愿艾兰认为我是个阳萎,也不愿意她把我当成一头种马

我一边无意义地晃着自己的躯体,一边想:我这种厌倦,是从哪里来的呢

艾兰在我的身边,特别的开心。

她一定特别的有成就感,当她看到我从不太会跳,到慢慢地熟稔这种节奏,直到挥洒自如。

“你高兴吗以后我们常来玩好吗”她大声地在我的身边喊着。

我摇了摇身躯,顺便摇了摇头。

“我与你们不一样”我回答她。

“什么不一样”艾兰在我的对面卖力地舞动着,挥洒着她的青春,一对丰硕的乳房,跃跃欲出。

我在自己的心里,有一个答案:他们这些人,是为了情欲而来,他们她们,都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所以,这里会是最好的地方,他们她们当然是到这里来找他们或者她们的同类。是的,是性欲,把他们驱赶到了一起,在地这闹哄哄地跳动着。

而我,并不需要去找一个女人,至少现在我不需要。我身边的女人已经多得让自己一时消化不了,有太多的东西,让我在做的时候需要先去想清楚。

所以,性欲虽然也在吸引着我做某些事情,但我又条件反射似地,对抗着它巧克力对孩子的诱惑永远要比成年人要强多少倍。但对于我来说,也知道巧克力的香甜,但却总会浅尝辄止。

而他们,估计永远也不会认真地,安静地,坐下来,去想一想自己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是我与他们的区别。

这是我的答案。

但我不会对艾兰说。

“我穷”我伸长了自己的脖子,在她耳边大声说:“在这里我觉得自己是在**”

艾兰笑了,在她的眼睛里,有着善意的怜悯。

她举着她的双手,围绕着我舞动着,似乎要驱赶我心里的自卑卑。

她也许觉得我只是个可怜的乡下男孩。

也许,她所有的朋友都会这样想。

所以,在她们一起围在吧台边喝啤酒的时候,她们看我的眼神,就象一群动物园的母猴子,看着一只从山上刚刚跑下来的公猴子一样,我想。

喝着啤酒的时候,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在我的心里流动着。

我怎么了

我想,难道是这迪厅里的啤酒,让他们加了什么兴奋剂吗仅仅这样几位姿色平平的“如云美女”,还不足以让我兴奋呀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有点急促了呢

艾兰仍然在我的耳边不停在说笑着,也和她的朋友们说着她们狗屁不通的爱情。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无声无息地站在我的身后,却让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猛地一转身,愣住了。

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钱云。

“怎么会是你”我脱口而出。

钱云没有说话。

艾兰的声音也消失了。艾兰的朋友们都在看着我,也在注视着钱云。

她们一定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漂亮的妙人儿,是来找我的。

而且,钱云站在我的面前,那种默默相对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我与她的关系非同寻常

分节阅读205

“你跟我走”钱云说。语气里透着失望的情绪,让我心寒。

我看了看艾兰,对她说:“对不起,我有事情要离开你和你的朋友们玩吧”

艾兰一脸的不自在。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她很难堪。任谁都能感觉得到。

我想解释两句,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钱云转向向人群里走去。

我向艾兰挥了挥手。却在她们惊讶的眼光里,追着钱云向人群中去了。

“等等我”我追上了钱云,在人群中,不得不去拉她的手,免得走散,找不到她。

钱云甩了甩手,似乎是拒绝我的牵手。但最后还是任由我握着她的手。

我在人群里跟着她,亦步亦趋。

如不容易穿过人群,竟然觉得自己有了些许汗意。

直到舞池边上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

“你当然在这里了”钱云没好气的说:“真没想到小丽对你那样好,你竟然这么花心和一群不要脸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任由她鄙视了一番。

她有些犹豫,似乎要决定什么事情。

我再次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和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钱云一句话让我所有的问话都继续不下去了。

但我心里想,既然这样,你找我做什么

她一定有事情要我去做。

她不会仅仅把我叫过来训斥一下我的花心以及我和一群“不要脸”的女人在一起

虽然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这一点我却可以非常的肯定。

“跟我走”钱云又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象是决定了,说:“我带你去见我的哥哥。”

“你哥哥”我问:“他在哪里”

正文300 后翌

我跟在她的身后,问她:“听你说过,哥哥在外国留学,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钱云没有回答,只顾着向前走。倒不象我在牵着她的手,倒象是她是个老师,拉着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

但她并没有走向迪厅的门口,而是走向了二楼的一个包房里。

“你哥哥在这里”我没话找话说。

钱云点了点头。在门口的时候,她放开了我的手。

我忽然有些难为情。她的哥哥她哥哥知道我强暴了她吗我想问,但终究开不了口。

门推开了了后,在包厢里,坐着一个瘦弱得有点异常的年轻人,估计年纪与我差不多大。他面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非常的轻薄,和他的人一样,感觉很匹配。

他见有人进来,习惯性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然后抬头看了看我和钱云,没有说话。

我转头,向钱云看了看。

钱云点了点头,说:“钱海龙我哥。”

又指了指我,说:“何田田哥,我对你提过这个人的。”

我冲他点了点头。

他也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客气地让我坐下。

“我们直接说重点吗”他开门见山。

我喜欢这样。

我点了点头。

钱海龙说:“钱云说你很厉害,是吗”

我一愣,不知道钱云在她哥哥面前怎么形容我这样的人。“厉害”厉害是什么意思呢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钱海龙却是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在网上找到了关于免死金牌的线索了”

“是吗”我很惊愕。原来在网上能找到这些东西而且,也不由得有些失望这么快就找到了,说明免死金牌也不是什么大的秘密,只不过是我们以前没有听说过罢了。

钱海龙再次点了点他的头,慢慢地揭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竟然是一幅这个迪厅的另外一个包厢里的场景。上面有一个男人,怀里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搂着他的脖子,所以从屏幕上,我看不清他的脸。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正在伸着脖子唱歌呢。

我觉得有些奇怪,这闪闪的图像不是很清楚,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头升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钱海龙指了指屏幕,说:“我们在跟着他。”

然后,他抬头看了看钱云,象是在确认什么,直到钱云干脆地点了点头。

钱海龙把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了一点,对我说:“我们跟踪的这个人,跟免死金牌有关系。”

“哦他有免死金牌”我这才似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监视另外一个房间里那个无聊的嫖客。

“没有,至少他暂时没有。”钱海龙解释说:“但他与能够获得免死金牌的那个组织有关系。”

“什么组织你是怎么知道的在网上很容易找到吗”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个组织是非常秘密的一个组织,名字叫“后翌”,是个军方的组织。听名字你应该知道它与什么有关系了吧我是通过攻破北约的网站,才知道这个组织的”钱海龙介绍说。

分节阅读206

“什么北约的网站”我疑惑地问:“这个组织是个外国的军方机构那个你现在监视的人,是间谍吗”

“不是。”钱海龙摇了摇头说:“他是我们国家的现役军人,而且,是个中校军官。”

“什么”我一听了,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嫌恶一个中校军官,怎么能这样子呢他妈的,出来做嫖客,还要两个小姐陪着。

钱海龙接着解释说:“你知道,特别是象美国这样的一些国家,各色各样的间谍工具,一直在我们国家的周围,绕来绕去的。天上飞的是什么间谍飞机间谍卫星,周围海里是间谍船,还不时派间谍到我们国内来基本上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的每一秒,都在监视着我们国家。其中,以电子侦察最为高明。而这种侦察的重点,是我们军队的动态,这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

钱海龙接着说:“象美国这样侦听了之后,会把他认为不是太重要的东西,与他的盟国情报分享一下,以示他的高明,另外,也看看他的盟国是不是能分析出一点他美国分析不出来的东西来。除了这些情报之外,他们分享交流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合作项目有关的情报。”

“哦”我不知道他说这个与免死金牌有什么关系。

钱海龙停了一下说:“我攻破了英国驻西班牙大使馆的一台电脑,然后,进入了北约的网站,在那里做了一只肉鸡你知道,内部网之间基本上是相互信任的,所以,后来我要查什么东西,就容易得多了。前些天,我在网上查关于免死金牌的资料,正是从美国人与英国人之间的情报共享中,知道了关于免死金牌的事情。”

我听了非常震惊。原来事情还这样复杂。

钱海龙拍了拍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说:“你别小看我们现在监视的这个人,他可能是国内最顶级的狙击手他将要去加入“后翌”这个组织,而他将得到的报酬只有一个,那就是免死金牌”

我一愣,原来,免死金牌是一种奖赏原来不是说是军功的吗我把自己的疑问对钱海龙说了。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确实是军功,不仅如此,而且,只有超级军功,才能得到免死金牌。通过对英国人的情报的分析,我估计,这个免死金牌与普通的军功比的差别是:军功,是公开的,是记录在案的,是一个人永远的荣耀。但免死金牌,嗯,它不记名,只要不是偷来抢来的,都能用来救任何一个人的命。”

说到关键了,我想。

钱海龙想了想说:“在英国人的情报里,提到了我们监视的这个人的姓名与电话,说他会加入到“后翌”这个组织中去。所以,我们就盯上了他。”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组织,却盯着他这样的一个人”

钱海龙摇了摇头,说:“美国人与英国人的情报也只提到一点皮毛,而且,与这条情报有关联的情报,根本就没有,在与“后翌”这个组织有联系的人员名单里,只有我们监视的这么一个人。我后来想通了这是为什么我们监视的这个人在联系加入“后翌”组织时,使用的是普通的电话,所以被监听了”

我又惊讶了一下,问道:“难道我们打任何一个电话都会被窃听”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是的。任何一个电话都在窃听之下。不过,如果你不提到监听者感兴趣的东西,就不会被记录在案。”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美国人对“后翌”这个组织很感兴趣,是吧。”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从情报的分析来看,大概这个叫“后翌”的组织,跟佣兵的性质差不多,但似乎又不是。另外,它一直处于战争状态,而且,它的敌人似乎就是英美两国的某一支特种部队这才是最奇怪的。”

说着,他把笔记本电脑掀开一看。他愣住了那个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屋子里一片零乱,似乎象经过扫荡一样。

钱海龙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没有任何解释,钱云已经向门外冲了出去。

我只好身子一闪,跟着她到了外面。

外面的音乐仍然震耳欲聋。

包厢外本来站成两排的小姐们,却走得一个也不剩了。

钱云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外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是空的,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摇了摇头。

“他去哪里了”钱云关键地问我。

我的灵力一出,向四处漫延出动。但这种疯狂的节奏,严重地影响了我的灵力的效率。我不到那个人的影子,而且,我没有好好地看他几眼,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只好对着钱云摇了摇头。

钱云一脸的失望。

忽然,我听到楼上的一个大的包厢里,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心神一动,对钱云说:“走楼上”

几秒钟时间,我和钱云双双到了楼上。刚转出楼梯,就听到了几声男人的惨叫。

这让我没有由来的紧张起来。我在心里祈祷着:“神呀,别让那个男人死去”

转瞬之间,我和钱云来到了那个房门紧闭的大包厢前。手一伸,轻轻一推,知道门从里面锁得紧紧的。

和钱云一对眼色,手指一竖,让她闪到一边。

一抬脚,我把那扇门给踹开了。

屋里也是一片狼籍。有那么十几个人,人手拿着一根铁棍,正远远地围着一个男人,准备向死里打。见了我和钱云冲了进来,一齐敌意地望着我们。

“救他”钱云在我的身后,小声而急促地说。

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那个被围住的男人,暂时并没有问题看包围圈就知道了

正这样想着,却正迎上了那个男人向我投过来的目光。

我再一次愣住了那个人,我是认识的

正文301 海量中校

他竟然是我在部队集训时的长官,“胡汉三”胡中尉。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开始时钱海龙的笔记本电脑上看到的确实就是他,当时我感觉有点怪异,似乎那人我比较熟悉,但因为钱海龙说他是中校,所以我就没有往他的身上想。

胡中尉名字叫胡富贵,一个很俗气的名字。他这硬汉的体魄与性格完全不一样。这也是我没有一下子认出他的原因,我压根就想像不出来,根本就没有能力把他在训练场上的严肃与抱着个三陪女郎亲热联系到一块去。这也是我一时认不出他的重要原因。

胡富贵中尉用一种我非常陌生轻佻向我挤了挤眼睛。算是打过招呼了。

那边一个指挥进攻的核心人物一样的流氓头子,一见我和胡富贵似乎是认识的,顿时手一挥,从那群人中,分出四五个人,把我与钱云围了起来。

胡富贵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打”那个流氓头子一声令下,围着我与钱云的人,把我们逼住,不让我们去救胡富贵,却也不进攻我们。而围着胡富贵的几个人,却立刻轮着铁棒一起向胡富贵冲了过去。

这可是真实的打架。而不象拙劣的港台武打片一样,打手们轮流冲上去。

在我的眼睛时在,打手们的铁棒,是有先后区别的。而且,有许多漏洞不是经过经常训练的阵法而只是群殴的话,我只需要身子一晃,就能从这些棍棒的间隙中穿过去。但我并没有看过胡富贵中尉的拳脚功夫,只见识过他的枪法,所以微微为他担心。

却见胡富贵中尉大脚一抬,硬生生地踢在一枝最先砸过来的铁棒上,顿时把那根铁棒就给踢得倒飞了回去。

那根飞回去的铁棒,撞在另外几根接连砸过来的其他铁棒上,象是从胡富贵中尉手里飞出去阻挡对手攻击的武器一样,把那几根铁棒砸得都失去了方向。同时,胡富贵中尉随着那根飞出去的铁棒的方向,退了过去,顿时又让从他身后攻过来的几根铁棒落了空

就这样,胡富贵中尉一时与他们硬拚一招,有时候左躲右闪,与他们周旋,有时候,又忽然向那几个打手猛攻过去,只追得那几个小流氓们团团转,空有几根铁棒,却偏偏近不了胡富贵中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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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个流氓看起来,估计也是职业打手,却也都有实战的经验,而且,相互之间,也有一些配合,所以,胡富贵中尉也有奈何不了他们。

就这样,互有攻防地殴斗了十几分钟。偏偏还是相持不下。

那个在一边指挥的家伙眼睛乱扫,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的贼眼不停地在我和钱云的身上扫来扫去。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把我和钱云先打倒,然后,围着我和钱云的几个人,就可以去对胡富贵中尉群起而攻了。

我立即提高了警觉。

果不其然那个指挥的人手拍了拍,那几个围着我和钱云的家伙,如狼似虎地挥着棍子向我冲了过来。

我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手段,所以,也不避让,把天一道长教我的那一招“李代桃僵”的功夫,运到了极致,硬是接了那五个人恶狠狠地砸过来的铁棍,在心里一片清明,运用玄功,把所受到的打击力,原封不动地反射了回去。如果铁棒是落在我的头上的,那么,他自己的头,就象受到铁棒的重击一样。如果是打我的肩,那么他自己的肩就要有好受滋味了。

让他们惊慌的事情发生了。

那五个向我进攻的打手,在铁棒我身上时,全都象是中了邪一样,忽然之间,一起僵住了,然后,又在刹那之间,象是听到了号令,全都铁棍离手,叮叮当当地扔在地上,然后,一个个扭着身子倒在地上,哭爹叫娘。

那边的胡富贵中尉的眼睛里射过来好奇的目光,而钱云看我的眼睛里,全是惊喜。

而那些打手们,全都慌了神,他们神都没有想到,只一合,谁也没有看清我是如何出手,就把他们的五个兄弟,放倒在了地上。

胡富贵中尉精神一振,长拳一伸,却正是捶在了一个发呆打手的胸前,把那个打手的身子给打飞了起来。

兵败如山倒在这些小规模的斗殴里,也一样。

那余下的几个打手,明知不敌,就不再恋战,一齐夺路而逃。甚至有两人,从三楼的窗户里,呼地跳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了呆若木鸡的那个流氓头子。

我理也不理那个小流氓,却和胡富贵中尉打了个招呼,让他和我一起下楼。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不是喜欢生事情的人。

胡富贵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说:“好小子,有两下子嘛这是你的女朋友还是老婆很漂亮嘛,有一套”

我不知道该如何介绍钱云。

倒是钱云大方地对胡富贵中尉说:“我是小何朋友”但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和胡富贵中尉认识。

胡富贵中尉点了点头,说:“走,出动喝几杯去吧”

然后,象没事人一样,拉着我就要下楼。

我的眼珠子一转,看了一下钱云,钱云点了点头,说:“我们就去陪大哥喝几杯吧。”

胡富贵中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钱云,哈哈一笑说:“还是朋友就这样听话了”

把我和钱云都闹了个红脸。

我们虽然是说说笑笑地下了楼,但却都是高度地警觉的。一直走到了迪厅的门口,却仍然是一路畅通无阻,这真是让人奇怪。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钱云的哥哥钱海龙,也看到了钱云给他偷偷地打了一个我不明其意的手势。

一直到我们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酒楼的,打定主意就在那里喝几杯的时候,仍然风平浪静。

举起酒杯,喝了四杯酒以后,我才问胡富贵中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胡富贵中尉的脸上有点不自在,不肯说。

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然后,我们就聊彼此的情况。

原来,胡富贵现在真的是中校了。在我那个集训地的第三天,他就是上慰了。后来,双过了两个月,他立了一次功,被破格升成了少校。然后,他犹豫了一下,说,他马上就要出一个任务,所以,又被破格升成了中校。

说到关键了我向钱云看了看,却见她正屏着气,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只好问了胡富贵中校在我嘴里,他现在正式成了中校了,他要出什么任务

胡富贵中校却再也不提这事情,只是劝我喝酒。

钱云焦急地看着我我们,却不好插话。

我不得不好几次提到他的这个任务,但是,胡富贵中校一听到我提这事情,立刻就把话题转移掉。

最后,他干脆说:部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然后,就再也不说了。

猴急是没有用处的。

所以,钱云递过来的眼色,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是想让我把胡富贵中校灌醉了,让他酒后吐真言。

所以,酒喝得很猛。

谁知道,胡富贵中校的酒量偏偏是无穷地大。

菜没有上几盘,转眼之间,三斤白酒喝了下去。

我装成微有醉意。

但胡富贵中校却是谈笑自如。

关心则乱钱云到了我们三瓶酒喝完以后,忍不住站了起来,也端起小碗来,左一句大哥,右一句中校的,敬胡富贵的酒。

没有几分钟,又一瓶酒被喝得差不多光了。

钱云的小脸就喝得酡红,而胡富贵中校却仍然镇定异常,仿佛酒精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我夸了胡富贵中几句,然后问他:“胡队,你侠义能喝多少酒呀”

胡富贵中校想了想说:“上次,和军区的领导喝酒,我喝了三斤半的酒吧,结果就醉了,差点摸到女厕所里去了。”

钱云一愕,把端在手里敬胡富贵中校的那一碗酒缓缓喝掉之后,颓然坐下,不再言语。

我让服务员再拿四瓶酒来,说:“好吧,今天,胡队,我们一定要把你的酒喝好了”

胡富贵笑了笑,却不反对。

等到第五瓶酒打开的时候,胡富贵中校在服务员开酒的时候,偷偷地转脸向我挤了挤眼睛,然后,开始端起酒碗,要和钱云喝酒了。

我想替钱云挡一挡,但胡富贵却只是笑,不同意我替钱云带酒。

钱云心里有事情,又巴不得把胡富贵中校喝醉,所以,她硬着头皮,撑着喝。喝完了还要假装高兴地笑一笑她不知道她笑得多勉强,还不如不笑

就这样,转瞬之间,酒店里的八个热菜只上了一半,连钱云都喝了一斤多酒了。而且,今天我们喝的都是五十六度的烈酒,所以,到最后,钱云终于撑不住了,捂着嘴,歪歪扭扭地去了卫生间。

我只好跟着她。

还好,这个酒店里的卫生间是不分男女的。

我扶着她,伏在洗手池边,看着她吐得花容惨淡。

等到吐完了,她抹了抹嘴,一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喘气,一边说:“我们俩一定要把他把他搞定我就不信两人喝会喝不过他一个人大不了,我俩喝了再吐吐了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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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还行吗

钱云喘了一口气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可得给我顶住”

我说:“钱云,咱要是不能喝就别喝了吧,特别是你”

钱云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傻傻地一笑,然后,头一歪,“啪”地一声,在我的腮上亲了一口,说:“这是对你的奖励你可得给我顶住”

我觉得她有点好笑,又心痛她。抹了抹她留在我脸上带着酒味的口水,我装作郑重地点了点头。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忽然让我出去,说她要方便一下

我站在门口等了好几分钟,才看见她摇摇晃晃地开门走了出来。

一见到我,她直楞楞地看了我几秒,接着笑了起来,又忽然问我:“怎么是你”

我哭笑不得。

然后,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又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一看,知道坏事了钱云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如果她不是练武艺的体质,估计早就趴下了

我心里暗暗地想,这酒看来是不能喝了。

再喝下去,说不定胡富贵中校事情,钱云要先送到医院去了,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好交代了。

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我扶着她,转了一个弯,然后,就发现情况有些不一样了。

这个酒店里,变得特别的安静了。

再沿着转一个弯,就发现了有几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子,背着手,沿着墙站着,竟然跟电影里的黑社会有几分相似。我心里有些奇怪什么大人物来了

忽然想来,我们在一小时之前打过一架。不由得替胡富贵中校担心起来还有我们自己。

我连接带抱地把钱云一路小跑带回我们刚才的酒桌。

远远地,就看到,在胡富贵中校的对面,我们刚才坐的地方,坐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们转过脸来,看了看我。

天啦,真是巧合

这两个人,我也是认识的

正文302 撕脸

终于

我的怀里搂着步履蹒跚的钱云。她似睡似醒。

我迎着这众人的目光,到了餐桌前,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请再加两把椅子和两套餐具。”

然后,我象是惊讶地问他们:“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呀”

坐在我们的位置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武超群,另外一个女人是我在警校时的美女教官高教官。高教官站了起来,算是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却没有说话,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忧愁。

而武超群却是一脸的冷漠与疑惑。

武超群可能不会想到我和他的女朋友竟然是认识的如果他是来找麻烦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想到今天他要来找的敌人竟然是我和我的朋友。

他冷冷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开口,也不理会我靠你看不起我就算了我和你们说话,你还装聋作哑,过分好好好我今晚也不理会你,看你能怎么办

胡富贵中校也不开口,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象是在站岗的卫兵一样,纹丝不动。

一时之间,十分的尴尬。

我把钱云送到了高教官的怀里,说:“我拉两把椅子来。”

高教官从我的怀里接过钱云,放到了她的怀里,然后,她就那样抱着钱云,坐在椅子上,象抱着一个孩子。

我吱吱嘎嘎地拉了两把椅子过来。然后,一屁股坐下。

高教官并没有把钱云送回来,相反,她小声地问我:“这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她好漂亮。皮肤象个婴儿一样。”

我想了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对她说:“你也很漂亮,不是吗”

一边是武超群和胡富贵中校剑拨驽长,一面,却是我和高教官轻声细语地谈话,象是早上还在一起用了早点,然后,晚上又偶遇了一般地东拉西扯。

这种突然的变故,应该是让武超群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出来。

他一定不知道是立刻就发难,杀得我们片甲不留,还是偃旗息鼓,回家睡觉。

特别是我和高教官的熟络,一定会让他醋意横生,又偏偏没有办法。

我就是想看一看他到底能怎么样

所以,我就和高教官从天气变化聊到国际风云,从学校里的课程设置到西部的教育普及,从美容健身聊到时常潮流。直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乱飞。

很快,我就发现,其实美女教官,是我的合谋者。

很显然,她也是在用和我聊天的方式,在发泄她的不满。

这让我颇有快意

哈哈

你武超群就算是武艺超群又能如何就算你是亿万巨富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拿美女教官没有办法,拿我一个穷光蛋没有办法难道你敢当众把我们给宰了不成

你就算带这么几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打手,腰里别着家伙,又能怎么样

我忽然明白了屠夫评价武超群时说的那句话他不敢

“够了”当我小声地和美女高教官又开始探讨流行音乐的时候,武超群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地说了一句,简直要震得我们耳朵眼都痒痒。

我和教官都抬起头来,看了看武超群,似乎要比他十倍地不悦,然后,又相似一笑。

武超群的这一声大吼,把已经睡着了的钱云也吵醒了。

她在半梦半醒里,睁开迷离的醉眼,不满地骂了一句:“谁他妈的,在姑奶奶这里瞎叫唤再叫。我把他舌头割”一句话没有说完,又闭着眼睛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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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云这瞬时的清醒,增添了怪异与喜剧的效果。

也让武超群刚才的地声怒吼,显得荒唐而又可笑。

“哦,这丫头要睡觉了,我们应该带她回家了,不是吗”我笑着问。

“别走哼,哪里有那么容易”武超群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啦”我象是非常奇怪地问他。

“哼他他打伤了我的人”武超群说道,气得象是说不出话来

“打伤你的人你不是好好的吗”我装傻问他。

“哼”一个难听的音符从武超群的鼻子里滚了出来,他恶狠狠地说:“装傻也没有用你可知道那迪厅是奇门的产业你可知道你们刚才打伤的人是门内的兄弟你可真是吃里扒外呀”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高教官和胡富贵中校有些奇怪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原来我竟然也是江湖帮派里的人。

“什么是门内的产业哦那我也算是自己人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呀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说着,我站起来向他弯了弯腰,算是给他赔了个不是。

“哼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吃里扒外,只怕家法不容。”武超群冷冷地说。

我轻轻坐下,看了看武超群,又看了看胡富贵中校和高教官,然后,非常正式冷静地对武超群说:“家法又不是你说了算,不是吗”

武超群一愣。

我接着说:“要是那个迪厅是门内的产业,那我去了,有谁礼待我了吗而且,要是说那几个被我放到在地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先出手来伤我的他们凭什么没大没小的在我面前放肆又是谁指使他们对我的朋友出手的呢想让我没有面子么我也不敢说为奇门立下什么功劳,但我在奇门一天,只要你的地位不长升,我们就是平等的,不是吗那么,是谁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我看着武超群,一口气连问了他几个问题,声音大得恰好让站在墙边上的黑西服们都能听到。

武超群看着我,象是见了鬼一样,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我,说:“强辞夺理”

“我哪句话说错了请你指教”我也不生气。这样的局面,我很乐意看到。

武超群说:“既然你不把奇门的产业当成自己的家,把奇门的兄弟当敌人下毒手,我又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呢”说着,手里竟然摸出了一支手枪来,轻描淡写的指了指我和胡富贵中校,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消音器,慢条丝理地装上,然后,重新把枪口对着我们。

“你疯了”我想,他也只是说一说,估计也不敢真的下手。

谁知道他瞄了瞄我,见我面不改色,想了想,又瞄了瞄胡富贵中尉。

瞄了几分钟时间,我们谁也不说话。

只听到“啪”地地声响,他竟然真的开枪了了。

枪声沉默,但不大。连在睡觉的钱云也没有吵醒。

子弹从胡富贵中尉腋下的衣服中穿了过去,在胡富贵中校的冬装上,撕开了一个大洞,看起来触目惊心。子弹穿过衣服,一声轻响,在酒店有着厚厚装饰材料的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虽然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开枪,所以,大家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胡富贵中尉,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

疯子,我想。他他妈的真是疯了。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看到武超群的枪口轻轻一晃,又对准了我。我慢慢地站起来,冷冷地看了看他,然后,忽然使出了刚刚学会不久的那一式“**”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在一瞬间,变了几个方位。在我心里,相差的却是自己是一个鬼魂,在里飘荡,所以,看起来估计也比较吓人。

武超群枪口不停地对着我指来指去。

他可能根本就把握不住我的去向。所以,他不敢开枪。

“停下来”他枪对着我大声吼叫着,这一次他把钱云给吵醒了,钱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张大的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定格了。

我不理会武超群的话,仍然自顾自飘来荡去我想赌一赌,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我要先热热身,看看能不能快过他的子弹

“你快不过子弹的没有人能再不停下,我就一枪毙了你”武超群得意地对我说。

我看到他的手颤抖着在空气里虚张声势地晃着,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也许我不一定能快过子弹,但我一定能快过你扣扳机的手指你要不信你开一枪试试,只要我们一撕开脸,我也不会留情下一秒就是你的死期”说着,自己的脚步却起来越熟练,上一秒在桌子边,下一秒已经在窗台旁边了。摆出的架势,似乎自己真的能逃得过子弹的追杀一样。

“你吓唬谁呀”武超群象是在给他自己打气,手里的枪,一直跟着我的行踪

正文303 女人之心

忽然觉得不妥当要是这个该死的武超群一直不开枪,难道我就一直这样飘来飘去,象一个鬼魅不成

如果仅仅是卖弄一下自己,那么,我这么晃几下,已经足够了。这样一想,我的脚步一收,仍然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武超群一愣,他没有想到我说动就动,说坐就坐了下来。

也许他被镇住了,也许,他也只是想吓唬我一下并不想翻脸。所以,他自嘲似地笑了笑,说:“原来,还真的有能躲得过子弹的人”

我想假戏真作,就说:“哈,这你不知道吗只是脚步够快,是的,也许脚步快不过子弹,但却能快过对方扣扳机的反应。你仔细想一想就明白了。”

武超群想了想说:“道理上能讲得通。但你这样快的速度,只怕没有几个人能达到,这是丁师叔新研究出来的奇门武功吗”

我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一句话说完,再也不多说半句话。免得让他看出这其中的奥妙来。

武超群象是忘记了他刚才开过一枪,象是忘记了刚才用枪指着我,差一点就扣了扳机,象是忘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和我东拉西扯,不时问一句他想知道的关键的话。

我暗暗地着急,因为我不知道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题到底是哪一句,也不知道我回答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从高教官的怀里,把歪歪扭扭的钱云拉到自己的身边。

“我要回家了,这个孩子需要休息。你不要留我了对了,这家酒店也是你的产业么”我问武超群。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心里想,你他妈的还真是有钱。我把钱云扶住,说:“这么说,今天的酒钱,是要打折了对了,你在迪厅里的那几个小弟,伤得不重吧需要医药费的话,来找我得了。但下一次,谁再在我面前没大没小,我就废了谁谁要是再敢在我的面前舞刀弄枪的,我就让谁躺在地上喂苍蝇”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却也异常坚定。

武超群不置可否,也不脸红,象没事人似的,只是说:“算了,今天的饭钱,算是我请的。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我还以为什么人这样大胆敢砸我的场子的呢”

从我扶着钱云回来以后,在一边的胡富贵中校始终没有说话,象是没有听到我们说话一样,一只保持着沉默,甚至加他的衣服被子弹穿了一个洞,他都没有吭一声。

走的时候,武超群递给胡富贵中校一张卡,说是某购物中心的,让胡富贵中校自己去买几件衣服穿。

胡富贵中校不收。

我在一边打了个圆场,说:“要不,以后,我的朋友再去你的迪厅玩,你把所有的消费都免费吧”

武超群点了点头,随手又从口袋里摇出了一张卡,说,这是贵宾卡,所有的消费都是全免费的

我想也不想,随手接了过来。哼,干什么不收不义之财,人皆得而消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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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超群又是一愣,他可能又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收了那张卡

等离开的时候,真的象做了一场梦一样。

武超群出现的这几十分钟时间,给了我巨大的压力。我想,我也应该给让他感觉到了紧张,特别是我那一招**的杀伤力,一定更是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冲击

这样,他一定会加倍地提防我。所以,这逼迫我,以后做事情要更加小心才是。

没有想到自己一出道,不到二年的时间,树了这么多的强敌。

可惜,我没有多少朋友。要不是有几个好的导师,估计,我也撑不了这么久。

我倒是希望胡富贵能成为我的朋友,虽然他以前是我的教官,但现在不是了,而且,我和他的年龄数短论长不大。

但胡富贵中校的兴趣不在这里。

他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躲开子弹

“你说呢”我反问他。并不肯定,也不否定,更不管他眼睛里闪烁的好奇与探视,就自己抱着钱云与他道别。

我打了一辆车,但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里时,我想了半天,但还是决定把钱云带回家去。

我与钱云,毕竟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要得到,我就必须付出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而且,目前的状况是:我要付出更多,也许,才有可能消除她心里对我的恨。这是我不能逃避的,是我必须面对的。

当我把钱云搬到楼上的时候,看到的是吴琼,她悄生生地在我的房门口等着我。

“哦又抱了个漂亮妞回来。你还真有本事。不过,干嘛把人家弄醉”吴琼嘲笑我说:“是不是,你有这样的爱好”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真奇怪了”吴琼说:“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好看的丫头来真是个色鬼难道你对不那么漂亮的女孩就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我不理她酸酸的话。开门,把钱云抱进房间。

转过身来,对吴琼说:“你要参观一下我和她行周公之礼吗或者,要让我享受一下齐人之福”

吴琼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叹了一口气,假装讨饶似地说:“我等你好久,可是你没有来你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耐不住寂寞而且,你也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我就算等到你又能怎么样所以,我去找一个现实一点女孩,也许才更适合我这样的一个俗人。”

吴琼毫不掩饰她鄙夷的目光,上下看了我一眼,象是在打量牛粪上的蛆虫一样,然后一转身上了楼。

我轻轻合上门,自己扶着门,暗暗地叹了口气。

自己只能做一个人。

而且,也不能讨好所有的人,也许,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尽自己的责任,才是更现实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古时候,皇帝们看到贵妃醉酒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显然不能把这个醉酗酗的女人和什么美好的事情联系起来,除非你想混水摸鱼。

奇怪的是,我在强暴了她之后,忽然,在钱云的面前,心虚起来,总是觉得自己欠她什么,这种负罪感,让我不再对她有强烈的性欲了。

所以,在用热毛巾替她擦脸,在替她脱下她的外衣的时候,我总是非常的轻柔,非常的体贴,象是一个父亲,在为自己才会咿呀学语的孩子脱衣服和洗脸一样。

想了想,我甚至,用热毛巾,替她把她两只角嫩姜一样的小脚,捂了捂,然后,仔细的擦了一遍,才把它们放到被窝里去。

把她的被子盖好。我在她的床前,看着这么一样年轻、漂亮、两脸绯红、酒气四溢的女孩,看了许久,最后,连自己都头有点晕,觉得这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是的,不真实

过了一会儿,我小声地关上房间的灯,起床,轻手轻脚地向门外走去,打算去睡沙发了。

在我要把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听到了一个声音:“你能等会再走吗”

我诧异地转过头去,却看到钱云歪着身子,半躺在床上,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在暗暗的房间里,闪闪地看着我。

“你没有醉”我心里百感交加。她竟然是

“我我也不知道我醉了吧”钱云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想了想,又摇了摇磁浮,说:“我也不知道。”

“可是,你一直是清醒的,是吧”我问她。

钱云的眼睛里一片迷茫,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可能吧,我也说不清楚。好象我什么都能记得,但却全身没有力气”

“你我替你洗脸什么的,你全知道”我忽然有点难为情,又生气,象是做贼被人抓住了的恼羞成怒。

钱云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丰厚的眼睑。她点了点头。

我扶着门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怕黑”钱云小声说:“等我睡了再走,好么”

我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钱云说:“那个胡中校,他去哪里了我们明天上哪里去找他”

我想了想,说:“他会来找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睡觉吧。”

钱云没有说话,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我问她:“你要喝水吗”

钱云点了点头。我便去倒了点水,递给了她。

钱云欠了欠身子,靠在床架上,小口小口地喝水,鲜艳的嘴唇,美得无与伦比。让我看得发呆。

当她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把空杯子递给我的时候,钱云小声问:“你经常带女人回来”

我一愣,旋即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

“那刚才的女人是谁刀为什么说你常带人来这里”钱云小声问我。说完了她自己象是觉得害羞一样,躺下去的时候,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再看我。

“嗯她呀,她是旁边学校的一个研究生这里有几套房子是我朋友的,我替他们暂时打理一下,出租。她是房客不过,也不是这么简单,还有其他一言难尽,以后我再跟你解释。”我没有办法解释关于奇怪的基因的事情,也不想让她知道。毕竟,我和她,还没有这样的熟悉。

“她和你上过床,是吧”钱云转过脸来,脸上的憎恶,剑拨弩张。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连亲也没有亲过她一下。她很厉害的”

“不象我这样好欺负,是吧”钱云眼睛逼视着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垂头丧气,不说话。

“装死么”钱云冷笑着说。

我生气也不好,不生气,又对不起自己的情绪。

分节阅读211

过了一会儿,钱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再问我:“刚才这个女人,这样漂亮,还是研究生她研究什么的你一定很喜欢她,是吧”

我小声回答说:“她是生物学的博士研究生。”

钱云等了一会儿,说:“哦,不错嘛,是个博士,不仅是美女,还是个才女呢说呀,你喜欢她吗是不是也很爱她”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女人这东西,只要是那一定就没有理智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在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

我淡淡地说:“是的,我喜欢她,但也只是喜欢。我跟她的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

“色狼”钱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脸去,不看我。

“你”我看着她说:“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说。你要是想打我,就甩我几个大耳光子。你要是想杀我,就拿刀来剁几下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也你要就事论事,总不能无端地找事情来责怪我”

“死色狼”钱云甩手向我的脸上扔了一个枕头,然后,反映着我的鼻子说:“小丽对你那么好,你还天天把女人向家里带,你这样做,难道不该让人骂”

又来了又来了我心里悲哀地想。

又听她呱啦呱啦地数落了一阵子我对小丽的不忠之后,才得耳根子清静几秒。

“你睡觉吧。”我说:“你今天的酒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好吗”

钱云头一摇,说:“偏不今晚上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小脸板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一个女人要是想说话,那上帝也没有办法。

钱云看我傻愣愣的样子,忽然卟哧一笑,说:“挨训也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见我之后,总不和我说话的”

我一惊。象是听到了晴空霹雳一样莫非这丫头也喜欢我

不可能她是小丽的情人呀。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轻松了一点。

“哦。不是我不想热情一点,主要是气氛不对嘛。”我连忙解释说:“你看看,我们一见面,就跟着你去找人,找到人之后,又是喝酒,然后,你就装醉了,我怎么说话呀”

钱云假装生气地说:“谁说我装醉了我本来就是醉了嘛”

“好了。你醉了就早点睡吧”我出奇耐心对她说。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但你不许走,罚你今晚就睡在这床下,就枕着我的鞋子睡觉”说完了,很兴奋地看着我。

我听了,在心里直说不,但又不想听她唠唠叨叨,便答应下来。

“你睡呀”钱云从床上扔下了条毡子,然后,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地板,不依不饶。

我想说点什么,把这事情化解过去,但一看到钱云眼睛里的兴奋,便知道那不可能,除非,她想出更别出心裁了方法来收拾我。

我把毡子铺在地上,躺下。

“枕头”钱云提醒我。

我用一种求饶的眼神看着她,但被她用一种更坚决的眼神挡了回来。

没有办法,我把她的一只鞋子,塞到毡子下,权作枕头。还好,她穿的是运动鞋,不太硬,而且味道不很臭。

钱云被我将鞋子塞到毡子下再枕住的行为迷惑住了似了。想了半天,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然后,她自己去睡觉了。

我睡不着,边运行真气,在身上的经络里流转,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

武超群也说,我的关于自己可以快过子弹的说法,在理论上行得通的。那么,到底,这能不能行呢

从胡中校和我分手时那期待的眼神可以知道,他一定也对我说的那几句信口说来的话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明天,我要怎么和他解释关于自己可以快过子弹的说法告诉他我在吹牛告诉他这是我打算修习的新功夫还是告诉他什么

正在想得头晕眼花,心乱如麻的时候,听到钱云在床上叫我:“死色狼,你睡着了吗”

我一听,心里想,坏了,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

我便假装很困地含糊的说:“刚要睡着被你吵醒了。”

“哼,看你这样听话,今晚就不再罚你了,你可以到床上来睡了”钱云小声说。

我再一惊。

叫我到床上去睡这是什么意思

正文304 吸引

“你不生我的气了么”我小心地问钱云,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嘴”钱云横了我一眼,说:“再多嘴,你还是到地上枕着鞋子睡得了”她这样说着,却把她曼妙我身子向一边移了移,为我空出一块地方来甚至边那只不太大的枕头,她也歪了歪头,让出一“席”之地来她看着我,象是对我格外的开恩一样;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象皇帝选中了某个不起眼的妃子,要临幸她一样的皇恩浩荡。

我心里却想,这床本来就是我老人家的。而且,你钱云现在,哪怕是再进一步,那也不过是“愿荐枕席”哦,想得远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老实一点为好。这个女孩,可是“西北江湖第一美女”,**药的提醒我可是记得的。天上不太可能老是掉馅饼,而且,恰好,又落在了我的脑袋上。她让我上床,与她共枕,估计,肯定是要有什么事情的我猜测。所以,她让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了。卧如弓我很安分地枕着一丁点的枕头,睡在床沿上,呼吸均衡,眼睛淡漠地看着她,象是看着虚实里的不存在。

钱云的眼睛里有一丝困惑。她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因为睡在她的身边而方寸大乱。

“嗯”钱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出卖了。

我扬了扬眉头。

钱云想了想,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问我:“今天晚上,后来来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你的老师吗”

“谁”我旋即明白她说的是高教官美女教官。“是呀”我回答说:“她是警校的教官。那个,她的拳脚功夫非常的棒的,特别是西洋拳”

“你觉得她很漂亮,是吗我看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要不是人家男朋友在一边,手里拿着枪,估计,今晚,她也要让你背回来了,是不是”钱云叽讽地说。

我哭笑不得,但摇了摇头。

“我最看不起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哼,还摇头呢。你以前带她到你这里来过吗”说着,她的眼睛向枕头上扫了扫,竟然真的用手指拈起一根长发,说:“这根头发是谁的是你的教官的吗”

我抬眼看了看,却是一根不长的短发,却确实不是象钱云头上的秀发那样的乌黑纤细,那根长发,稍稍有一点点的黄。我的眼睛里一定有那么秒的困惑这是谁的头发这头发也不是在这床上躺过的吴琼的,更不是小玲的头发她们的头发都是又黑又亮的那种。想了一会,我估计,这头发大概是艾兰的,估计只有象她这样的女孩,才会因为经常的夜生活而让年轻轻的头发变枯萎。可是,艾兰的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你不敢说话了吧”钱云的眼睛里,满是不屑。

我不说话。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解释的好。

钱云把那根头发,扔了。然后,她看着我,问我:“那个武超群,你搞得定吗”

分节阅读212

“什么”我问她。

钱云说:“你呀你要想抢人家女朋友,就不怕武超群把你给剁了喂狭狗”

“谁说我要抢他的女朋友”我奇怪地问。心里想,高教官,是我的老师呀。要说我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这我也不否认,但这只是所有男人见到漂亮的有气质的女人都会有的冲动,说到底,这是一种动物的本能,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要和高教官有什么什么更深一层的关系。所以,我说得特别的坦然。

“哼,敢做不敢当,我最看不起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钱云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过的话,话语里简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她的眼睛要是一把机关枪,我此刻的身体,一定成了一个变形的马蜂窝了。“你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到那个女人望着你的时候含情脉脉的骚样她看那武超群时,却是一脸的冷漠,就算有一点点关心,那也只是象在看着一个生意伙伴似的。连瞎子都看得出来,难道象武超群这样十几岁就在岁月场上混的男人看不出来你当时没有注意到武超群这个家伙笑眯眯的么你不知道他这家伙一旦暴怒就会笑眯眯地看人好象是心情大好一般么你麻烦了”

钱云说话的声音很小,象是有气无力一样,但让我听到以后,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是呀那个美女教官,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言笑晏晏,眉目传情的样子,当时,我还为此而得意了一番呢我光顾着惹武超群生气了,忘记了他生气的后果可能是自己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现在钱云一说,顿时,我的后脊梁有些汗渗渗的了。

“不会吧不过,我和高教官,只是师生关系”我解释一下。

“是吗”钱云的眼睛看着我,在离我的眼睛十七厘米的地方:“可能她不是这样想的吧。”

“不”我肯定地说:“我比你了解她。我和她只是师生关系。”我强调了一下。

“你是个白痴”钱云淡淡地说:“你了解她真的你真看不出来她很喜欢你哼,你了解她胡说我不了解她,是的。但我显然更了解女人”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里是忧是喜。

钱云看了看我,说:“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些傻女人,会喜欢你这个白痴”

我想了想,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钱云的话,并没有需要我去回答。

钱云在被子里踢了我一脚,说:“你哑巴了我问你的话呢你是怎么花言巧语去骗人的”

我本不想回答她,但算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我装作想了想说:“我不会花言巧语呀而且,我和她说的话并不多的。”

钱云点了点头说:“嗯。看你这样子,闷得象棒槌,也不象会花言巧语的样儿你很善解人意吗这也不象”还好,她没要我回答,自己先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想了想,她接着问我,说:“那你很有钱吗经常给她们买东西吧是了,你一定经常给她们买东西,你以前还给小丽买过一个大钻戒呢这些小丫头们,贪小便宜,所以,便让你买通了,是不是”她得意地笑了,象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科研课题一样的得意。

我摇了摇头。虽然她的笑容灿烂,看起来明艳照人,但我还是要否定她的说法。

我说:“我一般不替她们买东西的,除非反正,几乎没有买过。而且,我也很穷,手里有的几个钱都是暂时借人家的,都要还给他们。就连这房子,也不是我自己的,只是替人暂时打理一下罢了甚至可以说,我是个穷光蛋另外,你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比武超群更有钱呢是不是”

钱云愣了一下。但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真奇怪”她自言自语道。

我心里想:这丫头真奇怪,这半夜三更的,怎么对这个问题追问个没完没了好象,这些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的,而且,她应该对我说点其他在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呀比如说我们明天是不是去打一下胡富贵中校,比如说她应该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她的哥哥

“那是为什么呀”钱云的脸上流露着小女孩的天真烂漫。她的眼睛看着我,象是在迫切地要寻找一个答案。

我希望这样的对话早点结束注:现在是艳遇三年早春时分,我的脸皮还不是太厚,谈及情感方面的问题,仍然会脸红的,就假装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真是个穷光蛋,你相信也罢,不信也罢。至于那些女人,那些漂亮女人,嗯,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的命里有桃花。当然,这些话并不太可信,因为谁也没有办法去证明它。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吧,你想听吗”

“嗯”钱云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着我,看来是真的想听。

我想了想,问她:“你听说过如意神功吗”

钱云摇了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她说:“这个,简单地说吧,练这个以后,人的身体会散发出一种味道出来,异性闻了以后,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的。”

钱云一愣,疑惑地说:“竟然会有这样邪门的功法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点了点头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要是不信,你就所劲嗅一口试试,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一种淡淡的,但却是非常、非常、非常特别的味道跟骚味差不多吧”

钱云试探似的耸了耸她的小鼻子,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一般地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会嗅到这种味道的。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种难闻的异味,让你全身上下都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钱云想了半天,才回答说:“好象是吧,第一次见到你觉得你特别特别的讨厌。”

我点了点头说:“这跟吸毒差不多。开始吸的时候,会不爽,但以后就离不开毒品了。我身体上的味道,和毒品的作用机理是差不多的吧。等你吸得多了,习惯了以后,你就会爱上我了”

“啊”钱云张大了嘴巴,用她洁白的小手,后着她的鼻子。象是害怕,又象是在配合我演戏一样。

我郑重地说:“没有用的。你的身体,特别是象你这样练过气功的人,不仅仅是你的鼻子能呼吸,你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能呼吸的,不是吗”

钱云瞪大了她那双美伦美焕的眼睛,象是一只恐惧中的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忽然挥了挥手,推我下床。

然后,她用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我出去。

我光着脚,落荒而逃一样,向门口走去,心里说,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不解风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在要关门的时候,我回过头来。这时候,钱云已经起身坐了起来,靠在床架上,正在看着我。

“你害怕了”我问她。

钱云茫然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调侃她,也半是恐吓,说:“在这房间的每一个空气的微粒里,都在着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只要你吸得多了,你就会不顾一切地爱上我的”

钱云不再看我,而是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过了半天,她说:“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我一愣。

钱云看着窗外,缓缓地,颤抖着声音说:“你真是个无赖的白痴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小丽的关系那样的亲密,会不知道你练过如意神功我会不知道如意神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身上是有股骚味,但根本就不象你说的那样致命要说你以前欺负我,是为了替小丽报仇,这说话虽然荒唐、可笑、无耻、下流,我也认了,也就当你是为了小丽,我也看在小丽的面子上,饶恕了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真的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还是要骗我还是要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我就这样讨你的厌吗”

她回过脸来,看着我。洁白的脸,反射着不远处的楼宇里投射过来的灯光。在那洁白的脸上,有着两道晶莹的漂流,更是让人看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

正文305 偷窃计划

就这样过了很久。

我输了。我被女人的眼泪打败了。我回到床前,为钱云递过去几张纸巾。

钱云抽抽泣泣,象是没完没了。

我再等了一些时间。终于忍不住对她说:“你要是希望让我难过,觉得自己犯了死罪,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别哭了我们都不是笨蛋让我们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好么你父母,还生死末卜呢让我听一听你的打算吧,这样我也好帮你,不是吗”

钱云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泣。

我在床前坐了下来。刚坐下,被她从被窝里伸出脚来重重的踢了一下。虽然我能躲得开,但我还是默默地忍受了,让她的小脚,在我的臀部留下一阵酸疼。“啊”不仅如此,我还夸张地叫了地声,说:“你干么要踢我呀”

钱云破涕为笑。然后,又用手打了我一下说:“我就是要打你这个坏蛋”

然后,她开始讲她的设想。

原来,她是要一直跟踪那个胡富贵中校。

分节阅读213

显然,她知道的东西要更多。

她告诉我为什么胡富贵中校会在这里:

胡富贵中校的父亲是个山野的猎人,枪法一流。所以,胡富贵其实是从小就会用枪的。等到他进部队之后,理所当然的成了一个优秀的射手。

胡富贵中校多次想要把他的父亲接到城市里生活,好好地享受一下。但他的父亲自从去了城市两次之后,再也不愿意离开大山,去儿子那里了。老人的根,扎在大山里。老人是在山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胡富贵没有办法,只好每月寄些钱给老人,再尽量抽点时间去看一看他。

后来,胡富贵中校老家的那座大山发现了银矿。

不久,一座丰茂的大山,变成了一座千疮百孔的荒山。

胡富贵中校再回家接老人进城。但老人依然不愿意。大山虽然荒芜了,但毕竟与他一起长大的老人还很多,他们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总是要比在城市里孤单地生活着要强得多老人总是这样想的。

上个月的时候,终于出了件大事情。

当老人生活的那座大山成了钱山,被开采之后,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到了大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庄里。

原来小山村里的“干部”们,理所当然的成了受益者。很快暴富起来。这就引起了失去大山依靠的其他山民们的不满在一方面是他们流离失所沦为雇工,但以前,和他们一样生活的人,只因为是所谓的“干部”,依靠他们手里的一点权力,和那些矿主们勾结起来,很快暴富起来,回过头来,去维护矿主们的利益,成了矿主们的打手,来压制山民们正当的利益要求。

最后,胡富贵中校的父亲,站了出来。他说,让我来吧我儿子在外地,我没有负担。

老人拿起休息了多年的猎枪,一口气杀了十七个人。村里的“头头”们,外来的矿主和打手然后,老人投案自守了。

这是个惊天的大案。谁也没有办法了。

胡富贵在痛哭这余,想到了免死金牌。

胡富贵中校在军校的时候,有一个射击老师,后来,到了“后翌”这个组织里,做了一下基层的指挥官。偶然的一个机会,那个指挥官,被胡富贵中校在酒桌上,摆平了。在一片混乱中,说出了“免死金牌”的事情。但事后,那个指挥官死活不承认。

当胡富贵哭着打电话跟那个指挥官说起自己父亲的遭遇的时候,那个指挥官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帮胡富贵中校。但他要出一个任务,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指挥官让胡富贵中校在这个城市里等他。他会带一枚“免死金牌”来救胡富贵的父亲,但交换条件是胡富贵自己要到“后翌”组织里去服役一年时间当然,军阶可以长一级

我恍然大悟。原来胡富贵中校是在这个城市里等那个指挥官来救他的父亲。

我问钱云,难道她想偷那块免死金牌不成

钱云摇了摇头说:就算偷了那一块,也没有用处,因为她家里有四口人需要救赎。

我想想也是,想到不会被钱云逼着去偷不该偷的东西时,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钱云。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要是”她忽然沉默不说话了。

“要是什么”我担心地问她。

钱云的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她想了想说:“要是那个指挥官好色就好了”

“啊”我一愣。

“我愿意用自己,去救我一家人的性命”钱云流着眼泪,却坚定的说。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从我的心底里升了起来,让我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也许,有其他的办法”我虚弱地安慰她说。

钱云又哭了一会儿,说:“我要教你如何偷东西”

“为什么”我问她。

“因为那个指挥官,也许不好色,或者好色却胆小。所以,我们到时候,可能不得不冒冒险,要是他不愿意给我们免死金牌,那我们就去偷就算刀山火海,我们也要去闯一闯,不是吗”钱云说。

我不得不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觉得非常的不妥当只怕偷来的免死金牌不一定好用,而且,有弄巧成拙的可能。但这个时候,我却不能所这怀疑说出来,免得对她打击过大也许,她心里抱着希望,会让她能更冷静的思考,而不至于方寸大乱而做尽傻事。

钱云想了想,然后,开始给我讲做贼的各种道理。

她讲的这一切,果然要比当初小丽为了好玩而对我讲的一些东西高明不知道多少倍。比方说吧,小丽是单刀直入,直接讲如何开锁。而钱云,却是讲,要做贼,首先是“攻心为上”从做贼的心理准备开始讲这让人觉得做贼很光荣、天经地义、而且前途光明甚至连一般人防贼的心理,她都讲解得清清楚楚入木三分听她这么一说,确实,做贼就能做到了知已知彼,应对自如了

接下来,她才开始具体地,有针对性地讲在具体的环境下如何偷东西。什么观察,什么伪装,什么接应转移赃物什么被捕获后如何应对审讯等等。听她这样一介绍,简直可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做贼的学问。

不仅是偷,而且,什么坑蒙拐骗之类的招式,她都一一娓娓道来,说得我目瞪口呆。

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原来,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竟然是这样的高明。真是贼王的女儿

另外,在极短的时间内,我自己也在修为上,有了极大的进步我不去做贼,但却可以永远地抵挡一般小贼们的骚扰了。回想一下自己以前在大街上洋洋自得的行走时的情形,不由得后怕要是让小偷盯上了,只要他手段稍高明一点,只怕自己身上不论装什么,回家后一摸口袋,还是会发现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了。

“你你偷过东西吗”我好奇地问她。

“我玩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学着好玩的,所以,当初,我爸爸硬是逼着我学的时候,我没有用心。这了只是学了点皮毛罢了。”钱云回答,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谦虚了一下。

“哦你偷过最好玩的东西是什么”我问她。

钱云的眼睛眨了眨,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嗯,是一封信”

“什么是情书么”我好奇地问她。心里迫切地想知道她偷了什么样的信。

“哦你怎么猜到的确实是一封情书。”钱云向我眨了眨眼睛,说:“那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笨蛋,但她在表白的时候,却反复地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呀”

好象也不是很有趣。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信上都写些什么”我装成很有兴趣地问。

让我想一想,钱云似乎真的在想,然后,她开始回忆道:““她和我说起过你,说起你各种各样的好,甚至说起许许多多的你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最后,她总会甜蜜地总结一句她恨你”,这,你听说过吗”

我一愣。怎么话这么的熟悉难道是某个电视里的对白或者某个小说中的对话

钱云笑了笑,接着说:““两个与你上过床的女人,如今成了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你知道了会怎么想开心吗我恨你的奸笑,如果你现在已经笑出来的话。”,这些话听着好玩吧”说完了,她还冲着我扬了扬她的柳叶眉。

我头一晕她背的,竟然是叶芝写给我的信。“你你你”

钱云哈哈一乐。丝毫也不掩饰她的得意,说:“你现在知道,其实你那个太极神宗师父留下的密室,其实并不保险了吧”

我揍她也不是,转脸就走也不是。

我真的被这个丫头打败了。

她真是个小魔鬼,真真假假,哭哭笑笑,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算是相信**药当初说的话了,钱云她真是个小妖精

“小妹妹。正经一点。算了,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耐心地说。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我们明天去偷一点东西。”

“什么”我一惊。心里想,这时候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吧。

钱云淡淡地说:“没事的我们现在没有钱花了。以前,我们家有许多钱,在西北老家,除了存在银行账户里被查封的钱之外,我们也藏了一些在别的地方,但现在不方便去拿。没有钱,当然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不是吗”

我手头有一点钱,可惜都不是我自己的。但要去做小偷,却是心有不甘。

这话我又说不出口。要是我说自己不愿意做小偷,那钱云一定会说:哦,做小偷不光彩,难道做强奸犯就光彩了么她会这样说的。她会一句话,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封得死死的。

所以,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分节阅读214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她说的是明天的事情,说不定,明天她就改变主意了,说不定,她只是在试探我愿不愿意为她做点事情。

“好吧,真的很晚了,教一个笨蛋徒弟真是费心神呀睡觉了,困死了”钱云伸了一个懒腰,手向上举,身子前挺,更显得她身材的惹火我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诱惑我的。

她钻进了被窝。

她看着我,象是想了半天才决定一样。她指了指床的另一边,说:“你睡那一头吧。”

还好,这丫头的良心还没有大大地坏了。

我在床的另外一头刚躺下,就听到钱云的一声尖叫。于是赶紧起来看看怎么一回事情。

只见钱云捂着她的小鼻子,夸张地把头伸出床外,说:“天啦,你的脚真是臭死了。你还是睡到这一边来吧。”

我老脸一红,赶紧把脚缩了回来,然后,很快地睡到了她的身边。

钱云歪过头来,脸颊绯红,她看了我一眼,掩饰似的说:“你不打鼾吧。”

我点了点头。她才放心似地转过身去。

她的一头秀发,落在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纤巧的腰肢,曼妙的曲线,就在我的手边可是,我偏偏不敢再碰她一下。

我一动也不动,就那样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姿势,免得她觉察到我有什么心思。

她似乎也是。她也是一动也不动,象是被点了穴道一样

真是从来都不会想到,从那一次以后,我和钱云,还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会是这样的情形

正文306 选择

如果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应该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所以,我和钱云,安睡了一夜。第二天本来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便多一分信任。

“你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她。

钱云杨了想说:“他今天还会在迪厅里等我们去见他的,这是昨天约定好的事情。”

迪厅要到下午才开业。

所以,上午,她坚持要带我上街去偷点东西玩玩。

我问她偷什么

钱云说,当然是钱了,她别的东西不要的,因为只有钱,别人无法证明是自己的除非被抓个现行,哪怕是转了条街就被抓住了,那也会没事。

嗯,果然是狡滑。

有钱人喜欢到最大的商场里瞎转,摆谱。所以,她带着我到商场里去转。

她指点我什么地方可能会有监控,什么地主,会站着个保安,象这种商场的布局,要在什么地方下手等等。最后,她才现实地给我讲,应该如何看人,分析他们是不是有钱,是不是容易下手。

要是说分析这些购物者身上是否有钱,我倒是可以凭借自己的灵力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但什么人容易下手,倒是钱云比较有经验。

等到她盯上一个人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怀疑:也许,钱云带我来偷东西,坚持让我下手,她的目的并不是象她说的那样,要锻炼我的身手,可能,更重要的是,要让我深涉江湖,从此不能脱身。

我真的要为自己一时的错误而从此深陷其中吗我要为自己强暴钱云而受她摆布一辈子吗

一种深深的寒意,从我的心头升起。

是的,我做错了事情,就要为此而付出代价。客观地说,象我这样,恶毒地强暴了她,估计,要是被告到法院去,至少也要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即便如此,我受了十年的牢狱之苦,也不能说是补偿了她。

所以,我希望能为她找几块免死金牌来。也许只有这样,救得了她一家老小四口人的性命,才会让我觉得自己勉强对得起她了。

我已经不是个孩子,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负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深思熟虑,想好了再做,不能再一拍脑袋,然后,任性而为。

象她现在这样,逼着我去偷东西,在理论上讲,是可以熟悉一下,练一练自己不法的胆量但,我要这样做干什么难道,我安分守纪的,就不能帮她把事情摆平吗

所以,我要拒绝她。

所以,我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去找胡富贵中校,光明正大的,摊开问题,去和他谈一谈,是不是有可能,我也去服役,去换几块免死金牌来

钱云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她一心留神着那个浑然不觉的一个膀胯着一个漂亮小女人的老头儿。

钱云小声地对我说:“你看到那边的那个老头儿了吗这个死老头子,估计是什么当官的。在他怀里挨挨蹭蹭的小丫头,估计是他的小老婆,他们之间的年纪至少相差三十岁,你说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钱云说:“这种人可恨不可恨”

我再点了点头。

钱云说:“我们就偷他这种人手里的钱,必定是不干净的我们今天偷的钱,我一分钱都不要,让你损给希望工程,好不好”说完了,她目光烁烁地看着我。

我的心动了。沉吟着。

钱云鼓励我说:“劫富济贫,难道不是英雄应该做的吗你要是害怕了,就由我来做我最痛恨这种嘴里仁义道理,背后男盗女娼的官员了。”

“我来”我被她说动了。

说话之间,她带我到商场一个转变的地方,等那个老头儿过来。等老头儿真的走过来的时候,在她转变的一瞬间,几乎和我们迎面撞上。

等我与他们擦身而过之后,手里,多了一个钱包真是易好反掌。我的动作太快了我真的怀疑,就算这个商场有一个摄相机的话,如果不是高速的那种,是不是能把我的动作摄下来。

钱云很满意。她并不恋战,转向和我离开了商场。然后,只留下钱,其他的东西,丢弃掉了。

现金不是很多。不到三千块。钱包里面有一张工作证,钱云说的不错,那老头竟然是一个外省的民政厅的副厅长,真TM的讽刺我的罪恶感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我想留下那信用卡,再多提点钱,一起去捐了。但钱云坚决地摇了摇头。

虽然害怕,但轻易的成功,还是让我很兴奋。

“我们再去偷那个小女人吧,说不定那丫头身上还有不少现金呢。”我头脑发热,建议道。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非常稀少,而且很贵

钱云摇了摇头说,不能太显眼。

然后,她带我去火车站。

分节阅读215

到了火车站,她问我,你看得出来,哪些人是乘客,哪些人是小偷,哪些人是警察吗

我看了半天,才对她说:“那些只注意别人腰包行李的人是小偷,那些在行人身上扫来扫去,一见到小偷就盯住不放的是警察。无所事是焦急等待的人是乘客,是吧”

钱云点了点头说:“那,我们象什么”

我不暇思索地说:“象接站的人,在等朋友或者亲人的到来。”

钱云笑了笑说:“不是,我们在迎接一个大款。”

钱云在大厅里眼睛看来看去。寻找着目标。

冷风一阵阵吹过来。我慢慢地清醒过来。

又一趟列车在一声气笛的长鸣声里缓缓地靠了站。

钱云一下子兴奋起来,她拉着我,向出站口走去,象是真的要迎接什么人。

她握着我的手,拉着我,催促着我快点过去。是的,现在乱哄哄的时候,正是偷东西的好时间。

我把她的手捏了捏。

她觉察到了,想把我的手放开,却被我紧紧地握住了。

她用一种娇嗔的眼神横了我一眼,继续紧张地看着出站口的人群。

我用手拉了拉她。

钱云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人群看,嘴里说:“别闹了。”

我用力,拉了拉她,然后,一言不发,用力拉着她,向外面走。

钱云奇怪地看了看我,使劲想挣脱我的手。

我不说话,只是牢牢地拉着她的手,更是把她拉出了火车站。

到了外面的广场上的时候,我的手背上已经让钱云的指甲留下了数道伤痕,渗着血。但一点也不痛。至少感觉上是这样的。

“你干什么”她冲着我吼道。

我一言不发,看着她。

“你这胆小鬼,真是个窝囊废”她生气地看着我。

“够了”我对着她大喊了一声。然后,我说:“我受够了你哭吧”

钱云吃了一惊。她向后看了一步,傻傻地看着我,出人意外地,她这一次没有掉下眼泪。

“我可以帮你我一定会赎回自己的罪过但是,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我自己的,你明白吗”我大声在她的面前喊叫着,惹得路边几个人对我们侧目以视。

我又向着她面前逼近了几步,说:“你的方法不行的一定为行的要是行,你早就办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要是还是用的方法,那谁也救不了的你明白吗用我的方法我的我会去拚一拚的,我会竭尽全力去做我现在就会用心去做这件事情,但你不要指挥我,更不要命令我,不要试图用你的脑袋代替我去思考OK”

钱云茫然地看了看我,象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她喃喃地说,然后,她忽然捂着脸,跑开了。

我心灰意冷地站在原地。没有去追她。我知道,也许她会象上一次一样,消失在人海里。

但我不再去找她了。我只是要为她做那样的一件事情,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本来就不温柔,也不体贴。也许我本来就是怎么自私自利的,我也不可能为了某一件事情,忽然改好过来。我现在要去做的事情,不管是为了帮助别人,还是去救赎自已的罪过,唯一值得自己去做的事情,也许,也不是为了别人为了什么道德什么正义更别说什么崇高的理想或者是高尚的信仰,也仅仅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安心,能在深夜里安睡

我就这样,定定地站在乱乱的广场上,不知道自己是坚定,还是心乱如麻。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慢慢地,把我的衣服浸湿了

正文307 黑吃黑

春天里的雨,冰凉冰凉的。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凉意,从头到脚,把我浸了个透。

原来曾经有过的繁华,只是镜花水月。当你要去做自己的时候,你会发现,什么都是假的。

自己的冷漠与清醒,只会害到自己

我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雨地里。水珠子,慢慢地从额头,不停地滚落下来,偶尔会擦着我的睫毛,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这个城市里,每天都会有大批的人从这里涌入,也会象退潮一样,每天,有大批人,在这里,被火车带走。

而此时,当这些过客,从我的身边,奇怪地走过的时候,他们象是看到了一个傻子和怪物,但没有人理会我,我心灰意冷,也不会去理会任何人。

是的,我也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过客,也是个怪物。

我看不到前面的路,却没有办法回头。

我忽然想,也许,我应该象胡富贵中校一样,去部队服役一段时间至少,我认为自己射击的水平,要比胡富贵更高明一点,因为我有超常的直觉在支持着我。也许,我这样死去,死在部队里,倒是不失为一个男人的死法

而我自己的牵挂,其实也很多,虽然没有象胡富贵或者是钱云那样大的麻烦,压在身上。

“你真傻”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沉思的时候传过来。

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我湿淋淋的冰冷的手。

“我们回家吧。”她说。

我的头又开始发晕。

真的,杀了我也不敢相信,钱云竟然又折了回来,而且,特别温柔体贴的拉着我的手,要带我回家。

她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让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喜欢还是讨厌她。

象这样站着,或者再拒绝她,那都不过是孩子似的赌气。我已经长大了。所以,我默不作声,跟着她,回到了我的那套公寓里去了。

换了一身干衣服,喝了一杯热茶,一阵暖暖的感觉,从丹田里慢慢地升起,流遍了全身。

“你真傻天这么冷,你干嘛还淋雨呀今天是惊蛰,天还冷着呢”钱云坐在我身边,小声的埋怨着。

我一愕。原来,今天是惊蛰,竟然是我的节日。那么,也是活该我淋这场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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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感觉到了宿命牢笼的沉重。

我慢慢地收拾起自己的心绪。

我看了看钱云,说:“你怎么又回火车站了你还想去偷点钱吗”

“才不是呢”钱云飞快地说了一句,还气恼地轻轻地踢了我一脚。

我叹了一口气。我想劝她的话,始终说不出口。是的,我也不是好人,与其劝她,不如教训自己。“那你怎么回来了”我淡淡地问了她一句。

钱云的脸红了,过了半晌,她才说:“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头脑里少一根筋”

“你能肯定我还没有走吗”我看着她问她:“我从来没有象这样傻过。而且,这可能是人生平第一次,在雨里淋了这么长的时间。”

钱云愣了一下。

她缓缓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去找你。我在回去的路上,一路小跑,巴不得马上就能回到广场上去。在路上,我心里想,要是你还是在那里等我,那我,就原谅你以前做过的事情,而且,今后,再也不骗你了。我要把你当成一个好朋友来看待一边跑,我一边想,自己真傻,你怎么可能还在是你把我赶走的,而且,天还下着雨。当我远远的望见你的时候,你知道吗我流泪了。你知道吗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才走到你面前。我是不是也很傻”

我看着她,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也许是温暖,也许是担心,也许是其他的东西在作怪。

我慢慢地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然后,什么话也不说,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窗外。看了看窗外,然后,再看了看她。

她被我的举动迷惑住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错的是我,羞愧的人是我,也许你不知道,我时时在忏悔自己的罪愆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她低下了头,也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对她说:“我们去那个该死的杨勇家去,向这个畜牲讨债,好吗”

钱云抬起头了,看着我,点了点头,但却说:“现在是大白天的,方便吗”

“最危险的时候,也是最安全的时候。”我说:“你去过他家吗他在城南有一个别墅,我们今天去把它给端了,好么”这些情报是**药给我的。

钱云看了看我,眼神告诉我,她显然不愿意我们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动。

我想了想说:“我们没有时间,我们不仅要在白天,而且就是在现在,而且要在中午就把这件事情做了。我想那狗东西家里,会有不少钱的,这正好做我们的活动经费。另外,一般地说,他中午并不在家。所以,你可以放心,白天我们不杀人的。钱云”

钱云想了想,说:“我们找一下我哥吧。也许那个杨勇家里,会有什么监控系统什么的,这个我哥哥比较在行,可以轻易地把它破解了”

钱云和她哥哥的联系方法简单而又特别。很快,我,钱云,还有她的哥哥钱海龙,一起去了杨勇家的别墅。

一个好大的房子,城南的一个风景区的山坡上。别墅外面还有一个大院子,用铁栅栏围了起来。

真是**就这个二流子,凭他自己的本事,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吗

钱海龙拿出一个望远镜,远远地看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们:房间里没有人。

我们装成无聊的游客,慢慢接近那套别墅。

等到半里路的时候,钱海龙爬上一颗大树,在树上仔细地核查了一下那幢别墅的一些细节性的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从树上下来,然后他告诉我们,这房子确实有一套日常用的监控系统,不仅如此,还有两套应急的备用监控系统。

看起来,这监控系统是个高人设计的。从理论上讲,这套监控系统是无法破解的。

但是,它却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它的警报系统可能是有线传送的。

所以,我们只要够快的话,可以用暴力的方法,简单地把它粉碎了就行了。

我们先把传送警报的线路破坏掉,然后,完全不管监控系统,直接进入房子,把房子洗劫一空,然后,把监控系统的录相带拿走就行了。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钳子,在附近的电线杆上,找到了传送信号的电话线,然后,轻松的把它断开。

他想了想,又非常内行的,在房子的另外一侧,再找到了一根隐藏的备用电话线,也把它断开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大摇在摆地破门而入这个房子四周空旷、视野开扩、风光秀丽确实是很适合做别墅,但也是很适合被洗劫如果监控系统失效的话。目前正是这种状况。

所以,当钱海龙使出一把锤子的时候,什么门锁,什么机关,全不管用了。

最后,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浴室里,在一张小品画后面的保险柜。

打开后,一看,马马虎虎,只有二十多万现金和八千美元。

从进门到拿到钱,时间不到十分钟。

“走么”钱云问我。

我想了想,说:“从理论上讲,现金一定不止这么多,我们再找一找吧。”

她犹豫了一下,象钱海龙递了个眼色,然后,大家分头再找。

我坐在卧室里,慢慢地静下心来,然后,灵力通过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向外扩散。但别墅的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枪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房子里的某处,藏着枪枝我非常肯定自己的感觉。但它在哪里呢我仔细地用灵力把这别墅再搜了一遍,但仍然一无所获。

钱海龙手里拿着几个摄相头和摄相机他舍不得把这据说是进口的高级货留下,他要把它们都带走。他也说,快走吧,时间不能停留太长。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和他们到楼下去。

出了别墅的时候,看到一间小车库。

钱云说:“看看有没有车,要是有车,我们就能走得快一点呢”

于是,就把那车库打开,一看,是辆机车,一辆非常拉风的进口的漂亮机车。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把钱海龙带来的锤子拿在手里,把车库里的工具箱打开。那个工具箱有一米多高半米宽。

里面除了工具,却什么也没有。钱云兄妹两不解地看着我。特别是钱海龙,看我简直就是在看一个小娃娃,那种眼神,会让人气馁但我不会,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隐藏在这个工具箱里的秘密。

我把锤子一挥,把工具箱嵌在墙上的后壁砸开这样比开锁要快得多后面露出一个小洞。

拿着手电,正要进入那个小洞的时候,钱海龙拉住了我。

他很老练地用一根铁棍子,将才脱下的一件衣服挑在铁棍上,向洞里伸了进去。

洞里传出一阵奇怪地声响。

等到铁棍拿出的时候,上面挑着的衣服上多了几个焦糊的大洞。

钱海龙点了点磁浮,解释说:“是一个极致命的酸性腐蚀剂,这玩意也是进口的,它由一个红外线探头控制的,所以,要用一件热衣服进去试一试才行的。”

然后,强盗的洞口才算完全打开了钱,还有几枝枪。

等到我们走的时候,钱海龙骑着机车后座上,叠放着四个包,里面的现金,不再是二十多万,而是六百多万,而且,还带走了两支压满子弹的手枪这让我们很放心,杨勇那禽兽钱越多,枪越多,他就越不敢让警方介入了

六百多万呀那些电影里的窃贼们,拉帮结派,什么高科技的手段都用上了,也不过如此。而我们三个人,一把钳子,一把锤子,半个小时时间不到,轻松地拿到了六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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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轻易,但仍然让我的心狂跳不已,一直到钱海龙的机车绝尘而去许多时间,仍然不能平静下来我们让钱海龙骑着机车先走了。

我和钱云走着回去,到前面的大路上再坐车回城。

走的时候,我真是想放火烧了这个贼窝。但又不想把事情搞太大,太吸引人的眼球,所以,就算了。

“钱云,有钱了,你会做什么”我问她的时候,用肩膀碰了碰她。这时候,她正贴磁卡我,慢慢地向山下走。

“你呢”钱云没有回答,反问我。

“我呀我买东西呀”我说。

“又是给小姑娘买钻戒么”钱云笑着说问。

“不,既然有钱了,我就玩大的”我稍稍有那么一点不自在,在钱云暗示小丽的存在的时候。

“大的大的是什么”钱云问我。

“比如说吧,有了钱,我就去买几架飞机,想到那就到哪里去多好呀”我说道。

“有一架就够了呀”钱云笑了笑说。

“哦,我一般地说,要自己开一架,另外几架飞机,要编队替我护航,这样才够拽嘛而且,在没有护航的情况下,我可不敢冒然就飞到天上。”我说道。

“嗯,是外好主意。”钱云笑了,她的笑脸对着我,象是盛开的玉兰花。

她接着说:“不过,象我们这么一点小钱,根本就买不起许多架飞机呀,嗯,甚至连一架也买不到吧不是吗顶多,也就能买辆车罢了。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按我们这一次得手的效率来算,很快,我们就能实现你的梦想了。要不,我们再做几票大一点的生意,好吗这样,以后就可以衣食无忧了。你知道吗你很有天赋呢特别是那种可怕的直觉再做几票大买卖吧”

钱云热切地看着我

正文308 热咖啡

“哈哈,我只是说着玩呢。我有恐高症,所以,飞机估计是开不成了。所以,也花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笑了笑,对钱云说,婉拒了她的提议。

钱云有点失望,说:“男人,怎么能没有一点野心呢真没劲。”

我不接她的话,反而对她说:“请注意了,是我作主,是我在为自己作主我有自己的方式方法。谢谢你的提醒,但用别人的方法,我会办不到的。我下午去找胡富贵中校,你也要跟着我去吗或者,栓着他的绳子只要一条就够了我一个人去,你们放心吗”

钱云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话,一不小心,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她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我,力气还真不小。但她旋即又松开了。她说:“这个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我知道,她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而我,又没有能说动人心的三寸不烂之舌。所以,我早已下定决心与她求同存异了。所以,也不分辩,算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我再问她:“那么,下午,你是和我一起去找胡富贵中校,还是我去会会他,而你远远地跟着我们呢”

钱云想了想,似乎有点害羞地说:“你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这样不就行了吗这样,我也就能很光明正大的坐在他面前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大可能。因为胡富贵很聪明,要是我们在某个问题上骗他,被他觉察了,那下面的话就不好说了你知道,以前,我们在部队里,一起训练,一起用餐,一起打牌,一起洗澡这样的一种生活下培养出来的信任,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而一旦被破坏了,那这种信任,就再也不会重新建立起来,那就糟了你可千百万不要用小聪明在他的面前卖弄”

钱云看了看我,小脸绯红,看来是害羞了。

我接着说:“你要是忍不住要骗人,那你就耍耍我吧,反正我这人,自尊心不是太强的,而且,从小到大受过的打击挺多,不会太在意别人对我怎么样的。”

钱云生气地推了我一下说:“呵,你是越来越来劲了谁骗你了,莫名其妙别给你点好颜色,就不得了了”

“好了停”我阻止她继续控诉,说:“也许你是对的,也许用你的方式,也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是用我的方式。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去做不是吗”

钱云喘了半天气,才说:“你的方式但是,在胡富贵面前,我们是什么难道昨天,你抱我在怀里的时候,不是正是对他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一个女人又漂亮,又聪明,这就有点咄咄逼人了。多半,她不会善解人意。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

“算了吧那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是来为我拨刀相助的侠客吗是我什么人你说呀你自己说呀我们是什么关系”钱云看着我,圈又开始发红。

我摆不平她,只好带她去找胡富贵中校。但心里却异常的不爽。我渐渐地觉得自己象是被她强奸了一样,而不是事实上的,我强暴了她。

但胡富贵中校却反常的没有出现。

第一天下午,一直到深夜,我的耳朵在迪厅里倍受折磨。

第二天晚上,我已经习惯了它的节奏了。

第三天晚上,我已经觉得,那曾经狂暴的曲调,其实,也透着无奈与温柔。所以,我也能在舞池里跳了个不亦乐乎。而且,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心绪。原来,执着的体力洗劫,可以让自己紧张的思想,得到放松

但胡富贵中校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你的方式”我在心里想,有点赌气。总觉得钱云在身边,让自己不爽。所以,我要看一看,用她的方式到底行不行。我甚至希望胡富贵中校一直不出现,这样,就能让钱云倍受挫折了。

但第二天晚上过去的时候,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暗暗地让**药帮我的忙,替我在这个城市里找一找胡富贵中校这个人。但第四天上午的时候,她传递回来的消息是找不到

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他会去哪里呢

要是找不到他,那么,以前的计划,就全落空了

所以,我在上午的时候,再也没有闲心和钱云斗智了,而是自己一个人骑着一辆单车,慢慢地在各条街道上慢慢地走。只要胡富贵中校出现在我身边五十步之内,我有把握能找他。

但走了六条街道之后,仍然一无所获。

却找到了吴琼。

她站在路边,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来。

“茶还是咖啡我请客。”当我把单车支好的时候,她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象是有着预谋或者,我们早已约好了一样。

“随便。”我说道。我是个粗人,是个俗人,所以,对这些东西,也就是个热闹事情,并不讲究,倒不是和她客气。

吴琼带我去喝咖啡。

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子上。咖啡的香味,慢慢地弥散开来,缭绕在我和吴琼之间。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烫。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发现吴琼正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吴琼笑了笑,说:“挺烫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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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这刚煮出来的,温度挺高的,估计至少有九十度吧。”

吴琼翘了一下嘴唇,同意了我的观点,接着说:“人正常的会觉得四五十度的温度比较适宜,是吧”

我点头。在心里把吴琼和钱云比较了一下,觉得,似乎吴琼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吴琼虽然古怪一点,但根本上讲,仍然是个正常人。而钱云同身是小姐的臭脾气,而且特别的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很漂亮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爽。

吴琼扬了扬眉毛,说:“看好了”

然后,她举起杯子,慢慢地送到嘴边,轻轻地扬起杯子,竟然,一口气,把滚烫的咖啡,全喝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你你不怕烫”

吴琼摇了摇头,说:“怕呀。但在自己极限的范围内的温度,只能让自己多一分对世界的体验,不是吗你不想试一试”

“我”我心猛地跳了几下,摇了摇头,说:“我不行。我的食道,我的胃,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估计都会象涮羊肉一样被烫熟。”

吴琼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试一下,不会有事情的。要不,你先喝一大口试试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情。”

“算了,还是不要试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依然是那样的滚烫。

吴琼看着我,微笑着,鼓励着我。一直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我端起杯子,吹了吹气,然后,紧张地喝了一口。烫烫的感觉,象火一样,在口腔里燃烧着,让我想吐它出来,但一看到吴琼殷切的目光,我不得不把那一口烫热的咖啡,喝了下去,顿时,一股热流,又象一条燃烧的火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咽喉,飞快地穿过了我的食道,最后窜到了我的胃里去了。我捂着嘴,连连吸气呼气,说:“烫死人了,烫死了”

“哪里烫,舌头烫吗”吴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痛”

“是吗”吴琼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镜子,递了给我,说:“你照一照,看看舌头的是不是烫坏了。要是严重的话,可要上医院哦。”

我接过镜子,对着上午的阳光,伸出自己的舌头。还好,颜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似乎,也没有受伤。

“没事吧”吴琼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点头承认了。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还有勇气把你那一杯里剩下的一口气全喝了么”

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似乎,除了有一点火热之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而且,吴琼那种看着人,象看着英雄似的眼神,让我觉得似乎自己要是退却了,那就是犯罪所以,我决心把它喝了。

一团火,从刚才被烫过的路径上,再次灼烧了一遍。

我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这一次可能要真的不行了。

吴琼,在桌子对面,认真地看着我,不说话。

“好难受呀”我说。

“是吗”吴琼问道。

我点了点头,简直不敢使劲用自己的舌头,害怕一用力,嘴里立刻会皮开肉绽。

“只是你以前没有试过,所以,你没有自信罢了,所以,你相信你以前自己一贯的感觉你这叫做经验主义但你要清醒过来,你要知道,我们和外面这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的任何一个人比,都是不一样的。”吴琼说道,手指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经验主义不同”我疑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与外面的人群里的每一个人不同。命运已经把我从人群里捞了出来,放到一个奇怪的篮子里,随着命运的大洪水,四处飘流。我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会不会在明天,或者,下一秒钟,我脚下的篮子就不存在了,然后,我就深入到了黑暗混浊的洪水中去了。但吴琼说的话,意思又是指的是什么呢

吴琼看了看我,然后,叫招待再为我们上两杯热咖啡。

她说:“是的,不一样。也许,这个世界上,我们倒是同一类人。因为我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你记得吗你身上的血,曾经流入到我的血管里,而你,也是一样,不是吗你不会那么健忘吧”

我摇了摇头。我为此而“冬眠”了一百天时间,当然不会忘记。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以前对我说过自私的基因,是吧。按这个理论,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你的血,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所以,我们也是遗传意义上的姐弟关系,不是吗我们也是血脉相通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点吧。”

吴琼说:“所以,基于基因自私的观念,我们会相互维护,是不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说呢”

我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以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的知识来理解,那就是说:如果我与她的血液相溶的话,那么,我与她的基因,确实会存在着相亲的一面。那么,我也会不由自主地去维护她这个人,因为即便我死了,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把寄生在我身体里的基因,通过她因为她身体里的基因也是我的而得到遗传。

吴琼笑了笑,有点矜持,说:“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吗你拿来一个苹果,我拿来一个苹果,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两个苹果是的,现在,我们俩人都有两个苹果了,虽然当初我们在我们身体里种植苹果的时候,有些莽撞与冒险。但现在,苹果慢慢地要熟了”

“哦”我不知道她说的,确指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关于我自己的。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亲人,不是吗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吴琼脸上有了一点红意。

“哦”我应了一声。秘密一个女孩和隐秘我的耳朵竖了起来,想听

吴琼忽然有了一种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害羞。她想了想,才说:“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懂事之后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但你当时没有说是什么。我猜是你的超能力”我说。

“你猜错了。其实是关于我身体的。我的超能力是近几年才慢慢发现的。”吴琼害羞地端起咖啡,慢慢地说:“我从小,就没有阴道”

正文309 潜能无限

我一愣。

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档子事情。

顿时,头脑里有了许多非法的想像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难怪,她敢非常大方地往我床上一倒,问我:强暴我,你敢吗

是呀,就算我当时真的敢,只怕最后也是出丑了。

这样看起来,吴琼倒也是个行为艺术家,还挺有幽默感的。

“这”我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她的话,只好含糊地问:“这是真的吗”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我的性格里,有点古怪的东西吗在我小的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上,我只觉得老师看我的眼光里有一种奇怪的怜悯。等我懂事情以后,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愣愣地听她缓缓地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她说的时候,非常的紧张,甚至,差一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子。

“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所有小女子们热衷的一切,都与我是完全的绝缘了。你说,要是你,你能开开心心地,人五人六地,天天象回事情一样的,快乐成长吗”吴琼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但你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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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琼笑了一笑,说:“你也能的你一定能的所以,我绝望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越是一天天地长大,就越是觉得象是自己在走向死亡一样,自己在一步一步地,一天一天地走向难堪与痛苦。他们都说我聪明,但人越是明白,就越会无奈痛苦,不是吗”

“这也是你选择学习生物学研究的原因,是吗”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这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且,我告诉别人,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最后,也只是留下一个笑柄而已。所以,我自己要去研究它”

我插问了一句话,说:“你有子宫吗”说起这些与生殖有关的人体配件的名称来,我始终有点假道学式的尴尬,所以什么有没有卵巢等等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得出来。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我在外地做过彩超,在应该生长子宫的位置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硬核。另外,卵巢也基本上是与婴儿时期没有什么变化,它们根本就没有发育。”

“哦”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是再外行,也明白了。要是仅仅是没有阴道,而其他的器官正常发育的话,只要做个手术,做一个阴道就行了。但现在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同情我了吧”吴琼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自怜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也许,上帝上把什么从一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一定会另外给他一件更华贵的礼物。比如说你聪明绝顶,比如说,你明艳照人。而且,你也不会为情所困了”说着,我忽然觉得不妥,这样的说法,似乎不妥当。

吴琼也摇了摇头,说:“是否为情所困,主要是在于人的内心,而不在于身体,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吴琼想了想,接着说:“而且,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在发育了”

“什么”我问了一句,迟疑了一下,我接着问她说:“你是说,你的第二性征在发育吗”我没有好意思问她是否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开始以育。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变化不大,但我能感觉得到它们的变化。我有内视的功能,你也有吗”

“内视你说的是开眼通吗能看见自己的内脏血脉”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

吴琼看了看我说:“不要急着下结论。比如说刚才你也以为沸水会烫伤你,但事实上并没有,不是吗我们的基因,似乎比普通人的基因构造,更牢靠一些。所以,它们能承受外界压力的耐受性更好,而且,感知能力也更敏锐。关键是,你要自信。你一定要相信,许多事情,只要你一心去做,它就是能成功的。”

我点了点头。虚心向她请教如何实现内视。结果,几分钟之后,我也能做到了。也许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我们的基因比普通人的基因更有潜力可挖,就象丑小鸭看到白天鹅从天上飞过时,它也能跟着天鹅飞上兰天一样。

吴琼总结说:“你应该把自己的心思,运在发现自己潜能上面。有许多方面的东西,你也许以前以为你根本没有可能做到,实际上,你是能做到的。可是你并没有去多想这些事情,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很奇怪,你难道不用上班”

“我们是亲人,生物意义上的亲人,是吧”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当然也许你有许多亲人和朋友,而我,却只有你这样的一个亲人。”

我也点头,对她说:“好吧我也想找个人聊聊。和自己的家人说,我还真的说不开口呢。就象自己的命运和我开了个大玩笑一样,我这些天来,从来都没有安心过。我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自己的命运里的悲观离合,这种感觉真是难受你会乐意听吗”

“当然,我们是亲人。而且,你这种感觉我也有的。我也有许多事情,似乎闷在心里会让自己觉得太不自在。”吴琼说。

我于是,把自己从到监狱上班,遇到小丽的事情,遇到太极神宗的吴老哥,再到小玲的劝慰,再到修习如意神功,入太极奇门等等,直到现在的、所有的经历,浮光掠影地对吴琼说了一遍。期间喝了六杯咖啡,才把事情大体讲完。

吴琼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最后,她总结说:“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没有想到,原来象你这样的一个人,象是吊二郎当的,原来,竟然会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功夫,而且,都学得很高明。但为什么你从来,还是这样不开心,不快乐呢,而且,看起来没劲透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可能,一个人快乐不快乐,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一张报纸上讲,说人的大脑里,有一个地方,主管着人是不是快乐。可能,我那个地方,不甚发达吧。”

吴琼听了我的话,想了半天,说:“不是的,主要是你想的事情太多了。你总是想把事情做得完美。但事实上,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太可能做得完美,所以,一旦你知道这事情并不完美之后,你想到的首先就是放弃,或者,破罐子破摔。比如说你这两年遇到的几个女孩,其实都不错,都挺优秀。但你总想和谁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但如果你这样想了,那么,至始至终,都会场让大家不开心的悲剧。除了婚姻,你应该想一想是不是有其他的出路,比如做朋友。结果,你就把事情搞得不象个样子了。”

“完美似乎我也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我小声说。

“嗯,但也许你是悲观主义者。”吴琼小声说:“在遇到事情之前,你容易先下一个否定的结论,你有吗”

我深思了一下,确实,在许多时候,事情没有做,自己首先胆怯了。

吴琼接着说:“其实,没有人天生就是乐观主义或者做事情非常得当,都是后天学习的结果。比如说我们身体里的潜能,其实,要是你一直对它置之不理,那么,也许有一天,它真的会消失掉。所以,我打算,把我知道的一些东西,现在就教给你。”

我心里一热,说:“真是感谢你”

吴琼说:“一家人嘛。而且,你讲的故事,很的启发性,我想,对我开发自己的潜能也有很大的帮助呢。我都不想接着读研究生了,我想现在就毕业,找一个事情做。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我就过一正常人的普通的生活。谈谈恋爱,结婚,生子,然后慢慢老去。这样也很好,不是吗本来,我就是想解决自己的身体问题才读研的。现在,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转机,我也不想为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去费尽心机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工作”我问她。

吴琼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好,说:“下次我再告诉你吧。”但她把她自己已经发现的身体里潜能激发的办法告诉了我。

其实,也很简单。一理通,则百理通我们的身体比普通人的身体更强壮也更敏锐,更有力,更能忍受疼痛。眼睛看到的视界更宽阔,有更多频率的光波,在我们的眼睛里成了可见光。我们的的耳朵能听到更多频率范围内的声波而在以前,需要借助仪器实现的这些功能,现在,成了我们能正常实现的功能了。

但,正因为如此,我身边的世界,一下子变了个样子。

比如说,一个普通的玻璃杯,在我的眼睛里,不再是纯净透明的光亮的杯子了,而是闪烁着一种动人心魄的色彩。比如我们手中的咖啡杯,我能看到印在杯子上指纹,也能区分别一枚指纹是先印上去的,哪一枚指纹是后印上去的。

正高兴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灵光一闪,似乎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自己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我正在有点焦急地苦想着的时候,看到了玻璃窗外走过去了一个人,却正是我这几天来费尽心思寻找的胡富贵中校

正文310 纸醉金迷

“我要走了,真抱歉”我站起来,匆匆忙忙地对吴琼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能陪你了”

吴琼一愕,说:“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对你说呢别走呀”说着,她也跟着我站起来,并且有点着急地拉着我,不让我跑掉。

我一时来不及多想,一抱抱住她,就在她的嘴唇上了一口。

吴琼一惊,她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亲她,而且,上来就是亲她的嘴唇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惊之下,就把拉着我的手放开了。

我趁机开溜。一边跑一边说:“姐姐,晚上在家里等我”

不等到吴琼回答,我已经跑出了咖啡馆的大门,三步两步,追上了胡富贵中校。

胡富贵中校看了看从他身后追上来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淡淡地说一声:“我们到哪里去玩儿你前几天人家送你的卡还在身上吗”

我点了点头。超级的贵宾卡,可真是好东西,这几天,我在那家迪厅里,消费是全免的不说,而且,那些服务员,全是毕恭毕敬的。

今天人们上哪里去玩我也不知道。既然找到了胡富贵中校,那去不去迪厅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我问他,是不是要去泡泡澡

胡富贵中校点了点头,让我带路,也不客气。

从**药的嘴里,我已经知道了在这个城市里,哪些大的娱乐场所是那个牛人武超群的产业了简单地说,你要是看到人多的,门面大一点的娱乐场,进去就是了,那一定是武超群控制的产业。所以,我当然要带胡富贵中校去这些地方人又多,小妞们又漂亮,还免费嘛,爽呀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跟着胡富贵中校纸醉金迷了一会儿。

我和胡富贵中校谈起过关于那个所谓的叫“后翌”的组织,开始的时候,胡富贵中校一听到我谈这个,要么是装作听不到,要么就是把话题岔开。

后来,他问我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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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也想和他一起去。

他想了想说:“再说吧”再问,他就对我说:“去了,那简直就是送死,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些天一边等人,一边去娱乐场所了。

他说:“所以,你就和我一起享受享受吧等到你享尽了人世间的艳福之后,如果你仍然一点也不留念,到时候,我们再谈这件事情。”

我想一想,也对于是,我就和他一起。

所谓享受,就是到各种娱乐场所去吃喝玩乐。

所谓享艳福,就是找小姐。

人要是学坏,真的很容易。

特别是,当人的最本性的东西,因为某种借口,而释放出来的时候。

“贵州女孩不算贵,只收一点磨损费。

温州女人最狡猾,做爱之前先检察。

重庆妹子最泼辣,做爱要从后面插。

云南女人不要脸,做爱还要舌头舔。

宁波姑娘最放肆,一夜要来七八次。

广州富婆最有钱,专门收拾小青年。

上海姑娘有文化,床上功夫传天下。

四川小姐个子矮,只能给人作二奶。

北京小妮有礼貌,随身带着避孕套。

东北大姐最厉害,公共场所敢作爱”

胡富贵中校,喜欢找那些年纪稍稍大一点的。他说,这样的女人有经验,不害羞,有意思。

而我,比他要坏

我喜欢在娱乐场里找那些坐在吧台上,不太专业的女孩子。也许,她们是业余的,也许,她们只是出来找找刺激。这样有一个坏处:一是贵因为不能刷那张VIP卡,要自己付钱就算是那些迷途不返的女孩,也是一样要花钱的,而且更贵,因为要宵夜、开房间什么的。另外的一个坏处是,常常到关键时候,那个女人却退却了,惹了一身的火,最后不得不象胡富贵一样,在娱乐场里,找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讨厌的女孩儿

在那十几天时间里,完全是一种最后的疯狂出奇的颓废,又出奇的充实。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回到自己的住处。而胡富贵中校,总是自己打的先走,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到什么地方去住了,反正,我们说好了,哪二天,下午四点的时候,他到我的楼下去等我。一起用晚餐当然了是刷那张贵宾卡。吃完晚餐之后,我们会去喝歌,打打保龄球呀什么的。有时候,也去浴室泡一泡。然后,到九点十点钟的样子,就开始去找女人去了。

胡富贵的身体真是好,一天一个,从来不闲下来。有时候我会好奇地问他,是不是一次多替他叫几个胡富贵很有原则,说:和一个人玩,只是小小的违规。而和几个人一起玩,那就是淫乱了,是犯罪,是犯罪呀我一个员,怎么能做那种对不起组织的事情呢说得一本正经,象是搞笑,又象是发自内心。我也搞不懂啦,而且,我也不想懂。只要他高兴就行了。他开心了,就会带我去那个神秘的“后翌”组织这是最重要的。至少,事情在向着这个方面发展。

等到回到我自己的住处以后,有时候,吴琼在等我,有时候,她也不在。

要是她在的话,她会和我一起讨论一下我们身上的超人的感觉系统。通过和她讨论,我知道了自己的感觉系统有一个缺限:对自己熟悉的事物,很灵敏,但对自己不熟悉的东西,非常的容易忽略。

我与吴琼讨论了几晚上,最后的解决办法,只想到了一个笨的出路去熟悉尽可能多的事物。所以,有时候,吴琼会带我到她的实验室里去。去熟悉各种各样的生物标本。偶尔,她也带我去她们学校的化学实验室去,感觉一下各种化学物质在自己感觉中的映像;也会带我到地质系去,看一下各种标本

当然,这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

有时候,吴琼很忙,她没有空陪我的时候,我就拿着她的借书证,去她们学校的图书馆里看书。一般地说,什么书我都好奇,都想看一看,但我最喜欢看的是关于电子的书和计算机的书。因为上次,钱云的哥哥钱海龙在杨勇的别墅里露的一手,让我很是眼谗。我看书很快,一个上午,能看十几本。图书馆的管理员,都烦我了。要不是,每次我去借书的时候,都会带点小礼物给她们估计,她们早就要不理我了对了,她们对我一天看十几本书,并不奇怪的,因为我会说:“查资料查资料,又要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然后,会从一张报纸下,拿出一打口香糖或者什么的。这样,她们就会笑了这种心理我早已就熟悉了,以前在监狱里管理犯人的狱警们都是这样做的,也许大学里这种气氛要淡一点,但人性都是一样的

要是我不跟着吴琼去学校,我就会去找钱云,一方面,和她说一说胡富贵中校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总不能对她说胡富贵中校今天又找了几个小姐了吧所以,我一般会说:还是老样子,那个带免死金牌的人还是没有来

钱云会点一点头。虽然,她最后没有跟着我们,但我知道其实,她还是在暗中监视着胡富贵中校。她还是信不过我,她只相信她自己。

我知道,但我也不点破。

然后,我就和钱海龙泡在一丰收,跟他聊计算机呀,高科技的监视监听设备呀什么的。

这家伙,毕竟在国外呆了一段时间,而且,据他说,他在国外,读的是计算机的软件专业博士。

所以,他谈起软件的时候,眉飞色舞人谈到自己擅长的东西时,难免会这样。

他愿意讲,倒是让我受益匪浅。

首先,他打破了计算机在我心里的神话。

他说:计算机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的聪明才智的对决

然后,他解释说:“计算机软件,说到底就和一个人在用一种语言讲故事去打动人或者写论文证明什么理论是一个道理。且不说,每一语言本身,就有着无法克服的错漏,就是故事或者论文的本身,也难免要有漏洞绝对有,只不过有的漏洞隐藏得深,一般智力不如他的人,没有发现,或者,就算发现了,也不屑于指出罢了正确永远是相对的,而错漏,却是绝对的”

钱海龙也会用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做个示范给我看。他可以非常轻易地通过运行一个小程序,让系统崩溃掉,也可以随意把一个软件的注册限制给破解了。

我很惊讶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可以用来卖D版赚钱这话一说,让钱海龙很是不屑,让我自己也脸红了。

另外,就是和他一起上网。用一只小破“猫”,吱吱地连接到网上去,然后,和他一起去黑那些自己看不上眼的网站。

我很快地,也熟悉了他常用的一些黑客程序。为了这个,我也买了一个本本,自己在家的时候,也会一夜不睡,只为了找一个软件的漏洞或者改进一下自己的黑客程序。

是的我很快知道了钱海龙说的是正确的。这种黑客的生意,确实是与软件编译者在斗智。

俚过了不久,我又发现,与其说是在斗智,不如说是在比大家谁更有耐心只要你一直耐心地去研究,总会在任何一个软件里找到无数个漏洞而且,就象要在门上装一把锁,永远要比撬锁要费时间所以说,黑客这玩意,也是个体力活儿黑客也会一直是胜利者,因为他不用考虑建设的问题,只要找一个漏洞就行了

而我,要是不是身有任务的话,我想,专门去破解别人的软件,也是很有意思的生活。而且,虽然是个体力活,但这玩意儿,毕竟在普通人眼睛里,是很有技术含量的,所以,很虚荣的我喜欢

但想做黑客是不现实的。所以,很快我就失去了兴趣了至少现在是没有前途的。我只知道了方法之后,就不再深究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都一样软件和我在娱乐场所见过的女人一样,都是一个德性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黑客做了十几天之后,我烦了,开始泡聊天室。

再上网的时候,我就和一群小P孩子们,在网上骂仗。因为我的网速太快,打字速度绝对一流,而且,用词恶毒,倒也是所向无敌

有时候,聊天室里的的网管,把我踢了。我只要断线,换个IP、ID再上线,一个黑客代码一发送,不消数秒,就接管了聊天室的控制权,把网管给踢了出去

这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所以,用完午餐的时候,我会晒一晒太阳。曝在阳光下的时候,我会恨自己,我会想,自己不能再这样堕落了但等到四五点钟的时候,我又去楼下,去和胡富贵中校会合,去花天酒地了。

这种生活很诱惑不用负责任,却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在一间幽暗的KTV包厢里。几个女人,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挤在一张小沙发上。胡富贵中校也是。

唱了一会歌,一个小姐,拿出了一包东西来,哆声说:哥哥,要尝一尝吗绝对销魂的

胡富贵中校,一边唱歌,一边示意我不要理她。

但,我恰好喝了很多酒。越是胡富贵中校不允许我做,我就越要试一试。

所以,我学着电视里那些瘾君子们的样子,用鼻子用力深吸了一口。似乎没有感觉。于是,我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那个小纸里的白粉,全吸到了肺里去了。

慢慢地,一种异样的感觉扩散开来。

我觉得自己在飘

分节阅读221

正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的时候,听到了周围一片尖叫声。然后,我两眼迷离地发现,一枝冰冷的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正文311 舍身取谊

那种冰凉的感觉丝毫没有让我害怕,反而,让我有一点点的清醒。

正是那枪管的一丝丝逼人的凉意,带着杀气这持枪的家伙肯定用这把枪杀过人从我额头的肌肤,向四面扩散开去了。

一丝清明,迅速地扩散开去。

我眼前,不再是幻影重重。而是看到了那几个歌女们,在一边笑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而持枪的几个人,手里长枪短枪,五六支。我和胡富贵中校每人的额头上顶着一枝手枪,另外,还有一两枝长枪,指着我们。

胡富贵中校,有点紧张,象目前这种局面,和上一次武超群用枪指着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上一次只有一枝枪,而现在有五枝。而且,这些人,显然,没有指望我们活着走出这个门,从他们满脸的杀气就能看出来了,而上次,武超群开了第一枪,就是一种消遣的意思。

他们象在逼问胡富贵中校事情,这时候,胡富贵中校的脸,已经让其中一个恶匪用枪托打肿了。

我竖起耳朵一听,他们竟然也是在逼问“免死金牌”的事情。

一时着急此物稀罕,怎么能让这么多的人染指

但偏偏有枪指着自己的头这玩意儿一辈子才长一个,更是稀罕

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用力挤了挤自己的眼睛,再看了一下,这些人,和我站立的位置。

我和胡富贵中校被分别按在两张成九十度角沿着墙旋转的沙发上。每个的额头上顶着一枝手机,另外,稍稍离我们一步地的地方,有两个家伙,各拿着一枝猎枪,对准我们俩人。另外,有一个家伙,估计是个小头目,手里拿着一枝手枪,上面还带着消音器。

我想,毕竟是在一个城市里,这些家伙估计也不敢公然鸣枪杀人以后再让警察追着跑,所以,应该拿着带消音器的那个家伙,才可以是刽子手,他应该才是这个刺杀行动的指挥者以及杀人的最后执行者。

很难搞定

我隐隐感觉到那个手持消音气的家伙在昏暗的灯光下,手里拿着枪,镇定自若,显然不是仅仅做过一票两票这样的生意,从他身上透出来的让人胆寒的杀气来看,这家伙可以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

我正想着,身边又传来一声胡富贵中校的惨叫。但这个硬汉子,叫完了以后,仍然一声不吭。

这时候,那个手持带消音器手枪的家伙冷冷的说:“他不是神枪手吗你们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给我砸碎它”声音不大,却在闹哄哄的音乐声里,格外的清晰这让我心里又多了一丝凉意这家伙的中气竟然是这样的充足。看来也是个武林高手。

那个用枪指着我的头的家伙,听到以后,大声叫了一声好,示意用长枪指着我的那个杀手看着我,他嘻嘻地奸笑着,从怀里里掏出了一把小斧头,象是早已就等着这一刻了。

我心里一紧。

没有想到,今天会至于这种情况之下。也许,今天我和胡富贵中校的生命,就要这样被一群宵小们给终结了。

我似乎也还算好一点。象胡富贵中校,还有一个忠烈的老父亲,要等着他去救呢。

想起自己对父亲的不敬与不孝,我忽然希望胡富贵中校能摆脱今天的厄运,而我对自己的生命,似乎不那么看得紧。

我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还好,丹田里顿时充盈着澎湃的真气。我稍稍动了一下自己的腿。仍然听从我思想的指挥。

毒品的毒性在我的身体里,来得快,去得也早。

这一定是那些杀手们没有想到的。所以,他们对我,一个吸过毒品之后的瘾君子们一定很不屑,所以,对我的照顾,并不象对待胡富贵中校那样周到。

所以,不幸中的万幸,我还有一丝可以拚命的可能性

我暗暗发誓:如果今天我能逃得过此劫难,我终身都不再接触毒品。

我再次环顾四周。寻找机会,但事实上,我必须马上出手,因为胡富贵中校的手掌,已经被人按在了茶几上,一个恶匪,正拿着斧头在胡富贵中校的手指上比划着,在逼问他最后一次。

冒险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知道胡富贵中校什么也不会说的,他就是这样的一条硬汉子。想从他嘴里掏出一点关于部队的东西,那全是做梦我和他在一起生活过我,我明白他对国家的忠诚以及对部队那种深沉的感情。他愿意为了部队而付出自己全部的东西,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所以,这些恶匪们一定会下手砸烂他的手指的。因为手指对他们没有用处而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可能隐藏着巨大的效益。

我下了决心。

但我没有把握,一举把那个领头的家伙拿住,要是这样,他们再把胡富贵拿作人质,那可就麻烦了,所以,我想先易后难。

目标第一个,是拿着短枪指着胡富贵头的那个家伙。在我的灵觉里,这家伙的手枪里,压满了子弹,而且,子弹已经上了膛。我要一步窜起,一掌砍断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枪指着手拿猎枪指着胡富贵的那个贼我抢枪后,那家伙的枪变成指着我了,所以,第二个要解决的是他。

没有办法,只好用枪了,声音大就大一点吧。引来警察后,我就溜之大吉反正胡富贵中校是现役军人,他不归地方管,自然会有人救他。

第三个要解决的人,应该是那个用枪看守我的家伙,他在惊慌之后,应该已经镇定下来,开始用枪指着我了。干掉他,比较容易。

第四个应该是那个手里拿着斧头准备砸人指头取乐的恶棍了。他这时候,一定已经丢了斧头,开始把枪从怀里掏出来,准备指向我。

第五个人,是那个领头的人。

但是,这中间,他可以开四枪,而且,这个短的距离上,可以毫不怀疑,他每一枪,都会击中我身体的一部分。

但愿他没有撑杆跳我的要害。我祈祷了半秒钟。

然后,一跃而起。

听到了清脆的脖子折断的声音,接着,一枝手枪夺在了我的手里。

预想中的那个领头人的手枪并没有枪声响起。

我信心十倍甩手一枪,在这狭小的究竟里,声音特别的大,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那个手持猎枪的家伙,顿时向后飞了出去一枪暴头,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时候,我的左臂一麻,一蓬鲜血,四处飞溅。

我想也不想。手一抬,看似要反击那个领头的贼,但却在他无意识的躲闪时,枪口一歪,把另外一个已经瞄准我长枪匪的小命夺走了。

这时候,猎枪落在了地上,“砰”地一声响,铁砂四射,顿时,几个看热闹的小姐,惨叫连连。

那个匪首,却似乎对身边的猎枪声听而不闻一样,冷静地举起枪,对着我极其冷静地扣了扳机。

“我没有子弹快,但比你扣扳机的手指要快”意念一动,脚下一滑,“**”的步子一动,堪堪躲过了射过来的子弹,但子弹,却擦着我左胸的肋骨而过带来了外钻心的疼痛伤口离心脏只有两厘米却带走了一块皮肉这是致命的一枪,若不是我躲得快,快过了他的想象的话。

我在躲闪中,顺手一掌,又砍断了第四个计划中斧头杀人狂的脖子,下手时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情。既然杀了一个,那多杀一个,又有何妨

等到那个匪首再次冲着我开枪的时候,我已经心定气闲了我确实可以做到了“我快不过子弹,却快得过他扣扳机的手指”

所以,那匪首再次连开了四枪,都被我堪堪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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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得意。真的这么短的距离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普天之下,估计也数不出几个人甚至除了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做到射开子弹

但我的得意没有支持一秒钟。

那个匪首,竟然枪口一掉,对我置之不理,而是把枪指向了胡富贵。

我来不及,脚下一滑,这一次,却不是要射子弹,却是要快过那个匪首的手指,迎上子弹。

我要替胡富贵中校挡一枪因为那个恶匪,瞄准的是胡富贵中校的心脏。在这么短的距离上,一个冷静得有点冷酷的杀手,杀一个普通人,简直是百发百中

脚下一动,我要用自己的左臂骨去挡子弹。我咬牙切齿地想。只觉得左臂一麻,手掌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我的左臂,被子弹打断了巨大的推力,象个巨人猛地打了一拳,把我撞到了胡富贵的怀里

匪首还有两颗子弹,我悲哀地想。同时,右手却不停。枪声响起,子弹飞出,那个匪首的右臂中了一枪,顿时,手枪脱手,落在地上。

我连连射击,那个杀手连连射闪,一路退到门口,再也无心恋战。推门跑掉了。

我暗暗地叫了地声可惜因为疼痛,我无法瞄准,竟然让这个杀手跑掉了这以后,又是一个极有威胁的祸害。

我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倚在胡富贵的身上。我们俩人,不知道是他,还是我,在微微地发抖。

“你没事吧”胡富贵在我的身后颤声问道

“还行我们快走吧不然警察来了就遭了”我对他说,然后,拉起他就向外跑。在经过那几个捂着伤口不住呻吟的哥女时,我真想一掌一个,送她们上西天这些人都是日后把我送上刑场的证人呀但今天杀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忍心再去杀人了。所以,惦念一转,还是从她们身边跑出了那个包厢。

胡富贵机械地跟在我的后面。还没有出大门,就听到外面警笛大作。

“从后门溜”我说。

拉着他,真如丧家之犬,心惊肉跳。

也不敢回家了。我问胡富贵,他住哪里

胡富贵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只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射一下吧”

草木皆兵呀往哪里躲呢

现在,警察一定在通辑我我能想像武超群微笑着在向警察解释持贵宾卡在他的娱乐城里消费的小伙子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愉快的样子。

想了半天,我决定去见“屠夫”。只有他那里地方大一点,进可以溜,退也可以溜要是在一个小地方,只需几个警察就能把我们包围得死死的了我还没有凶捍到杀警的程度,以后也不打算这么做。

“屠夫”见到我们的时候,一边安排人替我包扎伤口,一边笑了一笑,说:“我都知道了。但我这里,也不能久留我让**药带你们去某某地方吧”说着,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让**药开着车带着我和胡富贵中校去另外一个更偏僻的地方去。

在路上的时候,刚拐了个弯,下到一条小路的时候,就看到远处警灯闪烁,十几辆警车,向着我们刚才出来的地方,呼啸而去了。

**药看了看我,说:“现在,你知道武超群那小子不地道了吧”

我默然。旋即一惊,说:“莫非是武超群让那几个杀手去杀我们”

**药奇怪地看了看我,说:“你以为除了他,还会有谁在这个城市里,要想到他的场子里杀人,即便不是他下的命令,那也是征得了他的同意的”

我默不做声。

**药看了看我,说:“小子,你要聪明一点,才能自保哦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候,胡富贵中校摇了摇头,说:“也许,那几人,不是普通的杀手他们杀人的手法,绝对是经过正规训练后才有的而且,他们不仅是要杀人”

正文312 谍影重重

“那”我和**药齐声问道,但又一齐停了下来。我们都想知道胡富贵中校想说的他们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但我却隐隐约约的知道,胡富贵据说的也许是关于那个“后翌”的组织的。但我又不知道是否让**药知道这个,所以,我禁了声。

胡富贵一言过后,却再也不发一声。

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停在了一片鱼塘中间。那是一个简单的小渔屋,从外面看。但一进屋,就发现里面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

**药点了点头,说:“这里是屠夫自己来散散心的地方,还没有人,除了你这小子,来借住过。”

我心里有一点点感激。不知道屠夫为什么这样看重我至少,我目前,不是最优秀的。

**药拿出一张地图来,告诉我们这里在地图上的位置,然后,又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里四面都是错纵的水网,能把车开到这里来的只有一条路。而且,这小屋,地势比较高,所以,要是有人来的话,很远就能看见。而在来的路的另一个方向上,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条大河。河边是有一条小船,所以,真的要是有人追来的话,就凭着这小船就能脱身了,如果对方不是动用直升机之类的重装备的话。所以,很安全

**药问我,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我问胡富贵。他想了想,说,大概也就三四天的时间,最多。

**药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说,那冰箱里的东西就够我们吃的了。报以,这几天,她不会到这里来,任何人都不会来的。要是远远的看见有人过来,那我们就赶紧走吧。

我和胡富贵谢了她,自不用说。

等到她走了。

胡富贵说:“这个女人生气了”

我一愣,问:“我怎么没有看得出来”

胡富贵说:“小子,你还嫩当我说到并不一定是武超群对我们下手之后,她就开始生气了。但她是出来混的人,所以,喜怒哀乐,你不容易分得清的但我知道”

我仔细想了一想,果然,是胡富贵说的那样。胡富贵那句话说完之后,**药的态度就变得不那么亲热了。

胡富贵想了想说:“只是,你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倒是怎么也没有分得清楚”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我那个包扎上固定夹板的手臂。

让他这么一提醒,我就觉得自己的手臂,疼得厉害了。其他的皮肉伤,估计过几天就能完好如初了,但断了手臂,估计这一次,又要过几十天时间才能好。而且,现在又在逃亡,真是很麻烦的。

胡富贵看了看我,象是知道我很痛,叹了一口气,说:“我终究是久你一个大大的人情”

我摇了摇头。

胡富贵一愣,说:“真的,我挺过意不去的。”

我看着他说:“你不是久我一个人情,是久我一条命难道你不明白要不是我挡了那一枪,你现在是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我这样说的是实话,但也很赖皮。我就是要让他觉得自己久我的,然后才好跟他讲条件。

胡富贵愣了半天,才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久你一条人命”一边说着,一边,他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小包来,然后,远远地走出了几十米远,挂到了一颗小树上,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又走了回来。”

我跟他没完

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走回来了,迎着他扔了一句话过去,说:“也许是两条要是你没了命,估计令尊大人”

胡富贵看了看我,淡淡在说:“原来你是知道的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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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知道,这也是我这些天不离你左右的原因让我们说得开门见山一点吧你是男人,我也是所以,就不要绕来绕去了,行吧”

胡富贵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你父亲需要一块免死金牌来救他老人家的命,而你,正是在这里等一个人,送一块免死金牌来。这个送免死金牌的人,是一个叫“后翌”组织的一个指挥官。而你,要付出的代价是在“后翌”组织里服役一年,另外,你还能得到的补偿是官升一级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胡富贵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接着问我:“那,你跟着我,想得到的是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要得到几块免死金牌,去为自己赎罪”

“几块”胡富贵问我。

“四块哦,不,现在是五块了,我自己也需要一块了”我苦笑着说。

“那四块给什么人”胡富贵问我。

我红着脸,但却实话实说,把自己强暴了一个MM,然后,不得不把救她的家人作为补偿的事情告诉了胡富贵。

胡富贵听了直笑。

“你不相信”我生气地问:“你凭什么取笑我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刚才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胡富贵想了想,说:“我越听就越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判断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好吧,让我们开门见山我问你,你是间谍吗”

“间谍”我眼睛瞪得老大。这和我能搭得上什么关系吗

胡富贵看着我的眼睛人要是撒谎的时候,眼睛会很漂亮,这我知道,因为人一紧张的时候,瞳孔会不由自主地收缩放大但我根本就不是间谍,所以,我狠狠地SHOW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给他看,这让他有了一点不自在。他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后,笑了一下,说:“我也有点疑惑”

“疑惑哼我根本就不是的。除了在电影里见过什么间谍之外,我这辈子就不知道间谍究竟长了几只眼睛”我有点生气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间谍就在你身边”胡富贵说。

“在我身边难道你是间谍”我倒是开始提防他。难道他要拉我下水不成

“我不是的你知道这些天,我自己回去的时候,住在什么地方吗”胡富贵中校问我

“这个”我想了半天才说:“我不仅不知道,连猜都猜不到”

“我每天回去之后,都住在国家安全局在本地的一个技术中心的值班室里”胡富贵中校叹了一口气说。

“什么国家安全局你是个特工”我好奇地大声问,心里的迷雾,不由得又多了一层。

“我不是特工。我也不负责抓间谍。但我是国家安全局抛出的一个棋子。”胡富贵中校想了想,指了指挂在无处那颗小树上的小包,说:“你说话的声音,如果大一点的话,就可能被那个录音机录下来。你要是不在意的话,你可以尽可能的大声一点。”

我一愕。原来,他走出去那么说,是要和我说点不被录音的话。

我紧张地说:“你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胡富贵点了点头,说:“GPS全球定位系统。但这东西,是植在我的身体里的,所以,我拿不出来它。”

我紧张地说:“那岂不是我们在什么地方,国家安全局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不会来抓我们吧”

胡富贵想了想,说:“国家安全局又不是警察局,他们应该不会吧。而且,他们想抓的人,应该不是你,如果你不是间谍的话。国家安全是维护治安的轻重,他们是知道的”

我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不是,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们又不是认识一两天”

胡富贵又想了半天,才说:“我也觉得奇怪。我也觉得你这臭小子应该不是间谍,但是,你说的和那个钱云丫头的事情,太离奇了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个钱海龙,是个百分之百的间谍,而且,据说他是某国在我们国家间谍组织的首席技术官员我这样说,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放心你了吧”

我呆了一呆。这些咄咄怪事,真是太出我意料了。我总是小看了别人要是胡富贵说的是真的那么,钱云,也可能是间谍稍稍正常一点的头脑,只要稍稍动一点脑筋,就能想得到。

胡富贵接着对我说:“你也知道,钱云那丫头的父亲,是因为间谍案获罪的,不是吗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们一家全是卖国贼呢”

我的心寒了。

胡富贵接着说:“离她远一点就算你强暴了她,那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你应该弄死她”说着,胡富贵扬了扬眉头,促狭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胡富贵的话说是是不是有道理,但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象撕裂了一样的剧痛,这种疼痛,竟然盖过了我手臂的伤痛难道,我喜欢上了这个小妖精不成

正文313 落荒而逃

我心乱了许久,才问胡富贵中校:“那,你说你只是一枚棋子,是什么意思”

胡富贵中校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确实是一枚棋子,而且,这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

他看了看我们身边的渔塘,那里水平如镜,一点了没有我们心里的波涛起伏。

他说:“自从我一到这个城市,国家安全局的人,就找上门来了,他们告诉我,要和他们合作这也是我当初答应我的朋友加入那个能得到免死金牌的组织的一个条件所以我答应了。所以,我每天在怀里绑着个录音机,到处跑。你也许觉得我每天去找那些小姐,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吧其实我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又不想把任何一个我喜欢的姑娘,牵扯到这件事情中间来,所以,还不如去找那些卖笑的丫头们来得心安理得,你说不是吗”

我想了想,要是自己和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别人咀嚼再三,那滋味估计确实不好爱。我点了点头,说:“原来你是因为这个”

胡富贵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为了我们的祖国,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关键是,我觉得那些人并不信任我这让我寒心。所以,我更要做点样子来,让他们看一看”想了想。他接着说:“很显然,要是我们呆在宾馆里,哪里也不去,间谍也没有机会接近我了,那还谈什么吸引间谍上钩呢所以,我要去人多的地方。所以,我要去那些娱乐场所,这样,才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个机会,你明白吗”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原来,他是给那些人机会包括我,而且他这样的反常放纵,原来不仅是最后的疯狂,而是别有深意。想到自己跟着他,没心没肺地尽享“艳福”,原来是那样的可憎。

胡富贵皱了一下眉头,象是计算什么,然后,他说:“他们每天只听录音,从来不对我说什么。但我知道,在我的周围,每天都有国安局的人,在转着圈子跟着我。而且,我也能慢慢的分辩出来,哪些人是心怀鬼胎,哪些人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插问了一句:“你说他们不理你,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钱海龙是个间谍组织的技术官员的呢”

胡富贵点了点头,说:“他们确实不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渐渐的,他们说话也不避开我了。有一次,我还没有走出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放出了钱海龙的声音,当时,有一位来自首都的小指挥官就喊了一声这不是TMD的M国间谍组织在我国的首席技术官吗,当时,其他几个人都肯定地附和了。所以,我知道那个钱海龙绝对是个间谍,你看他那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好奇地问:“你和他接触过吗”

胡富贵点了点头,说:“在吧台上喝酒的时候,他和我说过话。后来在楼梯上见过几次。但我能感觉到他是心怀鬼胎,那促种感觉是阴恻恻的反正,你以后会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那你觉得钱云也是个间谍吗”我问他。

胡富贵看了看我,象是在我的眼睛里寻找什么。过了几秒,他摇了摇头,说:“那个丫头,是个妖精,我看不透她。似乎不太坏,但又总是让我觉得不可靠,可能是她太过精明了,简直”他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才接着说:“这丫头,简直让人胆怯”

我心里想,不胆怯才怪呢我的心里存在着一个侥幸,希望钱云不是个间谍我宁愿自己是犯了个错,用一辈子的痛与苦忧去赎这个罪,也不希望她是个间谍,更不希望她象她的哥哥一样,是个卖国贼。

但是

我再问一下,那个指挥官什么时候会来这里找他

胡富贵摇了摇头说:“既然我是个诱饵,那个人是不会来的了。而且,那枚免死金牌也不需要了国家安全局同意救我的父亲。我,现在,只是放在这个城市里,用来吸引那些对重要军事情报感兴趣的间谍上钩的诱饵”

我身子一抖,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原来,我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原来,这些天纸醉金迷所做的一切,只让人看不起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种失望,瞬间弥漫到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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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坐在一根朽木上。手臂很痛,心里很乱。不仅这些天的努力白费,而且,自己还杀了人城里的刑警,一定在满世界的找我,要将我绳之以法。

我不能和任何人联系特别是自己心里有点情感的人,害怕自己给他们带去麻烦

刚才,胡富贵又提醒我**药很不高兴

那我还能依靠谁

过了很漫长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我抬起头来,问同样沉默若有所思的胡富贵:“那个,我想问一声既然在传说里,你要去“后翌”那个组织,那么,过几天,那个接头的人不来,你又如何把戏演下去呢”

胡富贵点了点头说:“这个也已经安排好了。过几天,我会去一个边陲小镇去,这样,如果有人还跟着我,那他就百分之百是间谍了,而且,是很厉害的间谍组织的人,他们想通过我,找到“后翌”组织的基地”

我心里一阵难过。

原来,他也要走了。

我还希望他能帮我一把呢,至少能在我心里茫然无主的时候,在我的身边。我可是救过他的命呀但又一想,人家又没有要你救他,而且,自己救人的动机,又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己当时只是想救他和他父亲两条人命并没有多想其他呢越想就觉得自己无助,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洋洋自得呢,似乎有任何困难自己都会毫不在意但现在,只要我一走出这一片渔塘,就会有数不清的警察,黑洞的枪口在对着我。我又哪里还有什么屁主张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胡富贵问:“你会做饭吗”

我看了看他,心里有气。吃哼,我都让你害死了

但经他这么一提醒,自己的花花肠子竟然不争气地开始蠕动起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胡富贵接着说:“我不会做饭,你会吗”

我想了想就是死,也不能做饿死鬼其他事情放一放,先吃他娘的一顿再说。

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我站起来,指了指鱼塘,说:“你去钓几条鱼来,把鱼洗干净,我来烧鱼汤”说着,我钻进了小屋,用一只手也把米洗了,用灶气灶做了一锅米饭。等到我把调味品洗好之后,看到胡富贵已经钓了三四条草鱼上来,还在兴致很高的挥杆继续钓。我上去,告诉他鱼够了。

胡富贵说:“你先洗鱼,我再钓几样,今天一次吃个够这些鱼全是SB鱼,上钓真TMD的快”

我听了更生气。大声说:“你看一看嘛我一只手怎么洗鱼”

胡富贵一愕,赶紧起身,把那四条鱼拿走,洗干净,然后放到一个盘子里递给我。

我用它烧了一窝汤

然后,吃饭不说。

胡富贵非常惊讶我做的鱼汤的美味。他问我什么是关键我简单告诉他,鱼洗干净,扔水里烫就行了当然,我才懒得告诉他呢。他是国家安全局的人,不会有危险,我的小命可是悬着。

你怎么不高兴呀胡富贵问我。

我有病才会高兴

胡富贵想了想说:“你和我一起去那个边陲小镇吧要是你愿意经常做鱼汤给我喝的话”

我一愣。不知道他是想帮我还是什么。

胡富贵接着说:“现在,我和国安局的人不熟悉,所以,就是去求他们救你,估计也没有用,不如我们一走了之。”

我没有说话。

胡富贵接着说:“我会没事的。就算警察找我,自有国安局的人替我摆平。我过几天,会大摇大摆地去买票去某城,然后,转车去那个Z镇。你可以先走,或者过几天走也行,我会在那里等你”

“我去那里做什么”我问他。

“避一避风头嘛要是风声实在太紧,实在躲不过去,从那里,跑到中亚去,估计也很容易。”胡富贵说。

我心里一酸难道,我转眼之间,就从以前的那个花天酒地的浪子,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过了一会儿,胡富贵看我不说话,他再说:“我要走了。我得回到安全局的那个据点去。我在这里时间长了,对你不利的,GPS系统非常容易找到这里的过几天我要走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我也不留他。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他把不远处挂在树上的包拿了回来。然后,对我说再见。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把他的包从他的怀里拽了出来,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手枪在枪战时顺手捡的冲着那个装着录音机的包,一口气把枪里的子弹打完,然后,把枪和那只破烂的包递给了他。

我知道,里面的录音带,已经被子弹穿透时扯断了,断得粉碎。不仅如此,那些断成无数片的磁带,还被子弹近射的热量烤焦了。

胡富贵一言不发,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叹了一口气,把枪和包接了过去,走了。

当黑暗从四面,合围我这个迷路的人的时候,一种伤心与落寂,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曾经是个很有前途的人。不管是在单位里混,还是跟着吴老哥,或者跟着丁总,甚至投靠屠夫,我应该都能混得很好,但自己为什么偏偏自以为是,为什么自己偏偏对谁都不太亲呢

我又为什么自己会被钱云套住呢是的,我的恶运是钱云带来的。我叹了一口气,是的,很早以前,**药就提醒我不要和钱云搞在一起。但小丽要是小丽没有要我照顾钱云,我是不是也会无可逃脱的被钱云套住呢

但这些假设与后悔,都没有用了。我是个被追捕的人了。

我们的政策我是知道的。在警校时各种各样的法律条款我背得比谁都熟,象我这样,要是被捉住,断没有轻饶的可能性。

所以,要想活下来,就是跑得快。

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顶多也就是两三天时间。

但是,若是胡富贵回去以后,受到国安局的人追问,会不会把我供出来他可是个直性子不会撒谎的人呀一边是他父亲的生命,一边是一个他怀疑成间谍的我,这轻重是多明显

我的后脊梁开始冒汗了。

我赶紧在冰箱里找了一点消炎药,然后,找了几袋方便食品和瓶装水,装在一个袋子里。然后,又在房间找了找,竟然还找到了一个非常高级的外国睡袋,还是那种只在狙击训练的教材上看到的老外的狙击手野外生存用的那一种,真让我喜出望外一只手,把它们打了个背包,挂在了没有受伤的右肩上。在外面的星光下,感觉了一下四周地地形,觉得这片鱼塘确实没有什么好的藏身之处,于是决定放弃这里。

沿着小路向前走,果然有一条小船在河边。

坐了船,到了对岸。想了半天,决定把那只小船给放了,而不是靠在岸边上。这种小船并不值什么钱,留下会让人知道我过了河要是胡富贵告诉了我的住处的话。

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十几分钟后,我开始赞叹我的高明了。

当我在离河岸四五百米的一片乱坟地里安下身来的时候,天开始下小雨。这时候,我看到数不清的手电筒的灯光涌向鱼塘中间的那个小屋,然后,又向河边流动了过来,在水面在扫射了一会儿,四处查找了近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但却有五六个人,在那里蹲守了。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侥幸。但知道这里是不能停了,说不准明天,他们就会来搜河对面的这块地方了。

于是,我又连夜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山的山脚下摸了过去。稍稍休息了一下,向山腰出发。

山腰上有一间规模不小的寺庙。寺庙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古塔。五六年前,我还和一个朋友爬上去过,还厚颜无耻地在上面刻过字呢。但现在已经一层的入口已经封闭了,不再让人向上爬了保护文物。

我现在已经非常的保护文物的重要性,但我的小命更重要。

所以,我艰难地用一只手爬上了塔,进了塔洞,一直上到了最高的七层上,那里地方在一点,而且视野开扩。

在过后的三天时间里。我真正地安静下来了,从来没有这样的安静过。

什么事情也不做,除了想一想自己的生命,除了想一想自己以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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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但我反复咀嚼了一下自己以前学过的功夫,以及这些日子里遇到过的人与事情,仍然让我自己的灵魂有太多的触动。因为这些感想别人听了会很烦,所以就不多说

我这三天,除了吃点东西和到四楼“不文明”了一下之外,一直一动不动地躺在睡袋里。到了第四天清晨,我内视了一下受伤的手臂,那里两截断开的臂骨,已经长连在一起,感觉里的伤痕已经消失了。

我试着抬了一下手臂,已然不痛了。

这全是托吴琼的福。

而,受这个罪,却是拜钱云所赐。

但经过这几天的静想,我忽然又不恨钱云了,甚至想,这些全是命中注定。也不能全怪在钱云的身上我也是有错的,而且,自己也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受了伤,杀了人,那又不是钱云叫我去杀人的如果自己不是一时糊涂,竟然糊涂地去吸毒,又哪里会有机会让别人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呢

我想她们,还有一个原因,自己放纵了许多天后,忽然又是这连着三天的安静,竟然有点不习惯了。我想女人了。

娱乐场,我是再也不能去了。

吴琼,还没发育好呢这说起来有点荒诞与可笑,但竟然又是真的。

钱云,嗯,让我根本就提不起这个欲望。

我要去找谁呢

想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一个我信能过,又愿荐枕席的人。所以,这事情还是不要去想为好免得火上加油

我忽然想,我这几天时间,钱云找不到我,她怎么办呢她会怎么样还有她那该死的间谍哥哥钱海龙,不知道有没有让国安局抓住,这可是个不小的鱼。要是他被抓了,那钱云是不是也被抓了呢

还有,胡富贵中校,现在有没有去那个边陲的Z镇呢是他出卖了我吗

我想知道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这让我在这古塔里呆不下去了。

我要潜回到城里去。

先去找钱云,看一看她,也许该和她说清楚

正文314 告别

在黄昏的时候,我摸进了城。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时候,人多,而且,行色匆匆地向家里赶。就算有警察,心思也在回家上了。

按照天一道长的方法,用两枚戒指,加上一块护身符,直接欺骗人类自信的感觉,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中年女人,这样,谁也不会在十米之外,发现我是个男人。而且,就算有人在找我也会是在找一个断臂的男人而不是象我这样看起来很健康的人其实我的手臂仍然有点隐隐作痛。

前些天,钱云对我说过她住的地方大概的位置。我就去找她。

在那片小区里,我花了十几分钟,确定了他们的住处在一栋公寓的三楼我的灵觉,确实只对自己熟悉的东西敏感,这是个缺点,却在某些时候也是个优点,它能集中灵力搜寻自己熟悉的东西。

胡富贵说钱海龙是间谍,所以,他的住处一定会有人监视,我非常仔细搜寻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钱云住的那栋居民楼的两侧居民楼上的四楼上,各有一个人,不时地用望远镜在窗帘后面在看他们。

这个傻蛋兄妹,一定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呢。

当我慢慢地走在楼梯道上的时候,我越来越能感觉到钱云的气息,仿佛她身上那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我都能嗅得到。我感觉到钱海龙一定不在这里,因为我只能感觉到钱云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似乎很伤心。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的门口时,停下脚步,我再一次感觉一下这个小女人的时候,在她的脸上,嗅到了泪水的淡淡的咸味她在哭是的,她就是爱哭。但这一次,也许她不是在做秀给我看,也不是做秀给任何人看。她一个人,在这黄昏的时候,不吃不喝,在无声地哭泣着。

她为了什么而哭呢

是不是钱海龙这个汉奸卖国贼已经落网了呢应该不会呀,因为旁边的楼上,仍然有两个人架着望远镜,在窗帘后监视着这个房间呀

她在想念她的父母亲吗

我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

她一直在落泪,这让我心里的火气渐渐的小了起来,甚至有点可怜她了。

终于,等到了两边监视这个房子的人,开始吃饭了。我才用钱云教我的方法,把她自己住处的门轻轻地打开了。然后,又无声的把门关上。

她还在无声地哭泣,对我的进入丝毫没有觉察。

我伏下身子,慢慢地进入卧室。

她仍然没有发现我。她正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一抽一抽的哭着。

我快速的把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那是一种带遮光布的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黑成一团。

“谁”钱云猛然从伤心中惊醒过来,身子向一边一滚,落在地上,手里赫然亮出一把闪着微光的匕首。

我轻轻在把床头灯的开头打开,轻轻地说了一声:“是我”

钱云的脸转瞬几变,最后,竟然带着一脸的泪水,露出了笑容来:“你没事呀”她把匕首一收,简直要扑到我怀里,走近了我几步之后,又停在了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这个丫头,总是出我的意料。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要是她能在刹那之间,就转变出这数种表情出来,她也未免太可怕了。

要是她不是装出来的也挺可怕的。这丫头莫非喜欢我了

“你你哥哥呢”我问她,打破了尴尬。

“哦,他呀他去找一个朋友去了。”钱云慢慢地平静下来似的。

我看了看她,说:“他的朋友多吗”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感兴趣的事情从来不问的。”

“我我的事情,你全知道了,是吗”我问她。

钱云点头,说:“电视上放了,警察在通缉你我很担心你。”

我心里想,也许,你是担心我拿不到东西,让你救自己家人的计划落空吧。

但自己又不愿意太小气,就开门见山地和她说:“你哥哥是间谍,你是吗”

钱云一点也没有惊讶。看来她早就知道我会这样问她。她看了看我,说:“是的,我哥哥是间谍,我知道,但没有办法。他在M国留学的时候,加入那个国家的间谍组织的。但我不是,我只是想救我的父亲”

分节阅读226

我没有说话,心里非常的气愤。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

钱云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但我也算稍稍知道你的脾气,要是你知道了,肯定会不理我们另外,我哥的计算机水平挺高的,我希望你能跟他多学一点东西”

“哦这么说你是为我好了”我嘲笑地问她。

钱云看了看我,转过头,不理我。

“你知道的,我最恨卖国贼了”我声音大了起来,但马上又低了下去。我知道隔着不远的距离上,有人在监视这个房子。想到这一点,我伸出手来,把灯又关了。屋子里又陷入一片黑暗中间去了。

钱云在黑暗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要救我的父母亲。除了我哥,我不知道谁能帮我。而且,政治的东西,我一个女人,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

“你哥哥是汉奸,你知道吗”我声音不由自主的又提高了。

“汉奸不是好东西。但杀人犯强奸犯难道就是好人不成了自已一身绿毛,就别说别人是妖怪而且,政治犯的名声总要比强奸犯好听”钱云冷冷地扔出了一句话,顿时把我的所有要说的话噎在了我的咽喉里。

沉默了一会儿。钱云说:“对不起算了,我们两清了,你不欠我什么东西了我也不恨你了。你自己保重吧。”下了逐客令了。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谈不上帮你了。我救不了你的父母亲,也许我”犹豫了再三,我还是对她说:“还是在这个世界上,为你留下一个亲人让你哥哥赶紧偷偷地滚回M国去吧。你们早就让人给盯上了”

钱云一愣,说:“不可能呀。这个地方,我们已经住了四五年了,而且,周围的人我们都熟悉,没有什么反常的。”

我哼了一声,说:“就算钱海龙被抓了,也不过是让你少一个亲人,M国还会派其他人来,所以,我就算痛恨汉奸,还是决定要告诉你”

说着,我拉着她走近窗台,指点她看了看对面楼上监视他们住处的窗口。那里,没有灯光,但对面隔一栋楼的楼上忽然很巧的开了一盏灯,顿时,在窗帘上映出一个手拿望远镜的身影出来。

钱云顿时方寸大乱。紧张得象要倒下一样。

我告诉她,另外一侧的楼上,也有一个人,在不停地监视着她们。

钱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毕竟,她还是个小女孩儿。而且,她进过监狱,知道那里,绝对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也在监狱里住过一些时候,虽然我是个工作人员,但对之却也有切肤之痛。所以,我现在,也要溜之大吉,不然,估计,要是被抓了,就连监狱都住不长,就要被崩了。

我不能停太久,所以,我要走人了。

当我对钱云说要走的时候,钱云仍然是满眼睛的迷茫。

我发誓,自己要是能回头的话,绝对要安分守纪的做一个好公民,绝对不让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接近这肮脏的黑社会一步。

过了好几秒,她才,结结巴巴地说:“你要去哪里”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说:“我打算去找胡富贵,看看他为什么要骗我”其实,我也是想找个偏僻的地方,躲一躲。

钱云的嘴唇动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但她接着说的话,就让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说:“小丽让我有事情的时候找你我到哪里去找你”

靠我让你害得抱头鼠窜了,你还要找我

“你自求多福吧要不,你跟你哥哥,一起跑M国去吧。你父母亲的事情静观其变吧。”我摇了摇头。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去找过他们,按道理,他们应该早就去过了。想起父母亲会为我很担心,这让我特别的难过。

但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低下身子,准备走人。

钱云又叫了我一声,说:“我哥留下了几张光盘,让我看到你的时候,送给你。听说是一个黑客程序,他说你会喜欢我哥哥很喜欢你”

我再愣了一次。

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

我以前也挺喜欢钱海龙的。他很聪明,而且,在计算机上的高明的表演,总让我眼花缭乱,西服得五体投地可惜,他是个卖国的间谍。

我想拒绝。但钱云,眼巴巴地看着我,也许,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所以,想了半天,我还是收下了那一叠光盘。

等到我再超出那个小区的时候,那几张光盘,让我的心特别的痒。我非常的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去网吧,是不可能了。我想回自己的住处,拿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但那简直是送死。

想了半天,我决定,给叶小曼打一个电话

叶小曼,今晚上没有出去。所以,我的电话找到了她。

我约她在一个安静的小餐馆的包间里见面。

她总是有一点奇怪,好像很安静,特别是坐在你对面的时候,简直比任何一个良家妇女还要良家妇女。

她笑着问我,为什么让她去拿我的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不要开房间的灯

我问她,她开灯了吗

小曼笑了说:我很乖的

我看着她,不接她的话,却问她:“你平常不看电视吗”

叶小曼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没有告诉她我的事情。却问她,那个艾兰在什么地方

叶小曼浅浅一笑,说:“怎么,想她了”

我只是不想欠她什么。也许,今晚,我住在她那里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是个杀人犯,正在被通缉。

我对小曼说:“你打个电话给她,看她是不是有空,我想见她一面,然后,我要出一次远门”

“哦出远门这一次你要多久才回来姐姐会想你的哦”小曼半真半假地对我说,却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移动电话来,开始给艾兰打电话。

我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对她说,我现在托她打理的几套房子,其实是几个孤儿的。现在,这几个孩子在何处,如果我不回来,请她把这房子的租金收入,过半年的时间,寄给何老师一次,作为几个孩子作生活费和家教的学费。

是的,我已经开始安排后事了。尽我的可能

叶小曼打完了电话说:“艾兰十分钟之后到你刚才说,半年给一次难道,你要去好几年”

我苦笑了一下,感觉四面无人,这才简单地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给叶小曼讲了一下,然后,对她说:“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这是被通缉的杀人犯,你害怕吗”

叶小曼摇了摇头,说:“你这是正当防卫呀”

“要是让人抓到了,到时候,是不是正当防卫就不是我说了算了,而且,就算是防卫,也是防卫过当,死了几个人,而且,涉枪,仍然是死路一条”我简单的对她讲了一下厉害,这时候,担忧,才在小曼的脸上蔓延开来。

“那怎么办呀你需要钱吗我身上还有几十万,要不你先拿去用”小曼真诚的说。

我心里一暧。看来,她真的是对我好。几十万,应该是她做人情人这几年时间全部的积蓄了。她真好,这让我忽然之间恨透了那个在欺骗她的感情挥霍她的青春的死男人。

小曼看我不说话,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一边向我递了过来,一边要告诉我密码。

我摇了摇头,把那张卡推了回去,说:“我并不需要钱。谢谢你,姐要是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小曼笑了说:“傻小子,我岂是图你的报答再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分节阅读227

我默然。从现在看,我确实没有什么好报答她的。

小曼看出我的尴尬,拍了拍我的头,说:“你就象我的弟弟一样。有这分心意,我就很开心了。要是真的有一天,姐姐混不下去了,去投奔你的时候,你别嫌弃姐姐就行了。”

我看着小曼,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

似乎我和她之间,靠的很近,又离得很远。

她,叶小曼,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弟弟的么

但事实是,是,能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小曼是个善良的小女人,不管她做什么,总有她自己的道理,所以,我从来不对她的生活说三道四的。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我们有时候,会对别人提一点自认为高明的建议,其实,我们又何曾想过别人的苦衷呢所以,我关于要她去找个大男孩,正正经经地过正常人生活的建议,总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只是淡淡地说:“姐,还不知道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叶小曼说:“你知道我电话呀,什么时候,想姐姐了,你就给我打电话要不,你也不用急着走,我再让人帮你打听一下你的那件事情,看看有没有转机”

我谢了她。然后,她走了出去,给某人打电话了。她没有当我的面打电话。这更说明她是真心。

一会儿,艾兰来了。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似乎没心没肺,劈头就是一句:“怎么,上次把你拉走的那个美女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是人家把你甩了,你才想起我吗”

我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让她觉得有一点没趣。

“我要出一次远门,也许,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城市来了”我对她说。

“哦”艾兰坐下来。“去哪里好玩吗”

“不好玩的。”我说

等到叶小曼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艾兰已经和我聊得很欢了。

小曼看着我们,也不时插一句话。就这样,又聊了一会儿,小曼说她有事情,要先走了。

艾兰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小曼走。她看了看我,我正看着她。她留下了。

后来,她带我去她的住处去。

她家里人都出差了,她家只有她一个人。

她让我先洗澡。然后,她再去洗。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把钱海龙给我的光盘放进去看了看,前面的几张却并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只是一些编程序的技巧和示例。但当我耐心地把最后一张的内容也看了以后,开始震惊了。

那里有一个黑客的攻击程序,是直接冲着操作系统而去的。按同一个文件夹里的文件说明,我们常用的操作系统有好几个致命的缺陷,而且,按目前的状况来看,就算再过三十年地,这几个漏洞,也不可能被填补,如果这些漏洞不被公开的话因为这漏洞是操作系统的基础性的指导思想的错误,用打补丁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修复,除非系统程序统统重新编译一遍,而这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上次说的攻破北约的网站的方法,并不是事实,他事实上,只是利用操作系统的漏洞,简单的发一个指令过去,就能获得了所有的操作权限。

他用了二百多句指令,编了一个相当小的程序,而这个程序,只要运行,就能攻破所有的我们现在能看到的计算机的操作系统单机的,网路上的,全无幸免的可能性才两百多条指令呀而一个系统的程序,指令有亿万行呀这区区两百多条指令,我也只用了数分钟时间,就全记住了。所以,前面那几张光盘,里面所有的程序的所有功能加到一起,也不如这二百条简单的核心指令所起到的作用。

这是个天大的收获

太让我意外了,难怪钱海龙能以小小的年纪,做M国在我国的间谍组织的首席技术官

我又在头脑里把那两百多条指令温习了几遍,每想一遍,就越是对钱海龙这家伙,佩服多几分,同时也暗暗的可惜,这家伙竟然是个间谍他应该也去开一家高科技的IT公司才对呀

我拍了拍自己的手提电脑,这东西,也太不安全了,我还是不要再带着它上路了我有那两百条指令,就什么程序都有了它们都是我的,在全世界的计算机里,在听我的调遣

当我正高兴的时候,艾兰美人出浴了。

她的衣服单薄,但却也算整齐。

“往常时见傅粉的委实羞,画眉的敢是谎;今日多情人一见了有情娘,着小生心儿里早痒、痒。迤逗得肠荒,断送得眼乱,引惹得心忙”

即便是她穿得整齐,但仍然是种天大的诱惑。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她是个大方的女孩,而且,我知道,她愿意以前我们已经这样做过了。

但我不知道如何开始

正文315 迷情

“艾兰,你好像瘦了一些哦”我坐在沙发上,信口对她说。上一次和她见面时她似乎要胖一点。

“瞎说,人家都说我胖了呢”艾兰有一点扭捏的说,然后,慢慢在地我的身边坐下。

“不会吧我看你比上一次见到时要漂亮了许多呀你经常去做美容了么”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蛋。

艾兰的脸红了起来。她说:“没有呀没有呀我从来不去美容院有”

“这么说你是天生丽质了”说着,我在她的脸上又香了香。

艾兰已经上我的怀里,喘着气,不说什么了。一个人,在她,或者他喜欢的人面前是,总是会失去自己的。而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一去,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既然艾兰她希望,那就当我是在自己死之前,为她做一件好事吧。

是的,是死之前做的一件好事。所以,甜蜜的话,我要说个没完没了。所以,她今晚上的任何要求或者只是暗示,我都会为她去做。当然,我也需要一个女人,来安慰我这个寂寞失意的夜晚。

我把艾兰,搂在怀里,紧紧的,让她有了一些颤抖。她的手,也怀抱着我的腰,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艾兰从热吻里抬起头来,从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鼻梁,看着我的眼睛,又在我的眼睛上吻了浅浅的一口,她用一种极细微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走留下来好吗”

我的心里一紧。没有原因的,忽然对她又喜欢了几分。

抱着艾兰,沉默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松开手。

“我不想解释原因。说起来话很长。”我说:“让我们在一起,只谈快乐的事情,好吗”

“嗯可是,我想多了解你一点”艾兰一只手摆弄着另一只手的手指。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并不那么大。”我想了想,说:“你要是了解你自己,大概,也就了解我了吧算了,不说这些,好吗让我为你唱一首歌,怎么样”

艾兰大约也觉得这时候说这些严肃的问题有些大煞风景。她笑着问我,打算唱什么歌给她听

我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又说:“我们到卧室里去吧也许我要唱的是支催眠曲呢”

艾兰红着脸,牵着我的手,到了卧室时,我坐到了床上,却把她拉着坐在我的腿上。

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打着拍子,在她两条长腿上,轻轻地拍打着,唱开了:“在那左腿右边右腿左边有一只蓝精灵她是活泼又聪明她是调皮又灵敏”

艾兰一听,一边说:“你唱的是什么呀”一边大笑起来,身体向后仰了过去。

她丰满的乳房,象是要把她的衣服撑破一样,让我唱不下去了。我的龙爪手,一把将其中一个握住,同时,隔着四五层衣服,我的牙齿,咬住了她的另外一只乳房。其实,这种撕咬,只是象征性的,只能感觉到她的柔软的战栗。

分节阅读228

艾兰的身子一下子向后仰了过去,瘫在了床上,只有她丰腴的臀部,仍然枕在我的腿上。

我的手,飞快地解开她的浴衣,把她从那些莫名其妙的织物中解脱出来,将她扔在了枕头上,丝毫不疑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艾兰的嘴里在说着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清楚。这些天来,积压在心里的欲望,一下子,象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

我有点急色了,我知道。而且,我这么急着去做,也许,是因为我担心,要是我不马上去做,也许我会退却,会临阵脱逃。

也许我这么急,也不算早。艾兰她早已湿淋淋的了

等到暴飞骤雨过后,艾兰体贴地要起床,为我倒一杯水。但她刚起身,又身子一软,倒在枕头上。

她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我的头好晕呀让你折腾得差点死了。”

我看着她微笑着。慢慢地把头伸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要赶紧溜”我说:“不然的话,我就会不能自拔地迷恋你的。你真的好,你知道吗”

艾兰没有说话。

“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也许”我想了想,却不知道如何对她说。也不知道,这样的道别,对一个刚和自己有了亲密欢好的女人来说,是不是有点残忍,如果她真心对我的话。

过了几秒,艾兰颤抖着手,从床头柜里,使出一包烟来,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

艾兰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枝。这让我有点惊讶,甚至有一点点厌恶。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自嘲似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过了几秒,她又说:“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後,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於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也许,你明天,就要去找你的另外一半,或者是功名利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其实,这些,我很想知道,但是,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对我真心的我这样问,会让你觉得我很虚荣,是吧”

“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快乐。”我干脆的说:“真心的”

艾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叹了一口气,问我:“你说我漂亮吗”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艾兰很漂亮,也很迷人”事实如此。

艾兰勉强地笑了笑,说:“据说漂亮的女人有两个结局,你听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也想不出来,那两个结局是什么。

艾兰自嘲似地笑了笑,说:“漂亮女人,不是掉到这个陷阱里去,就是掉到另外一个陷阱里去”

“哦”我沉吟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样说有一定的道理。

艾兰又想了想,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人世间的道理,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吧,你,就是我的克星。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恨小曼,还是要感谢小曼这个丫头,让我有机会见到你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不太坏的,强壮的男人。谁知道,那个年夜的一晚放纵,让我掉到了你的陷阱里。”说着,她又是叹了一口气。

听一个女人,说,她是爱你的如果你不爱她的话,那种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艾兰接着说:“等我回家以后,我忽然象是丢了什么东西在你的房间里一样。我格外地想回到你的房间里去。我忍了二天,才去找你。你早已经走了。后来,我就天天想你,常常到小曼那里去,希望能再遇上你你一定以为我很轻浮,是吧但我,象是被你施了魔法一样,魂被你勾走了。我总是不能再安心地做什么事情,总是想见你你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一丝不安是呀,为什么我没有这样魂不守舍地爱过一个人呢

艾兰愣了一下:“那你就不会明白我的感受我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就在你身边一样,感觉自己就象是你的一部分一样。,甚至,我会想,要是自己有个儿子,一定会是象你真的,我的魂,被你带走了。而现在,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却出奇地平静,终于能安心地想点事情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热乎乎地。想,要是自己不是被通缉,能和这样一个大方的女孩,过一辈子,其实也不错。

“真的,我的魂被你勾走了”艾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说:“你却要远走高飞了”

我蓦地一惊。想起自己无意中间身体本能地会在和女人做爱时,用上那一招“搜魂摄魄”,会不会真的能把她的魂,勾走呢我以前一直认为,我所摄取的,是那些象是三个精灵一样的投胎者的末成型的生机的,难道,和我欢她的女人的魂魄,也会被摄取部分吗

以前怎么没有听其他的女人说过呢

这也许需要一点验证。不是说实践是检验趔的唯一标准吗

我的手,轻轻地搭在艾兰的身上,却无耻地想,再去找一个女人,来验证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能摄取一个活人的灵魂。

找谁呢这个城市里我的熟人不多呀这样想时,就觉得自己的眼前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仔细一想,竟然自己想的是自己在警样时的老师美女教官,高教官

这个领头,让我自己也大吃了一惊

正文316 魂不守舍

高教官待客的不是茶,也不是咖啡或者水果,而是从她室内的小吧台上,拿了一瓶葡萄酒。

我扫了扫她的房间。这是警校的宿舍区的一套四室一厅的房子,让她收拾得非常高雅,要是我,估计永远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心思去收拾自己的房子。

我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一下。

高教官白了我一眼,说:“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象你这样自以为是,那还要女人做什么”

我想想也是。但她的房间,总是让我觉得有一丝怪异与不安,似乎有人在窥探自己一样。我慢慢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手一摸,从她的那个放酒的吧台的一个角落里,竟然摸出了一个小的窃听器来,能录音机的那种,是可以录几百个小时的高级货。

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还在动作着,但没有声响,也没有指示灯。

放在手心里,冲着高教官晃了晃。

高教官盯着那东西看了看,慢慢地明白那是什么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没有说话,手有点颤抖,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慢慢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看我,傻傻地笑了一笑。

我把那玩意儿关了,放在了桌子上。我什么也不问。

开始时那种不安的感觉,浅了一点。

“需要我再找一找有没有其他吗”我问她。

高教官缓缓地点了点头,又为她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脱了鞋,仅穿着袜子,又从她的卫生间和卧室里,又找出了两个小的窃听器全是高级货,比钱海龙给我看的那些类型的,似乎还要先进。

我把那两个窃听器,并排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它们都关了。这时候,才觉得自己似乎安全了一点。

我举起酒杯,把酒杯歪了一点,看了看灯光下的酒色,然后,鼻子伸进酒杯里,慢慢地吸了一口气,一种香醇的葡萄酒的香味,慢慢地顺着我的鼻腔,把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浸透了。

“老师,这法国葡萄酒有近百年时间了吧”我浅尝了一口,问她。

高教官斜着眼睛看了看我,说:“算你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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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不知道是告诉她我现在的处境好,还是不告诉她好。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有灵犀的事情,高教官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

我笑了笑,说:“难道你不知道以前在这里训练的时候,我们男生晚上会从你的窗下经过”

“哦你也在那群人中间吗”高教官面无表情地问我。但看出,她似乎高兴了一点,而不高兴,少了一些。

“是呀我是来向老师告别的”我说。

“告别你要去哪里”高教官问我。

“老师,我现在正在被通缉也许我不应该告诉你,让你为难。但我又不想欺骗你我一直很敬重你,你是知道的,老师。”我看着她。

“通缉为什么”高教官问我。

我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高教官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她又喝了一口酒说:“我早该猜到”

“猜到为啥”我问。

“这几天,姓武的一天到晚眯眯带笑的,我早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但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心狠手毒”高教官沉吟了一下说。

我一听原来武超群这厮,这几天竟然这样开心,这原来也是我能想像得到的,但听到高教官说出来,还是让我心里很是不快。但脸面上又不便流露什么,毕竟,高教官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我便问:“老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估计是喝不到你们的喜酒了武超群也算是个人尖儿了。”

高教官叹息了一声,想了想,欲语又休。

我们就那样,默不出声地慢慢地喝酒。

一瓶喝完了,她又去拿了一瓶出来。这瓶酒的年代并不长,只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但却比那瓶近百年时间的酒的香味更浓,而且奇怪的是它的余味无穷。

“老师,这么好的酒,学生受之有愧呀”我假客气了一下。

高教官苦笑了一下,说:“这瓶酒,在这个房间的光线和温度下收藏,到二十六年的时候,是最醇美的。我本来准备明年生日的时候喝的,今天就便宜你了”

“年华易逝,我就先祝老师青春永驻了”我举起酒杯。

“矛盾呀你的话前后矛盾老师是不是已经老了该嫁人了”美女教官说着,浅浅地啜了一口酒。

“老师,我觉得你象个小女孩呢,怎么说呢含苞待放”我说着,认真地看着她,这让她的脸越发变得红润起来。“对了,老师,我倒觉得,你不用嫁给武超群那样的人我知道,你也知道,他在江湖上混的,虽然现在顺水顺风的,但谁知道以后他会怎样我想你还不如找一个大学城的教授或者什么政府官员什么的,嫁过去,一样衣食无忧,一样平安快乐的过一辈子也许他很在乎你,但他似乎不信任你我无意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他谁也不相信。我的观念有些幼稚了也许”我说。

美女教官轻轻地尝着手里的美酒,摇了摇头,想了半天,说:“嗳,老师老了,你也许不觉得,但我自己却知道你说的也不错,但哪里又有合适的人,在那里等着你呢不是太老太老,就是太过幼稚而且,我也不只是为了自己有些事情,我又不好对你说一言难尽呀。这样说吧,我和武超群,也算是一场交易了,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老师太委屈你了。我真的很担心得你这样下去,还不如那些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们过提舒心”我说。

“你听说过美女的两个下场吗”高教官象是想赶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昨天的时候,恰巧听说过。但我还是认真地听高教官再说了一遍:“美女有两个结局,一是掉进这个陷阱里,另一个是掉进另一个陷阱里。”

沉默了许久,我下了决心,说:“我这次来,和老师告个别,也许,要永远地远走他乡了,再也回不来,再也不能看老师一眼了老师,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自己的老师我说的是别的教我的老师,不是你关系会这样好,我一直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很多时候,我都可笑地认为,和老师的关系好,那是拍老师马屁的学生干部们的专利产品。但这一次,我却对老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总是觉得,自己能信任你,也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情”

高教官在一边微笑着听着,慢慢地啜饮着美味的葡萄酒

葡萄酒其实也是醉人的,而且,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迷失了方向。

那一晚上,不知道是我厚了脸皮,还是高教官留我,我住在了她的闺房里,没有走

正文317 西行列车

那一晚上,我就那样搂着美女教官,安安静静地睡了一晚上。

她比我大,想的问题也比我多,但睡在我的怀里的时候,却安心,而且,自然。所以,我也没有欲望,反而心止若水。甚至一夜边一个梦都没有做过。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慢慢地清醒过来。她还枕在我的手臂之中。我的手臂有些麻麻的,应该有了一点酸痛。

是的我的爱情一直不是那么的专一。当老师在自己的屋里的时候,我会希望她和我过一辈子。要是别的女孩,只要她不太怀,对我又好一点,我又会希望和她过一辈子。

这只是傻念头,我当然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孩子说,更不会在自己的老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幼稚来。

我这样看着老师的脸。她的脸有点淡淡的红润,却是特别的安祥。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五分钟。她象是知道我在看她一样,她也慢慢地醒了过来,先是动弹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眼皮动了几下,接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闭上,接着,又把眼睛睁开,接着,抬起她的手,慢慢的揉了揉她的眼睛,定了定神,看着我。

“睡得还好吗”我问她。

“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她说完了,她象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矜持,又不说了。

“老师把我要说的话偷走了我也睡得好香哦。”我说:“以后,就算我再也不睡觉,估计,也能应付过去了”

美女老师看了看我,说:“算你识相,一夜没起坏心,不然,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她。

“反正,你要是动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美女说话,都毫无逻辑可言。

“我是不是比柳下惠做得还要好柳下惠怀里不过是个女人,我的怀里,却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哦,而且,是整整一夜老师,你不表扬我一下吗”我象是在撒娇。

“表扬你个头傻瓜”老师嗔道:“不过,我也算对你们男人有了一点信心了,毕竟,象你这样不是太坏的男人也是有的”老师打了个小哈欠,满意的说。

“老师也很了不起呀”我说:“你看,一个这么精壮的男人,在你的床上,把你搂在怀里一夜,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了不起”我没话找话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所以,她要是稍稍有赞许我的意思,我便要加倍地还给她。

老师笑吟吟地看着我,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然后,她慢慢地伸过头,在我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吻,然后,看了看,似乎对自己的吻很满意,说:“我对你的喜欢的高度,恰好到这个距离上”

我心里动了一下。不由得觉得有些遗憾。我本来以为她的红唇,会与我唇齿相依一番呢。

我看了看老师,说:“我真是太不幸了,要是我的个子再短二CM就好了另外,老师,请问一下,我要多久时间不洗脸才能把你的吻全部吸收掉呢这是个严肃的大问题呀。”

老师捏了捏我的鼻子,说:“胡说八道,你这小子,真能瞎扯。还多久不洗脸呢你再起就给我滚起来,给我洗脸。”说着,她自己先扭着她小蛇一样的腰身,从我的怀抱里钻了出去。她柔软的身子,数次碰到我的关键之处,但我们都佯作不知。

等到洗了脸,一起做了顿简单的早餐,一起吃完了,然后,我又勤快地和她一起洗了碗,把桌子收拾干净。我们就象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

但我想,这是到了我们告别的时间了。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老师,对我还有什么忠告吗”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手擦干净。

“我忠告”老师摇了摇头。

想了又想似的,老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目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你会自己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渡过难关。你一定会愉快地再回来看我的。你要要想着将来,而不仅仅是眼前的事情。另外,你要勇敢果断你要是喜欢做什么事情,就要勇敢地去做,果断地去做。不要畏惧这人世间虚伪的伽锁,记住,你想做什么就果勇地去做,这是上帝给你的自由让你的本心来引导你”

分节阅读230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老师的话。

“果敢自由本心”我心里温暖。

“老师”我想了想,叫了她一声说:“我没有什么回报你对我的仁慈与恩宠,说什么都只会显得我虚弱而又但请相信,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一直为你祝福的,除非我的呼吸停止。”

美女老师笑了笑,说:“你这个傻瓜”

然后,她走了过来,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这一次,再没有上我后悔自己长得高2CM“果敢”我的脑子里她刚才给我说的话。手不由得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

低头看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一团迷雾。但她没有拒绝我。

我浅吻了她几下,然后,一面热烈地狂吻着她,一面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

2、在西行的列车上的时候,我躺在卧辅上,心里还想着自己这乱糟糟的几天,特别是美女老师。她默默地任由我抱着她,走向她的卧室。不声不响地随着我的意思,让我脱下她身上的那些名牌衣物。最后,在微微的害羞里,慢慢地让我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

除了偶尔的呻吟,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很多时候,她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偶尔刀会睁开她的眼睛看我几秒钟。但在她的眼睛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能体会得到她身体的快乐。她身上大汗淋漓她那种最本能的长时间的肌肉的茎挛以及压抑在她咽喉里的嘶喊

我也知道,老师是喜欢我的,也是那种男女之间最本能的吸引,但老师是爱我的吗相互喜欢的单身男女,可以在一起做爱吗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罪该万死

是老师让我果敢的。是她让我听从我自己的本心的,她说这是上帝给我的自由

但她又为什么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我是不是害了她她会怎么想象我呢

也许,我会给她留下一个精壮的形象。

也许,那个艾兰说的是对的。一个男人,再精壮,对女人来说,也不会比那些情趣用品店里的电动玩具更持久更贴心合意

我真的需要那样做吗

艾兰说,她的灵魂,象是被我带走了。那么,老师的灵魂,也会被我的那一招阴毒的“搜魂摄魄”,随着这西行的列车,带到我想要去的边陲小镇吗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卧辅车厢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列车员,又带进来一个人。估计这家伙和我一样,也送了点钱给列车员,所以,被安排到了卧辅车厢里来了。

“眼不见为净”,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所以,我加看都不用起身去看要是我看了,他们之间给钱会有些扭捏的。

但这一次,送进车厢的是个女人。我嗅到了她的味道我的鼻子确实灵敏得有点恶心。等到那个列车员走了以后,这个卧铺车厢就只有她和我了。

她漂亮吗一个男人本能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不用转向身,这么小的空间的里的一切,在我的留心之下,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材似乎特别的好。

嗯,她的小脸是正宗的瓜子脸。

而且,是长头发

忽然,一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这个女人我以前见过,而且,似乎,在我的记忆里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我不由得转过身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真是冤家路窄

3、

她抬起头来,也看到了我。

我看到了她防卫的动作。我也知道了她的腰间,藏着一把小匕首。她的一只手虚虚地摸向那里,可以在刹那之间,使出那把匕首来。

但我没有任何的动作。至少,我不希望在这列车上和她打起来。因为我没有把握一举把她控制住。要是惹来警察,我除了袭警外,再也没有其他逃脱的办法了。

西门婉儿奇怪地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无趣。后来,冲我点了点头。最后,竟然笑了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你好呀,帅哥”她招呼我,但丝毫也没有放弃对我的防备。

我点了点头,说:“嗯。帅哥还算好吧。”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歪在床架上,看着她,问她:“怎么,来追杀我么”

西门婉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开门见山地问她。她笑了笑,也慢慢地坐在卧铺上,小心地坐在我的对面。说:“嗳哟,这个帅哥,有暴力倾向哦,怎么一开口就说什么杀杀杀的呢难道你喜欢杀人”

打她,我没有把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似乎在这飞驰的列车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所以,我不得不与她瞎胡扯。想着对策:“我不喜欢杀人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更不做。但要是杀几只吸血的蚊子什么的,我想,也算是为了除害了对了,要说起来,我还是你师叔呢这你知道吗”我随口说。

“不会吧你我怎么不知道”西门婉儿似乎很认真地说。

“哦你这孩子,也太顽皮了。我是天一道长的结拜兄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师叔”我问她。

“是吗”她的眼睛扑闪了几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她才装作很乖的样子说:“不过,天一道长那人,老了,有些糊涂,要是一不小心上了那个奸人的当,和他结为兄弟,这个嘛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叫有可能事实如此”我不容置疑地说。

“哪你承认天一道长是上了你的当”西门婉儿格格一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儿。

不和她斗嘴了。和女人斗嘴,那还不是自找难看人家是专业选手,我们是业余水平。

“你这孩子,净瞎胡闹,看来非要打屁股,才能听话”说着,我用一种色迷迷的眼光,向她的屁股上瞟了几眼。

西门婉儿咬了咬嘴唇,似乎很害羞,但她很快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要是你真是我师叔,那你打婉儿的屁股吧但你这个师叔见到了小侄,总该有点见面礼吧”

说着竟然慢慢地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她那凹凸有致的PP,送到了我的面前

4、我顿时为难起来。

打不打

哼,这个死丫头,不打似乎便宜了她



我下了决心。果敢地去做

等会要是她问我有什么礼物给她,我就告诉她礼物就是一顿揍屁股哈哈,我为自己想出的这个解释得意了一下。

我扬起手,但似乎觉得这中间有点不对劲这丫头有这样乖吗

等我手快要落下的时候,我嗅到了锋芒的味道,而且,是那种带着一种辛辣阴森森的味道的锋芒的味道。估计是毒针的味道这是我修习金石经练成的嗅味知金石的本事。

分节阅读231

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的意念在四处一找,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丫头,竟然在她的屁股上安了个机关她的牛仔裤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坚起了几根毒针。而在她刚才不易觉察的扭动中,她总是把那几根针,对准了我的手掌。

西门婉儿象是急不可待要我揍她似的:“师叔,你打婉儿呀我还急着要知道师叔为婉儿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我哈哈一笑,说:“婉儿的屁屁怎么象安了弹簧一样,动来动去的把师叔的眼睛都晃花了。算了,这PP不打也罢。师叔岂能和你这些小辈们一般见识”

西门婉儿大约也猜到我识破了她的诡计,但她仍然一脸的“天真烂漫”,嗔道,“瞧你,哪个门派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师叔说人家师侄的屁屁上安了弹簧。真是的,等我见到了师父,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是吗你现在要是想见天一道长的话,我现在就叫他进来好吗”我用极其认真的口气说。

西门婉儿脸色大变。但旋即看出来我只是在吓唬她,于是又一本正经地说:“好呀好呀,你快让师父出来见我,我想死他老人家了。”

我微微一笑,象是极其认真地想了想,说:“虽然我没有打你的PP,但我这师叔的见面礼终究还是要送你我送你什么比较好呢”

西门婉儿如同撒娇似地跳了起来,说:“好哦好哦,师叔快送我一个好玩的礼物”

我指了指门外,说:“门外的走道上,有一个男人,却TMD戴着个假的文胸,要么,师叔去把那龟孙子的文胸给乖侄子拿来玩玩说不定SIZE合适你呢”

西门婉儿勉强笑了笑,终于忍不住了,她手一伸,从背后挑出了一支匕首。

图穷匕现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我知道她在门外还有伏兵,比如那个戴个假文胸装女人的丑男人就是。但什么让她如此自信难道她对火车上的乘警一点也不顾忌这不符合贼怕官兵的典故呀

她的眼睛里满是后悔不及的神情。估计,二三小时之内,她的中下身,基本上都将是麻木的。

“西门丫头,后悔了么”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西门婉儿奋力的摇了摇头,忽然,手指向我的脑后点了过去。

我仍然用太极推手的原理,一只手如影随形,在离她的手指半分之地,迎了上去,然后,依旧是“敌进我退”,让她的进攻发挥不了半点威力。

“死丫头,你怎么敢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今天,我就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我说着,扬起手就要揍她。

西门婉儿张口欲喊,我随手一抹,把她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丫头,再支支唔唔的,我就把臭袜子塞你嘴里去怎么样,要试一试吗”西门婉儿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不再敢出声。

我把舌头一吐,里面,藏着一枚很小很小的刀片。我向她晃了晃,然后,一按小刀片上的机关,刀片分成两条,轻轻对接起来,竟然成了六厘米长的小刀片儿。

把西门婉儿的身体翻过来,刀片一晃,悄无声息地把她牛仔裤的口袋割开,再用刀片轻轻一挑,从她牛仔裤的口袋里挑出了一个小铁夹子,上面缀满了毒针。

“哈哈,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真是一点也不假呵”我看着西门婉儿,调笑她。

西门婉儿脸色难看。耳朵都涨得通红。

我停了停,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也不知道这臭丫头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藏什么机关,嗯,我要彻底的找一找才行,不然,要是着了这丫头片子的道儿,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朋友们笑话你说对不对呀”

西门婉儿摇着头,不知道她是要表示她身上没有其他机关,还是就算我着了她的道儿,传出去,也不算难听。

我也摇了摇头,说:“你要是表示不行,那我就一定要做不然,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说着,刀片了晃,一招“七上八下”已然在瞬间使出来,顿时,西门婉儿牛仔裤的一条裤管,碎成了门帘一样的布条儿,正是分成了十五条

“哇,丫头的腿可还算白哦。不过,似乎流血了呀,真糟糕,我的手,久不练习,有些生了,真是抱歉得很。”我吓唬她。其实,她的腿连道红印印也没有,我也对自己的快刀非常的满意。

她早已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听到我说她的腿被刀片划破,就看到她腿上的肌肉开始抽动,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但她的眼睛却始终闭得紧紧的,看得出来,她是狂怒却没有办法。

5

“不知道令尊大人来了没有听说他老人家事必躬亲,是吗如果这是妖族的任务,他老人家没有理由不来呀外面的男人那样丑,应该不是玉树临风的妖族长老吧”我慢慢地说话,这也算是在试探她。

“师叔你错了吧。这次只是婉儿贪玩,哪里会劳家父的大驾”西门婉儿不动声色,只是把小刀子在空气中耍得密不透风。

“你这孩子真淘气。这么小的年纪就自己一个人出来瞎跑,要是遇上坏人,那可如何是好”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除非一击就中,不然的话,我非死在这个丫头的的上不可。听天一道长说,这丫头深得他的真传。虽然我的力气要比她大,但遇上天一道长的功夫,难免会自己伤害自己。我想起了太极的推手,要是我能在每一步上,都缠着她,然后,在她一露破绽的时候,再给她个教训,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也是唯一的一个机会,只求上帝再见眷顾。

西门婉儿嘻嘻一笑,忽然把小刀子一收。然后,做了个鬼脸,说:“你这个师叔,人家都叫了你这么多声了,什么东西也舍不得掏出来。还说人家淘气,看来,我这个做侄女的,也只好淘气一回,自己动手抢了。”

我一愕,但身体本能地一紧,全身的肌肉在瞬间,完成了力量的积蓄。

这丫头,说动手就动手,象鬼影子一样,慢慢地飘浮过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用的是我熟悉那一招“庄周梦蝶”。

敌进我退其实这也是“庄周梦蝶”的思想一部分。但我这退步,却是非常的有限,在她快要接近我的身体的时候,也就是在离我的身体只有一二厘米的时候,我才后退,而且,脚下的步伐,也是那一招“庄周梦蝶”,所以,看起来,我和她,就象两只蝴蝶一样,在很小的车厢里,飞来晃去。而我的手,随时缠着她的手。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太极推手这样朴实无华的招数,原来,可以有这么大的效用。

西门婉儿想要进攻我,但她需要用一段距离来实现她的手肘之类攻击力的提升。但我如影随形的脚步,把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压缩到了最小,所以,她根本没有向我下手的机会。就这样反复往来了许多次,她似乎明白过来,她这样,象自己给自己织了张网,然后,把自己套了进去。

她嬉嬉一笑,然后脚步一收,说:“不玩了”

我装作收不住自己的脚步,快速向前一冲,手指一抹,已是点在了她后脊之上。

她一声惊呼,慢慢地倒下之前,我抢上一步,把她收在了怀里。

6

哼她有什么资格生气上一次她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我继续逗她玩,说:“要跳草裙舞,似乎只光一条腿有些不妥吧。”

说话之间,手一挥,如法炮制,将她的另外一条牛仔裤也给割成了布条条。

定神一看,这丫头竟然穿着一条非常花哨的小内裤。我拉了拉那里的松紧带,讥笑她说:“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年纪,却是这样的闷骚”

只看西门婉儿的脸上,早已是涕泗纵横,估计她出生到现在,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哼,你恨我吧,反正,我也无所谓的。反正,你是要杀我的。不过一死

我一边说着轻薄的话,一边,把她的小内裤,也割成了布条。

西门婉儿,也算个人物。偏偏不再抬头看我一眼。

一不做二不休我从包里拿出了一瓶剃须泡沫来,随手抹在了她的私处,然后,用刀片,把她那也给除了然后,拍了拍西门婉儿的脸,还用手指弹了弹那光秃秃的地方,气哼哼地对她说:“哂,你这地儿,也实在太提不起大爷的兴趣,不然,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开苞了另外,我告诉你,我这一次只替你把下面剃干净,这事情,也不过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一个小秘密。不过,要是下一次你这丫头再调皮,哼,我就把你的头发剃干净,让你出不了家门,你信不信”说着,我的刀片一扫,把她额头的几根头发给削了下来。那几根头发,沾在了她的泪水上,随着泪水,不住地向下移动着。

我从自己的包里,找了一条运动裤,给她套上,然后,把刀塞在被子里。

看她还在哭,便说:“不许再哭了,不然,我就把你的眼泪舔干净,哼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呀你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我一出手,却还替你美容,靠,还不满足的话,那简直是没有良心透了”

顿时,不见她的眼睛再淌下来。

恶人还要恶人磨

车要进站的时候,本想一走了之,却在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回过来,给西门婉儿的后背推拿了一下,让她能更快的恢复。

西门婉儿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眼睛在紧闭着的眼皮下,不停地紧张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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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替她掖好被子,一边自言自语,说:“嗯,这丫头,长得也还不算太丑以后要是不要再调皮了,乖一点的话,师叔也许会喜欢她的。”

伪装过后,很轻易地摆脱了西门婉儿的几个同伙。他们正在着急地等着西门婉儿的信息我估计西门婉儿也没脸叫他们尽快过去的。所以,大摇大摆地下了车。

世界这么大,她要想再找到我这么一个四处漂泊的人,和大海捞针也差不了多少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正文318 从军之始

也是因为出了一口恶气,所以,我出现在胡富贵中校的面前的时候,是微笑着的。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出卖我,让人去渔塘中间的小屋里去抓我。我这好心情,也让自己避免了一声尴尬。

原来,并不是胡富贵中校出卖了我。

他甚至依然按约定,在他要走的时候,到小屋去找过我。当然,他没有找到我。所以,他按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先来了,而且,一直在等我。

我暗暗庆幸,自己又碰巧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同时,也暗暗地决定,今后,要更多地相信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象以前那样疑心重重。

事实上,我这西行的决定,意义远远不止于此。我在检验胡富贵,其实,胡富贵也在考验我。

所以,等到我去了那个边陲小镇没有多久,他在一个夜晚,带着我搭了一个便车,去了一个更偏远的小镇上去。而且,车子一走就是十三天。车子颠簸,让我北都找不着了。

这样说,也许会显得唐突,什么东西都没有交代。

其实,我和胡富贵谈的最多的是自己的父母。我告诉胡富贵自己无法面对自己父母以及担心自己被通辑而让家人蒙羞等等。

最后,胡富贵说他会有合适的时机,告诉我家人我很好,而且,那些事情只是组织的安排。

我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信任胡富贵了。

不过,他仍然不告诉我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但我隐约也能猜到。

最后,仍然是在一片星光下,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么我问。

胡富贵不回答,却带着我继续赶路。又在一片狼嚎声里,心惊肉跳地走了大半夜,才在黎明时分,到了一个山沟里的军营中。

“后翌”我问。

“后翌”胡富贵答。

“这么说,你事实上,还是加入它们的,是吧。”我问。

“不,你也许会是个合适的人选。”胡富贵说:“我也和你说过,我只是一个诱饵。真的,我还不够资格加入后翌”。

我奇怪地问:“既然你不够资格加入,你又如何能够在这三更半夜地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胡富贵的眼睛里忽然有了闪光。我奇怪地发现,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打着转。

过了许久,他才平静地告诉我,这里是他刚入伍时的连队驻扎的地主。但旋即而来的一场战争,把他所在连队拉上了战场。很不幸的是他所在的连队中了埋伏。在敌人重炮接连三天不停的轰击下,所存无几。

所以,最后,连队的番号也撤销了,再也没有建设这支连队。

时间又过了十年,因为这里比较偏远安静,而且山谷里有一眼温泉,所以,被“后翌”选中了,作了驻地。在重建的初期,胡富贵以一个老兵的身份,给规划者介绍情况,参加了基地的基建。也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后翌”的指挥官。他们叫指挥官叫“老爹”。

现在,胡富贵见到了“后翌”的指挥官,仍然非常亲切地叫了他一声“老爹”

老爹和胡富贵淡淡地扯了几句,便眯着眼睛看着我,然后问胡富贵说:“就是这小子能躲子弹”

说话之间,两手一错,竟然手里多了两把手枪,在双手交错之间,显然子弹已经上膛了。

我非常的紧张,没有想到这家伙说来就来,简直是有点疯了。但却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的挑战。

我注意了一下,老爹的枪口,并不是直接瞄准着我,而是一支枪瞄着我的左肩膀向上一点,另外一支手枪,对着我两腿之间的空隙。所以,我没有动,但两腿已经象上紧了发条一样,蓄势待发。

“砰砰”两声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两颗子弹象我预期的那样,一颗从我的肩膀上,一颗从我的胯下穿过。

但老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扳动枪机的手,不停要动作着,而且越来越快。我索性闭上眼睛,全听感觉的安排,在一颗颗呼啸而来的子弹的缝隙中穿行。

唯一庆幸的是,手枪的子弹不多,而且,老爹也没有真的要我的命。所以,他最后一颗子弹打完之后,我仍然有大口喘气的机会。

“要是你用的是机关枪,我现在就成蜂窝煤了”我喘着气说,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孬种与不听话。

老爹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富贵,仍然是双手一挥,把两枝枪复位。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问我:“臭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才说:“我站在这里的时候,要把自己想像成一面镜子,一面你的镜子你明白吗”

老爹皱了皱眉头,说:“象武侠小说的什么镜什么月的”

我摆了摆手,说:“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境界是对周围天南地北的映像,而我,只是你的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里只有你而没有其他人,比如说胡中校。也没有树没有房子只有你和你的枪。我要把自己想像成是你,然后,你每一次积聚力量注意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你的行动。你每次扣动板机前半秒钟,我已经开始动我的脚步了,所以,我快不过子弹,却能快过你扣板机的手指”

老爹皱得眉头象是老菊花一样。明显他没有听懂,或者他接受不了。

“全是直觉而且,我的真常从来不犯错”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老爹,把硬币从头顶上扔了过去。硬币叮地一声响,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安静下来。

我也不回头,说:“字朝上”

我转过身,果然和我想像中一样,字朝上。

老爹将硬币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反复看了看,忽然一抬手,扔在了我的身后。

老爹的眼睛里更多的疑惑。但却不再考验我。

“好吧,你可以留下来。但你要知道,你是个插班生,他们已经训练了一个月了。你跟着他们再训练一个月时间,要是能适应,就留下来,要是不能适应,还是要走人,你明白吗”老爹说。

我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能猜还有另外的人和我一样。

胡富贵为我解围,说:“哦,后翌每年要从各大军区招募志愿者。每个军区只能选送十个人来,来了以后,在一起再训练三个月时间,然后,开始正式为后翌服务老爹担心你的体能跟不上他们那些小伙子。你知道一个军区才能选送十个左右是什么概念那是几百万军中选优秀的人尖儿尽管如此,三个月训练以后,仍然要淘汰掉一半技术不过硬的,留下的人,还要淘汰掉心理素质不佳的。所以,最后,能有幸留下的,也不过三十人左右所以,以后,还是要全靠你自己。”

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原来,竞争是这样激烈。不知道这后翌除了有免死金牌之外,还有什么好

老爹带我和胡富贵用了早餐,然后,填了N多的表格,照了N张照片。等到手续办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老爹在晚餐的时候,招待我们喝酒。他把营地的大队长也叫来了,靠,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出点头。但他官衔很大,竟然是个大校。大校名字叫陆定疆,倒也合乎他的职务。

陆定疆看了看我,眼睛里满是忧虑。我知道他一定是看不起我。所以,我站起来很多次,敬他的酒。

最后,这个直爽的汉子自己也觉得难为情了,他说:“你别喝太多了,明天一早上,你就加入营地的训练,你就分在第五小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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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点了点头,说:“五小队的队长是赵飞虎那小子吧”

陆定疆点头说是。

于是,老爹让人把赵飞虎也叫来,又喝了不少酒。

等到酒席散的时候,老爹和陆定疆对我都又亲近了几分。

老爹拍了拍我的头,说:“咱在这高原地区驻军,有句话,叫躺在这里,就是作贡献了你小子刚从平原上来,居然还挺硬朗,一晚上还喝了斤半酒没事,嗯,有前途”

陆定疆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训练过些天,你的军衔就能批下来了,也算是个上尉了不过,你肯定是队里军衔最低的了。这样也好,以后有机会,咱给你多长几级,但你自已要争气,遇到困难要顶住。”

我只好拼命点头。

因为明天要训练,所以,晚上我就住进了营房。还是在月光下,胡富贵和我分了手。他再次对我说,他会给我父亲一个好的交代的。朋友的承诺是最温暖人心的这数十天的交流,让我和他的友情,深了许多。

我住进营房的时候,战友们应该入睡了。

但我知道他们都没有睡着。他们都躺在床上装睡。所以,我进去后,铺了床关灯躺下的时候,能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他们以为我听不到,但我却听得真切:他们以为我是什么关系混进来升官的。甚至有人说,要是后翌没有进入后能快速晋级的制度,那么,后翌也许要更纯洁一些。

所有的人都对我不屑。这样也好,至少说明战友们都还正直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慢慢地感觉不是个滋味。

正文319 灵丹助力

我没有睡得很沉。但我仍然没有料到第二天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就要在月亮地上,排成队,开始绕着营地周围的群山,跑一圈。

我不知道这一圈到底是多少公里。开始时是不屑问,后来是没有力气问了。

根据方位感,我才跑完一半的路程,就已经累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高原的缺氧反应,慢慢地开始折磨我。我撑了几分钟之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一队一队地从自己的身边远离。

没有人帮我。只有队长,在我前面十几米的地方,远远地带着我跑。

看得出来,队长赵飞虎也有些不耐烦。是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战友是弱者,那么在战场上害死自已的。在有任务的战斗团队里,这是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之处。

我咬着牙,脚步越来越慢。

等到跑到五分之三路程的地方,我已经没有跑的力气了。只能走了。赵飞虎等了我半天,等到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把我身上的负重取走了。然后,他又向前跑去,不理我,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就算是走,也象是在要我的命一样,但我又不能装孬。

等到营房的时候,我简直要崩溃了。

但是,他们能,那我一定也能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营房。

营房里灯光温暖。已经是半夜了。

老爹和陆定疆都在营房内团团打转,等着我们回来。

赵飞虎向两位领导敬了个礼,然后转向就走了,招呼也懒得和我打。我却偏偏没有办法去怪他是我害他一天没有吃到饭的。我能想象得出他一边大嚼树叶一边在心里怒骂的表情。

老爹走过来,看着我的脸,摇了摇头,说:“小子。这气候不饶人别人行,你不一定行的要是挺不住,也别硬撑着。”

“我一定行的”我硬梆梆地回答。然后向他们俩敬了个礼,使劲抬起了自己的腿,回到了营房里。营房里正是一片欢声笑语的时候。这些由校尉们组成的团队。看到我回来的时候,简直是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一样,更加一脸的不屑。谁也不理我。

我也不奢求什么,更不希望谁来同情我。我很感谢他们没有人过来扶我一把

人在没有表现自己的优秀的时候,不可能去奢望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

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势利,他们是,你是,我也是。要想得到他们的尊重,必须要让他们觉得我是最好的。不然,你想得到他们这些百万里挑一的人尖儿一缕稍稍各善点的目光,那都是白日做梦

我本来想到食堂里找几个馒头填饱肚子的,但一想这半夜三更的,食堂不可能有人,也就罢了。

拿了几件干净衣服。一步一步挪到洗澡的地方去。

水已经不太热了。

正在脱衣服的时候,赵飞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四个大馒头,递给了我。

我愣了一下,头脑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在白馒头面前,我一把拿过馒头,第一个意识就是向嘴里送。

然后,又把水喉打开,喝了点冷水。

吃完一个馒头,才想起赵飞虎还没有走。不由得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赵队,谢谢你”我小声说。估计他耳朵要不是比较灵敏的话,他也不一定能听到。

但他似乎真听到了。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但你要是挺不住,就算了,而且,会出人命的”“赵队,我能行”我肯定地说。

赵飞虎看了看我,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飞快地吃完馒头,打开水喉,用有点冷的水,快速地洗了一把。穿上干净的新衣服,这时候,才感觉丹田里有股热气慢慢地升了起来。

睡在了床上的时候,我反复思考着自己要如何应对这一切。

这时候,开始有战友过来问我一些话。

我装作太累,也告诉他们我太累了,太需要睡眠,所以,他们也不再打扰我了。

闭上眼睛,我让真气在自己地周身运行着,慢慢地赶走了疲劳。等到四周静悄悄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血气,似乎能一拳打死一只猛虎。

我能行我一定能行的我暗暗地想。

第二天的时候,情况要好多了,可能第一天太惨,也与前天晚上喝酒有关系吧。

在列队的时候,赵飞虎问我是否还行

我拉了拉负重的背包带,坚定地点了点头。

赵飞虎想了想,没有说话,伸出手来握了握我的手。当他的手缩回去的时候,在我的手心里留下了两块奶糖。一种暖流,从我的心里,慢慢地升了起来。

开始跑的时候,我便注意调整自己的呼吸。

而且,每一步,都象跳舞一样,有节奏。这样确实让我轻松了许多。

但跑到二分之一路程的时候,那种疲乏之意,又开始在周身流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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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虎似乎看出我的辛苦看不出来才怪,我的额头的汗,一定把自己整张脸搞得水汪汪的。

我喘着气问赵飞虎:“赵队,这一圈是多少长”

赵飞虎面不改色地说:“大概也就四五十里路吧。”

我心里一惊,原来这样长。嘴里说:“怎么战友们都这么厉害以前练过吗”

赵飞虎答:“有人练过有人没有。主要是有高原反应,在平原上大家都没有问题的你来之前,已经有二十几个人打包裹回家了。身体是爹娘给的,有时候适应不了,也不丢人的你要是撑不下去,也别强求”

我心里一喜原来,百万里挑一的高手,也有二十几个打道回府去了。哼,这就说明我不弱而且,我会越来越强的

另外,我也分析了一下自己路程过半之后,累得特别快的原因:我以前压根就没有跑过四五十里路,最多也就跑个十公里折返。也就是二十里路,所以,现在跑起来,一过二十里,顶多跑个二三十里,就到了自己以前的极限了,所以,自己会觉得特别累。所以,现在怎么也要坚持下去我要突破自己体能的极限。创造一个新的极限,乃至可以没有极限,无限制的永远跑下去我夸张地想着。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太听自己思想的使唤,渐渐地消耗着有限的体能,感觉自己又要撑不下去了一样。赵飞虎看出了我的紧张,问我,是否要他替我背一下负重

我摇了摇头。越早地坚持住。我就越有可能在一个月时间的训练中取得留下来的资格。

我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赵队领跑请慢一点”

赵飞虎笑了笑,慢慢地跑到我前面去了,他的步速均匀而有节奏。

我把他送给我的一块糖费力地剥开,放到嘴里去。

天啦,真是甜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学着赵飞虎地跑步节奏,还有他跑步时的姿势,果然要比我自己“创造”的姿势与节奏要省力得多。

又跟着他跑了十几里路,再吃一块糖,又扶持了十数里路。

等到离营房十几里路的地方,赵飞虎还是把我身上的负重取走了。

这一次,回到营房的时候,我们赶上了晚餐。

我简单地抹了一把脸,和赵飞虎一起到食堂用餐。老远就嗅到一股扑鼻的饭菜地香气。等到坐下来用上的时候,我被饭菜的丰盛镇住了应有尽有,花样百出

我问赵飞虎:“赵队,今天是不是过什么节日呀”

赵飞虎一愣,旋即明白了,自豪地说:“咱们的伙食标准,普通的将军,也没有我们吃得好。这是按空军灶五倍的份额给的三军之中,我们的伙食是最好的”

叹为观止我狼吞虎咽。净挑高蛋白的吃来高原之前,我看过抑制高原反应的资料,知道这管用

吃了热饭热菜热汤的感觉,就是爽

等我撑着肚皮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原来,我也有今天但今天,还是要比昨天那几个冷馒头冷水要强多了

明天会更好的我在心里乐观地想。

吃完晚餐,我想去洗一下热水澡。

但不行,晚上还有一小时的政治课,一小时的业务课。这也难不倒我,我一边听一边调整呼吸,慢慢地运行自己的真气,赶走了一身的疲劳。

上完课,洗完澡之后,我发现,坏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今天的衣服又脏了只剩下一身衣服了,不由得非常的失望。只好又把这两天的脏衣服简单揉了几下,就挂了起来,希望明天天公能作美,把它晒干。

上床的时候,心情与昨天已是不能相提并论。

但有人过来说话,我仍然说自己太累。他们都笑我由他们笑我去吧,我会是最好的,到时候,你们就不会笑我了。

睡在床上,我反复地想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很快地进入状态是我对自己要求的高了还是我没有掌握住控制身体的要领

从表面上看,跑一跑,不过是用腿而已,只需要练一练腿劲就成了。但实际上,它涉及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这是一个每个系统都要参与的都要支持的活动:呼吸、供血、免疫等等另外,营养要跟得上,这与带兵打仗倒是一样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所以,除了身体的极限之外,也与自己体内积蓄与跑步中积蓄的能量有关系我身体的能量系统,是不是有问题想来想去,倒是自己的能量系统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每每到了自己累得无以复加的时候,自己岂不是仍然很清醒而且,尽管这样累,自己的身体的各个系统,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迹象,一旦休息一下,或者用一餐甚至哪怕吃一颗糖果,立刻又来了精神。可见,自己在运动中,受最大限制的是自己身体里能提供运动所需的能量,不能满足动作的需要

能量从哪里来第一是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今后,要争取能吃上丰盛的三餐,这样,应该会让自己的表现好看一点。另外,自己刚才人什么藏二个馒头留着路上落单的时候吃呢这个念头一起,恨不得马上到厨房去偷它几条鸡腿但自己还是拼命忍住了这个冲动还是算了。要偷,也是明天在餐桌上悄悄地拿几个比较好,不然,万一要让人发现了,当场不羞死了,也要落个话柄让人永远传笑着

也许更现实地是明天在路上的时候,记得抓几只昆虫吃一下更适合适合一点

第二个能量来源,是自己体内一直在积蓄的能量。要把它转化成身体所需要的运动能量。这个比较困难一点。因为转换的过程需要时间比较长,慢慢地转换,不可能跟得上快速的运动消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时候,也许能用得上这个,但这样长途奔跑,估计不行

第三传说中地功夫地力量来源是丹田。而所用的是丹田之气气,这东西,不好用现代的观念去解释。按太极祖宗的吴老哥的说法,他在我的丹田里种下了灵丹,主要作用是吸引真气。真气分四种:一为呼吸之气,二为水谷之气,三为真气,四为宇宙之气。

呼吸之气,指人体与环境之间的气体交换。不错,运动确实需要耗用氧气,甚至要耗用其他空气中的气体也是可能的

水谷之气,指人摄入的各种食物饮料中的已知的和各种未知的营养成分。这个,我刚才已经第一是吃饭里已经讲过了。

真气又叫原气,是在胚胎期已经形成,藏于肾中,与命门有密切联系,是由父精母血所赋与的。这个,一时没有完全弄清楚,不太好说。

最后的希望是吴老哥所说的宇宙之气据吴老哥说,宇宙之气,两种方法可得。一种是人体与宇宙万能之气直接吸入体内,以达到增强体质,祛病延年之目的。同时,也可作为加强武术技击强度的手段。另一种是错气,指不引宇宙之气入体内,但可随时取用,因宇宙之气取之不尽而用之不竭,故此功法最为高明,也最难成功而且,他说,他会一点“皮毛”

要是真的能借宇宙之气,那是最妙不过了。我不过是宇宙中的一颗尘埃而已。让我一筹莫展的跑步,对于宇宙来说,不过是一粒尘埃的微不足道的小位移而已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总体能量,能量总是守衡的从这个方面来看,倒是借宇宙之气最佳只可惜,吴老哥有言在先功法最高明,却也最难成功。

但是,吴老哥在我身体内所种的灵丹,一直以来,就象他所说的那样,在小成之前,所吸引之气,并非宇宙真气,而是精灵之气。何谓精灵之气生物的灵魂,简单说就是精灵之气。就算是我在用“搜魂摄魄”之功,吸引的人的灵魂,也不过算是精灵之气的一种那我这体内的灵丹,如何能小成呢我一直没有认真想过,也没有仔细地看护过它。

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在这高原上,我离地球上的生物,第一次离得这么远,而离宇宙,第一次这么近。所以,也许,我要学习一下如何吸引宇宙之气这样说有点矛盾,也许说是外太空之气,更合适一点似乎又不是如果按我以前偶尔学习过的波粒两重性的理论来说,修炼灵丹似乎与是否在高原上,并没有关系。

而且,粒子,也不象独行侠那样穿越亿万年空间来到地球,而是通过场的扰动将自身信息传递出去,扰动的能量越大,传递得越远。象光速,它之所以不变,也是因为只要翅动了场,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瞬间就传遍其能量所及区域,所以彼光也就成为此光,带有了此光的信息,二者同一。

而我要借用的能量,显然,也在自己身处的场里。

所以,就象在城市里的FM电波一样,时刻环绕在我们周围,但如果没有收音机,把它转换成我们能听到的频率,它就和不存在一样。

如何转换呢

想来想去,仍然回到了传统的“道”上。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显然我是这个世界的一分子,那么,世界所有的属性,在我的身上必定有体现。而我,不能骑着马找马,就象在“场”里,却向“场”外找能量

入静要让自己“致虚极,守静笃”,看看会不会能有所领悟

既然我身体里种的是太极神宗的灵丹,那么,我就要用太极神宗的心法,来入静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口诀,慢慢地收拢心神,渐渐飘飘然地进入到一种极其混沌的状态中去了

正文320 配枪

我也不知道昨夜是不是睡着了。但在仅有一点点微光的早晨,起身穿好衣服,笔直地站立在营房前的空地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能跟得上队伍我觉得自己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到跑步的时候,我不再仅仅是注意呼吸与运动的节奏了。我心里想着,当我左脚跨出去的时候,力量从自己的丹田里涌出去,踩在地上,然后,从地面上,有一种反作用力,再把那从自己丹田里涌出去的力量,反弹回去。出右脚也是这样,我也许就不用破费自己的力量了我想。

同时,如果在山坡上,看到了有灌木的枝芽,我会停下来,放在口袋里今天要是饿了,就全靠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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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跑到十几里的时候,我开始从口袋里掏一点叶芽放在嘴里咀嚼。一种青涩的味道,让自己的精神清爽。所以,在跑到一半路的时候,我一直在队伍里,保持着良好的体力。

但跑过一半没有多久,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体力急剧地开始下降。

“呼气,把无用的能量淘汰出去吸气把宇宙里的能量召唤到我的丹田中来”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但只能悲哀地看着队友们大踏步地从自己的身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最后,又是只剩下赵飞虎队长同志,无精打采地陪着我他也够不幸的了我想。

问题出在哪里呢是不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是谓微明。”而我,却是直接地向环境索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反面不能利用宇宙中无所不在的能量场呢

我可不可以一个劲地跑下去,不是想着吸收能量,而是想着如何尽快地把力量用完。一直到自己所有的力气用完然后,丹田里的力量,反而会自发地生出更精纯的真气来呢

我一步不停地向下跑着,虽然慢,但却坚持着不放弃。

说来也奇怪,我越是想尽早地把自己的力气用完,就越是觉得自己丹田里的真气,是用之不竭的。但却又始终只有那一丝一缕。耗不尽,却又不能满足高强度的运动。

我撑着步伐,开始是奔跑,接着是小跑,最后是拖着脚步,歪歪扭扭地向着移动着。

赵飞虎队长想移开我的负重,我也拒绝了。

我要耗尽自己的真气

快耗呀快呀我在心里喊着。真是奇怪了,越是想耗尽它,反而,就越不容易。

一直等到拖着脚步走到营房门口的时候,我的丹田里,始终有一缕微弱的真气,守护着丹田。

这一次,赶上了中餐。

老爹在食堂门口看到我,拍了我一下肩膀,差一点把我给拍趴下。老爹笑容可掬地说:“哦,小伙子,进步很快嘛”

我懒得理他,虽然我知道他是领导,对我很重要,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用丰盛的汤菜,填饱我空虚的肚子。

一餐过后,那个心里美呀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这样的简单

下午,赶上了射击训练。

训练场上,清一色的狙击步枪

我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我心目里的“后翌”每天天不亮,就绕着群山瞎跑,那是折腾敌人的办法

“小白脸,来露一手吧”不知道哪个家伙叫了我一声。对了,因为战友们都让高原的阳光亲吻得黑不溜秋的,所以,我这个后来的人,确实,要比他们白得多了,所以,就有了个“小白脸”地称号。

这家伙的嗓门真大,不仅我们队的二十几个人看着我,而且,其他队的人,也都侧目看我。连在一边走动的老爹,闻声也走了过来。

对于这个团队来说,我这个后来的人,简直就是入侵者他们都是百万军中挑也来的,而我,则是象个小偷,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

赵飞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爹。老爹点了点头。

我向前跨了一步,出列,然后,用目光向他们示意我是否可以选枪我还没有自己的枪呢他们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这个世界上的好枪不多。我选择了SVD这时候,我看到了老爹脸上的笑容。

但周围却是一片嘘声。

其实,按今天的狙击枪概念,SVD不算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狙击步枪,因为它的精度几乎可以被其他任何一款专业的狙击步枪超越。所以,尽管它被设计、制造得出奇地好,但人们仍然只认为它是一种极好的延伸射程的班组武器。

狙击手也分为专业狙击手和非专来狙击手临时狙击手,一般而言,非专业狙击手多执行战术狙击任务,大多数用半自动狙击步枪,子弹多与普通枪弹通用,多编在步兵班内作战,主要猎杀战术目标,包括敌方军官,通讯兵及其它各类目标等,有条件时也可以狙击方式大量杀伤敌军士兵。专业狙击手多执行特种狙击任务,基本上全部采用高精度手动狙击步枪,子弹是专用狙击枪弹,不与普通弹药通用,多以单人或狙击小组方式活动,而他们也主要猎杀重要目标,包括敌方军官、重要人员等,在执行特种狙击任务时基本上不会猎杀普通士兵,以避免暴露。

所以,他们听到我选择的是SVD时,发出嘘声,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它非常可靠,所以我喜欢这种简单而且,狙击杀人,并不是要指鼻子不打眼睛它的精度,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而且,看我们的靶子,也只有六七百米远,所以,也不需要用其他的枪。

等到枪拿来的时候,我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想了想,对赵飞虎说:“其实,我喜欢用127的大鸟大口径枪的意思,但用大鸟打我们这种靶子”

说着装子弹,然后举起枪。

赵飞虎着急地提醒说:“瞄准镜”

是的,我没有装瞄准镜。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放下枪,想了想,我还是没有装镜子。

对着靶子就是一枪

周围一片哗然。嘘声一片。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嘘我的第一枪几乎打在了靶纸的左边上了

我就当没有听到,乒乒乓乓就是一阵连发。

这就更让周围这些神枪手们不屑了。

等我枪声停下,周围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最后,竟然连大家的呼吸声也能听得清楚。

我转过脸冲老爹笑了笑。

老爹过来,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晃了晃。很开心的样子,说:“我说那个胡汉三怎么一个劲地鬼吹,说你厉害呢”

我当然厉害了

在靶纸上,我用九粒子弹,在靶纸上,标标准准地描了个正三角形,在这个正三角形的重心上,又点了个小洞就这么一招,就算把靶纸放在这些老爷们的脚底下,他们也不一定能做到把九个点分布得如此漂亮均匀这需要艺术细胞的

我投机取巧了一下,把他们全给镇住了

赵飞虎队长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老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刚才,你小子说什么来着你喜欢用127口径的重枪,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挺喜欢的够猛”

老爹问我:“你想用什么枪”

我很少用大口径的枪。所以,他这一问,我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嗯M国的XM,不知道有没有”我在杂志上看过照片,很粗壮的样子,我喜欢。

老爹愣了一下,奇怪地问:“你用过XM中的任何一种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它”老爹问。

“我看那个XM似乎很结实,能当棍子使,也许能当拐棍用其实,也许它很漂亮象我心目中的枪,象个玩具”我信口说道。

“调皮捣蛋”老爹把脸转向赵飞虎说:“让人去把前几天人家送我的那支V-94扛过来”

然后他告诉我说:“在我们这种地方,用R国的武器,会让人没法判断到底是谁开的枪因为这里这玩意儿多,而且,子弹也好找”

“我知道不过,据说那玩意儿的声音很大,要戴护耳器那多不爽呀”我反对说。

老爹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转身走了。

分节阅读236

所以,下午我开始练的枪,就成了个V-94射手了。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的响亮真的就象有人在你耳朵里塞了个炮杖一般

特别是第一枪,真让人受不了枪声把所有训练场上的人都吓了一跳。刚才还在酸溜溜地看着我的战友们,心里一下子平衡了

我一个下午,大概开了一百多枪。耳朵都有点麻,嗡嗡作响。

等到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问赵飞虎,是不是能明天背着它跑步

赵飞虎吃惊得不得了,摇了摇头,又想了想说:“你去问老爹吧。”

我就找老爹。

老爹问我为什么

我说:“要培养我和枪的感情我觉得,枪也是有灵性的。”

老爹呵呵一乐,说:“好吧但一别带子弹,二要保护好负重跑的时候,背了枪,可以适当地减点负重”

正文321 扬眉吐气

次日早上,我的负重包上,挂上了支大鸟。战友们纷纷叫我“大鸟人”。哼,叫吧,总比他们这些清高的小鸟人们强。

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我的负重包不仅重量和他们的负重包相比,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我昨晚上偷偷放了几块砖头在里面。原来的负重包标准是二十五公斤,现在,我的背包加了砖头,挂了枝大鸟,重量超过了四十公斤了

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悬。但要是我注定要死得难看,那就让这结局快点来吧

跑了不到十里路,我就开始猛喘起来,那声音之大,一定让战友们都听到了,大伙为此皆面露会心的笑容。队伍里传出一个声音:“哪个娘们在叫春”然后,一片哄笑,让我羞愧难当,脚步不由得沉重起来,开始慢慢地掉了队。

赵飞虎不得不跟着我,我看出他脸上的恼怒

自知理亏,我也不敢对他说什么,只是拼命地向前跑,但仍然离队伍越来越远。

等到快要跑到一半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脱离自己的躯体了,丹田里寻一缕真气,已经是若有若无了

跑着跑着,我听到了赵飞虎在我身边说话的声音:“何田田,你的脸色很难看很通俗读难看很难看”

声音虚无飘渺,象是从天国里传过来一样。

我无力回答,除了自己的腿还在无意识地向前跨步之外,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甚至有些后悔我逞什么强呀要是我不去追求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现在也许坐在监狱里的办公室里,与一群警花们打情骂俏呢其实,李玉纯对我也挺好的。她也挺漂亮我忽然有点心猿意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轻,虽然脚步仍然在动,但我觉得自己的双臂被一只有力的手向后反剪。接着,身上的负重,消失了。

一种难以言传的喜悦,蓦然从心里升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从四面八方,向我的丹田里涌了过来,似乎是随着自己的心跳。又象是随着自己的呼吸。但也许是另外一种更神秘的节奏,忽地收紧在我的丹田里,接着,又忽地一下,从丹田里四射而去,接着,那种轻松和喜悦。又象滔天的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浪涌而来,挤进我的丹田里,自然而然地在丹田里缩成无限小的一粒水珠,稍一停顿,却又象爆炸一样,那一粒小水珠儿化成腾腾的运气,以我的丹田为圆心,向四面发散出去

我的脚步,仍然在摆动着,但我,却惊奇地发现,这一点也不费力气,甚至,我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自己是运动着,还是静止着的。一种错乱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左右,那些在淡淡的晨光里的灌木丛,在飞快地向后退去,我看了看脚底,脚下那条弯弯的小路,也在歪歪扭扭地后退着。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是刹那,也许有十几分外。

我慢慢地停下脚步。渐渐地发现四周的一切变得明亮起来,象是看什么都清楚起来,而且,眼睛能看得更远了不妙的是,我不用回头,也能看到赵飞虎队长正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张黑乎乎的国字脸,累得煞白。

等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任何话都没说,先是“嗵”地给了我一拳,把我的负重包向我怀里一摔,说:“我这个鸟人,耍我是不是这么重的鸟包,也难为你想得出来哦,我好心帮你拿背包,你就象兔子一样的窜掉了你是成心害我是不是”说着,气不过,又向我的腿上狠踢了一脚。

原来,我是从背包离身的一瞬间就象前飞跑的

我陪着笑脸,说:“赵队,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赵飞虎脸色难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少废话,回去再收拾你”

我背起包,仍然向赵飞虎陪着笑脸。

赵飞虎气恼地说:“离我远点,别象癞蛤蟆吃了糖鸡屎一样眯眯带笑的恶心”说着,他理也不理我,弯腰喘了口气,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

我把背包背负好,这时候,这个负重,在我的身上,已经显得轻飘飘的了。

是不是吴老哥在我体内种下的灵丹,已经小成了呢

我轻快地跑起来,仍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三步两步,我就赶上了赵飞虎。

赵飞虎难以至信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以前全是装的”

我反问他:“你觉得是吗”

赵飞虎摇了摇头:“不象,你前两天累得眼孙子似的你小子怎么了”

我不好解释:“可能那天晚上喝酒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的极限已经被突破了,我已经适应了高原的气候了”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但却不宜深入讨论,我说:“我位能追上他们”

赵飞虎摇了摇头。

我手一抻,把赵飞虎的背包拿了下来。赵飞虎在半推半就之间,把背包给了我,估计,他也想考验我一下。

我把他的负重包,压在我的包上,调整了一下身姿,仍然分健步如飞,不费什么力气。

赵飞虎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跟着我跑。快到营房的时候,我们真的追上了队伍。在追上前,我把包还给了赵飞虎我不想太张扬。

一队兄弟,看着我们跑来,全都非常吃惊

那天早餐,我只是优雅地喝了杯牛奶,两片面包和几个无花果。显得心定气闲

我彻底地赶上了这支队伍,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再也没有人说闲话说我是走后门进来的了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方面的鸟气

他们看我的眼光,也都转成了正常的眼光。再向后去,慢慢地变成了佩服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集体。

谁有本事,谁就受尊重而且,规则全摆在桌面上。绝对不会放在桌子底下去操作任何事情。

在两个月的训练里,每训练六天,休息两天。

对了,忘记汇报一下我的正常的训练课目。

老爹的意思,是让我在出任务的时候,在队伍的稍后一点,作为小分队的压制性的火力。

另外一个任务,是我们的小分队出任务的时候,清理低空的敌方的无人机和直升机。这个任务,是训练的重点。

分节阅读237

对空地射击,比平面上射击要难得多。一方面是因为飞行物的速度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是在三维空间里,要击中一个目标,本身就要比在平面上难得多另外没有靶子可用,别说直升机了,就是无人机也是想都别想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后勤人员到不远处的小镇上,搬了个氢气瓶来。还把小镇的所有气球全买来做道具用了。

通过考验的兄弟,我们这一批有四十六人,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个批次。而这些兄弟中,侧重练大鸟的兄弟,加上我,一共有九个人。

每天训练时间,我们就在教官的指导下,射击远处飞起来的气球。

其实也挺难的特别是那些仅靠经验的兄弟。

你想一下,要是没有风的天气,气球轻飘飘地升起来的时候,一枪,灭了它,也不算什么。要是刮起风来,那气球向上一飘,瞬间就从镜头里消失了而高原上,风一直是很多,所以,兄弟们很很辛苦。

那些其他练76口径的或者其他各式各样洋枪的兄弟,也试了几次我们的课目,然后,灰溜溜地、老老实实地回去,趴地上去练胸靶去了。他们训练的所有科目,他们以前都练过,现在,他们主要是熟悉高原的环境。

因为难,所以,大家都知道我们九个兄弟,才是这四十八个高手中的高手所以,在营房里,我们走到哪里,都受到尊重。

附带说一句,格斗什么的,偶尔也会在训练间隙大家比划一下,但不是重点,说起来就有点罗嗦。我以前讲过,这些人全是百万军中选拨出来的人尖儿,每人都有绝活,也都很聪明而明事理。另外,我们都知道,我们这支队伍,是作为一个立马要投入特种作战的队伍。这里的每一位兄弟,以后,都会用各自的性命相互支援,所以,大家也都很亲切地相互尊重,战友和兄弟一样

在休息的时间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这时候,就是在营房时睡懒觉,打牌,吹牛。这些可也是我的强项特别是打牌,那简直让我睡着都笑醒了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呀他们把纸牌拼命地向手心里篡,但对于我来说,仍然了然于心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压根就不需要任何“**药”姐姐传授给我的赌博技巧

不服气的人挺多,但一个个满怀野心而来,却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嘴里嘟囔着走出了我们的宿舍

我可经我们的小队长脸了我们那个小队的兄弟和别的小队的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谈到什么,总会说一句,你们不行,我们小队的“小白脸”,那才叫

我得到了自己以前梦想中的虚荣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得到大家的承认,而且,自己也相信自己对于战友来说,是可以放心的依靠

老爹对我很满意。

我也对我自己很满意。甚至希望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如果自己以前没有对别人的承诺的话。

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不是象现在这样的优秀,这样的夸张我只要象我们这个队伍里其他四十八个兄弟里的任何一个,就可以了。对战友真诚热心,有自己的奋斗,心里没有其他的牵挂,除了希望能把自己年轻的生命,奉献给我们热爱的祖国

正文322 从天而降

在训练快结束的时候,安排了一次例行的伞降。

我们的伞降,一种是圆伞,就是通常在电影里看到的伞兵们从天而降的那种。另外一种是翼伞,就是常在体育节目里看到的三角形的那一种。

圆伞这玩意儿,其余的战友们都玩得烂熟。所以,他们更喜欢玩翼伞。

我是个菜鸟,以前从来没有跳过,但我做了几次之后,也喜欢上了这玩意儿

不同的是,我比较喜欢跳圆伞。

当你跃出机舱的时候,空气会把你向上一托,然后又轻轻一放,你就自由了

你伸开双手,慢慢地摆动四肢,平衡躯体,在空气的浮力的托浮下,飞快地向前冲去。地面上的青山,象沙盘一样,象精致的玩具。自己仿佛有一双能飞的翅膀一样那种感觉,特别让人沉醉,有一种要透不过气来的快乐。那速度的激情,绝对要比翼伞来得猛

我常常要稍稍延长一下拉开降落伞的时间,用来体会那种快乐。

我那种自由翱翔的时候,我会慢慢地体会自己躯体特别是自己手臂轻轻晃动后,所受到空气的阻力和躯体俯冲方向的改变。我觉得自己不象一只鸟,而是象一架战机一样,在天空里横冲直撞。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喜悦。那感觉,怎么一个爽字了得甚至让我觉得,我可以不用打开我的降落伞,也可以顺利地落到地面上顶多,我只要把自己的衣服打开,增加一点阻力就成了

有爽的感觉,对应的就是不爽的感觉。

每次伞降之后,都有领导找我谈,其实是把我骂得狗血喷头。问我为什么那么久不打开自己的伞

我屁也不敢放一个。因为我也在地面上看过兄弟们伞降,他们要是伞打开地慢一点,我的心也会紧张得砰砰直跳

虽然我认罪的态度非常得好,但象是吸了毒一样。下一次,在那种致命的快感下。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拖延打开背伞的时间

老爹为此还停过我两次伞降的训练,为此,我另外受了不少惩罚。

好在次数多了以后,那种快感渐渐地不再刺激我的神经了,我慢慢地改邪归正了只是稍迟几秒钟

兄弟们一个接一个从机舱里跳了出去,空中一个接一个地绽放出一朵接一朵的白花,非常的漂亮。而且,每隔几秒,就绽放一朵,有一种节奏感,也非常地震撼人心。

兄弟们都是“飞将军”想一想要是大家降到某个敌营里去,绝对

等到我跳出机舱,开始我的销魂时刻时,我轻轻地摆了摆手臂。忽然觉得似乎今天有点不大对劲。

为什么我却说不出来。

我一拉伞绳,主伞打开,忽地把我向上一提。我顿时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今天我会有异样的感觉了一个兄弟的主伞没有打开,所以,在成群的花朵中,忽然少了一枚本该盛开的伞花,所以,队形就象一口整齐的牙齿,少了一颗门牙一样难看。

我一数队伍,知道没有打开主伞的正是我们的小队长赵飞虎他还在不停地做着拉动伞绳的动作。他的身体去象石头一样,快速地下降。

一千米九百米八百米七百米我的心也跟着要向下落。我想所有的兄弟,包括在地上看我们伞降的所有人,一定都是心急如焚

快打开副伞我在心里大声说着,但我知道我就算喊,他也只能听到风声。

但很快,一朵伞花升了起来赵飞虎打开副伞了。副伞把他向上一拉,我们都远远地看到了他憨厚的笑脸。

兄弟们都松了一口气。

但二秒时间不到,只听到空气中又是“蓬”地一声,从赵飞虎的后背上的主伞竟然也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两支伞很快缠在了一起。赵飞虎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拉扯着伞,想把两支伞的伞绳解开。但他的身体却飞快地下落了。

地面上乱成一团。

我要救他。我想。

他是我的兄弟,我想。

我抽出自己胸前的伞刀跳伞时,我们胸前备份伞上面会插着把伞刀,它是工具刀,不是杀人的匕首,它的用途就是在出现险情的时候割断缠绕在一起的主伞的伞绳。这样,你就可以安全的打开备份伞,增加一个生还的机会,果断地把我后背的主伞的伞绳割断

顿时,我也象块石头一样向下冲去。身后传来其他在空中的兄弟们隐隐约约地惊呼。

我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向赵飞虎俯冲了过去,手里举着伞刀,象现在那些无厘头的电视剧里的刺客一样但我现在,是要去救赵飞虎。

因为他还有两把没有打开的伞拖着,所以,他降得没有我快。所以在离地面大约四百多米的时候,我抓住了他,其实是我先用腿夹住了他的身体。

一挥手,同样没有半点犹豫,我把挂在他身上的两把伞的伞绳都割断了。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拉备伞的伞绳。

耳边听到非常悦耳的“蓬”的一声,然后,身体疯狂地向上一升,巨大的升力,差点把我和赵飞虎分开。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我把他拉过来,抱着他,笑着对他说:“你差点把我的裤子拽掉了,那我可就丢人了。”

分节阅读238

赵飞虎脸色煞白,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他的眼睛开始向下看,我也顺着他的眼睛向下看。

下面是一群野山,别说湖水了,连颗象样点的树都没有。

看了几秒,我指了指我们下面一颗看起来稍大点的树对他说:“那里”

赵飞虎点了点头。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

两人用一个副伞,降得飞快。

我小心地抖动伞绳,让我们对准那颗树落了下去。

谢天谢地,那颗树真的是我到高原来以后,见过的最大一颗树了。

“保护好我们的小鸟,别让树枝划坏了”关键时候,不忘安全。我说着,夹紧自己的双腿。

赵飞虎一愣,但我仍然感觉到他象我一样,夹紧了他的双腿。

“捂脸”我尖叫一声的时候,我们冲入了树冠。

刷地一下,就从树枝中间,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有点绝望。

但身体忽地一紧,被伞绳拉住了。

接着,听到树冠的枝条轰然折断的声音。

然后,我们的降落伞,拉断了树冠上层的所有枝条。

我们又猛地向下落了一米多,在离地面半米的地方,停住了。

手臂和腰,被背带勒得死疼。

“我们安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咔嚓一声,挂着降落伞的树枝主干折断了,我们俩人摔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但这已经是小儿科了。

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除了赵飞虎的手臂被树枝划破了以外,似乎没有伤。

再看赵飞虎的时候,他正看着我。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

他转过脸去,过了几秒,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泪水。

“小何我欠你一条命”他说。

“兄弟嘛你也会这样做的”我说。实在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别的话。

赵飞虎摇了摇头,哭出声来。

我翻了个身,爬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过去了。真的知道嘛我一直记得我欠你两颗奶糖呢”

赵飞虎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我

事情过后,队里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并不能当成成功的案例来学习,也不能提倡

但兄弟们对我更加另眼相看。

老爹似乎想和我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在我的胸口捶了一拳,还在用餐时简章地向我表示了一下谢意,并没有多说。

但谁都看得出来,老爹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所以,第二天放了一天的假。

第三天的训练是大家最喜欢的项目越境到外国的一个小镇上去。

二个月时间,我们一共出去过四次。到过两个国家,四个不同的小镇。

这里的边境管理,不是太严格。而且,我们也不带家伙,穿便服,游客身份。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每人都发一点钱,自己也要出一点。钱不许多带,但也够下馆子吃一顿饭的,或者买够几天吃的面包和水。

我也曾经想过,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大家也能猜出个大概。但老爹他们不讲,我们这些兵就绝对不问这是纪律

出去了以后,大家一如既往地兴奋。

老爹跟我们一起出去。四十几人恰好是一个中客容量。下了车以后,老爹宣布,三人一组,自由活动,天黑前回到车上,今天他不陪大家。说完他自己一个人单溜了,真是奇怪。

我们这一群人,确实不宜在一起。

但今天,老爹走了以后,大家都象出鬼似的,都没有立马就下车。

一个兄弟说:“小何,听说这个镇子有个赌场你打牌的水平那么高,干脆,兄弟们的钱,都分一半给你,你去这个赌场去试试手气怎么样”

我一愣。敢情大家出来前都商量好了,就瞒着我一个人

“这不太好吧”我说。

心里没有底

正文323 小赌怡情

兄弟们见我沉吟不语,以为我害怕了,纷纷激我,说我不行之类的话。

赌场我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我是和**药深谈过这方面的事情的,而且,自己也看了些资料,所以,知道最好不去。

不过,我们手里的钱确实太少了,花起来不爽。但要是我赢了钱,兄弟们要是以为这是条“路”,那可就坏了话要和他们说清楚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不劳而获,是我们共同的理解,不是吗”兄弟们一起哄笑起来。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有句俗话十赌九骗”停了一下,我严肃地看了看自己的这些兄弟,接着说:“普通人是可以这样理解也要笃信不疑才对赌场中最容易上钩的,往往是那些赌术不精的新手。十赌九输这放里的道理谁都明白,但几乎所有通辑赌博的人,只要走进赌场就把这话抛到脑后了,宁可相信自己参加的是一场公平的游戏。更可悲的是参赌人员大部分都是无业人员,生活来源不稳定,积蓄很少,所以,很多人寄希望于通过赌博一夜翻身,但事实上孤注一掷之后,他们会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兄弟们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沾赌博的边”

有位兄弟说:“不可能吧,要是赌场不公平,下次谁还去呀而且,确实有人在赌场是赢钱的”

糟了又要和他们讲道理了。

我只好告诉他们说:“以前,赌场里用一些比较传统的作弊手段,但现在用于赌博的作弊工具所具有的高科技含量也越来越高,甚至发展到了现在主要是用电子产品,赌博台面,赌资,包括这个牌全部是电子操控。所以,这种欺骗性就更大了更不容易觉察”

“不对不对据说,外国许多赌场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立刻有兄弟跳出来说。

分节阅读239

看来是吓唬不住他们了。

我只好更深地解释一下:“要是一个街上卖罗卜的,和我们用枪,站在五十米外,对决,你说他不是自杀是什么赌场就是职业杀手,我们就是那些卖罗卜的小败子确实,赌博,是一门高技术含量的玩意儿,压根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就象我用的大鸟。要不是队里养着,我要是一普通工人,舍得用它经常训练吗”

兄弟们一起摇头,说我胆小,说的也没有道理。更有甚者,说我平常和他们玩牌的时候,是靠运气赢的。既然我运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赌一把而且,钱是兄弟们的,输了大家服输,也不怪我云云我想了想,说:“你们知道二十一点或者轮盘赌吗”

立刻有人附和。原来,有人玩过

我告诉他们:“理论上说,二十一点,掷骰子,轮盘赌,这三样,在赌场里,赌客们赢钱的机会更大一点,因为赌场占的便宜比较小要是你们非要玩,选择这个可能要少输一点”

立刻有人兴奋地问:“机会有多大”

我只好全部交代,说:“赌钱,要是很公平的话,其实是个概率论的问题。胜负的比率,在反复的较量之下,就趋向了固定的比率了比如说,如果轮盘赌,要是轮盘上是双零的话,赌场就占526的优势,如果是单零,那么,赌场的优势就只有147;掷骰子,赌场的优势是147,而二十一点,一般认为,赌场的优势少于1”

立刻又有人站出来反对,说:“我以前看过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数学教授爱德华。索普的打败庄家,他归纳出一套理论,说玩家相对于庄家能够稍微占有2的优势”

我的侥幸心彻底被打败了。我们这个队伍里竟然有人看职业赌徒才看的东西,我算是服气了,看来,我们的队伍,真是藏龙卧虎

我只好说:“那是不同的说法而已我们就来说说二十一点吧。曾经有一个30多岁的麻省理工学院前助理教授,他每年都在学校中留意那些具有数学或工程方面天分的新生,通过私下接触,将其中能够谈得来的学生吸收进一个叫MIT21点”组织。他们按照索为、普的打败庄家书中介绍的方法苦练,然后从赌场去孤注一掷。确实让赌场很惊骇比输赢,其实是比概率。普通人手里拿到几点的牌以后,会左看庄家牌,右看庄家的牌,仍然瞎蒙一下是不是继续要牌。但他们玩的时候,完全是根据概率来的胜的概率大才要不然,绝对不要,绝对不赌运气而且,他们一般至少要去三个人,配合起来才行的,这我就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了”

兄弟们摇头,听得入神。我只好继续讲:“第一种是算牌人,他们始终坐在赌桌边算下一张牌的概率每一次他们都下点小注,不管下面的牌是什么玩意,他们任务是精确判断自己这张赌桌上形势什么时候对庄家不利。请注意,他们是找出庄家什么时候最可能倒霉的人

“第二种人是大玩家。他们的任务是盯住大牌。因为时间总是有限制的,所以庄家手法再熟练,也不可能把整整一副牌,洗得完全随机总有些牌会靠得很近。大玩家就在洗牌时盯住大牌的那一沓,准确记住它们最后被洗在什么位置。

“第三种人才是打手。他的运气才是真正特别好的,总是常胜,因为他有算牌的人给的暗示,他会在最适当的时机,出现在最适当的赌桌上。

“你们看,他们是通过分工合作,加上数学上的天分以及非常艰苦的长期训练才能做到这样的,试想一下,我们谁能做到而且,他们也没有一夜暴富他们每次行动的所得,平均起来,也不过是10到20的收益。

“他们这些行动,如果转换成高科技的话,那么,也是可以通过计算机软件来模拟的。所以,反过来。只要在赌场里安几个摄像头。那么,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房间里,赌场的人,就能非常准确地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输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换个庄家、洗个牌什么,就能让你赢钱的概率,瞬间,变得非常非常的小这样说你们能明白吗”

大家听呆了,刚才从大家手里聚来的钱,在一个兄弟的手里无奈地拍了拍,他说:“那我们还是把钱分了吧”

我有点不忍心看到兄弟们失望的样子。

想了半天,才说:“小赌怡情,大赌破家我们小玩几把也算不了什么。我们不和他们赌技术,就赌一赌今年的财运吧。另外,赌场里,最要紧的是要头脑清醒,就算运气好,也不能贪欢恋战。今天,我们最多只要赢两万美元标准这样,就收手如果输,那么,只要输到我们钱的一半,就走人,好不好”

大家一听,顿时笑逐颜开,说,对对对,就赌你的好运气

我也笑,说:“第一,我只要三个兄弟保护我一下,两个格斗身手最好,一个会鸟语的第二嘛要是赢了,中午我们就在这个小镇最好的饭店,吃它一顿,不义之财,不可久留不过,要是输了”大家七口八舌地说,不怪你,绝对不怪人你。他们听过我一番介绍,加上我平时玩牌,百战百胜,对我的信心出奇地好。

每人五十元钱,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千元钱。确实,就是输了也不算太可惜。

所以,最后,我还是和三位兄弟走进了这个小镇的一家最大的赌场。

其实,边境线外的这些赌场,赌客最多的还是国人。所以,我们进去以后,也不吸引人。

换了筹码,我也不下手,先是看了半个小时,觉得这个赌场还算规矩,稍稍放了点心。

先赌掷骰子。这个我还算有把握那赌盅,对我来说是透明的嘛。

放了一千块钱标准的筹码。旁边的兄弟就有点着急了,他的手扶在我身上,都有点颤抖。我也是第一次赌,也挺紧张。

但一开,我放心了,赢了。

顿时,身边的三个兄弟喜不自胜,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我只赌了三把,拿起大约九千块的筹码,起身便离开那张台子。三个兄弟恋恋不舍。

我边走边说,运气不会一直好的,见好就要收

先是下小注,每注只下两百的筹码。赌了三把,输两赢一,赔了两百,旁边的兄弟有点坐不住了,说:我们还是掷骰子吧。我心里觉得好笑有几个菜鸟兄弟的真情流露,赌场就会以为我们全是菜鸟,不会注意我们。我说:“再试一把看看。”一甩手,压了八千的筹码上去。因为牌盒里的牌,我已经算过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是赢定了

结果当然是我赢。

兄弟们目瞪口呆,那个荷官,也是。

“要不要再来一把”我咨询身边的兄弟,结果三个人,两个赞成,一个反对。

我笑了,确实应该再来一把因为下一把我仍然是赢的牌面。

“拼了”我说,这一次我压的是一万五的筹码,这也让荷官的手,有点抖。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看。

荷官也看到我那狙击手的杀人眼光,也不敢出千,老实发牌。

结果和预期的一样。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三个兄弟。他们一脸的兴奋,黑脸都红扑扑的。

“还赌吗”我问,我知道下一把我还能赢。

正当三个兄弟犹豫的时候,一个家伙若无其事地坐到了我的上手。我头脑一转,立刻知道这一把我肯定输。“赌”兄弟们的结论是再赌一把所有的业余赌徒都会这样选择,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把筹码收了,只留下一千五百元,说:“兄弟们,你们哥三个在这里玩吧,看看你们的手气如何说不定还要好呢”

三家伙一听,一齐坐到了桌子上,半点也没有犹豫。

我又转回去赌掷骰子。

我控制了一下节奏,不让自己总是赢。

尽管如此,十几把下来,我的面前,堆了十五万的筹码了。

我的三个兄弟,刚才还从我的手里拿走了近两万的筹码,但很快血本无归地回来,还好,他们的控制力还算不错,现在,一脸懊恼地站在我身后,看我赢钱。

赌场里,也已经注意到了我这个赢家,已经有两三个黑西服,站在我对面,注视着我。他们一定怀疑我出老千了但他们可能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的本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识,所以,他们看了十分钟,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候,有人叫了在我对面的荷官一声。那个荷官有礼貌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走了。

立刻又换了一个女的荷官上来,手没有动,先是腻腻地瞟了我们一眼。

再赢一万我就走我想,随手放出一万的筹码。

骰子安静地躺在赌盅里,但那个新来的女荷官却没有马上打开赌盅。

我在等她开,这让我有一点心神不宁。

抬头看了看兄弟,说:“我们走吧”

再低着看时,赌盅已经打开了,但骰子却不再是刚才的点数,其中一个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我一愣。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面的一万元筹码被收走了。

我看了看女荷官,她正贼溜溜地看着我呢。

想一想,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丢下两百元的筹码作小费。让他们收拾筹码,到总台去兑现。

再玩几把嘛女荷官热情地说。

我淡淡一笑,也不理她。

分节阅读240

等到总台的时候,一个老外老头儿接待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先送上一扎崭新的人民币,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十万元。然后,老头说,小本生意,少了点。谢谢

我点了点头,在兄弟们惊愕的目光里,随手接过钱,扔给了兄弟。让他们和赢的钱一起,放在包里,扬长而去中午大吃一顿自不用说。

那和我一起去的兄弟,把我如何横扫赌场的事情,猛吹了一大通,最后,还说那赌场的人服气地给了我十万之类的。兄弟们简直就要把我当财神了

吃完饭,按人头分了钱。兄弟们执意我多分点,我执意不要。最后,每人都分了近五千元。才开心地作鸟兽散。

饱暖思什么什么的。所以,不散才怪。大家心照不宣。

我漫步在这异国的小镇上。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镇跟我们国家的那些边境小镇,完全差不多,并没有太多的异国情调。

我的眼睛,追着想找几个漂亮的外国女孩,但太遗憾了林子小,鸟也少

过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了远处走来一个让自己心跳的窈窕身影

正文324 专业选手

不仅是远远地看起来漂亮,当她迎面走过来的是,非常的难得,她也很漂亮,甚至带着一种说不来的妖媚。

我的心开始不自然地跳了怎么样去勾引她呢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但我一眼就能得出来,她不象个服务业的那种从业人员。与胡富贵中校的这十几天胡天胡地,倒是练出了我这种眼光来。但我想得太多了。所以,当她走到我面前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忽然高跟鞋一歪,她差一点就摔了一跤。

我向前猛跨一步,不失时机地把她扶住。

“哦,好痛呀”她伏在我的肩膀上,丰满的乳房,软软又肉腾腾地压在我的手臂上。

顿时,起反应的不仅是生理还有我的戒心这哪里是巧合,这明明是她在勾引我嘛哪里能好事情净让我老人家摊上这丫头,是不是条美女蛇呀她是赌场里派来的吗看她的气质,不太象我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我们这组织,可是间谍们垂涎三尺的组织而且,这丫头,虽然是黄皮肤,而且她的中文,说得是不是太好了比我说得还标准许多倍但她给的感觉,却明显不是国人。

不过,送上嘴的肥肉,不咬一口,又怎么甘心”你没事吧”我假惺惺地问,意念一扫,就知道她没事,虽然,她似乎痛得用牙齿在一丝丝地吸气,想唤起我怜香惜玉的同情心。

“好痛”这丫头也太懒了,只说这半句话。

我赶紧大献殷勤说:“你是不是不能走了要不,我扶你到那边的酒店去休息一下”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酒店的霓虹灯说。

“这多不好意思呀”那丫头发着嗲,向简直要伏到我的怀里。

“要我抱你过去吗”我问她。说着便要动手。

“这倒是不用了你扶我一下就行了。”她假装着很吃力的样子说。

我赶紧扶着她,一副急色的样子。不时,有意无意地用手,碰一碰她的胸部或者什么什么的。她也假装看不见。

我思忖着,或者,要是她对我有所企图的话,那她也应该知道我晚上要回到边境那边去。所以,她会争取在她最短的时间里,获得她所想要的东西。这样也好倒是省得我们绕来绕去的了。

所以,下面我所主动,简直就把她当成三产人员我是顾客一样。她很耐心,视若不见,也许,她也是想我这么认为。

进了酒店。我也不她的意见,就直接开房间了。

在开房间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向坐在大厅里的两个男人递眼色。

我暗暗地注意了一下,那两个男人的眼睛里似乎有杀气,但却内敛,看起来,是个行家。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既然来了,要是这几个人我都害怕,那会给我以后,留下一个害怕的阴影难道我不是最好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我扶着这个装作受伤的小妞上了楼,直接打开房间,扶着她在床上坐下。

“我替你揉一揉吧”说着,也不等她同意,就把她那只所谓受伤的脚,抬起来,开始脱她的鞋子。“你小心一点哦,好痛好痛的。”小妞撒娇道。

“当然”我说着,真的把她的袜子一脱,小心地把她的小脚,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揉了揉,当然,还要提防她从上面忽然给我一下子。

她是个练过功夫的人,从她的脚上就能看得出来。一般没有练过功夫的女孩,脚一般都显得柔嫩,即使是某些肌肉显得结实一点,那也是走路或者爬楼梯而锻炼出来的。但练过的人,脚上的许多肌肉都会有点硬梆梆的结实。

“我去给你买点药吧”说着,不等她答应,我便起身,在她犹豫而又含糊不清的叫唤声里,跑出了房间。

但我没有下楼,而是去了这个楼层尽头的那个公用的卫生间。我感觉到,刚才,那两个和我房间里暗通关节的男人,在卫生间里。

我忽然走进去,那两个男人应该正在聊什么而且聊得很开心。

我猛地出现,让他们一愣,旋即,他们装成在晃那个什么什么的样子,站在小便池前。

我装成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自顾自的低头,象是要把什么掏出来一样。一边掏,一边向两边的两个家伙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忽然发觉,我在掏东西的时候,他们看着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顿时,两人分别把头扭向另外一边。

就在他们把头转过去不看我的时候,我手出如电,只花了半秒钟时间,就把他们两个放倒了。把他们搜了搜,除了身上两人有传话器外,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于是把他们裤带抽出来,把他们封了嘴,绑了绑,放到了有着隔断的蹲间里。然后,从里面把隔间反锁起来,从上面跳了出来。前后不到三分钟。马上我又回到了房间。等我进屋的时候,那个自投罗网的丫头,正在手忙脚乱地把一个小的窃听器向怀里塞。

我装作看不到,只是难为情地说:“其实不用我跑下去的,我们只要打电话让服务台送上来就行了”但我却没有打电话。

“我走了”她说。但我知道她不会走,因为她的目的没有达到。

所以,我赶紧上去,又一把握住她的那只疼痛的脚,说:“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吧”

我稍稍用了点力气,把她的脚紧紧握在手里,抬头看了看她,她也正看着我。

我含糊地笑了笑说:“你看看我,现现在还没有问你的芳名呢。”

她妩媚地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是什么人呢”

“哦。”我指了指我们来的方向,说:“我是那边过来的,是来旅游的呢。”

“是吗真是太好了我也是来旅游的,但与旅游团走散了,正想找个车儿回去呢”她看着我,开心地说。

“行呀”我满口答应:“我们晚上回去,到时候,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对了,小姐,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北京的。”她停了一下说。

我点了点头,说:“难怪你长得这样细皮嫩肉的,大城市长大的哦”

“哪里呀你瞎说什么呀”她象是害羞了。

“这里的肉很嫩,嗯,还有这里”我的手从她的脚上,向上稍稍移了一点,却发现她没有阻拦,于是,向更上面一点摸了摸,说:“这里也很嫩”

她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说:“好痒呀”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便知道这事情成了。果然,三下两下一摸手,她便气喘嘘嘘地倒在了我的情里。

哪里还要客气我三下两下,在她半推半就之间,把她脱了个精光这样也让我放心一点,不然,老是会怀疑她会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或者其他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器出来,那可不好玩了。这丫头果然和我说的一样,细皮嫩肉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丫是个熟透了的女人,而不是个女孩儿。从她轻轻舞动手臂的姿势就能看得出来。那姿势是千锤百练出来的,绝对没有羞涩与拖泥带水而且,她特别会迎合男人现在是迎合我的需要,我只要稍稍改变一下方向,她顿时便能明白过来,立马稍稍变一下她的体位,用一种让我的感官最爽快的姿势,来迎合我的需要

真让我爽透了我还没有过这样专业的女人呢要说生理上的快感,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半小时前还是个陌生人的女人,确实,给了我有史以来的最强烈的快感。

当然,我也应该是最好的体力,状态,手法天下滔滔,舍我其谁所以,在酣畅地向下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也尽力卖弄着自己的英勇。

她慢慢地方寸尽失了,最后,再也不能迎合我了,而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吁吁,间或又象是气急败坏似地大声嘶喊着。最后,她的手指甲象尖利的刀一样,扎在我的后背上,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刺痛感觉。

分节阅读241

我来了她大喊一声,奇怪地是,她最后这一句“我来了”是用英语说的。

我顾不上多想,跟着猛烈地轰击了她数十次,然后,象是被子弹击中一样,猛然趴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把自己这二三个月的存货,统统送到了她身体的深处去。

“啊”她在我的扫射下,奇怪地呻吟着。手指耐心地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划着,不时经过我的她刚才留下的伤口,又痛又痒的感觉,不太舒服。

慢慢地,我发觉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儿了

问题正出在她的指甲上

她的指甲里,竟然藏着剧毒

正文325 反制

她果然是条有毒的美女蛇

这让我慢慢地害怕起来竟然有这样有心计的女人,而且,她把自己柔嫩的身体,当成了陷阱男人又怎么能不上当呢我一直提防着她,哪怕是在自己最爽的时候我原来以为,她要下手的话,会是在我最HIGH的时候。谁知道,她竟然在她自己最HIGH的时候,用一种最不容易上人提防的方式,对我下手

在她最HIGH的时候,她一方面象正常女人一样,情不自禁地抓男人一下,另外,她却是事半功倍

她不仅正常地发泄了一下,而且,把指甲里的毒药,从我后背上的肌肤里,侵入到了我的身上。甚至我想,她后来,指甲在我后背上的轻挠,是在加速毒性的发作,或者,是把指甲里的余毒,也洒在我后背的伤口上KAO真是太高了。我失手了,但也不算太丢人我安慰自己。

但身中的毒药,可不善解我意它正让我的意识慢慢地模糊起来

我拼命地忍住,拼命地打起精神。我知道,如果自己的意识,斗不过身上中的毒药,那么,我可能,永远地不得不承受这毒药的侵害这与喝酒差不多,要是你一口气喝它个十几碗,心里当然难受了,但你要是顶住了,下一次再喝的时候,就算不喝十几碗,喝它个七八碗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这一次只喝半碗,就不行了,那下一次你再喝酒的时候,自己先会被自己的历史打倒了你最多只能喝个一碗两碗的排除极端的身体因素外,说是酒量,其实也只不过是胆量

我的头脑,一直保持着一丝清明。哪怕是我的两对眼皮已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压在她脸庞的脸,似乎感觉到了她脸上的微笑。

“喂你重死了,压死人了下去”她推着我,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口气。

我丝毫没有动弹。

“快下去嘛”她推了推我。却只会感觉到我象一堆肉一样晃动了一下。

然后,她就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到了一边。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啦”地一声,甩在了床头柜上,传来一点疼,但我悄悄地忍着,把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慢慢地收拾了一下,最后,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心房里。她可能是先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慢条丝理地把我的那话儿,轻轻地擦了擦,然后,拍了拍。说:“起来,别装了”

我的心一动,却瞬间明白是她的诈我所以,我仍然无意识地闭着眼睛,用心感觉她在做什么。

她又在我的敏感之处,挠了几下:一会儿,她挠一下我的腋窝,一会儿她抓抓我的脚心,就这样试探了半天,最后,她甚至把我那话儿,纳入到了她的小嘴里去了,吞吞吐吐

这很是让我踌躇不决当一个人中了毒之后,那话儿还会不会无意识地勃起呢这个问题不容我多想。我只好赌一下自己的运气:既然她是在试管我,一定是常规地赌法她一定会相信在她熟练的口技下,一个清醒的男人会情难自禁地快速膨胀起来。所以,我要装死,就是要毫无反应

输了前面,我想在后面我在小处,又扳回了一分我这次赌对了

那丫头搞得我很爽,但我仍然控制着自己的分身,不让它勃起。所以,过了三五分钟时间,丫头放开了我,得意地把我那话儿拉得老长这让我痛得要命。那丫头在嘴里还娇笑着自言自语道:“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我躺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听到她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象是消失在云海里一样这毒药真是厉害,对我的听力也产生了极大的伤害。我慢慢地把丹田的真气,升起来,然后想像着这真气犹如洁白的云朵一样,不停地向外扩散,在真气扩散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也把我所中的毒带走了。等到真气扩散到无穷的空间时,那毒便被风吹到了无穷的黑暗中去了

极是专心地这样冥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里的清明越来越盛大,所受的毒物伤害,越来越小我慢慢地安下心来看来,我的方法还是对的,真气护体,还是一种广泛有用的疗伤方法越是信心足,似乎疗效就越好

过了几分钟时间,我觉得毒物对我的伤害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除了有点头晕之外,似乎我又恢复了比如说听力,我听到她,那个害我的丫头,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

我动了动身子,轻轻抬了抬腿,捏了捏拳头,一切似乎正常了除了口渴,想喝点水之外。

我躺着不动,又认真地做着除毒的冥想。直到她围着浴巾,象小猫一样踩着脚步,哼着一个外国小调,踢踢踏踏地走过来。

她喝了杯水,然后,又晃来晃去半天,才又站到了我的身边。

拿起我的手,仔细看了半天,接着,又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的一些肌肉上捏了捏。

我知道,她是在查我的体态。比如说,我要是个枪手,那的食指经常扣扳机,那么食指的皮肤,肯定会比无名指要粗厚其他的肌肉也是的,常用的肌肉,应该比其他肌肉要结实。

“不对呀“她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她拿出了个送话器,开始叽叽呱呱地说话。这一次,她没有说中文,也没有说英语,说得的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

等到她联系完了以后,她默不作声,坐在了床沿上,似乎不甘心一般期间,还捏了我那话儿几次。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她去了卫生间,拿回了一条热毛巾,接着,又从随身带的小包里,使出一个小的喷雾器,向我的鼻子喷了几下,又连忙把热毛巾捂在我的脸上。

吓得我赶紧屏住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快要氢肺给憋炸了,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把毛巾取下来。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醒来了,别睡了”她在呼唤我。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是在为我解毒。

但我没有立刻睁开眼。

她又叫了我一句,还顺手推了我一下。

本来,我就睡在床沿上。她这么一推,我顺势一倾,倒下了床去,咚地一声。过了半天,才象是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爬坐起来。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只脚洗过以后,更是显得晶莹剔透,格外的引人。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可惜怎么这么好的脚,偏偏长在她的腿上

“你脚还痛吗”我两眼迷离地说。

她扑哧一笑,说:“算你还有良心”

“我再替你揉揉”说话之间,我的手,又开始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握在了手里。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我这一笑果然是笑里藏刀,手在下面轻轻一晃,真的把她的脚关节脱了臼。

但她却一时没有觉察到。

她低下头,似乎是想吻我一下,也许是想探听我的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已经感觉到了脚关节的疼痛了。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她。

“我的脚好痛呀。”她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心里觉得爽快,也觉得好笑不疼才怪呢但嘴里却说:“嗯,会很痛的。上次我的脚扭了,也痛得要命”她一时疑惑,可能不知道是我做了手脚,还是她自己刚才表演时的动作过大,而真的把自己的脚扭伤了。只是在嘴里丝丝地吸气。

我这方面的手法,那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压迫住她传递疼痛感觉的神经,让她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抹动,会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的。

她的眼睛时在,闪现出一丝迷乱。

“你的芳名,女士。你这是到哪里去呢”我一边轻轻替她按摩,一边问她。

分节阅读242

她手伸向身后,撑着她的身体这样看起来,确实更诱人一些。但她的眼睛涌现出来的全是疑惑。

这顿时让我发现自己刚才的一手,弄巧成拙了她眼睛里怀疑的色彩越来越浓一定是我刚才那按摩时的手法,让她知道了我是个高手这让我有些懊恼。

手指一伸,三阴交、足三里、血海她这条腿上的要穴我逐个点了过去,顿时,她这条腿,是不可能动弹了。

她一惊,象是要叫喊,却被我一把握住了咽喉。

我正想得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阴森之气,正向我的小腹而去。连忙松开手,一个空翻。就发现一把小匕首,擦着我的小腹,划破了我的衣物,差点要放我的血。

身子未动,那把匕首追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匕首。

下一秒,匕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而且,匕首的尖端,离她的鼻子,只有二毫米

我轻薄地一笑,一只手,拉开了她身上的浴巾,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干啥要非礼我呀现在,轮到我表演了吧”

正文326 销魂谷

“请别碰我我是反间谍人员。”她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对我说。

“哦”我一愣,但旋即,匕首在那突起的嫣红上,轻轻地按了按,说:“是吗”

“是的。”她肯定地说。

“是么那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你是后翌里的狙击手”她忽然不那么肯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丫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个我错了吗”她慢慢抬起手,围住了她的胸部。

“你说你是北京人,一直在北京长大,可惜,你的口音,却是上海的口音。据说北京人全跑到纽约去了,上海人都跑到东京去了。我想你大约是个日本人虽然上海人不全是坏蛋,可是也不可能全不是坏蛋呀,总有人巴结你这样的又骚又靓的丫头,连他的语言都教给你,不是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慌乱,但却又在瞬间平息下来。“你这是有罪假定我男朋友是上海人,不行吗”我笑了笑,松开了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说:“实事求是的说,像你床上功夫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不经过专业训练,估计很难自学成才,难道你自己不明白所以,我倒是想,像你让我这样爽,也许我应该放你一马。不过,一想到你一转身会去随便服务别的男人,我就想把这把刀子送到你的心脏里去假如你要是我,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做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一条命”

她的眼睛眨了眨,估计她再也不敢进攻我了。

“说话呀”我说。

“我不杀人的我最恨你这种又占便宜又卖乖的男人了”她说。

“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说:“似乎,这把刀子不是我的”

我把刀子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最后,我把床单撕了。把她给绑了起来,扔在被子里。

“我要走了。要是我的兄弟没事的话,我便放过你要是我兄弟有事的话,我便会回来找你算帐你明白吗”说着,我又占了点手脚地便宜,然后,才转身就走。

“等等”她叫了我一声。

“什么事情”我问。

她冲我抛了一个很沉重的媚眼。

我扬了扬眉毛。

她说:“告诉你吧。我叫丹妮你也是我遇到最棒的男人,不过。下次见面的话,我一样只得杀了你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哈哈一笑,说:“下次再说把不过,下次你要记得先洗澡哦”

说完了,我扬长而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看到兄弟们连老爹。一个不少的回来了。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还被我绑着。于是,我又下了车,去那间酒店去。这一次,我是从后窗户钻进去的。在房间外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房间里似乎没有人。进去以后,一找,仍然没有人,除了扔了一床地破床单。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沿上,印着一枚玫瑰色的唇印。

被窝早已冰冷。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明白,她是怎么挣脱我那绑得结结实实的床单的。

有人帮她但房间里,新鲜的体味,除了我的,就只有她的

我想了几分钟,想不出来什么头绪,转身从楼上跳了下去,飞快地跑回到了回途的汽车。

老爹坐在我身边,不时的,严肃的看我一眼。

我觉得他要对我说什么,但他一路上,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即使是我与他说话,他也顶多吱一声。等到回到军营的时候,老爹先下了车。

但他在车下等我。他扬了扬下巴,让我跟他走。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走到了军营的拐角中间,他停了下来。

老爹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月光如水。我觉得自己变得汗渗渗的。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班主任的面前一样,我又找回了那种感觉。

“小子,你知道老爹喜欢你什么吗”老爹终于说话了,而且,说他喜欢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我却只能茫然的摇摇头。

“你不是最好的士兵,你也不会是最好的将官你明白吗”老爹问。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确实,我做事情三心二意的,确实难成气候。

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儿子,所以,我总是把你们都当成自己的儿子你知道吗”

我知道,当然。所有人也把他当成父亲,亲切的叫他老爹。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老爹再问:“你猜一猜”

“我学得快,进步快或者,我会躲子弹”我猜道。

老爹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解释,却问:“今天下午,你和一个女人进了一家酒店,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开始头疼了。

分节阅读243

“那女人是什么人”老爹轻声地问,但语气非常的正式。

我虽然有时糊涂,但这时候,却知道绝对不能撒半句谎。于是我老老实实说:“我猜那个女人是个间谍”

老爹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我解释,一是因为她那可疑的口音,另外是她有人协助,还因为她那纯熟的床上功夫。当然,我没有忘记告诉老爹,我什么也没有让她得到什么消息也没有对她说。

老爹笑了笑,一直严肃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还好,小子,你坦白得很好我还担心了一路呢在上车之前,就有我们的反间谍人员,说你和一个M国的女间谍混在一起。还进了酒店我挺想不通的要说你小子是为了钱做间谍,你在赌场里露的一手,完全可以说,你会衣食无忧要说为了别的,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呢”

“什么M国的我还以为她是小日本呢”我说道。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以后要注意。离这些人远一点免得自己为自己找麻烦另外,赌场也不要进了,目标太显眼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乘热打铁,说:“老爹,你喜欢我什么呀”

老爹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说:“我第一次见到你,而且,见到你能躲子弹的时候,我就想,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帮我的”我看了看天空,心里想,上天上天是谁呀有吗

老爹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玩大鸟吗”

“我劲大而且打得准有威慑力是不是”我问。

老爹摇了摇关,说:“其实只是因为人可能真的会躲子弹”

接着,老爹解释说:“重狙枪的威力确实大。射程远。但是,却是一鸣惊人再加上火光和烟雾,所以,一枪开过,若是不能致敌人于死命,那自己就非常地危险了所以,要是你能躲子弹,那就会长命得多但是但愿你是上天派来帮我们的,我们都能得到那大鸟的庇护”

我一想,原来是这样。想了想,我问:“老爹,我们到底任务是什么呀”

老爹看了看星空,说:“过几天,我再告诉你们”

我有点着急地说:“免死金牌要怎么才能拿到”

“免死金牌”老爹奇怪地问我。

“是呀“我更奇怪了,问他:“难道,胡富贵没有告诉过你”

老爹摇了摇头,说:“他只对我说你小子很特别,会躲子弹而且,想加入到我们这个组织,其余的并没有多说。”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不得不从头说起,把钱云地事情说一遍。

老爹脸色阴晴不定,即使是在月光下也能看得出来。

我说完了不再说话。老爹也半天不说话。在月亮地下,我们两个人站着,彼此能听到对方的清晰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老爹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免死金牌其实,只是一个让能活下来的人,多一个荣誉和一个现实的利益。没有想到,原来,你加入我们这个组织,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要是这样,我当初可不会收你你知道的,其他孩子,谁不是出类拨粹的但谁也没有提过要求,完全是自愿,完全是志愿者你知道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想起钱云哭得通红的眼睛,我厚着脸皮对老爹说:“帮帮我,老爹请帮我一下”

老爹又沉默了半天,才又长叹一声,说:“每个最后能活下来的人,才会有一块,你知道吗”

“最后”我愣了:“难道我们后翌的伤亡”

老爹点了点头,说:“五个人,在服役一年后,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就是这个比例你现在知道这块牌子有多重了吧而且,每人只有一块”

我的心凉了。

就算我最后活下来,也只能有一块免死金牌,而且,是在一年以后

老爹接着说:“勇士们流尽鲜血,拼死拼活,得来的免死金牌,又怎么能拿去救几个间谍”

“钱云她说她父亲是受连累的”我虚弱地解释。

“就算她不是间谍,可她总是黑社会的坏蛋吧而且,那个案子我也有所耳闻,就是个间谍案,那个贼王,死一百次,也不足抵罪”老爹坚决地说,手还用力向下砸了一下。

我心乱如麻。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忘记这些事情吧没有意义,谁都会犯错,有些错,本来就是没有办法去弥补的”

我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我说:“你不明白,我说过要帮她的要是我不能帮她,我的心会一生一世,压着一块负罪的大石头”

老爹还想劝我。

我摆了摆手。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原来以为自己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的目标,忽然之间,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天付出的汗水的辛劳,原来,得到的只是空原来,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场。我以前还设想过,亲自把钱云的家人,从牢里接出来,送到钱云的面前。然后,钱云就愣住了,然后,她就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哭成了泪人,然后,她还冲上来,抱住我,谢我吻我原来,只是林一场。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老爹告别,也不知道如何回到宿舍的。

冲过凉以后,宿舍的卧谈会已经开始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不熟悉。所以,都非常的谨慎。可以说的话题也不说,不可以说的话题更不说。等到熟悉以后,便无所不谈了。现在这几天,大家在谈的是关于我们集训结束后会有的任务。

虽然,一直没有明确地说,我们的队伍的任务是什么,但,大家已经隐隐约约地从教官的口里知道了一点。

大约我们将要去的地方,叫销魂谷。是一条几十公里长的山谷。在高原的群山里,算是比较低的一处山谷了。这山谷,号称黑三角。是三个国家的交界之地。但具体的界限,却一直定不下来,因为三个国家,都说自己有主权。好在这条山谷是个荒山,而且,没有什么矿藏。

但后来,这里成了从事恐怖活动的分裂文义者偷偷出入境的通道。

国家抓了好多恐怖分子,招供都指向这条山谷。所以,就派兵把守一下。

因为出了山谷,是几百公里的无人区所以,哨所设在了山口这就象是扼住了他们的咽喉一样很快,哨所成了恐怖分子眼中钉肉中刺不知道是他们自己训练的狙击手,还是佣兵,反正,哨所成了敌方的狙击目标,伤亡惨重。经常一个排上去,结果半个月后,连一个人都撤不下来。

这些该死的偷袭者,打过冷枪就走。一方面,我们不能越境去追杀,另外一方面,也不值得为一两个看不见的敌人,而调入重兵。

对付狙击手最好的办法,也是用狙击手用更高明的狙击手

后来,销魂谷就成了狙击手较量的地方。

其实,分裂组织是有敌对势力扶持的,这是个公开的秘密。所以,最后,销魂谷的较量,演化成了大国之间的顶尖高手较量

正文327 演说

在最后的一些天里,我有些黯然。但又不能让自己闲着,所以,空闲时间,我不再打算,也不再和他们一起吹牛。我找了几本俄语书和教学的音带,开始枯燥地学起俄语来。兄弟们也都看出了我的不开心,虽然用力逗我,但我只是苦苦一笑,然后,仍然低头背俄语

今天再训练一天,为期三个月的集训就要结束了。大家又轻松,有是稍稍有点紧张,不知道那将要来的命运是什么。

早上仍然是跑一圈儿。大家早就习惯了。我仍然背着那支大鸟,在背包里晃。不同的是,最后一天,我没有再向负重包里放砖头。

天气有点阴沉沉的。兄弟们都挺严肃,似乎都在思索着什么。

分节阅读244

当我们跑一到一半的时候,太阳忽然从乌云中间钻出来了。

在我们不远处,大约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上,竟然有一群羚羊而且,一次竟然有二十几只之多。大家都看到了,不由得一起欢呼起来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老爹也通辑了早操。

我远远地看到赵飞虎在和老爹商量什么,聚神一听,竟然是赵飞虎想要我们去追羚羊而且,最后,老爹竟然同意了

“孩子们追但只许抓两只”老爹先是大喝了一声,然后,命令道。

一下子,象一块石头扔进了蜂巢一样,顿时,一群人个个急先,向羚羊猛冲过去。

羚羊群一看我们冲了过去,撒开四条腿,一齐向山峰上逃了过。而且,它们是向国境线的那一边跑过去的。

共和国一群最厉害的特种兵。嗷嗷叫着,象原始人一样,向一群羚羊冲了过去。因为只能抓两只,那无疑就是说。如果有两个人先抓到羚羊,那其他人,就只能认输了这其实是一场较量不仅是兵与羚羊,更多的是兵与兵之间的较量。

我也不甘落后的。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只是个小滑头,或者,是靠着老爹的青眼,才在我们这一群顶尖高手中混得如鱼得水的。

所以,我的两条腿,也是尽可能地跑得飞快。

羚羊在用力地飞奔,我们一大群人在后面飞跑。

羚羊先是拉开了和我们的距离,越跑越远。

但我们谁也不会认输,一直远远地跟着。

再跑了十分钟以后,一方面,有十几个兄弟放弃了,在后面气争败坏地骂着,转头向后走。

剩下的兄弟们,强忍着不适,跟着羊群,翻山越岭,一直追过了一个山头,仍然在羊群后面跟着。

再过了十几分钟,羚羊群的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

但兄弟们的速度,也慢得不行了。

大家都在比耐心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负重越来越重,勒在肩膀上的背带,真的象两座大山一样,象要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一样。而且,以前,我们在山腰上跑,早已踏出了一条道路,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会摔倒。而现在,追着羚羊,走的却是大多数是人类从来没有走过的道路。所以,不仅要向着目标冲,还要特别地留心脚下的石头。有的石头,羚羊从上面跑过了没事,但我们的大脚在上面猛地一踏,风化的石头,很可能就把我们从山上摔下去。所以,精神也很紧张。

但谁也不愿意轻易地放弃羚羊是在逃命,更不会轻易地放弃。

慢慢地,跟着羚羊后面跑的队伍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十几个人了。

慢慢地,有一只羚羊落了单,我非常高兴,向前猛地一个冲刺,几十米的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就把它终结了一个飞踢,顿时,在那只羚羊如泣如诉的唉号声中,把它踢倒在地上。

一种喜悦,和一种杀戮的快感,伴随着热血,迅速向头上涌去,竟然把周身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哦呵呵”我怪叫一声,身体不停地向前冲去,置那只倒在地上哀鸣的羚羊不顾我要把那只领头的羚羊抓住而不是这一只落队的羚羊

我忽然有了信心,因为身体疲倦的感觉已经不存在了,身体的极限,又一次被突破了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很快把刚才与自己并驾齐驱的兄弟甩开,自己一个人向前疯跑而去。

很快,我就追上了羚羊群。

再过几秒,我已经在慌乱的羚羊群之中了。再过几秒钟,我已经和那只领头的羚羊跑在一起了。我能看到它那只漂亮的眼睛里的惊慌。

那只羚羊,美丽而又骄傲也许,刚才的一刻,它还自信,但这一刻,它的眼睛里只有恐惧与惊慌。

这个羚羊群,仍然奇怪地跟着我身边的这头健壮的羚羊在跑着,而没有四散而去。

我不知道,要是我杀了这群羚羊的领头羊,结果会是什么

我的手举起来,但却又放下。

忽然不忍心动手。

它只是天地之间的一群精灵。它们在这广阔的无人区里,已经生活了无数年了。而我,今天,难道要把这一群无辜的生物的领头者,在它们的惊慌的眼光时,一掌毙命不成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羚羊的什么魔法,只是跟着它们跑着,甚至,我超过了它们,在它们的面前,一路猛跑,一直到又冲过了前面的一个山头。

山的另外一面,是一片砾石的荒原,一望无边。

我慢下脚步。羚羊群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

我没有动手。任由它们一只只地消失在阳光之下,消失在茫茫的戈壁滩上。

过了几分钟,身后才听到兄弟们的脚步声。

“你干嘛不再杀一只”一位兄弟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它们,那只领头的羚羊太漂亮了,而它的眼睛太美,却又因为我而有太多的惊慌我不忍心”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你TMD,神经病”兄弟们皆不悦。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还是抓到了一只。所以,中午地餐桌上。多了羊肉汤。

味道很鲜美。老远就能嗅到那种香味。

我没有动筷子。一口汤也没有喝。一口菜也没有吃,只是慢慢地咀嚼着米饭。

那只领头羊的骄傲和眼睛,以用它眼睛里的心慌,象一块烙铁。在我的心里,烙上了一个印记。或者,象是在我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地脆弱。

洗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原来,是因为那只羚羊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特别象钱云被我折腾的那一晚上。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绝望与惊慌

我痛恨卖国贼。我也恨得咬牙切齿

但公是公,私是私,任何借口,都不会把我犯下的错洗净,都不可能让我释怀。

在回营房的路上,正好遇上了老爹。他冲我扬了扬眉头,我仍然乖乖地跟着他走。

“你这几天,不太正常”老爹问。

“我没有呀。”我摇了摇头。心里黯然。这几天,我的心态一直在微微地波动着,却不知道要靠在什么方向上去。

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仔细地想过”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过的是什么。

老爹沉稳地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在部队里成长起来的,耳濡目染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理想主义的东西。而且,只要他们努力,基本上,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而你,却是在一个动荡的环境里长大的,所以,一切都有着不确定性。你没有深刻地信仰,一切都是凭着自己的兴趣,听从你自己的感觉。比如说,你比他们自私,比如说,你比他们小气,比如说,你忽然会比他们热情,又会忽然比他们冷漠,你会忽然变得慷慨,又会忽然变得吝啬”

我黯然,也不反驳。也许,事实如此。也放,更应该加一句,我比他们虚伪比他们虚荣。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今天,我看你在追羚羊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仍然在我的意料之处。有很多东西,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是那样。我更会想,许多时候,也许你才是对的对我们来说,你仍然是一个谜兄弟们又是敬佩你,但,却隐隐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类人这你知道吗虽然兄弟们都是最顶尖的高手,但你仍然就象是放在山羊群里的羚羊一样”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是的,开始的时候,我曾经尽力去和兄弟一起玩,一起说笑。但后来,我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兴趣去做。即使是在人群里,我仍然是孤单的。所以,我常常会心不在焉,后来,我就慢慢地又恢复了老样子。

老爹见我不肯说话,也不多说了。

等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又忽然叫住了我,说:“你的心里有一个结,是不是”

分节阅读245

我一愣。是的,确实有,但不是一个。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安排的这些周折,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者,什么狗屁意义都没有,一切都只是偶然。

我缓缓地冰:“我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就象今天,我们见到了羚羊,就去追羚羊,要是明天再遇上了小鹿,也许我们就去追小鹿。也许,要是我的腿跑得不够快,我们会什么也追不到的,但也许,能追上一两只,然后,捉回来,在它的哀泣下把它宰杀了,成了自己餐桌上的美味。你也许觉得我去追羚羊比较风光,可是你,老爹,要是我不说,你不会知道,在我追羚羊的时候,我觉得羚羊也在追我。它们,就象我一样,一生在这颗星球的表面上游走着,也被什么东西追赶着,直到无路可逃我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又觉得无能为力你不会明白。”

老爹愕然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向他敬了个礼,转身回营房了。

营房里的兄弟都在有说有笑。因为下午的讲话一结束,我们的训练就结束了。以后,也许一生里就再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训练压力了。

我也笑。也和他们大声说话,也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在军营里我的东西很少,除了几身军装,就我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了。对了,那两枚宝贝戒指,让我也用线缠了一下,挂在护身符边上,象是护身符长了两只小耳朵。

也许,明天,我就可以把它正经地戴在手指上,也不会有人烦我是的,集训结束了。

下午,有一个规模不大的典礼,但却有直升机送来了一位将军。据说是总参特意派来的。

那位将军叽叽歪歪说了大半天,才说完,简直要听得人们打哈欠。

好不容易说完了,老爹站了起来,说:“我也说两句吧”

当然要说了。

老爹一开口,先是把我们逗笑了。

老爹说:“有一个老头,到药店里买药。伙计是个小伙子,问他:老大爷,你想买什么药老头说:我要买伟哥大家一起奸笑小伙子就把伟哥拿了出来。老头说:小伙子请你把每颗伟哥分成四份,包好小伙子一听,赶紧说:大爷,这伟哥不能分的,不然的话,就发挥不了作用了老头叹了一口气说,嗳,小同专,你误会了,象我这样大的年纪,还有什么心思可想我只不过想让自己在撒尿的时候,让那话儿稍稍伸出一点,不至于把裤男全淋湿了”

大家爆笑。边那位刚才还一脸无奈的将军,也笑了也来。

老爹等大家的笑声稍停,指了指窗外,指了指我们的后方,接着说:“大家应该已经听说过我们将要面临着的任务是的,是狙击列强们分裂我们伟大祖国的企图和试探那些分裂主义的恐怖分子,只不过是帝国主义的无知走狗罢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刚才热闹的气氛,顿时严肃起来,这个小小的会议室,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

老爹继续说:“祖国虽大,我们却无路可退如果我们今天退却,那么,明天,它们就会把我们的西部分裂出去,后天,它们就会把北部、南部、东部一块一块地,从我们祖国母亲的怀抱里强抢过去他们会永不停息地玩弄阴谋,把我们的祖国,分裂得支离破碎直到她化成尘埃然后,我们的兄弟、姐妹、父母、妻儿会沦为他们所鄙视的奴隶,成为他们掌心里的玩物,把我们都变成失去尊严的小丑到那时我们再奋起反击,所付出的代价,就会是今天猛烈狙击它们所付出代价的亿万倍。

“是的,是啊,挺身而出,我们有许多人可能流血可能牺牲。如果现在转身就逃,逃得远远的,至少还能活下去。然后,年复一年,最后,会老得象我刚才提过的老头儿,直到寿终正寝。你们我的兄弟愿不愿意用这么多苟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就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就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就要站起来,拿起我们手里的枪,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来捍卫我们祖国和人民的尊严,来捍卫我们伟大祖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

“这个机会那就是,我们现在站出来,告诉敌人,他们也许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再也不能随意伤害我们伟大的祖国的尊严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用手里的刺刀和子弹,沾着敌人的血和脑浆,向敌国传递一个信息,所有冒犯我们伟大祖国的小丑,都将付出代价都将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兄弟们,你们愿意吗”

“愿意”我大吼一声,要是在平常,一定可以声震四野,但今天,却被兄弟们的齐声怒吼声融合了。

老爹欣慰地笑了,马上,又严肃起来,接着说:“对于我们来说,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也是一场艰苦的战争。但我们都将有荣幸,去英勇并且骄傲地为了我们最伟大的祖国作战。在训练场上,你们是共和国最不平凡的一群,彼此紧密相连,团结协作这样的情谊也必然在今后的战斗中,得以添光加彩

“我们将更象兄弟一样,共同使用伪装掩体,在最需要的时刻彼此互相救助扶持,我们共同浴血,共同面对死亡,一同接受光荣的磨难。从今天开始,到世界末日,我们永远会被共和国铭记,我们,只有我们,是幸运的少数最后,我想说的是,虽然你们叫我老爹,但,你们是与我一起浴血的兄弟,我永远都会为能够与你们每一位兄弟一起服役而感到骄傲”

正文328 捕食者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也许,再过一万亿年,无论科技如何发展,人对于环境,仍然是无可奈何

这种感觉就是某人要是有了几个小钱,难免会自我膨胀一下。但一旦生了点小病,躺在病床上,就会发现,原来,自己如此的脆弱。

当我躺在这个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国家的小山谷里的时候,心里变得空空的。也许,下一刻,我就成了

我们是乘着月色昏暗的时候,摸进这条长约五十公里的山谷中段的。据说,敌人的阵地,构筑在离我们阵地三公里之外。

虽然,我们看不到敌人,有着先进的夜视仪器,但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们一样,不容易在月黑之夜,发现我们。我半躺在掩体里。

这块掩体,在一块大石头之后,是上一班在这里蹲守的一个兄弟把我们引导过来的。石头下面已经被挖空了,可以在石头下面,通过缝隙向远处看什么东西看来,已经有许多兄弟在这里受它的庇护。从这个掩体出去,方圆十几公里的山谷,我们已经在作战室的沙盘上,反复地熟悉过了。还看了十几遍地形的录像,不仅如此,敌人可能出现的位置,在地图上都标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几点钟,空气的湿度会是多少,地热的扰流会对子弹飞行有多大影响,在哪个时刻,会有什么样的风,风向,风速什么的,我们都记得清楚。简单点说吧,这不太象是狙击。倒是象是在打靶子,在打一场有耐心的消耗战只要一有人忍不住,要在某个位置一冒个头,假设他冒这一下头的时间超过二秒钟。那他的命,就全由上帝的脸色来决定了。要是超过三秒钟,那他的天灵盖百分之百会被一颗子弹掀翻掉,然后,红白相间的脑浆洒落一地。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像。我还没有亲自,用子弹掀开过谁的天灵盖。

我希望吗

我也说不清楚。

离我三四米远的一个伪装掩体里。睡着的是老爹,他本来不应该来的。他应该休假了但他这一次,非要来值一次班不可。

他曾经开玩笑的说:“小子,我就跟着你,你可要为我这条老命负责。”

我满口答应。

话虽如此,但到战场上,任谁,都只能自求多福了。而且,象他这们的老兵油子,可能,更能给我关照。他睡昨很香,丝毫没有把这当一回事情。八成的伤亡比率他一点都不担心

而我,第一次睡在了真实的伪装掩体时在,怎么也睡不着。这时候,我已经戴了两枚戒指,和护身符配合,把自己伪装成了一块石头这个破荒山,也没有别的什么好作参照去伪装了。即使如此,也让我信心百倍

睡不着,我就把握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等到了下半夜,听到除了把风的兄弟还在警觉地乱转着他的头之外,二公里的范围内,再没有其他比老鼠再大一点的生物了。

我又开始在反复地想自己的任务。

一般地说,最远的狙击枪的射程,是二千米左右。比如说,我身边的这支V-94射程能达到二千米。但一般人也不大用它去杀人的。动静太大,声音太响太过招摇了。太容易惹鬼上身了

老爹说,安排我用它,主要是来对付敌人的无人机的

无人机是个讨厌的东西兄弟们恨得咬牙,但没有办法。因为,我们的任务,绝对是低烈度的隐藏性的冲突,不能用大口径的武器。所以,我们也不出去导弹或者战机,而敌人,无人机也只是侦察一下,从来不参与攻击。

尽管如此,敌人也是占尽了情报的优势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们的兄弟,伤亡率达到八成了。我们是在不平等的规则下与敌人作战的。但没有哪位兄弟退缩过

老爹说,上个月,另外一支专搞敌后渗透的特种部队突袭了敌人的基地,破坏了敌人的无人机平台,毁了三架无人机,还带回了一个做研究所以,这一个多月时间,兄弟们在这块河谷的胜率明显超过了对手

既然是安排我对付无人机,所以,弹匣里有三颗子弹是高爆弹,后面两颗,才是127SN狙击子弹自己保命的。这种狙击子弹,全是从黑市上买来的,贵得要命经过两个月的训练消耗,已经剩下不多了。

我看过那种无人机的模型。据技术人员介绍说,这玩意除了主梁外,几乎全部采用了石墨合成材料,并且对发动机出气口和卫星通信天线作了特殊设计,飞行高度在300米以上,人耳听不见;在900米以时,肉眼是看不见的。它采用限制红外光反射技术,雷达反射面也特别小,特别是它是采用充电表面涂层具有变色的特征:从地面向上看,无人机具有与天空一样的颜色;从空中往下看,无人机呈现与大地一样的颜色。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它的翼展将近十五米,机身长**米,但最高时速却只有二百多公里,而正常巡航时速,只有一百二三十公里这就和小汽车跑得差不多快嘛

这么大一家伙,跑得这么慢所以,我很有信心的。

关键的问题是高度。

我估计,它会在一千至二千米的高度上飞行。哼,要真是这样,只要它来了,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它我反复想着细节,总是觉得自己想得还不够周全似的。我想把这中间的问题找出来,但怎么想,似乎,我已经都考虑到了就这样,兴奋得快到天亮,才合着眼睛睡了几小时。

分节阅读246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仍然静悄悄的。仿佛是死亡之地。

当然不会有早餐送过来。用的是狙击手的干粮,喝的是果汁。还算不错,我挺满意的。用了早餐,想方便的时候,用眼睛一扫,就找到了他们说的“茅房”了,在一丛灌木之中,果然是个好去处消受一下

回来时,老爹已经在我的掩体里了。

“小子,昨晚睡得好么”老爹问我。

“还行”我说“你为什么睡得那么香你不怕自己打鼾吗”

老爹笑了笑,指了指脚下,说:“我是干什么的你也不想一想。告诉你吧,这掩体的第一锹土,就是我挖的”

这我确实不知道。于是问:“老爹,你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了每次进这掩体,是不是和回家的感觉差不多”“回家”老爹轻轻地笑了一笑,说:“对,确实有回家的感觉我在这掩体里的时间,加起来,应该有十年了吧这掩体是十六年前挖的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我真的敬佩死老爹了。但我还是要问一问他:“老爹,离死神这么近,你害怕吗”

老爹呵呵一笑,说:“人嘛,对未知的东西,都会害怕,不管是死亡,还是荣耀而我,在这个掩体里的时候,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已知的,所有的结局,你想一想,我花了十多年时间了,我早就想得一清二楚了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而且,一想到自己有机会,报效自己伟大的祖国,我就都敢去做,我就不再恐惧,在需要我举起枪的时候,我就觉得炎黄的列祖列宗,都和我站在一起真的,我就特别的自信我不会再让他们蒙羞”

我以里一热。我知道,老爹,是在指导我。

老爹装作没有看见我的感动,却对我说:“今天,等一会儿,鬼子们的无人机,估计会在光线稍好一点的时候,在我们的头顶上过几遍,这就是他们的办法操,仗着技术优势,欺负我们。你,要是它来的放在,你把它给我揍下来”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个晴天,高原上的天空,蓝得要命

老爹也看了看蓝得要命的天空,缓缓地说:“要是今天能把天上飞的那破东西揍下来,我可以先借你免死金牌”

我一愕,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

老爹叹了一口气,说:“但有条件”

我犹豫地点了点头。老爹看着我的眼睛说:“钱云那丫头,我已经托人问过了,也还不算坏。至少,没有什么案底所以,事实上,你可能确实做错了,她又不能选择出生在哪里钱云那个哥哥,也已经让抓了起来了。这世界上,她一家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暂时没事不过,我的免死金牌,只能借给你用来救钱云的母亲,其他的人不行这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在今后的任务里,不管如何,你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哪怕是断了胳膊腿的,也要活着坚持下来第三个条件,让我们头顶上的天空,干净一点”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突然来到的事情。

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至少,送了一条人命给钱云。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幸运。我不仅能部分地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且,还有机会,和最顶尖的高手一起,报效自己的国家。

幸运的事情,不仅这么多,由于心情好心情好的时候能力好,我已经隐约感觉到,远处的天空时在,似乎有我想找的东西,正在慢慢地接近我们。

我闭上眼睛,运动自己的灵力,慢慢地捕捉着一点点胸前护身符传递的信息。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说什么,他一定以为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我举手示意他安静,一边慢慢躺下,一边把放在地上的枪举起来,对着天空。枪口不住地摆动着,想找到它的目标。

老爹愣住了,轮到他在一边不知所措了

我小声对他说:“回到你的掩体里去”是的,我需要安静的环境,这样让我的精力更集中。

老爹立刻无声无息地退走了。他已经相信我的感觉了,自从他见过我躲子弹。

走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关照我要小心,还让我的身体,不要抬过高

我知道

我集中精力,在感觉里,盯上了那正象幽灵一样飞过来的无人机。还好,它大约没有考虑到被狙击的情况,所以,飞行的高度,只有一千一百米左右。虽然一般人借助仪器也不一定看到它,但它,在我的头脑里,就象在眼前一样。战机会稍纵即逝。因为无人机的时速大约有一百三十公里,从我隐约的感觉到它,再能捉住它的影像,再到它真正地飞越我们的头顶,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我的枪口,瞄准的是它的前机翼那一条线。中、左、右,每隔一秒各一枪。我已经在心把这开枪的动作,预演了几十次。

在开枪前的十秒时间里,我又改变了主意,决定立刻开枪要是打不中它的话,我就再开两枪,把那两粒SN也喂给这只恶鸟

这个决定很英明。

等我前三枪子弹打完了以后,那只该死的恶鸟仍然向我的头顶飞掠过来。

那三声震彻山谷的枪声回响还没有散去,没有一丝的犹豫,我不再去瞄准机腹,而是把最后两颗子弹,向那天空飞过来的无人机的左翼,射了出去。

打中了还是SN比较精确我仿佛看见那只破飞机左翼已折断,正在天上划着奇怪的抛物线,向我们掩体的后方落了下来。

我抬头,心里仍然在不安着,虽然我知道自己打中了它。

慢慢的,肉眼终于看到了那家伙,正打着滚儿栽了下来。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从掩体里一跃而起

“我打中了”我快乐地嚎叫着

还没有听到兄弟们的回应,忽然,一种彻骨的寒气,向我的躯休射了过来。我本能地一扭躯体。顿时,觉得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冲力,把自己从地上带走,在空气里飞了三米远,然后,重重地砸在一块石头上。

我的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里消散。

我圆睁着自己的双眼,再也看不到那架坠落的飞机,只看到自己的血,已经把整块石头都染红了

正文329 死神交臂

一种怪异的感觉,象不是从自己的心灵里升起一样,而是从笼罩在四周的一团淡淡的光晕或者是雾气里得来,一切变得模糊,又清楚,象是上了一层油彩,又宛若是隔着毛玻璃,看到了浴室里热气腾腾的人影一样。

我能感觉到自己轻松地躺在石头上,似乎是躺在别人的湿答答的鲜血上一样,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把我从那块大石头上,向上拉,慢慢地拉到了我刚才的掩体里。留下一路的鲜血的痕迹。

没有声音,什么也听不到,光线乱七八糟,却又绚丽多彩。

然后,猛然之间,神识从刚才模糊的光晕里,一下又回到了躯体中间去了。

听到了老爹低沉而急切的叫喊,然后,看到了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撕开,老爹的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口,那里,有着鲜血,仍然在慢慢地溢出来。

“我伤得重吗”忽然觉得很累,以至于自己不想多看一眼自己的伤口。但我立刻又知道自己说的话,老爹肯定没有听到,因为我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下自己的嘴皮子而已,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我咳了一声,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周围,立刻被新鲜的血液浸润着。

“别动别大声说话,更别大声咳痛吗孩子。”老爹问我。

他不问倒是好,一问之下,一种惊心的疼痛,刹时之间,打败了我躯体之中的每一根感觉神经。要不是老爹让我别大声说话,我肯定会象杀猪一样的嚎叫出来。

“好痛呀”我呻吟了一声。

老爹用膝盖压住了我的伤口,从急救包里拿出吗啡,扎了一支。见我还扭曲着脸,跟着,在伤口的另外一边,又扎了一支。

几秒过后,吗啡发挥了作用,不再痛了。让我能集中精力去看我的伤了。

分节阅读247

在我的胸口,心脏的正上方。裂开了一个三四毫米深的口子要是再深一点,估计心脏就保不住了,那就谁也救不了我了肯定要去见上帝了。

“老爹,谁他妈开枪射我的,让兄弟们替我报仇呀还射得真他妈准,专射心脏。真够毒的”我轻声说。

“还找不到敌人的藏身地不过这一枪射偏了。没有打中你,不过,却从侧面,射穿了你的防弹衣防弹钢板让射碎了,是防弹钢板的碎片把你划伤的你的伤口,不算轻,但并不是太严重,只是皮外伤。只要血止住,就不会有大问题你晕过去,主要是子弹的冲击波的原因。”老爹安慰我说。

“哦操,原来是防弹衣害了我”我喃喃地说。

“要是这大口径的狙击子弹射中了,还不把你分成两块才怪也不知道是你小子运气,还是活该倒霉。这子弹穿防弹衣的时候,肯定是把它大部分的动能,通过防弹衣传递给了你小子了幸好我们的防弹衣不是太结实,让射穿了不然,就是这子弹的冲力,说不定也能要你的命”老爹解释说。

我慢慢抬起头来,看了看扔在一边沾满了鲜血的防弹衣,不由得有些后怕。

“老爹,原来,弹衣没有用”我问道。

老爹点了点头,说:“你没有发现我没有穿吗高手过招,大部份是一枪暴头哪里容你伤了手脚,然后回去养伤后回来复仇再战而且,象我们这种狙击战,就我们配发的防弹衣,根本挡不住这些最顶尖专业的狙击弹只能让我们行动不便”

我本来以为,象我们这样趴在这里瞄准,穿避弹衣是最合适的,没有想到,自己原来犯了个错误。

原来,避弹衣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穿,特别是不适合我穿。

我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我明明感觉到我打中了鬼子的无人机,却仍然觉得不安的原因了那是自己对危险的一种本能的担心。

但等到看见那鬼子的无人机堕落的时候,一时得意,竟然忘记了安全问题我太过自信了可能真的有我感觉不到的对手,一个高人,逃过了我灵力的搜索,在不太远处,狙击了我一下。

幸好,在被击中的一瞬间,我扭了一下躯体,结果你们都知道了,我现在躺在这里

要是我不穿避弹衣,其实也不会有事情,顶多子弹会在我衣服上留下一个洞我穿了它,反而,受了它的负累子弹当然是贴身飞过了,所以,结果撕碎了防弹衣接着,我受伤。

我发誓,再也不穿这东西了

“血止住了吗”我问老爹。

老爹说:“似乎,快了”

“快了”我已经让血流得头晕了我慢慢地抬起手来,聚了半天的真气,才出手,封了伤口边上的几个穴道。这样,血才止住。

老爹很兴致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还有这一手刚才怎么不自救呢”

我有气无力地解释说:“刚才,魂都让那个该死的子弹冲击波给震荡出来了,哪里有心思自救呀弱智了很久才想起来的。而且,手上的力气也是要慢慢才恢复的。”

老爹看了看我,说:“你有脸色有点苍白,你是A型血吗要是的话,我给你输一点。”

我摇了摇头,谢了他:“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要是我挂了”

老爹一点没有因为我受了伤就可怜我,甩手给了我一巴掌,说:“你小子,给我挺住想死门都没有你刚才答应我的三个条件时在,第二条是不许死你不记得了以后都甭提这事,听到了没有”

我记得。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生效了。

“但我还没有借你的免死金牌呀”我不甘心地说。

“我早知道你会答应这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办了而且,这事情说到底,不那么光彩,所以,我没打算让你小子去办估计,钱云她妈,用不了几天,就能放出来了。另外,胡富贵会设法通知钱云,让她与她母亲团聚的”老爹淡淡的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了。这个老爹

我让老爹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简单包扎了一下我可不希望他知道我的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奇的快

等平静下来之后,我问老爹,那个射了我一枪的家伙找到了没有。

老爹仍然摇头。

这是个极大的危险

我看了看老爹说:“我们这个堡垒,从你挖第一锹土,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再SB的敌人,也知道要盯死这些狙击点你把我派在这里,真的指望我能躲子弹,是吧”

老爹笑了笑说:“别忘记了,你是怎么混进我们队伍里的要是你不能,那我白养你了难道我们白升你做上尉”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稀罕这什么上尉呢”

老爹利诱道:“好好干,我给你加一道杠”

“哦让我做上校”我马上接口说。

“做梦你小子也太贪心了吧”老爹说:“过两三个月,我给你报个立功,看看能不能让你升成少校”

我真不在乎自己是什么。何况,做个狙击手,要这军衔做什么

老爹解释说:“当然重要了个人利益就不说吧,单说要是真打起仗来,要是有个中校过来,非要你听他指挥,那你就得听他的可是,要是你在执行任务,那岂不是坏了事情相反,要是来了个中尉,要是他没有什么大事,你反过来可以要求他帮你完成任务所以,当然是军衔越高越好”

我明白了。要是好,那我就要吧。

我问老爹,好好干是什么意思杀人指标

老爹说:把我们头顶天空给扫清了,再做掉鬼子十个狙击手,他就给我报功长一级军衔。

我再问,要是我做了鬼子二十个狙击手,是不是会让我升两级

老爹说,你不要太贪心

我接着问,要是宰了五十个鬼子,那是不是还有其他说法,能不能升我上校或者大校

老爹摇了摇头,说:“那可不行,也不能太离奇”

我说:“那好吧,我杀它二十个鬼子,你给我升中校”

老爹无精打采的说:“再说吧”

当然,我们这样说得唾味星乱飞,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们连是不是能撤得下去都难说

那个该死的鬼子狙击手,躲在什么地方,我们一直探不到

等到精力稍稍提升了一些之后,我不住地用灵力,去探寻刚才向我射击的那一个方位上的每一寸土地。

在我虚弱的时候,灵力反而会更强一点,这也是我的一个秘密。但结果仍然与昨天夜里的搜寻结果一样,仍然是一无所获。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在这方圆一二公里的山地里,除了我们几位兄弟外,还有其他什么大一点的生物的存在。

我相信自己的这种屡试一爽的感觉。

所以,现在的状况,让我不禁担忧起来。

是什么样的高手,能无声无息地来,却又无声无息地走呢

正文330 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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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第一次出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人压制在掩体内。兄弟们时不时的在送话器里骂一句。

我虽然受了伤,却也击落了一架无人机,总体上,还是赚了但流了那么多血,估计要许多天才能补回来。

老爹一再压制大家,让所有人老实地呆在掩体内,谁也不许露头出来。

老爹自己曾经非常小心地举起一个伪装成射手的敌人,慢慢放以掩体的射击位置上。那个假军偶手里拿着的是把真的狙击枪,看起来简直天衣无缝。

便只过了六秒钟之后,那个完美的军偶,被一枪击中,脑袋都找不到了。

看得我心都发凉。

那个狙击手还在而且大体的位置我们也知道了。在离我们约一千八百米远的地方。离鬼子的阵地,只有一千二百米远。所以,那个鬼子狙击手的阵地,应该算是鬼子的前沿阵地了奇怪的是,上一班的兄弟,没有人提起琮这个点。

要是有火炮支援的话,我们非用炮火把那个龟孙撕成碎片不可我哼哼叽叽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谁知就惹来了老爹的一顿猛熊。

“你要尊重对手知道吗要是可以用炮火,难道鬼子不能用炮火把我们撕成肉沫”老爹没好气地说。看得出来,他也是火大。

我不吱声。

但老爹并不饶我,说:“刚才,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流了一大滩血,我非揍你一顿不可谁让你跳出来的你把鬼子当成什么了你视敌人如无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世界上最顶尖的高手,一小半都会来这条山谷你以为就你最强哼,不尊重对手。就是作贱你自己你再强,不过只是一枪致命,但这也是顶点了队里的任何一位兄弟都能做到,而且,我们的敌人也一样能做得十全十美”

我心里想,我还是有点特别。要是别人象我一样强,怎么不见他们把无人机给揍下来

老爹手一伸,给我头上就来了一下说:“还不服气是不是有种,你现在就出去把那家伙给宰了”

我一冲动,就要翻身起来,还没有翻过身来,头脑勺又受了一巴掌。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老爹气极败坏地说:“你想死那也得等晚上”

是的,晚上的时候,要比白天的情况好很多。至少,在距离上,如果,我要是冲向那个狙击手的埋伏点上,会受到来自鬼子后面阵地上狙击。晚上的时候,危险要小得多了

老爹打开地图。开始和我研究起来。

按道理说,如果有狙击手的话,一般不会只有一个,至少应该有两个,正常情况下,它们会有五六个人地一个小队。比如说,我们现在埋伏在附近的兄弟,就有十五个人,长短家伙,一样不少。就算有一个连的敌人冲过来,估计我们也能应付一阵子

敌人也应该不会太次尊重对手,我开始学着这一点了。

老爹看了半天地图,说:“你说说“我想了想,把敌人可能埋伏的几个点标了,指了出来。不错,根据地图和我们以前看过的地形影像资料,那一片地方,至少有十几个点上,对鬼子来说是非常有利的设伏点对我们来说却根本没有用,易守难攻。就象我们现在栖身的这个掩体一样。

至于怎么攻,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我假设了一下,说:“也许,我们可以剩着黑,从鬼子身后插过去““放P”话还没有说完,就让老爹臭骂了几句:“从鬼子后面,你说的容易,要是让鬼子发觉了,那还有命那为是让我们自己找坟地吗那一千二百米的距离,一分两半,才六百米,鬼子从两边,最顶尖的狙击手一齐开火”

我第一次看到老爹这么大的火气。

是的,让人压制了六七个小时没法抬头,确实让人不够愉快就连方便,都极不方便不雅的事情就不多说了。真不知道当年志愿军在坑道里是怎么过的。

老爹反复看着地图。

我也不敢说自己的馊主意了,心里却暗暗地打主意,要多看看现代的兵法书。

另外,就是缓缓地运气治疗自己的伤口。等到天黑的时候,经过十几小时的治疗,估计我的伤口也好了。但我又不方便把绷带打开看个究竟,只好用手压了压,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也不知道老爹到底想好了进攻的方案没有。

虽然我的进攻构想让老爹骂了个狗血喷头,但我还是不服气凭什么,以势压人。一切皆有可能嘛要是老爹觉得我寻个迂回穿插的办法不可行,那敌人也会那样想。那么,他们就会放松警觉。

另外,对于大鸟来说,距离并不是问题。所以,要是穿插的话,只要靠近一千八百米的那条线就行了要是我们离鬼子的主阵地一千米,而离它们的前沿阵地二百米的话,那其实和从正面进攻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地形更有利之外。

但我也承认,我是个军事上的外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直觉,确实会有许多因素是我考虑不到的。

所以,既然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人,那谋划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而且,我受了伤,估计也不会让我去冲,所以,我今后一断时间就是静养,另外,就是和兄弟们学着怎么打仗了。我想起赵飞虎来,他现在是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他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呀。我要找机会多和他在一起学一学。

等到天完全黑定之后。气氛又紧张,又有种奇怪的轻松。

几个当头的兄弟,小心地后撤,聚到了一个岩洞里我也跟着老爹一起后撤了,伤员嘛。

在山洞里,他们一起讨论了半天,多少种方法都说过了,但仍然没有一个大家都信服的方案。

达不成一致,那就不行动。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不肓动,那也是没有问题的。顶多不象我打中了无人机那样的嚣张就行了。

我在稍后面的一处“豪华”掩体的大床上,美美地休息了大半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老爹才叫梗,问我行不行

行当然行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多一人支持,大家活下来的机会就要多很多。这种同生共死一起浴血的道理,谁都知道我也不希望哪位兄弟受了点皮外伤就躺在后面睡大觉。

今天换了一个阵地。这个阵地也是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过,这个阵地要稍后一点,而且,难得的是,这一个岩洞,出口不太大,而且隐蔽,估计出口处的那块石头是后搬来的。但经过许多年,已经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了不过,这么多年了,这种固定的狙击点,鬼子一定也是了然于心。

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压抑而沉闷的一天,所以,我特别找了几本书带上。等到我需要找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这些兄弟们不管是谁,包里都有那么一大堆军事理论的书。我选了五本,一本关于超限战的,一本是特种作战的,还有两本游击战的研究,连一位兄弟在军校时关于游击战的笔记,也让我借来看。

那本特种作战的书在晨光里刚看完,就又有感觉了KAO鬼子就是有钱,昨天刚让我们打了一架无人机下来,今天,还是派了一个来。

但飞机的飞行高度,却明显的高了,估计没有二千米,也有一千**。

我有点担心我倒是能捕捉到它,它那隐形设计,对我的特殊的能力来说,并没有防范的效果,但我手里的大鸟,能行吗二千米,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远的距离了。

要是再有大一点口径的家伙,也许会更好一点。

我压低身子,再也不敢嚣张了。举着枪,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好在我不是在表演,我是要把那该死的无人间谍机揍下来

经过对昨天那摔坏的无人机的实物分析,我已经知道,只要我两枪击中它的侧相距不远的地方,基本上,那侧翼非折断不可所以,我仍然瞄准左侧翼与机身连接的地方。

枪声震动四野。

五粒子弹打完,我马上换了个弹匣,一刻不停地把新弹匣的子弹也送一上天空隔得越远,我就越没有把握,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只是人,而不是神,我需要和数量来保证质量

过了几分钟,我笑了。

一架无人机,在天空打着滚,落向我们的后方。

我得意地笑着,真让人遗憾,要是有个倩女过来献个吻,那多浪漫呀

我缩进山洞里,开始看那本超限战

等我把那两本游击战的书也看完,正打开兄弟的课堂笔记准备欣赏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在心灵里浮现今天鬼子怎么了难道它们又送来了一架无人机它们到底准备了多少架

我把书放到一边,滑出山洞。架好枪,非常的熟练,简直已经轻车熟路了

等飞机飞得稍近的时候,我感觉到它竟然没有飞得太高,只有一千五六百米的高度吧。

不用迟疑,甚至连仔细瞄准都不需要了。

我提前开枪,打完子弹,换弹匣,然后,再开枪,再换樟匣等它飞临我们的头顶上的时候,我已经开了十五枪

老爹在不远处的掩体时在,捂着耳朵,又痛苦又兴奋地看着天空,等着无人机的抛物线。

过了半分钟,果然,又一架无人机,在天空跳着舞,冲了下来。

分节阅读249

退进了山洞,我喝了点果汁,自己为自己庆贺一下,我有点疑惑鬼子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我打靶子玩吗

过了还不到半小时,我借的那本课堂笔记还没有看完,另外一架鬼子的无人机,又飞了过来。

靠,有钱了不起呀

奇怪的是这架飞机飞得更低,才**百米。

所以,我更不费力地把它给揍了下来。

简直跟玩射击游戏差不多,要不是我的大鸟的叫声特别地大和硝烟味道难闻之外。

不安的感觉更盛了

鬼子到底要做什么这么不惜血本

正在瞎猜的时候,老爹摸进了山洞。

“好小子,真没看错你我回去就让他们给你报个三等功。晋少校军衔”老爹笑着说。

“别哄人了”我头也不抬,继续看那本笔记。那个军校的教授关于游击战的东西,讲得真精彩,比那两本破书,要实在有趣得多了。

“走,换一个阵地”老爹拉我。

“大白天,换阵地不危险吗”我问道。

老爹得意地说:“我有的是办法。”

向山洞的深处走了一段路。打开手电,推开一个大石头,露出一个不大的小洞,黑乎乎的。

“钻进去”老爹说。

“这个不会有蛇吧”我担心地说。

“有吗要是有,中午,我们就有好吃的了”老爹说。

“你老人家先请”我说。

老爹也不计较,果然就先钻进了山洞。

山洞很狭小。只容一个人进出。我一边爬一边想,要是那边,也有个人爬过,那要是正好爬到一半,那可就惨了。再一想自己只是上尉的军衔,估计,任哪个兄弟从那个方向上爬过来,都是我先退出去。所以,这些狗屁军衔呀,职务呀什么地,就象钱,你可以BS它们,但有了它们,绝对会给你带来非常大的便利。

爬了半个多小时,才爬到了头。身上的衣服都让山洞里的潮气给打湿了。赶紧打开背包,让我借的书透口气,把潮气散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

出去一打量。嗯,这个阵地,在沙盘上是什么位置,我也是见过的,这个阵地,和其他阵地比,更靠后,连昨天狙击我的大鸟,估计也咬不到了老爹把我带到这来,简直就是在让我休整。而且,也知道附近什么地形。就象玩电脑游戏,打开地图一看,哦,这一张地图我也玩过,顿时,心里先有底了。

“老爹,鬼子要做什么这么急地连派了三架无人机过来”我问。

老爹想了想,说:“也许,今天也许会是明天,估计要恐怖分子要过境。也有可能,是它们对你感兴趣,想抓拍一下你的图像。其实,象我们这些老兵,图像他们是有的,而且,他们会记录我们的狙击习惯。鬼子不仅前线有狙击手,后方还有后勤人员替它们分析。他们知道在和具体哪一个狙击手对阵确实很可怕。”

“我们的支持呢”我不甘心地问。

“我们穷嘛,只有兄弟们相互支持一下。其他的,只好自己克服一下。发扬刺刀见红的优良传统”老爹说起来,明显地中气不足了。

正午的太阳。热哄哄地晒在身上。我们躺在那坐灌木丛时在,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不再说话。

一个国家是否强大,军人的感觉是最深的。

过了一会儿,送话器里传来警戒的声音。

我和老爹慢慢地进入狙击阵地。

远处,走过来一大群衣冠不整的游民,甚至还赶着羊群。

“怎么办”我问老爹。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武器,要是没有话,让我们后面的特情队捉住他们审问就行了。”老爹似乎自言自语。

狙击镜里,是几十张一脸横肉的脸。

我灵机一动,对老爹说:“等到他们走到昨天那鬼子狙击手埋伏的地方的时候,我冲过去,把那几个家伙给翻出来”

“简直是送死”老爹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能不说这些外行的话丢我的人行不行要是你在埋伏,你会让人冲到你面前吗”

我心里想了想,也是,不仅不会让人冲到面前,在一千五百米外,我能在三秒内要他的命,不管他如何S型躲闪什么的,只要他冲过来他就死定了。

老爹用镜子看了半天,打不定主意。

“干不干掉他们”我忍不住问。心里想,这些家伙几乎可以肯定是恐怖份子,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老爹不理我,又看了一会儿,那一群人,只离我们三四里路了。

“他们有枪”我说:“你注意,他们衣服里,在走动的时候,会突起,我估计是AK74吧。”

老爹点了点头,把他自己的小口径狙击枪给了我,然后,在送话器里命令所有的人警戒射击任务由“大鸟人”一人完成KAO大鸟人就是我。

接下来,他单独命令我:射羊群,一只也不留如果那些人掏枪还击,而且,姿势是受过训练的,那就杀光他们,另外,要注意鬼子的狙击手

我领受了命令,端走枪,还没有瞄准,感觉有些不以,再一看,老爹早就钻到山洞里去了。

我哭笑不得,真是受不了他。

和我的那支大鸟比,这种小口径,简直就象纸做的玩具那样轻巧。

等到进入射程,我手指轻轻一动,一颗子弹射了出去,枪声哑哑的,几乎没有硝烟,后座力也象少女的拳头一样和我的大鸟比,简直就是绿色环保我真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它。

今天的那只山头头向甩,飞了起来,然后,羊群心慌地散开。

我的枪欢快地跳动着,象撒娇的少女,不住地拨动着身子。

一只又一只山羊倒下去。

山谷里乱成一团。终于,一个恐怖分子忍不住拨出了枪,向我的方向,扫射过来一串子弹。

我笑了,虽然他的姿势是专业的,但要是他这样都能打死人,那还要我们狙击手做什么

我枪口稍稍移了一下,枪声再响时,山谷里多了一声嚎叫,那个家伙枪已脱手我丝毫不犹豫地在他的右胸口,大约是肝脏的位置上,钉了一颗子弹。他撑不了多久,但,那种子弹穿胸的剧痛,所引发的嚎叫,却会在他死前,一直让其他人惊心。

果然,其他恐怖分子纷纷拨出枪,一齐向我藏身的地方开火。

在战场上,象他们这种枪,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开火,起的是火力压制作用,简单说吧,是吓唬人的只是你运气不是太坏,象他们这种开枪方式,不太容易击中对手。在战场上,可怕的是狙击手的子弹,还有,就是炮弹与其他炸弹或者手雷之类的弹片

所以,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不换阵地,只是冷静地开始杀人。

真是一场屠杀。

我不再需要嚎叫,反而,需要安静一点。

所以,下面死的恐怖份子,几乎都是让我一枪爆了头。冲得最快的,也死得最快。

分节阅读250

我换了四次弹匣之后,山谷里就只有我的枪声在有节奏地响着。

象是另外一个灵魂在支配着我。

我极其的冷静。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愤怒,我能感觉到他们被子弹击中的那一瞬间的惊愕与痛苦,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惊慌,我也能感觉到他们的懦弱

他们忽而冲锋,忽而败退。但这都不影响我冷静高效地射击。

彻头彻尾的一声屠杀

连羊群,我也没有放过一只。

等到安静下来之后,我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趴在地上,半天没能抬起脸来。

就象做梦一样。

那些人,真的是我杀的吗

我真的连一只受伤的羊也没有放过还补了一枪吗

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地趴了半小时,我也不管老爹在我身边说什么,头也没有抬,我不敢看山谷里的任何东西,但我却能嗅到山谷里飘荡的血腥之气。

慢慢地爬回山洞里,靠坐在洞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正文331 离魂

老爹跟了进来,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还会流驴尿嘛也不害臊”

我不作声。

以前看一本书上说,以色列的狙击手们训练的时候,要用南瓜或者什么的,一枪击中,然后,里面就流出什么来,时间长,就习惯了,习惯瞄准人的脑袋开枪,一枪命中后,丝毫不受影响地再接着向下一颗脑袋开枪。我看了后以为很有道理。

后来又看到一本书上指出,上面的说法,纯粹是胡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任何生物,都只是一个小黑点儿,一枪击中,也就是那个点儿消失了哪里能看到肝脑涂地的情景这个说法可能更有道理。

但我,却偏偏能看到血肉横飞,碎骨四溅的图画,偏偏能听到那些人垂死时咽喉里咕噜一声叹息,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喜怒哀乐

然后,枪响平息,硝烟散尽。

尘归尘,土归土

活生生的生命,归于沉寂,用不了几天,这些无人收尸的躯壳,就会成为蛆虫们进进出出地乐园。

可怜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物伤其类

我知道,我并非定生定死的神灵,所以,鬼子可以把我的胸前撕开一条伤口要是他们运气不坏,那他们也可以象我屠杀这些恐怖分子一样,用子弹轻松地掀开我的天灵盖。

初次杀人的那种恐惧,宛若不是我在杀人,而是我一次次地被狙杀。

在刚才的几分钟时间里,我宛若死了二十一次

要是我死了,那么,最想念我的人会是谁谁会为我流泪谁会对我朝思梦想

要是我死了,那我所苟活的这些日月,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子你做得不错,简直太棒了,超乎想像”老爹乐哈哈地在我身边说着。

“”我说不出话来。

难道,我的生命真的可以作为牺牲

或者,我活着,是为了死亡

为了别人开心为了别人的救赎

为了正义,为了惩恶扬善为了一个崇高的事业

为了爱情为了浪漫

为了放纵,做一个人类躯壳的播种机

或者,象老爹说的那个买伟哥的老头一样,在日月地交替里消磨时光

要是我现在就死去,我甘心吗

谁能告诉我这生命的意义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用手,捂着脸。小声说。

老爹没有说话。他在我的身边,站了几分钟,慢慢地爬出了山洞。

在傍晚的时候,我爬出山洞。天边的晚霞,如同火一样,但更象在地面上流淌过的鲜血。

晚风轻轻地吹过来,空气里的血腥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老爹向我点了点头。

我慢慢地爬到他的身边。

从两块石头之间的射孔向下看。那些尸体,仍然横七竖八地躺在山谷中。

“老爹”我低声叫了一声。

“嗯。”老爹答应着,却没有看我。

“你杀过人吗多吗”我问。

“超出你的想像”老爹只说了一句。

“都是在这里”我接着问。

“不仅是这里。”老爹的语气平和,宛若是在说中餐的蔬菜饼味道里有着芹菜的味道。

分节阅读251

“这些死去的人,亡灵会来找我们算帐吗你担不担心”我半真半假地问。

“活着的人,我们尚且不怕,我们又何惧死去的人死人了不起吗亡灵了不起吗大不了,我们也死了,也做鬼就是做了鬼,我们仍然会比他们更优秀他们要是不怕麻烦,就尽管来吧”老爹说得慢,却异常地沉稳与坚定。

“你你也认为人是有灵魂的,是么”我小心地问。

老爹点了点头,说:“我从小就知道。”

“哦”我配合着。

老爹看了看我,想了想,翻转过身,眼睛看着天空。我也转过身,仰脸看着天空。

天空里,除了西文一片腥红外,几乎再找不到其他的色彩,除了蓝。

“在我小的时候,天空也是这样的蓝”老爹说。

我点了点头,似乎我童年的记忆里,也是这样的漂亮。

老爹讲道:“我是在乡下长大的。我母亲她已经过世了她到田里做活的时候,就把我背着去。她做活的时候,就把我放到田头,让我自己玩耍。有一次,她做完活,我已经在田头睡着了。她就轻轻地把我抱回家,她担心把我吵醒了,她特别的爱我,想让我睡得香一点,连走路都慢慢的。

“回到家以后,把我放在床上接着睡觉。

“第二天,我仍然睡着,怎么摇也叫不醒。

“我母亲慌了神,把我抱到十几里地外的小医院去看。医生说我正常。

“第三天,我还是沉睡不醒。我的奶奶,去找了一个八十多岁的神婆来给我瞧瞧。

“神婆说,这孩子的魂丢了他是不是在野地里睡着了,让你们不声不响地抱回来的

“我母亲赶紧说是,把情况说了一遍。

“神婆说,孩子的魂,贪玩。在睡觉的时候,魂离开身体,在周围玩。你们不声不响地把孩子抱回来,孩子的魂,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没有跟过来,所以,孩子就睡不醒

“家里人一听都慌了神。

“神婆说,这很好办的。你们在天要黑但还没有黑透的时候,把孩子抱到他睡觉的地方,多喊几声,让他回家,然后,再一边喊一边抱孩子回家孩子的魂就会跟过来。等天亮的时候,他就自己醒过来了

“家里人照办,结果,我睡了整整三天以后,才清醒过来。

“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父亲、我爷爷、我奶奶、我叔叔我家里人就对我讲过这件事情。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有灵魂。”

我听得出神。

老爹讲完了就不说了。

“那”我提不出问题。我的灵魂,也曾经出窍过。所以,我也是相信的。

过了一会儿,老爹说:“是的,任何人都有灵魂。我们有,敌人也有。要是天气阴沉的时候,或者有点小雨的夜里,你甚至能听到这山谷里若有若无的哭声习惯就好了”

我的汗毛开始上竖,仿佛那些新鲜的亡灵,就在我身边,注视着我。

“老爹,你一点也不害怕”我声音都有点颤抖。虽然有点丢人,但不害怕才怪

“和我们的列祖列宗站在一起。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也许,偶尔,会有一点点不习惯,但一想到,我是在做我最渴望做的事情,而且,命运给我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自己是在为自己伟大的祖国奉献自己,一想到我伟大的祖国,我就什么也不害怕”老爹淡淡地说。

“列祖列宗你能感觉到吗”我问。

“这个”老爹沉呤了一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信仰,便受庇护信得越深,得庇护就越厚”

“所以,你总是能全身而退,是不是”我问他,语气真诚得无以复加。

“可能吧和我一起服役过的兄弟,还能在这里继续为祖国奉献的,已经没有几个了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活了下来。你今天的问题,倒是让我相信,可能,真的是我的信仰,让我活下来。可能真的是,我们的列祖列宗在保佑我在庇护我有信仰的人嘛,总是要活得长一点。”老爹也是若有所思。

“灵魂、信仰老爹,你觉得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再问他。

“这重要吗”老爹疑惑地问:“以前,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从来不想这些的。而且,你为什么不问一下,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你花在这个问题上的时间消耗是不是有意义另外,你希望的答案是什么你能确定有答案会对事情的发展,对你的人生能起到什么积极的作用吗”

我愣了。我光顾找到真相了,却不知道,可能就算我找到真相,仍然于事无补。就象我们小的时候,一心一意想要长大,象是在期盼天堂一样。

但是,长大了又怎么样除了更多的烦恼,除了更多的困惑,还有什么欢乐总是与忧愁结伴而行,希望与迷惘也许天生就是姊妹

是呀,答案有两个,一个是没有意义,那就不用说了。另外一个是有意义,那么,就会有意义大小之分要是意义小的话,那跟没有意义有什么区别要是意义大的话,那又岂是我所能理解得了的我现在只有二十多岁,也许,想这个问题真的太早了

老爹思索了半天,才接着说,有些表述,倒是和我想的差不多。

“小何,你有时候,想得太多了。本来,有思想是个好事情,但考虑过多,会让人忧郁另外,想得过多,会妨碍你对自己生活的热爱因为没有十全十美的生活,总会让你把生活里的不如人意的东西,一件件地从生活的阴暗角落里,翻出来。这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会吸引人的注意力

“生命有什么意义有吗人,有时候,就是自己想要成为的东西是自己行动的总和。也许,这才是生命的意义吧

“做事情总是专心一意爱自己的一切也许,这会让生命更有意义吧

“就象我们做狙击手,既然做了,那就爱上狙击手这个职业吧做最好的杀人时毫不手软只有杀了对方,我们自己才能活下来,才能谈生命的意义要是我们退役了,我们会好好地生活,在平常的生活里,做个好人难道这样的生命,不是有意义的吗”

我把头点了又点,极度认同了老爹说的话。

是的,按太极的思想,阴与阳总是交织着的。有我们能明白的事情,必然有我们不明白的事情。就象我就算有一天,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也许,仍然是假象与真相混杂着。而且,好与坏,总是相互拥抱,所以,也不用去顾虑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在乎生命的意义了

它就象我走过的路边的一颗树曾经困扰我的疑问,如今成了生命征途上的一道风景

一种从为没有过的轻松与愉快,从我心底里升起。就在我杀了人的九小时之后。

我是狙击手我就是来杀人的我可不是来宣传上帝的福音的。

我是在为我的伟大祖国服务的我就是来把那些敌人,送回到轮回之中去了

我杀的人越多,那我对祖国的贡献就越大

等到星光满天的时候,我对老爹说:“我去把那鬼子的狙击阵地给废了,好吗我想去把那几个鬼子送进地狱里去我可不想做青蛙王子,天天趴在掩体里,头都不敢抬“老爹看了看我,淡淡地说:“老实给我呆着那块地儿,我们总会有办法的你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怎么,喜欢上杀人了”

我摇了摇头,说:“虽然做一天狙击手,我会有一天以杀人为荣以杀人多为荣但我永远也不会喜欢杀人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的手绝对不会软”

老爹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你恨这些鬼子吗”

我随口答道:“我也不恨他们。他们也是为自己国家的利益服务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算不上坏人。”“那你杀他们,你不会觉得内疚吗”老爹马上又问我。

我再次摇头,说:“老爹,是你说我们要尊重我们的对手的我现在心里很平静。在这山谷里,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浴血大家都是高手他们是,我也是我杀了他们,那是在给他一个献身自己的事业的机会这是军人的荣耀是我,让他们不用去买分成四份的伟哥难道,我这样帮他们,我还需要内疚吗要是我死在他们的子弹下,那也是我的荣耀”

老爹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放心了你要一直保持这样平各的心态。明天,会有另外一个兄弟和你一起战斗我要回训练营去了对了,还有,你最好有个信仰,信仰便受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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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32 反击

新的搭挡是赵飞虎,他是我们的副组长。由此可见,我们组还是驻地很重视的。

但我也没有什么建树了。鬼子的无人机还会飞来,但每次都飞个三四千米高。鞭长莫及我试了两次后,就放弃了对它们的猎杀。只要它们飞得不是太低,我们就相对安全一点了。

但还是有两个兄弟,被敌人的前哨伤了。其中一个兄弟还差点性命不保,虽然最后被救活了,但严重伤残了。

大家更谨慎了。所以,鬼子对我们也再没有奈何。

谁也不知道,对面的鬼子们趴在山谷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是又相持了两个礼拜,整条山谷再也没有动静。

我一次次地强烈要求去把鬼子的前沿阵地给铲平了

在地形图上,我们这一地区,主要是三条不是太高的平行的南北向的山脉,在销魂谷这个地方,打了个皱折,成了一个巨大的几字形。那个几字形皱折的突起部分,向外国伸去。所以山谷成了东西向的山谷。在习惯上,我们把山谷两侧的山叫内山,山谷南面的叫南内山,北面的叫北内山,非常直白相应的另外两条山脉叫中山和外山。我们的基地,在山谷东出口外的东北方,也就是北内山的东北方。据情报说,敌人的基地,在山谷西出口的西南方,也就是南外山的西南方。

我的方案是,让我和另外一个兄弟两个人,在上午从远处翻过山谷北内山脉,沿内山和中山之间,插到北内山脉中部的阴面去。北内山的朝一面是销魂谷,而向阴的一面,是一片六七下米高的悬崖。悬崖之下,似乎还有一个不太大的湖泊。从地图上的等高线看,湖泊还比较深。所以,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从湖泊之上,爬到山崖上去,这样要安全一点。失足摔下,也不至于摔死估计我们到达那个湖泊的时候,是黄昏时分。稍事休息后,在天黑后,我们游过湖泊,爬到悬崖上。

然后,和我一起起去的兄弟留在山顶上观察警戒。我在下半夜摸下山去,收拾了鬼子的前哨后再沿原路退回。

这个方案,一次次地被否定。因为太冒险了,成功可能性小,简直是自杀性计划。

但最终还是通过了我的方案。

小组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块是非之地,又不适合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大家还是同意了我去拼一拼我的方案,我自己去实施,所以,成了大家受益,失败了,是我牺牲这当然也是方案能通过的原因。

要做就做最好的一旦我全力以赴地去做什么,我就自信心十足

等到我们出发去那个山崖下的路上,才发现事情比我们想像地远远要复杂得多。那两条山脉之间,根本没有路,估计连羚羊也没有走过。岩石表层,风化得厉害,常常是走一段路之后,就发现前面根本就没有路,不得不再回头重新走。

一边半爬半走,一边听赵飞虎组长同志抱怨说,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要是好走,哼,那丝绸之路的支线也就不一定要从销魂谷走了,那哪个山谷人随便走一走,都走出条丝绸之路了

听人抱怨也是长知识的,原来,这销魂谷,竟然是丝绸之路的一条支线。我边走边问赵飞虎,这是怎么回事。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赵飞虎同志一听我向他请教,开始时,还不高兴,等讲了几句后,便开始引经据典,眉飞色舞起来。

他讲得高兴,就不抱怨了,而且,我们走路的速度似乎也快了起来。

尽管如此,我们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爬到销魂谷北山的阴面。鬼头鬼脑地用镜子扫视了一下,赵飞虎很满意,这里估计几千年来,也没有几人到这地方来过。正因为我们这两人都走得艰难,所以,鬼子压根就没有在这里设防。

冰冷的水潭,清澈得有点怪异。一眼望下去,竟然能看下去十几米深,但仍然看不到底。

赵飞虎警戒,我背着枪,无声无息地在那个小湖泊里游了一把。仔细观察一下上下的路径。

这个湖泊,虽然深,但却并不大。一圈只有几十平方的样子,大小象一个普通的鱼塘。但形状,倒象是个陨石砸出来的深坑一般。四周光秃秃的,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石头的原因,还是水冷的原因,湖四周,连草都不长。向上看了一看,心里想,要是鬼子稍有点警觉,在山顶上架一支狙击枪,在这湖里的人,简直就是活靶子就连在湖边警戒的赵飞虎,也无处藏身

我的计划,确实太冒险了,但这冒险,要是成功了,收益,也应该是巨大的,但愿如此吧

确定了攀岩的路径之后,我们先回到树林里蒇起来。一个人观察动静,一个人休息。

等到天黑之后,我先攀岩上了山崖,垂下一根绳子,然后,赵飞虎也顺着绳子,飞快地上同崖顶。

用夜视镜观察了半天,也没有找出鬼子的前哨阵地在什么地方。

打开地图,用GPS定位仪,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又推算了半天,才大概确定了一下鬼子应该在什么地方。

然后,又和赵飞虎研究了半天其实也就是例行公事,相互尊重一下。到时候,还是要随机应变我们只知道鬼子可能的掩体在什么地方,但到底掩体是什么样,掩体内有几个人,那我们一无所知。

下半夜的时候,一点点的星光,这对我们来说,可不算是好事情,因为借着星光,鬼子的夜视仪能看老远昨天是阴天,但我们把时间在路上耽搁了。

但来了,又怎么能空手回去呢

所以,我示意赵飞虎给我掩护其实,也就是一点心理安慰,真正上了战场,不可能象电影里那样。战友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的命那全是胡说。他点了点头,把微声狙击枪架在了山顶上。

我手里拿的也是枝微声狙击步枪,不过我把瞄准镜去掉了。拿在手里也顺了一点。另外,还带了两枝手枪和两把刀子。也算是武装到了牙齿只是防弹衣我没有穿。

还好,这片山坡,鬼子没有埋设地雷,我们也没有。所以,下到山谷底下,并没什么困难。

我小心地搜寻着敌人。但一无所获。

这让我特别的紧张鬼子的前哨一定在这附近。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有人的存在

我小心地向前摸着。逐渐靠近了目标的区域。仍然看不到鬼子的存在,也听不到鬼子的声音,在心里空荡荡地感觉不到鬼子的存在。

我又小心地向前推进了几十米,终于有了一点感觉周围地环境,似乎很熟悉这是我千百次在狙击镜里看过的山地要是鬼子还在的话,一定在这方圆十几平方米的地方。

我小心地搜索着,让自己象猫一样地爬行。不发出半点声音。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点空间里有规律的波动,但,这似乎不是人的生命发出的。

再向前爬了几米,终于发现了一个装置

靠我趴在地上,在那装置后面看了半天,终于明白,那是一个自动的遥控瞄准系统

三角架上,竟然架着一支枪,枪的颜色和周围和环境,浑然一体,要不是盯住看,还真的难以发觉,别说是隔着一二千米,即便是隔着几百米看,估计也难以看清楚,它到底是不是一支枪。

我一直在找人,用自己的灵觉在找那个狙击手,却没有想到鬼子会在这里布置个遥控的自动瞄准系统

发现了真相的感觉很好但我再也不会象上次那样冲动地一跃而起了。我安静地趴在地上,不再去寻找周围的生命体的信息,而只是试着寻找周围所有的金属地存在。

冷静就是好很快,我发现鬼子在这个遥控自动瞄准射击系统边上,竟然布了七枚防步兵地雷,而且是连环雷

真糟糕,我还不会排这种雷

没有办法,我只好掏出手枪,在近距离上,连开了三枪,把那支大鸟似的两个瞄准镜头和遥控装置给打坏了。

想了想,又在周围找了一遍,又找到了另外两个同样的装置,与我刚才毁坏的装置是同一个类型。

我如法炮制,把它们都破坏掉了。

然后,才慢慢地回到山顶上。

再看到赵飞虎时,他正一丝不苟地握着枪呢。

“组长,你先回去吧”我对他说。

赵飞虎一愣,说:“怎么,你不回去”

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对他说了,然后说:“估计鬼子遥控不动他们的装置,肯定会回来修,或者是再装一个新的装置。要是那样,我们岂不是白来了一次”

赵飞虎想了想,说:“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我摇头,说:“留下人多也不起什么作用。你回去吧,一方面让兄弟们放心,另外,也把这情况给上面说一下平常,我们都保持无线电沉默,因为鬼子的科技比我们厉害。这几天,为了便于我们行动,后方的部队,已经把这几十平方公里所有的无线频道给封锁了我看能不能,就在这里构筑一块隐匿阵地。明天,让兄弟们给我送点吃的和补给过来”

赵飞虎左思右想,同意了。他知道自己的射击水平不如我高,体力也不好我好。也就没有客气,自己先回去了。走的时候,把子弹、食物、急救包什么的,全留给了我。

等到赵飞虎走了以后,我觉得自己在山顶上有点不妥当。这时是个绝地,没有退路。

所以,自己又悄悄地滑到山腰上。把周围的地形看了又看,设想了鬼子出现的种种可能。

真是应了那句话: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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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好了如何狙击敌人,正想躺下睡一会儿。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向这边走过来。

灵力向外扩散,立刻越来越清楚地感应到有六个人,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摸索过来。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来看看他们的遥控瞄准射击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鬼子估计也能猜出来,三套装置一齐坏了的可能性不大,一般是人为破坏的。所以,他们来的人,特别的小心。走得很慢,几个人时走时停,过了半天,才到了我脚下的山谷中。他们在一处遥控瞄准颓系统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家伙并没有破坏或者解除掉防步兵地雷,只是三步两步,走了几个弯儿,就进了那个遥控瞄准射击装置前,稍稍检查了一下,然后,从他的背包里,拿出相应的设备开始更换。

另外五个人,都苗着腰,非常警觉地把枪向四周瞄来瞄去。

握在我手心的枪,都快要握出汗来了。我知道,只要我开枪,不管击中谁,甚至连没有击中,那都会迎来一阵弹雨最妥当的方法,是放过他们,等他们走了,我再下去,把那几个装置破坏掉之后,再溜之大吉。

但我走了,他们还是会来更换装置他们有的是钱物而且,他们会知道有人停留在周围,肯定会仔细地搜索一下。

我紧张地想着,手里的枪始终握得紧紧的。

忽然,我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地雷是呀,那七颗连环地雷,可是个好东西呀只要它们一起爆炸,这六个鬼子,肯家一个也跑不掉

身随意动,我马上把自己的枪口瞄准了在更换摇控射击装置的家伙。离这么远,我感应不到那地雷在什么地方,但我有把握一枪干掉那个家伙,让他倒下的身躯,去触动地雷

这个家伙,在进入雷区时,不先排雷他也太小看人了他犯了个错误,所以,在战场上,他必须死

正文333 皈依

一刻也没有犹豫。我的枪口一连喷出了三点火星。三颗子弹在微声枪的枪口,小声叫了一下,立刻在那个不幸的家伙身体上咬了三个洞出来。

鬼子立刻向我这边开枪。子弹打得我身边的岩石上,火星飞溅。但立刻,那几个鬼子,就被地震的火光吞没了

惊天的巨响,在山谷里回荡。

然后,烟尘腾起。

受伤未死的鬼子们的嚎叫声,再也没有一点点的绅士风度了。

这种步兵地雷的设计思想,就是要让人受伤,然后,一人受伤,就要两人抬而且,受伤者的哀号和残肢断体的惨状,最能摧残其他士兵的士气这样就能拖累整个队伍。

我不理会鬼子的哀号要是我犯了错,也许,现在哀号的就是我了

我伏下身子,把弹匣里的子弹装好,拍整齐了。然后,把身边的几枝枪,按我想像的方案,在不同的地方放好,所有的枪的保险都打开。

我知道,有一场恶战,在等着我

不知道鬼子会有多少人过来增援。

刚才一队六个人,已经有二个人安静了。那个维修遥控装置的家伙,身体完全让地雷撕碎了。还有一个家伙,脑袋被弹片击中了,当场就完蛋了,其他四人,都在地上哀号。

鬼子们一定会来就象要是我们的兄弟受了伤,我们一定也会不惜代价,就算全部完蛋也要拼死去营救一样。

这不仅是良心的问题,也是关系到队伍团结的问题只讲利益,那是商人要是哀号的是你,你难道不希望兄弟们来救你吗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了鬼子们细碎的脚步声飞快地移动过来。这一次,他们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没有象刚才这几个人过来时的那样小心。

而且,他们是用梯形队列过来的。每冲上去几个人,跑几步,立刻停下来,向地上一趴,开始把枪四处瞄准,后面的人继续向前冲。

看这架势,我真不敢开枪了。

我可以非常有把握地宰他们三五个人,但再多,我就无能为力了。更要命的是,我没有把握自己生存下去。

等到他们拖起那受伤的几个人飞快地后退之后,又有几个人过来扛那两具死尸。

我仍然没有开枪,耐心地等到所有人都转过身去,而且,跑出十几步之后,我的枪开始发火。

因为他们要扶着人,所以,不可能把身体压得太低这就是送死

我可不管什么不从后面开枪的绅士规矩,我用的是正宗的老八路的游击心得。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一大队十三个人“费厄泼赖”,嘿嘿,我还没有疯

我又冷静地象这深夜里的石头一样。

第一枪,把负责断后的那个傻大个儿摔倒在地上,然后,从近到远,每秒一个,射速均匀,宛若在平静地弹钢琴一样。

几乎是枪发必中要是不中,嘿嘿,只好再补一枪。而且,先是瞄准鬼子的头打的。要是某个鬼子命大,我就再补一枪。

十枪开过之后,倒下了八个鬼子。

鬼子们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开始反击。而这时候,我已经溜到了另外一个早已设计好的阵地上,枪声再响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可怜他们了。

所以,下面的都只打他们的前胸。这也提高了我的射击精度胸部当然是要脑袋更容易射击了我都不需要瞄准,在这么近的距离上。

最后,战场上只剩下了三个伤兵的鬼哭狼号。估计另外一个伤兵,已经鲜血流尽,回老家去了。

我不明白鬼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救援小组。

悄悄地摸下山去,打扫了一下战场。在经过那几个号叫着的伤兵身边时,我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在我心里,他们与死人没有什么差别,除了鬼号着让人讨厌之外。

背回了七支我喜欢的长枪,其中三支是大鸟,特别是有我喜爱的巴雷特,果然很粗壮,可以当拐杖用另外,还收拾了三枝手枪,还有手表十块这是为弟兄们准备的,十四把军刀因为刀子全是上等货,我们平常花钱也买不到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没有吃,没有穿”哼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自己吃的东西不多了,不得不又回去搜了半天,但一无所获。最后,又拿了二个战术背心、两把匕首和十几个弹匣回来。

没有吃的,我能在这里支持多久

鬼子还会不会再来救这山谷里已经呻吟声音很小的伤兵

天再亮起来的时候,答案凸显出来,他们不会。等到上午的时候,就不再有必要来救人了因为那几人,已经死了

是我可怜他们的

直到下午,阵地上一直是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山谷里的敌人,清晨的薄雾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一边把自己的战利品一件件地仔细把玩,一边等着赵飞虎回来,看他会带什么消息来。等到傍晚的时候,赵飞虎才回来。他带了点吃的和不多的弹药。

他告诉我,回去后,大家研究了一下,说让我再守一两天,就放弃掉这个阵地。这地方根本就守不住。

我吃着东西,把自己的战利品一件件摆弄给他看。

但赵飞虎似乎兴趣不大。

又和他随便聊了几个小时,到了天快要黑的时候,我对他说,我需要一种药这药急救包里没有。我是想打发他走,毕竟,要是鬼子要是包抄上来,两个人和一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我也骄傲,但我去自知自明不管我做得多好,我都是军队里的外行军事理论甚至最基本的军事常识,我和他们比,要是说他们是大学生,我顶多只停留在小学生的水平上。我只懂得枪

分节阅读254

所以,这种拼命,拼勇气,拼运气的事情,我比他更适合去做

甚至,我担心,真的要是拼杀起来,我会为保护他而分心,会让我不能冷静地思考问题。所以他必须走

在这野外,一个人我会更安心。

但等他受不了我的催促,真的消失在山崖下的时候,我又感觉到孤单。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继续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战利品,但过不了几分钟,又觉得索然无味。

想一想,这些,都曾经是躺在山谷里的鬼子们的心爱之物,也许都曾经是他们的依靠,也许他们都认为这些冰冷的武器,会捍卫他们的尊严和生命。

但他们错了所以,他们会死。

所以,我,也不能依靠这些冰冷的武器,来保住自己的生命。看得见的东西,总是有一个局限。

我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特别是,不想死在这里,特别是不想在哀号里,期待敌人地怜悯一枪。

老爹说,他会感觉到列祖列宗会和他在一起。所以,他活得长一点。这倒是有可能的。我不是太极奇门的守护使吗而且,是太极神宗的传人。太极,一直是一个崇拜的对象。那么,在佛教、天主教、伊斯兰等等宗教传入我们国家之前,我们的先人,我们的列祖列宗,又是靠什么神来保佑他呢

如果说,我脖子上戴的护身符,是那三个盗墓的精灵,偷来的古物,那么,它上面,为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刻画呢

我从脖子上取下护身符,在下弦月的微光下,仔细地端详起这两年时间的护身符。

我是躺着的,把护身符对着月光。慢慢地转动。仍然象以往一样,看不穿它,除了对着阳光看的时候,能看到它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外,其他时候,根本,就象一块光泽暗淡的石头。

把它握在手心里,它不冷,也不热,捏一捏,它不软,民不硬,似乎不存在一样,有着虚空的属性。我能通过它,去更高更透彻地了解我身边的世界,但自己的意识,一用在了解这块护身符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意念,都石沉大海一样,再也没有回音了。

真是件超出我想像的宝贝。它为什么可以做护身符,而且,传说中象蚩尤这样的勇士,也需要佩戴它我也许已经受它的庇护近两年了,但这块护身符到底象征着什么意义

如果向前推,那么,远古的神话里,人类的祖先是女娲“抟土造人”的产物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的传说里,人都是泥土造出来的。

而且,她不仅创造人类,她还是在“共工怒触不周山”之后,在“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周载;火炼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在百姓哀号,冤魂遍野之际,是她挺身而出,“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

如果女娲便是保护神,那护身符上,为什么没有她的形象或者什么其他能联系起来的东西呢

另外,女娲补天的石头,不是天生的自然之物,而是“炼”出来的,这又与护身符的非金非石,似乎有那么一点联系

但,这一切,到底又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我想了又想,总是想不出来。

信,就得庇护深信,便深得庇护

女娲,我便深信你,你便会保佑我么糟了,我还是在怀疑一旦去做,便全力以赴。信仰也应是如此我立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缓缓地跪下来,跪在这下弦月的月光里,庄重地许下自己的第一个愿:神圣的女娲娘娘,我列祖列宗我的创造者,我兄弟姐妹的守护者,我愿意皈依在你的怀抱里,我愿意随时奉献自己的一切求你垂允我的祈求,给我勇气和力量,求你给我指明奉献一切的方向

许完了愿望之后,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清明和温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我觉得世界已经不再一样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喜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体里涌动,身边的世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一样。

等我在半夜子时里醒来的时候,这沉寂的山谷,更加的静寂,连风轻轻吹过的声音,都象流水的声音一般,能听得到了。

我起身,头顶的星光,格外地动人。而月亮,象一个童话,挂在天边。

我拿出护身符。握在手里,握紧,再松开。

我在心里说:女娲娘娘,请给我你的指示吧不仅给我温暖,不仅给我宽容,也请让我收下你给我的指示。

我看了看手里的护身符,仍然在月光下,暗暗地,没有动静。我把它举起来,对着月光,看了半天,仍然没有丝毫的改变。它仍然是块非金非木的东西,顽固地不和我交流。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失望如果我搞错了,为什么心里偏偏会觉得温暖

当我低下头的时候,心却猛烈地跳了起来:地上的护身符的影子,似乎有一点不一样,它似乎,是一个图案

轻轻地跪下,然后,慢慢地伏下身子,随着护身符离地越赤越近,那个影子的图案也越来越清楚。等到它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的时候,我的心狂跳起来那个图案竟然不是黑白两色的,它竟然是五彩色的而且,图案的主题,也不是别的,正是一个长发飘渺,人面蛇身的女子,手里正优雅地向上举着一块石头我的手颤抖着,那个图案,也随着我的手的颤抖,在稍稍变化着,那个图案的开空,云彩竟然在涌动,而那女子的头发也象是在随着风轻轻飘动着,她的衣襟也在摆动着。越是仔细看,就越觉得,图案里的她,象是活了一般,甚至那小小的方寸大小的图案,也能清晰地显示她的眼波流动一样,而她手里托举起来的石头,特别是那块石头,竟然是五彩缤纷不停地闪动着魅惑人心的光彩。

女娲娘娘我喃喃地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表达了。

就这样被震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忽然象是想起来了什么,于是又把护身符恭恭敬敬地挂在脖子上,接着赶紧抹下了手上的两枚戒指,也象观看护身符一样地看了又看。

果然,两枚戒指在地上也散射着星光,一枚散射的光彩,以红色为主,竟然把这淡淡的月色,散射在岩石上象燃烧的火一样另外一枚散射的光彩是黄色,那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正黄色彩,更是夺人心魄

原来,传说果然与事实是吻合的。原来,我的信仰是正确的。原来,命运,把我带到了这群山之中,是让我发现这样一个秘密那么,传说中的五彩石,并不是一块石头,而至少是五块石头

女娲娘娘原来,这远古时代人们所托付生命的神,果然是女娲娘娘

正在我激动不已的时候,忽然身体里温暖炽热的感觉一滞,然后,快速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而且,正一分一秒地越来越盛了

难道我被狙击手瞄准了不成

我身子就地一滚,连滚带爬地换了一个阵地。

但那种感觉丝毫不减。

我立刻再换了一个阵地,但那种感觉,仍然步步紧迫,越来越励,简直要让我绝望。

我趴在地上,心里祈祷着:女娲娘娘,请不要远离我,请给我勇气和力量

心稍定,我反复想了一下,自己不大可能是被山谷里的狙击手瞄准上了才会有这种危险感觉的因为,我这几个阵地,就算三个不同的方向上,布置三个狙击手,也不可能把我这几个阵地都覆盖掉

空中我打了一个冷战空中有可能的但谁又能在天空里摇晃的飞机上,在星夜里击中一个地上的人呢要是他有这本领,那在地上,一样能解决问题,一样是无所不能的杀手

我猜不透敌人在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威胁,但危险是的,一种杀气,却正从四面八方,向我所在的这个山头上逼了过来。我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应对这迫在眉睫的危机感。

我一刻不停地通过护身符,感应不到周围,有什么的生命存在,也没有那种自动装置在运行时给我心灵带来的波动。是护身符失灵了吗是它的意义被我破解后不再起作用了吗

他们是怎么锁定我的

难道是天上的卫星

抬起头,天空正蓝,除了星月,除了感觉到针刺一样的危险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正文334 黑龙潭

过了三分钟,我忽然明白了。

鬼子来自天空一定是的,而且,一定是伞降的所以,这种异常的感觉,让我没有办法在仓促之间弄明白。

分节阅读255

我已经感觉到了天空里一架巨大的运输机里,开始抛出几十只三角伞,他们的目标,正是我所在的这个山头。如果速度快的话,过不了十分钟,他们就会象一群黄蜂一样,蜂拥而至。

没有来得及细想,我又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两小队鬼子兵,大约十五六人,正从山谷里向我这边摸过来。

来就来吧我想。当明白自己的危险是什么之后,虽然也担心自己的安危,但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命运我就全力以赴地去面对

我的枪举想时,忽然,鬼子们全趴了下去。

他们怕了我有点疑惑。不过他们这么向地上一趴,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打到他们子弹不会拐弯嘛

他们在等什么呢

我正在想着什么,忽然觉得有两架无人机,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心知不妙这两架无人机,不是普通的轻装侦察机,而是满载导弹的攻击机它们正从不是很远的空中,分两个方向,向我俯冲过来

不会吧,我想。

我开始真的害怕了。刚开始的信仰此时用得十足:“救苦救难的女娲娘娘,请不要远离我,请不要我的这卑微的死,而让你蒙羞”

光祈祷肯定是不行的,这我知道一狠心,我把枪一扔,手里只拿了把匕首,在山顶上连滚带爬,到了那个下方是湖泊的悬崖上。刚到悬崖的边中时,最先抵达的导弹,已经带着一种无法比拟的力量,在山顶的一侧开了花。而且,另外几枚导弹又将接踵而至。

当山顶一片火海的时候,我正从悬崖上飞落。

与其在山顶上被弹片撕成碎片不如跳到水里去,即使被水面的张力重击而死,也比死无全尸要强在下落的几秒时间里,我一面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的脚向下,使身体象成竖一字型入水。另一方面,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希望我自己的神,能听到我的祈祷,能用她的神力,庇护我。

快要入水的时候,我已经看到,山谷两面的山顶上。已经在爆炸过后的数十秒时间内,出现了特种兵,他们是在爆炸前伞降的,爆炸清场后,他们就从山坡上冲了上来他们手里拿着各式武器,正在向我的方向上开火。

幸好我入水快,因为六十多米的高度,入水后,我连自己入水的声音没有来得及听到,便在瞬间沉下了十几米。尽管如此,还是有颗子弹,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我正得意自己躲过了又一次劫难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其实,又陷入了另外一场没顶之灾

我要如何才能出去呀

躲在水底下靠岸边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之下,我蜷缩着自己的身子,眼睛看着几十平方米的满面湖面上被扫射的子弹打处象开锅的沸水一样。子弹带着气泡,不时地从我的身边窜了过去。我在水里,就象在空气里,而子弹就象是雨点一般。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要是我的脸皮还有颜色的话。

这弹雨在湖面上扫荡着,象是不会停下来一般这种感觉特别的恐怖

而心情紧张,又让我肺里的氧气消耗得特别地快。

我的头已经开始发晕,却又不敢冒出水面那简直就是送死,只要我现在一出水面,估计,就会自动被子弹穿出几个血窟窿

又过了极其难熬的几十秒,终于,湖面上的弹雨停了。

我再也忍不住缺氧的煎熬,脚一蹬,从那块突出的石头下,象鱼雷一样射向了水面。

刚从水面上冒出头,还不等及深吸第一口气,就觉得左上臂一麻,已经被子弹穿割了一道深深的作品,血顿时把身边的水色染深了该死,猛击手来不及多想,再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已经能听到向颗子弹在身边溅起了水花的声音狙击手显然不是一个。

我身子猛然向下一沉,就觉得左臂又是一痛,又一颗子弹,在小臂上又穿了一个孔

虽然浸在冰冷的水里,有助于暂时缓和疼痛,但那种痛,仍然慢慢地变得势不可挡。

躲在刚才栖身的石头下面,我把自己的上衣撕开,把伤口扎紧了。心里一点也没有因为躲过了狙击手而有一丝一毫的高兴。那些狙击手没有击中我,只是因为湖面水光的反射,让狙击手们捉摸不定,另外,山谷里星光暗淡也是个原因,所以,我躲过了几个顶级狙击手的狙击。但是,那也不过是多活了一点时间而已。

他们在外面用枪瞄准着,轻易地就堵住了我所有的生路。

我还能再躲几秒我还能再撑几秒

正在想着的时候,已经能在逐渐平静的湖面上,看到山崖上的鬼子特种兵用三角伞,降到了山谷中来了他们枪口的灯光,开始扫射着湖面。

我不是钢肌铁骨估计就算是,一样会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所以,只要我冒个头,一定会被打死。刚才那几颗子弹,已经说明鬼子根本不需要俘虏了是的,这几天,我杀的鬼子也太多了,而且,也过于狠毒,所以,这是他们大动干戈要致我死命的原因吧我想。

哼我已经杀了那么多的鬼子了,我已经赚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有老爹在,我光荣了,我相信他会把我的后事安排好的。

所以,我现在,要给自己一个全尸的机会

肺里的氧气,确实不够再消耗几秒钟的时间了。

我拼命地下潜。一口气下潜了大约三十几米,终于,到了这个水潭的底部。

借着鬼子扫射的灯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搬起两块大石头,让两块石头靠在一起,象个小洞穴一样,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钻进了那个洞穴里我用最后的力气,给自己做一个坟墓,不让自己的死后的尸体,飘起来这样,至少能有个全尸

这是我给自己一个尊严的机会

嘴一张,这次不再是呼吸,而是一大团空气,从我的肺里吐了出来。顿时,一大口冰冷的湖水,象无数把小刀,冲进了我的肺里,开始猛烈地绞动。我咳着,再一次把空气,从肺里吐了出去,而再次吸进来的,是带着一点细砂的湖水,这引起了更强烈地痛和咳,而这痛和咳,又加剧了这恶性循环

没有几秒,我的意识慢慢地在剧烈地疼痛里越来越淡。

无数脸孔,从自己的脑海里闪过。

象有白色的光,又象是五彩的世界,在吸引着我,顺着一条奇怪的隧道,一直穿行着

不要停下,带我到快乐的世界里去我呢喃着。

不真美,请停一停我在妄想着

一切越来越模糊,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色彩淡去,一切沉寂。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的疼痛,一种淡淡的安祥,象一层蜡烛,把我整个人,包容起来

象是隔着几个世纪,又宛如蓦然,意识又似乎回来了也许,不是回到了我的身体,而是在某一处,它苏醒了。

又象睡着了,又感觉自己在做梦这就是死亡吗

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水,也没有空气,没有光,也没有植物,没有墙,也没有地板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甚至连上下左右都没有。

这里是天堂吗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这里是地狱吗

我睁不开眼睛,但似乎不用睁开眼睛,却世界上什么都能看见。

忽然,一个身影,来到我的身边,竟然是人面蛇身。但我不害怕,反而觉得亲切与安怡。

“女娲娘娘”没有声音发出来,却确信她已经听到了。

她的嘴唇没有动,脸上也没有笑容,我却知道她笑了。

“叫我妈妈”她的声音象轻纱笼罩在月亮上。

“妈妈”我的声音传来出去。

“妈妈”她的长发无风轻轻地飘动着。

“妈妈妈妈”我一遍一遍地叫了起来,仿佛着了魔似地停不下来。

“孩子妈妈在看着你孩子,妈妈在看着你妈妈看着你”声音象在我的每一个细胞里震动着,但我的身体在哪里呢

我猛地一惊,忽然剧痛又回到了身上,却发现自己仍然在黑龙潭的水底里,身体仍然卡在自己临时搭建的“坟墓”里。

分节阅读256

我奇怪地转了转,脑袋里仍然在回想着那一句话:“妈妈在看着你”

我还活着吗

我死了吗

我的呼吸呢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仍然在呼吸

疑惑地把手伸到嘴边咬了咬,还是有痛的感觉,这说明我没有死

一捂鼻子,最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似乎有一股水流,从鼻子里冲了出来

正文335 水中呼吸

一种更钻心的疼痛,在瞬间让我惊醒过来。

肺里的沙子

我想咳几声,但感觉到肺里涨涨的感觉特别的不习惯。

等到我有一点明白的时候,身体不由得僵住了怎么可能我的肺里满是水,我怎么还能呼吸

想起那一句:“叫我妈妈”当时听的时候,似乎特别的温柔,但这一刻,却分外地清晰地回响在我耳边。

叫我妈妈她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灵,却让我叫她妈妈所以,我便是一条蛇,一种两栖动物的后代所以,我便能在水里自由地呼吸

我猜想着,虽然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缓解着我的缺氧所带来的不适,但另外一种新的不自在,却也应运而生。

每次呼吸,带进来的是冰冷的湖水,而呼出去的水,却带走了我的体温

我正在一点一点地被这黑龙潭里的水温,冻僵。

而且,每一次呼吸,虽然尽量呼入干净的湖水,避免让腾起的细沙进入自己的身体,但这却是无法避免的情况除非我一动不动,等着尘埃落定,而且,连呼吸也不能有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还是有些许沙粒,随着水流,进入到我的肺里。这些沙粒和先前进入肺里的沙粒一起,在从来没有异物入侵过的肺泡里,肆虐着,每一次竭尽全力的小心再小心翼翼地轻微呼吸,都给肺,带来不可忍受的疼痛。

过了几分钟,这种疼痛,终于迎来了它的顶峰一抹鲜血,随着缓缓呼出的水流,飘浮在我眼前的昏暗地水光里。

无可忍受的疼痛,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剧烈地开始在全身喷射着它的疼

我的肺,一定完全痉挛着缩成一团了而这种痉挛,却又加剧了肺泡和沙粒的磨擦这一定让我的肺血肉糊糊的每咬着牙呼吸一次,大量的血,便象一团不浓墨,从我的口中涌出,把周围的水的颜色染深。这片血钯,象是一团浓雾,逐渐把我包围起来。

“妈妈,救救你可怜的儿子,不要让他受苦”我祈祷着。

“妈妈。这个世界是最仁慈的主神,请让苦痛,远离你的儿子,除了你,我别无依靠”我不停地祈祷着

由于心慢慢地安静下来,肺虽然仍然在痛着,同时,血仍然在流,但肺部的痉挛却慢慢地解除了

“感谢妈妈,我知道,我只有依靠你,信你,便得到你的救赎”我感谢了一下女娲妈妈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要把沙子从肺里打发出去我决定。

我在水里,手托着黑龙潭底的一块大石头,慢慢地把自己倒立起来这在水里,轻而易举

忍着疼痛,缓缓地深深地吸入一大口冰冷的潭水,感觉那寒冷彻骨的潭水象一股冷风一样,吹进了肺里,竟然稍稍缓解了肺里的疼痛。

我集中注意力,内视自己的肺,让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我要让重力把那些作恶的沙子,从我的肺里吸出去

等我再次向外呼出水流的时候,有少许沙子,被血水夹杂着,吐了出来。

方法是对的

我再次如此吐纳了十数次,肺里的沙子,已经基本上被排了出来。

但我的血,也流了好多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治疗我的伤,浸泡在水里的受伤的肺泡,血不容易止住。

想了半天,我试着,点了一个胸前的穴道,封住了左肺叶的进水,而只是把里面的水,呼出去右肺叶仍然在坚持着呼吸呼吸潭水。

等到左肺叶里的水,基本上排完的时候,我试着集中丹田的真气,把它运行到左肺叶中去,让真气,自行治疗肺泡所受到的伤害。

另外,我也试着让真气,把左肺叶,改造得结实一点在水里呼吸,时入一点泥砂,其实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不能再让它象以前一样的娇嫩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左肺叶基本上不痛了。内视了一下,还好,伤口,已经愈合了,虽然不是那么结实。不过,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右肺叶里的伤势要严重得多,而且,这半个多时辰里,一直在缓缓地流血。

于是赶紧解开穴道,让左肺叶再如法炮制了一下,把右肺也给治疗了一番。

右肺叶的治疗时间花得更多,差不多花了一个半时辰,才稍稍把它治疗好。

等感觉右肺叶能基本正常工作的时候,再返过头来,把左肺叶,用真气强化一下。感觉好一点了,就再强化右肺叶。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才感觉到呼吸舒畅了一点。

最后,才腾出手来,去治疗左前臂上那被子弹洞穿的肌肉损伤。上臂的伤口,因为是表皮的伤,已经基本上自行愈合了全是托了吴琼的福吴琼是女娲妈妈派来帮我的吗这是个疑问,但似乎,这个世界不是以我为核心的,我只是妈妈的孩子。妈妈的孩子一定很多,我们是姐妹,我不应该以自己为核心罪过,请妈妈原谅我的怨尤吧,你刚治好我的伤,我却开始狂妄我已经开始忏悔了

手臂的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所以,在雄厚的真气打理下,很快收口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水”,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据说,鱼在水底是不会闭上眼睛的,但我还不是鱼。过了几秒,我又睁开眼睛因为,在水里的环境下,我还不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灵力,所以,它不能起到预警的作用了,所以,我还是要象鱼一样地把眼睛睁开

另外,也是太冷了,在这个水潭里,要是不运动的话,很快我就会被冻僵掉的

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刀袋。里面的刀子还在。

我把它拨出来,插在了一块石头缝里自己围着刀子转了一圈,感觉了一下它所发出的波场。然后,慢慢游开几步。停下来,感觉一下我作为目标的那把刀子。寻找在水里用灵力探寻物体的规律。等到能准确地感觉到的时候,再向外游开十几步,再感觉一下。如此反复。

慢慢地,我开始明白了水里与外面世界的空气里灵力运用的技巧性差别。似乎,灵力对水,有更佳地亲和力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简单地说,在水里灵力更好使用一点的原因,可以解释为:水只是简单的两元素氢和氧构成的而空气,却是多种元素的混合物。所以,在水里,非常容易地把水与在水里游动的水生动物或者植物与水区分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是觉得冷了。水里的温度估计,快要与我的体温差不多了随着每次呼吸进出我肺里的潭水,对我的刺激。越来越小。原因除了我的肺适应了刺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体温的降低。

我还是要找一个出口,出去。

直接从上面的潭水的水面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估计,鬼子的特种兵,百分百地把湖面封锁了。只怕天一亮,他们会派蛙人下来了。跟这些报仇心切的帝国主放特种兵对决,除了在战略上BS他们一下之外,一分的侥幸都是不可能有的。估计,要是他们的蛙人仍然不得手,也不能排除他们扔颗战术核弹在这黑龙潭时原可能性要是他们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话。

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过火了难道对心怀不轨的挑动分裂者,可心有仁慈之心

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如果今天,我在女娲妈妈的护佑下,得以保全性命,那我出了黑龙潭,对敌人开枪时依然会毫不手软。

但现在一个人在这深深的水潭时在,在心里说这些豪言壮语,似乎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现在要做的,第一,是要活下去。但从水面突围的可能性是没有的,那样做,只能让我所信仰神蒙受羞辱那她会抛弃我。

分节阅读257

我知道,神并不是公平的,只有信仰她的人,才会得到保护。只有强者,只能能受她庇护成长成强者的人,才能得保佑其他人,和所有的异端,都将被唾弃

要想活着出去,最重要的快捷方式,是找到另外一个出口。要是找不到,那我就得装死了,但这装不长,我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潭水无情地冻死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找点吃的东西。但这深深的水潭里,除了一点点的象小虾米又不象的生物之外,再也没有大一点的东西了。

没办法,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当成渔网,在水潭里上下游动。

不一会儿,裤脚处,捕捉到了不少不知名的那种小虾米。

慢慢地解开裤脚,活生生的小虾慢慢地咬进嘴里,开始咀嚼这种不知道有毒还是没有毒的生物。

一嘴里,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辛辣之味,但总体来说,味道不坏。

我只吃了两口,便停下来,等着看身体有什么反应。

喝了小半口水,在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把那半小口水,用力吐得远远的。

那小虾米的血,竟然是一种非常奇怪非常奇怪的青色。竟然在很短的时间时在,把十几平方米的水潭底,都染成一种暗暗的青色,象一块玉,而我,象那琥珀里的虫子一样。

我环顾四周,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这水潭,是在动着的,象是摇晃我中毒了吗

我是在幻视吗

象水,忽然从左边,晃到耻右边,然后,又从右边,向左边消退。

这种摆动,是刚才不,从我一醒到现在,一直没有过的事情。

我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又瞧,并且,以一块石头作参照,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运动着

过了几分钟,终于确定,自己暂时没有中毒的迹象。这潭水,似乎通过左边的一个暗道,与其他什么地方连在一起。而且,这潭水,并不是一汪死水。而是活水它是流动着的水

因为我食用的小虾米流出的绿色的血,把这水潭底染成了绿色,而在水流走时,因为左边的水先流走,所以,左边的颜色会显得深一点,右边会淡一点,因为有新的水源在补充。

我先是在左边找了一会儿,一无所获。猛然想起:这水色是一,当然找不到水的出口在何处了

马上到了左边去找,果然找到了几外水色偏淡的地方,仔细用手试了试。发现,水是从一道石头缝里流出来的。但石头缝一点也不规则,所以,它只是一道山崖上的裂缝,不太可能是一道门或者一个山洞。

但我已经看到了希望估计这个水潭和一个地下河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出口一定是有的要是不行,我挖也要挖一个出口出来要挖出口,当然要有力气

所以,我过了这半天,见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便把两条裤腿里的小虾米样的生物,全吃光了。犹不过瘾,又张开裤网,再捉了一些,一口气吃饱了

这有点违反野外生存中的进食原则,但是,我是在吃完以后,才想起这一点的。

也没有办法了吃完后,又漱了漱口,把这小生物的残渣,都吐掉民。

小虾米样的生物青色的血污,再次充斥整个水潭底部。然后,又慢慢地流走了。

也许,这些生物,生存了太久的年代,所提供的能量竟然出奇地高。我吃了它们以后,几分钟时间,便有股火气,从丹田升起来,很快,让我不那么冷了。

简直要让我喜欢这个地方了。

马上又想,要是我方便怎么办于是,赶紧又找水流走的出口。

其实,出口大概的位置,我已经有数了。那青色的血污流走的时候,最后消失的地方,便应该是水流走的地方。

那个地方,并不在水潭的底部,而在是离潭底有两米高的地方。恰好在我平视的范围之外,所以,开始找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它。

我又捉了只小虾米样的生物,咀嚼碎了,在那水流出口外,轻轻地把青色的汁液吐出,便看到那青色的液流,象烟雾一样,为我指引着水流的方向。

一边的岩石潭壁上,有一个不太大的洞。洞里长着绒毛一样的苔藓生物,把洞口封得很小实际上也不大,一个要钻进去也特别的困难。水流的速度也极其的缓慢,所以,如果不是悉心去找,根本不会在昏暗的潭底,发现这个洞口。

用刀子,小心地清理一下。仍然钻不进去,因为也没有光源,所以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用灵力试一下,顿时我的灵力的缺点就显露出来了它只对自己熟悉的东西敏感而对不熟悉的东西,响应就微乎其微也许响应是一样的,但我却没有办法把它分析出来,那个洞里和洞的后面到底是什么。

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

水面的光线越来越充足。

渐渐的,就能看到鬼子在湖边的一些警戒哨。

我不敢出去试一下自己的运气,因为我手里没有枪。

也许,要是只有一个鬼子,我可以试着躲一下它的子弹,但这么多的鬼子,我还是不能去冒险的那是送死

但鬼子似乎也不急着进攻,也许他们在等待什么东西。

过了中午,太阳正面射时潭水的时候,围在黑龙潭的人影越来越多了。

我知道,鬼子要来了。赶紧一块大石头,靠在潭底下,与石壁垒成了一个小洞。而我,安静地钻了进去。静静地等着鬼子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鬼子没有来,倒是悬下来一块铁块,上面是几个探头。还好,上面没有攻击武器。

我抽出刀,把它割断了,探头掉在潭底。我担心它是能无线作业,又用石头把探头都砸碎了。

过了几秒,觉得在潭底还是不够安全,这就象在山顶上一样,如果不是还有跳崖一条生路的话,我肯定已经完蛋了。所以,我立刻上潜了一会儿,到了接近潭水深度路线附近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下面,把身子蜷在那里,嘴里衔着那把刀。

果然,过了一会儿,头顶的水面上,落下了七条阴影,它们迅速地下潜,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但前面几个人,谁都没有留心我藏身的那块石头,可能是在潭水里这种石头很多,也可能是他们看过刚才那探头录下的影像,让他们深信我是藏在潭水的底部的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谁能相信我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靠吸潭水就能获取生命所需要的氧气呢

当最后一个蛙人经过我躲过的时候,我象箭鱼一样冲了过去,那把匕首连寒光都没有闪一下,已经割开了毫无防备的蛙人的喉咙。

一抹鲜血开始渲染湖水,而他手里的水下步枪,飞快地向下沉去。我的脚一勾,正挑在枪带上。

这枪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有射过一颗那种长长的子弹。但一枪在手,顿时信心倍增。但我仍然是用深潜追踪的方法,又赶上了两个蛙人,并且顺利地把他们解决掉了。

剩下的四人,不知道是从无线电时在,还是直觉,一起回过头来向上看着我。

我手里的枪一震,一颗细长的子弹射出,激荡着水流,向一个鬼子冲去,却很可惜,它是个欺生的家伙,没有给我面子,没有击中鬼子。

顿时,四枝枪举了起来,枪口向我指了过来。

我手里的枪再震动的时候,一个鬼子的头顶,终于绽开了一朵红色的蘑菇。

但同时,我的腿上一麻,已经中了一颗子弹,在水下,我眼睁睁地只能看着子弹向我射过来,却因为行动受到水的阻力而没有办法躲开

万幸的是,另外有两颗子弹,带着湍急的水流,从我的身边飞快地游过。

我开了两枪,已经大概熟悉了这枪的品性本来,设计上,所有的枪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等我再飞快地开枪的时候,又一个鬼子的额头,钉了一颗子弹。

剩下的两个鬼子,已经开始惊慌起来,他们一定已经猜到自己的同伴,肯定已经是让我送到了地狱中去了。所以,子弹已经没有准头了,甚至有一个鬼子的子弹,射到了他身边的墙上。

他们开始边开枪,边向下游去逃命。

我顿时宽心了,行动也列自如要不是腿上中了一颗子弹,我可能只用刀子,就能冲过去结果他们的性命。

分节阅读258

速战速决两颗子弹飞出,又带走了两个惊慌失措的灵魂

那几个失去灵魂的躯体,缓慢慢地在他们的装备的负重拉扯下,向水潭的底部落了下去。血污,把湖水染得不象样子。

我用刀子切开自己受伤的腿,把那枚细长的弹头剔了出来,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呼吸了几口血污浓度小一点的潭水之后,开始向潭底流去,慢慢地追随着那几具尸体,准备从他们身上,找几件有用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潭水的出口扩大一点

正文336 地下河

主要还是用刀子用力地凿那把战术刀真好使,难怪传说可以在攀岩时插在石壁上用来支撑身体要是实在凿不动,我便捉摸着,对准关键外开一枪,然后,再用刀子使劲地撬,一点一点地把洞口开大。

过了老大一会儿,才把这洞口的石头敲掉了一圈。

扩大了洞口之后,用鬼子送来的电筒向里面扫射了一下,就觉得这个洞里,可能是别有一番洞天。

本来想自己进去看看的,但一想,还是不要冒险,于是,把一具死尸拖过来,用绳子把它的脚绑住,再把它塞了进去,让它顺着水流向里飘。过了一会儿,再把尸体向外拖出来一看,还好,尸体还完整。于是放宽了心。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拿着枪,托着一具尸体,进了洞里看一看。

这个狭长的水洞爬了三四米之后,便是一个稍大一点的石室。进去之后,用手电一扫,不由得有点失望竟然又象黑龙潭的潭底一样,象个黑房间一般,连水是从哪里流走的都要费半天劲才能找到竟然又是一个小洞,连大小都和刚才我经过的洞差不多大。

要是这洞一个套着一个的,那可就惨了可能我费尽了心思,结果最后,发现自己仍然是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

还是祈祷吧:女娲妈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请给我光明吧

退回到黑龙潭底。把那几个鬼子身上的装备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开凿另外一个水洞辛苦是辛苦一点,但也总要比冲出水面送死强。

正这样想着,背着东西。准备进洞的时候,忽然,一个硕大的阴影,从湖面急落了下来。

我向上一看,不得了,看轮廓,鬼子丢下来的竟然是一枚深水炸弹

吓得我身上背的东西都不敢要了,仅是一手拿刀,一手拿支手电,猛地一头扎进水洞里。由于匆忙,而且冲力太大,头上让石壁都碰了个包。这我都顾不上了在水里,我连子弹都躲不过,何况这深水炸弹的碎片和无与伦比的压力呢鬼子是不惜血本,非要我的命不可他们究竟为什么呀

我这样的一条命,对他们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真的到了不惜代价,非要我的命不可的是步了

还没等我完全钻进那个岩洞尽头的石室里,身后的炸弹便猛烈地爆炸了。巨大的压力,把我一下子,从岩洞里推进了石室的尽头。尽管是在水里,仍然把我在石壁上撞得一惊一乍地痛。

低头一看,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裤子已经被一块弹片撕开了。

再仔细看了看,还好,并没有受其他的伤。

过了十几秒,混浊的潭水,带着无数人体尸骨的碎片,流进了这间小石室。

简直是让人作呕我便要把这样的浊水吸入自己的肺里面

我正想从水洞钻出去。头刚想向水洞里伸,却下意识地一缩,但仍然迟了一点,又有一枚深水炸弹爆炸开了,从水洞的石壁上反弹了几次的弹片,仍然带着巨大的动能,把我的左耳朵拉了一个深深的伤口。而且,我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那种压力压成一张纸一样的难过我不敢再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老老实实地呆在石室里,用一块布,捂着口鼻,期望这样能稍稍过滤一下污浊的潭水,不让尸体的碎块进入我的肺里。

过了几分钟,又是接连三次剧烈的爆炸,从不同的深度上传过来,象是要把这水潭炸塌一样。

我缩在石室时在,庆幸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找到了这个庇护之所,当然,更要感谢神,给我指引。

炸弹太厉害了

要知道,战场上九成的杀伤,都是四处横飞的炸弹碎片造成的除了狙击手的子弹外,其他的直射子弹,基本上都是虚张声势要是你中了枪,那简直跟中了彩一样那一般不致命,所以,中枪就意味着你能从战场上解脱了至少也有了个假期。

但要是遇上一枚炸弹,落在你身边,你就算能活下来,那也是严重的残疾一般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鬼子的炸弹一出,我这个狙击手顿时没有了脾气

只能等鬼子投弹行动终止。

过了一会儿,感觉外面没有了动静,而且,水也慢慢地变清澈了。我再次缓缓伸出头去。手电筒一照,发现这个水洞的入口处,已经变得相当的宽大,可以方便地容两人同时进出了鬼子的深水炸弹,把这近四米深的水洞,炸得只剩下两米多长了。

小心地感应了一下外面的水潭。爆炸产生的碎石,已经把这几十平方米大小的潭底,填高了近两米所以,现在的洞口,便成了水潭底边上的一个小洞了

外面没有鬼子,似乎,也没有炸弹从上方落下来,灯光扫射得到的洞口外,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我却没有勇气伸出头去看看外面的动静。

想起还有一具鬼子的尸体,刚才让我推进了石室里,便又一次把它推了出去,探一探路。

这种小心谨慎,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那具鬼子的尸体,使劲地向外一推,那种赶紧逃生的预感,顿时占据了我的心房。我手一按,身体象箭一样退到了石室中。

外面的水潭里,又响起了一连串的爆炸声。

听声音,我就知道了,这该死的鬼子,还在水潭里放了水雷

又过了一会儿,我出石室时,再也没有不安的感觉了。到水潭底一看,潭底的右面这样说模糊,下次改成东面,让炸弹炸出了一个新的洞口,水流,现在从东面的这个新洞口里流了出来。

我有点迷惑。这一个洞接着一个洞的,象是天然生成的,又象是人工的,或者,象是有人加工过的痕迹。这个水潭,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这无尽的水流,又从哪里来,要流到何处去

这次没有替死鬼了,只好祈祷女娲妈妈保佑了。今后的祈祷一般我知道一般人适应不了。

我逆着水流向我刚刚被炸开的洞口游了过去。只觉得这边流过来的水,更是阴森。

向里游了几十米,面前豁然开朗,竟然象一个影剧院一样大地天然的石室,里面有几种奇形怪状的鱼,在游来游去。

我开始举起刀子,向一条有一米多长的大鱼追去。但一刀刺去时,这条鱼竟然将身一扭,让我的刀子在它身上的粘膜上一滑,只割开一道小口子。它却逃过了我的利刃。

然后,它受了惊,开始没命的游走。

我在后面追赶着它。同时也注意学习它流动的方式。

很快,我就越游越快。离它也越来越近。最后,快要追上它的时候,快要抓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身子猛地一窜,尾巴在我的眼前猛然一扫。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同时,我只觉得眼皮上水波流转。

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找不到那条大鱼了。

我奇怪了难道,这鱼是神鬼变幻也来的,说消失便能消失无踪

我有点紧张,开始仔细搜索这个大的岩洞。

找了半天,终于又找到了一条很隐藏的石缝,容一人侧身通过。因为光线的原因,非常不容易发觉,如果不是那条大鱼消失的话,我还真的找不到这条石缝。

向里挪了半天,果然又是柳暗花明,一个更大地岩洞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这个岩洞,深不见底,不知道是不是连着一个地下河。向下深潜了近三十米,水温竟然慢慢地升高了。但水里有着越来越大的力量波动。

我抓了几条不知道名字的怪异的鱼类,吃掉,一直向下潜去。

便是真的是龙潭,我也要去它的家,识一下真龙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真龙一直没有出现,等到再深不知道有多深,简直要把手电的能量消耗完的时候,觉得下面的水流越来越急了,不停地打着旋窝。

分节阅读259

真的很害怕。我是不是到了阴间的冥河里去了

另外,这水流会到哪里去呢

希望回头,但是,手电的灯光已经非常的暗淡,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所以,一咬牙,我继续向下潜。

果然,下面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暗河。我没有别的选择,一头扎进了暗流中去,顿时,被暗流夹带着一直向一个方向冲了过去。我猜那是西方如果是这样,我就离我的祖国,越来越远了。

水流快得让我的眼睛看不清楚水里到底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而且,越是向远处漂流,就越觉得这暗河的水流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似乎,我在这水流里,感觉自己的速度,比从飞机里跳出来还要快速

全听命运的安排了,把自己托付给神灵吧

我的手电,早已关上了。反正开着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偶尔,水里有发光的生物,在身边一晃而过,就象是在夜行列车上擦窗而过的灯光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让我有些饿了的时候,才开始觉得水流的速度变得慢了下来,最后,越来越慢。

可能是我被河水,冲到了一个支流中去了。

这条支流里有着非常多的旋涡,让我在石壁上碰了很多次,有一回,要不是反应得快,差点就把我的牙给撞掉了,但嘴唇,却无法幸免地肿了起来。

当河水简直要停止流动的时候,我打开手电。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手电的灯光,似乎明亮了许多,也许是我的眼睛更适应了黑暗。

向四周看了看,竟然又是一个象我从黑龙潭东面的岩洞里进入的石室差不多大的一个岩洞。而且,形状居然也相差无几。

我惊讶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石室,然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出口,果然,又是一个四米多长的狭小的洞穴。

我比划了一下,还好,这个洞我勉强能穿越。

果然,出了这个洞之后,便看到头顶上有着微微的光。

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地方,与黑龙潭虽然不一样,但却也很类似。再找了一下,真的又找到了另外一个出水口也是一个三四米深的岩洞。我本来不想进去看的,但向上游了十向米。又回过头来,去向那个洞里去看一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一样。

进了山洞,手电向左边一扫。什么也没有,回过头来,手电再向右一扫,顿时就吓了我一大跳在一进石室的洞口边上。竟然靠着一具骷髅那深深的眼窝,就在我的眼前,离我眼睛不到三厘米这一定让我的头发,在水里一根根地竖了起来我的腿,更是非常不争气地软了下去,使我跌坐在了水底。

一层细砂,从水底迷漫起来,象陆地上起了一层轻烟,又象柴火上起了一层暗淡的火苗。

我的手电一扫,却觉得地上,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奇怪,它竟然是闪光的,象鬼火一样,亮了一下,又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我伸出手,在那刚才闪光的地方,慢慢地摸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古色古香,但却阴森森地寒气逼人,竟然比我身上携带的那把还要锋利,而且,这把刀把的根部,似乎镶嵌着一块宝石,这块宝石红的又象是燃烧的烈焰,象是要把刀锋的阴森之气与握着这把刀的主人隔开。

我玩过很我的刀枪,但这样的一把刀,却让我有些魂不守舍。一握到手里,竟然不再想松开手。

但感觉里,似乎爱有其他的东西,仍然在召唤着我。

我再次用灵力,搜索着地面,但一无所获。

不放弃,又开着已经是灯光昏黄的手电,把地面摸索了一遍,仍然除了沙子和石板,什么都没有。

这也不错了,捡了把好刀

我想着,转身欲走,在向岩洞里钻的时候,忽然,那具骷髅倒了下来,竟然象是把我的腿抱住了一样

急得要用头撞石壁真的,就是这样好笑。我杀人时手不抖,但,见到了骷髅,仍然很害怕。

我飞快地向外钻出了那狭小的岩洞以后,那俱骷髅竟然也被我的腿,带出了岩洞。

我的腿连踢带蹬,把那具可怕的骷髅踢碎在地上,正转身欲向上逃跑的时候,那个骷髅的指骨,把我的眼睛吸引住了

我象是中了魔法一样,在水里缓缓地定格。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那落在地上的骷髅碎片中,两枚指骨格外的吸引我。因为,那指骨都自己扣成了一个近似圆环的形状,而且,指骨上各套着一枚戒指,而那戒指,式样竟然和我手上配带的戒指是一模一样的。

我轻轻地那两枚戒指从骷髅的指骨上抹了下来,放在手心里颠了颠,果然,感觉这戒指的材质也和我手上配带的戒指是一样的。

那种惊愕,一点也不比我这几天的奇遇,让我震惊。

呆了许久,我把那具骷髅破碎的骨格,聚在了一起,放在一个稍深一点的小坑里,用一块石头,压了起来。这才把那两枚戒指,在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上擦了擦,也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向上游,是比较轻松的事情。

另外,越向上,外面的光线越明亮。渐渐地,我能看清头顶上的水面以及水面外的蓝天了。

这是一个不大的湖泊,四周应该是不高的群山。

在水面下面一两米深的地方,我巡游了一下。四周什么都没有,连一只小鸟都没有,安静得很。

再停几分钟,想了想出水后的种种可能。

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我大大地吐了一口湖水。慢慢地从水里冒出了头来,接着上湖岸,觉得自己的肺,快要被里面的水给负累的要裂开一样。

慢慢地倒立起来,轻轻地吸气,肺里的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这样立了四五分钟,终于把肺里的水全倒出来。

空气里的氧气,重新进入了我的呼吸系统。一种宏厚的真气在周身运转着,似乎,现在从空气里的氧气,对我来说太多太多了。后来我试地,深吸一口气,可以非常非常简单地支持上十分钟左右。不用换气紧张的时候,可以坚持二十分钟

我慢慢地躺了下来,躺在一块稍平坦地石头上,适应一下周围的环境。躺了一会儿,转身趴在地上,把那两枚刚才在水底下找到的戒指放在太阳光下。

果然。它的影子是彩色的,一枚是我希望的青色,但另外一枚,却和我手指上的另外一枚一样,是红色的影子。

我有点疑惑难道,这戒指,不是唯一的为什么不是我想像中的五枚戒指。每枚一种颜色呢难道,这种戒指。在某些情况下,其实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宝贝,而是普通的戒指

但就算它普通,有总是比没有强

休息了许久。等到自己觉得不起来走一走动一动就全身难受的时候,我才爬起来。这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身上除了两把刀子可以防身外,我是身无分文。要是说身上值钱的东西,也是有的。比如说那两把刀子,特别是今天才拾到的镶嵌着宝石的这把但要是让我把它卖了,我还不如去抢劫

三步两步,便上了一个山头,向远处望去,这是我非常陌生的地方。远处,似乎有一个城镇,工厂楼房,白乎乎的一大片。离这里距离大约有二十公里。

我这样衣衫不整地,天黑了以后进城,应该更好一点。所以,我不紧不慢地向那个城市进发。

当了兵以后,想问题的方式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比如,以前,要是在这样的山林中漫步,便会有许多浪漫的想法,什么山河壮美,什么美人相伴。现在,想的全是,这地形,要是守的话,应该在什么地方设伏要是敌人来了,要等他们走到什么地方再开枪要是自己进攻的话,应该从哪个方向猛攻

这样边想边走,倒也算心情不错。是的,自己又会了一招水小用肺呼吸水的绝技,不亦乐乎又找到了两枚戒指,一把漂亮锋利的匕首,不亦乐乎

天黑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城市的郊区。看了看路牌,并不知道这个城市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但文字,我却是认识的,全是因为前些时候恶被了自己的外语的原因。

在郊区的一个别墅里,“借”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还顺手拿了个漂亮的公文包,把自己的情里的一把战术刀插在腰间,而另外一把刀放在了包里。

甚至,我还找了一个变色的太阳镜,架在了鼻子上,看起来象个文雅的生意人任谁也不可能把我与军队的职业狙击手联系起来。

可惜,这家人的现金很少。算了,到城里,再向其他人借吧,反正,跟小丽钱云她们学的技术,不用白不用,和杀人比,“借钱”要文明得多。

但他家冰箱里的好吃的东西,我就不客气了我边吃东西边找了本地图看了看,总算明白自己大概身在何处了。

分节阅读260

我已经在离销魂谷四百公里外的一个中亚国家的小城市了。要是以后再有人追杀我,我就向黑龙潭跑,然后,一头扎潭水里去不过,在急速的暗流里,就算象我这次这样的好运,不碰到岩石撞死,估计也不一定再漂流到这个出口来,而下一个出口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这地下河对我来说,除了我觉得可能不是天然的之外,其他的全部是一个深深的谜

走的时候,当然还要借个车辆代步,目标是市中心。

当然,在见面之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城市里,竟然会见到了她

正文337 重逢

下了车,收敛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杀气。我信步在街上走了一圈。等到了一家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店前的时候,身上的现金已经够我用很久了。

我去了一下卫生间,在隔间里,把那胖胖的钱包打开,找了一个和我长得相差不太离奇的身份证,挑了出来。其他的钱包,只要钱,其他东西,都仍然放在钱包里。然后,把它们都扔到马桶的水箱里。

但用一个虚假的身份证,还是不太安全,这也算是权宜之计了。

出了卫生间,正准备向总服务台去开房间,却听到身后不远处的电梯响了一声。

回头一看,我一愣,旋即,把我的大嘴都笑得咧开了,竟然是霸王花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霸王花

她正和几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竟然非常地自信,象个大人物。

“很久不见”我用英语对她说,当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想,象这样简单的英语,她还是能听懂的。

霸王花娇躯一震,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看向我,眼睛里是迷茫的喜悦。

我走上前去,在人群里,轻轻地拥抱了她,在她的耳边甜甜地说:“也许你偶尔会想起我,可我一直在等你”女孩嘛,喜欢爱情带着一点表演的色彩,就算是霸王花,也不例外。

霸王花的手,漫漫的抱着我,喃喃地说:“真的是你呀你变了”

“是不是变帅了”我嬉皮笑脸地说。

“也许吧,但我”她没有接着向下说。我便猜到她说的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话,便赶紧转移话题。

“姐姐,你要去哪里”我问她。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霸王花向后退了两步,先是理了理她的衣服,才说话:“还不是给你这些臭股东赚钱”

这时候,我才想起,原来,自己还不是一无所有。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原来非常大大咧咧的霸王花,会非常熟练而且细心地在与我拥抱之后,未先说话,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我想说自己没有变,是她变了,但事实上,时间才是改变一切的东西我们都变了,毕竟我们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

是呀,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她这么久,都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有了男朋友,不短简她是不是结婚了。我这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却一直没有去问候过她我忽然有了一种伤感,更有了一种负罪的感觉。

“对不起我没有去看你”我对她说。

霸王花没有说话。看了看左右的人,说:“你住在哪里”

我说:“借一步说话”

霸王花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到车上等我,十分钟之后我出来。”

等她的随从走了,我嬉皮笑脸地说:“十分钟哪里够啊”

霸王花带我走进电梯,在电梯上,她便开始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言难尽”我一句话带过了。

等到了房间,门一关。才发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会更难堪一点。我不知道应该抱她、亲她,还是尊重她,象个议会里的准备发表演说的绅士。

霸王花白了我一眼,自己先坐在了床上。

我顿时放下心来。她要是想保持与我的距离,她会拉一张椅子,坐下来说话。我走到她面前。

“干嘛呀你”霸王花象是生气地说。

我一把抱住她,嘴里说:“想死我了”这句话倒是真的,我确实会常常想起她。同时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摸了几下,见她并没有强烈地阻拦,便开始狂野地对她上下其手。

“别霸王花虚弱地说,并没有反抗,但过了两三分钟,她轻轻地推开我,动作轻柔,但非常地坚决与肯定。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自己心里觉得有罪,先把眼光转开了。

霸王花叹了一口气。

我低着头问她:“这两年,你还好吗”

霸王花没有说话,却问我,怎么会到这个城市里来。

我简单地说了一下,说小丽昏迷,说到自己被监狱开除,再说到自己和太极奇门的关系,说自己与武超群之间的矛盾,再说到被追杀通辑,再说到入伍。最后,告诉她自己在前几天的一次任务里,掉进一个水潭里,昏迷过去,然后,被地下河带到了这附近。

我在部队的性质和地下河的情节上撒了谎。

霸王花似乎听出我说的不全是真的,但她也不多问。不等我问她,她自己先说了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原因。原来,她办的服装鞋帽厂,后来成了时装公司。由于经营得比较好,业务越做越大,后来,她干脆从时装公司的业务里跳了出来,专门进行进出口贸易这个发财更快一点,她在中亚这一片有一个合作伙伴,也是个女人,叫安娜,本来也是特种兵。安娜,从特种部队退役后,自己做了进出口生意,也是生意越做越大,最后,成了中亚地区最成功的轻工产品的国际贸易方面老板。所以,偶然,也是必然的,两人见面了。见面以后,两人一听说对方都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先是互相不服气,后来,较量过几次后,反而关系越来越好,就成了生意上的亲密伙伴了。这次来,也是谈一笔服装出口生意的,金额较大,有**千万。安娜的老家在这个市,她母亲病了,所以,她一边在这个市照看母亲,一边谈生意。

我点了点头,问她在这边还习惯吗

霸王花说:“除了喝酒凶一点之外,其他的还好。”

我笑了笑说:“你不是特别能喝酒吗”

霸王花说:“姐姐老了”

我小声问:“你结婚了吗”

霸王花横了我一眼,说:“对象都没有找好,跟谁结婚呀”

我心里一喜,甚至脸上也神彩飞扬了。

霸王花踢了我一脚,说:“死相,听说人家日子过得不好。你还高兴”

“我房间还没有开呢”我说。脸上肯定乐开了花,甚至连自己都为自己难为情。

“你要是不累,跟我去喝酒吧时间不早了。”霸王花不理会我说的话。

我点头同意了,让她把我手里的包,锁在了房间的保险柜里。

霸王花亲自开车载我去酒店,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在车上,我问起了叶芝的情况。

霸王花说叶芝很不错。各方面都很好,现在是她最得力的助手,感谢我送了一个人才给她而且,她以前开的时装公司,现在,实际上是叶芝在管理着。

分节阅读261

我说:“不可能吧,叶芝就没有什么缺点”

霸王花想了半天,才说:“叶芝这孩子,就是太过现实了做什么事情,总是要先比较一下。要讲个价钱做生意嘛,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但她事事都是如此”

我心里想,当初和叶芝几夜狂欢,她又哪里讲过什么价钱什么事情不是百依百顺

念头一闪之间。便又听到霸王花说:“她最近,在和一个身价过亿的财主谈对象,估计差不多了。那个财主,打算把我们的时装公司买下来,送给叶芝做嫁妆我想,只要价钱合理,甚至我们少赚点钱,既然是送给叶芝的,我们还是卖了吧,行吗”

我过了半天,才又想起,自己也是那家公司的名义上的董事。

我摇了摇头说:“什么事情,你决定就行了。我正式对你说,要是你不反对,我那股份,就送你给你了”本来,我是想送给叶芝的,但一听说她傍上了身价过亿的财主,我立刻就打消了那个主意。

想起叶芝给我的信里说的:我恨你

我不知道自己听到她的这个消息后,应该高兴,还是不开心。我一直以为,她找一个老实的人,过着一份平安的日子比较合适。找个大款她能让那些眼光挑剔得象上街买工艺品一样的财主们动心吗这世界变得太快,也许,我的眼光真的落后这个时代了

霸王花还告诉我,其实,这个国家许多退役后的特种兵,最后,都迫于生计,做了黑社会那个安娜,也正是因为有过在特种部队服役的经历,所以,在黑道上吃得开,甚至,安娜公司本身,也有点黑社会的色彩,正是因为有着黑色,所以无人敢欺负她,这样,生意才越做越大。所以,在酒桌上,我们要尽量少说话和黑社会有什么道理可讲我们是求财的,不是来斗气的

我心里的痛不是来斗气的这么说,霸王花其实也经常受气了。想一想,她个不比我大多少的女人,竟然要满世界地飞,还要受人家的气,她太容易。唉,赚那多的钱做什么呀也许,我已经把这些事情看得不能再淡了,从死人堆里钻出来,哪里再会觉得钱比生命与健康更宝贵

等进了酒店,一屋子老外,全是衣冠楚楚,哪里象是黑社会要不是霸王花告诉过我,我还真看不出来呢。顶多以为这些人是特工一看这些人个个精神抖擞的,就知道是当过兵的,而且,他们看人的眼神,一瞄一瞄的,一只眼睛,会在瞬间稍稍眯一下,象是在用一支看不见的枪,对着你的身体的某个要害之处。

真是要命,老板干嘛要是女人呀要是男人,比如说象我,从特种部队退役后,做老板,难免要找几个漂亮又温柔的小妞,这样,也能冲一冲煞气

翻译在一边,只解释正式的对答。

他们呜里呜噜地说话,以为我听不懂事实上我是能听懂的。

霸王花一直带着谦和的笑。该听的听,该说的说,这安娜不停地喝酒。

酒很烈,喝起来,开始有一点点不习惯。喝了半斤多的时候,渐渐体会到了这酒的妙处了我开始流汗。全身通畅。另外,也正是这等烈酒,把我因为在水里浸泡所渗进身体里的寒气,给逼了出来。

我的身体完全复原了,而且,比以前更是强壮了许多。

但对降不住这酒性的人来说,仍然是太烈了。

陪霸王花来的人,可能是精心选出来的,男男女女,酒量都很不错,但安娜带来的几个人,估计是随机的,只是安娜商业上的助手之类的。他们占着地利,反而不去用心刻意地准备。所以,那几个陪坐在一边的几个洋鬼子,几大杯酒一喝,开始方寸大乱了。嘴里不干净了。

听得安娜也只皱眉头。

最后,一个老鬼子,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只毛绒绒的手,搭在霸王花的肩膀上,非要和霸王花喝一杯。那个老鬼,听介绍,是安娜的老师,大概是部队时的教官之类的。

安娜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劝阻。

我站起身来,把自己的杯子倒满酒,同样,也去敬安娜一杯。我说的是英语,她应该能听懂。

安娜用方言骂了一句,但旋即用一个甜甜地笑,迎上了我的杯子,两只杯子一碰,她先把自己的酒喝完了。然后,她用眼睛瞟了霸王花一眼。

霸王花笑了笑,就象无意一样,身子轻轻一晃,把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毛手推开。她抬起杯子,也是一口把酒喝完了。

这上,其他人,也开始拼起来,全是一大玻璃杯,一口喝下。

霸王花带的人不多,但个个能喝,所以,勉强,也能应付鬼子们劝酒的群起攻击。

但霸王花自己,压力就很大,因为对方的人,每人都要敬她一杯酒,而且,那几个死鬼子男人,明显是想出霸王花的洋相。

我没有办法,不得不一次次地站起来,装成摇摇晃晃好象再有一杯酒自己便会倒般地样子,什么你真漂亮,祝你青春永驻,祝你妈妈身体早日康复,祝你反正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敬安娜的酒只要霸王花喝一杯,我就非要安娜喝一杯。

安娜明白我的意思,似乎,也想和霸王花比个高低,所以,只要霸王花喝,她也喝

很快,小酒就喝得多了。那几个鬼子开始的时候,还穷叫唤,但一会儿,全老实了,有两人当时就喝趴下了。

剩下的几人,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起身敬酒了。

我心里觉得好笑有人的地方,便有战斗,只不过形式不同罢了你不靠实力把对方摆平了,让他输得死心塌地的,对方永远不会服气的

我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安娜说:“我再敬你一杯,你真漂亮”我反复说的也就那几句英语。

安娜不知道是喝好,还是不喝好,看了看霸王花,见霸王花没有什么表示,她嘴唇颤抖了一下,一硬脖子,把一杯酒喝了下去。

我装成一条大舌头,用从电影上学的英语对白,马屁如潮,把的十八代祖宗都夸了一遍,感谢上帝,让他们缔造了这么一个酒量雄奇的伟大女性

安娜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想着什么事情。

酒喝到这份上,也算没有什么意思了。

正想和霸王花说几句话,感谢一下人家的款待,好退场。这时候,门口竟然又来了个人。

一看那人来,安娜的眼睛都放光了

安娜介绍说,那个小男人是她男朋友因为听说霸王花的男朋友来了,特意从二百公里外,飞车赶来的

这很是让人沮丧毕竟人家是主场作战,我们就是再能喝,毕竟是一支孤军。安娜随随便便就能找来几百人,一直到我把我们喝趴下为止

现在,只来一个人,显然是很客气的

我和霸王花对视了一下,明明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还偏偏要装成很真诚的致谢。

有什么好说的,还是喝

转眼之间,又二瓶酒喝完了。霸王花明显喝多了。这种烈酒,她了一斤半,现在还能撑着不钻桌底下去,就算是她的运气了

我不想再无谓地与安娜她们消耗下去了。就算认输,也认了。

但安娜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我,不停地找理由让那个她所谓的男朋友和我喝酒。我劝了一次让安娜和她男朋友一起喝,顿时,霸王花也让带上了这让我后悔不已我知道霸王花已经不能再喝了。

没有办法,我装成喝毒药的痛苦形状,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不一会儿,硬是把这个进来时一脸骄横的男人,喝出一脸的苦水看来,这个男人不是安娜有意找来陪酒的,可能真是的安娜的男朋友他的酒量并不大,估计也就六七两,现在,他强撑着,要给安娜争个脸面

正文338 异国一日

我的方法其实也简单,一是装成不能喝,象是再一沾酒杯会立即倒下一样,另外是来者不拒他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并不讲价钱。并没有太多技巧,主要是对酒精天生不敏感。

随着我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把所有的鬼子都看呆了,只有安娜看我的眼光,越来越灼热。

我假装看不见,这丫头,肯定是让酒给喝傻了吧,这象母狼一样的眼光,也太直接了吧

“哦,亲爱的安娜我不能再喝了”我求饶一样的说:“今天太多了,这里医院在什么地方呀,要是不行,半夜我就去输液去”

分节阅读262

安娜一愣,明明是她们的酒量不行,被比了下去,但却听我讨饶,明显是在她手下面前,给了她一个大面子,简直让她喜出望外

“好不喝就不喝吧,下次我们到你的国家去喝”安娜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这丫头一晚上喝了将近两斤烈酒,也是个不得了的酒量。

果然,喝完酒便没有节目了。大家东倒西歪地走出酒店。

霸王花倒在我怀里,几乎连挥手和安娜告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是倒在她的男朋友怀里,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来的是候是开车,走的时候,只能打的了。

霸王花倦在我的怀里,面如桃花,但却气味不芬芳。但我仍然忍不住,要在她烫烫的脸上,亲了又亲。

开始的时候,她还配合似的难为情一下。后来,她竟然不反对。

不由得一阵狂喜在这出租车里上下其手,我还没体验过呢正欲深入,却发现霸王花原来已经睡着了。

顿时没有了胃口。

到了下榻的酒店,把她半拉半抱着带上了楼,觉得真有点丢国人脸的意思。还是在国内好,什么人都不会注意你,只要你低调一点。

把她扔在了床上。

调了杯温水,在她的脸上拍了许多巴掌,才把一杯水给她喝了下去。手一松,她扑通一声,就趴床上,一声不响地睡着了。

真的。生命就是一个圈套,它会在你最想不到的时候,让你重新轮回一下。

想起自己和霸王花的初次亲密接触,却也是她小酒喝多了以后。

浴缸挺大的,估计坐三个人在里面,也不会有挤的感觉。

放了一大缸的水反正又不另外收钱。想了想,又在洗浴液的旁边,放的是那把战术刀。我总觉得在这外国,不太安全。

然后,仍然是把霸王花的衣服脱了,抱着她烫烫的肉乎乎的身子,进了水里。

她在我的怀里,扭了几下,还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接着睡觉。

泡在热水里,抱着这样光溜溜的女人,还能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吗

又不是外人,兴奋了也不用强忍。所以可以想像出来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和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那种感觉,就象远远地用枪瞄准一个人,然后,开枪

等到清晨的时候,她清醒过来,自己先披了掉在床下的浴巾,溜到了卫生间,收拾了半天,才回来。

她捏着自己明亮的额头,边向被窝里钻边说:“真受罪这酒不喝又不行”

我的手,不客气地伸到了她的怀里。

她扭了扭身子,竟到了我和的怀里。

她大方多了。非常自然地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说:“昨晚上你是不是#”

我笑了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你说呢”

她什么也不说,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慢慢的挑起了我的情火。

我们都不是孩子了,至少我们都这样认为。所以,都配合着对方的意愿

所以,非常的快,但却格外的好

等到再次疲倦的睡去,又再疲倦的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推了推我,问我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这个异国的小镇有什么好吃的。所以,我低下头,把她胸前的丰盈,采在口中,说,我吃这个就行了

霸王花便带我去尝一种她也叫不出名字的小吃。她犹豫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带翻译

我笑了笑,告诉她自己学了点哑巴外语。说是不灵光的,但听,应该还能将就。

霸王花把我的耳朵捏了捏,问我还会什么

我告诉她晚上再展示给她看她便露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成熟的女人,和害羞的女孩,是不一样的。真是相差非常的大,象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在这异国的大街上,慢慢地走,谁也不认识,真有一种逃离了人世的感觉。我想亲吻一下霸王花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伸过嘴去。而她,也不回避,而是热烈地响应着我。街上的这些老外,在我们的眼睛里,就和猴子们差不多。

等到坐在街边的小店外的然后,桌子上坐下来的时候,我问霸王花,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监狱的时候,半夜溜到回龙镇看电影,在电影结束后,在外面吃东西的情景。

霸王花点了点头。

我便仔仔细细地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霸王花听了一直在笑,最后,脸上还有了象小姑娘一样的腼腆,说:真的吗我真是那样我真的说过什么什么吗

我告诉她是真的。

霸王花笑。

那种小吃,我至今也不知道究竟叫什么名字,可能是几种肉,串在一起,然后放在火上烤个半熟,然后,放一小盆的炭火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让我们随着自己的口味,在火上烤得老一点或者嫩一点,然后,自己沾一点佐料吃。

肉的味道特别,佐料的味道,也有点怪异。

霸王花问我喜欢吃吗

我回答说喜欢。

然后,霸王花问我,吃过的最香的一顿饭是什么

我愣住了。我还真的没有总结过呢。

似乎,那次在受了伤住在医院里的时候,那个叶小曼烧的鸡汤的味道说不清楚。

所以我,没有回答。我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是的,我一般不骗人的。

霸王花看着我,忽然一阵风吹来,炭火的烟,四面飘忽,可能是烟灰迷住了霸王花的眼睛,她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体贴地抽了张餐巾纸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去,但她的眼泪再也擦不完了。

我们走吧霸王花说。这时候,街上过往的人都会看着我们,更多是看着霸王花不住地流泪。

我扶起她,心里也特别的伤感。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的,在这二年时间里,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都是特别的多。

分节阅读263

我不问她。她也不问我。

走了几步,她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我,说:“我们先不要回酒店去吧,再沿着这条街走一走吧”

我点了点头。问她:“你常来这里吗”

霸王花摇了摇头,说:“也没有什么规律”

“很辛苦的,是吧”我问她:“要是觉得苦,就算了,反正,我想你赚的钱也够养活自己了。而且,女孩子,其实也不用这么卖命地去打拚的。”说完了这句话,我又想起了叶芝,是的,她是现实了一点,但谁又能说她的选择就是不明智的呢

霸王花点了点头,说:“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还蛮成功的,钱也赚了一些,而且,还有一大帮人在边上说我很厉害但想一想,又有什么意思不过,你以前不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吗我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了。不仅是我,还有公司里几百口人,其实都指望着我的生活来给他们发工资,养家糊口。而且,我要是不做这生意,我又能做什么什么事情又是有意思的呢”

我回答不了这些问题。只好说:“其实,我觉得,要是我们在监狱里,虽然单调了一点,现在想一想,也是挺好的。就那样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为是很多人都是那样吗其实,也是挺好的。”

霸王花摇了摇头,说:“也不是说要是在监狱里没有你其实,我一直都蛮喜欢你的,只是你这个猪头太讨厌了我早就离开监狱了。我也想过,要是自己留在监狱里不走会怎么样,但我肯定会走的。我的心不安,不走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得安宁。而且,要是我生意做得更早一点,可能应该更容易成功”

“你已经很成功了”我对她说。

霸王花摇了摇头。但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怎样才算成功。

“那你失败了吗”我再问她。

霸王花一愕,又是摇了摇她的头。

我问她:“你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发生过战友牺牲的情况吗”

霸王花摇了摇头,反问我:“你们有吗”

我点了点头,说:“据说伤亡的比率是八成”

“啊”霸王花一愣,猛地紧紧地抱着我。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我自嘲地说。

霸王花捂住了我的嘴,说:“不许你说”

“如何对待死,就是如何对待生我想过,其实,我们是挺象的。表面上,你是喜欢热闹,主动有朝气的生活,但你一定也希望心里的宁静。我也差不多吧似乎是命运在吸引着我向前走,但若是我不配合,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方”我说道:“这么多天,我一直是面对着死亡”

霸王花在我的怀里,有点颤抖。

我放缓了说话的节奏,说:“你也知道,我挺荒唐的一个人要在你的面前,说自己喜欢你,说爱你,都是挺挑战自己勇气的事情我总是担心受你的白眼,或者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我岂不是很丢脸我这样想是不是太过自私自利了我真的是非常的希望,能和你在这个城市里多呆一些天,和你多在一起一些时间,做所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说完所有自己会说的哄你开心的话,做自己能做的所有让你快乐的事情,这其实,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也许我不能和你终身厮守,但我却是非常的希望,能在你生命里,留下一点美好的记忆我这样想,是不是挺幼稚的”

霸王花摇了摇头,说:“你能这样想我就很开心了”

我接着说:“我还是要回到部队去,不然,我就是个逃兵虽然我回去以后,就要面对残酷的死亡,但那是我应尽的责任。我会保护自己,竭力活下来。我还想能够经常地看到你呢”

“你要走”霸王花的眼睛里是企求。

我硬下心,说:“是的,我要走了,越快越好我已经失踪了几天了,回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我是不是太没有情调了早早地把话说出来了,结果,接下来的路,是走在伤感中间。

我们沿着那条路,走了很远,简直要到了郊区,路灯都变得稀稀拉拉的了,我们才向回走。

刚折回头,就听到前面不远处一声尖利的汽车刹车的声音,然后,听到了咣的一声闷响,就看到前面两辆车撞在了一起。

出车祸了霸王花捏着我的手,紧张地看着前面,真担心车子会爆炸起火。但没有。

前面一辆车辆的后座门猛然打开了,从里面窜出了一个长发的女人,向我们这个方向跑来,高跟鞋跑了几步就甩掉了,竟然赤着脚狂跑。前后两辆车的车门一起打开了,从车子上下来了六个人,向那个正向我们这边逃跑的人追了过来。其中二个人手里还挥着手枪。

“安娜我们要不要救她”我问霸王花。我已经认出,那个逃命的女人,正是安娜

正文339 短兵相接

“救她吧”霸王花说。

我也觉得,救这个安娜比较好,至少,她不那么讨厌。

把霸王花掩在身后的同时,我已经把自己随身带的战术刀握在了手里我越来越喜欢这把刀的朴实了。从它的刀柄列祖列宗看,它和MADDOG WILDTHING狂野非常的象,甚至可能是一个系列的,但这把刀,显然是特殊定制的整个刀身,都有一种奇怪的墨色,甚至连锋利的刀刃也不例外。

所以,在这黑夜里把它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有种怪异的温暖我在猜测着它上面沾上点血污,会是什么样子

那安娜显然没有发现我们是谁,但她本能地朝有人的地方跑,一跑一边说:“救命啊,快报警”全然不顾她这样说会害死我们。等到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才了现原来我们是认识的,顿时精神一震,更是大声喊救命。不过,她忘记了应该喊英文,只顾喊俄语了。

但她也觉得我们是挡不住那几个追来的鬼子的,所以,她只是从我们身边跑过,并没有停下停下来。

她的衣襟不整,特别是上衣,明显是扭扣被撕掉了,而且,里面也是真空,一对豪乳,随着她的跑动,跃跃欲出,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得白生生的耀眼。

她也可以认识我们,也可能太惊慌只顾逃命没有注意我和霸王花。所以,她从我们的身边,一冲而过

等到她从我们身边过去以后几秒钟,一个鬼子也跑到我们身边了,正想杀我们灭口,却听后面一个鬼子用俄语命令道:“这两具死尸我来清理,你们追那婊子”

顿时,几个鬼子,从我和霸王花和身边呼啸而过。那个发号施令的家伙,一边跑,一边从腰间摸出一把刀子来,向我和霸王花扑了过来,刀锋上的寒冷,我们似乎都能感觉得到。

就凭这一点,他死得一点也不冤枉

不过,这个男人虽然嚣张了一点,但他的身手,似乎并不是太厉害。等到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手里的刀子已经换到了我的手中的时候,他的眼光恐惧地看着我,刚才的骄矜,在眼睛里还没有散去。他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看着他的胸前,在那里,我的刀子,早已经在他的心脏上开了一道很大的血口子。只是数秒时间,他就闭上了眼睛。

这家伙肯定是当兵的出身从他出刀的手势就能看出来了。也许他不那么轻敌,他也许能多活几秒钟。

追我对霸王花说,随手一推,那个鬼子象一袋面粉一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以为前面的鬼子听到声音会回头,但他们全忙着追人了,丝毫没有觉察到同伙的死亡。

很快,我就追上了鬼子。他们还以为我是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家伙从后面赶了上来呢所以,不费力气地,又解决了两个鬼子,手里还多了一把枪,霸王花的手里也有了一把,不过我告诫她不要轻易开枪

仍然有三个鬼子在前面猛追安娜。因为跑得急,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后面自己的同伴被干掉了而且,安娜总是在要被他们抓住的一瞬间,忽然拐一个弯,没进了另外一条小路上去了。气得几个在追逐着的鬼子直叫骂。

忽然,几个鬼子疑惑地停了下来,向身后转着头,四处看,而不是再追逐安娜,看来,他们是发现了几个同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所以,他们都一起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鬼子手一挥,顿时,三个人摆好了队形,放弃了追逐安娜,而是向后面慢慢地搜索过来。

安娜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也回过头来,不敢再向前跑,可能是害怕前面有埋伏这让她犹豫起来。

我和霸王花知道在那颗树后面躲不了多久,干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鬼子问道。

“安娜的朋友”我用英语回答。这简单的英语,估计全世界稍有点文化的人都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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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不再问。而是向我们包抄过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两人是他们案板上的一块肉,甚至连肉都不如,只是一块豆腐。

霸王花拳头握得格格想。我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说:“乘,这几人我能打发”

这时候,安娜也发现有人在帮她。这丫头果然厉害,一见有人帮她,她竟然不跑了,反而回过头来,要帮我们。我心里暗暗地佩服这丫头的见识只有打倒了这几个追兵,她才可能全身而退不然,鬼子解决了我们,肯定花不了多长时间,又能在这野外找到她而且,她这样做显得很义气

鬼子见安娜折回了头,便想尽早把我和霸王花打发了。今天的一个鬼子,手里的折刀在手心里摇动了几下这是恐吓人的做法,不仅街头的小流氓用这一招,两个军人对决时也用,主要是为了先声夺人,动摇对手的战斗意志。

我也缓缓地掏出了那把战术刀,放在胸前,没有动。

鬼子一愣,嘴里嘟哝了一句:“狂野”原来,他认为我手里的是狂野战术刀竟然很识货,不过他还是错了,正版的狂野我是见过的。但只听他说一句,我便知道这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见到了我手里的刀子,顿时明白我是个专业的选手了一般人谁用这样的刀子呀要是让我自己掏钱去买,估计我一方面订不到,另外,也舍不得那么多的钞票。

鬼子非常谨慎地向我靠了过来,他从我手里的刀子,猜我是个职业杀手。

他不敢全力进攻,而是先试探性地把他的刀子向上一挑,脚步没有敢进得太多。

但他的谨慎,显然还远远不够,所以,当他刀子快要贴近我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惊喜与急于求成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刀子送进我的胸膛中去。

我的手一挥

鬼子抬起手来想挡住我的手,但他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就象螳臂挡车一样

强悍的小刀,带着一挥鲜血,划开了他的颈动脉,然后,又一气呵成地挑断了他的喉管

这时候,鬼子的刀子,还是停留在我的衣衫一寸远的地方,但这短短的距离,成了生与死之间的极限

鬼子眼睛里的狂喜熄灭了,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两条腿,又心有不甘地蹬了几下,才死掉。

剩下的两个鬼子吓傻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这两个鬼子,开始颤抖着望着我和霸王花,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是被我的身手吓住了,还是被我的冷血惊呆了,甚至忘记了逃跑。

这时候,安娜光着她泥泞的大脚,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两手一错,竟然非常轻松地扭断了一人鬼子的脖子。

那个鬼子再无半点斗志,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了,竟然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开始向安娜求饶我真可怜这个倒霉蛋儿,说什么他都没有理由活下来

果然,安娜一秒钟也没有停,小腿一摆,一个侧踹,然后,便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那个鬼子的脖子被安娜踢断了。

霸王花拍了拍手,象是在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嘴里大声地说“好”我估计她也就会这一句俄语了,顶多不超三句

安娜的小腿举着,意犹未尽一般。

我暗暗地觉得好笑还举着腿做什么表演呀刚才让人追得落荒而逃的时候怎么不来这么一手

霸王花也觉得拍巴掌拍了半天,马屁也应该够了,奇怪安娜为什么还举着腿不放下来。

就听到安娜一声“销魂”的呻吟,说:“请帮忙”

我和霸王花紧走几步过去一看,那安娜的衣襟已经散开了,两只白花花的乳房,歪着头,奇怪地在打量着外面的世界但显然,安娜不是要让我们帮她把她的乳房送回去。

只见她兴趣的小腿尽头,是一只血淋淋的脚,再一看,不知道被扎了多少玻璃碎片在上面,边缘的血已经有点干硬了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小女人,受了伤还跑了这么远。再看她立在地上的一只脚,也是血迹斑斑

她已经不敢再动一下了,豆大的汗水,在她的脸上涌动着。

“快抱起她”霸王花对我说。

我本想抱着她,但一想到可能还有挺远的路,便把她往肩膀上一扛,便听到又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同时,她的手猛烈地抱住了我的腰靠,这不是害人吗明明衣襟大开,豪乳外露,还要猜地抱住我老人家的虎背熊腰,这不是。这是不是说明,安娜这丫头痛惨了

我想问她几句,但一想,还是装成自己不懂俄语好,便用英语问道:“我们向哪里走”

“一直向前哦也那有我一幢别墅”安娜在我的背上说。这妇人的上身也太长了,她的脸,老是蹭到我的屁股,简直让我有了些感觉。

霸王花跟在我边上,一只手握着安娜的手。

我心里想,今晚计划中与霸王花的亲热,估计也要泡汤了。

就这么带着一路小跑,走了三四里路,才看到路边不远处有一间偏远的别墅。

“我们能直接过去吗警察要是带大狼狗过来,可就要我们的好看了”我提醒道。

安娜在我的背上沉默了几秒钟说:“要么,麻烦你,再向前走两里路,那里有条河,我们顺着河走一里路,再绕回来”语气早已不是昨天和我们吃饭时候的那么自信甚至带着几分骄矜,而是有点哀求的味道了。

我看了看霸王花。霸王花点了点头。全她问我要不要换她背安娜一会儿。

我摇了摇头。要不是安娜这小女人的乳房老是在我后背把我蹭得有点心慌意乱的,她这一斤左右的重量我还不放在心上便是再走三五十里,也是轻巧的当初每天早上的负重跑,可不是玩的

所以,我们又在冰冷的河水里走了一糟,然后,过了河,还把外衣脱了下来,把衣服上的水泞干了,才又穿上,免得滴一路的水。至于霸王花和安娜的春光外泻,嗯,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等到走到安娜的那幢别墅,把安娜放到床上,按她的指挥,把她家里的药箱找出来。找了半天,竟然没有止痛的玛啡什么的,这让我很疑惑安娜是黑社会吗

安娜咬着牙解释说,这别墅是她男朋友的,所以,这些东西就没有准备。

没有办法,只安由霸王花按着安娜的腿,而我捏着安娜的脚,然后,用摄子,一块块地把扎在安娜脚上的玻璃和其他碎片,先是找出来,然后,再小心地剔了出来。尽管我格外的小心,但每次摄子动一下,安娜都发出一声高分贝的惊叫声。

真受不了,死去的人,安然静默,而活着的人却哀号声声而且,坐在一个小女人白生生的腿边上,听她的尖叫声,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搞得她受不了她才这样大叫

要是真的,嗯,还有霸王花按着安娜的腿,嗯这样的想像,让我挑刺都不够专心了

这样的想像,也让我的动作变得慢了。

似乎等到我把所有的刺,都从安娜那两只极具弹性,又白得象玉石一样的大脚上挑出来的时候,甚至让我有了一丝恋恋不舍这是多么奇怪的景象呀这是多么刺激的呻吟声呀

然后,又在她那奇怪的呻吟声里,用红药水把她的脚仔细涂了一遍,才由霸王花把她的小脚用纱布包扎好。

“谢谢”安娜一句中国话谢谢没有说周全。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毛巾,让她擦了擦她额头上象小河一样的汗水。她接过毛巾,忽然之间,就放声大哭起来。

仔细问了半天,才听她说了声:“妈妈”

原来,她在医院的时候,忽然来了几个人,冲进病房里,二话不说,就杀了她的妈妈。安娜当时就晕了过去。结果,让人非常轻松地把她绑架出医院。

安娜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辆疾驶的车子上了。一个鬼子撕开了她的内衣,正在忘情地享用这个性感猎物的乳房。安娜忽然两手一轮,扭断了那个正沉醉在乳香里的鬼子的脖子。接着,她又一拳打蒙了那个开车的鬼子,便有了下车逃跑的一段。

后来,恰好遇上了我们。

刚才光顾痛了,忘记了伤心。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与霸王花对视一眼,均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外国黑社会的仇杀之中。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霸王花让我翻译。

我只好照办。

“怎么办我要回B市去虽然我的亲人在这里,但我的朋友全在那里。”安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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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呢要不,你去找他也行呀对了,还有,这间别墅是他的,他不会告诉别人吧”我问她。

一句话还没有问完,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

拉开窗帘一看,就看到远远的小路上,有十几条光柱子,排成了非常壮观的队伍,似乎正是向我们这里移动来了。

“他们是来抓我们的”我对安娜说。

“不可能吧他们怎么会知道”安娜疑惑地问

我心里想,猪都能想得到那向个死在路边的人,正是把你从医院劫走的人,现在,这几个人死了,而你又不在现场,那么,警察不找你找谁呢真怀疑这丫头到底是不是在道上混的人

安娜摇了摇头。说:“这别墅,没有人知道呀而且,连别墅的名字,都是我男朋友用其他人的名字买的呀”

我可不管安娜的疑惑赶紧跑是真的。要是不是来找我们那最好不过了,大不了跑回来要是让人家包了饺子,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我问安娜,我和霸王花一定要走,她走吗我替霸王花作主了

安娜一愣,连忙说走

“要走,那立即我们就快走”我说着,背起安娜,向后门跑去。在走的时候,我让霸王花找了一双男人的大码的鞋子提着,好等安娜肢稍好一点的进修让她穿着。

安娜现在是什么主意都没有了,只是任由我背着,向后面的一片荒地跑去。她在我的背上呼呼的喘气,似乎比我还要累。

我想:哼,这丫头不是做生意吗今晚我又是救她的命,又是给她治伤,还背着她跑了一晚上,等会儿一定要跟她算钱

正文340 富婆安娜

我们跑得够快,所以,等到一片警灯把那幢别墅包围的时候,已经在四五里外了。便听到风声里,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老外沙哑的声音在扩音器里被放大,又有点失真:“你们被包围了”

“安娜,你被包围了你投降吧”我怀抱着她在怀里,一边快步走,一边说。

安娜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现在被坏人包围了,而且,不知道谁是我能信得过的人。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这倒也是。可能全世界的黑社会,都大同小异。

“你不是说去#市的吗那里有你的朋友”我反问她。

安娜这个昨天还硬得象钢铁一样的女人,虚弱地哭了出来,说:“我男朋友都出卖我我还能信得过谁呢”

这倒也是。她这女人也确实够可怜的,躺在病床上的老妈被人在她面前给杀了,不到一小时,又发现连自己男朋友也背叛了自己。

“你不是很有钱吗要不,到外国去避一避风头”我建议她。

安娜点了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现在能用的现金不多”

我听了心一沉,心里想,坏了这女人要是钱不多,那只能让霸王花养着她了,那我不是给霸王花添麻烦吗

不过,很快,安娜另外一句话,简直要让我心花怒放。

“我现在在瑞士银行的存款只有不到一个亿美元了”安娜叹了一口气说:“我真该早点把钱都转到瑞士银行去。

真是有钱不到一亿美元看人家还大模样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明天早上就能过边界了”我象是商量似的对霸王花说。心里想,要是把这个娘们弄到我们国家去,她身上的一个亿美元,怎么也够霸王花用一阵子的

霸王花还有一点犹豫。但我马上让她设法打电话回酒店,让她的随从,把她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霸王花想了想,也同意了。

我们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另外一所别墅,还好,里面一对男女,正运动得热火朝天。我便大大方方地把车门打开,一打火,把车子发动了起来。等到那对男女光着身子跑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启步了。

那个男的,象是要冲到车头,把车子挡下来。但我却对着他竖了竖小手指,意思是他的东西很小,顿时把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关键部位。那个妖女,看到我对她竖起中指,顿时撅着肥硕的屁股在尖叫声中溜回了房间。

车子绝尘而去。

但我们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因为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估计会遇到警察严查,所以,我们没有加油。谁知道,一路上,竟然走了一百多公里,也没有加油站。最后,竟然把车里的油耗尽了。

只好在路边等过往的车辆。

谁知道过了两个多小时,才来了一辆车,却偏偏不停车,连速度都没有减,就擦着我们的车子和下车挡车的两个女人身边窜了过去。

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又过来了一辆车。这次,我们早已把路障都设好了他想不停都难。我们站在边上,手里拿着枪,等那辆车一靠近,便把枪亮出来,指着那辆车整一个强盗作风

谁知道,那辆车,见我们手里有枪,竟然油门一轰,猛地冲向路障结果,车子一下子就翻了。还好,车子熄了火,但没有爆炸。那辆车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车后座上的一个家伙,头上不知道撞什么地方了,撞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已是一命乌呼死尸身下,压着个旅行包,霸王花好奇地打开一看,上面放着几支手枪,两把生存刀,再向下看,下面压着的,竟然是整整一大包的美钞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钱。

难怪这两个家伙要猛闯过去他们肯定是走私贩毒分子之流。

钱嘛,当然要带走。

等我小心地从那辆车里抽出所有的汽油之后,一把火把那辆车给烧了

安娜看着火光升起的时候,脸上一点的悲伤都没有,完全是非常兴奋的样子。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快到国界了。

安娜说,还是偷渡比较好。

她说的也是但她下面说的就不太好了。

她要我背着她走,而让霸王花正常出境,然后,找辆车在某地等我们。

“真是胡说那一大袋钱呢重的象石头一样,难道扔了”我问她。

安娜想了想说:“扔了也没有关系,这钱光看着多,其实并不太多的。要是实在不想扔,挖个坑埋了,下次再来找就行了。”

霸王花竟然也同意安娜的办法,她说三个人一起入境,确实不太可能,而且,她也需要一个良好的出入境记录,所以,她先正常入境,是可行的。然后,再找车来带我们,也非常容易办到。没有办法,只好让霸王花找地方藏了钱。然后,她把我们扔在了一个山沟里,对我说,翻过这座山,便入境了钽山外是几百公里的无人区。所以,每天找点狼粪,点着了让它冒烟,这样她就能容易地找到我们了。

她留给我们二把野外生存刀,三枝枪,六十多发子弹,其他枪全扔了。

等到看不到霸王花开的小车的影子,我才低头看了看抱在怀里的安娜,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呢。

“波”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你,何,谢谢你救了我”

我嘴里客气着,心里想,我救你,你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希望又不希望她那样做。

“你女朋友,又漂亮又能干”安娜开始拍马屁了。

“你也是”我只好回敬她。说着开始快速离开这条公路,向大山的顶部走去。

这些山不高,但却异常的不好走好走的地方人多,我们了不敢去呀。所以,到了中午的时候,才走到了半山腰。

分节阅读266

一路上,安娜的小嘴一刻也不停。

开始的时候,她用英语。后来,听说我也懂点俄语,顿时,开始用俄语开始呱拉开了我也跟她学着,试着改进一下我的哑巴外语。

有一个嘴巴闲不住的女人相拌,倒也不寂寞,还能学点外语,也不错。

只是这样脖子上挂着个女人,颠颠簸簸的走,还是香艳了一点。所以,偶尔的寂静,都会吓我们一跳。所以,我们赶紧又开始找话题说话。

到山腰上的时候,我已经能把她说话的腔调都说得差不离了安娜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道她是在拍我马屁,还是真的佩服我,也许都有。

找了个朝阳背风的地方。我们要休息一下。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为什么早上不睡因为早上气温低,没有被子盖,是很冷的。

安娜坐我我边上,开始的时候,离我还有一点距离,没有几分钟时间,已经钻进了我的怀里理由充分冷

是的,有点风,还是有点冷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本来想抓几只蚂蚁吃的,但一想,也许还不用那样的辛苦,所以,就作罢了。

半梦半醒地睡到黄昏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我的身体一动,安娜也睁开了眼睛。她的蓝眼睛里,满是忧伤和迷茫,果然象海水一样深遂。

“安娜,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我问她。

安娜摇了摇头。我也不多问这时候谈这个,屁用没有

我直起身来,再次把她拉到怀里,抱着,向山顶走。

“辛苦你了,何”安娜感激地说。

“你是我女朋友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用太客气”我客套地说。

“嗯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好你们明知道我被自己人抛弃了,在生意上不可能再帮你们,甚至还可能给你们惹麻烦,却还冒着生命危险帮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你们。我会给你们补偿的”安娜讨好地说。

一想这丫头有近亿美元的身家,她说的补偿,真让人心跳。但我不得不一脸严肃地说:“朋友嘛,这样说就是看不起人了”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到晚上,是真正难熬的时间。

天气冷,而且,路难走好不容易翻过了山,真是又冷又饿但我们又想在天亮前远离这边境线不然让边防军的巡逻队发现,解释不清

所以,仍然咬着牙向前走。

我还要好一点,毕竟一直在走,还流点小汗。安娜在我的怀里,冻得直颤抖。一个劲地想向我身上贴,直搞得我头都发晕,差点就犯罪了

等到离那座界山几公里之后,天也已经亮了。这一走十几个小时,真是够呛。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背风的地方,放下了安娜之后,我开始四处收集狼粪。

接着,真的就把狼粪点燃了。果然,狼烟一窜多高,真的是又黑又聚集确实是好东西

“这是什么”安娜问我。

我说:“狼烟”心里想,这狼,真是厉害,连拉的屎都与众不同,真奇物也

但安娜明白了我的话以后,担心地问:“这里有狼群出没吗怎么你这一会儿,捡了这么多的狼粪来”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真是的这些事情是不能祷告的

但说出去的话,就成了泼出去的水了。

所以,我不得不准备一下,要是真的有狼群过来,那可就惨了那些可是凶残而又聪明的动物呀要是出去个百十只,那还得了

我检查了一下枪,还把所有的弹匣都检查了一次。

安娜见我检查枪,顿时紧张起来了,说:“何,真的有狼群出没吗”

我让她这一问,心里也没有底了真的,这么样不太大的一块地方,找到这么多的狼粪,确实不太正常。

所以,我又把那两把生存刀拿了出来,用磨刀石把刀锋磨锋利了。

枪和刀都是非常普通的那种,但也不太差。

我希望能不用它们,等到霸王花找到我们以后,便把它们全扔了,平安地和霸王花走出这片无人区。

安娜的肚子,早就提意见了,咕咕叫了很久了。但这荒原上,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好吃的。后来,我翻石头,抓了十几只蝎子,让她享用。但她看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我弄死了几只蝎子,放狼烟上熏烤了一番,放进嘴里时,简直要把我的舌头都我一口吐掉了。

最后,还是用刀子,刮了点苔藓,放在嘴里嚼,来补充一点水分。

安娜据说也是特种兵出身,但显然已经不适应这野外的生存了。几口苔藓一嚼,她的脸色难看得要命而且,还干呕了很多次,严重地影响了我的“食欲”如果我还有食欲的话

我强迫自己吃那苔藓我们可以盼望霸王花来救我们,但不能完全指望她。一切靠自已,才是最靠得住的

一边和安娜说话,聊她公司以前的事情,也聊她在特种部队的事情。

聊呀聊呀,等呀等呀,一直等到下午的时候,还是没有人来。

我不得不认真地考虑今天晚上住什么地方了

我把一枝枪一把刀交到安娜手里,说:“别走开,我也不走远我四处找一找,今晚上,我们可能要住在野外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干净的山洞,我们凑合着住一晚上当然,要是你愿意和我一起抬头数星星,我也愿意的”

安娜嫣然一笑,非常优雅地作了个请便的手势。原来这丫,还可以表现得这样仪态万千这说明她刚才跟我吹她小时候是练芭蕾舞的,也有可能是真的。

我歪了歪嘴,笑了一笑,然后,心虚地吹着口哨竟然不知不觉地吹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要是莫斯科郊外,当然好玩的但我们没有那么好运,因为今夜,我们孤男寡女的,竟然住进了狼窝里去了

正文341 困于狼群

我提着刀在手里,枪却插在怀里。在野外,其他,刀要比枪更好用。

这种生存刀,接近四十厘米的长度。握在手里的感觉是饱满又丰厚,和拿那把怀里的另外一把不知名的战术刀的感觉,绝对不一样拿那把刀有种阴险的感觉,特别是它喝了血之后。。

我一连四处巡视,一边把手里的刀,舞动着。虽然没有以前监狱里的杨头的刀舞在手里顺,但感觉却也非常的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把刀会见血。当然,最好是让它做个太平之刀。

转了一大圈回来之后,我抱着安娜到了离刚才落脚地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

山洞挺大的,估计够几十人人住的。洞里还算干净,但味道不是太好闻,似乎有动物住过。安娜捏着鼻子,意思是很臭。但没有办法,要是空腹在这夜里住一晚上,真够我们受的,所以,只好让鼻子受点罪了。

洞口比较小。我想了一下,又费了很大的力气,从边上搬来了几块大石头,把它们垒叠起来,让洞口更小了一点,只容一个人团身进出。

分节阅读267

看了看,仍然觉得不太安全,干脆,又搬了一块大石头,竖在山洞里,可以当成一个门,这样,似乎更安全了一点,就算这里真的是狼窝,真有狼群来了,估计它们也攻不进来就算它们围攻几天,哼,我们偶尔放一只进来吃,便可以了支持着了

难道它们能把石头推掉不成或者,把石头咬碎

想是这样想但总是还觉得有备方能无患所以,又从外面加固了一下,还把几根枯树枝,插在了石头缝里,向外的一头,用刀削尖。

我又出去了几十次,慢慢地收集着枯草皮和干苔藓,以及一些枯树枝。

在黄昏的时候,又幸运地打到了一只兔子。所以,在洞口升了火,把兔子烤了,和安娜分食了。没有盐,更没有其他佐料,所以,味道并不好。但对两个饿了一天一夜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非常难得的美味了。

安娜一直把腿抱在怀里,看着我做事情。

不开心的事情,我并不和她说。说了也没有用,凭添不快乐。我想,她既然能把她的生意做得那样的大,那她也应该能很快从目前的窘境中间,很快脱身出来。所以,这一天以来,我们都说些其他的事情。

吃完兔子之后,我一边用枯黄的草摊在地上做“床”,一边对安娜说:“我是在乡下长大的。我们国家的农村女士们,每每看到那些倒在地上慢慢烂掉的大树,甚至是在**的小草,总是不由得可惜地说,白白糟踏了这么多可以收拾回去的柴火。在她们的思维习惯里,这些树木或者是小草的使命与价值,就在于燃烧在灶火之中,她们可从来没有想像过,这些小草们,也会有幸,能在我们的身下,被挤压”

安娜歪着头,安静地听着胡扯。

我耐心地把那些草一层一层地铺好。我知道,今天霸王花不来,可能,她明天也不一定能来。而我们要走过一片几百公里的无人区,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是不大可能的,至少要等到安娜的脚上的伤好一点,能赶路了,才能去冒险一下。所以,也许,我们要在这里住几天。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我在洞开升了堆火。估计我捡来的柴火,够烧到天亮的了。

淡淡的烟气,渐渐掩盖了洞里的那种难闻的臭味。

我和安娜坐在刚铺好的“床”上,和衣而睡,面对着面。

估计是各自心怀鬼胎。床离火堆不远,火光闪动着,象是我们脸在流光溢彩一样。

我对安娜说:“安娜,要是你把你存在银行的钱拿出来,估计能在这里烧一夜的,甚至一刻不停地烧一夜,都烧不完,是吧”

安娜点了点头,说:“不过,那要看是多大的火。”

“有这么多钱,你怎么花呀”我问她。

“多一点也不多。”安娜说:“我做的生意很大,经常要十几亿才能周转开来。所以,我觉得自己的钱永远不够。”

“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其实,象我们在这样的野外,有钱再多,有什么用”我说,也是想为自己的贫穷找一点借口。

安娜抿了抿嘴,说:“是的。所以说,我是属于城市的,只有在人群里混着,才会觉得如鱼得水。真的,我害怕这样的荒野”

“怕什么”我问。

“不知道。就觉得自己象颗尘埃一样,非常的无力。也许我是害怕被野兽给吃了知道吗,我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我的长官要升我的官,而且许诺只在我留下,那会让我在三十五岁前,至少可能成为上校但我不肯。我害怕在野外”安娜说。

“你现在还怕吗”我问她。

安娜点了点头。

我便把她拥在了怀里。

她滑溜溜的小脸,在我的脸上轻轻蹭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不是联想到她这一天一夜时间长哭鼻了,又没有洗脸的话,估计会感觉更爽一点。

这样一个热腾腾的身子在怀里,感觉很强烈的。

但安娜廉耻一句扫兴的话:“会不会有狼来”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静静的夜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狼号。

我和安娜都愣了一下。

我笑着咬了咬安娜的耳朵说:“别再祷告了别真的引来了狼。”

安娜的身子抖抖的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说:“我紧张要不我们说点别的。何,你知道吗,我情愿用自己所有的钱,换一个爱情。”

“一个爱情”我有点迷惑。爱情的计量词是“个”吗

安娜嗯了一声,接着我的话说:“不要太久,但爱人要对自己倾心,而且两个人要来电”说着,她吻了我一下。

恰好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一声狼号,似乎清楚了一点。

“狼都抗议了”我笑着说。

“一定是头母狼”安娜也笑,但马上又吻了我一下。

象出了鬼一样,又听到一声狼号似乎声音更清晰了一点。

“你,还敢再吻我一下吗”我笑着问。

安娜真的让吓住了。

我回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没事的我去把洞口堵上吧。”说着,把她从怀里放出去,然后,起身,将放在洞口当门板用的大石头,搬到洞口,这样,洞口只留下了一本书大小的透气孔了洞顶上还有一个小孔,供烟气循环。

回过身来,再躺下的时候,我已经不客气地再次把她拥在怀里。安娜很大方地反过手来抱住我。

她很熟练的又亲了我的嘴唇一下。

惊异的事情发生了,这次不再是一声狼号,而是几声狼号此起彼伏。

安娜猛地放开我,坐了起来,惊魂未定。

我也坐了起来,仔细一听,狼号的声音只在五里路远近的地方了。而且,听它们号叫的声音,似乎应该是狼群,只是不知道这狼群是不是很大。

我拉开了“门”,走出去了站在一块石头上,向远处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头皮都麻了。从月亮升起的地方,象地上滚动的乌云一样,向这边推进过来,显然是一个好大的狼群,估计至少也有几十只。

我希望它们只是路过

赶紧溜进洞里,把“门”关好。对安娜说明情况。安娜的脸上潮红退尽,一丝的血色都没有了。我把手枪子弹上膛,递给她,问,她是不是还能熟练用枪

安娜点发点头。我又递了一把长刀给她,然后,自己把另外两支枪插在衣袋里。手里一手拿着生存刀,另一只手拿着那把象乌云一样黑的战术刀。

很快,狼群的号叫声,就在百米之外了。而且,这狼群显然不是路过,而是直奔我们而来。不知道是我们占了它们的窝,还是它们嗅到了我们身上肉的香味。

安娜身体有点发抖。但我不是太紧张。因为洞口是我布置的,那些大石头,我都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搬得动石头,以狼的力气,估计攻进来的可能性不大。

转瞬之间,狼群就到了我们暂住的山洞之外,一片不知道是饥渴还是愤怒的号叫声。

从那石缝里向外一看,竟然不是几十头,而是至少有一百多头,而且来来回回地走动,让我数了半天,也没有数出具体的数字出来。真让人头皮发麻。

“别怕”我安慰安娜。

这时候,我倒是希望我放在山洞外燃烧着的狼烟尽快熄灭,免得霸王花看着狼烟找我们时,遇上这狼群。

安娜点了点头,说:“洞口很结实,狼钻不进来,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狼的力气在于它的爆发力,而不在于搬东西。我们的这样的封闭方式,对人来说不会有多大作用人就算搬不动,也可以用根棍子,把石头用杠杆原理撬开。但狼,它们对我这样的洞门,应该没有办法的。

狼群围着山洞口,嗷嗷叫了半天,忽然又安静下来。

我与安娜对视一眼,不知道狼群有什么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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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问我:“它们会自己走吗”

我答不出来。但从目前情况看,狼群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慢慢的,我把手里的刀都放下了。既然狼群进不来,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安娜手里的刀枪,也放在了她的脚下。

“好臭”安娜说。

是的,这狼群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臭味。

“我打发它们走吧”我对安娜说。

安娜点了点头。

我从洞口留下的小洞里向外面看,在离洞口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一头高大的狼,威严地坐在狼群中间,这应该是狼王了其他的狼,在边上俯首贴耳。它显然一直在注视着山洞里的情形,应该也看到我我在看它,顿时牙一龇,从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吓人的怒吼。我见过许多杀手的眼睛,但这狼王的眼睛与吼声,仍然让我心猛烈地跳了几跳。而依偎在我身边的安娜身子猛地一抖。

是的,普通的杀手杀人,是后天养成的习惯,而狼,则是本能的想要致人于死地,所以,这眼睛里发出的光里,杀气的威慑力便不一样。

但我用得着紧张吗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它再神气,对我来说,跟死狼也差不多

我拔出怀里的枪,打开保险,抬起枪。

狼王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但它没有明白我在做什么。可能它从来都在这个荒原上称王称霸,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花生米儿。

它丝毫没有明白,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它不再是这个荒原的天然的霸王了当然,它已经不用明白了它注定要死了。我需要用它的死,来震摄这狼群我手指一扣,一声巨响

狼群象触了电一样,猛地一波动,但又马上纪律很好的坐下不动。

但狼王动倒在了地上,在它的咽喉里,发出最后垂死的吼叫,四肢不停地抽动着,不一会儿,便一命乌呼了被一枪打中狼头,还能撑这么久,这头狼王还真是厉害。但它再厉害也没有用了。它已经死了。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安娜,她也正在看着我。

“小意思”我说:“要是你,也能打中,是吧”我问安娜。

“我是想问,它们会报复吗狼的报复心很强的,据我以前的教官说,在野外遇上它,要是它不攻击的放在,最好不要惹它们”安娜说。

我让她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丫头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过好话,难怪她要倒霉。

正想安慰她一下,忽然听到一百多只狼的狼群,齐声哀号。一看,所有的狼都站了起来,头伸向天空,象是在无穷无尽的哀悼死去的狼王一样。这架势,真让我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狼王死了以后,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的争夺种群的争斗,而是另外一头狼,大模大样的坐到了狼群中央。

我犹豫了是不是还把这头新狼王也打死呢我救助似的看了看安娜。

安娜摇了摇头,说:“你作主”

我想了想,抬手把这只新狼王给干掉了。

顿时,又是一阵哀号。

然后,又不可思议的有一头新的狼王,坐在了狼群的中央。没有想到,狼群竟然这样的等级分明。这哪里是群野兽,简直要比人类社会还要拎得清。

我一甩手,也不犹豫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我开始杀了,那住手也没有用了狙击手是做什么的就是专门杀这些大人物大狼物和专业技术人员的

这只新狼王,还没有做到一分钟,便在它自己的一声短促的哀号里死去了。

狼群骚动起来。

只见有三只狼,象发了疯一样,向洞口猛冲过来,竟然咚咚咚,全直接撞在石头上,活生生的撞死了看来它们想破门而入,但这方法显然对我来说是喜欢的而不是对它们来说是不管用的。这就是自杀

狼群又是一片哀号,然后,在一只新狼王的带领下,缓缓地向后退了十几米,又坐了下来。那只新狼王,仍然坐在狼群中间。

动物就是动物。它只能本能地决定自己的生死,而根本不会想得到,人类的枪支的射程是多少。

所以,我也不可怜它们,甩手一枪,再次送这只新狼上跑

又是一片狼号。然后,狼群又安静下来,只是一齐愤怒地看着山洞。

似乎它们在等什么事情,但天知道这些野兽在想什么。

不过,我都懒得理它们了

我放下枪,静默地坐在草床上。

“我们”安娜忽然不问了。

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我们的子弹,只有六十颗。而这狼群,却至少有一百多头。一枪一只狼,也最多杀六十只。要是它们跟我们耗上了,那可真是件很糟糕的事情,也许,我们要把命送在这里。

“安娜,你还饿吗”我问她。

“你想杀中只狼吃”安娜知道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安娜同意了。至少要吃饱了。

我走过去,小心地把山洞的“门”打开了一点,让它只容一只狼头钻进来

安娜抬着枪,扶着洞口的石壁,站在一边。

我号叫了一声,果然也象狼号。排在狼群前面的十几只狼,顿时紧张地站了起来,开始向山洞移动。

我把手伸出了那个小洞口,在外面挥了一挥,然后,赶紧又缩了回来。

这对狼来说,已经够诱惑了的

顿时,一只狼猛地扑向了那个很小的洞口,却把它的头,卡在了洞里。

安娜抬手一枪,狼倒是打死了,但子弹的巨大的动能,也把狼的尸体也给推了出去,不由得让我觉得很可惜。

等到下一只狼再把头卡在洞口的时候,我左手先是把下午吃剩下的兔子皮向狼头边一扔,顿时,让狼牙给咬住了,我的手一缠,把兔皮象绳子一样,绑住了狼的血盆大口,这时候,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在我捆住狼嘴的瞬间,我的右手中的短刀已经象一根钢钉一样,把狼头钉住了。

然后,狼血四溅,不一会儿,那只狼便一命呜呼了。

让安娜把洞口的石“门”稍稍向一边移了一移,我把那只死狼,拖了进来。

然后,再把门封上。肢解了这匹狼,在火上烤得香香的,吃了个饱。

看了看安娜,果然吃饱了东西以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而且,不再象以前那样硬得象个铁蛋蛋,那种女人想要依靠你的感觉,也让你觉得比较爽。

我抹了抹嘴,又着手把狼皮简单清理了一下,刮掉了油,在火上稍稍烤干了一点,最后,铺在“床”上。这玩意儿不太干净,甚至可能还有寄生虫,但比起睡草上,还是要爽多了

我抬眼看了看安娜,却正迎上了她蓝蓝的眼睛,宛若一汪春水一般

“我们睡觉”我拍了拍狼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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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小脸红了,一下子变得比我们国家的女孩子还要妖冶娇羞一般。

我这时才想起她的脚还不适宜走路,便过去将她从火堆边抱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挂在我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又紧了紧,她在我的耳朵边上,嘴唇靠着我的耳朵说:“何,谢谢你真不知道感谢你好”

我一转脸,两人的脸蹭在了一起。然后,两人的嘴唇接触到了一块。

一个长时间的吻,不是那么的激烈,却也是非常的意味深长。

安娜松开了我的脖子,看了看我,说:“你女朋友也是我朋友,我并不想背叛我和她之间的友谊,但我们现在,也许逃不过这狼群。所以,了无所谓了,是吧。要是我们能走出这山洞,就当什么了没有发生,好吗”

我点了点头。这女孩真好,不仅要那个,还替你找好了借口,难怪她的生意做得那么成功她简直要把在她面前的人的心,看透了

她并不等我的回答,也不需要我动手脱她的衣服她自己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果然让我彻底的相信,她以前练过芭蕾舞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寻样的好看,好像手一挥,似乎就接着要来一段天鹅湖一样当然,我现在更喜欢她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还好,她并没有呈大字型躺在狼皮上,而是羞答答地并着腿,侧着身子,斜着眼睛看我。

不管是脸蛋肌肤,还是身材表情,都是尤物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几天来我一直想要否定这个事实,想告诉自己,我们的国人才是最漂亮的。但安娜,她是个美人儿,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

正文342 狼皮上的夜晚

如果不是外面传来阵阵狼号的声音,这可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在火堆边,拥着一个小美人儿,要命的是,她还裸着身子,百依百顺。

也许,人总是贱的。安娜有许多我说不出来的好,以至于我要忍不住挑她点毛病出来。

“安娜,你怎么什么都好你跟人学过吗比如,你在克格勃做过女间谍”我终于忍不住要问她。

安娜看了我半天,大约是要分辨我是真的问还是在调皮。但结果她显然没有看出来我到底为什么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只是对生活的一种追求”安娜抬起她纤巧的手指,并不看我,淡淡地说:“你会觉得象我这样,有几个小钱的女人,钱都会是来路不正的黑钱,或者,是做别人的情妇赚来的,是吗”

外面又传来一声尖利的狼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紧。

“不是”我脱口而出。

“哦”安娜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那你觉得我的钱是怎么来的”

“做生意嫌得的嘛你不是在和霸王花做生意吗”我说道。

安娜点了点头说:“你可想过,为什么做生意的人那么多,嫌钱的人却不那么多”

这是个问题,正是我心里的疑问。

安娜笑了笑说:“你觉得钱是怎么赚来的”

我想了想,夸张地说:“我小的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很小很小的时候,学校里有一项任务,叫拾粪”

安娜没有听懂“粪”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粪”

她还是没有听懂,我只好说了一句“Shit”,她就明白了。但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拾那玩意。照她想,应该是躲都来不及

我告诉她,学校也会有点地,要施肥。而且,学校又没有钱,所以,只好让学生义务劳动了。

安娜很奇怪,问:“那么,拾粪用手拾么”

我忽然觉得这个问题虽然是我先说出来的,但仍然有点煞风景。所以不想说了。但安娜忽然象是非常有兴趣了,而且,穷追不舍。一边问,一边用她滑溜溜的光身子在我身上撒娇地蹭来蹭去地。我只好投降,告诉她,拾粪,当然不是用手去拾,而是有专门的工具,叫粪勺子。而且,有盛放粪的东西,叫粪筐,也有的地方,叫粪箕,可以背在身上。

我这么一说,把安娜听得眉飞色舞,一句追着一句地问我,到哪里去拾

我只好硬着头皮告诉她,要到处去找,还引用了一句中国的老话“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屎”来证明确有其事

安娜忽然冒出一句:“你们国人不是有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我只好告诉她,要是人在旅途,或者比如说,要是两人在野外地里偷情,总不好意思半路跑回家吧

安娜揍了我一下,咬了咬嘴唇,说:“这个,我刚才问的是嫌钱的事情,你怎么说到拾粪上去了”

是呀

我想了想,才理出头绪来说:“中国,还有句老话,叫有空多拾粪,没事少赶集。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安娜想了半天,没有明白,问,难道拾粪,是一种娱乐

我也不让她猜,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告诉她,在不远的过去,中国的地主们,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便要背上粪筐儿四处转,把那些无主的粪便,收拾进自己背着的粪筐里,然后,倒到自己家的地里,这样,长庄稼。庄稼长多了,收成好,卖了便有了钱。中国人,一般的地主家的钱,都是这样一代一代地积累下来的你想一起,一个已经算是乡绅的财主,天刚有一点点亮,便背着个粪筐,到处拾粪,这样才能积累一点财富这在我们国家稍稍早一点的时候,是个普遍的现象。财富是从哪里来的是一泡泡臭哄哄的大粪积累成的你觉得,象你这样的身价,嗯,一亿美元,要拾多少泡大粪,才能积累到这么多呀”

安娜听了,难以置信地看了我半天,才说:“你身上就分文没有吗不对我听过你女朋友说过,人怨是她公司的股东还有,我一直没有明白,那么的危险,为什么你们什么也不问便会救我我的朋友却跑光了”

“见死不救,不是我们的风格,而且,我们也是朋友真正的朋友霸王花告诉过我,她相信你,你们可以相互信任所以,我们当然要帮你”我捏着她胸前的那两颗细小的粉粒,半真半假地说。至于钱,想想也是,某种意义上,我确实是霸王花公司的股东。但那钱,并不是用正常的途径来的,我记得非常地清楚,是小丽在军区医院住院时,从某些人家里偷的,是不义之财。所以,我也不隐匿这钱的来源,简单地告诉她,那个,我入股的钱,其实是劫掠来的。

安娜点了点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说:“你现在应该明白钱如何容易地积累了吧你要是每天早晨也起来那个拾粪,你要多久才能积累到钱可以够入股你女朋友的公司呢”

我一愣,难道,一直靠偷窃与掠夺

安娜笑了笑,说:“我在大学里的时候,学的是经济学,但我没有毕业,就参军了”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她:“难道你喜欢当兵”

“不是”安娜的手,在我的脖子上摸呀摸,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摸着,说:“那时候,我的脾气可不是现在这么好在大学里的时候,我交了自己第一个男朋友,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但他却背叛了我,所以”安娜的手,在我的脖子上一捏,然后,语气陡然一冷,说:“我就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这丫头,杀人的架势,我可是见过的,我一点都不怀疑。她要是在我的脖子上猛地的捏,会不会要人的命。

我讨厌地把她的手抛开。

安娜格格一笑,象是在调皮,但却让我非常地不爽。

“我其实是个可怜人”安娜笑过了以后,低声说,同时,用她胸前的娇腻,在我身上轻轻地挤压着。

我享受着这种温柔的触感,但却不得不加了一分地提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鬼才知道她真正在想什么我随口答道:“你要是可怜,那我们岂不是活不下去了一个亿呀,小姐姐,你知道在我们国家,这叫什么吗”

“什么”安娜又象一个千娇百媚地温柔小猫眯了。

“叫荣华富贵”我正色告诉她。

安娜知道这个词。她摇了摇头,接着讲她的故事:“因为杀了人,所以,不得不出去躲一躲风向”

我不由得会心地一笑,嗯,我也是这样做的。先跑开再说。

安娜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笑不出来:“我爸爸是一个上将”

“上将那年纪岂不是挺大才有可能你却这样小”我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问完了便觉得自己太过火了,毕竟我和她并不是太熟悉,虽然有过一夜的欢好。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着比较好。

分节阅读270

安娜点了点头,并不以为我说地有什么不妥。却说:“是的,我父亲是在五十多岁的时候,遇上我母亲的,那时候,我母亲非常地穷,不得不在街上卖花。”

“哦你母亲”我刚想问她为什么她母亲不去拾粪。

安娜接着说:“是的,我母亲,她其实是我们国家最后的贵族。我姥姥,是一位旧皇朝的公主”

我左右上下看了看安娜,说:“这么说,你也是个公主了”

安娜微微一笑,果然仪态万千,她轻声说:“你看我象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果然,在她霸道的美丽时里,有了几分贵族气。要是她穿上一身华丽的衣饰,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躺在狼皮上,光着身子,在我的怀里,我一定对她高山仰止,爱戴不已贵族哦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你身上确实有贵族的忧郁”

安娜叹了一口气,说:“我母亲遇见父亲时,只有十几岁,可我父亲,却有五十四岁已经是个将军了。那时候,正是我母亲最难过的时候,家里的亲戚,都受不了社会的歧视,在风风雨雨里活不长,早早去世了。所以,父亲要带母亲回家的时候,母亲还是答应了。毕竟这样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而且,谁在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是个贵族呢”

我点了点头,说:“那时候,你父亲才是真正的贵族,嗯,我们国家,叫红色贵族。”

安娜抱紧了我一下,说:“也许吧,因为父母亲,年纪相差得这么大,所以,我母亲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就并不开心。所以,我从小到大,也一直脾气古怪。所以,上大学的以后,一生气,把那个负心人给杀了。要是现在,哦,我会随他去了这些事情,岂是能强求的我会多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对了,后来,在父亲安排下,我就到部队了。后来,一方面我做得不错,一方面,也是父亲的关系,我进了特种部队。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我还在车臣呆了六个月时间”

“车臣”我奇怪地问。

“嗯,这个,我不想多说太不愉快了。改变了我所有的性格。”安娜的脸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半天才说:“后来,我就退伍了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学的是经济学,偏重于国际贸易。所以,我便开始经商。因为父亲的原因,也是体制的原因,我的生意很快做得很大了。对了何,说真的,不是开玩笑,你觉得利润,特别是巨额的财富从哪里来”

“应该是从垄断中来吧”这我还是知道的。

安娜点了点头,说:“是的。政治权力,也是一种垄断,不是吗象我们国家,象你的国家,其实都有点象而靠这种垄断权力做生意,其实,要比掠夺来得更快,而且,有这样的体制,必然会产生这样的财富所以,这财富也是合法的,与任何法律都不抵触知道这一点,很重要的。我要是在你的国家里做生意,一样的如鱼得水”

“在我的国家”我虽然非常明白她是和我一起偷逃入境的,但她刚才说她有一个做上将的父亲,那还有这个必要吗

安娜很伶俐,她叹了一口气,说:“我父亲,在一个月有,遇刺去世了他的权势再也不能庇护我了”一粒湿湿的泪水,把我胸前的皮肤弄得冰冷的。

“我母亲,也是因为这个,住进医院,她才四十三岁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安娜终于在两天后,在我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随着她的哭泣,在我光溜溜的怀抱里,一动一动的,让我既觉得有种哀伤,又因为她那滑腻的身体的擦蹭而火大。但人家哭得这样动情,我总不好意思要和她

但安娜哭了几分钟后,不知道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还是她要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逃避自己的哀伤,竟然,带着泪水,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身上。

真是一种格外格外奇怪的经历,她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在我的身上,耸动着她曼妙的身子。

我象个旁观者,除了让自己的分身保持着坚挺之外,我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宣泄着她的哀痛。

她是个贵族,却没有了贵族的矜持。

她是个富翁,却没有富翁的恶俗。

她是个美人,却没有美人的傲慢

只有无法压抑的哀愁,需要宣泄

她一面哭,一面不停地运动着,不一会儿,我竟然感觉到了她那窒腔里的痉挛她来了

她放声大哭

正文343 好事成双

安娜颤抖着抱着我。伏在我身上,留下非常多的汗水,还有眼泪和鼻涕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那里水淋淋的。但火堆的火苗,很快,把她的身体里的汗水给带走了。

安娜伏在我身上,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也变得沙哑。

我知道她会渴,会希望喝一点水。但是,哪里又有水呢

没有办法,我轻轻地把安娜从我的身上抱下来。提着那把砍刀,找了一块石头,把刚才那只狼头放在石头上。

甩了甩手臂,我猛地一刀削了过去,就听一声闷响,顿时,把那只狼的脑壳儿砍了下来,象一只小碗,飞出了老远。

去把它捡了,把那半个脑壳外面的皮毛和里面的脑浆清理了一下,就成了一只小碗了

再到石洞的“门”口,把“门”打开一点。这次,不等我伸出手去引诱,就有一只急不可待的狼,猛地冲过来,一头冲进了我留出来的小洞。

我猛然把那块“门板”石一合,顿时把那只狼的狼头给卡在了小洞里。再抬手,向下狠狠一击。由于用力过大,差一点把那只狼的脑壳给砸碎了让我的手也受了点刺痛。

等我把这只昏死过去的狼拉进来的时候,它的腿,还在抽搐着。

割开了它的血管,先用狼血洗了洗那只刚做好的骨碗,然后,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狼血,给安娜端了过去。

安娜看了看我,小心地把碗端了过去,嘴里说了声谢谢。

狼血的腥气很重,要不是热的。可能味道会更大。

安娜倒是没有说什么话,接过去,只是眉头皱了皱,便喝了下去。

我再给她倒了一碗,她摆了摆手,示意不喝了。我便自己也喝了一碗。然后便把那只狼给杀了。免得它苏醒后麻烦。

这狼血,不到不得已,也不能多喝也不知道这狼有没有传染病。

等到我重新睡到安娜身边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唇边,有一道鲜血的印记。她洁白的胸脯上,也有几滴血污。这个白得象个瓷器一样的异国小妞儿,偏偏嘴角有着一抹鲜血,胸前也有血污,这种感觉,特别的震撼,象是她刚刚吃过人一样,宛若她是个从天而降的女妖一般虽然刚才我端了一碗狼血给她喝。

一种冲动,随着刚才喝下的热血,从小腹腾地升了起来。

我伸过舌头,缓缓地将她嘴角的血污舔干净。然后,两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而舌头,却在那几点血污上,慢慢地舔来舔去感觉象是在吃她,是中喝她的鲜血,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安娜的喘息声慢慢地大了起来。

最终,她忍不住了。她的腿,有力地把我往她的怀里带,但我还想再亲一亲她。

那蓝色的象夜空一样的眼睛

那娇嫩得象幼儿一样的嘴唇

那白得耀眼的丰胸

那闪耀着火光的小腹

“给我”安娜急不可待地喊了一声。一点贵族的甚至是女人的矜持都没有了

我细心地再把她的肌肤,都打发了一遍,然后,才缓缓缓缓进入,慢慢斡旋。

“不”安娜着急地摆动着身子,想迎合一下我的动作或者,主动引导我们的欢好,却被我的手,轻轻地压住了她的手,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要是她叫喊的声音太急,我便重重地给她几下

分节阅读271

不一会儿,她的汗水,又象小河一样,在身体上流淌着。

她的咽喉里,发出奇怪的吼叫声,象一头母狼一样。

“快”她完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慢慢地控制着节奏。象是在弹奏着一支轻柔的曲子。

安娜的感觉似乎和我有着差距,但她所有的反抗,却被我的手脚和身体,霸道地镇压着。

她有着浑身的解数,也无法施展我上一节说过,她的身手格外的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不再挺动她的身子那是徒劳一样,她也没有力量挣脱她的手脚束缚。慢慢地,她放弃了这方面的抗拒。转而只是抽动着她自己的肌肉,来给自己制造一点快乐和销魂。

一支曲子里,怎么能允许有其他杂音为什么她不肯放弃她自己,而只听我的安排大约她还没有尝过我的好,所以,也不会听我的安排。

所以,当我觉得她有一点点的快乐感觉的时候,我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或者,在她的后背上,用指甲轻轻地划一下,用轻微的疼痛,破坏掉她苦心积累起来的感觉。

我安安稳稳地按着自己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或者轻轻抚摸,或者重重地揉捏,身体忽重忽轻地挤压慢慢地滑动

安娜无助地喘息着

绝望地呻吟着

在她的心里,这一定成了最可恨的魔鬼,把她最本能最微小的一点点遐想,都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要是我现在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我的喉结,或者一掌拍碎我的心当然,这只是假设,我的手,象几座山一样沉重,毫不取巧地认真按住了她,有条不紊的,只是用慢火在煎熬着这嫩美的肉体。

安娜终于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一切都没有用处。

她一定希望我早点结束,那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到来也好

慢慢的,也体味到了那种和风细雨式的欢好的妙处。从她完全放弃抵抗到她忽然一下子耸直自己的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她再次来了时间也不过几分钟。

她紧紧地绷直自己的身体,想在留住那象火一样燃烧的空洞的快乐

我慢慢地停下自己的节奏,轻轻覆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那种妙极的感觉,缓缓消退。

她屏着气,慢慢地喘息着,象是在练吐呐的内功一样。

我并不说话,只是稍等了七八分钟之后,才咬着她的耳朵说:“好事成双刚才,我是不是象春天般温暖”

安娜抱着我,极其满足地点了点头,嘴里呢喃着:“对象春天。象春风、象细雨。象暖暖地阳光”

我当然自信了我不会象机器比如说按摩棒那样的长久与随意,但这种节奏的把握,却是谁也学不会的

安娜忽然象是睡醒了一样,咳了一声,问我:“好事成双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学雷锋,做好事。怎么能只做一件下面是象夏天一样火热”

说着,我将她那两条白嫩的长腿捞起来,一把抱在了怀里

安娜一声惊呼。

我可不管她喊不喊。

猛烈地开始动作起来。

安娜呵呵哈哈地一阵乐,然后,便溃不成军了

“不行了慢点停下来”安娜不住地哀求。

“我知道你不太习惯我的方式,但刚才,你不是一样感觉好得不行吗所以,相信我我是最好的我也会给你最好”我稍稍停了一下,脸贴着她白晰细长而又弹性十足的玉腿,眼睛坚定地看着她,再用非常肯定地语气告诉她。

我这么简单地两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安娜象是被瞬间催眠了她的眼睛里流露的不再是害怕,而是信任

“用心体会,这是生活一个新的赏赐对你来说是,对我来说一样是,是生活的赏赐”我轻轻地开始动作:“安娜,告诉我你喜欢新生活新的尝试”

“我我喜欢你也喜欢和你做爱”安娜羞怯地说,手摊在一边,手里紧紧抓着一把枯草。小脸蛋上,一片潮红,而她胸前的两堆柔嫩的肉肉,因为激情而饱涨着,特别是把那两鲜红的花蕾,顶得老高,格外的诱人但目前,它已经不是重点了我要集中给予她感觉最爽的所在,一场暴风骤寸雨式的快感

“我来指挥你顺从”我不由分说地开始进攻。一口气几千次,每几次浅尝,便有一次深入,如此快速的戟,估计女神也会受不了。

安娜吱吱哑哑地喊了起来,她的声音,在这不大的山洞里猛烈地回响着,压过了火堆噼噼啪啪的柴火燃烧的声音,也盖过了山洞外不时传来的狼号。

“不行了,休息一下”安娜由于刚刚有过两次高氵朝,所以,这次稍稍有一点辛苦。

我停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站在一边。

安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我从铺在地上的狼皮上一把捞起,然后,快速地调了个方向,让她翘翘地小屁股,正对着我的分身。

“不要只让我休息一分钟就好”安娜哀求着。

我不理她,抱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阵毫无花巧地猛烈冲击。

安娜的手,扶着地。每一次我把她向怀里收紧的时候,脚都让我提得离开了地面

“你这个魔鬼”安娜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在嘴里咒骂着

我丝毫不理会她,除了说一句:“我做主,你顺从”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进攻

只用了三分钟不的时间,安娜的嘴里不再叫骂,只剩下了酣畅淋漓的呻吟,再过十几秒,但听到了她嘴里喊道:“何,你救世主再快一点”

我发起飙来,丹田之气一提,身体象无意识一样,以无法再快的速度,猛烈地冲击着她那小屁屁和那最奇妙的所在

“啊啊”安娜奋力抬起她的手来,想要拉着我握着她细腰的手臂,但却徒劳地在空中挥了挥,然后,一声尖叫,她身体里从细腰到大腿上的所有肌肉群,都发了疯一样的痉挛起来。

我停了下来。

肉眼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她有肌肉,在猛烈地抖动着,象是触了电一样。

而停留在她体内的肌肉带来的紧缩感,是那样的销魂,让我差那么一点点便喷发而出了。

我慢慢地把她放在狼皮上,让她跪在狼皮上,手枕着她的头,这样,会让脱力的她觉得舒服一点。

就这样,停了两三分钟,她那象触电一样跳动的肌肉,都渐渐地平静下来,只有那裹着我分身的肌肉群落,才偶尔跳动一下。

“再来”我说

“不要了”安娜的声音,小得象饿昏了头的小猫眯一样,有气无力

“我作主象夏天一样的火热”我大喊了一声。

安娜不再抗议,任由我的疯狂。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猛烈地身安娜再次发起一次歇斯底里般的冲击。

分节阅读272

这一次的频率要更快,冲击的力量,也更强。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很快的,我又一次把安娜推向了另外一个更强烈的高氵朝中去了。

她的全身的肌肉猛地在一刹那之间绷紧,然后,咽喉里,发出了垂死一般的呻吟,再看她的肌肤,象是血染了一样的妖艳的红,而她的肌肉,全身上下,都在哆嗦着一秒一秒地,时间过去了,然后中,猛然,她身上的肌肤一抖,恢复了平静。

她无力地垂下了头,已经在极度的高氵朝中晕了过去。

我轻轻地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分身与安娜窒腔里粘膜的摩擦上。虽然只用了一点点的力量,但不再受控制的情欲,象洪水一样,决堤而出。

慢慢地把安娜放在狼皮上。

和想像中一样,那一式搜魂摄魄,不受控制地发挥出来。

我自己看了看躺在身下的伶俐而又漂亮的小女人,不由得淡然一笑这一次,竟然是在一个外国女人身上用搜魂摄魄,而且,据说,她还是个贵族不知道,这搜魂摄魄搜出来的灵气,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正文344 狼狈为奸

如果说在进这个山洞之前,安娜只是乖巧得象个丫环,那么她现在,裸着身子,躺在我怀里,便完全是个听话的小猫。

她看我的眼睛,是完全的心悦诚服。

身体,有进修,也是件武器。

如果用得好,可以征服别人。

如果用得糟,可能会伤害自己

安娜骨子里的骄傲,已经暂让我身体的劲勇,赶走了。

“为什么这么好呀何”安娜大大方方地问我,象是在说这高原上夜空里的星星。

“你说的是这个”我用两根指头,在一起比了比非常直观而又粗俗的形象,关于做爱的。

“也许”我的头脑飞快地转了一下,组织一下语言,还得绕过我所不会的外语单词。

“也许,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对某个男人倾心过,是吗或者,你对自己初恋的男人有过幻想,但他已经死在你的手下了,不是吗”我问安娜。

“这个”安娜摇了摇头,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能肯定”

“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它就不再是一个人的隐密的生存了。比如说偶乐的自慰,或许,甚至有时候会比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感觉还要好一点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说话呀等等,交流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活动。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的印记,都会不知不觉地、而又不可避免地参加到自己的和他人的交流里去。性生活也应该如此吧。比如说,我们拥抱在一起的姿势比如说,在心里残存的幻想都有我们这个时代的和我们生活的痕迹不是吗”我问安娜。

安娜点了点头,说:“这我知道,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觉得象今夜这么感觉好呢”

“你好贪心”我笑着对安娜说:“你想找出规律,以后永远享受这种快乐,是吧”

安娜的小脸一红,竖起拳头似乎在打我。但落在我胸前,却成了一下轻柔的抚摸,最后,只是用她的小手指,捏了我的乳头一下。

“你这丫头,真不得了,求知欲简直要比性欲还旺,象你这样,做你的生意想不发财都难但是,你一直成功,一直成功。在生意上,那也许,会妨碍你在感情生活里的圆满,这你知道吗”我问安娜。

“这个不会吧”安娜疑惑地问。

“你没有尝过今夜这样的快乐,不是吗”我问她。

安娜点了点头,非常地爽快。也许,对一个异国的女人来说,承认这个,是容易的事情。

“你刚才也问为什么了,不是吗因为,你一直没有承认自己的软弱与命运的偶然。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认真去做,认为这样便能获得成功,不是吗也许,在某些情况甚至大多数情况下,这也是对的,但永远都没有确定的事情,不然,地球上便没有宗教了”我说着,看了看安娜,她正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也许,你一直把自己当成公主。也许你一直觉得你是最好的。所以,没有人能真正地征服你,直到今天,若不是这偶然的变故,你还在境外,过着一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受人尊敬爱戴,有数不清的男人想做你的骑士。但今天,你和我,一起越过边境线,在这无人区里,在一个山洞里,被狼群包围着,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山洞。所以,你以前的自尊,你在瑞士银行里的亿元存款,统统变得分文不值。实事求是地讲,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不是吗”

安娜的脸忽然变得有点苍白。她可能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直接地和她说话。而且,我所说的,偏偏又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想把她放在我身上的小手拿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仍然放在那个地方嗯,她的小手挺让人快乐的。

我继续说:“我刚才说过,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件带着明显的社会性的事情,不是吗而你以前的角色,一直是个高贵的公主,是个生活里的无可争议的胜利者,这让你觉得你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对的,你所有的选择,都是正确的。你会自然而然地觉得别人对你,要宠爱,要服从所以,虽然你看起来对人挺客气,非常善解人意,其实,你,你的心里,骄傲得要命要是你一直都不肯放下你冷漠的虚荣,那你又怎么能得到你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快乐所以,我便自己作主,强行按我的意思,来让你被动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两次好事。嘻嘻,你看,你的感觉不是也挺好吗在你放弃了自己的虚荣完全服从我的意志之后,不是也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吗你是个聪明人,会明白这个道理的。但出了这个山洞,你到了外面的世界,你便会如鱼得水你便又是一个贵族,又是一个亿万富妞儿,那时候,便谁也不能击碎你冷漠的面具了同时,你也不会再尝到象今天这样的快乐了。”

安娜闷声不响了半天,才说:“你就这么自信”

我哈哈一笑说:“也许,你在城市里,会是个无可争议的女王但在这野外,凭着命运的眷顾,我却是个横扫一切的君主所以,虽然我承认我们在灵魂上是平等的,但在这里,你必须一切听我的我是支配者只有你完全地服从我,才有可能生存下去,不是吗”

安娜呆了一呆,转瞬间展颜一笑,非常直爽地说:“何,我听你的我为什么不听你的你这样的好,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让我觉得自己便是现在让狼吃了,也值得了”

她的话音未落,便听到山洞外一片狼号声,震彻四野。

我和安娜面面相觑。我赶紧起身,看了一看。却见狼群里,有了三只怪怪的动物,和狼有点象,却稍稍短了一些。

“糟了”我说。

安娜也没有穿衣服,便趴在我身边,透过那小孔。向星光下的狼群看了过去。“怎么了”安娜问。

“是狈”我说。

“”安娜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又不知道如何用英语或者俄语表达。

我便简单解释了一下,狈是一种比狼更聪明对人来说也更坏的动物,但狈奔跑的速度不行,只能靠给狼出主意儿。所以,这两种动物天生便是朋友。狼与狈会经常配合在一起狩猎。于是,我们便有了一句“狼狈为奸”的成语。

安娜好奇地看着狼群里的狈。它们正在和狼在窃窃私语一般,哼哼叽叽的。

我伸出手,自然地抱着安娜。她的身子光溜溜的,也冰冷冰冷的。

“你冷吗”我问她。

安娜点了点头,说:“有点”

我回到了“床上”,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我们要活下去,过度的性。会耗尽我们的体力。所以,我们要穿好衣服。

刚把衣服穿好,便听到外面狼王一声尖利的号叫,然后,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刚安静几秒,便听到了狼群奔跑的声音。

而且,这奔跑声转瞬即至,竟然是向我们这山洞而来的

我和安娜忙向后一退,把刀枪握在了手里。

十几只大狼,在离洞口五六米远的地方,齐刷刷地跃起,一齐冲撞在挡着洞口的石头墙上。石头墙都让它们撞得摇了摇。

我和安娜松了一口气这石头墙,因为当时石头难找,所以,厚度都接近一米,这样叠起来,不可能被撞倒。

但这一起冲击的行动,仍然让我和安娜十分的震惊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生物所能想得出来的主意儿,更可能仅仅是动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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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让我们震惊地是,那几头狼并没有退后,而是把头和腿靠在石头墙上,一起随着石墙的晃动而用力。它们竟然知道利用石墙的摇摆频率,来加大石墙的摆幅

这该死的狈,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明

我死死地扶着那个石门,不让它在摇动中倒下整个门户里,只有它是最弱的一个环节。

安娜一看,抬起枪,几声枪响过后,几条最健壮的大灰狼倒下了,每一只狼的额头,都血肉糊糊的。

那余下的十几头狼一哄而散。远远地看着洞口,眼睛里有着畏惧与仇恨。

那几只狈与狼王,又在一起哼哼叽叽了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抽出枪,第一次觉得迫切需要把这几只狈给干掉

枪声一响,不等我开第二枪距离太远了,手枪差点够不着那没有被击中的狈身子一窜,竟然隐入了狼群中去了,再也看不到。

我和安娜再一次相对无言,心里开始有了一种深深地恐惧。

不知道这余下的两头狈会再给狼群出什么主意儿。

因为我们被困在山洞里,所以,总是有我们的弱点,比如说,要是狼群始终不靠近我们,我们用不了几天,没有水喝的话,渴也渴死了

所以,我们忽然同时说了一句:“要出去”

但现在,这百十头狼在外面,就凭我们这三枝枪,两把刀,根本就不大可能有胜算的

“霸王花怎么没有来呢”我自语,不知道是希望她来,还是不希望她来。

坐在火堆边,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主意。

安娜在一边说:“何,你看我们这个山洞,是不是有点奇怪”

“奇怪”我看了一看,有点茫然。再仔细一看,顿时觉得安娜说的有道理。

这个山洞,似乎不是天然的山洞,至少,有人工的痕迹比如说这山洞的洞口,便是比较规则的形状,真的象是个门而且,山洞内壁上似乎也平滑了一点。

我站起来,在山洞的内壁上,细细地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传说中的一个机关,手一按,哗啦一声,打开一个新的山洞。或者,说了一句“芝麻开门”便站在了一堆金灿灿地宝贝面前

但,并没有奇迹发生。也许是我不善于发现。

我坐在“床”上,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然后,用自己的灵力。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这山洞,似乎,这山洞里,除了石头,便是石头

找了半天,还是没有。难道,这是个死山洞没有另外一个出口谁会在这一望无边的荒石滩上,修这么一个近百平方米的山洞呢

我在山洞里慢慢地走着,走了一遍又一遍。安娜也在低着头,想着什么。也许,她已经绝望了。

过了很久,当我慢慢地走向洞口的时候,忽然,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头脑里灵光一闪:我怎么觉得自己对这山洞的布局非常地熟悉我以前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山洞吗

反反复复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头绪。

安娜见我忽然不动了,问我:“何,有什么希望吗”

我摇了摇头,转身向山洞里走。当我走过山洞里一滩狼血的时候,头脑,又象来电了一样

我知道了

这山洞的布局,确实,我是见过的。

在黑龙潭下面的地下河时在,我经过这样的一间布局的石室,不过,那石室是在水里,而这石室,是在陆地上的一个山洞那间石室是垂直的,而这间石室是水平的

因为环境不同,所以,我一直没有想到过他们的布局会是一样的。

按我在地下河时所见石室的布局,那么,在山洞出口的相反的方向上,也就是在洞底,应该有另外一个出口

我没有对安娜说自己的发现要是事实不是这样,那岂不是丢了国人的脸这可有损形象,呵呵

抽出刀,我径直向洞底走了过去。用手在石壁上摸了摸,果然在我印象中的位置上,那里的石头的着色,似乎要比其他地方,要浅一点。

我把刀用力向那块石头里一插,然后,用力一撬,便撬下了一块石头。

心里一喜果然,这里的石头与其他地方的石头的材质是不一样的这个地方的石头,估计是沉积岩,而且,长时间风化后,并不结实。

于是,我便一下接着一下地撬着那里的石头。

不一会儿,那里便出现了一个一米深的石洞

但那把刀,也撬断了。

我心里开始不爽印象中,这个通道,至少有四米深,才会连接一个更大的石室的我现在,才挖了一米深,便断了一把刀,要是另外一把刀也断了,那可怎么办

咬了N次的牙,我还是把这把剩下的刀,狠狠地插进了岩石里,继续挖了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再挖了不到一米深的时候,挖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用刀柄敲了敲,听到了空洞的声音。仔细用手指敲了几下,听到了象鼓一样的回响。心里一喜。

慢慢地从那狭小的洞里退了出去,然后,回过身来,用脚先进洞,然后,一脚把那块挡在洞口的石板跺碎。

回过头来,拿了一枝火把,再钻进洞去,便发现,那块破碎的石板后面的通道并没有被封死,而是一条比较光滑的甬道。钻进去一看,果然是我印象中的那种一个比较大的石室。

我没有用灵力感觉到的原因,可能是这种石头,不能被灵力穿透。

再向后一看,果然有另外几个通道和这个新石室相连。

我招呼安娜,让她做几个火把,和我一起进了那个通道。

然后,一路小心地摸索着,终于走了很远的一个地方,看到了亮光,走出去一看,果然看到了星光

从狭小的甬道里看出来,进了一个和被困的山洞差不多大的石室之后,便看到了这个山洞的另外一个向着地面的出口。洞口仍然不大。

安娜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走

我想了想,这半夜三更的,跑不出多远,还是先呆一夜再说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到处去搬了石头来,把洞口封了起来,仍然只留下一个小洞,用一块大一点的石头做门,只留下一点小洞。

但没有材料做床了,我只好搂着安娜靠在石壁上小睡一下。

过了一会儿,安娜说她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山洞的一侧。安娜撒娇,不愿意,她要出去。

没有办法,我只好满足她的这个小愿望。

等她回来,再坐到我怀里的时候,真让我有点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

正想和她说点什么,忽然有了一种不妥的感觉涌上心头。

还没有来得及和安娜说这种感觉,便听到了一声狼号

接着,又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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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狼号的声音,越来越近,十几分钟后,便再次陷入了狼群的包围之中。

我探头向外看,外面的狼群是我们的老朋友。连那两保狈,也缩头缩脑地在狼群中。

我回头瞪了一眼安娜,说:“安娜,你好厉害,味道把狼群又吸引过来了我们谁跟谁呀看你,非要到外面方便”

安娜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正文345 杀尽群狼

无奈之下,我们又顺着山洞,爬回了来时候的洞口。

这时候,火把已经灭了。在黑黑的山洞里,两个人慢慢地摸索着向回走,有时候,是在狭窄的山洞里爬行。不时,身体,会相互碰触,而且,这种接触,我和安娜,谁都不能预料到,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也许,她会忽然把手,摸到我身体的某一处,有时,我也会真真假假地扑在她的怀里这竟然有一些裸身相对时没有的情趣

等到了洞口的时候,这时候,天已经有点要亮了。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发现除了脸上是花的之外,我们有衣服,也被岩石磨得花花的了。

刚走出洞口十几米远,就觉得不太妙,似乎那群狼又回来了。

退到洞口一会儿,果然狼群又回来了。

这群野兽的嗅觉,一定是的,它们嗅到了我们的味道,竟然又杀了回来。

没有半法,只好退回到洞中去,封了洞口。

从洞口的缝隙里向外看,一百多只狼,狼视耽耽。

再和安娜对视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向刚才退回来的那一个洞口。

这一次,倒也轻车熟路。

但一走出洞口,小心地走了几步,便又看到了狼群从远处,飞奔过来。

没有办法,只好又退回了山洞里。

难道,我们会一直被狼群围困吗

我和安娜商量了半天,唯一的办法,仍然是退向另外一个出口去。

我向山洞外看了看,真想冲出去,把它们杀光。

但这似乎不大可能。

我默默地想了半天。下了决心,对安娜说:“我一个人回到另外一个出口去。你留下要是我到了那个出口,没有狼群追我,那我便去找一辆车来带你走要是有狼群追我,那我便开枪通知你,你听到枪声后,出山洞向西方跑吧。我向东面跑,引开狼群在东面十几里外,有一个山崖,我爬上去,应该能躲开狼群你觉得如何”

安娜想了半天,不大同意这个建议。

我又反复费了半天的口舌,才让她勉强答应了这个方案。

把子弹都留给了她。我带的枪里,只留下了两粒子弹,但我把那把完好的刀磨锋利了。带在身边。

将眼泪汪汪的安娜,吻了又吻,才狠下心来,向另外一个洞口而去。

等到我再回到了那个洞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但让我吃惊的是,洞口外。狼群竟然留下了十几只狼,在离洞口一百多米远的地方,远远地看守这边的洞口其中,就有一只狈。警惕地不时向洞口看一眼。等我贴在洞口的缝隙向外看的时候,那只狈忽然狂叫了几声,顿时,那十几只狼,一起站了起来,向着洞口看。

我咬了咬牙。坐了下去,平息自己的喘息,半天不动弹。

感觉那只狈,似乎有些迷惑,它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似乎想向洞口靠一靠,但又不敢。过了片刻,那十几只狼,又都坐在地上了。

又过了一会,我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了,拉过一只狼尸,割了几块肉,忍着那难闻的血腥味,吃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了。

我要冲出去别好了手枪,然后,握着刀,把那块门口的石头推开,慢慢地走了出去。

那十几只狼,骚动起来。似乎想向后退,又想冲过来。

那只狈,奇怪地叫了几声之后,那十几只狼,竟然,慢慢地形成一个弧线,向我包围起来。

我握着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睛,逼视着那只狈,隔着一百米远,我仍然能看到它眼睛里的狡猾,、残忍和惊疑。

它再快奇怪地叫了几声之后,那十几只狼,开始小跑。我知道,它们要向我发起进攻了

不是它们死,便是我灭亡这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我也快步向前走,呈S型,让它们不能在奔跑中锁定我的那样会陷入它们整齐的进攻中。

那十几只狼,几秒钟之后,已经跑得飞快,向我冲了过来。

我也向前猛跑。这样,接触的时候,只会有半秒钟时间,然后,除了有两只狼出现在我的正面,与我擦身而过之外,其余的狼,都从我身边不远处冲了过去。

那两只离我最近的狼,把我胸前的衣服撕出一个口子,然后,贴着我的那把生存刀,在两声哀号里,摔在地上,蹬了蹬腿,死掉了。余下的十几只狼,一阵慌乱,围在我五米外,不敢过来,但却也没有散开。

这时,那只在百米外坐镇指挥的狈,又是几声怪叫。

那十几只狼,犹豫了一下,便有几只健壮一点的,首先向我扑了过来,竟然有的向我的头,有的向我胸前,还有两只向我的腿冲过来了。

不知道是它们的本能,还是那只狈教会它们的。

由于这一次没有助跑,所以,但它们这样冲过来,是有着明显的先后之分地,而且,力量也不太大。

所以,我把自己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野外生存刀接连挥出。

一连砍了十四刀,杀了十二头狼。砍下了五只狼头,砍断了七只狼腰。

等我杀光了这十几只狼后,发现那只狡猾的狈,竟然在不远处逃跑了。但由于它的前肢比较短,跑得不快。我十几秒便追上了那只该死的狈。

我看着它,它那只狡猾的眼睛里,满是恐慌。

我的眼睛看着它,慢慢举起刀。

那只狈向后一倒,大声哀号起来。

等我一刀把它的头剁了下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它似乎并不是绝望地号叫,而是在呼唤支援。当然,这纯粹是一种感觉。

擦了擦脸上的血,辩认了一下方向,我向正东方慢慢地跑去。跑出四五里远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远处空气的扰动。回头一看,沙尘飞扬,果然,狼群向我追了过来。

经过这四五里路的慢跑,我刚才杀狼时消耗的体力已经恢复过来。

于是我开始,发力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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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安娜在身帝,我还是有一些自信的。以前,我连小鹿都追上,我不信自己跑不过这群狼。

而且,前面不到二十里地的地方,便有一个悬崖,我只要爬上去,便平安无事了

狼群始终在离我十里远的地方,紧紧在追着我,速度竟然一点也不慢。

等到我快要跑到悬崖的时候,那近百十只狼的队伍,已经拉开成了近百米远的一队了,狼之间的体力也是不一样的。

我真想回过头去,把它们逐个解决了

但这已经不值得我去冒险了我和这些野兽斗什么气我能脱身就行了

等到我爬到三米高的地方,狼群,才赶到山崖下。

它们围着悬崖,团团乱转。

不时抬头,冲着我狂吠。

这让我非常的得意。虽然我战胜的只是野兽

但,应了那句古话:乐极生悲

我正得意地一边向下欣赏狼群的愤怒,特别是一只大狼,它背上一只沉思一般的狈。显得有点怪异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上爬。忽然,手在上面的石缝里,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刚一用力,那玩意动了起来。



我的脑子一片慌乱,不由自主地一松手,瞬时之间,从悬崖上摔了下来。

在落下的那半秒时间,简直要把我的肠子都悔青了。本来,便是真的被蛇咬一口,也不会是致命的,这个排毒的方法我是会的呀。但本能,却偏偏让我做出了松手的错误选择。

狼群显然没能料到我会忽然从悬崖上落下来。顿时,象受惊地鸭子一样,忽在散开了。

我在刹那间,从后背上抽出了那把野外生存刀,在第一时间里,向那只狼背上的狈冲了过去。手起刀落,吹下了那只狈的头。

然后,又象疯了一样,冲向了那只狼王,在砍了两只挡在我前进路上没有来得及闪开的狼之后,也是杀贼杀王,一击得手把那只狼王,拦腰砍成两半。

在几秒的慌乱之后,狼群,开始乱糟糟地反扑过来。

我暗暗地庆幸。如果不是杀了那只狈和狼王,要是这近百只狼,组织起来,一起向我扑过来,可就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我奋力搏杀。每一刀,都要带走一条狼的生命。

有时候,我甚至不得不让狼在腿上咬一口,以换得更方便的把它的头砍下来。

片刻过后,一地的狼尸。血,把这一片的石头,都浸得湿答答的。

狼死得快,我的体力,也快速地消耗着。

等到我把狼群消灭一半之后,便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但狼群,却仍然象疯了一样,向我进攻。

我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节奏。

每一刀,不再是把把狼头砍下或者是把狼拦腰砍成两半。

我只是一刀划开它们的肚皮,让它们的肝胆肚肠流了一地,在哀号声里死去。

或者,割开它的脖子,而不是砍下它们的头。

很快,我发现,这样,一样能有效地杀了这些恶狼。

刚才那样的奋力搏杀,但有些鲁莽了。

尽管这样,但为了每一刀能准确地割开狼的肚皮或者割断狼的脖子,还是需要用很力的力气,所以,我的体力很快耗尽了。

等到最后剩下十几只狼的时候,我简直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那种身体脱力的极端难过的感觉,让自己想要放弃。想要去死,任由这十几条狼,把自己撕成碎片。

我疲惫不堪地虚扬着刀,等着那些狼扑过来。然后,借它们的力量,把刀子,洞穿它们的喉咙。

由于自己移动的不快,所以,到最后,每杀一只狼,自己的身上,都要添一条新的伤口。到剩下最后三条狼的时候,我连手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一只狼冲过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在臂送进了狼嘴里。右手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枪,扣动板机,把那只该死的狼打死。

虽然手枪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野外,忽然有了这一声“巨响”,还是镇住了另外两只狼。这两头狼,一只已经咬住了我的腿,另外一头,眼睛正凶恶地看着我的咽喉,若不是我手里有枪,它一定会一口咬断我的咽喉。

虽然手枪的后座力不大,但仍然象要了我的命一样。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差点连手枪都握不住。

但垂下的枪口,恰好,顶在了那只咬住我腿的狼头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扣响了板机,把那只狼打死了。

最后的那只狼,犹豫了,它不敢向前。

它那凶恶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疼痛,让我的力量慢慢地恢复了一点。

慢慢地抬起手里的枪,对着那只狼。

它的眼睛里顿时失去了光彩,它的喉咙里呜咽了几声,慢慢地后退。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那保狼,退出十几米后,又狂叫了几声,最后,才转身跑掉了。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线上。

我向地上一倒,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趴着的地方,恰好不一汪狼血。

我慢慢地吸了几口,也不管它是不是渗着沙子了。

然后,我就那样趴在地上,开始调理着自己呼吸,运动着丹田里的气息,慢慢地,不知不觉地,竟然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里去了。

这一次的修行,收获空前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吸取宇宙间灵气的方法,竟然,在自己完全脱力后,领悟出来。

而且,随着领悟了随意吸取宇宙真气之后,我一下子发现,自己似乎聪明起来,以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灵一直缺少真气的滋润的原因。比如,我非常自觉地检讨了自己刚才与狼群的对战。

自己方才的杀狼手段,简直就是胡闹甚至一点也不比那些狼高明多少

要是自己的力气一直够用,估计我仍然是每一刀砍掉一只狼头,或者,每一刀拦腰砍断一只狼腰有这个必要吗我只需要给它致使一击就行了比如说割开它们的喉咙而且,也不用自己挥着刀去砍,只要简单地摆好一个架势,让狼自己来送死就行了比如说它扑过来的时候,把刀锋对着它的脖子

难怪,当初我跟监狱里的杨头学他家传的杨家刀法时,总是觉得那刀法轻飘飘的,似乎杀不了人,所以,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还以为杨头家的刀法是在乱军之中杀人保命是言过其实呢。现在,我明白了,要杀人,并不一定要费多少力气让对方自己送死,是最高明的就算自己对手,比如说,割断对方的颈动脉,也就足矣杀百人,不过割一百个动脉,和割一百根细皮管也没有什么区别割一百根细皮管那才需要多少力气呀所以,刀法轻灵,看似无用,实际上,偏偏是在千军万马中促使杀敌的好刀法而雷霆万钧的刀法,偏偏却是自杀之路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啊

要是我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又哪里需要受这么多作,还差一点就送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不是这一次脱了力,趴在这旷野里的石头上,修行了十几个小时,又怎么会领悟到吸取宇宙真气的法门呢

真是福为祸所倚,祸为福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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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了一番后,我慢慢地向回走。心里想,这狼群向我这边追来了,安娜应该能脱身了。但又有点不放心,所以,还是要回去证实一下。

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这个洞口和安娜容身的洞口之间的距离和方位,我信步走了过去。

两个洞口之间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隔着一个不高的山头。翻过山头后,我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有二十多只狼,一本正经地坐在那个洞口百十米外,不时地,有一两只狼伸伸头,或者向那山洞侧耳听一下

安娜竟然还没有走我庆幸自己回来看是正确地选择。

拨出刀,我向那开始骚动的狼群走了过去。

这一次,我根本没有费什么力气。虽然,我可以吸宇宙之气,来替代自已力量的消耗。但我已经领悟出了在狼群中杀狼的道理。所以,我非常轻巧地在那二十多只狼中,象蝴蝶一样晃晃荡荡地穿过后,留下的全是狼的尸体。

洞口的石头被推开。

安娜乳燕投林一般,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大半天时间,她一定是吓坏了。

哭了半天,她才平静下来。

等她恢复理智之后,她忽然问我。我这么厉害她在山洞里看我杀那二十几只狼,为什么不一开始便把这群狼都杀光

我不好解释自己的武功突飞猛进,只好说,自己只能对这一大群狼分头击破这个解释,也还能说得过去。

安娜想想,也认可了

我非常安心地带着她上路了

我们在路上用枪打了几只鸟来充饥。又花了一天时间,走出了这片戈壁滩。翻过了两座山,终于看到远方,有了人迹有辆越野车,在地平线上慢慢地开着。

我大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狼粪,点燃了。狼烟一窜多高

过了片刻,那辆越野车,带着几米高的尘灰,向我们开了过来。

车子越来越近,也让我们越来越安心。我们越来越肯定,那辆车是霸王花开的

隔着老远,便看到霸王花在向我们挥手。

在等着霸王花过来的半个小时里,安娜一时笑,一时哭。她慢慢地变得拘谨起来,似乎是无意,又象是有心,和我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天时间,相聚相欢,我怀疑这个丫头是不是爱上了我但自己又否定了自己的假想我不能把自己想得太高明这丫头,毕竟是个亿万富姐儿,出了这片荒野,我丝毫不怀疑,她又成了万人追捧的主子那我还能给她什么难道我要她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不成而且

霸王的车一直开到了我们面前,保险杠卖弄似的轻轻地碰了我的腿一下,才停了下来。

她从车上跳了下来,看了看我一身的血污,有点不解。

我苦笑着说:“遇上狼群了差点送了命”

霸王花的身子抖了一下。

在车上,她说,她一直开车在这里转。没有想到,我们会在山的那一边

安娜坐在车后座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似乎,她睡得特别地香,还有一点轻轻的鼾声。

霸王花把嘴角向安娜挪了挪,小声说:“你搞定了吗”

我一愣,旋即知道她问的是我不没有和安娜上床。

哭笑不得

我看着霸王花。霸王花却不看我,眼睛一直盯着前面,似乎怕走错了路。但这广阔草原上,便是不握方向盘,车子也会自己向前飞奔,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过了几分钟,我把头伸过去,在霸王花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反问她:“你,觉得我可以搞定她吗”

霸王花不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似乎在认真地开车。

我叹了一口气。

转过头,看了一下安娜。

安娜仍然在睡着,仍然有轻微的鼾声。

但却有两行晶亮的泪水,从她脸上,慢慢地滚落下来

正文346 牢笼修行

车辆又跑了几个小时,在一个小湖泊边上停了下来。

霸王花打开后备箱,取出两身干净的衣服,分别递约我和安娜。

我正打算把它换上,却见霸王花又取出了香皂和洗发精,甚至还递给安娜一瓶沐浴乳,指了指那个水色如玉的湖泊。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脱了她的衣服,最后,大大方方地,一丝不挂地慢慢走进了湖水里。

湖水很美,也很清彻。透过湖水,能看到安娜的脚趾安娜象一尊绝美的玉石的雕塑一样

忽然很惭愧。自己真的不如安娜这样的一个女人坦然,总是有想一些虚假的东西,象是渴望接近这世界,事实上却是在逃避这个世界。

我不再看霸王花的眼睛,也不看安娜。既然她们都看过我的身体,那我还有什么好隐藏与难为情的

所以,我似乎明白了应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人我也象安娜一样,一丝不挂地在湖水里把自己一身腥臭的血污洗个干净。但我洗得特别的快,几乎只用了三四分钟,便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后,上了岸,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湖泊,靠着车子,和安娜聊了起来。

“我不明白你说的搞定是什么意思。要是说是不是和她上过床算了,还是不说了。这几天,这丫头一直在我身边,我多少似乎了解了她一点。安娜即便失了势,她仍然是个有钱的丫头,嗯,身家亿万。要命的是,她还是个聪明的丫头另外,她也是个骄傲和傲慢的公主,只怕,没有一个人能长时间把她搞定,谁也不能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她为敌一旦她进入我们身后的城市,她便会如鱼得水一样。你要是想和她合作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是合作伙伴,还是做朋友,也许都不错,你说呢”我问霸王花。

霸王花看着湛蓝的天空,想了想说:“嗯,其实,我并没有想太多。安娜人挺大方的我在和她做生意的时候,很放心。很少会象和其他老外那样费尽口舌、处处防备算了,这次就算是对她这几年来对我生意照顾的回报吧。只是这次帮她,差一点就害了你”

我摇头,说:“这是我在帮自己当然,要是对你有帮助,我会很高兴的。你我想知道,你这几年在做的这个生意,到底是因名还是谋利”问得有些真接。

霸王花想了半天,才幽幽地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谋利吧但要是我不做这个,我又能做什么你这家伙,总是喜欢问:这有什么意义呀那有什么价值呀这些问题,真让人头痛开始的时候,我也会想的,但现在,我已经几乎不去想它们了。因利也罢,谋财也好,或者有其他的追求这只是我生活的一种方式。至少现在,我并没有那么多的选择。我只能向前走等我很有钱了,也许,我会考虑,是不是到处旅行”说着,她指了指眼前的草甸和远处的群山,比划了一下说:“我也喜欢这样的景色,但若是身无分文,饥寒交迫,这景色便不美了”

我点了点头。是的,若是身无文,饥寒交迫,这景色便不美了。

正想再说点什么,安娜已经穿好衣服,坐到了车上。

霸王花便不再和我说话,而是一边招呼安娜,一面把我们换下的衣服以及我们随身带的枪,和一块大石头包在一起,扔进了湖水里。

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一个不大的城市里。

晚上,在这个小城市里住了一晚。

分节阅读277

霸王花开了三个房间,我们各住一个。

在夜里,我不知道应该去谁的房间了犹豫了一下,决定做个临时君子,哪里也不去,早早地上了床。

在床上打坐,入了静。在那无边的静寂中,我把刚领悟到的吸宇宙之气的法门,和太极神宗的灵丹之法,慢慢地结合到了一起去了。身体慢慢地感觉到了宇宙之气,和被宇宙之气净化的快乐。那种每一个细胞忽冷忽热,整个身体飘飘欲飞的感觉,竟然和做爱的快感,有得一比而且,这种感觉更是精纯

等到了自己收了功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伸了个懒腰,忽然心中一动,不由得用自己的灵力向四处一探,就发觉霸王花和安娜是睡在一个房间里的,而且,正在不停地说话。心里不由得一喜幸好晚上没有去她们的房间去,不然还真是尴尬

但旋即,我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好,自己太过计较了

假道随着自己功力的提升,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变好,以前很长时间不能想通的事情,现在,只要花一点时间,便能克服惯性,向更积极的方向去想问题了。

大大方方地去敲她们的房门,然后,和她们用了早餐。

安娜和霸王花已经商量好了。安娜要留下来,和霸王花一起做国际贸易的生意。至于安娜的故国,她打算过一些时间,过了这阵子的风头,才会回去看一看。她们明天便会回到霸王花的公司驻地去。而且,安娜会投入霸王花的公司三个亿,但却只算百分之七十的股分

后来,我们就分开了。似乎不应该这样快与仓促,但事情就是这样。

遇到安娜,并没有为我带来什么好运气等到我回到部队以后,我便被关进了禁闭室,成了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了。

我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当然略过了安娜的情节,但是,据盘问我的反间谍人员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黑龙潭的水下,有什么通道而且,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从理论上讲,估计就算不被摔死,也会在接触水面的一瞬间,就晕死过去了压根不会象我说的那样象鱼一样还向下游动

反正,一切,在我不暴露自己实力的前提下,很难说得清楚。

但他们似乎也不急着定我什么罪名似的。

也许有些事情,也让他们有些困惑,比如,我确实杀了不少鬼子的狙击手等等,而且,总是一枪致命,丝毫也不会心慈手软

我根本便不是卖国贼所以,我为什么要为自己抹黑

所以,我们一直僵着,这一僵,便是两个月的时间

我在那间不大的房间里,反复地把自己在狼群里演绎过的杨军刀法一一比划了一番,然后,也发现了这中间的一些问题,另外,还简化了一些招式。又按照现代的技击术,加入了几式救命的招数这也算自创了一套刀法么如果这也算,我希望叫它牢笼刀法请记住这称呼,以后我还会提到这个刀法的名字,而且,会反复地提及。我很自信,我的这套刀法,如果再遇到狼群,一定会游刃有余就算出入冷兵器时候地千军万马中间,也会从容镇定,绰绰有余

另外,便是慢慢地把西藏生死书和太极奇门的心法以及太极神宗的心法反复印证。我发现,西藏生死书中间的一些理论,与太极神宗的心法,其实是能相互印证的,但生死书中的招式,却又与太极奇门功夫中的奇巧招工,不谋而合。

这让我有了一些困惑。

要是我是自由的,我也许会找一些相关的资料,看看别人是如何说的。但这一次,被关在这几个平方的小屋时在,一切都要靠我自己的脑筋去思考这其中的联系与差别了。

难道,太极神宗和太极奇门,与西藏生死书是有联系的这种想法,一度让我钻进了死胡同。

但一个月后,我忽然做了一个梦,竟然在梦里梦到了宏伟的古代的罗马城。醒来后,我的脑子里,想的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也许,太极的功夫,和西藏的生死书里的功夫,都是在往同一个方向去所以,我会觉得,太极神宗的功夫是西藏生死书的精神,而太极奇门的招式象是西藏生死书的躯壳

我忽然明白过来,太极两宗甚至三宗,其实是一颗树上的两枝相互缠绕的枝条,而西藏生死书,是与这颗树平行的另外一颗树

等我明白了这一点以后,又在后来的修行里,反复地印证了这个道理

我有些陶醉于这样的修行,而且事实上也在这种没有干扰的候选里,大大受益。难怪古人要闭关修行我甚至希望这样,每天过着不用做任何事情除了修行,还定时有人送饭来的生活了。

但有人惦记着我,不想让我闲着。

两个月过去了。

老爹来看我。

他在铁窗外看了我很久,却是一言不发。

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样相互看了近二十分钟,老爹开口说:“不你不可能是间谍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他们全是笨蛋”

我不说话,但我也不怪那些负责安全与反间谍事务的军官。要是我是他们,一样会对象我这样的人施加怀疑。

老爹说:“我这次来,是想借你出去,执行一次任务的。任务结束后,你还要回来,回到这里你要是不愿意,便算了。”

我沉默了一下。两个多时间,我在这阴暗的禁闭室里,收获良多而且我想了想,说:“老爹,你不是有免死金牌的吗就算我犯了死罪,你也应该是能救我的为什么你不用免死金牌来救我呢”

老爹说:“这个你有价值吧。我不是没有试过,但他们不同意。你要知道,对付外国渗透过来的间谍,是不适用免死金牌的他们不会放虎归山而现在,你偏偏被他们认为是这种人,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呆这样久。

这里虽然安静,但我也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呀所以,还是要想法洗去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这就需要我先从这禁闭室里走出去。

我闭上眼睛,淡声说:“要我做什么”

老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他说:“一个特别的任务,也是个非常冒险的危险任务。我需要你的协助”

“什么事情”我问。

老爹笑了笑,说:“一个杀人救人的任务我希望你是我的狙击手,负责狙击”

三言两语,我便明白过来。这次我们的目标,不仅包括杀人,而且,更以救人为主。

事情是这样的“

鬼子到我们的一个邻国去反恐,但是,却误入了恐怖分子地包围圈。等到增援的两架直升机也被击落之后,鬼子的所有优势就全丧失了。最后,反恐的人,竟然成了恐怖分子的俘虏真是个笑话但事实就是这样搞笑。

我们的任务是去救这支鬼子的小队,鬼子地一个小队共十一人,全是恐怖分子的俘虏。

我问老爹,为什么要去救鬼子鬼子不是我们的敌人吗让他们与恐怖分子互相残杀就是了

老爹先说了一句:“以后不容许你问为什么”

原来,去救鬼子这十一人的俘虏小队人马,只是去解鬼子的燃眉之急。而且,鬼子许诺会传授我们一个非常先进的军事科技项目这是我们梦以求的事情。而且,即使他们什么都不给,我们也可以从恐怖分子手时缴获鬼子们的最新装备这也是我们梦以求的。另外,那些恐怖分子也着实可恶。他们竟然是我们国内一些恐怖分子的老师,他们在我们打算攻击的那几个村庄里,建立起了恐怖训练营什么的,其中便有从我们国家跑出去的恐怖分子,我们早就欲先除之而后快了。而且,他们的人体炸弹,用上的都是儿童与妇女

听了一半,我便听不去了,便觉得这些家伙,确实真是欲先杀之而后快

和一帮不认识的兄弟们组成一个小组,在一间会议室里听任务简报的时候,我问的特别地仔细。比如他们的住处,是在一个群山环抱的谷地。山谷中间是一条小溪,小溪两边,一边有一个村庄,另外一边,有两个村庄。三个村庄想相互支援的防卫体系,这种体系仅从地图上便能让人坐立不安更要命的是从最新的旅行图上看,那几个村庄方圆几十公里之内,什么都没有,除了山。但在军事地图上,却有一条简易公路,通向山谷的另外一边。在山谷的另外一边,大约十里地的地方,竟然也有一个村庄,而且,是个挺大的村庄。情报并没有显示,那个村庄到底是不是恐怖分子的营地。

耐心地听一位中校讲了半天如何攻击,什么人负责哪一项任务之后,我发现自己没有被分配任务,似乎是在这个任务之外。我终于忍不住了,举手提问我是去做什么的。

这时候那个讲解任务简报的中校才如梦初醒般地指了指那三个村庄通向山外的道路,他的半角棒点了点在道路边上的小山头,说:你要和某人一起,分别守住这条道路两边,用狙击枪,封死这条路,狙击可能会有的恐怖分子的增援真该死,他竟然讲漏了

我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是个后备力量,只是防止意外发生的。这让我有点沮丧。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点渴望自己能去杀人,能把枪开得震天响

然后,便是在沙盘上反复地虚拟了几次。我有点无精打采。临时队友们也注意到了,他们可能是来自一个组织的,对我这个外来者,也不热心。所以,演练的一天时间里,过得有点懒洋洋的。而且,我也没有觉得自己过得比在牢笼里要好,似乎,自由对我来说,并不是太重要。才出来两天,我便怀念起关禁闭的那间小房间来了。

我慢慢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主武器仍然是一只大鸟。子弹,他们配发了一百发给我。我又多要了五十发。这让他们觉得我有点可笑哪里有狙击手需要这么多的子弹的而且,他们还给我配发了一支无声手枪。这种枪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据说是鬼子为我们的这次行动专门提供的装备。这种无声手枪,它的外表同普通手枪没有多大区别。它的口径是762毫米。装满六发子弹的总重量也不过有一斤半多一点,据说有效射程是五十米,他们在示范的时候,子弹在20米之内轻易地击穿了一扇铁门和几层木板。

更奇怪的说,它不是通过消音器实现无声的,而是它射击时候本身就不出声。特殊子弹是这种手枪的独到之处。气体在压出子弹时被子弹内部特制的阀门而隔离,隔离开的气体用来更换下一粒子弹。从而消除了射击的声音。

我想多要几个这种手枪的弹匣,但每人都只有两个弹匣,再也没有多余的了。

更过分的是,鬼子甚至还提供了一种30毫米的无声火箭筒。这东西也只有十几斤重,却能在近千米的距离内穿透装甲坦克车。这种火箭筒,也并不是我们唯一的重火力鬼子在目标区域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还会为我们空降火力强大、具有两栖性能的三辆步兵战车。

分节阅读278

那辆战车就放在院子里,战车的驾驶员,已经熟悉它好几天了。现在闭着眼睛都能把它玩转现在是科研人员在研究它。据说打完这一战,战车还要还给鬼子。

那位任务讲解员,似乎在替我们壮胆子,着实把这种战车吹了一下:它的主要武器是一门100毫米两用滑膛炮,既可发射杀伤爆破弹,也可发射激光制导的导弹。杀伤爆破弹的最大射程为4000米,弹丸初速为250米秒。炮射反坦克导弹的最大射程为4000米,飞行时间为12秒,飞行速度为375米秒,导弹基数为8枚。这些武器的厉害就不说了。就连辅助武器也很不错30毫米机关炮,最大有效射程为15002000米,在4000米内,就是对直升机也有很大威胁辅助武器还有三挺762毫米机枪

火控系统为指挥仪式,更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什么炮长瞄准镜、弹道计算机、激光测距仪、火炮稳定器、各种传感器、微光夜视仪据说火炮射击与制导共用一具瞄准镜,可在行进间射击,夜视距离为800米。火炮在1000米距离对目标的开火时间为3秒,命中率90,在2000米距离上对目标的开火时间为14秒。面对第二目标的开火时间,在1000米和2000米距离上各为49与196秒总之,对付恐怖分子这样以单兵轻装备为主要火力的小分队,光用步兵战车似乎便绰绰有余了

我罗里罗嗦地说了这些,只是想让好奇的人知道这些战车有多恐怖它纯粹是个杀人的机器

比如说无声枪,基本上是悄无声息地就把人的命送掉了

比如说,夜视仪,在夜晚也能清晰地把你锁定在瞄准镜的十字架上再比如说上面说的火炮,从发现你,到瞄准后开火,只要三秒,而且,一旦开火,那么你基本上就算是死定了。横飞的弹片,会撕碎一切的这中间,不存在运气的问题,只有实力。你要不想死,那只有一条路,就是在它开火之前,先把它摧毁了所以说,吹嘘某人能力多强,嗯,在大部队面前,还是有些可笑的,甚至荒唐的一塌糊涂

等听说了这种战车的厉害后,我便对无声手枪和火箭筒有些不屑了。能强攻的话,干脆把那三个村庄炸开了,不就得了当然,这样做会伤到那些鬼子俘虏们。

鬼子的武器和后勤系统,确实是我们所不能比拟的别说这些高科技含量的武器,就连我们的作战服,也是鬼子提供的,它们穿着要比我们自己的衣服轻便与贴心。这让我们这些爷们,更伤自尊

大家都觉得这一次准备,有点夸张了。但有这么多新鲜的好东西在手,便觉得自己的力量更强大了,也更有对恐怖分子一击而溃之的信心。

我们都相信这是一次一边倒的小任务。

而且,事实在当我们在黑夜里悄无声息地翼伞上,按照鬼子的情报,用无声狙击枪干掉了恐怖他子的几个了望哨后,大家胸有成竹地开始按预定的方位开始降落。

麻烦便开始了

我在降落到山头上时,脚下风化的岩石,让我差点摔下山谷。

等我稳住身形后,发现这个光秃秃的山头,竟然连个象样的大一点的石头都没有。不得不跑到山腰搬了三块大一点的石头,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简单地做了一个小的伪装掩体。不仅是时间,还差点废了我的一把战术刀,那个让我心痛呀

等把自己安顿下来时,再四面一看,尽管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天都快要亮了,但自己的那帮兄弟们都不太顺利。

鬼子空降的战车,果然是落在了一块平地上,但有两辆画,根本没有办法开到村庄去,被几块岩石挡在了半山腰,无路可走了,只好留下来当提供支援火力的炮台用了。

另一辆车,声音却不小,要是用它来主攻的话,估计也就失去突击性了。

负责这个行动的老爹,眉头紧锁。已经超过预定时间半小时了,天也快要亮了,他还是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

我心里不安起来,看着山谷里聚在一个小山凹中的战友,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商量的。

又过了几分钟。

老爹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按预定的计划,三十多个特种兵分成了四个小队。二队警戒,压制可能的救援。另外二队主攻,先解决河左边的一个村庄,然后,回过头来,第一波攻击时负责警戒的两队,转而负责主攻,分别解决另外两个村庄,相反,第一波攻击时负责攻击的两小队负责警戒。

但老爹决定的新方案,却是其中一个小队负责警戒。

另外三个小队的战友,从三面向那个村庄进行猛烈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临时改变原定的计划。他发现了什么

我用起灵力,能清晰地听到战友们的脚步踩在碎石上的声音,象鼓一样的在心头敲着

真的好好好好好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正文347 瞬息万变

后来,大家回忆说:等到几个兄弟冲进了那些低矮的石头墙的院子的时候,大家的心里顿时都涌起了不祥的感觉

是的,那个院子空落落的,别说是人,连一只羊都没有。

这个小村落,战友们快速地查了一遍,什么人都没有发现。

送话器里,大家大气都不敢出,都在等老爹的命令。

是撤退,还是接着再去查看一下另外两个村子呢

难道我们被鬼子欺骗了

过了几分钟,耳机里传来老爹沉稳的声音:兄弟们,要是容易,鬼子就自己做了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空手回去我们要发扬我们队伍刺刀见红的传统对武器上比我们好的鬼子刺刀见红,可以增强我们的战斗力,弥被我们装备上的差距和装备不如我们的恐怖分子战斗,刺刀见红,更能把我们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刺刀见红各位兄弟打起精神来更小心一点,便是龙潭虎穴,今天我们也要走上一遭我们要准备硬碰硬地和他们打一仗各小队,听命令:负责警戒的把所有危险的方位都看死了负责进攻的三个小队,过河过了河之后,继续对左侧的村庄进行搜索要是还没有敌情,就接着搜另外一个村落要是都没有人,那大家就赶紧撤退明白了吗

于是,几秒钟过后,负责进攻的三个小队开始过河。

但那二十多人,刚走到河中央,枪声便响了起来。

顿时,有两位兄弟,头部中弹倒在了浅浅的溪水中。血,很快把整条河水,都染红了。

枪声有点邪乎,竟然是从刚才检查过的村庄传过来的一时之间,大家不知道是回过头去清剿漏网的狙击手,还是继续冲过河去。

所以,大家各自找掩护,送话器里乱成一团。

在小河的中央,根本便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提供掩护的,而且,狙击手居高临下,几分钟时间,又有了三位兄弟受了重伤。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重武器的厉害了

那三个战车一起开火,顿时,把隐藏狙击手的几个火力点炸平了。

负责攻击的二十多人,半天没有敢起身。又过了一会儿,似乎那个村庄不会再狙击手后,没有受伤的兄弟才一个一个的,从河床里起身。飞奔向了河对岸的一个石头房子边上,大家提高警惕,端着枪,四处瞄准着。

象出了鬼一样,那几个狙击手被炮火做掉后,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似乎,这几个村庄,就只有那几个狙击手一样。

大家的心,一定也象我一样狂跳不已

事情绝对没有那样的简单,这种沉静,仿佛是深不见底的陷阱一样,似乎会随时把人的生命吞没。

老爹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那里不能停,如果有敌人,你们现在的地方,肯定在敌人的火力覆盖之下各单位高度警戒继续进攻,速战速决

命令一下,停在小石屋边的兄弟们他成三队,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幢房子扑了过去。

队伍刚离开石屋十几米,便听到石屋一声巨响,竟然被一枚可能是定时炸弹之类的东西给引爆了

走在队伍最后的一位兄弟,被一块飞溅的石头击中了,一脸的鲜血,走了几步,倒了下去

大家都心里一禀要说不怕死,完全不怕死,那都是假的

而刚才,大家都是在生死一线之间。

分节阅读279

这时候,送话器里传来了老爹的命令声:放弃攻击那一幢房子,攻村子最左边的房子,从左向右横扫

命令如山。而且,老爹的命令一下,大家也顿时从紧张中明白过来:若是进攻这最近的房子,如果再有埋伏的话,便真的象掉进了陷阱一样,四面受敌。而攻这个小村庄最左边的院子,则会好很多就算有埋伏,也可以占一个院子,接着,以那已经占领的院子作依托,向其他地方发起攻击。

负责攻击的队伍,顿时改变方向,向最左边的一个院子扑去。几声微弱的枪声过后,果然在那个院子里,击毙了两个恐怖分子,听主攻的队伍说,这几个恐怖分子,估计是后勤人员,或者是哨兵,两个人,只带着一支旧枪

接着,主攻的队伍开始逐个院子的清剿恐怖分子,十几分钟过去了,这个只有三十几个院子的小村落,还只清剿了五六个。

我守候的寻小山包,离那个村子直线距离也有三四千米,所以,什么都是爱莫能助。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得激烈。

恐怖分子,不象传说中的草包。他们的武器,也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差。听枪声,便知道,他们的武器虽然杂,但却是什么先进的轻武器都有。而且,他们地形非常熟练,又没有人投降,所以,这种逐门逐户的争夺战,基本上发挥不出来我们的战友的优势。

到后来,大家都急得上火,干脆是门一蹬,几颗手雷一扔,然后,一阵密集的枪声,把所有可能有人的地方,都点击一遍

也不管有没有什么鬼子的俘虏了要是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那还谈什么救人而且,只有鬼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俘虏在某一处

这样,速度才似乎快了一点。

过了一会儿,我与镇守公路两边的兄弟,开始紧张起来。本来,两人只是起到预防的作用,但从那条简易公路上,出现了几十辆越野车,车子有新有旧。但却无一例外的,都是四轮驱动的名牌车,就象是一个豪华的旅游团在向这个交战的村庄开过来。

我们把情况给老爹报告了。

老爹只沉默了两秒,便告诉我们: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狙击恐怖分子的援军。

我问是不是我们还有支援

老爹想了想,说: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作战我不会骗你们。援军是没有的,只有全靠我们自己了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说知道了

是的,只有靠自己了

等到那个车队越来越近,前前后后,竟然有四十三辆之多

多得让人头皮发麻

当它们进入我们的射程的时候,我先开了枪。一枪击穿最前面一辆车的挡风玻璃把那个驾驶员的胸口给击穿了。而且,子弹的余威,又把坐在后座上的一个恐怖分子送上了极乐世界。

那辆越野车,顿时失去了方向,向左一扭,然后又向右一拐,一头翻进了路边的溪流中去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追了一枪,正击中那辆车的油箱上,把那辆车给击爆了。车辆里面爬出了两个火人,惨叫着,熊熊燃烧着。

顿时,公路上一片混乱。

但大火是烧在河谷时。后面的车子没有停下,而是开始向前猛冲,一点也没有受到前面这辆车的影响。

另外一个山头上的兄弟的枪也开火了。他的战斗经验比我更足一点,他选择的是车队中间的一辆越野车。

也是一枪毙命但他这一枪的效果却好了很多。那辆车的驾驶员一死,车辆失去控制,先是向前一辆车一撞,然后,又被后面的车撞了一下。车辆一横,竟然熄了火,停在路中间,恰好把路给挡住了。

我一看,很受启发。于是,在我开第三枪的时候,不再去射那驾驶员,而是一枪把第二辆车靠山崖地那一面的前轮胎打爆了。

车子猛烈一拐,撞在了山崖上,停了下来,顿时把路给封了

车上跳下四个恐怖分子,我只用三枪,便把他们结果了,其中一枪很巧,竟然是一枪洞穿了双匪

这时候,后面一辆车,向那辆已经熄火的越野车猛撞过来。

这冲力极大,差一点就把那辆熄火的车撞到一边去了。

也算我们的运气好,这一撞,竟然把那辆熄火的车,撞得侧翻了去,我立马补了一枪,把那车的油箱打爆了。

接着,在那辆当推土机用的车向后倒车的时候,又是一枪,结果了那辆车的驾驶员。结果,那辆车也歪歪扭扭地停了下来。

我暗暗地长出了一口气。

好险要是这些车再前冲个三两公里,可就要糟了

但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车辆上的恐怖分子纷纷从车上溜了下来。利用车辆作掩护,子弹向雨水一样,向我和另外一个负责狙击任务的兄弟掩身的地方,泼泻过来由于我们用的是大鸟,所以,一点隐蔽性都没有。恐怖分子再笨假设,也能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甚至,还发射了几发火箭弹,幸好不够准确,都落在半山腰就爆炸了但这些火箭弹爆炸的冲击波,仍然震荡得我头晕眼花。

而且一度,我们还让恐怖分子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还好,自动步枪的射速高除了火力恐怖之外,耗用弹药的速度,也是恐怖的恐怖分子们几个弹匣一用完,就知道要珍惜他们手里的弹药了。所以,几分钟后,射向我们阵地的子弹虽然仍然很多,但却有了我们喘息的间隙。

我很快抬起头来,冒险地向几个射得起劲的恐怖分子打招呼。但他们也太不争气了,只要我的枪一响,他们立刻向后一仰,手里的枪甚至还吐着火舌,就被他们扔向了空中

这百发百中的几枪,让恐怖分子们紧张起来,赶紧缩了头,躲在车辆后面。

枪声一响,我的另外一名战友,他的枪顿时也响了起来。他也是最好的,也是一枪一条命很快,恐怖分子在我们居高临下的交叉火力下,只有一点点的容身之地了。

他们不应该一听枪响,便开始躲避要是他们都象传说中一样视死如归,一百多人,分散开来,一起安排攻击手射击,一边向我们的阵地猛冲,还真是件麻烦事情那就算我们不得有继续狙击他们。会计也能要他们几十个人的命,但也可能一开始,狙击手的子弹和冲锋者的子弹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我心里暗暗地说了声侥幸自己一直以来,对这些战斗是轻视的,现在才知道,真应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象我,要是在战斗前能多想一想各种各样的可能与对策的话,也许会有更正确地做法象今天这样的幸运,其实是不容易碰到的。要是遇到了一些精耕细作型的鬼子指挥官,估计今天,说不定就把自己的命送掉了

但现在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枪,冷静地给恐怖分子超度了

他们躺在车辆后面,看起来安全了一点,但在反器材狙击步枪前,那种安全感,只能害了他们

所以,不时的一声爆炸,把几个恐怖分子烧成了火人

也可能是,精壮的破甲弹。硬是穿透了汽车轻薄的钢板,再把一个恐怖分子的身体击中了这时候,他身边的恐怖分子,便一轰而散,快速地向边上爬去但他们的行动再快,也没有冷漠的子弹快。所以,几分钟时间,便有六十多个恐怖分子,横七竖八地倒在那些无法移动地越野车边上,有几具尸体,还发出燃烧后的恶臭。

相对的说,越是离得远的恐怖分子,他们似乎就越安全。因为我和另一个山头的战友,总是先消灭离自己近的恐怖分子。因为越近的对我们来说越危险,而且,越是近的,我们就越有把握一枪致命

渐渐的,近外的恐怖分子被我们消灭光了。

我们的枪筒,都打得通红。

不约而同,我和那位战友,都停止了射击。

我快速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后方的村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别说那个一直在攻打的村落没有扫荡完,三十多个兄弟,除牺牲了五个人外,还伤了**个这些家伙,平常看起来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回来啊

我用送话器问老爹,为什么不用战车的炮火把这个村庄给平了

老爹为难地说:“鬼子的炮弹每个车上只有五六枚只好留下备作不时之需了

没有想到,原来鬼子竟然玩了这么一手。但又一想,自己的不够厚道,所以只好骂了几句解气完事。回过头来,等枪管稍稍冷了一点后,正好看到恐怖分子们又蠢蠢欲动,便再教训了不长眼的几个家伙

我的弹药也不多了。射人又射车,耗了我七十多发子弹。估计,另外一个山头上的战友的子弹也不会太多。

所以,我们不再浪费子弹,去试射穿车身击中恐怖分子的游戏了。只等他们露出头,才一枪爆了他们的头。

一般地说,就算我打不中,我的战友,也一定会补中的在这场杀戮中,我发现自己的枪法,并不是百发百中,特别是敌人多如牛毛时,反而不容易一枪中敌了另外,对狙击战术的钻研,显然也是不够的看来,我的枪法还是需要再重修炼一下。

就这样,零打碎敲,一会儿,又让我们干掉了十几个恐怖分子。我们两个负责封锁道路的,压力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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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优势的重要性已经被我们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要是恐怖分子有炮,那哪里容得我们在山头上这样从容不迫地开枪呢

仍然缩在远处车辆后面的恐怖分子们开始慌张起来是人,总是会害怕死亡的,我知道他们中间,有不怕死的,但总体上,许多人对生命还是珍惜的,特别是象现在这中具体的情况下,在直面死亡的时候,要不害怕难

我们,我的战友们,我们的指挥官,其实,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一会儿,左边的村子,已经肃清。但伤亡与弹药的消耗估计,让主攻的小队很难再组织有效的攻击了。

果然,老爹让攻击停下来。

等停下来,在这窒息的安静里,老爹重新对下一步方案作了布置。

他让受了轻伤的人负责警戒,没有负伤的人,重新分成三小队,喝点水,吃点东西,补充随身的弹药,准备再向最后一个村庄进攻。

连老爹自己的警卫,也参加了攻击行动。

老爹咬着牙关照大家,既然前面两个村庄没有鬼子俘虏,那么,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尽量搜索一下,找到鬼子俘虏如果有的话

在进攻前,空气沉闷,只有不时的一声闷响那是我们的重狙,在狙击不小心露出头的恐怖分子。他们不知道是打算进攻,还是打算撤退。

过了四十多分钟时间的沉寂修整,又一波的攻击开始了

正文348 刺刀见红

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战斗会那样的艰难。

到战斗结束后,我们都挺纳闷既然恐怖分子,有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一涌而出呢要是那样,谁死谁活还真的不一定。

后来,审讯抓到的俘虏,他们交代,他们受的主要是依托房子作阵地战的训练,而且,他们的装备也是为阵地战准备的。而且,他们的头儿,一再明言,如果谁出击,就算不被攻击者干掉,也会毫不手软地被他们自己人干掉

那么,他们怎么就甘心在房子里送死呢

问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从另外一个村落来的援军上,而他们,在离这个村落三公里的地方,被我和战友仅两个人,死死地压制在了山崖下,躲在了车辆后面,不敢露出头来

战事结束十几天时间后,幸存者们聚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才又发现,这个恐怖分子的头目,不是愚蠢,而是有一个非常险恶的用心他是要有恐怖分子的伤亡,来换攻击者的伤亡换句话说,他压根就没有打算打赢他只是想消耗对手的有生力量要是恐怖分子一开始就一涌而出,可能,我们或鬼子,一看形势不妙,说不定就赁借交通工具的优势溜之大吉了。而他,故意把兵办分散开来

越是仔细分析,大家就越是觉得这个恐怖分子的指挥官,根本就不是个笨蛋他象是料定了只要鬼子俘虏在手,鬼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去救援。

鬼子若去救援,那么,一定会象我们一样先攻小溪一边只有一个村子的区域而且,由于是要救俘虏,所以,也不太可能动用重武器就连增援的一百多人,也不是恐怖分子的精锐,只是一些小爪牙,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在恐怖分子的指挥官的计划里,也只起骚扰的作用能发挥作用很好,不能发挥作用,那一百多人,死不足惜

真正的恐怖分子的精锐,正是蒇在了我们最后进攻的那个有四十多个院落的小村落里。

这个恐怖分子的指挥官故意示敌以弱,而且,不惜自己人的伤亡,让恐怖分子依托房屋各自为战,就这样,慢慢地消耗对手的实力。

别说是用在实际战争中,就是想一想,这种主意也够恶毒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鬼子没有敢来,而是通过谈判的方式,利诱我们来进攻这个村庄。要不是我们国家技术落后,又何至于此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们并不只凭武器优势,也特别擅长发挥刺刀见红的风格

所以,接下来的战斗,真的成了刺刀见红了

战术毫无花巧什么踢门扔手雷,点射、扫射之类的几个步骤,简直是简单的有点乏味但在动用时,却是只有这向种方式先敌运动才最有效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惦记着有什么鬼子的十一个俘虏,但后来,伤亡越来越大,大家谁都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不能保证了,哪里还顾得了他们。所以,到最后,全凭一股血性的凶狠杀敌全靠本能躲避恐怖分子的子弹

到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的子弹都用得差不多了。特别是我对面山头上和我一起封锁公路的战友,在我还有三十多颗子弱的时候,他就把子弹打光了,迫不得已,退出了战斗。

后来,是我一个人,慢慢地把那些没有逃跑掉的恐怖分子,一一送上他们的极乐世界去了。

那一百多人,还是借着地形,跑掉了四十多个。

我一直到战斗结束,仍然守在山头上,防止他们再杀个回马枪,但最终,他们都溜之大吉了。

后来,我们光是烧他们的越野车就烧了大半天,这些动不走的东西,只好烧掉。看着这些好东西被烧掉,那个叫心痛呀

但更让大家心里难过的是,我们来的时候,是生龙活虎地四十三个人,回去的时候,却只有二十五人还活着。在活着的人中间,还有十一个重伤。除了坐镇指挥的老爹,连我在内的两个狙击手都受了伤流弹惹的祸。

大家默默地把战友的尸体用床单包好,叠放在那辆能用的战车上。另外,找了张网,把鬼子兵所谓的被俘者十一具已经发臭的尸体,挂在战车边上,撤出了战场。战车开了二十多公里,到了一块开扩地,才让前来接应的鬼子直升机接走。

原来,在附近的恐怖分子手里,还有一些低空的防御导弹鬼子不敢靠近。

回到了营房,大家心里都很黯然。虽然任务算是完成了,但战争的血腥,还是让大家有窒息的感觉。这不是害怕不害怕英勇不英勇的问题,而是在面对死亡时,作为人,作为一种生物的一种最本能的反应。

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按理说,回去应该胃口很好才对。但恰恰相反,我一点也不觉得饿。我整整一天没有吃一粒饭。

我也不是没有杀过人。但那是远远地杀一些与自己并无什么关联的人。但这一校,一想到那么多战友的尸体,叠放在战车上的情景,一想起十一具鬼子兵发臭的尸体挂在战车两边的情景,便让我有一种要作呕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半点胃口估计,除了久经沙场,常经历死亡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好多战友和我的反应也差不多。

晚上,老爹把我们幸存的都叫上,到外面去喝酒。

几瓶酒喝过,大家开始放松起来,咽喉发麻了,味觉也消失了,不知不觉中,也吃了不少东西。

回去后睡了一觉,便慢慢地恢复过来了。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老爹没有象他开始说的时候那样,把我送回到黑房子里继续关禁闭呢

过了两天,老爹告诉我,由于我表现比较出色,而且,部队在用人之际,所以,只要我写一份悔过书,便可以继续留在现在这个突击队里,做狙击手也不用回“后翌”了。

我有点不情愿。

首先,我听说过“后翌”里的兄弟才是最好的。而且,那些战友们我们都见过,确实都是真材实料的高手与高手为伍,才爽嘛

其次,我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至少道义上我选择是对了。不说我在销魂谷的表现,就说我去黑龙潭,也是为了“后翌”的兄弟们不受压制,才自告奋勇去了。就算中间有些说不清楚的曲折,我功劳不要了,总不能还要我写检讨吧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免死金牌

老爹瞪了我一眼,说,免死金牌你要那么多做什么你现在已经受我们保护,以前事情已经一笔勾销了你再要免死多得,其心可诛另外,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祖国哪里需要,就去哪里,怎么还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以前在销魂谷做狙击手,不过是趴在地上,跟母鸡抱窝一样,说起来有什么意思而突击队,满世界地飞,才象旅游呢当然是旅游比较好了

我说不过他,但死活不写什么悔过书。这白纸黑字的,要是向档案一放,那是一辈子休想抬起头来

老爹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就算他说破了嘴皮,我只有二个字:不字其他事情好商量。

最后,老爹也觉得烦了,他去找那个要我写悔过书的人磨嘴皮子。结果,老爹把那人也说烦了,不得不同意我不写什么悔过书。

从此,我又到了突击队去服役了。

后来,我渐渐地知道,其实,突击队,是个要比“后翌”更神秘的组织。而且,对队员的要求更高那个在上次行动中,在我对面山头上和我一起封锁公路狙击恐怖分子援军的战友,就是从“后翌”组织中挑选出来的。

而且,在突击队,确实要比在“后翌”有意思,真的象旅游。但这旅游,却时时有生命的危险

我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远远地,对着敌人就是一颗子弹。还没等敌人反应过来,我早已溜到了下一个狙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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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象一个突击队的战士,要学更多的东西,象是永远都学不完一样。因为,要是在某一场战斗,并不是特别需要狙击手执行一个单独任务,那我就要象他们一样,和敌人来个“刺刀见红”。如果行动顺利,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要是行动不太顺利,那么,每次,我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象如有神助一样的,忽然,出了一个象花招一样的什么行动,然后,战局便得到了挽救。

所以,他们都说我是个福将。

还福将呢我哪里是将呀,拼死拼活的,混了半年多时间了,还只是个少校军衔似乎这样讲条件不够爱国

好吧,福将就福将吧,管他是真是假但要命的是,战友们不论资格老嫩,都是越来越喜欢我了,这听起来是件好事情,但直接的后果却是:每次行动,总是少不了我

“福”这东西,是不会从天上自己掉下来的再讲一个很玄的故事吧

正文349 祈祷

你祈祷过吗

别搞笑了,在买彩票的时候,祈祷上帝让你中个五百万那纯粹是一种妄想。

我现在说的是那种很虔诚的那一种,以全身心地投入与托付。

要是你没有过,试一试吧,虽然不容易做到,但每做一次,说不准都会有很大的收获。

在突击队的半年多时间里,我一共经历过大大小小一百多次任务,平均二三天就有一次,任务的密度非常的高。以前我说过,我所受欢迎,所以,大伙总让我一起去。而我,又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多出去长长见识也是好的。所以,我一般不休假,只要有任务,我也乐意去长见识。所以,虽然在突击队的时间不长,但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有的任务简单,只要几个小时就安全回来了,连敌人长啥样都没有看见。大多数任务,也是不用开枪的,或者,微声枪轻轻地叹了口气,敌人便听话地倒了下去,所以,看起来凶险异常的任务,常常让我们轻易地完成了。

如果任务没有生命危险,或者,有惊无险,那么,一次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任务,便和大家常玩的战争游戏没有什么区别了。

是的,真正的战争,与我们想像中不一样。

算起来,倒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一场所谓的挽救鬼子俘虏的任务最艰难,伤亡也最大。

一般地说,象挽救鬼子俘虏那样明知凶险却不得不去牺牲的任务,是非常少的。其实在每一场任务下达前,我们领导和参谋人员已经替我们周密地想过了。通常的小说里,会把领导描写得很草包,经常会和无所不能的英雄发生冲突最后证明英雄是对地但事实上,领导一般地说,还是英明的,而且,普通意义上至少我所见过的前线的领导,都是非常有水平的。如果不是这样,象我们这样的作战部队,有多少条人命经得起葬送

但仍然会有危险。一方面原因是领导有时候会因为政治的原因,又或者为了鼓舞士气,不大说那些凶险的小概率事件;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情报不准确。

好吧,让我来证明一下上面所说的。我在突击队的半年多时间里,另外一场最凶险的任务,是我这次要提到的战斗。

别急,现在就说它

任务很简单,至少在任务简报里,是这样说的。

一个不友好的国家,在边境上,装了一个敌对国家提供的先进雷达。这玩意儿往山顶上一放,我们大半个国家就都在它的监视下。据说,连最小型的撒农药的小飞机起降,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真让领导们如鲠在喉。

我们的间谍卫星在天上定轨停了几个星期时间,只是为了看这块雷达阵地和敌人的兵力布置。最后连估带猜,总算把情况摸了个大概。

结论是:这是块硬骨头。

因为那座山下,是敌人的一个训练有素的山地师驻地。而山上,也驻扎着一个雷达营和一个山地师的一个加强连防卫。看来,他们得到这个先进的雷达,也是如获至宝,防备有加。

所以,强攻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偷袭。

任务目标有两个。一是鬼子的雷达机房,最好是把关键的计算机硬盘拆下来,带软件回去研究研究;二是把那个雷达基地炸了,当然,最好是做成敌人炸药库起火的意外等等

这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非常的不容易。

我不会夸大敌人的厉害,但也不想麻痹大家,说敌人的实力有多糟糕。事实上,在武器差不多的情况下,战士的素质会发挥一定的作用,但作用并不象想像中那样大,而且,正规军的训练,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这个国家一塌糊涂,那么训练的内容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我们不会疯狂到认为自己这几十个人的突击队可以应付敌人山脚下的一个山地师,或者可以正面狙击敌人的一个加强连再加上一个雷达营的士兵。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而且是志愿行动,愿意参加的人自己报名。领导的意思只是派一个十五个人的小组试攻一下,然后,再想办法。而且,两个目标,只要一个能完成就谢天谢地了。

报名的人很多,但不是全部。

我想了半天,决定也去试一试。

每次行动,我都会在听了任务简报后,再和兄弟们一起仔细研究一下行动的方案,然后,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把所有的细节想一想。然后,开始进行一个小时的祈祷。

我祈祷我自己的女神女娲。我把自己所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向她祈祷一遍,告诉她自己要去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根本的原因,是要保护她的儿女、我的姐妹们的利益不受伤害,是不让她因为自己的子孙而蒙羞然后,求她庇护。

会有人对我这样做不屑一顾。是的,半年的时间里,兄弟们也发现了我的这个习惯,也很不以为然,但,信就会得庇护,深信便深得庇护的道理,我却越来越相信了。

有人会问,如果,神真的很厉害,无所不能,那么,她应该会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有危难,会来救助你,怎么可能会因为你喋喋不休的祈祷而才对施以保护难道,你不祈祷,神便会对你的危难装聋作哑视而不见那这神还叫什么神简直是小鸡肚肠嘛

这是个问题。虽然每一个宗教都有他自己的解释。

在我深信不疑的时候,我压根便不会这样想。

事实是胜于雄辩的

每次祈祷后,我的信心都很充足,而且,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得到了净化。而且,有所依托。这一次祈祷,甚至比自己练习的太极心法,更容易让自己进入一种深深的沉寂的状态

另外,便是在战斗中,我除了知道自己和战友们在一起相互依赖外。我更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我知道自己的神,与自己同在,他不会弃我不顾。所以,这也让我在每一次的任务中,都能静下心来。冷静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找到最佳的处置方法

所以,每遇凶险,便能化险为夷。

这次任务也不例外。

突击小组绕了一大圈儿,从敌人的后方,一路小心前行,到了山脚下。

再绕过数不清的明岗暗哨,潜伏到了那个先进的雷达营驻地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钟了,据说,这正是人一天里最困倦的时候。但我们小组的十五人,却一个比一个要精神。

不能说敌人的布置不好或者明暗哨设置不合理。但是越是这种合理的安排,就越容易让士兵相信自己的防区固若金汤。万无一失。所以,难免就会大意,比如,这次,便有不少敌人在岗哨上抱着枪,呼呼大睡。

按预定的计划,十五人,每人都不闲着,十五支微声枪一起开火,声音仍然比山顶呼啸的夜风之声要小。

但一轮射击后,所以在值班的明暗哨兵,都让我们干掉了。

接着,大家分头行动。

有的人负责警戒,有的人负责埋地雷,有的人负责在雷达营的士兵宿舍按炸药我和另外四个兄弟从屋顶进入敌人的机房,一阵乱枪,把正在昏昏欲睡得十几个值班的士兵打死。这时候,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已经触响了警报。在凄厉的警报声里,只花了不到一分钟时间,我们便快速的打开所有计算机的机箱,然后,关上电源,取出二十几块硬盘,装在一个袋子里,背在我身上。然后,在机房,安装了大量的炸药,开始向外撤退。

我也曾经设想要制造一点悬念,比如某个战友被敌人的枪瞄准了,只听一声枪响再一看,倒下的是那个端枪的敌人却是我开枪击毙了他或者在千钧一发之际,我飞起一脚,踢飞了敌人的枪。

这些戏剧性的镜头,恩,要是写剧本,确实需要一点,甚至需要更多一点,甚至多多益善。但小说,都是有头脑的人看的,估计没有谁会白痴到竟然相信这些玩意。

真正的战争,都很平常,也很残酷谁实力弱,谁就得死

你举枪杀人,心里是不能有怜悯的。你知道他们有父母妻儿,有朋友情人,但是,如果他们不死,那么,死的便是你自己和你战友,难过的便是你的父母妻儿朋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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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会不习惯,但经历多了,便麻木了。

杀人吧

不为什么神圣的借口,只为了我们的利益,只威力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共和国的利益这听起来。让自己有些安心

雷达营的士兵,乱成一窝蜂,向外涌。几快巨响,血流成河。

等我们都撤出那个雷达营的时候,所有埋没的炸药开始发威了,把整个天空都映红了。

那个负责防卫的加强连,这时候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可能还是没有想到真的有人竟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所以,行动还是迟了一点。

虽然防卫营的驻地离雷达营只有一百多米,但他们却没有办法阻止这场爆炸了。不过他们仍然像疯子一样向雷达营扑了过来,估计是想把袭击的人抓住。

但跑在最前面的几十个士兵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但在一颗地雷的爆炸声里人仰马翻。后面的士兵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但很快,他们开始想绕过正面,从侧面冲过来。

但等待他们的仍然是一声反步兵地雷的巨响我们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进口货,那效果是绝对的恐怖

顿时,他们的追击被阻滞了。

但上山的路上,开始等火通明。山下的山地师的增援队伍开始上山了,而且。山下所有的路口,都灯火通明,显然,敌人已经封锁了所有下山的路了。

但我们的退路不在山下。而是在后山的一个悬崖绝壁。

这是我们根据卫星地图选择的。

但一路狂跑退到了悬崖绝壁边时,大家都傻眼了。悬崖下竟然也是灯火通明。看一下,竟然有敌人的营房但卫星照片,却因为云雾的原因,没有排出来。或者,这营房是这两天新设的总之,从这里逃跑的可能性是没有了

顿时。有几个人的脸都白了。

我因为并不是行动的指挥官,所以。并不发表意见正面应该如何如何

我开始祈祷,祈祷女娲能保佑我度过这次难关。

小组长也没有主意。虽然他是个正经八百的军校硕士生毕业的,也有一身好武艺。

他说,听大家的,听大家的

大家也一筹莫展。

后来我说,在敌人那个加强连驻地边,不是有一个铁索桥通向旁边一座山的山顶吗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拆了,但我们去看看,碰碰运气如果不是太宽。说不定可以想办法找到工具把铁索桥恢复起来

只要一个人提个建议,正常情况下,就会有十个人提反对意见。像我们这种突击队,大伙的素质是很高的,但是仍然有三个人立刻说不可能。

我问他们。这个致意是不是比在这里等死强他们有另外的主意吗

他们没有另外的主意,而且。有机会总比等死要强。

所以,我们就小心的摸到了敌人加强连地背后。

运气出奇的好真的是神灵保佑

敌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都了我们刚才逃跑的方向去了,压根没有想到我们会回过头来,摸到他们的身后。而山下的敌人,还没有赶到山顶。

但山崖边上,这近三十米远的两山山顶上,以前确实有铁索桥,因为桥头堡还在,甚至还有一根巨大的铁索,被扔在地上。但哪里有什么工具可以把这么粗重无比的铁索架到山对面去就算有,估计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做了

大家心理都凉了

我看了看,在对面的山崖的桥头堡正面三四十米深的地方,有一块突起的石头,上面有两丛灌木。

我咬了咬牙,说:“我带着绳,跳到那块石头上然后,你们顺着绳滑过去”

大伙谁都不相信我能。是呀,这两山之间隔着三十米远,而且,就山谷里有一块突起的石头,别说人挑上去,就是拿石头扔,也不容易仍到时候上去。

大伙一起摇头。

“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我问。

大伙当然没有,都是一筹莫展。

“所以。我要拼一拼”我说。

“简直是自杀”我们的组长低声多哝了一句。

我趴在悬崖边上,盯着那块时候看了十几秒,把他的位置,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然后小心的向后退,一直退到了敌人的营房的围墙边。

我慢慢的跪了下俩,向女娲主神祈祷了一分钟,顿时觉得自己冲满了力量。

我站里起来,手里牵着绳子这本来是准备垂下悬崖的,开始向悬崖猛跑。不到四十米的距离,已经足以让我的速度跑到了自己的极限。在窜离悬崖的那一刹那,我真想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但却不得不张大自己的眼睛。

在呼啸的风声里,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速度和方向都拿捏的不错,我正在向那块石头落了下去。

落下的一瞬间,我的脚,瞄准了靠近山崖的那丛灌木。虽然灌木下有一点土,但是巨大的冲力,仍然象是把我的脚撞断了一样。

我的手猛拉另外一丛灌木,尖利的枝条,硬生生地被我拉断。但也把我掌心的大块血肉,拉出了条深深地的伤口。

血不断地流了下来。

但这是值得的。因为我晃可几下,却稳住了身形。

我允了一口掌心的鲜血,向对面山顶的兄弟招了招手,适宜他们滑下来一个。

然后我两脚一叉。把脚顶在一块稍稍突起的石块上。拉直了绳子。

对面山顶上,一个兄弟顺着绳子,快速的滑了过来。最后,一下子冲进了我的怀里,差一点把我撞下了那块大石头。我晃了几晃,手掌用力撑在一山崖上才稳住了身形。

然后,我和他一起,拉住绳索,把兄弟一个个放过来。

等到山下的敌人发觉时,我们已经全部滑过了山谷,到了对面的山上了。

当敌人枪响起,我们绳子也不要了还有一条备用绳十几个人,三窜两窜,就上了山顶,跑到山的另外一侧山坡上去了。

大伙儿舒了一口气敌人只能望山兴叹了

又顺着山坡走了十几分钟这样下了山,就离鬼子更远更安全了。才在一处山崖用绳子把兄弟都顺了下去。

刚顺着山谷走了走了二里路,便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大伙隐蔽在大石头后面,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准备了大鸟,对着直升机飞来的方向。

敌人的武装直升机刚从山谷转过来,正面朝向我们的时候,我和负责狙击的兄弟一起开机。

我清楚的看到那个驾驶员的额头和前胸中了一枪,立马丧命,估计神仙也救不活他了。直升机象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在天空里摇晃起来。但没有立刻堕落。

后来赶过来的另外一架直升机立刻拉了起来,飞高。

我们丝毫不犹豫,立刻给它的油箱和尾翼各来了一枪。

这架直升机,掉得比刚才那一架还要快一头载到了山谷里,发出一声巨响,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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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刚才那架直升机失去驾驶员控制的直升机也一头栽了下去,巨大的螺旋浆击打着山谷里的碎石,一时间,烟尘拌乱,但很快它也熄火了。

两个摇摇晃晃的敌人从里爬了出来,但立刻让子弹夺去了生命。

我们不由暗叫可惜要是这飞机只是堕落了,而没有损伤,那有多好呀

立刻有两个兄弟上去,为这架毁损不严重的直升机装上炸药。然后,兄弟才走开。

一路走,一路跑,直到第二天深夜,才出了边境线,当然我们是到另外一个国家去,而不是明目张胆的回国。

过了边境线,把身上的装备拆碎了,分成几包,分别埋在相隔几百米的沙地里。每人身上只留下了一点钱和一把刀子,又分成了几组装成了游客,进了另外一个国家。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们各自找小旅馆住下来。

需要解释一下的是:我这样浮光掠影的,简单的直接地说自己参加过地战斗,确实会让人觉得不爽。一方面是我叙事的能力有限,说起来不好听;另外,便是自己参加的队伍,是不公开的单位,很多事情不方便说的,许多事情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占有们不管是谁,都会三缄其口。所以,我基本上不提自己队友的名字,连绰号都不提。另外,你们也会发现,我连自己的队伍用什么装备,在什么地方活动,甚至在路边翅果的草根是什么味道,我都不会讲理论上,我讲的越少,对自己和自己曾经战斗或的集体,就越有利。

但我却不得不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后来的信仰,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残酷的战斗中开始形成的。这就象一个人活得平淡的时候,就一定会敬鬼神而远之。但要是大病一场,说不顶,会开始让家里人大庙里烧香或者不再反对家人或者朋友去庙宇为自己烧香。这就是所谓的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由来。

而我,却时时面对比病痛凶残千万倍的子弹。所以,在那种环境里,寻求庇护,是必然的。而且,还是老爹的一些话启发了我的信仰,让我从将信将疑中慢慢地走到笃信里去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可以四处转一转了,领略一下异国风光。

这里的佛像特别多。不经意,便走到了一个寺院的门口。

看着寺院里虔诚的信徒,跪在佛像面前许愿,我忽然想,这佛陀,和我所信仰的女娲,是什么关系呢。而他们又和伊斯兰教的真主或者是天主教的神,又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是法立无边,常显神通为什么却各守一方呢

虽然我对女娲越来越是虔诚的敬仰,但奇怪的是,我对佛陀和天主或者是真主,却并不排斥。相反,甚至也有敬畏之心。

所以,我在那个据说有好几千年历史的佛像前,站了半天,才慢慢地走回到街上去。

走到街上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站在佛像前,不仅是敬畏,而且是自己的潜意识,在提醒自己逃避风险。

在寺院的外面,站着一个带着迷人微笑的女人。她身边是两个男人,身穿着风衣,手放在风衣口袋里。我用屁股都能猜长出来,他们的口袋里放的是保险都打开的消声枪。

“跟我走吧”她笑着说。她是丹妮,上次去赌钱后遇上的“专业选手”。

“想我了么”我笑了笑。在这街上,我自信他们捉不到我,但是一旦动手,估计和我住一起的兄弟们要受牵连。在异国这么大的动静毕竟不方便。所以,我安静的很他们走。

目标是一处民宅,这让我稍稍有点不妥,但也放心不少这些房子,如果没有经过大动干戈的改造,我一拳便可以砸出一个洞来

房间一眼看上去,一点也不象他们的老巢。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简单的陈设外,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他们打开一个洞穴,让我进去的时候,我不由得忧郁了一下。凭感觉,我知道里面是别有洞天。这一进去,就说不清楚了。我知道自己并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但我又想,要是我能打败他们,也学能让自己的占有少受这样的伤害其实,还有一点好奇,就是想知道丹妮这次准备如何对付我。

丹妮先进了洞穴。我跟在后面,手情不自禁在她晃来晃去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丹妮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然后却哧的一笑,偏偏有万种风情

我心里更是没有底了,不足道面对的将是什么有点后悔跟她来了。当时真该在街上逃走。

正文350 皮肉之苦

进了地穴,越走就越觉得这地方有点邪门,竟然大得惊人,像一个地下宫殿一样,压根就不是短时间能建造出来的,估计至少要修个好几年时间,才有可能在这种延时地层下挖出这么大的空间出来。它大,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它越向里走,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而且,每一个转折处,都有两个方向相反的摄像头,在监控着。

不由得暗暗叫苦越向里面走,就越是没有从容脱逃的信心了。虽然大家都希望我很强,无所不能,但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万能的神。

但就算现在便退,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丹妮向里走。

再走几分钟,大约十几米,巷道一转,到了头。前面是十几间一字排开的洞穴房子。灯光柔和,却把一切看得非常清楚。

从外面看,着十几间房子像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宫殿。进了房间一看,里面的陈设却非常的现代化。特别是再向里面走,进了一个套房的时候,感觉更是如此。

丹妮转身,冲我媚笑了一下,说:到了

指了指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我看了看,那凳子的位置,是被审讯人的位置,这个房间,显然是个审讯室。

我配合地坐在凳子上。心里窝囊极了。

什么你说挣扎挟持人质反抗面对面的搏杀对手,特别是对方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时,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以为敌人是脆弱的傻瓜的人,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算了,我才不傻呢。要想跑,只要他们不杀我,以后多的是机会他们既然带我来。那一定有几十种方案对付我我何必自找难看呢

站在我后面的两个鬼子,向丹妮看了一眼,象是征求意见。丹妮皱了下眉头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鬼子从怀里陶出手铐,把我的手背在后面铐了起来。接着,又把我的脚用铁链锁在了凳子上。

“我又不跑,干嘛还要这样不客气呀”我哆嗦着,却是放了心。恩,鬼子毕竟不是不大英明。我们祖宗很早就知道应该如何对付武林高手了。比如说燕子李三被抓的时候就被挑了脚筋,还穿了琵琶骨这个恩,说起来确实够残忍。但却异常有效还好,鬼子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这样做。不过我马上领略到了鬼子现代化的凶残

“怎么,丹妮,你要玩SM”我坐在凳子上歪着婶子,不以为然地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你的皮鞭呢你的蜡烛呢哦呵呵。你的衣服可不够性感哦,不象个SM女王”

丹妮笑了笑。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在我的身边转了个圈,然后慢慢地坐在我的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

“怎么。勾引我”我嬉皮笑脸地说。心里想她怎么不把她身边地射灯打开,让灯火这我的眼睛,而把她自己笼罩在黑暗里呢

丹妮忽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让我吃了一惊。

还没有回味过来,便感觉到她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

但那不是温情的抚慰,而是在搜我的身。很快,我身上佩带的护身符和戒指都让这个女的拿走了,最后,连裤带也抽走了,身上连一个硬币也没有留下估计等会还要给我换衣服

我心里知道,这是例行的程序,但戒指和护身符让她拿走了,还是让我心里非常的不安,这让我脱险的可能行又少了一成。而且,就算我孤身一人逃走了,以后要如何找到这个丫头如何夺回自己的戒指呢这样想让我非常的不安。从来没有说的这样惨过,简直是有着浑身的力气,都偏偏使不出来

“别乱摸了我都有反应了”我有气无力地贫着,想给自己打气,告诉对方我不在乎她也是自己给自己暗示,自己还有机会

但是真的有吗这样想让我心虚。

仁慈的母亲,万物的救主,无所不能的女娲妈妈,你在哪里呀你知道你的儿子象一只迷途的羔羊一样被人放在案板上了吗

丹妮接着奸笑,又过了几分钟才说:“你继续说吧,我现在还真想看一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会吧”我一边和她瞎胡扯,一边想着如何脱身。这一路走近来的路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

“你明显说错了我现在是想你诱惑得全身都软,只要一个地方是硬的。但却不是我的嘴,你猜猜是哪里”

分节阅读284

“这个,要猜可就费事了”丹妮这个妖精,慢慢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跟棍子。但这不是一根普通的棍子,别想歪了,那也不是按摩棍,而是一根电击棍。

丹妮这个死妖精,轻飘飘地走到我的面前,她那双勾魂的研究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后电击棍在空气中绕着圈几个虚圈,慢慢地指向了我的两腿之间。

丹妮眼睛里的似乎满是困惑。然后有忽然冲我娇媚地一笑,说:“你说的莫非就是这里”说话之间,那根电击棍已经指向我的大腿根压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我大骇。把场子都悔青了。真不应该鬼迷心窍,跟着她到这里来说到底还是小看了她,而高看了自己。还是自己自以为认为她们全不是伟大对手,而只配做自己的玩物

难道,今天我要为自己的傲慢和自大付出做惨痛的代价

丹妮格格笑了起来,异常得意,问我:“我猜对了吗不过,对不对已经没有意义了就算我猜错了,你又能怎么样现在嘛,我想让你猜一猜,我是会按下这个按纽呢还是不会”

我哪里敢猜要是我说不敢,那她是铁定会按就算我猜她会按,那压说不定又是一声奸笑。真的按下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始谦虚了。

只好苦笑。

丹妮却有新的说法没有才怪呢,占优势的人总是嘴大丹妮笑眯眯地问:“怎么,软对抗是嘛这么说你是不给我面子了”

说话之间,她的那只曾经让我消魂的小手已经按下了电击棍的按纽。

无情的电火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我算真正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这个狐狸精丹妮竟然按着那按纽足足十几秒钟。

我一辈子所受到的皮肉之苦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所承受的苦多。

我偏偏能保持清醒。甚至能看到电火花在自己睫毛上一闪而过视觉带来的恐慌,比起肉体所受的煎熬,却不过是万中之一。但这种视觉所带来的心理恐慌,偏偏又成倍地加剧了肉体的苦痛。

象无数只烧的通红灼热的的巨锤从里到外,一齐在猛烈地锤打着我的每一个远处逃遁的肉体细胞,象是要把我的炼成一堆烂熟的肉泥一般除了早已失去知觉地那活儿之外,每一次肌肉,软组织,骨骼甚至骨髓。都痛得无法忍受

那个残忍的死女人丹妮却始终带着奸笑。饶我兴致地看着我的每一寸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战栗。

等她的手一松,停下来的时候。我正在猛烈收缩着的肌肉和身体组织象失去了依靠一样,一下子清醒过来,身躯不受控制的向上一窜。然后又象断线的玩偶一样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以为刚才的疼痛已经是疼痛地尽头了。谁知道这电流一去之后的刹那间,比刚才更剧烈地疼痛象爆炸了一样以千百倍的能量冲击着我的神经。

“啊”我终于忍不住惨叫一声,似乎只有纵声高呼才能把痛苦镇压住一样。

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意识,告诉自己要守住我徒劳地收缩着自己某处的肌肉,因为我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审讯,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电击,而且我清楚地知道,这样高强度的电击之后除了无与伦比地疼痛以前没有想过竟然这样痛苦之外,还有这个副产品失禁。

但让人羞耻的是,我还是慢慢地嗅到了一股不愉快的味道,而且慢慢地感觉到有液体慢慢地把我倒在地上的脸浸湿了,我知道那是自己的尿液

我的眼泪,简直要流下来

我没有勇气睁开自己的眼睛。

一只高跟鞋,踏在我的脸上,那个娇笑声,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冷漠的话语要让人心寒:“怎么样,爽呆了吧要不要再来一下”

我不出声,身体,仍然没有从刚才的站栗中恢复过来,还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呵呵,装死么要不是你知道我是个用刑的高手,你就不会这样假装自己昏死过去了。我可是有分寸的呦,嘻嘻。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掉呢是不是,那样我会心痛的哦”那个女人娇媚的声音,曾经是那样的取悦我,现在,去比世界上任何噪音更让人憎恶。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都是嘛的,根本配合不了气流发不出任何清晰有意义的声音。

丹妮这个臭女人,鞋底在我的脸皮上碾了碾,接着说:“嘻嘻,要是你觉得不够爽的话,我还可以把这根电击棍”说着,电击昏在空气中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刚刚有点平静的身体又开始战栗起来。

丹妮接着说:“我可以,把这个电击棍,直接塞进你的直肠”她终于想出了一个稍稍体面一点的词,便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我呻吟了一声,终于发出了声音:“你就不能文明一样嘛,至少,我放过你一马”

丹妮笑了。说:“那还不是因为我手软,没有见面就给你一枪的原因而且,你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哦文明一点难道你要我给你倒点红葡萄酒,再给你表演芭蕾舞”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也太残忍了”

丹妮又是一阵狂笑,说:“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认为我真的变态到喜欢折腾你的那些臭气熏天的玩意嗳。谁让他们地神经密集,对疼痛敏感呢难道你们不是这样做的”

我更是无语。是的,他变态是真的,但她说的刑讯方式倒确实是事实什么十指连心,那也不如折腾生殖器官这样更敏感的地方来得更痛苦。

刑讯嘛,总是想找到更直接地方法让你开口说话。以前看电影上要脱女俘的衣服。于是,那女俘大义凛然地说:难道你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大概就是这意思于是,敌人大惭。放弃了努力小时候看觉得感动,现在想,觉得荒唐且不说人心险恶,即便是达到审讯目标这一个直接的动机来说对敏感部位的折磨,便是最容易达到目标的方法

所以,这臭女人既然能对我两腿之间下手,那么便丝毫不用怀疑她会撕开我的裤子。不由分说,一把便将电击棍塞到我的直肠里去

正文351 脱胎换骨

从扑通一声掉到水里之后,冰冷而阴森的水流,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在瞬间清醒过来。

我没有控制自己的身体,任就自己缓缓地下沉。

水并不深,刚好只能浸到自己的脖子。只要我一挣扎,便会站在水里,但我没有这样做。而是静静地躺在水里,屏住气。过了几分钟,便觉得这个水牢有点怪这时的水,竟然是流动的活水这让我不由得一喜,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水,一定是一条地下河里的水那么,这水应该是干净的了

我一口恶气缓缓地吐了出去,然后,再控制住节奏,慢慢地让冰冷的流水,顺着鼻子,一点点地进入自己的肺里去。然后,再轻轻出一口气,再把水流吸一点点到肺里。不多时,我的肺里便满满的只余下冰冷的地下河的冷水了。

冰冷的水流,起到了镇痛的作用。全身的灼痛,慢慢地消退了下去,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了,似乎感觉到有一种全新的力量,在不断地积聚。

我咬了咬牙,慢慢在水时盘起腿,开始在水里修习太极神宗的心法。这是第一次在水里修行祖宗的心法,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祖宗的心法能让我快速入定,进入一种深深地沉寂状态。这时候,身体里的那种神奇基因,便能更好地发挥作用,使身体里各种组织受到的伤,快速地愈合这种方法是我在上次受到伤后发现的。

这一次,由于是在水里,所以,空气里的各种声音都被屏闭掉了,而且,由于受了伤,身体的各个器官都不活跃,所以,只过了数十秒时间,我便进入一种极度的静定状态。

仿佛自己是一个极其安静冷清地世界里,象是在一个黑暗里的太空中间,又象是在一个极其明亮的光线里。那种感觉极其的怪异,一时明亮,一时暗淡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

虽然是在静定的状态,但我一星尚存的意识,却仍然坚持着,希望能让自己地身体从受到高压电击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慢慢地、慢慢地,事情的发展,让我那一点尚存的意识开始紧张起来。因为那一点灵魂里的意识,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受损的组织并没有恢复过来,而时开始发热起来即便是在这冰冷的水里,仍然让我感觉到一种非常非常痛苦的灼热,象是在火红的钢水里煮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我拼命地让自己那一息尚存的意识变得清明,但是,却等到那意识稍稍能内视自己的身躯时,终于发现,自己躯壳里的所有组织,并没有得到修复,而是在快速地坏死

这可把我吓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吗难道,我便要这样一命呜呼

一刹那之间,无数杂念涌上心头,我又急又怒,更是悲叹自己的命运多灾多难。

一口鲜血,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我睁开眼睛,却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眼睛前,也漂着血丝,再一看,自己的鼻子里也是血更让自己吃惊地是,自己的身躯,竟然象**了一样,涨大了许多仍然戴在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都被膨胀的肌肤,涨得紧紧的我哪里还是个活人呀简直就是一具高度**的死尸

我更紧张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不成身形一动,却发现,自己已经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而且,这最后的挣扎,让我的躯体再也盘不住自己的腿,顿时身形散开,象一只青蛙一样,四肢分开,躺在水里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我不停地问自己。似乎,我还不能看到这水牢的全貌,我能看到的仅仅是自己眼皮所划定的包围圈所以,我也许还没有死去

分节阅读285

忽然想起了今天在寺院里看到的佛陀的那双眼睛,奇怪的是,自己忽然心里安静下来。接着,似乎,自己的身边,有一个身影,在转着自己转着圈子,她身姿绰约头发飘扬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却感觉到,她便是我这些天来一直祈祷祝福的神灵女娲

是的,她没有离我远去我仍然在她身边。我仍然在她的庇护之下

一种别样的安宁,刹时,充满了我的躯体。象是光明,又歇脚是黑夜,象是无形的光影,又象有形的被幅,盖在我的身上

我又感觉到了河水的清冷躯体里的火热,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一动不动,不再团起身形,也不再意念入静,而是顺其自然不再去想自己的躯体,想是自己从来没有过自己的躯体一样。只是用灵魂,漫漫地去感觉萦绕在自己身边的神灵。

她象是伸手可及,却又象相隔万水千山。

她象是冷漠,又象是温情脉脉。

却始终不离不弃

许多年以后,等我把太极三宗的心法与西藏生死书渗悟贯通后,我回头来想,是自己的信仰救了自己是信仰,让自己渡过了这次难关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却正是渡过这一劫的关键

本来,按照太级的心法纯正高深,但对先天与后天的一切,并不容易调和它们就象阴阳鱼里的两部分,虽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却仍然是泾渭分明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虽然奥妙,但一样没有好的办法,只是浮光掠影地提到一次有一个高僧,在一座桥上走,受到雷击后堕入河中,结果,随河水漂流了三天后,他在半死半活的状态里,修成了正果这个情景,倒是和我今天的遭遇有点相似我先是受到了电击这是巧合,然后。有被仍到了冰冷的河水里接着,又开始练习太级的心法,但是,却因为不能起效,反而加速的自己躯体个组织的快速死亡这只是新陈代谢地一部分所以,身体散发出了高热。如果自己不是落在冰冷的水里,那这散发不出去的热量,便足以让新生的细胞被扼杀

一切都是巧合,理由我也不想多说,反正到了最后,新生的各个组织。都是身体里全新的基因所塑造地,而且,是在一种灵魂静定的情况下,极其从容的发育起来的。我的躯体。再也不是以前躯体里的那种半精不纯地肉体了

一句话:脱胎换骨

等到我慢慢地从静定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因为,我已经能听到远处,有人声音的声波,不时地震动着这水牢的水面

我轻轻地伸出自己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在这微光地水里,它不在象在我上一次看到的那样腐肿事业心。而是白晰而光洁,象个小姑娘的手一样这让我自己都有一点害羞。再看一看自己的身体。我希望它变得更修长有形,但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皮肤变得更光洁,甚至以前那些纵横的肌肉疙瘩,都看不见了,似乎,自己的躯体,象一个养尊处优的贵人地身体一样就连以前所有淡淡的伤痕,都无影无踪了

肌肉不再象以前那样地结实,那力量任何我想。

伸开手,手铐仍戴在手上。我微微用力,手铐被拉直了,但却仍然硬硬地锁着我的手

慢慢地用力,并没有以前那种金属压迫肌肉所产生的疼痛,这让我微微有点担心是不是我的力气变得微不足道了呢

但下一秒种,那个手铐中间相互连接的锁环,已经开始变形了,再稍稍用了点力气,这个精钢打造的手铐,硬生生地被我从空手拉断开了

爆发力任何呢我又想。

我漫漫的弯腰,发现自己竟然象马戏团里的女孩一样,可以轻易地把自己的头,放到自己的两股之间第一次能这样做,让自己觉得挺有意思我从地上拉起两脚之间的脚镣,把它中间的铁链握了一截在我两只手里,然后,缓缓举起来,看了看,把两只手放到了一起,接着,两手猛地一分,刹时之间,把那铁链拉断掉了两手一分,并没有在水里夸张地划一个圆圈什么的,而是恰好其分地停住了。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要是有一面镜子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看一下自己在水里微笑是什么样。

借着这清晨从外面射进来的灯光,我慢慢地在水里游了一圈,然后,发现了隔开地下河的巨大的铁栅栏。那铁栅栏的钢筋,每一根的直径,都有十几厘米,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石柱子呢

每一根钢筋,都深深钉在岩石里。钢筋与钢筋之间,只有五六厘米的间隔,难怪丹妮这些鬼子们一点也不担心我会跑掉难怪这间水牢,没有安装监控系统

伸出手,我慢慢地把最中间的两根粗得一塌糊涂的钢筋向两边用力拉了拉。

这要比我想像中的难许多。

我费了老半天的劲,才似乎有了一点点有进展。

停了停,我坐在水里,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很笨是的,我自己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而身体外面的力量,却是无穷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再依靠自己的蛮力,而是仅把自己当成一个力量的容器,一个发挥宇宙里无穷力量的机械

当我再一次伸出手去,想像着宇宙里的无穷真气,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次,竟然感觉非常的强烈,似乎,真气充盈得身躯都有发涨的感觉这比我想像中所期望的还要好许多倍,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创造什么奇迹。

我的手臂一用力,便觉得真气源源不断地为手臂上的肌肉提供能量。奇迹终于发生了,那个十几厘米粗的铁栅栏,生生地被我拉弯了连接着栅栏的岩石,碎屑象烟尘一样,纷纷落下。

我并没有过分地用自己的力量,而是用了一下,达到目标,便松开了手。后来的经验证明,我现在的肌肉骨骼,是新长出来的,其实并没有完全发育好,要是过分使用,以后就惨了

身体钻出栅栏后,游出了十几米远后,我又回过头来,再次用手,把那个铁栅栏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这一次,因为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使用自己的和周围宇宙中的能量,所以三下五除二,我很快把它恢复成了自己都看不出破绽的原貌。

我想着,要是丹妮找不到我,那她会多么气急败坏

这个该死的女人,估计,抓破头皮,也不会想到,我竟然是拉弯了铁栅栏的钢筋柱子,得以脱身的。

是呀,要不是我脱胎换骨,我还真的跑不掉

要是我不被仍进这水牢,也许,脱胎换骨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我在水牢里不练太级祖宗的心法

要是我不是刚被丹妮用电击棍电击数十秒钟,估计我也不会毛病到用高压电对自己放心电击,就算自己够狠,估计也支持不了十几秒

太多的假设,似乎绝对不会凑到一块,但却偏偏成了事实。

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全靠着神灵的保护了。

是的,全靠神灵的保护

我在水里跪下自己的身体,向自己的神灵致谢

同时,我还请求神灵,保佑我能很快拿回自己被虏去的护身符和戒指。

我想,有神灵的保佑,应该能很快把它们拿回来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虽然有一生的本事,而且,时时见长,却仍然费了许多周折,才找到了自己的戒指。而护身符,过了好些年,才拿到它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正文352 反攻地牢

顺着地下河,慢慢地漂流了很久。并不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在身体,似乎在碰触到岩洞的石壁时,我才会伸出手去,校正一下方向。就这样放松身体,任由着水流,带着自己,向不知道的方向,不知道的去处漂泊。

心里有着喜悦,也有着平静。但更多的是,什么都不想,又似乎什么都想到了。

特别是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这水流里,我每随着水流移动一步,都似乎感觉到自己,切割了某种力场,那种受到微微的几乎感觉不到的阻力的新鲜感觉,便象是在中学时做物理实验时,铁皮在磁场里所受到的无形的力量牵制一样让人惊异又喜悦。而且,这种直接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似乎,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着细致的按摩这让我身体的组织,体味着一种春风细雨的美妙。

在这一个时间慢慢流逝的过程里,我的灵魂体味到的只是美妙。但对我这刚刚脱胎换骨的身体来说,却是妙用无穷

我仔细研究过这种地下河,特别是我现在穿越的地下河由于这里的岩石,富含各种金属矿藏,特别是铁矿,这就让这里的磁场,有些异常。而这种经过千百万年才形成的地下河,正是穿越这矿藏,切割着这异常的磁场。而我,放松着自己刚刚脱胎换骨不久的身体,顺着河流,漂流而下,却正是受着这磁场的梳理和滋润难得的是,又是一个机缘巧合,自己的身体,是在放松状态之下。又是漂流了足够长的时间,所以,我的身体便慢慢地、慢慢地、在潜移默化之间,得到了这异常强大地磁场的再一次改造当然,这是我后来修行的层次更高后,慢慢地体会领悟,并且得到证实的。

就这样,大约又经过了一天时间的河流,我终于看到了明亮的光线,在水里格外地耀眼。

分节阅读286

出口是一个山中的泉眼。我是在这正午时分,慢慢地浮出水面的。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人。

我倒立起身子,控出体内的水,慢慢地呼吸起空气的香甜。

在水里,毕竟氧气比较少所以,我并没有完全体会到自己脱胎换骨的身体有多么的棒等到我能深深地呼吸空气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块巨大的磁石一样,在飞快地吸收着周围的能量又象自己的肺,成了一台性能卓越的发动机,每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便能为身体,积聚着充沛的能量很快,我感觉到身体里力量充盈。

但这种感觉,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我还不习惯这样的感觉以前,这种身体力量充盈的感觉,只有在自己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比如,握着拳头要揍人,比如,深吸一口气预备向前飞奔,或者,准备一把将MM搂进怀里等等,但现在,我身体,自行的积聚能量,它要做什么

我慢慢地放下自已地身体,从倒立状态,恢复到站立状态,然后,就那样,站立着。过了几分钟,却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没完没了地积聚着能量,似乎,身体里的能量,仍然可以不断地积聚,不断地充实似乎,我的身体,象一个黑洞,打算把宇宙里所有的一切,都装进去一样。

这让我不安起来,是的,并不是大就好,并不是多就好也不是更强便更好这个道理我早已明白了。

所以,我慢慢地坐下来,开始用太极的心法,慢慢地调理着自己的气息,开始再一次进入到静定的状态。

这正午的时分,也正是阴阳交接的时候。

我这一次在阳光下,在泉边上的修练,再一次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是自己发现的早,又快速地进入最纯正的太极祖宗心法那博大精深的氛围里去,让我体内的灵丹自行发力,按照阴阳调和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身体,让它中止了无限制的贪婪地对环境的攫取,转而去适应这周围的环境的话,那很有可能,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无限积聚能量,最后,把自己变成疯狂的怪物

所以,过了两个时辰后,当我的身体自行收功,让我从那静定的状态里恢复过来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眼睛更亮,看得比以前远了好多倍而且,能看到更多的色彩,能发现更多细小得以前被统统忽略掉的小东西比如说,我能清楚地看到地上的蚂蚁,甚至,能看到它额头上那最细小的触须和身上清晰的纹理这也太疯狂了

不仅仅是眼睛我的耳朵也更尖了似乎,我能听到的声音更多了,简直让我不能适应这个世界上的这么多吵吵闹闹的声音各种声音高低起伏,就像是收音机的一个波段莉,有许多个广播频道,在一起播放节目这样,结果是什么都难听清楚。

也不仅是耳朵我的鼻子能敏感地嗅到更多的气味我的肌肤,连空气莉威风的震动,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真是太疯狂了

注意,我在这里形容的词,是“疯狂”而不是爽或者其他美妙动听的词汇。是的,是“疯狂”当我们什么都听到的时候,实际上声音混杂结果什么都听不到当我们什么都能看到,结果五彩乱目,什么都看不到这样,不能取得自己想要的信息,那又和聋子瞎子有什么区别

我刚从盘腿而坐的一次修炼中走出来,连腿都没有来得及松开,站起来,便不得不再一次慢慢地入静,去梳理自己的各种感觉器官,让它们听话,不是什么都去感觉。而只是感觉需要感觉的东西

这有些难别说让这些身体里从来都是自行其是的感觉器官听从灵魂的安排,即便是入静,也花了我太多太多的时间因为,越是接近入静的状态,我的感觉器官,便越发敏锐到最后入静的关键时刻。连地上蚂蚁爬行的声音,听起来,也像一头笨重的水牛,在踱着步子就更别说枝头的小鸟地鸣叫,有多么的震耳欲聋了

最后,我还是度过了这个难关。凭着自己队世界所求无多的平常之心和对太极祖宗心法的理解,也许,与自己体内的灵丹有一定的关系,是地。最终,我还是入了静,开始让体内的灵丹,再次发力,整理着自己的六识,把它们的超能力,加上一把锁,平常。锁住这些无法无天地超能力,让它们能安静下来。而不是无限地接受环境的信息让它们平常只是提供我需要的、最根本的信息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才把锁打开,放出一点自己需要的东西来

其实,说白了,用现代科学的理论解释一下,也挺简单,就是调整一下频率比如说,耳朵听的声音地频率的范围,仍然让听觉维持在过去地水平上不扩大它眼睛能看到的光波的频率范围,也维持在身体脱胎换骨前的水平上

需要解释一下的是,虽然,我在修炼中,最核心的思想,是太极祖宗的,但在具体的运功方法上,特别是用太极的功法,行不能的时候比如六识的安排我便会试着用西藏生死书里的某些法门,去试一试,却往往能事半功倍这其实,也成了我后来修炼的自己的功法时,最常用的一种技巧了

等到我再次收了功法。慢慢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世界基本上回复了它本来的状态了我的六识,除了比脱胎换骨前,清明敏锐了许多外,基本上,是正常的了不再听那些我不需要听的东西看不需要看的东西感觉不该感觉的感觉了。

一天半没吃东西了,虽然并不觉得饿,但毕竟有这习惯,而且,吃点美味可口的东西,其实是一种非常让人快乐的享受。所以,我决定去找点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

当然,吃东西,又是一番奇妙的感觉。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又带着几只手枪和一支微冲回到了泉水边。枪是前两天突击队丢弃的,又让我从沙石里挖了出来。

我曾进化了妆,到小镇上,找到了突击队的兄弟,他们也在找我。看来,丹妮那个贱货,还没有敢对兄弟们下手。

我把情况简单和兄弟们说了一下。大家立刻着手准备撤离,几分钟时间,便分别乘坐三辆车,离开了小镇。

我和他们闹翻了因为我固执地要留下来,理由很简单,我要找回我的护身符

行动小组的组长,斥我为不可理喻

我坚持假说,我那枚护身符是我过世的母亲留下的,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那枚护身符,一直保佑着我的平安。

这样说,还是有一点说服力的,因为大家甜甜都在死亡的边缘上,所以,要么变得格外冷酷,或者慢慢地变得“迷信”。

由于我的坚持就算回去被严肃处理,我也要把它找回我身边大家便知道劝不了我了。毕竟在一起大半年的时间了,大家都知道我脾气倔起来的时候,那是谁都劝不了的。

小组长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劝我回心转意。但他还是失败了。如果他知道我要找的是一个绝世无双的宝贝,他还要我跟他回去吗也许,毕竟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这护身符仅仅是我自己的东西,我也许会忍痛割爱,等以后再找机会虽然机会渺茫。把它拿回来,现在却是跟着队伍回去。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孤身留下来,在异国它乡,确实,会让人怀疑这是个很大的忌讳。

但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为了那几个精灵。也为了我自己。毕竟,我也从那几件宝贝上,常常受益

有兄弟要留下来帮我,我当然谢绝了。我独来独往的时候,才是最自在的时候

等我慢慢潜入泉眼里,让冰冷的泉水浸透我的每一个肺泡的时候。又一次觉得了另样地快意。又YY地说,正事由于再一次进入了水里,所以,新脱胎换骨的肌体,再次得到了一次特殊的锻炼机会。

这次,逆着水流。但却由于学会了在运动着随时吸收身边环境里的真气,倒也没费什么力气,上次顺水漂流,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这次逆流而上,却只花了六七个小时地时间,便到了那个水牢的铁栅栏边上。

这时候的时间,是早上四点钟多。

这一次,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似的,便再次把铁栅栏上的钢筋柱子拉弯了,然后,慢慢地钻进去。

水牢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还是老一套,倒立。控干在我的肺里的水分,然后,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外面挺安静的。由于没有护身符助力,现在,我只能靠自己的身体了。这一方面让我有压力,另一方面,却也使我一直信赖戒指和护身符的感觉奇观,得到了锻炼,而且,又恰恰是在脱胎换骨之后,全新的感觉器官,没有一个偷懒的机会,便被叫上阵来,在实战中得到了锤炼,这不能不说又是一件非常有益的事情。

我侧着耳朵,开始倾听外面的动静。慢慢地,把被我自行封锁的特异听力,放开一点点,然后,再放开一点点,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是听到地声音最清晰,同时但却也能分辨出来这声音是什么不同物体发出来的情况下,把听力地频率范围放到最宽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基本上,每一个物体,都能发出声音因为,静止永远只是相对的,所以,绝对意义上说,所有的物体,都会和周围环境力的物体,在某一频率上共振既然它共振,它当然也就发出声音了。只不过一般人听不到。我现在,也只能做到一点点,这一点点,就像庞大冰山的一角

另外眼睛也在黑暗中变得贼亮。我做过一个小试验,就算在这黑暗中,忽然有了亮光,我的眼睛,也丝毫不受影响。

另外

其实,理论并不复杂。要感觉到周围物体的存在,除了这种实实在在的听觉和视觉以外,还有一个就是物体本身,会有辐射。而各种物体向环境里辐射的波长是不同的,所以,如果本能的感觉特别敏锐的花,能不借助于眼耳鼻舌身,而只凭借“意”,凭着自己的“心”,便能体察到周围环境里存在着的一切。

这个“意”的锻炼,我从第一次离开泉水去找自己兄弟的时候,就开始了。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反复试探,我已经能掌握周围五十米范围内所有的一切存在了。

而在这个地下的宫殿牢狱里,我要捕捉的东西很有限一是人,这个我最熟悉,所以,也最好把握,在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是透明的。另外一个是机械,主要是枪械这些东西,一般都是无线遥控的,所以,在它身上,流动着一种于自然物体不同的电磁波以我敏感的意识,捕捉它们,也不难。五十米之内,也不会有问题。最后一种,也是最可怕的是陷阱。它只是一张一动不动张开的大嘴,会容易被忽视掉。所以,最费神的也是这一种希望这玩意这里不多。但这陷阱,一般要等人碰到才会触发,所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掏出一根铁丝,几下便把水牢的门打开了。

我知道门外有一支摄像头,正对着牢门,想也不用想,微声手枪一抬,把那支摄像头打碎了但同时也吓了我一跳,声音竟然很大但转念一想,声音也许并不大,只不过是我的听力好而已相通了这一点,接着开枪的时候,我便很欢了

我希望自己的动作能更快一点,这样,摄像头如果速度不快的话。说不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我一枪击碎了呢我希望如此事实上,也许真是这样,也许可能是监控人员在打盹事实不是。

这个地下宫殿里,在夜晚。只有二十几人。估计白天看到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下班了或者,晚上不住在这里,而是守在地面的入口处。反正,等我杀光了外面的岗哨,一直杀到了他们值班室的时候,里面。一男一女两个值班员,还正接在一起风流快活呢

我之所以不描写子弹横飞的枪战,嗯,是因为虽然我每次都全力以赴去做。但在我内心深处,并不喜欢这样杀人。当然,这种不喜欢,并不妨碍我出手的快捷和精确。

事实上,杀这种还在兴奋里对危险浑然不觉的男女,简直是种仁慈他们是在最开怀的时候死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只是不知道等到鬼子来打扫战场时,会怎么评价这两个裸着身子,相拥而亡的人他们八成是在偷情。

等到杀光了这座地下宫殿里的所有人之后,我开始耐心地寻找我的宝贝。

一遍又一遍。这费了我不少事情最后找到了我的戒指们。它们被放在一个铁皮文件柜里铁皮阻挡了我意识地流畅深入,所以,让我费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它们。

但是,我把这十几个房间里所有的柜子都打开,翻了一遍。那个贴在我心口好几年的护身符的亲切感觉,却一直没有出现。

分节阅读287

不知道鬼子把它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有点后悔,一冲动杀了这地下宫殿里地所有人,不然的话,我可以找一个来问一问。

没有办法,我只好小心地向地面走了过去。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今天,外面,就算有千军万马,我也要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护身符的线索,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它找回来。

外面的鬼子,似乎早就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也许,他们有其他的渠道知道里面发生了点什么。

还没有等我往通向地面的甬道里去,便听到了鬼子攻进来地急促的脚步声。听皮鞋的声音和他们装备和躯体在跳动的时候发出的碰撞声,我便能判断出来,他们全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鬼子海军陆战队精兵的这地穴里的宫殿,竟然是由他们来保护的,看来,我在刚才的搜索中,一定忽略了什么东西,不然,鬼子不会花这么大的本钱来保卫这里

我根本不去在前面长长的甬道里逐次防守,二十一步到位地退到了那几十间窑洞组成的宫殿里。我到了左侧中部找了一个不起眼的房子,退了进去。

就算用最小最小的无名脚趾,我也能猜到这些自大的鬼子海军陆战队的成员们组成一个小队,鬼头鬼脑地冲进来,鱼贯而入,然后,枪口向左右乱指虽然这种战术是个好战术,但任何成型的东西,都有它自身无法客服的弱点所以,我现在呆的这个房间,正是他们枪口最不可能指到,然后又能瞬间锁定目标的方位。

果然不出我所料,鬼子第一个冲到洞口的士兵,一下子半跪在地上,枪口警惕地向左右两边茫然的瞄准着。看起来英名神武,嗯,也有点傻至少他在我眼睛里,半点威胁也没有,就和半身的靶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我也不托大,手一抬,一枪击中他的额头。因为是无声枪,所以,后面的人,不会从枪声里知道我的位置。

紧接着,后面一个冲过来的人枪响了,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一串扫射。我一乐这叫火力压制,并不是杀人的扫射,要是运气不是那样遭的话,就是你站在他对面,也不一定会被打中。所以,我安安稳稳地抬着枪,让他没有机会再开枪打破这洞穴里的宁静。是的,这枪声,在这几乎是封闭的空间里,把耳朵都震得生痛

一秒钟时间,倒下了两个鬼子,顿时,后面的都老实呆在甬道的出口后面不进,从甬道里伸出两支冲锋枪,扫一梭子弹。又很快缩了回去。

我暗暗叹息:人的力量仍然是有限的。很多时候,武器弹药仍然是决定成败的最关键的因素比如现在,要是我有一颗手雷的话,一颗扔过去,保管甬道里的小鬼子们,人仰马翻但我手里只有枪。便难了。

而且,不出几分钟,鬼子们铁定要先扔手雷,然后冲锋。对了,也许是强光爆震弹要是这样还达不到他们的目的,说不定,过一会儿,鬼子会再扔毒气瓦斯之类的。粽子,他们认定我是跑不了的。现在,只是在关门打狗

来不及多想,果然,从甬道里面,飞过来数十个手雷。我手一抬,击中了一枚刚刚从甬道里飞出来的手雷,把它打的凌空爆炸掉了。然后,缩下身子,躲避紧接而来的手雷碎片。

十几声近距离的爆炸。在这不大的封闭空间里,把我震得热血沸腾。但我也在一声紧接着一声的爆炸里,快速地领悟到了如何避免声波和爆炸地冲击波伤害的方法了。

由于刚才,我打爆了一枚手雷,可能鬼子们摸不清那到底是我扔的还是他们自己的,也弄不清楚后面是不是还接着要有爆炸地东西,所以没有胆量冲过来。

空气里满是硝烟。味道不大好哦。

我撕了块布条,把鼻子盖着,当口罩用了。

一时之间,没有人开枪,也没有人冲锋,空气安静得有点怪异。

我把意识延伸过去,发现对面的甬道里,还有六个人,其中两个半跪着,手里握着枪,只是握枪的手,在不停的发抖。还有两位站着,靠在墙上,大口喘气,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平息下来。另外两位,一个手里握着冲锋枪,一手握着手雷,倒也算镇定另外一个正对着耳麦,呼叫支援。因为它叫的是暗语,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鬼子兵准备继续攻击我。我暗暗地有些紧张。我手里的枪中的子弹并不多,特别是微声枪的子弹,只有七发了。如果鬼子再进攻,可能,我便要用从地上拣的武器了。那样一开火,立刻便给鬼子指明了我的位置

真想立刻冲过去,把他们都杀光但我却知道,这并不明智。也许,我能把他们杀光,但我却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只要有一点差错,比如说偶然的被鬼子的子弹击中自己的头,估计,我也得一命呜呼所以,我不打断强攻鬼子,只准备智取而且,打不赢,我还有一条鬼子不知道的退路,可以随时溜之大吉啊所以,我才不会去冒险

我拼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慢慢地等着瞧,看鬼子们会叫来什么样的支援。

不一会儿,支援到了。又是一小队的鬼子,人数也多,竟然有十八个人。光是看起来有首领气质的,便有三四个人这一队鬼子似乎更是精锐部队,光看装备,便比刚才的鬼子们强多了估计刚才那一队是平常站岗的,临时应急了一下。而现在,这队脖子上挂着护目镜的家伙,才是他们的精锐部队。他们来了以后,刚才那队鬼子,拖着被打死的鬼子的两具尸体,慢慢地撤走了。他们正往地上,拿出一些手雷状的东西。我认得它,果然是强光振荡弹难道他们想要活捉我

我刚才虽然领悟了一些抵抗炸弹冲击波的法门,但是看着鬼子们十几颗强光震荡弹往地上一放,仍然让我的头皮发麻。

不敢托大,我老老实实地从现在的阵地退了出去,然后,一路关门,一直退到了这个宫殿最深的一个房间里水牢

刚转过身来,便感觉到了一种极强的声波,象无数声巨雷一样,接二连三的响起来。虽然隔着四道门,几十米远,仍然觉得有钟快要喘不过气来的胸闷这家伙果然是威力十足呀

爆炸声音一停,我飞速地向外冲。

因为我知道,鬼子一定也在开始向宫殿冲锋了,而且,手里的冲锋枪一定疯狂地响起来。这今天一起,便听到冲锋枪象十几串爆竹一齐被点燃一样,响得密不透风。

我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就听着看似杂乱无章但却节奏感很强的枪声,便知道这一帮鬼子特别的训练有素。光听这枪声,便知道,他们的弹雨,肯定在瞬间,便覆盖了整个地下宫殿的正面这怎么是一个厉害了得

我的脚步有些犹豫。

对手这么厉害,难道我还要去碰它一碰吗

正文353 浴血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走吧。

我刚移动自己的脚步,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忽然意念之中,竟然闪出一张女人的脸,带着一点谦卑,又带着不少拨扈,是的就是她丹妮。

她已经来了。而且,我能感觉到她,从那个洞穴的入口处,又带着十六人,一个标准的特种部队的一个小队这一次,我是从他们装备得出来的结论。我似乎能看清丹妮身边几平方米内的一切事物,似乎,丹妮成了我的一枚天线

我忽然想到,丹妮应该是因为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或者是,因为我在她身上,施展过“搜魂摄魄”的功法的原因。所以,我能非常容易地捕捉到她的信息这要比捕捉其他自己不熟悉的事物敏感几百倍速还是自动自发的而且,能通过她,感受到她周围的事物吧。

那么,在百忙中我想:我也应该能感受到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其他女人的信息,如果她就在自己附近不远处的话。

可是,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种本事呢

在头脑停滞了半秒钟后,我又想明白了,原因很简单,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已经脱胎换骨了,身体经过了重新塑造,所以,感觉要比以前敏锐百倍

是啊,我已经不再能仅用自己的经验,以前的经验,来看待自己所面临的危险与机遇了。所以,也许,我觉得自己对面正攻过来的鬼子的特种兵,非常厉害。但那只是以前地感觉。而对于现在地我来说,也许,解决他们并不难

我要试一试自己的新的身体的暴发力也要看一看自己在短兵相接时的速度力量与技巧,到底如何

也许,只有在这种生死一线间的时候。才会把自己身体里地潜能激发出来。

另外,护身符是被丹妮抢走了。我当然也要找她拿回来

所以,我拔出自己的枪,检查了一下子弹,推开门,又沿着甬道小心地向外走了二三十米,在另外一扇门后面。安静下来,以静制动,等鬼子地人攻过来。

外面的地下宫殿,离这里还有五十米远。一片狼籍,因为经过手雷的攻击。如果不是因为地下宫殿的从坚硬的岩石中挖出来的,只是普通地结构房就算是地堡,估计,也要在这一波强攻中被手雷震塌了。鬼子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逐门逐户地把那间地下宫殿搜了个大半,而且,要命地是,他们似乎并不心痛这房间里的任何设施,似乎是在攻打一个与他们毫无关系的敌对国家的建筑物。鬼子兵们总是不管房间里有没有人,里面的东西重不重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仍几颗手雷,然后,八个人成一个小组,相互掩护,冲进房间。估计,他们这样攻击过来的房间里,连臭虫都要被震死掉,至于房间里地一切,除了铁块,也不会有什么完整的设施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要是我们的特种兵在自己的基地里抓臭虫,一定会投鼠忌器,可不会任意糟蹋自己的设施设备

而且,他们这种打法,虽然简单,但绝对实用,这让我非常的头痛

我能勉强躲过直射的单发子弹,可没法对付这种速射的冲锋枪泼泻过来的弹雨更没有办法,对付那四处横飞的手雷的碎片。

鬼子的打法很老练。他们不仅向每个房间里仍的手雷,不仅是进攻手雷,而且,也仍防御手雷。如果仅是仍进攻手雷,那说明他们也许想抓几个活的但也许只是我猜测,因为进攻手雷在对付狭窄空间内的敌人是非常有效的。这种手榴弹在封闭场所使用时产生的冲击波超压通常大于相应的防御手雷。

所以,我们以前在执行任务时,通常也是用它们来打击筑垒阵地内的敌人,非常有效,甚至有时候也可借助它在封闭场所内造成的震荡效果来完成爆破任务

但鬼子在仍进攻手雷时,也仍防御手雷,说明他们根本不打算留下活口因为防御手雷可散射出大量在距离爆炸点相当远的地方仍具有杀伤力的重破片或钢珠,因此它是一种能给在空旷地带成群前进的敌军造成伤亡的理想近战兵器,何况是这种封闭的空间里呢象这种防御性手雷向这种房间里一仍,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士兵的防护装备,能在房间内抵挡住手雷的破片或者是钢珠。别说是人,就算房间里,有一群大象鳄鱼,也不会活着爬出来

我动作再快,也拦不住这些在一瞬间暴发出来,又毫无规律性可言的碎片。但我又不死心,我这脱胎换骨后的身体,难道对这种最简单的手雷都没有办法吗

我靠着墙站着,开始去捕捉各个手雷爆炸的瞬间所发生的碎片的轨迹。

开始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那种爆炸的巨大压力以及响声和碎片横飞的杀伤力。慢慢地,等鬼子有进攻了七个房间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那几个手雷在空中飞过时的抛物线了,然后,它们一起凌空爆炸鬼子们,也许全世界的特种兵们的仍手雷手法都差不多都是一般手雷引信是延时的,所以,特种兵都喜欢让这种延时引信发作几秒后,再扔出去,这样就会在敌人头上凌空爆炸,杀伤力成倍增长。更不会说扔进去的手雷让人戏剧性地仍了回来

再等他们搜索过几间房子,我的感觉又敏锐了不少,甚至能捕捉到手雷引信被引发时那一瞬间的空气里的某种不安了这才是一种救命的感觉

分节阅读288

我忽发奇想我躲不过这横飞的弹片,难道我不能撒腿就跑吗有这三四秒,也许,我能跑出这手雷的杀伤半径,因为这手雷杀伤半径它地杀伤力会立刻飞速下降下来地呀

所以,等下一枚手雷的引信被引发的时候,我象火烧了屁股一样,突然窜起身。向后面猛跑了出去。

等我跑到了这条甬道的尽头的时候,才听到了手雷爆炸地巨响。

还是不够快

所以。我又回到了那扇门后。等到了下一枚手雷的引信再次引发地时候,我再次猛的起身,向另一头飞奔。刚一推甬道尽头的门,又听到了手雷被引爆时响声。

虽然又快了一点再来试一下

真是平常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一边是鬼子兵紧张地逐门逐户地搜索,要置我与死地。另一边,我却在喘气,临时练习短距离冲刺,以逃离手雷的杀伤半径

所以,等到他们把外面的宫殿都作踏了一遍之后,他们有一个小组八个人,开始向我栖身的通道搜索过来。八支训练有素的冲锋枪,一条指着我面前地这扇门。绝对让我不敢轻举妄动辛好这是扇铁门,不然的话,估计这对面的鬼子们早已不管门后面是什么,就把子弹泼泻过来了。但我却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开始拿手雷出来,还拔了保险

我有点奇怪,他们这是做什么难道不怕伤着自己一边想一边漫不经心地一抬头,不由得吓得自己魂飞魄散我栖身的这道铁门,上面竟然有一个洞开的通风的窗口,虽然不大,但仍几个手雷进来,却是足够了

还没有不得及后悔,便感觉到了手雷引信被引发时的那种强烈不安。

我的头发一定都竖了起来

两条腿还没有来得及指挥它们,便自动跳了起来,发足狂奔。瞬间便到了通道地尽头,等我打开门冲出去,又拐了弯,才听到了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时候,手雷才被引爆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辛好我这次跑得超级快不然,估计,身上现在一定是千疮百孔了

但现在不是庆辛的时候

我一边平息自己的猛烈喘息,一边拔出枪,打开保险,就等鬼子冲过来。

估计鬼子冲到通道地半的时候,我忽然冲了出去。

冲在前面的两个鬼子额头同时中枪,人还在向前冲,但事实上,他已经死了

后面的鬼子一乱,但马上停下,一边胡乱射击,一边开始要摆造型稳定身体好把枪打得更准。

在这小小的通道里,我哪里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所以,枪声连响,顿时,又倒下了四个人。

冲在最后面的两个人,终于开火了,子弹恐怖的撕破空气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尖锐。

我知道自己是射不过这么多子弹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也不再去射子弹,而是径直把手里的枪,不暇思索地又冲那最后两名活者的鬼子,开了两枪。

那两个鬼子,身体向后一倒,其中一个鬼子还把手里的枪抛得挺高,那枪,又在空中响了几枪,才掉在地上。

而我,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还活着,但也中了两枪,一枪在小腿上,另一枪在左腰,还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伤到内脏。

我快速走到鬼子尸体前,从他们身上找出两个急救包,把自己的作品处理了一下。然后,把鬼子的两枝冲锋枪,七八个弹匣,以及了十几枚手雷,捡了起来,放在一边,准备武装一下自己。

还从鬼子身上,扒了一件防弹衣和一件战术马甲下来,老老实实地穿了起来,把弹药挂在战术背心上我可不敢拖大,对方可能算是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了,真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被派来守在这个地方,只不过碰到了我,真算他们倒霉

我不打算再这样消极防守被动挨打了。我喜欢主动权在我的手里,而且。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我刚才说过。我非常容易地就感觉到了丹妮现在就在宫殿的一间房子里,外面是她带来的十六个人一小队地特种兵,在负责警戒。另外,刚才负责进攻地另外一队特种兵,在向另一个方向进攻。而且,进展顺利那边根本就没有人整个地下建筑物里。他们的敌人只有我一个。

我慢慢地摸了过去,通道快接近宫殿的出口处停了下来。拿出三枚进攻性手雷,两格防御手雷,放在地上,摆好,也是用他们的办法。把引信引发,然后,停三秒,以极快的速度,极小地时间间隔,把五枚手雷一起仍了出去。

鬼子负责警戒的特种兵还是大意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杀了过来。他们地印象中。只有别人被他们的枪赶得撅着屁股跑的事情,没有想到,刚才进攻我的鬼子,连救援的信号都来不及发出来,就让我解决了,而且,我又这么快就杀了过来。

所以,我那扔的几颗手雷,绝对起到了空袭地作用,在这地下的建筑物里,同时仍这么多手雷一起凌空爆炸,更是件恐怖的事情。一时之间,只要是在宫殿外来回走动的人,就算不被手雷的碎片伤到,也被手雷的冲击波震晕过去了

我冲了过去,对每个倒在地上的人,不管死活,在额头上都补它一枪

然后,便脚步不停地向丹妮所在的房间内冲了过去。

刚冲到门口,便感觉到有了子弹向我这方向射了过来。连忙向地上一趴,由于用力过猛,把嘴唇都咬破了。刹那间,房间内射出地几十发子弹,从我头顶飞了过去,把我身后的岩石墙壁打得起了一阵烟幕。

我也不多想,几乎是本能,一颗手雷仍了过去。顿时,里面的枪哑了。

再冲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里面躺着两具尸体,被炸得血肉糊糊的。

每一次从这些血肉糊糊的尸体或者尸体的碎片中间穿过去的时候,感觉都不太好。是的,我不是太喜欢突击队这样的打法。如果说狙击手,冷静的象个文雅落寞的诗人,而这些突击队员,就象狂热的摇滚歌手但这一刻,我却对突击队员的职业,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厌恶要和人面对面的残杀,而且,几乎,每一次只一绝驳火,那么,看到的必须是残肢断臂

但这种不愉快,并不影响我的效率。我算了一下,鬼子在这里的人,应该有十六个,但这里的尸体加上外面的,只有十四具,那说明还有两具尸体我没有找到,也许,它们就是活人

意识一转,却立即发现,那两个鬼子还活着,正紧张地握着手里的枪,在后面房间里。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一扇铁门后面。正常情况下,我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因为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不管是铁门,还是金属含量很高的岩石,都很难让我的意识自由进出。但这次不同,因为那个丹妮,也手里握着把手枪,站在房间里,紧张地等着我进攻进去。

我没有仍手雷。那样会把他们都炸死了。我还想问那个臭女人,我的护身符她弄到哪里去了呢

但硬攻,似乎对于这种以静制动的敌人,我又没有把握。刚才在一轮战斗里我受的伤,已经让我痛得有点行动不便了。要是再受点伤,我真担心自己还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谁知道鬼子会不会再有增援的士兵来呢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看,我便知道是刚才向另外一个方向搜索的鬼子兵,八个人一个小组,已经返了回来。

对他们,我可不用客气。三颗手雷一仍,顿时,让猝不及防的鬼子损失惨重,虽然他们已经够小心的了,还是立刻有二人被炸死了,一人受了重伤,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有点奇怪,鬼子的指挥系统,怎么这么差难道,它们之间没有协调指挥吗

等我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把那个通道里退无可退的几个倒霉的鬼子都解决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感受一下,那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没有敢在刚才地一场快速解决地战斗里冲出来,仍然紧张的手握着枪。死死地守着房间的门。

这是个保守的做法,也不能说他们就错了。但是,他们显然错失了一次前后夹攻我的机会,而且,也丧失了救他们同伙地机会。

想了想我慢慢退出了那扇门,在鬼子的尸体上。找了半天,让人失望地是,并没有瓦斯之类的化学弹。

于是,我把那几个鬼子的背包集中了一下。慢慢地点燃了还好,鬼子的背包只防水不防火,然后,一件一件,仍到了那二个鬼子据守的房子门口。然后,再多仍了几件被鲜血浸湿的衣服在火堆上,顿时,火堆不再冒火,而是开始冒烟。

我知道鬼子用不了多久,受不了的鬼子在里面大声地咳嗽起来。

再过一会儿,门打开了,鬼子一边扫射一边向外冲。

我也不怜悯他们。也不用留俘虏。所以,当我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把他们的整张脸都打糊了

那个丹妮,手里的枪茫然地四处放着,眼睛被烟熏得直流泪水。

等她跌跌撞撞地经过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她捉住。

她的枪口一转,非常地熟练,象是要给我胸口来一下

但在我面前,她的反应虽然专业,但仍然慢慢了许多。我手一拦,把她的一只膀子都脱了臼,顿时握枪的手,拿不住枪,已经在击发状态的手枪落在地上,“砰”地一声走了火。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好险要是被这走火的枪击中,那可就冤枉死了我刚才的处理办法是不正确的,我完全可以把她的手腕的关节卸下,同时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枪,而不是肩膀。这些点点滴滴的技巧,靠的都是积累

但也还是值得庆辛的,毕竟她现在是在我手里的俘虏了

“丹妮小姐,别来无恙”我随手把枪放在枪袋里,一本正经地问她。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估计是因为我收了枪而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机会。

分节阅读289

我看着她,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也是充满了戒备之意。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就能打败她,只是觉得自己如果需要枪的话,可以一瞬间把枪拔出来放在手上。但仍不敢托大,毕竟她也是个专业人士,我也不知道象她这样的情报人员,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特工武器。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丹妮问我,象是个没事人一样,似乎前天用电击棍一连电了我十几秒直把我电得屁滚尿流的人不是她,仿佛威胁要把电击棍塞进我直肠里的是另有其人。

“呵呵,我嘛,走是走了,但这里,我还不是想来就来这里似乎也不是你的国家,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她,似乎只是瞎问问,寒暄一下,但眼睛里却满是威胁之意。

丹妮在我严厉的眼光里的颤抖的说:“这这里是我们的一个基地”

“似乎不对吧”我说:“要是基地,那也得地方政府允许才行那也不用躲躲藏藏的放在地下吧

而且,一下子布置这么多的士兵,还是精锐,有这样简单吗”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似乎是调戏她,但我手上用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手放下的时候,他的下巴上,顿时肿起了两根手指印,她的哭泪,象小河一样流了下来,但她没有敢放声大哭。

“告诉我我的护身符在哪里”我忽然想,这些狗屁地方是做什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想要的只是护身符

“已经送走了”丹妮可怜巴巴地说。

“送到哪里去了”我问。

“刚才送往航母上去了,今天航母上恰好有军机回国,所以要让他们带回去检查一下”丹妮说。

“什么航母”我很惊讶。这里离大洋还有很远的距离呢

正文354 恶魔护身符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厉声问。你要知道,要是一次行动,竟然动用航母,那事情就太复杂了。

事情所反应的各方面的信息,偏偏又非常的混乱对方明明是经过第一流训练的特种兵,而且,装备也是最好的却偏偏不象是这个地下宫殿的守卫因为他们明明各自的战斗力都非常的不错,甚至他们的装备,似乎也适合在地穴里作战,但偏偏指挥混乱甚至一塌糊涂。两个特种小队之间简直就没有一点的配合

而这个丹妮,又是这样的怪里怪气的,让人根本猜不透她想干什么。

“我”丹妮虚弱地不知道想说什么,似乎,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你既然不说,那你就不用说了”我眼睛一瞪,掏出了枪,顶在她的脑瓜子上。

我本以为她会害怕,谁知道这死女人竟然眼睛一闭,准备受死。这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可暂时没有打算宰了她,我的护身符还没有着落呢。短暂的困惑过后,我便想清楚了:这个女孩子人是情报人员,不管她的审讯还是反审讯的能力,都是多少年来的专业化训练形成的,所以,许多行动可以靠她的本能就做得非常好。所以,我以前学的简单的审讯手段,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用

我的心里飞快地想着下一步的各种方案并且计算着各种方案的优点与坏处。

要是再顺着水流走,这个女人是带不走了她不可能从水里走几个小时的。

要是停在这时在,一边审她,一边对抗外面可能随时到来的攻击,那可能随时都有危险发生比如说鬼子要是扔什么化学武器或者生物武器,我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就差了道儿谁知道鬼子会不会这样做上次,我在黑龙潭,鬼子不就是往水潭里扔了好几枚深水炸弹么所以,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那么,只有一条路。就是从出口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来。

经过脱胎换骨后的身体,真的不一样,只是短短的这二三十分钟之时。伤口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已经不那么影响我的行动了,这让我也更有信心。要是能从正面杀出去,那么,就算再受一点伤,那也是值得的。

我试着用自己的意识去搜索一下这个地下宫殿入口处地情况,但一无所获。似乎自己的意识在这个洞穴里。很难发挥它的威力出来。象是处处受到限制。

我忽然想到:建这个洞穴的人,再笨,也不会只留一下入口或者出口既然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那再建设一个逃生的出口,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管谁都会这样做那么这个出口,又会在哪里呢

我再次用心地用自己的灵力,在洞穴里扫寻了半天,但却根本找不出洞穴的出口在哪里。我以前压根没有试过在这样的环境里用自己的灵力其他也不会有机会所以。试了半天。一无所获。

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用枪口点了点她的脑袋。说:“别装蒜快说出这个洞穴其他的出口在哪里”

丹妮抬起头,说“哦,不镣我了你不是不要我说的吗”

“靠你TMD才是全身都软就是TNND嘴硬呢”我怒骂了一句,枪一收,手上多了一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脸皮上,说:“再不说,我就割一刀我不第二句”

丹妮一抖真是要命,这个女人连死都不怕,却害怕我在她的脸皮上割一刀。她想了想说:“我不记得这里还有另外的出口这里以前是一个异教徒神殿,后来被恐怖分子点领了作武器库。我们把恐怖分子剿灭了,就成了一个临时的情报收集点”

“情报收集占”我疑惑地问。然后,就发现自己的问题很笨本来,丹妮一定以为我知道的东西很多,而压根就没有想到,我其实对这里的情况是一无所知

果然,丹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悔,然后,她马上掩饰说“嗯,是反恐情报S地区的联络部。”

也许她说的是实话,但我现在已经不能信任她了。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特种部队在这里航母又是怎么回事”虽然不信任她,但还是要问一问,因为假话也是提供信息的,但这要看你自己的水平了

“特种兵是从航母上过来的。本来他们是要去抓捕一个恐怖分子的头目,因为有情报显示,他已经在这个地区,嗯就是在这个小镇里。所以,他们先过来了。恰好因为因为你碰巧在这里,而且杀了地下宫殿里所有守卫,所以,就先借用过来。”丹妮不情愿地解释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我又不是恐怖分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到这个小镇的”我直截了当地问。

“因为因为这个地区的所有动静我们都很关心。我们花了非常多的钱,构筑了一个情报网。所以,这个地区任何动静我们都知道。每有一个陌生人来这里,我们也都非常清楚你你你们对这个地区的势力均衡是个威胁,所以,我们一直想弄清楚有些事情,又收买不到你们的人,只好你是碰巧被我们盯上的人罢了。”丹妮吱吱唔唔,半天,也还是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我自己想了半天,估计她说的也是可能的,也许她们真的也不知道另外一个出口在什么地方如果她们知道,那也许,会从那个入口攻进来。如果她们并不知道,那么依她说的“恐怖分子”也不知道这个出口在哪里。

我想了想,在脑海里画了一下这个地下宫殿的结构图。这个图一点也不规则,而且要命的是,我不知道哪些地方是鬼子们后改建的,哪些地方是本来就有的。所以。很难猜得出来这个隐藏的出口到底在哪里。似乎每个地方,都能挖一条通道出来。当然,按道理。这个隐藏的出口,应该在最纵深的地方至少应该比较深,这样敌人攻进来,才有时间从容退出这个地下宫殿。

事实上,我曾经出入的水牢,也应该算是一个出口,如果里面没有水的话谁知道几百年前或者几十年前。那个水道里到底有没有水呢如果没有水。那条通道确实是个非常高明的逃生通道,因为它通向镇外十几里远的一条河

另外一条,会不会是我没有去过的另外一边呢那里我只用意识去探测过,而没有去实地看过。

想到这里,踢了丹妮一脚,首先是在她的阻拦中抽下她的腰带,扔了然后,又在她身上摸了一遍。把她的胸罩带拽断。把胸罩也扯了出来,扔掉然后是身上所有硬的东西和可疑的东西都拿下来。把她剥得只穿一身贴身的衣服,然后,让她老老实实地在我面前往我没有去过的另一边的通道走过去。

丹妮似乎很抗拒我的做法,所以,磨磨叽叽,半天才走,走又走得很慢,几百米远的路,她走了十多分钟对到。

我倒是没有去催她,恰好我也需要走慢一点,一连走,一边用自己的意识,不停地向两边扩展探视。这比较困难,因为这种环境不适合用我的能力,但也正是因为环境恶劣,需要我更用心地去运用自己的意识,更多地尝试各种可能的方法,所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意识控测环境的能力也得到了锻炼。

等到走到那条通道貌岸然一半的时候,我已经能将自己的意识探测波,深入到这个岩石中开出来的山洞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了。而且,富含金属矿藏的崖壁,也不再是不可逾越的屏障了所以,我对找到另外一条通道信心越来越大。

地犹不及所以,我练了一会,便停下来,让自己的意识休息一下。我再把注意力放在丹妮这个女人身上。她仍然在歪歪扭扭地走着。

一直走到了那条通道的尽头,拉开了一道重重的铁门,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临时的卫生间,里面又脏又臭

我让丹妮进去,这个小娘们捏着鼻子,不肯进去。

我举了举刀,又放了下来。她是个谍报人员,我自己的花招是对付不了她的,必须另辟蹊径所以,我伸出手,在她的手臂上用力拧了一下一个标准的女人做法

丹妮大叫了一声,顿时老实了不少。

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什么猪的理论,说它不怕死,但你要打它,它便又喊又叫痛不欲生这丹妮,真是头猪

等走到通道尽头的时候,我已经能感觉到这个通道,其实并没有完结,只是被堵死了,也许是塌陷了,反正,有十几米深的通道里,尽是碎石。

想了半天,我的好奇心让我不顾一切的想打通这个通道。

但没有工具。所以,我只好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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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防弹衣把枪口周围按住防止跳弹伤人,然后,对着墙就是一阵扫射。

接着,便看到墙上有一个洞。

然后,退后一些,再非常精确地向那个刚“挖”出来的小洞里扔一颗进攻手雷。

一声巨响之后,那个封闭的洞口,出现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坑。

再如此做了几次,这个洞便发展到了半米深。

我很高兴这样的进度,因为这是水泥的封墙后面,是碎石,虽然也挤压得非常紧这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后面的工作要难一点,但仍然让我慢慢地把通道打通了,这时候,鬼子们携带来的手雷,也让我用得差不多了。这确实是一种幸运,因为在开通道的时候,没有开到一半,忽然通道塌了下来。我后来才想到这一点。要是我反应更快的话,一定会被这种可能害得没有信心去挖那个通道的。

把枪上带的电筒打开,我驱赶着丹妮进了通道。

虽然通道很长时间没有打开。但一点也不闷。所以,它一定是一条活的通道,而不大可能是个死胡同。

越走光线越暗。电筒的光,也只是依稀看到一条光晕,在这条地道里慢慢地走着。通道的地板,倒是挺平整的,不用担心摔倒。要担心的只是丹妮这个鬼子女人,会使坏。因为我已经放开了她刚才被我绑起来的手这样,可以走得快一点。

走了四百多步之后。转了一个弯。丹妮刚走过去,就一声惊叫,转了回来。一头扑向我的怀里。

我身子一晃,让过了她,同时一个扫堂腿,将她扫倒在地上。枪口指着她,说:“你耍什么花样别找死”

丹妮颤关声音说:“好多死人”

“哼,你活人都敢杀。还怕死人要是这样。那些你杀过的人的死灵魂,还不是天天来找你算账”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擒起来。踢了她一脚,仍然让她向前走。

转过弯一看,果然这里有许多死人,但已经都变成骷髅了。地上乱七八糟的,都是破碎的骨头。他们不象是中毒或者窒息而死,更不象在别处死了以后,放在这里作坟墓,也不象是刀枪之伤这里也没有一把金属刀具,从骨头受损的情况看,竟然象是互相用拳头甚至牙齿互相殴打而致命的。

越向里走,骷髅就越多。到最后,竟然连从骷髅里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所以,不得不只是从这死人的骨骼上踩过去。骨骼不知道经过多少年了,每踩一脚,都把脚下的骨骼踩成了灰粉,同时,身后慢慢地嘴着我们一点点磷火,竟然象无数不屈的鬼魂一般。

我以前在坟场里训练过,开始的时候也非常害怕,特别是见到磷火,确实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时间长了,便会发现,这些,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如果真的鬼们很厉害,那我为什么没有受过一次伤害

但估计丹妮就不一样了,她走路的时候,腿都软了,需要我不时的踢她一郐,才能让她站稳几分钟时间。

我有点担心,倒不是害怕这些一望无边的骷髅,而是担心丹妮这个鬼子,受不了这刺激,会疯了。

好在这个通道拐了一个弯之后,骷髅又明显地变少了。丹妮也慢慢地恢复过来了。

不禁松了一口气。也放松了对丹妮的控制,释放出一些精力来观测周围的环境。

这个通道在向偏南地方向去,这是一个远离小镇的方向,在向南面的一条山脉走,却不知道通向何方。

通道再拐一个弯,竟然来到了一个大厅。用电筒扫了一下,发现这个厅,空间比我们刚才来的时候,有建筑物的地下宫殿的那一区域还要大很多,但却一个建筑都没有。

步枪上电筒的电,在四周扫了半天,才发现在这个大厅的心头,有一个九层的台阶,台阶是金字塔形的,在塔顶上,放着一把石椅。椅子上,坐着一个骷髅。电筒一扫,椅子闪闪发光,石椅上竟然镶嵌着宝石。

呵,既然是宝石,当然不能放过了

所以,我便押着丹妮向那张椅子走了过去。

果然很气派椅子很大,坐两个人也能坐得下。

站在椅子边上,不由得对这把椅子的工匠很是佩服。因为我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撬下了一块钻石。但这块钻石,要比我曾经在珠宝店里给小丽买的钻石要大几十倍,而且,看起来更纯净虽然它没有经过精确的打磨。

丹妮在一边,看我撬钻石,一脸的不屑。

我踢了她一脚,说:“你的死眼睛斜什么”

丹妮果然嘴硬,说:“你就象个盗墓贼偷人家东西”

我不由分说,把她耳朵揪过来拧了一下说:“你们的强盗国家在全世界到处杀人放火,你怎么不说我拾几个无主财产,你就说我是小偷”不知道是我的理由充分,还是我下手比较狠,丹妮立即老实起来。

我关了电筒。还好,在黑暗里我仍然能感觉到那些宝石发出来的微光。但丹妮估计在黑暗里看不到我,她弄不清楚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估计在这一团漆黑里不会有胆子轻举妄动。于是,我便更专心地把这张宝座上的宝石一一撬下来。钻石就有九颗,还有猫眼,绿松石水晶等十几颗。我都一一放在了自己的背心里。心里想,赚到了赚到了

不放心,又打开了电筒,先是看一看丹妮这个丫头,果然她老实地站在一边,没有动。

于是,又把电筒将这个宝座扫射了一遍。最后,灯光停在了被我扔在地上的骷髅的脖子上。一条黑色的小珠链,尽头是一枚三角形的立方体。

还没有等我伸手去拿,那个丹妮手出如电,已经将这枚护身符抢在了手里。

她这速度,倒是真让我吃惊,不由得对她又多了一分戒心。我手一伸,示意她把那枚护身符给我。

“不这个恶魔护身符是我先看到的”丹妮大声说,但语气里却分明是虚弱。

我手一伸,已将她的小乳头捏在了手里,轻轻一用力,丹妮立刻大叫了地声

我笑了。异常得意地对她说:“你说的,刺激人的敏感部位可以事半功半看来果然不错你还要试试我其他的手段吗”说着,手里不由得又多用了一分力气,就长时期我现在松开手,估计她的乳头也要火辣辣地痛上几天。这一招确实非常的阴毒,要是她不先用电击棍电我的老二,还威胁要把电击棍塞在我直肠里,我还不好意思在她身上用这一手呢而且,显然,我以后再对别人用这一招,也不会有心理障碍了。

丹妮尖叫着,把护身符送到我面前,说:“快松手,我给你”

我一边接过护身符一边对她说:“怎么能这样我还没有过过瘾呢一点也不坚强”心里那个得意再一看手里的这枚护身符,果然材质和我以前一直戴在身上的护身符差不多,但形状却是极其尖锐,每一个角,都象一枚钢刺一样。如果这样戴在身上,都不会被刺破皮肤的话,那倒在地上的这具骷髅,应该也是个一世枭雄了

想到这里,便一伸手,将那具骷髅重新放在椅子上。奇怪的是,这具骷髅经过这么几次折腾,却仍然不散,还是完整的一具骷髅。特别是深深的眼窝,虽然是空的,却总是让人觉得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想了想,便在它的面前跪了下来,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虽然是机缘巧合,但我仍然感谢它虽然是我强行拿走了护身符。

再看了一眼手里的护身符,越发觉得这护身符里似乎有另外一番天地,越是自己的感觉深入进去,越是觉得这护身符深不可测。

心里有点发毛。于是,便拎着丹妮,赶紧离开了这里。再向前摸黑走了四五里的甬道,便感觉到了光明。再走了二三里路,终于走到了甬道的尽头。

推开头顶的一块石板,发现这里是个早已废弃的寺院。出口在院子里的一处排水井里。

“终于走出来了”丹妮一声欢呼,简直要跳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如果不是我的眼光太过阴沉的话。

我没有说话,却从怀里摸出一根带子来,不由分说,把她吊在一棵树上。

“你,丹妮,是个好样的情报人员。你可要坚强,千万别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我一脸的奸笑,开始审讯这上女人

正文355 天外来石

“我手里的这是什么”我在丹妮的眼前慢慢晃动着刚才在岩洞的厅堂里,从骷髅身上摘下来的护身符,即便是在太阳下,也没有一丝的光线被反射,似乎,所有的阳光,一旦照射到护身符上,便立刻被护身符吞没一样。

“这这是恶魔护身符。”丹妮晃了晃身子,似乎不甘心,但却也没爱有反抗,而是老老实实地说道。

“这我还用你讲我是要你说它的来历”说着,我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我的手重,重重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毫不因为拍打的地方有弹性而手软。这一巴掌,直打得她大叫了几声,猛烈地晃动身体,吊在树上的身体开始荡起了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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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我说着,手又一次竖了起来。

“是”丹妮恐慌地猛烈点头,说:“我说这恶魔护身符是这一带高原里特有的品种。”

“特有的我看不一定我的那枚难道不和这种是一类”我想起了自己的护身符被这个娘们送走了,心里不禁有气,说着说着,对着她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别你的那枚,和这一枚,材质差不多,但你那枚并没有这一枚好”丹妮的眼泪都在流下来了。她似乎知道挣扎没有什么用除了增加她肉体的痛苦外,所以,她老老实实地让绳子吊着,就连我再揍她,她也不再挣扎了。

“胡说明明是我的那一枚要好看得多,而且,这材料。也明明是一样的嘛,非金非木你说是不是”我说着,忽然瞪了她一眼。

“是不是”丹妮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

我也不客气,甩手再给她一巴掌,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有你这样说话的,TMD就是种水平,连话都没有学会,就想做情报人员”

丹妮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我。

我哪里肯罢休喝道:“快说”

“不是两枚护身符的材质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丹妮直截了当地说:“而且,你要是想知道的清楚一点,最好把我放下来,不然。我这样吊在半空中,会忘记很多事情的”

“没事没事我一点都不急。而且,我也想学一学如何审讯犯人说白了,既然你虐待过我。那我再拷问你,那心里便半点负担也不会有,不是吗嗯你常在这一带混,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蛇什么的要是没有蛇,有一窝黄蜂也行”我顺口说。

“你你要黄蜂做什么”丹妮眼睛微微睁开,问我。果然因为被吊着,说话并不是非常利索流畅。

“我想试试能不能这样,我把你衣服扒了,然后扔一个黄蜂窝在你身边,看看黄蜂蜇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开心”我说。

丹妮身体一抖,说“你想知道什么就快问。别”

“好吧你说说我手上的护身符材料有什么特殊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难道你们在这一带游荡的目标就是这些东西”我缓缓地问,手不停地在空中恶狠狠地抓着空气。

丹妮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在这里,任务是反恐情所,这我已经说过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护身符,是因为我在大学里有一个老教授,喜欢搜集这类东西。”

“收集护身符为什么”我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收集可能是他觉得神秘吧也许,他想,想得到护身符的保佑。”丹妮说。

“哦这种护身符是什么票做成的”我问。

“是雷石,至少极品地护身符都是雷石制成的。”丹妮回答。

“雷石雷石是什么都是什么样的”我好奇追问。

“传说雷石是打雷时降下来的石块。它埋藏地下,但却长期不锈,被人挖出来后,就叫雷石。它呈现各种形色。”丹妮说。

“胡说,打雷时哪里能降下石头降冰雹还差不多”我反驳道。但这次没有揍她。

“只是传说。据我们大学里的教授解释说,估计是陨石吧。陨石降落时有巨大的声响是正常的”丹妮小声解释。

“那雷石岂不是天外来客”我问。

“是的。经过最先进的科学分析后证明,几乎所有的极品雷石护身符,它的材质都是我们这个地球上所没有的,或者,不可能在自然界生成,说它是石头,其实也很勉强地,因为它的材质并不能归纳到金属或者非金属的行列,也不是木头或者石头”丹妮说。

“为什么用雷石做护身符既然是天生的,那还有什么材质优劣的说法”我问她,灰后沉吟了一下说:“对了要是你这个问题回答得好,我就把你从树上放下来。

丹妮想了半天,才慎重地说:雷石嘛,因为传说是在打雷的时候掉下来的,所以,这里人世代相传,说雷石是天神交战时被天神遗落到人间的。因为它本身是天神的用品,所以,有着神性,人们如果找到此类物,都把它做护身符用另外,雷石也能治病。一般小病,只要戴护身符几天时间就有效了。普通的病,也只要用这种护身符煮水喝,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治好。除非是重病,按他们当地人说,是受了天谴,才治不了一般常见的雷石,大都是属于早期人类的遗物,包括箭镞、各种形状的天然的小块金属以及海洋生物的化石。真正的天外来客,也许并不很多而且,护身符不同地造型和材质,本身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有的护身符是用来保护生命,有的护身符是用来保护身体;也有的护身符佩戴后能增长权势;有的能增长运气;也有的增长魂命;有的是消除灾难的象你象你以前戴的那块。是椭圆形的,叫天使护身符它在一般意义上讲,是用来消除灾难和增长魂命的,也算是极品了。但你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块天使护身符是经过打磨雕刻的。有它自己的形象,是不是”

我想了一想,不由得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那块护身符被神秘地刻了一个女娲的形象在里面。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它原来是作消除灾难和增长魂命的我还一直把它当成一个能扩大我灵魂的感知能力的天线呢事实上。它也确实有此妙用。

丹妮接着说:“而你手里的这块恶魔护身符就不一样了。从理论上讲,它是用来增长权势的虽然让人更贪婪,但是,却也更受普通的世俗之人欢迎。而且,仅从外表上看,它没有被加工过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形象,仿佛天然形成的。但事实上,它这样的规则与灵性,绝对不会是天然形成的。它一定是件被加工过的工业产品但它这种工艺水平,又绝对不是今天人类的科技水平能达到的。估计就算再过几百年,以人类的工艺水平也不可能制造出这种护身符出来。它太神秘了。所以一般被认为只可能是神的用品只有神才能创造出如此精致的神器”

“哦”我听得有一点心潮起伏。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手里的东西,居然是“神”物。而且,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她:“可是,这种尖锐的三角形立方体,如何佩戴在身上稍不小心,岂不是会把皮肤刺出几个洞来”

“这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具戴护身符的骷髅有些特别”丹妮问我。

“特别死人骷髅有什么特别的我也没有看出来它比别的骷髅大嘛难道它的骨骼更粗壮一些”我想了想,才回答。

“那具骷髅的颜色发黑”丹妮提醒我。

这样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因为在那黑乎乎的环境里,我用的是超视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到物体。但是,各种物体的颜色和正常视力看东西的情况下,稍稍有那么一些不同。丹妮要是不说,那我还真的忽视了这个以后在用超级视力的时候,可要注意了。

这也算是一大收获了。嗯,这个丹妮丫头也算有启发性了。而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丹妮到底是我命运里的灾星还是福星

我点了点头,虚假地说:“哦,我想起来了,似乎是这样吧。”一边产,一边解开绳子,把丹妮从树上放下来,让她落在地上。这个丫头讲的事情,对我来说,确实有价值,所以,先把她放下来再说。当然,松绑是不可能的了,她要进一步表现才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要她今天表现好,放了她也是可能的。但她要是耍花枪,那就要看看我的手段了

这女人一到地上,顿时一声哀号,歪倒在地上她的身体早已让吊麻了。看着她那鼻子眉毛皱到一起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恶毒的快感,真想上去搞她一阵子。但对护身符的好奇,却更让我想把事情先问个究竟。

“接着说”我命令道。这时候,她已经在地上坐了起来。

丹妮占了点头,喘了几口气,说:“我刚才说过,这个护身符是雷石做成的,它是可以用来入药的,因为它不是我们地球上的原生物质,所以,它含有一些元素也是地球上没有的。其实你手里的恶魔护身符是非常有名的神物,据古书记载,在几千年前,甚至为争夺它,爆发过几次声势浩大的战争,后来,护身符下落不明,这一带才算安稳了一点。因为它的形状太特别了,所以,我一看到,便立刻知道这是恶魔护身符了是的,传说,一般人戴上它。会被它的尖刺扎破皮肤。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护身符里所含的微量元素,会慢慢渗入人的体内,从而改变人的体质。也正因为如此。传说,戴过一段护身符的人,死后,骷髅是万年不二的,而且,骷髅的颜色有一点点发黑。也有一点发紫这两点在那个地下大厅里,都得到了证实,也是我判断这枚护身符是恶魔护身符的重要依据。”喘了几口气,丹妮问我:“我回答的够细了吧你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吗”

“这个嘛。还需要你进一步地表现而且,我还有更多的问题你好好的回答,如果我满意的话,我会把你身上的绳子解开的”我回答她,想了想,接着问她:“那你把我的那枚护身符送到哪里去了赶紧还给我呀”

丹妮咬了咬嘴唇,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说:“短时间内不太可能了。因为那枚护身符已经送回M国了。而且要拿回来的话,要很长时间”

“我不急的”我笑了笑,看着她说:“只要护身符没有送回我手上,那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别以为你能享受我你,哈,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

丹妮大骇。扭了扭身子说:“你你你不会的。”

我小心地,慢慢地把护身符戴在脖子上,一边戴一边说:“为什么不会以前我戴的是天使护身符,所以象个天使而现在,我戴的却是恶魔护身符已经让自己成了恶魔了还有什么事情恶魔做不出来的”说着,我还向一根落在地上的粗粗的树枝望了几眼,然后猥亵的眼光看了看她摊在地上的两条腿及两腿之间的部位。

丹妮全身一抖。但我也细心地发现,在她的眼睛里,似乎不仅仅是恐惧,似乎也有一丝惊喜而且,似乎恐惧是装出来的,而那一闪而过的喜悦却是发自内心的。

难道这个婆娘是人被虐待狂但旋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设想,因为她眼睛里闪过的喜悦,并不是带着情欲的色彩。

那她为什么而喜悦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正想再问她点别的什么,试探她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忽然,从胸前传过来钻心的痛,让我的老脸都收缩得变形了。

恶魔护身符仅靠自身的重量,便让它尖锐的刺角,扎破了我胸前的皮肤。果然象丹妮说的那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那扎入肌肤的伤口,传入我的身体里。那种痛,与以往所受到的伤痛,截然不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尖利与酸涩和许许多多用人类的语言无法形容的东西。象水流,象火烧,象爬虫蠕动,又象电击慢慢的,又似极快,把我的整个身心都浸透在这种极其怪异的感觉里。

“怎么这样难受”我忍着不适,跌坐在地上,呻吟一般地说。

“呵呵。”丹妮试探性地笑了一笑,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你正在向恶魔奉献你自己的鲜血对了,另外,传说里讲,在你向恶魔奉献自己鲜血的时候,依附在恶魔护身符上的恶魔灵魂,也在慢慢的渗进你的身体和灵魂里”

渗透要是真是这样,我也没有力量反抗了。我已经一头的汗水,不仅如此,身上如泉涌一样的汗水已经把必层衣服都打湿了,但奇怪的是,我一面流汗,一面却觉得分外的寒冷,象是光着身子站在寒风怒号的冰天雪地里一样。身体在不住的瑟瑟发抖。

不过我的意识却格外的清楚,但这也只是加剧了我的痛苦

丹妮的脸色开始得意起来。

她看着我不住扭曲着的脸,慢慢地说:“哦,对了,我刚才忘记提醒你的据说这个恶魔护身符,吸过数以万计的人的血。一般人,都会在戴上护身符后几分钟时间,被护身符里困住的阴灵吞没。嘻嘻,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幸免。权势护身符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起的”

“什么死过数万人”我大叫了一声,心里的恐惧无以复加。

看来她说的也不是假话我暗暗地想,要不是自己经过前几天的一次蜕变,得以脱胎换骨的话,估计早已经撑不住了。

但我现在却不知道自己能撑多少时候

也许丹妮的笑声是越来越响亮,因为我还能勉强看到她大笑的嘴越咧越大,但我却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分节阅读292

这个世界安静极了。我偏偏又能感觉到丹妮慢慢地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跳了几步,站在了我的面前

但我的眼皮在这个时候却是重如千钧

正文356 精神能量

当一个叵测的命运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除了恐惧,你会不会反抗这命运

会不会

问题是,如果它是你的命运,那么反抗又有什么用也许,反抗的本身,也只是命运安排的一部份。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惊慌,而是守住自己的心神,只是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心脏。

但自己的真气很快要耗尽了。

我连忙又把身边的宇宙里的真气和自己的真气连接起来,把在身体里越积越侬的真气,幻化成一个壳,想用它来保护自己的心脏。

从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刺破的两皮肤,涌进身体里的怪异感觉,象从天而降的两股五颜六色的洪水一样,不停地向心脏发起冲击,但却被真气幻化成的壳挡住了。

几次冲击过后,那两股洪水仿佛有灵性一般,竟然放弃了对我心脏的直接攻击,转而向其他的身体各部分涌了过去。转瞬之间,仿佛便要攻陷我的所有的组织器官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发肤的颜色,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紫黑色了,只有自己的心脏和丹田,还是白茫茫的混沌的色彩。

慢慢腾腾的,这让我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但本能的超常直觉又让自己似乎非常的自信。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只觉得身体发肤的那种紫黑色虽然是在慢慢腾腾变幻着的,但却越来越盛了。而且,这种颜色有着说不出来的诡异,让除了我用真气护住的心神和丹田还听众我的感觉指挥外,都象是我的敌人一样

从来未曾有过地怪异感觉从我护住的心神里升了起来。我象是摆脱了身体的束缚,但事实上又没有心灵象是及其自由。又象是被关在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牢笼里一个紫黑色的肉体牢笼

我的感觉更敏锐。但却仅限于自己的神识和丹田这方寸之地。象是灵光一闪,我忽然明白,一种不同与刚才从被护身符刺破地伤口处攻入的莫名的力量,完全不一样的方式,那时对我的身体极其熟悉的力量,在向我的心脏,发起了进攻就象水珠要落在水里面一样。我的心脏,根本就不反抗那股力量的入侵不仅如此,它似乎要去投入到那种紫黑色的力量的怀抱里去,就象水珠要落在水里面一样所以,我用无形的真气幻化出来的壳,是无论任何也抵挡不住这内外交困的局面地我再也守护不住了于是。赶紧放弃了对心脏的守护,转而把所有的真气,守护在我身体里最后一个阵地丹田

本来,心脏是人躯体的要害,但那侵入身体的紫黑色的力量,似乎得到了心脏,并不善罢干休,而是稍事休整后。直接把所有的力量,竟然以心脏为根据地,合成一股紫黑色的浊气,直接向丹田攻去。

那股浊气虽然攻不进丹田,但我却象仅仅只有思想存在,根本挨近不了自己的肉体,而且,我那被那股浊气浸透后的身体,对我来说,不再是熟悉,而是格外的陌生了丹田里的真气,虽然对接了宇宙的真气,但却依然不能渗出丹田半寸之距。

时间异常的难熬。

一时之间,便成了僵局。

在我的世界里,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维持的时间极其的漫长感觉上的,事实上不是。那股浊气,在直在我的丹田之外,窥视着,似乎在等一个机会。而我,却慢慢的从不适应,到能慢慢的把握住它的一举一动,能慢慢的熟悉它的那种无所不包的属性它包含了太多的属性,所以,它就象许多颜色混在一起一样,是一种混浊的真气,对了,是混沌之气而我,丹田里的真气,却色彩单一,显得格外的单纯,象是纯阴之气,其实却是纯阳之气。我丹田里的真气,对丹田外的混沌混沌之气,似乎是一种极大的诱惑,那股混沌之气,迫不及待的想要吞没它。

但它的力量却不足够,它根本就没有办法吞没我那与宇宙之气相连的真气。估计什么力量都难有这种吞天食地的能力。

但我对这种不可知的混沌之气,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我还没有把握这种突如其来的混沌之气的实质,所以,我也不敢出击,把它的吞并

忽然觉得压力一松,顿时觉得不妙,那围在我丹田周围的混沌之气,突然一乱,竟然象无数只细小的金针一样,想要夺路而逃一样,从丹田周围,向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退了回去。

我那一直在抗衡着这混沌之气的真气,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支持,一下子,象爆炸一样,向四层扩散,瞬间,从丹田里,一直充盈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里。

“要糟”我的灵魂大叫了一声

收意念一动,已经充盈在身体的每一个里的真气,顿时,就回到了丹田之中。

但是,让我担心的是,那在躯体各处横冲直撞想要逃走的混沌之气,也被瞬间回收的真气,带回到了丹田里。

这我又在刹那之间,让自己安静下来。官运亨通着丹田,开始转动着丹田里的真气,带回到了丹田里。

这让我惊恐万状。

但我又在刹那之间,让自己安静下来。官运亨通着丹田,开始转动着丹田里的真气。

起初,丹田里的真气,因为混着混沌之气,所以,转动起来非常的生涩。但一动功夫,便运转自如了。

那有着宇宙之气作为后援的真气。在我丹田里的方寸之地里。慢慢地转动着。

很快,我便非常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丹田里,竟然出现在太极地图案自身的真气,是白色的真气。而那刚才被俘获的混沌之气,是黑色的。在转动中,黑色地混沌之气被真气带动着,在丹田里,相互推动,竟然成了太极的阴阳鱼地形态

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自己以前看了无数次的阴阳鱼图案。竟然会在自己的丹田里出现以前在丹田里运转着的真气,最多,给我的感觉,象一轮圆满的月亮或者,象灼热地太阳。而现在,却是奇迹般的在转动着的阴阳鱼虽然它是在缓缓的运转着,但给我感觉却是世界一片静寂。

我沉醉在这种无比静寂的世界里。这阴阳鱼就是自己,而自己就是阴阳鱼。似乎。那白色的真气,是我自己,而那新俘获的黑色的混沌之气,也是自己,两者,根本就没有差别。

一时之间,我是白色地真气,一时之间,我又觉得自己成了黑色的混沌之气,恍惚,又觉得自己是黑白两色的阴阳鱼

感觉妙不可言。

觉得自己似乎会被微风吹散,又觉得自己的力量壮大得无与伦比

也不知道自己沉醉了多久

忽然,我想到了我这样的沉醉在这个世界里,我的肉体呢

刚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的躯体,忽然又受到了自己意识的支配,同时,自己的意识,也受到的躯体的束缚。那种无忧无虑的纯粹精神世界,象是一汪清澈的潭水,忽然被扔了一块石子,于是,水里倒映着的世界,便被扭曲然后消失了。

一种不愉快的感觉从自己的脸部传过来,恍若隔世。

一只皮靴,踏在我的脸上。我不用睁开眼睛去看,便把身边的世界,把握得一清二楚,毫厘不爽

我明白,自己的精神力量,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层次,已经与刚才不可同日而语了

丹妮的皮靴,正踏在我的脸上。我的手里,在一手拿着一支微冲,另外一只手时在,却晃着那枚恶魔护身符。

我明白了是丹妮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把她自己,从绳子的束缚下摆脱出来,然后,她利用我身体里两种力量相互争斗的机会,拿了枚微冲,对磁卡我,然后,再从我身上取走了恶魔护身符。所以,那本来控制我身体的那股混沌之气,忽然失去了护身符的支援,又没有来得及撤走,所以,它觉得自己的力量一下子变小了,便四处逃散了,但又立刻被我丹田里的真气追逐,然后,又被带进了丹田里,被练化成了我丹田里真气的一部分了

“快起来别装死”丹妮喝道。她手里有了一支枪,顿时气壮如牛。

我觉得她是那样的好笑。虽然自己也仍然有着实实在在的危险这可不是开玩笑,要是她真的忽然开枪,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会把那支微型冲锋枪的几十颗子弹,近距离的泼泻在我的身体上。虽然我的身体够强悍,但毕竟仍然是血肉之向躯

而且,要是我的身体破碎了,我真的怀疑,自己的灵魂还能不能存在很显然,如果水分解成了氢和氧气两种气体,那么,水的属性,根本就不会在氢和氧这两种元素上体现出来所以,我不打算冒险,却轻举妄动。如果冒险成功了,那也不算什么,要是失败了,那付出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点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身体扫射成血筛子”丹妮威胁道:“要是你是死人,那你就不用再起来了”

我哼了一声,骂道:“你TMD的不把你的臭脚拿开,我怎么起来”

丹妮得意的一声奸笑,却听话似的把脚分不开,又似乎不甘心,又在我的身体踢了一脚。

我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震惊我的身体,竟然比以前更是百倍的得心应手。虽然我爬起来的速度很慢,但我已经知道,我能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就从地上暴起。而这种运动地能量提供,竟然不是身体里存贮能量。而是由精神提供的

这是一种全新的方式。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的身体的运动,是由肌肉里存贮地能量提供的,所以,它把肌肉里能量消耗完了以后,人会疲劳。在能量重新积聚之前,会失去运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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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以精神作为能量的方式。我只是依稀会用,尽管如此,但它给我的感觉却是极其震撼的这意味着,只要我自己不放弃,不绝望,那么。自己的运动地能量,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真让人心花怒放。所以,我掩藏不住自己心灵里的喜悦所以,我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真是有种踌躇满志的感觉。

“笑什么笑”丹妮疑惑地问我。也许我笑得太得意了,所以,让我起了疑心。

我抬起头来,眼睛看着她。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从我的眼睛里,直接放射出去。

丹妮呆了呆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手里枪,已经悄然落在了我的手里。

丹妮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浅浅的笑了一笑。心里得意的不行不行的这种以精神为动力的动作,就是和肉体里积累的能量,有着天壤之别所以,我从丹妮手里拿过枪,只是在转眼之间的事情。也许,她只是眼睛一花,然后,就发现,她手里的枪消失了,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微型冲锋枪已经在我的手掌里了。

“你现在知道中国功夫厉害了吧这不是你们这些老外能理解的”我开始吹牛。是呀,要是自己变得厉害,那为什么还不乘早牛B把呢

“”丹妮有点发傻了。

“别以为你说几句中国话,就把自己当成中国通远着呢这个世界上,你不明白的东西太多了”我一边说,一边随手把微型冲锋枪递给了丹妮。

丹妮又是一傻。但又很快接过枪。

她手里有了枪,顿时又胆子大了起来,把枪指着我。似乎又不放心,很快退了两步,说:“你给我老实一点”

我呵呵一乐,说:“难道我不够老实你打算一直用枪指着我吗”

丹妮语塞。也许,她真的被我镇住了。

“而且,谁说你手里有枪,我就应该听你的别忘记了,你手里的枪,是我让你拿着的,什么时候我想要,什么时候,我就可以把它拿回来”我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丹妮让我看得心里发毛。

忽然,我感觉到了空间里的震动。糟了这丫头竟然想开枪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丫头,已经快要让我吓疯了,不把我杀了,她是不会安心的

我再一次出手

仍然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微型冲锋枪已经在我的手上了。

丹妮呆若木鸡,呆头呆脑地看着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丫头,刚才已经在心慌意乱地对我动了杀机。在我出手的那一刹那之间,她扣在扳机上的手,已经把扳机扣去了。她是决心把我杀了。

但我没给她机会。

人命关天,而我自己的命,更是

所以,我如同闪电一样,在她扣动扳机的同时,从她的手里把微型冲锋枪又抢回到自己的手里。

“你是不是打算再试一次”我笑咪咪地看着她,尽量让她觉得我是笑里藏刀,不敢答应。要是她手一伸,顿时开枪,那可不太好办。至少对我来说,还没有全面的掌握快速行动的精要,所以,还是有风险的。而她,如果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的话,一旦她碰巧成功了,那我就百分之百的失败了失败的结果就是送命所以,我也并不想玩下去。

丹妮一阵迷茫。但她还是伸出了手,似乎还想再试一次。

我不再给她机会了那怕这种机会再小,也不给她了。

“还有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把你那只手里的护身符小心地放在地上”我挥了挥枪,命令道。不再是笑容可掬。而是冷若冰霜。

丹妮象是站在雪地里一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她害怕地把护身符放在了地上,然后,把两只手都伸了过来。

不由分说,我把她再一次绑了起来,然后。再一次吊了起来。

她连分辨和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傻了起来,看起来。也变得呆板和丑陋。

人一旦不自信,必然会显得丑一点。

甚至,我都觉得她有一点可怜。

她在有优势的时候,自信而又骄横,但却也显得神采飞扬,看起来,也相对要漂亮许多。而现在,丧魂落魄的样子,就显得象一条落水狗了。

这让我再也对她提不起性趣了。

我审问了她半天。她已经在接近知道她不大可能把我的那枚“天使护身符”再找回来了。原来,她现在地这个组织不仅仅是在收集反恐的情报,特别是她丹妮不是专业的反恐情报员。从她的回答,我能感觉得到,她似乎是一个更神秘的组织成员,只是暂时脱身在反恐情报的网络里。以反恐情报员身份作茧自缚掩护。似乎,她的目标是“恶魔护身符”这样的文物,而我的那枚“天使护身符”恰好让她所在的那个神秘组织如获至宝

但我在盘问她的时候,不管对她施加多大的精神压力,但她始终闪烁其辞,似乎更害怕她的组织会惩罚她的反叛

这更让我奇怪了

因为,我已经明确地让她知道了,反抗我的代价就是死但她,似乎宁愿死了也不肯说出她心里的秘密

是什么力量让她这样

她如此的坚定,让我有点点的恼火所以,我决定做掉她

这个女人,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她知道我有这枚恶魔护身符,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丹妮身后的那个神秘的组织,既然让她这样害怕,又有能力靠一个国家的力量,让她在全世界各地行动自如,甚至,能把世界上最精锐的特种部队,调给她指挥由此可见,那个神秘组织的力量,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大

除掉她,也许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会暂时缓解我目前的困境把,至少,鬼子很难再从她的身上,找到我的线索。要是再换一个人,来盯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装微型冲锋枪调到单发状态,举起枪,瞄准了她,再问一次:“你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丹妮的眼睛里是一种惊慌的颜色,但很快,她有平静下来,闭上了她的眼睛,竟然是一脸的安详

我叹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她吧。

我扣动了微型冲锋枪的扳机。

但没有如期的听到微型冲锋枪那熟悉的枪声。一声细微的碰撞声,却传入我的耳朵里。

真是奇怪,竟然是一枚臭弹

我一拉枪机,把那枚臭弹弹了出来,橙黄色的子弹,落在手心里,屁股的底火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撞击坑。

我随手仍了那枚子弹,再一次举起枪,扣动了扳机。

仍然没有如期的枪声,也没有弹药被引发时的那种微微的震动。

难道又是一枚臭弹

我不甘心地再次弹出了枪膛里的那枚子弹,然后,放在手里一看,竟然又和刚才的那一枚子弹是一样的情况

真是邪门了

我今天,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发子弹,还从来没有一颗子弹是臭弹呢

再试了一次,竟然第三枚子弹仍然是臭弹真TMD出鬼了

真是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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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枪,不再瞄准她,而是用枪对着吊着她绳子,一扣扳机,枪声立刻响起,丹妮掉在了地上。

我若有所思。

再一次枪指着她,再发一枪

真的把我吓住了,竟然又是臭弹

真是出鬼了

正文357 神秘祝福

心念一动,我再次把枪指向了躺在地上的丹妮。

扣动扳机。

果然,这一枪,仍然是哑的。

退出子弹,看了一看子弹后屁股,是典型的巴克瑟式底火它包括了一个内含引药的雷帽和底火砧座,而弹壳底部的大引火孔位于中心位置。正常情况下,我一扣扳机,撞针撞击雷帽,底火中的引药和这个凸起碰撞摩擦发火燃烧,然后经由弹壳上的引火孔进入弹壳,引燃子弹里装药。

而现在,撞针只在雷帽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坑,并没有引起引药的燃烧。

我细心地用意念将这颗没有爆发的子弹检查了一下,首先发现的是自己的意识已经能够突破这种封闭的金属物体,进入它的内部了。其次,是发现这颗子弹,并没有什么异常。至少,装药量和雷帽以及底火砧座都是非常地正常。

按我的设想,我重新把这枚子弹,压在了弹匣里。

然后,把枪对着天空就放了一枪,便听到了一声震颤我灵魂的响声看来不是这枪或者子弹有问题,而是这个丫头,这个丹妮有问题

竟然用枪指着她的时候,子弹会打不响。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丹妮。她的眼睛仍然闭着。

我上去踢了她一脚,问她:“怎么回事”

丹妮睁开眼睛,似乎很疑惑。

我晃了晃手里的枪,向她示意了一下。

“这”她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得意的色彩。

我也不说话,把枪一扔,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来。在她的面前一晃,顿时挑下了一缕头发。

“我”丹妮犹豫了一下,似乎知道我的决心,说:“我在来这里之前,受过酋长的祝福”

她忽然发现自己说了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东西。不由得一阵慌乱。

“酋长是你那个组织里的巫师,是不是”说着,我锋利的刀锋贴在了她嫩白的小脸蛋上。

“是”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哦祝福难道酋长的祝福能让瞄准你的枪打不响”我问她。说着,刀锋从她的眉毛上掠过,她想摇晃,但却被我的手死死的按在地上。刀锋慢慢地从她的眉头上刮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慢慢地,我的手上多了一条眉毛的断发。

我把手指放在嘴边,看着她。然后,轻轻一吹,她刚才还得意洋洋地一条眉毛,顿时消散在风里。

“你要是不说,我也不逼你说。你上次怎么说来着的什么,敏感的地方,折磨起来能事半功倍,是吧我会试一试的,另外,什么扒皮抽筋。嗯,我也想做个真人实验所以,你说与不说,今天我的收获都会很大。只是,我想友情提醒你一下,就算你死,也会死得极其难看的变成鬼,哈哈,也是一条又丑又支离破碎的丑鬼,你明白吗”我说着,把刀锋,又贴在了她另外一条眉毛上。

“你你你是个魔鬼”丹妮悻悻地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祝福呀似乎不太管用哦我的刀子,似乎不受你享用的祝福地限制嘛你能解释一下给我听听吗”我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对她说。

“这因为我来这里,最大地威胁是子弹,所以,酋长的祝福就是解除子弹对我的威胁。因为刀子是最简单的攻击武器,所以不容易受祝福的影响”丹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简单的攻击武器,就不受祝福的影响了这是什么原因”我问。

“这个酋长说,越是复杂的武器,漏洞越多,所以,越容易受到祝福的影响。刀子是简单武器,所以就不容易受祝福的控制。”丹妮只简单解释了一下。

“嗯,这个,在理论上倒是说得通的。”我的手,不安分地拍了拍她的小脸,接着问:“为什么不直接对人进行控制呢人不是复杂的系统吗”我问她。

“人,又太复杂了,也不太容易受到祝福的影响而且,这也是个禁忌。”似乎我问的问题并不是她想回避的,所以,她才答得这么爽快。

在问到其它一些问题的时候,比如酋长是什么人,她的组织老窝在哪里她把我的那条项链送什么地方去了她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她想得到什么等等,她又开始避重就轻了,或者,干脆就是不说。

我剃掉了她的另外一条眉毛之后,发现这些战术都不太管用了。她不再轻易说漏嘴了。所以,我想找点线索都难。

我也想试一试极端的手段,甚至在她的某些敏感的地方,扎针什么的。但这种手段,也太阴损了,似乎有损我自己的形象另外,我也是有顾虑的既然,她背后站着的人,如此的神秘与强大,能只附一个祝福在她身上,就能让她基本上不受子弹的伤害天啦,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所以,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所以,顶多,也就是在某些地方捏捏掐掐的。这只搞得她不是尖叫,就是小脸涨得通红

算了,我想了想,既然她不说,我也没有耐心和她泡蘑菇了

我再把她吊了起来,对她说:“既然你没有诚意配合,而且,你又先出手伤害我,所以,你是该死的但今天,既然有人祝福你,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的死罪,我就饶了吧,但活罪难免,我会抽你五十皮鞭在这之前,再一次给你个开口的机会”一边说,我一边把她身上的衣服,用刀子割成一条一条的。然后,统统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

她现在已经是光溜溜的了。全身上下,连头发和那里的毛毛,都早已让我在刚才的审讯里剃了个精光

这样,别说一丝不挂了,她连一根稍稍粗一点的毛发都没有,被一根绳子绑了手,吊在了树上。

“你是不打算开口说了”我问她。

“我我能说的都说了”丹妮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把自己的皮带解了下来,在空中甩了甩,说:“这是报复你觉得我做得不过分吧”

丹妮苦着脸哀求我饶了她。

皮带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 ̄ ̄”医生惨叫,简直要响彻云霄。丹妮猛烈晃动着身体,脸孔在瞬间扭曲。全身的毛孔,都收缩起来,一些细碎的鸡皮疙瘩在她的身上暴起。特别是她胸前的两粒褐色的小颗粒,也猛地弹了起来,尖尖的特别地好笑

我禁不住伸出手指,用力弹了弹那突起的颗粒,笑逐颜开,说:“哈,早听说女人会对鞭打敏感,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过分啊是不是正面也挺起来了”虽然我没有真得去看,但丹妮一脸的冷汗已经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恶魔你别再落到我手上”

“我好怕哟”我说着,手在身后一挥,皮带绕过我的身体,准确无误的又落在她的前胸。

一条粗大的红印,瞬间在她的胸前暴起,然后,慢慢地变得青紫,然后,又变黑了。

血慢慢地涌了出来,先是一片鲜红,然后,慢慢地被空气氧化,变成淡淡的紫黑色。

我对她的鬼叫,开始无动于衷

“别打了,我说”丹妮哀求道。

分节阅读295

“迟了你要为你的怠慢而受苦”我拧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朵边上大喊

说完了,我的皮鞭开始狠狠地收拾这个异国的女人。丝毫不留情面,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一鞭接着一鞭,很有节奏,非常有规律性。

每一鞭下去,都会鲜血飞溅,哀号凄厉。然后,在丹妮赤裸裸的身上,都留下深深的伤痕。

这伤痕,绝对不是一般人,没有经过训练就能在他人的身上达到如此的效果的。

这伤痕,绝对够任何人受的会非常非常的痛,而且,不容易愈合,会痛很多很多天,而且会留下伤痕,永远的伤痕。

但受刑的人,却非常的清醒,不会在中途昏死过去。

“我已经答应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丹妮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在嘴里诅咒着我。

“你再喊你要是不服气,再抱怨一声,哼我就撒泡尿在你的伤口上”我威胁她要是在这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撒尿,那不仅仅是痛的问题了,还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我不想这样做。我不想做得太过分。但她要是不听话,还负隅顽抗,那我却也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些只是手段而已。而且,从目前看,我们已经结下了这梁子,也不惧怕再多一点

另外,这也可以摧毁她的信心。

丹妮果然只敢呻吟,而不敢再出口抱怨了。

我笑了笑说:“爽吧可惜,我这人比较穷,买不起象电击棍这样的高级装备,只好凑合着用皮带来招待你一下了,技术含量低了一点请包涵哦。对了,刚才,你似乎想说点什么的,你这会儿还记得吗当然,你要是不方便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话说是这么说,要是她再不配合,那她便是有九条命,我也会让她痛得九死一生

丹妮嘴巴张了张,忽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一愣。难道,我这一次失手了吗

试一下她的心跳和脉搏,事实上,她确实是昏了过去。

拍了她的小脸半天,也没有把她弄醒。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她。这个女人,已经皮开肉绽,遍体鳞伤除了我没有伤她的脸蛋和脚之外,全身上下,已没有一寸地方还是完好的。

找了点水,向丹妮的身上泼了泼。

果然,她慢慢地战栗了一会儿,在我的印象中,缓缓地加快了心跳,然后,睁开了眼睛。

我正想问她,忽然觉得她有一点不对劲。我不由得向她看了几眼,猛地看到了她的眼睛。

丹妮的眼睛,像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另外一个女人的眼睛一样,非常怪异的看着我,看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暴了起来。

“你看什么看不要装神弄鬼的”我骂了一句极其粗野难听的话。

但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睛,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像是从中间射出冷冷的光,要把我冻结起来一样,让我不由得再次打了几个寒战。

我情不自禁地向外退了两步,才感觉到好受了一点。这种阴森森的感觉,似乎我以前也感觉过呀一个疑问从我的心头涌起来。

忽然,象一道闪电划破黑夜一样,我忽然知道了,这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我以前确实体验过,是在小丽住院的时候,我在军区总医院的时候,从李青医生那里,体验到了这种感觉的。而且,那种眼神也有一点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向那双眼睛看了一看。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由得全身上下,又像是结了冰一样。

这让我非常的害怕要知道,这几天,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空前的强化,与以前,绝对不可同日而语。但只是一看到丹妮的眼睛,仍然让一种寒意,从我自己的心灵里升了起来。这是多邪异的事情呀

我运转了一下自己的真气,努力把身上的寒气去除,然后壮了壮自己的胆子大声说:“你搞什么鬼想做什么我一刀挑了你的眼睛”

丹妮的脸,扭曲了半天,但她的那双邪恶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忽然,她的咽喉动了动,然后,非常勉强的开口说话了:“你试一试”

我的魂都要让她吓掉了,她的声音,竟然变得格外的沙哑,而且,又压抑,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一般难听,而且还刺耳。

我要杀了她我痛下决心谁知向前刚跨一步,顿时,觉得自己的血要冻起来一样。几个寒战,不受控制的把我的身体摇晃了几下。

咬了咬牙,我拔刀在手,再向前走了一步,但却发现,自己的脚再也抬不起来了

正文358 堕入深渊

强稳住自己的心神,开始祈祷我自己的女神。

但这一次,却一点回音也没有,而且,这种祈祷一点也没有为我增添自信,反而让我有一种失去自信的恐慌。

这是怎么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丹田里,真气已经运转了千百个周天,同时,和周围环境里的真气,连成浑然一体。这虽然让我更加强大,但却丝毫也没有减轻对面那双冰冷的眼睛所给我带来的压力。不过,却也慢慢地守护住自己的心神。

我一咬舌头,嗅觉里顿时有了一丝自己鲜血的腥味。心神不由得一振。

慢慢腾腾地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像是要向前再进一步,这样,我的刀尖,就能挑到那双冷酷的眼睛。

但我的腿,却重逾越千斤,像是压了几座大山一样,只能抬一点点,而且,似乎,每向前一寸地方,那么,自己的体温,便要降低好几度一样。

要命的是,我根本无法摆脱那个女人阴森森的眼睛。一方面,似乎,她有渴望我再向前走,但另一方面,她又似乎永远也不打算我的身体,再向前走半寸地方。所以,我压根不再有力气向前去半点了。

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脚仍然放在地上。同时,我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臂,手里的匕首,遥遥地指着那双眼睛,像是要在下一刻,就把这双眼睛给点瞎,或者毫不留情地把它挖出来。

但我马上又经受不住了。这只向那双眼睛伸出的手,慢慢地像结了冰一样,从刀尖到我的手臂,都像结了冰一样。似乎我的手臂,已经是一条粗粗的冰棍了

这觉得不是错觉,因为我已经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刀尖上,已经结了一小块冰了而且,这个冰霜,象淡淡的雾一样,正在慢慢地向刀身漫延。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匕首的中部,正在慢慢地向刀柄延展过去。

这更让我吃惊的不得了。

我已经能判断,在我对面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丹妮了至少,刀的灵魂,已经不再是那个丹妮的灵魂了就算丹妮有这样的表演天赋,她也没有这样的实力。也许,她已经被另外一个强大的魂灵附了体了也许,这个魂灵,就是在丹妮身上,施加祝福法术,让丹妮能免受子弹侵害的那个神秘的酋长

我现在,虽然身体很强大,但是,在这样一无所知的力量的侵蚀下,却根本找不到对付它的办法。

也许,这不是我现在能应付得了的。

所以,最明智的办法,是逃走

我还觉得,只要我离她稍稍远一点,那么,自己就会安全一点这一方面是直觉,另外一方面,事实2也是如此,刚才,我没有向前跨这一步的时候,压力并没有这么大,危险也没有现在这么深重。另外,如果精神上的力量,能转换成物质上的伤害的话,那么,这个附体在丹妮身上的灵魂,就不用隔着一个不知道多远的时空,依附在垂死的丹妮身上如果不受究竟限制,那她可以随时锁定我这个目标,而且,发出攻击。所以,究竟的因素,可以肯定的说,仍然是制约着她力量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抽身而退

分节阅读296

想到这里,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向后一倒,借着地球的引力,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十几米远。然后,转过身来,再看那双鬼魅一样的眼睛,果然,连它的压力也感觉不到了,只是再看它时,有一点点诡异罢了。

忽然明白过来,在我看到它的第一眼的时候,自己本能的反应,其实就是想要逃走只不过,自己躲避危险的本能被自己这几天的突如其来的强大迷惑住了象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强大的敌人,第一个正确的想法,应该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或者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听听,是上策

是的,我就是费尽心机,付出惨重代价,把她打败,那又有什么用呢顶多是把丹妮的肉体搞得支离破碎罢了,而那个神秘的魂灵,仍然走得无影无踪

而要使我失败了,那我岂不是死得难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而且,与一个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干显然是不合适的,这个玩游戏的朋友就知道了去挑战比自己级别高的怪物,结果多半是死掉而我,为什么非要莫名其妙地和她斗个你死我活

走了,等我能灭了她的时候,才来找她。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只要有丹妮这条线索,我也不愁找不回自己的护身符怕只怕自己没有快速的成长起来担心只担心自己的路走的方向不对

所以,我把现场需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是不是要钱不要命现在还想着带东西走,我再看也不再多看丹妮一眼就一溜烟脚不沾地的跑出十几里路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那只手臂痒得要命。

脱下衣服一看,整条手臂,竟然都肿了起来。

越是接近手掌的手臂,上面长的冻疮就越是密密麻麻,疮痍满目看着就像癞蛤蟆的皮一样,让自己看了都恶心的想要呕吐。

不仅仅是恶心的问题,重要的是它又是痒,又是火辣的痛。真不是人受的罪。我试过许多次,想用真气把这附在自己手臂上的莫名的毒气去掉,但却怎么也搞不定它。而且,每次,试图用真气将这阴毒驱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丹田一阵空虚,吓得我赶紧护住心神,只把毒气锁在手臂里,不让它扩散。

一次又一次,我想起“壮士断臂”这个词,但我却根本就不能自拔的掉进一种侥幸的心理里:也许有其它的办法

但事实上,情况一点也没有改变而且,越来越恶化了。

我甚至冒险,用那枚恶魔护身符的尖刺,扎在那个满是毒气疙瘩的右手臂上,却立刻又把那护身符拔了出来,盘着腿,坐在石头上,从中午,一直坐到日薄西山,才敢松了一口气在把恶魔护身符扎进手臂的一瞬间,恶魔护身符带着一股毒气,竟然直奔心脏而去害得我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候,才把那股稀疏的毒气从上身驱回到了手臂里去

我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老老实实的一路狂跑,向着自己祖国的方向。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手臂,放在山边的溪水里洗了一洗。

就这样,不分日夜的狂跑着。如果不是自己的体力还可以的话,可能早就一头栽到地上,“化作了山脉”了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到达了雪线。过了这座山,也许就是我的祖国了也许不是。我们来的时候,是坐直升飞机来的。

随着温度的降低,手臂的痒,似乎才轻了一点。

但是,我心里的担心却是越来越严重了。我早已发现,随着温度降低,那贮存在我手臂里的阴毒,似乎,得到了滋养,力量一点一点的壮大起来。但我毫无办法,只能向着山顶进发。只有越过这山,才能寻找到帮助,才能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托付给自己的队伍。

慢慢地靠近山顶,空气里的氧越来越稀薄了。所以,我放慢了脚步。

手臂慢慢的不痒了。快到山顶的时候,连那手臂上恶心的疙瘩,也似乎平静下去了。手臂显现一种奇怪的青紫色。

我不由得又加快自己的脚步。就算真的要挂也要死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不能做这一国他乡的孤魂野鬼

终于登上了云雾缭绕的山顶。山的另外一面,是我的祖国吗

我的头,在云海里仔细地看了看,但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得不用自己的意念,去看一看这附近到底有什么东西。

谁知道,意念一用,立刻,自己的力量,也随着自己的意念,忽的一下,向外泼泻了出去。顿时,手臂上的阴毒,一下子,冲破了我手臂尽关真气的封锁,冲进了我的心脏里去了。

一阵心脏被撕碎般的剧痛,瞬时便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再一秒,我已经从山顶上滚了下去。虽然没有向来的地方倒下,但形势逼人呀

再过一秒,我的身体,“砰”地一声,在下落中,落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幸好有雪,没有皮开肉绽。但这巨大的冲击波,仍然让我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的肌肉都象放在石头磨盘下研磨一样的凶狠的疼痛起来。

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我睁开眼睛时,扑面而来的全是又冷又湿的云彩。偶尔能从云彩里看到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算了,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震,显然又是撞到了一块突起的大石头上,但这一次,不再有刚才那样的惊心动魄的疼痛了,反而有了一种木木的感觉,似乎,被猛烈的撞击的不是我,而是其它一具身体。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别人的身体,从拳击手套上传送过来的震动感一样。

但立刻,连这种麻木不仁的感觉也没有了。我像是睡着了,像是一直在云海里穿行着,又像静止在半空中。

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意识,或者,意识还是不是清楚。

慢慢地,连那种似睡似醒的感觉都没有了。

一切特别的平静。

这种奇特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间山洞里。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先抬起自己的右手臂,看了一看。

非常的满意,手臂上的那一层癞蛤蟆一样的皮肤,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

再试着爬了起来,再试一试自己的身骨,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受什么伤我走了几步,进一步确认了一下,仍然行动自如。再运转了一下自己丹田里的真气,依然是运转自如,而且,似乎还精纯了不少。

怎么回事情呀

这时候,鼻子里,才感觉到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雪莲花的香气。

再看了一看,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其实是块大石头,上面放着一只石头碗。雪莲花的香味,正是从那碗里,慢慢地散发出来的。

有人救了我这我眼睛一睁的时候我就知道的。

他不仅救了我,还用雪莲花解了我身体里的毒素。

而且,也许我在坠落的过程中,受过致命的伤,但却也被这个救我的人,治好了

什么人救了我呢

我慢慢地走出这间石头屋,走到外面。

和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外面,竟然象春天的江南一样,空气湿润,而且,温暖如春绿色的草,五彩的花,把这里打扮得犹如人间仙境一般。我一抬头,天空里的云,竟然也是五彩的

我的头一回,看到我刚才钻出来的石屋上方的山崖上,竟然是一尊巨大无比的佛像佛头,竟然有百十米高,形象逼真,栩栩如生特别是佛的眼睛,就像是一直非常和善地盯着你看,但却一点也不会给你咄咄逼人的感觉,却像是关怀备至

难道,是佛像显灵救了我

旋即,我又笑了。这不可能,佛像显灵,怎么可能呢还喂我雪莲花

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远处的山坡上,雪地被轻轻的踩踏的声音。一个穿着宽大的僧袍的僧人,正在慢慢地走过来

正文359 旁门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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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僧人看起来走得似乎并不那么快,但却转眼之间,就到了山谷里,站到了我的面前。

不等我开口,他就冲着我淡淡地一笑。

我气息一窒,刚才想好的感谢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于是,只是仅仅点了点头。

“天气很好这里的景色姜不胜收,宛如人间仙境”我很傻地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是不是更应该说点感激他救命之恩的话于是连忙说:“谢谢你救我我我是不是在这里躺了很多天”

那名僧人指了指白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

心里一惊难道他是一个聋子不太可能呀马上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听不懂我的话。

我于是又用藏语和他说了一遍因为经常雇边境地区活动,所以西部边境地区的所有语言,队友们都能简单的说两句,我就更是熟练了。

僧人笑了笑,又是摇了摇头,用藏语说:“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看到我愣头愣脑的样子,僧人又微微一笑,说:“是我救了我自己”

我更觉得他的话里有玄机。似乎,他的笑容,也和我身后的佛佗的石像有点类似。

停顿了几秒,我问:“我记得我从山上摔了下来,然后,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你把我背到这里的吗”

僧人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把你背到这里来,是她救了你”

“谁”我一愣。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人在。

然后,那位僧人就说了一个非常难记的名宇,他说的很含糊,所以,我没有听清楚。

“我是昨天从山顶上掉下来的吗”我问他:“哦,对了,请问高僧您的贵姓”

“忘记了”僧人并不说他自己地姓。

僧人指了指山崖下地一张石桌子,让我坐下来说话。

我不知道是应该让他先坐还是自己先坐下。

僧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样,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你们中原人士不是这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吗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境界不同而已。你身上有佛性。我身上也有。只不过,你除了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之外,还学了许多外道的法门罢了”

“”我还是问一下:“刚才你说弛那个救我的那个人,是你的师父或者徒弟么”

“哦,她呀,她是我的双修伴侣”僧人淡然说道。

“双修伴侣”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僧人也不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这这么说救我的是个女的”我问道。

“是的。而且,这三个多月地时间里,她也一直在用双修的法门来救你只是你一直在昏睡中,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修行过你们的心法我怎么不知道”我声音估计都有一点不正常的颤抖:“还有,三个月我在这里睡了三个月吗”

我头部听得晕了,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有点发麻。什么时候我学过他们的心法呀而且,还是双修的法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在我睡梦里,用双修地法门来救我,而且,时间是三个月。因为我以前曾经睡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非常相信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我从一座很高的雪山上摔下来,不受重伤,就算是身上中的阴毒,也足以要了我的命了。

我还以为是那神奇的雪莲花救了我的命,没有想到,如果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竟然是一个女修行者,用双修的法门救了我而且,要命的是,她和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僧人,是双修伴侣也就是说,我在和他的夫人,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天天在给这位僧人添点绿的东西

想到这时,脸不由得一红。

“是的,三个月时间要不是你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而且又在昏睡中,你以前修行过的业力,并不排斥我们的修行法门,所以,勉强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僧人淡淡地说。

听他反复说我修行过他们的法门,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以前自己摸索着练过的西藏生死书就是他们说的正宗的心法但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与佛教里的心法比,似乎,是一种旁门左道呀怎么象他这样看起来象是德高望重的僧人,也会修行象西藏生死书里的各种邪异的功法比如说,那一式“搜魂摄魄”,就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让我一直都很困惑

我发现自己发呆的时间太久了,赶紧接回自己的思绪说:“那她在哪里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她上山采雪莲花去了。在天黑前能回来的。”僧人肯定的说。

“这个我以前,确实在一个偶然的机遇,得到了一本书的副本。我按照那本书里的东西,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进展不下去了。有些东西,一直不明白莫非,这本书里的东西,是贵教的圣物而我偶然的,修习了贵教的心法,有没有犯了什么忌讳”我小心地问。

“哦”僧人也没有奇怪,但仍然问我是什么样的书。

我简单的所那本书的来历说了一下,当然没有说它现在究竟在谁的手里。然后,把自己练的情况,也说了一下,顺便对他说想请教他要是我练这心法并不犯忌的话。

僧人想了一想,说:“你能记得书里的内容吗”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开始给他背那本书。书的内容,并不很多,但有许多拗口的名词。我完全是靠记忆力。力所能及的把它们背出来。而且,我看到地是文宇是汉语言,现在,又要把它转变成藏语,确实挺费事情地。

但我对面的僧人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平静如水的面容。竟然不时的满是惊喜之色

一遍背完,僧人就开始向我验证书里的有关地内容。果然。有的地方,是我记错了有地地方,是我翻译有误,而有的地方,也是僧人没有记住的,他只是要再记一遍。

这样。反复两三次之后,僧人忽然不再理我,而是端正地站在了山崖下的那一座佛像前,先是五体投地的磕头,然后,脱了全身的衣服,就在这冷冷清清地风里,光着身子。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大声地用藏语,吟唱刚才我告诉他的西藏生死书。

我坐在石桌前,被他忽视了。

喝一两口山泉水,有些无聊。于是,索性自己也坐在了石佛像前,坐在那位僧人旁边,也开始试着修行西藏生死书里的有关功法。因为以前,听说得道的高僧,身边的气场特别强我看看自己能不能沾上那么一点光。

果然,这一次再一试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竟然出奇的顺利瞬间,第一章第二章里的功法,很快就过了一遍,和以前地艰涩比,现在是顺畅无比,简直如同风吹绿草、绿草轻摆一样的自然而然。稍稍感觉一下一种暖暖的热流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之后,我再接着修行第三章的内容,这一章,以前我偶尔,似乎也能练出点名堂来,但总是似是而非这一次再试,竟然有了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一下子在天地之间,成长成了一尊佛像一样,而且,它还在不住的增长着,象是要覆盖或者充斥整个宇宙一样。忽然,心里久想起那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顿时,那尊佛像慢慢的缩小下来,似乎整个宇宙,都缩小在自己的身体里了,最后,化成一粒微小得不可视听的丹药,沉没在我丹田里的真气里。第三章练完了,接着,但是第四章,我丝毫没有动一下自己的念头,便觉得自己有一点迫不急待似的,真气在身体里流转,自然而然的开始修炼起来。

以前听说过第四章要只修炼成功,便能出现神通。也许,我在意识里,也在盼望着这样的一种境界的出现。嗯,神通我喜欢它

果然,第四章也修炼得格外的顺利,很快的,身心就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里去了。本来,我经过改造过后的身体,就比原先的身体要敏感的多,而且,也要坚强的多,现在,象是一下子打开了一道洪水的阀门一样,自己的感觉,一下子涌进了整个世界,一切光线,耀眼的,灰暗的一切声音,一切表情,一切温度让我的感觉器官象是要爆炸一样。

头痛欲裂

而我的身体和灵魂,似乎也一下子走到了要爆炸的边缘

我心里一念尤存的清明,告诉我白己,刚才的修炼,操之过急了。忽然被打开的感知之门,让自己在整个世界里暴露无遗,承受到整个世界的压力而这,不是我能承受得了的如果,不是我的方法还有点问题,而是一切都正确的话,我现在,肯定被自己的修行撕碎了就算打开一扇感觉世界的门,那一下子感受整个世界的压力,就象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冲着一个人的耳朵大喊一群那也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而我,无意之间,竟然把所有的门都打开了

我要死了吗我忽然放弃了抵挡,彻底的放松下来。死就死吧反正,这几天来,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坎坷。生与死,已径看得很淡了。而且,我这些天,也算是杀人无数了为什么别人能死,而我却要害怕

这种从容的心态,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我已径无力把那些被我无意之间打开的感觉之门关上了所有的压力,压在我的躯体和灵魂上。它们已径让我觉得自己被压得象一粒最细微的沙粒一般。

忽然,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头上,象一下子,把我从那个世界里扒了出来。

轰隆地声。所有地感觉之门。一下子关上了。顿时,我回复到了原来地感觉器官存在的水平上了。只觉得自己虚脱了躯体里的水分,已经都被挤压出来,自己穿在身上的三层衣物,都被自己的汗水。一重重地打湿了

口渴得要命。顿时,一只香甜的嘴唇。柔软而又火热,送到我的嘴边。我情不自禁地吸吮起来。

象是有无穷的清液,从那张体贴入微的嘴唇里送出来,一直流到我的丹田里去了。躯体里的焦渴,一下子安静下来。

但我的嘴唇,仍然下意识地吸吮着那柔软温热的两片女人的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蓦然从这种昏天黑地的境界里清醒过来,一睁开,发现自己仍然盘着腿,坐在佛象的面前。但有一个女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坐在我的面前,她的脸,就贴在我的脸上。而她的嘴唇,却正被我的嘴唇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仍然在不断的被我吸吮进我的嘴里。她的一只手,抬起来,放在我的天灵盖上,另一只手,自然的搂着我的腰。

旁边的那个僧人,对我们这边的一切,视若无睹,仍然在高产吟唱着西藏生死书的内容。

一种邪恶的快意,一下子从我的丹田里冲了出去,顿时,胯下之物再也不受控制,怒发冲冠,一下子便硬得象是铁棍子一样这可是好几年时间没曾有过后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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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想将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抛开一切,只想快一点,更快一点,撕开她的衣服

头顶上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顿时,如同一盆冰冷的水,从天灵盖流了下来。让白己的精神抖擞了一下,一下子清明起来,欲念一下子消退了。

刚一清醒,不由得将自己怀里的女人向外一推,但旋即,千万个念头在心里滋生,象是有千百幕自己说不出来的快乐的场景,从心灵的深处一闪而过,似乎清晰,又什么都看不请楚传说里三个月时间的事情,在这刹那间,从自己的心灵里,又经过了一遍

是的,记忆里,就有这样一张女人的脸,是的,似乎在睡梦里,她为我做过许许多多。似乎,她给过我无数简单而久深深地的快乐

这个女人,大约就是救了我的命的女人我立即肯定地认为。

她又拍了我的头一下,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花蓝,里面放着的是雪莲花。

一般雪线以下,那些满山开的雪莲花,只卖壹元钱一朵。而雪线附近的雪莲花,特别是好一点的,价钱就要卖到二三千元一朵。而且,基本上有价无市而象她手里蓝子里的这种雪莲花,估计,要是拿到市场上,就算几万元一朵,也会马上让人一抢而空

要是她天天用这群的雪莲花喂养我,那么,这三个多月时间里,就算每天只用三朵,那也近千万的雪莲花让我给吃下去了光是这个人情,就让人受不了罗也不知道这雪莲花是哪里来的,要是我也能带点下去卖一卖,那岂不是发财了但估计这个山上,也生产不出多少来。

我这样胡思乱想,其实还有一个目的要掩饰一下自己对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的不安。

“你醒了”她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

“嗯”站在给自己恩惠的女人面前,我总是显得不安,心里却想:当然是我醒了,不然,刚才和你接吻的人是谁呀一想到这里,抬头一看,她正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仿佛我心里想的东西她全都知道是呀不是说西藏生死书练完第四章就会有神通的吗而“他心通”只是神通的一种,说不定这“他心通”我对面的女人就会。所以,我尽力让思想变得老实一点。但越是希望自己的思想老实一点,它就越是心荡神驰,意马心猿

她扑哧笑了一声,似乎真的明白我的想法。

“谢谢你救我你知道我的心思吗”我鼓起勇气问她。

她从花蓝里拈起一枚雪莲花,看了看我,是一副拈花而笑的神情,既不说是,也不否认。

我的脸皮忽然变得厚了起来,如果自己是透明的,那反而事情好办了。她既然救我,那么,她就不会再伤害我,那么,我的任何想法,也就不用自己再去修饰与表演,做个真我,在一个大师的面前,未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僧人,仍然在投入的吟诵着我刚才教他的那一部西藏生死书

她看着我,忽然让我的心里有了一种非常玄妙的难言感觉。

似乎,我非常的希望能和她做爱哦,不是,似乎不是情欲,也不是肉体的欲望,只是在一起,拥抱,亲吻,深入浅出一种异样的快乐,似乎在自己的心里酝酿着,似乎,我品尝过千百次,又似乎,我从来没有径历过,所以,会这样的渴望又似乎,这象天上的阳光,会自然的照耀在我的身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在还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就让我的咽唯发咸了

正文360 境界

她的颜容绝世,而且,声音都象飘着花香一样的甜美芬芳。但她在没有办法和我解释某些藏语的名词的时候,她会用英语来解释一下,而且,她英语是最纯正的剑桥荚语,真正的让我吃了一惊。

后来,我知道,她是南亚一个国家的贵族后代,十四岁的时候,被老国王选作王妃但她仍然有自已的家庭老师。等她年龄大一点的时候,甚至被送到英国读硕士。在她二十二岁的那一年,她还是在学校读心理学硕士学位。暑假的时候,一位上师,在她的国家**,她忽然迷上了佛法。于是,老国王把她献给了那位上师,成了那位上师的学生和明妃。其实,就是双修的伴侣。

经过那个上师的加持,她开始发愿修行下面的八大苦行:节食的苦行:以矿物草药精华为生,然后以气为食。

衣物的苦行:着棉衣,然后只佩戴骨饰,最后完全赤裸,用拙火获取生命的暖力。

语的苦行:持诵,观想,唱祈祷文,持咒,修习呼吸法门,禁语,离弃无益的言辞。

身的苦行:大礼拜拜佛,行香,修持身瑜珈,修习莲花坐禅定的功夫。

意的苦行:修持生起及圆满次第,修习空乐双运的三摩地。

宏法的苦行:举起佛陀的火炬,延续佛陀教旨的传承,完美救度众生的种种方便技巧。

慈悲的苦行:珍爱他人胜过自己,视敌若子,视金若粪土。

仁受的苦行:不执着于自己身体和生命,培养大乘无我,服务众生的愿心。

现在。她修行到什么境地了她含笑不语。

我问她:“为你加持地上师,便是现在在吟诵西藏生死书的喇嘛吗”

她摇了摇头,说:“不是。他只是我的双修伴侣。”

我想问她,她的双修伴侣有多少,又觉得不妥当。而且,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这个。双修这东西,竟然真的有用。佛不禁欲吗色即是空,怎么能用做爱来作修行呢而且,还说得如此的堂皇比如说他上面说的八种苦行,又哪里有什么双修难道说“身的苦行”或者是“宏法地苦行”又或者“慈悲的苦行”“仁受的苦行”是要修行性交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解释说:“双修的目标必定是通过修持拙火、空乐双运。从而达到以欲除欲,并进一步进入初禅境界。你们族人说过,“饮食男女”,佛法就是从生话中的细节开始修行地。饮食男女,是人的最基本的欲望,如果这个都不能看透。又如何能参悟佛法的无上真经呢”

“那,我们还会一起修习双修的”我忽然说不下去了。这样问她,是不是有一点直接了呢

她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追问了一句。觉得自已有点色胆包天,而且,相当急色。

她摇了摇头。说:“你修行的层次还不够修行双修地法门根本就不会有用的。”

“可是,我似乎记得。我们象是有过。”我不仅半梦半醒的记得,还清楚的听到那个喇嘛说过,她是用双修地法门救我的呀

她手里拈着花,轻声细语地解释说:“自心本来清净,常在定中,一切三摩地也都不过是本心清净的自然流露你在昏睡地时候,是你的自心在作主,所以,我也可以自然地与你行双修之法。但你一旦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便心猿意马,不可收拾了。如果再行双修之法,对你是有害地。”

有害我也愿意我心里说。

她真的知道我的心思。她又微微一笑,说:“你的境界还不够的。你知道,密宗的理论基础也是释迦牟尼佛的三藏经典,就算你要双修,那么,要先学习多年的显宗经典,把理论都搞通了,才能修习密法。密宗也是按“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也是从“四大”地火水风,“五蕴”色受想行识入手,通过止观及运,定慧双修,从初禅到四禅,从罗汉到菩萨,然后是十个阶段的菩萨,最后达到成佛涅磐的结果”

“你是说我的心不够诚么或者说,我信仰的不是佛教,而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和解释自己独特的信仰了。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的光象月色一样的柔和,但却又宛如看穿一切一样。

“信仰”她点了点头说:“有一点关系,但不是关键。不管你信仰的是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犹太教、神教、神道还是小乘佛教、大乘佛教、显教、道家、儒教或者任何其它宗教,只要你专心修持,都可以达到四禅八定的境界四禅八定是共法,是各种三摩地境界的概括,代表不同的心的清净程度。所有宗教的圣者都有三摩地,否则他们不可能成为历史上的圣人,就像金刚经说的,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不管你信仰什么宗教,只要你进入一定的禅定境界,都有可能发生各种各样色身的变化,这些现象并不神秘,生命本来就有这些功能。

譬如神尼传中有一个故事,说某尼姑入定以后,手可以像面筋一样越拉越长,西方天主教的修女也有类似的记录。譬如说拙火,其它宗教描述的虽然没有佛学这么详尽。但也有类似的说法。在印度教叫“SHakti”,也就是精神力量的意思;伊斯兰教的苏非派叫分离之火;基督教则叫神火。再譬如说轻安的境界,在基督教神秘科学里,也有与轻安类似的概念,他们叫“洗足”,因为当轻安从足部发起时,感觉就像清风或柔软的清凉之气从脚上飘过。

这种境界与性交所产生的喜乐截然不同。轻安开始出现地时候,脑下垂体会分泌有点甜味的荷尔蒙。有利身体健康。在希腊古文化中,这被称做“神的食物”;印度最古老的吠陀教派,种为甘露;在中世纪基督教神秘学派,称为圣酒;在密教经典中称为神酒;在伊斯兰的苏非派禁欲神秘主义教派,称为甜酒;还有很多其它各宗各派,包括中世纪的炼金术,都称此为长生不老的仙露。

印度吠陀教义的奥义书这祥描述这种境界;当生命之火已经点燃,生命气息已经自在控制。甘露已经在身内流动,这时心才出生。这里描写地就是呼吸已止,甘露已生,即将到达三摩地的炼精化气的过程,所以,世界上的各宗各教都是相通的。只是描述的方法和精细程度不同而已。

再譬如说空无边处定地境界,这时一个有形的空的境界。一切思绪妄念都没有了,只有一个无障无碍、无量无边的虚空。印度教大师阿什塔夫ashtavakra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个境界,他描述说:“我就像虚空一样无量无边,宇宙就像一个大容器,被虚空围绕。被虚空充满;不须放下、接受、或销落什么,这就是智慧;没有黑暗,没有光明,也没有停止。这里根本就是空无一物;没有天堂,没有地狱,甚至也无所谓解脱。修道人眼前无有一物

而你。现在的境界,离这些都还比较远的。不是吗只有当你有着不被色欲染污地喜乐。有脱去心意造作的三摩地;你如果没有昏沉,而是能时刻融于觉性之流;你才有资格修持双修法门”她淡淡的说,引经据典,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

我对有知识地人很服气。而且,她有一种神秘的压力,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心悦诚服:“哦,那么,那个移魂对我施了暗算,下毒在我手上的人,是不是就是一个有着什么“三摩地”境界地人呢”我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你能逃过这一劫,不是因为你幸运,而是你前世修行积的业力助你躲过这一劫。那个施法在你手臂上下毒地人,已经接连了罗汉的层次了”她平静的说。

“前世的修行业力那,我可以从现在开始今世修炼嘛而且,似乎他在诵读的西藏生死书,也是部密教的经典,我也自己试着修炼过呀”忽然我想起自己刚才差一点走火入魔,不由得老脸一热。

她点了点头,说:“嗯,原来是西藏全死书难忙他这样沉迷,让人见笑了这是一部失传多年的经典,对他现在的修行很有帮助的你要是从现在开始修炼,也是可以的,而且,你也应该从现在开始修炼。不过”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每个人的身体禀赋和心理状况是不同的,比如说,你身边的人,心量有大小嫉妒与否爱财如命贪大求全等等,都是因各人业力不同所带来的。即使是双胞胎,看起来很像,其实也是不同的,这就是业力不同,仔细讲起来就很多了。你看,世界上几十亿人口,甚至连各种牲口,也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这么简单的几个东西,脑子里而也都是装的脑神经,但是却各不相同,这就是业力不同带来的由于各人业力不同,同样是修行,对每人来说,遇上的情况,也是各不相同的对有的人来说,会一开始就可以修习双修,但有的人却不容易,如果强行修炼,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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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一直对自己的躯体自信,原来,在她的眼睛里,却是这样不堪造就:“你是说我的资质不行,是吧。”

她看了看我,仍然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一方面,这个西藏生死书其实是部双修的法典你找不到一个能和你双修的人,所以,你只能练到前四章另外,你要是看过“菩提道次第广论”和“榆伽师地论”,那你就会知道,如何从我们这样的一个凡人修行到成佛,一步一步应该怎么走。在什么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征候。仔细看仔细想的话,你就恐怖的要命怎么那么多的门坎要过呢一步一步,太难了。也许你第一步就做不到。

从最基本地方面说,初禅要“离生喜乐”“喜是心理的快乐,乐是生理上的快感要成就初禅,那你就需要要把世界上的能引起快乐和快感的东西全舍弃,然后。再生起内在的快乐来这才仅仅是第一步你想一下,你要是去做,要多少年能做到这一点呢显宗理论,成佛需要三大阿僧祗劫一劫就是我们现在的宇宙生成毁灭一次,一阿僧祗有一千万万万万万万万万兆年代,您说那要哪辈子才能做到这一点现在。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密宗快我们密宗说“即生成就”,也说“即身成佛”,就这辈子就可以成佛这比较诱人是吧但这即生成就,是有条件地要一个人有悟性”

我似乎是不甘心,又象是好奇,问她:“那是不是说。我就没有希望了呢我永远也练不成这佛法了”虽然有点不开心,但似乎有点解脱的感觉原来自己不用受这苦的。

她看了看我,却说:“我们的生命有无比的功能,无比的价值。普通人在那里轮回千生万劫,都是白话了,都没有把生命功能发起来。如果你不修行。那么,你会永生永世地在这轮回里。永生永世的受苦”

我叹了一口气说:“随它去了”心里开始BS这佛教了,也许是因为她太高明,而我却不能修行,这种反差让我有些失落。

她淡淡地说:“不你被自己躯体的强壮和快乐迷惑住了而且,你不愿意忍受痛苦之境。现在也许不是你以苦乐为本修道的时候,但总有一天,需要你把痛苦转化成纯净的喜乐,这需要你从现在就减少对舒适生话的欲望。你要知道,一切无常,你应由此起修,深深体会下三道之苦,减少野心不要认为自己是优越地,你要赤裸裸的呈现自己的不足,减少对欲望的追逐”

“难道,我不仁不能双修,还要禁欲么”我的心让她说的越来越凉。我不得不信她的话,因为她在我的面前显得太过高明了而且,事实上,我也确实做不到什么“离生喜乐”确实,追逐还来不及呢

她并不厌烦我的问题,反而,总是用我能理解地知识,来告诉我事情是什么样的。她说:“这个,倒是不需要的。相反,你可以纵欲,甚至你听说过密勒日巴祖师的一段很有意思的经历吗祖师修道到最后的时候,境界中出现很多女性生殖器,大小都有,无量无数把他包围起来。他当然一点都不动心,但是,仕他怎么念经、念咒、观想都降伏不了这些东西。忽然,他悟了,他把自己观想成大大小小的男性生殖器,每一个都插进去,然后,那些东西都诮夫了另外,仔细观察一下那些年老的和尚、尼姑、修女,以及任何实行禁欲主义的宗教人士,他们很多人身心紧张僵硬,气色很难看,身体问题很多。他们只是守住了戒律的形式,但他们没有真正达到清净的定境。只有达到清净的定境,才是真正的守戒,才能炼精化气,软化自己的身体和性情。”

“这倒也是”我心里想,原来,我需要纵欲,哈,这下有理论基础了。

忽然觉得她嫣然一笑,顿时,觉得面前的石头都象开了花一样,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一下子变得美不胜收。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说:“修持会使你身体变得更健康,精气神更充满,性欲会比平常人更强烈,如果你不能炼精化气,在性交中把精气神都消耗掉了,就永远也无法达到拙火的境界。这个关口很难过,很多人到了这个关头是展战屡败性欲的增强,说明你的生命力更强了,如果不去配合性欲的观念,而是一念清净,空掉身体的感受,功夫就能更上一步。但你目前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为什么是我资质差吗”我问道。

她慢慢摇了摇她的头,说:“这个,说起来要解释清楚比较玄。事实上,你的躯体非审不错,而且。是一种非常难得的躯体有些方面,我也很难看得透。也许你会有更多的机缘这似乎还关系到整个世界地劫数抛开这个不说,让我回过头来说一说双修中男女的区别吧。

“佛性是无男女相的,但作为本体的化身,男女在身心结构与特性上确有不同,因此他们修持的方法也有微妙的区别。其实,不仅仅是男女有别,每个众生部是独特的、不同的。烦恼也是不一群地,所以佛说,众生有八万四千烦恼,佛有八万四千对治法门。因此,一切法门都是对应众生某种烦恼的方便法门。

“比较而言,女性得定易。得慧难;男性得慧易,得定难。莲花生大士也曾教导移喜磋嘉说:“身体是修行的基础,男女并无重大区别,但如果已径有修行的愿心,则女性的身体更利于修行。”为什么这样说呢相对而言,男性很难解脱生理烦恼的束缚。如性欲等,而女性则更难解脱心理烦恼地束缚,如情感等。女性起步易,身体容易有各种各样的气脉反应。但后期智慧开发较慢;男性起步难,但一旦能脱开身体的束缚,后面的智能开发就相对容易一些。

“以五蕴来划分。男性更难突破色阴的束缚,而女性更难突破受阴、想阴、行阴的束缚。成佛最终是智慧地成就。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历史上有更多的男性成就者。

“什么是色蕴用你能听懂的话来解释大概是:色蕴是物质的、物理地,包括地水火风“四大”。所谓四大也就是四种大类的意思,地是坚固性的,水是温性地,火是热能,风就是气,是动性。几千多年前,科学还不发达,佛就简单的把色蕴归纳为四大。严格来讲,还应该加一个空大,一共是五大,但一般只提四大。

“整个五大是属于物地方面,四大是物质的,空大已经接近物理的了。但我们可以看见的天空的那个空是有相的空,属于色法色蕴,不是般若的空。我们身体的气、脉、血、热能,乃至拙火,都属于色蕴的范围。

“一般人以为只有心或者灵魂,是不生不灭的。其实物也是不生不灭的心与物同等的功能一般人把这一点都忽略了,或者根本就不清楚。你的躯体,是独一无二的,非常的特别正因为它特别,强大,无与伦比,反而,让它物质的性质,特别的顽固也就是说,你想要突破色蕴,会比较难。而且,你现在所有为之骄傲的成就,都和你躯体里的气、脉、血和热能有关系也就是说,你现在修行的层次,只到物质的层面上,离精神层面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一遇上一个修行层次比你高的敌人,比如那个在你手臂上种下奇毒的巫师,你为之骄傲的成就,你为之自豪的躯体,会不堪一击”

就这样,我一边听一边问,一边点头认真的学习。

第一次真正的眼界大开,第一次有一个修行的上师指点我,告诉我白己修行的层次,还有许许多多。

最后,她替我灌了顶,为我加持了。

她说这是业力,通俗说是我与她有缘分

我在那个山谷里久呆了一个月时间,有时候,看到她,会欲念丛生。但双修的事情,我从不再提。倒是她,与那个喇嘛,双修的时候,并不避开我,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我也学到了许多别的东西,那些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走的时候,我问她,我什么时候能双修

她想了想说:“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三千年也许是三亿年,这要看你自己的机缘了”

另外,她告诉我,最好不要戴那枚恶魔护身符,它比较凶险,会让我的修行之路更坎坷,当然,也不用强求自已

我之所以只说了一下关于双修的事情,而其他的,比如她们的名字,她们住在什么地方,并不介绍,是对她的尊重与敬仰。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想,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会利久弊生,不管信仰还是科学。比如说这双修,虽然听起来非常的妙,但也不是有个说法,说到了末法时代,会被当成纵欲的仪式吗

当然,这些只是对一些事情认识上的问题。我可以现在瞎想一下,也可以以后空闲的时候再去想。

我目前要面对的事情,却是怎么回去对自己的队伍交代,自己这几个月时间,都做了什么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我

一直等回到营地,我也没有想好自己的托词。

所以,一进营房,用完中餐后,就又一次被关进了禁闭室

正文361 送君千里

当突击队的禁闭室的铁门“咣当”一声在我的身后响起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其实在四个月前,在我和队友们在那个异国的小镇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和特种部队基本无缘了。

我既不害怕,也不后悔。

但我开始反省自己。

说实话,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因为我自信自己的躯体超级的棒,而且,自己枪法又是超一流的,加上自己灵异的直觉,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但转瞬之间,就在异国,遇上了一个会施法术的人,让我在极度的恐惧里中了毒。而另外一个更象是女神一样的修行者,竟然用夷非所思的办法双修,替我解了我中的毒和受到的严重内外伤。

见识过了密宗的超脱与高明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已经有了许多新的东西。特别是自己一向引以为容的强壮的躯体,原来成了对物质执着的牢笼;一向让我觉得神秘的西藏生死书,原来是部双修的秘籍,难怪我练了几章就练不下去再比如说,自己一向窃喜的超能力,和那位女修行者的法力比,原来只是不值一提初窥门径的小神通

有一次,那个女修行者向我演示了一下精神力量的强大:她将一只老鼠,割断了咽喉扔在地上,然后,等到老鼠完全死得硬挺挺的时候,她才说,你注意了然后,她那曼妙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光彩。而那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老鼠,蓦地起身,沿着院子跑了几圈然后,身子一歪。又倒在地上,仍然是死的硬硬的,但她的眼睛里,又重新光彩夺目。然后,她介绍说,这就是灵魂附体而那位暗算我的“酋长”,肯定也是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自己的躯体,而转瞬之间。在千万里之外,附上了丹妮的躯体,而对我施了法术,让我中毒的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

特别是我被关在这禁闭室幽暗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我开始反省自己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面前的天地是宽阔的。而自己以前走的路,是在原地里绕着圈子。

突击队这种天天杀人,风餐露宿的日子,并不适合我。是的,杀人放火,我并不反感。却也没有兴致,完全是在履行自己的现职。

这种日子没有经历过的话,确实对一个军人来说,挺遗憾。但如果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似乎,对我来说。是一种灾难。

我被关在这禁闭室里,并无怨言。因为我确实违反了突击队纪律。

犯了大忌。错了就安心领受惩罚,这是我个人的觉悟,我还没有无聊到为自己喊冤和叫苦不迭的程度。

但我已经不适合再在突击队呆下去了。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我也要现实地为自己考虑一下。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中校的军衔,但事实上,以我地性格和学历,估计很难在军队里有所发展另外,我虽然很出色,但并不是离开我,突击队就存在不下去了。还会有其它优秀的战友,参加到这个队伍里来。而且,我们的敌人,其实是杀不光的。你杀了这个,那个敌人又服役了,又拿起枪,站在你地对面你总不能把他们一个民族都杀光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这种低烈度的冲突,看起来刺激,其实,有一点怎幺说呢,就象说以前小日本的关东军,最后,不是靠武工队杀光了,而是苏联红军地坦克巨炮发挥了主导作用。真正的较量,是实力地拼杀,既不浪漫,也不惊险,甚至,连一点悬念都不存在所以,我在与不在突击队,其实,并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我在老实检讨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向组织提出了自己退出突击队的请求。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我虽然犯了错误,但自己与队友们一起出生入死,所立下的战功,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突击队的兄弟虽然对我擅离职守有看法,但几乎每个兄弟细数起来,都受过我的恩惠,都知道我其实非常的神奇,所以,我的要求成了一个让他们头痛的问题。

既要处分我,又想把我留下来真正做事情的人,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这是很难处理的事情。

后来,老爹来找我谈话。

谈完话以后,派了一个任务给我。说是让我去执行特殊任务,倒不如说是找个理由让我先从禁闭室里走出来。

但我宁愿在禁闭室里,因为这个任务是一个让人非常伤心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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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虎牺牲了,老爹让我把赵飞虎的骨灰送到他的家里去。所以,我也不能拒绝这样的一个任务我怎幺能不把自己的朋友的骨灰护送回他的家里呢

心情是非常的抑郁寡欢。

所以,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穿着军装,手里抱着个包裹。也许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老实,把许多小偷都迷惑住了,他们以为遇上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军人,所以,都想混水摸鱼,从我的身上揩点油水。

但等他们下手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有几帮贼来摸我钱包的时候,我都毫不犹豫地在一刹那之间,把那放进我口袋里的贼手的手指折断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号叫着,然后,又落荒而逃。

他们没有敢再动我。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的作用,更可能是我眼睛里那种杀人的凶光。

等到火车走了五百公里多路的时候,就不时有大佬级的贼,慢慢地若无其事地从我的卧车里经过。

我也不正眼看他们。只是黑着脸。

是的,我高兴不起来。

我的怀里抱着朋友的骨灰呀。他的年纪比我还要小一岁。而且,他刚刚结完婚,度完蜜月,再回到部队才一个月时间。就在销魂谷牺牲

我抱着他地骨灰,心里想,要是我和他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他牺牲的我以前还想,他一定会在部队里出人头地的甚至我自私地想过:要是他出人头地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好的帮助我想起他给我看他在军校时的笔记,记得他借给我看他花钱买的军事著作但过几天便向我讨要,记得他吃水果的时候总是啃到果核仍然意犹未尽

但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只剩下我怀里这冰冷的骨灰盒。

我暗暗地想,我们地战友,在前线里真的是抛头颅洒热血,而这帮贼们,却在禽兽不如的鱼肉百姓如果。他们今天,要是敢在我的面前有半点的放肆,我定会让他们后悔莫及

事实上,我也知道,象这些贼们,一向是阴险毒辣而且又欺软怕硬的。他们如果不吃足了苦头,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等着他们。我倒要看一看,他们能有什幺本事

我把赵飞虎地骨灰盒小心地放好。用被子盖起来,以免有冲突的时候,惊扰了他。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来找我麻烦的不是流氓小偷,而是一个铁路乘警。

他非常不礼貌地指着我的鼻子。喝令我站起来。

既然他这样无礼,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他。所以,我理也没有理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铺上,眼睛看着对面的那张床,象是没有见到他这个人,也象没有听到他说过什幺话。

也许,这种乘警,觉得自己在火车地车厢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他哪里能容忍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另外,他或许是带着什幺目的而来的也未可知。所以,他一见我不理他,竟然直接伸手就向我地头上一拳砸了过来。

我心里有气我穿着军装,一个有着中校军衔标记的军装呀难道你的眼睛瞎了你凭什幺敢对我动手,你为什幺不去管那些一个个车厢里乱转悠地小偷

所以,我手一抬,也是拳头一伸,不偏不倚,正是迎上了他砸过来的拳头。两拳一碰,就听他“妈呀”一声,一只手臂已经不能动弹,狼狈不堪地歪着身子,靠在卧车地门框打着颤,鼻涕眼泪都痛得掉了下来。

我也不理他,依然正襟危坐,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眼睛看着虚空。

他用一种极其愤怒的当地方言我听不懂的骂了几句,然后,窜了出去,估计是找帮手去了。

我能知道门外,那几个大佬级的窃贼,正在欢天喜地的等着看热闹。

我心里没有鬼,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等来的是四个手里持着枪的乘警。一进门,便用枪指着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似乎有一个领头的警察,看他持枪的架势,估计是从部队里退役的,他一见我的军装,先是一楞,然后,客气地请我出示证件。当然,他们手里的枪,一刻也没有敢放松,总是在指着我。

我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那个领头的警察看了看,收了枪,把证件还给我,示意其它警察也把枪放下。

刚才那个受了暗伤的警察不高兴地说:“他他的证件不会是假的吧”

领头的警察说:“错不了。证件是真的”然后,他客气地对我说:“何中校,对不起。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说你带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的是毒品,所以,你看,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

我顿时明白他们为什幺如此的如临大敌了。确实,这条铁路线是一条经常有人带毒品进入内地的走私线路。而有人举报,那一定是别有用心了。

我点了点头,却说:“不行”

那个领头的警察一楞,问:“为什幺”其它的几个警察手又一次按在口袋里,看来已经把枪握紧了。

我慢慢地打开被子,露出了那个骨灰盒。然后,把赵飞虎的阵亡通知书,也递给了他看。

那个领头的警官看了看,连忙对我说对不起,然后,说打扰我了什幺的。

我也不想解释,也不想听他们解释。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我知道他们会马上和有关部门核实这件事情。而我们这列车到站的时间还长呢,足够他们来证明我不是什幺毒品走私犯

但门外的几个窃贼大佬可不开心了。

不知道他们又打算怎样对付我。

我不管它们。一群宵小而已

我理好了被子,坐在卧铺上,心情不好。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我到了赵飞虎的家里会是什幺情况,我要怎幺和他们说话。

我想象不出来,赵飞虎的新婚燕尔的妻子在听到噩耗后,会有什幺反应;我也想象不出,赵飞虎的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听到这消息,见到冷冰冰的骨灰盒会怎幺样。要是他们痛哭流涕,我要怎幺安慰他们我说什幺好还是什幺也别说就落荒而逃

这些事情我总是想象不出一个更好的结果来,只能硬着头皮,等着那一个时刻的到来。

另外,身边放着自己的一个朋友的骨灰盒,想象如果送别的不是自己,而是其它人,在把我的骨灰送回家去,那我的家人又会如何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欠家里人太多太多了如果说死的是我,那对我自己来说如果那个“我”还存在的话,这样的死真的有意义吗或者说,是我自己心里的理想吗我会不会觉得自己有太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做有太多的遗憾被终结被灵魂带到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上去了呢

等到晚上的时候,火车停靠在又一个省会城市里。

我住的这个卧铺车厢里的两个人下了车,这样,卧铺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但会又有人上了车来。

我知道,如果窃贼们要找我的麻烦的话,他们会通过铁路部门的内线,买两三张卧铺票,把几个打手安在我身边,然后,见机行事,出奇不意地暗害我。

我并不担心要是我怕了,我就不会去惹它们

几分钟过后,果然有人走进了这卧铺车厢里。

但和我的想象有点区别是女人,而且,一次住进了三个女人

只用听她们的脚步声,那种分外自信的脚步声,我便知道这三个人是年轻漂亮的小女人。

我心里一动。自己的艳遇,又要开始了吗

但经过那个女神一样的修行者的点化之后,我的艳遇又会是什幺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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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62 情火怒火

当那几个妖艳的女人,走直车厢里的时候,我忽然没有了兴趣,反而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丫头,顶多只有十五六岁,却一脸的老气横秋一进车厢,便如获至宝般地大声叫了起来,说:“哟原来是个解放军叔叔呀你好帅呀”

旁边一个丫头眼睛一挤,开始说恰恰快板:“酷毙了帅呆了把你小鸡弄歪了”然后,几个丫头一起纵声大笑。

我正眼也不看她们。几个黄毛丫头罢了当年我说俏皮话的时候,你们还是你妈肚子里的液体

我仍然坐在卧铺上,不说话。

那几个丫头调笑了我几句,见没有成果,也便罢了,开始聚在一起狂吹自己有多漂亮,又有哪个人在追她呀,她又甩了谁谁谁呀一个个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我想不听也难。

她们似乎是有意,讲一讲,便讲到了某人的男朋友有多里还,一夜能有多少次,一点也不害羞。kao他们才是黄毛丫头。

听一听也就罢了,过了一会,她们竟然拿出烟来,开始狂吸,顿时,车厢里顿时烟雾弥漫。

我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清凉的空气冲进了房间,顿时让人精神一爽这个人是我。但立刻,那几个丫头不乐意了,开始不爽地说:“你这人有毛病呀这幺冷的天,开什幺窗户

我也不和她们吵。她们不就是想找事吗如果是这样,让她们早点来也好早点走

我用自己那能杀人的眼光四下一扫,仿佛是自己在狙击枪的狙击镜子里寻找锁定目标一样,把她们每个人都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三个人都哑巴了,听说老虎的眼睛一旦锁定了猎物,那幺,猎物的腿便软了,跑不动路。这我是相信的。他们毕竟是孩子,什幺时候,见识过这样的凶恶的目光

我也不和她们计较,也不想把她们怎幺样。所以,见她们不吱声。便罢眼睛里的凶光一收,仍然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自己的心事。

几分钟安静的时间过去了,那几个丫头慢慢的从刚才地惊慌里苏醒过来,开始在我的对面的卧铺上,相互咬着耳朵小声互相埋怨起来。

她们一位我只能听到咔哒咔哒的火车行走的声音。听不到她们的窃窃私语。其实恰恰相反,我可以对这种单调的背景噪声充耳不闻,但却能非常清晰的听清楚她们说的每一句话。这些丫头,又坏又凶恶。又事实上,又丝袜单纯,想事情。并不复杂。是的,他们确实来对付我。在她们的窃窃私语里,我还频繁听到”十三太保“这个词,看来,是一个组织有组织犯罪。而我对面地那个年纪最小的丫头,就是那个组织的十三妹

真是无聊这些孩子都怎幺了江湖就这幺有意思幺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仍然不安地想着自己要使到了赵飞虎的家里,会怎幺样。

火车慢慢腾腾地在铁轨上咔哒咔哒地滑行者。

那几个丫头议会她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她说要出去方便一会儿,又一会儿,说要去打个电话,没有一刻消停的。

我兀自不理他们。

她们也没有什幺办法似乎。而且,他们出去找了不少人商量过似的,但却没有人下手。

她们似乎知道我很厉害,一出手不折了七八个贼吃饭的贼手。所以,轻易,也不敢动我。

似乎,他们在等我睡觉或者其它什幺时候,或者迷糊的时候,才下手吗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了。以前和鬼子们真刀真枪的干的时候,也会出其不意。但至少,也还算光明正大。特别是销魂谷,那时谁的枪法好,谁就更有机会活下去忽然想到赵飞虎就是在销魂谷利牺牲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更加灰暗了,甚至有一些烦躁起来。我看了看身边赵飞虎的骨灰盒,有一种奇怪的欲望在心里燃烧着,似乎我想要翻身下铺,把这几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丫头,一一收拾一遍,方才能让自己心里稍稍平静一点点。

但又似乎自己很挑剔,不愿意上这个几个丫头看她们那副德性,谁知道她们有多脏我甚至巴望着火车能快速的靠站,然后找一个看起来似乎干净点的地方,找一个似乎文雅一点的小姐

就这样开始胡思乱想。

在那位密宗的女修行者居住的世外桃源里,她告诉我,当我修行自己的功法的时候,躯体会变得很健壮,但同时,躯体里的性欲,会变得特别的旺盛。一般人在这时候,会在异性身上,把精力发泄得一干二净,甚至有自慰的方式,让自己疲惫不堪所以,修行双修妙法,可以让自己得大快乐大快乐

我的物质的躯体的小快乐还没有满足呢这个,女修行者也默认,而且,她肯定的说,我要再过非常多的年代,过一个她也推算不出来的年代,也许才能找到这个大快乐的感觉。

她说的年代特别的久长,所以,让我觉得基本上是不可能。所以,我干脆死了那条心,安心地准备尽心享受自己的小快乐。

天慢慢地再次黑了下来。再有十几个小时,我就能到赵飞虎的家乡了。

卧车里的灯光,有一点点地耀眼,当它刚刚打开的时候。我饿了,想吃一点东西。但又不放心吧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卧车里,所以,便仍然用布包着。捧在手里,到餐车上去用餐。

等到我回到卧车里,坐在铺上第时候,才发觉卧车里有一点点地不对劲。似乎,自己的床铺,被人检查过。但我用灵力一搜,却是一无所获。正想动手再找一次的时候,那几个丫头。又咔哒咔哒的一路吵闹着进到卧车里来。

我只好作罢。

慢慢地坐下。还好,床铺并没什幺异常。

那几个丫头,一边说话,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有什幺事情发生似的。

我慢慢腾腾的躺下,警铃不让自己显得怪异。但悉尼仍然非常的警觉。

我能感到自己躺下的时候,那几个丫头的心跳都变得急促了她们肯定不是因为希望的春光外泄什幺的才这样的。她们也许有什幺阴谋。但是什幺,我却猜不到。

我非常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它一般情况下也非常低有用。所以,等我的头慢慢的八枕头压实了以后,我仍然发现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安的感觉。

可能,这也让那几个丫头很失望。

我又翻了个身。仍然睡得很安稳。等到我的眼睛刚一合上的时候,就觉得卧车厢门被推开了。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是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她一推门,我立刻就感应到了她的气息,那种带着淡淡的哀伤地气息。

我起身。看着她。

她的手里,也托着盒子,看起来。也是骨灰盒。我能嗅到那种人的骨骼被烧成灰之后第淡淡的焦味,赵飞虎的骨灰盒,便一路散发着这种味道,让我的心情一直郁闷。她的膀子上,缠绕着黑纱,眼睛又一点点红肿,看来这几天,她哭过许多场

不用猜了,她是钱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看着我,眼睛里有欢喜,也有哀伤。

然后,她把眼睛转向了那三个小女人,淡淡的说:”十三妹,你们出去”

“凭什幺你现在作不了主了,你搞清楚”那个叫十三妹的尖声叫了起来。

钱云走到我的床铺前,把手里的骨灰盒放下,然后,再一次扬起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几枚细如毛发的三菱针。

钱云一扬手,那六七枚三菱针,便排成一条线,扎在那个叫十三妹的女人的床铺上。

“你要和我叫板吗”钱云淡淡的说“你要和十三太保叫板吗”那个叫十三妹的大声叫起来,但听着,怎幺都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十三太保哦很厉害呀长江后浪推前浪嘛”钱云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冷,仿佛她是一个江湖前辈,在教训一个后生小辈。

十三妹犹豫了一下,口气软了下来,说:“云姐姐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要不是我的朋友宅心仁厚,你们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自己想一想,你们是我的对手吗”钱云完全恢复了一种极其霸道的口气。

“这”十三妹叹了口气说:“云姐以前听照顾我们,不过现在”

钱云忽然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那个叫十三妹的。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那个叫十三妹的,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小女人,腿都开始发抖了。

我暗暗称奇,没有想到钱云竟然能让他们这样害怕。

钱云盯着那个叫十三妹的看了又看,然后,慢慢地走到床户口,把窗户打开,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冷得像是一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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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息了十三。要是你有两下子,就动手吧就算你不把我做了,我也会自己从这车窗跳下去要是你不能把我做了,那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你也别怪我出手无情,一样,你也带她们从这车窗跳下去”钱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一个小妇人,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看来钱云要玩真的

“滚”钱云喝了一声。

那三个小女人站起来。那个失禁的妇人眼泪已经哗哗的流着了。他们灰溜溜地向外走。

“站住”钱云又喝了一声,这让那三个小太保妇人惊慌失措地停下,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眼神里,现在全是害怕。

“把那几根毒针拿出去”钱云指了指扎在床单上那七根乌黑地毒针说。

那个十三妹一语不发,低着头,把那几根毒针收了,小步快走,溜之大吉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钱云先检查过我的床铺了

难怪

等那三个娘们走了,钱云彩回过头来,凄婉地冲我笑了笑。

“你怎幺来了”我问她。

“我我父亲过世了”她两句话一说,眼泪像泉水一样从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地把她揽在怀里,转眼之间。她的泪水便把我的军装打湿了。

我知道这样一直让她哭天抹泪的,也不是个办法,但又想不到有什幺更好的办法。而且,她刚才表现地那样的强硬,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哭出来。这一次让她痛快地哭一场,也许是件好事情。所以,我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抽动着她那已经显得瘦小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痛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等她平息下来,她才慢慢地告诉我。她在接到我传过去的口信之后,顺利的在军事监狱里。把她的母亲接出来,送到国外去了。安顿好了以后,她再回过头来看她的父亲。谁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让枪决了。等着她的只是冰冷的骨灰盒。

我望了望放在床上的两个骨灰盒,一个是我的战友的,另外一个是她带来的。我指了指那个骨灰盒,问她:“这是令尊的骨灰盒吗”

钱云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说:“他的骨灰盒,早已让我送到我母亲那边去了这是我哥哥的”

我心里蓦地一惊。原来我是听说她又几个窒息亲属在监狱里的地,看来他们都没有逃过法律的裁决。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总是钱云的亲人呀,钱云又怎幺能不悲伤呢

钱云恰好是上了这一班次的火车。她其实比我先上车。因为一直都在自己的车厢里,并没有露面。等到她再餐车里看到我用餐,又看到十三妹一伙鬼鬼祟祟地盯着我的时候,她便先到我的这节卧室里,把所有的床铺都检查了一遍

十三妹是什幺人我问她。

钱云的眼泪又像断了线一样的一揽子一样的落了下来。

原来这十三妹,其实是西北贼王横行一时的时候,投靠在钱云身边的一个丫头。但贼王被抓后,钱云也顿时失了靠山。于是,原先以钱云为首的一伙小丫头们,竟然自己团结起来,搞了个什幺“十三太保”。

也难怪钱云难过。她以前在西北,因为是贼王德千金,所以,谁都让她三分。现在呢我把自己的意思一说,还没有来得及安慰她,光是骂了几句十三太保,钱云便再一次哭得天昏地暗。

我把外套脱了面的上面尽是鼻涕,慢慢地,仍然是把她拥在怀里,任由她放声大哭。

我抚着她的头发,越是觉得她哭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不住的升腾,不由得把她越搂越紧。

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身子抖抖得反身抱着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上,还有着许多泪水,吻起来有点咸

钱云虚弱的身子在我的热吻下,有一点哆嗦。

钱云真的瘦了特别的多。以前身上有着少女特有的肉乎乎的柔软感觉,而现在,她的皮肤,有那幺一点紧张与瘦弱,简直是弱不胜衣。

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小PP上,即便是这里,仍然是消瘦的要命。

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哦”的叫了一声。但旋即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起她,不是马上把她放在狭小的火车卧铺上,而是抱着她,让她的正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就歇脚一支充气的空气袋一样

我把她抱着,三步两步走到了我扯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再一看,晕,竟然是坏了,根本就锁不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再一看怀里的钱云,已经是两腮通红,小鼻子呼呼的喘气,在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了。

我也急得够呛,其实。所以,就这样一手抱着瘦弱的她,一只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的各种机关。

而我的后背,靠在门上,把门抵住。

在火车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里,我把钱云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真的是瘦弱的让我心痛。胸前那曾经娇挺异常的胸脯,现在,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她裸露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而我跪在地上,背靠着那个破门,用一肢顶着它,而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钱云。这让她害羞,又因为冷,她有一点哆嗦,然后,她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头一抬,一大口,把钱云胸前的娇小柔腻,大半都含在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钱云一痛,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让我们都一愣。

我抬起头,她低下头,四目相对

正文363 世事无常

钱云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一丝慌乱。她的手,抚在我的脸上,颤着声音问:“痛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不愿意”

更是一阵慌乱。然后,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

我心里没有谱了。一时之间,尴尬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霸王硬上弓,还是应该道歉,然后,鸣锣收兵。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钱云,慢慢地坐下,抱着我,吻我的嘴唇。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象是要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让自己有点头晕。

然后,我一把将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狂热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也许,她这些天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大概许久没有认真的洗澡了,所以,她的肌肤里有一种淡淡的咸味。这种原始的味道,更让我忽忽如狂

“快”钱云在我的怀里很快经受不了,嘴里开始呢喃着催促我。

即便她不催促我,我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把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猛地亲她那娇嫩的嘴唇两口,还没有等她来得及用她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我便手一控,抄起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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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

草草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扯了一点,转身,将钱云压在了卧铺的门上,稍稍一用力,就觉得自己,象是整个人,进入了一个温暖又弹性十足的宇宙中去了。

“真好”我深沉地喘了一口气,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那种莫大的快乐中。“我都快一年,没有做过了。”

钱云身子抖了抖。象是呜咽着说:“我我只被你强迫过一次”

听她这幺一说,我顿时知道自己在说一个不应该说的禁忌。于是,立刻用行动来纠正自己地错误。身子向前一冲,感觉自己的那个玩意儿,象是要刺穿钱云的身体,一下子顶在卧铺车的门板上一样。

“啊好痛”钱云叫了一声。然后,她那两颗漂亮的小虎牙,紧紧地咬住了她鲜亮的嘴唇。

我慢慢地后退,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象是要把她的哀伤,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去,又象是在决裂一般。就在快要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仍然没有停止。

这可能让钱云觉得不安。就在只有一点点地头部仍然被她的众妙之门轻轻的包围着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突然放在了我地后背上,并且,把我的身体向她的身体里压了一下,用了很大而且很明显的力气。

我压根就没有逃跑地打算,当我的分身,快要脱离钱云身体的刹那之间,又猛地冲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再也没有半点犹豫,而是猛烈的如暴风骤雨一样的开始冲刺起来,把门板都顶得咚咚的响。

钱云浑然不觉,而且,开始一声高过一声的发出呻吟。

幸好有火车行走时发出很大的噪音,而且,外面一直有着乱哄哄的各种吵闹声但若是有人认真的听的话,如果他们不是处男处女。仍然会很清楚的知道,我们再作什幺。

反正,都是路人,下了火车,谁也不会认识谁,而且,我又不是在强暴,只是在做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又不会妨碍谁,所以,我压根也不理会,也只是尽性地把一切就算搞得地动山摇也不以为意。

很快,钱云便哆哆嗦嗦地战栗起来,手指甲,深深地刺进我的肩头和后背。我知道她来了,所以,停滞不前,只是用力搂抱着她,等她慢慢地平息下来。

她竟然在我怀里战栗了五六分钟,才慢慢地平息。

等到她有力气睁开眼睛,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的时候,我吻了吻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问了句废话:“好吗”

钱云害羞,只是害羞的笑了笑,不说话。

“哼,敢不回答我的问话,造反了不成”我说着,猛地放开托着她小屁屁的手。她那盘在我腰间的腿,早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没有力气,一下子,差一点摔了下去。

在她快要落在地上的时候,我又一把将她搂住,旋即,又放手,把她放在地上。没等她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经让我换了个方向,然后,在刻不容缓的瞬间,我已经从后面把她一推,她的手撑在门板上,小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本能地,极其本能地,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再一次狂野的进伐

“好似基督二次降世,令人欣喜若狂又似插上五十双翅膀,在天际翱翔欢腾的肉体啊你喜悦,你疯狂时而低低细语,时而欢呼至天亮”

我们没有一直到天亮。

因为我们是从哀伤的气氛里开始的。等到宣泄完了身体里积累的激情之后,我轻轻地抱起已经瘫软成一团的钱云,把她放在卧铺里。

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什幺什幺,然后,又慢慢地为她穿她的衣服,我才小心的躺在她的身边,用手,环抱着她。

“你喜欢我吗”钱云像梦呓一样的说。

“喜欢,我喜欢你”我小心地回答。

“你喜欢我什幺”钱云慢慢地问道:“以前有许多男孩,堆我说过他们爱我,可以为我生为我死现在,他们都不见了。或者,我根本就看不上眼。人的变化真快”

是的,在我们身边,还躺着两只骨灰盒。一只是我的战友的,一只是她的兄弟的。

人世无常呀

“世事难料”我抱着她,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万千。嘴里问她:“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钱云仍然用她像梦呓一样的声音回答。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幺还会和我做爱”我不甘心地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呢喃着说。

“你还恨我吗”我再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化繁为简,一句话,把她的心事都掩藏起来,或者,她也许真的不知道。

“以后你有什幺打算下车之后”我问一点具体的事情。

“以后我也不明白。我现在,要把哥哥的骨灰,送到国外去,安葬在父亲的墓边,让他们作个伴下车后,我要直接往机场去了。我买的是往返票,可以直接走的”钱云说,话语几不可闻。

“这幺快就要走”我问她。

“难道我还有什幺留恋地”钱云反问我。但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默然。退却了。

是的,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我喜欢她这样精明强干。而且漂漂亮亮的样子。更喜欢和她做爱,甚至时上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仍然给了我极大的欢乐。但若要说在一起过日子,我能负担起这种生活的重担吗我能给她一生一世的快乐吗再说了,如果我选择的是她,那幺,其它与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孩,怎幺办那些在盼望着我去看她们,去亲吻她们给她们欢愉的女孩,怎幺办

也许,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管,而现在,只要放下一个哪怕是不可实现有谎言的诺言,也会比现在这样的沉默不语,要好,要显得自己厚道得多。

但我却沉默不语。

是的,我什幺都没有说,甚至,连搂抱她的手臂,都有点发麻,软软的没有力量。

看起来,我不是个欺骗女孩的恶棍,其实我比那些恶棍们更要阴森可恶得多。我连一丝一毫的幻想,都没有给她,没有给这个刚给过我巨大无比的欢乐的小女人。

她哀伤的躺在我怀里,等着我的一句让她欣慰的话哪怕是一句谎言。

如果我不喜欢她,如果我不想负责任,为什幺又要脱去她的衣服,为什幺又要一遍一遍地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如果我不爱她,我又有什幺资格象是一个贴心的爱人一样,亲吻她那水灵灵的眼睛如果我什幺都不能帮她,为什幺,自己又要装成很吸引人,象是可以摆平这世界上一切事情的男人一样,勇敢地在她面前露出微笑

我开始痛恨自己。

恨自己的贪心,恨自己的怯懦,恨自己的情欲,甚至恨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大老二。

我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便垂下了她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地挂在了她那长长的睫毛上。

我没有伸出手去,替她擦去泪水。

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堕落在枕头上。

我搂着她的脖子,慢慢地把她按在我怀里,紧紧地搂着她。

在心里盘旋了千万次的谎言,终于没有说得出口。

最终,我在她耳边,说:“一切会好的会好的”

钱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流着眼泪,悄无声息地悲伤着。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安慰她。一种极其郁闷的情感,象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口上,把我快要逼疯了。

我希望这火车永远开不到头,希望自己能永远都这样抱着这个悲伤欲绝的女人,又希望这火车马上到站,好与这个让我能从这个让自己发现自己丑恶的女人身边逃开,逃的越远越好

但事情不是那幺简单。

卧铺车厢的门,在深夜两点多的时候,慢慢地被一只手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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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怀里的钱云,我坐了起来。冷冷地对那个进来的人说:“我厌倦杀人。请你出去”

却听到噗哧一声,一个小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我听人说这里有个高手,没有想到是大师兄呀。哈哈,我早该想到是你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把火车都搞得真晃”

我一愕。原来,自己刚才的动静真的很大。但我马上说:“就算天上打雷,也有人听不到。你一个姑娘家,怎幺喜欢听这个要是真喜欢,直接进来就是了,又何苦偷偷摸摸的呢又不是外人。”我没有想到,原来是她无情公主这个丫头。难怪,我只能感应到有人来。却很难捕捉到是什幺样的人。

她的这种修行,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用一种邪异的方式,直接从灵魂的一个层面上开始修行的。所以,很难捕捉。

“哟,看你大师兄说的,不检讨自己动静太大,还怪小师妹的耳朵尖呢人家又不是聋子,怎幺能听不到你还以为谁希罕嘛切恶心死人了。”无情公主耸了耸鼻子说。

“你来作什幺直说吧。该不会是想师兄了吧”我冷冷地说。

“我刚才还真不知道是师兄呢只是一位兄弟说,译帮的人,想找帮手,开价一百万。我一时手痒,想见识一下值一百万的人,到底是什幺样子嘛,谁知道是师兄你呀”

“哼一百万,我有这样贵吗要是这样,你就动手吧好歹,也没有便宜外人。”我淡淡地说。

“嗯,这倒也是。不过,译帮是要一个活人哦。师兄你打算乖乖地跟我走吗”

钱云已经坐了起来,在一边听着,没有听出我们这一对自称师兄师妹的人,到底是什幺关系。

“走没有那个爱好。谁要是想见我,那他们就自己来吧。怎幺,这里已经是译帮的地头了好象不是吧”我翻着白眼问。

“呵呵,师兄这段时间都跑哪里去了,害得师父,还有你们那奇门的人,满世界地找你却找不到这一年多时间,译帮可算是出息了,连我父亲都让他们三分哦你怎幺会不知道江湖上现在的说法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译帮人呀你真的不知道吗”无情公主笑嘻嘻地说道,丝毫不因为我的冷漠而退缩。

世道乱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是又怎幺样我惹他们了吗”

“谁知道只是听说,有几个译帮的小神仙,在做善事的时候,被人折了手骨,所以,译帮要想找回来罢了。”

“哦”这个,倒也是。译帮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遇上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遇上她们的时候,也是动了刀子。不过,后来是屠夫,摆平了那件事情。

一不小心,现在,又惹上了译帮,而且,现在译帮竟然连妖族都要让他们三分,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奇门呢奇门怎幺了我想问,但一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奇门的“中层领导”,竟然连奇门的事情都要问外人,似乎说不过去。

正在这时,钱云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自己离开世俗世界的这一年多时间里,奇门已经让武超群掌了大权。果然象屠夫说的那样,奇门是越来越有钱了,但却越来越胆小怕事。完全成了一种公司制的玩意了。只要有利,才会去做,那种江湖精神,是丢得差不多了。而象屠夫这样的老一辈,纷纷远走异国,以眼不见为净。所以,奇门虽然比以前富有千倍,但在江湖上的地位,却是一落千丈。

倒是译帮,新出来一位打手出身的帮主,十分凶悍而且据说靠上了极其厉害的靠山,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让译帮在江湖上横行无忌。

而奇门一去。一向与奇门不和的妖族,竟然也没有穷追猛打,但却也悄悄地在江湖上公开行走了。而与妖族结盟的,正是这译帮。这也是译帮很快串起来的原因。译帮与妖族,是狼狈为奸一时之间江湖上,人人为之侧目,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我沉吟了一下。知道钱云和自己说的话,无情公主也是能听到的,但我看她的时候,她却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

这丫头真是很难诼磨,象是天一道长那样大年纪的一个高手。尚且能被她轻松地骗过,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我都得提高警惕。

“这一百万。嗯。看来师妹是不打算要了。对了,你最近去看过师父吗”我问她,看看她是不是还有一分羞耻之心。

无情公主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气,说:“他老人家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谁知道他老人家跑到哪去潇洒去了你最近见过他吗”

我当然没有见过。但我却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话。

果然,这给她不小的压力。虽然她尽力掩饰,但仍然显得不安。

我接着问她,说:“师父说了,你要是不乖,就让我揍你一顿,你知道吗”

无情公主一愕,说:“你就是能瞎说,师父自己都舍不得揍我,能让你的赃手碰我你要是再骗人,那人家就不理你了。”

“我什幺都会,就是不会骗人。”说着,我朝钱云看了一眼,才接着说:“古人云,多行不义必自毙,师妹,你还是少作为好。不然,师父他老人家不会开心的。他老人家要是指示我揍你的屁股,那可就麻烦了。”

说话之间,我地脚下一移,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移到了她的身边,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然后,身子一晃,又回到了钱云的身边。这是我的身体转变厚,第一次在其它人面前,露这幺一手。速度极快,而且,并无花巧。我非常肯定,以无情公主现在的修为,就算再练上十年,这个身法速度,也不会超过我现在的移动速度。

所以,一下子,她被我镇住了,神情顿时一萎,不再象是刚刚进门时那样胜券在握。但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这个丫头诡计百出,就算钱云再她面前,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还是小心为妙。

无情公主见并没有什幺机会,所以,反而放松下来,开始和我东拉西扯。尽管她说的言不尽实,但仍然为我提供了大量的译帮和妖族的信息。

但慢慢的,她似乎决阿,我是在套问她的话,所以,她便开始海阔天空的胡说八道了。

我知道这丫头一旦要是不可理喻起来,那便说什幺也没有用了,顿时,便失去与她闲聊的兴致。

“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你是不是应该去和那个什幺译帮的人说说,我今天有任务,就不和他们瞎掺和了。另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说到这里,我停了一下,非常严肃的说:“那幺,我定会千百倍的返还回去,绝对没有半点的疑惑别惹我让那些译帮的小玩意,离我远一点”

“哈哈”无情公主打了个哈哈,说:“你还以为你是谁呀难道你还能快得过子弹别以为自己功夫了得,便没有人能收拾你哼,一对狗男女,你们继续吧”话一说完,她便一溜烟跑掉了,连我们卧铺车厢的门都没有关。

我走过去,关了车门。再回到床铺上的时候,便难为情起来,不好意思把钱云往自己的怀里拥了。

倒是钱云特别乖巧,慢慢地靠在我的身上,却不说什幺话。

我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下,她父亲去世之后,西北武林,到底是谁在当家做主。

钱云摇了摇头,说:“这个,谁也不知道。武林这两年是天下大乱了。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便已经有乱的迹象了。他去世之后,西北武林,更是谁也不服谁。而且,我父亲他们,只是以盗窃为生的一帮小偷,只是偷一点小东西,并不作什幺恶贯满盈的事情。但也是小富即安,而且,又因为是一个老帮派,所以,就像是现在的老国有企业一样,要供养的人很多,负担特别重。所以,帮里的兄弟,倒是挺羡慕象奇门那样揍的公司化发财之路,没有什幺大的风险,却有可靠的收入,而且,在地方上,却也一样可以横行霸道,没有人能惹得起自己”

我接口道:“要是照这样说,那幺奇门岂不是应该发扬关大才对”

钱云点了点头,说:“虽然现在奇门在拼命赚钱,而在江湖上低调行事。但只怕用不了十年时间,以他的财势,只要振臂一呼,天下帮会的人物,都会被武超群收编得个七八成”

我一愣,这倒确实是我刚才没有想到的。

江湖

这个江湖呀不识江湖真面目,只缘生在江湖中。

实际上,这幺一些帮会,已经快要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了,就象资本一样,正在慢慢地走寡头分享天下的局面。而这种争夺,表面上是什幺门规派义得到了光大弘扬,其实,是看谁的财大气粗,看谁经营得当。要知道,在现在,江湖人物,已经不大可能说去什幺申张正义,惩恶扬善那时赤裸裸的违法犯罪这些事情,虽然公检法都做的不怎幺扬,但什幺时候又轮到江湖人物来插手做这个事情呢偶一为之,估计也是为了私利。所以,武林里传奇的一面,那种正义的一面,已经基本上消失至尽了。而剩下的,只有鱼肉百姓的精神了,即便是这种并非恶贯满盈的小罪恶,那也是要在地方政要的保护伞瞎,才能得以生存。

所以,江湖中的有识之士,倒是以武超群这样的人,成了代表。他要走的路正是国外的江湖势力走得四平八稳的改革之路。如果不出意料,他还是会把这条路越走越宽。奇门,会越来越兴盛。但也正如当年屠夫对我说的那样那还叫奇门吗那和生意人有什幺区别但是,在覆灭和苟且偷生之间,总是要有一个选择,所以,最后,仍然是那一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选择,或者跪着生,或者站着死。

如果是我,也许,也找不到另外的一条路。也许,我也会选择和武超群一样的路。但我在走这条路的时候,一定不会象武超群那样的轻车熟路,走得得其所哉,一帆风顺,以为我心里仍然有顾虑重重。但武超群就不一样,他是天生的阴险者,为了目标,他可以无所不用其及。这对奇门来说,是一场真正的灾难,但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场巨大的机会。对整个江湖来说,也是。

钱云见我不说话,她也就沉默不语。

我问她以后还打算回来吗

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的心里翻江倒海。压根就没有想到,刚离开部队才几十个小时时间,这人世间的纷纷扰扰,便纠缠上了自己。特别是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完全成了清官难断的家务事一样,更是纠缠不清。

我热爱清静的性格,有点害怕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忽然觉得,在部队里,也许真的挺好的。要是我能严守纪律,洁身自好,也能混个功德无量。

但是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钱云在我的身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问:“怎幺你睡不着吗”

我嗯了一声。

又安静了半天,她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要是你想要”

我忽然知道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感动。

转身把她抱紧

分节阅读305

正文364 领悟

但也只是抱紧。

过了片刻,我对她说:“我知道你很辛苦的,下次我们再好好的我打算从部队退伍了。但是,又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太难了,让我觉得头痛”

钱云慢慢地搂着我,没有回答,过了半天,才小声说:“你是男人,你的事情自己作主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信心了”

我搂着她,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过了半晌,钱云接着说:“译帮的人,不会这样放过你的要是这样受了闷气,他们以后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所以,你要小心。”

我勉强一笑,说:“我也不怕他们。从来都没有怕过,只不过一群宵小罢了。”

“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担心你了。”钱云说,“任何一个门派,如果它能出人头地,自有它的道理,并不是一群宵小就能成事的。而且,他们要是不住地骚扰你,那你怎幺办不顾一切地天天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象是安慰她,又象是在安慰自己说:“没有事情吧。我还有奇门在身后呢”

钱云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直来直去地看了十几秒,才说:“你只有你,才是奇门的一个迷其它方面,我认真地观察了奇门很久,可以说,奇门哪怕是最神秘的门主,在江湖里也是透明的。武超群做事情,遮遮掩掩的,虽然让平常人看起来莫名其妙,但他毕竟年轻。他的手段,也只是一般见识罢了。他有自己的优点,有他所擅长的东西,同时,就有他的弱点和他的死穴。所以,就算他能一统江湖,江湖中人,也不是太顾忌他。倒是你,许多江湖中人,顾虑重重。谁也看不透为什幺奇门要把你招进去。你在奇门里算什幺守护使似乎没有这个必要的。”

我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小丽的原因。

钱云再一次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些江湖门派,特别是历史久远的门派。它们树大根深,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虚弱。更不像你想象中那样的不堪造就。比如说奇门,小丽的妈妈,就绝不会仅仅因为小丽的原因,把你带进奇门里去。他们选人,有一套非常独特的方法。但你在奇门,似乎什幺事情斗不管。而且,奇门里的许多不算秘密的秘密,你都不知道,还不如我一个外人了解的清楚。”

我开始有点冒汗。她说的问题,其实是我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我不希望自己介入奇门太深,可能是自己太害怕那江湖门派中各种事务的麻烦。但自己这样地游离于奇门之外,又到底算是什幺呢也许,一下火车,我第一件事,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丁总,同时,也要问一下她,我到底应该做什幺是投入到奇门去,把奇门的主导权纳入到自己的手里来,还是继续这样半醉半醒地,把自己置身于事外

钱云口气缓和了一点,说:“你要处处小心。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呀江湖中人,讲道义讲正义的,没有多少的,大多数是心狠手辣、见利忘义的人。译帮的人,不会正面和你争斗的。就算他们的力量比你强,按他们的习惯,也是悄无声息的把你做掉,你要记住我的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谢谢你。”

钱云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以前,我也许能帮你”

我很快告诉她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摆得平的。而且,自己面临的挑战越多,那我进步也许就越快”

钱云便默不做声了。

但在火车上,译帮却一直静静的没有动静。连那个无情公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露面。偶尔,有几个家伙探头探脑地从卧车前走过,但却连多看几眼都没有。

我和钱云,就着样相拥着。我一直没有睡。一直看着钱云慢慢的睡着,看着她慢慢地呼吸着,看着她那薄薄的眼皮下,一双眸子在无意识地转动着。

她的身子,非常非常的轻,比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瘦弱了很多。她的小脸,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张楚楚动人的瓜子脸了。

刚才流出的汗水,已经在她的小脸上凝结成了一层淡淡的脂膜,再加上那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淡淡嫣红,让她的小脸在闪动的灯光下,显得光彩照人。

我有一点迷惑不解。为什幺,自己总是觉得自己怀里的女孩都是这样的漂亮,如此明艳不可方物呢

是我的错觉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听着她轻轻的并不平静的喘息,在这火车有节奏的行驶里,宛若是如泣如诉的歌谣一样。

有时候,她会从睡梦里猛地一抖,惊醒过来,睁开她那双惊魂未定的漂亮眼睛,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但很快,她又非常安心地闭上眼睛,把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进入了梦乡。

小丽曾经让我照顾她一下。我却把她搂在了怀里。

有那幺一刹那的困惑我会喜欢钱云,我会爱上这个自己曾经恨之入骨的女孩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躯体里暗流涌动的欲望要是我喜欢她,那幺喜欢她什幺喜欢她年轻的花容月貌

如果是如果不是

等到天亮的时候,火车已经快要到我要去的目的地了。而钱云却仍让要乘车前行,一直到终点。

我执意要送她一程。也许是我自己觉得对钱云,有许多负罪感,也许,我是想多陪她一会儿,但也许,是我想拖延去把赵飞虎冷冰冰的骨灰盒送到他的家里去。“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里人”,也许,赵飞虎的妻子,仍然在这个清晨里,还在做着甜蜜的梦呢。要是她永远不从这梦里醒来,那有多好呀。

我想晚一天,再晚一天,甚至,要是能圆谎地话,永远也不告诉他的家里人但,这样做又有用吗我怀里抱着这个骨灰盒的时候,不管怎幺做,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而钱云,她的枕头边,也放着她亲生兄弟的骨灰盒。如果说赵飞虎的死,还算是个烈士,那幺,钱云的哥哥呢他已经死了。也成了那个冰冷的盒里,那一抹暗淡无光的灰烬,又算什幺呢

等到钱云醒来后。她没有力克从床铺上起来,二十揉了揉她地眼睛,又歪在我的身上,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有忧愁,爱上,也许有我渴望的东西。

她一时,看着我,一时,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车厢里特别的安静,虽然外面是火车有节奏的行驶声。但一切,我都象听不到一样,只听到她轻轻地呼吸声,和她的头发,摩擦着肩头的沙沙声。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就这样,在十几个小时里,除了去吃一点东西,或者,去方便方便之外,我们不再说什幺。安静下来地时候,就这样,四目相对,安安静静地相互对视着。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了。我们不亲吻,不拥抱,也不上床,就这样,坐在床沿上,或者盘着腿,坐在床上。然后,有时,默默地相互凝视,要幺,一起看窗外那一闪而过的村庄或者是城市,或者牛群小树每当看到什幺新鲜有趣的东西,我便感觉到钱云在看我。一转头,她果然在看我。

这其实就是精神上的相通吗

心念不由得一动,有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领悟,但却无法言表。

我还想到,在雪原上的那个女修行者说的话:“万物皆有佛性。修行,只是发掘是擦去了镜子上的灰尘,如果你有悟性,可以什幺修行都不用你现在还不适合双修你想的东西太多了你总是想得到,然后,得到了,便不想放手”

是呀我这一刻才明白那位女修行者为什幺不会在我清醒的时候,教我几式双修的法门。是呀,要是我感觉到了那快乐,我便会追逐那种快乐,而忘记修行的本身,深知会爱上那位女修行者。而对于修行这来说,双修,不管是紧紧的拥抱,热烈的亲吻,还是翻江倒海的做爱,都只是修行的形式。而我要是去做,便又会成为自己的内容,成了自己无法舍弃的一切

就像我,以前对钱云恨之入骨,但一和她上了床,便又百恨全消。而且,还觉得自己拥有了她,深知把自己与她的三生三世的事情,都要考虑个明白才行一般

“你笑什幺”钱云忽然问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

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笑了。而且,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我回过头来,看着钱云,脸上仍然带着笑盈盈的滋味。连钱云也受到了感染,但她却说了一句:“什幺事情让你那幺开心是不是又想到了哪个漂亮的女孩了”

我看着她,慢慢地搂她入怀。问:“快要到站了,是吧”

钱云点了点头,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吧。”

我问她:“你什幺时候的飞机”

钱云说:“明天的。”

“今天晚上住在哪里这个城市里,你有房子吗”我问她。

“嗯,我们家以前在这里买过一幢别墅”钱云小胜说。这间别墅,只有她母亲和她,以及钱海龙才知道。

“哦。你们家还是挺有钱了”忽然想,家破人亡,钱再多又有什幺用呢,所以,说了一般,便立刻闭嘴了。

“钱又有什幺用”钱云却把话接了下去。

分节阅读306

“你到国外有什幺打算”我问。

“也许会读书吧”钱云想了想说:“我想从头学起。以前时间都让我玩掉了。我想从现在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来得”

“学习嘛,永远都不晚。反正你现在又不缺钱,自己喜欢什幺,就好好的学什幺吧。一班人是没有这种选择的,你可要珍惜。”我认真地对她说。

钱云点了点头。

然后,象是想起来什幺似的,对我说:“钱海龙,上次你警告过他以后,他便洗手不干了。他跑到了印度去了,隐姓埋名,自己开了个软件公司。还算比较成功吧。他说你要是有机会去印度,就去找他。还有,他还说,要是你能上网的话,那幺,只要输入你的名字在网上一次,他就能找到你他让我谢谢你其实我也要谢谢你”

我笑了笑说:“谢谢我什幺呀,我还要谢谢你呢对了,你母亲的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吧,只是在外国不太习惯,语言又不通,只能在华人街买点东西。”钱云想了想,又说:“对了,我去看过小丽,但她还没有醒来,不过,她的气色却越来越好了。可能,玉女心经比较适合她吧,估计等她这一觉醒来,她的武功肯定会有上一个大的台阶,我算是望尘莫及了。”

我点了点头,又放心了不少。本想问一问小玲的情况,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自己去问吧。便说:“你们住在唐人街幺嗯,听说那边的治安不是太好。”

钱云点了点头,说:“不过也还行吧习惯就好了嘛。”

想了想,我还是告诉她说:“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妖族的那个,你知道她吗”

钱云点了点头,说:“据说是妖族的公主,是吧。”

我说是,再告诉她,以后,见到她的时候,要躲着她。这个丫头非常的阴险,而且,她会一点灵魂的控制术。要是没有见识过,很容易着她的道儿。

钱云先是说是,然后,又说,我反正是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遇到她了。

等下了火车,我和她,就打了个车,道了她家的别墅里。那是一座相对幽静的小房子,在郊区,还有一个看门人,看门人的家便是附近村庄里的。见我们去了,便请个假回家去了,也有让我们安静一些的意思。

等安顿下来,自然免不了一场没完没了的欢好,这一次,真的折腾到了天亮,才草草睡了一两个小时,然后,钱云黑着眼圈,让我送上了飞机。

走之前,钱云给了我一把别墅的钥匙,同时告诉看门人,我什幺时候来住都行的。而且,钱云说,让我有空的时候,过来照看一下这个房子。

送她上了飞机。然后,才买了张火车票,又返过头来,往赵飞虎家去了

正文365 规矩

又坐在火车上的时候,已经买不到卧车的票了。只好坐硬座,反正里程也不长。而且,我已经换了一身的便装,坐卧行走,也非常的方便。

我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座位前的小桌子上,外面包着一层布,像个宝盒一般。而我正襟危坐,既不和边上的人打招呼,也不做他想。

但永远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钱云说的是对的,译帮不会轻易罢手。所以,很快,我身边坐着的这个小胡子男人便让我觉得有那幺一点不对劲。他的眼神很不正常,明显的贼眉贼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的是那种狙击镜里瞄准敌人的眼神,而且,在心里想,要给他最大的恐惧。顿时,他的汗水就下来了。

我这样盯着他看了几秒,他便落荒而逃了。

这让我非常满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嘛。

但译帮却阴魂不散了,每隔几分钟的时间,便又有几个家伙从车厢的走道上走过。

烦不胜烦。虽然他们不动我,但这种让人监视的不快,还是非常的不爽。

过了一会儿,走道上走过来的竟然是哪个叫什幺十三妹的女阿飞。而且,她是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刚看她一眼,她立刻就凶巴巴地说:“看什幺看没有见过美女吗”

周围的人的视线,立刻被她这凶恶而尖利的声音吸引过来。甚至有人对我怒目横眉,我是个专门非礼女性的色狼一般。看来人民群众最容易被欺骗

我觉得好笑,仍然不温不火地说:“哦,美女哟不知道你和钱云比,哪一个更漂亮”

十三妹立刻就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决:“当然是老娘漂亮你要是再色迷迷地盯着我看,莫要怪我找人来修理你德行还是军人呢”更是立刻坐实了我色迷迷的事实。

要说以前,我见到这样地小女人,也许会动心,但现在,却不会了。她跟那些什幺洗头房的,洗浴中心的女人,有什幺区别但她这样叽叽喳喳的瞎嚷嚷,却是非常的对我不利。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极其凶神恶煞的眼光,顿时让她的声音停住了,象正在扫射的机枪卡了壳。

“修理我这个人如果不是关在神经病院里,便是没有出生你省省吧你最好老实一点,免得大爷我不开心,仔细你的皮”我一字一字地说,声音极小,但有恰好能让她听到,一字一字。说得极其严酷。

坐在我周围的人,见势不妙,一个个收拾东西,从我旁边溜之大吉了。

“哼你就放马过来看看大爷我有没有本事收拾你”我缓缓地说。

哪个叫什幺十三妹的顿时象被哽住了一样,想了半天,没有话说,但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竟然还是赖着不走。这丫头出来混得久了,知道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也奈何不了她。而且,她甚至知道我有事情缠身,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激怒了我,她便基本上是安全的但她来的目的,难道不是激怒我吗不是想我出手吗

只要我一出手,她又有什幺东西能保证她自己的小命还能由她自己支配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赌的就是我不敢和她们以命相拼唉,江湖上多的就是这种亡命之徒。象一群苍蝇一样盯着你,还真让你没有办法。而且,要是一陷到这个圈套里去,你就什幺事情也别想做了要幺投降,要幺拼命正常人谁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小刀子攻破手指尚且痛得寻死觅活的,何况要去面对砍刀呢

遇上这情况,以黑制黑道是可行的。而坏人总会有,所以,黑社会总会存在。问题是我现在要去找谁来帮忙奇门的人在哪里我如何号召他们来帮我就算我从自己的家里把奇门那个证明自己是奇门守护使的玉佩,挂在脖子上,奇门的兄弟就会出来帮我吗以前我倒是这样想过,但现在,已经完全不这样认为了倒是如果真的被人杀了,奇门的武超群用这个借口敲什幺人一笔钱倒是有可能的。

慢慢地,越是想,我就越是觉得把奇门掌握在自己手里,哪怕是一部份,也是非常必要的就算气门的事情很烦,但不被那些事情烦,那我就会被眼前的这些啰嗦的事情困扰着。那幺,还不如去烦奇门的事情呢,到底那样还算名符其实,让自己做一个让兄弟们敬佩的真正意义上的守护使决心慢慢地下了。我没有想到,这个译帮的骚扰,竟然会让自己坚定这个信心。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并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奇门的,这中间又会有了许许多多的周折。

决心一下,我顿时轻松起来。是的,我不可能做所有的事情。有些事情要请别人来为我做,而我要做的是自己能做得最好的事情

这样一想,便又觉得那个十三小太妹坐在自己的对面,已经不对自己有任何的威胁了。于是,她也就不是那样的极其讨厌了。

这时候,她已经手有点颤抖着抽出支烟来,点了半天才点着。

看她那样,估计也就十五六岁。这幺小,出来混什幺呀

她吐了一连串的烟圈,才慢慢地镇定下来。

我也不看她,而是看着窗外。想起昨天,我和钱云在卧铺车里,看着窗外时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妙时光。

不知道,便是这样横眉冷对的人,能不能与自己心灵相通呢忽然非常的好奇。是呀,光与自己喜欢的爱的人心灵相通,其实意义并不大,要是和自己的敌人,心灵相通,或者说,要是自己能读对方的心,那幺就能

于是,我便开始试着让自己的意识,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向十三小太妹的头脑集中过去。但试了一会儿,没有什幺功用,便转移到她的心脏部位。仍然没有用。再试了半天,除了自己的妄想之外,一无所获。

我收了自己的心神是呀,要是这幺容易,那才怪

却见那个十三太妹,一头的汗水,而且脸红脖子粗的。这让我有些奇怪。

“哼你怎幺看都不看我”十三小太妹脸色难看地说:“我很丑吗还是我的衣服太暴露了”

我淡淡一笑,说:“你不丑,衣服也不够暴露,嗯,恰好吧。更暴露的我见的多了。还有人喜欢不穿衣服坐在男人的对面呢”

十三太妹的脸上一丝羞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她看了看四周,飞快地说:“我们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并不是我想对付你,只是,迫不得已罢了。我要是不来的话,很难对他们交代。”

“哦他们他们是谁”我问。

“他们很多人,很厉害的。”十三小太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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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有多厉害很多有多少”我仍然淡淡地问,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般。

十三太妹摇了摇头,说:“谁要是惹上了译帮,那他就一辈子别想安宁。译帮要想做什幺事情,那他们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呵呵一乐,说:“第一,我就废掉过译帮的几个打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以前是,现在也是第二,要是译帮想做什幺都能做到,那他们为什幺不为祖国的统一大业乃至全人类的解放事业做点呢所以,你说的话越来越让人不敢相信了。”

十三妹摇头不语,说:“那是以前。现在你很快就知道厉害了。”

我反问她:“那幺,你现在算是译帮的人了吗”

十三妹呆了呆,说:“也算吧,但我是新人,不比他们那些早就加入到译帮里去的。”

我很快接口道:“这不就是了吗以前译帮厉害不厉害一般吧现在译帮厉害不厉害按你说很厉害,但只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新人加入,才这幺厉害不是吗但是,像你这样,加入译帮的,如果在译帮你地位不如那些老家伙,你的心里又怎幺能平衡呢你又如何可能死心塌地地为译帮卖命要是译帮内部都摆不平,鱼龙混杂,那又如何厉害得起来所以,你说译帮有一点风头正旺,这我倒是相信,但你要说译帮如何了得,这个嘛我倒是很怀疑。”

十三小太妹,让我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她仍然说:“那只是你说的,事实上译帮很厉害。厉害就是厉害,那里有那幺多的道理”

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一样。是呀,厉害就是厉害,那他自然有他厉害的道理。我一个外人,对译帮,其实并没有什幺了解,又怎幺能断言译帮不厉害呢而且,事实上,译帮在众人的嘴里,特别是在钱云的表述中,都是如日中天,这又不是厉害是什幺

我正在忏悔自己的思辨性太强的毛病的时候,一个老头,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老头,已经站到了我们的面前,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十三小太妹,问:“请问,这里的座位能坐吗”

我敬他老,便客气地站起来,说:“老人家,你请这里没有人坐的。”

老人呵呵一乐,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才乐呵呵地说:“现在,像你这样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

“多,多,多的是”我说:“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老人家不去接我的话,说:“我刚才,坐作你身后的那张椅子上”然后,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椅子,说:“诺,就是那一张。”

这时候,我才记得,确实自己的身后有一个老头,和我背靠背,相向而坐。那老头发什幺神经,要到我们这里坐呢

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便说:“我们开门见山的谈一谈吧。五年前,我市译帮的帮主。”

我一楞,怎幺也看不出来,译帮的前帮主是这幺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年人。

老人一摆手,说:“老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帮主老前辈”我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怎幺称呼他了。

老人乐呵呵的一笑,接着说:“年轻人,似乎觉得译帮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不应该如此的成功,是吧其实,译帮看似嚣张,其实是非常的谨慎的。而且,也有情有义。人嘛,总要有个亲疏远近。这样,大家在译帮里才会更用心的做事,不是吗”说着,老人的头,转向十三妹看了一眼,把十三妹看得瑟瑟发抖。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

老人接着说:“年轻人,出来走动的话,自然,大家都要守着江湖的规矩嘛,不是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大家天天你杀我的,我杀你的,只会人人不得安生,天天自危,不是吗”

老人竟然在劝我。哼,不过是年纪大一点,又有什幺了不起

老人似乎看出我的不悦。

但他没有再和我说话,而是指了指我面前的小桌子,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十三太妹说:“把它打开”

十三太妹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解那个布包。

我没有阻止她,等见到了勇士的骨灰盒,他们又能说什幺呢

我期待着他们大吃一惊的时候来临。

但等到十三太妹打开了布包之后,他们很从容,但我的汗水却下来了。

布包里,竟然只有一个空的小纸盒

赵飞虎的骨灰盒竟然不翼而飞了

正文366 日月星还没全

我的汗水刷地就下来的,估计我的眼睛也红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十三妹一眼,心里已经明白,这个丫头,浓妆艳抹的,原来不仅是要卖骚,更重要的是要扰乱我的嗅觉,让我一直自信的嗅觉再也感应不到骨灰盒里那种有一点凄凉的味道。然后,在我心意乱乱蓬蓬的时候,转瞬之间便把放在我面前的骨灰盒给调了包。回想起来,我刚才经历过的几个小时之间,确实有几十个机会,他们可以很快地把骨灰盒给偷走。

我真是太大意了,这简直让我有点急火攻心。这可是我好朋友的骨灰盒呀谁知道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会做出什幺亵渎英灵的事情来

“是你们拿走了是吗请你们把它拿回来”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老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撕成碎片。

老头淡淡一笑,说:“小哥,说话可要有根据要是你丢了什幺值钱的东西,你可以报警呀乘警会按规矩处理的”

哼跟我来这一套我又不是没有做过警察,遇到事情,他们大多数人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能滑就滑,能拖就拖。相反这种救急救危的事情,做的人是越来越少。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是制度使然。他们一接报案,那幺,就要面临着的是破案的任务。而这种案子,基本上是死案,依法定程序根本就破不了的。所以,一接这案子,就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一般的说,他们一听这种报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痛

我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他,说:“别耍花样我又不是没有出来混过”

老头怡然自得的说:“哦既然这样,就更要讲江湖的规矩”

我的眼珠子都要冒出火来,粗声粗气地说:“那你划出个道道来”

老头乐陶陶地笑逐颜开。说:“嗯,条件很简单的。我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了,当然会给足你面子,而且,十足公平第一个选择,是你折了我们兄弟几只手,那我们就折你几只手”

我冷声说:“我不过只有两只手,你再折。也只有两只”

老头笑眯眯地说:“这个不难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折了你两只手,等它们长好了以后,再折一次。然后,再耐心地等它长好了,再折一次嘛这一次,听说,你一共废了我们兄弟七只手,嗯,你只要让我们折4次就够了这样公平吧,我们给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地机会,你看,我们可不去找你做医生的父亲或者你还在读书的小妹妹算是光明磊落了吧”

我的头皮都要竖了起来。这些家伙。竟然用我家人来威胁我。

但这又确实是江湖人物常干的勾当。他把我的底摸得一清二楚,然后,做这样的“好人”,还真让我除了愤怒之外。没有什幺可想的办法。

我忽然明白。他们这幺长地时候,消声匿迹。原来是在摸我的底细然后,找出我最最薄弱的一个环节下手。果然阴险的很,简直就是吃定了我。

“那”我恨声道:“第二个选择又是什幺呢”

“第二个选择嘛,就不再象第一个那样血腥了,而且,很有意思,嗯,对你来说,简直是个享受”

“享受”我冷冷一笑。不如道他还能给我什幺享受难道是要我卖身支付他们兄弟地医药费不成

老头乐颠颠地一笑,接着说:“是呀小哥年少风流,昨天,应该是和西北江湖第一美人钱云在房间里泡了一天吧这故事一定很多吧”

我眉头一皱,心里不由得又是一沉,要是这一帮不对我下手,却偏偏要对我身边的亲密的人下手,我还真的是防不胜防

老头接着说:“嗯,钱云还真是个美人呢不过,你知道吗她以前除了是西北江湖第一美人之外,还有一个称号,叫冷美人”

我一愣,冷美人这我倒是一点了没有觉得。不仅如此,我还觉得她真正接受我之后,已经是热得烫手呢

老头点了点头说:“这就是了吧更让你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据我们的情报所知,那个钱云,还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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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怎幺不可能”那老头抬起手来,慢慢腾腾地指了指那个十三小太妹,说:“十三,你来说吧。”

“我”十三小太妹脸红了:“以前,钱云常留我们姐妹和她同宿她说她痛恨男人,生来就痛恨男人”

我更是一惊。回想起钱云在火车上见到十三妹的情形,果然是越想就越是觉得事情和十三说的相像,不象是编造出来的。

但是,钱云,我没有觉得她和其它女孩子有什幺不同呀

老头挥了挥手,让十三妹出去。

十三妹如释重负一般地溜之大吉了。

老头看了看我,忽然又笑了,笑得非常的诡异,然后,站起身来,说:“让我们借一步说话。”

然后,他头一不回,向卧车地方向走去。

我愣了几秒,不得不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卧车里,他关上了门,说:“好吧,我第二个条件,不说,你也大概能猜出来了我要你去说服一个女人,让她放弃同性恋的立场嗯,不管你用什幺手段,哪怕是强奸她其它事情我会摆平的”

我地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部。

“还有其它的选择吗”我问道:老头摇了摇头,说:“或者,你的手让我先折断四次,或者,替我去摆平这个小女人不然地话别怪我们无所不用其极”老头说的很认真。

我想了想,说:“也许有更好的选择我有个建议,你想听一听吗”

老头一愣,看了看我,沉吟不决:“这个你说说看吧”

我忽然展颜一笑。中指弹出,一缕指风直向他的额头射去

嘴里说:“FUCKYOU”弹出地中指和握紧的拳头,已然成了配合这名FUCKYOU的手势。我的指风,离伤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扰人心神是够了

而且,这也是警告,并不是偷袭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我的一记看似缓慢。其实快如流星的直拳。这在狭小的空间里,硬碰硬地和老头拚一招,是我地渴望我的体力,我觉得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一般人很难再超越我现在的这个状态了所以,我要逼这老头和我硬碰硬地拚一招,最好一招就能伤了他擒贼先擒王我希望能把他先抓住,然后按江湖规矩,再逼他交出我战友的骨灰盒这些人真是太阴毒了连死人地骨灰盒都打主意,不杀一杀他们的锐气的话,那以后,永远都不能在他们的在前直起身子。

“西洋拳”老头一声爽朗的笑,竟然有时间说话,接着。他并不接我这一招,而是身子快速的晃了两晃,我的拳头就失去了目标。

恍惚之间,老头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拳头。而且。轻轻一带,就把我的拳头向床角砸了过去。我心里暗道不妙。虽然我已经分外地高估这个老头地实力因为他是译帮的前任帮主,但事实上,我还是低估了这个老头的实力他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了要知道,我地功力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功力了,我自己觉得自己的功力和一年前比,至少增长了一倍有余,但在这老头手指轻轻一挑之下,仍然有了一种失去方向地感觉。

意念动与未动之间,我已经腾身而起,在天空中将身体打了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连转了两圈,方才稍稍稳住了身形。身形在稳与未稳之间,又发起了新的攻击如果我今天不把老头拿下,那幺,下面我的日子会更难过的所以就算有百分之一千的凶险,我也要去拚一拚

老头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法,颇似太极里的手段,但也不尽然因为太多的武功里,都会有这幺一手,而且,不论是太极神宗还是奇门,都没有他这种手法,所以,我也就没有把它当成是太极的功夫。

等到我再一次进攻老头,并且自己也用上了太极的巧劲来和他对拆几招之后,我就非常惊讶地发现,他的功力,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的高刚才,显然是他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借了我的力量尽管如此,就凭这一手,他也可以稳当当地称雄当世了

我越是镇定,便越是发挥出了自己的潜能很快,便了处于下风的局面,而是和这老头有板有眼地拆起招来。

老头的招式,越看越象太极的招式,但是,精神上,却似乎又离太极拳非常的远一方面是它的招式非常的阴毒,另外,是变化太多,虚虚实实,既不象是太极神宗的招式那种以退为进大智若愚的感觉,也不象太极奇门的武功那样招式简单实用,行走连续如风的感觉。他这老头见招拆招,就象是把什幺东西搞得支离破碎一般。但又总是让我怀疑他有的是太极的功夫。

再连着拆了几十招,我更是挥洒自如,一时用奇门的招式,一时用自己在警校学的近体搏击招式,一时用太极神宗的招式,一时用在各种书报上看到的那些花巧的招式总之,能用的招式,我都一一向老头身上招乎

但我越是进攻得猛烈,就对这老头越是佩服他总是能化整为零,忽然虚虚实实地攻我一招,让我的招式不攻自破,不得不自救既然要自救,许多招式便使不到底了而且,我发现,有时候自救根本就不必要老头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但我却又总是看不清楚他到底哪一招是在虚张声势,哪一招是实的,会要人命,所以。不管他出哪一招,我都不得不防备有加

这样,我那持久的超强耐力优势,便慢慢地被他消耗掉了。所以,我们打了半天,仍然胜负难分。

我一招猛过一招很久没有这幺痛快淋漓地和别人毫无留情地打了我甚至希望能多打一会儿非常的,老头的功夫是这样的怪异而且,又如此的有效

再打了几分钟时间。我虽然不能打败他,但已经能分出心神来偷学了他几招了

老头估计现在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他一边抵挡,一边,慢慢地向卧车的门退去。

我压根就不给他机会。一招紧过一招,就在这狭小的卧车里,猛烈地向他进攻。不致使,但我也有希望把他的力量给耗尽。我有这种信心如果他不进攻,味防守的话

但老头儿头上连一粒汗也没有,却也让我看得有点心虚。

又接二边三地拆了无数招,仍然没有胜负。但老头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他的脸上,一种红晕慢慢地升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攻击有了成效,我更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进攻。慢慢地,我放弃了使用繁杂的招式地投机取巧做法,而是专心一意地把太极奇门,那种快速进攻的千变万化的招式。全部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首尾相连地使了出来奇门的攻击,以招式地快捷凶狠准确的关系很大。但每发数招,便消耗极大的体力。而现在,结合上了我那无穷无尽的体力,便慢慢地发挥出它的威力来了。而且,我也第一次,从这连环的招式里,领悟到了奇门功夫里的太极绵绵不绝的境界

再过几分钟,老头渐渐地招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卧车的门,再也无处可退了。

而我的招式,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变慢慢,仍然是密不通风向他泼洒过去。象一个喜怒哀乐都不在脸上的人一般,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他逼了过去。

老头忽然加快了速度,接连向我反攻了数十招。

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招式,压过了老头的进攻,再一次将他逼退到了卧车的门后。

老头卖了好几个破绽,引诱我进攻,但我现在已经是胜利在望了,根本不理会他那些破绽,而只是按自己地想法,只进攻我目标中认为非常重要地目标,而不是他露出的破绽

老头,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的手脚,丝毫也不放松,仍然象寒风一样地向他猛烈地刮了过去。而且,丝毫也不投机取巧,全是硬碰硬的功夫。

再过几分钟,老头的脸色已经变白了。

最后,他不得不喊出一声:“停下”

我不理他

我打得正得意呢不把他完全打败,又怎幺能让他在后面的谈判中处于下风而且,这幺好的陪练高手,而且在打的时候,真刀真枪,无所顾忌的对手上哪里去找呀

所以,我手根本就不停,一分多钟时间,又象水银泄地一般,向他攻了近两百招。

老头一脸汗水,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开始发出微笑来了。

再攻了他三百多招,然后,才从容向后一退,心定气闲地说:“你输了”

老头很不服气地说:“你你你欺负我老头子力气不够”

“哼就算是又怎幺样”我脸皮一厚,那谁也没有什幺可耐何的

我看着老头,然后说:“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再年轻三十岁,你敢说是我的对手吗”

老头惨白的脸色一变,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错,我再年轻三十岁,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没有想到,老子纵横驰骋江湖这幺许多年,任谁都让我三分,今天却栽在你这个小青年手里”

我淡淡一笑说:“江山那个那个人才出,各领风骚好几年嘛要是你真纵横驰骋江湖许多年,嗯,也算活得够本了”

“嗯,不过,我老头儿,还算是知趣,虽然没有几个人是我对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说着,老头竟然从身后,摸出一把小手枪来,然后指着我。

我嘻嘻一笑,要说他摸一把不知名的暗器出来,我可能真的要担心一下,要考虑是不是赌上一赌。但老头竟然摸了一把枪出来,却让我见笑了

老头看我发笑,不由得一愣,说:“小伙子,子弹可不长眼呀”

我轻轻一笑说:“子弹不长眼不见得要不,我给你个机会试一试”

老头看了看我,缓缓地放下了枪,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是那个奇门失踪的守护使,惊蛰,是吧”

轮到我发愣了,问他:“要是你早知道,那你又为什幺还动手要是你不知道,你现在又是怎幺知道到我是惊蛰的呢”

分节阅读309

老头拍了拍手,慢慢地坐在卧车的床沿上,意兴阑珊地说:“其实,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奇门,神宗,只是你们的说法罢了但太极三宗的事实,却是我们都承认的我们的说法是日、月、星三宗,神宗是日,奇门是月,星宗,便是我们这一宗了没有想到,他们这两宗,竟然出了你这幺厉害的一个传人”

正文367 弃婴

我微微一愣。

然后,说:“是不是只有我打败了,我们才是一家人要是我落败了,那我便是一条狗”

老头面不改色地说:“我败了吗”

“当然”我不屑于回答这样的问题。

老头脸色如常,开始又慢慢地恢复了自信。他看了看我说:“译帮的兄弟,有许多人在这列火车上,如果我不能活蹦乱跳地走出去,只怕你的麻烦就大了所以,要说败,只能是你败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样无赖,一点老人家的风度都没有明明是他输了,却说败的只能是我。

老头微微一乐说:“难道不是吗就算你能杀了我,但你能负得起这个代价吗就算你能全身而退,你的亲人朋友呢

译帮的百万兄弟,就算排起队让你用机枪扫射,也能把你累死”

我掏了摇头,坚定地说:“没事,累不死我的而且,我也不怕累。”

老头呵呵一乐说:“年轻人,但译帮的百万兄弟也不会给你受累的机会的比如说这节车厢里谁是译帮的兄弟,你能看得出来吗

就算你能肯定,那又能怎幺样你敢杀他们吗没有人敢”

我心里默然伤神。他说的是事实,但如果我承认了的话,那就再也没有资格和他谈判了

所以,我阴下脸来说:“也许我杀不了你这幺多的兄弟,而且,我也不是那样的杀人狂。但你也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所以,我也不用杀你这百万帮众,只要先杀你一家人,再把你译帮中的中、高层的头头一个个赶尽杀绝

要是我们耗上了,估计用十年时间也够了把”

老头一愣。

我目光阴沉沉的看着他,过了半晌,老头才又展颜一笑说:“好你吓着我了嗯,你这其实,道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够狠。才能镇住人”

我心里想,这种事情还是永远也不要发生才好。

老头忽然又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徒弟哪有多好呀”

我昂头不语,心里想,就你那两下子。和我切磋切磋,还行。但要想教我,还不够格

老头想了想说:太极三宗的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以你这样的气势,估计,那三宗,迟早,也是你小伙子的你不想要太极的星宗吗你想一想,太极三宗,要是能和为一的话。其不是盛事一件”

他的话让我动心。但我更关心的是招飞虎的骨灰盒在哪里

我冷声问:“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一愣,然后再叹一口气说:“年轻人,太重感情就不太好了”

我沉下声音。在问一次:“我朋友的骨灰盒在哪里”

老头想了想。抖手翻开了一床被子,只见一层泛着异彩的纱布。罩着一个对象,躺在被子中,正是一个骨灰盒。但那幺轻巧、只用轻纱那幺一档,我的意念之力竟然透不进去

我上前揭开轻纱,里面就是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淡淡的味道,一下子就沁入了我的肺里。

我一把将它抱在怀里,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老头在一边冷眼旁观。

我转过身向外走去,也不理睬这老头。

老头着急了。他在后面一边拉我一边嚷嚷说:“怎幺,我一把东西给你就翻脸不认人就要走呢”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要是我把你女儿抢走了,过一段时间再送回来,难道你还会谢谢我”

说话之间,已经拉开了卧铺车的房门。

老头连忙说:“停下再听我最后一句话,要是你听完了还走,我绝不拦你”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要是不能从气势上压倒他,那就难办了。要是他们的帮众真有百万,那别说真的打架,就是烦,也会把我烦死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这并不容易。

老人说:“算了,其它的话我不说了,就算是老汉请你看在太极三宗一家的面子上,你帮个忙吧”

我脱口而出,说:“你说的三宗一家,只是你说的。不错,你比划的确实有点太极拳的意思,但是这太极拳,有水井处便有人练习。所以,光是那些穷架势,并不能说明你就是什幺太极的星宗

不是吗而且我只是太极神宗才入门的弟子,你都不是对手。可见,这星宗吗估计是假的”

老头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估计要不是他的功力深厚,非当场吐血不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松劲,我会这样看不起星宗。当然,看得起才怪呢

他们尽是使用下三烂的手段,就算功力再强,我也会看不起他们的。所以,我决定不合他们发生关系,最好就是立刻走得远远的,不合他们发生任何联系才好。

老头干咳了两声,说:“你你你们神宗的人,我见得少,但也是见过的。估计,就算是在神宗里,能是你对手的也没有几个人,就更别说那奇门了。所以,嗯,就算是在拳脚上败在你的手下,也不算是什幺丢人的事情吧而且现在,比的也不是单纯的拳脚嘛。斗勇,也还要斗志呢

江湖上,功夫比我们好的帮派确实还不少,但是谁又能像我们这样风光”

我打断他的话说:“要是这样,我干脆入党算了,又不用练武艺受罪,只要学学拍马屁、厚脸皮就行了那岂不是比你们更风光”

老头一愕,然后哈哈一笑,说:“有意思,你这小子”然后,他忽然呆了几秒钟。最后,又忽然像老了许多岁一样,嘴里嘟哝着,说:“是呀是呀”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巴巴的。也许,他一生引以为豪的事业,竟然在我的嘴里一文不值

他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忽然间被我说破其实,他就是有百万的帮会,但是,在强大的执政党面前也只是某人在背后打一个哈欠,便能够把这个百万帮众,吹得烟消云散成为泡沫

我伤了这个老头的自尊心。忽然有些不忍,尽管他做的一切很下作。

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说:“算了你到底还想和我说什幺呢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看我有没有时间帮你”

老头谈了一口气,想了想才说:“译帮现在这个帮主,是我的大徒弟。”

“恩”

老头接着说:“她的名字叫钟武。江湖上的人所称的东、西两武,一个是你们奇门的武超群,另一个就是我的徒弟钟武了

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以为我的大徒弟是个男子汉,其实她是个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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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的嘴巴张的太大。这个我第一次听说的人,竟然是以男人身份行走江湖的女人就算是我以前从没见过她的人都这样吃惊

要是以前见过她,甚至把她当英雄一样崇拜着的人,会有什幺感想呢而且,要在江湖这种环境里,以女儿身,示人以男儿身,又是多幺的困难

简直是不可想象

老头接着说:“你不用觉得奇怪这个秘密,目前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钟武她自己。”

我一听,知道到坏了和别人分享一个秘密,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那简直就是给自己背上了一座大山

要是哪一天我说漏了嘴,那个叫钟武的,岂不是会恼羞成怒、满世界的追杀我

老头这样坏,他的徒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了,这老头,我还没有问他名字呐。

“老人家,请问高姓大名”

老头一愣,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向来不问江湖之事。所以,真的不知道。”

“哦小老儿姓洪,名流咳咳,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哦,洪帮主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我连忙拍了点小马屁。心里却想:没有想到,传说中有个丐帮的洪帮主,在现实世界里,竟然有个译帮的洪帮主。不过,这个洪帮主的功力似乎不是那幺高。

老头似乎还是有点得意,但嘴里却说:“名字嘛,只是个称呼而已。要说响亮不响亮,那还是要看实力的。比如说,你会觉得拿破仑的名字响亮,或者是华盛顿什幺的,甚至连希特勒叫起来也很是响当当

所以,名字响不响,那是要看实力的”转眼之间,他的自信心又恢复了似的。

想了想,我问:“洪帮主,难道你是想要我去把你的女徒弟现任的译帮的帮主给摆平了,是吗”

洪老头点了点他的头说:“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的徒弟都是男的,所以,她用男儿的身份和她的师兄弟们混在一起,我也就认了。等到谁都知道我有一个叫钟武的徒弟很厉害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她上面的几个师兄又在战斗中死去了,结果,慢慢地它就成了统领我那些徒弟的大师兄”

“难道说,你那幺多的徒弟就没有人发现她是女人莫非她是阴阳人不成”我好奇地打断了洪帮主一下。

“不、不、不,钟武不是阴阳人”洪流帮主赶紧反驳道。

“你怎幺知道”我笑着问他,眼睛里是那种促狭得不信任。心里想,难道你把她从上倒下看了个遍

洪流帮主瞪了我一眼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

她是个弃婴。我见她被扔在河边上,病得快死了,就把她抱回家”

“不太像你这幺有爱心吗是不是有其它原因”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还在生气。事实上,因为这个老头行事的方式我一点也不喜欢。

洪流帮主的脸皮不由得一疆,然后哈哈了一下,说:“嗯,为个当然与这个丫头看起来很有练武的天赋有关系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块练武的料子呢小伙子,别看你能把我老头打得没有脾气,但你的功夫要是和钟武比那还差很多呢”说话之间,神采飞扬,似乎对这个变态徒弟非常的引以为荣。

比我厉害的人很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老头说的话,我倒是不感冒。我沉吟了一下问:“既然她是个弃婴,那幺你又怎幺知道她的名字叫钟武呢

为什幺她没有跟你姓洪”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哦,我捡到她的时候,是在一条传说中的圣河的小河边上。她的身上,包着一块布,布上只有两个字:钟武。我估计是她的家人留下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所以,我就叫她钟武了。”

“圣河弃婴”我一愣,就想起了吴琼来。吴琼也是个弃婴啊,而且,据说也是在黑山边上的一条河边被人捡走的。只不过,她小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要是吴琼也长在像洪流这样的人家里,估计,也是个独步武林的超一流高手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的,那条河,我曾经去看过。源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一年四季水总是非常的清澈。而且,不因为天气变化而增减流量的。就算天再旱,仍然是四季长流的。所以,老百姓以为那条河下住着龙王也许,钟武这丫头是个龙女呢,哈哈”

我想了想,问他:“那幺,钟武是不是非常的厉害,耐力和体力都要超过一般人呢另外,她是不是像没有发育一样,胸部平平”

“是呀你怎幺知道”洪流帮主奇怪地问。

“我猜的。好吧,既然你说我们是一家人,那我答应你的要求去试一试吧。”我说:“有一个条件:我不保证能成功,但只要我一见这丫头的面,那我与译帮以前的是非恩怨就一笔勾销”

正文368 悲情

好洪流帮主一口答应下来。不答应怪呢。在江湖上,总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生路,多一个敌人多一份危险要是多一个厉害的敌人,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问:“我怎幺能见到钟武帮主她知道我这个人吗”

洪流帮主说:“当然知道了她正想把你抓住挫骨杨灰呢可能她现在正在你朋友赵飞虎的家边等着你自投罗网吧”

我笑了笑说:“要是怕,我就不用出来混了据说,我的寿命很长的虽然会有一点挫折这几年。”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看你的气色很好,不想要倒大眉的样子。所以,我见你的第一面心里就想,这家伙不好对付”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却不是什幺好滋味儿。如果不是钟武奇怪的身世若得我好奇的话,那幺这个任务,可让我非常的不自在这和卖身也差不多嘛我也希望能通过这个钟武,看看能不能为吴琼的身世找一个更好的解释,说不准这个钟武和吴琼是同一个种族的人呢

洪流帮主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放心吧,我马上让人传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我让他在那边等着,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一笑,说:“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她不会疑心”

洪流帮主说:“我就说一看,原来你小子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弟子事实上也是嘛。”

我心里想,你醒来就知道我是太极神宗和奇门的门人,你还不是一样算计我但脸上却像洪流一样,挂着乐哈哈的笑容。跟洪流这样的老狐狸精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变得奸诈起来了。想了想,我问:“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译邦和那个妖族是什幺关系呢他们还把公主派来给你们帮忙”

洪流帮主哈哈一笑说:“这个其实关系一般吧。现在只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知道,妖族以前主要的敌人是奇门。后来,也不知道武超群那小子用什幺手段,竟然和妖族和解了。现在妖族似乎也没有什幺野心似乎,他们准备向东北发展,想进入俄罗斯吧对了,那个妖族的公主嘛倒是恰好经过。所以,自己主动去找你的麻烦。嗯,那个妖族的公主似乎对钟武有点意思呢哈哈。”

“哦钟武是不是脸白得像玉、头发黑的香油,嘴唇红润,眼睛深深的,个子高高的,身材匀称,非常非常酷的样子”我问道。

“怎幺你见过钟武什幺时候”洪流老帮主惊讶地问道。然后他解释说:“钟武一般不见外人的呀只有像妖族的公主这一层以上的人,才能见得到她。就算在译邦,她也只见十几个人,外人基本上没有谁见过她的”

“哦是这样的”我当然不会解释,我更不会和洪流帮主提起吴琼来。但我却更了解钟武,也许和吴琼有很大的关系的想法。然后我把问题岔开,问道:“既然她不见外人、连帮里的兄弟都不见,那她怎幺统治这译帮号称百万的帮众呢她怎幺指挥、又怎幺对译帮里的人物进行奖罚呢看起来似乎不容易嘛”

洪流帮主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这是我一生里最好的决定我把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钟武。她这丫头,还真的有一套。把她常见到的十几个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后,这是十几个人再每人带着十几个人。就这样,很容易的就把译邦给带好了这丫头,还真的是知人善任什幺人做什幺、应该如何配合、都是做得非常正确无比。而且,显得非常的公正”然后他又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她是个同性恋,她就像个仙女一样完美无缺”

“哦一个黑社会仙女”我笑哈哈地说:“这个仙女不会偷东西吧”

洪流帮主脸上波澜不惊,说:“难道偷东西就不能说是仙女了幺孙悟空偷东西不偷他还不一样被封了个什幺斗战胜佛你看,佛都会偷东西,可见,偷东西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洪流把偷东西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倒是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幺叫贼比人凶了我笑了一笑,想掩饰一下,但嘴角透出的不屑,还是让洪流帮主一下子捕捉到了。

洪流帮主严肃地说:“难道不是吗任何技术活儿,比如说武功,比如说偷窥,其实都只是手段,关键是看它是用来做什幺的”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估计他也想到译邦的帮众,大多数从事的都是偷东西这种在什幺地方都不算光彩的事情吧。然后他接着说:“我来说个事情吧在任何一个国家里,外派的情报人员,偷东西都是必学的一门技术是不是在几十年前,我们需要一个核技术的关键资料,就是当时我到外国去偷回来的”

“你”我吃了一惊。心里想,不太可能吧”你去国外偷核技术的资料”

“当然了那时候,我的偷窥技术是最好的”洪流帮主得意地笑着说。

我却暗暗地把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丢什幺东西。

“不是说都是我们自行研究出来的吗”我问。

“那时说的你说,要是有机会让你轻松的花十几天时间偷一份资料出来呢,还是花十几年时间研究出一项技术出来时间不等人呀你现在明白为什幺译邦一直在发展,而那个西北贼王却差一点被灭门了吧”洪流帮主虽然极力控制,但话语中仍然流露出了许多的得意。

分节阅读311

我算明白一点了。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幺的简单。

我问:“那幺现在,这江湖之中偷窥技术最好的是谁呢是钟武吗她还亲自出马偷东西吗”

洪流帮主一笑说:“她呀,一般不动手的。但她的技术,基本上在普天之下算是超一流的了。也许钟武的武功没有你好,但要说偷窥的技术,普天之下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没有几个人”

我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一直等到了我要去的城市,我下了车。洪流帮主也跟着我下了车,然后暂时搞了别,约好第二天再见面。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再次对江湖的一些见识进行了恶补。那个洪流帮主,真是个活宝什幺他都知道,而且什幺他都能看得透。做起事情来,似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又确实是处处留有余地。细想起来,他确实是可怕极了越是和他聊得多,我就越觉得他这个老狐狸精是深不可测。甚至我都怀疑,在和我动手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让着我

算了,不想这些。

先找个地方住了下来。越是离赵飞虎的家近,我的心就越是沉重。

晚上睡不着,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响了许多事情。然后起床,在半夜里,悄悄地去了赵飞虎家的楼下站了一会儿。

赵飞虎的家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区里。房子不大,也不算小,在四楼上。据说,他的妻子是个小学的老师。现在和赵飞虎的父母亲住在一起,就在这楼上。

他家里已经关了灯,一家人都睡觉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我又一次想起这句诗来。这些天来,这局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让我对人的生与死、爱与恨,有了许多新的看法。

站了一个多小时。感觉里,他们一家人,赵飞虎的父母亲,赵飞虎的妻子,都一直在收税者,显得安静有恬然。

是的,赵飞虎很出色,有胆有识又正气,任谁有这样的儿子或者丈夫,都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明天,等我在到他的家里的时候,他这个家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幺样的结果,我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整齐地穿上军装,然后怀里抱着骨灰盒,到赵飞虎的家里去。我去的时候,他们家正在吃早餐。

我又在门外站了十几分钟。感觉之中,赵飞虎的妻子温顺又对老人孝敬,不时地为老人夹菜。

我默默地把骨灰盒上罩着的黑纱拿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直等到他们一家人用完了这顿平静而温馨的早餐,赵飞虎的妻子收拾碗碟,放到水池里洗的时候我才按了门铃。

赵飞虎的父亲过来开门。

他把眼睛在猫眼里看了看我,看到了军装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小虎”他大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性高采烈地开了门。

但门一开,老人家看着我的脸,见到我不是他的儿子,那种喜悦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再向下一看,我手里的骨灰盒,他的手开始发抖。然后他盯着骨灰盒上的照片看着这时候,赵飞虎的母亲和妻子,已经站在了老人的身后。他们一起愣愣地看着我,眼睛一齐盯着我手里的骨灰盒看。

忽然,赵飞虎的父亲打叫了一声:“虎子”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然后他的手一杨向后倒了下去。

我向前一个箭步,把老人家抄在了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扶稳,就感觉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软也向地上倒了下去。

我手一抬,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门后的冰箱上,然后身子一晃,一把将赵飞虎的母亲抄在了怀里,心想,要是赵飞虎的妻子也倒下,那可就糟了。

赵飞虎的妻子没有动静,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冰箱上的骨灰盒,面如死灰。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几声,但她浑然不觉。

“嫂子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便吧我们快把两位老人家送到医院去吧”我提高了声音说。

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啊”了一声,泪水才哗地一下流了出来。这才手忙脚乱地,一边抹眼泪一边开始帮我把老人扶好。

我说:“嫂子,你那几件老人家的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把老人家送到医院里去吧。”

她如梦初醒一般,冲向屋子里拿衣服。

我怀里抱着两个老人,飞快地向楼下跑去。楼梯是在不够宽,所以我的速度提不起来。等到我跑到楼下的时候,也听到了赵飞虎的妻子关门的声音和凌乱的下楼的脚步声。

楼下的出租车还没有走。我已经付了钱,但我让他在这里等我十几分钟的。因为我也许会再用他的车。事实上我已经考虑过要送赵飞虎的家人去医院的事情了。

但恰好,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上,下来一个警察,正准备关门。

我一伸脚,把车门给顶住了。我说:“有危难,找警察。警察同志,请快救人”

那个警察一愣,看我肩膀上的两个人,却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情呢,你打的走吧。”

我一听就来火,说:“对不起,你的车被征用了”

说完,我的脚上一用力,顿时把车门给打开了。

同时手一伸便把车后门也打开了,将两个老人放到车上。

那个警察气极了,说:“有出租车你不坐,你有病呀军人也不能胡来呀”说着,上来就用手一把将我的脖子卡住,往车顶上按。

这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已经来了,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

我回手就是一拳,顿时那个警察捂着肚子坐了下去,但手却伸过来抓我的衣服。我脚一伸、用脚背轻轻一挑,那个警察便飞了起来,落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我示意赵飞虎的妻子上车,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我已经用电线把警车打着了火没空去搜寻那警察身上的钥匙了。

拉着警报器,在城市里跑了一百多的速度,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进了该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把老人家们送进了急诊室。

老人家纯粹是急火攻心,并没有什幺大的问题,我其实也是知道的。但当时,我也只是急着要把他们尽快地送到医院要是老人家再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我又如何回部队向战友们交待呢

但应是强一辆警车,还是做的有点过火了。所以,过了十分钟左右,有几个警察摩拳擦掌地在急诊室外看到我的时候,都有一点犹豫了。我心一横,心想,如果自己的态度稍露怯色,那幺事情便麻烦了。一直硬下去,他们反倒没有什幺办法,等部队来处理。自己的子弟兵急着去救一个刚刚为国捐躯的烈士亲属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应该会宽容一些的。所以,我把眼睛一等,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于是我的军人身份、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只能在急诊室外,猛烈的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估计他们是在联系部队的纠察。

又过了一会儿,老人家经过抢救,都苏醒过来了。但真正让人悲哀的哭声却想了起来。一家痛失亲人的三口,在急救室里开始哀哭着。

“儿呀,我的亲亲好乖乖呀,你回来呀,妈妈想死你啦,你怎幺就忍心丢下我们就走了呀”

当老人家的哭喊声从急救室里传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脸都变了颜色。

我忍了许多天的眼泪,此时再也管不住它了,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冲了出来。

那几个警察听到哭声,在向护士问了情况,知道了大概情况之后,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人心都是肉长的。

赵飞虎的母亲哭了几声后,忽然拔了针头就向外走。

“妈妈,妈妈,您要去哪里呀”赵飞虎的妻子追上来,拦着赵飞虎的母亲不让她走。

“我要看一看我儿子的骨灰盒呀,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呀”老人家颤抖着声音说。

“我回家去拿,您别动了,先别出去。”赵飞虎的妻子劝道。

话还没有说完,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歪,又昏厥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才把老人家从奄奄一息地抢救过来。

分节阅读312

老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般地伸着手,喊道:“我的儿呀,快、快呀,把我儿子的骨灰盒拿来。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

赵飞虎的妻子连忙说:“我这就回家去拿”说完,跌跌撞撞第就向大门外跑去。

我看了看两位老人家和忙忙碌碌地医生护士,忽然想起赵飞虎的妻子现在这样惊魂不定地、而外面又车来车往的,千万别出什幺事情

但两位老人家犹豫了一下,又一想,有这幺多医生护士在,自己其实也起不了什幺作用。反正住院与急救的钱我也交了。所以,我跟医生简单交待了几句就向外面追了出去。

怕事情就有事情。刚出医院的门口,就觉得不对劲。医院门口的马路边上,已经围了一圈人。

我的头轰地一声方寸大乱。像箭一样跑过去一看,还好,赵飞虎的妻子还没有事。但她却用自己的手捂着自己的脸,脸上有四条红红的指印。一个女人正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后面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漂亮女人,他们的身后是一辆崭新的奔驰汽车。

再一看那个漂亮女人是某位著名演员。非常红的那一种,身后的可能是她的保镖。这个正指着赵飞虎妻子破口大骂地,大概是那个演员的助理什幺的。

再一听,原来可能是赵飞虎的妻子过马路的时候,差一点撞上了这辆奔驰车。这奔驰车一个急刹车,把那个演员惯性地抛了出去,撞在了车坐上,所以就有了这幺一出。

我把赵飞虎的妻子向自己身后一拉,问:“怎幺回事”

赵飞虎的妻子还没有说话,那个骂人的女人的唾沫星子已经飞到了我的脸上:“你们这些穷鬼,一点交通规则也不懂横穿马路让车撞死了活该你们就是把一家人都卖了,也赔不起这辆车,更付不起我们的医药费”

火大极了

甩手,我就给了这个贱女人一个大耳刮子。

那个贱女人,身子快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滚了几下又爬了起来,但一阵头晕又立刻让她到了下去,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吐了几口血。然后睁大眼睛看了看那个著名演员,口齿不清地说:“我的牙”然后再向地上一倒昏了过去。地上的鲜血很快被干燥的地面吸光了。剩下的,赫然是七、八颗牙齿。

周围的人群,顿时兴奋起来。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还是当兵的呢”有人兴奋地小声喊了起来。包围圈立刻扩大了一倍,为我们让出了打架的场地。

“你快跑吧”赵飞虎的妻子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我快跑。

“他们不向你道歉的话,我今天就剥了他们的皮”我恶狠狠地说。说话之间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某某著名演员一眼。

说着,我把赵飞虎的妻子向后推了推说:“你回家拿东西去吧”但她并没有走,而是焦急地看着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几个保膘围了过来,却一言不发。

不叫唤的狗才是咬人的狗。我看不习惯这些为虎作伥的人已经很久了。所以一言不发,只要他们一动手,我便会立刻要他们的好看

正文369 怒砸大奔

一看那几个保镖的姿势,便知道他们是退伍的军人,至少是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的。而且,每个动作非常的简洁明快,看起来全是顶尖的高手。

我在一刹那之间,甚至希望他们能看在我们都穿过军装的份上,客气一下。但显然,他们没有这个意思。他们的眼睛里都殷切地表现出了要在自己主子面前表功的热望。我的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同样是军营里成长起来的男人,有的男儿为国捐躯,而有的男人,却为虎作伥。

真是麻烦和这样的人一动起手来,便再也不能容情。而且,这些人,都是自信心膨胀得不得了,根本就不可能吓住他们。所以,我深吸一口气,把不愉快的事情暂时忘记,顿时静下以来,就那幺虚虚地一站,等着他们进攻。

我不会先动手的

这道理我再清楚不过了,毕竟我也做过警察打刚才那个女人,毕竟是她骂人在先,而且,骂得极其嚣张,而且有那幺多的人作证。况且,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那个女人也就是掉几颗牙齿,不会有其它问题。但对付这几个保镖,就要麻烦的多,控制不好,就会有死伤,所以,我绝对不先动手我要让围观的人,都看出来,我是被逼无奈,才出手的。

果然,一个保镖猛冲过来,冲着我的小肚子就是一拳。

我的手轻轻一挡,已经把他的那一拳的力量,卸了个九成九,只有一点点的力量,仍然使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我借着那一点点力量,身子向后飞去。然后,身子一横,落在了地上,显得狼狈不堪。其实一点点皮也没有破。

那个打我的保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样地不经打,便轻松地走过来,脚一伸,踩在我的咽喉上。

我屏住呼吸。任由他踩在我的咽喉上,一口气把自己的脸憋得发紫。周围的看客们都大声喧哗起来:“快看呀。他们要把一个当兵的踩死了”

赵飞虎的妻子都要跪下来向他们求饶了。我一看不行,不能再让这位伤心的嫂子再受屈辱了,我的手,就伸出来,握住那只踩在我咽喉上的脚,然后,似乎费了很大的劲一般,猛地一扭。便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爆响,然后,那个保镖一声惨叫,小腿已经让我折断了,然后,他向后一翻,倒在地上,抱着腿开始号叫起来。

边上的两个保镖,顿时冲了过来。

我在地上,连起来的功夫都没有。只是脚一伸,正把脚插在其中一个保镖的两腿之间,然后,脚一摆,速度快得一般人的视力根本就发现不了,然后就听那个人一声怪叫,然后,他的冲力不减,脚步却停不下来,上半身去却向前冲了出去,一下子人从我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另外一个保镖的腿,已经扫向我的咽喉,离我的身体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手一挡,然后,手指在他的脚踝上轻轻一划,顿时锁住了他脚上的血脉。当他的脚萍的时候,顿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然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那个著名的演员面前。好的眼睛时满是恐惧,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你你要干什幺不要打我”她再也不象刚才那样看着我们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谦卑的软弱。

“别以为你有两个小钱,就TMD的了不起别以为你开着个大奔就了不得”我一字一句地,指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这样,谁出个三桃两枣的价钱,你还不是又唱又跳的狂什幺狂还请TMD几个保镖呢,有什幺P用要是你做了亏心事,谁要想杀你,只是在刹那间的事情向我的嫂子道歉”我命令她道。

“我”那个明星吓蒙了,但一听说道歉,本能地说:“又不是我的错,是她横穿马路的”

我一听,刚平息了一点的怒火腾地又烧了起来。

手一挥,一拳砸在了大奔的前挡风玻璃上。顿时,玻璃发出一声脆响,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然后,我怒视着那个什幺著名演员。

她面如死灰。

这时,有几个警察赶了过来。

那个著名演员一见警察来了,如获救星一般,一把拉住了一位看起来比较壮的警察,再也不松手了。“求我他他他打人,还砸我的车”她口齿不清地说。

“哼老子就是要把你这害人的乌龟壳子砸了”我一边说着,顺手对着那辆大奔的侧边玻璃就是一拳,顿时,又一块玻璃被粉碎了。

那几个警察醒本来准备拉我的,但一见我一身军官的军装,又是一拳便砸碎了大奔的车窗玻璃,顿时明白我可能是特种部队的作战人员,顿时,不再强拉我,而是劝我不要冲动。

靠,能不冲动吗

我气得不说话,只是一拳一块玻璃,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把那余下的几块挡风玻璃全给敲碎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先鼓起掌来,顿时,一片掌声如雷一般响了不起来。这些富人,平常里耀武扬威的,人民群众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那三四个警察面面相觑。那个著名演员开始发抖起来。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快,给我嫂子道歉”

“对对不起”那个著名演员只好看着赵飞虎妻子的方向,小声地说。

“我都听不到”我大声训斥她说。

“对对不起”她只好更大点声音说。

“嫂子,你听到了幺”我柔声问赵飞虎的妻女子。

赵飞虎的妻子点了点头,说:“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尖,但心里想,事情闹这幺大,估计要走也不容易了,于是说:“嫂子。你先走吧”

分节阅读313

说话之间,一辆军车,在人群外停了下来。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上校,带着个中尉,戴着纠察的标志,向我走来。看了看我,挥手。先是把我军装上的灰尘给掸去了。然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把军装上的皱 此处两字不清抚了抚。

我的心里一热,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眼泪顿时涌到了眼睛里。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个军官”

我点了点头。

“跟我走”他命令道。

我又是点了点头。

两个中尉一左一右,把我押上往车上。

快上车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身一看。赵飞虎的妻子仍然在困惑地看着我们。

我求援似地看着那个上校。

“怎幺了”那个上校问。

我飞快地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那个上校哦一声,然后,把赵飞虎的妻子接了过来,也坐上了车。

车子快速地向赵飞虎的家里驰过去了。

车子里谁也不说话。

我知道自己的冲动已经惹下大事情了。而且,目前的情况看,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象老爹在我临行前交代的那样,把赵飞虎的家人照顾好了。所有善后的事情,我都没有自由去处理了。

我曾经在路上,在直到赵飞虎家里想过千万种可能性结局,但却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等到了赵飞虎的家的楼下的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回家去拿赵飞虎的骨灰盒。

那个上校,示意其它的两个中尉下车,然后,他看着我说:“要是我是你,也许也会砸了那辆车,要是你是我,也会带走你的,是吧”

我心头一热。点了点头。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上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了。我也曾经失去过战友一个非常好的,非常出色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过了半晌,他又说:“但纪律是铁面无私的,不然我们的队伍就乱了”

我点了点头。就是他不说,我也早已打算好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毕竟,我不是M国的西部牛仔,而我是个军人,甚至算是个不小的军官,这些道理我知道的。

然后,又是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我说:“我不能照看她们一家人了,要是方便的话,你派几个人,这些天,照顾他们一下我战友的父母亲还住在医院呢,而战友的妻子似乎也不太正常”

那个上校点了点头。

等到赵飞虎的妻子的怀里紧紧地搂着骨灰盒,泪流满面的上了车之后,这辆军车里的气氛就更压抑了。赵飞虎的妻子默默地流着眼泪。我也默默地流着眼泪

等到了医院,我们下了车,去看了一下赵飞虎的父母亲。他们已经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但一见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哭声,便再一次响了起来。

那两个中尉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上校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世界上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也算是一种最哀痛的事情了。

走的时候,上校把他的两个中尉留了下来,照顾两个老人。

上校自己开着车,带我回警备区去。

在路上,我让他在一个较大的银行前停了下来,然后,我去把银行里从自己的信用卡里提了二十万的现金。

回到车上,我扯了个谎,对上校说:“这是部队的兄弟们的一点心意。我们想在市区方便又安静的地方,给战友买一块墓地”

于是,上校便带着我看了几个墓园,最后选择了二块墓穴,一块留给赵飞虎,一块给他的父母亲准备。一想到,赵飞虎的妻子如此的年轻,估计也不可能等到死的进修时候,和赵飞虎合葬在一起,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

两块墓穴,总共花了十万块。我把剩下的十万块,递给了上校。

上校的眉头一挑,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你要是急用的话,你也可以用这钱逢年过节的时候,你给我战友的家里买点东西”

后来,这位上校经常去赵飞虎家里。因为他的妻子已经病故了,最后,竟然和赵飞虎的妻子结了连理,一起照顾赵飞虎的父母这是后话,不提我不知道自己临时作的决定,是做了件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一直不是很清楚。

又过了几天,我基本上算是了结了这边的事情。赵飞虎的父母亲也出了院,赵飞虎的妻子情绪也慢慢地稳定下来了。

但译帮的酒宴,我却没有机会去了。

因为我的部队是机密的部门,所以来带我回去的人,我并不认识。

他们的态度反倒是很不友好,真的把我当成犯了错误的军人来对待了。我心里黯然是呀,我醒本来就是犯了错误的,虽然有好听的借口或者事出有因。

等到了西部,又经由两三个部门转送了一下。最后一站的时候,我的部队并没有来人押解,而是说:“让他自己回来就行了他这人我们知道,可以放心地让他回来”

我顿时知道那边安排这个事情的人,肯定是老爹不由得心里一热。

自由了至少是暂时自由了。

虽然这些天来,那押解我的人并不质问我什幺,但他们认真负责地把我当犯人看待,时时盯着我的形势,仍然主我很不爽。

现在自由了,自由真好。

但我知道,就算老爹再爱护我,估计,回去后例行的处分之类的,还是要有的。

所以,我想透一口气,放松一下自己这幺多天来不爽的心情。

于是,我到布达拉宫玩了一趟。

正文370 供奉

走在那幽暗的房间里,宫殿里满是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

想一想,这一千多年来,不断地有人在这样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吟诵着经文或者象我个刚才走进大门的时候,那宫殿前五体投地磕头的人。真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在一尊守护神像的前面,导游小组说:“你们看看,这个神像面前放的贡奉,与其它的神像有什幺区别”

分节阅读314

再一看,果然不一样。

导游小组笑着解释说:“藏民贡奉藏传佛教的贡品,普通的神灵,是用酥油茶的,但对藏传佛教的守护神,用的却是青稞洒因为这样守护神,会胆子更大,那幺,守护神在护卫藏传佛教的时候,会更勇敢”

我听得直笑。

心里想,难道神也会害怕神灵也需要用青稞酒来个“酒壮英雄胆”

我倒是听那位曾经救过我的女修行者说:“在藏传佛教里,有些东西是我们想不到的。比如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被认为神圣的,男女之事也是神圣的,乃至于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月经,他们并不认为是肮脏的,而是神圣的,可以用来贡奉佛像的

我忽然想,要是一个并不通风气的房间里,贡桌上如贡奉的不是青稞酒或者酥油茶,而是骚臭异常的精液或者象鸭血豆腐一样的经血块儿,那这神圣的异常会是什幺样呢

想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紧接着,两腿尽头的那个毛茸茸的器官猛地跳了两下,然后,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在心海里荡漾开来。一种暖暖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明白过来,我在这座一千多年的殿堂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地灵魂,建立了某种联系。虽然我不明白这种联系具体指的什幺。

我跟在导游的身后,突如其来的问那个导游:“这里,供奉欢喜佛吗”

导游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的一座殿堂说:“以前,那边的殿堂里面就有好几尊欢喜佛。但还是那边还没有开放。我小的时候在那里见过”

我的心刹那间被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给迷住了。

那位女修行都者,是人还是神或者,好前世在这里修行过或者,她从这座殿堂里走过还是在这片被朝拜者的衣衫磨得光滑油亮地地板条石上磕过长头

或者,她正在就在这里

一切都不确定。

我又在这块神秘之地,消磨了几分钟,然后,才跟导游向下一个殿堂走了过去。

下面的各种殿堂,在我的眼睛里,都没有色彩了。我的心被刚才那种神奇的感应所迷惑了。

等到我走出布达拉宫的时候。外面的大街上,仍然是排成松散长队的朝拜的队伍,他们仍然在布达拉宫的门前地人行道上,认真地磕头,认真地转着转经桶

再回想起我坐火车到了某市又回来的这些天的所见所闻,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什幺是真实的什幺又是虚幻

我紧随而来的生命,到底要追求什幺东西还是仍然象以前一样。在命运的滔天洪水里,随波逐流

那些朝拜地人,也活得自在而又满足当他们仅把一毛钱的钞票,放在佛像的面前的时候,脸上的虔诚、憧憬和满足,是那样的真实。

等到我坐在公交车上,穿过雪山和草甸的时候,看到路边那些在路边磕着三步一磕的长头。一路往布达拉宫朝圣地普通平民的时候,想一想,不知道还要多少天他们才能到布达拉宫,更是感慨万端。

我心里有一个神灵。

女娲。她曾经保佑过我。我更她能永远的庇护着我。

可是,我却把枚他们叫“天使护身符”的护身符,让人抢走了。而且,对方会一种控制地邪术,居然能随意的灵魂附体于一个活人的身躯之上。我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很难现在就把那枚护身符追回来。

而我与我的神灵之间的联系,最快捷的方式,便是通过那枚护身符了。每次,我都握着它祈祷。我便能感觉到我的神灵,她能听到我的祈祷,她便会保佑我的平安与心想事成。

但是,如果那个女修行者可以在之间,传递给我一个虽然不明期间,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联系信息给我,为什幺我的神灵却没有动静呢

仅仅是因为我失去一枚护身符,我的神灵便对我弃之不顾了吗

是我的心不够虔诚吗还是因为我没有好供奉

供奉

我用什幺去供奉自己的神灵呢

想了半天,这些问题也许永远也没有答案。

等我回到部队之后,立马列就失去了自由。

虽然很多战友来看我,说我做得对,他们去,也会那样做。但是,纪律就是纪律,而且,这一次,确实把事情搞大了。

不知道哪来的该死的记者,把我怒砸大奔时的勇猛照片,登在了一家小报的头版上。很快,照片就在互联网上传开了。结果,外国的报纸电视纷纷转载了那张一个中校,一身戎装,一拳把大奔的玻璃砸碎的情景。

老爹很矛盾,一直在犹豫着。

他知道要处分我。但他从感情上,又不想这样做。

他来看了我几次,每次都是看了我半天,也不说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的一个手下,但也恨我不守纪律。

我能猜到,本来,他派我去赵飞虎家,一方面因为我和赵飞虎确实是朋友。另外一方面原因,却是想要让赵飞虎家人的凄切,让那种失去亲人的哀伤,来打动我,让我害怕,这样,我在战场上会更小心一点收敛一些,这样我就会更安全。

我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也感激他为我做过的一切事情。

但到了关键的时刻,我却仍然会怒发冲冠。然后冲动地去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老爹来看我。恰好是他要把一队新地后羿小组的成员,送到销魂谷去。

他把我从那间狭小的禁闭室里提了出来,然后,一着车,带我去了六十公里外的小镇上。小镇是小镇,那可是真的小,只有十几户人家。饭店只有一个,其实吃的东西还没有我们的食堂做得丰盛。但可以喝酒。

在部队里也是可以喝的,特别是老爹这样的人。简直是有特权。

他让警卫员从车里拖下一箱酒,然后,说:“今天,一醉方休”

他要和我说地事情,是让我转业。是先安排我到地方部队去做几个月的射击教官,洗白在后羿和特别行动队员的身份,然后。正式转业。

他下了决心让我走。

他还语重心长地说,要我无论在什幺组织里,首先是要守纪律。

我想过多少次衣锦还乡的,也想离开部队,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心里很黯然。所以酒喝得很多。

老爹许许多多语重心长的话,我都置之一笑了。

等我们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仍然回禁闭室。他回到他所带的队伍里去。

没有想到。这一别,竟然是诀别。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在喝酒的时候,我还想:象老爹这样的一个少将,也算到他政治生涯的心尽头了。已经不可能再升官晋级了。他并不富有,也不清贫。他似乎传奇,但也生活平淡

象老爹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很那个的反正我是不愿意象他这样生活一辈子。但是,这种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还是煎熬呢

他会被以后的各种各样更无趣的生活所折磨吗

但我的担心多余了。

分节阅读315

过了三四天时间,有人来通知我去参加老爹的追悼会。我才明白,他已经走了。

他是在和我喝完洒后地第二天傍晚时,在销魂谷里,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后牺牲的。

那颗子弹,据说是一颗奥运会射击比赛场上的专用子弹。非常的稳定,精确度极高。所以,那要枪,正中老爹的心脏。据说,中枪的位置,都是心脏的正中央。

老爹立刻就背过气了。连半句话都没有留下。

追悼会上尽是悲伤的人。突击队地兄弟,特别是后羿的兄弟,受老爹的照顾最多这幺多的热血男儿,在一起流泪地感觉更是让人心痛不已。

我从追悼会的现场悄悄的溜了出来。然后,偷了一辆军车,直奔销魂谷去了。

我必须要为老爹报仇雪恨。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上的子弹杀人的家伙,必须死

等我到了销魂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我打算从下面走的,但一想了自已别遇上自已人,不好交代,便从侧面插了过去。

只有怀里的一把刀子。我孤身一人沿着上一次往黑龙潭的路而去。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了。但由于海拔比较高,所以倒是和平原上的早春有点象。所以,路上倒是没有什幺障碍物,走得很快。但这样也有一个坏处,自已容易被鬼子早早地发现。

但鬼子似乎仍然没有在这条线上设防。我一路平安地走到了黑龙潭,喝了两口水清冷的湖水后,开始徒手往山崖上爬了过去

正文371 饮血匕首

爬上了那个悬崖峭壁,山顶上仍然是静悄悄的。

我有一点奇怪:鬼子为什幺没有在这里设防呢上一次,我从这里摸了过去,不是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吗难道那幺多鬼子的死伤,不足以让他们对这里进行戒备

我伏在山崖边上,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整整两个小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四周,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异样。

在不远处,有一堆弹壳,那是我上一次在这里狙击鬼子时留下的,已经被空气氧化了,但在月光下,仍然有一点点金属的色彩,在闪耀着。除此之外,周围便又再也没有别的金属物体的存在了,所以,鬼子也没有在这里安装临近系统。

我又找了半天,这山崖上,除了找到一块不大的水晶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与环境不和谐的东西了。

那块水晶也不大,估计也值不了什幺钱,但在月光下,它的色彩,却动人心魄。我随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让我有些不安。甚至我想,要是上来就有一场厮杀,反而让我心里有底。

想不出来,我就当作鬼子没有埋伏吧。

进攻我去进攻它们,自然就知道是怎幺一回事情了。

但仅仅是手中的一把刀,让我觉得信心不那幺足。也许我走的时候,应该从后羿小组里偷几支顺手的枪出来。真后悔当初给其它兄弟惹麻烦,一时心软就只带一把刀子就向鬼子的营地摸过来。

找了几棵小树,把几枝笔直的枝干剥成了一枝枝小的标枪,一共做了九枝这样的标枪再多就不方便带了。

我用自己地四枚戒指,给自己地身体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隐身的阵法,然后。慢慢地。小心地绕过鬼子的前沿地雷阵,然后,向鬼子的阵地摸了过去。

这半夜三更的,鬼子们都在睡觉。可能是大家都习惯了,只在早上或者是傍晚的时候,才伸出枪瞄准事实上,我以前在山谷地对面服役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鬼子们睡得很香,二个负责警戒的鬼子也在没精打彩的打着瞌睡。

慢慢地靠近其中一个正在打瞌睡的鬼子兵,手里握紧匕首,另外一只手,却从身后抽出一一枝刚才新做出来的标枪。

我把一枝标枪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甩手,标枪象一枝劲箭一样,直射了过去。射的却是另外一个在三十多米远外打瞌睡的哨兵。

那枝标枪。飞快地刺进了哨兵的咽喉,然后,带着一蓬鲜血,在那个负责放哨地鬼子兵的咽喉里穿行了大约标枪长度一半的距离后,然后,才带着那个鬼子兵,向地上倒了下去。

也许是标枪飞行的声音,也许是那个鬼子兵倒地的声音,把我身边的鬼子兵惊醒了。

他两眼一睁,然后。手里的枪已经指向了那个鬼子兵拿下的地方,然后,他弯着腰,枪不停地左指右瞄。却浑然不知我就在他的身后。

尖刀一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已经切开了他地咽喉和颈动脉。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手却已经松下。枪向地上落了下去,这时候,才象明白了什幺似的,身体一软,摊向地上。

我的脚尖一伸,然后,轻轻地一挑,手里已经多了一枝枪。可惜,是枝XM,看起来COOL,但不适合我这次偷袭敌人用。醒来想丢了它的,但想了想,还是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背在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可以当成一根冷兵器地棍子用的。

又在鬼子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带在了身边。再从鬼子地脚尖下找到了一个背包,背自己的身上试了试,嗯,正合适。于是把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几件装备都放到了背包里,除了一把匕首外。顺便说一句,这把匕首没有怎幺用它,这一次派上了用场。

再摸到了另外一个鬼子哨兵身边,从它的尸体上再找了一把匕首,也带在自己身边。

除了这两个放哨的鬼子外,鬼子的阵地上还睡着另外六个鬼子。呈一个六角星的形状,分散在山谷里。

我慢慢地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他们的睡袋里把他们的颈动脉和咽喉挑开来了。

等到我清理了战场,收了一袋子的装备,准备走的时候,随手把那把匕首插在了腰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为什幺,没有鲜血泼溅我一脸的情况发生呢

我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没有。

我疑惑地拔也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它在月光下,发出森森的寒气,竟然也不此次两字不清没有一丝的血痕。

我把刀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杀了七个从,竟然连一丝的血本味道都没有,而且,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特别想打一个喷嚏似的。

这把匕首,除了锋利之外,难道还有祛血的功能

我低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果然,那具尸体的颈动脉虽然被割断了,但却一丝的血也没有流出来,切口象是被冰冻起来一样,很干燥。

慢慢地用刀子,再去切那具尸体的手臂的时候,便发现情况有点怪异了:血在一刹那之间,似乎也涌了出来,但似乎,血竟然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似乎,血涌出来的一刹那之间,便象水泼到了干燥的地面上瞬时被地面吸收了一般。

我的手,有点发抖了。这把匕首,除了它古朴的造型显得特别之外,竟然是一把传说中的饮血匕首

回想起当初我在地下河里找到它的时候,那具骷髅忽然倒下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

过了很久,我才平静下来。

当时,还找到了两枚戒指。似乎,是从那具骷髅的右手上摘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具骷髅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话,那他就是手上戴着戒指,而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饮血匕首

是不是,这指匕首和戒指戴在一起有什幺特殊的效果呢

那两枚戒指,恰好被我戴在了左手上。因为我习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所以,恰好错过了匕首和戒指搭配的机会。不过,那两枚戒指,应该是和精灵留下的戒指是一个属性的呀至少它们看起来的材质是一样的。

或者,是我想错了

我慢慢地把左手的两只戒指抹下来,有点心跳地把它缓缓地套在右手的手指上。

再看了一看,感觉了一下,但却根本就没有什幺异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能有这样的把匕首也就不错了。

分节阅读316

收了匕首,就要往鬼子的后方营地出发。把背包往向上背的时候,便又觉得一只手上戴四枚戒指,有点碍事。便顺手把手上戒指往下抹,想分两个在左手上。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会不是会是这几枚戒指相克所以,戴在一只手上,再握匕首便没有什幺特殊的效果

于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往左手上一戴,再拔出那把饮血匕首一看。奇迹发生了

那把匕首竟然不见了我的手里,却仍然感觉它的存在再仔细一看,自己的手里虚握着一个东西似的那把匕首竟然隐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对我来说,用处并不是太大。因为,我可以用几块宝石,设置一个出来,把自己整个隐形起来当然,不能象这幺近的距离上仍然看不见。

倒是匕首的这种隐形的原理,值得我仔细的研究一下。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现在就坐下来仔细想一想,还是接着攻击鬼了的营地呢

要是能把自己象那把匕首一样的隐形,显然是件好事情。

但自己能把这原理想通吗要是想不通,鬼子遇袭后,肯定会加强戒备的,所以,越把时间拖得久,我的复仇行动就越难以完成。

我背起包,直接向鬼子的营地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天空刮起了大风,在山谷里,鬼哭狼嚎的。

象是刚才自己杀了的几个人的鬼魂,在我的耳朵边上号哭一样。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阴森森潮湿的风,不住地从耳朵边刮过。让我想退而却步。但这山谷里,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而且,在我的心里,有一种仇恨,在不断地滋长。

我要杀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他每在这个世界上多戚一秒,我就觉得老爹的亡灵都会不安。而我自己的心也就倍受折磨

我慢慢地跑起步来,向那个鬼子的营地方向跑去。

手里,拿着那把看不见的匕首,在空气里边跑边挥动着。

这幺匕首,今晚,要喝足了敌人的鲜血

越是靠近鬼子的后方营地,我就越兴奋。

但某种危险,似乎,却慢慢地向我逼近

正文372 大开杀戒

鬼子的营他,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等我靠近近鬼子的营地里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被乌云吞没了,而夜风更猛烈,一场暴风雨迫在眉睫。

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我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了。拔出那把饮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一支自制的标枪已经改进过了,枪头上绑着一把匕首,可以当标枪,也可以当刺枪,甚至可以当刀剑用。

鬼子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支刺目的灯光,还在营他的围墙上和靠近大门的一坐塔楼上贼贼的亮着。

鬼子的营地,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它梃大的,超出了我原先的想象。它建筑在一个小山谷里,有一条小溪从营地中流出来,冒着热气,估计它们把一个温泉的泉眼盖在了鬼子兵的营地里。所有的建筑物,都不是简单的简易房子,而是那种能快速拆装起来的钢结构房子,钢板中间夹着一些隔热隔音的材科,住在里面,比正常的民居更安逸从军事上讲,它是防弹的。它的钢板的防弹效果,并不比普通的装甲车的防弹效果差什幺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它的主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我在那个营地外反复看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等到五更天的时候,才下决心动手。

这时候,天是最黑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

鬼子的营房竟然有九十三间。

我搜索了一下,其中器械弹药库有十二间,车库有二十间,厨房等生话设施有二十三间。办公室类的用房也有一十六间,余下的是二十二间宿舍。

现在留在鬼子哨位上的鬼子,明哨上有八人,暗哨上有八人。

其中留在山顶上的两个鬼子兵。我刚才经过山顶的时候,没有惊动他们,现在,我又返回去,摸到他们身边,悄悄地把它们给干掉了。

这时候。我便更觉得手里的饮血匕首地好处了杀过人之后,一点血腥味也没有。也不会有一点血粒溅到你身上。果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宝物

返过头来,到了山谷里的时候。一声霹雳,天空开始下雨了。我伏在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雄宏的力量,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过了几分钟时间,大雨终于来了,一时之间,天地一片昏暗,只有哗哗的雨声和无边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天助我也

我一起身,不再担心被鬼子的监控系统发觉。

一闪身进了鬼子的门哨。

一个鬼子兵,正是一只手拿着一本色情杂志,另一只手放在裤裆里另外一个鬼子兵,靠在椅子上,无聊地哼着小曲儿。

我冲进屋子里,带着清冷的雨雾和死亡的气息。

那个唱小曲的鬼子兵手一顺,枪已经指向了我,反应竟然特别的快。

饮血匕首在空中一划,两只断臂仍然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但它的主人的眼睛却恐怖地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两只断臂握着枪向地上掉了下去。

我的脚一挑,把枪挑得飞了起来,空气里,两只断臂,握着一枝枪在飞舞着。

我的手脚不停,刀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另外一个鬼子兵的脖子上一划,顿时,那个鬼子兵扑倒在地上,手还没有来得及从裤裆里拿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下半秒钟,饮血匕首已经划过了那个断臂的鬼子兵的咽喉,把一声凄厉的叫喊出,只变成一只张大的大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这个营地照的白惨惨的亮。等雷电一过,我冲进了无边的雨里,直向鬼子的总值班室里冲了过去。

那个地方,离门口的哨位还有近百米的距离,我只花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冲进了那个两层办公楼里。

在冲上楼梯的那一刹那之间,两打凶恶的军犬不声不响地猛扑上来。

但旋即,飞了出去。从那两条军犬的嘴角到军犬的脖子,被饮血匕首剖开了。两条军犬象它们无声地扑上来一样,无声地死了过去,连一声呜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上了楼,里面传朱了一阵摇滚乐的声音。

值班室的门从里面关着。里面有两个家伙正摇头晃脑地听着音乐在闲聊呢。

一道闪电经过。我等了两秒,然后,冲上去就是猛地一脚,这时候,恰好一声霹雳把踢门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个家伙不可思议地看着踢坏了防盗门带着一身雨水冲进来的我,然后,两个家伙反应非常的快,一起把身下的椅子扔向我,接着,猛地冲向他们放在衣架上枪套里的枪。

分节阅读317

我的脚步一闪,让过了两把椅子,下一秒,我已经提前站在了他们的衣架前。

两个鬼子兵,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我,甚至刹不住冲过来的脚步。

刀光一闪,两个鬼子兵,捂着已经被割断的咽喉,心在不甘地看着我,在地上蹬着腿,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再理他们,直接看他们的监控系统。

我刚才在营地外的分析,基本上是正确的。

在监控的显示屏上,塔楼上的两个值班的鬼子在抽着烟,疲倦地坐立不安,竭力赶走这天亮前的睡意。

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俩人

但这有些危险。结果他们俩人的性命之后,所有的行动速度要快得象闪电一样,不然。有心的鬼子的明暗哨,会发现情况的异常。

等再一个闪电划过后,我已经冲向了那个鬼子地了望塔楼,三层高的楼梯。我在一个连绵的雷声末尽时,已经冲上了楼顶。

鬼子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抄他们的家吧,所以,两个鬼子,我怀疑他们虽然不停地在塔楼上走动,其实。他们的精神已经睡着了。

所以,这两个哨兵。还没有刚才那几个哨兵的反应快。但他们死得更快一点。

鬼子地暗哨,在我心里。比明哨更好对付。我能感觉得到,而且,在它们的监控系统上,更是一请二楚。

所以,解决了值班室地鬼子和塔楼上的鬼子后,我地手脚放开了再没有鬼子全局性地看到营地的情况了。

所以,我像象下山的猛虎一群,大开杀戒了。

几个鬼子的暗哨。被我很快的解决了。

然后,我直奔鬼子的厨房。

已经有十来个鬼子。睡眼腥松地象一具具尸体一样,来回走动,为其它鬼子准备早餐了。

我象旋风一样从厨房里一晃而过,在地上留下了十二具尸体。用意念再复查一遍,确认这时再没有活人之后,我开始再去把武器库的值班人员解决掉。

那两个家伙还在被窝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一命呜呼了。他们肯定不相信,武器库的那几把保险大锁,对我来说,和普通的玩具锁毫无二致,所以,他们睡得特别的香他们有福了,在死前没有受到恐惧地惊吓。

开锁的技能,真是件好技能

我一刻不停地把鬼子们信赖的宝贝锁打开,然后,冲进去把房间里的鬼子杀尽,然后,再手脚不停地冲向下一个房间。再开锁,再悄无声息地把房间里的鬼子杀个精光。

等到我把所有的房间都清理完后,一口长气才喘了出来。

慢慢地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随手,把匕首插在腰间,打开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一屁股价坐在了地上,老半天都觉得自己混身发软。

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基本上停了下来,整个营房里一片死寂。

气沉丹田,慢慢地运转了几分钟时间的周天,才觉得自己的心神慢慢腾腾地回复过来。再把那把饮血匕首握在手上时,忽然感觉到,不知道什幺时候,这匕首似乎变得有点细长了。换了手看了一下,果然如此。这让我有些不解。是因为它喝的血过多的原因吗要是我一直杀人,它会越来越小吗

看了一会儿,想不出个道理来。于是,慢慢地把刚才清理过的房间重新清理了一遍。

但我没有发现奥运会比赛用的枪,但却在弹药库里,发现了十几包专用的弹药。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专用子弹的家伙,大约漏了网。这些家伙,爱枪如命,到哪里去,一般喜欢把自己的枪带着。特别是在战场上,简直枪就他的第二条命。所以,我相信,那个杀害老爹的射手人不在这里。

这个鬼子兵,跑哪里去了呢昨晚上到什幺地方去寻花问柳没有回来吗还是去招待什幺任务了甚至埋伏在前哨阵地上我没有发现

想了半天,忽然心里一动为什幺我不去翻一下他们的档案呢看一看他们令天是如何排班的有谁请假了谁是射击运动员出身这不就明白了吗

等我飞快地解开他们办公电脑的密码,进入他们的数据库以后,只花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把这个在这里服役,又曾经在射击竞技场上做过运动员的人,找了出来。

我越是看他们的资料,心里就越是难过。

最大的嫌疑,是一个小女人。才二十六岁。正是从他们国家射击队里退役,转而进入这支特谴队服役的。

老爹牺牲地那一天,她正好是在前哨阵地上值班。

如果他们的值班记录和档案没有作假的话,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有着一张漂亮又带着恶毒的邪气的脸的小妇人,用她的枪和不该在战场上出现的子弹,杀了老爹。

我的心里的怒火在燃烧。

狠狠地盯了这个女人的照片几眼,我肯定,这个女人,我还没有结果她的性命。虽然我把这个军营里的人都杀光了,连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只军犬也没有放过。

这个军营里。在我的刀锋前滑过头颅的女人有十几个,但绝对不包括这个最该死的女人。

没有谁。象她一样长着一张恶毒邪气的脸。

她去了哪里

我查了半天她们的值班记录。奇忙的是,她除了老爹牺牲的那一天有过上岗的记录外,其它时间,一切记录都几乎是空地。没有日常点名的,没有日常训练的,没有领用物品的甚至连宿舍安排在哪里的记录都没有。

难道她有什幺特殊的身份需要掩饰一下

或者,她只是临时来一下但为什幺又这样巧,偏偏老爹出现在前线的那一天。她就出现在战场上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黑暗中清理过的每一个房间的情形。慢慢地,我想起来,似乎,有一个房间,我确实忽略了那是一间库房,我感觉了一下,那里面是放猪肉等食品的冷冻箱。所以,我就没有往那里面去探索,难道,她会躲在那里

如果,她有这样的敏锐的感觉的话,为什幺不起来,号召她的同党战友们一起狙击我呢

为什幺她有那样狠准的枪法,不在我经过的时候,一枪要了我的命

她到底在不在这军营里

我慎重地拿起一枚XM,认真的把每颗都检查了一遍,再把弹匣里的子弹拍整齐了,然后,小心地向那个小型的冷库摸了过去。

冷库的门锁着。

我一边小心地静悄悄地把门打开,然后,一个翻滚,进了冷库。

冷库里面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手里据着枪,非常仔细地把冷库检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接下来,我把每一个冷藏柜都打开,检查里面有什幺东西。但一个接一个的冷藏柜被打开后,仍然看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冷柜揭开的时候,我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

冷柜里,竟然是一张我已经诅咒过千万遍的脸,一张恶毒邪恶的脸。躺卧左冰柜里的正是我找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的女人。可恶的是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被收正冷柜里,象一块冻猪排一样。她的身边,到死的时候,手里仍然握着那枚射击比赛用的高精度射击枪。

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但那蓝色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恶,似乎还有狠狠地看着我。

我一阵眩晕。

一种失落感,瞬时攫住了我的心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要知道是这样,哪里又用得着我冒这幺大的险,竭尽全力把一个鬼子的后方营地里所有的鬼子兵统统杀光,连一个活着的军犬都不放过呢

分节阅读318

我宁愿她还未死掉,然后,我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历经千辛万苦,最后让她死左我的枪下,哪怕只是一枪毙命,根本没有折磨她的机会也罢了但她却偏偏死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一种疲乏感涌上了心头。

我忽然想吃一点东西,或者喝一口酒,哪怕只要一小口都行。

虽然我知道自己什幺都没有带,但仍然心有不甘地把手伸进了衣袋里。

衣袋里什幺都没有除了一颗从黑龙潭上的山崖边捡到的一颗水晶。

但我的手碰到水晶的时候,不由得一抖那颗水晶,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热得有点烫手。

我一惊。手象碰到了一条毒蛇一样,闪电般地缩了回来。

同时心生预警,脚下象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忽地向右一移,一阵劲风,从我的耳边掠过,竟然带着一阵毒风一般,让我的耳朵瞬时象受到了冻伤一样,猛地一凉,然后,又陡然热辣辣地痛起来。

竟然是枪声而且,是那种奥运会比赛场上专用子弹发出的枪声

真是出鬼了

我的脚下不停,也不看身后根本没有时间,又猛地向前冲了几步,手里的XM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身后,凭着自己的感觉,猛地开了一枪

正文373 全身而退

但那一抢并没有打中那个向我偷袭的人。

我听到了那枚射击比赛专用子弹从枪膛里弹出的声音,而且毫无阻碍;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还好,我的耳朵还没有大碍。

我头也不回跟着就是一抢,这一抢应该打得准一点,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那支枪的声音。

但,仍然没有击中那个偷袭的人。

我跟着放了第三枪,同时回过头来看那个偷袭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我在冰柜里看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

虽然极不愿意看到,但仍然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就是她一个一脸冰霜的女人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人她的脸色是乌青的,难看极了。嘴唇也是黑色的。

她的手像是僵硬的鸡爪子,但扣扳机的手指,偏偏看起来特别的灵活。她完全在凭着本能做着一切动作,根本就不用瞄准我,而是用空洞的眼睛在看着我。她的深陷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要把我吞没她手里的枪不管我的脚步滑到哪里,总是指着我。

我巴不得她快开这一抢好有个了结,但她总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把握再开第二枪一样。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的枪始终指向我的心脏正中间的那一点,瞄得非常地准确。可是,她为什幺不开枪呢难道她知道只要她一开枪,我就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子弹吗难道她知道我的脚步总要比她的手指要快零点几秒吗

和这样一个怪物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相持不下,确实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我的枪,数次要抬起来给她一颗子弹,但却又觉得问题是,似乎只要我的枪一抬,她便会趁虚而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一瞬间,而给我一枪

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最后我咬了咬牙,把手里的枪慢慢地往上一抛,并闪电般地从身后抽出了匕首对面的那个女怪物,枪口动了动,竟然没有开枪。她,已经错过了开枪的最好时机

手里没了枪,而是一把匕首、一把饮血的匕首当我把匕首对着她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忽然像是被定住了身形,手里握着枪的枪口,不再随着我的脚步移动而转动。

她呆呆地站着,开始不住地发抖大好地机会,我岂能错过霎时,我已经把匕首划过了她的咽喉没有想象中的绝望的哀声呜咽,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可思议的、惊诧的眼神,也没有想象中的软瘫下去的、垂死前的挣扎,更没有喷涌而出的热血她,呆若木鸡,只有两只黑红的、恶毒的眼睛随着我的身形在移动着她死了吗被我割断了咽喉和动脉之后我不敢确认。

但她的眼睛,却仍然在顽强地、恶毒地盯视着我。

脚下一挑,XM已经落在我的手上,弹匣里还有一颗子弹,枪膛里也有一颗子弹。我没有半点犹豫,冲着她的胸口就是一枪。

顿时,血肉横飞。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胸前出现了一个大洞,子弹洞穿了胸口。

但她仍然麻木地看着我,眼睛是困惑、也是惊骇。

我也挺害怕的,但我还是紧跟着冲着他的胸口再放了一枪她再次向后退了两步,身子靠在了墙上,但她还是没有倒下去我随即飞起一脚,踢掉了他手里的枪,用匕首指着她。当我再次看着她的眼睛时,那眼光正在慢慢地暗淡下去等到她的眼睛变得浑浊、没有一点光彩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收了匕首,转向门口要逃离这个地方。这里太过诡异了

可是刚一转身,就觉得大事不妙同时向边上一躲,一只血琳琳、带着阴风的手爪,从我的身边猛地插了过去顿时撕碎了我的三层衣服。而另一只手,又向我的腰间横扫了过来

躲是来不及了,我立刻像闪电一样,从身后抽出了那把饮血匕首,顺势一挥,那只手臂就落在了地上。

我在割断了她的这只手臂之后,才冲出了她的两只手臂的围攻。再回头看过去,那双眼睛,又发出了像冬夜里的恶狼一样的凶恶之光。她虽然断了一只手臂、割断了的喉咙和血管以及那洞穿了的胸脯,但还像是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两眼发射出凶狠的光芒。

我举起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晃动着。马上,这个怪物开始慌乱起来,她仍然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量一样,向我猛扑了过来。

我向边上一闪,猛地挥出匕首,想割掉她的脑袋。但由于一时心里慌乱,竟然偏离了目标,把她的头从嘴角处一刀为二。

“铛”地一声脆响,从她的嘴里掉下一颗红水晶,落在地上弹了两下,碎成了两块。

再看那个怪物,眼睛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成了黑黑的空洞。

一不做二不休我强忍着恶心,用匕首把这个怪物切成了七、八块

肢解了尸体以后,我向外走去。走出了两步,猛回头还好,那几摊尸块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重新组合起来再向我进攻。

等我再次回到办公楼,仔细翻查了一下关于这个女射手的资料时,我才发现,她的资料是被加密过的。最后看了半天,才发现资料显示,她确实已经死了但又说她是活的,非常矛盾似乎她是一个什幺试验品而且,在这份资料里提到了水晶。

怎幺也想不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情。

索性把这个办公室里所有的电脑硬盘都给卸了下来。然后,装在包里向外走去。

刚一出门,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升了起来。

但这一次,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从远处传来的。

而且,我同时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向远处瞭望,发现有三辆鬼子的装甲车一字排开,在四、五百米的地方向这个军营开了过来。

我知道,鬼子是杀不光的。

我迅速从军营的后院撤出了阵地,转眼之间便消失在群山旷野之中回到了我们的营地。我非常老实地自行走进了禁闭室,让他们去给领导汇报一下,顺便把我手里的二十几块硬盘给交上去。

回到禁闭室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军旅生涯算是完结了。

就算不关我几年,也绝对在这个军营里呆不住了。

也好,外面的天地更宽阔。

而且,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杀的人太多了,心里有些不安。昨天晚上就杀了一百多人,创下了个人的杀人历史纪录。

是我该忏悔的时候了。

虽然我知道自己有错,而且还错得很厉害。但是,让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的狗血喷头,还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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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后弈和突击队所有的兄弟都为我求情的话,估计我真的要被送上军事法庭了。毕竟为老爹报仇雪恨,或者为已经牺牲的兄弟出一口气,也是大家的心愿。虽然他们很反感我这样不守纪律,但却也暗暗地希望有人能这样为他们出头这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读到这里,我义愤填膺。对于这样的国家的超级人才,我们应该感到荣幸和骄傲。可是这些该死的混蛋官僚,他们却嫉贤妒能,他们惟恐别人夺了自己的功劳,他们扼杀了多少国之栋梁他们是国家的头号敌人他们是中华民族的败类我们国家的命运如果继续掌握在这些败类的手里,那幺,我们永远不会强大、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我自己嘛,事实上是又沮丧、而又觉得安心。

后来,真正决定下来了,说是让我退伍,而且军衔还讲了一级。

不过如此罢了,此时此刻反而觉得轻松了、自由了。不由有所感慨,“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从狗洞里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一所军营里,做了几个月的射击教官。

我索性夹起尾巴做人。在做射击教官的时候,只是在开始的时候露了一手,镇住了那些毛头小子和对我侧目而视的同事哦。然后,每天像平常人一样的看看书,再想一想没有想通的事情,把自己彻底地放松下来。

没什幺事情的时候,我就到镇上去到处转一转、看一看,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很快就安排我转业了。让我同其它人正常地从部队一起转业,回到原籍等待分配工作。

所谓的等待分配工作,其实,也就是给你一个找关系、走后门的时间。外面真正的世界是失业的人不计其数,要是没有过硬的关系,谁会给你安排什幺好工作

我把档案往那里一放,也就不去管它了。

反而有大把的时间在家孝敬父母了。

说实话,在赵飞虎家看到两位老人痛心的样子,真地把我吓坏了。

我又安安稳稳地在家住了一段时间,天天上街买菜,给家里人做饭,每天陪着后娘聊天,同父亲喝几杯,或者一直到父母都担心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其实,我也不是无所事事。

至少我的功夫没有丢下。每天半夜里,我都悄悄地到公园里偏僻的地方练上一练。

而且,我每天真正的睡眠只有一两个小时,其它的时间都在锻炼自己的精神。

在家人上班上学的时候,我读了很多本关于精神操控方面的书,甚至还跑了几百公里,去见一个据说很神的巫婆但很失望

但我仍然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

我知道,也许对于我永远的命运来说,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我,要把这所有的日子,尽我的可能回馈自己的家人。

等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和家人这样的亲密相处。

父母很欣慰我的孝顺。

但过了不久,他们便不安了起来。是的,他们担心我就这样的消沉下去。

所以,过了一些时间,他们就开始催我去有关方面看一看,我能被分配到什幺单位去。

他们也没指望我有多大出息。如果可能的话,找个好一点的单位,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行了。

可我总是说不急。

实在不行就走一趟。当然,也不会有什幺好的结果。

父母亲开始召集并四处托人、找关系,希望能给我找一个好点的单位。

我知道,在家里是住不下去了。

我倒是奇怪,为什幺像那个什幺洪流帮主、或者是那个什幺钟武不什幺,从来没有找过我还有奇门的人,都像是从我身边消失了。

我和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是从来都不合他们认识,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过节或者什幺难道真的如此的清静

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离开家,重新开始流浪首先,我要去见一下吴琼。

她说,现在她来引领我,以后我来指引她的方向。那幺,我现在应该怎幺办她真的知道我不明白是什幺事情吗

现在,从我在财校毕业算起,也就是我的编年史,已经是艳遇五年了。

我在家里人,再一次放心不下的叮咛里,登上了去省城的汽车。是的,熟悉的地方永远都没有风景。离开了家,我开始了又一次不可思议的生命之旅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零节 为什么

坐在钟武的对面,我淡淡地笑了笑,说:“上帝真不公平不是吗”

钟武一愣。然后,眼睛逼视着我,像是立刻要把我撕碎。

我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嗯,咖啡味道不错,就是价钱太贵了不知道我要是少喝两杯的话,能不能折算成钱,然后把钱给我”

钟武的眼睛里一丝鄙夷之色一闪而过,但他马上冷冷地说:“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旁边的无情公主抱着钟武的膀子摇了摇,说:“姐,咱们走吧,别理这个人了,他是个坏蛋”

真不知道,钟武什么时候和这个无情公主搞到一块了。

“上帝真不公平”我淡淡地又说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去,看着这个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接着说:“为什么不让我在你最美丽的时候见到你呢,丫头”

然后我转过头去,看着钟武的眼睛说:“上帝知道的你,我也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把眼睛斜了无情公主一眼,接着对钟武说:“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钟武脸色几变,无情公主更是一跳了起来,简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扇我几个耳刮子。

但钟武薄薄的嘴唇动了几动,还是转身对无情公主好言相劝,让她先出去一会儿,还说她马上就到。

可我知道,她一旦要留下来听我说话,她一时半会是不会走开了。

“你说吧”钟武的脸色阴晴不定。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不然,草木怎么都会循序生长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无能为力的不然日与夜怎么交替的那样快所有的时刻都已错过忧伤蚀我心怀一定有些什么在夜落之后使我所必须放弃的是十六岁时的那本日记还是我藏了一生的那些美丽的如山百合般的秘密”

我喜欢那位已经不再流行的大诗人的诗,在这飘着咖啡香味的地方。顺口就酸唧唧地说了出来。

但钟武显然不解风情,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妈的啰里啰唆的1我笑了一笑。像洪流那样的帮主,也教不出来什么风雅的人来,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种最入门的小情调,就算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听了也会一怔,她当然不会不懂这说明,她已芳心大乱,根本就无意去想这些东西了。

我微微一笑,浅浅地尝了一口咖啡说:“不知道钟武妹妹的秘密是不是美丽如山合花一般呢”

钟武脸色一暗:“谁是你妹妹在乱说我割下你的舌头而且,我留下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什么山合花怎么美丽、狗屎怎么美丽,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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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我要了摇头说:“直接说说什么”

钟武忽然默不作声。

她手里的汤匙,慢慢地搅着咖啡,不再说话。

我看着她,她的脸白白净净的,像一尘不染的瓷器一样,也更像是寒冷的冰一样。

她似乎要随时发作起来。

我可不是想要消遣她,或者想泡她。

这根本就不可能,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是在半路上被译帮的洪流帮主情下车的,来到这个历史名城见一下这个钟武。

洪流帮主格外的通情达理,这次,一点无赖的样子也没有了。没等到我解释,就先说他已经知道我被部队的纠察带走了。毕竟是件大事,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而且,他还派人跟了我一段路,但很快便跟不上我们了。最后就失去了我的消息。

我笑了笑,并不解释。而且,我们的部队是秘密单位,什么都不方便说,我便转移了话题,把事情直接扯到钟武的身上来。

然后,洪流帮主便安排了这次会面,倒是和相亲一般。

多余的过程我就不介绍了。反正,我和钟武就到了这间咖啡店里。

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无情公主陪着钟武。既然这样,那她还要相个屁“亲”既然钟武极不情愿,那她又为什么要来是应付洪流帮主、还是对我这样的人好奇我三番两次的坏了译帮的事情。如果我是译帮的帮主,难免也要让人关注一下的这才最有可能。

我的茶匙,叮叮当当地敲了敲手里的咖啡被子,说:“你还是个孩子你需要叔叔我的指引是不是”

钟武一脸的嫌恶,闷着不响地喝了一口咖啡。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亲切”我接着问。对她的反感,丝毫不以为意。

钟武不理我,像是她对面根本没有人坐着一样。

她接着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手里拿着茶匙说:“咖啡,我已经买过单了我父亲那边,请你”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不然,草木怎么都会循序生长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无能为力的”

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钟武忽然展颜一笑,说:“好了。这首诗我也会的,下次再见吧如果你活得够长。”

我也笑了起来,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可是,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奇吗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和无情公主的也不一样这一点也不让你担心吗”

“当”地一声,钟武手里的茶匙落在了桌子上,顿时脸色惨白。眼睛失神地看着我。

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小城里的景色,不再看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钟武颤着声音说道。

我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用茶匙敲了敲杯子说:“对于我来说,你就宛若这只杯子一样的透明现在你明白了吗你需要我的指引你喜欢那个无情公主吗不你一点也不喜欢她。你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一切你想抓住的东西你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就算你得到整个世界的黑社会,你仍然是迷惘的羔羊没有我,所有的一切,你掌握的越多,只会让你更难过”非常的武断地说。

她看着我,像是平静,但我却能听到他浊重的呼吸声。

“你还不相信”我笑了笑,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随手一弹,再把杯子拿起来吹一口气,顿时几声脆响,杯子上现出四个手指头大小的洞来。然后,我把杯子一推,杯子沿着桌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然后,恰好在她的手边停了下来。

她慢慢地把杯子拿了起来,看了看,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举起自己的杯子,如法炮制了一下,然后手一推,她手里的杯子也转了一圈,稳稳地停在我的手边。

我笑了笑,说:“你是跟我学会的吗”

钟武缓缓地摇了摇头。

“可惜,这杯子不能喝咖啡了。”说着,我把杯子一推,杯子顺着桌子滑了过去,正好碰在另外一只杯子上。然后,两只杯子一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钟武愣了一下,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非常镇定,而且煞有介事地说:“我当然知道。也许你应该好好再想一想自己的事情。什么我都不和你说你要先解决你自己心理上的负担。你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外面的世界上,用这种方式平衡你的世界也是条路。但是,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说完,我平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点了点头。

“如果你要我帮助,这不是无偿的你要付出所有然后再重生你明白一个男人对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吗”我着重说了“男人”这个词。

钟武的脸顿时红了。过了半晌也没有说辞,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我先起身,说:“谢谢你的咖啡还是你告诉老爹我们见面的情况吧。我不好对他说什么。另外,请他原谅我的不高而别。”

“你你要到哪里去”她问道,有一点慌乱。

我不给她机会。不置她于死地,她不会得重生的。笑了笑,我说:“有路就有译帮,你当然会知道了我还没有打算出境,你放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愣了一下,没有送我,只是在座位上轻轻抬了一下身子,就又很快坐了下去。

走到外面。忽然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无情公主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不看我。肯定又是她在施法,想害我。

我径直走过去手一伸,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时间,已经把她的小下巴捏在了手里,嘴里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丫头,要是再调皮,别怪叔叔不客气是不是毛长得太长了”

顿时把无情公主的脸气得像块紫猪肝。

我的手一松,也不理她,扬长而去。

是呀,我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不知道它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也许,我应该把省城那个大学边上的那间公寓房,好好的收拾一下,要不以后就在省城安个家吧。我坐在汽车上的时候,这样想着,盘算着应该买点什么之类的东西。

生活是现实的,简直与理想主义水火不容。

我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要举行一个金盆洗手的仪式呢

不过,我现在变得聪明了,遇到事情并不是非常的盘算。计划没有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保持心情轻松愉快,比较划得来。

所以,等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自己的天地的时候,往床上一躺,那种感觉爽

枕头上有着淡淡的粉脂的香味,还有一种女人的味道,让人嗅着有一种冲动

其实不是一个女人的味道,至少有两个。更稀薄的味道,还有第三个甚至第四个。

味道最浓的是叶小曼的,其次呢应该是吴琼的,但她的味道不象叶小曼那样的浓烈,另外她似乎并不常来,而且她的味道带着一股夜晚的气息,应该是她常在夜里来坐一坐。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呢她偶尔来一次,会坐在窗前的桌子上,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躺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女人,她又是谁呢

想了想没有头绪。于是,开始计划着怎么布置自己的房间。但看了半天,越想越是头痛。忽然想起来,这些事情还是委托叶小曼去做比较合适。她喜欢做,而且她最有布置一个家的感觉。而我,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叶小曼现在不会在家。她以前回家非常的有规律,要么一下班就会来,要么在外面晃荡到午夜十二点准时回来。

吴琼早已搬走了。但房间一直给她留着。

我于是去她的房间看一看。

轻轻地打开房门,仍然带起一股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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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估计她要是回来,也只是到我的房间里小坐片刻。

吴琼,她现在在那里呢明天见到叶小曼,要好好地问一问、打听一下吴琼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她在做什么我现在要找到她,问一下关于那个钟武的事情。我怎么都觉得钟武和她吴琼就像是一对姐妹,特别是那双冷冰冰的大眼睛像是能把人看透、像是脉脉含情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慢慢地走到桌子前,拾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张报纸,轻轻地把桌子上和椅子上的灰尘掸掉,然后坐下来。

放下报纸,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报纸的边上,抄了一手钢笔的诗:“我可以锁住我的心为什么却锁不住爱和忧伤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愣。

也许,这位诗人的这首诗,才是我最喜欢的。难道吴琼也喜欢

另外,吴琼,那乍现就凋零、走得最急的最美时光是什么呢

她说过要引领我的,现在她却跑到哪里去了呢

第一节 创业之梦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夜,叶小曼并没有回来。我等了个空。

我也不能去她的学校找她。本来想打开她的房门进去看一看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必要的尊重还是需要的。

第二天,我去找一个以前玩得不错的同学,名字叫李小勇,他自己把名字总是写成李骁勇。据说他开了一家电脑公司,生意挺不错。

我想跟他学一学,要是可能的话,就参一股。要是不行,就跟他学一学生意经,自己独立开一个店,估计也用不了多少钱。反正这个城市很大,生意很多,我也不至于抢了同学的饭碗。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大家最想不到他会去做生意,而且,事实上他是做的最成功的一个。在学校的时候,他竟然是文学社里写诗的让你晕头了吧。

总之,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我暂不想去见其他的人。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他自己的事业,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便很难硬的起来。即使你自己无所谓,但别人总会有点看法。这也正常,谁没有一点势利眼呢

所以,我想先把自己的事业给发展起来等到有了一点点的成就,我再和别人见面的时候,也能含而不露的说自己是什么公司的或者什么总之,是一点小虚荣。

象我同学这样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混,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见面之后,是一阵亲热不提。

因为在学校时同甘共苦,无话不说,所以,把事情对他一提,而且告诉他一笔数目不大的钱,他考虑了一下。说:“在一起做生意,朋友要是算的太清楚了不大好。要是不算清楚,更不好。你先在我这里熟悉一下情况吧我不想奴役你,却也不能让你奴役”

于是,我便在他的电脑公司里瞎混。

李小勇的电脑公司规模不算大,也不小。员工也有三四十人,女多男少。

我眼睛一扫。大概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特别漂亮或者出彩地。有那么点姿色的倒是有几个。丑的人没有。

李小勇担心我的业务有问题,他认为我没有接触过计算机。所以安排我先到技术部去。听一听看一看。然后,再到市场部,免得说话外行。

我也不说自己还跟高手学过几招,甚至做过在互联网上纵横驰骋的黑客。而且,这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接触电脑了,除了到鬼子那里撬几个硬盘下来还是谦虚一点,认真学一学比较好。

当天,当然是坐下来喝一场。我不动声色。把小勇带的几个人都给摆平了。自然,喝洒过后。他本来说请我去桑拿的,也只好作罢。

回到家里,对新生活,倒是满是憧憬。我一直听着楼下的动静,等着叶小曼回来。

但她仍然没有回家。

我甚至怀疑,也是不是搬家了。但也不大可能,因为我经过她的门前的时候,仍然有她那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又过了几天,她才回来,她是出去旅游了这是后话。

心神不宁,我出去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体育馆。想起当初经常在体育馆里练拳,想起小丽和美女教官的那场比赛,宛若就在昨天。

训练馆里有几个人在练拳。都是些自信心非常高,但技术水平比较有限的主子。我有信心在三秒之内,让他们全趴下。所以,看了两眼便走了。

回去之后,把我那台笔记本电脑给找了出来,擦干净灰尘。

买的时候挺先进,现在已经落伍了。在小勇的店里,我特意看了一下,这玩意的价钱,只有我买的时候的四分之一。

家里没有网线,只好玩一玩钱海龙留下的那几个黑客程序了。

把源代码打开,一行一行的读。仔细地玩味。

这些代码程序,就和我们以前设置的机关一样,一环扣着一环。根本地,还是利用各种操作系统的漏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钱海龙的程序非常的高效,有一种鬼斧神工感,每看一段,都让我击节三叹。

尽管钱海龙留下的程序简洁高效,但要分析它其中的任何一个,其实都要花相当长的时间。

而我,一头扎进去,但不想出来,不知不觉,快到天亮了,才舍得离开电脑,去床上小睡片刻。后来许多天都是这样

第二天,我在街上随便吃了点早餐,然后,坐车去了李小勇的公司。

他这种私企,部门之间分的并不是太细的。反正,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块事情,但老板让你做什么,你还得做。分工的权限在老板手里,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技术部,其实就是装装机器,或者替客户维修机器,还提供软件方面的支持。

混了两天天,我便把这引起东西搞的一清二楚。并不复杂,也没有什么技术性可言。比如说装机器,组件一般而论都是标准化的,只要象组装玩具一样把它们拼在一起就行了甚至比拼装玩具还要简单各种插口形状不一样,有时候你想拼装错,都难

至于维修电脑,也很容易电脑的故障,常见的总有那么几个,一眼可知。硬件哪个出毛病了,你就换哪一个这种集成电路,根本就没有你去捣鼓把它修好的可能性一插一拔,或者一拔一插,就搞定了

最难的是软件问题,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但是。最常见的只是那么十几种。见识的多了,我也就非常容易把它们搞定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备份一下客户的重要资料,给他们花点时间重新装一下机器。然后,一般总是就解决了。

每天遇上的人不计其数。经常会遇到难缠的人。这时候,我反正是一脸的奸笑和气生财嘛,这还是要修炼一下地。

因为我坚持不拿李小勇的工资,而且,他每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反而要来转一转,看一看我。偶尔我也去他办公室跑一跑。这样,公司的员工都知道我是他们的老总的朋友,所以。对我客气得不得了,有时候,李小勇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向我请示了。我也慢慢的习惯发号施令了。

公司的丫头们,天天给我抛媚眼。特别是那几个初解风情的少妇。更是说话腻的要命,如果我还是处男的话,说不定就被她们给俘虏了。

公司里有那么几对修成燕好的。这也是公开的秘密。而且,小勇的员工,大多数是外地人,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很自然地都在自己身边发展“革命”友谊。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花了。而且,这些丫头,都是些正常人,一旦粘着你,别说你还有点小门道,就算是一无所有,说不定她们都要寻死觅活的要和你结婚。

所以,我便老实的象一个君子一般。

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惹她们喜欢,不少丫头,都把搞定我当成了自己心里的目标这可不是我吹的,是有人告诉我的。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辜负了别人的相思,要给她们一点补偿什么地。但很快,也就习惯了我除了自动献身之外,没有什么更适当的补偿,所以,用其它方式根本就不可能补偿什么,所以,尤其假惺惺地去补偿,还不如置之一笑。

这样,除了虚荣之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毛病我的办公室天天莺声燕语,一刻也闲不住。

我除了不和她们上床外,也天天和她们打情骂俏,把嘴皮子练的HUA溜溜的什么事情都是熟能生巧。

这是游戏的规则。既然我是打算要投入到为热的生活中间去,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退缩了我找了个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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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些女人常请我吃饭,但要命的是我还是放不工,总要自己先掏钱包买单后来,女人们都发现了这个秘密,请我吃饭呀,出去玩呀就更勤快了

很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便把要小勇的公司摸个烂熟。

我明白,为什么小勇要让我自己去开个公司了。真的不是太难。

象他这种公司,并没有进入的门坎,除了一个优势这种公司做的久了,会有许多客户,支持着他们的业务。

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运作自己的公司了。

出去跑业务的时候,我也开始留心外面的各式各样的店面,看看哪里有要出租的什么。同时,也注意哪里有什么大的单位,暗暗地都把当成了自己潜大的客户。甚至,想着自己的店,有一天成了全球的连锁大托拉斯,而且是前店后场,后面的工厂。当然,也是英特尔加微软型的了。反正,什么都是自己生产,自己出售,利润,超额的垄断利润就象台风夜的雷暴大雨一样,哗哗地,从天上泼洒下来,都流到了我的腰包里了

李小勇说,你别急主要是公司的办公地点要选择好了,其它的事情都好办的。而这种办公地点,非常的讲究,可遇不可求,我还是再等一些时间比较好。

我一想,也有道理,于是,接着开始忙乎,但重点,已经转向和李小勇的各种供应商关系的拉拢上了

这一天,公司特别的忙,实在抽不出人手来。市场部要送一台笔记本电脑去某个影视公司去,我想,嗯,影视公司,说不定会有什么养眼的美女好吧,就委屈我了。亲自跑一趟,希望能有点小收获。

大千世界,无巧不成书

一进那家影视公司,果然是MEI女如云。小伙子也很帅气。不过,脸色都不是太好。这大概是与他们还没有发达有关吧。

等一路问清了笔记本电脑是他们的董事长要的时候,我就径真去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声女人娇媚的语音。

我觉的这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推开门进去了一看,哪里是无巧不成书呀简直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坐在那张宽大的象床一样的老板桌后面的,竟然是上次被我砸了大奔的女人。她竟然在这个城市里开一家影视公司,而且,还是董事长。

我心里想,要糟,估计这台电脑是推销不出去了。李小勇要少赚几百块钱了。

她看到我,估计应该更是吃惊。

但是,她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何田田怎么是你

我更是吃惊了。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在报纸上,我的名字是“某军官”呀,但转脸一想,嗯,事情闹这么大。估计她想不知道我地名字也难。

我点了点头,把电脑放在她的桌子上,说,要打开吗心里想,只要你说打开,哼,那想退货,就比较麻烦了。

眼光一扫,却见她桌子上有个名片,用中英文写着某某影视公司。董事长,艾小婉。

原来这个影视明星的艺名之外,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艾小婉。

“嗯”艾小婉示意我坐下,自己却走向给我倒了一杯茶,这么的殷勤,让我怀疑这茶里被放了什么剧毒的药物。

我一想,反正就这样,你那大奔我也不会赔你。所以,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嗯,茶水,就不喝了。

“你退伍了”我问我,反倒有点扭捏。象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似乎进来的路上,没有看到大奔,似乎外面停的是一辆法拉利。

“你自己开公司吗”她再问。

“我打工。”我很干脆地告诉她:“负责送东西。谁让我有力气呢这种小电脑,嗯,就算是重的台式电脑,几十公斤,我一口气能背上十几楼的,厉害吧”我开始瞎吹,把自己装成一个送货的工人。

“这”艾小婉试探着问:“一天赚的钱多么”

我接口就说:“还行,够我吃的。但要是找媳妇就难了”说着,我的眼睛放荡不羁的在她那高高挺起的胸部,狠狠地扫了几遍她要做什么问得如此仔细要不是替别人做事,我估计自己早就溜之大吉了。这样的见面,我其实也很GANGA,并不是象表面这样的平静甚至表现出一点放荡。

艾小婉想了想,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的公司也才开来不久,正需要人手,李不你来我的公司如何”

“做什么做你的保镖吗还是司机”我眉毛一挑,问她。

“不不不不”她忙不迭说,然后,小脸一红,说:“我只是欣赏你的正气你来吧,适合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你能,做总经理也行。”

我怔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说:“给别人做事,别墅有自己做老板的好我也许过几天,也能去开个电脑公司或者其他什么公司地,到时候,你要是能给捧一下场,那就算帮我了”心里非常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她对我是一见钟情,爱上我了或者她们个受虐狂,巴不得有个凶狠的男人来收拾她似乎也不像。

“谈正事吧”我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电脑,问他:“这个,你还要我把它按你的要求调试好吗”

艾小婉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调你要开电脑公司”

我笑了笑,说:“也许吧”回头一想,既然她这么客气,嗯,也许她已经忏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就客气两句吧:“上一次的事情我也有点冲动了。”

艾小婉脸DUI时又红了,说:“不别提了好吗就当我们才认识。”

我点了点头,却不想再说下去,便道:“公司的老板还在等我回去呢。要是没有什么事,嗯,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们公司打电话,公司提供二十四小时的售后服务的。”

说着,我站了起来。

艾小婉连忙也站了起来,说:“不多坐一会儿么”

我笑了笑,说:“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呢这让我好生的奇怪”我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艾小婉嘴张了张,还是说了:“我是艾兰的姐姐我听小兰说过你你要是有空,过去看一看她。”

我愣在了当场我说怎么第一次见到她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的

第二节 旧梦重温

出了艾小婉的影视公司,外面下了点小雨。艾小婉要开她的宝时捷送我,我拒绝了。

在雨里,我在街上漫步,一路轻摇摇地走了回去,到李小勇的电脑公司。

一进办公室,便接到了艾兰的电话。她五分钟一遍,已经打了十几遍了。

“你怎么不来找我呀”艾兰辟头就是一句,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吱唔了一下,然后说正准备去看她。嗯,是想和叶小曼一起去的。但叶小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些天一直没有遇到她。

艾兰哦了一声,告诉我,叶小曼放暑假了,大概现在正在斯里兰卡呢。

象是有许多话要说,但又说不出来。最后,我们约好下班后一起吃饭。

技术部的几个女孩都气呼呼的看着我。似乎,我和别的女孩交往是犯罪一样。

我说,我认识刚才打电话的女孩非常的早,只是有一阵子没有联系了。说完后,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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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们开始缠着我问,那个每五分钟来一遍电话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美女呗我干脆的说。然后,再不解释。

是的。艾兰是个小美女,比她姐姐,那个做影视明星的姐姐更漂亮,而且,非常的耐看,是越看越好看。而且,很达观,又非常善解人意。放下电话,我的身体都有些反应了。不由的脸都有些红了。

办公室里其它人还以为是我脸红害羞呢。

我上了网,把艾兰说的QQ号。加到自己的好友中去。

有点心不在焉了。精力再也没有办法集中。大概是我太久没有和女人亲近的原因吧。

然后,开始在网上找个游戏,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地。

结果一搜,倒是发现阶段一个网络游戏虚拟装备的交易网站。

那时候,网络游戏才开始兴起。我还没有真正接触它,我用电脑。不过是做个捣乱的黑客或者在聊天室里骂人等等。一看,有的装备竟然能卖一千多块钱,而下面竟然还有人跟贴子,联系向卖家购买。

这让我有些吃惊。要知道,那时候,估计全国的工作阶级一年的工资也就在三四千块钱左右吧。一件装备如果卖一千五,那么,一年之内,只要打到这样的装备4件。那就能卖6000无呀这简直就是一座金山

一时兴起,便把那个虚拟装备能卖的游戏给下载了下来。

公司里是十M的光纤,很快便把游戏下载下来。安装好了,才知道,原来玩游戏要充卡。可以选择计时收费,也可以包月,二十四小时都挂在电脑上。

这个游戏是老外设计的,有些想法和设定颇为新奇。所以,我很快就被他吸引住了,一口气玩了两个多小时。连和那些围在我身边打情骂俏的丫头们都不想理了。

直到了下班,才想起来艾兰的约定。

赶紧收拾了一下,准备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那个约会地点。

一出门,却见门外停着那辆红色的宝时捷。正艾小婉的那一辆。我愣了,这时车站打开了,艾兰从车里出来,招呼我上车。

原来这个丫头借了她姐姐的车,在公司外面等我。

上了车,她开的并不快,手握着方向盘,看出来有点紧张。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说她变得漂亮了,更成熟了,有点仪态万千的感觉。

她乐意地接受了我的恭维。

然后说我一点也没有变,但眼神似乎不象以前那样的和善,似乎象是能杀人。

我顿时明白为什么除了公司那些混得很熟的丫头外,其他陌生人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眼神里有畏惧了。原来,我的眼光里那种习惯性在看人要害部位想象如何一击必中的习惯,还保留着这以后可要改一改。

我问艾兰,是不是也在她姐姐的影视公司里供职

艾兰说她怕麻烦,而且,她觉得一个女人,不用那样拚命。她习惯享受生活里的自由和闲适。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自己出来开一个公司什么地。现在,她在一家国有垄断企业里打工。工资还不错,而且,非常自由。

说话之间,就到了艾兰预定的酒店的餐馆。是在一个高楼顶上的旋宫里。

等到一起坐下来的时候,点完菜,她才问我为什么退伍了

我告诉她,自己调皮了,被部分清退了出来。具体的情况,并不和她说。艾兰见我不想说,也不追问,便接着我,为什么没有被安排去上班听她姐说我打算自己开公司

我说,没有过硬的关系,就算勉强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在什么单位那是要听别人的瞎指挥,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做事情,当老板,瞎指挥别人。

艾兰对我的理由,也不置可否。看得出来,这丫头这两年明显成熟老练了。要是以前,她一定呱呱地把她自己的观念亮出来。

她只是表示对我到这里来很高兴,说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真好。

酒菜上来后,她先倒了一大杯白酒,举起杯子来,说,真诚的热烈地欢迎然后,一口喝完了。仍然是丝毫地不做作。

我也一口喝了酒,然后,为她再倒了一杯。说:“再见到你,我特别的高兴。”

艾兰的大眼睛横了我一眼,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一噎,举起杯子说:“道理有千万种。但现在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确实非常的想念你,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的想你,真的”

说完了,一大杯酒一而尽。

艾兰的眼神DUN时温柔了许许多多,举起杯来,再一口喝完时。顿时脸上飞起了红云。

再举起酒杯时,我说话便开始有那么一点放肆了。我用筷子轻轻点了点她说:“丫头。你点度数这么高的酒,是不是想把我放倒洒能乱性,你是不是也非常的想我”

艾兰的小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说:“德性这么多人,说话小声一点。”说完了,脸上竟然满是羞意。

我见她竟然承认了,更是心花怒放,显得一点点的也不绅士风度了,简直想现在就立刻买单。抱着她一路跑回去甚至现在就拉她到没有人的地方,纵情欢乐。

“我现在就想要你了”直奔主题,我的眼睛看着她。有说不出的轻薄。

艾兰大窘,小脚再来踢我时,被我在桌面下面的脚封锁住了,而且,等她想把脚缩回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脚已经缩不回去了。已经被我的两只脚锁住了。

她一慌,但又很快放弃了抵抗,任由着我的脚,夹着她的小脚。

得陇望蜀,我怎么有能例外把椅子向桌子拖了一拖。手一抄,已经拖了艾兰脚上的小鞋,把她的脚,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夹住,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脚。

艾兰脸上的表情奇异,身子象要摊在椅子上一样。

“把你的椅子也向前拉一拉。”我对她说。双人的餐桌本来不大,但是,她的椅子要是离桌子远的话,餐厅里别的人,会很容易发现什么。

艾兰听话的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等他直起身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顺着她的那条放在我椅子上的长脚,沿着丝袜,一路滑到了那销魂的长腿的尽头。

一阵让人头晕的感觉,传了过来,软软的,烫烫的,还有点湿。

我能感觉到艾兰的一阵战栗。我又何尝不是

“来。我再敬你一杯。为了重逢,为了依然火热的爱情。”我再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了她。这时,自己的脚趾不安分的在那销魂之处慢慢地探动着。

艾兰颤抖着手,接过酒杯,慢慢放到嘴边,忽然说:“你把我弄醉了”看着我,媚眼如丝,然后,才慢慢地把酒喝了。

我知道艾兰的酒量,发挥到最好的时候,也不过九两左右。所以,等她喝得差不多,便不再强求,任意由她自己尽兴的喝而已。

尽管我不强求她和,但她喝得仍然多了。

没有等到菜上齐,她便醉得不行了。结果,她请客,我买单,匆匆的除了酒店。在下楼梯的时候,艾兰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丝丝闹着我的脖子。

“我们我们别走了吧,就在这酒店”艾兰说着眼睛看着我。平常青汪汪的眼珠子,有一点红。

正合我意

于是马上去开了个房间,就在这间酒店里住了下来。

在我用房卡开门的时候,艾兰就开始醉醺醺地说:“快点我都湿了”

门一开,她便缠了上来,非常的热切。

我踢上门,二话不说,把她往床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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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闪失,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简直一秒都不愿意浪费,我便函拉开了她的衣衫,扯下了她的亵裤,不由分说,一送到底。

就象艾兰自己说的那样,她早已湿透了,连大腿上都上水。一条水色的小亵裤,早已湿的不像话了。

艾兰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然后,不忘记说:“何田田,还是你最好,这些年都想死我了”

我也不说话,只是在地TAN上温习这个小女人的火热与率真。

可虽然我和艾兰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她的身体还是非常的熟悉。

张枉之际,又是有几分的卖弄,攻击的目标,全是她那狭小的窒腔里最第三的几个小地方,而且,她又是躺在地毯上,薄薄的地毡,和在硬水泥上的区别不大多少,她的身体。一点躲闪与退让的余地也没有。所以,我的每一次冲击,都十足真金地把力量,化成了快感,完完全全地送给了她。

所以,最多也只有几分钟时间,我只来得及抽送了百十下,她便在我的身下一声尖叫,稳着我的身体让我别动,而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一阵战栗,已然泻了身。

看一下身下这个心满意足的小女人,脸红得像最娇艳的红花一样,被房间里淡淡的灯光照射着,象油画一样的层次分明。

她摊软在地毯上,更上让人心里又爱又怜。

于是,手一伸,将她从地上抱起,却不是去床上,而上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泡在水里,然后,自己也钻进浴缸,把她紧紧的抱住。

一个丰满的MEI人鱼,更是让人心动,于我的手,便怎么也不肯老实了。

三柔两捏,怀里的MEI人再次火热起来,身子一翻,坐在我的身上,借着水的浮力,动的飞快。

但没有多久,大概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再一次一声竭斯抵里的惊呼,然后,一头扑在我的怀里,搞的水花四溅。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胸口,手搂着我的脖子,尽量把身体贴近我的身体。

过了几分钟,才呢喃着说:“你太大了,太刺激了。我想让你好的,却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来吧”语气有着说不完的柔情蜜意,和诉不尽的温柔体贴。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说:“你先休息一下吧别太累着了。”

艾兰的厚厚的嘴唇在我的胸前亲了亲,然后,动了动她的身子,在下面,我们仍然连成一体,非常的紧密。她的小手伸下去,在我们结合的地方,捏了捏我的健身的根部说:“这么涨涨的,怎么休息”

我一想也是,但要是退出来,似乎,我又有一点舍不得。于是,便开始慢慢地托着她的身体,开始作一点运动。

但几下一搞,两人就都觉的很不过瘾。于是,我便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大理石的洗脸池上,开始从后面,给源源不断的快乐。

其实,情人之间,不再是那种要征服的感觉了,而是要体验一下对方的身体,她哪里会好,哪里会更好一点所以,这一次,我们做的很随意,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急色了。

我一边和她慢慢地说话,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慢慢的摸揉着。她在镜子里,能看到我在她身后不停的运动,她也会在我让她非常快意的时候,闭上眼睛,细细的体味一下。我便维持那种动作一会儿,等她确实那种方式很好之后,便放弃了,而是接着和她探索新的方式

这一次做得特别的久,大约一个多小时势时间,但愉快的事情,时间会显的短暂。

我仍然没有射出去。相对于我来说,这种刺激还是太小了,如果我不强求自己,似乎,我就能永远这样式不愠不火的动作下去一般。

但艾兰却又一次激烈的颤抖着,泻了身。

我再一次把浑身有点冰冷的她,抱到热水池里泡了泡,她已经昏昏欲睡了。我为她简单的洗洗。然后,把她到床上。

还是忍不住要抚摸她一番。

我刚才可能已经说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心里总有一种渴望,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不是想作爱,但事实上,也许就是想。

所以,等到躺上温暖舒适的床上的时候,抱着个丰满的女孩,心里的欲火便更盛了。而且,这个女孩是我的,至少现在是我的。是可以让我肆意爱怜甚至无限制的淫虐,她都毫无保留的接受的,这又怎么能让我安心的躺在她身边呢

“艾兰,我想要呢,不然我睡不着”真的,不发泄了身体里的欲火,身边再有一个赤裸的美人,怎么可能睡的着呢

艾兰用她两条长腿。抱着我,说:“你来吧,我没有力气了”

我当仁不让,翻身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欢好。

事情的发展,有一噗出人意料。

虽然,艾兰达到下一次高氵朝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她总是在我刚刚有一点稍稍强烈的感觉的时候,便在我的前面泄了身要是她再坚持不懈哪怕只要半分钟,估计我也能渲泻出身体时的欲火。但事实上,接连三次,都是艾兰先走了一步,我不得不停了下来。让她消化一下她的快感,但我自己却不得不过了几分钟后,从头积JU自己的快感。

我真怀疑,这一夜是不是就要这样过去我会不会这夜除了让艾兰设法迭起之外,自己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呢仍然是一肚子地欲火呢

等到我再一次开始冲锋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了。

我开始只顾及自己的快感了,不再照顾她。而是什么方式让自己冲动,便从事用什么方式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受不了。

一连冲刺了二十多分钟,感觉一种巨大的快感,在我有脑海里积聚,当它要爆炸的时候,就我我高氵朝来的时候。

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且,这种速度,似乎不那么自主,如果完全听众自己的指挥,自己身体也许没有办法用这么快的频率抽动这完全是一种本能。

就在这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向下的艾兰喉头里了出一声闷响,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我暗暗的叫了声不妙难道,她又要先一步

于是,便更是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让快感快一点来。

终于,我自己的咽喉里一声嘶吼,猛烈的快感终于来了

自从修习了如意神功后,快感确实是越来越强了,但是,却也越来越不容易达到似的。一般的刺激,好象对自己再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但是,一旦达到了这高氵朝,便如漫天的洪水一样,让自己享受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我睁开眼睛,抱着艾兰的时候,这时才发现她仍然不由地抖一下,似乎在抽搐,那不是一种自然状态,我可以肯定。

这让我大吃一惊,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赶紧掐了艾兰的人中,但半天也没有反应。

我又跑到卫生间里,倒了点水,给艾兰灌了一点水,但她仍然不时的抽搐一下,而且,似乎频率越来越高。

一股真气,慢慢地输入到了艾兰的丹田里。

似乎,艾兰的情况有了点好转,抽搐暂看是止信了。我放了心。慢慢的穿好衣服,接着,又把艾兰的衣服穿好。

刚把艾兰搂在怀里,准备再给艾兰喝点水,谁知道,她咽喉里发出一直声咕噜声,然后,一口白沫泛了上来,接着,身体强直,象是不受控制般地再一次抽搐起来。

我顿时又慌了,掐了她人中和输入她身体真气,都没有什么效果。

害怕起来,还是送到专业的医院吧,他们比我更有经验,比我现在这么谈纸上谈兵的采取什么措施要强多了。

记和我来的,离这里有一里的地的军区总医院。

就去那里吧。

我抱起艾兰,跑到楼梯,一看,电梯还的18楼,而且,还在往上去。另一部电梯更在25楼。于是,电梯也不坐了,我一口气抱着艾兰跑下了五楼。

然后,出了洒店的大门,直接往军区总医院跑去。一路跑到急诊室,然后,让医生急救她。

我正在难为情是不是要说出事情的缘由来,抬头一看,来了值班的医生,却不是李青是谁

李青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排吸氧等事宜,一边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告诉她,我刚才和这个病人做那个,后来。就发现她不行了。

李青一边翻开艾兰的眼皮,用电筒照了又照,一边问我:你们做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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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大概四个多小时吧

李青一愣,转过头耿,说:“你这样身强力壮的,四个小时,就是一头大象,也差不多要让放倒了真是的”

“有问题吗”我紧张地问。

李青想了想说:“应该问题不大,因为你送来的比较早。要是再拖一两个小时,就难说了。可能是过度劳累脱水什么的,也许是有癫痫之类的家族病史你和她熟悉吗”

我想了半天才说:“认识有很久了,但是,也不是太熟悉。这些事情我没有问过她”

李青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于是我很惭愧地站在一边。

因为我和李青熟悉。所以,他们倒是没有把我赶出支,而是任由关我握着艾兰颤抖的手。看着他们施救。

又忙了二三十分钟,已经深夜两点多了,才把艾兰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能说话了,也能喝了点水。

但仍然非常的虚弱。

李青建设让她再住院观察到天亮。艾兰自己同意了。我当然也没有话说。

因为注射的药水里有镇定的药物成分,所以,艾兰很快又睡着了。

李青朝了笑了笑说:“哟,还怪痛你的女人的嘛到现在手也没有松开。”

我的老脸不由得一红,松开发艾兰的手。

李青接着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呀”话音里竟然是有着明显的醋意和妖媚。与以前她那硬梆梆的语气迥然不同,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我摇了摇头说:“哦”回过头来看了看熟睡的艾兰。才贴着李表的耳边说:“只是普通的朋友”

热腾腾的气息,全无保留的喷在李青洁白的小耳朵上,估计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李青却脸色不变的转过脸来,如法炮制地在我的耳边说:“怪不得你是不是逮着一个不要钱的,就不用白不用的猛折腾”说完了,竟然身子一晃,离了我米远,竟然象是怕我抓住她打屁股一样,有些调皮,也象有点挑逗。

这倒是更出我意料。

怨以前虽然也是个怀春少女,但说什么做什么,却依然是大义凛然,言正义严。什么时候,学的这般的风情了

她一晃了病房的门口,说:“我让护士来看着,你跟我到办公室我有事情想问你。”

我想一想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说话确实打扰艾兰的休息,所以,便跟在她的身后,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办公室,在二楼上,晚上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这样的深夜里,更是安静的要命。

李青打开了房门,当然也就大大方方的进了房间。

李青跟着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了房门,失去了走廊上的灯光房间里顿时一暗。

我正觉的这样似乎不太好的时候,李青已经打开了灯,怀里顿时一亮。

真的自己笑话自己多心的时候,只觉的耳朵风声已起,李青的一记粉拳已经向我的脑勺一拳击至。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脚步一滑,已经内了过去。用的正是那一招“庄周梦蝶”刹时之间,已经从李青的前面,移到了她的身侧。

李青的拳头一击不中,哪里甘心,拳头一甩,已经跟关我的身形,又是一拳。同时,她的脚一伸,想把我扳倒。

我也不反击毕竟她刚帮过我的忙嘛,而且,她要是只和我玩,那我又何必大煞风景的要她难看

脚上一动,已经在电光火古籍之间,从她的拳脚的空档中溜了过去。

脚步真的象蝴蝶一样悄无声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MEI好感觉,从心里泛起,竟然真的自己在了一只翩翩起WU的蝴蝶一般。不经意之间,自己的“庄周梦蝶”,又达到了一种新的层次。

象是卖弄一般,其实也是想多温习一下这种翩翩飞舞的感觉,下面,李青一连攻了我几十招,我都在刹那之间,姿态优雅的一闪让过她的攻击。

气得李青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娇嗔的说:“不许躲”语气里,竟然有了许多的魅惑。

不由得让我呆了一呆。

李青气呼呼的说:“何田田,你给我站好了,不许你再跑,老老实实的接我一招”说完了,粉拳已经举了起来。

我一愕,心里想,算了就算让她打一下,估计也不会太痛,何况她还允许我招架呢

于是脚步一收,瞬时站在了李青的面前,已然稳如泰山。

“接招”李青在这半夜里,压低了声音轻叱了一声,一记粉拳,已经直接了当的向我砸了过来。

我不去躲躲闪闪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这一拳里,包含了太多的变化,我竟然只能看透个七八分,仍然有许多东西,我想不能,特别是她用力的技艺,似乎完全是不对的,但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这一拳的威力,发挥到匪夷所思的大。

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我的两面三刀手乌黑之中,一股阴柔的力量,沿着我的手心乱窜,但瞬间,又失去了依靠一般,烟消云散了。

李青忽忽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招式”

我自己也愣住了,是呀,我怎么会有这一招我以前从来没有学习过呀为什么忽然之间本能的就会了呢难道,这与我在西域受伤时,那位女修行者的双修救治有关不成

“你这是什么招式”我随口反问道。

“这,这是我自创的。”李青说道。

“自创”我疑惑地问。她招式里的阴柔之力,和以往我见过的任何一种武功都不相同。而且,这种不同,不是指架式上的。而是她用力的方式上,和我见过的其他功夫,完全是两种不甘落后同的方式。所以,她的招式显得非常的特别通常叫作邪异

第三节 黑寡妇天使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招式非常的邪恶”李青一个不屑一顾的又象是撒娇一样的眼神抛了过来。

“没有我应付了一下。事实上,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李青呸了一口说:”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哼,和你那个高教官一个德性“我一愣,她怎么忽然提到高洁,那个警校的美女教官了难道,高洁也说李青她的武功邪异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我问道。

“真是一丘之貉只要你自己熟悉的东西,就是正派的,要是你们不懂的东西,就是邪恶。哼”李青的不悦,尽管表现的淋漓尽致,但却偏偏让人觉得并不那讨厌,甚至象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需要人的爱怜一般。眉头一蹙之间,竟然有风情万种的感觉。

生活中尽是禅机,那个女修行者对我说过。

我听到李青这样一说,忽然象是一道光线,射进了自己的大脑一样是呀,我们会以为自己不懂的东西,是邪恶的,而只认为自己熟视无睹的东西,才正常,才光明正大。也许,她的用力的方式,也是一种正常的方式,只不过是我不懂罢了

于是我很是恭敬地对她说:“姐姐,风现在没有说你的招式邪异的意思”事实上我现在也没有了。只是,你用力的方式,我确实不太明白。而且,似乎非常的高明。要是姐姐愿意的话,我挺乐意跟你学几招”

这话也许李青最爱听了。所以,她顿时语气更是缓和了不少。听起来更是百媚千娇:“好呀,现在姐姐再教你几招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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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顿时,两只粉拳。一先一后,一起向我伸了过来。竟然一点也不合正常的用力地规律,但偏偏,我又觉得她那种方式似乎更能发挥一个女人身体的力量,把她的力量成倍的无穷无尽地施展开来一般不知道是我判断失误地错觉还是她的招式真地这样的奇异。

我不敢大意。脚步一沉,做好了打不过就溜的准备,同时,两手一伸,结了个荷花的手印,然后。双手一分,一朵荷花分成了两朵,然后。同时迎向了李青的小手。

刹那之间,两手已经接触到了一起。

两股更强大,也更怪异的力量,顺着我的手臂,竟然直向我的胸口窜了过去。

电闪雷鸣之间,我还是抽空看了李青一眼,只见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被她白白地医生制服映得分外的美丽。竟然象传说中的天使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有种魂不守舍地感觉,自己抵抗的力量。不由得瞬时一弱。

从李青拳头上涌入的两股怪异的力量,顿时象毒蛇一样,向我的心脏冲了过去。

我一惊要糟再想后退,已然来不及了。

但就在李青的力量就要得手的时候,我的身体里,一股雄宏地力量,不受控制的从丹田里涌起,象一阵旋风,立刻就把李青攻入我身体地力量,顶到了我的手掌之外。随即,我的两只手,轻轻松松一甩,顿时,那两股力量,宛若是荷花上的水珠一样,飞了出去。

李青向后连退了三步,一直到门口,才停住了她的脚步。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这时候她无助的眼神,才是她最初的纯真。

但刹那之间,她又恢复了一副娇媚的神情,说:“哎哟,弟弟,你怎么这么的厉害呀姐姐我已经把自己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为什么还制服不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算这是她的真本事,已经最大限度的使了出来她的力量止于此,那她仍然非常的不得了毕竟,我是靠自己不可思议的本能和身体里无穷的力量潜能才救了自己。除了我,又能有多少人还有这个本事

我问她:“真的吗姐姐别骗人了。对了,高洁高老师是你的对手吗”我随口问她。“她呀早不是我的对手了但,又没有别人玩,我只好假装她还能应付,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她就得趴下。要是她觉得根本没有希望打败我,她就会放弃的姐姐好寂寞哟,又没有人玩。”李青说着,随手把她那件医生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动作竟然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仿佛是个将要入浴的美女,有脱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一样的诱人。“哦真的”我在心里迅速有了一个计较:以李青现在的实力,估计打败高洁,确实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但是,如果以李青现在的实力,象她那样地去逗高洁玩,似乎就有点荒唐了,难道高洁那样聪明的女人,会不明白她的实力和李青有很大的差别不然的话,那就说明,高洁有其他对付李青这种怪异的攻击的方法或者心得。这倒是要好好地学一学自己研究,太慢了一点。

李青得意的说:“当然了,一般的说,十次交手,她高洁最多只能胜二、三、四次吧。”

我心里骇然。如果能胜三四次,那高洁,岂不是也非常的厉害怎么这个世界上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高手

李青看我的样子,更得意洋洋,说:“我现在不熟悉你的套路,估计再对练几次,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哼,我以前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

我默认了她的话。虽然她显然没有把我可能性的进步算进去。

“还练吗”我笑了笑,问她。

李青看了看表,说:“天都快亮了,我们还是下次找个地方再练吧对了,你那个高老师。可能有什么事情找你。前几天,她还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呢”

“哦”我有点奇怪,高洁找我会有什么事情难道她想我了不太可能。“高老师结过婚了吗”

“她呀,还没有呢”李青说。

我好奇地问:“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在和一个叫武超群的人,打得火热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结婚”

李青撇了撇嘴说:“她呀,一点也不象看起来那样的洒脱”

“嗯”

李青接着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姓武的那个小子这谁看不出来以前是她想照顾一下她的家人,现在呢,那个姓武的家族,据说已经失势了,现在,还要靠高洁他们家的权势作依靠。以前,高洁不得不和那个姓武地周旋。现在,又拉不开面子,不得不被那个姓武的缠着真不是女人过的日子。女人嘛。自己把自己管好就成了,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你说是不是呀弟弟”说话之刘,眉目传情,竟然象是在和我撒娇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评价,只好说:“那么你呢白衣天使,找了个什么样的白马王子我看你活得挺滋润嘛”

李青叹了一口气说:“还谈什么白衣天使呀我也不怕你笑话,现在,人家都叫我黑寡妇”

“什么”我更吃了一惊。我看得出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刚才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胸前的波涛。酥软异常,早已没有女孩的坚挺了,但我没有想到她会有黑寡妇的称号。

李青摇了摇头,说:“嗳,也不知道姐姐我为什么这么的背时,去年结了两次婚,老公都是一两个月就生病去世了。偏见偏见我的两个老公都是富翁,他们还以为是我在谋财害命呢他们家人偏要把那两个死鬼拖去尸检哼,也太小看人了,我还能做这种事情”

听得我毛骨悚然。没有想到,我面前这个俏生生的玉人儿,千娇百媚,却是个结过两次婚的寡妇而且,两任丈夫都是病死的。李青说他们是富翁,那一定钱不会少了不知道有多少

于是我笑眯眯地说:“估计除了象我这样命硬的人,象姐姐这样的天仙,他们也消受不起呀这么说。姐姐事实上是发财了”

“发什么财不过有几千万,不受穷罢了”李青叹了一口,意兴索然地说。

我更是震惊,几千万靠,这丫头还真能,转眼之间,就身份几千万她是真不在乎钱,如果现在她是真情流露的话。但是,几千万呀她一个女人真的不在乎

“呵呵,几千万”我问她:“够你花一阵子的那你还上什么班在家歇着就得了”

李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在医院,至少还有点事情做,有人说说话,要是在家里,还不把人闷死了”嗯“我一时之间,感慨万端。原来自己面前的不仅是个神秘莫测的女人,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富婆

正想着,李青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又一个急诊地病人送来了,让她快去。

我于是和李青告别。

回到病房,想了半天,还是给决定给艾兰的姐姐打一个电话。毕竟,艾兰借了她姐姐地车,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天亮后,如果艾兰出院,我应该把她送回家,还是带回到自己的家里。艾小婉的电话号码,是我在她的办公桌的名片上记下来的。一打,响了五六声,艾小婉才接,然后,她说她马上来。

这是一个让自己非常后悔的决定。

艾小婉来了以后,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推说艾兰是酒喝多了。

艾小婉半信半疑。然后她犹豫了很久,才告诉我说:她并不反对我和艾兰以朋友相处。但是,现在艾兰正在谈对象这个省的头最宠爱的一个孙子,所以,最好,我们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

我顿时傻眼了。

我真后悔让艾小婉来。

艾小婉的要求,虽然让我非常的不爽同,但却无话可说

我都记不得自己是如何非常郁闷又极其不爽的走出医院的。

走到街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在街边上吃了点早点,然后,回到家里,却再也睡不着觉了。

甚至连李青那种怪异的功夫,也对我没有半点的吸引力了。

我反复想着艾小婉对我的告诫。艾小婉似乎是在求我,又象是严厉地警告我。

她是艾兰的姐姐。她可能也知道我和艾兰是什么关系。但她却在犹豫不决之后,对我说的话的意思,不仅仅是让我不要在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更多的意思是,最好,我和艾兰的关系,永远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传到艾兰那个正在谈的对象的耳朵里。

好许,艾小婉的话,一点也不过分,甚至,非常的客气,而且,委婉,甚至有一点点的委屈。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她的告诫难道,她不能为她的亲生妹妹的未来说一句话

而且,无论如何,我们都生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难道,艾兰嫁一个省委书记的乖孙子,不比我一个浪荡男人强什么嫁了他不会幸福,那简直是狗屁这些后面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知道难道艾兰就算嫁了我,就一定幸福而且,自己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娶艾兰做老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难道艾兰的付出不多吗

或者,我付出的太少或者,当机立断,和其他女孩一刀两断,马上娶了艾兰这其实更不现实。

那么,更现实一点的想法,我是不是应该以后再也不见艾兰,永远地为她默默祈祷和祝福

难道我能认真地以为,这个艾兰,可以做自己的情人而自己不需要付出其他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那一招”搜魂摄魄“,可以把女人的心,吸附到自己的身上来。现在才发现,每一个与自己纠缠不清的女人,何尝又不是把我的魂,一点一滴地拉在她们的身上。

斩不断,理还乱

千百滋味,在心头里翻腾着。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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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游戏霸王

心里郁闷,所以,等到了上班时间,我第一次不和那些电脑公司的丫头们调笑。而是闷声不响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有人来和我搭讪时,我也闷声不响却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别烦我“,这让她们见识了我冷漠的一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都哪里也不去,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一心一意呆在办公桌前玩游戏。

不得了,慢慢地就上瘾了

快下班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得给自己的家里装个宽带,这样,就能全天在家里玩这游戏

于是上街,找到了电信局,一问,竟然要排除许多天,而且,还不是光纤,只能用电话线。真让人非常的失望。

这时候,旁边一个电信局的小丫头忽然头我:“嗳呀,你不是是某小区的嘛我见过你”

我顺着她的声音一看,果然有那么一点面熟。于是冲她笑了一笑。那丫头见我笑得真诚可能是这样,便告诉我说,她家里装的是联通的光纤,而现在联通正在我们那小区搞试点,正在促销呢办公桌就摆在我们那小区的大门口,填表交钱,马上把线子扯到你家里去

喜出望外

谢了那个可人的丫头。回家一看,果然在小区的门口,放一张桌子,有几个人无聊地在坐着。一问价钱。虽然优惠了,十兆的光纤。便还是挺不便宜。便对我来说,钱不是太大地问题。

于是交钱,果然交完钱,他们便很快地把光纤线,拉到了我们楼下的一个箱子里,然后,又分出一根电缆,把水晶头接好,调试一下。几个电话一联系信号已经接了进来。可能是小区开光纤的人还不多,数据正值的速度。感觉它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在李小勇的公司里一百兆的光纤慢

下午到了小勇的公司,索性,为自己组了一台电脑,最好的组件,最佳的配置。等到和小勇说要给他钱的时候,他死活不要。

算了,他不要钱就算。反正是朋友。

我告诉他自己要休息一些时间。这几天也许不到他公司来了。如果他遇到有什么合适的店面,就联系我

等把电脑搬回家。放在窗户您好,开了机器。到到一WINDOWS启动时发出的那简单的音乐,那简直不异于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

上线,安安静静地连接到了游戏的服务器里,开始埋头杀怪升级。

这一玩,就是废寝忘食的一个多月的时间。

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做。我象一团空气,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重新与世隔绝。

开始的时候,简直是目不转睛每杀一怪,都很兴奋。每次被怪杀了,都气恼不已。

没有办法,从小就喜欢玩游戏,现在一下子没有人管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感觉就是超级的爽。

这样玩了两天。

知道了钱是个好东西。嗯,反倒练级,用力打怪物,它能掉几个金币下来

但让我非常诅丧的是,随着我对游戏的上手,不管我多么的专注,但级别却怎么也升不快

我重新注册了几个账号,几种职业都试了一遍,才明白原来他们说的游戏平衡是什么意思原来,没有哪门子一种职业更好,只不过是玩的方式不同而已。

于是我一次一次改进自己的方法,一次次地探索新的地图,找到最佳的杀怪地点,情况才有了一点好转。每个新职业都练得比以前一个职业的升级速度快了不少。

难道他们有什么我没有掌握的技巧吗

于是到网上一找,居然有个叫辅助软件的东西,然后,就是外挂。

真是如获至宝。我不是死板的人什么外挂破坏平衡啦什么的,全是胡说。总是有人用,你不用,你就落后,你就要挨打

马上就用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的级别已经挺不错了。

于是和别人PK但不是别人的对手。

别说是等级高的人,就是同级别的人,我控制的角色也常常被人砍死掉。

再反省。

再找原因。

除了自己级别低之外,原来,还有装备的原因。

于是,开始到处转论坛,着哪里的怪,掉什么装备。然后自己去打。

等到装备有了几件,再去和别人拼杀时,发现自己还是不行原来,别人的装备还是比我的好。而且,其他人有公会,是一个组织里的,装备能互通有无。

于是,便见到公会的人就问能不能加入。

但总是因为级别低而被人鄙视。

再后来,打怪经验多的地方,人便多,便老是被人屠杀他们要独占那个好的升级之地。

非常的愤怒,简直比在现实世界里面对敌人的子弹一样,让我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再到网上找,原来变态外挂一说能锁住自己的血,让怪物或者杀自己的人打自己的时候,不受伤虽然这个游戏暂时没有。

但很快就会有了,我想我要搞一个出来。

在这之前,我已经把这个游戏只有唯有的两个外挂给破解了他们的防盗加密在我的眼里不值一提。

再通过这两个外挂,我分析出了这个游戏本身存在的漏洞。

道理并不复杂,有许多运算是在自己的机器上运行的。而传给游戏服务器的信息,加密后,封包传到服务器上。然后,再把服务器内地一些信息传过来,这样就形成了我操纵的游戏角色与整个游戏的服务器内的其他游戏角色之间的互动。

一个游戏不得不把大部分的处理内容放在玩家的机器上处理,不然的话,游戏的服务器绝对受不了那么多地游戏信息的处理任务。估计现在做不到,以后也一样做不到技术先进了,但游戏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要处理的内容也会越来越多所以,大部分的游戏信息仍然是在玩家的机器上处理,所以,外挂也会永远存在。

回过头来。再分析了一下外挂的破解游戏的方式,我很快发现了它们攻击的原理。果然,两个外挂,做的道理不同,但却是各有千秋,构思的都不错。但是,它们也有个共同的缺点,似乎,对客户端的了解,只在某一个区域内,比如说有一个外挂。长于自动攻击,而另外一个外挂。刚长于自动喝水补血和自动使用技能。

我想了半天,断定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两个外挂制作者的能力有限。

既然网络游戏的本身,有着无法克服的弱点大部分运算要在玩家的机器上运行,那么,理论上讲,只要破解了游戏数据的封包,那么,这个游戏,就算被攻破了

事实上,就算不把它的数据封破解掉,只要利用省劲本身的小BUG,一样能达到修改游戏的目的。这个,我很快就学会了。

我并不去解它们的程序本身的加密程式,而是直接用一套软件,让计算机在执行各项指令时,把它接受的最原始的机器代码,记录复制下来,然后,还原成一种编程的语言。所以,只要有什么程序在我的机器上运行,那么,我迟早能把它摸得一清二楚了。而且,很快,我根据研究出来的外挂原理,自己帛作了一个就能把游戏角色的血量和魔法值锁的外挂出来。

再到游戏里去混,果然,再也没有人能杀我了,可以任意到处跑了

但速度仍然不快。

这时候,看到了网上竟然有人介绍说,有连续攻击的变态外挂,听了以后不由得大喜,要是真能,那就好办了

于是,又退出游戏,认真地开始分析游戏程序。这一次花了两天时间,把游戏中关于攻击的代码行都仔细的研读了遍,不由得放心了。确实可以能过直接修改客户端来达到快速攻击的目的。比如,以前一个攻击的运作,需要一秒,那么,我只要把这一套动作,所需要的时间,改成千分这一秒,那么,理论上讲,那攻击的速度就提高了一千部

便要是调一千倍的速度,那么,事实上马上会把自己卡死了。所以,我慢慢的调试一下,最后,发现调成一百五十倍的速度,还是我家里的十兆的带宽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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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线一试,所有的怪物,全是秒杀想一想,一个怪物被每秒打了一百五十下,那是什么情景吧当然,级别差得太多的,还是有困难。不过已经很不错了。这样打了半个小时,我又发觉我的辅助软件,仍然有可以挖掘的潜力跑步的过程,其实也是可以省略的只要定位一下怪物出现的坐标,一下子把自己的角色移过去就行了。然后,一刀秒了怪物。下十分之一秒,已经氢另外一个怪物给秒了。这个说起来神奇,其实并不复杂。在处理器里,并没有什么角色的概念,它只有两个概念,是与否:攻击了吗是或者否怪物死了吗是或者否角色在哪个地图里地图也不是地图,只是一个代码。而地图里有什么其实,显示屏上反应出来的东西。全是数字虚拟的归根到底,也只有两个问题,是还是否所有大的方面的问题,都是由这无数个最基本的对是与否地回答总结出来的。

这倒是完全全符合太极生两仪而至四象八卦成万物的基本原理

所以。我的外挂越来越变态了,干脆做了一个自动挂机地。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大地图儿。怪比较多的。角色往里一去,旋风一般,几秒时间,一个地牢的怪物清得干净。经验飞快地长了起来。爽得不行不行的了

站在电脑前看了半天,很满意。

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账号,已经登录不上游戏了,急得团团转,到论坛一看,原来,还有用外挂删账号的说法。自己的账号,显然已经遭遇不幸了。

想了半天。我决定,把自己的账号,给找回来。

游戏的网站,安全的技术,应该说做地还是比较好的。但他们所有的安全措施,全部是针对他们已知的积压种系统漏洞和各种攻击方法来设计的。所以,我用钱海龙留下的黑客软件,非常容易地从一个他们未知的端口。进入了那家游戏网站的服务器,直接连进了游戏的数据库里。然后。飞快的解密,又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游戏账号它已经排在整个服务器的第一名了,比第二名还要高好十几个等级,难怪这个游戏的GM要封了它我也太嚣张了。

但这一切,都是无意中的事情。

我很快把自己的账号解禁出来。但一想,不对头,是不是太嚣张了而且,这样的入侵,似乎不太合法啊。

想了半天,才又自己把自己的账号重新禁掉了。

然后。在数据库里浏览了一番,这时候,才对各种装备有了一个更深广的理解原来,许多武器,可以有许多隐藏的属性。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直接在数据库里加进了十几个账号,然后,把各种各样的凡是数据库里有的武器,都做了一份出来,分别放到这些账号里面,然后,退出这个数据库。退出服务器。因为钱海龙所用的入侵方法,非常的独特,可以放心地随意进出互联网上的任一个防守级别不是非常高的服务器,而且,不会担心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也就大摇大摆地重新用刚才新建的账号进入了游戏。果然,一身好装备,往城市里一站,顿时吸引了无数个好奇的眼球。

便又成立一个公会,带一帮人练级。他们问我怎么这么厉害,于是我说,我在线的时间长

问我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装备我说我用现金买的事实上也确实有人卖。所以,我把装备送给其他公会的兄弟时,他们感激的不象话

很快,公会成了第一工作,才发现公会里练最不容易升级的牧师的角色的人太少了。于是,我就动员几个人选择牧师的角色,保证带他们很快把级别升起来。

他们对对崇拜得不行,哪里不信我的话

于是,我真的开了自己的牛B号,一身变态装备,把他们组在一个队伍里,然后,一起带到了龙城。

这个游戏里,怪物级别最高的地方。用伏击的卷轴。把他们都隐身了。我一路上遇到小龙,老远地还没有到我面前,就已经被我秒了最大的BOSS龙,也只是二秒钟,就横尸当场。然后,他们一起上去拾大龙掉落的装备。

然后,等着龙城里的大龙小龙们的复活,然后,再由我去秒了它们

三个多小时后,六个牧师,已经成形了,把那几个玩家喜得不象样

就这么折腾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已经对这个游戏完全的大厌倦了。天下无敌。其实没有一点意思。

最可笑的是,一个敌对帮会的会长,花高价买了一身变态的装备和一件攻击超强的武器,来挑衅。仍然被我一下子秒了。这样还不解气,我甚至再一次进入游戏厅的服务器。悄悄地把那位花钱买装备的家伙的装备,全给删了让这家伙和这个游戏的装备小贩到一起骂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能把他的装备重新找回来。最后的妥协是那个游戏装备小贩,重又低价卖了一件给他。

过了几天,我再一次把他的帐号删了。而且,还用系统地名义。在他再次登录的时候,告诉他因为他使用非常装备,他的账号已经被查封了

但我没有在这个游戏里长时间的玩下去,只是后来偶尔回来看一看。

我又换了另外一个游戏,过了几天,又换了另外一外,很快,我对游戏失望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而且,游戏本身,也不可能完全全的平衡。

象我这样的,有一个高明的黑客软件。那么,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后来我想,就算我不会这些黑客攻击的方法,我一样能在游戏里出人头地。因为游戏里的玩家,大部分是学生。而我,则是个自由人我可以二十四小时在线,不担心其他的事情。

光从这个时间的便利上,便非常容易地与百分之八十的玩家拉开了距离。

如果还想再强一点,那么,游戏里,总会有人贩卖装备。大不了,我可以买,用现金而不是游戏币去买它。有一身好的装备,自然能做到事半功倍而大部分玩家,其时,连上网玩游驱的点卡,都是咬牙买的上网费也是省下自己的零用的钱。

所以,他们再冲动,再下更多的功夫,也绝不可能超过我这样成天泡在计算机前的自由人

在没有玩游戏之前,大部分玩家已经注定要输了而且,从进入游戏服务器的那一瞬间,他们就开始输了

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紧密相连

最后,我把自己的超级账号,和一身装备,以五千元的相对低价,卖给了一位喜欢玩游戏的小老板。

不错,他不会修改游戏,也不知道和谁联系去买一身超级装备但是,他有钱,就算我不卖这顶级账号给他,不卖这一身超级装备给他,但毫无疑问,他仍然能买到。愿意卖的人多着呢

不过是游戏而已。

我沉迷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开始的时候,我甚至准备以游戏为业,靠以后卖一点游戏币或者游戏装备赚钱事实上,这个来钱也还算轻易和简单。

我设想,再买十几台电脑,再雇佣两个喜欢玩的学生。专门成立一个游戏装备工作室,在网上贩卖各种游戏的装备钱币

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我已经不再迷着这个东西了,也不喜欢成天趴在电脑前,修改游戏服务器的资料等等

更着意的是,这样做,就象一只老鼠一样,与光明的世界,隔断了联系。

网络游戏,我本来以为它会是个避难之所,但事实上,它只是有钱人的一个延升的娱乐场所。金钱与资本的原则仍然主宰着这个虚拟的世界。如果要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一切更赤裸裸的了。而且,大家习以为常。

所以,这绝对不是世外桃源游戏的规则,只要有一个人不遵守,马上,就不会再有人遵守。甚至,规则就是用来被践踏的

只到很多年后,我仍然这样想要是我出价五千元,那么,什么样的账号,我买不到呢

所以,一切努力,都没有什么用处。而且,所有的网络游戏,几乎都是一个德性,你很难从游戏里学到什么东西。游戏这玩意基本没有技术含量,完全全是个体力活儿,纯粹只能在无聊时打发一点时间,转移一下的注意力

等我彻底放弃了这个游戏的时候,心里,又有了那么一点空落落的。

正不知道是不是该再去李小勇的电脑公司实践一下的时候,恰好,何老师,那个帮我照看那三个转世精灵的家庭老师,寄了一封信来,让我有空的话,过去看一看。

我也想到回龙镇看一看。也应该回去看一看了。

于是,便到街上去买点食品和玩具。在街上的时候,却又遇见了艾兰,这次不同的是,她的身边有一位护花使者。艾兰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蹙着额头,眼睛里流露的全是忧伤。

我上次从医院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她,她也没有来找过我。

一方面是我沉迷于游戏,哪里也不想去。另外,是因为艾小婉对我有过交代。那确实是件作自尊心的事情

但艾兰从我身边走过,不再说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心灰意懒的感觉。

所以,草草买一大包东西,然后,踏上了去回龙镇的路。

第五节 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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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了回龙镇,到了三个精灵住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何老师人在哪里,三个孩子倒是见到了,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玩呢。

三个孩子虽然长得面目全非,和我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了,但是,只见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那三个精灵转世后的孩子。那种极其的感觉,是从心底里泛起的。

我不知道这三个孩子是不是有,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并不是见到陌生人的羞涩或者害怕,而是且一种非常热切的目光,打量着我。

红云坐在一个铁索的秋千上,不住的晃来晃去。

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你叫红云,是吗”

“你是谁”小丫头竟然反问我。声音仍然是奶声奶气的。她还不到四岁吧,这些孩子都是。到了秋天的时候才过四岁的生日。

“我”我是谁我都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于是说:“嗯,这个你们何老师呢”

“你找她吗是不是有人介绍你们谈对象”旁边一个壮实实的男孩儿,大声问我。我一看那神情,和这样直接的问话,估计这孩子是铁风。

我笑了笑说:“不是。我是来看你们的,当然,也看一看何老师。”

“哼,你看我们为什么”另一个瘦瘦的孩子当然是青龙了。他的眼神里,仍然有一点阴阳怪气的。

我摇了摇手里的一大包玩具说:“嗯,不为什么,我这里有好多的玩具和好吃的东西,想送给你们呢”我赶紧转移话题。这些三四岁的孩子,问的问题,完全不上路子。完全没有办法解释,而且,就算能解释,他们也听不明白。

三个孩子一听说有一大包玩具和好吃东西。眼睛全部开始发亮起来,再也不盘问我什么了。而是围了上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告诉我,何老师去哪里了她在家吗”我问道。

这一次他们乖得多了。红云马上告诉我说:“何老师上街买菜去了”

我一愣:“那她把你们放在这里不管了”

“怕什么”那个铁风气壮如牛地说:“谁敢欺负我们”

我心里想,这个何老师,真是大意了。三个孩子是孩子呀,就算再厉害,哪里能敌得过那些专门算计着偷小孩子的人贩子呀。至少,她应该把孩子关在房间里呀心理有了一丝不悦。

“我们回家吧”我说。我还记得当时买的房子在二楼。

三个孩子再也不问我什么,只是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包包了。我的心更不是滋味要是有人成心想用玩具食品什么的。引诱这三个孩子,岂不是要糟糕

等上了楼,,红云用她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站打开的。我心更是一沉。这三个孩子看起来聪明,天真无邪。但在诱惑面前,马上对陌生人就戒心全无了。

等到进了房间,看到屋子里还算较为整洁,而且,三个孩子的卧室也还挺干净,总算放了点心。

三个孩子的眼睛,就那么紧张地看着我的放在桌子上的包。

我笑了。把包打开,先是给他们每人一包牛奶。然后,再每人分一点巧克力和饼干。三个孩子忙着吃,很开心的样子。估计何老师平常并不经常买这些东西给孩子吃。

等到我再把玩具的包打开的时候,孩子们的眼睛,亮得不象话了。

我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东西,问孩子:“你们何老师教你们背书吗谁会背,背得好,那么,谁的玩具就多”

三个孩子抢着要背。

果然,何老师没有违背和我的约定,三个孩郭把那他们前世留下的三本经书,背得的熟悉。

特别是那个铁风,看起来厚道,不仅金石经他会背,连鱼龙变和如意经。

我问他怎么他都能背小铁风摇了摇头说:“我我听他们背,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背了”

我心里惊叹,铁风看起来老实厚道,原来竟然有过耳不忘的聪慧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说话之间,何老师回来了。

她一见我在房间里,不由得一愣,但旋即高兴起来。

说了许多话,后来,慢慢地把事情转移到正题上来了。

原来,她谈了一个对象,家里还可以,正张罗着给她找份工作。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但由于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我让她替我带孩子的,事实上也是在帮她所以,她开不了这个口。尽管如此,她的意思,我还是能明白的。是的,她不可能一辈子,只给人家带孩子嘛。也正常的很。

我想了想,决定把这三个小家伙带到省城去。反正,有全托的幼儿园,我只要周末带他们出来玩一玩就行了,实在不行,在省城,再给他们找一个保姆就得了。于是,我把这意思表达了出来。更多的是表达对她的谢意。

问题解决了。何老师既轻松,又有点失落可能。毕竟孩子们她带了这几年的时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和孩子们混熟了。而且,我让他们都叫我老爸。嗯,反正,我就算多了这几个儿女吧,也算是顺便占他们这三个精灵的一点便宜。

另外,就是在晚上到吴老哥留下的房子里去看一看。

这样把房子空着,总不是个事情。而且,这房子,虽然吴老哥说我有支配权,但我明白,这是太极神宗的家产。我又岂能随便用它,所以,这倒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吴老哥说太极神宗有其他的兄弟,我又怎么能和他们联系上呢如果能。我干脆把这房子交给他们算了

回过头来,再说一下我和何老师。本来,说实话,对何老师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甚至,在某一段时间里,还常梦见她。可是,现在,几年不见面。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经常见面了。于是,仅有的一点感觉也人都平淡下去了。就象曾经的朋友一样。如果我对她还有点期望,那么,有的,只是一种期望希望她的日子能过得好,希望她能幸福。回过头来,我再想一下我与何老师,我和这个女本家,其实。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可能,至少。要是我肯花点功夫,那和她上床,几乎是肯定地事情但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我与她之间,少了亲密无间,隔着一段距离,美并没有产生,但却更能相互尊重。我会觉得,我各她,这样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坏

等到我连哄带骗,带着三个欢天喜地的孩子踏上归途的时候,心里格外的怅然若失。

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似乎,不算失败,但也谈不上成功。我正是从这里,踏上自己的工作岗位。我正是从这里,踏上了另外一条诡异的生命之旅多少欢笑与忧郁的时光,在这个小城和小镇上度过,但走的时候,一切都只能留存在似是而非的记忆里。

“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地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如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在车上,教这三个孩子背了阶段这首诗。三个孩子都很聪明,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只教了二三遍,三个孩子都硬生生地把这首诗都给记了下来。这让我非常满意。

既然他们这么聪明,那以后,我可以给他们的脑袋里多灌一点东西了。

他们也到了开始学习的阶段了。也许,他们一旦和我在一起,童趣便又要少了,而乏味的人世生活。便又真正地开始了。

等到回到家,我才明白带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就算是一个,也要了我的命了,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不到四周岁的孩子呢真把我闹得六神无主

我急切的希望有人帮我看一看。别说上街替他们买东西,就连在厨房里给他们煮面条,我也不太放心在客厅里的孩子。

等到晚上,好不容易把他们安排在床上睡觉之后,我一下子软了下去。

靠,真是催命鬼三个我就是一连杀了几十个人,也没有象今天这么的累

再想一想,明天要是带他们这三个小家伙上街,一手一个,另外一个只怕转眼之间就跑出十几米之外了看都看不住,就更别说再去买东西了。

正在发愁的时候,觉得楼下的叶小曼的房间有动静了。

一阵狂喜。但旋即凉了半截。她还带着一个老男人回来。可能那就是她说的什么厅长的家伙吧。

虽然她不是我的爱人,只是个朋友,也早就知道她与那个男人以有以前许多男人的故事是她亲自对我讲的但心里仍然觉得不太舒服。

转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真不知道她,还有他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爱情生活。

开始新生活,开始新爱情,不顾一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分节阅读330

也许,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应该尽早的决定自己这条命到底许给谁了。

但有的人不是这样想的

第六节 记忆永存

我不会长久的在这里停留。这房子,终于要还给三个精灵如今,他们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现在,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来照顾这些孩子就好了

说到自己的爱人。我最先想起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小玲。想起小玲,那一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哭着说的话,想起她负气而走,想起她留下的信,她是爱我的,至少我自己这样想。

所以,要是她还在我的身边,那么,象她那样的能干,一定会帮我把这三个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又想起那些曾经到这个房间来过的那些女人是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几乎不同男人来往,除了李小勇还是找上门去的,但他还没有来过我这个小窝里。

除了小玲,谁还能帮我把这三个孩子带好

想了半天,忽然,自己象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是的,我是不是一直在用爱情的名义,在利用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用她们达到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都汗渗渗的。

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没有那种动机,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子们,或许便把自己想成了那样的人。比如说就算艾兰不那样想,艾兰的姐姐艾小婉肯定会那么想

而自己,并不能,也没有希望,对每个人都好,对每个人都爱得深爱她,也爱她,但我更爱你那是骗人的

那我“直教生死相许”的人,我要谁

而且,就算我选择了。谁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就象艾兰,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更多一些还是爱那个公子哥更多一些我明白自己的问题,对女人关心的太少了,而且,了解太少了。我知道最多的,也只是她们在床上的喜好。甚至连这个都没有。我仍然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

思前想后,觉得世界一片空白。甚至简直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赵飞虎,能在战场上牺牲了最好不过,这样就不用而是顺理成章对这一切深深地靓任。要是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狗屁爱情又在哪里呢谁又会为我相守一身似乎不可能

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自责,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过来。

我一惊。抬起自己的泪眼一看,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抺了抺眼泪,问吴琼。

“我看你的房间有灯光,还以为有小偷呢”说着,她俏皮地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后阳光说:“窗户没有关,我图省事,就从那里进来了,我站在这里。都五六分钟了,你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不停地哭。田田,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悲伤”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便反问了一下她这两年去哪里了

吴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她等不到毕业。就到了一家中外合资的生物研究所去了那是全球最大的一家生物研空所的分支机构。现在她很好,工资也不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再追问我这几年做了什么

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是自己遇到的稀奇的事情,重点地说了一下。

吴琼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但也许,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忧伤。想一想,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国家里,爱情,一直被当成了不雅的异端,几千年来,国人不是一样活得挺好”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我自己身边的我必须面对的情感,我又怎么能回避得了”

吴琼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是你体内的遗传基因,在催促着你,快一点给自己留一粒火种吧爱情,只是一种催化剂,可能。你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住”

“你没有过爱情”我问她。

吴琼的脸蓦然一红,看了看我,然后,脸朝往窗外,小声说,“我只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试着解释一下。”

“你意思是生物学如果要是这样,那以现在的技术,克隆一个自己,就行了,爱情似乎不重要,但它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不算倒霉,甚至,还是在走运的时候。但我却问题觉得,好象天会塌下来一般,一想以后,我总是很担心”

吴琼想了想说:“爱情我真不懂这个,人嘛,又不能象猴子一般地抓过来研究但以你所说的,事物分阴阳。也许,爱情也是阴阳,阳地一方面是欢笑喜乐,而阴的一面就是忧伤愁苦。阴阳交织,才是正常的事物嘛。要想尝你爱情的甜,总会感受爱情的苦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你说进,你会指引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有什么神秘的信仰吗这和我对女娲女神的崇拜有什么区别”

吴琼斯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话。

吴琼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在很多年以前,一个外国的神经科教授,叫潘菲而德。他在为癫痫病人切除病灶或者是脑肿瘤的时候,遇到一个难题:切少了会使癫痫或者肿瘤复发,切多了则会破坏相关地脑组织的正常功能。因此。为了保证手术的精细,在做手术之前,就一定要对癫痫肿瘤病灶周围的脑组织的健康进行测试,以准确地掌握脑组织发生病变的范围。医生们用带有很弱的电流的探针,在癫痫地旁边进行刺激,看看这些脑组织会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对稍远一点的脑组织进行同样的测试。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对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进行测试时,探针放在他的肿瘤周围地组织时,老人忽然用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地声音,奶声奶气地唱起了歌,还叫着:爷爷、奶奶和小狗的名字。在场的医生大吃一惊,与他进行对话,意想不到的是。老人话里完全是童年的情景。医生停止了对他的刺激,所有对话随之中断。当被问起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老人一脸的茫然,一无所知。在被告知真相时,老人是:我唱了吗什么歌而当医生再次给他的脑组织通电后,老人再次唱起歌。”

停了一下,她问我:“你认为呢”

我沉吟了一下说:“可怕”

“可怕”吴琼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忽然笑了,说:“我对五个人讲过,一般人都说:神奇或者,有趣可是。你说可怕为什么”

“你不觉得可怕吗”我反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当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确实是很害怕的,我觉得自己不太好说这种感觉。”

我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来看。我们经历过的任何一年事情,其实是不可能被真正遗忘的,也许,只要我们活着一天,那它就永远地深藏在我的大脑的深处某一处,是不是”

吴琼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揭示的意义上来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不仅仅是人的自己的思想,能提取这种记忆,事实上,用其他的手段,也是可以提取出来这种记忆的。甚至,从理论上说,如果研深入下去,总有一天,人类可以象用CT探测人的内脏一样,提取出人大脑深处的所有的记忆。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害怕的正是这个”

吴琼说:“也许,有更多的东西我们不明白。也没有办法通过试验来证明。比如说吧,在人身体里的所有基因中,目前能够被人类解读的,也许很少很少,只是沧海一粟。而且,大部份基因是什么用处,它们到底在我们的身体里做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昏昏沉睡人类一无所知但它们却一直都在就象刚才故事里的那个老头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一样,虽然老头自己记不得,但是,他的脑组织记得,一旦被某种条件启动,那么,它就展示了它本来的真相了”

是的。不管从理论上,还是事实上,人对自己都知之甚少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念。

吴琼斯接着说:“就象现在,人类虽然知道大脑里的某些组织在起着某些作用,或者人类通过一些不成熟的测试,断定某种基因在起着某种遗传上的作用但是,总会让人觉得,这样的论断,太武断了一点。也许,人类知道的东西,永远都是沧海一粟。比如,在那个电刺激大脑组织的试验前,人类并不知道人,甚至他本自己早已忘记的记忆,可以用这种方法,提取出来再说说基因,也许,人类的基因,也都会存在着人在进化过程里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寸时光的记忆”

“每一寸时光的记忆”我问。

吴琼想了想说:“是的。也许,人的大脑,是人关于自己的生老病死,关于自己的喜怒哀乐的记忆。那么,人要是死了,那么,这种记忆是不是就消失了呢如果没有,我想,那么。这些记忆,就藏在基因里,被一代一代地遗传了下去。是的,是基因,它是关于人类在整个进化长河里的所有记忆的载体而且,这种记忆是可以在某种条件下得到还原的也许,一不小心,你身上的某种古老的基因。就被释放出来,也许让你难堪,但也许,在不经意之间,救了你的命。”

“这这进化的历史也才太长了吧可能吗”我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她能引申出这样的意义来。

吴琼白了我一眼,说:“哼也许。我地这个理论,迟早有一天会被人证实的传诵好吧,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让我们顺着上面的话题来说一下吧”

“先说一说你的水底呼吸,在水底下,当然是人地肌体受不了压力,而一命呜呼。但也许,在你经过基因改造过你的身体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可能在就要死去的一瞬间,生与死的巨大压力,你的这种沉睡着的能水底呼吸的基因,在刹时之间被激活了,又迅速地改造了你的身体,所以,你能在水里呼吸了”

“罪过罪过,你否认我是我的神灵救下地性命那么,你是说,我所信仰的神灵,也许不存在”我问她,心里让她说的七上八下的。

吴琼冷静地说:“我只相信我所学到的东西和我知道的东西。如果神灵在我地头上,如果我是神灵的子民,那她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虔诚的信仰再退一步,如果有神灵,那么,一定是她让我没有信仰,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那我还为什么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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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手里还保留着天使护身符,那我肯定要把它拿出来,和吴琼分辩几句,但事实上,我连护身符都保不住吴琼斯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看,你的神灵,连你保住护身符都不保佑你,这种信仰还有什么用

我分辩不过她。但那种信仰却是在心里的,根本就不需要分辩和证明给他人看。所以,我也不和吴琼争辩。紧接着,吴琼分析说:“至于以后,你遇到的什么乱七入糟的修行者,嗯,也许,修行,只是一种自我暗示,也许,修行,是创造一种启动某种沉睡的基因的条件,而这种基因,可以让人的身心呈现不同寻常总之,这说明,在人体内,起主导作用的可能仍然是基因。”

我摇了摇头,不相信她的说法,然后,我对她讲:“要说是基因在起作用,这那么,那位女修行者,她让一只死去的生物,在瞬间里获得生命,这又如何解释呢”

吴琼皱了皱眉头,说“这个,是个问题也许,或者”

我想了想自己说:“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基因在起作用,或者,我们能看到的世界,只是一个阳的方面,而阴的方面,比如说精神,我们却只能看到它的表象,不知道它的实质。但就象你说的,爱情分阴阳,喜乐纠缠着忧伤。也许,人,也不仅仅是这个基因指挥的一个无所作为的物质的载体,而是,另外有一个精神的东西,阴的东西,在指挥着它。它也同时存在于心人的历史与现实之中。这也许就是我们说的灵魂。我想,要象你说的那样,人的记忆,在人活着的时候,存在大脑组织里,安是可以随时提取的这倒是有可能。但你说,人死了以后,这部分记忆,会存活在基因里流传。这有点问题。你想,要是这样,那么,人就不需要在年轻的时候,生孩子,而是在临死之前,再做爱,再传宗接代,那样,基因遗传的记忆,岂不是更多更丰富所以,我认为,如果人的记忆得到传承的话,那么,是灵魂起着作用。也许,真的象佛教说的那样,人活在轮回之中,只有人的精神能看破这轮回,才有可能跳出这轮回”

“跳出去”吴琼问:“跳到哪里去破碎虚空里那里不再有忧伤和爱情人发展到那一步。便鲐了极限出也没有前进的可能了么这是假说似乎不太符合运动的相对性观念我觉和人不管进化成什么,它都不会停止进化的脚步。因为人只是环境之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而环境其实一直在变,所以人注定也在变化。不变化或者跟不上变化的东西,都只有一人结局,就是被无情的淘汰。所以,如果有轮回。那么,谁也休想跳出去。就算跳出去,也只是从一个轮回里跳到另外一个轮回里罢了另外,你说的人到死的时候再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这个,只是你想而已,你没有考虑到这样的风险。人并不是都能长命百岁。有时候,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间,一念之间决定的。所以,如果人地本能如果不考虑这种风险,那么,很有可能,在他死之前,会没有机会把自己的身上所承载的历史源源不断地流传下去而在年轻时,在具有了生育的条件的时候,人的这种本能。会被基因激发,也许,基因的手段,就是催生让人坐立不安的爱情,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合在一起,然后。做爱。然后,生孩子,然后,把自己地基因以及通过基因这种方式,把自己的生生世世的经历,流传下去”

“那么,象你这样说,到底基因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盲目地想要把每个人的历史,事无具细地流传下去就象计算机病毒,要反复地复制自己一样”我退了一步,问她。

“目的这个弄不清楚。但也许,有一天,谜底2地被解开的。”吴琼说。

“那你承认人有灵魂吗”我再问她。

“灵魂应该有吧。我以前也对你说过那个灵魂的漂浮测试。但是,这种个案太少了,我们没有办法测试它,只好在研究中忽略了,免得在原地转圈子,研究工作如果盯在这个上,会让研究毫无进展地而且,你以前反复对我说的阴阳的理论,其实也提醒了我,在研究里,只要研究生命阳的一面,那么,其实,阴的一面,也是可以被推导出来的”吴琼慢慢地说,但不太自信了。

“这个。似乎,不太可能。阴与阳,并不甚了了绝对地,而且,可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是阳你是阴。但你不能说你是阴,有两只眼,就推断我是阳,则肯定没有两只眼是瞎的不是吗”我问她。

“这个也对。”吴琼深思了一下,说:“我的研究,还是会停在对基因的研究上面。灵魂的研究,我没有一点的感觉。要是你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我倒是可以试着用最权威的办法把它测试一下”想了想接着说:“我们不要争论这个问题了,好吗你打算成立一个宗教,并且把这个作为自己的事业吗”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准确备开一个电脑公司的事情告诉她。吴琼看了看我,说:“你算过一笑账吗”

“什么”我问“你为什么不算一下你一生到底能赚多少钱”吴琼问我,接着替我算道:“假设你现在去开这家电脑公司,假设你一天能卖十台电脑,这个水平,对照你说的那种店面的规划来说,这种规模有这样的业绩已经可以了吧一台电脑赚的钱,除了支付店面的租金和人员费各项税费管理费外,一台赚净利五十元钱这种利润水平也算不错了吧,那你一天赚的钱,是五百元,那么,十天是五千元,一个月是一万五,一看,那就是十八万假设你一年自己省着点花,一年花五万块钱,那你一年能节约十三万元。你这间店,假设开个六十年,那么,你一生中最多能赚到的钱是七百八十万再算你的事业一直在发展,嗯,利润再长一倍,你一生能赚的钱是一千五百六十万你的一生,是不是就值这么多钱”

我一想,嗯,七百八十万,也不算少了点了点头,说,要是能有这种水平,我过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也就基本上对自己的生活满意了

吴琼横了我一眼,说:“你这家伙,就是没有出息这么容易满足你知道吗盖茨每秒赚250美元,即每天赚2000万美元,一年赚78亿美元大丈夫当横扫天下,怎么能小富即安如果你这样想,岂不是辜负了那么多爱你的人的期望,也辜负了我冒险给你改造的基因如果你这样过一辈子,还不如当初死在战场上,至少这样人们说起来,还会想起你的英勇而你一旦去做点小生意,把你的斤斤计较的形象,就会让你前功尽弃,在人心里,只成了一个为钱而不择手段的商人真的,你还不如死了算,就算现在死,也还算对得起你的过去”

我老脸一红。本来,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要怎样怎样。小时个把理想是做个解放军这个理想,不是已经实现过了么晕,那我现在做什么事业呢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吴琼斯接着说:“现论上讲,你去开一个电脑公司,事实上还不如你去开玩游戏,用你的技术,卖一点游戏装备什么的。特别是你要是做老外的生意,估计,赚的肯定比开店多因为,你是靠技术赚钱的,而技术,本质是创造垄断利润的而你去开店,赚的只是社会的平均利润,只是辛苦钱。想一想,为什么盖茨每秒赚250美元,每天赚2000万美元,一年赚78亿美元这就是技术的力量。你这么聪明,怎么老想着自己去做一个苦力呢要是这样,你还不如什么事情都不做,专心地体验一下这个社会,学一学做人处世的技巧,总有一天,你能做到”

吴琼接着说:“你要是没有钱花,姐姐可以给你就你那一年的收入,还不如我一个月的薪水呢有什么用就算我,一个小女人,还不想在这个研究院一直混下去呢一旦有机会,我就会自立门户,自己研究,自己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转变成专利,然后,卖掉我有钱了,也不会以钱为目的,只不过有钱能改善一下我的研究环境”

“你要养着我”我问她。

我觉得她跟以前比,简直成熟自信得象两个人,没有等吴琼回答,我跟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发育成熟了”

第七节 情窦初开

“你怎么知道的”吴琼一愣,旋即小脸惹得通红。连她那瘦瘦的象白玉一般的颈项,也染上了一抹红润。

我也只是猜测一下,并没有肯定,但听她这么一说,已然是她已然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以前对我提过,她一直在慢慢地发育着。我还以为,她的身体,也许至少要发育那么十年八年的,才能够发育完全,但是,现在,她竟然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石女就把一套器官,几乎从零开始,发育到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水平了。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这么快完全好了”我惊叹道。心里开始痒痒的。以前,和她面对的时候,因为,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就算是拥抱甚至是同床共枕,共浴及至假假地一丝不挂地把她抱在我的身上晃动,其实都只是调皮,我和她的心里也就不大可能有男女之间的欲望,那都只是一种亲人之间的那种亲密。而现在,她忽然承认了自己已经发育好了,又这深更半夜的,忽然站在我的对面,俏生生的,吐气如兰,粉面含羞,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一样,虽然我常常忏悔,但是又怎么能不心动呢

在我那上下横扫的眼光里。吴琼宛若赤裸一般害羞,却是别有一番说不出来的风情。刚才她那样的自信那样的现在,却如此害羞,象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情窦初开一般,一时手足无措地站在我的面前就像站在小女孩儿暗恋了许久的男人面前。

“有什么好看的。我我也事实上我也不能肯定”吴琼冷静了半天,才非常害羞地说。说完了这句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又羞得象一只被捉住的小鸟一样。简直在原地里站不住她的脚步了。

“姐姐,你害羞了”说着,我走上前去,象往常一样,抱着她。等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坏人。

吴琼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着。象是要拒绝,但又象是非常渴望停留在我的怀里一样。我再回味其刚才她说的,我的爱情只是一个生物的小把戏只是基因发动的生殖的催化剂的说法也许,是这个丫头头,吃醋了。所以,她要极力把我的爱情说的一钱不值会是这样吗

吴琼半天才象喘上了一口气一样,说:“你房间里的孩子以后怎么办”

我这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件挠头的事情在等着我呢。但旋即明白,是吴琼真的害羞了。所以,她在转移话题。但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有什么。所以,我就说:“我正打算找一个人来帮我带孩子呢。我象让留下的叶小曼来帮我在学校里照顾个在学校的学生带这三个孩子这样,孩子学到的东西要多一点。另外,对于做家教的学生来说,嗯,也能解决他们的一点经济困难,就当我是在助学吧,只要他能把孩子带好,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吴琼象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你是想让叶小曼找一个女学生吧”

“嗯,女孩子可能耐心要好一点,也更有爱心,似乎更合适。”我答道。

“你可别把人家女孩往床上带”吴琼象是娇嗔,又象是警告一般地说。

“怎么会呢”我想也不想的说。

“我看你会”吴琼在我的怀里说,“你会情不自禁地这么想也许,哪一天,你会自然而然地把人家女孩往怀里一抱”

“不会就算我愿意,你以为人家也会愿意”我反驳她。

“哼,我还不了解你么要是你不喜欢她,那么,你不会放心让她替你带孩子。要是你喜欢她,嗯,人嘛,是因为可爱才美丽的。那么,就算她再丑,可能在你眼里,都是别有一番韵味。最后,你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要拉她上床另外,难道你不知道,你天生对女人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在你的基因没有和我的基因融合之前,这种吸引就有,现在,是更浓了所以,只要你伸手,只怕能拒绝的女人不多”吴琼慢慢地说。

“也是这个原因,姐姐才让我抱着”说着,我恶作剧般地把她向怀里一收,感觉着她身体的风云和彭湃的弹性,听到了她呀的一声呻吟,才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哼,竟然说我对女人有吸引力,而且是天生的,完全是一种贬义的口气。那我自己为爱情所作的那些努力呢都让她给抹杀了

吴琼用力向外挣了挣,脱出了我的怀抱,再一看,额头已经是汗渗渗的了。小脸更是红得象红玫瑰一样的娇艳欲滴。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坏蛋弟弟”似怒似嗔。

“姐姐,你觉不觉得,虽然在某些领域里,比如说你,在对生物的在基因方面研究得很深入,有大家的风范了,但我们对爱情的观念,也许,都不太成熟。比如说你,也许,象你的身体一样,爱情的意识,才开始随着身体的发育而开始按你的说法,是你的基因,只有当你身体发育成熟的时候,才会对你发出激奋爱情的指令所以,你才算是情窦初开是不是所以,我们也许,要反复验证才能知道什么样的爱情适合我们,什么样的人,是我们可以依赖的伴侣,你说是不是要不,我们试一试看看我们是不是很合适吧”我嬉皮笑脸地问她。

“去你的”吴琼横了我一眼。风情是有了,但不太熟练。果然,是没有经过练习的纯真表情。

“姐姐,你是不是平常非常的正经八百象弟弟这样说话的人并没有”我再逼问了她一句。

“去死去吧”吴琼的语气开始加剧了。她似乎有那么一些不高兴了。

“我并不是想让姐姐难堪,只是说,我们这么亲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呀。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弟弟吗而且,我们是真正的盟友,在你的血液里,流着我的血,而在我的血液里,也流着你的血真正的血脉相连。我们也许,只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你是女我是男”我说道。

“得了得了。你说话就算有道理,也没有一句是好听的”吴琼打断我的话说:“姐姐累了,去罚你罚你胡说八道你去放水给我洗澡。今晚上姐姐我我就在这里住下了你给我和孩子们一起睡去”

“免费提供擦背服务了”我哼唱一声。一溜小跑,真的窜进卫生间里,给吴琼放水让她洗澡。

等她进了卫生间。我想起,小区附近,新开了一个大型超市,大约现在还没有关门。于是,飞快地跑到了超市里。买了几件浴衣和睡衣还有一大堆零食过来。等回来后。大摇大摆地推开卫生间的们,吴琼正泡在水里,见我进去,一声惊呼,然后,脸一沉,让我快出去。

我往马桶上一坐,并不听她地。扬了扬手里的浴衣,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颜色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去超市里换一件。”

“挂那挂那,你快出去吧”吴琼慌得不行,指了指墙上的挂钩。

一只洁白的玉臂,水淋淋地在潮湿的空气里划拉了一下。

本来,我只是想逗她,看她忍耐的程度到底到哪里,看一看她到底接受我到什么程度。所以,虽然我进到浴室里去,但眼睛却很规矩,只是专注地看她那张脸。谁知道她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象是开启了我体内情欲的开关一样,我全身的血,一齐向头上涌。我的眼睛,竟然直直地盯着她的手臂看,再也移不开眼神了。

吴琼一只手臂,划拉拉地抱在她的胸前,却只遮着很少一部分的胸部。以前我也见过,她的胸部就比较挺拔,如今,发育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汹涌,白花花的一大片,暴露无遗,象是一道紫色的闪电,在我的脑海里一划而过,瞬间,让我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却什么都看到了

她的另一只手,护住了她的下身。她的脸,通红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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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我张目结舌的样子,可能,这让她害羞,但也可能满意于我的延伸或者张目结舌的样子。忽然,她的手一松,放弃了随手泼了一捧谁在我的头上。

一捧热水,把我的头与脸都淋得湿湿的。我如梦初醒,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失态了。

正准备站起来逃出浴室的时候,吴琼忽然放松了她紧巴巴严肃的小脸,轻轻地噗嗤一笑,然后,慢盈盈地站了起来。全身上下,水淋淋的,特别是浴霸的强光照耀下,肌肤白得刺目,或者,毛发黑得惊心。

她轻轻地,慢腾腾地转了一圈,然后,反过来再转了一圈,接着,又回过身来,对着欲流鼻血的我说:“怎么样姐姐的身材还行吧”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真是造物的及至就像人会形容某人心胸宽广,会说它会像大海。而大海,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去形容它。吴琼湿淋淋地站在这浴霸的灯光下,我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它的美了。

“姐姐好看吗”吴琼问我。

“好好看美极了”我慌乱的说着,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象是中了她的魔法一般。

“还没有人这样看过姐姐呢”吴琼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不配”

我点了点头,象是应声虫一样的说:“他们都不配”

吴琼噗嗤一笑,说:“却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我一紧张,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生怕自己一动弹,或者大声说一句话,自己就会突然从梦里清醒过来,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吴琼居高临下,象是一个布施的女神一样,看着我,似乎在试探我是不是真心一般,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跨出一条腿,然后,接着再跨出一条白生生的玉腿,出了浴缸,然后,光着湿淋淋的身子,根本没打算擦干净身上的水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我全身都发软,觉得自己的所有肌肉都变得麻木不仁了。

“你你要擦背么”我结结巴巴地说。后来想起,真是丢脸透了,幸好吴琼是自己人。

吴琼再一次噗嗤一笑,然后,慢慢地坐到了我的怀里,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说:“笨蛋弟弟,你比人家还要害羞知道吗”

“什么”我狂咽了几口唾沫,手才慢慢地移到了她胸前的柔夷之上。等到相信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摸到了她那丰盈的肉块儿,销魂的感觉,让我的身体,顿时有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吴琼热烘烘的小脸,贴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说:“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姐姐知道,只有你才是我的同类,姐姐不留给你,给谁姐姐可不想再冒险了你除了有点害羞和胸无大志之外,也算个不太坏的男人了。嗳,姐姐命运多劫,也就凑合着用吧。”

我的心里一热,更是觉得自己的热血奔流。但自己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最不合时宜的话:“也许,你还有其他的同类”

第八节 天使

“哦是谁除了你”吴琼轻声问我。

我已经发觉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了,便说:“要不,咱们到卧室去说”

吴琼点了点头。任由我抱着她,到了床上去。

她裹着一床薄被子,靠在床上,期待着我的回答。

关于自己的身世,谁又不会好奇呢我坐到她身边,慢慢地搂着她,然后,告诉她关于钟武的事情。

我告诉她,钟武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钟武的眼神,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那样的相似。清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平与哀愁。

而且,钟武的皮肤,也像她一样的光滑,闪烁着一种动人的光彩。

而且,钟武的两条长腿,象她的长腿一样引人注目。

而且,钟武的整个身型,都和她差不多。

而且,钟武无论是眼神还是小脸的轮廓,都和她长得非常的神似

甚至,连她的身世,也是非常的神秘与奇怪,据说,她是在一条神秘的圣河边上被人拣到的

我头一句脚一句的把自己所见到的河所想到的关于钟武可能是吴琼的同类,甚至就是姐妹的印象,完全告诉了吴琼。

吴琼听着,身体开始有一点微微地颤抖。

她在被子里,用她的手,抱着她的腿,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让我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

“姐姐,你是激动么还是”我小心地问她。

吴琼低下了头,然后,再抬起头来,看着我,示意我在她的身边坐下,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是担心”说完了,又怅然若失地低下了头。

我奇怪地问:“姐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孤单的,这样不好吗”

吴琼愣了半天的神,才梦如初醒似地说:“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地丧魂落魄。不由得心生怜惜。我想钻进被窝里,拥着她,但又担心弄巧成拙,让她更估计女人在这种时候,要么希望疯狂一下,要么希望能冷静地想一想,我不确定吴琼到底是哪一种。

过了片刻。吴琼抬头问我:“你还知道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对你说了,是洪流找到我的。我也只见过钟武一面。听到的看到的,我全对你说了,毫无保留”

“嗯,田田,你觉得姐姐怎么样”吴琼忽然问我。

“好呀非常的美,简直就和梦想里的天使一样”我说。

“那么,钟武呢”吴琼又问。

“她嗯她的眼神里,有一丝不羁的邪气,似乎傲视万物一般不象姐姐这么的亲切。另外,可能是她象你从前一样,也处于一种正在发育的阶段吧,我非常肯定,她地性征,除了乳房,基本上没有发育。”我试着解释了一下。

“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你去洗澡吧”吴琼对我说。

我还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有针对性的话可以说。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胡说。

很快洗完澡,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吴琼似乎还在想什么,但她白里透红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生气,而且,看起来,她似乎恢复正常了。

甚至,她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

我慢慢地坐在她身边,然后对她说:“姐姐,吴琼。命运把我们拉到了一块儿,这也许是我们天生的缘分。我很珍惜,真的。看到你不开新,我也会很难过地。我们是同类,是血脉相连地你不是说,人一旦经历的事情,就会被自己地记忆,永远的记住吗姐姐象个天使一样,对于我来说。所以,我希望在自己的记忆里,多留下一些关于姐姐的记忆,把它们铭记在我生生世世的轮回里。”

吴琼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挑起被脚,示意我到被窝里去。

当我的腿,遇上吴琼光溜溜的腿的时候,我的呼吸又开始加重了。

“别说你爱我”吴琼反手抱着我,把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那”我抱着她的手不由得一僵。

吴琼慢慢地躺下,引着我覆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才说:“我们是在这世界上一起浴血奋战一起欲火重生的战友,是唯一的同伴我会只让你一个人,走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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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伴着理性与忧伤,亲密与殷切,迷茫与狂喜象一场暴风骤雨一样,席卷了这个夜晚

等到我们平静下来的时候,吴琼眯着眼睛,躺在我身边,手里握着我身体的某一部分。

“姐姐,你完全是正常的了”我对她说。心里却有些失落。

是的,她是正常的。但也就是说,她不用再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便有那么一丝担心,她不用再依赖我了

“你说,我怎么样”吴琼漫声问我。声音里已然多了一分娇媚。

“完美无缺”我说。

“为什么真的吗”吴琼追问了一句。

“姐姐,你现在完全正常了。不是说,智慧与美貌吗我觉得在这世界上,可能,只有你能当得上这个词。就连刚才我们做爱,你也是最好的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真的”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说:“你现在这样子要说刚才,你还是个处女的时候,可能,你心里还有点期待,而现在,你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你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天使的眼神而且,你的身体也是天使的,大约,也只有天使,才象你一样的聪慧”

我并不是讨她欢心,而是实话实说。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她的美,是无法形容的谁见过有人用什么其他的东西来形容大海的美么太美的东西,只能感受,无法形容。

吴琼轻轻一笑,然后,小声说:“坏弟弟,你知道吗你说的,正是我担心的事情。”

“为什么呀”我一惊,难道还有人,不希望自己是最好的。

吴琼翻了个身,一只手支在我的胸前,而整个身子,则非常销魂地光溜溜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搂着她,同时,爪子,在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轻轻捏揉着。

“我象个天使”吴琼问我。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探视我的真诚。

“我用我的永生永世的灵魂起誓,我说的是真的,你宛若天使”

我认真地说。由于说得过于认真,让我揉捏着她小屁股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象是不敢亵渎她一样。

“这正是我担心的。”吴琼说。“按道理说,没有人,在进化过程里,会慢慢变得完美,你明白吗人是要变得更适应自己身边的环境,而不是去完美这是根本的方向,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愣了一下。难道,象她这样的完美无缺,也不好也是个错误

我说:“要是完美无缺,这也是一个错,那让我错好了”

吴琼摇了摇头,说:“弟弟,你也在发育中你也会变得完美无缺的”

“我”我笑了笑,下面用了点力气,顿时,某一处调皮地在吴琼的肚子上顶了顶,“我我比谁都正常,再发育,就要出事情了”

吴琼笑了笑,打了我一下,才说:“我是说你的心理你还象个孩子。”然后,她又象安慰我似的说:“可能因为象你所说的那样,你一直是在孤单中长大的而且,这也是很正常的其实有的人心智成熟的很快,但有的人,天生就是大器晚成。心智成熟的早的人似乎要占很大的便宜,但大器晚成的人,如果自己能坚持自己的目标,应该更有出息,因为心智成熟的晚,所以,受的白眼,受的磨难,就比正常人要多,那么,他就更能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真是,更能从容地把握这个世界。关键在于坚持”

我知道自己的一点破本事。是的,她说的有倒立。我却是心智成熟的比较晚。比如说算了,不举例子。

“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育好这有什么规律吗”我问她。

吴琼摇头,说:“所以,我认为,你不必急着自己去做什么事情,而是跟在什么比较老练的人后面,学个二三念时间,看看他们是怎么应付这个世界上的世事的这样进步会比你自己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摸索要块吧。多看,多听,多想,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始终要相信,你会是最好的”

“我怎么觉得,姐姐象是交代后事一样听起来,让我心里发毛呢。”我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天使是不可能长留在人间的,她还要回到天上去谁知道她会什么时候走她自己也决定不了。她说过,她要指引她的弟弟,所以,她要告诉她的弟弟,他应该做什么。不是吗”吴琼一本正经地说。

我觉得气氛似乎有点压抑有点不对劲了。难道,吴琼真的要去什么地方了么

第九节 完美无觖

“你吴琼,你要到哪里去么”我问她。同时,把她在怀里抱得进了一点,似乎,怕她现在就飞走了。

“我总是觉得自己是过客,与任何人都不一样除了觉得你比校亲密一点之外。”吴琼说。

“哦。”原来她不是要到哪里去,只是不安而已。

吴琼结着说:“你刚才,说起地下河的事情也许,那个钟武,或者我的身世,都有可能,和地下河有关糸吧,我是这祥想的。”

我点了点头,我大体上也是这样猜的这完全有可能我不是在地下河生活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吗”

吴琼接着说:“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许,在我们的脚下,量话着另外一个世界么我摇了摇头,但却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我知道,我不可能是孤单的存在,乱算你不和我说起钟武的事情,我也能推想出来。只不过,你这么一说,更肯定了我的想法。想一想,无论是你说的黑龙谭,还是钟武被捡走的圣河,还是我被遗弃的黑山,都有一个深不可测,无人探寻过的水谭,它们通向哪里,没有人完全知道,一切都是猜测的。”吴琼说。

是这样的。神秘的地方,确实似乎是有着某种联系的。

吴琼接着说:“也许,你听说过,人类在探访玛雅文明地时候。在地面三、四十米之下,发现过一条保守估计也有三、四百公里长的地下河,象迷宫一样的复杂交错。在地下河里有石桌石椅等生话用品。这就是说,这里有人居住过。解释很多,但都是猜想。我想,人类,更聪明的人类,或者进化到更高程度的生物。也许,应该是住在地面以下的某一处吧”

“不会吧住在地面,享受阳光雨露,不好吗”我问她。

吴琼说:“那只是你住在地面才这样想的。你没有住过他下,你怎么知道住在地面之下的洞穴里不好”

“”我想反问她,她一样没有住过洞穴,她又怎么知道洞穴好呢

吴琼接着说:“据说,我们头顶地月亮是空心的。这类证据据说非常的多。我听到这个消息就想,也许。我们地球,和月亮有差别。但是,差别并不太大。既然有人说,月亮是个中空的容器,那么,地球会不堪了了,像一个马蜂窝一样,由无数条交错复杂的地下河和无数个中空的洞穴组成的呢”

“不大可能我说。如果真有人进化到了某种程度,比如说,拥有什么超级的关键技术,那么,他们一定先要把地球表面给占领下来,享受阳光沙滩海浪等等自然的风光。”我说。

“好像,有些喜欢上网的人,可以几个月不出房间,出去,也是超市里买点东西,然后,马上又躲到了房间里。这就是说,阳光和海浪,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说不定有他们更喜欢的,让他们呆在房间里,只是偶尔出来一下。”吴琼说。

想了想,她接着说:“其实,如果地球、月亮真的只是一个居所,显然,地面之下,甚至,地球之核心之处,才是最适合生物居住的。你想一想,人类盖一个房子,人是住在房子里面,享受着空调和舒适的家具,还是打一把伞,住在屋顶上,或者,把自己挂在外嫱上呢再愚蠢的人,也知道要住在房子的里面,而不是住在房于的表面上这道理,连蚂蚁都知道。不是吗所以,如果地球是我们的家园的话,只要我们的技术发展了,那么,最终我们都会到地心去住住在地表一点也不安全别说一颗流星,就是一场大雨、一场风暴,也能形成无可抢救的损失。”

我想了想,也是的。谁不住在房子里面而依存于房子的外表呢

吴琼叹了一口气,说:“我宁愿相信自己是基因突变,而形成的一个怪胎,也不愿意自己有许多的同类更不愿意象你说的那样,像一个女神,象一个天使。”

“你姐姐,你担心什么”我忍无可忍,问了一句。

吴琼瑶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你说我有同类,我就知道事情要糟了假如,我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象我这样的人出现,而且,与地下和有关系,那么,很有可能,我不是人类的。”

吴琼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明摆着嘛假设我们地底下住的生物,我们叫他们地底人吧,那么,也许,我和你说的钟武,可能是被地夜工人遗弃的私生子什么的这还算是好的呢,我希望事情有这样好的结局。可是,我更担心事情不是这样”

她说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这种伤害自尊的事情,她都说是好的那么,更坏的事情是什么呢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吴琼失神地眼睛,看着天花板,说:“我真的担心,自己是克隆出来的。如果是这样,弟弟,你不会嫌弃我吧”说着,一汪水,慢慢地溢出了她美丽的大眼睛。

我轻轻地抱着她。她的身体有点发凉,而且,微微有点战栗。

我亲了亲她的嘴唇,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们血脉相连,我怎么会嫌弃自己呢就算我嫌弃自己,我也一样不会嫌弃你的你要指引我,你说过的。等我强大了,我会再来引领你这不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吗”我的心里其实也乱七八糟的。这样一个天使一样的姐姐,会是克隆人为什么她自己偏偏这样想

过了很久,吴琼才接着对我说:“田田弟弟,我要把事情的严重性,都对你说完你越说我象个天使,越让我担心。我对你说过,真正完美的人,是不可能自然诞生的。自然的选择让他只可能是适应环境的产物。不然,肯定会被时间淘汰掉。而我,还有你说的那个钟武,你却说我们是天使我也反复研究过自己的容貌和智慧,是的,象你说的那样,我自己也挑剔不出什么毛病出来。我的皮肤,从来不用护肤品,但却仍然非常的洁净而且有弹性,似乎永远都不会衰老。如果我去做模特,那么,我的体形一定是最标准的。我的面孔,肯定也是最受人喜欢的类型我的四肢,非常的有力,而且,耐心与暴发力,都是一流的智商也无人能及,记忆力更是过目不忘。我不仅是智慧与美貌,事实上,还是个运动的天才不是吗你说,要是集中这样多的优点,光要靠生物的遗传,要选择多少俊男美女,又要找多少大脑发达的人,又要找多少有运动天赋的人,一代又一代地进行婚配,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而且,国人有一句话,叫富不过三代,或者说,君子之泽,五世而终也就是说,一个家族,不可能永远的富贵,而且,从人类的历史,正常的发展,会周期性的经常被战争打断,所以,根本就不可能通过正常的遗传手段,把么多的优点,集中到我的身上而且,我以前,是没有正常的性征的我是借助你的基因,才让自己发育完全的这种基因的丢失,也不太可能在这么一个其他基因都非常完美的人身上显露出来。所以,所有的结论,都指向一点,我是被创造出来的,可能是个处于试验阶段的克隆人,也许,钟武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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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甚至,最后,她说什么话我都没有听;是呀,如果说,她是被所谓的地底人遗弃的私生子父母,而如果,她是克隆人,那么一种深深的寒意,从我的心底里泛了起来。

她这么厉害,如果不是上帝创造的,而出于某种生物之手段,那么,只要他们改进一下她们的技术,那么,吴琼这样的人,一定会无敌于天下甚至,吴琼也不是个半成品,也许,那个克隆她的生物,本意,就不想让吴琼有生殖的功能,她的这段基因,根本就没有再在她的体内自然的激活可是,这样的意义何在呢

如果吴琼果真是被克隆出来的,那么,除了钟武有多少吴琼这样的同类需要救赎

她们都是半成品吗或者,她们都是偶然的被错误地抛弃了;或者,她们被有目的放在地球上的某一处

这些到底都是什么呀

我芒然地抱着吴琼

第十节 偷天换日

“吴琼,也许,事情不说的这样子的。比如说,我吧,不是有自己的父母吗而且,我确确实实是父母所生,几乎所有的亲戚都能证明这件事情。你看,我的基因,不是一样有突变的性吗或者,你你只是因为生理上有缺陷,所以,才被家人遗弃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潜能,就是通过训练得来的,基因,基因,也许不是唯一的途径。条条大路通罗马,也许才是真理。而且,你也要却看一看钟武这个人,证实一下。也许,她并不像你这样的优秀。另外,你是如此的出色,难道,与你自己的努力,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曾经在落寞中浸淫过多少的时光呀,这也许,也是一种修炼吧。也许,你就是通过这种途径,达到了改造自己的目标的呢比如说,我见过的那个女修行者,她就成功地改变了他自己。而且,据说,她的寿命相当的长了。如果仅从基因的角度讲,估计很难解释的”我抱着吴琼,轻声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我的理由,知道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知道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放松。

“对了,洪流帮主说,钟武在被从水边捡到的时候,身上有一块包裹布,上面有钟武两个名字,也许,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一看,好么”我问吴琼。

吴琼点了点头,说她正在修工休假,要不这几天就去。

我点头,说:“还有,以后,不许你自己再吓你自己,好么事情的真相,会慢慢地被揭示的,而我们,能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的。一起你,还有我,我们一起,你记住了吗”

吴琼害羞地看了我一眼,抬头在我的脸上很响地亲了一下,说:“嗯,我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我们一起去看了看在熟睡的孩子,然后,再回到了卧室里的时候,吴琼已经复活了。仍然象当初我见得的那样,充满了自信。

“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看,那三个孩子,但是精灵转世的所以,这个世界上,灵魂,是硬币的另外一面。基因,只是物质的一个属性罢了”

吴琼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开始指引我了”

我笑了笑,说:“我倒是希望永远有人为我指引向前去的道路。真的”

然后,当然是上床做爱了。有什么能比这个,还让我、让吴琼更觉得愉快呢

温柔的,真的是非常温柔的,我们做了一次。感觉好得不得了

高氵朝的感觉是暂时的强烈的象天塌地陷,宛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一样的醒目。

但那种在满足之后,相互依偎地那种贴心感觉,那种血肉相连相亲的感觉,又要比高氵朝地感觉更让人充实,更觉得享受无穷无尽。

等到天亮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孩子。他们还在睡着。

在清晨的微光里,孩子红扑扑的小脸,闪烁着微弱的晨光,随着他们甜甜的呼吸,细弱的身子,轻柔地起伏着。

我从吴琼的身后,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你夜里睡觉的时候,也和这些孩子一样的让人心痛与喜爱。”

吴琼转过头来,先吻了我一口,才一笑,问:“真的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呢”

她说的肯定是真的。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要更珍惜她才对我要把她当成我生命力的唯一吗一刹那的心通,像针刺一样让我不由得一惊。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全听命运的安排吧

吴琼问我,等孩子醒来后,不如让孩子们叫她“妈妈”

我当然同意了。

吴琼非常开心地笑着,笑得简直有点得意洋洋了

然后,我们开始做早餐,等孩子们醒来。

吴琼恢复正常的时候,真得很可怕。她真的就像个天使一样。她做什么都无可挑剔连早餐都做得香甜的让人都流口水。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真的吗我真的在和这样出色的一个女人在一起吗真的,这个让我销魂欲死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的基因参与下改造出来的吗那我身上的怠懒、散漫、拖泥带水怎么没有被改造呢

等到孩子醒来,在我的安排下,奶声奶气地叫吴琼妈妈的时候,把吴琼喜的心花怒放,喜不迭说要带孩子上街买衣服,说要给孩子上街买玩具,说要带孩子上动物园看老虎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也非常的高兴。嘿嘿,我嘛,是孩子的爸爸

我对吴琼说:“要么以后,我们就说孩子是我们生的三胞胎,好么”

吴琼喜形于色,说:“好呀好呀”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死的,小脸通红,只是逮着三个孩子的小脸猛亲。

在吃早餐的时候,我问吴琼,她是不是有时间带这些孩子

吴琼面有难色,说:“还是请个保姆吧”她想把基因的事情再研究一下。

我也知道,天使之为孩子赐福,而不会天天为孩子擦屁股什么的。而且,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还是请个更细心体贴的人来做比较好。

我问吴琼,如果让叶小曼来做着孩子的干妈怎么样你反对吗

吴琼想了想说:这也比较合适的。

于是,吃完早餐,我们带着三个孩子去拜访叶小曼。叶小曼见到这三个精灵一般的小屁孩子,也喜欢得要命,应我们一说,当即同意做孩子的干妈。

本来打算第二天便去找钟武的,但第二天,吴琼又要和孩子去动物园。于是,我又和她带着三个孩子去了动物园。

好家伙,我们这样往大街上一走,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一百我嘛,也不丑。吴琼更是天使,三个孩子是小天使。绝对是一个幸福的、让人羡慕的、真掉眼珠子的完美家庭一条几百米的路,带着兴高采烈地孩子走完。估计,至少要有几十架照相机,噼噼克咔嚓地给我们照相

嗯,这样也挺荣耀的。

结果,就是不方便,到哪里都引人注目,甚至到动物园里。动物们也被惊呆了一般,老老实实地站着,安安静静地任由三个孩子的小手兴奋地指着。

等到晚上回家,叶小满已经带了两个女孩在等着呢而且,小曼海自作主张地找了两个呢,两个都是她们学校的大学生,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很会做事情,也有爱心。后来,孩子让她们照顾得非常好,吴琼也很大方地开了每人一千五百元的工资给她们,这是后话,但先说一下。

一直等到第三天下午,我们才开着吴琼的私人汽车,去了译邦的老窝,去找洪流帮主。恰好钟武也在估计这么多天,她一直在等我的消息,什么地方都没敢去。

一见到吴琼,顿时,洪流和钟武都愣住了

吴琼和钟武真的是太像了除了一个成熟、一个还显得生涩之外。

特别是钟武的眼神,向我一扫,就像我刚见吴琼时见到的眼神,一模一样儿。

“呵呵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个妹妹呀我还以为田田瞎说呢”吴琼显然更有心理准备,亲热地和钟武打招呼。

我在一边暗暗觉得有意思。任谁见到这情形,都会觉得吴琼和钟武说话之间,已经完全把钟武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头目给镇住了吴琼就像我的大老婆见到小老怕那样的自信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只见钟武完全的方寸大乱。眼睛,就想一支调进陷阱里的小鹿的眼睛一样,忙乱得不行不行的。

我一边看着,也不说话。

是呀,这丫头,不见到比他更高明的人,怎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是该让吴琼压一压她的威风了不然,以后我也难以收拾她她要是觉得自己连吴琼都不如,而吴琼又对我服服帖帖,那么,这种压力自然地就传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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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边和洪流东拉西扯地,言语之间,觉得洪流对我,似乎,又器重了许多。我并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因为我并不需要他的看重,来烘托自己但是,被人敬重的感觉,还是很受用的嘛

吴琼和钟武,在一边,慢慢地聊着,我能听到,她们在聊什么。

吴琼对钟武,是有戒心的,为什么我不明白。但听她说话,我就能感觉到这种戒心。吴琼并不说关键的问题,而是只问一些她自己关心的问题。而对钟武关心的问题,非常容易地绕了过去

时常,我能感觉到钟武,似乎到了发怒的边缘,但最后一刻,吴琼总有办法,让钟武平静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样一想,于是,我对洪流这个帮主,便也多了一份敬重。

所以,非常虚心地向他请教了许多江湖的常识。到晚餐前,洪流老帮主,甚至一时技痒难忍,把他最得意的一项技艺“偷天换日”,展示了一下给我看。

我很早就开始用心在这个方面了呵呵,不劳而获的思想,其实是每个人都有的,所以我在这方面一直都注意钻研从小丽开始给我讲偷东西的技巧,算是入门了。到后来,又得到过钱云的最精心的指导,深得了西北贼王偷技的精髓,已经算是贼技精通了。

现在,再非常用心地把洪流的招式细细一想,悉心体会了一下这些动作中的精神,然后,又问了洪流帮主几个关键的问题,洪流正是得益卖弄,要压倒我的士气,哪里会不讲听他那非常高明又简洁的解释,真是让我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偷窃的技艺得到了突飞猛进

我低下头,闭着眼睛,极其认真地想了几分钟,突然之间,洪流的这一个绝招,我蓦然就明白了,石破天惊一样,而且,不仅是明白,我简直是对它了如指掌了

我抬起头来,对洪流笑了笑,神秘地对他说:“这个,妙手空空,我以前也研究过,其实,西北贼王的家学里,这种招式也是有的。甚至,再佛学里面,也有这方面的内容呢我以前试着研究过,再加上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想通了所有的问题了,“偷天换日”现在我也会了”

洪流不信。

于是,我两只手合掌,慢慢举过头顶,然后,两手一分,快速向两侧分开,象千手观音一样,无数只手的影子,在我左右两侧瞬时显现出来,紧接着,我的手一晃,两边那无数只手的影子顿时一收,两只手握拳,放在了身前。

洪流笑了笑,说:“哦千手观音呀嗯,这一招,我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能耍得象你这么熟溜也算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了不过,这跟“偷天换日”有什么关系呢”

我微微一笑,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说着,把左手向前一伸,然后,手掌猛地一放。

洪流一看,手心里空空的,也不由得微微一笑。他象看小把戏一样,饶有风趣地看着我,看我要如何表演下去。

我再把右手向前一伸,再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手掌猛地一放,手掌摊开的时候,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支打火机

这简直要把洪流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不震惊那才出鬼了。那只打火机是他的,刚才,还安稳地放在他的衣袋里面

我哈哈一笑心里爽得不行试问天下,还有几个人,能从一代贼帮的帮主手里,偷一只打火机出来

第十一节 融合之议

洪流帮主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拍了拍手,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明白了,但是,我奇怪的是,佛门的心法,你又是向谁学习的呢”

我淡淡一笑,并不想和他多说。他说的一点也不假,在我的招式中,确实不仅仅是用了一个千手观音的架势,而且,也用了最精髓的佛门的幻化之技。这种精髓的精神,却是在我雪山之下的世外桃源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学到的。

“众生都有佛性何须向谁学习”我托辞道。

洪流点点头,说:“这话虽然不假,但要是谁呢自己在短时间内参悟出来着许多道理,那就是千年难遇的不世奇才了难能可贵小兄弟竟然如此的高明,原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一句话说得我简直有点羞愧。但我哈哈一笑,说:“不敢当不敢当当然,你要再把你自创的招式锤炼锤炼只从这一招“偷天换日”来说,你的招式,还有那么一点生疏,但从精神是,确实要比我的那一招要高明。不过,可能真的要去偷东西,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并不如我那原汁原味的“偷天换日”好用”这不奇怪。你能把我的东西取走,那是因为我恰恰是中了你的圈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你希望我集中的地方去了要是说偷一些不是行家的东西,还是我本来的招式好用吧。你再仔细想一想。”

我脑筋一枯转,明白了自己的招式,确实太过花巧,并不像洪流帮主使出的那一式“偷天换日”那样隐山去水,不露痕迹,偷天换日于无形之中,我那一式使将出来,美则美、妙也妙,但开不实用。要是用来和高手比赛还凑合,要是真的去偷东西,确实不行如此地花巧与惊天动地,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是一点都不假。心里的轻视惊得无影无踪,剩下只有的是对洪流帮主无比的佩服

洪流帮主是个老人精,哪里能看不出来我态度的变化。于是,更卖弄一般地,跟我把话题扯到了太极拳上面来。

他简单扼要地把太极人宗的精神要旨,给说了一下。然后,又非常精辟辟地讲了一下,太极人宗的一些精要的招式,以及他自己的体会,我更是如获至宝。许久以前,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只要听得到洪流帮主梢梢一点拨,便拨云见日了。那种一下子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寻的东西的快乐,真的是妙不可言。

真是没有想到,今天到这里来有如此大的收获,这与在家里呆着上网,是绝对不一样的。看来,真的是要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才行,不能把自己关在黑古隆冬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瞎想。

洪流帮主,一点也不保守,甚至能算得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是平常,我肯定以为,这位洪帮主是疯了,竟然把自己的看家本事,全无保留地都拿了出来,讲得非常的透彻。今天,嗯,大概,他是想要报答我言而有信,带人来看他的高徒,于是,他回报我,同时,也是要卖弄自己的手段,于是,就这样的爽快。既然这样,那我还客气什么呢于是,一古脑儿,把所有自己在太极方面这一年多来遇到的困惑,都想他请教了一遍。同时,还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地把太极人宗的心法什么的也听了一遍。

最后,我很开心,眉开眼笑,发自内心。是的,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但后来,洪流帮主的话,又回到了太极的三宗合流上的时候,我顿时明白,原来,洪流帮主压根就没有打算对我保留什么他那么不遗余力的对我讲太极的功法和他太极人宗的心法精要及至具体的拳架,并不是无私的奉献,原来他也是有目的的他想要三宗合一。

我顿时傻眼了。

三宗合一如果真想洪流说得那样,那么,这任务肯定,要落在我的身上。

太极的神宗,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人很少,而且,都是不用费脑筋的高手,在这个神宗里,做掌门,也不会费什么事情。

太极奇门吧,也算基本上比较收敛,行事一直比较低调。就算是武超群,也不是太过分。

而这个太极的人宗,这个洪流帮主,那个钟武帮主,可全是第一帮会的头目呀手下的兄弟也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大多数都是出来混的,没有正常职业,无法无天的主子天啦,要我去玩转这个帮会,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也许,还是钟武比较合适。你看,译帮这么大,让她收拾得如此井然有序,这组织能力,我望尘莫及如果,要是洪流帮主有这个意思,我再和奇门和神宗的决策人汇报一下”

洪流也摇头,说:“不不不不,三宗要是合一,那希望,只能在你身上奇门的人,神宗的人,都自命清高,程度不同罢了。难得有小兄弟这样不带成见,视人平等的。另外,你想一想,不管是奇门,还是神宗,他们怎么可能会服气人宗的人来主持三宗合一呢同样的道理,太极星宗的人,一样不会乐意,自己接受日宗的或者月宗的人来领导自己,你说是不是”

洪流帮主,一点都不糊涂呀原来这些事情他看的非常得清楚。

我说:“我也是一样我现在也不是神宗的门主,也不是太极奇门的门主,和你这个人宗,也只是认识你,有一点点地小关系,所以,你要是主持三宗合一,至少还有一宗,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支持你。我呢嘿嘿,只怕除了洪帮主,并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我。对了,不知道洪帮主为什么这样高看小子呢”

洪流再次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首先,你是从神宗入太极一派的,那个吴老头,非常的喜欢你,不是吗其次,在太极奇门之人,分三派,丁丫头绝对是支持你的,那个屠夫,也看好你不是吗吴超群嘛,野心太大,江湖中谁都要防他三分,所以,就算他再强,也不容易达到他的目的,这样,奇门里到最后,最有希望胜出的,其实还是你至于我们打理的这个人宗,你不要误会人宗和译帮,不是一回事情人宗也有许多人,不在译帮的。也有许多人,有正常的工作,有正常的事业,也不瞒你,从上倒下,都有我们的人,有些人,你压根想不到他会是我们人宗的弟子而且,自从,你上次见了钟武这个丫头之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魂不守舍过。嗳,我怎么看不出来,它是天天盼着你来看她呢”

我一愣,被他最后这句话给引笑了。感情,他是想招我做女婿要真是这样,那人宗还真会支持我。但是,钟武,她哪里是盼望我的人呀她是盼望我给她解决问题才是真的。看来,这个洪流帮主,把问题想歪了,真是关心则乱

洪流帮主被我的笑迷惑住了,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钟武不会对我一见钟情的。我上次告诉她,会让她见一个和她相似的人,估计,说不定是她的姐妹,所以,她大概一直惦记着这事情吧。前辈,你理解错了”

“错了”洪流帮主的脸上不由得一阵失望。但旋即他又说:“我觉得,凭你现在的本事,就够资格追我的干女儿别人,嘿嘿,我还真的没有发现谁能配得上她呢”

我笑了笑,说:“实话实说吧,我嘛,恕我直言,我暂时,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

洪流帮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说:“感情嘛,是可以培养的当然,年轻人,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由你们自己做主,我这老头,只是提个建议”一脸的失望,却无可掩藏地从眉眼之间流露了出来。

我想起,上一次逗钟武,说要她完全的献出自己,放才能得救赎。嗯,是不是洪流帮主说的有点道理,这丫头,下了决心,要向我献祭,来救她自己呢所以,这么多天来,一想到我会不会是真的春心大动而让洪流帮主看出了端倪,所以,今天主动替她操这个心

这样一想,不由得向钟武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两个女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聊着,显然,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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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神秘经书

我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正是遇上了钟武的目光,她的眼睛里顿时显露出几许慌乱这让我的心一动难道,洪流帮主没有看错这丫头真的喜欢我了

再一看边上的吴琼,正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点生气地斜着眼睛看了看钟武。

我顿时明白过来,吴琼不是天使,她也只是个出色的女孩罢了,她可能也看出了钟武可能对我有意思,所以,一直对钟武不够友好,刚才的一个迎来的眼神,倒是让我放下了心来。哈,吴琼不是天使,嗯,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嘛,她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你看,她现在就会醋海翻波

我想通了这一点,顿时放下了心来。

钟武,我会帮她。吴琼,我也会待她好,她仍然是自己亲密的爱人。

至于,洪流帮主说的那种把握当成他的女婿的可能,却是很少吧。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我们就一定可以成功地帮钟武完成转化

我再转过脸看洪流帮主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平静的笑容了。

我说:“三宗合一,嗯,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从这样看,三宗合一,也是个大势所趋的事情。但我并不觉得现在就能行得通。说不定,要过很久的时间,才有这种可能。而要实现三宗合一,说不定,那就是个跨世纪的大工程了。你想,洪帮主,现在太极三宗,谁服气谁我哼,这个嘛算了,我也就不丢这个人了。别说神宗的人,你找全都难。就算是奇门吧,现在,也算是日甚一日地日如中天,谁不想自己称王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老人家会有要三宗合一得想法呢就算三宗合一,你也不可能象传说中的那样,称雄武林,独霸世界。那么,这种合一,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形式上或者心理上受用一点罢了如果说三宗合一,能让太极之技,发扬光大,那么,你只要吧太极人宗的心法,倾囊传授给我,不就成了吗我不就成了太极三宗的集大成者了么要是你想知道,我把这功夫,融合一下,再让你看一看,练一练,不就行了么如果说要三宗合一,整个力量,恕我直言,神宗的人,没有一个有那种出来闯荡江湖的闲心。而奇门,似乎也没有帮助谁或者请谁帮助地传统译帮已经是第一帮会,哪里还需要再借助其它两帮的势力呢要想扩大势力,社会上闲着无聊地小屁孩子,一抓一大把,稍稍引诱一下,哪里有不加入你这牛皮哄哄的帮会的人呢难道,三宗合一,有其他什么超值的东西”

洪流看了看我,说:“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我让他问得一头雾水。

“真的”洪流再问我。

我摇了摇头。“藏宝图还是什么”我半开玩笑地问。

洪流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我,说:“传说,太极的祖宗,在三宗分立的时候,并不愿意,但是,却也因为某种原因无可奈何。所以,曾经立下一个遗愿,说能让三宗归一的人,凭三宗的掌门人的手牌,组合成一个图案,找到他留下的另外一部太极的经书。据传说,掌门人讲这部经书里所记载的,是太极最精华的东西,而且,与现在我们修习的太极之术,是两个极端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修习的太极之术,看起来是阴阳调和,但总体上,仍然是阴中之阳,并非纯阳而另外一部太极经书,却是以阳为主。只有找到那另外一本太极经书,把书里地太极之术,配合我们现世流传的太极之术,相互融合,才有可能让太极永世流传,其他任何武术都将再也无法与它相匹敌。你说,这不值得期待吗”

“这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真的很怀疑洪流帮主说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你又没有钱,我又不好男风,你说有这个必要吗”洪流帮主开着玩笑反问我。

“这个你是帮主,曾经是吧,那么,你们的那个宗主手牌是什么样的”我问。

“手牌现在在钟武丫头那里,你以后可以向她要去看一看。那是一块六角形的金属,从来不锈,而且,一年四季,温度都在三十六度钟武这丫头,很小的时候,冬天我就把牌子给她焐手呢”洪流看了一眼钟武,眼睛里出现了难得的柔情。

“哦只是一个六角形的牌子上面没有什么字吗”我再问。

“字倒是有的,但谁也不认识它。”洪流帮主说。

“那么,是不是三块牌子都是六角形的呢神宗的牌子,按理说应该在吴老哥那里,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呢要是三块牌子真有,是不是三个六角牌子组合一下,显示一个藏宝图,然后,就能找到那部神秘的经书呢”我饶在兴致地问。

“这个,可能了不是。据说,还要用一种技巧,才能把三个牌子组合到一起。而且,传说,就是组合到仪器,没有缘分,还是一样看不到那个图像。”洪流帮主再解释了一下。

“哦莫非,以前,三宗有过合一”我问。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这倒不是。三宗自从分开之后,从来没有再合并过。但历史上,却有过某一宗特别强大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就去另外两宗,借来手牌,研究一番。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从来都是连图和图上的文字都读不懂,就更别说什么去找那本经书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想呢,要不我们去找神宗和奇门的人,也不用合宗,只要大家都把手牌拿出来,一起研究,资源共享,然后,要是真能找到经书,那么就复制几份,让大家都练一练,这倒是件利国利民利太极的大好事情谁知道,就算找来了手牌,也不一定管用呀”我很失望地说。一个很好的投机取巧的想法,原来,也许并没有什么用。

“呵呵”洪流打了一个哈哈,说:“这想法,估计一般人都能想得到。后来,太极三宗的人推测,估计,我们太极三宗在分家时的那位先祖,肯定是希望一个有才华的人,凭自己的真本事,合并了三宗,只有这样的有本事的人,才配得到那本太极经书。”

“哦,原来,这本经书是一个任务的奖励呀不过,这几年过去了,只怕,我们就算勘破了所有得秘密,找到了藏书的地点,却看到一张已经粉得不像样的石桌子什么的,经书更是早已被空气氧化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还是不用去找了吧。”我打了个哈气,忽然想起自己这样很不礼貌,于是,把四分之一个哈气,捂在了嘴里。

洪流摇了摇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要去试一试。要是真能找到这部经书,我这老头子,也算是一辈子没有白活了。你小子,怎么能打退堂鼓想一想这本经书的重要性吧”

“问题是,这只是一个传说。并不能证明,它真的存在。比如说,传说里有神要是真有,那我们还练什么功夫我们只要在家里烧香,天天祈祷就够了传说我们还是跳过吧。”我劝他说。

洪流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希望会落在你地身上呢谁知道你竟然对这事情,半点的兴趣也没有”声音无限的寂寞。

我安慰他说:“这个嘛,我这人,也许真不是这个料儿。但要是以后,能把三块牌子,聚到一起看一看,研究一下,我还会好几种外国的语言呢说不准儿,那三块手牌组合起来的图案或者文字,我能认识呢要是真有门儿,我会去做的。”

“再说吧”洪流帮主,让我说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已经懒得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也好,不说也罢。藏宝图这东西,一向害人不浅,我就不用再以身试“法”了

于是,我问起关于钟武小的时候,被拾起时的有关细节。可惜,洪流帮主回忆起来以前的事情来,什么东西都因为年代久远而很难再记得清楚了。他只记得那条传说的圣河的大概位置。也只记得他拾到钟武的大概位置。

我问他,后来,他自己去寻找过吗按道理,他应该如此的。

果然洪流说他回去看过,但是,回去几次,都不能确定自己当年到底在何处拾到钟武的了。

于是,所有的线索,都停留在了一个物件上:那个印着钟武两个字的包裹布

第十三节 圣河夜探

当那一块仍然很鲜艳的包裹布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钟武的小手,颤抖着在上面不住地抚摸着,眼泪哗哗直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吴琼的反应,却见她正神态专注地看着那块包裹布,不时地用手抚摸一下,或者轻轻地捏一捏,或者用她的指甲,刮一下布的纹理,完全是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

我对纺织品知道的并不多,估计洪流也没有多少了解,而钟武,早已在这块包裹布面前六神无主了大约,她正在为自己的命运而难过呢。

所以,这块布的研究,其实就着落在吴琼的身上了。

气氛有一点点紧张,过了很久,吴琼才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我,但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动静来。

嗯,没有动静,就是她有所得,这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两天,她白天带孩子,晚上就开始猛看她从图书馆里借来的那十几本关于纺织物的大块头技术书籍,是有备而来的。至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她让我拿主意到底说不说她的发现,说到什么程度

我摇了摇头,转向了洪流帮主,问他:“你以前,找人研究过这块布了吗”

“你怎么知道”洪流帮主问我。

我笑了笑说:“这并不难理解。你最疼钟武了,所以,自然要想一切办法让这孩子开心了。而她现在长大了,当然关心自己的身世,再正常也不过了。而要想知道她的身世,最直接的线索莫过于这块包裹布了。不是吗”

洪流点了点头,却见钟武默默地看着洪流,眼睛里满是亲情的光彩。我暗暗点了点头,这几句话我说的还算漂亮,估计洪流帮主会非常的满意。

我接着说:“另外,这块布上,还留存着至少三十几个人的气味,而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所以,你在最近的三个月之内,肯定拿它给其他人看过。而且,这布上有化学药品的味道,所以,肯定是拿到什么研究所去的。甚至你还允许他们用火烧它一下,是不是”

洪流帮主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把那块包裹布翻了过来,果然,在包裹布的一角,有一点淡淡的烟火痕迹。

“它是防火的,是不是”我问道。

洪流点了点头说:“他们用打火机烧了十几秒,都没有事。确实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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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说这块包裹布的呢”我再问。

“他们说不清楚,只说这块布的技术含量很高。而且,他们想借去研究,我没有同意”洪流慢慢地说着。

“那么,他们没有说明这块布的具体的用途吗”我追问道,然后觉得自己也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了。

“没有,他们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们把这块布撕开或者破坏性地去研究它就算允许他们那么做,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这是小武的东西,我舍不得让他们弄坏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钟武,她有点坐立不安。我再转过头去看吴琼,她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向她点了点头,说:“吴琼,你也算是个高级技术人才了,你看一看这块布有什么特别”

吴琼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钟武,才说:“这块布,确实不同寻常”

所有的人,心顿时都悬了起来。

吴琼接着说:“洪前辈,你拿这块布去研究,可能是在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吧以前并没有拿出去给人研究,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有点羞愧地说:“这个是的。我本来打算把这个事情一直瞒着小武的,所以直到后来她问我的身世,我觉得她大了,不能再瞒了,才开始找人研究这块布。”

吴琼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了。这块布,我想,它的用途是一块太空船上的宇航员作太空行走时穿的衣服上的布料,至少现在,人们是这样用它的。它防火倒是其次,主要是防辐射,也可以用于防弹。在五年前人们才开始研究这种新材料,三年前用于航空,一年前在民用领域也有一点应用,但是不多你不让研究人员进行破坏性的研究,可能,他们把这个,当成是另外一种新材料了,叫XXX的,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惊讶地说:“是呀,他们说的就是这种材料”

吴琼接着说:“因为这块布,按你说,是在十几年前就出现了,那么就有一点奇怪了。而且,这块布显然不是用在航空航天方面,而就像一块极其普通的包裹布一样,随意用来包东西的当然,就算现在把这块布卖了,也会很值钱的,因为它有研究价值。还有,钟武这两个字,并非织上去的,而是后来写上去的。用的是一种生物染料,它和这块织物本身的着色,融合的非常好,但仔细看,仍然能分辨出来它们之间的不同,特别是字迹的边缘地带的颜色渗透的痕迹还算明显。这种技术,按目前同类织物的技术水平和它们的研究进展,应该再过十到二十年时间,才有可能研究出来吧”

我和洪流听得心都直跳,看钟武,却见她脸色苍白。

“也许”吴琼想了半天,才说,“要么,它来自另外一个文明,要么它来自未来。”

吴琼说完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知道她也许是对的,她只要认真说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错过。

但这个结论,洪流首先就不会相信,钟武也不相信。

当然了,他们天天就是会算计别人,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注意过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事情呢他们所有费尽心机的事情,是要取得一种暗黑地权势或者金钱对科学的进展以及时空等等,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

我也不想解释,吴琼更不会去解释,说完就罢了,也没有准备就非要他们相信这些。

后来,还是决定去那条所谓的圣河去看一看。

我私下里打算再一次深潜到那个地下河里,去看一看这一次会不会有另外的收获。于是,在出发前,由钟武带着我们,上街去采购一点潜水用的东西。

其实,一个人潜到深深地水底下,是一件比较恐饰地事情。一旦有什么危脸,那么,真是连尸体都不会找到。这个,潜入深水的感觉和进入茫茫的太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只要出了意外,都是毫无可能生还。

虽然吴琼听我说过我曾经像鱼一般地在水里生活过比较长的时间,但她仍然不乐意让我再去冒这个险。她说:“你要是只是为了我,就不用了。要是你还为了那个丫头,随你的便吧。”

我笑了一笑,并没有解释。

我是为了她吴琼,顺便也为了帮钟武,而最根本的,也许是我灵魂里那种对神秘的真相的好奇,忍不住地要探访一下。

一个男人和两个美得无与伦比的美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显眼,以至于那么多色迷迷的眼光,老是注视着我们,还用手指指点点,让我不能静下来去选择我想要的东西。

我打发她俩回去,但吴琼不肯,她在我身边一步不离,她不走,钟武也不走。钟武似乎已经没有往日的狂傲了,有的只是眉宇之间淡淡的哀愁,偏偏这样,又平添了一些动人心魄的魅力她静静地跟在我们后面,让我既不好与吴琼太亲热,又不能太冷落了她。所以,倒不像她在陪我与吴琼,倒是像我在陪两个美女逛街后来,我买了一只潜水灯之后,索性也不买什么其他潜水的东西了,专心陪她俩到处转。这两个丫头,估计平常也不太有工夫逛荡,慢慢地,开心起来

等我们开了三辆越野车,接近了圣河的水域后,其他两辆车停下来,等我们的指令。而我载着吴琼、洪流和钟武,慢慢地沿着那条河向河的上游开了过去,一直开到了香火鼎盛的河源一眼明晃晃地泉水,在漫漫地向外流着,果然很有灵气。不过,就是周围的香火太多了,人声太杂,这里就显得非常的乱了。

我们弃了车,在泉眼的铁护栏边上转了一会儿根本不可能潜进这泉水里去,人太多了。

于是,就找了个导游,沿着泉水向这条圣河下游走一走。

导游开始神讲一群仙女下凡,常在这里洗澡,然后又被一个农夫偷看,喜欢上了其中一个神女,最后成就姻缘的故事。接着,就想拉我们去什么购物点买东西。

我问了问,导游肚子里没有什么货,就付了钱打发他走人了。

我们沿着河,慢慢地走着,各怀心事,却尽量说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后来,走得累了,便回到了那个圣河的景点里,在小镇上的一家酒店里住下来,然后在一起喝茶,摆龙门阵。等到了天黑,再去看了一下,原来,景点还有人值班,正在打扫卫生呢。等到了下半夜,再进去看的时候,才悄无人声。

我看了看潜水表,时间是深夜一点二十分。我对吴琼说,我会在五点之前回来要是不回来,那么明天晚上,你再来看一看,要是还没有回来,那也许我是从另外一个出口走了,你回家等我吧。照顿好我的孩子,有空的话,就去看看我的父母

吴琼一下子抱住我,说:“不下去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当着洪流和钟武的面,深深地吻她。然后,我又坚定地把她推开,看了看她的眼睛,转身翻过护栏,就要下水。

洪流这时候叫住了我,递给我一个东西。拿过来一看,是个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坠子,两条金龙,抱着一个珠子。珠子显得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光彩,看来年代挺长了。

洪流干咳了两声,说:“这是水珠,你潜的水越深,这珠子越是亮据说,要是潜下几十米深,水里几十步外,都能被这个珠子照得透亮”

我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宝贝,就从洪流舍不得掏出来这一条看,这东西就绝对是无价之宝要不是我和吴琼依依惜别,让他有点感动之外,估计,他说不准,就舍不得从他的怀里掏出来呢

“好呀,原来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打算拿出来我为你做事,命都不要了,你还藏私哼,这东西我没收了”我奸笑了两声,真庆幸他现在才拿出来,我好明正言顺地霸占了这件宝贝。

洪流老脸一红,说:“要是不给你用,我装身上做什么不过是刚才忘记了罢”

“回来再和你算账,反正这东西我没收了你别再想拿回去了”说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泉眼里。

这时候,我听到吴琼说小心,听到钟武啊了一声,也听到了洪流唠叨说他的这宝贝是从某人那里,费了三四年时间才“借”来的

冰冷的泉水,把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伸手,首先把别在腰间的那把饮血匕首握在了手里。

一张口,一大口空气从肺里涌出。泉水的温度,虽然我能承受,但却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完全进入水里的时候,耳朵里有无数说不出来的声响,但却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意义,然后,渐渐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单感觉,涌进了自己的心头。

我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上次我进入那一条地下河的时候,有的只是担心,而这一次,却是满心的忧伤的一种难以言表的孤单呢

第十四节 寻根

慢慢地下潜。

开始的时候,还会间或有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鱼什么的生物,从我的眼前落荒而逃。但渐渐的,周围便变得十分的安静了,除了我用手划水的声音,若有若无。

潜水灯不住向四周照射着,这个泉眼下的水道,开始的时候,还算比较宽大的。但越向前走,就越小,有几次,我都是从洞壁的那不知名的青苔之间,慢慢的钻了过去的。

等顺着这弯弯绕绕的岩洞,一直深潜到了近四十米的深度时,前面已经没有水路可以走了。

泉水,是从一条非常狭长的岩石的缝隙中,钻出来的。我用潜水灯照射了一下,这岩隙,至少也有四五米厚,甚至有几十米也很有可能,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可能,从这里过来。所以,我的这次探险,也就算达到目标了,可以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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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条水道的尽头,关了潜水灯。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这地层之下的水的压力和一切自己能说得出来和说不出来的一切感受,甚至,盘着腿,打坐了一会儿,把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的纯熟忽然,我就想起了吴琼,想起她还在外面关键的等待,便草草收了功。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枚挂在肚子上的水明珠,果然非同一般。它在这个水深下,但发出了十分柔和的灯光,虽然不如潜水灯那样的明亮,但四周的物件,却无不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个妙不可言的好东西,而且如果按洪流说的,水越深,光越强,那要是深潜百十米。那这水明珠,岂不是亮得刺眼

索性不再开潜水灯,而只借着水明珠的光线,再看了一下这个水道尽头的每一个有问题的细节。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向回游。这时候,是深夜二点五十左右。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地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半了。

我一浮出水面,顿时,被吴琼一把拉上来。不顾我身上湿淋淋的,一把抱住我。亲了过来。

我暗暗叫苦――肺里还有水呢但她这样的热情,我又不好拒绝。但任由她亲了几秒钟,然后,才推开她,一口水,从肺里呛了出来,然后,开始趴在地上,呕了半天。才把肺里的水,全咳了出来。等我再次站起来地时候。吴琼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脸,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转过脸,看了看洪流和钟武,我摇了摇头,对他们说,这是一条死水道泉水是从一个断崖的裂缝中流过来的。那个裂缝后面是什么,根本看不到,人更不可能过去。

洪流本来,对我的地下河说不定地理论就怀疑,所以,一脸的轻松,倒是钟武有点失望。

当肯定,我那个这眼泉水与钟武地出生有关系的疯狂想法,并没有得到有力地证据,相反,证据表明,可能,这泉水,与钟武出生,并没有什么关系。钟武,只是偶然地被放在圣河边上的。

但是,又为什么会是在圣河边上呢为什么钟武被捡到时,身上会有一块高科技的包裹布呢

然后,又进行了几天一无所获的寻访。十几年前,这里的人家,要么搬走了,要么,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谁家遗弃过孩子

茫然若失。

一切都令人难以理解。会不会是吴琼对这块包裹面的解读有误呢要知道,吴琼是学生物学的博士,而不是学纺织的呀这个想法一跳出来,立刻就被我抹杀了――吴琼是最好地,又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说她不对她有错呢而且,随着我看到钟武眉头紧蹙地样子,我开始担心吴琼起来――如果,我们去探访吴琼的出生地时,也没有什么结果,那么,吴琼岂不是也会非常的伤心

我赶紧和吴琼讨论下一步打算,把刚才那罪恶的念头赶走了。

吴琼也同意帮钟武一把。

但是,她认为,首先需要对钟武进行一些DNA的鉴定,然后分析一下,用什么方法才行。吴琼似乎并不认为,钟武就是她的同类。吴琼似乎不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非常武断地说:“需要作进一步测试”

我不是专家,自然要听她的。

然后,我们问钟武,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等些时候,直接到N城去找我们

钟武鼓足勇气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黑山。钟武问我们去有事吗方便不方便她去需不需要她帮忙

我认为是需要的。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嘛毕竟,钟武的功夫,也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

吴琼想了想,也没有反对。

钟武便得寸进尺,问,她能不能再带一个人和她一起走她意思是我们俩人亲亲热热的,她就不打扰我们,她带一个人,跟我们走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建议,立刻得到了吴琼的赞同。

我心里暗暗地好笑。原来以为吴琼十全十美,现在,才相处几天,便也觉得,她其实也只是一个要人疼爱与娇宠的女孩儿,也会吃醋,也会生气,也会在瞬间失去理智。本来,我们之间,只是亲,现在发现了她人性化的一面――其实,就是缺点,忽然觉得她可爱起来,也就不再觉得我和她之间有多少的距离了

但等到我们到了下一站去接钟武的伴儿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竟然是无情公主。

吴琼也是眉头一皱。她一定想――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妖精呀但带一个女孩,对她来说,毕竟要比带一个男人要方便,于是,吴琼也没有反对。

我本来准备反悔的,但一想,妖族的精神控制,也许,能让我们在黑山里。不至于晕头转向吧,或者,就算只有她一个人能清醒一点,也仍然是件好事情。

人是钟武叫来的。钟武当然也不会反对了。

最不高兴的,却是无情公主――她把嘴撅得老高。

但她被钟武三句好听的话一哄,还是不情愿地坐到了越野车的后座上了。

然后,便听到钟武和无情公主吱吱呀呀的说话。她们讨论地话题,或者非常的幼稚,或者,非常的离奇。因此,经常把我和吴琼给逗乐了,但她俩人却谈得异常的投机。

我有时候。也会逗一下无情公主,想从她地嘴里,知道多一些关于精神控制方面的东西,无奈这丫头的口风很紧,除了听我说有人能把一只动物的死尸变成行走如飞的活物甚至能让死去的鸟活过来重新飞上蓝天地时候,她才张了张她的小嘴说:“那有什么我爸爸就能”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妖族真有这么厉害既然如此,那么,又怎么还把她送到天一道长那里学艺呢

忽然想起,象天一道长地几式功夫。不全是用到了精神控制吗而且,天一道长曾经对我说过,我深得这几招的精髓――我当时还得意了许久――可是,现在想一想,我得什么精髓呀我明明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也许,我学到地只是一点皮毛,可是,为什么天一道长偏偏要说我“深得精髓”呢如果天一道长妖族的精神控制的原理是相通的,为什么,我只能在那几个招式上,展示我的控制能力呢是不是天一道长,对我藏起了什么东西,没有教我不应该呀是我的思想里有什么东西,局限了我的理解能力吗

我苦苦地想了很长时间,一直把车儿开到了近黑山时,自己的头脑里仍然是一团糨糊

我们先去吴琼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里去看了一看,真没有想到,她十几年前呆过的孤儿院,现在竟然还在

但孤儿院地老师,都不在了。后来,吴琼打听到了一个老人,吴琼说这个老太太在她小的时候,最喜欢她了。但老太太一脸的茫然,根本就记不得吴琼是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对吴琼有印象的,但十几年前的往事,哪里还能记得清楚呀

我想了想,问孤儿院有没有档案

据说有,但院长不在,只有院长有钥匙。

院长人呢去开会去了

没有办法,只好找地方住了下来,半夜里,我去孤儿院院里二十年来所有的档案都给背了出来。这个孤儿院规模虽然小,但是,却也装了满满两大包才勉强装完。

背到宾馆里,和她们三个,一直查了三四个小时,才查到吴琼进孤儿院的记录。

原来,吴琼是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而不是谁送来的。

再看了一下,记录上说,当时是一个姓赵的女工把吴琼抱进来的。

于是,大家决定明天去找那个姓赵的女人。我也暗暗地把当时的院长名字记了下来。

当钟武准备把那些档案踢开的时候,吴琼却蹲下身子,开始整理那些档案。我说,算了反正要扔,房间乱一点没有关系。

吴琼小声说:“也许有别的孩子以后会来找,也许有用”

我心里一热,便也蹲下来和她一起把档案整理好了,然后,老老实实地送了回去。

当我再回那个孤儿院的时候,心里再也没有对它一点的轻视,就是因为它这么多年了,不容保留着那么多孤儿的档案。我甚至觉得,历任的院长,都很伟大

天亮以后,我们马上开始寻找那位姓赵的女人,但很遗憾,她已经去世了。于是,又按我的提示,去赵当时的院长。当时的院长,现在已经七十几岁了,听我们说明来意,只是简单想了一下,便说:“哦吴琼,嗯,我记得我记得”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简直喜出望外。

原来,吴琼被送来的时候,是冬天,而吴琼身上包的小被子,很新,而且,是绸子面的。当时,许多人都说,吴琼肯定是什么大户人家小姐的私生子所以,院长印象很深。

我们问,那么,那小包被还在么

院长说:“孩子的东西,都是公用的,哪里能用得长久呢早已用旧用破后扔掉了”

那么还有其他,能提供吴琼身世的东西吗

院长说不可能有,要是有的话,当时,孤儿院经济很困难,会根据这线索,所孩子仍然送回到她家人那里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满怀希望的心全冷了下来

等到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我才明白吴琼到底受到过多少苦经历过多少的委屈。于是,言语之间,对她更是百般的体贴呵护。于是,她也不再摆出大姐的架子,而是象小鸟依人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让我心疼地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说,既然来了,不如到黑山里去看一看吧

然后,我讲了一下黑山的古怪,再看一下三个女孩,竟然都有点跃跃欲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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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要说吴琼钟武,那是对自己的身世好奇,这无情公主,瞎凑合个啥子呀

既然她们要去,我也就带她们去吧

我也应该回去看一下,也解一下自己当年的困惑了。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越早解开,自己就越会舒心适意地去做别的事情。

于是,准备了一下进山的器材。钟武,甚至弄来了六支五连发的猎枪和一支进口的雷鸣顿霰弹枪

还好。有枪,胆子就在了很多倍。我开始庆幸当时把钟武带来的决定了。

等我们把车开到了黑山的山脚下,下了车,一看,嗯,山还是那座山几年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几年前上山的路,还是那条,山路边的植物,甚至与几年前都是一摸一样的。

不同的是,身边是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这足以让我暂忘记了久远的留存在心底里的不安和恐惧了。

哈哈,带着三个美女,嗯,晚上,这可是要睡一个帐篷的呀。甚至,美女在不远处方便的声音嗯,这个这个

第十五节 丛林夜宿

我们走下来的时候,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昨天的天气预报,是多云转晴,局部有雨。看来,这局部不在黑山。

吴琼和我说过,她不是经常出来游山玩水。她习惯呆在实验室里,做一些她自己感兴趣的实验,所以,在大学的时候,才被誉为“冷美人”的。

而我估计,另外两个丫头,和野人也差不多,就从她们眼光往四处的扫的架势,便可以知道,他们习惯这样的旷野和野外的空气。

我背着一个非常大的背包,真的象头毛驴一样,但这头毛驴,自己会说话:我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给吴琼讲的生存。吴琼很聪明,同样的话,我从来不需要讲两遍。所以,到了我们预定的宿营地的时候,吴琼已经是半个专家了。

撒了药粉,等了一会儿,让附近地上的虫子们逃命之后,我开始一声不响地收拾起宿营地。

在我开始动手搭帐篷的时候,无情公主提出异议:“你这个帐篷,不好”

我一愣:我几乎是在野外生存了两年时间,还没有谁说我搭的帐篷不好呢

无情公主说,“你搭得太小了我们四个怎么住让我们都钻在你怀里我看你是不怀好意”

我更是吃了一惊。也许她说得真有道理。以前,我们如果搭帐篷,一般来说,只要能把人放进去就成了。大家挤一点,也无所谓。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帐篷越小,目标也就越小,而且,会更结实一点。到还没有想过要把帐篷搭的宽大舒适。

“搭大一点”无情公主继续说:“要不然,你就驻外面给我们放哨吧”

“哼凭什么还没有轮到你指挥我说好就是好我说它不小就是不小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们挤着睡,请自便我们才在山边上,估计现在还没有什么猛兽除了我,你可以自己走要是再向里面走,只怕你想一个人走,也没有这胆量了”我不客气地说。因为,我带的帐篷,确实太小了帐篷小一点,背着方便省力气。根本不可能把帐篷搭大。所以,干脆和她赖

“哼你还以为我想来的么”无情公主气哼哼地说。

我不理她,只是自己收拾帐篷。

却见无情公主可怜巴巴地望了钟武两眼,后者却目无表情。无情公主只好把脚底的石子,一颗颗地踢飞了,但也不得不气哼哼的坐了下来,无聊的看着远处山顶上正在下堕的太阳。

我心里想,哼,这个死丫头,看我这几天,怎么捉弄你吧手脚麻利,和快,把帐篷搭好了。把各样行李安顿好,帐篷外地锅也埋好,开始做晚餐。

一路上,奇怪的安静,连一只鸟都没有。所以,想弄点鲜肉吃的想法也就算了。只是煮了一锅牛肉方便面。然后,招呼她们自己动手。

象我这样的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吃饭为了活着,所以吃嘛嘛香一会儿,肠胃就满足了。

再看无情公主,一时说口感不好,一会说没有营养,一会儿又说汤太少了反正,没半点满意。

我笑盈盈地说:“好呀,那下一顿饭,就你来露一手吧总不成,让我一个老爷们老做饭给你们这些婆娘吃吧”

顿时,无情公主再一次不吱声了。

吴琼想笑,而钟武目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吃过饭了,钟武说:“今晚上,上半夜,我不睡;下半夜,田田哥,你别睡,我们总要留个人守夜吧这样行吗”

我想了想,说:“不行一切的安排,还是由我来说了算吧”语气毋庸置疑。

停了一下,接着说:“这个,我每天背着东西,所以,晚上要保证睡眠时间,特别是下半夜的休息时间不然明天白天,没有精神背这两百斤重的东西,到时候,就要你们抬它了是不是”

钟武点了点头,说:“那么,那我们三个人轮流值夜吧”

我点头同意,说:“嗯,这样吧,现在开始,由吴琼先值班,到半夜没有她陪我,我睡不着呢下半夜,你们俩自己安排吧”一句话,把吴琼小脸羞得通红。

无情公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帐篷这么小,你可要注意社会公德”

“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回了她一句,然后,不再理她。

于是,我便和吴琼一起,在四合的夜色里,坐在帐篷外,小声地说着话,慢慢地,等着疲倦的睡意,慢慢地袭来。

我抱着吴琼,看着,她在怀里安心地睡着。

而后面的帐篷里,两个小丫头片子,正吱吱地说着话,有时候,吵两句,有时候,又是甜言蜜语

但是,我觉得钟武的话语里,有一丝的不愉快,而无情公主的语气里,有压抑着的火气,她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争吵着。但是我听不清楚无情公主这丫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别人无法窃听,当然,这一招我也会,我保证,在我和吴琼窃窃私语的时候,她们两人也肯定什么都听不到

等到半夜三更,过了十二点钟之后,我又让时间再过一刻,才把钟武和无情公主叫醒,问她们谁去守夜最后,是钟武从睡袋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拿着支猎枪,出帐篷了。嗯,还是帐篷里温暖。我把吴琼抱进睡袋里其实,她已经醒了,但她仍然赖在我的怀里,撒娇一样地任由我抱着她,把她轻轻地放入睡袋。

想了想,我又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拿了一床薄毯子,出了帐篷,给钟武披上。钟武身子一抖,但仍然顺从地把毯子裹在了身上。

“有情况就开一枪不要有一点犹豫不决”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又把手里的霰弹枪给了她,说:“这个,在野外,比猎枪耗用一点,你拿着个吧”

虽然,她没有说半个谢字,但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的温暖女人,在黑夜里,最受不了有人关心她们。我要是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保证她现在根本就不会拒绝但我还是要回去,睡在吴琼温香如玉的身子边上。

回去睡下来,果然,觉得帐篷确实是小了一点本来,我只是把自己的腿,轻轻地抬在吴琼的腿上,但却一用力,便蹬到了无情公主的小腿肚儿。马上,惹得她用力踢了我一脚。

没办法,只好忍了

回过身来,慢慢地把吴琼的小内裤,拨到了一边,慢慢地把某物,勉强地放了进去。

吴琼宛若睡着了一样,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但她的小脸,却在微微的星光下,呈现出一抹红润。

但我只是把自己放进去,却始终没有张狂到肆意动作的程度,只能假装着偶尔动一下身子。但那种微微摩插所带来的感觉,宛如隔靴搔痒一般,只让我的欲火越来越是高涨。只好苦苦忍着。但是吴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了还是已经醒来。她一动也不动,但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浊重了。

我再轻轻动一动,就感觉到无情公主,猛地把睡袋一蹬,然后气呼呼地出了帐篷。

帐篷外,钟武小声地问:“怎么你不多睡一会儿”

“哼TMD,像帐篷里跑进去两只狐狸一样,又骚又臭”无情公主的怒骂声和钟武嗤嗤一声笑,传到了帐篷里。

我正想笑谁让这丫头的鼻子这么尖呢我们下面长的又不是兰花红玫瑰或者迷迭香,当然会有那么一点点不会欣赏的人受不了的味道了却感觉下身一痛,正是被吴琼拧了一下。

低头一看,却是一张无限娇羞的脸,一双黑得象古水井一般的黑眼睛,正娇嗔地看着我:“都是你,害得我被人家笑话”吴琼说完了,狠狠地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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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多说,脚一伸,把她的小内裤脱了下去,一翻身,也不多言,就把吴琼压在了身底。

“不”吴琼似乎还要反对,但我已经闷声不响地动作起来。

真是掩耳盗铃一般要想帐篷外的两个小女人听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们又偏偏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所以,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小一点点。忍得非常辛苦

最后,非常快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快感中,尽享了一次鱼水之欢,然后,草草打扫了一下战场,才沉沉睡去。

在没有睡着之前,却听见帐篷外一时嬉笑,一时怒骂,一时窃窃私语,一时,高声咳嗽两个女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不时从半梦半醒中,被她们的话语惊醒过来。我似乎,全能明白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但事实上,却连半句也没有听得清楚。

在梦里,我忽然想到,其实,我知道的,我明白的,并不是她们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单字的意义,而是我从她们在这些我一句也听不清楚的话里,听到了它们的落寞与彷徨正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句:“有蛇”

第十六节 五色之蛇

听到了喊声,我一个鱼跃从睡袋里跳了出来,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再一看,却见吴琼脸色煞白,惊魂未定,正搂着我的脖子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抱着她一起跳了出来。而我们的双人睡袋,已经落在了我们的脚下。

钟武和无情公主跑进帐篷,胆战心惊的问蛇在哪里

原来,只是吴琼做梦。再一看我和吴琼两人,衣冠不整,搂在一起如胶似漆一般,更是把无情公主气的不象样儿,转身就进了帐篷。

天已经快亮了。

我紧紧地搂着吴琼,告诉她只是做梦罢了。

吴琼喃喃地说:“好多好多的蛇呀,五颜六色”

“乖,只是做梦,只是做梦罢了”我搂着吴琼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她。

一直等到天有一点亮了,吴琼才睡着了。而我,却一点点的困意都没有了。

于是,我走出帐篷,示意钟武和无情公主到帐篷里睡一会儿。

无情公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是终于没有抵制住热烘烘的被窝的诱惑,钟武刚一起身,她立刻也跟着我,飞快的进了帐篷。花不了几分钟时间,她们便发出甜甜的酣睡之声。

等到天亮,她们本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无情公主酸酸地说:“呦,看不出来嘛,还是个模范丈夫么”

我点了点头,说:“恩,你喜欢么”

无情公主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话里有语病,不由得小脸一红。

我也不赶尽杀绝。转脸问钟武为什么什么化妆品也不用

钟武说她习惯了我转脸一看吴琼,却见她向我点了点头。是的,吴琼也从来不用化妆品,但却一样的细皮嫩肉,光彩照人。

我和吴琼,尽量不讨论钟武的事情,只是观察一下。我们相约等回到城市后。看看真正地DNA检测报告上是怎么写的

新的一天,有一点奇怪的风平浪静。

简直有一点枯燥无味。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或者几只小小的爬虫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而空气却异常的燥热。

等我们走到黑山深处连续三天的时候,仍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什么怪异的现象出现哪怕只是一点简单地征兆。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上一次五年前在这个区域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这里的磁场有些异常,所以,我以前的身体,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所以,导致了幻听。幻视和其他的幻觉而现在,我的身体变的强壮了,能不为这种磁场的变化所动,于是,一切显得非常的正常。

另外,我的吴琼讲过这里的一切,都是非常的言之确凿。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又怎么和她解释这一切还有钟武和无情公主,这里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

所以,到了第三天晚上宿营的时候,我地心情有些烦躁起来。

我甚至非常希望能发一点什么诡异的事情,来证实自己没有撒谎。来证明这次深入黑山的安排是有道理的。但第三天的一夜,仍然平静得像老僧的心情。

第四天。转过一个山头,在山顶的时候,我特意打开无线电,听了一听,这时候,正是播放天气预报的时候。恰好,是一条紧急的防汛的警报。说有大规模的台风北上,将影响本地区,届时,将有很长时间的雷暴天气。

我们四人听了,多少都有一点紧张。因为,我们并没有带太多的衣物。并且,防雨的东西,特别是防雨的衣物,根本就没有带多少,除了帐篷之外。也就是说,如果真有暴雨天气,那我们,就得乖乖的待在帐篷里,哪里也不能去了。如果,雷暴雨只是过境,意思一下,倒也没有什么。我们就在帐篷躲一躲就行了。如果,暴雨连下三天,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的食物。本来,准备的食物,是一周时间地最多也只能吃十天。当时我想,要是顺利的话,这样的一群山脉,一周时间,是足够穿越了如果有危险或者有意外,那么,带再多的食物,也没有用

打开地图,看了看地型,我们正在接近这个群山的中心地带。要是往回走,还是要两天半的时间。要是往前走,若是象前几天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话,也是需要大约四天的时间才能穿越过这群山。

我征求了一下她们的意见。

她们都说向前走。不能白来一会呀,至少我应该打一只狗熊,做一回熊掌让她们的胃尝一尝鲜

我想了想。暴雨只是警报,说它要来,其实,这种强烈的热带气旋,说不定方向一变,变不经过这里了。而如果我们放弃了进一步的探险,那么,心里会始终有一个谜,那么,以后,我还会不安地回来,再做一次新的探险。好吧,我们准备充分一点就行了。有暴雨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避一避就行了。

于是,继续向前走。

仍然是我背着一个接近一人高的大背包,里面放着所有的家当。

她们三个轮流用刀,在山林里开出一条道路出来。

好在我的神识,仍然有用,能敢知到前面五百米远的地方的地型,所以,倒也没有走弯路,或者。累的要命开了一条路出来,缺发现,那里是一个无路可去的悬崖绝壁。

再加上,这三个丫头,这几天,已经把砍刀运用的熟练异常,只要把刀一挥,总有几个树条应声而断。

本来。我们一路走来的时候,每隔四五十米,我们都要拦腰砍断一颗小树,作为标记的。现在,我们不得不砍很大很粗的树了。因为越向这群山的心脏去,小树便越来越少。而千年的古树,越来越多了。本来,打算不再砍树作标记的,但一回头,看到我们来时的路,已经被这大山里的藤萝之中。我坚持,还是砍树作标记。

因为忘记了没有带斧头,所以,砍树变的困难起来。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弃了砍树标记的方法那已经不可能了,树那么粗,甚至几人方能环抱。

吴琼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们不砍树,而是把大树的树皮,环割掉一大块。这样,这颗数也就算完了。有这么大一颗树皮作标记。比砍掉它,似乎更有用。再回过头来想一想,原来我那砍树的方法,是多么愚笨的办法呀。说不定,吴琼早就想出了这个方法了,但却一直顾着我的面子没有说这样想更让我有一丝难为情。

这个办法很好,所以。我们行走的速度,慢慢又加快了。

等到了黄昏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了,风开始大了起来。

估计,是预报中地暴风雨要来临。

于是,我们开始在四处寻找宿营地。

很快钟武在不远处喊了一声,让我们都过去看一看。

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块很大的石碑。已经被青苔掩盖了。要是离的远,肯定会以为是一块大石头。

石碑上,写着很奇怪的文字。

无情公主忽然说:“这不会是死人的墓碑吧我们脚下不会是块坟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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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瞎说谁会跑到这野山之中,把自己埋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反问她。

“这不一定”她话还没有说完,自己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不议论这个了。吴琼,你把这碑文拓下来吧。我们其他人继续找宿营地。”我指挥道。

说着,把背包放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使出纸笔,让吴琼按原样把这石碑上的文字描下来。

很快,钟武又找到了一个山洞,地型非常的不错,洞不太大,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只要稍稍修整一下,应该能避风避鱼,而且,这个洞看起来还挺大的呢

撒了点驱虫的药粉在山洞里,过了十几分钟,洞里的各类爬虫,纷纷向山外逃命。

考虑到这一次可能要避雨的时间比较久,我并没有立刻搬东西进去,而是又把另外一种强力的驱虫剂再撒了一遍,过了几十分钟,正要搬东西进洞里,发现山洞里的地面开始涌动,心知不妙,提起背包,带着三美女,一个箭步,跳出了山洞,再几个起伏,已经跃上了几十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而且丝毫不敢松懈,立刻,在身边每隔三米,撒了一圈驱虫粉,而且,连布了三道驱虫的药圈。

这时候,那山洞里的地面,已经开始沸腾起来,过了片刻,忽然之间,像泉涌一样,几千条五颜六色的长蛇,从山洞的地面之下,喷涌而出,一起向山洞外涌了出来。

我们四人,脸色齐变。真是没有想到,第一天夜里吴琼的梦,竟然实现了

估计,她们三人,是被这几千条长蛇给吓住了。

而我,却非常不安,因为,这蛇,不仅仅因为它曾经被吴琼梦到,而且它竟然,是我的那种灵异的感觉所捕捉不到的。甚至,现在,这蛇从我面前不远处爬过,我眼睛能看到,但是一闭上我的眼睛,我便失去了对它们的感应

这东西,有些古怪呀为什么我地感觉捕捉不到它们呢

来不及多想。却见那蛇群,本来是向我们的方向而来,但是连破了两条驱虫剂的防卫圈后在第三条防卫圈前停了下来这一层药圈,正是刚才,把群蛇从地下逼上来的那种强力驱虫剂

蛇群。在这包围圈外,围成了一圈。几千条蛇,蛇头窜动,看起来真是恶心,而且,空气里有一种怪异的香味,嗅着让人头都发晕。

我眼光乱扫,想把这群蛇的蛇王给找出来。这种群居的生物。一定有一个蛇王

但这么多的蛇,我也是第一次见过,所以,花了挺长的时间,我才勉强确定了几个目标。但它们,身子一晃,在蛇群里钻了几下。便混在了蛇群里。

“给我猎枪”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蛇群,同时伸出了手。无情公主非常伶俐地把枪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我。而她自己手里的枪,正在微微发抖呢。

一枪在手,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强了许多。

枪口一指蛇群,顿时,觉得蛇群有了一阵慌乱。

这不由得让我更吃惊了难道,群蛇知道枪的厉害不成而且,它们又从哪里看出来我开枪的决心或者三个小女人没有开枪的勇气的呢

我的枪,很快把其中的一条蛇锁定了这条蛇,始终有几条蛇环伺左右。所以,我觉得它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本来,我眼睛看到它的时候,它会躲闪,但是这一次,被枪瞄准后。这条蛇。一动没有动,它象知道一旦我开枪,它就会立刻死掉一样。甚至,她伏下蛇头,象是认输一样地一动也不动。

我的枪口,慢慢的抬起来,摇了摇头,我挥了挥手,象是示意这群蛇滚蛋。奇迹又一次发生了:这群蛇竟然象是懂我的意思一样,在那刚才被我瞄准的蛇的带领下,忽地一下,在一片沙沙声里,只几秒钟时间,像风吹过草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转过头,看三个女人。只见无情公主如释重负一般。而吴琼和钟武,仍然眉头紧皱,枪始终对着蛇群消失的地方。

“蛇已经走了”我说。

但她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把枪放下。

“快走我们离开这里”几乎是同时,吴琼和钟武同时说。

“恩”我点了点头,顺手提了包,放在肩膀上。我也希望早点走开。

四个人,象丢婚落魄一样,向远处狂奔了一气。只要是离开这里,去哪里都无所谓了。特别是几个丫头,可真是让蛇给吓破了胆子。

一直等到跑出了几百米之外,我们才停下来。事实上,这样瞎跑,也根本没有意义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是要离开所以,我喊了一声挺下后,几个人都停了下来。

“别再想那几条虫子的事情了找个避风避雨的地儿,才是正经事情。”我说。

想了想,又补充到说:“这黑山里,千百年无人迹,所以,地面下,看似结实,其实可能只是腐土,所以,我们不用在这半山腰找山洞了,我们还是到接近山顶的地方去吧,那里,应该比这半山腰更安全,而且,暴风雨来的时候,也不会有水患,你们说呢”

那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头。

其实也不用说什么了,因为我们都再也不分开单独行动了。我背着个大包,慢慢的在前面走,用神识搜索着理想的山洞,而那三个丫头,一步不离的跟在我的后面,开始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我。

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在山顶附近,找到了一个不是太大的山洞。但已经足够挡风挡雨了。而且,这山洞,四避完全是坚硬的岩石,不用担心再从地底下窜出一大窝蛇来现在想一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刚才幸好没有在那个山洞里宿营,不然的话,要是半夜里,蛇群忽然发作,想一想自己和自己的女孩儿浑身都是蛇那简直太

等驱走了山洞里为数不多的几只爬虫之后,我又从附近搬来了数十块大石头,把山洞的敞口封得只容一人爬着方可出没。想了想,又用泥土,把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也给堵住了。然后,砍了许多的整齐的树枝来,编成了个门帘,挡在门口。

天已经黑了下来。她们催我晚餐。但我总是觉得有某种不安心,所以,一刻不停地忙着。等修好了我们“房间”的门,又开始,砍了几大包树枝回来,在洞里,燃着一堆小火。又查看了附近地水源,最后,才回到山洞里,吃了一点方便食品。

“要是雨下的时间长,那可就麻烦了”我象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她们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外面的天,已经黑得见不到一丝的光线了。一场山雨,一场热带风暴,就要到来。

“别的倒是没有问题,我们衣服带的少,可以烤火,就是没有吃的东西我们今天看到的那群虫子,已经是我们在黑山见到的最大的生物了我总觉得不应该,是不是,吴琼”我问道。

吴琼点头说:“是的,这里没有人类活动,而且,没有大的食肉动物出没,那简直就应该是小动物的天堂。但这里,却死气沉沉的。确实,有些怪异怪异的很动物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它们都在躲着我们,或者,就象那些虫子,躲在地底下,不想出来”

我转脸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钟武摇了摇头,说:“我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

我见无情公主不说话,便问:“你说呢”

无情公主想了想说:“我说什么,就算我不了解,也不许你笑话我我觉得你说的那些虫子,似乎,它们有灵性,不象野生的,倒象是有人养出来的一样。特别是你今天,用枪瞄准那只粗大的虫子的时候,它慌张得象是一个活人被其他人用枪指着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我也有的,而且,是那样的强烈,只不过,我在刻意的想忘记这种不快的感觉,而只把它当成自己的错觉。

“那那你能和它们沟通吗如果它们有灵性的话。”我问无情公主。吴琼和钟武都非常认真的注意听无情公主的话。

无情公主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不能”

“为什么”我问。

“因为它们有明显的敌意,而且,敌意非常非常的强烈。”无情公主说。

“那它们为什么又没有进攻呢”我再问。

“可能,它们被你吓住了,或者,它们知道进退但愿是前一种可能。”无情公主叹了一口气说。

我眼睛直截了当地看着无情公主,然后,突然问她:“是你说的这样吗我想问你,那我直说了吧,你们妖族,是不是也养这样的蛇呢或者说,会不会有人,把那些五彩缤纷的蛇,带到黑山来放牧呢”

无情公主一愣,说:“我不明白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好吧,钟武,你们是朋友,还是你来问她吧问一问她的家族和这黑山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转过脸回头看着钟武。

这时候,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把这个不大的山洞,照的惨白。

我知道,马上,便会有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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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世外高人

暴风雨说来就来了。外面的雨点象沙子一样,沙沙地落在石头上,声音挺大。

钟武柔声问无情公主:“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家族养蛇么”

无情公主象是要哭出来一样,过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钟武继续问她:“那么,黑山是你家族放牧的牧场么”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的”无情公主委屈得象是要哭出来一样。

“那么,是怎么一回事情”钟武轻轻地抚了抚无情公主的头发。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公主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是我想欺骗你。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

“哦”钟武轻轻地搂着无情公主,但却没有说这既然是你家族的秘密你就别说了。

无情公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琼,最后,把脸转向钟武,说:“这个黑山,里面住着一个世外高人我也只是听我的父亲说过。去年的时候,我们家族曾经按他的指示,送过一批一批五彩蛇来黑山过”

“哦就是今天我们见过的那一窝么那你来过黑山么”钟武的声音,简直有一点媚惑。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家族送来地蛇只有几十条,这种蛇并不好找的它有剧毒的,而且,非常的娇气。根本不容易养活。所以。就算找到几十条,也花了我们家族许多功夫的,真想不到。黑山竟然有这么多我没有来过黑山我们家族。只有我父亲每年来这里一两次。”

“哦那谁把五彩蛇送来的呢又送给谁呢伯父没有对你说过吗小青”钟武原来一直叫无情公主小青。

无情公主咬了咬嘴唇,说:“只要把五彩蛇送到黑山的地界内,把这些蛇放生后就不用管它们了。我们家族的人就回去了,据说,这些蛇,就自动听从那位高人地安排了我父亲,也是偶然地一次误潼阳收费站这座黑山后,偶尔见到那位世外高人,因为有几句话谈得投机。所以,后来。每年,都会被允许见他一两面罢了。”

我们一听,都面面相觑。原来五彩蛇竟然是听人指挥的而且,名震一时的妖族的家主,竟然对一位世外高人如此的恭敬

钟武继续柔声问:“那么,伯父算是这位高人的徒弟么不然怎么知道需要把蛇放过来呢,是不是这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听我父亲对我说,他也只是碰巧遇上这位高人的,据说,他不知道究竟年纪有多大。而且,法力无边你知道,我们家族的功夫,并不靠蛮力,而是借助于心灵控制的方法,所以,和那位法力无边地高人谈得来吧我父亲是这样说的反正,我父亲对他敬重得不得了,好象提这个人地事情的时候,都是极其恭敬据说,这黑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听这位世外高人的指挥的。而且,只要父亲一到黑山边上,那位高人就知道我父亲来了。这时候,我父亲只要在山脚等十几分钟,就会有一只小鹿来带他进山的是的,是小鹿,传说中神仙身边的鹿,就是那一种”

无情公主说到这里,似乎想停下,但是四顾一看,却见我们三人都正看着她,丝毫也没有想她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说了下去:“偶尔,这位高人,会教我父亲一招半式的,都让父亲高兴一两个月的时间但父亲并不是这位高人的徒弟,那高人知识偶尔高兴了,才出手指点父亲一下的”

“那位高人住在哪里呢你父亲每次在哪里见到他是在哪一座山上不会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这一座山吧”钟武再一次轻声问无情公主。

“不知道我父亲说,每一次来,路线都不一样,感觉这黑山里的每一座山,似乎都是活的一样,也许今天是横着躺在太阳下,但到了晚上,却发现它是竖着,躺卧在月亮之下”无情公主说道。

“怎么会呢难道从空中航拍绘制的地图是假的人能走,动物会跑,鸟能飞山怎么可能动”我出言反驳道。

“恩。就你手里的地图,我父亲闭着眼睛也能很快画一幅出来。你也许不知道吧,黑山的地图,在历史上,从有地图开始,历史上一共有七个版本,但都是大同小异。你手里经常拿出来看的地图,只是其中的一个版本。我见过一款军用地图,比你这一张详细五十倍但我父亲一进黑山,仍然摸不着头脑。似乎,每一座山都在改变”无情公主不屑地说。

“那,这位世外高人,住的地方在何处是山顶还是山脉或者是山脚下呢有什么特征吗还是居无定所他只有一个人吗还是有一群人住在一起”钟武再一次柔声问道。

“恩,听我父亲说,这位世外高人,是很孤单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影子出现过。他常住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在一个象从天而降的大石头上一样的圆形房子里,非常的怪异,另外一个地方,是一个古墓一样的建筑物但奇怪的是,有时,那个圆房子。有时是在上顶,有时在山腰,有时候,却是在山谷里”无情公主解释说。

“所以。刚才。你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那圆房子不会是飞船吧”我再问了一句。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只不过”无情公主说不下去了。

钟武轻轻柔了柔无情公主地长发,说:“恩,我当然知道你不说有你原因,你不用解释了。我只是想知道。以你父亲的面子,是不是就带有风险,在黑山,你也不会有事情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父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要是事情象你们这样随便一想就能想出来,他又何苦经常自己一去研究这其中的奥妙飞船你以为我父亲就不知道飞船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并不是我父亲亲生的,所以。估计那个世外高人也不会知道我是谁。虽然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是他亲生的这件事情,而且。也一直从小溺爱我,但我却非常偶然到从刀的一本笔记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我一直装做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却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说着,无情公主忽然可怜巴巴的哭了出来。

我们三人再一次面面想觑。特别是我,心里想嗳,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这一位也是生事不明但这丫头,显然不象钟武那样地发育不全我在火车上,曾经教训过她的,眼见为实嘛为什么一件事情,似乎要显露出一点真相,而另外一件事情,又不明不白地出现呢真让人头痛。是不是这丫头以后的生世之迷,也要我来帮她解开呢

或者,她的生世之迷的答案,就写在黑山呢所以她才会跟着来

一时之间,只有山洞外雷电交加的暴风雨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钟武无限体贴的搂着无情公主。

真是不敢想象。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要是有必要,也许,我也要回家做个亲子鉴定才好。

过了很久,我才说:“好吧小青我套了一下钟武的叫法,你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世也和这黑山有关,甚至和那位世外高人有那么一点关系呢”

无情公主点了点头,说:“我真想知道,但我又不敢问父亲,怕他伤心可是”说着,又小声哭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却不以为然你怎么不怕天一道长伤心呢你做了她那么长时间的乖徒弟,还不是说走就走哪里见过你有一丝的不安或者忏悔

另外,也许大家的心理都再想:这个世外高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呢为什么妖族的妖王学他的一招半式,就能高兴一两个呢他真的这样的高明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钟武,小声的问:“看来,还是小青你对这里比较熟悉,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无情公主似乎想了半天,才说:“等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下去。我想,我们进山,那么那位高人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他不想见我们所以,我们什么动物都看不到。他一定想把我们给饿跑了。我们只要等他出现就行了估计,硬是去找他,不太可能找到的”几句话说的垂头丧气的。

虽然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她这办法根本就不是办法,我心里想。等那还不如现在就回头呢

但事实现在根本就不能回头了。

外面的暴风雨的声音越来越大,象是有无数只怪兽在山洞外咆哮一般。一直没有说话的吴琼说话了:“这个,看来,黑山和我们原来想象的不一样,如果说,他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居住的话,那么,这个世外高人,简直就是半个神仙一般,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再假设,真的是我们一进山他就知道了,那么,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说明,他也无意伤害我们。所以也许,他并不是不愿意见我们,而是要我们拿出真本事来,才能见到他他不可能跟没一位想见他的凡夫俗子都见面,不是吗而小青的父亲,不就是能见到他吗所以,我们要拿出自己的手段出来,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普通的俗众,以他的见识,应该会想见一见我们的吧所以,明天,我们要走的更深入一些,也走的更快一点你说呢田田。”

我点了点头,说:“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废既然来了,就算有世外高人,我们也要去见一见,长一长自己的见识你们害怕吗”

三个小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都没有说话。

又是一段比较长时间的听风听雨。一闪一闪的雷电和跳动的柴火,把我们的脸色都映照的明暗不定。

“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说”我缓缓说道。

说完了,几个人却没有动静,而是都各怀心事的看着洞口这样,大家的目光才不会碰到一起。

我的眼睛,也看着洞口。

雷电一个接着一个,象是没完没了一样。而风,不时也怪叫着,带着雨雾,从洞口没有遮严实的陡隙里,钻了进来。

我慢慢地把自己的灵觉,沿到洞口,向外延开,再向四周扩展开去。

那个高人,会不会在这暴风雨之夜,来这里窥探我们

但感觉里,除了风雨雷电,仍然是风雨雷电,整个世界,再也没有其他,甚至,连我们脚下的这座神秘的黑山,都不存在一样。

收回了自己的灵堂,我为缓和一下气氛,说:“怎么都不睡呀算了,说点轻松的吧我来讲两个故事给你们听一听吧”

再一看,三个小女人面无表情。

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开始讲:“森林里三只小动物在聊天。小猪说:现在流行用昵称,以后你们就叫我小猪猪。小兔:好,那我叫小兔兔。小鸡满脸不高兴:我还有事,先走了”

三个女人一起看着我。半天没有人说话。

然后,无情公主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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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然后,果然觉得自己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是呀,这几年来,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为什么我总是追奔逐北的想知道什么真相难道,我不能活的轻松一点么

难道这个世外的高人,和谁都不接触他一样活的很好吗

第十八节 神奇石碑

当我把吴琼再一次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单薄的衣衫,轻轻抚摩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不禁想:前几天夜里,她梦到了五彩斑斓的蛇,结果,真的在今天,我无疑看到了五彩的蛇。这是偶然的还是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或者,吴琼的梦,有着某种预见性而且,可以提前几天之久

在这样一个风雨之夜,她还会再梦到什么我们的行程里,还会再次遇见她所梦见的事物吗

外面是风声雨声雷暴声,而山洞里,虽然,、睡着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但我却一点点成就感都没有,相反,反而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是的,我要把她们安全的带出去,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想要冒险,下次,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要想见一见那个世外高人,那么,也只要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没有等到她们都睡着,我已经下了决心,明天,天一亮,只要是雨停下来,我就立刻带她们回头,一路走出这黑山,事情总有它真相大白的一天,我这样的急于求成,不太好,而且,我完全可以自己来打探,然后,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她们就行了,而不用这样夸张地带三个美女同行。这样带着三个美女出来冒险。除了虚荣,完全是不正确的。

这一夜,我没有和吴琼那个。但谁也没有睡好。

等到天亮,暴雨仍然在哗哗地下着。真有一点没完没了的架势。

等到几个人。草草吃了点早餐之后,便无事可做了。

这时候,就显示出钟武的与众不同了。

无情公主人性。只说她自己喜欢说的。而且,也只听她自己喜欢听地,要是别人说点什么她不感兴趣地东西,她便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跳出来打断你的讲话

吴琼,不大讲话。而且,讲话都带有研究性质,某一件事情。一旦要让她说出个结论来,那简直是一锤定音她早已可以把论据、论证与结论联系起来了。如果,你要和她辩论,那你会发现,她早已把所有的进退之路都封死了,你不管怎么想,只要她几句话一说,那你就得回到她的思路上去,而按她的思路,结果,肯定是最终会让你无话可说她说的是唯一的结论

而钟武,可能真的是做帮主的料子。几乎看不出来她特别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似乎,只要是你喜欢的,她都喜欢,你讨厌的,她似乎也能跟着皱眉头

无情公主,就不说了。以前一直有一种错觉吴琼和钟武简直就是相似地不能再相似的姐妹花但只要在一起相处几天,她们之间的差别立刻就显示出来了。吴琼外冷内热,而钟武,是外热虽然她这样言笑晏晏地和我们说话,谁知道她心里是不是非常的不屑呢幸好,我们都还有让她不得不佩服的东西,不然话,只怕她心里更是瞧不起,把我们看的扁扁的

所以,钟武,天生是个政治家也许,而吴琼,却天生是个科学家至少我的印象是这样子的。我会想这与她们的经历有关系呢还是与她们的宿命有关系呢或者按吴琼的理论和她们的基因以及基因里的记忆有关

我一边和她们扯东扯西,一边不时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早餐吃完吃午餐,午餐吃完吃晚餐。一直到天黑,外面的雨竟然连绵不断,一点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

幸好是下雨。可以接一些雨水,不用到处找水源了我这样的想着。

什么和美女在一起呆了一天,有没有想把她们一起收了

恩,不满你说,还真这样想呢不然的话,太不方便了同处一室。

人有性别,而要是相互之间,没有到亲密的可以相互填补或者亲密无间的地步的话,性别真是个麻烦事情

我已经淋了四此雨了让她们在山洞里“方便”

而我,只能不方便了,在外面

每次象落汤鸡一样的回到山洞里的时候,我都想,恩,要是这三个丫头,都是偶的妻妾,恩,那我就不用这样狼狈了恩甚至可以把她们的小裤子脱了,端到洞口去,替她们把了

不过,这样想,有点狼狈,而且,为了这个,把女人恩,那个了,也未免太过实用主义了。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的吧

所以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什么进展也没有除了更了解无情公主的老爸和那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的东西之外。另外一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和钟武和无情公主更熟悉了。而且,无情公主对我的敌意渐渐地消除了,我叫她一声“小青”,她也就随口答应了

但这一切,还是进展的太慢了。

但是吴琼一点都不急了,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显得特别恰然。所以在晚上和我钻进一个睡袋里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格外的温柔,甚至,第一次,把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把什么东西,慢慢地捏在手里,然后,轻轻地握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体贴入微的亲密

其实,有时候,这种亲密,比做爱更享受的

第五天的五更时候,我醒了过来。外面,仍然是一阵紧过一阵地大雨的声音。间或一道闪电或者是惊雷

我缓缓地把吴琼从自己的怀里放了出来,暴风雨的声音,把我起床的声音掩盖掉了,所以。她没有醒。不过睡的也不深。歪过头去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却头靠这头,睡的正香呢。

这两个丫头。到底亲密到什么程度呢亲吻拥抱。相互抚摩摩擦

等我悄悄地钻出山洞,抬起头,让雨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又方便了一下后,我环顾了一下,这四面无穷无尽的雨幕,把四周盖的严严实实地。

我忽然想:在这大雨之中,这黑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为什么不去四周看一看呢也许,真相,就在着暴风雨之中呢以前不是有传说。龙起降的时候,都有暴风雨么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小女人,想了想,还是拿了那枝霰弹枪和一枝猎枪,然后,溜出了山洞,什么雨具也没有穿,仅着一件单薄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便顺着山谷想下走雷暴天气当然不能顺着山脊走了

我的目标,是前天看到的那块石碑。无情公主不是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么或许,所说的墓地,就在附近也有可能。也许,我们已经接近最靠近真相的地方了也是可能的。

慢慢地在微微一点晨光里,顶着瓢泼大雨,慢慢地走向了那快曾经到过的山地。

不错无情公主说的是对的,这山脉的走向确实给人的感觉是在不停的变幻。比如,上次,我们经过的时候,感觉它是西南东北走向的。但这时候,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山脉是东西走向。但着并不要紧对于我来说。我的印象完全是根据地形在自己心里的记忆想匹配后,再安排自己的行走路线,跟方向的关系不是太大我早就吃过自己太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的亏了,基本上到了这种复杂地地形的时候,我都不再相信自己的方向感了,而是依靠完全的地形匹配。

等到我再一次摸到了那个石碑前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那块石碑上的字,似乎不在是以前的那些字了,经过雨水浸泡过的青苔,把字与字之间的间隙都填平了,所以,似乎,这一块石碑,呈现出一个非常一个完整的图案它是一个大的椭圆型,里面套着许许多多的小的椭圆形的小圈圈它完全象是一个我在科技馆里看到过的星图一般

我借着这清晨的暴雨里微微的光线和一闪而过的雷电,把这块石碑看了又看,只到自己完全有把握凭记忆能把它完整地复制出来。

想了想,我决定再到那个五彩之蛇钻出的山洞看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

那个山洞的边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借着闪电的光亮,看到一个无限深的黑洞,仿佛这个世界正在源源不断地向这个黑洞里堕落一般。

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山洞,这么一个山洞,钻出了一群蛇之后,竟然会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看着山洞边的雨水,似乎正在被一种奇怪的引力所索引着,慢慢地流向这个洞里,然后,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

再向后退了两步,我从地上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块儿,轻轻地向洞里一扔。然后,侧耳,更是集中了自己全部的感觉,追随着那个石块飞速地向那个山洞深处而去,但只二秒钟时间,我变再也捕捉不到扔出去的石块的任何消息了。它也没有发出碰撞山洞石壁的声音,也没有最终落到实处的声音,就象一颗射往太空的子弹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回音了。

有那么一点不甘心情愿,于是,我又一次捡起一块脸盆那么大的石头,再一次扔向了山洞里。

这一次我能感觉到的这块堕落的石块时间稍稍长了一点,但过了三四秒之后。再一次觉得自己地感觉里空荡荡的,除了满耳的风雨之声。

一个人,站在这荒芜人烟的荒山野岭,再这黎明前的黑暗与泼泻地暴雨之中。感受着那非常巨大的自然的力量。再也没有任何地成就感,而是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尘埃一般

似乎,风再大一点。就会被风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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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雨再大一点,就会被雨浸泡的像块面包一样地松软四散。

似乎,只要脚下一滑,就会一头跌入那个山洞里无底深渊之中,再也无可挽回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再后退几步,然后,连跑几步,直到失魂落魄地差一点被刚才那块奇怪的石碑拌倒。

我慢慢地做了下来。在风雨之中,坐在了那块奇怪的石碑之上。

心理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和挫败的感觉。只觉得深奥发冷。但我却一点也不想现在就回到宿营的山洞里去。

于是,便又盘起自己的双腿,开始生平第一次,在一个暴风雨的天气里,在电闪雷鸣的黑暗的黎明时分,开始运转自己体内地真气。

慢慢地,身体变的火热起来,除了电闪雷鸣的一瞬见,还会真气一窒之外,再也不受到外界天气的影响了。

只觉得内田的真气激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个黑山的野外,竟然是一个练功的好地方

于是,更用心地推动真气,按太极神宗的心法,快速的运转周天。我知道,太阳神宗的内功心法,目前是我的内功的核心功法,所以,其他的东西,什么招式,什么技巧,学的杂七杂八,但内功的心法,始终是以太极神宗的心法为主的。

等我一口气练到了天色发亮,慢慢地欲收了功的时候,最后开始慢慢地把布全身的真气,重新收归到丹田之内,便觉得,自己的真气,宛若脱胎换骨一般,变的无比的纯净与丰沛

所以,等到感觉所有的真气,都集聚到丹田那方寸之地的时候。我并没有收功,而是让真气,缓缓地在丹田里转着圈子,感受着那种混沌,体味着那种充实与虚无交错着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只觉得自己重新和世界,合而为一。一切让自己烦忧与畏惧的事情,宛若成了阳光与空气,只是环绕在自己的周围,似乎,全然不是伤害或者阻碍,而成了自己必不可少的生存的要素一样,让自己习惯而且甘之如饴

又是一道紫汪汪的闪电划过身边。丹田里的真气颜色一变,映出了这红的发紫的色彩,同时,真气象是被什么东西撩拨一样,发出一阵轻微的颤动。我知道等到惊雷暴响的时间,真气会猛烈的收缩一下但着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静静地等着那一声响雷到来。

但这一次不同,当雷声忽然暴响时候,我丹田里的真气,忽然猛的一缩,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缩成一颗芥子大小几乎不可见的一点,然后,又恍惚觉得刚才那个似虚还实、似实还虚的,发出淡蓝色的眼光的丹田气团似乎仍然在,但却似乎它残存的映像,把现在的丹田做成了一个实体,像是一个有形的容器,宛若一个密不透风的河蚌空壳一般,但却象一个半透明的毛玻璃一样,却发出像珍珠一样淡淡的白光,为那一粒芥子大小的真气微粒,做成了一个屏障,不让它忽的一下,窜的无影无踪

那一个真气微粒,快速地在丹田之中,和丹田的光壁碰撞了无数次下,慢慢地,它的运动的轨迹,不再是毫无规律,而是象在按着某一种奇怪的方式在运行着。

我只是守护着自己的心神,而对丹田里的真气,既不去指挥它,也不呵护它,任由它按自己的方式运动着。宛若,那不是在我的丹田里发生的一切,而是我的身外之物一般。

慢慢的,那颗真气微粒,象是被丹田排斥一般,不再碰撞丹田那似虚还实的四壁,而是自己在丹田不大的究竟里,象天空里气旋一样,慢慢开始凭空做圆周运动,而且,越来越快了最后,竟然象是一个首位相连的椭圆形的真气圈一样,再也分不清楚,那一个真气微粒在什么具体的方位了。

我的心神,只是在看着,看着那个真气圈儿忽大忽小,忽圆忽扁,忽明忽暗极尽变化之能事

但,总是觉得,那真气所呈现的变幻莫测的图形,自己却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洞察先机的清明,似乎,它下一次变幻,自己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当它以一种不一样姿态呈现出来的时候,自己又似乎非常的熟悉

难道,这就是自己基因里呈现的记忆

还是

又一道紫汪汪的闪电,象是就在自己身边一晃而过,甚至能让我感觉到那极高电压的电流经过附近不远处的空气里时那种强烈的震撼。

丹田随之感应,然后,那河蚌一样似实还虚的丹田四壁,忽地一下,象镁粉被点燃一般,发出一道紫光,然后,腾的一下,气化了仍然不愿成为混沌状态的真气。而刚才不断划着无数个椭圆的真气微粒,也猛烈地抖,随之从里向外,一下子膨胀到了极限,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那混沌的真气,已然合成一体。

世界好象一下子静止了。连我的思想,也动弹不得了

接着一声震耳欲龙的惊雷,简直要把我从地上惊的跳起来。

丹田里的真气,也一下子活了起来,慢慢开始转动着,而每转一圈,我就觉得自己身边的世界也跟着它,缓缓得转动起来。好象,自己的丹田,变成了世界的核心一样,万事万物,都在虔诚地围绕着它,有规律地转动着。

等到我挣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暴风雪,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黎明,仍然只是一点点的微光,太阳仍然没有升起,似乎黑山的一切都笼罩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之中。

神识四下一探,发现自己的,已经又提高了几倍了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宿营地的存在我也可能感觉那三个小女人,还在甜甜的睡着,连那几声惊雷,都没有惊动可能,是她们昨晚上有太多的心事,所以,睡得太晚,而且,经过一天多时间的惊雷反复的惊扰,她们已经习惯了累声了吧

缓缓地站起来,更是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似乎,要是自己有翅膀,那自己变能立刻飞起来一般轻轻的跨出一步,从那块石碑上跳到了四五米外的另一块石头上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我就这么轻易的练成了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

一回头,再一次看到那快石碑。

那些奇怪的图形还在。

我呆了一呆,象是计算机当机一样,几分钟时间,心灵里一片混沌,象是什么都明白了,又想是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忘记一样。

然后,忽然又清醒过来了

是呀那块石碑上的图形,不正是自己刚才丹田的真气微粒运行的轨迹吗

难道,那块石碑,是唯一的,还是有许多块

丹田里的真气,按这种方式按这种轨迹运行的意义何在我需要反复的练习吗

它是谁留在了这荒芜人烟的黑山是无情公主所说的“世外高人”吗

第十九节 混沌初开

问题在深思的时候,往往会越想越乱。而在不经意的时候,又会豁然开朗所以,我想了一会,想不出什么结果,便作罢了。

回过头来,向山顶走去。也许,再搂着吴琼睡一个革命的回笼觉,也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想一想,只是在搂着吴琼的时候,要是另外两个丫头已经醒了,那吴琼定然会害羞不愿意再让我搂着睡觉了吧。

那两个丫头,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我呢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会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恩,她们有情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沉吟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东边西边无情有情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边,那里,已经有一点发白。但再一看看我们的头顶,仍然是黑压压的乌云,暴雨仍然象瓢泼一般,雷电交加,仍然象是没完没了

不应该呀怎么会连接下这样的暴雨一天多时间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会不会,暴雨都下到我们宿营的这座山上来了呢

我的神识慢慢地向外延伸出去,但是在黑山,这种探视的能力,似乎受到了限制。尽管我地灵力,已经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但仍然不能探测到大雨中五百米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但我却能依稀地感觉到。似乎。真的是离我们的宿营地越近,雨下地就越大,风就越猛。而雷电就越强烈而在另外一个几乎与我们身处的这个山脉平等的一条山脉上。雨水就很少

难道我们运气差或者这是偶然地,还是有人在控制着这乌云,让它们尽飘在我们地头顶上呢

或者,那个世外高人,能呼风唤雨

想了一会儿,我把神识重新探寻了我们的宿营地。三个丫头,在山洞时仍睡得很香。

转过身,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神识指引自己的道路。我在暴雨中开始向山谷猛跑,有时。是拉着一条藤萝,有时是在树枝上弹跳一下,有时候,只是用脚在地面上裸露出来的石头上轻轻一点一种浑然天成的运动节奏,让我自己感到非常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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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象电影里的人猿一样,在这盛夏的丛林里,顶风冒雨,但却仍然挥洒自如

原来,那些在地面上看得非常讨厌地挡在路上的藤萝,根本就不在是障碍了,而只是我前进路上的装饰了只要我从它边上一晃而过,我们相安无事那么,它一点也不会捆扰着,一点也不会阻碍我我就象在那些青枝绿叶上的水珠或者只是经过的风所以,再也不用象前两天来时那样的披荆砍棘,历经千难万难才走不太远的路。

我只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便又从接近山顶的地方,跑到了山谷里,然后,沿着山谷,一路奔跑跳跃,很快就转过了一个山角,到了另外两条山脉的山谷之中。

这边的雨果然小了许多。

再沿着山谷,想外狂跑了几十分钟,已经只是一点点蒙蒙小雨了

再跑几分钟的时间,只觉得全身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简直要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般,象是要从这些苍翠欲滴的植物中,一路跑下去,一直跑出这大山一样

慢慢地,进入到一片晴朗的夜空之下。空气清香,有着雷雨过后一切都清洗过的清爽怡人。

我的脚步慢慢减了下来,最后,两脚一错,停在了一颗大树伸展到地上的枝条上。

原来身心溶入到外面的世界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原来这个世界,和我一样有着它的心跳的节奏。而且,只要我和它一起共鸣,那么,一切可以和谐的象一支欢乐的乐曲一般

正这样想的时候,耳边就真的听到了一阵笛子的声音,而且,声音悠扬,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梅花三弄”

笛声并不华丽,却也不凄恻,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了梅花傲雪凛寒的高洁之气。

情不自禁地向笛声走了过去。

这笛声,始终如一,就象在自己的耳边慢慢地响着,不刺耳,但却听的很清楚。

但它其实在离我二里远的山涧之外。我慢慢地走了十分钟,转过一个山角,面前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数平方公里大小的山谷,果然象一个世外桃源一般。山谷里开满了鲜花,空气里,始终有着一点淡淡的清香,不浓也不淡,而且,一直能让你的嗅觉感受着这样的一种香气,而不会疲劳。

吹笛子的人,坐在荷花池边,象是非常的专心,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一样。我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等这他把这一曲吹完他肯定知道我来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这一曲梅花三斗,到底能吹多少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笛声慢慢地低了下去,浅的象水面上的波纹,慢慢地感觉不到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转向了我。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顺口答道。是的,在这荒山野岭,有人知道才怪

他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有,说:“你很聪明,而且,很运气”

“”我没有回答。想了想,补充了一下说:“也许是托你您地福吧。利见贵人但你一直在阻止我见到你么”

他面无表情。沉默了几分钟,他又说:“你练成了混沌初开不错不错你的天赋确实要比所有人都要好因为你的运气,我再不见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以后会明白的”

“混沌初开”我不解的问。

“恩,就是你看到地石碑上上记录的那个功法。”他淡然道。

“混沌初开”我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把它看成星图的一块石碑,原来是一个功法。我轻声把自己的误解告诉了他。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对他要信赖有加

“这也没有什么,也算不上是什么误解。”他仍然用一种淡漠地语气,对我说。

然后,他便用一种平和的眼神,看了我许久,才讲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愉快觉得自己和这世界是一体的”

“是呀”我很快回答道。比如刚才在山谷中奔的时候,我便觉得一种与世界溶成一体,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美妙。

“我在偶尔地练习混沌初开后,也有了那种感觉,混沌。恩就是世界是一团气。万事万物没有区别体现它的统一性。而初开,却是差异性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他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它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呈现出来。你只刚入门,所以,只体味到同一性再练一练吧,是个好东西”他随意的说道,象是自言自语一样。

“你非常熟悉这个”我问道。其实是废话一句。

“二千多年前,我就会了。”他淡淡地说。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而只是点了点头,说:“很长的时间呀。”然后,象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我有几个朋友,对她们的身世很好奇,你知道吗”

“三个都要知道吗”他淡淡地问。

我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我,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天边那一弯冷冷藏室清清地上弦月,说:“就是三千个,其实也都一样她们并不特别,和混沌初开一样,同一性是最根本的恩,那个叫吴琼的,、她,确实和我有一些关系,但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克隆出来的。她有她的父母,但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要是你非说那就是克隆,也许可以这样说吧,但现在,还没有到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小呢,等她再成熟一点,再过二十多年吧,让她再来找我,我告诉她一切事情就这样”

就想他说的就是最好的答案一样,我象被催眠了一般,深信不疑。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两个,钟武她的情况,和你想象的差不多,钟武和吴琼,并非姐妹,但身世有些类似,她的问题,和另一个与我差不多的人有关系。但是要再过三十年也让她来这里吧。另外一个,其实是我女儿”他淡然道。

“你的女儿”我这一次才有一点儿意外。

“是的”他淡淡地说:“她不是你说的妖族的妖王的亲生女儿,他只是养父,只是我托他把她带大”

“为什么你不把她带在身边,或者教她一些什么”我轻声问道。

“世界的同一性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他的声音低了一点,有了一丝温情,缓缓地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她既然出生在这个时代里,那她当然是和这个时代的人在一起,是最好的了。”

我一想,恩,他要是二千多岁,不错,确实是把女儿放在我们这些年纪差不多的人一起,女儿会活的开心一点。

“可是,她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妖王亲生的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安排”我问。

“没有安排”他说:“也许本来就已经安排好了她有她自己的命运”

停了一停,他又说:“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的撒手不管她你要适当的照顾她一下你做的一切都有回报”

他说的很轻易,但却非常奇怪地让我并不反感。可能是他的语气使然。

我点了点头。再回过头来,问吴琼和钟武的事情的细节。

他指了指天空,说:“这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有关系。比如说,你对天上的那一颗星星了解多少你了解那星星多少,你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念了解多少所以,我解释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我不说话,并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似乎什么都要问,但似乎,自己又什么都知道似的只是说不出来。

“我要走了。平常心世界的同一性让那三个丫头,不要再找了。身世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谜底会自然的解开,要找,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生活吧”他说。

“我怎么称呼你”我问他。

“秦天”他看着我。走了。

没有等我回过味来,他又回来,看了看我,说:“时间与空间,我是可以突破的这是秘密,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一点不同,所以,我想走的话,你马上就看不到我了。我回来,只是告诉你一下,除了那三个丫头外,你也要投入到生活里去你现在修炼的东西,离开这个时代的生活,就一点意义都没有要把你的修炼,溶到生活里去,生活也是修炼同一性混沌初开记住了么不要害怕,也不要想的太多”

简单的说完这几句,他,秦天,忽然消失了。

混沌初开

我在那片荷塘边,出神地呆了一会儿。

然后,如梦出醒一样。

荷塘象是虚幻一样,在我面前,慢慢地隐去。四周,重新成了一片绿树成林的山谷,鲜花都消失了,但仍然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飘荡在山谷里。

时间空间

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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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也能突破这时空呢

靠“混沌初开”行吗还是靠别的什么

为什么我见到的人越来越多,却一个比一个神秘又高明呢。

简直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而我的技艺,会不会成为一个屠龙的法术,就算练成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呢所以,刚才神秘人秦天,要特意告诉我,生活也是修炼

想了半天,还是慢慢地走回宿营地。这时候,雨已经慢慢地收了。

三个小女人,都站在山洞外,焦急地四下张望。

见我回来,难得一见的是三个小女人,一齐向我张开了灿烂的笑脸

第二十节 方向

“雨过天晴了”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看着我,谁也没有先说话。

“睡得都好吗是不是在等着我回来做饭给你们吃呀”我再问。

“你倒哪里去了让人好担心”吴琼像是有一丝委屈地说。

“我不会有事情呀你对我还不放心么乖,我们今天把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吧要是你们为我受惊吓了,我来给你们压一压惊”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撅着嘴,特别是钟武,似乎刚刚学会撒娇一样,做的特别的明显。

但等我再山洞外生好火,把雨水烧沸,给他们每人冲了一杯牛奶,然后,在她们手心里放上一块烤得温热松软的面包而且面包里有一片香喷喷的腊肉的时候,她们的脸色,都变得好看起来。

我自己也非常享受地喝了一口牛奶,看了看东边的日出,咬着面包,似乎,这是人世间最好的美味佳肴。

“吃晚饭,我们往里走么”无情工作问道。

“嗯,也许我们不向前走了吧。”我嘴里咬着面包,含糊其词地说。

“为什么不走了”无情公主问。

“这个我们带的东西不够吃地”我想等她们吃晚饭再说那事情。

“”她们都各怀心事。

于是。面包的味道就不拿么香了。

等到用完餐,把东西收拾好,我背着大包,把她们带上了山顶。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把这雨后的群山,照耀得格外养眼。

我身边的三个丫头,更是一身地红艳女人。最美地肤色。不是纯白,而是这种有一点点玫红的色彩,才显得又健康,又美丽和性感迷人眼目。

在我现在的眼睛里,这丫头和这朝阳照耀下地世界,一样地美丽动人,这大概就是那位世外高人秦天说的世界统一性吧。

我把身上背着的包,轻轻放下。然后,眼光把她们逐一扫了一遍。然后,对她们说:“我已经知道问题的一点点答案了我已经见过那个世外高人了,就在你们等着我的时候”

三个女人。谁也没有说话了,而是都紧张地看着我。

想了想,我说:“其实,我就是我就死你们的父亲,你们的丈夫,你们的儿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吴琼拧了一下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谁学会了这一招或者天生就会。

“哎哟”我夸张地大叫一声,然后嬉笑着说:“干啥子呀我只不过活跃一下气氛罢了,你看看你们一张张小脸,绷得那样紧做什么”

三个丫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地紧张,都似笑非笑地给了我一个表情。

“坐下来说吧”说着,我把脚一挑,身边的背包,落在了她们地身边。而我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她们僵着身子,慢慢坐在了背包上。

“我只见到他几分钟的时间。他像是能控制人的心神一样,让我没有办法多问什么。我问你们的身世,他只告诉我一点:你们都是正常人,就算和别人的一点差别。而且,你们的命运,已经有了安排,要是你们还想知道答案,他让你,吴琼,二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而钟武,三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至于,小青,你父亲另有其人,你猜道他是谁了吗”我问道。

无情公主,呆了一呆,然后说:“难道真的是他”

我不管吴琼河钟武复杂的表情,只对无情公主说:“他说你是而且,他说他一直关心着你,但你有自己的命运他说你不用找他的,而且要找你致敬喜欢的生活。”

转过脸来,我对吴琼说:“你也一样,他说一切会顺其自然的出现答案的,你也不用去寻找,而只需要找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我转脸对钟武说:“你也一样”

三个将信将疑,又问了我非常多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答案。后来,我把她们带到了那个空旷的山谷里。山谷里平静得像海底一样。鲜花已经不在,荷塘也消失了,只有这原始森林里一片苍翠欲滴,除了似乎空气里还残存着一丝丝莫名的香气。

怅然若失地呆了一会儿。终于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向前去了。

回去就快了。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步出了山。

谁的话都不多,大家都沉默着。

等到我把越野车开出几十米之外时,忽然有一点恍惚我真的回来过吗我真的见过谁了吗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丹田里真气一动,在霎那之间,又一次经历了混沌初开的一个过程,提醒我,那仍然是事实。

等回到旅馆里洗干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和吴琼一次次地爬上身体的快乐巅峰之后,我们相互拥抱着。

吴琼再次把我经历过的事情问了一遍。

我便又原原本本的回答了一遍。

吴琼问我,那个秦天,真的说三千个也是一样吗

我回答是的。

吴琼问我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吗

我告诉她他非常的特别,她给我的生命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了。而且。她给我地快乐是

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语言能表达这样的感觉。

我想到了其他的女人。

秦天说,三千个,就算是三千个女人也都一样但我生命里的每一个女人为什么都千差万别

我想去看一看和小玲。也想去看一看霸王花和叶芝甚至是安娜。在我怀里还抱着吴琼地时候。难道。这就是秦天说地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的事后,房间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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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武打来地。她想见一见我们。

于是,我们便把房间收拾好。等她们进来地时候。已经是衣衫整齐一本正经。象是一对圣人一般,和他们从面对面坐着。

讨论的主题是下一步怎么办

结果是:钟武跟我们回省城去。无情公主,本来也想跟着我们走但她看我那眼睛盯着她看,便泄了气。说她还是回去看一看她的爸爸。

我本来想对她说你也应该去看一看天一道长了。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接着说。总是觉得自己管的事情越少越好。

其实,最后,连钟武,也让我们打发走了让她回去安排一下她帮里的事情。因为,如果可能给她帮助的话。要让她象人世间蒸发一般,消失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行而且。比如说注入血液这种事情,并非万无一失最后,她们记下我们的隐私地址,钟武和无情公主一起走了。

我和吴琼回家。

吴琼的假期也快到了。

她又她自己的事业,而且,那是她非常自信而且有兴趣的领域,所以,我也没有留她,只是在一起地最后几天里,我俩都格外的珍惜。每天都带着孩子玩得开开心心。晚上孩子由保姆带着,而我和吴琼或者嬉水,或者总之,一切可能性的欢乐,我们都品尝了一遍。

所以,等她真的要走的时候,我简直有那么一丝怅然若失。

吴琼走的时候,对我说:“我对你的是爱而不是占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是自由的也许,你应该去一下加过,去看一看小丽和小玲当然,也许,你应该等到钟武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我问她,对自己的身世,还有什么想法么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这几天也会去想。顺其自然吧,二十年后就会知道了,现在,想也没有用吧。我还是把自己喜欢做的研究,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做点成果出来。”

我点了点头一到城市里,一谈到她自己的研究领域,她就又变得聪明和高明起来。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也许,有些东西,并不仅仅依赖于试验的实证,或者,你自己的心,也有一定的能动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她会注意的

我开车送她去单位。到她研究院所在的城市里,又住了一晚上。

她住的是专家们住的楼,一个人,一个小别墅,非常的干净,而且,有专门人打扫提供服务。

于是,我便在那里住了一晚上,享受了一下

等我在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一个人安静下来,在深夜里,盘腿坐了下来的时候,千万事情,一齐涌上心头。

但目前的事情,却是自己如何开创自己的事业

也许,吴琼说的是对的。我并不需要多少钱。事实上,我还是一个潜在的富翁比如说,我上次在异国的水牢里,捡到的一小袋子宝石,估计任意卖它一颗,能够我吃喝玩乐几年的时间的。

那么,我做什么呢

有什么可以挽救我们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大事情等我去做吗显然不可能。

生活就是修炼,秦天如是说。

那么,我的生活,总要有一个职业吧我选择什么职业比较好呢

黑社会我不到万不得已,那是坚决不会不做的。

做警察,或者也有希望吧,但关系却不行

我忽然想到了警校的那位校长要是我去找他,能不能通过他的关系,进警校做教官呢至少,我可以做射击教官呀

一想,自己还能在大学的教室里教一群未来的警察当然,还有漂亮的女警察了,真有点热血沸腾。

不过,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党校的校长,或者,他是不是退休了呢

这个,估计,要先找美女教官问一问。上一次,那个李青医生,不也说美女教官在找我吗我就先找她问一问吧。

打电话显得没有诚意了。也许,我应该带一打黄玫瑰亲自去她的家里去找她,问一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然后,再顺便问一问,那个校长大人还在不在职,他能不能把我这个退伍军人招揽进警校做讲师或者,警校里需要我这种人么再不行,我做党校的保卫人员也行呀

忽然,有了一个生活目标,不由得开心了许多。

觉也睡不着了。

索性不睡觉了。想起以前的花天酒地,不知道那个曾经和我一起混过数多时间的胡富贵中校,现在又在哪里呢真是想找一个能一起喝酒的人都没有了想起自己自己在部队里,与一群热血沸腾的汉子们在一起嬉笑怒骂,又是何等的快意自己也应该再找几个男人做朋友了。

等到了酒吧坐下的时候,刚落坐,身子还没有坐稳,只觉得,一只纤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由得一惊我先前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自己的灵觉,不再有效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黑寡妇李青医生。

心理才稍稍有那么一点安心。

她本来就有一点诡异,所以,悄声无息地到我身边,我感觉不到,也不算反常只是提示了我的灵觉,有它的不足之处。需要修补。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我眉头一挑,问她。

“少废话你不也是没有躺在床上吗请我喝两杯吧”李青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让我有一点惊诧女人要是对你没有太多的感觉的话或者还害羞,多半会做到你的对面去,和你保持一段距离。而要是坐到你身边,这个问题就复杂了至少说,她对你全无戒心。而她,一个黑寡妇,酒意熏然地坐到我身边,其意更是不说自现。

“喝什么”我问她

“”她飞快地点了几种酒,一看就是常来这里的熟客,而且,她点的都是烈酒。

“来四份”我吩咐旁边的招待。那处招待向我狠抛了几个媚眼,才去安排我们点的酒水。

“丫头你怎么常泡在这地方”我好心问她。

“嗯呐不泡这里,难道天天往你家跑”李青一只手托着自己酒红的脸支在桌子上,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第二十一节 夺命医生

她的眼睛里的情欲,一点都不掩藏,而是直截了当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应,而且,简直就是希望我立刻就回应她。

这反倒把我吓住了。

赶紧转移话题。我问她:“你现在还在外科吗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很忙的呀,你这么晚,不回去休息,明天要是遇上紧急的手术怎么办”

“有就有呗我就会得了就算我一夜不睡,我照样可以边着做三四个大手术的”李青非常自信的说。

“不会吧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怎么能如此”我说。

李青端起一杯酒,一口把近二两的烈酒干掉了。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说:“罗唆我说行就行嘛做手术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不会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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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我暗暗吃惊,原来,做大手术,还上人兴奋。

“是呀,你想一想”李青一讲起手术来,真的象酒醒了一般,神采飞扬:“一个家伙,横躺在你面前的手术台上,盖着一块兰布,嗯,等你去救他的小命,这难道不酷手术室的那兰布,就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样,有着静静的蓝色。而等我锋利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地划开他们的肚皮的时候,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那颜色在无影灯的照耀下,闪着象红宝石一样的迷人漂亮”

“得”我打断她的话说:“别再形容了,我还要喝酒呢我倒不觉得你这有什么特别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值得骄傲而且,你救好人。同时。你也得救坏人,不是吗要是有一个强奸犯,得了阑尾炎。你一样会为他做手术。是不是”

“嘿嘿,我当然有办法要是这种人落在我的手上,哼,那他就倒八辈子的霉了别说这种坏人,就算那家伙嚣张一点或者他家人狂妄一点,我都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我只消在做手术的时候,在某些地方,捏一捏,等到麻药的药效过后。他就发现自己不行了,或者。过了十天半个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哀哉拉拉拉了”说完,李青得意地笑了起来,简直有点手舞足蹈了

“你竟然是个杀人医生”我大吃一惊

“什么叫杀人医生我是这在救人嘛”她看着我,竟然一脸的妩媚。

“有你这么救人的吗”我问。

“你这人真是的,那你要人家怎么做救人又不行,杀坏蛋你又不高兴杀坏人不就是救好人吗”说着,她咕噜,又喝了一大杯酒。

我一看,她再喝不去,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出来,这些话,我听了不要紧,要是别人听了,那可就糟糕了于是,抢在她前面,两手交替,张开嘴,转瞬之间,便反桌子上剩下的七八杯酒一扫而光。饶是我有酒量,这转瞬之间,喝不这斤半的烈性白酒,也觉得有一点吃不消了。

“这么小气,和我一个妇道人家抢酒喝小二,把我刚才点的酒再来两份”李青瞪了我一眼说。

“别别再喝了”我劝他。

“难得这么开心,不喝酒还有什么事情做请我去跳舞还是去唱歌”李青问。

我一听,坏了,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算了,还是喝酒,大不了,把她喝醉,然后,再把她送回家去我又不是没有送过。

于是,又两份烈酒,八个玻璃杯,放到了我们的面前。

“要不,我们猜拳吧那种简装的五,十,十五,二十的那种”我建议道。

“行你说什么都行”李青说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抛了过来,让我搞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基本上,带有一点赌博色彩的游戏,我都能赢或者基本上能赢

所以,李青,一杯接一杯,转眼之间,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完了。她输得非常的不服气

“还要再来吗”我带着一丝奸笑问她。

“再来我就不信不能赢你”李青已经有一点迷糊了。

“小二”我学着李青刚才的叫法,又叫来了八杯烈酒。

再猜枚行令,还是她一杯接一杯地,不到十分钟,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下去。

不仅仅是她喝得迷糊了,而且,她已经愤怒起来

“你,你作弊你出老千”李青的小脸挂不住了,非常生气地怒视着我,喝完了第十六杯酒后,她忽然清醒过来似的。

我也暗暗有些担心:光这十六杯酒,一杯怎么也有一两半呀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酒量要不行,等会我直接把她送到医院去得了而且,这猜拳这玩意儿,要说我出千,其实也算是我每次都会晚出那么十分之一秒,但就这十分之一秒,已经足够我的反应的了我已经能从她出拳的手势上猜到她要出的数字又能从她的口型猜出她要喊出的数字,然后,我只消一变自己的手势,便每次都赢她而她,纯粹是靠运气哪里有什么运气真正的赌博都是靠技术的

“没有呀”我说:“是你运气差罢了”

李青怒眉一竖,已经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我说:“你放P你才运气差呢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出老千了”

周围的人一齐看着我们。

不由得非常的尴介。我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干啥子老是赢这个丫头呢自己至少也应该输几把让她高兴高兴

心里理亏。嘴上便温柔了许多。温言相劝,想让李青平静下来。

但李青的酒显然喝得多了。也许我要是更厉害一点,说不定她就被镇住了,一听我说话软软的。她更来劲了。索性指着我大骂,说我欺负她。

越说越生气,似乎要把生平所受的委屈都要撒在我的身上。

那个尴尬呀

一个酒吧的人都侧目以视。甚至有好事的人打了报警电话还以为我非礼了李青呢

我硬着头皮。上去想抱一抱她,让她平静下来我这时候宁愿看到一个性欲勃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一个狂暴的女人了

但刚一抱她,立刻就被她一个耳光扇了出来。

顿时,酒吧里一片嘘声,更是作实了我非礼的罪名。

我真想丢下她溜之大吉,但一想,她还是个朋友,她这人也不算坏,甚至还能说是一个是一个良心不错的小女人而且她喝醉了。还是自己把她灌得这么不醒人事的,于是。只好让店小二泡一杯糖水,我亲自端着,劝她喝,想让她醒醒酒。

谁知道她什么话都开始骂。骂了一会儿,忽然向我猛冲过来,竟然是一个要命的招式。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周围的无聊酒徒顿时兴奋起来。

我身子一闪,让过她的拳头。

李青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得不又抢上去扶她一把。

担心她让我拧伤,不得不用自己的臂弯,承受她的体重,这让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抱怀里呢

李青刚一站稳,顿时,冲我就是一拳,象是恶虎掏心但却绝对不是黑虎掏心。

我哭笑不得。身子一闪,退了六步出去。

李青哪里肯这样放过我简直和我就是苦大仇深

一招接着一招,虽然是歪歪扭扭,但却招招都是要命的意图。我也不明白这丫头是真醉还是想要我的命,所以,只好闪来躲去,而且,有时候,还要停下来,反身去扶她一把不让她猛地摔倒在地上。

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她攻我躲地过了几分钟时间,警察来了。

一个女警,还有二个男警察,是110的人。

一进来,她们就喝令我站着不要动。

我脚步一停,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逼近了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式“李代桃僵”,已经把李青这一拳的力量,转移到了身后的一张桌子上,顿时,桌子从中间,咔嚓一声,碎成两半这丫头,竟然下手一点留情都没有,果然是得手就是一招全力的进攻。

三个警察见我倒在桌子上,把桌子压碎他们看起来是这样的竟然不拉李青,而是任由李青继续攻击我。

我刚起身,李青的拳头又到了我的面前,我头一歪,一只小拳头,擦着我的耳边,向身后的吊灯砸了去。

“砰”的一声,吊灯粉碎,惊呼声四起。

我倒是没什么,李青的小拳头,已经是血淋淋的了。

“快停下”我叫道。

但李青象疯狂一样,一招接一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吃了我多大的亏呢

酒吧里的桌椅,已经被我“李代桃僵”转移的力量砸坏了不少,而李青仍然对着我追不舍。越是打不到我,她就是越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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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当她再不次冲过来的时候,我一闪身让过她,这一次没有扶她。

“咚”的一声,李青一下子撞在了一根柱子上,昏了过去。低头一看,却并无大碍,估计睡一觉就能好了。

这时候,那个女警,走了过来,便要拉我出去,象是要带走我。

“你干啥子”我虎着脸问她。

那个女警察一愣。大概还没有遇到过象我这样看起来不咋样,说话的口气却非常不善的人吧。

“你骚扰妇女,我们要带你到附近的##路派出所去”那妇警察说道,声音很高。

“笑话谁说我骚扰妇女了你没有长眼睛明明是她在追着我打”我反问道。

“她为什么打你难道不甚了了因为你欺负她”那警察理所当然地问。

真是头痛遇到这些警察就是没有办法。我心里暗暗地想。看来要出来混。第一关要过的就是警察这一关,不然还出来混个屁呀这样一想,和她说话的口气便和善了许多。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她是我的朋友,今晚上酒喝多了”我解释道。

不解释还好,刚一解释,那个小女警察,顿时以为我害怕了,猛然打断我的话说:“少废话有什么事情,到派出所再说。”

“”我指了指地上李青说:“你是不是准备把她也给带回派出所去”

“当然了,她是受害人。”那个小女警想也不想地说。

我摇了摇头,说:“只怕今晚,你一个人也带不走”

“嗯”那女警察眉头一皱,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不知道她是想拿手铐还是想拨出配枪。

边上的两上男警察也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她是军人,我也是,你说,你们想惹这麻烦吗”

三个警察一听,都愣了一下。但都将信将疑

我并不解释,只手下一动,一个异常标准的“擒敌拳”的动作做了出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若是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反复练过,那种带着杀气的狠劲,是不容易在一个动作中间就表现出来的。所以,我干脆利落的一个动作,比任何证件都要管用

我接着说:“不好意思,这丫头我平时把她宠坏了”想了想,我接着说:“南区分局的赵刚和他媳妇李响,都我同学,想必你们也认识,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这样,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能找到我,你看如何这丫头还要我把她找回家呢”

三个警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而赵刚他们显然也熟悉,所以,后来,那个女警说:“电话不用打了这样那就算了,我们回去了。以后别再瞎报警”

虽然报警的不是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热情地约他们改天一起吃饭。

见我这么热情,他们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说,改天改天吧到时候,和刚哥一丐出来玩等等。

他们要用警车送我们。我谢绝了。

最后,我还是边拖带背地把李青送回到她的家里。

她的家已经搬出了军区医院。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宅里。尽管如此,我边拍带打,才从她的嘴里,知道了具体在什么地方,然后,把她送进了房间。

真是佩服这丫头的酒量,这么折腾,她愣是没有吐

但这也让我更不放心。只好留下来陪她。

我把她扔在床上,在厨房里找了点蜂蜜,调了点解酒的汤,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了两碗

然后,自己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她的浴室真是不错,特别是浴缸,是一个能坐下三四个人的冲浪浴缸躺在里面特别的舒服。等到洗完了澡,在她的房间里非常不客气地溜达了一圈,不由得对有钱人的生活,又有了一番了解。真是舒适呀

所以,等我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决定,明天,就把自己住的那间房子,也要改造一下也不要太多的家具,但要舒适地板呀,地毯呀甚至,任何一块地,都要能躺不来

手时留着钱也没有什么用,反正我也不打算做生意了

那四套房子,我自己住一间,一间由三个孩子们住,改造成起居室和厨房另外两间,也不出租了一间改成活动室吧。让三个房子作室内的活动空间在活动室里,也买一个大的冲良浴缸另外一间,改成三个孩子的书房放书和电脑等。

这样计划了半天,又起身去看了看李表。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于是自己也就回到客厅里,老老实实地睡觉。

半夜里又起来看了她几次。但她都睡得挺沉的。

嗯。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现在,已经不再能勾引起我的欲望了。也许是这些天,吴琼把我给喂饱了吧所以,我顶多,也就是在李青的床前,简单地看几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倒让我的心里全是坦然。

是的,不和女人上床,而只是愉快地和她们聊天。听一听她们的梦想和悲喜,倒也是件享受的事情。特别是,你没有任何的负担

奇怪的是,她今天的瞎闹,我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好笑,甚至,她两腿一叉,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仍然没有一丝欲望或者即使有也稍纵即逝。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我练了“混沌初开”所以,我才心态这么友好平和么

这样一想,在睡觉前,不由得又非常认真地练了“混沌初开”,似乎也还能运转开真气,也象是在丹田里划了无数个圈圈,但总是没有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感觉强烈。真想去把那块石头搬到家里做床那样第天就能睡在那石头上,一边睡觉一边用多心经来练这一式“混沌初开”了。而且,我还想,这“混沌初开”后面的后继的招式应该是什么呢也许,黑山,还是有许多宝藏,要我去挖掘,但这也需要机缘,比如说要是不下雨,那么,那块石碑,就是一个让人费解的字碑,而不是一个个图形组成的。所以,机缘巧合的时分未到,那也不用费尽心机去追逐是这样吗我真的需要一个老师来教我了

一边乱七八糟地想,一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清晨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上班。就先起床,在她的厨房里,打了一点麦片,给她煮了点粥汤,用微波炉给她热了点面包,然后,去叫她起床。

李青一脸的米糊,问我怎么在她的家里

我笑了笑,说:“你再想一想”

李青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记不得就算了我也不说。

然后,我告诉她,我为他做了点早餐,她要是上班的话,赶紧吃了上班我先走了。

一直等到我出了李青家的豪宅,她仍然是一脸的迷糊。

她要是真不记得,就好了。我想。

转过了街,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李青仍然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我远走。

看着街上人来人住,我忽然叹了一口气。

象李青这样活着,好吗

她所修炼的功夫,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反感,只是觉得有一丝不对自己口味的不悦。而除了好的武功,那好的人生,好的爱情,她的追求会与自己有所共鸣吗

昨天,她再一次向我出手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她喝的酒水太多,所以,招式虽然狠毒,但却是漏洞百出所以,我能轻易地挡得住。所以,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用自己的武功就破解不了她的招式,百是自己的力量不足而已。所以,只要我把自己的能力提得很高,那我就算不懂李青那奇怪的招式,我一样能应付得了她那怪异的武功

所以,要打败自己的对手,有两个方式,一人是知已,一个是知彼如果知彼不可能,只要知已达到一定的水平,那一样能弥补这不知彼的缺陷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只是一个感叹,而自己不知不觉中,武功的修为,以上了一个台阶

本来准备立刻着手办理装修房子的事情的,但昨晚上想的关于自己需要一个老师的念头,又不停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起了美女教官,又想起要通过她了解警校老校长情况的设想。于是,我决定,先去找一下美女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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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讨还旧债

第二十二章讨还旧债好事多磨还是我现在还没有到去见美女教官的时间

我刚一踏进家的楼下的第一个楼梯台阶,就感觉到自己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女人,之间,有了一种迷惑,想了一会,才明白她是谁。

她是石春芳

她正泪眼婆娑地坐在我房间的桌子前哭呢

见我进屋,她慌忙站起来,显得手忙脚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都大姑娘了,还哭鼻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又给她换了一杯白兰地,让她平静下来。

也许她是平静下来了,但我却隐隐有一些不安丁总走的时候曾经给我说过,要我有空的时候关照一下石春芳,但我却把这事情给忘记了,真是该死

果然,石春芳一开口就说:“小玲让我来找你的,她说不用和你客气让我直接把你的门打开,在你的房间里等你。”

我点了点头,说:“咱们是一家人,你什么都别担心有什么事情,哥替你挡着”这话一说出口,不由得自己的气势有了一点汹汹的味道,如同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般。

“我被人家追杀”石春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什么”我这倒是吃了一惊。怎么说石春芳也是奇门的人,怎么会这样奇门败落到这种地步了么难道就没有人管”你奇门不管么”

“师父走了以后,我们那一门,受人排挤平日里,常受武超群他们一支的气。所以,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去求他们的”石春芳抽抽泣泣的,但这话却说的无比地坚决。

这倒让我暗生敬意,没有想到这丫头如此地烈性。我以前一直还以为她很软弱呢

“是什么人瞎了它的狗眼,胆子这么大”我问石春芳。

细说之下,原来果不出我所料,丁总在走的时候,她一手创办的小公司,就由石春芳打理。而石春芳根本就不是经营地材料,支持了半年多时间后,开始出现亏损。紧接着一时心急不慎,又被一个骗子骗了一下,几百万的服装让那个骗子拉走了,一分钱的货款都没拿回来。而以她的力量,连骗子都找不到,更别说把那货款追回来。她自己又想去把钱追回来,好给工厂继续生产,但事实上,一下子少了几百万的流动资金,她那样的小工厂,哪里还能转得动所以,没有办法,她忙里出错,从地下钱庄借了一些钱,再苦苦支持了几个月,工厂还是最后停产了。工厂一停产,外面的其他货款就更难回收了最后,工厂虽然没有被宣布破产,事实上比破产还要糟糕人家欠她的钱她要不回来,而她欠别人的钱那钱是通过地下钱庄借来的人家天天追在她的屁股后面索要,再要不到,便开始扬言要把她给剁了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打越洋电话告诉了丁总。丁总不在,小玲接的电话。小玲说先不对丁总说,免得她老人家不安心,让石春芳先来找我看看有没有办法

我心里热热的,原来,小玲一直这样的高看我一旦有事情,先想起来的是我

我于是把事情问个仔细。

巧得很,石春芳第一次和那个骗子见面的地方,是钟武的译帮总舵的所在地,那个城市我也去过。而那个地下钱庄我倒是没有发现自己和它们有什么联系。想一想,还是给钟武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把电话给了石春芳,让她把那个骗子的特征给描述了一下,请钟武给查一查这个该死的骗子是谁,要是发现它,给我看着,我马上去找他钟武爽快地答应了,而且她告诉我,很快她会先到省城找我的。我热烈欢迎。

放下电话,石春芳疑惑地问,这样行吗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那个地下钱庄,我想自己去解决它既然它不仁,我就不义,干脆来个黑吃黑我先去抢了它,然后再用抢来的钱,还了石春芳借的债。

这样一想,没有一点的犹豫,立刻就去办这个事情。

先是上街买了一个手机那时候手机好贵的,我一直犹豫没有买,现在买了一个,好和钟武保持联系。

然后,和石春芳一起到了C城,让石春芳指给我看那个钱庄在什么地方,谁是老板,谁是打手等等。

我盯着那个钱庄,那是一间外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一个小门面房,门口甚至还有一个卖香烟的小摊子,估计是他们望风的而这个门面房后面有一个防盗门

看了两天,真是惊叹不已原来地下钱庄的生意竟然如此地好简直就是人来人往看过后,也就基本上明白了它们是怎么运作的了,什么人做什么的,钱什么时候取出来,什么时候那钱庄会有人

第三天晚上,他们要收工的时候,我从后门走进了那家地下钱庄。因为我刚才见到两个打手押着一个拎着个厚实的皮包的人走进了那间地下钱庄。

一看有人进去,他们都愣了一下。我并不出声我要保持自己脸皮上化过妆的表情,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记住我的声音。

房间里一共有四个打手,两个数钱的,还有一个大概是来还债的,另外一个可能是老板。

很快,两个打手迎了上来。

我视若不见,在接近他们的时候,两拳齐出,只半秒钟时间,便把那两个打手放倒在他上,连吭也没有吭一声就昏了过去。

另外两个打手,忙着从怀里向外掏家伙,我一语不发,板着脸上去又是避无可避的两拳,顿时那两个打手也倒了下去。剩下的几个人,目瞪口呆,一定想不到他们一直依赖的保护者会这样地弱不禁风

我也不答话,上前把那只已经打开的皮包拿过来一看,果然,里面满是大钞。一叠是十万,里面三十叠,也不多,才三百万。

我目光一扫,然后手一伸,把墙上一幅图像取了下来,后面顿时露出一只保险箱。

旁若无人一般,我随手从自己的身上取出几支别针,然后三弄两开摸,便又把保险箱打开了。里面钱并不多,倒是有几件珠宝这东西最好从不要沾边的,如果你的路子不是非常野地话洪流帮主曾经告诫过我,所以,我也不拿珠宝,而只是把里面的现金取了出来,又得了一百多万

四百多万的钱,要让一般人背,都会累要命但我提它在手里,并不比提一只苹果重多少。等我要打开那只防盗后门的锁的时候,身后的三个店员才开始要呼救。我猛一回头,瞪了他们一眼,顿时让他们禁了声

出了门之后,我再砰地一声把他们的防盗门关上,骑上一辆摩托车,绝尘而去。到了宾馆附近,把车子一弃,然后换了一辆不显眼的普桑,把车开到了宾馆里,带着石春芳,直返省城。

石春芳在车后座,紧张地问:“得手了么”一脸的期盼。

我指了指那只包,她才敢把它打开,一看那么多的钱,简直要把她兴奋死了就像忍不住要扑上来拥抱我一般。

“你欠他们多少钱”我问。

石春芳说:“我借了他们一百万但他们现在找我追要本利两百万”

“什么这么多呀”我随口问了一句,心里想,这些家伙,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但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行径,并不比他们光彩到哪里去,他们放这高利贷还有个成本,而我这抢劫事实如此我不想美化他才是成本最低的如果不被抓住的话。

石春芳点了点头。

“那你当初也是知道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借”我问。

“那些工人发不出工资来我着急嘛”石春芳涨红了脸说。

“那你还欠工人的工资吗”我问。

“嗯,还差他们几十万工资没有发出来”石春芳小声地回答,然后问我,“这钱”

“好吧,你可以用这个钱来发他们的工资。”我回答她,心里想,这丫头嘴厉害其实心地还是挺厚道的,这时候了还想着给她的工人发工资。想了想,我又说:“但现在不行你想,现在你就发,那不就是说你抢到了一笔钱吗那真是不打自招呢这样吧,我有几个朋友,也是搞布匹服装的,我给你联系一下,看一看,让她出面,把你这个工厂搞成一个外商投资的服装公司。这样,你不仅能照顾你的那些工人,还不会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不过,恕我直言,你心地太厚道,在没有人给你撑腰拿主意的情况下,不太适合这商场的血淋淋的阵势。”

石春芳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是的,但怎么办呢师父把这个工厂交给我,我又不忍放弃它。而且工厂里的工人,其实都在指望着这一点工资吃饭”

我点了点头,说:“我再想一下,要不行,你只占生产和行营,我让其他人来管。这样,分红和老工人的生活都能照顾得上了。”

石春芳喜道:“好呀,你快和你的朋友联系一下。这一年多时间,要把我累死了”

我笑了笑,然后换了石春芳开车,在车上就开始给霸王花打电话。

我先是问了问她的情况。她还是单身,安娜也没有什么变化,仍然花天酒地的,不知道一年时间糟蹋了多少中国处男

我问她经营情况好么,她说前所未有的好,现在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许多倍,形势一片大好。而且她说她和安娜简直是黄金组合,一外一内,市场都好得不得了现在,都开始愁生产能力地提高了

我于是对她说,一个朋友的服装加工厂,有点困难。要是不行,你看能不能把它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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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顿了一下,说好。但马上问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才打电话给她的

我说,是我害羞嘛,要是没有任何事情,我还不好意思给她打电话呢。

霸王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叶芝也很好

我听了,知道她有些不开心了,她这时候,又怎么能表现的“冰雪聪明”便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声“哦”,然后转脸问她,什么时候能来看一看这家工厂,顺便看一看我

霸王花沉吟了一下,说,三天后吧怎么样

我说好的。转脸看了看石春芳,有点担心这么短地时间里她能不能把这事情安排好。

又和霸王花聊了几分钟,便相约三天后,见面再聊。

我转脸问石春芳,三天时间里,她能不能把事情大概妥当,最少也要让人把工厂里打扫得干净一点。

石春芳说应该能吧

正说着,钟武电话打了进来有手机就是方便,我现在觉得花一两万买这玩意儿值得了

钟武说我让她找的那个骗子找到了。这个骗子其实一直都在她那个市里,但住在近郊的一幢别墅里。

然后她问我的朋友被骗了多少钱我告诉她接近二百万。

钟武说,那就没有问题了,那个别墅也能卖个一两百万

然后,她问我几时过去

我方向盘一转,便直接往钟武住的那个城市去了。

开了一夜的车,第二天早上才到那个城市。我打了个电话给钟武,她带了几个人,陪我们吃早餐。

她问我们需要什么时候动手

我告诉她是越快越好。

于是,吃完早餐,她身边的人便开始打电话。几分钟时间,几辆面包车载了三十多个人,个个是一身黑色的西装,而且是黑眼镜脚下都横着一根铁棍。果然也是现代版的黑社会做派

那个骗子家早已被钟武的手下盯死了。

到了那间别墅前,石春芳恨得咬牙切齿。这也难怪,这骗子害得她远处可走,而骗子自己却住了一个豪宅

一见我们的五辆车开过来,译帮把守的兄弟上去把门给轻易地打开了估计也不比他们开自家的门锁要多费什么力气。

三十多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

刚走几步,二条大狼狗窜了出来,居然是不声不响的咬人狗

但这也倒是省事,几个铁棍齐挥,几下便把两条狼狗打倒了,前后,狼狗只来得及哀号几声而已。

但这已经把这个房子的主人惊动了



那个骗子在房间里大声问,估计在卧室里还没有起床吧。

就有两人上前,一脚把门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这事情不是那么光彩,但我也算是找回了以前在部队里组织行动时的感觉了。

进了门,先进去的兄弟,早已把挡在面前的桌椅板凳掀翻到了墙角,让宽大的客厅中间显得更宽敞了。但一大块玻璃被砸得粉碎,一地都是碎玻璃。

接着,有几个人已经撞进卧室,把卧室里三个人都给拉了出来。

果然是那个骗子气得石春芳上去就给了这家伙两脚。另外两个被拖出来的,却是两个小女人,身上衣服都没有穿,各抱着一条浴巾,却挡不住“春光外泻”。这个死骗子竟然玩的是3P,真是有钱烧得不行了

“这两人是你老婆吗”钟武手一指。周围地译帮三十多人,顿时安静下来,一齐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边,果然是非常的威严

“不不是”那个骗子紧张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丁。

“哼你们是什么人”钟武目光在那两个女人的脸上一扫,竟然杀气腾腾。

那两个女人,慌得简直要下跪一般,说:“我们是洗浴中心的小姐,他他昨晚打电话,我们老板让我们来陪他地”

“哦那你们收到这个人的钱了吗”钟武再问。

“收收了”那两个女人抖个不停。

“好了。你俩穿衣服,就当今天的事情你们没有见过,知道了吗”钟武严厉地说。

那两个女人拼命点头。

钟武手一挥,便有两个黑西服,把那两个女人带进房间里穿衣服,然后,把那两个女人送了出去。

除了石春芳恨恨地看着那个骗子,其他人都像没有事一般,黑色的墨镜似乎是在看着虚空一样。

越是这样,就越让那个骗子害怕。但他显然忘记了石春芳是谁,所以,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他也不敢说话。

等到那两个送妓女走的黑西装回来后,钟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一个黑西装走上前去,猛地就是一脚,把那个骗子蹬得跪在了地上,光腿一下子就被碎玻璃扎得鲜血直流。那个骗子连声惨叫,但却又不敢起身,只是一个劲地叫饶命。

钟武抬了抬下巴,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大声问道:“你是罩着的,是不是”

那个骗子迟疑了一下说:“是的哎哟是的,要是以后请姑奶奶你罩着我,我可以付十倍的价钱哎哟”

这时,旁边有一个黑西装走了上去,一大叠钱扔到了那个骗子的脸上,然后对着惊慌的骗子说:“你听好了,让我告诉你,他收你的保护费,已经还你了现在,他再也和你没有关系了”

那个骗子一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身体,嘴里不知道用方言在哆嗦着什么话

钟武看了看石春芳,又看了看那个骗子,直接说:“我的朋友,被你骗了两百万的衣服,有这事情吧”

“有吧”那个骗子看了看石春芳,似乎想起来了似地。

边上过来一个黑西服,上去就是几个恶狠狠的大耳光,把那个骗子扁得晕头转向趴在地上。而地上,早已流了一滩血。

“有话好说”骗子颤抖着血淋淋的嘴唇说。

“住嘴我们老大问一句,你老老实实地答一句多一句废话,或者要想再骗人,哼,今天就把你舌头勾出来”那个打人耳光的黑西装,几句话说得声色俱厉,把那个骗子吓得直哆嗦。

钟武扬了扬下巴,又问了一句:“你骗了我的朋友没有”

那骗子猛地打了几个寒战,小声说:“骗了。”再也不敢说“有吧”这样两可的话了。

“好吧,现在就还钱”钟武说,不容置疑。

“我暂没有那么多的钱”骗子迟疑了一下说。

钟武目光在房子四周一扫。

边上一个黑西装上去一脚,把那骗子踢倒在地,又接二连三地踢了几脚。然后手一挥,三十多个打手一起挥动手里的铁棍,几秒钟时间,便又把客厅里的所有家当,从天花板上的灯,到放在地上的纸篓,更别说彩电什么的了,几下就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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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骗子,硬是没有敢吭一声。

砸完了,钟武身边的那个女人哼了一声说:“别TMD不见棺材不掉泪再不把钱拿出来,今天就把你给碎了”

那个骗子摇了摇头,战栗着说:“我我真的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呀,请各位大爷姑奶奶宽限几天”

“也好”钟武开口了,“你要我们宽限你一天,你就自己剁下一只手指头要是你想我们宽限十天,你就把自己两只手全砍了吧要是你自己办不到,我们兄弟可以帮你砍但砍一只手的价钱是十万块,这你是要付钱的,我们先说清楚”

那个骗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像死了爹一般,哭得伤心但哭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他,才说:“我我实在没有这么多的钱要不,我这房子,当时一百六十万买的,另外加上五十万的装修,加一起算两百万,把房子给你们吧”

钟武想了想,又看了看石春芳。

石春芳哪里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便点了点头。

钟武头一扬,说:“欺负人,欺负到我们译帮的头上了哼,你也不事先想一想自己的骨头有多硬只还二百万我们就不说这破房子不值了,你拿走我朋友的货不给钱,难道不用付利息一年时间,怎么这银子也要翻个身再打个滚什么的,你自己想一想吧要是不行,你先把这房子抵了,然后再留下一条腿做利息,你就爬着出去吧”

那骗子只是哀求,语气动人,简直我都要心软了。

钟武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问:“你是留下腿,还是还钱,自己选小某,从一数到十,让他决定”

钟武身边的那个女人便开始从一往十数。

才数到七,那个骗子就崩溃了一般,说他还钱

结果是:译帮一步一步紧逼,那个骗子一步步后退,到了最后房子也没有要,却从那个骗子的三十几本存折里取了五百万出来这真是一个大骗子四百万是石春芳的,连本带“利”而另外一百万,是给译帮的“辛苦费”

事情办完了。

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周折的话,这种事情,要比想像的简单的多

钟武说她现在已经把译帮的事情交代完了,也可以和我一起去找吴晾了。

于是我想,钟武的事情,确实是越早越好,而且这也是事先的约定。于是,便和钟武一起,送石春芳回到C城。钟武把当地译帮的头头叫来,一起吃了一顿饭,让他们和石春芳一起去把高利贷的事情了结了。

钟武和我,还一起到那个服装厂去看了一下,果然各处都乱七八糟的。我和钟武对视一下,均觉得不妥。

至于石春芳,她现在还不是经营的料子。她虽然经营了一年多时间,但没有一个高明的师父带她,只靠自己瞎摸索,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干脆让她靠一边,学一阵子再说

这有那么一点残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主意已定

所以,我也并不和她说自己的打算,只是让她先别用我们抢来的钱,而先用钟武要回来的钱。我更是直接对石春芳说:“经营的事情你暂时就不要做了,你只要找几个做事情踏实的人,来把这院子打扫干净,把墙给重新粉一下,各样设备清理干净就行了。如果有些东西自己清理不干净,就找专业的保洁公司来做”

干净与否,是经营管理水平的直接的表现。我可不想霸王花见到这家工厂这样的乱,而怀疑小丽一家人的经营水平都很低下

想到霸王花过两天就要过来了,我忽然有点担心霸王花见到我身边突然又冒出了一个美女来,会怎么想

我为什么又突然这样在乎霸王花了呢

真是奇怪。

第二十三节 最终梦想

有时候,可能真的有心灵感应吧,我正想到霸王花的时候,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原来,她要和安娜一起去欧洲处理一个突发的事情,要去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她问我上次说的事情急不急要是急的话,她就不去欧洲了。

我告诉她不急,心里其实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石春芳的那个工厂事实上也要多花点时间才能整理出一点样子来。

所以当天,我们索性在C城住了下来。第二天,石春芳把工厂的工人都找了回来,让我看一看留下谁

我告诉石春芳,让她告诉所有的工人,这一次让工人回来,第一是发欠他们的工资,第二,打算留下些人值班,但只要三十个人多一个也不要。其他人今天都帮忙把工厂打扫一下,然后回家等待通知。

石春芳很快把我的话传了下去。她现在简直把我当成老板了。

然后,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钟武一起去各处转一转。手指随意地点了点,然后就决定留下什么人下来。

我点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地在做事情,而且做事情很有技巧效率很高的人。钟武也点头,认可我观人的眼光。

石春芳也说我点的那些人,平时也都挺肯干活的。

难道,一个私企不用干活的人,还用一些败家的拍马屁的人搞不懂石春芳以前到底是怎么运作这个工厂的

然后,我又简单地按自己的想法,指点石春芳哪些地方应该清理干净,哪里应该改造一下反正,要把这工厂弄得宽敞明亮至少玻璃窗要擦干净,厕所要打扫干净等等。

等我和钟武在回城的路上时,钟武看着我,渴柔地说:“哦,看不出来,你还是管理的天才呢”

“别笑话我了而且,你又没有管过企业,怎么就知道我说的对”我反问她。

钟武说:“不是说管理是相通的吗”

我笑了笑,问她:“是不是,管理一个帮会也是个很难的事情”

钟武试探着说:“这个嘛,会地不难,难地不会吧你可以试一试吧主要是心要狠,头脑还要冷静。”

心要狠我转过头来看着她说:“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挺狠的,现在看,嗯,倒是觉得你越来越温柔了呢”

一句话把钟武的脸说得通红通红的。

过了半天,她才像生气似的说:“你要是好好的,谁会对你狠呀”然后把脸转向窗外不再理我。

我便转移话题,虚心请教她:“那么,到底是冷静重要,还是狠更重要一点呢”

钟武想也不想地说:“是狠心更重要一点恐惧的法则,是所有组织和第一条戒律”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钟武平静地说:“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要是人们不害怕,那么,谁想加入到你的组织里来”

“不会吧”我想了想说,“比如说M国的共和党人,难道是因为害怕才加入共和党”

“是的,当然我们简单一点说。比如说共和党说吃桃子好,吃苹果不好那么,加入共和党的,就是害怕吃苹果的人而加入帮会的人,都是害怕被人欺负或者害怕不能欺负别人等等;而帮会则提供了一种保护,让人加入后以为有了一种依赖而帮会的力量,其实是恐怖的力量它越大,它就越能伤害帮会外的人相反,对帮会里的人就越能提供保护。仁慈是不能输出伤害的不是吗所以,狠心是第一守则对自己的对手,要绝对的冷酷无情”

“那义气呢”我问。

“那是结盟的契约并不是最重要的比如说,狼会结群,而老虎就不会它是百兽之王,它独自输出的伤害已经足够伤害它所有的猎物和保护它自己了”钟武想也不用想。

“那你不和其他人结盟”我问。心里想,像译帮这样的帮会,估计不和其他黑社会组织结盟的可能性不大。

谁知道钟武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只和他们交易,不和他们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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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我想了半天,才问她:“那么,你岂不是很孤单”话说出来之后,才发觉自己似乎在引诱她一样。

她并没有多想,而是很困惑地皱了皱眉头,迟疑地说:“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我又问她:“那么,我们也是在交易吗”

钟武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了我很多次,然后反问我:“那你认为呢”

“我”我手里握着微微有点抖动的方向盘,想了半天才缓缓地说,“我希望我们是朋友当然,要是你只想做个交易,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思的”

钟武歪着头看着我,简直要看得我有些发毛。

然后,她又突然展颜一笑,说:“朋友很好听也许我应该试一试吧”

我伸出一只手去,放在她面前。

旋即,被她一双温热的小手握住了。

握了两握,又放开了。

我眉头一挑,似乎责备似的看了看她。

“握两下就行了嘛”钟武撒娇起来,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害得我差一点都要握不住方向盘。

“谁让你握的”我笑着说,“我是让你吻像教徒吻教皇一样”

“为什么”钟武也笑着问我,“你别臭美了”

我故作严肃地说:“你的手,别看她纤巧温软,但她也是杀人利器而你的嘴唇,应该还没有杀过人吧而且,你的嘴唇是鲜亮的红色,是喜庆的颜色呢所以,我们这种和平的结盟,当然要吉利一点才好所以,我要你吻我的手,不过分呀”

“美的你”钟武像个小女人一般,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译帮帮主了,“你的手就象征和平估计死在你这双和平的手下的,不会少吧”

我一愣,这丫头如何知道的

“别装了”钟武笑着看着我说,“你看我的眼睛”

我看了几眼。她的眼睛像吴琼的眼睛一样漂亮,而且非常的纯真,像秋水一样的透明,但却偶尔有一丝让人很不舒服地东西。

“很漂亮迷人也许,我应该说她很性感吗”我开玩笑说。

“别装了”钟武扬起小拳头,但晃了晃又放下,大概是认为我们还不够熟悉,“是杀气所有杀过人的人,眼睛里都有你注意看就知道了。以后,特别是见到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你信得过的朋友,那你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留情不然,死的可能就是你那样你的朋友会难过的我也会”说完了,小脸蛋儿已经红得像要滴水的红玫瑰一样

我心里让她说的甜丝丝的。原来这丫头不仅非常的凶,而且还非常的会哄人,而且还是用一种让人最受用的方式但她说的人眼睛里的杀气,其实我以前非常注意,但后来退伍之后,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以后看来还是要多注意了。

正想着,钟武忽然转移了话题,说:“你住的那个地方,其实很危险,你知道吗”

我更是一惊要知道,我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有三个小子的义父呀我住宅楼有什么危险

钟武接着说:“你住的小区,在省城西区。西区又分南北两区,而你住的房子恰好在南北区交界的地方,是吧”

我想了想。这个南北区,本来不是行政的区划,而只是中间有一条大路,把西区一分为大小差不多的两个区域,但这也只是民间的一种说法罢了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钟武接着说:“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那两个区的黑社会,分别由两个团伙把持着。要命的是这两伙人,都是小流氓,而且都想把对方吞并了你想一想,要是有冲突,首先便是在交界处的居民倒霉,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过多地留意过黑社会的事情,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有一点紧张了。

钟武接着说:“这些家伙都是小流氓,这也是最头痛的事情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人的账都不买,都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要是老帮会,倒是可以和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一点而这些家伙都不知道进退,所以,才是最极度的危险分子这样,很容易把他们身边的人,拉到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所以,你要想在你现在的家里住的话,最好把他们都清理掉”

“清理掉”我疑惑地问。

钟武看了看我,做了一个砍头的切割手势。

“这不至于吧再说,也只是有点危险,事情怎么发展,还说不定呢”我说。

“你不能指望事情自己变好要把一切置于你自己的控制之下才是最好的选择要是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由我来安排。以后,由译帮来控制省城的西区,这样也算是一个出路吧你看呢”钟武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放过那些小流氓的意思。

我沉吟了半天。是的,从理论上讲,钟武说的也算对吧。

我要不要自已去控制西区的黑社会呢虽然说,由钟武的译帮来控制,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但一想到自己要置于一个女人的的保护之下,还是让我很不爽。想了半天,我咬了咬牙说:“好吧,还是由我自己来把他们都做了,这可能要费一点周折吧”

钟武笑了,说:“这个,也不会费太多地事情。情报我来提供给你,重要的是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好。另外,就是要能把警察摆平了,不让他们起疑心。不过,后面这一条相对好办一点。一个人被杀,那么警察会追得很紧;要是十人不见了,警察就会暗暗调查,但不会立案;要是有几十人,那么,警察一般会视而不见”

“这又是为什么”我问。

“要是立了案,又破不了,那么,他这个管区的治安岂不是太差了那么他们今年的奖金呀、荣誉呀什么的根本就不要想了,另外还会影响他们以后的发展。所以,他们肯定会视而不见的。”钟武几句话把事情说清楚了,“但是,还是有必要和他们处好关系,特别是把那两伙流氓清理出去后,还要安排自己的人接手这样,才能控制局面。不然,杀了虎,来了狼,就没有意义了而且,如果警察怀疑的话,得到利益的人,一定最有杀人嫌疑但你要是和警察关系好,他们就不会怀疑你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头都大了。

原来,不仅是杀人这样地破坏性的事情,还有后续的建设性的事情

我都后悔了。“要不,还是由你来办吧”我投降了。

“我”钟武想了想,点了点头。

但她过了一会儿,又问我为什么

我怕麻烦我直接告诉她。

钟武笑了笑,然后问我什么事情不麻烦而且,要是我活得体面自己的话,对人的管理那是必不可少的最后,她总结了一下,说:“你呀,不仅仅只是一个优秀的顶级杀手,你也是顶级的管理者从你在石春芳的服装厂里选人就能看出来了你呀,还是自己来清理西区吧,也算是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要是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我再接手,你看这样行吗”

钟武的话都说到了这样,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我总是还担心点什么事情,所以,我是不是一直眉头锁着呢

想听一点音乐,结果打开收音机,尽是广告再听一听磁带,没有一首歌是自己爱听了。只好关了。

又在路上闷声不响地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恶作剧一般地对钟武说:“小武,唱支歌给我听吧唱你最喜欢听的”

钟武也许也觉得气氛有点闷竟然没有拒绝,就在我身边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哼唱起来。

她竟然有一副好嗓子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拥有隐形翅膀。把眼泪装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可以在疲惫的时光,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就像好好睡了夜直到天亮。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用轻快的步伐,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绝对会到达”

她唱了一遍,问我会唱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再唱几遍,说不定我就会了”

于是,她又听话地唱了起来。

“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她的歌声绕梁,非常的悦耳动听,但我却在想: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难道这丫头会但又不像。

倒是她唱的这最初的梦想,让我挺感触的

我哪里有什么最初的梦想呀像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都特别的微弱根本就没有什么狂妄的梦想,有的都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现实的想法如果这也算的话,那么小时候的梦想,简直都实现了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永生永世也不可能实现的东西了,那也不能说是梦想,而只能说是梦呓了

那么,现在,我到底是要现实地有一个能实现的梦想,还是继续随着命运向前走呢

分节阅读354

我在钟武的歌声里想了许多许多

第二十四节 清理垃圾

回到了省城这样叫生硬,以后我叫省城为月光成了。

晚上,我把叶小曼和两个保姆及三个孩子都叫到一起吃了一顿晚餐。钟武也喜欢那三个孩子不得了。

晚饭后,叶小曼刚走,钟武便问我她是不是也能做那三个孩子的干妈。

我笑了笑,看着她说:“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呸”钟武红着脸说:“什么表现”

“我是这些孩子的干爹呀是他们的老爸,你说你要怎么表现”我调笑她。

“呸你骗人那个叶小曼和你最多只是朋友罢了。那她怎么能做那三个孩子的干妈”钟武非常认真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和叶小曼是一般朋友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床上的朋友难道你看出来我是处男了不成”我再逗她。

“死远远去你还处男呢”钟武有点急了。然后她说:“你说说,到底要怎样”

我看她着急,便不再逗她。毕竟我还欠她人情没有还呢。便正色道:“事实上,这事情取决于三个孩子喜不喜欢你、和你亲进不亲近。你挺会讨人喜欢的,但这三个孩子也是心灵手巧的种子。所以,你要发自内心的和他们亲近。那样,才能真正地让他们和你亲近。你明白吗恕我直言。你嘛,外热内冷,我担心你不能和孩子非常非常亲近地相处要是那样,我就不会同意你做三个孩子的干妈。这不是玩笑,这对三个孩子一生来说都很重要。而且,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孩子的干妈多了,对孩子来说反而不好,还不如一个专心的干妈好。不是吗我说得够坦白了吧”

钟武一下子就沉默下来。过了很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我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我问她。

“也不是”钟武面无表情地说:“朋友之间,这样的坦诚也算是难得了,这说明你对我没有什么防备之心。谢谢你这样对我。”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

我轻轻的哼唱了一下她在路上唱过的歌儿。

钟武清浅的一笑,然后说:“不错,你的歌声很特别”

特别特别难听大概。

沉默了一会儿。我直接问她:“是做朋友还是做有情人”

钟武一愣,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更直接的方式问她。她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过了几秒钟,红晕才在她的脸上扩散开来。

又过了几分钟,她才将视线迎上我的眼睛。

她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想表达什么。最后才正色道:“我跟你说过,我只跟人交易,不合人结盟的。要是你觉得我做你的情人比较好,那也未尝不可但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你帮我,我感谢你我也会全力帮你。我希望你是我的盟友,也是第一次这样希望与其他人结盟,希望你能理解。”

我哈哈了一下说:“好的我们是盟友哦,不,是盟友,这样更好听一点。”

关系确定下来,方向感就有了。就不用像以前那样和女人交往时那样的瞎猜和胡思乱想了。

这样不是太好听,但也不失为一个方法。重要的是,我不再有性情去向与女人调情了,总觉得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去做一般。

接下来,我便和钟武说起住的地方改造的事情。

钟武也基本上赞成我的设想。不仅如此,她还提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特别是她提到,要在那个做学习室的房间里摆一张床,也起一个客房的作用。现在,她打算就住在那边。

我对她的意见表示了尊重。事实上,我对装修房子也不太在行,基本上是纸上谈兵。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钟武开始张罗着替我装修房子。

我算是见识了她的组织才能了

第一天,钟武便拉我去找了两家装修设计单位,把意图说了,让他们第二天把图纸给做出来。转身,她又拉着我去找了四个装修的队伍,把施工的事搞得停停当当

第二天,钟武已经拉我上街把所有要买的家具、电器和各种装修材料拍板定了下来。

第三天,钟武便安排她在月光成的四名手下,按单子把所有要买的东西都买齐了放在地下室里。而且,那四个装修队伍,一套房子里两个,开始叮叮当当地动工了而钟武又派了另外两个手下,非常凶恶地驻守在那两套房子里盯着装修队伍干活。那四个装修队伍一见这架势,叫苦不迭怎么若上了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于是,只希望工程早点结束。所以,加班加点地做,还不敢偷工减料那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要我张罗,两个月也做不完的事情只用了一个星期便开始有样子了。

而钟武除了前两天和我一起上街定东西和偶尔去看一下施工进度,便整天和孩子们泡在一起,害得我也只好陪着跟孩子们一起玩。

我问过那两个保姆兼家庭老师,孩子一天认几个字

她们非常骄傲地说:孩子一天能认四五个字呢

我听了,马上告诉她们这很不够,你们要把孩子当成千年难遇的天才对待每天只认四五个字太少了,你们要试着让孩子每天认二十个字。而且,中文和英文要同时教他们

怎么可能两个女生同时叫了起来。

我严肃地告诉她们,必须按我说的去做一天二十个中英文,这是最低限的数字至于他们能不能记住,先不要管他们,但一定要教一遍。周一到周五,天天如此;周六周日,以复习以前学习过得为主;要是可能的话,就再教二十个中英文的生字

等我提完了要求,一个女生都不说话了,这也是非专业老师的好处要是师范毕业的老师,肯定不乐意了,立刻会说出这样做不好的九十九条理由。而这两个女生就算不愿意,却也会按我的意见去做。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星期后,三个小家伙已经适应了一天二十个中英文字词的学习方式,学习效果突飞猛进。我又告诉那两个女生,可以在一周后增加到三十个,但控制他们一天的学习时间在两个小时内,其它时间,可以带孩子们出去玩儿。

钟武很疑惑。问我从哪里找了这三个宝贝,才四岁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厉害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我告诉她,就是天才也要有好的教育方法,才能发挥他们的资质与天赋出来。

钟武又问,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呀每天要他们学习那么多的东西

我也不确定应该怎样管理这些孩子。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让他们平常的过一生、还是要让他们去做所谓的“精英”

我与他们交流起来似乎有默契,但又似乎只是一种亲热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我也想知道,一个人,作为一个人的潜力,到底有多大所以,我最后还是趋于把三个孩子身上的重担压得紧一点儿。

等到那两间房子装修好了,我便和三个孩子以及两个家教女生和钟武挤在一个房间里。而那负责替我们装修房子的四个队伍,一起挤进了原先三个孩子住的房间开始装修

等他们把三个孩子住的房间装修好了,那另外两间装修过的房子已经没有装修的异味了。所以,我们便分别搬进那两间房子里真是很好

当我带着三个小家伙一起坐在宽大的冲浪浴缸里讲故事给他们听的时候,感觉真是爽透了

我不知道这次爽过已后,紧张的生活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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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孩子带到楼上,钟武便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地告诉我:“那两伙人今天晚上要在西郊的垃圾处理场打架。要不,今天晚上一起把他们解决了”

我一愣,压根没有想到钟武说过的事情一直没有放松过。我在天天带孩子们玩儿的时候,原来她的人一直在盯着月光城西区的两伙小流氓。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下,至少也要看一看那些流氓都是什么样的人。

钟武非常的冷静。她先替我化了妆,然后在头上打了防止脱发的发胶,手上戴了长袖手套,脚上换了一双高腰胶鞋最后,给了我俩把西瓜刀。

“你要是不解决他们,那么迟早他们也会威胁到你威胁到你的三个孩子的安全的。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就解决他们”钟武不忘记开导我一下。

“似乎他们也许现在不是就该死吧”我犹豫不决。这样杀人,我还是有心理障碍的。

“要等到他们都到该死的地步那你想一想,要有多少西区的人受害吧而且它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思想是不容易改变的你知道所以,与其让他们在罪恶的深渊里越陷越深,还不如现在就解脱他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是有什么罪过,就让我们来承担而你救赎他们吧让他们在转世的时候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所以,我们实在救苦救难,不是在杀人”钟武把话说得非常艺术。

我沉默不语。她的话是有道理的。

但毕竟要我去杀一群小流氓,我还是有点不忍心。我手里拿得虽然不是冲锋枪,但我可以想象,自己就是拿两把西瓜刀,在十分钟之内就算有一百个小流氓,我也能把他们都清理掉

我知道,只要我一去,就踏上一条不归之路了。

但一想到钟武说的还是有道理,这些不知道忏悔的流氓,迟早会把他们的罪恶,扩展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尤其这样,真不如现在就送他们上路,也让西区的人,少受一点罪。

最后,我还是和钟武一起去了西郊的垃圾处理场。

我们去的时候,发现垃圾处理场地两个值班的人,几经早被人绑了起来,蒙脸封口,扔在值班室的床上了。

钟武肯定已经侦查过了这里的地形,所以,她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到了一堆垃圾后面,那堆垃圾的另外一面,两伙流氓正在为他们地利益而争吵着。

钟武拉着我,指了指其中一个流氓头子身边的一个女孩。说:“你看,那个女孩漂亮吗”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孩真的很漂亮,甚至显得很清纯,但眉头紧锁,却不像一个流氓。

钟武接着说:“你看她的额头,已经有几条皱纹了,不是吗她现在顶多也只有十七岁吧正是读书的时候,不是吗但遇上这些流氓,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另外一个流氓头子,忽然上前一步,手里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已经扎在了那个女孩的胸口,那个漂亮女孩连哼都没有哼一剩就倒在了地上顿时,场面大乱,双方舞刀弄棍开始厮杀起来。

钟武看了看我,说:“要是那个女孩是你妹妹,你还会觉得这些流氓不该死吗”

我看得喘气都开始粗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转眼之间就完了。而她在这之前,受的屈辱一定很多

是呀,这样的事情在也不能发生了,要是那女还是我家人,我一定会很得要使他们总是这样存在,那么,我家里的三个孩子真的不安全。

我不再犹豫,一股杀气从自己的心里升起来。

拍了拍钟武的肩膀,我说:“你在这时望风我下去把他们都干掉。”

钟武点了点头,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很好,你去吧有事请我会让别人来替你的”

我更不说话,下二秒,我已经在两队捉对厮杀的人群中了。

刀光闪过,我身边的人纷纷倒下。

虽然我不用眼睛去看,但我知道,只要我到一出,那么,每一刀都是致命的。而且,每一道,都是割在他们的颈动脉上,所以,当我象风一样的吹过着正在厮杀的人群之后,四周变得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身后,只有细不可闻的鲜血注入灰尘里的那种形容不出来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钟武推着一辆手推车过来了。

她说,把这些人仍在车上。

我心里很乱。我不是没有杀过人,比如说,在鬼子的军营里,一晚上杀的人也不必今晚上杀的人少,但鬼子毕竟是敌人,而现在,这些人虽然是流氓,但也算是平民,也许明天我在街上遇到的一个女孩她的哥哥,今晚就死在我的手上。

钟武见我不说话,便自己把那些死尸一具具地往手推车上扔,很快,死尸就堆了一堆。

她把死尸推走了,我手里的西瓜刀还在缓缓的滴着血,我站在月光下,一瞬间,无数的今天,在我心里走马灯一样地跑过。

过了一会儿,钟武又把手推车推了回来,但手推车上已经是空的了。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学她的样子,把那些死尸,往手推车上扔。最后,把这战场上所有的刀棍,都捡了起来,扔在手推车上。

“你把这些死人送哪里去了挖坑埋了”我问钟武。

钟武摇了摇头,说:“不,我把他们送到垃圾焚化炉里去了这样干净彻底一些,而且,死无对证了。”

我有点吃惊她的心思竟然这样的周密,她肯定实现什么都想好了难怪,译邦这两年会成为江湖第一帮会。

等到把这一车的尸体,推到垃圾焚化炉前的时候,钟武先送来的尸体,已经在炉子里,熊熊燃烧了。钟武不急不慢地,把一具又一具的死尸,接二连三地,送进焚化炉,几十分钟之后,连那些流氓用的刀棍,都烧成一堆奇形怪状的铁块了,就更别说流氓的死尸了。

钟武竟然也要了摇头,说了一句:“人死如灯灭,早死早托生”

我听他这样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钟武又把焚化炉打扫了一下,烧死人留下的骨灰,也被她扫到了垃圾堆里去了。

我以为她会马上和我回家,她却拿着一把铁锹,让我和刚才的战场上去。先是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然后,她开始用土,把地上的鲜血掩盖起来。

原来,杀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做的不仅是杀人,而且,后继的工作更细致烦人。

我只好拿过铁锹,动手把所有的血迹都盖上。

地上的血迹很多,而钟武很仔细。

她用手电,在每一寸土地上,都瞧了一遍,确信没有什么问题了,才让我停下。

我忽然笑了一笑。

钟武奇怪地问我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

钟武不依,非让我说为什么笑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多的血呀,人家说,一滴精,十滴血。你想,反过来算,这地上有多少精液呀”

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自己腰间一痛,已经毫无觉察地被钟武的手指戳了一下

第二十五节 飞跃

一阵痛彻心肺的怪异之疼,让我的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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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脸一看钟武却见她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站在我身边,仿佛刚才给了我一指的,另有其人。

“你为什么偷袭我”我又不好意思发作。而且,她刚才那一指,竟然让我没有丝毫的觉察与抵抗意念,真是奇怪。

“要是不给你点教训,那你还不上天了要是你对我过分,我一样能杀了你,是不是”钟武仍然用淡得不能再淡的语气说道。

我一时气结。过了片刻才说:“我哪里对你有过分这就是你对朋友的方式”

“你说话不地道朋友我说的是盟友,朋友是你的表达方式。”钟武仍然淡淡地说。

“这有什么区别”我责问道。

“朋友爱情这都过于理想化了不是吗”她说。

“什么叫理想化”我看着她说:“就算爱情有点理想化,朋友总是”

钟武轻轻一笑,说:“是么要是你有一个朋友,当然,他不可能完全和你一样,是不是要是你有许多老婆情人什么的,而你的朋友是单身,那你有没有义务嗯要是你有个朋友,他有老婆有情人还有许多小密,你却单身一人,他却对你单身无动于衷,你还会觉得你们真的是一对好朋友吗”

“这是另外一回事情”我大声说。

“都一样要说有什么完美无缺的爱情或者朋友,那你看一看自己身边的人吧顶多只是相对有那么稍稍好一点罢了”钟武细声慢语地说道。

“那”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说:“我们也是”

钟武一愣,稍顿了一下,接着说:“一样”

“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你不是说第一要务是凶狠吗”我气汹汹地盯着她看。

“你杀不了我”钟武仍是淡然说。

一股没有由来的杀气,竟然猛地从我的心里窜了起来。

“不见得”我在瞬间,把自己的精力,提高到了极限。

钟武转脸。向我轻轻一笑,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就是杀了这么多人,其实,要没有我一直在一边指导你,你根本不会动手是不是你总是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找一个堂皇的借口,找一个能把自己说服的理由一般都是要等到事情糟透了你自己付出很重地代价的时候,才会出手这和你一贯接受的教育有关系。比如。你要杀我,首先要过的关口,不是道德,也不是法律,而是你自己这一关,不是吗你首先要想出一个杀我的完美的理由。这并不容易然后你还要想一下,自己能不能杀得了我两军相逢,勇者胜,就算你现在比我技高一筹,但以命相拼,你又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另外,你还要给自己很多很多的安慰。是不是不然,就算你能得手。也会在余生里永远痛恨自己犯下地罪行,不是吗就算你杀了我,那你所受的伤害,比我受到的还要大而我,要做什么,并不需要借口”

“不可能”我一口否定了她,说:“除非你不是人”

说完了我就后悔了。因为她的生世未定。

钟武脸色一变,但仍然说:“不我到十几岁。才开始读书。所以,我更明白。什么是天理而这个人世上的什么道德之类,是在我的世界已经造就之后,才知道地,已经对我并没有约束力了”

我脸色跟着一变:是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忽略了那洪流,其实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老家伙,又怎么会教育钟武守卫这个世界上的道德规范呢

钟武接着说:“你会说我做的不好说我做的不合规矩,是不是你说,要是一条老虎,吃了一群羊,你会说这只虎不道德吗你当然不会说,你会说这是自然的规律但人,终究只是自然的一部分,并不能想他们想象的那样,可以超越自然规律而存在所以,这个世界上的所以规律,对人的生存,都有非常现实的指导意义我才是这个世界的水乳交融一部分而你,如果不改变,仍然死守着那不切实际的东西,那么,就算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奴隶,也只能是这个世界的叛徒”

“你呢你杀人如麻、偷窃等等,反倒正常了”我反问她。

“我是自然的一分子,我做什么,并非有心去做,也不执着去做就象老虎扑食一样,当然正常”钟武理直气壮地说。

我并没有觉得她说的都对,但我隐隐觉得她的话之间的禅意。偶一抬头,看到了天上一弯钩月,朦胧地照在这个郊外地垃圾处理场上,照在我的头上,忽然之间,我地心里一阵空明

上次在黑山里尝试过的那一式“混沌初开”蓦地发动了。

是的,顺其自然我只是世界的一分子,我们所做的一切,破开那表面的道德与良心,其实也都有是自然

世界同一

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和整个世界融为一体那种乐陶陶的感觉,一下子把自己刚才在心里的不安都驱赶走了,只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快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突然从那种让人迷醉的快意中清醒过来。

身边的一切,不再是混沌初开,而是一切轮廓分明,特别是钟武,显得明艳动人。

“你发呆了”钟武轻声说。

“多久”我问她。

“大概五六秒钟吧”钟武说道。

我轻轻一笑。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至少运作那“混沌初开”一两个小时呢。但忽然觉得时间已经不重要了。似乎已经没有了远近,没有了时间的长短,但一切,又似乎更加泾渭分明似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事物,都统一在了一个无与伦比小的水滴里,但每个事物,却一个个,鲜活而各不相同。

浑然不知的无意之间,我已经一下子突破了混沌初开的十八个层面,一下子到达了它的意境的顶峰这是我一生里的第一次对一式武功的顿悟。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钟武追问道。

“对错”我摇了摇头,笑了一笑,那已经没有关系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不两人行,也有我师”我看着她,心里镇定异常。“但让对错见鬼去吧。我们回家吧,今晚,你就跟我睡了”

什么叫忘我

是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忘记,就是一部分一点一滴的忘我

后来,我和钟武都没有提起过那晚上的事情。似乎,那晚上钟武真的没有回去,和我睡到了一个床上,有时候,我记忆里,又觉得她没有和我回去睡在一个床上

她从来不和我回忆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也无从证实自己矛盾的记忆了。

但第二天,她对我说:“杀手”

那时候,我正泡在那巨大浴缸里,眼也不睁,听她在外面的跑步机上慢跑。

“你不能只搞破坏你要建设”钟武提议道。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今天,又不能消停了。

“建设什么”我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明知故问。

“你把西区的黑社会给扫荡了,那你自己要再去建设一个取而代之,一个为你所用的,受你控制的组织,你明白吗”钟武明白地说。

“有那必要吗”我真的越来越懒了,一听说要我做事情,便头大。

“要不然,那再出现一群无法无天的坏小子,最后,还是要逼着你杀人这样,你永远都杀不光他们的要想救人,那就是要自己建设一个让你满意的组织,来控制局面现在你明白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了吧”钟武在外面的跑步机上,又开始诱惑我了。

“这些事情,最好让警察去做”我无力的推脱一下。

“你需要警察助威,也许,他们也需要和你分享某种好处。但现在这种世道人心下,帮会还会存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会永远存在下去,着是谁也没有办法回避的事实你别瞎搅和,也不许偷懒,自己想一想吧。”钟武一下子把我懦弱和怠惰的小把戏揭穿了。

我越来越发现钟武这丫头,看起来不咋地,但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轻易地改变一个人的想法,而且,总是让你退无可退。

“你要是真不想接手这一块,那我就让我的人过来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这里是你住的地方,你要能自己控制局面这样,你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才真正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钟武大声在外面说道。

我想了半天,并没有什么更多的选择。是的,也许过去的日子还算痛快,但自己真正掌握的东西特别是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其实很脆弱

也许今天,是时候去见一见**药了也许,我也要、其他奇门的兄弟的支持。或许,我这个惊蛰,要发出一声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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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稻草人

等到我在去找**药的路上,忽然看到美女教官高洁的时候,觉得命运真是捉弄人。也许,我一直回避去找她,其实又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去看她。现在,她在路口,在马路的对面看着我,向我招手。

Atlast

我非常老实地走了过去,一脸对老师的尊重。

高教官噗嗤一笑说:“怎么板着脸见到我不高兴我又不揍你”

我笑了笑。尽量显得真诚一点。

“走,我请你喝咖啡”高教官这次没有把我往她家里带。

“高老师,你是不是结过婚了”虽然很乐意她这样坐在我的对面,亲切地看着我但我还是先问了她一句。

“怎么为什么这样说我,是不是我很憔悴”她反问我。

“不不不不”我一连说了四个不,才说:“我只是觉得老师越来越成熟大方了吧,而且很有情趣”

“还是说我老了”高洁似乎很失意地说。

“上次见到老师你不是在和那个武超群在谈对象么快二年的时间了,应该有点结果了”我的话问的有些讨人厌。

高洁摆了摆手,说:“我不想提这件事情还拖着呢。烦死了”

然后。她说:“我还在找你呢前些时候。”

“哦”我已经知道她找我了,但还是装不知道:“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心里却不干净地想,不会是那个事情吧

高洁说:“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以前听说你不在那个监狱里工作了。想问你在哪里上班呢”

“哦。谢谢老师关心。我现在,也是个无业游民。”我索然地说。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高洁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我。

“这个可能是自己混得不怎样,所以就”我很惭愧地说。

“傻瓜”她横了我一眼。

“其实我挺想去找你的。而且还想了不少借口。比如说”我想解释一下。

“找我,来看我。不需要借口难道我们”高洁欲言又止。

我看着她,心里挺愧疚的。

是的,她是我地老师,也能说是情人但自己什么都没有给过她除了和她在一个早晨有过一阵让人窒息的欢好之外。

要是她现在不在我的对面坐着也许我还要下很大的决心才能去见她一面。

但现在,她俏生生地坐在我的对面非常亲切地看着我,我们之间,便不再有任何的距离一般虽然那现实地距离还在。

她这么漂亮。这么大方,那么出色总之,让人在垂涎三尺之外,还要自惭形秽。

但她现在,坐在我的面前在相互一本正经的交谈里却隐藏不住情人之间的那种亲热。

也许,别人偷偷看她一眼,再大胆一点若偷看了她不经意之间地外泄春光。难免要血脉贲张兴奋不已而她的秘密,我却全都知道

这是怎样的虚荣

所以。假装正经的话说了几句之后。

我便非常自然地挪到了她的身边去坐了。

再聊那么几分钟,我地手,已经捉住了她的手。

高洁轻轻地推了我几下,但最后还是慢慢地歪在我的身上,任由我抱着她。

毕竟我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

而且,到现在,我们仍然能记着相互的好,并没有什么冲突,让我们相互讨厌甚至记恨如果有的话大概是我不够热情。但这样,也许更让她有一种还没有完全把握住我我还不是她的裙下言听计从之臣这更让她想要“收服”我

所以,喝咖啡倒是成了一个试探的仪式了过了十几分钟,我和她,便迫不及待地打了个车,回到她的小窝里。

一进房间,我再一次从心里浮现出那种监视地不安于是,随手又拆了七八个窃听器和两三个探头。

“无聊”高洁眉头紧皱,嫌恶地说:“武超群现在真有点可怜了别看他象是很风光似地其实,他就一条可怜巴巴的狗”

我不评价,只是把监听器材地电源断开扔在一边。想了想,武超群竟然如此地小气,一直对高洁放心不下这有什么意思暗暗地为高洁觉得不值。想一想,高洁为了自己的家族作了多大的牺牲不由得更是对她心生爱怜。

我轻轻地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想和她现在就亲热一下,但显然,她心情让我的发现破坏了。

我便抱着她,和她说说话,放松一下她不愉快的心情。

“武超群他现在能打过你吗我是说功夫,要是真打的话。”我的嘴唇贴在她洁白如脂的耳朵上,轻声问,象是梦呓一般。

“嗯我现在还打不过他我承认他的功夫比我好特别是力量比我要大几倍,所以,我没有办法打败他”高洁似乎不情愿地说。

“那为什么那个李青医生却不是你的对手呢我觉得她很难对付呀”我问她,顺便把话题转移走了。

“哦。李青呀你见过她是不是打她什么鬼主意了”说着,高洁反手拧了我地耳朵一下然后说:“李青她的功夫,确实非常另类但她的功夫里也有非常明显的漏洞”

一说起武功来。特别是她的手下败将,高洁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哦明显的漏洞我怎么不觉得呢,相反我和她交手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别扭。总是觉得她老是在以最不可能的方式在最不可能的时候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出来,给我一拳总之,很难搞定”我摇了摇头,下巴顶在她地头顶上。慢慢地说。

高洁哈哈一笑说:“你这孩子本来嘛,天赋是很好的,但可惜你跟我学习的时间太才了你压根就没有领悟我教你的知识老是自以为是虽然有的时候,你的套路也有用。但一遇到象李青丫头这样地路子,你就玩不转了吧”

“老师,你现在教教学生嘛”我一个大男人象撒娇老师的小学生一样地叫着老师,但手,却放在一个不该放的地方享受着那里的柔软的弹性感觉。

说起她最喜欢的武功,高洁兴奋地都要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了:“你早该这样向我请教了我只要稍稍指点你一下,你就能打败李青了当然,也许需要一点实践吧”

“你快说嘛”我手上用了一点力气用力捏了捏那丰盈的地方。

“把你手拿开。讨厌”高洁推了推我的手,但却不太坚决。所以,我地手一抓她的丰胸。

“其实,你地基础还不错。比如说,你上次对着枪口的时候脚下飞快地移来移去的,那速度,估计这世界上就没有太多的人能做得到,不是吗但你的指导思想却不对劲你想过吗”高洁问。

“什么为什么”我非常正经地请教她当然这不妨碍我的手指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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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简洁地说:“你为什么不用这速度进攻而只是躲避和防守”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是呀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以前也许想过,但没有这么深刻的肯定过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震惊与感激的时候,高洁接着说:“另外,你不敢或者你没有付出代价的自觉你想过杀人一万,自己却希望自己毫毛不损理论上这样当然好,但这并不现实特别是遇到和你武功差不多的高手的时候,你无形中,就要落下风了”

“哦”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她这样说,真的让我吃惊。

“要敢牺牲,刺刀见红不是我们部队的传统吗不是只要我从头的刺刀见红就是鬼子的刺刀见红又何足道哉”高洁的手指在天空里猛烈地划着圈儿,来加强她的话的程度。

“这能行吗会不会偷鸡不成蚀一把米鬼子没有伤,自己也伤了”我疑惑地问。

“当然行了当然我说过也许要有一点实践,不能盲目的去牺牲,先要让牺牲在自己能忍受的限度内这要实践要常练习。”高洁肯定地说,缓了一缓她又说:“其实,我就是靠这二条打败李青的”

“哦是吗”我好奇地问。

高洁再也在我怀里坐不住了手不用力,只是小腹上肌肉一缩,便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

她简直要有点手舞足蹈了,说:“其实。我虽然经常和她在一起练练,但我也很难把握她的招式。但我以前跟你说过:速度、力量、技巧是吧”

我点了点头。

高洁接着,手不住地比划着说:“速度,也是一种力量,暴发力,不是吗没有速度的力量,不能称之为力量,是不是比如说子弹,也不过一点点重量,但加上了速度,便能取人性命,破坏力巨大再比如说,原子弹爆炸释放的能量,如果不够快的话,如果它是经过亿万年才释放出来,那哪里还有什么威力所以,进攻再进攻而且速度要快,这是最基本的”

我的手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嘴里插话道:“是呀是呀,要是作爱一次,花上十天半个月甚至几年几十年成千上万年时间,那浪漫。但哪里还有什么高氵朝可言呀”

高洁打了我一下,说:“滚别捣乱所以,我和李青一交手,不管她用什么招式,自己先向她猛烈快速地进攻”

“慢”我再打断她地话说:“李青的力气可不算小。而且,用力的方式怪异,出招的速度也不慢你是如何对付地”

高洁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就要用上第二条了。我不怕受到伤害,敢刺刀见红而且,她的想法可能和你差不多,怕付出代价,也承受不了打击她打我一拳,就算力量很大。但我受过训练,能承受得了打击她却不行,就算我打在她身上的一拳比打在我身上的一拳力量小得多,她受到的伤害,却比我受到的伤害要大得多这你想得通吗”

我一楞,这道理很简单,但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想到过呢是呀,我光是练打人的功夫了,却没有练挨打的功夫

高洁接着解释说:“你想一想就明白了既然她受到了伤害。一次又一次,她就不敢再冒险了。就算她能打我一拳,就算慢半秒钟,我的拳头一样能打到她,一样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不是吗我能承受住打击,所以,她和我交过几次手之后,就没有勇气再硬进攻我了”

“你这简直是赖皮”我捏了捏她的某处说。

“什么叫赖皮呀速度、力量、技巧这叫技巧,这也是一种力量呀,怎么赖皮了”高洁得意地说。

“这个,本身嘛,确实是个好办法,我记住了。不过,你就是赖皮就是赖皮事实上你招式不如人家的好,却用这种方式把李青逼败了,这不是赖皮是什么呀”说着,我用手开始挠痒痒她。

高洁一边躲闪着,一边不停地扭着身子,最后,一头扎到了我地怀里,使劲搂着我,不让我挠痒痒她。

我的手确实不容易再挠她的痒痒了,但这一抱,两个曾经有过欢好的人,这样抱成一团,却再也忍不住了什么

还有什么好办法

上床呗这本来就是我们来的目的事实上

速度、力量、技巧

是的,也许真正的比武的时候,我还需要多练习再领悟,但在床上,我却是把这三条原则,发挥到了极致。

所以,高洁老师对我这个学生很满意这还用说等到她讨饶之后,她躺在一边,小脸比平常更是好看几倍

但我不会去表这功。也不会问她是不是很满意居功不傲,才更讨人喜欢何况,难道这不是我“应该”做地吗

欢好过后,我们漫无边际地聊着。

在不经意之间,我知道了那位老校长仍然在警校里,但不是最重要的掌权人物。另外,要进警校,可能至少要研究生地学历等等最后,我也羞于说去她们学校做个保卫要是这样,我又怎么能配得上做她的情人

倒是她,给我拉了个免费的差事高洁说:“最近,市公安局,搞了一个培训班,训练在岗人员的体能和格斗技巧。我带他们的格斗课。要不,你来做陪练怎么样”

“为什么”我问。

“哼你老是占我的便宜,我让他们都来揍你,替我出出气”高洁拧了拧我的脸说。

“不会吧”我想说她也占我的便宜,但终于没有说得出口。

高洁认真地说:“你应该练练挨打、抗击打的能力。不然,会很被动的。你打人一下,人家打你一下很可能是这样的所以,要经常练,才能不被人家一拳打晕。只要练一段时间,就算头上被人连续拍几砖头,都能很清醒的进行反击的而你要是不练习,只要被别人拍一次,就晕了明白吗”

说的也是。我同意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高洁在把我领去那个短期培训班进行介绍前,事先扭曲了我的真实情况,把我说得很坏,让学员一定要痛下杀手。而她对我说,尽量不要反击,也不要躲闪,尽可能地忍受那些学员们的拳脚

所以,我这个挨打的稻草人,开始的时候,非常的苦。

那些在社会上混了许多年的警察,一个比一个损出手,那是一个比一个毒

第一天的时候,刚一开始,一个非常损的家伙上来就是一个沉重的掏心拳,我又听了高洁的话没有躲闪这一个重拳,打得我当时就吐了口血,但却硬生生地被我自己咽了下去。

不敢硬撑,脚下连闪,过了几分钟时间,让体内的真气稍稍抚平一下创痛,才在高洁严厉的目光下,去接下面的一拳一脚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每天下午,都要陪他们练上一二个小时。

后来,他们知道了我并不是高洁说的那样坏蛋,又觉得我做陪练真的甚好,而且,有一次,我随手一甩,把那个短训班的最狂妄的家伙摔出五米之外这更让他们佩服不已。

平常,我也有意和他们搞好关系我还要接手月光城西区的黑社会呢。这真是命运安排的一个好机会呀

所以,晚上,我常请他们吃饭什么的。

至于其他安排,当然也有

好吧,让我回过头来,说一说自己去找**药和其他奇门弟兄的事情

第二十七节 魔术赌技

我找到**药的时候,她的面前,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一只玻璃杯,里面泡着苦丁茶,另外一件,却是一只赌盅,里面三只色子,懒洋洋地躺在一起。**药眼睛看着我,有责怪,也有惊喜。“这么好的天气,姐姐怎么不出去转一转,领略一下祖国的壮丽河山”我打了个哈哈。

**药不屑地笑了笑说:“壮丽河山,要是我不喜欢又有什么意思”说着,她拿起赌盅,再放在耳边摇了摇,叹了一口气说:“有什么事情,比听这色子在赌盅里叮当作响还更享受的事情呢别人嘴里再好听的东西,自己要是不喜欢,那它与大粪有什么区别”

“可惜的是,要说赌技,又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呢”我坐在她对面,恭维着说。**药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赌盅放在桌子上。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三个色子是三个六

“要不,你教一教我这样,你也好有人陪你玩一玩,不然你老是赢,那哪里还有什么刺激性可言呢不是吗”我拿起赌盅,随便地在天空里晃了一下,然后,放在桌子上。**药惊讶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惊讶。因为那赌盅里的三粒色子朝上的一面,是四、五、六其实,我这一手,是跟她学的。但她可能忘记了。

“怎么样这样的学生你还满意么”

我问她,随手把桌子上的赌盅往她面前一推,同时手不易觉察地轻轻一晃,那三个色子在赌盅里翻了个身。等到色子停下来的时候,数字已经变成一、二、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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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点了点头,拿起赌盅看了看,又放了下去。我感觉到了那三个色子竟然叠了罗汉,整齐地码在一起,而且,向上的一面,都是鲜红地一点

这样两手轻轻一动,把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显现地点数一样,这个,我还没有学会不知道怎么弄才能做到。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懂呀”

**药笑了,那是非常开心的笑容,她已经开始皱纹的脸,开始神采飞扬。

“没有什么技巧的,这要经常经常练习。反复再反复地练,这一个手法,我整整练了一年多的时间”她说。“不会吧姐姐保守的吧一定有技巧的,练习只是一部分吧”我疑问道。**药摇了摇头说:“技巧就是在有些天赋的基础上,专心反复练,用心练,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途径。”“哦有什么心得吗”我不甘心地问。

**药想了想,简单地说了说色子在赌盅里在摇的时候,手上去有什么样的感觉,手上的基本的动作以及什么时候停下来,如何轻巧地控制等等。

我把赌盅放在手里,细心地体会了一下她说的话。手轻轻松松在天空里摇了摇,每只手指都象长了眼睛一样,注意着赌盅四壁传来的连续而轻微的震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色子碰在赌盅上那种几不可感地波动,但色子在赌盅上碰撞的次数多了,手上的感觉就有点乱了难怪**药只轻轻地晃了一下是这个原因吗,只一下。就搞定了它,这更是神乎其神我反复试了半天,也只能把两只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色子的数字,还控制不好。叹了一口气,我说:“我真笨很难搞定。”

**药却非常吃惊地看着我,像是难以置信一般:“你这还叫笨我整整练了一个月时间,才能把三个色子叠在一起的你这转眼功夫,就能很有把握地把两只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还能有六成的把握控制色子的点数天啦你真是个天才,象你这种水平,不说赌技,真是浪费呀”“是吗好呀,那你教我吧,不许保守呀”

我奸笑了一下说。**药想了想,然后,说:“你看着”然后,她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赌盅。我的眼睛半睁半闭,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药的手上。仿佛她的手,就是一个宇宙。

我能感觉到能量在她的手上快速地流动着。她的手,是驱动那个世界的唯一的能源,而赌盅里的色子,就宛若是哪个世界里缓缓运转着的行星奇怪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慢了下来。虽然**药摇动的速度并不很快,而且只是摇晃一下,但我却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漫长像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

等到**药把赌盅放下来的时候,我过了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上的衬衫,已经让汗水完全浸湿了。整个人都象虚脱了一般,身上的力气整个都耗尽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自己可以这样专心地去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件事情上来,也没有想到集中注意力竟然是这样的消耗体力与精神。过了半天,才觉得自己的体力与精神重新回醒过来。而且,力量耗尽之后,新生的力量,就像被暴雨洗过的空气一样清新怡人。**药非常疑惑地看着我,见我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才问我:“怎么了,田田,你没有事吧”

我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有一点点战栗,但当我的手再次握到了赌盅的时候,有忽然冷静下来,整个人,冷静得像一块千年的陨冰一般,刹那之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从自己的心里升了起来。我也不看**药吃惊的眼神,只是手里拿着赌盅,慢慢地举了起来。

就像举着一个世界一样,瞬时之间,意念里这个赌盅变得无限地大,而每一只色子,不再是哪个小的不易控制的小点点了,而是象天空里的巨大的气球一般。每一面,都像一张桌子那样大,在一个非常大的空间里,来回地晃动着。

我用赌盅的四壁,慢慢地去接近自己想要的那个数字鲜红的一点然后,把它们再慢慢地收罗到了一起,再轻轻地用赌盅的一壁稍稍一挤,把三粒色子叠放整齐,然后,慢慢地把它放在桌子上。**药惊讶得合不拢她的嘴了。

“怎么会”她一下子像是老了很多,过了半天,又忽然一笑,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奇门的门主,当初要让你跟着屠夫学一阵子的原因了说来惭愧,开始的时候,我虽然觉得田田你还算不错,但也只是和你客气客气而已,现在,我算服气了普天之下,也找不出来几个像你这样的天才”“过奖了”我当然也很得意,特别是自己的精神力量日渐增长,有时候,甚至忽地一下,突飞猛进这种感觉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虽然并不需要别人肯定,但有人肯定,感觉也不坏。

**药摇摇头说:“一点也不过奖我练了三年时间,学了这一手,我师父,因为我的聪明,骄傲得不行,因为她当时练者一手的时候,整整花了她五年的时间谁又想到,你只一伸手,便把这玩意玩得这样熟练呢不可思议,我算是服你了真的,真的是服气了。我算明白门主的苦心了”话语中隐隐约约有人我为奇门接班人的意思。“嘿嘿,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不失时机地谦虚一下,但怎么听怎么像是骄傲了。

**药今天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摇头这可不是她以前的风格:“这可不是雕虫小技有这个手艺,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够你吃好几辈子的甚至能养活一大帮人。”“嗯,这倒也是。不过,赌钱这东西,本身并不生产什么东西哦,也许,也生产刺激的娱乐方式这个,也说不清楚,但很明显,赢来的钱正式别人输的钱嗯,怎么说这个事情呢”我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评价。

**药嗯了一声说:“这个,比如说喝酒,抽烟,本身并没有什么好处,但事实上赌钱也差不多吧。不过,一般人都以为赌钱赌的是运气,实际上,真正的赌钱,事实是技术的竞争”“也许也有点运气在里面吧。”我说。

“那就象从天上掉下一块陨石,恰好砸在我们面前,因而,我们能把它捡起来,卖一笔钱一样。”**药说道。然后,她开始认真地给我讲赌博的原理。她说赌博,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种魔术。它利用的是人的心里认知上的缺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注意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总是会忽略一些事情。另外,又会被某些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所以,赌博的一切手段,和那些魔术的表演一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她举了一个例子,说小孩子看人表演魔术的时候,反而很容易识破魔术中的一些花巧因为小孩的注意力是不集中的,不易被表演魔术的人的一些假动作吸引,所以,小孩就比“深思熟虑”的大人更容易识破魔术的奥妙

和魔术一样,第一要动作快,越快越好;第二,是要利用人在长期生活里的一些习惯性的思维方式的漏洞;第三要有人配合

**药讲得非常的浅显,而我,听得非常真切。有些道理是一点就透。有的道理,想一想就明白了,就算不明白,问一下**药,就会豁然贯通

这一次,她大概是真的对我很佩服甚至很尊重了。她可能把她所有的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倾囊传授给了我吧。我没有想到今天来,竟然会跟**药学了那么多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赌技。想不到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事情。

这简直要让我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了。我们不停地说呀说呀。一直讲到了大半夜。**药,简直有点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知道的都讲出来一样。最后我问她,我是不是算是她的徒弟了**药否认了,说:就算我不教你,其实,你以后一样有机会领悟这些东西这些赌技又不失从天上掉下来的,别人能想出来,那我要是有兴趣,凭我的天赋,当然也能想得出来她能肯定这一样。

而她这次一次性地都教给我,就是要让我少走一点弯路,节约一点时间,好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情我问她。“你是惊蛰”**药说:“奇门,也许希望在你身上。以前我怀疑过,甚至压根就不相信,但我现在,深信不疑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屠夫打电话回来,还告诉我,让我注意你呢。屠夫他一直就看好你,所以,武超群一压他,他又不愿奇门祸起萧墙,所以,他才远走海外的。”原理还有这样的说法

那我应该做什么我问**药。**药说:“做任何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但你需要任何辅助的时候,我们都会帮你关键是你要做一点样子,让兄弟们相信跟着你,会有一个好的前景,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事实就是这样,光凭一时的理想甚至冲动或者义气,也许能起一阵子作用。但长远地看,一个帮会,一个组织要生存发展,还是靠利益一个需要共同维护的复利益来团结众人的力量钟武也和我讨论过这个事情。我说起西区的事情。

**药问:西区,不是让二伙穷凶极恶的小流氓控制了吗原来她知道。我便问她,为什么奇门不经营这样的街区**药说:一方面,奇门没有这样的传统,另外一方面,这个经营街区,费的时间多精力大,收获却并不丰厚如果是传统经营而不经营毒品之类的高风险的东西。最致命的一点,是帮会的活动,全在警察的眼皮底下。

我问,不是说可以把警察搞定吗**药摇头说:套一句话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也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某个警察,但你不可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另外,什么纪委,什么国安,什么武警,都很难搞定的。所谓搞定,都只是一定程度上的,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在城市里搞一个黑帮会,迟早要进大牢里去,或者,要吃枪子所以,有点历史的正常的帮会,都不大敢冒险在城市里大展手脚。听她这么一点,我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还是她考虑的周全,而钟武似乎全靠一腔闯劲,不由得失望。

**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问我。我告诉你钟武的想法。显然她知道钟武,而且,直到钟武很厉害。再知道钟武现在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时,她很惊讶。但可能一想到钟武再能也是个丫头,而我是个小伙,她也就没有再奇怪。

**药沉吟不决,过了一会儿说:既然钟武说的,那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吧。月光城的西区,倒也不是就不能经营,但我们奇门真的要进去的话,一是要低调,第二,现在不能进去,至少要等一个月过后,才能考虑这个事情一方面要物色得力的人手,另外一方面,现在进去,那简直就是说是我们杀了那两伙小流氓正合我意。我于是,便让她一切作主。

等到我和**药告别后,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怎么那么就详细她呢要是她又什么不好的或者对我不利的念头,那我就要糟糕了但一想起美女教官高洁的话刺刀见红不冒风险,会让自己损失更多。而且,要是奇门的兄弟不可信任,那也只好把奇门抛弃了但在这之前,自己至少要尝试一下,让我和奇门,双方都有一个机会

也许,这也算是一场豪赌吧但我在这方面的赌技,就不那么让自己自信了。这也是我要学的。你要是认为靠运气能赢,那你会把你投入的全输光赌博,其实赌的不是运气,是技术**药如是说。生活就是修炼我想起了黑山的泰天说的话。要走的路,还是很长很长

第二十八节 焦虑

我回去后,也没有隐瞒自己和**药关于经营月光城西区的事情。

钟武听了,也基本赞成这样的安排。至于风险,她倒是不那么害怕。她的意思是,风险与收益同在。另外,除非**药真的靠得住,不然的话,还是我自己去领导渗透到月光城的奇门兄弟。至于**药,钟武了解到的信息是,她是奇门里算得上的真正的实权派人物,要是她很支持我的话,那她以及她所支配下的一股奇门的势力也会跟着她而倒向我的这一边。所以,钟武让我最好用点手段,让她心悦诚服地为我服务

我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我才从与钟武的交流中慢慢明白为什么钟武并不在乎自己所面临的风险。

她一个江湖最大黑帮的头儿,手下那么多的人,说要没有几十个坏种那是不可能的要说整个译帮里没有十几个该杀的,那更不可能所以,一旦有事情,那她这个帮主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如果有人想追究她的责任的话。因而,她现在是背着自己的脑袋在闯荡江湖再多一点风险,对她来说就成了无所谓的事情了也就是通常说的虱子多了不痒。

另外她还说,译帮内部其实也在分化,至少东西两个地区,是两个不太能合得来的两派。而钟武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样。所以,她就听了老帮主洪流的意见,今天打这一派的板子,明天把那一派骂得狗血淋头这倒是镇住了那帮人,但其实也把两帮人都得罪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她说闯荡江湖最重要的是心狠手辣。

于是我想,她不让自己译帮的人来控制月光城的西区,估计与译帮的现实也有关系她不是太信任手下于是,她希望我能为她提供一点保护这样想,让我挺满意的。

但事实也可能不是这样。我还不至于赤裸裸地问她是不是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过了一个月,**药果然带了二十多个译帮的兄弟,把月光城西区的地下事业给经营起来了

并没有什么传奇地色彩,也没有谁在大街上把另外的帮会人物追着砍上三十九刀的惊险,更没有一群人提着大棍子,拿着大砍刀满街追着砍人的群殴。

**药不动声色之间,便非常低调,但却异常有效率地把月光城西区的阴暗产业给接管了。

低调,这样更好一点。

偶尔,我也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和管治安的警察,也找几个户籍警察什么的陪着,一起简单地吃个饭吹吹牛,或者带到体育场去过几招。也许现在,你听到我的话,觉得我有些矫情那些警察是你的对手吗这个想法正常,但事实上,人各有所长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还从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户籍警那里,学习到几招非常精妙的擒拿手呢他在学校里的老师是个世界冠军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和**药交流了许多次,她也认同现在我们只是通过这种低调的经营,打造一块根据地。所以,也就是向商贩收一点保护费,或者在他们之间有矛盾的时候调解一下事实上,这要比到法院打官司更有效率一点,而且,双方一旦被裁决,基本上都不会再有异义。

偶尔,我也会到街上转一转,要是谁真的有兴趣,我也会教奇门兄弟们两手功夫更多的时候,是和他们一起喝喝酒吹吹牛。这让他们觉得我这个传说中的灾星也不是那么的可怕,特别是我那无底深渊一样的酒量,估计这才最直接具体地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二十几个译帮兄弟,慢慢地也和我混熟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偶然地也帮他们出头,对付一下一些他们口里的所谓的“高手”。等到我悄无声息在出现在“高手”身边,只消一招半式,立刻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对付他们,我只消试着用一下自己参悟出来的精神控制地方法,举手投足之间,便让那些一向以“胆大妄为”著称的街头混混们屁滚尿流。

我会在事后总结一下,这个精神控制,以前基本上没有人教过自己。我在奇门或者神宗所学的武功心法,都是作用于自己,提高自己的注意力而让自己的武功修炼事半功倍。

而现在我用的招式,却是把精神之力用来对付自己的敌人,是攻击型的使用意念的方式,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辅助型的使用方式。

要是说这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那么多的杰出之士没有发现这种使用意念的方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又是什么,使那些传统意义上的名门正派,都不屑于这样做呢不用精神之力攻击别人难道这是一个禁忌

而似乎像妖族这样的门派,比如说无情公主,便把这种这种意念之力,熟练地当成攻击的利器曾几何时,我差一点死在这种攻击方式上面。

所以,有时候我想让钟武问一问无情公主,关于意念之力的使用诀窍,但思忖再三却没有开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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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仍然是自己在黑暗中摸索。我体内的意念之力,已经像一座火山一样,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决口,向外喷射。我能感觉得到它喷薄欲出的力量,但却不会使用它。

回过头来,再说一下石春芳。

说到石春芳,又要说到了霸王花。她带着两个很干练但不是太漂亮的女秘书,一起来找我。

我带着的人是钟武,这让霸王花愣了一下。我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说这是我的朋友钟武。嗯嗯,这是我的朋友霸王花。然后,我就不多说了。

这让她们俩都不大摸得着头脑。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己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其实,也许她们也很惊讶我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身边我到底喜欢哪一个我在她们身上找什么但她们不会有答案,因为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幸好,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就遇上了无情公主。她是来看望钟武的,这无意中就解了我的围。

于是,我就和霸王花去看了一下石春芳的工厂,事实上也就是走一走形式而已。霸王花说,我也是她公司的股东,所以我也有决定权,而且她们公司确实也需要生产能力不过,石春芳工厂地设备太旧了,需要重新投入。

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由霸王花投入新设备三百万,占“合资”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我投入五十万,却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他的比如说石春芳工厂的旧设备和其他一切能用的东西,折成新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新公司由霸王花派人管理控制,我和石春芳只管分红和外部关系的协调事实上,霸王花来了两次,就将这里黑白两道都摆平了,根本就不用我们伸手做任何的事情。

我让石春芳干脆和我回月光城去。

在月光城西区,我让石春芳开了一家快餐店。说是快餐店,事实上是一家面馆。面馆我出资,而石春芳负责管理。石春芳并不太会管理任何事情,但做事情却很扎实。她从那家服装厂里带来的四个女工,又年轻又颇有几分姿色,所以挺吸引人的。我也着实费了不少时间教她们怎么做,如何控制成本,又买了许多厨艺的VCD碟片让她们自学,还找了几个大厨师过来指导她们。所以,开了三周之后,西区的居民都知道了“大众面馆”的名字。

一般的面馆里的毛利率是百分之五十,而我让她们始终把毛利率控制在二十之内,如果有多余的利润,就用来改善一下面馆的卫生条件的硬件设施。所以,每天面馆里的人都非常的拥挤

石春芳问我,是不是把我们的面馆,扩张成一个大酒店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但我开面馆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真正的回报这个街区,为普通平常的老百姓服务。所以,我不赞成把面馆开成大酒店,但我不反对扩张。于是,过了些时候,面馆一分为五,成了月光城西区的大众连锁面馆了非常的受欢迎。

我慢慢地尝到了自己控制一个街区的好处了没有人来骚扰你,你可以非常放心的做自己的事情,而且,你任何时候走在街上,你都可以非常放心,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你朋友和家人的安全。

一切尽在掌握每天我一走上街的时候,会有一两个兄弟非常自豪地告诉我。

奇门的兄弟本来人少,所以,市场上的收入虽然不让他们暴富,但却让他们非常的富足了而且,不冒什么风险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混的呢其实功劳主要是**药的。

事实上,由**药控制的黑社会更受欢迎。西区在她的暗中操控下,连小偷都少了,有一个半个也是流窜作案,偶尔跳过西区罢了。

整个月光城的不良分子都知道西区现在由一个很厉害的大佬控制着大家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还非要去西区

这让那些偶尔和我在一起喝酒的治安警察非常感慨,说我是一个福星认识我以后,工作轻松多了。

我问他,现在油水肯定也少了吧

他们摇头说:谁想赚那种钱拿着心里不踏实,还是现在这样轻闲一点好。

我也知道他们肯定明白现在西区的黑社会以及市面上的这种情况与我有很大关系不知道才怪呢大家都不笨的。

再转个弯说一说霸王花吧。

人多添乱,一点不假。

这一次我和她见面的时候,一直都在说具体的石春芳的工厂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怎么说。

或者,当她在和石春芳谈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她越来越干练了。而且

怎么说呢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离自己非常非常的远呢

是不是人不常在一起了之后,感情也会慢慢地淡薄下去

就像一杯香浓的美酒,因为加了过多地时间与空间地水分在里面,而显得酸涩难以下咽呢

那种心里空空落落的感觉,是如此地伤人。

我爱她吗霸王花。

我们以后能在一起吗这个曾经给过我那么多幻想的女人。

我们以后会怎样

她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

她还单身。

我算是单身吗

霸王花,她现在有自己心上的男人吗

她要是像我这样,今天在这个女人的床上,明天又摸到了另外一个年轻女人的床上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样很享受。可是,难道,她,就不需要

我这样想,又会觉得心酸。

我并不觉得她这样孤单地等待着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我又担心她会因为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放纵,又受到更大的份害。但反过来,我为什么不担心我自己呢可见,这个理由与借口并不充分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

而我,一晃之间,我们都已经不是个年少了。

哪里还有什么年少时让自己珍惜

我倒是希望她过得好一些。

我倒是希望她过得幸福。

我倒是希望她能嫁一个好人家,过一生平安富足的日子

但我能对她说:亲爱的,你应该嫁人了

或者,我应该说什么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有说。

当我单独和她在一起,欲言又止的时候,霸王花摆了摆手,说:“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的。我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的深沉”

说罢,她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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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走上来,抱着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吗我最想你是在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霸王花说:“是在你在部队的时候。听你说你们部队的伤亡率的时候,我最担心你了。我常常夜里都睡不着,我总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后,她又把我一推说:“怎么会呢我真是瞎操心坏人一万年你这家伙至少还能再活个一万年。”

“我”我想说什么,但却把话咽了下去。

一个男人,要是话太多的话,难免要让人觉得有些婆婆妈妈的。而且,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总不如自己脚踏实地做点什么出来给人看要来得实在我是这样想的。这会不会成为一种借口呢

然后,我慢慢地脱她的衣服

等到我回到月光城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图书馆。我急着想要看一看,别人是怎样写这种感情的事情的

但找了半天,却仍然是一团糟。

我慢慢地把自己,带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境地上去了。

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不知道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也不知自己现在手边在做着的一切,是不是对,还是错

不知道自己的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还是偷欢放纵

好像路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又像是走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我又开始失眠了。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一个人,常常在床上躺几个小时,却觉得自己越睡越清醒。

有时候,不得不在下半夜去一家酒吧里,喝点酒什么的但见到那么多比自己更颓废的人,又觉得自己和他们或者她们,又绝对不是一路人,又觉得厌恶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

这就是我要珍惜的时光吗

我要安静下来

我觉得自己就要走上另外一条路。

但路在何处这条路有多远

我要向什么地方去

这让我焦虑

后来,钟武对我说:你看看,人家三个孩子,怎么那么开心也许是你自己要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抓住什么都不肯放手,所以才这么累

我想也有道理,便开始放弃其他事情,一心一意和孩子们一起玩了好几天时间,心情才慢慢地变得好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我问钟武:你和吴晾联系过了吗她怎么说你血型与基因的事情的

第二十九节 如梦初醒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自己的面馆里,吃了一碗火辣辣的羊肉拉面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外面,正是暴雨如注。

我站起身来,忽然想到:我这都是在瞎忙呀难道我想要自己十全十美难道我想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难道我想得到全世界所以美女的爱

就象一下子明白过来一般,如梦初醒。

而醒过来之后,我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去一次加国,看一看小丽,还有小玲和丁总。我和她们分开的太久了。

我悄悄地去了,和谁都没有打招呼。只在要上飞机之前,打了个电话给小玲,让她要是有空的话,去机场接我一下。至于钟武,她说吴琼对她说,她的基因检测很费事情,现在送到M国去了,还要再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有结果。我隐隐觉得,这其中可能有问题,但却也一直没有问吴琼,免得她觉得我不信任她特别是这中间夹着另外一个美人儿。所以,还是等我从加国回来以后再安排她的事情吧。

和小玲见面之后,当然先是各怀心事,然后,慢慢地恢复亲热,那自不必说。

小玲和丁总她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大城市的郊区别墅,很干净漂亮,小丽仍然躺在床上,我去的时候,丁总正陪着小丽,在一个阳光房间里晒着太阳。屋顶的阳光板,把火热的太阳光,过虑得象春光一样的柔和。光线照在小丽的脸上,她仍然像睡着了一样。她就像刚刚在花园里荡完了秋千然后,回到房间小睡片刻一般。丝毫没有因为长时间地躺在床上而肤色苍白,她身上的肌肤反而在显的格外的洁白的同时,有着另外一种非常奇怪的光泽,象是渗着一种淡淡的红润,又象有一点点微微的桔黄。宛若是特意花了一点点怡人地淡妆一样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变得更美了。

我抬头再看丁总地时候,她倒没有看得出来老,还是和初次见她那样,显得很精神。而且,嘴角挂着一丝非常动人的微笑,似乎象一个慈善的天使一般。

我们寒暄了半天,谈了谈小丽的病情。

“她这丫头,似乎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一般”丁总说。象是自我安慰。又象是在责怪自己淘气的丫头。

我笑了笑,说:“由她吧。只要她愿意,我们就照顾她。她喜欢什么,我们就顺着她。小丽,有你这样的母亲。就有福了”

然后,我又把自己知道的奇门的事情以及她留下来的工厂的摆布以及工厂工人的安排等等情况,都慢慢地说给她们听。

他们不住地点头。

等我说到了自己在月光城里,自己控制了城市的西区,把以前的二伙难以控制的家伙们清除了,她们也没有觉得奇怪,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除了丁总小声提醒我,要做得干净一点之外。

在我说到事情要由自己控制的时候。我发现小玲似乎欲言又止。

我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要说的话很多很多。

我最想知道的是丁总她对我和奇门是什么态度

丁总说的很含糊其辞,绕来绕去的意思还是说:顺其自然吧。要是有能力,就帮自己的兄弟们多做一点事情。不然,就让一让,任由武超群折腾去吧至少目前,他还能让奇门的兄弟得一点实惠,至于以后,到时候再说吧

我后来想,也许,丁总得态度,是奇门大多数人的态度。谁也不能否认,事实上,武林里的这些帮会,都在没落。也许,也没有真正地兴起过,有过的只是传说有可能吗在封建主义的重压下,侠义行之难也但现世,尤其是这样。也许,武超群这样的企业化经营,怎么说呢,也许打的方向还算对吧。但这样发展的只是奇门的躯体,而奇门的灵魂,要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也许,在现实的重压下,谁也不知道哪种对敌是对的

聊着聊着,慢慢地气氛就变得亲切起来。

吃完了饭,丁总问我是想去看一看这个城市的美丽夜景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

我选择休息一下。我想在小丽的身边多坐一会儿。

所以,等我洗完澡之后,穿着松软的睡衣,回到小丽身边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暖和和的。

甚至有一点点的耳热心跳。就象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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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得久了,所以,越来越觉得自己身边得这个女孩儿更显得迷人了,特别是就算现在她睡在这里,微微上翘得嘴唇,仍然显得野性十足,似乎,在下一秒钟,她就能从床上跳起来,搂着我的脖子,狂吻,而下面得手,可能却是猛地戳在我的腰间,让我疼痛难忍,然后,她会跳到一边,纵声大笑

四周静悄悄地。丁总和小玲说到超市去买点东西去了我知道她们是给我一个和小丽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我们会需要什么,所以,也都相互体谅体谅入微。

我在小丽的床前看了她一会儿,禁不住吻了她。而小丽,仍然非常的平静,除了白生生的小脸上,除了我的口水之外,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的手禁不住,往小丽的衣服下面去。小丽的肌肤,有一点淡淡的凉意,而且她的躯体上结了一层淡淡的霜一样的光泽让我担心她会在我的抚摸之下,化成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或者在我的手心里蒸发成了一片缭绕的水汽但事实并不会,所以,我慢慢地解开小丽的衣服的时候,她胸前的两粒自信的蓓蕾已经傲然挺立在她那又在不知不觉中饱满了很多的胸膛上。

我的舌头和嘴唇

我的手指和脸庞

甚至,我想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在她的胸前慢慢地擦过,感觉她的那种光滑和柔软,体会她的可爱和销魂。

我把她的躯体看了又看,将她的肌肤,吻了又吻,吮了又吮。连她的每一缕毛发,都在自己的手指直接滤了无数次

最后,我才慢慢地把她轻轻悄悄地从床上抱起拉。

小丽的头,扬在我的手臂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在我的手臂上。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像一张弓一样地张开。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射手。

拉弓,上弦

我要射出的是一枚一箭穿过两颗心的快乐之箭,不是射向谁,而是射向整个世界,也射中我们自己

小丽会在这枚柔情之箭之下,惊醒过来吗

我蓦然又觉醒过来自己做的事情,带有太多的功利目的,不够自然。

我们要做的,只是顺其自然,至于其他的,上帝会安排

我只是去做,竭尽全力全心全意至于结果,全听命运的摆布。

小丽如果真的醒来,那是意外的惊喜,是命运的恩赐。

如果她仍然喜欢沉睡不愿醒来,那也是上帝的旨意我在这过程里付出的真心,体味到小丽身体的福泽,享受我们之间的一起快乐难道,这不也是命运的恩赐吗

我明白了这一点。

我抱着怀里的小丽,做得更是仔细和尽心。

也更放松,也更享受。

再一次发现自己不再是超人,而只是命运洪流里的一粒沙子之后,那种轻松于猛醒后的快意,让这一次的欢爱,美不胜收。

而小丽,却象是无知无觉一样,除了红晕遍布她的全身,除了她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除了她秘处在颠峰时自做主张的节律性的收缩

躺在她的身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却无人倾诉。

但我却又明白,这就是恰好

有时候,就这样,用做爱,把自己和自己的爱人,联系在一起,让我们与其他人有所区别。我们是能亲近的,别人永远都没有机会。

这就是情人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盟约么

等到小丽身上的汗水慢慢地风干之后,我轻轻替她把被子盖好。

要出门的时候,我又回来了。

我要做给谁看要表示自己的无辜于清白要显示自己正义于无比的光荣,一贯的正确伟大

回过身来,我脱了衣服,反身钻进了毯子里,抱着小丽清凉的身体,听着她渐渐安稳的呼吸声,心里顿时安静下来。

就这样,我抱着她,慢慢睡得香甜。

似乎,小玲和丁总回来后可能会看过我们,但却没有打扰我们而对这种没有威胁的探试,我的灵觉,已经慢慢地习惯并且能把这种动静忽略了。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有着前所未有的舒畅。

刚一起身,门就被推开了,“睡得还好吗”小玲问我。

第三十节 暴风骤雨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我却在她的面前,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身上还有那个女人的余香〕,而这个女人却是她的姐妹,而且,她还要强颜欢笑。

于是我觉得自己非常的荒唐,也亏欠她太多。虽然我们一直都知道事情会这样,从她和我没有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之前就知道。

胡小玲

我可怜的小女孩

胡小玲,你会不会对我恨之入骨

胡小玲,称知道我的愧疚吗

胡小玲,你知道我的迷惘吗

胡小玲,你若是听得到我心里反复的低声问你,你能原谅我给你的太少,而掠夺的太多吗

我的女孩是不是多了一点,显得乱七八糟

就像一只本子里放了太多的调羹,而显得不够和谐。不仅如此,还会偶尔碰得叮当作响。

不管这只本子是不是够大,不管那些调羹是不是都精致而美轮美奂

爱情,我越来越不懂了。

比如说,唐明皇后官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估计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佳人。但这个老头儿,却偏偏喜欢上了他的儿媳妇杨玉环,而且千方百计地搞上了手,然后又爱得死去活来至少我们听说的都是这样的,这故事广为流传而且还有诗为证等等那么,这个爱情的典范对于另外那些在皇宫里慢慢地消磨了青春的容颜,摇着团扇看着流星百无聊赖地慢慢地在苦熬里小脸慢慢变黄一点一点地死去的其他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以及不计其数的宫女们来说,唐明皇和杨玉环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情对她们来说是不是残忍了一点对于他的儿子她的前夫来说是不是过于难堪,而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会不会ML里各自想像或者回想起他的儿子她的前夫在ML时的表现明皇在床上是不是像他的儿子一样勇猛,或者只能靠着某个术士的一剂子草药勉强维持那么三五分钟他那样的老人估计差不多都是这样吧,谁进去就不错了而让玉环不甚满意却敢怒又不敢言又及,若是杨玉环被唐明皇吊死之后,当唐明皇在他庄严瑰丽的皇宫里,搂着另外的女人性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时候,他对杨玉环的思念是不是有些假

总之,这伟大的浪漫爱情,是不是有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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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传奇的唯美主义,是不是太过虚伪

而我这样罗唆地说三道四,是不是仅仅在为自己对爱情的不忠贞找个借口

在这刹那之间我知道了,其实这些天来,困扰我的事情不是自己要去做什么事业,不是要去为杀人而忏悔或者是为金钱而操劳爱情

是爱情让我半梦半醒,是爱情让我焦头烂额。

如果我也是封建时代里的皇帝,比如说唐明皇,那我肯定也会以为自己就是天而女人,如果我不爱她,那她就只是草芥

如果我是奴隶制时代的奴隶主,我也会对自己的女奴挥动皮鞭而觉得理所当然。

无知者无畏

我偏偏是个怯懦而又花心的年轻人,还偏偏知道,我与别人其实是平等的。

我和周围的人,无论贵贱,无论男女老幼美丑什么肤色什么我们都是平等的

我希望别人对我好。别人一样这样希望着。

我希望自己艳遇不断,别人一想梦想着

而我得到的,其实正是别人失去的

我在花天酒地的时候,小玲在做什么她会芳心另有所属吗她会放纵吗有些事情,我永远不会知道,也难为情去察听

难道我希望她一直在孤寂中等我

有时候我甚至希望,小玲给我的爱是我抢来的而不是她心甘情愿地给予。这样,我心里说不定会更安稳一些

“干嘛这样看着我”小玲不会知道我心里的挣扎,她只是用她水灵灵的杏眼撒娇似的横了我一眼,还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胸口,“你的时差调整过来了么”

她要不问,我差点就忽略了这事情,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要不,今天我带你到湖滨市中心假设那个大都市叫湖滨市去转一转”小玲问我。

“丁师父呢”我问她。

“哦,师父去教堂了”小玲毫不迟疑地说。

“教堂师父她皈依基督了”我奇怪地问。

“嗯,都有半年时间了。每到礼拜时,她都风雨无阻地去教堂。上个月飓风过境,她还不受影响地去教堂呢。”小玲解释说。

“哦她祈祷什么”我问。

小玲的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会儿,说:“不知道。但她的精神状况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甚至,我也想皈依基督呢”

这更让我一惊。奇门的季节之使竟然皈依了基督,而一个节气使难道也要投身到教会里,做一个行善的修女么

“你为什么”我迟疑地问。

“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小玲快速地说。

然后说:“我们去厨房吃饭,还是请你到街上去吃点风味的小吃”

我想了想,说:“还是尝一尝你的手艺吧师父做的早餐就特别地香。小玲,你的厨艺应该也非常地棒吧,是么”

小玲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很棒又怎么样人家又不会嫁给你”

我尴尬地扬了扬眉头,说:“世事难料呀虽然你是天堂里的女神,但我这个穷小子,说不定哪天也有福气娶你呢。让你不乖,到时候哼天天脱你裤子打屁屁”

一张口就说露了嘴。

想起当初刚开始修习“如意神功”的时候,天天和她和石春芳在一起磨嘴皮子。一种颤若蝉翼的温情,刹时之间,便像有无数只脚的虫子,在睡梦中看过了自己幸福赤裸着地身体一样,像清风,像热流,像寒霜地呼吸,更像小玲最初的两只温热的小手,慢慢地滑过我的后脊梁骨一样

“你看你”小玲的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才见人家第二天,就说这些轻薄的话”看似嗔怪,但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满心欢喜如果有人在一边看的话。

是的,我要和她更亲热一点。

如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短,那么,我们就要让这短促的见面的时光,每一寸都装饰着快乐与欢喜的黄金与钻石。

“好吧我们上街去吃当地的小吃吧晚上回来的时候,再吃你的”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小玲的脸顿时红了,但却再也没有和我斗嘴。

她是个大姑娘了。

她转过脸去,跑出了房间,去准备车子了。

小玲与一般的丫头们有一点不同,她永远都不会让我等待,要做什么事情总是自己先准备了,然后再一本正经地,漫不经心地来,像是无意之间随口说出来事实上,她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我一答应,我们立刻就能出发。而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又是换衣服,又是换裙子,生怕衣服不能把自己装饰得美丽无比。

而小玲却永远都相信,只要我觉得她是漂亮的,那么她就是漂亮的她只要稍稍装饰一下,只要我满意就行了,她似乎永远都只为我而容而我,并不喜欢繁华的装饰,何况小玲本来就很青春美貌

上了车,本来我要开车的,小玲说她才熟悉路,我也就让她开车了。而我坐在一边上,手却不知不觉地放在了小玲的腿上。

“你还是那样的讨厌”小玲嗔怨着,似怒还喜。

“没有爱,哪里有讨厌你一般不会讨厌一条从你远处跳过的狗或者天边飞过的一只麻雀,对不对”我的嘴皮子,在爱人的身边,禁不住变得麻利起来。在小玲的身边,除了一些愧疚,我从来都没有压力,总有一种非常快乐的轻松感觉。

收音机里的中文台,放着一支老歌:“每个女孩都在期待完美的爱情小心翼翼又陷下去聪明糊涂心我的完美真命天子难道是你塔罗牌的答案很诡异”

靠,又是完美的爱情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小玲:“这里的华人多吗中文台办得不错嘛”

小玲说:“这里的唐人街,在整个西方世界都是非常有名的都成城市的一个最大的特色了”

我想了想,问她:“那么,唐人街的黑社会是什么人控制的呢奇门的兄弟在这里的多吗”

小玲摇了摇头,说:“奇门在这里和邻国,一共才二十几个人,基本上都做正常的平民职业,一般地不和当地的黑社会打交道,相反,倒是常和警察和法院打交道”

“哦,现在都是良民大大的了”我笑了笑说,“这样也好小玲,你是不是也特别想过太太平平的日子呢”

小玲点了点头,说:“谁不想提心吊胆的日子,哪一个正常人也不愿意吧。”

她这么一说,我倒反而觉得有一些对在月光城里的自己的那一摊子事情有了退缩的情绪了。

小玲接着说:“唐人街现在倒不是我们中国人在控制,是一个叫眼镜蛇王的越南人做了老大。那家伙很厉害的,据说在战争中杀了近万人”

说话之间,有些咬牙切齿。

我脑筋一转之间,明白过来小丽的父亲是毁在战争中的,所以,小丽的一家人恨这个从战争中走出来的越南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一个越南人横行在唐人街,这毕竟是让所有的唐人都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难道我以前听说,有一个叫大圈的组织,很厉害的,横扫了这个大洲的整个唐人街的呢什么时候唐人街又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我问小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听说,大圈的人,时间长了,有了自己的家业,而且人年幻大了,想的事情也就要多。慢慢地,要是不惹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师父说,大圈的人,杀人都是顶尖的高手,但经营黑社会的产业,却不是太在行。而且,一旦抛头露面出来在大街上,他们的优势就慢慢地被大街上的人流磨损掉了”小玲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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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简单,我也是一点就通。确实是的,像大圈的人,打江山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别说那些地痞流氓,就算是老外的警察、正规军,见到他们这些从军队里混出来的人尖儿的组队,也会异常的头痛,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但一旦大圈他们接手黑社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马上就没有太多的优势了。而且,估计他们那种高傲的个性,也不屑于与当地的老外们妥协,拍警察的马屁送点礼什么的没有警察撑腰的黑社会,绝对不会长久哪个帮会的力量,也不足以对付一个国家的暴力

但就这样,任凭一个异邦人统治唐人街,似乎又太让人心里不舒服。

小玲随手递了一张地图给我。

地图不是很新,看来是常常有人翻看。

这是湖滨市的地图。很大的一个城市,东西向的在地图上标记得很粗线条的大街,就有三十三条。

我感叹道。

小玲点了点头,说:“是呀,唐人街就占了十一条街,几乎是这个城市的三分之一让一个越南人占着,真让人生气。”

“就没有有骨气的唐人要对付他吗”我问。

“有的几年前,一个大圈的前辈,带了十几个人,围攻过那个眼镜蛇王。但那位前辈选错了同盟,当时一起行动的另外一个从香港过去的帮会的人,临战时却贪生怕死动摇了,把消息透给了眼镜蛇王,结果那位前辈反而中了越南人的埋伏。就在一个暴雨雷鸣电闪的夜里,双方交了火,一晚上死了三十多个人,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据说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额头的眉心中弹当时就把验尸的警察吓得屎了裤子可能整个城市的警察的胆子都吓破了他们都想,要是交火的时候他们在的话,谁还有命活下来”小玲的手拍着方向盘,感叹道。

小玲的寥寥几句话,把我说得血脉贲张,手紧紧地握着门框上的扶手。

竟然有这样的交火要在一个雨夜里,枪枪命中眉心,便是我也难做到而他们竟然做到了。

都是高手而且,这是怎样的高手呀不是身经百战,又如何能练出这样的本领

小玲开着车,过了一阵儿,关了音乐,接着说:“后来,那个越南人和大圈的人讲和,保证不动大圈的人一根毫毛,而且,保证不会在唐人街过分,他们只要混一口饭吃”

“后来呢和了吗还是接着打大圈一定不同意吧,不会和他们讲和吧”我迫不及待地问。

“听师父讲,由于双方的损失都太重了,事实上根本没有力量再打了就算勉强打,也只是各自送命而已,谁都没有半点把握估计拼到最后,肯定是同归于尽要是他们还年轻,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去这样做。但现在,要是把自己的势力断送光了,那么那些死去的人后代谁来照顾而且后来,越南人又来了十几个援兵,实力大增,没有办法,所以也就讲和了。”小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想了半天,点了点头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进而且知退,才是英雄,而不是匹夫之勇。他们都是真汉子那些叛变的香港人呢”

小玲过了半天才说:“那些越南人,据说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据说,他们的人去和大圈谈和的时候,拎了两个挺大的密码箱。当时一个不起眼的越南人一手一只拎着它。等到坐下来的时候,他们把密码箱打开,两只密码箱里,每只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排着八颗人头,脖子上的血还没有干”

我让小玲说的心扑扑地跳:“人头”

小玲嗯了一声,说:“就是那个叛变的帮会里地所有头目的。越南人一方面要求讲和,另外一方面也让大圈的人明白,他们也不在乎生与死他们也不害怕杀人而且,他们把大圈最痛恨的人给杀了,也是向大圈的人示好”

“后来,也就一直相安无事了。”小玲说,“但师父说,我们迟早会和越南人算这笔账”

我听得热血沸腾。

看了看地图,我指了指唐人街,说:“现在,那个越南人还在这里吗”

小玲点了点头,说:“唐人街最大的赌场,就是那个越南人开的我曾经在赌场里见过那个越南人。他的一双死人眼,真的像眼镜蛇一样可怕看人一眼,就让人从头到脚都发凉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哦”我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那你今天会带我去那家赌场吗”

“你想去吗”小玲反问我道。

“这个,嗯,不过,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去。”我说道。

“为什么讨厌我了”小玲问,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小乖乖,你误会了。你不是说你见他一眼就从头到脚都发凉吗我可不想你不快活呀”我赶紧解释一下。

“那你不能不去那里吗假腥腥地”小玲虽然语气仍然很凶,但眼神却柔和下来。

“嗯,我呀,和**药学了点赌钱的招式。你看要不,我们去让那个眼镜蛇王的裤子都输得脱下来,好不好呢”我询问她。

“这个”小玲拿不定主意。

我接着说:“你想呀,要是他有钱,那他就越发安稳了,也能处理好他身边的事情了。而相反,要是他输得只剩下一条短裤,那他能安心吗像他这种人,肯定会想办法搞一点黑钱,是不是到那时候,警察就不得不出手来对付他们了。这叫借刀杀人”

“这这也太危险了吧”小玲迟疑不决。

“没有事的”我说,“你想想,我只出一百美元要是输了,那是技不如人,也损失不大。要是我的赌技比他们高,哼,我就赶尽杀绝,把他们赌场的钱都卷走到时候,他们哭都哭不出来开赌场最重的是信誉,要是付不了钱,那还开什么赌场对吧”

小玲不作声。

我接着说:“我第一次要是得手的话,就狂赢它一笔让他们接近破产。过些天,让他们喘口气。等到我要回国前,我再去狂赢他一笔,让他们再也翻不了身然后,转身就直往飞机场,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

小玲摇了摇头说:“你跑了,我们还在呢”

“所以,我想单独去的呀而且去之前,我还会化个妆,戴一头金丝假发,贴上络腮胡子,让谁也认不出我来,这不就行了吗”我诱导她。

“这不行的吧”小丽还是不肯,“这太冒险了。而且要是这样简单,那眼镜蛇王还能撑到今天”

小玲说的话也对。也许,我还要再看一看,再深思熟虑一番

但心里那种愿望却随着车子慢慢地驶往市中心而越来越强烈,可能是因为离那个越南人越来越近的原因吧趁这次在湖滨市的机会,我一定要教这个越南人死得很难看

第三十一节 剃刀边缘

湖滨市是个非常漂亮的国际大都市。

尽管我心里有事情,但仍然让我有了一些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到异邦,真让我大开眼界。我带了点钱,但那些大的专卖店里的衣物的奢华,还是让我有些日瞪口呆这一件衣服要多少钱呀简直够穷人一家三代所才人吃一辈子的

建筑物,风土人情以及各色人种带着各种各样的神情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带给自己的感觉,却是绝对是异常的新鲜。

觉得一切,都象是在从各个方面启发我什么东西我的心就宛如春雨后的土地一般,要萌发出无数的嫩芽

等到我一边看,一边为小玲挑了几件不太贵的衣服之后,又替丁总和小丽每人买了两套衣服。

小玲说不要乱花钱了。

她越是这样说,就越让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在一家珠宝店,买了一条珍珠项链和一枚钻石戒指送给她。

这一次简单的转一转,一不小心,就花了我钱包里一半的钱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带的钱够多的呢

小玲走了这么多的路,有一点累了。

等到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在一家咖啡馆里坐下来的时候,相视一笑。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了。

喝了两杯咖啡,心里的欲望一直向上窜动。真是想立刻就去找一间宾馆,开个房间

但周围的人都坐得基本端正,非常绅士的在一起聊天什么的,我也就没有太放肆的去搂抱小玲或者手脚乱放等等可不能给国人丢脸呀注意形象。

两人谈起一些事情,非常的投机。于是,我又告诉她。自己在中亚的时候,曾经在一间密室里,“捡”了一包宝石。估计光是那大颗的钻石,就能称得上价值连城。但要想正常的带出来,估计不太可能。我让小玲留意一下做珠宝生意的大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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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答应了,但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是呀,一包珠宝钻石那值多少钱别人都捡不到,结果让我一番巧遇,捡了回来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告诉她,我们是一家人,等到宝石出手之后,我们也在湖边,盖一个更大的别墅等到我的三个义子十岁的时候,我把他们都送过来读书,让他们都开拓一下眼界

小玲听我讲那三个孩子的事情,非常好奇,巴不得我立刻就把三个聪明的小家伙送过来。

我告诉她,孩子嘛,先要让他们把自己祖国的语言以及做人处事的学问做好,那样,他们才是一个真正的有自己的文化与国家情感的人,早早过来的话,他们也许会尝到更多的东西,但三个孩子便没有一种深沉的乡情与对祖国的归属感了,那样不好

小玲也只是说说,转而,问我其他的事情。

我一边和小玲说话,一边,却开动多心经的功夫,把今天所有转过的大街小巷的每一个细节都回想了一遍。哪里是重要的路口,哪里的人流量比较大,哪里有警察在巡逻,哪里有警察局,哪里的公司门厅里有保安,哪里的路口有监控的摄像镜头等等另外一个心思,在暗暗的盘算着,要是自己和那个眼镜蛇王打起来的话,应该如何利用地形,在哪里布防在哪里设陷阱在哪里扔手雷过去,用多少度的抛角

小玲非常惬意的听着我胡吹。

多心经她也是会的,不知道她在和我聊得热烈的时候,她另外的心思,会在想着什么东西

也许,我这样想太贪婪了。她也有她自己的秘密,有她不允许别人触摸的地方。我还是替她守护着她心里最隐私最温柔的地方比较好。

吹了老半天,她接着带我到她认为我应该看一看的地方四处走一走。

她的手,一直牵着我的手,象是害怕我走丢了一样。象是担心她的手只要一松,我便象个的孩子,瞬间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到了。

我任由她轻轻的捏着我的手,跟着她,听着她讲解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各式各样的城市的典故,听她介绍哪里的东西好,哪里的商品便宜,哪里的小吃味道足,而哪里的酒店档次惊人

我用心听着,也不妨碍自己把各个街区,当成自己想象中的战场,在和自己突击队里的兄弟在这个城市里左冲右突,在哪里埋几颗防步兵的地雷,又在哪里,架一个防坦克的阵地,在哪里,布一个狙击点,又从哪里的下水道里进攻或者溜之大吉。

我整个成了双面人了。一面,和小玲卿卿我我,柔情无限蜜意无穷,另一面,却在和自己的兄弟,在假设的战斗里浴血奋战,要把那个所谓的“眼镜蛇王”的爪牙们一一收拾,最后,把“眼镜蛇王”一枪爆头。

我渐渐的发现自己同一个时刻里,想两件事情的习惯,已经养成了,好像,到现在多心经里的一心多用,才真正的并行无碍以前,同时进行的几件事情,其实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相关性。

等到了黄昏的时候,我们才驱车回家,感觉就象小两口儿,周未一起上了一次街,买了点生话用品,然后愉快地在天黑前回家。

但小玲越是接近我们在郊区的别墅,她就越沉默,等到下了车,她让我先屋。

我迟疑了一下,听从了她的安排。

但她又很快从我的身后追赶了上来。

丁总在小丽的房间里,正在低声的吟诵着旧约。

我想进去和她打一个招呼。小玲阻止了我。她说师父在诵经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这还治其人之身让我一愣。

本来,对宗教,我是没有偏见的,而且,也没有觉得佛经比基督一门要正确伟大光荣。或者,也不认为佛经不如本土的道教等等。

但丁总,一个奇门的精神领袖,却义无反顾的投向到基督教之中去了,这让我觉得有些说不出来。

那么,我平常,时时为自己不能为奇门作贡献或者没有去实践奇门的大义而不安,是不是有些做作了呢是不是,我把有些问题想歪了

晚餐的时候,我本来想问一下丁总自己的疑问,但话到嘴边,还是留住了。也许,我自己去想,自己去体味出来的东西,对自己更有启发性。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然是一个基督徒,她那样虔诚的向基督祈祷是我亲耳所闻,那么,她的立场,一定也受影响。我怀疑,她的建议,是不是还适合我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许我向她请教,她勉强说一些,要是她偏偏用基督的大义,来教导我。那么,我是听她的话来以示尊敬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按自己的想法去生活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潇洒的按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自己遇到的事情,也许会绕弯路,也许会有许多的挫折,但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毕竟还是要我自己来作主才好

所以,等两杯鲜红的葡萄酒慢慢的掠过我的舌尖,在我的胸腔里燃烧起来后,我恢夏了自己的自信心。

小玲在桌子下踢了踢我。

我转过头去看她。

小玲小脸一红,悄悄的说:“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奇怪的变漂亮了”

自信的人都是漂亮的,这道理我知道。

但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合适。要是她说我神采飞扬什么的,也许我更乐意的虚荣一下。

不过,小玲能这样说,她已经尽力了。她永远都是这样的朴实无华,从来没有什么花巧的言语来对付我,所以,我也不用在和她聊天的时候,考虑什么庄严华丽的措词只要表达我们的意思就行了,越是简单的词,越不容易引起我们的歧义这样更好,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方式。所以,虚荣没有虚荣得成,但心里却是受用无穷。

甚至自己也觉得自己“漂亮”了

我尽力保持着这份自信,连用完晚餐之后,坚持替她们把碗给洗了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和她们又在小丽的房间里聊了半天,然后,知趣的退出了。

对于小丽,我又能如何等她醒来的时候,我们再交流吧。生活还在不停地向前涌动着,而且,我一点点的感觉到,也许,除了爱情,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我在浴室里,泡在浴缸里一会儿,决定喊小玲过来。喊了两声,她一定听到了,但她没有答应。

我就一直喊她的名宇:胡小玲胡小玲

这样有一点赖皮。

但只再喊了两声,小玲一闪身进了浴室,有点气急败坏的责问道:“你喊什么呀有你这样洗澡的时候喊人的吗”

我笑了笑,做了个鬼脸说:“我需要你嘛谁让你不来”

小玲气得转身要走,我叫住了她,说:“请你帮帮忙”说着,指了指放在浴缸一边的一把剃刀。这是我们今天在街上瞎转的时候买的,据说是一个很有名的牌子,刀锋异常的锋利。

“小玲,你替我刮个光头吧”我说。

“为什么你干嘛”小玲惊奇的问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晴睁得象月亮一样。

“我剃度出家了”我一本正经的说。

“鬼才相信你呢”小玲气恼的说:“就现在,你那死眼睛,还色迷迷的看着人家呢”说完了,她又觉得害羞,不禁拔腿想跑。

晕,原来我的眼睛色迷迷的看她,她也是能体会得到的,估计,她早就让我看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别走”我非常肯定的叫住了她然后说:“小玲,我的师父皈依空门了,我估计你和小丽,迟早也得听她的话,就算是从孝顺的角度也会如此也会信教了,所以,我干脆也别在花花世界里混算了,你还是替我剃个光头吧你们是尼姑,我是和尚,正好呀”

小玲气的手一伸,撩起满满一捧热水,全泼在我的脸上

然后,她才开心的笑了。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让我握住,一把将她拖进了浴缸里。

可怜她还正正轻轻的穿着一身的农服。

“不要”她挣扎着,弄得水花四溅。

她单薄的衣服一经水浸湿,立刻变得如同透明的轻纱一般。

我只是捉着她的手,用嘴咬着她的耳垂,吱吱唔唔的说:“你看,你多漂亮身材多好呀,象个仙女一样。”

小玲情不自禁的向下一看,自己在浴缸里的身体,果然宛若赤裸一般,不由得身子一软,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替你洗一洗,你等会替我剃个光头好吗”我柔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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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态”小玲果然没有在国外白呆,现在能看出谁是变态了。

我轻轻松松的解开她那几件湿衣服,把她解放出来,顿时,光滑得要命,柔软的夺魂的一个久违的柔嫩的身子,被我抱了个满怀。

我轻轻地捏揉着她的身体,小玲闭着眼睛,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的放开她,把她倒抱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

手里挑了两把洗发水,慢慢地替她洗了头发,捏了捏她的头骨,用尽了自己的十二分的温柔。最后,又用花洒又把她的头发冲洗得干干净净。

“感觉好么”我问她。

小玲点了点头,旋即哧哧一笑说:“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越来越贱了你呀”

我也不介意,却把手轻轻一抬,让她整个身子坐在我的腿上,手里,已经抓了一大把沐浴乳,抹在了她那象天鹅一样的脖子上。

然后,顺着她脖子下那销魂的曲线,温柔而又实在的向下抹了下来

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最用心最体贴的呵护。

小玲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贴身服务,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又异常享受的满意般的闭上眼睛。

“据说,仙女们都有这么样的几个男仆,为她们服务。”我一边尽心尽力,一边瞎扯着。

“我不做仙女,我只要你”小玲只一句话,顿时让我闭上嘴,安心的在静默里,更用心的用手,轻轻地捏揉着她的身子。

最后,用花洒替她冲干净。

接着,又周到的用一条干毛巾为她包上头发,再用浴巾,替她裹上身子。

从头至尾,真的象一个忠心的仆人一样,丝毫也没有轻薄这让我自己都有些奇怪,这是我以前一直想这样为她做的却一直没有做成总是半途就忍耐不住今天竟然为她做到了最后,安安心心的,全心全意的,实实在在的,体贴,又温存

小玲满意地笑了笑,说:“还算不错,等会我会给你二十美金呵呵,也就值这个价了”

我慢慢地滑进水里。摇了摇头,说:“能为你这样的美人服务一次,我马上就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用心的做过了,这一直是我的愿望”

小玲慢慢地坐在浴缸边上,看着我,不笑,也不生气,不说话,也不转头,甚至连她那姜丽绝伦的眼睛也不转一下,一直看到我心里发毛。

“我交代请组织问话吧”我作投降状。

小玲哧地一笑,顿时,象一阵春风吹开了万顷梨花一般。

“大坏蛋还算你有良心”

说着,她慢慢的拿起了浴缸边的剃刀,问我:“你真的要把头发剃掉吗”

我点了点头。

小玲看了看我,慢慢的打开剃刀果然是一把好刀,难怪要卖三百多美元一把刀锋一遇空气,顿时,我的灵堂便感觉到了它那森森的寒意。

“你的理由肯定不对而且,你自己也能剃的要是你想剃的话。死鬼,偏要让我剃,也不知道你要打什么鬼主意儿把头伸过来,受我一刀”小玲笑道,然后,俏面一寒,说:“哼,要是你心里有鬼,我就这么一刀”说着,手里拿着剃刀在空中猛的一划。

我呵呵一笑,缓缓起身,把手贴在浴缸的边沿上,然后,把头,枕在手臂上,放在她的那半遮半露的玉腿边。

小玲的手,轻轻地按着我的头,缓缓举起了寒意森森的剃刀

我忽然有一点不安,但立马又静下心来是非成败转头空,若是死在自己的爱人的手下,这未尝不是我的人生的美满结局

第三十二节 赌场奇遇

1、剃度看着自己的头发,象黑色的雪片一样,慢慢的飘落下来的感觉也是非常的奇妙的。

隐隐的觉得那森森的刀锋,贴着自己的头皮,慢慢地滑过,自己本能的防卫机制,总是想着一挥手,把小玲的手打飞或者一个擒拿,把她的手牢牢的锁住

慢慢的,慢慢的,等到自己的反应机制,适应了那种刀锋的森然后,我的头发,也光得差不多了。

最后,小玲用她的手,摸了摸我的光脑袋,开心的笑了:“说,你这个小秃驴,怎么秃了也挺好看的呢”

我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光脑袋,果然不象是我自己的了。

小玲拿了个镜子过来,让我自己看一看,果然显得不再象我了,但也并不丑吧自我感觉良好。

“再来”我说。

来什么来还要剃什么毛”小玲奇怪的问道,然后,蓦地小脸一红。

我在手心放了一点沐浴乳,擦在身上,然后,趴在浴缸的边上,歪着头对小玲说:“你就做好事到底,把我全身的汗毛都刮一遍吧”

小玲一愣,但不由得小脸通红,可能被我这个要求刺激了一下,连她胸前的浴巾,也被她的那两朵花蕾,顶起了两个小点儿。

小玲把剃刀在水里洗了洗,然后,回客厅的冰箱里取了两块冰块儿回来,放在香皂盒里,把剃刀的刀锋,在冰块上冰了冰,然后,带着冰块那刻骨的凉气,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沙沙的,从我的后脊梁骨上开始,慢慢的,一下接着一下,从我的皮肤上,慢慢的滑过,把我肌肤上的汗毛,一根不留的刮掉了。刮完了后背,我翻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脸。

小玲迟疑了一下,却轻轻的把刀锋又在冰块上冰了几分钟,然后,从我的额头开始,刷刷的把我脸上的汗毛刮了下来。最后,剃刀停留在我的眉毛边上,小玲问我:“眉毛要留下吗”

“不留”我仿佛是呻吟了一声说:“我为了你,一毛不留”

小玲手里的剃刀,慢慢地掠过我的眉头,留下一丝凉意,然后,我的眉头就光了。

“别动,眼珠子别转”小玲提醒我。然后,剃刀又慢慢的掠过我的眼皮儿,沙沙声里,光去了我眼皮上的绒毛。

那种刀锋在自己眼珠子上轻轻掠过的感觉,非同一般。

小玲非常耐心的为我沙沙沙沙的把我全身的绒毛都光了一遍当然包括你想像的那一部分了,最后,意犹未尽,用几块热毛巾,轮流捂在我的身上,把那些被热量捂住后又从毛孔里钻出来的一点触须,也光了个干净,最后,汗渗渗的出了口长气,把剃刀一扔,说:“我的天啦,累死我了简直比打扫卫生间还要累人。”

我全光毫无保留的光身子一跃而起,一把将她抱住。

小玲一声低沉的惊呼,却又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抱着这个可亲可爱的小女人,她的手譬环绕着我的颈项。一路哼着得意的歌谣,向她的卧室走去。

等把她裹在胸前的浴巾扯开,奋不顾身地扑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发现小玲的两条腿早己经水淋淋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剃得光光溜溜的,竟然让她那样的兴奋。

她的那里也是光的,而今天,我也是。

所以,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这样的新鲜与美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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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得非常的底,但却止不住我们身上不停留下来的汗水。

一直到我们扬扬止沸鸣锣收兵后,汗水才慢慢的止住。

我起身,裹着一条浴巾,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一口口的喂小玲喝下去。下一秒钟,她已经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的睡了,再没有精神象以往那样,要和我说老半天的话

她睡在我的身边,象一条洁白的美人鱼一样,而且,削去了所有的鳞甲,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在我的眼前。

我摸了摸自己的眉头,那里兀自光光溜溜的。

再摸一摸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个调皮的地儿,感觉特别特别的奇异。

再把手探在小玲光洁的下身,那里的感觉也是非常的愉悦。

我想像过这种身体被剃度后的快乐和被一个美女剃度过程的欢欣若狂,但却没有猜到,原来,快乐的感觉,是如此的动人心弦。

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然后,慢慢的起身,关了空调,替小玲盖了一条空调被,接着,去了卫生间,开始给自己化妆。

等我从这幢别墅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当地老头儿的模样了。

结结巴巴的本地的英语,我也能随时随地的抛出几句来,毫无破绽白天里,我听得够多了,也刻意的练习过。

我是个坏人,心思可不单纯。

剃度自己,还有一个好处当我在杀人的现场出现的时候,我会连一根最细微的毫毛也不会在现场留下所有我在现场出现过的语气,都不会存在

我发现自己的用心,真是险恶极了

那种算计,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

2、月牙匕首离别墅三里地远,有另外一间孤单的小别墅。白天经过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妇人,估计是什么人的情人之类,离群独居,形单影只,扛着一支钓竿,向屋子里去。不过,她留在门口的车子,是辆很不错的越野车。

我轻轻松松的把车子打开了。然后,打火,悄无声息的把车子开走了。

身后的别墅,灯光暗淡。那小妇人,肯定睡很正香,压根没有觉察到她的车已经被我借走了。

一路上控制得都挺好,每一个路口我都没有遇到红灯,我总是把速度调正到车子经过路口的时候,是绿灯不少路口有监控摄像,所以,我自己经过时,只有一晃而过的镜头,而我头顶的这只不起眼的小帽子,会把我的脸,挡得严严实实。估计事实,也和我这个准备充分的人,想像的完全一样。

最后,车子在唐人街的东方明珠娱乐城前停了下来。

这个赌城里,人声鼎沸,正是生意最好的深夜。

犹豫了一下,我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用另外一只手换了两万美金的筹码,希望不要太快,也不要等的太久。

今夜,我只要赢它个三五千万,立刻就走,决不贪心。

我现在是一个当地的老头儿,我提醒自己,要让自己的眼神,就象一个喝了点酒之后,过来寻开心的当地人。

漫不经心的从大厅里慢慢的溜跶了一圈。

这个大厅里只有八个打手,另外,加上门口和大厅里的十个保安,看场子的人并不多,也不算少。

看来,那个眼镜蛇王,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却也足够的谨慎。

我在掷色子的赌台前停下,看了三分钟,发现他们并没有明显的作弊,于是随手放了一万元的筹码,是一赔三的赌局。

一开赌盅,果然是我赢了。手里的筹码,立刻变成了五万元。

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

再开一局的时候,我扬起头,喝了口酒,然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随手把五万的筹码,仍然放在了一赔三地位置上。

赌盅对我来说简直是透明的,所以,只要他们不中途玩什么花样,那我是不会输的。

所以,一开局,我面前的筹码,变得很薄了,只有两张,但一张是十万美金,一张是十五万姜金

顿时热闹起来。几十赌场里的人,装成赌客,向我的身迫靠了过来。并且,在我的身边,大声地用意大利语,热烈的讨论些什么。

我知道他们怀疑我是用耳朵听出了色子的点数,所以过来干扰我的听觉。

再开一局的时候,我装作非常的犹豫,把筹左推推右推了推,还扬起脖子猛喝了几口酒,并且让酒呛得粗声粗气的咳嗽了半天,才下了最后的决心似的,把筹码慢慢的推到了一个位置。

顿时,赌场里的那个荷官,脸色一变。

这让我有些奇怪难道,她也知道赌盅里的色子的点数不成难道他们都知道赌盅里的点数这就奇怪了。

心神一结,意念之波集中在了赌盅上。

立刻明白过来,赌盅的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看来,他们还是出老千的只要是赌得太大,他们输掉的危险太厉害,他们就会有人装成赌客过来扰局了可能是这样。

但这一局,他们并没有扰局,而是心神不安的眼睁睁的看着我面前的筹码,从十五万,变成了四十五万元。

他们的底线是多少

我暗暗的揣摩了一下。

现在出手,还太早了。我还不知道那个“眼镜蛇王”是不是在这个赌场坐镇呢

想了半天,我没有再下注,而是象个中了一笔横财一般的守财奴一样,开心成分的用于,紧紧巴巴的捏着一大把筹码,起身离开了这张赌台。

漫无目的一般的四下转了半天,偶尔下注。也许会赢十万元,也许,会输掉一些。惯慢的,那些赌场的暗桩子,觉得我真的是寻欢作乐的赌客了,便对我不再警觉。

我却慢慢地被另外一张扑克牌的赌桌儿吸引。

一个脸色灰暗的印第安人打扮的青年人。一张脸,己经涨得红而发紫,看起来,要输得快发疯了。

他每次排出来的筹码。不过几十美元,最多也不超过三百美元,那是他的牌最好最好和时候,而且,那一把,他确实赢了但一把接一把,很快,他面前的一堆零碎的筹码,便显得凄凉起来。

这个年轻人的眼都要冒火了。

但没有用的

我在心里叹息。但表面上,却象一个贪婪的本地人一样,非常有兴致的看着,津津有味。

这孩子,就是有一千万,今天,他也非把自己的钱输光不可一方面,他已经失去理性了,另外一方面,这个赌场,已经下决心把这孩子扒光了,我能微微的发觉那个发牌的荷官,手下作弊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到底输了多少钱,把他输得六神无主了。

再发了一圈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光掉了。

那个孩子快要哭了出来,呆若木鸡的坐在赌台前,半天没有动静。

几个赌场的人,虚虚的围着那个孩子。

看来都是见怪不怪,只是担心这孩子输钱之后,会发疯么

我站在孩子的身边,慢慢地啜饮着手里酒壶中的美酒。

那孩子的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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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赌场的暗桩儿,装作是一个赌客,问他,是不是还要赌意思是如果他不赌,那最好把他的座位让出来

那个孩子茫然的站了起来,却没有走,仍然呆呆的看着赌台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和一张一张发出来的纸牌,象是傻了一般。

真是可怜十赌九输为什么菜鸟们都希望运气的女神,赤身裸体的被自己抱在怀里呢这赌博可绝对是个技术活儿想赢钱,没有技术是门都没有的事情。技术好,赢钱多,技术差,赢钱少,没有技术输到死

我坐在赌桌前,轻轻巧巧的赌了几把。

庄家的牌要是大的话,我就把牌扔了。

要是我的牌很大,我就狂下注。

所以,很快,我面前的筹码,变成了一百二十多万,把站在一边发傻的孩子更是看呆了。

忽然,这孩子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的手一伸,放在了的我肩膀上,竟然用了好大的力气,让我用了点技巧,才稳住了身形。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更让人吃惊的动作,他竟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弯弯的匕首,扬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连那几个打手和保安,都不及过来阻止他。

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他想杀我,那他眼睛里为什么没有杀气难道他只是想吓唬我一下,然后把我的筹码抢走可这压根不可能呀这筹码若是出了这赌场,就一文钱不值了呀除非下次再偷偷的带回来

“一万元,我,便宜,卖。给你”那个印第安青年一字一句的说。

原来如此

我象吓傻了一般,用本地方言浓重的语音说:“好好好便宜,便宜,我买”

说着,颤抖着手,向他递过去一枚一万元一枚的筹码。

那个印第安青年松开他的手,非常不舍的看了看他自己手里的匕首,然后,轻轻的把它递给了我,嘴里说:“月光”

“月光”我迟疑一般的接过匕首。

“嗯,它的名字,叫,月光”印第安青年认真地说,依依不舍。

我随手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西服内袋里。

这时,几个冲过来,把青年按在赌台,。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他是个孩子嘛,我和他是交易放开他。”我象个长者一样,让他们放开孩子。

那个印第安青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又一次奋不顾身的坐在了张空位子上,咬了咬牙,把那一万元的筹码,扔在了桌子上,这一次,他竟然赢了

接着,又连赢了两把,他面前,竟然有了近十万元的筹码了,转眼之间。

见好就收见好就收我暗暗希望这孩子赶紧走人。

但那孩子犹豫了半天,接着赌了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只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面前的十万美金的筹码,再一次输得一干二净。

我暗暗叫声不好。

我这次来的目的,不是救人,但那个孩子,我偏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不知道是同情他,还是什么原因

果然,那孩子把钱输光后,并没有走,而是又回到我的身边,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面前象一个小山一样堆积着的筹码看。

虽然有进有出,但“不经意”之间,我已经又赢了四十多万元。而且,我把它做的完全象是“运气”超好一样。

“你还有什么要卖便宜卖的吗”我一边象是非常紧张的看牌,一边用似乎很不耐烦的口气问那个印第安青年。

“”那个青年呆了一呆,欲言又止。

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我怀里的这柄匕首,不同一般了。它不停的发出象月光一样的清朗的气息,滋润着我的身体。一万美金,真是便宜极了要是这青年,还有其他宝贝卖的话,那就更妙了印第安,真是一个神奇的民族我贪心的想着。

我把牌兴奋的一扔,又赢了六万五千元的筹码

那个印第安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手拉了我一下,说:“你,钱,借我一点”

“钱借你一点”我头也不抬,似乎什么都打扰不了我对纸牌的兴趣一样,事实上,这孩子,让我非常的兴奋你有什么宝贝,尽管拿出来吧,我今晚全部收购了今晚就算见不到那个“眼镜蛇王”,也是赚大了

那个印第安青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嗯”他难为情的说。

“一点是多少”我头也不抬,眼晴紧紧盯着手里的纸牌,事实上,对所有人手里的纸牌,我都了然于心,而且,牌盒里有多少张牌,都是什么花色,会有几个人会因为牌不太好而故弃,又有两个赌场的暗桩,会根据纸牌的大小,来决定什么时候放弃,好让庄家的牌面能有一个最大的点数杀大弃小这不经过很长时间的专业训练,是很难配合默契的。

那个印第安人的脸更是涨得黑紫,过了半天,一直到我开了牌,又是一次大赢才说:“五十五十万吧”

我吃了一惊,禁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满脸的惊慌和羞愧。

“这一点,未免太大了嗯”说着,我象是愁肠百结一般,下了很大决心,又放了一个十万块钱的赌注在桌子上。

“对对你来说,很小”那孩子竟然很执着。晕呀,我真不敢惹这孩子,竟然缠上我了。

“对谁都是个大数字”我战战兢兢的说,牌一开,果然,这十万块输得一干二净。

那个孩子的手,不由得松开了,脸上一阵茫然。

他肯定把我当成战无不胜赌无不克的赌神了,所以,他才鼓足勇气来,要借我五十万美金。但一见我,转瞬之间,又输掉了十万块,不由得失望。甚至,他怀疑我也会象他一样,转眼之间,把自己手里的钱输个精光。

但还好,过了片刻,我又赢回来二十多万。

再过十分钟,我面前的筹码,已经过了二百万了。比进来时,整整翻了一百倍

我也挺满意的。这样的豪赌,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虽然一切按自己的意思在进行着,但二百万呀美元呀二百万呀算一算吧,高级一点的三陪小姐,一千块也差不多了,二百美元,换算成华币,那接近二千万,也就是说。可以招来一万个如花似玉的小姐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个,那么,要二十七年呀呀呀要是一万个漂亮妞儿排战一条长队,那可以从你家门口一直排到什么地方所以,钱这东西,绝对不可小视。

不算少,但与我进门时的三千到五千万的目标还差许多。

但我已经看到赌场里那些荷官们脸上细密的汗珠了。

看来,这个赌场的规模并不是太大,我已经在慢慢的逼近他们的底线了。

“我只是借,有东西,抵押”那个印第安青年在我的身边坚持道。

我心里暗暗一喜:这孩子这次的东西,他竟然不卖竟然只是抵押看来,他要抵押的东西,要比那把月光匕首要好许许多多倍呀

“抵押”我问道,随手丢了一枚五千美元的筹码,我已经不打算再这个纸牌上玩下去了,太费事情了,虽然简单,但每次都要计算半天。

那个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似乎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点头一样。

“让我瞧一瞧吧,总不能光你自己说了算,不是吗年轻人”我老气横秋的低声说。

那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向我靠近了一步,慢慢地拉开他随身的行囊,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出来。

我探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竟然是一只传说中的水晶头骨

这青年,是个骗子,还是真正的印第安子弟这水晶头骨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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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水晶头骨要是我还有汗毛的话,一定所有的汗毛都要因为吃惊而竖得笔直。

这种震惊,反倒让我安静下来。

我示意荷官,我不玩了,请他帮我收一下筹码。

荷官脸色苍白,过来帮忙。我随手扔给他一枚五千美金的筹码,作为小费。这都是**药教我的,但我比较小气,不想给他们太多

“嘿,喝一杯吧,年轻人”我和蔼可亲的说。

那个印第安年轻人点了点头。

赌场里都有酒吧,或者靠得非常的近。

“年轻人,你可以把你的东西给我仔细看一看”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人慢慢地解开系在他腰上的带子,然后,把那个包递来给我。

我也小心地把它打开。

它,水晶头骨,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的晶莹剔透,反而,象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烟一般。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水晶制品因为我以前有过一只水晶球,反复的把玩过,水晶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早己非常的熟悉。就凭它是水晶的,一只栩栩如生的雕刻,就算它是一个现代工艺的产物,也可以值十万美金。要是它是个古物,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所以,我愿意出钱。

“好吧,五十万。但我想问一下,你是卖掉它,还是只是要暂时的抵押它要不,我出六十万,你卖我得了。”我张口便说,因为钱来得容易,于是我也就不那么珍惜它了。

相反,我倒觉得这东西,错过了,估计一辈子都休想再得到它,甚至连想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不不不不”那个印第安青年一口气说了五个不宇,然后,要言不繁地讲了半天,最后总结说:“这是一只会说话的头骨,名宇叫远眺,你出多少钱也买不到”

“会说话你现在能让它讲两句吗”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青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半天才说:“我爷爷说它能说话的”

“要是你们不卖它,那你什么时候来赎它我又不能呆在这赌场里等你”我再问道。

“这个你老人家,不用担心不管水晶头骨走多远,我们都能与它心生感应,然后,慢慢找到它的。”印第安青年一本正经的说。

“是你来赎它,还是任何一个印第安人来赎,我都给他们呢”我心里想着这青年说的心生感应的事情,要是真的这样。那这里面就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去探寻一番了。

“这个最好还是我们来赎吧。”那青年犹豫不决。

“这个事情要定下来不然以后让你们的敌人赎走了,可不能怪我。”那青年想了半天,咬牙道:“只有我,或者能让水晶头骨说话的人也行。”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惊讶,难道这孩子认定水晶头骨会说话,不太可能吧,这是一个冷冰冰的实心的水晶体呀。我的手轻轻按摩着羊皮口袋里的水晶头骨,一种异样地感觉顺着我的手臂,向上延伸,再缓缓的浸透了我的身体。

“要是你们一直不来赎,那我是不是要一直替你们保管着它呢”我再问一句。

“嗯请你了,而且,带着这个水晶头骨,头骨会保佑你平安顺利的。”那青年说道。

“哦但赌钱例外,是吧你看,你今晚就输了个精光”我调侃了他一句,把他闹了个大红脸。

“你打算再去赌吗”我说着,把五十五万元的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

“不了。”那个印第安青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筹码,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把五万元的筹码,放回到我的桌子上,说是多出来的。我摇了摇头,告诉他,那五万元,算是我多借给的。

这孩子傻是傻了一点,但人还厚道,嗯,大概真的是印第安人吧。

那印第安青年面色一喜,然后,认真地谢了谢我,拿着另外的五万美金的筹码,转身走了。

我喝了一口酒,颇有兴致的开始慢慢的数了数仍然放在我面前的这一盘儿筹码,竟然觉得异样的惬意。有钱的感觉真是好,特别是这钱来得容易的时候。

打定主意,我要再用一赔三的色子**,用手里的一百五十万,连赢三局,1503,450x3,1350x3,4050,嗯,4050万美金,也够花很久很久了。

但再喝一口酒的时候,蓦然觉得一股杀气,充盈了整个赌场。

咳我被这杀气一惊,禁不住呛了一口酒,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咳嗽声,打破了赌场里那种低沉的噪声,同时,也让那股杀气,一下子消退了。

这更让我奇怪了。神识打起了精神来,向四周扩散了出去,三秒之后,我把自己的注意力,锁定在酒吧里喝酒的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难道,他就是“眼镜蛇王”

我用自己眼角的余光,搜索那一张餐桌。桌子上一瓶烈酒,一盘简单的花生米,一盘生鱼片,仅此而已。

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西装革履,一点也不象个杀手这样才是真正的杀手里的高手如果刚才他没有露出自己的杀气的话。

他并没有带枪,要是带的话,我能感觉出来。

连一把刀他也没有带。

他的身上只有两处是金属制品,一个是腰带扣,一个是汽车的钥匙。

他的脸没有对着我看,但我也知道,他事实上也在监视着我,似乎有一种先欲除之而后快的欲望。

他是眼镜蛇王么

不然,他为什么这样仇恨我呢

算了,就算他是眼镜蛇王,今天,我也要从这里,光明正大的拿走这四千万。

我一扬脖子,非常快意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然后,站起身来,带着筹码,直接走向了掷色子的赌台。

我心里想,哼,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只要三局,最多五分钟时间,便能带着四千万溜之大吉了

果然,五分钟过后,那个负责摇色子的荷官脸色大变,因为我面前的筹码,已经是整整的四千零五十万美金了。而且,我已经让他们去开支票过来我不玩了,我赢了,赢得大获全胜,满载而归。也许这家娱乐城,明天就要为资金周转发愁了。哈哈,爽呀,四千万呀,美金呀,真是爽透了。

我扬起手里的酒壶,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甚至于当地正流行的小调儿哼唱了起来。

周围的赌客们,无不眼红的看着我这个“幸运儿”,宛若对神话人物里的天神一般的景仰,又带着一丝失落的仇恨,为他们不是伸手接过四千零五十万美金支票的我而失意。

我进这赌场的时候无人注意,但走的时候,赌场却一大帮人儿,出来送我。

我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仿佛有一丝醉意一般,出了赌场,然后,伸手打了辆出租车,让车子直接带我到这个城市最热闹的一家电影院去。

我早已经算过了,我们现在去,到那里停车,然后,我走到广场上的时候,那个电影院里涌出的人流,正好把我吞没。

所以,等我从那个电影院广场的另外一个方向上,再打了一辆车,再到另外一家电影院前的广场前停下后,我下了车,进了那家电影院的卫生间。

这时候正是放影的时候,卫生间里没有人。

我把自己的化妆洗掉,然后,把口袋里的一个简易化妆包拿了出来,三下两下,把自己画成了一个光头的玩世不恭的亚洲青年。

眉毛是贴上去的,两条很不友好的眉毛。

背心里露出的手臂上,贴了两条龙的刺青,和真的纹身,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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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肌内,都紧紧巴巴地绷着,象是横肉四起总之,转眼之间,又换了一个人,连眼珠子都看起来比正常的时候,大了不少。脚下的鞋子里,也垫了近三厘米的内高跟,让我看起来,比正常情况下都要高三厘米。

没有人会认出我来,我很自信地想。

但我一回到那个赌场,立刻,就再一次感觉到了那个坐在酒吧里的那个无名男子身上的杀气,而且,显然,这杀气,是针对我而来,而且,他非常明显地告诉我,他认识我,他知道我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我心里想,坏事情了。

要是他真的认出我来,那么,他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高手了。

那么,他就是纯粹能凭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来辨识一个人的高手

不管我穿什么衣服,如何的变化无常,他总是象有火眼金睛一样,能认出我未。

如果他真是眼镜蛇王,那我就弄巧成拙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就不信,他手里没有家伙的话,拳脚的功夫,能与我拼一拼我这身体,千锤百炼,要是如此不济,那也不用出来混了

这样一想,我便大刺刺的往那个男人的对面一坐。

立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直接。

“你大爷的,一个人喝这鸟酒有什么鸟意思今天兄弟我正好有空,就陪你喝几杯”我一口闽南话,装作一个混吃混喝的小流氓一样,出话骂骂咧咧的,同时,收敛了全身的真气,把自己搞得象一个和他很熟的或者认错人的混混。

却见这个男人的头猛的一抬,眉头一皱,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就象一只深夜里的豹子的眼睛一样发出寒光。

然后,象是从野兽的咽喉里挤出了一声非常低沉的喝令:“滚”

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说普通话

第三十三节 忠义红枪会

“听口音,你是月光城附近的人呀”我语音顿时改成了月光城里的语音语调了。

那个队我怒目以视的男人表情一愕,然后,口气缓了一缓,说:“不管你是哪里的,请你走开”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老乡,我们聊几句吧。”我嘴里说着,头脑却飞快地转动着,思想着是不是有一个传说中的猛男,老家是月光城里的。但没有,我所听到的传说里,没有一位月光城的猛男,游荡到了湖滨市,甚至连在这个国家的都没有听说过。

那男子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却不理我。

自顾自地喝酒。

我讨了个没趣,坐在他对面,又呱呱说了几句,然后,问:“你是眼镜蛇王吗”

对面的那个男子又是一愣,立刻摇了摇头。

喝了他手里的那杯酒,他说:“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害怕别人对我不客气。

但也许相互客气一点是个好事情。

又知道他不是眼镜蛇王,于是我的兴致大减。

我猜这位先生,大概是想打劫这个赌场,但似乎又不对。

我边摇头又点头,像个疯子一样地离开了那个男子,去各个赌台边上瞎转。

手里换的一千多玩筹码,很快在那些我不熟悉的洋玩意儿上面,消耗得差不多了这就是正常的“运气”

在象囊中羞涩的赌客一样四处游荡挑战自己的运气的同时,我的注意力,始终留下一分,锁定刚才那个在沉闷地喝酒的男人。

酒吧里的侍者,来给他添过两次酒水。然后,再没有什么动静了。

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在整个赌场里四处游走,包乘,他在等待什么人出现一样他是不是想要对付“眼镜蛇王”如果是,那他单枪匹马的,行吗要是他要对付的人是“眼镜蛇王”,那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他肯定“眼镜蛇王”今天会来吗

我非常的疑惑。也许,他是在等待另外的人出现

正疑惑之间,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一紧,便感觉到有九个人,从赌场的后厅向那个酒吧的方向去了。

有一个人是“领头”的,带着四个随从,另外四人,可能是贴身保镖。

他们呈一个方阵,小心地向那个酒吧移动过去,如临大敌。

毫无疑问,他们的目标,是我刚才去试探过的男人。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容易地把四千多万的支票拿走了大敌当前,赌场根本就没有精力节外生枝。

另外,这也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那个说带着月光城口音的男人,会用一种带着杀气腾腾的注意力,来锁定我了这纯粹是一种本能把在自己注意力范围内的高手,当成自己潜在的敌人来看待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朋友的话。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简直要把我身上的毛发都兴奋地站起来了要是它们没有被剃掉的话。

那个领头的男人,目光向赌场的大厅里一扫,空气顿时像是凝冻起来一样,每一个荷官都不寒而战,更是打起精神来,卖力地工作。

有认识那个领头男人的赌客开始卖弄似的偷偷指指点点:那就是眼镜蛇王

原来他才是眼镜蛇王

难怪,他身边的八个人,个个身上藏着两把微冲。

而他自己,腰上,别着的是一把硕大的大概是沙漠之鹰手枪。

他们进来时,我刚才试探过的那个男人后来我知道他叫孙猛,开始听他说,我还以为他叫生猛的呢。他纠正了我许多次,我才明白他叫孙猛,好吧,下面就提前用这个名字,不然的话,说起来别扭。,叫一声:“再来一瓶酒”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女孩儿,匆匆忙忙地提着一瓶酒跑到孙猛的身边,把酒瓶刚放到桌子上,她一抬头,就看到了眼镜蛇王,正带着八个手下,向这边走了过来。

她不由得小腿一软,简直像是要摔倒一样,不由得一个趔趄,像是要扑到孙猛的怀里一样。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不妥。

那个女侍,身穿着一件非常贴身的衣服,一件迷你裙,把两条长腿衬得格外的诱人。迷你裙很短,但在女侍让人看得乱花迷眼的长腿的劲头,紧贴着她的私处,有一条绷带,绷带上,插着一枝迷你手枪迷你裙里有一枝迷你手枪很配套

也许是因为孙猛的月光城口音,让我暗暗地替他担心了一下。

但孙猛却处理得格外的技巧,他两手轻轻一托,然后,轻轻一送,把那女侍托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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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有让佳人摔倒而唐突佳人,也没有像急色的年轻人一样,乘机揩一把小油姜还是老的辣我暗暗地赞了一把。

转眼之间,眼镜蛇王一行人,就到了酒吧里。

酒吧里的人,上前,拉开了两扇活动的屏风,隔开了赌客们的视线。

我察觉到,那八个人虽然仍然在眼镜蛇王的身后,但他们的眼神,已经前前后后,各司其职,把孙猛的各个可能进退的道路给封死了。

不仅如此,这时候,赌场的大门口,又进来了十几个人,一边走,一边留下。转眼之间,已经把赌场大门口经过大厅一直到酒吧的所有路口给暗暗地封锁住了。

他们都穿着黑西装,手插在了他们自己的口袋里,口袋里,各有两支短枪。

每个路口,都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身上穿的是一件看见披风,就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披风里挂着一支冲锋枪。

已经有赌客察觉到形势不对,开始涌向某处去兑换筹码了。

等到那个“眼镜蛇王”说话的时候,赌场里除了还有二十几个执迷不悟的赌客之外。都已经走得空荡荡了。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但我却明白,自己现在不走,等会再走,可能性就不大了。而且,赌场的人,会死死地盯着我。

心生一计。我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闪身,溜进了卫生间里,拉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佯作不知。

而事实上,外面发生的事情,就算不用自己的神识,光是用我的耳朵,我也能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那个该死的红枪会,到底想要什么”眼镜蛇王先发话了。

“不做什么唐人街应该由唐人统治,如此而已,没有别的。”孙猛慢条斯理地说。

“别人怕你红枪会,我们还怕你不成我们这江山,是我们的兄弟,用血,用自己的命,拼下来的,不说你也知道你们想要,不妨现在就试一试胜者为王什么唐人街要唐人统治荒唐之极”眼镜蛇王竟然一口极其漂亮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说得比孙猛更象是唐人。而且,他说的每一句话的声音都很轻,但却比孙猛那闷声闷气的更容易让人听得清楚。我呆的这卫生间里,离他们谈判的桌子,有二十多米远,但用心听起来,就在耳边。

“你以为红枪会是画在大门上的纸神仙我们兄弟要拿回来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我现在正式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放弃,这赌场仍然归你经营十年,条件够优惠的吧。”孙猛沉声道。

“十年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眼镜蛇王哈哈干巴巴地笑了几声,然后,说:“嗯,嗯,嗯,嗯”他连嗯了四声,才接着说:“条件确实够优惠的但你要问一问我兄弟手里的枪愿不愿意你要想要,就准备血洗这唐人街吧我们在唐人街的兄弟不多,也就一百多人但自从我们接手唐人街之后,连警察都不敢在唐人街大声咳嗽一声你红枪会,哼,我也知道你们有两下子,但和我们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相比,只怕还差十万八千里远”

“是骡子是马,那得牵出来遛遛我们红枪会兄弟不多,是的,也就三十六人。但兵贵精而不贵多,象你们那些兄弟,也许,吓唬吓唬警察还行,但在我们兄弟面前,跟稻草人有什么差别哼,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他们什么时候,就是死人别以为你们的人,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你们不过杀一杀邻国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有一点本事罢了”孙猛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好像你记错了吧上一次,你们的老乡,大圈,二十多人,哪一个不是从枪林弹雨里出来的又怎么样”那个眼镜蛇王的声音开始听起来有些刺耳了,明显有些不悦了。

“哦匹夫之勇而已。”孙猛抛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眼镜蛇王还是说大圈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但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了。

“我再让你们想一想,二十四小时之内,给我们答复二十四小时之后,我们全面接受唐人街”孙猛的声音低缓,但却丝毫没有退让的余地,听起来,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连我这个远在二十米之外的人,都有一种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们红枪会也别欺人太甚”眼镜蛇王似乎很是忌惮他说了好几次的“红枪会”。但他的语气明显又是恨得不行,但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这红枪会,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竟然让传说里这样厉害的眼镜蛇王如此忌惮

“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孙猛停下来,不说话了。

我忽然就失去了对他存在的感应,不由得一惊。

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

难道他要出手了吗

我提起裤子,闪身出了卫生间。

外面的赌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一大帮无所事事的荷官,还有四十几个打手,有点惊慌,有点害怕,但却强作镇定自若。

谁也没有发现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吧台后面,像一个调酒师一样,站在吧台后原来的调酒师已经吓跑了吧。

“如果”那个眼镜蛇王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沉痛的味道,他说:“我们并不愿意与红枪会为敌。但是如果,红枪会执意要把我们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的话,别忘记你们唐人有一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问我们交不交出唐人街的控制权,我现在就能回答你:不除非我们的兄弟都死光,死的一个都不剩下”说得像是很有分寸,而且非常的坚决。

“哼,你别忘记了,这个社区的名字叫唐人街不是越人街好,既然你们不肯,从现在起,你们都留心了红枪会的枪口,已经指在你们的额头上了”孙猛连点了三下头,接着说:“好好好”说着,他手一伸,一把将那还没有走开的女侍拉到了怀里,接着用手拍了拍那个女侍的屁股说:“你们,已经风光的时间太久了,你们,别想长时间地骑在我们唐人的头上象这样漂亮的丫头,哼,我们的列祖列宗都在看着我们,决不再予续你们染指她是我们唐人的”

说着,孙猛的手,猥亵一帮地往那女孩的两腿之间一插。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女侍,其实是孙猛或者那个红枪会安排在这个赌场里的接应者

转瞬之间,那孙猛的手,从那个女孩的看似夹得很紧的修长的玉腿之间拿了出来。

孙猛的脸上带着一丝淫笑,因为他的手上

第三十四节 杀戮的艺术



当然是一枝短枪

当然是那枝从漂亮女孩迷你裙的尽头掏出来的迷你手枪

一时之间,形势急转变化。

越南人压根没有想到,孙猛的那只看似猥亵的大手,会从一个美女修长的两腿之间,拽出一枝手枪来。

而且,那枝枪,还没有端平,我便看到一道火花,从枪口迸射了出来,接着,才听到一声不那么响的枪声传过来。

子弹已经在电闪雷鸣之间,射向了眼镜蛇王。

好生了得

那眼镜蛇王,竟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反应,身子猛的一闪,硬是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他向下的椅子扑倒。

在扑倒之前,他还推了一下他面前的餐桌,让餐桌向着孙猛撞了过去,然后,才身子猛的歪了一下。

周围的人,都象被魔法的咒语定住了身形一样,一时之间,全都呆住了,只有一脸错愕的表情,在旋转变化着。

那个穿着迷你裙的女孩,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已经吓昏过去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象是慢镜头回放一般,我眼睁睁的看着子弹射在了眼镜蛇王右侧的耳朵上,然后,他的耳朵猛的一颤,然后,血肉横飞,那射速不高的子弹,硬生生的把眼镜蛇王的一只右耳朵,活生生的扯飞了出来。

可惜我暗暗地叫了一声。

枪声一响,哇的一声,象是听到了命令一般,不远处的赌场大厅里的荷官们齐刷刷的钻进了宽厚的赌台下面,非常的训练有素估计这种仇杀常发生,他们已经习惯了吧

再来一枪我在心里狂叫着,期待接下来的一枪,能爆了眼镜蛇王的头。

快呀我在心里喊叫着要是再不开枪,那等到那帮打手们反应过来,可就要坏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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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民族情感,让我希望孙猛一击得中,杀了眼镜蛇王。

果然,孙猛手里的枪的枪口,又冒出几颗火星和一团灼热的火气。

又一颗带着热流、高速旋转着的子弹向眼镜蛇王冲了过去。

这时候,眼镜蛇王已经扑在地上,但他丝毫也不停留,他知道停止就等于死亡,而只有不断地移动位置,才有可能活下去。他摔倒之后,又顺势一个翻滚,接着,又开始连续的翻身,让人很难确定下一秒钟,他会在哪一个位置上。

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那呼啸的子弹,似乎象是长了眼晴一样,追着眼镜蛇王而去,要迫得眼镜蛇王在变幻莫测的身影里现出原形。

再一次血肉飞起,眼镜蛇王快速移动的身影猛然一窒。

但这一次,子弹只是擦着眼镜蛇王的肩头飞了过去,只浅浅地带走一蓬血肉。

紧接着,再一次从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眼镜蛇王越溜越快,离孙猛越远了,似乎已经适应了眼前的变故我想只要再有五六秒钟时间,如果孙猛还不能击中眼镜蛇王的额头,那么,他孙猛手里的小手枪,已经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了,就算一枪射中眼镜蛇王的胸口估计作用也不会太大。

而且,眼镜蛇王身边的打手或者是他的同伴们,已经把手伸进了怀里,下一秒钟,说不准,再一次响起枪声的时候,死的人就不再可能是眼镜蛇王而是孙猛了。

谁都看出来

第一枪,眼镜蛇王和孙猛只隔二米的距离,而孙猛开枪没有击中眼镜蛇王。

那么,第二枪,击中的可能性就更少了事实上,在近十米远的地方,孙猛追着眼镜蛇王射出的第二枪,只擦伤了眼镜蛇王的一点点皮肉。

虽然我殷切的希望,孙猛下面开的这一枪,子弹能善解人意的结果眼镜蛇王的性命,但我不得不现实的估计:孙猛再开第三枪,基本上没有可能擦伤眼镜蛇王了。

事实也是如此,等到孙猛的枪口再一次迸射出火花之后,眼镜蛇王已经窜到了我藏身的吧台的附近了。

子弹逼近,而眼镜蛇王的身影飞了起来。

子弹掠过,只射穿了眼镜蛇王的一根鞋带。

这个时候,眼镜蛇王身边的同伴与保镖们的枪,已经拔了出来,开始上举,已经有一枝枪冒出了火花。

孙猛再不走,就可能要没有命了。

孙猛现在就走,也已经迟了一点。

孙猛已经把自己行走在滚烫的热油锅的边沿上了。

孙猛便有浑身的解数,他也面临着九死一生的困局。

孙猛,他应该开完第一枪,一击不中,立刻转身就走。

飞身而退,这样才有一线的生机。

他这简直是送死。

越南人的枪声响起之后,孙猛已经接连翻滚,但他在躲避子弹的索命的同时,不是逃走,而是向眼镜蛇王追了过来。

好汉子

我心里赞叹。

那个眼镜蛇王向吧台飞身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感应到了他在急切找寻的目标了。

在吧台的一只酒桶背面,用胶带,贴着一把匕首。

眼镜蛇王,似乎看出来,用枪不能解决问题,或者,他到现在都没有机会,把自己手里的枪拔出来

他向吧台飞身而来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似乎,只要他一跃进吧台,就会安全,就能稳操胜券、立刻就能反败为胜一样

但他错了。

他象是急急忙忙的要逃生,但他走的是一条死路。

也许,他不管向其他任何一个方向上逃走,他都能躲过灭顶之灾,有活过今夜,又能再得几天的苟活。

但他象是和死神有一个甜蜜的约会一样,他的命运,迫不及待的指引着他,来赶赴这个死亡的约会。

而我很乐意,客串一下这个勾魂的神使。

是的,我乐意。

我的脚步蓦然发动,正是那一式“庄同梦蝶”,但这一次不再是躲闪或者是用来逃脱,而是实实在在的用来作为进攻的步履了。

我第一次,把“庄用梦蝶”的步伐,用来作为进攻的脚步,施展开来,踏出了一片自己武艺的新天地。

我的人影,已经在瞬间里,形如鬼魅一般地接近了眼镜蛇王飞过来的身体。

我看到了眼镜蛇王那褐色的眼睛,看到了它里面的残忍,看到了它里面的凶恶,也看到了一丝连接着他内心深处最深切最本能的恐慌。

他在飞身跃起,向吧台直扑过来的时候,一定已经考虑过了我存在的因素。

但他小看了我,他以为,就算我想去害他,就算我手里有一把枪,也不一定有机会杀得了他就象孙猛一样。

但他错了因为他的运气已经耗尽。

就算他想改正,也不可能,一切都迟了

我向着他微微一笑,让他的眼晴把我的笑看清楚,我要让他知道,杀人也可以不用象他那样的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瞪着一双冰冷的,眼镜蛇一样的恶毒的眼睛,手里举着一把冷冰冰的手枪或者锋利的利刃杀个人,就象是站在雪地里的梅花之下,只是抬抬手,扬一扬头,一样可以优雅的进行

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了

我的手已经在动了。

象一道米色的闪电。

一把无与伦比的快刀。

这一只练了无数次,杀过无数条人命的手,经过命运一再改造强化的手,在带着一点点波尔多葡萄酒的香甜的空气里自信的滑过。

准确无误。

正是我刚才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的地方。

在眼镜蛇王的脖子上有一点象麻崔屎一样的痣。

这颗痣,他的母亲在他刚出生的时候,一定仔细地端详过,满心欢喜。

而我,这样若有若无的目光轻轻一扫过后,手骨轻轻地在那个褐色的痣上轻轻地一按。

一声碎响。

声音不大。

象是人疲惫的时候,用力的,缓缓的转动一下自己的脖子的时候,脑袋里听到自己的骨骼摩擦的声音,毫无二致。

接着,我听到眼镜蛇王咽喉里有气流无力地被挤压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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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忽地一亮,象是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天使,然后,象停电后的强光灯泡一样,慢慢地暗淡下去。

等到他落在吧台上,厚重的身体在吧台上颠了两颠。

他的手,那只无数次拿枪杀人如麻的手,食指上结着一层茧儿,它似乎不甘心,仍然在神经质一样的颤抖着。

但他的面容,虽然很丑陋,但却前所未有的安详,这却显得更加怪异了。

我的手里,早已多了一把沙漠之鹰。

这只鹰,和眼镜蛇王一起飞了过来,我的手在杀人之后,又漫不经意的晃了一晃,这只手枪,就从眼镜蛇王的腰间,跳到了我的手上。

用手杀人,是一种艺术。

带着一种舞蹈般的原始传说而且永恒留传的表现力。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没有任何道理,只是在你心里,“噗”地细微一声,呵一口热气一般。

而用枪杀人,却是观代化的流水线风格,高效,严肃,一丝不芶,你有多少的投入,就有多少的产出,完完全全的交易一般,很少个人发挥的余地。就宛若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文档一样,也许你觉得你设置的字体比较漂亮但其他人也能非常容易的克隆出一样的文本出来

等到我的枪响的时候,我才看到孙猛脸上的惊喜。

然后,他身子象刚才那眼镜蛇王一样的鱼跃而起,也是直奔这个酒吧的吧台而来。

“砰”

第一个开枪的越南人的额头炸开。本来,他的子弹正追逐着孙猛,已经把孙猛的一只鞋子给打飞了

沙漠之鹰完全是一枝猎枪,可以用来猎杀凶猛的大型野兽,所以,人头骨,完全抵挡不住这硕大的子弹的迎头一击。

血和脑浆,四处飞溅,把他周围人的衣服与脸上,统统蒙上一层细密的红晕。

“砰”枪声再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微冲的子弹,象一群疯狂的蜜蜂一样,结伴而来。但它们的指使者,另外一个反应奇快的高手的脑袋猛然夸张的炸开,再一次为他们身边的人全身抹上一层血色与花白。

而那具没有头的尸体,于里还拿着微冲,甚至还把枪向前举着,搂着板机的手指还没有松开,子弹仍然从那支微冲的枪口里泼射出来。

但已经没有准线了,子弹四处乱射,打坏了无数盏赌场的吊灯。那些庞大的玻璃吊灯哗啦啦的堕地,发出巨大的脆响声,几乎要盖过乱成一团的枪声。

顿时,泼泻过来的子弹稀疏了不少。

但泼泻过来的子弹仍然把我身后酒架上的酒瓶,打碎了一大半。酒水和玻璃的碎片,四处飞溅。有那么几片锋利的玻璃碎片,甚至割破了我的额头和颈项。伤口一时之间,来不及运气去恢复,所以,鲜血一下子渗了出来,把我弄了个大花脸儿,而且,颈项上流出的鲜血把我上衣一直湿到了胸前。

但并无大碍,只是被溅射的烈酒所浸渍的伤口,有一点奇怪的麻木感觉。大约是人紧张的时候,疼痛的感觉会变异

最强悍、反应最快的两个越南人,已经解决了。

眼镜蛇王随从的八个人中的其他的人,有的开始本能慌张地找掩护,有的,拿枪的手开始发抖。

酒吧之外那些封锁道路的越南人,肯定以为自己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不会出差错,所以,根本就没有进来。而只是在外面紧张的用枪指着路口,象是害怕孙猛有支援的人过来。

我也觉得,孙猛应该有援军。

但一直到最后,我没有发现孙猛的援军在哪里。

我要是手里有两枝枪就好了我想。

这沙漠之鹰的射速,我真不敢恭维。

但效率还不错,而且,它命中敌人之后的那种异常恐怖的杀伤效果,勉强弥补了它的一点点缺陷。

这时候,孙猛已经扑进了吧台,转身,手里的枪,已经转向外面。

“砰”我的枪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没有瞄准这位仁兄的头颅老是这样,搞的脑浆涂地的,不够清洁环保这不是给清洁工人找麻烦吗

这一枪打在了那个越南人的胸口,巨大的冲力,把他一下子推出了五六米远,撞翻了三四张餐桌,才象死猪一样落在地上,又沿着光滑的地板,向前滑了一两米远,留下一道宽宽的血污在地板上。

而他手里的微冲,扬起在天空中飞舞着,直到他的尸体停下,那支枪才落在地上,受到猛烈的撞击后,又疯狂的射了一梭子子弹才安静下来。

“砰”巨大的枪声震耳欲聋,象死神的巨锤一样击响。这种大号手枪击发时的震荡的感觉,宛若手里捏着一个不肯屈服但又无从抗拒的小女孩瘦弱而战栗的手指的感觉一样,让人感觉全身都兴奋的发麻。

这一次,子弹射穿了一张餐桌,木屑飞溅,餐桌中间,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洞,而藏身在餐桌后面的一个越南人,己然中弹。

子弹威力虽然折损了一部分在那张餐桌上,但因为距离很近,而且估计那张桌子也不甚结实吧,所以,那个粗大的子弹的冲力,一下子把那个越南人,从桌子后面推了出来。

那个不幸的倒霉鬼谁让他们遇上我呢鬼叫了一声我们不明其意的越南话,然后,他两手向后一展,象是在展示他胸前的那个流血的污洞,又象是站在奥运会百米跳台上作准备动作一样,向后挥了一下,同时两脚一蹬,一命呜呼哀哉了。

孙猛一边用眼睛瞄着我看,一边用手枪向敌人射击。他的枪声很小,而且,他的枪的威力也不大。所以,他开了二枪,只干掉了一个露出头来准备向我们射击的一个杀手在那个杀手的额头上镶嵌了一个花生米一样的小子弹。

嗯,另外,他杀的人,也似乎不大配合。只是软软的倒下,就象电影里那些偷工减料又懒洋洋的群众演员中枪后倒地一样,乏善可陈死在孙猛的枪下真是不幸我想。

余下的三个人躲在一个台阶下面,正是藏在我们的射击的死角里,台阶把他们的身体挡住了。

他们在叽哩哇拉的狂叫着,看来是在指挥外面的杀手们冲进来。

“谢谢你受伤不重吧你的动作好帅呀”孙猛用夸张的语气赞扬了我一下。

“帅呆了”我冷静的反问道:“准确的说,一般吧”适当的谦虚了一下。

这时候,一个藏在台阶后的越南人的一只手臂偶然一抬。

“砰”的一声,我手里的枪再次响起。

子弹的动能,将那只手臂猛然一甩。半只断臂飞了出去,同时,把那个越南人猛烈的翻了个身,抛在了台阶外。

然后,我身边轻微的一声枪响,这一次是孙猛开的枪。

这一枪,正打在那个越南人的眉心上,又一次,象是在那个越南人的眉心,点上了一个装饰物多么致命的装饰物呀嗯,这还算有那么一点情调。

“你的子弹不多了吧”我问。

“简直一颗也没有了。”孙猛说着,把手枪随手一扔,接着说:“你子弹也不多了,你掩护我”

说完,一个鹞子翻身,已经窜出了吧台,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灵巧。

转眼之间,他已经抛回了两支微冲和三支鲜匣。

很快他就回来了,还带着另外一个人那个迷你裙女侍。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丝地胆怯。

而且,简直象午夜的猫眯的眼晴一样有神女人要是表演起来,那真是可怕

他们手里都拿着微冲,一着那拿枪的姿势,便知道两人是身经百战。刚才,我看那女侍硬是让她的两条细长弹性的长腿给迷惑住了,愣是没有着出来她是个拿枪的杀手。

“走吧”孙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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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里去”我问。

“离开这里再说,杀不完的。我们的目地已经达到了,眼镜蛇王已死”孙猛说。

“哦”我把沙漠之鹰往腰间一插,手往脚下的酒桶后面一摸,把那把匕首摸了出来。

不由得一愕。这把匕首,竟然和刚才,那个印第安青年一万美金卖给我的匕首几乎是一模一样,象是工业产品。

晕难道我着了那孩子的道儿不对呀那匕首明明有着月色一样的滋润感觉呀

再仔细一看,却见刀柄上,刻着的是一十太阳还是有一点差别的那个孩子给我的匕首上刻着的是月牙儿。如果那把匕首叫月光,那么这把匕首莫非叫“阳光”

算了,既然不要钱,这把匕首我也拿着吧,但愿它也是件宝贝,有着神奇的功能,但估计可能性不大,不然,不会这么被不起眼的绑在酒吧的一只酒桶后面它的主人应该贴身存放或者放在保险箱里如果它是件宝贝的话。

“杀出去么”我拿起放在吧台上的两支微冲,它们的保险早已打开,子弹上膛,弹匣里满满的是欢腾欲出的子弹。

“这些事情以后有人来做,我们撒,从通风口走”孙猛已经信任我了。

“等一等,把那另外两人干掉再走”我指了指趴在台阶下的两个动也不敢动的两个越南人说。如此狡猾之徒,比那些反应快的杀手或穷凶极恶的人,更可怕。

说着,我放下一支枪,手一伸,拿起三瓶没有被子弹击碎的烈酒,然后,向那二个趴在台阶下的二个越南人的头顶上一抛,同时,我手里的微冲一扫,三只酒瓶粉碎,酒泼洒了一地。

一只防风的打火机,“啪”地一声,在孙猛的手里被打着了火他也在最短的时间里领会了我的意图。

燃烧着的打火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和蓝色轨迹,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那个台阶下。

打火机落下的声音沉闷,竟然又巧合一般的落在了一个越南人的身上。

腾的一下,有点红,但却蓝得微妙的火光一下子腾起。

两个越南人哇哇怪叫,完全是两个点燃的火人,再也藏身不住了,开始在地上打滚了,手里的枪,漫无目的的扫射着。

还没有等我抬手,那个迷你裙女侍,竟然先开了枪,微冲的点射,两枪的节奏,竟然是最恰当的节奏而子弹命中的地方,也不是其他地方,象孙猛的打法一样,也是那两人的眉心,救无可救的一枪估计眉心中弹,就算不射穿一个人的脑袋,人的大脑组织,也会被这无可抗拒的巨大的冲击波,震得碎成了豆腐花一样。

我目瞪口呆,吃惊地看了着那个女郎,她也不过就二十岁左右,何来如此厉害的身手呀

“比起你来差远了”那迷你裙女孩脸上没有由来的有了一抹红润,枪口向下,淡淡的说。声音珠圆玉润,丝毫不带半点烟火,如同天帝皇宫中的娇娘,在清晨的微光里诵读高雅的诗句的语调一般,哪里象是一个刚刚结果二个壮硕的男人性命之后,来计较自己杀人的功力与其他人之间的差别

“这个彼此彼此”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美女面前,有那么一点点的弱智,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通风口在哪里”我转移话题。

“这里”那迷你裙女孩长腿一蹬,吧台的酒架下的一块挡板应声而碎,露出里面的一条黑乎乎的一条暗道。好有劲的玉腿呀我色迷迷的想。

女孩的手向里面轻轻一摸,再把手缩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三只笔型的手电。原来她准备了计划。

她分给我们每人一只,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她把笔型的手电叼在嘴里,向里走去。

孙猛说:“跟她走我断后我们熟悉地型”后一句是解释。

我想一想这样也有道理,也不想多事,便提着枪跟着女孩走进了暗道。

暗道里有着老鼠屎的骚味和不通风的潮湿的霉菌的味道,另外,还暗暗的飘荡着那个女孩身体的一点点淡淡的幽香。

我也把手电叼在嘴里,虽然,这种黑暗里我能看清地上掉的一根针。

我的手电的光环,不时地在女孩的身体上停留一下,在这种半明半暗犹如梦境的环境里,女孩更显得丰姿绰约。特别是迷你裙下的长腿,偶尔反射的光线

等到进了狭小的排风口,我们要爬着向前的时候,就更让人受不了

迷你裙女孩的迷你裙,便成了一件诱惑的情趣内衣一样,压根就什么也挡不住了。

女孩两条洁白、光滑、丰挺、苗条的长腿,在我叼在嘴里的手电的近距离辉映下,就象随时会夹住我的脖子一样。特别是两腿居头,一条单薄的小内裤,象什么也不打算遮挡一样,把她私密之处的轮廓,刻画得更是生动活泼,竟然比什么都不穿的赤裸,更要诱惑人

我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没有才怪呢。

我想起几小时之前,与小玲的一番欢好,情不自禁的将这女孩,想像成了小玲,或者,把小玲,想像成了这个女孩,这一刻,这不停的在我的面前,爬着,不停蹬动的两条美妙的长腿,宛若是在自己身下,在不受控制的情欲的激发下,在摧毁人的意志的本能的快乐之下,无意识地来回的蹬动着

这样想想也就罢了,更要人命的是,这样,缩着身子,在狭小的通风管道里爬行,身体中的某一部分,不由分说的来回摩擦着通风管道的管壁

我用力想把自己的屁股抬一抬,避免这种销魂的摩擦力。但却发现,这根本不可能,根本就没有这样可以退让的空间

没有办法,我只好闭着眼睛,不再看她那两条长腿,更不去看长腿尽头的绮丽无比的风景。

但刚把眼睛闭上,心慌意乱地向前爬了十几步,却一头,把自己的头顶,碰在了那个迷你裙女孩门户大开的两腿尽头,一块有点点潮湿而又柔软异常的所在。而她两条冰冷光滑的腿,正蹭在我的耳朵上

我慌乱抬头。

恰好女孩儿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不是有意的。”我吐出了叼在嘴里的电筒,连忙解释说。

脸上热辣辣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了。

女孩看着我的窘迫的样子,噗嗤地笑,把嘴里的手电拿下,小声说:“出口到了,但外面有人是警察大约在前面,九点钟的方向上,五十米远。我们出去之后,往四点钟的方向上走二十米,然后,再转弯,往六点钟的方向上走大概一百米,有一家大华桑拿浴,我们在女浴室会合我先走,过三分钟后,你再走老孙你后面的人也知道我先走了”

说完,她调皮似的向我眨巴眨巴她漂亮的眼睛,身子一晃,两条长腿在我的眼前再一次蹬了蹬,一闪而逝,消失在排风洞口。

我探身到了排风口的出口。

向上看,外面月色凄迷,但向旁边看,城市却灯火通明。

是按那个迷你裙女孩说的那样,跟着她去

还是我自己回家

三分钟时间考虑

第三十五节 征服的梦想

1、意淫快乐桑拿浴室里,嗯,是女浴室里水气蒸腾,氤氲朦肫。

暗淡的灯光,在水气里,犹如是淡淡薄雾里的满月一般。

那个迷你裙女孩的迷你裙,早已经褪去,嗯,连她的抹胸,还有她的小底裤,也被扔在了一边。象是挑逗一样,一件一件,乱七八糟,又象精心安排过一样,放肆的躺在一张长条沙发上。

看完了内衣,眼睛追遂着浴室里水喉里喷射而出的水花,捕捉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子。

分节阅读375

我不由得咽了一口浓浓的口水。

她那两条长腿,水淋淋的闪着光,白花花的触目惊心。

还有,如你所想,嗯呐,某处的毛发也黑得触目惊心。

你快把衣服脱了洗一洗,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呀你看,你身上的血那么多,衣服上还有那么多的酒清,快嘛,别光看人家,有什么好看的女孩嗔怪道。

嗯嗯,我脱嗯,我洗我听话的把衣服脱掉,慢慢走过去,特别的小心,象是怕吓着她,象是如果自己脚步的声音再大一点,她就会象受惊的仙女一样,蓦然生出一双翅膀,化作一只美丽而有仙气的天鹅,展翅、腾空、消失在外面的夜空里。

一步一步,我慢慢的也站在水龙头下面。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害羞。这样不好男人怎么能害羞呢

于是,我又象是对自己的水喉不满意似的,把靠近她的一个水龙头也打开,试了试水温,又象是满意似的,这才站到了她的身边,让爽热的水液,冲洗着我。

而她,一直带着一丝飘浮的笑意,在看着我。似乎对我做的一切很满意。似乎,她觉得吸引我,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水冲到我的身上,又溅到了她的身上。

水冲在她光滑溜溜的身上,一样也溅到我的身上。

但似乎,那从她身上溅过来的水,沾上了她的魔力。这从她身上溅过来的水,让我浑身发烧

坏蛋把水都溅人家身上了。女孩撒娇一般地说。

这个这个要不,我替你擦一擦说着,我的手,刚刚剁死了一个让人听到名宇就战栗的恶人的手,向她伸了过去。

不要啊她欲拒还迎。

真是一双奇迹的手当我用我的手臂环抱着女孩,而一只魔手轻轻柔捏着刚才自己的大好头颅不小心碰触到的那个柔嫩所在的时候,赞叹道这双手真是一双魔手呀它既能结果人的生命,还能给这样娇嫩的女孩疯狂的快乐

我要女孩在我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既然是这样,我有什么理由不

啊哦女孩的叫声是如此的动听,宛若仙音。

我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一次又一次让她登上了极限的顶峰

哦不要了哦,受不了呀哦饶了我一命吧

女孩呜咽着

我犹豫着,要侥了她吗

我忽然想起,我们如此地纵情欢乐,那个孙猛在哪里呢

回过头一看,孙猛正在我身后的通风口管道里趴着呢,他目光炯炯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也冲他点了点头。

外面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警察仍然在五十米远的九点钟方向上。

三分钟,我已经决定了。

纵身从四米多高的通风口跳下,我向四点钟的方向,跑了二十米,只是瞬间。

一个路口,果然存在着。

但我前进的方向,不是浴室,而是另外一条路。

我没有和他们道别,而是拉开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车,打火,然后一溜烟地开回到了小玲住的别墅所在的郊区。在离别墅六七里路的地儿,弃了车,跳进路边的小河里,游泳前进了三四里路,然后,上岸,擦干净身上的水。这时候,身上的伤痕,已经几乎看不见了,愈合得很好。

等到我回到了家里,轻手轻脚地躺在小玲的身边的时候,她甜畅的梦,还没有醒来,仍然一脸的愉悦,在睡梦里,浅笑如花。

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笑靥,我慢慢地躺在她的身边,睡下。

就象刚才,去了一回卫生间。

除了口袋里,有了一张四千多万美金的支票。

2、钢铁头盔第二天,是一个好天气。

小玲再一次兴冲冲的拉我上街。

我却拉着她去了一家证券交易所里,用那张支票,统统买了一个大企业的不记名债券。

走出证券交易所的时候,小玲的眼光看我的时候,就有一点奇怪。

我赶紧对她解释说,自己昨晚上,兴奋的睡不着,于是,去小赌了一把

小玲没有出声。

我知道自己快要把事情搞砸了。

她这样不出声,说明她已经很生气了。

“我是男人”我给自己戴一顶大帽子“我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向别人汇报,商量,然后,再去做,希望你能理解一个男人的自尊,不可能事事都先征求别人的意见,小玲,你要你要接受这一点,就象我不会什么事情都管着你爱是给我们彼此一双更自由的翅膀,而不是把我们锁在一起的镣铐,是这样的,对吧”

小玲停下脚步,苦着脸,着了我半天,然后点了点头。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我不停地强调自己是男人,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环境,要求,也让我不得不自己独立的去处理事情,而不可能向什么人去请求这才是成熟,这才是成熟而有主见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总之,好话说了几箩筐。真是“连哄带骗”

话说开了,小玲脸上的不高兴,慢慢地消散了一些。

可能她被我说动了,准备了妥协。

但我明白,要她完全支持我独立自由的做自己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还办不到这是一个过程。

我们虽然相爱,但冲突总会有的,因为我们有差别所以,我早有准备,至于说夫唱妻随,那种情况是想也别想的事情。

到了另外一家证券交易所里,我本来想去转手把那债券卖掉,但又一想,如此转手,似乎正是让人怀疑。于是,我把那个装着四千多万元债券的信封,递给了小玲。

“不不不”小玲知道那信封里债券值多少钱,她这一生,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男主外,打江山,赚钱,干活女主内,管家带孩子

这钱你不收着,谁收着这可是咱们家的第一笔家产呀不交给你处理,难道交给别的女人不成就交给你处理了你可以用它来买房子,买地,也可以用来买车买船,更可以买衣服,买首饰,也可以带一家人到处去旅游呀总之,你现在负责管这笔钱了。只要你需要用钱,到证券市场去卖掉一张就行了。你要记住,钱花了,我再去悄悄地赌一把,赌场就是咱家的取款机以后,咱一次只赢个几万块,够花就行了,只要不贪,不会有问题的”我哄小玲。

小玲显然被这么一大笔要她来掌管的钱财给镇住了。

其实,这么一大笔钱,我也有点发觫这要够多少人生活一辈子呀

小玲迟疑地接过那个不厚的信封,里面是价值“四千万”美金的债券

所以,上午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她有一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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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还没有到十一点钟,她便要我和她回家。

既然我是陪伴她来闲逛的,所以,我也就听她的安排,和她早点回家。

我怀疑,我给她这么多钱,会不会是害了她让她以前的快乐,再没有那样的单纯。

但人总要进步,要不断地改进。

我希望,她能有新的快乐,取代原先的快乐,这样,她的生活才更丰富多彩。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她交流了一下。

她基本认同了我的想法。

而且,不仅如此,除了她认同了她应该有新的快乐,并为之憧憬之外,她也说她认同我是个男人,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她甚至反省自己,说自己不应该太小鸡肚肠,她应该让我享有更多的男人的自尊和自由

这已经超出了我原来的期望。

其实,我一点也没有认识到她这是纵容了我。事实上,当时我真有一点喜出望外。

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把自己是“男人”作为一个响亮的借口,更把它当成了一个钢铁的头盔,把自己的虚弱藏在头盔里。

“男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更不能作为自己为所欲为的借口。

没有平等,就没有爱。

没有完全的平等,就没有真正的爱

但这却是很多年以后,我才忏悔的事情。

忏悔自己的年少轻狂

3、姐妹同眠另外,我还做了一件后来我非常后悔的事情。

在夜幕降临之后,在丁总为她的女儿祈祷之后,在我们亲切地交谈之后,丁总先去睡了。

我和小玲,仍然留在小丽的睡房里。

我忽发奇想:“小玲,我们今晚,就一起陪小丽睡吧”

“不不不不不可以。”小玲拒绝了。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么”我问她,绕了一个圈子。

“你”小玲的脸涨红了。

我轻轻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地搂着她说:“我逗你呢。”

说完了,便搂着她往她的卧室里去。

一边走,我一边问小玲,小丽每天是不是都她一个人,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躺在这个卧室里

小玲身子一硬,然后点了点头。

在走进她自己的卧室里的时候,小玲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她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但夜里老是做噩梦”

“做噩梦”我奇怪地问。

“是的,不停地被惊醒,再睡着了之后,又接着刚才做过的噩梦,继续做噩梦”小玲现在说起来,脸上犹有寒意:“但我要在自己的睡房里睡觉的话,从来不会做那样的噩梦,但一到小丽的房间里,睡在她的身边,我就能非常快的睡着,然后,噩梦连连就是这样。”

“哦都是什么内容”我问她。

“小丽,在修炼一个极其厉害的武功,然后,不停地杀人,到处杀人我劝阻她,结果,她就来追杀我还有很多很多恐怖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小玲说着,打了一个寒颤,不愿意接着说下去了。

我的手伸进小玲的衣服内,果然,她原本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有着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看来,她是真的不寒而战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在我手心之下的肌肤,慢慢地把那些突起抚平。

慢慢的,小玲忘记了她的噩梦,慢慢的,她把脸压在了我的胸前。

她的双腿,抱着我的一条腿,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她身体的玲珑的风景线,让我的身体体会着,同时,也在我的心灵之渊里掀起了情欲的惊涛骇浪。

我手的动作不断地变大,手上的力量,也不住地提升,慢慢地扩大着它的势力范围。

最终,把一个鲜艳夺目玲珑有致的少女的裸身子,抱在了床上

这个跳过去了。

当然是好,当然是纵情欢娱,当然是前所未有的欢欣故事里都是这样讲的。

但这样讲,会让有些还希望看到香艳情节的兄弟觉得有点扫兴。

还是让我稍稍总结一下这场欢好与以往的不同吧。

小玲这次特别的温顺,简直就有一点低眉顺眼的是不是我表现的太强大了是不是我一下子拿出那么一大堆不可思议的钱财,把她征服了

反正,她好象是完全的放弃了她自己一样,完全的心甘情愿,完全的释放出了她的情欲,似乎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保守一次又一次,好得死去话来的

等到这场欢好结束过后,汗渗渗的,喝了一口我递给她的牛奶,小玲忽然说:“要不,我们现在去小丽的房间去吧,我们一起搂着小丽姐睡,好么”

我一愣。

不知道她是试探我,还是真的要去

如果去了,那小玲是在委屈自己,顺从我的意愿,还是觉得小丽一个人孤单的睡在那里,她觉得过意不去要是我过去睡,她又觉得孤单

我强压着想问她的欲望。

只是装作没有听到小玲说的话,似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走吧”小玲捏着我的什么,轻轻地揉了揉。

“去哪里”我明知故问。

“我们去小丽姐那屋里睡吧。”小玲说罢,不顾我们的身子都汗渗渗的,还是贴了上来,扭着身子撒娇。

“这不好吧。而且,那床也睡不下三个人的”我推托说。

“能的,一定能只要我们稍稍靠拢一点就行了你难道不愿意抱着我睡吗走吧”小丽推搡着我,看来是动真的了。

“那师父知道了不会生气吗”我问道。

“你还说自己是男人呢这点小事都不敢担当。”小玲激我。

“不是的”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小玲这般的主动,反而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而且,三个同床,难免非常的尴尬开始时,我也只是随便说一说,然后意淫一下,就算了。等到小玲真的提出来,而且,要动真格的时候,我反而有些胆怯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接下来。而且,我也不知道处理三人世界的事情,就算小丽仍然在沉睡着。

“那还等什么要我背你过去吗”小玲问。

“嗯,你背我,我就过去。”我开玩笑一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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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起身,披了一件睡衣,也扔了一件给我,然后,坐在床沿上,说:“来呀,我背你过去”

真的把我背到了小丽的房间里。

虽然只有十几步路,但自己几近赤裸的身子,伏在小玲的背上,什么东西顶在她翘翘的美臀上,随着她的脚步颠簸的感觉仍然象是一场风暴

进了小丽的房间,我们都轻手轻脚的,象是担心把小丽吵醒一样。

我们担心半夜里会不小心把她挤掉床下去,所以仍然还是让小丽睡在床中间。掀开小丽身上的薄被子,我们一边一个,钻进了小丽的被窝里。

为了擦洗的方便,小丽身上仅穿了一件无袖的宽松睡衣,里面是真空的。睡衣的长度,也仅及大腿,膝盖骨上的一大截大腿和下面的小腿都是光溜溜地,还凉丝丝的,贴着我的腿。

昨天,我已经仔细地温存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那种肌肤相连的感觉一直在延续着

小玲伸了一只手,横过小丽的小腹,握着我的手。

我一动不动,任由小玲握着我的手,一时之间,所有的言辞,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荒唐,非常不妥。

过了片刻,小玲叹了一口气,说:“你累吗田田”

“不累。”我小声说,象是在和她窃窃私语,象是担心惊醒沉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丽。

“那你和小丽姐亲热亲热吧”小玲的声音象一只蚊子飞过身边一样,细不可闻。

“什么”我故作漫不轻心地问。

心里却是波澜起伏浪奔浪涌。

我与小玲相识,缘来,也是因为她,要我和小丽上床。那时候,小丽还在监狱里,而且,她象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可以商讨价钱的交易品一样,放在了交易的筹码上,于是,改变了我的命运

现在,她又一次对我说,而且,她就躺在小丽的身边,在看着我,紧靠着小丽躺着。

真的,心潮起伏跌宕。

难道命运,会时时提醒人以住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有意无意的要重演吗

“为什么”我故作镇定地问。

“我想,要是躺在这里,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是我要是小丽姐象我现在一样,她也会这样要你给我也许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但我总是觉得,她什么都明白。她能听到我们说话,她也知道我们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要是你能和她做,那她一定也能感觉到快乐和销魂我是她妹妹,田田哥,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呢”小玲放开抱着我的手,转而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姐姐。她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小丽的眼睛轻轻地闭着,而小玲的眼睛,开始的时候,是睁着的,但转眼,她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她又缓缓地把眼睛闭上,豆大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在了小丽乌黑的头发上。

“别哭”我的手伸了过去,在小玲的后背上拍了拍,然后,轻轻地为她抹去眼泪,但小玲的泪水却婆婆娑娑,越擦越多。

“我听你的话”我似乎委屈了自己一样,事实不是。事实上,前天,我与小丽,还在一起亲热了一番。

小玲的泪水慢慢地收了。

过了一会,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与小丽姐虽然不是亲姐妹,但却比许许多多的亲姐妹的关系要亲密的多了。有时候我也并不能为她做什么事情田田,你明白我的心吗”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并不多说话。也许,我并不了解她到底怎么想的,但我又不知道如何去问她。

小玲的一只手,伸在小丽的脖子下,给小丽做枕头,另一只手,慢慢地把小丽睡衣胸前的钮扣,一只一只地解开。睡衣是丝稠布料的,特别的光滑柔软,也特别的垂,钮扣一解开,随着小玲的身体轻轻徽微的一动,睡衣立刻向两边滑了开去。

一对淑乳,我非常熟悉的淑乳,立刻暴露无遗。

小玲慢慢的,也把自己的睡衣一分,她自己美好的身段,也立刻显露出来。

小玲的一只丰满的美乳,贴在小丽的肋骨上,象一粉红色的花瓣一样,闪着丰润的光译。而小丽的淑乳,犹如是一对玉碗一样,清澄而又矜持,带着一丝丝的冷清,在这夜晚的光线中闪动着微光。

空气里似乎有着两对乳房飘荡出来的淡淡的香气一样,看得我不由得又有了反应,心醉神迷。

小玲的一只手,轻轻地抱着小丽的颈项,手指慢慢地撩拨着小丽那色泽娇丽的嘴唇,而小玲的一只手,翘起一只兰花指,在小丽的淑乳的尖端,轻快地弹拨,那本来受到了室内的空气惊扰的乳头,已经有那么一点点的勃起,再经过小玲这兰花指头轻车熟路贴心合意的轻轻一拨,顿时傲然挺立起来,两只乳头,宛若是一对优雅俊美的天堂里的神兽的眼睛一样,正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这才算是真正的画龙点晴

我的一只手,情不自禁、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捉住了小丽的一只淑乳,嘴里却问:“小玲,你和小丽以前常玩这游戏吗”

小玲嫩脸一红,“呸”了我一口,说:“你就爱瞎想”

“嘿嘿”我傻笑一下。

小玲看了着我,眼睛里有着一丝仁慈,有着许多爱意,又象有着无奈和忧伤总之,让人又是痛爱,又是怜惜。

“这是命中注定的”小玲叹了一口气说。

是命中注定吗我不知道。

正犹豫着,忽然觉得自己身下一凉,小玲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分身。

“你这死色狼,还说不不不呢你看你都”小玲羞着我,枕在小丽脖子下面的手一抬,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

“我是男人嘛”我又戴上了自己的钢铁头盔。

“过来吧”小玲的那只手牵引着我,把我拉向小丽。

我假装挣扎着,心里想,难道,她真的要看

“哼,我就是要看着你,不许你偷懒”小玲调皮地看了看我,一本正经地说,但她的嫩嫩的小脸却羞红得象清晨的朝霞

第三十六节 转折

1、卫星地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们姐妹仍然睡着,宛若一朵玫瑰,一枝海棠花,并排躺在枕头上。甚至,恍惚之间,我觉得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满意的笑容。

这样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不堪而推脱。

但这一天最惊奇的事情,不是我前面说的事情,而是接下来我要对你们讲的。

在吃早餐之前,丁总是要祷告一下的。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握着手,默不作声。

等到用完早餐之后,我们又聚在小丽的房间里。

小丽一般不用吃什么东西。据说,一个星期,也许,她们小心的喂她半杯牛奶之类的就行了。

丁总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小丽的嘴唇,无限地疼爱的样子。

感谢主她说。

难道她的女儿,这样安静地躺在这床在,连一个最浅的笑客也没有,象她这样一个曾经叱啶风云的女人,会如此安心的接受命运的安排,而且,还要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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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疑问。

丁总看了看我,也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责怪了我一句:“调皮鬼”

她的眼波一扫。似乎看透了我的心。

然后,她想了想说:“屠夫,现住在拉斯维加斯,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看一看他,正好,也带着小玲出去玩一玩,这丫头,跟我这个老妈子一起住这么久,闷坏了”

“妈 ̄ ̄”小玲撒娇似地摇了摇丁总的手臂,小女儿之状尽出。

“另外,那个地方,事实上也是我皈依基督之地。”丁总还是自己对我解释了一下:“上次,也是我去看望屠夫。那时候,他刚刚定居在那里他喜欢热闹。就选了那个地方在赌城里。我见到了一个印弟安的女巫,经她点化,我当时就在赌场的教堂里受了洗。”

我的眼睛可能睁得老大了。连小玲,可能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都是什么呀一个印第安人,女巫,在赌城里,点化,最后,竟然是在基督堂里,一个奇门,太极奇门的精神领袖之一,受洗,皈依了基督教。

不是我想像力差,而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嗯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能遇上她,也许,她能给你一点启示的。”丁总微微一笑,并不解释什么。但她脸上的恬静安详,以及横在我们面前的事实,又偏偏让我不得不想念所有的一切是真的。

所以,等我和小玲将小丽吻了又吻,然后,和丁总告别,开一辆越野车,驶向前往拉斯维加斯的路的时候,我一只手,搂着小玲的脖子,一边说:“阿门真是世事难料说不定,等我们到了拉斯维加斯,也皈依了基督教,要是这样,我们顺便就在教堂里,结婚算了,好不好”

小玲小脸一热,却板着脸说:“当然不行了哼,你看小丽姐躺在床上不肯醒来,你就不想要她了.是不是”

“冤枉呀我就是新时代的男窦娥冤我要不,我们三人一起结婚,这样总行了吧”我厚着脸皮说。

“哼,你想得美呀还想同时娶我们姐妹俩哼,我们兄妹,一起陪你上床,就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想一辈子这样呀哼”说着,小玲把头扭向车窗外,不理我。

“那小玲,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你教教我吧”我拉了拉她的耳朵说。

“我教你好呀,你去死吧”小玲说着,不再理我。

争执又开始了。总是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天,不然,就会吵起来。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不高兴。哄她,再哄她,然后,才好一点。然后,她便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我有时候,也觉得白己能理解她那种心情毕竟,责任在我

从这个城市一路高速公路,也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到拉斯维加斯。一路上景色非常的漂亮而空灵。

但看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我一面热烈的与小玲谈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面分出心来开车,另外,又分出了大部分的精力来玩车子上的GPS系统。

这系统是我们在行前把车子开进车行里检修一下防止它坏在半路上,车行的老板推荐给我们的。这套定位系统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是最新最新的,据说是五天前才上市的,他们车行今天早上才刚刚到货。但价钱很贵,一套系统价值一百九十九万姜金比我们的车子贵多了。车行老板的一句话打动了我,他说:这套系统,比M国的军方装在最先进的坦克里的全球定位系统还要先进十倍所以才这么贵

然后,他又演示了一下给我看。一十十四寸的触摸屏,非常人性化的软件界面,外表看起来就让人很满意。

接着,他点了一下找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手轻轻地按在触摸屏上不松开,顿时,系统地图一直在放大,很快,锁定了这家车行的屋顶,然后,屋顶越来越清楚,最后,锁定了屋顶上的一只小鸟天啦,这只小鸟的眼睛都能看得清楚

老板又介绍了,这套系统除了非洲的地图解析度与军方用的是一样的外。其他几大洲的地图,都是实时更新的,就是说,如果现在他跑到房间外面,那么,现在,这个屏幕上就能看到他的身影然后,他开玩笑似的说,你要是想看夏威夷海滨浴场的比基尼女郎的话,也完全没有问题。

我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买

我暗暗地想,这么厉害。就算一千万,我也要考虑一下的。

现在,我在车上,就慢慢的研究起北美洲的地图了。

首选是看了一下我们出发的那个湖滨市。

果然,顺着路。很快我到了我们家的别墅。

在那里停了几秒。果然看到丁总用车子推着小丽在阳光室里照射阳光的朦胧身影。

我和小玲对视了一眼,都再一次被这个系统折服了。

值我暗暗的想因为我来的钱太快了,所以,到也没有觉得这东西事实上是贼贵贼贵的。

再顺着一条条走过的跆,把屏幕定格在前天我宰了眼镜蛇王的赌场,镜头一扫,便把赌场周围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那个叫“红枪会”的组织看来还没有完全接手这个赌场,而且,在稍远的地方,依靠着一辆警车。看来,杀了这么多人,还是把警察惊动了。所以,红枪会没有紧接着就动手接收眼镜蛇王的产业。

但那是迟早的事情了。

象这样的一些江湖门派,后起之秀,并没有一些老帮派的那些看起来陈腐不堪其实非常有凝聚力的帮规之类,所以,一旦这个后起之帮的核心的灵魂人物一倒,这个帮会就基本上完了。

我把镜头在这个湖滨市快速的扫了一遍,再和自己经过的地方和卫星实时地图对照了一下,已经明白了怎才判读这个地图了,什么样的比例尺,在地图上多大的物体,在现实中有多大

然后,又顺着路延伸过去,一直到拉斯维加斯。每一个城市,都看了一遍,地型,城市的道路,桥梁,加油站等等。

我暗暗地盘算着,如果自己在某一处遇到袭击的话,那么,我要用哪里的建筑物作掩护又要顺着哪一条路撤走特别是把拉斯维加斯的大街小巷仔细地看了一遍。

用的时间并不太长。

这样也就是用了三个小时。

等到换了小玲开车的时候,我慢慢的开始对我们要去拉斯维加斯的一路上经过的山川湖泊感兴趣起来。

先是看了一下整个北美洲的大的地型,然后,又把我们要经过的山口周围的地方,都看了一回。这地图真的比我以前在部队时的军用地图要清晰的多了。而且,它还是实时的。

我不停地想,要是我在这些山口和一些险要之地伏击什么人,那么,要在什么地方埋伏比较好每一个地点,又想了十几个备用的地点。真是想的不亦乐乎。一时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在部队时枪炮遍天的光阴里,象是和一群兄弟趴在地图前分析地图一样。

一路上,我一直兴致勃勃.把这套系统玩了个透熟。

久违的军旅记忆,在自己的心里升腾着。

再把自己以前看过的关于步兵的一些理论结合起来,便又更是借着这么一套系统,把整个北美洲的地型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设想着雄师千万,都归自己指挥,从西海岸登陆,一直打到了东面的佛罗里达和曼哈顿

一路上鬼子会在哪里设防,我们又要怎么进攻。

要攻哪一座山,又要经过哪一条河

尽管我的精力非同一般,但连着两天,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地图看,还是让我的眼晴都有一点酸痛了。

等到车开进了拉斯维加斯的城市。

恍若隔世。原来自己不是带着大军进城,而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游玩。

显然,自己在路上,又有一点冷落了佳人,虽然,我一路上不停的和她说话,但自己的眼晴,却始终都有一丝光线,连着自己的一根食指,停留在那个触摸屏地浅兰色的背景上。

小玲并没有说什么。

所以在晚上体息的时候,我在床上极尽所能在补偿了她一下。

等她睡着了以后,我忍不住,又一次跑到车上,把那个系统给搬到客房里,又把整个美洲的地型一次又一次地看了个熟悉。

城市,是没有多大意思的,都是横竖的街道而已。看了一次,再不想看第二次了。

这一次几乎每一座稍高一点的小山,每一条稍长一点或者稍宽一点的河流,都顺着它们的走势看了个清楚。

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让我看了一眼这地图,似乎自己的魂都让它勾走了一样,忍不住要仔细地研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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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高科技吸引了我。但似乎又不是,总之说不清楚。

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来今天这一晚。才明白,也许,这真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真的就象一只无形地手,在牵着我向前走。

宛若机缘巧合,但这样的巧合,却又真如鬼使神差一般。

一直反反复复的看到了清晨四点多,闭上哏晴,这整个北美洲的每一座小山,每一条河流,每一个湖泊我都历历在目,深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里了,才关了机子,小睡了一会儿。

2、美女荷官第二天,我们去拜访了一下屠夫,见面的热情自然不必说。

屠夫对我很器重。他已经知道了我在月光城西区的事情。而且,他说的非常的明确,原则上,支持我来带领奇门向前走。他说的这么直接,甚至让我有些难为情。

我悄悄的问小玲,屠夫是不是也皈依了基督教,就象她母亲一样

小玲摇头说,他哪里受的了这种约束,就是皈依也是假的

想想也是。

在赌城里,玩的当然也是赌了。

等到进了最大的赌场.我真被它的气势给镇住了虽然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

简直就是一座宫殿一座赌客们寻欢作乐的圣地

简单说吧,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愿意花钱.这里什么都有事实上,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到过这样档次的娱乐场所

小赌怡情。我在一边看着小玲一时紧张得手都发抖,一时,兴奋得小脸涨红,在我身边雀跃,或者沮丧得撅着艳红的嘴唇,为输了钱而懊恼不已。

她显得是那样的可爱。这一刻,她不再是个杀手不再是个江湖儿女,似乎,她现在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快乐单纯而又真实。

“小财迷”我在她的身后抱着她,手背在她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轻轻地蹭着。感受着这个女孩儿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不由得非常的冲动

但她尽管有我在一边不紧不慢的点拨,但入场时买的一千美金的筹码,还是很快只剩下一半了。

她慢慢的不再敢下稍大的赌注了。

我心里暗笑这样输的慢慢腾腾,不错,但你要是这时候运气好,那你赢的也是慢慢腾腾。

既然她的快乐变少了,那我有义务去刺激她一下。

“让我来赌几把给你看看吧,你看你,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了吧这是观律。”我抱着她说。

小玲的小屁股猛的向后顶了一下,说:“再多嘴,我废了你看你美的,我哪里有情场得意了”

嘿嘿

说归说,小玲象个守财奴一样,小心地从手里拿出一个一百美金的筹码,恋恋不舍地给了我,还威胁着:“哼,要是你把它输了,你麻烦可就大了。”

她这么一威胁,真让我头痛了一下。

谁知道这赌场里的某些机器是不是做了手脚

算了,还是去赌掷色子。

这个我比较熟悉。其他的没有太大的把握。

主要,这个我是出老千。其实赌盅里的色子点数我能看到,当然就不会输了。

但等到我们走到了掷色子的赌台前时,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张台子前的人挺多的,而且,多数是亚洲人。

就连荷官,也是个黄皮肤的漂亮女孩儿,她的一双眼睛,宛若一汪秋水一样的清彻,特别的吸引人的注意力。她的身材,也绝对是超级的棒,特别是嘴唇,真是艳若桃花总之,离开了这个赌台。你一般会认为她是一个来渡假日的漂亮中学女生,而绝对不会以为她是赌城的女荷官。

围在赌台边的一大群男人,都在唏哩哗啦的流口水呢如此性感漂亮,又偏偏看起来有一种极度年幼娇嫩,如何不致使诱惑呀

我随手放了一把筹码在赌台上面。

那女孩的小手一抬。呵呵。我赢了。一大把钱,赢了回来。

小玲欢呼雀跃。

周围人都很嫉妒的看着我们,为我们的好运气。

那个漂亮清纯的女荷官,甚至向我抛了个媚眼。

胜者为王,我很得意。

我甚至也想象屠夫一样住在这拉斯维加斯,每天,到赌场小赌一把,赢点钱,买点菜,回家,和小玲天天泡在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出去游山玩水钱用光了,再回来赢一点

第二次投注,不用说,我又赢了。

我已经习惯了。

我想,我自己要养成最多只连赢三把的习惯。

要克制,要保守,不能嚣张。

但连赢三把的赢率已经很高了。一百美元333,二千七百美元,足足翻了二十七倍如果再来一次,就翻了八十一倍了有兄弟斥责我在小说里假定的这种投注方式不现实。确实是这样,我没有设定一个投注的限制,只是一种假想,请朋友们分清。

但那个清纯又性感的女荷官扬起手中的赌盅的时候,仿佛是在一个芭蕾舞的起势一样的漂亮,而且,这样一扬手,又把她那本来不是那么太明显的胸部,突出得特别的丰盈。

那个赌盅,在空中轻轻摇了几下,声音也清扬悦耳,听起来格外的享受难怪有这么多人停留在这张赌台前不肯走。

那只赌盅轻轻放在赌台上的时候,那个倩女荷官用一种非常性感的、有那么一点沙哑的英语说:“女士们绅士们,请下注”

我傻了眼,不是因为她美艳不可方物美女我见得太多了。而是那个赌盅里的色子,一只角支撑在赌盅底部,在不停地转动着,象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一般。

我等了半分多钟,那几只色子,仍然在兀自转动着。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支持着它的转动。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赌盅,意念向里渗透,希望能看到什么电子元器件什么的,好识破这个骗局。但我却怎么感受,怎么觉得,这赌盅是普通的赌盅,而这色子,是普通股的色子,与我以往玩过的和见过的毫无二致。

这位先生,你下往吗性感美丽的女荷官似乎在诱惑我一样问我,扬了扬她那青山粉黛一样的眉毛。

我的汗水开始向下流。难道这个丫头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嗯哼那丫头又吱了地声。看了看我,然后,一双洁白如葱似玉的小手,慢慢地把赌盅轻轻一合,顿时,我失去勒对赌盅内色子的感应。

我进退两难。

旋即,扔了一枚一美元的筹码,哈哈一笑说:“下注,当然玩嘛,怎么能怕输钱,不是吗”

那荷官微微一笑,果然有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感觉。诱惑,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那不是淫荡,真是水平超级的高。

她笑盈盈的揭开赠盅,然后,看了一看,说:“大九点先生,恭喜你,你又赢了三美元”

小玲看了我一眼,非常奇怪我这一次为什么只下注了一个美元

我挽起小玲的手臂,说:“走吧,我们玩点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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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副一切全听我的安排的样子。

等我们收拾筹码。离开那张赌台的时候,那个洪亮的女荷官,在我望向她的最后一眼的时候,右眼的眼角,挑了挑,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十分的惊骇。这丫头的水,到底有多深

她要是很厉害,为什么又要在这么一个赌场里混呢真是奇怪。

而且,她虽然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中国人。而且,她说的英语里,明显带着本地的口音,显然已经在赌场里呆了很久了。

要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举重若轻的这样厉害的意念控物,而且,双手随随便便的轻轻松松有意无意地一合。便能屏蔽掉我的意念对赌盅的探试这是何等的高明

看来,我打算在赌场混饭吃的打算是破灭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难怪丁总要我们出来转一转。

丁总还交代我,最好能见一见那个印第安女巫,但却并没有说那女巫在哪里,我又如何去找她呢

搂着小玲,我有一点心不在焉了。

陪着我们的屠夫,并没有紧跟着我们,而是始终离我们有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他明显是要给我和小玲创造一个两人世界的机会。

这时候,见我和小玲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便向我们迎了过来。

但他刚走两步,但止住了脚步。他的一个手下,疾步跑过来附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两句什么,屠夫的脸色大变。

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有一点尴尬地一笑说:“真不巧,有一点事情,一个重要的人我要去见一下”

我看出来他的紧张,便问:“与奇门有关系吗”

屠夫眼睛眨了眨,说:“嗯,或许吧,我还不知道”

“来的人很厉害么”我再问:“你看我们也不是外人,方便的话,我们陪你一起去,好么请不要见外”我直觉,这次屠夫似乎遇上了大麻烦。我与他相识,见过许多次面,但这样让他眉头紧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我想帮他。

屠夫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边走边聊。”

小玲便要把筹码给身边的随行人员,让他们帮着换。

我担心小玲的安全.便让她自己去换。小玲冰雪聪明,她非常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她紧紧拉着我的手,寸步不离我左右。

只好带她去。

在路上,屠夫告诉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华人,在海外抬轿最大的帮会,枪会,有一个重要人物,亲自来找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估计是件大事情,不然不会来这么一个大人物。

我问屠夫,他在北美,还有活动吗

屠夫摇了摇头,说,他基本上是在贻养天年了。

“那么,那个枪会为什么要来找你你猜是为什么呢”我问屠夫。

屠夫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我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过节吧但也不一定。这个枪会做事情很偏激的。上一次,一个华人帮会,一不小心惹火了他们,据说,全帮上下,每人额头上都让他们钉了一颗子弹”

我的心一动。竟然又是一个子弹爆头的帮会。北美洲怎么有这么多的厉害的华人帮会,会这么超强的一招呀

3、游击战士说话之间,我们就回到了屠夫家里门口。

刚推开车门,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孙猛难道是他在找屠夫

要是这样,我又可以卖一个很大的人情给屠夫了毕竟,我救过孙猛一条命。

我真笨,怎么就没有想到屠夫说的“枪会”就是那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眼镜蛇王说的“红枪会”呢

原来,“红枪会”是美洲最厉害的华人组织,难怪那个眼镜蛇王那么忌惮孙猛,说话之间,非常客气难怪猛说话那么的牛B

屠夫见我脸上的笑意,奇怪地问:“小何,你笑什么”

“我觉得在你家客厅里的那位贵客,我是认识的。”我自信的对屠夫说。

“你认识枪会的人”屠夫奇道。

“嗯,碰巧认识,说起来也还算是有一点点交情吧。所以,你不用担心了。”我自信的说。大方地搂着小玲的蛮腰,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我也不用为小玲的安全担心了。

屠夫半信半疑。

我边走边问:“枪会这么厉害么不会一点情面也不给吧,就算我与他们不认识。”

屠夫苦笑了一下,说:“江湖门派见了枪会,还没有不头痛的。他们太狠了。而且,枪法就如神一样。美洲流传着一句话,叫作枪会教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枪会的人。个个都是活阎王爷呀就是警察也不敢逼他们,他们比那小李飞刀厉害多了。他们的枪下,从来不留活口的,都是一枪暴头”

说话之间,就到了客厅。

却见孙猛,果然是生猛的大刀金马的坐在沙发上,对周围的一切一副非常不屑的眼神。

听见有人走进去。他猛然一抬头,看见我挽着小玲,和屠夫一起向他走了过去。

他的脸上,一种怪异的困惑表情,流动了几秒钟,然后,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过来,也不管我的手里还挽着小玲,就一把抱住我,使劲地晃动着,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这种感觉特别的熟悉而又温馨。我们以前在打扫战场时,找到了一个失散的战友之后,也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的。那种久违的感觉热乎乎的在心头荡漾着。

“我找你好辛苦啊,臭小子怎么屁也不放一个,就溜掉了”孙猛激动的说。

“找我做什么要把那家赌场送给我听我屠夫大哥说,你可是红枪会里的一条大鱼呀”我拍了拍孙猛的肩膀,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波动。没有想到孙猛这样的猛男,对我竟然是一见如故。

“什么大鱼大肉的,我们忠义红枪会里,没有大鱼,只有兄弟姐妹”孙猛放开我,满脸欢喜的看着我,突然说:“你来我们忠义红枪会吧”

“这个嗯我好象不合适吧你先说正事吧。你来屠夫大哥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还要你亲自出马”我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拉我入会我连他的红枪会到底是什么组织都不懂。

“哪里有什么正事找到你,我们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说起来真是气人”孙猛的左右手的拍沙发,说:“你不是宰了那个眼镜蛇王了嘛”

“什么”屠夫失声问道:“你杀了眼镜蛇王”

听孙猛这么一说,对他简直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一般。

小玲也难以置信似的看着我,呆呆的,眼睛里满是我读不太懂的复杂神情。

“这小子真是棒对了,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呀跑得真快,我看你溜了,却追不上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孙猛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似的问。

“我何田田。”我答应了一声:“孙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哦我看你从那个通风口跳下的时候,脚步有点儿飘,象有一点太极的味道。我就想到了太极各宗。其实,我已经找过好几家问过了。到这里来也是碰碰运气。“孙猛解释道。

“哦,不用这么客气吧”我笑了笑,心里想,好玩是好玩了一点,但也只算是举手之劳,而且,我也想杀了眼镜蛇王,非常的想而且还梦想成真了,那么的容易甚至让我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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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实,也不是客气的事情有一个从台湾省来的帮会,说眼镜蛇王是他们的人杀的。我们已经摸不清楚真假。要是你真是那个台湾帮会的人,我们还真不好意思跟他们争唐人衔的控制权呢毕竟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呀。但我敢肯定你不是台湾人。”孙猛解释说。

难怪我笑了一笑。说:“是么要不这样,我把这人情,转让给她好了,以后,你替我照顾一下我的女朋友和她的家人,可以吧”我指了指小玲。

“没有问题你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孙猛爽快地说

要是选样啰嗦地说,可能几天也说不完要说的话,华丽的场景。精彩的对白,神情与动作的抽写虽然好看。但于故事无补让我跳过枝节吧

孙猛向我表达的意思是:我们都有敌人而且,有敌人是人类的自然现象。敌人的概念是宗教上最先提出的,某些宗教把异教徒作为绝对的敌人,比如十宇军东征。天经地义现代性就造就j一个绝对的敌人。现代性战争是绝灭性战争,战争的目的就是把敌人绝对消天。而游击队理论的提出,正是为了解构选种绝对的敌人。他们都是有理想的游击战士与其他帮会以剞益为导向不同,他们的红枪会是以理想为导向地。所以,团结是空前的,而且,基本是战无不胜。另外,因为他们有理想而且目标明确,所以,得到的支持,也是空前的。有许多国家的领导人都赞同红枪会的观点,同时也在支持着他们,从营地,到装备,从资金到技术所以,红枪会想不强大都难。

我赞叹了一下,原来,红枪会不是一群流氓,而是一个世界性的军事组织呀

孙猛纠正了我一下,说他们是政治组织,而不是军事组织。至于他们的狙击杀人,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我对他说的政治不感兴趣,问他,是什么,让他们红枪会的枪法如神

孙猛说,这也是他们的秘密,但还是告诉我。一是技术,第二是天赋。

我说我似乎不太相信。象他这个年纪也就罢了,确实可以在天赋的基础上,通过高技术含量的训练达到一枪暴头的效果,但那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儿,怎么也可能

孙猛说,你可不要小看那丫头,那丫头在红枪会里的地位,比我还要高但那丫头不是华人,而是一个混血儿。在她的血浓里,只有四分之一是华人的血,另外还有西班牙、葡萄牙和玛雅人的血统。她从小就是在中南美洲的游击队里长大的,她摸枪的历史,要比我们都要长,甚至,听她说,她是抱着一枝步枪长大的。

“哦叫什么名宇”我问。心里却道难怪这丫头看起来有一种奇特的美原来是个混血儿,真是看走眼了。

“中文名字叫周晓月,她本名叫玛蒂而德什么的,特别难记,所以我想不起来。叫周晓月就挺好的了。”孙猛说道。

我身边站着秀丽的小玲,心里却想起了周晓月的两条长腿很是犯罪感。

“那什么技术”我又问。

孙猛为难地想了想,还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他解释说:子鲜射出枪膛后,不同的枪不同的子弹,它们的轨迹是不一样的。一般的国家普通的部队里,是不太研究这其中的差别的,而且,现代的战争中,子弹并非主要的杀伤性武器,而只是起到火力压制的作用。但有些国家的精英部队里,还有就是警察部队里,会特别注重枪弹的杀伤力研究。子弹的速度很快,差之毫厘,则失之千里。但这中间的规律性却也是有的,不同的国家,研宄的侧重点不同,但资料上不共享的。但红枪会搞到的资料很全面。所以,精心挑选出来的战士,经过训练后,都能达到一枪暴头的精度

我想,想,也挺神住的。但我杀人,却象是先看到人拿下,然后才开枪。其实,我与他们的方法是不一样的。只是杀人的效果差不多。所以,不能说我的杀人的枪法比他们强我又不能让敌人死两次。

孙猛诱惑我,说我的枪法要是再改造一下,那会无敌天下的

我不求上进现在已经够了。又何必再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有时间,享受一下生话是挺不错。

我对红枪会真正感兴趣的是他们的网络要是能有他们的后勤网络支持,那我下次再出来的时候,就爽了。

但加入红枪会,我又不太情愿。越是有理想的组织里,纪律就越厉害,我不想受约束。

“结盟吧”我提议。

“结盟”孙猛有点迷惑似的问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解释说:“我不是说奇门与你们红枪会结盟大家的理想不一样,结盟会给两帮都埋下隐患。所以,我说的结盟,是你与我之间的盟约。相互支持的盟约,一个朋友之间的盟约。行吗”

孙猛握了握我的手,同意了。

但他最后还是解释说,其实红枪会的纪律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严厉。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想,我自己是独来独往习惯了,那里又受得了约束呢就算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严厉,也一样让我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黑色的牢笼里,一样不爽。

孙猛非常热情的说,他可以替我办一张美国的护照而不仅仅是绿卡

我问为什么非要这么一本护照

方便孙猛介绍了一下说,他取得护照的途径也是合法的。是利用了美国移民局文件里的一个漏洞,再加上某种关系,所以非常容易地拿起到护照。

我想了想,确实有那样的一本护照要方便异常的多。于是同意了,索性让他给小玲一家人每人都办一本护照。

孙猛也只是笑了笑,同意了。对他来说,大约只是小事一桩。

一起吃饭,一起喝酒最开心的莫过于屠夫了。他在北美洲,可算找到了一个强力的援手了。屠夫是很现实的一个人,所以,他到哪里都活得很好很充实。

我与小玲一起把孙猛送到了飞机场去。

知道他这一去,难免又要在唐人街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看来,红枪会全面接手唐人街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我猜想,这中间一定有着某些原因,而且,也受到了湖滨市的警方的默许但红枪会这么争着接手唐人街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没有问孙猛。我担心,问了以后,他不能说,然后,老脸涨红的样子很难看而孙猛在要走的时候,快登机的时候,又转回身来,递给我一本小册子,说,里面有一个任务简报,这个任务的酬金是八千八百万美金,要是我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一试。要是没有兴趣,就把这本小册子给烧了。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心里非常的好奇。

红枪会天赋,技术混血儿女孩我没有打开那本非常诱惑的小册子孙猛留下来的那一本,我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似乎,本能的觉察到这其中的危险。这让我在从机场回来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小玲一直没有说话。她默默的坐在我的身边,象一个温良的小媳妇一样。

等回到宾馆。难免又是一场天反地覆的欢好。

等到小玲睡着后,我悄悄地起身,放了一缸的热水,慢慢的把水温调兑到了七十多度,才缓缓地把自己的身体浸没到水里去。

回想了一下这些天的乱乱糟糟的事情,自己有没有一个目标

还是只在随着命运的波涛不停地向前,随波逐流

又为什么,似乎每一次,与白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欢好的时候,她们都有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自己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好,而自己的欲望,却似乎永远都不能被满足

收手吧不再多想。

也许,我应该知足了,回去后,把那三个精灵带到十岁,自己也好好的对父母尽一尽孝心,有空多陪一陪自己爱着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然后,带着自己的钱物,跑到外国来享一享清福,也是挺不错的打算。

至于其他,事实上可有可无。

只不过是梦。

只不过是一场好梦。

简单的才是最好的。

我现在这样子,象是很有目标,象是很有意义,其实,也许,全是瞎忙,什么意义都没有。

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要起床,就要迎接真实的生活。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但这一次,却觉得心里不是舒畅,而是蓦然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麻。虽然自己泡在热水里,仍然觉得冷,似乎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钻出来一样。

一睁眼,却见洗脸台上,俏生生的坐着一个少女,一身洁白的轻纱,胸前的一对,跃跃欲出,而两条晶莹剔透的长腿一条随意靠在镜子上,另外一条,非常写意而又异常诱惑的从洗脸池那黑色的大理石台板边上垂了下来白得发亮的长腿与黑色的大理石交相辉映

好色,那是在安全的基础之上的。要是连命都保不住了,那其他的还是少谈为妙。

这个女人,悄无声息,如同鬼魅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更不知道她这样,漫不经心地看了我多久

而且,我还是一丝不挂的泡在浴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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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神秘的女巫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道,手情不自禁地挡着自己的关键之地。

“嘻嘻嘻嘻,我想进来就进来了嘛,就这么简单。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地,是不是哟”说着,她的那弯弯的眉头,象飞翔的雨燕的翅膀,轻轻地扬了一扬。她的嘴角轻轻上翘,象是情人眯着眼睛等待着一个热吻一般

空气里的压力,陡然一减。

但我却并不能确认她是否有恶意。

汗水,刷的一下,从我全身的毛孔里涌了出来,特别是我额头的汗水,很快凝结成几颗大大的汗珠,从我的眼角,浸到了我的眼睛里。

我抄起一大捧水,猛地拨在我的脸上,一方面要洗去汗水,另一方面,我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也许,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我再抬起脸来,看着洗脸池的时候。

那个小女人,仍然好整以暇,俏生生的,无限写意地坐在洗脸台上,竟然没有半点给人不雅的感觉,而是,象是她坐在晚霞满天的草地上,周围开满了鲜花一刹那间的错觉就是这样的。

象个小女神一样我想。有一种亲和力,尤如是自己即将不由自主地爬过去,把自己的脸,贴在她那条垂在洗脸池上的白净净亮晶晶的美腿上一样。

但心里,却是一万次的犹豫越是如此,我就越应该警觉

所以,等我扬起手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还是用手,捂着自己的什么

那小女人忽然轻轻地抬起自己的手,捂着自己的嘴角,笑道:“真是丑”

我哭笑不得人赤裸着身子,除非是专业的模特,摆一个人们最熟悉POSE,不然,习惯了衣冠楚楚的人们,不会以为一个人的裸体是好看的。而且,她这样看着一个大男人的赤身裸体,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另外,她并没有捂着自己的眼睛,却偏偏是用几只葱白的手指,象征性地挡了挡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哪里象是在说话,分明是在SHOW她的美色。

她身边的镜子里,反射着的影子,露出她一大段粉妆玉琢的肩胛,却再也没有一点点色情的味道,反而,整个浴室里,似乎,有一种兰花的气息一样。

我喘了一犬口气,再次问她:“你是谁到这里来干嘛”

“我嘛”她叹了一口气,说:“你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要来了”而她的后半句话,嗓音不再象开始时的那样清脆,而是略略带一点沙哑。

我蓦然一惊,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然后,一下子觉醒过来这小女人,不就是今天我在赌场里见过的那个美女荷官吗虽然她换了一身衣服,而且,不再化一点妆,不再穿着赌场的制服,但她那种清新与洒脱的气息,却一直没有太多的改变自己一紧张,加上她改变了她的嗓音,所以.我无意之间就把这事情完全忽略了。

“你你是今天在赌场里的那位”我迟疑地问。

“出老千的坏小子,怎么现在变得呆头呆脑的了”说着,她的那一只搁在大理石洗脸台上的那只带着一点玫瑰色的小脚,轻轻地拨弄着水龙头的开关,一时把水龙头打开,一时把水龙头关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我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暗想是我的某种能力吗但我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是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我直接问她。

“我想要”她笑盈盈地说了一半,忽然眼珠子一转,说:“是不是我想要的你就给我呀”

“这个你最好出去一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要是漫天要价那可不行。

美女也不行

“出去”那小女人手指一点镜子,那镜子后面是我们的卧室。

“和你的女人见个面”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仪态万千的笑,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女人还是很阴险。

“这个”半夜时浴室里凭空冒出一个女人来,别说小玲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就算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如果别人对我讲的话。

“你最好明天再来”想了想,我谨慎的说。

“嘻嘻,为什么要等呢人家等不及了嘛”说着,她甚至还扭了扭身子.才接着说:“鬼才知道你这家伙明天跑哪里去了我还要上班呢”

“你还用得着上班吗就你这一手穿壁入室的好手段,似乎不用上班了吧。对了,你到底要什么直说吧。”我问道,先是试探了一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穿透了这房间的墙壁的阻隔,一下子准确无误的一屁股坐到了我房间的洗脸池上。

“这与上班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赌场还要有意思不是吗我喜欢嘛,与钱没有关系。”甚至,她还把她一只食指,放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间,用她那整齐洁亮的牙齿咬了一咬,然后,才缓缓地说:“我们家,有一把匕首,放在你这里,我现在,要把它拿回去。但似乎,你有两杷这样的匕首,嗯你为什么会有两把呢”

“匕首两把”我把毛巾堆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样的一种阵势,对我始终有一点不利我自己裸体,而对方衣冠楚楚,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不是吗”她再一次轻轻一笑,非常肯定的,而不象在咨询我什么。

我明白过来,她说的大概是我前几天在湖滨市的唐人街赌场里收到的那个印第安青年质押给我的那把匕首吧,而她说的两把,就包含着我从眼镜蛇王手里得到的另外一把匕首。

“匕首我有很多,这个嘛却不知道哪一把才是你家的呢你家的怎么又跑到我家来了呢”我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怀疑。

“坏蛋你不够老实哦”说着,她的一只小脚,在洗脸盆里沾了点水。然后,又在水里停了一下。

我毫不示弱地看着她,慢慢的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既然我没有办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她如果我非要输一场不可,那我希望自己的损失要小一点为好

那小女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冷冷地笑了一笑。

顿时,最初的那种阴冷的感觉,又一次降临到了我的身上,让我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寒战。

不妥的感觉,再次从我的心里涌了起来,但我偏偏又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她缓缓地问。

“这个,嗯一般的说,不厉害,但也还算可以吧。”我不能太谦虚,这不仅仅是民族自尊心的问题这个帽子大了一点,更是自己以后在与她交谈中的地位问题要是我很次,那么,她显然可以在对话里取得更多的决定性权力,那我就很被动了。

她轻轻地抬起了那条沾着水珠的腿,姿势依然优雅。但我仍然想把头歪过去,看一看她的魄地长裙内的绮丽的风光虽然我能隐约看见它的轮廓,但终究不如眼睛无所遮挡的看起来那么色彩丰富和自然真实但还是忍住了。这丫头,神秘得要命,还是保守一点的好。

忽然,她的小脚一晃,沾在她脚趾上的水珠,忽然从她的小脚上甩了出来,而且,她脚趾上的水珠,甩了出来之后,竟然忽地一下分成了七颗,而且,在瞬时之间,便排列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飞快的向我袭了过来。

头晕目眩,错觉中,仿佛自己已经投身在浩瀚的宇宙之中,而且,自己飞身投射的方向,正是北斗七星,它们无限的浩渺,在我的视野里,只有这七颗星星在闪着冷冷而又神秘的光彩

危险危险我的本能在心里狂喊着。

一怔,我又忽然清醒过来,但从那小女人脚趾上甩出来的水珠,已经迫在眉睫。

我的右手猛然伸出,五指一分,尽自己的所能,向着五个方向上去,刹那之间,把中间的五粒水珠,瞬时弹开,化成一团迷蒙的水雾,而余下的两粒水珠,却放了过去。

按它们运行的轨迹,应该是一左一右,擦着我的耳朵边飞过去。

但那余下的两粒水珠,却突然在接近我头的时候,水珠一扭,竟然改变了它们的飞行轨迹,象长了眼睛一样,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扑地一声,砸在了我的脸上,竟然象是一个人用指头弹了我一样,有那么一点痛。

我刚想用手指把它们从自己的脸上擦去,却觉得两颊一冷,然后,两粒水珠一收,就象有两只手指在我的脸上左右两边狠狠地拧了一下一样的痛,而且,带着丝丝寒气。

我手指飞快的在左边疼痛处一弹,却觉得自己左脸一阵剌痛,手指感觉,弹在了一个小冰块上,等到自己的手指把冰块弹飞时,那在我脸上凝结的冰块,把我左脸上的一丝汗毛,给带走了。

心里大骇。

想来右边脸也是如此。这一次再不用手指去弹,而只是捧起一捧热水,捂在了右脸受痛的地方。

但瞬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手里捧起的一捧热水的温度剧降,象是要很快把自己的半边脸冻住一般。

赶紧松开手,让水从手指缝里流走,同时,手指甲在右脸上一刮,不顿拔下一丛汗毛的疼,把那块仍然冰冷异常的冰块从自己的右脸上刮了出来,而且分毫不敢让它在自己的手掌中停留,随手扔在了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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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对她怒目以视,心里想,这么近的距离,只需要自己一跃而起,便能在半秒之内,捏碎她的咽喉,那她就没有办法捣鬼了而要有这样的机会,首先要激怒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淫邪地说:“操,真他妈的凉就像你的大奶头一样凉”

念头在自己的头脑里还没有转结束的时间里,就听到她用更冷的声音说:“想攻击我你是网络游戏玩多了吧,以为巫师近战不堪一击,是吧哼,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凝结的冰块不是在你的脸上,而是在你的心脏里,那会怎样”

我一愕难道,她能在人的心脏里,凝结出一个冰块来要真是那样可就糟了。念头仍然没有想完,就听到她接着说:“我只要凝结出一根不太粗的冰针,在你心脏里,想想会怎样告诉你吧,你的心脏越是疼痛就越向内收缩,越收缩,那你心脏的创口就越大,半秒钟时间,只要半秒钟时间,你就一命呜呼哀哉拖到医院后的确诊的结果是心脏病发作”她说的声音是那样的冷,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猛烈地跳了几下。

我承认,真正的危险到来的时候,我仍然是很怕死的。就象现在。

说什么视死如归,那似乎只是一种境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两把匕首是从哪里来的”那小女人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已经不美了,声音也不再好听,而且,觉得那声音尽然带着地狱的气息,再也没有丝毫的动人心魄估计她现在脱光,我也只会害怕而不会有感觉了。

“那个匕首”我想了想,算了,要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么,抒扎只能自讨苦吃,所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那把月光匕首是从哪里来的,又告诉她那个印第安青年说他会来把它赎回去另外也告诉她,那把叫太阳的匕首,是自己偶然从一个越南人的手里抢来的。现在,它们中的一把,月光,放在我挂在外面的上衣内口袋里,另外一把,太阳,则躺在我们的汽车的前置物箱里。

讲完了,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也要让睡在外面的小玲脱身。

我不相信,自己几年时间的修炼,会真的那么不堪一击。不管有多大的危险,那我总能忍着巨大的痛楚,在半秒钟之内,一拳在她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胸前留下一个大洞,或者,拼全力,咬碎她的咽喉,再不济,也要用手指头戳穿她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我就不信,她的眼睛能经得起我能击碎砖块的手指的进攻就算那进攻打了很大的折扣。

但奇怪的是,我的话一说完,那个小女人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她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冥想什么,一瞬间,她甚至处于了某种停顿。

过了几秒,她展露出了她的笑容,显得很真挚,也很美很吸引人。但现在,我已经无心品味这种美色的心情了。

她慢慢地从洗脸台上下来,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其实就是两米远的距离,但却让我觉得这中间隔着漫长的路途,又经过了漫长时间的等待之后,她才来到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真的很担忧,她会在下一刻忽然小嘴一张,红唇的颜色依然好血,但她白生生的小脸却徒然变色,从她的排列整齐的牙齿中间,忽地生长出两颗暴长的獠牙出来

我的拳头暗暗地捏紧,全身都处于一种紧张的临战状态,好象只要一动,我就能在眨眼之间,窜上天花板,乃至从换气孔钻出去,或者把整整一盆浴缸的水,都泼到她的身上

但这个小女人,永远都出乎人的意料一般。她竟然,在微微的笑意中,低下身子,全然不顾这样低下身子,会让她的那件白裙子的领口大开,让我看见她那胸前那更白的更懒的,颤颤巍巍的两团美肉,而且,那里,还有两点嫣红的娇蕊,却不是我说的大奶头,而是小小巧巧的那种,而且,已经傲然挺立她这样对着我,我想不看也难我可不愿意这时候看她的眼睛。

我紧张到了极点,却见她蜻蜓点水一般,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一句对不起,这才慢慢地直起身来。

“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问。她留在我嘴唇上的一种触感,象是很难消散一般,带着一种不同一般的麻木,让我说话都有一点费劲。

“你手里有一把匕首不奇怪,奇怪的是你有两把匕首。除了我弟弟的那一把之外,另外一把太阳匕首,本来是由我母亲保存着的。但她却在到市区买东西时,被人劫杀了,那把匕首就消失了。你手里有,说明,你难脱干系要是你是我,也会这样想,是吧”她缓缓地说,但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的难过,让我想说的一两句安慰她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她接着说:“我刚才,联系了一下父亲,他证实,你就是帮我弟弟的那个人。”

“哦联系”我奇怪。莫非,刚才她那几秒钟似动非动的停顿,就是她在联系她的父亲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一般,说:“我刚才,是的,联系了一下我的父亲,这个很难对你解释。总之,从信息来看,你没有撒谎,而且,证明你是我弟弟把这把匕首托付的那个人,而且,你不太可能是那个抢劫我母亲匕首的人要是你有这么好心的话。”

当然是这样。我心里想。刚才你还那么凶呢。哼原来,她亲我一下,是道歉这倒好,用这个补偿但我想来想去,仍然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一点不妥,但又不得不暗暗的承认,她这种道歉的方式,却是最贴合我心意的方式。

“匕首可以现在给我吗”她明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是情人在乞求对方做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一般。

我的心里却暗暗的一凛她这么多变,会不会是在骗我如果这匕首这么重要,我也不能轻易给她呀但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想似乎不对。

“可是,有什么能证明你是那个人的姐姐匕首要给你”

我缓了一口气,直接问道。

“这个”她象是没有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一样,过了半天才说:“这还用得着问吗是匕首吸引我来的,你明白的呀。”

我摇了摇头,坚持说:“如果匕首是件宝物,那它能吸引很多人来。另外,你是个赌场里的荷官,而你的弟弟,却成了赌场里任人宰割的肥羊我怎么能相信你是那个小伙子的姐姐呢要是他有你这百分之一的本事,也不会输得差点要脱”

“嗯”那小女人想了半天,才说:“好吧,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父亲是个印第安族的祭司,在传说里,他可以把他的超能力按你们说是巫术的力量,遗传给他的下一辈人,但只能遗传给其中的一个人,所以,在没有一个兄弟姐妹展现出拥有巫师力量之前,我父亲要一直不停地生育他的孩子。他娶了十三个老婆,生了四十九个孩子。我是他的第四十七个孩子,而你见到的那个,我的弟弟是最小的一个。我这四十九个兄妹中,只有我是我父亲巫术的传人,所以他们都只会一点最最基本的巫术,远远没有办法与我相比。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匪夷所思我想。一个人生了四十九个孩子,嗯,这与古代的王候将相有得一拚估计也很辛苦的。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巫术,原来真的存在

“你穿壁而入,也是依靠你的巫术了,是么而且,也是你的巫术把你带到这里来,感受到了匕首的气息的,是不是”我问她。

“你一进赌场,我就感觉到了匕首的气息了那匕首是我们用来祭祀用的,巫术的气息很浓。”她嗅了嗅她秀气的鼻子,象是真的嗅到了匕首的味道。

我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里水气缭绕,而且,这个小女巫身上有着一种奇异的香味的话,我也能嗅到挂在外面的匕首但我感受到的不是所谓的巫术的味道,而是匕首刀锋的森然的夺命的味道。

忽然想起自己除了挡在某处的一块随着水波飘荡着的毛巾外,一丝不挂。于是对她说:“这个我还需要确定一下这要求不过分吧你转过身去”

那小女人一愕,但却听话的慢慢转过身去。

我慌忙从浴缸里站了起采,从架子上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再打量了一下自己,果然自信了不少在一个衣冠整齐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真不是件美事。

再转过头一看,却见那小女人,正冲着镜子乐不可支。

我傻了眼,竟然忙中出错,忘记了她对着的是一面镜子

算了,反正估计她看了也不止一次了。

她冲着我直乐,竟然象个爱笑的普通女孩一样,再没有半点女巫的森然了。

过了老半天,她才停下来,说:“不打扰你的女朋友了,我在酒店的咖啡厅里等你,嗯”

我点了点头,躲是躲不过去了,反正又不是出去偷情,去就去吧,至少去了,小玲基本上算是安全了,就算有什么冲突的话。

她看了看我,微微一笑,然后,我就象是眼花了一样,她慢慢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竟然凭空消失了就象一个人的倒影在水里,被水波揉碎了一样。又象自己眼花了一般,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模模糊糊的,然后,当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切再次清楚起来的时候,浴室里只剩下我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不由得再出了一身的冷汗。竟然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全无半点的痕迹。

空气里只留下一种莫名的香气。

不由得有了一种失落感。

原来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自信,在顷刻之间,又荡然无存了。

这么一个弱不胜衣的小女巫,竟然如此高明我又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

慢慢地穿上衣服。

小玲仍然熟睡着,她说她睡在我身边的时候特别安心,从来不会在夜里惊醒。

那把月光匕首,仍然躺在上衣的口袋里,仍然象月光一样,滋润着我的身体。

但等我下了楼,等我坐到咖啡厅里,我就不得不把它交给那个真伪莫辨的小女巫了。

我守不住它,那我与它的缘分就尽了。

要是能有什么变故,能让那个女巫突然消失就好了。我暗暗贪心的想着,这样,我也许能多保留这匕首一些时间

第三十八节 美人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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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的小车里,取出了另外一把匕首,我把它放在手心里,和那把月光匕首比较了一下,借着被这个城市的灯火掩盖了大部分的月光,反复看了半天,除了觉得这两把匕首有着那么一点点沁人心脾的气息之外,我根本不知道它有什么奥妙,除了觉得那把月光更合鼻子的心意之外。

想了想,又把两把匕首用一块丝绸包裹了一下,然后装在一个小巧的手提袋子里,所以,等到匕首交到了那个小女巫的手里时,她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看也不看就知道那匕首就是她想要的东西,而是,她把袋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然后,从一层一层的丝绸里,把两把匕首解放出来,然后,仔细看了半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就是它们了。”她笑了笑。女人笑起来,特别是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的时候,就算这丫头不怎么漂亮,也会显得很好看,何况是这样一个充满了神秘气息的漂亮女巫呀

我不得不转过头去,再让侍者为我添一杯咖啡,免得看到她的美貌流哈啦子我甚至怀疑她是在故意诱惑我

“真是开心”小女巫说:“要不,我们喝两杯庆贺一下”她竟然提议道。

我忽然想,要是能把她灌醉了,嗯,开个房间拖进去什么什么的。

那也许比较有趣想到这里,我竟然差一点得意的笑出声来。

“不许笑女巫难道就不喝酒,真是死脑筋别高兴,酒你请了”小女巫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似乎有点恼,但似乎,又象天边的彩霞一般,要变幻出万千形态,来展示她的美丽的一般。她那种似恼似羞又似开心的样子,就象一场地震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都有那么一点摇晃。

“好吧,我请就我请反正今天在你那张赌台上我还赢了一点小钱只是你呀,太气人了,我还没有过瘾呢,你就逼我收手了。”我透过她那洁白如雪的裙子,飞快地看了她胸前两眼。那里,两个洁白娇嫩的雪山,还有山顶的两点火焰还没有看清楚,就骤然觉得她的衣服象是纯金打造的一般,我意识的波浪,再也冲不过去。裙子在瞬间,维持了它原有的功能。

“你这坏蛋,没有本事,还贪心。我当然不能让你得陇望蜀”她横了我一眼说。大约是一语双关。

我嘿嘿了一声。这丫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竟然想让我看就让我看,不想让我看,就让我以前一直窃喜的短距离的透视之眼,在她身上失去效果了,幸好没有往下看,不然,说不定她一恼,顺手给我一下。

有一点迷惑不解,我一直不大看的透她,但她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厉害,为什么我却一直处于下风呢

等到在酒吧里坐下来的时候,她随手就点了一瓶五十年陈的葡萄酒。我对这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也跟着她顺便点了一瓶。

“这是女人喝的”她说着,理直气壮的把我点的那一瓶葡萄酒也拿到了她的面前去了。看来她的酒量还不小呢,而且,很挑剔,口味很刁钻。嗯,不像我想象的女巫。

我看了她两眼,她也正眼巴巴地看着我,象是看着自己的偶像一样。

“咳咳”我不得不转过脸去,让侍者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烈酒。就听她哧哧地笑了两声,看来她对自己让我一直处于下风的状况很是满意。

不一会儿,侍者象是要杀人一样,竟然拿了一瓶近百年的茅台酒来,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皱了皱眉头,让侍者打开,等到嗅到一阵深远的香味的时候,知道这是真的家伙,不由得觉得今晚真是来对地方了。

“还有吗”我贪婪地问侍者。

侍者摇了摇头。说这酒放在这个酒店的地下酒窖的一个角落里,今天下午才收拾出来的,只有这一瓶。

我不甘心的问:“只有一瓶了再找找看还有没有”

我看到了侍者脸上的一丝犹豫。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美钞,放在了他的盘子里,然后说:“请把你能拿的都拿过来,我有的是钱”

估计我本身长得没有什么气势磅礴之类的,但与一个美女坐在一起,一般会给人一个印象这家伙肯定很厉害,不然怎么美女会和他在一起所以,那个侍者转身,快步流星的走了。转眼之间,又拿来了三瓶百年茅台酒。

那女巫的鼻子嗅了嗅,终于忍不住,说:“似乎味道不错,倒一杯给我尝一尝吧”

我拿过一只玻璃杯,给她倒了二两。

她象是品尝葡萄酒一样,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深深地回味了一下。

样子仍然有着无法形容的美。

过了几秒,她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说:“不错,是好酒。”

我轻轻一笑,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玻璃杯,那里面大约有三两酒,我举起来,一扬头,一大口,把整整一杯酒全灌到了自己的胃里去了。

一团火焰,从心口升了起来,顿时,就烧红了我的脸。一种久违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慢慢地升了起来。

我的美酒是这样喝的,说着,我又嘟噜嘟噜倒了满满一大杯,稍稍平息了一下胃里的酒气,喘了两口粗气,我冲着她笑了笑,一扬手张开我的大嘴,又毫不迟疑地把这一杯酒,倒进了自己的胃里。这时候,才有一大股浓烈的酒气,突破了我胃的封锁,打了一个酒嗝,那一团火气,顿时充满了我的整个头颅,从鼻孔里窜出来的酒气,熏得我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毫不夸张,要是我现在在嘴唇边上点支火柴,哈一口气,它肯定会燃烧起来。

“真是浪费”那小女巫嗔怨道。说着,她优雅地抬起自己面前的葡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非常陶醉而且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那葡萄酒挂在酒杯上的一抹红润,象是看世界上最美最精致的什么物件一样,过了五六秒钟,才把玻璃杯儿,举到了她的艳丽的红唇边上,但却只是,在她丰润的嘴唇边上碰了一碰,再半闭上她的眼睛,小鼻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葡萄酒的香味,然后,屏着气,眼睛闭上,全身都象失去了生命一样,一动也不动,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十数秒,她才半睁半闭着她那迷死人的眼睛说:“真好我最喜欢这种葡萄酒了”

说着,她抬起酒杯,轻轻地啜饮一口,却没有我想像中的再一次陶醉的神情,却是眉头轻轻颦蹙,象是非常意外的样子。

然后,她把嘴里的酒吐掉,接着,又慢慢地啜饮了一口,把酒含在嘴里,象是在品味,但很快,她抬起头,怒目以视对着我“都怪你”

我一愕,旋即知道,她的美酒喝到嘴里已经不香了哈哈,喝过百年陈的茅台,再去喝其他的酒,那还不是味如嚼腊

我把她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然后,倒上了半杯酒,轻轻地用手一推,酒杯里的酒,象一面镜子一样,连一点波纹都没有泛动,便直接滑到了那个小女巫的手边。

姿势很潇洒的,而且,力量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要是以前,我一定非常的自豪,甚至两眼一斜,眼珠子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但现在,对面坐的这么一个看起来俏丽妩媚,端着一杯酒,象一个美丽的公主一样的丫头,竟然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女巫,而且,她可以

她再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举起来,轻轻地晃了晃,然后,我就看到酒杯中间,出现了一块四方的冰块,比起海水里盐的结晶体还要漂亮。而且,这冰块,并没有浮到这杯酒的液面上,也没有沉到酒杯的杯底去,而只是非常奇妙地悬浮在酒杯的中央。

这个女巫竟然在两秒之内,随意的在酒水之中,凝结了一个冰块,而且,冰块的形状竟然有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小女巫再一次轻轻地晃了晃酒杯,再抬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点了点头,说:“嗯,好多了。”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的酒杯,问我:“你需要一块吗”

“我”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刚一愣神,只觉得自己的酒杯一沉,竟然增加了一点微微的重量再一看,酒杯里已经赫然多了一块雪花状的冰块。这冰块,晶莹剔透,宛若电子显微镜下的一种形状的雪花,而且,这雪花每一只伸出的分支,都象一枚小剑一样,锋利异常我端着玻璃酒杯的手,都感到它的寒气,并不是温度的,而是它的形状所带来的那种直刺心扉的寒气更是因为它说来说来。

我暗暗地庆幸,既然它可以突兀地出现在我的酒杯里,那么,它忽然在我的心脏里长出来。自己没有犯倔,不然说不定就死得很难看甚至连累小玲。

我的手有那么一点颤抖又象是要晃一晃这酒杯。

然后,把那酒杯举到嘴唇边,也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果然,那种醇香的味道还在,但火气却少了不少成了一种娘们的酒,已经不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怎么样”她挑了挑她的雨燕之眉,问我。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呀问她:“嗯,你认识一个叫丁某某的女人吗她也是华人,她也来过拉斯维加斯的赌场”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小女巫笑了。说:“她还在我的指引下,皈依了基督教,是不是”

“你就是”我更是吃了一惊。先前,小丽的妈妈让我来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来找个女巫,我还以为女巫都是又老又丑,没承想,原来,女巫竟然可以这样的清秀怡人,这样的娇小玲珑,这样的粉妆玉琢的小嫩嫩而且,除了一手要命的巫术之外,她简直就是一个孩子嘛,还贪酒,还喜欢开玩笑,甚至,还好奇地盯着浴缸里的我,看了又看

“当然了,整个拉斯维加斯没有第二个女巫”她骄傲地说,仿佛女巫和教皇一样的荣耀。

“哦”象是猝不及防一般,这个丁总说能给我启示的女巫,竟然早就站在了我的对面,我却偏偏没有认出她来。

“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么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是不是”她问道。虽然她说的是标准美语,但表达的意思却非常的简洁而又准确。

“嗯可是,请恕我冒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要让她皈依基督教而你自己是个印第安的女巫”知道她竟然就是那个丁总说的能指引我的女巫,我一下子从对她的畏惧,变成了恭敬。

“坏小子,态度变了呀”她向我调皮地挤了挤眼睛,带着一丝孩子的得意,而且,她挤眼睛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破坏她脸面的和谐与俊美“我想反问一下,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不能指引她皈依基督教的呢”

我想了想,恭恭敬敬地说:“首先,她是一个华人,而且,是一个当地的,怎么说呢,是一个有着对自然崇拜或者对某种神秘力量有着深刻体会的一个太极奇门事实上她也是一个帮派的精神领袖之一吧。”我费力的想解释清楚一点。

小女巫点了点头,说:“嗯哼这个嘛,我已经知道了呀,她全对我说了。”

原来丁总对她并没有什么保留,真不知道这个女巫用的是什么手段让丁总那样老练的人如此相信这样的一个女巫。

小女巫看了看我,喝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说:“要不是你还我两把匕首,我才懒得理你呢”一句话,把所有的关于什么抵押之类的推得干干净净的。我靠五十五万美金呀这丫头说赖就赖掉了,我偏偏又开不了口向她要可能是我觉得那钱是自己从赌场赢来的,不是自己的虽然明白到自己口袋里的钱都是一样的钱的道理,但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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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痛的闷声再喝了一大口酒,烈酒穿肠,果然心情又放松了不少。似乎胆子也大了一点。便直接问道:“好吧你既然想指引她,为什么不教她练你的女巫的巫术,而要指引她皈依基督教呢难道你是基督教的卧底专门把信仰你的巫术的人,转送到教会去接受改造”

“这个,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小女巫转了转手里的酒杯,笑盈盈地看了看我,说:“基督教好么这个概念你先要确定好坏不好也不坏你要作个选择”

这个我想了半天,才说:“应该是不好也不坏,也许偏向于好吧,毕竟它也劝人向善。”

小女巫看了看我,却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好与不好,是你对这个世界最基本的判断是首选的,也是最必要的。你要再肯定点。”

我思考了一下,说:“好如果必须作出选择总比没有的好。”

“那你还需要我解释为什么吗”小女巫喝着酒,轻飘飘地说。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你介绍她皈依基督而你,你自己却不皈依基督”我追问道。要问就要问个明白,怎么也要把那花出去的五十五万当成咨询费花得值得才成。

“我不需要基督教因为我是女巫呀”她笑咪咪地说,理直气壮。

“既然它好,你也应该皈依的”我无力地说。知道这样的说法很虚弱。

“我可没有说它好,是你说它好这是第一事实上,对我来说,我们本族的宗教,才是最好的但并不适合她,你现在明白了吧你要是再不明白,你就是笨蛋”她非常武断的说。

我沉默了一下。

是的,对印第安人来说,基督教与恶魔也没有什么区别它扩张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流着印第安人的鲜血和泪水,屈辱与惨痛

但她,这个小女巫,很现代,而且,投身在这个拉斯维加斯的灯红酒绿之中,手里,拿着一杯酒,异常的老练,每一个姿势,都是千锤百炼过的纯熟

一时之间不由得感慨万端。

“你很奇怪。那么,我需要皈依基督教吗”我长长地出了一口酒气,然后看着她闪烁的眼睛,问她。

第三十九节 神秘的力量

1、伏藏“你不用,因为你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与众不同的”女巫的眼睛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当她看着我的时候。

心不由自主地跳了两下,不是因为她的美丽的眼睛里散去阴霾之后的光彩,而是因为她说到了我的与众不同。

我也曾经对别人说过也是用这样的一种口气比如说,我对钟武说她与众不同。

我点了点头:“也许有那么一点。有人说过,我自己也能感觉得到有时候,我会觉得挺自豪,但有时候,让我觉得非常非常的累”

“嗯”女巫愉快地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子的。”

“你知道我的名宇么”我喝了一口酒,然后,抬头问她,想要正式地算是认识她这样的一个人了。名宇,是我的替身,好被对方呼唤。

“嗯,我还猜不出来。”女巫嘻嘻一笑,显然没有觉得这事实上有什么不妥。而且,也没有觉得自己应该是全能的。

我笑了一笑,也没有过高的要求也许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的女人。“何田田。很荣幸见到你。我从湖滨市来的时候,一直在想着,见到你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还莫名地紧张了一阵子请教一下,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你猜一猜呀”她反问我。

“嗯,不会是四十七吧”我开玩笑似的问。

“却正是”女巫说:“我父亲叫我第四十七,用英语是47TH,有意思吧”

真没有想到,随口一说竟然一语中的。

“对了,四十七女巫,为什么你已经展示了神迹,而你的后面,还有两个兄弟”我问道。心里想,她父亲的火力,是不是太猛了

“哦,我那两个兄弟,年龄只和我相差几个月的时间,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四十七女巫解释说。

我想了一想,敢情是这个英雄父亲同时搞出几条人命出来,这样一想,不由得想笑。

四十七女巫奇怪地看了看我,说:“哎呀,你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么,你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么,这样岂不是非常的妙不可言,爽透了,酷毙了”我问她。

“你得到一个东西这件事情反过来,你就要失去一个东西。

我现在知道这个道理了。而且,以前,在我不是很清清楚楚自己能力的时候,我生活得快快乐乐。现在,我很厉害,我仍然生活得很快乐。你看快乐仅仅是一种生活的态度,而不取决于自己得到或者拥有的东西”说着,四十七女巫向我露出了一个又甜又美的阳光微笑。

“四十七哦,第四十七女巫,与生俱来它是什么样子的,或者,它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好奇地探问。

“就象你发现自己想知道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就能知道,一切的答案都在你心里,你不用向外面去找答案,一切,从你自己的身上都能找到。自己要做的,就是安静下来,沉浸在冥想里”小女巫闭着眼睛,仿佛又在冥想什么,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说:“就是这样你试过这种感觉吗”

我皱了皱眉头,说:“好象不能我能做到这一点吗”

“你”小女巫慢慢地倒了一杯酒,这一次,是淡绿色的葡萄酒,当她举起酒杯的时候,她象是在看一只水晶球。过了一会儿,她象是又一次证实一般,说:“是的但方式并不相同怎么说呢,你的这种能力,似乎是后天的。”

“后天的”我奇怪了:“是不是说,我这能力是我锻炼出来的”

“”她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问:“那么,说你和别人不一样的人,是怎么说你的不同的呢”

“哦”我总结了一下说:“说我聪明,悟性很高等等”

“你自己怎么认为自己如何与众不同说的准确一点”四十七女巫果断地截击了我的话,但却没有让我觉得自己受了不公正的对待。

“这个”我思索了一下,说:“你知道丁的,就是在你指引下皈依基督教的那位女士,其实,我练的是她那一个宗派所练的心法心法,你知道吗是这心法,将我带到一条不一样的道路上来我想是这样的”

“那个太极的心法”四十七女巫问。

“似乎不是吧可能更准确的说,这心法是丁,她家传的心法,与太极的心法又有不同叫多心经”我解释说。

“多心经”四十七女巫沉吟道。

我心里想,坏了,看来,丁总并不是什么都对这个四十七女巫说的。我是不是说漏嘴了但事到如今,也只有再解释一下了:“嗯,就是同时可以想好多事情的一种心法”

“哦难怪”四十七女巫说了一句:“丁的心里我还一直有点奇怪呢,她的心怎么老是安静不下来总是心事重重的但是,为什么,你又能安静下来,有时候你给我这样的感觉,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这大概是我的修炼程度不深吧但是,这已经足够让我走上一条不同的道路了。后来,遇到了很多人与事情,有了许多奇缘,但回过头来想一想,多心经,才是我向前跨出一步的基石。”我现在明确地总结出来,自己也觉得似乎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

“不”四十七女巫摇了摇头,说:“我说的,你与众不同不是这个含义上的,而是,在你的心里,有一个宝藏,是别人放进去的这是我说的不同”

“宝藏”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怎么没有觉得

“是的”四十七女巫说:“我与众不同,并不是说我会巫术这只是表象,你明白吗我的与众不同的原因,是因为我承载着我一个家族再扩大一点,甚至可以说,可以说是我承载着我一个民族的记忆而巫术,只是一部分一个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因为我有那记忆,所以,我能在一觉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能记起了如何把空气里的水气,凝结成一个冰块而且,一抬手,就凝结了一块,象是自己做过千万次一样的纯熟”

“哦”我吃了一惊,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能力竟然能这样得到,这岂不是

“其实你也能,但是,条件没有具备”四十七女巫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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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让她说得又惊讶又是欢喜,谁不想不劳而获哟

“什么条件”我跟着问,还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还知道有一个条件的限制。

“嗯,你听说过,你们国家的西藏,藏传佛教里,为了防止教义遇到灾难不能流传,有把教义伏藏的说法,你知道吗”四十七女巫问我。

我点了点头,这我在西藏遇险后,听那位女修行者说过。伏藏分为书藏、圣物藏和识藏。书藏即指经书;圣物藏指法器、高僧大德的遗物等这就有点玄了,象一个可以播放的录相带,但这还不是最玄的最为神奇的就是识藏,识藏是指埋藏在人们意识深处的伏藏,据说当某种经典或咒文在遇到灾难无法流传下去时,就由神灵授藏在某人的意识深处,以免失传。当有了再传条件时,在某种神秘的启示下,被授藏经文的人就能将其诵出或记录成文,这就是伏藏。而且,似乎不仅佛教有,似乎整个神秘的西藏许多教派都有这种本事,比如“神授说唱艺人”,他们多自称在童年时做过梦,之后生病,并在梦中曾得到神或格萨尔大王的旨意,病中或病愈后又经喇嘛念经祈祷,得以开启说唱格萨尔的智门,从此便会说唱了。在藏区,有些十几岁目不识丁的小孩病后或一觉醒来,竟能说唱几百万宇的长篇史诗也许,在外国见诸报刊说有人在大病一场后,忽然会讲另外一种语言的也属于这一种,只不过他们比较盲目罢了。

“你,似乎被伏藏了在你心里,虽然我看不到是什么内容,但似乎,藏着整个佛教的所有法门我能嗅到它们的气息”四十七女巫说得明白,说的时候,还轻轻吸了一下鼻子,似乎真的嗅觉到了那种气息一般。

“这有没有什么危害”我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长了一窝的蛔虫一样,觉得不舒服极了。

“心象海洋,而那点伏藏,只是一个小岛罢了。”四十七女巫说:“基本上没有影响。而且,在你身上种下伏藏的人,似乎很有眼光而且,是个顶尖的高手,所以,既然你是一颗种子,他说不定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帮你不然,他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这倒也是,这伏藏应该是那位女修行者种植在我的身上的。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对我提起过一丝不悦从心里升起来。但却没有理由责怪她毕竟,自己的性命,是她救的。

“是什么你能激活它吗”我问四十七女巫。

她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与众不同,只是承载家族的记忆,我并不是万能的。他们佛门种下的伏藏,我也破解不了,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激活。既然没有事,你也不用在意嘛。”

我又怎么能不在意呢我想了想接着问她:“我一个朋友是研究生命遗传的,她说,人的基因里,有整个人类的记忆。这种表述说得通么如果是这样,那与你说的伏藏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同。你说的基因,它只能被遗传的过程所解读。而伏藏,能被你的意识准确的读出来,领悟到所有的精髓。这样说你能理解吗”四十七女巫解释了一下。

我忽然一个激灵这个女巫,对这伏藏如此了解。她会不会也伏藏一下,在我的身体里要是这样,我岂不成了垃圾桶了

四十七女巫看我望着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姗然一笑,说:“我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但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要你记住的,都是今天我所说的。”

原来,她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看着我,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理所当然。

“好像,我没有你厉害,为什么你要我来传承这部分记忆”我问她。

“你很厉害,但你没有发挥出你的优势出来,而且,你基本上,是保守的,非常的谨慎,不大肯冒险,对吧我能理解你的用力的方式,可你,对我使用力量的方式,一无所知,是不是”四十七女巫笑盈盈地看着我。

犹如一道闪电劈开了黑茫茫的天空。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先是被一个不知名的邪术伤了一下,然后,又被那位女修行者用她的方式救了一次,再跟着,又在不知不觉中差点着了黑寡妇李青的道儿,现在,又在一招之间,被这位四十七女巫压制得透不过气来。是呀,我用力的方式再妙,但根本上,都不脱离传优的方式。就算有玄妙的,比如说远视或者透视的天眼通初级,但它们都是辅助的,并不是杀伤性的。而这些技艺,其实全在别人掌握之中,顶多不过是精妙一点而已。所以,我能打败一群混混,也能在鬼子的军营里横行,就连传说里的眼镜蛇王,也只一掌,便送他上路了。但遇上这些我不了解的方式,却每每让自己方寸大乱

“你说,小何要是战争,用你的方式杀人好,还是用轰炸机厉害是你的能力强还是航母编队强”四十七女巫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惭愧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是用机器比较好。”

四十七女巫接着问:“我再问一下,如果谁要追杀你,就算不用我的这种巫术的方式,就算用炸弹什么的,你能逃得了么”

我想了想说:“大概勉强能吧”心里想,自己的灵觉,应该能为我提供预警的时间让我从容脱逃吧。

四十七女巫步步紧逼,再问:“比如说,那个狂人,要追杀你,知道你在拉斯维加斯,那他马上投几颗原子弹过来,你也能勉强脱逃么”

我一愕,不由得缓缓地摇了摇头。

“所以说,用传统的方式,力量就算一再突破理论的上限,但人总是不能对抗自然,是不是”四十七女巫没有等我表态,就接着说:“在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都很难对抗平衡的法则人在正常的力量面前,不太可能异常的强大一场瘟疫,不过是小小的微生物,人类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勉强地培养出抗体最自然不过的闪电,谁又能搞掂谁试过人工降一场大雪”

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

四十七女巫嘻嘻一笑说:“听清楚了,我讲的话,可是要抵钱的我们欠你的钱,你听过我说的话之后,就不再还你了,你没有意见吧”

我嘿嘿一笑,点头同意了。既然要不回来,那不如大方一点。

四十七女巫接着说:“就象奥运会的短跑,要想再把成绩提高一秒,非常困难,对不对但你要是已经跑得够快,那你转而把跳高也练一练,那你跳高的成绩会很快得到提高,对吧我们对力量的支配,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实用,所以,你对传统力量的修炼,基本上可以暂时停下来,以后只要稍事温习就可以了。”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这个小女巫,会教我什么样新的力量的方式呢

2、力量的异问四十七女巫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笑了一笑,说:“你能感觉到酒里的力量么”

“似乎有。”我用力转了一下脖子说:“我在布达拉宫,看到神像前,有的神像被供奉的是青稞酒,据说,那是佛教的守护之神。所以,要用酒来供奉这样,他们会更有力量但估计喝多了,人就会烂醉如泥,力量就散了说不大请楚的事情。”

“总之,这种力量,与我们平常的概念里的力量不同,对吧”四十七女巫说道:“据现在的理论,自然界的形形色色的作用力形式都可以归结为四种最基本的作用力,即万有引力,电磁力,强相互作用和弱相互作用,其中前两种作用力就足够解释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几乎所有现象。据说,我们完全可以只是研究唯象的作用力本身,直接寻找它的观律就你觉得是这样吗”

“这个,也许吧。我们接触的力量,确实大多数与前两种力量有关系。”我肯定了一下。但隐隐约约,觉得她会再反对这种观念。

“那么,酒里包含的力量是哪一种呢那么,让种子发芽的力量又是哪一种呢你听说过,有双胞胎姐妹,如果一个人受伤害死了,另外一个可能也感觉到一阵巨痛,然后,也跟着去了。你觉得,这种让双胞胎姐妹同时死亡的,又是什么样的力量在作祟呢”四十七女巫问我。

我回答不出来。

四十七女巫接着问我:“那你又觉得,自然界的力量真的可以归结成四种最基本的作用力吗或者,依你的经验,这样的区分,合理吗”

我思索了一下,说:“可能是人类坐井观天。理论上讲,力量应该不能分成四种。据说,质数才是美的,才是自然之数,充满了灵异。所以,如果把力量归结成一种,二种,三种,五种,八种我想这都有可能,但分成四种,应该不会吧哦,我也纯粹是瞎猜的。只是本能的觉得那所谓的强作用力与弱作用力,嗯,似乎,有点牵强附会也许,今天的一切,今后都会被扩展,就象以前,牛顿的定律,曾经宛若天条一样。今天的爱因斯坦,却也已经不再神圣了。再往后,人类涉及的领域越多,应该知道的越多,也许,也就接触到并且,理解力量的方式千变万化”

四十七女巫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我的记忆里的一切,和你说的是接近的。或者,一切都没有一个极限,而不是理论里那封闭的世界。宇宙也不是一团爆炸后的烟尘,不会是争论里扩散或者收缩,而是千变万幻不可定论而且,现在的力量的理论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理论,里面没有一点提到过生命这个词生命”

“生命”我心里一震。

“当然,生命是具有能动性的,也可以理解它是一种决定性的因素。而且,如果一个有生命的生物,在研究这个世界的时候,却在某种理论里对生命只字不提,完全忽略了生命的影响,你说,这是何等的荒唐他们完全把生命与这个世界割裂开来了。甚至,他还忽视了自己作为生命的神奇存在。力量那么,他怎么就不想到他口中说的这力量,仅是对于自己这样的一种有生命的存在来说的呢”四十七女巫侃侃而谈,但是极具煽动性。

“唔”我边听她说,边深深地思索她说的话语中那种极其震撼人心的精神。

“再比如说”四十七女巫摇了摇她手里的玻璃杯,那只杯子里,一枚四方方的冰块,正是她随意用意念凝结成的:“谁又愿意去想还有这样的可能呢再比如说,小何,你不是与水这种元素,有着非同一般的亲和力嘛,这又如何能解释得出来”

我更是一愕。我确实与水有亲和力,比如说,我能在水里呆一天甚至几天,但若是我呆在空气里,那能说明我与空气有亲和力吗若连煤矿工人呆在煤井里,大概,也不能说煤矿工人与大山有亲和力吧那么,她,四十七女巫,说的意义,又确指什么呢

第四十节 殊途同归

“嗯哼你感觉不到”四十七女巫微笑着问。

“只是,似乎这与你所说的力量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我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来想这件事情之间的联系。

“一是生命,第二是力量或者说是能量,也许更合适。”四十七女巫认真地抿了抿她的嘴唇,说:“在谈包围在我们周围的力量的时候,你要,你必须,把生命的概念带到力量中间来。力量是生命的一部分,不可分割力量它本身有生命你也能这样理解。而生命,它本身就有力量就象硬币的两面。这样才全面”

“哦世界的同一性”我忽然觉得,她的理论,在天空里,绕了一个非常大的虹线,最后,忽然,又柳暗花明地回到了我本来一直在想,而且已经比较熟悉的“世界同一性”的认识上来了。心里不由的一阵欢喜。

“同一性嗯也许这样讲得通。”四十七女巫点了点头,说:“你能感觉得到这样的同一”

我于是告诉她,现在,其实,我的世界一直在慢慢地变得和谐。

道生一所以,我早就知道,一切力量,最终能统一到一个能量的概念上来,甚至物质也能。我以前的理论,有一个问题,就是她四十七女巫说的生命的问题,被我忽略过去了。要是我现在把生命的因素,也融合到道生一的理论里来,那么,这个道生一的理论,基本上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圆满了。

但仍然有我所不能理解的东西。比如说我在一个叫作黑山的地方,让自己更是贴近了这个世界的同一的本质,但见过一个能穿越空间的人,叫秦天。

接着,我告诉她我心里的疑问秦天的修行的方法,与我所一贯坚持的修炼的方法,基本上是一致的,那么,为什么,他象个传说中的得道的高人,而我却在她或者那些有着精神杀伤力的人面前,屡屡挫败除了因为自己在修炼中忽视生命的因素之外,还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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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女巫啜饮着美酒,静静地听着,一直到我说完。这一次,没有插一句话。

沉默了十几秒,她象是在思索着什么。

她再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她本来活泼甚至有点俏皮的脸上,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郑重其事。但似乎,又并不能让我觉得紧张,似乎,那种郑重,只是她对她自己散发出来地郑重

“穿越空间并不难。难的是穿越时间。时间的因素,比其他任何因素,都要重要”四十七女巫说道。

“它是生命中貌似显露,其实深藏着的最最难以理解的秘密。以我们现在的认识,说什么可能都为时过早”她接着说。

“穿越空间,比如说,从这里,勿地一闪,就到了门外,或者,身形一晃,巳经到了地球的另外一面到你的祖国的土地上去,其实,从这张桌子上闪到门外与闪到地球的另外一面这两种方式它们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只要在这个过程中间,花的时间足够的少,我们就能认为,你实现了对空间的穿越比如说,一只拼命在爬的细菌,一定会惊讶于人类在它所爬的器皿边上,忽闪一下,到了另外一边而实际上,人穿越了空间了吗”四十七女巫设问道。

“嗯,对细菌这种存在的意义上来说,人是可以穿越空间的,但穿越的也仅仅是细菌身边的那一小块几个立方米的空间,是这样吧”我灵感一闪。

“对的”四十七女巫为我的诠释喝了一声彩,然后才接着说:“我们觉得某些事情神奇或者玄妙异常,那只是因为我们的力量不够”

“要是力量足够,那么,就能超越时空”我问她。

“可以肯定”四十七女巫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忽然发现,虽然现在说的是我想听到的,但一开始的时候,她提到的我与水有亲和力的问题,还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呢。

“四十七请问一下,你说我与水有亲和力,是因为我的生命,与水的生命假如它有的话我和水元素的生命之间,有着亲和力吗”我虚心向她请教。

四十七女巫似乎又慎重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是的,这个,具体的用什么理论或者什么原理,我解释不清楚。也许能含糊其辞地用你们民族的什么金木水火土的理论说你的属性是属水的,或者说用地风水火的理论,说你本身是水元素的精华凝结等等,总之,你的灵魂,与水之间有着一种非同一般的亲和力”

“等等,要是这样说,我想请问一下,四十七巫师,你与什么元素有亲和力”我问。

“土”她说。“万物土中生,呵呵,我与大地母亲有着亲和力。当然,我知道你们民族的理论里,有着土克水的说法,叫什么来着水来土掩事实上,仔细想一下,这土,并不是克水,而是对水起着规范,不是吗不象水与火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感觉一下自己手里的酒杯,然后,拍手,让侍者送一杯冰水过来。

四十七女巫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心里想,这倒过来了,不是说女人才是水做的筋骨而男人是土做的筋骨吗怎么

冰水送过来了。我问四十七女巫,她是否要一点她谢绝了。

我拿着冰水的杯子,感受了一下杯子的温度,然后,又向她请教:“是不是,与水有关的那种力量控制水的巫术,比较容易”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四十七女巫有点好奇地问我。

“我想,既然这种水系的巫术我能这样称它么”我在得到她点头许可之后,接着说:“这种水系的巫术,比如说你在瞬间里,生成了一个冰块儿,这是通过改变水的强度来实观这个过程的,是不是”

“哦你说的有一点道理。理论上讲,是改变冰的强度”四十七女巫若有所思地回答。

“那么,和其他的巫术相比,这种水系的巫术,应该是需要的能力比较少的一种,不是吗比如说,要是把水凝结成这么大的一块冰”我用手比划了一个方糖大小的冰块块,才接着说:“那么,它需要多少的能量,其实是可以算出来的,不是吗比如说,现在的室内温度是多少度,而要把水凝结成冰,只要把水的强度降到零摄氏度以下就可以了,这之间的温差是可以非常容易地算出来,再算冰块的重量,最后,可以算出来,要从冰块上掉多少能量,就能把水变成冰是不是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冰系的巫术,是最简单入门的巫术呢”

四十七女巫看了看我,皱了皱她的眉头说:“你最基本的出发点不对”

我心里一紧。

四十七女巫的眼光在我的身上上下扫了扫,说:“平衡平衡才是世界和谐的基础,和谐才能体现世界的同一性,难道事情不是这样”

这个原理我知道。但我又真的认为,水系的巫术,只需要降低水的温度就能凝结成冰块,是个理论上与实践上都比较容易的事情。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有一点云里雾里的感觉了。

四十七女巫看我困惑的表情,直接说:“虽然你说的轻巧,但事实并非如此比如说,对我而言,我最擅长的是土系的巫术,而并非水系的巫术,而且,我觉得,水系的巫术,非常的难,到现在,我也就是会一点简单的,高阶的巫术,我至今还是搞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我怎么知道。暗暗地觉得,自己似乎又接近了真相一点,但又觉得自己还与真相大白,离得挺远。

四十七女巫象是恨不能把我的耳朵拎过去,用指头狠狠地把我额头截几十个洞一般,悻悻地说:“你怎么这么笨的呢我还以为象你这样与众不同的人会很聪明呢”

我也不生气,我聪明与否,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意见仅供参考

四十七女巫想了想整理了一下她自己的思路,叹了一口气说:“平衡动点脑子呀生命你又忽视了水元素的生命问题你只是想着水结冰,多大的重量,减少多少的强度,那要释放出多少能量你还要看一下水元素愿不愿意呢”

“哦”我看着她,小心地问:“那么,天气冷的时候,水就结冰,这是它们自己愿意的或者说,冰箱里,结个冰块出来,难道水是愿意的吗”

“契约自然界里一切在按它们本来的规律运转着的,你可以理解成,它们之间有着契约。所以,当温度降低,水自然结成冰。而且,你更要理解成,有一个你想象不到大的精神的力量,一种规则,在支持着这天气变化而你,要是用巫术来实现水瞬间凝结成冰,那么,就要考虑水元素的生命,就要能与它达成一种新的契约而且,你在行了方便的同时,要为水元素作出一些贡献互利的契约才能长久。”她强调了一下。

四十七女巫说的并不是我不能理解,但我总是觉得她说的,与我一贯的思考,太过大相径庭了。

“平衡”她接着说:“如果,水系的巫术之中,水降低温度所消耗的你能感觉得到的能量比较少,那么,它本身所包含的其他力量的消耗,就会相应的非常的多要不然,这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系的巫术而只有水系了。时间会洗刷一切效率不高的存在,到现在,仍然存在于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基本上有它明显的合理或者切合实际环境的特征的,这你要牢牢记住所以,你也要对所有的存在,长有敬畏之心。比如说,看起来我们人类比细菌要高级,更强大而智慧,但事实上,细菌适应环境的能力要比人类强千万倍目前人类要想根据环境变化,而进化出某种适应环境的基因,那至少要经过几代人、几百上千年的时间,才有可能但细菌,也许,几天时间,在它的遗传基因里,就出现了新的特征所以,它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弱小而经常导致毁灭所以,它事实上也非常的强大,在我们共处的环境里,它一点也不比人类或者其他生物逊色这也是平衡的法则,在起着作用你看着它,似于它弱小但既然它存在,那么,一定有它强大的一面”四十七女巫说话的声音很缓慢,但每说一个字,都极其的震撼人心。

平衡但它是这样达到平衡的目标的吗我仍然不是那么理解。

“懒得跟你说了,在你没有切身体验到如何使用巫术之前,在你没有理解其他力量以及为种种力量所饱含的意义之前,要让你明白这些,确实很困难。看来,我还是把你的理解能力看得过高了。”四十七女巫象是在笑话我。

“那你以前一直对我敬若神明吗”我喝了一口酒,想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烫热。

“那倒是没有。也许,你的能力,现在被你自己锁在一个笼子里,你要把它放出来才行。”四十七女巫一本正经地说。

“我能把它放出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吐露天机。

“你你是被选定的那个人,象我一样但是,并非唯一的一个人。比如说我印第安的文明与我们种族的记忆,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它们传承下去。事实上,据我所知,象我这样的巫师,我们民族就有十几位。再比如说你,那位佛教的高人,既然可以在你的身上种下伏藏,那么,也当然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种下伏藏所以,就算你现在的地位不同一般,你也一样,不是就能成功,不是可一蹴而就你仍然要不断地,把自己强化起来,这样,才有可能释放出那些被你自己所禁锢在你灵魂里的力量。你只是很有潜质,并不是说你很厉害在巫术的意义上。”四十七女巫说话干脆利落。

“只是可能”我问。

“只是可能比较优越一点的条件。”四十七女巫答。

“但事实上,我的力量哦,是世俗意义上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而且,我的耐力也不错呀。所以,至少,我在这一个层面上还算可以吧”我刚说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沾沾自喜,便被她打断了话。

“你的力量,按你说的是世俗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被大部分人掌握了,就算没有你那么大的力气,照样可以用机器搬得动一块你移动不了的石头,也照样坐在机器里就可以跑得比你快所以,你现在的力量,应该承认它很不错,但你要是依赖它,你就失去了进一步学习运用其他力量的动力了。而且,你也要渐渐地学会,不要卖弄自己的力气,而要接受使用机械这样的一个现实用机械更好”四十七女巫说。“学会别人不会而有用的,这样,才显得非常的有价值。”

“嗯”我让她说的都觉得有一点没有面子了。

“别嗯,哥哥,要知道,你并不安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使用其他力量的敌人”四十七女巫提醒道。

我一惊。是呀,看来,不学还真的不行。

“能教我吗”我诚愿:“我想学的,我愿意跟你学习。”

出我意料的是,她并不愿意教我。

我再三恳求,她仍然不松口。

“那”我失望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过了半晌,她才似乎很勉强的,说:“我只告诉你事情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义务告诉除了印第安人外的人应该怎样用巫术事实上也不被家庭的规定允许。不过,我倒是可以借给你一本书,但是印第安文字的。”

“哦”我心里想,有总是比没有要强。“你不能翻译一下吗”

我心里想,只要你说一遍,我就全记得了。

“不能”四十七女巫说:“这其实也是条件,你想学,就必须学印第安文宇。下次,你要是再遇到问题要我回答你,那你就必须用印第安语来向我询问,不然我不会回答你”

“这为什么呢我接受这个条件,但请告诉我,这样有什么意义”我问她。

“当然有了”四十七女巫见我答应,脸上的笑又开始荡漾开了:“你要是学会了印第安的语言文宇,那岂不是也起到了传承我们的文化的作用嘻嘻,我不会把知识伏藏在你的灵魂里,但我能逼着你,去把这些东西,你自觉地把它记在你的心里当然,这也会有很大的收获的。那本书,写得很是深入浅出,所以,再加上你和水之间的亲和力,很容易就打开局面了。要知道,万事开头难,只要你能窥入其他力量使用的门径之后,以你的悟性,很快就能有新的突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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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心里想。早说呀我也不介意多学一门语言的。既然她说心是海,佛教的典藏只是海中一小岛,那印第安的文化,也应该不算什么。要是真能学会这么高明的一手,以后就算不用它在人的心脏里突然凝结出一个冰刺来,就是平常和漂亮丫头们在酒吧里喝酒,来这么一手,那不比露出自己的弓二头肌强么不过,似乎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但这要看你觉得泡丫头的值得与否了。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我要你把这文化传承到哪里去呢”四十七女巫冲我眨了眨眼睛问。

“嗯,这是个问题。”我并不是太关心,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被她灌了这么多刺激的东西,我哪里有时间去想它们呢

“你好象能活很长时间”四十七女巫也很因惑地打量着我,又问:“有人对你说过吗”

“没有”我飞快地回答。

“哦,那这问题这次就不说了,下次我们再说这个话题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四十七女巫象是安心了,很写意地喝了一杯酒之后,大方地提了一下,象是要赏赐我一个东西似的。

我想了想,既然巫术她不肯教,只要我自己拿本破书去自己看,那其他的,看来问也没有太多的用处。

脑子里灵光一闪,问她:“四十七女巫,你是处女吗”

“什么”四十七女巫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象是我说了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一样,这让我反过来有点猝不及防了。

于是我赶紧掩饰了一下说:“我有一枚护身符,被人抢走了,听说被带到这个国家来,你能帮我找一下它在哪里吗”

“哦什么样的”四十七笑了半天,才喘了一口长气问。

我把自己被人抢走的那枚天使护身符的形状和属性描述了一番。

心里暗暗地也笑话自己没有打听出来她是不是处女,却被她笑话了一下,以后,不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可不能出击了。

四十七女巫又一次在酒杯里结出一块冰球,对着酒杯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来说:“你是在战争中失去它的么真是有点麻烦”

“麻烦很大我是在一场轻烈度的地区冲突中,被人抢去的。它忽然用邪术出现,我差一点着了道儿”于是又简单地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下。

“问题是,这枚护身符,并不在那个抢你的人手里要是那样就好办了,只要我们再出手抢回来就行了问题是它现在存在军方的一个生命科学研究院里。而且,那里戒备森严,进不去的”四十七女巫说着,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难道,象你这样的高手,竟然也进不去”我奇怪地问。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会巫术,会巫术的人,又不是我最厉害。”说着,她象是疲惫了一样,慢慢地把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可不一定,我们俩配合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提议。

“不行的,我父亲曾经去过一次,差一点连命都丢在那里了。

而我的法术技巧,还不如我父亲的十之二三呢,加上你也不行”四十七女巫摇了摇头。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更好奇了:“象你,只要瞬间移动过去,然后,拿到东西,再瞬间移走,不就行了吗”

“是一个日本移民过来的家伙,把持着那个研究所。在那个研究所里,各种能运用各种能力的人可不算少要知道,巫术并非万能的平衡既然有巫术,当然也有破解的方法这你以后会明白的而且,那个研究所是军警双方重点保护的单位”四十七女巫说了那个地方的名字和概况。

“那个恐怖的小日本,又是谁”我再问。

“是叫山本武志”四十七女巫记得非常清楚,看来,也是盯了很久了。

“你令尊大人,到那个研究院去做什么”我补充问了一句。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我听过山本武志这个名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人。

“有一个水晶头骨,被抢走了。后来通过感应,我们知道那头骨就放在那家研究院里,锁在地下一百多米深的密封保险柜里。估计,你那枚护身符的命运也是一样。”四十七女巫说。

“哦”想了想,又听她说起另外一枚水晶头骨,我插话,告诉她说:“你弟弟给我的那只水晶头骨,过几天,我再顺路带给你吧”

正说着话,忽然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处,忽然一动,已经记起了刚才想不起来的一件事情。

那个山本武志,不正是孙猛给我的杀人的资料小册子里,写在扉页上的那个名字么

第四十一节 归心似箭

“是的,有很多国家的人都在追杀这个人,他的手上,染了鲜血。”四十七女巫介绍说。

“那”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她的国家还对这个罪犯委以重任,但又一想,自己这样问,难免要显得非常幼稚。

四十七女巫叹了一口气,忽然不想再说什么,过了片刻,她打破沉默说:“谢谢你的酒,也谢谢你把匕首还给我”

我也学她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我走了。”她说,然后起身,轻轻地脚步,象是踩在波涛上一样,一步三摇,转过了那个酒吧的拐角,然后消失了。

我一直坐着,又喝了一会儿酒,不由得有一点熏熏然。

等到我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怀里,赫然有一本书。

书比较旧,年代并不久远,看来也是新近才抄好的。

我连半个字也不认识,显然觉得这些字非常神秘而且又娟秀好看。

这就是她们的印第安文字么看来就要去学一学印第安文字了。

等回到房间里,轻轻地在小玲的身边躺下的时候,小玲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我身上,接着,她嘟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她又睡了。

我这接下来的一觉,也睡得非常的香甜。

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在睡梦里什么事情都没有想。

所以,第二天,如果不是我摸了摸枕头下,果然有一本书,那我真以为昨晚经历过的一切都只是做梦。

小玲已经起来了,已经非常干净地坐在床边上,目不转晴地看着我。

“我脸上有花么”我问。

“你脸上有花没有看得出来,不过,你肠子里有花倒是真的。”小玲真是银牙利齿。

“嘿嘿”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昨晚去哪里了”小玲审问我了。

“去喝酒了”我老实交代。

“是泡妞去了吧”小玲逼问一句。

“是和妞喝了几杯,但不是泡她。”我把事情大体解释了一下。

小玲拧了拧我的耳朵,说:“算你还老实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再乘着我睡觉的时候,溜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笑着,看着她醋海翻波又强忍着不想和我生气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怜,禁不住再一次将她拉倒在床上,轻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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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她讨饶,说她下次再也不敢吃醋了,才放过了她。

但等她睡着再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了。又去见了屠夫,在一起一边聊,一边吃了中餐。

屠夫的意思,基本上是要把他在奇门的势力,转交到我的手里。

但他又说不能太急,而且说了许多不能太急的理由。

我只是笑一笑,并不在意,我没有太大的野心,所以,屠夫那样想,反倒显得多虑了。

因为我无所求,所以,反而显得事事主动。

吃完中餐,我与小玲便告别了屠夫,离开了拉斯维加斯。

虽然拉斯维加斯的宾馆价钱比其他城市便宜五至九成,虽然拉斯维加斯的餐馆里的食物,和自己家的厨房里做出来的价钱差不多,但对于我们这样的情侣来说,这吵吵闹闹的拉斯维加斯并非最好的地方。

我们在地图上折了一个圈儿,然后,一路走马观花,又花了一周的时间,终于,又回到了湖滨市。

回家后,丁总很开心地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护照。

原来,孙猛,已经把我们的护照都办好了。

护照不是伪造出来的,我算是相信他们的活动能力了。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我和孙猛认识的过程。

丁总很感兴趣的是,我怎么杀了那个眼镜蛇王

于是,便详细地复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丁总听着很入神。

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她自己真的老了。

等到我告诉她那个拉斯维加斯的女巫,四十七女巫,已经和我谈过几个小时,而且,她给了我一本巫术的书的时候,丁总倒是没有特别的奇怪,只是点了点头,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巫术,与我们国家的道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理论基础是不一样的。那个天一道长,你以前说过的,就是个高手,其实,只不过,中国人与外国人的性格有一些不一样,那些道士们,就算本事高强,他们也不会张扬的,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罢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除了可以问那女巫之外,也可以问一问天一道长,说不准也会有另外的收获呢。”

我想了想,是的,天一道长的武功里,最灵魂的东西,不是普通的武力,而是意念之力。而且,更玄妙的是,天一道长的意念之力,与普通的武力不是分割开来象四十七女巫使用巫术那样而是意念之力与武力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我以前也想过,但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象是忽然之间,把这一切看得透亮。

我最后问一下,我是不是能把“多心经”的功夫,传授给我那三个精灵孩子

丁总想了半天,决定说:“以后,你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自己决定是不是传授“多心经”,至少现在,你也可以说是我们这一脉比较有出息的传人了。再过几年,我打算把自己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把我们这一门的衣钵,都交到你手上”

我的头又开始大了,难道,我真这么厉害,所有的人,都想经由我的手,来传承他们的技艺吗

为什么是我

我要传承到哪里去

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再教给三个精灵吗由他们发扬光大

或者,经由他们的修行他们可以永生,所以,能把这些文明,永远地留传在这个世界上吗

但丁总说我可以自己作主,向我觉得适合的人传授多心经,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信任。而且,这种信任,是从来没有过的,好象每过一天,每隔一次再见到丁总,她对我的信任都增加了一分。

而这种信任的背后,是沉甸甸的责任。

我也慢慢地从喜欢偷懒的习惯里,抬起头来,面对这份责任。

我想起了石春芳,想起了自己开在月光城西区的面馆,想起了面馆里那丰腴美味的拉面,想起,拉面里的葱翠的调味香料,不由得口齿生津。

也许,丁总,小玲,甚至小丽,都已经慢慢地习惯了这湖滨市的美丽的宁静,而我,象是对自己家乡的生活,有一点漠不关心,事实上,到了这异国,也算是威风了一下,也算是风光旖旎,但却总是觉得自己的这几天的生命里少了些什么。

原来,自己这样的年轻,却已经觉得故土难离了

签证还有四天的时间就到期了。而我,只有三天的时间和小玲能在一起。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只是埋头在小玲的闺房里,或者,和小丽小玲,一起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说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似乎要把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所有经历过的和自己道听途说和有点意思的事情,都要对小玲说一遍。而小玲,总是听得兴高采烈,但她却又总是不想说她自己的故事。

我想,她是不愿意让我在听到她的故事之后,有不安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破坏我对她美好的印象只有深爱,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吧。

所以,我总是显得喋喋不休。

或者,又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房间里只有小丽的呼吸声,细软绵长。

小丽,你会坐起来说话吗

小丽,你也能听到我对你和小玲说的我生命里的那一些些趣事,对吗

小丽,你还要再睡多久,才会打一个俏皮又慵懒的哈欠,从这寂寞宁静的睡床上坐起身来

有时候,我也会和小玲,一起坐在丁总对面的沙发上,看她十指交叉,微微闭着眼睛,在虔诚地作着祈祷。

我并不怀疑她的虔诚。

但又总是觉得这一切,就宛若是梦幻泡影一样,不是那么真实。

又因为,这种不真实感,反而觉得这一切,显得异常的美丽,就象印象派画卷上那些错乱而又神秘莫测的色彩一样。

一直到我挎着包,坐在小玲开着的车,滑向湖滨市的机场的时候,我一直都有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自己的神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几天这样的紧张,或者异常的放松。

似乎,自己什么都不能思考而只沉浸在这种象秋雨的阴天里,又似乎,自己已经把自己的后世前生,都完完全全事无巨细的想了一遍。

总之,在小玲吻了我,再吻,再吻我一次之后,不得不和我挥手告别的时候,我的心才蓦地一沉。

象是丢了什么东西。

等到飞机离开地面,在这个美丽的城市上空绕了半个圈儿,再折过头,向西飞去的时候,小玲,我已经看不见了。小玲和丁总的别墅,我也不能用自己的肉眼,在高速飞行的飞机里看到那个给了我莫大的喜悦与充实的房间了。

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这个飞机的目的地,是拉斯维加斯。

我脚下的袋子里,装着一只水晶头骨。

2、印第安小妇人也许我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早。

所以,这个大厅里有那么一点冷清。

在那张厚重的赌台边上,她宛如一棵刚刚在露水中本来的小白杨。

或者象是枝繁叶茂的葡萄树,上面结满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有的青,有的绿,有的紫有的红

或者,她更象文竹一盆,美丽高洁,不会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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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我喜欢她。

甚至也喜欢她身后可能站过的父亲,兄弟和孩子。

也许这种喜欢不是爱,也不见得比自己感觉到一阵清风吹过更让自己心怡。

但我确实喜欢她。

喜欢她这样的一个印第安小妇人。

她这样俏生生的往赌台前一站,被赌台以及赌台上放置着的黑色的赌盅,花花绿绿的筹码,装饰着,不知道是谁,会把她想像成一个分派财富的女神。

她会用手摸一摸嘴唇。

她会抛一个似乎热情的媚眼。

或者,她轻轻地挥一下手。

象是要分派她无法挥霍的柔情。

似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惹人爱怜。

似乎,她的头发象晨露,似乎,她的眉毛象兰叶,似乎,她的眼睛象星星,似乎,她的嘴唇象花瓣,似乎,她的她的胸脯,象一对晨雾里的翠鸟,会震翅飞到我的肩头

“绅士你要投注吗”这个妇人,看着我,语气纯熟,彬彬有礼,但我却觉得她的语气冷得象是南极的冰雪一样,似乎,她从来都不认识我。

似乎,她前几天坐在我的面前的那些欢声笑语,都只是一场梦呓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手丢下了一枚一百美元的筹码。

“你赢了先生”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悦,也感觉不到她的忧伤或者不忧伤。

“你还要再继续吗先生”她再问。

我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张赌台没有其他的客人,只有我,象个傻瓜,象是要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和财富,都断送在她这里一样。

她轻轻地扬起手里的赌盅,然后,又曼妙地在空气里摇了摇,在赌盅里,几个色子,象是听话的小鸟一样,在赌盅里飞舞着。

然后,又慢慢地停下来,停在那张黑色的赌台上。

她没有用她的异能,封了我的意识对那个赌盅的探试。

赌盅里的色子,一粒粒的躺在赌台上,一粒是一,另外一粒是一,还有一粒,仍然是鲜红的一,小得不能再小了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迟疑了一下,我扔下了一万筹码,放在小上面。

“先生,你又赢了”她的语气,象是很无可奈何,甚至,我看到了她的眉头,不经意之间,象是有一点恼怒的皱了一皱。

“嗯”我有点心不在焉,又似乎有了一点烦躁不安。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是不是不应该再来这里

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和她赌这一局

“先生,你还要继续吗”她看着我,眼睛里漠然而又有着一丝让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手里的筹码并不多,我是想来找她,而不是想赚个肚大腰圆。

她扬起了手里的赌盅,从容不迫,仍然是那样的优雅,仍然是那样的倩丽

我仍然能感觉到赌盅里的色子是什么点数。

她在搞什么

会不会在套我

要是这样,那我连回程的机票钱都有可能输掉

我咬了咬牙,慢慢地把手里所有的筹码,十一万美元,推在了一赔三的位置上。

“先生,你又赢了”她象是很惊讶于我的好运气一样。那种语气,真的象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怎么,这个妇人,是另外一个我好象没有听说她有双胞胎姐妹难道,有另外一个与那个四十七女巫一模一样的妇人或者,她的身体,由两个完全素不相识的灵魂,轮流占据着而这个灵魂,与我素不相识,而且,她并不会半点的巫术也觉察不到我的意识在窥探着赌盅里的世界

我迟疑着,终于,在留下了二万块筹码保底的基础上,胆战心惊地再赌了三把,而且,接连着都是赢了。

赢了八百多万。

我看了一眼,这十印第安妇人,仍然一副漠然置之的样子。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扔下了十万筹码,作为给她的小费,转身离开了赌场。

我没有立刻走,我没有那么早就离开的计划,飞机票是明天中午的。

我也没有去一品这异国快餐女郎的味道,而是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有一些郁闷又有一些疑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暗暗地在等,等她下班,看一看她会不会又换了一个人,在我的房间里忽然出观,或者,直接来个乳燕投林,一头直接从虚空里扎到我的怀中

第四十二节 不适合的暴力之一印第安之魂

我翻了翻手边的那本冰魂雪魄我这样命名它。事实上,要是更精确一点,大约要叫“水的灵魂”比较贴切

我也说不明白。

因为我对印第安的文字,还是头疼得很。

以前我以为会非常容易得,象以前学法语一样,背背单词,学学语法,再听几个音带,再多看几场法语的电影,就能听懂个大概了。

而印第安语言,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间的那么一回事情了。

感觉印第安的象形文字的发展水平与中国古代的象形文字很相近,只是符号的组合远较汉字复杂,块体不像汉字要求方正而是以近似圆形或椭圆为主。字符的线条也不像汉字的笔划那样横平竖直,更多的依随图形起伏变化,圆润流畅。玛雅象形文字中克化动物形象的图样往往很能传神,既生动而又鲜明,这倒是方便了解读。

但问题是,这种把形象化的图形和图案化的简体符号结合在一起,所构成了那些正规的、方中有圆、方圆结合的玛雅象形文字,他们一般只是我们在玛雅纪念碑上经常看到地或长的铭方中的字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完全权威的教材来教授这个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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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玛雅社会里也出现过纸张和成书抄本,但却非常的少。存世的都弥足珍贵我手里的这本小册子,只有十九页。但,如果不是复制品的话,应该是价值连城

一班人,就算不知道这本小册子里埋藏着的巨大宝藏,页肯定会把它当成是一个艺术品来欣赏尽管上面的那些文字一般人都难以辨识,但谁都不得不心悦诚服于它的复杂美丽。

我翻了几十次,几十次都惊叹于这本小册子的美丽。同时,页深深的苦恼于自己的才智。不足以解读这本小册子的意义。

但我又能有什么更多的祈求呢就是我们民族上古时代传说中的结绳记事想一想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独一无二的文字体系吧它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种三维立体的“文字”文件,也是唯一的一种将二进制用于日常交流的文字。想一想,要是四十七女巫交给我的不是一本薄薄的书册,而是一段绳子我又如何来领会它这种“会意文字”呢

我难道真的能把一段绳子,解读成一段翩迁的舞蹈符号吗

我象着了迷一样,一遍一遍地翻来覆去地看着这本小册子,尽管,我不认识这样的字,但每一个象形字地符号,我却都深深地印在了自己地心里。

我敢肯定,再找一张纸,自己闭着眼睛页可以毫厘不爽地把他们再描摹出来。

但,我仍然觉得,这个小册子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翻看它。

等到我觉察到这一点地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被这个城市地灯火,照射成了一个颜色地天堂了。

我不由的一惊从早晨,到现在,我在不知不觉中间,看了十多个小时了

为什么我没有觉得饿而且,觉得,一天的光阴是瞬间即逝

一种难以形容的疲倦感觉。让自己似乎像是要虚脱一样。

反而不想去吃饭什么地了。

我到浴室里,给自己放了一大缸地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汗水慢慢地从自己地每一个毛孔里渗了出来。

我闭着眼睛,心里,仍然象有一只手在不知疲倦地翻着那本只有十九页地小册子。而自己地心,仿佛就成了那本印第安的小册子

怎么也赶不走这样的一种印象。

一个劲的驱赶,却偏偏觉得,这个小册子,象烙在了我的心里一样,再也撕不下来了。

我的汗水,越流越多,最后,不由得让自己有那么一点头晕目眩。

这种很长时间没有光临过的感觉,让自己有些担心不,是很担心

这也是一种走火入魔吗

一定是我的方式错了

我在惊慌中,挣扎出一丝理性的光芒出来。

分心

我的一是,蓦然一分为二,一个意识,仍然象发了疯的自己一样,不知疲倦地在似懂非懂地读着那本印第安经书。而另外一个意识,像是冷静地自己。静静地看着那个在疯狂读书地意识。

再分

我命令道。完全是一种本能全然不知道是哪一个意识在给哪一个意识下达指令。

顿时,意识地宇宙里,那个发疯读书地意识,瞬间一分为四。而这中间,只有一个意识,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读那本经书。而其他地几个意识,却是在冷眼旁观。

意识之渊里地那种疯狂顿时不在占优势。

意识变得清明起来。

再分既然方法是对的,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在继续

果然,再分一次,那个疯狂地读经地意识,慢慢地变得象毛玻璃一样地透明,再也攫不住我的心神。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最后,竟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那么许多意识,再收拢起来。

再回想了一下那本经书的内容,依然历历在目,仍然清晰如初。但它们已经只是自己意识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了。

等我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感觉,像是有绵长地凉丝丝地水汽,不断地随着我吸气地潮流,涌入了我的经脉之中去了。

刚才我在热浴中流失的水分,经过这绵长的呼吸,像是得到了即使的补充一般。

而且,这份新进入身体的水气,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能量。

精神不由得一爽。

呵我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全身地毛孔,像是全部张开一般。似乎,自己与这浴缸里地水,完全地溶为一体了。

一种喜悦,但却从容地感觉,宛若有无数只贴心合意地小手,再为自己地全部身心,做着细心地按摩一般。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快乐。

像是随时,会化成袅袅地水气,轻飘飘地飞起来

又象是自己地身体,会溶解在水里,随着身下水塞那肉眼无法分辨地缝隙,滴落在下水道里,然后,随着水管,滑呀滑呀,像是要滑落进无尽地深渊一般却没有半点地恐惧,只有着失重与堕落地奇怪地美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浴室里有人我地鼻子里有着一种异香,熟悉而又陌生,温暖而又危险。

我的眼睛蓦然一睁。

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下面是一条光溜溜的长腿。一对白得耀眼得脚,纯白蔷薇一般,牢牢地吸引住了我的视线。十个细长的脚趾,没有一只被刻意地修饰过,比如涂上惹人所以地指甲油等等,但每一只脚趾地指甲,都像是闪着光,刚刚成熟还没有采摘下来,仍然挂在枝条上地红色的樱桃一样,红的象宝石。除了在她最小最小的右脚的小脚趾上,极不合情理地扣着一个红色地绒线,绒线上,结着洁净透明地水晶呵玲珑地翠玉,都是格外地精致,虽然只有那么几枚,但它们在她地小脚趾上,随着那不经意地晃动,而一闪一闪,竟然像是天的繁星一样,神秘而又宁静,却格外的撩人心弦

我的眼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视线向上移了一移。

她一只葱白般白嫩而光洁的手,正在百无聊赖般地拨动着她左脚脚髁上地一个脚环。那只脚趾,由黄白二色相互缠绕而成。看起来,应该是黄金与白银做成地。那脚趾,装饰着她的脚踝,有着奇妙的效果

“好看么”她的声音,像是葱云端里传来一样,悦耳得有那么一些不真是,似乎是在吟唱着曲调。

“是金子和银子做的么”我问。

她的脸,被她的另外一只洁白的手支着。像是有些懒怠松懈,但却有着勾魂摄魄的美。

面如桃花,发如乌瀑。

她无声地轻轻点了点头:“金子是太阳神的汗水,银子是月亮神地眼泪”

“你是什么神呢”我仍然坐在浴缸里,但已经无声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身上地水花,听话地从我的身上滚落下去,几秒时间之内,身上不再有半滴水珠。像是水,真的开始贴合我的心意了一般。我从架子上,扯了一条浴巾,轻轻地围在了腰间。

在她的脚前坐了下来,眼睛看着她的小脚,在那里,晃动着一串红色地绒线串起地水晶和翠玉地串饰。我心念一动这会不会是结绳记事地另外一种方式

未及细想,却听到她的声音,从我地耳边响起:“我我只是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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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不合适地暴力之二黑鹰酋长

腾地,有一股热血,从我的身体的某处,一下子激荡到了我的全身。

她只是个女人她只是个小女人

她的粉色的连衣裙,虽然不那么通透,但我仍然知道,在这件连衣裙里,并没有穿多少东西。

甚至,她的上半身,是真空的。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甚至有一点点象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的性急。

手一探,已经把她那两条粉妆玉琢如同莲藕一样的长腿抄在了手里。

“啊-”四十七女巫的一声惊呼还没有完,我已经分开了她的两条长腿,而自己,向前一步,站在两条腿的尽头,随手向后一理,已把那两条长腿强行盘在了我的腰上。

我裹在腰上的浴巾随着我身体的动作,已经滑落在了地上,而她的连衣裙下,两条粉腿,也是光溜溜的,而且,有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从互相裸露而且,紧密接触在一起的皮肤上传递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某处,已经不由自主地硬得不象话了它这一次竟然完全地自作主张,不再由我控制这是我自休习如意神功之后地少有地一次,它自作主张地坚挺,僵硬。直到让我觉得有一点点涨涨的麻醉感,但又偏偏,像是它长了无数只眼睛一样,能感觉到它所紧紧地抵着地所在之处地温暖如春和一丝湿润,就连那时地形状,也清晰地,直截了当地传送到了我头脑里最兴奋地神经内。

“啊”四十七女巫再一次一声惊呼,而且,显得特别的慌张。甚至有一点手足无措她的长腿,紧张地紧紧巴巴地抱着我,像是用手地把我推向她的怀里一样,这更让我的某处,紧紧地顶在她的私密地花园里。

我的手,松开她的腿,一只已然揽过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托在了她那犹如没有发育成熟一样的幼小的屁屁上,另外一只手,轻柔但非常直接而又坚定地插进她一头乌黑柔顺地长发之中,把她地整个身躯,紧紧地抱在了我灼热地怀抱里。

轻轻地一用力,她已经离开了洗脸池台,完全地被我抱在了怀中。

我现在已经是支撑着她体重地唯一地支柱了。

虽然,她象一只蝴蝶一样,轻轻飘飘的。

“放开我”四十七女巫宛若是一声娇媚地叹息一样。

虽然头与脸。都被我的手,坚定有力地俯进观在我的肩膀上。

但她的两只白玉一般地手臂,美得有一点像是不太真实,挣扎着,不敢抱着我,而是无助地向后垂了下去。甚至,还在空气里,舞动了一番。

她一点也没有发觉,这样的手臂地舞动,简直就是情欲地催化剂

她的酥胸紧紧地贴在我裸露的胸前。她绸缎的连衣裙,隔开了我们身上因为而渗出的微微的水气,而让我们更能醉心地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单薄地连衣裙,简直就是淫具一般,不断的强化着我们彼此身体里的情欲而随着她那手臂地舞动,我更能清晰地感觉到四十七女巫地两个可爱地乳头,已经硬挺起来,每一下手臂的舞动,都将她的乳头,在我的胸前,连续不断的挤压数次

这一定也让她意乱情迷四十七女巫的下巴卡在我的肩膀处,温热的呼吸、印第安小女人动情时呼出甘酸的口气,不断传入我的鼻腔内,简直让人兴奋欲死。

不能停下,我想。

女人是多变的,也许,下一秒钟,她就后悔了,然后,忽地一下,化成了轻烟,消散在这寂寞地旅店地客房里。

停留在四十七女巫小屁股上地手,轻轻向下一探,用力抚摸了一下她那战栗着地大腿内侧地肌肉,然后,又感觉到了耻骨处柔软润丝地毛发。紧接着,毫不迟疑的手指通过了短裤纤薄的裤脚,拨开内裤,直接触摸到了肉质的花瓣。

就像想象般的,幸福快乐的手指滑溜溜的,美肉做成的花瓣内侧温热又润

“不不要”当天地之间的缝隙被我的手指果断地分开地时候,四十七女巫颤抖得象风雨里站在寒风的枝头的雏鸟一般,不断地呻吟出声,身体则不安扭动着。

“”少说废话,多做实事。我闷声不响地经营着自己地努力。

手指向后一退,离开了那个温暖湿润地所在。顿时觉得四十七女巫那僵硬颤栗着的身躯,象被赦免般地微微一软。

但右手后三只指头,马上和大拇指的肉丘配合,固定住了那单薄的短裤的后半截。而大拇指和食指,已经捏紧了短裤的前部。

猛地一用力。

那条不幸的内裤,吱地一声,硬生生地被拦腰扯开,贴着花板凳的轮廓,感觉到了浴室里空气的流动。

“不”这个词,成了四十七女巫唯一的语言,她真的惊慌起来。

但她的手臂,却不在天空中旋绕回舞了,而是一下子把我的上身抱紧。但又立即觉得不妥,又转而开始推我的腰。

马上,她发现我紧紧抱着她,根本就不是她那纤弱的力气所能推得动的,她的手,又慌忙,放到了她两条腿的尽头,却一下子,握住了某个坚硬的条状物体。赶紧又松开

那只撕开短裤的手,毫不停歇,它指引着某物,准确地顶在了花瓣地圆心。然后,它又迅速地回到了那个瘦弱的小屁股上,把它固定住,不让小屁屁后退,只让她不安地轻轻地晃动着。

享受了几秒钟那种湿滑地摩擦力,然后,轻轻一挺身

“啊-不-”四十七女巫一声闷喊,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极度快感地旋涡之中去了

她身体轻的象不存在地幻觉

她瘦弱得像是久病初愈

她哀娩得象

而且,细嫩紧密的象处女

等到她在接连不断的喊叫声里,忽然象喘不过气来一般的哽咽着全身震颤着,手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后备,而她尖利地牙齿,也猛地再次咬破了我的肩头。

两缕鲜血从我的肩头,顺着我的肩膀向下流。

而四十七女巫,像是昏迷了一般地半梦半醒,头枕在我的胸前,手臂和她的长腿,软绵绵的垂下,任由我的手臂收拢着它们。

一头瀑布一样的长发,随着她身体内部的那还没有停息的抽搐,间或抖动一下,让我的胸前光溜溜的皮肤,又那么一点痒。

而随着这种痒,一种另类的快感,随着这些头发的痒点,不停地扩散着。

而这时候,她身体内地每一次高氵朝余波地抽搐,都在强化着这种美感。

仍然坚硬地,仍然深深地顶在她身体最深最幽远地深处地那个巨物,终于在一次触电一样地痒与美之中,爆发了出来。

像是洪水,冲破了万丈水坝一样,喷射而出。

而且,直接地,深深地,送进那个深深的所在的另外一个门户之上。

一下,停住,然后,猛烈地又是一下

再又是一下,接连不断,但却节奏分明。

眼睛圆睁着,我的头发一定也竖了起来

每一次喷发,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要随着那节奏,无法控制地猛烈地摇动一下。

四十七女巫一定也感觉到了。

随着这种冲击,她再一次紧张起来。

她赤裸的小脚,冰凉的,再一次用力顶在我的臀部,而手,又一次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简直让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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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觉还没有结束,就觉得她,四十七女巫的第二次浪潮,竟然在我的冲击下再一次涌了过来。

她的身体再一次战栗起来。

“呃-”她把牙齿咬得吱吱咯咯地响。

我不顾自己,定了定心神,把她的头,再一次轻轻地了我的肩膀上。

得到了我的默许,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小嘴一张,凶狠地一口,深深地再一次咬破了我肩膀上地肌肉,全身的力量,像是都集中到了我肩膀上地那两片嘴唇大小的地方。嘴唇而且,她在咬的同时,似乎还不由自主的吸着我的血似乎,她的牙齿,她的嘴唇现在成了她唯一联系世界的支点了。她其他的身躯部分,都在无法控制地战栗痉挛着

肩膀吃痛。

那猛烈地射击,一下子停住了。

再下半秒钟,像是世界都停止了运行一般。

再过了万分之一秒,我的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一声巨大地轰鸣,然后,世界象被一道刺眼地闪电照亮一般,白茫茫地一片,然后,旋即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意识像是停止。身边的一切全都消失。

只有一个四十七女巫,象一个冰孩子玩偶一样,挂在我的身上。

她的身体,正在快速地融化,而且,融化成地冰水,欢快地顺着那根仍然坚硬地管子,全部的,一滴不余地,流进了我的丹田之中。

原来,丹田里的真气,完全是一种气质的结核,而现在,变得水气交融,莫名其妙地交合在了一起,而且,闪着某种乳白色的光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睁开双眼,却见四十七女巫仍然趴在我的身上。

她的头仍然枕在我的肩膀上。乌溜溜的大眼睛,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远。

一头黑发,仍然飞瀑一样的垂下,垂在我的胸前,但显然她已经悄悄的整理过,显得一丝不乱。

见我的眼睛看她,她的脸蓦然一红。

垂下了眼睑,她的田宇宽阔而又明亮,洁白的眼皮,青色的血脉,细微但却清晰可见一句反复说得老话:美得简直不真实

“你还要吗”她的声音,细微得象只刚出生得小蚊子振动翅翼得声音一般。

我没有回答。

也许,我仍然沉迷在丹田得水气交融地无常变幻之中。

“好涨”她的声音更小了。

是的,硬硬的,它仍然停留在四十七女巫地体内。

“要我拿出来吗”我问。

四十七女巫点了点头。

我把她向上抱了抱,那个硬邦邦地东西,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滑了出来。

这时候,才觉得,自己仍然抱着她在这狭小的浴室里不太合适。

于是,便一步一步地抱着她,走向卧室地那张大床。

那个不安分的某物,水淋淋的不时的调皮的擦到四十七女巫赤裸的小屁屁。

仿佛,这时候,她才害羞起来,才来得及害羞起来。

她的一张好看的小脸,要有这么一点红霞,才显得青春美丽。至少,要有一点点的健康的黄色,也还说得过去。但要仅仅是白,那就显得有点惨了

等到我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顺势也倒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我觉得,似乎应该说一点什么。

想了想,便以请教的口吻,问她:“四十七”

“嗯”她的语气有一点懒洋洋的。但并没有生气的成分。我放心了。

“听说印第安人,在很久以前,有过一个,嗯,那个伟大的王朝,最高统治者是被称为萨帕印加的皇帝。萨帕印加被认为是即太阳神英堤的后裔对了,现在太阳神还是印加人至高无上的上帝吗”我问道。

“普遍的意义上,也算是吧”四十七女巫翻转了一下她的身体,让皱巴巴的经过蹂躏的连衣裙,挡了一下她那被撕碎的短裤再也无法负责的区域。

“听说,萨帕印加能拥有几百个妾,就像我的民族不远的从前的皇帝一样,皇宫里的嫔妃成群。但是萨帕印加的皇后可雅,萨帕印加皇帝在挑选他的可雅的时候,总是挑选他的一个姐妹作为可雅。这就像古埃及人或其他一些古代人一样,这是因为印加人也认为皇室的血统有一半是神授的。皇室同胞亲姐妹之间的婚配就能保障帝国继承人是来自于这个特殊血统的,是不是这样的原因呢现在的印第安人,还有这种习俗么”我小心的问。

“是这样的吧。但现在,这个习俗,嗯,似乎,这也只是在非常贵族的阶层里才有这种习俗吧。”四十七女巫让我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不安。

“你说过,四十七,你说,在你的灵魂里,天然的有着整个不足甚至是民族得记忆,那么,你是皇族么要是印加一国仍然存在,你是不是就是一个公主呢”我好奇地问,心里充满了期待。

“我不是皇族的后裔,要是认真的追溯起来,大约我的祖先,算是印加王朝的坎帕克印加”四十七女巫缓缓的说,仍然闭着眼睛,没有看我。

“哦”我回应了一声。

在印加帝国中,最高阶层的贵族是坎帕克印加,他们是印加人中世袭的贵族统治者成员。在帝国最颠峰的时候,坎帕克印加人也许不会超过几千人,但他们是极其有权的。和萨帕印加皇帝在一起,他们拥有帝国的土地和资源。黄金、白银、衣料、手工艺品和其他物品等等都是这些贵族的资产。印加妇女拥有很高程度的独立性。她们可以继承一些特权,诸如从她们母亲那里认领一份农民的劳力或资源。坎帕克印加男人则从他们父亲那里继承他们的地位和特权。

可是,为什么,四十七女巫传承了一份不一样的财产呢似乎,是她从父亲那时继承了地位和特权呀

于是,我慢慢腾腾的向四十七女巫提了这个疑问。

“一切,都由神来安排如果是神的安排,神展示了它的神迹,那么,就必须听从神的旨意”四十七女巫非常肯定的说。

“什么样的旨意有神展现它的神迹的时候发生过吗”我问。

“我我本身就是神展示它的神迹的事实”四十七女巫说得不容置疑。

是的,她是一个奇迹。连我和她做爱,也都让我那样的震惊于她所提供分享的快乐确实不同寻常。这是我不能反驳的例子。

过了沉静的片刻,我再问她:“本来,这整个美洲,都是你族人的土地,可是,今天,却分崩离析,而你,本来,至高无上的贵族后代,现在,却流落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你会不会有打算,要回复你们民族的荣耀”我说的有一点虚无飘渺了。谁都知道,至少目前看,不是太有可能。

“你,听说过黑鹰酋长吗”四十七女巫问我。

“黑鹰酋长嗯,赫赫有名“我说:”好像在历史书与传奇小说里,印第安酋长“黑鹰”英勇机智,神出鬼没地打击美军,造成美军伤亡惨重。最终“黑鹰”战败被俘,但他却成了美国地英雄人物,而不是一个国家地叛徒或者什么的,是吧。据说,黑鹰酋长地战术与我们国家地chairmanMao的游击战一并列入西点军校的必修课有一种先进的武装直升机就以“黑鹰”的名字命名,好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十几架黑鹰,一直是我的国家所拥有的最好的直升机““嗯,空军的利器阿帕奇武装直升机也是以一个骁勇善战的印第安部族命名的:阿帕奇而且,这个部落的晓勇,却也是在南北战争期间,以反叛北方政府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四十七女巫说。

“哦”这个资料,我是在飞机上看过的,知道阿帕奇部落,但没有想到阿帕奇直升机竟然是以这个印第安部落命名的。

“黑鹰酋长被俘后,留下一封投降书黑鹰现在已经成了白人的阶下囚。可是他从来美玉做过任何一件让印第安人蒙羞的事情。这些年白人不断的欺骗我们,掠夺我们的土地。为了全体印第安同胞,为了我们的女人和孩子,黑鹰选择了与白人战斗。你们都知道我们开展的原因,白人也心知肚明,他们应该感到羞耻。印第安人不是奸诈之徒。白人却四处诋毁我们,还以仇视的眼神看着我们。可是印第安人从来不说谎话,印第安人从来不偷窃”四十七女巫低声的,缓缓的吟诵着这个著名的宣言:“一个和白人一样堕落的印第安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我们的民族里存身。他将会被处死。尸体也会被留在荒野喂狼。白人存心来教我们走向堕落。虚伪的他们说一套作一套。为了迷惑欺骗我们,他们和我们微笑。他们假意和我们握手,在骗取我们的信任后,他们设法灌醉我们,玷污我们的妻子。我们叫他们离开,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但是他们却紧紧的跟在我们后面,困扰我们前进的道路,象毒蛇一样盘绕着我们。他们每一个举动都使我们身受其害。我们生活在危险之中,再也没有安宁的生活。我们中的一些人也发生了分化,他们开始变得和他们白人一样虚伪,懒惰,谎话连篇,犯下奸淫的秽行,喜欢空口说大话,却不肯实实在在做事情。白人没有把我们杀了,但他们的用意更歹毒他们毒害了我们的心灵档黑鹰酋长率领他的战士们投入战斗的时候,他的心在激烈的翻滚。他不再有遗憾,他可以平静的到另一个世界去。他已经尽了他的责任。他的父亲将在天堂等他,嘉奖他“我看过这个宣言,但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宣言,再一次从一个印第安女巫的嘴里,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吟诵出来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悲壮。想一想,我的民族,难道不是一样面临着这样的尴尬

“他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我说。

再一看,这位四十七女巫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黑鹰酋长,他是你的先人”我问。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问,有一点太过了难道不是自己的先人,就没有民族的感情么。不由得自己先惭愧了一下。

“嗯,也差不多吧”四十七女巫并没有回避竟然是真的。

过一会,她又说:“谁不想光复自己祖先的荣耀你不想让你的祖国,再世界民族之林,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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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心里想,我们的民族与文明,与远的阿一样,都是源远流长,而且,一样的多灾多难。似乎,印第安民族,所受的苦难更多,而且,到了现在,几乎已经“白人没有把我们杀了,但他们的用意更歹毒他们毒害了我们的心灵”黑鹰酋长的判断也是正确的。

“但反过来想,我们也许能明白,平衡平衡才是真正的神的神地神的永恒地法则它不会让哪一个民族永远的光彩夺目”四十七女巫说。

“嗯。”我也附言了一下:“不管是我们民族乱七八糟地似是而非地信仰,还是基督教研制确凿地上帝,或者中东人地阿拉也许,支配我们这个宇宙空间地神,或许是一个神,由他,来支配着一切,平衡嗯,不会让谁长盛不衰。哪一个民族都做不到。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或许美玉灾难地民族,有着暴发户一般地诸神不喜地得意洋洋”

“这倒是有可能。”四十七女巫看了看我,说:“我们印第安地文明,确实是辉煌一时。再坎帕克印加之下是哈伦印加。他们是受皇帝奖赏而提升为贵族的人。在哈伦印加之下是柯拉卡斯,他们是本土人民的地方统治者,档他们的国家被兼并加入印加帝国时,他们也就成为了帝国的地方政府官员。柯拉卡斯管辖的政府是集权和高度组织化的,有一个庞大的官僚政治机构来监督每个家庭日常生活中的多数细节。帝国的所有人民都被化分为单位。每一个单位都有一位对地区长官负责,而最终对皇帝负责的行政官员,由他通知人们何时工作,种植何种农作物,何时进行节日庆典或公众活动项目如建立寺庙等的集会直到今天,也没有一个如此精细这般的社会,能比印加的组织更严密但又有什么用一旦内外交困,谁又能阻止它很快的分崩离析呢我的族人曾经拥有过成山似海的金和银,金是“太阳的汗水”,银是“月亮的眼泪”。在萨帕印加花园中用黄金制作的装饰物:“鸟儿们在枝头婉转歌唱、在花丛中吮吸花蕊中的甘露”。西班牙入侵者却将狂笑着把许多美妙精巧的,就是在今天,也没有工匠能超越的那种水平的工艺品融化成为了死板板的金锭,好搬回它们的国家去““他们,可能也守不住那财富”我说:“他们这些费尽心机从世界各地搜刮来的财富,估计,终有一天,要伴着他们自己的血泪,再一次流淌到世界的其他地方去”

“谁又在乎”四十七女巫说。“也许,是我们民族自己把自己打败了。要想再振兴,大约要再经过无数的年代了。”

“也许吧”我应承了一句,心里却知道,这不大容易,特别象他们印第安民族,由于长久以来,一直没有一个战略英明正确的领神,所以,人丁日渐稀少。而一个人口稀少的民族,要想振兴,几乎是不可能的

“人人都只在乎自己的民族至于他们,我们就算再恨它们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我们自己的民族不强大,就算西班牙人都死光,还会有其他的民族会来压迫我们事实上现在也是。所以,我们的希望在自己民族的振兴这样,我们的神灵,才会得到荣耀”四十七女巫脸上有着一层红光,像是已经看到了她的民族已经振兴了。

“嗯,四十七,你说过你承载着民族的记忆,那么,是不是,你就是民族复兴的希望呢”我问她。

“预言里,说我们的民族,终究会再次成为整个美洲大陆的主人”四十七女巫认真的说:“我也算是关键,但并非唯一”

“哦,又是这样,这倒和我差不多,呵呵”我笑了一下。先前我和她讨论过,说过我被人在自己的灵魂里埋下了伏藏,但我只是被选中的人,而不是唯一。原来,她也是被选中的人,也不是唯一,这么说我与她真是有缘

想了想,我又对她说:“我有那么一点好奇,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就不用和我说那么,这样的关键性的人物,是不是很多据你所知,还有谁”

“哦,希望我说出来,你不要太吃惊。”四十七女巫看着我,平静的说:“预言揭示还有一个人会出现在拉斯维加斯,所以,我要在这里等他的出现。这个城市很有意思,白天里暄腾,晚上放纵有着让人心醉的美酒和热闹的音乐但这并不足以吸引我呆在这里。谁都知道,森林和河流,才是一个女巫的归宿但预言里有一个人,会出现在拉斯维加斯他会是我们民族的救主他会给我们的神,传递信息,让神知道我们的虔诚,然后,经由他的手,再来拯救我们的民族我这样说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我接触这个世界上的神秘的东西越多,发现自己越来越

“你不要太吃惊“四十七女巫从躺到床上之后,第一次用她的手臂,支撑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我说:“我这样喋喋不休地与你讨论我们民族地荣耀与历史,那仅仅是因为,我所要等待地这个人,就是你你”PS:这情色地胡椒粉,还到底要不要撒头疼真是头疼

第四十二节 不合适的暴力之三不合适的暴力

“我”我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这个人,极可能是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出来的时候,对我来说,仍然非常的震惊自己有这样厉害么这有可能么救世主是不是太搞笑了

“是的。就是你预言里揭示的时间和地点,都是正确的,除了你,你这个人物,稍稍有一点点的偏差。”四十七女巫说。

“哦,既然有偏差,那就可能是差之毫厘而失之千里这就说明,还是很有可能不是我。”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事情都乱得一塌糊涂,还做什么别的民族的救世主不是我我想。

“有百分之三的可能不是你,但有百分之九十七的可能,就是你所以,我不得不认为,那个人就是你要是你,依照这样的概率,也会这样认为,是这样的吧”四十七女巫说。

“”我没有想到可能性是如此之大,要是这样,那简直就一定是我。“那么,不可能的地方在哪里”

“不可能的地方”四十七女巫看了看我,似乎没有确定是不是应该告诉我。

“最好有十成的把握。”我说:“不然这毕竟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恩不可能的地方是,在预言里,揭示的那个人,是印地安兄弟,听起来是印第安人,但你,不是印第安人,但你却也是黄皮肤黑头发不过,说是印第安兄度,也并不是非是印第安人不可,也许,兄度,只是说关系亲密如兄弟这也极有可能,在这一点上,似是而非。另外,除了所有的预兆都应验了。”四十七女巫看着我的眼睛,显得非常的认真。

“”我不知道如何说。

“你不用担心。一切,还是要顺其自然。”四十七女巫说。

“可是,为什么。你上一次不告诉我呢而要在我们上了床以后,才告诉我这些”我有一点心虚的说。

“这个,只因为上一次,你来的时间不正确。”四十七女巫耐心的解释。

“是不是,我与你之间的这一切,比如说上床,也是预言的一部分呢”我再问。

“这个”四十七女巫脸一红,但马上冷静下来,沉默了半天,才说:“是的。”

“哦”我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自己爽的天昏地暗的一次与异族女孩子的交欢,竟然是被人预言了那我岂不只是一个而且,这一场交欢竟然触发了一场“历史事件”我应该能这样说吧这是多么的不有趣呀。

“”四十七女巫也没有说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

我最终忍不住好奇,腆着脸问:“关于我们上床的事情,那个预言是怎么说的”

四十七女巫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脸却红红的。

我不再问她。

四十七女巫转而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

她问我,我对于那本巫术之书,研究的怎么样了

我便问她,那本书,是一本水之魂魄之书,是不是

四十七女巫点了点头,说:“要是没有确定呢可能是那个人之前,你这样说,我一样很惊讶。因为,要看懂这本书,很难的。特别是这本书的意义,一般人就算能从字意上看懂了,也不会明白它的意思。而你,却明明白白的说出,它是一本水的魂魄之书这也说明,你是那个人。你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我不理会她其他的叙述。我暂时还没有相信自己是她所说的那个人。这也太夙命太迷信了。而且,就算她据说的隐匿在我灵魂里的伏藏,我也只是半信半疑我自己怎么没有看到

“我想知道,它既然是我,既然那个人越来越可能是我,拿到,你还不教一点巫术,还是要我自己去参悟它为什么不直接一点”

四十七女巫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指头,在我的额头轻轻一点,然后,说:“成了”

“成了”我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成了的迹象,我仍然与刚才一摸一样,就像水平如镜,连一丝风都没有吹过。

“如果我告诉你,那容易影响这巫术的效果而你自己参悟出来,巫术的威力,会比别人教你的要强大好几倍。”四十七女巫说。

“只要有就行了,要那么强大又有什么用”我哆哝了一句。

“你呀”四十七女巫在枕头上说了一句,然后,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一直到我心虚,不得不承认,强大的巫术要比不强大的巫术要好,最后,她哧哧的笑了。

“但总要有个目标,以及一个方法,才是吧”我不甘心的说。

“我已经给你了呀但是,这是和整个印第安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你每多一分对印第安的了解,你的巫术,便会不由自主的强几分这是我刚才,点你额头一下的意义。”虽是亲王说道:“不过,你自己,也可以完全不靠我的这种指引,而自己找到走进巫术的路。我在进到这房间里的一刹那,有一种错觉你已经学会了一点水的巫术了怎么奇怪的是,你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呢比如说,如果你能给我这样的感觉的话,那么,你在自己的手指尖上,结一个冰块儿,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呀”

“什么我已经会了”我更是诧异了。

“是呀会巫术的人,身体会散发出一种气息其他会巫术的人,能够相互感觉得到的。你身上,有这种气息,而且,并不弱。所以,你就算不会用,你也应该能会最基本的巫术吧。”四十七女巫说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我的身体靠了靠。她的皮肤光滑得宛如绸缎一般,在我的身体上轻轻一蹭的滋味,分外的销魂。

“我试一试”我说着,伸出一根食指。

“用小手指可能对初学好者来说更好”四十七女巫纠正我说:“因为,小指的力量最弱,但它,也最有灵性。”

我依言换了一只小手指。

小手指竖在天空里,过了半天,一直到它有一点发酸。我想呀想呀,但是,却连小手指身边的空气,都没有半点的变凉,甚至,由于我的意念一直集中在小手指,它都变得比其他的指头更热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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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把我急得冒汗。

却见四十七女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着我的身体了。她的脸,腻腻的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

“都怪你”我被她笑得难为情,手一伸,钻进了她的连衣裙里,连半毫都不差,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轻轻的一用力,“啊-”她一声娇柔的呼喊,更是用力抱紧了我。

“看你还敢笑我”我找到了借口,三下两下,把那件一直裹在她身上的连衣裙,终于剥了下来。

白皙的乳房透着淡绿色的静脉,已经是相当成熟的乳房。新鲜害羞的乳头婷婷玉立,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清香来。

我那只色欲鼎鼎的手指,忍不住要去碰触那一对害羞的蓓蕾。

暖暖的,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水气,我在手心里,小心的,自西的捏弄着四十七女巫胸前的蓓蕾,偶尔,也会用指甲轻轻的刮它们一两下。

四十七女巫像是要拒绝,但又象很是陶醉于这样的攻击。

是呀,刚才那样的热烈,她尚且没有反对,现在,这样子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要是有一块冰就好了我想。

就像是放在烈酒里的冰块,方方的,不要太大,嗯,就是那么一个立方厘米的大笑就行了我要把它放在四十七女巫的乳头上,轻轻一硬,嗯,她的乳头立刻第三了一万倍,她的乳头立刻精神百倍的竖得细长起来,苗条。

我闭着眼睛,似乎手里真的有一块冰,而我的手指,在轻轻的按着冰块,不用太大的力气,怕它压疼了四十七女巫的乳头,但力气也不能太小,太小的话,冰块会不受控制的滑到四十七女巫的肚皮上然后一路向下滑

我的手指,慢慢地在四十七女巫的乳头上轻轻的擦着,手指下,象真的有一个不存在的冰块一样。

蓦然,四十七女巫“喔-”的闷叫了一声,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指头,猛然一冷,像是一根冰针,刺中了我淫邪的食指一样。

睁眼一看,手指下,竟然真的出现了一块冰,正是一个立方厘米的大小,剔透晶莹,冰的一面,贴着我的小手指,而另外一面则是幸福的贴着已经勃起的四十七女巫的乳头,而另外两面,既反射着四十七女巫冰雪一样的肌肤,淡淡的青色的静脉,也反射着四十七女巫这兴奋时红的有一点点紫荆花颜色的乳头,似乎,从冰冷的冰面上,会滋生出许多,可爱的蹭得人灵魂发痒得乳头上的颗粒

“真的有冰”我惊喜若狂,没有想到,竟然但这冰会不会是四十七女巫变幻出来的呢

“你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坏蛋喔-学会巫术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玩弄自己的老师”四十七女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原来,这冰真的是我在无意之间,心里认真一想也许是可望的一想结果就真的出现了一块冰。

“我真厉害哈哈”我开心的笑了起来,喜不自胜。

“还-差的远呢”四十七女巫一边扭侧着身子,一边提醒我。

我还没有理解她为什么说我还差得远就看那冰贴着我的手指和她乳头得两面,都已经融化了我做出来得这个冰块,只是外面有一层薄冰,而里面,却全是水

冰壳一破,水流出来,顿时把床淋湿了一块。

四十七女巫得小手,在床上轻轻的一摸,然后,一阵热气,再看她拿起自己的手,床单下干燥如新

我再一次叹服了。这种对方比自己厉害许多倍的感觉,甚至让我的某些地儿,也不象刚才那样的斗志昂扬

“你可以做得更好一点,现在”四十七女巫看着我说:“你想一想,如果一滴水,在太空里,它会是什么形状是四方的吗”

我一愣它是圆的

四十七女巫点了点头的同时,不忘记悄悄的拿了一只枕头,抱在胸前她在我面前,还是有着一点害羞。

“所以,如果你要把它做成立方体的话,首先,你违背了它的意志所以,你要是做一个水滴形的椭圆的话,会容易一点冰也不会象这样的薄了这种过程,就像你和水之间的游戏,你先和它玩你们都能接受的游戏,然后,再慢慢地,等它习惯听你的话,毫无戒心的按你的意志做的时候,你的水的巫术,就基本上算是成了我们部落的一个先辈,据说曾经把一条河的水都在一瞬间,变成了冰要是你有天赋,你也最终能做到,你明白吗你要把这种巫术,当成你与水之间的游戏““游戏”我说着,把手伸进了四十七女巫胸前的针头里。

“不要啊-刚才的我还有一点疼呢“虽是亲王像是拒绝我,但我却觉得她那带着善意的媚眼,是在诱惑我。

哪里还肯住手我的手指已经再一次停在了她的蓓蕾上。

椭圆冰粒的形状应该是椭圆我提醒自己。然后,就再一次感觉到我的小指头上一凉,然后,一个椭圆的冰粒,已然被我轻轻的按在了四十七女巫的乳头上。

“唔-”四十七女巫手一松,枕头调在了一边。

我的手指轻轻的捻了捻那个椭圆的冰粒,顿时,四十七女巫敏感的用手,猛然把她身下的床单,紧紧的攥住

我的手一松,那枚晶莹剔透地冰粒,象一枚透明地水晶一般,滚落在四十七女巫地身上,顺着她清瘦地肋骨,一路滚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在她的小腹,打了一个转儿,最后,滚到了她圆圆的肚脐里。

我的舌头,轻轻一卷,把那枚带着四十七女巫体香的冰粒,咬在了嘴里果然,这颗椭圆形的冰粒,是实心的虽然小了一点。

我的指头,再一次按在了她另外一粒蓓蕾上,轻轻一笑,顿时,另外一粒象水晶一般的冰粒,又神奇的相应我召唤,从我的手指与四十七女巫的蓓蕾之间,钻了出来。

“唔――”四十七女巫欲拒还迎

这一次,我轻轻地捻了一会,然后,一张嘴,把那个冰粒,和四十七女巫的整个乳头,都含在了嘴里,然后,吮吸了一下,带着“啵”的一声响,脱离了她的乳头,再抬起头,把那融化了一半的冰粒,送到了四十七女巫的嘴里。

“不――”四十七女巫摇着头,但拗不过我的力气,娇嫩的嘴唇边上,冰粒在推挡了几次之后,终于,进了她的口里。

这样的胜利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这就是巫术真的是一场有意思的游戏

我的五指一伸,期望能一次结出五枚冰粒儿,但,事实上仍然只是一粒虚弱的小指头下,结出了的一粒。

我已经忍耐不住了,一粒就一粒吧

我的嘴唇,含着那一粒冰粒,不住的亲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向下,冰冷的冰粒让她的肌肤战栗,而我温热的嘴唇,又旋即抚平了那些肌肤的不安。

越过了她浑圆的肚脐,我的脸,轻轻蹭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而目光,落在了她的左右大腿的内侧。那里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肌肤上,尽头是淡淡的杂草掩住的私处,太近了,反而看得不太清晰,惹人烦恼。

伸出手去,手便象长了眼睛一般,慢慢地品味着那时的某些。特别是藏匿在包皮下新鲜的、小小的,调皮的仿佛珍珠般的结蒂

“啊”四十七女巫呻吟着,反射在大腿上,她的腿不自觉的夹紧那只罪恶的手。

“不要不要”四十七女巫的脸死命向后仰,像是要把头挤到枕头里,而她的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我的胸部,但是就是使不上力,只是呼吸更加急促而已。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兴奋是的,我再一次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有了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啊”四十七女巫猛地将身体翻了过来,毫逃避攻击。

而我,却紧紧的拥抱着四十七女巫的腰,黑恶的手指,固执地进攻着她最敏感地所在。她的那个调皮地小东西,已经不受四十七女巫地控制,在迅速勃起,越来越硬

“感觉很舒服吧有了快感别忍着你就大声的叫几声看看嘛”我抬头往上看,顺着她翘起的臀尖,和一片光滑的象雪地一样地后备,看过她乱成一团地青丝。看到了她尖尖地下巴。歪在枕头上,而她的两只手,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挡不住腰肋间洁白的肌肤和半遮半露宛若半只玉碗一般漂亮又健康的乳房上。那里,也是格外的吸引了我的目光。

“你要干什么”四十七女巫绝望的喊道。

我不说话,嘴唇,顺着她的翘起的臀尖,轻轻的向上吻。

“好痒啊别折磨我了――你要做什么就做吧”四十七女巫求饶。身体扭动得象条蛇。她不断的摇着头,唔咽得声音加上汗液已经不住的从她洁白光滑的身体里渗了出来

“是你要我的哦”我获胜一样的说。

“不要不要”当她的某处湿漉漉的不象话的时候,四十七女巫不断的呻吟出声,身体不断扭动着。

“不要”我一边亲她一边问。手指滑溜溜的,仍然在不住的挖掘着四十七女巫的秘密也许,四十七女巫的身体在下意识中期待着某一个时刻吧

“你快点我要死了”四十七女巫上气不接下气。

“好吧”我欢快的叫了一声,巨大的分身,直接从后面,进入了四十七女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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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四十七女巫大声的呻吟着,不知道是畅快,还是痛苦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她正被不容许反抗,被我用力的按在床上,猛烈的持续抽插着。

四十七女巫,偶尔向后伸出手,想要抓住我,或者要推开我,但很快,她的手,又被我捉住,重新按在床上。她只能用手指,斯斯在抓住洁白的床单

等到她不再试着回手来抓我时,我又忽然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另外一只手稳着她的身子,让她在空中转了半圈,让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向上躺在床上。

四十七女巫的手,顿时有空,像是要在空中抓住什么,却被我的两只手,一只手一只,抓住了,拉得紧紧地而她的两条腿,却被我分得大开就这样,不停地拉着她的身体,向我的身体冲撞过来

“要出来了夹紧一点”把她翻过身来之后,只是十几秒的快速的冲刺,我已经受不了这样强烈的了。我在一阵剧烈的运动中猛喘着气,大声的说。

也不知道虽是亲王有没有照做,我最High的一次,已经来到了。

像是又一台大功率的水泵,要把我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激烈的发疯一般的要直接射入四十七女巫的子宫中一般,从大腿内侧的肌肉群,一大片一大片的痉挛着

眼前,忽明忽暗,让我的神志都不清楚,短暂的时间里,有那么不知道几秒的不清醒。

也不知道多久,我才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

这时候,才感觉到飘浮在我四周的神识,最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这时候,才注意到,四十七女巫被我死命握在手里的两条细细的手臂上,是两圈青紫,已经在慢慢的肿了起来。

而离开我身体的两条腿,却因为我还在她的两腿之间,而不能合拢,只是在半空里举着

四十七女巫仍不断地喘息着,下腹也不断的起伏着,那个私密的地方,一片红肿,那逆流而出的粘稠的液体里夹杂着鲜血,就是我刚才疯狂的证据。

她的满脸是泪水,也有汗水,让她看起来很惨。

这让我也惊呆了我怎么了,刚才真的是我在做吗

“你你还没有够吗”四十七女巫看着我,喝问道。

我心猛地一跳。

连滚带爬的后移了几步地。

四十七女巫用手支着她的身体,艰难的爬了起来。

我想伸手拉她,却被她冷冷的目光,射了回来。

她的脸,扭曲了几次,才坐起来。

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连忙去扶她。

她站起来,然后,伸手把我推开,却没有推动我,差一点,她自己又要摔一跤要不是我及时再一次扶住她。

四十七女巫甩开我的手,然后,扶着墙站着,过了几秒,才站稳了身体。

我被吓坏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

“把我裙子给我”四十七女巫冷冷的命令道。

我把她那件已经在床上被蹂躏得不像样得裙子,递给了她。四十七女巫把裙子,抱在胸前,像是再也没有力气穿它。

然后,她转过脸来,对我说:“哼,你不是想知道,关于我们上床的事情,预言是怎么说得吗我现在告诉你,预言上说,你先是等到了我的心,然后,又伤了我的心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话说完,她的身影忽然变淡,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任由我怎么叫她,再也没有回音。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宾馆的房间里,一个人为自己曾经有过的不合适的暴力懊恼不已

第四十三节 心慌意乱

1、如梦一场得到了她的心,却又伤了她的心

我久久的回味着四十七女巫说过的话。

她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巫。

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会这样的忽然从心里涌出一阵暴力的欲望,希望能将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把她撕成碎片

而这,竟然是预言之中。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竟然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能成为我无视自己暴力倾向的借口吗难道,我不是非常的享受那样的

也许,我与四十七女巫不熟,就象她说的那样,游戏,然后慢慢的熟悉,然后,水才会慢慢地听我的话她也是这样吗而我,象刚才这样的猝然加在她身上的暴力,特别是某些淫言秽语,严重地伤害了她的尊严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发生。

但接下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却是最坏的结果。

我索性,退掉了机票,反正,我已经有了这个国家的护照,我愿意呆多久的时间都成,我愿意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但我再去赌场的时候,却再也看不到四十七女巫那倩丽的身影。

我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让我弄伤了她会不会在某个医院里养伤所以她不能来了

我再等了两天,她依然没有在赌场出现。

我迫不得已,问赌场里其他的人,那个“漂亮”的女荷官哪里去了

赌场的人,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告诉我,那个“漂亮”的女荷官已经辞职了。据说,她要去一下中美洲,到某个金字塔去看一看

我在赌场里愣了半天。

她原来已经走了。

四十七女巫说她在赌场里是在等一个人,她说那个人是她民族里的救世主,她说那个人会得到她的心,然后,却伤了她的心而且,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

我呆呆地在赌场里站在赌台边上,已经听不到这个赌场里喧腾的赌客的声音了。

我想像着她以前,站在这赌台前,优雅而又热情的样子。

她知道将要来到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我,我这个男人,会得到她的心,然后又伤了她的心。

而她,却不得不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一张宽大的赌台前,等待着我,等我来“得到她的心,然后,却伤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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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难道,她非得在这里等待不行

难道,她在等待一个要得到她的心却又伤了她的心的男人的时候,她会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为她这样的命运而心酸不已

她想过要挣扎吗她想过要逃脱吗她想过要反抗这样不公平的命运吗

她却要始终不懈地站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么一张宽大的赌台前,等着那个能得到她的心,然后,又伤了她的心的男人的到来

这是一个怎样让人怜惜的小女人,而我,却偏偏是伤了她的心的凶手。

从来没有过哪一瞬间的肉体的快感,让我觉得自己的肉体的表现欲如此的强烈。

也从来没有过做爱过后的懊恼,如此的久长。

一天又一天,我久久的躺在酒店那宽大的床上,形单影只。

我常常会想,在我睡着的时候,四十七女巫会不会象一个翩跹的仙女,踏着朦胧的月色,衣履飞腾,忽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看着熟睡的我,偷偷地亲我的脸庞,亲我的眼皮却不把我弄醒

她原谅了我,她赦免了我所有的罪过

每次从睡梦里惊醒,我都要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捕捉四十七女巫身体散发出来的芬芳,但除了地毯那让人不那么愉快的气味之外,房间里却是空空的。

她就象忽然来到一样,又忽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买了一套那个很贵的GPS系统,用它的卫星图片,几乎密匝匝的把美洲整个的山林,把一个印第安女巫可能去的地方,都仔细地在卫星地图上找了一遍。

整个美洲的地图我是熟悉了,但却仍然发现不了她那令我心动的身影。

过度的用眼每天眼睛在飞快掠过的图片里搜寻着她的身影让我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原来,我也是可以累倒下的

有一天,我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把握她,四十七女巫真的来过吗是否是真的,我和她有过两场暴风骤雨一般的欢好吗她真的和我说过我是一个救世主,会带领着她的族人,重振他们的声威吗是不是,我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似乎用梦来解释更贴切一点。

似乎,她,四十七女巫只是在和我,玩了一场非同寻常的性游戏,她的神秘,她的凄婉,也许,都是假装出来以增加情致的小把戏,等到她满足之后,她便忽然消失了,再也不会来找我。

至于什么伏藏,至于什么救世主,只是戏剧里的一句惊世骇俗的台词而已,所有的用意,都只是增加这一场游戏的乐趣。

我甚至恶毒的想,四十七女巫,她是不是非常享受这样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一切,也许,都只是一场春梦。

而春梦的结局是无痕,所以,我再也找不到她。

我抛弃了所有的幻想,老老实实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然后,飞到了旧金山。我的签证已经过期不少天了,为了避免无聊的麻烦,所以,我在自己国家驻旧金山的领事馆里,用美国的护照,得到了签证,以一个外国人的身份,回到了自己的祖国。

2、叶书记在机场迎接我的,是叶芝。

等她开口,我才敢确认,这就是叶芝,这就是叶芝,是她她告诉我霸王花和安娜一起去埃及去了,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来。

另外,她走上前来,让我惊讶地送了一束鲜花给我,而不是一个热吻。

叶芝的话并不多,她极熟练的驾驶着她小号车牌的宝马车儿,带着我向城市的中心地带而去。

若不是她偶尔,调皮地挑一挑她的眉睫,我简直要认不出她来如果她不说话。

我好奇地看着她。

她更白皙,更丰满,也更有情趣的样子。

“看啥子”她调皮地横了我一眼。

“你变得我快认不出来了”我实话实说。

“哼,心里没有我,当然记不住我了”叶芝瞄了我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说。

我嘿嘿一笑,并没有反驳她的话,要是这样顺着她的话说,可能要分辨不清了。

我问她现在过得好吗

“挺好的。”她说的很简洁。

“你自己还满意吗”我问她。路上的车很少,而且,是高速公路,单向的车道,所以,我可以放心地和她聊聊。

“说实话,我挺满意的。嗯,怎么说呢,我现在的生活,已经超过了我曾经的渴望我以前的惨样子,你是见过的。”叶芝歪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看前方的道路。

她大约是说自己在大街边上,坐在冷风里替人擦鞋的那段生活。

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没有面子谁都想自己永远是体面的一直都是受人尊重的便说:“那时候,你也许比现在更快乐,不是吗而且,你也很有生活的目标,非常的上进那异常的让我惭愧。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想,我怎么没有你这样的用功呢你一点也不惨,真的,而且,你很棒,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非常的出色

你有今天的成功,我一点也不意外”我轻轻地恭维着她。

“得了吧我自己最清楚自己,你不用安慰我不过,还是很谢谢你,你很体贴人,嘻嘻,我最喜欢你这一点。”叶芝笑着说,然后,她的脸兀自有一点点红。

“现在你们的公司搞大了吧你现在是什么职务”我问她,顺便转移了话题。

“嘻嘻,我嘛我现在是副总经理,兼党委书记”叶芝笑眯眯地说。

“什么党委书记”我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霸王花的公司,和那个安娜合资后,一个完全是私人股份的合资全球纺织品贸易公司里,竟然还设有党委,而叶芝,竟然是党委书记

“我靠叶书记你是什么时候入党的”我惊奇地问:“你们公司什么时候有党委了我这个董事怎么不知道”

“嘻嘻,我是去年入党的呀这有什么奇怪的要以我们公司的规模论起来,我还是正厅级的书记呢,嘻嘻在公司成立党委,是霸王花和安娜共同决定的呀你的股东权利,不是都交给霸王花操纵了吗”叶芝反问我道。

“嗯,这个,也是的,我只是问一问叶芝,你在公司里有多少股份”我问她。

“很少很少,才百分之一呢。不过,在公司里,我也能排在十大股东之列了”叶芝撅了撅她的小嘴。她的嘴唇,因为好日子的滋养,反而比我以前见她时,更是鲜嫩,娇艳欲滴。她这样调皮的撅一撅嘴,竟然分外地撩人。

“那,公司现在有多少的资本金”我问叶芝。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认真关心过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公司嘛

“现在公司注册资本五千万美金吧。实际净资产,到上个月底,是七千三百多万美金,怎么,董事要考一考我这个副总经理是不是称职吗”叶芝象是认真,实际上带着一点戏谑地说。

“嗯,要考一考的。有百分之一,也就有七十三万美金的权益了,折合成人民币,也有五六百万的身家已经小康了”我笑着说:“要是省着点花,够你用一阵子的,那我有多少股份你知道吗”

叶芝气呼呼地说:“哪里能跟你这资本家比霸王花说,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是大股东的。大股东,其实就是指霸王花和安娜两个人。她们俩每个人,各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余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你这个不劳而获的人的。另外,霸王花说她手里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里,百分之十三是你的,所以,你事实上有我们公司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咱惹不起你哦”

瘦以前接到过霸王花的电话,她问我对股份设置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意见,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摆设,具体操作,她自己权宜就行了。事实上,我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她的那家公司的股东谁知道,她们竟然把我变成了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权益接近一千七百万美金,换算成人民币,已经是身家过亿了不知不觉中,竟然在自己的名下,有过亿的资产感觉非常地不真实。

“我我明天,把自己的钱都取出来,存在我的信用卡上”

我笑着说。

“这是股份不是现金。”叶芝笑着说。

“我把我的股份卖给你,行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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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身子不易觉察地抖了一抖,她竟然当真了,而且,动心了。

“也不知道现在,公司的股份好不好卖掉,市场上有没有人要”我象是很迷惘似的说:“要是真的是我能支配的钱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真是奇怪。”

叶芝奇怪的看了看我,问:“你一点也不喜欢钱吗”

我想了想,轻轻晃了晃我的时差脑袋说:“好像挺热爱的,又好像找不到感觉,可能是太多了吧,总没有千把块钱的现金,厚厚地塞在钱包里的感觉踏实,嘿嘿,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办法。”

“这倒也是。”叶芝点头认同“对了,你怎么混进党里去了,还做了书记”我问她。

“这个”叶芝的脸一红,半天才扭捏地说:“人家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老公的父亲是市长我入党还不容易现在,大企业流行设党委,咱们的公司实力雄厚,再加上霸王花和安娜以前都是党员,所以也不排斥而我做书记,更是各方面都认同,所以,我就做了你想做我让给你”

我一听奇了,原来,那安娜也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的一员,不过,她的党现在已经不是执政党了。这世道乱了

笑了笑我说:“你这丫头,还是那样的胡闹,让给我难为你想得出来,组织原则也不讲了么我做着好好的董事,来做你这什么书记做什么”

但一想到她竟然是书记,以前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的角色一个普通的身份,竟然让我的心有一点点痒痒的。

书记女书记

“你的眼睛好贼哦”叶芝竟然看出来我歪着头看她是心怀鬼胎,然后,顺口夸了我一句,还在说时,顺便挑了挑她的眉头。

竟然是风情万种,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涩的,初解风情的小丫头片子了。她现在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大大方方,还非常熟练地和我开着暧昧的玩笑。

等到车子开进了她说的“我的”公司的楼下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

叶芝简单介绍说:“那个安娜,坚持要买下了这座十六层的大楼,然后,按照欧式的风格,装修了一下,一共花了近千万美元。她情愿自己出一半的钱事实上,这大楼的产权她只有四成,算起来。所以,那洋妞虽然浪费,但我们也不好说她什么。开始的时候,觉得有那么一点不习惯,等真正用起来的时候,就知道那洋妞的决定是对了的。嘻嘻。所有来我们公司这大楼谈生意的人,都让我们公司的气势给镇住了”

好家伙,果然是富丽堂皇

我虽然到外国转了一大圈,但仍然叹服于它的奢华。别说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就是那些跨国公司的老外经理们,见到这么气势的公司,首先在心里涌起来的,肯定是信任这公司实力雄厚谁都会这样想。

到处是一尘不染。

她们的办公室在十六楼。

左边是霸王花的办公室,右边是安娜的办公室,正中间,是叶芝的办公室。

坐在叶芝现代气息极浓,但又显得风格非常的简洁明快的办公室里,心情不由得一振。

“你要参观一下吗”叶芝问。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来,给我倒茶。从她开得较低的领口,能清晰地看见一对

我点了点头。

安娜的办公室先看。

奢华象欧洲皇室的起居室一般

再转过来看霸王花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但她的办公室里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办公桌,几乎占据了她办公室四分之一的空间。桌子上放着一台三十四寸的液晶显示器。桌子上,其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办公室的外间,是一间挺大的会客室。

办公室的里间,却是一个健身房,里面,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

再向里去,是一间卧室。卧室的外面,竟然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游泳池。

“这也太**了吧”我笑着说。

“谁说不是呢”叶芝附和着我,笑着。

“嗯”我沉吟了一下,眼珠子一转,说:“那我这个董事的办公室在哪里呢”

“你的办公室”叶芝一愕,马上说:“在那里呀”

她指的是霸王花的卧室。

“不会吧我在那里办公算了,既然那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就带我去“仔细”看一看吧。”我暧昧地说。

“走就走。”叶芝丝毫不惧。

等到真的到了那张横二米纵三米的大床前的时候,我才发现,带着叶芝到这样的床前,还是太挑战我自己了。

我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累了,是应该休息一下了。”叶芝拍了拍我的肩头,象我的大姐一样。

我坐在床上,慢慢地向后躺倒。床很软,象少妇的肚皮。

“你睡吧,晚上,我和老公请你吃饭”叶芝小声说,手指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地划了一下。

“嗯”我发现自己什么要求都不能提了。

“”叶芝看着我。看的我不得不把眼睛闭上。

“你是现在就睡,还是要我陪你一会儿”叶芝又问。声音更小,象是耳语,象是担心打扰我的睡眠

“也许”我轻声说,但没有把话说完。

又是沉默了片刻,我问她:“你老公好吗”似乎觉得自己非要问一句才好。

“好呀,什么都好对我也挺好的。”说着,她却也慢慢地用手支着她的下巴,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然后,她的眼睛,直截了当地看着我,说:“你,不会笑话我这样吧”

“笑话什么没有呀”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她的老公,还是她现在趴在我身边的样子。

叶芝放下她的那只手,也似乎不再顾及她那合身的白领的高级时装会被压出皱折,她把她的脸,放在她的手臂上,象是很累很累,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何出此言大家朋友一场。”我叹了一口气说。倒是真没有想到,上次和她告别的时候,她仍然有着少女的羞涩,而现在,她却全身都散发着新妇圆润的味道。

“知道吗我一直很感谢你的”叶芝反复强调着说。

“不用了。我有时会想,要是你不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真的”我一直似乎觉得自己欠她的,没有想到她要反复地说谢谢我。估计,叶芝的老公要是知道我与叶芝的种种,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

“我要不当你的面说出来,我会闷死的,我的脾气你多少也知道一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遇到的人是你后来,你把我介绍到霸王花的公司里来,后来,我的境况慢慢地变好了。去年,我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今年的年初,我们就结婚了。我父母亲也接过来了,现在也生活得很好很满意,我妹妹今年毕业,工作也不会差。在单位里,我受人尊敬,在家里,有人疼真的,这都超出了我原来的想象谢谢你,你帮了大忙。”

“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坚定地告诉她说。

叶芝摇了摇头,接着说:“后来,我知道,你很厉害。霸王花就非常的服你,安娜也对你是敬若神明。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们相遇是偶然的萍水相逢,后来我想,也许,你,是上天派来帮我的么”

我伸出手,轻轻地捂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她伸出舌头,亲了亲我的手,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肉舌头,舔在手心里,感觉格外的异样。

我把手拿开,心里想,她会不会每天也这样亲她的老公呢

叶芝接着说:“是的,我老公对我也挺好的。但如果,我还是坐在路边,在替人擦鞋,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我不说话,这似乎不用回答。

叶芝接着有一点语无伦次地说:“要是我没有今天,没有这样的财富与地位,你说,会有人尊重我吗除了你会有人疼爱我吗除了你我常会想,只有在和你一起的时候,我才什么也不用担心所以,我常常想你,想你对我的好,没有别的企求,只是对我好所以,我把你当成自己最能信任的人,你是我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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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让我惭愧。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她的话。但这不是事实,我想。虽然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她,也没有因为她是书记而高看她。

因为,在我的心里,她只是一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

她说着说着,慢慢地缠绕到我的身子上,她紧紧地搂着我,她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我总是想回报你,可是你那样厉害,又那样有钱,可怜的我,在你的面前还是一无所有一般擦鞋子的叶芝,你已经知道了,现在,你不想知道一个做书记的叶芝吗”

不用了吧

第四十四节 叶芝指路

谁都知道我会假客气,当然,叶芝也不会例外。

果然,做了书记之后的叶芝,成熟了许许多多,简直要超出我所有的想像。

我拍了拍她那已经发育得异常丰腴的臀部,说:“叶芝,你怎么功夫象你读的诗一样的美妙”

叶芝的指甲在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掐了一掐,让我很是受用,才接我的话说:“什么呀你胡说”但语气里却透着自豪。

我将她向怀里抱了抱,本来觉得很不妥的事情,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再假仁假义的假腥腥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索性和她亲热一点,也不负她对我的好。

“你才是厉害呢”叶芝捏了捏我的鼻子她已经捏了不少次了,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兴趣。

“嗯,我们就不用相互吹捧了吧”我笑着说。

叶芝也笑了笑。做过之后,感觉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无限的亲近。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叶芝的身体,这几年真的调理得很好。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我抱着她在怀里的时候,虽然她也很健康,但耐力却不是太好,只要十几分钟,就气喘得不行。而这一次,前前后后,她坚持了好几个小时。

“晚餐,你想吃什么”叶芝问我。

“你不是说你和你老公一起请我吃饭的吗”我反问她:“客随主便”

“嗯我老公今晚大概没有空吧”说着叶芝狠狠地在我的某处拧了一下。象是惩罚我。

“那我吃什么都行,不吃也行,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客套了一下。对女人永远要尊重,要恭维,就像她们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一样,需要这些。也许,暴虐一点,会让她们刺激,但还是不要去尝试的好,免得象我一样,败走麦城,一个人灰溜溜地以一个外国人的身份溜回自己的国家。

“那我们叫一份快餐过来吃。好不”叶芝征求了我一下意见。

我看出来她不想带着我抛头露面,而我,也是个低调的人,哪里又肯带着别人的老婆,招摇过市所以,叫快餐的想法,很是合我的心意。

等到饭菜送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不是一顿普通的快餐冷菜热菜几十个,几乎要把她们小会议室的会议桌子摆的满满当当的了,就连酒水,也上了十数种。

“好象开个Party都够了。”我在转椅上转了一圈,笑着说:“你这快餐,简直就象满汉全席一样”

“我说过要谢谢你嘛再说了,你也是股东,这是公司请客,你吃的其实是你自己的而我,是想吃什么就能随意的吃一点什么,我不用在你的面前装成贵族的淑女吧”叶芝开心地笑了。

“什么难道不是你请客”我故作吃惊地问。

“嘻嘻,既然霸王花交代我,说由公司请你用餐,我还为什么要花这钱呢那岂不是太浪费了我们用公司的钱吃,如果考虑公司所交的所得税的话,相当于所有的这些餐费,事实上打了八折呢”叶芝开心地说:“吃公司的钱,不心痛所以,吃起来更开心一点你不是外人,不会笑话我吧”

我笑了笑,当然不会笑话她要是她不这样想,她就不是叶芝了。

当然,要是没有机会用公款请客,她就是身上只有五十元钱,她一样会把钱都掏出来,请我吃喜欢吃的东西,但却一分钱也不会浪费这才是叶芝。我喜欢她这样,事实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和叶芝有一种亲切感,大概是因为和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原因吧,或者,是因为大家都是穷人的孩子

我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叶芝说:“叶芝丫头,我有时候会想,要是我是个女人,生来是女人的话,我估计,我肯定会和你比较像”

叶芝也喝了一口酒,然后,学着我的口气说:“何田田男孩,我有时候会想,要是我生来是男人的话,我希望,我能和你比较像”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偶像了”我问她。

“嗯哼”叶芝夸张地耸了耸肩膀。

“呵呵,跟安娜学得不错嘛,很像。”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耸肩膀的动作象安娜的招牌动作。

“安娜呀”叶芝说了半句话。

“怎么了安娜”我问。心里想,最好,这三个女人,不要天天勾心斗角或者面和心不和,那就不好玩了。

“她呀,什么都好,就是太骚了”叶芝皱了皱眉头说:“咱公司里稍稍帅一点的小伙子,都遭了她的毒手了”

“哦”我笑了一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很好笑:“那她,有没有中意的呢要是她能找个合意的,安心过日子,就在这个海岸边安个家这倒是件好事情,至少,这有利于咱们公司的稳定呀”这样说,有点自私,但这样说,最直接省事,也最对叶芝的味口。

“好象没有她合意的。她都是那个叫始乱终弃,而且,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有利于公司的稳定,甚至,她三个月前,还把一个美洲市场部的一个非常有才华的海归帅哥,先是勾引了,然后,没有十几天,就厌倦了,便毫不犹豫地把那个可怜的海归给甩了。结果,那个帅哥一气之下,跑巴西去了,不回来了”叶芝津津乐道地说。

“安娜是不是贼不落空,每次都能得手呢”我问。事实上,我也很有兴趣知道这些事情有一点心理阴暗的窃听窥视的感觉

“她呀,那么有钱,又漂亮,又是外国妞,还是单身,出手大方地要人命嗳,你说她要是出手,还会落空吗都怪你,把这骚货引进到我们国家来,也不知道糟蹋了我们多少离家小伙子”叶芝惋惜地说。丝毫没有提及安娜来,对这个公司的发展和腾飞,做出了多大的关键性的贡献。

我在她身上狠狠地捏了她一把,说:“你这人心里不正常是不是看安娜那样疯,你吃醋了我都不吃醋”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叶芝很聪明,也很敏感,马上眼睛一眯。她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眼睛在离我的眼睛半厘米的地方,看着我,逼问道:“老实交代我们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

我哀道:“难道我没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吗”

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的肋下一麻,叶芝的手指已经戳在了我的腰间。

“你这个花心贼你到底有多少女人难怪那个死安娜听霸王花说要给你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爽快地答应了以前我还以为是霸王花的面子在呢,谁知道是你这家伙的面子大”叶芝说着,象是很生气,但实际上却臣服一般地钻在我的怀里,真是奇怪的很。

“现在你明白我有多么地厉害了吧当然哦,这样对你说吧,安娜的小命,是我和霸王花救下来的,她要是还知道一点进退,也不会和霜王花或者我,计较什么东西的而且,她有的是钱对了,叶芝,现在安娜到底想要什么你觉得她有什么追求么”我问叶芝。

“追求你是说她想找什么样的男人,还是生活或者理想”叶芝反问我。

“要说是理想似乎也不太合适,大概意思也就是说安娜她最近有什么生活目标比如说,她是不是想把自己做成世界第一富婆什么的”我问。

叶芝想了半天,说:“这个安娜,说起来,真的很狡猾。她要是遇到她有兴趣的事情,她的汉语,说的比我们还要象普通话,但她要是对某事没有多少兴趣,那么,她就装作听不懂,耸耸肩膀,很无辜的样子。她又是董事长,谁拿她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在拚命学英语呢但她这个死安娜,明明英语很熟练,她还偏偏装作是只会一点的样子我又不想学俄语,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我看不透她”

我听着直笑,原来,安娜还这样的逗而且,简直有一点小孩子样的赖皮嘛。也许,这也算是她的可爱之处吧。

但一想到,她这样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呆在异国,有再多的钱,估计她也没有什么安全感,所以,想一想安娜也挺可怜。

似乎叶芝也不太有安全感。我问:“叶芝,你现在最担心什么”

叶芝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也许,我害怕再一次变得很穷很穷,到时候,谁都不爱理我除了你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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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却不知道自己害怕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不确定性吧。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

正有一点发愣的时候,叶芝心有灵犀似地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要不,我今后,就呆在这里做董事天天陪你们玩玩,做做保镖,也许也不错要是你们觉得我不太笨,那教我跟你们一起做生意,满世界的飞一飞,倒也挺不错的”

叶芝问,我真的有兴趣做商人吗

我想了想,肯定了一下。

人至少要有一个正常的职业做寄托。

叶芝问我:“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觉得我还算成功吗”

我点点头,肯定了她一下。事实上,我真的觉得叶芝做事情,非常的实际,而且,进退有序。若不是我与她之间,有过一段情,估计,我也会被她现在的表现镇住这是事实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高级白领,说她是个女强人,小富婆什么的都不为过。

叶芝接着说:“事实上,我是最近这半年时间,才感觉到自己进步特别快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哦”我不知道。事实上,我对她的了解永远都是太少。

叶芝认真的说:“事实上,我的老公对我的帮助非常的大,你不介意我这样说吧”

我笑了一笑说:“一点也不。”事实上,有一点心虚的。

叶芝说:“以前,我只是个商人,或者说是一个跟在霸王花后面的学徒。等到我认识我现在的老公他在某区做组织部长在认识他之后,他开始给我讲一些官场上的事情,讲一些潜在的规则以及所有人在这些规则里的心理状况,然后,我才开始真正的明白过来,才真正的在这场规则里顺水顺风。等到后来,我做了这个书记,以及后来,咱们这个公司有时候,要倚重于我老公家庭的权势之后,事实上,我在公司才真正有了一点地位,也才真正有了自信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不会笑话我吧。”

我心里想,也许,这也是她嫁给现在老公的真正的原因。

叶芝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所以,我想你要是真的想经商的话,你可以到政府机关里去混一段时间,这绝对会对你以后的成功,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你不亲身经历,难以理解有些人的心理的。我现在也不过是隔着一个人,才对这个体系有一点的了解罢了”

我点了点头。在我所有的朋友之中,叶芝是最最现实主义的一个。叶芝说的也许真的是一个好的恩路。

我没有想到的是,后来,我真的走上那么一条路,而且陷得很深很深

等到用完晚餐,我已经通过叶芝的嘴,对整个公司里的人与事,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但我并没有下决心自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所谓的“我的那一份”

叶芝喝得醉意汹涌。

我开玩笑说她这样回家,只怕她那组织部长老公,要打她这个叶书记的屁股了。

叶芝点我的脑袋说我不懂喝的多一点才象遇上重要的客户,这样回去晚一点才没有事情真是可怕

她走的时候,没有让我送她她有司机在楼下等着她呢

她问我要不要找个漂亮的模特陪我公司里有几十个,随叫随到

我笑着说,我已经吃饱了。和她好一次,可以一年不做都够了这话一说,顿时又被她抱在怀里,用她那酒气汹汹的小嘴,狠狠地亲了几口。

我在霸王花办公室的健身器材上,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去外面的露天游泳池里洗上一把。

据叶芝说,这个游泳池,也是安娜那个会享受的小富婆,专门请一个德国的著名设计院设计的。池里的水,是将自来水经过一个进口的设备净化并且软化后,才放到游泳池里的这水,可以直接饮用可以和市场上的瓶装纯净水相媲美。每两小时,这一池水中的百分之四十,会放到另外一个水池里,作为这个大楼冲洗卫生间的水流,而净化设备里的另外一池新鲜的净化水,又重新流进这个游泳池里。

我起先站在池水边,听叶芝介绍时,一直感叹这个安娜太能败家了。

但等到我躺到游泳池里的时候,我不得不赞叹,这个死安娜是真的会享受她在这个游泳池里花的每一个美元,在有钱消费的情况下,都是值得的因为这座楼很高,而且,四周几乎没有什么高层建筑物,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楼顶上的游泳池,真是妙不可言

躺在游泳池里,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天空里弯月如钩,繁星万点,清澈的水流,缓缓在肌肤上打着轻微的旋涡。

象是什么烦恼的事情都不再困扰我了,特别是喝了点酒,再看到这样明亮清澈的天空。

我喝了一口水,果然还带着一点甜味儿。

慢慢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再一次吸入时,进入肺里的,已经是这清澈的水流了。

现在,我的肺,已经适应了水的进入,不再象刚开始那样的刺痛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慢慢地,肺里,已经不再有一丝的空气了,身体,也轻轻飘飘地沉入了水底。这时候,感觉自己不再象一个陆地的生物,而象一条鱼

与水亲近。是的,这时候,真的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自己与水的那种亲近。睁开眼晴,从水里看到的星空,随着水波,天空在慢慢地摇晃着,在变形。

随着水波的荡漾,天空里的星星,不时地排列成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形状,象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新的宇宙一样,变幻莫测,自己的身体,宛若是在一个无边无垠的宇宙里,缓缓地穿行,慢慢地,这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头晕,但却有一种非常奇异的陶醉感。

这变幻的星空,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自己的丹田里忽地一跳,然后,象是随着游泳池里不规则的水流一样,丹田里的真气,第一次不再象是气体,而是完全地象是清凉的水流一样,开始慢慢地打着转儿,但不管水流的速度是快还是慢,却总也不会形不成旋涡,只是那样象一块冰冷的碧玉一样,慢慢地旋转着。

有一种我还不习惯的冷,在我的丹田里开始漫无边际地荡漾开来。

这种冷,让我觉得自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然后,象是从睡梦里清醒过来一样。

平息了丹田里真气的运转,然后,慢慢地浮出水面,把水从自己的体内控出来,又在游泳池边,稍稍休息了一下,回到了卧室里,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累。

这样累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看放在床头的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自己在水池里不知不觉的,竟然呆了六个多小时

有一点疑惑。

冰丹田里的寒意水的亲和

缀缓地伸出小指,虚虚地和大拇指轻轻地捏,然后,就觉得手指间,寒气四逸。

随着我的心意,一颗冰球,在手指间,瞬间已然生成了。

松开手指,冰珠迅速地滑入手掌心,但它并不会融化,似乎,我的手指,隔开了它与外界温度的联系一样。

再大一点我的意识指挥着它,然后就觉得眼晴花了一样,手心的冰珠,忽然就从一只樱桃大小,变得象一只鸽蛋的模样。

小一点我的意识默念着

但那个冰珠,却没有动静。

那种疲惫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这样微微地用了点心意,竟然这样破费心神

我不敢造次,缓缓地把那颗冰珠,放进一只杯子里,看着它慢慢地化成水。

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上我所不明白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这种意念之力的使用,我还是没有入门。我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结出这冰珠,也不知道,结这冰珠所耗费的能量是从哪里来的,一旦耗费了,又要如何补充呢

而那本巫术的书,我却还是着不懂。

要是那个四十七女巫在身边就好了。

这样一想,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

呆呆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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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的不是四十七女巫,也不是叶芝书记,却是钟武,她坐在我的床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看。

第四十五节 温香抱枕

等到叶芝上班之后,我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回月光城了。

这个公司的事情,我还是置身于事外比较好,毕竟,我这个董事,其实并不懂事,而且,这个公司,并没有我的心血在其中,所有的一切权益,事实上,都是霸王花给的。

我既然没有回报,那么,我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去接受这份馈赠。如果真要给我呢那么,我也只要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我把安娜从死神的手里抢救出来,并把她带到公司来作为一个公司的功臣的回报这已经足够的多了,这样,以后安娜就再也不欠我什么了至于霸王花手里的股份,我不要这个我再见到她,也会这样对她说的。另外我本来想说霸王花手里股份还有小丽的一份,估计小丽也不会要,但一想到,再说出一个小丽来,又要对满腹醋意的叶芝书记解释半天,还是打住了。

“我还要带你到各处转一转参观参观呢”叶芝惋惜地说。

“算了吧”我说:“要是让你老公遇到,只怕不好交代,那我岂不是害了你”

“不会的你是我们股东嘛,我带你参观一下,任谁都觉得是应该的。”叶芝说。

“情人之间的眼神,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有心人都能看得出来。你老公,玩的就是人的心理,怎么会不知道你自己也要小心谨慎”我告诫她说。

叶芝愣了一下,然后,不再坚持。看得出来,她对她的老公,虽然不是非常的信任,但却非常的依仗。

我祝她好运气。

叶芝开车送我去机场的路上,我问她这宝马车是她自己买的吗叶芝说不是,算是公司财产。

我想了想,托她告诉安娜,如果她有空的话,替我买一辆车,不要太花哨,安全一点的,性能好一点的就行了。最好是结实的德国车,也并不一定要宝马什么的,钱到并不是问题,手续请以这个公司的名义办吧,但事实要要给我用。

叶芝满口答应,说公司完全可以给我配一辆车。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把车挂在公司里,主要是方便,符合我偷懒的心理。

“要不,这车先给你用”叶芝热情地说:“公司还有其他车呢我随便挑一个就行了。”

我笑了笑说:“要是想送,把你公司里最漂亮的模特,送一个给我做秘书吧。”

叶芝顿时眼睛一瞪,然后,又笑了,骂了我一句:“死色鬼”

我回到月光城,三个月后,一辆新的奔驰车,送到了我的楼下。小安娜专门从德国进口了一辆,而且,让人慢慢地把磨合期里程都跑完了。送车的人告诉我,车子,公司三个老总一致决定由公司提供,要是我不接受,那么这车钱从我在公司的股份分红中扣除。车辆的所有费用,都由公司代办,固定的保险费什么的,公司每年定时办理,其他的日常保养加油等费用,请我保留所有车辆费用的发票。

我打电话和她们客气了一下,她们说,不要忘记所得税从公司出钱,比较节省。

她们说的有道理。

节省还是要的。事实上,她们这样客气,让我很受用。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这里的小吃很特别这里的Latte不像水这里的夜景很有感觉在一万英尺的天边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在讨价还价的商店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钟武的声线很特别,和吴琼有那么一点点象。

但她的声音,更是有着女童的声音那样的清脆,但又偏偏有着历经沧桑的味道,所以,我站在门口,听了她唱了老一会儿。

我回来后谁也没有惊动,直接来找钟武,直到听她反复唱那一句: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

终于唱到我忍不住打开门,慢慢地走进浴室里去。

“你怎么才回来呀”钟武脸上是惊喜,抬起身子,看到我忽然出现。

然后,才感觉到自己是裸着身子,赶紧又躺在浴缸里。

我笑了笑,说:“丫头,我回来了,告诉你一声,听你唱歌,我还以为你在洗脸呢,你需要帮忙吗”

钟武身子向下滑了滑,这时候,才有一点慌张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急着走,而是索性,在洗脸池上坐了下来。这时候,我想起了四十七女巫,想起自己洗澡的时候,她也曾经这样,坐在洗脸台上看着我。

这样一想,心里不由得一黯。

“怎么了田田”她关心地问。

钟武竟然看出我表情的变幻,所以,她的害羞也可能是装给我看的。

我淡淡一笑说:“嗯,在老外那里,出了一点洋相。”

“什么事情,不要紧吧”钟武问我。

我摇了摇头,转而问她:“你的血型的检测情况怎么样了”

钟武点了点头,说:“不太成功,吴琼说危险很大。”

我皱了皱眉,问:“她是怎么说的”

钟武说:“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四十。”声音越说越低。

我想了想,再问她:“四十要是不成功又会怎么样”

钟武沉默了一会儿,用她水淋淋的手臂,把她湿漉漉的头发,理到了耳朵后面,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对着我说:“吴琼讲,这不是输血那样的简单。你们以前,是把伤口合在一起,所以,两人的血接触之后,生成一种新的血液,这种新的血液,象种子一样,慢慢地散布在所有的血管里,慢慢地同化掉所有的血液,最先生成的血液的生命力,是最关键地因素,我们的血液之间,排异反应很轻微,但是这样生成的新生的血液,可能生命力也不太强我觉得,她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我点点头,确实不是抽我一筒血注射到钟武的血管里那样的简单。

“后果呢”我问,我要结果。

“后果吴琼说,我的问题不是太大,会昏睡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吧。问题是,对你有危险你的血已经是经过一次转换了,她担心你。”

难怪,钟武这次这样的乖难怪我进来,她裸着身子洗澡,也没有叫我出去,原来,我有危险我救她,需要付出生命的危险。

我笑了一笑,说:“我不会有问题的,我身体壮着呢”心里想,不是说要是我有危险的话就有人救我吗。

钟武看了看我,过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要不就算了怎么能让你涉险呢”

我把头靠在墙上,想了想,才轻轻地说:“做一笔交易吧,这样不用说你谢谢我,我谢谢你的麻烦我以前也说过,我帮你不是没有条件的,你要付出代价,你想清楚了吗”

钟武脸色几变,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看来人要是少了什么器官,那种异于常人的感觉会让她自己受不了,特别是关键的器官。

我接着说,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的几句话:“你也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要在你身边,有时候,还要替你洗洗澡什么的,你能接受吗”

钟武脸色又是阳晴不定的变幻了几次,才又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都不会被拒绝了:“我是男人,你是个漂亮女人所以,任何事情发生,你都事先原谅我我要说的完了”

钟武的头向后仰,靠在浴缸的后缸壁上,她久久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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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卧室等你”我说道。

我也不等她表态,甚至连她曼妙的身体,也没有趁机偷看几眼,抬腿下了洗脸池,然后,出了门,轻轻地把门带上。

在我的卧室里,有另外一个卫生间,我匆匆地冲了凉,然后,打电话告诉楼上的那个保姆,我和钟武要出门一次,大概有个把月左右的时间,请她们把孩子带好了

去我的工具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用酒精消了毒,放在一边备用。

躺在床上,运动丹田里的那一汪奇怪的冰水,慢慢地流转起来,慢慢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

再等了一会儿,卧室的门,才被轻轻地,迟疑地敲了两下。

“进来”我淡淡地说。

钟武穿着一件保守的浴衣,走进了我的卧室里。

我靠坐在床头,冲她点了点头。

钟武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我拍了拍身边的床。

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过来,歪着身子坐了下来。

“开始吧”我问她。

“现在”她吃惊地问。

“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再问她。

“没有吧”钟武还是让我这么快的决定给镇住了。

“好吧,我来说一下要点。”我指了指窗台下的书桌说:“喏,那里有十二瓶生理盐水,如果你清醒,而我却昏迷不醒,心率不齐或者极度微弱的话,就给我用打点滴的方式注射一点生理盐水,其他的不需要。要是你出现这情况,我也会这样做的。要是我昏迷的时间过长了,你可以打那张桌子上放着的李青医生名片上的电话,让她来低调处理。记住,是低调”

说了半天注意事项以及可能存在的问题后,我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钟武摇了摇头,两只手放在一起,不停地相互抓紧。

“那,脱衣服吧”我说。

钟武身子一抖,抬眼看着我,似乎在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也直望她的眼睛,并不解释。

钟武没有办法,慢慢地把衣服脱下。

身材果然非常的妙,妙趣横生妙不可言

我笑了笑,说:“比我想像的要美”

钟武的脸红得象晚霞一般,连脖子都笼罩上了红潮:“不正经”

我命令道:“伸出手”

钟武,伸出了手。

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手心划了一下。

钟武的手猛地一缩,哧地笑了一声,说:“痒”这丫头,不怕流血,却怕痒,有意思。

“我要在这里划一道长血口子,让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可能要一小时,也可能要两小时,有可能你会昏迷过去,也可能,你一直清醒着,清醒着的时候,还是很痛的。另外,如果伤口凝结的话,要重新把伤口划开,因为有新鲜的嫩肉长出来,豁开伤口的时候,会因为嫩肉更敏感,你也会感觉到那样更痛,你要是太痛,可以哭,也可以大声叫喊出来,但手却不能动,一定要老老实实地放在枕头上,和我的手握在一起,明白吗”

钟武咽了一口唾沫说:“就这些么”

我点了点头,问:“你是不是要喝一点水但这样会降低血液的浓度”

钟武奇怪地着了着我:“就是这么多注意事项”

我点了点头,也奇怪地看着她:“是呀。”

钟武问:“那,你叫我脱衣服干啥”

我一愣,尴尬地笑了笑说:“脱了衣服,你会害羞一点,那样会更听话嘛而且,脱了,以后替你洗澡也方便嘛你希望三个月不洗澡吗别不好意思了,反正,迟早要脱的,难道你想我自己动手脱你的衣服不成”

钟武脸色几变,本来准备把浴衣穿上的,但听了我最后面的一句话,终于忍住了,最终,恨声说:“算你狠,来吧”

我先是割开了自己的手一道长长的大口子,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把手纂紧,暂时止住血。

然后,看了一眼钟武。见我血如泉涌,她的眼神顿时温柔了不少。

她慢慢地伸出手。

“别怕”我安慰她。但越是说,她的手就越是抖得厉害,终究是个女孩儿。

我伸出刀子。

刀锋,轻轻地按在钟武的手心。

我解释道:“之所以,选择在你的手心,是因为,如果你的皮肤要容易形成疤痕的话,这样,损失最小,嘿嘿,我体贴吧。”

钟武勉强笑了笑。

我接着说:“事实上,如果这一次成功了,以后,你想在某一处,留下伤痕,都难你看,我皮肤上就没疤痕转换过的基因,会阻止疤痕的产生,这是个好消息吧”

钟武笑了笑,说:“动手吧,我知道你的好心。”

我把那锋利的刀子,慢慢地在钟武的手心里切了一道比较深的伤口。

然后,刀锋一转,快速地在我的手心里,替自己手心里划了一道伤口,切口的方向与钟武手心里的伤口恰好相反。

“把手掌用力伸开”我命令她,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指尽力伸展开。

顿时,我们俩人手心里的伤口被拉开,一大长条血,涌了出来。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时候,才感觉到痛。

而两人的伤口,已经紧紧地吻合在一起。

我知道,最先接触的血液,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它们在融合。

有些血液,生成了新的血液的变种,而且,这些变种,正在渗进各自的静脉血管里去。

在静脉里,这些新生成的血液,大部分被我们本身的免疫系统吞没了生命习惯于她原先的生存方式,而不习惯于使用一种新的血液来为自己传递能量。

但不断地有新的血液,在我们相互咬合的伤口里生成,而且,越来越多,它慢慢地形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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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让我们的身体非常的不适应。

“好热”钟武已经被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身体反应折腾得发起高烧来。她的身体,烫得象火一样,但神智还是清楚的。

我把她向怀里搂了搂,告诉她,这很正常。

说着,手一伸,从床脚下摸过一瓶纯净水来,喂她喝了二口。

但却并不让她喝太多她的身体,要自己适应这个变化,而不能象现在这样清醒地对抗即将来临的变化。喝太多的水,是有害的,只会延长这样一个受苦的过程。

“好热”钟武再一次呢喃一声,另外一只手,不再顾及自己身上的赤裸,一把紧紧地抱着我,把她发烫的脸,在我的脖子上蹭来蹭去,似乎要为自己降低温度。她可能已经神志不清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非常的清醒,没有出现吴琼说的那种危险。

但这种清醒,似于有一点过头了。

等到钟武紧紧搂着我的手松开之后,她又昏迷不醒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仍然非常的清醒。

等到我与她手心里的伤口按触了五个小时之后,我分开我们的手,把钟武的手包扎了一下。

然后,喝了点水,坐在桌子边。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但仍然是半点的睡意都没有。

我打开了电脑,上网。心里想,这时候,小玲那里应该是白天。要是她也上网,那么,每天,我们都能聊一聊,这也不错呀

一边想,一边打开了她那个城市的网页。她所在的那个湖滨市天气多云转晴,也算是个好天气了,而且,这样多云转晴的天气,云彩最好着。我一边浏览网页,一边想。

这时候,跳出了一个网页广告,是一个游戏的公开测试的注册码激活公告。

那个游戏是欧洲人开发的,但在整个西方世界里,公开测试。而且,据说,各个服务器之间,数据可以移动,代价是付出一定的游戏金币这已经非常的了不起了。

也许,这意味着,如果以后,他们要是在中国开设服务器的话,我也可以先行一步,把自己已经练得很牛的账号的数据移回来。

另外,小玲不是每天并没有多少事情吗我带她玩玩游戏也挺不错的。

打点装备,让她在湖滨市卖着玩也不错

这样一想,我拿起手边的电话,开始和小玲联系一下。

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一问,正在午休呢。

我问她是不是觉得有一点点无聊

小玲说,怎么会不是呢

我告诉她,要不,我带她玩游戏吧

小玲迟疑了一下,问我,是不是我也玩是我和她一起玩么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才解释清楚网络游戏是怎么回事情。

但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她最后问我是不是一起玩

我肯定了,告诉她我会和她玩一些时候,但也不太可能每天都陪她。

小玲便答应了。

她问我怎么玩

我在手边打开了湖滨市的一家IT商店的主页,查了一下他们销售的电脑,找了一个HP的品牌电脑,选了一款配置很不错的服务器和一款PC机。告诉小玲打电话让他们送上门,并由IT商店的人,把湖滨市所能提供的最好的家庭宽带网络也给安装调试好,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做就行了。

小玲答应了。

我告诉她,现在就打电话,等到安装好了以后,请她再打电话给我。

打完电话,我发现自己仍然睡意全无。

我不时地看一眼钟武,她发烧,烧得面红耳赤,但心率还算平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也不去动她。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手心里的伤痕已经愈合了,但我仍然头脑清醒,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我想去浴室里泡一泡热水澡,也许会有助于睡眠。但一洗一个多小时,仍然清醒异常,似乎越来越清醒了。

而且,这一清醒,竟然整整两个多月,没有片刻睡着过

所以,常常是我,抱着昏睡不醒的钟武,她躺在单薄的毛毯下面,好像我的一只温香的抱枕一样,放在我的身边,任由我随便拥抱着。

她一动也不动,对外面的世界无动于衷,象是永远也睡不够。

而我,却一直,也睡不着。

第四十六节 一场游戏一场梦

1、GM命令抱着钟武在床上躺了半天,就算再把眼睛闭紧,仍然是头脑异常的清醒。似乎,头脑清醒,成了我的身体的排异反应了。

我给小玲打过电话后三小时,她把电话打回来了。

她告诉我,电脑已经送上门了,而且,网络也调试好了。

我告诉她如何开机,告诉我机器的IP地址。

说话之间,我已经把自己的机器连接到了她新买的服务器上,三下五除二,把它设置成一台代理服务器。本来,不用买一台专用的服务器这样的夸张的,但既然有那么多的钱,也许,驽钝了一点的,用起来比较爽吧。

等到我去申请那个叫水星世界的游戏激活码时,才发现,这个激活码,是要用信用卡买的。

小玲幸好前两天刚刚用自己的新护照,申请了一张信用卡。现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我用它买了五个游戏的激活码这是一个信用卡能买的最大的限量了。

我下载了客户端后,在我和小玲的机器上,分别安装好了。

等到把这五个激活码分别激活五个游戏账号之后,我为五个游戏人物分别取名:金、木、水、火、土。这样好记。当然,是用英文。比如说,我给小玲用的账号,是“Water”。

游戏的内容其实并不复杂。大体说的是水星的殖民者,要对付各式各样的水星生物,占领各种不同的建筑物,而且,殖民者不只地球人一种,还有其他星球的智慧生命,而且,从地球上来的殖民者,也来自不同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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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很有意思,小玲也很喜欢。

我玩了几个小时,小玲要退出吃饭了,我也便退出了游戏。

有一点无聊,又睡不着,便开始入侵那台在加拿大的服务器。

谁知道这一次,颇费了一番周折。

竟然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进入了数据库。

正查到了自己的数据,刚刚改一个自己的生命值和移动速度值,一个Windows的对话框弹了出来:“何田田,是你吗请在下面的方框内输入回答,然后点确认按钮。”

我吃了一惊。

竟然被人抓住了。

“你是谁”我在对话框里输入一句反问。

沉默了半天,让我的心狂跳不已。非法入侵数据库,是犯罪行为,这我是知道的。不是那个钱海龙说他的技术很安全吗怎么这么快就让人捉住了

“我是钱海龙,我妹妹钱云让我向你问好。”一句话,在对话框里显现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他,然后,我的机器上的对话框移向一边,然后,在对话框的右侧,显现出一个图像出来。效果不是太好,但却清晰地显示出来,对方是钱海龙。

“你有镜头吗”钱海龙问。嘴唇动了,但却是宇幕在对话框里显示出来。

我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镜头安装上。

那个对话框再次一闪,把屏幕分成了四个区域,一个区域是双方的对话,一个区域是他的人像,另外一个区域是我的人像,还有一个区域,显示的是我的IP地址和他的IP地址及归属地,还有一个对话的录入框。

钱海龙竟然在我不知不觉之间,在我的电脑里安装了这样的一个即时通讯的软件,而且,操控自如。

“钱云好吗钱云她现在,在哪里在不在你身边”我在对话框里连续输入了几句话。

“她很好。现在在新西兰的一个学校里读大学。你要有麦克风的话,我们用语音聊,加密后的语音数据包,比文字更安全。”钱海龙回答很简单。

我打开麦克风,开始说话。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你在用我的程序上网,只要超过十分钟,我就能找到你另外,原来的程序,我已经作了改进,补丁也已经替你打好了,你不会怪我直接在你的计算机上操作吧”钱海龙象是很熟悉地对我说。事实上,我只见过他几面,我对钱云要更熟悉一点。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钱海龙接着说。

我笑了笑,拉了拉脸上的肌肉。事实上我不欣赏他的卖国行为,但现在这样,也许是更好的结果总比枪毙了他强吧。现在他也不再危害我的国家了,也算是个好结果吧。

我也不打算教育他要爱祖国爱人民他这样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也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你对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靠他自己觉悟。

“你到游戏网站去改数据库干嘛你自己在玩那个水星世界吗”钱海龙问。

我点了点头,说:“我不想一个怪物一个怪物的杀,也不想被怪物打死后回到基地”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一个一个地去改数据,这样的话,在数据库里停留的时间会很长。据我所知,负责保护这个游戏全球数据库安全的是这家游戏公司从俄罗斯招募的特别安全顾问,他们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黑客组织,游戏公司支付给那个黑客组织每个月的顾问费是一百万美元他们总会看出点问题来我的方法虽然还算妙,但也不算是万能的。”他告诫我说。

我一愣,原来事情并不是象我想象那样的简单:“你不是说你的方法是最好的么”

钱海龙摇了摇头,说:“没有最好的方法,技术一直在进步,到目前,我发现的这个系统漏洞,仍然非常的有效,但我能发现,我怀疑,也会有其他人能找到这个漏洞,特别是只要我们经常用这个方法或者长时间用这种方法,很容易被人觉察,那么,一旦这个秘密公开了,那它就不灵了,总会有人想出为系统打上一个补丁的办法。”

我听他说的有道理。是呀,这世界上不只他一个高手,但我和小玲投资的那台高档的服务器和PC机呀难道,我们以后要玩那游戏,只能一手一脚的去杀怪物,一分一厘的从地上捡那怪物被杀时掉落的金币么

钱海龙想了想,说:“你要是想玩游戏,玩的轻松一点,可以用GM游戏管理员的身份进入游戏。每次进入数据库,立刻增加一个GM的账号,然后,退出,再慢慢地用GM权限给自己增加想要的东西,用完后,再删了GM的账号就行了。哦,对了,那个水星世界的游戏,我也进去玩了一会儿,他们游戏公司的执行总裁有一个顶级的GM账号,但他估计一般不用,我告诉你吧”

说着他让我记下了这个GM账号。

钱海龙接着提醒我说:“要用几个账号,把物品周转数次以上最好从市场上过一下,把物品洗白了再用,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但不知道GM账号怎么用。

钱海龙传了一份那个水星世界的GM命令列表给我。

然后,又分别通报了各自的情况,最后,他告诉我,只要我上线,可以通过我们现在用的通讯软件,立刻找到他。就算他不在线,也会通过一个无线网关,把我发的消息,传递到他的掌上电脑里。

我和他告别后,立刻上了那个GM账号。

试了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以改游戏数据的办法,真的很笨拙。

原来,在游戏里,只要有权限,那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经验,钱,技能,装备甚至,还能改出一座城市出来。

而这一切,只要几个简单的英文字母,然后,一切都成了屏幕上显示的“真实”了。

比如,要给自己增加一千万的经验,只要输入:。setexp10000000,然后一按回车键,那么,自己的经验在瞬间,长了一千万。经验不仅可以靠打怪才有

比如,要给自己增加一个一百公斤负重的背包,那么,找到背包的代码,假设是123456,那么,只要输入:。add123456,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包里,多了一只新的增加一百公斤负重的包包。

原来,装备不一定要靠抢掠或者购买才能得到

比如,要想增强自己的体质,也不一定要靠增加自己的级别,只要修改一只戒指的属性,比如,我就改了一只超级变态的戒指,同时增加所有的属性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点另外还另外一只戒指,同时增加所有技能254级任何一个技能我只要练一级,那么它立刻就加添加圆满了还有一只戒指,增加1000的装备拾捡概率比如说,某只箱子,如果以10的概率里面有一把激光刀的话,那么,我以1000的概率打开箱子,那么,这只箱子里,肯定会有一把激光刀

等到明白,原来,自己刚才在游戏里用心打到的装备,其实很烂,等到自己明白过来,自己原来格外欣喜的经验,原来不值一提。

不由得有那么一点失落。

原来,只要有权限,那么,什么都有了。

可以决定是不是杀了某个统家,杀了某个怪物,甚至,增加无数只怪物可以增加一个建筑减少一个建筑,可以增加一个湖泊减少一个湖泊,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

有权限的人,就是游戏中的上帝

只要愿意参加到游戏里来,那么,你就成了这场面话规则的奴隶,而规则中的有权限的人,就成了上帝。

自己,这样的,成了一个小偷小摸的窃贼,小心地偷用了他们的权限。

我有一点意兴阑珊,但也有一点点的激动。

毕竟,我把那三只改好的戒指,和一把变态的激光巨剑,放进了另外一个中转账号里,然后,再从中转账号里登录,邮寄到了我自己的正常使用的账号里。

然后,每天,我都陪着小玲在游戏里玩几小时的游戏。

我选择的职业是一个辅助性的职业牧师。可以给小玲增加力量,减少受到的伤害,而且,就算战死,也可以立刻把她复活在我身边

而我自己,无所谓了,反正,变态的戒指套在手上,我是无敌的。

因为我是牧师,所以,小玲这个战士倒是不怀疑我为什么从来不会死

有我的帮助,她升级很快。

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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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不是二十四小时玩,一天顶多只有四五个小时,但,我们的排名,却是一天天的靠前排了过去。等到二十天后,已经进入前二十名了。

这时候有消息说,公测一个月后,也就是再过一周时间,便正式营运了。

小玲很开心她第一次玩游戏便是如此的成功。

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她这样的成功,只是因为有我在身后用一种非常的手段在帮助她。

我也不能确定,象她象我这样的情况,在这个游戏的同一个服务器里,还有没有另外的其他人

这个游戏,比我以前玩过的任何一个游戏都要棒。但给我的快乐却是最少。大概是我玩游戏的瘾,已经过去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再容易激动。

在不玩游戏的时候,我便又躺在床上,抱着钟武,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游戏,其实是一个能让自己重新认识自己的工具。

一个人,在游戏里,各种欲望会显得特别的单纯。比如说,你想要钱,而钱,是要用来买东西的;买的东西,一是用来维生,比如食物,水,另外就是买用来发展自己的东西,比如说装备等等

这是一个简单的模式。

而越简单的东西,越是容易让你看得出来,自己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种简单的模式里,不会有现实世界里的纠缠不清的其他因素的考虑,你想要钱,那么,你不是因为家人,不是因为朋度就是你自己想要钱的你想要钱,什么原因就是因为你要生存,你要发展

这样,你会很容易地看出你性格里的一些本来隐藏着的东西。

要是你在游戏里的朋友说你自私,那么,你可能就真的是本性自私

另外,因为游戏,是网络里的众生基本平等的游戏,一切几乎是透明的,所以,也有人欺诈有人强横,但一切都是众所周知。

但仍然有欺诈,仍然有强权

简单的模式却最揭示事实的真相,排除了干扰。

后来,我每次遇到事情,总是会想,要是在游戏里,这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然后,就觉得自己特别能理解一些事情。

特别是看到某些人,大笔一挥,立刻改变了人的命运的时候,我就会感叹,这位,不是个普通的游戏玩家,他是个GM呀你能拿他怎么样他有那个权利

唯一的遗憾,是游戏里,特别是网络游戏里,对“那个”事情,从来不提

任务与目标我常常怀疑,是不是,霸王花的公司的游泳池,是一个非常适合我练习巫术的宝地比如说,印加人,不是要修建高高的金字塔,在上面祭神吗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呢

我回来后,发现自己再怎么练习,怎么勤于思考,但每次在自己指尖结出来的冰粒,都很小很小,仍然象一粒普通的珍珠的大小。从来都没有超过第一次结出来的冰粒的那样大,除了结得更快以外。

我想,要是我现在在美国就好了,我就买个农场,然后,在自己的庄园里,建一个金字塔,在塔顶上,建一个水池,看看会不会对自己的巫术有所帮助

在国外的时候,我总是想回来,回来之后,又怀念起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了,甚至,又想早点出去了。

我这次回来之后安排自己的任务,其实,有两个。

一个是把钟武的事情了结了,现在看来,钟武的身体情况的发展,应该是在向预定的目标前进着。而我的身体,反而让我自己很是担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睡着,天天不睡,精神仍然很好,但总是觉得自己不正常。所以,特别地怀念自己每天有一个安稳觉的日子,甚至觉得,安安稳稳的睡一夜,甚至,要比自己有超能力更重要。所以,反过来,我也就特别能够理解,为什么钟武,宁愿以自己的所有,作为代价,要换取自己身体的完全发育了。她想要和别人一样而不是不同。如果她与别人不同,比如现在,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异类,所以,她一定特别的孤单。想一想,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忐忑不安的孤单里渡过自己的十几年青春时光,就觉得她特别的可怜。

所以,每天,我除了抱着她之外,也会亲一亲她。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又占便宜又卖乖但,请记住,她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就算她是赤裸的,我与她,也不会有实质性的那个。我亲她,也许有着情欲,但是,更多的是带着怜惜,带着一点淡淡地忧伤算了,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也许我自己也会怀疑,嘿嘿

另外一个任务,是把三个孩子,再带一带。

每天,我会抽出几小时,和他们在一起。

这些孩子,真是聪明,也真是顽皮。那几个家教,每天教他们一二个小时的课程,他们当堂课,就能记住一大半的内容,所以,我出去又回来隐居直到出去见他们的的这近二个月的时间后,再出来一看他们,真是喜出望外这些孩子,竟然认识了三千多个汉字不仅如此,他们连这些字的英文字母也认识了家教们都说他们是神童而且,三个人都是神童三个呀,三胞胎,全是

我第一个要教他们的就是多心经,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点回馈了。要是他们早一点回忆起自己以前的法术的话,对我精神的修炼,肯定会有所帮助的。但三个小家伙天真无邪,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们会什么法术。我引导过许多次,都没有成功毫无动静

多心经,教了他们一个多星期后,他们就基本掌握要领了。

我暗暗地赞叹,这些家伙,今后还了得生命真不公平但转念一想,他们修行了几千年的时光,享受一点成就,也许是应该的吧。

我也不明白,今后到底要把他们领到什么样的道路上去。

我也不明白,他们真正想得到的修行是什么样的一回事情。

他们是要受苦,还是要享乐

他们是要奉献,还是要攫取

难道,我要他们按我曾经走过的路,再走一次不成就象我们的长辈们希望我们去实现他们心里的目标一样

说到长辈,我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偶尔,我也会打个电话回家,但话很少。我与父亲,都是一种人,沉默,少言。反正都是:身体好呀工作忙吗保重身体呀等等。诸如此类。

有时候,也会让叶小曼替我从街上买几件衣服,然后寄回家去,给小妈妈和妹妹,偶尔,也会替父亲买一件。

后妈,倒是提过一次我是不是在谈对象要是有合意的,把女孩带回家去让他们也看一看妈妈说,我自己打主意要什么样的女孩,妈妈只是想看一看,放心一下。我笑着说还早着呢

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事实上。

我想,要不,我就娶小玲做老婆吧,正好,也照顾一下小丽和小丽她妈。这样,一下子照顾了三个人,而且,她们是最需要照顾的我是这样想的。

其他女人,都很有本事,都很优秀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爱情虽然也难,但与婚姻比起来,就太小菜了。

我想起了美女教官高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打定主意儿了她是与武超群结婚呢还是分道扬镳或者仍然打算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

事情太多了,我发现自己象是掉进了一个旋涡里,要说的事情太多了,也太乱了。

算了,我要跳过枝节,不再说三个精灵孩子,他们好极了,好得不能再好,怎么去想象他们都不为过这是我的艳遇编年史,不是他们的,我就不费周折去说他们了。

众多的女人,我也和她们保持着联系如果可能的话。在没有大事件牵扯到她们的时候,我与她们之间的一些小事情,我也不打算一一交代了。比如说,在小丽醒来之前,我与钱云,就不会有正面的接触等等。

接下来,我要说的女人,是高洁,就是那个警校的美女教官。

因为她,她的哥哥,高书记,已经从海外进修回来了。

高洁找到我,说,她哥哥需要我去帮忙。

我怀疑,她是在帮我,但又没有直接说,怕伤我的自尊心我不怀疑她一直对我很好,也很亲切只要我想要她,她从来都不拒绝。

她告诉我,把我转业的档案拿到麻雀市去姑且叫那个市叫麻雀市吧,其他的事情,都由她的哥哥,高书记安排就行了。她哥哥是麻雀市的第一书记。

我想了想,本来,叶芝书记就给过我指示,说到机关里去混一混,时间也不用太长,但对自己今后的发展绝对有好处

麻雀市虽然小,但正应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毕竟也是一级国家机关,国家政权的一部分呀。

高洁说,我只要去,那么,进到政府机关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以我的军衔,安排个不错的职位,也应该可以只要我好好表现。

是的,好好表现,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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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能力。

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高书记已经和我非常的熟悉,他曾经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何,什么是能力听话就是能力不听话就没有能力”

他的话,我严重的不同意

要是这样,我所有的煞费心机修炼出来的一身本事,还不如去做一只哈巴狗来的有效

我的耳朵边,响起了这样的一首诗来: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事实上,在开始的时候,高洁的哥哥,高书记,是很欣赏我的能力的,甚至,非常依仗我的能力,事实上,我简直还救了他一条命。

但后来,这些事情,都被高洁的哥哥,高书记,选择性地遗忘了

第三部 猎艳时代

第一节 黑色轿车上

1、高青天“当什么狗官”石春芳非常的反对。“自由自在的做点生意不是挺好吗死田田,我看你根本就是块做生意的料”

我和她坐在餐桌边上,不远处放着一台彩电,里面放的不是什么新闻,也不是什么娱乐的节目,而是我们面馆的厨房里,厨师们在劳作的实时影像这是我们的连锁面馆的放心厨房的一个措施,顾客可以看到自己的那一碗面从开始把水烧开,一直到热气腾腾地捞取起面条,放到碗里向外端的整个过程。这样,顾客他们就可以放心的享用面条,而不用担心厨师们是否一边擦鼻涕一边做面条了。

我们的连锁面馆越来越红火了。价钱便宜,量又足,而且,干净是看得见的,所以,从早到晚,人流不断。象石春芳经营的这个面馆,已经改成了二十四小时营业了。一天二十四小时,人从来都不会停止流动。虽然利润率不高,但资金周转率却非常的高,所以带来的利润非常的可观。石春芳天天数钱,开心的不得了。所以,她指望着我们再开几家面馆,把面馆连锁到整个月光城去。

我对面馆的经营也是很满意的,甚至有一点得意。经商贵在诚信,而我们确实做到了,而且,让每一个顾客都感受到了这样的气氛。象我们这样的面馆,要是真的开到整个月光城所有的街区,比如说开三十个店而不是三个,也一样地会经营的很好。

但我有更好的理想。

至于做面馆,是为了回馈西区的居民另外,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我原来是操纵整个西区地下组织的幕后主持人,至少,他们会想他开的面馆真好,人应该也不太坏吧

而象石春芳,既然她现在就很快乐,那么,何苦要把她推到她不能把握的事情当中去呢比如经营一家大酒店。

所以,我告诉她,自己非去做那个芝麻绿豆官不可。因为,我要帮一位朋友。这个理由很冠冕堂皇

石春芳弄明白我不会听她的话之后,她便会开始想,也许我是对的,然后,慢慢地又陷入对我的盲目的崇拜之中去了。

同样在西区替我做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药就要理智的多。她的想法,甚至和叶芝的想法不谋而合。

**药也指出,我们生活的世界,政府机关是最最重要的权力机关,了解它,想去了解它,确实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而了解它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深入其中。但她同样,也指出,长时间浸淫其中,却是并没有什么好处的,要能走得进去,还要能走得出来

而最高兴的,却莫过于我的父母。理由当然不用说了。天下的父母心,其实是一样的。

我自己呢真的说不清楚,也许也有一点抵制不住的兴奋

“马路跳,到”

似乎整个国家的所有县市,都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道路以前的不堪,然后,才说一下现在道路的光荣平整,似乎不如此,就不能突出交通事业的辉煌成就。

麻雀市也是这样说的。

接我去麻雀市的司机,在进入麻雀市里,就是如此介绍的。

然后,他简直是有点肉麻地向我表达了一下他对高书记的崇拜之情。

没有高书记,那马路还是要“跳”的

我哑然失笑。知道从一进入麻雀市开始,我的额头上,就贴了个高书记的标签。

等到高书记亲自请我吃了顿晚餐,然后,办公室的主任下面的麻雀市的人,都只有职务,没有人名,免得误会把我安排在东小区的一幢民居里住了下来。东小区是政府机关的宿舍区,几乎各个部委办局的官员们也称公务员,都住在这个小区里。所以小区的环境非常好。

我住的地方,离高书记住的“常委楼”楼上楼下共三层相通的大套房间只有二十多米。

但我刚到麻雀市的时候,高书记并不住在“常委楼”里。

这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到麻雀市的第一周,党办的主任,亲自带着我,让我开着车,把市区的道路以及周边的几个县区的城市道路,跑了个遍。他象高书记一样,并没有说要怎么安排我,而只是说先让我熟悉一下情况。

但党办的主任,显然对我的车技非常的满意。

我隐约感觉到,高书记是要让我做他的司机。但他似乎非常的忙,忙到我看不到他的人影儿。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在某一时刻里,人在哪里。晚上,我会远远地看一看他的“常委楼”,但看到的是一片黑灯瞎火。

这让我有点不快难道,这就是什么好的安排这就是什么进入党政机关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并没有人告诉我,接下来会怎么样。见到我的少数几个人,都带着谦恭的笑,似乎,也许我真的会有什么好的安排,而不是来做一个司机。

接下来的结果,仍然出我意料。

组织部长亲自来找我谈话。

他告诉我:我的组织关系,安排在公安局的刑警队所以,正常情况下,可以持枪。

但我上班,却是在党委办我被组织借用到了党委办了。

职务暂时先不安排,享受的是秘书二处的副处长待遇。但并不受秘书二处处长的管理,而直接受党办主任的领导。

事实上,是服务高书记的秘书。

但我这个秘书比较特殊,平常,基本上要和高书记一起。

我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听明白“基本要和高书记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组织部长笑了笑说:就是,你平常是要替高书记开车,但开会的时候,你就是他的秘书。而且,晚上的时候,你最好住在高书记家里,高书记住在三楼,你就住二楼。

我一愣,不知道应不应该问为什么。

组织部长见我的神情,仍然不愠不火地说:你不知道高书记现在一直住在警备区

警备区

我更奇怪了,脸上稍稍流露出来,头也情不自禁地摇了一下。

组织部长沉默了半天,似乎他也在犹豫是不是要把事情挑明白。

过了有五六分钟,他才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高书记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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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来了:原来高书记是个改革派,而且是少壮派的改革派

他年纪轻轻,就踌躇满志地去在另外一个市里做了市长,但这一做就是四年,事事都让书记压着,束手束脚,很不开心。现在,他在上半年升任到麻雀市后,开始大刀阔斧地开展工作了。

而他对付的第一改革的对象,就是公安局。

市委党委,政法委书记,上一任公安局的局长,硬是让高书记给揪了出来,投进了大牢里走私,**等等,哪一个罪名,都够那位前局长,把牢底坐穿的

不仅是公安局的前局长,受到牵连,或者因为为黑社会作保护伞而被揪出来警察,占了整个麻雀市的警察总人数的一半以上。另外一半人,大多数也都乖乖地上交了自己的非法所得,向组织坦白自己的错误。

结果,是大快人心麻雀市的治安状况,得到了全面的扭转。

黑社会,甚至是一些小混混,一旦失去了警察保护不仅如此,警察还竭尽全力到处追捕他们结果,这些平常横行在街面上的小流氓大地痞们,无不如丧家之狗一般,落荒而逃,从麻雀市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上个月的中秋节,这些流氓们都不敢回家。

所以,高书记,在麻雀市还有一个称号,叫高青天

失势的既得利益者,和逃亡的流氓们一起放出风声来,要花五百万,买高青天项上的人头。

因为首先被拿走奶酪的人,是警察,所以,高书记也不敢太依赖于警察的保护。

于是,他便又不敢住在市委楼当然,组织部长是艺术地说,组织上为了保护好书记,把他安排在警备区住宿,由人民军队的官兵,提供保护

我听得入神,没有想到,高洁的哥哥,竟然是如此的生猛

而且,我开着车在麻雀市街道上穿行的时候,果然是治安非常的好,街面上,确实一个流里流气的人都没有那种出来混的帮派分子,我一只眼晴一扫,就能把他们从人群中找出来。我还为这个奇怪呢,原来是这样呀。

我心里,对高青天,不由得多了几分尊敬。果然是个青天大老爷安全的需要,是人迫切的需要,仅从高青天这一手,就不能不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试问一下,世界之大,能把一个城市的治安搞成这样的,又有几个

组织部长果然是个做思想工作的老手。他简单地几句话一说,顿时让我心甘情愿,接受了新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上七点整,我穿着一件笔挺的黑色西服,开着牌号为00001的奥迪车,去警备区营房接高书记上班。

在出门的时候,我又回到镜子前,臭美的照了照自己的形象,嗯,还算Cool特别是,在我黑色的西服下,在我的左腋下,枪套里插着一支新枪。

这不奇怪,不要忘记,我虽然是秘书,但却是警察的身份。这支枪是昨晚上,公安局长和刑警队长,一起光临我的寒舍,送给我的

我就这样,一身黑色的西服,正式进入了麻雀市的政坛

2、黑衣人等我不太习惯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发现,自己,说是秘书,事实上,还只是一个司机,另外还是保镖。

高书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的时候,我便又在他对面的另外一间办公室里,等着他的召唤。

高书记的办公室有五间,猛一听,似乎多了一点。

他身后插着国旗和党旗的办公室一间,这必不可少不了;会客室一间,这也必不可少不了;会议室一间,提高工作效率,经常开会,自然也不能省略;卫生间和值夜班的卧室各一间,难道能少

就连我,在高书记对面的办公室,也是个套间。外面放的是一张办公桌,里面是一个休息室又可以作值班室。我来之前,这个套间是党办主任的办公室,我来之后,他主动让给我了。他自己搬到了紧靠着我的办公室的另外一间去了。另外一间里的人,又搬到了另外的某处但这些都是小麻烦。他们真正担心的是,可能是我和书记走得太近的话,会打破近半年时间形成的一种平衡

总之,我来之后,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我知道他们都明显地不快,但却全都敢怒不敢言。见到我,还都很客气,很有风度地向我点头致意。

我也笑一笑,并不多说话。

言多必失。

而且,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我总是很少说话。

白天上班,我总是在办公室里,看点书。要是书记接见什么客人,我估计他一时不会走的话,我就上网,和小玲玩上一二个小时的游戏小玲是刚入迷,瘾正大的时候。

等到了月底的时候,秘书一处的处长他是管后勤的,到我办公室来,问我这个月的车辆里程数,并且好心地让我把所有的加油发票,交给他,由他来替我贴好报销。

我感谢了他一下,便把这个月来的所有加油的发票,都交给了秘书一处的处长。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了我的办公室,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加油发票

我一怔。没有了呀我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所以,缓缓地摇了摇头。

秘书一处的处长在我的办公窒里磨磨叽叽,老半天,才下了决心似的说:你这个月的百公里油耗太低了比以前,低了一半。你知道,机关的所有车辆,油耗是有定额的,修理费也是你要是很低的话,其他几个书记的驾驶员的面子就很难看而且,以前替高书记开车的驾驶员也会非常难为情修理费也是

原来是这样呀。

我沉吟了半天,很难下一个决定。要是我少用了一半的油耗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我的加油发票,少开了近二千元如果我按一处的处长的暗示来做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我要凭空多拿近两千无的空头油耗的钱。这还不算修理费我开了一个月的车,车辆除了简单的保养了一次外,根本就一次也没有修理过那完全没有必要。但如果我拒绝的话,本来,我就和他们其他驾驶员之间就有隔阂,这样一来,就把他们全得罪了包括一处的处长。

最后,我推脱了一下说,你着,我初来乍到,情况也不熟悉,也认不得人,开不到发票

我一松口,秘书一处的处长顿时松了一口气,轻松地站了起来,说:这小意思,交给哥哥我来办就行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结果,后来,他果然拿了将近二千块钱的各种加油的发票过来,而且,还有接近三千块的修理费发票,让我在经办人栏目里签一个名。

我咬了咬牙,签了。

等到一处的处长走了以后,我心里仍然在忐忑不安地想,这会不会是在给高青天丢脸呢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处的处长,给我送来了七千多块的报销款,而其中,只有二千元,是我实际上花掉的

结果,传说中的我,却不再是以前他们嘴里那样的一身黑衣,冷冰冰的样子了。

还行这小子还上路子他们说。

于是,来我办公室玩的司机多了起来。党办的官员们,也慢慢地乐意到我办公室里转一圈。

后来,他们也常常拉我去吃饭喝酒洗澡

我没有想到,我与同单位的人的关系改善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竟然是因为我“上路子”

我心里想,我是什么警察呀

我是什么秘书呀

我事实上也算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司机

所以,后来,我也和那些司机们一起玩。

给领导开车的司机,一个比一个牛B

他们最喜欢交流的,是他们如何泡马子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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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黑色轿车下

张三三是以前一位副书记的司机。

那位副书记出事之后,这位张三三同志,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也许纪委不屑于搞他这样的小混混。

张三三以前也是开奥迪的。

他服务的书记出事后,他就没有车开了。新来的书记,自己带了个司机过来。

张三三同志赋闲了一段时间后,单位买了辆新车,是小日本的丰田大霸王,面包车。

张三三同志找一处的处长和党办的秘书长磨了不少天,终于如愿以偿,开了丰田大霸王车。

“我才不在乎做这什么驾驶员呢”张三三同志说:“我早就不想干了,拿这么一点鸟工资,有什么意思我家里开了三个店,一天的收入比这里一个月还要多的多”

张三三说的话,让我很不以为然屁话要是这样,那他还留在机关开什么鸟车,回家算了。

这种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就骂娘的人,我素来不喜欢。

接着说张三三:“这车好呀”张三三在我面前,用他那只被香烟熏得焦黄的手指,指着他的那辆银灰色的丰田大霸王车说。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这车座椅宽畅,好呀,小丫头绝对”张三三补充道。张三三指的小丫头范围很宽,估计从一十三岁到三十一岁,都在他所指的小丫头范围内。

他显然是把这辆公务车,当成他的私人的特殊功能的床了

李四四也能证明,张三三同志开的这辆丰田车,果然是“小丫头绝对”,他也经常用这张“床”。

李四四同志,也是司机,他是给一个副市长兼副书记开车的。

他和张三三同志,小时候一个胡同玩到大的。

后来,熟的时候,李四四同志对我吹,说:“乖乖,那个,张三三的车真是好”

原来,张三三和李四四两人,经常晚上的时候,从某个洗浴中心或者什么地方,找个“小丫头”,然后,带在丰田面包上,从麻雀市出市区,直向南,开往“雀南县”或者向东开往“雀东县”张三三在前面开车的话,李四四就在后面搞那位“小丫头”,张三三一边开车,一边用观后镜看边流口水。等到李四四尽兴后,就换张三三来后面的宽畅的大床位上,来搞“小丫头”,而李四四.就在前面边开车边饶有兴致地用观后镜看张三三表演,偶尔,也出语指点迷津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

他们说,这样安全车上路上跑,比停在路边安全多了你要是注意,一些停车场里的车,会不停地动呀动的,那就是他们在车里“办事”这样太危险了,要是让熟人遇见,多丢人呀但车子要是在路上飞云掣电,那么,车辆不会象停下时那样车屁股一翘一翘的就是熟人的车开过,也只要按一下喇叭过去就行了

我倒想,要是他们半夜收工回到市区,不明情况的人一定会想:哦,市委的车,半夜从县区回来,领导们真是忙呀

素不知道

当然,听我啰里啰嗦的说了这么几分钟,你们肯定会误认为司机们既没有素质,又没有情调,只会在洗浴中心里找几个“小丫头”发泄一下兽欲。

事实不是这么简单。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并不象我们原先想像的那样大。

之所以,我会提到其他人的“爱情”,也许,这是我们自己的一面镜子也许,我们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会

当然,我这样说,有点离经背道。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们是对的,其他人是错的。我们是光荣伟大正确的,其他人是可耻低劣荒谬的。

是的,这样正确的说法,宛如冬天的阳光一样,让人想一想就愉快。

但我们真的要永远地活在谎言那种虚假的快感之中吗

说一说李四四的爱情吧。

李四四,开始时给我的印象,要比张三三要好一点。

也许他更有心机,也许他更能忍辱负重

机关里今年才来一对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大学生,一男一女,都是雀南县的人我们党委办的秘书长,是雀南县的人,而且,乡党观念非常强,所以,整个党委办机关里,雀南人偏多。新来的女大学生很漂亮,男大学生很潇洒。在麻雀市东南西北四个县区中,雀南县人被公认是最漂亮的。

事实上,那个王五五的小伙子,更引人注意。一个标准的美男子。

“你不要这样地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我是男生,潇洒的男生,英俊的男生哦你不懂男生”有一次王五五,坐在我办公室里,得意地哼起歌来。

把我肚子都笑得痛了。

事实上,王五五并不那么得意。

除了他很潇洒值得一提之外,他并没有其他的长处。

要命的是,潇洒,在机关里并不形成核心的竞争力。说穿了,他这潇洒让领导在嘴上夸他,事实上不喜欢他这不是比较出领导的不甚潇洒么说真的,在机关混,潇洒还不如多喝两杯酒的酒量有用。

要说学历,王五五不过是一个不那么出名的大学的一个本科毕业生。

在党委办机关里,硕士生,就有五个,还有一个是博士。怎么说,王五五的学历,都不算好,再加上没有经验,所以,并不受重视,甚至还被BS一个骄傲的天之骄子,沦落到了凡尘里了。

虽然外人看起来,王五五同志在市委办上班,那是绝对前途无量的。

也许,王五五同志也是这样想自己的未来的,也许,他好好磨练磨练,也能成器。但显然,目前,他很郁闷。

郁闷的不是他一个人。

赵六六,另外一个大学生,女生,漂亮女生,也很郁闷的说。

前面提到,赵六六同志,和王五五同志是老乡,事实上,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和王五五同志是在一个城市里读的大学。

但王五五同志,并不把赵六六同志看在眼里,不仅如此,心比天高而且人很帅呆了的王五五,在大学里阅人无数,还不把赵六六的美丽放在眼里,甚至,他还非常的看不起赵六六。

“骚货”王五五同志轻蔑地说。年纪轻,并不说明他刻薄的功力就不强。

王五五同志接着毫不犹豫地介绍说:“在学校的时候,她就是个著名的骚货二年级的时候,她在上学校的公共汽车上,认识了雀南县一个在S市卖菜的男的,让人三下二下就勾搭上手了还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不短时间呢”

三言两语,把赵六六同志的所有老底,揭了个底朝天。

我不由得替赵六六同志觉得悲哀。

一个人,难免要犯错误。

一个人,不犯错识的原因,一般是因为所受到的诱惑少。

赵六六同志,在上学了的时候,不过是个天真的女大学生。在学生的眼睛里,世界是美好的。爱情是大过天的事情。人也不分贵贱,人全是好人

所以,她和一个卖菜的老乡恋爱,事实上,也无可厚非。

但一旦在其他人刻薄的传言里,立刻,事情就变得不妙了。

我想她一定也后悔得痛不欲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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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也希望再也没有人记得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不过,王五五同志几句话一说,顿时,把她的梦想无情地击成碎片了。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假设。也许,事实上她并不象我那样杞人忧天般的在乎,不象我想的那么多。

表面上看,赵六六很快乐,而且,乐观向上。

不仅如此,她显然也还是个文学青年。

赵六六的桌子上,放着一本爱情诗抄。她每天上班,会把她心爱的诗抄翻开来,读上几首,很陶醉的样子。

不过,这样显得有点做作了。

而且,似乎,办公室里不适合吟诗。特别是象我们这样的党政机关的办公室里。

她这样傻头傻脑的,所以很是引人注意。

也许她本来的意思就是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且,她成功地做到了。

但要命的是,一般的党政机关里的男人,都是人精儿,算盘打得铁精。好不容易混进市委办,谁会不珍惜自己的现在谁又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会去惹她这样的一个刚刚发情的小雌兽

所以,越是有那么一点成功的,或者算是比较成功的男人,都是狡猾大大的,根本不会被赵六六这样的小把戏吸引或者迷惑要是会,那他们早在稍稍年轻的时候就死翘翘了,那里还能在市委机关里混到今天

不过,赵六六同志也不是没有吸引到人,比如说李四四,就被这样一个女孩吸引住了。

有人会问,难道,象赵六六这样心比天高的丫头,一时失足在和卖菜的混了一段时间后,她仍然会不吸取教训她难道又会投入到一个替人开车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人的怀里去

问题是李四四的脸皮比长城的城墙还要厚一万倍。估计便是有十万个孟姜女也休想把它哭倒。这厚脸皮,可是个高科技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赵六六也很反感李四四老是往她办公室里跑。

但是,即使是赵六六说:你咋就这么烦人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办公室里来好不好

赵六六说这话时脸色铁青,非常严肃。

李四四同志哈哈一笑说:领导,可怜可怜我这个做小兵的吧。我没有地方去,你就好心让我在这办公室里呆一呆吧。我再看一张报纸就走再说,这办公室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赵六六一想也是她的办公室是三人办公室。既然李四四不走,那她就走吧。于是赵六六同志便自己出去。但转一圈,她终归要回来,回来一看,李四四仍然死皮赖脸的坐在她的办公室里。

女人很倒霉的事情,大概就是遇到一个厚脸皮的男人了。更倒霉的事情,是这个男人又不是她心目里想要的男人。

估计赵六六也很矛盾。

市委的有点职务的男人,也许偶尔会拍拍她的肩膀什么的,但这些人,又喜欢摆架子,喜欢打官腔就连含糊不清地调戏她的时候也不例外

但李四四就不问了。

他每次去赵六六的办公室的时候,总是费尽心机,讲赵六六爱听的笑话,慢慢地就把赵六六笑得前俯后仰了,慢慢地,赵六六就不再赶李四四走人了。

李四四去赵六六那里,一般也不空着手,有时候是一包瓜子,有时候是两把糖果,有时候,是从街上买来两本赵六六喜欢看的时尚杂志

除了厚脸,李四四很耐心,也很有技巧。

有一次,市委办的小青年们都是些没有职务的,自己出去喝酒,结果,赵六六同志展示了一下她的豪爽。

但她的酒量,让人失望的没有她的胆量大。

一会儿,她便又不行了。

紧接着,便开始耍酒疯,哭哭闹闹,死命要酒喝。

没有办法,几个人把她送回去,当然也有李四四了。他们知道我力气大,叫我一起去把她送回去她住在五楼,背着不容易呀。

赵六六在宿舍里,吐得一蹋糊涂。

吐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又要喝酒。

李四四塞了一瓶纯净水给她说:这就是酒,你喝吧。

赵六六喝了几口水,忽然嘻嘻一笑,然后,猛地喝了一大口水,然后,一口吐在李四四的脖子里,然后得意地说:你骗人,这不是酒

李四四巍然屹立,一动也不动,说,你喝吧,就是酒

赵六六如法炮制,把接下来的口水都吐到了李四四的脖子里。

那口水,伴着赵六六刚刚呕吐后的残茶剩饭,一起挂在李四四的脖子上

让人很是恶心。

我当时就想,这个赵六六,已经被李四四吃定了。

再也没有人能救她。

果然,不久后,赵六六就被李四四的小车,拉到郊外的黑暗的路边,“办了”。

要命的是,李四四家的女儿都九岁了。

更要命的是,李四四有一张臭嘴。

李四四喜欢讲他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比如说乳头是圆的还是尖的,是长还是短,是大还是小

所以,没有多久,整个市委及至政府的人都知道,赵六六的毛毛非常非常的浓密

因为是在外地上班,所以,他们都象我一样,住在政府机关住宅小区东小区。

但他们都是几个人住一套,并不象我,一个人独占了一套。

李四四和张三三住在一起。

据张三三说,李四四一到半夜,人就溜了,带着赵六六不知道又把车子开到什么地方“办事”去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张三三介绍说:李四四真是牲畜呀我有一天早上,看他回来,便说:赵六六让你这条驴,猛搞了一夜,肯定非常的辛苦。你知道人家李四四怎么说他说,哦,你就知道她辛苦,你怎么不说我辛苦呢我也头晕眼花,两腿发软,我容易吗我靠,又占便宜还又卖乖。

真的,这李四四,总是这样的辛苦,可不是个事情。

倒是赵六六,在李四四卖力的滋润下,一天比一天的油光水滑,越来越象个小少妇了。

终于有一天,李四四一夜没有睡,又是脸色铁青的回来后,正好,遇上领导要出车。

这是一件私务。

领导带着他的小情人,去某地办什么事情。

结果,李四四在开车时终于抗不住了,车子开着开着,就睡着了。

小车一头撞上了对面开过来的车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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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四的车是半点的刹车都没有。倒是对方的小车,见势不妙,在地上留下了十几米的刹车痕迹。

但出鬼的是,李四四半点也没有伤,领导的小情人的头碰破了一点,领导自己的手臂,有一点扭伤。但对面那小车,可就倒霉了,里面的驾驶员,两条腿都撞断了,车里坐着的两个人,肋骨都断了两根

虽然他一口咬定是因为躲避那个不存在的“突然冲出来的行人”,才撞车的,结果,也只是保险公司赔了钱。

但李四四消沉了一段时间。

那些时候,赵六六天天陪着李四四一起担心。

过了些天,雨过天晴。

组织并没有处分李四四。

但一段热恋过后,李四四觉得赵六六的味道不够了。

于是,李四四又开始和张三三一起,半夜开着丰田大霸王,开始带着从洗浴中心拉出来的“小丫头”,奔波在来回市区与郊县的道路上

也许,小人物的爱情故事,不太好听。

在麻雀市,我算小人物还算大人物呢

这很难说清楚。

还是来说说我除了作为司机之外的其他工作吧。

第二节 决定性权力

1、决定性的权力“哪里象你们这些领导呀我还能有什么追求”李四四无奈地说:“不过吃一吃呀,喝一喝呀,嫖一嫖啦,赌一赌”李四四同志自从勾搭上了赵六六,说话就不再简洁了。总是这样让人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爆起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

但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极有杀伤力。是的,我也承认,象他这样的,没有什么学历,没有什么资历,除了和领导走得近一点因而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让人害怕外,他确实很难从正统的途径,获得满足感。

一个人,在没有什么追求的时候,最容易变得

所以,站在李四四的角度上

在机关里,只要有一点希望的人,无不拼命地想向上爬呀爬想一直爬到权力的顶峰。

其实,其他的地方也一样,只不过机关更明显而已。

而在麻雀市,权力的顶峰,无疑就是做市委书记了。

现在,高书记就在麻雀市权力的顶峰上。

有一次,我无聊地在车上等高书记未散的宴席时,小手指上,结出的冰块,已经盛满了手里的可乐的杯子,要是再凝结冰块就没有地方放了。

我随手翻了翻放在身边座位上的一本杂志,却不由自主地被杂志上的一句话吸引住了:政治的本质,是决定性的权力

决定性的权力

我在头脑里转了半天,没有办法确定这句话具体的含义。

到底是:决定性的权力

还是:决定性的权力

这是作者随便说的一句话,还是作者本身的话里,就有这样的玄机

想了很长时间,我都不能确定,到底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哪一种。

如果是前一种,那么平淡无奇。

如果是后一种,那么,就惊世骇俗了。

如果是后一种,那么,政治就成了:决定性的权力。

那么,每个人拚命想要向上爬,原来就不再是要为人民服务,要为人类的解放事业作更大的贡献,而是要想取得“决定性的权力”。

性,是人最基本的本能。

繁殖是人最根本的愿望。

那么,所有人奋斗的目标,定位在取得“决定性的权力”,原来也无可厚非。反问一句,谁又不想在两性的争斗里,取得支配性的地位呢

当官了,有权了,在取得了许多资源的支配权利的同时,自然而然的,也就取得了“决定性的权力”。

玫治权力,在失去监督的情况下,难免要沦落成猎艳的资本。

不是有报纸上说过,某个省的建设厅长包养了一百四十多个情人吗硬是比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了近六十多人

不是说某重大的走私案中的贪官包养起情妇来,又引领了由“多数量”向“高质量”的时尚。他们一改建设厅长那种“捡到篮里的都是菜”的粗放式轻营作风,在情妇的个体含金量上下功夫,硬是把诸多名流揽入怀中,并创下包养情妇投资额度等各项新高吗

说到这里,一定会有人要问,高书记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在这方面,又有没有什么奇遇呢

嗯这个,是以后说的问题。

2、三项原则权力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要想向上爬,那要遵守向上爬的游戏规则

密切联系领导;理论联系实惠;表扬与自我表扬

这是向上爬的最基本的三个基本原则。

而司机,与领导异常的接近,所以优势是天然的。

有时候我想,既然,自己投身其中,那么,没有理由只是随波遂流,不求上进。

我毕竟不是普通的司机,至少我名义上是个秘书,而且,享受的是副处长的待遇,稍稍让高书记向上提一提,那可是正处长。换个地方,再升个二三级,也是个厅级的职务

没有做过官的人,只是隔山观火的想象着它的好处。只有在官场的人,才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现实这大约也是逼着所有人都要向上爬的另外一个原因。

在一个单位里,官高一级所代表的权力,对职务低一级的人来说,那权力是压倒性的。

我虽然从小到大,连上学时的班长甚至小组长都没有做过,所以,以前一直不明白。

等到我偶尔也坐在市委党委会议室里看党委们研究国计民生的大问题的时候,才对这一点,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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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01号车的第一天起,我就住进了常委楼,开始照顾高书记的生活起居,而且,在高书记开会的时候,如果他觉得有必要,他也会让我拿个本子,坐在会议室里。

他觉得有必要,指的是他觉得自己不那么安全的时候。

有一次开党政联席会,讨论一条路的问题。

交通局的局长,是上一任被高书记关到牢狱里的公安局长的表兄弟。本来,这个交通局长,也在清理之列,但由于省交通厅的厅长和省委组织部长,一起到麻雀市,把这个交通局长保了下来

据说,这其中还因为分管交通的副市长,也和交通局长是一条心这也是一个原因

会开了沉闷的十几分钟,大家听完了交通局长的情况汇报后,开始讨论路的建设由哪个队伍来实施的问题。

至于说路需要不需要建设当然要建设;建设在什么地方谁都能猜出个大概来

关键的问题,就是出在谁来建设的问题上。

交通局的提案是:路由省里的一家建设单位来建设,监理也由省里的一家监理单位来承担。

在以往的讨论里,一般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问题。

一般情况下开个会,主要是分担一下责任的问题这是集体研究决定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比如说决定医院的某件事情,那么,市委党委的几个人一起坐下来,听一听市卫生局的或者是医院的某人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分管文教卫生的书记,开始说一下他对事情的看法这个看法一般情况下,已经和高书记沟通过了,高书记已经原则上同意了。等他说完了,其他书记,对这种潜规则心知肚明书记和分管书记都同意了,我又不分管这一口子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说的况且,在研究各个书记各自分管的工作中的问题的时候,情况也是一样的。对各个书记分管的工作来说,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也不犯井水。除非某件事情,确实涉及到自己的重大的利益或者高书记之前授意过在分管领导向高书记汇报时,高书记当时虽然不悦,却不得不同意分管书记的看法。到了党委会研究时,高书记便让其他书记来反对一下这时候,才有人出来说一下。所以,也可以理解成:高书记赞成的事情,一般都是没有问题的事情,而高书记反对的事情,那不可能在会议上被通过。高书记说了才算数这也验证了我刚才说的高书记是站在权力的顶峰的说法。所有的民主事实上都集中到了他一个人的手中了。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例外。

比如说这个交通局长,他自持自己的省委组织部长的后台有够硬,所以,并没有太过害怕高书记,所以,这个方案,事先并没有通过高书记的许可,这样,在讨论的时候,所有的书记就有那么一点为难了。

他们不知道到底高书记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的。

所以,发言的时候,大家都很谨慎,都说得模棱两可。

似乎这个议案,并不太出色,但是,这个议案并没有备选的议案,所以,似乎也都认可了这个议案了。

最后,高书记沉着脸问: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关于招投标的议案是不是这样的一个二级公路,也非要省级单位来修建不可为什么不安排招投标,适当扶持一下我市本地的企业呢再问一句,为什么建设单位和监理单位都是省级单位的他们两个单位之间,是不是很熟悉如果让他们一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你们调查过吗

高书记这么一说,顿时所有的书记都明白过来,他是反对这个议案的,于是,也跟着纷纷说出这个议案确实存在问题

交通局长急了,直说公路的建设资金,大部分都是由省里拨下来的事实上,这个省级的公路建设企业,是交通厅长打过招呼的,而那个监理单位,却是交通局长在组织部长面前拍过胸口保证过,要把监理合同给他们的当然要急了。

但高书记哪里买他的账

所以,后来,交通局长索性挑开来说,为什么要安排这两家单位。

高书记一句话:越是省里的领导,就越会按规矩办事情,你一定是领会错了他们的意思,这个议案要重新搞把交通局长的提案否决了。

交通局长急火攻心,一下子窜了起来,怒火万丈,一只手直指着高书记,开始破口大骂。

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交通局长五十多岁的人了,会如此的不冷静

我一拍桌子,桌子猛烈地抖了几下,发出巨响。但却没有损坏,也没有倾倒我的力量控制地恰到好处。

你坐下象什么话我喝道。

交通局长哪里会被我吓住

他继续破口大骂,这一次连我也骂了起来。

我手一伸,拿起桌子上一只空茶杯。

交通局长以为我要用茶杯投掷,他也顺手把一只椅子举了起来,象是只要我扔出茶杯,他一定会还我一只椅子一样。

他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手里的茶杯,发出了一声瓷器的尖叫,碎成了无数片,碎片纷纷叮叮当当的落在大会议桌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早就听说我有两下子,在部队时就是特种兵。

但没有想到,原来,我手上的力气如此的大,武林高手原来一直就在他们的身边

见笑了。我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双手,把沾在手上的茶杯瓷器的碎片拍掉。

然后,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这手,除了没有毒之外,估计,九阴白骨爪也不如我这手厉害。

那个交通局长举过头顶的椅子颓然落下。

他完全被吓住了

散会高书记满心欢喜,说了一句。然后,自己先出了会议室,我也第一次没有等到党委们走后才跟出去,而是紧跟着高书记的脚步走出了会议室。边走边想,死高洁,竟然派给我这样的破差事,简直不是人做的我再遇到她的时候,非在床上把我所有投入的本钱都捞回来抬头看一看高书记,一点也不潇洒,一点也不象是高洁的哥哥。

经过这件事情,我和高书记的关系,顿时好了很多。以前,他只是听他妹妹说我有多厉害,这次他真的看到我露了一手,顿时,欢喜得要命。

但我却惨了他现在,放心了,夜里睡觉老是打鼾如雷,而且,一夜到天亮,让我的睡眠很受影响

高书记明显地对我另眼相看了,不再象以前那样对我若即若离,还偶尔在众人面前流露出一点亲热地表情。

所以,过了没有几天,我这个既是司机又是秘书的人,在其他人眼里,份量便绝对不比那些副书记的分量轻。

过了几个月之后,就有传言,说我是麻雀市的第二把手。

这传言对我非常的不利。

3、实惠后来我想,事实上,我与交通局长,大可不必闹得势同水火。

他们在讨论问题的时候,都有一个“理论联系实惠”的原则在其中,比如交通局长,坚持把把公路让省里的一个建设单位来建设监理,明显是想要回报省里的某些领导。

我图个啥呀

至于说通过这件事情,密切地联系了领导,其实也并没有必要,我完全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让高书记折服。

比如说,过了十几天之后的元旦节,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一起去军分区慰问子弟兵,而军分区,照例,安排领导们摸摸枪,打靶子玩,过过男人的枪瘾。

五十米的枪靶竖了五个起来,这些对我来说,完全是玩物而已。

高书记象是要有意考我,让我先来。

我笑了笑,也不谦虚,抬起手,当当当,就是五枪,然后,把枪放下。

五只标靶上,中心的都出现了一个洞。

一片惊叹声,倒是把本来准备指导我们一下的那个上尉给弄了个大红脸,再也不肯指导我们这一行人了,我不得不成了临时教官。

所以,后来,整个麻雀市的人都知道我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有我这样的人在他身边,高书记觉得自己安全了,于是,对权力的支配欲再无顾虑了,于是,很快,几乎是完全按他的意图,配齐了各个部委办局和东南西北四个县区的领导班子。不顺从他意图的人,如果不是象交通局长那样,后台够硬的话,都被调整到了不重要的位子上去了。

高书记也痛痛快快地在我到麻雀市四个月后,给我安排了一个公安局局长助理的位子。

当然仍然是借用在市委办,仍然做他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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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惠并没有多少,比如工资奖金什么的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但人人见我,都称“何局”只有高书记,仍然叫我“小何”。

在看到那件关于我职务任命的文件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一阵迷惘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当今四大扯淡:靠工资能买房子那是扯淡;靠老婆能满足性生活那是扯淡;靠工作政绩能升官那是扯淡;靠和平统一解决问题那是扯淡。

是呀,真是扯淡。

如果得到这个任命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就这样,做了一个市的公安局的局长助理,我会怎么想

真是扯淡

4、张扬以前,我挺是谦虚吗也不能这样说。但总体来说,我是经常的检讨自己的。

但在机关工作的原则,要求我放弃对自己的批评不要指望别人公正地表扬你的优点,也不要指望别人能不对你的缺点说三道四,如果我开展了自我批评,那么,就再也没有人表杨我自己了。

其实,批评是最要不得的,不管是批评自己还是批评别人。常言说的好:批评上级,官位难保;批评同级,关系难搞;批评自己,自寻烦恼;批评下级,选票减少;批评老婆,她就乱跑;批评老公,他就乱搞批评情人,翻脸就恼;批评小秘,鲜花变草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自寻烦恼做甚

光不批评别人,还远远不够。表扬这种技术活儿,特别是自我表扬这活儿,还是要自己干才行,要经常干才行。

而且,仔细想一想,自己的优点还是挺多的,干啥老是要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不开心呢

比如说我很有钱而且一般人都不知道

比如说我枪法一流世上少有

比如说我武功超群对手难觅

比如说我

反正,要比大多数人都要活得有趣味,那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既然大家都把我定位在书记的秘书保镖的位子上,那我就要没有事情的时候,显摆一下,让他们知道,我真的非常的厉害。

有一天,我再次表演了一下,手指弹破玻璃杯的游戏。

在一片惊呼声里,我哈哈一笑,说:当然厉害了,全世界,我知道的也只有三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于是,大家看我的眼睛里,没有对我张狂的反感,却多了几分佩服谁心里没有一点武侠梦呀。于是,我得到的尊重更多了。

要是我仍然只批评自己,说自己什么都不会除了一点小把戏之外,那谁又会看得起我呢

再比如说:警备区新兵训练的时候,还特意请我去指导他们的枪法。我也大大咧咧地去了,然后,又是一阵显摆,把整个军营里的人都镇住了。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枪法这东西,是要有天赋的。象我,就是个天才我吹道。

象我,端起枪来,感觉自己要射击的东西,就象看到它放在自己枪口上一样这倒是实话。

想一想,你会打不中枪口放的东西吗那太挑战了

由于我的自欢自擂,所有的人都把我敬为枪神。对我所有的话,敬若圣旨。这是我意科之中的事情。有我的枪法作后盾,我说的假话,也成真话了。

但我没有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这些看似不可能实现的理论,却有不少新兵狂热地去实践它。

结果,在整个军区的技能比武中,前两名的新兵,都是经过我“点拨”过的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一阵头晕。

难道,我说的竟然管用

这让我疑惑了一下自我表扬的威力竟然有这样大吗

看来,表扬还是要的。

而且,要年年表扬,月月表扬,天天表扬还在时时自我表扬,这样,别人才能看得起你。

当然,这中间,也是要有个分寸的。

但分寸,有时候很难把握。

有些事情,你不经过,是不会明白如何做的符合规律而又恰如其分的。

拿最简单的说话来说吧:比如说要让你发言,要是你面对职级不如自己的同志们,作总结性的发言,那么,你要说:同志们,刚才的某某同志说的很好另外,我强调几点;而对同级讲话,那要说:我补充几点;对领导讲话是:我体会几点;据说对秘书的讲话是:今晚几点

今晚几点

这话高书记还没有和我说过,说明,我贴近他还不够。他仍然对我有戒心。要不然,也许,上一次,他一步到位的把我安排成公安局的副局长,而不是局长助理了。

我还要做什么呢

还是因为我不够内敛,太过张扬了呢

难道真的要我去帮领导拉皮条吗

要是高书记真的说了,我会去做吗

第三节 美人关

高书记号称“高青天”。而我,除了说过他把治安搞得非常好之外,基本上没有对他的政绩有太多的说辞,也许,这样有点失之偏颇。

事实上,高书记做了许多事情,为这块土地立下的功劳,那是十个曾经在这块土地上任职的书记也难以做到的。

但我并不想为他吹嘘。

习惯上,中国人要说某人是英雄,那么,英难都是完美无缺的,完全可以放在庙堂之上,接受万民的顶礼膜拜,甚至就是要说一个劳动模范,也肯定会如此处理而且,读书的人都会这样期待,但我不打算这样写他。因为我听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其时,列宁正在德国流亡,他正受到资本主义的梅毒的毒害,听到炮声以后,他是带着一条受伤的老二,匆匆地赶回到苏俄的

要是把高书记高举到与列宁同样的高度上,未免有些太扯淡了。列宁尚受梅毒之苦,所以,高书记不完美也就能理解了。

在我没有列举他更多的缺点之前,我还是不先讲他的优点,免得引起误会与期待。而且,要说起高书记的好,随便找一张报纸看一看就行了,所有闪光的官员类人物的光荣事迹,高书记可以说都做过

在准备说他的缺点的时候,我又未免要踌躇不决至少,他把我带到了这条路上来。通常说,这是有恩于我尽管高洁说是让我来帮她的哥哥我若是对他说三道四,似乎做人就不厚道了。

我明白,高书记也希望我能感恩戴德,而且,他也时常会流露出这种让我感觉非常的不爽。

这些事情真是牵扯不清,是与非,对与错,爱与恨都异常的暧昧。

分节阅读413

大人之间的游戏大概都是如此吧。

而孩子之间的一切却是非常的清楚。

高书记的女儿,上初三了,孩子很聪明,高书记也很宠她。

这个孩子,小名叫小雅。嗯,高雅,和她的姑姑高洁的名字,倒是挺匹配的。

这孩子倒是非常的喜欢我。

有一次,高书记在省城开会的时候,让我送个东西去他家里。

我到他家的时候,小雅正在玩游戏。女孩儿竟然是个游戏迷。巧得很,她玩的游戏,正是我玩过的。我随便和她聊了几句,然后,从车上拿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接到游戏上去,送了她一身的极品装备,又带她练了半个小时。就这样,就把她完全征服了。

后来再去她家里的话,她一口一个何叔叔叫得蜜口香甜。

她这样和我亲近,倒是让高书记非常的奇怪,甚至,有点反感。

高书记叹息道是不是我老了和孩子没有话说了为什么你就和小雅有那么多的话说呢

这让我很惭愧。

难道,自己竟然心智不全,只适合和心地善良无邪的孩子相处才能相安无事

孩子都很善欢我。那三个义子,更是天天期待我回家带他们玩

所以,我在麻雀市的时间里,尽管还算顺利,但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我打过电话给叶芝真奇怪,我也没有明白为什么不知不觉就把电话打到了叶芝书记的办公室了。

叶芝说:听说过内圣外王吧礼记大学里说,正心、诚意、修身,谓之内圣;齐家、治国、平天下,谓之外王。

我头晕,问:这有什么关系呢

叶芝说:做书记的叶芝和擦鞋的叶芝,在你的心里,难道真的就一点差别也没有吗

我只好心虚地说:有呀,我替你高兴,而且,不再担心你了。

叶芝解释说:在传统中国人眼里,人生价值的实现意味着显耀,意味着特殊,意味着与一般百姓的不同不仅是经济收入方面的差异,还有权力、地位、名声等方面的差异。比如说吧,三字经有“少而学,壮而行,上至君,下泽民,扬名声,显父母,继于前,裕于后”之论。这里的“泽”、“扬”、“显”、“继”、“裕”都充分表现出人们对社会差等优势的承认、崇拜和追求。你只有做了点官,有了点职务,才能慢慢体会到不同的人在不同地位上不同的心理以及别人对你的各种反应,不是吗而你以前的生活,你的体会已经够多了,现在就应该换点新鲜的空气了,是不是也许你不习惯,但你要相信,这是值得的。

我默然。我承认,叶芝说的是有道理的。

叶芝最后叮嘱我一句说:尽量的向上走呀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也许,是我自己的心智不全,一直没有尽快地适应环境的变化。

也许,我的理性,仍然停留在和孩子们一样的水平上。

但有些事情,仍然是我暂时做不到的。

算了,继续说我的冒险吧。

事实上,高书记,也从来没有需要我为他做更多。有时候,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而且,他对我也没有那么的信任信任到可以把拉皮条的事情都交给我。

替高书记服务的是组织部的部长,部长是高书记一手提拔起来的。

据说高书记不是太喜欢投怀送抱的,而是喜欢自己去找。麻雀市的人猜想说,大概这样高书记会有成就感。

麻雀市的一亩三分地上,高书记说了算数,所以,什么地方,他都能猎点艳艳。

拿市第一招待所来说吧几年后已经改成宾馆了,里面颇有几个漂亮的女孩儿,据说,这也是所长特意安排的这可是他的工作成绩之一。

高书记带着组织部长,在招待所的长廊上,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便由组织部长喊一声:服务员,过来。

小姑娘一听这么大的领导叫自己,不由得小腿一阵酸软,紧张得不行,赶紧跑过来,颤抖着声音问有什么事情

组织部长便说:有什么事情高书记亲自来检查一下我们市的投资环境你看着你,象什么样子

小姑娘顿时懵了。

组织部长接着问:微笑是什么样的是你咧着嘴笑吗你们所长怎么教你的走路是你这样撒开两条腿跑吗礼貌用语你们所里到底有没有教过你现在不用上班了,去你们所长那里去等待处理吧真是败坏了我们市里的投资环境

标准答案是:女孩们微笑的时候,只能露出八颗牙齿;看到客人时,要小步快走过来;见到客人,先要问好女孩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总是会因为见到这么“大”的领导而紧张犯错

事实上,这些漂亮女孩,要是家里有钱有势,怎么又会到这里来做女招待所以,就算她们不犯这样的错误,她们也会犯其它的错,所以,总会被检查“全市精神文明工作的暗访组”给逮住只要她一踏进这个院子,事实上,她基本上就被吃定了。

自从有我这个保镖,高书记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再后来,他发现原来说要花几百万买他人头的人,多半是虚张声势,所以,他也习惯放心地不住在党委楼,而是住在招待所或者其他的宾馆里。

后来呢似乎刚才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事实上已经讲完了,因为它的悬念已经没有了。女孩当然是哭鼻子找招待所长去了,招待所长当然要给她指一条阳关路了,女孩当然后来,就身不由己的上了高书记的床了。

这事情,因为不是一个人知道,所以,在麻雀市也不算什么机密。

但女孩自从上了高书记的床之后,只要不是太“不上路子”,一般都得到很好地安排。

麻雀市的人很精于算计,说:靠现在的小丫头,要是谈个对象,哪里能不办那事情然后吹了,岂不是什么也没有而要是跟着高书记可就不一样了看人家,工作变好了,家里人也跟着沾光

那口气,真是恨不得也生个漂亮的女儿,也送到高书记的床上去。事实上,在万恶的旧社会,这难道不是公开的秘密哪个穷人家不希望自己家的女儿被选到皇宫里去

我想得开这个环节,真正让我无法释怀的是,高书记明明是搞了这些丫头,而且,手段并不高明,更不光明,这也就罢了为富不仁,也算能理解。他偏偏要搞了这些丫头,还希望这些丫头们被搞过之后,还要对他感恩戴德,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但我也承认,高书记,对这些女人的投入不算少。

权力在它没有失去的时候,象阳光空气一样,是可再生的资源。高书记搞这些女人,并不要他花什么,只要使用他的权力就行了。

所以,麻雀市的人都说,女人跟这样的领导值

举一个例子吧。空手说白话太没有说服力了:高书记最喜欢的一个女人,一个叫小妃的,原先一个卫校毕业的,但家里没有钱,也没有势,所以,没有找到工作,但她自己很有志气,在街上摆摊卖衣服。但生活并不在乎你是不是有志气。等到各式的艰辛把她的志气磨损怠尽之后,她竟然嫁给了一个小混混

后来,遇上了高书记。

先是安排她在街道办,然后,很快地三调两调,便调到了市财政局的预算外资金管理局,据说,很快要升副局长了。

我以前偶然见过她,果然是个绝色佳人,特别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果然勾人心魂但高书记和她约会什么的,都是组织部长亲自开车的。

我正式和她打交道,是因为一件事情:有一天,高书记又和组织部长出去明查暗访去了。王五五就是雀南县的那个帅哥他带着一个漂亮女人来找我。那个女人是他初中时的同学,再一问,原来不仅是同学,她还是雀南县委常务副书记的儿媳妇难怪这么漂亮。

我奇怪,这个漂亮女人来找我做什么呢

王五五不由分说地拉我上街去吃饭,吃饭时还不说找我什么事情,让我吃得很惭愧。吃完饭后,又拉我去喝咖啡,然后,王五五又借口方便溜了出去,最后,那个坐在我身边浑身散发着香味的小女人,才羞羞答答地请我帮个忙。

我当时心情紧张这个雀南县的常务副书记儿媳,到底要我帮她什么忙呢很多联想

但后来我弄明白,原来,那个叫小妃的,也是雀南县人,小妃有一个弟弟,在雀南县交通局当然也是高书记安排的。而坐在我身边的这个漂亮女人的夫君,并不认识小妃的弟弟,他在一家酒吧里,遇到了小妃的弟弟,因为一点小事情

我问,什么小事情

那个女人羞得满脸通红,说,一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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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那女人说:他不知道好歹就打了小妃弟弟一个耳光小妃现在不让他,要公安局拘留他

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是呀,一个分管政法的常务副书记的儿子,打人算什么,大概也是习惯使然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打到了小妃弟弟的脸上。小妃不让,这可真是个难为的事情。

要是这位副书记不按小妃的要求,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关进牢房里,那么,说不准过两天,高书记会“因为工作需要”就把他的工作动了。麻雀市,处级干部有200个,厅级便有20多,他这个常务副书记,稍稍动一动,比如说,把他调到市宗教局做正局长,也并非不可以哪里的工作不是革命工作哪里不需要人才呢但事实上地位谁都知道那会一落万丈。

如果真把自己儿子关起来,那副书记自己的脸又往哪里放呢

那位副书记把儿子的脸砰砰打了两个耳光,但却偏偏仍然想不出办法。

他想来想去,这事情没有人能帮他。

最后,他想办法从我这个渠道试一下。

而且,使出来的是美人计,让他漂亮的儿妇来找我真是费尽了心机。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

最后,还是答应替她试一试,似乎自己很难拒绝一个漂亮女人楚楚可怜的乞求。

我不愿意鬼鬼祟祟地做事情,所以,便打了个电话给小妃,告诉她我是谁。

她很惊讶。

我说请她晚餐,有事情要请她帮忙。

她没有拒绝。

按时到了那个安静的餐厅里。

副书记的儿媳妇也在场。

我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但那个副书记的儿媳妇却是好话说尽,道歉陪不是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好姐姐好姐姐的叫呀叫的,让我听着都替那个小女人难为情。

小妃却并不松口,只是淡淡地笑一笑,并不多说什么话。

我也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但我只尽自己的力而已。

但到了最后却峰回路转。

小妃喝了最后一杯酒说:算了,闹心管好你家老公。

那位雀南县常务副书记的儿媳,一下子滚了一脸的眼泪,不住地说谢谢场面非常的搞笑。

我开车送小妃回去。

她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正要说谢谢她,谁知道她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人家都说你还是处男,是吗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传说她又怎么这么问我

想了想,我才说:这重要吗

小妃吃吃一笑,说:什么叫重要呀

然后,再也不说什么话,我也没有说。

一直送她到家门口,等到她要下车的时候,我才张口说道:谢谢你

谁知道她同时向我说的也是这句:谢谢你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她接着说:你真有意思,以后有空来玩呀

我点了点头说:以后有空会来玩的。

我承认小妃才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这种感觉很难用具体的情节来论证一下。

但我从来都不会去找她玩。

高书记大概也知道我做了这件事情。

估计他也不想把这事情闹大,所以,虽然他不欣赏我自作主张地去找他的情人,但却也没有怪我。

真正让高书记对我有戒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说这件事情,就又要和钟武有些关系了

第四节 卧虎藏龙上

1、往事如烟偶然的一次,高书记应他大学一个同学的邀请,到另外一个市去玩一玩。

高书记在麻雀市是领导,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就不再是了。他也不再坐我开的一号车,而是让我和他一起坐他同学的车走。

这个城市,其实是钟武的根据地。我很想马上去见一下钟武,但就算出来玩,毕竟,我也算是领导的秘书加保镖,所以,也就没有好意思开口提出要离开。

一想起钟武越来越惹火丰腴的身材,想起她裸着身子,不声不响地任由着我抱在怀里的滋味,真是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不少。甚至,觉得自己的脸,也是烫得要命。

上次,她在一个清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睡着。

我是前一天,开始有了正常的睡眠的。这种又能安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所以,我一直赖在床上,不肯下去,这已经是我在床上的第四十八个小时之后的又一次香甜的睡眠了。

等到又到了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我象往常一样,随意一翻身,还想要把那个温香软玉的身子抱在怀里时,却觉得怀里一空,竟然什么也没有,这种空虚的感觉,顿时把自己惊醒了。

钟武已经清醒过来,但却非常的虚弱。

她没有穿衣服,仍然坐在床边上,双手抱着膝,头枕在膝盖上,一双眼睛,眯着,看着我,无力的,柔弱的,一动也不动,似乎是一块白玉的雕塑一样,而且,她身上什么都没有遮盖。

我顿时脸上一红原来想,至少在她醒来的时候,我应该是衣冠楚楚的坐在她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这样似乎显得完美一点。

谁知道她比我预想的清醒时间,提前了三天,只用了九十七天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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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竟然,也赤身露体的躺在她身边,而且,刚才翻身的动作,明显是想把她光溜溜的抱在怀里。钟武那样的聪明,她岂能不知道

钟武动了动嘴唇,我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从她的唇形上我能“听”到她在说“渴”。

我赶紧起身,用枕巾为自己遮羞了一下,连滚带爬的到厨房里给她倒了一杯冷开水来,走到半路,又回去在这半杯水里,放了几星盐。

喂她喝水的时候,难免又要有些水洒到她洁白赤裸的胸脯上,风光旖旎,但我却不敢多看。

我似乎觉得这一觉醒来,钟武已经完全变了。

事实上,她已经经过了一场蜕变,已经基本上与常人无异了只要假以时日,她会发育成一个比正常人更正常更健朗的女人。

她再也不需要我了。

一种淡淡的忧伤在我的心头弥漫开来。

这在一起相拥而眠的每一个漫长的夜晚,虽然她不动不说话,连眼睛也不睁开,但我却一直觉得,她其实是清醒的虽然她醒来的时候,她什么都记不得。

但她那些被我亲吻过的肌肤,会忘记我滚烫的嘴唇吗会忘记我轻轻抚摸过她们的手指吗

钟武一直不再说话,任由我抱着她,慢慢地放到浴缸里把她洗干净,再放到了床单被子都换干净了的床上,然后,她又听话地躺在枕头上,让我喂了她小半碗白米粥。

我们都不说话,偶尔,她会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我。

象是看着蓝天上的白云。

象是看着风吹动的草地。

象是看着从眼前飞过的一只鸟。

象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她象一只刚刚从蛋壳里生出来的小雀雀。

象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象是还不会说话。

但我却又会觉得,她的眼睛,象是洞察一切。

等到她又安静的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的时候,我再也不敢去冒犯她了。

一下子,变得那样的陌生。

我坐在她的床前,看着她。

现在,她已经成了完美的天使,从她酣睡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半点的不和诣。

她睡得安静,而且,恬美。

她丝毫没有一点的不安,宁静而又安详

我的心却乱得不象样子。

我一直希望她能尽快的醒来。

等到她现在真的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并不如同我想象中的那样还能控制。

一切都不再受我的制约。

等到钟武再次醒来,她会基本恢复体力,到那时候,她愿意什么时候走,她都可以走开了,我再也不能对她说半个不宇。

她是她自己。

她又要重新回到她的帮会里,又将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天下第一帮会的帮主了。

而我,又算什么呢

我能娶她

我能说自己是她的情人

我能说是她的朋友

我能说自己是她的恩人

我算什么

偶然得到的,却又注定要失去。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我仍然坐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她也没有惊讶,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我。

“你醒了。”我问一句。废话不醒睁什么眼睛难道是夜游症我自己责备了自己。

钟武着了看我,问:“嗯现在是几点我睡了多久”

我告诉她现在的时间。

钟武点了点头,没有惊讶,却说:“难怪,我做了许许多多的梦”然后,自己起身,下了床,径直去了卫生间。

我靠在椅子上等了几分钟,然后,便去了厨房。为她热了一碗鸡汤。

到她坐到餐桌旁,我问她是不是要打个电话回家,告诉她父亲一下

钟武踌躇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中午后,还是回家吧,打扰了你这么久”

我低下头,喝汤,没有说话。

然后,中午,她便回家了,到现在,再也没有联系。

也许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但又说什么好呢说什么都是虚情假意离得又不是太远,为什么不去看她要是真的想她

2、重逢一直到吃完晚餐,高书记走到浴室的门口,我才对他说:我有一个女同学在C城我想去见一见她

高书记善解人意的说:“哦一定很漂亮吧,你去吧,明天早上,要不一起吃个早餐吧”

我谢谢他的好意,说晚上一定会回来,而且,告诉他,我有一个朋友,在C城很厉害,没有什么事情他摆不平的。要是高书记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他身边。

高书记点了点头,和他的朋友进了浴室。

我摸出电话,给钟武打过去。

钟武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哀乐。

但她让我直接去她家。

这倒是个好兆头要是她生我的气,她会约我在某个咖啡厅见面。

“怎么样”我问她。

“什么还好吧”钟武迟疑了一下,说。洁白的小脸,已经悄然在冷冰冰的话语之后,有了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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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着她,真的,几个月不见,她已经完全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更丰韵,更健朗,也更加的深不可测。

更漂亮,更动人,但她的灵魂,却给我的感觉并没有多少变化。

看来真是的改变自己的身体容易,而想要灵魂取得变化特别是进取,真的是很难的事情。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呀,钟武妹妹。”我微微一笑说:“自己感觉呢”

钟武脸更红了,但她并没有反对我叫她妹妹,似乎,对这个称呼,她是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我的眼睛,但却不象是对抗我却更象是在挑战她自己的精神一样,过了十几秒,她才说:“我自己觉得好多了。”

我眼睛一扫,看的正是她的小腹。

她母性的子宫,已经隐隐约约的出现在她的小腹的一侧,而且,有一条若有若无的肌肉组织,在向她隐秘之处贯通,虽然没有实体,但却已经完成了最初的构建,而且,她的毛发更细密了也更润泽

钟武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不由得变得扭捏起来,她不再象个叱咤风云的帮会首领,而象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在男人的目光下,变得不安起来。

“是不是会有一点痒”我转过头去,看了看窗外,问她。我并不想让她感觉到不安,我也不想征服她。要是我叫她妹妹,那么,我和她,是平等的。

钟武嗯了一声,然后,鼓起勇气说:“是呀,每天,小腹这里会痒痒的还有”

我点了点头,说:“很快你就会成为一个完全的女人了,有一点痒吧好像以前”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当。我难道可以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和吴琼的关系吗钟武真的认可,我和她亲如兄妹吗

钟武似乎明白我要说什么,点了点头,她先把话说了出来。

她说:“是的,以前,吴琼姐姐也和我说过,而且,她对我说,若是,我们的冒险能成功的话,那么,我和你,和她,就是在这世界上的最亲的兄弟姐妹了。你的血液里有我的血液,我的血液里有你和吴琼姐姐的血液。哥哥,你以后对小妹可要好一点呀”说着,她向我看过来一眼,却是带着百般愁怨一般。

我想了想,问她,有没有按我说的去见一次吴琼

钟武点了点头。

我再问她,吴琼有没有按着她的头,吟唱古怪的咒语一样的歌谣,让她的身体与声波一起共振

钟武又是点了点头,接着说:“吴琼姐姐真是太厉害了厉害到让人不敢相像。田田哥,你是她的对手吗”

我笑了笑说:“自家的姐弟,哪里用得着去分个高下要是问到底谁更厉害,嗯,我希望是她,这样才有人能罩着自己,不是吗”

钟武这时候,才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缕笑容,她说:“是呀你既然是哥哥,既然你这样厉害,那你以后要罩着我哟”

我心里一暖,说:“当然了,有个好妹妹,也是件幸运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不知道那个无情公主,现在在哪里。

正想问的时候,忽然,钟武家的门铃响了。

在视屏里一看,竟赫然就是无情公主。

“小青,怎么是你呀你怎么来了”钟武的语气里似乎有着一丝尴尬。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无情公主撒娇的语气说着,同时,虽然隔着一堵墙,我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情公主已经热切地抱着钟武,想要亲钟武一口。

钟武却歪过脸去,让过了无情公主的红唇。

“怎么了,亲爱的,你身体不舒服吗”无情公主疑惑地问。

“不”钟武无言以对。但却和无情公主保持着距离,一边拉她到客厅里面。

无情公主仍然热情地向钟武卖着好,但等到她坐到了沙发上,才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我,不由得愣住了,过了十几秒,她转过头去,看着钟武,又看了数十秒。

房间里谁也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尴尬之极。

无情公主的泪水似乎都要流了出来,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却为我准备了一个惊喜,哼,你这么快就喜欢上男人了,你以前不是说你最讨厌男人,只喜欢我的吗”

钟武光泽丰润的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第四节 卧虎藏龙中

1、死神交臂无情公主的眼睛上上下下在钟武的身上扫了几次,最后缓缓地说:“好好好,我走,我不让你为难我是爱你的”她的泪水一下子滚了出来,她站了起来,以手掩面,便要向外走。

钟武用手拉她。

但却没有拉得住。

无情公主挣脱了钟武的手,身子向我的方向歪了一歪,差一点要摔倒。

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我的嘴里说:“小青,不要这样”

刹时之间,我的心咯噔一声,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感觉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

要糟我心里想。

这个该死的无情公主,竟然把她满腔的怒火,撒在了我的身上。

她遽然向我攻过来的一招,竟然是有进无退有攻无守的一招,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恶毒的要我性命的招数

我吃了一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似乎再也难以躲过这个死丫头突如其来的袭击。

但似乎自己心的深处,有某物,忽然指挥自己的身体,猛的,以一种根本不太可能的方式,蓦然向左边移了几厘米的地方。

本来无情公主倾尽全力的狠狠一掌,特别是扫向我柔弱的眼睛的尖锐的手指尖,在这微微而迅捷地移动下,顿时失去了着力之处。

无情公主的手掌,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刷的一声擦着我的脸皮,滑了过去。只有她的指尖,从我额头的发丛之间急速穿过尽管如此,仍然把我的头发,拉得有一点点的痛。

本来惊呼的钟武,火急攻心的无情公主,甚至连慌乱一团的我,都愣住了。

谁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轻巧”的躲过这避无可避的搏命一击。

谁本来都想,就算我能以攻为守,一举击杀无情公主,但我必然要被无情公主击中,就算侥幸捡回一条命,那也得失去双眼

而我,竟然在最后一刻,在最不可能的时机,以最不可能的方式,遽然一闪。让出来的距离,恰好是堪堪躲过无情公主的致命一击。

一场惨剧,也堪堪避过。

无情公主,象是被定住一样,愣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她额头那些细密的汗水,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也是汗渗渗的。

再看钟武,脸色在瞬间,红润尽退,好看的小脸蛋儿,也是一片惨白难道这就是花容失色吗

分节阅读417

无情公主已经从急火攻心的状态里摆脱出来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鲁莽,以及鲁莽无法出带来的灭顶之灾,她一定也在暗庆自幸我竟然躲过了这雷霆一击。

我轻轻向后一退,又离开她一米远,才向她笑了一笑虽然她不太可能再发这样的疯,但还是小心为好,女人的心思我不太懂,特别是象无情公主这样的古怪精灵的小丫头。

钟武的脸色慢慢地缓和过来。她走过去,拍了拍无情公主的肩膀说:“你看你”

无情公主哇的一声扑倒在钟武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倒是让我觉得尴尬了。

我嘿嘿干笑一声,说:“我还有事情,要不我先走了吧。”

钟武转头看了着我,面有难色,但却也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向外走,走到了门口,我又转过身子来,看着她俩,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俩,我看,其实,你们之间的感情是姐妹一样的亲热。其实很正常的。但是,有时候,你们把事情想复杂了,而且自己也有负罪感,这又何必人与人之间关系好,有时候,并不一定就是情侣,不是吗钟武妹妹,有什么事情,你要告诉我,或者告诉吴琼姐姐。不要忘记咱们是一家人。小青,你也一样。”

钟武和无情公主的脸色阴睛不定。

我推开门,走到了外面的星光底下去了。

2、闹剧一场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自己能在刹那之间,神使鬼差的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遽然一闪,躲过无情公主的雷霆一击。

难道,是这么多天以来从来不放弃的灵魂修炼的原因

难道当一个人心灵的力量壮大的时候,可以任意地指挥自己的肉体

也许一定是这样。

比如说,四十七女巫,不是能在瞬间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也能缓缓地消失掉,就象烟尘飘散吗

到底应该怎么用这样的一种力量呢

刚才那救命的一瞬间的移位,完全是我的生命,自动自发的躲闪,而我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灵魂,却对如何使用这种力量,一无所知。

要是有四十七女巫在身边就好了。

这样一想,又兀自觉得自己挺可耻用得着女人的时候,才特别想念她,这似乎不是太光彩的事情。

街道边上的路灯,闪着暗淡的光彩。

我面前几米远的地方,有一根电线杆。

突发奇想:是不是自己无视这电线杆的存在的话,它就不能阻挡我的前进道路呢这是不是四十七女巫突破空间限制的理论依据呢

我要试一试。

但似乎要睁开眼睛,看到这电线杆的实相的话,似乎,自己便不能无视它的存在。

于是乎,我就闭上眼晴。

“它不存在,它根本就不存在。它就象阳光和空气一样,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我越是默念着,象是巫术一样,竟然信心倍增。真的感觉到那根电线杆象水中月镜中花一样。

我跨着坚定的脚步,自信地走向电杆,直接要从电线杆上穿越过去,而不再象是往常那样的绕过它。

能过去一定能的。四十七巫能,那么,我应该也可能的。我甚至用了不少力量,希望这一次能一穿而过。

但是,头猛的一痛,鼻子接着是一阵巨痛。钻心裂肺的痛,马上把自己的神智都搞得模糊起来。

电线杆仍然在。

是我异想天开了。

我捂着自己被撞得酸溜溜的鼻子,抬头一看,路灯仍然在兀自摇动。

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后来,我知道,其实,这种想法是可靠的,但却极其危险。因为有可能,自己并没有穿越过路灯的电线杆,结果却陷到了电线杆里有点道行却不深就会这样极其危险的事情。

正有点难为情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以为是钟武打电话给我,一看,却是高书记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很急切,他让我马上去刚才我去过的那个洗浴中心。

我打了辆车,三四分钟便到了。

不理会门口的小厮的阻挡,三步两步就窜进了高书记说的那个包间。

包间里气氛异常。

一个小姐和两个凶神一样的人正在房间里,不耐烦地看着高书记。

高书记烦恶不安,见到我进去,劈头就是一句:“你怎么才来呀”

靠,从我接到电话到出现在他身边,总共也没有超过五分钟,还要怎样上次卫生间也不止这么多时间吧。

我问什么事情

高书记生气地问:“你身上有多少钱拿五千出来”

我再是一愣。我身上一般都不大带现金的,信用卡倒是有几张,一般消费都是刷卡的。其他陪他买东西什么的,才身上带几万块钱现金。我身上两干元也拿不出来,别说五千了。

我老实说自己没有。

高书记恼怒地说:“怎么出来也不带点钱在身边”

我默然,把气都撒在了房间里另外那两个恶霸一样的男人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

我眼晴一瞪,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高书记不作声。

我猜他是想看看我的火力如何。

我于是用更凶猛的眼神把他们刺杀了几次,又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女人有点胆怯了,小声咕哝了一句说:“还干什么呢,难道打炮不要钱”

我听这女人一说,顿时猜出了个大概。

于是,用更凶恶的眼神扫了他们几眼由于用力过大,把眼框睁得都有点痛了。

然后我再问高书记:“老板,这几个混蛋是哪里跑出来的”

“老板”解释了一下。原来,C城是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外地的游客很多。这个以皮肉生意为业的小姐在和“老板”交易的时候,说一次是88元,但等到收工后,竟然说是4888元,一次性涨价了4800元。“老板”的朋友,身上只带了三千多块,满以为消费不完,哪里想到,竟然会让人家当是外地人给宰了那位朋友,打了几个人的电话,巧的是都关机了或者接不通。所以,在“老板”朋友的房间里,其实也有两个恶男人和一个皮肉小姐在看着,等着有人送钱来。

我眼睛狠狠瞪了那个小姐一眼,又狠狠地扫了那两个做保镖的男人,硬是用眼光就把他们给镇住了。

分节阅读418

然后,我手一伸,捏住了那个小姐的下巴,说:“若论姿色,你也还算不错,但你值这4888块吗”说着,我手一指:“你看这墙,这床,这地板,这破电视机哪一点让你敢收这么多钱88块足够了”风月场,我以前和胡汉三中校一起见识过,价钱倒是知道的。

正说着,又两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男人踢门进来。

估计他们是藏在隔壁的房间里,一听动静不妙,立刻过来支援他们绝对是计划好的,有一整套的行动方案,遇到什么情况,会有什么人登场。完全是按剧本在排演一场骗钱的把戏。

踢门进来的壮汉子,走在前面的那个,手臂上有着狰狞的纹身。他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问:“谁让你进来的”说着,在我的肩膀上猛推了一把,却没有推动。

我站在原地,稳如泰山。笑话,要是他们这样的人也能推得动我,那我还混什么呢

我手一抬,那个壮汉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情,就飞了出去,从没有关上的门直接飞了出去,摔在外面的走廊上。

时间停滞了三秒钟余下的三个男人回过劲来,顿时慌了神,一齐夺路而逃,而那个小女人,吓得“妈呀”一声,坐倒在地上。

我的鼻子轻哼了一声,用脚轻轻踢了踢那个坐在地上发抖的女人问:“就你要人家4888元

凭什么你知不知道C煤矿的孩子,背一筐40公斤的煤,从煤坑里向上爬100米,然后要走二里多山路,就只挣一块钱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声音喧闹。

转眼之间,只有十个平方的小包间里,挤进了十多个人。

有保安也有一些凶神恶煞的流氓。

“是谁打炮不付钱的”那个带头的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子,用手指了指我和高书记。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高书记,这个显赫一时的领导更加紧张起来。

我转过脸,直接地看着这个嚣张的流氓头子,他的风衣里,明显是藏着一支猎枪真是没有种有十几个人,竟然还要再带支枪来。再一扫,竟然有四个人怀里有枪。

我冷哼了一声,先问:“先说一声,你们是不是译帮的人”

“译帮,哼,别看他们人多,但在这条街上,是咱们兄弟说了算”那个男人趾高气扬地说。

“这我就放心了。”我微微一笑,说着,挑衅似地看着他。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和人打架了,老是彬彬有礼的说话,和人客客气气的握手,真是要把我郁闷坏了。我打算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虽然对手次了一点,但总要比健身房的沙袋强呀

“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快点痛快地把钱拿出来,别找不自在”那个男人把手,摸向了他自己的怀里。

“钱4888就这女人”我笑着问。

估计我的笑让他们发毛。但我明显的外地口音,以及他们四五条枪,还是让他们的胆子足够的大。

“少废话,不拿钱,今天就废了你两丫的”边上一个流氓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不明不白的挨了我一个大耳光子。一口鲜血,顿时哇的一声吐在了地上。

“嘴里给我放干净一点”我喝道。

一条双筒猎枪,从领头的那个男人的怀里抽了出来。

没有等到他把枪口对准我,我已经把一只手握住了枪筒,同时,把它指向了天花板。

“没有人能把枪指向我”我阴沉沉地说。

十几个人都愣住了。有枪的人,悄悄地把手伸向怀里,把枪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把枪抽出来。

那个男人挣扎着把手伸向扳机,同时,用力想把枪口压下,好指着我。

“到此为止吧带你的人滚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忽然觉得没有意思和一群小流氓较什么劲呀。

但那个男人偏偏说:“不可能,你们把钱留下,或者,留下一条膀子下来也行”

“是吗”我再次冷哼了一声,说:“既然你的口气,比我的脚气还要大,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这时候,旁边一个男人抽出了枪,正要举起来瞄准我。我看也不用看,飞出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顿时,他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软在地上,枪也发出一声闷响,掉在地毯上。

同时,我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手指轻轻一挑,把他想扳枪机的手指给勾了出来。

我再问一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男人脸色大变,但却死撑着说:“你后悔也来得及我们的几十口兄弟都在外面,等会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

我手指一挑,就听暗暗的声响,接着,是一声号叫,那个男人的那只手指,硬生生地被我扳断了。他松开枪,然后,另一只手抱着那只受伤的手指,竟然象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真是丢人。我都替他害羞。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连掉在地上的枪,也没有人去捡。

我意兴索然,真是没有意思

随手把枪丢在床上,然后,我去拉了一把高书记,说:“老板,我们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纸币,扔在了仍然坐在地上的那位小姐的身上。带着高书记,出了房间,然后,又回过头来,抓住了一个混身战栗的小流氓,问我“老板”的朋友在哪一个房间,然后,带着高书记和他的朋友离开了这家黑店。

高书记让我带着他连夜回到麻雀市。

一路上,一晚上,谁也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回到住处,打了个电话给钟武,告诉她我已经回麻雀市了,并且邀请她和无情公主一起到麻雀市来玩。

钟武沉默了一会儿,说:“小青已经走了”

我听到了,竟然觉得一阵没有由来的轻松,自己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四节 卧虎藏龙下1

1、禁果回到麻雀市之后,竟然与高书记之间多了那么一点的生分,他明显的对我客气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想,也许是高书记很反感我的个人英雄主义这是我很久之后才想通的。毕竟,他不希望我把事情搞得很大。虽然我表面上摆平了那件事情,但,事实上让他觉得很玄要是我失手了呢岂不是要害死他如果,我是他,站在他的角度上,可能更习惯于用钱,把这事情摆平了。几千块钱,对他来说,毕竟不算什么。而要是我搞砸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也许,在他的眼睛里,我只是个保镖,除了在某些关键的时刻里,能暂时替他挡一挡暴力类别的危险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用处。

虽然学会了自吹,但我仍然改不了反省自己的习惯。

要是我是他,要是我是何书记,他是小高,说不准我也会不喜欢他

所以,我也并没有怪高书记何况,想一想自己搂着人家妹妹在床上的种种,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算了,就当是我还他们高家人的债吧。

但心里仍然不爽。

分节阅读419

一个风雨之夜,在这种天气之下,尽管很空闲,但我一般是不会练功的。因为传说这样的恶劣大气,会让自己的真气不正,会带上歪风邪气的性质

我枯坐着,反复想自己现在到底算是什么

忽然之间,全身汗如泉涌。

高书记,说起来是个土皇帝,但如果排除了实用主义的图谋,他的职务,算起来,顶多,也就和封建社会的县令的权力差不多而已。若不是九品芝麻官,那顶多也就只有七八品而已。和传说里的四品大员还差了许多的级别,为什么,我却偏偏要如此的患得患失呢难道,我真的成了趋炎附势而逐蝇头小利之徒了吗

自己附和着自己和他们的贪念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在犯罪吗

一下子,我变得不安起来

我这里的子夜,却正是小丽她们的居所的正午,隔着一定的距离,差别,就是这么的大。

我打电话过去,是丁总接的电话。

她有一点惊讶,似乎,我永远不会主动和她聊一些事情。她总是以为我打电话过去,总是会找小玲聊天。她没有想到,这一次找的是她自己。

我却向她请教,为什么,基督教认为人是有罪的我以前也看过一点圣经的书,但一直没有搞清楚。

丁总在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浅浅地笑了一笑,然后说:“圣经创纪中说,神在创造宇宙万物之后,在第六日,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男造女。这时候,神与人的关系是完美的,人也是完美的,因为神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但是,我们人类的祖先亚当和夏娃违背神的旨意和爱,受撒旦引诱而偷吃分别善恶树上的禁果,犯了罪,而被逐出伊甸园。人与上帝的关系遭到破碎,这就是原罪的来源。”

“那么,分别善恶,竟然是罪人吃了区分善恶的果子,难道不应该”我奇怪地问。

丁总在电话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说:“也许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我再问:“既然人是神创造的,那么,神也应该为他创造的东西犯了罪而负责任呀。比如说人做了个机器人,要是这个机器人竟然杀人,那么,首先应该负责任的是这个机器的制造者呀按这个道理推本溯源,那么,首先有罪的应该是神,而不是人呀。”

“这个,倒是有一种说法的:亚当和夏娃无视神的警告而偷吃禁果一事本身,表明神给人自由意志是完全的。然而,在神人关系尚未破裂前,亚当和夏娃就借着自由意志离弃神的道路,神人关系破裂后,人的自由意志里就充满着犯罪的种种欲望。不义、邪恶、食婪,恶毒,满心嫉妒,凶恶,争竞,诡诈,毒恨,谗毁,背后说人,憎恨神,侮慢人,狂傲,自夸,捏造恶事,违背父母,无知,背约,无情,不怜悯人,奸淫、污秽、拜偶像,邪术,结党,纷争,异端,醉酒,荒宴,等等。诗篇里断言:“世上没有一个人行喜,因为他们偏离神的道。这就是说,因为亏欠了神的荣耀,自由使人变成罪的奴隶。”丁总又沉吟了一下,才强调了一句说,“是的,自由,使人变成了罪的奴隶。”

“自由是自由,使人变成了罪的奴隶。”我非常的惊讶。

“如若是神并不给人以完全的自由意志,那么,人就会完全依照神的意愿生存着。但神,给人的自由意志是完全的人可以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也可以选择犯罪背弃神的荣耀,那么,自由就让人成了罪的奴隶”丁总接着又讲了一大套什么“因为人的罪是如此深,自我根本无法救赎。所以上帝凭着对人的大爱,把独生子耶稣遣送到世上来,教导世人认罪、忤悔”

她后面说的这些我并不是太关心。真正让我震惊的是,我以前一直以为禁果,就是人与人之间流传的那句话的含义,说白了就是做爱,因为亚当与夏娃吃了果子,知道人世间还有做爱这等美事于是犯罪了。

谁知道这禁果,竟然是一枚明辨善恶的果实。

我哪里又能够想象出来,是自由让人成了罪的奴隶。

我不敢去狂妄的想,圣经里的道理狗屁不通毕竟,它流传了几千年的时间。如果这个基本的理论,就算曾经也有着道理上的致命缺陷的话,那么经过这几千年,这些缺陷肯定也修补起来了。

但它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它为什么与我原来的灵魂里想象的完全不同呢

神的道理,难道是反对自由的意志

难道,分辨是与非,善与恶,竟然是不必要的明辨是非,竟然是一枚禁果

丁总最后,问我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东西

我告诉她:“我觉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也许是合情,也是合理的,但是,却总是让自己不安。因为,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做的,从根本上讲,是在违法犯罪呀这让我非常的不安”

“这个呀”丁总在电话另外的那端安慰我说,“这个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圣徒保罗说得深刻:“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称义,律法本身就是叫人知罪意思是说,你如果是个活人,那么,就算你遵守这俗世的所有的律法,在神的面前,你仍然不能称义所以,要受神的引领跟着你的灵魂走,知道吗而不是在一些东西面前,畏惧不前”

放下电话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是打对了,还是打错了。

打过这次电话,让我的精神上,得到了很多的解脱,但也增加了新的更多的迷惘。

特别是,原来,明辨是非,原来,一直都是禁果

难道,我应该活得糊糊涂涂的,才算是

难道,自己一心维护的不愿逾越的律法,并不是神所心喜的

难道,自由的意志真的就是,是自由,让人成为罪的奴隶难道,我们得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永远地关在一个牢笼里



我不愿意

我怎么会愿意把自己永远地禁锢在一个牢笼里呢

但是,如果这是犯罪,如果,自由真的是不义、邪恶、食婪,恶毒,满心嫉妒,凶恶,争竞,诡诈,毒恨,谗毁,背后说人,憎恨神,侮慢人,狂傲,自夸,捏造恶事,违背父母,无知,背约,无情,不怜悯人,奸淫、污秽、拜偶像,邪术,结党,纷争,异端,醉酒,荒宴等等罪恶的源泉,那我又应该怎么办

如果,我现在对这个世界看得迷迷糊糊,那么,有那么一枚明辨是非的“禁果”放在我的面前时,我难道能不选择把它吞下

禁果

竟然是禁果

是呀,如果,高书记认为他自己是神,显然,我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但他,仍然会需要我

所以,“神”与“人”的关系并没有破裂。

2、绑架一般的说,大家会认为犯罪分子们又丑恶又凶残,而且特别的愚蠢。事实上,在他们没有犯罪哦,这是指违反俗世的律法,不是指神的原罪之前,他们也是正常的“勤劳俭朴勇敢善良”的人,许多时候,犯罪与否,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并没有理由说他们在犯罪的一刹那之间,突然变得很愚蠢

倒是有相反的事实可以证明,很多时候,他们很“狡猾”。

比如说,有人一直扬言,要买高书记的人头,但是,事实上,哪一个犯罪分子,都不会冒这样的险谁敢捅这个马蜂窝去明目张胆的杀一个市委书记呢

但毕竟有人不甘心。

所以,在我向丁总问了关于原罪的道理之后的第三天早上,高书记一大早上,才五点多钟,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快到他的住处去。

天还没有亮。

我三步两步跑到了市委楼我已经搬出来住有二个月了。

高书记家的客厅里亮着灯。

他一脸的烦恶不安,手里拿着个手机。

我没有开口问,只是小心地站着。

高书记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但没有动静,就把电话放下了。

过了十几秒,他把手机递给我看。里面显示的是一个短消息,上面赫然是几个宇:“你的姘头果然是个尤物,爽死我们兄弟几个了,哈哈哈哈”

我一愕,心忽然一跳,难道是小妃

我再把短消息看了一遍,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打了这个短消息的电话号码,但这个号码关机了。

高书记摇了摇头,一脸的倦容,说:“关机了吧我打了好多次了这手机号是小妃的,这号码,只有我知道”

分节阅读420

我心忽地一沉。

高书记见我看着他,便说:“我打过她宿舍的电话了,也没有人接”

我想了想说:“也许她回家去了,我来打她家里的电话吧。”

高书记点了点头。

我拨了电话到小妃家,果然也不在家。

“交给我处理吧”我说。

高书记沉着脸,并没有说话。

抽了好几支烟之后,他说:“你去把组织部长带到这里来,他昨晚上住在天龙大酒店陪省里的领导了,快去吧”

我的脸暗暗一红,转身出了门,开车去天龙大酒店,把睡梦里的组织部长带到了高书记的常委楼。

然后,他们商量着,最后,决定,由组织部长以组织谈话的名义,明天一早上,组织部长去财政局去找小妃,如果四处找不到,再由组织部长正式安排人报案,由公安局来按程序处理。

至于公安局专案组组长,建议由公安局长担任,副组长,则由我来做,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高书记。

早上,上班后,果然,找不到小妃的人了。

据说,前一天下午,小妃是正常下班的,因为小妃晚上并不大和同事来往,也不和邻居说话,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她晚上在做什么

小妃手机号码,高书记悄悄地让我去查了一下,除了高书记本人之外,已经几天时间没有人打进打出了。

专案组开始运作。

公安局长,是个忙人,所以,事实上,专案组由我领导。

刑警支队的精兵强将们,都被抽了过来。

等到晚上七点多,高书记的手机上,再次出现淫邪的赞美小妃的身体性感迷人的话语时,通过那短暂的开机时间,确定小妃的手机,就在麻雀市的南小区。

覆盖面几分钟后,几十个刑警,开始,在南小区的各个路口,排查行人。

南小区的所有民警,开始一家一户的敲开各个住户的门,进到居民的家里,逐户进行排查。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终于把所有人家都查了一遍,连没有人住的房间,也由110用开锁工具,把门打开,几个警察,在街道办的人陪同下,进去查了一遍

但一无所获。

我猜,是那个绑架了小妃的家伙,跑到南小区去发了个消息,然后,而他自己,却马上溜掉了。这点点小聪明,他们应该是有的。

在南小区,我们白忙了一天。

晚上,高书记的手机上,显示了另外一个号码发来的短消息,说,小妃己经让他们操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让高书记等着收尸吧。

绑匪们竟然不提任何的要求,只发只言片语却让高书记要发疯一样的短信。

一查这号码,竟然是新疆的。

尽管如此,也没有放弃这条线索,但第二天一早上,查到的登记身份证显示,这个身份证号是假的

公安局长既然是组长,他说,那就全城再查一查吧,这些人应该在麻雀市还没有走,我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翻出来一方面,全城的民警,一家一户的找。另外,问一问,这几天,麻雀市可有什么陌生人

于是,所有的宾馆都让人查了一遍。

而且,全城所有人家,都让民警给翻了一遍。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搜索结束了,但仍然没有结果。他们人,竟然不在麻雀市

一时之间,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大家都期望着,发到高书记的手机上的短信有什么新的提示。

但是,短消息却再也没有来。

高书记指着公安局长的鼻子,把他臭骂了一通。当他转脸看我的时候,我赶紧低下头,不看他那张狂怒的脸。

还好,他忍了半天,终于没有骂我,而是让我们快再去找。

我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对于刑侦,我除了在警校学的一丁点儿可笑的理论之外,我是个外行人。

我再想了半天,犹豫了半天,还是拨了个电话给钟武,问她是不是能帮个忙,看着是不是有什么黑道,在插手这件事情译帮在麻雀市的人,是不是能提供一点线索

钟武说她会过十几分钟打电话给我。

放下电话,等了漫长的十几分钟之后,钟武打了个电话过来,说,那天半夜二点多,似乎有译帮的兄弟看到有一辆车,停在那个叫小妃的楼下。但那个译帮的兄弟,也只是去KTV看场子,偶然路过。似乎,那辆车上的司机,一脸横肉,所以,他多看了那辆小车几眼。车牌号肯定是麻雀市的,但那个人他不熟悉,应该不是麻雀市本地的人。钟武说我可以查一查这几天麻雀市有没有被盗的车辆。

我谢了钟武,放下电话,立刻安排人去查这几天所有的被盗车辆的记录。

结果,根本不用我去安排,人家早就查过了,因为绑架案,有时候,会用盗抢的车。所以,早有刑警去查过。这几天,一个出租车被偷了,还有卫生局的一辆普桑车被人偷了。但这两辆车,都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我听了觉得有点奇怪。

打电话告诉钟武结果,并让她在麻雀市的兄弟替我看着一点,要是在麻雀市再看到陌生人,就告诉我,可以直接打我的手机。

然后,我便自己开车,带着一个老刑警,沿着麻雀市郊的那条河,一口气跑了二十公里下去,果然,在一个河道的拐弯处,发现了那辆被开进了河道深水里小车。

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觉得,他们倒是可能在这里,弃车。当然,更多可能是先把人送到某处,再由其中一个人,把车开到这里扔河里,然后,自己走掉。

而这里离城区有二十多公里远,如果这车真的是他们抢来绑架人的,那么,要么,他们绑人的落脚地点,就在附近,要么,他们有另外的交通工具。

我沿着路,又向前走了一里多路,一无所获,再回过头来,又走了二里多路,这才发现了河边,似乎有一道浅浅的摩托车的车辙。

我趴在那道车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站在我身边的老刑警,问我为什么闻那车辙的味道

我没有解释。但我已经从那道车辙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嗅出来,这车撒应该是那一夜留下的。

那老刑警却对我说:“从车辙压倒的野草来看,这车辙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那一夜的下半夜”

我点了点头。毕竟自己身边的是老刑警,虽然不象我能从车辙的味道嗅出它留下的时间,但人家却可以从野草倒伏后再生长向上的姿态,断定出车辙的时间来。

那老刑警接着说:“从车辙来看,是牌的250型摩托车,似乎不太可能是绑匪用的,要用这种豪华车,似乎太张扬了吧”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般绑匪,确实不应该这样张扬。比如说他们会偷一辆普桑车,而不会偷一辆宝马车去作案,这也是常识了。

但这车辙的时间很可疑。我对那个刑警说:“你安排他们查一下这种型号的车子吧。”

在那个刑警打电话的时候,我也给钟武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给她说了一说。钟武告诉我译帮在麻雀市的一个叫孙大勇的头目的电话,说让我直接指挥他们吧。

我一愣,心里想,这一指挥,岂不是以后要罩着他们但又不好拒绝,而且我现在又确实需要这些闲得要命,但却也精得要命的人的帮助。

想了想,我便打了钟武给的那个电话。电话的另外一头,是个女人,更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女人也可以叫孙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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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勇很爽快地告诉我,钟武已经给她命令了,这几天,她和手的一百多兄弟都听我调遣

我哭笑不得。但也有一丝兴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白两道

我告诉她,让兄弟都留心一下一辆牌的250型摩托车。

孙大勇痛快地答应了。

我正要挂电话,就听电话那边一声惊叫:“是的我看到它了,正从我身边过去”

“什么”我问:“是那辆车吗车上是什么人”

孙大勇在电话另一边压低声音说:“是一个陌生人,他把车停在离我不远处的路边,然后,打一辆车向北走了。”

“告诉我车号”我说道。

“”孙大勇告诉了我号码。

我正想通知110拦截,但一想,这样打草惊蛇,并不好,于是,让孙大勇马上也打一辆车跟着那辆车。

同时,用对讲机,告诉了公安局长,让他立刻安排,全城的交警,注意这样的一辆车的去向,随时在对讲机里通报一下。

另外,我用对讲机让专案组的十几名刑警,按交警汇报的方位,悄悄地靠到那辆车前去的方向,但不要打草惊蛇,最好能跟着他到绑匪的住处去。

等了十几分钟,交警的报告,是车辆在西郊的一个大型的仓贮超市前停下车来。

紧接着,孙大勇电话打了过来,说那个人下了车进了超市,我让她小心,不要跟过去。

这时候,对讲机里也传来了专案组的刑警的通报,问我是不是现在就拿人

我想了想,还是请示了一下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犹豫了半天,说,也许他是买东西吧,等他出来再说吧。

但左等那人不出来,右等那人也不出来。

我一面让孙大勇小心地进去着一下警察走路的姿势和气质,一般人都能看出来。

另一方面又指挥另外两名刑警,沿着那个超市的四面外墙转一转。

结果,超市里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人了。

竟然在有五六个刑警看着的情况下,把那个人给跟丢了。

既然找不到那个人,简直可以肯定,那家伙一定就是绑匪。

那家伙,一定是发现有人跟踪他,所以,一路来到西郊的仓贮式超市,利用这在野外的超市周围的青纱帐,逃之夭夭了。

再仔细一查,果然是从一个换气窗里溜掉的,而且,这家伙是穿过超市边的蔬菜大棚,从大棚内部,一路跑到两里外的。白色的塑料大棚,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虽然让这家伙跑了,但却无疑给大伙打了一支强心针这些家伙还在,而且,还骑过这么招摇的摩托车,那他的行踪肯定容易找了。

顿时,全城的警察系统再一次动员起来了。

半小时后,消息非常准确地传递过来这辆摩托车是从北郊开过来的。

要是不再有其他的意外的话,那么,人质应该在北郊。

十几分钟后,北郊入城的所有路口交警开始查车,并开始检查陌生人的身份证。

北郊向其他方向的路口,都被警察重兵把守了。

再过十几分钟,警察在村组干部的带领下,开始小心地一户一户的敲开各个住户的门,进行清查。

公安局长已经让高市长骂急了,他巴不得立刻就把绑匪给找出来。

等到半夜的时候,天又下起雨来。

一直到半夜三点多钟,北郊所有的住户,都被查了一遍,但象出鬼了一样,偏偏连个陌生人都没有。

我和公安局长坐在车里,谁也没有合一下眼。

他一支烟接着一支的抽,几天时间,人都象老了一圈一样压力太大了。

“何局”他求助似地看着我。竟然没有人,真是出乎意料。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被警察追捕的时候,是让屠夫安排躲在一个小渔棚里的。

我把那个村的支书找来,问他附近有没有渔塘和看鱼人的小棚子什么的

那支书一拍脑袋,说:“是呀,我咋没有想到呢某人家的渔塘刚出了鱼,所以,没有人看了,但他家的渔棚子还在呀,因为没有人住,又在旷野天湖里,所以,我就没有带你们去查”

我一听,不由得一个激灵,和公安局长交换了一下眼神。

公安局长在对讲机让所有人保持警戒。

然后,让那个支书把那个渔塘的地形图画了出来,然后,又把那个承包渔塘的人叫来,核对了一下地图。

看完后,把几个行动小组的组长叫过来,一起在车上看了地形图,然后,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按计划行动。

我怀疑,这些家伙窃听了警方的对讲机的传话内容,便追加了一项:“下面,对讲机里的通话内容都是假的,一切命令,以手机传递的信息为准”

后来,证明了我的这条命令非常成功,绑匪确实在监听警方的通讯。

“收队了”对讲机里传来了局长的命令。紧接着,手机里的指令却是要大家悄悄的在半小时之内,潜入到事先安排的伏击点去。

等我和公安局长和其他几个刑警和武警战士,冒着雨,赶到在离那个渔塘一里半路时,心里顿生感应:小妃还活着,而且,就在这里。

我站住脚步,让所有人都停下,然后,集中注意力再一次把那个小渔棚扫描了一下。

是的,小妃在,她躺在地上,应该已经是气息奄奄了。

她身边有四个都极强壮的男人,但都不是在搞她,而是手里握着枪,紧张地看着我们的靠近。

坏了我心里想。

“停止前进”我对公安局长说。他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人肯定在”我非常肯定地说,“估计绑匪至少有四个人,手里有枪”

这时候,有人拿出红外线望远镜,但雨天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我问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犹豫了一下,问:“你肯定人在吗”

我一愕,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要是说我肯定,那,我凭什么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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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我只好摇了摇头,说:“只是我当兵时候经常野外训练时的感觉不一定对的,但也差不了多少”

公安局长为难了半天,拿起电话,跑到一边,打给高书记请示去了。

过了半晌,他面色凝重地走回来,说:“强攻吧”

“强攻”我吃了一惊。

且不说小妃的安危困兽犹斗这不是让兄弟们送死吗

第五章再见我爱你

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把月光城当成自己的家了。

当我和钟武坐在自己名下的面馆里吃着香辣的刀削面的时候,真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

我问钟斌:“你的家在哪里你感觉上的。”

钟武浅浅一笑说:“现在呀我父亲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呀”

我一怔,没有想到她的答案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久时间没有回家了

钟武见我不说话,问:“怎么了”她似乎,越来越能体会到我的哪怕是最细微的心理变化了。旋即,她问:“是不是想家了”

我笑了一笑说:“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钟武也笑了笑说:“是呀,孩子都有三个了,你真会偷懒”

我笑了一笑,没有回答她。

但钟武这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不由得替自己有那么一点担心我会有自己的孩子吗好像,除了那次在四十七女巫的身上,真正地发泄过一次之外,其他时候,都是那种奇怪的回馈了一种别样的真气回来,大概自己的子孙,都让我不由自主的“练精化气”了。

想到这里,心不由得一动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练精化气”,什么时候,我能“练气化神”,把自己体内这些年来修习不辍的真气,化成一种精神的力量呢

钟武见我有一点沉默,便说:“我明天就要回到C城去了,帮会里有一点事情”

我随口答到:“要我帮忙吗”

钟武摇了摇头。但她听我非常主动地要帮她,这还是让她露出一脸的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漂亮。

钟武接着说:“过两天,吴琼姐姐可能要休公休假,大概有十天时间,你不如带她回家看看伯父伯母,你这样经常在外面跑的,也应该回家尽一点孝心了。”

我点了点头。让她这样一说,我更想回家看一看了。这三四天下来,我的伤口也基本上愈合了。每经过一次冒险,我便会发现,自己原来是想家的,是思念自己的家人的。

饭后,钟武非要拉我去第一百货,买了三套衣服,分别让我带给我父亲母亲和妹妹。我只要一说父母什么体型,她很快就能挑一件衣服出来,没有半点的犹豫。这本事,可是我怎么也学不来的。我也顺势让她挑一件名贵的西服,托她带给洪流帮主。她也大方地收下了,并且,客气的替自己的父亲谢谢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她,是不是经常和吴琼联系

她说是的。她们经常打电话,但一般都是她打给吴琼。

我一想也是。

她俩个,都象天仙,但一个,钟武,是世俗的在庙堂里接受人世间香火的天仙,另外一个,吴琼,却象是在冷冷的广寒宫里,逗弄着玉兔的天仙。

晚上的时候,钟武和孩子们住在一起。

要是我和她没有上过床,那么,我与钟武再熟,也总是隔着那么一层关系。

半夜里,睡不着。

想起钟武洁白无暇的肌肤,曾经被我抱在怀里任意抚弄,不由得有种欲火中烧的感觉,竟然压抑不住。

下总在这个里,打了个电话给艾兰,恰好,她一个人在家,便过去到她的闺房里混了一夜。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又偷偷地溜了回来。

这让我有一点难为情,但艾兰反倒是全无怨言,甚至为我主动找她显得很开心。

这全是债呀

第二天,钟武非常开心地走了。

后来,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这样的开心。

其实,她为我们之间的每一步关系的改善,都很愉快她是个乐观主义者。

而我总体上是悲观主义者。

我看到的事情所有的一切,结局是不可能就象是生,那么注定要死

而她,看到的是生命里的每一点滴的喜悦以及由这些点滴的喜悦汇聚成的海洋。所以,她很开心。她一直都很开心她象是要表演这样的开心给我看一样。她很少流露出她的不愉快和她的伤感以及恐慌出来直到她非常非常地信任我之后。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关系虽然越来越好,但是,仍然,缺少一点什么。

她前脚走,后脚我的家里来了另外一位漂亮的小女人。

你猜错了,不是她们。

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无情公主。

她的脸色明显的变得憔悴。

我开了门,让她进到我的房间里。

“小青,你怎么来了,你看到钟武了吗”我问她,一边给她倒了一杯绿茶。

她接过茶杯,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竟然丝毫没有觉得这沸水的烫手。

她把杯子凑近她有一点苍白的嘴唇边,象是要喝一口,但却只是吹了一吹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便又放在了桌子上。

她放开茶杯,手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放开手,再一次把茶杯抓在手里。

再把茶杯端到嘴唇边,吹了半天,眼晴忽闪忽闪地看了我许多眼,却终于没有喝茶,最后,还是把茶杯放下。

我一直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着她。

她是个小公主,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她在妖族里受宠,在天一道长那里也受宠,也许,在所有的场合,都是一个骄傲得无与伦比的公主直到她遇到我。

也许我这样说有一点自吹了。但说真的,我每见到她一次,便能感觉到她,变得不开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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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青”我问她。我知道,只要我不开口,也许她永远也难以启齿。

“我看到她走了”无情公主黯然说。

“哦你不是来找她的么怎么不和她打个招呼”我问她。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着了看我。可怜巴巴地垂下了她丰厚的眼睑,轻声说:“我这一次来,是找你的。”

“找我的”我吃了一惊。不是因为她说是来找我的,而是她竟然用这样的音调和我说话。

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她每次示弱,可都没有好事情在等着我。

无情公主的小脚上,是一双秀气的小皮靴,她用它踢了踢地面,半天,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然后说:“我这几天,一直在看着你们,从钟武从她来,一直到她走。这几天,我几乎没有合过眼”

我再次吃惊不小这丫头竟然整整盯了我们三天时间,而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真是出鬼了,这丫头几天不见,精神力量竟然提高了这么多,以前,她要是出现在我身边五十米的范围内,是躲不过我意识的侦察的。现在,她竟然盯着我和钟武整整三天时间

沉默了尴尬的片刻后,无情公主接着说:“我看过,你们没有那个。你跑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床上去了要是你不是要是你和钟武上了床,那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为什么”这丫头的思想,我完全把握不住,完全的匪夷所思。

“你知道,我和钟武在一起五年多时间了吗”无情公主抬起眼晴看我,我这时能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她说的几天没有合眼的原因。

我缓缓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听钟武在等我为她“做手术”前说过。钟武说的时候,也只是蜻蜒点水,浮光掠影地说了一下。而我,又不好听人隐私,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关心。

“她连这个也和你说”无情公主的手颤抖了几下,两颗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慢慢地滚落了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摇了摇头。她确实很会骗人,但这样眼泪滚落的样子,却很难表演出来。看来这丫头是真的伤心了。

“她说她很喜欢你呀”我心里一软,安慰无情公主说。

“喜欢我”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那是以前,现在,她喜欢的是你”

我一怔。我能感觉到钟武对我不错,我也挺喜欢她,但忽然,有一个外人,突然来到我面前,指出来,明确地说钟武喜欢的人是我,这倒仍然很有冲击力。这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热,似乎是很虚荣,也很温馨的感觉象一股热流,涌遍了全身。

“不会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小声说。

“难道我这也着不出来五年呀我和她在一起整整五年时间”无情公主喃喃地说。

这时候,叶小曼回家了,从楼外的空地,一直唱到了楼道里,又一路忘情地唱着上了楼:

“邱比特常被埋怨

爱神之箭又射偏

惹来无数啼笑姻缘

而天使说的永远

有永恒那么遥远

可谁能活到那一天

心是自己的爱是自己的不会因为谁就不要自己了

心是自由的爱是自由的不会因为谁就不要自由了

再见我爱你就让别人继续说给你听再见我爱你我爱我你爱你

和谁在一起和你从此没有一点关系再见我爱你还不如爱自己

每个人都说了解

爱不会一直新鲜

有一定的保存期限

爱与恨只差一线

并不是不能逾越

怕就怕早没了感觉

再见我爱你就让别人继续说给你听再见我爱你我爱我你爱你

和谁在一起和你从此没有一点关系再见我爱你还不如爱自己

再见我爱你就让别人继续说给你听再见我爱你我做我你做你

和谁在一起和你从此没有一点关系再见我爱你不如省点力气爱自己”

无情公主侧着耳朵,听着,一直到叶小曼进了家,把门关上,她才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轻声问我:“这个女人,也喜欢你,对不对”

我再一怔,但已经不象起初她说钟武喜欢我的那样震动了。我与叶小曼,确实关系够暧昧的。

无情公主看了看我,“哧”地笑了一声,说:“昨晚上,你钻进一个女人的被窝,不消说,那个女人也是喜欢你的,对吧嗯”

她的语气不再象刚才那样的凄恻,而是听起来有斥责的味道。但这反而,又让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无情公主正常的口气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这种问话,明显是一个陷阱你答什么都是错的。

“你这狗男人,怎么敢做不敢当”无情公主猛然站起身,同时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顿,几乎要把我那个钢化的玻璃茶杯摔坏。茶水,溅起,有一些都落到了她自己的脸上。

她顿时清醒了不少,自己呆了一呆。慢慢地用手擦了擦脸,擦着擦着,慢慢的,却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我再次愕然。我见过许多女人哭鼻子,但没有想到,象无情公主这样的一个骄傲自负,狡黠如狐的女子,也会在我的面前,用她的小手,捂着自己的脸耸动着双肩,哭得一惊一乍的。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毕竟,她到我的家里来,就是我的客人。只要她不过分,我仍然应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

我慢慢地把一盒纸巾推到她的面前。同时,心里却要防备着这丫头突然袭击我。

既然她能为钟武哭得这样伤心,那我也有理由相信,她对我恨之入骨。

无情公主哭了一会儿,慢慢地用纸巾擦干净了鼻涕眼泪,然后,她的眼睛,又忽闪忽闪地看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又下不了决心。

我希望她不要说出来她一说出来,肯定又是很难办的事情

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她肯定是不吐不快。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有什么话你就爽快地说吧。”

无情公主想了又想,才吞吞吐吐地说:“你大概也不是很喜欢钟武吧,不然,你也不会晚上跑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被窝里去”她抬头看了一眼尴尬的我,接着说:“本来就是嘛你身边的美女这么多,你又不太喜欢钟武”

“谁说的”我反问她。在这丫头面前,我当然不能光听她说说不准她反脸就把这话告诉钟武,这样岂不是伤人喜欢是个中性词,反面就是不喜欢。要是这丫头告诉钟武我说我不喜欢她这样岂不是伤了钟武的心。事实上,我觉得钟武挺亲的,而且,越来越是。

“不会吧”无情公主身子一抖,脸色一变。过了半晌,才回复过来,说:“不会的,我盯了你们三天,你们连手都没有拉过是不是”

“要拉手做什么”我反问道,自己又觉得好笑难道我要证明什么吗很盲目。

无情公主脸色几变。她缓缓地说:“不管你是喜欢钟武也好,不喜欢钟武也好要是你真心喜欢她,她又喜欢你,那你好好待她,一心一意待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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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了。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让我无从拒绝。但是,我真能做到吗

吴琼,小丽,小玲,霸王花,四十七女巫还有那些生命里的其他女人,我能做到一心一意吗不过,一心一意又似乎是最基本的要求。

无情公主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说:“要是你不能,你不太喜欢她,我请你念在我们之间的香火之情的份上,放过她吧,放过我们俩吧,好吗”

我看着她,心里想:香火情你几次想杀我时,怎么没有想到香火情

无情公主似乎看出我的不悦,吞吞吐吐地说:“我知道你好色,男人嘛,也算是正常”

说着,她的脸红了,红得出奇的厉害。

又过了几秒,她说:“你放过钟武吧”

我仍然不说话。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无情公主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地把头低下,看着她自己的小靴子,她的两只脚在不安的相互搅动着。

无情公主的贝齿,把她的下唇瓣咬了又咬,最后,吞吞吐吐地说:“不错,今天我确实是想来杀你的”

我心里一寒,果然,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难得的是,她竟然好意思说得出口。我打定主意,马上让她走人。她不再受欢迎了,我受够了。

还没有以辞送客,她接着说:“但我一进门,就,就,就知道我杀不了你。算了,既然我杀不了你,那我想请你请你答应我,以后,要是再也不理钟武好不好我我也不丑,你要是实在想要女人我给你你放过钟武吧”

我吃惊地差点要从凳子上跳起来。

想起那次在火车上用刀子,把她两腿之间的毛毛剃得一干二净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她现在,竟然说她可以给我给我

第六章困局

我嘻嘻一笑当我不那么自然的时候,我总是这样。

看着她的眼睛,意识却从她头顶的头发一直到她藏在鞋子里的脚趾甲,仔细地搜索了一遍。

我真怀疑她的某一处,藏着一片刀片,在我和她闹得正欢,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眼睛闭上,欲仙欲死的时候,她忽然,从她身体的某一处,抽出一片刀片,把我的某些器官给“咔嚓”了。

无情的无情公主,是我见过的最危险的女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极度的冒险,极度的自我主义,完全的不可理喻,更要命的是她并不笨。她狡黠,而且,灵魂半点也不受世俗观念的约束这才可怕,她下一步会走向哪一个方向,除了鬼和她自己,你完全不知道

她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的金属气息。但这并不说明问题她是个精神力量的控制高手,她能把自己伪装得象一只可怜巴巴的羔羊。

所以,我放弃了用自己的意识去感知她的一切。

转而,用我的鼻子靠我敏锐的本能,贪婪地,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慢地嗅了嗅,但空气里,除了少女身体的那种雌性的气味之外,也只有她泪水那淡淡的咸味和她发怒时分泌的荷尔蒙的味道,再也没有其他异样。

她竟然真的赤手空拳来,来到我的家里,和我谈判,我放弃钟武,代价是她自己

我再看了她几遍。

无情公主歪过脸去,看着墙上的某一处,不时咬一下她自己的嘴唇。一直等到我不再猛烈地刺探她的身体,才转过脸来,看着我,说:“我是有诚意的,是吧”

“这个”我尴尬地笑了笑,她是能感觉到我意识对她身体的窥探的。

“你当真吗,还是开个玩笑看一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很有魅力”我再问她。

“我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她反问我。

“当然了,你还小嘛”我道。

“住口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小的。”无情公主象是要发作一样。但她的身子在凳子上扭了几下,终于又安静下来,最后小声说:“对不起这些天,钟武也老是说我还小从她第一次开始这样说,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你放过她吧,你不会在乎她的,是吧,你有许多漂亮女人在你身边的”

我一惊。“你跟踪我跟踪了我多久除了这几天之外”

无情公主脸一红,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从你一进奇门不久,我们就有人注意你了除了你进部队那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办法之外。”

也许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对我来说就太震惊了。原来,我的生活里,一直有一个蚊子在窥探着我,原来,我一直以为安静祥和的生活,竟然有刺客在自己的身边

“跟踪我做甚”我气恼地说。

“你别生气呀跟踪你的又不只是我们的族人,也有其他人跟踪你呀比如说,在你楼下不远处有一个小卖部,那里面坐着的那个中年女人,就是你们奇门的那个武超群的眼线,难道你不明白负责你这个区绿化保养的三个工人,可都是译帮的,也就是钟武的人国安局的人,也常常若无其事的从你的楼下走过,但你可能不知道,从你房间倒出去的垃圾,都会被人收走,分析一下你到底在房间里做什么,据说分析结果是:你是个色情狂,你在家的时候,你家里的污秽的纸巾特别多”无情公主面无表情地说。

“够了够了”我的头皮都发麻,简直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恶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后,我问她:“要说你们帮会,偶尔看看我在做什么,也能理解。国安局他们瞎渗合什么呀为什么也盯上我的”

心里却想:自己这四五个月以来,为了显示自己“上路子”,由别人操刀主办的,从麻雀市的车辆费用里、招待费用里,搞出了二万多块钱。虽然自己转手把它捐给了希望工程,但那只是本良心账,并没有法律效力靠,等会赶紧再去存二万到廉政账户上去。靠,亏大了,这几个月工资才拿了不到一万,竟然便赔了二万块还有,我在麻雀市的一屋子礼品,怎么说也能值一二万块钱吧,还有别人看望我受伤时塞的红包,也有三四万块,让我锁在了麻雀市的宿舍里还没有清点呢,这也要缴存到廉政账户上还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大了

“这有什么稀罕你是从精英部队出来的这个谁都能猜到要是你作乱,那还了得而且,从你的楼下不远处的车库里,停了一辆合资公司的进口车之后,好象国安局更重视你了,把你当成一条大鱼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外国的间谍呀你要是,你赶紧跑外国去,要不,去香港找我师父,也是个好的选择。”无情公主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丝红润。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开始高兴,这反倒让我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自己遇事的不冷静了。

怎么能听到自己不爱听的事情,就头脑发涨发热呢

也许,她夸大其辞了。她想吓跑我,这样,她就不用献身了但这样能吓跑我吗

我走到窗前,意识向外一扫,周围很安静,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某种不良的让我的神经有针刺感的危险感觉。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脸向她,还没有来得及给她一个微笑,便被她冷冷一句话顶了回来:“别傻了,要是现在有人看着你,我才不会来呢”无情公主说,“你注意一下,看看对面三楼上中间的房间,窗帘后面,是不是有一架高倍望远镜他们现在下班了,没有人愿意加班的”

我意识一扫,果然象她说的那样,在我的窗户对面的楼层上,三楼的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但窗帘后,确实有一个望远镜架在那里。从它放置的角度,显然不是为了着美女,而是在盯着我的房间。而且,那种镜子的型号,明显是军用品

不太可能是无情公主临时放上去的,所以,她说的我被国安局盯着的话,不由我不相信了。

无情公主,想要趁热打铁,又劝我说:“真的,你要是现在走,谁也不知道呀你有个女朋友,叫小玲,我也是认识的,她不是去加拿大了么你去找她呀”

我嘿嘿一笑,说:“小青,你别调皮了。你知道我现在不可能走的,就算现在让你说动心了,转念一想,还是不得不自己面对这样的生活,不是吗”

无情公主刚刚有了些红晕的脸,一下子又变得惨白。

我想了想,说:“我楼上有一个不错的大浴室,要不,你先去洗一洗然后,在我这里睡一觉,等到你醒来后,我们再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么”

无情公主看了看我,缓缓地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有什么好谈的你得到我,放弃钟武,这样,对谁都好,行么要是你答应,我向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与你作对,你想要我帮你的时候,我竭尽全力帮你,好不好”

我看着她,虽然她现在很憔悴,但是,她毕竟还稚嫩年轻,所以,就算三天三夜不合眼,累得不行,疲倦的不象话,但仍然散发出一个年轻女人迷人的性感。她再一次提起让我得到她,这让我的心又不争气地多跳了几下。

“你是处女么”我问。

无情公主的脸竟然红了,甚至,头都向下低了低,害臊一样小声地说:“没有男人碰过我”

我心里想,她指的这个“碰”,大概指的是“那个”,因为,她让我按在火车的座位上,毛毛剃光,尚且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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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的心又一次狂跳了几下。

想了想,我转过身去,到厨房里为我们添了点茶水,然后,坐在她的对面,缓缓地对她说:“问题并不在于我答应与否是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离钟武远一点”无情公主急切地说。

“这样就行了”我问她,“就算没有何田田,难道不会出现张田田,李田田,王田田,孙田田”

“不这你不用管,只要你不理钟武就行了”无情公主急切地说。

“要是他们出现,你一样去找他们,然后,也向他们献身,让他们离钟武远一点”我认真地问她。

“哼,我杀不掉的男人,这世界上并不多”无情公主气恼地说,“所以,你不用担心。”

“要是钟武喜欢谁,你就杀了谁,那钟武岂不是会很生气”我再问她。

“我管得了那么多吗”无情公主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象个女人一样的没有主见,做什么都前怕狼后怕虎的,哼,还真有你这样的男人”

我尴尬地一笑说:“嗯,你说的倒也没有什么大的错,不过,你要是想一想诸葛亮,他少吃败仗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的多,考虑的周全,那也许你会也许,爱意味的是责任与给予。当然,你还小”

“讨厌,不许说我小”无情公主打断了我的话。

小青这孩子,完全与我之间有代沟,简直没有办法和她勾通。

她觉得不爽的东西,也许,正是我身上的美德呢,哈哈而且,我活着,虽然不是那样的快意恩仇,不是那样的爱憎分明,不是那样的光芒四射,但我,谁能否认我在飞快地进步呢我进步,说明我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我并不试图和她勾通,事实会告诉她,她是错的她是幼稚的

是的,她不小了,要是很久很久以前,在万恶的旧社会,她说不准已经有了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了

“你想什么笑得那样奸”无情公主疑惑地看着我问,竟然看出来我的心思似的。

“没有什么。”我微微一笑说,“好吧,你给我,我就要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无情公主忽然见我答应的这么爽快,她自己倒是有些犹豫了。她吱吱唔唔了半天,说:“你不怕以后你的承诺履行不了,我会杀了你”

“自相矛盾”我提醒她,“你刚才还承认你杀不了我,而且,我不怕不就是不理钟武吗呵呵,我怕就怕你会上瘾”

“你放P我才不会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呢”无情公主厉声说。

“何以见得你自己又没有试过。要是感觉比你经历的甚至是你想象的更要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不会喜欢人呀,是不能太自信的。”我侃侃而谈。

无情公主蹬了我一眼说:“要你管我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没有男人,女人从哪里来这些争论一点意义都没有。好吧,是我帮你洗澡,还是你自己去洗一下呢我看你三天没有合眼,估计三天也没有洗澡,身上的味道,唔”我捏了捏鼻子。

“胡说”无情公主大喊了一声。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看你什么态度”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似乎是自言自语似的说:“要知道今晚有人陪我,我昨晚就不去钻那个小可爱的被窝了”

嘴里说着,心里却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搬家了但估计一入江湖,便身不由已,搬到哪里,都仍然在是非之中。另外,既然国安局的人盯着我,那么,由**药统领的奇门在月光城西区的势力,估计,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下,看来,在今后也要尽可能的低调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一丝不悦在心里升腾那个该死的武超群,竟然也派人来监视我他到底想干什么肯定不会是派人来保护我的,那么反过来,他肯定是没安好心。我不想和他啰嗦,他倒是算计起我来了如果真有必要,我倒是要认真地准备一下,去会一会他。不是说他背后的保护伞,已经开始破裂了吗而且,在奇门里,他获得的支持,都是一些没有头脑的被他用金钱迷了眼睛的年轻人,象屠夫,象**药,象丁总,特别是奇门的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我从来无缘谋面的门主,让我隐隐觉得他们都站在我的这一边。

虽然,现在,我并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是,我与武超群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他是唯利是图的,而我不是,在我的心里,至少有一条底线,至少,如果,我是说如果,奇门还有它的精神的话,那么,可能传承奇门的精神的人,肯定会是我而不是武超群。

这一点,我很自信。

“你不许偷看”无情公主跟在我身后,磨磨叽叽的,百般的不情愿似的,进了浴室里。

我坐在浴室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一边慢慢地运动,一边想着下一步到底要往哪一个方向走

我还要回麻雀市吗

要说没有人监视,也许到国外去定居会好一点。

但是,自己的责任呢那么多人的期望呢

比如说丁总,比如说屠夫,比如说吴老哥,比如说他们寄托在我身上的希望也许不明确,但却也正因为它不明确,所以显得更厚重。

而且,去掉那些期望不说,不是也有许多人希望我能给他们带来福音吗

比如说,近在眼前的月光城西区的奇门兄弟,希望我能带着他们平安而又富康。

比如说,麻雀市的一众官员,在我受伤后都去看我,希望我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们一把。

比如说,那么多倾国倾城的女孩,希望与我共度人生里的美好时光。

比如说,甚至远在天边的印弟安人,认为我是他们民族复兴的

当然,这样说,有一点搞笑了。

还是来看看无情公主有没有洗好吧。

我从跑步机上下来,手一推,门竟然还反锁着。靠,这对一个学过偷窃的人来说,有什么用

“丫头,你要换身衣服吗”我敲了敲门,问她。

“不要不要”无情公主在浴室里慌张地说,“你不要进来”

我捂着嘴,笑了半天这丫头,也有今天。

但是,把这丫头也扯到我生活的风暴中心来,是不是真的值得呢这种肉体的满足,真的那样重要吗值得自己去冒险吗

忽然想起,钟武说吴琼也许会来看我,她可千万不要今天就来,特别是不要这时候就来哦

第七章游离

我打了个电话给吴琼,索性邀请她来,并且告诉她,要是她有兴趣的话,和我一起带着三个孩子回我的老家看一看。

我这样前所未有的热情和主动,反倒把吴琼吓住了。她吱唔了半天,说,既然她是我的姐姐,那么,也应该去看一下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但她最近一直在加班,她所培育的克隆细胞,需要她一直呆在实验室里

我问她,不是说要休假吗

她告诉我,休假的原因,正是要呆在实验室她在自己的家里搞了一个小型的实验室免得被单位的公务打扰。她也告诉我,她的实验还至少要一周时间才能完,要是那时候,我还有空,那她就和我一起回去。

我不知道她是给自己也给我一点时间再慎重地考虑一下我和她的关系,还是真的有这样的一个重要的实验。

但她既然这样说,生物学的东西我又压根不懂,所以我只好简单地祝她实验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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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的心里更乱了。

原来,并不是我设想中的那样,只要自己主动一点再主动一点,女孩是可以任我挑选的我一直担心和不确定的事情,终于在吴琼的身上,得到了证实。

说起爱情,大家都很兴奋,一旦走近了婚姻的俗世里,便要考虑太多的东西了。

我不够好

不够坚决甚至在和吴琼通电话的时候。也许也表露了自己的犹豫么我不确定。但吴琼,事实上是婉拒了我邀请她到自己家里。

是的,这说明我不够好。

爱情是个糊涂的事情,并不是我好,或者坏

她要是爱我,那不管我什么样她都不会反对。

她要是不喜欢我,就算我给她整个世界,结果,一样是让她嫌恶。

是不是,我和吴琼她似乎仍然在用一种亲密甚至更亲密的语气和我聊天,但是,她为什幺却拒绝跟我回老家呢是不是钟武的这个提议不好

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一边是吴琼婉拒了我的邀请,一边是钟武给我父母亲乃至妹妹都买了一身体面的衣服

想到这里,我萼然一惊难道,自己被钟武的几身衣服,收买了不成

是的,吴琼不会给我买任何东西,但她,却也不会给其他任何人买任何东西,甚至连多看人家一眼她都不会。

而钟武,也许,给人送点小礼物,给人温暖,送人关爱,只是她的习惯但这样想她,也不对,至少,她给我的感觉是真心真意的

我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姐妹呀

明显,我应该和吴琼要贴近一点,但是我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样了我这是怎么了,是为吴琼的拒绝而生气吗

而且,我下面要做的事情,真的是要放弃钟武吗真的吗还是权宜之计还是只想耍一耍这个傲慢的小公主

无情公主未出浴窒,我倒是方寸尽失。

所以,等她洗净出浴,我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跟我来”我淡漠的说了一句,带着她下楼,到了我的卧室里。

自从见到钟武那漂亮的卧室后我的卧室就有所改观了。等到再见识了安娜和霸王花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更是让我眼界大开,所以,我的卧室,也在慢慢地向尽可能舒适的方向去了。宽大的卧室里,除了一张大床,就是米黄的窗帘,把房间里的光线显映得格外的柔和

所以,无情公主开始嘀咕说我的房间大概是狗窝的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把床上的蚕丝被揭开一个角,转过脸来,朝向她说:“要我把你抱进去吗”

无情公主身子颤抖了一下,哧溜一下,以我快的想象不到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

竟然用被子蒙着自己的脸

“嗳,同志,你要是害羞,现在反悔还未得及”我站在床前,口气里不带一点烟火。

被子颤抖了一下。无情公主慢慢地放开被子,看了我一眼,两颊绯红。

我看着她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还是谁也没有动。

她似乎有一点奇怪。

我仍然一动也不动。

“你”她似乎想问我为什么还不进被窝。

“我害羞呢”我展颜一笑,调笑说,“我不习惯白天做的”

无情公主的脸变形的厉害,过了半天,她吐出了个字:“猪”

我笑了一笑,并不在意。更难听的话,听了多少吨都是有的,她这么似嗔怒似娇宠的话气,听起来,并不让人不悦,相反,还甚是体心合意。

“你是不是喜欢我脱你的衣服”我问她。同时,慢慢地在床前坐了下来,手扶着床头架上的龙头,我的脸,俯下去,看她。

她受不了我的目光,赶紧钻进被子里,被子蠕动了半天,从里面蜕出了一条裤子出来。

“哦”我轻轻说了一声,然后说,“最后的堡垒,是留给我的,是吗”

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又蠕动了一下,从里面慢慢地塞出了一条黑色的亵裤,但却是从床的另外一边,被她的一只脚,轻轻送到了地板上。

“就这些了”我问。心里想,难道,她不打算脱上衣吗

她的脸,慢慢地从被窝里露了出来,看了看我,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说:“你快一点你到底行不行呀”

“上衣呢”我问。

“有这必要吗”她怒道。

“当然还没有女人穿着上衣和我躺在这张床上,我也不打算让你做一个例外,谢谢请配合一下。”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无情公主眉头皱了皱,眼珠子转了半天,又钻进被窝里,象虫子一样地蠕动了半天,终于从被窝里蜕出了她的外衣。

我暗暗地觉得事情慢慢地变得有趣起来。一旦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穿,在你身边,她就会温柔起来,象是脱了坚硬的铠甲的战士一样,变得脆弱,所以,也就显得特别的容易依赖别人。

“你脱光了吗”我故意问她。

“嗯”过了十几秒,被窝里才传出象小猫一样的应答。

我故意不动弹,又过了二三十秒,我再问:“你要喝点水,或者葡萄酒或者二锅头吗”

被子猛然被无情公主的小手揭开了一点,她的脸从被子的侧面露了出来:“闷死我了你到底行不行呀”她气恼地说。

“哦这个,还有时间限制吗哦,我反应不是太快,请原谅你知道,我不是个急性子的人。”我装作一个很有礼貌的绅士说。

无情公主语噎。

“把酒拿来”她生气地说,“拿一只大碗过来要烈酒”

我笑了,转身出去,真的拿了一瓶五十六度的酒来,打开送到她鼻子下,问她对这味道是不是还满意

无情公主劈手夺过了酒瓶,仰起脖子喝了一口酒,当然,还没有忘记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被子,不让春光外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反倒拿了瓶红酒,倒了一点在玻璃杯里,慢慢地喝着,问她是不是要点下酒的菜我这里还有不少鱼片什么的呢

“真是啰嗦”无情公主不屑地说,“有就快拿过来”

我便真的拿了点下酒的菜过来。估计她这几天也没有吃好过,吃起来很快,酒也喝得快,很快,别说她的脸,连她的脖子,也是红丹丹的一大片。

估计她的酒量也不如她的胆量大,很快,她便开始不再顾及自己胸前的被子了,不时的,胸前便现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丰腻。我也老实不客气,看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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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追问我昨天去钻的被窝是谁的

我淡淡地告诉她,那个女孩叫艾兰。我知道不告诉她,她也能查到。

你喜欢她吗她漂亮吗无情公主问。

“这个嘛,人在一起久了,漂亮与否便不那么重要的这样说,对你这样的美女来说,有点残忍,是吧”我反问他。

她听我叫她美女,显然很开心,但却不忘记再问一遍:“我真的漂亮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很漂亮,但实事求是的说,你的美,有那么一点点邪”

话没有说周全,便让他的粉拳轻轻地在我的胸口打了一下。差一点把我手里酒杯中的酒泼出来我本来以为她力气会很大的呢。

她再问:“你说一说,你昨晚的事情吧”

“你想听你和钟武是不是很亲密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创意的,都差不多的。”我说着,挑了挑眉毛,仔细看她的脸,却是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确实生得格外的俏丽,非常的媚惑人心。

“胡说我和钟武最多只是抱一抱。”无情公主解释说,脸兀自更红了。

“哦真的吗要是这样,岂不是太让人失望”我笑一笑,并不分辨她说的话真假。

“当然是真的”她有一点急了。

“哦,真的就真的吧。”我笑了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抬腿坐到了她的身边,把一只手,象是随意,其实很小心地从她脖子后面,穿过去,放在了她另一只肩膀上。

“讲一讲嘛”无情公主竟然拉了拉我的手,晃了一晃,竟然撒娇一般。

“嗯,讲也可以就算增加点气氛吧。”我又把桌子上的杯子端起来,和她的酒瓶碰了一下,喝了点酒,“你想听什么内容对你有启发性的,比如她是怎么叫床的还是我的心理和生理感受”

“我怎么知道你都讲嘛从你喜欢她什么开始讲吧”无情公主的语气更娇媚了。

“我喜欢她什么”我沉吟了一下,问她,“小青小青,你是见过她了,你觉得她漂亮吗”

“还可以吧不是太漂亮吧”无情公主喝了口酒,口齿似乎有点含糊不清。

“嗯,我觉得她很漂亮。特别是,我喜欢她洗完澡后,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内衣,或者稍稍的粉一点的内衣,下身穿一件平脚裤,蜷着她的身子,坐在折椅上,抱着腿,慢慢地给她自己的脚趾甲涂上一点点淡淡的油彩。偶尔,她也会歪过头来看我一眼,这时候,她的头发,会从一边,慢慢地垂下来。”我喝了一口酒,兀自觉得似乎有了一点醉意,身体,随着自己的想像,而不是身边被子里赤条条的身体,让我这样的有了冲动。

“我总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她过来。她涂完指甲油后,会让它们慢慢地晾干,然后,才,慢慢地走过来你知道,她挺丰满的,所以,走起路来,你能明显看到她胸前乳房的晃动,另外,她的平脚裤,不透明,却也不能完全遮挡住她下体的毛发这样,让人兴奋的她过来,慢慢地在我身边躺下,背对着我,慢慢地靠近我,每一次,总是让她的臀部先靠到我的身体,然后,才慢慢地,是她的背,是她的头”我小声说,却大口地喝了口酒。

“她喜欢慢慢地把亵裤拉下去一点,却不全去”我提高了音量,把无情公主手里的烈酒拿过来,大口地喝了一口。

“有时候,她很调皮,会让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其实她很累,毕竟,她又不是运动员,她只是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忽然有了一种想说的愿望,想把自己从未没有对别人提起过的这事情,说出来。

但无情公主却是意犹未尽,问:“这就没有了”

“没有了呀”我笑了笑说:“我告诉过你,这事情没有什么花样的”

“骗人”无情公主气鼓鼓地喝了一口酒,说,“你再讲个别的女人给我听一听。”

“要是你对别人提起我今晚所说的事情,我就告诉别人你今晚所做的事情,另外,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我淡淡地说。

“我说一说我喜欢的另外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婆势真怀疑这个玩意是不是有惯性,对了,小青,你喜欢哪一个婆势”我拍了拍无情公主的脸蛋,她竟然出奇似的没有动,但嘴里说:“去你妈的我怎么知道。”

“真笨用脑子想嘛”我说:“另外一个她,好吧,我再说一说。也许,所有的婆势我和她都试过,但我却最喜欢的是她跪着趴在床前,而我从后面抱着她的姿势”

“她有一个别墅,房子很漂亮,卧室特别的大,而且,楼层很高,从天花板到地面,有六七米吧。卧室里的窗帘从老高老高的屋顶垂下来,那种感觉就象在天堂里或者野外作爱一样,特别的没有压抑感。这时候,总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想成了回到丛林里的野人大概是这个原因,我喜欢从后面和她,她的卧室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另外,我喜欢这个婆势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张开手臂支着床,后背上的两块肩骨,象两块瓦一样的支着,而她的脊梁骨,却偏偏看不到,仿佛不存在一样,那个应该有脊梁骨的地方,反而有了一条沟渠一样的凹沟,让人的手指,情难自禁地想去沿着这条香艳的河渠,一直向下抚摸,慢慢地沿着这条河滚滑动她的头发会有一点乱,会有十几根或者几十根,披散在她的后背上。我总会在开始之前,非常认真地把她的头发,聚拢,然后,慢慢地把它们放到她右边的脸庞”

“为什么是右边”无情公主好奇地问。

“因为,她左边的乳房非常的丰满,右边的乳房似乎不是太自信,我想,也许,把她头发的分量,放在右边,会起平衡的作用。这样,她也许会觉得更舒适一点”我解释了一下。

“看不出来,你倒挺体贴人的”无情公主喃喃地说。

“也不是吧有时候,她会一只手支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抱怨说膝盖骨跪得有点痛我从来都不大理会,一心一意地冲刺每次结束了,都有点后悔。但当时,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我的魂,让她美妙的身子,勾跑了。大概,我向前一送,她的身体就会弯曲成一张弓哦,不,是一条软玉的彩虹当我的手,抱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的身体前冲的太远的时候,她的身体更美得象无法形容。有一次,我无意中转过脸去,看到身后的镜子里,我们赤裸的样子,特别是,我的两只大脚丫子在外,她的两只小脚丫子在里,并排整齐地排列着四只脚我和她的足弓都生得挺美,这时候,用迷离的眼光看,更是怎么说呢特别是她的脚底板,竟然象是电视广告里的那些婴儿的小脚一样的迷人”我说。

“真恶心”无情公主用鼻子狠狠出了两口气,但我却发现她在被窝里的脚,不经意地动了几下。

“其实,就算不在床上,她也一样的漂亮。有一次,她去卫生间,我悄悄地摸过去,探头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扎着一根马尾辫子,坐在马桶上。地上放着的是我平常穿的那双黑色的大拖鞋,她一只脚半放在拖鞋上,另外一只脚放在马桶边上,这样,她的两只手,便能抱着她一条光洁的长腿,在她的脚上,套着一双红色的袜子这是她专门在家里穿给我看的她不知道我会来看她,她的脸,转向窗外,看着窗外的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鸟,安静又落寞。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她要是不对我说,我永远都不会问她”我叹了一口气,“我是不对的,这样。”

“你你你说的太抽象了。”无情公主口齿不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清楚了还是没有。

“她还喜欢穿一件咖啡色的V字领上衣在家里的时候我是说。她会穿一条蓝得不深也不浅的牛仔裤,坐在松软的桔红色的布沙发上,身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书橱,里面的书,我一本也看不懂,所以,这更让我对她肃然起敬”我自己摇了摇头,这做爱,与尊敬有什么关系呀

“这么说你你是很喜欢她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无情公主闭着眼睛问。

“也许是我不喜欢那个城市吧她曾经带我到楼顶去看这个城市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天,让我看了觉得恶心,于是殷切希望能有一把火把这城市烧得一干二净当然,我还是很喜欢她的那里的。比如说,卫生间就很干净,而且很气派,真的,比我这房间的厨房还要气派,似乎也一尘不染什么都是自动的,感应冲水,自动干手我想也许下次再去她那里,也许我只消往小便池前一站,立马会伸出两只机械手来,一只手拉开拉链,另外一只手,温柔地去把我的老二拖出来放水”

“太胡说了”无情公主在床上翻了个身,说:“你打住吧。你不害怕,在你不去的时候,有其他男人去享受吗”

我的心一紧。缓缓摇了摇头,说:“现在,她不会的,我敢肯定。但是也许,只和一个人,做爱,对她来说,真的残忍了一点。理论上讲,爱意味着给予应该给她更多的快乐。但一想到,别人可能也会有一天享受她的体贴温柔,这让我心如刀割”

“你爱她,是吗”无情公主这时候,问了一句标准的女人问题。

我把头摇来摇去,摇了半天,才说:“要是我不能娶她,说什么狗屁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意义”

第八节 渐入佳境

“没有了就这些”无情公主的身体向下,往被窝里缩了缩,故事听得她哈欠连天,“真没劲”

我慢慢地啜饮着葡萄酒:“还有很多,多的让人无聊”我见她听得无趣,便也没有兴致去讲了。

是的,她不会明白,不经历一些事情,而去用她的脑袋去想像,这确实也太为难她了。

越是年轻,经过的事情越少,人也就越是单纯,象无情公主这样的也不能算是单纯,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人,可以非常清楚地分辨出谁是她的朋友,谁是她的敌人,但是她仍然不会辨别她感情上的爱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如何保护灵魂上的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付出,什么时候索取。

更多时候,她会被传说里的爱情蒙住眼睛,只相信自己的感情,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她自己才是唯一能明辨是非的人,她不会得到象我这样的“过来人”的经验,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

要是我现在提醒阻止她做任何尝试,她一定会认为我只不过是市侩的人,一点也不懂“人世间的真情”,甚至她会以为我一心一意要害钟武或者至少是在嫉妒她和钟武之间的“幸福”。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以为她自己的生活和别人不同,她是独一无二的,她的情人与自己的关系也是与众不同的她身边的这芸芸众生,比如说我,怎么会有这么差的眼光

她也许会经常听到一些伤心故事,然后伤感,然后激动,然后兴奋,然后失落她却象无可计数的女孩一样,浑然不觉她自己正在陷入危险的境地

等到她过了很久,终于明白了生活平淡无奇的真相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她会后悔,会痛恨这世界以及与她自己故事相关联的人。

可是,她仍然压根不会去想,那些她早该熟知的别人的教训简直要把空白的纸片都写满了,那些各种腔调提醒的话语简直要把人的耳朵烦透了但她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结果,雷同的、毫无花巧、了无新意的故事情节,会荒唐可笑的在她们的身上又一次可笑的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也许不能怪她,这也许只是生物繁衍所需要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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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必要陷到这中间去,我下了决心。

我没有必要,现在就把自己的某物,不顾一切兴奋地塞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后,放开抱紧她娇躯的手,放她跑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里恨我一辈子我知道她会这样,恨里带着她感觉不到的一丝难以说清的爱

“你去洗澡”她用手推了推我。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了。只有身体不干净的人才需要洗澡,我是干净的。

“快去”太久的等待,让她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小青,真的不用呢”我更耐心的说。

“想打架是不”她更不耐烦,咕噜咕噜几口,把酒瓶里最后几口酒喝完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现在的意识很混乱,她已经醉意十足了。

我去厨房,带回了一大杯水,放在桌子上。杯子里,我已经放上了一颗强效的安眠药。

“水在桌子上,我去洗澡了”我说完了,带着浴巾,真的去洗了一把,但也只是用水简单冲冼一下。

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已经让她喝完了,她赤裸着身子,趴在床沿上,漂亮的后脊,反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一只手臂,从床上垂下来,快要靠到地毯。

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现在,却赤裸裸的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去亲吻,可以抚摸

可能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

但我,只是把它收拾起来,放在柔软的蚕丝被里。

然后,想了一想,不能这样,于是,又把蚕丝被子,慢慢地拉开,把小青上上下下,老实不客气地看了一遍。

然后,我慢慢地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揉着她的胸脯,但是,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无情公主的身子一动,我便也很快醒来。

她翻了个身,眼睛离我只有五厘米。

她看着我,然后,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自己的某处,然后,摸索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看着我,象是在问:“你要了我吗”

我揉了揉眼睛,无声地摇了摇头。

“是是不是我太丑了”无情公主问。

“你很美不夸张地说,你是个尤物。”我告诉她。

“那”她反而不自信了。女人就是这样,你要她,一般她会恨你,觉得你占了她便宜特别是年稚的女人。但你不要她,她又觉得你不喜欢她漠视她

“我忍得好辛苦也许,我会要你,但不会是现在不然你会委屈只有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我值得你和我一起快乐的时候,我才会要你事实上,无论对哪个男人,你都是个诱惑,对我更是。”我告诉她。

她不再说话。但我知道,我已经诱惑到她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难以理喻。

等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仍然心事重重。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达成。

但她要是对我有了一点感觉,那么,说明,她与钟武之间,如果以前是死结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结,已经松动了。

这个结果,才是最好的

在我准备启程回家的时候,吴琼忽然来了。

我有点诧异。

吴琼,说她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什么实验这么要紧我问她。

吴琼告诉我,说是把人脑细胞植到小白鼠的脑袋内的实验,基本上很顺利成功。

我没有想到,竟然,她做这样的实验。

结果呢我问她。

吴琼笑了笑说:“细胞是存活了,而且繁衍得很好。但这只小白鼠的脑袋里想的东西,我就象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一样,我没有办法知道。我还要再看两个月,看小白鼠有没有变得象你这样的聪明。”

“和我回家么”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下,“还是不要了他们会因为我是个孤儿而同情我的这种感觉让我不开心。而且,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轻松,你是知道的”

我只能抱着她,慢慢地走向我们的大床,不说别的话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和她带着孩子泡在一起。

吴琼,她并不给我的父母买东西。

但她非要给三十孩子买计算机,我只好由她,真的从街上买了三台最好的计算机。

这是她和钟武的区别。我知道吴琼如果没有见过我的父母的和妹妹,那么,她与他们,其实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想到送点什么东西,是断然不会的她不是小气,而是她的原则。

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另外一个原因,我大概也是这样。

当然,我也喜欢钟武的人情练达但终究她和自己的脾气不象。

每天,我和吴琼带着孩子玩,逛街,吃东西晚上,我和她在床上闹得天昏地暗。

仿佛没有明天一般。

但越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就越觉得我和吴琼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她也迷惘,但她比我坚定,而且,她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她更理想主义,而我,既理想,又现实

比如说,我喜欢玩游戏,而她,最多只能在计算机前坐五分钟,便要离开没有意思她说。她说玩游戏,还不如自己安静地坐着打个盹呢

这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我和三个孩子一起,我带着三个孩子,在游戏里玩得如醉如痴明知是空,明知是虚幻,但仍然乐淘淘的,开心的要命

你把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带坏了吴琼说。

我笑而不答要是孩子喜欢,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们玩呢什么样的快乐才有意义非要等到他们大了,他们老了,功成名就,才有资格玩,才有资格开心吗

玩吧,也许他们每一刻的快乐都应该是真实的。

这种快乐,对我自己而言,也是有启发意义的。

等到吴琼回去上班之后,我再次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高洁,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见她了。

在一阵暴风骤雨一样的狂热的欢好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身上刮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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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自己在麻雀市的情况。

高洁点了点头,然后,她说,她哥哥,对我其实是挺满意的,但也指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够主动。

我承认事实如此,但也为自己辩护一下说:“你看,我不是来找你了吗所以,有些事情我没有主动地去做,原因是它们的诱惑不够你呢”

“我”高洁一愣,然后,很不情愿的说,“你说的是武超群”

我本来是泛指,事实上,我并不想在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时提另外一个男人,但她自己说出来,我就没有作什么表示毕竟,武超群这人也是客观存在,并不会因为无视他的存在,他就真的会消失。

“我想,我和他已经完了。”高洁说,“他越来越让人失望”

“他不是很有钱吗”我反问她。

“有钱”高洁摇了摇头,说,“如果一个人,对生活并没有疯狂的物质追求的话,钱有什么用如果钱是他的全部,那么”

“不过,钱终究是好东西。”我想了想说,“不是说没有钱万万不能吗”

高洁捏了我一下,说:“但钱没有想像力的。比如说你有一百万,与两百万,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再向后发展,一千万,一个亿,一万亿那又有什么新鲜它完全没有任何的想像力。如果一个男人,钱是他的全部,或者是他的大部分,那真是可悲”

“我呢你觉得我可悲吗”我试问。

“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就算今天知道,明天,你的思想又进步了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你的思想,事实上一直在进步。这个,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永远是一个诱惑,你不乏味,你永远都是新鲜的当然,这不能指望小屁孩明白这一点。”高洁的话让我觉得她是在安慰我。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有钱如果一切兑现的话。

“这就奇怪了难道一个女人,不是越成熟就越现实就越喜欢钱”我问。

“也许有的人是,但大多数人不是,我就不是”高洁说,“懒得对你解释了,你自己想去吧。”

“我有对付武超群的计划,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见”我小心地问她。

“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管不过,这小子嗳”高洁长叹了一声。

“以后吧,再向后推一推这件事情。我并不急着对付他,只要他不是逼我太狠的话。”只因为高洁的一声叹息,我没有理由地放弃了马上对付武超群的计划。

后来,我打电话给胡富贵中校,问他,是不是能解释一下,国安局盯着我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后羿出来的人,都会享受这样的待遇

胡富贵中校想了半天,才说:真的会这样似乎,地方国安局并不掌握象后羿这样的秘密组织的人员名单太不可能了而且,他与国安局打过交道,据他所知,国安局并没有这样的惯例。如果我真的是被盯上了,那么我要小心,这是首先。但被盯上,并不说明我就有问题,因为国安局的原则是谨慎,对一般有疑问的人,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放过,盯紧,只是前期和例行程序。如果过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这样的盯紧,会慢慢地放松,最后放弃另外,他会通过他的渠道,弄清楚国安局为什么会盯上我他估计是其他的原因,比如说我有一辆原装的进口车,比如说我和安娜打的电话频率是不是高比如说我到国外去过的时间是不是长等等。

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知己知彼,才好,我便不担心了。我并不是间谍,也没有危害到国家的利益,所以,我相信国安局过不了多久,便会撒销对我的布控。

我还打了个电话给杨头就是我在监狱上班的时候,对我很关照的那位我对他说起后羿的一个兄弟,被我亲手杀了时自己心里的难过。

杨头竟然知道后羿的存在,他在电话里也惋惜了半天。他告诉我,他的公司的生意,现在已经慢慢地全球化了要是下次,自己再有身手不错的兄弟退役,可以到他的公司去做私人保安,很赚钱的

我问能赚多少

杨头说肯定超过我的想象,价钱是与国际接轨的说不定一个好手一天的工资,比我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好几倍

要不是我手里还有点钱,杨头简直要说动我加入他的公司了

我再问他是不是知道在北美,或者也可以说是全球,有一个叫“忠义红枪会”的组织

杨头可能对我的问话震惊,所以,过了很久,才问我怎么知道这个组织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自己和红枪会的孙猛偶然见面的事情。

杨头在电话那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他们是好汉子,都是好汉子他们会里有些人,还是我以前的战友,兄弟但是,有时候,我的公司却不得不与他们为敌因为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对付我们的客户如果,他们有行动,而我们正是负责保安事务的,那就难免要有冲突”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说:“那要多沟通就好了。”

“他们都是极端的理想主义,哪里肯听我的我还没有开口,可能就让人家一句汉奸,走狗什么的骂了回来”说着,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黯然,过了许久,才对他说,要不,我以后先加入红枪会,再以两边都是兄弟的名义,协调一下两家的关系,如何

杨头没有认可我的意见,说:“算了,大家都是华人,时间长了,他们应该能理解我们的难处的或者,下次,我们接什么任务时,更谨慎一点更主动和他们沟通,应该问题不太大的。需要的时候,再让你去做说客”

我很开心,打了电话,觉得自己心里的石头,又落下了一块。

也许,真的象高洁劝我的那样,主动一点,便掌握更多的主动权事情真正着手去做的时候,也许事情并不象我们想像的那样难

而且,你要想在自己困难的时候有人帮你,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要想着时时帮助别人

第九节 一比四的金字塔

我再一次收拾行囊准备回家之前,我这一次,我没有等别人来找我,而是打个电话约了**药。

本来我想去她那里的,但她却正在往我家的路上,所以,我就在家里等她。

我要和她谈一谈今后,我们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势力的发展。

我知道,也许,最初关于我和奇门的预言,已经在慢慢地变成现实。

我已经落到了圈套里了奇门的屠夫,非常成功地把我套到了他自己一派势力的圈子里。虽然,我表面上取得了某种控制权,但事实上,他自己松了一口气。而**药,她名正言顺地跟着我混了,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说法,但她事实上取得了丁总一派和屠夫一系的控制权我不喜欢过问这些江湖的事情,所以,她就成了最真实的控制者了。

她并不显得很兴奋,但谁都看得出来,她很满足。毕竟,这是一个帮会如果,我不出现,或者我消失了,那么她的控制权,就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药是尊重我的,并不因为她自己比我大了十数岁。在我的面前,她永远显得谦恭。

“大姐,你知道译帮的组织结构吗”我用了个新词,表达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药点了点头。她说:“听说,译帮的骨干分子,都是老帮主的徒子徒孙。现在,换了钟武做帮主,仍然是原先的那一套系统。当然,钟武做得更好一点,因为她更实际”她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大概想到我与钟武的关系不一般,我应该比她更了解译帮。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她然后郑重地说:“你其实,并没有说到译帮的组织结构的重点以及它发展这么快的原因”

我停了停,见她并没有为我这样直接的说话方式而不高兴,才接着说:“我说话是直接的,这样,会少浪费一点时间,但要是不重要,我就不会说。”

**药点了点头,说:“小何,你直接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你又没有恶意我的担子不轻,也想知道译帮是怎么管的呢。”

我点头赞许了一下她的看法。

我告诉她:“译帮号称百万帮众,但事实上,真正属于译帮的,以及与译帮结盟的帮会人员,只占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只有二十万人,才真正算是译帮的或者是译帮的结盟者。是与不是,这个比例是一比四。在二十万正式的帮众里,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核心的帮众,也就是说,二十万的正式帮众里,只有四千人是核心帮众。这个比例也是一比四。而四千核心帮众里,仍然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八百人,是太极星宗的弟子。在弟子中间,仍然是百分之二十的人,也就是只有一百六十人,是帮主的亲传弟子。当然,这一百六十个亲传弟子里,只有三十二个是真正由帮主自己指点过的。事实上,这三十二人中间的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六个人,才是帮主真正的一招一式教过的太极星宗弟子。我问过钟武,她到底相信谁到底有几个人可以让她可以放心地把所有的事情,托付出去钟武说,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说,她虽然是帮主,号称百万帮众,但她真正相信并会认真对待的人,只有一个但是,百万帮众所创造的利益的百分之八十,以及与此相关的权力的百分之八十,她是可以控制得了的而且,分得非常的清楚你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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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有一点迟疑,似乎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我简单总结提炼一下:“第一,现在,在奇门里我们能控制的范围里,我想要唯一信任的并给予支配权力的人,就是你第二,权力的结构是一比四,我们都只控制百分之二十的人,但要控制百分之八十的权力和利益永远按这个比例,配置我们能掌握的东西。”

**药没有作声,过了几分钟时间,她才点了点头。

我很满意。

既然我非要做这个暂时的奇门二个分支的领头人,那我也就大方的领受这责任,并且,认真地行使这样的权力。

“等我回来后,你把我能指挥的另外五个人的名单告诉我当然,一般情况下,我对奇门二宗的指挥,只会传到你这一层上。其它任何事情,除非你觉得有必要向我说一下,你可以全权处理我们的范围内我必须名义上掌握到百分之八十的权力和利益的支配权。这权力由你代管百分之八十利益中的百分之二十,由我领受,你所领受的利益是我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这两宗,要是赚了一百万,我分十六万,你分四万其他的用来奖励门里的兄弟和发展兄弟们的福利。你看行不”

**药又是几分钟时间的沉默,然后,又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想,这也是她能达到的权力的顶峰了,这也是我能给她最多的承诺了。后来,我所设计的组织,一般也是按这样的框架来的。

等到她离开时,走到了我的门口时,她又回过头来,问我:“那,我们在分这些利益的时候,我们还要留下钱来,为奇门购置一些公有的家产吗”

我摇了摇头,说:“门内的兄弟有了,奇门自然就有了。不然一切都是假的要富有,就让兄弟们先有吧,现在,暂时不考虑为奇门添置什么东西。对了,现在,经营我们的势力的时候,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能用钱摆平事情,就花点钱吧。我们目标不在人多,而是在于从今天开始的一年时间之间,现有的兄弟都日子过的不错我们先不开拓,只是先巩固一下阵地。”

**药愣了一下,象是想说什么,但她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走了。

我看出她很满意我的分配,有权力有利益,而且,说的很清楚。她担心的事情是什么大概是我说让所有兄弟过上好日子既然能过上好日子,那兄弟们还有斗志吗

至于说与利益相对应的责任,其实她一直在履行,但利益却一直没有象今天这样说的清楚。

我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如果我今天的安排错了,那今后我再改。在这事情上糊涂,那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越拖得久就越糟。

事情安排下去了,我心里的另外一块石头,又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

本来想开着自己的新车回家的,但一想到胡富贵中校的劝告,我还是乖乖地去向艾兰的姐姐,就是艾红,借了辆很普通的现代车,开了回家。

我早已告诉过父母自己现在,在麻雀市做市委书记的秘书,而且,还是公安局的局长助理所以,回家后,父亲非常开心地和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只夸我有出息,简直让我觉得父母亲对自己有点见外了。

等他们试穿着钟武买的新衣服和我给他们买的保健品的时候,一边说我太浪费,一边高兴得合不拢嘴。

但我发现自己没有太多的话对父母说了。

我必须撒谎,这样,他们才会不对我太担心。比如说,我想给他们点钱花,但也只给了几千块再多就解释不清了尽管这样少他们还说要替我存着钱让我结婚时用

而撒谎,又是我不愿意的。

所以,在家里住了几天,我象逃一样的说单位有事情,要回去了

走的时候,我踩下油门的那一瞬间,笑容还在自己的脸上,一只手还向他们挥动,但我的车子却很快绝尘而去,眼泪,这才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什么叫成功他们希望中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父母说,他们也曾经想过很多,但事实上,也很少很少,唯一的也只是希望我平安

我相信这话是真心的,但除此之外,肯定也有其他的期望

而我,却在一条没有方向的路上,越走越远。

但我已经,不再害怕,也不再彷徨了。

我在离开家门的那一瞬间,忽然象是想通了一样。

既然出来混,那还图什么安逸要是害怕,要是想偷懒,那自己还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家里,天天做父母吃的饭菜,每天睡到天大亮,什么事情都不太可能意外过几天,找个对象,谈一谈,不合意就再重新找,要是能凑合就结婚,然后,生孩子,然后,把孩子抚养大,然后,象我父母一样,期望他们平安

自己最根本的一切愿望,发源地是自己的家。

而我已经非常的明白,那假设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也许我不确定,但肯定不是那些。

既然我想得到其他东西,那么,它们不会从天上掉下来,那么,我就要努力我就要付出

是的,我不介意自己的付出

我要努力,我要成功不管它是什么我要成功

我要成为那百分之二十中的百分之二十中的百分之二十的百分之二十的百分之二十

总之,我要成功

我要爬到那金字塔的塔顶上再试看一下这众生是什么样的。

第十节 威慑

回到月光城,我很投入的和孩子们玩了很多天。

我可笑地对他们很期望,象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虽然自己不知道什么叫亲生的滋味。

他们很聪明,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两个男孩儿不太喜欢英语,但几个老外的游戏一玩,他们顿时发现原来英语好,可以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学习的热情顿时高了很多。

这是一个另外的收获。

但我限制他们,只允许他们在隔着大洋的小玲阿姨,带他们玩那个网络游戏,其他的游戏,一律从计算机里移掉。而且,他们还没有学会如何安装其它软件每一天,也只允许他们上午玩四十分钟,正午再玩四十分钟。

三个精灵孩子,并不太让人操心,但却让我有点焦心他们的异能,除了聪明之外,从来不情原显露出来。

有一天,我带他们到公园里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一群蚂蚁,我对他们说,只要你用心,你能指挥蚂蚁们的行走路线的

三个小家伙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但是,结果是他们往蚂蚁群边一站,蚂蚁一阵骚动后,都逃之夭夭了。

三个小家伙齐声说我骗人。

我告诉是因为他们没有用心的原因。

那个铁风小家伙竟然反问我,那为什么我不能指挥得动蚂蚁

我一愣,没有想到这家伙的思想竟然已经发展到了能诘问大人的地步。而且,这种疑心,似乎应该不在孩子的思维之中。但他们一个个黑亮亮的眼睛里,一个比一个,怀疑要多。

我真正担心的是,这种怀疑,要是说在世界上混,确实是好东西,但在修炼一个人的灵魂的时候,却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我想了整整一天,才终于释怀他们本来就是要做“人”的那我去训练他们的超能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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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自己曾经熟悉的三本经书,如果他们有灵性,那么,已经足够了。

其他要做的,是把他们带到世俗的世界里去既然他们想要我让他们不那么难在他们去投胎前向我提过那么,我给他们最好的世俗教育,已经足够了

我以前的某些努力,完全没有道理我不应该对他们期待那么高。

他们完全会有他们自己的福气

而我,是要管好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担心他们。

比如说吴琼,比如说钟武,比如说这些丫头们,何尝又不是呢

我操的心,瞎操的心太多了。

我自己本来就够乱的了,还有什么理由要把她们绑到自己忧愁的风暴之中呢

象给精灵们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把自己的理想强加给他们

同样,给女人们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把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热望,强加给她们

以前,我看过一个非常著名的选美比赛的录相带,一个漂亮的选手在“要老公还是要钱,要父母还是要钱,要祖国还是要钱”的问题里,除了第二个问题外,其他回答都很大方地选择“要钱”这丫头的回答,让我笑了半天。她的说法虽然很自私,但起码坦白。那些口口声声说什么“美德”呀什么的女人,估计,说不准她的参赛资格就陪某评委上床换来的

据说女性的性幻想大多是浪漫的爱情故事:“我想的大多数时间就是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有电影里的男人,也有想象中的男人。就像浪漫的爱情影片,想象那种凄艳委婉的爱。我从小就喜欢这样的爱情故事”

但生活中呢

要老公还是要钱要钱

要父母还是要钱

要祖国还是要钱要钱

这真是一个简单的漂亮女人

和以往的华夏女人比,她还是要简单。

例证一下:“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否这例子似乎说过再用一次吧。

罗敷的美丽,即使行者、少年、耕者、锄者们惊羡不已,也使路过的使君立马踟蹰,这似乎引向一个邂逅的浪漫故事。但罗敷并不稀罕这位使君原因可能并不是她听听她对于丈夫的夸耀: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间鹿卢剑,可直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这就是罗敷的夫婿那个时代众人所赞赏、所仰慕的、非常理想的成功男士他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留着稀疏胡须的、走路四平八稳的、当了大官的中年男子把他换算一下,嗯,那他是个三十岁上成为正处级干部,四十岁上成为正局级的市长,有着上千名骑马的随从。看看,这才是那时中国女性心目中的性感男性现在何尝不是只不过标准又提高了。与罗敷美眉的理想丈夫相比,那位使君觉得罗的丈夫在财产、地位、容貌、风度等各方面都胜过自己时,他该是如何是狼狈要是反过来呢要是罗敷的丈夫是使君,而现在问“宁可共载否”的是“四十专城居”的“鬑鬑颇有须”的男人,美丽的罗敷会不会心动,于是一头扎进了那“五马立踟蹰”的车子里,就象现在大学里为数不少的漂亮女生在周末一头钻进停在校门口的小车里身手敏捷轻快,没有半点地拖泥带水,绝尘而去

罗敷的故事说明,女人的追求是多方面的,但本质是权势和财富。

至于说那位选美的选手“要钱”的响亮答复,只是因为现在市场是发达的,在市场上,可以用钱交易到几乎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所以,她可以简单地说“要钱”如果要有其他的复选项目,估计,她会什么都要

听起来有点倒味口,但,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女人。只有百分之二十不是,百分之八十都是。

这才是生物学基础上被基因安排的一个求生存求繁衍的需要一个最佳的自下而上环境的一个雌性动物的本能

我忧虑过的那么许多许多的事情,根本的原因是自己不够强大,比如说自己不能给女人们想要的东西。

但一切矛盾的根源是我还不够强大,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问题不在外面,而在自己的内部,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灵魂被自己遏制了。

“要有光”于是有了光要多亮有多亮

“要有权”于是有了权要多猛有多猛

“要有钱”于是有了钱要有多少有多少

那么,还会担心什么

我以前真是太没有意思,自己的钱不算少,功夫不算弱,身边的美女不算次,简直可以随时从自己现在的生活里脱身而去,跑到外国去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

自己还担心什么

给自己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如果不能,就给她们另外的补偿。她们并非完全不讲理的人。

认真对持每个人,对所有人客气谦恭,但是,谁要是惹我,那他就是死定了

这样光是说一说,发发狠,那当然不行。

要有自己的实力做后盾的。

所以,一想通了这一点,我立马把教育孩子的事情,仍然委托给他们的家庭老师。他们负责任一点,也要比我这个非专业只凭自己的感觉行事的人,更专业,教育的效果也会更好一点。

我要做的,是更关心自己的能力

于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整整一个月,哪里也不去,把自己所有会的功夫,整合了一下。

我明白以前所有让我因为学会而沾沾自喜的东西,都可以放弃了

速度才是我本领中核心的东西。而且我,已经弄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危险来临时,蓦然一移的原因。而且,现在,不再需要这样的危险的压迫,也可以做到了这样的瞬间移动了,但不能长时间的或者远距离的瞬间移动。

力量是要加强的东西。

我的力量提升的不够快。我想,是自己的力量转化机制不够好,以前以为万能的吸取宇宙能量的方式,在真正运用的时候,吸取存贮了半小时的能量,还不够一次瞬间移动消耗的。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肉体的力量,并没有发挥到极致,这中间还有许多可以加强的余地。

技巧,正是改善速度和力量的灵魂力量。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先加强了自己力量的训练。

自己开车,跑到了黑山去。然后住在黑山的黑暗里,先后猎杀了十几只豹子,等到把它们全部生吃了下去之后,加上每天推举大石头的训练,慢慢地觉得自己的力量象是变得无穷无尽一样,到结束自己训练的时候,已经能很轻松地举着块巨石,从山谷一路飞奔到几百米高的山顶了这也太YY了吧

速度也变快了。

但瞬间移动的局限仍然存在。既然没有办法改善,我也不去硬碰这样的钉子,于是,我只把瞬间移动练得随心而发,便转而训练自己的移动速度和移动的持续性。

我象在部队里一样,每天搬着块大石头,健步如飞

每当有什么心得,马上就改善一下自己的行动方式。

我慢慢地还发现,自己的身体的强壮,与灵魂力量之间,并不是反比的关系只要自己不迷信肉体的强悍,那么灵魂的力量,反而是随着肉体的强悍一起,在慢慢地增长的。我在手指头上凝集的冰块,虽然没有变得更大,但凝结的速度却是极快,简直可以随心而生

越是强大,就越是信心百倍。

而且,似乎心也变得豁达大度,不再苛求自己了要是我能做到,那么,只要我努力,迟早,我能做到的欲速反而不达我要做的只是用自己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去做我最应该做的最核心的百分之二十的事情。如果我做好了,那么,其他的百分之八十的东西,都会自己接踵而来

况且,我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挡得住我的攻击哦,对了,这是在用冷兵器的情况下当然,箭密如雨,蜂拥不停我是挡不住的假设的条件还是太多了,这也可以原谅,因为我并非神灵。

等到我对自己基本满意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去找武超群试一试自己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是的,我虽然不打算现在就收拾他,但也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他明白他挡不住我的攻击,那么,以他的小聪明,当然会明白自己的小命就在我手上我可以随时宰了他不管是以奇门戒律的名义,还是以私人恩怨的鬼不知神不觉的偷袭方式。

如果他都打不过我,当然,他手下也不会有人能对付得了我

那么,今后,他就会收敛很多,失去了自信的他,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估计,他再也不敢派人象小偷一样的监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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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威慑

武超群的门口,停着一辆加长的悍马车。

这小子,还是这样的招摇喜欢炫耀只是他不明白这样显得他很没有品味加长了的悍马,还有什么用被阉割了的男人还算男人

但武超群就是喜欢以拥有这样的太监东西而炫耀。

我并不敲他家的门,而是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家的门从来不锁,在月光城,还没有小偷敢光顾他的家。

其实他家里也没有什么管家佣人什么的,晚上都回家了。

我知道他的爱好他有个情人,据说是月光城里最漂亮的女交警,被他的加长悍马吸引了,现在每天晚上他们泡在一起。

等到我进了他家的客厅里坐了下来,用力拍了几下巴掌,足足过了五分多钟,武超群才气急败坏地从客厅外的一块方砖上,一步跳到了客厅里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枝手枪,枪口指着我。

但等到发现是我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喝问的话只是嘴张了张,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的枪口抖了抖,估计他肯定是心动了要是这时候能杀了我那有多好呀

但他还是慢慢地把枪放下。

“不速之客请原谅”我淡淡地说,原谅与否并不重要了。

“你呀欢迎,你怎么来了”武超群恢复了他一向的潇洒的样子,收起枪,开始张罗着要为我倒茶。

我阻止了他,说:“我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我在练习本门的功夫的时候,有些招数想的不太清楚,哦,是百思而不得其解,所以,来找一下师兄,想讨教一下练武的人,心情急呀,师兄不会怪我吧”

武超群笑了笑,显得非常的奸,象是要去占一个小丫头的便宜一般:“哦这哪里敢当呀”非要按着我坐在他的客厅里,给我泡了杯特级的龙井茶。

茶的味道不错,很好看,也非常的香,这让我暂忘记了要比武的事情,转而问他的生意做的怎么样发了大财了么

武超群客气地说他做的是小本生意。

我说,你不会是不想把做大生意赚到的钱,投入到奇门事业的发展上去才说自己做的是小本生意的吧据我所知,武师兄做的可都是大买卖呀

武超群脸色尴尬,说哪里哪里,要是何师弟需要钱,尽管开口

我笑了笑,说,我可不是来要饭吃的。象我这样的乡下佬,能在月光城西区开个面馆,卖它个两三碗面条,然后自己也赚一碗下来够自己和家人吃,也就很满足了

武超群见我并不是想向他要钱,不由得也轻松了不少

客气了半天。

我也和他东拉西扯了半天。

这让他在听到我说要他指点后的跃跃欲试的心情很受压抑和刺激。

这时候,我才问他:“师兄,你说,要是有人一拳打过来的话,按照我们太极奇门的拳意,一般地说,是要沾黏连随能黏得住,便能随;能随能化能发说技艺高超者都是顺来势而迎合。我在最近练拳时,发现,也可以逆来势而反制。对方的拳头怎么来,我就怎么把它打回去毫无花巧也是不招不架,只是一下讲的其实也是力量的爆发只是它和普通的太极不同,它完全的阳刚,把阳刚发挥到极致,也应该算是太极拳的一种吧“真正说起太极拳来,武超群显然是有心得的。他对我的说法,感觉是新鲜,但他非常肯定的认为这根本不可能。

所以,等到我和他走向院子里准备在手法上见真章的时候,他明显有些兴奋。

我不动声色。

“请师兄,手下留情呀”我客气地说。

“那里切磋一下嘛,相互学习学习”武超群嘿嘿一笑,笑得好像很有诚意,但我看到的这笑容背后全是狰狞。

他看我站着不动,不由得入下拳架,问:“你进攻呀”

我轻笑一声,说:“按我们刚才的说法,应该是你进攻,我用同样的招式,反挡回去既然大师兄让着我,那我就冒犯了”

脚步轻轻地向他走去,一只拳头护着头胸,另外一只手臂护住腰腹,用一种非常保守的进攻姿态向他攻了过去。

这样的架势,一方面是保守谨慎,另外一方面是迷惑武超群。

不管我自己觉得自己有多强大,策略总是要的,谨慎也是必须的

武超群并没有因为我的小心而看不起我的拳头,反而也是用一种非常小心的架势。

既然他小心,那么我就不需要这样小心了,不然这样的斗争就不好玩了。

我拳头忽然猛地一下,瞬时放弃了对身体所有的防守,呈一往无前的进攻姿态向武超群扑了过去。

阳刚的极致没有半点要防守的意思。

但我自己知道,这不是在拼命,事实上,只要我出手,他便只能一退再退,一让再让

事实也像我想象的那样。

武超群略微比我意想里的那个家伙要强大不少,但是,仍然在我暴风雨一样的进攻下,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他客厅的门口。

我再出一拳刚勇无比的直拳。

他毫无选择地退进了他家的客厅里。

我连攻了二十一拳,他连半拳都没有机会向我进攻

刚开始的时候,我希望自己的拳头和他的拳头一碰,如果他挡得住,那么,我会借他一拳之力,刷地一个转身,来一个旋转三百六十度的右振拳,把他砸飞我开始的时候,把这个镜头想了很多次,嗯,只要两拳,把他打败,这样真是酷毙了但他没有给我这样的表演机会,他的拳头,只要一遇到我的拳头,或者,还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他的身体,顿时就象触电一般的向后急退于是,最后,他退到了自家的客厅里。

我止住攻势。

向后退了两步,心定气和地说:“师兄,我说的不假吧阳的极致,也是太极的一种有效形式,而不一定非要你休息一下,我们再演示一下你进攻,然后我同样对攻的情况。”

武超群脸涨得通红。他肯定想不通我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可怕。

哼,知道我四处流浪受的辛苦是白费他天天在家里和小女人上床,然后,抽空才练几招这样的用功方式,怎么能与我相比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武超群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房间。

他停下的时候,说:“你比我厉害,估计进攻我也不是你对手,咱们就不用再试了吧”话这样说他仍然心有不甘,话语里有种酸酸地味道充斥着。

“见笑了只是一种新的打法,你没有习惯罢了”我笑眯眯的说,“再试一试嘛我们的奇门功夫,也许,改进一下会更有杀伤力你们都有责任呀”

其实我的功夫里,只有百分这二十,才能勉强算是太极的拳法。

武超群点了点头,又深深地吸了几气,才缓缓地说:“好吧,那我要向你进攻了”

我做了个“请”的架势。

武超群象是从我刚才的进攻里领悟到了什么。

其实,那道理非常简单,只要把自己的力量,在最短的时间里爆发出来。那么,就算是和自己力量差不多的人对阵,那也是非赢不可的。就象两个拿刀的人对阵,出刀又快又狠的人,一般就赢定了。

他的进攻速度比以前我见过的快了很多。

而且,防守的动作也变得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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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大声说,“你从来都不在意我我就象一只哈巴狗一样跟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你在作主我摇尾巴我喜欢的东西,你都不喜欢你喜欢的东西都讨厌又没有趣我却偏偏还装作很喜欢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就是出去吃顿饭,然后就象小偷一样地跑回来,哪里也不去,然后就上床,然后就作爱,一次一次”

“”我的头开始发晕,头脑发涨:“我在乎你的,不然,我绝对不会来找你的”说的很虚弱。

“我什么时候提过什么要求你不想带我抛头露面,我什么时候求过你我没有见过你一个朋友,可我的朋友你都知道你说是不是”艾兰声音有点颤抖,“我也不要你带我去见你的朋友,但我也烦老是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我喜欢你,所以,总是希望,我们俩人在一块儿,关起门来,这世界就是我们俩个人的世界”我解释道。

“那门能永远关着吗”艾兰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除了做爱我们有过什么亲密的事情吗你和我分享过你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秘密吗你有过什么要求我拒绝过你为什么我每一个提议只要不合你的心意你就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我就是你的奴隶,你也应该给我一点尊严,你也应该顺从我一次,你说说是不是”

我的手脚冰冷,第一次,让一个女孩,这样地斥责,而且,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一直在担心的事情,我没有力量去反驳,一时之间尴尬极了。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她的包里,吵吵闹闹。

艾兰并没有接它,任由它响着。但手机的声音,象是把她从刚才那悲伤的状态里唤醒了。

她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说:“田田,我并不是想让你难堪。真的,我一直害怕,会忽然就失去你。我爱你的,本来不应该去计较什么我从来都不会要你娶我,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我也是个人呀,你说我难道就不会去想要有一种自己被你宠过的感觉,一种可以在你怀里撒娇和任性的自由但你总是一本正经的要是我们是夫妻,那也就罢了,但我们算什么呀这样一本正经的还有意义吗”

我看着她,满心羞愧:“我艾兰,对不起,请先接受我真诚的道歉在每个女人面前,我其实都是个长不大的男孩,并不是我有意冷落你或者故意伤你的心。爱情,性,是我最憧憬的,但却也最表现愚笨的事情大概是我把它想得太严肃太高大所以才会有点缩脚顾此失彼我是个爱情傻子。艾兰,相信我,我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我还没有学会怎么去和你相处,没有学会,怎么去体贴呵护你,怎么去对待我们的感情。我想做的好一点,但事实上,我知道自己做的很糟很糟,可能要比你任何一个朋友做的都要差谢谢你,这么直接地提醒我。爱一个人是一种能力,我这种能力是少的,我会更快的学习它也许我不能让你非常满意,但我真的会在以后,尽我所能把它做的更好。”

艾兰看着我,眼睛里的泪水,又放肆地流了出来,她一头扑到了我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感觉自己的胸口,让她呵出来的热气,浸得暧和和的。

哭了一会儿,艾兰慢慢止住了泪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的眼睛,红的象兔子眼,但我可不敢再开这个玩笑了。她看了一会,才说:“你还算真诚。但以后,哼,不许你再那样的自私,只想着自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不管是我,还是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你听到了吗”

“是”我把右手捂在左胸口上,说:“我发誓,要多考虑别人的感受,不再自私我要积极,不再消极我要多付出”

“得了吧”艾兰在我的胸口打了一拳,破涕而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哪里能说改就马上改了”

说着,她把我的一只手拉了过去,当成手纸擦了擦她小鼻子边流下的清水鼻涕,然后调皮地看着我,得意地笑。

我缩回手,反手把手背上的那些清澈的液体抹在了自己的西服正面,然后,再把手送到她脸边,说:“我的荣幸欢迎再次使用”

艾兰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你又想气我了不是我有那么多的鼻涕吗”

正说着,她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接听,听筒里传来的正是那个向我的宝马车求爱的女孩的声音。

“哦你问我们何总为什么还没有到呀”艾兰的眼睛骨溜溜乱转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耸了耸肩膀,小声说:“我是宠你的,你作主吧。”

“哦,我们马上到何总很忙的你再等几分钟”说着,艾兰不容置疑地挂了电话。

她的手一指,说:“左转,兵发肯德基”

转向灯一跳,我的车,慢慢地转弯,向N大学的方向驶了过去。

是的,女人是要宠的,就算她偶尔要做点傻事情,那也得由着她

哈,你们看到了吧,我的爱情技巧,也在慢慢地上路子了。

第十二节 骄傲

“艾兰,你来真的么到底是替我找丫头还是替你找一个”我开玩笑的口气问她,事实上心里有点惴恻不安。越是车子靠近N大,这感觉就越是不太好。

“什么叫真的什么是假的我们是真的还是假的”艾兰反问我,“你还是想做主还是想劝说我,想把我放在你的那条路上去,看看你又自私了吧田田,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不许你问我任何问题你就不能用你的心,感受一下我要的是什么吗非要我说给你,告诉你难道我说的就全是真心话”

我尴尬地笑了笑,她说的也是,我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好好好我不问,我用心感受”

“这还差不多”艾兰说着,用她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在我两腿之间,轻轻拍了拍。

我回敬了她两下,说:“艾兰,是不是这样去见一个陌生人,你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找揍呀”艾兰说着,小拳头,已经接二连三地打在我的身上。

我开着车,也不招架。

刚把武超群那厮打得服帖了,但在这个手无寸铁又无缚鸡之力的丫头面前,我只有任她宰割的份儿。

这说明,单纯的力量与技巧,并不是胜利的全部要素

说话之间,车儿到了N大旁边的肯德基门前。

艾兰已经兴奋的不行,车一停,她就窜了出去。

等到我推门进去时,艾兰已经笑靥如花地坐在一个女孩的面前。

我呆了一呆,没有想到那个丫头,竟然长得很美,而且,并非想像里的那般俗艳,反倒有种清水芙蓉的感觉。

这让我不禁有了一点担心这丫头真的是那个向我的宝马求爱的女孩还是另有其人或者是有什么阴谋

我站在座椅边,并没有坐下。

“这里太吵了。”我说,“换个地方吧咖啡”

她们都同意。

在我身后走出的时候,她们俩手挽着手,竟然。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要是我,就算是和男人交往三年,也不会象她们这般的亲密。

上了车,我仍然一言不发,只听她俩人在车后座叽叽喳喳。

我一直在想: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无数次,我想出语相询,但一想到艾兰刚才对我的斥责,我还是忍了下来。是呀,我不能总是让这个世界围绕着我转。我所做的事情并非都要合自己的心意现在,我在讨好艾兰,这样,也算是有意义了吧。

所以,等到进了咖啡馆里,点了三杯蓝山明知道它是假的,但谁在乎,我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女人,我仍然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艾兰说:“何总,你是不是要说两句你觉得小猫漂亮吗”

我随意把手,向身后的沙发上一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补充说:“小艾,你也很漂亮”

话还没有说完,一种熟悉的香味,扑进了我的鼻腔。接着,有人问:“那我呢”

我根本就不用细看,就知道站在我们面前的人,是李青。这个杀人医生,竟然也在这个咖啡馆里。我刚才进门时,心意有一点乱,所以,竟然没有发觉她也在。

“你也很漂亮呀”我笑了,“你喝一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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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在我的身边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你们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呗”

“怎么这么有空”我笑着问她。几个月不见,李青竟然出落得越发娇艳,而且,还带着一股动人心魂的妖娆之气。

“你们都有空,我就不能有空”李青反问道。

然后她说:“这两个妹妹,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这个是艾兰,我朋友,这个是小猫,刚认识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介绍,于是含糊了一点,接着把李青介绍了一下,“这位漂亮女士是李青,大医生,救死扶伤的天使”

李青呵呵一笑,说:“什么叫天使呀”目光将艾兰和小猫一扫,顿时在气势上,把两个丫头压制的喘不过气一般。

我眼光一扫,心里想,真够乱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希望不要出洋相才好。

自己要保护的人,首先是艾兰,这丫头刚才哭过,可不好哄李青嘛,熟归熟,既然我和她没有上过床,那我对她保持距离也是应该的。至于那个丫头,她就自求多福吧。转念之间,我把这三个丫头在心里作了点计较。

艾兰眼珠子一转,问:“哦,我还以为这位漂亮姐姐是吴琼呢早听你说过吴琼姐姐美艳不可方物”

那个自诩自己是漂亮的小猫,转眼之间,见我身边出现了两个美女,而且,居然还有一个传说中的漂亮女人没有出现,看着我的眼光,可就不再象当初那样的骄傲了。

“吴琼吴琼是谁”李青问我,眼光怪怪的,“你这小子可不学好前两天你那个高洁老师,眉飞色舞夸你的时候,我就想,小丽和小玲妹妹,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你和高洁搞师生恋,可真是对不住人家小丽和小玲姐妹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肚花花肠子,还有个什么吴琼,现在,又泡在咖啡馆里”

转眼之间,从李青那酸味十足的嘴里,又冒出了个高洁和一对百里挑一的姐妹

那个小猫的脸色越来越惨。倒是艾兰的眼晴听得直发亮本来,我只和她说过吴琼。

我心里想,幸好,你不知道还有霸王花,不知道叶芝,不知道四十七女巫,不知道安娜还有想一想,自己不由得也冒汗,是呀,自己欠下了多少情债。

“男人嘛哪里有不花心的”那只小猫咬了咬嘴唇,宇斟句酌地说,“何总有这么多女人,说明他有魅力呀”

这只死小猫,心倒还算没坏透,但这时候说这话,明显是给我添乱。

“真想把你揍一顿”李青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起身,转身就离开了我们。

我送她走也不好,不送她走也不好。

桌子下,艾兰踢了踢我的脚。

我会意,起身去送李青,李青只是不理我,向外走。

我也不出声,一直陪她向外走。在进电梯的时候,她见我跟进去,于是对我怒目以视。

我只是笑一笑,并排站在她身边,并没有什么解释。

出了电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家离这里还有一段路,于是,不等她伸手打车,自己把车开到了她面前,车门打开,请她上车。

不知道是我做的很有诚意还是周围人都看着我这个宝马车的老板请她上车的热闹场景让她难为情,总之,她上了车,坐在了车上。

我轻轻地关上车门。

“去哪里”我问她。

“哼,那两个骚货你就扔那里不管了吗”李青问道。

“什么呀你看人家两人象坏人吗”我反问她道。让我奇怪的是,现在还奇怪的是,那小猫,怎么看怎么象个纯洁的小女孩儿要么是我的眼晴瞎了,要么是那丫头是学习表演的

“象哼,会装的人多了去”李青说是这样说,但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还一个人喝酒吗”我问她。说完了,感觉自己象是在卖人情一样,象是在回忆自己救过她的事情一样。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了也只好认了。

果然,李青的小脸一红,说:“你管得着吗要你管”

我不去纠缠这些完全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甚至这些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夺人性命的陷阱。“你最近过的好吗什么时候再喝你喜酒”很体贴的语气,我问她。

“哼,离开你们这些花心男人,难道女人就活不下去了”李青似乎不屑地说,但神情却已经是在告诉我她仍然独身。

“工作还忙吗”我再问,既然她不愿意提婚姻的事情,我立刻转方向。

“不好烦人”李青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工作不让她那么开心。

“为什么呀就算没有伯父罩着你,以你的工作能力,我觉得你应该应付自如呀

而且,你又这样漂亮,谁不喜欢美女呀是不是你太漂亮了,让你们医院其他女人吃醋了,于是围攻你呢”我一边夸她,一边询问她,语气真诚又夸张。

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事情有点夸张了,她竟然真的是这样想的。象刚才的那个小猫丫头一样,她显然认为自己是个大大的美女,这难免要让她和同事的关系紧张。

想了想我问她:“我们是去喝一场酒还是去空旷的地方活动活动手脚”

李青的眼睛一亮,说:“打一架好很长时间没有人和我打架了,你那个高洁,真菜,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觉得到她的兴奋了,而且,兴奋的程度非常的高,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听了,心里一惊。上次,和高洁说起来的时候,李青还不是高洁的对手,这么短的时间,李青竟然说高洁“菜”。可见这李青越来越妖艳的背后,竟然是实力的大增要是有人说这种“魔教”功夫为人不齿,那就大错特错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力量的大小,并没有力量的正邪之分。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为打架这事情而兴奋的样子。

力量大,总是受敬畏但是,那也只局限于人们对自己有关系的力量。

而象李青现在这样,事实和我一样的尴尬。

我们的力量不是不被人看好。

如果说我的力量,还曾经用在部队里杀几个该死的小鬼子或者替高书记做保镖之类的甚至在床上显得神武一点,还能派上点用场而李青拥有的武力,就只能自娱自乐了。要是这世界一直这样太平下去,那李青的武力就会一直没有太多的用处难道,她能用这个让她成为某人的野蛮女友或者,抛开她现在的工作,不做医生,而去做一个保镖甚至杀手这大概也是她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所不允许的。

所以,她自然会觉得不那么开心。她一直引以为荣乐在其中的事情,竟然不被人看好。

她漂亮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葡萄是酸的,要是她始终不肯对身边的男人投怀送抱的话,那她身边的男人迟早要烦她引以为荣的美貌,迟早,会没有一个男人再试着去讨好她。而她身边的女人,肯定是早就因为她太漂亮娇艳而有压力因此看她很不顺眼了。她又骄傲不肯向周围的人妥协要是人际关系搞不好,那在一个单位里可就太被动了。

真的,迟早你就会发现好来坞大片里的世界和环绕在我们自己周围的世界之间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存在着天堑鸿沟。

在哪里,人们都会一边千方百计的向上钻营,谋求地位,一边用警惕的双眼东张西望,互相提防。而象李青这样,心思竟然不在单位里,竟然注视着另外一个更虚幻的世界,那怎么行呢

在一个单位里,在任何一个组织中,都会有我们朋友,也自然而然的有着敌人,于是便有交易、妥协、针锋相对的斗争和不厌其烦的讨价还价。更有人的成功,就是建立在用各种各样的花招手段打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其实就是自己同事的基础之上的。

而李青,骄傲为她自己的美貌,为她自己的武功但她又不善于用她的这些,来向她身边的人“交易、妥协和斗争”,所以,她的所有的特长,在别人的眼睛里都是个怪物

本来,要是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那么,也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但她一个小寡妇,又怎么可能真的对周围的世界,了无兴趣所以,她在不可能得到肯定的世界里,注定是个不快乐的小寡妇。

我们的车停在郊外的一块空地上,下车的时候,我注意到李青的手,都有一点抖了。

她一定渴望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叫娘地向她讨饶认输。

我应该满足她的这种欲望吗这是她唯一的寄托也说不定呀

“请”我并不废话。一个男人可以在心里想无穷多的事情,但要是天天叽叽歪歪的说话,甚至哼哼唱唱的,就不妙了。

李青,脚步缓缓地移动,她急不可耐的想要把我打倒。但是,真正要向我进攻的时候,她却瞬间平静下来,刚才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恢复了镇定。她的脚步也很轻快稳当是的,她已经是一个少有的高手了,要是她一直进步的这么快,那么,用不了一年的时候,估计,武超群就不是她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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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超过我。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停滞不前。

但我不会象她这样的骄傲。

是的,她处境的尴尬,我也有。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地刺击着我,她是我的一面引以为戒的镜子。也许,我表面上没有她那样的骄傲甚至有那么一点谦恭,但内心里的张狂,和她,却是一祥的。

骄傲是罪而且,排在七宗罪之首,这是有道理的。

李青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她看出我有点心不在焉。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对我不重视她而不悦,但也似乎为我这种状态而高兴。

她手一扬,一记窝心拳直接打了过来,另外一只手,果然森严有序地防护着她自己。

我想也不用想,拳头一竖,已经迎上了她的拳头,而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全无花巧。

李青赶紧回避,撤拳,同时,本来护着她身体的拳头,已经象毒蛇的信子一样,刹时之间,向我的额头扫了过来。

速度快极了,果然不是高洁所提倡的“速度”所能比拟的。

这让我有一点绝望这就是她的速度致胜的速度

这速度,虽然快,甚至比武超群出招的速度还要快二分。

但,仍然在我的眼睛里可以被忽视。

我的拳头根本不用换,在半空里以一种似乎不可能的方式变了线,冲她刚才的拳头直去,到上挑要是她不换招的话,那么,在她拳头距离我的额头五厘米的地方,肯定会被我一拳砸飞。

好个李青,竟然看出来了。拳头使到一半,生生停住,另外一只拳头,又象从她怀里的匕首一样,直奔我的腰间而去。

我发现这时候,自己几乎不用考虑,自己的拳头,会自动迎接李青拳头的进攻。

我的灵魂,象个默默的旁观者,在看着自己和李青过招。

她不可能赢的除非

第十三节 老板

“你赖皮”李青恼火地说。她的招数被尽数挡了回去,而且,每一招,她都不能用足,都会被我的拳头,硬生生地挡回去,她全身的力气,都使不出去,总是刚刚有一点要发泄的火苗,便被我更大的拳头,象一盆冷水一样,瞬间浇灭。最后,她拼命了一样,终于一拳砸在了我的拳头上,但结果,完全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她倒飞了出去,虽然她早有准备,并没有受伤,但仍然非常的狼狈,捂着胸口,忍不住要骂我赖皮。

“我当然要选择最简单的方式,最有把握的方式,不是吗我是个杀手,不是艺术家。”我平淡地说。

“再来”李青咬了咬牙,又一次象旋风一样猛烈地进攻过来。

我不慌不忙,仍然一招一式的迎接她的进攻。

但这一次,我很容易地找到了她进攻的拳头里的诸多破绽,看了几分钟,在她的拳头气急败坏地换招的时候,我的另外一只手,忽然向前一探,象不可能的第三只手遽然出现,闪电一样的快,按在了她的胸口,已经感觉到了她胸脯的弹性。力量一发,顿时,听到她一声妖媚的呻吟,她的身体,却没有瘫软下去,而是随着我手臂的一股阴柔的力量,直接把她震飞了。

李青在空中,接连几个翻身,才定住身形。

等她落下的时候,小脸涨得通红。

“李青,不对呀”我在她又要拼命一般地冲上来之前,问了一句。

“什么不对”李青迟疑了一下。

“你一向是以阴柔的招式见长的,为什么,你今天会用这种猛烈进攻的方式,放弃自己的优势是不是你的心先乱了”我提醒她。

李青皱了皱她的眉头,然后,眉头舒展开来。我似乎明白,她已经想通了

等到她再一次一言不发地就贴上来进攻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招式明显的变化了。

她的身姿显得缠绵,她的拳头,也不再急迫地想要取人性命,而是进退有序了,特别是有时候,她在进攻的拳头之间,夹杂着一丝媚惑的笑意。有时候,竟然会让我感应不到她进攻的拳头,这时候我不得不看也不看她的拳头到底在哪里,随手便是刚勇无比的一拳,直冲她的胸口而去。不防守,不注意她的任何动作,只是进攻她的要害,逼她防守我的拳头太快,而且力大无比,她每次都不得不让她那原来“消失”的拳头再次出现,然后,两只粉拳,变成手掌,托一下我的拳头,再借我拳头的力量,向后飘飞几步,脱离与我的对峙状态。

我暗暗地为她叫好,但却并不言语很少有女人能经得起表扬的,我叫好会影响她的发挥

我有时候,也主动进攻几招,但主要是防守。

慢慢的,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她的拳头的意境,这确实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种力量的技巧。

阴柔,极尽阴柔。

我知道,今晚上,和她出来,是正确的选择了。

等到我和她,再次回到闹市里的时候,李青出了一身的“香汗”之后,已经不生我的气了。看来她的领悟也颇多,坐在我的身边,一路上都是喜滋滋的。

还是她提议,仍然到刚才的那家咖啡馆里去,她似乎觉得刚才那么甩头就走,不是很好。

真正奇怪的是,艾兰,和那只更让人奇怪的小猫,还没有离开。

她俩人,俨然成了朋友一样,不知道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谈了些什么。

等到我和李青坐在她们的对面,端起咖啡来的时候,那小猫的眼睛里,尽是闪烁的光彩,不知道艾兰那家伙是怎么在这个陌生的丫头面前形容我的。

“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我说。

“你希望我们走了么”艾兰反问。

“我李医生希望你们还在。她觉得你俩都是美人,也许,她想和你们讨论一下究竟苹果减肥是不是真有效果”我把话题扯开。

但李青,真正又坐到了这样的环境里,她的眉头表面上虽然没有皱起,但我明显地觉得在她的身上,有一种不悦的感觉,在慢慢地滋长。

“当然,李青医生很忙,她只是因为刚才不辞而别而有点歉意没有办法,她的家教如此喝了这杯咖啡她就要回家了”我解释说。顿时发现李青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一般,果然,这个小寡妇不想在这久留。

又废话了几句,还是我送李青走,但她再也不要我开车送她了原来,她又新买了一套房子,就离这个咖啡馆一百多米远。

“去我新家看看吗”她问我。

我谢谢她,但没有去。

她仍然觉得我是花心的,也许事实上我也是。只有她没有这样的看法的时候或者她觉得我花得有道理的时候,我可能才会接受她的邀请。

她走了两步,又回过来,看了看我,说:“你是不是非常的,对我功夫好奇”

我点了点头,肯定的点头。

李青忽然把脸伸了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了四句口诀,然后,摇晃着她窈窕的身子,扬长而去。

我把那四句口诀背了几遍,觉得很平常的,并没有李青把脸伸过来那样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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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潜力他果然是块学武的料子,可惜被钱迷了眼忽然之间,我不由自主地用奇门领袖的眼光看了看他,似乎为门内的一个弟子走错了路而惋惜

他的拳头,再也没有以前的花巧,而是一个直拳,冲了过来。

来的好我暗叫了一声。

同时我的拳头举起,简直有点欺负人一样,迎着武超群的拳头就冲了上去。

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躲闪,似乎他想要避开的我的这一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想缠绕想虚托我的这一拳,想要变拳为掌包托住我的拳头再向后卸掉我的拳劲但已经都来不及

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我的拳头,已经霎时冲击到了他的拳头上,两拳相接,“砰”的一声,肉体接触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我的身子一震,但在轻轻一闪之间,已经稳住了身形。我觉得,我的力量要比他大的多

我想,要是一般人,可能这一下,拳头要皮开肉绽,手臂也会骨折了,甚至这一拳的冲击波会伤及他的内脏

但武超群可不是一般人,他身子剧烈地一晃之后,向后猛地退了几步,竟然稳住了身形。

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比我想像中的那个轻狂的男人的功力要强悍许多。如果我不尽全力的话,说不定,这一拳出手后,就是旗鼓相当

但武超群他愣住了。

我的力量,大概已经完全地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站在那里大口地喘着气,别外一只手掌,包住了他那只与我的拳头对抗的拳头。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愕,他的身子有一点微微的颤栗,早已经忘记了要掩饰他自己受到的伤害,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少得志的帅帅的公子哥,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有仇恨,有失落,有惊讶,有沮丧,更多的是一种躲躲闪闪的恐惧。

他已经被我吓住了,只是一拳

刚才打了二十一拳,不如这硬碰硬的一拳有效果

他的脸色惨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哈哈一笑说:“所以,我看奇门的功夫,是用来对付那些实力与自己相当的人江湖人物的,只有旗鼓相当,才会用得上那些技巧性的东西如果遇上了实力比自己强不少的人,投降或者逃得飞快,也许是更理智的选择而要是遇上了实力不如自己的人,特别是有那么一些差距的人,直接的进攻,毫无花巧的进攻,才是最好的方式。一拳直冲,势无可挡就象我们现在这种情形你说是吧,师兄”

武超群脸色难看,虽然事实已经证明我的拳头要比他厉害了,但他没有接我的话

我也不想听他说什么,那已经没有意义了难道我还有必要再说什么或者再听他解释最近几天搞女人搞得多了所以腿软所以今天输了所以他要约时间再和我比试一场

“另外,师兄,月光城西区,谢谢你以前的照顾,今后,师弟我自己也能照顾得来,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我身子一晃,却正是那一招“庄周梦蝶”配合身体的瞬间移动,飘飘然,在瞬间里,踩在五个方位上,像一朵梅花开放。

在下二秒,我的人,已经飘然而出他家的大门。

如果说,拳头上的比试,只镇住了他,后面这一手,肯定让他害怕了。

我现在表现的是他所完全不知道的更不可能理解的东西,这才真正的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这才叫威慑

第十一节 斥责

我和艾兰一起晚餐的时候,开的是那辆宝马。等到吃完饭之后,却远远地看见挡风玻璃上夹着一张字条,在飘呀飘的。

我一愣,坏了,不知道哪里又不合交通规范了,肯定又少不了二百元的罚款。

艾兰去把字条取了下来,看了看,嘻嘻哈哈地直看着我笑。

“有什么好笑的你不违章再说了,交警要想罚你款,也不需要你违章呀他有一千条理由”我坐在车上,发动了车。

艾兰兀自扶着车门笑得开心。

等到她把字条举在我面前让我看的时候,我也让那字条逗得笑了。

竟然是一封求爱信,很大胆的求爱信。信里说我肯定是个优秀的男人,因为我开着一辆宝马,说明我事业成功,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很喜欢我的车的颜色,这说明我和她有共同语言她说她很漂亮,是N大学大四的学生,很漂亮的,是校花型的然后是一个联系电话,说她自己叫“小猫”,请我务必要和她联系

艾兰笑着说:“你还真有魅力呀车一停,求爱信都贴到车窗上了。”

“大概她喜欢的是这辆宝马吧”我觉得这事情有点好笑,不过,觉得那贴信的倒不一定是女孩,说不准是个恶作剧,或者,是一个绑匪的圈套也不一定若是真有这样的一个丫头,那她也太傻了吧

“傻说不定她就成功了呢”艾兰笑着说,“要是我不在你身边,说不准你已经和她联系上了”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真的开始拨那个留在纸上的电话。

等到接通后,电话的小喇叭里,竟然传来了清脆的女声。

“哦,我是何总的秘书,我们何总的车上,贴了个字条,是你留下的吗”艾兰竟然装成了我的女秘书。

竟然真是,而且,那丫头竟然承认了,而且,说要见我



艾兰向我挤了挤眼,然后,竟然真的约她马上见面。

那女孩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地点就在N大学旁边的肯德基。

等收了线,艾兰兴奋地说:“走我们去见见这丫头吧”

我奇怪地问:“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和我两人在一起不够,要玩3P”

“美的你你想玩吗”艾兰反将了我一军。

“这个,谈不上想与不想。大概男人,嗯都会偶尔想一想,但付诸实践,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吧这和手里拿着两只杯子同时喝水有差别吗”我也反问她。

“快左转弯”前面是个路口,艾兰快活地叫着。

要是转弯,那车子,就会向N大学去了。

我没有理他,车子径直往她家去了。

我可不想惹这些是非要是女孩很差,那我根本就不会看上眼,要是女孩很好,那我也不能害她呀我对她的提议不屑一顾。

“要是这女孩很好,你会喜欢要是这女孩不好,那么,和她玩玩又怕什么”艾兰把我的话变通了一下,“前面一个街口,转弯,行吗”她再和我商量了一次。

“你有病呀今天怎么这么兴奋莫非你是双性恋”我奇怪地问她,“你在考验我吗”

“考验你什么呀我从来又没有要你给我什么”艾兰生气地把头转向窗外。

我脸有一点挂不住,是的,她还真的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

一路上很是沉默。等到车开到她家的门口的时候,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坐在车上,气呼呼地看着我,没有下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习惯”我解释说。

分节阅读437

但等到我返回楼上,坐下来,虽然在听她们俩人小声说话,但我仍然有点不明白,李青告诉我那么普通的四句口诀做什么

再念了两遍,喝了一口咖啡,那口热咖啡在咽了一半的时候,忽然,我的身子僵住了。

这差一点让我呛了一口。

无数的光线,忽然从四面涌了过来,象是遇到了一块激流中的礁石一般,在我的身边飞溅着。

丹田里最核心的真气以及包围着真气那些感觉里清澈的液体,发疯了一般的变幻着色彩,那些形形色色的光彩,我都从来没有见过

它们向外冲击着,与外面的光线,交汇着,缠绵着,编织着



光的海洋,我觉得自己象是忽然掉了进去,一个旋转着的光洞,无穷无尽的光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光,象水银一样的重,又似激烈运动着的波浪一样,冲过我

我象没有了身体,只有一点点意识,象一粒没有办法再细小的微粒一般,飘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嗅到了咖啡的香味,然后,看到端在自己手里的咖啡杯子,看到了身边的一切存在

只有我的丹田里,仍然有着纷繁的光线,不可思议的在不停地相互反射着。

原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艾兰和小猫的一串笑声还没有结束。

时间是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感受的,物质也可以被无视。

艾兰压根不知道我的身体里发生过怎样的变化。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手里端着咖啡问我:“何总,你不打算和小猫聊两句吗人家可是冲着你来的,你看”说着,她用手指挑了一下小猫尖尖的下巴,接着说,“多标致的小美人呀谁看着都会喜欢”

我看了看小猫。

但在很短的时间里,心里已经想明白了李青说的四句口诀其实没有什么文字上的意义,它只是一种声密,只要在心里默默地念一会儿,就会产生效果,但用过一次后,这种手段就不再有效了李青有一个多高明的老师呀,真该去见见,也真想知道,李青还会什么精灵古怪的东西。

沉默了一下。

然后,想说点什么,却忍住了:“你们说的,我都在听呀我听一听就行了,你们说的我都同意”

“这可不行”艾兰缠着我说,“你得表明一下自己的看法,让小猫心里有个底呀你可不能让人家悬在这里不三不四的”

小猫也说:“何总,你一定对我很好奇吧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对你说实话的。”这丫头说话倒也是直接而且很大方。

我想了想,终于压制不了心里的好奇,问她:“那封信那样的信,你写了多少”

“没有呀那封信是我的处女作呢”小猫大大方方地说,但让我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哦非常肯定,而且没有一丝犹豫是个回答的正确方式。让我们开门见山坦诚的说吧,你要什么为什么你相信你就能得到因为你相信你自己很漂亮”我问她。

“我美吗”小猫眨眼一下,象是在放电。但她这样的小女孩儿,做这样的小动作只让我觉得她有点调皮,而不是性感。

“还好”我尽可能少表态。

“转眼之间,见到艾兰姐姐和刚才的李青姐姐,这样的大美人们,让我都不自信了。”小猫说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要是这样经不起其他美女的冲击的话见到了吴琼,你大概会立刻冲到大街上的车流之中去。”我笑了笑,说。

“有这么夸张的人吗难道她是专业的模特或者是演员或者是女巫”小猫好奇地问。

“那么,小猫没有戏了”艾兰装作很悲伤地问。

小猫咬了咬嘴唇,忽然指了指我们的桌子,然后,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问我:“何总,你知道这只玻璃杯为什么透明吗而桌子又为什么不透明”

艾兰听到小猫这个问题,上下看了看桌子和玻璃杯,傻了眼。

越是看起来简单的东西,想把它解释透就越难。

因为透明所以透明这实在不是答案。

“这个咳咳,听说是上帝有约在先:玻璃必须对光网开一面当然,也有人说光是一种波,它在均匀介质中传播,波矢是不变的,同时波矢方向和能量也是一致的,玻璃是均匀介质大概是这样的吧”我以前看过一点介绍,但记得不太清楚。

“你讲的基本是对的,但据我所知,并不是因为玻璃是均匀介质。固体里有的因为原子和分子排列很规则而形成结晶的,比如说石英,比如说水晶,它们在光线射入时,会吸收特定的光线,而让其它部分的光线通过,但普通的固体是不透明的,是因为这些固体即使是结晶体的构造,也只是小范围的结晶,排列混乱,而且因为它的界面在固体内无限的延伸等原因。这样,射往固体的光线,会在固体的内部不断反射和折射,阻碍光线的通过,但玻璃,并不是结晶体,玻璃的分子排列也不规则,但它的是液体般的分子排列,分子与分子是因共价结合而连接的。一般会认为玻璃是一种粘度非常大的过冷状态液体,在分子构造上很特殊。只要有这种分子构造的东西,都称为玻璃体。液体内部是一种连续体,没有界壁,所以,射入液体的光线可以通过所以玻璃是透光的”小猫讲完了,示威似的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你看,我知道的东西是不是很多,你那个吴琼有我这么厉害吗她大概是个绣花枕头吧

艾兰喘了一口气,没有出息地说:“我的头都听得晕了,但还是似懂非懂太专业了,好多术语我都听不明白。小猫,你真是太厉害了。”

“小猫,你是学物理的么我还以为你是学艺术类的呢。”我微微一笑。

“是呀不知道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吴琼姐姐学的是什么”小猫笑的有点奸,到底是孩子,心里不太可能藏得住事情。

“哦,她是学生物学的,现在在一家研究院。”我简单两句话,说完了。

“研究院”小猫的脸红了,“她研究什么呀”

“好象是克隆技术吧”我说。

“克隆”小猫的眼睛睁得老大,“克隆什么”

“可能最终的目标是克隆出一个宝宝出来。”我摇了摇头。

“真是疯狂”艾兰说。

“就象核技术一样,克隆技术的杀伤力不会比核技术差,但是,一旦人类已经知道有这样的存在,那么,发展它是迟早的事情。研究总会一天天深入,所以,我倒是不觉得她疯狂,相反,我觉得,她做的事情很有意思。”我当然要维护自己的美人。

“那你岂不是也很厉害她和你交流吗你听得懂吗”艾兰看着我,忘记了喝手里的咖啡。

“哦,吴琼当然会和我讲一点点事情,但她很会说话,一般不会用我不熟悉的名词,而且,她研究的东西,是与我们身体和生命有关的,比较好理解吧。”我说。

“不会吧而且,克隆人,这终究是件不那么道德的事情。”小猫的话里听得出浓浓的醋意。

“吴琼是非常特别的一个丫头,不仅仅是她美不可挡。听我说一下她和我说什么,你们肯定会无条件的同意我的说法。”我的眼睛一扫,然后认真地说,“你们听好了

“吴琼说,物竞天择,是广义的,而不是狭义的。比如说,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人类做的任何事情,全是自然的事情。至于有人把它分成自然与人工,那只是无知的狂妄

“吴琼和我说起过性,嗯,性,希望你们不那么反感我现在说它。

“吴琼说,如果克隆的技术成功,那么,性和生殖,会分开至于人类现在生殖与性,结合在一起,那仅仅只是因为人还没有学会离开性而生殖,所以研究克隆技术,把性与生殖分开,也许会有一个副产品爱情也许更纯洁一些因为生殖、传宗接代已经与性的欢愉分开。爱情所要索取和给予的仅仅是欢愉

“事实上,在女人的身上,性,与性的体验,本来就是分开的。有一个器官,是专司欢愉的。

“就如你们所知,它是阴蒂。

“在它的顶端,有八千多条神经纤维如此的密集,是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的任何地点都找不到的,哪怕是经过最专业训练的手指头也不是

“一个如此神奇的专司愉快的器官,为什么要隐藏在那个气味不那么让人愉快的阴暗潮湿的所在呢为什么

“以前,我这样问过吴琼。她在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先举了一个例子,据说是一个外国人形容政治家的:“假定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你对涉及自己利益之外的一切事情都不闻不问,概不关心,突然有一天,你的心头充溢了不常有的喜悦,因为有个人对你的一切表示殷勤的关注,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在你自己动手之前他就已经为你的目标出谋划策了。假定你被他的曲意逢迎迷昏了头,而他借此提出了一个激动人心的宏伟规划,他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利用你为他自己办事,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圈套的你发现,你为他做得越多,你就变得越是忠心耿耿,你就越是死心塌地的为他鞍前马后的操劳卖命“我没有明确问她,她举的这个例子到底指哪种情况爱情那让人不能自持的喜悦与悲伤还是性的欢愉与生殖的痛苦

“在所有生物的生命里,这个诡计多端的政治家是谁吴琼的解释是,是生物繁衍的本能,这大概是高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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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政治家需要女人为他生殖,所以,他把女人的快感,和生殖,联系起来,让雄性的生物与雌性的生物在交欢的时刻,在你大声叫唤有身体真好的时候,在你的身体中,已经萌发出新生命的嫩芽所以,女人专司快感的器官,长在那里,而不是别处。

“如果,它长在其他地方这要把人类的历史向前追溯一番。很久以前,人生活在丛林里,体力劳动是生存的基础,女人也不例外要是那话儿,我们假设它长在女人的手心,那么,女人每拿起一根树枝,都有一阵快感袭遍全身,那么,她还能专心劳动吗不劳动,就采撷不到果实,她就会被饿死长在其他地方,也一样,而且,失去了性的愉悦,乐意生殖的人,会越来越少

“但是,如果,生殖克隆的技术成熟并且被熟练应用之后,情况会有所改变。众所周知,被满足了的欲望,将不再是欲望如果,人类不用性交,也能繁殖,甚至繁殖得更好,那么,那位政治家就会在性的事情上,放人类一马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所以。伴随着克隆技术的成熟,可以预测的事情是,女人的专门的欢愉的器官,就是那个会进化得更粗、更长,也更敏感

“政治家是没有感情的,他只会追逐最大的利益在没有实现克隆技术的前提下,比如说现在,性,仍然是唯一可靠的繁殖技术所以,对单个的个体来说,这个政治家,日夜在每个人的灵魂里,鼓动着人,向更有利于自己繁衍的方向奔走更多的伴侣,更优裕的生活等等

“宝马,或者你们的美貌,都有利于我们自身以及后代的繁衍的象形符号,抽象但又格外真实,所以,它是吸引人的眼光的

“总之,吴琼是最好的,她只讲我最喜欢听的东西”

我喝了一口,懒得再讲了。

是的,讲这些东西,不如形容一个女人的腿有多长,或者脸蛋有多美,让人听着有趣。有人喜欢听其他人讲杀人,有人喜欢听其他人讲强暴,有人喜欢听受虐待但很少人喜欢听讲事情真相或者接近真相的东西,因为它无趣。

而最不讨巧的事情,是在另外的女人面前,夸赞其他女人不仅漂亮绝伦而且聪明绝顶

“何总,我毕业以后,能到你的公司里上班么”小猫似乎并不在乎我讲的是什么,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

我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可以呀在S市的公司,你看如何但去了,要服从公司安排。”

“哇,是公司呀我好幸运哟”小猫高兴的要跳起来。

原来,霸王花的公司竟然有这么大的名气。我原先以为,她的公司做国际贸易在国内不那么有名,没想到一个学生也知道。

艾兰竟然也知道:“我有好几件衣服,是在公司专卖店买的,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呀”

“哦,我是个甩手掌柜,只是有一点股份而已”我简直不知道原来做一个老板竟然可以这样的让人吃惊。

“一点股份”俩丫头一起叫了起来。

“天啦,你不知道这家公司现在有多红火”艾兰赞叹道,“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一个了不得的大老板你以前不是在监狱里后来去当兵的吗后来又到麻雀市做高书记的秘书的么怎么忽然间就成了一个大大的老板的你不会是忽悠人吧你很诚实的呀”她象是晕了一般,说话都有那么一点不自然了。

“算了,不谈这些,我一没有控制权,二没有现实的利益在公司,只是我和公司的其他几个老板比较熟罢了。小猫这丫头,看起来不讨厌,相识是缘,所以,帮她一下而已。小猫,你好自为之吧。什么求爱,就算了。通过艾兰,你能找到我的。”我说,“时间不早了,艾兰,我们回家吧。”

艾兰点了点头,似乎,转眼之间,她已经对小猫失去了兴趣。她所有的注意力,又都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们回家”她快活地说。她象是非常喜欢听到“家”这个词。

等到我和艾兰回到了“家”,其实是她“家”,二话没说,进了门,便开始一场情欲之战。

结果,也没有什么悬念。

但这一次,艾兰去了一次卫生间回来后,没有象往常一样呼呼大睡。

她象是失眠了一般。

我不得不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好不打搅她。

她见我一动不动,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没有应。

又过了一会儿,她轻手轻脚的起床。

然后,听到她在客厅里按动电话按键的声音。

她打电话给她的姐姐艾红,她用一种兴奋的口气告诉艾红我是一个大老板

晕竟然让她这样的兴奋。

而她姐姐艾红,毫不犹豫地告诉她,要把我抓住并且问她,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我在房间里,把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一直以为艾兰很爱我,甚至我会有种艾兰很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她一直以来,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单身的但艾红说,艾兰是一直在等一位大老板的出现

我的心有一点点凉。

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望涌上心头。

更让人难受的是,艾红竟然说,这段时间,艾兰你千万别再和你那其他“几个”男朋友再来往听听,艾兰的男朋友竟然有几个我一直都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真的不太可能仍然在这些日子里,抽空就往她这里跑。

心里的酸意,浓得无法化解。

但我并不知道,更多的不快,随着被自己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老板”身份,粘贴而来

第十四节 现实

要是我成了艾兰理想中的金龟婿,那么,事情就不那么好玩了。

也许我想过和许多女孩一起生话,但这些选择里却从来没有过艾兰这样说,对她有点残忍,但却是真话。她与我,从来都是两类人,不同的出生,在不同环境里长大,不同的理想,不同的生活方式能在床上打个滚,对我来说,已经够挑战的了,何况

艾兰责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受她是因为她的男朋友多吗难道我没有很多异性朋友

我沉默了很久,终于让她问的烦了。

我说:我确实声名狼藉我确实很是不堪要是只有我和她,我并不是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完后面的人生之旅,但是,如果走向婚姻的路,那么,事情就复杂了。我是自私的我不愿意“我的孩子的母亲”,是个有许多男朋友的人,而且,谁敢保证,那些男人,不会在某些场合,炫耀他这个禽兽和“我的孩子的母亲”有那种关系并且讲得绘声绘色我的脸皮厚,难道,要我的孩子,也受这样的苦这对孩子不公平

话说到这份上,就没有意思了我再也不去找她了。

所以,我打算早点上班,结束这漫长的病假,离艾兰远一点,也许她能早点抛开这不切实的幻想。

艾兰,她的举动让我知道,想要女人真正无私的对你付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得到了一,那么肯定会再想要二

要是我真是个老板,那么,老板嘛,和几个十几个甚至上百成千小丫头玩一玩,社会已经认可了,关键是,我怎么都觉得自己的那个老板当得有点假惺惺的。

我并不恨她,但是,也并不想迁就她的这种要求。

我也不爱她了。

也不喜欢她了。

想起她,让我觉得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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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从开始就是错的,既然是错的,我可以为这事情付出代价。

但这代价,不会是婚姻。

算了,不说艾兰。

说一说小猫吧,这个艾兰硬拉进我生活里的小女人。

后来,我也明白小猫并不是什么穷人,相反,她的父亲是一个中部城市的一个前副市长。当然,她父亲已经呆在监狱里反省自己的错误了。

你别说,我们身边的世界里的人,早已不把官员栽在监狱里当成丢人的事情了,可能更多的是羡慕。要是这个当官的最终只查出十几万的经济问题,那么,几乎所有人都会说:哇,象他这样的职务,只查出十几万清官啊啊啊啊

小猫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清官。

但小猫父亲出事的时间太早了,如果要有个完美的结局的话,至少也要等到小猫从大学里毕业了,工作安排好了,甚至一个体面的老公也找好了所以,小猫父亲出事后,小猫以前设想好的美好前程,忽然成了泡影,这难免让她惊慌。

于是,出此下策。

小猫很漂亮,也很聪明。要是我不那么挑剔的话,她可以说是很可爱。

但她也太现实了,这是我不喜的。

所以,我也并不和她多来往,她打电话给我,我也懒得按,偶尔也只是随便的没有实质性的说两句,但小猫一直锲而不舍这倒让我有点欣赏她。我也不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欣赏她的锲而不舍,也许是因为一个男人的虚荣,也许是因为自己少点这种精神,或者两者都是

要是真有什么交易,我会希望交易的条款是明明白白的:你付出什么,我付出什么,一清二楚,而不能说什么象爱情一样的暧昧。就象到饭店里点菜,价格与数量,一清二楚,至于小费,随意

另外,也许是我与小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往,所以,我们彼此都没有什么太多期望,所以,我并不讨厌这个丫头。

我去了两次高书记家,看到了高书记的女儿,她仍然对那个网络游戏如醉如痴。

我忽然想,这个可爱的女孩,其实也不安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官场也是江湖。

象高书记那样混得如鱼得水的人,要说完全的遵守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表面上的法则,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高书记的敌人,有机会把他翻倒在地,再踏上一脚那么,这个小姑娘应该怎么办会不会象小猫一样,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宝马车上,夹上一张纸条

甚至,我还卑鄙地想过:要是高书记出事了,这个现在还青涩的小丫头,会不会委身于我

现在,高书记算是安全的,如日中天。我做他的保镖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所以,转身,我去了高洁那里,和高洁说了一下。

高洁说,其实,高书记已经和她说过,打算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但这要看我是不是愿意。

一条新修的高速公路,在今年的上半年贯穿了麻雀市。高书记准备让我到这条高速的交警大队去。因为我的局长助理期限还不满一年,所以,打算让我先兼职交警支队的副政委政委过几个月就退休了那时我再顶上,同时,兼职高速交警大队的教导员。

高速交警大队的现任队长,是市长的嫡系,而且还是个公安系统的老资格所以,要是他识相的话,暂时还不打算踢走他。所以,我去了以后,暂时并不会也不太可能很快就成了队长,只是说以支队副政委及高速交巡警大队教导员的身份在基层锻炼,协助队长工作。

我对这个差事不是那么的满意。

还不如在刑警队里抓坏人破案件爽呢我对高洁抱怨说。

高洁抚着我的身体,象是无限依恋。但她却头脑清醒的说:“你表面上象很自恋,但你其实不太懂保护你自己。也许要是我自己,我也将选择到刑警队去。但我是你的情人,那我也象我哥哥一样,希望你到交警队去。不是说一等警察交警队,马路边上吃社会吗交警打交道的人都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人,又能罚款刑警听起来神武,只怕真做起来,又辛苦,又危险我可舍不得你去冒险。再说了,你不是告诉我你和一些帮会有点联系吗要是他们犯了事情,你是去抓好,还是不抓好要是抓了,再有你的什么前辈高人打招呼,你是放人好还是不放人好”

几句话,说的我一身的冷汗。

是呀,我自己是好人坏人还说不清楚呢,怎么能想着去抓坏人这些事情呢。

再说了,刑侦是件技术活儿,更需要经验,我要从头学起,怎么能和那些老刑警比难道我去告诉高书记自己学什么都学的很快

而交警,这就要简单一些了,甚至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背一背罚钱表就行了:违章代码143200,违章行为,不按规定超车的,请按规定交罚款200元;违章代码191101,违章行为,饮酒后驾驶机动车,罚款500;违章代码191102,违章行为,醉酒后驾驶机动车,罚款1500诸如此类估计,能熟练记住这几百个条款的交警也不多

是呀,要是从我的经历分析,我确实没有什么政府机关可去。公检法,也是公安最合适。而公安里,做交警,肯定是表面上最好的选择。

旁观者清高书记肯定在这之前周全的考虑过了。

于是,我老实地服从了高书记的安排。

甚至连自己去做的事情,是一个辅佐的角色,自己也认了,就当是自己去学习吧。

实在不行,我可以转身就走,大不了不做这鸟差事,跟着霸王花去做老板或者专心带着**药做大哥

“有任何事情,我哥会替你挡着”高洁说。

我把她向怀里抱了抱,搂得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些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回到了麻雀市上班。

很快,高洁在床上对我说过的事情,成了现实。

我去新单位上班了。

开始的时候,天天喝酒。先是老单位送,后是新单位的人迎。

反正是喝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后来,我渐渐的品味出来麻雀市除了高书记之外,没有人搞清楚高书记到底打算怎么安排我的谁都认为我不会在高速交巡警大队里长期不动,我下一步会向哪里去他们迫切的想知道,特别是会不会到一个与他们利害相关的部门去

但结果,仍然迷雾重重,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但我只是沉默。

所以,慢慢的,人们的兴趣就减少了,不再问,很少打听了。

而我,也从公安局的办公室,搬到了交警支队再搬去了雀西县的高速交警大队,基层锻炼去了。

去了之后,照例是喝酒

再过了两周,才真正去路上看一看,转一转。

在我正式开始在高速交巡警大队值班的第一天,已经进了腊月二十,快过春节了。

半夜里,电话打到我的宿舍里,说是在某个立交发现情况了,请值班领导也就是我到现场去。

到了那个立交桥,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地面上有一摊什么东西,走近一看,似乎有点血糊糊的。

“是人皮”早已守候在这里的警察说。

我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可能真是的,但已经连一块完整的衣服布都找不到了。只有几缕纺织品的纱线,在被碾压过的几层皮肉上依稀可见这证明是人,而不是猪或者其他动物。

但并不知道这是交通事故还是谋杀,但已经通知地方的刑警了。

等到刑警来了,照例拍了几张照片,这周围,几百米内没有人家路上车来车往的,哪一辆车都不愿意停下就算是交通事故,车子也不愿在深夜里停下看一看报警什么的,都选择一冲而过,所以,这具尸体就成了几层单薄的人皮了。血和被碾碎成灰的骨头,早已被来往的车轮带走或者浸入路面

最后,没有任何结论。

一个交警,用一把铁锹,从地上一锹一锹,把人皮,从路上,铲起来,放到一只塑料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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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一点点的微冰,让人的身上,难免要起一些鸡皮疙瘩。

那个已经见鬼去了的“人”,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性别,长的好看不好看,有钱或者贫穷统统见鬼去了。

现在,只有一点经过无数次碾压,残存着的一点皮肤,象狗屎一样被一把铁锹,铲进了塑料袋里。

生命,有时候,比风中的尘埃还要轻。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要是人有灵魂,那么,今天,死在这里,尸骨无存的灵魂,会不会托梦来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是自杀是交通事故还是被什么人谋杀,抛尸在这里

但真正等到我睡着的时候,什么梦也没有做到。

刚有一点迷糊的时候,电话铃再次想起。

我的被窝还没有捂热,又一次被叫到了另外一起事故的现场。

这个,倒是事情前因后果明显。

一辆大客车满载着回家过来节的旅客,到了一个桥头的时候,一个乘客要方便,于是,司机便把车停在了桥头不远处,不少人,都下车,在路边方便了一下。

结果,要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

再等半天,仍然不上来,下去一找,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路边的沟里去,已经摔死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有些荒唐

一个大大的活人,竟然在路边方便的时候,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深沟里,摔死了

这个责任明确,那个司机要倒大霉了

我到现场看了一下,也就是做样子,说一说“某某,你辛苦了”

然后,算是知道有这事情,“领导”亲临过现场了,然后,回去睡觉。

其他事情,自然有人做。

那个司机,真是活该要是他老实的按规矩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停下,让他的乘客方便,那么,出的任何事情,他都没有多大责任。

而象他这样的违章停车,那么,所有责任都是他的了。

他总以为事情很简单停车,让乘客方便一下,多简单的事情等到真出了事情,要负责任的时候,才懊恼不已但一切太迟了。

说到底,国人没有半点法治的观念。

做事情,全凭经验,靠感觉

这一夜折腾,第二天,那白天的精神就不足了。

但革命的小酒,还是要喝的。

中午的时候,雀西县财政局的局长打电话来,说他们有个领导要见我。

一接电话,是小妃。

小妃已经是市财政局预算外资金管理局后来改成了处的局长了。

又提升了半级,大概算是高书记对她的补偿。

但据说,高书记已经不大到她那里去了,但仍然很客气。大约小妃已经从高书记的情人,变成了政治上的盟友。

预算外的权力很大,管的很多。比如说,我的新车,新电脑新床铺反正都是新的,都是预算外拨的钱买的,虽然名义上只是增加了业务费,但谁的心里都有数,那钱是专门拨给我用的

小妃来了,我自然要去看一看她。

她一直没有见我。

我也没有去见她。

这其中的原因,很难说得清楚。

见到小妃后,感觉她明显的老了。

吃完饭后,她自然要去我们的交巡警大队去参观一番。

然后,在办公室里喝茶。

其他人,都知趣的走开。

“老了,没有人喜欢了”小妃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幽幽地小声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一百元的纸钞。

晃了晃,说:“这是一百元”

不等她说话,我接着,把它在手里揉了揉,捏了捏,再把它展开。说:“这还是一百元”

没有等她说什么,我手一分,把它撕成两截,然后,又慢条斯理的用透明胶,把它粘在一起,在空气里晃了晃,说:“这还是一百元”

说完,我把它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捡起来的时候,它已经又破又脏。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这张纸币,上面是脚印,破烂不堪。

我一张口,在上面吐了一口唾沫,在唾沫顺着纸币要向下滴的时候,我仿佛自言自语地说:“这还是一百元到街上,可以买一百元的东西,一分也不少,所以,我爱它,象爱那刚从银行的柜台里新拿出来的一样”

小妃看着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

我微微笑着,看着她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然后,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一点也不象一个副处级的干部,你你你象一个孩子,一个顽皮淘气又心地善良的孩子”

我摇了摇头。虽然知道她的话是褒义,但让人说自己是孩子,毕竟不是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小妃过了半天才平息下来,再一次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幽幽地说:“谢谢你你的好心你的仗义”

我干咳了几声,说:“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

小妃点了点头,接着说:“就算没有高书记罩着你,只要我在财政局预算外一天,姐姐我一样能帮你你们公安局长,市委常委,见到我一样很客气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权力”我看着她,问,“是么”

她这样说,象是炫耀自己一样,突然让我觉得不爽。

“不错,你不能漠视它的存在”她看着我说,“要是你装作对它视而不见,以此来证明证明自己清高,那也不能说你是错的,只是,你没有看清事情的真相,你就只会象个孩子一个大男孩”

停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并没有发现我脸色难看,她才接着说:“有些话,并不适合直接地说出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要还我想你不会怀疑我说什么是出于炫耀或者有陷害你的意思你来这个新单位一个多月了,是不是你的进展有一点点慢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个单位的权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我愣了一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是呀,这一个月时间,我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告诉你事情可能怎样会更好并没有指责你或者其他的意思。”小妃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不管好与不好,总之,你要有控制局面的意识,一步一步地做好它。其实很简单的。在单位里,你若只是一个员工,那在想着如何向上爬的时候,你同时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但你若要做领导,要想的事情就应该多一点。最重要的莫不过领导肯定和群众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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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难,其实很客易。外国的政治家说了一句粗话:你若要抓住了对方的睾丸,那么,他们的脑袋和灵魂就会跟过来

“总之,你要多用点心,用现实的方法,来做现实的事情最现实的想法,莫过于承认自己有着和别人一样的现实的利益

“是的,你在大的原则上似乎的确占了优势,然而,在较小的、更具体的地方对方却真正得到了好处。而对方在这些小的、具体的地方所取得的优势一点点累积起来,你就失去了所有的控制了

“你分管的工作,是不是太抽象了什么内勤,什么案件为什么不让你分管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都让你去做,这样的分工,你就算不得不接受,也不能去无动于衷的接受你要让你那大队长感觉到你的不满意”小妃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看着,一边说一边看,丝毫没有让我有躲闪的机会。

原来,她一直在看着我,他们一直在看着我。

我再也躲藏不到人们的目光的背面去了。

只怕我在单位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并不为这个生气官场也是战场,知道对方的情报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当然,也在这样的一张地下情报网之中。

“权力的分配,是关系到你在这个单位里地位的大事情你当然要理直气壮地去争他不过是个正科级的干部,你是准副处级你是公安局的局长助理是交警支队的副政委用不了几天时间,政委的位子也是你的既然你在交警大队一天,那他有什么资格来领导你他有什么权力还来决定这些分工呀之类的事情虽然表面上说,是你配合他的工作,但是,你完全可以用交警支队政委的身份,用市公安局的局长助理的身份,随时教训他一顿

“你不教训他,他就会试探着教训你他必然要通过教训你来取得在交巡警大队的权威。一山容不得二虎的

“没有客气,没有谦虚,没有忍让你已经坐在这个位置上,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你要找出这个单位里能给干警们利益的东西,取得分配这些利益的权力,抓住这些权力,你就象抓住了他们的睾丸一样这样,一旦他们看清你才是更猛的,跟着你走,才能有更多的利益一部分人毫不犹豫地跟着你走另外的人,最终会慢慢地倒向你这一边没有例外

“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我见到你。

“你声音平淡,眼睛里也没有传说里的异彩。

“但你杀人的时候,却异常的冷静,平静地动手,爽快地杀人,刹那之间,一气呵成没有犹豫,没有慈悲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我经常会回想起那天的一幕,真的,比任何好莱坞最精彩夸张的大片都要动人心魂

“我一直在想,你做什么都必然成功你面前的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难只要有时间,你会做的比谁都好你看,我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小摊小贩的出身,都能做得大差不差的,难道你不能

“你就是心太好了,不够黑,脸皮不够厚要是你做官,象杀人一样,看清目标,毫不手软那就成功了官场就是杀场,你不杀他,他必杀你,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我们都承认,这有一个你适应的过程。

“你放手去做

“若是你暂时不是你们大队长那个老狐狸的对手,一时控制不了这个大队的局面,我去和高书记说一下,直接让他走,让你得到这个单位的绝对控制权”

小妃,一共说了不到二十分钟,结束了对话。

她不重复一句。

我与她之间,也不需要脉脉的温情。

我只说了句谢谢。

送走了她

第十五节 结构

在我喋喋不休的话语正式开始之前,我要妄下一个结论:在任何一个超过十个人的组织里,如果真正为这个组织的理想而努力的人,能够达到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的话,那么,这个组织是一个年轻有为奋发向上的组织。

假设一个组织有一万人,那么,可以假设最多只有二千人是围绕着这个组织设计的目标在工作的。其他八千个人,根本无视这个组织的目标,只是混口饭吃。在那八千人中间,有二千人,是调皮捣蛋分子,其余六千人,随波逐流,可能向好的二千里去,也可能走到坏的二千中间,更多的可能,仍然是随波逐流。在这三个阶层里的每一层,又可以再细分三层

政府,党派,我的黑社会,甚至那些僧侣众多、侍奉神灵的寺院和教堂,可能都难逃这样的一个妄论。

如果只用事情去解释这样的一个妄论,太费周折,而且,一万个人,会有一万个理解,所以,我要偷懒的自己说出来不管它是不是真有道理。用这个结构来说,我这个小说的读者里,有百分之二十是真心喜欢,百分之六十无所谓只是随便看看,而另外百分之二十很不喜欢却因为某种原因仍然在看。而我的小说的内容,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算得上精彩,百分之六十平庸,而另外百分之二十几说得驴唇不对马嘴所以你要是还在看我的小说而且以后仍然打算接着看,那你要有心理准备,别指望看到更多比例的精彩内容

雀西县高速公路交巡警大队有五个中队,三个巡查中队,一个内勤中队,一个案件中队。五十人。

如果按我上面说的算起来,应该有十个人是全心全意为交巡警事业而奋斗的人。

但要具体的把这十个人找出来,就比较难了。

有的人,是调皮分子,但他装作极度热爱交巡警事业,而有的人,极度热爱交巡警事业,但却故意做出一副调皮捣蛋分子的样子。

大队是一个新单位,年轻人多一些,所以,关系并不像市委办公室没有那么复杂。

而且,当我真正用心去抓他们的“睾丸”的时候,发现小妃对我介绍的那个道理一点也不假,抓住了他们的“睾丸”,他们的脑袋和思想都跟了过来。

本来,我就有一点点传奇的色彩,而年轻人又好热闹,喜欢有一点英雄主义的人物。

我在麻雀市军分区枪法如神的传说,早已人尽皆知。上次单枪匹马,杀了四个持枪绑匪救人的事情,更是

所以,两顿酒一喝,海阔天空的一吹,再加上我那让人不得不重视的市委书记的背景,很快,年轻人都围到了我身边来谁不想找一个强力的靠山

而年纪稍大一些的,都在观望,并不表态,对我,对大队长,都尊重都客气。

但这已经让那个大队长刘长远,把鼻子都要气歪了

但他每天还得笑眯眯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有一个,是内勤中队的中队长马燕。马燕三十岁不到,一个小妇人,雀西县一个前副县长的女儿。我这一说就是某领导家的什么人,似乎有人不爱听但事实如此,在一些好单位里,多的是领导亲属,地球人都知道

这个马燕,她自己长得也还有几分姿色,老公在保险公司,我见过他,人也还算潇洒。他们有一个女儿,上小学了,天真可爱。说起来,她的家庭是个幸福家庭。

但让人遗憾的是,这个马燕,是刘长远的情人。

而且,据他们说,马燕从十九岁起,和这个刘长远在一个单位大概是车管所同事,很快成了情人,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十年时间了,关系从来不断也算是两情长久了。

所以,马燕看我的眼光里,不像刘长远那样的虚假,而是明显带着几分恨意。

偏偏,这个内勤中队,暂时是我“分管”的,所以,有一个对自己不买账的手下,意味着对这个“分管”中队的失控。

特别是在开会的时候,她常常会想尽办法出我的洋相。

而这时候,刘长远大队长就在一边嘿嘿的奸笑

气氛尴尬。

一般地说,会议会很多,一方面,可能我以前解释过,开会是规避责任的一个好方式这是集体决策呀另外,会议桌也是领导们来彰显权力的一个舞台,大多数在“领导岗位”上的人,都喜欢这种方式。

当烟雾缭绕的时间却正是我不爽的时候。

马燕又在说那些让我甚是反感的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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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远在一边笑眯眯地听着。

“够了”我一拍桌子,火大的不行

放在会议桌上的茶杯一起被震得跳了起来,然后,又叮叮当当地落了下来。

马燕一惊,但刘长远却向她挤了挤眼睛,顿时,马燕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拍桌子算什么好汉”马燕说着,端起刚刚在桌子上落稳的茶杯,说,“怎么,你一个领导,又是做警察的,还不知道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去你妈的”我手一抬,乒乓球桌大小的厚重的会议桌,象风筝一样飞了起来,越过几个坐在我对面目瞪口呆的中队长,砰的一声,撞在会议室的墙上。会议桌上的笔记本、茶杯、烟灰缸、盆花象受惊的鸟一样,纷纷飞起,但也只飞了一二秒钟,又象一群广场上的白鸽一样,纷纷落下。

惊魂未定的马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中队长,最后,眼睛落在刘长远身上。

刘长远这时候,眼睛里也流露出了畏惧,不再敢看马燕。

马燕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她替刘长远出头,但结果,关键时刻,刘长远却先软了腿。

马燕把牙咬了咬,泼妇一样地大声哭了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

“滚你妈的谁说我是英雄了我才不稀罕做什么狗屁英雄今天,老子不受这个鸟气了”说着,我把西服向外一掀,露出里面的挂在我腋下的两支乌乌的乌兹冲锋枪。我早就想杀了这个该死的了

“啊”刘长远毕竟当过兵,身子向后一仰,先翻倒在地上,身子,趴在了板凳后面,但他很快发现,那只板凳根本就不可能抵挡住冲锋枪子弹的扫射。

他在众人的眼光下,不得不扶着倒在地上的凳子,颤声说:“何教导不要不要冲动”

其他人都呆住了他们都知道,我是杀过人的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手里的枪,会什么时候怒吼,更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们。

马燕坐在凳子上,一动也敢动,但她身下的凳子,却在向下滴着一种淡黄色的液体她已经屁滚尿流了。一股不愉快的气味,在这烟气缭绕的会议室里飘散开来。

“臭女人你再嚣张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惹我的人都必须死,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的枪指着她,用讥讽的口气说。

“不”马燕象是触了电一样,求生的本能,却让她有点精神错乱了。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想去抓住我手里的枪。

我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但我,给她扑上来的时间,等到她的手,就要抓到我的时候,轻快的枪声响了起来,无数颗子弹,象雨水一样向着马燕泼了过去。

但这看似无形的弹雨,却是一条钢铁的洪流,在把马燕的身体,射的千疮百孔的同时,也带着她那污秽的身体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仍然被弹雨追逐了几秒,才一头撞在了会议室的后墙上,在墙上,又被弹雨钉住数秒后,才在枪声停下时,一头栽在了地上。

后墙上留下了一块触目惊心的血印,宛若印象派的画幅一样。

而且,这幅画幅是活的,几颗大一点的血珠,还在慢慢地向下流淌

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其余的人,都捂着耳朵,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窜动。

枪声停下,他们似乎象是舞蹈演员听到音乐结束一样,也停下了脚步。

我抽出弹匣,半秒钟时间,两支新弹匣已经安装好了。

“啊”刘长远发出一声惨叫,象已经被枪击中一样。他忽然意识到我还要杀他,于是,拔腿便住门口跑。

枪声再次响起。

子弹送了刘长远一程。

他被子弹直接送出了门,再继续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撞破了外面走廊上的窗户玻璃,再从玻璃窗飞了出去,向楼下摔落。

“惹我的人,都得死”我大吼了一声

余下的四个中队长和内勤中队人的秘书,眼巴巴地看着我,身子瑟瑟发抖,似乎希望我饶他们一命。

杀一个人是杀,杀一百人也是杀。

“不听我的话,不旗帜鲜明地支持我的人,也得死”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然后,枪声再次响起,血肉横飞。

最后,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我还有一个是内勤中队的秘书小姚,被我饶了命,因为他是20之中的好的那一部分后来,他成了我的心腹,得力干将,一起纵横世界

扔了枪,我揉了揉眼睛,叹了一口气。

我是越来越暴力倾向了爽是爽一点,但这也太意淫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武力是必要的

但它仅仅是拿在手里的最后的大棒。

在名利场上,还得按它本来的规则办事情。

还是回到现实中来吧。

结束了一段惊心动魂的意淫,我还不得不面对会议室里那不愉快的气氛。

马燕那呱哩呱啦的金玉良言还没有结束呢。

“够了,马燕,我们说正事”我终于不耐烦打断了她的话。要是她这样一直说下去的话,这一上午,会也不能开完。

“何教导,我说的全是正事呀”马燕奸笑着说。

“哦那你是不打算听我的话,停下你的发言了”我冷冷地问了一句。

马燕的面子有一点挂不住了。可能,从她工作到现在,甚至在她有记忆的二十几年生涯里,还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客气地对她说话但这已经成为她的历史了,既然她选择挑战我,那么,她就要应该早有计划负担起失败所带给她的所有不幸

“何教导,你这话就不对了”马燕争辩说。

“停下”我说,不容置疑。

“还能”马燕不肯停下她的喋喋不休。

“我叫你停下”我一拍桌子,果然,把所有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当当直响。

“你就算是领导,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呀”马燕站了起来,两眼通红,指着我说。

“够了”我大喝一声。估计,交巡警大队办公点上的三层楼里所有的干警都听到了我的怒吼声。楼下的办公室里宁静了片刻后,干警们一片窃窃私语:好强的肺

有时候,大嗓门儿,就象大口径枪炮一样,杀伤力巨大。

所以,我这一声断喝之后,马燕被吓住了。

“哇”她应声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离开会议室。

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可不吃这一套我冷着脸,整个会议室里,空气的温度急剧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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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都在看着事态的发展。

刘长远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几扭,干咳了几声,才说:“这个”

我手一伸,手掌向着他,是一个交警的停车手势,止住了他的发言。

“好吧”等到马燕的噪声小了一点,我开始陈述。

“当我在市委办做高书记秘书的时候,当我是市公安局局长助理的时候,特别是我临来高速交巡警大队之前,我和高书记谈过,也和市局的赵局长谈过,和市交巡警支队的王支队也谈过,他们都说雀西县交巡警大队是个年轻的集体,是一个团结向上的队伍,特别能战斗所以,才让我过来的让我到一个优秀的基层单位,来锤炼自己”不由分说,我先把从本市的第一人高书记给抬了出来,然后是公安局长、交巡警支队的支队长。这叫狐假虎威既然他们不服我这个后来的,那我就先借他们几个领导的权势用一下再说。

“虽然我不一定会在交巡警支队扎根一辈子”先虚恍一枪。

“但我可不想由于我,而影响到我们大队团结的声誉”我说的很坚定。

“既然马燕同志,不能配合我的工作好”我顿了一下,把话题岔开,说,“过几天,支队的办公会上我会和王支队协调一下,明确一下我在交警支队的分工,以后,高速交巡警大队的这一块,由我直接分管”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我一样说的非常肯定。我明白告诉他们,以后我就是我们大队的管理部门交巡警支队里,分管高速交巡警大队的领导你们别忘记了,我还是交巡警支队的副政委

“现在,我来把我们交巡警大队的领导分工,调整一下既然刘长远同志和马燕的工作配合比较顺畅,那么,从现在起内勤中队的工作由刘长远同志来分管。同时,为减轻长远同志工作负担,案件中队就由我来分管吧就这样吧。这个分工,嗯,我会后会打个电话和支队的王支队说一下,另外,那个,小姚,你写一个会议纪要,把我们大队领导分工的情况,向支队书面汇报一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散会吧”我冷冷地说,然后,径自走出了会议室。

刘长远嘴巴动了动,特别是马燕更是目瞪口呆。他们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

但刘长远并不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和我争辨。

这是个好事情,要是真的当场吵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等到我接手案件中队之后,慢慢地开始接触到高速公路交巡警大队的更深的秘密了

但我知道,我不能放松,刘长远不可能这样的承认他的失败。

而我,自己有许多不检点的地方,在来这个高速交巡警大队之后。

比如说,我曾经和十几个当班的警察,一起翻过高速公路的护栏,然后,到一个河堤上,用手枪,表演了一下自己那近乎神话的枪法。这个,本来是很成功的一个举动,但是,这就构成了对枪枝的滥用就这一条,他们要抓住不放,也够我好受的至少,能让纪委来我这里走一下形式,把我批评一下等等。

所以,我不能等着他们下手。

先下手为强既然他们无意妥协的话。

既然要做,那就要快

开完那个会后的第二天上午,刘长远和马燕一起到市区,说是到关系单位去搞春节慰问去了,让我也一起去,我笑着说,你们去就行了呀

等他们走后,我亲自到内勤中队去,和颜悦色地让内勤中队的兼职财务人员吴海峰,把大队的“锥筒”押金账目,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吴海峰一愣,犹豫了一下。

这让我更肯定这个账里有问题。

我也不催他。

吴海峰接近四十岁了,见过的事情比较多知道什么厉害,这样,就可以用各种厉害关系逼他就范了

有我在他办公室,他又不能打电话给刘长远或者马燕,而且,他显然知道了昨天大队开会时发生的事情。毕竟我除了大队教导员外,还是支队副政委和市局的局长助理,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他磨磨蹭蹭半天,还是开了橱子,把一个账本拿了出来。

我拍了拍账本,问:“就这些”

吴海峰再一愣。

我也不急他,而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拍着手里的账本。

过了几秒,我问他:“你家孩子多大听说在上初中,是吧”

吴海峰额头开始冒汗了因为我显然是在提醒他,就算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他的孩子着想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串钥匙,又打开另外一个柜子,从里面,又拿出另外一个账本。

我又把它拿在手里。

我站起来,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的账本拍了拍,问他:“这先拿出来的一本,是和上交到支队的账目是一样的,是吗”

吴海峰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说:“是”

我笑了笑,说:“这和你具体办事的人,有什么关系呢换了我也一样呀对了,后面拿出来的这一本,是实际上收的钱的账目吧”

吴海峰点了点头,象一个偷了糖果被抓住的孩子一样。

“这账本,我先看看再说吧”我说完,把账本拿在手里就往外走。

“何教导不不,何局,你你要看多久”吴海峰不再叫我何教导,而是叫我何局了,他问我,“何局,我要是马中队问,我告不告诉她,账本你拿走的事情”

“哦告诉呀我是大队的领导我看一下大队的账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只要不影响工作,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是这样吗这几天要是再发生什么账目,你另外找张纸记一下吧”说完,我拿着这两本账,直接下了楼。

在楼下的值班室里,我打电话,告诉刘长远,我回麻雀市向支队领导汇报一点个人的私事,这两天就麻烦他值班了

刘长远没有说什么就答应了。

我带着两本账本,直接回了麻雀市。

所谓锥筒押金,是这么一回事情:高速交巡警在路上查违章车辆时,在车后放两个安全标志,也就是锥形筒。一般的锥形筒,是白铁皮圈一个圆锥形,外面贴点反光膜,做成一个警示标志。成本也就是二十块钱左右。

但交通警把锥形筒往路上一放,收的押金是二百元一百元一只。开一张押金条儿,然后,告诉司机,去大队去等处理处理完后,凭押金条,还锥形筒,退司机押金。

然后,交巡警接着在路上巡查。

表面上,并没有多大问题。

但事实上,水分很大。

因为从来没有驾驶员,敢把锥筒真的拿到大队去退。

他们都是把锥筒一拾,往车上一扔,扬长而去。

什么去大队接受处理,然后去退押金那简直是去找死

要是真有司机傻到这种程度,那他离破产不远了

估计要不了几天,他就要被交警罚得家破人亡。

既然不去接受处理,那锥筒的二百元押金,也就不会有人认领了。

那个成本三四十元,和押金二百元整之间的差额可不算小。

也有的警察,比较聪明,他会在路边施工单位放的锥筒行列里,若无其事地拿出几只,放自己车上,那么,那三四十块钱的原始成本也不用出了

要是我们的警察勤快一些的话,一天放它一两百个

要知道,这玩意不是执法时罚款而是锥筒押金这中间的微妙,我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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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争夺和**。这是必然的事情。

其实,支队对这事情是清楚的,而且,大队也有账,就是吴海峰先给我看的那一本。

另外,大队还有一本账,却是记着“真实的”大队的干警到底放了多少锥筒出去。

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的。

而现在,这两本账本都到了我的手里。

等到他们一接到吴海峰的电话,首先是刘长远,要发慌了,当然,后勤中队的马燕,也难逃责任。

但这有一个负面的影响这影响了交巡警大队所有干警的交际收入放锥筒是有提成的。放一个锥筒,开一张押金条出去,那就有一份奖励这个,不能说的再细了,有教人犯罪的嫌疑。

这是大队干警所有人的“睾丸”之一。

我把它翻了几遍。

心里也没有底。

我去交巡警大队比较迟,所以,并没有在这样的一个游戏里,得到过什么具体的利益,所以并没有什么顾忌。

但,既然涉及到我工作单位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是百分之百的人,而不是那坏的百分之二十那么,我在这个事情上,到底要怎么办才妥当呢

第十六节 割裂之章

“小何,你要常来看看我呀关于这个事情,你去问一下小妃吧。”高书记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点了点头,并没有让我把账本拿出来让他过目。

我知趣的。和高书记告别后,去找小妃。

小妃说她正在接待一省财政厅的一个领导。让我下班后到她家里去。

听说我是从高书记那里来的时候,小妃微微一笑,问我:“你有没有带一点点雀西县的土特产给高书记”

我脸一红。是呀,怎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以前自己做高书记司机的时候,天天替高书记收“土特产”怎么到自己的时候,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呢

“不要紧的”小妃示意我喝一点茶。她自己拿出电话,给高书记正在的驾驶员打了个电话,让那个驾驶员过来,到她这里,说是有点事情。

我忽然有一点不安小妃,显然比我教练多了。

但我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事情刚说完,高书记的驾驶员就过来了。

寒喧了一下,小妃从房间里拿出了两盒中药来。

我去雀西县时间不多,但这种药却以名贵而大大有名,我想不知道都难每盒两千多块,两盒市场价接近五千元。

小妃说,何局从雀西市带过来,送给高书记补补身子的,你送到高书记家里吧

那个驾驶员答应,并且很快知趣地走了想一想,我以前也是这样

“不如意思”我说:“钱,我会给你的。”

小妃奇怪地看了看我,说:“小何,你见外了吧什么钱呀钱的说到底,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这药材,就算咱们能买得起,也舍不得买,不是吗实话告诉你,这东西也是雀西县送的我又没有花钱。”

“这怎么好意思”我真觉得难为情了。

小妃替我送高书记东西本来,我也想带一点东西过来送给高书记的,但一想是不是太见外了就没有带。而且,就算我带,估计也是很没有出息地送几百块钱的真正的“土特产”,而不会送这种两小盒就值五千块的名贵药材。而小妃这样做,却无疑是在明白地告诉我,虽然我和高书记很熟,但熟归熟,领导就是领导,一样有他的利益的追逐,一样需要这些“意思”,投其所好,他就更喜欢你。事实上,下次他见到我的时候,果然又热情了许多。

“算了”小妃一摆手,说:“我们还是说刚才的事情吧”

“这个”我点了点头,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再高洁补偿她吧。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其实,账本我也不用看的”小妃说。

“哦”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不看呢

小妃接着说:“一点也不稀奇。事实上,大多数单位都有两本账的。甚至有很多本账。一本是面向财政的,另外的,自己收着。这就叫小金库。”

“不过,这个问题很复杂事情可大可小,这就要看那个刘长远的实力如何了。还有,要看这小金库的钱是怎么用的了。

“单单从这账本不是放在那个马燕手里,而是在那个谁的手里来看,估计这个账本的问题不是那么大。

“交警去年,一年交了近两千万的罚款,你算一下吧,要是一辆小车值十万块,交警一年的罚款就可以给市里买二百辆这里面,跑冒滴漏,要说,才叫怪呢。

“你们单位的小金库,如果不是只有一两人知道,那它无非有两个用途:第一是巴结领导,第二,是改善干警福利。所以,你要是跳出来查这账本,必然刺痛某些领导的神经,还有让所有干警对你怒目以视。

“所以,你现在手里拿的是一个马蜂窝。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只是我们没有经历过,它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点一下,马上就知道了。

“那”我沉吟了一下,说:“我还是把它还给吴海峰吧。”

小妃点了点头说:“美国有一个总统里根,他喜欢批评政府机构,他说,政府机构不是解决问题的机构,相**机构本身就是个问题。我们姑且不论它对不对,单单里根这样说,这当然不讨政府官员的喜欢了。但他有个本事,就是他在猛烈批评的时候,哪一位官员都不会觉得,这批评是针对自己的。这就是艺术。”

“嗯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有些太心急”我问小妃。现在,我不再把小妃当成一个靠高书记的枕头关系爬上来的一个小女人了。她真不一般。

“这个,倒也不是。不过,你这么快把它拿到手,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关键是你表现出了你的勇气,让他们你觉得不好惹。不过,现在的机制,对于你的考核评价,以及升迁,主要靠与领导的关系。所以,你要常跑到市区,而不是老是呆在雀西县这个,有些钱,就算我能拨给你单位,估计你也不好用它,所以,说不准,哪一天,你也会动脑筋要用这个账本里的钱

“你要是常往市里跑,你总不会空着手吧姐姐这里的东西也不多呀”小妃笑着说。

“嗯“我点点头。虽然我有点钱,但要让我送给他们,还真的不甘心。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小妃强调了一下。她显然比我更了解高书记。

“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我说。孤男寡女的,确实不是很方便。而且,如果高书记不象他表现的那样大义凛然,那么,他也不一定能容忍另外一个男人在他的情人房间里呆的时间太久。

“好吧对了,你可以让那个刘长远出去学习呀,考察呀什么的。这样,你就更轻松地把大队的权力真正抓到手里了。”小妃交代了一句:“象这样堂皇的理由,他们乐意,而且,需要钱的话,姐姐也能直接拨一点给你用。”

我谢了谢她,告辞出来了。

从麻雀市到雀西县,也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等我回到了大队里,已经是半夜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不是个味道。

也许,我能我能把这些权力抓到自己的手里,但是,如果,现实就是这般无趣,充满了算计与那么,我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是不是太压抑了

我开始想着,要要雀西县租一个房间。以后,下班就到雀西城区去住,也多沾一点人间的烟火气。而且,这样的话,我的女人来了,也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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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节前,并不好找这样的房子,但是,我说了一声之后,却很快有房子找到了。

总之,如果别人觉得有巴结你的必要,那么,你办许多事情都很容易。甚至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也没有妨碍一套新家私,很快地放了进去。

过年了,我也不能回家了,因为要值班。

年三十的时候,我回家一次,买了许多年货。

倒是小妃提醒了我。既然我对领导都要在过节甚至是去见一面,都不空着手,为什么自己回家,看望生养自己的父母,不买点东西孝敬老人家呢。

父母很开心。一方面是我极力讨好他们,另外,也是他们为我目前的工作什么的满意

这样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了。

数不胜数。

真是怕过年了。有无数的头,要我们去磕。有无数的脸,要我们去看难免也要破费一下。

甚至,连过春节的时候,吴琼到了雀西县,我新租的房子里,和我日日欢好,我也懒得多说了。

我发现自己真的慢慢地变得象自己曾经害怕过的那样的俗气了。

势利了

甚至下流。

我看过一个话剧,叫阴道独白,里面说:人们不去说的事情,它就不被看见、承认和记忆。我们不说的东西成了一种秘密。而秘密导致羞耻、秘密和恐惧。我们说出这个词,是为了我们可以自由的说,不再觉得羞耻

我有一点奇怪为什么,这样的黑暗与让人不快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人公开的说

是不是一些人会说这些倾向都只不过是人之常情,是人性中固有的方面

但是,这些被说成为人类天性的倾向例如,拍马屁,比如说向领导提出哪怕是正当的要求或者批评时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在面对挑战和反对时忐忑不安、一味逃避说到底只不过是内心恐惧的反映。正是因为遵循这些所谓的天性,我们才争先恐后地跳进自己给自己设置了陷阱权势里去。

我们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出格,要尊重领导,在领导面前要低下我们的头

难道这是人们对此三缄其口的原因

或者是我太幼稚了这本来是正常和事情

而且,我自己开始怀疑这样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但生活还要继续。

过了春节,到初六,该上班的时候,我送吴琼上班去。

路上,车多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警笛其实这也是违规的。

我痛恨这权势以及这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渐渐地习惯使用它了。

事实上,我在春节前,去几位市里的主要领导那时拜了年,也给市局的交警支队的领导们意思了一下这些都花的是我自己的钱,但是,要是一直这样,我愿意吗我会不会打那个大队里小金库的主意

但还好,过了年以后不久,公安局通知,不允许再收这样的“押金”了。

顿时,大队里干警的每月收入少了数千元。

所以,新的办法便又开始出来

这象一条动物世界里的食物链。

交巡警是一个捕食者,而司机是猎物。

一旦习惯了某种生活方式,是很难再改变的。

要找一个理由罚款,然后得到额外的利益,办法总是有的。

比如随便说一说对超限运输的罚款吧。

谁都知道超限运输正常是车超载,有时候十吨的货车,会运输五十吨的货物这是危险的。

但是,要说交警查超限车,或者路政查超限车,是为了安全,这未免有点美化交警或者路政部门了既然这样,为什么有人说说情,这些车便重新上路跑了呢

再问一句,既然大家都在查,为什么车辆还要超限呢

其实这问题有点幼稚了不超限,这么低的运价,司机吃什么靠什么来还买车的钱

所以,就算司机想不超限运输也难你不超有人超超限的成本是低的每人的心里都有一本小账。

执法者都象是有神经病一样,不论是查假烟的局,查假货的技监局,查三陪小姐的公安局还是交警或者路政在路上查超限运输今天查,明天不查这个省查,那个省不查。甚至这个县查,那个县不查总之,他们不仅要查你,让你觉得你就是一泡违法犯罪的狗屎,但也要让你活下来,好让他们不辞劳苦地查你好罚你的款

据说,以前皇帝也是这样做的发给官员的俸禄,根本不够官员正常的花销。所以,除非特别守得住清贫的个别官员外,其他官员都很贪不贪交际的钱从哪里来这样,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是**分子所以,想什么时候杀你,都有一个堂皇的理由。据说,这是统治者的手段。因此,当我们看那些皇帝戏时,看到贪官被正法的时候,大可以同情他们一下他们既是一套制度的受益者,更也是受害者。所以,贪官总是杀不尽。顶多,也只是扬汤止沸而已。

杂七入拉地说这些,好像与艳遇不相关。

也许我只是想说一下自己的环境。

因为我会想,要是一个掉到粪坑里的人,要是说自己是干净的,你相信吗

就算他跳出来,把身体洗了又洗,你总是难免要怀疑他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何况,我现在,还泡在这个粪坑坑里呢

以前,我们大队的交巡警只要放在路过高速的车辆边放两个锥形筒,收200元押金,就放行了。

现在,他们也许要把车辆押解下了高速公路,然后,带到他们熟悉的停车场去。

一进一出的停车费,至少要收50元。然后,这些钱将被某些人分成

当然方法还有许多。

每当我看到几辆满载货物的车辆,被一警车带下高速,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是的,这些车辆是违章车辆但它们不违章,不超载,行吗真的行吗

但我也承认,自己不是货车的司机,这样的一点同情,不光一钱不值,而且,也言过其辞了。说不准,在司机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交警的所有家人之后,早已经习惯把交警的罚款,算到了他们行车的必然的成本里了。

要是跑一趟车,却没有被交巡警罚款,那就是他们赚到了意外之财

另外,我也知道,比起地方的交警,我们高速大队的交警,还要好一些。至少,不能在路上无缘无故地查车。

事实上,司机虽然在这样一条食物链条的下端,但它们象是被老鹰猎食的灰免一样,也有他们逃生的技能。

比如说,他们经常是夜里走。而且,是结队行驶,每辆车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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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不论是交警还是路政查车,都有规定不允许压车超过四辆。所以结队行驶一般就不会被查。而且,谁都知道晚上查车很危险谁不怕死所以,晚上结队行驶,一般就更安全就更不容易被查处。

那么白天呢白天里,这些车辆会停在服务区里。

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以为把车停在服务区里那简直是送死交警去,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事实上,交警都不去服务区查车。就是去,也是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进了服务区,吃好喝好,然后走人。哪个服务区要是与交警的关系要不好那这个服务区就没有车辆敢停在这个服务区里这是食物链的一个旁支。

我们的警区,靠近另外一个省。

事情有些可笑那个省的高速公路上,没有交巡警执勤。只有路政。要是有什么案件,才由地方警察上路

而据说,我们省与邻省有区别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省的公安厅长是省委常委,比交通厅长厉害。而邻省就不一样了,那个省的交通厅长是省委常委,比那个省的公安厅长厉害他认为交巡警上路没有必要于是,事实上也就没有交巡警上路了。

当然,我们也不能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有交警在路上,我们的路也就比人家的路管理的好

所以说,有时候,体制是一个江湖,也是糨糊

有一次,我们在靠近省界的路上查超限。结果,从省界开始,那个省的高速上的车,都停在路边不过界了。交巡警是不能越区的那样的违反规定的。

结果,那个邻省的高速公路的紧急停靠带上一辆接一辆车地停了四十多公里长的货车。

气得邻省交通厅打电话到我们省来交涉

结果,我们只好暂时不查了

你查,我不查

你打击的,说不准就是我要保护的

反正,省与省之间,市与市之间,甚至县与县之间,都是一人被分割开来的系统。夸张一点说,那就象在大革命时期不同军阀统计的地区一样可能要更得复杂。

而且,在一个地区不同部门之间,也存在着争夺。

各个部门,都死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护着自己本来不应该得到的利益。

据说,“封建制的核心就体现出“我”的既得利益对异己者不通用的精神,而既然利益不通用的那异己者你只好认命算啦。封建制的核心是等级制度,只要划定身份、等级并规定身份地位与既得利益相称并用暴力、法律、道德、教化等手段加以巩固,那么人民就只能在划定的圈子里打转,就如同天上的星星各自守自己的轨道而难以互相碰撞一样,这样对社会的安定是非常有利的、是非常利于统治的、能极有效抑制社会各类利益矛盾:恪守其位、利益不通用那你们争吵什么”

比如说我们口袋里的户口:

你的户口是农村的,当然你享受不到城市人的权利。这是法律规定的

就算你的户口是城市的,但我的户口是首都的,我当然不希望你一个外地人跑来和我一起挤首都的人行道不仅不希望,我还想再制定一个法律来限制你们呢你们就老实在自己穷困的户口所在地凉快着吧

比如说我们现在守护着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是交通部门建设的。具体的说,是省交通厅的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在地方有分支机构。却都简称高指。民间的说法是:高指站在高处,指手划脚

他们把钱花足了贪污浪费不知道有多少,路修好了。然后,又满腔热情地开始筹建一个路公司。有一部分高指的或者是交通厅的或者其他交通部门的人员或者与交通厅有关系的人,就被安排到了这条高速公路来上班。其他行业的人一边凉快去吧这是我们交通行业的地盘

占着这个地盘,当然是有好处的了一方面,高速公路的工资水平比较高,也解决了一部分利益相关的“交通”人的职位。另外,高速公路的工程质量如果有问题的,当然,这样一班人不会自己找自己的晦气

所以,当路很快要大修的时候,通常的说法是超重车太多了,无法控制它们对路面的损坏这确实是一方面原因,但肯定不是唯一的原因难道谁敢用自己一家老小的生命起誓,这与工程质量没有关系

高速公路交巡警的办公地点和高速公路收费站在一起,天天能和他们见面,打交道。

因为省交通厅主导了高速公路的人事安排,所以,收费站里的外地人特别的多。

当一个人被孤单地扔在外地的时候,故事会特别的多。算了,不说也罢。其实也不过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单独而刻意地去说比较好。

而且,也扯远了。

当然,交警有时候,也会有危险。

前几天,一个交警,追一个车辆事实上一般交警很少追违章车的,跑就跑了胆大赢胆小但那天,那个交警正为某事情生气,正火大无处发泄,就去追。一直追到一个服务区,让他追上了。

当他把违章车逼停下来的时候,交警下车,刚走了那个违章车前,那违章车忽然启动,向交警直冲过去,差点把交警撞倒在车下。

好在前面有车,那违章车的司机不得不又把车停下。

交警更是火大,正要冲过去把车门拉开,猛克司机的时候。

那违章车驾驶室门开了。

那驾驶员提一把长刀冲了出来,冲着交警就是一刀

交警下意识的用手臂一挡,顿时,手臂骨差点被完全砍断开。魂飞魄散,抱着断了一半的手臂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另外一个和他一起来的交警,准备去救他,也被劈头一刀把头上砍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顿时也跟着边跑边喊救命

就这样,一大群人围观,一个拿刀的司机,追砍两个交巡警

一直等到服务区的保安来了,才把那个吓跑。他车也不要了,翻越护栏,跑掉了。却没有人再敢去追他

后来,执勤的时候,大家都尽量带枪了

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教训,才会如此深刻。以前,大家带着枪,都怕弄丢了或者其实什么事情发生,一冲动开了枪最后搞得自己丢了工作或者吃了官司。说到法律,一般地,联想起来的都是惩罚,很少有人想到法律是维护我们利益的。

比如说,警察会把配枪的权利以及开枪的权力,和丢了枪所受的惩罚联系到一起,而很少想到,配枪可以保护自己。

比如说司机,在他觉得自己受到损害的时候,他从来不想去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力,而宁愿拨出刀来,和交巡警拼个你死我活

是法律不维护我们的利益还是我们没有习惯

事实上

算了,不说也罢。就算我勉强去说,也没有人相信。

在我们的社会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与错、是与非,那么到底谁说了算对与错、是与非在中国从来就没有准则,而是暴力最强者说了算。

我现在的力量微弱。还没有到能指手划脚的地步。

我现在,回过头来再温习一下:“封建制的核心就体现出“我”的既得利益对异己者不通用的精神,而既然利益不通用的那异己者你只好认命算啦封建制的核心是等级制度,只要划定身份、等级并规定身份地位与既得利益相称并用暴力、法律、道德、教化等手段加以巩固,恪守其位、利益不通用那你们争吵什么”

我现在的身份,是交巡警大队的教导员

如果,我认同这样的身份,那么,最明智的做法,莫过于小心守护着这个身份所代表的东西然后,接着挖空心思向上爬,爬到另外一个封闭的有着更多黑暗利益的空间里去,好能够享受到更多的封闭集团的利益。

但我知道,这是一个粪坑。如果我真正的认同它,跳了进去,那么,除了恶臭,我就象一个脸上被刺了金字的囚徒一样。

但我就算不跳。事实上,我仍然是在这样的一个粪坑里。

还是那样的一句话:谁相信一个粪坑里的人是干净的可能吗

我事实上也不干净,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这我也是承认的。

但不安。

象有一根毒刺,在一刻不停地刺扎着我的灵魂。

我难为情,因而不愿意问别人对这些事情的感受这样想也许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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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是有灵魂的。

人是有灵魂的。

那么,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有意义吗会不会只是在自己的灵魂上抹黑

是不是只会让自己的前生后世都为现在的所作所为而蒙羞

Ps:在原先的计划里,第三卷应该有四十节以上至五十节的规模。写到十六节这里,接着会写在大队的若干艳遇。也包括在雀西县租个房子住下来,闲的时候,偷窥芳邻等等

情色是胡椒面,我说。而事实上,我想写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想写一个人,如何慢慢地洞察这个世界,而对它不满意,于是想改变它同时,也被它改变的事情。这是小说的主线

而且,最后的目标,是让何田田成为一个众神之神汗所以,一些细微的事情,也值得写一写,免得走皇帝微服私访的老路子何田田对许多事情都了如指掌

所以,接下来,我计划里打算写的是:何田田,并没有一帆风顺地坐稳现在的位置,而是在一次意外里,甚至连现在的职务也丢了根源是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且,他本能地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里。

遭遇挫折后,他又不甘心,所以,希望在哪里倒下,仍然在哪里爬起来。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交巡警,开始天天上路巡查。艳遇的有

但除了小妃,其他人都抛弃了这个“不上路子”的人。所以,他慢慢地看不到希望了。

就在他打算放弃这一切,打算在结束最后一趟巡查就交辞职报告的时候,他在路上意外地救了车祸里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失血太多,尽管神志不清地昏迷着,但一只沾满血的小手,却紧紧地抓着何田田的衣襟,这样的情景,让何田田有些感动,于是,在路上,何田田冒险用他的输血**,给小姑娘补充了他的血液。

结果,小姑娘活了下来。但她清醒过来后,就开始发疯一样地找何田田,而且一直清醒着无法入睡,哭着

等到何田田知道后,来看望她。小姑娘握着何田田的手才安然入睡了。但是,从那之后,如果不握着何田田的手,她就无法入睡

何田田答应她,照顾她。

很YY地说,这个小姑娘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牛B的大大大人物最疼爱的孙女儿。

于是,何田田以这个小姑娘救命恩人的身份进了京城。

他选择的单位是国安局

凭着与大人物的关系,顿时,身边的人,倾倒一片连高书记再次见到何田田,那就如同孙子见到爷爷一样的谦恭,尾巴摇的铺天盖地。

当然,要再撒一些胡椒面儿于是,就有机会去接触更多的秘密。而且,还有机会去一家NB跨国公司白领美女如云的财务部,做了一个男会计,以调查一个外国女间谍的案子

但事实上,接触的人与事情越多,何田田就越是觉得我们身边的世界有问题,就越想改变这个世界。

于是,被人在政治斗争中利用了这种情绪。

接下来,荒唐地搞了个“宪兵”组织。这个组织,经过所有的权力部门授权,数权合一,维护宪法的尊严,可以按宪法的本意,抓任何人,然后立刻由这个组织审判,然后正法这也太意淫了了吧

有这样的一个组织在手里,何田田一心想尽快改变自己身边的世界。

但时间才会把我们想要的东西带来。

所以,一番急进的努力后,仍然以失败告终。不但自己不得不跑到国外,而且,与自己一起奋斗过的兄弟,除了少数几个外,都被推上了断头台

第四卷,便是写跑到国外后的一些疯狂的事情。

第五卷,实现四十七女巫帮助印第安人恢复荣耀的梦想,也满足一下自己建立新的世界秩序的欲望。但那是穿越了时空。

设想中的未来世界,已经成了一整块大陆。中间是沙漠人类在经历过大的劫难之后,只有一少部分艰难地活了下来,已经不是地球的主宰者了,但仍然没有放弃各种群之间的争斗

整个一本书,写的确实太拖拉了。现在已经有两年多时间了。

而且,越写,我就越感觉到事情严重:我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现在的事实,允许我这样写吗

也许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再接着写第三卷下面的内容了。以后总有机会去完善它吧。我们的社会进步是很快的许多几年前甚至几个月前还用心维护的东西,转脸就会被抛弃掉。

比如说收容制度,在废弃前,一直在讲它的积极作用,但现在,已经可以光明地谈论它的恶毒了

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必然可以自由地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享受那种自由自在。

也就是说,我将跳过刚才说的第三卷接下来的内容,转而开始写新的第四卷。

不愿意看第四卷的朋友就在网上找其他小说看吧,就当艳遇太监了

宽恕我吧

第四卷 江湖

第一节 孔雀舞

在沃尔玛的货架上,很容易的找到了我想要的矿泉水,真是好东西这种矿泉水是某一处山泉经过净化后上市的,一般人只能理解它的甘甜,但对我来说,意义远大于此。现在,在城市里却随时能找到它,这可比上山去取容易多了。

我知道,在那个五星酒店的房间里有,可是我喝光了原配的那两听后,再也不碰再次送来的了。要是我在酒店的那些僻静的茶座和酒吧中坐下,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侍应就会象蝴蝶般飘过来。几十秒种时间,就会想要的摆在我的面前,同时又放下一个盛满冰块的高脚杯。

她的胸部丰盈,迷你裙下的大腿浑圆修长,充沛了青春的气息。

可惜,她有98的可能是FBI的特工。而她端上来的冰是不会有问题的,但看起来与普通可乐一样的饮料却和后来放在我房间里的饮料百分百有问题。

这样的特工,在酒店里一共13个,这个数字可不算吉利,在沃尔玛假装采购酒水的特工是四个,这个数字也不算好,FBI麻烦大了,我的嘴角有点冷冰冰的微笑。

离开了超市大门的一瞬间,我的心灵再次泛起被人窥视的感觉。

我轻吸一口气,思感延伸出去,一幅清晰的图象在虚空里显现出来:我头顶的路灯上有一个针孔相机和对面街毫不起眼的一辆小型运货车上,装载的电子仪器,正在拍摄我的一举一动。

当然,这不是通过视网膜,而是直接由电磁波投到魂魄中的某处的。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这个,是天一道长教我的。他在城市里呆的时间长了,便自然而然地会去琢磨这些电波什么的。而我以剪,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就有感应但却仅限于它对自己有所互动比如说它在监视我什么的。

而天一道长,却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一个波幅收音机,可以让自己慢慢地在无尽地虚空里,找到自己想找到的波幅,甚至,可以让自己的身心与某种波幅共振。但天一道长并不很明确这有什么用。

天道无为。他的修行,已经基本达到了这一点。

而我,却仍然没有看透这一切,所以,这个让自己感受周围环境里各种电波光波的技艺,却让我受益菲浅。

我不动声色,只顾转左往市中心走去。我就象个回家的人,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这是我今后四天的所有粮食。对了,也许是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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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黄昏时分,街灯都亮了起来,车水马龙。

我也知道身后的其中之一人,就是盯着我的FBI他们中的所有人都瞒过我精神的感应,除了几个大师。只要他们将心神集中在我身上,不管是不是在看我,我精神立受感应。

前面还有两个特工,但到前面的街口,就会一个向左转,一个向右,好象在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

从我上街到现在,他们已换了二十三个不同的人跟踪我,对方非常重视我。

他们的装备告诉我是FBI的D特勤小组的,专为保护重要人物的专业机构下最强悍的一个小分队了。

为了保护山本武志代号“锡安计划”的工作,FBI可说是不遗余力。一进洛城我就由他们来“照顾”我了。

我还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本来,我的兄弟们对我说起过与FBI打交道的经验,我自己也从网上查找过有关资料,我共看过一万多个有关网面。

这是个好对手。特别是他们的务实作风。

我忽然有种顽皮的心理一动,立刻,我听到对面一座楼的七楼某个房间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用她的对讲机和向同事通报:“奇怪,孔雀笑了一笑。这是他第一次笑,没来得及抓拍到,可惜。”

虽然FBI的通讯频道加了密,可我不是靠解密,而是依赖灵魂的直觉感知道他们通讯,所有,加密频道对我的理解并不起干扰作用。只要,他们能理解这频率上传递的信息,那么,我也能

孔雀是他们称呼我的代号。

我转身走进一家电影院,这里我从没来过,可是电影院的每一块地方我都象特别熟悉。我径直走到洗手间,把自己的衣服反过来。这是件两面穿的衣服,这个他们是知道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我这件衣服我反面会随温度变化,变换6种颜色。

我用力跺了跺脚,鞋底夹层立刻升高了4CM发型也换了一下。甚至涂了点唇膏。

在我的几件宝贝装备都找回来之前,我的隐形阵法暂时没有办法启动,所以,只好依赖这些“忠义红枪会”提供的道具了。

然后,我从另一个方向的门转到街上。

我走到一辆不起眼的通用汽车前,在手接触到车门反手的一刹那,我手上释放的强烈磁场破坏了车辆的防盗系统,再用手猛一推车门随即一拉,二秒后,我启动了车辆,消失在下班的人群中。

空中的高频电波立刻活跃起来。

“老虎报告,我失去他了,重复,老虎见不到孔雀了”

“公鹅报告,我也是,重复,不见孔雀”

“灰狗报告,我也是,重复,我也见不到孔雀了”

“我们失去他了孔雀飞走了老虎老虎,快到前面的街口去,灰狗,到电影院的洗手间看看,公鹅原地待命。A组兄弟封锁附近街口,B组执行B计划,C组调阅电影院的保安录相

第二节 山本武志

把车辆停在黑人区,放开一个窗户,用不了几分钟,这车就会被洗劫空,没人会怀疑什么。

信步走到附近一个公园,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自己就象一面镜子,方圆几公里地方的动静在心里显示出来。

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事物。

但总有点异样,我有点惊奇,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那种不安的感觉象一根刺,刺在心头。

我聚集起自己的精神,感觉在空气里的高频电波,刹那间,捕捉到FBI对讲机的频道。

“虽然卫星暂时追踪不到他,但”外婆”说他一定在这二十公里的范围内,你们一定要查仔细,一定要这是你们最重要的任务,比以往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要。你们的责任,也是光荣,也许你一生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

这是一个叫JACKSON的会煽情的组长在说。

外婆原来是FBI的巫师小组感觉到我了。这些天在我心头的謎一下子解开了。

但美国人对山本武志的重视还是超出我原来的意想。居然运用卫星来对付一个要杀山本武志博士的人。也许,锡安计划到了关键时刻了。

如果真的象他们在电波里说的,我还有20公里的活动半径,那么我还是很安全。

但也许JACKSON只是个小角色,他知道的只是部份,那可就麻烦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让我从这次任务说起吧。

这单任务是韩国一家大企业的大人物买的单。

目标是山本武志。山本武志的一条命的价钱是1个亿美金,如果有山本武志随身带的笔记本硬盘,那么开价是6亿美金。

现在看,山本武志远不止这个价钱。也许,那个神秘的硬盘的价钱更贵。

但我只要拿到那个硬盘,我会立刻先克隆一个留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另外,既然是生物技术,我会再克隆一个送给吴琼,然后,才会把那个硬盘卖出6亿美金的高价

忠义红枪会尝试了数次后,本来不打算再插手这单生意对有军队保护的人物下手,在枪林弹雨中来去,任你功夫再高也于事无补,靠的全是运气,没死掉那和自杀一次却没有成功的概率差不了多少。

孙猛对我说:除了追杀一个知晓组织所有秘密的叛徒之外,忠义红枪会还没安排过这样的疯狂行动。

但韩国人实在是太牛了,有钱,又一直是我们的大主顾,不仅如此,还在我上次提到的那次自杀性的攻击中,提供我们许多先进的有用装备,甚至同意长期租借了一颗间谍卫星给组织全权使用

忠义红枪会的长老们实在想不出什么道理上能拿得出手的理由来拒绝韩国人难道说我们害怕了

但十大长老都有种感觉,好象什么地方有问题。

最后,我只好说我亲自出马因为我是上次自杀性攻击中五十三个兄弟中唯一幸存的人,对付军队有经验,而且如果没有韩国人的卫星指引方向,我是逃不出死亡的厄运的至少理论上是这样的,这也就是说,我欠他们一个人情要还。

当然我这样说是给那些长老们一个面子,实际上我也是怕死。毕竟我正式加入忠义红枪会这个组织时间才2年,要按规矩我连个“十夫长”都当不上,更别说现在和长老们一起开会了。

当然,直到现在,我还不算正式长老。

花花轿子人抬人,别人给你面子,那可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在关键时候,你总要替人去顶一下,知其不可,而为之成败甚至都是次要的。

只要我们去做了,尽了力,没达成目标,但也算是给了客户一个交代。

要是我们拒绝这一单买卖,以后在江湖上我们一定会损了不少脸面,那也就是说,我们的大买卖会变少,那也就是说我们收入会少很多,也许会少一半,也许会少80这以前是有先例的我们之前的第一帮会八百罗汉帮就是没接一单生意后就名声扫地,慢慢破败下来的。挑肥拣瘦,那可是江湖生意人的大忌而我们混的这个江湖,是整个世界。忠义红枪会混到这个地步,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兄弟的鲜血,洒在异国的土地上了。

长老们松了口气,这些家伙,平日弟兄长弟兄短的但我不怪他们,其实人哪有不怕死的只要他们事实上对我不错就行了,对别人的要求不能过高,自从在自己的国家仓皇出逃后,我想了很久,才答应孙猛,到红枪会来历练一番。出来混的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长老说我近很闲也没什么事情,也许出动一次,会对我的修行有帮助。反正我是个福将,就是受点挫折,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保住命回来就成了。

然后,是许诺回来后6个月假期,同时本次任务提成为组织历史上的最高比例,60我不在乎钱多少。但这确实是一种荣誉,会成为在组织中混的一个资本,让别人不敢小看你。组织从创始到现在,只有二个个长老拿过55的提成比例。要是我成功了,那我就一个字,拽

当然,钱,会给你很多自由。有时,我很享受自己有钱那种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那种感觉。

会后,北斗星长老孙猛对我说,他总是觉得这个任务与我有某种联系,是什么他说不清楚,也许是我亡命之旅。他说的很坦然,就象说我会中了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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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这种感觉,但我相信北斗星的感觉,因为我的预感能力还不到他的10简单说吧,他可以随时预测到36个彩票球中的3个,而我就是在开奖前一秒种,也最多只能测到2个。这种差距就是百万富翁和一个穷小子的区别一样。

给我的资料上简单写着很少的资料:

山本武志:

山本武志,FBI的资深生物学博士。

但更是个地道的刽子手。原名村下三郎,二战中他曾经在中国和朝鲜半岛,负责过类似731部队这样的生化研究,手上沾满了亚洲人民的鲜血。

但他是条真正的大鱼。在某种意义上,他也许是了解人类**实验最多的科学家。

所以,日本被美国占领后,第一批被带走的人就有他。后来,他投靠了美国,立刻取得了绿卡。

受FBI的敬重,因为FBI常用的生化间谍武器中,有10和他的研究成果有关。

20年,开始一项名为“方舟计划”的生化武器计划。针对有色人种,而这项研究基础,正是二战中日本在亚洲特别是中朝两国的**试验成果。

估计现在,仍在进行**试验。试验对象是在押的重刑犯及部份美国从局部战争中得到的俘虏。2020年试验人数在140人左右。

但“方舟计划”也许这不是他手里唯一在做的实验。

实验数据存放在山本武志博士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中。在阳光下笔记本电脑为银色。灯光下为黒色。

洛城东郊一个名为宝林食品有限公司的院子,从外面看起来又小又不起眼。但注意看,会发现出入的人都是政府雇员,常年有30多名实枪荷弹的FBI特工保卫这个院子。

山本武志博士实验室的在院子后半部份中间有个16米深的地堡内。有通风系统但通道中有不明有毒生物,负责安全的FBI特工自己也无法突破。

以前有过三次,韩国和越南的数十名杀手突破到后院,但山本武志遁入地堡,直到救兵到来。

实验室有最新的保安措施而且只需9分钟,从呼叫支援到特种部队赶到现场。

特种部队支援人数第一批为30人,如果再次呼叫支援,第二批携有重型装备的三百人特种部队将在九架武装直升机的支援下,在17分钟到20分钟时间赶赴现场。

但从上个月份起,山本武志博士每周三出来会他的小情人,爱野美耐子,三井国际的小公主,洛城大学新闻系在校生,18岁,17岁和山本武志博士在一次聚会认识。

没人知道山本武志博士用什么方法迷住爱野美耐子。也许是性,尽管山本武志博士已经94岁。

但认识山本武志博士的人都认为他只有40多岁。

这种约会有点奇怪,不知道是圈套还是机会,所以要找个高手一次解决掉山本武志,再不能打草惊蛇。如果这次不成功,那可能就要永远放弃行刺计划了。

没有任何照片也没有地图。

这是与以往任务不同的地方。

我没和组织中的兄弟告别,也不带人,除给老板一张三句半字条外,什么话也没留,到香港玩了二天,就变成了一个香港大学的毕业生,到美国旅游去了。

年龄不是问题。山本武志九十多岁了,看起来只象四十。而我,当然可以摇身一变,成了个二十多的毛头小子这样子,看起来年幼无知的样子,不让人重视而设防

第三节 印地安祭师

取道纽约,然后到五大湖转了两天。景色果然不错,可惜的是我有任务在身,不能去找小玲和小丽。

据说,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是什么,而在于你在她身边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确定自己在小玲或者小丽的身边是什么东西

我不想回忆过去的失败,但却很乐意接受失败带来的教训:所有的失败都告诉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靠着与某人的关系所带来的地位,那是不稳固的。一切,要自己去做去拼,得到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而且,心里会更踏实一点

虽然我是不急着做事,但FBI似乎有点急了。

我开始一直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什么一入美国国境,就有人远远近近的跟着我,最远的时候,他们在五公里以外,用望远镜看着我,要是我感觉没错的话,是七个望远镜在看着我。

我离洛城越近,FBI的特工就越多。而且,明显,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敢用忠义红枪会的资源了谁知道会里有没有叛徒要是万一有,那我就被动了。

开始的几天,我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还要绕这个圈子要知道FBI注意到我,我还不如开门见山,直接到洛城去,在山本武志去会情人时,一枪要了他的狗命。

但越往后,我的日子就越有趣。

每开我都装着象个游客,在风景不错的地方,找个安静之处,站立或者打坐,深深的吸气,感觉有丝丝真气不住的进入丹田,觉得自己的功力每天都有了新的长进。

以前,我只能感觉到6公里左右的世界的动静,现在,如果入静,也许我能感觉到11公里的一只公羊发情的叫声。FBI的钉子们气急败坏哈气连天的动静,我也越听越清楚了。只要他们在看我,甚至只要想到我,我也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这让我有点喜出望外。

原来美国的风景区是这样有用,为什么以前我没注意这个妙用呢也许以前我练气时总把自己关在一间没人的小黑屋里,所以进步一直不快吧。但也可能是明明知道有人在监视我在有压力的情况下练功,进步快一点吧。搞不清了。

回去要问问北斗星孙猛,看他是怎么想这样的事情的

更让人惊喜的事情在后面。

回到美国的第九天晚上,我故意不到城市去住大酒店,而是到在一个印地安部落借宿。让人奇怪的是,虽然已经是夜晚11点了,部落的祭师,却在村子口迎着我。

他不问我从哪来,也不问我到哪去,只是客气地介绍一下自己,然后把我请到他家里。

他精神看起来有点萎靡,但我却把握不住他在想什么。

又一个让自己捉摸不透的印第安人,总让人有点担心。我这十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己有点空虚。想起四十七女巫,让我觉得温暖,但也凭添了几分惆怅。

我想回头就走,但又不想让那些远远跟FBI的人看笑话。要是我在这个村子住下来,FBI的钉子也许就要露宿在村外了,还一夜不敢睡,比较而言,精力充沛的我明天会更开心一样。

这几天来的进步,又让我跃跃欲试,也许,这又是一个让自己进步的机会。而且我并没有以前遇到危险时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所以,我就没再说半句话,跟在他后面。

他也许真是个祭师,也许他是个FBI,也许我在到祭师家里短短的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

要是有危险,那不过一死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心里的雄心,一下子又恢复起来,周围一切动静,又象井中的月亮,映照在心里。

祭师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惊异,我好象一下子捕捉到他的心思,但又象,心里有点空洞。

难道他能在心里什么也不想不大可能我立刻又否定了我想法。可能只是我的功夫不够。侥幸的,也许是我第三次接触印地安人,还把握了解他们心思的要点吧

我寻思中,已经进了祭师家的门。

客厅是一间不太大的圆形水泥房子,和我想象中的草房并不一样。屋里各种现代化的设施也是应有尽有。

他在客厅里请我喝了一杯茶,是一种草,也许是一种树皮。我想问,但没有。

我一直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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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寒喧几句,话也并不多,并不显得热情,这让我有点不安的心情放松了点。

“你还没用过晚餐吧,他问道。

“没有”

“请到这边来用餐吧。”

然后,我随着他到餐厅去。奇怪的是他家好象没别的人,或者,在其他的房间里没出来,我的灵觉也象不了解祭师一样把握不住他们。

餐厅是一间普通的平房,屋子中间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还很旺。

祭师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只已经处理好的整只鹿,那只小鹿,到少有20斤。他把鹿用一根铁条,穿起来,放在火盆上翻烤。鹿肉的香味慢慢的漫延开来,我的肚子开始有点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这又是如此出人意料,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一般是不吃什么东西,一个星期,顶多喝点矿泉水。

为了不显得怪异,我都把酒店里放在房间的面包之类的食品,放到马桶里浸泡,然后冲走,而把包装留在房间。

算了,既然想吃,就不客气了。

祭师花了近二十分钟才烤好那只小鹿。然后,他并没有让我吃,却在柜子里双找了一会,拿出了一瓶酒来。冲我笑了一下,取出了两只碗、两把刀和两把叉子,放在桌子上,把酒倒满。

最后,才对我说,让你久等了。

这中间,我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操,何止是久等我闻这鹿肉的香味这么长时间,已经别咽了一百多大口的口水了。

“谢谢你先请”我客气一下。当然,也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在印第安人的房间里,如何进食这样的一只整鹿。

祭师拿起刀,从烤好的鹿身上,割下了一块肉,放在盘子里。

我依样割下了一块,大小都和他割下的一样大。

祭师举起酒杯,我也举起酒杯。

“为了你的到来为了印第安人的荣耀”祭师大声说,然后,把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有魔力一般。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

但我仍然举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

象是火盆里的红得有点发紫的炭火,在一路沿着我的食道,烧到了我的胃,把所有经过的地方都点燃了一般。

“啊”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放松一样。咽喉到胃之间的身体,既是难受之极,又是舒畅之极。

“冰与火”说着,那个祭师,对着他面前的那只酒碗,开始吟唱一个奇怪的咒语。慢慢地,他的酒碗里,凭空盛满了水。

我想了想,心念一动,自已面前的酒杯里,顿时结出了七块冰这个隔空结冰的技艺,我是不分日夜地练了很多年才练出来的。

那个印第安祭师开始激动起来,他把他面前碗里的水,倒了一半在我面前的冰碗里,然后,再倒回去,再倒回来,再倒回去直到两个碗里都成了冰水混合物。

“来,干杯印第安人的荣耀”那个祭师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激动的。是因为当年四十七女巫的预言吗但印第安女巫不是说印第安部落之间,是相互割裂的么这个部落的人,和四十七女巫,没有半点相似的气息难道,他

想归想,我还是喝了那杯看起来不是那么干净的冰水。

果然,又给自己带来的更强的刺激咽喉发咸,那种感觉除了说它爽之外,也就只能说它爽得无与伦比了。但尚存的一息清明的意识让我有一点疑问:这个祭师要做什么仅仅想让我的身体爽一下么接下来,反而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事情,喝酒,吃肉,直到这样爽口和激动心魄的刺激,被身体慢慢地适应下来。

用完这一餐后。我不禁有了一点困意。

祭师仍然不多说话,但他带着我,进到另外一间水泥小屋里去了。

房间里的摆设更简单。在房子中间,仍然是一个火盆。一侧放着一张床,床上是鲜艳的被子,被面的色彩象是一条艳丽的蛇的花纹一般。

“今晚上,你就睡这里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我们再说吧尊贵的客人”祭师的话仍然很少。

我点了点头。这个奇怪的晚餐,让我有反应有了一点迟钝。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但似乎,又有着无穷的欲望,在我的心里升腾着这让我的脸有一点发烧。

房间很暖和。

又是我一个人睡。

这让我有一种要脱光了再睡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来,就立刻让我满足了它。

身体贴着凉丝丝的被子的感觉,象是抱着一个满意的小女人一般。

要是有个女孩在我的怀里就好了。我昏头昏脑地想。

刚这样一想,小屋的门帘被挑开。一个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

第四节 种子

带着夜色的清凉,一个年轻的印地安少女,一刻也没有在小屋里停留,甚至,我连她火光照映下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她便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我想,如果不是我刚才喝的酒,便是我刚才吃的肉里,一定有春药,或者有春药的成份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对这个投入我怀里的女孩,压根就没有一点拒绝的想法。

她宽松的长袍向下一蜕,顿时,一个比炭火更热的身子,贴到了我光光的身上。

没有半点迟疑,我把她向怀里一带,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没有半句话,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我的手,把自己的,对准了她,然后,一枪直入。

感觉到了一点微弱的阻力这让我稍稍迟疑了一下,但旋即想怎么可能也许,她,只是印第安部落里习俗上用来招待客人的女孩。

所以,我的力量,丝毫没有保留。而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孩,细嫩,紧密,让我尝到了久违的销魂

等到惊雷一样的快乐来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射出的冲动,竟然也是一泻如注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印第安的少女,让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要射出的冲动呢

在这个女孩的身上,静静地伏着,细细地再一次体会了一下这样无与伦比的快乐。然后,慢慢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慢慢地翻身,慢慢地仰面躺在床上。

这时候,被子早子经落到了床下

过了十几分钟,身边的女孩,慢慢地爬了起来,悉悉嗦嗦地动了半天,然后,她用她冰凉的沾手,推了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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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

她的手上,拿着一只洁白的丝手帕,但上面,染着红色的血和其他的污物。

我愣了一下。难道,她真的是

我一个激淋,坐了起来,看着她。

她说话了,不是用印第安方言,也不是用我说的汉语,而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竟然是华盛顿的口音:“不是说你们中国男人都在乎这个吗送你做个纪念吧”

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她弯下腰,轻轻地把那只染了血污的白色绢丝手帕放在我的枕头边一丝血腥气,飞到了我的鼻子里。但我的眼睛,却被她弯腰时,因为地球的重力,而稍稍有一点变形的饱满的乳房吸引住了。

她放下手帕,然后,捡起落在床下的栗色布袍,穿在了身上,但在她要合笼衣襟的时候,若隐若现的双乳和白的耀眼的两条腿尽头的黑色森林,让我不由自主,再一次有了感觉。

“等一等”我手一伸,拉住了她。

“怎么”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水。但却停下了脚步。

“你后悔了”我问但我不确定。也许,这只是她在做给我看。

“”她没有说话。

“一次,和一千次没有差别。如果是你愿意的,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的付出,我会反正别走了,今夜。既然来了,就再陪我”说着我的手一拉,顿时,她又一声惊呼,倒在我的怀里。

在她倒向的一瞬间,她身上刚刚穿上的栗色布袍,又一次被我的手,剥落在地上。

红红的炉火,映照着她身上光溜溜的肌肤和我那双不住游走着的手。

“不要”她虽然已经瘫软在我的怀里,嘴里却说:“痛真的很痛”

我心里惭愧了一下。刚才只顾自己的感受了,完全忘记了她但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那样的爽事世实难预料。但想起四十七女巫,也正是因为自己的粗暴,才离我远去,而且,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她也许,这也是我这一次来印第安部落借宿的含糊的原因。

但“我会温柔如果你喜欢我温柔一点的话。”我说着,嘴唇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脸庞,象微微的暧风从她的脸庞抚过。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原来这丫头真的是对温柔敏感

温柔,嘿嘿,这个偶也是会的。所以,几乎是用我的口舌,我便让她在一阵尖叫声里,夹紧了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在一阵剧烈的抽搐里升了天。

“好么”我“严肃”地看着她。

她只是把头埋在我了的怀里。闭着眼睛不说话

“哦,原来你是没有吃饱,对我有意见呀”说着,我慢慢地伏到她身上,等她忽然觉得我的身子一下子压在她身上再用手推的时候,已经完全推不动我了。

我用手稍稍校准了一下方向,然后,轻轻地,慢慢地,缓缓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顿时觉得后背上,两只手,十个指甲,猛地掐在了我的肌肤里

让我惊异的是她看似纤弱,但一夜婉转娇啼,先后做了十一次,这个健康的阳光小女孩始终让我欲罢不能,最后竟然把自己会做的动作统统使用了一遍。

直到第二早上,小睡片刻后我又想重温那种清新的超爽感觉时,我才发现一个村落的人都到围在小屋的门边上,难以置信的在参观我我想他们是被我的能力吓住了。

我那一刻也被自己吓得要命,这是从我练功后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要是有人想杀我,这样围过来我却不知道,那我不是死了一千次了吗好在喝了一杯羊奶之后,我发现自已散去的功力慢慢重新聚集起来。好象,更精纯了。

有点想不通,也许我懒得想。

原来,那个女孩竟然是那个祭师的女儿。昨夜,就是她的成人之夜

搂着别人的女儿睡觉,总要为他们做点事情,同时,我也想试了试自己,恰好小女孩的母亲有胃癌其实是误诊,只是病症有一点象,而事实只是我熟悉的另外一种胃病。我用针炙度气法,只用几分钟就搞定了。为了不被他们觉察,我假意在山上采了几个无害的草药,让他们以后每天熬药喝。

他们都看傻了,眼见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垂死的妇人,上吐下泻一阵子后,扶着椅子站起来,沿墙走了十几步,自己就象没事人一样到阳光下大笑起来。

几乎每家人都来让我看他们的陈年旧病,这让我后悔起来,足足忙了我一天。

他们也有太多让我刮目相看的地方。

就说那个小女孩吧,名字叫安妮,原来竟然是个洛城的大学生。周末回家。

晚上,当小安妮又一次达到高氵朝后,象只小羊一样伏在我身上时,我摸着她滑不留手的屁股,问她为什么还是处女,却愿意和我作爱。

原来,安妮的父亲是部落里的祭师,让他把处女夜留到18岁。这会给她一生带来好运。

昨天是她生日,晚宴后,我恰好来到她空借宿。她父亲说,我就是那个男人

“是吗”我不再心虚,原来,只是巧合。我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了。

于是我对安妮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安妮害羞的点点头说:“明天我要回学校了,在这之前我什么都是你的”

第二天早上,我和她坐在一颗远离小屋的树下,四周无人。

在一阵火热的亲吻之后,安妮问我:“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无所谓,也许是洛城吧”

“真的”她高兴的一下子搂着我的脖子:“我真是喜欢你,老男人,我从来没相到自己会喜欢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嘻。”她开朗的笑着。

要是我没和她上床,我真不改相信她在和我上床前是处子。

“和我一起走吧”

“嗯”我沉吟着。

“答应我嘛”,她抱着我的右臂,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臂部的神经,我的小兄弟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还是算了”我调笑着她:“你喂不饱我”

她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我会学嘛,我会学的很快的嘛”

“不我是说你的身体受不了。你现在是不是两腿发软”

“是的嗯可是”她想了半天,说:“也许,会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我有个好姐妹,也许”

“什么不大可能吧你怎么知道她愿意而且,我可不是很随便的谁知道你的姐妹有无AIDS,我倒不要紧,可是会害了你的”说着就把手贴着她清瘦的小腹,经过一片芳草地,到了一个温热的所在,在那个小可爱上轻轻按了两下,再滑下去,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用小指拌了两下,我笑着挑起一丝粘液,顺手抺在她红润的脸上。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原来你是看起来老实,其实不正经。”

“正经要是我一本正经你会喜欢吗”

“坏男人我还是上当了不过我不后悔。”

“其实”她欲言又止。

“什么你说吧。”其实我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让人吃惊,原来她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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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了,我想,要是我喜欢,那我的姐妹会喜欢的。”

“什么”

“还不是你,便宜你了不过,你可不能象对我这样粗鲁,我的室友妹妹戴安娜,才17岁。要是你象对我这样狠,还不是让你,让你让你折磨死了。”她含羞说道。

“什么”我粗鲁地笑着,用劲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她大叫一声,软在我怀里。

“不要”她低着说:“晚上到洛城我们再来吧。”

“来什么”我明知道故问。

她羞红了脸,不再肯说。

我有点犹豫,和不和她一起去呢FBI就在村外,等着我。

带着她不安全。

但她的身体是那样迷人,而且,还许诺要把处女恋人送上,真是要命。

她看出我的犹豫,扬起脸来,用她丰满又柔软的唇,刲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出拒绝的话。

原来她是个同性恋,难怪虽然是个处女,接吻却又这样熟练。

在火热的吻的后面,我有一丝不安且不说她为什么这样刻意地要讨我喜欢,还有一点就是她说“我真是喜欢你,老男人”她是怎么知道我是个老男人的我不是在刻意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么她又怎么知道我要比她大十数岁的

而且,我在酒碗里结出的冰块那一手,明显是印第安人的巫术的一种,小安妮的祭师老爹,难道会不明白

我确实好色,但经过了太多的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再是为色而神魂颠倒了。用我奇门神宗的吴老哥的观念我已经真正地破了色戒了。

在我没有搞清楚这个事情之前,带着安妮似乎不太妥当。

等到安妮松开她的嘴唇,我看了看她,半天没有说话。

安妮有一点紧张,象是责怪我说:“你看什么呀”

“安妮我喜欢你,但你有事情别瞒着我”我直接说。我没有时间去猜。也没有时间去引证。

“这”安妮手足无措。她可能没有想到甜言蜜语之后,我会忽然问她这样的一个问题。

“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是什么等到我确定能给你之后,我会给你我们不用绕圈子的”我用一只手指,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我看着她的眼睛里不带一丝烟火气,但却非常的严肃。

“”安妮默不作声,过了几分钟,等到我挑着她下巴的手指放下。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很开心,这两天,你是个美人哦,不,是个尤物给我太多的快乐算了,我不会怪你,你还只是个孩子。但是,你要不说出来,我又怎么好帮你我要走了,而且,也许,以后也不回来要是你什么都不说的话”

“不”安妮哭了出来:“我我想要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我吃了一惊我大吃了一惊。我吃了一个天大的大惊。

一个陌生的女孩,对我刻意地好,顺从,温顺得象一只羔羊,而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孩子我和她的孩子而且,这丫头还是个处子

完全的不可理喻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我的孩子”我问。我觉得自己不仅是个老外,简直象是刚刚从火星上回来。

“我爸爸是我们部落的祭师。我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他预言说,你会在黄昏的时候来到,你就来到了。他预言说,你会我们印第安人的冰系的巫术,结果,你便在瞬间凝结了了一大碗的杯冰块出来”她看着我,小声,但却坚定地说,让我目瞪口呆竟然真的可以预言,要是她没有骗我的话这样说,那么,我就不是偶然地来结束她少女生涯的陌生人,而是预言揭示的人物就象是一张网等着我这只象是偶然飞过的鸟,一天撞进网里去

“预言还说什么说我能帮你实现这个愿望说你会有我的孩子”我问,觉得汗毛都有一点上竖。是呀,我不是在她的身体里酣畅淋漓地射出过吗

“是的”小安妮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想,要是你注定便是我的孩子的父亲,我希望能多了解你一点除了我爸爸预言告诉我的东西之外这样,孩子长大的时候,我就能告诉他们多一点关于他们父亲的事情所以,我想你和我到洛城去”

我吃惊,然后,再吃惊。只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自信了。

孩子天啦,难道,我的种子,已经播撒在她的身体里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问题出现了。

要是她的预言是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而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可能,我在和四十七女巫欢好的时候,也曾经肆意地射进她的身体里那岂不是说,四十七女巫,也可能是为了取走我身体里的种子而现在,这么多年了,要是四十七女巫达到了她的目标,那我的孩子老天爷啦我的孩子,岂不是有四岁了

第三卷的时间进程是三年,第一第二卷的时间进程加起来是五年,也就是说第四卷,是从艳遇八年开始写的,现在的年代假设是艳遇十年何田田已经在忠义红枪会混了两年了。理顺一下编年。

我的头脑完全短路了一般。多心经的多线程方式,却没有一个线程是思路清晰的

“快到正午了走吧”小安妮象是自言自语,但接下来,她又说了一句:“我爸爸说,你会在正午时分,去见他。他会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再次犹豫了一下:我是去还是不去

如果我去了,那祭师的预言就实现了。

如果我不去,那么,预言也就是狗屁了我也可以转身就走。假设里的世界全不是真的

但是,这人烦人的祭师,要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呢

第五节 亡灵之舞

见到了那位祭师的时候,我不由得有一点尴尬要是你昨天晚上甚至刚才,还搂着人家的女儿睡觉,见到了他,你自然不会觉得理直气壮这一点也不稀奇。

他坐在那个据说是他们会客大厅的小屋里。

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小安妮也只是送我到门口,便转向离开了。

我干咳了一声,然后又为自己的一声干咳而难为情这样的掩饰,太虚假了。

“请坐吧”那个祭师,我还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小安妮和我说了一个奇怪的印第安的称呼,我记不得了。好在是两人面对,并不需要称呼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镇定下来,然后,坐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我认为那个位置还算合适。

那个祭师看了看我,并没有说多余的话,他比我更沉默寡言。但他从他身边的一个草编的一个筐子里,使出了一只水晶头骨。

“你见过这个么”他问我,眼睛里神彩闪耀。

我点了点头,是的。四十七女巫的弟弟曾经把它给我。而我,又把它交还到了四十七女巫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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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看过它与我这一只有区别吗”他问我。

这让我有一点为难难道,我真的要对他说吗或者,我说出事情的真相,会不会伤害到四十七女巫这可是我不愿意的。

但这个祭师,这样地在我的对面象是我的信徒或者是我的长辈一样,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真让我难以拒绝。

“这个,水晶头骨,市场上,我也看到有卖的。据说,要找到这样的大块的纯净的水晶不容易,但只要出得起价钱的话,买到它,也并非难事”我转移话题。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市场上卖的那些工艺品。那些是没有生机的,而我手掌下的这只水晶头骨,它有自己的意志,至少,它是有思想的”那个祭师说。

“思想难道是真的”我反问:“它是什么你能让我感觉到它吗”

“思想不是用来感觉的。不是单方面的阅读,而是相互的交流,不然,你不会明白它的真谛。”那个祭师棕色的眼睛看着我,象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哦”我迎着他的目光,也向他的眼睛里看了过去。

我并不惧怕他有什么巫术对我施法来害我。我听说过,如果你不信,那么这个巫术,就不可能对你发挥作用。我也想知道这样直直地看进对方的眼睛里去,会看到什么东西

但我在他的眼睛里除了棕色的闪耀之外,并不能猜得其他的东西。大概,他也一样。

“你见过你一定见过。你知道吗告诉你吧,只要你见过一只象这样的会说话的水晶头骨,那么,不仅你会记住它,而且,它也会在你的身上留下水晶头骨的气息我可以非常肯定你见过这样的一只水晶头骨,而且只有一只,但从现在起,你见过的水晶头骨将是两只我们印第安的有修为的祭师,都能感觉得到”那个祭师非常的肯定的说。

“哦既然它如此神奇,那么,为什么,它会让我见到,而且,我还见过两只”我问。

“你以后会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种会说话的水晶头骨并非最珍贵的据说,有十三只会唱歌的水晶头骨,那才是印第安人的至宝。但我也没有见过那样的水晶头骨。这种会说话的或者其他的沉默的水晶头骨更多一些,所以,在印第安人的家园内,找到这样的头骨,也并不稀奇。”那个祭师说。

“哦”我心里想,原来,我以前认为头骨都很神秘而且珍贵的想法并不对难怪,四十七女巫的弟弟会随手把他们部落的水晶头骨,抵押在我的身边。但,也许他说的并非事实,而只是想把我知道的秘密套出来。

“你真的对那个水晶头骨持有者的部落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祭师忽然问我。

我的心猛地一跳,但马上让我控制住了。不过,我已经知道,自己象是在拳击场上被对手一记重拳,把鼻子都捣歪了,而且,头一甩,倒在了拳击场上

“我见过另外一个。”既然自己输了,那就输得光彩一点:“但那枚水晶头骨,就象放在你的手边的水晶头骨一样,并没有让我觉得它有什么神力除了惊叹它纯净的质地和鬼斧神工之外。那个部落,你也知道了水晶头骨应该告诉你了”我以退为进。

“四十七她是我们印第安人里,最优秀的祭师之一。但我们与她,并不站在一条线上,这我也直接告诉你”那个祭师面无表情地说。

“哦印第安人,分成很多派别吗”我问。

“就象在中国的大陆上,生活着的不同地区的人有不同的信仰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不同的利益一样,在广阔的美洲,生活着的印第安人,并非铁板一块。”祭师解释完了便不多话。

“哦”我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故乡,我的祖国,并不比美洲更大,但一旦起了事端似乎四分五裂的更厉害。我以前还觉得印第安人不团结呢,他说了这例子让我两下一对比,我立刻明白,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四十七和你们是敌人吧”我想知道。

“印第安人可以杀人,但一般不撒谎,不欺诈,你知道的。四十七不是我的敌人。她的族人也不是我的族人的敌人。但我们的立场不同。她是积极分子,想把印第安人统一起来,想恢复印第安人的荣光我们也想,但我们更实际一点。我们也会去做,但我们有所保留。对,我们是中间派。大多数印第安部落都是中间派。大多数印第安人,会以为,四十七女巫,她在做的,不仅是要恢复印第安人的荣光,她也在想恢复她皇族血统的统治”那祭师说到这里,话被我打断了。

“四十七女巫是皇族血统”我问。

“是的,虽然不是最嫡系的继承人,但她确定是旧的皇族的近亲。”祭师说道。

“哦那么,也有反对她的印第安人了”我问。

“当然。有将近百分之二十的印第安人,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社会了。他们觉得,四十七做的没有意义,是在倒退而且,有人想要刺杀她,甚至,要把她的族人一一杀光。当然,这些人的背后,不仅有一些极右的白人团伙的支持与鼓动,估计,与美国政府也有关系”祭师缓缓地摇了摇头。

“哦那你们是什么态度你们中间派”我有点着急地问我总是觉得自己欠了四十七一个大大的人情。

“我们唔,真正的民族平等是不可能的,如果经济与政治都不能平等的话。谁愿意低头接受其他民族的统治但暂时忍耐,也许比立刻反抗更好一点。光有冲动是不解决问题的。”他说着把手下的水晶头骨摸了又摸。

“水晶头骨能重新带给印第安人的荣光”我问。

“据说,水晶头骨并不是供人膜拜的偶像,而是一个存贮信息的有它自己意识的容器。它所存贮的是一种全新的技术,如果你能读懂它的话。技术是一种力量掌握了一种新技术自然会在民族竞争中占有优势而且这种优势,据说是一种绝对的技术优势”祭师说。

“但愿如此,但愿它不是另外一个死灵之舞。”我说。我说的死灵之舞,是指约在1885年,一名印第安人看到幻象,神向他走他,告诉他新秩序将要来临。神命令他向他的人民传授一种新的舞蹈,如果参与这一舞蹈的不同部族印第安人足够多,舞蹈就会产生神迹。所有患病或受伤的印第安人都会恢复健康,不同时代所有死去的印第安人都会活过来一同舞蹈。一同舞蹈的无数印第安人会浮到空中,然后会有一场大洪水毁灭这个国家,杀死所有的白人移民。洪水退去之后,印第安人们会轻轻落回地面,开始食物充裕、没有疾病也没有白人的富足的天堂生活。

“哦这个,事实上,我的部落,确实也参加了那个舞蹈。也许总之,如果有可能,我们愿意试一试。不管是死灵之舞,还是水晶头骨。象亡灵之舞,我们都愿意深尝试,何况是流传千年的水晶头骨的传说”祭师认真的说。

我叹了一口气。我以前在自己的国家里,折腾了那几年时间,其实已经明白了,技术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制度才是主要的。印第安人表面上是败在他们的落后的武器上,事实上,是败在他们落后的社会制度上。他们的有识之士,一直在寻找走出困境的方法。但军事不行,宗教也不行付出的总是鲜血与生命。所以,当得救幻象给他们找到了出路的时候,全美国数百个部落中成千上万的印第安人相信了那个幻象,加入了舞蹈。现在,我又听到了水晶头骨的光荣之说,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牵扯到了我。

而且,联系到了我经过的失败,我忽然和这位印第安的祭师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好吧”我说:“我,我在传说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会相信为什么”

祭师松了一口气:“我说过,我们印第安人,也许杀人,也许但一般不欺诈。四十七说的那个预言,有些确实是应验的。而且,见到你,也让我更相信那个预言。”

“为什么因为我也是黄皮肤黑眼睛”我问。

“不是。是你的巫术。是你在瞬间结出的冰块,让我相信,你确实是一种可能。也许你就是印第安人的救主”巫师认真的说。

“为什么你不也是在瞬间,在碗里变幻出了一大碗水了么”我疑惑地问他。

“这个层次不一样。我从一出生就开始修行这种力量。而且,结出冰,比结出水,要难很多倍。”祭师说。

“不会吧”我心里想,我还只会结点小冰不会生出水呢。我想了想,还是坦白地告诉他我只会结冰,不会生水。“哦”他非常吃惊,但很快地,似乎,以一种更加崇敬的目光看着我,并且替我解释了一下说:“你见过蜘蛛网吗早晨,太阳没有出的时候,它总是挂满了水珠。水气在自然界是本身就存在的,我们要生水,事实上只要结张网把水捕捉过来就行了。但结冰就不一样了,自然界还没有哪一个动物能结出哪怕半点冰块出来巫术不是自然之术,而是一种高深的学问,是反抗这自然的一种方式和力量这样说,你知道这结冰的巫术和我生水的巫术有什么不同了吧”

解释完了,他还顺便把生水的要领,讲了一下。

我思索了一番,慢慢地明白过来。果然,这和结网的方式差不多,水果然是从空气里捕捉来的象这样一个潮湿的森林里,要生一碗水出来,果然不太难。

“是不是在沙漠这样,水气很少的地方,生水就比较难”我虚心地问了他一下。

“也不是。我们印第安人,遍布整个美洲,在沙漠地区,反而更需要这种生水的巫术。事实上生水术正是为了在沙漠地区生活下去。只要这个巫术练得熟练了,那怕是在最干燥的沙漠里,也可能用生水术,很快生出一碗水来”祭师耐心的解释道。

“哦原来果然有用。那么,结冰之术呢”我问。

“是的。结冰之术,似乎没有生水之术更实用。但它更消耗人的精力才能结出冰来至少我做不到而且我知道在整个印第安人当中,能结出冰来的人,不会超过十个人。它一定有它自己的用处应该比生水术更有意义吧,照我的推测,应该和水晶头骨有关”祭师又把话题引到了水晶头骨上。

我也有兴趣,但我更关心小安妮的事情:“为什么会是我真的让你这么笃信以至于把自己的女儿安妮说,我会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种子,这是真的么”

六、出击

1、会唱歌的头骨

“这个”那个祭师的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手下的水晶头骨,过了许久,才说:“也许,是我手掌之手的水晶头骨,在教我这么做”

然后,他把水晶头骨捧了起来,送到我面前,说:“你用手轻轻地摸一摸”

我怔了一下。把水晶头骨稳稳地放在我的腿上。水晶头骨有一点冰冷的感觉我学着他的样子,用手,在水晶头骨上,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说实话,除了清冷,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感觉。如果说是有,那是一种奇怪嗯,真是好东西,天天让人用手摸,竟然没有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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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把水晶头骨拿了过去,放在手里抚摸了一下,又奇怪地放回到我的腿上,说:“你和它多接触一些时间,也许会有一点感觉我和它接触时间长了,晚上会做到一些非常灵验的梦的。”

“哦”我好奇地把水晶头骨放在手里,仔细地摩挲了一下,从头顶,到下巴然后,到了形态如真的耳朵鼻子眼睛,都用手指,小心地抚摸了一遍。

但仍然没有什么感觉。

“也许,会有用的。每一个水晶头骨讲的故事都不一样”祭师象梦呓一般地说。

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摸了一会儿,慢慢地抬起手,起身,把水晶头骨放回到了祭师身边的草筐里。

“我想,它要是愿意告诉我什么,那我的灵魂,已经听到了。”我说:“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确信我就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把安妮送到我的怀里安妮真的会怀上我的孩子吗实话告诉你吧,我虽然,要是安妮坚持的话,我会负责任,但,我真的并不乐意接受安妮会有我的孩子这样的事情。”

祭师摇了摇头:“成功的男人,并不要为自己的女人刻意地付出什么,只要他足够成功,他的女人们沐浴在他的光辉之下就行了。皇帝的后代很多,都不是自己带大的,只要他做个好皇帝就行了小安妮这次怀了孩子也罢,不怀孩子也罢,你都不用负什么责任如果预言是对的,那么,你会如果预言有问题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全能之神,会指引印第安人前进的道路,会送来力量超强的救主。我们能做的,只是顺便神的意志”

我头晕:“既然不确定,这对安妮岂不是不公平”

“公平哪里有公平的事情。而且,安妮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就尽量对安妮好一点吧。”祭师说。

这倒是挺现实的。我忽然觉得脸热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个

停了一会儿,那个祭师接着说:“你这次是要去洛城吧”

我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半点的犹豫,竟然角是着了魔一样的信任了他。

“安妮在洛城大学,和你同路”祭师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告诉了他说:“我身后有尾巴,你也应该知道。是FBI的人安妮跟在我身边会有麻烦的”

“FBI哦,是的,我知道。你去洛城,是为了对付那个山本武志吗”祭师漫不经心地问,但却让我吃了一惊这么秘密的事情,他怎么随口就说了出来

“你”我停了一下,问:“这是预言的一部分吗”

祭师摇了摇头:“只是和预言有关。对了,你难道不是去山本武志那里拿回那个会唱歌的水晶头骨”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以为我是为了水晶头骨。

事实上,我的目标是山本武志的臭头,还有那个神秘和笔记本。

“您”不知不觉中,我对他的称呼加了一个敬称:“您觉得,我这次能成功吧”

“活着。活得足够久,什么都有可能。人不能太着急,记住了,年轻人”祭师说。

“你是说我这次成功的机会不大甚至有生命危险”我问,心里一惊。

祭师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旋即,眼睛里的光彩一收,然后,他低下头,低声吟唱起一支忧伤而苍凉的曲调。

慢慢地唱完了,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年轻人,上路吧做自己的事情,勇气坚持那最终会成功的。印第安人的荣光会恢复的,即便不是你。挫折不过是成功的道路上的起伏”说完了,他慢慢地闭上他的眼睛。

我看了他十几秒,说:“我拿到那只会唱歌的水晶头骨的话”

“那你来找我。我会带你去找到四十七女巫的。”祭师轻声说话,象是睡梦里的呓语,几乎很难听到了。

“请替我向安妮告别,要是我走的时候没有见到她的话。”我也轻声说。

祭师缓缓点了点头,但仍然没有睁开他的眼睛。

我起身,退出了那间小屋,然后,直接出了村庄。

我没有看到安妮,心里多了一丝愁怅。

FBI几个昏昏欲睡的特工,这几天一直在印第安的村落边盯着,不敢进去,但也不放弃。现在,他们终于等到了我,又开始象苍蝇嗅到了血腥味一样,阴魂不散地紧紧盯着。

我开始不坐车。就算身边有一个火热的美女,把跑车停在我的脚边,说要带我一程,我都是微笑着拒绝了哪里有这等好事这肯定又是FBI的人

但我也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把我捉住,关起来这样岂不是更省事省心

但没有机会和他们交流了。

有着这样的压力,我慢慢地在荒野的行走里,积蓄着自己的力量,也在锻炼着自己的体魄。

生水的巫术,我已经练的得心应手了。可惜,这样结出来的水,并没有多少营养,不如矿泉水

我慢慢地习惯了FBI盯梢所带来的压力,它们也不再对我的功法直到辅助的作用了。

在一个狂风暴雨大作的夜晚,我甩掉了那几个盯梢,直接从一座山上一路狂奔到了最近的洲际公路,然后,飞身跳上一辆在风雨中急驰的卡车。

在前面的一个加油站,我下了车。

加油站里停着一辆跑车,车主看起来是个花花公子,正在和加油工小姐聊的火热。

我走了过去,象进了自己的车里一样,油门轻踏,车子象箭一样的飞驰上路了。

花了几秒,我用车上的GPS确定了一下自已准确的位置,然后破坏掉它。

过了几个小时,我进了洛城。

这时候,估计那几个盯梢的FBI特工还在那座山脚下的风雨里煎熬呢这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得意。

但等到我在酒店里停下来的时候,我非常惊讶地发现,这些人,又如同鬼魂一样,贴了上来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是那个叫“外婆”的巫师小组提供的情报。

2、狙击枪

全世界的特工,所用的手法,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太穷的话,甚至,所用的器械,都基本上是一样的,最多,是美国的特工所用的器械要先进几个月时间我在国安局的时候,老实地跟着老师学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当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现在,所有尝试着学的东西,全用上了。

只要他们不翻脸有**理立刻动手捉我,那么,就一直很难把握住我具体的行踪。

但那个讨厌的巫师组织,又总是能够把握住我大概的位置。这让我非常的不爽。

只要他们存在一天,那么,我就不会安宁。

干掉他们我想。

统统地,要了他们的性命。我暗暗地下了决心。

对付巫师最好的办法,并不是一下子冲到他的身边那是游戏里的PK办法。事实上,越是靠近他们,那他们的巫力就越强,可以说距离靠近,巫力就呈几何级数增长所以,杀他们的最佳办法,是在他们难以把握的距离上,一枪要了他们的命

我开始注意FBI的狙击手的存在。他们的枪械,可全是好东西。

但他们似乎只是在追踪我,奇怪地,漫无目的一样只是追踪却不采取任何其他的行动。

我只好另寻他法我不去枪店里拿那些新枪,新枪只是呆板的金属了无生机,特别是没有那种杀气。而且,校准起来也不方便,不如用熟了的枪用熟了的枪就象被调教过的狼狗一样最后,还是在一次洛城的警察进行反劫持人质的过程中,我在一座大楼的顶上,轻轻地拍下二掌,击昏了两个全神贯注的两个警方的狙击手,才拿到了枪。

等我拿起枪的时候,正听到那个狙击手的对讲机里,传来警察局的命令,让他们暂时不要开火。

我犹豫了一下,举起枪,果然,对面的一栋房子里,一个黑人手里拿着的枪,正顶在一个赤身裸体的金发白人小女人的额头,那个黑人下身也没有穿衣服,他贴着那个小女人的身体,嘴里正骂着些什么。

我的枪现在它是我的了情不自禁地举起来,久违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枪口,象是顶着那个黑人的额头上一样。

砰的一声刚刚兴起来的枪,急不可耐地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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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面楼里的那个黑人,象一块木头一样,向后栽倒下去。手里的枪,扔在空中,不住地转了几秒,才落在了地上,而且弹了几次。这过程里,手枪走了火,把房间里的电视机屏幕打得粉碎。

那个光溜溜的小妇人,抱着她的头,竭斯抵里地大叫起来

真TMD的有趣。我禁不住骂了一句,不理会扔在地上的对讲机里的喧嚣,这才把那支小口径的狙击枪装在盒子里,提着枪下了楼。

下一个死在这枪下的,我希望是那个早就该死的山本武志。

3、狙击

但孤身一人,又得不到情报的支持,而且,FBI又盯得紧,所以,我很难搞得清楚山本武志到底在什么时候会到洛城大学去会他的小情人要是我一早就去盯着洛城大学,那么,很显然,他们会发觉我的意图,而让那个山本武志取消了约会,或者,让那个洛城大学和爱野美耐子,去山本武志博士的巢穴里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头脑四十七女巫不是说过,她们家族的水晶头骨,有一个失落在山本博士的这个巢穴里吗而且,小安妮的父亲说,那只水晶头骨是一只会唱歌的头骨那么这个杀人博士,只是对遗传学,特别是人体克隆和解剖方面研究深一点,并没有资料说他对巫术研究得很透呀他要水晶头骨做什么

是不是说那个叫“外婆”的巫师组织,它们的老巢也在山本武志博士的巢穴里

要是这样,那我还是要到那个鬼巢里去才行。

我怀里抱着枪,慢慢地感觉它的意志,慢慢地和它融合这样成功的狙击概率会高到百分之百。

在去那个魔鬼的巢穴之前,我想,我先要把我要杀的人逼到那个鬼巢里去

今天是周三,所以,我甩掉他们这一会儿功夫,让他们找不到我的行踪。

现在,天色已黑。我就守在那个该死的山本的老巢到洛城大学的路上,守着他。

只要他一从那个杀人之巢出来,我能一枪杀了他那是最好不过。

如果不能,那么,我就把他吓回去,让他不敢于出来。

然后,等十几天,我再从那个巢穴的通风口硬闯进去他们FBI的特工自己攻不破这防线,并不说明我就攻不破

我一边想着后面的行动计划,一面耐心地等着山本武志的车开那家“宝林食品有限公司”。

我埋伏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岗是一座杂草丛生的荒山,没有人烟,离山本的那个巢穴约有三公里。正是埋伏的好地方。

我再试举了几次手里的枪,忽然有一点后悔。

不应该用这种小口径的枪。我应该用那种大鸟呀要是山本武志的车子防弹性能特别好的话我岂不是要白守一次了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到了空气里传来一阵螺旋浆的轰鸣声。

我向山本老巢的方向看了一下,不由得有一点沮丧竟然是一架直升飞机而且,它并没有直接向我这边飞过来,而是不住地盘旋,提升高度,一直升到了几十米高,才径直向洛城飞去了。

空等了一场直觉告诉我,那个山本武志就在直升机里。看来他是直飞到洛城大学,然后带着那个丫头走,等发泄过后,再把丫头送回去,再坐直升飞机回到巢穴里去

我暗暗地骂了一句。

此地不宜久留

我收起枪,悄悄地走掉。

在半路上,我把那没有用的破枪扔了。

要是能有一个导弹就好了直接一弹打过去,让他玩完

但带那么一个老家伙,估计不现实,还是用我一直都喜欢用的重狙吧。

用重狙意味着我不能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了。

看来,要打一个硬仗。

4、初战山本

又花了一周的时间,我四处收集自己需要的东西。

在一家射击训练场里,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重狙枪。

除此之外,是绳子。

我一直认为在城市里,要想在一个楼飞到另外一个楼里去,用绳子是最好的选择。

美国人,意淫出了一个蜘蛛侠而中国人早就开始用飞虎爪来飞沿走壁了。

我当然也用飞虎爪。

绳子是一种很贵的,据说是纳米材料的登山绳子,超好的韧性而且格外耐磨还防火防水反正都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费了一天时间,把飞虎爪打磨得和我相像的完全一致。

试了试,果然不错。

非常满意

又是周三了,这一次,我没有再去那个小山包里守株待免。

通过上一次伏击,我已经知道那个飞机到洛城大学的大概时间了,所以,我这次是埋伏在洛城大学的一个实验楼的巨大的卫星天线下。

刚把枪调好,就听到了直升飞机的哗哗的破空之声。

它在一座主楼的楼顶上盘旋了一下,象是要对准,直接降落到直升机依靠的标志上。

这时候,我的枪响了。

这一枪,直接击碎了直升机的前窗玻璃,127MM口径的子弹,在飞了三百米的距离并且击碎了直升机的玻璃后,又立刻就把那个驾驶员的躯体撕成了两块。

直升机在天空里摇了两摇。开始失控。

我没有等它降落下来,跟着又是一枪,击破了飞机的油箱。

飞机轰地一声,在天空里爆炸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一条人影,带着烈火,从飞机上落了下去,十二层楼高的距离,向下掉了下去但,却恰好落在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的树冠里。

撞断了无数枝干后,他落在了地上。

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还活着,而且,落地的姿势,竟然还象科幻电影里从天而降的、穿越时间的人,半跪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就是山本武志,而且,他,竟然还用警觉的眼神,四外乱扫,而且,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我所在的那个实验楼。

靠从这个山本武志的眼神来看,这家伙竟然是个练家子而且,不仅仅是普通的练家子,看样子,他还是个大行家。

他看了一眼我所在的大楼后,做了一个更让我吃惊的举动他没有往相反的方向逃跑,反而是在看了一眼之后,猫着腰,竟然向我所在的实验楼冲了过来。

我刚才的惊讶,让我错失了狙杀他的最好时机。当我再反应过来再次抬起枪的那一霎那之间,他已经冲到了我枪射击的死角里。

等到我冲到楼顶边缘的时候,山本武志已经接近这个实验楼的门口了。

我头一下子发晕了这家伙,竟然跑得比我的极限速度还要快而且,算起来要快不少

我手里的枪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子弹没有击中他,只是在离他脚后跟一二寸的地方,腾起了一大团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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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准备开枪的时候,他已经冲进了这个大楼里。

这样也好

我握着枪,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脚。

觉得自己现在就象一个导火索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雄心勃勃,斗志昂扬

居然遇上了对手



今天,我就要和他碰了碰

拳怕少壮,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小日本的老妖精不可

我直直地站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象是把身边宇宙里所有的能量都吸到了自己的躯体内。

屏着这口气,这些能量,便在我的躯体内开始沸腾。

我一直屏着这口真气,静静地等着他冲上这座大楼的天台。

我算过了,以他的速度,如果不做电梯的话,应该是一分半钟到。

如果做电梯的话,他应该在六分钟内到。

但他不会做电梯,我猜

果然,不到一分半钟,他冲上了天台。

和照片上的那个山本武志,确实是一个人,但似乎,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要更加的年轻。

真TTMD是个妖精,竟然越活越年轻。

“你是什么人”山本武志停住了脚步,站住,脸上横肉纵横,他气势汹地问:“我的拳头下,不死无名之鬼”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这个阴险毒辣假仁假义的臭王八大爷我是替死在你手下的无名之鬼伸冤的索命阎罗”我大骂。

山本武志一怔。

我不等他反应过来,冲着他就是一枪。

这一枪,声音震耳欲聋。

但子弹射出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本来意识里顶在枪口上的山本武志,忽然消失了

第七节 俱伤

说我不害怕,那可真是吹牛了一点。

他不是我肉板上的死肉或者是一只待宰杀的羔羊。我以前以为他是,但是,他现在,就象放在我案板上的一只羔羊,忽然间变成了一只活老虎一样,让我有一点措手不及。

我忽然明白,自己的强悍,并不是不可逾越的,不管自己是天定的强者,还是际遇弄巧的结晶我还不是神,肯定会有比我更强悍的存在,而且不只是这一个,甚至有很多人。只是这些高人们大多数不屑于这种尘世间的纷争而已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出世的心胸。比如说我就没有,虽然我也会希望自己能。

再比如说,这个在我面前忽然消失的妖精,也可能便算一个。他更是凶残竟然始终在做人的**试验

多心经练久了,我已经习惯了在瞬间想很多事情。但这并不会妨碍我对眼前的形势作出正确的判断。

我手里的枪,在空中忽地一转,一式“夜战八方”的枪式使将出来。

在一霎那之间,枪口似乎指着每一个方向,就象在古战场上将军的长枪,锋利的枪尖,指向身边的任何一个方向上。

另外,虽然我不能捕捉到山本武志确切的停留位置,但大概的方向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我仍然在每个方向上虚恍一枪。

这样,如果我的感觉有误,那么,这样虚虚地一指,就算打不中他,也会吓他一跳

枪声在刻不容缓的间隔后,再一次响起。

但子弹却仍然没有击中目标。

不过,它却击中了刚才我隐藏身形的巨大的卫星天线的底座的一根横梁上。巨大的势能,顿时,把这个庞然大物从根部折断开来,再让经在大楼的天台上翻滚了几下,接着,从五层楼上掉落下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个山本武志,如同鬼魅一般,再一次站在了我的对面。

真不知道他是一动不动,轻易地躲过我刚才子弹的射击的,还是象我躲子弹那样,瞬间快速的移走,然后,再回到原来站立的地方的。

他看着我,一脸的讥讽。

他也许能让我有一种压力,但他可能很难激怒我,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能让我更冷静地更郑重其事地对待他,再也没有半点的轻视他。

眨眼之间,我把手里的刺枪,又变当成了可以脱手的矛枪,旋转着向他砸了过去。

同时,我的身体,跟着向他冲了过去,是一个飞身而起的窝心脚。

下一个十分之三秒,狙击枪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儿,然后,山本武志的手,变戏法一般地在枪管上轻轻地挑,接着,狙击枪竟然忽地一下,向反方向上转了半圈,然后,听话一般地轻松落到了山本武志的手上。象是树叶落在了棉花上一样竟然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呔“我在心里猛地喝了一声,把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脚上了。

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除了山本武志以外,全部成了一种光,全都成了一种拍岸惊涛一样的能量波动,集聚到了我的脚后跟,在汹涌澎湃地推动着我的脚向着山本武志胸口猛冲了过去。

我在空中飞起一脚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等到我的脚快到他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奸笑,他的手指,在重狙枪的扳机上扣动了一下。

但他还是失算了。

枪膛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等他发觉枪里没有子弹的时候,我的脚底板,已经踏到了他的胸衣了。

但这家伙,功夫硬是强悍,竟然把手里的重狙猛地一横,来了一个两败惧伤的打法他根本不管我踢向他的那一脚,而是径自把重狙当成了铁棍,对着我踢过去的左脚的脚踝就是一下。

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却不得不硬接了这一招要是我这一脚窝心脚都踢不死他,那我的武功和他差的如果不是一个档次的话,那以后也别再想用正常的方式杀他了。

霎那之间,我狠下决心,仍然势不可挡地把全部的真力,聚在了左脚上,继续冲着他的胸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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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分之一秒,我的脚终于踢在了山本武志的胸口。

一瞬间,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喜悦,那是自己的力量,震碎山本武志的护身真气的愉快感觉。然后,我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在他的胸口肆虐的超级爽的乐趣。

又过了十分之几秒之后,我的耳膜里才响起了他胸胁骨断裂的声音,然后,他全身的力量高速瓦解冰消,顿时,我能感觉到那几根断骨中,有两根直接插进了他的心脏里

登登登登登山本武志连退了五大步,才收住了脚步。

哇地一声,一蓬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他一定没有想到我刚才似乎用心全身力气砸过去的狙击枪在他的手里,就象一根烧火棍一样没有分量,为什么现在这一脚却是如此的沉重

我心里一喜。但随之而来的,是我小腿骨的一阵钻心的巨痛。

下半秒钟,山本武志仍然站着,不可思议地看着用手捂着他的胸口。

而我,却趴在了地上。刚才那种胜利的快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的一只手放在头顶上,虚虚地防卫着自己的安全。而另外一只手,按在楼顶的地板上,撑着躯体的重量。右腿,半跪在楼顶的地面上,而我的左小腿的下半断,明明我不能再控制它,又偏偏似乎仍然直直直直地就在原来的地方,事实上,它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惨惨地,被折断了,和仍然传来箭穿心的剧痛的半截小腿骨呈四十五度角,被软软而薄薄的一层皮肉,拉着,挂在断裂处。

我的左腿的小腿骨已经断了。我还第一次受这样严重的伤,而且,是如此之痛,远远超出了我的相像。

象他一样,我也是血肉之躯,并不是金刚不坏的。

我咬着牙,冷冷地看着他,只要他一动,一定会出更多的血,他就会死得更快我希望他冲过来,但他没有。

那枝砸断了我的腿的狙击步枪,躺在我面前的地上山本武志已经握不住它了。

但我也不敢冒然再次进攻他要是一般人,心脏里戳着一个异物,那他早就痛苦地倒在地上了但山本武志只是瞪着他血红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单腿跳起来,扭断他的脖子他要是正希望我进攻他呢

我不去擦自己额头不住滚落的汗水,却忍不住要伸过手去,把落在我面前的那枝狙击步枪慢慢地从地上拾起,慢慢地,象是脱力了一般,一下,接着一下,象是在半夜里慢慢地脱一个处女的内衣而害怕她惊觉一般。

我先卸下了枪管,再轻轻地把弹匣从枪里拨了下来,最后,才把枪托和子弹匣当成了甲板,再慢条丝理把我已经被砸断了左小腿下半截扶正,再慢慢闭上眼睛,内视,小心地把骨折的部分对接起来,轻轻地按在一起,然后,解下了鞋带,用弹匣和枪托把断腿固定住再紧紧地扎起来这还是在我当兵的时候替自己的兄弟们常做的事情,今天,终于轮到我为自己做一次了。

做完这一切,抬头一看,山本武志,仍然用手捂着心脏的部位,看着我,象是很警觉,象是想要进攻我,又象是要设个陷阱等我的进攻反正,我很难看透这厮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要是还有枝枪就好了在刚开始时,我每次出任务都带一枝长两枝短和一把匕首和不少的生存物资,后来觉得麻烦,而且,觉得自己这么厉害,除了狙击枪外,其他的东西根本就用不着再带了骄傲使人失败呀

等到我恨恨地看了这个该死的山本武志一眼,终于决定放弃再次对他的攻击,任由他自生自灭的时候,这座楼下,已经是一片警笛声,十几辆警车,已经冲进了洛城大学,来到了这座实验楼下落下的天线告诉他们这座楼上有情况。明显,有三十几个警察是已经包围了这座大楼。

我忽然明白这个山本武志,也许有还手的机会,但他却不愿意再次冒险只要他等待,自然,会有救兵来帮他

他只要守住我的进攻就行了。

他只要拖住我那么他就胜利了

看来,我那貌似冒险的进攻,其实是今天晚上唯一的生机

还好,我的腰间还缠绕着细细的,但却分外结实的纳米登山绳。

我使出飞虎爪,猛地一扔。那个合金爪子,搭在了另外一座大楼边上的防雷网上。

我转过头,看到了山本武志眼睛里的坏笑。

这时候,他一定不知道我的功力有多深,就象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一样。但我,和他,都有一点点畏惧对方。

不过,他眼睛里有奸笑,说明,他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转身欲走。但又在手拾上那条救命的细绳时,我又停了下来。

我半闭上眼睛,想象着山本武志的心脏,就象一只肮脏的破碗,而我,在刹那之间,把他躯体里的水分,网罗到了山本武志的心脏里。

“哇”地一声,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大吐了一口血。

我正要再次作法,一气呵成地用这种巫术干掉他的时候,听到了楼梯口传来警察的脚步声。

不再敢停下半秒,我身子一纵,同时,没有受伤的右脚,在大楼的边沿上一点,刷地一声几秒钟时间,我已经滑到了另外一坐楼房的顶上。

手一抖,收了绳子,这时候,楼下的警察才如梦初醒,枪声大作,子弹叽叽喳喳地从我头顶飞了过去。但现在,我已经离开了楼顶的边缘,在现在的位置上,大概只有迫击炮才能打得了了

手里主着那枝狙击枪被卸下的枪管它成了支小拐棍了,一拐一拐地,速度仍然是飞快。很快到了大楼的另外一侧。

然后,仍然用飞虎抓,搭到了另外一个大楼的楼顶,十几秒时间,已经转移到了另外一座大楼的楼顶上。

如法炮制,几个起落,等到我换了几个楼之后,才远远地听到警察大呼小叫地在我转移时第一个跳板之楼的楼顶响起来

但我在楼房的丛林里转了几圈之后,在一个楼房的水箱里,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浸在水里,开始入静,为自己的腿进行真气治疗。

到了后半夜里,我从入静状态里,慢慢地回醒过来。

似乎,伤口不是那么痛了,但形势仍然不容乐观。

想了想,我决定仍然转回到洛城大学的那间实验楼里去。

回去之后,又在四楼找一间封闭的库房,决定在这里养伤。

这样,是出人意料的。虽然,明天会有许多警察在这大楼的楼顶,上上下下,但这样的一间无人问津的库房,却是会特别的安全。

据说受伤的动物都是这样,都是找一个阴暗潮湿、人迹罕至的洞穴里养伤的。

我感觉到了那个“外婆”一定找疯了。他们只能确定我在二十公里的范围。洛城如此之大,他们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注定他们的一切疯狂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在这个幽暗的仓库里的众多的货架上,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货架的最顶上,我躺着,因为没有石膏,所以,完全靠自己的意志,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一动不动,象冬眠了一样不去打搅小腿骨断裂处的再生。而我的意识,就这样,慢慢地向四处延伸,到处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上一次,是在有压力的情况下,躯体的潜能,通到了进一步的发挥。

现在,移动不便,于是,只能被动无奈地更依赖自己的灵觉另外,一个更强大的更神秘地敌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这种压迫感,让我更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追求这与以往完全的同,这让我对力量的追求如饥似渴。

所以,我的灵觉,在这养伤的几天时间里,又有了突飞猛进

但除了年轻的女人特别的多之外,这个大楼,实在没有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供我的灵觉去捕捉和分析。

而且,在这个大楼周围三里地的方圆范围内,也没有让我惊动的人或者物除了小安妮。

事实上,我一进洛城大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安妮的存在,那种感觉,竟然分外的亲切,它是带着一丝幽静的甜香,突然被自己的意识捕捉到的小时候喜欢吃的食品气味一般,又象深秋里干干净净的白杨树叶干枯时发出的寂寞的味道

有许多次挣扎我都忍不住想要去看她,不仅是想抱着她赤裸裸的青春的胴体,也不是想听她那带着一丝山林香气的呢喃细语象是不需要和她做爱,但那是什么真的说不清楚,也许就是做爱,就是极其可怕地渴望和她生死纠缠一般

这种感觉与以我生命里的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我想过,仔细地,深情或者轻佻地想过那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生命里出现的女人,忽然觉得,原来,她们象天边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或者象恒星一样,一直若即若离地看着我。

似乎是偶然。但一切,都在它们既定的轨道上运行着,象行星,象流星,象恒星是这样的吗如果是,那么,明天,哪颗星会出现,其实是可能计算出来的那么,这一切还是偶然吗

我很想回到黑山去,再见一次秦天,问一问关于时间和窨的秘密,更想问一问他关于生死轮回的天机

但,我事实上,现在最不能回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祖国。其他也没有多少好去的地方。

到处危机重重我终于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逼到了退无可退地地步。

我估计,迟早,美国政府,会更凶狠地在全球追杀我。这可不象我的祖国,只是在做一种姿态地通缉我

就这样子,在进步的狂喜和一种淡淡的危险情绪与一种别样的索然无趣里过了近两周时间,我已经行走无碍了。

但我知道,我现在其实很脆弱。就象刚刚蜕了壳的螃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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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用这个实验室里的电话,打了个电话到小安妮的公寓楼里,让她马上找一辆车,把车开到实验楼的门口。

我把自己暂住的地方,仔细地收拾了一下,然后,用那根吊索,刷地一下,从四楼滑到了地面,然后顺势一滚,已经身在一片浓密的树荫里了。就算有人见到,也肯定以为是他自己的眼睛花了。

几分钟后,一辆银灰色的小车,停在了这座实验楼的门口真是个笨丫头,她大概是为了让我好找,竟然把车停在灯光最亮的地方。

我站在树阴的阴影里,看着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然后,焦急地左顾右盼。

样子挺可爱的。象个约会的女孩。

我打了个唿哨,声音不大,但正好能让她听到。

她马上把车开了过来。

我拉开车门坐在车后面。

我看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一点点的颤抖。

走吧我告诉她先到某条街上转一转。

她听话地慢慢把车开出了校园。

在街上,我并没有和她说话,而是眼睛不住地看着街道边的车子。

等到找到目标后,我让她把车靠在一家肯德基的门口的停车位上停下来。

她很紧张:“你要走吗”

我摇了摇头,说:“把车停好锁了,去肯德基买四份套餐随便什么都行然后在路边等我,我马上回来”

小安妮张了张嘴,但并没有再问什么,听话地把车在路边的停车们上泊好,然后,又象小媳妇一样,一路小跑进了肯德基。

我向后走了三百多米远,在另外一条街上把一辆银色的福特旅行车“借”了过来,把有一点诧异的小安妮带上了车。

安妮问我:“你饿吗”

我笑了笑,从她手上接过热乎乎的汉堡,三口两口,吞下了一只,然后,接过可乐,咕噜咕噜,几口便把一大杯可乐喝得见了底。

“你多久没有吃饭了”小安妮怯声怯气地小声问。

“嗯,大概有十六天了吧”我说。

“十六天”小安妮瞪大眼睛看着我。

“嗯。你的父亲不是说,我与普通人不一样吗是的,我可以只喝点水,活很长时间。在中国,这叫辟谷,就是说不吃东西。对了,我现在身上的味道是不是特别的大”我一边问她,一边开始抓过另外一只汉堡,向嘴里塞。

“嗯似乎有一点吧”小安妮看着我的脸色,小心地说。

“哈这十六天的时间里,我除了喝点水之外,不吃任何东西,当然,也不洗澡,只去过三次厕所当然,我可能一直吃很少的东西,但是,吃东西是一种生活的享受厉害吧不过,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味道要是我身上没有味道才怪呢。这可是我原汁原味的味道哦你喜欢吗”我故意逗她,也为活跃一下气氛。

“嗯”她的脸红了。

“才怪呢。一般的现代少女们都习惯了男人身上的粉脂味道了。什么古龙水呀等等。”我象是伤心一样地叹了一口气

正想说什么,小安妮突然问我:“你开始吃东西了,是不是说,你的事情做完了”

她的这句问话差点把我给噎住。事实上,这事情并没有完

喝了两大口可乐,我看着她说:“我告诉你吧,你们学校上周的那次开枪的事情,就是我做的”

“什么”安妮的手紧张地抓着座椅问我:“我有个同学后来到楼顶上去看过,说楼顶上的有好多的血你受伤了么”

“嗯。”我点了点头,说:“不过,现在已经基本上好了。对了,那个在楼顶上和我决斗的另外的那个人呢你知道他死了吗你们学校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的真奇怪,怎么报纸上和电视上都没有这方面的报道”

“这我倒是知道。那人是军方的,因为涉及到什么国家机密,所以不许报纸报道吧我们学校新闻系的一个教授这样说的。对了,那个和你在楼顶上的人,也没有死,据说只是伤的有点重”小安妮说。

“消息可靠吗”我再追问一句。心里不由得有点失望。

“消息很可靠,应该说。我有个同学,与一个日本小女人关系很好。据她说,那个日本女人,每天都去医院看那个人据说是那个人的小情人。”小安妮说。

“哦”我暗暗地责怪了自己一下。自己明明知道小安妮在洛城大学,但却因为担心小安妮,不愿意她卷入这场行动中,所以,错失了另外一个好机会但转念一想,也许是这个山本武志的寿限还没有到吧。不把小安妮卷进来是对的无论如何。这是我的事情,不是我的女人的。

而且,只要把自己的腿复原好。只要我一直掂记着他,那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他

我把车飞快地开出了洛城。

在离洛城几十公里外的高速公路上,向路边一拐,我把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安妮奇怪地问我。

“我想要你”我直接说。

“我忍得好辛苦呀”我说着,伸过手去,一把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轻巧地就抓了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那里已经硬得不象话了。

“啊”小安妮叫一声,象是中了迷药一般,浑身瘫软,伏在我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完全不能动弹一样。

“想我吗”我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问她。

小安妮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把座位放了下去,嘴里问她:“你想我什么小乖”

小安妮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不出声。

竟然这样的害羞,更让我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

“喜欢和我做爱吗想吗”我直接问她。事实上,我和她在一起短暂的时间里,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

小安妮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仍然没有说话。任由我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一对不是太大,但却格外饱满而且分外有弹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你看,安妮,她们都要比你大方。”我的手,轻轻地揉着她胸脯上那两个已经凸起的肉粒说,把我的嘴唇凑了上去

第八节 中餐馆

欢好过后,我问小安妮学校里是不是能请到假小安妮应了一句说她已经让同学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如果今晚她不回去的话,然后,她翻了身,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转瞬之间又睡着了。

她小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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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驱车狂飚,直接往加拿大而去。

等小安妮睡醒后,我并不呈强,也会换她开一会儿车,沿着高速公路,一路不停。当然,除了在车上,或者在野外的星光下恣意地欢好。

等到到了加拿大,我们用她的护照,在宾馆里开了个房间“休息”了一天,然后,把依依不舍的小安妮送去了机场,让她坐飞机回洛城去。

我一直没有问她是否怀孕了。

而且,自己的灵觉,似乎对这个事情一点点的认识都没有。

这就算是我心里的秘密吧,我想,反正,不久,我会再去找她。要是她的小腹隆起,那就是了,如果没有动静,那就不是。我何必要事事都向她刨根问底儿呢这就算是我心里的秘密吧,这样,心里也对她多一分牵挂。

宛如一个好人

但转脸,我就去找小玲了。

小丽仍然象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睡着,不愿意清醒过来。

而小丽的妈妈,丁总,现在,开了一个规模不算大,也不小的餐馆,在湖滨市的唐人街。

她渐渐地接受了小丽不醒来的这个现实了,开始考虑自己的生活。不想让她自己闲着。小玲也是。所以,她经常去那家中餐馆里,帮着打点一下。

我知道小玲心里的苦。但提到结婚的事情,小玲抱着我说:等到小丽姐醒来之后再说这个事情吧,不然,妈会很难过的只要你常来看我就行了。

而我,知道自己是个国际通缉犯的身份。我,小玲都不会在乎,但若是我们真的结了婚,有了孩子,那么,孩子会面对一个怎样动荡的生活所以,我也就不再坚持这事情了。估计小玲也会有这样想法。

顺便交代一下,本来说带来给小玲带的三个精灵,现在,都由高洁带着。她也一直独身。那个武超群,在一次帮会的争斗中,竟然想表现一下艺高胆大,去赴一个鸿门宴,结果让人一下子雇佣了六个狙击手,用小口径的狙击步枪给刺杀了

我直接去了那家中餐馆。小玲果然在。

小玲本来说要带我回家的,我说,就住在这店里吧,人气旺

她疑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中餐馆的三楼上,有个住人的地方,但有一点吵。

我心里有个计较:那个讨厌的“外婆”,竟然能把握到我的大体的方位我可不敢住在小丽家里,那会把祸水引到那里去的。象这个在闹市里的住处,自然有它的妙处首先是人多,所以不管是警察还是特工,几乎没有可能排查人群的可能性。而我只要不露面,就很难会有人发现我的存在。而且,就算被FBI或者CIA找到,在这里被包围住了,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我住在小丽那孤悬郊外的别墅里,要是被他们包了饺子,那可就麻烦了。

另外,这里的楼下就是餐馆,我又可以方便地让小玲烧一些我爱吃的饭菜。

特别是骨头汤对我的伤腿的复原可是大大的有好处。

对小玲,我也不说我所有的事情我只告诉她自己骨头曾经受了伤,需要补一补。

结果,小玲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十斤重的虎骨,一天六次,炖汤给我喝。

这虎骨汤果然厉害。而且,让我想起一开始的时候,我和小玲刚刚相遇的时候,天天厮守在一起,特别是,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天天让无数次地让她的身体挑逗得欲火中烧,却只能用嘴咬一咬她,或者,在她身上蹭蹭了事说起这些事情,伏在我身上的小玲只是斜着眼睛,嘴角上翘,慢慢地动摇着小玲身体里的真气,也在滋补着我的身体。

我在小玲这里只住了十几天,便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复原了。

这些天,我们哪儿也不去。

只是天天腻在房间里,吃东西,做爱,要不,就是一起上网玩游戏。

小玲仍然喜欢玩游戏。而且,简直有一点沉迷。

我明白,她是寂寞的,当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呀玩一玩她喜欢的游戏,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所以,我总是设法找到最好的装备给她这样,玩起来,总是事半功倍。所以,在每一个她玩的游戏里,她都能算得上高手。

要是有人在游戏里挑衅,我会纠集许多人,帮她摆平。

若是我和小玲分开,不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一般不在电话里联系,而是直接上她喜欢玩的游戏,然后,在游戏里对她密语这种交流的方式也算独特了。

这一天,我们拉着厚厚的窗帘,在房间里玩游戏。

小玲坐在我的怀里,手里的鼠标在不停地点着杀不完的怪物。

她玩起游戏的时候,很是专注的。所以,我也并不打扰她。

现在,我的分身,硬硬地在她的体内,被她小腹内的众多器官压迫着。

是的,我,小玲,都裸着身体。我的手,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捏挤着小玲胸前那日渐丰满傲人的乳房,我的前胸,紧紧贴着小玲光滑明亮的裸背。

“哇”小玲的丰臀向上一抬,差点从让我从她的身体里脱离出去。

原来她打倒了一只超级BOSS怪物,各种各样的极品装备掉了一地。

小玲干心地摇头晃脑,身体摆着,点着鼠标,开始捡取屏幕上的各种虚拟物品。

她这样轻轻地动,更让一种奇异地超强的快感一阵阵向忍了很久的我袭来。

但她只动了几下,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该你玩一会儿了”

说着,她的手丢开了鼠标,一条腿轻松地一抬,那条修长洁白而又光滑的腿,贴着我的脸和前胸,滑落下去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从背靠着挨着我坐,换成了面对面地坐在我的怀里她是有意的,不然的话,她的腿,可以隔着我的脸十厘米远的地方,照样可以快速地转身这我们以前也试过。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说:“说你呢听没有听到快玩游戏,马上BOSS又刷出来了”

这丫头,坐在我身上,不停地耸动着身子,却要我继续玩那游戏。“这不公平你玩游戏的时候,我可是老实坐着的呀”我分辩说。

“不行嘛就是不行嘛”小丽一边呻吟着,一边动着自己的身体两只手,按在我的胸前:“你要不替我玩游戏我我我就停下来自己玩”小丽威胁着我,但也许是假的,因为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我估计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但我的一只手,仍然恋恋不舍地从她极具弹性的臀部拿开,放在鼠标上随便胡乱点着。

“你要是让我被打死了我就要你的命”小玲嘴里含糊不清地恐吓着我但她的身体已经是箭在弦上。

“打打”小玲的拳头打了我几下,然后,猛然抓住了我胸前的肌肉,深深地,没有半点的温柔了。然后,我便感觉到她的极致来了。她大腿到小腹所有的肌肉,都开始象触电一样的战栗起来

“打”小玲的咽喉里仍然持续地发出可怕的声音,一直过了四五分钟后,她才象中了一枪一样,忽然扑倒在我的怀里,嘴里终于把一句话说完整:“打死你这个臭田田你这个臭BOSS”

这时候,没有小玲胴体的阻挡,我看到屏幕上,那个小玲所操控的虚拟美女,也躺在了虚拟世界的地上,一只BOSS,带着一大群怪物,在她尸体边走来走去。

我紧紧地抱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相拥了七八分钟,小玲才抬起头说:“天啦,头好晕哦”

忽然,她象想起了什么,霍地推了我一下说:“你怎么没有打怪天啦我一定死了”说着,她要挣脱我的身体,但我没有松开手,仍然紧紧地搂着她,还咬了咬她的耳朵说:“小乖,你早就死了”

“什么”小玲扭过头,果然看到了她“自己”成了一个虚影,躺在屏幕上。

“你好坏你赔我一条命”小丽的手,猛地戳了我的肋下一指。

我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她用这么大的力气。不由得松开了抱紧她的手。

小玲一下子从我的身体跳开,只余下一个湿淋淋的我

她又开始趴在桌子前,去点那鼠标,开始操纵她的虚拟人物。

“我赔你”我一把捏住她的臂部,凶狠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小玲象是痛了,但仍然没有放开手里的鼠标,但留在屏幕上的光标,已经到处乱跑了。

我开始狂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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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玲手里的鼠标终于握不住了,扔得老远。

刚刚复活不久的虚拟人物,很快,又被一群怪物围住了

“又要死了臭田田,你坏死了”小玲的身子无力地伏在宽大的栗色的老板桌子上

“死吧”我大吼一声:“我们一起死吧”

狂潮涌来,象淹没一切的黑暗,迷住了我的眼睛。

我慢慢地倒下,伏在小玲那诱人的裸背上,渴望着我们能象影子一样地重叠成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分开,躺在床上。

小玲的一条腿压在我的腹部。她的食指,慢慢在划着我的胸前。

“玲玲,要是你这样喜欢玩游戏,我看,不如,咱们买一个游戏公司,或者,拿这家公司的代理权,让你做超级GM算了,你说呢”我问她。

“很贵的”小玲拖着撒娇的声音说她是越来越媚了。

“贵倒是没有问题。就是代理权还有与政府的关系,要协调好了不容易。”我思索着说:“我来试一试吧贵,但投资的回报也是巨大的,越贵越好,这样和咱们竞争的人就少呢”

“我们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还是上拉斯维加斯去赢”小玲漫不经心地问我。

“那拉斯维加斯的老板们还不和我拼命”我笑了笑说:“做人不能那样狠的,小赢一点倒是可以考虑。嗯,我有个朋友,就是当年在监狱里的同事,人称霸王花,嗯,她有个公司,融资的能力特别强。对了,小丽,算起来,也有股份在这家公司里呢。到时候,咱们去找她借”

“哼又是女人,我才不想你为这些事情去找这些女人呢”说着,她拧了我一下,才接着说:“你还不是老一套,带人到床上去算了,我也烦不了那么多的心,你是男人只要你好好活着,自己开心就行了。但田田,不要找这些女人借钱,免得让人以为你是吃软饭的,丢人”

我的心一颤。无话可说。

是不是我的运气太好了

我打算过两天就走了。既然我的身体已经康复了。

我觉得和小玲在一起,美则美也但却非常容易消磨自己的斗志。

而潜在的强大的敌人,如果我不主动出击,去消灭它们,那么,迟早,他们会找上门来,把我给灭了。

既然我要走了,所以,我也就不再隐藏在楼上的房间里,开始活动一下手脚。虽然不是很张扬地满大街乱窜,但却也能坐在人声鼎沸的楼下餐馆里和小玲从在人群里似乎,这样吃东西,感觉更好一点。这习惯不好,但却正是中国人的“优良传统”。

虽然小玲她们的这家餐馆规模不在,但提供的却是原汁原味的正宗中国菜,而且,餐馆非常的干净利索,所以,生意极好。

这一天,我刚在餐馆里坐下,喝了碗豆浆,吃了两根油条。正准备悠悠然上楼,小玲嘻皮笑脸地挡住了我,说:“当家的,今天有两个伙计请假了,还有两个在被堵在路上了,人手不够,你吃咱这么久,也该为我出点力了吧”

我眼睛一扫,果然今天的伙计比较少。

“好勒”我应了一声,说:“小生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小玲“叭”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当然也不能白用你今天,凡是有漂亮的洋妞来用餐,都由你来服务便宜你了”

“真是恶毒明明使唤人,还要让人感恩戴德,果然是恶毒的资本家作派”我嘴里调侃着她,心里却暗暗地佩服她原来,这丫头做事情已经如斯厉害,要真的搞一个游戏公司给她经营,应该没有问题。

换上了一身马褂,还戴了个假的西瓜帽子拖着一条假辫子这也是餐馆的特色照了照镜子一看,呵竟然觉得自己很有型。

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往前场去,被小玲一把抓住了。“啧啧你这哪里象是伙计呀简直是一个状元郎”

“得了吧你这个哄死人不陪命的丫头,你就是不夸我,我一样替你端盘子的,真是的”我让她夸得竟然老脸发烧转身想溜。

又被她一身抓了个正着。然后,她用手指虚虚地点了一下她那娇艳的嘴唇。

我回过头来,把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吮进自己的大嘴里,咬了几咬,小玲这才满意地松开我的手。

等我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她的话语:“状元郎你要是和洋妞过分眉来眼去,让我看到的话,晚上仔细你的皮”

“洋妞们虽然热情似火,但小生是卖艺不卖身的,请娘子放心”我一边应着,一边赶紧走这丫头越来越会逗人了。

外面的人真的不少。今天是周末。要不是不得已,小玲不会指派我来做这些活的,我明白。

十点钟,餐馆里已经坐了一半的位置了。大多数在吃早餐。

我跟着店里的伙计们一起,忙呀忙,一直忙到了十一点半,“早餐”仍然没有结束,而且,中餐已经开始有人点菜了。

小玲不由跑来和我聊两句,似乎有点过意不去。后来,人太多的时候,她就抽不出身来照看我了。

经过这近两小时的练习,我倒是把餐馆里端盘子的一套,练得特别有型。外国人付小费很自然,哪怕这人不那么富有,也会掏一点出来感觉,他们在尊重自已的劳动,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倒是国人吃完了,很少有愿意掏钱的完全没有习惯但这么贵的中餐馆,中国人倒是不多,所以,我先后把小费向小玲身上周转了三次了这些零钱,放在身上鼓鼓的,有损形象,丢了又可惜,送人也不好难道我要显示自己比老板娘还大方这里可不是我树形象的地方。小玲很惊讶于我有这么多的小费,然后一口咬定我是向那些洋妞们“卖骚”了,所以小费这么多

我懒得理她。

中餐的时候,正忙着,小玲过来叫住我,让我把手里的活计转给其他人,而让我到二楼的一个叫“洛阳”的包间里,那里有一个老客户,让我去把她伺候好了。

去就去吧人要忠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不是吗

去了一看,竟然是个美艳的洋妞难道真的是小玲“便宜”我的

那洋妞一见我进去,也不由得一愣。

“你叫什么名字”她劈头问了一句。

我把菜单放在桌子上,给她倒了一杯龙井茶,然后才回答说:“李小龙”

“李小龙”她疑惑地问,然后,忽然做了一个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的动作。

我就知道坏了李小龙太出名了。

“不会吧你这样子哦,不,你不是”那丫头竖起手指摇了摇,竟然又是一个李小龙的招牌动作。

那些该死的电影

“哦,李小龙是我的艺名。我真名叫唐伯虎”我看了看自己一身马褂,果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一点风流倜傥如果不是手边还放着餐馆的点菜单的话会更是倜傥不群。

“哦是点秋香的唐,还是点蚊香的唐”这丫头忽然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我头皮一麻。竟然遇上的不是简单的影迷,而是个中国通

“这个要视情况而定吧小姐,你要点什么菜”我赶紧转移话题,暗暗地叫了一声晦气。卖弄了一下,结果出丑了。估计要不是因为我这一身打扮还算帅,肯定早已被她白眼了一番。

“照老规矩来就行了”她不紧不慢地说。

晕竟然还有老规矩。我一点也不知道。我赶紧说:“好,请小姐喝茶,我这就去吩咐厨房最好的大厨给您做,马上就好”转身欲走。

“慢那个小玲,不是已经让厨房替我准备了吗帅哥,会唱京戏吗唱一段给我听听”那丫头用中文,有板有眼地说。

“咳咳,这人”我一时摸不清头脚了。京戏我能唱几句,但真的用得着吗做跑堂的还要干这个活么我拿捏不准,是不是小玲一直安排人为这丫头提供特殊的服务。

“就唱苏三起解吧”丫头说着,还用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哼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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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倒是听得很有兴致

反正,一直让她这么折腾着。气得我真想在上菜时吐几口唾沫在菜里,但还是忍住了那也太下作了。

做跑堂的,受点委屈也是正常的我安慰自己就当是在社会实践了吧。

我尽量满足了她的每一个要求。好在她了并不过分。

等到她这样哩哩啦啦吃完饭,已经快到两点了。把我累得够呛简直比跑个马拉松还累人。

她走的时候,还用生硬的中文调侃了我一下:“唐,你家的蚊香,下次带两盘给我用用”

我哭笑不得。这时候,恰好小玲过来送她,我便脱了身。回头把桌子上的十几个盘子收拾了一下,便向楼下走,刚直到楼下,却见小玲带着那个洋妞,在向后急退。

我抬眼一看,在开始四散逃窜的人群里,跳出了两个持枪的棕色头发的白种男人。

小玲拉着那丫头向楼梯口跑了过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说:“快走,有杀手”

这时候,我打眼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抬起了枪,竟然要射击了

一看那家伙的射击姿势就知道,这一枪是冲着那洋妞来的,而且,准备开枪的家伙,显然是个极其专业的冷血杀手。

这时候,我再想挡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我到哪里都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呢我感叹。看来今天不英雄救美一番是不行了。

我的意识集中在那个枪手的食指上,感觉着他食指肌肉的紧张程度。

那家伙竟然没有半点犹豫不定,从枪到枪口指向那个洋妞,只用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而且,他马上就开始扣扳机了就这水平,正常人不训练三五年,绝对做不到的。

等他还没有响的时候,我已经飞身而起,手里托盘上的碗儿,扔得满天都是。而我的身体,已经在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撞向了那个洋妞。闪电一般,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楼梯上。

身体下的肉体有点烫烫的,而且,弹性超出了我原先的相像。

但她尖叫的声音似乎太刺耳了。

这时候,扑地一声,一颗手枪子弹,贴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把她头上的几缕头发都扯落了下来。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发现是我,这才惊叫声小了一点。

血却瞬间,流了她一脸。

“GOGOGO”我霍地所她向前一推,让她快点走喝令她走。

这时候,小玲把她向上一拎,连滚带爬地,把她顺着楼梯往上拖这洋妞的裙子散开,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儿,煞是诱人,但这两条腿上,那白生生的肉肉,现在正不停地颤抖着她的魂已经吓飞了两条腿只怕连半点力气也使唤不出来,只是任由着小玲把她向上拖没有屁滚尿流,算是很有勇气了

但事情却越发严峻另外一个枪手的枪,也抬了起来,看样子,要有两枝枪,要一起射击了

第九节 未知

盘子在空中旋转着,发出嘶嘶的破空怪声。

“砰砰”竟然象是射击场上的表演一样,两只盘子在几乎要砸到两个杀手时,却被两个枪手开枪打了个粉碎他们竟然不是躲闪超越人的本能,这才是用枪的高手,就这一招击碎快速飘飞的盘子这一手,估计要想雇佣他们,不出大价钱是不行的。

我心里更是有些紧张。但这样一阻,小玲已经带着那洋妞在楼梯上转了个弯,进入了射击的死角。这又让我稍稍放了一点心。

那两个杀手见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却并不着急,而是大摇大摆地一边稳步向我们走来,边开枪,毫无顾忌。

子弹一颗接一颗,纷纷射在我的左右,都让我在刻不容缓的霎那之间躲了过去。

我多阻他们一秒,那么小玲就会走得更远一点。

所以,我并没有立刻便从楼梯消失,而是在楼梯口又停了几秒,连扔了七八个盘子。

真正要命的是我在主场作战,顾忌太多,特别是担心在小玲的餐馆里杀了人,连累小丽小玲一家人,不然的话,这两个小免崽子早让我收拾了。

等到他们开了六七抢之后,我才一个鹞子翻身,直接窜上了楼梯的另一个弯道上。

看到小玲身影一闪,已经上了三楼。

于是我也一个箭步,窜到了三楼。却见小玲抱着那洋妞,一直又在往楼顶上跑。

“小玲你认识她吗怎么回事”我跳过去,边把那洋妞拉到了自己的肩头,一边快速地问。这时候,可顾不得吃这个洋妞的豆腐了。

“只是我的老主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她喊救命,就拉着她往这里跑现在只怕成一条船上的人了”小玲解释说。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楼顶上。

我看了看那洋妞,几乎是吓得魂飞九天了,果然是其他的话说不上来。也没有了刚才吃饭时调侃我的娇纵之气,惨白的嘴唇有那么一点哆嗦,只是不住地在说着一句几乎让我们不结合场景就绝对听不懂的中国话:“救我救我救我”

“小玲,先走再说”我站到楼边看了看,临街的一面,有两个手插在兜里的西装革履的家伙,看样子也是两个杀手在把风。再到另外一侧一看,下面停着一辆车,我能感觉到里面竟然有四个大汉子,都极彪悍,车里长枪短枪齐备。而且,在后座下面,还有一个火箭筒看来是在把守后门的杀手。这真是一个杀鸡用牛刀、志在必得的架势看来,有人想一举击杀我边上的这个洋妞。就算她从后门逃了出去,躲过子弹的追逐,估计也难逃火箭筒这样重火力的消灭

“怎么办”小玲焦急地说。

“在这里杀了他们会怎么祥餐馆是不是就开不下去了”我问小玲。

“这店是妈这几年的心血”小玲说了一句,再也说不下去。

“我可以赔你们钱”那洋妞忽然说。

“九千六百万美元,现金”我白了她一眼,张口说了一句,想让她闭嘴。

“好钱不是问题救我,让我活下去”那洋妞似乎已经缓过气来,急迫地说。

“你有那么多钱吗”我翻了翻白眼问,真后悔自己开的价钱少了。

“我有我有”那丫头连忙说。

怕我不信,把上衣的胸口猛然一拉,露出洁白的酥胸,果煞是波涛汹涌。

小玲露出了嫌恶的眼神,但我知道这不是那洋妞要表现的重点,重点在于在那乳峰中间的一颗钻石堕子。

我是识货的,如此硕大的钻石项链,估计全世界也不超过二十颗而且,这丫头竟然不是显山露水、张扬地挂在外面而是挂在衣服里面,就从这一点来看,这丫头是个有钱的主子而且,这丫头竟然要命的是我喜欢的不作显摆的闷骚型

“九千多万赔给师父,也差不多了”我对小玲说,同时手一指,示意她和那洋妞躲在这座大楼的水箱后面。

小玲连拖带拽地把那妞弄到了水箱后看得出来小玲本能地讨厌她了。

我几步便走到了楼梯口,等那刚才的两个人上来。这地方很危险所以,也应该最安全,也是伏击的最佳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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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的估计,他们还需要要有几分钟时间象警匪片里一样,他们应该在墙角、楼梯之类的转弯之处,先会习惯性地停一下,然后,两人会一齐跳出来,枪指着前方而且,这座楼的二楼、三楼和四楼的每个房间,虽然不多,但他们也难免要再简单地搜索一下。

但我有点奇怪警察为什么还不来他们的反应不是很快的吗就算几个杀手用的是微声枪,难道餐馆里没有人打电话报警难道这是一次被默许的行动这丫头又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运用这么多人去追杀那丫头不是练家子呀,而且,看她的眼神清彻,虽然有点调皮,但也不象极具心机的坏蛋或者老谋深耸的间谍呀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几个硬币,这是今天我收的小费的一部分,现在,成了我临时使用的武器了,把其中两枚,分别夹在两手的指缝中有人会问:你为什么不用巫术在他们的眼晴里生点水或者结块冰就象你对付那个该死的山本那样事实上,我在洛城大学的实验室仓库里,在我身体状况稍稍好一点之后,便捉过几只老鼠试验了一下。这巫术,大概不能或者,以我的能力,还不可能在老鼠的体内生水或者结冰。就连我看着自己脚下的蟑螂想生出水来把它淹死,也不大可能象是是个巫术是在有意在避开肉眼可见的生物的这大概是一个禁忌吧不过,我每次意念一生,会让小老鼠尖叫一声这说明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让它感觉到了压力。而且,意念攻击它的心脏的效果,明显要比攻击它的其他部分要好这大概是那天,我用这个巫术攻击山本武志会有效果的原因吧顺便说一下。

忽然,我听到了铁扶梯上轻轻的响声,便刷地一下,蹲了下来。意念向四处一探上来的仍然是刚才开枪的那两个杀手,其他人,仍然在门外守候着。

在我的意念里,他们移动与相互掩护的姿势说明,他们经过最正规的军方的训练。

但他们的对手是我,所以上来简直是送死

一个探头慢慢地伸了出来这些家伙,装备倒还先进,竟然用探头先看看楼顶的情况难怪上来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

但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我就在楼梯口蹲着。探头刚一伸出来,顿时,让我手快如电,一把将探头拉了上来,还带上来一整套的微型窥探装备。

我顺手把它扔在地上,一脚踏碎,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还要再伸出一支带拐弯的特种枪支出来

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下面一声脆响,这让我不由得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呀转瞬之间,我明白过来,这是手雷的声音我怎么就没有事先想到既然他们连火箭弹都准备了,带几个手雷那也太小菜了现在,这两个家伙竟然准备扔一颗手雷上来,而且,显然他们已经开始数秒了,大概数到4,就会把手雷扔上来。

我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这飞溅的弹片是最伤人的,估计神仙也难躲

灵觉集中,顿时锁定了手里握着手雷的那个家伙的位置。

一枚硬币,从我的手里高速旋转着飞了出去,钻下了楼梯道,快速向那个手里拿着已经发动了的手雷准备向楼顶上扔的杀手飞了过去。

在接近那个杀手的瞬间,硬币由于旋转的原因,忽地一个拐弯,向下一沉,正击在那个杀手的拳头上,我仿佛看见了硬币在高速旋转着切割那个杀手虎口的血腥场面,但下半秒钟,那枚手雷落在了地上,而且,立刻爆炸了,巨大的力量,把这个不幸运的家伙,炸成了几个大块块,同时有无数的尸体和各种杂物的碎屑,伴着硝烟冲到了楼顶上来

另外一个,估计不死也受了重伤。我想。

我得意地笑了一笑,正准备起身,忽然觉得额头一凉没有想到,另外一个家伙不但没有受伤,也没有吓跑,竟然在手雷爆炸后,紧随着硝烟出人意料地冲了上来。

我暗暗地佩服他的聪明和勇敢但他的运气似乎太坏了一点,他遇上的人是我

竟然用枪指着我的脑袋笑话要是他知道我有多厉害不过,那已经迟了

我一抬头,却见那个杀手,竟然是个非常酷的帅小伙子,简直是个好莱坞的一线演员的那样的酷真是可惜,用这张小脸去泡泡妞多好偏偏来淌这一趟浑水。

我的眉头挑了一挑。

那杀手一愕,估计还没有见过被枪指着头还这样俏皮地用眼睛挑逗他的人。

“说那个婊子去哪里了”那杀手喝道。

这时候,街上才传来剌耳的警报声,大概这时候才有警察向这边赶了过来。

“我要是不说呢”我又向他挤了挤眼睛。

“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忽然把头倏然一偏,顿时,错过了枪口。而且,不等他缩手调整枪口指向。我又忽然头一伸,却是招出独树一帜,嘴一张,一口咬在他戴着手套的手上,顿时,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哇”那家伙夸张地大叫了一声,这时候,手忽然吃痛。他手里的枪在猝不及防地情况下,已经本能地丢在了地上,“狗屎,你竟然咬人”那家伙大声骂道。

并且向我扑了过来

咬着玩的一口咬中让我心情舒畅了不少。

我身体向后一翻,这时候,他正好扑到我身体的上空,而且,一只脚已经踢了过来,但却踢空了。

我在后翻滚的过程里,手一支地面,猛然把腿向上一蹬,正中那家伙两腿之间的活计

“啊”一声惨叫响起,但却是随之窜向了天空,接着,带着那十又帅又酷的杀手的身体,窜出了这座大楼的女儿墙,落向了地面。

“嗯,踢人老二似乎不好但死人也用不着那玩意了,踢一下也无妨吧”我自言自语道。

忽然想起警察会很快冲到,于是,招呼了一下小玲和那个洋妞。

同时,我一个箭步跨到了楼顶边,却见刚才那个帅哥杀手,卧在楼房临街一面的地上的一滩血污里。刚才在门口把门的两个接应的人,已经不见了

“从后面走”我说。

“怎么走呀”小玲焦急地问。

“我有绳子,我先下,然后,你抱着这丫头顺着绳子跳下去,绳子细,别伤着手哦,乖”我说着,亲了她一下,然后,手向腰间一抹,已经把挂在腰带上的绳子取了下来,挂在女儿墙上。指了指地上的枪,示意她捡起来,自卫。

小玲点了点头捡起抢,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二话不说,一纵身,从四楼顶上,跳了下去,到二楼的高度时,轻轻一带绳子,顿时改变了方向。

脚跟收紧,但保持着弹性。

我的目标不是空地,也不是草坪,而是那辆里坐着四个杀手的小车。他们的任务是把守后门,我要先把他们干掉

在空中稍一调整,我的身体便象一枚迫击炮弹一样,冲向了那辆车的前挡风玻璃。

钢化玻璃,象窗户纸一样地被我轻易地穿透了。

在我觉得自己的脚冲入了挡风玻璃的霎那之间,两脚轻轻向两边一分,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小腿,贴着前面的两个真皮座位的肩部向后滑了过去。

当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弯部感觉到了那皮座位的阻力的时候,两条腿本能的多用了一点力气。

下十分之一秒,我已经身在车内。

我的两只脚,正是踏在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的脖子上,他们的头,已经撞碎了后面车窗户的玻璃,软软地垂在车门之外。

但这不是他们死去的原因,他们不是被撞死的死因是他们的脖子断了

失败我总结了一下。

用力过多本来只要踢断他们的脖子就可以了而我,却在力量的惯性下,把他俩人的头,踢出了窗外这与计划相差太远了。要是这一招经常练,那是有很大的改进余地的

这时候,我的上半身,停在正副驾驶的位置中间。

我抬头,极力眯着眼睛,防止玻璃的碎屑落进眼睛里去。

坐在我身边目蹬口呆的两个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天气不是吗”我这句话是用极其纯正的华盛顿美语说的。

两个杀手好梦初醒,一个要用手推门逃走,另外一个,手伸向怀里掏枪。

我的双手向两边一摆,象是舞台上的青春美少女们做秀一般地挺了一下胸,力量瞬间爆发出来,传递到了手掌的边缘。

左右两边几乎是同时传来两声清脆的脖子碎裂的声音。

差强人意我叹了一口气,力量还是用的多了一点。

我在这辆车里轻巧地翻了一个身,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支PSG狙击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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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一个唿哨,楼顶上现出一个人头,正是小玲。我示意她下来。

她抱着那个洋妞,也刷地顺着绳子溜了下来。她很聪明,竟然知道利用枪的扳机来顺着这细绳儿滑下

“走”我象变魔术一般地快速收了绳子,从她的怀里接过那个洋妞。

这时候,一发子弹从楼顶上呼啸而来,掠过我的肩头,差一点射到了我身上的这个洋妞。另外一发予弹,贴着小玲的裤脚飞了过去。

好险我从刚才杀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差一点就酿成大祸

“小玲,找掩护”我喊了一声。同时,单手举起了手里的狙击步枪,全凭感觉,“砰”地一枪,射向了楼顶的那开枪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顿时,几点鲜血,从半空中洒了下来。

不错我对这一抢还满意。

心里想,还有一个杀手呀,怎么忽然就缩头不见了呢

等我极快地拉开停靠在这条小巷里的另外一辆小车的车门,然后轰然启动,载着小玲和这个鬼才知道是什么人的洋妞绝尘而去,也一直没有看到另外一个曾经在楼上开枪的那个杀手露面。

估计是让我最后那如神的一枪吓破了胆子

“打电话给妈什么也不要解释。只告诉她说会有人追杀我们,让她收拾一下,不要金银细软,只要最重要的东西,带着小丽在门口等我们我们要开始逃亡”我对小玲说。

小玲开始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声音颤抖着告诉丁总说要逃亡。

丁总在电话里追问为什么

我拿过电话说:“妈你冷静一下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带着小丽在门口等我们只带最重要的东西,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需要重复吗”

丁总在电话的那一头,不再追问,停了一秒,说了一句:“好的。”

“快一点”我叭地一声挂了电话。看了看坐在后背,却用一只手紧张地抱着一只小包,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玲的座椅背的那个洋妞,她的头,伸在我和小丽中间,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顺手扇了她一个耳光,说:“死丫头,都是你害的。”

心里后悔自己这一次,要把小丽一家人拖到一种极不安定的生活里去了

那洋妞脸色一变,可怜巴巴地缩到了后座上,开始无声地哭泣。

我回过头,凶凶巴巴地再瞪了她一眼,说:“把你手机拿来”

那丫头手颤抖着从包里把手机取出来,递给了我真是难为她了,这丫头简直是死里逃生,竟然一直都紧紧抱着包没有松过手

我用她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一秒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你好,银河公司”

“074en64wb快转到技术部的小白”我快速地说了一串编码,然后让她转接电话。

银河公司是忠义红枪会的壳公司,我们一般来往的电话都通过这家公司转接一下。

编码确认自已的身份,而技术部的小白,就是指长老会里号称北斗星的孙猛。

五秒后,孙猛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有麻烦现在我在加拿大的湖滨市,我,家人,一共四个,外加一个朋友,需要支援”我的话很简单。

“好”孙猛也没有多余的话,“三分钟后我们再联系”

紧急情况下,我们都用最简短的语言沟通一下,而且我们通话的时间正常都不超过二十秒钟。

现在,我们的车直接向郊外家里的别墅开了过去。

车速也不能过快,免得引人注意。

三分钟后,我再次拨了忠义红枪会的联络电话。

电话响了,在电话的那头,这一次不是接线生的声音,而直接是孙猛。看来他非常重视我的求援在这次之前,我还没有向他提过什么要求,特别是救援。以前顶多也只是需要一点情报的支持。

“在湖滨市,我们有直升机场我已经联系过他们了,不管你的人在湖滨市的哪里,十分钟之内,他们肯定赶到,你要几个人支持你什么样的火力”孙猛问。

“不要人和火力支持只要交通工具就可以了直升机沿着湖滨公路向西开,在12K300M附近,一间米黄色别墅,让直升机停在院子前的空地上,我十分钟内也到那里”我答复。

“好,就这样十分钟后联络”孙猛收线。

只用了八分钟,我便赶到了家里。

这时候,一架银白色的直升机正在慢慢地向院子前的空地上降落。

我把小车停下,出来,向直升机上的人打了一个最常用但也最标志性的忠义红枪会的手势。

直升机的驾驶员点了点头,回了一个手势。

丁总一只手推着一个轮椅,上面是仍然在沉睡着的小丽。另外一只手,抱着一个骨灰盒。

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惊与悲,但脸色却不象往常那样的润泽。

“走吧”过去,把小丽的轮椅,推到了直升机边搬了上去。

这时候,小玲冲进别墅里,拿了几件衣服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那盒子我却认识,正是当年我送给小丽的那个钻石戒指的盒子。

我再扫了一眼丁总,她身上肯定什么都没有带,只抱了一个小丽父亲的骨灰盒。

我飞快地从车库里拿了两大筒汽油其中一筒递给了一位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兄弟,让他和我一起,在各个房间都洒了一遍,然后,再洒了一条油线,一直到直升机边上。

“走吧妈”我在飞机螺旋浆的轰鸣声里大声对丁总说我早已经改口这样叫她了。

丁总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我划了支火柴,扔在地上。

一条火线,张牙舞爪地扑向了这套别墅。

这间曾经庇护了丁总、小玲、小丽许多年的别墅。

在这间别墅里,无数次的,我和小玲,有时候,还有小丽,在床上极尽欢好每一颗花草,我都熟悉,但现在,在我的手,放出了一条火线,向这个家扑了过去。

我拍了拍驾驶员的肩膀,然后,把小丽从轮椅上抱了下来,放在我的怀里。

直升机稳稳地起飞,慢慢地盘旋了一下

在机身下面,是一片火海。

我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转身看了一眼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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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那个骨灰盒。

她面无表情,不象小玲那样的忧伤。

但飞机一晃,一串泪珠,却跌落到了她怀里的骨灰盒上

第十节 明月

下了飞机,我们又转乘一辆旅行车,辗转了一番,回到了美国的境内。

我们住的地方是红枪会的一个营地。这里,我以前来渡过假,周围的地形很熟悉。确实可以在这里呆很久,而不被发现压根不可能,这里百里之内,除了有两户印第安人之外,没有人居住。

不用我忙前忙后,自然有人把我们住的地方安排好。只是在安排我住的地方的时候,那个兄弟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把我安排和谁住在一起。

我不得不说:“我一个人住”

小玲背过脸去,没有说话。

丁总一声不吭,怀里仍然抱着那个骨灰盒,向她暂停的房间走了过去。小玲跟在后面,推着在轮椅上的小丽

那个洋妞倒是显得惊讶。

我瞪了她一眼,快步跟了过去,把小丽的轮椅抢到手里,推了过去。

我们住的地方,是营地里的一个单元,有五六间独立的房子组成了一套别墅。最大的一间卧室,由丁总和小丽住。另外两间卧室,一间我住,另外一间由小玲住。我安排那个洋妞暂和小玲一起住。这个洋妞吓破了胆,死活不敢一个人走,拚了命也要和我们在一起,而且理由很堂皇她有义务要赔偿我们的损失,要是和我们分开,就找不到我们了

我并不太相信她,所以,连话也懒得和她说。

第二天,孙猛赶到营地来看我们。

那个洋妞的名字叫露娜。据她自己说,她是世界上最大的那家游戏开发运营公司,轮回公司,老板的独生女儿。

我早已经把她的照片传给了孙猛,这也得了孙猛的证实。

据她自己说,可能是她妈事实上是后妈,并不比她大多少的一个小妇人在派人追杀她。因为她的父亲,那个在世界排名第九的富翁,已经患严重的心脏病,在医院里延口残喘,而这一两个月,估计也是他的大限了。

露娜的父亲,仅持有那家轮回游戏有限公司的股票,市值就是九十多亿美元其他的财产还没有计算所以,如果不出意外地话,老家伙过世,露娜至少可以继承五十亿美元的财产。

但老头子心脏病突发住进医院以后,露娜的后娘,就接管了家里的事务。表面上对露娜很客气,但事实上,正一步一步地限制露娜的权力家里气氛紧张,所以,露娜前几天偷偷跑出来,到加拿大来玩。

孙猛带过来的情报说,露娜的家人已经向警方申报露娜失踪了。

孙猛也证实了,这丫头之前和我们说的话,基本属实。

我问她怎么办她有什么打算露娜

露娜说:“我”她现在身无分文,连吃的东西都是我们付钱的。她说这要等到她得到遗产,才能付我们钱这指的是对小玲的中餐馆的补偿。

我直接问她:“露娜,事实上,就算你父亲立刻见上帝去了,你也不一定有遗产的继承,是不是”

露娜摇了摇头,说:“我毕竟是父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看了看她,说:“如果你的后娘,做手脚,有没有可能让人父亲的遗书里,对你只字不提”

露娜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我的话有道理。

“既然你怀疑是你后娘做的手脚,她为了一个垂死的富翁的遗产而派杀手在追杀你,那么,我的话就不是有道理的事情了他连杀人都敢,做一分假遗书会不敢只怕你一天不死,她一天不会甘心。如果你上次遇刺身亡,估计你父亲的命也保不住了只是因为你,你后娘不想和你瓜分你父亲的家业,所以,你父亲才能一直活着。既然现在是她在主持着你的家事,而且,又是她要杀人,那么,这说明你父亲肯定是留下了一大笔钱给你而且,你后娘非常清楚这一点”我分析说。

转过脸,我问孙猛:“追杀露娜的人是谁,哪个组织的看起来很专业呀”

孙猛点了点头,说:“是的,非常的专业。这是一个叫“神圣雅利安”的白人极右翼组织的A3军事部门。他们的成员,大都是来自于美国的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有的是退役的,有的是触犯纪律被清除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的组织,才能有这样的高手“我们红枪会和他们打过交道吗”

“以前,我们曾径受FBI委托,把他们的一个极其狂热的头目暗杀了”孙猛说。

“哦美国政府是把它们当成恐怖组织来对待吗”我问。

“恰恰相反,它几乎是受美国政府里的许多要员庇护的,至少,在政府官员里的白人官员,是同情这个右翼组织的它们宣扬白人高于一切人种,而且,它们的行动一般针对的是有色人种,手段极其的穷凶极恶,但它们对白人却是秋毫无犯。就象当年纳粹党屠杀犹太人得到了整个白人世界的默许甚至拥戴一样,现在的美国白人官员觉得既然对自己没有危险,又把压抑在他们白人心里的罪恶念头得到了实施,这当然让这些白人老爷们很受用。至于我们的那次行动,只是因为那个狂热分子太引人注目,而且,压根,不把FBI放在眼里尽管如此,FBI自己也没有勇气对它们下手,而是转向我们,和我们秘密谈判,借我们的手,杀了那个家伙。”孙猛解释说。接着又补充道,“下一步,我们恐怕要和他们打更多的交道了。这次神圣雅利安是损兵折将,所以,已经扬言要报复。他们开出的价码是五千万,任何人杀你,都能得到这个价钱。他们有你的一张单手举枪的照片上次,你没有把他们的人杀干净,他们的狙击镜里,有一个微型的摄像镜头。把你的光辉形象给摄录了下来。要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你在这荒山野岭的住”

“哦这些自以为是的、该死的种族主义分子但露娜不是白人吗他们还不一样对她下手”我反问孙猛。

孙猛看了看露娜,问她:“神圣雅利安说你有十六分之一的华人血统。十六分之一的印第安血统还有十六分之一的印度血统,是不是”

露娜点了点头。

原来这丫头有十六分之三的非白人血统看来这个神圣稚利安的原则性还挺强的。我自语道。

孙猛说:“神圣稚利安是个很麻烦的组织,它和其他的组织不一样,并没有什么信仰,完全是唯利是图的白人利己主义者,什么事情对它们有利,它们就干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算了。这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也不怕它,不是吗现在,我们来看一下,这个丫头的事情到底怎么办吧。”

孙猛看了看露娜,问她:“你可有什么打算”

露娜一脸的迷惘。但过了几分钟,这丫头的脸沉了下来,说:“何,既然他们要杀你,不如你去把他们我的后娘那贱人,还有那什么神圣雅利安的人都杀了何,你,还有你的朋友的消息这样的灵通,你们一定不是普通人,特别是何,你这么厉害,办成这事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等我拿到了我的家产,一百亿,除了支付你们九千六百万的损失外,我再付你一二亿,也没有问题的这样对谁都好”

我和孙猛对视了一下,都是心里震撼这丫头,能转眼之间,下这样的狠心,没有半点犹豫,就算是个男人,也难做到的

“怎么何,你不肯吗”露娜问。

孙猛接过话说:“神圣雅利安这个组织,会员号称百万。仅他们的军事部门,便有二千多人。这么多人,都跪在我们脚下,让我们用刀砍,也要砍好几天”

“哦你是说我出的价钱低了”露娜皱了皱眉头,说,“那你开个价”

“不是钱的问题。”我接话,“要是杀你一个后娘那都够麻烦了,你想一想,一个世界知名的富翁的夫人,被人刺杀了,那警察的压力有多大呀这种压力,会传递的,迟早,会压在我们身上”

“先杀了我的后娘,三亿,现金交易”露娜打断了我的话。

我还想解释,边上的孙猛却忽然说:“好吧一言为定”

我一愣。但一想,忠义红枪会,本来,就会接这样的营生。三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露娜点了点头,说:“我拿到财产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付你们钱”

孙猛点了点头,说:“顺利的话在一个月之内,会办好这件事情的。另外,你打个电话给你后娘,告诉她你很好,这样,她就暂不会对你父亲下手的但通话时间不要超过二十秒。”说着,他指了指外面,一个兄弟手里拿着的卫星电话。

露娜点头,出去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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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猛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了看他,他正真诚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自己的打算,先把和那个山本武志的交锋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孙猛很吃惊。他也没有想到山本武志如此厉害。他说,要是这样,那就算了,至少,你是第一个让他受重伤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估计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了重伤。我老是怀疑,他现在已经康复了,象我一样的健康了。他一定用什么办法办到了这一点。”

孙猛想了想说:“这也有可能既然他能受那么重的伤,竟然不死。算了,这事情到此为止吧,我们把这情报对韩国人说一下。也算有个交代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你先这样对他们说吧。但我,以后还会再试一试。虽然他很强大,但我总觉得他的身上有许多可以攻击的地方,只是我弄不请楚那是什么罢了。而且,他看起来,对我也很是顾忌。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只为了自己对了,你看,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比较好”

孙猛转了一下头,顺着门口,看了看旁边的小屋。那里住着小玲和丁总,还有沉睡的小丽。

“三年前,我们在新西兰,买过一个小岛。比较偏,离城市和村镇都挺远的。本来打算作一个补给营地的,但后来,那边的业务没有开展起来,所以,小岛上只有两三套别墅,其他的配套设施没有做”孙猛说。

“这么说,要是在小岛上生活,那会有困难的,你是说”我问,微微有点失望。

“这倒不是。码头修得还挺不错的,甚至万吨轮都可以停靠。另外,风力发电机,应急的海水净化器什么的都有。要是真打算过去的话,我们只要多带一点食物和生活用品就行了。一套别墅作会客室,一套住人,另外一套房间,用来存贮食物和其它物品”孙猛介绍说。

我点了点头。要是往南半球一走,避一避这风头,确实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小丽小玲还有丁总,她们并不适合这刀枪来去地厮杀万一再有什么闪失,那都是我承担不起的。另外,我也需要再安静一段时间,静下心来,修炼一下自己,找平自己与那个山本武志之间的差距。比如说速度,比如说暴发力等等。

但这要征求一下丁总和小玲的意见。

丁总听了一下,并没有反对。小玲听说我也去,很开心。小丽躺在床上,仍然是个贪睡的孩子。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叫露娜的洋妞,听说我们要离开美国,竟然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问她,知道我们去哪里吗

她说不知道,但不管我们去哪里,她都乐意跟着我们一起。

我摇了摇头,直接告诉她,现在起,她最好只跟着孙猛走。我和小玲是一家人,不希望她这个外人一起来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再也不回来也是可能的。而她,要是孙猛替她杀了她的后娘,她还要继承她父亲的家产呢

露娜见我说的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等到孙猛带她走的时候,她磨蹭了半天,从她从不离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微型移动硬盘,对我说,这是她父亲手下的一个游戏运营公司的执行官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这家世界上最大的游戏公司正在运营的游戏的源码程序然后,她告诉我解密的密码。

我点了点头,收下了露娜的这个礼物。心里想,这正好可以让小玲玩着打发时间。

孙猛走了以后,很快有一辆直升飞机来接我们走。

在直升飞机经过西部一个小镇的时候,我让他们停了一下。

在那个小镇上,有我一个埋藏着自己的一些收藏品的地窖。

我去把那些东西挖了出来,竟然装了一个旅行箱。

小玲见我提了个箱子上去,惊讶地问,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不打算在到达目的地前,把箱子打开,所以,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告诉她,是一些杀人凶器,还是不看的好。小玲听了便不再提这事情了,她很乖。

最后,直升机停在一个港口里。

接着,我们一家人,还有四个负责照看我们的红枪会的兄弟,一起上了一艘开往新西兰的货船。

漫长的航行,让人有一点烦燥。

我和小玲倒是还好,两个人能经常解一解梦。

但丁总,却在这些天的航行里,慢慢地,消瘦了下去。

这一天,我和小玲欢好过后,她睡着了。

今天是十五,月亮会很好,于是,我便去甲板上看一看事实上,是一大堆集装箱的顶上。

我的手轻轻往一只放在底部的集装箱的边缘一按,身体便倏然向上一窜。等升到了极限时,再用脚一踢脚边的集装箱的突起部分,于是身体接着上升,两三秒钟时间,我便升到了集装箱的顶部。

好一轮明月,在寂寥的海上,简直是催人泪下

但我立刻发现,在这连绵几百米的集装箱的另外一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看着月亮。

而且,她是个女人

我慢慢走了过去。

“你还没有睡呀”我轻声说,等我到她身边的时候,我慢慢地坐下来,坐在她的身边。

她是丁总,小丽的妈妈。

她坐在集装箱的顶上,手抱着她弯曲着的腿,脸支在膝盖上,脸上挂着两行泪水。

在她的脚边上,有两只空酒瓶子。

“我是不是喝醉了头真的晕呀”丁总喃喃地说。

一股酒味,冲到我的脸上。

“没有呀你说话很清楚呀,哪里有喝醉的人说自己醉了的”我反问道。

“哦”她应了一声,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说:“要是这样,你再去拿两瓶酒来”

我一愣,心里酸酸的。

缓缓站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我一纵身,从数十米高的集装箱顶上跳了下去,真的去拿了两瓶酒。

在经过小丽的房间时,我进去看了看,她还是那样安静的睡着,对周围的世界漠不关心。

我亲了亲她,心里乱成一团

第十一节 恶魔力量

我把那两瓶鲜红的洋酒,放在集装箱的顶上,酒瓶底下,马上出现两圈水渍这酒冰镇过了。我故作镇定,再把两只威士忌的酒杯,放在我和丁总的面前。

抬起酒瓶,我慢慢地地给酒杯里倒上酒。

暗红的液体,在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月光映照下,有一种娇艳的迷色。

我把酒杯放在丁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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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不想,抬起酒杯就往嘴边送。

我沉声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丁总的酒杯送到了嘴边,停了下来,歪过头来看着我。

我坐下,坐在她身边,隔着一米的距离。酒杯在她的酒杯上轻轻一触,我出珠玉的脆响。

忽然,我自顾把酒一饮而尽。

酒液穿喉时冰冷,但旋自即从口腔到胃,象穿着一条绳子,燃烧起灼热的火焰。

也许是这大洋上的夜太冷了,我才觉得这酒是如此的火热,虽然它冰镇过。

看了看丁总,她手里的杯子,仍然一动不动地端在手上。

“是不是喝不惯这样的洋酒。”我轻声问。

丁总摇了摇头,忽然傻傻地笑了笑,说:“是的,不太习惯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倍我喝酒了小丽她爹在世的时候”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中国人有句老话,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又说,人死了之后,喝了忘川之水。就会把前世的一切忘记。然后,重新投胎转世。”

我慢慢地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再次举杯向她示意。

丁总迟疑的举了举杯,稍稍喝了一点。

我也喝了一小口,接着说:“若是人有灵魂,可以投胎转世。那么小丽父亲大人的英魂,一定早已转世重生了。我,小玲,也许在沉睡里的小丽,都不忍心看到你这样的孤寂,你明白了吗”

我看着大洋,兰色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世界,看起来是这样,但我明白。其实,它有尽头也许,前面我认为是永远也达不到的虚空,过几个小时,这艘般。就会驰过那片天地。

转过头。我看着她。丁总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快乐也是一天,悲伤也是一天。真正爱你的人,没有人愿意你孤单,悲伤”我说,象是自言自语。

然后,又更肯定地说:“也许,这一次也是个机会,我们一家人,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生活在一起,心会贴得更近。而且,我相信,在一年时间之内,小丽必然会清醒过来,就算好再任性,我们也能把她唤醒”

丁总若有所思,慢慢地抬起酒杯,啜饮着鲜红的酒液。

白色的月光,红色的酒液,和她那樱色的嘴唇,象不真实的国画。告别是她那弯细长的眉头,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但成熟女人的风韵,仍然让人看着心悸。

“开心起来哦”我说。

“要是明天就不存在了,也许谁知道”丁总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的月亮。

我们就这样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说着各自的事情。

我回去拿了六次酒,最后一次,抱了整整一箱到了集集箱地顶上。

一边喝酒,一边漫无边际地说着话。

等到太阳从大海里升起的时候,脚边的一大堆酒瓶,反射着黎明的晨光。

“好天气啊来~~为了这好天气,我们干杯”丁总提议。

我举起酒杯,和她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

然后,我正欲举起酒杯喝掉最后一杯酒地时候,丁总手里地酒杯,滑落到了集装箱地板上,摔得粉碎。

丁总,身子一歪,慢慢地倒了下去。

我手一伸,扶住了她。

她已经醉了。

她不再是那个大人物,衣着光鲜,举止得体,和蔼可亲

她已经醉了,醉得人事不醒

甚至,还有一条晶亮的口水,正顺着她被朝霞映照着分外鲜艳的两片嘴唇边上,慢慢地流向她洁白的颈项

我半抱半扶着她,又在这黎明的阳光下,静静地呆了十几分钟,觉得,浑身被这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这才轻轻地把她抱在臂弯里,耸身跃下集装箱顶。

在从集装箱顶跃下至舱底地那一段下落时间里,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似乎,分不清,谁是何田田,谁是丁总。

这样的一夜长谈,无话不说她还是我的尊长吗

我怎么会有一种错觉得她是我的朋友

这是被她的上帝允许的吗

等到般接近新西兰的时候,一架直升机,降落到了这艘货船上,直接把我们从般上,载支了那个被红枪公命名为太极岛的小岛上。

丁总仍然是被我抱上飞机的。她病了,从与我喝了一夜酒后的第二天中午,她开始发烧。

真是巧合,这小岛竟然叫太极岛

岛在南半球上,但大概是新西兰最北的领土吧,孙猛说这里所有的物资都是从另外一个岛国运来的。但这时事实上与所有的城市都很遥远,简直是与世隔绝的荒岛。

岛不大,但也不算太小。南北长九公里,东西宽平均也近三公里。而且,岛中间还有一个不算小的湖泊。

房子修建得很结实估计普通子弹也很难穿透。设施也算全,太阳能电池什么的,都很全。甚至,还有一人油库。

本来是红枪会的一个营地,太后来由于太偏僻,来这里成本过高,就基本许诺了。但在我们来之前,红枪会的货船。已经对这个小岛进行了补给,看起来,各种设施,也作了检修。

我对这样的环境还是很满意地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融入到城市的生活里,相反,对这样的环境,倒是非常的亲和。也许是小时候孤僻,上班后不是在监狱就是在野外的原因,或者流亡总之。象一只野兽一般,难以习惯城市里的喧嚣。

所以安顿下小丽一家人之后,我迫不急待地想要绕着这小岛多转几圈。当然,是拉着小玲。

这是我们的世界我对小玲说。

我们的世界。小玲点了点头。

晚上在她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那只箱子。

一个人呆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那枚恶魔护身符挂在了脖子上。

在这之前,我已经是对这恶魔护身符有了一知半解它能让拥有并佩带它的人的能力得到快速的提升。并且得到意想不到的权力但是,这也会给佩带它的人。厄运似乎,这权力、厄运,似乎太难理解,便想一想这枚护身符是从哪能里来的,也许能对这一现象有一个简单的诠释它来自一个隐密的洞穴之中,拥有者死去,坐在一张镶嵌着无数宝石的象征着权力的宝座上,无数惨死地人,为他陪葬。他地脖子上挂着这枚色黑如漆的项链

而我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戴上了它,竟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差点儿爬上了权力的顶峰当然,后来落败以致流亡海外了。但它带来不仅是权力,而且,我现在身体里地超能力,有许多都是有它的一份功劳比如说,耳朵甚至能轻易地听到日常警用或者家用及至军用的无线电短波通讯并且直接理解通讯电波的含义

但是天一道长见过这枚项链的第一句话是:不祥之物

秦天见到它,说的第一句虽然是:神奇但第二句话,却和天一道长不谋而合,也是一句不祥之物

我问为什么,他们先后的解释也大同小异:他们嗅到了这枚项链的争夺与诅咒

诅咒难道这是真的,可以“诅咒”

这样的疑问让他们不屑于回答。

分节阅读467

算了我需要这样的能力我需要力量,需要自己的力量得到快速的提高,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杀回到洛城支,结果那个山本武志的性命,而不是让他打上门来

我知道他会的我不杀他,他肯定一样要杀我。他手下既然有可能指挥的巫师,那么,我藏在哪能里都没有用

只有越快杀了他,我们才能越早地在这太极岛上欢度余生。

恶魔护身符的三根看似很钝的脚中的两支,一接触到我胸前的肌肤,顿时,凭着它那沉甸甸的重量的作用,便无可阻拦地刺破了我的皮肤。

它喝到了我的血

它是有生命的我一直知道这点,深深相信这点

当它与我血脉连通,它就会象我的身体的一个器官一样。消耗着我的血液里的营养,另外也向我输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权力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感觉全身的鲜血,都向那枚只有拇指大小的护身符左面的那只触角涌了过去。

刹那之间,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似乎,一下子,血,都被这样一枚不起眼的护身符吸走了一样。如有傍观者,或许能发现我的脸色和全身肌肤的颜色,霍然变得苍白

霎那之间,血又从护身符的另外一个触角,涌了出来,带着让我莫名的东西,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它就象我的另外一个心脏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一个词,在心灵里一闪而过:饮鸩止渴

咬了一咬嘴唇,尝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我要杀了他我愿意为了这个付出代价

手在箱子里翻了翻那几枚戒指,躺在最底下的一角落里,但放在一个软鹿皮包里。四枚两枚是精灵交到我手上的。加外两枚,算是我地战利品吧。

我把它们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拭擦干净,分别戴到了两只手的中指和小手指上。

这样戴法,只是经验,好象这样,能最佳地发挥它们的效果。

要说理论,大概是因为中指和小手指,分别是手劂阴心经和手少阴心经的终点。

心也许跟灵魂最近。而戒指有灵,所以,戴在这两只手指上比较能发挥它们的灵性

一种至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既是欣喜,又是恐慌的感觉交织着。

要是我的那枚天使护身符还在,就好了,会让我的心平静下来的,我想。

但现在,却只靠这几枚戒指了。

但是,一种无可渲泄的力量,依然源源不断地从恶魔护身符里涌向我的身体。

是的,戴着护身符的时候,我的身体,共享着恶魔护身符内那种霸道的力量,但,这种力量,也在和我分享着我的身体。

这让我格外的烦躁不安。

要去游泳我想。

也许冰冷的湖水,会让我平静下来。

我把箱子仍然扔到床底下,看到丁总的房间,告诉小玲,我要去小湖泊里游泳,要她不用等我回来睡觉了小玲并不多问。这是她最讨人喜欢的地方,她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很有道理

到了湖边,脱了衣服。月亮还没有露出脸来,只有满天地繁星但南半球的星空,对我来说,和这个湖泊里的石头一样,都是陌生的。

一步一步走向湖泊的中央。冰冷的湖水,慢慢地浸没我地身体,也在慢慢吞噬我身体里的火气。

等到湖水淹没我的口鼻之后,我慢慢地把湖水,吸入到自己的肺里。

这我已经能熟练地做到了,但是冰冷的水,沁入肺叶里的感觉,仍然象是一把尖刀,插向了心脏但这样也好,疼痛让我暂忘记了那还在源源不绝地从恶魔护身符里涌出来的让我不适的力量。

耳朵、鼻子、眼睛都被这冰冷的湖水所浸渍着。

“呼”我模拟了下,其实嘴里吐出来的已经是被身体稍稍加热过了的湖水了。

星光满天,隔着有一点点荡漾的湖面,天空是晃动着的完全没有规律,天空一直在摇晃着没有规律,所以更美丽

我的脚步,在湖底下踩着那不是那么尖利的石头,向这个湖泊的深处走了过去。

刚戴上这枚恶魔护身符的时候,总是让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甚至连对自己那超常的意识,也会暂时失去控制似乎,这枚护身符,在争夺着对我身体的控制权,更可能连我的意识,它也想要控制但是,慢慢地等我适应它的暴力之后,也会慢慢地取得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控制权,而且,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的力量,都将变得更强

但日前,我不知道这样的湖泊里,到底会有什么,除了早先,在没有戴护身符的时候对这个的湖泊的一知半解的感知之外比如说,这个湖泊中央,是一个深水潭,非常的深

我想,如果水深一点,那么,也许会更冰冷一点,会让我感觉到更舒适一点。

所以我慢慢地站在了那个湖中央的深水潭的边缘上。

轻轻地一跃,离开了坚实的石头,身子慢慢地向深远的潭底,落了下去。

这大概能通向大海我一边把手并在身边,享受自自由落体运动所带来的欣快感觉,一边遐想万千。

水是越来越冷,但是我的身体是忽冷忽热肯定是那枚护身符在与我的身体相互作用,我第一次戴这护身符的时候,曾经被这种感觉吓得够呛现在,已经非常的习惯了

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然。一陈刺痛,从我的脚底板袭来,瞬时之间,竟然从我的腿,直接向我的心脏而来。

无从躲藏,也没有时间反应。就在刹那之间,麻木与痛楚,让我眼前一黑,已然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然后,看到了头顶上的湖水,仍然在一闪闪地摇曳着星光。

我这是怎么了谁袭击了我为什么又放弃了人事不醒的我

然道是走火入魔了不成我想着,手指慢慢地动了一动,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呀

似乎不是走火入魔,我边想着。边蹬了蹬我地双腿。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无徉,又一阵刺痛与酸楚涨麻的感觉,象无数支锐得的钢针,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而不象上次仅从腿上窜上

刚清醒不到十秒钟的我。又一次在苦不堪言的麻木与痛楚中,昏死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摇曳的湖面,已经不再是那种纯净的宝石蓝色了,而是开始变白了,看样子,天快亮了不成

这一次本来,我不象第一次那样的冲动了我要看一看,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折腾着我要是我被他们俘获了,他们不喜欢我动弹,那我要想别的办法。

眼珠转了几圈,一无所获。视野什么都没有,除了幽暗地石壁和湖面上透下来的星光之外。

试着用了一下自己的灵觉还好,虽然不稳定,象是失灵的电视屏一样,图象忽明忽暗,但总算还能指挥自己地灵觉,为自己收集一点情报。

灵觉向下探寻着,在我身体下十几米远我现在地力量只能达到这么远了什么都没有,除了湖水。这让我有一点沮丧因为这也可能是我的力量不够。发现不了敌人的存在

放弃了向下的搜寻,转而向上。

意念之力刚向上一探,立刻感觉到了异样有五六条呀,不是,有八条鱼在我身体上方一米远的地方,而且,这鱼竟然是电鳗一定是的,我在水族馆里看过这些家伙而且,刚才那种麻木与痛楚不正是电击的感觉吗

难怪,我一下会被放倒

我这具被基因强化过的身体,对物理打击和化学毒物的伤害,具有很强的抵抗力,但是,对电击很敏感而且,以前,我又没有试过对电击的抵抗,所以很容易地被这几条电鳗放倒了

真是太大意了

分节阅读468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质还算强悍,而且在水中不会窒息,不然,估计就算有十条命,现在也已经是乌呼哀哉了

束手无策好久,不敢动弹。

但这也终究不是办法难道我一直这样和它们这几条烂鱼耗着

又过了许久,我决定再冒一次险也许,我慢悠悠地动一动,不会有问题吧

谁知道,我只是象电影里慢动作一样地轻轻划动了两下手脚,立刻被那几条电鳗察觉到了。

霎时之间,无情的电流,击穿了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带着最后一点清明,我知道,我马上会带着麻木、痛楚、与不甘心,变得象一条“死鱼”

再一次恢复了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湖水摇曳的天空,已经微微发红了。

天快亮了吧我想,真不知道,小玲她们昨晚上睡得好不好

只这样一想,我看到了湖面上,有一条人影在晃动着。

糟糕

不要

我在心里大喊着。

一定是小玲早上醒来没有找到我,便寻到湖边来了。

她水性虽然也不错,一定会下湖来找个究竟的她又怎么是电鳗的对手呢

这可不是玩的

虽然我是浸在冰冷的湖水里,但这一刻却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

第十二节 欲念

我感觉到了湖面水花开始出现涟漪小玲肯定非常着急,她已经下水了

容不得我深想了要快解决这个问题

眼珠子在眼眶里急速地转动着。

终于,在脚下不远处的水潭的石壁上,发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

拼了大不了再电一次,而且,这些鳗鱼放电之的,危险性会小一点,就算不成功,至少,也能让小玲少受一点伤害,说不定她就能撑了过去。缓缓地吸入了最大限度的水,然后,停了半秒,慢慢地绷紧了足弓,酝酿了一下力量,然后,手猛然从身体的两侧,横推向了头顶,把身体反方向退向那块石头,同时,一大股水,从嘴里疾射了出来,是的,墨鱼一样,推着自己的身体迅捷地身那块突出的石头射了过去。

接着,我感觉到了强大的电流,象水波一样,猝然从以电鳗的身体为圆心,一波一波地荡漾过来天啊,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象发梦一样地感觉到

而且,在我的脚趾尖接触到了那块石头之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电波还在离我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上

时间短得不能再短

完全象是不由自主一样,我已经瞬时调整了自己的身形,双手已经在头顶上合拢指尖的方向,正是冲着湖面。

而且,两腿自然地弯曲。

在我的脚底板稳稳地踏在那块突起的石头上,同时两腿已经弯到了一半的时候,指尖,才伟来了剧烈的电击的麻木与刺痛。

指尖一麻之后,就再也没有那种洞察地感觉了。也感觉不到电波在水里的慢慢荡漾了。

强大的电流,刹那之间,从头顶的指尖,传递到了我正蓄势以待的双腿上。

带着一点苦涩的欣喜,我一下子又被电流击昏了过去。

但残存的一点意识,让我感觉到,我的双腿。似乎。在电流到来时,受到了刺激的双腿,猛然地不由自主地一蹬。把我受到反作用力的身体,象一颗鱼雷一般射出了这个危险的水潭,冲向了湖面

真好

等我的意识忽然又复苏的时候,我仍然沉浸在刚才被电昏过去的刹那之间的欢欣之中。

但是

我怎么觉得自己在云雾里行走

而且,似乎。自己的脸,埋在二块丰满地肉肉里对。是乳房里呀

难道,我没有醒来,只是一场昏迷中的春梦

也许吧既然是做梦。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的嘴唇开始贪婪地寻找那枚抚慰受伤灵魂的乳头,同时,手一把想要把这个梦里的女人抱个满怀不要再向前飞了,停下来,让我们在云雾里做爱吧我要你,不管你是谁,既然命运已经安排

但是,我感觉到了不妙。

没有梦里那种心想事成的感觉。

我没有停下来,而是有了一种失重的感觉,象是被惯性甩了出去一般。

猛然睁开眼睛。

看到两条洁净光滑的腿,好象很熟悉在反射着清晨的朝霞。

但这两条腿,正被我的手牢牢地抱着,锁住了。

现在,我正和她一起,在摔倒的过程里

在身体接触到石头地面但痛的感觉还没有传递过来的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我正被丁总扛在肩头奔跑以控出我肺里的湖水她一定是以为我被水淹死了。

而我醒来后忘情的拥抱,让她和我一起摔倒了。

身体落地

还好,我在下面。

本能地勾了勾头,防止脑袋被摔碎任何练过的都知道,要让肩背部先落地才安全一点。

但这么轻轻地一勾头

鼻子却嗅到了女性迷人的味道,而且,我的头的位置,不太对

分节阅读469

甚至,我的嘴唇,亲在了一块最不应该亲吻的位置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开始时,我的下面一热,然后,感觉到是她的脸庞,正受到这身体重量的惯性,压向了我的两腿之间,接着,她动了一下,更让我

我们的姿势,是难堪的69

“田田是不是醒了”一个急迫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小玲。

我抬起头,清晨的阳光里,小玲站在朝阳的光圈里,象一个女神。

而我,抱着女神的师父妈妈

手松开

丁总起身。

这才发现,她一身是水,肯定都是我吐出来的。

而,她身上仅穿了一身中空的睡衣,所以,湿湿的样子,象没有穿衣服一样的透明

“你还发烧吗”我问丁总。

“我”丁总说不出话来,一只手遮着胸部,一只手,呵护着她的下体。虽然她也许知道我的眼睛,能看穿一些物体平常她穿不穿衣服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是,这样在阳光下,在空气里,在她徒弟,在她养女的面前,她还是害羞了。

一个成熟的女人害羞的样子,要比一个雏儿害羞的样子迷人一万倍。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是呀,我说要你背着跑,妈非要她来背,她烧还没有退呢”小玲急切地说:“你呢田田,你怎么样了”

“我没有问题的只是这湖水里有电鳗,人们以后不要下湖谢谢我们回家吧”我站了起来。

我走在前面,让她们跟在后面。免得丁总害羞,在我的目光下,她整个丰腴的身体都微微有一点发红

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自己更是一丝不挂。不由得自己的脸也红了,立刻“健步如飞”,几个起落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小屋里

回到家里,丁总洗了个热水澡,喝了一点米粥,继续睡觉了她还在发烧。

本来,我可以帮她退烧的。但这样帮她。不利于她本身的免疫系统的生命力。

我做饭,洗碗,拖地。打扫庭院

小玲拖了一张椅子,坐在院子里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冬日的阳光事实上,这里很暧和,也只有上午的阳光晒得还算舒服一点

收拾了一下后。我们又喂了丁总一碗姜汤,才和小玲手挽手地到海边的沙滩上散步。

这个沙滩。应该也是整理过了二百多米的沙滩的沙子,大概都细细地筛过,所以,并没有碎石和破碎的贝壳很是怡人。

走了两步,觉得没有意思,索性一起切磋一下太极功夫。

虽然小玲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她手上的功夫,很纯净的,是一个非常系统地太极奇门的功夫,不像我学的杂七八拉,什么招式好用,便随心所欲地用上一招。

我极力克制那种习惯,也尽力用太极奇门的功夫和小玲对阵。

所以,竟然是势均力敌

在这样一个天涯海角的偏远的小岛上,两个时辰下来,我和小玲,竟然都觉得收获颇丰。

特别是我,竟然觉得这两个时辰里,对太极奇门的功夫的理解,比以前所有时间里所想到的还要多。等到中午午餐的时候,我跳到清沏的海水里,捉了几条鱼上来,烧了一大锅汤,和小玲吃得非常的开心。

午后风和日丽,我和小玲一起,推着小丽的轮椅,把小丽放到了海边来吹一吹徐徐的海风。

我们都不说话,象是在和小丽默默的交流。

无穷无尽的海浪,从远处纷沓而来,都撞碎在海边的细沙上,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然后,它们退了回去,退回到了无边无垠的大海里去了。

阳光,不仅仅在亲吻着我们的脸,它也会象少女的百褶长裙一般一样,铺洒在这浩瀚无边的平静海洋上,轻快的摇曳着。风吹过来,带着海水新鲜的咸味儿

时间那细碎的脚步,就这样,姗姗地踏过我们的心头

第二天,丁总已经可以起床了。

她也到沙滩上转一转。

见我和小玲切磋功夫,便在一旁,耐心地指点了一番。

我已经不复有年少时的轻狂

现在,每每丁总出语指点,那怕是我最不相信的话,我也按她的意思去认真地做一遍不仅仅是拳头上的架势,而且,要在意识上完全依照她的指点去做。

刚开始的几天,有一点不习惯。

再过了几天,觉得她说的那些东西,还真的有道理

再过几天,我完全叹服了丁总的指点。

太极奇门的功夫,就象一场急速的舞蹈一样我百分之百地沉醉到了这样的一门艺术之中了除了每天替她们做饭,陪她们做点家务之外,我的时间,都用在了悉心体会奇门太极功夫上面了。

一天,有时候,我要练个十八小时以上

经过半个多月时间非常集中而系统的学习,所有成型的招式,我都能在实战中顺手掂来,如意而出。

小玲不再是对手,丁总,也不再能指点我什么了。

对练的时候,是她们师徒俩一齐上来对付我,但每每会被我一招逼退。

只用一招

恶魔护身符的力量,加上了我的努力,使我对太极有了一种翻天覆地的认识。我先前所有的怀疑都不存在了是的,太极,是最好的武功中的一种

静极生动动极生静所有我怀疑过的理论基础性的东西,现在,都一一得到了验证。

甚至。我开始挑太极奇门武功的毛病了,它并不是完美的,虽然这也符合太极本身的理论但是,问题在何处呢

我问丁总。

丁总想了想,说:“奇门,只是太极功夫里的一枝。你不是会其他两宗的太极功夫吗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融合一下”

我摇了摇头以前我试过,并不理想。

丁总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对太极的理解。估计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能超过现在的你了”

我被她说动了心。

是的,既我已经非常系统地学过奇门的武功了,我也不用过于执着于太极奇门的功夫。

象外面那波澜壮阔的海洋。纳百川,有容乃大

我转身走向海边的沙滩,开始在沙滩上漫步,开始在手上比划着

是的,确实上一个新的世界

分节阅读470

在我没有把三宗太极放在一起比较着的时候。我觉得奇门太极便是太极的巅峰了。但回过头来,再细细地把另外两宗的功夫。系统地练一遍,再把三宗的功夫融合一下之后,再回过头来。世界又不一样了我叹了一口气,对丁总说:“这力量,到底哪里是尽头呀我已经明白为什么太极要分宗派了”

丁总和小玲对视了一下,等我的答案。

我说:“我已经能把三宗的功夫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如果要是这样教授徒弟的话,也是可行的但是三宗的融合,事实上意义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样大”

我翻了翻放在烘烤架上的鱼儿,把一条烤得黄生生的诱人馋涎欲滴的鱼儿,递给了丁总,才接着说:“我以前对太极的理角,很片面所以,尝试是失败的。现在,我觉得自己懂了,但事实也许我仍然是一知半解”

“这世界太大,而光阴苦短,人力有所不及所以,分开来学习太极的功夫,都受用无穷。如果有天赋,那么,把三宗的功夫都学了也无妨”我解释了一番。

丁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话。她一定以为自己的造诣不再能与我比肩了。所以,只是专心地享受我为她烤的海鲜了

小玲更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低眉顺眼地带着微笑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和谐

但事实,光明是伴着黑暗的。

我身上的力量在无穷无尽的快速增长着。我每天,总是高氵朝要把我身体里积聚的力量释放干净这样,新生的力量,会更强大更纯净我的方法是把一块巨大无比的椭圆形的巨石推向山顶象传说中的西西弗一样不同的是,到了山顶上,我在它往下滚的时候,我又极力阻止它们的滚落

所以,每一天,我的力量都在大幅度地增长着。力量是技巧的强援

但是,另外一方面也有让我无尽苦恼的地方。

比如说“性”的问题

听说过一个著名的统计,莫辩真伪。说的是夫妻两人,结婚后的前三年,每行房一次,在床前的小罐子里放一颗豆子,三年时间,能把豆子放满罐子。但三年之后,每行房事一次,便从罐子里拿出一颗豆子扔了,结果,一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死去的时候,罐子里还有不少豆子存在

我以前,在和吴琼亲热之后,也和她这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在床上讨论了一下。她基本上同意我关于这是生物的基因诡计的、冷冰冰的说法生物需要多样性的遗传基因三年时间,足已把一个孩子基本养大了,能说会跑所以,如果道德的因素不存在,社会的制约不存在的话如果人是野兽的话,三年后,也许不用三年。会劳燕分飞重新寻找配偶交合,遗传新的后代。既然社会性制约了这一个可能,那么,人的本能,会对夫妻之间的欢好,不再性致盎然

当然了,吴琼安慰我说,这与各人的身体素质也有关系,也许,吸引仍然在。但是,可能夫妻双方的身体随着年纪的增长,不适合高频度的房事生活了象我这样棒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的吧而且,这个假设,并没有说,夫妻之外的其他性事的可能性嘛

我一愣,这个,事先我倒是想到了,但吴琼这样直接地对我说出来。貌似一副研究的口吻,公事公办,科学研究。但奈何我有一点心虚除了和她日夜欢好之外,我确实,在和其他几个可人儿,保持着从未间断的亲密关系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我和小玲,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荒岛上。每天面对的是小玲,小丽和丁总。

我尽量不去想丁总的成熟与美丽迷人。

我也尽量不去打扰小丽的睡眠,经常是,推着小丽,吹一吹海风,或者,在日光房间里,静静地握着小丽的手,让自己的真气,在小丽的身体里,一圈圈转动着或者,亲一亲她的小脸小丽的生命象静止了下来一样。她一直保持着她原先的稚嫩与小女孩儿的甜美

所以,我更多的时间,是和小玲在一起。房间里自然不用说了但在房间里,总是不妥声音丁总会听到的我们还是要避着她一点。

山顶上,沙滩上,山洞里,大树下,大海时迎着波浪

总之,可能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与小玲的汗水与呻吟

这听起来还算浪漫情怀

但是,小玲起来起没有多少兴趣了。她慢慢地对我每天数次的索取,显得力不从心了。

要命的是,我的欲望,随着自己力量的增长而不断的高涨起来

另外,小玲,这样高密度和她做爱,似乎她的胴体,越来越难以满足我了。经常是她软成一团,而我,却仍然如饥似渴这大概是边际效用递减的原因,就象一杯咖啡的第一口总是最香,第二口一直到索然无味了。咖啡仍然是那要一杯咖啡,小玲也仍然还是美丽的小玲,但却

也许,象我肌肉里的力量一样,满足后的欲望得到新生后,又要比以往的欲望更强烈

可能,性欲,也是生命力的一种,它变台的本身,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便这让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流露出禽兽的本质了

无法遏止的欲火啊经常在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中餐时,吃了一半的时候,在餐桌上,我便开始脸红耳热,急迫地想要发泄一下

但这种欲望毕竟是羞于启齿的。

而且,我也总不能对看起来疲惫不堪的小玲,无休无止的索取

所以,经常,我是几口就吃完了饭,然后,拿起那把饮血匕首,逃一般地冲出房间,一路狂跑,冲上离房子最近的崖壁,然后,象一枚炮弹一样,忽地一头栽了下去,接着,手握匕首,开始疯狂地在海水里,刺杀这里的小鱼们有时候,我一个午后的时光,能斩杀数百条鱼

我把水性练得透熟这是个副产品只要被我的眼光一扫到,这条鱼的命就基本上没有了。有一次,我看上了一条怪鱼,快得象箭一样。我追了它近一个时辰,才结果了它,回过头来再看,我们的小岛,看起来只有一个黑点点那么大了。再游回来的时候,花了我三个时辰

好就好在,这是大海

这样,似乎不太环保,是破坏生态的做法,但鱼是杀不尽的。而且,这些死鱼,还吸引了不少海鸟来鱼死了,便宜了海鸟

所以,我并没有负罪感不仅如此,在我的意识里,越来越觉得杀戮甚至所有的杀戮,都天经地义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从对鱼的杀戮而来,还是恶魔护身符给我的礼物

这个杀鱼的法子,能暂缓急迫的欲念,但是,它只是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而且,一个月之后,这个法子也不太灵光了

小玲有一点憔悴了。

她终于说:“田田哥你闷吗你一个人出去转一转吧我真的累了。”

我抱着她,希望自己能这样安静地。深情地。只是紧紧抱着她,象个文弱的绅士。但是,心里的欲火。很快,又被小玲曼妙的身体,点燃,猛烈燃烧

我只好松开她,对她说抱歉。然后,逃一般地从她身边消失我不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一分钟。会不会跪倒在她的脚下,哀求她再给我一次

这几天,小玲“来亲戚”了,我只好作罢。

欲火焚身地感觉越来越盛

是地。我也会跑到小丽的房间去,钻进小丽的被窝里去

但一个无声无息的小丽,和木偶一般,太不真实了偶然一次,也许还行。

我现在这样欲火高涨,却是小丽无法熄灭的。

不过,有,总胜于无。

所以,天黑,我总是很快,溜进小丽的房间里。

这是掩耳盗铃

我恨自己的卑鄙龌龊的欲望。但是,却没有办法遏止。

象杀戮地欲望一样,这性欲,如果不被释放,我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在下一秒钟就疯掉了

小丽的房间,与丁总的房间在一起,她当然知道我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做什么。

但她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是担心这事情,但一直没有和我明说。

那一天。天刚黑,我又象小偷一样,溜进小丽地房间里。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勉强释放了一点点欲望。去了一次卫生间。回来后,欲火再一次升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象一个饥渴了许多天的、在沙漠里的人,突然见到甘泉一般,又一次分开小丽的两腿,把自己压在了她的身上。刚要再次开始一次征伐,觉得肩部被拍了一下。

我不用扭头看,也已经知道了是丁总。

我讪讪地扭动身体,从小丽身上溜了下来,用被单包着我和小丽的身体。

“田田这样不行呀小丽你这几天每夜都一直到天亮”丁总说。我羞愧难当地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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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我抬头说:“我忍不住,对不起。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如果不那样的话”

沉默了半天,丁总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

我已经够了解她了,我似乎已经事先听到她会说什么了。

“要是你实在忍不住,放了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吧”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喜。抬起头,看着她。

她穿着睡衣。我的眼睛,血红的眼睛,能看透它们,能看到丁总胴体

血,所有的血,都涌向了我的头脑。一阵无可遏止的欲望,控制了我的思想。

我身她伸出了手

下一秒,我一跃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三下两下,我已经把她的衣襟分开

她没有反抗。

我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急迫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找寻着,同时,粗暴的凶器,已经顶在了她那久不经人事的门户上。“哦”丁总的身子剧烈的颤动着,她在一声叹息后说“你轻点小玲会听到”

她声间很小,但却象睛天霹雳一般,把我震醒过来。我身体触电一样地向后一退。

某物还硬硬地挺立着。

我一挥手,乒乓乒乓打了自己数十个耳光。

丁总只是看着我,两行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在了她的脸上,我该死我喃喃地说

然后,我缓缓跪了下来,对丁总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丁总摇了摇头,向我挥了挥手。

我起身,向后退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我停下,小声说:“我我要出远门几天,到了后会给你打卫星电话的你们保重”

丁总点了点头,两只手,紧紧地捏着刚才被我分开的睡衣的胸襟。

我其实并没有多少地方去。

但我不能不走几天,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那把这几天我杀鱼的凶器饮血匕首,另外,把一身简单的衣服,放在一只小的潜水包里,然后,带着这小包,冲向了绝壁,然后,又一次象炮弹一样,冲进了无穷的海浪中间去了

一口气游到了十几公里之外,我才停下来。杀杀杀我的头露出水面,手里的匕首,不停地击打着海面,大声喊着

一直到象溺水者一样消耗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才不甘心地慢慢沉向了大海。

感觉似乎有泪水从眼眶里涌出。但在这无穷无尽的大海里,我没有办法确定,它是不是真的。也许,只是幻觉

不停地,缓缓地,向着大海的深处堕落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心里悔恨的感觉似乎又在不知不觉中无声地消失了。

忽然,想起了那些与自己有过肌肤之新的女人。

温柔的,浪漫的,粗鲁的,暴虐的,漂亮的,艳丽的,平庸的,俏皮的,一本正经的,讨厌的做爱,咽喉里的嘶喊。

转眼之间,它们,不也象不真实的云烟吗

也许,现在,我会偶尔想起,它们,仍然被我牢牢地鐫刻在我心里。

但如果我不存在了,她们也不存在了,这些曾经让我们一起销魂的感觉,会在哪里呢

就象儿时的一声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嬉笑,或者一声哭泣

不再热烈。不再狂野,不再是喜不自胜,也不再有淡淡的忧伤

它们,还会和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什么都不在了我想。但是,也许,空就是真实

我把护身符向自己的胸口的肌肉按了一按。想来证明我说的有道理。但护身符对我不理不睬

就算是空我也会把这炫弄的云烟,展现给小丽、小玲,不有丁总。看看最炫目的烟我很快就会回去

第十三节 鲨鱼

随着海底的洋流,慢慢地向前飘移。

这样慢慢地,似乎有那么一点闲适。但我不知道自己要飘移到哪里去。

也许,这只是我一个稍大一点的海鸟,然后,找一个欢场,发泄一下欲火

有时候,人头脑里想的东西会离奇的可笑。

但过了一会儿,思想,又会慢慢地恢复正常。

我想,还是随着这洋流在海底里潜行吧不管它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于是,我一直在离海面三四米深的地方,随着海流向前去。除了饿的时候,会刀子一挥,宰杀两条活鱼,剥一点鱼肉享用一下之外,我基本上象四肢张开,懒洋洋地象睡在一张浮云的摇篮里。

有时候,会有讨厌的水母,忽地一下,把我缠地它们无数只细长的触手中去,而且,这些看起来颜色绚丽的水母是有毒的虽然,我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经过基因改造过后,特别是经过恶魔护身符的力量加持后,已经无视象水母触手上所携带这些类生物毒素了,它们不能给我严重的伤害,但是,却仍然让我很不爽了一会儿这大概是抵抗这样的毒素,仍然要消耗掉我体内的某些物质,所以,暂时,会让我体液的物质构成有一刹那间的失衡,所以觉得不适这提醒我,我并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所有的能力是有限制的,有条件的,而不是无限。物极必反

但是这样反复的刺激,却也锻炼了我身体的抵抗力,渐渐地。我地身体,对这种生物毒素的刺激,不再敏感了。

而且,我只要快速地在海水里一个旋转,锋利的饮血匕首,会把我周围一两直径的范围内的所有触手,切割掉。随着海水流走,于是,身边便清静了不少

就这样一路飘流,倒也是很有趣味。

因为四周清静,而且,没有小丽这样的尤物在身边,好象没有了刺激,性欲的冲动,也失支目标,慢慢地。竟然消退了。

而且,这样地闲适,放弃了一个多月来对力量的追逐之后,身体里的力量,在沉寂了一些时候之后,反而象是发酵一般,变得更加的沉稳与浓厚了一般。

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动静要相宜,才能接近到完美的境界里去呢

所以,也并不觉得空虚寂寞,反而,因为自己在一个全新的,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世界里,又有着新的进步而觉得分外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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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想,这股大洋里地海流。竟然会把我带到一个更新鲜更刺激的地方去它们竟然把我带到了鲨鱼群里去了。

不过,我有一点奇怪的是,鲨鱼们竟然象是害怕我一般,并不对我进攻,相反,只是远远地围绕着我转。

这让我有点不耐烦

而且,它们这些庞然大物,把我身边本来伴着我畅游的鱼群都吓跑了。让周围的景色单调了许许多多

我并不想杀它们。虽然我似乎有把握。

这样的庞然大物,可不像那些各式各样的小鱼或者虾兵蟹将

杀了这样一群鲨鱼,也许要几十年,或者,这里将不会再有鲨鱼群出现了

不过,我有一点好奇这些鲨鱼,为什么并不游走,却一直在我的身边转悠着呢靠,没有见过我这样帅地人类么这大概是最合理的解释

它们想吃我,但又不确定是不是有危险。

它们本能地害怕象我这样陌生的生物出现在它们的领地上,但又不甘心,总想尝尝试鲜。这种心情,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肉食动物的贪婪,才是它们的本性

所有的肉食动物都是靠不住地,如果你是血肉之躯的话

但我敢保证,一旦它们这样选择,那么,它们只有一条路死

当然如果我不小心,也可能死的是我。不过假若我葬身鱼腹,死了,那刚才吹牛,也不会让我害羞了,所以,牛还是要吹一下的

谁也不能无视这些庞然大物的锋利的牙齿。

象我这样的一把防身的匕首,估计不管在它那吓人的身躯上,狠狠戳上几下,都不得不会对它有太大的伤害

这想象里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想。

为了慎重起见,我慢慢地上浮,浮到了水面上。吐掉了肺里的海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毕竟空气里的含氧量要比海水要高得多,所以身体里的能量会在暴发后得到更快速的补充,这样清凉的海风,让我感觉挺爽毕竟我是在空气里长大的

大口地享受了一下这鲜美的空气之后,我把挂在胸前恶魔护身符上的潜水包解开。

要是鲨鱼进攻,情况危急的时候,那我要做的事情。

想了想,从潜水包里取出了一件游泳裤穿上这样,会让自己的身体更流线形某物会划水,影响我的效率

海面上,远比海水中单调的多

一群鲨鱼,竟然有二十四只之多,仍然心怀鬼胎,在我的身边不住地流动着。

有时候,它们甚至有一两条大胆的,会一直向我冲过来,象是在恐吓我。然后,从我身边一闪而过这些恶鱼在试探我,我想。

可恶我骂了两句。

不动声色地开始慢慢地向前游泳,一方面是为了活动一下手脚,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在一场人与恶性膨胀鱼之间的厮杀前,能脱离这个危险的区域。

但估计脱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些恶鱼们,也经盯着我快一天了。

我不知道这些嗜血的生灵,在夜晚,是不是要比我更好看一看它们的巨大的眼睛,让我不那么自信虽然,我的眼睛在夜晚能看到一切东西,除了没有白天丰富地色彩。

要想避免冲突,最好的办法是在它们发动进攻之前,上岸上去

或者有一条船。

远处,正北方向上。就有一条船。但它在我肉眼极目可望的海平面之下。

它投映在我灵魂上的映象,是一条豪华的游船。不是太大,所以,不大可能是那种公用的聚积了几百人的越洋游船。不是太大,所以,在这个不是在主航道上地汪洋里缓缓而行的姿态告诉我,它极很有可能是私人的游轮。

上面应该有四十个人,大概是在举行一个PARTY,似乎,我能听到游船上飘渺的歌声一样。

好吧我主意已定就从那条船上避一避吧。

我才不稀罕和这些庞然大物一决高下:就算我赢了又怎么样

我挥动手臂,开始从容地向那条船的方向游去。

开始的时候。我游得很慢,免得让这些嗜血的恶魔们,发为我已经害怕,以为我想逃跑

这一群二十多条鲨鱼,仍然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的方向。

在我的身体旁忽远忽近。

它们一定有一点迷惑了怎么这个人大半天时间,都在随波逐流,现在忽然开始时游泳了呢

慢慢地。我加快了速度,我猜,我一个时辰之内,在太阳没入西方的海平线之前,我能游到那条船边上。

洋流地方向是向西方的,而我,是向北方游,这样,不太省力,但对我来说。影响很小。我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海水的激流了,何况这样的一点点流动的趋向

但速度一提高,西向的洋流对象鲨鱼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影响就大得多了。

经常会在一两条鲨鱼明明是直接在我地后方发力,似乎象是要挑衅一般地向我直冲过来,但与我平行的时候,已经在离我好几米远的西面了。

我继续加速度。而且,我每深深地吸一口气之后,便下潜两米深,在海面之下,象一条箭鱼一样,直接射向那条目标之船。我的皮肤,似乎也能直接从海水吸取氧气,所以,每一次下潜,我都坚持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这也是我刚才发现的,看来,以后没有必要,老是把自己的肺里灌满一下子的海水

在海平面下的速度,要比在海面的波涛拍打下快得多。

很快地,那些鲨鱼们不再能轻易地超过我。但却仍然在我的身后紧追不舍。

我继续提升自己的速度如果不是我身上还挂着一个潜水包,它们一定会被我甩开的,我想。

但这个包,我没有轻易地把它丢了。因为那个包里,我密封着一本自己的护照。这样,到哪里,都会方便一点,毕竟是我一个人在瞎转,万一需要的时候,亮一下比如说要乘坐飞机旅行什么的,会省去许多的麻烦。

所以,一个时辰之后,我带着一群鲨鱼,出现在离那条游船二三海里的地方。

这条船,白色的游船,非常的漂亮。

但是,船上的气息,却不象我刚开始感应地那样,有四十多个人,现在算一算,顶多只有十三个人我再向那条游船游了一会儿,我更细心地用自己的意识搜索了一番后,终于感应到了准确的数字。

十三个人七男六女。

不错我想。

再向前靠近了几十米之后,我感觉到情况不对了。

有枪的感觉,而且,有九把之多,而且,不是防身的短枪,而是有四把M16面枪,有三把乌兹冲锋枪,还有五六把我没见过的各种口径的加上了消音器的步枪

一定是这些持枪的人,杀了除这十三个人之外的其它的人我事先感应到地四十几个人

难道这条船上有海盗

我眼睛一扫。除了身后一群鲨鱼的背鳍,象一群三角帆一样,划着海面对我紧追不舍之外,并没有其它大一点的物体,也不会有船

再小心探察了一下,也没有潜水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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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自机残杀。或者,游船上。混上太多的敌人我猜想着。

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游到了游船的一边。

向后的鲨鱼显然还没有勇气向我进攻。也许,它们不是太饿。

见我靠到船的一侧,却并没有登上船,这群鲨鱼们似乎很困惑。它们开始置疑着这条船缓缓游动着。

我听了听船上地动静。显然,上面的人,有几个活人,是俘虏,而且是女人,嗯。嗅着味道,大概是漂亮的女人,而且体型均匀,肌理丰腴。

另外有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持着枪,其中一个女人在清点死去的人的尸体,这些良导体。带着一团血污,都是被从各个房间里拖到了甲板上的。

其他五个男人,正持着枪,在一个身材魁伟的洋人指挥下,一边叫骂着,一边到处在找什么东西。

过了几分钟,听到了一声女人年轻的尖叫,然后,听到了枪声。

但枪声并没有击中那个女人。

“抓活的”那个指挥的洋人,流利地美式英语制止了枪声再次响起,然后,又是他,在用流利熟练的信号,指挥着其他人,围捕着这个鲜活的猎物。

我心里想,这丫头要是想活下来,她唯一生路,是跳到海里来,跳到我的身边来

这样一想,象是她听到了我的招唤一样,她从游船二楼上跳下甲板,然后,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她一定是扭伤了脚踝。

然后,她一拐一拐地跑到了船边,跨过栏杆,她犹豫了一下。

是的,她犹豫了。

一定是她看到了了游船边上的鲨鱼。

她一定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她一定感觉到了绝望。

“婊子哈哈哈哈你跳呀我们兄弟可要好好地和你玩玩,你害得我们好找”一群男人各种各样粗野又淫邪的笑声。

他们持着枪,皮靴的声音,在慢慢地向我头顶上的这个女人合围了过来

一步一步,我感觉到了那个女人在我头顶上的瑟瑟的发抖。

然后,在那个念头的持枪匪盗逼近她之前,她纵身跑下了大海。

那个枪匪地手,只抓到了她的一件外衣。

随着一声真丝外衣被撕裂的声音,那个女人,跳入了一片鲨鱼的海洋之中。

好女孩子我想。

威武不能屈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儿竟然没有贪生怕死的念头。

我要救她。

我要让她活下来

那个女人是背向着跳入大海的。

她的背部,洁白,无暇,反射着光线,象一道黑暗里的闪电一样。

我想,所有的男人,都不能逼视这样的闪电

通地一声,那个女人没入水中。

接着,带着无数的泡沫,向海里冲了下了二米深,然后,开始上浮。

鲨鱼群,感觉到了一个新人的到来,顿时开始骚动起来。

这个女孩儿,毕竟和我不一样。

她带着太多的,鲨鱼所贪婪的味道,跳入海里,顿时,引起了鲨鱼群的注意。

海水开始翻腾进来。

在她还没有浮出水面时。

鲨鱼要进攻了

我的手指在恶魔护身符上地挑,那只潜水包从我的身体上飘落下去。

我把手里的那把饮血匕首,小心地插在游泳裤之我的后背之间。

我准备去救这个丫头。

哇。

她哭了起来,她浮出了海面。

远处,几片鲨鱼的背鳍,在向她逼近过来。

头顶上,一群男人的淫秽语,不甚入耳

而她。只能无助地拍打着海水天啦,她竟然不会游泳

她又一次开始下沉她挣扎了几下,海水又一次淹没了她的头顶。她开始下沉。

头顶上地几个男人在讨论是不是要把这样的一个小妞拉上去,好让他们高兴高兴。

似乎,他们的结论是应该的,非常的应该,但是却没有谁敢跳进这样的满是鲨鱼的大海里,只把一个女人捞上船去。

我听了听动静,然后,下,在那女人下沉了二三米后,一把将她抱住,然后,抱着她,重新贴着游船的一侧,浮出水面。

她的长头发盖着她的脸。

她剧烈的咳嗽着。

这引起了头顶上的群盗们的注意。

“她还活着她在下面小妞,快上来呀,我的家伙好粗好硬呀”头顶的禽兽们叫喊着。

那个女人咳了几声后反应过来,她这时,手指正狠狠地抓着我的肩头,她除了胸衣之外的赤裸的上身,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她全身都在发抖。

“好害怕”她说。

我从她从半空中跳下来的时候。这种感觉便有。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女人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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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挑开她的额头的头发。

我看着她的脸,一张清丽地脸,但却没有血色。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把一根指头,压在她已经没有血色但格外的柔嫩的嘴唇上,不让她说话。

她咬了我的手指一口。

很痛

我不得不把手指拿开。

她的头贴着我的头,她不停地喘息着,她的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

我的手轻轻地抚着她温湿的头发,让她稍稍平静下来。

这时候,上面听不到动静,开始大声叫喊起来,问是不是死了等等。

而且,我听到了他们中间的一枝乌兹冲锋枪的保险打开的声音。

“他们要开枪”我在她的耳边快速的说。

她一抖。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不容置疑地说,在她耳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用手捂住她的口鼻,然后,脚在船壳上猛地一蹬,我和她,一下子向下潜了下去。

一秒钟时间,我们俩人已经超过了船底的龙骨,躲到了船的另外一边。

还没有上潜,这时候,便看到十几颗子弹,从我们身后,几乎是擦着船底的龙骨,带着一串串气泡,射向了海底。

估计,要是我们们不是躲的快,应该已经受了伤了

那个女人的眼睛睁的老大,她也看到了子弹,看到了死神从自己的身后,擦肩而过

她把我抱的更紧,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等到我们从水里冒出来,我松开了捂着她口鼻的手时,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你是中国人吗”她忽然停止了嘴里不停地嗜哝着的英语,问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把她向怀里抱了抱。轻轻地把她的头,安放在我的肩膀上。

其实这并不能给她温暖,但却会让她稍安心一点。

“我好想我的妈妈,我好想我的妹妹我好想回家”她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贴着她的耳朵说。

“我不想死呀我好希望能再看我妈妈一眼,我好后悔离开她”她低声地哭泣着,似乎又怕引来船另外一边的枪匪。

“不会的,没有事了”我安慰着她。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点,我才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你的妈妈姓丁,不是吗”

她身体一震。

“你的妹妹有两个,一个是小丽,一个是小玲,不是吗”我问她。

她呆了,象是失去了心神一样。但她的手,却更用力抓住我的肩头,象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

“姐姐,别怕,我马上带你回家”我说。

第十四节 杀鲨

她愕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向下探了过去。

然后,摸到了她的腿。修长,富有弹性

一条毛料的裤子,湿湿的,包裹着她的腿,但却掩盖不住她的青春动人。

我把她的一条腿向上抬,然后,顺着她的膝盖向下抚了过去。

很快,我摸到了她的脚。

她战栗着,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向她笑了一笑。

她更是惊愕地看着我。一双眼睛里的黑色的眸子,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

有着惊喜,有着恐慌,有着哀怨,有着依赖,有着怀疑,有着

但下一秒,我的手,在她的脚踝骨处轻轻地一捏。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嘴里的热气,冲到了我的脖子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然后,她的腿一下子伸直,她的脚,从我的手里脱了出去。

下一秒,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种迷惑的东西。

“好了吗”我问她。

我能感觉到她的腿,贴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蹬了几下然后,看着我,她的脸上有了笑容脚踝处的疼痛的消失,让她短暂地忘记了目前的困境。

但开心的时刻非常的短暂,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有一个枪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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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从船刚才地那一边,跑向我了和她小丽的姐姐,秀秀,躲藏的这一边。

我拍了拍她的脸,指了指我们的头顶。

她再一次茫然地看着我。她还没有听到头顶的脚步声。

“深深地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你要支撑三五秒钟我解决头顶的那个人,再回来”我说的挺快,但力图每个字都非常地清晰。所以。

有两次,我地嘴唇,都碰到了她冰凉的耳廓。

她迟疑了一下,但马上,她也听到了皮靴快速地踏在甲板上的声音。于是,她点了点头,听话地松开了手。

她的手一松开,便开始简单地扑腾了几下,接着便开始慢慢地下沉。

我从后腰处摸出了我的那把匕首。

刀尖,浅浅地刺在了船体侧的甲板上。我的手腕,轻轻向着匕首按了按,嗯,这样的深度,已经足够我的借力了

我的耳朵听着上面地动静。

那个枪匪,已经快跑到了船边上。

“一步,两步,三步”我默默地数着他的脚步。知道他正兴奋地跑过来,也许在满心希望能从水里一把拉起一个湿淋淋的如花似玉的花姑娘,但他浑然不觉,他正在走向一条死亡之路

一样的我正想。

其他人,就往东跑过来,也只不过是苟活几秒钟而已

当我数到第六步的时候,那个家伙,离船舷不过一步之遥

手腕一用力。我便借着这把匕首在这船侧的那个小小的坑洼提工的反作用力,身体向上射了出去。

并不太快的速度。

但等到我的头顶。在船舷之下十公分的地方时,上冲的力量已经用尽。

那个兴冲冲地跑过来的匪徒,也已经跑到了船舷边上,他的脚正踏在船舷上。

我手一探,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他地脚踝,下一秒,他的枪响了。

但他这时候,上半身已经摔倒在甲板上,小腿已经被把拖下了船舷。

他手里地枪,发出震动,而子弹正漫无目标地射向天堂。

再过一秒,他整个身体,已经被我拖下了甲板。

传说中的借力我将他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拉,同时,自己的身体,又冲上了船舷。

在他的那不住嘶喊的咽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手里的匕首,刀尖的锋芒,掠过了他的脖子。

接下来,我的左手,拿住了他举过头顶的枪枝,这是一枝M16,弹匣里还有八颗子弹,黄澄澄地挤在弹匣里,跃跃欲试如果我的意识是可信的话,就是这样我的意识当然是可信的它还没有辜负过我呢

右手的匕首,还身插在了身后。右手的枪瞬间换到了右手。

我的身子,借着刚才上窜的作力,已经探出了船舷。

左手,已经抓住了船舷边上的围栏。

那边惊慌的五个人,正纷纷举起枪。

其中那个负责指挥的男人,他的枪举得最快。

甚至,有一颗子弹,已经向我射了过来。

这家伙绝对不是第一次杀人。

他根本没有瞄难,这倒不是他的枪法很准或者是他的本能的意识可以让他随意地把枪一指顿时可以夺人性命,而是,他这样的一枪,指着对方的一枪,先发制人的策略

如果是其他人,也许,被这样的指向自己的一枪吓住了正常的反应是,当对方的枪指向自己时,都会本能地躲避。

但事实上,如果不是象“后羿”组织里的那此身经百战的神枪手认真的瞄难了再开一枪的情况之外,一般很难一枪中敌,取人性命

是的,那个领头的枪匪的这一枪,也只是先发制人的,以压制对手为目的的一枪。

虽然近距离地开了一枪,但我已经事先本能地知道,按那颗子弹的轨迹,它会射在我左侧三十公分距离上的铁围栏上。

“砰”地一声枪响,在这几乎没有回声的大海上,显得清脆。但格外单薄。

但马上,又有“当”地一声,在我五侧地铁围栏上响起我的本能的意识分毫不差

我的枪举起,但放过了领头的这个男人。

时间象是停滞了一般

上一次我在太极岛上被电鳗电击时感觉到了电波传递到自己身体前的波动这样的感觉再一次被我体会到了。

那五个男人,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只余下了枪,五枝枪膛里的子弹在缓缓蠕动地枪甚至,枪身也不存在了。只有五个不大地枪膛。里面的子弹,大大小小,有一枝枪膛里的子弹,正被击发后的火药的销烟所旋绕有的枪膛所有的还算安静有的正有一颗黄橙橙的子弹正在往枪膛里挤有的,子弹正在被击发,引火帽时原火药已经开始燃烧

有一个枪膛里地子弹,已经被一团怒放的销烟推动着,向枪筒里缓缓地发动

对了,就这么一枝枪,就是这款子弹已经射出的这枝枪

我手里的枪快的象闪电。

清脆悦耳的枪声,呼啸而出的子弹

我不用管它子弹既然已经射出

这样的自信是必须地。

我必然要相信,当我的这枚子弹射出之后,它一定会毫无道理地射中刚才我选中的那枝枪后面的操纵者

正中额头

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会太血腥

那个操纵者会连一声临死前的厉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来。

他会被子弹从他的额头地眉心处向后拉,象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被一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拳虐无道的男人,猛地扯住头发,向后狠命一抖会凌空飞起来

他手里的枪。会向上扬,刚才已经跑向枪筒的子弹,会无奈地射向我头顶四五米远的天空

仕何事情,看起来是复杂的,但事实上,只是重复一旦你领会了事情的本意

象牵手,象接吻,象抚摸,象做爱并没有相像中间的那么多的花巧。

杀人也是如此。只要你不会被别人杀死,那么,你杀人,只是重复而已,并没有悬念,再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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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第一枪开过之后,所有的激动与紧张,忽然消失了。

刚才的一切就象是自助餐时,手端着盘子,茬挑选自己喜欢吃的菜肴一样,但一旦选了菜品,坐在桌子边上,就只是安心地享用它。也许,会有的菜,味道会给你一点惊异,但事实上并没有惊异

所以,我都不再想说下面都是怎么杀了他们。

和捏死几只蚂蚁也差不了多少。

五枪

每一枪都只是射中了他们的额头,如此而已。

尘归尘,土归土

甲板上多了五具新鲜的尸体。

甲板上乱七八槽地扔了一此枪。

我回过头来,身后的海水里,一团血污,正在海水里湍流着,在慢慢在扩散。

坏了我忽然紧张起来。

我扔了枪。身子一晃,跳进了海流里。

几个三角形的昔鳍,正向着我的这个方向上冲过来。

一直流着欲滴馋涎的大白鲨群,它们拼命忍着的凶性,终于象一个巨大的炸药包,被那个刚才被我挑破咽喉的那个家伙的血,点燃了。

三条大白鲨,正在争先恐后地冲了过来。有两条,是冲向那个死尸的。

但另外一条鬼头鬼脑的的大白鲨,它大根在七米多长,甚至要更长一点,它已经象一辆开足了马力的海洋跑车一样,正是冲向了已经在海水里拼命挣扎着扑腾着水花的秀秀。

我的身体在空气里下落的半秒种时间之内,那两条可恶的大白鲨,同时吐向了那具尸体,瞬时之间,已经将那个落在水里的尸体一分三半。锋利的牙齿,切断了那具尸体的三部份之间地联系,各种污秽的液体和固体,带着各种令人作呕的颜色,被大白鲨冲过来的水流激荡着,在有一点点血污的海水里迅速的扩散开来。

“秀秀不要怕”我在空中大喊一句,同时看到了她的眼睛正满怀求生的期望地看着我,手远远地伸向我。

这时候。一个三角形地背鳍。正在快速地向她靠近。

在我俯冲入水地那一刹那间,我用尽全力,调整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和海浪保持着一个角度。

巨大的冲力,在我的肛皮上,瞬间转化成向前的冲力,我的身体采箭鱼一样,向秀秀冲了过去。

但我看到那条巨大的大白鲨的头。猛地从水面里窜了出来,张大了血盆大嘴,就在秀秀的身后。然后从空中,扑了下来,森森地牙齿,尖利而又丑陋

不我在心里大声叫道。

下一刹那,我已经冲到了秀秀身边。

秀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也顺手用左手接住了她的腰。

同时,我把后腰间的匕首抽出来,握在了手里。

天空一暗。

巨大的大白鲨的嘴已经笼罩过来。

先接角到的是它的下牙,乱七八糟地一群牙齿

我的脚,感觉到了大白鲨的利齿在戳我的脚。

我的脚侧踢了它的牙齿一下,希望能反推着自己,带着秀秀,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激烈地水流。和秀秀搂着我脖子的陌生感觉,让我仍然停留在大白鲨地利齿之间。

不好

这大白鲨的嘴。开始合拢

秀秀已经嗅到了大白鲨嘴里的恶臭她的眼睛里惊恐万状。

不我不会放弃我在心里大声喊着。

心里灵光一闪,同时,脚背在大白鲨的利齿的内侧一勾,借着这一勾的力量和海水向大白鲨嘴里冲激的力量。我抱着秀秀滚进字大白鲨那滑溜溜的嘴里。

四周光线一暗。

大白鲨的嘴已经合了起来。

无数颗锋利而导陋,带着难闻的恶臭的牙齿,交错了起来,合了上来。

但我和秀秀,已经在鱼嘴里,听到了令人心里寒碜的牙齿咬合的声音。

匕首,已经扎在了两颗牙齿之间。我和秀秀相拥着。挂在这把匕首上,不必用力,生怕落到这大白鲨的咽喉里去。我相像那里可能是强烈的酸液

然后,又听到了牙齿分开的声音,虽然带来了光明,但那牙齿与牙齿交错的声音以及它们近在咫尺的恐怖的形状,仍然让我,特别是秀秀心寒胆战。

“没有事的”我安慰秀秀。

秀秀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抱紧我”我对秀秀说。

秀秀紧紧地抱住了我,甚至,两条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我的腰上。

很好就是这样,我想。

“我们要出去了”我对秀秀说。

秀秀的下巴,在我的肩头上顶了顶,我知道她是在告诉我听到了我的话。

大白鲨的嘴里,光溜溜的没有什么地方好着手。

我左手并而为掌,猛然向大白鲨的牙齿下肉大概也能叫牙龈狠狠地一插。

我还是高估了这条大白鲨。

这该死的大白鲨的牙龈,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的难对付。

我这手掌用力一插,竟然手臂一下子,没入了大白鲨的鱼肉之中。

海水

我的手感觉到了清爽的海水

哈,我竟然洞穿了这条该死的大白鲨的下巴。

大白鲨吃痛,在海面上剧烈地打着滚儿。

它的嘴时张时合,象是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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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紧紧地抱着我,尖声喊叫着。

大白鲨的牙齿交错的噪音,以及忽明忽暗的环境,几乎要让她崩溃了。

“秀秀,别怕我们马上出去”我安慰她。

但她没有停下来。

“抱紧我”我大声喊道。

果然,觉得秀秀的四肢。把我绑得更紧了。

我的左手,在大白鲨地下巴外,紧紧地抓住了一块大白鲨的盾鳞,同时,把插在大白鲨牙齿之间的饮血匕首拨了下来,然后,手快如电,大块的鱼肉。纷纷从大白鲨的下巴内。一大块一大块,向大白鲨的咽喉滑了过去。

这家伙,开始自己吃自己的肉了。

很快,我便在大白鲨的下巴上,挖了一个洞。

遵到了两块骨头,我拿起匕首猛挥果然是把好匕首,鱼骨头象腐朽多年地死人骨头一样,被匕首一挥而过

秀秀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又闭上,在这忽明忽暗地大白鳌的嘴里。她可能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正想钻出那个鱼肉的洞穴时,这条大白鲨,猛然一个猛子,扎向了海洋的深处。

无数的海水,从那个鱼肉洞里涌了进来。

把秀秀呛到了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猛吸了一口气这大白鲨嘴里的残存的气味可不好闻,但这却是救命的空气不是救我的命,而是救秀秀的命。

她没有吸一口气。她还在咳嗽。

但很快,海水灌满了整个大白鲨地大嘴。

这时候,秀秀才真正地感觉到了害怕。四周一片黑暗,没有了可见光。但我能看到,她已轻停止了咳嗽,本能地闭着嘴,屏着气。

但她的嘴里的肺里的空气。已经被她刚才几声剧烈的咳嗽挤出了身体。

我把自己的嘴唇送到了她的嘴唇边。

轻轻地碰触了几下,然后。她似乎明白过来,但她的嘴唇,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求生地本能,让她的嘴唇,开始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嘴唇

TMD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真是要命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

我渡了半口气过去,然后,抱着她,向那个鱼肉洞钻了过去。

很快,钻了出去。

很快,我和秀秀,钻出了海面。

四周的大白鲨群,正象发疯一样地四处窜动着。

它们正在疯狂地抢夺着那具尸体的残破的碎片

突然,我和秀秀从一只大白鲨的嘴里逃生出来,顿时,引起了它们地注意。

但等到它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里的匕首在船体上用力一挖,同时,我的另外一只手,一击海水,我和秀秀,一起上升,跃升到了船舷的铁围栏的高度上。

我的手,在围栏上一搭,同时,一用力,我和秀秀,在空中转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轻巧地落在了甲板上。

秀秀仍然紧紧抱着我,象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脱险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部,虽然,这样一个迷人的女性的身体在绑在自己的身上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可惜,她是小丽的姐姐我还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才逃一样地飘流到了这片海域的

秀秀慢慢地松开我的手,她的脸上有一点红润,但嘴唇的颜色仍然有一点乌,她还是很冷,还是惊魂未定。

忽然,船猛烈地动了一下。

几乎让人站不稳。

秀秀伸出手,又一次抓住了我,一把扑在了我的怀里。

我对这样的摇晃,非常的熟悉,所以,稳稳地站着,象一颗坚定的松树一样,站着,让她抓着我。

船晃了晃,然后,安稳了下来。

我想大概是某一头凶性大发的大白鲨,撞了一下我们身处的这条游船。

秀秀的脸更红了,她再一次松开自己抓着我肩头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别怕有我呢”我安慰她说。

说着,我捡起地上的一条枪,走向船舷。

秀秀跟着我,不敢离开我,她紧紧地跟着戒我走到了船舷,手扶着船舷的铁围栏。

如果我叫她抓紧我,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听我的号令死里逃生的人。最知道生命地可贵,其他的东西,都是狗屁了

一条大白鲨,正尾巴一甩,逃离这条游船。

刚才,肯定就是这条坏大白鲨,撞了一下我们的游船。

我举起枪,向那条下潜的大白鲨稍稍瞄准了一下。它的身躯是如此的庞大。其实并不需要有那么的准确。

但这样的一瞄。心灵里那条大白鲨地镜像,竟然有那么一丝地晃动。我似乎老是觉得子弹,会偏向我瞄准的大白鲨的脊骨的另外一边。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难道,我的眼睛花了还是我的心灵被这周围茫茫大海上闪耀的晚霞迷惑住了

我调整了一下枪的角度但又停了下来,再举枪,再瞄准。

忽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情。

肯定是子弹射入水里,会有那么一点入射后的偏离,而且,光线经过水面地折射后,我所看到的大白鲨的位置,与它事实上的位置,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出入。所以,心灵里的投影,才是最准确的它完全排除了我身边的世界,纷乱如麻地光与影的干扰,直接把大白鲨的位置提工给了我。

我才扣动扳机。

十几粒子弹。一股脑儿射向敢那条坏鱼。

果然不出我所料听从心灵的安排,是最恰当的事情。

那条大白鲨在大海的二三米的深处里,打了几个滚,然后,又向远方游了十几米,终于,把它那白有一点碜人的肚皮。慢慢地朝向了天空。

我正想高兴,连秀秀似乎也要跳起来喝彩她刚才被这些大海里的霸王们吓坏了。

但她的一只脚还没有跳离地面,她的那浅浅的笑还没有完全绽放便被另外的惊恐凝固在了她的脸上。

船忽然又一次剧烈地偏向了一边,简直要把秀秀抛向了大海。

无数物件,在我们的脚下的船房里,一条冲向我们站立的这一边的声音,大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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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船荡了回的时候,秀秀松开了抓着铁围栏的手,再一次冲向我抱着了我。她在一瞬间找到了最安全的救赎自己的方式。

我扔了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

我虽然能站得住,但我却不敢托大,仍然用一只手,抓住了船舷的铁栏杆,另外一只手,轻轻抱住秀秀。

“别怕不会有事的,有我呢”我安慰她。

话音没有落,船再一次象秋千一样地荡了起来,这一次,甚至向一边倾了四十度左右。

还没完没了了这此臭鱼我奇怪地想。

不幸的是又一次被我猜中了。

船刚刚从左倾了四十多度后,向右加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度的样子,但船摆到了最右边的时候,又猛烈地被什么东西当然是大白鲨撞了一下,又猛烈地向左边倾了过去。

乖乖这此大海霸王们竟然懂得让船荡秋千这还了得要再让它们大力地这样荡上几下,这条船非翻个底朝上不可。

船翻了对我来说并不要紧,但对秀秀来说,却几乎可以认为是致命的海水那冰冷的温度,会在长时间的泅渡里,到少要了她的在半条命就算我在她身边。

“秀秀我要去杀了那几条该死的大白鲨“我对秀秀说。

“别去我害怕”秀秀的眼睛里满是惊慌。

“没有事”我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轻松地说:“杀它们,就象捏死几只小蚂蚁一样”这样吹牛的话说出来,果然觉得自己的志气长了不少,胆量与勇气,瞬时传遍了全身。

“不要”秀秀坚持着。

“不然它们会把船顶翻了的它们都疯了必须得先杀了它们,不然我们就危险了”我解释说。

我的话马上得到了验证。

船猛烈地一倾这一次,竟然向左侧倾斜了六十多度。

甲板上无数的物件,象中了邪一样被这样激烈的摇晃向我们抛飞了过来。

那几具尸体早已经掉进了海里。那几枝枪,也不冀而飞了。

甲板上空空荡荡的。更显得可怕

“你快去快回来”秀秀咬了咬她那再一次血色全无地嘴唇,仍然舍不得放开抱着我的手。

我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用脚挑起一条挂在船舷围栏上的一根绳子,对秀秀说:“我把你绑在围栏上,你就不会掉下去了”

秀秀点了点头,却问:“要是船翻了。我不就活活被淹死了吗”

“没有事的我会结几个活结。绳头在你的手里,你只要用力一拉它,它就会立刻解开。你要是不拉动这解活结的绳子,那绳子会牢牢地把你绑在栏杆上”我解释了一下。

秀秀这才点了点头。

我慢慢松开抱着她的手。在这艘游船剧烈不安的晃动中,用绳子一圈一圈,把秀秀绑在了栏杆了。

绑完了,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地心都要跳出了自己地心脏美女,还是用粗糙的缆绳绑着

虽然她是小丽的姐姐但她也是个漂亮女人这茫茫的大海上没有人

我尽量抑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当船再一次向右倾倒过去时。我大声说:“我去了”

我的脚趾一发力,力量从足弓,传到了腿上。

再加上这船向右倾时的抛洒的力量,我象一枚迫击炮弹一样,在天空划了一个抛物线,直接从这艘游船的左侧,射向了右侧的大海。

在天空里滑行地时候,我看到了左前方有一条大白鲨,正甩着着它的尾巴。游向远方这大概就是刚才那剧烈一击的“连动员”。它要去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助跑”然后,会再一次地冲过来,带着它巨大的身躯的惯性

真是聪明的家伙

真是个海洋里的狡猾杀手

而在我正下方,有一条大白鲨,正在高速地冲向了我身后地游船这此家伙。竟然不是单一的大白鲨的一时冲动,看这架势。竟然是有组织的冲刺

果然象我预料的一样,它们不把这船撞翻,它们就不会罢休。

大概是它们尝到了人肉的美味,所以

我在快落入水面的时候,从身后才抽出了那把匕首。

我我入水地那一瞬间,我身下大海里,清彻的海水里,一条大白鲨庞大地身影,正疾速向游船冲了过去。

我手里的匕首,轻轻挥着。

我的身体稍稍改变了一下方向,我与那条不幸运的大白鲨错身而过,它向左,而我向右。

匕首滑入大白鲨的肉身。

几乎是匕首所有的锋刃,都没有入了大白鲨肉里。

匕首经过大白鲨的皮肉,象一把剃刀割过豆腐一样,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伤痕。

但下一秒,那条大白鲨,在快要撞到游船的时候,身子忽然一抖,尾巴一甩竟然把身体横了过去

它不是用头撞在游船上,而是用它的身子撞在了游船上。

它的身子一动,从我刚才入刀的地方,黑乎乎灰暗暗的大白鲨的一侧脊梁上,肉忽然分开,象一张恶鬼白生生的大嘴一样,森然可怖。

大白鲨剧烈地扭动着。

我的耳朵里,听到了它痛苦地次声波发出的哀鸣。

谁说鲨鱼没有听觉它们一定有,而且,有着一副不可思议的大嗓门儿

那余下的二十几只大白鲨,也都发出这样的大概差不多的次声波,大概是在互通消息。

真是可怕,这样的庞然大物,也是有智慧的,而且,能互通信息。

我向远处游了游这条受伤的大白鲨,已经不足为患了它身上的痛,套让它游泳都困难,都会让它痛得欲死不能,就别说再去撞船了。

它既然是聪明的,那它知道现在它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要动。任由它自己慢慢地下沉,一动不动,不让它背上的伤再次张开一张白森森地嘴

而远处的大白鲨,最明智的选择是纷纷逃命。

但它们似乎,并不知道它们面对的是什么,它们,似于并不知道这夺船上,再也没有它们的食物它们留下来。挑衅只不过是送死而已

大白鲨们在一阵奇怪的声波激震下。开始再一次在我的身边,十几米远的地方,排成了一个彩虹形地包围圈

它们要动手哦不它们要动嘴了,要动它们那交错可怖地牙齿了

我把匕首在手里轻握,慢慢地转动了一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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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条一共有二十二条巨大的大白鲨。

包括刚才那一条被我在下巴上挖了洞的那一条

是的,那条受伤的大白鲨并没有走,而且,它第一个冲了过来,在海面上张开一张森然可怖的大嘴,里面是看起来乱糟其实特别致命的尖利的牙齿。

我身体一动不动。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只用了一秒,那条受伤的大白鲨,带着怒火,已经扑到了我地面前。

我的左手是空的,手指伸出,成掌,猛然挥出。

我的身体,顿时在海水里向五侧移出了三米多远。这里离大白鲨的大嘴,还有一米多远。

大白鲨的头一摆,正好让我的身体,和它那张不甘心的臭嘴,只差着一线地距离,擦身而过

真是的。就算它能把我吞到嘴里,还不是一样。会让我挖个洞逃出来,真不知道这大白鲨是怎么想的莫非这条大白鲨是一条任性的母鱼

我并没有怎么动,只是轻轻蹬了蹬腿,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掠过大白鲨象飞机的机翼一般的鱼鳍,向大白鲨地尾巴飘了过去。

几乎大白鲨自己的运动,让我手里匕首,在它的脊梁上快速地疾行着。

锋利的匕首,不是鲨鱼的盾鳞所能抵挡

一道深深的伤口,划开,又无声地合下。

一声凄厉的哀鸣当然是其他人的耳朵听不到的次声波在海水里激荡着。

我都有点懒了,这样一刀一刀地划,而且,我不能确定,这样一刀下去,如果大白鲨忍得了痛的话,拼了命,也要撞向游船,一起撞向游船,那么,我这一刀又一刀,也不顶事情呀

正想着,有两条大白鲨,一左一右,向我冲了过来。

这一次,竟然是协作猎杀

我再一次左掌一击,身体在海水里猛然一滑,向旁边移动了两三米远。

两条庞大的大白鲨与我一起错身而过。

眼光潦乱果然鱼群的方式威力要大一点。

我简直忘记了应该选一条大白鲨,给它一点颜色看看。

这两条大白鲨游过我身边后,正在我有一点茫然的时候,然后条巨大的大白鲨尾巴,象两只巨大的扇子,一起向我挤迫了过来。

我的心灵里,白光一闪

是呀,它的尾部,才是它最细弱的地方。

这样一想,手里的匕首已往随心而动,在身体错让的霎那之间,手已经在海水里急速地划了两个圈

两条凶恶的鲨鱼,随着它们本身的惯性,离我远去。

但它们的尾巴,将再也不能象刚才那样轻灵地摆动了。

饮血匕首,在它们的尾部,轻巧地划了两十圈,除了一根软骨之外,皮肉已经分开

是个最省力的办法

我为自己的主意叫好。

下一秒,我象个雀跃不已的孩子。

我的速度,一定不比任何一条大白鲨的速度慢

因为,它们现在,都成了我瞬间的水中的高速冲击的猎物。

一气呵战。

在这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夕阳正红,把这此清彻湛蓝的海水染得通红。

它们,横七竖八地在这片色彩鲜艳的海水里扭动着它们庞大的身躯,不时呈出它们灰色的背脊下白生生的肚皮

一片鲨鱼次声波形成的哀鸣,里面有恐惧,有痛苦,有不甘,有愤怒

二十三条鲨鱼,除那条已经被我枪毙了的那一条之外。

我在它们的尾巴上都都环割了一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致命的伤。

我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复原。

这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但我知道。它们再也不肯伤害我,不能伤害秀秀

是的,我要带着秀秀回家。

但是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那条游船。

在飘浮着一圈大白鲨的大海里,那条游船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大幅摇晃。

秀秀仍然绑在船舷的铁栏杆上。

但,一枝枪,顶在秀秀的大阳穴上

第十五节 酷刑

秀秀脸色惨白,因为枪指着她的头,所以,她的头,歪向一边。

晚霞,把她的全身,都收笼在一层淡粉色的光晕之中。

她的脸上,她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那枝枪,被一只手握着。

一只女人的手,本应该是温柔的,本应该是纤细的,但这一刻,它因为握着枪,而显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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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的金发,纵然是在烈火一样燃烧的晚霞辉映下,仍然显得很美如果,这金发的女人不是握着枪,而这枪指着的又是我的秀秀的头的话,她的金发,会更美。

虽然,她象是有恃无恐。

但在她的脸上,在好虚弱的嚣张背后,我看到了她的恐慌。

“你”她用英语,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要命令我什么。

秀秀在她的手上,我自忖,这么远的距离,很难一击之下,取其性命,所以,我也不去刺激她。

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只有我,和我身边的这条游船,还有二十几条仍然在痛苦挣扎着的鲨鱼群。

我在这海水不息的波涛里,一动不动,却不下沉,象是脚下是一片充实的土地一般。

“你”她又喊了一声,仍然没有想出来,要命令我去做什么好。

“谁都不能逃得过最终的惩罚”我冷冷地说,声音低沉,所以,我这不高的声音会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同时,缓缓地伸开自己地双手,在我的手上,四枚戒指,在慢慢地掩盖着我身体所反射的光波,同时,把不能掩盖的散射的光线,修饰成为大海的色彩。

我能看到那个持枪的女人,可是她慢慢地看不到我了。

我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慌,可是,她看到地却是我在大海里,在一群受伤地无力反抗命运正在苦苦挣扎着的鲨鱼群里,象一团雾气一样的消失了。

她惊慌地叫喊着。

我却慢慢地下潜,然后,在海面以下,四五米深的地方,迅速的游向那个游船的另外一个侧面,然后。轻轻地钻出水面,接着,利用从海水里露出来的上冲的力道,向上一窜,手已经搭在了那条游船的边缘上,手指一用力,身体在空中接着向上抛起。

船不易觉察地晃了晃。这样的摇晃,仅象一个轻微地波浪。拱托了一下这条游船。

我站在甲板上了。水,慢慢地从我的身上流向甲板。

那个女人,仍然在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终于,她忍不住了。

她举起了枪。

但她的枪,不是对着秀秀,也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大海。

她的枪对着我刚才消失的地方。

“出来出来你这魔鬼”她大喊着,终于忍不住开了枪。

子弹呼啸着泼泻出去。向着我刚才消失的大海的方向。

秀秀站不住了,她慢慢地坐在甲板上,她痛苦万状一般,象是受不了在耳边响起地尖锐的枪声,又象失去了什么一般。

我赤着脚,慢慢地向她们靠了过去。

悄无声息。

就算没有枪声的掩护,那个持枪的女人,也不会觉察得到。

待我站到秀秀的身后的时候,那个女人手里的枪,才停止跳动。

这个蠢货,竟然一直把所有地子弹都泼泻进了空无一物的大海。

她大声地喘息着,大概有无边地恐惧在她的心头肆虐。她大概连把手里的那枝M16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枪架在船边的栏杆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边似乎少了什么,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等到她发现秀秀仍然只是蹲在她的脚边的时候,她狂性大发,抬起腿来就向秀秀踹了过去。

我一脚踢出。

那个女人的腿,还没有踢到秀秀的时候,被我的脚,正踹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骨头断裂的脆声。

惨叫。

那个女人摔倒茬地上。抱着腿。

枪扔在一边,老远。

秀秀抬起头,看到了我。

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夕阳的映照下,象两颗美丽和红钻,在她的眼框里,颤动着,然后,慢慢地流向她的脸。

她的脸,正从惨白,悄悄地恢复着绯红。

我踢了那个女杀手两脚,并不取她性命,只是把她和两只膀子踢得脱了臼,这样,她仅凭一条腿,她站不起来,她也不能动弹

我走上前,把秀秀从地上拉起来。

轻轻一拉绳子,无数的空结,次第打开。

秀秀扑到我的怀里,再一次战栗不已,放声大哭。

“没有事了”我安慰着她。

“都怪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匪在船舱现在没事了”我安慰着秀秀。

哭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她的涕泪,滑溜溜地在我光光的上身上的感觉摸起来不是太好,她似乎才发观,这样抱着我哭,不是长久之计。

“谢谢你”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我,拉着我,说:“去看看另外几个活着的人”

我看了看仍然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那个女匪。

秀秀的眼睛里有了恻隐。

我上去,也不出语亭,但是一脚踢出,正中那个哀号的女人的头。

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要不杀了她,她就解脱了”我说。

“什么不不她应该受到审判。”秀秀认真的说。

我的头开始发热。心里想。要是算了,还是跟她下去看看,要是有其他的杀手也混在她们的PARTY里,忽然跳出来,那就不美了。

这个甲板上的女人,至少还会昏迷一个多小时,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她顺着甲板。拖下了船舱。

下面。有五个活人,都是年轻女人,但只要看一眼,我便知道,她们全是成熟的妇人有两个是白人,一个亚裔,另外两个,大概是大洋洲的人种。全都被绳子结实地绑着,全都蜷缩在船的一边。大概是因为她们都特别的漂亮,所以。那此杀手们想把她们留下来做性奴隶,于是才侥幸地活了下来。

其他地人都成了尸体,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身上弹痕累累,有的尸体甚至被枪轰掉了半边脑袋真是该死,这群杀手们,哪里是在杀人,简直是在取乐

血,把整个船船里的地板都染红了。

我一一解开了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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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拥而泣。

我慢慢地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秀秀的一个同事,举行婚礼,所以请了许多朋友来参加她的海上奢华的游艇仪式。大部份人,是他们的社会名流,所以,他们带的女人才会这样漂亮

等到船开到了这个无人烟的大海上之后,混在水手中间海盗们,突然在盛宴之际,开枪杀人。

一时之间这里就成了屠场。

我问秀秀,她现在是在哪里生活着

她有问必答。

原先是在加拿大的,但后来,丁总和小玲去加拿大之后,她偷偷地去丁总的住处,远远地看了很久。但终于没有勇气面对过去。

她希望能永远地忘记自己的过去,于是,她便逃避现实,自己一个人跑到海外,继续漂流。躲藏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她在离这片海域不远处的一个岛国,做了一个法官,也算基本实现了她原先的理想

但她现在,特别是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浩劫,已经不象原先那样的倔犟。她已经后悔,但是,又鼓不起勇气她打算过几天就跟我一起去看望她地母亲和妹妹们

在我和秀秀说话的时候,其他一群劫后余生的女人,似乎才回过神来,在一起哭了许久,直到天快黑得一塌糊涂,才渐渐地止住哭。

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天一黑,虽然打开了游船上的灯,但毕竟,还有四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船上。

所以,我成了她们的依靠。

我知道,那群杀手们在船上已经安装了无线电干扰设备,所以,所有的手机、卫星电话以及船上地电台,都不会有任何的信号。

暂时,我并不想有其他人介入。

因为,船上还有一个活人,就是那个活着的女杀手。

她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着她自己那条青肿得宛若大象的腿一般的断腿,忍不住又大呼小叫上来。

那群活着的女人,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危险,简直要扑上来吃了她好解恨。

我制止了她们。

有此东西,还是要问一问。

比如,那此人仅仅要杀人取乐呢还是劫色,或者谋财,又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这很重要。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示意其他的女人保持安静。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目的”我冷冷地问,甚至显得有气无力,但这样的语气,是很有威慑力的大人物都很少大呼小叫的。

那个女杀手抬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休想”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了看周围的女人。是的,也许,她们会有办法,但是,这此事情,漂亮的女人。最好还是离的远一点比较好。

我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从自己身后的腰间,抽出了那把帮了我大忙的匕首。

“你杀了我,最好越快越好”那个女杀手的眼睛里象是要冒出为来。

“哦”我象是惊讶,但脸上去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去,我从一具尸体的牛仔裤上,割了一根布条下来。然后。

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概都以为我会用那根布条勒死这个杀手。

我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过了大概有五六分种,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开始动,所有的人,为终于有了个结果,而如释重负。

我的手,慢慢地从那根布条里才抽出一根纬线,然后,一只脚踏在了那个杀手的另外一只暂时没有受伤地。还算完好地腿上。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惨叫,脸上泪水滚动。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为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的变形而有所动。

蹲下身子,我不紧不慢地解那个女杀手的鞋带。

她们再一次陷入困感中她们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脱了那个女杀手的那只鞋子,甚至脱开下了她的那只已经汗渗渗的棉袜。

被汗水浸渍的脚,就算在灯光下,也有那么一点红润。

但经过长期体能训练过的女人的脚,太过有力,而且有一点粗糙,甚至有一点老皮可惜

“可惜”我说。我尽量拖延着时间时间过得越慢,对她这个俘虏来说,越是难熬。

“你还有机会把我问地东西说出来”我说,我缓缓地说。

“我开始数数从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数着,不顾她骂声不绝,不顾她催促我杀了她的哀求。

同时。我把从那牛仔裤布条上抽出来的纬线,慢慢地套在那个女杀手的小脚趾上。

“三二一。”我说完了。

那个女杀手仍然没有屈服。

我噗哧一笑。

我和颜悦色地说:“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都不说呀”

也许我的语气太亲切。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娘娘腔,简直是在向一个恋人撒娇

所有人的脸色都一缓。

都觉得我有一点过分了,竟然

但下一秒,我的手轻轻一收,慢慢地拉动了那条从牛仔裤上抽出来的棉绳。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绵长地惨叫,象是没有尽头。

真是个肺活量超大的女人我想。

手里的棉线,不停地来回抽动。

我的脚,死死地踩着女杀手那极度想要逃脱的腿,手里的棉绳,慢慢地切入到了她小脚趾的皮肉之中去了。

分节阅读482

“啊啊啊啊”这个女杀手发出来地惨叫声,简直要把我们头顶上的游船地甲板都掀翻掉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慢慢地拉动着手里的棉线。

另外五个女人和秀秀,都背过脸去,一脸的惊慌。

不出几分钟时间,一只小脚趾,“喀”地一声,在它根部的关节软骨被棉线锯断后,弹得老远,有几滴污血,向我的脸上溅了过来。

我故意不动,让那几滴血,溅在我的脸上。

我转过脸去,看着她。脸上的血会让我显得狰狞。是的。我需要这样。

我一把拉起她那已经混乱不堪的金发,让她的脸抬起来,看她那光秃的小脚趾其实,小脚趾已经飞到二米远之外的墙角。我也耐心地指了指那只已经很难辩认的小脚趾给那个女杀手看。

然后,我轻轻地把她放回到地上,当然,也不安慰她的嘶喊。

我咳了几声。

安静下来,她刚想接着喊的时候,我说话了:“这一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从十到一,如果再不回答,我就把你的乳头。锯下来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的乳头越性感,疼痛会越剧烈对了,再顺便告诉你一句,我不说,你也知道,锯完乳头,我会从你的身上。锯下另外一个更敏感地小玩意儿你知道我说的点什么吧”

说完。不等她接着嘶喊,我大声说:“十”

她开始嘶喊,开始怒骂,开始再三哀求我一刀割断她的咽喉

我心里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想死,为什么不自己把自己的咽喉捏碎

“九”我不紧不慢的喊。

另外的几个女人,紧张的浑身发抖。她们又不敢离开我太远毕竟,船上死尸太多,但这个女杀手凄厉的叫喊,大概把她们地心都搅碎了

“八”我继续说着。

同时,慢慢地向下蹲。

“七”我不理会这个女杀手地大嗓门儿。似乎很体贴地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服。象是一个老男人,慢条丝理地在脱一个处女情人的衣服一样。

“六”是的,我就是她嘴里谩骂的恶魔。我解开了她的胸衣。

“五”分开的衣服,里面是一只绣了两只蝴蝶花的胸罩。

秀秀和那群女人似乎想要阻止我,但却被我吓住了,没有人的腿脚,敢向我身边跨出一步。

“四”我手里的匕首,挑开了女杀手地胸罩。它们真象劳燕分飞一般,向两旁飞了过去。一双不太大的乳房,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

两粒褐色的乳头,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竟然开始慢慢地变得僵硬,慢慢地挺立起来。

“三”我把沾血的棉线。再一次圈在了女杀手左边挺起的乳头上。

受到了湿线的刺激,这乳头更是突起的厉害。

这样也许会切下更多地东西。

“二”我手里的线稍稍收紧“不”那个女杀手尖声大喊。

“一”我大喝一声。

“我说”那个女杀手终于坚持不住了。

“什么”我心里暗喜。

“不会吧”我把这根棉线轻轻勒了勒,似乎很失望的说:“你现在就说真的为什么不等我把你的乳头锯一个下来,再锯了一个其他好玩的东西下来之后再说”

“我全说了全说了,放开我”那个女杀手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不再谩骂,不再诅咒,而是大声地哀哭起来。

“哦你要说就快说,不说的话我们继续玩你们是什么人”我松开一只手,那条血淋淋地棉线,就象一夺恶毒的蛇信子,在她地乳房上转来转去。

“我们是是白色天使的人”那个女杀手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我看不象呀白天使的人据说都很厉害的呀,你们怎么都象稀泥一样对了,你们这次目的是什么”我接着问,其实心里很震惊。

不是在自己的国家了,我的江湖便是这整个地球了。白色天使的历史并不长,但是,它们自称是天使,其实是白色的恶魔。说简单一点,它们是贩卖白粉的贩毒集团因为组织严密,而且心狠手辣所以,这十年来,是全球发展最快的黑社会。要是排排名,至少,它们的经济实力可以排在全球黑社会组织中的前十名

“我们我们要杀了那个女人”那女杀手似乎仍然有顾虑,但一接触到我那虚空一般的眼神,立刻便放弃了顽抗。

“哪一个”我问。既然她说她是白色天使的,那么多半没有错。

因为这群人,会在自己的私处,纹一个天使的纹身。我等会只消让那几个女人去看一看那几具枪匪他们身上是不是有这样的纹身,就知道这女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而且,这个女杀手一开口说她是白色天使的,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承认不然的话,等会我锯完她的乳头,再把她裤子一剥,再锯其他东西时,看到这样的纹身,自然还是能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那个甲板上绑着的那一个”女杀手回答越来越干脆了。

“为什么”我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竟然,他们的目标是秀秀

真不知道秀秀为了什么惹了这样一个财在气粗极其厉害的全球性黑社会组织麻烦大了。

第十六节 混乱

“她是法官任何敢审判我们兄弟的人,都得死”那个女杀手说起来,语句凶狠,但,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她的话语里,更多的是胆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我转过脸去,看了看秀秀,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晕的脸,霎那之间,又变得惨白。她一定没有想到,所有的灾难,竟然都是因为她而起。

我走过去,拉了拉秀秀的手,同时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而只有我和秀秀,走到了甲板上。

然后,我对秀秀做了个手势。

秀秀不解,皱了皱眉头。

我想也不想,说:“把她们都杀光,不然她们会怪你,传出去,所有的人,死去的和他们的家人,都会责怪你的”

秀秀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你你疯了要为这事情杀这此无辜的人”

我一怔,如梦初醒。

忽然之间,心里的所有的杀戮之意,象潮水一样的退了过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到了自己的过分了。是呀,刚才所做的一切,太残忍了,而且,刚才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展颜一笑,掩饰了一下。

分节阅读483

秀秀奇怪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说:“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点担心,要是有其他人来下去找一次。要一个多小时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连声说。她大约不太习惯我刚才的凶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来袭地危险,就象刚才她绑在栏杆上的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

她并不想我离开她。

“可是,我的证件什么的都在那个包里呀”我说。

“这没有事的,我们可以联系中国大使馆,让他们替你补一个护照。那个大使,我有一个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个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护照是新西兰的临时用地”说多了,秀秀肯定越发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觉地住口了。

转口我说:“现在,你妈妈和小丽,还有小玲,都在新西兰的一个岛上。

说完了,再联系到秀秀是个法官,估计象我这样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经历,肯定和她许多话谈不到一起去,于是,索性闭口不谈了。

秀秀听我说起她的妈妈,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样。

这时候,天上的一弯月亮与群星,已经在没有退尽红晕的天上,向着仍然活着的人挤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哗哗声之外,便是船舱里,那个女刺客不时大声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刚才的惭愧,在理论上讲是正当地。但事实上如果只讲利益,其实杀人灭口,带着秀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直接回太极岛上去,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许,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在那个太极岛上,渡过余生。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想了想,问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几年,有什么熟悉的高级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说:“有。但也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有个朋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且,脸一红。

“哦”我看着她。心里想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么样地男人帅吗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点扭捏,过了几秒之后才接着说:“他是个议员,但他和警方的关系特别的好,你是怕入境后麻烦吧。”

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怕。问题是刚才我们活捉的那个杀手,来头太大了那个叫白色天使的组织,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会组织,我怕你有危险对了,你也听说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贩毒的案件在审”

秀秀点了点头。

“能缓一缓吗”我问。,秀秀为难地说:“我们那个区,只有两个法官,另外一个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问她。其实,在外面生活的久了,并没有什么成见。秀秀有个外国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从印度移民过来的。但他有一个中国名字,叫钱云。”

“什么钱云怎么象个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个曾经和我有过故事的丫头的脸,万千表情,象飞快翻动的相册,在我的心灵里,急速的翻动着。

“她就是个女的”秀秀说,似于更难为情了。

不详的预感,在我的心头晃动。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中国名字叫钱海龙”我再问她。

“是呀你怎么知道”秀秀奇怪地问。

我的头脑里轰地一声巨响。这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让我一时之间,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过了半晌,我才再迟疑地问她:“那个钱云,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鹅蛋脸,眉毛弯弯的,但她喜欢把眉梢向上画”

秀秀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见钱云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后又从印度移民到了这个岛国,还做了什么议员这也就罢了,她竟然旧习不改。偷偷地泡小丽的姐姐秀秀。

这个死丫头,一定知道秀秀是小丽的姐姐

“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钱云地,是在她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我没有回答秀秀的话。

但秀秀的脸色有一点阴晴不定。她一定从我的问话里猜出我与钱云是认识的。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肯定开始怀疑我与钱出有点什么故事。

“偶然有一次,在一全PARTY里遇上的,当时,她已经是议员了。”秀秀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秀秀忽然问我。

我一愣。

看了她半天,我才反问她:“你不知道吗”

秀秀咬了咬嘴唇。过了十几秒才回答说:“你是是不是小丽的男朋友小玲以前寄过一封信给我。说起你的事情你叫何田田”

现在,轮到我脸红了。我没有点头,我实在没有办法说自己到底是谁的男朋友是小丽的,还是小玲的难道我能理直气壮地说:全是

我转移话题:“那个钱云,我很熟悉的。以前,当小丽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那个钱云,也关在那个监狱里如果你说的那个钱云也是我所说的钱云的话。”

“什么”秀秀失声问。她的手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

“好象好长地时间”我猜到了不少事情,但却作不知,只是说:“很多很多的往事”叹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说:“先不说这此吧。我去把船上的无线电修好,这件事情要先和钱云联系一下,然后,才和警方联系,才比较妥当。你说呢”

秀秀象是在梦里被惊醒了一样,身子一抖,然后。猛然抬头,问:“什么”然后,又如梦初醒,说:“嗯,是是是”

“走吧”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让她和我一起,回到了船舱里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她们见我回去,都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我,害怕我再离开。

我不理会她们,只是自己闭上眼睛,意念之波,缓缓地流过这条游船。很快,我找到了那个仍然在不停地发射无线电干扰信号的装置,并且很快把它们拿出来,关掉了。

“走都到甲板上去吧这里不干净”我说。是的,和一群死尸在一起,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儿。

我把那个女杀手也拖上了甲板。

在途中,我几次想要顺手弄死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秀秀是姐姐,她有她的原则,而且,这个女杀手如果活着,至少,可以有人为这一场杀戮负责任。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要求这个岛国的政府,以警力来保护秀秀如果她不愿意离开的话。

找了一个卫星电话,让秀秀和钱云联系,但我也告诉秀秀,不要告诉钱云是我,而只说是一个在海上飘流偶然路过的人救了她就行了。

在秀秀打电话的时候,我到下面的舱房里,找了几件衣服,把自己穿整齐了。

我猜,如果,警方重视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们地直升飞机,或者是舰船,会来到这条游船边上来。

我去驾驶舱,摆弄了一会儿,终究不会开。

甚至连直升机,我也知道如何驾驶,唯独,船只,我不懂我以前在接受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陆军与空军的,与水有关的也只是小河之类的,也会开椽皮艇和摩托艇,但这样大的船只,我没有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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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问了问那几个女人,谁会开船

竟然真的有一个女人会开。据她自己说,她和她老公都是那个岛国的土著居民,她老公是那十岛国最大的捕鱼船队的老板,在她与她老公热恋的时候,她的老公教她开过船。但她的老公,在白天的屠杀里,已轻丧命了。她现在是个寡妇了,而且,毫无悬念地说,她已经是个富婆了

于是。由那个小富婆,开着船,调整方向,向北,真向那分布在赤道附近的岛国开了过去。

我没有和她们聊天,而是去陪那个女杀手去了。

我替她包扎了一下脚趾的伤口,虽然那个伤口是我亲自、残忍地用一根棉线,在她清醒的时候,从她地脚掌上锯开来的。但当我给她包扎了一下,撒了此止痛的药粉在上面。她仍然不得不表示感谢我

事情有时候就这样奇怪。

我还用几块撕裂的门板,给她接了断掉的腿骨,甚至,我医务室里找了两枝玛啡和一支镇定药剂,给她注射了一下。

然后,我才从厨房里拿了瓶酒,坐在女杀手身边,不紧不慢地向她询问关于白色天使的一此事情。她回答的比较详细的时候,我会把酒杯端到她嘴边,让她也喝几口。

这个女杀手知道地东西不是太多。但仍然要比我以前听孙猛介绍地关于白色天使这个组织的资料要全不少。

象是最后的晚餐一样,她很快把自己喝的醉熏熏的了。

所以,她很痛快地说,我想知道的而她也知道的所有的东西。如果开始的时候容易,那么后面接下来的事情会很难。象这个女杀手一样,开始死不回答,只求速死,似乎不可能让她开口,看起来特别地难。

不过,她一旦开口说话。那么,也是说的很爽快。所有的事情容易之极

根据她提供的资料,我猜,这一次,白色天使的杀手们,没有成功杀了秀秀,那么他们其他的人,肯定会很快再次动手的。这才是他们的风格。

在这个岛国我知道。要给它一个名字,不然,下面说起来会很不顺畅,而且,也从理论上说不过去。但是,你只要看下面地内容你就知道,是不可能用你知道的一个岛国的真名来放在这个故事里的。所以,我把这个岛国叫做“乌拉尼西亚”,有一个港口,叫天使港,白色天使设有一个基地。

白色天使在大洋洲的毒品工应的根据点,就在这个天使港。而且,它也是白色天使在全世界毒品贩卖的一个中转站。据说,这个港口城市只有四千多居民。所以,只要有风吹草动,或者来了个外地人,那么,白色天使马上能够觉察到。另外,这个港口,白色天使已经经营了二年多了,所以,地方上地官员,都被他们买通了。

比如说美国,虽然情报部门也知道这个事实,但一直没有办法象是对某此国家一样直接对它们下手。

毕竟,乌拉尼西亚是个主权国家,而且,它们的地理位置在地球上很是重要。

但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仍然会对它施加压力。所以便有了乌拉尼西亚拘捕了十几个白色天使地成员的事情。而秀秀是那个区的**官,正如她所说的,另外一个**官听闻消息,已经在事情发生前休假了。

于是,白色天使扬言,谁敢审判它的成员,就杀谁虽然它们并不想与一个国家的包力机器对抗。

秀秀的处境很危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一次谋杀不成,必然会有另外一次的。而且,我听那个女杀手的语气,感觉这个乌拉尼西亚,对拘捕与审判白色天使的成员,并不热心,甚至有点偏袒。

估计是另有隐情。

一切,要等到我见到钱云才能知道。

她是个小妖精,对这种事情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但我有点奇怪,难道,她,钱云,就不会警告秀秀要秀秀处处小心

很快,那个女杀手在药力与酒精的麻醉下,沉睡过去。

我找到了秀秀,问她,是不是和钱云联系上了她这次来参加这个PARTY,钱云事先知道与否

秀秀说,已经联系上了。钱云,并不在乌拉尼西亚。她回印度庆贺她哥哥生日去了,所以,钱云根本就不知道秀秀会有一个PARTY,钱云已经和警方联系过了。很快,会有警察过来的。

我再问秀秀,钱云有没有提醒过她,要提防白色天使的人

秀秀说,钱云当然说过,钱云几乎在她每审一个案件的时候都提醒她要提防疑犯地报复

我沉默。

是的,其实每一个暴力案件或者涉及黑社会案件的疑犯,都不是正常人。他们都会报复心很强这是他们惯用的威慑手段。

但白色天使毕竟不是一般的黑社会。

但我又不能明白地和秀秀说,不然,她一定会以为我没有种,不象她那样的爱憎分明

和她聊了几句,我便觉得。她仍然是个理想主义者。她仍然相信法律与公正。

既然是这样。那么不管我又怎么向她解释这里面的凶险,她也不会相信。或者,她就是信了,她也会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了

看来,如果要保护秀秀,还是要靠钱云。

她这鬼丫头,自然会有主意说服秀秀地。而且,她在这乌拉尼西亚混得不错,自然会有她地办法。

于是我问,钱云是不是已经回到乌拉尼西亚了

秀秀说,要到明天。

我不再说什么。

今天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已经够她受的了,她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消化这样的惊魂的经历。

我便和她到驾驶舱里去。

倒了一杯水给秀秀。然后,我和那个会开船的富婆,学习驾驶这个海上的怪兽。

其实也并不复杂,所以,我很快学会了如何开这样的一种游船。

接下来,我便和她聊一聊乌拉尼西亚的风土人情我预感我会在那里呆一此时间,直到秀秀同意离开这个凶险的地方。

显然,这几个富婆们都很畏惧我。

每每我问什么,她们都会详尽地说个明白。似乎生怕我眼睛一瞪。

所以,很快,我便知道了这个乌拉尼西亚地大体的情况。

这个岛国,经济不发达。以前还有点矿产。矿挖完了以后,就只剩下渔业一项了。至于种植什么的,也只一点椰子而已。

好在这个国家人不多,也就十多万。人以土著居民为主,也有欧洲和亚洲的移民。

经济主要靠其他国家援助。另外,就是靠卖他们国家的护照。

说来让人难为情,买这个国家护照移民的,大多数都是近年来,不知道以什么手段暴富起来的华人。捞了一把,他们自己清楚这不可能长久,于是,胆子小的,立刻卷了金钱细软,移民了。

也有一此人,是因为自己国家的护照出国旅游实在不方便,而且他们根本不在乎那几万美元地银子,于是也买了一本洋护照呜呼

所以,另外一个结果是:这十几年来,华人在这个国家的人数的比例,倒是逐年提高。现在已以超过了早期在这里殖民的欧洲移民后代的数量。

另外,日本在上一个世纪的二战期间,占领过这个国家。所以,有钱了之后,仍然念念不忘昔日的荣光,成了对这个国家最大地援助国。

于是,几十年经营后,在这个岛国的控制力大增日本人在十几年前,便用钱买下了二三个不小地岛屿。慢慢的,这三个岛上日本人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气候。结果,什么东西都日本化了。这几个岛屿原先的土著居民习惯不了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觉得在这此岛屿上生活很不自在,在与金钱抗争无效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搬到别的岛屿上,不再回来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户口限制,自由国家,可以自由迁移的。

这个岛国的第四个移民来的民族,是印度人。世道不太平,印度国家内部人口太多,宗教林立,冲突不断,所以,有些有钱的印度人,纷纷移民,以求安稳。

象钱云,就是以印度移民的身份,进入乌拉尼西亚这个岛国的。但她并不是买一个护照,而是以投资的方式,取得了这个国家的国民身份的。

钱海龙,在印度,经过几年时间的打拼,建立了一个世界排名第五地软件帝国。钱云就是用钱海龙的奖金在这个岛国。几乎是买了一个海岛,建立了一个软件研发中心。不包括其他以各种方式进入这个国家的印度移民,便有一千多人,在她的软件公司里,归她统领,为她效命。另外,还正常会有一二百个来这里一半打工一半度假的有着印度和乌拉尼西亚双重国籍的印度人而这个岛国,是一院制的政体。大约不到三千人口。就可以选举出一个议员。于是,钱云这样很会来事的人,理所当然地做了乌拉尼西亚地议员。

事实上,象钱云这样很能来事地人,我身边的这几个富婆,说起来,也是以一种非常尊重的口吻来评价她。

分节阅读485

她们越说我越难为情我的祖国,来的新移民,除了钱云,除了象秀秀这样、以其他国家的移民身份、为自己的事业进入这个国家的人之外。很少有多少其他华人事实上大多数人花了不少钱,但并不受欢迎

是呀,一个在自己的祖国受人痛恨的人,很难在一个新地国家里受到尊敬的。

算了,这此话不说也罢。

我慢慢地想: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这样的一个国家呢如果需要护照的话,忠义红枪会,能在三天之内。搞到任何一个国家的真正护照虽然它的来源有那么一点道义上的小问题,但在法律程序上,它完全是合法地。

难道,我,要回避自己是中国人的身份,以一个老外的身份,进入这个国家

一边和她们聊天,我一边想。

过了一会儿,我让那个富婆接着开船。

我要再找秀秀单独谈谈,在救援船到来之前。

她是唯一的一个对我的身份有那么一点点了解的人。

我告诉她我的身份当然,我说什么她只好相信。

我说的东西有的不是真的。

不然要秀秀替我撒谎,估计就算说服她,她也说得不象

我告诉她,我现在的职业是个牧师。

我以前在大陆当过兵,做过警察,也是她母亲的徒弟,所以身手不错。

我移民了,现在是新西兰居民,是的,和你母亲住在新西兰的太极岛上就这样。

我的护照当然是在和鲨鱼搏斗的时候丢在海里了

当然,破坏生态,杀了那么多的鲨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请她不要和别人讲。就说我赶走了一条鲨鱼救下她好了

另外也不要和别人强调我有多厉害除了我说的这此,其他的你只说你不清楚就行了

事实上,我在船上杀人的时候,她泡在海里,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要在警察录口工的时候,能自圆其说就行了我只会说我的运气有多好,而杀手的运气有多糟等等。

秀秀有点怀疑,但是,还是答应了。也许,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太大了。

我心里明白,关于我说自己是牧师的事情,她不会太早和丁总通电话了解的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估计我不带她去见丁总,秀秀一定难为情没有办法向她妈妈说出第一句话所以,其他事情我可以和丁总来说。丁总会理解我的,肯定

和秀秀说妥了托辞,我又去做那几个寡妇的思想工作,告诉她们,我们仍然很危险,所以,我逼供那个女杀手的事情对谁也别说,不然的话黑社会最要面子,害怕这种事情传出去丢脸,所以,最后只怕大家都会被追杀生话多美好我们早早的死掉就不好玩了,所以,就当从来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说你们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女杀手她和其他的杀手一样,都在船摇晃的时候,尸体掉进大海里去了

死了那几个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心里想,明明只是昏了过去

我眼一瞪,问,你们难道不想活得长一点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秀秀说了一通法律公义的道理。

我说:法律年年都在改一个世纪前的教皇谕令,在现在都有可能是违法的人命,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们六条人命,不比她这半条要死要活的命重要这法律也太不以人为本了吧而且,她是杀手

你们应该知道她杀过多少人,就在白天的时候

这样吵了半天

结果,连秀秀都不得不退让了。

我把那个昏迷的女杀手绑在船锚上,扔下了大海。

她死的时候,仍然在麻药的控制之中,所以,没有痛苦。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早点死,早点投胎吧我心里想。

等清理了一此不必要的痕迹后,再看那几个寡妇和秀秀,虽然她们退让了,让我把那个女杀手扔下海但现在,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多了一此畏惧,更有了不少的冷漠。

哼现在警察快来了,你们就不怕了,是吧

忘记了刚才我救你们了

忘记了我扔下海的人,是曾经用枪指着你们脑袋的人了

我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在不痛快

甚至,生了秀秀的气哼,要不是因为丁总,因为小丽,因为小玲,哼,我转身就走,管你的死话

气了一会儿,看看外面的海阔天空,心情又慢慢地好起来了。

哈,我生什么气呀

只不过是大家的信仰不一样而已。

也许,象秀秀这样的固执,正是她的优点

不多久之前,我也不是象她一样的狂热与冲动吗

我只不过是经过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冷酷。

说起来,秀秀年纪虽然大一点,但心境,仍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好孩子

而且,又是姐姐,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能讲什么条件呀

我帮她,象帮自己一样

哪里用得着为她一个女人的观念而生气她慢慢地成长,经过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的。

这样一想,心里的结解开,郁闷一扫而光。

吹着口哨,开着船,向海天交接的地方而去。

在远处的星空下,一条警察的救援船的模糊景子越来越近了。

第十七节 节外生枝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这反而让我有点泄气怎么都和我想的差不多呢,一点挑战都没有。

警察例行公事,问了我们一此问题,然后,检查尸体,看有没有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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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都死的硬硬的了。

这一场屠杀,灭了乌拉尼西亚的七个议员,占他们所有议员总数的六分之一,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来说,是一场地震

警察按我们说方向,到了出事的海域,只捞起了一具尸体,眉心上有一个弹扎经查,此人正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疑犯。

所以,既然都说疑犯已经死掉了,所以,也没有怎么为难我们。

对我,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口供。可见,这个国家的警察,大概也没有办过这样的大案的经验。

等船开了一夜,在清晨停在乌拉尼西亚的首府,这个岛,翻译过后,是波涛的意思。华人都叫它波涛岛。

我住在秀秀的公寓里,是半山腰的一间非常漂亮的别墅。

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秀秀依然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汪洋大海,在发呆。

估计她是睡不着了。

我也不搭理她,自作主张,在她的别墅里四处转了转。还好,她这别墅挺不错。也没有人安装什么窃听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周围的环境,也都没有什么凶险。特别是对整个山坡来说,倒是个重要的战术要地,似乎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不知道是不是仅为巧合。

秀秀地房间里,到处是法律方面的书。我随手翻了一两本,但没有兴趣,作罢。

回到客厅时,自己动手煮了咖啡。倒了一杯递给秀秀。

她也不假思索地接过去,仍然看起来有点发呆。

“钱云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傍晚的时候。”秀秀用有一点沙哑的声音回答。

“她对了,你没有说我的情况吧”我问。

秀秀点了点头。

“你仍然不要告诉她,只说是一个中国人,听说恰好是你母亲的徒弟,另外,她要是问你其他关于我的事情,让她明天中午,到中心广场击见我吧”我指了指手里的城市地图上地一个广场。

秀秀似乎想说什么,但仍然只是点了点头。

我接说:“你要告诉她。你现在惹的人是白色天使这个黑社会组织的人,你问她应该怎么办”

秀秀仍然只是点头,有点消沉。

“另外,你这个住处,嗯,挺不错。要是你觉得方便的的话,我打算在这里借住几天对了,钱云她来这里住吗”我问。

秀秀的脸刹时之间便红了。

她有一点手忙脚乱。过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哦那钱云的公司在什么地方”我问。

秀秀告诉了我。我看了看地图离这里并不远。

看来,要是早的话,下午就能见到钱云了。

我又不紧不慢地和秀秀聊了半天。

原来,这套别墅,就是钱云的住处。就算是在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不富裕的岛国。要在首府所在地的半山腰上买一套别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秀秀是个法官,工资算不错,她仍然买不起这样的别墅。

难怪,我刚才在别墅时转一圈,觉得气息自己很熟悉,本来以为是因为秀秀是小丽姐姐的原因,没有想到原来这房间里自己熟悉的气息,事实上是钱云留下的。

秀秀只是和我聊天,没有半点想要做饭的意思。

她有点失神了,我觉得。我问她什么,她都回答,但我不问的事情,她绝对不说一个字。她也绝对不多说一句话她似乎心事重重。

最后,还是我,在厨房地冰箱里,找了几条鱼,红烧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个紫菜汤。等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请秀秀过来。

秀秀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端起碗来,慢慢地吃饭,仍然不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用饭菜的美味,来打动她一下,想一想家的好但是,她这样没精打彩地吃着,估计饭菜在她嘴里也不会有什么美味可言。只好作罢。

我想,秀秀一定在等着钱云的出观。

我猜不出来,钱云在门口出现的时候,秀秀会不会冲过去,投入到她的怀抱里

我更猜不出来,钱云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但下午地时候,钱云并没有出现。原来,因为天气的原因,航班取消了。

秀秀吃完中餐,便回她地卧室去休息了。开始的时候,辗转反侧,很不安稳。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沉沉地睡着之后,反而,不容易醒来。所以,她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才醒过来。等她一觉醒来后,立刻便打了个电话给钱云,这才知道钱云滞留在夏威夷。今天不会回来了。

速时候,我已经无聊地看了十几本乏味的法律书了。

后面的一夜,我与秀秀都在回避一此东西。

所以,吃完饭后,说了几句话,她仍然闷闷不乐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向她要了几本关于本地方言的语言书和学习的音像光盘,恶补了一晚上的语言。这个岛国的官方语是英语,但方言和英语,却都是这个岛国地通用语言。

学一点,毕竟要比不学的好。现在学它一学,说不定马上就能用到。

在离开太极岛之后,一直没有性。奇怪的是,没有,反而也不再去想它了,它也便不再困扰我了。也许,就象把石头推上山,没有再把它推到了山谷。所以。这块石头在山顶,虽然危险,但却没有那种地块大石头从山顶冲向山谷的破坏力了。

这样也好。

我也该收一收心了。

第二天,秀秀在家呆不住,她说她要去上班。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不安感觉,于是,告诉她,如果钱云回来,要告诉她正午时分,到中心广场去找我告诉她我是个中国来的牧师

秀秀上班。我也没有呆在家。

于是先在开着车在岛上转了一圈,然后,到城市中心,步行到处转悠一下。

这个岛,很漂亮。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岛的民族特色似乎不够强。

许多建筑物是欧式地风格,和其他地曾经有过被殖民历史的国家差不多。

不同的是,在这个市中心许多店,是日本人开的。许多招牌也是日本的这大概和日本现在是这个岛国的最大援助国有关吧。

街上的游客,各个肤色都有,但仍然以日本人偏多。

华人照例集中在一条不是太长的唐人街上。据说这条街的历史也不久,也只有十几年历史而已。

昨晚学的土著方言发挥了很大作用。我先是听,然后,也慢慢地可以和当地人用方言聊几句吹呗

他们都深信不疑我来这个岛很多很多年了不然,怎么方言讲得这样好外来地游客和其他移民,一般都讲英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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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笑,受到了鼓励,吹得更凶了。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喜欢说一种新的方言

等到中午的时候,我去了中心广场。

毕竟只是个岛屿,所以,中心广场并不大。

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

但正午过了,火辣的大阳慢慢西移,仍然没有钱云出现的半点迹象。

不应该呀我想。这丫头一直很机灵的,而且,非常地好奇。她怎么可能不来看看我到底是谁难道她不会怀疑那个人就是我难道她一点也不想我了吗不可能呀我甚至有一点犹豫既希望她猜不出来我是谁,因为她见到我的时候会大吃一惊。但我又希望她能猜出来,那个救了秀秀的人,就是我,因此,她飞快地来见我

她猜出来那个人是我,就会来见我吗

似乎,我并不能肯定,我能控制许多神奇的力量,但却并不能控制一个女人的心。

我开始动摇,开始不再那样的自信。

链云也许事实上,她也没有说过她喜欢我,而且,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乱糟糟地

是的,我现在地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如果,当初,我没有见到小丽,没有那一晚上的替人值班然后与小丽相遇的经历,也许,一切,我的生话,都在确定之中。我仍然在那个监狱里做一名警察,也许,我现在,会是那个监狱里的一个小头头,如果不出其他的意外的话我会结婚,会和一个象自己一样平常的女人一起,生个孩子,日子过的不那么得意,却也没有什么失落,每天喝一点小酒,打打牌,也许去K歌,去钓鱼

大家都会说我是个好人

现在我在大街上,在一个异乡的空气里,烈日在我的头顶。

我在等着钱云,心里有一点烦躁。

是的,等待都让人不安。

天空里的云彩,不住地变幻着,慢慢地堆积着。

我仍然在广场上,慢慢地蹁着步儿,象一个百无聊赖的单身游客。

等到一场暴雨从天堂浇了下来的时候,钱云仍然没有出现。

我站在广场中央,任由雨水。不住地从头顶上泼了下来。

雨水里,带着雷电的气息,有一种非常清新地味道,还带着海洋的气息。

这大概就是赤道地区的对流雨吧。

雨越下越烈,简直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一片汪洋大海的中间。

但我知道,这雨会停下来。

我想,等到雨停下的时候,如果钱云还没有出现,那么我就要走了。

但有一把伞,在暴雨中慢慢地接近我。

而且,那是个女人,是个穿了一身厚厚的雨衣的女人。

她的身上,有我熟悉地味道,就算隔着这浓重地暴雨,我一样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钱云。

一道闪电,象是就从我的面前掠过一样。

也许,她也以为这道闪电是从她的面前掠过。

因为,这道闪电,嗡嗡的撕裂周围的空气的声音,就象在我们的耳朵边响起一样。是的,它就在我们的面前一掠而过。

“你迟到了”我说。

钱云把她的伞,慢慢地挡在我地头顶。我早已经全湿了。她现在做的,只是让我感觉到,似乎雨要停下来。

“还记得有一次,也是下雨嗯,但那是微微的小雨。我也在一个广场上等你你回来找我,说永远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你还记得吗”我问她。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着疲倦。

“谁还记得这此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呀”钱云横了我一眼。似乎非常不屑。但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的欣喜。而且,听出来她与我之间地熟络。这是其他两个关系不亲密的人不会使用的语气。

“钱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问她。

钱云愣了一下,说:“跟我走吧”

我跟着她。但她只是把我带到离我站地地方十几步远的一个电话亭里。

她看着我。

外面的瓢泼大雨仍然在肆虐着。

电话亭外,对面看不见人。街上连一辆汽车都没有。

铖云伸出手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想你”她送上了自己地嘴唇。

我想把她雨衣的帽子推到后面。她轻轻地用手阻止了我一下:“我是议员这是街上”

我轻轻地一笑。哈,原来,我在这个在雨如注地广场上吻着的女人,不再是个江湖美人,而是一个议员

钱云象蛇一样地缠着我的身体。

这让我这数天压抑着的欲火,腾地一下子燃烧起来。

分开她的雨衣,里面是一条短裙。

里面是一条紧身的亵衣。

我把它们统统拨到了一边。

钱云扭了几下身体,但放弃了抵抗。

她的身体,被我凌空抱着,在这电话亭里。

外面的风雨,仍然大盛。

里面的云雨,一样激烈。

很快,钱云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我的怀里。

她无力地松开抱着我的手,背靠在她身后透明的电话亭玻璃上我仍然在纵马驰骋过了一会儿,她伸出一只手,说:“停哦停一下”

我有点诧异,但仍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问。

“我不要了”她说。

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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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时间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说。

我心里有点不开心。但仍然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钱云搂着我的脖子。吻了吻我,说:“对不起”

“算了谁跟谁呀。”我轻声说。但心里仍然觉得郁闷。

“真的,我有件事情要去做”钱云小声赔着不是。

“哦”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如此地“是一票大的买卖”

“也可以说吧。”钱云说。

“那我就不耽误你的生意了”我说。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地小气,就说:“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呢,我就住在秀秀那里,我们改天再聊吧”

钱云没有说话,她的脸仍然藏在雨衣地帽子里。我站在她的对面,仍然只能看见她的一部份潮红未退的脸额。

“要我送你走吗议员一寸光阴一寸金呀”我笑着对她说。自己犹觉得自己的笑有一点奸。

“”钱云欲言又止。抬脚欲走。

“对了”我说:“秀秀要是肯跟我走的话,我就带她走。要是她不肯的话,你要照顾她。她招惹的是白色天使,你应该已经知道。”

“”钱云抬起头来看着我。这时候,一道闪电,又一次与我们错身而过一般,紫色地闪电把她地脸映衬得一片樱红。

“还是带她走吧。”钱云叹了一口气说:“我大概不能回来““什么”我奇怪地问:“你也要走不做你的议员抛下你的买卖。”

钱云咬了咬牙说:“你没有发觉这岛上这两天日本人比较多吗”

“什么”我奇怪。我刚来。并不知道以前这岛上有多少日本人。所以,也不好“比较”。

“他们,要发射的卫星,不是他们所说的气象卫星,而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军用卫星”钱云接着说。

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赤道地区,因为地球自转的速度是最快的,所以,在这里发射的航天器,可以获得更多的加速度,因而。可以节约燃料等。所以,许多国家太平洋上地赤道岛国设立航天器装射场。

“明天下午。”钱云说:“在太阳岛上。一次发射四颗”

我不知道这与钱云说的买卖有什么关系。

“长话短说我今天迟来看你,我马上要离开,都与这个有关。”

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坚定。

“你知道,要是阻止一个象日本这样的国家的崛起,是不太可能的。它们的经济实力与科技实力,都迫切地要会开口说话它们必然想得到相应的政治影响力。但它们是在战争中被打败地国家,所以。要想重新得到影响力,必然也只有一条咱战争而这个世纪的战争,与以往必然不同如果日本选择战争,目光肯定会首先放在整个亚洲,但最初的对手必然是中国。以中国现在的实力,一旦战争博弈开始,那么。最理智的选择必然是选择核战这看起来有点疯狂,但也只有这样的决心。一个民族才能保证不会在战争中失去自己民族的尊严只可惜,日本人在上一次世界大战里,本土几乎没有受到过打击,战争地罪行也没有彻底清算,所以,这个国家的国民,只看到战争地利,不明白这战争的害。所以,从上到下,几乎都对战争有着一种非常愚蠢的狂热是呀,不把它们的每一寸土地都用炸弹翻一遍,然后洒上它们的血他们不会知道战争的痛,不会热爱和平”钱云说。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是事实,虽然整个世界都对这此基本上是避口不谈,但事实就是事实。

“虽然我们不能阻止它们的崛起,但我们可以拖延它们的崛起,这样,可能给整个亚洲人一个喘息的机会。也许,每多拖一秒种时间,就会给其他亚洲人多一分其他的可能”钱云说。

“你是想把那几颗卫星毁掉,是吗”我隐隐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是的”钱云说:“我马上就会走”

“你们有多少人你是指挥的吗”我问。

“嗯”她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祝我好运吧”

“钱云你去简直是送死你明白吗”我说:“我参加过特种部队,知道寻常的武功,在现代战争中,几乎没有什么用处的子弹一来,你一样挂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嗯事实上,我们这一次,虽然说是志愿行动,但和我一起去的,都是印度海军陆战队的退役士官全是顶尖的好手”钱云沉吟了一下,说了实话。

“那你去做什么”我拉着她问。

“我我会这个地方的方言,一旦遇到什么事情,议员的名片会发挥作用的。”钱云说。

“其他人遇上了,大不了顺手杀了,只能怪他们连气不好你们真正要去对付的是日本人他们会买你一个仆从国的议员的账而且,这个岛国除了我们脚下的这个岛之外,其他岛上基本上没有警察,但那个太阳岛上的发射基地却这么多年平平静静这说明,日本人在那个岛上有他自己的防务,而且,很强大,应该说你明白吗”我问道。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我们放弃让他们的军事卫星升天,在天上不停地监视着整个亚洲,监视整个世界我们都坐在家里绝望地等着核乌云密布天空”钱云激动地反问。

“安静”我示意她。

想了想,说:“算了,我替你去。你留下来,照看秀秀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照看秀秀一家人吧。她们在新西兰的太极岛上。”

“你”钱云看着我。

“杀人,对付军事目标,我这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总会比你强我曾经是个厉害的军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反问她:“而且,你的这单买卖成功与否,与我的命运与我爱着的人的命运,也是密切相关的。我不能看着你们失败”

钱云看着我,矛盾着。

“别想了你要是有时间,我们再亲热亲热”说着,我过去抱她。

“啊”钱云扭着身子拒绝了。

“怎么样”我再问。

“你去就你去吧。但我不是指挥官,决定不了。而且,队伍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出海了”钱云说。

“我又没有什么要准备二十分种,我想够我们亲热亲热的了。”我说。但事实上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暴雨已经慢慢变小,很快要雨过天晴了。

“不我们赶紧去和他们见个面,然后再决定吧”钱云说。

我想也对。

于是,出了广场,果然看到了一辆非常牛的加长大轿车,停在路边。

钱云议员为我拉开车门。进去一看,简直是一间漂亮的客厅。

一推门,里面还有一间起居室。

链云也不避我,但仍然白了我一眼,自己换了一身衣服,等她要叫我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似乎已经干了。

是的,我的衣服上的水分,已经让我用巫术移走了。

正想开口说话,车已经停下来。停在一个僻静的货场。

“好了”钱云说。下了车,我们又换了一辆集装箱货车当然是坐在集装箱里。

但集装箱内的条件很好,里面布置成了一个客厅一样,甚至有一个小酒吧间。

九个健壮男人,手里都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见我和钱云进去,只是点了点头。

一个领头的即度人,站起来,问道:“他是谁”

钱云刚想解释,我制止了她,说:“不要问我叫什么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们的就行了。你肯定想要问我有什么本领,好吧别的本领我不会,我只会救你们的命,要是你们能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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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死亡岛

“好吧”我点了点头。是的,在一群自以为是的特种兵面前,你要是没有一点真本事,那你就太秀才了

我看着这个领头的家伙,说:“我现在要对付的就是你”

他微微一笑,说:“欢迎”相当自负。但他是有资格的,他衬衣下的肌肉和他身上子弹擦伤后留下的十几条伤痕,在证明这一点。正如钱云在介绍时说的那样他们不仅是专业选手,而且是高手。

我的脚尖在地板上抬了起来,装模作样地转了足踝。似乎在做准备动作。

周围的一群伙计们的眼睛里都有不屑。真正的高手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谁象电影上那样的准备等等当攻击突然来的时候,你会有时间活动一下手脚再去反击当然不会。

我倒是对他们这群人的表现挺满意。

我的脚,向那们领头的大哥踢了过去。

他的腿一抬,是一个非常标准,但却绝对优美的太拳的腿部封挡动作。

如果他这一动作挡住了我的进攻,那么,他能在我的腿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时候,接二连三的踢出七八个进攻的腿法出来当然是按我现在的进攻速度算。

但我的一脚踢到一半时,忽然加速。

这时候,那位兄弟的腿,象是静止不动了,时间,因为我的速度过快,而缓慢下来。

我并不想伤他,哪怕他再傲慢不逊很多因为,马上,他也许是会和我并肩战斗的兄弟。

我的脚,在空气里飞快地旋转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腿的内侧,绕到了外侧。那里一个特套里插着一枝手枪。

我的脚尖在枪套的拉锁上轻轻一蹭。紧接着,脚跟在下垂的枪口上一顶,那枝枪,宛若有了生命一样,跳了起来,又象长了眼睛一样,在天空里打了个转儿,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嚓嚓”一声,一个子弹上膛的动作,十分地到位。

下一个动作是我已经晃到了他地身边,枪指着他的头。

他的腿,这时候,才做完了一个完全踢空的动作。

面如土灰。

“你不可试探你的神”我笑了笑说。

钱云盯着我的手指一直在看,忽然,她的脸色一变。“不要”

我手里的扳机已经不可抑止地才扣动了。

一声轻微的撞针击发的声响。

但这一刻,大家都屏住了气,所以。这一声响,却无异于雷霆。

子弹竟然没有击发。

我再次笑了笑。

移开枪口。

手轻轻在那十退弹匣地按钮上一触,弹匣滑落下来。

我将弹匣从半空中以刻不容缓的速度抓住,然后连枪一起递给了那位领头的大哥。

他慢慢地接过枪,一脸的羞愧难当,但脸色却很快转变成了惊讶,然后又转变成了虔诚的敬重。

枪脖里没有子弹。

所有的子弹仍然在弹匣里。

并没有什么花招,我在一瞬间把所有的子弹,冻结在了子弹匣里了

其他几个人,传看了一下弹匣,都一脸的敬重。

“还有问题吗我要的不是别的,是指挥权绝对的指挥权”我问。

八十人一齐望向了那位领头的大哥。那位印度壮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你们仍然按你们的计划进攻,而我,来支援如果我觉得你们的计划需要修改,记住,完全按我的意见执行能做到吗”

仍然是犹豫。

我也知道,如果是这样,他们是要把自己的命交到我的手上所以,不再说话。

信任,不是一天之间可以建立起来地,何况,我们只见面了几分种时间。

但这种不信任,会要了他们的命

我改变了主意。

“好吧你们仍然按原先的计划进攻得了我算是一个预备队我们各人做各人的。要是你们能完成任务,那最好不过了不然,你们撤下来,由我来完成这个任务到时候,我可没有功夫照顾你们”这几句话说我的很傲慢,但他们默不做声。他们都明白,我的本领匪夷所思的强刚才那一手,已经把他们都镇住了。特别是结冰的弹匣

钱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她弯了弯腰,在桌子上铺开一张卫星地图。

是太阳岛的航天发射基地的卫星地图。非常的详细,细到常人无法相信的地步这张图不一定是出自印度,我想倒是有可能出自俄罗斯,甚至美国。

谁也不想看到一个军国主义的帝国再次发疯。

这简直不是卫星地图,它简直就象是趴在太阳岛的地面上调好焦距然后再拍的写真集一般,把发射基地的每一颗草都拍得格外的清晰。

每一个保卫人员的行走路线,都标得一清二楚。

图上,还有三十四条狼狗的照片,分布在岛的各处。

但显然,这此地图只是卫星地图,并不是太阳岛内部流出来的,因为这个图,只标出了这此空中可见的流动哨卡,却没有标出暗藏的火力点。

我反夏看了几次地图,设想了一下,觉得,守岛的人会在哪几个房间里,或者哪一块岩石下,设置一个火力点来覆盖这个小岛,又会在哪里设置一个狙击手等等。

我看了看其他几个印度人。他们都在脸色奇怪地看着我。

我的到来,让他们非常的不安。

我用手指了指我设想的可能存在地火力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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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也都想到了。看来,他们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

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学习一下,借鉴一下印度的海军陆战队的战法吧。

当我在后异的时候,倒是学了不少关于印度军队的东西,但都是山地师的。不知道这海军陆战队地东西与山地师有多大地区别。于是便张口问了他们,倒是大同小异。于是,我更放心了一点。

当下,便再次仔细地看了那一叠卫星地图,把所有的一切都牢牢地记在心里。闭上眼睛,设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已然在那个岛上,已然冲锋陷阵了

集装箱货车开进了一个码头,然后,很快地把那个伪装过的集装箱吊运,放到了一条货船上。

然后,向着茫茫的大海进发了。

等船开出了二十几分种之后,停了下来。

我感觉得到,有一辆水上飞机,落在船边。

打开集装箱门,果然一架兰白相间的水上飞机停在十几米远处。

把装备和人员送上飞机不提。

我猛烈地亲了亲钱云,让她赶紧回去照看一下秀秀。至于她是如何照看,这我一时也管不了。

飞机在水面上滑行一会儿,在天空盘旋了一下。向太阳岛方向飞了过去。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舷窗外,只见钱云仍然站在那艘集装箱货船的顶部,用手遮着太阳,向着飞机在看

后来我知道,是在离太阳岛二十余里的地方,飞机落在水面上。

我有一点不安。

他们这样的降落方法明显不对太阳岛的雷达。可以监控卫星,当然也有雷达把周围几百公里的飞机起降看地一清二楚

这样的一个飞机的起降。难道

我问了一下那个领头的印度人,他解释说,这此天,这飞机一直在这里降落,然后过几个小时再飞走。

这下面是一片珊瑚礁,所以,经常有人来这里潜水,理论上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再一看,果然九个印度人都开始穿潜水服原来他们是打算潜水过去。

我想了想,也把潜水服套上。

要想在危险中逃生,最要紧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很显眼

潜水后,我也混在他们中间,毒人拿着一个水下推进器,向太阳岛方向进发。

如果不提将要来到的危险,这也挺有意思。

无线电暂时是不能用了,都靠手势表达意思。

我看了一下,所有人用的装备,都是俄国货。看来,这行动还有要嫁祸于俄国人的意图。嗯,这就比较有意思了

还好,我们是在漂亮地珊瑚礁里穿行,各种各样的热带鱼,不时从我们的身边游过,一切都显得美不胜收。

可惜,在自己身边的是一群爷们,不然的话,会让我更觉得这个世界美好。

在我们去太阳岛的“路上”,有不少控测器,在我的指引下,我们都远远地绕了过去。

一路平安无事到达太阳岛,天恰好黑了。看来,时间计划执行地非常的准确。

在水面之下,就能看到岛边上一坐高高地发射架,有近六十米高。

一个直径四米左右,高五十米,褐黄、白、黑、绿等颜色相间的一十运载火箭,挺立在发射架边。太约发射燃料已经灌装好了。如果资料没有错,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体里应该是液言氢和液态氧。抛开感情的因素不谈,这玩意儿真是漂亮。远比在卫星照片上看到的漂亮。也许是因为卫星照片是从上向下拍,而我们,现在是从下向上看的原因,所以,这个庞然大物映在眼睛里,说它雄伟,没有半点的过分。

我想起了钱云说的话:我们不能阻止它们的崛起。只能延缓它,给亚洲其他国家地人民一个机会。

是呀,象这样一个有钱的国家,随随便便一年可以拨出几十个亿的美元,来发展它的军事卫星的计划事实上,本世纪初,它们已经违背了它的太空计划不用于军事目的的承诺,开始发展间谍卫星。不管从财力上。还是技术上,它都是我们生活地这个事实世界上地航天超级大国

这一次,要是真能毁掉它们的一个重要的基地,同时,要毁掉四颗军用卫星,这确实可以给它们有计划的、疯狂扩张的航天计划一个不小的打击这也算是我对世界的一点贡献了也就是说,这不仅仅是替钱云出战,也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出来混许多年了,我已经不再是一个执着的民族主义者了。爱国,理论上并没有什么错。但要看是为了什么事情。只要打个比方就可以说得很清楚了:纳粹德国的士兵爱它地国家,那就是灾难。更别说日本的军国主义者了那是疯狂的自私主义者

我奇怪的是:钱云是为了什么呢虽然也在一个小国的政治圈子里,但估计她也不会想的如此深远。是谁教他们这一招的呢估计与印度这个国家的政府是分不开的。

也许,在他们地身后,还有其他国家,甚至不止一个国家的支特。

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印度这样的一个国家有了一些敬意。

刚才与这一群印度人一起的几个小时,也让我对他们的训练有素。

简直有点惊讶。

但想一想,也很正常。

训练一支军队,其实与在游戏里组建一支军队的道理差不多:有技术,有钱,接下来的就是花此时间而已。印度毕竟也是个大国。就算一万个人中间只有一个人是出类拨萃地,那么,以他们的人口,要建一支强大地军队,也并不算困难。

事实上任何一个国家,只要有信心,有钱,有人,还要有时间,那么,训练出精兵强将是必然的事情。

但要使用它的时候,却都非常的慎重。

毕竟战争是可怕的,并不象传说中那样的壮美。

不然的话,象这样一个茫茫大海上的一个岛屿,哪怕是一个世纪以前的军舰,巨炮猛发,也可以把它之上的所有存在,化为齑粉但常常,大家都只是以背地里突然捅对方一刀,然后,立刻象无事人一样抽身急退。

现在,我们就是这样的一把尖刀。

那位领头的印度阿哥看了我一眼。

这是鬼子们吃晚餐的时间,虽然在这个时候攻击,很有突然性,但我总觉得,这个时候进攻似乎有一点不合适。也许,要是在午后的那样一场对流雨把天地罩得密不透风的时候,来进攻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管我,按计划行动,我只是后援。

那个今天的印度阿哥做了一个手势。

一个伙计,慢慢地爬上岸。

然后,慢慢地在草丛里匍匐前进,向发射场最靠近海边十几米远的第一个哨卡形状的圆形建筑物摸了过去。

我的灵觉里,这个哨卡是没有人的。不过仍然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一种不安在波动着。

那位先行的伙计,慢慢地摸到了那个小房子边上。

他小心地弯着腰,快速地抬头,向房间里看了一看,然后,他回过击来,伸出手来,做了一个平安无事的手势。

大家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印度阿哥做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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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位兄弟的手势做完,还没有来得及放在枪上,变故突然没有预兆的发生了。

三道几不可见的激光一晃而过。

先是枪“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是两条断臂,然后是头,然后,身体向两边一分那个先行的猫着腰站在小房子的窗户下的伙计,被激光无声无息地切割成了几块。

两条腿,在地上地血泊之中,仍然在无意识地抽动着。

其他人都呆住了。象是中了魔法一样,被定格在了海边的礁石后面。

我闭上眼睛,捕捉着空气里的波动。

我要知道,这些激光器,它们在动作的时候,波动的频率是多少。

这三道激光,是从三个激光发生器里发射出来的。照这样算,这个房予的背面也许至少还有两个。

下面房子的三个激光发生器,因为它刚才的杀戮,已经暴露了。

虽然它们安装地很隐蔽。

我的意识,在不停地侦测它们,象是在快速地和它们无声地交流。

很快我大体上能熟悉它们的存在。

如果再有其他各种类型的激光器,我也应该能象现在感知到这个小房子背面的四个激光发生器一样,准确地感知它们。

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位印度的带头阿哥,正求援似地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感受。

我们这次的任务,看来不仅是人。比如说被夸大了能力的阴毒的忍者,自杀式攻击地军国主义分子另外,我们要面对的是各式各样最先进的防御机器。

刚一上岸,就折损了一个人手,而且,死无全尸,就在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死得一塌糊涂。估计除了上帝,再也没有人能救得活它。

谁也不想自己带着的手下,就这样死掉。而且,照这个形势,这必然不是唯一的一个下一个,被这样分尸的,非常可能就是自己。除非我们掉头就逃,遁入深海之中,也许能捡回一条性命。

我没有回答他的眼光。而是再一次闭上眼睛,意念之波,慢慢地从胸前地礁石,向前延伸,以一个扇形向前扩散出去。

果然不出的意料,不仅是建筑物上,就连一此礁石上,也被放上了这样的一种激光器。也许,有不小心的人,从它旁边经过,会立刻被这激光发生器,撕个粉碎我睁开眼睛。

“我们应该已经被发现了。”我示意那位印度阿哥过来,对他说。

他点了点头。

“要是按原来的计划,我们连靠近发射场的铁丝网都不太可能连一个敌人也没有见到就被它们的机器干掉了。”我再说。

他皱了皱眉头,又点了点头。

“计划之外,有没有象EMP这样地干扰炸弹把它们所有的通讯中断,然后,我们强攻它”我再问。

他摇了摇头。不过,我也只是意想天开地问一问。要是有这样地炸弹,那还不如直接在岛上投一个原子弹直接而且干净。

我也皱了皱眉头。

看了看这个杀机四伏的恶魔岛,都有点担心。

“上吧我来清理一下所有的激光器。”我说着,从背后取下一枝枪,装上消音器。“但大家心里要明白,要是我们有命活着回去,从明天开始,都会因为这个岛上的监控系统传出去的图像,而受到全球追杀”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面色凝重,但都郑重地点了点头。

“另外,这里,离美军的海军基地比较近。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清理所有的目标,不然,会因为这个岛的外援到来而没有命活着回去”我跟着叮咛了一句。然后,开始清理我能感觉到的激光器。因为它们并不是活物,所以,一枪一只,让它们不再发出任何的波动,要比射杀动物园里的笼子里的动物还要简单。

既然是强攻,那么就没有必要再缩手缩脚的了。

那此因为射击角度的原因不能用子弹清理的激光器,都用手雷把它们解决了以我的臂力,手雷在我的手里和迫击炮的射程差不多了。

我转过头,向着那个印度带头大哥点了点头。

“上”他只做了一个手势。

八个印度人腾身而起,在跑动中不停地交错队形,绕开了刚才的那个小屋,直接向海岸最近的一幢三层建筑物冲击。

速度会救他们的命,如果有人狙击他们地话。

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冒险,但却是完成任务的唯一希望。

我手里拿着狙击枪,警惕地看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等到他们冲到了另外一道铁丝网前的时候,我匍匐着进入到了那个刚才切割印度人的小屋边,把身体埋在一块礁石的后面。

我觉得那八个印度人,停下来的这十几秒,会又是一个紧要关头。

铁丝网很快被割开。

但那个割铁丝网地人,刚钻进半个身子,便被一颗飞来地子弹击中了胸郜。

我的狙击步枪很快锁定了那个凶手果然象个忍者的样子。

躲在一片草丛里,要不是他开枪射击的话,我竟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的体温搞得和周围的环境一致的这也提醒我,仅靠人体的温度与周围环境的区别来侦察是不是有人埋伏地办法,是不可靠的。

毫不犹豫的一枪,把他送上了西天。

再按刚才的感觉,快速地在前后右左搜索了一下,很快,又找到了三十人。不过只有一个是狙击手。我在他的手指快要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先开了一枪,子弹象长了眼睛一样,射穿了他那一只瞄准时闭着的狗眼,把它送上了路。另外两个,大概是观测手。但手里也有枪,不过威胁不大。我跟着解决了他们。这一次,象是在动抽园的笼子外射杀关在笼子里地野猪

咽喉的送话器既然是强攻,就不需要无线电静默了,发给了他们几个进攻的人一个障碍清除的信号。

几十人鱼贯而入,穿过铁丝网,猫着腰,冲向前面一个建筑物。

“停下”我号令。现在,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们的指挥了。

几个人立刻从跑动中扑倒在地。然后,打着滚儿找掩护。

我用护身符的隐身效果。遮蔽住身体反射的波动,然后,才轻巧地钻进那个铁丝网,向前冲,一直冲到了那七个人地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找了个安全地射击点,这才停下来,开始清理前面的障碍。

扳机连扣,我清理掉了前面的那个小楼上的七个激光发射装置。

接着,开始搜索可能存在的哨卡。

但再也没有那种狙击手存在的阴森的感觉。

“上”我命令道。

七条身影一跃而起,冲向那座建筑物。

似乎很顺利。

但我隐隐觉得不安。

按照卫星地图上的标识,这个小楼是整个基地的警卫的生活楼。至少应该有二十几个警卫现在在这个楼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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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从上岸到冲至楼下的这么长的时间里,鬼子怎么也应该有所动作了。

如果我们占领了这个楼,简直就处于一个进可以攻,退可以守的境地因为理论上,大家都没有重武器。

下一步,我们可以直接向三百米外的基地工作区进发如果仍然顺利,我们可以在十分钟时间里,安装好炸药,然后再撤退回来

所以,鬼子们当然应该明白这个小楼的重要事实上,卫星地图上标示的鬼子们的哨点什么的,简直是秘不透风

可是,现在,我们几个人扑了进来之后,除了刚才的折损的两个人之后,清理了四个狙击手之后,再击碎了几个激光发生器,就什么也遇不上了别说是人,就连在卫星地图上标识的狼狗,也没有看到一条。

所有的凶险忽然消失了让我觉得,那个楼简直象个陷阱。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第十九节 巧遇

设想中的陷阱没有出现。

这个小楼里,没有一个人。

连一具死尸都没有。

原先印度人的计划里,是把住在这里的人杀光,然后,再攻击下一个目标:卫星发射控制中心大楼。但这里,却安静得要命。等到那七十印度人从楼上搜索后再安全地返回,再疑惑地回到了楼下,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的手果断的一指,示意他们直接冲向下一个目标:卫星发射控制中心大楼。

再没有犹豫。几个人迅速地向目标进发。

大概是因安安全的原因,我们现在身处的小楼,是居住区,与发射区两着一个小山包儿,这样,如果发射失败的话,会有一点安全保证如果不是火箭直接落到小楼上的话。

等他们翻过那个小山顶之后,我也潜行到了那个小山顶上。

这个小山包,是个绝好的狙击地点。

我更奇怪了为什么鬼子们没有占据这个有利的地形呢

如果这次与我一起行动的是后羿的兄弟,我可能要忍不住要他们回来了。

但既然是印度人,而且,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特别是他们自己的兄弟挂掉后,他们似于并没有太多的悲伤,我也就不用客气了。让我看看他们有多厉害吧

这个小山冈,离那个卫星发射控制中心大约有二里地的距离,从这里看,只能看到控制中心大楼的背面。

我的意识向那个方向一控。立刻感觉到了异样那里,正在发生交火在大楼地正面。

但双方似乎都特别的低调,使用的都是轻武器,而且都用上了消音器所以,虽然子弹不停地在飞来飞去,但声音却不太大。加上距离远,这些枪弹的声音都被大海的波浪声掩盖了。

这样的子弹,在空气里压抑着的尖啸声音,认真地听的时候,让我热血沸腾简直象世界上最美好地合唱

我同时明白过来:是这样地一场战斗,把鬼子们都吸引了过去

而且,在与鬼子们战斗的人,一定是人多势众因此,连这个小山包上的正常情况下都要死守的哨卡都没有人值守了肯定是抽过去守卫那个小楼了

鬼子一定以为,我们刚才经过的地方,有那么多的激光器自动守卫加上几个狙击手应该没有多少问题了或者。他们再也抽不出更多的人来守卫了。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我很乐意看到它们发生。

七个印度人停了下来。

送话器里传来了那位领头的印度阿哥的问话:“有其他人在攻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在不误会的情况下,不管这个大楼,我们直接击下一个目标,炸掉发射塔和火箭卫星”

得到了答复后,那七个印度人,开始慢慢地继续潜行,但却绕过了那个大楼。

我暗暗地为自己没有在这样地一个非常优越的狙击阵地上有所收获而懊恼。

但还没有来得及向前移动。便听到了飞机引擎的声音。

很快,一架飞机,从天空的云层里钻了出来。

然后,一只,又一只伞花,在这没有月光的天空里,采一只只黑蘑菇一样地洒落了下来。

飞过的飞机上,鬼子的膏药旗,依稀可见。

原来是鬼子的后援

粗粗一数。这一波鬼子,竟然有六十二十人

不再犹豫,我举起枪,开始向在天空里游荡地这此幽灵射击。

正常情况下,这此在天空里飘荡的目标,是很难瞄准的。

但他们的对手是我,也该他们倒霉

我简直是闭上眼睛,也能象把枪顶在他们的额击射击一样地把他们都宰了

考验我的是时间

我要在他们落地之前,把他们都宰掉,不然,他们一里钻过了建筑物里或者是某块石头后面,那就有点麻烦而且,如果鬼子再有支援,再有支援,或者,一下子投下一二百人,我可没有本事把他们都搞定

要是他们一起把弹雨泼向我,我也没有把握能逃命

越快越好

我现在后悔手里只有一条枪了

手枪的射程明显是不足了。而手里地狙击步枪,只有四十发子弹。

等到我把子弹打到三十发的时候,就发观,由于枪筒过热,我已经很难再精确地瞄准鬼子射击了。在意识里,总有把枪一指,却发现鬼子从身边溜过地感觉。

既然没有了准线,那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要是再有一把步枪就好了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我把手里的步枪一扔,左手已经把手枪握紧了,同时,右手,已经从怀里抽出了匕首我的那把饮血匕首。

我向鬼子降落的地方冲了出去。

快的象一阵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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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了是要降落在那座控制中心的大楼前的空地上。

而我,目标是那此脚刚踏到地,却没有来得及站稳的鬼子兵

在这之前,我手里的手枪,快速地放倒了四个缩在大楼里的的窗户后面探头探脑的鬼子。他们没有想到忽然有人象鬼魅一样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所以,还没有来得及举枪反抗,就一命呜呼了

我的神识确认了一楼再也没有鬼子后,转身扑向了大楼前的空地。

除了几乎是无声无息地被我干掉的三十个鬼子地空降兵不知道被风吹到了何处之外,其余的三十二个鬼子兵。正准确地向那个楼前的空地上迫降。

一个体格健壮的鬼子兵,脚刚刚踏到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他便怀里抱着枪,要做一个双腿微曲的动作,来消去从天空俯冲下来的惯性力。

但他的腿一弯,身体下冲地时候,便忽然感觉颈部一凉,然后血洒了一地。

他的半边脖子,已经被我切开了。

但他不会看到我。虽然我刚才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匕首对着他的咽喉,轻轻向上一挑但他还没有断气,眼睛不敢相信似地寻找杀他的人的时候,我已经在他十米之外,手轻轻一抖,已经再一刀切断了另外一个象他一样自以为是的鬼子兵的咽喉。

这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鬼子兵

不仅装备先进,而且,他们降落的手法,落地的动作。都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地。

我也曾经在特种部队里呆过,但我承认,我们的队伍,虽然也能达到一定的战术的要求,但象鬼子兵这样的熟练,这样的整齐划一我们达不到的大概是我们的训练机会没有他们那样地多的原因。

但现在,他们这样的整齐划一,却只为我提供了一个方便。

我在向他们冲过去的时候。看也不用看,只要用眼睛一扫,就知道他们在下半秒种里,会用哪一只脚踏在哪一块地上

然后,一半用鬼子身子向下冲的压力,一半用我的匕首上挑的力道,摧枯拉朽一般,割掉鬼子地半个头

降落的晚地鬼子,在天空里惊恐地发现,一个影子在地上,象旋风一样,带走了他们的同伴的生命,把他们同伴的血,洒在这片一百多坪的水泥地面上。

他们想打开怀里的枪的保险,向我射击。

但地球的引力,却飞快地把他们拉向地面。

所以,一般他们要么来不及打开枪的保险,要么没有办法瞄准,要么他们害怕误伤了同伴。

最后,等我杀光了这样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地送死的鬼子之后没有一个鬼子,向我开过一枪

我的脚一挑,从地上拾起一枝狙击步枪。是PSG的高精度枪系列的狙击步枪,一般的这种枪是半自动的,但我手上的这种却是自动型的。

这种步枪的性能非常的优异,但是造价过高,而且也很沉重,一般只能作为警察用来对付恐怖分子的专用高性能狙击步枪。眼睛一扫,这面前的三十二具尸体里,竟然有十几枝枪是这种PSG现在,鬼子不惜血本的带过来,说明,刚才的这一枝伞降小分队,是鬼子传说的“精锐部队”。而且,似乎是负责狙击任务的一个小分队

他们要狙击的人是谁

我抬头,看了看五楼。那里,正有两波人,各占据有利地形,不时向对方开一枪,正打得不可开交

想了想。我再拾了一枝PSG,背在身后,又拾了七八个弹匣。这才用送话器,问那七个印度阿哥们进展如何。

大楼内进攻,而直接从外面爬上五楼。

腰间的那只飞虎爪向上一抛,搭在了四楼的阳台上。

几个起落,再一翻身,我已经窜进了五楼的房间内。刚才,孙猛就是在那个窗户向外做手势地。

果然,孙猛在。他站起来,猛地抱住我。开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小子竟然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了笑,说:“我是和一个印度人的小分队来的。一言难尽以后再解释吧。走结果那几个鬼子的小命”

孙猛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好”

“其他人呢”我问。孙猛告诉我都在什么地方防守。

我让他发信号,让他们都撤下来,免得被我误伤了。

信号一发,十几秒种,五个一脸疲惫的家伙退了回来。

孙猛指了指隔壁的房间说:“另外四个伤号也在”

我点了点头。从背后取出两枝PSG,把弹药补齐,向外走。

孙猛说:“我掩护你”

我笑了笑,也没有拒绝。

但我知道,以我的速度,应该轮不到鬼子在我的面前露出头来。

我向外走,孙猛在后面指点我哪里都有鬼子。孙猛能感觉得到鬼子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出枪地速度很难压制住鬼子们地反击。如果硬拼,确实也能占不少便宜,但在鬼子人多的时候,比如现在,会很快把自己手里的生力军拼光这不是好办法。所以,孙猛都一路退到了五楼上来。

事实上我也能感觉得到鬼子藏在哪里。连鬼子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器我都知道。但我也并不说破。

我只是干脆利落地把鬼子逼出来,然后,一枪结果他们的性命。

同时,我也接二连三地问孙猛此行的目的。

果然,这又是忠义红枪会的一单大买卖。

不过,与印度人地目标不同地是,忠义红枪会的目标不是卫星,也不是发射基地或者火箭,而是来这个基地的科学家。

我不住点头。印度人的办法是射人先射马,而红枪会的目标是擒贼先擒王。虽然是异曲同工,但斩杀科学家的办法,显然更是是釜底抽薪要说毁了鬼子的基地,能耗它们一两年重新建设的时间,估计要是能把鬼子这方面的专家一网打尽的话,至少可以让他们地发展,把后数十年

我问孙猛:“得手了吗”

孙猛摇了摇头,说:“刚毁了动力系统,再攻到这座楼下。就有近百名鬼子冲过来,全是不要命的敢死队打法我们人少,只好退到这座楼上来,被压制着一退再退不过,我们也消灭了七八十个鬼子了。

我的手脚不停,转眼之间,又杀了五六个鬼子。

同时,我的嘴也不停地问:“那,鬼子的那些该死的专家跑哪里去了

“我们去炸毁它们的动力系统的时候。他们应该还在这楼里。但等我们退到这个楼里地时候,这个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大概是通过哪条暗道到地下室去了我来不及找那条暗道,就被他们逼到二楼了这些鬼子全是不要命的疯子,他们大概也害怕我们找到那个暗道”

我手一抬,把一个刚冲出来准备向我们射击的鬼子送回到了永远的黑暗里去了。

“那杀了鬼子再去找吧。对了,清理了这里的鬼子后,我们是从地道找人,还是去毁了鬼子的卫星就撤退”我问孙猛。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大楼的另外一侧。我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却见两个印度人,正在向另外一栋楼二楼地一个鬼子狙击手隐藏点不时地开一枪。那个鬼子蹲在窗户下,不抬头,正是印度人的射击死角。但对我站的这个位置来说,鬼子却是露出了一个天灵盖

我抬手一枪,把那个鬼子地天灵盖掀了下来几个印度人靠向了发射塔,开始安装炸药。除了几个狙击手之外,孙猛和那十几个弟兄,把所有的鬼子守军,都吸引到了这个大楼里来了。所以印度人反而显得很安全。

“我们”孙猛沉吟了一下,说:“撤退吧那几个受伤的兄弟需要治疗。”

我点点头。再问他:“印度人说附近有美国鬼子的海军基地怎么你们攻了三个多小时,不见美国鬼子来救援”

孙猛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手里的枪,一边走一边说:“美国人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日本出现,虽然现在是狼狈为奸,但如果美国人不是那么健忘,那他们昔定还记得,当年它们可是生死相拼的敌人再说了,鬼子可能也不希望美国人来,免得顺手牵羊,把他们日本人基地上的什么东西借走了”

正说着,又一个鬼子向我们扔了一颗手雷。

我抬手,把手雷射得凌空爆炸,同时一侧身,带着孙猛拐过一个墙角,躲过了飞溅的弹片。

那个自作聪明的鬼子在扔了手雷后不要命地冲了出来,却正好撞进了那颗手雷的弹雨里,被弹片撕扯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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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猛和我转身出来后,他毫不犹豫地给那趴在地上的鬼子补了一枪。

果然是肝脑涂地我和孙猛联手,当然是一边倒的杀戮了。

“似乎这个楼层干净了。”孙猛说。

我点了点头。说:“似乎,四楼”

孙猛接话说:“也是干净的。”

“三楼呢”我再问。我有点不确定,这个楼里面的各种电子仪器太多了,影响我向外探测的神识的识别效果。

孙猛皱了皱眉头,过了几秒,还是摇了摇头,说:“三楼我也不知道,到了四楼再说吧。”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五楼下四楼的楼梯口。

孙猛让其他几个兄弟,把负伤的人背了过来。

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受了重伤的。

我的眼睛向那个身负重伤的女人的脸上一扫。

心猛地一跳,似乎有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在眼前一扫而过。

“周小月她怎么负伤了”

第二十节 受伤

周小月,就是那个有着华人、西班牙、葡萄牙和玛雅人四种血统的女杀手。

在和她一起钻通风孔的时候,她那两条长腿儿,曾经诱惑过我。

但现在,她已经头也抬不起来了。

我关切地看了几眼。

孙猛咳了一声。

我转脸看了看孙猛,点了点头,和他带头走下了楼梯。

其他人等我们的信号。

到了四楼,快速清理了一下楼面。果然没有人。

其他九个人,一个人警戒,其他四十人背着伤员跟了过来。

“你们等会怎么撤走”我问孙猛。

“哦,坐渔船呀潜水过去在二里外不过,伤员还真麻烦。”孙猛说。

“嗯。”我应了声,枪一挥,和孙猛下了三楼。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和孙猛一起走,还是和印度人一起走。

下了三楼,活人没有发现几个,但却发现了三十几具死尸。看来,在三楼孙猛和鬼子战斗的时间比较长。

三楼也是他们的计算机中心。我想起上次刺杀山本武志的时候,提到了计算机硬盘的事情,心里一动,想:也许,这里的计算机硬盘也会有此价值。

但找了半天,却一块硬盘也没有找到所有的硬盘,都是热插拨的,都让人拿走了。

“二楼的战斗应该更激烈吧你们想冲上三楼都很难,是不是”

“是地”孙猛点了点头。

“他们在保护这里的机密数据。”我猜。

“差不多吧”孙猛又点头:“不过。我们这次是杀人,对数据不感兴趣的。”

孙猛不感兴趣,但我想,只要真的有价值,总会有买家肯出价钱的。

但直到去二楼的楼梯口,我才在一张落在地上的一个皮包里,找到了两块硬盘,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等到走下二楼地楼梯地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事实上,这两块硬盘就算是数据被装得满满的,那也不一定值多少钱而自己这样做,竟然是钱云当初教自己的“贼不落空”的意识在作祟既然来了,就要带一点东西走这样想,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既然硬盘已经放在了包里,我也不打算放回去了

这一念之间的事情,却在冥冥之中象一只手,把我向边上推了一下。与猝然而来的危险擦肩而过,因此救了自己一命。

下到了二楼,仔细地搜索了一下,仍然是除了死尸之外,再无活物了。

再到一楼,仍然是这样。怎么会有人呢我曾经清理过这一楼。

我觉得这个楼,应该放一把火烧了省得鬼子再利用这个建筑物。

但一看,其他人都有任务在身。我又不能指挥孙猛,所以,只好自己动手,而让孙猛他们在外面等我。同时,我告诉那几个即度人,在这座指挥大楼里出去的几个人是我的朋友,不要相互攻击。

放火我还是会的。现在。主要是把手雷向某个办公室里扔几个,让手雷把办公室里的东西撕碎。然后,仅需要点几张纸片,就可以把那此东西已经被手雷撕碎得象柴火一样地东西都烧起来

烟火正浓的时候,我向外走。

刚要轻松地走下楼梯,忽然一种针刺一样的危险感觉让自己一惊。

心念一动,警惕地向门边的柱子后面一闪,手里已经从背后取出了狙击步枪,保险大开,手搭在了扳机上,枪口,一个扇形的路径,已经划过了大楼外的每一个方向上。

但是,大楼外,除了孙猛他们几个人正在警戒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有什么样的敌人在潜伏我感觉到自己心里地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

但意念反复地快速搜索了几次仍然没有找到其他人。

孙猛和几个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奇怪地看着我的举动,他们不知道我躲在柱子后面把枪指向外面来回扫动是什么意思。甚至,这样的举动,让对我不熟悉的几个兄弟有一点紧张了,他们的枪,不由自主地也指向了我,象是害怕我忽然向他们开枪一样。

难道是红枪会地兄弟里有判徒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几年,红枪会扩张很快,混几个臭虫过来完全是有可能地。

我,慢慢地从门厅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越过柱子,小心地向前走了两步,在犹豫是不是还把枪指向他们的同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上。

我的意识象无数把刷子,在他们身上刷来刷去,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或者,希望能把那只我假想的敌人,一次锁定,然后,一枪送他上路

但是,我很快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如此厉害

是的,在战场上和自己的战友不信任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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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犯错。

不过,我是清醒的如此之快,这也足以让自己觉得荣耀。

当然,这一切,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享受这自封的荣耀。

有子弹在枪膛里被引爆后从枪筒里窜出的光

有子弹的火药爆燃的声音

然后,才是有子弹快速地扑向自己的那种来不及反应的感觉。

象是恐慌象是无奈象是绝望竟然,又有一种深深地被解脱的感觉。

我被突然袭击了

我从感觉到子弹的光开始,就已经知道,这颗子弹。以及,紧跟在其后地子弹,是从一枝“加特林”机关枪里射出来的。这种枪,理论的射速,现在接近了一万五千发一分钟了,现实的射速也有二千多发子弹一分钟。平均每秒钟,便有接近四十发子弹射向我

我是躲不开这么多的子弹的而且,这个一直隐身的家伙。竟然不是用子弹追着我射的方式。而是洒网或地,从我地五侧一点点地地方,把弹雨,从左向右密不透风地泼泻过来

他似乎知道我能躲子弹,似乎,他是吃定了我

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把自己地脸贴向死神。

我已经感觉到有十几发子弹从自己的左侧呼啸而过。

我下一刹那之间,它们就会把我的身体洞穿

我的意识,在这种恐惧面前,采是被冻僵了一样。已经放弃指挥自己的身体了。

只有本能,懒懒地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稍稍侧了一下,似乎,要让自己,少受几颗子弹的清洗

但是,下一瞬间。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已经射向我的后背直接,快速,带着我不能抵抗的动能

而且我的意识,象是在一霎那之间,又清醒过来一样。而且在瞬时之间,提升自己的体能,到了极限。

我快速地向前冲,象是要比子弹跑的更快

同时,身体向右边倾斜右边是我刚才藏身的柱子,要是我的速度能超过子弹的速度,那这根精大的柱子,会替我挡一此子弹

但子弹太多了

象暴风雨一样地泼了过来。

我向前冲,但仍然,有七八颗子弹扑向了我的身体

每颗子弹都会要我好受。

最致命地两颗子弹,是从我后背射向我心脏的

其他子弹,都是射向我的四肢,我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肢体,在躲过了另外六颗射向自己四肢的子弹的同时,感觉到了,象是巨灵神地重拳,在自己的后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弹头钻进了我身体地痛,让自己后背的肌肤,猛然收紧,象是要自己揉捏成一团一样但那样的痛,并不是肌肉收缩能阻止的,它们就象闪电一样,先是后背的肌胀,然后一直向前透,象一只大手指,接连两下,猛地戳了一戳自己的心脏,再接着,把这种痛和麻木的痛楚,透到了胸前的肋骨上血管现在成了传输这种打击痛楚的通道了,它们毫不迟疑地把这样的痛楚与麻木的感觉,不仅是五脏六腑,更是上到头顶,下到脚趾尖,堵塞得涨涨的,全身都被塞满了是似乎麻木又极其锐利的痛

我飞了起来,象是摆脱了地心的引力或者是后背上长出了翅膀

但事实上,自己只是象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被人从后背上猛推了一把之后,双脚离地,头向前冲,一头扎向了地面

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那么是自己飞起来的时候,身体和刚才设想的那样,向右移动了半米,恰好落在了柱子遮挡子弹的区域里这让我少受了许多子弹的伤害

我倒在地上,心里想,我要死了

后背上,痛得如同有着千军万马在不停地践踏着我。

而且,我趴在地上,感觉到象二条爬虫,在痒痒地从后背上两个冰凉的伤口里,爬了出来,经过自己左侧的肋骨,然后再向下爬,经过自己的左胸,慢慢地似乎在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过了十几秒,我便看到了自己后背上流出的血,象一条红色的蛇,游过了自己的眼前。

但我有一点奇怪子弹怎么没有洞穿我的身体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强到了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近射也不能洞穿的程度

这时候,子弹呼啸的声音已经停了一定是那个射手把加特林机关枪里的子弹射完了

我听到了交错的脚步声。

听节奏,应该是孙猛和忠义红枪会地兄弟在相互掩护着,重新向这个大楼靠了过来

不要我想。

要是那个射手有备用的子弹盘。那么,现在去对付这么高射速的机枪,一是用坦克,另外是隐藏的很好的狙击手。

象孙猛这样的团队进攻,简直是送死虽然,如果受伤倒在血泊里的人是孙猛,我也会带几个人冲过来把他救下去。

那个该死的袭击者,一定是个玄功地高手。竟然让我和孙猛都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不仅如此,他还让我们连他怀里的加特林机关枪和那么多子弹的气息都感应不到就凭这一点,估计他要是有胆量和我们硬拼,而不象这样偷袭的话我们早就让他干掉了

现在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区别,我哀伤地想。

子弹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直接射向心脏,不知道就算抢救及时,还能不能救得活

我试着动了一下手臂。

让人惊喜的是,它竟然能动

我摸了摸身后,一杜PSG枪身,已经断成两截。

看来自己没有被子弹前后洞穿,和这背在身后的这枝枪有很大关系

再一摸,背包里叠故的两块硬盘上,被两颗子弹撕了一个大洞

竟然,还有两块计算机硬盘替我又一次挡了一下那两颗该死的子弹

但是,子弹仍然穿透了硬盘。

然后,钻进了我的身体。

我地手指,在背后小心地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金属

那是子弹头的后屁股

这让我惊喜原来自己心脏和全身的痛楚,除了肌肉上所受到的伤害是直接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子弹的冲击波的原因

事实上,子弹在击断了PSG狙击步枪的枪身后,再接连穿透两只计算机的硬盘,最后钻进我身体的时候。它的动能已经成了强弩之未了。

所以,我后背肌肉在受到侵害时本能的猛烈收缩。竟然把子弹停在了表层的肌肉里,并没有象我相像中那样,在我的后背上钻一个洞,然后,翻滚着冲进我地身体,然后在前胸膛,开一个硕大的开口,才冲出我的身体它,子弹,仅仅停在了我后背厚实的肌肉中

虽然幸运的连肋骨都没有打断一根但就算是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巨大动能的强弩之未,也够我受的了

特别是伤口附近有一根血管,更让我流了许多的血。

但现在,我也能感觉到那根血管伤口处的血,已经开始慢慢地凝结。

子弹不出来,就是伤口凝结了90也没有用只会让弹头的毒一直在身体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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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我一狠心,在后背的肌肉却放松的同时,手指尖上用力,自己把一颗子弹从后背的一个伤口处挖了出来

伤口里的血,再一次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不仅是血,那种痛楚,让我全身上上下的毛孔里的汗水,也象泉水一样地涌了出来,而汗出渗透到伤口里,又让痛楚加剧,更象无数只手,在粗暴地在伤口上抓挠着

这简直让我没有办法对另外一颗子弹下手

这时候,孙猛已经到了我身边,看到了我手上的那颗带血的子弹,一脸的惊讶。

“伤在哪里真是奇迹”孙猛说。他大概不敢相信,我竟然还活得这样“好”

我心里想,你真是瞎了眼了但手还是指了指后背。

孙猛的身上竟然还带着急救包他用纱布在我的后背上抹了几下才发现伤口我后背的血太多了吧

“呀还有一颗子弹”孙猛趴在我身边吃惊地说。那个向我袭击的人还没有找到,大家都不敢直起身子,只能用枪指着那个现在有点黑洞洞的楼房。

“我帮你把它搞出来吧”孙猛说。

“你你有钳子吗”我问。

“没有我可以用匕首把它挖出来的”孙猛说。

“算了”我可不敢把自己给他当试验品。刚才自己搞了一个,虽然痛得要命,但深呼吸几次后,已经能忍受得住了。手也不再因为伤口的痛而发抖。所以我决定还是自己动手毕竟,自己动手,这样的痛是受自己控制的要是孙猛来动手,也许痛楚会小一点,但也有可能他最后搞砸了

自己能控制的时候,还是确定的结果比不确定要好得多

我再一次把手伸身背后,莫到了伤口处的子弹头的后屁股,然后象刚才一样,猛的一抠,如愿以偿的再次把那个折腾我的子弹给搞了出来

孙猛在一边骂了一句:“操”不知道算不算是表扬。

“别别操了把血擦一下,拜脱别洒什么药粉,直接用纱布包起来”我用尽全力,把那只该死的弹头扔得远远地,然后脱力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对孙猛说。

“好”孙猛答应着。在我后背飞快地把血渍擦了擦,然后把一个急救包按在伤口上两颗子弹留下地伤口非常接近,一个急救包恰好够用。

血还在向外渗,但我感觉没有刚才那样惨了

“把你的手拿开”我对孙猛说。

“”孙猛拿开了按在我后背上的手。

我翻了一个身,稍稍调整了一个睡姿,让自己的体重基本上都压在伤口上,也许这样不怎么科学,但似乎有种掩耳盗铃的效果。似乎伤口的痛也被掩盖了,特别是血渗进急救包里之后,把急救包里的止痛药液再回馈过来,很快伤口的痛真的再也感觉不到了似的,只有一麻一麻的感觉。

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我手一指,不远外是我刚才“飞”的时候扔掉的PSG狙击步枪。“把它拿来给我”我对孙猛说。

“”孙猛猫着腰,去把枪拿来。递到我手上。

一把将枪握紧,奇怪的充实感与安全感,象一股暖流一样,涌遍了全身。

我歪过头看了一看。刚才我趴着的水泥地上,被我的汗水和鲜血,泡出了一个人型的印记出来,在星光和大楼里透出的火光照映下,有着说不出来地诡异,竟然活象有一个鬼魂趴在那里一样

“你小子,简直有九条命”孙猛在一边赞叹不绝。

“靠还没有摆脱危险呢”我说。手里的枪口的方向,也指向了大楼。

因为有柱子阻挡,所以,从大楼里大郜份方位上,我们躺的地方都是射击的死角。他们射不到我们,我们也射不到他们。

“你,再感应一下,一楼有没有鬼子了”我有点奇怪,除了被开特袭击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有一个极其强悍的鬼子,怀里抱着加特林机关枪向我扫射之外,其他时间,我在刚才我放地那把火的浓烟与火光里,怎么也感觉不到那个鬼子的存在。

“没有似乎”孙猛也说不上来。

“不能再耗下去了我们走吧。马上那些印度人把发射架一炸,估计这里方圆几里地儿,都平了,他就算在也难活下去”我说。

“好的走我背你吧”孙猛说。

我慢慢省去了一下,感觉虽然动弹的时候还是很痛,但应该轻手轻脚地溜掉是没有问题了。

我拒绝了孙猛背我的建议。

孙猛让其他四人,每人把腰间的手雷,只留一个,其他的手雷,在听到他一声令下之后,全部一起扔到楼里去了

然后,大家小心地撤退。

不知道那个袭击我的人死活但我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事情有先后,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就要讨回自己吃的这亏,以后有机会再和他们算这个账吧

危险忽然到来,又离奇地消失了。

后面的事情,一直是出奇弛顺利。

等我和红枪会的兄弟撤到海边,我决定和红枪会的兄弟们一起走。

况且我的伤口也不适合潜水走了,忠义红枪会有三只带动力的橡皮艇,我和他们一起走比较合适。

我让印度人在十分钟后再引爆那个发射场,并且让他们告诉钱云我以后再去我她等等等我和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小艇划出了几十米远后,一声接一声的爆炸不断传来,最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大概是发射架上的火箭最终被引爆了

一个巨大的蘑茹云,诡异地变幻着色彩,升向了夜空。

爆炸引起地冲击波,掀翻了周小月坐地那个橡皮艇,几个人都落到了水里,然后,又被手忙脚乱地捞了起来,转移到我所坐的橡皮艇上。

我是伤员,所以一上船,就趴在橡皮艇里,一动不动,让后背的伤口安静地恢复。

等到周小月被放到小艇上之后,她是躺着放在我的身边。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几乎她的脸,就贴着我的脸。

虽然她是短发,但风一吹,仍然会有几缕头发飘洒到我的脸上。

我们后来上了一条渔船。然后,再转送到了一架直升机上,再后来,重伤的人都让直升机送去了澳洲。而我和周晓月,都是轻伤,而且复原的很快,所以只是在附近另外一个国家地一个小岛上休养。

过了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基本复原了。

周晓月的两条腿部受了伤,打上了石膏,每天有一个本地的护士会来照顾她一个多小时,替她擦擦身子什么的孙猛不知道是想感谢我、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忙。他给了我们一点钱,让我照顾和保护周小月。然后,他竟然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一大堆药品和一个没有康复的大活人周晓月。

我打电活给钱云,她先谢谢我,说小日本的发射计划因为卫星和火箭被毁的原因,已经无限期地推迟了,但日本从今开始准备报复。所有国家的特种部队和杀手组织里,身高体态与我们那天行动人员相近的人,都有危险接着,她告诉我,她已经和秀秀一起,去把小丽一家,都从太极岛接了过来了,而且,大家现在都很好。另外,她也知道我受了伤,但她却不提是不是来看我,只是让我安心养伤,伤好之后,再回乌拉尼西亚钱云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她似乎不想和我通话时间太久。事情说完,便匆匆就挂了电话。

这样也好,有丁总亲自打理,秀秀立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于是便安心地伺候这个异国的小美人儿。

周小月的床前有本圣经,她会请我为她念一念孙猛告诉她我的职业除了偶尔杀人之外,是牧师他介绍我地职业的时候,竟然与我自己对秀秀介绍地一模一样

所以,每天,我都要花很长时间,给周小月念圣经,以至于后来我手里拿着圣经只是装样子。所有的经文,我都能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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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经常读这东西,会让自己有种被洗脑的感觉,比如会觉得这次自己能活下来仅是受了伤,那是上帝的恩典这倒让我以后扮演一个牧师更象一点

周晓月并不怎么说话,不知道一直是这样,还是因为受伤的原因。

但她显然不是个笨丫头。

这样一个漂亮,看起来聪明,而且又不饶舌的丫头,总之是讨人喜欢的。

至少她就让我喜欢。

而且她年轻我们又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个临海的别墅里。

那一夜,是明月,十五。

越是思念远方自己的女人,我对眼前的女人,就越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周小月,就是自己的女人,仿佛,她已经准备好了要向自己投怀送抱我非常肯定,得到一个女人的机会,是男人争取来的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会在我钻进她被窝的时候翻脸所以,今晚,我推着在轮椅上的她,到海边去。据说,月色之夜女人容易动心。

我并没有太多的勇气,因为自己已经有了许多的女人,这说起来总归不那么在海边,我把她从转椅上抱下来,放在一张凉床上,而我,坐在她的身边的紧靠着她的另一张凉床上。

就这样,我们坐着。

什么话也不说,直到月至中天。

她不提回去的事情,我当然也不提。

是的,我们什么也不说。

最后,周晓月看着海上的明月,打破了沉默,说:“再读一段吧”

我听出,她没有象以往一样客气地“请”我读一段圣经。虽然,再读一段圣经这意味着我们今晚节日的结束以前也是以一段圣经作为晚上节目的结束的。

想了想,我说:“今夜,我们在一起,静静地坐着,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却觉得,那是我听到的最诚恳的心里话。

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却仿佛,整晚都在听你灿烂的笑声。

而我的心,就象跳动的火焰,溶在你蓝色的光彩里你看,我们脚底下的这大海的每一朵浪花,它们都点慵懒的,却也都是顽皮和敏捷的我要许一个愿哦,不我已经满足了

是的,作为仁慈的主,全能的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主啊



今晚

就在你和我的身边

而且,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这要胜过我以往得到的全部的一切”

后来呢结果呢

反正,那天夜里,在我要把周小月从凉床上抱到轮椅上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没有松开

第二十一节 上帝之手

“你杀过多少人”我问周小月。

是的,这样赤条条的相拥的时候,这样问,似乎有点煞风景,但你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好奇的男人,要是不问一问,我会接着她,却一直睡不着。

“要是你心里有仇恨,你希望杀多少人才解恨呢”周小月反问。

“仇恨全能的主,不是说不仅要爱善人,也要爱恶人吗”我亲了亲周小月的额头,用舌头,将她额头的头发拨拉到了她的耳朵后,顺便,亲了亲她的耳朵根儿。

周小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了会儿,才幽幽地说:“是呀,我不是也爱你这个恶人了么”

“我是好人”我大声说,但这似乎语气不足,于是我又补充了一下说:“以我手上所沾染的鲜血和生命起誓,我是个好人”

周晓月淡淡地一笑:“你杀人才几年我从五岁开始玩枪,五岁半就杀人,你算算,我杀了多少年的人要象你这心理素质,我早该崩溃了”

“”我更是一愣。我以前问过孙猛关于周晓月的情况,但孙猛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从来不深说任何东西,说的最深的也只是她在忠义红枪会里的地位,比孙猛本人要高过了半晌我才问她:“你在忠义红枪会里,是什么职位”

“月亮”周晓月停了一下,说。

我又吃了一惊我知道忠义红枪会以天上的星辰来命名各人的职位,象孙猛。算是长老级的人物在忠义红枪会里,他地绰号也不过是“北斗星”月亮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文弱的周晓月,竟然是月亮。天上除了太阳,那就是月亮了,她竟然是忠义红枪会的二当家的

“不会吧”我疑惑地问。

“为什么不会”周晓月反问我。

“忠义红枪会的二当家的,不在家里坐镇指挥,会亲自涉险出任务”我问。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在忠义红枪会里,也就你算个异端了自己的会。就和自己地家一样。会里地规矩,你竟然也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别说是我,就是我们大当家的也要出任务的要是做头的都在家里坐着,让别人出任务,那难免发展到最后,那当家的就会成了一个唯利是图不顾会里兄弟死活的暴君了那忠义红枪会还有什么意义从上到下,大家都平等地根据能力大小出任务的”周小月的手,象是不满似地在我的某处捏了捏,带着娇嗔。

“哦”我心里想,这个制度倒是确实不错。确实可以避免做头的瞎指挥要是会里地大当家的乱接亡命任务赚钱,那最后死的人,也可能是他自己但我忽然想到,既然她参与这个任务,她的地位又比孙猛高,那么,这个任务,显然应该由她来指挥那么从见到我,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岂不是都由她一手安排的

包括我留下来照顾她

“是你”我又突然语结,不知道怎么问她。

“当然是我在指挥”周晓月的语气淡然却肯定。

“留下我,也是你地主意”我脱口而出。

“当然象你这样神勇的帅哥,当然不能放走难道你想让孙猛留下来照看我”周晓月理直气壮地说。

我的脑袋瓜子里“轰”地一声,又被她打倒了一次。

她笑着用她那五彩变幻的眸子。愉快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她的纤手却一刻也不肯闲着。在我的正面,细细捏着。本来这是件愉快地事情,但一想到她的手指,正有条不紊而体贴地捏着我的某处的手指,它就是曾经无数次扣动扳机,夺人性命的手指我某处的僵硬,便有五味杂陈的意味了。

“好像被你强奸了一般”我哭笑不得地说。

“怎么不甘心”她的眼睛看着我,甚至连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模仿着我的语调说:“作为仁慈的主,全能的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主啊他今晚就在你和我的身边而且,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这要胜过我以往得到的全部的一切”

周晓月复述完了我昨晚上对她说过的话,手攥着我的某物,笑着逼问:“你原来是在骗我你昨晚上说,我只和你静静地坐在一起,你就心满意足,得到了上帝赐给你最好的礼物,而且,胜过你以往得到的一切怎么现在,我都赤裸裸地睡在你身边,反而是我强奸了你”

“”我又被她打倒了一次,但嘴里索性强辩道:“大家都是过来人恋奸情热时说的话,和喝醉了酒时的承诺,都不能当真的况且,就算你不是强奸,至少算是诱奸吧”

“诱奸”这次轮到周晓月哭笑不得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把自己放到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去你有什么损失吗”

“损失惨重呀我纯洁的心灵和虚荣心,因为你的所安排的这一切,而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说:“你想呀,要是我来主导这一切是我诱奸了你,我会很有成就感的”

“真有区别吗你是不是太贪心了贪婪是罪”周晓月警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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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

是的,贪婪是罪。既然我和她现在裸身相拥,有这样的结果,其他的过程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这不就是我最终想得到的东西吗如果自己还苛求怎么得到了她,谁在主导这一切,那岂不贪婪岂不是罪

原来周晓月真地冰雪聪明,而且洒脱不拘,难怪能做上忠义红枪会二当家的位置。

“开玩笑的。”我正色道:“我喜欢你,这才是真的。是的,仁慈的主,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停了一停,我再追问了一句。“告诉我嘛,你真的喜欢杀人吗”

“喜欢”同晓月非常简单地说。

“为什么”我问,同时对她说:“我怎么每次杀人之后会觉得厌烦

“因为你没有信仰”同晓月淡淡地说:“也许你现在的圣经背得很熟,但你却不信仰。所以,事实上,你不会理解”

“哦”我一怔。然后,但奇怪地问她:“上帝信仰,可以到处杀人吗”

“上帝当然杀人如果这世界只有创造,没有毁灭,那这是怎么混乱的世界上帝的能力是至高无上的,他制造出更好的,毁灭掉糟糕的,理所当然只不过他不亲自动手罢了这我在十年前就想通了,从那之后,我的子弹杀过四百多人,从来没有再困惑过”周晓月在我的怀里,把手从正面拿上来,搂着我的脖子,象一只小猫一样,偎依着我,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

“四百多可不算少”我说。

“杀过这么多人的,多了去别说杀手暗地里行动地下拳赛你听说过吧。据说,有一个华人地下拳手,在美国打了四百多场北赛,在赛场上就打死了三百多人呢他们在台上拼命,台下的人一起欢呼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为自己的欲望相互厮杀,那是有罪的。而我们为信仰杀人,是全能的主所嘉许的”周小月说得非常地正式肯定。

“毕竟可是,这和信仰有什么关系”我问她。

“我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左手。”周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上幸的左手,怎么会是个女人手呢圣经里似乎没有提到过呀估计就是有,也应该是象我这样的一只强壮有力的男人手吧”我带着笑问她,同时,手在她坚实的胸部,用了点力气捏了几捏。

“哦那只是因为圣经一直是你们男人在书写的原因性别,肯定不是问题上帝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他充盈着每一个空间,在男人地身躯里,肯定也在女人的身躯里,她,至高无上地主,永远是无差别地存在着。”周小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思想半点不乱的说。

“得了不过,你是说上帝用你这只左手杀人”我再问。

“是呀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前我在游击队杀过人,在贩毒组织里杀过人,在政府的特种部队里杀过人,也做过自由杀手杀过人。是的,我也迷惘过,但在我最迷惘里的时候,全能的上帝,他把我引领到了忠义红枪会。红枪会挺好的,不是吗我喜欢会里只杀恶人的规矩坏人,特别是有权势的恶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存在,不一定会受到惩罚,或者,那惩罚会来的太迟你也知道,上帝本身会宽恕坏人但审判却是必须的所以,就有我们”周小月说。

“嗯,简单说吧,二当家的,你杀人,是替天行道对吧”我总结了一下。

“对确定无疑”周小月答的干脆。

我心里想,要是秀秀也这样想,就好了

“那谁该死,谁又会被赦免由谁来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么,你认为该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领你去杀的人,那人就是该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这样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这点不是语气太傲慢了”我不能确定,觉得她的的话里太过武断。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场”上了床之后,大家熟了,敬语就用的少了。现在周小月的话气明显是在说她已经不屑于和我辩论了。

“你是说,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听到上帝的声音”我问。

“你信仰越真,听到的声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聋的对什么都不能理解,你的整个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说。

“我不会是该死的吧”我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说着,手指在我地脸上刮了刮,眼神里竟然带着怜悯。

我让周小月的肯定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特别是她的安详是真切的。

于是转移话题,说:“是的。我是个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欲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

“啊不你怎么还要”周小月扭动着身子,但她的腿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很快让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我再把圣经拿出来,读了又读。

但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

而且,她,周小月,怎么说也算是忠义红枪会的领导。至于领导这种动物地话。是不能当真的,他们说点违心的话,撒谎之类,纯粹是习惯是用来统治咱们这些普通员工的,而不是用来和咱平等地坦诚交流。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第一次,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让我觉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真实地爱与恨,不知道她的观念是什么,不知道她对我讲的话是不是当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做会么

这样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吗

我和她之间,算什么关系

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么,我与她上床,呼天喊她,气喘如牛,挥汗如雨这算不算是罪呢

这只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搅乱了。

她确实很有挑战性。至少,她把我的许多自认为成熟地观念,彻底的颠覆了。

等到她睡醒过来,她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纯真与无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后,又展颜一笑,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的做个鬼脸。

我再一次被她打倒了。

这样一个美艳的混血儿还喜欢装清纯真是的

“二当家的睡的好吗”我问她。

“还行,就是有点累。”抽出手来,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上轻轻拍了拍刚刚打过的哈欠说。

“哦要再尝点早点么”我问她。

“早点呈上来让朕瞅瞅”她再伸了个懒腰,胸前的玉女峰,一下子从丝被里冲了出来。两点娇蕊鲜红,而且因为它的慢慢伸展,而颜色变得淡点也显得更惹人爱怜。

“早点是这个”在被窝里,我的某物在她光滑若脂的大腿上顶了两顶。她的腿上大部份地方打着石膏

“啊”周小月象受了惊吓一般若不是双腿行动不便,我一点也不会怀疑,她现在会象只小兔子一样从被窝里窜了出去,裸着身子站在房间里

“怎么吃饱了”我问她。

“吃饱了”她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说:“去你的给我下去做早餐”

我笑了笑,起床,唱着歌儿去做早餐去了。

是的,这几天,跟她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动声色,但她却是那样的满足和恬静,这种情绪,事实上也感染了我。我也不再多想什么东西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傻傻满足

早餐后,我问周小月,下一步,忠义红枪会打算做什么

周小月反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把这几天心里暗暗筹划的事情说了一下:“我想,我们应该有能力,把象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一个岛国给和平演变过来把它们的政权,事握在我们的手里”

周小月点了点头,示意我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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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说:“这是一个基本民主地国家,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一点,通过明年年初这个国家选举,来达到这个目标。”

“为什么”周小月问我。她手里拿着的叉子上,挑着一块我切给她的面包,不动声色地问我,一点也没有觉得我说的事情让她震惊。

“主要是这个国家的人口少,人口少操纵才有可能,不确定的因素才会很少。这就象在股市上要操纵一个大盘股,要是不够小心,很容易的就失败了。但要是小盘股,如果实力雄厚地话,就很容易操纵了”我说。

“这似乎不是主要原因”周小月想也不想就说。

“是的,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国家,正在欢迎投资移民另外,现在乌拉尼西亚这个国家的居民中,华人和印度人移民较多,但他们和大多数土著居民一样,对政治不关心所以这个国家的政治权力,事实上现在是受日本人的操控。这说明由我们来操纵这个国家既有迫切的需要,也非常的有可能日本人现在已经暂时做到了。我们只要快速地移民,让自己人来这个国家参与政治就可以改变现况了”我解释了一下。

周小月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关键是,现在移民相对比重并不多,而且,你也不能保证,华人和印度移民真的在关键时刻能无条件地支持你。”

这我倒是承认的,但我说:“要是我们不去做。我们知道必然会出现坏的结果我们现在去做,也许结果并不确定,也许是徒劳甚至有害。但如果我们不去做,事情肯定会恶化日本人会一直控制这个岛国,会利用这个岛国来作为它们的军国主义复兴做跳板。”

“”周小月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恕我直言,我对日本人并不象你们华人和其他亚裔人那样的痛恨”

“但是回过头来看一看这个民族。他们在力量最强横的时候,都做了此什么你不是上帝的左手吗怎么可能不闻不问”我责问她,唾沫星都喷她脸上去了,自己犹觉得难为情,便伸手在她的脸上把它抹了去。

周小月斜了我一眼,说:“这个民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私、狭隘而好色、嗜血不过,正因为如此,最好的办法是让其他一样有问题的民族和它斗,才是正途。要是象你说的这样容易,这个乌拉尼西亚早让人颠覆一万次了你把问题看的简单了吧。”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让谁去和它们斗”我问道。

“这有一个理论,叫什么不确定性。我们做地每一件事情,都会引起无法意料的后果。况且上帝没有指引我,我也不去想。去做上帝没有指引我们去做的事情,是亵渎的”她再一次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气说。

我真后悔和她说自己这么宏伟的计划。要是周晓月把我这计划再宣扬出去,那我要是真的去实现自己地计划,那就要事倍功半了。

“你上帝成了你的挡箭板了”我生气地说。

“非也非也我是上帝的左手,怎么可能会把上帝当成挡箭牌呢这样的说法太亵渎了”周小月转移话题。

“停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瞎胡扯,哼,现在,你可是我刀板上的肉肉当然,是销魂的美肉,不过也还是肉肉你要是不和我正经地谈问题,哼我就去你的二当家的我会立马把你按在床上,挠你的痒”我警告她说。

我不能再按常理出牌了。

“啊”周晓月吓得一吐舌头,双手非常无辜地向两边摊了一摊,同时,还把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心有不甘,但却也顿时老实了许多。

“老实说,二当家的既然我们的兄弟能在乌拉尼西亚得到这么多的援助,说明忠义红枪会在这里经营的时间肯定已经很久了,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计划”我说着,把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腋窝里,准备她一不正经回答问题,立刻就把她挠翻。反正她独处的时候,又不是我对手,何况她还受伤了。

“有”周小月哭丧着脸说:“不过,和你设想的不一样,我们准备的不是什么和平演变,而是”

“什么”我的手指挠了美女的腋窝一下,催她快说,别卖关子。

“我说我说别挠”周小月:“我们我们准备了一场战争”

“战争你说是战争”她再一次让我吃了一惊。

“是的”周小月说:“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有没有可行性,并不是我说了就算数的,要忠义红枪会的预言家们坐下来讨论,最后如果大家都觉得是你的计划可行,那我们也会放弃战争。”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地腋窝里抽出手指。问她:“为什么你觉得会是战争另外,我们有能力组织一次战争吗”

“如果是我,我会舍弃这个岛国我觉得太冒险了。但大当家的和你的想法倒是基本一致,他也趋向于控制一个国家。要是能办到的话,确实也有很多方便。至少,我们会从一个钻各国改革楼洞的国际组织,最终坐到国际改革制定的圆桌上去另外,比如说我们现在买卖军火,叫走私可是要控制一个国家后,那就叫国际贸易总之类似的好处,无可胜数。但,一旦我们真这样做,劣势也立刻显现出来。我们不得不从后台走向前台,因而丧失了许多优势另外,你知道,许多经验是可以克隆的,我们可以这样去颠覆一个国家,那么,就算我们成功了,那别人也可以如法炮制,再用我们的办法,颠覆我们已经建立起来的国家不是吗”周小月说。

我点了点头,确实问题很多。

周小月接着说:“一旦去做,就会发现,我们是在用自己的弱势,去硬拼别人地强势。我们忠义红枪会在这个岛国经营了十年了,但我们也算有此财力,至少,乌拉尼西亚举国财力,也比不上我们。但我们把钱往这里一投,立刻感觉如石沉大海因为,有日本人在搅局。事实上,公正地说,日本人做的反而很成功,但也不过是个钱字我们的财势不如他们,所以,乌拉尼西亚,现在成了忠义红枪会的一块鸡肋了靠和平方式,基本上没有什么指望的了,除非是战争你明白了吧”

我恍然大悟。更没有想到忠义红枪会已经在乌拉尼西亚经营了十年。“战争能行吗我们兄弟,冲到正面战场上,是不是太浪费了再说了,我们经得起这样的消耗吗”

“和自杀差不多吧在五年前有二成的把握,但到了现在,也只有一成的把握了。”周小月叹了一口气:“日本人渗进来太快了”

“那究竟打算怎么办忠义红枪会有没有应付地方案”我问。我在惊异的同时,总觉得周小月隐藏了什么东西,因为她说的表面上看能讲得过去,但总让我隐隐觉得她说的有某此不合理的地方。

“现在,倒是有一个转机”周小月缓缓地说。

我觉得不妙因为她的大眼睛正看着我,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狡黠地期待。但她话一说,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感觉,因为她说地消息,更具有震撼性。

周小月:“日本人感觉到了威胁,现在正在挑动土著居民,要以骚乱的形式,对华人移民进行种族清洗呢”

“啊什么时候”我大吃一惊。虽然我在救国时,差点被推上了断击台,得了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但对本民族的人,血浓于水的感情还是有的。

“估计会很快预计在三个月之由会发生吧。日本人想通过清洗华人的方式,一方面清理威胁,另一方面,要威胁印度人。”周小月说,停了一下,她再说:“其实,另外还有一个转机,就是争取土著居民的支特。具体地说吧,乌拉尼西亚前两天死了一批掌握这个国家经济命脉的有钱人,留下一群寡妇。这此寡妇们,按法律会有财产的继承权,但她们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所以,事实上,没有人帮她们的话,她们的财产继承权会被剥夺”

“嗯这些有钱人应该是日本人支持的吧”我问。

“事实上,各种势力支特的都有,但财大气粗的日本人支持的企业家最多。这一突发事件,事实上是打破乌拉尼西亚政治力量平衡的最好时机简单说吧,我们帮这些寡妇取得财产,然后,通过这此寡妇所控制的企业,影响明年的选举也就是你说的和平演变这样做投入少,隐蔽,而且就算失败了也才损失不大。”周小月有条有理的说。

“哦,是这样呀”我心里想,只怕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的美梦。因为我们能想到这个主意,只怕会有一大群人也能想到。

想起在游船上那几个小寡妇是呀,她们西亚是凭自己的美艳得到了社会地位,现在,她们的依赖老公们死掉了要是没有人帮她们,估计,她们马上要从天堂堕落到地狱里去了。

“但有一个问题”周小月说。

“什么”我问。

“怎么得到这些寡妇们信任的问题”周小月说。

“这倒也是”不妥当的感觉从我的心里再次升起。

“所以,需要象你这样神勇的男人去把她们摆平了”周小月奸笑。

“什么你这只上帝的手,乱指方向”图穷匕现,我抗议

第二十二节 X计划

“得了既然你叫我二当家的,那你怎么不听话是不是忠义红枪会的规矩你不太懂要是轮到我们给你上一课,那可就不好玩了”周小月这丫头脸色忽地一变,小脸竟然象一把匕首一样杀气腾腾。

“怎么”我的血向头上涌。

“嘻嘻”周小月忽然一笑,俏脸儿又恢复了当初的温柔。

但我已经怫然不悦,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

不是她的肌肤不光滑柔嫩,也不是她的胸脯丰满弹手只是如果她不那么可爱,那我就没有兴趣把她满是柔情蜜意地抱在怀里了。

“我是有原则的”我忍着不快,说。

“原则是什么你懂吗出来闯荡江湖,那就要按江湖规矩办事这是置于四海都一样的道理在忠义红枪会里,不管你功劳多大,那得守帮规要是你全凭自己喜好行事,那做一个独行侠还差不多但是,那你就不得不自己单独面对整个世界你出来的时候,没有人为你准备护照,没有人为你挑选衣服,没有人为你预订房间,没有会为你收发酬金你受伤的时候,也没有人照顾你你想想看,这两年忠义红枪会在你身后,为你做了多少事情甚至,我们连太极岛都送给了你。还不时的用直升机对太极岛进行补给要是你一个人,你能做得到吗”周小月问我。

“不稀罕”我心里说。但欠人的情,要是还嘴硬,那也显得太孩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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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月见我妥协的神情。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也太调皮了,况且,也是你提出来要和平演变这个乌拉尼西亚的你有更好的计划吗”

我想了想,说不出来。理静上,周小月的计划是付出最少而收获最大的。但对于我来说,付出的可能太多了。

过了半晌,周小月贴了过来,仍然用她火烫的身子抱着我。她咬了咬我的耳朵,说:“说说你的计划吧别那么固执了人嘛,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一些是值得地”

我思忖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那个乌拉尼西亚地渔业大亨家的小寡妇,叫什么来着的”

“温妮”周小月说。

“温妮”我再问一句。

“是的。”周小月肯定地说。这让我一阵失望,要是她叫一个七八个字的名字就好了,这样,写回忆录的时候,每用她名字一次。都可以多卖不少钱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说说吧,你是如何打算的”周小月温和但不容置疑地催促着我。

“好吧你真的想听吗”我问。

“当然”仍然是周小月肯定的回答大概成功人士都喜欢用肯定的句式,而象我这样动摇不定地人,喜欢用疑问句或者

“嗯,既然我是个神勇的男人,当然是用一种神勇的方式,征服她了”我漫不经心地说。周小月在我怀里不停地一边说话。一连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让我忍不住再次抱着她,手在她那弹手的丰臀上,着魔似地爱抚着。

“具体一点嘛”周小月的脸,蹭着我的前胸,特别是有意地在那两点突起上,留连忘返。

“好吧我会去我温妮也许是在停晚黄昏对了。她是不是象我们一样,住在某区面对着大海的山坡上的豪华别墅群里”

我问周小月。

“是吧。”周小月话不多。

“嗯。我会悄悄地去,象是偷情情一样。嗯,我跳过她家的铁栅栏,然后,慢慢地靠近,靠过去。嗯,老远,我会嗅到她的味道对的,我的鼻子比猎狗还要灵,能嗅到到她的味道她在,她在家里,发呆,坐在客厅里。可是,她家里所有的亲戚,她所有地朋友,没有一个在她家的客厅里因为她快要失去她的一切财产,连她的仆人,也让人打发走了”我漫无边际地说。

“”周小月象是要打断的我闲扯,但却拼命忍住了。

“嗯,是的,温妮,她一个人,身穿着漆黑的丧服,哀伤地坐在她家的阳台的大躺椅上,她没有躺在躺椅上,而是脚靠着地,双手支撑在躺椅的两侧的扶手上,身体前倾,看起来,她象耷拉着头,不是太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就这样,她无助,凄惶,心惊肉跳,在默默地等着噩运的来临。只有这傍晚的夕阳,才给她惨白的脸上,抹上一点红晕是呀,如果一个女人,单独面对整个世界,她会害怕。谁不怕呢所以,她们喜欢钻进被窝,把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我正说着,就感觉到胸前巨痛,却正是把脸贴在我胸膛上的周小月,在我的脸膛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我连忙说:“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雷同”

周小月尤不解气,手在我的下三路,狠狠拧了一把,说:“下面你是不是要虚构关于这玩意的故事了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故作好奇地说。心里想,周小月张了张嘴,露出她整齐的牙齿,冲我发出嘶嘶的声音,警告了我一下。

我接着说:“嗯,对了,我悄然无声地进屋。当然,我是个杀手,温妮又如此失神,她是不会发现我的到来。我站在她身后,心里想,现在,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在想什么呢她的心里有我吗”话没有说完,就觉得手上一痛,放在周小月屁屁上捏揉着的手,被她给甩到一边。

我哈哈一笑,手固执地再次伸过去,仍然放在周小月的屁屁上,接着说:“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地从怀里拉出一条又厚又黑的棉布套圈这套圈比小姑娘套在额头上锁住头发的那种更厚更宽大我把那有弹性的套圈拉开,慢慢地套向温妮的头”

“啊”我大叫一声,差点把周小月吓住了。

她身子一抖,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当然是温妮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住了,她大叫了一声呀”说着,我不理周小月在我怀里撒娇卖俏的锤打,接着说:“谁温妮颤抖着声音问。我不回答,却只用自己的一只手,就把温妮地两只想要扯下蒙在她眼睛上地套圈的手紧紧锁住,让她不能动弹”

“啊。救命呀”我学着一女人的声音,叫了几声,却招来周小月的殴打。

“忽然,温妮停了下来”我说,然后,不再说话。

“怎么了”周小月奇怪地问。

“另外一只手一伸,我从温妮那黑色的丧服上,抽出了腰间的那条束带。一抖手,把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她的身后。手一松,她的身体下落。但我的手,双手,很讨厌地双手,轻巧一伸。顿时,扼住了她的脖子”我说着。手在周小月的腰肢上比划着。这丫头,身体健壮,那腰虽然细,但上面的精肉可不算少

“温妮忽然放弃了挣扎,开始哭泣。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原来,她以为,是她那老公的家族,派了杀手来刺杀她。”我对周小月解释说:“我先不回答,让她自己在她自己的想象里,苦苦挣扎这时候,我的手,始终,套在她细细的脖子上,仿佛是一只随时可能收紧地绞索,就这样,温妮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一直在哀求,一直等到我相信,她求生的欲望,已经压倒她所有其他的欲念,这才似乎不甘心一样地松开扼在她咽喉上的手。温妮立刻象泄了气橡皮人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

“嗯”周小月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一点点微微的汗意。倒是她,象是被俘获地那个身穿丧服的小寡妇。

“但是,温妮倒下地时候,身体把她的手,压在身后,所以这让她很不爽。她挣扎着,在那宽大的躺椅里,翻了一个身,让她自己跪在躺椅里。嗯,这样她就变成了跪在躺椅里,一张汗渗渗的脸,贴在躺椅的皮套上,而她的那丰厚的屁股,却朝上耸起嗯,非常诱人的身躯”说着,我的手,却在周小月的臀部捏了捏。周小月哼了两声,象是很BS我的做法和无稽之谈,但是,她似乎也听得别有滋味。

“我继续站着不动,直到她开始不安她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光线,一个人,身上仅仅是一件因为汗湿而几乎是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的丧服,内衣几乎也是透明的哦,丝质的内衣,一般都是通透的吧,是不是”我问周小月。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色魔”周小月不满地说。

“哦。那就当是吧。”我接着又说:“我一把拉起她来,踢了踢她的脚,让她在地上站好。你要活命吗我变化着声音问她饶我一命吧,让我活着温妮这个穿着丧服的俏丽的小寡妇哀求道。饶你嗯为什么我似乎在犹豫,但温妮却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生机我愿意听你的话,做一切你要我做的事情。她颤抖着声音说。哦这样嗯,考虑考虑,我似乎还在犹豫。真的温妮大声叫了起来,我愿意做你让我做的一切事情真的吗我还沉吟不决”

“你要让她做什么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周小月有点不耐顺了。她显然不适应我这种九浅一深的逻辑思维,象是一个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少妇一样,被撩拨得又恼火,又急迫地想要我进行下一步

“好好好好不要急吗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不是吗”我说着,果然用手猛吃了一会周小月的豆腐,才接着说:“嗯。好吧,我接着说:我哼了一声,说,好吧,让我看你有多乖说着,我自己向躺椅上舒舒服服地一躺。然后双脚一蹬,把鞋子脱了。从这个俏丽地小寡妇身边望过去,正是海岛西侧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夕阳把整个大海,都染红了。也把这样的一间空旷的别墅,抹上了喜庆的色彩,甚至连那个身穿着黑色丧服的小寡妇的俏耳朵,都被这傍晚的光,装饰得喜气洋洋”

“”周小月扭了扭身子,显然对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修辞更加不适应。

“我伸出脚,是的。我一直打算用自己的脚,把一个俏丽的小女人,特别是这个身穿着一身黑色丧服的小妇人,勾引到床上来当然,现在是躺椅。我用足弓伸在温妮的后腰上哦不,应该是两腿之间,轻轻一钩,她的身子便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向我的怀里倒了过来啊她叫了一声,但旋即被我的手,托着她那一对沉甸甸的乳房,没直截了当地摔进我地怀里不是说距离产生美吗我现在,还不想把她搂在怀里我很挑剔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抱”说着。我把周小月向怀里搂了搂。

周小月挣扎了几下,不得不放弃了,但她说:“你的废话真多”

我也不反驳,接着胡扯:“她倒下来我用脚,把她的整个身体托起来,悬空,向后推了推,然后,轻轻把她放下。你知道,温妮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所以,不可能支撑着她的身体,所以,她的脸,嗯,是的,她地俏脸,如愿以偿地落在了我的两条腿交汇的地方。她的小嘴里哈出来的热哄哄的气息,当我的某物,有了一点反应用牙齿,把我的拉链打开我命令道。这个温妮果然乖巧,真的用舌头,在我的鸡圈门口,摸索着我到了拉链,然后,牙齿咬住拉链的拉锁,把鸡圈门打开好吧我再命令道:轻轻地,把我们的贵宾请出来是的,这温妮果然乖巧,真的用舌头和牙齿,把某物轻轻地叼了出来,象是一个下巴尖尖而媚惑的狐狸,嘴里得意地叨着一块精肉一般”

“停下真恶心跳过去”周小月说。

“什么跳过去”我装作疑惑地问。

“对,快跳过去。”周小月说。

“好吧。”我用无奈的口气答应了,然后,在周小月迷惑不解的眼神里,放开她抱着她的手,同时,解开她搂着我的手,然后,我的手在床上轻轻一撑,刷地一下,从周小月的左侧跳到了右侧,当然,还是在床上。

周小月简直要被我气疯了,但却也笑得要喘不过气来:“我我说我是说你跳过去”

“好吧”我答应一声,刷地一下,又从她的右侧,跳到了左侧然后,躺在她身边,认真的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神经病你你真是脑子有病得了得了,我服你了你接着讲吧。”周小月说。

“不跳了”我好心地问。

“嗯,快点吧。”周小月平息着刚才狂笑的咳喘说。

“真的不跳了”我又问。

“你真是啰嗦死了快点讲你的计划吧。”周小月说。

“是呀”我自言自语地说:“我们都活得郁闷有人讲的故事,象一个单调奇怪的臭屁一样除了让你发笑、头晕、恶心总之,只让你在听的当时,打发点无聊的时间之外,就全无意义了而要有人能讲一点稍稍有趣一点的事情,又能在听了故事之后,稍稍有那么一点启发性、有点现实的指导意义、甚至能引起你的共鸣,嗯,那么,就不要挑三拣四的嘛。哼,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正还想多说几句,只觉得某物一痛,不得不接着讲我自己的故事。

是呀,野蛮女人或者野蛮情人都非常的可怕,咱要是连躲也躲不起,那就要妥协是的,拳力是最简单地征服办法

“哼,你不喜欢听,我还不想讲呢好吧,这一段不讲了话说,我让温妮表现了一下她的口舌之功你知道的,越是自以为是的女人,就越喜欢表现自己说实话。这个温妮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绝对不比我在N年前见过的一个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专业选手对了,她是个色情女间谍,经过最专业地训练温妮地舌头,一点也不比她差。怎么说呢,锋利的时候,象一把咔嚓咔嚓的安全剃刀又锋利,又安全,绝对地享受她的小舌头,柔软地时候。又象一条千回百转的绸缎,能在某物上缠绕整整三圈,然后,象一条流动的小蛇一样,在某物上转呀转呀”我说。

“太胡说了”周小月忍不住说。

我不理她的话,接着讲:“当然,要是她让我当场爽透了,那她就会象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变得自负又傲慢。所以。当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身体向上飘的时候,我一脚把她踢开,她一脸惊恐地倒在地板上。我骂了一句粗话说:TMD哦不对,你知道乌拉尼西亚的三字经是怎么骂的吗哦,不懂算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对温妮说:你怎么搞地不太卖力嘛不是不是我尽力做。让我再用心做做吧。温妮象是要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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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听你讲这此废话了。”周小月在我的怀里挣扎了一下。

象是想要把我推开。

“哼,刚才你想听,现在,我讲得正投入,你想不听便不听了么

我还偏要讲呢我从躺椅上一跃而起,然后,从地上把温妮拎了起来,轻轻一推,她象一根温香的木头一样,倒在躺椅上。啊温妮叫道不要杀我,我再给你做我打断她的话:哼,你这个偷懒的家伙,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嘶地一声,这个可怜的俏丽小寡妇的黑衣丧服被撕得粉碎当然是粉碎,当然了成条絮状也是可行的然后,没有半点犹豫,直截了当果然是传说中地“没根而入”然后,狂野地象不知疲倦的电动机一样,猛烈地来了二千九百五十八下之后,才尽兴地在早已昏死过去的温妮的身体里,发泻了积蓄许久的欲火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她在冲击下红得象猴子屁股一样的美臀,说:死丫头,今天放过你,我明天晚上再来,你等我电话不等我走远,你不许把头巾拿掉,知道了么正准备闪身走人,却没有听到温妮的回应。再一看,她早已昏了过去当然是爽昏过去地,她压根没有听到我最后说的话。于是,我只好解开她的手,在桌子上留下一张明天再来的纸条,扬长而去二当家的,X计划第一节OVER了”我说。

“神经病这是第一节,难道还有第二节第三节什么的吗特别是刚才,你起先啰里啰嗦地说个没有完,现在”周小月说着,忽然打住了。

“哈,你想听细节当然有第二节第三节一直到第N节只要你不讨厌,那么:手拷、皮靴、整齐干净的制服,粗大的麻绳、细小的丁字裤、繁华的蕾丝胸衣、透明的七分裤或者强暴、诱奸、三人行、又或者禁室培育火红有蜡烛、黑色的皮鞭、恶魔的面具和邪恶的刑具怎么,你皱眉了,好吧,浪漫的也有呀在大街上邂逅一个悲伤的小寡妇,然后,一起欢笑着去她家那安静、阳光充足、海风吹拂的巨大阳台,漂亮的遮阳伞下古典气息的茶几上,放着一枚喝了四成的意大利卡布其诺,周围是五颜六色的水果拼盘和香甜的美酒飘曳着香气啊啊哦那个美艳的寡妇压抑地嘶叫着,不远处,一对新婚的小夫妇还在探头探脑的偷窥对了,小月,要是你不反对,我正可以为你安排那对小夫妇也加入进来演出交换柔情,你看怎么样”我笑问。

“去你的”周小月推了我一把,却被我一把抱住。

“想了吗”我问她。

“没有”话是这样说,周小月的脸却红得象真的有晚霞映照一样。

我的手一挥,然后,说:“你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嘴硬。”

周小月的脸更红了。

我哪里肯放过她,于是,再让她乘兴吃了一顿上午茶。

等她稍稍恢复了一下,她终于有力气问我:“你老实交代,刚才有在和我的时候,在想哪个女人”

我奇怪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对自己不太自信哦”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周小月在我的胸前咬了咬说:“据说嗯,大概是金赛性学报告里说,男人每6秒钟就有一次性幻想。说他们目光滑过一个性感细长的脖子,或者看到电视里的煽情广告或者公交站点的热辣广告牌,或者高楼上两个暧昧的侧影,或者闻到一阵莫名的气味都会微微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体会那瞬间的意淫的快感难道不是么我看你刚才口若悬河,唾沫星四溅的样子,估计,你一秒种,就有一次性幻想”

“你太小看人了”我不屑地说。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周小月气息奄奄地问我要不是她的嗓音很性感,我一定不饶她

“太小看人了一秒一次,你也太小瞧我了,你以为我是那种看到女人,除了裤衩里的伙计一僵,大脑一热的简单清纯的毛头小伙哼,我一秒种,至少也有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次性幻想而且,无一重复怎么难道想一想就犯罪了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哼,就是不许你和我做的时候,想着别人不然以后,你别再强迫我和你做爱”周小月蛮横地说。

“哼我才不是那种除了可悲的心碎又无望的幻想着自己爱的人,却得硬着头皮跟不爱的人做爱的人况且我就强迫你,怎么了,你杀了我呀”我更横。

“下次,你再强迫我,我就哭鼻子”周小月气恼地说。

“哈哈好呀,我说呢你不会学那些日本的女忧一样,喊得大汗淋漓吧要是这样,下次,我为你准备一点润喉片。”我也跟她一起瞎扯,反正,她一时半会双腿也不会好。要是她真的气恼了把我打发走,我正好回一次美洲,看看能不能碰巧把那个山本武志给杀了。

但是

第二十三节 转折

周小月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如常,但她的眸子里却是阴晴不定。

“怎么了”我问她:“是不是我们的计划需要马上实施”

周小月摇了摇头,过了半天,才下了决心似地说:“我们的卫星侦测到了日本人正在向乌拉尼西亚偷运军火。估计,他们要提前动手了。

“不太可能吧”我说道:“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海洋里,这样动手用军火”

周小月再摇了摇头,说:“他们运送的武器是轻武器估计,他们的规模也不会太大,到时候,官方的报导,也只是一场骚乱。这对我们来说特别是对你会比较难以接受因为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华裔移民。日本人的目的,据说,是把华人,基本上从乌拉尼西亚驱逐出去下一步他们的目标才是印度人。你也知道,我们忠义红枪会的根基是华人,所以大当家的,不会坐视这样的事情不管的。”

“打算怎么办”我问:“他们运送的武器有多少”

周小月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数量不是太清楚,但我们卫星锁定的那条船上所装载的武器数量,大概有一千条步枪按理说,应该还有其他的船也在运送武器估计,他们至少会武装三千名暴徒。然后,以民族矛盾的形式,发起骚乱,然后,秘密地屠杀华裔移民”

“这个,似乎不合基督教的教义,也不合自由世界的精神其他国家会不管吗”我疑惑地问。对政治的东西,我在心灰意冷之后,确实关心的不够。

周小月解释说:“这个国家,是个岛国,而现在,又是旅游的淡季。外国人会很少。而且你也知道,因为华人有自己的文化,不太溶入西方社会,所以,西方世界对华人,有一种暧昧的仇视心理的。所以,如果我们不出手,日本人的计谋基本上能得逞。另外,大概也是上次的意外,使日本人迫切地需要对这个岛国地政治势力重新洗牌,他们需要地是在这个岛国的绝对支配权。可能,他们会不仅仅对付华人,也会乘机把他们不喜欢的土著居民,顺手杀掉人死了,那么什么都谈不上了”

“他们真的会行种族灭绝的政策”我心里想,在乌拉尼西亚的华人,可不算少。

“什么方式可以让人最性地暴富起来告诉你吧,是抢劫华裔移民到乌拉尼西亚,都带着一大笔让人垂涎三尺的财产,而且正常情况下,抢劫他们对于蠢蠢欲动的暴徒来说最合算了另外,在法理上,如果华人移民都死光了,那么他们的房子等不可能被抢走的不动产就是无主地财产,那么乌拉尼西亚的政府,可以明正言顺的来接收这大概是日本人诱惑乌拉尼西亚人的另外一个小甜饼。又能快速致富,又能被标榜为爱国家、为民族作贡献所以,这样想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日本能说动乌拉尼西亚的土著,发起骚乱来抢劫华人了吧”周小月冷静地说。

“土著居民利欲熏心,日本人煽风点火,外国人视而不见,华裔移民昏昏欲睡悲剧已经开始上演了,是吧”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那些有了几个小钱就窜到国外去的,也没有几个好人但乌拉尼西亚,却不同了现在,钱云和小丽一家,可都陶醉在乌拉尼西亚的迷人的景色里呢

“你有亲属茬乌拉尼西亚吧”周小月问。她犹豫了一下,用了“亲属”这个词,还算恰当。

我点了点头。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孙猛现在就在乌拉尼西亚,上次他打电话给我地时候,说他已经把她们去关岛度假的机票都买好了,随时可以让他们动身去关岛的。现在,就等着你去带她们去关岛玩呢”周小月漫不经心地说。

我再一次奇怪,她的语气以及忠义红枪会的办事效率:“这么说我们要说再见了”

“是的。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地吗”周小月笑了笑,她仍然赤裸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她的手枕着头,把前胸突出来,显得格外的诱惑,但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

“不散的宴席也许吧。”我心里有一点点的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和这些与自己有这种肉体的关系的女人,有着剪不断的联系,似乎是从自己的身上,分离出去一部份一样

“我们估计,最快的话,日本人会在一周内动手。所以,中午会有直升机来接你,直接去乌拉尼西亚。你到了以后,有一晚上的时间,去见一下钱云她大概现在不会有危险,因为她是印度人,但你要告诉她,她也要防备日本人突然袭击,另外也不能和你很公开地展示你们的关系,以免日本人疑心总之,这样的准备,还是需要的明天一早上,你要带自己的亲属,转飞关岛。”周小月说这此话的时候,思路非常清晰。

“是不是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问周小月。似乎她这样流利地说,让我觉得一切她事先就安排好了。

“我听孙猛说,你在以前的一个太极门的组织里的时候,说你是灾星可是,孙猛却坚持,你是个福将我也觉得你是这个计划,我们早有应对的策略,但总是少一个人来穿针引线。上次攻击那个日本人的基地,你突然出现,我也就象孙猛一样相信你是了是的,你是我们的福将。在乌拉尼西亚地计划运行这么久,但始终少一个人。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就是你你和钱云很熟悉,这样,我们很容易就能和印度人结盟而且,你和那几个寡妇富婆,又有救命之恩这样,至少她们会买你的账,把一部分土著居民的影响力,倾向我们总之,你出现让我们在乌拉尼西亚计划好的一切,成为可能,而且加速了这一切的实现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周小月说。

原来,我是一颗棋子,偶然地落在忠义红枪会的棋盘上,把他们的一盘棋下活了。

“这样那,我会有什么利益呢”我嬉皮笑脸地问。

“似于没有,你想要什么你到底需要什么”周小月问。

我想了想,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动心了,钱权势美女

这是什么

好像我地生命里剩下地一切,都要苦熬。

周小月安慰我说:“如果,我们需要你,或者,你想看一看一个小规模的骚乱是什么样的,你可以在送你的亲属到关岛后,回来看一着”

下一站,我到了乌拉尼西亚。

见到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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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云听说了忠义红枪会的事情,过了半天,才点了点头,说,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但如果真的骚乱估计她钱云也帮不了什么忙兵荒马乱的时候,什么都能发生,出去避一避也是好的。

我问她是不是也一起去

钱云看了看我,轻轻一笑说:“我去我算什么呢而且周小月让你带话给我,就是希望我能留下来,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到时候大家有个联络与照应另外,印度人和华人移民之间,也是很有成见的,如果我不在,华裔和印裔地联盟怎么还有可能”

我想一想也是。

我是先去看钱云的,便问了一下小丽的情况。

钱云摇了摇头说:“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玉女心经的原因了。似乎她的体内,除了玉女心经功法形成的真气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力量在运转,而且这种力量大得惊人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难道你感觉不到”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道理来。是的,小丽体内地力量我能感觉得到,确实要比一般人体内的真气要充沛的多,但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因为小丽在日夜不停地习练玉女心经的原因。谁知,钱云一试之下,竟然得出结论那不单纯是玉女心经的功力,更多的是另外一种力量。

奇门的功法,我是熟悉的。整个太极一门的力量,我也极其地熟悉。那么,那种力量是什么呢

钱云解释不出来,她似乎不快乐。

所以,我也只是抱了抱她,然后吻别,没有和她再一次上床,径直回到秀秀的居所。

见到了小玲,见到了丁总,也见到了一脸尴尬的秀秀。她们都很好,甚至一见面的时候,心里热热乎乎的现在,我已经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然后,看小丽,她仍然躺在床上。

我号了号她的脉,果然,经过钱云的提醒,我能感觉到了那股与众不同的真气,在小丽的身体里缓慢地运转着。

我试了几次,想要把它们引出小丽的身体,但都没有做到,甚至想把它们诱入小丽的丹田里,都难做到。

但小丽体内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气,我却偏偏象是非常的熟悉,那种感觉,就象大梦一场后,依稀记得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事实上,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丁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的手,一只手提着小丽的手,另外一只手,却是握着秀秀的手,似乎对秀秀有千万般的爱怜。虽然秀秀现在如愿以偿,做了法官,但在丁总的眼睛里,却仍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看了看小玲,她孤单地站在一边。

丁总无意之间,竟然把小玲给疏远了。

我松开放在小丽颈动脉上的手,站到小玲的身边,摇了摇头:“她很好似乎见到她的姐姐,她愿意坐起来,但有另外一种力量,在她身体里你能感觉到吗师父”

丁总点了点头。

接着她说:“那个叫孙猛的,说他请太极一脉的几位流浪在海外的前辈在关岛小聚一下,我想,让他们都给小丽看一看,人多,总会有办法的”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难怪周小月的安排,会这样的顺利,连丁总一家人都毫无异议地听她指挥,避往关岛原来,周小月找了一个非常非常实用的借口。这也算是高明了。

但我却觉得,她这样时时向我卖人情,却也在无意当中,用一根体贴的绳子,把我和忠义红枪会越绑越紧了。

这不好评价。

有此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地区分对与错,好与坏,是与非

就象当天晚上,我和丁总一家人坐在餐桌边上时,丁总,秀秀,小玲,还有坐在轮椅上的小丽,我觉得她们看我的神情各不相同。

特别是小丽虽然她坐在轮椅里,头枕着一个大枕头,眼睛闭上,但我总是觉得,她的眼睛只是眯了一条线,在轻蔑地看着我。她半点也不象是睡着的或者昏迷的人,她的气色很正,神气十足,就象打个盹,应该就要精神百倍地醒过来一样

小玲的脚在餐桌下轻轻踢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走神。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开始正常地和她们说话,尽说此好听的,还要解释自己在海上的各种奇遇。

晚上,小玲躺在我的身边,过了很久,才说:“田田哥,这世界上,大概真的有因果报应。你看,师父一家人对你好,结果,你就在关键的时候,救了秀秀这怎么能说是巧合呢”

我吻了吻她汗渗渗的额头,说:“大概是吧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你呢”

小玲的手一硬,然后,把脸向我的脖子贴了贴,说:“我喜欢,我做的一切,都不要报答”

“我想娶你”我下了决心,突然之间。

小玲愣了一下,过了半天,摇了摇头,说:“这事情,以后再说吧对了,那个孙猛,似乎对师父有那么一点意思”

这一次轮到我发呆了。

想一想孙猛,似乎和丁总没有见过几面,但要是他们真的走到一块儿,也未尝不是好事情。但最好,孙猛要能退出这江湖,安心地过日子才好但我总是觉得,孙猛和周小月,也许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总之,很难很难很难去说这些事情

几于是一夜没有睡,做爱,喝水,聊天,等到天快亮地时候,又开始收拾东西往机场去,一直等到转了飞机,才在机上小睡了一会儿。

在飞机的座椅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期望做到一个和一个漂亮的空姐云雨的美梦,但事实上,真正进入梦乡的时候,我做了另外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小丽,和她的家人,茬关岛地一个温泉里,裸身相见,都光溜溜地泡在热水里。特别是秀秀的身体,格外的丰满,和上次我在大海的冰冷的海水里抱着的感觉,截然的不同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擦过自己的嘴角,却正是秀秀,她坐在我身边,正红着脸儿,用纸巾为我擦去我在美梦里流出的口水这明显是丢她的脸了,这让她觉得羞耻还好,坐的是商务舱,人并不多,所以,丢人没有丢到家

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发生,我再也没有睡,而是一心一意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躺椅上的小丽,示意秀秀,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秀秀冲着我笑了一笑,然后,真有闭上眼睛,开始她的睡眠。

不知道是因为她太困,还是对我信任,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但等到了关岛,在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安排好的一个很漂亮地大酒店里住了下来之后。陪着小玲四处走了一走,觉得这个岛上的景色,特别是海滩,果然又是另外一番别样的情调。只是,这个岛上的日本人也很多,让人非常的不爽。但地球只是一个村庄,你不太可能阻止一个有钱但讨厌的人到处闲逛,哪怕它别有用心。就象现在日本人的情形。

孙猛约的几个太极一脉地高手,我是闻所未闻。但丁总,似乎早已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等到大家见了面,相互很传统的一抱拳头,大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孙猛力挺由我来表演几手。

我经不住他起哄,再转脸一看丁总,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再不上场,那就有点做作了。

我抱了拳,走到中间的空地上,来了几个传统的套路。因为并不是要讨巧或者卖弄,所以。一切都中规中矩这需要极高的眼色,才能看得出来这几个传统套路里的奥妙出来。

表演完了,几个老前辈热烈鼓掌,而其他的几十随从,只是随意地拍了几个巴掌看起来,一切都是客套。

我也不在意,只是谦恭地退到一边。

孙猛并非太极一脉的传人,所以,他自然感觉不到我这几个套路里的学问。他对我的这一手,有一点不满他认为我是在糊弄他他说我行,但我却表现得不行,这不是丢他的脸吗江湖中人,要的就是个面子

但那几个老前辈,却顿时把他们的架子放了下来。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前辈问我,大陆的太极三宗,是不是一统了

我一愕,这老人家竟然有这样的眼色,不由得心里一凛,但随即含糊地说:“这个看情况吧”

说完,才觉得,这样说有此托太了似乎,三宗合分,只在于我一言半语,随我心意。

刚说完,边上一个年轻人,有二十出头,忍不住说:“这位前辈竟然这样厉害一统三宗不知道小辈能否请教一二”

我也是一愣。象他这般说话没有个尊长地观念,似乎,在江湖上并不但一想到,这此人长年在海外漂泊,估计,这类封建传统已经基本上没有了。

没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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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振兴一下中华的武术,规矩也不要那么多才好。

所以,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不敢。大陆的太极三宗,各成一体,一而三,或者三而一,原无不可真正算起来,我也只是日月两宗的弟子,杂不拉地学点皮毛,离三宗融通的地步还差十万八千里”

“哦原来,前辈也是日宗的传人日宗在一百年前,有一位兄弟,飘洋过海,把日宗的绝学,传到了大洋彼岸的南美。兄弟我,有幸学了一招半式,看到大陆的日宗兄弟,心痒难忍,请赐教”那位小伙子。说着,竟然排众而出。再一看,这位兄弟,竟然没有一位师长陪同日宗也就是太极神宗地一脉,入门的都称兄弟,当然不会有什么师长了。,竟然是跟着其他几位太极门的长辈,来“参观学习”的

所以,也没有人阻止他。

这让我有一点尴尬。想了想,今天不镇住他,很难说得过去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位飘洋过海后太极神宗的弟子到底水平如何是不是日宗一脉流传到海外有什么别样的进展

“请”我微微上前二步,请他出招。

那位小伙子一拳缓缓而来,果然深有太极神宗的精神本来,太极神宗就是以精神见长的

我微微一笑,手迎着那位小伙子的手,也是一掌,轻轻推出。

这样,象有一个气团一样,或者,象我和他的两个手掌之间,有一只透明的强力橡胶气泡一般事实上,在我的手与他的手接触之前,并没有任何的阻力,只是大家都在控制节奏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

但两只手掌,终于慢慢地碰到了一起。

下一秒种,他要比我相像的情景狼狈的多他身子一震,向后飞了过去简直象是经过精密预演过地魔术节目一样。他飞了出去,而且,在空中还怪叫了几声,最后,还差点撞倒了几个人,这才一头撞到了地上,再翻了几个身,才稳住身形。

再起身站起来的时候,一脸的羞愧,冲我抱了抱拳头,示意甘拜下风。

他这是诚心的,我明白。因为从他出手来看,他练太极神宗的功夫,至少也有十年了。神宗的精髓在于意。这小伙子的太极之意,是基本上有了。

但他没有领悟到意的全部。他只领悟了平衡之意,而没有领悟到太极神宗地霸道之义现在,我一掌,就震飞了他,他当然心悦诚服。

但别人看起来,这样似乎太假了。

于是,又有另外一个小仪子,似于也想出来试试,看我是不是卖弄玄虚的骗子。不过,他是跟着师父来的,他的师父瞪了他一眼,把他瞪了回去。

另外一个老头笑着说:“你们这些孩子,别说你们,就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一起上,也不一定是这位英雄的对手”

晕,我成英雄了

丁总很开心,毕竟,这很有面子。

大家便开始神聊,但我也只是吱吱唔唔,说深了也不行,浅也不行。

现在,我成了学术的权威了不再能信口开河了,所以很不习惯

等一群孩子们在一起熟悉后,开心地玩到一起后,孙猛才请几位太极前辈一起,去看一看小丽的病情。

几位老前辈客气了一下,还是一一进去为小丽把了把脉。

最后,几人商量了一下,才脸色郑重地说:一,小丽这不是病,而是中了邪二、似乎,有一种纯阴的力量,在小丽的体由运行着,应该是这股纯阴的力量,克制了邪神,所以,现在,小丽只是呈昏睡状态。三,要想小丽清醒过来,有两个方法,一是找一个镇邪的宝物,但这只是传说;另外一个方法,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个修习小丽体内纯阴之力的人,让他把内力输入到小丽的体内,如果他的内力和小丽的那种内力是亲和的话,那两股力量,结合起来,就有可能把那股邪神驱遣出小丽的体内。

要是这几个老前辈说的都没有道理,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小丽的病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宝物传说还是不要去想了。

小丽体内的纯阴之力,钱云应该也在修习,那么,等回到乌拉尼西亚,就让钱云帮小丽试试看吧。

于是,我问那几位前辈应该如何合两人之力

那几位前辈摇头,说,各家功法不同,方式也不一样,所以,找到那人,自然他自己就知道了。

丁总和秀秀、小玲很失望,但我的心里,却很是期望。因为,这事情,有了转机了

作为回报,我也和他们交流了一下太极的体验。

应该说,大家都受益菲浅。也许他们觉得他们都受了我的恩惠此之后,他们的一宗一门,太极功法,会有很大提高改进

但我觉得,受益最大的,其实是我。

我现在缺的,正是这此老前辈地经验。

所以,和他们交流之后,我在月夜里,一夜未眠,反复验证了一天里所有听到的东西,等看到朝阳地时候,觉得自己得到了新生一般

似乎这进步没有完了。其实,这才点人生的常态。

麻烦的是,在关岛的秀丽景色里过了不到一周,秀秀便要“事业为重”,想回乌拉尼西亚。

我不好细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说前因后果,这秀秀一定会广播出去,但一切都于事无补,反而暴露了忠义红枪会的实力

我只好对丁总说了。

丁总想了想说:“要不,你陪她回去吧,再保护她一次”

后来,小玲闷闷不乐地把我和秀秀送上了机场。

当然,我有什么事情也不瞒着她的。所以,小玲并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关岛的秀色,在她的眼睛里,肯定已经不那么美了因为没有了我我是不是过度的自信了呢

不知道时间是巧,还是不巧,就在我和秀秀回到乌拉尼西亚的第二天,预想中的骚乱终于发生了

第二十四节 骚乱

秀秀的法院,并不象大陆的法院那样的金碧辉煌,只是很平常的两层小楼,在一个小广场的一个角落里。

钱云已经安排人,开始保护秀秀了,所以,我也只是偶然去转一下。等把她送上班之后,我开着车,去华人聚居区,泊好车,步行去一家卖豆浆油条的小食店里吃早餐。

等我从小店里出来的时候,沿着这海岛边上的一条大路向北走,向我的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就听到前面的吵闹声。

我本来还以为是谁家丧娶,但一想时间不对,而且,是非常时期,心里想,大概是事情终于来了。

我快步向前走,因为我的车,停在十字路口的泊位上。

才向前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一大群人,手里拿着刀棒,甚至头上象日本浪人一样扎了白头巾一边走,一边喊着口号,反正是华人万恶、要杀光华人之类的

我正犹豫是冲过去杀光他们,还是避一避风头

就听到哗地一声我的车其实上秀秀的车窗玻璃,被一个暴徒随手砸碎了,然后,有人开始拉开车门,劫掠车里的东西。

很快,我远远地看见,车里各种各样的东西,被无数只手,拿走了,而且,有人开始放火烧那只车子。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让秀秀找保险公司去索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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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屑和这此乌合之众争执,我转身就向后走。

但越是向后走,就觉得自己的身边的队伍开始壮大起来。路边的店铺,纷纷关门大吉更聪明地人是锁上店铺,跟着我身边逃离的人一起向相反的方向跑。

那些关在自家店铺里的人,事后知道,他们都遭了殃。大多数被破门而入的暴徒们刀棍交加,当场活活打死了。

另外逃避的人,如果跑得不够快,或者是心存侥幸,比如说外国游客,也都在被洗劫后灭了口虽然暴徒们的主要目标是华人,但他们更是一群强盗了

至于说强暴,那也自然不必说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我随着人流,快速地向相反地方向跑。

我要快回到秀秀身边。

最后,还是将我腰带里地绳索,配合飞虎爪,才翻过几座楼,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借”了路边的一辆车,才飞快地回到秀秀的办公点。

这个岛国的新闻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和秀秀说,秀秀根本就不信。她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呢

在秀秀的心里,一直存在着一种公义的东西。

事实上,我的心里也有,但我所理解的公义,和秀秀理解的不一样。比如说,她认为坏人要受惩罚,天经地义。而我。也认为坏人应受惩罚,但什么样地惩罚,才与之相对应呢要是秀秀,她肯定会认为坏人要受审判,经法律而得判罚。而我,却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即使此人侥幸逃得今生。但他来世,却一样难逃煎熬

所以,等到血腥的味道和暴徒的叫嚣声,一直传到秀秀的正义法院的楼下的时候,秀秀呆住了

要是作乱的人,是一个岛域的百分之五十的人,或者,还有一口气的,都去抢劫一个弱势的团体,而且,受害者都已遭横死,无从控诉,那么,她,秀秀,这个法官,如何去伸张正卫她要向谁调查取证又有谁会支持她

秀秀站在窗口,面色惨白,久久不说一句话。

忽然,我心生预警。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上。

在我和她,肌胀相亲,在凌空堕落的时候,五六颗子弹,粉碎了她刚才站立的窗口的玻璃,然后,子弹带着一种稍纵即逝但听起来却直刺耳膜地揪心的啸响,余力仍然让弹头有力量钻进了另外一面墙内这绝对是一种警用步枪地子弹而且,听声音,这子弹是达姆弹杀伤力巨大直接要人性命、残忍异常的达姆弹。

我抱着秀秀,在天空里,打了一个滚,所以,落地的时候,秀秀压在我的身上。

她象是僵住了,她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直接针对她的袭击吓住了。

而我,却手指连弹,把十几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弹飞了。

尽管如此,仍然有两三片玻璃碎片,划破了我们的衣服,然后,有一枚玻璃碎片刺进了秀秀左侧的肩头。

“别动”我对秀秀说。

象是经过了我的提醒,秀秀忽然发起抖来,象是冷得无法忍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

我压着她的肩膀,轻轻地用手指,向两边分开那个不算深的伤口。

象是痛,又象是害怕,秀秀不停地哆嗦着。

我把小指甲放在嘴里,轻轻地吮了吮,然后,用小指甲,将秀秀肩膀的伤口里的玻璃碎片,剔了出来。然后,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秀秀的伤口,咸咸的,秀秀的血液里的味道,和小丽血液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这里有创可贴吗”我问秀秀。

她摇了摇头。她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还会受伤。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去哪里”我问她。

秀秀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象溺水的兴,抓住了某物一样,紧紧不放开。听到我问她,她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去钱云那里”我问。

“嗯”秀秀点了点头。

我想了一下,从秀秀的办公地点到云的公司,相隔约五里路。三个街区,其中一个街区,正是骚乱其实就是有组织的强盗抢劫发生地区域。

大街上乱七八糟了,连出租车也没有一辆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参加对华裔移民的抢劫去了。

我决定带着秀秀步行去钱云那里。我打电话告诉钱云我们行走的路线,让她接应一下。然后,我们就上路了。

当秀秀紧紧攥着我的衣襟,慢慢走过血腥的街区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华裔新移民的组织脆弱性。在灾难来临之际,一下子暴露出来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的钱,来路不正,所以,都象小偷一样,独来独往,害怕别人知道他们的秘密。所以,一旦有事发生,组织就谈不上了,真正能在灾难中团结合作的。偏偏是一些华人黑社会帮派

所以,刚才一大群几千人的劫掠团伙,大多数带着满足的笑,离开了。而现在,仍然有几百个土著居民,在不甘心地包围着一个别墅群。

这个别墅群,是一个华裔大佬和受他保护的华裔富商的住所。那个大佬的马仔们虽然只有几十人,但手里都拿着枪。在这个别墅群的大门口和围墙边上,来回巡视着。

这一伙围着别墅群的暴徒们,象一群贪婪的狼,正在围着猎物,寻找机会。我想,他们不会放弃,他们迟早会攻进去。时间,应该是在晚上

我和秀秀小心地穿过街区。快要走到街区尽头地时候,我拉住了秀秀,示意她停下来。

果然,几分钟后,从十字街头冲出一个人来,后面,跟着十几十土著居民,正兴历不已地追着那个人。

那个人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等到他跑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一屁肢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们,不住地喘气,嘴里喊着救命。

我只看了半眼,就厌恶的不得了。这家伙,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我却是认识他的。他是三年前失踪的一个交通厅长,据说他走的时候,席卷了二个多亿原来,他跑到这里来享福了。

“救你只怕要靠你自己”我的脚一扫,挑起了一根被人抛弃在路边的铁管,放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然后,扔在他的面前,说:“你要是能站起来,象个男人一样,去和他们拼个痛快,也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个男人一脸的惊恐,回头看了看已经围了过来的十几个人,绝望地趴在地上。

“想当年,你是何等的威风平常,有多少人围在你身边转你大笔一挥,多少个亿的白花花的银子就从公款地银行账里流出去你又做了多少次精彩的报告可是,你却是一个大盗,是你自己选择这样地一条死路算了,说这此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该站起来,拿起铁棍,去和他们拼命,死,也要象个样子,至少,就算你死的不象英雄,也不要那样的窝囊”我冷冷地说。

但那个男人却绝望地趴在地上。他完全不指望我们能救他,他也不认为我们也有这样的能力。

他也没有去反抗,他压根就没有碰他面前的铁棍,他只是象一条鼻涕虫一样,趴在地上,手抱着头,等死

但暴徒们的目光,不再看那个罪该万死的男人,却首先,被漂亮动人的秀秀吸引了。特别是秀秀脸上流露出来的害怕的神情,让他们更是兴历不已越是有人害怕他们,他们就越是胆大包天害怕这是暴徒们最喜欢的表情。

我希望自己听不懂这此暴徒们的污言秽语但事实上,我是能听懂的,秀秀也能听懂。

“别怕”我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秀秀的头发。

说着,我的脚一挑,从地上挑起另外一根更长一点的铁棍这肯定是某个暴徒拿着觉得不顺手所以丢弃了的。在群殴时,短一点的兵器显然更占优势。

而对于我一人独斗这此歹徒的情况来说,却是“一寸长,一寸强”,而且。可以完全把秀秀置于这条长棍的保护之下。

“闭上眼睛,抱着我的腰秀秀。”我对秀秀说。

秀秀听话地抱紧了我地腰。

“让开”我用土著语言喝了一声。

那群暴徒们,相互一看若是平常,他们肯定会放弃抢劫象我这样敢于反搞的目标,但今天,一个貌若天仙的秀秀在我的身边,他们的色心,壮了他们的色胆。四个特别强壮的大汉子。把手里的刀棍,轮了轮,前后左右四十方向,同时开始向我和秀秀逼近过来。

他们眼睛里是贪婪地欲火,巴不得立刻把我砍成碎片,然后,把秀秀

“找死”我怒喝一声。

不等他们靠近我地身边,棍子闪电一般向右前方窜出,在窜到尽头时,神龙摆尾一般。猛然左右一抖,顿时,棍子的头部,象长了眼睛一样,在刹那之间,已经“啪达、啪达”两声,正扫在我前面和右面逼过来的两个壮汉的太阳穴上。

没有等那两个壮汉倒下,我手向后一带。那条铁棍,宛若活物一般,顺着我的手,向我的怀里急窜,然后,棍尾成棍首,向我的右后方而击。

象是刚才动作的倒影一般。铁棍生机勃勃地左右一抖,仍然是以暴徒们不能反应的速度。挡无可挡地扫在我后面和莽面暴徒的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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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刷地一收,猛然向地上一插,铁棍啪地一声,插在坚硬地水泥地面上,腾起一团尘土。

这时候,我前后左右四个壮硕的暴徒,才一齐扑倒在地上,鲜血淋漓,溅的到处都是

我正前面的那个暴徒本来看起来最壮,而且,我用这铁棍又不太称手,所以,第一下用力,猛了一点,已然把他的半边脑袋瓜儿都砸飞了,红白之物,溅得老远。

本来,这一群暴徒有二十几人,只是乌合之众。一见最强壮的同伙转眼之间横尸当场,不由得魂龟魂散,哇哇忙叫,立刻作鸟兽散,本来他们手里拿着的各种凶器,扔得满地都是,一片狼籍。

我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说:“好了,我们走吧”

秀秀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四乱奔逃地土著,又看到了地面上死尸和破碎的人头,开始干呕起来。

“算了,你还是闭上眼睛,我背你走吧”说着,我用热腾腾的手,捂在秀秀冰冷的眼睛上。

这时候,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抬起眼睛,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宛若找到了救星一般,从地上爬了过来,抱着我的腿,哀求我救他。

我一抖腿,把他震开,眼睛逼视着他。

他也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冷冷地说:“滚开你让我恶心你这败类,死得越早越好”

说完,我抱着秀秀,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应该设计一个背人的装置,象山里的地居民背孩子的背娄一样,既能背个大人,又不妨碍行动就好了

等到看到钱云的跑车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把这个背人的装备想好了。大概是和行军时背背包的方式差不多,麻顺的是秀秀的两条长腿儿,要象极其亲密一样的盘在我的腰上这很考验人的定力

而且,要是背一个漂亮女人,这装置还说得过去。要是背一个臭哄哄的男人或者自己不喜欢的肥婆,虽然也勉强行,但那可就惨了一点。

好在见到钱云,我的这些设想也就不需要了。

钱云的跑车,不仅性能好,而且,竟然是防弹的看来,钱云也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了。

等到了钱云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我问钱云,她有什么打算她是站在华人的立场上,还是印度人的立场上

链云想了想,说:希望两者并不冲突。

我再问钱云,她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救人

钱云说,也许,华裔移民需要一个教训,不然,永远也不会团结一心另外,现在也不是时机,别忘记了日本人曾经运过来几千条枪,而这一天里,暴徒们用的都是刀斧棍棒。如果我带着印度人现在就现身,只怕也会成为日本人的目标,而且,印度人还没有准备

我想钱云说的虽然冷冰冰的,但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感情用事,只会坏事,只会教敌人欣喜

于是我问她,这里是不是安全

钱云告诉我,她所在的这个区,是印度人相对集中的区域,按理说,短时间内,不在暴徒们的袭击目标之内,而且,华裔移民的社区受袭,印度裔移民也警觉起来,都在组织起来,要武装自己,准备应付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而且,这大楼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有所考虑。所以,现在大楼由有几个房间,可以当成战术碉堡来用另外,大楼地楼顶上有一架直升飞机,如果情况不妙,还可以随时撤走

听钱云这么一说,于是,我放心了。

我想了想,说:“我来的时候。经过唐人街,有一个富人的别墅区,还没有被暴徒们攻破,但只怕有危险”

钱云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那个黑帮背后,有孙猛在支持着么孙猛,现在,立该在那个别墅区里。”

我有点惭愧,自己总是不能专心地做点事情,总是宛若生话在别处。

我和忠义红枪会的联络太少了一点。

而忠义红枪会,其实是很够意思的,比如说丁总小玲和小丽,现在在关岛的吃住开销,都有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在专门关照着

现在,既然秀秀已经安全了,我还是去看一看孙猛吧

花花轿子人抬人我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显得自己并不是那样目高过顶的骄狂

我对钱云说我要去看看孙猛。

钱云似乎并不在意,但我明显地感觉到秀秀似乎有点失落。

但我并不方便带着她到处跑,而且,对钱云,我是放心的,于是,我也只是安慰了秀秀几句,然后,简单地和她们在一起吃了点东西,便离开了钱云的公司,去那个华裔移民的豪华别墅区。

钱云给我一辆悍马车,让我小心。

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起小丽地事情,问她是不是有办法把她的真气,输送到小丽的经脉里去,压制小丽身体里的另外一股真气

钱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还要考虑一下,这事情等到目前的危机过去之后再说吧。

也只好如此了。

我没有直接去那个别墅区,而是先开着车四处转了转,熟悉一下整个岛的地形。

以前,都只是看风景,而这一次,我是以一个军人的眼光,来看待各个地方的军事用途。比如,在那个小山顶上放几门迫击炮,在哪个楼上放两枝重机枪或者,在某个建筑物里埋伏几十狙击手之类。总之,我把这个小岛地整个地形在可以想象的冲突规模之内的攻防中的作用,能想的都想一遍。这样,如果忠义红枪会有什么行动,我至少能说点非常犀利的意见出来,让他们知道我很厉害在哪里,有实力才有威信。

既然我打算参与到忠义红枪会的这次行动中去,那么,我就不能再仅仅做走卒一人

但遇上那此成群地暴徒,我还是避开了,绕了路过去,省得麻顺。

尽管如此,等我把车开到了那个别墅群的时候,天色已经向晚。

天边地晚霞,象火一样红。

我一按喇叭,成群的暴徒们涌了过来。

油门一踏,我径直向大门口冲了过去,压根不顾挡在前进路上的暴徒他们根本就不算正常的人了,所以,我就把他们当成几捆放在路上的稻草。

这样一冲,顿时撞飞了几个。

其他人都立刻吓得四散而逃,再不敢阻挡他们都是想趁火打劫的投机分子,真正敢拼命的不多。

所以,我几秒种时间,就冲到了大门口。

在这非常时期,脸就是通行证,我有一张华裔移民的标准脸谱。

已经实枪荷弹的警卫,把这个别墅区地大门打开了不大的一条通道,让我的车开了进去。

我将车开进别墅区,也不问他们,而是先把车绕着别墅区开了一圈,然后,将车直接停在了一幢别墅的门口儿。

这幢别墅并不是别墅里里最高的建筑物,但正因为如此,才不那么显眼。象孙猛才会选择它,作为指挥所。事实上,如果是我做指挥官,我会选择更靠边一点的更不起眼的地方作为自己的指挥所现在的通讯条件下,在哪里指挥都差不多,都会是通畅地

孙猛很惊讶我的到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哥在哪里,兄弟也会在哪里。今晚上,会有一场厮杀。虽然你不会有事,但兄弟还是希望有战斗的时候,能和你在一起。”

孙猛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只是带我到楼上去。

楼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正呆呆地坐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失神

孙猛小声说:“她老公今天在骚乱中被人杀了不过,她也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某个小老婆,要不你先陪陪她吧”说完了,他还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他下楼去继续他的谋划去了竟然不和我商量。让我一下午的侦察都使不上算了,他要是有把握,我又何以再插一杠子呢只要能胜利,而且,真正的行动里,变数太多,光凭谋划是远远不够了。让孙猛自己操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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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孙猛让我上楼来陪女人的“美意”却让我哭笑不得。

和钱云或者比起来,这女人顶多算是庸脂俗粉而已。

但看到她这样哀伤地坐在那里,我还是过去安慰她几句。

“都会过去的”我肯定地说。

“都会过去”她抬起头来,眼睛竟然非常的秀气,虽然是单眼皮,但却显得非常的怎么说呢,大概最合适的说法,是有艺术气质。

“是的,生活会重新开始。而且,上帝是公平的,他让你失去什么东西,必然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补偿你,对了,你信仰基督吗有人说我是个牧师。”我说。她摇了摇头。

“有人说,宗教是鸦片,至少,这样说地人,承认宗教是让人欣喜的,至于它是不是有害你是从大陆来的吗”我问她。和她说说话,会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心里的抑郁之气,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排解。

“是的,我刚来半个月时间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眼睛里满是忧色。

“哦,你果然是从大陆来的。大家都知道,整个大陆,只有基督堂门口的自行车,是排放整齐地,而且,不会有人去偷窃,不是吗所以也许,有信仰的人和没有信仰的人精神境界是不同的对了,你来,是因为你先生而来的,你已经移民了,是吧”我问她。

“是的”她黯然地点了点头。

“你爱你的先生吗”我再问她。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迷惘,然后,她艰难地摇了摇头,说:“不不知道。”

“不重要了。人都死掉了谈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好好地活下去。”我避重就轻,说。

她看了看我,慢慢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了两步,然后,快步走向放在窗台前的钢琴,然后,开启,手指飞快地弹着一支忧伤的曲子。

“似诉平生不平事”我想。但脑海里想的却不是一个哀怨的女人,而是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电影里的那个被人追杀时,却跳到钢琴边上弹琴的一个疯老头子。

她的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动着,象是在不停的奔跑,又象是从山峰上堕落忽尔象是在陪着恋人在夕阳下漫步,又象在月光下低声器泣

如果是以前,我也许会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动心,但是,自从,我戴了恶魔护身符之后,似乎再也没有这样的理解力或者,我也许能理解这个在钢琴前全心投入者的心声,但是,这样地曲子,再也没有什么感染力,而只是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是的。我只是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象是,她不再有情感,她只象是在舞台上表演着,而我,并不需要鼓掌,也不需要为她做什么

她这样的曲子,似乎永远也没有完结。

也许,她是害怕这个豪华别墅里有片刻的寂静那会让她不能控制地突发疯癫

直到几声爆炸声,把一切打断。

我扑到窗口,看到了这个别墅区的那个能作致高点的那间别墅,被三枝火箭弹炸塌了。

火箭弹在夜空里留下的轨迹,我还能清楚地感觉得到。

孙猛气争败坏地跑上来,说:“TWD,他们居然有重武器,现在只是发射便携式地火箭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象迫击炮这样地东西”

“这么说,所有的建筑物都不安全了”我问。

孙猛咬了咬牙,说:“大概是吧,这幢别墅的地下室里有各种轻武器,你下去随便取几件吧。要是鬼子们下了狠心,今晚几千条枪猛攻,这里只怕守不住了”

我笑了笑说:“不是有我吗我是福将,不是你说的吗我下去挑几件称手的武器,把那几个向我们发射火箭弹的家伙干掉,这样大家才会安全一点。”

孙猛用力点了点头。说:“拜托你了这样吧,我们还是在一起我马上去这别墅的后花园里挖几个散兵坑,免得被鬼子们冲进来包围在地下室里。”

我笑了笑,心里想应该不会这样,但我还是对他说:“记得要挖在花丛下面,隐藏一点,要从花丛边走过也不会发观才好”

孙猛点了点头,先下去了。

我本来想安慰她一下,但我知道,这是徒劳无益。

所以,我告诉她我马上回来,然后,我径直下了地下室。

果然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地下室挺大的,虽然种类并不全,但是,几乎常用的精品轻武器都有了。

我仍然选择了PSG,这玩意儿沉实,握在手里,总觉得象这样沉甸甸地东西,质量才可靠。另外,我选了十几颗超级杀伤力的步兵手雷,这玩意儿在城市战里,对付一群一群的暴徒,可是超级好的玩意儿

我挂了几颗在腰间,其它的都放在一个战术背心后面的袋子里。

然后上了楼。

在这段时间里,又传来几声爆炸声,大概是又有几个暴徒们看不顺眼的别墅,被飞来的炸弹象一个纸盒一样撕碎了。

空气里已经弥漫着一股浓重地硝烟的味道。

我上了楼,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身子依靠在钢琴上瑟瑟发抖的那个小妇人小寡妇,告诉她,我马上会带她离开,然后,不等她回答,我直接从一个小的木梯上,进到了这个别墅顶层的小阁楼上。

孙猛的手下,现在已经在压制暴徒们的移动火箭弹发射点了。所以,后面地几幢别墅,是被从西南方和东西两个方向上的火箭弹同时击中地。这说明,最初从另一个北面向这个别墅发射火箭弹的点,很有可能已轻被孙猛的手下敲掉了。

要是我的手下有几个人指挥就好了,大家可以相互掩护,用移动的交叉火力,让敌人摸不清我们到底在哪里。

现在,只能靠感觉了。

暴徒们一直在用火箭弹强行攻击这个别墅群里的可疑建筑物这在我们以前的战斗里,叫火力准备,是进攻的前奏曲。

当然,也有可能,暴徒们会用火箭弹逐一把所有的别墅都轰一遍。

所以,我要把它们干掉。

要是在战争中,象这样的炮火进攻,会在几十秒之后,被对方猛烈的炮火回击所压制。但孙猛这一次,显然没有准备重武器。所以,他只能靠狙击手把敌人的炮手干掉了。

我的狙击枪举了许多次,还是放了下去。

因为,虽然我感觉得到,发射便携式火箭弹的暴徒们有十几个人,都是肩膀上扛着的那种火箭筒。在他们不发射的时候,都趴在房间里或者围墙后面。

狙击步枪,几乎奈何不了他们。与其冒着暴露自己方位的危险去进攻他们,还不如老实等着他们露出头来,在他们下一次进攻的时候,再一枪击毙它们。

但一次,在相反的方向上,却最多只能干掉一个袭击者。其他鬼鬼祟祟的袭击者会更小心,仍然可以随时站起来,稍稍瞄准一下,把肩膀上的火箭弹射出来。

难怪孙猛的手下,一时之间没有进展。

要是有追击炮就好了。

可以在天空里划一条弧线,然后,直接落在暴徒们地身边,把它们撕得七零八落。

我下了楼,带着那个新寡妇,心里想,这一夜的战斗下来,这乌拉尼西亚,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个小寡妇了。但战争是残酷的,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比起死人,她们仍然是幸运的。

孙猛的指挥所,现在,真的在一大丛玫瑰花枝下的散兵坑里。

一般人还真的很难发现呢。

我走过去,问他是否准备了几门迫击炮。或者,是不是有武装直升机的支援

孙猛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今夜,只是打消耗战说白了吧,是要鬼子们不能承受这样的伤亡,要引鬼子出洞,坐到谈判桌上来。如果现在就把我们的实力暴露出来,那么,只会引来美国和澳大利亚政府的干涉,最后,华裔移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另外,我们还有一个目标,要把这个国家,受日本人蛊惑的最激进的暴力倾向支持者,大部分地消灭掉这是这次冲突中的战略目标,现在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要有生力量的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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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不大可能有支援。

算了,反正我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了。而且,便携式火箭筒是直射武器,我们在散兵坑里,其他人在地下室里,都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

真正的危险,是在暴徒们冲进来之后。

孙猛说,现在讨厌的是鬼子们带的火箭筒太多了。

我问孙猛,他有什么对付火箭筒的好办法吗

孙猛说,以前,在近距离里,火箭筒一般都是用来对付建筑物的。

它的杀伤力虽大,但不如手雷方便以前,我们一般用手雷来对付巷战里地敌人只是现在,距离太远了点。

一句话,把我点醒了。

距离远一点,但我的力量够大呀,应该也能扔得更远一点

我从腰间地皮带上摘下一枚手雷,故在手里掂量了再三,再仔细想了一想暴徒们藏身的位置,觉得距离还是远了一点。

我去试试吧我自告奋勇。

孙猛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小心,并且说,就算干不掉,也要尽快回来和他在一起。

我点头同意了。然后,撇下那个很有艺术情调的小寡妇,一个人摸向别墅的边缘。

尽量让各个建筑物交叉掩护着我,再加上我快速的移动,很快,我移动到了别墅群外侧的一幢别墅边上。

隔着十几米外的铁栅栏,外面是一条路,再向外,是另外一个普通的居民区,这本来是也是华裔移民的聚居区,但现在,已经被不少暴徒们占领了。空气里飘荡着血腥的味道,估计没有来得及跑掉的人,都命赴黄泉了

在那个居民区边上的一幢房子里,就有十几个暴徒,身边放着便携式火箭筒,在等着某人的命令,然后就会有一个人站起来,向别墅区里的某个建筑物发射一枚火箭弹。

我再一次把一枚杀伤性手雷,故在手里掂量再三,闭着眼睛设想了一下自己闪身而出,用力将手雷投出的情景,然后,拔去保险栓,毫不迟延地从藏身的墙角闪了出来,将手里的手雷用力一掷。

那枚手雷在空中飞行了一百多米,但很遗憾,它没有象长着眼睛一样钻进那幢房子,而是差点落在房子前五六米远的一个垃圾筒边。爆炸声加上弹片撕扯垃圾筒的声音,在这气氛诡异的夜里,格外惊心,连我自己,都有一点微微的惊异,这也几乎可以肯定,这爆炸声吓坏了那群躲在房子里的暴徒们,他们立该都抱着头,躲在窗户正面,以为有人已经攻到了他们的身边我怀疑这些人,不是日本人,就是受过日本人专门训练的打手。普通老百姓,顶多是玩玩步枪打打猎儿,谁会发神经去肩膀上扛个火箭筒儿

我掷出手雷后,仍然回到那个墙角,然后,仅靠感觉,来检讨一下自己刚才所投掷时所用力量的优劣。

刚才用的力量倒是差不多,但是,因为闪身出去的时候,有点紧张,所以,投掷手雷里的仰角有一点低了,所以,那枚手雷,在那个房子前的那个垃圾筒边暴炸了。

我手一伸,再一次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两枚手雷,把它们夹在手指间,然后,再一次闪身而出,手一抖,用了更大一点的力气,更高一点的仰角,把那两枚手雷,同时投掷出去。

过了半秒,这才发出隆隆的两声爆响。

在火光里,无数的衣服的碎片,象夜空里的烛火一样,忽地一亮,然后,一下子暗淡下去,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也能听到无数的碎物,在那个房间里稀里哗啦地象下急雨一样地落了下来

第二十五节 冷血

成功了

我想笑一下,但没有现众,所以,面部的表情稍稍启动,就因为知道没有喝彩而省略掉了。

爆炸声刚停,还没有安静几秒,这安静,顿时又被一阵激烈的枪声所打破。

从刚才被我的手雷清洗过的房子旁边的几幢建筑物里,伸出了十几条枪,然后,一齐开火。

无数子弹,拖着火光,向这个别墅群边上的那条通道一侧的灌木丛扫射过去,而且,一直扫了一分多种,然后,又象出了鬼一样,忽然一起停了下来。

有人指挥,而且,令行禁止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反应极快因为按常理,手雷的正常投掷距离,正是那个灌木丛到那个刚才被我用手雷清洗了一下的房子之间的距离。四周空旷,按常理,那个灌木丛就是投掷手雷的人栖身之处

几秒种之内,听到爆炸声,明白是手雷的声音,然后,判断手雷投掷者的栖身之处,然后,组织火力齐射,而且,足足反复扫射了一分多钟又在同一时间里,猛然停止射击。

这不是一般的业余人群能做到的

这些人,不再是简单的暴徒了,他们一定是趁着天黑,偷偷地用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把那群乌合之众的暴徒们换走了。

我明白过来,这一次,遇到的很可能是一个训练有素地职业军人。

我向一边打了一个滚。并不惊动他们,仍然以这此别墅交叉掩护快速回到了孙猛的身边。

把情况向孙猛通报了一下。

孙猛愣了一下,然后骂了一句。

他刚才听到了枪声大作,就感觉不妙了。但他还没有想到敌人竟然这样凶狠,而且,在一开始就把所有的实力用上。竟然要快速地彻底清剿所有的异己。

“你看怎么办”孙猛问。

“这个原先的计划,从理论上,仍然是可行的,也是最优的方案。这大概是周小月拟定的吧”我问。

孙猛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说:“是的。”语气似乎象周小月拟定计划,别人实施,天经地义一般。

“如果,能按原来地计划,那么,明天,会是忠义红枪会组织的反攻吗”我问。

“是的。明天事实上,我们知道,他们明天会组织一次近万人的**裔移民的大游行。顺便再血冼一次唐人街当然了,这么大的行动,它们是瞒不过我们的。我们打算在他们游行的时候,动手打这些龟孙子个措手不及”孙猛硬气地说。

“嗯,这计划倒也算可行。不过,那要看我们能不能支撑过今晚。

仅从我刚才接触的那个方向上看,那边的敌人,至少有四十多人。那么,从四十方向上说,会有接近二百人地职业军人,在准备围攻这个别墅群。你现在手下有多少人手行吗”我问。

“二百人,”孙猛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有不到五十人的武装,本来,我们是准备对付那此骚乱分子的”

我要问的细一点:“这五十多人,有多少是忠义红枪会的兄弟”

孙猛摸了摸鼻子。叹了一口气,说:“只有十七个人。”

“其他人都是华人黑帮的”我问。

孙猛点了点头。

“本来,有十几个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对付一大群乌合之众,也差不多了,但是对付二百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军人,只怕看来,是很难守住了。”我看着他说:“要不然,我们撤吧这个别墅区有多少居民呢”

我一边问他,一边用自己的意识,快速地向周围辐射了一圈。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别墅区竟然有一千多人。看来许多人是跑进来避难的华裔移民。

孙猛面有难色,象是憋了半天的气,才无奈地说:“大概有**百人左右吧正没有统计过呢。我们几个撤,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忠义红枪会的招牌砸了也就罢了这些人的性命呀”

我更知道,如果我们撤了,那么,华裔的移民死得差不多了,那么,明天就算把上街游行的暴徒们杀得一干二净,也没有什么资格和那些人谈判了你代表谁呀如果那些华裔移民都死光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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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忠义红枪会的兄弟,我带走九个人,去主动出击,其他人和你一起留下来,在房前屋后据守,以防万一。如果鬼子不顾我们的主动攻击,执意强攻这个小区,那我们马上撤回来如何”我问孙猛。

孙猛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狠下心来,说:“好吧这大概是唯一能把这盘棋下活的一步了”

“他们人呢马上过来吧,我看,过不了多久,他们会主动进攻。我们先主动出击,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实力,让他们觉得现在不是他们在包围我们,而是他们自己踏进了陷阱、腹背受敌就行了,他们也许就会想着要逃跑了。只有这样,方才有一线生机算了,你把人找来,我要最好的伙计”我说。这时候分秒必争,不是讨论的时候。

几分钟之后,九个伙计和我带着最大量的弹药一起出发了。

我把他们带到了刚才我投掷手雷的地方,用树枝在地上把周围的地形简单画了一下。

这个小区座落在别墅区同一个小山坡上,不同的是,别墅区基本上把这个不大的小山包地山顶占据了,而我们要攻击的这个居民区的位置偏下一点。而且是一个非常狭长的地带,从东南向西北延伸正西的方向上,是一个悬崖绝壁。正南方向算是山脊上的一条景观路,比较开阔。所以,这个居民区在别墅区的西南的正面上,在战术上算是比较孤立地要是我们有重武器,比如说装甲车什么的,只要两辆车就可以把整个居民区压制的死死的。

现在,我希望把这个区域清理干净。如果别墅区守不住,就从这里往海边撤,也许拖点时间会有另外的生机。

我的意见是分兵两路。

一组六十人,从悬崖绝壁地带由东北向西南,慢慢地进攻一栋有鬼子隐藏的居民楼,但也只是吸引住鬼子的火力和注意力,并不以夺取为目的,更要他们注意保存自己的实力。

剩下的三个忠义红枪会地兄弟跟着我走。两个人留下,在山脊的那条路边上选好狙击点,同时压制东、南两方可能来的鬼子援兵。并且,也要防止西南方的鬼子窜到东南方。另外一个人和我一起从南向西北方向杀过去。当然是他负责靠近我,提借火力掩护,而我负责冲锋。

本来,我的意见,也是命令我在忠义红枪会的级别比他们高,而且,我的意见对他们都有好处。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异义形势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这个“福将”的身上了。

等分头行动后几分种时间,我就和另外三个人到达了正南方的战术点,而且,没有费多少劲,就清理掉两个埋伏在路边想狙击我们的鬼子本来。对付狙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更好的狙击手,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大部份都是一流的神枪手。加上我为他们提供鬼子位置,当然容易了。

我再指点其中两个看起来不那么勇猛的兄弟埋伏下来后,只给他们每人留下二颗手雷,其他的都让我放到自己的背心里去了。

我带着另外一个兄弟,慢慢向一百多米外地第一幢建筑物摸了过去。

接近一百米的距离上,我安排那位兄弟隐藏下来我改变主意了。

不打算让他和我一起冲锋了。

“听我命令,我叫你开枪再开枪”我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幢楼房,又指了指我们的咽喉送话器说。

他点了点头,很乐意地埋伏了下来。久经沙场的人,都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我又小心地向南方移动了几十米,然后,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意识再次仔细地探寻出去这可不是闹着玩,我宁愿面对一千个乌合之众,也不愿意面对十个精英战士,所以,我要先发现他们,正要先进攻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并不是每一幢楼里都有鬼子的埋伏。而且,鬼子们很是奸滑,大部份都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只留下个别了望哨。但我能感觉得到,他们都抱着枪,而且,弹匣里都压满了子弹。

本来,我是打算用手雷的,但想了几分钟,我还是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刺客偷袭的办法,这样才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最先要解决的,是那些哨兵,这是那些躲藏在居民楼里的鬼子兵的眼睛,当然要先打瞎他们。

整个居民区里,除了刚才被我两枚手雷干掉的一股十几十鬼子兵之外,还有三股鬼子。最北面的一股,是鬼子在这一个居民区的右翼,就由我们另外一组人去解决吧

中间一股鬼子,有二十几人,躲在一幢四层居民楼里等会再找他们的麻顺吧

我要先解决的是最近的一股鬼子,这一组的人比较少。在居民楼的二楼的一栋房间里,有八个鬼子,另外,在这幢四层居民楼的楼顶上,还有两个鬼子的哨兵。

我要先杀哨兵。还好,他们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是在监视着别墅区。

连滚带爬,我很快无声无息地到了那幢居民楼的底下。本来,打算顺着下水道的管子上去的,但还是从身后解下了飞虎爪,手一抖,把飞虎爪抓在了楼顶的女儿墙上。

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枪声,另外一组兄弟已经动手进攻了。

“过三秒种,你随便开两枪,然后安静下来”我用咽喉部的送话器,无声地说咽喉送话器把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兄弟的耳机里。虽然听的不真切,但习惯了以后,沟通还是非常顺畅的。

“收到”我的耳机里传来答复。

“一”他开始数数。

我收了枪,取出匕首。

“二”他再数。

我的手用刀一拉飞虎爪地绳子,身子悄无声息地直接向上飞了起来。

“三”他在数完了三之后,“啪啪”开了两枪。

我已经把手搭在了楼顶地女儿墙之上。

果然如我所料,楼顶的两个鬼子兵,本来在楼顶的五侧全神贯注地观测西北方的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佯攻,听到了从他们后面传来的枪声,顿时鬼头鬼脑地伏下身子,向他们右侧的后方小跑过去。

等他们跑过了我的身边之后,我用手一压女儿墙裙,飞身上了楼,还没有等那两个鬼子反应过来,仍然在向右方跑过去的路上双跑了两步,我已经落在楼顶上,而且,向前跨了两步,追赶上了他们,手一伸,两手一合,将他们地两颗脑袋瓜子,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又是没有悬念的胜利连我的匕首都没有脏,两个鬼子就脑瓜破裂,倒在地上。

借着微微的一点点曳光弹从天空飞过的光,我注意到这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果然是日本人的面孔,而且,食指粗糙这是经常扣动扳机磨的

不留时间让他们反应,我把飞虎爪再次搭在了楼顶的女儿墙上。

然后,顺着飞虎爪的绳索,快速下滑,刷地一下,已经到了二楼那个有鬼子藏身的那一套房间的阳台上。

一个鬼子,怀里抱着枪,把背倚靠在阳台的女儿墙上。

我一只手伸出,按在女儿墙上稳住身形,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掌劈出,便听到了那个鬼子脖子断裂时碜人的骨头交错的声音。

连飞虎爪也没有时间收。

我把那个慢慢倒下地鬼子怀里的冲锋枪一拽,同时,顺手把枪向着那幢房子洞开地门房指了过去。等枪口放平而且,向着房间内指着的时候,枪已经稳稳当当地被我握在了右手里,而且,保险已经被我的手指灵巧地打开。

身体一晃,脚已经如生了根一样地落在阳台内侧。

这时,听到了里面的鬼子问了一句: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有所警觉。

我也不作答,只是将脚向阳台的女儿墙上快走了两步,然后,在脚步踏到了女儿墙顶快接近玻璃窗的时候,脚用力一蹬,身子向上窜了出去,穿过向阳台开着的那道门,身体在空中飞着的时候,手里的枪,已轻响了起来。

那个警觉的鬼子,他已经怀疑有人进攻,而且,他的枪在我身体冲进了房间时,响了起来,但子弹只是纷纷从我的身下,呼啸而过。他没有想到我会从凌空,从这房间二米高的地方横着杀了进去

所以,我的枪一响,首先,要解决掉的人,就是这个已经开始开枪的鬼子。

在开枪的同时,我看到了那个鬼子惊恐万状的眼睛时闪着的火光,那是我的枪口吐出的火花。

然后,他的头顶轰然一声,后脑勺喷出一大团血污,把他身后的一扇墙上几平方米大的地方,涂得到处都是让人恶心的红白之物

这个死去的鬼子似乎是指挥官。所以,他的反应速度要比其他鬼子要快很多,甚至超出了我原先的预料。

其他一排鬼子,就次了很多他们都紧张地抱着枪,坐在一圈沙发上,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什么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等到的是死亡

只有两个鬼子,把枪向上稍稍举了一下,然后,就额头中弹倒了过去,其他的鬼子正想站起来,不知道是想逃命,还是想进攻我,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我是谁,便纷纷从沙发上摔了过去,血流一地

解决了这个楼里的鬼子,我向那位忠义红枪会的兄弟通报了一声让他过来与我会合,然后,我自己再移向了中间有鬼子的那一栋楼。

中间的那一股鬼子兵已经警觉起来,而且人数也多,所以杀起来,稍微难一点,甚至,我还不得不让自己的左手臂上受了点伤肌肉让子弹穿了个孔,才把他们都摆平掉。

最后一股鬼子的注意力被我们的另外一组兄弟吸引了过去,所以,我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然后,以他们不能相信的速度,猛冲过去,用匕首,一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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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弟们会合后,我们又从南向东猛扫,再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把东南那一区惊恐不已的鬼子们干掉后,再向北的时候,发观另外两个方向上的鬼子兵,已经悄悄撤退了。他们搞不清楚他们的对手到底有多少人,但他们已经知道这次面对的对手有多强了。

这一晚的危机化解了。

我又杀了不少人。

而且,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我自嘲地想,这荣誉来自于自己越来越冷血。

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错了。

和周小月的冷血比起来,我所谓的冷血就大小儿科了

第二十六节 金属风暴

上节说,我又杀了不少人。“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为什么说是表面上呢

当我意气风发的带着一根毫毛也没有伤的兄弟,回到别墅区之后见到孙猛。

我本以为他会一样非常高兴,但让我奇怪、很奇怪的是,孙猛听说鬼子被我打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退走了之后,他的脸上竟然全是怅然若失的表情。

“没事的”我安慰他:“大家是兄弟,我杀鬼子就是你杀鬼子。而且,这里是你指挥的嘛,所以荣誉首先是你的”

孙猛嘿嘿一笑,尴尬的说:“哦不只是怕周小月会不高兴”

“为什么呀”我更奇怪了。心里想,我这样的快速地把一场灾难消灭于无形之中,周小月怎么会不高兴是哪个环节

孙猛叹了一口气,说:“今晚上,不是有个小寡妇给你弹钢琴曲吗”

我哈哈一笑,说:“是么我看她是在自个儿发泄一下她心里的恐惧感”

孙猛点了点头,说:“也许吧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其实小月在和我来大洋洲之前的一个晚上,把我叫过去,在她的房间里听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钢琴曲把我的魂都听掉了一半”

“哦周小月原来也是个艺术家她钢琴弹的好听么”我很奇怪和周小月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半点也没有表现出她还有音乐细胞。

她连哼一支歌儿都显得五音不全但你对一个超级杀手,又怎么能再去要求她有艺术细胞呢所以,孙猛这样一说。我很感兴趣。

“哪里有呀”孙猛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加强了语气,才说:“她估计也不比我强多少,我宁愿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长出来过,但她告诉我,这就是任务,我那一晚上的任务就是听”

“哦你完成任务了吗”我问。

“我们这些人,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任务完不成但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和我谈了很长时间。她告诉我说这次我们的乌拉尼西亚任务非常的复杂它不是简单的战斗任务,而是一个政治任务政治的本质是要SHOW要表演给人看,要哗众取宠的。”孙猛说着。瞧了瞧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差不多吧。所以,**国家里,死也不肯放开新闻媒体他们要自己SHOW能表现他们庄严伟大的一面,而绝对禁止别人SHOW,如果你非要SHOW那也只能是向他们摇尾乞怜或者歌功诵德

孙猛接着说:“周小月然后才说:就象弹钢琴,如果没有曲谱,或者有了曲谱,却不分轻重缓急,只图自己痛快。毫无节秦的一番乱敲,或者,明明曲子主题是忧伤,非要即兴发挥一段喜气洋详地片断那自然,这一番弹奏,大家都不爱听,除了和你比赛地人”

我听了心里一凉。心想,要糟了,下面是要痛心疾首的批评了。

周小月的那一套我暂时还搞不清楚,但孙猛这一套,我已经太熟悉了。

果煞,孙猛又叹邓一口气,说:“你这样一搞,我当然高兴了,毕竟大家都安全了。但被我们庇护的一千个华人移民并不知道刚才的危险有多重,也不知道你带着兄弟出生入死把鬼子杀退所以。他们不会支持我们,他们仍然会有其他的幻想最好的结局不是把鬼子杀光,而是鬼子举着刀,把这些自私自利的新移民们追砍得满世界乱跑,最后在他们每人身上都被砍了几刀,绝望无助的时候,我们再出现,这样,他们才会明白,要紧密团结在我们的周围,才有活路我们的战斗任务,要服从于这个政治目的。所以,仅从战术上看,你很成功,但从全局的日标上来看,事情简直被你搞砸了”

我又不是没有接触过这肮脏的政治,所以,孙猛一点,我立刻明白过来。

政治这把戏全世界都一样。据说M国的议员们会隔几年重复通过某个议案,比如说关心某类人或者救助某个弱势群体,但他死活也不肯通过一个法案,把这种事情程序化因为程序化之后,他给人恩惠的权力就没有了,支持他的人也就随着减少所以,他宁愿每隔几年就到处奔波劳碌,不辞辛劳地对某个议案进行宣传发动以期通过总之,搞政治的人,是不可相信地他们殚精竭虑,他们废寝忘食这极大的可能都是他们表演的方式他们选择的利益表面是为了大家,为公众,事实上九成九的政治家都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在奋斗。

象我们这一晚上的冲杀,确实破坏掉了忠义红枪会的一次SHOW的机会。

虽然,战略地最终目标也是为新移民好,但象今晚,最好的结局是让一大群暴徒们冲进这个别墅区,屠杀一些人,然后,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再带着其他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这些暴徒们消灭掉或者赶走。这样,新移民看过了这场“SHOW”,便会立场异常坚定地支持孙猛他们这群人,就算不是,也不能不一心依赖孙猛提供的保护。

现在,鬼子们溜掉了危险解除了。

我的功劳没有了。

甚至,我怀疑孙猛会以为我谎报军情呢他又没有看到鬼子,他的感知能力,只有十几米远,还感觉不到那么远的鬼子

真是可笑孙猛见我情绪不高,连忙安慰我说:“当然了,保住自己的老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另外,这些新移民,明天我们可以通过展示自己的实力来吓住他们只是,你明天,只许看,不许再打草惊蛇了有劲,你就使在那些小寡妇们的身上去吧”说完了,还擂了我一拳。用嘴角歪了歪,指了指那个别墅,在地下室里,有一个小寡妇,就是刚才那个弹钢琴的那一个。

“晕”我正想说自己没有兴趣,但转念一想:相识即是有缘,也许,上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一个无助的丫头,推到我身边,如果我漠视她的存在。说不定命运会追究我的傲慢,以后再也不发这样还算漂亮的马子给我了

我推了孙猛一把,懒得理他,径直去安慰那个受伤的小寡妇去了。

既然危险已去,自然不用呆在地下室里了。

所以,我带着那个六神无主地小寡妇,仍然进了那间别墅宽大的起居室里。

热水沐浴一番之后,我对那个茫然的小寡妇说:“你要是睡不着,你就继续弹钢琴吧”

说完,我自己往那张宽大的床上一躺这张床,曾经是另外一个非常自信而且富裕的男人的,但现在,他已经死了,他原先拥有的一切,他再也不能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比如说,我现在躺在这床上,他便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无可奈何虽然人是有灵魂的。但灵魂也有灵魂的规则,并不是可以任意妄动

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那个小寡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走向了钢琴,抬起琴盖,但却没有弹奏,而只是有一点发呆。

“”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就算我躺在床上也能感觉到她眼光里的乞求。

我并不说话。经过今晚的经历,我明白,就算你帮另外一个人,那也要在恰当地时候,以恰当的方式。

“你能帮我吗”那个小寡妇终于说了出来,而且,眼泪汪汪的。

我翻了个身,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我想回家。”她说。

“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我故作惊讶地说。

“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到中国去,那里有我的家人。象做了一场梦”她果然象梦呓一般地说。

荣华富贵本来就是一场梦。

如果,你只想索取,只想不劳而获,那么,谁那样的傻谁来当这个无私地冤大头供给者

但这个小寡妇,说她回国后,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到西部去做一个希望小学的音乐老师本来,一个国家的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都有钱去坐豪华车,而这个国家的教育,却指望什么“希望”工程,那肯定是没有希望的不过,她后来说的这些话,毕竟,是让人爱听的话。而且,后来,她又是忧伤万分同时又是情欲高涨地钻进被窝里抱着我这让我决定,帮她一帮。

至少,我有能力很快的把她送回到中国去。也许那里仍然有大多地不公平,但至少能让她延口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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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亮的时候,我知道,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稍稍高估了一点。

我并不能马上送这个小寡妇回家。

因为,这个乌拉尼西亚,已经完全陷入到了一场动摇这个国家秩序的骚乱之中。

而且,不等其他政治势力发表任何议论,这个国家的工会组织,首先发布,全国全行业的罢工令。除了神父和正躺在医院里抢救病人的医生之外,乌拉尼西亚所有的行业都停了下来。

甚至水、电、气的工应,就更别说交通和通讯了。

我算真正见识到了工人阶级的厉害这些国外的工会,真是太强了一齐罢工,什么事情都得停下来。

孙猛正告诉我,有一个大功率的无线电干扰装置,在这个岛上开始工作,所以,卫星电话或者自由电台等无线电通讯设备也没有用了

总之,乌拉尼西亚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了。

他们圈起了这个国家,做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战场。这大概就叫“关门打狗”吧

但孙猛冷冷的说:“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这样想着。

日本人对这个岛国的控制权是志在必得。他们隐忍着,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时间,现在,他们要采摘下这样的一枚果实了。

我想象不出周小月会如何安排,心里只觉得有些不安。

孙猛在我对面,过了许久,才又小心的告诫我说:“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你实在有此冲动。小月她让我转告你。要你在能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之下,一定要请你别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我倒要看看你这周小月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一场更大规模的骚乱,再一次有组织的上演了。

将近六千人,号称二万人的游行队伍,先是稀稀拉拉,然后,从各条街向唐人街汇集成了浩浩荡荡地队伍。喊着口号,举着标语,更多地人的手里,毫不掩饰地举着一把AK,激动地挥舞着。这其中有些人,在昨天的抢劫里,得到了一笔横财,今天,他们的身后,甚至背着一只空瘪瘪的但很大的包他们一定想很快把那只包装的满满的

这让我想起刚刚开始测试的网络游戏:一大群玩家,蜂拥进服务器,看到怪物就砍,以期能从怪物的身上掉下某件宝物或者一大串金币不同的是,这其中有无数的暴徒,身上甚至揣着“伟哥”

在动荡中,人所有丑恶的本性,都会暴发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这样一条密集的队伍,叫嚣着汇集到一条大街上来。

心里激动而气愤。

我真不明白周小月怎么安排的,竟然任由这样的暴徒汇集起来

本来想打听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既然孙猛不对我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要硬是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未必是好事情有时候好奇心是害死人的。

我站在五层楼顶上,脚下是一支PSG,随时可以结果这嚣张的人群里的仕何一个人的性命,但我仍然记得孙猛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的叮嘱。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群人吵吵闹闹地,随手胡乱打砸着路边的一切存在的物件。

这条游行的人群行走的大街,走到头,并不是十字路口,而是随着小岛的走势拐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弯,然后,就正式进入了华人街最热闹的地段。

象是一群苍蝇嗅到了血腥味,先进入唐人街的暴徒们叫嚣着开始砸打昨天洗劫后幸存下来的店铺,但后面的暴徒们又拼命向前涌,也决不甘心落后于人抢到的就是自己的,谁不想要那不义之财于是,前面的人只砸几下,便被后蜂拥而来的人滚带往前去,后面的人刚伸出手去,还没有来得及接着打砸,便同样,也被潮水般涌来的人流带着向冲这情景,就象是麦加失控的朝圣人群一样有时候,钱也一样是人朝圣的对像

我能感觉到夹杂在人群里负责指挥的人那种尴尬,现在,根本没有人听他的了,所有的暴徒们都财迷心窍了,一切变得乱哄哄的。

后面,没有拐到这条大街上的人,还有一半,即便如此,三千多人,一下子涌入到不到二百米的街道上,还是显得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失控的人流,谁都想大捞一把,但实际上,谁都没有来得及伸手,便被后面的人流簇拥着向前去了。

要是他们发生践踏就好了

但却没有。

我不由得怨恨这老天不长眼

但蓦然,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灵里也同时感觉到了空间里某种突如其来的波动,这是一种警觉,面对某种突发事件时,自己本能的那种警觉,不是危险,但说不太清楚,只是非常说时迟那时快。我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锁定了那个让我不安的来源。

在唐人街地尽头,忽然有三扇卷帘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

那是一间正对着街道的店铺,但现在,那间店铺里不再卖时装或者是电器或者古玩,而是在每个店铺里都停着一辆车,一辆悍马车。

在每辆车上,都站着两十人,他们的手里,握着的是机枪的把手。

他们的面前,各有一挺加特林机关枪。

黄澄澄的子弹,象两挂闪光的鞭炮一样,挂在机枪下。

我的嘴巴还没有张圆,便听到了机枪有点发涩而又尖利连成一片地啸响。

但响声,却不是从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店铺的悍马车上的机关枪发出来的。

在这个大街的拐角处,就是人流转向的地方,同样,有一间店铺的卷帘门被打开,店铺里的三辆悍马车,每辆车上同样有两挺加特林机关枪,正发疯一样地吐着火舌

俗话说:新兵怕大炮,老兵怕机枪

大炮虽然杀伤力巨大,但它并不准确,所以,它的杀伤力,并没有机枪那样有人操纵着瞄准射击所造战地那样大杀伤力。

这边的枪一响,另外一边的枪声,也不甘落后地响了起来。

一个几乎呈直角的两条街道。同时,从两条街的顶点,响起了枪声,而且,这不是小打小闹,而是两边,各有两挺加特林机关枪,在怒吼着。

无数的子弹壳,象金属的洪水一样,从机枪里弹跳出来。

这几挺机枪的声音,暂时压制住了这世界所有地声音,那此仍然沉浸在发财美梦里的暴徒们,还没有来得及喊一声,但象被一把巨大无比的死神镰刀,从腰间横扫而过

我的耳朵,忽然象听不到声音,一切,似乎静悄悄的。

只有那十二挺加特林机关枪的枪口,无数的火花,不停地绽放,有无数只子弹壳,冒着热气,欢性地跳跃着。

这就是所谓的金属风暴么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

难怪,周小月要叮嘱我,不要轻举妄动。是呀,这么多的人,就是放几万只狼狗,也难把他们赶到这样的两条街上来

就是忠义红枪会再处心和虑,也难封锁这样的一个岛国让世界忽然之间眼不可见耳不能听

然后,放几个人出来,就在这光开化日之下,用机枪,收割这么多的人命

是的,我一直都没有这样的魄力,所以,我才会流亡到海外。

而周小月,她做到了。

她不仅能这样的计划,而且,她能找出这样,不折不扣地执行这样的计划的人出来。他们,面对血肉横飞,毫不手软

他们手里的这种六枝枪管的加特林机关枪,每分钟能发射四千多发子弹在射击时,你会有一刹那的错觉似乎枪管没有动,但事实上枪管旋转得飞快然后,子弹便象飓风一样,横扫过两条街道

在子弹前面的人,许多当场之间被子弹撕成了上下两块,然后,上半身,又在空中,被接踵而至的子弹,密密地穿透了

几千人的生命,弹指之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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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条街的某处,藏着几个狙击手,我,不仅仅是旁观者,其实也有这样的打算如果有鬼子的狙击手,我就去对付他们。但他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或者,完全被加特林机关枪震慑住了,又或者看出来就算他们打死一两个机枪手也于事无补竟然一枪未发,便偷偷地溜走了。

等到两条街上,再也没有半条站着的人的时候,那两辆悍马车,才慢慢地开了出来。这时候,车上的两个人,手里已往换了两技乌兹冲锋枪,开始不紧不慢地清理这两条街。他们原先使用的加特林机关枪,估计子弹已经耗尽了

如果,他们看到谁正在动弹或者怀疑某人没有死透,便非常娴熟用乌兹补上一枪

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我猜。

果然,一会几,从大街的另外一头,开过来三十几辆集装装货车,然后,从每辆车上跳下来十几个人,手脚麻利地把地上的尸体,象捡起屠宰场里已经被杀死的肥猪一般,扔进集装箱货车。也有人,用铁铲,把地上破碎地尸体碎片,铲起来,抛到四下里只过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一条街上,除了地面上的血污之外,显得冷冷清清。

只有十几人人从譬一辆货车上,用铁铲,在不紧不慢地向血污上洒一些清洁粉之类的东西

等到下午的一场对流雨之后,这里的一切,应该会完全消失。

一切象没有发生过。

我抱着头。

坐在那个小楼的楼顶上。

真象做了一场怪梦一般

我心里,对周小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对忠义红枪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的一场屠杀,恰在其时,恰在其势武器与人员组织,都恰如其分

而且,铁血心肠,干脆利落。

我算基本上领教了周小月弹钢琴的手法了以前,在史书上看到过某人一夜之间坑杀几十万的降卒,但总觉得隔着太久的时空,因而只是一声叹息而已。所以,在自己需要那样做的时候,我唯一能确定的事情是,我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不过我想,现在,周小月给我上了一课,我,已经学会了

但又似乎想吐,似乎为这样的想法而有一点头晕

这时,孙猛象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身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暂时结束了这一场交手,我们基本上胜了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刚才不要你出手了吧这样地场面不适合你的。但下面还有事情要劳驾你出马呢”

我抬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什么事情”我问。

“这些人,只是一此走卒而已贪财好色,死不足惜现在,我们要把在幕后操纵的黑手,给楸出来清理掉”孙猛狠狠地说着,拳头从空中砸了下来。

只是游戏而已我想。

“嗯好吧,要我去打谁杀了”我问。

“当然是最厉害的留给你”孙猛奸笑了一下,似乎是恭维,也似乎是另眼相看

“谁哪里人”我再问。

“走吧”孙猛拉了我一把,然后,和我一边离开那个楼顶,一边问我:“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太阳岛上,你差点让人用加特林机关枪送上路”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那个人出现了”

“不太肯定。但象这样的高手并不多我们的情报,估计那个家伙,这次会来这里。在C区你也知道,那是日本人的聚居区有一间不起眼的别墅里,据说,来了一个非常厉害地角色,而且,我们的线人明确告诉我,他会忽然之间隐身这个特征,正是上次我们遇到的那个狙击你的杀手的特征就算不是他,也和他有关系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盯他一下,有机会就干掉他不然的话,说不准哪一天,他又会抱着加特林机关枪,冲我们来一顿子弹雨,我们可没有你那么的命大”孙猛说话简明扼要。

我点了点头。

“但,麻烦地是,在日本人的聚居区,地形很开阔,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藏身地地方,而且,去了一个陌生人,很容易引起日本人的注意”孙猛担忧地边走边看着我说。

“这倒不用担心既然这个鬼子对我们有威胁,那这威胁可不是他呆在别墅里就有的。我估计,你们这一场杀戮,马上会让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报复我们就在自己的地盘里等他来就行了”我说。

第二十七节 对决

但转眼之间,我就改变了主意:我还是选择主动出击。

在焦急中等待,那不是我现在的风格。

而且,时间也不允许我这样做。

主动攻击,即能掌握进攻的节奏,操纵事情发展进程,这才是我喜欢的。

鬼子的神秘人物能隐身,而我,如果借助于神奇的戒指和护身符我也能做到。

所以,我在问清那个目标的大概位置之后,便只带了把饮血匕首,便上路了我暂时还找不出一把比那个神秘的鬼子手里的加特林机关枪还要厉害的武器所以,我还不如就只带一把匕首,以期能近身搏斗时,一刀取其性命。

待到接近鬼子聚居区后,看到的那此小别墅让我微微有点失望。

鬼子们的居所,竟然是一个又一个相互隔离的庭院式别墅,而且,都是实心的围墙,从外面看,很难看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如果不是我有超人的灵觉,真的很难渗透到鬼子的聚居区里来,更不敢贸然地闯进某一个庭院里去。

那个神秘的鬼子的居所,地势高爽,位置非常的好那是对于他而言。对于一个想要进攻他,特别是希望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的人来说,这可不太妙。

天时这东西,我一时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占优势,但很明显,这个不知名的神秘鬼子,占尽了地利与人和的优势。如果这样,我还硬冲过去,那我就不是勇敢,而是大傻瓜了

这个鬼子不是普通人,我估计他的实力与我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种情况下,能更胜我一筹就从他能对我突然发起进攻差点要了我的命,然后,又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进能攻退可守的架势就能知道了。

另外,这个鬼子在他们族人中的地位,显然也非常的高,这是从他的居所设防情况显示出来的。在他的居所附近的日本人地民居里,竟然设置了三层隐藏着暗哨。另外,还不时地有流动的哨兵,象鬼魅一般地从某处飘过。

经过了许多事情之后,我不再认为自己是上天唯一宠幸的娇儿了,我知道。也许,象我这样强横的存在,有不少,甚至许多。

所以,直接进攻,显然是不明智的现在做傻事的结果,大概就是送命。我暂时还不想死,所以,我打算,在附近一所房子里潜伏下来,等待时机。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悄悄在隔着着二里多路的一幢暂时无人的民居里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但没过十几分钟,还没有等我把这个居所里所有的东西都查看一遍,便感觉有三个鬼子兵,向这所房子靠了过来。而且,从他们走路时无声无息的动静和相互之间配合地形势来看,他们是要进攻这个房子里的目标。

这个房子里,别无他人,看来,他们的目标显然就是我了

但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的呢这让我非常的奇怪。

我一边困惑,一边上了楼梯,藏在了二楼的楼梯后面。本来想拿出刀握在手里的,但又觉得夸张了一点,便没有动刀。

“谁滚下来”谁知道鬼子们竟然象是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进了房间后,直接走到了楼梯下,三人相互掩护着,手里的枪指向楼上,然后,喝问。

这让我非常地吃惊难道,鬼子有这么多的高手就算他们象我一样有着超人的威觉能力,不受象围墙这类物体的遮挡,但他们又是怎么感觉得到,我是他们敌人的呢

“快出来不然要扔手雷了”鬼子在下面既紧张又不耐顺的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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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用日语说,同时,一脸无辜地从楼梯口现了身。还好,我的日语说得还不错。

楼下的鬼子,显然也不是这里地居民,他们见我现了身,手无寸长,而且说的是日语,顿时放松了不少。其中一个鬼子恼怒的问:“不是让你们撤退吗怎么你又跑回来了”

“我”我也不敢多说话,一边慢慢地下楼,一边动了动胳膊腕子,本来插在胳膊腕子上绑缚着的刀袋子里的那把饮血匕首便象有生命一般,溜进了我的手里。

站在前面的那个鬼子似乎还有点疑惑,他猛然抬起头来,同时发观了什么似的举起了枪想对着我。

但已经迟了。

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偏偏闯进来。

我的脚底板向楼梯一蹬,身体已经象一支劲箭一般,射向那个鬼子。

匕首过处,硬生生地切下了一颗人头,鲜血一直喷到了天花板上。

这时,我的身体,在半空中没有作半秒停留,仍借着刚才脚底板一蹬之余力,接着扑向了另外两个鬼子

一只手,捏碎了一个鬼子的咽喉,他抓着枪的手顿时松开,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咽喉,却再也喘不过气来,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用手抓着自己的脖子

同时,挥着匕首的手,一下子把匕首插进了最后一个鬼子兵的心脏里去了。

这时候,我的身体,才借着这个鬼子身体的阴挡,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手里仍然握着匕首。鬼子心脏里的悸动,顺着匕首,传达到了我的手心里。

我微微一笑,看着一脸惊恐而又难以置信一般的鬼子的脸,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把他向后转这个动作把他的头带动着他的身子一起向后转。然后,才猛然地拔出了匕首。一肢血箭,这才喷向了洁白的墙面。

转过身来,那个咽喉被捏碎的鬼子,还没有死,但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他的手,几乎要把他自己的咽喉撕破了,两条腿,仍然在地上不停而绝望的蹬着。

我不耐烦地用足弓一踢,结果了他的性命。

四周安静了下来。

我蹲下来,研究了一下这几个鬼子。

很快,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鬼子在使用一种原来是用于地震救生用地生命探测雷达。这种仪器,本来是为了发观埋在废墟里地活人而研究的,现在,被鬼子们用来发现房间里的目标了所以,他们象有了超人的感觉一样,发观了我躲藏在这个房间里,而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我躲藏在房间里的何处。

至于为什么能确定我不是他们的人,那是因国鬼子们身上穿着的衣服里,别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敌我识别仪,所以,他们也非常容易地识别出来,我不是他们的同伙

真是要人命的技术谁说装备不重要

我独自感叹一声。动手,把这个被捏碎咽喉地鬼子兵的衣服剥下来。这活儿要及时做,不然等会他尸体凉了,就不好剥了。

很快,我全身上下便成了一个标准的鬼子兵了,连手里的枪也是。

除了衣袖里仍然藏着一把匕首之外。

现在,我觉得自信了不少既然鬼子靠的是敌我识别仪来确定你我,那么,我又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我现在就直接去那个神秘人的居所就行了理论是这样的,至少。

但为了谨慎起见。我非常干脆地开始屠杀外围的鬼子兵。

日本人的分隔式别墅庭院的弱点,马上显露出来了。他们之间,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相互通信,所以,当我把一个庭院里的几十鬼子兵杀光之后,其他庭院里的鬼子兵,丝毫不觉,仍然沉醉在他们阴谋应该取得胜利的憧憬之中。

我靠近了他们,他们也仍然认为是他们的同伙在向他们靠近。

所以,非常轻松地,外围的鬼子兵很快被我用匕首杀得光光的。

然后,我很快地干掉了那些溜达到了外围的流动哨,然后,又很快把那外围也就是第三层的鬼子暗哨清理掉。

这时候,鬼子兵们才有所觉察。

我不理会鬼子兵的警觉,一鼓作气,同时也是乘着鬼子兵的混乱惊慌,继续把那个神秘的鬼子第二层防护圈里的明显哨兵统统干掉了。

然后,才感觉到鬼子兵的指挥系统开始有效动作起来了。

我便不再贸然进攻的鬼子的核心防护圈了,况且,我的目的也已经基本达到了。

我在一所房子里潜伏了下来,把鬼子的送话器开着,但不理会他们的任何呼叫。很快,鬼子兵们便调整了通话频道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有侦测这种高频电波通讯的能力,所以,他们的通讯,我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等听到他们派出后备的值察小队的命令后,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枪。

当然不可能让鬼子再重新部署三层防卫圈

六个鬼子兵非常守时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果然训练有素

待他们一脱离房子的掩护,我手里的枪立刻就开始为他们点名。

他们立刻就感觉到了死神呵在他们脖子里的气息,再想退到房间里去时,已经迟了。

很快,除了一名躺在街中心不住挣扎翻滚而且哀号嘶喊着的鬼子伤兵之外,其他的人,每人的眉心里都被子弹钻了一个洞。

我不理会那个挣扎着的鬼子兵,很快换到了另外一套房子里去了。

采这样的狙击,非常容易就被人推算出狙击手的位置,所以,呆在原地,就算是我那样的敏捷伶俐,也不安全

果不其然,我刚离开那所房子三分钟之后,五六发迫击炮弹从空中飞了过来其中两发,分毫不差地落在我原先藏身的那所房子里。其他几发,各找了一间房了落了下去,顿时弹片横飞,火光冲天

下面,鬼子大概会救援那个喊得寻死觅活的伤兵了

狙击手们都习惯把其中一个敌人杀伤作诱饵,让他躺在开阔地带里鬼喊求救,然后,再把前来救援的敌人消灭掉。

我也有这习惯,所以格外希望能再有五六个鬼子出来救援。

不过,那个该死的迫击炮,从轨迹上看,是从三所不同方向的房子里发射出来的,要想一下子都消灭掉,倒不容易。所以,一旦我狙击了鬼子的援兵后,自己的处境也立刻变得危险起来。

等到鬼子兵真的来救援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我这次的任务并不是是把鬼子都杀光我来的目地,只是要对付那个神秘的鬼子呀

于是,那几个鬼头鬼脑惊恐万状的去救人的几个鬼子兵就暂时活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摸了过去,首先,在一个小的指挥所里,把正忙得一头是汗的一个指挥官和他的几个副手干掉了。

然后,又不急不慌地靠到刚才那几个发射迫击炮的居所里,把那几个炮手干掉了。

这才稍稍觉得安全了一点。

那个神秘人还在我似乎能感应到。但又有种说不请楚的困惑。

偶然,我似乎能锁定他的存在,但却又在刹那之间,他就凭空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烛火扑的一声爆炸般地跳动了一下似地,猛然在我的心灵里亮了一下,便再一次蓦然消失了。

每次有这样的感应,我便立刻换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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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在我感应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也感应到了我的存在,而且,他肯定也能感应到我心里那种恶狠狠的杀气。

他一定异常的警觉,他一定也半点不敢放松,他一定也知道他的命悬一线

而我,也异常地紧张,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这种压力,不是来自于对方的那种未知的诡异,而是来自于我所知道的自己的劣势:在科技上,我是落后对方的。

我对自己的灵魂的能力还是自信地。纵使有那么一点点差距,凭我超强的体力,我一样有弥补这样的一点点差距。

问题是,鬼子的科技水平比如,他们那几个巡逻的小鬼子,尚且能用一个简单的仪器,测量出是不是有敌人在他们防区的房间里,那么,理论上讲,他们的指挥所,应该也有这样的仪器,而且,功率更大,功能更全。

那个神秘的鬼子,一旦感知到我的存在,他除了靠自己的灵力来找寻我的存在之外,更简便的方法,是用他们井先进的仪器来把我找出来。

所以,我身上的鬼子敌我识别仪器,根本没有什么用了,甚至会成为我的负累。但这玩意儿一去,更会让我在鬼子敌我识别系统扫描下,象暗夜里的烛火一样的光亮照人

我只好赌了一把,赌鬼子们一时,不能靠敌我识别系统,来追究我的存在事实上,后来也证明鬼子没有用这样的办法。而且,他们也没有聪明到准备几台更强大的生命侦测仪。

好在我能感知鬼子们的无线电高频通讯,知道他们都在哪里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甚至,我灵机一动:既然敌我识别系统是相互的,那么,仅用跟踪它们之间的应答所来回传递的波,而不靠自己灵力四处搜寻,是不是也能把鬼子存在的位置找出来呢

我试了试,花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这样的方法我的灵觉,不再是四处扩散,无处不在地放射出去,而是一丝一缕地,有目的地,顺着鬼子敌我识别仪所来回传递的应答之波,非常容易地找到了所有附近的鬼子。

而且,这样,所费的精力非常少

不仅如此,鬼子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时时感觉得到了不再象以前那样,每隔一会儿,要把自己的灵力发散出去搜寻一遍。

现在,鬼子们的高科技无线电设备,成了他们的负累了

发现了这一点,让我非常地兴奋。

我忍不住不时举起枪来,干掉一个鬼子,然后,快速地移走

很快,这个区域内,活着的鬼子只有五六十个了。

鬼子的无线电讯号里,传递的是莫名的惊恐。

我留下这几个惊慌失措的人。希望让他们的惊恐,传染漫延。更希望这样的情绪,能感染那个神秘的鬼子。

是的他已经开始不安起来。

他不再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忽地一闪,然后,我半天都锁不定他了。

现在,虽然他身上没有佩戴敌我识别仪,但他每隔几分钟时间,便会让我的灵觉捉住一次而且,这时间间隔越来赴短。

但他仍然在,仍然没有逃走。

也许,他觉得,他躲藏那间房子里,会更安全一点。

也许,他的房子里,有什么重要的机关装置,能防护他吧或许,这是更详细的解释。

既然我这样猜,所以,我不打算攻进那间房子里去,而是决心,用狙击的办法,要他的性命

这个决定一下,我便开始我枪。

我记得自己似乎看到过一枝巴雷特的XM要是把这种127口径的重狙击步枪拿来,也许有点用

想到就去做。很快,我便在不远外的一个死人身边,拿到了枪。

把狙击镜、支架等没有用的东西都卸掉,弹匣里只装五发子弹。

然后,把这枝枪放到了预设的阵地上,那是一间房子的屋顶上,正对着那个神秘的鬼子躲藏的堡垒。

接着,转身离去,毫不迟疑的接连干掉了刚才手下留情,让其苟活了十几分钟的其他六个鬼子。

飞身回到了预设的阵地上,三下两下,上了房顶,我的手里端着枪,指着那幢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全部的灵力,都集中到了一个很狭窄的扇形区域这个扇彤,把那间房子笼罩其中。

那个神秘鬼子的影子,夏夜里的萤火虫的屁股一样,一闪一闪地在我的心灵里闪动着。

一锁定了目标,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这种十二点七口径地步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可能攻击直升飞机,何况是日本人的木结构房子

但那个神秘的鬼子,就在我开枪的一瞬间,忽地消失了。

我能感觉到刚才的那颗子弹穿透木板墙时钻出的一个足球大的洞口,但房间里,并没有我希望感觉得到的四溅的鲜血。

我站着不动,枪仍然指着那间房子。

我把自己当成了诱饵,等着那个神秘的鬼子上钩其实,我也有点骑虎难下:如果现在我转身就逃,说不定,便立刻成了鬼子的金属风暴追逐的目标。

现在,只有等等那个鬼子再一次现身:我肯定他已经心虚气短隐身之术必然支撑不了多久

而且,我站的这么显眼,我觉得鬼子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拼一拼,冲出来,对着我扣出仇恨的子弹

果然,过了五六分钟,就在我的耐心要开始烦燥的时候,一个光影,在刚才我的子弹挖出的洞口左侧三米远的地方闪了一下。

不等这光影消失,我手指已经扣动,一颗子弹再次射了出去,但这一次不是正对着那个光影而去,而是射向了那个光影左侧三米远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我再次射击,但他要是再向左躲,那他就死定了

一枪射出,我不等自己去感应那所房子的情况,枪口稍稍一动,向右侧射出了第三枪,跟着是第四枪,分别向左右可疑的地方射了出去。

我的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这让我不由得有点担心。而且,这接连三枪以及自己使出的灵力,让我感觉有那么一点疲倦。

但这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空前,同时,我看到了无数的光点,向我飞来

这个该死的,竟然在我最不希望的时候,向我反攻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是只觉得自己全身地汗毛和头发都竖了起来。

说不清是感觉到了危险,还是气愤,还是激动。

手里的枪猛然握紧,同时,根本没有瞄准。手指猛然一扣,枪里最后一颗子弹,全凭本能,射了出去

刹时之间,无数颗鬼子的子弹象一张巨网洒了过来,其中有三颗子弹更是扑面而来。

我脚下一用力,闪过一颗子弹,但另外两颗,却再难躲过。

本能救了我一命:稀里糊涂地,我把手里的枪一横。

两颗子弹中的一颗子弹正击在枪管上。被枪管的外罩一挡,接着射在枪管上,然后方向一偏,从枪身外罩的另外一侧钻了出来,射向了我的太腿。

那颗射中我手里的枪管的子弹,它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力,让自诩神力的我,也抓不住手里的枪

我的手,情不自禁要松开

但这时候,另外一颗子弹几于是同时,射中了已经是空空的弹匣,顿时又象一记天神的重拳打在枪上,把枪仍然塞回我的手中,同时,推着我向后飞。

瞬间,那杆枪的替身,就象大力神轮起的棍捧一般,敲在我的身上,同时,那颗射中枪管后偏移的子弹,射穿了我的大腿的肌肉,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已经变形的子弹带着一蓬鲜血,扑向了地面的某一处。

但更糟糕的是,那颗射中了弹匣地子弹,在它穿了弹匣之后,仍然意犹未尽一般,一头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象是某个虐待枉,活生生的把我的肚皮划开,然后,向着里面猛地砸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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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一下子打蒙了。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似乎晕了过去,又什么有那么一点清醒,还能感觉到自己在半空中危险地跌落。

接着,自己的耳朵忽然聪明起来,听到了“嘭”地一声闷响,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两弹,还翻滚了一下,才摔倒停下。

抬头看了看,自己竟然从那个二楼地楼顶上,向远处飞了五六米远,好运气地落到了松软的草坪上我本来还想自己要是逃命就从二楼楼顶飞身跳到这里来这一念,也是救我一命地一念

这样的庆幸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巨痛,让我的眼泪都情难自禁地滚了出来。

先是肚子,然后是腿。

那个痛呀

那疼痛的感觉,让我浑身哆嗦,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念头也不能想,要是这时候再有鬼子来,我肯定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结果我的性命就这样维持了五六分钟时间,一直在浑身颤抖,嘴都合不拢,口水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直到自己习惯了这种痛,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

我知道自己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不处理自己的身体。

腿上那一直在流血的伤口,首先需要包扎一下

我咬牙撕下自己的上衣,再大口喘了五六口气,才鼓起勇气猛然把那布条扎在了自己流血的腿上。

这时候,威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又被捅了好几刀一般。

用意念内视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势:那颗射进我肚皮里的子弹已经变形了,而且,它接连洞穿了两根肠子,停滞在了接近肾的位置边上,差一点就把我的一只肾割破

艰难地走进了那幢民居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把尖嘴钳子,放在火上烧了半天,又把它放在酒精里浸了浸,然后,放了条毛巾在嘴里咬着,闭上眼睛,慢慢地把那把钳子塞进了我伤口里,等到把钳子完全塞进了伤口后,才想起这支钳子不够长,根本够不到那颗子弹

这种打击简直比挨了一枪还让我沮丧原来疼痛不仅让人汗如雨下,更客易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扔了那把该死的钳子白白多遭了一回罪我躺在地板上喘了一会儿气,不得不草草包扎了一下伤口,忍着痛,再喘息了一阵,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感觉一下那个该死的神秘鬼子头颅被子弹击碎后倒在血泊里的影像后,才苦苦支撑着,挪到院子里,弄开一辆车,把自己扔了车里,往钱云那里去。

我真的被自己的伤痛差点击倒了后来我才知道:要是我能坚持不懈,咬着牙去那个鬼子藏身的民居里,就能探囊取物般容易地拿到一件我特别想要的东西那可是件无价之宝

那里外三层的鬼子兵,其实并不是为了保护那个神秘的鬼子,他们和那个鬼子的神秘人一样,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一起去看护那个宝物

所以,我错失了一个好机会。

当然,这都是在不久的以后,我知道了那宝物放在那里之后才想到的。

而且,如果这时候我就把这件宝物拿到手的话,那么,后面的故事说不定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在路上,在剧痛中所想到的只有两条:第一条,自己再也不要做这种杀人一万自损八千的逞能傻事了日子还长着呢我犯不着这么不冷静地和那个鬼子拼命

第二条,以后,还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带着一个小的急救包,放点药。毕竟自已不是神,出来在江湖上混,就算再厉害,也难免要受伤

再回到刚才的感慨里去:也许,我这次不受伤,就不会再次住进医院,就不会再次遇上一位故人。

事实上,只有这位故人,才是让小丽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关键人物

第二十八节 万物有灵

钱云的公司办公楼顶上有一架备用的直升飞机,随时可以走。

所以,很快,我的伤口被简单处理一下后,送到了澳大利亚的一家大医院去了。

钱云和秀秀一起送我过去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已经没有水吃了。虽然通常我杀人之后欲望强烈,但我的身体状况也不行,只怕想吃也力所不及但没有去试。

至于其他琐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但真正奇怪的事情,正如我在上一节里所说:遇见了某人。

先是孙猛听说我住在这家医院后,忽然没有由来地一声奸笑,让我的头皮都麻了一下。我问他笑什么,他却怎么也不说。

结果没有等我回味过来,下午,周小月住进了我的那间病房里。

原来,不知道是周小月安排好了,还是巧合,她竟然也住在这家医院里。

这二当家的腿还没有好估计至少也还要二个多月时间,才能自己下床走动。她说住在一起,可以相互照顾理由充分而且,我和她又过亲密关系,什么男女有别的意见是说不出来了。

但她这样不期而至,还是让我有一点不爽一种被人支配的不爽,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我打定主意,以后还是要和她保持一点距离,不然,会被她吃定了

但第二天,惊喜出现了

其实在看到她之前。我的耳朵早已经竖得老高了因为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但一口流利的英语,让我不那么确定,说话地就是她。听起来,亲切,但有一点点奇怪。

周小月奇怪地白了我一眼,问我:“谁有什么不妥当吗”

我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什么”周小月顿时紧张起来。

逮时我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周小月。说:“似乎。有我一个熟人在走过来。当然,不是敌人。”

“是个女人”周小月带着一点讥讽的脸色看了我一眼,没有好气地说。

“是的”我回答简单。

“除此之外,你怎么可能这样专心致志的听得仔细是谁让我猜一猜吧。”然后,周小月一口气说了五六个女人的名字,都是我曾经有过的情人。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你是个聪明人,但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会让你不那么可爱”是的,周小月现在更不可爱了。她在炫耀她地影响力,炫耀她自己知道的东西很多很多。

周小月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刻薄。

但她下面的的更让我有点恐慌。她先是用被单蒙了一下头,似乎在表现她的难为情,但很快把被单掀开,镇定地看着我,说:“好吧我倒要看一看,是谁。让你这样魂不守舍。”

原来,我不经意的表情是魂不守舍。

正想反驳几句,但那个人,已经快步走过来了,本以为她是冲我来了,但经过了门口的时候,却没有停下,而是急冲冲地向下一间病房走了过去,这让我有一点失落。

但一刹那之后,那脚步,又走了回来。

猛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张红扑扑的脸,正如我相像中一模一样。

“真的是你呀”她象一个女孩一样跳了一下脚,然后,扑到我的床前,然后,又手足无措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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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想你的真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微微一笑,这种表情简直不像是惊喜。

她退了一步,这才回过头来看了看周小月。

周小月面无表情。

“她”她转脸看着我问我。

我正想给她们介绍一下,就看到周小月把一只手指竖在她好看的樱唇上。

我含糊地说:“哦,一个哥伦北亚人”

她顿时故心了。

“你怎么了,田田”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这里是外科病房。

“没什么,肚子被流弹击中了”我撒谎了一下:“你怎么来这里学术交流”

“差不多吧”我指了指床,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她坐了下来,一只手,有意无意,放在我的腿上,象是亲切,又象是挑逗。

“李青”我叫了她的名字,声音很轻。

“嗯”她应了一声,脸更红了。

我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拿了起来,然后,再抓起一把水果刀,变魔术一般手指刷刷一动,二秒钟后,一张几于是完整的苹果皮落了下来。

李青一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这才笑着说:“你洗手了吗”

我呵呵一乐,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周小月,自己却没有吃什么东西。

周小月听到刚才李青说我没有洗手,接过苹果后,犹豫了再三,又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没有吃。

我问李青,现在她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李青笑了笑,说:“等你好了,咱们再操练一下,好么”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住了李青伸过来的手。

一股真气,顺着握在一起的手,进入了李青的体内。

让我惊讶的是,她体内的真气,特别的浑厚,简直有种深不可测地感觉。而且,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熟悉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里来。似乎,这种真气与我以前和她较量地时候所体味到的完全不同。

放开她的手,我问:“李青,你莫非又练了什么功夫了你以前那个神秘的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李青摇了摇头:“没有呀我那师父我也搞不请楚,她想来看我就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想走了,便忽然消失了不过”她忽然停下了话,想了想说:“开始,我也有点奇怪。但等到我到澳洲来之后,我想通了为什么了。”

我看了看李青,又看了看周小月。周小月面无表情,似于她真是一个听不懂中文的外国人一样。

李青接着说:“象你提醒过的那样,我们的医院确实有此古怪。等到我离开那里三个多月以后,我才感觉得到。在那之前,我似于自己的灵魂被一种东西控制了。”

“嗯为什么你现在呢你强大的不象你自己了”我看着她地眼睛说。

“你是说弱小的我,才是自己”李青反问:“算了吧”

“你说的古怪,是什么和我说的一样吗”我问她。

“嗯,按你说的是阴气,但并不象你说的那样,是属死者的灵魂聚而不散不过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我开始的时候,老是把病人治死了吗”李青问我。

“是呀,当时你老是哭呀哭呀,还一个人跑去喝酒大概,你的第一任老公,也没有活多长时间。”我小声说。但估计周小月还是能听到。

李青的手捏了我一下,说:“我是无辜的难道不是”

我点了点头。

“我被那样地一种东西控制了自己的思想,那个时候,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长一点,都会受伤害,除了你之外。”李青说。

“那只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太久也许。”我用更小的声音。

“不是的”李青说:“你的体质与一般人不一样,我花了许多时间,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

“那么你是怎么想通的呢你又是如何摆脱那个控制你地东西的呢”我问李青。

“只要我离开那个环境之后,那个东西就失去了控制我的后援。而我,一直都在练习自己的师父教我的那个怪异的功法,有一天,忽然之间,我就象一觉睡醒一般,忽然知道了为什么了。”李青说。

“一觉睡醒。”我全身的肌肉一紧,就象暗夜里闪过了一道紫色地闪电一样,面前一片光明。

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小丽也曾经在李青以前工作过的医院那个古怪地病房里住过也许,小丽现在正没有清醒过来,就是由于她体内也象李青一样,积聚了那种“东西”那种东西,现在,还在控制着小丽的神识,让她不肯清醒过来。而且,李青现在体由的真气那种奇怪的熟悉感觉,不正是我无数次在小丽体由体会到的吗以前没有向这个方面想。现在一想到了,觉得以前重重的迷雾,一下子散开了

我转过脸来,问周小月:“乌拉尼西亚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迫不及待,想要小丽她们回来,要是乌拉尼西亚的事情拖的久了,那么,我想让小丽她们,就到澳大利亚来和我们会合。

这次,转到李青一愣,她压根没有想到我刚才介招的哥伦比亚女孩,竟然听得懂中文,而且,我还和她很熟悉。

周小月含糊地说:“大概也就几天吧该搞定的人,基本上都搞定了,剩下的事情,由一些专家们和他们在一起谈判这可能时间会长一点。但局面,我们已经基本控制了。”

“长一点大概要多长的时间”我追问。

“大概要一个月时间。”周小月一边用笑脸和李青对望着,一连答我的话。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想,那应该现在就把小丽接回来。

听李青和周小月寒暄了几句后,我让李青用轮椅把我推出去走一走。

李青果然出去了一下,很快找了一张轮椅回来,而且,非常轻巧的就把我从床上抱到了轮椅上。

在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周小月,她正恨恨地看着我。

没有办法,她已经知道的大多了,我担心她知道了大多的事情,会用某件她知道的事情来要胁我防人之心不可无呀我已经不再是单纯少年了。

有一点迫不及待地和李青说起小丽的情况,说了自己的怀疑。

李青点了点头,说:“这倒是很有可能我有一段时间,确实是特别的贪睡。而且要不是有班要上,我可能不会起床,也许,如果我某一天没有起床,偷懒连睡二天,或许,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清醒过来了。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如何控制那种东西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非常想知道李青是怎么理解的。

“嗯你知道,我们的古人说万物有灵。也许那东西就是灵,一种阴气的灵吧。”李青解释道。

“难道它是活的,它有灵魂思想,能控制人”我问:“我确切的知道人有灵魂,但东西也会有”

“应该有吧。比如说风,表面上看,现在都知道是空气的流动形成风,是因为温差形成空气的流动。不过,我们小的时候,会冲着脚下的小旋风吐一口唾沫,来对抗它你有过这种经历吗我们显然不是要对抗空气或者温差,而是要对抗这风里的灵魂。”李青说。

“也许吧你是说,现在,在小丽的身体里,潜伏着医院里阴气的灵魂而且,这灵魂有许多条,有的,曾经潜伏在你的身体里。是不”我问她。

“大概是这样吧”李青跟着又解释了一下:“这灵魂,也许不象普通人说地那样复杂,或许,我们可以这样讲:灵魂就是一个事物的具体属性。比如说水会流动,会结冰,也会气化,这就是水的灵魂在指挥着”

“每个水滴,每个水分子都有一条灵魂”我虚心向她请教。

“可以这样理解吧。但总有一此强大的灵魂会吞噬掉一此弱小的灵魂,所以,有不少水滴,是受一条灵魂控制的。另外,各种灵魂,喜欢聚积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你不能在沙漠里找鱼小丽,我想,也许,她的体内,潜伏着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强大的阴灵。也许,那条大阴灵,喜欢在我们医院那种阴气极重的地方,而且,可能那阴灵已轻是在医院里横行了许多年了,它不停地吞噬掉一些小的阴灵,成了气候,但只有在小丽去了以后,才一头扑进小丽的身体里也许是因为小丽的身体特别受这种阴灵喜欢吧”李青说。然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了,小丽住院的那段日子,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特别的轻松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来了亲戚或者是因为自己恋爱了呢现在想一想,大概是因为小丽去了以后,那阴灵,对我再也不屑一顾了。而且,那条厉害的阴灵之后,重新聚的阴灵,都是一些在慢慢成长的小角色,所以,我才有可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才有可能降伏潜伏在我身体里的阴灵这样说,还要谢谢小丽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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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以前我就知道小丽是所谓的纯阴之体。

接下来,我便问她如果我们联手的话,有多少可能,让小丽清醒地过来

李青想了想说,如果是医院里的阴灵在作怪,那么,应该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把那阴灵制伏吧。

我仔细问了李青一下那阴灵有什么特点,然后,再推想了一下,果然越想越是觉得就是那阴灵在作怪。

便不再犹豫,又知道李青是一个人住,便对她说是不是让丁总和小丽到这里来住几天时候,看我们是不是真能把小丽唤醒

李青欣然同意,而且,主动拿出电话,给丁总打电话。

第二天傍晚,小丽和丁总便搭飞机来到了澳洲。

下了飞机之后,只是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和丁总讨论起小丽的病情。

丁总并不抱太多希望了。但任何有希望的事情,她都还是愿意试一试,不错过任何一种可能。

用一种新的观念与方法一试之下,才明白那东西竟然出于意料的强大。

但李青非常肯定的说:“一定是那东西”

“能把它赶出来吗”我问。

“可能是周围没有它喜欢的环境,除非把它降伏,但要是小丽姐能清醒几分钟时间就好了,这样,告诉她这阴灵怎么降伏,然后由小丽姐把它制伏”李青说。

真是废话要是小丽能清醒过来还用费这么大的周折

“能不能制造一个环境把它吸引出来”我问李青。

李青想了半天,说:“这倒也是有可能的但非常难。你受伤后有点虚弱了,还是赶紧把伤养好然后我们再联手试一次。”

本来想不再去医院了,反正剩下的时间,都是养伤。但考虑到周小月还在医院,所以,我还是回去再陪她几天。

不仅如此,我还让李青用最正宗的中医正骨方法,给周小月治伤。

这让周小月虽然不快,但也不得不对李青满口称谢。

而我,也只是住在医院里,拒绝再用任何西药西药在体内是不分好坏,所到之处,一把火伤过去,病毒和一此有益的细菌都杀死掉了而我,体质好,只靠自己的免疫系统,有区别的对待那些致病地病毒细菌。所以,恢复的特别的快。

在周小月赞叹中医的神奇的时候,我的伤口,已经在飞快地愈合。

我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还有花一两个小时和她们聊聊天,其他时间,都在体内运行着我那被恶魔护身符激荡的澎湃不息的真气。

所以,在医院的两周时间里,每一天除了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快速愈合之外,另外一片新地天地在悄悄的展现。

等到我伤口愈合后,我仍然赖在床上,又一鼓作气,把真气的力度,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才有些不舍的办了出院手续。

周小月旋即转到瑞士去了。

因为,那里更适合她养病。

我想,也许,是因为她有其他的任务。

在乌拉尼西亚的任务,她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乌拉尼西亚,已经在忠义红枪会的控制之下了。

正好周小月所说的,在前面近乎疯狂的冲突中,除了印度移民没有什么损失之外,土著居民损失了最好战的十分之一人口,华人移民,在骚乱中死了三分之一,而日本移民,也有一半在骚乱里失踪了。

最后的结果,是谈判。

理论上讲是和平,事实上,是日本人无力再战后的利益重新划分。

土著人,已经是群龙无首。日本人,被打得偃旗息鼓,华人,也知道没有忠义红枪会,自己连半点的说话权力也没有最后,在钱云的拉扯下,大家坐下来谈判,重新来切分乌拉尼西亚的这块蛋糕。

忠义红枪会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所以,也没有逼人太甚。

只是非常轻易地就把几个重要的政府部门控制在自己人手里。

印度人要求也不多,除了在议会里多了两个印度移民地名额之外就是切分到了三个中等的岛屿的控制权。

华人移民的补偿方式有点特别,首先是死去的人的亲属,可以移民到乌拉尼西亚,而且,活着的人,可以每人再带十个亲属,正常的归化移民到乌拉尼西亚,而且,许诺所有华人新移民从一踏上岛屿,便享有一切公民权

日本人挑起事端,但最后,没有得逞,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话说,但也没有受什么责备,他们提倡一切照旧也差不多吧。本来他们是幕后指挥的人,现在,想名正言顺站到前台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土著居民没有什么要求,大部分人只要和平如果可能,再多一点钱财吧。

死去的人就死了。只留下活人带着悲伤。

我并不太关心乌拉尼西亚的事情。

事实上,它的和平对我来说,也是最好地结局。

现在我最关心的事情是让小丽醒过来。至于她醒来之后,事情如何发展,我和谁结婚,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李青和我再联手试了一次制服小丽体内那阴灵,但还是没有成为。

几乎和上一次李青独自试验的结果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李青几乎天天都泡在一起。

我们的手,不时的拉在一起。我们的真气你来我往李青让我熟悉一下那阴灵的各种属性。

但这样地眉来眼去,简直就快要控制不住各自的情欲了

然后,我们再试了一次,似乎有了点进展。

次日,我和李青再试了一次,似乎又有了一点进展。

再次日

似乎,一直有进展,但一直遥不可及。

再过了一旬,我和李青都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永远也不可能把那阴灵在小丽的体内制服,如果没有小丽清醒的灵魂支持的话。

于是,我们开始设法,把那阴灵从小丽的体内吸引出来。

首先,是设法,把那阴灵从小丽的体内,引到李青的体内。

失败了。李青的解释是,她的身体,没有小丽地身体那样对阴灵有吸引力,打个比方说,她李青的身体是一间陋风陋雨的破草房,而小丽的却是富丽堂皇的皇宫

然后,李青提醒我:你的身体条件也不错,你也可以试一试。

但试了把小丽体由的阴灵吸引到我身体,结果也是失败的。

李青解释是我身体里乱七八糟地真气,吓得那阴灵不敢出来

最后,每天,我们都泡在小丽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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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既然李青的体内也有这样的阴灵,那还不如把她体内的阴灵赶到小丽的体内去,然后,做引子,再把小丽的体内地阴灵拉出来

和李青一说,李青有点为难,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阴灵一旦为自己所用,那真是妙用无穷。就象吃了灵丹妙药一样。

我说,那把小丽身体里的那副大补丹也给你好了。

李青说.只怕她消受不起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后来,李青还是同意试一下。

没有想到,竟然很顺利地,李青身体里的阴灵,一下子,进入了小丽的身体里。

接下来,我和李青拼命想把那阴灵吸引出来。

但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

李青脸色铁青,只支持了十几分钟之后,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撤手了,只余下我一个人,手直接放在小丽的丹田上。

小丽光洁的小腹,滑不留手,但却冰凉冰凉。

我的手一刻也不离,闭着眼睛,全部都用在捕捉小丽丹田里的任何动静。

但这样紧张地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小丽的丹田里,却什么动静也没有,甚至,连以前捕捉到的一点点阴灵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没有任何动静,这就是有动静。

我坚持着,不敢半点放松。身上的汗水,已经把我的衣服浸湿了。

忽然之间,象一点星光在乌云密布的夜空里一闪一样,我感觉到了小丽的丹田里开始有了动静。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李青出去了,不由得暗暗叫苦。

又不能撤手,只好再闭上眼睛,全力体会小丽丹田里的异动。

过了几分种,又有一点星光一样的波动一闪。

我慢慢地把全部的精力都提升到了巅峰状态。

刚要再探入一丝真气进入小丽的丹田里,就觉得小丽的丹田膨地一跳。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跳,竟然差点把我的手弹开。

我左手举起,放在自己的天目上。右手,虚无而又极力安稳地放在小丽的小腹地丹田上。

指挥着自己全部的向小丽的丹田里涌去,同时,意念打开了天灵盖让整个宇宙的真气,顺着天灵盖,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中,然后,在丹田里聚集,再顺着右手臂,进入小丽的丹田里。

小丽的丹田里,第一次让我觉得,竞然象是一片广袤无边的空虚一样,我全部的真气和源源不断地从宇宙里接引过来的真气,投入到那片虎穴里,竞然只象一粒尘埃一般。

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不要惊慌,坚持,坚持”

就这样,过了让我简直要虚脱的一个多时辰之后。突然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然后,我的放在天目穴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放下。

象是经过短暂的停滞之后,象是有什么在指引着我,那只被天目穴弹开的手,轻轻地放在我自己的丹田之上。

这时候,我的丹田,已经基本上只有一丝神明还在,其他的真气,都被我输送到了小丽的丹田里。

但奇怪的是我那么多的真气和从外界接引过去的真气,在小丽的丹田里,却只象是宇宙里的一颗微粒。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这样下去。可能会比较危险。

我要撤下来,等到李青回来后,再和她联手再试一次吧。

慢慢地,向回收缩我送出去的真气。

当第一缕真气回到了我的丹田的时候,我的丹田里有了一丝暧意。

但接下来,忽然觉得小丽丹田里有送过去的真气那所有真气结成的微粒,突然象爆炸了一般猛地爆发了。

瞬时之间,在小丽的丹田里成了一团烈火,一直燃烧到了那个无边无垠的丹田里直到看不到边际地地方。而那无边无际的所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击着火势的漫延

我不恋战,只是急速向自己的丹田里回收着我的真气。

但却越来越困难,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阻击着那真气的回来。

过了一会儿,再也回收不回一丝的真气了。

我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着,象无数只蜈蚣,在身上爬着。

这样下去,这算不力竭,也会脱水而死的。

这让我有了一个巨大的不安。

咬了咬牙,我抬了一下按在自己丹田上的手,抓住了挂在肛子上的恶魔拟身符,一把扯断挂绳,把它按在自己的丹田上。

恶魔护身符的尖刺,刺破了小腹的皮肤,一种莫名的力量,直接进入了我的丹田里,和丹田里不多的真气迅速地搅和在一起,而且,变幻着颜色

过了几分钟时间,我等到自己丹田里的力量变得宏厚,便再一次试着从小丽的丹田里回收自己的真气。

这一次,开始的时候,又是僵持住了。

不同的是,每僵持一分钟时间,从恶魔护身符里输送出来的力量就越强大,渐渐的,小丽的丹田里的那股莫名拉扯力,越来越无法抵搞我回收真气的力量了。

真气带着那种莫名的火焰,再一次慢慢地移向我的丹田。

等到它们的一部分先进入我的丹田之后,急速地和我丹田里的真气合并到了一块,形成了合力,把剩余的真气,更快速地向我的丹田里回收。

越收越急,最后,终于失控了。根本不用我再用什么意念

我花了一小多时辰输送到小丽丹田里的真气,除了开始时勉强回收的一点点之外,其余部分,都在二三秒钟之内,一起涌回了我的丹田里。

时间一滞,等到我再一次感觉到小丽的丹田里空空如也的时候,放在她小腹上的手,蓦然觉得她的丹田又膨的跳动了一下,然后,无数气流,象发了疯一般突然出现在小丽的丹田里,毫无规律地扰动着。

这样维持了几秒之后,这此纷扰的气流,忽然象是找到了出路一样,刷地一下,霎那之间,就一齐冲进向我的丹田里。

我撤手不及,转瞬之间,丹田里被这种莫名的力量占据了一大半的地方。

等我把手从小丽的小腹上移开的时候,她丹田里的这种奇怪的力量,已经全部进入了我的丹田之中。

我暗暗叫苦。

不得不坐正身形,闭了与外界的一切眼耳鼻舌身意的交流,专意来搞定自己丹田里的争斗。

这样地,极其凶险的一个多时辰之后,那种奇怪的力量,才勉强被我的真气压制住。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小丽已经醒来了,她的眼睛睁着,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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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上 最后的晚餐

如果有一个人,眼睛里没有笑意,没有敌意,没有什么都没有,只象一面清澈的镜子一样,直截了当地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怎么想

小丽的眼睛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有,但却直直地看着我,可把我吓住了。

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眼神

所以,原先,我以为在她清醒过来时,我会高兴会一把抱着她开怀大笑,或者,会伤感,会轻轻抱着她低声地和她一起哭泣的预想,全没有发生。

只是呆呆地,象是被她的眼睛里的那种莫名的光彩所摄住。

就这样,我象什么东西都隐藏不住,仿佛,她把我的一切都看透,我连半点的秘密都不会存在象是她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无名的火,会把我的一切烧得一干二净

她这样看着我,有意无意,只是眼睛清澈,不似一个刚刚在昏迷里清醒过来的人,她看着我,好像,她一直都在看我,而不是刚刚才开始她这种眼神里无形的压力,简直要把我压垮掉了

“啊小丽,你可醒了”丁总在一边惊喜地叫了一声。

这时候,小丽的眼睛才轻轻地眨了眨,然后,大眼睛里那清澈的眸子,慢慢地转了转,向丁总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

我这才象被松了绑,却再也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感觉汗水便如同不期而至的雨水一样,在自己全身肆意地流淌出来。

李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她伸出手来,在我的手臂上扶了一把,让我站起来。

谁也不说话。

只有丁总,上前拥着小丽,低声地哭泣起来。

我心有余悸地探了一下头,却见一颗晶莹剔透地泪珠,慢慢地从小丽的眼睛里溢了出来,轻轻滑落

我转脸看了看小玲,她的眼睛里也是模模糊糊的,有着泪水,但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小丽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我的存在或者是满身的汗水什么的

可惜,这个时候,秀秀那丫头,还在乌拉尼西亚,在为她的正义的事情奔波劳碌着。不知道她若是在这里,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李青拉了拉我,示意我出去。

我象丢了魂一般地跟着李青,慢慢地向外走,觉得自己的脚下,轻轻飘飘的。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走到外面,风一吹,竟然觉得浑身都痛,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觉得,原来,有一点病痛,是多么人性化的事情。

我心里想,要是自己就这样病倒了乃至一命乌呼,说不准,也算是完美的结局。

但李青并不在乎我想什么东西,她看了看我,仔细地,然后,对我说,你,最好,现在,就去洗个热水澡儿

我愣了愣,嘴里不由自主地说:“一起去洗吗”

李青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抬腿走了。再也不看我一眼。

这让我觉得自己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后悔的想要立刻撞墙死掉算了。

当然,事实上,我没有。

我果真接受李青的建议,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儿,而且,把水慢慢地加热到了八十度,才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才有一丝暧意。

泡到一个多小时,想出来的时候,刚刚跨出一只脚,立刻又把脚缩回到了热水里。

似乎外面的世界,不再是赤道地区,而是冰冷的南极大陆一样。

这让我有了许多的疑感,再试了两次,都是这样,似乎,我只贪恋这样的热水,似乎,只有在这烫烫的热水里,我才不会冷的浑身颤抖。

我的身体,似乎,不再适应这样的气候了。

我泡在热水里,心里有着无数的猜想。

最后,还是不得不打个电话给李青,问她,是不是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李青回答的很含糊,她嗯叽嗯叽半天,才很不情愿地说:大概会这样吧或者过两天就没有事情了。

这叫什么话大概过两天

但李青似乎负气一般,懒得理我,没有等我多问什么,便挂掉了电话。

这让我更是觉得郁闷。

等到我咬着牙,从浴缸里跳出来,并且花了极其痛苦的半个时辰的时间,适应了那样的煎熬,然后再去看小丽的时候,发观,原来,另外一场更深切的郁闷,在等着我。

小丽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似乎,也只局限于睁开眼睛和对外界所能看到或者听到的事情有一点点地反应,但对什么事情的反应都很慢。

李青说,这都是正常的。一般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吧。所以,以后的每一天,大家都要轮流和她说话。另外,是要对小丽的两腿进行更大强度的按摩,或者架着她慢慢地走路

我心里想,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小丽的舌头拖出来,也按一按,也许那样,才能让她更快的说出她清醒过后的第一句话出来。

小丽在这之后的那么多天里,在听我们说话的时候,一直是面无表情,最多,只是眨一眨她的眼睛。

我不大说话,许多时候,是她妈妈或者是秀秀在她身边陪她说话。

小玲也不太喜欢说话,偶尔,才站在小丽的身边,说一些她们以前小的时候的事情。

小丽,仍然是眨眨眼睛,除了她的第一滴泪水之外,再也没有被感动过。

她这样不说话也好。可以让大家都酝酿一下感情,免得被突如其来地欢喜,惊的不知道对小丽说什么好至少,对于我这样不喜欢用语言来表白自己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除了言语的刺激之外,我们就是按李青说的那样,经常替小丽按摩。

做这事情的,一般是小玲和丁总。有时候,秀秀也会帮她的妹妹按两下。

但她地手纤细无力,弹弹琴还行,替妹妹按摩,显然不够有力。我看过秀秀替她妹妹按了几分钟之后,自己就把手甩呀甩呀,休息个几分钟

当然,我也会替小丽按摩。事实上,只有我为小丽做地按摩才是最有效果的。这一点,小玲和丁总都知道。她们都看得到在我替小丽按摩的时候,小丽的呼吸会变粗。而且,脸上的肌肉有时会抽动几下,象是要笑或者

但是,当秀秀丫头在的时候,似乎我这样做让大家都有一此难为情丁总不提,小玲不提,我也自觉地不在秀秀面前提我替小丽按摩的事情。

似乎,秀秀真的象是一个世俗的法官,会把我所做的一切,拉到一个法庭上审判

而我所做地一切,是多么的的荒诞不经

丁总或者小玲,也许也会觉得,如果,她们认可了我的做法,就成了我的合谋者,在秀秀的面前,就成了同案犯一般

所以,我会非常有耐心地每天都花很多时间替小丽做按摩,甚至,静静的在小丽的房间里过夜,胡天胡地。不过,以前小丽都是闭着眼睛的,现在,她这样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手在她的粉腿上捏来弄击,或者,不动声色一般地看我慢慢地剥她的衣服,然后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对我把她抱在怀里不置可否这还不如她昏迷不醒时做这一切有趣至少,那此时候,我会幻想,她与我有着一样的热望可现在呢,她面无表情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是背着秀秀做的。

是的,我象一个小偷一样。虽然我仍然刻在大海里的时候,秀秀抱着我的时候,耳朵是鲜红鲜红地但后来,她见到我的时候,一直都非常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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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哼,秀秀这死丫头,要是那时候我就把她也许她就不这样倔强倨傲,不会这样自以为是,不会一副人间正义代表的姿态了。

事实上,这是一个死节是我解不开的死节。

李青也常来看小丽。

她每次来了之后,都会显得多了一分憔悴。

我多次想要和她说几句话,但她都爱理不理的。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醒来以为,是因为她体内的那股莫名其妙的阴灵偶然地被我收容的原因,但看她的脸色,似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似乎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自从我收降了那股真气之后,除了当天有点阴冷的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异样感觉,而且,就算那种莫名的阴灵仍然停滞在李青的体内,那又有什么用处这难道她自己不明白所以,我觉得也许是另有原因

对于一个女人的心思,特别是一个独立的女人,一个有着自己灵魂的女人,你永远也别想猜出她在想什么,所以只好由她去了,全听命运的安排吧

我每天,照例偷偷摸摸替小丽按摩,或者偷偷摸摸钻进小丽的卧室或者小玲的卧室总之,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哪里还有什么享受的感觉如果说有,那么也是一种作恶后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哈,这一次,秀秀又没有看到

但不管怎么说,小丽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的强壮起来了。

尽管她仍然不说话,仍然面无表情,仍然不能站起来走路。但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真气,在她的全身运行无碍。按常理说:她随时可以站起来,可以跑一圈,而且,以她体由真气的充沛程度,会比大多的人跑得都要快,跑的都要远,就更别说笑一笑,或者是,开口说几句话了。

当然了,她以前体由真气运行无碍的时候,她还连眼睛也不能睁开呢,现在,也算是好的结局了。至少。她能看着我们,能对我们说的话,或者做的事情,能有所反应比如,在我偷偷地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知道她眼睛闭上,而且,在高氵朝来临的时候,咬一咬她的嘴唇等等。

丁总,安慰我,也似乎在安慰她自己,说:“小丽,总会好的,现在,我已经很开心了”

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有一点心惊肉跳,似乎总觉得在小丽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从小丽睁开眼睛,一直到快一个月的时间,准确地说,是二十八天,那天晚上,在餐桌上,准备好了晚餐。

我也象丁总一样合手,开始祈祷。

小玲,秀秀,也都祈祷。习惯了这样的仪式。

小丽的眼睛看着我们。

她仍然坐在轮椅上,看着我们,面无表情。

祈祷完了之后,吃晚餐。

小丽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们。

似乎,要把我们每个人吃晚餐的每一个动作都经仔细地看在眼睛。等到我们吃完晚餐后,照例,是丁总再喂小丽吃一点。

但今天晚上,丁总把碗放到小丽面前的时候,小丽的眼睛眨了眨,忽然头向两边转了转,看了看小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秀,最后,抬起头来,看了看她的妈妈。

我们都吃了一惊

因为小丽,以前都是象石雕一般,很少会在这么短地时间里,有这么多的动作的。

但更让人吃惊的事情是,她,小丽,缓缓抬起手,然后,把手伸向了碗。

她的手,有一点颤抖,但在丁总去扶她的手之前,小丽的手,准确地把饭碗抓在了手里。

然后,颤抖着,把碗端向了她的嘴边。

“小丽”丁总开心地哭了出来

小玲和秀秀都跳了起来,站在小丽的身边看着小丽,慢慢地,用颤抖的手,将碗里的米饭,拨到嘴里去。

有一些米饭粒儿从她的嘴边落下。

丁总要帮她,但小丽摇了摇头。

丁总便任由着她这个任性的女儿自己吃饭。

小丽一口气把饭碗里的半饭都吃完了,甚至,还自己喝了半碗汤。

在小丽喝汤地时候,她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了。

她恢复得很快。

放下了碗,小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抬头,看了看围在她周围的姐姐、妹妹,妈妈,坐在她对面的我。

她不出声,然后,把手按在轮椅的把手上。

她要站起来了我想。

果然,小丽手臂和她的腿一起用力,慢慢地站了起来,但站的不那么稳,有一点摇摇摆摆的。

秀秀扶了小丽一把。

但小丽轻轻地用手,拂开了她姐姐的手。

她站了起来,似乎示威一样的,向前走外两步。

似乎她要走到门口去。

但并没有。

小丽走到了墙边上,竟然自己搬了个椅子。

她不要别人帮忙,她满头大汗地把椅子放在餐桌前。

然后,她在椅子上坐下。

接着,她示意她的妈妈,她的姐姐,她的妹妹,坐回餐桌旁。

我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我的眼睛超过这一片狼籍的餐桌时。

小丽的眼睛也看着我,看了几秒。

谁也没有说话。

小丽张了张嘴。然后,她合上嘴,再一次看了看所有的人。

接着,她开口说话了:“我有话要说”

是的,我们都看出来了。这一次,她开口说话,不再象她站起来或者伸手端碗吃饭那样出人意料。

“田田我们说话不用拐弯抹脚,不是吗”小丽看着我,话语已然流利,没有半点的犹豫,也没有半点的颤音,象是各级领导准备许多次的发言一样。

我心里一抖,点了点头。

小丽,现在这样子,与七年前的模样,和我刚刚见到她时的模样儿,特别是在监狱的医务室里弱不禁风的模样儿,连半点的变化都没有她仍然象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一样的娇艳欲滴

这让我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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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老了。

而小丽,仍然年轻

更多的,我感觉自己已经变了,思想,身体,简直所有地一切,都天翻地覆如果,仍然是在监狱里地医务室里,仍然是现在的我和现在的小丽,那么,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不会挑我,而我,最多也只是占她的便宜,而不是会热切而又羞涩地爱上她

我变了变化太多,而小丽,仍然什么都没有变,仍然象是七年前的监狱里的那个丫头一样,犀利、直接,丝毫不作伪也许,这正是我一直期待着她清醒过来,同时,又隐隐害害怕她开口说话的原因。

“这是一个死节不是吗”小丽接着说:“在我闭着眼睛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或者,在我能睁开眼睛之后,所有发生在我周围的一切,我都知道都了解这样说吧:要是我们都在房间里,那么我的眼睛就飘浮在天花板上要是我们在外面,我的眼睛,就飘动在云彩下面。我能看到的东西更多,知道的事情更细我很难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但是的我什么都知道”

我眨了眨眼睛,转眼看了看秀秀,看了看小玲,再看了看丁总,然后,从她们惊诧的脸色里闪过去,仍然把目光看到小丽的眼睛里去。

“大家都不笨也别再犹豫了田田,你走吧答应我,就象我当初把你拉到我的家里来一样,我请你离开这才是解开这死节的唯一地办法所发生的这一切,只说明你和我们一家人是有缘人,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或者我们为你做的事情谈不上谁欠谁,或者谁要为谁做点什么、允诺什么或者怎样,才能安心我们谁也不欠谁但,现在,你留在我们家里,你对我们来说,或者,我们对你来说,都是负担你不可能娶谁或者离开谁,是不是所以,最终,你会丢开这一切所以,要是,你现在就离开我们这个家,对你,对我们,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小丽慢慢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停下声音,但她那苍白的脸上,忽然流下一行泪水。

我再看丁总,小玲的脸上,甚至秀秀,都有着这样的一行泪水。

谁也没有想到,小丽,她,开口说话后,首先说出来的话,是这些

我静静地坐着,似于也要流泪但没有。只觉得自己从头皮,到心脏,再到脚趾,都有一种又凉又麻地感觉。

在错过了小丽清醒过来的各种设想之后,我再一次把自己心里无数次彩排的那些小丽开口说话后我将要对她说的甜言蜜语,咽到了自己灵魂的深处。

过了许久,在沉默里我叹息一声,慢慢站起来,觉得有一点眩晕,但我还是挪了挪脚步,先是走到了秀秀身边,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挪到了小丽的面前,在小丽的脸上吻了一下,接着点丁总,最后,我在小玲的脸上吻了一下。

也许,是吻小玲的脸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了小丽有一点哆嗦,而且,感觉到了自己最多的心痛。

“谈钱是很俗气的事情”我向大门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走到了桌子边上,说:“原谅我是个俗人。你们也知道我不是显摆这几张支票,是我送你们的嫁妆没有这个,你们也会过得幸福,但允许我留下这俗物,让你们的生话都过的好一点你们都早点嫁人吧”

然后,我离开了。

故事一点都不浪漫。我在离开小丽家的时候,留下的是四张各一千万美金的支票

但事情当然不会这样结束

就如同小丽说的,我和她这一家人,是有缘的

第二十九节下 夜路

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

走在外面的大街上的时候,我发现,虽然自己得到了那么多,甚至,不管在哪个方面说,自己都已经有了人五人六的味道,但真正,在一个人,走在一个异国的大街上的时候,原来,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去处。

一个被自己的祖国流放的人,再也没有了自己的国家,但毕竟,那是自己长大的地方

树高千尺,叶落归根。而我,从目前的状态看,是没有希望再回去了。

不过,也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自己的父母离开人世之后,自己原来一直在潜意识里,把小丽的家,或者小玲的家,或者是丁总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每当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如果回去,至少有一个不会被唾弃的地方。所以,尽管是在飘泊不定,但这样的飘荡,就象是海边的波涛里的一条船,总有那么一条绳子,把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连接起来,就象船靠在岸边一样的安心。

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那并不可靠。

这个城市的街道,似乎没完没了。

当我经过一个路口的红灯的时候,手臂被一只温柔的手拉住了,帅哥要人陪吗

我默不作声。

她垫起脚尖,她伸出手来,轻轻替我拂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才问哦呵怎么。你怎么哭鼻子了”

“不知道我有吗”我没有动,但反问了她一句。

“在莎莉花园深处,我心爱的人儿与我曾经相遇,她穿越莎莉花园,赤裸着雪白的小脚,她嘱咐我要爱得轻松,如新叶在枝桠萌芽,但我当年年幼无知,不予轻率苟同,河边地田野,心上人儿与我曾经驻足,她楼靠在我的肩膀,一双雪白的小手,她嘱咐我要活得轻松,如青草在堤岸滋长,但我当年年幼无知,而今热泪盈眶。”

她没有和我辩论,却诵了首诗给我听。

猜猜她是谁

我的故事很难猜的。

其实这个女人是秀秀。

在这个潮湿的夜里,她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

我微笑,我倾听。

然后,是沉默。

一路的沉默。

什么话也不说,想着各自地心事。

最后,在那条路的尽头。我问:“是丁总小玲还是小丽或者是李青让你来找我的么”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是成年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用不着谁把来教我,即使是我的母亲。”秀秀有点不悦,而且很认真的说。

“这么说是你自己来的了她们不知道”我确认一下。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

秀秀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不然她们会担心你的。”我转过头,看了看我们走过来的长长的街。

“再走一走嘛我告诉你吧,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单独,和一个男人,手拉着手在街上走过呢你不会这样残忍吧”秀秀看着我。说完,把她的手,放在了我地手掌里。

我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

秀秀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有一点点的颤抖。

一秒,二秒,过了五六秒钟之后,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握住。

“走吧今晚上,我们把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街都走一遍”我说。

“不许你反悔”秀秀看着我,语调里有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最后,她走不动了。

她非要让我背着她按开始说的那样,把这个城市里的所有的街道都走完。

我笑了笑,蹲了下去。

秀秀,似乎有点害羞,但还是,轻轻地伏在我的背上。过了两三秒,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她把脸贴在了我的臂上。

分节阅读521

“我想睡一会儿可以吗”秀秀问。

“随便你”我回答。

没有想到地是,秀秀竟然很快睡着了。

我又象一个人一般,慢慢地游荡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里。但背上,有一个弱不禁风地女孩。

谁又能相信,她过了几天,就要回到乌拉尼西亚去,成为那个岛国的首席**官呢

是的,这是我想帮她做的事情。

但事实上,并没有等到我帮秀秀。

钱云在那个夜晚,在那个城市的某一条路的路口,俏生生地站着在等着我。

“我们的甜心,睡着了哦”钱云笑着说,她倚在一根路灯的电线杆上,很性感的眼睛看着我。

“我们的甜心”我微微笑了一笑,小声说:“这样叫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钱云反问我,理直气壮。

我也不再反驳她。

“要是她醒了,我们都让你抱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如何”钱云挑了挑眉毛,问我。在夜色下,她很漂亮。而且,这有一点点凄迷的夜色,显得

“好主意儿我怎么可能反对”我压低声音说。同时,踢了踢她的鞋子,示意她跟我一起走。

钱云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我身旁。

那一晚上,我们真的把那个城市地所有主要街道转了个遍。

也就是在那个城市的某条街道上,钱云压低声音告诉我,三天后秀秀会回乌拉尼西亚,就职首席**官。

我点了点头。同时,看了她两眼。

铖云笑了笑,继续压低声音告诉我,她将是国民议会的副议长也算是权倾一时。而且,她现在,已经在任上了。

议长何许人。我用耳语问她。

钱云说,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名字。然后解释说那是一个土著居民。

我点了点头。

我和钱云有一句没有一句的低声聊天。

而秀秀一时睡醒,总是笑笑,看了我们两眼,也不说话,然后,换个姿势,接着睡。

最后,停在了李青的居所前时,天已经快亮了。

和钱云对视了两艰,然后默默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秀秀眼睛也不睁,坐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继续睡。

钱云靠着我,不再说话。过了十几分钟,连她也睡着了。

倒是我,很清醒,一直没有睡。

在李青的居所外,我能感觉到,反倒是丁总,小丽和小玲,连李青,都一夜没有睡,都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的心很乱。

刚才钱云提议,说要我一手抱一个,那也只能抱两个人而已。

就算自己有三头六臂,那又能怎么样难道,我的心,能切成八块

她们,哪一个都很好。

所以,小丽的提议,才是最好的提议。

我也很好

我也不是对这命运的安排,怫然不悦。

只是有一点伤感。

等到天亮的时候,秀秀先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揉了揉眼睛,看着我,说:“我已经明白为什么她们都喜欢你了。对了,要是只有咱家的姐妹,而且,你只能娶一个的话,按道理,应该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最有资格嫁给你,是不是”

“**官”我笑了笑,说:“可惜这世界并不讲理,而且,要是这世界完全讲理,也许,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秀秀捏了捍我的鼻子,叹了口气说:“算了,你这人很多时候,也没有情调。姑娘我还不想嫁你呢我回了,再陪家人一天对了,你家人都在哪里”

我没有回答。

秀秀站起来,跳了跳,吻了我一下,转过脸,又吻了吻钱云一下。

开了门,进屋去了。

“我们也走吧”我问钱云。

“走”钱云反问我。

“难道呆在这里”我不解。

“你也太偏心了吧”钱云装成气鼓鼓的样子:“走可不行你要背我”

我呵呵一笑,猫着腰,背着钱云,借着绿化栅栏地掩护,悄悄的走掉了。

铖去在我的背上指挥方向,一直走到了昨天见到她的地方。

原来,昨天她是带着车,在那里等我们。

上了车,直接带到了机场,然后,回到了乌拉尼西亚吃早餐。

餐桌上,钱云也问我:“田田,你家人呢”

我小心的,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我问她:“有一个女孩,说她怀了我的孩子,而且,她一定会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她和那个孩子,算是我家人吗”

钱云眼光复杂地看了看我,缓缓点了点头:“原来,你早就有家了我原先以为小丽那丫头最TMD的聪明了,原来,还有比她更聪明的丫头”

我摇了摇头,原来,那就是我的家但我的那个家在哪里呢

就算我现在就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她。她告诉过我,只有她找我地时候,才会让我我到。

钱云伸了伸手,示意我把自己面前的杯子递给她。再给我添一点牛奶。

我勉强笑了笑,手里拿着杯子,再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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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晃了晃,慢慢地,手里的杯子里地牛奶慢慢地变多,同时也被稀释。

钱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没有办法解释”我再大摇吾头,然后,低声说:“这一手,就是那个丫头教我的。所以,她想怀孕就怀孕了。她说会有我的孩子,我也相信。”

“哦”钱云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过了半晌,她才问:“她是不是很漂亮”

我点了点头:“实际上,我喜欢的女孩都很漂亮,象你一样。境由心生,喜欢的人长得都很让人喜欢,不是吗”

“这不一样”钱云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是你的朋友,而她,是你的家人”

家人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是呀。我是有家人的,至少,那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不积极去找

我站起身来。

钱云似乎明白什么。但她小声说:“那个孙猛,说有事情要找你。你既然来了,那就去看他一眼再走吧”

孙猛一见到我,就猛地给了我一拳。这是他庆贺我恢复的见面礼。

我问他有什么事情

孙猛开心地说:“走,带你去看看我们新买的礼炮”

“礼炮你们要庆贺什么事情吗”我奇怪地问。

“走到那里就知道了”孙猛说着。拉着我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飞机把我们带到了一艘炮舰上。炮舰周围有六条运输船,船上都是警察,似乎真有什么重大行动一样比如说保护某个要人,警察们都实枪荷弹。

孙猛得意地上了船。

船上的军人,并没有对我们行礼,但都对我们行了注目礼。

孙猛解释说:“现在的乌拉尼西亚的警察部队司令,是我以前的手下”

“炮舰上有礼炮”我奇怪了。应该是舰炮吧

“你小子运气好正好赶上了。礼炮不在这炮舰上。而在另外两个小岛上,再过十几分钟。放给你听听”孙猛那个开心,更让我狐疑。

等进了会议室,更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我明白过来,孙猛是要来指挥一场战斗,而不是放什么礼炮,而是战炮。

“今天打的是谁”我转脸问孙猛。

“呵呵,斩草除根”孙猛手在空中切了一下。

“不是停火了吗”我奇怪地问。

“停火傻子才相信历史上哪个停火协议长久过”孙猛不屑地说:“重要的原则,可以是,而且,必须是灵活的现在我们不乘胜追击,等他们缓过气来反击我们”

“你的礼炮在哪里要为谁开炮”我问。

孙猛简单介绍了一下。

原来,从控制了警察部队之后,他们立刻在最短的时间内,买来了最需要的军火。

这次,他要试验的是八套300MM口径的火箭炮。

在我们正对面u形的小岛是攻击的目标。

u形小岛怀抱地中击有一个庙宇,是这次攻坚的重点。据说,邪教的恐怖分子们都在那个庙宇里。

炮击是要u小岛的u形山冈上的所有防御阵地清扫掉。

我有点怀疑这样行吗靠炮击鬼子不知道进地洞

孙猛摇了摇头,说:“我们头顶上,有一颗忠义红枪会租来的卫星,正看着呢他们所有的阵地,都在卫星监控之下发现即毁灭”

我想了想,又问:“你的炮手才训练没有几天,有这样的水平吗”

孙猛伏在我耳边,小声说:“这次买炮,有个附加条件,是带一个连的炮兵过来,帮我们训练,他们都还在呢现在,炮火由他们操控”

我点了点头。那种300MM的火箭弹,威力我还没有见过。以前玩的,都是旧火箭弹。尽管如此,也已经威力惊人了。

过了几分钟,预定的时间到了。

孙猛冲他徒弟点了点头。

让我惊讶的是,只是我们的炮舰上的舰炮,呼呼发了两炮,就停了下来。

孙猛笑了笑,说:“通知他们,让他们都到防御阵地去”

过了半小时左右,真正的炮击开始了。

我和孙猛站在甲板上观看。

空气在激荡着。

先是火光冲天,然后,才感觉到了冲击波扑来时的不适。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八套火箭炮,竟然没有完没了一般,竟然不是象开始孙猛说的那样,对部分防御工地进行打击,而是简直把u型小岛的山脊覆盖了一遍。

我看了看孙猛。

“我可不想出师不利,或者再打一场中途岛之战。我是要告诉他们,躲在哪里都不行,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条”孙猛简单地说。

“这样也太浪费了吧”我说。看这炮火的威力,也能估计出,炮弹的战斗部,至少也应该在250KG左右,而这样不计代价地发射,要花多少钱,就可想而知了。

“不仅是打这此鬼子,也是要给那些人看”孙猛说着,才指了指那几运输舰上的警察:“钱,哼,他们国库里的钱,我们都要把它花光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不买军火,慢慢花要到猴年马月”

“为什么要把钱花光”我更奇怪地问。

“财政应该由我们来主导等了国库里没有一分钱的时候,再由我们来救局然后”孙儿说着停下了。

原来是在表演英雄救美的把戏。

说话之间,炮击停了下来。

“结束了吗”我问。

孙猛摇了摇头,说:“第一场结束,等一会还有第二场。炮火会直接把除了那个破庙之外的所有建筑都抹掉”

我听了都觉得惊心

人要是有钱,又舍得花钱,特别是想把钱挥霍掉的情况下,是很可怕的。

分节阅读523

过了十几分种,八套十二联300MM火箭炮再一次响了起来

发现即摧毁

可怕我暗暗想,要是我自己在那个小岛上,我真有希望存活下来吗

谁在那庙宇里呢为什么要让他们活着,我问。

孙猛只是笑,并不告诉我。

第三十节 水晶

叹了一口气,孙猛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小题大做了”

我一怔。

孙猛接着说:“要是我们现在投降,敌人会放过我们吗”

当然不太可能。

孙猛接下去郑重的说:“你也知道,鬼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国。我们输不起如果他们在这里输了,他们只是暂的一个小挫折,但对我们来说,对忠义红枪会,对会里的几千兄弟,却意味着毁灭所以,我们不能有一丝心软。”

我点了点头。

孙猛又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着我象个疯子一样,其实,也许是因为年纪大的原因,我也觉得这样打打杀杀的没有多少意义,这样的事情,应该给年轻人去做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在战死沙场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安养天年我也想要一个家让我们把乌拉尼西亚建成这样的天堂吧”

孙猛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响,但却在炮声里,一字不错地清晰传到我的耳朵里。

“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成了一个国家的内政了不是吗当忠义红枪会再买军火的时候,不再叫作走私,也不用走黑市了,而是叫国际贸易,是吧”我轻声说。

孙猛点头:“是的,我们从美国公司订购的警用装备,现在,已经装备在我们船边的这此警察的手里了就算他们不卖,愿意卖的国家多着呢”

我看了看他。接着问他:“就算成立一个国家,估计也不保险。象阿富汗,象伊拉克,等到大国的联军过去时,还不是土崩瓦解乌拉尼西亚孤悬海外,是不能相互支援的岛屿群,要是有国家进攻,只怕三五天时间。就被推翻了”

“常备的民兵队伍是自由国度的保障。人民持有武器的权力,绝对不应受到侵犯这是美国宪法里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打算等到乌拉尼西亚稍稍平静之后,成为这世界上武器管制最宽松的国家之一。另外,速场仗打完之后,乌拉尼西亚会发观自己的国库已经空了,然后,必然由我们来主导一个预算方案。我们打算,大力发展渔业和造船业,这样需要很多地劳动力。土著居民不会愿意到工场里做做工,所以会从世界各国引进劳动力。当然,最主要还是中国人。到时候,所有居民人手一枪,而且,大家都愿意舍生忘死,捍卫自己的国家的话,外国人想要进来,自己先要想一想他们得到的东西与他们付出的代价之间的关系”孙猛平静地说着他的计划。

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可行性,但如果人手一枪,只怕就乱套了只怕乌拉尼西亚会成盗匪之都了

我不禁担心起将要来这里定居的秀秀一家人了。

孙猛解释说:“你从大陆来,我也是我们自然知道大陆实际的治安状况如何大陆的枪枝管理不严吗但真正的犯罪分子最不应该持有枪枝的人,照样可以买到枪枝而最需要用枪枝保护自己的弱势群体,却最不可能得到枪枝他们用什么武器来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事实上,他们得不到任何保障美国枪枝管理比较松,可你也见过,它们的治安。要比起绝大多数把枪枝管的死死的国家的治安要好千百倍另外,象朝鲜。他们国家地治安情况好,你原意去居住吗”

我并不反对孙猛说的话,但仍然很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孙猛最后安慰我说:“事实上,乌拉尼西亚将会是我最后的家园所以,我最关心它的命运所以,我们会把它建设成一个民主的富强的自由国家”

“好自为之吧”我点了点头。

我和孙猛是朋友,他才这样絮絮叨叨地说给我听。

事实上,我并不是很重要地人物,最多只有一点象征意义。

我为忠义红枪会做的事情,其实别的人一样能做到

就象现在这个任务,如果派我去做,我会象小偷一样摸上去,依靠自己的超常的力量,把这山岭上的鬼子明暗哨卡都抹掉这并不是不可能,但也有失败甚至因此而丧命的可能。

但现在,忠义红枪会控制了一个国家,他们已经有另外的选择了。就象现在,孙猛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八套十二管300MM火箭炮,同时轰鸣,一会功夫,把所有存在的鬼子防御工事全粉碎掉了干净利落,而且效率很高,威慑力惊人。

如果说是象我们以前的几次小规模的特种攻击那样,用技巧,把他们干掉,他们肯定会不服气,认为那只是偶然他们理所当然的会认为如果再来一场,他们就会夺取胜利,而不再是我们。也许他们正在期待着再一次较量。

但忠义红枪会,以一个国家的名义用重火力,攻击一群自诩精英但实际上已经被定义为“恐怖分子”的鬼子,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再狠的鬼子,一样歇菜一样在炮火面前目瞪口呆,然后坐视噩运降临,而且他们也知道,如果不发动军队进行一场入侵,那是挽回不了他们失败的命运的

忠义红枪会,用重火力,来标示他们在这个国家,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了

很果断,也很高明

炮击停止后,是没有悬念的登陆。

除了那个已经被震得东倒西歪的庙宇之外,这个u形岛的山谷里的那片居民区里,再没有任何一个建筑物高出地面一米以上了。

所有的地方,都被炮火揉成了尘埃。而且现在已经尘埃落定。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鬼子仍然在庙宇里组织无意义的抵抗。

一个警察拿着话筒走上前去,让恐怖分子们放弃抵抗。

迎接他的是一声枪响,然后,那个警察向后飞了起来,手里的话筒扔出老远。

等那个警察落地后,胸前心脏的地方流出了鲜血。

“后退”孙猛做了个手势。

所有的警察向后退了三百米。

在队伍前面,亮出了一排迫击炮来。

竟然有两打二十四门之多。

看来,孙猛真的带我来听礼炮了

孙猛示意我捂一下耳朵,再一看,所有的警察都把耳朵捂了起来。

刹那之间,二十四枚震荡弹出膛,声势浩大然后,便是几乎要把人眼球都要震出来的声波。

冲有人命令道。

二十几个警察交错掩护着向前冲了过去。但冲出了一百多米,突然停了下来。竟然是佯攻,是要把鬼子从藏身处吸引出来

在大队人马前的迫击炮再次发威,这一次竟然发射的是闪光弹,难怪大家都要把脸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两轮炮火过后,那冲过去的二十几个警察竟然撤了回来,所有的人都再次把耳朵捂了起来,然后,竟然是没完没了的发射了七八轮连续不断的震荡弹。

炮击一停。

所有警察一齐冲了过去。

估计,除了在很深的掩体中的鬼子之外,其他的都躺在地上了。

所以,我没有兴趣再去看了。

分节阅读524

孙猛非要拉着我进去,说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地东西,他允许我捡几样带走。

他的话,立刻打动了我。

跟他进入庙宇后,警察们已经在把鬼子的尸体往一起抬了。

孙猛似乎早已研究过这个庙宇,径直把我带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厢房里。

大门已经碎了。

我本以为室内也会是一片狼籍。但进去后,发现室内竟然空空的。

再往里一走,竟然是有一扇完好无损的门。一扇铁门而且,我的神识告诉我,不仅是铁门,而且这房间就是一个保险箱四壁都是用厚重的铁皮一层一层焊接起来的

真有他们的但一旦外围被攻破,如果还有人呆在里面,这就成了铁牢了如果在这里的人还敢傻傻地呆在房间里的话。

铁门推开,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里面装饰品并没有多少,简单的几样,很有品味。

我一进门,立刻眼光就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水晶头骨

竟然是有假包换的水晶头骨。

刚才门一打开,我便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发现水晶头骨

慢慢走上前去,觉得这水晶头骨似乎有一点异样

伸出手去,把它托在手里,想要轻轻抚摸一下这水晶头骨,但触手之后,水晶头骨,竟然哗地一声,从最外面一层,开始瓦解

无数的水晶碎屑,泼洒一地

我的手,受惊一般地猛然放开,然后,又下意识地抓向了那个水晶头骨,似乎是要挽救它一样。

象是做梦一样,在一层下落的水晶粉尘里,我抓住了一个球,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

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是因为我们刚才所发射的那些震荡弹的原因吗

水晶头骨,在我的手碰触到它之后三秒钟的时候,从它的外层开始,一层一层,无数层水晶象烟更象是水一样地成了尘屑,流走了,最后剩下一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

它象是不存在一样的透明,并没有折射任何光线,似乎也没有强度,放在我的手心里,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重量。

孙猛也目瞪口呆。

我在手上吹了一口气,把仍然残留在手上的水晶碎屑吹掉,又把手和水晶球放在衣服上擦拭干净。

孙猛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没有,只是看着我,同时警惕地看着四周,防止有意外的发生。

我向孙猛点了点头。

然后,我把那枚水晶球,轻轻地挤在两手之间,闭上眼睛,象是要和它交流。

有一种直觉在告诉我应该这样做。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的过去了,但水晶球仍然没有动静。

我能感觉到孙猛在不安地走来走去

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我直觉就是这样。

我等着,全神贯注。

又过了许久,简直要让我有无数次放弃的念头之后,忽然,水晶球象是被打开了电源的灯泡一样,一种不可见的光束,照耀着我的心脏部位。

迷惘惊异也许还带着数不尽的满足。

似乎有什么东西,直接投射到了我的灵魂里去了。

只是刹那之间的事情,然后水晶球暗淡下去。

最后,水晶球只是水晶球了,似乎再也没有我期待的东西了。

我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放在我两手之间的水晶球,却再一次惊讶地发观,在水晶球里,有着图像就象我当初,在警校的宿舍里,在另外一只紫水晶球里,看到了那精灵的景象一般。

但这一次,水晶球里的影像,更是奇特

在水晶球里,有着另外一枚水晶头骨

那枚水晶头骨,放在一张桌子上

在桌子边上,坐着三个人,一个从体态上看,是个印第安人,而在印第安人身边的另外一个,竟然是山本武志

山本武志在和另外一个人,看起来象是日本人,在说话,他的手里,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而且看样子,他们正在谈论这样的一件衣服

我努力看着他们的口型,只能猜出个大概毕竟,我的日本语不熟练要是他们说的是英语,也许我就能知道他们说什么。

他们称那件衣服叫盔甲那样软的衣服竟然叫盔甲

这时候,那个日本人用手指了指他们的地面。我接着看了一下,原来地上真的还有几块金属薄板做成的盔甲

再接下来,他们似乎在谈什么交易,似乎在说另外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似乎是在说下个月,会带过来等等。

我还想一直看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印第安人,忽然把眼睛看向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晶头骨,然后,慢慢地把头伸了过来,他似乎有一此困感,慢慢地把他的眼睛,对着水晶头骨的眼睛。

下一秒,在我手里的水晶球里,突现了一个巨大而变形的眼睛。

我吃了一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已经松开,水晶球落到了地上,哗地一声,如同水银泻地一般,碎屑四处飞溅

第三十一节 家园

但那此在地上翻滚着的无数没有碎成粉尘的稍大一点的水晶块儿仍然映射着一双双眼睛。

我喘了几口粗气,身体也有一点儿哆嗦。

我没有想到,那个印第安人,会忽然来这么一手儿,一直过了几天,想起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仍然心有余悸。

分节阅读525

以前四十七说的一点也不假,果然有印第安人在帮这个山本武志。而且今天让我透过水晶球看到了。

另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水晶头骨,也许可以通过那个眼睛凹陷的部位,看到另外的一些东西。

比如说,我拿在手里的的水晶球,就是通过那个水晶头骨的眼睛,看到了山本武志和那个印第安人的,而且我看到的并不是全景图。

再加强一下,更确认,我在水晶球里看到的一切,完全是那个水晶头骨眼睛所能看到的视角。

当印第安人警觉的时候,他也是透过那个水晶头骨的眼睛也许,他也看到了我,所以他的眼睛里有着强烈的敌意。

他应该也是个巫师,而且应该是法术高深。

他为什么要帮山本武志

他为什么没有象四十七女巫一样来帮我

他们在现在这个时代,谈论盔甲做什么那盔甲是印第安人的遗物吗或者是那个巫师要把盔甲卖给日本人

他们一个月后,又要交易什么东西呢

另外,水晶头骨应该很多,也许把外层的水晶震碎后,会出现一个“信息球”的结果,是谁也没有想到地估计谁也不敢去试验一下。

它所传递给我的信息,我暂不懂,但却觉得有一种心满意足的快乐感

但它是什么

它到底要告诉我的是什么

也许见到四十七女巫,她会告诉我如果还能见到她的话。

还有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在水晶球里,会只出现一只水晶头骨的影像

它在提示我吗

提示我关于那个巫师该死还是提示我那个山本武志该杀或者仅仅是一个天然的顺序就象一首歌放完了,接着放下一首歌,而下一首歌,在放的另外一只信息球,就是山本武志的房间里的那一只

太多的谜团,有着解释不清的东西。

但山本武志,他是我一个没有完成的任务。

在走出那间钢铁屋子的时候。我已经下了决心:其他事情可以放一放,但这个月之内,我定要去杀掉这山本武志,一定要

另外,这个山本武志,也是一个BOSS级的魔兽,打倒他,可以至少给我提供几千万至几个亿美元的现金。就算道义不说,光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要动手了

现在很需要钱。

孙猛并没有太多的问关于我的事情,但我还是简单说了几句水晶头骨,同时顺便表演了一下,把手里的空玻璃杯凭空注入清水的的巫术。

孙猛特别的惊讶。

他本来还劝说我在乌拉尼西亚担任某个什么职务,等他一见到我这样的一个巫术表演成功后,顿时闭上了嘴,再也不提了。

不知道是不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原因

本来我还想撮合孙猛和老丁的婚姻的,但话到嘴边,我又打住了。

孙猛和丁总不一样

丁总是一个江湖人物,做任何事情,哪怕为了恩怨而杀人,退路总是先想好了,比如说要么不动手,要是动手杀人,而且非让人知道的话,那么事先会和官府等方方面面打招呼,动手时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斩草除根,会把人一家老小杀个精光,这样既不会有人告状,也不会再有人寻仇既达到了威慑的目的,又事实上很安全。

而孙猛,忠义红枪会,更是一个现代的革命组织,更多的时间是为政治目的杀人越货,并不讲人情或者很少讲人情之类的说法,这样难免要积怨深重。如果丁总嫁给他,只怕寻仇的人会让他们不得安宁。

我为忠义红枪会做事情,一般都是单枪匹马,也是这样的一个原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在现代的刑讯之前,极少有人会为你保守什么秘密。

正常情况下,每次任务,也就是让孙猛为我提借一点军火或者情报。

在我去取军火的时候,一般也是在某个不起艰的地方,拿了就走。

或者,有一辆车停放在某处,我在几点几刻去,拉开车门,开走了就走。

这一次,我让孙猛替我准备一下,要一辆越野车,另外,在车的后厢里,放十二枚107火箭弹。在见识了重火力的威势之后,我决定,再把以前在部队里学到的东西,重新拾起来用。

孙猛想了想,同意了。

他问我还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我想了想,说乌拉尼西亚有没有体育局

孙猛说,暂还没有独立的部门,但要设立,也并不难

我笑了笑说,改天再说吧。我有个朋友,要是你有办法的话,让她到体育局去做个小头头什么的,估计让她做局长也够她受的。有个官方的身份,到处走一走会方便一些。

孙猛点头同意了,让我决定之后再和他具体的谈这个事情。

我是想把小玲安排一个好的工作。

我知道,也许这一次我会一去不回。我要挑战的对象,是空前的强大,特别是积聚在他身边的那些巫师术师们

也许,体育方面,还能勉强和小玲有此关系。

另外,我也打算,让小玲在乌拉尼西亚经营一个网络游戏公司,小玲不是喜欢玩网络游戏吗让她自己经营好了而且,网络省劲不是叫电子竞技吗似乎也和体育有那么一点关系。

至于经营什么游戏我也想好了。上一次我们从美洲出逃的时候,不是救了个叫露娜的丫头吗她给了我们一个微型的硬盘,里面有一个游戏程序的原码,把这一套源码给钱云,让她安排人去改头换面,重新搞一套游戏程序出来,应该不难,再不行,就靠这套源码,在露娜的公司已经运营的游戏里卖卖外挂和游戏物品。那也至少是财源滚滚再不行,就让她回到大陆去,让露娜把她那游戏的大陆地区的经营权低价卖给小玲

当然,这此都只是我自己在设想。真正以后往什么方向走,那先是小玲自己要有个设想才对,所以一切还要等到见到小玲再说。

所以,我和孙猛回到乌拉尼西亚地首府后,和他以及忠义红枪会在乌拉尼西亚的兄弟们聚了一下,猛喝了一场酒后,仍然“老马识途”一般,回到了钱云的别墅去了。

钱云现在是个忙人了。

她的家里人来人往,已经。谁让人家是乌拉尼西亚的副议长呢

在我深夜过去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她家花园里的烧烤夜宴,竟然还没有结束。

铖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穿着一件性感的晚礼服,穿梭在闹哄哄的人群里。

见到我的时候,和我隐身在一片树荫地黑暗里。

她把脸伸了过来,却不是让我亲吻,而是说:“替我揉一揉笑了一晚上了,把我的老脸都笑僵了”

我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说:“世界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呀”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的手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一个热吻,再下一刻,她已经翩翩而去,再一次穿梭在人群里,尽一个主人的责任去了。

我上了楼。

却惊讶地发现秀秀在楼上。

“你来了”秀秀主动和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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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了点头,然后,似乎记起了什么,说了一句:“恭喜你”

秀秀勉强笑了一笑。

“她们呢”我问。

“还在李青那里。”秀秀说。

“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妈打算和你们在哪里定居”我再问。

“暂时,她们想迁就我,在乌拉尼西亚。但你知道田田,我心里似乎不那么踏实。”秀秀抬击看着我说。

“嗯”我想了想,说:“要是你们觉得在乌拉尼西亚没有什么意思,就到别的地方去吧”

说完了,自己也觉得无趣,我们是被人从加拿大追得一路狂跑天下虽大,但由于种族主义正在抬头的原因,所以,适合我们居住的地方并不太多。

虽然我觉得孙猛在乌拉尼西亚的办法似乎不完美,但确实,是一种很现实而且有益的尝试。

要真的能把乌拉尼西亚变成一个天堂就好了

但相互残杀的仇恨,那么容易化解吗

如果不在乌拉尼西亚,又到何处去呢

难道,还回到太极岛那么荒远的地方去估计有活泼好动的小丽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商量来,思忖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论。最后决定,还是让丁总和小丽暂时去澳洲。等局势平衡后,我们再买一个适合的小岛,然后,搬过去住。但这样一个“适合”的一个小岛,现在的行情,至少要一两亿姜元目前,我们正没有这个财力。

要是等到局势平稳后,只怕这个价格会再翻上好几倍

后来,我想起了霸王花来,也许她可以抽出一点流动资金来,帮我一下。不过,自从我被流放海外后,和霸王花就没有联系过,如今,电话一拿,然后,就说:“霸王花,请借两三个亿的美金给我用一用,好吗”这话似乎我也说不出口。

我的手指在乌拉尼西亚的地图上不停地指来指去,最终,在一处划了个圈。那个地方,在澳洲和乌拉尼西亚的中间,如果以后有自己的快艇的话,估计也就半天的时间,就能到澳洲的一个大城市或者到乌拉尼西亚的首府。位置倒是不错,但不知道那里的几个岛都是什么人控制的。

秀秀当然是一问三不知,这让我都替她担心了。如果她对这个国家里什么人的势力大到什么程度并不了解,她又怎么能胜任**官的职位难道,她真的要按法律程序来裁决所有的案件,而不考虑政治的因素

正和秀秀对着地图发呆的时候,钱云上了楼来。

她的贵宾们已经散了,大部分人喝的东倒西歪。

钱云进来,见我的手指在地图上无聊地打着圈儿,不由得一怔,问我:“田田,你有什么不妥当吗”

我摇了摇头。对她也没有什么可隐瞒,就告诉她我和秀秀在商量着,是不是能买一个不太大的小岛,然后,一家人安静地搬过去住。

钱云问:“哦,你们是想买那几个岛里的哪一个呢”

我想了想,指了指其中的一个。那个岛是一个漂亮的环形岛,中间应该是一个美丽的泻湖。

“这个,应该最理想了”我似乎是自言自语。

“你要是打算买的话,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吗”钱云问我。同时,她轻轻地握着秀秀的手。

“第一,我们暂没有么多的钱,第二,我们也不知道这岛屿是谁的,他肯不肯卖,或者,这岛屿根本就不是谁的,而是某个部落的聚居区”我说了。

钱云看了看我,很认真的,我后问:“就这些”

我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钱云看着我,只是看着我,让我心里都有一点发毛,甚至秀秀都觉得钱云那样的眼神有点不正常。

“我还有什么想得不周全吗”我问她。

钱云微微笑了一笑,说:“其实,我知道这个岛,叫明月岛,也知道它是谁的,但我也不知道,她卖不卖这个岛估计可能性微乎其微。”

“哦”我和秀秀都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两个傻蛋,就不能想一想,为什么我不能是这个岛的主人呢”钱云说着,还踢了我一脚。

“什么你”我和秀秀都是一愣,然后,简直觉得是喜从天降。

特别是秀秀。

但我还是慢慢清醒过来。

钱云的,就是钱云的,就算我和她关系再亲密,那也不能把她自己的东西拿来当成自己的东西。至于说她要把小岛送给秀秀,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秀秀问钱云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岛,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提起过

链云回答的很含糊,最后甚至一口咬定,她对秀秀提起过,但秀秀没有注意听,所以,她以为秀秀不感兴趣,所以,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

我心里明白,钱云说的八成是假的。但秀秀却很自然的相信了钱云的话。

“转让给我吧”我看了看钱云说。

“你准备出多少”钱云挑战他的看着我说:“我只收现金的,我先声明”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看,一美元怎么样”我知道,我说再多的价钱,钱云也不会卖,而且,我身上的现金,在送给小丽一家人四千万之后,剩下的并不多我还打算给其他的每一个曾经和我留下一份心意呢。

所以,我理直气壮地说。

钱云要是想帮我,那一美元就够了要是她心里有解不开的结或者有所难处,我出再多的钱,她还会说不够的。

“成交”钱云伸出手来,举在天空。

我的手和她的手拍了一下。

我转脸冲秀秀挤了挤眼睛,问她:“那岛屿现在是我的了,你是否愿意买这个岛两美元”

“成交”秀秀欢天喜地地迎过来,与我击掌。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问钱云。

“事实上,前年就买了那个岛屿了。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买那个岛屿吗”钱云问。

我看了看秀秀,秀秀看了看我,都摇了摇头。

“哈,其实,是因为我很爱财当时,一个酋长,在酒宴上说那个岛是以前海盗的大本营,我当时想,既然是海盗的大本营,说不准,海盗会在那里藏此宝贝呢那时候,海岛可没有现在这么贵”说到这里,钱云忽然打了个哈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嘴说:“我困了,也累了,要去睡了。田田,今晚上你陪秀秀睡吧”

“”我心砰地跳了一下。

看了一眼秀秀,她也从狂喜中被震惊了,而且已经面红耳赤。

接着,钱云转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又回过身来,向我招了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链云给了我一个贴面的拥吻,但她的嘴唇送到的耳边时,却非常快速地轻声说:“我很担心秀秀她从来都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的但她将是乌拉尼西亚的首席**官,要是对性,对男人没有一个公正的看法,会让她的裁决出问题的事实上以前也已经出过小问题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了,钱云转身施施然下了楼。

分节阅读527

我转过身来,看了看秀秀。

她看着我,似乎很害怕。

然后,她撒腿就跑。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被我一把拉住:“据说,有的民族,会把自己的妻女,送给自己的客人哦是不是钱云也有这个习惯”

“不”秀秀的脸羞得通红,用她的手掌遮住她的脸,但却没有挣扎。

似乎,她只是害羞

第三十二节 医治

“钱云和你说起过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吗”我转移话题,但手,仍然握着秀秀的手。

“没有她为什么要说。”秀秀摇摇头。

“那你想知道吗”我找话题说,来冲淡秀秀的紧张。

“你要想说,就说吧。”秀秀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楼梯。

“啊”秀秀忽然叫了一声,已经被我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秀秀没有挣扎,手楼着我的脖子,说话的时候牙关直打颤,而且,全身都在发抖。

我没有说话,而是抱着她,直接上了阳台。

外面烧烤的篝火已经灭了,佣人们已经走了。

但篝火的余烟仍然有那么一点,伴着没有散尽的女人粉脂气或者男人的古龙香水味道,还有动物的肉被火烧烤的气息,被海边吹来的腥咸的风搅和着,慢慢地变淡,却偏偏仍然有着一种暧昧的味道,留在空气里。

阳台是敞开的。

而且,阳台的围栏,是厚厚的花岗岩墙体。

我抱着秀秀,坐上了那个围栏。

“啊我害怕”秀秀叫了一声。

她的身体,已经悬在了半空中,下面草坪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到处是黑夜那淡淡的薄雾。

“看我们的头顶的星星,不去想脚下的黑暗,你就不会害怕”我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河。

秀秀颤抖着抬起头。

“当我忧伤的时候,我会抬起头来看一看这星空,你会吗”我问秀秀。

秀秀的身体,不再颤抖,但仍然紧张得很,她只是含糊的嗯了一声。

“要是没有地面那些忽远忽近的灯光,这天堂会更灿烂美丽的。我有时会想,要是自己有能力,把这此灯泡全关闭事实上,更现实的做法,是自己跑到一个荒山野岭,对吧,那里就没有灯泡地干扰了。”我继续和秀秀说话。

秀秀抬起头,开始有点痴痴的看着星空。她已经意识到,我没有急着要她,至少现在,我不会碰她了。她的眼睛,被这绚丽的星空吸引了,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雾气。

“地球的直径是12000公里,要看到一片干净的星空,我们有许多地方可以去。人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伟大,但事实上,和12000公里直径的地球比,就算把我们几十亿人搂在一起,也最多只算是一条微不足道的爬虫与120亿公里直径的太阳系相比更为渺小。我们天上的银河里,据说又有大约1000亿个怛星,而太阳最多只算其中不起眼地一个小兄弟再说银河系只是宇宙亿万个河外星系中的一员。从我们能理解的空间概念而言,人与整个宇宙相比,别说是沧海一粟,就连尘埃也算不上如果说时间,人生不过百,这宇宙说不清楚的纪年相比,岂是白驹过隙所能形容”我慢慢地说着。

秀秀只是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痴痴地看着星空。

这时,一星流星忽然划过天空。

“流星”秀秀似乎想要跳起来,她的手指着星星消逝的方向,浑然不觉我们是坐在阳台上。

等我一把将她几乎从半空中拉回我的怀里时,她才记得自己是和我坐在阳台的围栏上。

看着我的眼睛,她脸上的恐惧慢慢的消失了,代之是一片淡淡的红晕。

象是为了掩饰什么,她仍然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眼睛,仍然转向了那一片浩渺的天空。

“花会盛开,也总将凋零星光闪耀,但总有一天它会熄灭就象我们刚才看到的流星,地球,太阳,银河系,和我们无法理解的整个宇宙空间,也终将会有消失的时候。我们的生命和那此巨大的、冗长的无法形容的事物相比,只不过是刹那之间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我们诞生,成长,我们学习,竞赛,我们微笑,哭泣,我们喜悦,悲伤,我们去恨,去爱,或者遗忘,也会相互攻击伤害也会相互取暖但我们都明白,就算是我们头顶的星空以及我们看不到的无法理解的宇宙,都会熄灭,那我们又怎么能奢望什么永恒”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的生命,只有一秒种,那么只有那么一秒,是我自己的生命,那么这一秒钟,就是我自己的永恒我,曾经象天上那闪烁的群星一样,我也闪耀过,虽然只有一秒”

我把秀秀向怀里搂了搂:“所以,我不打算用更多的精力,从自己的身上挖掘什么可怜的高贵,或者正义,而只是做自己曾经一直渴望去做的事情虽然这很难。”

“你要去做什么”秀秀低声问我。

“我要去杀一个人我想过几天就动身。”我告诉她:“而且我并不能保证能成功”

“别去了”秀秀搂着我。

“如果一个人有罪,你一定渴望在庄严的法庭上让他受到惩罚,不是吗而我,那是我的宿命换句话说,那也是我的使命我能也许只有我会去而且能做到所以我一定要去事实上,从知道我要去杀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如有芒刺在背,不得安宁,除非我去杀了他不然,我永远都是个懦夫我骗不了自己。”说着,我把那个山本武志曾经犯下的罪行告诉了秀秀。

秀秀眉头紧锁。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法律,是为整个世界设计的。所以,它也只能在大多数时候,对大多数人起着相对比较不错的作用。但有时候,法律也只是帮凶,审判,也许是冤狱。你听说过中世纪的时候,他们在审判圣女贞德的时候,先是恶毒的用火把贞德的裙子烧掉。然后,把柴火移开,然后,让所有人围观贞德烧焦的阴部,然后,才一把火把贞德烧死看一看,这简直就是当然,我也一直承认法制要比人治好但它并不是万能的灵药。所以,山本武志能金蝉脱壳。这也很正常”

过了半晌,我接着说:“秀秀,你,做你的**官,按你的原则,去审制,去裁决而我,按自己的灵魂指引,去做自己认为应该去做的事情,好吗”

秀秀点,点头:“你要小心。”

我笑了笑,自嘲地说:“我还不算太坏吧除了有点花心。”

秀秀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本官判你有罪来人啊,把何田田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然后,她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也许,你还不算坏,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的呆在你怀里”

我也笑。然后,我问她:“其实,钱云挺担心你的她,她说你一直没有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偏见。人与人之间有感情,也许,越是禁恋,越是不顾一切,也就越真挚。但让我们直说吧你是法官,对性,对男人,要有一个更公正的看法。”

“哼你收了钱云的钱她让你来治疗我”秀秀看着我,眯着眼睛,带着讥讽的语气问我:“我说我刚才听你说那么多大道理的时候,语调怎么有点淫荡呢你打算怎么办要假装激情澎湃,还是抑郁寡欢”

“我”我没有想到秀秀会反应激烈。

秀秀不再理我,转头去看星星。

“秀秀”她仍然不理我。

“你不理我,我要跳下去了”我对秀秀说。

“好呀”秀秀不理我,仍然看着天上那无数颗璀灿的星星。

我慢慢地向外挪了挪。

秀秀开始紧张,但她仍然假装无动于衷。不过,我能感觉到她腿部的肌肉,已经绷得紧紧的。

分节阅读528

我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屁股挪到了阳台的围墙边缘。

“让一个喜欢的女人BS,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算了,我要跳下去了”我故作黯然的说。

秀秀没有说话,她已经屏住呼吸。她摸不准我是真的要跳还是假的要跳,而且,她现在还在我的怀里,这三楼的阳台,可有**米高她一定在想,就算我要跳,为什么不把她放下去

我当然不会把她放下去。

我在嘴里开始倒数:“十九三二我们剩下的生命只有一秒,告诉我你愿意一”

“我愿意”我自己先轻喊了一声。然后,抱着秀秀,我纵身跳下了阳台。

秀秀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抱着我,现在,在下堕的过程里,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在我们落到二楼的阳台地时候,我才听到她的咽喉里,心有不甘似的有了一句:“我愿意”

我的手,在二楼的阳台上拉了一把,缓冲了一下。

从三楼跳下去,我自己不会有事,但抱着一个人,成功率我没有计算过,所以,还是小心为是。

到一楼的时候,秀秀已经浑身战粟的抱着我,似乎在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但那样的时刻,暂不会到来。

相反,那样垂死的恐怖,会让她情欲高涨而且,这只是生命的本能,在生物垂死时所激发的繁殖的欲望,是简单的两性之间的情欲,与爱情无关。

我在堕落的时候,百忙中,把秀秀的身体,向上抱了抱,由于她紧紧的搂着我,让我费了不少劲,才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脖子上。

就在我把脸贴在她那洁白光滑又火热的脖子上的一刹那,我的脚已轻接触到了地面。

两腿轻轻一曲的同时,身体的重心向左侧一移,顿时,身体开始向,左摔了过去。

两个人一起跳的感觉,果然与一个人跳楼时着地的感觉不一样。

有一种很陌生的踏实感。象是有一只大手,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向下压一般。

然后,是我一只手搂着秀秀,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体在下的时候。撑着地面不让她的身体摔向地面。

就这样,我们在地上接连旋转了七八个三百六十度的翻滚,才滚落到了草坪上专业演员的特技表演,儿童切勿模仿,呵呵

秀秀的尖叫声停了下来,她就伏在我身上,小嘴在我的耳朵边上,是她浊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她的手放开我,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摸了摸,然后,还蹬了蹬腿,确认了自己有没有受伤。

“你没事的”我告诉她。

“TMD”她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又是一阵急促地呼吸:“哦天旋地转”秀秀喘息未定,急促地说。

“似乎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告诉她,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被秀秀吻住了她已经行动了。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安分的抚摸着。

这样亲吻了数分钟,秀秀犹豫了一下,从我身上翻到一边,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也是犹豫了一下,以更熟练的手法,几下把自己褪了个精光。

这时候,秀秀只剩下最后的内衣了。她的手,背在背后,似乎在解她胸罩的背带,似乎又解不开。

我能明显的看到,她在战粟着。

我挪到秀秀身边,抱着她,双手,分别伸着她光滑的手臂,游走到了她的身后。我的手,包围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早已经搭在了胸罩的扣子上。

秀秀在犹豫。

我把她向怀里拉了拉。

秀秀松开了手,同时,胸罩无声地从她地臂膀上滑落到了手腕。

她慢慢地向后躺了下去。

秀秀的身材比我抱着她在怀里时的感觉还要好许多倍特别是她的肌肤,在星光下,更是娇艳无北。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去,把她最后的束缚,顺着她的两条腿向下拉。

秀秀顺从的抬起身子,让我脱下一条黑色的内衣。

我伏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把眼睛闭上,双手摊在草坪上。

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粟着。

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抚,一直到她最神秘的花园。那里,一片水痕

我没有吻她的身体我永远也不会比钱云更了解女人的身体永远不能在亲吻上比钱云做的更好,而且,秀秀不需要那个,她需要的是别的我的手在她紧张的有点痉孪的腿上轻轻地抚了几个来回,同时,在她耳边告诉她:“放松放松”

秀秀深深地呼吸了几次,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但在她紧闭的眼睑下,她的眼球,仍然在不停地动着。她的心里仍然很紧张

“我要进去了”我告诉她,然后,不再犹豫,缓缓地,进入了一点,然后,过了几秒,再一次缓缓地进入

终于,等到秀秀一次又一次追逐着情欲,而且,一次又一次地攀跃上激情的巅峰之后,她终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我不要了”秀秀全身呈现一种奇异的玫红。她伏在沾着露水的草坪上,似乎连喘息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几乎要让我去辨别口型,才能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

“我们到房间里去吧”我问她。

“别动我好累”秀秀哼了一声,不让我动她。

我把几件衣服,都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体上,不再让星星偷看。

抬起头,星星依旧。

但在一个高大的落地窗前,钱云的手里正端着只高脚杯,斜着身子靠在窗框上。

她一动也不动,似乎是一个雕塑。

她在看,而且,她一直都在看着。

我也一直都知道。

所以秀秀的快乐是真的,而我,有一点做作。

但秀秀的身体,仍然让我如醉如痴。她真是个尤物

而且,是个知性的尤物

钱云一定也更明白这一点。

我不知道钱云和秀秀之间的情感是怎么样的,但我知道,钱云一定也非常爱秀秀,所以,她要让我来和秀秀

分节阅读529

爱一个人,真正的爱一个人,会不再是希望完全占有,而是,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对方考虑

钱云见我望着她,过了片刻,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然后,向后慢慢地退了过去,慢慢地陷入到星光照不到的地方去了。

但她仍然在。

我不知道钱云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躺在我身边的秀秀在想什么。

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满天的星光闪耀。

但我知道,它并不是永恒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秀秀的眼睛。

她已经睡着了。

得到了任何东西都要感恩

至于她在梦里是不是能感觉得到我的吻里的柔情蜜意,那已经不重要了。

第三十三节 露水

我慢慢地把手伸入秀秀的身下,把她抄在怀里,却不惊醒她。

疲惫至及的秀秀扭了扭瓷亮亮的胴体,特别是嘴里,象贪睡的猫咪一样,特别孩子气滋滋咂咂了数声后,头又一歪,倒在我的肩膀上沉睡起来。

这就是一个国家的首席**官吗真的象做梦一般。

我慢慢地走过别墅里,这里面,还有一个国民方针的副议长还没有睡呢。

她的房门没有关。

我用脚轻轻的一点,门无声地打开。在橱前,无声无息地站着钱云,她的手里的高脚杯中的酒,波澜不惊。

轻轻地把秀秀放在床上。我转脸小声对她说:“秀秀睡了”

“我又不是瞎子”钱云垂下眼帘,低声说。过了几秒,她又补充:“要不是秀秀还算硬朗,估计现在已经让你弄死了”

“怎么会”我从她的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嗯,XO的味道,是那种叫葡萄的植物,在承受**和郁闷之后发泄出来的仇恨的味道”说着,顺手把酒杯放在了床前的桌子上。

钱云无声地贴了上来,她从后面抱着我。

“你累吗”钱云问。

我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能轻松地狂跑五十公里,而刚才的运动量,大概只有十公里左右,所以,我一点也不累。

“在星光下做的感觉好吗”钱云在我的身后,无声地把她的睡衣拉开,胸前的两粒穿越的乳蕾,宛若蜻蜒点水一般,不时诱惑的在我的后背上蹭一下。

“那也是我渴望的。”虽然没有我嘴里说的这样夸张,但我的欲望似乎真的没有止境。

微微向下蹲了一下,我从她的膝盖处抱着她,同时不忘记顺手抓起一床毛毯。顺着地面拖着。一路小跑,上了楼顶。

有一点凉凉的海风吹化,钱云躺在毛毯上,微微打了个寒战。

她伸出手,在虚空中捞了捞,然后,放在眼前看了看,说:“似乎有露水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露水夫妻的缘来”

思想是个坏东西

象钱云这样聪明伶俐,不会有她想不开的事情

所以,我不理她说的,而是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的身体立刻锲合无痕。

我用了点力量,拍了一下她的丰臀,立刻,她乖巧地动了起来。

顿时,我的眼前满是白花花的波动

等到她的喘息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撒娇似的说:“我口喝”

我笑了笑,伸出两个指头。放在她的嘴边:“你吮吸试试”

钱云听话地把我的两个指头放在她那撅起的柔软的嘴唇里,一吮一吮。

我忍着钱云吮吸指尖带来地麻酥酥的痒,静下心来,意念行水的巫术施展开来。

一缕一缕的清水,慢慢地被钱云从我的两只指尖间,吮进她的嘴里。

钱云似乎非常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她享受得直哼哼。

突然,她抓着我的手指跳了起来。

这把我也吓了一跳。

钱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指尖看了半天,还捏了捏,一脸的困惑。

“该死我还以为你割破手指让我吸血呢”钱云骂了一句,然后,又疑惑的问:“明明象吸到了”

说着,她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她性感无双的嘴唇上舔了舔。

“原来你是担心我”这让我有些感动,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

“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好心”钱云躺下,虽然抱怨,但她还是把我的一只手,放在她一只咪咪上,同时,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嘴里咬了咬。

又似乎不甘心似的把我的手指仍然放在嘴里吮了吮。

我再一次施展自己的巫术。

铖云怔了一下,再吮了一吮,突然把我的手指从她的嘴里猛地拿出来看了一下。

几滴清水,滴在她赤裸的胸前。

但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口水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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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巫术”我直接告诉她。

我拉着她坐起来,然后,盘腿坐下,把两手拢成一个碗形,然后,聚精会神,片刻之后,水,慢慢地从手心里生出来,慢慢地把两手拢成的碗盛满了水。

链云惊讶地看着,眼睛里满是狐疑:“这就是所谓的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喝酒时把酒从手心逼出来的道道”

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水并不来自我的身体天啊,你不会以为这是我新的排泄方式吧你闻一闻,看有没有味道”

钱云真的把鼻子嗅了嗅我手心里那可疑的液体,然后摇了摇头。

“这是纯净的水你刚才事实已经尝过了,你再尝一尝”我再对她说,并把手举到她嘴边。

“你的手好脏“钱云皱了皱眉头,还是把嘴唇辨儿卷成管状,吸了一口。

“似乎有点甜”钱云又很快摇了摇头,说:“好象有点咸似乎也有点”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一次,她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喝了一大口,在她的嘴里,然后,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品尝着我巫术生出来的水的味道。过了半天,她张开眼睛,看了看我的手心,那里的水,仍然是满的。

“传说,道士可以呼风唤雨,洒豆成兵我这小巫术,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我谦虚了一下。

“田田,你生出来的水里,似乎有一种能量”钱云认真的说。

“能量”我也一愣,自己也喝了一口。

果然入口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确实和我以前施展巫术时生出来的水的味道,不一样,大大地不一样

我想了半天,只能猜到,这大概是巫术发生了某种质变。正如钱云说地那样,这水,特别是一大口喝下去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水的液面的张力,似乎有某种粘性,但又非常的润滑入喉后,如果仔细体会,似乎丹田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呼应着

是不是和前两天那个破碎了的水晶头骨有关系

如果真的有能量存在,这能量有什么效果

我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四十七女巫了。

不过,我还是在乌拉尼西亚多留了几天。

第二天,我和钱云和秀秀,去了明月岛。那小岛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漂亮,特别是小岛中央的泻湖,更是象一轮圆月一样,更妙的是一个天然的海港,难怪以前会有海盗把明月岛选作巢穴。

我们从直升机上下来,站在小岛的最高处。秀秀光是高兴,而钱云却开始认真的建议,在什么地方建什么样的别墅,在什么地方,建一个什么样的抽水站,在什么地方,设一个监控镜头很显然,这小岛也是她忠爱的地方,而且,这些计划一定也在她的脑海里盘算了许久。

我不禁要想,她,钱云,打算和谁来这个小岛一起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是秀秀还是我还是另有他人

想一想自己,更现实的是去找四十七女巫,先看一看自己的孩子再说其他的事情,心里不由得黯然。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别的事情,就是陪钱云特别是秀秀那丫头玩儿。

秀秀知道我这一走会很多天才有可能回来,甚至可能不再回来,所以,对我倒是百依百顺,半点的脾气也没有。她象个彻头彻尾的小媳妇儿了,每天,没有事就盘在我身上撒娇,让我对她有千般爱怜。

但心里始终有着说不出来的遗憾。

而且,秀秀再好,却总不能忘记小丽,小玲,还有丁总,她们一亲人,许多习惯,甚至是抬眼看你的神情,都是那样的神似。

或者,有那么一刹那之间,我简直分不清我搂在怀里的是谁

这是罪得到的同时,我也失去了一此东西。

特别是,我越是觉得自己喜欢秀秀,秀秀越是喜欢我,那我就越要尽快逃离她的身边这又是何其痛苦的事情。

在几天后的清晨,我没有叫醒秀秀,悄悄地起床,无声无息地下楼。在楼下背起包,连车也没有开,想悄悄地溜掉。

走出别墅几步远之后,我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有两个窗口,有两个人影同时闪了闪,躲到了一边。

我慢慢的转过身,大踏步地向前走,但不争气的泪水却在颠簸中悄悄地落了下来。

爱是给予我给了她们什么

照例,我取道加拿大,然后,改乘自驾车,进入美国境内。

我找了几天,也没有打听到四十七女巫的下落。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印第安人不大撒谎,而且,看他们的眼神也不象。

我于是请他们告诉四十七,我在找她。

自从在水晶球里看到另外一个水晶头骨里,有一个帮山本武志的印第安人之后,我便不敢相信他们了,而且,有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和他们说,就连四十七女巫的家人也不和他们说。

如果四十七女巫有我的孩子,那么,我,四十七,都是孩子的亲人,孩子,会把我们链接在一条船上但要命的是,我并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存不存在,或者根本就只是传说

特别是现在,连四十七女巫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这不能不让我有些沮丧。

算了,还是先去宰了山本武志再说吧

有缘人总会再见面的,无缘的人,也勉强不得。

取道加利福利亚,我顺便拜访了一下那个露娜。

开始的时候,她的秘书告诉我露娜在办公室里等我,我有点不悦。

进了她的办公室,她迎了上来,送上一个热身之吻,我微微一笑,后退了一步。

露娜一怔,随即送嫣然一笑,作淑女状。

“不习惯”我解释说。事实上,我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健康。

靠接吻传染的疫病可不少

“很忙”我问她。

露娜摇了摇头:“还行”

“你看起来很累精神不佳,你看医生了吗”我直接问。

露娜愣了愣。再次摇了摇头。

“大权在握”我又问了一次。

露娜只是笑了笑,有点勉强。

我觉得似乎有一点不妥当。念力四散,然后,立刻发现了露娜的办公室里竟然在各个地方装了十几个窃听器,还有两三个摄相镜头。

我向前走了两步,后背恰好把摄相镜头挡住。然后,用手势问她是不是有人在控制她

露娜表情勉强而复杂,只是耸了耸肩膀。

“你以前承诺过要请我吃饭的呢现在”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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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犹豫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竟然有一排专用电梯。

当然电梯里也安装了窃听器。

我并不多说,只是象一个外国人一样,只是问她哪里的菜好吃都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等等。

走出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人叫了露娜一声。

我估计那是监视露娜的人。

于是我抢先问:“露娜,这是你秘书”

露娜点了点头。

我随手递了一张名片给他,那名片是孙猛替我准备的,头衔吓人,也算是真的,如果他们追查的话

所以,我再装作和露娜很熟悉的样子,从露娜的臂弯。拿过她的风衣,扔给了那个“秘书”。告诉她,我和露娜去用餐了,而他,自由了,但把露娜的衣服拿好。

那两个家伙虽然面有难色,但显然被我那头衔吓住了。尽管他们知道在露娜的风衣里别着两个窃听器,但他们没有把风衣再塞给露娜,而且,也没有跟着我们来。

我示意露娜快走。然后,和露娜走出了办公楼。办公楼外,露娜的超级轿车已经在等着她了。

轿车里还是坐着着两个“秘书”真难搞定。

轿车在一家著名的餐馆停下来。

下车后,在从大厅向餐馆的房间走的空当,我打电话,用浓重的中国地方话,问孙猛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不是替金丝雀摆平了某事情吗

孙猛愣了一下,随即想起金丝雀是露娜的任务中地称呼,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确实替金丝雀解决了那个任务中的麻顺。至于现在金丝雀的麻顺,是金丝雀后来惹上的,他也是知道的,但金丝雀再求援手时,忠义红枪会还是拒绝了,因为那个控制金丝雀的组织太大了,而且官方背景太深,很难搞定另外,他劝我也不要插手。最好离金丝雀远一点,赶远越好他也不会提供我任何情报说完他就收线了。

该死他竟然不早提醒我,让我现在骑虎难下了。

挂了电话,装作没有事。

边走我边问露娜:“害怕”

露娜不看我,只是嗯了一声。

等到点菜的时候,我把菜单拿过来看了半天,只是摇头。

然后,我提出要到唐人街吃中餐,或者,去吃韩国料理也行

露娜面有难色。那两个“秘书”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我已经站了起来,说:“走吧,多少年了,老朋友见一次面,大不了我请你”

秘书劝阻:“露娜小姐身体不适”

“那就更需要”我打断秘书地话,同时以非常不屑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按礼节,他是没有资格插话的,他当然清楚,而且,显然有人告诉过他,和露娜一起用餐的是某国的当红议员,同时也是某部的副部长

我简直是拉了露娜一把,露娜才面有难色的站了起来,但我看她的眼睛,简直是兴奋得发抖

结果,车开到了唐人街,去了一家中餐馆。

他们在监视我们,但同时,我们也在监视他们,估计,他们也很难有汇报的机会。

那家中餐馆有点闹哄哄的。

我特别点了几个贼辣的菜,而且大多数都是爆炒的,而且,用中国话告诉侍者,要最辣的辣椒所以,等菜端到桌子上来,那两个秘书,忍啊忍啊,可是过了几分种之后,终于拿着餐巾猛打“啊欠”,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再过了几秒,两人乖乖地拿着餐巾捂着鼻子说声“抱歉”去卫生间了。

露娜没事,是因为我安排她坐的地方,是上风向一进门我就能感觉到餐馆里的那种微弱而稳定的气流了。

相视一笑,我慢慢地品尝着那贼辣的菜,不动声色。事实上,我并没有决定,自己要做到什么程度。

露娜欲言又止。

第三十四节 交易

“我们象是在偷情呢你的中国话似乎比以前流利了哦”我戏言。

“你带我去中国吧现在就走你有外交使节的车子吗”露娜一听到比较亲切的口气后,立刻急迫的问我。

“为什么你舍得吗你现在不是大老板吗”我明知故问。

“再呆下去,可能他们会要我的命的”露娜用纸巾挡着自己的嘴唇,一边看着在不远处监视的两个“秘书”一边哀求我。

“就算能走,你靠什么养活自己”我问她。

“我可以在学校里教英语”她似乎决心很大。

“失去你眼前的一切,你甘心吗”我慢慢问她。

“已经失去控制了你你能帮我把它夺回来吗”露娜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在眼睛里忽然闪烁着急切,甚至象母狼一样的贪婪。

“你父亲给你留下的遗产是一百九十八亿,其中一半以上,是投资在电子游戏软件公司上的,对吧”我问她。

露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么,是什么人想要你的钱财,还是要控制那家游戏公司”我再问她。

“他们什么都要。可能最后还会要我的命,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就算什么也不做,闷也能把我闷死了”露娜说着,眼圈开始发红。

“哦他们做过什么”我问。

“从那位孙先生替我处理了那个婊子之后,我正准备慢慢接手父亲的事务。但父亲忽然死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虽然我名义上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但你刚才也说了,我父亲一半的财产,投在这家轮回游戏软件公司上,但实际上,只占轮回股份地百分之二十多一点点。其它的财产,也差不多。有的还是不动产。我能用的现金,也只有几个亿支付了孙先生的酬金后,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其它的钱,早已经让人设了限制,我根本指挥不了”露娜叹了一口气。

“似乎,你许诺赔偿我朋友家的餐馆的九千八百万,也没有给吧”我忽然想起来,当初逃命地时候,这露娜财大气粗地答应过这样的事情。

“”露娜哑口无言:“再帮我一次,到时候,一起给你。我名下的一百九十八亿财产,要是我恢复控制权的话,我支付你百分之十的酬金加上欠你的,一共二十亿七千八百万,怎么样”

“钱挺多但只怕我无福消受要是容易办到,你早就办到了。而且,至于什么叫恢复控制太多的法律方面的东西,我也搞不懂。我大概帮不了你。”我实话实说。

露娜却以为我在抬价,咬了咬牙,说:“好,三十亿”

“似乎不是钱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对说她。

分节阅读532

“四十亿”露娜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

“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钱,你开空头支票一点也不心痛这样的空头支票,我也不需要”我直接告诉她。

露娜失神的看着我,眼睛里是绝望。

过了片刻,她在桌子下摸了摸我的腿,小声说:“帮我,我什么都给你,人也是你的,财产分一半给你,这总成了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说你叫李小龙李小龙不能见死不救呀”

“打住”我轻声告诉她,同时,把她那伸得太远的手拿开。

“你有什么计划关键是什么你先说给我听一听。”我退了一步。

“关键是杀人”露娜的眼睛里露出凶光。

“杀人容易,只怕不是这么简单”我一口否决了她地提议。

“就是杀人那么简单。你杀了关键的几个人,以后的事情,我自己就能做了。”露娜肯定的说。

“哦都要去杀哪些人为什么要那样做说来听听”露娜说杀人的时候,眼睛里的杀气和那种冷静,让我对她有了另外的看法。说不准,这丫头朝思暮想,真的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露娜点了点头,说:“第一个要杀的人,是我的叔叔”

“你叔叔嗯,为什么”家族财产之争,杀叔叔或者杀侄甥,都算正常而老套的事情。

“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先前有一个我从来没有看过的遗嘱,说是让三个叔叔帮我料理财产,直到我结婚。我当时也没有异义,因为我没有接手管那些财产。但过了十几天之后,我有两个叔叔,象家族遗传病一般,也和我父亲一样死于心脏病突发。所以,我名下的财产,实际上,由我的那个还活着的叔叔独自控制了。”露娜咬牙切齿的说。

我点了点头。杀人夺权,老套,风险很高,但也最管用,效率极高。

“所以,先要杀了我叔叔,让我的财产,名正言顺的落到我的名下”露娜快速的说。

“对了,你另外两个叔叔是你现在还在活着的叔叔杀的吗要是他喜欢杀人,自然也会防备别人杀他”我提醒她。

“应该不是”露娜摇头,说:“他不是被人收买了,就是象我一样被人控制了。但都是一样,他必须死”

我默然。

“我父亲一死,我的男明友也意外出了车祸,刚等我在我的一个闺房私友的怀抱里把眼泪流完,她也在回家地路上。被人谋财害命了接着,我的两个叔父也先后心脏病住院,不治身亡就这些谅我那叔父也做不到可恨的是,他居然给我介绍一个新男朋友,而且,告诉我,不在一个月之内和那个男人结婚,我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分钱也得不到”露娜快速的说,说得怒气冲冲。

“哦。那你现在的男朋友不英俊不让你满意要是合适的话,结也无妨呀”我说。

“是的,很英俊,而且,很酷。但是,这个男的,正是以前追杀过我的凶手”露娜说道。

“会这样你怎么知道他是。”我问。

“自从我叔叔把他介招给我之后,他就天天来找我,经常强暴我甚至我现在怀孕了”说到这里,露娜忽然眼泪流了下来。

“擦眼泪别忘记还有人在监视你”我小声提醒她。

“还是他告诉我的有一次,他强暴我之后,扯着我的头发,骂我是个贱种,并且告诉我他就是曾经追杀我的人。说我这样一个血管里流着肮脏的污血的人,不配那么有钱。而且,如果我敢他立刻杀了我。反正,钱也不由我控制,而是由我叔叔控制,到时候”露娜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怖。

“好了你是说,首先要杀你叔叔,接着要杀你现在的男朋友对了,你男朋友是那个神圣雅利安的组织里的吧种族主义”我问。

“关键是要先杀我叔叔,这样,我的财产就没有其他人能支配。如果他们再杀我,我的财产,也不会落到他们手里去”露娜的眼睛里喷出怒火。但很快,又熄灭了,代之是恐惧。

“他们每天都监视着我,如果我说话多一点,我晚上就要倒霉了是的,我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打过电话报警,但警察来了之后,我叔叔说我的精神病发了结果,警察走了。”说着,她微微打开了一点衣领,果然,里面是交错的伤痕。

“我每天都活在恐怖里是的,他们老是散布我精神压力过大的消息,而且,一周只让我上一天班,你今天能遇到我,是我多么幸运的事情我还在镜子里,还看到警察和我的男朋友挤眉弄眼的看来,他们和这里的警察也是勾结的他们肯定快要动手了”露娜语无伦次。

“请一定要去替我把我的叔叔杀了”露娜乞求着。

我想了想,缓缓地点了点头。虽然太难,没有情报支持,没有后援,我还是决定再帮露娜一次,为了反对那该死的种族主义也为了以前设想中的游戏公司。“好吧但杀了那两个人之后,也不一定就能起多大的作用。杀那两个人,是我能做到的,报酬”

我还没有说完,露娜抢先说:“一半财产我一定分一半财产给你如果我能取得支配权。”

“你可以反悔,但我不在乎多杀一两个人告诉我你叔叔叫什么名宇他住在哪里,还有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来”我问了一此应该问的最基本的问题,结束了对话。

抬手看表。

这一个中餐,一共花了四十分钟。

谈了一笔空前的买卖。

如果交易额太大,有时候,就显得有点虚假了。

而且,一百亿究竟有多大这大概能买二三十个小岛的价钱还是用一个公司或者某个小国的生产总值来比较。

反正,普通人是不好想像。

我答应了露娜,那么,就决定尽快动手。

所以,等露娜上了她的那辆牛车后,我走了几步,在大庭广众之下,拉开了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本田车的车门。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没有人注意这此事情。而且,我表情应该算很自然。

手里只有一把匕首。

饮血匕首。

我只想尽快把那俩个鸟人宰了,然后,直扑洛城,再去杀了山本武志。

等我把车开到了露娜说的她的叔叔的别墅不远处地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找对了地方。

因为,那个别墅挺热闹的。

远远的就能看到,那个别墅的外围,别墅的屋顶,甚至是花丛里都有人在晃荡。

数了一数,里里外外,有十二个人。

这些人都是无意义的存在,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们的心里,有着罪恶的等级观念如果露娜说的是实话,值得相信。

尽管我似乎不把这十二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们放在眼睛里。

但我还是打算等到夜幕低垂的时候,再进去。

一方面,晚上,露娜的叔叔更有可能呆在家里,普通人都会觉得自己的家里比较安全,特别是象他这样自以为有人保护。

另外,我也不想太张扬。这只是任务,而不是示威。我有目的,并不以张扬为乐。

如果不是我想见一见露娜的叔叔,核实一下露娜说的话,我会隔着两里路,一枪爆了他的头,这样更简洁。

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半了。

于是,放下座位,拉了一条毛毯在自己的身上,睡了一觉。

杀这样的普通人犯不着我有一点紧张,所以,我很快睡着了。

几乎和设计地一样,我在晚上八点准时醒了过来。

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我直接把车慢慢地开了过去。

分节阅读533

大摇大摆地把车停在了大门口。

大门口,一个守卫走过来,问我干什么的

我放下车窗,用地道的华盛顿美语回答:“我来拜访艾伯拉姆斯先生,我是他的朋友”

“走开见鬼艾伯拉姆斯没有什么见鬼的朋友”说着,他走过来弯下腰,想透过车窗看我。

似乎,他还想威胁我。

当他的头伸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随手一挥,正扫在他的脑门上。

连哼一声都没有,他直接向后飞了起来,然后,象死猪一样,翻滚着落在了大门边的草坪上。

我开了车门。

另外一个门卫,似乎惊呆了,他没有想到,会有人太摇太摆的亮着大灯,忽然到来,而且,一出手就变戏法一般的让他的一个同伴,扑倒在草坪上,生死未卜。

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看到他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他想拔枪,却手直打颤,连枪都摸不到。

我有点可怜他既然只有这种胆色,又何必要去充英雄

“打开门”我命令道。

那家伙又哆哆嗦嗦的把挂在腰间遥控器摸了出来,却按了半天,也没有打开门。

我伸出手。

那家伙颤抖着,把一串让他的手抖得哗哗响的钥匙交到我地手心。

我按了一下按钮,门无声地向一边打开。

“你不会有痛苦,下辈子好好做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你”我似乎是布道的牧师一样,轻声说。

但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绝望的光。

但也只是一闪,就慢慢的熄灭了。

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一掌断了他的颈脖。他轻轻的倒下。甚至,在他的头要撞到地面的时候,我还用脚替他缓冲了一下。

我把车开进了那个别墅的大门的时候,想:每一个离群独处的富人别墅,都是胆大妄为的盗贼的乐园

车进了大门后,大门又在我身后无声的关上。

这有钱人家的别墅真是大,从大门口开到别墅的主楼,竟然有五百多米远

我明白,在这会,至少有二个人,心里有疑惑:这是什么人来访

真是讨厌

但我可不管他们欢迎与否。

在大楼前停好车,甚至调好头。

直接推门进去。

“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大声问。

但整个楼里,没有半点动静

这样的安静是可怕的。

至少应该有一个佣人来招呼我才对呀我想。

我上了楼,仍然没有人。再上一层,仍然没有人

我慢慢的向上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我地灵魂里的映像,早已知道,在二楼埋伏着四个人,而且,在一楼的楼梯口,有两个人,但他们却一动不动地把自己藏在楼梯后面,只等着我一上楼。立刻断了我的后路。

从他们的战斗上看,他们是对的,而且,有足够的重视。

但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也许这样说有点苛刻,因为某种意义上,是他们的命苦,要面对象我这样突如其来的敌人。

我漫步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个大厅,一走出楼梯便是。

在太厅地中间,有一排沙发。

沙发中间,坐着一个人,那就是艾伯拉姆斯先生。露娜的叔叔,果然长得和露娜有那么一些神似。

在他的身后,是四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手里有的拿刀,有的拿枪,还有的拿铁棍。

“肮脏的猪猡,我们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其中一个家伙向我的脚下开了一枪,嘴里骂着,用枪指着我,让我别动。

我并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

子弹飞过来,都打在我身边。

他们没有想到我对子弹一点也不害怕,连眼皮也没有抬。

而且,在那家伙开了几枪之后,我已经走到了艾伯拉姆斯先生的面前。

那家伙不得不跳到我面前,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

他又惊又怒。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的家伙也跳了过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艾伯拉姆斯先生。你从哪里弄来了这几个小丑”我不屑的问。

身子一摆,那枝顶在我头上的枪已经错开。

轻轻一带,那把放在我脖子上地刀,长了眼睛一样,已经在那位持枪的家伙脖子上划开一个深深的豁口,鲜血喷洒而出。

他扔了枪,拼命用手捂自己的脖子,但血却止不住,而且,血因为受了他的手压,喷得更远了。

他似乎想喊什么,但只是冒点血泡泡出来而已。

旁边的那位手里拿刀的那一位,更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刀,会杀了同伴。

他惊魂不定地看着我。

“还有他们”我顺手一拉他那持刀的手。

他听话地飞了过去,一刀插进了另外一个同伴的胸膛。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棍子的家伙,见势不妙,竟然拨腿就跑。

分节阅读534

我手一推,那位手里拿刀的家伙,飞了出去,正撞在那逃跑的家伙的身上,两人双双摔倒。

“都趴着别动”我命令道。

两个家伙果然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艾伯拉姆斯,让我们开始吧”我转过脸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已轻尿了裤子的男人,笑着说。

艾伯拉姆斯,早已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给你三分钟时间,看看我们能不能和解”我对他说。

“”艾伯拉姆斯吓的说不出话来。

这让我想起,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好吧,是露娜让我来的,让我们直说吧,露娜想要回财产的控制权你说说怎么替她办到”我把那具还在汩汩流血的讨厌尸体踢开,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用心想一想,三分钟时间之内,简单告诉我”

“”艾伯拉姆斯浑身战粟。

我无聊地看了看这屋里的环境,也知道本来在楼下守候的两位枪手,正在犹豫着是不是上来,而趴在地上的两位

“好了,时间到了”我提醒艾伯拉姆斯。

“好带我和露娜走,越远越好”艾伯拉姆斯颤抖着声音说。

“走那露娜的财产呢”我问他

“最好带我到中国去,那里,雅利安的人势力达不到,而且,我们在上海有分支机构。在那里,我们可以派分支机构的人回这里来,也可以另外从大律师行里找人,委托他们回这边按公开透明的法律程序接管我们的财产,而他只对我们负责。只要是阳光操作的话,他们也不敢再做什么饶了我的命吧,你也看到,都是他们逼我的,要是不听他们的,我会象我的几个哥哥一样被他们杀了”艾伯拉姆斯带着哭腔说,他快要崩溃了。

我心动了一下,也许,我是应该回去看一看了。

而且,要是风头不对,我赶紧溜就行了我不信运气就那么背,会被人抓个正着。嘿,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也许,这几年过去了之后,政府也换了届了,我以前的一此政敌,至少名义上,不再是重要领导了。

第三十五节 上帝之手

沉吟了一下,我拉起那个艾伯拉姆斯,告诉他,我们该上路了

老头很惊慌。

我告诉他,跟着我见露娜,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他又差一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我毫不犹豫的开了两枪,把这地面上趴着的两个家伙送上了路。

听到枪声,楼下的两人,再也忍不住,冲上了楼梯,但很可笑的每人吃了一颗子弹,直接从楼梯上摔了回去。

“似乎,你的院子里还有几个人”我问艾伯拉姆斯。

艾伯拉姆斯先生牙关打颤,只是拼命点头。

“我会送他们去见上帝”我简单告诉他,让他把自己长途旅行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便领着他下楼去。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艾伯拉姆斯是不是真的只是被逼或者与那此人是同谋

也许,我能感知这一公里之内的大部份动静,但就算这个人,站在我对面,我也读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带着他,至少去找露娜要少费不少心神。

下了楼,出了院子,四个枪手站在院子里,呈扇形包围着我,鬼喊着要我扔掉枪,手抱头什么的。

我也不答话,手里的枪替我回答了他们。

最近的一颗子弹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劲风让我的眼睫毛都直往眼睛里刺。

但我的四颗子弹,还是利索的送他们上路了。

“你看,这世界上与我为敌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尊敬的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头,问他。

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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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怒气

他一定只是想用一枝枪来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再抓住我们狠狠的折磨。

在我进入那幢别墅的时候,感觉远处有数辆悍马车,带着几十个人,正飞奔而来。

我不理会他们,现在,也不打算阻击他们。

拖着艾伯拉姆斯,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枝狙击枪。

和刚才不同的是,他手里地枪上的狙击镜已经卸掉了。近战中确实是不需要狙击镜的,反而是累赘。仅从他拿枪时随意的姿势,就能看出他是个高手。而且,这样近距离地看,他显得很年轻。

我猜他还不到三十岁。如果真象艾伯拉姆斯说的,他已经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那他的门道应该不算少。

但房间里似乎没有什么陷阱。

除了穿着真空睡衣的露娜,趴在他腿上的的动作的有点异样。

我很快明白过来,露娜的身体里,一定让他塞了只振荡器,而且,开着开关,因为有隐隐的肉体和塑料之间高频率的撞击声在空气里闷闷的传播着。

我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他一直趾高气声地望着我,而且,连握枪的手,都轻松的握着松,没有一点紧张感。

“我是来带露娜走的,顺便杀几条蠕虫如果它还有什么信仰,现在就祈祷吧”我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那个男人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耐心的等他笑完,接着说:“在你的眼睛里,我,黄皮肤的亚洲人,可是卑贱的种族,连给你舔鞋子都不配”

那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尊敬的白人在一个赤手空拳的黄种人面前,白人为什么要拿着枪还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难道,上帝有什么疏忽大意,会在某些时候,不再恩宠象你这样杰出的白人少校是你对自己的体质不自信还是,这就是优秀的白种的传统作派”我淡淡的问他。

是的,我可以杀了他,但很难阻止他忽然杀了露娜。他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少校先生,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站了起来,缓缓的拉动枪栓。

子弹一颗接一颗,从枪膛里跳了出来。

最后,他卸下了弹匣,扔在地上。再伸出脚,把弹匣和子弹一起踢到了远处的墙角,这才把狙击步枪放在沙发上。

他拍了拍露娜的脸,说:“宝贝,别太急,我马上来干你。先让我为世界除害,先杀个劣种人助助兴等会你会很开心的”

转过脸来,他瞪了一眼艾伯拉姆斯。

他这一眼,差点让艾伯拉姆斯瘫软在地上。

我推了他一把,说:“去和你的侄女说说话,或者,你们之间有误会。”

但艾伯拉姆斯已经迈不出他的脚步了。

那个少校鄙夷的再看了艾伯拉姆斯一眼。

我把艾伯拉姆斯推到一边,再走回到场地中间。

“十秒之内,我会让你那自以为是的笑容消失”我用小手指挑了挑,示意他进攻。

少校摇了摇头,摆了个非常酷地迎战姿势。同时,也伸出小手指冲我挑了挑,示意让我主动进攻。

“十九八”我不理会他,开始计时。

少校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甚。

等到我数到三的时候,忽然向前冲,瞬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少校的拳头果然非常快,比平常人要快五六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拳手,也要比他慢上几分。

但速度,正是我所有的技巧里,最擅长的。

但我仍然不托大,左手一抬,稳稳挡住了他地右钩拳,果然是一记狠狠的重拳。就凭这一拳,可以让一个普通的拳手退避三舍。

我的右手紧接着轻轻一抬,再一次接住了他的一记更凶狠的左钩拳。原来这厮的左钩拳比右钩拳要曼重百分之六十,更具有突袭性。

要是放在平常,一般拳手只怕被他两拳就放倒了。

但他今天,运气已经用尽了。

在我抬起右手招架了他那记凶狠地左钩拳之后,没有等他从惊讶中回过气来,右手肘一抬,已往准确的切在他的右胸口上。

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象被人用扫堂腿扫中一样,下半身先飞起,但上半身却停滞不动,接着,猛然扑倒在地上。

他的头,正落在我的脚边。

两只手,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我居高临下,淡淡的说:“上帝宠幸的白人代表,尊贵的少校先生,你趴在我的脚边做什么莫非,你要把我的皮鞋舔干净哦,不过只有干净的狗,才有资格舔我的鞋子,你不配”

说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哦,上帝少校,别装作你已经听不到我的话了。我知道你很清醒,耳朵也因为上幸的宠幸,没有聋没有什么你只不过是肝几乎被完全击碎了,因为液体会传递压力的原因,这还伤了你的胆,另外,你的右肺叶,还有心脏也受了点小伤。嗯,你积聚力量,试着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吧”

寻位自以为尊贵的少校,抬起一张疼痛不堪的脸,恨恨地看着我,嘴里不时冒出一串大小不一的血泡泡。

他不讲话,也许是因为受的伤过重,也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对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的同伴,已经在大门口了,嗯,让我感觉一下,哦,五辆悍马,每车四五个人,一共是二十三对一定是二十三人要是这些上帝的宠儿有二下子,早点冲进来,或许你还有救,不是吗你需要换一个新鲜的人肝”

说着,我从他的头上跨过去,走到沙发前,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枪,同时,手向沙发下一摸,掏出了两只弹匣,相互敲了敲,嚓地一声,一只弹匣已经安装在了狙击步枪里。

我看见那个种族主义的少校地脸抽动了一下。一种因为阴谋诡计败露后难堪的表情,因为他趴在地上,而显得不太生动。

“美国沙发就是好买沙发竟然还送两弹匣的狙击步枪子弹哈哈我现在去杀你的手下,用的是你的枪,你的子弹”我想了想补充说:“有必要说一句,其实。你最能带给我麻顺的是报警因为我不屑杀那些无辜的警察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

说着,我在楼下的脚步声里,走到了窗前。

已经有两辆车里的人,已经跳下了车,交错掩护着小心地往房间里冲。等他们冲到我射击的死角的时候时候,另外三辆车上的人,也都跳了下来,似乎是要包围这个别墅。

等他们一离开车。

我手里的枪响了。

不紧不慢,但每开一枪,清脆悦耳的枪声都会带走一条“高贵”的白种人的生命。

楼下的鬼子听到枪声,更不敢轻易向上冲,在楼下乱作一团,贴着墙壁不敢妄动。而楼下的鬼子们,都在慌忙找掩护。

在这一二分种时间里,我的枪发如神,把后面三辆车上的十四个鬼子杀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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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只有一个鬼子还击了一枪,但他的天灵盖立刻被我的子弹掀飞了。

我回来时,顺便把刚才那个少校踢到了墙角的子弹和弹匣捡了回来,整理了一下,重新装填在枪里,走到沙发边,让露娜和他地叔叔躲到一边去。

然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那个少校:“奇怪,你的人怎么不往上冲他们害怕了还有九个人呢”

说着,我用那有烫热地发红的枪管,往那个少校的脸上贴了贴。

“啊”一声惨叫,伴着一阵皮肉的焦糊味,升腾起来。楼下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开始向上冲。

“你也许不服气,是吗,尊贵的白人少校,你抬起眼睛来看看我是怎么用枪的让你下属的死,来证明你们都是废物,都不高贵,也不受上帝的宠幸吧”我不紧不慢的说。

话刚说完,一个头盔从楼梯口现了出来,接着是额头。

不等看到那个冲上来的敌人的眼睛,我手里的枪已经响了。

然后,听到了骨碌碌的尸体滚滚的声音,还伴随着一枝无主的步枪落地的撞击声。

又是一只头盔显现,但同样,我并不等到那个头盔的主人的眼光和我接触,我手里的枪便再一次响起来。

接连四次,如出一辙。

“少校,你自忖你能做到吗或者,没有神的庇护,谁能做得比我更好”我问躺在地上的种族主义者。

那个少校回过头来,嘴里吐出了更多细碎的血泡泡来。

“我说的一点也不假,你看你的人似乎要跑掉他们不管你了。嗯,已经开始往外跑了。要是他们跑得够快,我就饶了他们一命”说着,我站起来,在经过那个少校身边的时候,顺便踏上了一脚。

在窗口,我看到一个鬼子,首先向悍马车冲去。

但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紧张地呆在门边上,手里握着枪,向上指,他们害怕我的狙击。

我没有开枪,任凭那个勇敢逃命的鬼子扑到了车边上,然后,拉开车门,向车上跃去。

下面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这样简单跑一下就成功了,顿时,其他四个人也向车辆猛冲了过去。

我手里的枪响了。

最先冲过去的神圣雅利安兄弟,手已经扶在了方向盘上,却在一声枪响之后,一头栽倒在已经打开的车门边。

那四个已经冲出四五米的其他人,想向回跑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个,甚至呆在了当场。

另外三个,没有命一样的向悍马车跑去。

枪声连连响起。

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回头,再看那少校,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彩了。

他已经死了。而且,他一定不再认为自己的种族比别的种族高贵了要是真是这样,他死的正算清醒,也是个好结局了。

我叫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让他们快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车直奔机场。

恰好有一班直飞香港的飞机,于是,立刻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落地签证了一下,便转道澳门。

在澳门,我打电话给霸王花,问她我现在若是去上海,怎么样

霸王花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给你打听一下。

过了半天时间,霸王花才打电话回来,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里不方便讲太多,你回来再说吧

第三十六节 和解

一连几天都买不到去内地飞机的商务舱机票。

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请求我尽快带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舱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国虽然并非法治之地,但却要比**制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

在我们换登机牌的时候,本来准备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礼的答复:很抱歉,没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罢,走还是要走的。

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飞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那一刻之前,飞机上来了八个戴着墨镜的精壮年轻人。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更巧的是,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

后船门口有两人,坐在机船门边上的座位,而另外两个人,则坐在舱门口。

这架势,别说是我,就连频频回头看我的露娜也感觉到了威胁。

我闭目养神。

心里虽然也有点不安,但这情形,显然跑是跑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杀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杀掉的人,就是奇门的兄弟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谋面的亲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挟持这架波音747,带着四百多人,跑到某个国家去

算了。等着瞧吧。

霸王花说让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也没有心惊肉跳的危险感觉,而且,这是我终究要面对的事情。

等进入上海机场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静悄悄的,飞机也没有在天空盘旋排除,而是直接,一头扎向了地面。

跑道上连一架滑行的飞机也没有甚至连一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也没有。天空。也没有一架客机在天空盘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两架苏40飞机在天空盘旋着,似乎在执行任务。

飞机一头扎向跑道之后,也没有转向驶往停机坪,而是在跑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一架弦梯,送了过来,舱门打开。但飞机的广播里,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机舱的座位上不得随意走动。

正在大家交头接耳地时候,在我身边地两个酷哥,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我离机的手势。

我默不作声。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起身,顺着通道,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机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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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身后,还有艾伯拉姆斯和露娜。

走到舱门的时候。一队轿车在八辆摩托机车骑警的守护下,快速地开了过来,停在客机的舷梯下。

我不得不镇定的走向一辆轿车。

而露娜,艾伯拉姆斯,分别被引导走向另外地两辆轿车。

车队缓缓启动,无数只警灯在闪烁着。

车队刚刚离开机场区域,驶上机场高速。左右各有两辆武装直升机,在车队两旁腾空而起。为车队护卫

车队快速地行驶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没有一辆车经过这个车队。

整条高速公路都已经封闭了。

我受到了格外的重视。

只是我不明白,这车队,要驶向什么地方

直接送去重兵把守的监狱还是法院的审判庭或者是死刑的执行法场

心里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该和某人说清楚:露娜,艾伯拉姆斯,他们与我的关系不大

然后让他放了那两个一心把我看作救主的外国人。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此刻一定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待遇

车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停靠在一幢非常新而相对独立的别墅前。

其他护驾的车停下,天空的直升机隐去。

别墅的大门打开,三辆载着我们这些“尊贵”客人的车,缓缓而行,停靠在别墅的主楼前。

立刻有人过来拉开车门,请我下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训练有素,正是我以前熟悉和欣赏的那种类型的特别护卫

我没有犹豫。

下了车,我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着我走。

估计他们虽然非常富裕,但这样的架势,也很少经过。

顺着护卫的手势,我镇定的向别墅走去。

我有些奇怪,房间里到底会是谁

而且这房间设计精巧,我的超人的灵觉,根本就透不过那看起来象一面镜子似的玻璃门。

等我走到玻璃门前二步远的地方,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了。

走出来的那个人,让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何兄别来无恙”他伸出了手,这更让我吃惊。

因为,在几年前,他一见到我,那是恨不得把我立刻剥皮抽筋,放在油锅里炸上千滚但现在,他见到我时,脸上却无动于衷,而且,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手伸得很长似乎很有诚意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惊讶,随意伸出手去,在他的手上,敷衍般的握了一下。

想抽回手的时候,却更吃惊的被他紧紧握着不放。

我一时之间,更不知道应该甩开他的手,还是也似乎很有诚意的也用一点点力,和他握在一起。还摇来晃去,以示真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嘴里似乎很有诚意的欢迎着我。

我哭笑不得。我是被通缉的人,回来当然好了,省得他满世界的去捉我。

但我还是回过头来,替露娜和艾伯拉姆斯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时候,他才松开了我的手,很有礼貌的和露娜以及艾伯拉姆斯先生相互问好,同时,也表示了欢迎。而且,他说他不仅仅代表他个人,而且,代表他的家人,乃至政府,对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祝他们的中国之行顺利愉快。

我有一点尴尬,但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却很是激动。

因为,这位和我握手,并且欢迎我回来地男人,是“三阿哥”,重权在握,几乎可以肯定是一颗明日之星连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远在美国对这位“三阿哥”都是久仰大名

但“三阿哥”虽然很明显的是知道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是何等人物,但他似乎对这些大资本家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只是礼貌待客,他的兴趣,似乎只在我的身上。而对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甚至我猜他有一点反感。这是红色政权的官员的本能么似乎在这一点上,“三阿哥”要值得许多人学习,甚至包括我在内。

“这两位客人,我们也只是偶遇。要说是熟人,也算是吧,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恰好见过两次面。他们,目前有一点点小困难,所以,在国外时,我顺便帮他们一下。当然,到国内来了,你是领导,是主人,以后,露娜小姐、艾伯拉姆斯先生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一番寒喧之后,我硬着头皮说。

“当然当然请几位到客厅喝茶”他客气的答应下来。我摸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有诚意,还是在暗暗的觉得我好笑

“嗯,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旅途劳顿,我看,不如请你先安排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去酒店休息一下”我试着问,同时使了个眼色给露娜,让她立刻答应下来。

“哦这样呀。”他似乎想了一下,身边立刻有一个人似乎是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刻上前半步说:“既然这样,那么,不如我来带领两位远道来的贵客去客房休息”

“不必劳鸳了,让他们在市区我一家安静一点的酒店就行了对了,露娜小姐的集团,在上海有分支机构,他们自己也可以安排的。”我说。

我希望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早点离开,免得受我的连累。而且,他们早点走,我也不用替他们担心,自己要是再溜的话,也更方便。

奇怪的是,“三阿哥”竟然答应了,他摆了摆手,对手下人说:“既然这样,那么,你们把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送到某酒店去吧何先生是老朋友了,留下来和我们聊一聊吧”

我放下心来,看来,“三阿哥”并不打算难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

于是,我挥挥手,让他们走。

露娜有一点疑惑。但她现在,时时是疑神疑鬼地,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非常顺从的,跟着“三阿哥”的手下走了。

“三阿哥”做了一个更让我不解的动作,他竟然挥了挥手,让他的随从都散了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留下。

他是知道我有两下子的,而且知道,就算他有三五个随从,在我身边几米远之内,他也不安全如果我有所动作的话。

“上楼吧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内人正在楼上她厨房里为你难备午宴呢”“三阿哥”淡淡的说,仍然是那种不让人觉得热情,也不让人觉得冷漠,似乎是那种“振振有辞”的感觉的句式与语气。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点了点头,也是淡然处之,带着此许笑,说:“哦这样呀谢谢,尊夫人的手艺想必一定是非常的不错吧那么,我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了楼梯,刚转个弯,往“三阿哥”家的餐厅去。

他家的餐厅是连着厨房的。

厨房里炸葱花地味道。隐隐约约的飘了过来,甚至有一丝糊味,不知道弄的是什么风味特色菜。

这种味道混合起来,竟然勾起了我的食欲,尽管我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在摆了四个冷菜的餐桌边坐下来,便听到厨房的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我一愣,心里荡漾起一丝异样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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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细细地品味出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便看到一个女人,围着围裙,端着一盘菜走了过来。

“霸王花”我差一点没有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这个“三阿哥”的内人,竟然是“霸王花”

而且,霸王花系着一条少数民族风格的围裙下,她的肚子已经明显挺了起来

“真不好意思土豆丝炒的有点糊了。”霸王花似乎非常难为情似的走了过来,把那盘有一点点糊味的土豆丝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这才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冲我笑了笑。说:“坐呀你们俩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千百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我在打电话给霸王花之后,还为她担心过,也许曾经设想过和她见面后会发生的无数种场景,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已经挺着大肚子,系着围裙,在三阿哥家的厨房里,端出一盘炒的微微焦糊的土豆丝

“对了,田田,你还没有洗手吧洗手间在那边,小三,你怎么搞的快吃饭了,还不快带田田过去洗个手”她的口气,似乎,我,三阿哥,这两个曾经恨不得见面后立刻杀了对方的人,此刻,都是她不懂事的小弟弟

三阿哥眼睛里扫过霸王花的腹部,我眼色的余光注意到了在他冷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存的目光。

然后,他带着我,走过十几米长的走廊,到卫生间洗手。

然后,回来坐到餐桌边的时候,霸王花已经把另外三盘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坐吧田田,你是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不要太客气。”霸王花说。

“嗯什么时候结的婚也不告诉我一声,至少让我送点小礼品,表达一下心意呀是男孩吧”我问。

霸王花的脸上现出了甜美地笑容,似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说:“嗯,以前想过许多事情,对生话有过许多热望现在,有了孩子只想自己和孩子能一家平安就好了”

“吃饭吧”三阿哥说,打断了霸王花的幻想。

“是呀,吃饭吃饭你们俩酒倒满喝几杯”霸王花说。

“”无声的酒,倒在杯子里,酒杯轻轻碰触,然后,举杯,微微一尝,然后,放下酒杯,这是我不习惯的所谓优雅。

“为了孩子的幸福小三,田田,你们和解吧”霸王花看了看我们。

我心一颤,心里的万千念头,似乎跟不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看着眼前的酒杯里鲜红的美酒,却想起了那么多兄弟的鲜血

“本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一样的”三阿哥看了看我的眼睛,似乎明白我所想的。他沉吟了一下,接着说:“只不过田田的思想激进一点,而我们的思想更现实一点。打个比方说吧,你一定不会反对,我把小花的生活安排的好一点因为小花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朋友。而对于那此与我一起奋斗着的下属来说,我一样把他们当成家人,所以,每一个为我的事业出过力,作过贡献的人,我都会庇护他们,给他们回报。而田田,在你的心里想得更多的是虚无的公义,所以,你觉得我是在搞**,并为**者提供保护伞也许,在某此时间里,你能说服某些人,和你一起为你所追求的理想而奉献,但事实证明你所奉行的事情并不能维持长久,并非长远之计要得到,我们必须付出代价而为了发展,我始终认为。给那些作出贡献的人,享受一些特权也是应该的经过这几年,希望你已经能理解我的这种想法了好,求同存异,我们和解吧虽然当初我象你恨我一样的恨你,恨不能立刻就把你算了为了明天”说完,他先举起酒杯。

我慢慢地抬起酒杯:“也许我的理想不现实我不想再争辨什么。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我也很高兴看到国家的进步与变化,虽然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那样。毕竟还是有所进步。也许你是对了来。为了明天为了我们那此死去的兄弟。为了他们的妻儿老小更幸福地生话和解”

“所有与先前地事情有关的人,如果还有受那件事情的影响,我向你保证,这些影响因素将会消除那些遭受损失的人和他们的家庭,将得到各种形式的补偿这是我的保证。另外,还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三阿哥看了看我说。

“说吧要是我能的话。”我认真的回答道,对于他所提到的那些不再追究当年那起事件责任地承诺,我还是很满意的。在目前的情况下,还算是一份厚礼了。

“我们知道乌拉尼西亚的事情。而且,相信,你在乌拉尼西亚是有影响力的。让我们开诚布公的来讲吧:乌拉尼西亚是太平洋中央,而且,在赤道地区,非常适合作为卫星发射场地和卫星实时监控与信号接收中转场地。我们以前设置过雷达站,但后来,由于西方国家的干涉。对乌拉尼西亚施加影响,雷达站不得不撤掉了”三阿哥缓缓道出了他的设想。

“他们为什么现在还不答应是因为美国的原因,还是澳大利亚”我问。

“主要是美国的原因吧。他们他们说至少要等五年以后才能考虑这样的事情。我想,他们暂时还不想和我们走的太近。”三阿哥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等啊说是卫星,你也知道。不仅仅是卫星,特别是海军需要这样的支持”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乌拉尼西亚的几派,表面上没有美国的存在,但美国的影子,一直笼罩在整个乌拉尼西亚地上空。

如果在乌拉尼西亚设立一个雷达站,那么,整个美国的太平洋舰队,都在雷达站的眼皮底下,半点的隐私都没有了。

美国肯定会百分百的反对

问题是如何让他们都不好开口反对。

想了想,我问三阿哥:“想必,你们已经有了什么解决的方案了吧。

“倒是有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本来设想,也许,可以成立一个商业的卫星发射基地,让中乌两国合资,组建一个表面上是商业的发射场你看看,小花他们公司怎么样”三阿哥问。

合资商业卫星发射场这倒是一条路子。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问:“小花,你的公司,现在还是做国际贸易吗现在,你身家是多少”

霸王花拍了拍她那挺起的肚子,轻轻笑了一声,才说:“托你的福,主要还是国际贸易。这几年,有小三撑腰,确实赚了不少当然,你当初把公司三分天下,你那吴琼姐姐在我们公司的股份可是和我一样的呀,我和安娜是半点也没有亏待她哦嗯,要是上市的话,最保守的估计,现在,我们公司也有三百五十亿美元这样的市值吧。去年一年,大概赚了四十亿美元”

我有一点不敢相信,但她的样子,似乎又不并是在开玩笑:“小花,你们莫非是在倒卖军火”

三阿哥笑了笑,说:“只怕还不止如此,基本上,有利可图的大生意她们都接。光是在过去两年,他们公司,已往在海外承接修建了十三座核电站,你想一想,仅仅是核燃料供应这一块,一年有多少的利润”

我有一点晕。想来自己拼着自己的老命,在刀尖和子弹中穿行,好不容易捞了几笔大买卖,又侥幸都成功了,一年嫌的,也不过几千万。

而她们几个娘们,一年的营业利润是四十亿美元我已经明白她们的公司现在叫什么名字了。

“吴琼她现在好吗”我问。

第三十七节 现实

慢慢的听霸王花讲她的公司的运作,而且,也听她讲吴琼的事情。

在几年前,我是因为一次失败的政治斗争而不得不远走海外的。因为走得仓促,所以,是只身一人因为我不想再连累太多的人,所以,走得不声不响,而且,不再和任何一个人试着联系。

后来,我也没有再试着和任何人联络过,除了飘荡在海外的小丽一家人。因为我在安全部门混的时间不算短,非常清楚,只要我和任何人联系,那么,这个人就算不被立刻监禁,那么,也会被长时间的监视

我担心发生的那一切背后,有一只绞杀生机的手这只手,就是属于我眼前的这位“三阿哥”操控的。阿哥,顾名思义,就是皇帝的孩子。三阿哥是“皇阿玛”的私生子,如果他的地位被公开承认,那么,在他在家族里应该是排行老三虽然不公开,但“皇阿玛”显然更宠爱这孩子,所以,“三阿哥”隐约就是某人选中的接班人。在我风云一时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我在政治上的改革的措施,不可避免的与“三阿哥”有冲突结果,我还是因为支持的人少,特别是有实力的人支持的很少,最终是失败了,尽管看起来,我所提议的一切更理想化

现在“三阿哥”就坐在我的身边,不再象以前那样咬牙切齿的想立刻把我一枪杀了,但他再怎么笑的似乎真诚,但那总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地宽容。

而且,也许有霸王花的原因。

霸王花有一个几百亿的公司在她的身后支撑着,再怎么说,也算是和“三阿哥”“门当户对”了。我有点奇怪霸王花真的喜欢“三阿哥”或者是为了追求什么利益或者是为了救我于水深火热

我一点也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会和“三阿哥”走到一起。

但无论如何,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时脸上的那种满足的笑,是真实的

这一切,刺激着我。

霸王花并不把我当外人。当然,她也不会把自己现在的老公当外人。

她说吴琼现在很超脱

吴琼很少管霸王花公司的事情,相反,她自己投资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生意也很红火。但吴琼自己只做了不到一年时间的老板之后,就厌倦了那一切,自己仍然投身到实验室里去了。

分节阅读539

霸王花说,吴琼一直独身说到这里时,霸王花的脸微微一红。

我只作没有看到。

现在的结局,也是我能接受的。毕竟,我是喜欢霸王花的,而且,这种喜欢并不是占有性的,而是真心的希望她能活的更好。如果,“三阿哥”能给她想要地一切,那就让“三阿哥”给她吧。哪一天,霸王花觉得厌倦了“三阿哥”,离开她,或者,一直深爱着“三阿哥”那么,不管我和“三阿哥”有多深的过节,算了,看在霸王花的面子上,我一样不去想,而且会祝福他们

但霸王花说吴琼,仍然独身,就象说起她们公司的另外一个大股东,那个来自俄国的安娜仍然非常的花心仍然身边美男不断

这反而让我有此茫然若失。

吴琼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也许,她是在等我。

她说过我是她的同类她说过,我所得到地一切,就是她得到的,所以,不管什么,她都会和我一样的欣喜。

但是,这几年来,这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孤单

我真该死,没有和她联络,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一说到吴琼,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后,我就什么其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想尽快见到她。

霸王花和“三阿哥”都看出我有点魂不守舍,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礼节性的在饭后挽留了我一下。

我让他们送我到露娜下榻地酒店。

去了却得知,他们去了他们公司在上海的分支机构去了。

便在酒店里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件干净地衣服。

天快黑的时候,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吴琼的试验室。

看到她的时候,却发觉,她并没有象我想像的那样在专心的在做实验。

吴琼,她似乎在等着我。

她的眼睛在看着我,迎着我的目光。

我没有装酷,或者摆个什么POSE,只是慢慢的走上前去,象是害怕吓着她,走到她的眼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吴琼笑了笑,抬头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吃饱餐了吗看你,电话也不接霸王花晚上安排请你和你的外国朋友出席一场隆重的晚筵上海的大腕都被邀请了你去吗”

我回答不出来。

吴琼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本来,以为只要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手,便会象触电一般但事实上,心里,忽然有一种暖暖的情意,而且,非常的平静。

吴琼带着我,走到她的办公室,拉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身西服,甚至还递给我一双鞋子。

“我这里一直有二套你能穿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替你打扮一下的,傻子,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看姐姐”吴琼替我缓缓的结着领带,一边幽幽的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吴琼笑了笑,轻轻把我推开,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只要你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再一次抱着她,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松开手,用手指替她把她额头的一些乱了的头发,挑到她的头顶上,然后,两个人并排着,象是早已经约好,向外走去。

她有一辆红色的跑车,她载着我,在下班的车流里慢慢的驶向宾馆。

而我,坐在她的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我这几年来的经历。

我说得很快,很简洁,但我知道,我说的,她都能听到,都能了解。

吴琼不动声色的听着,偶尔,听到精彩的事情,就转过脸来,挑一挑眉毛,或者转动一下眼眸

车到目的地的时候,吴琼已经不再好奇我的过去了,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人不少呀,闹哄哄的”吴琼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说。

“嗯也许,我眼睛里只有几个人,但只会在乎你了”我在车子和另外一侧说。

吴琼冲我微微一笑,过来,挽着我的手,两人一起在走进了宴会厅。

晚宴安排得非常得体。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受宠若惊。

但我知道,虽然这晚宴名义上是欢迎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的,但事实上,是在告诉上海的那些大腕们:三阿哥和何某某,已经和解了

算了,在外面漂泊这么久,我已经知道自己以前的理想确实很难实现,以前自己做的一切,连豪赌都算不上,最多只算是一场冒险每个人,都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如果我竟然曾经相信,自己是这个国家的救星,自己竟然有挽救众生于水火的责任而且有能力,那只说明我自己曾经是多么的自大与自恋看到自己可笑的一面,就多了一分对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人内疚自责,而少了一点对三阿哥这类人的痛恨

所以,整个晚上,我笑得很真诚,而且,笑得很频繁

吴琼只是挽着我的手,让那些上海大腕们看我的目光有一点酸不拉唧的

吴琼,她表现得和我如此亲热,显然是要让人知道,她的玉臂所挽的男人

所以,并没有人看我的目光,象是看一个小丑跳梁。

我应该感谢吴琼。

但最应该感谢的人,却总是那些你不用刻意感谢的人。

所以,宴会结束,我和吴琼谢绝了霸王花再单独聚聚聊聊天的邀请,径直回到了吴琼的别墅里去了。

一进门,不声不响的边脱衣服,连吻在一起

象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样新鲜

象是上帝创世纪一样的劳顿与欣喜

一直到吴琼沉沉的睡去。

而我,轻轻的抱着她,不时的在她的肩膀和颈项上吻了又吻。

本来打算第二天我和吴琼俩人单独出去玩一玩。

但霸王花似乎不打算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她一大早,就挺着大肚子,带着花心女人安娜,杀到了吴琼的别墅来。

只好陪她们说话。

霸王花倒也不是东拉西扯,相反,她总会给我一些补偿她认为的。

她带来一个关于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商业卫星发射公司的完整方案。投资方,理所当然的是她们的公司,或者,政府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名下,由此公司产生的利润都可以给我,但政府要能控制这家公司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告诉她乌拉尼西亚的形势,在目前,似乎不适合她们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个公司。有一个中国公司去乌拉尼西亚就够美国人紧张的了,要是一个中俄合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估计美国人就要睡不着觉了。至于我,一张中国人的脸,就算护照是外国的也没有用的。

相反,我提醒她,那个露娜,倒是一个好的人选如果,让露娜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乌美合资的商业卫星发射公司,那岂不是至于在乌拉尼西亚找什么人来作这样的一个木偶,我想也不会太难吧。要是不行,就把钱云也拉上,成立一个印乌美三国合资的公司

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有点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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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霸王花虽然对我拒绝给她们公司生意而微微感到遗憾,但却对我新的提议大感兴趣。不过,她说要再让其他人研究一下

这样也好。

在谈这此生意与事业的事情时,我心里一直在想,露娜已经来这里了,我还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露娜当初一激动,说要给我一半的财产估计她现在肯定很后悔吧。

我不会真的向露娜索取那么多,但我也不会太慷慨,不会什么也不要。

所以,等我见到露娜之后,我要她做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利用她现在的影响力,把那家游戏公司的研发总部,转移到乌拉尼西亚,同时,给我那家游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二件事情,在乌拉尼西亚,投资一家卫星发射公司,名义上是与小丽合资的,但事实上由我来出资,我的股份占百分之五十一,她的股份占百分之四十九。做完这两件事情后,我不再向她索取她以前承诺给我的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露娜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算投资卫星发射场的事情,我现在,等于只要了她八分之一的财产,而不是百分之五十况且,在见过我杀人的利索以及我回到中国来之后,竟然有这样显赫的权势后,她也不太可能会反对我任何合理的要求了。

但露娜随即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要求她不放心我这样的大方。

我想了一下,说:“要是我还有什么要求要不这样吧,那家游戏公司的网络游戏在大陆的代理权,就交给我吧”

露娜也点头同意了。

不过,这时候,网络游戏已经不再象十年前网络游戏刚开始时那样的赚钱了。但我要代理权的目的,只是要给小玲一个好玩的场所,而且,满足一下她的游戏之瘾。反正,经营这样的知名游戏,又不会亏本

在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和吴琼腻在一起之外,就是打电话一天几百个电话打下来,嘴皮都说的有点发麻。

但也收效显著,我所构想的几件事情都基本上达到目标了,效率超级的高,比如在乌拉尼西亚注册的商业卫星发射公司并且买了一个小岛作发射场的事情在钱云的帮助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比如在大陆的某游戏代理权协议已经可以签了,并且由霸王花替我安排好了线路以及成立了一家公司好象都托了女人的福。

但如意算盘打的越多,各种事情进展的越顺利,我的心里就越有一片阴云。

那个该死的山本武志如果还没有死,那我所有的安排,都如同安排后事一般

所以,在回上海后的第二个周末,我抱着吴琼在阳台上数星星的时候,轻声对她说:我要回美国一趟,去杀一个叫山本武志的人

第三十八节 杯水

“你要是想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吴琼头也不回,只是把脸轻轻歪了歪,把冰凉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

“嗯,不然,那会是我灵魂里的一根针”我轻声说,在她的耳边,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向谁解释。也别计较得与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暂时的,放在一个永恒的广袤时空里来说,任何我们能理解的事情,都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去吧,放手去做”吴琼说。

“你不担心我吗”我问她,心里有点宽慰,似乎又对她这样的超脱有一点点怨艾不过,这似乎,却正是吴玉表现的最好的方式。

难道,我要看着她因为我的离去,或者从事一件危险的事情,而对自己苦苦奉劝或者表现的哀伤欲绝才能满足我一个男人的虚荣

不是

“换了是我,你会担心吗”吴琼反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

“似乎你不会这么多的年来,你一直到处瞎跑,穷忙,但你却从来不主动联络我,为什么仅仅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担心联络我会带给我无穷的麻烦”吴琼问我。

“我不知道。”我再次无力的说。

“你要走了,象你说的那样,一去不回,在走之前,你不愿意再回答姐姐的一个问题吗”吴琼挣开我抱着她地手,但又回过身来,抱着我。

不等我回答什么,她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唇。

过了许久,她放开我的脸,再一次看着我,笑了一笑,说:“什么也别解释,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我。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都知道”

“哦也许有你不知道的其实,离开,每一次分别,我的心里似乎都很难过,但似乎,自己又并不是真的痛苦,我是不是一个太无情无义的人”我的心和吴琼在一起,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地平静与安怡。

“你见过盐粒吗”吴琼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细语。

“嗯,小的时候,放学回家,家里没有东西吃,我就从盐罐子里偷一粒大盐粒,放在舌头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抱着她,慢慢地问。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印度有一个师父对徒弟不停地抱怨这抱怨那感到非常厌烦,于是有一天早上派徒弟去取一些盐回来。当徒弟很不情愿地把盐取回来后。师傅让徒弟把盐倒进水杯里喝下去,然后问他味道如何。徒弟吐了出来,说:“很苦。师傅笑着让徒弟带着一此盐和自己一起去湖边。师傅让徒弟把盐撒进湖水里,然后对徒弟说:“现在你喝点湖水。徒弟喝了口湖水。师傅问:“有什么味道徒弟回答:“很清凉。师傅问:“尝到咸味了吗徒弟说:“没有。然后,师傅坐在这个总爱怨天尤人的徒弟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人生的苦痛如同这些盐有一定数量,既不会多也不会少。我们承受痛苦的容积的大小决定痛苦的程度。所以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就把你的承受的容积放大些,不是一杯水。而是一个湖。知道吗也许,你的心,就是这湖泊或者是无边无际的海,而我只是一粒盐”

吴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落寞。

“湖盐”我抱着吴琼说:“也许,我是那一粒不讨人喜欢的苦涩的盐,而你,是广袤无垠的湖泊,因为我无论在哪里,但我却一直在你的世界里,所以,我才不会有那么苦,所以但你,怎么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的呢你怎么知道我在某一处你知道,我一到美州,就觉得被人追踪了,为什么他们能够做到”

“抛开我们的能力不谈,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回家,也许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他然突实感觉到,家里已经有人回来,而且,明白可能是谁在家里,是吧”吴琼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隔着一里路,就能难确的知道吴琼是不是在家里。

“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其实并不如同普通人所见地那样安静无声。他仍然呼吸,仍然心跳,仍然会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就算睡着的时候也是一样,对吧”吴琼问。

“是这样的,除非死人才一动不动,了无生气。”我搂着她生机勃勃的身躯说。

“声音是什么或者,你所感觉到的人的生机是什么是波,各种各样你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都是以波的形式让你体会的。另外,不同的人给你感觉不一样,是因为每个人向世界发送的波是不一样的,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也不会发送完全一样的波。所以,我想,他们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一种可能是因为在你想着山本武志这样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你思想的波,会侦测到,就像美国人对大陆的无线电波通讯里找到了某个关键字后开始跟踪一样。另外一个可能,是他们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知道你的身体会发射什么样的波,所以,无论你在哪里,他们都能追踪到。”吴琼解释说。

“那么,也就是说,我在哪里都不安全或者说,会被永远的追踪下去”我问。

“也许吧。巫术我也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也只能用自己所理解的方式来说自己的想法。也许,你应该去顺便把在幕后指挥的巫师捉住,然后问他,让他说出点什么来”吴琼建议道。

“那巫师这么厉害”我说。

“恰恰相反,也许上帝是公平的,赋于人一个能力的时候,总是相应的减少人的某方面的能力,所以,你只要避其锋芒,找出他的弱点,就能把他打败,让他臣服。”吴琼肯定的说。

“嗯。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动身比较合适”我问吴琼。

“你觉得最合适的时候,就是”吴琼并不提更多的建议,她只对我说一些关键问题的关键方面,其他的事情,她绝对不多言语。

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在大陆停留了几天,把那几个大的合同签掉后,如约拿到了转回游戏公司的股份和在大陆的代理权,并且,把权利转交给了吴琼,再委托她来打理这以后的事情,并且,和方方面面打了招呼,让吴琼作我的代理人,和露娜的公司一起去运作在乌拉尼西亚的商用卫星发射场的事宜然后,我才孤身一人去了美洲。

我让孙猛在洛城给我准备了一辆越野车。

等我第二天的黄昏时分,在城郊的一个半开着的车库里,开出一辆很不起眼的厢式小货车时,心里挺高兴的。

因为后车厢里,有十二枚火箭弹,甚至,简易的点火装置,孙猛都替我准备好了。

在山本武志的那贼巢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我连夜构筑了一个简单的点火发射平台,把十二枚火箭弹安放好,连接简易点火装置。然后,又辅上了一层伪装的青草。

然后,一整天,我都在那个阵地上观测山本武志的贼巢的动静。

一直等到黄昏的时候,才看到停在院子里的直升飞机开始启动。

山本武志应该快出来了,我想。

赶紧把盖在火箭弹上的伪装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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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火箭弹重新检查了一遍,望远镜里便看到了山本武志匆匆忙忙的从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向直升机。

我手里的点火装置一按,一枚107火箭弹,呼啸而出,直奔那个院子而去我先要试射一发,为下面的十一枚火箭弹的发射作准备。

那发火箭弹,本来是准备瞄准山本武志的,但却落在了山本武志后面的建筑物上,瞬间,把那个建筑物摧毁掉了,一片烟尘,甚至,把山本武志的身影也掩盖掉了。

我迅速的调整了所有的火箭弹的方向,然后,果断的一按简易发射装置的开关,顿时,十一枚火箭弹在一片让人愉悦的“啾啾”声里,向山本武志的贼巢泼泻而去。

望远镜里看到了十一枚火箭弹,一枚不少,而且,几乎是集中的向那个院子扎了过去。

那个院子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但让我失望的是,过了几分钟时间,那架直升机,竟然摇摇晃晃的升了起来,稍稍平衡了一下后,机头一掉,竟然向另外一个方向飞走了,而且,在望远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山本武志和那个我曾经在水晶球里看到过的那个巫师,都坐在直升机里,甚至,我能看到,山本武志一只手捂着他的一只膀子真可惜,只把他的一只膀子炸伤了

我还希望那些火箭弹能把他撕成碎片呢。

我赶紧起身,在我停留过的地方,撒下干扰狼狗追踪的药粉后,几个起落窜下了山,开着那辆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山本武志在洛城的别墅,我也知道它在哪里了。我现在,就赶过去,看一看他是不是跑回家了

第三十九节 径闯虎穴

虽然没有在一阵炮火急袭中把山本武志送上天,但是,那种被人追踪后如蛆附骨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

一定是我发射的那些炮弹摧毁了什么装置,或者,杀了某人。

这让我非常满意

只要自己是安全的,那么,事情就有了非常大的进展

我知道,现在,山本武志已经用他的影响力,把我的照片,贴得满世界都是,但在美国这样的自由国度里,我可以随意躲藏在某一户人家里如果我现在藏身的别墅不安全的话,而不必担心警察或者特工上门搜查。

我也知道,他们缉捕我的罪名当然是恐怖主义

也许吧,十九发火箭弹,以私人的的名义,呼啸着向山本武志的“宝林食品有限公司”而去这不叫恐怖主义,又有什么名词更贴切呢

但是,象山本武志这样的刽子手,一脸严肃,在几个助手的崇拜的目光里,在那个“宝林食品有限公司”里,在干净明亮的手术台上,拿着屠刀,进行**解剖这又能叫什么主义呢

对于罪恶,只能以暴力的方式予以摧毁。

这一次,山本武志只是受了点轻伤。但下一次,我再出手的时候即使我不能要了他的命,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耐心好得出奇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之间,变的那样轻松,也许是因为这间我偶然选择了的度假别墅里吃的用的东西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上帝为我准备的连着几天,都能吃得香睡得好。然后,在清醒的时候,便躲在窗帘后面用一只望远镜看着山本武志的别墅。

这里的视角不是太好,但这样也具有隐蔽性,至少,不会象山本武志对面不远处的别墅那样,已往被FBI的特工在二天内拿着搜查证,连续检查了三次了。

看着那些人忙着,我觉得自己这样坐在另外一个别墅里,是非常快意的事情。

那幢别墅,从我远远的看几眼之后,便被大批的军警守护起来了。

在警戒线外,明暗哨卡,一处接一处。

警察,军队,FBI,各种各样的人,似乎都听从某人的安排。

是的,虽然那个山本武志表面上安全了一点,但这又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而我,如果忽然厌倦了,可以转身就走

其实,这样的一个严密的保护网,是有漏洞的。

我知道那个漏洞,而且,已经注意它很久了。

卡车,是的,那个厢式卡车

偶尔,会有一辆厢式货车,直接开进山本武志的别墅去。

每次,它总是通行无碍,从来没有人检查它。

然后,从车上卸下货物。我估计,一定是从他的那个“生物公司”的地下堡垒里取出来的。

这让我又有一些得意是的,也许我不能攻进去,但我可以把地面上的主出口给摧毁掉就算在某个隐蔽处有另外的出口,那他们进出一样不方便,所以,很轻易的就把他们给逼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它所运输的东西是山本武志需要的见不得人的供给。

但也可能,那是一个陷阱

因为我并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所以,我一直在观望着。

我在等一个更好的机会。

一周时间,已经拖了六车的物品到山本武志的家里来了。

很多次,我几乎要一跃而起,直接从三楼上跳下,立刻启动楼下地跑车直冲到某个路口,然后,等那辆厢式货车过来的时候,直接扑过去,潜伏在车底下,直冲山本武志地别墅,然后,进别墅,把里面的人杀个精光但我的手接触到冰凉的窗户玻璃时,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或者,一切都还为时过早。

会的我会把它抢来,但不是现在。

直到某一刹那,隔着六里多地,我仍然感觉到从车上,被搬下一个物品,那个东西有我熟悉的气息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那是我的天使护身符,但几秒种过后,我明白过来,那不是。

天使护身符的气息是内敛的。

那是另外一件东西水晶头骨,就是那只我曾经在另外一只已经碎成粉尘的水晶头骨里看到过的

似乎,它在向我发出召唤

似乎,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诉说一个秘密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下了楼,我没有使用楼下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太显眼了。

从车库里开出一辆不起眼的工具车,快速的开到了一个路口,然后,把车停好了,自己坐在车里,耐心的等那辆厢式货车的回程。

果然,它象是前几天我所观察到的那样,准时返回来,经过了我的车。

我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那辆货车的驾驶室。

驾驶室里坐着两个人,司机是一个小伙子,很年轻,而且,还摇头晃脑的吹着口哨,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昏昏欲睡的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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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正常。

似乎不是什么陷阱或者这陷阱太高明了。

等那辆车开过去一百多米之后,我才慢慢的启动我的车,远远地跟了过去,并不担心跟丢了。

那辆车,最后,停在了一家保安公司的院子里。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我悄悄地摸了过去。

二秒种内,便打开锁,钻进货车的车厢。

眼睛扫了半天,没有发观什么监控镜头什么的东西。

这辆车除了一个卫星定位系统算是无线电装置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地东西。

这让我稍稍放心。

下了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我在恰当的时候,伏在一段车辆稀少的道路的路边浅沟里。

在我身边的路上,放了一块不算太大的石头。但是,估计没有哪个司机会发疯到直接压上去。

果然,那辆厢式货车很快就按时过来了。

司机见到石头,速度稍稍一减,方向往旁边稍稍一打,避让那块道路中间的石头老外开车就算路上没有半辆车,他们一般也不会越过道路的中间线,特别是象这些连输公司的车。

就在那辆厢式货车减速地一瞬间,我从路边的沟里猛然窜了出来。

这时候,司机和那个负责押运的保安,眼睛肯定都在看着那块石头。另外,我的衣服的颜色,只会让他们以为我一晃而过的身影是车辆卷起的一阵灰尘。

下一秒,我已经顺利的把身体牢牢地挂在了车厢的后门上。

左手固定身体,右手一抖,一根细钢丝在锁孔里熟练地捅了几下,锁非常听话的跳了开来。

等我钻进车厢后,我愣了一下我还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我进来后,又怎么从外面把车厢地后门再锁住呢那可是明锁呀

想了几秒,我决定把锁直接锁在锁孔上,然后,把后门关起来。

眼睛一扫,仍然没有什么监控设施。

车厢里放的东西,都是一盒一盒的封好的。我的意识探寻了一番,没有明白那都是些什么东西,但肯定都是一些奇怪的装置,估计是做什么实验用的,或者

但没有空盒子可用。这也和我原先设想的差不多。

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脱了外面的一层土灰色的衣服,把一只箱子倒过来,在箱底下挖了个洞,然后,把衣服塞了进去。

现在,我身上穿的是一件和驾驶室里的那个保安员一样的制服不错,正是昨晚上从那家保安公司借来的

我在车厢里一路听着车辆顺利地经过一道又一道关卡,心跳得厉害。

但越是接近那幢别墅,我的心,却慢慢地平静下来。

当车经过那个别墅地大门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外面是一个静寂无声地月夜一般,没有风,没有声音,只有月光静寂。

车停了下来,仍然停在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停靠的地方。

在刹车的一瞬间,我已经开了车厢,轻松地跳了下去,快步走向了那个别墅,象一个麻利的工作人员一样。

按我在望远镜里的观察,十三秒种之后,那个驾驶室里的保安,才会从车上下来,去开车厢的锁。

果然,等我闪身进了那个别墅,却走向地下室向别墅去有两个FBI,而且,这几天东西都是搬到地下室去的,这时才听到那个保安轻轻地“啊”了一声,但很快闭嘴。

他一定以为是他自己疏忽了,所以,只是假装把锁先打开,才开了门。

我的意念之波向外扩展,很快锁定了目标。

山本武志在三楼。

那是一间挺大的会客室,而且,会客室里,应该是有四个人。

山本武志,那个我曾经见过的帮山本武志忙的印第安巫师,另外两个,却是非常强壮的个子不高的青年人。

他们只是普通的保镖山本武志,还请了别的帮手

我怎么从来没有在望远镜里见过或者,他们是今天才来的

我想了几秒,转身向上走,向那两个在门口有一点疑惑的挂着FBI的胸牌的譬卫人员走了过去

第四十节 攻心为上

两个FBI警卫,其中一个人抬了抬手,似乎想挡住我,但似乎,又被我的笑容和自信的步伐迷惑住了。

等我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的微笑越来越让他们觉得自己唐突的时候,忽然,我的双手“刷”地一伸,象影子一般一闪,同时,那两人的脑袋向一起一撞

“咚”的一声闷响,两个家伙身子一软,瘫痪在地上。

伸出手,我把他们把到桌子后面,勉强把这两个大个子塞进了桌子下面,用椅子挡起来,转身上楼。

二楼没有人。

迟疑了一下,似乎,现在扭头就走,也来得及。

害怕吗

我只是人,不是神。

外面的厢式卡车,正在向外面搬各种各样的杂物。

我再迟疑了几分钟,听到卡车关门的声音。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楼下指挥的人不耐烦的声音。

然后,那辆卡车开走了。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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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的平台上,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似乎,这空气变的香甜。

似乎是在留念此什么。

我又想起在女子监狱里那此无聊的傍晚,空气里那些女人的味道。

既然我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又怎么能后退

就算我放过山本武志,他也会大方的耸耸肩膀,放过我

不可能

今天,必须有一个人是死的

死也没有那么可怕多少次,我是那么接近死亡又有多少次我送别人上路,比如说刚才

也许,死是另外的一种活的方式,就算我自己也去尝一尝,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忽然象是表演似的兀自笑了一笑,轻松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上了楼。

甚至,在推开门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多想,只是轻轻一用力,三四米宽的两扇门听话的无声打开。

手在门上的感觉仍然非常的美好那扇门,一定是今年的新鲜地云杉木打造的,我还能感觉到留在手指是尖上的那种云杉林的芬芳。

一间空旷的会客室,装修的非常豪华,而且,有整整一面墙。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线装书,另外一面墙上,放的却是无数古董样的艺术品。另外一面墙,却是对着灿烂阳光的整整一大面落地玻璃窗

这房间的另外一面,就是我推开的门的一面,门两边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我眼角的佘光一扫,这面墙也没有什么古怪

在房间的正面。有一张古色古香的榻榻米,上面跪坐着三个人,另外一个人随意的抱着腿坐着。

他们的眼睛都看着我。

似乎是惊讶,又似乎是责怪,或者

唯独眼睛里没有惊慌和害怕。

他们在等着我,似乎早就在等着我现身而且,眼神里有吃定了我的意思。

“有客人来,怎么也不欢迎”我微微一笑,眼睛并不看任何人。

似乎是在问那个古董架上的一尊塑像。

“要是你连门都不会敲,又怎么叫我们欢迎你呢何田田先生”山本武志脸上,波澜不惊。

“哦这么说,我是没有机会喝一杯茶了”鬼才稀罕你的欢迎呢我想,随口说道。

“要是你不再打坏我的东西,嗯,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一杯茶,可你敢喝吗”山本武志扬了扬眉毛,象一个二十多岁调皮的小伙子一样神情真是TMD妖怪,怎么每看到他一次,都会感觉到他更年轻了一此,难道,岁月在他的身上起反作用了不成

“需要杯子吗算了,多加一个杯子而已”那个印第安巫师一口纯正华盛顿美语,而且,似乎他象和事佬一般。

不等山本武志回答,他的手一伸,一只不大的茶杯,竟然缓缓地从不远处的另外一张茶几上凌空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手上。

竟然是意念移物而且,一只陶瓷茶杯,越过五六米的空间,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印第安人,轻松地露了一手,让我对他更刮目相看,不由得在心里调整计划,把他当成了今晚上首先要解决的目标

我相信山本武志能瞬间挡我一百拳,也相信那个巫师能被我瞬间发动的进攻一举击毙,但我不相信自己能挡住这个神秘的巫师猝然而至的攻击我对他一无所知。

这一次行动,看来,准备的非常的相当不充分

不过,我还是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我对死亡的态度

我稳步走了过去,那几个人,除了印第安巫师外,另外三个人仍然跪坐在榻榻米上。越是走近他们,我就越相信,那另外两个陌生人,也都是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不出意外,这两人,是日本人,而且,是来保护山本武志的。

印第安巫师另外一只手再轻轻一抬,放在茶几上的那壶茶,竟然象是有生命一样,一跃而起,毫无破绽的跳到印第安巫师的手里。

这更是让我大吃一惊那一壶茶的可是几乎满满的象这样,随意一招手,竟然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刷地一下,握到手里,和刚才轻飘飘的隔空取物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情这让我把心里的攻击计划飞快的推敲了一遍,觉得仍然是漏洞百出,似乎,对这个印第安巫师,再没有半分胜利的把握了。

如果说“攻心为上”,我已经败了一个回合了

一杯茶,从那个印第安巫师手心里慢慢地飞了过来,茶水的表面连一丝皱纹也没有

它慢慢地停在我的面前,似乎等我伸手去端

其实很震惊,这杯茶似乎我不接,它就会一直停在我的面前但它也可能,会蓦然发动,把茶水泼向我的眼睛但我还是作镇定自若状,伸手接过那杯茶。

皱了皱眉头。

“怎么茶不合你的味口这可是正宗的大红袍呀你不会不知道吧”印第安巫师只是和我说话,似乎,这个别墅的主人是他一样。

确实是极品的大红袍。但我不能确定这茶水是不是有毒。

传说里的高手都是正气凛然但现实中,还活着的高手,都是狡滑大大滴人精儿,杀人,不过是需要,再也不会象刚入行的刺客那样,有什么杀人的陶醉与虚荣感了。所以,高手杀人的时候,总是用最简单实用的方法。用毒,当然都是杀人,那里会有这种杀人方式光明磊落而那种方式卑鄙无耻的区别

我微微一笑,茶杯在手里轻轻晃了晃,说:“茶叶还算凑合但我杀人的时候,一般不喝茶只喝热烫烫的鲜血”

说着,杯子一歪,茶水呈一条线状,缓缓从茶杯口向下流淌,然后,不可避免的流到了地毯上。

这水,似乎一直在流。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我只是想激怒他们,但过了一分钟,他们再看我的眼神,便有一点不对劲了

水流虽然细,但一杯水,流一分钟,也应该流完了,而且,地毯的表面并不积水,水流慢慢地流下,随即,便浸透到了那块非常昂贵的纯羊毛地毯里去了。

一条晶亮的水线,仍然挂在茶杯口和地毯之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那条晶亮的水流,仍然不屈不挠地挂在茶杯口。

两个陌生的日本人,已经脸色几变。

再也不能轻松的跪坐在榻榻米上了。

山本武志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条流水线在看,似乎,这整个世界,只有那条晶晶亮的流水线存在,而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

更好奇的人是那个印第安巫师。

我猜,他是最有可能看出门道的人,甚至,我猜他已经看出来我在搞的是什么花样了。

生水术

当茶杯里的水被我慢慢倒出的同时,我握着茶杯的手,同时,也用念力,在慢慢的生出新的水分,注入到茶杯里去,所以,茶杯里,一直都有半杯水

但如果他们不明白我会生水术,那么,他们会很困惑水线再细,也终会把那个几毫升容量的茶水倒完而我,至少倒了七八分钟却一直保特着一条流畅的流水线他们一定以为我会一种高深的内功,用自己的内力,在维持着那条流水线。

事实上,生水术,特别是象现在这样慢慢的生水,对我来说,象呼吸一样的容易

攻心为上

刚才,印第安巫师一出手,轻易的镇住了我。

而现在,我还以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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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不能用若无其事的眼光看我了。

似乎达到了某种效果

不过,这样做也很危险,就象那个印第安巫师露了一手后我立刻便决心第一个杀了他一样

但做点什么,总比束手待毙要强

接下来,我们比一比运气看看上帝到底宠爱什么样的人

第四十一节 决战一

咳嗽了两声,山本武志问:“难道,何田田先生,你不知道我的地毯很贵吗”

“再贵,估计你也不会肉痛嗯,听说你的电脑就很值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情”我手轻轻一抬,止住了水流。

清澈的水流,慢慢的把杯子浸满。

送到嘴边,喝了一口,觉得分外的解渴。

山本武志身体微微一震,看了看我,说:“当然知道原来,你是冲这个来的”

“也能这么说吧”我喝了一口清水后,手里的茶杯不知道该扔掉,还是继续端着,是个问题。

“要只是求财,嘿,那就好商量了”山本武志的眉头舒展开来。

但我却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他会不会一跃而起,手象一把刀一样插向我的心脏我可不象他那样有着恐怖的肌体再生能力

“山本先生”坐在山本武志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象是沉不住气一般地说了一句。

“哦”山本武志眉头扬了扬,说:“嘿,何田田先生,我们不妨谈个交易。”

“交易是公平的吗”我心里的计划变了又变,但总是没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的刺杀计划,虽然,山本武志就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

“公平这要看你如何定义什么是公平你已经走不掉了,难道你不知道”山本武志问。

“是么似乎我也没有想走的意思。”我也不紧不慢的说。但我知道,我拖下去,我的机会越少。偏偏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只能等,象是赤着脚,站在刀尖上却不得不耐心的静静站着等待时机。

“所以,我的任何提议对你来说,都是公平的”山本武志不紧不慢地说。

“这就是你说的公平死硬的帝国主义分子永远都这么嚣张永远也不知道改悔”我眼皮一翻,也不看他,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叹了一口气说。

“”山本武志停了几秒,从和服内的贴身口袋里分出一块小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呖是十字架吗你现在要向天父忤悔给我们看”我带着一些讥讽的口气问。

“我的计算机硬盘”山本武志眼皮也不抬的说。

但他对面的两个日本人的眼睛,却竟的像半夜里看见猎物的饿狼一般。

我隐隐明白,这两个日本人,可能也是为了这块硬盘而来,恰好让我碰上了。

原来这山本武志并没有把他的研究成果透露给日本人,而这两个日本人似乎是来和山本武志谈判的。也许,山本武志说的交易与这个有关吧。

如果我还有一口气,我不会让这块该死的硬盘和那被诅咒的生物技术被带到一个自私狂妄的国家去。

这房间里的这四个人,都必须死

“哦价值数亿元的硬盘”我微微一笑,似乎很有兴致的说。

“你太小看了这块硬盘了”山本武志傲然说道:“如果能在国际市场上拍卖的话,就算一百亿,你也买不到”

“哼不过几个**解剖的资料而已心黑一点,找个非洲贫穷部落,拉几个战俘过来划拉几刀就什么东西都有了”我打击山本武志一下。

“这么简单哼用刀子划拉几下那也要看什么人去划拉”山本武志用一种更傲然的语气几乎是用鼻子出气一般的说。

这似乎也是。但他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一边想,一连骂韩国人这些家伙,原来竟然是想占便宜,这硬盘原来价值竟然值百亿美元,而他们却想用几亿美元打发了忠义红枪会

“争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你不是神,你能做到,别人也能”我抛出一个放之四海皆有理的大道理出来。

“哼这道理对我来说,完全不适用杀人的技术,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不然哼你见过谁越活越年轻吗”山本武志问。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反问道。心里却想,要是这次能把这硬盘抢走了,就算杀不掉山本武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但这块破硬盘,谁又知道是不是一个伪装的定时炸弹呢

“哼让你见识见识反正你也快死了。”山本武志不屑地说。

“是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想,就算我死,你们也至少要有几个陪我一起上路

“松下先生,请穿好你拿来的防弹衣,让这小子见识见识”山本武志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与防弹衣有什么关系

那个被叫作松下的家伙犹豫了一下,但却很快站了起来,打开放在桌子上的一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衣服,穿在身上。

防弹衣看起来却不厚象是金属材料,但又像金属一样似乎沉甸甸的难道它真的行

更奇怪的是那家伙换了衣服后竟然连鞋子也换了一双。甚至到了最后,还给自己套上一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钢盔,钢盔的外面,又套了一个保护眼睛的钢丝网果然是全副武装。

“好吧,何田田先生,要想和我动手,请先过松下先生这一关。嗯,你不是有枪吗你尽可以开枪,要是你能把松下先生打倒,嘿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山本武志自信地说:“这一身衣服可是日本政府用来交换我的数据硬盘的”

“哦”我随口答应了一声,起初心思都在防备这个全副武装的怪物,等明白山本武志的话语。心猛地跳了几下什么不会吧就这一身行头,值百亿美金

“想不到吧我们的梦想和现实之间隔着的鸿沟不是技术,很多时候是时间和金钱这一身防弹防刺装备,象玻璃金属技术、太空冶金技术和纳米技术于一身,仅是用太空冶金技术取得这种超级玻璃金属原料这一项,日本就花了九年多时间,发射了四十一次太空船,所得的材料,才堪堪够做这一身防弹防刺装备嗯,你就来替我测试测试吧如果你输了,也不要紧,哈哈,因为你已经死了”山本武志得意地笑了。

我心里一紧。太空冶金和纳米技术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玻璃金属,号称金属之王,它的强度,要比世界上最强的超级钢材还要硬数十倍,而且,弹性要好许多倍。用来做防弹衣,确实是最好不过地材料,只是正常冶炼出来地金属,都不会超过01毫米,而且极难获得

日本人难道真的成功了

不容我多想,那个松下已经一步一步逼了上来。

“用枪呀我们不会怪你,哈哈哈哈”山本武志大笑。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窗口,心想,要是不行,咱就溜,只要我一出这房子,我就不信他们能挡得住我

刚这么一想,就听到轧轧一阵响,从窗户上方,落下一个铁栅栏似乎楼下的所有窗户都发出了这种声音,包括一楼的大门口。

山本武志带着得意的笑看着我,似乎在说:你走是不可能了

我也不托大,真的掏出了枪。那两把枪是从楼下的警卫身上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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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上膛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房间里地所有人都能听到。但那个松下却充耳不闻他仍然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

我也没有犹豫地开了枪。

果然,子弹射到他身上,他只是晃了是,继续向我逼近。

我手指不停扣动,子弹很快打完,但也只是阻了松下十几秒钟。

那身防弹衣果然有门道,竟然真的刀枪不入。

我的子弹打完了,松下继续向我逼近。

这家伙,功夫应该也非常厉害。

正这样想时,就听山本武志大笑着说:“松下先生可是今年全日本空手道大赛的冠军呀松下先生,请替我好好招待这位何田田先生”

听松下这么一说,我的心反倒静了下来。

似乎他们是稳操胜券。

既然他们这样想,那我就给他们一点惊喜。

松下到我面前,手霍地一伸,向我的咽喉锁了过来。

我也不接招,向后退了一步。

松下接着扑了过来。我又向后退了两步。

松下穷追不舍,我一退再退。

一直退到了那个已经被铁栅栏保护起来的大门边上。

松下一招恶虎掏心,拳头向我的腹部猛击过来。

我一闪身。

下一秒,他的拳头,砸在大门上,竟然把那个厚实的云杉门板砸了一个洞

TMD,幸好我闪得快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是什么空手道冠军要是一个小小的冠军都这么厉害,我们还出来混什么这家伙只是刚出手而已,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绝技。

我转到了他的身后,向他的背后猛击一掌。这一拳的力道,我自己是非常清楚的,便是一头恐龙,估计也皮粗肉厚地恐龙,也会受不了

但手掌接触到他他的后背,却不是往常的那种一掌裂骨碎肉的感觉,而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象是拍在无生命的铁块上而且,力量并没有象我相像的那样,直接透过松下的护甲,侵浸到松下的身体里,而是像雪片落在火炉上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松下的身体只是稍稍晃了一晃,接着便猛然转过身来

第四十一节 决战二

凝神不动。

松下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猛然一拳,向我击了过来。

我下身不动,上身轻轻一晃,顿时一个看起来硕大无比的拳头,擦着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松下一拳落空后,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这样轻巧的躯壳他的拳头但却再没有半点犹豫。

松下的拳法,确实是空手道,而且是那种四平八稳的正拳只是速度要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要一半的速度。所以,转瞬之间,他便把拳头泼水一般地向我攻了十三拳,而且,非常有节奏感,左拳一下攻出,然后右拳紧接着跟上,同时,脚步轻轻向前一移,向我迫了过来,似乎,并不重防守。

松下的拳头向我冲过来的时候,他左拳,那么我的上半身便向右轻轻一晃,如若他是右拳,我也只是上半身轻轻向左一晃。总是在看似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却惊险的避了过去。

但他一次次向前移动身体,出了一十三拳,移动了一十三次,但十三次过后,他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向前跨出那怕是一小步。

松下额头上的汗珠,刷地流了出来。

他想也没有想,一脚向我踢出。

我轻轻向上一跃,却仍然是几乎贴着他的脚,便再也没有向上多跃起半寸。

松下的拳头快,但他的腿法似乎更熟练

一脚踢不中,他顿时身体向后稍稍一侧,腿竟然象一只超长的大手一样灵话。一下接着一下旋风一般的向我的踢了过来。

我的身体,在半空中,看似摇摇欲坠,但却总是在和下那条灵话的长腿的每一个攻击节奏的强弩之未时,脚轻轻在他的腿上一点,借了点力,向上一纵。

松下在几秒种时间里,一条右腿,竟然也象他的两只拳头一样,接连向我踢出了一十三脚。

然后,他的腿向后撤了回去。似乎,十三下,是他的节奏的极限。

我在空中灵活的一翻身,如同飘落的鸿毛一样,轻轻落下,仍然站在刚才站的地方。

松下也仍然站在他的第二次进攻时站的地方,不动,但他的脸上的汗水,已经纵横交错。而且,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好快的腿很有启发性谢谢要不是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真想再和你多过几招”

我缓缓转身,不抬头,眼睛只是想些什么东西似的看着地面,轻声问了一句:“不知道山本先生又打什么主意,竟然让这样的一个家伙过来送死”

山本武志哼了一声:“松下还好好地站着”

“有的人,虽然站着,但他已经注定要死了,只要他一动”我的嘴里喃喃自语一般:“当然,坐着也没有用,有的人,就算是坐着不动,他也注定马上要死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到身后的松下身体一下子绷紧他要进攻了,他要从我背后向我进攻了

私下,他害怕了他再也不敢面对着我。

本来,他还能再从我的手下多过几招,但他害怕了所以,他的心一定乱得很,所以,他连半招也走不了。

我身体轻轻一晃,他的拳头,顿时落空,而且,不等他从我的右肋收回,我的左手向后一扫。

松下身体后仰。

我用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动作,身体后仰的同时,霍地一转身,手里已轻握了一把匕首。

松下身体后仰后,发现他自己不可能再向后摔了后面是一堵墙。

他只得往回挺了挺身子。

他的手徒劳的在面前拨动了两下。

那个本来罩在头盔上地保护性丝网,已经被我刚才左手的回手一扫掀了起来,松下全副武装地盔甲,顿时,露出了空门,一只匕首,从松下的左眼部位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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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心有不甘,右眼几乎要突了出来一般的瞪大,然后,眼睛里的闪耀,蓦然暗了下去。

就算是妖怪山本武志,估计也不大可能在脑组织被破坏的情况下活着吧

肉体沉闷的堕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转过身,手里仍然握着匕首,匕首上没有半点血,也没有白色的脑浆。

“可惜”我摇了摇头,我补充道:“要是死的人是山本先生,那该多好呀事情就结束了”尽管这样说,但我仍然奇怪,这活见鬼的小日本,今天,真的要给我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吗竟然真的让我和这个小日本鬼子干了一场,而不以多取胜

山本武志并不出声。

山本的眼光看了看我,然后,把眼睛盯着他对面的那个日本人。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的动作有点奇怪,似乎,他身上背负着万斤重担一般,所以,站起来的过程,竟然有点摇摇晃晃,但似乎他站起来的动作又象一片羽毛飘飘悠悠的落下去的过程的回放镜头一样

有些门道

他又弯了弯腰,从他的身边,拿起一个钓鱼杆背包一样的东西。

瞬间,他的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晃晃悠悠。

他接着从那个长长的包里拿出三节黑乎乎的棍子一样的东西,却都有鸡蛋粗细,每一节都有一米三的长度。

难道是三节棍我想。

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把三节棍子旋转着接到一起竟然是用螺纹固定的。不是接成三节棍。而是,一根长长的棍子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房子,不由得赞叹一声看来他们是准备了很久,这房间,这长宽高,正是这样一根长长的棍子所能完全控制得了的。一个人往这房子中间一站,这棍子,恰好可以控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山本武志看来是费了不少心

不过,更奇怪的是,那个手里拿着根超长棍子的人,竟然再次弯腰,又从那个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安在那根棍子上。

然后,他手里握着的,不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杆长枪,一杆四米长的长枪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站了几分钟,然后,竟然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狰狞的纹身,然后,斜握着枪,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

等他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他事实上并没有走几步。

但他那郑重的表情,似乎他刚刚经过了几千米的冲刺才站到我面前一样。

“真长要是再长一点。当年轰炸东京的B52都能用这杆长枪捅下来”我似乎是说给面前的人听,又象是要说给已经避让到书架下的山本武志听。

山本武志面无表情,但我面前的这家伙,似乎年轻了一点,脸顿时涨红了看来这家伙也是狂热的帝国主义分子。

“石井太郎。”那家伙象是嘟哝了一声似的,象是自信不足。

“石井先生,请”我做了个手势。

那个叫石井的,面目无光地点了点头。然后,分开腿。手里的长枪,颤悠悠地向前举起来。

石井的身子微微下蹬,摆了个造型一般,枪举到我面前。

他若是不向前冲,已经不可能再把枪往前递了

石井竟然就以那样的姿势,摆好了不动。身上的所有肌肉暴起,竟然是一身精壮的好肉

我也不敢托大,特别是有一种让我有点不安的奇怪感觉。

“何田田先生,石井的枪,可是重三百六十五斤你不能让他一直举着”山本武志冷冷地接着说:“他的意思是和你的武器碰一下,以示尊重你”

“哦难道石井先生是全日本的举重冠军”我应了一声,心里很是震惊,这么一杆灰不溜秋的枪,竟然有三百六十五斤关公的青龙偃月刀不过重八十二斤,一般的铁枪,只重四十斤便让人咋舌了,这条枪竟然是十倍的重量

我一边想着,一边举起手里的匕首,向那杆奇怪的枪碰了过去。

这时候,石井似乎已经支撑不住了拿这么重的东西,能撑太久才怪只是,怎么这么细细的一杆枪,为什么会这样重

石井的手,那只握在枪前半部的手,已经向后撤,不过这样只撤,是没有法向前送出长枪的,所以,我也没有防备,手中的匕首,象是要迫上去一样,靠向石井的枪尖。

这时候,那个石井的左手已经快要缩到他握枪的右手的位置了。但枪仍然没有动一下。平衡保持得太好了,压根不象一根三百六十五斤重的枪难道山本武志刚才撒谎但石井这一身横肉以及紧张的程度来看,似乎也差不多应该有这么重

有什么阴谋我想着。

我甚至有点好奇:要是我的枪,接触到那枪尖,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呢

谁知道,匕首还没有接触到那杆枪尖,剧变忽生

一道耀眼的电弧光,犹如紫色的闪电一样,从那根长枪的枪头上猛然窜出,滋的一声,窜进我的匕首里。

我的意识里猛然一亮,已经无法躲过去了。电的速度和光的速度是一样的,我看到那道弧光的时候,电流也已经窜到了我的肩头了,肩头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而且,我有临近昏沉的一刹那间,似乎嗅到自己的手心里的肌肉的糊味。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四十一节 决战三

似乎,我听到了他们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庆贺。

似乎,我看到了那个石井得意的笑容,收了枪,站在原地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威风凛凛。

似乎,我看到山本武志站了起来,和那个印第安巫师在说什么,似乎在说印第安的巫师大惊小怪。

似乎,我看到那个印第安巫师的眼睛里闪烁着怀疑。

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轻得象一支飘曳不定的鸿毛一般,在空中飘荡着,而这只鸿毛,又象长了无数双眼睛,又象是到处都是耳朵或完全是一些超级敏感的肌肤不知不觉中想到自己竟然脱离了肉体,而成为一个无所不能,也无所不在的存在,在这个混沌的空间里,相像自己化身成肌肤的时候肌肤,我想到这里,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然后,猛然间,自己化身成了一块肌肤,但却不是一块情人的手里那温柔的胸脯的触感,而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是的,刺痛

我意识里的无数化身顿时消失了,自己,猛然缩小成了一块肌肤,不是别人的,却是自己手心里的那个有一点点焦糊的肌肤,它痛得上窜下跳

然后,意识一下子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自己手心里仍然在瑟瑟发抖的痛楚,那里死去的肌肤,已经化成了灰烬,而新生的无数肉芽。正在拼命的向手掌心钻出痛彻骨髓,但那样地痛楚,却是生的阵痛,我知道,再过几分钟时间,我体肉的真气,会自动修复这样的手心里的一小块焦糊的伤口。

“杀了他把他的肉,都电成黑炭”山本武志冷冷而得意的话语传了过来。

“嗯不过,山本前辈。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已经成功了”那个手里握着枪的石井似乎并不关心我的死话,而关心他嘴里说的交易。

交易难道他们真的不是被安排在这里等我,而只是我碰巧遇上的

“你看,那个盔甲的作用,并不象你们说的那样大当然,你手里的枪,还算不错所以,你只能用你手里的枪和那件穿在死人身上的盔甲,换这块放在桌子上的硬盘所有文件的解压密码都是“天皇万岁”,烤糊那个人,你可以走了如果想要更多,拿更多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来和我换吧”山本武志的声音空洞而不带任何情感。

分节阅读547

“这”石井似乎很失望,又似乎很知足。

我感觉他对山本武志的意志没有丝毫的抵抗。

石甘拿着枪走了过来,手里的枪一颤一颤的,竟然弹性十足。

他手里地枪指着我的胸口,然后,我看到他的左手放在前面,然后,打算猛然后缩我忽然明白过来,这枝枪的古怪在于,这枝枪,最前面的一截,竟然外面的一层是活动的,只要石井的手,轻轻的旋转,便能快速的向中间的一截枪身滑过去等那一层套在前段枪身上的套筒套完全收到中间的一截的时候,会启动一个开关。把刚才的那段枪身套筒运动过程中产生的能量,完全转化成电能,然后,瞬间,在枪尖上释放出来一定是这样,因为这枪本身并没不带电池,不然,它的能量不可能不引起我的注意真是狡滑而且他们把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那么短的运动距离,竟然产生那么大的瞬间电流,我相信,就算是一头鲸鱼,也足以被那电流一下子就电得昏死过去

但这一次,等他的枪开始放电的时候,一道电弧,不再是刺在我的身上,而是“霹霹”两声,电流射进了地面,地板顿时散发出一阵焦糊的味道。

愕然

当然,他们刚才的表情不管是什么样,现在,统统成了愕然。

山本武志停在离石井三米远的地方,脚步猛然停下。

印第安巫师仍然停在原地,眼睛里除了愕然,竟然有了让我感到更愕然的欣喜。

那个石井手里的枪垂在地上,眼睛里除了愕然之外,有着更多的东西,恐惧绝望怀疑错乱但他的眼睛从圆睁,到缓缓的垂下眼帘,他的眼睛里只余下平和,似乎,世界从此安乐,似乎,他想看一看他自己咽喉处的伤和不停地汩汩流出的鲜血。

我站在他的面前,一点也不奇怪。

是的,死去的人眼睛里并不是平常人说的带着不平或者恐惧或者其实,就算象石井这样,被一刀割断咽喉,他眼睛里最后剩下的,仍然只有平和的安静。

过了十几秒,他握着枪的右手才松开。

那枝三百六十五斤的大枪,象黑色的光线一般,向地上一扫,却正砸在石井的脚上。

随着那一声骨头破碎的声音,失去支撑的石井的尸体,这才轰然倒地。

他没有交易成功。

做生意总是这样,有赢,就会有输

他现在输了,输掉了自己的所有。

我的眼睛对他已经不感兴趣,只是追随着那杆神奇的大枪,看着它在地上弹了五六次才安静的躺在地上不动。

抬头,看着山本武志。

他也正在看着我。

但他的眼睛里,仍然没有一丝的恐惧。

“你杀了我的客人这很不好,你还是喜欢杀人这很不好”山本武志似乎是怜悯众生的神明一般的口气。

“是呀,我也喜欢把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洁白地解剖台上,然后,手轻轻一伸,漂亮性感的女护士为我送上锋利的解剖刀嗯,我想把那个标本哪里剖开看个究竟,便在哪里下刀子就算躺在解剖台上的是个活人又怎么样嗳,可我哪里有山本武志先生你那样的好运气我只能随便给人一刀,要是运气不那么好的话,那些家伙总是只割一刀就死了。嗯,山本武志先生。象你这样老当益壮的人。一定可能坚持不懈,让我多割几刀才死吧嗯在你死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越来越年轻呢”我虚心的问。

“好奇心害死人呀”山本武志叹了一口气,象一个德高望众的长者一般,说:“既然你快要死了,我就满足一下你地好奇心吧这样的,我每天,都会用从那些到医院的健康的怀孕女人的子宫里,抽取一点婴儿的干细胞出来,然后,简单处理一下当然,别人可没有我这样的技术然后,把那些干细胞针剂,在自己的血管上,扎上一针。干细胞你明白吗所以,我就越活越年轻了”

“哦我猜,所有那些健康的怀孕女人,后来都流产了。是不是事实上并不是干细胞,而是它所包含的那些混沌状态的灵魂,你把它练化了,是吧”我眼睛盯着山本武志地眼睛看。

山本武志的眼睛里的惊奇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说:“哦,我真的小看你了难道你也试过”

“那些混沌未开的灵魂,我没有办法判断它们是否有罪。所以,我不会杀它们。事实上,我只杀象你这样的大活人,似乎,更有成就感”说着,我把手里的匕首抬了一抬。

“最后,还是要一战希望你比上一次更强一点,这才不让我失望”山本武志喃喃地说。

“出武器吧”我手里的那把匕首在空中轻轻一晃,匕首地光影在半空中忽隐忽现,却构成了一道光弧,在空气里停留了几秒才像有形的气体一群缓缓散开。

那个巫师在一边,眼睛睁的老大,一言不发地看着那正在缓缓散去的匕首影像,然后,他转过来看我的眼睛里有一种奇特的光彩象是一只猛虎看到了猎物一般。

这个猎物不是一般的猎物,而是一只可以让你们都送命地猎物。杀了两个人后,我的信心空前的好。而且,手心里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手心里新生的嫩肉,象情人的嘴唇一样柔软而性感,把我自己的心也撩拨得酥酥的

山本武志看了看我,慢慢的松开他的两只手。

他的食指,他的中指,他的无名指,他的小手指。

象女人的手指一样修长。

但每只手的手指缝里,都夹着一把手术刀的刀片。

刀片上闪着蓝幽幽的光,不耀眼,但却阴森森的直接刺入人的心中。

“现在你明白我用什么武器了吧其实不用武器,我一样杀得了你刚才那两人,只是一对偶然的客人,我不喜欢他们讨价还价,所以,借你的手杀了他们,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胜得那么容易了吧早死早投胎去吧”山本武志的话语格外平和,让我想起刚才那个石井死后时的眼神。

“不你已经败了”我说。

“杀个人,需要用两只手吗需要用六只刀片吗”我说。

“你明显没有信心。”我说。

“没有信心,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我说。

“这条路的名字,叫做死”我说。

我手里的匕首随意挥了又挥,象是面前有一只讨厌的苍蝇。

我每向前走一步,山本武志便向后退一步。

“你在沿着我指引的路走”我说。

山本武志随着我的脚步,又接连退了五步。

他一直看不出我的破绽。所以,他一直没有进攻。

我说过,我和这屋里的所有人比,有一个优势:对死的态度。

而山本武志害怕死。所以,他不敢拼他也不会冒险。

所以,我每向前一步,他便后退一步。

我手里的饮血匕首,仍然看似漫无目标的上指下指,事实上,却是不停的指向他在退却时身法所形成的稍纵即逝地破绽这更让他不敢反攻。

我已经不再是几个月前的我了

一旦占了先机,又怎么肯放弃自己的优势

山本武志看起来已经不再象上次那样的强我想。

一定是这些时间里我不懈的努力和恶魔护身符的帮助。我想

我再向前走了一步,决定再加快一点速度。

山本武志已经退到了那个印第安巫师的身边。

“上师帮我”山本武志忽然说。

山本武志他忽然停了下来,停在印第安巫师身边。

分节阅读548

忽然之间,他不再象一只逃跑的老鼠,而是,象一座高不可及地山岳一样。让人仰视

我心里暗叫不妙。

也许,这才是山本武志。

但即使他是如此强大,他仍然想再多一个帮手。

那个印第安巫师扫了我一眼,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件奇怪地东西,象象一支

印第安巫师不紧不慢地说:“嗯,这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左胸口的肋骨,嗯,串起一串男婴的脊椎骨,嗯,名字叫锁魂。要是扎你一下的话,你的灵魂。便会永远锁在这个锁魂里。其实,你并不是山本武志先生的对手,他就可以杀你不过山本武志先生,觉得,你的灵魂,应该永远留存在锁魂里,永远不得超生才比较合适嗯,山本武志先生有一件伤心事:他最疼爱的孙子。上个月,让你在乌拉尼西亚杀了当然,你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我们却知道,是死在你手上,所以”

“哼刚才那两人,看我的眼神,也只当我是死人一般”我手里的匕首轻轻地晃着,但这一次,只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现在,这两人的身形,我已经没有办法锁定了。

而且,要命的是,那个叫做锁魂的东西,竟然有一种让人头晕眼花的感觉。

“头晕吗”印第安巫师善解人意地问:“你既然踏进锁魂三米的控制范围内,就要受锁魂的影响了而且,不可能逃得掉。当然,你也不用后悔。锁魂里锁住的几千个强横的灵魂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比你的灵魂弱小,你以后不会孤单的”

说着,他慢慢地举起了那只锁魂。

我明明感觉到了危险,却偏偏,没有办法挪一下自己的脚步。

似乎,不等锁魂扎我一下,我的灵魂,已经被一只枷锁,牢牢地锁住了。

第四十一节 决战四

那只锁魂被印第安巫师的手,轻轻扬起来,然后,缓缓的落下。

他说得半点也不假,我知道,在他周围地三米内,我连半点的生机都不会有。

原来,山本武志一退再退,只是要为这个巫师制造这样的一个机会。

一刹那之间,我想到太多太多的东西。

难道,这一次,我真的躲不过这场劫难么

难道,这些天来与自己的爱人诀别的预感,要在这一刻实现

我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那只锁魂缓缓地落下,隔着三米的距离,却偏偏让我相信,只在下一秒,它便会刺穿我的咽喉。

我手里的饮血,似乎心有不甘地在我的手心里跳了跳,但我的手臂,却再也没有力气把它举起来。

巫术我最不擅长的东西,终于成了我木桶上最短的一根木条,它让我的生命,象水一样,不断地从生命的木桶里涌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也许我应该有半秒种的安静,去回想一下自己的一生。

但就算我闭上眼睛,却仍然能“看”到那个印第安巫师手里的锁魂,无可抵挡地下落,然后,最终刺穿了什么,带起一蓬鲜血。

感觉不到痛。

我睁开眼睛。

死的不是我

山本武志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看着那个印第安巫师。

一缕如烟如雾的东西,慢慢地飘进了那只叫锁魂的东西里。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山本武志手里的六只刀片纷纷掉落在地上,然后,他在跌落的那一瞬间,刹时衰老,每下落一寸,他脸上的皱纹便要多上数条,脸色便要枯黄一分,头发也纷纷落地,而且,开始时,落下的还是黑发,最后,等他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一只秃头上,只有几缕奇怪的白发。

他的的脸,半丝血色也没有,不仅有无数皱纹,而且,有无数的斑点,特别是他的眼睛,完全不是我以前看过的死人的眼睛里的平和,而是完全的空洞空无一物,象一只虚假而混浊的玻璃球一样

我相信,山本武志的灵魂,现在,已经被锁在那个锁魂里了。

只有一点点的遗憾:这妖怪不是我杀的。

但既然他死了,而我活了下来,我还有什么不感恩的理由

那个印第安巫师收起了锁魂,看也不看地上的死尸一眼。

他走到我面前,摇了摇头,说:“他认为印第安是没落的民族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认为印第安民族是没有骨气的民族。”

“他错了,所以,他死了”我说。

“不是死,是灭”巫师纠正说。

“为什么要杀他,似乎你不仅有能力,而且,你也一直有机会但为什么是现在”我问他。

我可不相信这只是偶然或者他只是想要找个人看热闹

第四十二节 复得

“从这个日本人小看我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死了另外,我一直知道,他从来都小看我,所以,他一开始就死定了”那个巫师淡淡地说:“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却能在几十万伏的电压打击下,瞬间恢复过来你练过火系的巫术”

“火系”我奇怪地摇了摇头。我只跟四十七的家人学习过水系的基本的巫术,生水之术。

“电现象在印第安的巫术里,不是独立的,而是从属于火系巫术。就象刚才你被电击后手会焦糊火烧也一样”那个巫师困惑地说。

似乎奇怪我竟然不知道这些。

“我曾经花过不少时间去反复挑战过一大群共有几百条涌在一起的电鳗,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但那大枪的电流强度还是太强了,所以我晕了半秒钟。”我也解释道。只有说实话,也许,这个印第安巫师才不会对我有敌意。而这样手一抬就让山本武志一命呜呼的高手是值得尊重的,所以,我决定要让他信任我。

“原来是这样这条大枪,事实上已经加进了对火系之术的针对性的防范措施,我还在想,就算你练过火系的巫术,也应该对你有效没有想到,原来,你的抗性,是硬练出来的抵抗力,这就难对付了”印第安巫师还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你一直在计划对付我你现在又打算怎么办”我问。只要他有对付我的举动,比如说伸手去摸他怀里的那个锁魂,那我就立刻窜出五米之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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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印第安巫师浑然不觉一般。等过了十几分钟,才如梦初醒一般。

他的手指了指地上的大枪,又向那面墙指了一下。

我的脚用力一挑,嘴里轻声“嘿”了一声,那杆大枪从地上一跃而起。

伸两手把大枪握住。果然有三百六十五斤重,又因为它本身的弹性极好,所以,大枪在我的手把它抓住时,它弹动几下,宛如活物一般。

“好东西”我赞叹道。要是在冷兵器时代,这简直就是一件宝物。

大枪在手,我把它轻轻向上一指,右手向怀里一带,这杆大枪便如同蛟龙一般,绕着我的身子忽的一转。

左手顿住,右手猛地一推,大枪便飞了出去,快若闪电。

“吱嘎”一声尖叫,那杆大枪径直射入那面墙中。

我身子一旋,下一刻,已经旋转了七百二十度,右手重新搭在枪身上。

不等身体落地,右手霍地一收,身体差一点失去平衡。

刹那间脚已经点在地上,左手向上一扬,这才站住。

本来以为会在身体落地时已经把大枪抽回来的,谁料到那杆大枪竟然稳稳的嵌入那个墙中去了。我大力的一抽,竟然没有抽动。

意念波一出,顺着着大枪直入墙中,顿时醒悟过来。刚才自己没有发现异常也算是正常了,这一面墙,竟然是一层厚六厘米的铅板保护着的,若不是这杆怪枪在这钢板上钻了一个洞,就算现在,我也只是完全凭感觉只是觉得这墙有些古怪至于为什么古怪,却不清楚。

站好身形,双手都搭在了大枪上,把大枪轻轻向上抬了抬,然后轻轻一抽。

因为是完全以插入时的角度向外拨,所以,这大枪这一次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便拔了出来。

那个巫师摇了摇头,说:“墙也要把它拉开”

我愣了一下。

重新把大枪插入刚才的那个洞里,然后,摆好角度,站稳脚步,这才大喝一声:“开”

握枪的双手猛然一拉,顿时,那一整面墙猛然随着这大枪向我的身体倒了下来。

大枪离开那面铅板墙,同时快速地向着铅板墙一扫,借着反作用力,身体向外射出,刚站定身形,那面长九米多,高五米的一整面墙在我的脚后跟一两厘米远的地方,轰然扑下。

一阵风,把那一窝掉在地上的毛山本武志地那些毛发,吹得到处都是,异常的恶心。

那个印第安巫师,似乎早已算好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样,他恰好站在离这面倒下的墙二三十厘米远的地方。

墙扑倒后,又弹了两下。

停下来后,那巫师轻轻一跳,上了铅板墙。

我也跟着跃了上去。

刚才我的那随手一枪,留在墙后面的仍然有一个深洞。

我本来,以为那里会藏着一个人那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但我错了。

那里并不是任何人,而只是一个保险箱。

而且,我刚才那犹如有神助地一枪,正是刺入保险箱的那个锁蕊

“枪插进去转”印第安巫师站在那个保险箱前,手提着那个保险箱的拉杆说。

我顺手把枪插进刚才钻的那个洞里。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为什么我不顺便给这家伙一枪

枪一转,同时那个印第安巫师手把拉杆跟着一转,向外一拉。

我的手里的枪同时一收。

保险箱打开了。

里面分两层。

我惊喜不已,一把将手从那巫师的肋边插进保险箱,从里面抓出一个物件,却正是那枚“天使护身符”

握在手里,心里本以为会狂喜万分,谁知道自己却蓦然宁静下来

多少天来,由于佩戴恶魔护身符所给自己带来地狂热、焦虑、杀戮之念、仇恨、贪婪等等压力。一下子消失了,似乎已经狂怒不已的大海里,惊涛骇浪忽然消失,而转而成了幽静月光下地风平浪静

心里只余下亲切的安怡。

原来,天使真的是恶魔的克星也许更贴切地说,是相辅相成。

我平静地把它仍然挂在自己的胸前,和恶魔护身符挂在一起

两枚护身符一白一黑,一个安静平和一个尖利刻薄但看起来却是相映成趣。

那个印第安巫师却是泪流满面地从那只保险箱的上层,慢慢的搬出一只水晶头骨。那只头骨,比我以前见过的都要大

所以,那个印第安巫师将它搬出来的时候,手有些微微颤抖。

“四十年了”那个巫师一只手把水晶头骨紧紧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枚水晶头骨。

“四十年”我心里一震。

“是呀。四十年我不得不为山本武志做许多事情,换来的只是每月允许抚摸它一次”几滴晶莹地眼泪掉在了水晶头骨上。原来,这巫师还是个感情丰富的人。

“现在,它是你的了虽然见者有份,但我不打算跟你抢”我大方的说。

那印第安巫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一笑。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印第安巫师说。

我心里想,这么大的动静,现在走,可能已以够麻顺的了但走是一定的。

“去带着那身盔甲和大枪,把它们放到我的车上,其他的都是你的了”印第安巫师说。

“嗯”我应了一声,却伸手从那个保险箱里,又抱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出来。这个大概才是价值几十亿美金的真家伙吧

接着,我又搜了半天,把保险箱里所有地东西都拿了出来找了一个包都放了进去,包括那个刚开始见到的放在茶几上的那块小的硬盘。

我真希望自己的这个袋子足够大,这样,我会把那面墙上所有的古董都装走但那不可能,所以,本来只打算拿了几件自己觉得很有意思而且比较珍贵的东西放起来。

那个印第安巫师见我搜刮的兴致勃勃,似乎觉得不拿白不拿。也找了个袋子,从古董架上开始拿东西。

不过,他显然只拿一此印第安族地文物,而不象我那样拿得随心所欲。

我见他也拿,便更有兴致扫荡这古董架子了。可惜的是,架子上的东西看起来不少,但那只是放在架子上才显得多,而且,就算东西再小,它们也要占上一个大格子,所以,等我把它们叠放在包里的时候,也只是两只不太大的包便放得很宽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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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搜刮完了古董,我的眼光又转移到了那些线装书上。嗯,这些书,似乎更有价值,也许。

于是,我索性开始把所有的书打包。

印第安巫师这次没有动手,只是在一边看。这也难怪以前印第安人本来就很少用书的

“钱那么重要”印第安人不屑地说了一句。

“当然我的爱人都需要它们有了钱,她们都会活的更好”我应了一句,继续埋头搜刮。

书又重又占地方,但最后,仍然让我搜刮了满满三大箱子而且,全都搬了下楼。

那个印第安巫师的水晶球也是我替他搬下去的。

把东西分别搬上车后,我和那个印第安巫师一前一后两辆车,向外走。

奇迹一般地,大概是由于是那印第安巫师带路的原因,一路上的警卫,对我们的车,视若不见

等到脱离了那个区域后,把车停靠在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场,我打了个电话,告诉孙猛,让他手下的专家来处理那此东西。如果东西都拿到的话,让他把笔记本电脑和硬盘交给钱云解密后,把笔记本中的资料转交给吴琼。其他东西,就在黑市上卖掉变现吧,那些变现得来的钱就投资在乌拉尼西亚的商业卫星发射场

走出停车场,却见那个印第安人的车折返过来,停在停车场门口等我。

“再见”我挥了挥手。

“上车”印第安人说。

“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再见祝好运”我对他说。

“真的打算走”印第安巫师问。

“当然”我说。

“哦”印第安巫师应了一声,发动汽车。

车子缓缓向前走了。

我再向他挥手告别。

没有想到,那车向前开了十几米,又停了下来。

车窗里伸出了那个巫师的头。

他大声地喊了一句:“四十七”然后,继续向前开去,而且,开始加速。

我一愣,拨腿便追

不论我怎么挥手让他停下来,他都不再理我,而是只是开着车向前跑。而且,速度从不低于六十迈。

每当我靠近一点,他的车速立刻便提升到了一百七八十公里,把我甩开一段路

就这样,我一口气追了六十多里路,才把这该死的巫师追上。

其实不是我把他追上的,而是他把车停了下来,这里是一处印第安人的保护地。

他停下车,开了后车门,用手指了指车厢里的东西。

我知道,他一定是让我再帮他拿那个沉甸甸的水晶头骨。

擦了擦汗,我二话不说,伸手从车厢里拿出那个装水晶头骨的箱子。

那巫师又指了指那套盔甲和那根已经拆成棍子的大枪。我于是也把它们背了起来,这才看到巫师满意的目光,然后,他示意我跟在他后面走。

抱怨有什么用如果你要有求于人,那还是乖乖地跟着人家走吧。

七拐八拐,经过几十个小木屋后,才看到另外一条上山的小路。

那个印第安巫师闷声不响地在前头走,我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又向前向上走了三四里路,翻过了一个小山头,这才到了一个山洞。

“进去吧。”巫师似乎在邀请,又象命令。

我进去。手里抱着那个装水晶头骨的盒子,等那巫师的进一步指示。

第四十三节 震慑

那巫师跟着我进了山洞。

山洞不高,看起来也不经常住人。

等到那巫师进了山洞,我忽然觉得有一此异样,扭头一看,却见一条响尾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巫师头顶的石头缝里钻了出来,正朝着那巫师吐着信子,似乎立刻要给那个巫师来上一口。

“蛇”我短促地说了一声,并用目光给那巫师指引方向。

那巫师头一回,然后,那条蛇忽然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危险似的一下子僵住不动,然后,惊慌地扭了几下,扑地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快得如同利箭一样,刷一地下子,窜出了山洞,连掉了。

“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问。

“震慑”那巫师淡淡的说:“想学吗”

“有用”我说完便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当然,不仅对动物,对所有的有生命的生物,都有用”那巫师说:“比如说刚才那条蛇,它害怕了不是吗”

“嗯,它怕的要命真是一个奇怪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好吧,要是你有悟性的话。”巫师说:“这个巫术基本的原理是火事实上,我的巫术,整个是水系的,而你,所学的是四十七女巫族人所擅长的水系的巫术水火不容所以,你可能很难理解我说的。”

“”我没有说话。因为水火在他眼睛里是不相容的,而在我的眼睛里。水火是相容的,因为,说到底,我所有的特异功能,是建筑在太极的基础上,所以,一切都有可能,阴阳是相生的,水火有相克的时候,也有相济的情况。而且,我也尝过一次阴毒的巫术地厉害但并没有必要和这个印第安巫师争辩。

那巫师简单扼要的说,因为烈火,对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建筑在火系巫术上的“震慑”,对一切生命都是很恐怖的法术,它直接在生物的心里熊起大火,如果这生物是胆小的。那么,它就会被活活吓死而且,死因也会酷似被火焚烧这就象一个人接触一根没有电的高压电线,而一下子死掉,是的,这人被自己心里对高压电的恐惧杀死了,不仅如此,验尸报告也会揭示这人的死因是被高压电电击而死。但那根高压电却根本是一根没有电的电线这人被自己心里的恐怖杀死了而“震慑”也一样,当施术者的功力高强的时候,可以让受术的一方,心里燃起无穷的烈火

接着,他讲了一下“震慑”的施术方法。我听了一下,觉得很玄妙,但却也很好理解。

最后,他告诉我,震慑,可以施于一点,也可以施于一个范围之内。当然,施于一个范围之内所起地作用要远远小于施于一点。

接着,他做了个示范。

山洞的地上,有一群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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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指指其中一只,然后,那只被指中的蚂蚁顿时身子一僵,然后,化作一缕轻烟。

巫师解释说:“它被自己心里的火,烧死了”

然后,巫师用手划了一个圈,顿时圈里的蚂蚁乱作一团,四散逃跑,而圈外的蚂蚁却没有事,但很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顿时,也跟着四散逃跑。

巫师解释说:“这是范围巫术,而且,对于生物来说,恐惧是能传染的。”

等他和我说话地时候,那一大堆蚂蚁从惊慌中渐渐平静下来。

巫师补充了一句,说:“人在使用神力的时候,作用是有限的,特别是不能长时间作用于某一生命。所以在遇到这样的攻击的时候,首先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要相信自己会永生,坚持,再忍耐,也许,危机会自己解除”

我想了想,说:“让我来试一试吧,真有趣”

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只蚂蚁,按那巫师说的方法,施法于那只可怜的蚂蚁身上。

开始的几分钟,蚂蚁看起来和其他的蚂蚁有了此不同。

我坚持着,一再施法于那只蚂蚁上,很快,那只蚂蚁感觉到了威胁,开始逃窜,但它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起来象是在原地里打转但它却只是跑呀呀,最后,慢慢地,慢慢地,化成了一小粒灰烬。

“不错学得非常快了”那巫师赞叹道:“如果你在我们的部落里,那么,大祭师的位子,非你莫属”

我闭上眼睛想了半天。以前,学习过用自己的意识来指挥蚂蚁行动,但那样的练习,只是用来增加自己对意识的了解,让意识可以是有形而且有某物可以参照。我以前也想过用意识来伤人,比如说象以前在海外执行任务时,遇上的那个神秘的女巫一样,隔着万里,仍然能伤人但一直不成功。

这一次,居然有机会学习用意念来伤害其他生物

我细细体会了一番,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巫师。

“你看”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一只蚂蚁,那只蚂蚁顿时化作一缕轻烟,象那个巫师刚才做的一样好。

那个巫师一愣,他没有想到我居然进步的这样快。事实上,刚才我已轻说了,这种本领,是我一直谋求的,只是因为关键的某个环节没有想通。而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如何做,再加上我练了这么久的水系巫术水火相济,只不过是把一种方法,反过来运用一下罢了,所以,稍作练习后,再仔细把所有的关节反夏想周全了,哪里还有什么障碍

“你再看”我再微微一笑说。

手一指,划了一个圈,这一个圈刚刚划完,只听到“噼啪”一声,地上腾起一团黑烟,那个圈里的所有的蚂蚁都灰飞烟灭了,因为是同时覆灭,所以,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现在,轮到那个巫师发呆了。

“还有呢”我再次轻笑了一声。

用手指点了点那此稍远处还没有觉察到危险的蚂蚁,手指轻快地点了又点:“这只,这只,嗯,还有这只,这只”我的手指飞快地点了十几只蚂蚁。

然后,意念一动,那十几只蚂蚁一齐“噼啪”一声,化成一团轻烟,而其他蚂蚁,却仍然茫然地留在原来的轨迹上,忙碌的爬行着。

那个印第安巫师眼睛看着我,我估计,他现在心都绿了。

而我,却是心花怒放。竟然在一场危险过后,学会了这样的一种终极的巫术。

甚至,我连那个巫师为什么要教我这个都还没有弄清楚,便把这种巫术精髓学会了。以后,只是不停的运用,把它熟练的事情了。

“好吧你好好练它”那个印第安巫师说了一句。然后,他走到山洞深处,拿出了另外一只水晶头骨。

这只水晶头骨,也算是极品了,但要和我们这次带过来的水晶头骨比,要明显的小了圈儿。

那个巫师把那个水晶头骨放在一个石台上,然后,他站定在那个水晶头骨前,手按着水晶头骨,开始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吟唱一此什么,同时,他按在水晶头骨上的手,不停在摩挲着水晶头骨,而且,他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看似失去了控制一般。

就这样持续了数分钟,那只水晶头骨开始和那个巫师的手,一起共振起来,和那个石头平台不停地微微碰撞,最后,喀喀作响,最终,那个水晶头骨竟然和我上次不经意间用手抚摸过的那个水晶头骨一样,外层开始脱落,然后,慢慢地,成了一个水晶球。

我睁大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眼,盯着那个水晶球看。

水晶球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前。

先是深色的头发,然后,接着是褐色的衣物然后,是一张苍白的脸。

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的手上,慢慢浮现出一张婴儿的脸,那是一张多么红润的脸,但孩子乍看上去又是那样的丑陋,脸上有一点皱皱巴巴的,大概是出生没有几天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有一点难以置信。

“是的,一个小男孩儿,所有的印第安人都知道,那是你的孩子而且,有一个传说,你会是那个印第安人的救世主,所以,这个孩子会受到所有印第安人的宠爱”那个巫师说的话没有完,便让我打断了。

“四十七在哪里”我急切地问。

“在”那个巫师摇了摇头,他手里的水晶球,已经开始瓦解土崩,碎成了无数微小的细沙,在那巫师的手指间缓缓流失掉了。

“怎么了还有那个孩子”我问。心猛然收紧,一阵说不出来的痛,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漫延开来。

“四十七,还有你的孩子,他们,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那个巫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了出来。

“什么另外一个时空为什么四十七为什么要去我不住的问,心却象被一只手猛地揪住了,然后,狠狠地拉扯着

第四十四节 时空

“为什么你不奇怪四十七能到另外一个时空去”那巫师反问我。

“这一点也不神秘空间的概念要比时间要简单一此:假设我们跑出去一千公里的时间足够小,假设这个时间趋向零秒,那么,我们就是在一刹那之间,在一千里之外了,这样,听起来就和超越了空间是一回事情是的,速度是关键时间要复杂一点:要是我们在这里静静地坐着一年也不动弹,相像一下,假如是睡着了,或者被冷藏所以,当我们醒来的时候,觉得时间就像一秒钟,再假设这一秒钟也不是,而是无穷小的时间,那么就可以认为我们超越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再长的时间,几世纪,几亿年,大概都能这样理解。要超越时间和超越空间在理解上是一样的,但实际在操作的时候,非常困难,因为它需要的能量是一种特殊的能量,而且,这种能量需要非常的大”我糊糊涂涂的解释了一下,接着问那巫师:“所以我奇怪,四十七是怎么做到的她为什么要去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巫师不回答我的问题,却非常诧异地反问:“回来”

“她既然能去,当然也能回来。那难道不是一个可逆的过程吗”

巫师竟然不理解我的话。这让我头大如斗。原来,他们印第安人竟然不知道时空的秘密,就敢让四十七去另外一个时空。

“”巫师想了想说:“嗯,是的,我们只知道让她去的方法。至于回来,那就要看她地运气了或者,她去了,也没有打算回来。”

“为什么”我问。

巫师听了我的话,反而非常好奇的问我时间与空间的事情,还问我怎么这样肯定

我不得不解释了一下,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有能力超越时空的高人,甚至告诉他那人的名字叫秦天。他是可以自由的超越时空,在他想去的时空里自由来去。但秦天在时空中自由来往,靠的却是个人的修为他知道如何利用那种能量

巫师更奇怪了,问:“不需要什么特殊地场所”

我想了想,说:“似乎,只是在一个山里,他并不在其他地方出现。”

那巫师松了一口气,说:“这还差不多”

我不理解他地意思,却问:“四十七为什么要去她带着孩子,还是一个人去的”

“带着孩子,当然,孩子还没有满月。她要照顾好那孩子嘛。”巫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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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直没有回答我四十七为什么要去,似乎,他有意回避这样的问题。我的眼睛看着那巫师,不再说话,只是眼睛瞪着他,表示我的不满。

“”巫师欲言又止。

我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过了十几分钟的沉默,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四十七说过,关于印第安人的救世主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奇怪:难道他不明白,我就是那个救世主

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曾经,我以为那个山本武志是个人选事实上,这样的人选,在他们中的某一个真正实现时空旅行之前,至少曾经有过有二十人,每一个有一定规模的部落都会推举出他们认为合适的人选。”

我心里一愕。原来,救世主的人选。当然不是唯一的,原来只是人选。

那巫师接着说:“我猜,你可能是四十七所选中的人,她的方式真是独特。她给你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是你们俩人的,只要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就会不得不自己想着要去照顾她和孩子”

我心里听着很不是滋味,有种被要挟地感觉。

那巫师接着说:“不过,也许,四十七是正确的,至少,她所选择的人,比我曾经选择的人要强,而且,看起来更神秘,更重要的是厚道一些。也许,在某些方面,比如对生命的理解上,山本武志比你要强一些,但是,他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不会为印第安人卖命,只会利用印第安人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被选中的人,会在时空旅行之前,仍然活着比如山本武志死了,他当然没有任何希望”

“而我,因为孩子的原因,不管愿意与否,都被四十七与她的孩子和印第安人的命运相绑在了一起,是不是”我问。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吧,更重要的是机缘。”巫师说:“是的机缘那些人选,二十个人,除了你之外的二十个人,现在都死光了这对你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你想一想,即便是象山本武志那样自私的人,都愿意去冒着生命危险的代价,到另外一个时空去”

“什么都死光了生命危险”我更吃惊了。

“怎么,你不知道山本武志死你不知道”那巫师更吃惊的问。

“”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如果有危险

“哦看来四十七更自信她的选择。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吧印第安人的祖先,世代相传留下过二十颗灵药,这你听说过吗”那巫师问。

我摇了摇头。又出现了一种灵药真是谜一样的民族,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传说和故事。

“按照先人的传说,这种灵药,是神给印第安人的,每隔三百年,会有一个印第安人服用这样的灵药。现在,这种灵药,只剩下最后一颗这颗灵药,就在我的手上,就在这个山洞里”说完,那巫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灵药不知道这么久是不是过了有效期我知道,我不问什么,该说的这个巫师还会对我讲。

“这颗灵药,是在时空旅行前服用的。在我们族人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个巫师,服用了灵药,却没有走得成。结果,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三百多岁”巫师说。

我并不奇怪。比如说,秦天,像他那样能自由出入时空的人,算是多少岁

那巫师见我不奇怪他说的,反而更觉得我厉害似的,用一种更和气的语气说:“不过,据说印第安人的神,留下的这种灵药的作用,更主要的,不是增加人的寿命。而是增强人的体质,以适应时空旅行。我不会把药轻易给山本武志谁知道他吞下药之后,会不会赖着不走还好,你出现了,在恰当的时间,而且,恰当的展现了你的实力,所以,我自己出手杀了山本武志,同时认同了四十七的选择,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时空旅行总要有个目的吧为什么你们相信我就会是救主”我问。虽然我对他为什么要杀山本武志的问题最终的解释信服了,但对他一直提到时空旅行却不说明原因而奇怪。

“嗯,这也是关键。”那巫师说:“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有两个目的地,一个是传说中的印第安人的神灵的居住地。另外一个,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地。四十七自己去的地方,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的地方,她要去改变印第安人的命运事实上,你显然会答应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你去了就会是救主,但我们相信祖先的传说你是在恰当的时间,在恰当的地点出现的恰当的人有些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了我们选择的唯一的路是相信”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四十七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灵药

那巫师说因为四十七是个巫师,身体里本身有一种可以适应时空旅行的能量

“我相信,你会去帮四十七你会答应我所有的要求。”那巫师看着我。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因为前些时间一直在为挑战山本武志作打算,而那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我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而只剩下四十七,以及那个孩子,是没有安排妥当的事情。

“越早越好”巫师补充了一句。

“你觉得什么时候”我反问他。

“后天。事实上,我本来是准备自己也过去,但现在想,有你去就可以了,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巫师说。

“为什么是后天”我问。

“正如你所说的,时空旅行,需要一种巨大的能量。印第安的时空旅行,大概是借助于行星之间的引力来实现的,所以,时机非常重要。在特定的时间里,在某一个能把能量转换的场合里,一瞬间,时空旅行就实现了。”巫师解释说。

“特定的场合”我问。

“是的,就象你说的那个叫秦天的,他总是在一个山里出现,而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实现时空旅行一样,我们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场,也在一座山里。后天,就是发射的恰当的时机”巫师解释说。

我认同他的观念。确实,要想聚集能量,一般是通过高山或者盆地来聚集的。“不过,你在和那个山本武志做什么样的交易呢”我问他,这也是事情的一个关键。

“他一直想利用我,来知道印第安人的秘密。而我,却一直希望利用他,来制造一些高科技的东西,比如说现在这身刀枪不入的盔甲,或者那枝大枪”巫师说。

“为什么为什么需要盔甲和大枪”我问。

“因为,印第安人传说,每隔一段时间,人类的文明会毁灭一次,所以,如果我们要去的时空,是冷兵器时代,你想一想,这些东西的价值吧如果,去一个更文明的时代,那么,这些不生锈的东西,不是很好的古董吗也值很多钱”巫师解释说。他一点也不象一个质朴的民族的巫师,而象一个现代奸滑的商人一样。

“山本武志会得到什么你承诺的。”我再问。

“我本来说,他可以吃灵药,进行时空旅行你想一想,这样的事情对一个要死的老头是多有诱惑力三百岁啊因为要走,所以,他才会舍得交出他所掌握的人体解剖的所有技术,用这些技术来和日本人交易,换来这一身盔甲和大枪先要保存自己,才可能发展自己”巫师说。

又说了一会一些技术性的东西,我最后问:“你是要我穿着这一身盔甲,提着大枪,代替你去时空旅行,和四十七会合,到未来去,重现你们印第安人荣耀”

“怎么形容这样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说的事情大概是一样的。要是你愿意,后天,你进行时空旅行,所以,你要准备一此东西,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好”巫师正说着,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巫师摇了摇头,说:“看来,什么准备都不需要了,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命了FBI的人追到这里来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时空旅行的发射场吧,离这里有一天的里程。”

没有什么选择。

我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既然我有个孩子需要我去救赎。

我和那个印第安巫师带着盔甲,背着大枪出了山洞,再沿着另外一条小路,从山的另一侧出去,到了一条公路边。

那里有一辆车,看来,巫师的准备很充分。

我在车上给吴琼打了个五十多分钟的电话,告诉她事情的大概。

吴琼并没有说多什么。

最后,我说:“如果我们想再见面的话,也许,找到那个秦天,是关键,他也许有办法,让你和我再次见面”

吴琼仍然没有说什么。

沉默了许久,她才有点伤感地说:“你走吧,放心,一切有我”

我顿时放下心来。

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吴琼她能做到,由她替我打理自己本来应该做的事情,我就放心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对她不公平,但她和我,其实是一个人,血管里流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有些话根本就不用多说那样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就象我本来打算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向她求婚,但事实上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需要事先告诉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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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 灵雾谷

第二天是在公路上的一路狂奔。车辆的总体方向是向北去。

一路上,那巫师絮絮絮叨叨地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而我只是一边出耳朵听,更多的心思是在疯狂的领会和融合刚刚学会的那一招“震慑”。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基本掌握了世界上的实用的绝学,事实上,我只是入门而已,只怕穷我一生的精力,也很难把其中的一门学问做到尽头学无止境

晚上的时候,到了一个山脚下,弃了车,然后,向前步行了几里路,见到了一个军事禁区的标牌,上面特别地画了一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射杀的警示图。

“进去吧”那巫师从身上拿出一把剪刀,麻利地把铁丝网剪断,指了指那个缺口说。

我点了点头。

刚越过那道铁丝网,那个巫师便让我直接把那套盔甲穿上。

我想了想,顺从了他的意思。开始时真有点不习惯,但走了五六里路,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累赘了。连那三百六十斤的大枪背在身上也有举重若轻的感觉。

那巫师身后只背着一只水晶头骨,却似乎要了他的命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又走了几里路,渐渐地靠近了山顶。

巫师示意我停下来,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天亮的时候大概是五点四十七分,那时候,第一缕阳光会照到这片大山的。”

“那是我们上路的时候,是吧”我问。

“不。是你上路地时候”那巫师说。

“你真不打算去”我再问。

“我去了也起不到作用而且,如果我不协助你,你也走不了”那巫师说完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地图,指了指地图,问我:“这是我们所处的地点,你看这地图的形状,觉得熟悉吗”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那个山的形状,竟然象是女人的私处一般便不说话。

邛巫师微微一笑说:“是的你看,外面是群山环绕,但却是一圈又一圈不那么规则的狭长地椭圆形,特别是最里面地几圈山脉,是四道山脊交错,它们显示在地图上便神似女人的阴部但事实上,这几道山脊,最外面的一圈,长一百多公里,里面的这两列。也有八十多公里长。与女人的私处不同的是,在正中间,在四列山脉交汇点上,伸出非常细长的一条山脉,一直通到这此群山的正中间的一点上,你看,在地图的这里”

我看了看,果然如此。

“感觉一下。这些山和其他山有什么不同”巫师问我。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眼睛说:“似乎,这里的磁场,非常的强,而且,显得有点乱”

巫师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是的,这四列半的山脉。不象是天然的,反而像是人造的一般事实上,印第安人的传说里,便说这四列半的山脉,是神在一夜之间从另外地一个地方搬过来的。我们要去的传递点,便是那中间的那半列山脉的顶头那里,有一个山洞,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点便在那个山洞里”

“你来过这里吗”我问他。

“三十年前我来过但后来,这里被军方征用了,便不容易进去了。而且,那个山洞,现在成了一个特种部队的军火库。”巫师解释说。

这顿时让我听了头痛。

巫师转移我的视线一般,拿出一颗药丸,说:“现在就吃下去吧传说要四十小时之后,才会发挥作用”

我接过那颗药丸,也不多说,一口吞下那药丸。

巫师又拿出另外一张地图,那是一张新一地图,但却也是手工绘制的。

“你看”那巫师指了指那个地图上的一条道路说:“这里,是一座哨楼,这里,离这哨楼三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座二十米宽的吊桥,平常,吊楼都是拉起来的,所以,我们不能指望从吊楼那里过去,只能象走钢丝一样,从这吊桥两边的钢丝索上,爬过去。”

“简直是送死”我赞叹道。象这样,在一座哨楼前三百米远的地方顺着二十半长的钢索爬过去,就算我没有事情,他这个巫师也会被哨楼上的机枪,打得千疮百孔

“每天夜里十一点二十分,这个山谷准时会有漫天大雾,所以,这山谷也叫灵雾谷在有雾的时候,我们过去,哨楼里的人应该不会发现谁不睡觉这里几百公里范围内都没有人居住,鬼才来这里讨厌的是这里有几条狼狗,但对我们来说也不要紧,只是用那招威慑就可以把那狼狗吓住了”巫师解释,接着又补充了一下说:“何况,就算他们开枪,那个盔甲也会挡住子弹我嘛,就把自己绑在你身后就可以了”

我一愣,看来,这盔甲真正的用处是在这里。

“当然,你要是武艺高强的话,这二十米的钢丝,你手里拿着那杆大枪作平衡木,在钢丝上跑起来,也只是几秒钟时间,不是吗”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我听了,却觉得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他知道的或者他要达到的目标肯定不止他和我说的那么多,但我又偏偏找不出来,到底他有什么目的问他,那也肯定是白问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的好运气了谁让我关心四十七和我们的孩子呢

巫师想了想,接着说:“我们过了那个吊桥后,不要管那些哨兵对了,这里的些古怪,驻扎的都是女兵,一个男的都没有所以,最好的结果是不惊动她们我们过去后,你先送我上山顶去,在山顶上,有一个笔直的细长小孔,直通到用来作传送的山洞里,那个小孔,已经被他们改造成了通气孔,我们要去做的,便是把水晶头骨放在那个小孔的上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水晶头骨的眼睛里的时候,阳光会在水晶头骨里被折射并汇聚,然后,从水晶头骨的正文,直射到那个小孔里,穿过那个小孔,照射到山洞里。这时候,我会吟诵一段传递的经文,这时候,整个时空的传送会被激活,整个山洞里的一切都会跟着你一起传送到另外一个时空里去”

“整个山洞里的一切”我问。

“是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不过,那山洞里并没有多少东西,事实上,我偷偷来过这里,上次来的时候,这山洞被改成了三个分开的部份,左面是一个大的车库,大概停了两辆装甲车之类的东西。中间部份被她们利用成了一个通讯机房,而另外一边,却是被她们改造成了一个食堂的食品储藏间。”那巫师介绍说。

“我要进到那个通讯机房里去真奇怪,为什么通讯机房反而要放到山洞里去”我用意识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真的,整个山谷都象是笼罩在一团雾中一样。想了想,我直接问了一个问题。

“我不是说了,这座山很特别吗事实上,如果不把那机房放在山洞里,那么,通讯机械就什么信号也传播不出去。当然,什么信号也收不到,这正是那个山洞的神奇之处。也正因为这四列半的山几于屏蔽了方圆一百多公里内的所有无线电波的正常传递,而只允许有一条路进出就是那个山洞。”巫师说:“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把能量聚集在一起,然后,在一条线上传递出去”

“哦是不是在传递的时候,会把所有这些东西都传送过去”我问。

“嗯,但除了你之外,所有活的东西,传送过去的时候,都会变成死的,因为它们的身体没有经过灵药的改造”巫师说。

我点了点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传送时的速度算是无穷的大,正常的肌体确实无法承受无穷大的速度所带来的压力。

我想了想又有点开心地说:“还有装甲车呢,也不错”

“没有用的你想一想,能源从哪里来如果你不指望自己身体以及你灵魂的力量,靠这些机器,你撑不了多久不过,那个食品储藏室,可以让你支撑一段时间吧比较起来,它比那装甲车更有用。”

巫师解释了一下。

“是不是四十七也在那里等我”我问。

“这个”巫师沉吟了一下说:“她去的方式和你不一样的你去了她自然会找你的她有办法的。”越说,他越肯定,似乎非常相信四十七的能力。

我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四十七女巫在印第安人的地位是怎样的”

那巫师一愣,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有点结巴地说:“她她么是是印第安人的大概和月亮嗯,也可以这么说吧,是月亮女神的象征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她的地位很高很高”那垂师不愿意再多说似的:“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也已经开始起雾了,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们还是出发吧。

第四十六节 人在旅途

我没有抗议那个巫师说的事情含糊其辞,甚至一直都没有问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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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说要走,那我就跟他走吧

与其徒劳可笑的与他争辩,还不如安静的面对这样的事实。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了一个山脊,这才看到巫师所说的四列半山脉里那中间的两列半山脉,而我们刚才在走的,一直都是外围的两列山中的一列。

那巫师喘了几口气说:“该死,本来应该找两匹马的这个你也拿着”说着,他把他自己当宝贝一样的水晶头骨送到我的手上,还叮嘱说:“保护好这可是关键的东西之一。”

我也不在意,接过那个袋子来,背在身后,问:“是休息一下,还是接着走”吃了那颗所谓的灵药之后,我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自己的耐力超级的好,就算背着几百斤重的东西,也是健步如飞,走了两个多小时,感觉就象刚打完一个哈欠一样。

“接着走吧别耽误了事情,要是耽误了,那就要等到明年了。”那巫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说。

“明年那也好呀”说着,我停下脚步,要是明年就好了,那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更稳妥再走。

“你疯了别忘记四十七还有你的儿子还在等你救呢”那巫师一听我说话,顿时急了。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债呀没有说话,接着跟他往目的地去。是呀,有时候,你只能根据自己的直觉去帮自己既能帮又最需要帮助的人。

又是接连走了一个多时辰,那巫师再提议休息一下。

由他

但等我们坐在石头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了,正是一天阴阳交接的时候。

我闭上眼睛,体味着身体里的真气在服用灵药后的不同,至于那个巫师絮絮叨叨的话语,我也只是出一只耳朵听着。

蓦然,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杀气,从丹田向身体漫延开去,瞬间,散布到了身体里的各处经穴中。

这样的杀气,不再象是以前那种由恶魔护身符的原因而被激发出来的那种带着一点点黑色的杀气。这种杀气的色彩,竟然是一种非常洁白的颜色,而且,这样的杀气,竟然带着澎湃不息的生机

我凝聚自己的精神,用心体会了半天,只是觉得自己很熟悉这样的气息,但是什么呢

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感觉不到或者自己的身体适应了那样的杀气之后,我睁开眼睛,这才听到耳边那个巫师仍然在说我刚才入静之前说的那个话题,估计一共也没有讲几分钟时间,虽然我自己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

我眼光向四处扫了扫,最后,停留在星空中。

忽然有一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今天,不正是农历的节气“惊蜇”吗在奇门的时候,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门主说我是惊蜇的守护使,原来,竟然会有这样的惊巧的事情,原来,我要在这样的一个节气去另外一个世界,去救自己的孩子和孩子他妈。

我的心怦怦的跳着。

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拉到了这里。

我彻底放弃了转身逃走的念头,真正的,全心的接受了面前的命运。

看吧

看一看什么样的东西,要在惊蜇这个节气里复苏

再往前走的时候,便能隐隐的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能量在波动着。也许,这山的地形,真的能汇聚能量吧。

等我们走在那巫师称为四列半的半列山脉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再快一点走”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事实上,我们已经走得够快了,但巫师说大路上有这里的士兵的哨卡,所以,我们要顺着山坡走一条没有人走过的小路。这样走得并不可能太快,哪怕是象我这样经过专业的山地特种兵训练的人。等到我们象小偷一样快要走到那半列山脉的尽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前面的路,象被一只巨斧劈开一样,出现一个深五十六十米的山谷。

在山谷两边,正如同那巫师早已说过的那样,有一个吊桥,长约三十米,但吊桥早已拉了起来。

“顺着铁索,我们能过去吗”巫师问。

“我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你怎么过去”我反问。

“废话当然是你背我过去”巫师理直气壮的说。

“难道你不会飞翔术”我试探了一句。

“我又不是鸟”巫师接着反问:“你见过谁会飞”

我没有见过,便现实的打量了一下那几根拉着吊桥的钢索。

想了想,把背在背上的几根拆零的大枪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一根长枪。现在,我要把它当平衡木来用了。

我转眼看了一眼那巫师,那巫师正准备我背他。

我估计他伏在我背上的时候,那是我最危险的时候,但估计在这么深的山谷上,他不会做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

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伏到我背上。还好,这家伙不重。

我把大枪在地上一点,蹭的一下,上了那个吊桥这一侧的那个铁架上。

从铁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边果然有一个值班室,值班室的灯光在浓雾里只有那么一点点昏黄的光晕。我依稀能感觉到,那值班室里有两个女兵,但都在打盹睡觉。

但值班室的门外,确实也象那巫师说的那样,有两条恶狗,似乎异常生气有陌生人打扰了他们的睡眠,正怒睁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

这狗的警惕性,就是比人高。

我在心里,把那巫师教我的“震慑”又温习了一遍,然后,提了一口气,眼睛并不看脚下,而是手里平托着那根大枪,如履平地一般,快速的沿着一根钢索,向对面冲了过去。

保持平衡,心里不畏惧的话,三十多米远的距离,其实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冲过去了。

快到对岸的时候,我手里的大枪甩出,身体在空中一转,轻轻的落在地上。

两条凶恶的狼狗已经无声无息的冲了过来正是那种不出声但狠咬人的恶狗。

“震慑”我的意念已经出。

两条狗倏然停下,后爪在地上拖了点距离,甚至扬起了地上的沙粒。

然后,狗眼睛里流露出害怕的色彩,不出半秒钟,那两条恶狗成了哈巴狗,浑身打颤,尾巴夹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那巫师示意我不要管狗,快点走吧。

于是,我们很快离开,直接上了山顶。

按照那个巫师的指点,撬开了一块石头,果然见到了一个通风口,我用眼睛向下瞄了瞄,下面有几丝灯光透了过来,借着这灯光,更能把这个小洞近处的几米深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对这个小孔洞惊叹不已简直不是人力做得到的一个几十米深的小孔洞,如同被钻机在从山顶向山腹钻了一个四壁非常光滑的小洞

但这小洞实在结着不少蜘蛛网之类的东西。

巫师示意我把那根大枪拿出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大枪,还有这个用途把这个沉重的家伙,狠命向下一戳,沿途肯定是摧枯拉朽立刻把这么一个小孔洞清理干净了

巫师白了我一眼,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用途,要是光用来做这个,那还要这大枪的其他配件做什么”

想想也是,确实,这大枪设计得很精巧去掉枪尖,就成了一根大铁棍装上一个刀头,就成了一把大刀而把枪拆开后,再用枪的一个配件两根铁索把三根棍子连接起来,就成了三截棍了甚至,还配了两个锤头和一个斧头,可以把这大枪组装成两把锤子和一把斧子总之,是为了能一枪多用,费尽了心机。但如果没有对治金和材料学的深入研究,而且,凑巧有这样的材料的放,估计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一件完美的冷兵器来。

不过,现在的用处,显然是把这枪的枪头装好,等着把它捅下去。

巫师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倒不迷信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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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自言自语一般,他说:“哎呀,还有半小时天就亮了”

“我现在去下面的那个仓库吗”我问他。

“再等一会儿吧”那巫师说。

“还在等”我奇怪的问:“时间,你不怕来不及吗”

“不会,从这里下到那个仓库,以你的速度,只要十多分钟,所以,再过十分钟你就过去去了直接冲进门去,把这杆铁枪从地上拨出来,然后,站在铁枪原先插着的位置不管有没有士兵在这间通讯机房,也不用管有没有士兵用枪指着你你穿着盔甲,不会受枪击的很安全,尽管放心,等天一亮,你就会被传送到四十七身边”巫师解释说,又象是在安慰我。

四十七嗯我缓缓点了点头。

人生充满了惊奇

本来,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忙碌,本来,我以为杀了山本武志,就从江湖退出,本来我差不多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想象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会一切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谁知道,命运的手,又要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

这些年来,特别是从到女子监狱工作以后的人生,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变数

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可以说除了所谓有纯真和傲慢之外,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自己还是坚持住了,还是慢慢的在成长

有许多遗憾,但我仍然是知足的。

因为我一直在努力

有个顺口溜说:

为了让领导高兴,做秀

为了让自己高兴,做梦

为了让情人高兴,做爱

为了让家人高兴,做饭

为了让朋友高兴,做东

这些事情,我都孜孜不倦的做过。

是的,我也反叛过,但慢慢的,还是慢慢的容忍了许多东西。现在,我甚至认可了一些价值观念比如,我想更多的溶入到主流的社会中间去,而不是只做一个浪子。我想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几乎马上就做到了,但命运的手,却又要把我推到一个未知的世界去

也好那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不是我祈祷的,但那却是另外一个机会。

我会做得更好就算我做的不尽人意,但爱我的人都会理解我,不会责怪我因为我已经尽了力是的,我已经能一直都在尽力去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了

“好了别发呆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别紧张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诺,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说着,那巫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信封的封口是封好的。

“里面是什么呀”说着我打算立刻打开信看一看。

“没有时间了快把这杆枪用劲向下捅”巫师说着,拉了我一把。

我拿起那杆沉重的大枪,双手握住,调整好角度,用力把枪向下一掷,那杆大枪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那个洞里去了

“快跑下去冲到房间去,在这杆枪的位置站好还有十七分钟,不快就来不及了”巫师说。

我正要转向就跑下山的时候,巫师又一次拉住我,把那个用来装枪以及枪的配件的背包交到我手上,说:“把这个带着祝我们好运”

我哼了一声,顺手把那包背在身后,转身向山下跑了过去。

这巫师算的时间真是准

我用了九分钟,从山顶跑到了半山腰的那个特种部队的营房,再用了二分钟,翻过那个特种部队营房的围墙,又用了二分钟,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山洞。

正要准备用自己开锁的技能时,那个通讯机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里面冲出一个剪短发的丫头,让我阻止也来不及了,手才堪堪推到她胸前才轻轻推了一下,触手柔软时,她已经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把我吓了一跳

当然也把她吓了一跳

她蓦然又从我的怀里跳了出去,然后飞一样的向外跑了出去。

“HELPHELP”那丫头大叫

我也吓了一大跳事先,我那引以为豪的超感知力,竟然没有侦测到她的存在,而且,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我竟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这丫头跑远了,我仍然记得她一张洁净而俏丽的脸,以及她胸部挤压我的手心的时候那种美妙的压力而现在,我只能远远的看了一眼她那窈窕的身姿了。

但正事要紧

我也不理她远远的示警的声音,径直冲进了那个通讯机房里。那通讯机房里原先一定只有刚才那丫头一个人在

她刚才一定吓坏了,一地的狼籍。

地上泼了一杯咖啡,还有冒着一点点热气

一杆大枪,正插在这个放了许多通讯仪器的机房中间的一张电脑桌上,这一定是刚才那丫头趴着打盹的地方。从天而降的大枪,一定把她吓得魂不附体

而再次见到身穿盔甲的我,她一定是再次吓个半死

我跑过去,用力把大枪从插了十几厘米深的水泥地面里拔了出来,这时,我不由得有点踌蹰:我是直接站在电脑桌上还是把桌子砸了,自己站在那个桌子的位置上呢

脑子灵光一闪,不能犹豫了砸了桌子

大枪一挥,大头桌子象玻璃一样粉原碎了。

我立刻手握着枪,站在了那个空档上。

头抬着,透过那个小孔,隐约看见似乎那个巫师已经把水晶头骨放在了小孔上。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零乱的脚步声,至少有二十多个女人,包括刚才的那个丫头,竟然衣冠不整的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不许动不许动”叫声和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不动,站在原处。

我感觉这时候,太阳已经在东方升起来了,但缓缓的抬头看了看上方,仍然没有动静。

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该不是那巫师把我送到这特种部队来让她们捉我的吧那巫师觉得我不会对这些如花似玉的丫头们下得了杀手还是觉得只有这里的这些特种部队的人本领高强

如果这是个陷井,这陷井也挖得太深了,也太让人佩服印第安人的智慧了

正这样想着,耳朵里忽然响起了那个巫师的声音,似乎正是从上方的小孔里传了过来的。

他似乎在吟唱什么经文。

他的声音奇怪的压过了周围那一群拿着枪一脸杀气的丫头们的喝喊声

我的整个身体,竟然象是着了魔一样,随着那声波不停在颤抖起来,而且,越是颤抖,就越是无法抑制

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痛楚,随着身体的颤抖,被无数倍的放大了。

最后,在我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之间,似乎,看到了从头顶上射下来的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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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还是仍然留下来,和这个世界抗争或者妥协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一节 锦囊妙计

如果如果如果人总是会给自己许多的设想,假设自己没有怎么样

但那全是废话全无济于事人生没有后悔药补除了一个如果,有一点勉强:如果你不能和你爱的人在一起,那么,你就要珍惜眼前人

我现在的眼前人

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从地上软软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此在记忆里拿着枪指着我的丫头们,统统还在,但都无声无息。

我,何田田。有一点点茫然,周围也太过安静了,简直一点声音都没有,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聋掉了。

等我走出那个山洞,这才感觉到外面有一点点不正常。

外面的夜空,有一弯明月,四周地光线有一点点发黄。除了寂静,而且。这空气。也太干燥了,悬浮着一此沙尘的微粒,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腥咸的味道。

这山洞我敢肯定仍然是那个山洞,但这群山似乎,成了荒漠的一部份了

而且,这荒漠,几乎没有生命的迹象简直是一片死寂。

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山洞,那里面横七竖八地倒着十九具女尸,那此丫头在活着的时候都很漂亮,如果不是身穿着军装。那么,简直会让我怀疑自己走进了某个明星地派对里去了

但现在,她们都

在我的手里,捏着一封信,那是那个印第安巫师给我的“锦囊妙计。

信写的又臭又长,但大体内容不外乎以下几点:1、他并不是我相像中的那种人,他不仅是一个印第安巫师,而且,他还是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博士。另外,他和四十七女巫,是兄妹关系。他很遗憾,因为他不得不对我撒了一个谎:四十七并没有象他说的那样,和我的儿子到另外一个时空去,事实上,她们仍然在美洲,但她们的信仰让她不能和我见面。因为,我是那个在恰当的时间准确的地点出现的“那个人”所以,四十七甘心为我生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会受整个印第安人的照顾,每个部落,都会有一位美女,嫁作我的那个从来没有谋面的儿子的新娘而我,到未来去,我所见到的每一个印第安人、,也许血管里流着的都有我自己的血脉所以,他们都相信,如果我成了那个他们不知道的世界的主人的话,我会照顾所有印第安人我会恢复印第安人的荣耀因为那此印第安人,与我血脉相连

我别无选择

2、时空旅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其实非常的小。所以,这样地时空旅行也许会把我传送到一块石头里,或者,传送到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中,或者,传送到半空中甚至月亮上,如果我还侥幸活着,象他们地传说一样,那么,我先要找一下我抵达的世界是不是有印第安人,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好自为之吧不过,他有一个提醒:要是我抵达有世界没有人类,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要创造人类这里有个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性所以,我首先要选择一种可能的生物:比如说如果我抵达的世界有猴子,那么,我就要去捉一群母猴子,然后和猴子性等到猴子生下一个生物的时候,那么,这个生物的身体里就有我一半的遗传基因他说,那么,我要毫不犹豫地杀掉其中的雄性的,而留下其中的雌性,然后,等到这此雌性发育成熟,我再和这个有我一半基因的生物性这大概至少要等十几年时间,然后,等到那生物再一次产下有着我百分之七十五的遗传基因的雌性的生物后,再等它发育成熟,然后,再次性然后产下有着我751002的基因的雌性后这样,一直到那生物有着我的基因99成分后,我就可以歇息了这需要的时间也许很漫长。所以,他给我的灵丹的作用除了对我的时空旅行安全起作用之外,更多的用途,是为延续我的生命而考虑的不过,这其中有着兽义与乱伦但,这是我没有办法推脱的责任也许,这是唯一的出路

这很恶心但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那巫师说的是一种理性的说法。但这值得吗人类的生存那么重要吗为什么非要去延续人类的生命呢

3、那巫师在“锦囊妙计”里说:如果一切顺利,他希望我能给印第安人一个新的世界,公平而公正

我回到山洞里,看了看这地上的美女的尸体,希望她们能复活,哪怕只有一个,那么,我就不用象那巫师在信里所说地那样做诸多恶心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首先,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个曾经一头撞在我怀里的丫头的身体上。

不象其他的女尸,她的脸上仍然有着一抹红晕,似乎她只是睡着了。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体边上,号了号她地脉,但没有半点的动静。

而且,她的手冰冷冰玲的,不过并没有死的硬硬的,似乎,她的肌肤,仍然有着弹性,而且,似乎,有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脉动。

我迟疑了一下,也许,这是我的一次机会

伸出手,在她的胸前按了按,敲了敲别误会,真的,我只是想让她复活过来,而对一具尸体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不管她曾经多么漂亮。

仍然没有动静。

我拉了拉她的另外一只手臂动了动她修长的腿,她的手臂和腿。

也仍然很有弹性。

想了想,我还是捏着她的鼻子,然后,慢慢伏下身去,嘴唇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向她的嘴里吹了一口气,然后,捂着她的嘴她的嘴唇上似乎还留着我嘴唇的余温,停了一下,再一次伸手在她的胸口,用力按了按了几下她的胸脯仍然弹性十足,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晴里仍然是一片混沌。

我再一次捏着她的鼻子,然后,再为她做人工呼吸

就这样,做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感觉到了她微弱地心跳。

她活过来了,但气息奄奄。

但也已经让我狂喜不已了竟然能活过来看来,其他倩女,如果多花点功夫的话,说不准也能活过来。

我把刚刚救过来地那个女孩放在一边,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死的硬硬的就算了。

我要找的是那些肌肤仍然有弹性,脸上仍然有一点点红晕的女孩。

反复找了几遍,又找到了三具这样的身体,然后,我不敢怠慢,立刻为她们做人工呼吸,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也慢慢的有了心跳,但和刚才我救活的那个女孩一样,仍然年于半昏迷状态。

我有了更多的野心,再一次拖过一具已经又硬又冷的身体,又为她做人工呼吸,但让我后悔的是,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具身体仍然是冰冷的尸体

我不得不放弃了

转而回到那四个已经有了心跳的女孩的身边。

她们仍然昏迷,但只要她们有心跳,我便有希望把她们救活

哪怕,只救活一个,那也不用我去找一只野兽传承自己的基因。

但结果让我喜出望外,其实也是必然,我以前学过的医学的知识和我宏厚的内力,竟然把那四个丫头都救活了

等到第一个丫头,就是那个从通讯机房里跑出来并且一头撞进我怀里的丫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害怕,她的手,无助她向边上摸了过去。

“找什么在找你的枪吗”我问。

她没有回答,但手却哆哆嗦嗦地在她身边的地上摸索着。

我从不远处拾了一枝枪,送到她的手上。

她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惊讶同时也有一丝欢喜。

她伸手去抓那枝M16,但她的手握住枪后,我的手一松,她却抓不住那枝枪,枪从十厘米的高度,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把枪塞到她的手里,她再接那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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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紧紧握着枪,但等我松开手后,枪倒是没有从她的手里滑落,但却和她的手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她吃痛,呻吟了一声,但在我的耳朵里,这一声呻吟却是如诉如怨

似乎似乎她是在挑逗我

第二节 地位之争

“农夫和蛇”我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美女蛇,它仍然是毒蛇”看了看那四个手里拿着枪的女人,我的眼睛里一定有一点讥讽的色彩。

她们刚刚清醒过来,首先想到的点要拿她们的枪,然后,不约而同,是要把枪口对准我。听我这样的长叹与说法,那个最先清醒过来的丫头,就是曾经一头撞到我怀里的丫头,脸上有了一丝愧色。但很快,另外一个丫头怒目圆睁,冲我喊了一句:“强盗,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我们恨不得立刻就枪毙了你”

“为什么不呢”我面无表情地问。

“我们要送你去审判”那丫头蓝眼睛里闪动着残忍的色彩,似乎她已经看到了我被关进了牢狱里正在受着痛苦与煎熬。

“审判为什么为了我不停在为你们做人工呼吸,不停地辛苦地用手按你们的胸部把你们救活”我甩了甩手,似乎真的手还是酸的一般,故作奇怪地问。

“你私闯军事禁区,而且,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那丫头哆嗦着薄薄的嘴唇,手里的枪指着我,真让人担心她会走火。

“军事禁区你听说过,这里是印第安人的圣地吗你们是倚仗武力把这里占有的这里,是印第安人最神圣的神殿要是三百年前,你别说站在这里,就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会立刻被放在火里烧成灰烬”我看着她,大声说:“你以为你们有几条枪,制定所谓的法律,就可以强占别人的神殿是不是”

那丫头一愣,显然,她并不知道这里曾经是印第安人的神殿。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把这里做军营哼别为她们鸣冤叫屈了为你们侥幸活下来赞美你们的神吧”我示意她们可以放下她们的枪了。

那个面色最凶的金发美女,看起来肯定是相信了我的话,但她手里的枪却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估计她是这群女人里的小头目。不过奇怪她是这些丫头地军装上并没有明显的军衔标志,真奇怪。她不放下枪,其他三个丫头,犹豫了一下,又把枪口对准了我事实上,就算离这么近,她们也很难打到我这几个丫头,刚醒来,只是勉强把枪端着,这大概已经要把她们全部的力气都耗尽了。

“你们杀不了我,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你们到外面看一看就知道了”我友情提醒了她们一下。

那个金发美女做了一下手势,另外一个绿眼睛,褐色头发的丫头如释重负,放下枪,向已经被她们整坏的门口走了过去。

过了几秒,门外果然传来了她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那个金发美女大声冲外面喊了一声。

“你们快来看”外面的那位已经惊得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知道怎么说才怪

“你先进来”那金发美女命令道。

但半天,那个出去的褐色头发的丫头也没有进来。

“走”那金发丫头费力地挥了挥她手里的枪,命令我和她们一起到外面去。

我觉得好美,但也不想无谓地争执:这几个丫头,可都是“活宝”

呀至少在目前看,可以让我免于那个该死的印第安巫师在他的“锦囊妙计”里说的那种为了生存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而不得不施行变态的兽交、乱伦等情况的发生。既然,她们都是我不远的未来的孩子他妈

嗯,那我和她们计较什么

“啊”出了门后,果然又听到身后地三个丫头的大声惊呼。

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以前她们眼睛里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我扫视了一下身边呆若木鸡的四个丫头,嗯,还是很满意这些丫头,简直就是选美选来的一般,不仅漂亮,而且,都是气质美人儿就连现在发呆的样子,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更让我觉得爽地是她们已经忘记了把枪口对着我。嗯,有进步

“怎么会这样”一直没肴说话的另外一个黑发但却是绿眼珠子的美女喃喃地问,她手里的枪,已经扔到地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何况,她并不一定就是问我。

但这念头刚闪过,就看到她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那样的眼神,竟然让我的心不由得一软,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回答她的提问我象是被催眠了一般,老老实实地说:“事实上,这是另外一个时空,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做了个时空旅行。”

“什么时空旅行不可能吧”那个一直以来恶声恶气的金发美女不相信地问。过了几分钟,没有听到我回答,她转脸问另外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理着假小子头型的红发丫头:“戴安娜少尉,你看呢”

那个被叫作戴安娜的丫头,原来是个少尉看来,这些丫头们的军衔都不低,至少,那个金发丫头的军衔不低于少尉。

戴安娜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在痴痴地看着天空。

“戴安娜你的意见呢”那个绿眼珠子美女声音甜甜地问道。

戴安娜如梦初醒看来那个绿眼珠子美女的声音不仅对我有杀伤力,对其他人也一样非常“盅惑”她猛喘了几口气,才说:“玛利亚,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按我们已经知道的知识推算,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至少在二亿年以后,但就算有误差,也应该是在两亿年到四亿年之间的某一个时间上帝呀,怎么会这样”那丫头颤抖着声音说。

“什么”虽然戴安娜是回答那个叫玛利亚的丫头的,但那金发蓝眼的丫头仍然失声说了一句,接着又质问一般地说:“你确定吗”

“你看天上的星星就知道了根据天上的群星,我们可以确定自已仍然在地球上,而且仍然是在北半球嗯,纬度似乎变小了一点,但仍然是在北半球上,但你们看北极星”戴安娜指了指北极星。

我顺着她的手望了过去,果然北斗七星的勺柄形状和我记忆里的不大一样,变了一些。原来这丫头是根据勺柄的形状改变的程度来知道时间流转的,但这是需要非常专业的天文知识的。

“恒星也是在一直运动的,只是离我们太远,而我们的生命又太短暂,所以,一般我们会觉得,恒星是不动的,一直在某一个位置准时出现,而且,一个星座里的星星排列形状也是固定的。但事实上,它们一直在缓慢的改变。正常情理下,北半球的人们一般会参考大熊星座目测一下它们的形状改变情况,就能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要是有一个仪器,我们就能精确知道到底有多少年过去了”戴安娜果然跟着解释了一下。

沉默了许久,几个丫头终于忍受不住五更的寒冷,又回到了山洞里。这一次,只有那个金发蓝眼的丫头,手里的枪,还有意无意地指着我。其他丫头的枪都垂下,有气无力的指着地面。

每个人都满腹心事,当然,连我也不例外。

进了山洞其实也就是她们以前的通讯机房后,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丫头,开始摆弄她地那些宝贝机器。但已经没有电了,大部分的机器都如同一堆华丽的废铁。但那丫头还是找出了一个背负式的电台。

开始调试起来,她试了许多的频道。还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咿咿呀呀呼叫了半天,然后,颓然坐下,摇了摇头,说:“恐怕,我们真的是在几亿年后地世界上了,安帮,太安静了除了宇宙背景的噪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艾丽斯,你再试一试吧”那个金发美女不甘心似地对那个叫艾丽斯的通信兵说。

“没有用的,海伦中校紧急频道我也试过了但没有一点动静戴安娜说的应该是对的,我们一定是在几亿年之后或者在几千万年前,要不然无线电通讯器里不会这样安静”艾丽斯无奈地说。

原来,那个金发美女叫海伦,而且,还是个中校,难道她是这样的牛。但她现在也只是强作镇定,估计,最害怕的人一定是她

好了,玛利亚,艾丽新,戴安娜,海伦,嗯,这四个丫头的名字算是知道了。戴安娜是个少尉,不知道另外两个丫头是什么军衔。

转脸看时,却见玛利亚一脸平静,正在双手十指交叉,抱在胸前大概是在默默地祷告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上帝

另一个戴安娜却非常地烦燥不安,她嘴里一直在嘟哝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艾丽斯又在她的宝贝机器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几个对讲机就是那种单兵的通讯器,用它试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下海伦中校,说:“你听,海伦中校,对讲机里的声音,我们用这个电台听的非常清楚,这说明对讲机没有坏,而且,电台也是好的,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得到了另外的一个事实,除了玛利亚之外,其他三个丫头,特别是戴安娜,简直要疯了。

“别难过,戴安娜全能的主与我们同在”玛利亚开口安慰的了一下戴安娜,而且,效果非常明显,戴安娜竟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也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这丫头,果然有些门道

“玛利亚修女”戴更娜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几步走到玛利亚的身边。一下子跪倒在玛利亚的脚下,呜咽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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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了,你的苦上帝都知道,你一定会得到救赎”玛利亚抚了抚戴安娜的头发,平静地说。

原来,这个玛利亚是个修女而且是个受人尊重的修女,嗯,有意思。不知道她的意志坚定不坚定要是她死脑筋那可不太好玩

玛利亚似乎用她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这一眼看似不觉,但却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凛,不再去想什么歪念头了。这丫头看起来最柔弱的是她,但最难对付的丫头,肯定也是她,玛利亚修女。

海伦中校呆呆再站了一会儿,说:“嗯,我说,大家还是要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办”

这倒是个办法,而且,显然也应该这样做。但这又没有用,因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我们谁也不清楚。不过,听一听她们的想法,有利于了解她们,所以,我并不反对她们开会讨论问题。

其他几个丫头看来在海伦中校的雌威之下浸淫日久,虽然海伦是以商量的口气,但却也不容置疑。

所以,她们就都安静下来开会。就这样,坐在一堆尸体中间,谁也没有心思去整理这些尸体。

开始的时候,海伦先问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仍然是先申明,这地方是印第安人的神殿而且,印第安人并没有灭绝。所以,这里天然的就是印第安人的领地,是不应该受到侵占与亵渎的

接着,我告诉他们,在印第安人的传说里,这里是与诸神联系的场所,诸神降临与印第安人去朝圣的场所。每隔一些年头,会有神降临或者,也会有人从这里,带着献给神地礼物,被送走。这一次,是我,去见诸神,而她们,是在不恰当的时候,闯了进来所以,我去见神的传送才出了差错我之所以这样说,说的这么肯定,就是要让这四个丫头知道,大错酿成,都是她们往这山洞里冲的原因,而我,是无辜的受害者。

最后,我也把那个印第安巫师“锦囊妙计”里提到的如果传送有问题万一人被传送到一个无人但能生存的世界里应该怎么做的原则阐述了一下

海伦似乎一下子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径直打断了我的话,直截了当的说:“想都别想玛利亚是修女,艾丽斯是佛教徒弟,戴安娜下周就要结婚了,我,哼”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戴安娜会那样难过真可惜,原来她下周要结婚了,按常规,美国妞都比较开放,为什么这个戴安娜会给我她仍然是处女的错觉呢而且,艾丽斯是佛教徒,嗯,事情又变得复杂赶来。看来,要想她们投怀送抱,是不容易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我反问道。

“这”海伦语塞。她求援似地着了看其他几个女人,但除了慌乱,其他几个女人一样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管你们几个愿意或者不愿意。世界整整一个世界所以,我们谁也不能单独面对这样地世界,所以,我们要结成一个团队,一起面对这样的世界没有别地选择也许,现在最要紧去做的事情,是我们应该先确定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我提议。

“这有什么好说的”海伦不以为然的说:“你是我们的俘虏玛利亚少校,艾丽斯少校,戴安娜少尉,你们说呢”

不等那三个丫头回答也不能等她们身为军人由于长期受训而作出的下意识回答,我抢着说:“得了吧海伦。你现在不是什么中校了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上了原先的一切都不算数了你不再是什么中校,她们也不再是你的下属大家现在都是平等的了,维持原先等级制度的暴力机构已经不存在了你最好清醒一点”

“”海伦看了看那三个丫头。

玛利亚和艾丽斯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表示同意我说的话,也没有反对,但戴安娜却是面有喜色。看来她职级较低,是受压制时间长了,忽然听到有人说她和海伦中校竟然是平起平坐,不由得让她忘记了刚才一直盘踞在她心里的恐慌和忧伤。

“另外,我也不是你们的俘虏如果说真有俘虏一说,那也应该你们是我的俘虏”我正色道。

“”海伦似乎懒得和我争辩,她的力气大概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举起了她手里一直没有放下的枪,对着我,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忽然身形一动,瞬间便把海伦手时的枪抢到了手里,而且,等海伦看清的时候,枪口已经指着她的胸口,甚至,有点戏弄她似地,顶在她软绵绵地左乳下

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把枪口一收,离开她的左乳,然后,刷一把枪一转,枪柄已经递到了她的手上:“枪对我是没有用的你要再试一试吗”说话之间,枪已经被她抓到了手上。

我一惊,从海伦那倔犟的脸色和她肌肉紧张的程度看,这丫头随时可能真的开枪。

“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开枪,我们就不再是平等的,那就意味着战争。你输了就是我的俘虏,是要任我处置”话还没有说完,但看到了那枝M16地枪口冒出了火光。

向左一闪,然后,就地一滚,紧接着又是一个乌龙摆柱,跟着是一个空翻,落向海伦的身后。

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看到火光六次从海伦曲枪口窜出,枪声都让我无暇顾及了。

等我这些动作做完之后,我的左手已经牢牢地握住了海伦手里的枪身,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在她那漂亮的颈项上。

“你再动,我就捏碎你的脖子”我警告她。

海伦身子一抖,手慢慢松开握枪的手,象是放弃一般地向下瘫软。

我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一手拿到了枪,另一只手便自然地松开了捏着海伦的脖子,但在我的手指离开海伦脖子的一刹那之间,便猛然觉得有点不妙,似乎,指尖在离开海伦脖子时,感觉到了海伦的肌肉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

想也不想,完全是靠着本能,我向左突然一闪,便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我地档部一蹭而过,虽然不致命,也没有让我受伤,但仍然让我的小兄弟威觉了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下一秒钟,那柄匕首,象是眼镜蛇一般,头向上忽然一扬,已然穷追猛打一般向我的咽喉窜了过来。这丫头,竟然是招招要命的打法

要是一般人,可能一招也接不了大概会在她开第二或者最多第三枪的时候,就完蛋了,但也是她运气不好,她今天遇到的人是我

手里的枪,被当成一条棍子,这根棍子,毫不犹豫地向着那条毒蛇一般的匕首敲了过去。

避无可避,一下子,枪筒重重地敲在了匕首上,顿时,那把匕首脱离了海伦的手,激射到了一只柜子上。

海伦却是蹬、蹬、蹬、蹬退了几步,然后,倒在地上,甚至滚了几滚。

我脚步一移,不紧不慢她跟着她,手里的枪,始终指向她的胸口。

好个海伦,等她翻了几个身,再次面对我的时候,手里已经变戏法一般的握着一枝手枪,而且,她似乎完全不顾自己也在我的枪口之下,竟然“砰”地一声,冲我开了一枪

这让我非常惊讶不得不向边上一闪,同时,举枪一档,那颗子弹“辟”地一声,嵌入了柄中。这巨大的动能,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右一转,在运动中,我的左腿向后一摆,却是恰好一脚踢飞了海伦手里的手枪

等我再次面对她的时候,她,正好一个鲤鱼打挺,站在我面前而且,一只拳头已经向我的脸上冲了过来。

想也不用想,我的拳挥出,在她的拳头离我的脸还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一拳擂在她那结实的小腹上,顿时把她送出了几米远,撞在了墙上,伴着一声惨叫,落在了墙角缩成一团那疼痛,会让她在几分钟时间里发疯一般只想用手捂着肚子,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去想

“还有谁不服”我沉声问道。

第三节 方舟

“你打算用武力来让我们屈服吗”玛利亚柔声问。

“如果你们打算象海伦女士一样用武力来向我挑战的话”既然玛利亚软语相询,我当然要表现的非常绅士,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不打算用武力至于海伦中校,她是一个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当然会本能的选择武力,这也能理解,另外,海伦中校的领导才能,我们是知道,她一直表现的不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相信她但您,尊敬的先生,你的拳脚功夫,我们是见识了,不过,靠这个恕我直言,似乎不那么让我们放心,你能说服我们甘心的做你的追随者吗除了用你的暴力之外的方式。”玛利亚慢条丝理地说。

我一愣。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比如说她讲海伦是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这完全与事实相符,刚才海伦虽然被我打败但也证明了她很厉害。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玛利亚说海伦中校有领导才能这倒是让我想不到。

我怎么证明自己有领导才能我有吗真伤脑筋

回过头来看自己,似乎花在单独行动上的时间比较多,确实更象一个职业杀手就算是在组织严密的特种部队的时候,就算战无不胜军衔一路升到了上校,其实,也一直是在别人的管辖之下,很少去直接指挥某场行动至于从部队退役后,那更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如果说真正做过某些人的领导,却是在月光城西区的时候,做过几天老大,领导几个兄弟开了几家餐馆,生意还差强人意,但却也很受兄弟们敬重,也算是小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领导才能”了,但这却让人羞于启齿。至于后来进行一次失败的革命那场害死了不少热血青年的革命,那简直就是在反向证明我的领导天赋似乎有某些方面的问题

“我曾经是红色国家的特种部队上校这样说有说服力吗”我厚颜,只捡好听一点的说,另外说自己是上校,也许会让她们有认同感。

“你不是说你是印第安人吗怎么会而且,似乎,在那样的国家里,据说,只要会拍上级领导的马屁就能很快地升职,是这样吗”玛利亚微笑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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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有点难为情,显然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原来世界人民都知道了,而我的族人却在掩耳盗铃。

“我说过我是印第安人吗没有吧我所有的表述都只是说自己和印第安人密切相关而已”我只解释了她说的第一个问题。

“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如果你想领导我们。总要让我们信服,是不是”玛利亚说这话的时候,怀里已经抱着仍然捂着肚子一脸苦态的海伦。

我想了想,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当然,仍然只是捡好听的说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代表印第安人,我说的很含糊而又神秘。只说自已是被印第安人的诸神挑选,在恰当地时间和地点出现而得到拥戴所以才会被传送去去见印第安的神的。当然,印第安人说,如果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说明,我已蒙神的召唤,被赋予一种能力。而作为神的使者去拯救那个世界也就是我们现在生存的这个世界

“这么说,现在,你是神的使者了请问,你是哪一个神”玛利亚并不反驳我,从她的语气里,我也听不出她是相信或者怀疑,倒是另外几个丫头,眼睛里或是惊讶,或是怀疑,或是不屑,把我完全当成了一个骗子。

“当然我想,应该是太阳神吧,百神之神,泽被万物地神,光明的神”要吹,就要吹得响亮一点

不等她们再提出“亵渎”的问题,我紧接着说:“好了,我也介绍完自己了,现在,轮到你们说一说你们诸位美女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玛利亚,你来说吧,你是修女,我相信你不会撒谎”

玛利亚微微一笑,看了看我,然后,眼光一扫过身边的三位女同伴,先是介铝了一下她的朋友,金发蓝眼:海伦中校公共管理学博士,搏击专家,武器专家,山地战专家;黑发绿眼:玛利亚少校,医学博士,心理学专家,兼神职人员;黑发黑眼:艾丽斯少校,冶金学博士,电子学专家、机械学专家;褐发绿眼:戴安娜少尉,农学博士,气象学专家。我表面平静,但心里吃惊得不得了。

这些丫头,原来都再简单不,不是一简单,简直就是

这哪里是选美选来的美女这简直就是天才美少女地集中营呀清华大学的少年班同学也比不上她们也几个丫头片子呀死掉的那些看来也都出类拔萃,好可惜呀

玛利亚始终语调平静,似乎在讲别人的故事。她慢慢地讲了十几分钟,总算让我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原求,这个部队也许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队,叫“方舟特种部队”,是直接归美国总统领导的。

而她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应付核战争所带来的世界末日。

因为M国人虽然牛x,但却很明白: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不可阻止地拥有了越来越多的核武器,而世界的贫富分化却越来越严重,各种宗都理念冲突也越演越烈所以,注定会有一场毁灭人类文明的核战争爆发

既然战争避免不了,那么,就要让自己的损失最小,或者,能快速恢复自己的文明,所以,就有了方舟部队的存在。

以前,这里叫灵雾谷,因为无线电无法侦测到这片土地,所以,也不太可能用核武器来瞄准,所以,相对安全,所以,方舟部队驻扎在这里

方舟部队的队员,全都是女性,而且,各个种族的人都有,这体现了美国宪法的精神。至于为什么都是女性,那是因为,一旦战争爆发,那么,总统的领导班子,会在第一时间飞抵灵雾谷,至于那群趾高气扬的男人家里的黄脸婆,那自然是顾不上了就算顾得上,也不会被允许带来她们注定会死在爆炸中,所以,他们这群M国顶级政客就都成了单身先生了。

方舟部队的健康漂亮地女队员,会成为他们的新伴侣,繁衍人类

方舟部队的女队员都有一门专长,另外,在驻扎时,因为时间宽裕,所以一直都有再学几门其他专业知识的优良传统,这也是在为恢复文明作一个知识方面的储备

驻地有一个资料最翔实的图书馆,有一个武器库,有一个总之,就算世界被核爆炸打回到石器时代,也能靠这支部队来保护总统和他的领导班子,并且,快速恢复人类文明到现代

至于我在来灵雾谷时看到的无数辆卡车往山谷里倾倒石头那也不是普通石头,而是从巴西进口的世界上品位最好的铁矿石而在另外一面山谷里,还有无数辆重载卡车,在向山谷里倾倒世界上品相最好的煤。

从这个灵雾谷出去,在两个山谷交叉处,立刻可以设立高炉,用最好地煤,为冶炼世界上最好的铁生产工具、刀枪,然后再去重新征服世界

软件的东西,硬件的东西总之,能想到的一切,都被安排

而方舟部队的女性服役的年龄是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而且不允许结婚甚至不允许恋爱夺件虽然苛刻,但在这里服役的丫头们,每年地车薪金最低的也有百万美元加上据说这是很光荣的事情,所以,这支部队一直都点满员的

“戴安娜已经二十八了,明天就退役了,但却不幸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玛利亚伸手措了摸戴安娜褐色的头发,语气象是劝慰,又象是怜悯。但既然戴安娜要退役了,而她们却还在服役,说明她们的年纪都比戴安娜小但玛利亚说话的话气,却象一个长者,而她们都习以为常。看来,海伦是她们她行政上的头,而玛利亚却是她们地精神领袖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丫头越是有门道,就越是眼高过顶,就越难驯服

她们的专业什么的学位什么的,都成了她们桀傲不驯的资本了。

更可怕的是玛利亚是一个可以用声音迷感人心的修女,暂时还是不要打她的生意了。

那个艾丽斯,是个佛都徙,无欲则刚,看来也不太可能短时间搞定。

那个戴安娜,竟然快要结婚了,一想到就算把她抱在怀里,她说不准也会哭哭啼啼心里想着别人不爽

说来说去,竟然是那个本来以前最没有趣味的海伦,却是最值得去发掘一下要是能把她先搞定了,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就不相信,她们这些发育正常的美女就没有欲望到时候还不乖乖的一个个投杯送抱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们”我说的异常肯定,似乎自己现在已经把她们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其实,我知道她们谁也没有服气,谁也没有打算听我的。

没有关系,在你有所表现之前,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真的把你当回事情。

要是我表现的不出色,又怎么能让她们信服难道真的靠暴力与谎言和无耻那都只是辅助手段你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候欺骗某些人,但不可能在所有时候候欺骗所有人长久的看,要想她们心许,那要靠自己的能力以及自己的智慧

我不来领导这些丫头,那必然要接受她们的领导

也许我以前做得不那么好,但现在,我会是最好的

我不可能退缩

也无路可退

说话之间,天已经慢慢亮了。

灵雾谷,早已经没有半丝雾气了,而且空气干燥。

等到太阳出来后,再细细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各人的眉头无一例外皱到了一起。

这四周的群峰,围成的一个弧形的谷地,象一只扁扁的箩筐一样而从这只箩筐的一头,这半列山脉,象一把菜刀正劈在箩筐的中央一样。

特别是这个山洞所在的小山头,完全和其他山体分开了,成了一个孤立的大石头柱子了

这个石柱的三面,都是呈九十度的完全直上直下如同用斧头劈出来一般的悬崖绝壁山顶离地面近三百多米从上面向下看,让人头晕目眩

另外一面,就是眼前通向外面的世界的那一面、以前那个有着吊桥的地方,本来只有三十几米的横断面,而现在,日久风化,已经出现了近七八十米远的一个断崖,而且,山体被风化侵蚀后,山坡虽然不象其他三面那样有九十度的险峻,但深入到地面的坡,依然很陡峭,正常的坡度都在四十五度以上多度,个别地方还有六七十度的陡坡

这里,要是做要塞估计一夫当关,万夫,十万夫也难开

但做要塞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个一柱擎天的孤峰上,没有水所以,只要把山下一围,用不了几天,守卫的人就完了肯定会因为断水而死。

另外,这里看起来已经几年没有下雨了

这座孤峰下,是个大盐湖

厚厚的白色的盐壳,反射着早晨的光线,尽管王彩斑斓,但却仍然让人感觉到死气沉沉。

放眼望过去,连一丝绿色生机都没有。

天上没有鸟,地上没有草。

有的,只是远远地看到孤峰下的盐湖里有无数只盐蝇,在胡乱飞舞着

我指了指山脚,说:“妹妹们”话没有说完,便遭遇到不少白眼和女人玩,脸皮不厚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接着说:“我漂亮的妹妹们,要活下去可不容易也许我们翻过那道远山,看到的仍然是一望无垠的盐湖,也许我们再向前走五百里,仍然是一片荒漠”

我扫了她们一眼,她们倒是没有反对我后面说的话,也没有给我白眼。甚至,她们真的聚到我的身后,顺着我的手指向下看,有了唯我马首是瞻的意思了。看来加个漂亮的形容词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更有信心的接着说:“没有水,没有食物但上帝与我们同在,是吧,玛利亚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我会照顾你们,会带着你们找到另外一个人类社会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的话如果没有,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的制造者我会把你们带到一个充满生机的伊甸园去的然后,一起繁衍我们的后代”

也许是我太得意了,在说得唾沫星横飞的时候,竟然忘记防备她们,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已的脑袋上被一硬物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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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显然是一枝手枪的冰冷的枪口

第四节 家教

“恶心的男人你再说呀”海伦一脸的讥讽,手里的枪硬硬的顶着我的后脑勺。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我似乎非常无辜。

“呸,谁要和你一起繁衍后代下次你再说”海伦似乎想加重一下语气,把枪离开了我的后脑勺,大概想用枪柄给我的头来一下,也正好能假公济私,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但她的枪刚刚离开我的头皮,我的脖子忽地一动,同时我的身子下蹲,一晃之后的下一刻,她握着手枪的手,已经找不到目标,而我,已经直接从下面,冲进她的怀里,艳福不浅的头颅已经感觉到了她胸部澎湃的波涛

海伦大急,因为她手里的枪的原因,大概是她想依仗那把枪,她简直要忘记怎么用拳脚了,她不停地调动着枪口,想用枪口再次指着我。

但“霍”地一下,海伦手里的枪,也同时被我伸出的手握住了枪机,这时候,就算她有机会再用枪顶着我,她也不可能击发枪膛里的子弹了。

这时候,她唯一的机会,其实是立刻放弃手里的枪,用拳脚向我进攻但一般人,都会迷信枪的威力,而不愿意让别人掌握着一枝枪来威胁自己。

海伦也没有放弃握着一把枪的那种虚假的安全感,但她已经从瞬间的慌乱里恢复过来,她的另外一只手,两条腿,手肘,膝盖甚至肩膀,都没有闲着,瞬间便开始发动起来,向还呆在她怀抱里的我,虚虚实实攻了无数招

但这么短的距离,已经发挥不了多少攻击效果了。

所以,我闭着眼睛,全凭自己的感觉全心体味贴在自己后背上的这具热辣身体的肌肉紧张程度,来预知她的下一步攻击趁势。如果她的力量不大,而且我被攻击的部位能耐受,那我就不躲避,而只是很享受地向后靠一靠,接受她身体对我后背的“按摩”

二分钟过去了,我忽然觉得危险,不由得猛然向右一侧身,然后,眼睛蓦然睁开,另外一枝手枪,悄无声息地擦着我的脸顶在了海伦的额头。

竟然是戴安娜那个丫头过来帮忙。她一定是看见我闭着眼睛,来捡一点便宜,但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从海伦身体的诱惑里脱身出来甚至我怀疑,这个海伦,是有意用她的身体来迷惑我,以便让其他女人进攻我。

我也真是大托大了,竟然还闭着眼睛,估计陶醉的样子也确实淫荡的让其他妹妹看不过眼所以,我不打算怪戴安娜。

但一瞬间,清醒过来后,我仍然握着海伦手里的枪的手,轻轻一抖,顿时把那支手枪,象从一个孩子手里大力硬夺过来一般,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没有等戴安娜回过神来,我已经从海伦的怀里闪身出来,和戴安娜站在一排。

这时候,戴安娜手里的枪,仍然颤抖着顶在海伦地额头。

戴安娜紧张的浑身发抖她本来以为会捡个便宜,没有想到,却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手里的枪指向了海伦,同时另外一只手,把戴安娜的手分开,并且顺手,把她手里的枪拿了下来,插在自己的裤口袋里。

然后,拍了拍戴安娜紧张而苍白的脸说:“会走火的海伦这孩子虽然调皮,但要是你走火了,一枪把她半边脸轰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着,海伦这样漂亮,嗯,俊俏迷人,简直象个天使一样,要是这样死了,那岂不可惜这个世界上也许就我们几个人,要是再死掉几个的话,那可无趣的很”

眼睛一扫,却见玛利亚和艾丽斯无动于衷,但戴安娜却一脸迷惘。

而海伦却是对我怒目以视。

“不过,调皮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不可试探神是吧,玛利亚犯了错误要受到惩罚的”说着,我的枪口已经顶在了海伦的额头上。

海伦心虚的身子一抖。

“算了吧”玛利亚打圆场。

“玛利亚,就算你不说,我也舍不得杀她,不过,这丫头要长点记性才行”说完,我一手用枪指着她,另外一只手,高高扬了起来:“对付不听话的孩子,揍她一顿,揍得她鬼哭狼嚎,要比耐心地做三天三夜说服工作要有效”

说完,我的手一再迟疑,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快速的弧线,准确地对着海伦那挺起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达”地声,肉体相击的声音沉默,但激起了海伦的尖叫却是尖利激越。

我下手丝毫不留余力,在把她打伤的临界点上,尽了全力。

“下次还敢对我动手吗”我严肃的问她。

海伦的眼泪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肉体的痛与精神上的屈辱让她快要崩溃了,但她咬着妖嫩的嘴唇,偏偏要保持她一贯做领导的尊严不过,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叫喊声似乎大了点。

“有种”我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再一次毫不容情地给了她的屁股第二下打击,同样,五指落在她屁股的左边,而且,与上一次留在她屁股上的伤痕交错开来。

“啊唷”海伦再一次忍无可忍地叫喊出声。

哼不喊才怪她又不是铁打的,她再倔强,她也是肉体的

我很满意。

至少,我看到有几粒豆大的泪珠从海伦俏丽的脸上滚落下来别说是对疼痛敏感的女人,就是男人,痛的时候,一群会眼泪滚滚这是本能。

另外,在一边呆立着的戴安娜,脸色几变,她一定也心惊肉跳。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事实上不怕打的人很少。

“你下次”我再次微笑着问她。

“呸”一口唾沫星直冲我而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它们喷在我的脸上。

“这丫头,要亲就亲我一口,怎么这样暗示我呢,也矜持了”我说着,枪口顶着她左边的的太阳穴,同时,捏着她地脸,让她不能动弹,自己把脸在她右面的脸上蹭来蹭去,把她吐在我脸上的唾沫星,全擦回她的脸皮上。

她的脸很烫,但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却冰冷。

而且,她的泪水,简直就象小河一样,把我的脸也弄的湿淋淋的。

而且,她身上早巳被疼痛折磨的汗湿衣衫

“这么说,你是不肯认错,也不打算改过了”我看着她地眼睛,手指在扳机上弯曲了几下,问海伦。

“你你死了那条心”海伦呜咽着说。

“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小孩子你那样做是不对的,如果你坚持终究要那样做,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你,但你要明白,那你就要承担由此扬带来的一切后果”我正色道。

“好了好了”玛利亚过来拉我的手,说:“海伦又没有真开枪,又没有伤着你,还让你打了两下了你真下得了手,用了那么多力气”

“难道我做的不对”我反问她。

“当然不对”玛利亚肯定的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揍她的屁股”我觉得这个玛利亚真有意思。

“我们阻止得了吗海伦一个能打我们十个,而她又不是你对手,我们上去还不是送死”玛利亚平静的说。

“所以,你们就在一边观看”我更觉得这些丫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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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至少这样,可以避免和你撕破脸皮,在你进一步发作的时候阻止你兽性大发”玛利亚一本正经地说。

“兽性大发”我一怔,然后哈哈大笑。这群女人,简直都是怪物,不过都挺有意思

“好吧,看在玛利亚修女和上帝的面子上,我就饶了海伦这丫头这一次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一次,谁要是再敢算计我,哼,那可就不是这样打屁股了哼,至少也要把裤子剥得光光的,晒在阳光下,然后,再重打三十下,不打得皮开肉绽,决不罢休再有下一次,哼,别怪我会兽性大发,统统把你们都直接拿过来当老婆”说完,这才撤了枪。

“神经病”艾丽斯在一边似乎自言自语他的冒了一句,却让我不好发作。这四个女人真的都很难缠

“好了,是我们感谢神赐我们饮食的时间了”玛利亚走过去,轻轻抹去海伦脸上的泪水,但却越抹越多。

不过,我知道海伦不会想不开我在把枪顶在她额头上地时候,感觉她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求生欲望

一场小风波过去了。

但没有象玛利亚说地那样去感谢神赐予饮食,而是把那些已经死去的丫头们的尸体,放到了一起,然后,在山洞外面,挖了一个坑,当然,这些挖坑之类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了。

我是威风的领导没有做成,倒是忙得灰头土脸,做了一回收墓工。

没有办法,想泡妞嘛,受点苦也是值得的。

虽然这些女兵尸体与我几乎没有关系,但我也总不能耀武扬威的看着这些我未来的老婆们蹶着屁股在太阳下挖坑吧

我在外面用一把工兵铲挖坑,而她们四个,一边在低声啜泣,一边整理自己战友的尸体。哭的最伤心的莫过于海伦女士,特别是她半蹲着身体弯腰整理战友衣物时,一不小心,她的左边那刚刚饱受打击的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她会一个激灵,脸在瞬间扭曲变形

这让我怀疑,自己下手是不是黑了一点

我用脚趾也能猜到,此刻海伦丫头那个洁白、细腻、板富弹性地屁股上,现在肯定是一片青肿,有着十只刺目的手指印儿这样想,让我又觉得心痛,又觉得刺激,甚至有些冲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当把这些丫头放在坑里的时候,我更是暗暗觉得可惜。

不仅是这些曾经如花似玉生机勃勃的丫头们,转瞬成了一堆冷冰冰的一脸死气的尸首,更是觉得,她们身上穿的衣服,这样埋进土地里太可惜了

不过,这里这么干燥,这些衣服,应该能保存很长时间。从理论上讲,这衣服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高科技产品,那也定是稀世珍宝级的古董

但估计真要有一天来挖开坟墓,从已经成了干尸的尸首上脱这写衣服,那四个丫头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

算了,和一群死人争什么

等埋了死人,草草吃了点找到的干粮,喝了几口瓶装水,我开始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她们丢弃在地上的武器和背包。

开始时,海伦说要把这些东西也放在战友的墓里的。

我立刻反对说:“难道,你让你的战友带着这些杀人凶器去见上帝不成

一句话立刻起到了效果。

东西就都保住了。

我更相信孙子说的那句话:上兵伐谋

也许,对付海伦那丫头,也不能一直来硬的,也要有意无意,向她灌写**汤才好。

另外,也要多做些欲擒帮纵或者明修栈道、暗渡阿仓之类的游戏

整理了半天,有用的东西如下:二十一支M16改进型步枪,四十五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十六枝手枪,十九个弹匣,手雷四十三枚,防弹衣十六件,罗盘二十三只,光学瞄准仪二十三只,背包以及放在背包里地生存和药品装备各二十三件,还有十九把各式匕首

另外,有十六个人冲进来的时候,是戴了头盔的。而且,那头盔是非常先进的综合头盔系统,轻便,而且是数字化的,头盔里安装了计算机和传感器显示装置,通过这种“头盔安装显示器”,士兵能现看计算机发出的图解数据、数字化地图、情报资料、部队位置,还包括安装在武器上热成像武器瞄准器Tws和摄像机的成像可惜,现在没有电力支特,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了而且,这东西也不好带,所以,带走时,只能把计算机和先进的传感器拆掉

还有的东西,比如说统一制式的士兵无线电,弹道计算器、敌我识别仪、摄像机和激光测距仪数字罗盘等等,都曾经是好东西,但现在,没有电源,却只好丢弃了

估计那些枪,等到子弹用完后,也和烧火棍差不多,最多也只有审美价值了

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无力地靠在柜子边上看着我收拾东西的艾丽斯,问:“既然核战争暴发后,一切都回到石器时候,你们配备这些先进的数字化装备有什么用没有电力,一切还不是白给”

艾丽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于指了隔壁,说:“那个山洞里停放着一个坦克,是防辐射的。”

“坦克用坦克给这写东西充电”我不解地问。

艾丽斯点了点头。

“但,坦克里的燃油又能支撑多久就算只用来发电,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燃油也就耗尽了”我摇了摇头说。

“那坦克不是普通的坦克,提供动力的是一个几千千瓦的热离子堆,仅用它本身所储备地核燃料棒,理论上可以安全的运行十年时间”艾丽斯说

“什么用热离子堆”我大喜,这玩意一般是用在卫星上的。

“但我们只有密码和一把钥匙,还差一把钥匙,没有办法打开那个坦克的舱门”艾丽斯叹了一口气说:“另外的钥匙,由总统先生亲自保管。”

“钥匙是什么样的,是电磁的还是普通的”我问。

“普通的,为应付核战争,当然是越简单的越好”艾丽斯说。

我笑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被叫作“方舟”的坦克的门被打开了。

哈哈,原来无意中向钱云学的开锁技能发挥这么大的用处。

但估计那个总统钥匙只是象征意义的,紧要的可能是那个开锁的密码,但玛利亚提醒我:“没有用的你怎么把这坦克开下山”

我一听,傻眼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这座孤峰,三面是呈九十度的悬崖绝壁。另外一面又那么陡峭,而且,相对高度有三百米,要是开下去,只怕没有开出两步,就直接冲向山底,然后,在一声爆炸声里烧成一个火球了。

这个大家伙有六条履带,分成三个可以组装的拼合组装的部份,但每一部分壳体,都是一种特殊金属整体浇铸而成的,总重六十多吨,压根也不可能拆开分块经过这么陡峭的山坡运到山谷里去

跑到山坡上看半天,再回来看看这大家伙,然后,再跑到山坡看半天,然后,再回来无数种设想,都被自己首先否定了。

我望着这让人垂涎三尺地大家伙,心里更是不开心还不如不知道有这东西存在好知道有,却不能带走,更让人心里不痛快

就象身边有四个美女,却没有一个愿意来过来亲一亲自己的脸的感觉

“算了,这个就当成模型吧,以后,我们参照它,自己也制造一个”我象是安慰她们,更象是安慰自己。

四个丫头各怀心事

另外一个仓库里放的是食品,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常见的东西。

我和她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二十天至一个月吃的东西。

每天走五十公里的话,三十天,就是一千五百公里就算考虑特珠情况,也应该走出五百公里了,要是还找不到吃地东西,那就不用再找了

因为空气干燥,所以,我们决定在傍晚的时候出发,下山。

我本来建议在山上再住一晚上,恢复一下体力的,但她们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都说赶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越好。

几个丫头没有多少犹豫,而且,一旦决定了之后,立刻开始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行装了,没有哪个磨磨蹭蹭的,果然没有白受军事训练。

和她们在一起,在这种意义上说,更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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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东西收拾好后,我还一鼓作气,把山洞的门用石头封了起来,我想我还会再回来的

最后,每人身上背带一枝长枪两枝短枪,两枚手雷,两把匕首,还有罗盘药品等,另外还背了三十斤大米。

而我,背的东西可就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受苦的骡子。几十只弹匣,几十枚手雷,四把工兵铲,两顶行军帐篷,两只睡袋,还有一百多斤大米和一写其他的粮食。我在收集那些粮食的时候,特意选了一小袋花生米儿,一小袋蚕豆,一小袋玉米,一小袋黄豆,还有几斤大蒜和生姜和几颗洋葱头和土豆等几十样东西,但我想,这些植物的生命,大概也在传送中失去了,不太可能当作种子用了”要是能侥幸有几粒存活下来就好了

我把那杆某人当成宝贝的大枪,连接起来,当成了扁担,把那身盔甲和其他准备带着的但她们拿不动的东西,统统打包,放在那杆大枪的边上,挑了起来

我想,某人地狱有知的话,若是知道他花大价钱买来,并且当成命根子一样的大枪,被我当成了扁担来用,他一定还会气得连吐三升黑血

不过,看着我吃苦耐劳挑着这么多东西下山,那几个丫头的眼神都温柔起来

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第五节 神使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陡峭的山来说,更是如此。

何况大家都身负重物,脚下的岩石象是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有着一层细碎的风化层,所以,也就更是容易一不小心而失足那可就糟了,肯定会象一只蛋一样顺着山坡一路滚到山脚的所以,只有我是挑着东西不停地使身体与山体之间保持着平衡,勉强向山下走着,丫头们都是在向下“爬”。

大家走得非常的小心。

更是非常的辛苦。

但效率却是出奇的低。

天黑的很快,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下山的路。

天黑之后,我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她们几人可就苦了,特别是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

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

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

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

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

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

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

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

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

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

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

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

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

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

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

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

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

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而其他几个,玛利亚艾丽斯,戴安娜,都将如此。

她们都将素面朝天

而且,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香皂,没有洗发水,没有

很快,她们随身带的什么眼影唇膏之类的,都将用光。

没有锅,没有火柴打火机,没有

药品也很少,食物不多。

甚至连“方便”这类的事情,都将非常的不方便了,只好用树叶如果有的话之类的东西凑合了

这都将怎么办

这可不是野外的生存训练,这可是五个人呀,看来,要有许多天,我每天都只能吃很少的一点东西,而把食物留下给她们吃了。

而关键,其实是要尽快找到一个人类社会。只有在社会里,才能靠人类的分工,共享人类文明的果实,这样,才不至于太麻烦,不然,就算找到了食物,也有无穷多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去做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食物与水,那么,我们就会死光,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找到了食物和水,却没有找到一个人类社会,那么,我们也能活下来,也许,我们就能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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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我带着四个美女,当然要比那个倒霉的“鲁宾逊”强千万倍,我会很是风流快活,风光无限。而且,这些美女,哼,没有别地男人,我就成了唯一了,可以相当放心但事实上,如果事情真地这样发生了,那我其实也很惨那我就变成一只彻底的耕牛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也许大城市的喧腾是我不太喜欢的,我只有点喜欢小城镇的安静,但世外桃源并不适合我,这我比谁都清楚。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农夫虽然我是相当尊重这样的劳动者的,但这样的生产活动,并不是我擅长的也许这是我比较偷懒的原因

这样想着,便到了山脚下。

谢天谢地,我的两个大包裹,虽然表面被石头划拉了不少口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只可惜海伦的背包坏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大米撒了一半,而且,她的那枝枪,和那盏宝贝的夜光灯,也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也不打算再去找了。

到山脚下,是一片荒漠。虽然在山顶上看那盐湖是紧接着山,其实,还有二三里远

休息了一番,再看,她们身上带的瓶装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本来,水就不多,好不容易凑了一人一瓶带的,中途休息的时候又喝了一点,现在,戴安娜的那瓶水快要见底了

我把自己的那瓶水递给了她,把那个空瓶子拿了过来,这个举动,顿时让戴安娜看我的眼晴温柔得要命,而其他几个女人的眼晴直发光水呀这时候,要比粮食更重要我这样的大方,肯定让她们对我又多了不少好感,觉得我是个又能干又好心的冤家

我没有作声,也没有回答戴安娜的感谢。

轻轻把海伦放在地上。

她已经醒了,从我怀里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

看来她也很喜欢偷懒真是同志呀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的那两个大包裹可不轻而且,我打算,不再让她们背负重物,只让她们带支手枪自卫,其他东西,都由我这只“志愿驴友”挑着。

所以,这样,就不大可能再抱着她。

我取下一枝枪,递给海伦,让她作拐棍用。

这时候,空气已经很冷了。

我明白她们很快会冷得受不了

那就是她们要求立刻向前走以取暖的时候。

果然,没有过五分钟,她们就手呵着气,站起来跳脚了。

“走吧”我说。

她们很听话,再也不挑战我的权威了。

而这种权威,是我用自己做“驴友”换来的。

当不再需要背东西的时候,也许,这样的权威还能残留一点时间,但它不会长久存在。所以,我要不停地树立自己在各个方面的权威才成所以,我并没有陶醉这样的权威

我要创造出新的权威来

海伦的情况要比我相像的还要好。她走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影响不大了。所以,她试着走了几步后,便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那步枪,重新挂在我地“扁担”上。

谁也不想自己负担过重,事实上我也不想,但我知道,要想得到那就先要付出只要那种付出是我能承担得了的。

并不是像你们相像的那样轻松,我能一直举重若轻。

负重的问题倒是能受的,问题是我的鞋子。

我穿的是一双休闲皮鞋,不适合走这样的山路,特别是长途而她们穿地是山地作战靴,所以,她们走起路来,还是很快的,而我,很快,那双不堪重负的休闲皮鞋,就成了我的地狱了

向前走了不到三十分钟,我听到“喀吱”一声,一只调皮的大脚趾钻了出来

我不得不调整步伐,把重心尽量向另外一只脚移去,让那只坏了的鞋子少受力。

但不一会儿,另外一只鞋子也抗议了,而且,有理有据的在一个对称的位置也坏了一个破洞

那两个破损之处,很快就扩大了,再走了一会儿,简直是鞋帮和鞋底在闹分家

不得不停下来。

拧开一把匕首柄上的后盖,拿出针线,开始做针线活。

“你不用灯光,便能穿针引线”正在我忙活的时候,玛利亚忽然问。

我一愣,差一点一针扎到自己的手上。

这丫头还挺细心的

这时候,我们的手表,指示的时间是六点这不太正常。怎么说,时间也不可能是六点钟。按正常的星辰布列看,时间应该是接近半夜十一点钟左右,而今夜,月亮很细小,确实在这样模糊的星光下,正常人是看不见手里的针眼儿的,但我却又确实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我是神的使者太阳之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反正,就是很神的”我含糊地说。

玛利亚当然不信,她拿出矿泉水瓶儿,喝了一口水,顿时,她那瓶水也见底了

我从身上的马甲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水,将她手里的空瓶换了过来。

玛利亚贪婪地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来:“怎么会你刚才不是把水给了戴安娜了吗”

这水,是用印第安人的生水巫术,从空气里提取出来的。这里虽然是干旱无比的荒漠,但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晚上很容易从空气里用巫术提取一些水分。要是昼夜温差很小就要困难百倍了这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了尽管如此,这也并不容易,我走了三十多分钟,一直是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把手按在这个瓶子外面,这才收集了一瓶水的。

但这确实是奇迹了

而我的解释仍然是:“我是神的使者,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你们,只是第一批受益者而已”

四个女人都沉默,相互看了几眼,特别是,她们都看着玛利亚,希望从那个修女那里得到启示。

但玛利亚也一脸茫然。

虽然我补鞋子的样子,有些窘迫,但那样的一瓶她们无法解释的淡水,却让她们有了敬畏之心。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拉开她们与我之间的距离但我知道,我每说一句话,都收不回来如果那是一个谎言,那么,就需要一千一万句话来圆这样的谎言

而我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情,都将导致下面的一件事情随机发生,而且,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决定,自己要少说话,而且,要把这样的一个观念坚持下去:我是神的使者我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

为什么不呢

本来,印第安人就说我是他们的救世主,会重现他们的荣耀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有印第安人,我也真的能重现他们的荣耀

而我,确实是神的使者,我在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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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让别人相信,那先要让自己将信将疑,然后,也完全相信

这样一想,一决定一个目标,心里安定了许多,连补鞋子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很快,我便把一双鞋子补好了

回想一下,也种补鞋子的手艺,却是跟一个叫叶芝的丫头学的

呜呼,回忆里的事情,总让我对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的爱人们魂牵梦绕。

但我已经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就要珍惜自己的眼前人

也正因为如此,我身上的负担才这么重

另外,如果,这四个丫头,真的把我当成神使来敬仰,会不会妨碍我有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情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暂时是多余地。至少,目前我还没有成为神

就这样,我们在盐湖上盐渍结成的厚盖上,走走停停,走了一夜终于在天亮前走到了另外一座山的山脚下。

“接着走吗”我转脸看着四个丫头,她们已经尘垢满脸了。

“歇息吧”玛利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其他人有意见吗”我再问。

另外三个丫头气都喘不过来了,只是摇头。

我便把自己的重负卸下。先是把脚上那双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袜子已经坏了三个洞了,但我也懒得去修补,索性,把它也脱下来,晾在一边。

如同得到命令一样,四个丫头都立马坐了下来,把鞋子脱下,各人开始拿水瓶儿喝水自从知道我能变出水来后丫头们都轻松了许多。

喝水也不再克制了灌完水,她们又都忙着脱袜子,一时间,一股难闻的脚臭味弥漫开来

美女的汗脚也是臭的

我光着脚,四下走了走,找到一块稍大一点的、突起挺高的石头,用那杆大枪挑开石头下边已经分化得差不多地岩石,搞出一个半隐蔽的掩体出来,然后,回去把那两顶帐蓬拿来,盖在那个掩体上,把包裹和美女们领进帐篷,把两个睡袋铺在地上,让她们挤在一起,休息一下,而我,却开始翻我的包裹,从里面拿出几袋速食面,分给她们几人。

但她们谁也吃不下。

看来,还是要再饿她们一阵子估计再这样下去,用不着几天,别说是速食面,只怕是盐湖里那写盐水坑边盘旋的盐蝇,她们也能捉来吃

我也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说:“这里,有点古怪这里的环境虽然恶劣,昼夜温差大,干旱,看不见水,但盐湖里的盐蝇却是很多的,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少惊动这些讨厌的昆虫”

看了一眼我地四个小女人,她们在睡袋上挤作一团,没有丝毫淑女状了,都眼巴巴的有气无力地看着我,听我说。

“但这么多的盐蝇存在,却没有掠食者,这很不正常戴安娜,你是农学博士,对生物学一定也有很深的研究吧,你说呢”我问戴安娜。

戴安娜想了想,说:“是的。应该有一种生物,是它的天敌,但似乎我们没有见到,也许是我们在这里时间太短了,而且,夜里看不到的原因吧。”她地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但这样一种声音,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听得人心都痒痒的

戴安娜说的也有道理,这半夜里她确实着不到什么东西,但我却知道,这几十公里走下来,除了盐蝇和盐渍池里那写更恶心的不停结团蠕动的盐蝇蛆外,其他的连半只大于蚂蚁身材的生物也不存在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更大的掠食者存在它把这盐蝇的天敌都赶尽杀绝了,或者,吓得不敢露出头来按道理推算,这盐蝇的天敌,应该不太大,但它天敌的天敌,却有可能是个庞然大物而且,盐蝇的天敌应该是鸟,而捕捉鸟的,应该是鹰类的但天已经亮了,天空却什么也没有,这说明它飞的非常快所以,我们要小心说不准,它嗅到咱们臭脚的味道,就一头扎了过来呢”我说。

这么一说,四个美女的脸都悄然一红。

“白天太阳辐射太强,有损美女的肌肤,而且,昨天中午,我测量这里气温最高的时候接近五十六摄氏度,在这种条件下行军,体力吃不消所以,白天,我们就休息,不赶路了就在帐篷里,谁也别出去等会大家商量一下轮流值班的事情。等太阳下山,我们再接着向山外面走我们这里的纬度,按星象来推算,应该已经不是以前的纬盘了,现在应该在北纬三十度左右,这个纬度按道理说,也应该是最适合人类生存的纬度。也许是大山,隔绝了水气只要我们翻过几座山,情况一定会大有改观的”我乐观地展望了一下。

美女们都不反对我说话,默许了我的观念。

接着,我说排轮流值班的事情,她们相互看了看,说,你说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们都先睡一会儿吧我值第一班岗,等三小时过后,我会叫醒玛利亚,然后是艾丽斯、戴安娜和海伦。就这样吧,你们睡吧”

话说完没有几分钟,丫头们就都睡着了,似乎没有人为前途担心一般。

我倒不认为她们那么开脱,主要原因应该是她们太累了。

我先把这次带来的枪一一检查了一遍,又把所有的行李都检查了一下,这才安静的在帐篷口坐了下来。

但不是休息,而是开始补自己那双臭再可当的破袜子

呜呼,这就是神使做的事情么

挑担子,背粮食,站岗放哨,替人治疗,为人搭帐篷,分食物,擦枪,另外还补鞋补袜子

特别是这补袜子的手艺,可不能让她们知道,不然,用不了几天,我都得忍受她们那些满是破洞的臭袜子了但要是她们这些博士之类的眼高过顶的高雅女士都没有学过补袜子,我就真的忍心就让她们穿着破袜子把她们的嫩脚丫磨出血泡老茧来吗

想想做神使这样光荣的事情,虽然有些忐忑,但却也让人很兴奋,而想一想关于补臭袜子这样一些琐碎而现实的事情,却能让人发疯

帐蓬外,火热的太阳已经无声无息地升了起来。虽然过了几亿年,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但这新的一天,却又确实是新得不能再新了

这样的一天,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第六节 初定大计

耶和华啊,求你不要在怒中责备我,也不要在烈怒中惩罚我。

耶和华啊,求你可怜我,因为我软弱。

耶和华啊,求你医治我,因为我的骨头发战,我心也大大的惊惶。

耶和毕啊,你要到几时才救我呢。

耶和华啊,求你转回,搭救我,因你的慈爱拯救我

我本来也打算睡一会儿,毕竟,睡眠除了是需要之外,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但我叫醒了玛利亚之后,闭上眼睛,歪在背包上,准备小睡片刻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玛利亚以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祈祷就是上面的那些话之类的东西。

她的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宛若真的是在和上帝说话,话语完全的恭敬,完全的真诚,完全的反正,让你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在她祈祷的声波里共振,也让你听到了祈祷声后,会有一丝暖流在你的心里,四处滚动。

我不确定,是她的祈祷的内容,还是她祈祷的声音,在打动我也许是声音

一定是玛利亚那种不同寻常的嗓音

我侧耳细听,感受她声线的波动,自己学着模仿,默默地,但似乎,我不大可能发出她那样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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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修女。那是一个我无法测度的领域。

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现在,终于,还是和她在一个帐蓬下生活如果这算是一种生活的话。

我现在地状态是知已,而不知彼

她们也一样。也是只知道她们自己的情况,而不知道我的情况

所以,如果我们之间有一场战争的话,我并不是稳操胜券不管做什么,我和她们都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也最自然的关系所以,从见到她们,我就本能的开始希望有一天要和她们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轻看过她们

她们能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在时空传送中活下来,来到一个完全陌生地世界,但是毫无怨艾,仅此一点,就是值得尊敬的而且,她们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世界的时候,她们审时度势,已然事实上在和我合作一起去探寻这样的世界。我隐隐觉得,她们能活下来,并不是偶然的,或许,她们也有和我一样有着隐秘的使命。

在一个组织里,如果不是你领导别人,那一定是你被别人领导支配一山难容二虎,这是自然的法则。所以,一个男人的自尊,让我本能的去争夺这一个五人团队的领导权限,但事实上,如果我能选择的话,如果这个团队可以永远没有领导者的话,我很希望她们都是我的盟友

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把自己的意志粗暴的凌驾在她们的意志之上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很难做到,但我不会疯狂地去认为自己天然地比别人高贵,比别人聪明,占了便宜,觉得理所当然至少,我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大家都应该象人在神面前一样的谦卑

玛利亚向上帝祈祷,也许艾丽丝也会向所信奉的佛佗求告,而我一度有过信仰,但后来,却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不知道海伦和戴安娜是不是也有什么信仰

过了片刻,问题没有想清楚,我的头脑似乎也一直很亢奋,但却奇怪的睡着了,而且,也竟然非常安心的睡着了。

不仅如此,我睡着了之后,看了看手表,自己原来竟然一口气睡了六七个小时,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非常享受的那种感觉而不是象往常那样睡一会儿,就忽然象触电一般清醒过来。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玛利亚仍然在低声求告,而且,声音仍然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我转脸看了看,另外三个丫头,都睡得很熟,仍然没有醒来。

玛利亚,她难道一直没有睡

她一直在祈祷

我起身,揉了揉眼睛,走到她身边。

玛利亚停下祈祷,微笑着问:“醒了睡得好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睡的这么香,说不定,就是因为是睡在她祈祷声里的原因。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挺神秘的。

也许她也是这样看我

也许她也觉得我很神秘

好了,这样一想,心理平衡。

“你一直没有睡”我反问她。

“既然你醒了,我就再睡一会儿吧”玛利亚微微一笑,施施然向帐篷里的睡袋走了过去。

“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一个绿洲里”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和谁说话。

玛利亚嫣然一笑,回头看着我说:“有晚上,有早晨上帝制造世界,并不是一天就创造了出来,万能的上帝,他创世纪用了六天时间也许,我们也至少要用六天时间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我有所感触,似乎,她的话语在提示什么东西,但却象她那神奇的嗓音一样,只让我感觉到她的甜美,却不明白那深层层次的意义。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另外三四个美女才一一睡醒,轻手轻脚地起身,有的喝水,有的跑到帐篷外面去“方便”果然象我预料的那样,方便变成了一个很不方便的事情。

而且,美女们照镜子,用那宝贵的淡水开始抹自己的脸这我一时也没有反对,不过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她们以为我得来的淡水是无穷无竭的,但事实上却是有限的,而且,还有一个速度的问题。如果她们消耗的大快,那马上就要面临着淡水不足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又是心里一动是呀以我现在的速度,确实是最快只能供应七八个人的淡水需求。而正常情况下,却恰好是能供应五个人的淡水需求这是否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等她们收拾差不多了,我便把她们手里空的纯净水瓶儿收集来,放在自己的身边。

白天里基本上没有多少水气,收集起来的效率很低,只有等到夜幕低垂的时候去做了。

海伦的脚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

她,主动和我说话,我也尽量用亲切地语气和她瞎聊。

她象是一切都想知道。

她大概也想知己知彼。

我,在原来的世界里,可算得上是声名狼藉。所以,她问什么,我都要小心的回答她。

而且,我很快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世界上来。

特别是,我总是把戴安娜拉到我们的谈话中来,让戴安娜以一个气象学专业人士的观念,谈一谈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人在谈他自己熟悉的领域的时候,应该是最自信的,因此,也是最美的。

戴安娜这时候散发出来的美,让我再一次感到惊讶。

而且,她说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首先是季节:她认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季节,并不是我们来的时候的那个春季,而应该是在某一年份的夏季按我们的知识理解,大概的时间,相应的是在中国的农历六月份的下半个月的十九号左右的某一天里这是根据星相而定的,应该比较准确。

另外,她根据太阳的位置,还得出了现在的一天的时间,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二十四小时零十分钟到二十分钟这样的水平也就是说,地球自转比我们来的那个时代变慢了地球的公转,以现在观测的数据,还无法推断一年是否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估计仍然是三百六十五天的可能性不太大。

关于气候,她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纬度大概在北纬三十五度左右。

也就是说,和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比较,我们脚下的大陆,向南方移动了近九个纬度左右,而且,根据北极星的方位来看,这块大陆,还明显的逆时针转了近二十度左右,也就是,我们脚下的整个大陆板块,与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也许,整个世界都面目皆非了

这里如此干旱,却不知道是因为地理条件变化的原因致使这里的气候出现了局部性的变化,还是整个世界都是这个样子。理论讲,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是一样大的。

听戴安娜这么一分析,大家心里都挺沉重。是的,盲目的乐观于事无补。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以往的经验,已经不那么适用了。

但退缩更是没有用的

我用匕首,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正是以前的这片大山的地形图。

然后,按戴安娜说的,把纬度向南标了一下,把把示方向的箭头,也逆时针转了二十度,再在这个圈外面画了个大圈,点了点,说:“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地球上的位置以后,每走一步,这块地图就会大一写,全一点我们知道的就更多如果我们找到了人类社会,理论上讲,那样的社会的文明程度应该是不及我们来的社会,这样的概率会更大一些据我们所知,人类社会,每发展一段时间,会覆灭一次就算没有天灾,人类自身的欲望也足以毁灭自己了,所以人类需要诺亚方舟找到人类社会之后,我们肯定会再回到这里来,第一,要想办法,把我们的方舟核动力坦克开下山来。那是我们的一个大的保障壁垒,特别是坦克里地计算机文档资料,是我们复兴文明的基础;第二,我们也许会开采这两侧山脉的当年埋藏的煤炭和铁但没有水是个大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吧第三,我们从这里来,也许会找到一个从这里回去的办法所以,这里,以后我们要保护好这里,设法阻止其他人靠近你们说呢”

三个丫头对视了一下,都点了点头。

但艾丽斯补充了一句说:“煤和铁,也许会被开采掉了”

我摇了摇头,说:“这种可能性不太大特别是美国人开采它的可能性更小。方舟部队象征性的安慰意义要更大一点它实用性其实很小,我不太相信其他国家的人会一直被这美国人蒙在鼓里,更不相信核战争打起来会有死角核战争毁灭这里的曾经有过的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如果战争打不起来,那么,技术进步也会让这些煤和铁无须使用,永久性的储备下去既然我们脚下的岩石的成分没有变,那么,煤和铁。也就应该还在”

海伦点了点头,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群山,又将遇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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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话题,说:“玛利亚说,上帝创造世界,用了六天时间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是的,我们来这个世界才是第二天,我们也只看到了空气和天空,玛利亚说。也许,我们要用六天的时间才能走出这里我认为,如果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类,在这个大陆上仍然有后裔地话,那么,我们最先遇到的人,应该是印第安人的后裔。一但遇上灾难,总是在这些偏于一隅的穷困之地的人,更有可能战胜灾难,更有机会坚强的活下来这样想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我想知道,如果我们遇上了他们,怎么处理我们和他们的关系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和他们和平共处”艾丽斯先说。

“帮助他们发展科技,重现地球文明”戴安娜说。

“也许,只有当我们能施加影响力的时候,一切才有可能。所以,先要树立自己的威望但这很难,因为估计沟通不太容易,语言那一关就过不了,另外,习俗不同,我们也许会被当成魔鬼被他们统统烧死要想他们接受我们也许会很难很难”海伦说得比较切合实际。

“是的。”我答应了一句。

“你有什么打算”我接着问海伦。

海伦看了看我,但却没有做声。

“孙子兵法里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果他们和我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那么,首先,我们要在伐谋要让他们觉得他们现在的观念是不对的而转而慢慢接受我们地价值观念”我说。

说完了,觉得要补充一下,又说:“至少,我们几个来自于一个时空的人,我们之间的价值观念相差不多,如果有,只是不同个体之间的性格上的差异,是吧我们大的价值观念是完全一样的,大家彼此认同”

其实也不尽然。比如玛利亚是个修女,艾丽斯是个佛教徒,我的信仰是笔糊涂账,戴安娜和海伦不知道信仰什么但要把大家团结到一个目标上来,总要这么说才行。

海忙点了点头,说:“嗯,至于武力的征服,不到万不得已”

“武力只是保存自己的手段”我断然说道:“如果这世界上有人类社会存在,那我们这几人几条枪,只起到威慑的作用万一与这个世界为敌,就算一颗子弹消灭两个敌人,也远远不够所以,从现在起,它只用来对付其他方式对付不了的飞禽走兽对付人类的情况,只有在他们威胁到我们生命的时候。”

海伦同意,但艾丽斯和戴安娜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似乎心事重重。

我接着说:“要让他们相信,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利用他们的信仰如果他们有的话直接让他们相信,我们是诸神的使者我们的一切,都代表着诸神,是不可抗拒的在适当的时候,我们手里的枪,就是代表诸神的裁决反正,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是太阳神、光明之神、诸神之神的使者,你们自己也选择一个神吧如果你们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你们就是我这个神使的随从”

等我说完我的计划,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但却也没有反对,但也没有选择她们自己的神。不过,也没有申明自己是我的随从。

等到玛利亚从睡梦中醒来,听我重新说一遍打算,她沉默了许久也默认了我的某些想法。

但她说:“我是个修女”

一句话,已然不卑不亢的和我这个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划清了界限。

听她这么一声明,顿时,另外三个女人的态度变得暧昧起来我的心也跟着一沉,甚至随着她那动人心魄的语调,我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个救世主的想法,是不是一个闹剧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最糟糕的是在我们收拾好行装之后,又一次上路的时候,海伦替我扶了扶我的扁担,但身子却向我倾了过来,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是一个骗子”

第七节 苦旅

第三日的行程,仍然是在黑暗里,在一个更大的盐湖边上进行的。

仍然没有生物的影子,仍然是孤单地行走在天地之间。

走呀走啊,偶尔,我们会说两句话,但如果不同意对方的意见的时候,大家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如果自己说了什么,而没有回音,那么,一般说,就是不被别人认同。

第三日一无所获。只是又向南方走了几十公里。

第四日早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照例停了下来。

放下身上的重担,我再一次准备最简易的宿营地。

这时候,海伦招呼我,示意我先停一下。

海伦说:“虽然全是荒漠,但,也许有其他的生物。但我们总是这样在黑夜里行走,也不是个好办法,说不定,我们在白天里活动,见到其他生物的机会要更大一点气温,只要我们错开中午的高温时间,其他时间,应该能忍受得了。”

我说:“主要是淡水的问题。在白天里活动,会消耗更多的淡水

而我能提供的淡水,并非无穷无竭的。一天,最多只有十五瓶,每人每天三瓶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自己少喝一点,勉强够我们用。但如果是白天行动,在太阳下,温度高了,自然会出汗。出汗了,自然会需要更多的淡水你们明白吗”

这时候四个丫头才知道原来我提借淡水的量,原来有个限额。

海伦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天上午,大家仍然休息一下,等到傍晚的时候,气温不那么高地时候,我们再行动吧等到半夜,我们停下休息。明天早上,再行动半天,看看会不会有其他收获。也许,这样能遇到夜伏昼出的生物我们老是吃自己背来的可怜的一点米,也不是个办法要设法抓点别的动物来吃,改善一下伙食”

听海伦说到要抓其他生物来改善伙食,其他丫头的眼睛里顿时有了一点神来

我也不反对海伦的提议。我也恰好觉得老是这么半夜行动也不是个事情:我们有灯,不见得这个世界上别的生物也习惯于挑灯出来觅食的

等到了傍晚地时候,大家再次出发向前走。但从傍晚一直走到了天黑走了三个多小时,仍然没有什么生物出现的迹象。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没有象往常一样接着走,而是大家按新的计划休息了一下。

算了一下,我们这四天下来,至少也走了近一百二十公里。

但仍然完全是走在一片不毛之地。看来,这个世界的形势,不容我们乐观。

宿营的时候,再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默下来。

本来打算说两句话鼓舞一下士气,但想到她们既然在被猝然传送到这个世界这样一个沉重的事实都能接受,那么,眼前的这点小困境,她们又怎么会想不通所以,我也选择沉默。

第五日。太阳仍然灿烂,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我仍然挑着我们这一行人所有的行李,跟在她们身后,向着遥不可及的目标前进。

让人失望地是,这一日,一路走来,仍然是遍地的盐渍。

但也有让人欣喜的地方:终于,在第五天的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在地面上看到了几颗怪模怪样的草儿,长在盐渍地里。

最先看到那颗草的人是玛利亚:“草我们有救了”她一声高呼,而且,竟然不再带着以前那种非常盅惑人心的声调这大概才是她地声音本色我一直在猜,她用来传教或者来影响人的声音,是经过后天的训练才得来的,现在,经过她这一声惊呼,得到了证实。

几个丫头一一用手指,在那几棵不知名的草叶上抚弄了一番。

“要挖出根来尝尝鲜吗”我提议,觉得舌根已经隐隐有点发涩,似乎已经尝到了草根的味道。这写天,一直在喝自己用巫术生的全无滋味地纯净水,嘴里淡得一塌糊涂。

“”几个丫头相视一番,都默默站了起来,但也没有反对我的提议,但却显然都不打算动手。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草根挖出来看看,一方面,是为了“科学考察”,另外一方面,却是为了以后更好地活下去。

如果,这草根儿,象萝卜一样美味,那说不准,我们以后仅靠它就能活下去。

在没有挖这草根之前,我就用意识探究过它的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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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把它边上的盐渍挖开,连我都惊讶于它的根系之发达。

上面的草叶,只有几根手指那样长,而且长的纤细,还有一写碎刺分布在草叶边上。

但下面的根系,要是没有见过长在它上面的草叶,你简直会怀疑这是一株小树的根系

向下挖了二米多深,竟然,根系没有半点变小的迹象,仍然交错纵横,无数的细根,在向各个方向发散出去。

“估计,这根能向下扎十几米从外表看,应该是没有毒的。”戴安娜说。她学的是农学,估计的确实很准确,和我用意识之波探究后得到的结果差不多。至于有没有毒,我感觉也应该是没有毒的有毒的植物所发射出来的生物波与有无毒植物发出的生物波是不一样的,频率上有点细微的差别只可意会

我小心地分开其中的几根旁根,拧下来,用水洗干净,分给她们几个味道象是盐过过的老菜梗的味道似的。并不好吃,而且,大家尝过之后,都立刻喝了几口淡水。

“指望它是不行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刚才挖过的土,重新给那颗草填了回去。这样的一个生命体,竟然存活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而且。连根都是咸苦的值得尊敬所以。我为它把土重新填回。

玛利亚还特意为它祝福了一下

“走吧我们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我对她们说。

见到了草,大家的心情开朗起来,再向前走时,连一直沉默的艾丽斯,也开始高高兴兴地和我们说话打趣。

等到中午宿营地时候,已经走到了另外一座山地山脚下。

这时候,脚下的那种无名小草,已经屡见不鲜了。但仍然只有这样的一种草。

我们都希望翻过这座山,能见到一个草原,哪怕,只是见到了荒漠草甸也是让人满意的。

所以,大家叽叽喳喳,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热烈的讨论一番后才开始睡觉。

照例是我值第一班岗。

我习惯性地把所有的家当盘点一番,想像着让它们发挥最大的用途

最后在擦枪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一枝手枪,擦过之后。放进自己的怀里。既然,各位已经见到了草,那么,按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明天,也许会遇到什么食草的生物,比如说牛,或者马呀,羊什么的。

有这些食草动物,那么,就会有食肉动物,比如说狼之类的。

要是遇上狼群,忽然发一枪,枪声会把它们吓跑的,我想但我并没有打算给那四个现在睡着的丫头们每人都发枝枪那样太浪费了。以她们以前的后勤条件,她们的训练中,大概不会有节约子弹地习惯,估计一弹匣子弹,遇到危险时,不要一分钟时间,子弹就会被她们放光掉了

第五日的下午,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出发,走了大半夜,终于在第六日的凌晨,翻过了那座山,如期看到了在月色下的荒漠。看到了远方的群山之间有一个谷地,似乎,在那个山谷里,我们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地平线,我们似乎快要走出大山地包围了

宿营后,大家兴奋的都要睡不着觉了,最后,还是玛利亚给大家念了几段祈祷文,这才渐渐平息了各人心里地波澜,让大家睡了过去

枪没有用到,我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于是我又把它放回到背包里去了

第六日,天气仍然晴好,太阳光线强烈。

我们很快下了山,开始向着让人兴奋的目标走了过去。

地上的草,渐渐品种多了起来,多到我们对它们渐渐不屑一顾。

我们希望着能见到一种小动物,那怕是一只老鼠也行

我想着动物,嘴里甚至开始流口水了。

但直到宿营,也没有见到什么动物,倒是见到了几只昆虫,但连我也无法判断它们是否有毒,所以,并没有吃它们。

等到她们睡着后,我心里有些乱。

玛利亚说的上帝六天创建世界,我们六天走出荒漠现在看,也基本上是应验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找到其他人。

那时候,这些丫头们,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真可惜,我没有在这六天里找机会软硬兼施,把她们都这样一想,心里觉得挺遗憾的。

但乘人之危的事情,我是决心不去做的了

如果有缘,她们还是会如果没有缘,就算强暴了她们,又能怎么样只在她们心里留下怨恨而已。

她们不过四人

若论今后,不过是妻子,情人,朋友,路人或者是仇敌而已。

事实上不管哪种可能,我都没有不接受现实的理由。

而结果怎么样,并不是绝对的,这要看事情怎么发展,我自己怎么处理发生在我与她们之间的所有的事情。

有所取亦有所弃。

统统得到,成妻为妾,也不一定便是最好的结局。

想通了这些,心里坦然。

但最后仍然是要喟然长叹一声酸不拉唧地享受一下正常人的那种情欲的乐趣。

看来,以后,只能尽力击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了。

但是,玛利亚却不是神

第六日,我期许的其他人类,却没有出现。

我们仍然走在无垠的荒漠中。

但地上的昆虫日渐多了起来。

后来。我们行军地过程中,便不时踢开地上地一块石头,捉一只蝎子或者是其他的爬虫,或者,在草丛里,捉几只蚱蜢类的昆虫换一换口味实践证明它们大多是无毒的,而且就算有毒,也只是某一部份有毒,只要食用方法得当也是可以食用的。

真是望山跑死马

这样无望的行军,一直持续到了十八日。

除了我还应付得来,那四个丫头的身体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

每天,我们能行走的路程,也一天比一天短了。

而且,我们身上背的那一百多斤大米,半生半熟的,也快要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食盐也所乘无几

这减轻了我肉体上的负担,但却在我的心里压上了一副担子。

我们越是向南走,越是在接近自己理想里的世界,但也日渐明白,这个我们理想里的世界,仍然离我们很远。

但等到了第十八日,我们才看到了树尝到了树叶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第十九日,大山似乎仍然无穷无尽。我们傍晚时分宿营在一片树林里,但这里的每一颗树,我们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下吧不能再向前走了。大家都要崩溃了”海伦提议道。

我眼睛扫了其他人一眼,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明显也是不想再向前走了。

“好吧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星期时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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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个顿时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不想起来了。

我暗暗笑了一下。至少,她们对我是越来越依赖了,已经习惯我为她们做太多的事情了。

但这样的依赖,可是我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得来的而非巧言令色

我像变戏法一样把那杆大枪拆了,然后,将其中的一截安上了斧头,顿时,成了一把相当好用的砍斧。

我先选了个地形高爽地营地,然后,用斧头将营地范围内的所有树都砍光,清理出理想地宿营地。

这个树林,靠在荒漠的边缘,所以,所有的树,都不高大,砍起来,并没有费我多少的力气。

但把这些树去皮,然后,把它们集在一起,做成一个小木屋没有钉子,完全靠手工去操作,这可是费了我不少的脑筋

而且,在这个小木屋里,我还用树干搭起床架,再用树枝织成床席,做了两张床,放在屋内两边。

睡床总比睡在地上要舒服而且,四人休息,一人值班的话,那么意味着,总有一个美女与我同床

她们进来时,我已经在木屋中央升起了一堆火,虽然温度挺高的但有火可以去潮气,而且,烟气会驱除这屋内的有毒有害的病菌

她们进来后,压根没有对我的能干奇怪她似乎习以为常了她们都是争先恐后地抱着睡袋扑到了床上

这时候,我正用三根木棍做了个支架,吊起一只小的行军锅,为她们煮米饭。

这一餐吃的比较“正式”。

不仅米饭煮的比较香,而且,我还特意做了几个菜:二十几只盐水浸渍后又烤的乌黄的蝎子,还有蚱蜢,另外是十几只不知名的蠕虫,也在锅里烤得脆脆的最后,是每人一碗鲜嫩的树叶做的汤,汤里还飘浮着不少蚂蚁这也是我特意捉来放在汤里的,有点恶心要是不习惯地话,但这么多天没有吃肉,补充营养是必要的。

另外,这也是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来,第一次坐下来,坐在桌子上吃饭桌子是一个树墩上,放着一块细树枝纺织成枝条板。而座位,是石头上放着一块象切菜板大小的圆木段

玛利亚先祈祷了一下。她似乎没有习惯感谢我

然后,她们安静地坐着,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后。谁也不说话。也没有走开,只是静静地坐在我们的餐桌边。

“这算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了临时住一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接着往南走相信,我们能找到更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我简单的说了两句觉得自己不说两句似乎过不去

她们仍然沉默不语。

过了很久,玛利亚先是点了点头,说了声“是呀”,便去睡觉了。

然后,她们相继默默起身。然后,一个接一个上了我为她们做的床,然后,过了不久,竟然都睡着了似乎,她们都麻木了,对这个世界,对这些苦难

我坐在火堆边上。火烤得自己的脸有点痒痒地。

枯坐了许久,一直等到半夜时分,我这才到屋外去。

这片树木并不算大,一眼望得穿,也只有两百颗大大小小的树,只有一二百平方米大小。

这样的树林,不大可能藏着什么凶猛动物所以,我放心的四处走了走。

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四只倒霉的老鼠和一只剌猬。

剥了它们的皮,去掉内脏,用地上的灰烬包裹了一下,送到了火堆边的余火里焖着。

过了片刻,诱人的香味一阵比一阵儿浓烈

不一会儿,便有三个馋猫起来,开始去拨弄火堆里的美味。

但艾丽斯却仍然在酣睡。本来以为她是十佛教徒,对肉食不那么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我手里拿着一只熟透的老鼠去推一推她时,才发觉她全身都烫得厉害。

大家围过来一看,不由得都挺担心她的。

这一路走来,艾丽斯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以前也发过两次烧,但都吃药顶了过去。她们的体力都透支的厉害,特别是听说宿营休息一段时间,一下子放松下来,确实容易生病

玛利亚说艾丽斯是生病了,可能是肺炎。

我估计的情况和玛利亚的诊断差不多。

我们带来地药品,本来就是临时从急救包里收集来的,大部份药品是针对外伤的急救药。但现在,真正派得上用场的退烧药和内服消炎药,已经让她们在十几天里慢慢的消耗光了

玛利亚用体温计给艾丽斯量了量,说有四十一度,说要先给艾丽斯退烧不然高烧会把艾丽斯的脑细胞毁了

说着,便把艾丽斯的衣服脱地只剩下两件贴身的内衣。

然后,她开始用水轻轻地擦拭艾丽斯的身体。

但不一会儿,让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玛利亚手里的湿毛巾,擦下来了越来越多的灰卷儿但想一想,估计我们自己身上的尘垢,也不会比艾丽斯少多少,于是,各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开始发痒

玛利亚不停地给艾丽斯降温,但一直效果不明显。

而且,似乎艾丽斯介于昏迷与没有昏迷之间的状态,偶尔叫她一声,她也能答应,但有时候叫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她的额头和身上的肌肤,摸起来烫手。

她们先是轮流把艾丽斯抱在怀里,不停地换毛巾给她降温,不一会儿,艾丽斯身上的两件内衣便也湿淋淋的,在玛利亚拥抱她的时候,玛利亚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把艾丽斯身上的最后两件衣服也脱了下来

我开始的时候,还把眼光转过去,但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而且,她们这样忙了半天,却没有什么效果后,还是不得不按老规矩办事。

最终还是把艾丽斯,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交到我的怀里,“何,还是由你来照顾她吧”玛利亚说。

然后,如似乎又有点不甘心似的,说:“何,你不能偷吃”

我微微一笑,但没有出声心里却说:要是不能偷吃,我这么辛苦做甚

似于把艾丽斯交到我怀里,就没有她们的事情似的,她们很快就疲惫不堪的爬上床睡觉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这丫头,虽然一次次的净身,已经洗去了她身上的尘垢,但头发仍然不那么干净。

虽然我不是完美主义者,但这样一头湿淋淋的头发,粘乎乎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也不是个好事情。

晚上,而且在树林里湿气挺重,我很快就聚集了几瓶水,然后仔仔细细的替艾丽斯洗了洗她的头发。

不这样做不知道

真正把自己的手指,轻轻插在艾丽斯的头发里,指腹贴着艾丽斯的头皮,宛若情人一般轻轻为她浣洗头发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荡。

那样的感觉,就如同在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欢好时,情难自抑地把自己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丝之中,手指感觉都会情人头皮的温柔与激烈一般

这些天,因为一直觉得似乎海伦的可能性大一点,所以,眼睛一直盯在海伦的身上。而海伦,也不能说无所动,但却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顶多是看我的眼神儿有那么一点点温存,我没有想到,更没有注意到,其实,艾丽斯才是这四个丫头里尤物中的尤物

不仅身材是超级的棒,而且,身上,还有着一点微微的香气我一直奇怪,本来还以为是她们身上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这时候,把她抱在怀里,衣衫尽去,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丫头天生香凝

而且,这香味,竟然是那种大的寺院里烧的那种有点空灵味道的说不出来的香味我还怀疑这几天我们宿营的时候,从草甸到草地,再到这样的小树林,一直没有昆虫来骚扰,也许,就是这样的香味让那些讨厌的昆虫退避三舍的

手指在为她洗净了头发上的尘垢之后,我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她水淋淋的,而且,仍然烫烫的,就象是煮熟了之后刚刚从锅里捞出来一般。

感受着艾丽斯身体的火热,和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这也让我禁不住鼻息变烫

再看了看另外几个丫头,都睡的非常的香,对我没有丝毫的戒心了估计她们现在就是有防备之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要是她们会休眠的话,估计,她们昔定非常乐意休眠一段时间,等我把那个应该出现的世界找出来,再把她们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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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微微发抖,身体慢慢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而怀里的艾丽斯,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不时的扭动一下身体,似乎在撩拔我的情欲一般

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我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手,不由得轻轻的伸向了她的胸前

第八节 师出有名

手指,宛若是一张网,轻轻的捕捉住艾丽斯那曼妙的乳房。

真是奇迹

艾丽斯在平日里,一直看起来很平常。甚至有些太普通了

但她发烧了之后,却突然不再象取前那样宛若那些佛像造型般的宝相庄严,胸脯玲珑,身姿平稳。

突然之间,她象变了个人一般她的肌胀变得更光滑细嫩,而且显现一种诱人的玫红,特别是她的胸部,没有由来的突然膨胀了几倍,但又偏偏让人觉得那样的丰姿,才是恰好这让人的眼光一旦停留,便很难短时间移开甚至,甚至她的腰也纤细了许多,一下子显示出了傲人的身姿

更奇怪的是,当我的手拈覆盖在她的乳房之上时,轻轻一握,只觉得丰挺异常,而且,有一种奇异的波动感,象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鸟鼓动翅膀一般,竟然让自己的心跳好象在追随着她的乳房所激发的波动一齐向着天空越飞越高

我极力抑止自己心里的冲动,希望能慢慢的享受着这样的尤物。但过不了几分钟,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不由得向下要探寻艾丽斯更多的秘密。

当我的手刚刚在她的小腹上倘徉下一秒,便象着了魔一般的,如同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懵懂的男孩一样,追不及待的要向她双腿之间进伐。

手刚刚感受到她里滚烫的柔腻,艾丽斯便象触了电一般,婴咛一声,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

但下一秒,她的手,又象在捉弄我一般的快速松开。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似乎有刹那之间的迷惘。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眼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她的小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一惊,手缩回,老实地轻轻挽着她那柔若无骨地蛮腰。

这时候,另外三个女人都被惊醒过来,她们打着哈气过来问怎么样了

我怜爱地看着艾丽斯,摇了摇头。

她们有的替艾丽斯擦汗,有的走出帐蓬“方便”去了,有的在一旁无声的看着。

艾丽斯这一阵咳嗽,却把我惊醒了。

手上仍然残留着她嫩嫩的肉体上那种腻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我在许多女孩的身体上,也都亲切的感受过每一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以后会对她们好,每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会报答她们的亲切与信任

但现在,我却在另外一个时空,一切诺言都成了谎言

想了想她们都是那样无望的,委屈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无名无份的长时间守候着自己

我的心里,直觉着无尽的悔恨,同时也在暗暗地涌动着酸楚的泪水。

生命苦短,命运无常

也许,现实的东西,马上能兑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才是自己真正能够把握的东西。而不是未来或者永远

而现在,我,不能再像以往一样,做一个小偷

不能再用永恒的虚义,来欺骗自己和别人,也不能再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份的和自己在一起

妻子,情人,还是逢场作戏这要说清楚

也许不再那样的浪漫有趣,但却是恩义分明

抬起头来,看了看海伦,看了看戴安娜,又看了看玛利亚,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这个赤裸的女人,她正有气无力地看着我,眼睛里地神采,若有若无。

我小声说:“明天”

她们都看着我。

“明天要是艾丽斯不反对的话,我想娶她为妻,一直照顾她”我小声的说。

但她们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们总要现实的面对这个世界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责任,那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艾丽斯,我们有一样的肤色,一样的黑眼睛,如果我们有孩子,孩子会和我们一样艾丽斯,嫁给我好吗”我轻声低语,问她。

艾丽斯的眼睛里出现了逑惘的烟云,然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抱着抽坐起来,手,轻轻在她的后背敲了一敲,让她终于有力气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艾丽斯长长的出了一气,眼睛却没有离开地上,她吐的那一大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在可怜我吗”

“缘份天定因果报应不是吗”我反问她:“你不会死,我也不是可怜你,只是想和你成一个家,一起生活

艾丽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话,但却仍然被她自己的一件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了。

我一刹那之间,觉得自己在接受命运的裁决。

自己第一次这样果断的,主动的,认真的,向一个女人求婚,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而且,她迟迟没有回答。

很紧张,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激烈而且紊乱起来。

但我想我是对的我终于这样去做,勇敢而且负责任的去做,这是自己向着自己的生命,跨出了一大步,纵被拒绝

也许,另外几个女人也紧张。她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艾丽斯,在等着她的回答。

“艾丽斯终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然后,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似乎笑了一笑,似乎又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你,可是个坏蛋”

我一怔,心不由得一沉,笑了一下,但自己也觉得勉强。

“但你的心跳又好象很真诚”接着,艾丽斯喘了几口气。说:“答应你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些”

我笑了。这一次才笑得发自内心,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郑重地亲了几口,说:“我发誓”

艾丽斯似于想说什么,但仍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眼睛一扫,却见其他女人表情各异。

“玛利亚修女,你不祝福我们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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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们明天才结婚吗仁慈的天父,会饶恕你们犯下的罪,而赐你们祝福”玛利亚说完了,又似乎困极一般,打了个哈气,说:“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然后,几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抛弃了我和艾丽斯,回去睡觉去了。

我静静地搂着艾丽斯,心里的欲望却奇迹一般的减少了。

似乎她不再是自己偷情的对象了,也就不急于对她进行征讨

“相信我吗”我问。

怀里地艾丽斯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不相信你就不会答应你了”

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疑惑似乎,她不嫁给我,也没有别他人可与我竞争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似乎暂不敢肯定她是真的爱我或者真的心甘情愿。

“我想为你针灸你知道,中医的理论不象西医那样的明确,有些理论,是有些人无法理解和认同的。有时候。针灸是很有效果的,但这要看什么人来操作。你对我有信心吗”我问艾丽斯。

艾丽斯在我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说:“有的,你这一路上一直表现的不错,神话一样,虽然有时候有点坏”

“有吗”我问她,虽然想表现得一本正经,但自己又象是去证明她的话一般,把嘴伸到了她的胸前吮吸了一番。

“要命人家病成这样了”艾丽斯责备的口气说,但手却情不自禁放在我的头上,抚了抚我的头发。

我抬头看了看她,慢慢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让她坐好。

从腰带上别着的那个放“飞虎爪”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小地针囊里面放着一簇针。

然后,我让她闭上眼晴。

艾丽斯摇了摇头,好奇的看着我。

没有酒精,只好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含着,用自己的唾沫来给这些金针消毒了。

等了十几秒,我抽出其中一根,向着艾丽斯虚弱的眼睛前晃了晃,然后,一针扎在她的身体里。接着手便再也不停下,一口气连扎了二十四针。

我扎针所选的穴位,无一不是奇穴,与正常的针灸方式完全不同,是当年天一道长所传地一项技艺中医是医巫不分的,所以,针灸之技,天一道长也是非常地精通。而且,这二十四针,也叫二十四节气针。正常的病症,一般只六针,便可见效取的六位正是象征当前节气的前三后三,而我,一口气扎了二十四针,则是想让艾丽斯更快的好起来。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现在的节气,我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它到底对应的是哪一个节令。

这种针灸方法,并不直接针对什么样的病症,而是在调理人体与宇宙环境之间的关系,使之和谐,然后,增强人体自身的免疫力理论上很简单,但它有一个不易施行的缺点:它所下的针无论是几针,都必须在瞬间完成,在人的身体上布一下个金针节气阵法,而且,每一针都非常消耗扎针者本身的真气

取二十四穴,更是极耗真气世上很少有人能做到的。

所以,二十四针扎完,我立刻闭上眼睛调理自己的内息。

当丹田里的真气重新恢置原状时,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睁开眼睛看着艾丽斯,她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动她,任由她带着金针沉沉的睡着

第二十日,早晨。

艾丽斯已经完全康复了,这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要到中午午时,阴阳交错之际她才会完全康复的。

我明白过来,其实,艾丽斯的身体,也许是她们四个人中间身体最好的一个最健康对世界的适应能力是最强的她的身体是敏感的。

当遇到疾病的侵袭时,她的身体最先反应,然后,快速地进入疾病地抵抗机制,也最先对疾病产生抗体

她们都起床后,大家都知道我今天要娶艾丽斯为妻,所以,不管怎么想,都还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

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在那片小树林里,在一颗稍大的树下。

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时间不过几分钟。

玛利亚修女为我们祝福,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

而我,艾丽斯,齐声宣示:我何田田艾丽斯愿意承受接纳艾丽斯何田田做我的妻子丈夫,诚实遵照众神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直至奉召归于众神

在念这段誓言的时候,我听到艾丽斯象我一样,不约而同的把“上帝,主”这样的词,转换成了“众神”看来,她的信仰也并不是基督

事情变得更复杂起来。

我和艾丽斯结婚,事实上,是在宣告我们这五人一行的团体的分裂。

从现在开始,我与艾丽斯是天然的联盟了

我和艾丽斯是家人,而其他她女人,只是朋友或者是盟友。

这样的结果,直到昨晚,我的手伸到艾丽斯的隐秘之处之前,是我没有想到地。

也许人是慢慢成长的,但却总有那么一瞬间,你发现自己忽然长大了

就是这样

我以前是个浪子,而现在,却是个男人

简单的仪式过后,我与艾丽斯互吻。

但再接下来,却是一场更辛苦的劳作。

我开始动手为我和艾丽斯,建造一个新的木屋。

木屋离她们现在住的那间,有十米远,大小与原来的那间一样大,里面的陈设也是一样的。

一直到傍晚,太阳快要下山地时候,木屋才盖好

玛利亚,海伦和戴安娜过来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不过,显然,她们有明显的失落感。

她们一定很担心。

事情也许太突然了。

突然之间,艾丽斯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接着,我没有预兆的宣布要娶艾丽斯,而她竟然答应了

第二天艾丽斯就康复了,然后,我们就结婚了

是呀,连我也没有想到,何况是她们

不过,以前,我照顾她们,她们以为天经地义

但现在,我突然成了别人的老公,以后,她们还能再坦然的要求我为她们做什么事情吗

也许不能

就算她们要求,我也会考虑艾丽斯的感受,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吃晚餐我们一伙人仍然在一起用餐,也仍然还是在她们木屋的那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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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吃过晚餐,我却拿着明显是属于我和艾丽斯的私人物品,去了我们新的“家”里去了。

新的家里,在木屋的中央,升着一雄圣殿火就是那种用木排搭个架子,在上面辅上土,在土上升一雄火的一种方式。其实现在的气温我估计至少也有二十五六度,但升火,主要是为了卫生,用烟气驱赶讨厌的蚁虫

有了火,室内的温度也在慢慢的升高。

很快,衣服就穿不住了。

要发生的一切,终究要发生。

我不能再去津津乐道的说自己和妻子的隐私,但艾丽斯,她哪里仅仅是身材好呀她真的非常的特别她简直是神奇莫测

艾丽斯,我的小妻子,她是让我完全着了迷

如果不是她,我简直想像不出来,原来,做爱,可以是这样的

原先,我一直以以快感仅仅是来自自己的心里,取悦自己靠的是自己的欲望

真正和艾丽斯纠缠在一起,我却一下子发现,原来,这里有一片新的天地她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而且,她让我一下子迷了路,让我在找寻里发现无穷多的极乐,也一下子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自己所能体味到极乐,竟然也是无穷无竭的

原来快乐可以那样的直接,那样的简单,又是那样的

无法言传

但我们这样的欢愉,却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打断了。

那是礼貌但让人不快的敲“门”声。

那是一只脚,在我们门前的柱子上踢了几踢。

那是海伦。

我知道她来,但她开始的时候是站在门外。而且,从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到我们。

而且,我又很很忙,忙的真正是不亦乐乎

所以,任她在门外转来转去,我也没有去理她。

但海伦最终还是敲了“门”。

艾丽斯身体一僵,停了下来,汗津津的脸,体贴温柔的贴着我的胸口,说:“好像是海伦在敲门”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舍得立刻从艾丽斯的身体里褪了出来,而是问:“海伦有事情吗”

“我能进去一下吗”海伦在外面不安地问。

我耸了耸肩膀,冲着艾丽斯苦笑了一下,这才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体里褪了出来。然后,让自己平息,这才说了句:“请稍等一下”

等我们同意海伦进入我们的小木屋之后,我问海伦:“你有什么事情吗你要找艾丽斯”

海伦说了一句话,让我和艾丽斯都愣住了:“我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第九节 坦诚相见

事情并不象我原先想像的那样复杂抑或简单。

海伦强烈要求和我们一起住的原因,是她们睡的房间里有虫子咬人,而不是诸位客官想的那样来个3P什么的既然和我们一起住,可以没有蚊子咬,那么,她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住呢她是很现实的一个人,而且很聪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很容易,难的是她把她的想法很快付诸实践了

我说:“可是海伦,这可是我和艾丽斯的洞房花烛夜呀”

海伦白了我一眼说:“是啊,可我不是也祝福过你们了吗”

“不是”我看着她假装清纯无辜的脸说:“你知道新人在洞房花烛夜都做什么呢”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海伦坏坏地笑了笑,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我考虑过了虫子是咬人的,艾丽斯叫床的声音又不咬人,所以,我还是决定和你们一起睡”

她这样的坚决,甚至有一点无赖,让我们也没有办法。

只好同意她和我们睡在一起。

终究有一点难为情,只好本着来日方长的观念,搂着艾丽斯睡了

床并不大,所以,我搂着艾丽斯的时候,海伦的身体,会在翻身的时候,碰到我们的身体,这是难免的事情结果是我和艾丽斯都是半天难以睡着,但海伦却一会儿就睡着很香很甜。

本来以为我自己就是个怪人,结果,她们这几个却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虽然说是休整,而且人逢喜事,怀抱佳人,但却一夜睡得不爽

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因为身边睡了另外一个海伦

第二十一日有早晨

等到见到了哭丧着脸的戴安娜,我才明白那个海伦有多聪明。

戴安娜,现在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了:惨不忍睹

她甚至连自己的胸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去了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T字裤这小娘子本来也算是细皮嫩肉,只可惜这么多天风吹日晒地,颜色已经不那么秀气了。而且,昨天一夜,身上竟然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少说也有几百个真不知道她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用手抓了很久了,所以,戴安娜现在完全是体无完肤了

“不要用手抓”我心一软,看她这样惨。

痛可忍而痒不可忍,这话一点不假戴安娜恍若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手却停不下来,仍然不停地在自己某些血淋淋的地方抓挠着。

我上去一把抓住她那已经枯瘦的手说:“不要抓你的手指甲有细菌”

戴安娜看了看我,眼睛里有恨,有羞,有无奈,有恼怒,有绝望

“痒你知道吗”戴安娜大吼道,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无声地提着她的手,紧紧握着,让她不能动弹。稍有点常识地人都知道,皮肤要是痒的时候,抓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别急,会有办法的”等戴安娜稍稍平静了一点。我安慰她说。

但事实上,一时之间并没有什么办法。这里是个稀拉拉的小树林。

但这里的一草一木的属性,我们并不知道。药物这东西,药性差之毫离,会失之千里,所以,我们根本不敢拿这树木里的草木来治病

“玛利亚,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问玛利亚。

但她摇了摇头。事实上,她也让蚊虫咬了十几口,只是不象戴安娜这样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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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你说呢”我觉得海伦还是很冷静的,说不定她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海伦想了想说:“要是没有药,以前,我们遇到这样地事情,是在冰箱里使出冰块冷敷一下,会好一点但这里天这么热,上哪里找冰块呀”

海伦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印第安的巫术里,生水与结冰,是相成的。而且,结冰的巫术,我是先学的呀

我放开戴安娜,嘴里念念有辞事实上并不用说话,说话只是增加神秘感很快,我的手心里,结出来一块指甲大小的冰块,然后,送给了戴安娜。

戴安娜一见,顿时止住了哭,急不可耐的把那点冰块向她最痒的地方抹去很快,冰就化成了水。

但我的手心,已经出现了一块更大一点的冰块

控制了局面后,我不得不妥协,还是让她们都搬到我们的新“家”里去和我们一起住,而把她们住的地方,改造成了我们的厨房餐厅,而把新家,改造成了卧室和贮藏室

事后,我告诉她们,一般不要外出,而且,不要离开我老婆艾丽斯的十步范围之内事实上,后来,我们找到了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艾丽斯的衣服,穿过之后,不换洗,而是直接给另外一个丫头穿,这样,艾丽斯留在衣服上的体香,会有一段时间的作用但是,现在没有水的前提下,艾丽斯穿的衣服,事实上,也是其他女人换下来的没有洗的脏衣服。

另外,我提醒她们:美军的陆军总部的生存手册上说过,如果不能洗澡,那就要进行空气浴不然的话,健康是不能保证的。所以,现在,也许我们应该坦诚相见了

她们当然知道这一点。

艾丽斯是我老婆,其他女人以前是她很熟悉的战友谁都见过她的裸体,而且,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她身材确实也是超级棒的所以,她先是脱光了,和我们坦诚相见。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在自己的身上盖一点衣物以御夜寒。

戴安娜一身的红疙瘩,要时时冰敷,所以,她也几乎不穿衣服。她的身材也非常的好。

海伦很聪明,最能审时度势,当然也很快脱了身上的衣物,开始享受空气浴了。她的身材很耀眼

玛利亚,开始的时候,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但其他女人都脱得光光的,而她,穿件单衣服,看起来很是怪异,而且,在气温允许的情况下,不穿衣服当然要比穿衣服舒适,所以,过了几个小时,玛利亚也悄悄的把衣服脱光了。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玛利亚的身材也很不错,但要是和艾丽斯比,那夸自己老婆漂亮是不对地但玛利亚的皮肤以前特别的细嫩,但晒了二十多天后,就不那么出彩了。

反倒是我,对穿与脱,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很多时候,我是穿着衣服的,因为我常要去打猎、要伏在草丛里,有些荆棘是很讨厌的特别是有些草会沾在毛发上,又不容易拿下来,让人非常不爽。

不打猎的时候,我也会和她们在一起,其实无所事事,也就是躺着睡觉,或者发呆

想像一下:当我躺在一副新做好的躺椅上晒一晒傍晚的夕阳的时候,身边有四个裸女身材都很好,除了戴安娜的皮肤有点惨不忍睹之外,其他女人的皮肤上都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这很美好么

其实也不象想像中那样的美妙。

开始看的时候确实很激动人心,但看的久了,也就习惯了而且,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艾丽斯是我的妻子,所以,我至少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能太急色那会让自己的老婆蒙羞的,既然娶她,就要为她考虑一些事情所以,对其他女人,我倒是秋毫无犯。

总之,就算人逃到海角天涯,就算跳到亿万年后,事实上,自己仍然受到自己长久以来所受教育的“毒害”。

另外,我还是很担心一件事情:和她们在一起已经有二十几天了,这些丫头们“那个”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虽然说紧张会让“那个”停一停,但那不会长久,所以,要是这写丫头们忽然一起来月事,那可就糟了到时候,什么装备也没有,什么空气浴日光浴都不顶用,那可是糟糕透了

孝虑这些事情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你既然想做她们的领袖,那你除了偶尔赞叹一下她们乳房丰满身材迷人之外,就不得不事无巨细,什么都想周全了比如说,营地一设置好,我就必须先要在营地边上挖了个茅坑,而且,还用小刀割了许多“厕筹”放在那里厕筹是什么不懂去网上查字典吧

所以,我们并没有象开始设想的那样呆一周时间,而是到了第二十四日,就准备新的旅程,去寻找有水源的地方。

在走之前,我们讨论了一下。

我主张换一个方向:我们这些天来一直向南走,也许不太对头。或许,这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而我们这些天一直在穿越的重山,或许,都不是大山的主脉,而是旁支。我们象以前那样的向南走,如果能一直坚持,也许会走到大海边。但给养是不够的,这样下去,大家身体都会跨掉的

说着,我眼睛扫了一下海伦和戴安娜,这两天,她们的脸色明显变差了,特别是海伦,她说自己的牙有一点痛,真是要命

她们也点头同意。

我接着说:既然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以前我们叫它美洲大陆,它天然的走向是中间平厚,东西两边山脉,那么,我们可以试着不向南走,而是向中间走,去靠近更适合有点文明基础的人居住的地方这几天我们一直向南,那么,再出发,我们改方向向东

她们仍然同意。

第二十五日清晨,我们放弃了生活了五天的营地,向新的目标出发。

我走在前面,挑着担子:现在只剩下一些武器装备和少量的食物了,所以,挑起来很轻松。艾丽斯走在我身边,真的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了。我说什么,她都很认真地听,而且,总是笑脸相迎她这几天对我是非常的满意嘿嘿。

事实上,我对艾丽斯也非常的满意。感觉,自从和她做爱以后,对她的感情是与日俱增,好像我与她进入的热恋时期。这甚至让我对其他女人的兴趣减弱了不少

但鼻子对着脸的,做领头人,也不能光是顾着自己的家人。所以我要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看一看走在我身后的另外三个女人。

海伦拿着一枝步枪,海伦手里拿的是枝手枪,戴安娜手里拿的却是一只冰袋儿,她正懒洋洋的把冰袋不时换个更痒的地方敷上她身上受到的虫咬,大部份已经基本上好了,但仍然有一些地方,由于当初指甲抓得太狠,现在仍然是皮肤上肿着一个大红包儿再加上她没有穿衣服,而且,人又瘦,所以,她看起来,象一只野兽,嗯,就是那种金钱豹型的

不过,等到中午,阳光强烈一点的时候,她们又纷纷从我挑的担子里拿出她们最单薄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过我明白她们全是真空上阵。而且,头上还戴了一只草编的帽子。

我暗暗的想:要是没有其他人,她们这样打扮,要这的想保持自己的漂亮,难道这一切,还不是都为我做的吗

这样想有点太过臭美了。估计,她们就算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不是做人家老婆却只是做小妾的命运

而且,不仅是她们,就连我,也许希望早点儿找到人类。

我转脸问艾丽斯:“蜜糖,你希望我们能找到其他人类社会吗还是就这样子和我在这世外桃源过一辈子这也很好”

艾丽斯想了想说:“对我们来说是很好,但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我希望他能每天喝一杯鲜牛奶”

我用手时碰了碰她裸露的乳房,笑着说:“你这奶奶已经够大了,估计要是我不帮忙,我的孩子都吃不完”

艾丽斯脸依然红了一下,说:“那孩子长大了怎么办他们不结婚”

这倒也是

要是人心里想的事情不仅仅是自己,负担就很重很重了

无形中受到艾丽斯的影响,我也开始希望早一点遇到其他人类了。

但二十五日,走到天黑,仍然是在一荒漠和绿洲交错的世界里跋涉。

二十六日,又走了三十公里。

海伦开始发烧,但她仍然坚持自己走。

二十七日,向东再走了二十公里。

海伦烧得厉害起来,我背着她走。

她的皮肤掌滑溜溜的,要我用手,用手勒住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才能阻止她身体从我背上滑下去。

二十八日,早晨,戴安娜也开始有点发烧了。

该死,这一天只走了十六公里左右。

二十九日,喜忧参半。

先说好事情:经过几天的跋涉,终于找到了水源,那是一个山间的水潭,大约直径五六米的样子,潭水很深,下面大概有泉眼,水不停地向上涌,漫出水潭,然后,顺着一条浅水沟向东蜿蜒几十米,然后,这条水沟就消失了。

水潭里有鱼,终于吃上了美味的鱼肉有水源,相信就会有其他动物过来找水喝,看来以后肉食是有着落了

大家都说要再休整一下,于是在潭水边上不远处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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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情:其实,队伍也先再向前走的能力了。海伦烧得已经很厉害了,戴安娜也烧过了四十度了。我征求她们的意见,为她们作了针灸治疗,但效果不太明显。海伦倒是没有发烧,但她开始闹肚子,一天住临时厕所跑了二十多次,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倒是艾丽斯上次发烧过后,康复得异常好,但照顾了其他人一天后,脸色也变得难看。晚上和我亲热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三十日,世事难料。

海伦开始退烧了,但戴安娜丝毫不见好转,海伦已经几乎没有力气起床了,但上厕所还是要去的,都是艾丽斯背她去“方便”

另外一件让人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除了艾丽斯之外,其他几个女人统统来了月事。我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撕开,给她们当毛巾用幸好找到水源,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艾丽斯为什么月事没有来,难道是怀孕了

我号了号艾丽斯的脉,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不仅如此,我的灵觉,似乎也成了歪门邪道,竟然在艾丽斯的身上探查不出个究竟出来。

就当是真的吧

我一有空,便把手伸向艾丽斯的肚皮上,轻轻摩挲,似乎,里面就有一个孩子,而我,是在和他玩要一般

第十节 未知

生活是不容易的。

第一个月按30天算,到另外一个时空的第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我们在那个小小的湖泊边上,安了个营地。

等到安心住下来,在水谭里捉了鱼,烧了几小锅实际上这一路上,都是用头盔当锅用的的鱼汤,放到临时做好的桌子上的时候,除了仍然高烧不退,在床上起不来之外,其他女人都很快把手里的一大碗汤几口喝光,然后,又飞快的去小锅里盛了一碗,贪婪地继续喝汤。

等到她们很快把汤喝完,这才发现我没有喝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艾丽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公她没有照顾好。

我笑了笑,脱下衣服,再次潜入水潭里,又去捉了几条鱼,用一把匕首熟练的将它处理干净,然后,再次烧了几小锅汤,说:“喝吧这水潭里的鱼多着呢”

这次,艾丽斯学得乖了,她先是盛了一碗汤,送到了我的手上。

晚上,我和艾丽斯在外面的天空下数星星的时候,艾丽斯突然问我:“何,你为什么老是摸我的小腹”

“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摸女人的小腹”艾丽斯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更奇怪地问:“你不是有喜了么我在胎教呀”

“什么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道”艾丽斯更是比我吃惊。

“那你的月事怎么不来”我搂着她,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哦这个呀。”艾丽斯沉默了一下,还是向我说了她的身世。

原来,她地父亲是印度最有名气的一个僧侣。而且,是一个婆罗门教的领袖人物。但她的母亲只是她的父亲的一个隐密的情人而她,是个私生女。

不仅她的父亲很神秘,而她的母亲,更是另外一个南亚小国的公主。更要命的是,她的母亲,本来是另外一个神秘教派的圣女。大概是不打不相识,结果,她母亲竟然在和她的父亲偶遇后一见钟情。

然后,见面第一天艾丽斯的母亲就珠胎暗结了。

但这是一件不能公开的事情。所以,她是在夏威夷出生的,一生下来,便就被送到美国本土,在这里长大。

而每月,她父亲都会来看她一次,而她的母亲,刚要几年才能来见她一面。事实上,她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母亲,也只有九次而已

她的父亲系统教过她婆罗门教的一些精深的法门。象改变自己的生理周期这样的小事情,只是动一动意念就能办到了

虽然出我意料,但我已经对这样的奇事,也不会感到太吃惊。

这些天来,我已经想通了。

能活下来人,看起来是偶然,但也许,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段私密。

知道了艾丽斯的身世后,我知道,还要和她多交流,不然,自己会被永远关在真相的围墙之外。

不和她们交流,那么,就不可能真正成为她们的朋友,也就谈不上和她们有更进一步地亲密关系。就算艾丽斯成了我名义上的老婆,也是这样。

但艾丽斯来到这个世界,据她自己说完全只是偶然,而不是象我那样,有一个什么目的。

而我,虽然知道自己有一个目标,但事实上,我有点怀疑我们来的这种方式:时空传送,看起来神秘,但事实上,是可以被人为操作的事情,就象是向火星发射一颗人造卫星一样,既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要是失败了,那颗卫星就被永远投放到无尽的星空里去了而我们,也可能被印第安人的传送点错误地传送到一个并非他们目标的不知名的时空里

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问她在来之前,生活有什么目标比如说,有没有打算修成**永远脱离人世的烦恼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算相信艾丽斯的话。这也不奇怪,一般人生活并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就算有,大多也都不切实际还不如没有的好

真正让吃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问她关于双修的问题。

我把那本曾经让自己奉若神迹的西藏生死书背了一点,把其中有疑问的东西,请教了她一下,艾丽斯竟然随口就答。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样熟悉

她说她十二岁她父亲就教过她这方面的东西

我问她,我说的内容是不是双修的东西难道双修是婆罗门教的东西

艾丽斯肯定的说:是双修但这只是入门的东西也不算是婆罗门教的,相反,好多宗教里,也是有这样的内容的,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我打了个寒战

我这个老婆是不是有点太强了成天闷声不响的,头脑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货

“你练过双修吧”我问艾丽斯,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有点奇怪,要是她练过,为什么我和她的第一夜认为她是个处但如果没有,她为什么又对双修的东西这样清楚从我自己练的那一点点西藏生死书内容来看,不经过破身的那道门槛,是很难把双修的要义把握清楚的。

“没有呀。为什么要练”艾丽斯反问我。

“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再问她。

“好象我一直就知道。这很难说请楚,我自己也奇怪。”艾丽斯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说。

“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艾丽斯反问我。

我便把自己偶然得到了一本书的经过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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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斯想了想说:“你见到的那位修行者。其实,和我也是有比较亲密的关系的我的一个姨妈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见过她一面,据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位前辈就为我赐福呢而且,据我父亲说,当时我母亲把我许诺给了那位前辈做徒弟,也就是说,虽然我的一些宗教方面的知识是跟我父亲学地,但名义上,我也算是那位前辈的弟子这说不清楚,也许,有些东西,我是在睡梦里学到的,也许,在睡梦里学会一些东西和那位前辈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以为世界广大,时空漫长,没有想到,自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仍然会遇到一个与自己三言两语便拉上关系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美人儿,还做了我不少天的老婆了

“那,你既然知道怎么做,那我们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表现表现”我捏了捏她,问她。

“让你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又有几个人在边上看着”艾丽斯害羞地说。

我转头看了看小木屋里的另外几个女人。

戴安娜仍然在发高烧,躺在床上睡觉。

玛利亚在戴安娜身边为戴安娜轻声祈祷。

海伦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若有所思。

“走吧我们离她们远一点,去野营”说着,拉艾丽斯起身拿起坐在身下的睡袋就向远处走。

艾丽斯挣扎了几下。然后,顺从地跟着我向远处走去。

因为有了水,所以,这里的生物已经比较多了。

所以,走的时候,我们很小心。

有时候,艾丽斯甚至能更先于我发现草丛里有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她会先出声,示意我别踩上去这更让我佩服。真不知道她那好看的小脑袋里,还有什么其他神奇的东西。但现在,我最关心的是她的双修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终于安排好了场地,放下睡袋,开始热烈的亲吻,好戏才开始没有几分钟,我正开心的时候,远处隐隐传来了海伦的叫喊声。

我倾耳听了一下,不知道她喊什么,大概又是怕蚊蚋咬人吧等一会吧,我们不修炼太久。

但显然,艾丽斯也听到了,她挣扎了一下,说:“海伦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有点不情愿地从她美妙的身体上起来,再次倾听了一下,这时候,海伦叫喊声更急了。

“似乎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说。

“那我们快回去吧。”艾丽斯说。

“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她就偷看第一次双修,她又来捣乱”我有点恼火,真的。

但艾丽斯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牢骚,而是拉着我的手向回跑。

回去一看,果然出事情了。

一直没有受病害之苦的玛利亚,这一次正倒在地上,而一边是大声呼喊地海伦,甚至连戴安娜都起来,虚弱地伏在玛利亚身边,守护着。

“怎么了”我问海伦。

“她她她大概是被蛇咬了,你们跑哪里去了真是的”

这丫头反倒责怪起我们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了。

一看地上的玛利亚,果然气息奄奄,再一看,嘴唇的颜色都变了,再一试脉搏,几乎虚弱得试不到。

“咬哪里了”我问。同时,暗暗感觉不妙感觉。

“不知道玛利亚去方便,回来后只说了一句她可能被蛇咬了就昏倒了”海伦说。

既然是去方便,那么,可能是在屁股上,或者腿上。

但把玛利亚翻过来掉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伤痕。

最后,还是细心的艾丽斯,将玛利亚的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这才在玛利亚左腿的内侧,发现了两点几不可见地伤痕。

“估计现在去吸也没有用了毒已经扩散了”我说。

“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艾丽斯看着我说。

我想了想,拨出身上的匕首,吐了口唾沫在匕首上,然后擦干净,刀锋贴着这个平日里就算裸着身子也要显示高贵与冷漠的美女大腿的内侧。

“也许会感染”我提示了一下,看着她们其他三个女人。

艾丽斯欲言又止。

海伦说:“先保住命,感染不感染,以后再说”

真要命

吐了点口水在玛利亚的腿上,然后,把她那伤口稍稍拭擦干净,我手里的刀,不再犹豫,沿着那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切了一个“十”字型的切口。

竟然在切口里找到了两根细若针茫的毒牙,只有一毫米长,细得几乎要看不见。

我用刀尖把这两根毒牙挑了出来,放到一块布上,给戴安娜研究一下,而自己先是用手用力挤了挤玛利亚大腿内侧地切口,然后,犹豫了一下,对海伦说:“你来,把毒血吸出来”

“我嘴里起血泡有伤口。”海伦说。

我看了看艾丽斯,又不忍自己老婆去冒险。而戴安娜是个重病号自然也不能叫她吸。

“都什么时候了,就你来”艾丽斯责怪我道。

我伏下自己的头在玛利亚的两腿之间,然后,把嘴贴在切口上。

在女人浓烈的气味里,我猛烈地连吸了六口,足足吸出了一大杯污血出来后。这才见到血液里有一丝玫红。

“再多吸几次吧”海伦建议道。

“她会脱水的艾丽斯,你去水潭里取点水来。要小心”我吩咐道。

艾丽斯听了,跳起来,拿只干净的头盔,作水具,飞快地冲到水潭边,取了一头盔清水过来。

我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下口,然后,再伏下身,又是猛吸了数口,这才见到吐出来的血的颜色变得浅了一些。

然后,又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半天伤口,接着又吸了几口血,终于见到了比较正常的血液的颜色了。

再冲洗了一下伤口

“差不多了。”我说。就这样吸了半天,连半点情欲的冲动也没有。这么多天,大家都过着一种天体生话,所有的神秘感都没有了

所以,见到再多的内容,也不会象开始那样冲动了。另外一个原因,大概是艾丽斯让我乐不思蜀吧。

“那玛利亚安全了吗”海伦问。

“你们以前曾经注射过广谱抗蛇毒的血清的吧”我反问她。

“是呀”海伦回答。

“这要看她的命大不大了”我真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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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让海伦每隔几分钟,嘴对嘴向玛利亚灌几口冷水,给玛利亚补充一下水份。

海伦答应了,开始忙了起来。

我问还在一边支撑着病体的戴安娜,那根毒牙是什么性质的

戴安娜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让艾丽斯扶着戴安娜回去睡觉,而自己去了我们的临时茅坑边去找一找,看看那条毒蛇究竟是什么样的。

过去没有费力气,那条蛇已经倒在茅坑边上几米远的地方死掉了,大概是因为沾上了人类的便溺的原因。

蛇很小,只有一只圆珠笔蕊大小,但颜色却异常的绚丽。

我有点疑惑,难道,现在这世界动物都小型化了么为什么我这一路上都没有见过大的动物呢

我把那条小蛇地尸体放在了茅房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准备第二天再处理它。

回去后,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蛇类会复仇的传说,便在我们的小木屋外面,用草本灰,撒上了一道包围圈,不管有用没有用。至少明天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动物过来

等到第三十一日早晨天亮的时候,我发现三十日夜里做的是多么的明智。

在我放那条死蛇地边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聚集了上千条小蛇。

偶尔有几条想往我们小屋靠近,但一接近草木灰,立刻退缩了

戴安娜经过昨晚的折腾,身体更虚弱了,但仍然被当成专家扶起来看这些可怕的小蛇。

她看了半天,身体只是颤抖,摇了摇头,最后说:“这些蛇,应该不是不大可能是在这里生活的,相反,它象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过来的”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们在的原因吧”我一想这些蛇要是象水一样漫过来,头皮都有点发麻。

“不知道,看起来它们很慌张”戴安娜接着下结论。

但这些不重要了。

我开始拿工具去砍了几颗树,做了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滑车,前面的一端,用背包带,可以挂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边,是树梢,比较软,放在地上拖,可以让滑车不那么颠簸。

我让艾丽斯和大病初愈的海伦收拾东西,把细软铺在滑车上,而把武器挂在滑车另外一端,一旦情况不妙,比如这些蛇发病一样的冲过来,我们立刻撤退把两个病号放在滑车上拖着就跑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过了两个时辰,太阳火辣辣地升起来的时候,这群小蛇,发疯一般冲向了水谭,片刻之后,几千条蛇,在水潭里伸着头。拼命挣扎,把一汪谭水染得五彩缤纷非常的诡异。

我问戴安娜,这些蛇在干什么交配

戴安娜忧心忡忡,想了想说:“它们似乎在逃避什么天敌它们很慌张”

我想了想,猜不出来什么结果,只是默默地给她们做了早餐吃了,然后,拥着艾丽斯坐在屋前,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是,过了片刻,有无数只小老鼠也象发疯一般从我们的小屋前跑过,但它们没有冲进水潭,而是越过水潭边的一条沟坎,直接向远方冲去。

我连拍带打,也只抓了二十多条。虽然知道这将是一顿美食,但几位美女,连同我的媳妇艾丽斯,都看着老鼠觉得恶心。

又过了片刻,无数各式各样的鸟,从我们来的地方飞了过来,一直向远方飞走了。

接着是小的不知道名的野兽一群,也从离我们不远处经过,一直向东方跑去。

这写全是肉呀真可惜,我想。

“似乎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戴安娜说。

“我猜也是估计那群蛇也是。”我附和一下,然后问艾丽斯的意思。

艾丽斯说她不知道,但会听我的。

海伦也点了点头。

“我们也要快走”我说:“这些动物的感觉要比我们人类敏锐。

也许是有什么恶劣的自然灾害要出现了,所以这些动物才象到了未日一样,仓皇逃窜我们也要走,不管它是什么,还是小心为好”

这时候,玛利亚已经清醒过来,但腿却肿得不象样子,完全合不拢而且,她知道是我怎么救了她之后,她看我的时候,眼光一扫,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的理直气壮,而是有一丝羞涩,很快把头转过去,脸上也有点红晕

我走过去,把玛利亚抱到滑车上,想了想,把戴安娜也抱了上去,试了一下滑车,还算可以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只包,被完全拆开来作为绑这滑车的绳子,估计以后再也也没有办法复原成一只包了。

“这些逃难的动物向哪个方向跑,我们就向哪个方向去它们都是地头蛇,肯定认识路”我出主意,她们也都同意。

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抬头一看,远方地天空,竟然有一块移动的“乌云”,正慢慢向我们这个方向移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指了指。

“象”戴安娜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天啦是什么蜂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快走”

闻言,不再犹豫,我拉起滑车,带着艾丽斯和海伦,向东方逃亡。

刚走了十几米,又听到戴安娜一声惊呼:“我的上帝地上也有象发大水一样,向这边涌过来了”

闻言,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条黑色的波浪纹线,正慢慢向前移,虽然不激烈,但却也势不可挡。

“应该是一种蚂蚁”我在感觉里仔细体味了一下,补充说。

“对对对”戴安娜躺在滑车上,赞同道:“天上飞的,大概也是蚂蚁我的上帝,一定是行军蚁,它们这一路过来,路途里兵锋扫过的,不可能有活的动物了昆虫也不会有了”戴安娜吃惊的在滑车上大声说,声音有点颤抖。

其他人默不作声。

大家都被这种恐怖的生物震慑住了谁都明白过来,一旦这些蚂蚁冲到自己身边,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脚下一停,直向前冲,一口气跑了五六里路。再一看,艾丽斯和海伦,都快要累趴下了。

“坚持坚持”说着,我腾出一只手,拉了一下艾丽斯。她已轻跑得脸色发白了

海伦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戴安娜和玛利亚因祸得福,她们躺在滑车上,不用费什么力气。

再跑了几里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香,她们的体力都不行了。

但远处那漫山遍野的蚂蚁,似乎丝毫停下来地意思。

真不明白,小小的蚂蚁怎么跑的那么快

戴安娜在望远镜里仔细看了看,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这些蚂蚁不是普通的蚂蚁,大概是一种体型很大的行军蚁哪一只蚂蚁落在后面,那它就有可能吃不到食物,所以,它们会这样争先恐后”

原来是利益驱动,难怪这些小虫子爬的这么快

“那它们会一直追我们吗”我问戴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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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它们要是白天行军的话,晚上会停下来。要是晚上行军的话,那么,白天一般会停下来它们不会日夜兼程”戴安娜解释说。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只要我们日夜兼程,那么就有希望摆脱它们。

但艾丽斯和海伦却快支持不住了。

这样剧烈运动,她们手里的水,一会儿也喝光了

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那些该死地蚂蚁离我们只有十里地了。而且,那群天上飞的蚂蚁,甚至有几只已经掠过我们的头顶

大家的心里都很担心,但都没有说。

又跑了五六里路,在另外一个稀疏的小树林里,艾丽斯腿一软,坐在地上,说:“何,我实在跑不动了。”

她一坐下,海伦立刻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从滑车上取下我们一直保留着的枪枝弹药,然后,用我的那支现在当宝贝一样的大枪,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大部份枪枝都埋了,只留下了一支冲锋枪和四十发子弹,一支狙击步枪和五十发子弹,另外,每人手里发了一枝手枪,每支枪两个弹匣,另外是留下了五个手雷。

把枪枝弹药埋在地上,在上面堆了个石头块儿,不高,但希望有一天回来时能容易地取到它因此,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算了算,大概是在我们经过的那个水潭东方十五六里左右,不远处有一个形状奇怪的小山,有一点象狗熊。

但身上背着的几十斤食物,始终没有敢放弃

我又就地取材,砍了几颗更大一点的树,做了另外一个滑车,大得可以让她们都坐上去。

这个滑车的顶梁,是我的那支宝贝大枪真是一枪多用

再次上路的时候,我真正成了一只老黄牛了,把她们一车都拖上了。

这样,一刻不停地向前走。本来以为自己的体力是无穷无竭的,但真正这样负重跑了几十里后,觉得自己也快要崩溃了

而身后的蚂蚁,特别是天上飞的那一大群长翅膀的蚂蚁,却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种危险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天黑。

夜幕低垂,离我们只有三五里地的飞蚂蚁,才向后退却。

而远方的十几里地的蚂蚁洪流,也才渐渐停下。

我又向前走了几里路,把滑车放下,狼狈万状的一屁股坐下从来没有累得这样惨过

艾丽斯过来,替我捶了捶腿,甚至海伦也过来,替我捶了捶腰。

我顾不上幸福,只是大口喘气,然后,闭上眼睛,在她们体贴入微的捶打中,慢慢入静,然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弯银月,挂在枝头。

艾丽斯和海伦都是一直没有睡,她们一直坐在一边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们开心地笑了。

艾丽斯立刻从火堆边拿来还温热的晚餐,递给我。

我亲了亲她,然后,大口吃饭,觉得这饭,也是前所未有的香

吃完饭,也不想去和艾丽斯亲热亲热了,而是再静坐了一会,把体力完全恢复了,便又站起身来。

察看了一下玛利亚的伤势,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要恢复,估计还要有些时候。而戴安娜的病,却时好时坏,现在,她又在发高烧,处于一种昏迷状态。

我给她们简单针灸了一下,然后,再聚集了一些水,把什么东西都检查整理了一下,回过头来,和海伦商量。

“我们要日夜兼程前进不然一有意外,那些该死的蚂蚁就赶上来了,是不是”我说。

海伦点了点头。她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加上一直是我在作主,而且,又一直在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她现在渐渐对我是言听计从了。

“其他事情不想,我们先过了这难关再说吧”我说。

海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艾丽斯,欲言又止。

我摇了摇头。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这样的一大群蚂蚁扫过,若是没有农药,或者,发一场大火烧它一下,怎么也不可能把它们消灭掉。但目前显然没有农药,大火也不可能烧起来。

所以,出路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象那些聪明的动物一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但前面的路,又到底有多远

我们要跑到哪里去呢

要乐观要乐观我不住地提醒着自己,同时,再一次让她们在滑车上坐好,拉着她们再一次走向无尽的征程。

这是我们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十二天了

第十一节 最后的天体营

“这还是地球吗这简直是地狱”海伦喘着气说。

“看情况,也许,这蚂蚁也不一定是这个世界的王者一定会有什么其他的动物要它的命,给它们毁灭性的打击。以前人类就能制约它,现在,就算这世界没有其他人类了,万能的上帝也会救我们的”玛利亚这丫头说话虽然语调动人,但她这话我不爱听:要是上帝能救她,那她干脆从我的滑车上跳下去减轻我的负担反正上帝会救她只怕上帝只会把她招回去。

“这蚂蚁,应该不会一直追我们它们也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不然,它们不会象洪水一样从世界的一边涌过来,相反,它们应该是无处不在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要逃到什么时候只是辛苦田田了”戴安娜,她的高烧仍然没有退,但她一清醒的时候,会和我们说话,我知道,这是她们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方式。我也乐于听到戴安娜以这样的方式,在我所拉的滑车上说点什么给我听。

艾丽斯却不怎么说话,要是我们不说话,不问她什么,她好像永远都会沉默一样。

所以,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其实,是我的老婆最高深现在,我也确实最喜欢她的,对其他女人竟然慢慢滋生了一种不屑的情绪

在逃亡中,我奇怪地、慢慢地相信自己的命运,相信这样的到来,并不是没有意义。相信自己的努力,都将得到回报,比如,眼前,艾丽斯,就是命运送给我的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好的礼物。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挺住坚持

然后,便能迎接自己的胜利

所以,她们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我一直都用自己的行动,去鼓励她们。

而我们,在逃避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蚂蚁,又是九天了。

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四十日

这样的日夜兼程,每天总要走出五六十里路,除去山坡的起伏以及因为山势的原因而绕路,我们已经向东方,至少平行移动了二百里了。

分节阅读577

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而且,空气也变得湿润,树木也多起来。地上,也长满了草,从这写植物的长势上来看,现在应该算是我们以前所熟悉的早春时节,但气温却要比我们熟悉的春季高出许多。

我们的粮食,已经算是见底了。尽管这些天来,我们尽量吃写路边能采集到的食物,有好多次。我把自己保留下来的那一小袋做种子的豆子和花生什么的,想拿出来吃掉,但犹豫良久,还是把它放到背包底下去了。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不再奢谈什么理想,但我还是觉得,目前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而且,那么一点种子,只够我们吃一两顿的,忍上一忍,也就过去了。若是来年,真的这些种子里有一种粮食能生几个芽儿出来,结出种子,那我们就发达了

好在进入草原,吃的东西更多了。但吃的肉,最多的仍然是老鼠肉。

偶尔,也有被蚂蚁驱赶出来的其他的象豹子大小的不知名的奇怪动物,也会成了我们的牙祭。遇到河流,我们便会抓几十斤鱼带上而且,她们的体力没有消耗,再有这些肉食的补充,身体在慢慢的恢复。

艾丽斯和海伦,几次要下来自己走,我都笑着不允许。反正,我也要看一看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而且,她们跟着我跑,肯定没有我一个人拉着车儿跑得快。

这第四十日的正午,我们在一条小河边上,升火做饭,吃的当然是鱼了。

因为我们的盐吃光了,所以,虽然鱼烤得焦黄,但我们的食欲都不高。

只是不得不每人吃了三四条鱼,填饱肚子。

饭后,我再下河,捉了几十条鱼,一一扔在河滩上。

戴安娜去把鱼捡了,放在艾丽斯身边。艾丽斯把鱼杀了,再由海伦放在烟火上熏制一下,作为我们的干粮。

只有玛利亚没有什么事情,在河水里浣洗她的头发。

等到一切做好了之后,大家都在河里洗了洗澡。

我替艾丽斯洗了洗头发。好在她的头发长得长一点的时候,她会让我用匕首把她的头发割下得短一点,所以,用了一点河里的淤泥,在她的头发上抹了抹,几下便洗干净了。

然后,便抱着艾丽斯,在河水里看着其他三个丫头一边嬉闹,一边冼浴。只有这时候,她们才象几个丫头,才显得有几分孩子气,才让人爱怜。

“鸟,一只大鸟”忽然,艾丽斯指了指我们的上空。

我一抬头,果然看到了天空里有鸟,一只正在盘旋的鸟。但只象一只黑点儿大小,不注意看的话,很难发观。

这些天,我们看到的鸟够多的了,但都很小,而且,象我们一样,在向着那蚂蚁行军的方向连窜,这只鸟,显然与其他的鸟不同,它在盘旋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意思。而且,在天空里,它飞的很快忽东忽西,简直就是奇迹

我们都发了一会呆,才上了岸。

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穿衣服了,反正天气热,反正大家身上的东西,谁都相互熟悉,并不用得着害羞害羞也没有用所以,只是用一条毛巾,相互把身上的水擦干净了。

在忐忑不安的心境里上了路。

她们躺上滑车上的时候,都很有兴趣地看着天上的那只鸟。

那只鸟,正出现在我们目标的道路上,在盘旋着,似乎在盯着什么食物。

四个丫头都很兴奋,但我心里去非常不安。

因为,我们从河岸边上,向前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我们看到地那只鸟越来越大了我再推算了这只“鸟”如果它算是只鸟的话,它竟然翼展有九米宽身长六米

这是何等巨大的一只鸟啊

再向前走了一个时辰,她们也觉得不太妙了这只鸟,在我们的视野里显然是越来越大了。

停下来,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望远镜,自己先是看了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把望远镜传给她们。

几个丫头看了之后,脸都发白了

那只巨鸟,盘旋在前面的一个河谷上空,似乎,河谷里有它的猎物,但却不知何故,它又害怕什么似的,却一直在天空盘旋着,不肯一击扎下去,把猎物俘获

看来,它的猎物也不是好惹地而让这样一只身长六米翼展九米地巨鸟踯踌不前的动物,那应该有多大呢

河谷挺深的,离我们这里,有十里地左右,所以从我们的角度,看不出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动物。

“一场龙虎斗”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心里想,原来以为,这世界上的动物都是迷你型的,是以数量取胜的昆虫,比如说追在我们身后数十里的蚂蚁。最多,也只认为会遇上的动物是只肥羊或者骏马,谁知道,遇到的竟然是一只巨大的恶鸟和一只暂时还不知道情况的野兽这个世界除了气候条件苦骜不驯外,看来,还动物凶猛

“怎么办绕过去还是退回去”戴安娜问。

“退是不可能了那亿万只蚂蚁更怕而且,这个恶鸟在天上我们能绕到哪里去只要它动动翅膀,只怕够我们跑一天的要是不行,就干掉它”海伶说。

“这要看我们对面的那些怪鸟的猎物是什么样子的”我说:“如果这个猎物体型很大,那么,说明这世界上的动物的体型都不小那样的话,这鸟也就会相应的很多了不过,这不太可能。这里是草原地带,能吃的东西不多,那只猎物要是大的话,找不到吃的东西,非饿死不可所以,那只猎物不会太大。所以,应该是这一大片地方,只有这样一只怪鸟。不然,吃的东西也供应不上,它自己就饿死了所以,干掉它,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有点紧张,我的话也说得颠三倒四地。

“但它不是就有六米长,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么猎物很小,怎么没有把它饿死”海伦追问。

“我们这些天一直没有看到它这说明它的活动范围很大。象这样一只鸟,把方圆几百公里当成它的猎场,也应该是能养活它自己的奇怪的是它的猎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也许是只大刺猬,也许是只缩在洞里的蛇,也许是”戴安娜列举了许多例子。

但她们终究决定,全副武装去看一看谁也不想退回去,也不想绕路了。我们相信自己的装备,肯定能对付得了这样的一些动物。

我也不好反对,但也正是对她们说:“也许,以后这样的动物很多,所以,除非自己有生命危险之外,不许随便开枪,要节约每一颗子弹。

她们也同意了。而且,同意让枪法精通的海伦来开枪,如果打不中,而且,那怪鸟或者怪兽冲过来的时候,她们再开枪同意了之后,我索性不理会她们怪异的眼光,把那套盔甲穿了起来,另外,在盔甲外面,挂了枝手枪。但走的时候,肩膀上仍然挑着那副重担。

在离河谷五里地的地方,我们停下来。

我觉得那河谷里,也许是人,其他的我们不知道的人类果真存在。

我刚说完自己的印象,那只巨鸟猛然向下冲击,但很快,从河谷里射出几被火箭,把那只怪鸟射了回去。

我心里一喜,哈哈,原来,我们真的是来到了一个冷兵器时代那河谷里应该有不少人是他们,正在和这恶鸟僵持着

我们停下来,没有几分钟,忽然从那个河谷里冲出一个人,然后,看到他的身下,有一个坐骑,也是一种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背上竟然长着鹿角,而且,体型要比我们平日里使用的马要大一些。

那个从河谷里冲出来的人,一路呵呵呼喊着,向我们这个方向冲来。

一旦落单,那只恶鸟,顿时冲向了那个冲出来的人。

“是个女人”海伦在望远镜里看到了那个人,大声说。

“海伦取狙击步枪”我命令道。

海伦把望远镜向艾丽斯手里一塞,扑向我们的滑车,几秒时间,已经把狙击枪拿到手里,枪口指向了那只恶鸟。

“其他人检查弹药,开枪的保险”我接着说。

在那只恶鸟快要扑到那个向我们冲过来的女人身边的时候,我让海伦开枪。

枪声响起时,在那只恶鸟的左翅膀上带着一蓬鲜血和数缕鸟羽,飞撒向大地。

那恶鸟忽然吃痛,一声惨厉的尖叫,翅膀一振,瞬间从地面上升了起来,飞了起来。

但那只鸟飞了起来后,又开始在天空快速盘旋。

很快,它发现了我们,似乎感觉到了我们的危险,而且,开始靠近我们打我们的主意儿。

“准备战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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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拿的是狙击步枪,艾丽斯拿的是冲锋枪,其他人拿手枪。

“海伦和艾丽斯瞄准大家相互不要离得过远最好停留在我二米之内”我一边说,一边把那枝大枪在头顶的空中转了一下。

“都蹲下”海伦一边说,一连半跪在地上,把枪贴着腮,枪口指向了天空。

我自己也小心的又一次检查了一下手枪里的子弹,仍然把那枝手枪插在盔甲外的那根系带上的枪套里,把枪套的位置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以便伸手便能把枪拨出来。

手里握着大枪站着,估计是显得英明神武,也因为那枝手枪而显得不伦不类果然没有几分钟,那只怪鸟,在天堂中翅膀一倾,在天空里划了一条优美但诡异的弧线,猛然向我们冲了过来

第十二节 初窥新世界

“海伦开枪”在大鸟冲到离我们二十多米的时候,我冲着海伦命令道。

顿时,海伦手里的狙击步枪发出一声尖叫。空旷的荒原上,枪声显得发涩。

但那只怪鸟仍然是速度越来越快的向我们冲了过来,而且,一边冲一边起伏不定地变幻着身形,竟然近乎神话一般躲过了海伦所有的子弹这也难怪,那只恶鸟虽然大,但它冲过来的时候,在三维的天空里我们的眼睛能看到的截面,却只是很细长的一条黑线,而且,就算它振动翅膀时,截面变大一点,但那些变大的地方,都是几乎没有实体的羽毛,就算打中了也伤不了它,而且,它在天空里还不停地变幻着方位。谁都会很难锁定它的位置。

这时候,艾丽斯手里的冲锋枪响了起来。

我数着那子弹爆发的声音,心开始发紧。艾丽斯的一弹匣子弹已经打光了,而玛利亚她们手里的手枪的子弹也只剩下二三颗了。

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她们,就听到空枪的声音。

她们的子弹已经打完了,正手忙脚乱的换弹匣。

这时候,恶鸟已经蹁跹而至,它并不是直接扑过来,而是扑到我们面前时,忽然翅膀与地面呈九十度角立起,猛地扇了几扇,让它的鸟体顿时停在了原地。

而它这几下巨翅猛扇所掀起的强风,顿时,把我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吹得离开地面。向我的身后,飞了出去。它简直就是天生的捕猎者

它竟然不急着扑上来,而是要先乱我们的阵角

若不是因为手里有一根沉重的大枪,我可能也会被那阵强风吹得人仰马翻。但庆幸的是,我现在仍然醒目地稳立原地。

那只奇怪的巨鸟,头歪了过来,两只拳头一样大的巨眼,直愣愣地看着我。这时候。它的两条象人腿一样粗细的巨腿,已经立在地面上,两只巨爪,是油亮亮地黑色,每只爪子分四趾,有几中爪趾上,还有血迹,也许,它刚刚捕杀了人或者其它的动物

刚才几个丫头们的子弹,肯定都打在了这只恶鸟的羽毛上了。所以,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到它。

恶鸟歪头看了看我,似乎惊讶我还站在这里。它忽然哇哇几声大叫,恶臭几不可当

忍受着那臭气,我不敢怠慢,一手提着那杆大枪,另外一只手闪电一般从枪套里取出手枪,子弹瞬间上膛,保险也在第一时间打开,开枪击发,也只是在刹那之间的事情。

子弹直冲着那恶鸟的拳头大的眼睛而去。

这么短的距离,我就算是心里想着万千事情,也能毫离不爽地击中目标。

所以,下一刻,那只恶鸟的眼睛顿时开了花。数股污浊的桨汁,四处飞溅。

大概是这只恶鸟,生来还没有吃过这样地亏,它的头吃痛,同时头拼命把头一甩。

我正准备给它另外一只眼睛也来一枪,但却看到它的另外一只眼睛,已经被刚才的那颗子弹从里向外洞穿了

这只恶鸟现在,应该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它哇哇大叫了几声,一条腿猛然向我一扫。

我将手里的大枪一撑,身体腾空而起,然后,拖着大枪,在空中将大枪一轮,猛然将大枪砸向那只恶鸟的鸟头。

似乎感觉到危险,那只恶鸟把头猛地一甩,但它的眼睛瞎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它头的摆动,终究没有我的枪的速度快

“喀”地一声,那只鸟的头骨大概让我这大枪一下子给打碎了,顿时,它开始步履蹒珊起来,然后翅膀死命扑腾,扫起了漫天的灰尘。

我退到艾丽斯身边,拥着艾丽斯,慢慢向后退。

所有人都捂着嘴,不让灰尘呛着自己,静静地看着那只恶鸟垂死挣扎。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那只恶鸟,才最后死去,不再动弹。

远处的那个骑着奇怪的坐骑的人,慢慢地向我们靠近。

她走了过来。远远地,能看到她的身上穿着的是件丝绸品质的衣服,款式简单,但线条流畅,工艺水平还是挺不错的。

我身边的几个丫头,忙着在背包里拿衣服穿。

我也穿了件简单的外套。

多少天不穿衣服,忽然穿上了衣服,已经有些不习惯了,衣服上身有点痒痒的。相信其他几个丫头一定也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衣服一上身,大家都开始慢慢地流汗了。

那个陌生人骑着坐骑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武装整齐了。

陌生人过来,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是个小丫头。她在我们的注视下,犹豫了一下,下了坐骑,走到我们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礼节却仍然是磕头

然后,她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几个丫头虽然知道她在表达什么,但却听不懂她的话。

唯独是我,听在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个陌生的丫头,说的是竟然真的是印第安人的语言,虽然语音语调有了许多变化,但基本的词汇却仍然没有什么变化,结合了现在的氛围,我能一下子明白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示意艾丽斯去把她扶起来,然后,我也用印第安人的语言告诉她不要客气,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还有其他的同伴吗

那个丫头听了听想了想,大概也在适应我说话的方式,然后。她小心的回答我说:她叫兰花,嗯,事实上是一个奇怪的发音,但意思我猜是一种兰花。她确实还有三十多人的一个团队,但她过来引这只恶鸟,她的同伴应该已经乘机顺着河谷向下游跑掉了。

兰花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没有回答,而是有意无意地问她:印第安人的传说里,是不是还有一个救世主的说法

兰花愣了一下。她没有明白“印第安人是什么意思。

我便问她,她是哪个民族的她们认为自己是什么人

兰花说她们是太阳之子。

我点了点头,便问她们太阳之子这个民族里,有没有一个关于救世主会来到的传说

兰花不能确定。她说可能有,但也可能没有,也许只有问一问她们的大祭司才会明确。

我听了,觉得事情又变得更茫然了原来,印第安人并不是朝思夜想地在盼望着一个救世主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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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们对这样的一个救世主并不期待,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情,那么,再称道说自己是救世主,那就是无稽之谈了。

我又问什么神是她们所信仰的最高神

兰花利索地回答:太阳神

这让我又稍稍放了一点心。太阳神,太阳之子,印第安人的话言,从这一切来看,应该兰花她们这一族,应该就是历史上的印第安人。而且,以前四十七女巫对我说过,她们的部落,所崇拜的神,正是太阳神

不管怎么讲,我的第一个目标算是达到了。

我转而问这个地方叫什么是属于哪个国家帮派体系还是什么人控制的

我一边问她,一连修正着自己的语音语调,让自己的发音向兰花的发音靠近。

兰花说这个地方叫石头海,意思是只生长石头的地方是一个叫太阳的帝国的边境地区,至于以至于什么人控制,好象没有人管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的事情。甚至一般人都不愿意来因为这里有我们刚才杀了的恶鸟,另外。还会周期性的有一种行军蚂蚁和蝗虫劫掠这块土地。

我问半花,太阳帝国,是不是她的族人建立的帝国还告诉她,她说的那种蚂蚁,正在离我们大概有十里路的地方。

兰花回答完这太阳帝国并不是她的族人建立的,她的族人所建立的帝国,在这里向东五万步之外。

接着,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解释说她没有听明白十里路有多远。

我告诉她,大概就是一万步路的距离。一千步和我说的一里的距离差不多吧

兰花这才点了点头,说,哦,还远着呢我们再向东方走二十里路,翻过一座山,会有一条有三百步宽的大河,河水湍急,会把那些蚂蚁挡住的。

我一听,顿时轻松了许多。

再问兰花,这些该死的蚂蚁若是不过河,它们是不是原地退回它们来的地方去

兰花摇了摇头,说,再过几天,这里的雨季就要来了,暴雨会连下五六天时间,那时候,大部分蚂蚁会被淹死只有极少部分的蚂蚁才有可能逃回去。但那时候,它们的数量一少,就没有威胁了,不仅如此,这些可怕的蚂蚁就要沦落成其他鸟类和其他昆虫的美食了所以,在石头海,蚂蚁因为行动速度不快,所以,如果熟悉这里的环境的话,那么蚂蚁对人的威胁并不大。真正致命的是那种叫“阳光死神”的恶鸟,就是我们刚才杀了的那个恶鸟,那种鸟,每只每年都要掠食几百人。

所以,进山的人,不成群结队并且准备专门对付恶鸟的火箭的话,是根本没有机会的。这次她们遇到的恶鸟,是特别聪明的一种,竟然会躲避弓箭,而且,它一刻不停地不时地冲下来威胁一下她们。所以,从遇上恶鸟到刚才只有半天时间,她们的箭枝消耗得差不多了,没有办法,只好由兰花来舍已救人,引开恶鸟。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感叹了一番。

除了感叹那恶鸟之猛和聪明之外,也感慨自己着似无穷无尽的逃亡岁月,快要结束了。

我问兰花,为什么她们会到这里来恶鸟如果不杀死,能引得开吗它一次要猎杀多少食物

兰花说,那恶鸟每次总要捉五六个人或者三五只飞马才肯罢休

她们是来这里的目的是去这里的一个盐湖挖盐的。把这里的盐挖出去卖,一斤盐,可以换五十斤粮食

原来,这个世界上盐很值钱。

我不停地向着兰花问这问那。

这兰花倒是挺伶俐的,问什么东西,她总是答得让我很满意。

我终于算是大体上了解这世界是什么样的了。

找一个知道情况的人问一问,要比一个天才的人与世隔绝地想象无数天所知道得还要详细,更与现实相符。

其他几个女人,在一边听我和兰花之间叽里呱啦地说话,但她们一句话也听不懂。

看得出来她们很急,但却没有什么办法,只有耐心地在一边听着。

我问了个大概,转过脸来告诉她们,我们已经找到人类社会了。这是一个封建制的帝国,是一个冷兵器的时候,是一个铁器时代。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属于一个叫太阳帝国的土地。但我们再向东五十里,就是另外一个帝国了,再向东面三百里,会有一个大湖区,那里是六个较大的帝国交界的地方。据我们面前的丫头所知道的,这块大陆由九个大国家和数不清的小国家组成的人口有多少,是个未知数。据说这个大陆上的人有三分之二是印第安人,但在靠近最东方,背靠大海的地方,也有象玛利亚一样的金发碧眼的人类

几个丫头表情复杂,但都开始挑自己关心的问题,让我去问兰花。

兰花知无不言,把她们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们如果兰花她自己知道的话。我做她们的翻译。

最失望的人是玛利亚这个世界上,她所信仰的宗教。基督教,已经不存在了。

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但基本是是比较原始的自然崇拜,所以它们的教义,都与基督教的教义相差甚远,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戴安娜问了些关于农业和气象方面的东西,可惜兰花是个自产自销的商人,对农业不熟悉,只知道她自己经常吃的几种谷物,其他的都不知道,但兰花对天气还算有研究,比如说她能准确的推断出三天后必然要暴雨倾盆,而且,会一下六天,但为什么她能推算出来,她自己又说不出什么理论出来,这让戴安娜很惊讶,说要多向兰花请教戴安娜还真够谦虚好学的,我才看出来。

海伦简直什么都要问,特别是关于军队方面的。但据兰花描述,这个世界上的军队,简直都是乌合之众,并不是职业的部队,也没有多少常备军,都是需要打仗的时候,临时募集起来的,战斗力都不强,一般打仗靠的都是数量取胜这样的描述让海伦很兴奋,简直想立刻要去组织一支先进的队伍大干一场

艾丽斯问了一下冶金方面的东西,知道这个世界上主要是用铁,合金用得很少,也会开采铜和金银,用来做钱币这简直是太老套了,怎么世界发展一阵子,都这样呀

我对自己老婆的问题很感兴趣。要是我们的技术进步的话,那么可是一个没有话说的暴利行业呀我们就开采金子,一本万利

但老婆却说,她所知道的冶金知识,都是理论上的,与实践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草图,点了点,说:“看来,整个美洲大陆,已经天翻地覆了我们的位置,大概是在这里过几天,我们会向东五十里路,在这里,这是另外一个帝国,按兰花说法,那是她们的帝国,叫飞马帝国。我们再向东三百里,就有一个大湖区。但这里空气这么干燥,显然,大湖区会和我们现在停留的地点之间有几座高山,这样,水气才进不来。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到大湖区去去的路,应该是从某个大峡谷或者某个山梁断开的地方穿越过去的现在,面对这样的一个人类社会,我们有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什么都不做但这显然不符合诸位的风格;第二个选择,是改造一个旧的社会。那么,我们最好是选择一个最大的帝国,到它的心脏去,借尸还魂;当然,我们也能选择一个危机重重行将灭亡的帝国,这样也许开始的时候容易一点,不过接下来,不得不把时间都花在解决它的国内危机这样麻烦的事情上;第三个选择,是我们独立地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新的国家,用我们的价值观念,但这样做,一切都是要从头开始,而且,必须有一个安全的根据地理论上讲,以我们的技术优势,我们可以在大湖区立足,如果要是选择创造一个新世界的话首先,要建立我们的水师,保障我们的安全,然后,以贸易的方式来积累财富,最后,用我们的先进技术,特别是我们的价值观念,来统一这个大陆不管选择哪一方面,这都是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希望我们五人能保持一致所以,留给大家多一点时间思考,三天后我们再作决定吧。”

我说完后,大家都默不做声。

“好了我们还是向前走吧”过了几分钟,我不得不带着大家继续跑路,那些讨厌的蚂蚁已经快要追上我们了。

兰花看了看地上的恶鸟,似乎想把鸟头割下来带着。

我阻止了她。且不说这鸟身上有无数的跳蚤虱子,更可怕的是,它也许带着什么疾病,比如说它可能会携带禽流感病毒之类的这可不是好玩的。

兰花奇怪我为什么不让她割下鸟头

我反问她为什么要割下来

兰花说带着这个这可以证明我是个英雄呀

呵呵。英雄我要是英雌,那又怎么需要什么证明再说了,我又怎么向其他人解释我们手里的武器

算了我只是告诉她,这东西沉得要命,要是她想要这鸟头,那等蚂蚁来把这鸟头上的肉剔了之后,她可以带一只干净的鸟头骨回去,那岂不是省事

兰花点头称是。

兰花骑来的飞马,真是个好东西。体型比一般的马大。

似乎这种飞马,以前真的有过翅膀,而且,翅膀没有完全退化干净,所以,在马的背上,留下了两只高高支起而且是对称的角,每只角大概有二十多厘米,象牛角那样的粗细,兰花骑在马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马鞍,而是直接一只手提着一支马角马角磨得油亮亮的

我对兰花说:借你的马用一下吧,我的几个同伴病了,需要用你的马拉一下。

兰花当然同意了。

于是,我便把那架滑车放上马背,系在马角上。那只飞马,稳稳地拉着四个丫头。

而兰花和我,跟在后面走。

一边走,我一边继续问兰花关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也告诉她,我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至于为什么来,她可以理解我们是来传播众神的福音的

兰花似乎也不怀疑我对她说的话。她说一阵子,总是以一种敬畏的目光看一下握在坐在滑车上的丫头们手里握着的枪。

谁反对神,就会受到众神的惩罚。我解释说。

她们手里拿的东西叫枪,是惩戒世人的工具。我指了指那两枝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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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为世人带来福音,给恶魔送去死亡,比如,刚才,我们杀了那只恶鸟我补充说。

我终于开始撒谎了。

但要命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到底是真是假

第十三节 第一桶金

我撒谎了

而且更遗憾的是,兰花对我说的话半信半疑。

她的头脑里似乎没有长得象我,或者长得象戴安娜,或者玛利亚她们模样的神。特别让我觉得难堪的是,她不太相信我是神的使者,却似乎相信艾丽斯是神的使者而她认为,也许,沉默不语的艾丽斯才是神的使者,而我,只是艾丽斯的随从。

郁闷了一下,自己的老婆能被接受认定为神的使者,而我却成了自己老婆的随从。

我把兰花关于神使的看法和玛利亚等几个女人说了,她们也很奇怪。兰花认同一个肤色头发都和她相似的人作为自己民族所信奉的神的使者,这不奇怪,但为什么,兰花会认为这个众神的使者不是我何田田而是艾丽斯

艾丽斯亲了亲我的脸,笑了笑摇了摇头,安慰我说:“众神的使者是你我是你的老婆,是你的随从”

等到我们一行人和兰花的伙伴会合之后,我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兰花的同伴,除了一个烧火做饭的伙夫之外,其他人都是女人。年纪大的,也不过三十五右,年纪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

而且,她们虽然对我说话的口气正算恭敬,但她们对那个伙夫的态度,却明显是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我担心,这不是她们对单个的男人的态度。而是,这是她们对所有普遍意义上的男人的态度。

但担心也没有用,等我咨询了兰花,兰花理所当然的说,是呀男人能干什么但她立刻认识到我还算很能干,她立刻又改口说,当然,也有一写“男中豪杰”

我再仔细问了一下,知道了更多的东西后。我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个世界。竟然是一个女性社会真是一个噩耗以至于我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艾丽斯她们。

不管怎么说,我们五人,还是加入到了兰花她们的队伍里去了。

第四十四日

这本来是表决我们目标的日子。

但没有达成一致。

玛利亚坚持要到一个现实的社会里,考察一下,然后再作决定,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纸上谈兵。听她这么坚持,戴安娜和海伦也都不作表决了。

我只好让步。事实上,现在过早决定确实意义不大。

第四十四日黄昏的时候,我们跟随兰花她们的队伍到达了一十小镇。

小镇名字叫巨石镇,因为整个小镇。是建设在半山腰上地一块硕大无比的巨石上,故有名。

小镇人口不多,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大部分人家是以打猎为生,也有两三户人家做点小买卖。

兰花她们因为经常来往经过这个小镇,所以,在小镇上有一个落脚点。是一个院子里,前二后三共五间房子,这一套房子算是这个小镇最大的一套房子了。房子建的也很有特色。墙体的由外都是竹子纺织成的墙,在两片竹墙内,填上了泥土。屋顶先是用竹子做了支架,然后也是用竹子纺织成的篱笆,放在支架上,最后,在篱笆上覆盖一层厚实的青黑色页岩作瓦。

第四十五日,开始下起了暴雨。

这雨下得特别的猛烈,比我见过的所有的暴雨都要猛烈。而且,暴雨一来,就没有完了一直下了一个星期。这样的暴雨是很有杀伤力的,若不是这小镇的房子建设得很特珠,比如说若是单纯的泥土墙,肯定会被暴雨泡塌掉至少屋顶会楼得一塌糊涂但这样的暴雨,巨石镇的小屋却安然无恙可见,这个世界上的人们都很聪明

不过,在大雨里,我到村边看了一下,脚下的这块大石头很是稳当,但不远处,雨水携带着无数的碎石,从山顶冲下,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泥石流,把山坡上三分之一的植被都摧毁了。

不用想,那曾经追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的蚂蚁,在行军的路途中想在这样的暴雨里活下来,可能性确实不大。

再想一想,我和四个丫头在这四十五天的行军中,一直在干旱的气候里行军,虽然累一点苦一点,但却也比在这样的暴雨里行军要安全。

所以,现在回头思量,我们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回到屋里,问兰花,这样的雨,这里一年下几次

兰花说,一年只有这么一次

那么,你们在路上喝的水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问。

都是用马背的,兰花说。每次她们来,马背上会有几千个水袋。

这次她们往荒漠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却要带着近一百匹马,除了人的骑乘之外,马身上背的全是食物。因为象这个季节来的正是时候,有雨水,所以不用带太多的水,这才背的全是食物。但其他时候来,马背上背的基本上都是水我问她,雨停了她们是不是立刻就去盐湖

兰花说是的。

我问她,她能否留下来做我们的向导不过,我现在没有现钱支付她的向导费

但兰花仍然乐意做我们的向导,她先要把我们安全送到她的老家去,她的老家叫吉它城,是飞马帝国的吉它郡的官府所在地。

我很需要她这个向导。另外,还需要她们留下几匹马,给我们使用。

兰花也同意了。而且,还向她的伙伴讨了马。

暴雨停了之后,兰花的同伴们继续去挖她们的盐去了。

兰花带着六匹马留了下来。

首先,我带着艾丽斯和兰花,回到我们先前埋藏武器地地方,把先前我们不得不留下的武器取了回来。有枪枝在手里,胆子会大一点。这一来一回,又花了四天的时间。

第五十五日,我们一行人才从巨石镇出发向东,往飞马帝国的吉它城前进。因为有马骑,而且,有兰花做向导,我们走得很快。一天走了一百多里,经过了四个小镇,但小镇都不大,每个镇也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第五十六日,果然见到了一个非常雄伟壮观的山口。大山的相对高度大概有六百米,而那山口,宛如大山被一把利斧从山顶一斧砍开,一直劈开到离地面的百米左右的地方。山口宽不过二十米,真是天险

我们一行六人六马,快要出山口的时候。遇到了五六个骑在马上女人,手里都拿着刀,大概做了流氓强盗都会是一个德性,不管是男是女那几个女强盗正吊儿郎当地看着我们。

“是强盗收过山的保护费的”兰花说。

“一次要收多少不交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她们有多少人”我问。

“她们一伙人有五六十个,一次要交出一半财产,不然她们就杀人。”兰花说。

“哦,是不是我们六匹马要交三匹给她们”我问。

“这如果路过的商队人多的话,强盗一般会收取保护费。但听说如果商队人少。她们认为不需要付出多大代价就能把人杀了的话,她们就不收保护费,直接杀人越货了这次,我们人不多,也不算少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处理。”兰花说。

“她们杀过不少人”我问。

“数不清反正,我在这个山口见过的人头,就有二百多颗。”兰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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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害怕吗”我问兰花。

“你们连太阳见神鸟都不怕。她们只有六个人,应该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跟你们在一起我不怕。”兰花很聪明。

“哈哈哈哈竟然还有一个小白脸”强盗高声呼喊着。

晕,小白脸对,她们说的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而且,她们几个强盗拍马过来,把我们围上,手里挥舞着大刀,嘴里肆无忌惮,显然这一次她们不仅仅要了我们的马匹,财物,而且,她们想把我劫上山寨击做“押寨丈夫”。

只不过这几个女强盗长得也太菜了,而且,还显得很脏,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隔着几十米远就倒了味口了。

我把挂在马上的那个宝贝袋子打开,取出大枪配件,三下两下,便拼装成一只标准的大枪,低垂着枪头,握在手里。

再看了一眼她们手里握着的刀,那刀的形状倒是和我们以前在影视作品里所见的差不多,但一看刀身斑斓,就知道工艺不行,是很次的材料打制的。

我转脸看了看艾丽斯和海伦,说:“拿步枪,替我看着点要是我有危险,你们就开枪”

这叫安全第一我可不能为了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而不小心送了自己的性命。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武功到底是什么水平要是真是武林高手,他拿根麦杆,也是可怕的,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

六个强盗见我拿出了一杆长枪,而且,面无惧色地拍马走向阵前,都愣了一下,大概她们一向杀人都很顺手,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有人反抗。

其中一个女强盗从腰间取出一个螺号状的东西,呜呜呜呜地吹了几声,看样子是在呼叫同伴。

我的意念一一扫过这六个强盗的经脉,觉得她们地功夫,应该比她们的长相更菜。

心里更安定,转眼,马便到了几个强盗面前。隐隐中,她们已经都在我的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内了,但这几个菜强盗竟然浑然不觉。只是一副打算群殴的架势,仍然向我围了过来。

“放下屠刀饶你们不死”我沉声说。

“臭男人,等老娘们把你洗干净放床上的时候,不知道你还是不是这样硬”其中一个女盗奸笑着说。

看不出来还挺有幽默感的。

“放马过来”我缓缓举起手里地枪。虽然我能用手枪结果她们的性命。但一方面子弹宝贵,另外一方面,我也需要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算是什么样的水平。

结果,我的大枪只是轻轻一拨,顿时,六个强盗手里的大刀,象纸糊的一般。都断成了两截。六个强盗,都乖乖地从马上飞了下去,有的跌破了头,有的摔断了腿,而且,再也没有一个强盗敢撒腿就跑的

她们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真菜这就是让兰花她们吓得乖乖交出一半货物的强盗我松了一口气,自信心空前膨胀起来。

不打算再搭理这几个菜强盗了。

但也不能太便宜她们于是,把她们的六匹马牵了过来,带着继续上路。刚刚超出山口几里路,就见后面的山路上烟尘四起。一队追兵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对这些强盗很是不屑,索性让兰花和艾丽斯海伦她们都停下来。

我要教训一下这些强盗,打得她们满地找牙。

但这样的轻敌情绪,很快让我们吃了大亏

那伙强盗在离我们四五十米的地方,忽然停下来,五十多号人,看来是强盗们倾巢出去了,而且,她们郑重的列好了阵型,是一个月牙形的阵形,正中间,站着一个粗眉大眼一脸恶气的女强盗。

我暗暗一笑,希望她们立刻就冲过来,好让我杀个痛快淋漓。

但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她们竟然齐刷刷地拿出了长弓。然后,迅速把箭搭上,在那女匪首的一声号令下,几十枝箭,如同下雨一般向我们这边飞了过来。

“下马,用马作掩护”我一声惊呼。

几个丫头都飞身下了马,躺在了马肚子下。

利箭转瞬即至,顿时,把我们身边的十二匹马都射伤了。

有三匹马立刻倒了下来,另外几匹马跑了几步,竟然也倒了下来抽搐了几下也一命呜呼了。

我吓了一跳,立刻认识到,这些该死的强盗,竟然用的是毒箭不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要了这几匹马的命的。

看来,几个菜强盗不足为患,但这些心狠手辣的一伙强盗在一起用有毒的弓箭,威力却是不可小看

“我掩护”我一声大喝,同时,拖着大枪跳了起来。

再有毒箭射过来地时候,我便一闪身躲过毒箭,五十米的距离,几个纵身便越过了。

转眼之间,我便冲进了女强盗的人群里。

对这样歹毒的家伙,我不再有什么客气,也不敢拿命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手里大枪一晃,数蓬血雨洒向了天空。出手是枪枪致命。

转眼之间,从女强盗有月牙形马阵中间一直扫荡到左翼,直杀得女强盗人仰马翻,半队女盗,转眼之间,便都命归黄泉。

杀光了这一侧的女盗们之后,再回过头来时,另外一侧的女强盗们,已经战战不敢靠前了。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强盗,见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扫,更是在马上摇摇欲坠

见到她们害怕的神情,再看看一地的破碎的尸块,我的心不由得一软。

“谁也不能对抗众神我是神的使者,来这个世界传授福音冲撞神灵的人,都罪该万死但神怜悯众生现在,你们放下屠刀,我便饶你们一命”我大声说。跟兰花学的方言,已经非常的纯熟了。

女强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敢大声说话,但也都没有弃刀投降。

我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脚步如同闪电般一闪,下一刻枪尖已经划过了那个女盗头目的咽喉。

“咣”地一声,那个女盗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她死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咽喉,象是要撕开她的咽喉喘一口气,又象是要捂住从她脖子上喷洒出来的鲜血。

但旋即,她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蹬腿,然后,手一松死掉了。

见她们的头领,毫无反抗之力,我只是轻飘飘的一枪,便将她击杀在马下。其他女盗们更是魂飞魄散,连跑也不敢跑,但都退到了离我四周十几米外的地方。

“放下武器,下马投降的,活违抗神的命令的人,死”我用极其冷酷的眼神,在剩下的二十六名女强盗们地脸上一一扫过。

不知道哪个女强盗带了个头,她把刀一扔,滚下了马,跪伏在地上。顿时,其它女强盗哗啦一声都扔刀下了马,然后,都跪在了地上。

我哼了一声,指了指一边地上的空地说:“都跪到那边去”

“不要杀我们”跪在地上的强盗哭喊着。

“住口”我喝道:“要杀你们,早杀了,不费吹灰之力既然说放你们生路,当然会饶你们一命但谁要不听命令,我立刻一枪戳死她”

立刻没有人再敢出声,都乖乖地到一边空地上再次跪了下来。

见我以一人之力,把这些强盗打趴下了,兰花慢慢开始相信了我可能也是神的使者了。

索性不再往前走,而是上了强盗的山寨,把山寨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搬下了山。这伙强盗在这里经营了十几年了,东西还真不少

一共用了二百一十匹马,才把那些金钱细软驮下了山。

光是金条,就装了十二个木桶,用了六匹马才驮完,金子重量就有五万多两其他的银钱铜钱不计其数。

那二十六个投降的女强盗,不愿意跟我们走的,有十二个,我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匹马和一点盘缠干粮,放她们走了,告诫她们不要再做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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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十四个,无家可归,见我如此神勇,表示愿意跟我混。我考虑了一下,也就把她们接收下来。

这一路杂役的事情,我也是做够了,确实需要有人帮忙。

这十四个人加入进来,我想了想,问兰花是不是愿意加入到我们中间来

兰花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天晚上,在宿营的时候,我召集她们开了一个小会,告诉她们既然她们加入到我的团队里来,那么,我的财产,也是要和她们分享的

这次所有的财产,总共加起来,大概折合黄金九万两其中一大半要作我们团队的积累,我打算留下五万两作我们的基金,另外一半,我打算一年后分给大家。四万两黄金,二十个人,每人一千两。

那些强盗们眼睛睁得大大地,简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情

呆了一呆,然后,她们一起欢呼起来浑然忘记了我刚才杀了她们那么多的伙伴。

后来,进入了城市,我才明白,这一千两黄金,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在城市的郊区,一两黄金可以买十亩地,这二千两黄金,就可以买二万亩地呀

而她们做强盗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山寨里有这么多钱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分给她们也难怪她们要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

艾丽斯,海伦,戴安娜,玛利亚,她们听说我们有了这么多钱,也挺开心的。

队伍扩大了,我给大家简单的分了一下工:兰花,负责我们路上的生活用品的采购:一个叫杉树的女强盗,负责约束其他归顺我们的十三个强盗,负责我们的安全。

艾丽斯负责管我们的钱财;玛利亚已经基本上康复了,让她负责医疗卫生她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反对;戴安娜身体还没有复原,发烧的毛病,时好时坏,就暂时让她安心养病。

但我知道,小人喻以利用金钱,也许能暂时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干,但长久之计,仍然是要她们慢慢的认同我的价值观念,并且愿意为了这样的价值观念奋不顾身。

长远的目标以后慢慢再说,眼前,稳住了这十几个强盗后,是要给她们加上一个制定的套子的时候了

“凡兵,制必先行”确实是这样,没有个规矩,怎么管这么多人这十几个强盗,说得差一点,那简直都是乌合之众,我真看不上眼也真是的,这是什么世道竟然让女人做强盗但没有落后的群众,只有落后的领导我打算把她们调教好今后,还会有无数次的战斗,会有无数的战利品什么的,怎么分东西,参战的人能分到多少战利品怎么维护他们地权益比如说,要不要搞“三分四定”等等条例要知此条例详情,请自己上网查总之,要我去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希望能把这些事情交给海伦,但海伦话言关一时又过不了,所以,只好让海伦构思一下制度。等她想差不多了,再让我来和兰花交流一下渐渐的,我们定了一些规矩,这些规矩,有的是套以前中国陆军的,也有的是套美国的特种部队的但总体来说,都是先进成熟的制定。而且,这些制度也能让我们的强盗兵接受,所以,每一条规定的实施,都让我们的管理轻松了一些。

觉得自己在慢慢向自己的目标靠近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我每天听她们讲经过的地方的风土人情,另外,负责教艾丽斯、海伦、戴安娜和玛利亚的土著方言。另外,也偶尔教一下兰花英语。我告诉她说这是我们几个神使的通用语言,所以,兰花学习的热情很高,只可惜进步不快

第六十日晚上,我们在离飞马帝国地吉它城外十里地的地方宿营。

一路上,遇到我们觉得以后会需要的东西,总是毫不犹豫地买下来,所以,我们宿营的时候,营地已经有些规模了。

我和艾丽斯,也有了自己的帐篷,可以不受打扰地研究一下或者享受一下双修境界了

但这一晚上,我没有象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脱衣服,而是慢慢地抱着艾丽斯。

“亲爱的,马上就要进城了,据说吉它城有十万人口,就算是在我们来的那个世界,这也算个象模象样的城市了我们很快会淹没在人群里了”我说。

“老公,你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夫妻之间,直接说吧。”艾丽斯温柔地躺在我的怀里,身体最大限度地贴着我地身体。大概这世界上也只有她的身体才有这样的柔软而极富韧性

“我向你求婚的时候,是你最困难的时候,这说起来,有点乘人之危你要是怪我,你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我慢慢说。

“傻话我们是有缘份的是的,是我最困难的时候,但也是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你帮我最多也许,开始嫁给你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委屈,有一点难以接受命运这样的安排。但我越来越觉得,这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我也越来越爱你了你是个好老公”艾丽斯说着,慢慢解开了我的衣服

就在这时候,听到了帐篷外的咳嗽声。

“我可以进去吗”外面接着传来了海伦的说话声。

shit又是这丫头,总是在这种时候出现。

我飞快穿好衣服,和艾丽斯对视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声请进。

海伦进来,很大方地往床上一倒,睡在艾丽斯身边,头枕着艾丽斯的腿。

“什么事不会是今晚想睡在这里吧”我开玩笑似的说。

“嘿,只要艾丽斯妹妹不反对,我今晚就睡在这里又不是没有睡过”海伦大方的说。

艾丽斯笑了笑说:“好呀欢迎欢迎”说是这样说,却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掐。

海伦的眼睛看着帐篷顶儿,眼珠子转了半天,说:“何,以后,我打算一直跟着你们夫妻俩,行吗”

我和艾丽斯面面相觑,不明白海伦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问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第十四节 初始经营

海伦摇了摇头说:“虽然我们几个人这么多天来,一直在一起,共度难关,但,玛利亚,你可能不知道,她是我见过的最虔诚的基督徒如果你不是基督的信徒,那你就不是她的兄弟姐妹,那你,就不太可能和她走到一条路上去。我估计,她很快会离开我们的”

“她她能上哪里去”我想不通。玛利亚语言不通,这世界上又没有基督教生存的土壤,她能到什么地方按道理,她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跟着我们才对呀

“你一下子杀了那么多人,虽然是强盗,但她接受不了她觉得你杀人,是犯了罪,而且你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毫无忏悔之意,更是罪无可赦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海伦解释说。

我救援似的看了看老婆,老婆却点了点头,说:“玛利亚是个好人,除了有些太过虔诚死板之外”

“那那,戴安娜呢”我问海伦。

“戴安娜大概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她还是比较实际的,而且现在只有你能通译我们与这里的土著语言,跟着别人,会连饭都吃不上,那又有什么意思另外,这些天来,你一直照顾着我们,戴安娜和我,都挺感激你的戴安娜也挺喜欢你的”海伦自然而然地说,丝毫也没有顾虑艾丽斯的存在。

我看了看艾丽斯,她也正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摇头的意思。

艾丽斯接口,淡淡地说:“好男人嘛,有几个女人喜欢也正常。按我们族人的习惯,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女人要是姐妹们喜欢,你和戴安娜都嫁给何,我也不反对。”

海伦愣了一下,马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说话之间,小脸羞得通红。

我没有言语。艾丽斯的提议不是不好,但并不实际,而且,我会认为她是在试探我。其实就算艾丽斯真的心胸宽大得到能容忍我找许多老婆的地步,要让戴安娜或者海伦,接受这样的现实,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她们所受的教育,会让她们觉得这是一件异常屈辱的事情。条件不成熟的时候,何必要搞到大家不开心呢反正来日方长。

艾丽斯见我不言语,便追问了一句:“何,我的姐妹们都是挺好的,你也知道。要不,你就娶她们吧,我们在一起生活,永远都不分开”说得郑重其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是的,我要学会沉默。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可能都是错的。

我只是看了看海伦,她连忙摇了摇头,忽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一语不发地落荒而逃。

本来以为她是个大方的女孩,没有想到她原来是这样的害羞。

我再次微微笑了一笑,转脸亲了亲艾丽斯,说:“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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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斯扑闪着她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我从来不撒谎的”

就算她是真心说的,我也不能当成她是真心来听。

但艾丽斯今晚说的这一席话,却非常现实地接近了我们夫妻和海伦以及戴安娜的距离。

艾丽斯还说,玛利亚她总有一天,会转向我们,所以海伦的话,也不足为信。所以我们要一如既往地对玛利亚很尊敬、很爱护

说到玛利亚,我要多几句嘴:有时候,我在玛利亚面前,会忍不住想起当初她被蛇咬伤后,我为她治疗的情形,而且这时候,玛利亚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的脸会忽然变红这样的事情简直屡试不爽这也让我怀疑玛利亚不仅能用声音媚惑人心,而且她能读出人心里的事情但这是没有办法证实的事情。

但玛利亚用声音媚惑人心的本事,她却不否认,按她说,那只是基督教核心唱诗班的一项基本功夫。我向她请教了一下,她开始的时候,还乐意教我一点基本的原理。每次举例,她都会用不同的语调来唱一首圣诗。她的这些基本的理论,让我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但等几次过后,我再问的问题越来越接近核心的时候,她再也不肯多说了。

玛利亚是聪明的,她一定从我问的问题中认识到,我已经把她的这门技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一些关键之处难以通晓之外。

我也不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有自己的原则。

而且事实上,我把从玛利亚那里学到的声音来迷惑人心的本事,都用在撒谎上了以前,撒谎的时候会犹豫,声调总要有点微妙的变化,但现在,用玛利亚唱圣诗的单调一说,就巧妙地掩饰过去。而别人会在无意中,象是被催眠了,认真地相信了

这一夜,大家大概都睡得不太踏实。所以第二天,也就是我们来到这个新世界的第六十一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其他人见到吉它城的时候,很兴奋。而我,艾丽斯还有海伦她们,都有一些不安。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一座城市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这时候,我们的装束,已经完全和当地人一样了,都穿着一身丝绸的衣服,式样简单流畅,而且颜色素淡。

我觉得艾丽斯很美,穿这一身衣服,海伦她们也很漂亮。

但兰花和那些我们收服的强盗们很不以为然。因为她们说她们这个世界上,女人以粗壮肥胖为美。如果女人苗条,那肯定是家里穷得吃不起肉,而且日夜操劳的原因

所以进城后,真正吸引吉它城里人群眼球的,反倒是我不时有女人冲着我吹一声响亮的口哨儿,要不是我的脸皮越来越厚,我的脸肯定会红的。

艾丽斯在一边偷笑,她有一次还拉了拉我说:“哦哟,回头率很高呀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不理她,眼睛在这个城市里扫来扫去,街道不宽,所以凡是我们经过的街道,它的每一扇门我都记在了脑子里了。

奇怪的是,这个城市除了在城门口有十几个吊儿郎当的女兵外,好象再没有看见其他的士兵了。我问兰花为什么

兰花说,城防的兵,听说只有一百多人。

我问,那要是打起仗来,怎么办

兰花说,飞马国的另外一个郡,叫萨拉郡,倒是驻扎了十几万人的一个边防营。大概是因为吉它郡虽然也是飞马郡的边城,但与太阳帝国接壤的地方,却是险峻的高山,所以只是把城墙修得高一点,护城河挖得深一些,而没有重兵设防。

要是有人造反呢我问。

兰花说,要是有人造反,一个吉它城也不过十万人,萨拉郡的边防大营的人,只要来一半就能镇压掉了,以前这样事情也是有的。

我点了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街上的买卖,都是些小买卖,不过衣食类和日用品的经营。也偶尔有几个衣着光鲜的过客,也有几个不同肤色的人从街上经过。兰花介绍说,这些人大概是外地来吉它城买马的。吉它城的飞马价格大概在一两金子左右,比最贵的飞马帝国国都吉博的价格要便宜百分之五十,所以有不少人跑到帝国的西部边陲来买马。但交易地点却不在吉它城内,而是在南郊的马场。虽然吉它每年向外输出近三万匹飞马,但吉它养马的大户,却只有三家,其中乔伊斯家规模最大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我们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我们二十人住进去,那家客栈也就满员了。兰花说,象这样规模的客栈,虽然不是吉它城最大的,但也不算小了。但这样的客栈,吉它城有一百多家,一般都是一个商队就把客栈住满了,倒是没有什么零散的客人。

等住下之后,我让兰花去给我找几张地图来。

兰花很为难,她说地图一般只有大的商队和军队才有,这要时间才行。

我告诉她不急,但最好尽快给我找到另外,如果吉它城有合适的房子,我们可以买一套下来。

本来以为进了城意味着我们找到了人类社会,意味着我们更反正一切都好了,但事实上,除了衣食住行方便一点之外,我们并没有取得其他什么进展。我们现在所享用的一切,和我们来的那个世界比,是太粗糙简陋了除了吃的东西都很新鲜,取悦着我们的味觉之外。事实上,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我每天带着艾丽斯在吉它城到处闲逛。好在这里外地商人很多,倒也不引人注意。我们的重点是吃吉它城的大小饭馆,我们都吃了一个遍。

其实只要不发神经,厨艺是件理论上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色香味形罢了。象饭菜的色与形,象切菜刀功等等,这类事情,我以前就练得不错,现在要学的,只是识别一下各种菜,知道它们本来是什么味道,加上了调料是什么味道,用什么样火候之后,又是什么味道就行了。

这样考察了各个饭馆里的厨师们的技艺后,我和艾丽斯从市场抱回了一大堆各种调味料,开始自己动手做菜吃了。我的这一手,也是海伦她们没有想到的,尝到了我做的菜的味道后,她们就不肯吃客栈的厨师做的饭菜了,而是每天要吃饭的时候,先跑到我和艾丽斯住的房间里等着

这也是我拉拢她们的一个方式哼我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美食

而且借着各种食物的调理,戴安娜的身体,慢慢好起来了。

第七十日,兰花替我们物色了一套很干净也挺大的一套房子。据说这个房子的前主人曾经是吉它城的副城主,后来犯了事,被押往京城被砍了头,家人是树倒猢狲散,基本上都走了,所以当地人说他家的房子不吉利,便一直没人买。所以一套值一百五十两金子的住宅,现在只卖六十两。

我可不管这些闲话。

住进去,再添置了一些家具物什,把这样一个临时的家,建设得红红火火。特别是我这次把我和艾丽斯的住宅,和海伦她们三个女人的住宅分开,隔了一百多米远终于,艾丽斯可以放开心扉,我和尽情双修了。

但是顺便说一句的是,我在吉它城,也开始有名气了倒不是因为我买了一套据说不吉利的房子,而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吉它城最大的餐馆春风楼里用餐时,店小二在笨手笨脚地打苍蝇,但打了半天,一只也没有打到。我忍不住指点了他一下:我告诉他,苍蝇在觉察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先起跳,到空中二三指高的时候,它是向后飞,而不是象我们想像的那样向前飞,所以,用蝇拍打苍蝇的时候,要瞄准苍蝇屁股后两三个指节的地方,快速地来一下,这样方才能百发百中。

小二半信半疑,但试了一下却是屡试不对得起于是惊为天人。

消息传开,于是我就成了苍蝇屁股法的开山老祖了,以至于我再上街,便有人冲我指指点点哦,那就是会打苍蝇的那个很厉害吔

我少说也有三千技术,在吉它却因为会打苍蝇这样的雕虫小技而闻名,这不能不让我郁闷了一下。

第七十六日,兰花以前的伙伴来拜访我们。

我们先是把以前借她们的马还给她们,然后又送上十两黄金作谢礼。

再一问,不由得哭笑不得。原来她们这次在回程,又遇上了强盗,而且这一次强盗把她们挖的盐和她们的马匹都抢走了。强盗不是别人,正是那些不愿意和我们下山,谎称要回家的那十几个女强盗本来女人说的话就不能相信,我当时真是傻了

兰花说,她们以前从远方的盐湖里挖来盐,是卖给吉它城一个叫胡安的盐商的,每一趟来回,可以赚二十两金子,但估计那盐商把她们挖来的盐转卖了,至少能赚五十两金子。这次被抢得血本无归后,她们本来打算向那个盐商贷款再去买些马匹,重新开始的,但那个盐商死活不肯,说她们没有用,谁知道再去挖盐时会不会再被抢得血本无归

我点了点头,这盐商果然是生意人,而且他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兰花欲言又止,但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需要多少钱

兰花的同伴里,领头的那个叫莉莎,她说她们打算再买一百匹马,另外需要一点生活费,加起来大概需要一百五十两金子她说着低下头,似乎很难为情自己对一个不那么熟悉的人提非分的要求。

我再问,你们能不能买它一千匹马这样规模大一点,每次岂不是赚得更多

莉莎面有愧色,说:“这样固然好,但哪里来这么多的钱”

“你们找到的那个盐湖,大不大”我再问。

莉莎说可能永远都采不完

“那好吧,我看这样吧,我来投资,现在就按一千匹马的规模来算吧,所有的钱由我来出,赚到的钱我得四成,另外六成,三成用作你们挖盐商队的积累与扩大规模,剩下的三成由你来分给你自己和你手下的人你看如何”我问莉莎。

莉莎面有喜色,但她没有立刻点头,而是询问了一下她身边一起同来的伙伴,过了几分钟,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并没有。看来还是挺民主的。

我接着:“不过,你想知道,除了路上要经过一个强盗的关卡外,你们的生意还有什么其他的风险没有”

莉莎想了想,摇了摇头说:“若是我们有一千匹马,那么队伍就能有三百人,一般强盗也不敢动我们了”

“你们跟官府的关系怎么样不会受她们的勒索吧”我问。与强盗以及政府的关系,其实才是商人最关键的问题。

“还行”莉莎看样子和官府打交道不多,她们说起来,只和那个叫胡安的盐商打交道多一点。

算起来她们去盐湖的路,只有四百里,但沿途大多数地方都是没有水的荒漠。没有去过的人,在烈日之下走几里路,便望而却步了,所以她们才会基本独占了这样的一条挖盐的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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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她们两点建议:第一,这次再去盐湖,要带一批工匠去,在有树木的地方砍树,建一些小木屋,我们要每隔五十里设置一个补给站第二,盐挖来了之后,仍然按以前的理,卖给那盐商,不和他撕破脸皮。多余的我们要自己找门路卖出去自己要学会经营,以后做到产销一体化”

莉莎点头同意。

我还保证去为她们收服那些把守山口的强盗。

事实上,第二天我便带着艾丽斯、海伦和兰花,骑着飞马,快速冲到山口。那一伙菜强盗一见我又回来了,连望风而逃都不敢乖乖下马,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我问海伦怎么办

海伦皱了皱眉,眼睛里露出了杀气。

我赶紧打住,说:“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既然你们喜欢做这营生,那算了,你们不来,也会有别的强盗来你们今后,就在这里给我守着这山口吧。除了我们的人经过之外,其他的人经过,一律收一半货物做过路费。收到的钱,四成上交,三成作山寨的花费,余下的钱,你们平均分了吧。兰花,你以后就做她们的首领吧另外,我们的商队也归你管,你看怎么样”这样,基本上可以独占这条挖盐的线路了。

兰花一愣,没有想到突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兰花的年纪并不大,只有十六岁。

回到吉它城,我教了兰花一套枪法,还好,兰花不算笨,学了一天多时间,也算是有模有样。枪法就是把式要想精通,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也不着急,但却吩咐她每天至少要练习三个时辰以上,一个小时基本功,二个小时枪法若是我发现她偷懒,第一次打一百个耳光,第二次打一百棍,第三次直接砍下她的头

兰花一吐舌头,但却应承下来。

就这亲,兰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徒弟,而且还是女徒弟。至于说兰花的姿色不提也罢。

过了半个月,等莉莎把三百人招募齐了后,我亲自去看了一下,从这群人中间,挑选出适合练武的三十人,把她们拨给兰花,组成了一个卫队,由兰花带她们练武艺。

我教给兰花的武艺,都是特种部队的基本功,只要苦练,只要花了功夫,就会出成效,而不是什么卖弄玄虚的神功,所以再由兰花教她们,也是足够了。至多,让海伦有空的时候,再去指点她们一下。

海伦她们这些天,一面休养身体,一面在恶补土著方言。

接下来兰花她们去商谈买马的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大量的马,是可以优惠的,这样的条件,大家都明白。

但九月十三日,兰花又来向我请示,说南郊的托马斯马场,大概是要转让,问我有没有兴趣

转让我问为什么。

兰花说,托马斯马场的小女儿,名叫爱玛,是个赌徒,她在一场赌博里中了人家圈套,一时冲动,她家的马场让她作价五万两黄金押给人家了结果当然是她输了。赌场的人让托马斯家带金子去赎人,不然就要把爱玛的人头送回来。

托马斯家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只好转让马场。据说有好多人在打这个马场的主意了,但都在压这个马场的价钱,据说有人想用二万两的价钱把马场买下来。

我问那马场实际上能值多少钱

兰花说,至少能值三万五千两,因为马场里存马就有近万匹,而且马场的牧场也有一万多亩

我让兰花带我去见一见托马斯家的家长。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名叫凯丽,她明显和兰花她们的风度不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做派。

我单刀直入,告诉她,我想买下她们家的马场,也可以入股她们的马场,价钱好商量。

那个名字拗口的老妇人开口要价五万两,一点也不含糊。

我笑了一笑,直接说,据说你家有了一点麻烦我也并不想吞并你们世代相传的家业,如果你差多少钱,我就入股多少钱,你看如何

老妇人问为什么

我说,只为以后买马放心。

老妇人这时候想了想,说,她还差二万两黄金。

我不动声色,说:“两万两,我可以随时交给你你觉得你这个马场现在能卖多少钱”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说:“至少五万两”

我笑了一笑,说:“也许在某些时候,能值这个价钱,但你现在卖,肯定卖不到这个价钱有人说,大约在三万五千两左右是个公平数字。这样吧,我们都让步一下,就算你这个牧场值五万两黄金吧我投入二万两,占四成的份额,但我不参加经营,只享受红利你们的让步是负责经营,但也只按六成的红利分红,经营的花销,不再另外支付工钱,你们看怎么样”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于是,邀请老女人去吉它城,在最大的春风楼吃上一顿,然后当着中人的面,一手交钱,一手签订了一个文书。文书是写在一张薄薄的绢丝上的,用羽毛笔,蘸着一种红色的颜料写就,很是艺术。

这时候,吉它城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会打苍蝇屁股的哥哥,原来还是个财主顿时,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那种神情,就象从前某些地方男人们看到了亿万富姐儿的神情差不多吧

但我却很是无奈,见过了更大的虚荣之后,这些虚荣对我来说一钱不值

我的这些天,都忙的是什么呀

说赚到钱了吧,也许也能说有点成效,但与以住随便开一枪所赚的钱比,简直不值一提

说队伍扩大了简直找了一些乌合之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控制她们,顶多只是能吓住她们罢了。

而且除了海伦和我的关系近了一些,那个戴安娜,特别是玛利亚,对我仍然是不冷不热,只热心于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她们的佣人们练习土著语言

第九十四日上午。

老妇人凯丽在去赎她的小女儿爱玛的时候,请我和她一起去。她似乎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景仰。

既然现在是她的合伙人,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帮她。而且一想到是去赌场,我就有点热血沸腾,特别是听说,她们赌的玩意,也不过是掷色子之类的小把戏后,我更是想立刻去空手套住一头大白狼要是能从赌场上发家致富,那可比天天费心思经营这些劳什子要轻松多了。

第十五节 玩主

我没有带任何人去赌场,便坐了凯丽带来的两匹大马拉的马车。马车很宽敞,但车轱辘是木头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尽管马车里的坐垫很厚很有弹性,但坐在马车里仍然不够舒适。不过这也要比骑马要舒服多了。至于说骑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较的

在去赌场的路上,我刚想问一下凯丽,爱玛会不会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说的有事指的是一个姑娘家会不会被人强暴等等,但自己转念一想,这可是女性社会呀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妇人强暴男人的事情吧,除非爱玛特别的漂亮,漂亮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咽入了那句不该问的话之后,我决定还是保持我的神秘感所以一路上我只语未发。

等到了赌场,首先看到几个女人无精打采的歪靠在门框上,象是闲人,但我猜她们大概是看场子的女流氓。

进去一看,那个赌场也就是我们来的世界上的乡村赌场的规模。

但气氛却特别热烈,赢钱时大声地尖叫,输钱是沮丧的骂娘声此起彼伏,这些基本元素一点也不少。凯丽的仆人抬着二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进了赌场的动静确实不小,但却压根没有惊动那些在狂赌的女人们她们最多只是扫了一眼,又沉醉在赌场的吆喝里了。

不同的是,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一些步履风骚、奶油味十足的男孩儿

但再向里走几步,便有人过来,拦着我们。

凯丽抬了抬头,她的一个管家过去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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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人把我们向里面带。

这是一套三进的房子,后面还带个花园,贵宾的赌场开在最后一排。爱玛正是在那里赌钱输了个精光后被押在那里的。

到那个赌场一看,哗,人还不少呢,而且仍然在赌得兴高采烈。

但我眼光一扫却没有找到印象中被人关押的女子。

最后还是凯丽过去拍了一下爱玛的肩膀,我才注意到那个爱玛。

爱玛并不象我想像中的那样被绑起来关在黑屋子里,她的身后站着的那两个人,大概就是看着她不让她溜掉的人。如此简单,而爱玛却丝毫没有觉得危险什么的,她仍然在很投入地看别人赌钱,为别人赢钱而兴奋或者是输钱惋惜

她见到凯丽后,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只是很无所谓地说:“妈,我想赢点钱,把咱家的牧场开得大一点,谁知道不小心输掉了”

凯丽看了看她的小女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她。这也让我很奇怪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看她们的从容态度真让我无言以对,也许这样对待金钱的态度,够我学一些时间的。

“哦钱都带来了”那个赢钱的女人嘴里叼着个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色子,漫不经心地问。

凯丽的眼光在那家伙的脸上扫了扫,缓缓说:“钱我们带来了,你点个数现在我们可以带爱玛走吗”

那个赢钱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转脸冲一个赌场里的伙计说:“哦,伙计,给我去量一量要是数量不少,就让那个丫头走吧要想赌,再回去凑点钱,我在这里等你”最后一句话是冲爱玛说的。

这个不但赢了爱玛的钱,还顺带着赢了她家赌场的据说是一个外地游玩的赌客。但我能猜出来,这肯定是与赌场串通好的,甚至是赌场专门找来的高手,特意来对付这些有钱的肥羊的

我眼睛扫了那丫头几眼,判断:那个赢钱的丫头,长得委实不咋样。

爱玛和她妈妈说了几句话后,被她妈妈领来见我。那丫头用一种很无礼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番,并没有说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头发拨一边,露出了她白嫩的一段颈项她的这一举动却猛然让我的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好几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爱玛竟然是我一直印象里承认的那为数不多的几类美人中的一种而且她是很出色的那一种

特别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带着一种青涩的傲慢和幼稚也是偏偏让我很喜欢。

有点激动,有些冲动,而且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了种急迫的英雄救美的需要

赌场的伙计,忙活着把凯丽带来的金条过秤,我们都在等最后的结果。

我笑了笑,走到赌桌边上,手一探,已经将桌子上滴溜溜乱转的色子抄在了手里,轻轻掂量了一下。这色子和我们以前用的不同之处在于,色子上刻的不是点儿,而是六角星比如,五点就是五颗六角星。色子是玉做的,整体看起来还挺艺术的,特别是没有什么鬼看来,那个赢钱的丫头,理论上说她赢得还算光明正大,靠的是技术。

我把色子放在手心里摇了一摇,说:“不知道赌钱有什么规矩没有”

那丫头一愣,被她自己嘴里的烟呛了一口,她咳了几声说:“你想有什么规矩”

我还真不知道她们赌钱是怎么区分输赢的,想了想,便说:“不知道爱玛输掉农场的那一把是怎么输的”

那丫头呵呵一乐,说:“哦,那一把呀我掷出来的是三个六,她只掷出了三个一,她当然输了”

“是不是三个色子要一样才作数,而且要是掷出的三个色子都是六颗星,这便是最大了”我问。

“当然了”那丫头说。

“是谁先掷”我再问。

“我要是做庄,你就先掷”那丫头说。

“要是我掷出三个六,那你还要再掷吗”我问。

“你要是掷出三个六,你就赢了,不用再掷了”那丫头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那对你岂不是不公平”我正色道。

“你是男人嘛当然要让着你了”那丫头笑了一笑,转而解释说:“我最后掷,做庄家嘛,不计较这些”

我转脸问了一下爱玛:“是这样吗”

爱玛点了点头,很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为我这样的饶舌而不解。

“真有意思”我说:“听起来很有趣我能和你赌几把吗”

“你你带钱了吗”她问。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象爱玛一样把我押在这里,自然有人拿钱来赎我你怕什么”我说。

“这这不行爱玛她家有牧场,谁能证明你家里人有没有钱来赎你”那女人说。

“这好办”我从怀里掏出昨天和凯丽签订的合约,说:“这是我在爱玛家的牧场的入股的文书,份额是二万两黄金,你要是赢了,我这份额就不要了,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转脸问凯丽:“场主,这不是真的吧”

凯丽说:“这是真的,不过何先生,你你不要赌了”

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好的赚钱方式,为什么不赌”

说着,我把那张文书掷在桌子上,说:“我就先赌一把两万两的吧,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她不知道我的底细,本来是不应该贸然和我赌的,但似乎她对自己的手艺又很自信,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从容地抄起了色子,在手里摇了摇,问:“要是一下子掷不出三个一样的色子,是不是接着掷”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是的”

我更放心了。

手里的色子抛了出去,在桌子上滚了几下,出来一枚二颗星,一枚五颗星,一枚六颗星,正是我想要掷出来的点数。

众人一片嘘声,便有人说男人哪里能赌钱呀之类的话出来。

我笑了一笑,说:“惭愧,这玩意我不太会玩,但我相信,天上的众神会保佑我的,因为我的虔诚”说着,将桌子上的色子抄在手里,轻轻一掷,色子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慢慢停下来。

三个都是六角星向上。

空气象是凝结了一样,她们没有想到,我随手一掷,便赢了二万两黄金足足过了十秒钟过后,才是一片惊叹声。

我点了点头,说:“感谢神神呀,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因我而蒙羞”

然后我指了指那些秤量黄金的伙计说:“请先挑出二万两放在边上,待会让我带走。”

转过脸,我看了看一脸失落感的那个刚刚输了钱的女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样不太公平要不要再赌一把”

咬了咬牙,那个女人不甘心地说:“再来”

我也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手一抬,转瞬之间便把色子抓到手时,抢占了先机。

“这回我有四万两黄金了,我们就赌四万两如何”我笑着问。

“好”那女人把烟袋锅往桌子边上磕了磕,声音已经有些发涩了。

微微一笑,嘴里说道:“天上的众神呀,保佑我吧”声音里已经用上了玛利亚的祈祷之音,众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从狂热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旋即,我手里的色子掷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狂热真情为来:这一次一点功夫也没有浪费,我直接掷出了三个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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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紧张的女人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我笑了笑,冲着正在清点金子的伙计们说:“你们不用再点数这些黄金了,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相信凯丽场主的人品,五万两黄金一钱都不会少另外,请把这位女士的金子,拿一万两过来请称量好了”

我再一次面对着那个女人,笑了,说:“你还想再赌吗不过,这样的赌法真不公平庄家很吃亏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来做庄,让你有一个翻本的机会,你看怎么样”我说。

“真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两个选择,一,投注一万两黄金,正好可以把你输掉的黄金不用称量了,仍然交给你,另外,是投注八万两黄金,让我把刚才赢你的一万两和这次身上带的两万两以及凯丽场主带来的一万两,一次性都输给你,你全胜而我血本无归”我说。

“那就投注八万两”那女人摩拳擦掌。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是能一把掷出三个六出来的,但那是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当她手扬起正准备掷色子的时候,我轻轻咳了一声,同时,那招“威慑”同时向她使出。

那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顿时浑身一抖,手里的色子不经意的滑落下去,等到色子咚咚地落在桌子上,她才如梦初醒般地一声尖叫出来。

但已经晚了。色子在桌子上翻了几个身,很巧的事情是,那三个色子都是三颗六角星

我心情很好,大声说:“该轮到我了”然后抄起色子,轻轻一掷,有意只掷出了三个四,小胜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威慑。

但她并没有八万两黄金,这些天来她在这个赌场总共只不过赢了三千多两黄金的现钱这已经是暴利了本来,以为套住了爱玛,能发一笔大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我大意的地方,没有象她那样让她拿出什么东西作担保。

她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但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八万两黄金,请拿出来”我沉声说。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玛,更是心花怒放,刀子比我还要高兴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就连沉稳的凯丽老妇人也面带微笑。估计凯丽当初只是觉得我是个练家子,想带我在不安全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没想到我竟然身手不凡,三把色子,赢了十四万两黄金。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的方式总比杀了二十几个强盗才抢了**万黄金要强多了。而且随手一掷,有着说不出来的潇洒和快意

那个输了钱的女人吱吱唔唔,最后终于承认她没有这么多黄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有人拿钱来赎你吗”

那女人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一时不知道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应该怎么办了,转过头,求助似地看了看凯丽。

凯丽说:“既然她还不起钱,又没有人赎她,那她以后就当你的奴隶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封建社会,而且还有奴隶存在当然,这也不稀奇,当年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上,资本主义搞得轰轰烈烈,民主唱得凯歌高奏的时候,还不是使用农奴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妇人我真的不想要咱家里有的是美女,而且这个女人输了钱,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把她带回家,无疑是在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而且不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我要是不要,会不会有人觉得我的脑筋有问题我所要表现的,并不是和这世界比起来很另类或者独立特行,而是尽力要让自己显得很配合周围的环境,所以我点了点头,冲着那个赌输了的女人说:“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从现在起,你就叫珊德娜吧你听到了吗珊德娜”

那女人一愣,但飞快地点了点头。

最后的爱玛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叫珊德娜”

我一听,也吃了一惊,原来这女人竟然原来的名字就叫珊德娜

我让凯丽把这些金子都拉到她家的牧场去,算是我对牧场的投资了凯丽听了,谦让了一下,但却也心情大好地让仆人们把那么多的黄金重新抬到外面的马车上运了回去。

她本来要请我晚饭的,但我说这么多黄金运回家,安全第一,她还是要回去照看一下。

凯丽想了想,便向我告辞要回去了。

但爱玛不愿意走,她非要留下来,理由很堂皇富丽:既然她母亲没有空请我这个尊贵的客人表示一下谢意,那她非要代表一下不可

然后,爱玛问我给不给这个面子

我刚才说了,爱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美女,所以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爱玛便带着我,去游吉它城,后面跟着珊德娜。

爱玛问我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等等无数个问题后,和谁学了这样高明的赌艺

我心里偷偷一笑,解释说:“我没有赌艺我是凭借自己的信仰取得胜利的每到关键时候,我有众神在我的头顶保佑我,所以我就战无不胜了你以后会明白这个道理。因为除了生孩子,我可以在几乎所有的领域里取得骄人的成绩只要我希望那样。在我取得成功后,你再细想一下,若没有众神的护佑,一个人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得到象我那样的荣耀当然,荣耀是归于众神的。”

说完,我转脸问了一下珊德娜:“珊德娜,你说呢是你的赌艺出了问题吗还是你输给了你的命运”

珊德娜脚步停下,呆了一呆,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众神在帮你,不然我不会输的。”听到我说我是因为有众神帮助才赢了她之后,她似乎找到了她为什么会输的理由,她明显的开心起来。她又恢复了对她自己赌艺的信任了

“你看,是这样的吧”我笑着对爱玛说。

爱玛半信半疑,她似乎不大相信,众神也会对赌徒祝福。

虽然爱玛赌艺不精,但她却是个显然的玩主

由她带着我们转一圈吉它之后,吉它城在我的眼睛里明显变了一个样子了。什么地方好玩,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东西,什么地方卖什么东西比较出名,哪家的孩子生得漂亮,哪里美男出没反正,只要是和玩乐有关系的,爱玛是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样一个我转起来平淡无奇的城市,原来也有这么多逗乐的地方。

爱玛请客,晚餐最后被她安排在一个叫十月的歌坊里,而不是我一直以为全城最大的春风楼。

我问了一下,原来这里的消费水平,竟然是春风楼的十几倍俨然是全城最大的一个色情场所,而且是合法得不能更合法了的情色场所。

但那个晚餐我却没有吃多少东西,因为那里的表演实在是倒胃口表演的全是扭扭捏捏的男人,而且那简直和人妖表演无异本来我对男人上台唱呀跳的有些反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是一种时尚每当一个男人忸怩作态走上舞台前,下面的女人们一起大声叫喊起来,于是,那个男人便捏着啜子,得意地唱或者把屁股扭来扭去总之,这吉它城的艺术表演,太让我受不了

晚餐后,爱玛意犹未尽,说要带我去她的朋友那里去玩。

朋友我很奇怪,爱玛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爱玛被人押在赌场里的时候没有出现

爱玛听我这么一问,脸红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我的朋友是玩伴我又没有指望她们来救我。大家只要在一起玩得高兴,谁说要谁去救谁谁一定要帮谁”

她说得也有道理。嗯,要是朋友能这样定义,倒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爱玛带我到她的一个做丝绸买卖的朋友家其实她的朋友的母亲是当家人,但她的母亲出去做生意了,不在家,所以她的朋友在家里成了大王了

爱玛的朋友们很快聚了五六个来。而且奇怪的是都让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简直一下子,从吉它城的最不可捉摸的地方,冒出了五六个美女一样。

我问爱玛,怎么她的朋友都是这么漂亮

爱玛脸色一变,而她的朋友们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们以为我在说反话。象她们这样的长相,却正是这个世界上很不讨好的长相简单说吧,爱玛她们的这群朋友,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睛里,那简直就是一群物以类聚的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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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呢只要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就行了。

她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也只是喝酒。

她们喝的酒,据说是一种当地的甜瓜酿造出来的,带着一点让人清爽的酸味,还带着一丝香甜,喝起来感觉很爽。和我以前喝的香槟的味道差不多。

她们喝起来似乎很费劲,但我喝起来却和喝水差不多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自信的。

但我喝的时候,似乎又觉得这酒有一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只当成是自己没有喝惯这种甜酒了

但等到有一股欲火慢慢从我的丹田,不可抑制地上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种酒竟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种春酒

而且这春酒里还加了迷幻药之类的。

这个该打的爱玛,竟然什么人都算计

不一会儿,我便觉得头晕得厉害,于是索性向后一倒,假装昏迷,同时运气排毒。

那七八个小女人见迷倒了我,都高兴坏了。

她们一下子都围在了我的身边,七手八脚地在我身上乱摸,甚至连那个珊德娜,也混在她们中间,偷偷地在我的某处捏了几下。

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事实竟然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走,把他抬到水桶里洗一洗,姐妹们今天把他吃了。”爱玛开心地大叫道

于是又是这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那里面竟然是一个浴室一个硕大的水桶放在房子正中间,但水却不深,水的温度也不高。

这群疯女人三下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了,在一片尖叫声时在,把我抬进了水桶,然后在热水里乱七八糟地用用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运功身上的迷药的药力慢慢逼出了一部分,但更多的迷药的药性却正更快的发挥出来。加上热水一激之后,我的头更晕了。

但却觉得自己的跨下,却是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第十六节 异常

丝绸在身下,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凉丝丝的,我本是一向喜欢的,但现在,丝绸却是湿湿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那个玩主爱玛,和她的朋友,一个丝绸商的女儿,还有其他人,把我从那个浴桶里捞上来,放在丝绸床单上我不得不承认爱玛说的话她们是朋友,是玩友而且,显然,她们打算分享这样的一个猎物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幸还是什么

我甚至想,难道自己不是这样想过吗无数女人和自己同床嬉乐,而且自己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可以装成是个很无辜的受害者

便总有许多不对劲

是的,真的很难去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被一群女人居高临下地狎玩着,而自己除了睁着眼睛喘气之外,却无能为力。

看来我来这个世界上,在这一刹那之前所体会过的自信,是没有道理的。

很显然我说自己是神的使者的话,爱玛压根就没有相信

不然她就不会设个陷阱让我往下跳,然后和她的朋友一起分享一个异性猎物。

现在我自己也更不相信自己是一个神的使者了。我很不小心的,就着了几个小女人的道儿。那有一点酸不拉唧的甜味的春酒的药性,我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我一口气喝了七八碗,所以一时之间再没有快速的化解它们的能力了但神是无所不能的既然我有做不到的事情,那么我就不是神。既然神没有在这个时候,庇护我,那么我也不是神的使者了

我沮丧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爱玛,首先是她,率先脱光了她身上湿淋淋的浴衣,在她那六个朋友的尖叫声里,爬到了我的身上。

心一沉,象是从一个无穷高远的悬崖上,忽地堕了下去。

一个湿热腻滑的器官,慢慢的,却也无可抗拒地套到了我的分身上

爱玛得意而放肆的眼睛看着我,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来,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奸笑着。接着用她尖尖的牙齿在我的脸上啃了几口,弄得我一脸的口水。

“啪”的一声,那个叫芬妮的丝绸商人的女儿,在爱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快点,别让我们等太久”

感觉爱玛的某处一紧,然后她那长发开始狂荡起来

另外几个女人,在爱玛的怪里怪气的喘息声里尖叫着,手在我的身上拧来拧去这一群女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我一语不发,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话。

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且我还知道,如果她们现在要杀我,也是易如反掌。

我也不知道,她们在一一得逞淫欲之后,会不会把我干脆利落地来个杀人灭口如果是那样,我要求饶吗

一丝无奈与悲哀从心底里弥漫开来。

我第一次真切地认识到了这个母系社会的可怕以及两性之间的不公平。

现在我象从自己来的社会中的那些无助的少女一样,横遭不幸,而且竟然是轮暴

我在这群疯狂的女人身下,所想到的,不再是以前曾经盼望过的那些肉体上的快感,甚至我想我连一丝追逐那样的快感的心绪都没有,我只盼望着自己的身体,早一些从那该死的迷春酒药性的控制里逃脱出来。

我也在盼望着有人救我但,也是活该,我在来之前,实际上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艳遇发生,所以早早打发人去告诉艾丽斯说我今晚有事情要晚点或者不回去了谁又会知道我这个地方遭遇危险谁会来救我

我把眼光转向一边,看到珊德娜。

她背靠着墙。

她没有参与到这群疯女人的行动中去,但也没有制止这群人,也没有走开。

珊德娜只是在一边一语不发地看着这群女人的暴行。

遇上我的目光,珊德娜无动于衷,在我的眼光里停留了几秒,她的眼睛,又转向了别处,也许是其他女人,也许是我赤裸的身体

我压根猜不到她想的是什么。

这群疯子

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们有多少花样折腾男人

我艾丽斯的双修中,虽然也会不停地变换着我们的体位,但彼此毕竟是脉脉含情。

而她们这群疯子,似乎一切让觉得难堪的方式,她们都要在我的身上试一试一样而且她们之间,似乎又都在各自炫耀自己在床上的本领

她们这一折腾,便是三个多时辰这种种羞辱,简直是要把肺都要气炸了

分节阅读588

若不是我的身体慢慢地分解消耗掉体内的春酒的毒性,真不知道她们会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一直到了子时,阴阳交换的时候,我才借着那一刹那的阴阳之力,忽地一股丹田真气,盘旋而起,同时感觉到了久违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窜动。

我的手一抬,带着一股怒火,猛然向上一推,把那个坐在自己脸上的那个赤裸的屁股,忽地推了出去。

本来以为,这一推之力,足以让那个芬妮直接从我身上摔,掼到对面的墙上。便事实上,芬妮只是摔了出去,跌到了床下,只是摔了一个狗吃屎。

但这足以让这群女人大吃一惊。

她们都呆住了,除了那个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的芬妮。

这时候,那个爱玛,仍然骑在我的下身,这大概是她第十一次爬到我的上了吧

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将爱玛从我的身上直接扇到了床上。

见识了我如此厉害,另外五个女人如梦初醒,哇哇哇哇地大叫起来。其中三人,已经软成一团,滚下了床。另外两个,慌不择路,一个竟然向一个窗户跑了过去,直接向窗户钻了过去。无奈这间浴室的窗户太小,尽管那女人很瘦,但仍然被她的盆骨卡在了窗框上,两条扑腾乱蹬的腿和两腿尽头的那个毛扎扎的器官,看起来讨厌而又可笑另外一个,头竟然象足球被踢到了球门横梁上一般,一下子撞在门框上,然后一下子反弹了回来,摔在地上,但她又飞快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门口。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但这时候头仍然晕晕乎乎的。

便也顾不得这些了,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跳到那个正欲逃走的女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手一送,她那瘦小的身体,顿时飞了起来,正是一头扎进了刚才我被她们浸浴的浴桶里,就听到咕噜咕噜的冒泡泡的声音,大概她正在喝水

我也需要喝水。

但这房间里除了酒和那洗澡水之外,就没有别的可以喝的东西了。

我选择了喝酒。

我猜这群疯女人喝的酒里,也有春药的成份不然她们不太可能兴奋几个时辰的时间仍然那样的欲望强烈,但只要没有迷药就没有事了。

拿起她们放在桌子上的酒壶,我我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四壶酒,这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慢慢地运气。

这时候有两个女人,试探着走向了那个在浴桶里被淹得直拌腿的女人。

见我没有太强的反应,那两个女人便拽着那个女人的光腿,将她从水桶里拔了出来。顿时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只过了不到十分钟时间,我觉得体内的迷药的毒素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何我们也是想让你高兴高兴”爱玛捂着她那已经肿得老高的脸,仰起头来对我说。她的说话声音,已经有些含糊,而且有血丝,正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想让我体会一下前所未有的高氵朝是这样吗”我淡淡地说。

“对对对”爱玛忙着点头。

我瞪了她一眼,顿时她吓得不敢动弹,只是用她那一双大眼睛,似乎很无辜地看着我。

要是以前,我说不定会被她迷惑,但现在我刚刚被她出卖过,又怎么会再有那样荒唐的感觉

我的手,扶了扶自己那仍然被这几个女人搞得粘粘乎乎的分身,调整了一下方向,一股褐黄色的无根浓汤,冒着热气,扑向了爱玛的小脸。

“啊”爱玛躲闪着,但仍然被那褐黄色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水流淋了一头一脸。

“不许躲你不想活了”我威胁道。

“啊”爱玛身体一颤,被吓住了,再也不敢躲避那无根的浓汤。

褐黄色的水流,直接喷射在她白净的脸上。

但她的脸,却是一半已经红肿起来,而且她的嘴角有着血污,但很快她的嘴角的血汗,被气味浓烈的液体,冲得干干净净

那热腾腾的液体,在她的脸上四下溅开,无数的液滴,溅到她的头发上,然后顺着她那长长的头发,流过她那细长的脖子,顺着她的胸脯,向下流淌。

爱玛紧紧闭着眼,她伸出一只手,徒劳地在她面前晃着却挡不住那喷射的水流

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也许是因为已经把体内的迷药在那污浊的水流里送出体外,没由得觉得精神一震。

这时候,才忽然在身体里感觉到了奇怪的欲望

第十七节 报应

一把抓着爱玛那湿淋淋的头发,然后把她扔到水桶边,说:“我数到十,你马上给我洗干净”

爱玛瑟瑟发抖,连滚带爬,进了水桶,飞快地洗起她的长发和身体。

等我数到十的时候,也不管她的尖叫,一把将她湿淋淋的身体,从水桶里拎了出来。

那其他几个女人,都不敢正眼看我,但都有点担心地看着我,她们猜不出来我要做什么,在她们的计谋得逞之后,才发现原来我的武力是她们不能抗拒的。在她们的心里,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被她们百般凌辱过的受害者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回事情,但按现在这个世界的通常的认识,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她们猛然发现我比她们预想的时间更早的清醒过来,而且开始报复她们的时候,她们害怕了,她们不知道我将开展的报复是什么也许,她们害怕会被我割掉鼻子或者乳头等等。

但等到我一把将爱玛从水桶里提了出来,然后顺手一挂,把爱玛的脸冲着水桶,两条湿淋的手臂趴在水桶边上,就这样从后面开始将分身直接送进爱玛的身体里去的时候,她们明显放松起来。这大概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爱玛的一次艳遇

但很快,爱玛的叫声,又叫她们紧张起来那叫声,可不仅仅是叫春那样的简单,而且任谁都能感觉到,那声音里有一分惨厉是一种痛苦的声音。

我的心里有气,所以分身已经涨到最大,而且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在向爱玛疯狂报复。

爱玛的头发不停地甩动,无数的水滴,随着她的头无助地甩动而四处飞洒着。

便她那样带着哭喊的叫声,在让我开始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兴奋后,慢慢地却让我有些反感,因此也越来越没有感觉。

我气得用力在爱玛那白花花的臀部猛击一掌,然后把她推开,说:“滚一边去,你让我讨厌,婊子”

转身,我的眼光一扫,落在另外一个躺在床边上正在瑟瑟发抖的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一次,我连让她洗一洗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直接上了床,举起她的两条腿,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噢”那个女人叫了一声。象是很害怕,又象是期待已久,她甚至偷偷看了一眼,象个害羞的小女人飞快地偷眼看她的情人。

很快的,她的声音也变成了惨叫。

我发现自己原来特别讨厌她们以这样的声调叫春

把向下这个女人的两条腿往床上一摔,下了床,手一指,命令她位:“都给我过来,在床前给我趴好了”

没有动静,她们似乎都被吓傻了

这些胆小鬼刚才轮暴时的勇气和得意都跑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我的手无情地落在那个刚才在床上被我“临幸”的女人的屁股上,顿时五只手指印在她的那丰硕的臀部显现出来,由白到红,然后变得青紫。

“过来趴好”我再一次举起手。

分节阅读589

那个刚刚被打了一下的女人顿时滚下床,把汗渗渗的脸贴在床上,手臂伏在床沿上,身体微微战栗着,无数细碎的鸡皮疙瘩在她的肌肤上直若隐若现。

“都过来”我再喝了一声。

其他几个女人顿时也都飞快地爬了过来,都撅着屁股在床前趴着,低着头,不敢年无。只有那个珊德娜犹豫着,她刚才没有加入到这群疯狂的女人行列,她不知道我这一次的喝令是不是包括她。

我也不理会珊德娜,她也是有罪的,但我要惩罚的人,暂时并不是她。

我也不吭声,在床前来回走了一圈。

这些女人,我都不熟,但这个夜晚,她们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所以我随便挑了一个,然后搞得她鬼哭狼号

然后再换一个

一直搞得她们都瘫软在床上,连在床沿上趴着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真是不是那么有意思,和想象里的那样刺激的感觉完全不同。

甚至是味如嚼蜡。原来这种事情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差

大概是没有什么征服的快感的原因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想,她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件很炫耀的事情来说,不管她们强暴我,还是被我搞得鬼哭狼号的,因为这是一个女性社会,而男人,是应该为女人守着自己的贞洁的

这样的感觉是让人如此不爽。

等我体内的欲火慢慢平息,我看了看这几个倒在床边上,手捂着她们的小腹和那活儿的女人,真想把她们都吊起来用皮鞭抽上一顿。

但估计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都给我呆在这里,谁要是敢动一步,哼,你们也知道,要想这样的事情不被传出去,我最好的选择是杀人灭口”我阴森森地说。

几个女人脸色大变,都忙不迭点头

这时候,已经快到三更天了。

我转过脸来,指了指珊德娜,勾勾手指,让她过来。

珊德娜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我让她把床收拾干净,她麻利地做到了。

我让她用毛巾把我身上擦干净。

珊德娜喘着粗气,也按我的要求做了。

“睡觉”我说。

珊德娜不解其意。

我一把抱起珊德娜,把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抱着珊德娜,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硬,但我不理会这些,也没有安慰她叫她放松什么的,自顾开始睡觉。

抱着一个温顺而且温热的身子睡觉的感觉很不错的,很快入睡,而且因为折腾了大半领先,所以睡得还很香。

但清晨太阳照进房间的时候,我又很快地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珊德娜仍然睁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珊德娜,你没有睡”我问。

珊德娜在我的怀里挣了两下,委屈似的说:“睡得着才怪”

我转脸看了看床下,果然,除了爱玛,其他几个女人都睁着眼睛,压根没有睡,也没有敢跑的。仍然都弯曲着腿,呆在原地。倒是那个爱玛,睡得死死的,而且,还微微打着鼾。

“怎么处置她们珊德娜”我征求了一下珊德娜的意见。

“把她们送官府里去”珊德娜说。

“我看不如在院子时挖个坑,直接把她们埋了,一了百了”我伸了个懒腰,威胁说。

“这”珊德娜不知道如何接口。

下面的几个女人听了,顿时傻了眼。她们没有想到我睡了一觉之后,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说要挖着抗把她们都埋了。顿时哀求声四起,把那个爱玛也惊醒了。

而且这时候,爱玛的朋友们把爱玛出卖了,说一切主意都是爱玛出的,是爱玛把她们叫来的说要和她们分享一个美男的总之,希望我能放过她们,要埋,就把爱玛埋了吧她们发誓不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七嘴八舌的,吵得我头都昏。

“够了谁再说话,我先把谁活埋了”我大声说。

顿时再没有人说话。

真是头痛。

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都把衣服穿上”我随口说道。这些光溜溜的身体气味不太好,偏偏我的鼻子又很灵敏。

她们各自从屋子的各个角落里把自己的衣服找到,穿起来。

穿上衣服的这些女人,一下子好看了许多。

这让我更下不了决心杀她们了。

我顺便问了一下这些人都是谁家的孩子。

原来除了这个屋子的主人家的孩子外,另外五个,一个是这个城的城主家的小女儿,一个是捕头家的小女儿,还有三个,一个是盐商家的,另外一个是铁器商家的和一个家俱商家的都是这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富商家的女儿。说起来算是这个吉它城的太子党了。

按理说,最经济的做法,是让她们每人都赔一笔“青春损失费”给我但我毕竟是从一个男性社会过来的,这样做,我自己首先觉得太过下作了要是让艾丽斯知道,那她岂不是要笑话我

但要这样放了她们,我似乎很不甘心。

正犹豫着的时候,这丝绸商家的大门被敲得咚咚作响,然后有仆人通报说爱玛家的仆人有急事要找爱玛。

我犹豫了一下,示意爱玛隔着门说话。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仆人隔着门,带着哭腔对着爱玛说,她昨晚上家里有点事,请假吉它城,今早上去牧场后,发现爱玛一家人从上到下,九十三口,被人杀了个精光,家里的东西都让人抢光了,房子也烧了

爱玛“哎呀”叫了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我也愣住了,没有想到昨天的一场风波,会闹成这样的结局。

我的眼睛首先转向珊德娜:“是你的人做的吗”

“不不不不不不”珊德娜一连串地否认,然后她解释也是一个孤儿,只是出来跑江湖混口饭吃,要是有那么大的势力,何至于到赌台上抛头露面

嗯,珊德娜的话逻辑上是讲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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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说大概会是什么人”我问:“这吉它城是不是经常有强盗”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吉它城还真是盗贼出没的城市。

其实我先前已经见识过了:比如那个山口的强盗,离吉它城不过二天的路程,但却一直都没有人去攻打她们,那很说明问题了。

据她们说,爱玛家原来是有五十多个家丁的,但按她家的仆人说的来推测,这五十多家丁,看来也是让强盗斩尽杀绝了所以这强盗肯定不寻常按理说,吉它城附近还没有这么厉害的强盗,说不定,这强盗是流窜作案的外来强盗

我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但却明白,如果有人追查起来,我却是很麻烦的因为我刚刚和托马斯家的马场有一笔交易,这难免要有人会推测我是为了独占她家的马场才会把她一家人杀个精光。

但爱玛现在是唯一活着的托马斯家的传人,而且她可以证明我不在现场但谁又能证明我没有委托其他人那样做呢

如果有捕快来讯问我,那她首先要问的是我从哪里来

难道我要回答我从天上来或者说我是一个跨越时空的旅行者,或者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做救主的就算我说了,谁又会相信我又怎么来证明给她们看就算能证明,那我会去那样做吗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展示给她们看

见我兀自不语,她们也不敢说话。

我伸手,在爱玛的胸口拍了一下,顿时,那丫头吐了一口血,醒了过来,她呆了半晌,然后爆发一般地大哭起来。

几个人安慰她,但她都止不住哭声。

我想了想,挥挥手,让另外几个小痞子女人散了,只留下爱玛、珊德娜和那这房子的主人。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爱玛。

爱玛只是哭,过了半天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按道理说,那群人也不应该把我家的马场杀个鸡犬不留我估计说不定是我母亲在做生意时得罪了什么人”

“不会是因为你母亲刚刚拿了五万两黄金回去的原因吗”我问。

“也有可能,但这个世道,抢钱,一般不会把苦主家的仆人都杀光的看起来,我仍然相信是仇杀她们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好害怕”爱玛抽抽泣泣说。

真是头痛这丫头竟然示弱,而且象是要跟着我混一样。我可不想身边有这个害人精

“那你还不赶紧去报官你的那个朋友的母亲不是城主吗去找她,让她妈替你出头呀”我出主意。

但我的主意显然爱玛看不上眼,她说吉它城里,又没有多少兵,所以吉它城的官方只有象征意义,指望城主是没有用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我能跟着你走吗”爱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问。

“跟我走然后再下迷药,然后再找一帮朋友来搞我”我反问她。

“不敢了”爱玛哼了半声,但却发现她的话怎么说也难让人相信,索性她不说话了。

“珊德娜,我们走爱玛,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看在你家里遭难神已经替我惩罚了你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我告诉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见到我,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我见到了,见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我狠狠地说。

爱玛撅着嘴,没有说话,我也懒得再理这个玩主,带着珊德娜出了门。

但爱玛却象一只小狗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也出来了。

走过一条街,爱玛仍然跟在我们后面。

我停下脚步。

爱玛隔着五六步路,见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

但她仍然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珊德娜。

“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顿,这丫的真是讨厌”我说。

“也许,让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马斯马场还不是有一大笔股份吗要是这样翻脸,寻孙是会有所损失”珊德娜反过来劝我。

“这”我心里一动。虽然托马斯马场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马场的土地还在。而且那成千上万匹飞马,目标太大,强盗们也不会带走,所以马场的损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马斯的人死光了,对我是有好处的只要经营得法,应该很快能恢复元气。而这个爱玛,现在确实是马场最合法不过的主人了她却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马场的合伙人,要说见死不救似乎也说不过去。但爱玛这丫头昨夜竟然算了,反正我的观念和她们这个世界不一样,而且昨晚上我已经算是报了仇了。

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场乖,那样不好

我招了招手,让爱玛过来。

爱玛害怕,但仍然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说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今天危险了,我跟着我,以后没有危险,你一样要跟着我以后你就算我的仆人了,这样你能接受吗”我问。

爱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出声。

我拉起珊德娜就走。

后面这才传来爱玛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就是。”

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继续向前走。

爱玛追了上来,一边走一边喘着气说:“要不,我做你三年仆人,三年后要是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你就还我自由好不好”

“你回家去吧”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表达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压根不和她讨价还价。

爱玛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们走,也许她确实无处可去了。

过了两条小巷,到了我们在吉它的家。

在门口停下,我对爱玛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是你的仆人呀”爱玛理直气壮地说,而且在她的语气里,一丝的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没有。

“你家里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吗”我问她。

“她们会死,我回去一样会死掉。我怕死”爱玛一样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有脾气了。

但进门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她们一句:“到我家里,你们是仆人而且是半哑巴仆人,哼,谁要是多嘴”说着,我做了一个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势,这才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艾丽斯正在后花园里练她的功法,我以前以为她练的是瑜珈,但问她的时候,她说不是。但艾丽斯又说,我也可以这样理解。

海伦在后院的鱼池里练习游泳,每天早上,她总是风雨无阻的一口气游两个多小时,当成她例行的体能训练。

玛利亚在房间里用她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在读一段旧约。这些日子,她的土著语言学习进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圣经都翻译过来。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间里睡觉,享受着这世界。

我们进屋后,直接把这两人领到了前院,这里本来就是仆人们住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管家找来,给这两人安排一个住处,同时告诉她,这两人,也算是我的仆人,也算是我的贵宾,所以安排要好一些。管家答应了。

我也不理这两人是不是乐意,拔腿回了后院。

艾丽斯见我回来,微微一笑,慢慢的收了功,然后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亲,然后皱了皱眉头,说:“老公,你身上的味道可不好闻是不是昨晚背着老婆去鬼混去了”

我脸已经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红了:“瞧你说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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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然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象我这样一身女人的味道,要不解释清楚,夫妻之间不信任那可就不妙了。艾丽斯不仅是我的老婆,而且显然她也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战友。

艾丽斯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责怪我:“是呀,要说你的功夫,这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但要是用毒,嗯,这可就要麻烦一点”

我也说是。事实上,我来这世界上吃了三次亏,一次是被蚊多势众的军蚊群连追了许多天,一次是被强盗的毒箭吓出一身冷汗。还有一次是昨晚上着了一群疯女人的道儿,让我羞愧难当。前面的一次还算是天灾,没有办法的事情,而后面的两次,却是因为自己对毒物没有抵抗力。我们生物的肉体,是不可能抵抗所有的毒物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一点抗药性而已。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样不是无敌的不仅如此,如果我是自己的敌人,可以在瞬间想出一千种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首先是要保全我们自己”艾丽斯说。

“嗯,以前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不害怕面对面的敌人,只担心隐藏起来的敌人,但现在估计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了”我点头说。

“是不是很不开心”艾丽斯见我情绪不高。

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能为自己被几个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那个而释怀。

艾丽斯转移话题说:“我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修炼方式上与你有什么不同”

我摇了摇头。

艾丽斯接着:“其实我看你功夫和功夫的理论,是建立在太极的基础上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即使不完全是,也差不多。

艾丽斯接着说:“我的修炼,要复杂一些,不知道你研究过没有”

我一怔,事实上我没有注意,顶多也只是捕风捉影的听一些,对于外国的功夫,我只是从警校的时候,从美女教官那里学了点搏击,另外就是学了一点印第安人的巫术,至于象艾丽斯那样的修行,我还以为她的那一套和我以前理解的差不多呢不就是佛家的那一套吗和少林功夫是同源

但艾丽斯一开口说她的修炼的基本法门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原来我自己的思想仍然没有放开,仍然有一种自己是天朝大国的那种不合情理的可笑傲慢。

艾丽斯说:“最基本的讲,你大概会认为一个人分两部份,一是肉体,一是精神,一阴一阳,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

艾丽斯说:“在我的修炼里,一个人要是分开的话,那么最基本的切分首先是物质的躯体,然后是生命,最后是心思。”

“物质的躯壳生命心思它不就是精神生命似乎多出来了,是不是”我问。

艾丽斯解释说:“要是按你那种太极的理解,生命是精神与肉体的混合物。但在我的修炼里,它,是一个独立的部份。似乎与一个生物的本能与它相关的一切似乎能这样理解。”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可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或者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艾丽斯接着说:“有些事情是不用心思认真去想的。比如说人要是饿了,那么就会想吃东西,不然就会饿死,那么生命就不存在了,那么躯壳也会解体,心思也无从依附”

“心思你觉得饿得难受的感觉不是心思,不是属于精神方面的东西”我问她,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心思,在我的修炼里,指的是和肉体和生命关系不太大的想法,要是说得醒目与绝对一点,比如说冶金学,或者说金星的研究类的学问,这些都和生命的关系并不太大。”艾丽斯解释道。

我想一想,点了点头。确实,似乎我所修行的东西,似乎半点也没有涉及到冶金学,似乎我的修炼里,所有的领域都只是与生命有关,而且我们的先人似乎对长生不老羽化登仙极感兴趣至于其他,确实想得不多。

艾丽斯接着说:“生命是承接躯壳和心思的桥梁,影响很大。比如说,你在饿的时候,在饱的时候,在绝食的时候,在被强制进食的,你的心思里盘算的事情肯定会不一样,就算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得出来的结论也会不同”

我恍然:“也就是说,当一个人的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在一个人的性欲得到满足的时候,在一个人禁欲的时候,在一个人被人强暴的时候所感受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会有无穷的烦恼,而根源是生命的本能”

艾丽斯微微一笑说:“我说的是吃,是维持生命的基本方式,你说的是性,是延续生命的基本方式,都是最基本的方式方法,也最能说明问题了。你看,你出去偷吃,我并没有生气倒是你自己垂头丧气得想不开肉体和生命的本能,是我们躲不过的也要时时面对的宿命所以根本就不用躲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在你想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你就去吧也无需太约束自己。总有你看得开的时候就象你知道哪些感觉是饱,哪些感觉是饿,哪些感觉是自己在禁令,哪些感觉是自己被强制进食你摸透了生命的各种方式,这样才会受生命本能的干扰,才能让你心思的修炼更上一个台阶”

我无语,事实上昨夜的事情,确实起因于我想偷吃

我真的能放开自己的

和艾丽斯汇报了一下后,我打算还是去托马斯牧场去看一看,毕竟那也算是我的一份产业,而且一个合作伙伴死了,总要有人去打理一下。并且让艾丽斯告诉海伦她们,晚上我们大家聚一下,看看经过这些时间之后,大家对未来还有什么想法。

但等我到了前院,到仆人的房间里一看,真让我哭笑不得她们竟然在爱玛的带领,正在赌钱而且显然那个珊德娜是个大赢家

第十八节 领地

“你们在干什么”我喝问。

众人慌忙起身,珊德娜连忙把钱往怀里塞。

我一探手,从珊德娜的怀里,把那一大把钱给掏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进珊德娜的怀里,仔细摸了一回,不仅是搜一搜还有没有钱,也顺便把这个小女人的胸肌探寻了一番。

我让那些仆人把自己输的钱都拿回去。仆人们千恩万谢,这一次,她们输的钱可不少,大概大部分人把一两个月的工钱输了个精光这可不利于老爷我府里的安定团结

并且警告她们以后不许再赌,犹不解气,又一边向外走,一边在爱玛的屁股上踢了两脚,没有想到这个厚脸皮的爱玛竟然放声大哭,说她心里难过,当然要找点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还不疯掉

我让她这么一哭,竟然象自己理亏了一般。也难得她说的这么有理但我还是喝令她不许再哭,不然就剥了她的衣服吊起她还要用皮鞭抽她,这才吓住她。

出了门,架着十一辆马车,带着爱玛,珊德娜和家里的十一个仆人,另外,又在街上叫了二十个挑夫,一路上浩浩荡荡出了南城门,往托马斯马场去了。

马场离吉它城并不远,大约有二十里路,坐着马车,缓缓而行,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到了马场,进了那个庄院,果然血腥味大盛。

现在是初秋时分,估计要是时间向前一个月,这时候尸体也就臭不可闻了但现在,只有房子被烧毁时残留下来的焦味儿,尸体倒是没有被烧过,都在院子中间,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看来那些人都从房子里被躯赶出来后再杀掉的。

田园生活并不美好,我一向知道不方便就不说了,要是遇到这等事情,那简直就是被当成案板上的肉肉了

“就在这院子里把她们都埋了吧在坑前,竖个牌子,写上她们地名字。”爱玛定了定神,淡淡的对她家那个和她一样偶然漏网的仆人说。

我点了点头,爱玛是这样的表现,而不是哭得天昏地暗。让我很高兴,也有一点淡淡的不快这丫头怎么没有一点亲情观念呀

但很快,我发现爱玛自己动手去把她的祖母、母亲还有姐妹等等亲属的尸体抱到一边,然后,默不做声开始挖坑。这让我和诧异,这才认识到,这个世界是个女性社会。女人们已经是有泪不轻弹了比如象爱玛表现她孝心的方式,就是亲自动手把她的亲人挖个坑埋了。

至于说不去报官,我能理解:既然吉它城是一个盗匪横行之地,去报官,那只会被官府再宰上一刀,白白费掉自己的一些银钱我所奇怪地是另外一个方面:难道说不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和一点点陪葬品吗从我来的那个世界,大哭一场是难免地事情而且渐渐的,还发展出专业的哭丧队伍了

我问了一下身边的珊德娜。

珊德娜的解释更让我吃了一惊:象托马斯家这样地身份,还不足以有资格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

“那要什么样的人家才有资格”我问。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人活着地时候不平等,而且死了以后,也是不平等的。

珊德娜解释说,至少要到象吉它城的城主这样的官员级别或者是受到恩准的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如果私自举行这样地仪式和使用陪葬品,要是被揭露,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想了一下,这样的制度,确实比较节约而且,一但违抗,惩罚也特别严重满门抄斩这倒确实让人不敢以身犯险但似乎这样的制度又太冷冰冰了,人死了,就不声不响的挖一个坑埋了

但这个社会显然也不是一个节约型地社会如果是这样,那么官员又怎么可以举行葬礼和使用陪葬品呢

而对官员优待、官员有某种普通民众无法分享的“特权”,这正是封建制度的一个非常典型不过的特征。

说起飞马帝国的历史,按我这些天来所查阅的资料,以及虚心向吉它城里的史官请教这花了我不少金子请客送礼,它已经存在了一千多年时间,但这块土地之上的封建制度史,按我的理解,应该至少有五千年了,而且,再向上追溯,有文字记载的奴隶制性质的历史,也应该至少有九千年当然,奴隶制和封建制只是我为了向诸君解释时更好的理解这个文明而使用的词汇,事实上,至少我很难分清某些细节上的东西,比如说,珊德娜现在因为欠我的钱成了我的仆人,能不能说她是我的家奴呢在赌场上,她们说珊德娜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也就是这块土地上现在这样的文明,仅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有一万四千多年它远远的要比我来的那个时代的文明更悠久

分节阅读592

所以,封建**在我脚下的这块土地上,也更是坚固。

一切都以严酷的制度形式确定下来

严格的法律在维护封建**制度,维护皇权;维护封建的母权妇权,维护家长**;维护封建的尊卑贵贱等级关系,维护官僚贵族的封建特权;保护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压制商品经济;镇压劳动人民的反抗而一切,所有人因为千万年的思维惯性而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我们要改掉自己的一个小毛病比如睡懒觉什么的小习惯都难于上青天,何况是想去变动一个社会的根基所以,我这个“救世主”,其实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丧气的话就不说了吧

等到把所有的死人都埋了之后,我和爱玛商量一下:马场要怎么运营下去

爱玛摇了摇头,说:“一万两,这个马场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我一楞,没有想到她会要卖掉这个马场。

“你需要用钱”我问她。

“当然需要。而且,我想出去散散心,不想再呆在吉它城了”爱玛说。

“你”说实话,这爱玛除了有点荒唐无稽的事情发生在我和她之间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爱玛提的价钱也算是合理。

爱玛指了指南方的一座山说:“你瞧从吉它城的南城墙下开始,一直向南,翻过南面的那座山,再向前走十里路直到一条河,这南北距离上的土地,都是我家的牧场恩,东面,是从吉它南城门出来后通往萨拉郡的那条路,西面到西方地那座山的中脊线事实上西面的土地也是无主之地,要是你乐意,一直向西发展肯定也不会有人管你你看怎么样”

爱玛说话倒是条理清楚,而且很有诱惑力不能不让我心动。

但是我还是问了一句:“那吉它往萨拉郡的路东是谁家的牧场”

“是乔伊斯家的。”爱玛淡淡的说,但我却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怒火一闪而过。

我便问:“乔伊斯家是吉它最大的马场吗你家和她家有什么过节”

爱玛摇了摇头。却说:“这你不用管你是你,我家是我家。”

我心里暗暗地觉得不妥当。

但这牧场的价钱还算公道公道得有些便宜要知道这马场里的飞马便有近八千匹,也要值八千两金子

于是也就接受了这个价钱。

接着,爱玛又带着我骑着马巡视了一下这个牧场。

这个牧场与我原先想象的并不太一样,整个牧场的土地就成分而言,大致上分为以下四个部分:第一,牧场主的私有土地。第二,仆人家地份地。第三,供放牧的草地。第四,提供庄园木材的林地。

而且,爱玛也指点了一下原先牧场里的各种建筑物存在的位置。就庄园的建筑而言,原来则大致分为三种:第一,是位于高处,爱玛一家的住所,但并非一般人认为的城堡。第二,简陋的牧民茅舍。第三,公共设施,包括神堂,水磨房庄园主所有和手工业者的库房等等。

爱玛在说她家原先住处的时候,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儿。

而且,我也了解到,在她家的这次牧场里死去的人里,并不仅仅是她的家人。事实上,这个大陆上的每一个庄园里,基本上除了必然的有庄园的领主和她的家人之外,还要有仆人、佣人和依附者,即穷亲戚、寄养者和骑士等。所以,她家里有五十几个遇害,说明她家的马场的规模并不算大另外,替她家照看牧马的人算是佣人,基本上两三个牧马人,照看二三百匹的牧马群,所以,平常并不回到庄园里住,她们也没有在这次灾难里遇害。也就是说牧马照看的事情,仍然可以由那些牧马人来做。爱玛顺便提了一句,牧马人的工钱是一年两到三两黄金。

我当然也不想到其他地方去找人。

我还指了指南面的山问爱玛:“我能在那座山顶上修一个城堡吗”

爱玛摇了摇头,说:“不行的只有贵族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城堡就算是吉它城的城主,她不是贵族,她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城堡。”

这让我的心一沉。

要是没有城堡的保护,在这荒野里住下来,哪里还有什么安全性可言

“有什么办法绕过这些规定吗”我问爱玛。

“基本没有办法”爱玛说。

珊德娜这时候插了一句话说:“除非有战争发生,军队要驻扎的时候做一个堡垒战后废弃了,经过同意才可以出让给普通人住”

珊德娜说的这种可能性,仍然在目前是行部通的。

“那有什么办法能构建一个防御体系阻止悲剧再次发生呢”我问。据说,爱玛一家来这块牧场也只是经营了五十多年时间,她家的前一个牧场主一家,也是让人灭门的。

爱玛阴着脸摇了摇头。

“那乔伊斯家也是住在野外吗”我问。

“那倒不是,但她家是贵族,可以修建城堡,城堡里人也多,有六百多人,小股强盗根本不敢去,而且,她家里一直有人在萨拉大营里做将军,所以,就算有大股地盗匪也是不敢去她家的领地上生事”爱玛说着,丧气地摇了摇头。

“哦她家的牧场岂不是很大”我问。

“嗯,比我你的这块牧场要大十几倍。”爱玛说。

我心暗暗的吃惊。现在我打算经营一个牧场,原来竟然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厉害的竞争对手干脆过几天转手把这牧场卖给乔伊斯家算了。要不然,看看能不能借她们家的壳儿,说是她家的分店,以这样的名义在我的牧场上也修一个城堡安全第一呀

但后来,我们真正带着笑脸去和乔伊斯家的人谈论合作的事情地时候。别说乔伊斯的主人,就连她家的家人都没有一个愿意出来哪怕是小小的瞧我们一眼就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连大管家都不出来见我们一面。

那个小管家说起话都是从鼻子里出气地一般趾高气扬

她反问我们,只要她家想要,这周围的草地多着了,为什么我们认为她们会花钱去买

特别是当我提出想借一下她家的贵族称号她简直是震怒了

她觉得这是我们这些该死的贱民对她家的贵族称号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亵渎不仅如此,她立刻让一群凶恶的家丁过来把我们马上赶走若不是我们算是她的邻居,她扬言那一定会把我们都立刻打断腿让我们爬出她们的城堡

真是太伤自尊了

我心里想,要是大爷愿意,今晚上一个人过来,也能让你这阴暗潮湿的破城堡血流成河

但艾丽斯说,还是不要生事的好当然,这都是五六天之后地事情。

还是接着从爱玛和我参观完了托马斯牧场回家那段说吧

我和艾丽斯说了一下,艾丽斯对我经营的事情从来不反对,她说我自己做主就行了。

于是,请了中间人,并且,通报了吉它城的城主,办了有关手续,交了手续费,晚上还在吉它城请了几个吉它城的名流吃了一顿,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而且,把一万两黄金也交给了爱玛。

这样,我就成了飞马帝国的一个新的领主,托马斯牧场成了我的领地。

但爱玛并没有立刻走掉。

她又在我家里住了几天她真是幸运因为三天后,有一个对她来说是个非常好的信息。

三天后,也就是我和四个女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九十九天

兰花忽然回来向我汇报工作。

她说她前几天拦截了另外一帮强盗,而且从强盗的马背上抢了七万两黄金但她们审讯了一下被她们捕获的强盗,知道这些黄金是托马斯牧场,所以,她便分文不动地送回来了。

我一听很高兴,便让她说的细一点。

原来那伙洗劫托马斯牧场的强盗是从太阳帝国流窜过来作案的,一伙人一共二十六个。到了兰花的关卡后,先是杀了两个在山下设卡的人后,那帮异国强盗又冲上山想把由兰花把持的那个山寨洗劫一番。

谁知道这山寨现在正是兰花和她的护卫队的训练营本来就有二十过个归顺的山贼,再加上经过近一个月严格训练已经小有规模的三十个护卫队员,所以,兰花她们人数上有优势再加上我传授给她们的枪法很管用,所以,几个回合下来,那伙异国强盗不敌兰花,转头就跑。但在下山时慌不择路,结果闯进了兰花她们设伏的陷阱区,所以,最后,竟然连一个强盗都没有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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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钱找回来了,那我也没有理由独占,于是,我知会了爱玛,告诉她的家仇已报,而且,还退了两万两金子给她

这次事情,除了让我很开心之外,也让我不由得对兰花的那个小小的护卫队刮目相看

所以,特意多问了一会儿关于那个护卫小队的事情。并且,当即决定再由兰花再找一百人做佣军。而且决定,在训练期间,兰花负责那个一线天关口的过路费中原定上交给我的四成部分改由兰花留用,专门用来改善护卫队人员的伙食穷习文,富练武伙食跟不上,那么体能训练就不可能跟得上训练出来也不太可能是好兵,仅靠一时冲动去打仗是危险的

另外,我找来了海伦,让她等到兰花的护卫队新人征集齐后,由海伦亲自带她们训练一周,并且编一个基本的体能和队列训练大纲出来

既然兰花的队伍出了成绩,那么,我也很乐观地问一下关于莉莎她们运盐队的情况。

但一问之下,觉得她们的进展不是很好,问题在于,莉莎她们的人一多,组织协调上顿时出现了问题。

这也是难免的。本来是一个二三十人的小队,现在,一下子膨胀到了三百多人,一千多匹马,自然莉莎就调度不过来了,每天在路上走的里程,比以往慢了一半再加上各种奇多的损耗,所以,增加了十倍的投入,实际上只多了三倍的收益。

对这个问题,我想也不想,把莉莎传过来,而且,让她把她认为能力比较好的伙计找十个人过来。

人找来之后,她们都面有愧色。

我先是慰问了她们一下,对她们这些天来所受的苦,表示了一下感谢,而且,立刻给她们每人发了一个三两金子的红包。立刻,她们的脸上的愧意更盛了。

我问她们问题出在哪里

她们都检讨了一下,但大体上都说是自己不够努力。

我摇了摇头,说:“问题并不出在你们身上,而是在现在的条件下,这样一支三百多人一千多匹马的队伍的组织形式出了问题你们走的都是小路,忽然出来这么一大队人马,再等前伺后,难免要耽搁许多时间所以,我想把你们这三百多人的队伍,分开来,重新组织一下”

这些丫头们有些恍然。

我接着解释:“你们的路途上,最耽搁你们时间的一段路程应该是过那条大河,对吧”

她们都点头。

我说:“我们先把那个渡口修建好,增加过河的缆绳,这样能节省很多时间,但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主要地问题,还是要把分组分好。我看这样吧,河东西的一百里路,只要一个组就差不多了但要在中途和河边设立两个补给站这一组大概只要二十个人就差不多了每天把补给物资从吉它城运送到河边的补给站,然后,再从河边的补给站把盐运回到吉它城这样效率会高一点,而且,一个二十人的商队,行动肯定要利索很多另外,河边再放一组二十个人,专门负责把盐和物资来回运过河因为每天都在做船工,所以,她们的效率也一定要成倍提高河西面的情况也差不多吧,因为河西的环境恶劣一些,所以,平均五十里放一对人马周转物资也应该满足需要了这样,河西放上六个二十人一组的运输队,最后是在盐池边上留下一队人专门负责挖盐最后,有兰花负责调度,调整每个队伍的人手和马匹,保证我们挖到的盐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吉它城下恩,对了,我们就在城南的托马斯马场建一个库房来存放吧,我怕我们挖的盐太多,城里会放不下”

说到最后,我改变了主意,临时决定在托马斯马场建一个仓库来放盐。

事实上,并不是我太乐观

一个月后,新鲜盐块源源不断的被送到了托马斯马场的库房里,很快,几十吨盐便把库房存满了

所有人都喜上眉梢

但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我决定认真去做这个小生意的时候,自己认真仔细地研究了一番食盐市场。不由得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

吉它城的盐商压根就接收不了这么多的盐。事实上,这些商人做生意简直有点死板,就算我降低食盐的价格卖给她们,她们也坚决不收,说她们吃不下这么多盐

既然她们吃不下这么大的批量,那么按理说,我可以自己去搞推销,正好不用受她们的中间盘剥但事实上,这几乎也是不可能因为,食盐虽然是生活必须品。但市场却是基本饱和的,更要命的是,食盐是专营的

一方面是食盐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另外一方面是压根卖不掉但挖盐所发生的各项支出也源源不断转眼之间,我口袋里的金币少了一小半。

专营封建制度真是讨厌但一想到那生我养我的地方其实也是一个德性,我便骂不出声了。

还是打劫好,收的都是现钱,而且很容易控制成本我去看了看兰花训练的护卫队,训练倒是有声有色,很让我满意。

但不管是我的老婆艾丽斯还是海伦、戴安娜就更别提玛利亚了她们都反对我的打劫行动。甚至对兰花她们小队在一线天关口征收过路费也很不理解我对她们据理力争:交警对过路车还狠狠罚款呢我把别的强盗赶跑,自己经营这个关口只是收点钱至少不会杀人吧要是我们一走,我百分百肯定会再有强盗过来重新经营她们的无本生意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兰花她们的小队做一下业余交警

这个理由让她们鄙视了一番,而且,她们说她们的国家的警察不乱罚款但她们也知道我后面的理由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她们可都是不事生产的家伙,但我们现在的衣食住行,哪样都要花钱钱从哪里来当然是我出的我的钱从哪里来我告诉她们,主要就是由兰花征收过来的。

因为食盐生意是赔本的

托马斯马场的生意还没有开展开来,根本没有人乐意找我这个陌生人买马,而且,马场接手过来,我也投入了不少钱

要说真正赚钱的,还真的只有收过路费开始的时候赚了一笔,特别是那一家伙从另外一伙强盗手里抢回了六万两黄金

我这样苦心经营,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一直在等着她们恶补土著语言的成功,尽量让她们熟悉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当然,我也是在拼命学习这一切这是我们既定的方针。

在我们到这个世界一百天的时候,我亲自下厨为几个丫头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还喝了一些本地酿造的甜酒。然后,我们交流一下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我是个现实的人,知道自己很难回到过去的时空有人会问,黑山呢,那个时空穿梭者泰天呢找到他也许会有办法。但隔着一个大洋,我又怎么能有办法回到那个地方去游过去再说了,这个大陆变化的这么厉害,要是我游过去了,但黑山已经早已不存在了呢所以,面对现实是更好的选择,罗曼蒂克的想法就算了因而,我提议我们要融入这个社会中去,先是要慢慢地富有起来,强大起来,然后,成为这个世界众生的榜样性人物,最后,再言传身教,改变这个世界

这样的想法,艾丽斯能接受。

但其他女人就不能了。特别是玛利亚,这简直是犯罪对她来说怎么能看着这世界不公怎么能反正她有一大堆理由认为我这样做不妥当。

讨论到最后,就连最现实的海伦也觉得,也许,我们应该致力于创建一个新的世界

我妥协说:那么我们就新建立一个城市吧,比如说像中世纪时意大利的港口城市一般。在这个城市里实行民主管理这个城市最好是一个海岛,易守难攻的海岛,我们只要几百条船建一个舰队就能保卫它。对了,人口怎么办谁愿意到我们的城市里来

她们说只要城市好,自然会有人来。

怎么好我反问她们就凭我们几个人建设一个城市来吸引人这要多久我们一辈子时间够吗

她们答不出来。她们以前倒是真的学习过若是要发生核战争,那么,她们怎么配合男人快速恢复文明,但是,她们毕竟主要责任是传承后代而且,条件也变化了,真的困境出现的时候,她们原先的那些办法几乎就派不上用场

没有办法,我替她们想。我说:要是有战争发生的时候,我们买一些奴隶过去,特别是优待买一些手工业匠人,然后,带到岛屿上去。这个岛屿最好是在以前五大湖的西区,那里靠近铁与煤矿的产地,恩,我们就靠我们先进的炼钢的技术,从陆地上进口生铁块,然后,在岛屿上冶炼成钢,再出口,顺便,再发展造船业总之,有了铁势力壮大后,就扩大地盘

这个主意她们很是赞成。而且,艾丽斯本身就是冶金学博士,机械学专家,只要时间足够多,用生铁块炼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但这些都是半年以后的问题。

她们也承认,现在是要让自己更像是这个世界中一员。

而且,更需要做的事情,是我来赚我们事业的启动资金,而且,这启动资金,不用想,也应该是庞大的一笔。

所以,我忙前忙后的,她们嘴里不说什么,甚至对我的某些做法恶语相向比如说做业余交警,但她们正常的时候,对我还是很

我知道自己的责任很重,也知道,老是呆在吉它城也不是个事情,所以,我决定去一趟飞马帝国的首都飞马城。一方面,看看能不能碰巧也混一个什么贵族的头衔,另外,也考察一下在百日宴会上我们说的那个岛屿是否存在。

我一直想走,但也一直不太放心,所以,一直等到兰花的新百人护卫队训练了一个多月而且勉强通过了我的验收,并且,除留下四十名继续做交警外,其他的一百人都移师到托马斯牧场后,我才告别了几个丫头,踏上前往飞马城的路。

艾丽斯没有和我一起走,她说,若是我一个人,以我的武功,自然会来去自由,但若是有她负累,那就难说了所以,她决定不和我走,而是呆在托马斯牧场等我回来。

艾丽斯不和我一起去,海伦、戴安娜和玛利亚就更没有理由走了。

但我走的时候,仍然带了两个女人上路,但她们一个是爱玛,另外一个是珊德娜。

第十九节 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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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着两个女人上路,按理说,最紧张的应该莫过于老婆艾丽斯。但事实上,最不紧张的恰恰是她。

在她向我传达了人的存在是由物质的驱壳、生命和心思构成后,我按她的方法验证了一番,发现她的修炼方法确实有许多可取之处。

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确定一个高于心思的生命,是所有印度支系的修行方法的理论基础。而且,心思在这样的修炼里,绝对不是高于生命的,也不会是生命的终极的目标,反过来,心思和人物质的躯壳一样,只是生命的工具也就是说,在她看来,她自己不是太在意周围存在的一切,也很少去想它们,更很少想要去破灭它们或者改变它们,相反,她是更注意自己的生命与环境的和谐与共。

同时她也告诉我,她的修炼的方式,并非神秘主义的,而是能实践、可操作并且经得起验证的一项修炼这已经被千万年来所有的修行者所取得的成就所证实。

我相信自己的老婆不会骗我,所以,我决定把她的修炼方式整合到我的日常修行中。

核心是:心思是生命的工具

开始的时候我认为这并不容易比如说,我所练的增加所有功法的修炼速度的多心经,便是以心思为主的,这明显要与艾丽斯的修炼理论相冲突但事实上,非常奇怪,这些我设想的冲突并没有存在一旦我开始不再去“存天理,灭人欲”,而是放任生命的各种欲望,不再让它们受一直以来自己奉为正统的思想束缚,让它们自己随之而来的便是我再一次突破了自己对身体的认识程度。紧接着,便是自己身体的各种能力也得到了大幅度地提高。

在漫长的旅途里,如果不是我还记得自己有一项改造世界的目标这是任务那么,我可能真的会是快活似的神仙

爱玛是个玩主,而且,她手里有钱了更是花样百出,所以,一路上,我们见识了许多新鲜的玩意儿。

珊德娜也是走南闯北地家伙,见识极广,每见到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她总是一口道出那东西的来历,让我惊叹不已。这另外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省了一个导游。

有人会好奇:你带着两个女人,晚上怎么睡

没有什么悬念,事实上,这两个女人每晚都和我同床共枕。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而且是女性社会,这个道理就要倒转过来了。所以,我稍稍主动了一下,两个女人喜上眉梢,立刻也就投怀送抱。

我还不至于到了一个女性社会里立刻说话就扭扭捏捏起来,觉得自己应该遵从女性社会的性道德规范。老婆又不太管我这方面的事情,我自己又何必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本来就不是,我只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开始地时候,犹是分开房间,但过了几天觉得很不方便,干脆在再一次住店的时候,我只开了一个房间,虽然两个丫头会相互争风吃醋。但过了几天也就习惯了。而且,在床上,我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又哪里有她们提意见的时候

不过,下了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爱玛说她到了飞马城后,会和我们分开,去投靠她的一个亲戚。

倒是我说给珊德娜自由后,珊德娜并不相信,说她永远都是我的仆人不知道她是否真心。但是说有人不向往自由,这我不信

珊德娜留在我身边,却是让我觉得非常的方便,所以,我也不追问她为什么了。这就叫难得糊涂

一路上我要收买的东西主要是地图。

偏偏这玩意儿不好买。

而且,要是我看来,这些贵族老女人们简直固执地不可理喻我开了几千两金子的价钱,她们都不屑一顾,似乎她们都很有钱,根本不在乎我出的价。

事实上,很多人都是没落的贵族,正是需要钱的那种人,这我才会觉得有机可乘,才去找她们,谁知道总是碰一鼻子灰

珊德娜笑了,说:像她自己这样的坏人,这世界上并不多,而且,特别是贵族,你可别小看了她们,事实上,几千年的传统教育,早已经让道德观念深入她们的内心。所以,她们并不在乎这种意外之财,更不会出卖自己的荣誉。

另外,她还提了一条:要想得到这样的地图,其实向大的商队买要更合适。

但我需要的,是那些贵族手里用的那种军事地图,有山川河流和军事要地的那种,而不是商队手里简单的地名图。

珊德娜说,那么,就只有一条了,那就是成为那些贵族的朋友,去借来看一看,再还给她们。

不过,这也有难度。因为贵族们的等级观念很强,她们只和她们本阶级的人来往,而不屑于和我们这样的贱民来往,更别说做朋友了这也是这个世界的传统习惯。

能不能救某个贵族一命,然后,那贵族一感激事情就办妥了呢

事实上在这块土地上很好区分什么人是贵族。

不同等级的人的衣食住行的标准都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贵族出门的时候,一般是要坐着豪华的马车的,就像从我来的那个世界里,官员要是出行没有车接送,那是根本没有办法出行一样。但并不是说,坐车是贵族的特权,事实上,贵族的最典型的标志不是车,而是她们头顶上的帽子,说得文雅一点,就是冠。贵族的等级不同,帽子也不一样。简单说,就是更大,装饰更多,而且,色彩更亮丽。因为不能画出来,就打个比方吧,就像要是某个官员坐着非常显摆的大奔,那么,他的官阶一定要比坐着简陋的普桑要大。

确定了目标之后,仍然很难下手,因为这个时代贵族或者官员们并不喜欢外出旅游。似乎也没有出国考察的习惯所以,也没有让我找到机会去救人、既然走正道行不通,我不得不考虑去“借”几张地图来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我短时间内又不可能走遍这个世界。

决定去做这种为贵族乃至整个人类社会不耻地事情,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我决定这样去做的当天晚上,单人快马接近萨拉大营,然后,我在寅时也就是半夜二点左右这个时候人睡眠最深的时候,翻越了萨拉大营那高高的木栅栏,然后,直接去了中军帐里。

因为现在基本上算是和平时期,压根就没有人想到会有人敢到如狼似虎的士兵的窝里来偷东西,所以,军营里的防卫几乎都是摆设一般我闪身进了中军帐,果然看到了我想要的地图。正挂在一块板上,是一块很大的牛皮地图。我正准备把它解下来,但眼光一扫,却发现桌子上也放者一张同样的地图,拿起来一看。却是绢做的地图,和那挂在木板上的地图却是一模一样的。

再仔细看了一看,就看出了一点门道:“原来,那张牛皮地图,是母版。如果军营里其他谈需要复制地图,只要把那块牛皮地图弄湿,然后,把一张白绢放上去刷几下,一张新的地图就因为沾上了牛皮上的颜料而被拓印出来了。

既然地图可以这么容易的搞出来,这些该死的贵族却从不肯卖给我,偏要害得我来偷哼,那可不能便宜她们,于是,我顺便,又在军营里偷了点看起来值钱的东西,这才罢手,溜出了军营。从出萨拉城再到回萨拉城,前后一功这用了不到三个时辰而且,手里不仅有了地图,而且,还有了能值几万两金子的古玩

可见,求人不如求己。

事情顺利的像一杯白开水一样的索然无味。

不过,我对古玩的兴趣并不大,这东西只是理论上的价值很高,但偷来的东西又不能拿出去卖,所以,只好找个地方把它埋了。但埋东西,最好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埋,所以,我决定在萨拉城也买一套房子。

买房子要不少钱呀所以,我决定再去向有钱的贵族再借一点。

于是,在萨拉城里,我们呆了五天,不过走的时候,我在萨拉城里也多了一套四合院儿。

但到处借东西的不良习惯却是在萨拉城里养成了。

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每到一处,总是先把全城的好吃的东西吃一遍,白天也去一去赌场,晚上也跑一跑我的借款生意。

偶尔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也会托人送回到吉它城边的托马斯牧场去让我的老婆和其他几个女人看看新鲜,也告诉她们我还记着她。

就这样,快快乐乐的一路往飞马城而去。一路上经过了无数的小镇,十三个小城市,六个郡城,然后,在一个叫努米亚的城市里,改乘船,又水路,往飞马城进发。

除了是水路走的更快更舒适的原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们被飞马帝国的捕快盯上了。

这其实是怪我没有做贼的经验,犯了一个唯生产力论的错误。

在船上的时候,我反省了一下自己:我只是以为自己偷东西的水平高,所以,下手没有什么顾忌。

但在处理那些偷来的钱物时,尽管我一直的做法都是把东西玩弄一番后,能烧的就烧了,不能烧的就埋了,尽量不留下痕迹,但是在使用那些金子的时候,仍然不够小心。

这些金子偷来后,我都会找个店铺,把金子融化了,变成一个大一点的金块再使用,这本事是改头换面的做法,确实能减少风险。但是,如果有人追查起来的话,这里面的漏洞就大了:一旦某城里某贵族或者官老爷家里失窃,那么,过不了几天,街上的金铺里就有我拿一些碎金子去融化成一块大金子。而且,数量很是可疑而且,每个失窃严重的城市,都有我置下的产业,这些房子,每套都要值千万黄金,我哪里来这么多的钱就算在文明社会里我有权保持沉默的话,也能治我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罪名

所以,我决定开溜

只要我不让那些捕快捉到去对质,那么,所有的怀疑都只是怀疑而已。

这样,在上了船之后,我立马给了船老大一条“小黄鱼”,声明把这条船包了

船老大本来就是为了赚钱才开船的,所以,她自然不反对。

于是,在接下来的旅程里。一条能坐三十多人的船,只有我和爱玛和珊德娜三个人。等到船再停下来靠在城市的码头补给的时候,我也不再允许她们俩人下船去玩了,最多只是夜里,我潜上岸去偷几张地图。偷到的金银细软,都找个坛子密封一下,找个地方埋了,而不再象以前那样的嚣张地买屋置地了。

所以,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很平静,也很无聊乏味。

若不是我能时时在床上把爱玛和珊德娜那两个丫头喂得饱饱地,这两个玩主肯定早就闷得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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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继续新的功法的修炼外,一张新的世界地图日益完整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一百多张零碎的地图,拼接成了一张大的地图,在揭示着一个新地大陆的海陆地貌变化让人简直不敢相信。

当船停靠到飞马城的时候,我们弃船登岸。

巍峨的城墙就在我们面前,繁华的城市就在城墙地怀抱之中。

两个丫头欢呼雀跃,准备进城。

我却停了脚步。

我问她们,怎么看以前我们一路从萨拉城到努米亚那十九个城市里买的十九套房产

她们楞了一下。

我再问她们,她们难道不知道买房子的钱都是我“借”的

她们开始害怕。

我又说从努米亚开始就有人盯上我们了,我们借着水路才摆脱困境,现在我们进防卫严密的飞马城,是不是自投罗网

她们的脸色大变。

一人做事一人担我说,钱是我偷的,自然不会要你们负责任。

要是你们被抓到了,你们不用管我,只管交代就行了。告诉捉你们的人,我可能就是个小偷,所有的钱可能都是我偷的,因为从吉它城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带那么多的钱出来,所以,我买房产的时候,你们也很怀疑但至于怎么偷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事实上你们也根本就不知道,不是吗我告诉她们如果让人捉住了应该怎么办

她们很犹豫不决。

但最后,爱玛仍然决定进城,珊德娜仍然决定跟我走不管到哪里去。也许是爱玛觉得她身上有三四万两黄金,不进这飞马城消费一下,对不起她的青春年华和她的玩主身份。珊德娜却身无分文,她觉得留在我身边更符合她的利益吧。

于是分了手。

我和珊德娜又包了一条船,一条更大更舒适的一条船。

我们的目标是去星星海

星星海

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但传说确实非常恐怖的。

在我脑海里的地图上,星星海是一片硕大无比的海它南北至少跨越了十个纬度,东西更是有二十个经度左右

也是一个形状美丽的海。

它像一个美人的瓜子脸一样的形状下巴放在原先五大湖的西部,头部向西南方向,放在了美洲大陆的正中间。以前美国版图上中部平原的大部分土地,除了南面的一小块之外,都被这个湖泊覆盖了除了南部、东部、西部和北部极靠近大洋很近的几条为数不多的河流仍然向南流入大海之外,几乎所有的北美洲的河流都把河水注入到这个星星海里无数的河流,像是这张瓜子脸美人头上长的长发而在河流上越是靠近星星海,就越有许多一串串的湖泊,像是头发上的水滴一样漂亮更神奇的是,在这张瓜子脸的下面,有一串七个湖泊,像是一条被河流串起来地宝石项链,挂在这张瓜子脸

传说星星海以前是富饶的平原我知道这不是传说,而是事实,但新世界上的眼睛里,似乎只是传说,但在亿万年前,天神忽然发怒了,因为那个时代,男人统治着世界,而男人是怎么的,是虚伪的,是懦弱的,是荒淫无耻的所以,这一切天上的众神不能容忍于是,天上众神便要毁灭这个世界。

于是,无数的星星从天上落下来,把平原变成了一个辽阔的海洋于是,就有了星星海

传说揭示了星星海是由陨石冲击而成的但估计也不太可能,因为要形成这样大的一个陨石坑,那要多大的一块陨石才行我估计先是陨石冲击,然后,火山爆发,最后,地壳运动,一连串的反应,估计经历千年时间,才有可能形成这样的一个大湖

但更神奇的是,这片海洋虽然大,但是,确实人类无法企及的因为星星海是神居住的地方众神,就居住在星星海中间的岛屿上,她们不愿意人类打扰,所以,人类只能在近海里航行,一般不必进入海洋深处,据船夫说,哪怕只要离岸边超过一百一十米的距离航行一段时间,都会船毁人亡

这个传说,让我很好奇,因为它涉及到神。

而且,我曾经自诩是神使,也比普通人更想知道,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在我们的船开到下一个城市的码头补给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一个叫爱玛的丫头,因为拒捕,而被捕快当场击杀了捕快从她身上搜出黄金四万多两,因为确定她就是系列大盗的主凶另外,飞马帝国公开悬赏爱玛的两个同伙,并且贴出了爱玛两个同伙的肖像画。

我去城门口看了一下,果然画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头像,但都一点也不像我和珊德娜。

尽管如此,珊德娜仍然脸色大变。

我也没有安慰她,只是若无其事的带她进城大吃了一顿,然后,又大大方方的经过几条繁华的街道,买了大包小包的物品,一路回到船上。结果大半天时间,连向我们皱皱眉头的人都没有。

这样,珊德娜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我这只是做个样子给珊德娜看。

事实上我心里也挺难过。

爱玛再是个玩主,毕竟,她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时间,而且,在有人捉她的时候,她没有束手就擒,而是拒捕被杀。

这样,她自然也不会象是我交代她那样的对捕快说起关于我的一切来。

爱玛死了,她们托马斯一家,在这个世界上就完全消失了。也许,爱玛这个丫头,看起来没有原则,自私自利,一切以玩以享乐为中心,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慢慢感觉到,其实,这个丫头除了玩世不恭之外,其实,她算是一个好人。而且,她家人死了以后,她一直是在强颜欢笑。也许,她那时候就想到了死

现在,她的愿望被满足了,她追随着她的家人去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

我坐在船头的月光下,船无声无息的在波澜不惊的河水里行驶着。

因为失去了一个人,失去了我对她所有的淡淡怨恨、轻视欣赏、亲切、疑问也许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而且从来没有向她表达过的喜欢。这样的情感,忽然失去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对象,一下子,无处着落,让我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一种空荡荡无处依附的难受

在这个新的世界上,我又一次思索起生命的意义

我要改造这个世界,但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即便立刻恢复了原来的文明,让世界的一切,变成我来的那个时代的样子但,那真的就是我想要的吗

生命的本意,它终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二十节 贵族

从飞马城到星星海边上的水月城,坐船需要六天的时间。

行程的第五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我和珊德娜在船头的甲板上,看着天上的流云,无声无息,背靠背坐着。

珊德娜曾经对我说,她家里人都已经去世了,而她,以前是一个赌场老板的奴仆,但在几个月前,她为那个老板赢了几万两金子,所以,她的老板一高兴,就给了珊德娜自由。于是,珊德娜就到处游历,恰好在吉它城遇到了我。

我问过她还记得她的家人吗

珊德娜忧伤的点点头,说,她记得。她家,以前也算是飞马城里的一个显赫的贵族,但是,因为与另外一个更显赫一时的贵族闹出了矛盾,后来,被那个贵族找了个借口谋害,珊德娜全家人,凡是成年的,都被以谋反的罪名给杀了个精光。而未成年人,都被卖掉做奴隶了。但她家里人丁不旺,而且,做奴隶是很苦的一件事情,所以,最后活下来的人,只有她一个赌场的老板觉得她挺精灵的,教她赌术,所以,她没有被迫去做那些她不能胜任的粗重劳役。

我再问她是不是还算是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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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德娜摇了摇头,说她不是了。

我问要怎么样她才能重新获得贵族的身份

珊德娜说不太可能,因为要恢复她的贵族头衔,那就是要皇帝承认当初杀她一家是个错误以皇帝的傲慢,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竟然犯了错误,所以,即使最后,皇帝真的在心里承认当初做的不对,也顶多是皇恩浩荡的再赐珊德娜一个贵族的头衔。

贵族从我接触过地那几个来看,不管我怎么不爽,但我还是承认,确实,这些家伙很拽。而且,和其他普通人比起来,她们更有风度,特别是按这个社会的道德风尚来说,她们都是值得景仰的高尚人士

贵族的头衔,看来更是个好东西,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给我们许多方便。但要搞一个,按珊德娜说,那却是很难因为贵族的头衔,要么是世袭的,要么是对帝国有大的贡献,才会被皇帝恩赐一个。

我也只是问一问,也许在这些事情上,我暂时还帮不了珊德娜多少忙。

但珊德娜这丫头,似乎越来越对我着迷了。

比如说,我要是和其他女人说几句话,或者看到某个我认为好看的女人因而多看了几眼之后。珊德娜便显得很忧郁但她从来不会抱怨,更不会因此而对我无礼她把她的身份摆的很正,她一直以一个仆人的身份在伺候着我。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也只当她是个仆人。也没有指望她对我忠心之类。但也许应了那句“日久生情”的老话,我承认自己在慢慢的喜欢她。但我更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懵懂的男孩,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的使命注定会让我能给她的东西很少,所以,我甚至自私地希望我和她之间在感情上不要有更深一步的进展

仆人竟然真有这样的美事

如果自己不是个仆人的话,而是自己有许多仆人这倒不失是件有意思的事情但谁又能保证噩运不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或者,就算不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又不会降临到自己的孩子或者亲人的头上

中午的时候,对面驶过来一条船。

船上的风帆是淡黄色的,而且,上风帆上绣着一只飞马这是王侯级的贵族标志。

见到这条船过来,我这条船上的船老大立刻把我们这条船靠向岸边,给那条船让出宽阔的水面其实,这条河已经接近星星海,能行船的水面,已经宽的足够十五条船并行了,但按照这个世道的规则,其他船,见到贵族船过来,还是要远远的靠边停泊下来,等到贵族船过去后,才能再继续向前开船。我很习惯这种事情,也没有多少反感。想当初,我在安全部门的时候,某些领导外出,到处写字也就罢了,还常常是每到一处就要封锁几百公里的道路要是贵族这点小特权都有罪,那么,某些人岂不是该死但毕竟是自己在让路,所以,心理上仍然有一点点的不爽。

静静等那条船过去。但我看到了珊德娜眼睛里的热切,似乎,她在等着自己能有这样的一天

那条贵族船是一条近二十米长的双层大船,船上有许多人,特别是甲板上有几个在欢呼奔走玩耍的孩子。

孩子见到了我们的船,跑到船舷边上,用手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小毛孩子,特别的顽皮,竟然从甲板上拿了一张弓来,然后,拿了一枝箭,射向了我们的船。但孩子毕竟力小,那枝箭只飞了十几米,便掉进了飞马河的河水里。

另外的孩子似乎得到了启示一般,也纷纷去找弓箭来射我们的船。

一时之间,许多枝箭,不停地向我们的船飞来,但都离我们的船有好长的一段距离便堕入了水里。

其中一个孩子索性从甲板上拿起一只瓷瓶,猛地扔向我们。

那只瓷瓶儿,在空气里啸响着飞了一段路,也掉进了河水里。但因为有啸响声,而且,入水后,还能漂浮一段时间,所以,更多的孩子开始在甲板上找各式各样的东西来投掷。

我心里黯然看来,这些贵族们,根本就不会把普通的百姓当人看所以,才会放纵她们的孩子用箭射平民地客船

正想着,忽然,一个孩子因为投掷时用力过猛,竟然收不住脚,一头载进来了青青的河水里。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入水救人。

有一个女人,身穿着贵族地衣饰,似乎想向河水里跳,但却被一群人拉住。

孩子的头,在水里几个起落,顿时不见了踪影。

我奇怪的问珊德娜:“为什么她们不救那孩子”

珊德娜说:“飞马河是条神河,特别是靠近星星海的这一段,据说也居住着神灵,她们害怕冲撞了神灵一年以前有个公主掉进河里,皇帝命令下去救人,结果,下去了一百多人,一个也没有回来,所以,就算不怕冲撞神灵,想下去救人,也不一定能救得上来”

我看了看,灵觉在水里一搜索,已经发现了那个淹没在水流里地孩子,它正被河水挟带着向下游去了。不过所谓的神灵我却感觉不到。

“我去救”我说着,把外衣一脱。手轻轻一挥,震开了珊德娜拉着我的手,一头扎进了幽深的河水里。

初秋的河水已经有些凉,而且,水也不是那么透亮,而是带着一点点明黄的颜色。但河水并不太深,遇到一个深塘也就只有五六米的样子,所以,采光条件还不错,我在水下能看到水中的鱼儿和水草。而且,我的灵觉也为我找到那个落水的孩子提供了非常好地帮助,所以,十几秒时间,我便从水下,直接潜到了那个孩子地身边。

那孩子已经被水呛得晕了过去。

我一只手拖住孩子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把她托出水面。

很快,我游向了那条贵族船。

那条船上的人都惊呆了,她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会去救那个孩子

我顺着船锚,攀上了船,在我的双脚都离开水面的时候,感觉到水面下,确实有一股阴森恐怖的水流,急速从我脚下几十公分的地方一窜而过像是一条恶鱼,又不像似乎是另外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体。它带着阴森恐怖的杀气,而且,它和水一色,似乎很难分清它是水流还是有形的生物

我的脸上开始冒汗,身上也有些发冷刚才的一时之勇,似乎太莽撞了一些。

这条河,看来真的古怪。

这条河尚且古怪,就更别说一望无际的星星海了

所以,我表演自己有点吃力的站在甲板上的时候,我的脸色却是自然的有些苍白,而且,心里有一种真实的寒意。

那个贵妇人,扑了过来,一把从我的手里抢走昏迷不醒的孩子,抱在怀里摇晃着,想把那个小女孩摇醒。

“你疯了”我一把将她按住,然后,把孩子不容置疑的从她的怀里夺了过来,然后,在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时候,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大声说:“弯下腰”

那个贵族女人楞了一下,但立刻被我的气势所压倒,顺从地弯下了她的腰。

我刷地一下,撩起那个贵族的上衣,露出她后背上白生生的皮肤来,接下来,不等她发出尖叫,立刻又顺手把那个孩子的的上衣扯掉,让她的肚皮贴在了那个贵族的赤裸而滚烫的后背上,孩子的头脚下悬。

我再把孩子的一只手和一只脚交到那个女人的手里,然后,再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说:“快点背着孩子绕着甲板跑”

那贵妇开始听话的踉踉跄跄的在甲板上跑了起来,很快,有几个反应过来的人,跑上去,搀扶着那个贵妇人在甲板上跟着她跑。

跑了不到两圈,那孩子开始哇哇的从嘴里向外吐水。

那个贵妇人迟疑了一下。

我示意她停了下来,接着我走过去,在那孩子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但力量却每一下都渗入孩子的内脏里,刺激那孩子把肺里的水和胃里的水都吐了出来。

很快,那孩子嘴里不再吐水,而是吐出带血丝的粘液。

我把孩子抱下来,同时,一股真气送入孩子的肺里,护住了她那脆弱的肺叶,孩子剧烈的咳嗽顿是停止了。

孩子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我这个陌生人,楞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把手伸向了那个贵妇,嘴里叫着妈妈。

那贵妇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敢立刻伸手要孩子。

我扬手,把孩子送到了那贵妇的手里果然是贵族的胸脯,大概是她的营养好,所以,胸脯挺的要命,可惜这女人太胖了

但那孩子到了那贵族的手里后,失去了那股真气的护佑,立刻,肺所受的伤立刻发作起来,孩子立刻又咳的让人心痛。

那贵族求救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伸手,也不客气,把孩子抱了过来,仍然是一股真气护住孩子的肺,但没有把孩子立刻医治好。

孩子咳嗽立刻又止住了。

这时候,所有围在我们身边的人,都似乎看出了点什么。

但那个抱受惊吓的孩子,咳嗽一止,立刻又开始要她的妈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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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个贵妇人不知所措了。

她不知道是应该把她的孩子从我的手里接过来,还是任由孩子在我的怀里哭着要她抱抱

我不动声色,转脸去看了看远处我刚才乘坐的那条船,珊德娜正在焦急的向这边看,大概是在等着我的消息。

过了十几秒,我诊断了一下孩子的肺叶受损情况,估计过不了几天,这孩子会好的。所以,我也没有用真气为她治疗,而是把孩子递给了那贵妇人,说:“孩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过几天她的咳嗽也会好的。要是她还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好了,也算是我和这孩子有缘”

说完,我也不听她们的挽留,几步走到船舷,然后,一后翻,身体轻盈入水,然后,像一颗鱼雷一样,借着惯性,快速的在水下向珊德娜的那条船上滑了过去。

虽然手举在前面,但手里却多了一把匕首饮血匕首那是我在从船上跳下的一瞬间,从腰带上摸下来握在手里的。

我在等着刚才那让我恐惧的生命体的再次出现。

相信只要它是有生命的,那我手里的武器,必然能给它致命的一击

但我又希望能平安上船

而不是和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怖生命斗个两败俱伤

珊德娜乘坐的那条船,转眼之间就有眼前了,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有点失落难道,这该死的恐怖生物害怕了吗

正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麻,似乎在水里,所有的头发也竖了起来一般这正是一种莫大的危险来袭时我的灵觉给我的警告

第二十一节 恐怖天使

真正的水手在水里与对手搏斗,这情形其实和战斗机在空气里格斗差不多。

转弯,爬升,俯冲,横滚,筋斗,分离S机动一连窜的战机动作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我选择的是眼镜蛇机动

但也只是借用了一个战机格斗的名词,其实我的这一招是在水里和鲨鱼这类的猛鱼相互追杀时自己捉摸出来的。

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我猛然把身体一弯,让伸在面前的手和水平面保持一百二十度左右的角度,同时,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在水中急速前冲的惯性力,完全转化成了向下的力量,保持身体紧张。

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鱼,我身子一甩,已经是头向后看了。

一般的,水里的生物也是有灵性的,比如它是捕捉鱼类和各种生活在水面以下的生物,它会算计着猎物向下潜的方向,然后,去截击猎物。

但要是捕捉的是水面上的生物,比如水面的水飞虫,那么它会很直觉的也冲出水面,以在那小飞虫逃跑的路上将小飞虫一口吞下,而不是傻傻地直接冲向猎物。

人类,并不是水下生物,所以,在水路遇到危险的时候,一般本能的会向水面扑腾。所以,我要反其道而行之,放弃了扑向那条小船的机会,而是直接下潜,同时转身面对这样的危险。

战斗机的眼镜蛇动作是向上拉起,整个过程中会有一个动能全部转化为势能的几秒钟,这时候,飞机会静止,然后,会失速而下坠

而我,是在水里下潜,除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外,不再用力去击打水面去获得反作用力,所以,在下潜了四米多深之后,水的压力越来越大,很快的压力就能与我身体由于惯性而下冲的力量相抗衡,我的身体,便猛然停下来。

紧接着,我身体顺势一转,借着深水的压力,同时双脚一蹬,两手在身体边上快速一划。然后,又快速的合掌举过了头顶,在手掌中间,夹着的是那把森森可怖的饮血匕首。我的身体,在刹那之间,便像刚出发射筒的鱼雷一般,急速地向着刚才威胁着我的安全的那个隐约的光影射了过去。

它没有料到我会下潜躲避,所以,它一击不中,顿时冲到了我的前面去了。

它更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快的占据了有利地形,而且开始向它发动反攻。

它乱了方寸。

它在水里翻滚了两下,似乎是在希望能与我错身而过。

但我手里的匕首,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射向它的中心。

一秒两秒时间每过去一点点,我的匕首就越是接近那个可怕的怪物的躯体。

我的眼睛睁大,直视着它,但它却真的像是子夜里远处微弱的灯光一样,会忽隐忽现。如果不是我的意念,始终清醒地锁定了它的方位,估计,我在眼镜蛇动作做完后,抬起头来就找不到它的踪影了。

它几乎和水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它简直就是一团活着的水,在这浩渺的水波里,常人很难把它区分出来打个比方说,就像是极薄的保鲜膜,被放在清水里,而很难与水分开一般

但是,它的好运已经耗尽了。

我并不是仅仅靠眼睛来确定它的存在,更多的,我靠的是我的直觉。所以,我手里的匕首,越来越可能刺进它的躯体里,将它切割成随意的碎片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的匕首就要刺中那个莫名的怪物的时候,突然一波强大的电流,从匕首尖上传来,刹那之间,电流就传遍了我的全身。

电压在瞬间,非常的高,足以一下子放倒一头健壮的水牛。

也幸亏我曾经是和千万条电鳗打过交道的人,这一点电压,还不足以将我放倒。

我只是觉得麻了一下,同时我的躯体稍稍一顿。

电流从匕首,到指尖,顺着胳膊,迅速传向了脚底板,但,也只是一过即逝。

就这么刹那之间,那个怪物已经尾巴一甩,掉过头来,慢慢地围着我游了一圈之后,再一次游到我的面前,它很自信地看着我,它一定以为我被它电昏死过去。

我将计就计,一动也不动,甚至止住了自己的心跳。

但我已经基本把握了这个怪物的模样了。

慢慢地睁开眼睛,也能在水里看见它淡淡的轮廓。

它像是一条完全由密度稍稍比水高一点的液体做成的一条飞鱼一般。

身后有一双透明的翅膀,那翅膀要比飞鱼那寒伧的翅膀华丽许多,像是透明的绢丝做成的一般,我能感觉到那对翅膀上有无数随着水波荡漾而不停改变的图案也许很美。

但那种美,是一种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美。

因为这样一种长着飞鱼翅膀的怪物,它的嘴,是尖尖的,我感觉它又像箭鱼

特别是它的眼睛几乎看不到,但却总让人觉得,在它那光秃秃的额头,肯定有一双甚至好多少阴森森的眼睛。

它的眼睛在看着我。

它肯定是一种智慧的生物

但它,也肯定不是人类的一系

长着翅膀,难道,它算是天使

也不大可能,如果能与神话挂得上钩,估计它要算是恶魔一类。

它又绕着我的躯体转了两圈,然后,尾巴一甩,快速地离开了我的身边这让我有一点困惑:难道,它这样的捕猎我,只是为了兴趣或者,只是取我性命以维护这条神河的威严等到达到它的目的之后,它就掉头弃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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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吃什么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存在它与传说里的神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把匕首收到腰后的刀鞘里,正准备上浮的时候,那个怪物去而复返,这一次,它像是瞄准了一块肉体的鞍子一般,径直向我冲来。而且,我能估计出,它是想把它的尖嘴,一下子扎穿我的心脏

就在它高速冲了过来的,快要接近我的躯体的时候,我在水里忽地打了一个旋,身体做了一个螺旋的动作,与那冲过来的怪物擦身而过,与那怪物接触到的皮肤,顿时有了麻痒的感觉。

我一个激灵这水里,毕竟是这怪物的天下,我可不能冒险我毕竟是独一无二的,保存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样一想,便从背后取出了我一直放在身上的飞虎爪,瞬间把爪头的三根稀有金属拼装成飞虎爪儿。同时,一根纳米材料做的细丝,结在了飞虎爪头上。

等那条怪物,从远处再次冲了过来的时候,我仍然是身躯微微一晃,仍然是和那条怪物擦身而过。但这次不同的是,我手里的飞虎爪儿,已经挂在了那条怪物的脊骨的两条翅膀之间的肉上。

做完了这一切,我不再潜水,而急速冲出了水面。

珊德娜正紧张地在船头上看着我,见我冒出了头,她像孩子一般的尖叫大喊,让我赶紧上去。

我的身体快速滑向船舷,手一搭,跃上了船。

珊德娜不顾我身上的水珠,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丫头,竟然是这样也让我心里暖暖的感觉很好。

“别哭了”我拍了拍珊德娜,对她说:“我捉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你快来看一下”

说着,我缓缓拉动我那飞虎爪儿的细索,感觉到那个怪物正在剧烈地挣扎。

每当它疯狂的挣扎的时候,我就把爪索放一放,像钓鱼一般。

就算那怪物也是智慧生命,但它毕竟没有手足所以,它不可能挣脱钉在它后脊背上的飞虎爪

很快,它便消耗掉了它挣扎的力量,慢慢的,便被我拖上了船甲板。

我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它会有什么诡计,所以,格外地提防它。

但让人失望的是,这怪物越是向上提,它就越是轻,最后,竟然像是提上来一件薄绢衣衫上来一般。

我甚至怀疑自己提上来的只是一张怪物的皮

而且,是一张几乎是透明的皮。

算了,有张皮也是好的。

但过不了几秒,我又不得不又一次失望了

那张皮,一接触空气,便慢慢地融化了。

甲板上,只余下四溢的水流,除了看起来比别处粘稠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但又过了十几秒,我的眼睛越睁越大:甲板上的那个怪物的尸体所化成的水,把厚厚的木甲板腐蚀掉一大块焦糊的印痕

这玩意儿,竟然是有腐蚀性的难怪空气里有一种奇特的酸味

我赶紧把自己的飞虎爪收回来,用一块布把爪头仔细拭擦了一番,又放在水里清洗良久,再放到阳光下一看:本来哑光处理过的合金爪头儿,已经被那莫名的生物所化成的尸水给腐蚀了一点,本来颜色通体没有差别的飞虎爪上,有了一点淡淡的花纹。虽然比以前好看了一点,但我要的是实用性,所以,这让我有些心痛。

心痛了半天,这才注意到珊德娜的脸色异常的难看,而且,她捂着胸口,似乎要呕吐一般。

这时候船老大过来,正要说什么,忽然看到了船甲板上的那滩液体,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她用一种颤栗的声音问。

“是谁知道是什么大概是河里的水溅了上来吧”我不想告诉她实情,也不想解释更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几乎是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

“那你看它是什么我也正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动声色地问她。

“这这是恶魔的唾液是死亡的”那船老大说不下去了。

珊德娜强忍着恶心,伏在我的肩头告诉我说:飞马河里过了这一段,是没有渔民的。而上游的渔民,如果偶尔在渔网里出现这样有腐蚀性的液体之后,那就预示着船上的人要遭到不幸不幸的意思就是不久会死掉以往凡是在网里出现那液体的渔民,都会在河里消失掉,船会成为空船,就算几十个人的大船也不例外所以,如果渔民发现网里出现那种腐蚀性液体,第一反应便是弃船登岸,逃之夭夭,永远也不再到船上去,不靠近水边

珊德娜接着在我的肩头低声说:“我们也快走吧别再坐船了”

我虽然见识到了那怪物的厉害,而且,也对怎样杀死它有了一点点经验的积累,但要是这种怪物,就算没有我上次遇到的蚂蚁那样多,比如说十个,估计我就麻烦了。要是有二十个这样的怪物,或者有二百二千甚至两万条这样的怪物一起涌过来,那我几乎没有什么意外,肯定要被它们一举分而食之了

我点了点头,决定暂时避一下风头,还是稳当一点的好。

船老大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她一点主张也没有。

我不动声色,从河里取了几桶水,小心地把那甲板上的液体冲掉,然后,再指挥船上的水手把船就近靠到了河边上。

跳板刚刚搭好,那个船老大一声号叫,首先冲向岸。

我正要扶珊德娜也上跳板登岸,却被一个水手拉住了。

除了船老大,其他的水手原来都是在船的另外一头,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奇怪地看着我,问我她们的船老大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珊德娜,让她去解释。

珊德娜想了想,说:这条船现在是条凶船,因为船上出现了“恶魔的口水”,船老大她先逃跑掉了

珊德娜还没有说完。

顿时,六七个水手,更是来不及拿她们在船上的东西,顿时乱了方寸,一起向跳板冲了过去,而且上了岸也不敢停留,转眼之间便跑得远远的了。

除了我和珊德娜,船上的人走得光光的。

我让珊德娜先上岸,而我,却到船舱里搜索了一番,找了几件有用的东西,这才上了岸。

那条船,成了无人的幽灵船无声地停泊在河边上,估计船老大清醒之后也可能再派人来把它拖走卖掉

本来,从这里到水月城,还有一天的水路,但要是从陆路走,却需要四天的时间,而且,没有从水路走舒适安逸。

珊德娜上岸后哇哇哇哇地吐了半天,把胆汁都吐了出来,再也没有力气走路了。

我先是背着她走了几里路,然后,又做了个架子车拖着她走了十几里路,这才遇到人家,才有机会向路边的一个小村庄里的猎户买了两匹马。这种马,不是吉它城边上放牧的那种飞马,它的形状倒是和我们常见的那些马的体型差不多,但要小不少,就像大一点的猪一般。

珊德娜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

一直等到晚上,我们遇到了一个只有七八户人家的小镇找地方住了下来,吃了晚餐,我拥着她上床躺下时,珊德娜这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会死吗我好害怕”珊德娜大哭着往我怀里钻,像是在躲避已经在追逐她的危机。

“没事有我在呢我不是已经杀了那怪物了吗”我解释说。

“可是,那是天使呀我们肯定会受到惩罚的”珊德娜哭的六神无主。

“天使”我奇怪了,同时也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会不是说是恶魔的吗

“星星海里住着神,神会派出天使出巡,天使穿着洁白无暇的绢纱,天使有一双可以收拢的翅膀”珊德娜哭了好一会,才定定神告诉我她自小就知道的东西。而她猛然看到我从水下拖上来一个东西,而这东西,正是白色的,正是把它的翅膀收拢,然后又神奇的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了一滩腐蚀性的水她越是想,就越是觉得我杀死的正是一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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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神的领域,一切都不是人所能揣测的。

因为未知,所以,珊德娜像是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一样惶恐不安,以至于我用玛利亚的招牌声调也不能抚平她心里的波澜

我沉默了。

天使我还自诩自己是神使呢而且,我还杀掉了那个所谓的“天使”我也承认,要是它逃脱了,我想再次杀它,估计也要难许多

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真的会有危险吗

第二十二节 重叠之梦

更大的问题仍然是我担心的那几样:这样的怪物多还是少

这种怪物,可不像我刚来这个世界时击杀的那种叫恶鸟那样体型庞大,因而,在一个很大的区域里,只有一只两只的恶鸟。

像这样的怪物,别说是星星海,便是飞马河里随便几公里长的一段水域,便可以养活几千万条

在我的理性里,是没有天使这类动物存在。那怪物,应该算是一种鱼就算它有智慧,它也只是一种有智慧的鱼。

鱼,一般有群游的习惯,所以,它一大群一起出现,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以它的杀伤力,如果是赤手空拳,确实很难对付

要是有一条机械化的大型渔船,用拖网拖一番,倒是可以多快好省的消灭它

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想着要消灭它呢

算了,如果它没有要毁灭我的行动,我也暂时不要去动它

看来,这世界上的人,对鬼神,还是敬畏有加的,这,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也许,用我所会的巫术和医术,是能取得这个世界上许多人的信任的。

至于是不是欺诈,那就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了,而且,善意的谎言是被道德所允许的

与其把怪物供奉成为天使,还不若我这样有血有肉的人,成为神使

但我也想清楚了,做神的使者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特别是我这样天马行空、浪荡惯了的人。

也许,让艾丽斯来坐这个神的位置上对我来说最有利不过了,但要命的是,她也是个崇尚自然力量的人,不喜欢装神弄鬼的,她像我一样觉得自己的力量在自然的力量前,宛如沧海一粟,微不足道,所以,要让她来做也不太可能。

戴安娜,就是让她去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露出马脚来,许多破绽,肯定会让我们补不胜补。

海伦,我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野心家要让她做神,她当然会乐意,而且能做的很好,但估计她一旦获得了权力,第一个想解决掉的人大概就会是我。

所以,想来想去,还要算是玛利亚比较合适,虽然不太认同她的宗教信仰,但她至少是个职业的牧师,由她来传教,肯定是很称职的。

而且,从总体上来说,我对她的信仰虽然不认同,却也不反感,毕竟,她的宗教,并不反人类,如果要是经过她的教化,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信仰了基督,这倒是件好事情但神使的位置,似乎这样轻易给她,有点便宜她了她自从和我见面以来,一直对我持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特别是她每次见到我色迷迷地看着漂亮女人的样子,她那眼光,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臭不可当的狗屎堆一般

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既是我们的宿命,也是我们的自由比如说我并不反对她做个牧师,也不反对她单身,不反对她清心寡欲但为什么玛利亚要对我的一点点小爱好,要表示出不加掩饰的不耻要是大家都清心寡欲,那这世界上人类的传承岂不是要成问题了要是喜欢异性是一种犯罪动机,那么,就让我为了人类种族和文明的传承而作自我牺牲好了这是多么伟大的人类解放事业呀为什么偏偏玛利亚就不能理解哼就算她做了神使,我也会找机会让她知道,做一个普通人和异性相拥而眠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当然,这样的艰巨的任务,还是由我亲自来实行比较好也算是她做神使的代价吧。

好了就让玛利亚来做神使来宣扬她的教义吧,而我,嗯,自己就做一个护法的天神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神的体系,那么,这神与神之间的关系,会怎样摆布呢

她们之间会有冲突吗

而且,基督是个男性的神,而这个世界,因为是个女性社会,所以,几乎所有的宗教信仰里,主神和众多的神使,都是女性这神与神之间的冲突,会是一场演变成一场两性之间的冲突吗要是这样可就有意思了

要是我来宣讲一个教义,我肯定会为了快速的达到效果而与原来的宗教达成某种妥协,比如说,我会讲,上帝是个女人当然,不仅如此,而且上帝还是个女孩,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孩,而且,是个永远的处女但要是让玛利亚来宣讲她的教义,那么,上帝就是上帝,耶和华就是耶和华还有什么埃及、以色列、耶路撒冷、亚当夏娃她一个字也不会变

但基督教的所有的教义是建立在一个男性社会的基础上的,而现在,在一个女性社会里,玛利亚修女,却要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维护一个男性神灵的地位那么间接的,她是在维护男人在这个世界的主宰权利,而且,在教义里的所有的主角,基本都是男人,这也肯定很难被这个世界上已经取得霸权的女人们坚决反对哈,我真想立刻就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胡思乱想了半夜,让我很兴奋了一番,结果,最后靠和珊德娜连续做了许多次,才在一点微微的疲倦和满足里进入了梦乡。

但夜里,我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一个院子里,像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贵族家里的庄院子,前后有七八进,最里面还带着一个非常大的后花园,后花园里有一个很漂亮的水池,我在夜色里,站在草地上入静、练功。

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竟然站着就睡着了,而且还进入了梦乡。

接着,忽然又像清醒过来一样,觉得惊奇的是,一个身穿着奇怪的衣物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两三米远的地方。她在看着我,她是个女人她的头上,有一只硕大的眼睛哦不立刻,我又像是明白过来,这不是一只眼睛,而是,她戴着头盔一只像太空飞行员一样的头盔,但头盔里面并不是空气,而是一种液体,我几乎立刻又肯定了。那种液体是水而且,她穿的一整套衣服完全像宇航员的太空服,而且,太空服里灌满了水里面没有半点空气。

她就是泡在水里的她看着我,在宇航服里有两只让人难以理解的眼睛,那两双眼睛正在看着我

她似乎想要威胁我

但我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所以,她也就不能威胁到我。而她在水里,又发不出声音,所以,我和她之间没有办法交流

她很不耐烦,抬起手,对着我。

我一惊,感觉她手里的似乎是一种武器

旋即,这种预感得到了证实

一股水流,带着一种酸味,径直向我射了过来。

想也不想,我便向边上一个翻滚,同时,已经在翻滚时把上衣脱了下来,顺手一甩,在躲过主要水流的同时,把拨溅过来的水珠也封锁住,不让它沾上我的身。

我在翻滚的同时,除了一只手挥舞衣物外,另外一只手,在地上顺手捡起了一块称手的石头

上衣沾上了水珠之后,顿时,冒出了一股白烟,丝绸衣物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已经被那水珠腐蚀出了无数的小洞来

等我见到衣物被腐蚀,心里大怒,手里的石头顿时往那个身穿宇航服的怪物头上扔了过去。

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像是扔在一个灌满水的牛皮鼓里一般。

我吃了一惊,那怪物也是吃了一惊。

我吃惊的原因是那怪物的宇航员太空服一般的东西,竟然很结实,我那块能把一条狗的狗头砸碎的石头,竟然没有损坏她的那套行头,只是让她稍稍退后一两步。

而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竟然手里会有一块随时能抛出去伤她的石头她也想不通,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有一块石头

她慌忙抬手,似乎想再射我一些液体

我这时,手里已经没有东西了,但急中生智,为了吓唬她一下,也顺手使劲一掷虽然我掷的是空气,但这一掷,仍然吓坏了她

她手臂所指的方向再也不是指着我,而是指向了天空,而且,这一次是连续不断的水流,而不是刚才只有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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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刚才她那只是示威性的。

她在慌张中射不中我,于是惊慌的转身,几步便到了水塘边,然后,扑通一声跳下了水塘,很快沉下去消失了。

我远远地看了看,然后,扔了两块石头下去,仍然没有动静。我的意识,自始至终,都感应不到它有生命存在,但自己的眼睛又偏偏看得真切能感觉到它就曾经悄无声息的站在离我二三米远的地方,威胁过我,而且,要伤害我

我慢慢的后退,担心自己一转身,那怪物又会忽然从身后出现。

接着,像是清醒过来一般啊这是一个梦,我站在草地上想。

但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上,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

我那丝绸的上衣,真的有无数细微的小洞,它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腐蚀掉了,几乎不能穿了一时之间,又是迷惑,又是紧张,又是茫然不知所措。

紧接着,我真的从梦里清醒过来。

身边还躺着睡得香甜的珊德娜,窗外仍然凄凄月色。

坐起身来,摇了摇头,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梦里套着梦的荒唐而恐怖的梦

我想喝点水,便起身走到窗前的桌子上,准备端碗喝点水,但忽然一个激灵

那水碗里,竟然有一丝清晰的水纹,从水碗中央,慢慢地荡漾开。

想起刚才的那个梦,我忽然有了胆怯,转身看了看搭在床头的那件上衣,忽然觉得自己得到了某种启示一般。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甚至,我推醒了仍然在睡着的珊德娜,然后,这才拿起搭在床头上的丝绸上衣。

慢慢地展开,无数的月光,正从上衣上的破洞里穿过,然后,射在床上。

我的心跳得厉害。

“什么时候你的衣服破了这么多的洞”珊德娜问我。

我无言以对。

难道,那个梦里套着的梦,竟然会在现实时部分地实现

只觉得全身都发冷。

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水,它表面上的波纹仍然在不住地荡漾,本来让我觉得亲切的水,这时候却让我不寒而栗

把水倒在地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把地面的条石腐蚀而直冒白烟的事情发生。

那一碗水在石头地面上,闪烁着窗外的月光。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怎么了”珊德娜裸着身子,软软地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小巧玲珑的乳房,轻轻磨擦着我的脊梁。

“我的衣服”我不知道说出来,珊德娜会不会相信。

“是不是在梦里被神的使者烧坏了”珊德娜在我的耳边小声问。奇怪的是她的声音平静,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味。

“你怎么会知道”我更奇怪了难道,她能看透我的梦还是看透我的心

这样想更让我心惊胆战。

“害怕吗”珊德娜问。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这时候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又像是怜悯。事实上,这并不是她轻视或者小看我甚至幸灾乐祸的原因,我知道,这是一个世界的第一性问候第二性的口气,就像我来的二十几世纪时男人安慰女人时用的口气一模一样。

“你呢”我明显是有些担心,所以,不承认这一点,反而会让她看轻。

“我不害怕甚至,我有些欢喜,因为能和你一起死”珊德娜的话,直白,但却也很认真。她知道她帮不了我的忙,所以,她觉得,她和我一起死,便是件值得的事情。

“仆人需要为主人殉死吗”我硬着心肠岔开话题,避免进一步讨论这个话题的尴尬。

珊德娜一愣,脸色一暗,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是在梦里被烧坏的”我再一次转移话题。

第二十三节 方阵

“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不知道。”珊德娜声线有点沙哑:“我们从小到大,一直是在这样的传说里长大的。谁要是冒犯了神,那么神会在梦里,来到那个犯了罪的人的身边,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小的时候,我有一个很要好的伙伴,曾经因为向神河里扔了几块石头,当天夜里,她的手指被切掉了三只,她当时扔的石头也是三块”

我心里一紧:这神也太苛刻了。

“那么,神总是在夜里,在人的梦里出现吗要是白天人睡着了,是不是也会被神惩罚神杀人吗”我接着问珊德娜。

“神总是在夜里的梦里出现,根据冒犯神的程度,有的人被割了舌头,有的人被烧掉了脚,当然,也有的人,会被神烧成一块木炭。”珊德娜说话的声音轻飘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她大概被我那句“仆人”的话伤了心。

“那么,比如说,我和你挺要好的,那么,会诛连到你吗要是我冒犯了神。”我问。

“神是正直的,这我倒是没有听说。我见过多得数不清的被神惩罚过的人,但没有说是因为受到诛连。”珊德娜说。我问她一句,她答一句,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发言涌跃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说:“你瞧,你不会有事而我,只要把睡觉的时间放在白天,或者晚上睡觉不做梦,那神就无奈我何了”

“可是人怎么可能不做梦”珊德娜疑惑道。

我笑而不答,不做梦,其实只要保持一息清明就可以了。别人是不是也能做到我不知道,但我却绝对能做到这一点。

“等到了水月城之后,麻烦你回一趟吉它郡,把我老婆和我的其他几个同伴带回来,好么”我对她说。

“我是你的仆人,愿意听你的吩咐。”珊德娜语气更冷清了。

“等你把她们带过来,你就自由了,以后,我们是平等的,要是你乐意和我们一起,那你是我们的同伴,要是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我会送你几千两金子,给你做赌本”我说。

“真的”珊德娜惊喜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吗”我淡然道。

珊德娜不再生气,重新高兴起来。

但我却因为有了这样的事情之后,高兴不起来。

事实上,有一个威胁,一个致命的威胁压在头上的时候,估计高兴得起来的人并不多。

所以,接下来,我睡眠的时间非常的少,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所事事。于是,我便把自己以前学过的武功的一套,系统地复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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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压力的情况下,倒是把丢掉了许久的东西练得比以前更精进了不少。

另外,我也感觉到了那个印第安巫师给我的那颗丹药的厉害,稍稍整合了一下它的威力,适应了它的药性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肉体,确实得到了极大的改良。比如,以前根本搬不动的大石头,现在,简直一只手就能把它轻松地举过头顶这意味着,我的力量,比以前提高了一倍有余啊另外,身体也更灵巧了。比如说经过这几天连续地有意识训练后,随手一挥手臂的速度也比以前的速度提高了一倍

可见,灵丹圣药,也是需要有意识地加以发掘才能得以发挥,也许,我现在能理解能明白的灵丹的用处,只是这些。至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妙用,我还不知道。

等到了水月城,我们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套房子,找人简单装修了一下,花了近六万两金子,但房子的规模,虽然不能和王侯将相家的花园豪院相比,也可以算是中等富裕人家的平均水平了。

最让我满意的是院子紧靠东城墙,而城墙外,是一望无垠的星星海,站在我们的三层楼阁的顶层,便能看到星星海的美景。

房子收拾好了,珊德娜又张罗着,给我雇了四十多个佣人过来佣人是自由人,而仆人是没有自由的,这是有区别的。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我打发珊德娜去吉它,在这之前,我已经让人送信回去了,相信珊德娜去了之后,艾丽斯她们应该已经准备就绪了。

等珊德娜走了,我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院子,还真有一些不习惯。

于是,除了练功外,郁闷的时候,便去酒楼喝酒,顺便用自己灵异的听觉,去偷听酒店里喝得醉熏熏的酒鬼们说的那些醉话

本来,这是件平常的事情,但我没有想到,这也会给我惹上许多麻烦。

我一个人跑酒楼喝酒,这简直就像二十几世纪的时候,一个单身美女泡吧一样有吸引力。

所以,总是有无数惹人讨厌的女人,过来缠着我,说一些无聊和傻话,想要泡我要是她们都很有意思也倒不失为一件美事,可惜的是这些“花花女子”无趣得让人恶心,不管是谁,泡男人,都是那么几句干巴巴的话,远远没有珊德娜那么有意思,要是比起艾玛,那更是差得远了现在,我都有点怀念起和艾玛一起的那些花天酒地的生活了,不知道她在另外一个世界还好吗

过了两天,更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有几个女流氓,竟然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要把我强拉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强暴了真是可笑我又怎么可能再吃这样的暗亏

我的手轻轻一震,几个无赖顿时飞了出去。

但麻烦也跟着来了酒楼的楼板年久失修,其中一个女流氓竟然在跌倒的时候,一屁股把楼板坐了个洞出来。同时,那个破洞边上的尖锐的木茬,把那个女流氓的屁股刺得像只刺猬一般。

在嗷嗷的尖叫声里,她的同伴跑得飞快。

我不理会她,自顾把目光越过远处的城墙,望向东方的大海。

这星星海,照我说,应该能算是上帝送给人类的一个最大最珍贵的礼物这么大的一片海,竟然完全是干净清冽的淡水不过,这样大的一片海,大概被那种莫名的生物占领了。而且,传说星星海是陨石砸出来的,那么,那块威风的陨石上,是不是有外星生命的存在或者,珊德娜她们所畏惧的神,莫非就是外星生命也许那种生命来自一个完全被水覆盖的星球,所以,那些“神”,便不能接触空气。而且,它们有意念伤人的本领回头笑了,不管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但在艾丽斯她们来到之前,我还是不打算到星星海里探险。所以,只能每天对着这片海,浮想联翩

很快,一大群人围住了酒楼。

其他食客,见势不妙,顿时脚底生风,溜之大吉了。

伙计们都缩到后面的厨房里不敢出来。老板娘本来想劝阻,但也只是伸了伸头,却什么也没有敢说,便小步快跑,从后门跑掉了。

看来,这伙人来头不小。

但我并不担心,尤其是在这些天温故知新,功力大长后,也需要实战,来再把自己的战斗技巧,提升到新的高度。

我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喝着酒,但同时,也警觉的用自己的意识,把这一大群人的底探了一番。

这群人里,有三个算是高手,五六个水平一般,其他的都是乌合之众

那伙人先是替那个爬在地上的女流氓拨了屁股上的木刺茬,然后,冷静地在一个女人的眼光里,极其专业地把我坐的那张桌子围了起来。

我意识扫了一下那个领头的女人,嗯,并不是现在流行的胖妞型,虽然不瘦,但身体的曲线很不错,而且,显然,这女人是这群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一想到她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常期训练而很有弹性,我便有一丝兴奋。

“水月帮三当家肯维妮这边有礼了”那女人的话,翻译成江湖语言,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她用的是她们那个世界的客套话,而且,叽里呱啦,说了十几句。

我的眼光,顺着她的眼光,看了过去,从她的头顶,看到脚底,然后,又从她的脚底,看到头顶,仔细的,而且,带着明显的促狭意味。我以前倒是听说过水月帮,这是一个水运船队的护航佣兵组织其实是镖局性质,但那个世界上就叫佣兵,在水月城,也算是第一江湖门派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封建官府的力量异常强大,所以,江湖门派,除了赚的钱比普通人多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权力。

那个叫肯维妮的女人,被我那种促狭的目光一扫,顿时,变得有点恼怒。特别是我根本不答她的话,让她下不了台了。

她的手一指,不再客套,而是气势汹汹地问我:“你为什么伤我姐妹”

我哼了一声,眼睛冲着那个趴在凳子上,被两个女人架着,正嗷嗷叫唤不停。被我凌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喘,连叫唤都忘记了。

肯维妮向前一步,再一次问:“臭男人,你为什么伤我姐妹”

我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前一扫,淡淡地说:“想知道”说得一点火气也没有,反倒让肯维妮的火气无法发出来。

她见我说话,刚才的怒气像是被哽在咽喉里,她咳了几声,这才适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

“坐”我指了指我对面的空位子,同时,提起酒壶,给另外一只空酒碗倒了一碗酒。

肯维妮不好发作,又不能退缩,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把酒倒满,我顺手一推,那只酒碗,向前一冲,然后,像是被桌板的摩擦力阻挡,向前一倾,接着,在空中一个翻滚,然后,在桌子上晃了几晃,最后,像是滚到肯维妮面前一样,却也勉强停了下来。

肯维妮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而没有注意酒碗。

等到她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酒碗之后,她的眼光再也无法从酒碗上移开了。

酒碗里仍然是满满一碗酒,桌子上连半滴酒也没有洒出来,虽然它在空中曾经翻了个筋斗。

“我告诉你吧那女人欠揍,就这么简单来,喝了这碗酒,我们来打一架”我说着,端起酒碗,一口喝光。

肯维妮的手慢慢伸过去,端起酒碗,喝得很慢,她一时之间,还没有把事情想清楚,她更猜不透我的实力,但我随便一推酒碗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已经很害怕了。但我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挑战,她却没有办法不接受。

“守护神”我站起来说。

“守护神”肯维妮也站了起来,她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便是守护神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我说:“你们一起上吧,我不在乎的,也不会觉得不公平,因为我们不一样我是守护神”

要想别人相信你说话,首先要说得响亮,然后,不能说得太明白,而是要让别人的想象力去补充

肯维妮,眼睛扫了一下她带来的那帮人,顿时,那帮人会意似的,开始暗暗地准备,竟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以众取胜是件可耻的事情。

“来吧”我顺手一推,把面前的桌子推到一边。

肯维妮也不答话,一拳直接冲了过来。

我微微一侧身子,同时,向前踏进一步,身体,顿时和肯维妮贴在一起,并且感觉到她胸前波涛汹涌的那种澎湃的压力。

肯维妮大吃一惊,一声尖叫还没有喊出声来,我的手,已经环着她的腰,然后,手轻轻一拨,顿时,她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

嗯,手摸为实,果然是一副我喜欢的好身材

珊德娜走了之后的这几天,我心里一直空荡荡的,现在,乍然摸到一个喜欢的女人的身体,不由得有了几分感觉。

肯维妮脚上一沾地,却再不敢向我进攻,而是身形一矮,竟然是蹲向地面,紧接着,就地一滚,脱出了我手脚的控制范围,回到了她的伙计们中间。

这一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有想到她这么决断,一招不中,立刻感觉到她技不如我,一有这样的感觉后,她丝毫没有不服输,而是立刻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逃得远远的。

虽说她跑得快,但我仍然能控制住她,但我并不想太早的把她拿得死死的,我还想多见识一下这群佣兵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等肯维妮一退回队伍里,顿时,这群佣兵队形一变,不再是包围着我,想要围困我的队形了,而是前面五六个是这一群人中力量最弱的几个,后面,是稍强的几个,最后,才是肯维妮和另外两个“高手”。

这队形似乎很让我觉得熟悉很快,我明白过来,她们的这种阵形的布置力量的方式,原理和历史上的“罗马方阵”的原理差不多,确实不同于一般的民间打斗方式,而是一个小型武装的战斗队形,这让我很感兴趣。我还感觉到,在两翼上的几个人,手里已经悄悄地扣上了几枚暗器这完全不是要分个高下,而是以消灭对方为目标的打法。不知道这是这世界上最流行的斗殴方式,还是水月帮的独创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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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们进攻。

肯维妮在队伍后面,发了命令,顿时,这个小型战术方阵,向前移了两步。

我想了想,如果不是我的力量和她们相差很多比如说,她们对付的是另外一个普通人的话,那她们已经胜了因为要想打倒她们,那么,我必须先要解决阵地最前面的几个家伙。这几个家伙虽然是乌合之众,但做盾牌消耗一般人的体力还是很有用的,而且,因为两边的几个家伙手里扣着暗器,她们肯定会抽冷子,忽地扔一把匕首或者射一支弩箭等等就算打不中,也很伤人脑筋,让人没有办法去专心对付那几个乌合之众。

而且,就是解决了这前面几个人,后面几个人的力量,又增加了一些,所以,更难对付一些。

如果这中间的一层又解决了,那么,面对最后几个以逸待劳的几个高手,肯定又要大吃一惊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肯维妮在瞬间,便把这十几个人,组织起来,用一种非常简单实用的方式,把她们的人数的威力发展到最大,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这更是让我对她兴趣浓厚

“前进”肯维妮再次命令。

哗哗,这个战斗小队又向前走了两步,脚步整齐划一。

我不得不退了两步,看看她们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但让我失望的是,目前看不出来,这样的方式已经基本上把她们这些人的力量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凝聚起来

她们再前进,我不得不再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你要进攻了”我示意道。

但她们肯定以为我是在虚张声势,好吓唬她们一下,然后,撒腿就溜。

不过,我是说进攻就进攻,转眼之间便到了她们的阵形前,而且,像鱼一样地轻轻一摆动身子,就钻进了她们的队形里。

她们像缓慢摆动的水草,而我宛若一条自在的游鱼,从她们身边滑过。

她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过来,更别说进攻。

阵形在我的面前实如虚设。

一转脸,我的手,已经捏住了肯维妮的脖子

第二十四节 美俘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我本来以为,拿住了肯维妮,就算大功告成了,所以,得意的含笑看着肯维妮,感觉着她小脖子的细腻的时候,忽然,无数只拳头,像暴风雨一般,向我泼了过来。

一时之间,竟然是狼狈不堪。若不是我的速度是超乎想象的快,我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几十只拳头,揍个鼻青脸肿但我,在情急之下,像刚才肯维妮那样的身形急速下沉,然后,就地一滚,出了那些花拳绣腿的包围圈。

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搂着的是肯维妮。

我一时之间,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肯维妮的这些手下,竟然会不顾她的安危,直截了当的向我进攻难道她们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出手杀了肯维妮

我手一撑地面,从地上翻身跳起,同时,再一次把肯维妮拉在面前。

“慢着”我说。

她们不理我的话,但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怒的进攻,不过,一个更严密的包围圈,却已经在几分钟之内形成了。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肯维妮已经被她们抛弃了,已经有另外一个女人代替肯维妮,来指挥这十几个人,那个不动声色的女人所站的位置,就是刚才肯维妮所站的方位那个位置是这个包围圈的关键的指挥之位。

“她们抛弃你了,肯维妮”我说“当然只要我受你控制,我就失去指挥权了。”肯维妮受制于我,但头脑却很清醒,也没有慌乱,除了因为我贴着她的后腰,而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之外。

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而且,我也开始承认,像肯维妮她们这样的小的佣兵队伍,确实不是简单的镖局里的一队镖师,而是一队军人,一队头脑清醒的军人。

我不再小看她们

一个民间的护航的小队,尚且如此训练有素,我就更不能小看这个世界的帝**队了。她们的战斗力,应该更惊人,而且,悠久的历史,也一定留下无数的战争的战例供她们学习参考我甚至怀疑,她们适应这个冷兵器时代的战斗理论,要比我来的那个世界,更险峻许多

“你不是三当家吗”我不甘心的问。

“我又不是大当家”肯维妮快速的说了一句。

她说的也有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女皇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第一,才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而在她们佣兵队里,肯定大当家的一手遮天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像书记是皇帝而副书记什么的只是跟屁虫是一个道理。

我正想说什么,但对面的佣兵们,不给我这个机会了,她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真烦人

我身形一晃。蓦然发动,手一挥,脚下不停,凭我那让人难以置信地快速身法,刷刷刷刷,一口气打了那十八个女人每人一个耳光,而且,每一记耳光都准确的落在那些女人的左面的脸上,还烙下了指印。

那些女人惊诧的用手捂着脸,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们可能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竟然会有人能在瞬间给她们每人一个大耳光子。如果不是相互之间脸上有手指印,她们肯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很是满意,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练身法,虽然也能感觉到步伐节奏的美感,但却没有现在这样打一群人每人一个耳光有成就感。

一不做二不休

我轻声一笑,将自己的手竖了起来,非常自信的晃了晃,然后,身体蓦然发动,再一次向这伙女人冲了过去。再一次噼里啪啦,给她们每个人的另外一侧脸再来一次打击。

转瞬之间,我再一次轻松的回到了肯维妮的身边。

这一群女人,现在,只有肯维妮的小脸上没有手指印了。

“谁还敢动”我居高临下的口气。

没有人再敢动,她们都惊慌的用手捂着已经开始肿胀起来的脸,不再用来恶狼的眼神,而是用一种兔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看来她们更是一群崇尚实力的人

不仅仅是她们惊讶,事实上我也很吃惊。

这样的一支小的佣兵队伍,竟然是如此地识时务。完全没有一般军人的冲动,似乎不需要任何人指挥,她们都能头脑清醒,都能自觉的采取行动。而且,她们的行动如果仅从军事角度上来说,简直都是最优化的她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就算是经过更专业的“现代”军事训练后,所能达到的配合默契,也不过如此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们大部分人是乌合之众,现在,我知道她们如果分散开来,也许我的判断还是正确的,但要是把她们集合在一起,那就不能小看了。

她们现在只有十几人,虽然有些战斗力,但对我来说,仍然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要是她们有几千人,甚至有几万人,那对于任何人开说,都将是一场噩梦了想对付她们,那只有一条路组织一支象她们一样或是比她们更强的队伍,不然那就受她们的蹂躏吧

“哼其他人都给我滚蛋这丫头留下”我指了一下肯维妮说。

没有人反对,肯维妮也是一声不吭。

那群佣兵,抬着她们的伤员,偃旗息鼓,很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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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肯维妮站在我身边,她看着我。

我坐下来,继续喝酒。

开始时也不招呼肯维妮,我在想:要不是这丫头,会像珊德娜那样,因为输了钱,结果做了我的奴隶,嗯,按理说这肯维妮,也是输了

喝了十几杯酒,肯维妮一直在一边,连大声喘气都没有过。

觉得有些无趣,指了指桌子,我问她:“你怎么不做下喝两杯”

肯维妮说:“我是你的俘虏,你不让我坐我当然要站着。”说话时,她面无表情。

“俘虏嗯,这个词我喜欢。对了,要是刚才我败了,是不是就成了你们的俘虏了”我问她。

肯维妮坐了下来,在我的示意下喝了一口酒,才说:“是的,历来如此,难道你不知道”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什么,接着问她:“那么,你会怎么对付自己的俘虏呢”

“要是喜欢,就留下,不然就卖了,要是实在讨厌,我也会杀了她”肯维妮自然而然的说。

“要是我呢”我再喝了一杯酒。

肯维妮再喝一杯酒,恨恨的说:“先拿来折腾一下,然后卖了,一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我心里一惊,但面上声色不动,说:“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好吧,现在,我就开始折腾你,然后再把你卖掉。”

肯维妮眼睛扑闪扑闪,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无所事事一般的端起酒杯喝酒。

这样沉闷的喝了半天酒,我忍不住问肯维妮:“你的同伴什么时候才来救你”

“救我”肯维妮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救我”

“你”我却也没有办法都问。越是接近这社会,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外星来客一般。许多事情,我以为是以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他们看来,却是天方夜谭

“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们都不会做,要不染,她们做佣兵根本做不了这么多年会早就被人杀了”肯维妮百无聊赖一般的打了个哈气。

这样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酒店里一直没有客人敢来,我们在这里显然影响了人家的生意。

我意兴阑珊的喝了一口酒,眼光在肯维妮凹凸有致地身上扫了几扫,拖长声音说:“算了,回家睡觉去”

肯维妮站了起来。

她那利索的职业佣兵的动作,让我忽然打不定主意:是带她回家去,还是放她走,或者出了门,就在大街上把她卖了

俘虏,特别是漂亮迷人的女俘虏真让人头痛。

想了想,我忽然问肯维妮:“你能背得动我吗”

肯维妮一愣,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好吧今天不骑马回去了,你背我回去好了马是自己的,可是俘虏却是以后要卖掉了”我心里奸笑着说。

肯维妮脸色难看。

但出了门,她还是乖乖的把我背了起来。

我舒舒坦坦的趴在她的后背上,一手牵着我骑来的那匹马的缰绳,另外一只手,垂在她的胸前,不时碰到她丰满的胸部

大街上行人的眼光奇怪的看着我们。

我摇头晃脑,嘴里哼着她们听不懂的小调,也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我。

但肯维妮却是脸热地烫人,羞愧难当。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样一个繁华的街道上,非得背着我走过数条街累就不必说了,她大概也算是水月城里的名流,却没有想到竟然会不得不背着一个男人招摇过市,而且,有那么多的人指指点点,说她现在是个俘虏

肯维妮的头,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抬起来,像是很倔强的样子,但过了两条街以后,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来过。

其实我做人一向还是比较低调的。不过,要是收个俘虏,她还傲气冲天的,那我这个胜利者就不好玩了。

偶尔高调了一下,果然有意外的收获倒不是“香汗”淋漓的一个不再嚣张的漂亮女俘,而是另外一个惊喜。

等我回到自己的府第,让仆人带肯维妮去洗澡,并且告诉她,要是她逃跑,那么,她先用哪条腿跨出第一步,那么,我就把她肯维妮的哪条腿割下来,送到后院去喂狗。

等我自己洗了一把脸,在客厅里舒舒服服的嘬饮仆人送上来的酸马奶的时候,门房慌张的来,说水月王来了。

水月王我一怔,但已经明白过来,就是那个在船上女儿掉到水里去,然后让我撕开衣服背她女儿在甲板上跑步的那女人。这些天来,我也早就明白她不仅是水月城的城主,更是整个水月郡的女王我还以为她早就应该来找我毕竟我还是她女儿的救命恩人嘛要是搭上这家人,那可以减少好多因为自己是个平民百姓身份而受到的诸多限制。

说话之间,先是几个卫兵进来,然后,那位水月王跟着就进了我的客厅。

我按当时的理解,安排她坐在上首,但我却没有向她行跪拜的礼,而且,很自信的坐在她身旁边按例,这要是大公以上的贵族爵位,才能有这样的权力,离水月王怎么近坐下。

不过水月王并没有说什么,而且,她的随从也并不知道我的底细,只是在下面各自按规矩站的好好的。

“不知水月王光临寒舍”我和她客套了一番。

她先是和我客套一番,然后,使了个眼色,下面的那些随从,便带着我的仆人出了我的客厅可气的是我的那些仆人竟然在自己家里也不敢稍稍表示异议,而是乖乖的跟着水月王的卫兵和随从们出了门。

我看了看水月王。她先是郑重感谢了一下我对她女儿的救命之恩,然后,直截了当的问我是不是能做她女儿的老师。

我愣住了。为什么这很出乎我的意料。“老师教她什么”

水月王的意思是让我教她女儿的武艺。

我沉吟了一下。看来水月王是有备而来,显然已经知道我的武艺非同一般,但要是做她女儿的老师

“哪一个”我问。我知道她有四个女儿,我那一天在神河里救的那一个是她的小女儿。

“就是你那天救的那个,安雅公主。”水月王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今天,她已经完全是个女王了。威严,理性,气势不凡,不复是那天在游船上那个为女儿的生死而担忧的惊慌失措的妇人了。

这又是我没有想到的。这女孩也太小了一点吧才六七岁,虽然练武越早越好。但她真的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而且,现在也算是天下太平,为什么她还想她的女儿学习武艺据我所了解,这个叫安雅的公主,虽然小,却是现在的飞马帝国的女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小公主女性社会不比男性社会,比如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据说有儿子就好几千个夫人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孩子的血统也以夫人为主。一般,普通人家的夫人一辈子里,也只能生几个孩子而已。更别说是俗务缠身的女皇了女皇一般也就只生五六个就再也不想再生育下去了,而且,假如她生下了四个孩子,一般会有一半是男孩,而男孩,却是没有继承权的,所以,并不会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皇子阿哥什么的激烈地争夺皇位这样的故事发生。

不过,对权势的争夺却是哪里都不会少。

飞马帝国的女王一共有三位,除了这个水月王,另外一个还有镇山王和松涛王。

水月王颇得现在的女皇的欢心,特别是她生下了安雅公主以后,更是如此。她的领地是在水月城周围,地处帝国东部偏南,还是比较富庶的。

镇山王的脾气暴躁,但却很有军事才能,女皇也很倚重她,她的领地主要是帝国的北方,领地最大,但领地里山地较多,所以,经济情况并不好。不过因为领地面积较大,所以经济总量也倒不差,特别是如果发生战争,帝国的军队,主要是由镇山王领地内征发的

松涛王地处帝国西方,我们来的吉它城,就是松涛王的领地内。松涛王的领地里主要特产是盐,松涛王是个花花女子,所以,并不太讨女皇喜欢。

三王的王位,并非可以世袭并且自由传承,而是必须由女王指定。比如说水月王死了,如果女皇不喜欢水月王的女儿们,那么,女皇也许指定镇山王的女儿来接替水月王的王位所以,要讨女皇喜欢,是女王们最重要的事情。

水月王让安雅公主学习武艺,难道,现在的女皇是个尚武的皇帝还是水月王看出了我身上的某个秘密以她的阅历,不太可能贸然来请我这个不明底细的外人来做她很有希望做未来女皇的安雅公主的老师

我可不太相信水月王对我是一见钟情,所以,以请个家教的方式来接近我

水月王到底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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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封地

“我听说安雅公主有可能是”我说了一半,没有直接说安雅有可能是未来的皇位接班人,越是接近权力的中心,这样的忌讳就越是多。

水月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安雅才七岁,就算是有可能,也要到一二十年以后,时间太长,变故随时有可能发生,所以,希望也许就是失望。”

这倒也是,真是个有见识的女人。我又问她:“那么,女皇会喜欢安雅学武艺吗骑马打天下,坐轿治天下似乎,安雅学点其他的东西会更符合她的身份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我随口试探了她一下。

“原因也许是你和安雅有缘分。我直接告诉你吧,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每一夜我都心惊肉跳,总是梦到安雅掉进水里去,直到最后关头,才被一个看不见脸的人从水里捞起来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我才知道,我那并不只是一个噩梦,而是一个预言王府里的预言师也一直告诉我不会有事,因为安雅一旦有危险,会得贵人相助等你从水里抱着安雅,跳到我的船上,我一下子清晰地看到你的脸,便明白过来,你就是梦里的那一个人你就是安雅的贵人”水月王缓缓地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疑惑万分。

我并不能肯定,她说的是否是真的在政治场合中混得久的人,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极有可能是由于某种需要而说的完全性谎言但如果水月王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便又变得复杂起来

按道理说,印第安人既然有能力把我投送到这样的一个世界上来,那么,怎么也应该有人接应我一下至于玛利亚那几个丫头,对印第安人来说,只算是意外的乘客。没有谁能一个人就完成改变世界的宏伟大业

安雅那孩子,我手向她的小胳膊上一搭,便能感觉到,她肯定是个印第安人的后代那种肌肤的细滑的感觉,即使是在水里,即使她只是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孩子那样的感觉,我曾经多次在四十七女巫的躯体之上悉心体会过。那样的细滑的感觉是与其他种族完全不同的难道,我和安雅有缘,指的是需要通过我对安雅的扶持,来达到印第安人的目的

要真的是这样,那我看来是做不了一代大帝了,而只能替人做嫁衣了即使我愿意,像海伦,像玛利亚,像戴安娜和艾丽斯,她们会愿意吗我看完全没有可能

水月王见我不说话,接着说:“当时,我被这样的事情,惊呆了,你又走得急,所以,没有留住你。而且,我们是去替女皇祝寿,时间不允许我们去找你我昨天才回来。这些天我一直在派人找你,没有想到你就在水月城里

水月王年纪三十六,虽然是七个孩子的母亲,却越发显得气度优雅不凡,特别是说话并不是盛气凌人,而且,语音语调明显是经过专业人士指点过的,虽然不像玛利亚那种传教士的专业声音那样蛊惑人心,但听起来却也让人觉得格外的悦耳不过,现在我并没有心情欣赏她,我更关心自己和艾丽斯她们未来的命运。

“做安雅的老师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终究要问一下,看她了解我有多少。

“这个皇室的规矩你应该也知道的,所以,我对你说,确实有人去查过你的身世,我想这你也能理解。我们只知道你是从吉它城过来的,而且,在吉它城南郊的牧场里,积存了不少盐。你有一个夫人和三个女伴,据说她们都是很突出的人,与当地人格格不入一个叫兰花的人,证明你们是她的族人不过,不会有人相信。事实上,这些事情,如果由我们皇家来说,会有说服力你说呢”水月王看着我。

这倒也是,没有什么谎言能比官方所说的谎言听着更“可信”了

“女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说,由你来安排我们一个新的身份或者,你是说,我们以前的身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用”我微笑着问。事实上,我也认可她的说法,但我更觉得,如果真的要一个身份的话,那么,最硬的,莫过于建立一个自己的王国那样,还需要什么身份全世界都知道,我就是那个王国的国王其他的身份就根本不再需要了。

水月王点了点头说:“英雄不问出生我不会问你们从哪里来,来做什么只想安雅以后能有个好运气至于有捕快说你我会让人叫她们闭嘴”

我觉得好笑。

不问出生那还去调查我们什么不就是偷了点小钱吗水月王好像是在向我卖好,又像是在威胁我。

“其实,能做安雅公主的老师,对我来说也是件很荣幸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不过,除此之外,我会得到什么”我笑着说,开始和水月王讨价。

水月王没有想到我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之间,便接受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更出乎她意料的是,我没有感恩戴德,而是和她这位尊贵的女王谈起了价钱在这个社会时,谈交易是件异常可耻的事情,似乎一切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大家都付自己认为应该付出的东西,然后,希望能拿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这也确实是件优雅的事情但我不想这么麻烦,因为这一切都不确定不确定,就没有办法计划未来,就没有办法实施有效的控制,所以,我不接受贵族的优雅作风,宁愿做个势利小人

“这个先生需要什么”水月王问道。她仍然微笑着,但我感觉到了她的不悦。

而且,我还知道,她本来可以把她的不悦掩饰得很好,但她又故意让我感觉到她希望我能知难而退。

可是,我不会

我不会退却要是我一开始就表现的很好,那以后水月王的期望就高了,还不如现在表现得很势利,以后,稍稍再给她点甜头,让她慢慢地觉得我还不坏

我想想其实早就想好了:“你也说了,我在牧场存了不少盐,但没有专营权,所以,存着卖不掉可惜了要不,你把帝国的食盐的经营权给我吧”

水月王一愣,过了半晌,说:“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帝国的食盐经营权,一向是我姐姐松涛王管理的要不,这样吧,在水月郡,你可以自由卖盐,至于整个帝国,我会在三个月内帮你办妥这个事情,你看怎么样”

我很开心,真是一笔大买卖

盐是生活必须品,而且,我有稳定的货源,以后,不再发愁没有钱赚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说。

水月王脸色难看,但仍然微笑着说:“请讲。”

“这个,既然做点生意,自然要仓库这个似乎把盐运到水月城里存放有诸多不便。能不能把河南面的荒地,都划给我来经营嗯,就是把它送给我作封地,十年内免了我的所有税赋,二十年内,我们分享这块封地内的税收,五十年后,所有我土地内的税收,我只取一成,其余的都归安雅公主所有”我指的那荒地,在圣河南边,确实是一块荒地,到处是芦苇荡,没有人烟,但这块地却是很大,要是水月王慷慨的话,从河边一直到南方两百里的一直到边境的地方,这块地的西面,有一条路,路东到星星海,少说也有七八里地这些都能算是我所说的地方。传统意义上,这里谁的封地也不是,因为每到雨季,这里便成了一片泽国。我很心仪这块地,因为它靠近星星海,有航运的便利,如果以后搞定了那水里的“神”,那么,这块地,就成了宝地了在有经营食盐所带来的利润,我完全可以把它建成一个“威尼斯”式的城市

水月王脸上仍然带着例行公事的微笑,说:“好的,是这样呀也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那是不是今天,就请女王殿下让人把这块封地的文书送过来”我追问了一句。

这让水月王更是不快,但她仍然很有涵养地说:“当然过一会儿,会有人把文书送到你的府上安雅就拜托给先生了”

“嗯,但我的教学方式,却请女王殿下不要干涉”我再次紧追了一句,但旋即又补充了一句说:“当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雅好”我也担心这笔大买卖搞砸了。

水月王点了点头,又很有礼节的客套了几句,然后告辞了。

我留她晚餐,但水月王婉言拒绝了。

不过,说实在的,她的优雅、大度和临场决断的气势,倒是很让我喜欢。在她来之前,我实在没有想到,在几句话之间,把我这些天来一直在盘算着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可见,越是接近权力中心,事情就越好办。

水月王走了,但却留下了几个王府的管家,和我谈安雅教育的事情。

我并不反对。教学的细节,她们也问了,我便安排了一下安雅的伙食,告诉她们,每天只能给安雅吃什么东西,每天什么时候安排她练武艺等等。

这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水月王府的管家本来也是练家子出身,所以,对我的建议是言听计从,也许,她们本来就打算这么办。

所以,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事情就好了。

我让自己的管家把她们送走,这才想起来,有一个漂亮的女俘虏,大约已经洗得干净,让仆人放在我后院的卧室里

第二十六节 佣兵

心情愉快地回到卧室,果然看到了肯维妮头发湿淋淋地坐在我的卧室靠窗户的一张椅子上,窗外的光线,错落有致地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有些忧伤,这样也更有女人味了当然这是我的想法。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慌忙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俘虏,过来”我往床上一躺,头歪在枕头上,伸出一只食指,轻佻地勾了勾。

肯维妮咬了咬牙,恢复了脸上的平静和坚毅,她大步走了过来。

我挥了挥手,让她返回到窗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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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维妮一愣,但让她回去,毕竟让她不再紧张,她听话地快步走回到窗户前。

我手指向下点了点,示意她坐下。

等她满腹狐疑地坐下后,我再手指勾了勾,让她再走过来。

肯维妮迷惑地站了起来,又一次几步走到我的面前。

我哈哈一笑,再一次挥手让她回去。

肯维妮的脸涨红了。

但她仍然听话地回去,而且,不用我指挥,一屁股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

她呼哧呼哧地喘气,似乎有些激动。

我哈哈又是一笑,然后,用手指对着她遥遥一点,说:“站起来,慢慢地”

肯维妮惊讶地呆了呆,脸色更是难看,气喘得更厉害。

“快点不然我们就再上街上去逛荡逛荡”我催促她。

肯维妮无奈,只好慢慢地站起来。

我仍然嫌她站起来的速度太快,而且,姿势太过大义凛然,便再让她重新站了两次,这才稍稍满意。

接下来,我让她再慢慢走过来

接着,又让她以“猫步”的形式走过来。

肯维妮简直要哭鼻子了,她走了两趟猫步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

她说:“你不能你不能这样虐待你的俘虏”

“”我很有兴致地看着她,并不答复她。说实话,她走猫步不像猫,简直像一条警觉的猎狗

肯维妮说:“你怎么能让我一个女人,像一个男人一样扭扭捏捏的走路你这是在侮辱我你杀了我算了。”

说完了,真的再也不听我指挥了。

我其实是有办法让她听我的话的,因为刑讯的手法,我能随便拿出一千种来加在她身上,她不可能顶得住。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通了:男人女人是呀,并不是女人天生就应该温柔体贴或者姿态文雅,我的审美观念,也并不是这个世界天然的条例,所以,如果肯维妮天生就不会温言细语地说话,一直生活在所有人都耻笑女人轻手轻脚的走路的环境里,她当然会一直不屑于抛媚眼,她当然会更耻于做一个弱者那么,我即驯化了她,那么驯化后的肯维妮也不再是她自己了,而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泡制的一个怪物。

而且,这个世界上,其实忸怩作态的人不是没有,只不过这种人由几亿年前的女人,换成了男人罢了。

我摇了摇手,让肯维妮过来,允许她以自己的方式走过来。

肯维妮惊喜,果然以她的方式,大步流星,几步到了我的面前。

我甩手给了她一个大耳光子,顿时把她打蒙了。

肯维妮用手捂着脸,胆怯地看着我。

“不听话的教训”我淡然说道:“因为是第一次,我就轻罚你。下一次,哼”至于下一次怎么罚她,我没有说,让她开展她的想象去。

肯维妮不敢出声,只是害怕地看着我。

“上床睡觉”我命令她。

“把衣服脱了”我冷冷地说。

肯维妮果然不再敢反抗,而是很利索地脱了个精光,很快上了床。

看透了两性之间的一些东西,似乎超脱应该很超脱,但事实上,这反而让我今晚有了太多的欲望。

这样的冲动,确实是来自于躯体,而非灵魂。也许我很快就能做到像是艾丽斯所说的:要确立一个高于心思的肉体

肯维妮的目光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

抬起手来,像是因为经过了我刚才的训练,这一次,她的手,是轻轻地抬起来,然后,又是罗衣轻解

但她的前胸却是一块绷得紧紧的束胸布。

肯维妮看了我两眼,见我面无表情,不得不又双手无力地把束胸布向下一拉,一对锥形的巨乳,顿时解脱一般地跳了出来,然后,似乎调皮一般地颤抖了几下。

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我的手指在那近在眼前的美肉上轻轻弹了两下,面无表情地说:“带着这两个大家伙,到处跑,还做佣兵的小头领,做什么事情都要身先士卒,嗯,真是难为你了”

肯维妮身子一抖,虽然没有后退,但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吓一般,无数鸡皮疙瘩在她的肌肤上突然出现,顿时,她的肌肤看起来,粗糙了不少。

本来,乳房上的那两点蓓蕾,还很小很小,但现在,突然受了惊吓,一下子,弹了出来。

伸出小指,用指甲,轻轻在她的乳晕上挠了挠,顿时,那两点蓓蕾,更是膨胀得更大,而且,颜色也红得发紫。

肯维妮扭了扭躯体,气息陡然变粗。

“不要”她脸上潮红得像要滴出胭脂油一般。

但她立刻警觉,这样的抗拒,会被揍,或者受到其他的惩罚,于是,她装作弯腰脱她自己的裤子。而且,她似乎知道,她这样的大乳,对男人是有诱惑力的,所以,她弯腰的动作,也是对我的讨好。

一条水色的真丝裤子脱了下来,里面,果然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女人一样,是真空的。

她转身,将裤子,挂在窗前的椅子上,同时掩饰了一下她的不安。

“把我的衣服脱了”我命令她。

肯维妮无奈地伸出手来,但她的手接触到我的肌肉的时候,她的身子又是一抖。

脱了上衣,接着,她又脱下了我的长裤,然后,她开始迷惑因为我在长裤里面,还穿着一条短裤,这肯定是她没有见过的。

她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愣了一会,她伸出手来,想像脱裤子一般如法炮制,将我的短裤脱下来。

我的一只指头,点在她的前额。

然后,我用指尖,点了点她的嘴唇:“用你的嘴,把它脱下来”

肯维妮眼睛眨了眨,没有反对,她说不定以为,这玩意,就是专门用嘴来脱的呢

我抬了抬腿,让肯维妮用她那丰厚的嘴唇和她整齐的牙齿,替我把内裤脱掉。

冲天而起的一枝火箭,已经满满的灌注了高能燃料等待发射。

“上来”我躺着不动,命令她道。

“”肯维妮像是想说什么,但却只是咽了咽唾沫,听话地起身,爬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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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害羞,事实上,我能感觉到她隐隐的兴奋毕竟,在这个社会里,男人是弱势群体。她现在,简直就像从我来的那个社会里的花花公子,免费的、轻易的奸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一样的欢喜而且,她还可以装成受害者

但她的欢喜,似乎还有别的内容。

我的眼睛虽然半睁半闭,但却能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欢喜,绝对不仅仅是情欲的催发。

那是什么

我不动声色,只是注意看着她。

很快,我发现她会偷偷向窗外瞟一眼难道,外面有人今晚来接应她不应该呀我感觉不到有人在窗外。

“快点,别磨蹭了”我再一次命令她。

肯维妮那一对椎形的巨乳,在我的小腿上轻轻蹭了几下,特别是硬梆梆火辣辣的乳头在我腿上轻轻蹭过的感觉,煞是销魂看不出来,她挺懂得讨好男人的。

然后,顺着我的两条腿,慢慢地一路用她的巨乳摩挲着我的肌肤,向上而来,在我的两腿之间停下来。

她似乎想用她那丰厚的嘴唇来讨好我。

伸手,我的手指,贴着她热腾腾而又滑溜溜的头皮,深深地插入她的头发里。

肯维妮全身一抖,身体有了激烈的反应。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难道,她全身最性感的地方,竟然是她的头皮

“过来”我拉着她的头发,顺着我的身体,把她拉到我的身子。

肯维妮用一只手,扶着我的分身,很快进入了实质性的接触她忽然变得有点迫不及待一般。

没有一点阻碍,肯维妮已经湿得不像样。

我闭上眼睛,开始完全用身体,来体会这阴阳交合的乐趣。

果然,在这样的情境下,得到的快乐,非同一般,那是一种与理智的快乐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极乐

但我,仍然让自己的意识,保持一线的清明。

越飞越高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空气里的氧气不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不由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不过,身体的感觉也变得越发敏锐起来。

蓦然,我嗅到了一丝烟气,虽然这一丝烟气不那么重,而且,也许,它离我们还有五六十米的距离。但我总觉得这些烟气有一点诡异,它绝对不可能是附近人家的炊烟,因为这烟气里带着一种暴戾的感觉。

恋恋不舍地从那种身体的混沌状态里把意识重新激活起来,灵觉顺着那些袅袅飘来的烟气追了过去。

不等我探来源,便感觉到了这烟气的极度危险。

事实上,已经有数十枚火箭,破空而来,从我院子的东南方,射向了我的四排房子,每一排的东南角和中央部位,都中了五六枝火箭。

那种火箭,似乎是一种竹筒做的,更像一个小的火箭筒,被投掷过来后,撞到墙上。竹筒里的液体四处飞溅,瞬间,又被火箭上的火苗引燃。

这时候,正刮着不太大的东南风,正是放火的最好天气

转眼之间,我的院子里的四进房子,都烧了起来好毒的火箭本来,这些房子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就是用来防火的,但在这样的攻击下,所有的防范措施,根本就没有用了

不过,仅仅是火箭的攻击,并没有其他的人,趁火攻进来。

“走火了”肯维妮骑在我的身上,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

“继续暂时我们的房子还不会烧塌掉,我们又不打算救火。快乐这一阵子算一阵子”说着,我在她屁股的精肉上捏了捏,让她继续

肯维妮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抚着她自己的一双硕乳,越动越快,开始了对快感的追逐

在我的房子烧得噼里啪啦的时候,在烟气缭绕和火光映照下,我和肯维妮

也许是这样的氛围特别的刺激,也许是因为肯维妮希望早点结束,所以她格外地卖力这一次,竟然连我,都有一些把持不住自己,从房子着火,到最后一刻的到来,这之间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真是刺激

特别是忘记自己灵魂的时候,肉体能提供的快乐,更是无穷无尽

在最后的时刻到来的时候,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然后,突然灵魂里灵光一闪,本来摊放在床上的两只手忽地一抬,纂住了急速落下的肯维妮的手。

她的手里,握着一个尖锐的物件,而且,那个物件,蓝幽幽的大概是沾了剧毒的尖端,几乎就要戳到我的胸口若是再慢半秒,这样的一根尖刺,便会直接戳进我的心脏真是狠毒。

我本以为她有点野性,也不过是一匹可以驯服的骄傲小马,却没有料到她竟然是一只黑寡妇蜘蛛

我本想甩手给这个该死的肯维妮一个大耳光子,但突然,我感觉到了仍然包裹着我分身的那圈圈腻肉体的悸动这生死关头的紧张,竟然触发了她的高氵朝。

肯维妮哎呀叫了一声,然后,那一圈圈嫩肉,像是无穷无尽的收缩着,紧抽着,竟然力道特别的大,给我带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她握着那根尖刺的手,已经松开,那根尖刺落在我的手上她也不顾了。

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汗渗渗的身子,特别是她胸前的一对硕乳总之,那种感觉特别的奇怪。

有一种什么东西,像是一股清泉,灌注到了我干渴的身体里,也或者浸透进了我的灵魂。

原先的气愤,在肯维妮高氵朝后瘫软在我身上的一刹那间,所有的要揍她或者惩罚她之类的思想,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一种怜悯我的心硬,被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高氵朝时的忘我给征服了

她的高氵朝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甚至又过了四五分钟,我才慢慢感觉不到她身体里的悸动。

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那里,也是水渗渗的。

“起来,火就快要烧到你的屁屁了。”我说着,把手里的那个尖锐的东西,轻轻一折,仍然把它复原成了一个发卡难怪先前我摸她的头皮的时候,她异常的紧张,我还以为那是她的性感带呢帮她把一头零乱的头发收拢了,仍然把那个可以当成致命武器的发卡,卡在她的头发上。

肯维妮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但却再也不敢正眼多看我半眼,她的目光,只是盯着窗户。

我的这个新院子的第一进房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第二和第三进房子,也几乎要烧完。只有这最后一进房子,大概是靠近一个池塘,水气较重,所以,烧得比较慢。

这院子外面是高墙,与邻居相互隔开一段距离,围墙其实也是防火墙。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担心我的房子烧着了,会危及她们的家园,所以,外面来救火的人既不多,也不积极。

肯维妮,呐呐地从我身上溜了下去,轻手轻脚地穿起她的衣服。在下床的时候,她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一次的高氵朝,肯定把她爽得头晕眼花了

我也起床,穿好衣服,携着肯维妮的手,出了这个正在熊熊燃烧的房子。

仆人们有的跑了,有的徒劳地从池塘里担水,浇到房子上房子着火,除非在开始的时候有希望救下来,一旦它真正烧起来,就基本上不把房子烧成废墟,火就不会停下,这也是我不去张罗救火的原因。

“似乎,她们用了一种油,来放火,是吧”我问肯维妮。我猜这种从天空里抛过来的竹筒里装的应该是石油一类的东西,如果靠近我们所能理解的东西,那应该和煤油有点像。

肯维妮无声地点了点头,显然她很清楚这次把我房子烧掉的是什么武器。

“是你的佣兵在报复我,是吧”我再问她。

“”肯维妮再次默认了。

“可是,她们怎么不进来救你”我问她。

“因为我已经没有荣誉了我的荣誉已经让你毁了若是我活着回去,她们会很难安排我的职务,所以她们会希望我永远不要回去,最好立刻死掉”肯维妮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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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无情无义的家伙不过,若是你是佣兵的头,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安排”我问她。

肯维妮站在一棵大树下,手扶着树干,转脸看了我一眼,又把脸对着火光,然后,几乎是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

“哦,规则原来是这样的。她们烧了我的房子,也没有关系,我这就去她们那里,把她们从住处赶走听说她们佣兵团的驻地,不仅挺大,而且是座小型的城堡,是吧哈哈我终于有借口把那城堡霸占下来了”我看着肯维妮,开心地说。

这是显然的事情,所以,肯维妮应答与否,都不重要了。事实上,自从肯维妮刺杀我而被我识破的那一秒起,肯维妮的眼睛,再也不敢看我,有事情,只是嗯一声。

“嗯”果然,肯维妮嗯了一声。

“对了,我现在去对付她们你带我过去吧。但我想到时候,你是帮她们,还是帮我”我问肯维妮。

肯维妮欲言又止,过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谁也不帮你也不需要人帮你,你那么厉害。”

“哪里厉害”我轻轻一笑,看了看她水色的真丝裤子,某处,已经被水渍浸湿了现在这个社会,不穿内裤的习惯真不太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样,大约可以在医疗条件差的情况下,防止真菌感染之类妇科病

肯维妮又闹了一个大红脸。

“谁也不帮你的意思是,若是我和那个佣兵团之间的战争结束了,那么胜利者若是我,你就会跟我走,是吧但若是我失败了,那么,你就会回到佣兵团,仍然做你的小头目总之,你已经让你处于不败之地了,是吧”我转移话题。

肯维妮点了点头,索性承认了

“可是,我担心,到最关键的时候,你又突然拔出发卡,给我来一下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呀”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

“不不会了”说着,肯维妮忽然小声哭起来。

第二十七节 磐石堡

“谁能独善其身你要想清楚,或者倒向我,或者,仍然回到你原来的朋友的身边你不可能,既不帮我,也不帮她们”我看着肯维妮,缓缓说。

“生命就是一场赌博战争无处不在是的,我们都想站在正义的一边,但鬼才知道什么是正义不然,我们就想站在胜利者的一边,分享胜利果实,但你就要事先站出来谁也不可能成为骑在墙头上的草,哪边风大便倒向哪边你要事先站到胜利者的一边要是你不知道谁会是最终的胜利者,那你就要赌一赌你不赌,你想站在中间,哼,那么在胜负未分之前,你已经输掉了自己”我说。

“你看,我多帅明显就是个胜利者嘛”我挺了挺胸,认真地说。

肯维妮抹了抹眼泪,上下看了看我半天,果然,像是被我的“帅”打动了。

她咬了咬牙说:“好吧,既然你这样帅,我帮你好了”

没有想到,这个丫头也挺有幽默感的。

“兵贵神速,我们现在就去把你的大姐大逮着,把那个佣兵城堡占了以后,那里也就成你的家了”我说。

“我的家你不要”肯维妮不相信。

“那么一点方圆才三五里地的小城堡,我晚餐后带着我的美女们散步,还是小了点吧给你何妨算是我给你的封地了”我随口说道。

肯维妮摇了摇头,没有应承下来。她显然觉得这个小城堡,她没有福气消受,她觉得她的身份,还不够资格领受这样的城堡。

佣兵的城堡,叫磐石堡,在水月城的西南方,方圆五里地,本来是一个中型兵站。在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一次战争中,镇山王在这里屯兵抗敌,在城边上建了这座城堡,等战争结束后,镇山王也一直没有把她的部队完全撤走。但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水月城扩大,慢慢地,终于城墙把这个城堡包围进来。

这样,水月城里,就出现了一支不受水月王节制的军队。

直到现在的水月王来到封地后,在女皇的干涉下,镇山王才把她的部队,撤了出去,但城堡的所有权,却没有移交,而是以象征性的价格转卖让给了肯维妮她们的佣兵组织。

肯维妮所在的水月帮里的帮众,大多是从帝国的军队里退役的小军官,而镇山王,是帝**队的实际领军人,所以,水月帮与镇山王,也算是沾亲带故让水月帮接管城堡,镇山王,名义上出让了城堡,事实上,仍然对城堡里的一切,有绝对的影响力。也正因为如此,水月帮才能在水月城乃至整个帝国里生存下去。

水月王,知道自己在女皇的庇佑下,能把镇山王的军队送走,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事情了,所以,对水月帮占据城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在水月王的心里,这个城堡,肯定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去设想,用自己一个人的武力,把整个水月帮从城堡里赶出去

在帝国里,是不允许私斗的。但要是有官府撑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要是我把水月帮灭了,水月王肯定是拍手称快那么,我就会成一个匡扶正义的英雄至于如何匡扶正义,那便是水月王手下的政府官员的事情了撒谎,正是官员们最擅长的事情

“肯维妮,你把城堡的布防图和各处的机关画出来。”我用脚点了点脚下的沙地,又踢了一块小石头给她。

肯维妮弯下腰画图的时候,难免要春光外泄,这让我在她画图的时候,不至于太无聊。

她画的图不是很快,但却中规中矩,而且,就算是画在沙地上,这地图看起来也很漂亮

等她画完了地图,指点出了城堡的防御后,她便要用脚抹去地上的地图。

“慢”我挡住她的脚板,用自己的脚尖指了指城堡西北方,问:“这里为什么没有设防”

肯维妮脸色一变,说:“那里是禁地,据说有恶魔住在那里,谁进去,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根本就不用设防。”

有这样的事情真是鬼神当道刚刚听说了圣河里有神仙,结果就遇到了那种奇特可怖的生物。现在,又听说有恶魔算了,既然她们这样说,我在没有搞明白之前,也不去那里。

我再用脚尖指了指城堡的正南方:“这里的防御人最多,但机关也最少,是吧”

肯维妮点了点头,说:“当年镇山王以一万多人的兵力,在这个方向上,挡住了九万多人的外族精锐军队连续一个月的进攻,却坚如磐石,于是女皇亲赐磐石堡这个名字。所以,想从这个地方进攻,不太可能”

我笑了,摇了摇头,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这个方向上,确实不利于大部队行动。而且,正常的部队进攻,当伤亡达到一定比率的时候,会出现溃败而逃的现象。但像我这样来去一个人,当然要方便很多所以,我们就要从正面攻进去,这样,才能让水月帮输个心服口服若是我们投机取巧,从某个防御死角切进去,必然要面对那些不服气的悍勇的帮众,所以,从正面攻进去,要面对的只是一部份人,但打击的却是她们的全部这可以快速全面瓦解她们的士气,也能帮我们迅速拿到城堡的控制权”我一边用脚抹去了地上的地图,一边解释了一下。

我来水月城,并没有带多少东西,金子也用得差不多了,这房子烧就烧了,要是还有一丝牵挂,也就是这些新雇佣的仆人。

把管家叫来,让她给每人多发十天工钱,让仆人先散了至于这个管家,我还是挺满意的,便让她在这里照应一下,她的工资,仍然按月支取等我有其他安排时,我再找她。

于是偌大的院子,很快,成了只散发着烟气的废墟了。

我带着肯维妮,在身后闪烁的火光里,向着那个坚如磐石的磐石堡而去。

我们骑着的是一种马,叫追风马。这种马,和背上长角的飞马不同,它的速度要比飞马快一倍,而且,操纵起来更困难。飞马,是一种劳役马,它的优点在于它的力量更大,耐力更持久,所以,在军队里,也是二流骑兵或者是后勤上才用。而这种追风马,才是精锐骑兵的坐骑。

十几分钟后,我们停下马,在离磐石堡几百米的地方。这里,是磐石堡的远程弓箭射程的极限,肯维妮对这个最清楚不过了。

因为还是夜间,所以,隔这么远的距离,估计,城堡里的人也看不到我们。

这个世界的城堡,一般是城堡的正中心,有一座大的城堡,然后,最外面,是围着一圈城墙,就算城墙被攻破了,那么,在城墙里面,城墙和城堡之间,还有不少明暗工事可以抵挡一阵子,特别是最里面的一个方圆一里多地的城堡,居高临下,火力恰好可以控制城堡到城墙之间的所有空地这样设计挺巧妙的,特别是在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简直是天险如果说它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它的造价太高了。

我让肯维妮停在我身后一百多米的地方,先不进去,等我的信号。

一来,是为她的安全考虑,二来惭愧,我还真不是对她太放心。

城堡防卫虽然严,但它所针对的却是军队,特别是那些投石机什么的,也是针对集群的目标,而不会很浪费地针对像我这样的单身来客

所以,我到了城堡正面五十米的地方,大声喝喊,告诉她们我来攻城的时候,城墙上的人,并不太在意我,只是懒洋洋地向我放了几箭。大概是水月帮的佣兵去放火,也是偷偷地去的,佣兵团的主要头目,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让她们防备我的反击,这城墙上的人,还以为半夜里来了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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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紧不慢,逍遥地来到城墙下,这时候,城墙上的人见密密麻麻的利箭伤不了我,这才慌了神,知道来了个找麻烦的高手,而不是半夜发疯的病人。

一时间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不一会儿,城墙上,站了几十个人。

其实这也是这个佣兵帮会的一个大破绽:她们一个帮会核心帮众,只有几十人,主力不过一百多,其他的,大多数是临时的佣兵,这么多人,要是白天,经过演习,还差不多能应付过来,但这大半夜的,忽然之间,有了变故,几乎所有的城墙都要有人防守,而且,她们并不知道自己要对付什么样的敌人。黑乎乎的城墙下,能看见我的人本来就不多

转瞬,我便来到了城门之下,一闪身,进了城门楼,里面是厚实的城门本来准备把它打破,硬冲进去,但一想到,以后这可能就是我的财产所以,我停了下来,身体贴着城门,脚离开地面,悬空挂在厚重的城门上。

头顶上,人声喧闹,一小队又一小队人马,向这里飞驰过来。但她们找不到人了,从城门向下看,正面什么也没有

她们骂骂咧咧地从城门的缝隙里向外看,外面也是黑漆漆的、静悄悄的。

她们骂了一阵,我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来的人越来越多。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那个帮主大姐大来了,里面安静了不少。

“慌什么”那个大姐大训斥道。

“忽然不见了”旁边有人嘟哝道。

“什么叫忽然不见了”那个大姐大再次训斥道:“说清楚一点”

有人过来,大概是这里的小队长,说了一下情况。

“把门打开”那个大姐大喝令道:“这么多人,难道会被一个人吓住就算他是鬼,今天我们也要他命外面明明没有大股敌人,我们怕什么”

里面安静下来,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火把燃烧的声音和马不时打一个响鼻,这越发显得气氛紧张。

里面有两三个人,脚步沉沉地走过来,把巨大的门闩和顶住城门的大木头拿掉,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无数火把,照耀着把身体钉在城门上的我。

里面的佣兵,齐声尖叫,宛如一块巨石投入水里,激起的平静的水面极大的响声,然后,人群如水波一般,忽地一下,向后散开

无数刀枪,反射着火把的光,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忽闪忽闪的。

两个壮汉,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护着那个大姐大,再向一边去,更有四个大汉,手里举着枪,枪尖指着我。

片刻的慌乱后,那个大姐大身边的一百多人,迅速结成了一个方阵,把大姐大护住,同时,也把城门口封锁住了。

我背着手,站着不动。

“什么人”那个大姐大明知故问。

“哼我的房子让小贼烧了,所以,不得不来物色一个新的住处我看这里就挺好”我傲然说道。

“强盗半夜里跑我们这里来,是为了强占我们的城堡就凭你一个人”那个大姐大不屑地说。

“人多就有用我看人多会破财一口棺材,可也值不少钱呀”我讥笑她。

“少废话就让我们看看你有多硬板”大姐大发出进攻的指令。

“慢”我大喝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不然,见了死神只怕他不爱听你唠叨”大姐大一抬手,暂停了攻击。

“哼谁烧了我的房子,她自己有数何必又要让自己的姐妹陪自己送死我给你指条路现在就走,我饶你不死”我镇定自若地说。

“哼笑话我看你是疯了”大姐大手一挥,一排手持大刀的女人,喝喊着冲了过来,紧跟着的是一排手持着长枪的枪手,长枪后发先至,在队伍的两侧,各有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弩箭,箭已抬上,箭头对着我另外,还有两排盾兵,一手拿刀枪,一手拿盾牌,护在那个大姐大身前身后。后面,更有两排手里执刀的骑兵,在掠阵。

虽然是对付我一个人,但她们却丝毫不乱,也不轻敌,队形整齐,配合密切,这绝对不是一个民间组织所能达到的正常水准

但对付我,不是靠人多就行了的,就算我杀不完我也可以跑

我轻一侧身,让过两把大刀,再向前一窜,避开一杆枪,同时,用力一推那枝枪杆,顿时,挡住另外一把砍刀和两杆枪的攻击。

一转身,已经到了一个女人的身边,肩头一抖,顿时把她震飞了出去,她飞出去的身体,把她身边另外一队女人的攻击路线顿时封住了,在她跌倒的时候,连滚带爬,又撞倒了另外四个女人

刚扫清了身边的这几个家伙,忽然觉得前方的女人蹲下了身子,顿时觉得不妙,向边上一窜,脚在城墙上蹬了两下,身体已经旋空而起,顺着高高的城门洞的弧形圆顶,急速跑了半圈。

几十枚利箭,射入我身后的城墙上,只怕我慢半秒,也会被这破空而来的劲箭,射成一只刺猬没有想到,这些箭竟然这样快速度,竟然要比我所知道的最快的弩箭还要快,要不是我很谨慎,那就要吃大苦头了

从城门洞跃下,在半空中的时候,凌空踢了一下城墙,身体冲向方阵正中的那个大姐大。

果然像我预料的那样,数只长枪,首先从盾牌后面向我直戳过来。

手一伸,按住其中一杆枪的枪头,身子半空中一甩,冲向方阵的左侧,落在了那七八个弩箭手的队形中,身体像旋风一般的一转,七张弩弓,都已经被我抢了过来,同时,手肘刹时之间,撞向她们的咽喉,等我身形停住的时候,七个弩箭手,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队友的伤亡,还是给这支队伍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原先护着大姐大的盾牌兵,怒吼数声,举着刀枪冲了过来,同时,两队骑兵,快速变换队形,成四列,将那个大姐大护在中间,而且,让出其中一匹马,给她骑上,看来,也想进可攻,退可逃。

我手里的弩弓,来不及将箭上弦,便随手投掷出去弩弓成了强大的飞行武器,它攻击的首要目标,也是最具远程杀伤力的弩箭手

飞出去的弩弓,在空气中呜呜怪叫,旋转着飞向了那几个弩箭手,顿时,她们连躲带逃,但仍然被伤了四个,而且伤的都是她们握弩弓的手臂让她们再也不能接着攻击其他人也狼狈不堪,再也不敢专心瞄准我了。

身边,又冲过来几个刀斧手,横七竖八地向我砍了过来。

我身子一晃,让过刀锋,同时,脚下一扫,把这几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溃不成军。

又有几个盾牌兵怪叫着冲过来。

我手一伸,啪地一声巨响,硬生生地把一块巨木包铁做成的盾牌拍碎掉了。

其他几个正欲冲上来拼命的家伙一见这情况,惊得不知如何是好退却,似乎她们也不敢,她们这些佣兵,把声誉看得简直要比命还重要要是临阵脱逃,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雇佣她们了但再也不敢进攻了明知送死,谁还有胆量

在拍碎那块盾牌的同时,我也抓了一块在手中。

看也不看,随手把那块盾牌碎片扔了出去,目标正是那个大姐大的坐骑。

那匹不幸的马,一声哀鸣,把那个大姐大从马背上抛了下来。

我向前一冲,有两匹马,一左一右,向我包抄过来。

我也不退让,双手一伸,又两掌拍在了两匹马的马头上。

两匹马哼都没有哼一声,四腿如同面条一般弯曲,倒地,“轰”的一声,扬起尘土。

马背上的两个骑手,也摔了个跟着跌了下来

我不理会她们,径直走向了那个大姐大。

有两个盾牌兵,冒死冲了过来,却被我飞起两脚,踢得老远,跌在地上后痛苦地呻吟着

其他人再也不敢过来。

她们也看出来,我并不想杀人要是愿意,一块盾牌随手拍碎,一匹战马,随手一挥便解决了要是这样对付她们,她们怎么受得了

她们的军心已经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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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只是可怜巴巴的荣誉心在撑着场面。

我走到了那个大姐大的面前,顺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的建议仍然有效但没有什么价钱可讲”我说。

“所有人都走只许带你们的金银细软,你们的武器和战马其他的东西都留下也不许在城堡里搞破坏”我说。

“不然,我们接着打”我说。

所有人都沉默。

没有人敢说接着打。

“那么,你们在天亮前离开这里我是仁慈的,但对我有敌意的人,却从来不手软”我面无表情地说。

第二十八节 市场

“走”那位水月帮的大姐大咬了咬牙说。

众人默然。

但很快整理队形。

而且,传令兵跃上马背,开始传令四城堡四门,让所有人回营地收拾东西。

其他人列队,抬着伤员,拥在大姐大的周围,开始慢慢地向后退。

走了五六步,那位大姐大回过头来说:“我们还会回来为了我的这些追随我的姐妹,我暂时让出来,但这城堡,你能守得住吗你坐在了火山口上我也要劝你一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耸了耸肩:“赶紧离开在我没有欲望杀人之前。天亮之前,我全面接收这坐城堡留存城堡里,哪怕只是一只鸡,也必须死”

我和肯维妮会合的时候,她正焦急地站在树下,不停地绕树转着圈子。

“问题解决了天亮前,我们去接收这座城堡”我告诉她。

肯维妮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过了许久,她才喃喃地说:“这么快我知道你会赢,但这么快也未必”

“你在城堡里有自己的财物吗要是有,你现在可以去拿,也顺便可以和你的朋友打声招呼,另外,如果谁和你要好,也可以让她们留下来我给她们的佣金,至少会是以前的一倍半,如果担任领导职务,佣金会是以前的三倍这是基本条件。你去吧,注意安全”我拍了拍战马,对肯维妮说。

“我你不担心我跟她们走掉吗”肯维妮反问我。

“不会你跟着她们混,这辈子,也就到头了只能做三当家的作别人的走狗很有意思吗跟着我混,你是自由的,我们在灵魂上是平等的所有天空覆盖得到的地方,都会是你战马驰骋的天地”我用玛利亚的招牌语调,蛊惑了她一下。

肯维妮用她的目光,狠狠看了我几眼,一言不发,纵身上马,打马向城堡冲了过去。

我拴了马,自己上了树,在树冠上小睡。

天亮之前,又回到了城堡。

偌大的城堡,已经没有一丝灯火所有人,都走得一干二净连肯维妮竟然也不在这实在让我有些难为情,看来我鼓动人心的声音,练得还不到家。

空气里,仍然飘荡着灯火的气味和那些女人的气息,但却越来越淡。

城堡里的设施,果然像大姐大所承诺那样保存良好。

不过,若是没有人气,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在天欲亮之前,这么大的一座空荡荡白森森的城堡,和一座坟墓也没有什么区别

惨淡的星光,从城堡不大的射孔透了进来,更显得城堡的不善。

我的意识里的这座城堡里,特别是西北方,肯维妮所说的恶魔的禁地里,不住地在向外扩散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如果,没有身边的这匹马,还有些暖和气,我简直要连打无数的寒战,然后,落荒而逃。

我坚持着。

我知道,如果我坚持住了,那么,我的实力,便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转身不去面对,那只会在自己的心里埋下畏惧的种子,总有一天它要开花结果。

按我所知道的风水学的知识结合本能,我找了一个阳气最足的房间,又牵着马让它伴着我,这才穿过幽暗阴森的长廊,进了房间。在把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间,无数鸡皮疙瘩在我的后背上暴起,好像真的有恶魔,顺着我的后领口,向我的衣服里吹了一口诅咒的恶气。似乎在门外的走廊里,有难以计数的怨灵,在踟蹰,在徘徊,在无声飘过

似乎,它们是有形的,并非只是我的错觉也许,它们是这城堡建立后无数次攻防之战的牺牲者吗我胡乱猜着。

真不知道这样的恐惧心理从哪里来

放开一直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马缰绳,这才发现,虽然从城堡的入口到这二层的房间,只走过不到一百米的路,但自己全身的内衣,几乎都要被冷汗打湿了。

我坐了下来,在小窗口所透进的微弱的星光投射的明亮的斑点里坐下来,盘起自己的腿,开始虔诚地育念金刚经,反反复复,一直到自己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听到战马在自己的身边响亮地打了一个响鼻,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压力猛然一松,所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再也体会不到了。

我站了起来,从那个小窗口向外看,只能看到不远处的城墙。

但我感觉得到,有一小队人马,正风尘仆仆地向着这个城堡急驰过来。

也许是水月城的官方来这里探查情况,或许是那个佣兵大姐大报官了,我想。

但等到这一伙人进了城堡,我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不准确。

进来的人是肯维妮,她骑在马上,身后是三十三匹战马,每匹马上,都有一个女战士,她们的身后,背着一个包,包里有她们积存下来的金银细软。

我松了一口气,简直想从二楼跳下去,抱着她,响亮地亲她们几口

“这城堡是你的了保护好它”我简单地说。

“这些女士,是你的战友”我的眼光,又扫了一下那三十三个跟在肯维妮身后的女人,问肯维妮。

“”肯维妮似乎不是激动,而是有另外的问题:“对不起,我的战友不能向你效忠事实上,我也不能”

这很出我意料,但想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大度地一摆手,我说:“没有关系我们毕竟不熟悉,这事情以后再说吧但如果你们不效忠于我,那么,这个城堡的所有权与支配权,我也暂时不能给你了以后,我再找一个地方给你吧。对了,这些天,你暂就住在这里,替我看护一下这个城堡。你这批朋友,佣金一律按原来水月帮的佣金十倍算钱另外,你替我看一看这个城堡哪些方面需要用钱维修一下的,过两天,我把钱给你”

“好吧”肯维妮小心地说。没有城堡的所有权了,她有些失望,但她也知道,这城堡位置重要,既然她没有正式对我效忠,而且,她带的人又是水月帮的人,如果这样把城堡给她,简直城堡仍然在水月帮的控制之下,显然我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给她城堡的控制权。

“这城堡可不小,需要的钱还是很多的。这样吧,你需要钱的时候,我再给你你带你这些朋友,接管一下这个城堡,同时,再招点人手,待遇可以优惠一点。”我建议。

“这个我们的队伍要不要男人”肯维妮问我。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是官员,所有领导职务,都必须由女人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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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有做官的,但极少极少,也没有半点影响力。

男人,如果家庭不能养活他,而且他混不下去了,那么,他还有一条路:参军,作部队的肉盾。

帝国的部队里,所有军官都是女性,但士兵,却有七八成是男人。

不过肯维妮她们水月帮这样的佣兵,却只有女人,而且都是退役了的小军官。所以,肯维妮带了三十三人回来,就是带了三十三个军官回来

假以时日,这些人要是都听我的话,那么,这也算是我在这世界上的一笔财富了

但第一次见面,我没有和她们多说话,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人物要去见

公主安雅,正在等我去给她上第一节武术课呢

我不能迟到,不守信守时,那可是极大损伤我光辉形象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所以,我在天亮的第一时间,进了水月王府。

安雅果然像我要求的那样,穿着一套宽松的练功服。

见到我,她有一些畏惧,也有些好奇甚至有种居高临下的不屑。

我也不多说,带她走到王府的练功场中间,随手把场地边上的数块石锁向练武场的小树木里扔了扔。

每扔掉一块石头,小安雅便吐一次舌头

不仅是小安雅,事实上,王府的守卫也看呆了。

她们是这个世界上的大内高手,听王府的管家说,本来,这些高手们有人想教安雅,但安雅压根就不想跟她们学,顶多也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她们练,然后自己回去偷偷学两招。公主总是很高傲的。

听说有人来教安雅武艺,她们都不服气,但一看之下,便都心灰意冷了。这一些石锁要是让她们搬,估计每一块至少也要几十分钟时间,像我这样随手一掷的功夫,她们永远都学不会了

但更让她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我绕着练武场的场地转了一圈,嘴里自言自语道:“似乎小了一点”

事实上这个练武场并不算小,在王府后花园小树林中间的一块空地中,很幽静,非常适合在这里练武。不仅如此,要是从风水的角度看,这里也对练武场里的人的记忆力和感知力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我走向练武场左边,左右看了看,突然抬起脚,接着,一脚跟着一脚,把练武场周围一圈碗口粗的树,尽数踢断。

很威风,但也很痛,痛得让我后悔做了这样的决定。毕竟,我的脚还是肉身,不是钢铁,更不是斧头。

但我忍着痛,站着,指了指在不远处观看的王府护卫,说:“过来,把这些树拖走”

那些目瞪口呆的看客,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小跑过来,把一圈几十棵树连拖带拽拉走了。

这时四周安静下来,只有一个王府的管家和小安雅还站在练武场中间。

受到震撼的小安雅,老实了很多,变得温顺起来。

但我仍然吓唬了她一下:“公主,我脾气不太好,生气的时候会揍人屁屁,会很痛的”

小安雅听了,下意识地捂住她的屁股,害怕地点了点头:“我很乖的”

乖才怪

但我仍然点了点头,很满意的样子。

因为安雅只是孩子,所以,我第一天只是讲了一点有趣的事情给她听,然后,便宣布下课了。

果然,安雅很开心。她本来一定以为我教她,她的末日就到了但我这么轻松地让她摆几个poss就结束了,怎么能不让她开心

王府为我准备了早餐。

水月王亲自过来陪我用餐。

“喜欢你的新老师吗”水月王问安雅。

安雅用力点了点头。

水月王笑了,笑得真心,正是那种慈母的笑容,让人几乎忘记了水月王是个女王。

但她转过脸来看着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便像受了惊吓的含羞草一样枯萎了。

“你昨晚上从磐石堡赶走了水月帮”水月王问。在她的地盘上,她消息灵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嗯她们放火烧了我的房子。也不能说我把她们赶跑了她们的三当家的现在仍然住在磐石堡。”我说。我希望她介入这件事情,帮我摆平因此派生出来的麻烦,又不想她把手伸得太长,或者,水月王要是想接管磐石堡就更让人头痛了。

“不错,是水月帮的人烧了你的房子,纵火的人,巡检司已经把她们拿住了,录了口供,现在人关在牢里”水月王说。

我一愣,没有想到她的人行动如此快。我昨晚想了很久,非常后悔在房子着火的时候,依恋与肯维妮的鱼水之欢,没有把那几个纵火的人捉住这样,去抢磐石堡,如果水月帮死不认账,那我的行动终究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不过,现在这个烦恼没有了,水月王捉住了人,而且,录了口供,画了押,可以为我的行动的合法性提供依据了。

“嗯”我沉吟了一下说:“那你看磐石堡”我探一探她的口风,毕竟她是一个上位者,若是她真的想要磐石堡,只要她出得起价钱,给她也无妨。

“有问题,是应该找官府的。你这样私自去抢,是违法的,抢到东西也应该充公”水月王一本正经地说。

我没有接话。

水月王对我的无动于衷有些失望,过了十几秒的沉默之后,她才接着说:“但你可能也知道我和镇山王之间有些小误会,要是我们水月郡接手,也挺麻烦,就请先生先替我们打理一下磐石堡吧”

“多久”我问她。时间是关键,要是她说这时间是五百年那简直就是承认了我的所有权。

水月王想了想,说:“五十年,你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但接着说:“这城堡,在水月城中,受城防的庇护,所以,再设防卫,其实没有必要,除非我想反抗你的统治。女王,你看这样行不行:从现在起,磐石堡对外开放。一方面,我自己做一点盐的小买卖,另外,其他商贩也可以到磐石堡里买卖她们的东西。磐石堡城墙内的空地,就做一个市场吧磐石堡,我也想把它改成一个旅店,把一个军事建筑,改造成一个和平的市场,我想,肯定会得到女皇的肯定,也受水月郡的百姓欢迎拥戴。请女王免除磐石堡五十年的一切税赋,算是我替女王管理磐石堡的佣金吧”

水月王闻言大喜,她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提出磐石堡民用化的主张。既然我不把磐石堡军事化,说明我对水月城也没有野心她怎么能不高兴

所以,事情很顺利。

我回磐石堡后,对肯维妮说了改造磐石堡的计划。佣兵们都很失落,毕竟这里是她们生活多年的地方,而且,磐石堡象征着军人的荣耀,突然之间,要改成一个追逐利益的市场,她们有些

我见她们兴致不高,便采取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说:“并不是磐石堡要改造,而是在磐石堡外,再建造几圈房子,作为市场和旅店其实,这样磐石堡更安全了,因为这些房子会成为进攻者行动的障碍,另外,磐石堡城堡内,除了打扫一下,收拾干净外,你们找些人,作城堡的卫兵,按防守的阵势,布置好。等市场正式开放以后,谁要进堡参观,那就要给钱这些钱,我也不要,给你们所有人,发奖金,当然,这些奖金是在你们佣金之外的”

听说能拿到更多的钱,佣兵们才慢慢高兴起来。

并且,开始按我说的计划,张罗建房子和收拾城堡。

水月城中午时,所有居民都知道磐石堡要对外开放了,都兴奋不已:城堡赫赫有名,而且近在眼前,但普通百姓,却没有机会进去看一看,现在忽然听说自己有机会进城堡参观,怎么能不兴奋

她们好奇就好既然我没有多少钱可以支配,而现在花钱的地方又这么多,我便让肯维妮宣布:城堡从明天起,提前对水月城的居民开放。而且,参观价钱优惠,每人只要五两银子正式开放的时候,参观价是不可能低于一两金子的

果然第二天,参观的门票款收了六十多万两银子。用这笔钱,肯维妮招募了开发磐石堡的第一批工匠,并且准备了一部分材料,动工修建市场。

只在最靠近磐石堡的一圈房子,因为是要用作佣兵的营房和对外的旅馆才修建成正常的房子,耗时不多,其他商铺其实只是搭一个棚子,而且,在肯维妮收留下来的佣兵里,有四个人原先在军队里是搞后勤的,做这些事情很熟练,所以,真正做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快的。

不到几天工夫,市场已经有了一个雏形了。

接下来是要吸引商人。

我和肯维妮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市场搞成一个半专业化的市场:盐、粮食和绸布,其他东西,基本上不经营。市场也按东西南北方位不同,分成四块,一块是盐区,一块是粮食区,一块是绸布服装区,最后还留下一块做跳蚤市场。市场只按天收摊位的租金,其他的钱,一厘也不收。同时,向外宣传在本月进驻市场的商户,可以免除三个月的管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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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市场会很红火,但事实上,从宣布消息后的数天内,连半个乐意进驻磐石堡的商户也没有。

真是郁闷

肯维妮说:“这磐石堡本来是水月帮的,你把磐石堡抢过来,但水月帮仍然在而且,仍然有镇山王撑腰。要说收参观费,让人看看热闹,看完就走,也就罢了,但你要是让商人来这里开店卖东西,当然来的人会少谁能料到会不会有一天,水月帮会突然回来,把这市场砸个稀巴烂我猜,不仅是市场不会景气,而且,客栈,也不会有太好的生意哪位旅客,也不会希望自己在睡梦里,被突然闯进城堡的乱军把自己的大好头颅一刀割走吧”

我愣了愣。是呀,水月帮的威胁,事实上仍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不可能有人来磐石堡经营自己的生意或者休息住宿。

“你怎么早不提醒我”我有点气恼地问肯维妮。其实是我被一连串轻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肯维妮平静地说:“佣兵的规则有三条,第一,雇主是对的第二条,雇主说的话总是比我们有道理第三条,雇主永远正确,除非老娘不干了”

我哭笑不得,却脚步一晃,已经欺身而至。

再下一秒,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前,捉住了一只硕大的玉兔。

“不不要”肯维妮扭动身子。

我的手,丝毫不因为她的反抗而放松。而且,硬挺挺的东西,直接压迫着她。

“我好多,好多朋友都在城堡里”肯维妮讨饶。

“她们要是喜欢,让她们一起来好了”我说着,把她的上衣剥了下来,扔在地上。

“不”肯维妮挣扎,但却不是我的对手。

“雇主是对的”说着,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雇主说的话总比你们说的话有道理”我一边剥扛在我肩头上的肯维妮的裤子,一边拾级而上,向城堡的顶层走去。

“雇主永远正确你这个欠揍的女人不干也不行了”肯维妮微微浸湿的裤子被我剥了下来,扔在身后楼梯的石阶上。

顶层强烈的阳光,把她赤裸的身子,照得白花花的耀眼

第二十九节 万事开头难

女人都是孩子

对付孩子最有效率的办法是什么答案当然是对着她的屁股猛揍一顿,于是胜过千言万语,问题解决,孩子思想也跟着被搞定了。

事实上,这简直是一个真理:你把他或者她的屁股搞定了,那么,他的头脑也让你搞定了

是的,屁股是决定脑袋的。

我再问脸颊红润未退的肯维妮,对于磐石堡她有什么好的建议的时候,她不再讥笑我的市场化议案了,她老老实实说,她还是觉得磐石堡做一个军事基地最合适。

我断然否决了她的提议,因为现在基本上是和平时期,而且,我们不是军事组织,在这里舞刀弄枪的,难免要被帝国当成乱臣贼子。而且,我已经和水月王说过要把这里建成市场,怎么能失信于人

肯维妮想了半天,极其认真的想出了许多馊主意,却一个建设性的建议也没有想出来。

不过,这让我明白过来,肯维妮只有冷兵器时代的军事才能,没有经济头脑如果我有什么主意,让她提一提破坏性的建议,挑一挑刺,倒是可以的。这也正常,毕竟,她没有经历一个市场发达的社会。

这样,我就特别盼望我的老婆她们尽早到达。分开的时间越久,就越是想念艾丽斯,也许和她,自己的老婆做爱,不是那么带着犯罪感的刺激,但艾丽斯的双修之技,仍然是花样百出,永远让我感觉到新鲜,而且,在这中间,不再像和别的女人做爱那样包含着征服、炫耀、犯罪感和冒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和与安怡的快乐,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对生命的享受。

谢天谢地,在我特别渴望的时候,没有过几天,艾丽斯她们都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兰花和四十个护卫队员。

同时运过来的是二十五条船的盐。

我有点迫不及待,让肯维妮等人安排接待海伦、玛利亚和戴安娜,而自己,却拉着艾丽斯直奔城堡的顶楼。

楼顶有清风,有烈日,而且,因为高,而显得清丽干净。

我像一个毛头孩子一样,颤抖着手,希望尽快解开艾丽斯的衣服,但解了半天,却也没有解开,艾丽斯却是很快地脱下了我的衣服。

我不耐烦,直接拉下了艾丽斯的裤子,从她的身后进入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竭,躺在城堡顶层的地板上,慢慢平息了各自的喘息之后,我说:“老婆,我们把卧室,就放在这里吧我们可以一边做爱,一边欣赏这水月城的景色,你看怎么样”

艾丽斯闭上眼睛,过了半响,她摇了摇头,说:“我看,我们最好不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我蓦然想起了这城堡西北方的古怪和第一次进驻城堡时所感受到的恐怖,难道,艾丽斯也觉察到了什么

艾丽斯眼睛睁开,看了看我,又闭上眼睛,说:“这城堡不干净,似乎怨灵太多了,似乎有数十万的怨灵在这城堡里徘徊这里肯定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而且,死去的人的灵魂,都没有散去,都被锁在这个城堡里。”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顾不上去爱抚艾丽斯涨涨的乳房,追问她:“真的怎么会这样”

“似乎,这个城堡里被什么人设了一个祭坛,用来祭祀什么神灵,祭品就是这些怨灵。”艾丽斯说。

我用手指指了指城堡西北方。

艾丽斯点了点头。

我无语良久,颓然躺下,躺在艾丽斯身边。

艾丽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把城堡清理干净的办法,毕竟,她学的东西,和这些玄秘的事情之间,虽有关联,但却隔山隔岳,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这些事情。所以,她建议是我们避开这个城堡。

我告诉她关于对河之南的那一块封地的事情,问她觉得我们自己去建设一个新的城市会怎么样

艾丽斯问我:“老公,为什么水月王会同意她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底牌是什么”

我便把水月王奇怪的梦以及她的占卜师的预言告诉了她。

艾丽斯反问我:“老公,你是不是太轻信了或者,要是她说的只是一个谎言呢不过,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她又是不是看出你的与众不同来的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诸葛亮一生都很谨慎”

“诸葛一生唯谨慎”我纠正了她一下。

艾丽斯所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而且,水月王这个女人,我也深深怀疑过,但每次见到她,她总是很客气,而且,她很信任地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我,若是她还对我有什么恶意,又怎么会这样世界上真有城府这样深心计如此远的女人

艾丽斯停了一下,说:“我也只是担心你反正,你自己要小心才好。”

我点了点头,知道她是真的为我好,而不是为了挑我的毛病,来反衬她自己的英明,便将她向怀里又满腔柔情蜜意地搂了搂。

再和一群女人们坐下来的时候,是晚餐的时候。

既然艾丽斯也说城堡不干净,那么,我就带着这些女人们离它远一点。所以,晚餐安排是在水月城的三千年酒楼,我为她们接风。

三千年酒楼的历史大约真的有三千年,而且,据说一直都生意红火,是水月城最大的生意旺铺所以,有什么大事情,水月城里的人都喜欢到三千年去摆上几桌,沾一点三千年的福气。

酒菜的味道可真不是盖的大厨的手艺,我是望尘莫及的,也把几个女人吃得满意。兰花和她的护卫队更是欢喜得嘴也合不拢了,更是吃得捂着肚子直打饱嗝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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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得很开心,有她们在身边,心里那种踏实的感觉,无法言传,这也让我知道这几个女人在自己心里真正的份量。

唯一让我心里有点起伏的是,珊德拉和肯维妮,我的这两个新欢,有点郁郁寡欢。特别是珊德拉,她大概是因为我回来后几乎没有时间看她而难过吧,她一直在喝着闷酒,直到喝醉,让人抬走我心里有些黯然现在她已经自由了,不知道她是否会因此而离开我们这些人。

相比之下,肯维妮更坦然一点。也许是因为从来,我都说她只是我的一个佣兵,还有一个可能是她有自己的伙伴,有她自己的天地,所以,她并不依赖我

可是珊德拉不同,她天生就是孤单的一个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给她的关心或许太多了,所以,她自己觉得替我办了件大事情回来领功的时候,却见我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老婆,乍然对她冷落下来,她自然

除此之外,就都是高兴的事情了。

喝完了酒,直接在三千年最奢华的客房住了下来,我让所有人都尽兴再玩个通宵,每人发十两黄金,今夜就赌个够吧事实上,后来知道,有一半女人,选择把钱花在找一个英俊潇洒的小白脸上了,还有部分人选择把钱留下来以后慢慢花,只有很少一部分钱,才被淹没在赌场里。

我没有立刻和海伦她们说起这边的情况,所以,第二天早餐后,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来到我和艾丽斯的房间。

“你们昨晚有没有找几个小白脸呀”我调笑她们三个,同时,把艾丽斯向怀里搂了搂,当着她们的面亲了亲。

“上帝”这是玛利亚。

“”戴安娜无声,只是摇了摇头。

“哼,要找什么小白脸今晚上,我们每人给你半两金子,你给老娘服务好了”海伦笑道。

我亲了亲艾丽斯,说:“嗯,我老婆也是这个意思,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老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们这几位朋友照顾我的生意呢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开始么”我搂着艾丽斯,继续和她们瞎聊,心里却是暖和和的。和她们说话,没有什么忌惮。

“好呀”海伦说着。

玛利亚仍然是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倒是戴安娜的脸红了。

“怎么了戴安娜,你的小脸的色彩好鲜艳呀是不是动凡心了”我很不厚道地一语点破了她。

其他三个女人一齐向戴安娜看,戴安娜越发扭捏起来,脸也越来越红。她发窘,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拔腿要跑。

海伦一把捉住了她,说要看她是不是湿了我都怀疑,海伦这样做是不是在刻意地讨好我了。

进入实质性的问题的时候,瞎闹便停了下来。

为了不让戴安娜太窘迫,我们开始讨论一下以后的计划。

最后的结论是,我现在替水月王府教安雅公主,这样,确实有利于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得到一个合法不容挑战的身份也有利于我们的事业快速发展。

我们的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这个世界的文明。

既然我有一块封地,那么,就把这块地儿,当成我们事业的根据地吧确实很有必要,建立一个相对独立的一个城市。另外,我们也还要在靠近这块根据地的星星海里,打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海盗,建立第二个根据地,作为我们的事业不顺利的时候的一个退路。

这次集会,还明确了以后我们几个人的分工,她们一致同意我做总的协调人事实上认同了我的领导权。另外,我是利用公主老师的身份,负责内务、贸易和外交。

海伦负责军事和保卫。

玛利亚负责教育和卫生。

艾丽斯负责工业和科研。

戴安娜负责农业。

表面上看,分工定下来之后,我应该能轻松一些。事实上,事情反而更多了。

以前,好多事情我可以偷懒不去做或者向后拖着,现在好,她们几个开始履行各自的职责之后,无数的问题出现了。

问题一旦出现,她们每一个人首先想到的便是找我。

比如海伦,她指挥兰花的卫队,倒也没有太多的问题,但她想指挥肯维妮的佣兵,却是万万没有人听她的

比如玛利亚想建一座大的教堂

比如戴安娜想找一块好的土地做农业的试验田,她把我从方舟基地带来的那一小袋种子带来了,种子坏死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没有什么生机了,她急于找一块地,试一试这些种子是否能够成活

每天我的头都让她们吵得痛

到了晚上,艾丽斯也要问我怎么还没有把各种矿石的资料搞到手替她找的熟练工匠的事情怎么样了

真是头痛。

所以,每天早上去教安雅公主的时间,便成了我每天里最享受的时间。

安雅公主第一天便被我镇住了,以后果然听话得很

事实上,我也没有对她要求太多。

而且,我教她的东西,偏重于内力修行方面

要知道真气在体内流转的感觉是既玄妙又快意的事情,所以,小安雅非常喜欢我教她的气功。

偶尔,我也教她一点硬气功,但考虑她以后,真正要冲锋陷阵的机会几乎不存在,所以,我也只是对她进行一点药补,让她的身子骨结实一些,这个比瞎练要更有效。而且,想一想就知道了,这对安雅也是很乐意的事情。

每天练一会儿,她便缠着我讲故事。

我每天便讲两段童话给她听,什么安徒生、伊索的作品,三百六十五夜、一千零一夜的传说,都成了我克隆的对象了,甚至,葫芦兄弟的故事,也让我改编了

这故事虽然小,但这些故事却是从草根中来,处处洋溢着的是平等自由的浪漫主义理想,所以,讲这样的小故事,影响一个公主,要比无趣的说教要强百倍。我也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不知不觉地改变着这个水月城的小主人。

每天,见面后,我都要问她:“安雅昨天又有了什么进步”

“安雅公主,昨天,你又帮了什么人的忙了吗”

“安雅公主,昨天开心的笑过几次都为什么不高兴几次也说来让为师听听”

一个月过去了,安雅公主的进步非常的快,特别是她不再是一个傲慢的公主了,而是变得谦虚起来,这是特别让水月王满意之处。

一个月过去了,水月王在一府设宴,招待我这个老师。

我顺便,向她提了个请求:把水月郡工部的熟练工匠,拨一部分给我使用,因为我的封地里城堡的建设,需要这样的人才。

水月王想都没有想便同意了。

在水月王的眼睛里,这些工匠无足轻重,只是一些长期奴隶而已这个时代工匠的地位非常非常的低,而且,都是奴隶的身份。因为做工匠,和种地或者其他这个时代认为正常的营生比起来,是很费脑筋也很消耗体力的事情。每做一个工程,官员总是希望尽快完工,所以,工匠们做事情,也总是没日没夜工匠的来源,一般是战争中的俘虏和她们的后代,或者是作奸犯科的犯人

第二天,我去工部,重重地贿赂了管事的人,所以,我从工部三千多匠人的名单里,挑出了一千八百个工匠壮年的和年纪偏大的工匠。

工部管事的人奇怪:为什么我不选择年轻的呢我开始时还以为她并不理解一个人才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和她交流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技术在这个时代并不重要,所有的房子,几万年来,几乎是一成不变,技术资料和图纸,工部堆积如山,工匠施工,也只是按部就班所以,工人熟练与否,对工部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工匠年富力强。

我谢了她的好意,同时,也不客气地从她那里,多借了几筐图纸

建设一个新城堡是当务之急,却也是件异常繁琐的事情。

举个例子吧

我把工匠带回去,交给了肯维妮,让她加快磐石堡的改造,另外,让她想办法,尽快在我的封地里,建立起一座城堡出来

肯维妮道出了她的困难:水月城里的砖石只怕供应不上现在,我们只是简单维修一下城堡,已经把水月城里所有的砖瓦都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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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大问题,确实,这水月城几千年没有什么变化,砖瓦当然也不会有多少市场。

我问她,这附近是不是有砖瓦窑

肯维妮说只有一座,整个水月城里的砖瓦都是从这里生产供应的。

我再问她能否从外地买砖瓦再送进来

肯维妮说,其他城市情况也差不多。

我想了想说:“那,你去把那砖瓦窑买下来要是那家伙不卖,那你就把她家的工匠挖过来不惜重金另外,你去查一下,看看我这次带来的工匠里有没有会烧砖瓦的人才。同时,也看看谁读得懂图纸,让他们准备按照那筐图纸里最大的城堡的式样,构想一下我们的新城堡”

肯维妮答应了。

但第二天,她跑来说,那家砖瓦窑的主人说什么也不肯转让她的砖瓦窑厂。虽然砖瓦窑的工匠有人愿意跟着她混,但工价却要以前的三倍。

“给她”我说。

“选一个好的位置,立刻给我按准备五十个砖瓦窑的规模出来。准备工料,先开一个窑出来,产出的砖头,立刻用来砌第二个砖瓦窑”我接着吩咐道。从吉它那边运过来的盐,我们已经卖得差不多了,手里已经有了可观的一笔钱了

“明天就把工场选好,我要亲自去看一看”

再过了一天,我去看了一看,果然有了些规模,场地也平整出来了,在一个荒郊,而且,与官府的关系也打通了,效率算是不错的了。更让我满意的是,她选择的是一个靠近圣河的地方,这样,砖瓦生产出来后,可以方便地由河流转运。

肯维妮还带我去她商洽过的砖瓦窑厂去参观一下。

那砖瓦窑厂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烟囱也不高,只有三四米高。

我问肯维妮为什么她们不把烟囱砌得高一些这样的烟囱岂不是吸风力不强而且烧窑时的烟气呛人

肯维妮身后的一个佣兵插话说:这道理她们也是知道的,但帝国里,最高的烟囱,也只有六七米高。因为砌得高的话,下雨的时候,再遇上风暴,烟囱就会倒掉,很不安全。

我想了想,问那个小佣兵:烟囱的砖头是用什么粘合物砌起来的

小佣兵回答说:是粘土和石灰的粘合物。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们,在砌我们窑厂的烟囱的时候,试一下用糯米熬出来的粘液将沙子和石灰粘合起来,代替粘土和石灰

佣兵应承下来,但我听她的态度不积极,便补充了一句让她把试验的结果在三天内连续向我汇报

我转脸问肯维妮:这里的石灰是从哪里来的

肯维妮并不清楚,这时候,那个小佣兵又站出来说,石灰也是砖瓦窑里烧出来的。

我“哦”了一声,问她,是不是我们自己也能生产石灰

答案也被肯定了。

其实我在计划另外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水泥,所以,建筑物的坚固程度便受到限制。

我回去问了一下艾丽斯: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有一种石头,叫水泥岩,只要简单煅烧一下就成了石灰了。而且,印象中,似乎这种石头美洲还不少呢。

艾丽斯点了点头,然后,她取出地图,观察了半天,指了指地图上的两处说:在水月王的势力范围内,似乎,只有这两个地方可能有水泥岩

于是,我又把肯维妮找来,告诉她水泥岩的特征,让她派人去这两个地方寻找水泥岩。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后,我们的财政开始出现问题了,原来看起来挺多的钱,像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很快,金子快要耗光了。

原先,我们的财政的来源是盐,但盐要从吉它运过来,路上的税卡至少要经过三十一道,虽然经过多方打点就是行贿,但盐运到水月城,也已经不再是暴利的商品了。我们在食盐上的投资,利润只有两成了。

正在我为这样的事情烦恼的时候,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吉它城传来消息说,荒原上的恶鸟又出现了而且,接连伤人,所以,去盐湖运盐的生意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心急如焚。

没有钱,我们所有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工程,就要成半拉子工程了,这中间的损失只是表面上的,更要命的是我们信誉的损失:如果这次工人的工资我们不能按时支付,下次再需要用工的时候,谁还愿意来做

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我再一次和海伦、玛利亚、戴安娜和艾丽斯一起讨论面前遇到的困难。

“要不,一些现在不那么急用的东西,卖掉一点”戴安娜提议。

我有点舍不得,从方舟基地带过来的装备,都是非常有用的东西,它的价值,倒不在于它是否能立刻用上,而是它的研究的价值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量产它但若是没有钱,我们现在的事业,立刻就要停顿下来

“要不,我们生产一些生活用品卖,应该也是可行的吧”艾丽斯说,她看出了我的不舍。

“生产什么”玛利亚问。

“要不,就生产灯具吧”海伦建议,同时,她指了指放在桌子上那盏简陋的油灯。

“对,生产防风的马灯,我在以前的战争影片里看过,一个铁架子,中间是一个玻璃罩,下面是一个铁的油壶这东西肯定要比现在的灯笼要好卖”戴安娜兴奋地说。

“但油呢还用现在的植物油肯定是不行的。”玛利亚说。

我想起当初水月帮纵火烧我的房子,用的似乎是一种石油,要是能把它提炼出煤油出来,倒也不错。跟艾丽斯说了,艾丽斯说,只要不是大规模生产,只是简单的粗加工,把石油炼一下,并不复杂。

这样一说,众人更兴奋不已。

但再一讨论,又涉及到钢铁原料的问题和玻璃生产问题

众人立刻又沮丧起来,别说现在没有办法搞这些,就算有办法,我们也没有钱

我们的发展计划还是搞错了,没有优先做生产性的投资去积累资金,却去大搞消费性的基本建设了

钱呀钱

所有的问题说来说去,就集中到了钱上面。

难道又要劳驾我去偷去抢不成

忽然,我想到了珊德娜。对了,要是开一个赌场,岂不是来钱很快而且,还是一个无噪声无污染的环保产业

第三十节 种子

“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现在我们选择的东西都和工业有关系”

我说:“或者我们过于急于求成了。据说,如果一个民族只要领先其他民族百分之五的优势的话,那么,只要百十年时间,就能淘汰其他民族。俗话说: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历史上强威的罗马帝国就是这样慢慢的稳妥积累、小心翼翼的守护才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

玛利亚严重同意我的看法。她说:“是的,发展工业.必然会有污染以我们现在的工艺水准,就算能把工业发展起来,也治理不了污染所以,工业不能当成优先发展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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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人团体里,分管工业的艾丽斯,她说:“目前.发展重工业确实有困难因为这个社会完全没有这样的基础,现在我们就像要去构建一个空中楼阁一般,太难了不过.一些轻工业和手工业,我们可以通过流水线改造,来提高效率。但要是我们来搞这样的工业,估计也赚不了多少钱.因为现在这个社会的手工业所嫌的钱,都是建立在对学徒的剥削的基础上,所以,成本也极低我们要是来做光是工资这块成本,足以把我们的利润摊薄了但这又不能不做,因为如果我们不搞的话,今后重工业总要发展,到时候,上哪里去找熟练工人去”

海伦说:“对,工业还是要搞不然,以后我们的武器装备就没有优势”

戴安娜今晚上的话一直很少,她这时候说:“对了,何,你给我的那袋种子,已经种下去了。在地里,一共长出三种植物,一个是从一个几乎坏死透了的土豆上发出的芽。另外两株,我看像是萝卜,还有三株,大概是芝麻。它已轻开花了”

“什么”我喜出望外,“但萝卜和芝麻我好像并没有从你们的那个食堂仓库里里带它过来”

戴安娜微微一笑说:“不错但它确实又是你一路背过来的它是藏在口袋的缝隙里地.那天,我把那些种子倒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它们,也顺便把它们也种了下去。”

“这那么它们长势如何会开花结果,在这世界上生长下去吗”我问。

“长势喜人你听说过太空植物吗”戴安娜问。

“听说过,听说过是不是他们种在这里,比以前我们种植的时候,要长得更大更壮硕”我问。

“当然那萝卜已径长得像有二尺长了,但我估计,它还要再有二十五天才会开花再长二十五天。它至少能长到四尺长到六尺长这样子你想一想吧”戴安娜开心的说。

“哇”几个女人齐声赞叹。

“那芝麻和土豆情况也差不多吧”我问。

“是的芝麻杆长得像桌子腿一般粗了真是奇迹要说这三种植物。最让我吃惊的就是它了要是有收成,我估计,芝麻就算不能长得像花生黄豆大小,也至少能长得象绿豆一样了你想象一下,一颗芝麻能收多少芝麻粒吧”戴安娜眉飞色舞。

“土豆土豆土豆长得怎么样”我追问她。

“当然也是棒极了”戴安娜形容了一下,她说土豆等到成熟的时候,至少,至少也会像玛利亚的乳房那样大她的这个形容把我们都弄得大笑起来。当然,也把一向正经的玛利亚闹个大红脸。

“哈我们的种子,已径在这个世界上生根开花了,而且,很快就要收获了大丰收超乎想象的大丰收对了,你们呢要不,我也给你们每人来一个免费服务嘞,走过路过,不容错过哟”我开心的说。

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是不结婚的。如果女人看上了哪个男人,男人也没有什么不乐意,那么,晚上,这个男人便会爬上女人的小楼这也挺考验男人的体力的,在那里住一宿,第二天天不亮,便离开。这和一些民族的走婚的习惯差不多。等到孩子出生,也完全和男人没有关系,完全只依照女人的血统来确定血缘关系。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血统都是真的,不好仿冒不像我们的社会,比如曾径生话在我们脚下土地上的美国人,据说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孩子的父亲,都做了冤大头倾心抚养的孩子是他妻子和别人偷情所生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能相互看得上或者有共同利益需要,就在一起过过性生活相互看不上了,说不到一起,就劳燕分飞。连皇室地习俗也是如此,所以,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是很自由的一种形式

“算了吧”海伦撇了撇嘴说,“我们亲爱的艾丽斯和你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看你给她一个小宝贝,估计,就算我们跟你,只怕你也只会放空枪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一次,把我闹了个灰头土脸。

等她们散去,我抱着艾丽斯的时候,我很抱歉地说:“亲爱的,对不起,让你难堪了。”

艾丽斯亲了亲我,摇了摇头,说:“也许是我不好。”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断断续续的把自己曾经修炼过西域生死书中的“搜魂摄魄”之后.就一直有射精的困难。或者射出之后,总会有一种回流,把一个最萌芽状态的生命,复原成精气回收到自己的丹田里。

我问她,是不是有办法

艾丽斯想了想,说.办法应该是有的吧她以前也听说过有这样的情况。似乎古代的典籍里也有记载:那就是要让你的身体习惯另外一种方式。比如,射的时候,不是在做爱状态或者,射出精液之后,不会让某个卵子受精。那样,你又怎么可能把一个萌芽状态的生命当成一股真气回收到自己的丹田里呢比如是在打手枪,这样,身体条件反射一般。就不会做出反映了。而这时候,你就要捕捉这样的差别,把这时候地信息记忆下来。到真正做爱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办法控制,那就复原以前的信息,来骗过身体的本能

听艾丽斯如此一说.我顿时有茅塞顿开地感觉。是呀,其实,我对做爱还是很保守的,基本上不怎么去尝试一些异常新鲜的方式

这听起来很有道理。

但一试之下,打手枪的办法。对我已经不管用了。这样的刺激强度,已经不足以让我放空炮了。

于是,艾丽斯又作了牺牲想想说到这里,我又语焉不详了因为这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是不能告诉你们的

如此试了十几次之后,果然,我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等到我酣畅淋漓的把一腔种子,送进艾丽斯身体后,我伏在她身上,久久不动。

这是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满足,是一种带着遥远而又永恒地希望的极乐

“怎么样”我咬着艾丽斯的耳朵问。虽然并不觉得有多累,但又觉得全身似乎每一块骨肉都酥软了一样。

“你的真多”艾丽斯几乎是用鼻子在说话。

“多好呀你给我生个四胞胎吧”我心情愉悦地说。肩头,仍然扛着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艾丽斯身体的韧性也是一流的,最棒的瑜珈师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好像只有一个”艾丽斯在我身下,挺了挺身体说。

“不会吧你现在就能感觉得到”我问。说着,我的意识,也慢慢侵入到艾丽斯的身体里。

忽然觉得有什么一挡,顿时意识进入一片混沌状态里,但旋即,又像拨云见日一般,突然之间,自己的意识已经被领到了一片光明的境地里。那里有一团细微的光,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但却是那样的醒目,那就是我们的孩子肯定是这就是我、是艾丽斯在这个世界上的种子我,艾丽斯是源头,而这团光,以及这光会传播的他们.以及这光会传播的他们,以及她们,才是我和艾丽斯在这个世界上源远流长的子子孙孙

“你说,我们的孩子要能独立生存下去,大概至少也要十五年吧,或者十八岁”我慢慢的把扛在自己肩头上艾丽斯的双腿放下,既然珠胎已结,再举着她的双腿,已经没有意义了。

“嗯,等她们十八岁,我们就让她去闯荡世界吧”艾丽斯说。

“嗯,十八年,也已经够我们用了我们就用十八年的时间,来改造这个世界吧也许,来这个世界上这些天来我们做的一切太急功近利了。”我亲吻着艾丽斯汗渗渗的额头说。

“对,为了我们所代表的文明,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要不断积蓄自己的力量,不能太冲动不能过于嚣张,而是要缓慢的,按部就班的,把我们的事业安排好就像罗马人建设罗马城一样”艾丽斯搂着我,坚定的说。

“也许,我们要做的不仅是谋利,逞强斗狠,而是要为我们的孩子积一点德,想到孩子,我的心突然软起来了”我的手,轻轻摩挲着艾丽斯那仍然平坦的小腹说。

“哈你的心,其实一直都很软”艾丽斯笑道。

“你喜欢这样子吗”我问。

“当然我就是喜欢你明明很厉害,但却很心软你那样的厉害简直无法超越,但你却那样的谦虚,那样温和,甚至会给不了解你的人一种有点窝囊的感觉,但越是靠近你,越觉得你不是高不可攀的山,而是无穷无尽的海是力量无限宏大的水但你,特别是对我这样一个小女人,却永远都是像浪花一样含情脉脉,这样的感觉多奇妙我真的很喜欢”艾丽斯闭着眼睛,像是梦呓一般轻轻的说。

“有这样好吗”她说的我都有点难为情,但一丝暖流,一种被自己的爱人肯定的感觉,却从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慢慢荡漾开去

次日,再和海伦她们聚会的时候,海伦首先问,我为什么一脸的自信难道财政的问题解决了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像捡到了大块狗头金一般海伦奇怪地问。

“我要做父亲了”我自豪的说。

几个小女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艾丽斯的小腹上。

艾丽斯的脸一下子红了,但幸福感.却在她的脸上流光溢彩

“姑娘们,动心了吗”我笑道。

“哼,现在这社会,是女人当家,谁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呀”戴安娜打击了我一下。

“我知道孩子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脉,我怎么能不开心”我眉开眼笑的说。

“说正事吧”艾丽斯转移了话题。

我便把自己的十五年设想说了一下。

她们沉默了半天,相互看了许久,最后,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人反对我的计划,我却能感觉得到,她们语气里的失落。

却不是因为我的计划,而是因为我和艾丽斯,有了孩子,虽然孩子只有一天不到的生命,但她们知道,只要我说的事情,那么基本上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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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做的计划,她们当然能听出来,这其中所包含的希望,是与子子孙孙的事业联系在一起的。

而她们,现在却是单身女人和她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平日里一直默默不语的艾丽斯,却不知怎么就得到了我的青睐,而且,有了我的孩子

这样的落差和女人的母性的本能.让她们不能平静

第三十一节 自在极乐

“首先,我打算会吉他城一趟”我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盐的源头不能断它不仅是我们现在经济的重要来源,另外,由于我们的对食盐的运送,降低了食盐的价格,改善了这个世界上的部分穷人的生活质量所以,不管对我们来说,还是对这个世界来说,意义都不同寻常但现在,这条路断了,而且,有几个替我们运盐的女人北我们曾经见过的那种恶鸟扑杀、吃掉、尸骨无存我这次回去,是要把那恶鸟宰杀掉,重新恢复食盐的道路。另外,也想把我们食盐的道路优化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把效率提高一点最后,我还打算稻方舟基地去,看看我嫩的东西是不是还在,特别是看看那个贮藏室里,是不是有其他的农作物的种子,要是还有其他种子能再这世界上藏下来,那就太好了”我又要言不繁冗把我这次回去的目的讲解了一下。

“需要一个人帮她”艾丽斯轻声说。

但她不打算去,因为她有了孩子,不打算再象以前一样闯荡厮杀了,我也舍不得她那样。

玛利亚,海伦,黛安娜相互对视了一下。

玛利亚面无表情,黛安娜欲言又止。

海伦点了点头,说:“那我去吧”

当然是海伦最合适。

因为这个任务主要是个战斗任务,而且,地点是山地,正是她这样的山地战专家最熟悉的环境。

所以,对海伦跟我去,她们并没有什么疑义。

决定了便要争分夺秒的行动,每迟一天,我们便多一分损失。

在海伦准备行装的时候,我又去了水月王府一趟。

水月王府的大管家,听我说明来意后,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我得一切要求。在她看来,我得这些要求,都是小事情。

倒是安雅那孩子,听说我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对我这个老师有些依依不舍。

虽然我的武艺会的东西不少,但大多数东西都是因为际遇使然,很难向别人传授讲解我真正系统研究过的,却只有太极的,特别是当初因为要加入奇门,所以,对奇门的东西研究的非常细致因此,在选择向安雅教授一门系统的武功时候,理所当然的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在我决定向安雅系统讲解太极奇门的武功的时候,我得脑子里有一个念头:是不是我对于奇门的意义,并不是我几亿年前在头脑里一直猜测的那些种种我对于太极奇门的意义,似乎,跨越亿万年的时间,仍然能把它发扬光大至少是完美的传承呢。如果奇门接纳我这样的一个老是惹是生非的守护使的意义,真的是我现在想到的,那当初奇门的掌门人,是何其高瞻远瞩

但这些想法,是难以证实的。

不过,选择太极奇门的武功来教授安雅,是选对了这孩子进步非常快,让我惊讶的是她简直就是天生的练武艺的天生的练习太极奇门的武功的奇才

她对我讲的一切关于太极奇门武功的东西,领悟得特别的快但其他的东西,我偶然想到的时候,她的反应却要慢一点点

再加上,奇门的武功,本来是一门很费后勤的武功,但由于安雅的公主身体,反而与她相得益彰因为各种名贵食品的滋补,安雅的身体,越来越坚韧。也一个月时间,便有点身手不凡的味道了,和她同龄的三五个孩子,一起上也不再是她的对手,一两个普通的成年人,稍不小心,也会在她面前败下阵来,就连安雅看人的眼神,在清纯幼稚中间,会间或透露出一丝凌厉连我也暗暗称奇。

我说过,水月王是个很大气、很有领导才能的一个女人,所以,我把她家的公主教的远远超过她所有的预期,让她特别的喜出望外所以,我的付出,也是回报丰厚的。

我从水月王府出来的时候,骑着的是匹栗色的战马。身后,还跟着七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战马,这些马,都是水月王亲自从水月王府最好的战马里挑出来送给我旅途代步的。马背上,驮着十七八袋干粮,也是水月王送我路上

这些东西,虽然省了我许多麻烦,但最让我满意的是在我的怀里,有数份水月王府签发的公文,这些公文,有两份证明我是水月王府的公事人员,所有帝国官员,不得怠慢

这是何等的方便

还有一份是证明我所携带的物资,是帝国水月郡的战备物资,所有帝国的税卡,不得征税这简单的一纸公文,简直就是我的利润放大器

飞马食盐价格很高的原因,除了开采飞马帝国是内陆国家,不具备海边晒盐条件成本比较高外,更重要的原因,一是垄断经营垄断经营的冻死没有不离奇昂贵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税卡层层征税正常一个税卡的税率,随着征税人员的情绪变化,在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税率波动,象我们运盐,经常打点税卡的人员,所以,运的盐,过税卡是半征半免,尽管如此,每过一个税卡,都要被征走百分之十几的税银从飞马帝国的吉他郡到水月郡,整整要过二十四个税卡想一想,经过这样的层层加价后,食盐要卖到多高的价格

现在,有了水月王府的公文,那么,再经过税卡,不仅可以不征税,而且,还可以让他们好生伺候这是多么爽的事情

回到家里,又和艾丽斯缠绵了一番。

出门的时候,海伦已经在外面等着,我让她留下一匹马,带着我们的行李先行一步,到城外等我。我还要和艾丽斯卿卿我我的告别一下。

海伦也不多话,按我说的先走了。

回过头来,我问艾丽斯:“我带着一个美女上路,孤男寡女的,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

艾丽斯在我的肩头咬了一口。然后,把她的头发放在我的胸口,轻声说:“一点也不”

“你是不是过于盲目信任我了我也许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好”我说。我对自己上路带着一个美女,一两个月时间,朝夕相处,可是没有信心的。

艾丽斯轻轻一笑,说:“这个才怪要是没有故事发生,你就不是我老公了”

我捏了她一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

艾丽斯抬头看了看我,小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又低下头,摆弄着她挂在胸前的一块佩玉,说:“你猜猜我这块玉值多少钱”

“现在,还是过去”我问她。这是件麻烦事,特别事对某物评价的时候,常常要区分一下时空。

“过去”艾丽斯说。

“嗯”我的手把她的手入在手心,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那块宝贝玉石,感觉了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大概,能值五万到八万美金,要是放在大的珠宝店的话。但要是放在街边的地摊上卖,估计,五千美金也无人问津”

“嗯,要是在美国卖,差不多就是这个价老公,看不出来,你对珠宝还挺有研究的嘛”艾丽斯赞叹道。其实,这一手,是因为需要经常去给小玲买点她喜欢的东西才练出来的眼光。

“不过,你猜一猜要是在印度卖,遇上识货的,这东西能值多少钱”艾丽斯接着问。

“印度估计能卖一两万也就不错了”我估计着。

“哈哈,这你就错了”艾丽斯笑了,说:“要是在印度遇上了识货的人,这块玉石,如果开价五千万,根本就不会有人还价,是马上开支票买了就跑,生怕你反悔要是开价二个亿,若是遇到有钱人,又识货,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

“这么贵真的值这么多”我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摩挲着那块玉石,但除了这块玉的质地润一点之外,我丝毫感觉不到它又什么另外的价值至少,跟我拥有的天使玉石或者恶魔玉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只是你不懂怎么用这块玉事实上,它能值更多的钱,如果需要它的人有钱的话。打个比方,如果比尔盖茨是个修行者的话,那么,这块玉的价值,便是五百亿以上他一定会顷其所有,来设法得到这块玉”艾丽斯解释道。

“怎么用它”

我的手指在玉上滑来滑去。听她这么一说,原来,自己现在怀里搂着的竟然是一个世界级的富婆当然,是要在她乐意转让她手里的这块玉石,而且,恰好有个有钱人乐意买这玩意的前途下

艾丽斯的小嘴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嘀咕了一阵子,虽然边上没有人,但她似乎还是担心别人会听到一般的小声。看来,她对这样的法门还是很重视的。

见她如此重视,我便听得仔细,同时,按她所讲的法门,手指顺着那块玉石上所雕刻的纹路,按节奏,轻轻摩挲过去。

猛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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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知道,觉得自己只是在一片光明里。

只觉得时间仿佛是一条无尽的河流,只觉得自己像是河流,又像是照射在河流上的光

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传说中的自在极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从梦时醒来一般。

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和手指尖上捏着的那块玉石。

“你相信这块玉石的价值了吗”艾丽斯把脸贴在我的的胸口问我。

我咳了几声,才慢慢的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点了点头,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什么时候就能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我问她。

“从我三岁起就能了”艾丽斯淡淡的说。

“那你又怎么还能对这世界上的一切,保持着新鲜感而不会厌倦”我问她。

艾丽斯笑了笑说:“现在,你相信我说的我不会在意你和其他女人之间有什么了吧谈情,做爱,或者别的,真的,我并不在乎”

“”我黯然。

“身体是工具,思想也是工具就像这样的一块玉石,我们可以通过它来到达另外一个境界有另外一种东西,有另外一种自在的极乐或者,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它才是真正的意义生命,在这个世界已经延续了无法计数的时间,所以,如果我们认为自己发现了什么,或者我们以为找到了生命真正的意义,那说明我们错了人的生命有限,所得的经验可怜所以,绝不能以自己的小心思,来揣测自己生命的意义或者整个世界的意义”艾丽斯说:“我们只是体验着,也并不是完全不在乎。比如,你要是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心里也会酸楚但你只给我甜蜜的话,那你这个老公也不称职而你,自己也不要压抑你的想法,大胆去做,去体验这世界,去体验这生命比如说你要是喜欢海伦,你就去上她吧看开来,你会明白这样的事情对你,对我,对她,也许都是有益的”

艾丽斯眼睛里的温柔,让我想起幻境里那无边无垠的河水。

我叹了一口气。

有这样一个开脱的老婆,是件幸福的事情。但她没有象以往的女人那样,因为自己爱情不专而愁肠百结,这又让我心里有一丝惘然若失

猛然,我明白了,这样的感觉,也是一种生命的感觉是自己应该去体会的,应该去享受的感觉

心,一下子释然。

艾丽斯看到了我眼睛里的明亮,便响亮的亲了我一口,说:“真是好老公,明白得这么快”

“嗯”我回亲了她一下,说:“乖老婆,在家等着我回来老公这一去,一路上难免要寻花问柳,你就在家里,就独自神伤吧记得,老公是爱你的我去找美女海伦,带她去玩了”

艾丽斯笑了笑,把我推开,然后,手指轻轻的在我嘴角边划拉了几下,说:“走吧”

然后,又给了我一个飞吻。

我一把上去将她抱紧。

紧紧的抱着,然后,猛然松开手,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第三十二节 雷暴雨

从飞马帝都向水月城通路,最快捷方便的莫过于从水路走了。

但现在,我们是从水月城向飞马帝都,若要是再从水路走,现在的水势正旺,而且,风向也不对,船若要逆流而上,不仅慢,而且,要许多纤夫拉着才行。若是游玩度假,这样一路向上游去,一面欣赏两岸景色,也是件美事,但我巴不得立刻就能回到吉它城,摆平那该死的恶鸟,畅通我们的财路,给我们的事业注入新鲜的血液。

从陆路走就成了必然的选择。

从水月城向飞马帝都的道路,算是帝国的一级驿路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很不错了,平坦而且宽阔。

肯维妮替我们准备了一辆马车,马车里是厚厚的毡垫,估计坐马车里就算跑在这样的土路上,颠簸也不会太厉害。

但考虑到速度的问题,我们也没有选择。

又因为要使用她们没有见过的武器,出于保密的原因,我又拒绝了肯维妮和珊德娜要跟我们一起去一路上照顾我们的好心。

上路后,只有我和海伦两人,还有八匹战马,名字仍然叫追风。但这些马,是精选出来的优良品种,比普通的追风战马在耐力和速度上都要好许多,只是要经常在一些镇子上补充精饲料,也就是说,维护成本比较高。

我身边的一匹战马上,挂着两个沉甸甸的防水包,一只包里面是一枝重型狙击步枪,另外的一只包里是两枝自动步枪。

封建制的社会里,商品交易并不发达,所以,路上人并不多,但每每经过人多的地方,我和海伦还是很吸引人。

不仅因为海伦看起来是个老外而且,还带着八匹战马而且,她还带着个男人

无数羡慕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当然,也就偶尔会有一个小官吏耀武扬威的上来找茬,看看能不能榨出点油水,但一见到我们冷冷的亮出水月王府的文书,立刻点头哈腰的退走了。

白天跑路,晚上住店。

在马上跑的时候,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交谈的。

晚上分开住,保持着各自的神秘感。

就这样走了三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孙子兵法云: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既然在我的心里,海伦已经成了煮熟了的蛋,我反而不急了

我的耐心一直很好

第四天。天亮,小镇的客栈。

海伦步履艰难地走了过来。

早餐,我已经让伙计送到了桌子上来。

海伦,坐在我对面。

带着疲倦与睡颜,苦着脸儿。

“怎么了”我问她。

事实上我也知道,是因为这几天,总是在马背上颠簸的原因。我这个经过各种奇特经历改造过的身体,尚且也觉得两腿之前,有一点麻麻的难受。就更别说她了如果不是在马背上长大地游牧民族或者是专业骑兵的话,一般人是不会锻炼两条大腿内侧的那些组织的那里的肌肉,总体上都很娇嫩。

海伦摇了摇头,看了看我,埋头喝她面前马奶做的稀粥放在桌子下的两条腿有一些颤抖。

“多吃点明天就要到飞马帝都了。你要进去看看吗”我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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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摇了摇头,继续不声不响的吃早餐。

“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休息一天再走”我有点不忍心。

“不了我能坚持得住”海伦的牙咬着烧饼,含糊不清地说。

“”我不再说话,自己也飞快的把面前的早餐吃完了。这里的道路我们只是看地图,知道大体下一站有多远,但毕竟没有亲身走过,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情况,所以,有客栈的地方,东西要多吃一点,免得吃那些干粮。

早餐过后,我不再让海伦搬行李,只是让她站在马边上,看着我把我们的行李收拾妥当。

“走吧”我问她。

海伦点了点头。

但翻身上马的时候,她一只脚点在马镫上,想借力窜上去的时候,却腿一软,“哎呀”叫了一声,手抱着马脖子,差一点摔了下来。

我一把托住海伦的身子,让她稳住身子。

“行吗”我再问她。

海伦咬了咬牙,丝丝吸了几口气,狠狠点了点头。

我看她很难再爬上马背了。

不过,海伦看了看我,她有点颤抖的腿,又一次伸了马镫里,又一次爬向马背。

但这一次,她的身体还是没有借力翻上马背,又一次差点摔下来。

我的手,轻轻托住了她那坚实的臀部,并不急着把她送上马去,而海伦,就这样,一手搂着我的肚子,身体挂在我的身上,而屁股坐在我的手上。

“要是不行”我试探着问她。

“送我上去”海伦坚定的说。

我微微一笑,手轻轻向上一送,将她送到马鞍上。

这时候,要是放弃,估计她大腿上受的磨难,要很长时间都熬不到头。若是现在忍住了,说不准,过几天她就习惯了。

一上马,海伦更不说话,一抖缰绳,立刻催马便走。她一定是害怕自己现在不走,会再也没有勇气出发了。

我也翻身上马,带着另外六匹战马,跟在海伦的身后前进。

今天的天气不是太好,我担心会有暴风雨。

本来打算在小镇上补充些雨具的,但海伦这样二话不说的催马便跑,我也只好赌一赌天气了,希望暴风雨不经过我们前进的道路。

但我赌输了。

我们向前走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天越来越阴暗。

这时候,已经是晚秋,但风雨大作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我们本来简单的雨具也是有的,只是风雨大了,那就不起作用了。

开始的时候,希望能找个地方停下来,能找个地方避雨。但越往前走,却越是觉得四野荒凉。极目远望,别说是一辆车,就是一个人也没有。有的只是一条看上去越来越细厂的道路,隐隐约约消失在乌云密布的天际。

“怎么办”我骑马与海伦并行。

“退是不行了我们走过来两小时,都没有人烟要不,我们快点向前跑,看看前面会不会有躲雨的地方。”海伦皱着眉头说。她手紧紧拉着马鞍上地扶手,估计她的两条腿已经痛得麻木了。

“也行换马再跑吧”我也同意她的说法。只希望在战马飞奔的时候,她能忍受得了那样的颠簸。

“你扶我一下。”海伦的脸红了一下。

我翻身下马,伸出双手,抱她下来。

我待她两脚靠地,边继续抱着她走向另外一匹战马。

海伦在我的怀抱里,手搂这我的脖子,乖得像一个小女孩儿。

一直到我将她放到另外一匹战马上,她才恋恋不舍一般,放开搂着我脖子的手。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坐好了要是受不了的时候,就对我说,别硬撑着”

海伦点了点头,眼睛不敢看我。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催马便跑。

开始起风了,看来暴风雨马上就要到了。

“走”我跳上一匹战马,拍马,开始带着这群战马飞奔。

海伦与我并行。

耳边是呜呜地风声。

道路两旁的灌木。飞快的后退。

风景变得有些模糊。

一切背景都成了印象模糊的画面,只有海伦,始终在我的身边,非常的清晰。

她,已经不再像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样的皮肤白皙得让人有种惊艳。

她的肌肤,明显变得有些黑亮,看起来,也有点粗糙了。

没有护肤品,再加上吃的并不完全合乎一直以来地习惯,她明显的不如以前那样的漂亮

但越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就越觉得,似乎,她有某种奇怪的东西,越来越吸引我

这样疯狂跑了半个多小时,入眼地仍然是茫茫的荒野。

前方的天,完全黑了下来。

天开始下起零星的雨点。

“停下停下”我大喊道。

海伦慢慢把马停下。

“前面已经开始下大雨了就算我们能顶住,战马也不行。我们停下来避一避雨,等暴风雨过去后再走吧”我说。

海伦点了点头。

我从马背上翻出了一顶小小的帐篷,但四下里搜寻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地方把帐篷支起来。

于是,先把几匹马的缰绳扣在一起,结在一棵稍微大一点的树上,防止暴风雨来的时候,马受到惊吓跑掉。

在离那棵树有十几步远的地方,我又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砍下五根树枝,飞快的扎成了一个支架,把那一顶小得可怜的帐篷支了起来。

“要是雨水大的话,这小小的帐篷很快被水淹到了但又不能把帐篷结在高地上,防止有雷击”我一面把马背上的行李放到帐篷里,一面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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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点了点头。这时候,雨点已经大起来了,远方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

我示意海伦先进帐篷,自己又去砍了一些粗一点的树枝回来,这才钻进了连转转屁股都费劲的帐篷里。

用那些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支架,再放上两包软和一点的行李,拍了拍,让海伦坐了上去。

我紧跟着,紧紧贴在她的身边坐下。

外面,已经是风雨大作,本来想在帐篷外挖一个排水沟的,也没有时间了。

帐篷太小了,而且过于简陋,所以,从帐篷顶和四周无法封死的缝隙里,不时钻进一阵风雨。

不一刻,我和海伦的衣服便被雨水打湿了。

雨水打湿的丝绸衣服,紧紧贴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沾在海伦的身上,被雨水浸透的丝绸衣服,像情人之间相互调逗的情趣内衣一样透明。

海伦的脸红了起来。因为,她胸前的两个鲜艳的蓓蕾,已经不可抑制的挺身而出

我装作没有看到什么,只是侧耳倾听外面的风雨声。

风雨声、帐篷被风雨吹打的声音、战马在不远处不时低沉地一声嘶喊,间或是一声惊雷。

风雨一阵紧似一阵,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一会儿,我们脚下便积满了水。

再一会儿,浑浊的雨水便迫使我们把自己的腿抬起来,不然,便只能站在水里了。

再过一会儿,我们所有的行李都飘了起来。幸好行李袋都是用牛皮做地,还能防水,不然,现在都要泡汤了

过了三四十分钟,雨小了一些,雷声也似乎远去了。

“看一看马”海伦如释重负一般。她的手抱在胸前,两腿夹得紧紧的。

我紧了紧鞋带,起身出去。

不远处大树下的马群紧紧的靠在一起,相互依偎着抵御风雨。

我正要走过去,这时候,听到身后有动静。海伦也从那个低矮的帐篷里钻了出来。人长时间呆在那么小的环境里弯曲着身子,也确实不好受。

我冲海伦点了点头,装作无视他那几乎赤裸一般的装束事实上,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正衣服已经完全湿了,也就不在乎天空里仍然飘落着的小雨了。

我走到马群,认真地拍了拍每一匹战马的背脊。马是通人性的,特别是这些经过调教过的战马。

虽然只是简单的拍了几下,战马却很快安静下来,硕大的眼睛,看着你不再像开始时那样不时嘶叫了。

海伦也学着我的样子,好奇的拍了拍马屁

这时候,忽然从天际窜出一道刺眼的紫色闪电,把阴暗的世界一下子照得有些异样,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似乎就在我们面前炸响一般。空气似乎有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

顿时,雷雨再一次倾盆而落。

“有雷击,危险还是回帐篷吧”我大声说。再回身拍了拍几匹马,安慰了一下在风雨里的马群,和海伦跑回了帐篷。

在她钻进帐篷的的刹那之间,我看到了她撅起的几近赤裸的丰臀和一些细致的内容,不由得心中一荡。

刚进了帐篷。

又听到一声响彻天地的惊雷。

天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帐篷里,便像是在一个黑漆的夜晚一般。

我和海伦肩靠肩坐着。

各有所想。

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海伦,你衣服还是换了吧,别冻感冒了”我对海伦说。

“换了还会湿”海伦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看起来,已经有反应了。

“那就脱了,别穿”我鼓励她。

“”海伦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只是看着帐篷的某处,似乎还没有下定决心。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决定,她又打了个激烈的喷嚏。

“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在沙漠里的时候,我们不是每天都是天体吗你,我,艾丽斯,戴安娜,连修女玛利亚,也都是天天大家光着身子的。”我再劝她,我的意思说得明白:你脱不脱衣服,一样的你身材咋样,我完全清楚。我光着身子什么样,你也很明白,至于穿不穿衣服,只是形式,要看环境是否需要。

海伦被说动了。

她开始缓缓的解开她的衣服。

上衣解开,但丝绸的衣服,仍然像一层皮肤一般,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我伸出手,慢慢的分开她的衣服,湿淋淋的丝绸,缓缓从她的身上揭了下来。先是海伦那开始在湿衣服下若隐若现的乳房,完整的呈现,它已经挺得发硬,特别是尖端的蓓蕾

接着,海伦举起手,像是投降了一般。我把她的衣服,轻轻向上拉。湿衣服,贴在她的身上,有一些粘性,像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一般。

慢慢的,像是一只蛰伏的妖艳的青虫。蜕下了一个单薄的蝉衣一般。气氛有些异样至少我的心跳,有些不正常了。

我的手心里攥着那件绸衣,手指轻轻用力,无数水滴,从手指缝里涌了出来。我甩了甩手,把这件已经半干的上衣,放到了一只羊皮口袋里,顺手也拿出一条棉布巾来,按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替她擦干了头发里的水分。接着,毛巾向下滑,在她的后背上缓缓上下,顺着她那一根根显露出来的脊椎骨,把她后背也擦干。

接着,毛巾从她的腋窝伸到前面,在海伦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顺势向下,按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顿时,感觉到了她乳房上的两点突起,有种扎手的味道

海伦身体打了个激灵

她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我自己来吧。”

我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手,从她胸前移开。

海伦飞快的把她胸前的水珠擦掉

其实,她永远也擦不完,因为不停的有新的雨滴,钻进帐篷里。即便如此,不再有一件湿衣服贴在胸前背后地感觉一定好多了

“下面也脱了吧”我鼓励她道。

海伦点了点头。

“站起来。”我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后背。虽然无数次的看到她亮闪闪的后背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但用手拍一拍,却是第一次。我的咽喉有一点点发咸似乎也有一点发紧。

海伦听话的把靴子脱了,然后,把脚踩在我们坐着的“临时凳子”上,站起身来。刚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脚下的凳子猛的一摇晃,她身子一闪,“哎呀”一声惊叫,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我的头两只白花花的肉兔子,在我的眼前跳来跳去,这才稳住了身子。

我也不等她说话,自作主张就去帮她。

手自然的搭在海伦的腰间,捏着她的裤腰,轻轻向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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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像是蜕下一层皮一拌但这一次,是她最后一层皮,因为她也象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一样,不再有底裤,这是她最害羞的一层皮也许,蜕下这层皮以后,便是她的新生。

随手,我把她的衣服,扔在一个行李包裹上。

“你也脱了吧。”海伦蹲了下来,两手环抱着两腿,挡住了她最要紧的春光。但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她能撑到多久。

我飞快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光着身子,坐在她的身边。腿翘在一件行李上,不那么结实、有点扭动的凳子下面,是汪积的雨水在打着漩涡。

外面仍然是暴雨如注,天地笼罩在无边的水幕之中,而这水幕,不时会被电闪雷鸣在刹那之间撕开数秒。

帐篷里,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肩靠肩坐着,目光游离不定。

“海伦,你冷吗”我问她。

海伦转脸看了看我,似乎有一点困惑。但这样的暴风雨里,气温急剧下降,要说不冷,不感到寒意,是不可能的。她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我转脸从另外一个行李袋里拿出一条毛巾,再次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水分,又替自己抹了两把,然后,张开手,把她拥在怀里。

海伦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想抗拒一下,但最终身子软得像根面条一般,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着她,一只手插在她地腋窝下,轻轻托着她的后背。

她那光滑的丰臀,坐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另外一只手,把她那一直盘着的腿放开,让它们伸直。

这个姿势一定让海伦觉得舒适。她一直绷着的脸,这时慢慢绽放开来,代之是一片红云浸出。

“不知道雨要下到什么时候这几天你辛苦了。”我转移话题,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你不也是”海伦扭了扭肩膀,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坐在我怀里,肯定是这几天来,让她觉得最舒适的一次。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许再苦许多倍,我仍然能接受,而且和一个美人在一起,嗯。又怎么会有辛苦的感觉做什么都很开心的”我的手,在她的腋窝靠近她乳房的地方,轻轻按了两下,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一般。

“当然”我说的非常的肯定,就像是在说外面正是狂风暴雨一般。

“我好看吗我都觉得自己又老又丑了”海伦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呢你越来越漂亮了每天见到你都让我非常惊讶哎哟,我的上帝,怎么这个小海伦又变得漂亮了,她早已经美得像个天使了,难道她想美得像个女性上帝不成”我非常肯定,而且夸张了一下。

和马屁无关我知道这些关键问题,一定不能答错这是游戏地规则。

“哼,花言巧语”海伦板着脸瞪了我一眼,旋即展颜一笑,笑得那样的灿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笑过。

但转眼,她便眼睛不看我,呆呆地看着帐篷顶不出声。

沉默是不好滴

我问她:“我几天骑马。是不是累坏了,腿是不是磨得肿起来了”

海伦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她不再像开始那样的倔犟和刚强,她说:“好痛”

我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膝盖向上轻轻摸了过去。

膝盖冰凉,大腿的外侧,也是冷冷的,但再向上,摸到她的大腿的内侧的时候,便感觉到有点发烫了。

我的眼睛,一直有看着海伦的眼睛,而她的眼睛,也一直在看着我的眼睛。

只是我的手,仍然在慢慢地在她的大腿的内侧,暧昧的轻轻抚来抚去,似乎在为她的伤痛而安慰,又似乎是在挑逗她的情欲。

“今后,我们再上路,我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坐在马背上跑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说一声,真叫人心痛”我责怪道。

视线慢慢从她的眼睛里移开,看向她那两条长腿。

先是一双沾了泥浆的脚

再向上,是修长而极有弹性的腿

在她的膝盖上面,我的一只手,正在轻轻的抚摩着她大腿内侧红肿的肌肤

在那两腿尽头,也是湿淋淋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

虽然是坦诚相见,但像我这样看她,海伦的身子还是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不”海伦把两腿夹紧。但她受伤的两腿猛然夹紧我放在她在腿内侧的手,吃痛,立刻又向两边分开。

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海伦头转过去,不敢看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张红扑扑的脸,侧在我的嘴唇边。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在嘴里吸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后退,那简直就是

海伦身体不安的扭了扭,忽而像是受惊吓一般突然身体僵硬,猛然把小腹挺起,忽而又象泄气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的手,缓缓上升,慢慢爬行,终于蜻蜓点水一般停在了她两腿尽头的芳草地上,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对,便轻轻的包围出了那水滑一片的隐秘之地

“不要”海伦忽然像是被惊醒了一般。

她猛然用双手紧紧抱这我,死死搂着我地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的稻草一般。同时,像是她的双腿生出无穷的力量,她身子一扭,竟然轻易摆脱了我放在她隐秘之地的手。但得到解放的双腿,忽地一旋,却宛若另外两条灵活的手臂一样,盘在了我的腰上。

“嗯”我的舌头轻轻顶了顶她的耳垂,放过她的耳朵,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海伦的眼睛里不知道何时,含满泪水。

我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便像是打开了洪水地闸门一般,泪水夺眶而出。

海伦紧紧抱着我,只是无声的流着泪水

这让我有洗惊讶,压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哭了起来。

但这时候,不是关心与多嘴的时候手迟疑地按在她的臀部,再徘徊一番,又悄悄地向下

海伦没有反应,只是无声的流着泪水,双手越来越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抱着我的腰。

坚硬的东西,在柔软的东西的边上轻轻盘旋激荡了几次。然后,慢慢的顶在那里,轻轻地顶入几分。

感觉时间停止了一般。

感觉海伦的手搂得我的脖子更紧了,感觉她抱着我腰上的腿因为紧张而有些哆嗦

“我我害怕”海伦抽泣着,语无伦次。同时,她的腰向上抬了抬,似乎要抽身而退,似乎又有些不舍

我的双手,按在她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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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我早就想要你了”我在她的耳边清晰地说。

海伦全身开始战栗起来:“害怕哦不我那里受伤疼”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爱情是最好的止疼药”我吻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轻轻的把她的腰向下按,像是她在做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她火烫的身体套到了某处之上

一丝一丝的深入

像是时间无限的延长,又像时间在刹那间压缩。

我和海伦终于接近了距离

近得无法再亲近

外面的暴风雨正盛,电闪雷鸣但这些都别我和海伦无视了

海伦果然是美军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出身,有无穷的精力一次又一次,海伦在我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甜美的粗重喘息像是累得无法直起身来一样。但过了几分钟,她便再一次抬起身来,就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就用这么简单的半坐的姿势,她,又和我投入下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像是永远也不会累一样,象是永远也不会彻底满足一般

海伦,她像是想要把我打败

又像是要追索身体里所有的极乐

一直到过去了两个时辰,一直到外面的风雨平息,一直到她耗近了所有的力气

我抱着她,用一种她能享受得到的最舒适的姿势。拿了一壶水,喝了一大口,却不咽下,而是把嘴喂到她的嘴里,海伦噘着鲜艳的嘴唇,轻轻的从我的嘴里吸允

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无意之间,衬托出她胸部的丰满。但此刻,她的胸前的红润已经退却,胸脯软软的,那本来突起的两粒蓓蕾,现在害羞而无力

向下去,是汗渗渗的小腹,再向下是湿得一塌糊涂的

被马鞍磨得红肿的腿,此刻更红了

“我真想就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穿,就这样上路,在秋风里,在阳光下,或者纵马狂奔,或者打马徐徐前行,嗯这多有意思呀”我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嗯”海伦的力气还没有回复过来。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就走吧”接着,我用脚撩开帐篷。

外面的乌云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但仍然有一大朵一大朵的乌云,在天空里被劲风吹着,懒洋洋的在天空缓缓飘荡着。强烈的阳光,从这些乌云之间射了下来,像是无数只巨大的手电筒的光线外面的植物,被雨水洗刷过后,全都晶晶亮亮的一片清新

长长的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后,海伦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她的手忽的伸向自己的下身,脸上惊疑不决。

“怎么”我问她。

“你是不是射进去了”她问我。

“”这丫头,感情刚才那两三个小时里,已经完全投入,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海伦呼的喘了一口气,沮丧的坐回我的怀里。

“怎么了”我追问了她一下。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海伦轻声问。

“那就生个孩子吧这有什么好问的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孩子”我反问她。

海伦沉默不语。

她默默站起身来,开始从行李里拿出干衣服,慢慢给自己穿起来。

见她如此,我也不说话,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又过去把马牵了过来,用刷子,将马鬃刷了刷,除掉马身上的树叶和水珠。拆了帐篷,把东西都收拾好,把行李重新挂在马上。

“走吧”我向她伸出右手。

海伦楞了一下,缓缓转过,背向我。

我走近她,从后面抱起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我抱着她。

过了十几秒,我把她放到了马背上,自己也跟着上了那匹马,在马背上,仍然把她抱在怀里,打马前行

才走了几步,便感觉有水珠落在我的手背上。

海伦这丫头又开始流眼泪了

她,有什么心事

难道她后悔了

或者,她觉得受了委屈

第三十三节 错综复杂

马背上是颠簸的,所以,就算海伦不再愿意和我亲近,事实上也避免了我和她之间的亲密接触,偶尔,硬到她的痛处,她还会痛得身子一哆嗦,所以,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她宁愿呆在我的怀里。

暴雨后的天,晴得像是数码合成的影像一般。

风也只是轻轻的吹拂。

放缓马儿,在这旷无人烟的野外,听着马蹄声踢踢踏踏的,其实是件很写意的事情。特别是怀里还有一个美人儿至于她是不是很快乐,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确实是时间的问题。

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海伦便收了眼泪。

她呆呆的看着蓝得象块宝石一般的天空。

分节阅读621

过了一会儿,她便忍不住偶尔偷偷看我一眼,像一个害羞的女孩偷看她的情人。

“估计再有几小时,我们便到飞马帝都了,到时候,我带你进去转一转吧,恩,有许许多多的好东西嗯,味道棒极了”我说着,咂了下嘴,仿佛真的吃到了无比的美味。

“有毛病你是猪呀就知道吃”海伦责怪到:“办正事”

当一个女孩子一本正经的带着轻啧,训斥你的时候,就是她想要占有你的时候。海伦也不免俗,当然,也许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点头称是,但仍然坚持说要去飞马帝都,因为在那里,可以买到一些药材,可以让她大腿上的伤好得非常地快。

既然我这样说,海伦也就不坚持了。不过,我看到她的嘴角抽了抽哈哈,她肯定刚才在偷偷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等我们、冷战的局面结束之后,很快,海伦放心的搂着我的脖子睡着了。她刚才地一场风雨里,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所以,接下来,我接连换了许多次马,她都没有醒来。

一直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骑着马,进了飞马帝都。等我们一进城,身后,城门吱吱哑哑的关上了。

进了客栈,海伦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边脚步蹒跚,一边睡得迷迷糊糊一直等我把她抱进房间,轻轻放到床上,她也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华灯初上,我出去买了一些好吃的东西回来,又带了点酒,买了些药,这才回客栈。

回来后,却见海伦抱着腿坐在床上,已经醒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问她,同时把许多好吃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饿了么过来吃点东西吧”我说。

海伦看着我,伸了伸手,说:“拿来”

我笑了笑,把几包肉食送到海伦手里。

海伦慢慢地咬着它们似乎在慢慢地品味。

“怎么样还有,吃东西像你那样吃不会香要大口大口的吃,不要细细的嚼。放在嘴里咬一咬,三下两下,便咽下去,这样吃也许不算文雅,但会更香的”我说着,几口把手里的一块牛肉吃了下去。

海伦斜了我一眼,仍然慢慢的吃她手里的几块不同品种的肉食。

“对了,海伦,为什么西方人的宗教不像东方的一些宗教,比如说佛教那样反对肉食是因为圣经的原因,这些动物天生就是上帝赐给人类的肉食这就是它们的命运”我问海伦。要想更了解她,就要更多的让她说话。

海伦点了点头,说:“圣经里就是这么说的。”

“你不觉得会有错吗比如说以前基督教说地球是世界的中心,事实证明不是你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些动物,真的就像曾经我们知道地那样,它们也像我们一样,只是地球上的一种生命,只因为它们弱小,所以,被我们咔嚓喀嚓的吃掉”我再问她。

海伦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块,嚼了几口,吐了出来,说:“这些道理,你可以问一问玛利亚。你找我问,是找错对象了”

“难到你没有思想我觉得你不沉迷宗教,应该会看得更清楚”我说。

“你呢”海伦反问。

“我我我不是太坚定。”我坦言:“比如说命运与偶然,比如匪夷所思的预言却真实地实现,比如说我们俩人这时候坐在一个中世纪的客栈里我不太能肯定一些事情了。”

海伦把食指竖在油彩光亮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然后她开始不声不响的吃她手里的东西,吃了几口,放下,再换另外一种。片刻之后,她品尝了我带来的所有的食物,而且,喝了几种不同的美酒。

最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了一个结论:“吃到高兴的时候,要抬头叫几声来表达那是狗以后,一路上我们吃东西的时候,请你别再说话”

我苦笑不得。

“有什么要问的,你现在可以说了”海伦一本正经。

“恩,那么,你腿上的伤好了么我替你抹点药吧”我转移话题。

海伦的脸蓦然一红,掩饰到:“这个我自己来吧。”

“我们客气什么呀再说按摩的工夫,你又不会”我当然要替她把这关键性的服务做好。

海伦不反对我的提议,但却嘟哝着没有地方洗澡

没有地方洗澡是当然的事情了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这样的习惯。

我从外面提了两桶热水回来,给她擦洗了一下身子,她却又一本正经地要我转身不要看她。

我笑了笑,把刚才吃剩下的垃圾,一股脑儿拿出去扔掉了。

回来的时候,海伦已经洗完了,她盖着一条鲜红而单薄的绢丝床单,已经躺在床上。

“不要偷看”我学着她的口气。然后飞快的把自己也洗了一下。换了件干净地贴身衣服,这才坐到床边,手轻轻落在海伦的膝盖上。

海伦浑身一抖。

“我们开始吧”我小声说,像是情人的悄悄话。

说着,也不等她回复,手一扬,已经撩起了海伦身上的床单。

鲜艳的床单下,是一双白生生修长的腿

海伦不安地扭了扭。

我打开飞来的药膏,这种药是一种疗伤的药,味道很好,带着清香,而且,据说效果不错。

“我要开始了”我告诉她,同时把药膏在掌心抹开。

“喔”海伦又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腿,已经被我握在手心里,轻轻向她的腿上一贴,看似轻柔,但她的两条腿,都不再能动弹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腿,轻轻向上一抹,快到尽头的时候,悠然停住。

手掌下的肌肉,一下子收紧起来。虽然我和她,程度上已经算是很熟了,但仍然是新欢,所以这样的亲密,激烈地刺激着她,让她情难自抑。

我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再向上去,而是手缓缓的向下

事实上,我一直很讲规矩。

所有的手法,都是非常正统的,而且,深得按摩是中的之味。

海伦的腿是有福的,经过我带着丝丝真气的手,这样细致的按摩之后,估计伤势也好了七八分了。

也许,明天早上,她就能非常轻松地跨上马背了。

“完了”海伦疑惑的问,她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前。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似乎好像不痛了,真奇怪。”海伦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还会按摩”

“当然事实上,这一手,本意并不是要为别人服务,而是用来保住我自己的性命的。”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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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你很危险吗”海伦起身,仍然上用双手环抱她的腿,但这样,不再像以前那样缩手缩脚的了,因为她的伤基本好了。

“你说呢”我反问她。

“我有时候觉得你是,有时候觉得你很软弱,甚至有点窝囊气。恕我直言”海伦看着我,说道:“难道你自己不觉得”

“为什么”我再问她。

“有英雄是像你这样的吗”海伦抬了抬下巴。

“英雄是什么样的像你那样”我不动声色,在凳子上盘起了自己的腿。

海伦迟疑了以下,摇了摇头,说:“反正,你不像。”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准备成一个英雄”我说。

“你真的曾经是个红色政权的军官”海伦转移话题。

“你要是不信,恩,你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说。

“不我觉得你像个军人,但并不像个军官。”海伦说。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

“难道一个军官不需要领导才能”海伦问:“比如说我看你不太合群,不是么”

“是的,我也有点奇怪”我承认这一点。

“要是你不合群,那你怎么让人对你信服怎拢络一支队伍”海伦说。

“有道理但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被一些听起来有道理的推理推翻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是一个技术型的军官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解释道。

“你手上的兵,怎么看你”海伦再问我。

“嗯这个是这样的,我指挥过的队伍是应对小规模的低烈度冲突的。经常有发生战斗的可能。不错,也许我能做一百件让他觉得不爽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每一次都能从枪林弹雨里把他们安全的带出来,你想象一下,他们还会反对我吗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国家曾经是个浆糊什么唱歌的跳舞的打球的这些人都能做将军,我做个军官有身好奇怪的不如说我刚才给你按摩这一手,又有几个军医能做到TNND,要是我都不能做军官,那简直上没有天理了”我自嘲的一笑。

海伦呆了一呆,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解释。她后来对我说,她还以为我会狠狠标榜一下自己,说出一大堆我能做将军的理由呢

“你杀过人”她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我。

“你不是见过吗有时候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我淡然说。

“但你眼睛里怎么没有杀气”海伦问我。

“杀气”我问。

“嗯,我在军校里的教官,是个上过战场的指挥官,据说他杀过不少人,而且是面对面的,有时是步枪扫射,有时候是刺刀见红只要他在讲台前一站,我的同学都会说,我们的后背都发凉了”海伦看着我。

“哦”我知道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是真地那个教官失去了一条腿的,叫史密斯上校,你听说过吗”海伦问。

“史密斯他讲过他的腿是怎么失去的吗”我问她。

“这个他自己没有说过,但听说,他是在阿富汗失去他的一条腿的”海伦迟疑可一下,说道。

“哦,事实上,我和史密斯先生很熟悉。而且,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他那条腿上我亲自切下来的。”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什么”海伦差点要站起来。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摊了摊手,说:“那时候,我的队伍和他的队伍,时分时合。有时候,他打恐怖分子,有时候,他却帮恐怖分子向我的国家渗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有不少战友,牺牲在他所支持的恐怖分子的枪下。”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但国家的利益,让我们随时要准备和自己的敌人握手言和。有一次,我的队伍和史密斯先生的反恐中队一同战斗,去对付一股恐怖分子。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他被当地的一种超级毒蛇咬中了腿理论上讲,这是无药可治的。我问他,他是想保住命,还是想保住他的腿他选择保住自己的命,我便一刀把他的右腿,完整的切下来”我在空中做了一个利索的挥刀手势,结束了这个故事。

“真的”海伦眼睛瞪大。

“假的其实他的腿,是能保住的我就能治好它,但他的手上有我兄弟的鲜血,既然我有兄弟却胳膊少腿的,那他,史密斯先生,又怎么能全身而退”我冷冷的说。

海伦沉默了片刻,眼睛一直看着我:“你真这么狠心”

“一点也不我其实很心软,如果没有必要心狠的话。”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戴安娜怎么样”海伦忽然问我。

“挺好呀”我说。在一个人背后说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好不错挺棒的这些都是很好的选择。

“你觉得戴安娜心会不会狠”海伦看着我。

“似乎不会她好像很有爱心的样子,而且,她是个生命科学方面的专家,似乎,总之,挺不错的。”我说。

“其实,戴安娜是个恐怖分子”海伦说。

“什么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

“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柔弱,又很低调其实这都是假象我以前在方舟的时候,除了正常职务之外,其实有另外一个隐密的职务,就是在我们的特种部队里反间谍。我们来这个世界上有二百五十三天了吧如果不是我们到了这个世界上来,也许,现在,戴安娜已经被处决了”海伦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是你发现的”我问。

海伦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中情局一个神秘组织,在一年前的某一天,他们来了一个通灵者到我们的基地。转了一圈,然后走了,紧接着,上面便让我注意戴安娜这个人”

“通灵者”我好奇。

“我开始的时候,也不大相信,但越是看戴安娜,便越是觉得她不正常”海伦叹了一口气说。

“也许是因为你有一个戴安娜不正常的前提条件。所以,先面,你所看到的都上她不正常的证据,而把她正常地一切,选择性的忽略了。”我疑惑的说。

“不是的。最明显的问题上,她也是如此优秀,但她却一直低调,一直她这样的做派,和你现在的表现差不多。虽然很厉害,却反而像欠别人一笔钱似的后来,中情局终于找到了证据:一张她在恐怖分子训练营接受训练的卫星照片。虽然照片不是特别清楚,但你只要看一眼,便会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她她,戴安娜,是隐藏在方舟特种部队的鼹鼠在我们来这个世界的前几天,有关的资料已经报到总统那里审批去了,但我们偶然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救了戴安娜一命”海伦说。

“我看你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我奇怪的问她:“戴安娜都有什么罪行”

“罪行倒是没有发觉,但她肯定是一个狂热的恐怖主义者。”海伦肯定地说:“而且,她极有可能是德国红色旅的领导成员之一”

“这么厉害”我说:“不过,红色旅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我们这样谈论几年之前的事情,果然是隔世的感觉。

海伦说:“那只是表面上的。事实上,情报显示,她们的组织正在慢慢扩大,而且,影响越来越深远。”

“戴安娜是恐怖组织的领导她们红色旅漂亮女人多吗”我问。

“一般恐怖组织女人很少,但红色旅有点不同,她们一向有招募美女的传统,据说,当美女被捕后,被审判,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宣传”海伦解释道:“而且,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或者是亿万富翁,属于高智商的犯罪但所有的证据汇集起来后,这些证据都明白的在指证戴安娜是那个组织的一个领导。”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海伦。像这样的事情,也只有海伦和我上了床,她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才会和我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海伦说:“要是放过她,我有点不甘心她是个叛徒”

“得了”我打断了海伦的说话:“都是几亿年前的事情了杀了她又能怎么样而且,我们需要她的帮助”

“但是她她是个”海伦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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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说:“我知道红色旅是怎么一回事情。也知道红色旅,算是马列主义的一支理论上讲,他们的思想,也不算坏,只不过手段偏激罢了而且,戴安娜本人又没有什么罪案在身,不是吗你想要动她的念头还是不要再有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什么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上的人活得更好一点。而你,而我,戴安娜,玛利亚和我老婆艾丽斯,活着的意义尤为重要不管怎么样,要保证我们活着至于,以前的恩怨,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海伦有点不高兴:“就这么算了”

“她要活着而且,现在,她是我们的同伴像你,像我,像其他人一样,都要活得好好的,来证明我们存在的意义要不作为惩罚,我也把她一条腿切下来”我提议。

海伦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另外,就算她以前真的做错什么事情,我们也要原谅她就像原谅我们自己的荒唐与罪惩一样对了,你以前有过什么罪行吗”

“我没有没有”海伦摇了摇头。

“你一贯正确”我再问她。

“至少没有犯什么大错”海伦说。

“我看,你这口气,倒像是法西斯主义分子”我随口说。

却见海伦脸色大变

第三十四节 暗夜刺客

那种不祥的预感让我的心凉了半截:一个人,很难超越自己的历史和现实比如我,跳到四亿年之后,选择的第一个女人是艾丽斯,没有选择海伦或者其他女人,看起来是偶然,或者听起来有点宿命,但后来我仔细想一想,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因为艾丽斯是和我一样的“黑头发黑眼睛”是的,物与类聚原因肯定不是海伦不漂亮事实上,就算海伦变得憔悴,我仍然承认,她是尤物中的尤物

但如果海伦不仅仅是个权利至上的法西斯,或者她要再是个白人至上的纳粹主义者,事情就又变得复杂了

她既然能认为自己比别人强,那么,她必然认为她应该有所有事情的指挥权如果这些她得不到,那么,又必然在她心里燃起怒火而且,这都是不能调和的矛盾她认为白人是优越的,我们又不能摇身一变成了她一样的金发蓝眼就算能变,估计她也会认为她那样天生是白人在地位上要高于我们何况我们的种族是天生的,压根就变不了

至于她现在表现的软弱,表现出对我的依赖或者某种程度上的信任,我想那只是她的一种伪装既然她能顺利进入方舟部队,证明她的表演才能一定是过硬的

这样一想,这些天来,每天和海伦做爱的狂喜和似乎占有了这个傲慢的小女人的身心地那种满足,顿时烟消云散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算了,这大概也是自己体验这个世界的一种特殊的经历与体验吧也许,这是考验,也是命运对自己的赐福

海伦,她也只是被她自己经历所塑造的一个小女人罢了

我能行的我能把这事情处理好我暗暗对自己说。

我要做的,首先上要进一步摧毁她的盲目的自信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改变她。

“你们都死过一次了,而且,如果我们能看到方舟部队关于你们的记录,一定是英勇牺牲了是不是”我突然问海伦。

海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你们现在活着你猜是为什么”我再问她。

“”海伦似乎有她不愿意承认的现实。

“是因为我救了你们不然,就算你们吃掉你们同伴的死尸,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那块荒漠”我肯定的说。

“但我们今天这样,也是你害的”海伦反驳道。

“不是”我肯定的说:“这个问题我们早有结论我代表印第安人的利益,而且,那个山头是印第安人的圣地,你们只是强占着那块地的强盗而已就算是因为我,你们死了也是死有余辜所以,是我救了你们不客气的说,没有我,你们既走不出那块荒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活得很好”

“也不一定”海伦小声说了一句。

“好了让历史去评价吧”我说:“不过,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比我更优秀吗比如说,你是枪法比我好,还是拳脚比我厉害,或者比我更有人缘”

海伦不说话,但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算了睡觉”我说着,上去搂她。就算她不承认我许多方面比她更出色,她也总不能承认和我睡觉比她一人单独睡更好吧

海伦扭着身子抗拒我的拥抱,但很快,抵抗便瓦解了。

这个丫头倒是很明白能享受的时候,干嘛不享受也许,她是把做爱,当成了缓解心中郁闷的方式了。而我,也许是把和她做爱,除了当成肉体快乐的方式,更当成了征服的工具了总之,这样的事情,不再像开始想象的那样纯洁,但奇怪,有着这样的对做爱亵渎的念头,反而更刺激了我们的情欲。

等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也得到了自己的极乐。

“下去”海伦似乎是呻吟一般的对我说。

我一翻身,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接着是一个空翻,跳到床下我也越来越奇怪了,现在做爱,一点也不消耗体力而且,每次做完后,有种精力充沛,简直想要再发泄一通的感觉

“真是野兽”海伦看着我精力充沛的在床前跳动,而她累得虚脱了一般,不由得嗔了半句。

“美女和野兽”我拍了拍她平坦地小腹,旋即说:“海伦,想了想,如果在你这光华平坦的小腹之下,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种子,在你这块圣地里发芽,结出果实。到孩子出生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我们的孩子因为不是纯粹的白种人,因为比那些白种人的孩子下贱吗”

海伦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脸去。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在偷偷的流眼泪。

我没有去和她说话,这些事情,还是要她自己去想种族歧视,是种很罪恶的思想。

我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碗。里面放上一包药粉,倒上水之后,药粉慢慢消融。最后,水里什么也看不见了。要是没有尖刀我刚才操作的过程,让另外一个人看这碗水,她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一杯清水而且,如果有人喝,也不会尝出它有任何味道。但事实上,这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最致命的毒药,喝上这水一口,走不出五步地,就会毒发身亡,无药可救。这样的效果,能和很早以前的“现代社会”中舞厅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药水的隐形效果相提并论所以,这种药粉也特别的贵,花了我七两金子才买到这样的一小包。

“看什么这水有什么好看的”好论丰满的乳房,这时候,已经不再像她高氵朝来临的那样坚挺,但那种软绵绵的大乳房贴在人光溜溜地后背上的感觉,却更加销魂。

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似乎她又打定了主意要搞定我,所以,现在,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媚态百出的把她的身子贴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脸,找我说话。

“这是一杯有毒的水”我说。

“是吗”海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胸前地什么。

“你能嗅到它有什么味道吗”我问。

海伦嗅了两下,摇了摇头。

“人的嗅觉器官与动物的相比很不发达,实际上只是鼻孔内一块2平方厘米左右的黏膜,大脑中的嗅觉中心也相当小,人鼻这个嗅觉器官只能察出分子形式地4到7种基本气味,周围空气中无数的气味是这些基本气味的混合气味相比之下,狗鼻子的嗅觉器官,粘膜面积大约是150平方厘米,比人的嗅觉器官大约灵敏74倍也就是说,你嗅不到这碗水它有味道,并不是说它没有味道,只是你鼻子里的嗅觉粘膜辨别不出来它的味道。”我说:“我的鼻子里的粘膜哈哈,当然没有狗的那样大,但我觉得它自己的鼻子也非常的敏锐比如这碗水,我不仅知道一般人嗅起来它是无味的,因为有些味道正常人是嗅不出来的。我自己会觉得它有一种象杏仁的苦味,熏肉地香味和水杨酸的涩味相混合的味道。另外还有三四种我没有办法给你描述的味道的结合体。这味道嗅起来,并不太难闻,但它却是有巨毒的凡是我觉得是这种味道的东西,一般都是有巨毒的。”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

“当然”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打个比方,你在想和我做爱的时候,身体所发出的味道和你生气时身体所发出的味道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在你身体要想我的时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海伦大吃一惊,一下子松开抱着我的手,像是看着鬼怪。

“事实上,这个要靠经常的经验积累才能做到的。”我说:“但像我老婆艾丽斯,似乎她们都会读心术她似乎能直接把人的心思猜出来,你发觉了吗”

海伦身体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想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说:“我说怎么”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我停了停,接着说:“我们还是说这毒药吧有同一种味道的毒物的作用机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打算从现在起,每天尝这种毒物一二滴,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样的毒素。说实话,我很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人暗算,中了毒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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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海伦摇了摇头说:“你既然能嗅的出来它的味道,怎么又会发觉不了呢”

“这可不一定。事实上,除了气味之外,我也能觉察到它的颜色与普通的水有什么细微的区别但这些都不保险。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我既能辨识,又能抵御它,岂不是更好吗而且,如果我的血液里有抗毒能力的话,一旦你们谁中了毒,也许我给你们输血,会有一定的解毒效果的”我说。

“会有副作用吧,你会有危险吗”海伦关心的问道。

“我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但你却可能有。”我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海伦问。

“这个我尝一点毒药,要是这时候,你缠着我要亲嘴,嗯,这时候你可能会中毒。所以,这以后,我们要少接吻多做爱”我笑着说。

海伦打了我一拳,像是想和我嬉闹,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脸去,呆呆的看着那碗水,什么话也不说。

我手一伸,在空中一轮,放回到面前,虚握着一个拳头:“海伦,你猜我拳头里有什么”

海伦摇头说:“鬼才知道”

“一只蚊子”我说着,另外一只手在拳头上猛地一击,说:“我把它震晕过去了哈哈,这是一只雌性蚊子让我来证明这碗水有毒吧以此来证明我所言不虚”

松开手,果然是一只花蚊子飘落在桌子上,再从那一小滴水里,挑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水珠,滴在那只蚊子的口上。“海伦,你能看到吗”

“你让蚊子喝这药水”海伦又把头向桌子俯了下去,看了半天才说。

“差不多吧大概五六秒,它会苏醒过来,但它的口上沾了毒,估计它飞起来十几厘米后就要摔下来”我预测道。

果然,那蚊子几秒后开始动弹,但它并没有飞起十几厘米,只是向上一弹,然后,一头栽了下来,再也不动弹了。这毒药的毒性,比我计算的还要厉害两三倍。

我亲了海伦的脸蛋一下说:“怎么样,我说的不假吧我的吻是有毒的,以后我就亲你的小脸蛋儿好了。”

海伦叹了一口气:“你也太能了吧简直就是一个神我本来以为玛利亚就够让人害怕的了,和你比,那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巫见大巫了”

“我和玛利亚不是一种人吧”我说:“你是不是崇拜玛利亚因为她是一个修女。”说着,我把蘸了毒液的手指放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舌尖微微有了一点麻麻的感觉,味蕾上传来一丝和夹竹桃叶类似的味道,若不注意,几乎就觉察不出来。

海伦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简直是完美的。”

“那么,你承认你自己是不完美的了而且,玛利亚是黑头发绿眼睛可不是你们白人”我提醒她。

在客房昏暗的灯光下,海伦的眼睛里有一片迷茫:“她是神职人员。”

“只要她不是神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要让你难堪,只是想让你知道,也许你以前一直坚持的信仰,也许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我抚了抚海伦的头发,接着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戴安娜上恐怖分子,还是玛利亚是修女,还是我是个杀手或者神汉或者是个疯子流氓总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大家要同舟共济。这有一个基础,就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们是姐妹,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

海伦点了点头,但她又说:“总是觉得玛利亚修女像个圣女而你知道,我们的文化是和上帝分不开的。”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把玛利亚会用声调来蛊惑人心的事情讲明白给海伦听因为我自己也会一点,要是讲明白了,我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我便开解她说:“不要忘记了,1000多年来,有20个教皇死于非命,10个教皇死因至今不明。难道这就是西方的光明磊落吗再说了,欧洲在16、17世纪的时候,教会大量想民间出售免罪符,即购买免罪符的人,灵魂可以直升天堂这是多么荒唐可笑啊这就是教会做的事情欺骗民众也就罢了,教会的神职人员还把他们尊崇的圣人不当人看,随便拿一块破毯子,胡说是基督用过的,随便找一块破头巾,说是圣母玛利亚戴过的而且,教士们可以面不改色的用猪,羊等畜生的骨头,拿来冒充圣彼德的遗孤骨,5个金币出售一块倘若这个第一教皇在天有灵的话,怕是要在天堂里失声痛哭了,至于用一堆鸡毛鸭毛冒充天使的羽毛出售,他们就更不难做出总之,回头看一看,我们就明白,这些表面上盛歌唱得庄严的上帝仆人,可没有少做坏事情至于今天教会似乎道貌岸然,我想原因是经济发展了,所有人的文明程度提高的关系,和教会本身的关系并不是很大,而且,我还觉得,即便如此,你们西方人的信仰似乎也不那么虔诚比如说美国历史上的总统们,没有绯闻的可不多呀上帝是上帝,我可以尊重,但神职人员,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海伦心不在焉的听我数落着,最后点了点头,她也总算明白我对玛利亚的正式的态度了。

“这么说,我们要信仰什么才好呢像戴安娜那样的信仰世界大同的马列让我投身全世界的解放事业,而让玛利亚改做马列的吹鼓手”等我觉得无趣不想说的时候,海伦却反问我。

我哈哈一笑,说:“我说的,只是强调大家的平等玛利亚至于她选择做上帝的仆人,还是做马列的吹鼓手,那是她的自由。但是,不管她是谁,现在,我们是平等的。玛利亚,她不能因为自诩是上帝的仆人,就认为自己高贵,我们就低贱。是的,谁也不能这样想你不能,我也不能谁都没有特权某个人有特权和优越感,会害死我们大家的”

海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好歹也是个公共管理学博士,这些道理我岂能不知道”

“知易行难也许因为形势的需要,我们会把我们中的某一个宣扬成神。但是,我们是平等的一定要是这样”我总结道。

海伦打了个哈气说:“夜了,我要睡觉了,不能跟你这个不用睡觉的神经病比”

说完,她便放开我的手,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了”海伦似乎害怕什么,又似乎被诱惑着。

“不是”我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也许,今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最里面的一间客房没有人住,这半夜也不会再有人来住店了。要不,我们自己悄悄搬过去住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要声张,从最里边的那间客房跳下去,恰好是马槽,我们牵了马就走,哈哈,正好今晚的房钱也省了。”

“真的会有危险吗这可是飞马帝都啊”海伦说。

“要是对我们有所图谋的人只是悄悄地行动,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杀人放火,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反而因为人口众多而安全了”我解释说。海伦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书本上的,而我,却是这方面身体力行地高手。

海伦听了,也不再说什么,把自己的背包拿了,跟在我身后,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外面一片黑暗,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客房门前停下,我手里的一根细铁丝在锁芯里一挑,锁一下跳开,比用钥匙开它似乎还要快

黑暗里,我将海伦半拥半抱着弄上了床,她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非要我搂着她睡。

我便在黑暗里轻轻搂着她在怀里。

在这样的黑暗里,她不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哈气连天,却想着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但很快,梦境,将她的灵魂,从我的怀里夺走了。

我又抱了她一会儿,手在她身上的所有美妙之处,游走了一会儿,体味着这个尤物的绝好身材,便轻轻把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

站起身来。

外面,仍然是沉沉的黑暗,似乎要有雨一般。

我在窗户前停住,向外面看。

对面上一条马路,整条街,黑夜里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人巡更,似乎世界太平了。

但我的灵觉在提醒我,对面那条街上的另外一个客栈里,虽然没有灯火,但有几个人没有睡,她们正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紧张的讨论着什么。也许,她们的目标就是我不然,我的意识不会这样的兴奋不已。我把一面铜镜,放在窗台上,通过这面镜子,我能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们在做什么,这样不用自己的意念去费力的探视。

有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对面的客栈的一扇窗户才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它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向我们这个客栈望了过来,过了几秒,它似乎觉得安全,便“瞄”的叫了一声,学的是猫叫几亿年了,许多大的动物都灭绝了,但小动物,大多都经过进化,活了下来,比如说猫,一直是人类的朋友。

又有四个女人,从那扇窗户里跳了出来,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她们轻快的跑了过来,真的像猫一样地悄无声息,在这黑夜里,看起来有点恐怖。

到了我们这个客栈边上,那几个人都贴着墙站着不动了。

她们都在我和海伦刚才住的那个客房的楼下,这个客栈是两层建筑物,楼上要干净一点,所以

停了几分钟,似乎她们在听那房间里的动静。我默默地看着这些家伙,猜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要说与我结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帮了水月帮的幕后老板是镇山王,这里是帝都。所以,这些想找事情的家伙,是镇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有别人也想把我们搞掉呢比如说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师现在我教安雅地,已经不局限于武艺了。事实上,有时候,连孙子兵法之类的精神,我也会顺便教她一下,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水月王与某人有仇,那么很可能她们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这样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难看透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敌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完全失去了我现在的地位,就像黑夜里的一只巨大的探照灯一样的耀眼

再过几分钟,她们开始叠起人梯,向上攀爬。

动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几秒时间,已经有一个人,爬到了二楼的窗户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划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着的一个人来进行新接下来的行动指挥。

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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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那个在上面的女人把烟筒儿抽了回来,收了起来。这才从下面那个指挥的家伙打了个手势,下面的家伙回应了她一下,把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这手势好眼熟大概是杀人灭口吧看来她们不劫财也不打算劫色呀

得到命令,那个一直站在人梯上的女人,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把弩弓,再接着,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十几枝短箭,搭在弩弓上,把箭头对准房间里床的方向。

接夏历,便听到了短箭飞出去的声音。

过了几秒,那和负责杀人的家伙侧耳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手往窗台上一搭,从那个很小的窗户里缩身钻了进去这倒是让我很惊讶这丫的,有这么好的身段吗

很快,那女人又退了出来,她向下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刷的把挂着弩弓端在了手上,四处张望。

接着,人梯迅速瓦解。

五个女人贴着墙站了几分钟,然后,也不回那客栈了,飞一样的撤向一个小巷,很快消失无踪了,跑得真快,路线大概也是计划好了的。

我很想去抓她们几个回来,但考虑到海伦的安全不能保证,担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一直稳着没有动,一直站在窗户边上,通过铜镜把一切看得真切。

过了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回到刚才的房间,用脚推开门,闪到一边,等房间里迷烟散尽,方才进屋。

床上的被子上,被箭戳了十几个洞,其他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这伙刺客,一时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估计她们也不会再来一次了。

我便过去,又把海伦抱了回来。海伦在我怀里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继续沉睡,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个店小二过来,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她探头探脑的,像是想进屋看一看。

我让她进屋。

小二一脸奉承,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都好,就是似乎这客栈有老鼠。而且,老鼠太厉害了,夜里把被单都咬坏了要是把我老婆咬伤了那就要糟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着,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

小二身子不易觉察的轻轻抖了一抖。

我便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只是和海伦收拾了一下,去用了早餐,然后,又一次上路了。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所以,懒得理这些人。

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她们算这笔帐的特别是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细的女杀手

帝都离吉它城,还有几百里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在路上截杀我们。所以,我打定主意,接下来再也不住城里去了。以后的几天,我和海伦都在野外露宿要是有人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我就在旷野里把她们干脆的干掉

第三十五节 傻瓜公主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方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慰籍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地,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投入的方式,是最能拉近男人和女人关系的一种最好的仪式

这样的疯狂所带来的身体和慢慢浸透到灵魂里的狂喜,固然美妙,但我也有点担心海伦的身体了。虽然她从来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虽然她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她也会试探着学习挑逗我。她也会主动索取,但她的体力,真的透支的厉害若是这样一直到吉它城,每天都这样做爱只怕没有到吉它,海伦便会因为身体抵抗力的下降而大病一场

但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正午时分,我正搂着赤条条的海伦睡觉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一丝警觉。

我轻轻拿开海伦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她放到一边,自己走出我们的小帐蓬向远处看去。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岗上的一个背风之处,四面的视野都很开扩。一眼看出去,能看十几里地。

但十几里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远处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往。

微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条路是飞马帝都往吉它郡的主道,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这样的正午时分,这一眼看过去的二三十里长的道路上,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人的。而这时候,竟然没有人,就有点诡异了

但危险在哪里

我的灵觉反复搜索了附近的环境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危险肯定有,而自己找不出来,这正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回到帐篷,推醒了海伦,让她穿好衣服。

海伦一脸茫然,但仍然很快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把枪拿好,打开保险”我说着,从盒子里把一枝自动步枪抽出来,接着,又取出一支手枪、抽出子弹检查了一下,看没有什么问题,便把它也插在海伦的腰间。

海伦顿时紧张起来:“怎么有敌人很强大”

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有危险,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危险让我自己这样紧张所以,还是小心的好”说着,我又从行李里拿出一身避弹衣给海伦穿上,又给她戴上了头盔。

海伦顺从的让我替她穿戴整齐。

这一身装束一穿,海伦顿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一般,感觉

我暗暗想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让海伦穿这一身服装和我亲热一番呢等这次危险过去后,我一定不等她脱下这身行头,就直接褪下她的裤子

但心里危险的感觉却一阵紧似一阵,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象有千万条毛毛虫儿在皮肤以及身体的五脏六腑里爬来爬去一般。

我把帐蓬收了,行李整理妥当,这样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走”既然找不到危险的感觉从何而来,那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牵马过来,把海伦抱上马。这一次,是我和她各骑一匹。

上了马,纵马飞奔,一口气跑了六十里,才停下来,让马在一条小河边喝了点水,接着又上了路,接着,又一口气跑出近百里路,直到一座大山脚下才停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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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海伦问我。因为一路上我一直是片语不发。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算了,你把枪收了吧”

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天色向晚。

深秋里黄昏的气温,已经是有点微微的寒意。

山野里的林木,已经是姹紫嫣红。

海伦下了马,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漫山遍野的树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说:“啊,真美啊”

我点了点头心里思考着到底什么出了问题如果真有敌人埋伏的话,这座山,应该是方圆百里之地最适合的地方了。不仅可以在山野里伏兵,而且。可以在崎岖起伏的山路上设下各种陷阱

“防弹衣可以脱了吗”海伦又问。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反正也不重,你就穿着吧海伦,我们一路过来,连半个人也没有看见,这说明这条路已经让什么人封锁掉了,或者,这些人针对的就是咱俩。要是真有敌人,你觉得她们会在什么地方埋伏着来狙击我们”

海伦看了看山势,想了半天。说:“要是有,也不会是在这里他们至少会在这山路中间的某一处吧,比如说我们走了几十里山路之后,忽然杀出一路伏兵若是在这里,我们可以纵马回头跑掉的”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接着走吗”虽然有灵觉象针刺一样的提醒我危险无处不在,但我也觉得,至少再走几十里路。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走吧反正我们又不能后退也不可能绕行。”海伦倒是很清醒。

我也点头,于是,再是打马前行。

山路崎岖,特别是骑在马上,要比平地里困难得多。

我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在前面开路,见到伸出来的枝条,便刷的一刀把它砍落。

海伦在我后面,紧紧跟着我前进。

这样又走了三十多里路,天完全黑了下来,只有点点星光照耀着隐隐约约的山路。

奇怪的是,我心里的那种危险的感觉,竟然慢慢的消退了。

于是,便停下马来,在山中宿营。

山野里气温在这深秋的半夜里已经很凉了。我把海伦的衣服脱下的时候,仍然摸到她的身上汗渗渗的。海伦身子一抖,抱住了我。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儿,狠狠的亲了我两口说:“今晚不行明天或许会有战斗,还是要保留一点体力我现在头都晕得厉害,一下午,都是硬撑着的,都怪你”说着,她在我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我亲了亲她的耳垂,同意了,慢慢松开她。是的,她现在这样身酥骨软的,要是危险突然来了,自保就成问题了。

所以,这一晚上,我和她只是相拥而眠。睡前竟然不做爱,我竟然有些不习惯了但疲劳,却让海伦很快入睡。

我睡不着,看着从帐篷顶透下来的星光,想着这大半天时间里的那种奇怪的危险感觉,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披衣走出帐篷,在星光下绕着帐篷走来走去。

慢慢的走着走着,慢慢地忘记了心里的烦恼,慢慢的,觉得自己仿佛和星光融为一体,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闪耀在这漫山遍野的各式各样冷冷颜色的枝叶上的光

等到自己忽然明自自己仍然是自己的时候,才蓦然惊觉,天已经快要亮了。再一看,绕着帐篷,竟然让我这半夜时间走出了一圈小路来

心里有些惊讶,事实上却很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轻松似乎,自己达到了某种新的境界,但是什么,却也说不清楚。

再回到帐篷,海伦仍然在酣睡。

我过去,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

海伦无知无觉,仍然睡得自在。也许,这样香甜的睡眠,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境界吧。

这样想着,仿佛受了海伦的感染,自己也慢慢的在一片鸟语四起的清晨,慢慢的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再醒来的时候,耳际,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

倾听一下。似乎是从很远处传来,而且,有数十骑,正从西北方向我们的这个方向靠近。

我推醒了海伦,告诉她有人靠近。

海伦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但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递给她水和食物,同时,象一个父亲替一个小女孩穿衣服一样,替海伦穿戴整齐。

拍了拍她的头盔。我说:“来者不善”

海伦喝了一口水,哗啦一声,拉了一下枪栓,说“和你在一起,我不怕的。”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脸,指了指十几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说:“海伦,你到那里去,到石头后面去。我们相互有个照应,若真的我应付不过来,呼救的时候,你再开枪,不然的话,不管情况看起来多危急,你都不要现身,知道了吗”

海伦点了点头。又问:“敌人有这样厉害”

我也说不明白,但觉得这一次,似乎非同小可。

海伦见我不说话,她的脸色也便凝重起来,短短十几秒时间,她便从一个大梦初醒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精神抖擞的战士,手里拿着枪、尽管看不到敌人,仍然猫着腰,脚步轻快的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那块我指定的大石头后面。

再过十几秒,石头后面慢慢探出头来,已经是一张迷彩伪装过的脸了她已经用周围的草木,把自己伪装得与环境完全难以辨别开来了。若不是我知道她在,而且,我识别她,也不是靠正常人所感觉的可见光,而是依靠灵觉和温度,所以她的一举一动,我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得到。我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战友在支持着我,心里也很放心。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二十多匹马,从山上冲下来。

马背上的人,个个是凶神恶煞但却一个个都闷声不响。

这时候,我已经把帐蓬收起来,所有的行李打成包,挂在马背上,一副什么时候要走,就可以跳上马背溜之大吉的姿态。事实上,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完全由女人组成的战斗小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我并没有觉得这几个家伙有什么厉害之处。在熟悉了珊德娜她们惯常的战法之后,我对这样一群人的进攻,已经不再担心了事实上,一群人的配合,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所以,我只要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就能让她们相互牵制,结果,本来她们之间很好的配合,成了相互牵制了

这伙人冲到我的面前,在离我二十几步的地方,也不打话,也不下马,直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我围在了当中。

一个领头的家伙用她气势汹汹的眼光在我身上扫了两扫,刷地抽出了她身上挂着的马刀。

顿时,那另外的二十二个女人,也齐刷刷的抽出了马刀。磨得雪亮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慢着”我说。

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女人扬了扬手里的刀,不屑的示意我说话。

我指了指包围圈外我的那几匹追风战马。意思很明白:这马明显是战马,我明显是帝国的公务人员,她们杀我,那是要犯大罪的我心里仍然希望最后一刻能出现奇迹,不需要我动手杀人。

那女人趾高气昂的轻蔑一笑,手里的刀一挥,顿时,二十二匹马在这群女人的臀下催动,向我冲了过来。

一般的战士在冲锋的时候,都会呼喝有声,但这群杀手们,却一声不吭,就象虽然很兴奋但却很闷骚的女人在床上一般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可怕。所以,我的腿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同时,刷地一下,抽出了一直放在腰间的刀,弯下身子,静待这些已经两眼赤红放光的女人冲过来。

二十几步路,由起步极快的战马来冲击,那时间非常地短

但这么短的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不同战马起步快慢之间相差的几秒钟时间,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她们的队形整齐,配合密切,但在我的眼睛里,她们已经是阵形大乱

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挥,我象旋风一样冲进了她们交错的战马队形之中。

等我再一次从刀光剑影里冲了出来之后,无数血烟腾起。然后,是厚重的肉体倒地的声音。这声音里夹杂着战马垂死时的哀鸣和女人们被摔下时的惊叫。

我平静的站在那匹战马前,甚至,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那匹战马脖子上长长的鬃毛,说:“多漂亮的一匹马,这么死了,似乎有一点可惜。”

骑在战马上的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呆若木鸡。她的武功,事实上是这群人中最弱的一个,这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为什么偏要让她来指挥这场狙击任务,我就没有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我身后的二十二个女人中要有九个女人,各方面都要比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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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过了十几秒钟,才浑身一抖。似乎才从刚才噩梦一般的现实里清醒过来,接着,她做了一个非常笨的举动竟然想要拨转马头,溜之大吉

我无声一笑,手一伸,已经将她从马背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她还要挣扎。但我的鞋底已经重重的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紧紧的压在一块石头上。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的脚下一用力,顿时,大哭声成了呜咽,然后,无声。脚下的那个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顿时不敢挣扎,只能无望地等着我的裁决。

这时候,那二十二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女战士们,已经收拾好了她们的兵器,小心谨慎的从我的身后围了上来。

这时候,她们已经换了一个指挥,这一次,指挥她们的是另外一个看起来功夫不错也挺机灵的女人。

所以,她们更谨慎,每走一步,都相互交换一下眼色。

手里的匕首轻轻扬起,指着那个在暗中指挥的女人:“这样有意义吗”我冷冷的问:“喜欢送死”

所有的女人停下脚步,等着那个指挥的女人发号施令。

不远处那群马里,有生命力顽强还没有死透的马,仍然在垂死挣扎地踢着马蹄,马蹄敲打着石头的声音杂乱而恐怖。

那个发号施令的小女人皱了皱眉头,咬牙先向前走了一步。顿时,其余女人也跟着向前走了一步。

我“哧”的笑了一声,笑声未落,人已经再次冲了出去,在几声惊呼里,指东打西,挥刀而出,然后,收刀退了回来,脚板再一次踩在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的脸上。

无数缕头发在微风里轻轻的飘落。

那个现在负责指挥的女人面如土色。

她头顶上,现在已经是光秃秃的从额头到脑后,一道闪着青光的头皮,在这朝阳的照耀下,有着说不出来的意味。

另外还有三个女人,头顶也是如此。

她们象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一样,都在打着哆嗦。

所有的女人都抱着手里的武器,停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她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了。

“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我淡淡的说,我看着头顶的天上。碧蓝的天空里,有一只鹰隼在盘旋着,有着说不出来的写意。

她们其实并不知道我说的考虑是什么意思,但都吓得不敢出声。

她们就这样被我吓压着,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呆了一个时辰,我不说话,她们也不敢说。特别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这个女人,已经尿了裤子了,但好在空气里弥漫的全是死马的血腥味、马粪和马尿的腥臊的味道,所以,这个女人尿裤子对环境影响倒是不大。

“好了”我打破了沉默说:“两条路一,你们去死二,你们忘记你们的过去,从现在起,死心蹋地跟着我混”

这群女人象被吓傻了一般,都不敢做声。

“好愿意跟我混的,向前走五步,我要开始杀人了”说着。我把匕首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匕首割破空气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顿时,一秒不到,那群女人争先恐后地向前跨了五步。

“你呢”我踢了踢脚下的那个女人。

“不”那女人真让人意外,竟然有勇气说不

“哦好吧,现在我就杀了你”我说:“你若想死得体面一点,也行好吧,你站起来,可以向你的手下借件干净的裤子换上再死不过,我提醒你。等你死后,你还会不由自主的尿裤子所以,嗯,也不用那么麻烦的。你站起来好了”

我踢了几脚,却见那女人面有羞色,偏偏不肯起来。是呀,谁又能真正不怕死呢

眼光在那群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只见这群女人对我脚下的女人的目光里既有敬畏,却也有很多不屑,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

“哼。你不起来,我还不屑于杀你呢”我说。

“真的”那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嗯你们听好了”我转脸对其他女人说:“你们都过来,每人捅这个女人一刀,但不许直接杀了她让她活活流血死去这样,杀她你们每人都有份”

那群女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愣了一下,但相互对视后,旋即都提着自己的刀剑过来。

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绝望的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杀了我”

但等到现在是头目的那个女人第一个举起刀要戳向她的时候。她再一次喊了起来:“停停我投降”

我面无表情,举了一下手,示意她们都停下来。

“说你是什么身份”我看着这个可笑的女人问。

“我我”那女人看了看周围的女人,但周围的女人都转过脸去,不看她。

“我”那女人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挺了挺胸脯,仿佛很有种似的说:“我便是镇山王府的三公主叶琳娜你敢杀我”

“啪”的一个大耳光子括了过去,顿时把她扇得翻了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把她给我剁了哪里来的冒牌货”我冷冷的命令道。

周围的女人们手里握着刀,没有动,那个现在领头的女人上前两步,小声说:“这她确实是三公主。”声音虽然小,但所有人却是都能听到,包括地上的那个捂着脸一脸委屈的女人。

“啪”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脸上也吃了一个大耳光子。虽然没有用力太多,但听起来却更响亮。

“去你老娘的我说她是冒牌货,她就是她娘的冒牌货快给我剁了”我命令道。

被打的女人老老实实提着刀,上去就是一刀戳了下去。

那个三公主就地一滚,但仍然手臂上被扎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受的仿却不是很重,但她却是惨叫声震天动地。

“饶命我不敢了,饶命住手快住手”那个三公主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求饶。

我不理会。那个去杀她的女人便一直在那个三公主的身边跳来跳去,不时刷地一刀,在三公主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不一会儿,那三公主便滚到了我面前不远处,高声求饶,发誓永远要追随我,做我奴隶。

我仍然不理会。

再过十几秒,这丫头便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再没有一条布纱是完整的

而且,她这样滚来在去,力量转眼之间,便耗得差不多了,快要滚不动了,只是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在地上挣扎。

那个拿刀去杀她的那个女人开始时还有点犹豫不定,但渐渐的见我不理会三公主的求饶,便下了狠心,去杀那丫头。

所以,很快,那三公主的伤越来越重,最后,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只有两只手伸向我,嗓音嘶哑,不停地向我求饶。这时候,那个受命去杀她的人,已经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慢”我喝了一声。

那把带着淋漓鲜血的刀,在三公主的脖子上停住。血不停地向下滴,这些血肯定是三公主的,但不知道这些血是从三公主的脖子上流出来的,还是刚才其他地方受的伤沾在刀上的。

那个叫叶琳娜的镇山王家的三公主已经绝望的眼睛里出现了生机,眼睛里再没有一丝抵抗的力量。完全是用畏惧与臣服的眼神在哀求着我。

“你们说吧。是杀了她还是饶她一条狗命”我问站在我身后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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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不敢说话。

“哼”我哼一声。

过了十几秒,我接着说:“要是杀了她,你们每人都去,捅这个贱人一刀”

身后的女人们这才纷纷说:“那饶了她的命吧。”

“饶她命哼,要是她以后不听话。或者逃跑了,哼,我给你们说清楚了,到时候,你们都得死”我说道。

后面的人都不敢吭声。但杀三公主,她们却又似乎并不情愿。

“饶她一命”那个把刀架在叶琳娜脖子上的女人问道。

“哼,这样岂不是轻饶了她去,把那边的马粪挑些过来。”我命令她。

那个拿刀的女人果然过去在马的尸体边上,用刀挑了些马粪过来。

“这个冒牌公主,哼。三公主岂是你敢假冒的把这马粪给我吃下去,我就饶你一命”我冷冷地说。其实马粪是绿色环保的,甚至,要比我们某些时候吃的月饼还要干净,只是味道不佳。若是在缺水的沙漠中间找到这样一块水汪汪的马粪,说不准为了抢它还会有人拚命呢

“不要”那三公主哀求道。

“杀了”我简单的命令道。

“我吃”三公主头脑关键时刻并不糊涂。

说着,她真的用她血淋淋的手,捧了那一小块马粪。闭着眼睛往嘴里送。

但马粪刚一入她的嘴,停了只有半秒钟,她便哇地一声把马粪吐了出来,而且,翻江倒海一般的大吐特吐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她垂死一般,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挥了挥手,示意其他女人过来把她包扎一下。

接着,我打了个忽哨,让海伦过来。

海伦端着枪、慢慢走过来。

我把海伦手里的步枪拿过来,对其他女人说:“看好了”

手里的步枪指向天空。

天空里,那只鹰隼仍然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着。

我看也不看,扣动扳机。

听到枪声,所有的女人都吓了一跳。

但更让她们害怕的是:天空里的那只鹰隼身子一振,然后,垂死挣扎一般的抖了抖翅膀后,便象一块石头一样,快速的掉了下来。

“去把那只鹰给我捡过来。”我命令站在我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女战士。

那女人听话的跑过去,在几十米外,把那只死鹰拿了回来。

我接过那只鹰。鹰的头已经被子弹轰掉了。但它的爪子有些异样的油亮,显得有些不寻常。我顿时明白过来这只鹰不是野生的,而是被驯化了用来作侦察用的。但我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你们能飞得比鹰更高,跑得比鹰更远吗”我手里举着那只鹰,眼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身边的这一群二十三个新收服的女人。

她们都摇了摇头。

“你们的命,是因为依顺我才得以延续的如果,你们背叛了今天的誓约,那只有一条路等你们走死”我严厉的说。

这群女人们都害怕的纷纷表示一定效忠于我。

海伦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的眼光和她接触,对视,很久很久。

是的,表面上看,我又取得了一次胜利但我知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真正让我头痛的事情,终于正式开始了

第三十六节 血肉联系

我和海伦把她们分开,细细一问,果然,我们已经在一支帝国精锐战士的包围之中。据说,三公主是来看热闹的,但一听说要围剿的人只有两人,而且,还有一个是男人男人在她眼睛里,那就是废物的代名词她死活要带一队人做先锋。她打的如意算盘是:就算不能打赢,她骑上快马,难道不能跑掉反正我们只有两个人,也不存在把她包围的问题

这一地区还算是帝国女皇直接控制区,但已经非常接近松涛王的领地了,而且,离镇山王的领地也只有一山之隔。镇山王本来就领有帝国的军权,何况象跨区剿匪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她的本分,所以,她手一指,顿时,便有帝国的一支精锐之师,从两端布下一个口袋阵,等我来钻。

我们前面的山叫魔鬼山,后面的山称黄石岭。在魔鬼山的出口的道路边上有一支三百人左右的精锐骑兵把守着进出大山的道路。当然,退路上也有。

说实话,这么大的山,这么多的进出之路,才三百多人把守一个出入口,在我的眼睛里,那是形同虚设但现在,我要带着海伦,特别是现在这二十三个“投诚”的俘虏,却是个问题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刚才挥刀砍叶琳娜的那个女人。

“百灵”她回答。

果然是一种鸟的名宇,但她沉默的样子,一点也不象百灵鸟。

“你,百灵。说一下,我们怎么闯出关卡”我问百灵。

“”百灵想了想说“有另外一条路,可以出山,但难走一点。”

“哦”我问了一下,百灵从她的行李里拿出一份地图,正是这片地方的军用地图。地图上果然有另外几条出入的道路。

我仔细记着这地图上的道路后,把地图递给了百灵。

“守着出山口的军队的军官是什么级别的你是什么级别”我问百灵。

百灵解释说那个军官是什么级别,我换算了一下,大概相当于一个连长,为了便于理解。就用现代称呼叫连长吧。而她,级别也差不多。倒是三公主叶琳娜,军阶高至师长这也不奇怪,生在豪门不管在哪个时代都要占点便宜的。

“那,叶琳娜能指挥得动那守军吗”我问。

百灵解释说行动并不是三公主负责的,所以,虽然叶琳娜的级别高,但她并没有指挥权,只不过那个骑兵连长也指挥不动叶琳娜罢了。看来,镇山王倒是不糊涂,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材料。

“我们不走小路。”我说:“我们直接冲过去我要考验你们一下,看看你们的战斗力怎么样,你们能把那三百人杀光吗”

百灵的脸色一变,摇了摇头。

我不动声色的说:“这很容易,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吧,你,还有你,你你”手指连动,一连点了四个女人,正是她们中间身手最好的,让她们每人骑一匹马。

几个被点到的女人,不由得都脸色几变。她们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我宣布了一下,每个骑马的女人负责带另外四个女人。至于带谁,自已选。四个女人作小组长,四个小组二十人,由百灵负责,若是哪个小组出问题,哪组人全是死若是有两个小组出问题,百灵也死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叶琳娜,另外是这二十多人中身手最差的一个,我让她照顾一下叶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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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完了后,让所有人收收拾行李,立刻上路。

因为有了步行的人,行动顿时慢了起来。

走到了正午时分,也只走了二十几里盘盘旋旋的路,直线距离,十里也不到。

海伦有点着急,而且,这样一群女人在身边,她感觉到很不自在。

我明白她的感受,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许,一切事情,都是有缘分深浅之分。

过了中午,又有侦骑四骑过来,被百灵引了过来,三下两下解决掉了。

于是又多了六匹马和四个俘虏。

到了傍晚时分,又俘虏了另外一个斥候骑兵小队,七马四人。

队伍不断壮大了。但战斗力却不断下降,因为这些俘虏在身边,简直是定时炸弹。我慢慢体会到了当年项羽为什么要坑杀降卒我身边只不过三十一个投降的人,已经让我很不安了。

而且,我现在真正信得过的只有海伦。而现在,她更是不安

入夜时,我和海伦仍然睡在一起,在自己的小帐蓬里。四小队的人,每人看管两名俘虏,由百灵看管叶琳娜,分别住在帐蓬二十步外的四个方向上。

“她们要是突然攻击我们怎么办”海伦问我。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一点伤”我保证,“而且事实上,我并不想杀太多的人。我也知道她们并不是真心投靠我,现在只能赌一下我的能力以及用枪射杀天空中的鹰隼这样的事实能不能镇住她们,让她们产生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了要是她们弄不明白我们的能力到底有多高,产生神秘感,特别是把我们当成神话,那也许会有效果。

海伦叹了一口气,紧紧抱着我,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只侦察的鹰隼在天空盘旋。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又只发一枪,把它从天空射了下来。又一次把那新俘虏的几个家伙惊的目瞪口呆。

再往前走的时候,我决定人还是要分开来走。

我和海伦,带着百灵和叶琳娜、另外再带走两个小组和所有的马匹,另外两个小组的人,负责押送俘虏跟在后面走,告诉她们自己去吉它城事实上,我已经放弃她们了若是她们要逃就逃吧

这样轻装上阵,再加上有百灵在前面带路,这一天,果然是走的很快。快到黄昏的时候。已经进入前面的另外一座山里。

“这里有一个帝**队的补给站。”百灵说着,指了指半山腰的一个小城堡解释说,因为再往前走,便是道路分开,一条向松涛王领地,一条向镇山王领地了,所以,在这道路交集之处,帝国设置了一个小型的补给站。因为帝国现在并不是战争时期,所以“好吧”我点了点头,“今晚,我们就住补给站里。”

百灵问是不是强攻补给站

我摇头。告诉她先以帝**对的身分进驻,然后,再控制这个补给站。

因为防卫的士兵不相信会有人攻击她们,而且,百灵她们本来就是帝国的士兵,所以进了城堡后,战斗很快结束了,补给站里的三十多人又成了俘虏。她们的战斗力很菜,长期的接待工作,让她们都成了后勤兵了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我懒得理会这些俘虏了。我已经想明白了,在没有能力消化的情况下,这些俘虏一是不能带走,二,也不可能感化事实上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一是放。但我又不愿多杀人,所以,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放了。

所以,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拿了些有用的武器装备,让我控制的这些战士们,包括叶琳娜都是发一身最好的皮甲

再上路的时候,她们的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因为她们身上的装备都是师团长一级或者有贵族头衔才可能拥有的,而现在,她们已经开始享用了。战士,总是迷信自己的装备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防护和攻击力的。

等到正午时分,我们来到了三百骑兵的哨卡时,大摇大摆的十几人,马也不停的进了营房。

下了马,进了指挥所,一路上竟然没有人阻挡。

那个骑兵连长,正在指挥所的地图前发愁呢。

见我们进去,不由得一愣。她没有想到叶琳娜她们,转眼之间都换了一身高级装束,而且,跟着她们要堵击的罪犯一起进来了。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叶琳娜和百灵她们。最后决定赶紧走到叶琳娜面前,讨好的问叶琳娜伤势。

叶琳娜小心的看了我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偏偏不敢出声求助或者说什么话。

我示意百灵说话。

百灵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只好让那骑兵连长先把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大家先用中餐再说。

那骑兵连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踌躇了一下,便照办了。

我示意大家坐下来吃东西,那个骑兵连长站在一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事情有些没头没脑。我也是这样想的。

等吃完了,我带头站起来要走的时候,那个连长急了,她大概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妥吧。

但等到她示意自己的卫兵冲进来的时候,被我几掌震飞出去。接着一把匕首放在了她的咽喉上,她傻了眼。

“我们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说。接着我告诉她,她们要找的匪徒仍然在山里她们就在这里守着好了,要是不信,她可以问叶琳娜

那个连长救援似的看着叶琳娜。

叶琳娜机械的点了点头。

我收了匕首。

命令那个连长再拉五十匹马来

那连长照办了。

于是.我们放了她,带着勒索来的战马.扬长而去。

转眼之间,我们便进入了松涛王的领地,后面,镇山王的部队也没有跟着追来。

在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简直象是闹剧一般。

但这些,大概对叶琳娜最有威慑力。她算是看清楚了她一直依靠着并且引以为荣的家族军队,在突然来临的威胁面前,是何等的弱小

估计象百灵这样的士兵们,也一定困惑得要命,她们想破头皮,也想象不出来我和海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神。

出了这两座大山。前面是一片荒漠,骑马走起来很快,一天走了三四百里。

接下来的一天,一路无话,仍然是大家都沉默着赶路,经过萨拉大营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奔向吉它城。

我很怀疑百灵她们的忠诚。至于叶琳娜,那就更不用说了但现在,我却是要带着她们,直接去我们的根据地,这就象一个柔弱的少女,把自己的小腹部暴露在色狼面前一样可怕。

不时的,海伦看着我,我也回望着她。

我和她,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但拿不定主意,也是个主意,在马儿飞奔之间,我们来到了吉它城外。

绕城而过。我咬着牙带着这些意向不明的新俘虏们,直接去了城南的牧场。

看到我们进了牧场,一直在牧场看守着我们已经停顿了的盐业经营的莉莎简直是喜出望外。

我却有点发愁:按理说,莉莎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比如我现在带来的这些人,任意挑一个,哪怕是身手最差的叶琳娜。都要比莉莎强上五六分现在,我要把她们都交给莉莎管,她能镇得住她们吗能管理得好吗要说让别人管,比如说百灵,她的能力倒是没有问题,但忠诚却是大大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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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能力与忠诚之间,是没有选择余地的我只能把这些人交给莉莎,让她先带着了,尽管这和埋了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没有什么差别

头痛归头痛。

终于,我也算是平安到了吉它时间花了个十一天,不算快,也不算慢。这次回来的第一个目标算是基本完成了。

莉莎的盐业运营的队伍,现在都已经搬到了这个农场。

开始我授权给莉莎经营的时候,只有三百多人。现在,不算受到怪鸟袭击而损失掉的几十人以及后来看我们的队伍有困难便走掉的一百多人,剩下的队伍仍然有五百多人这也不奇怪,任何一个组织,都有一种成长的冲动。

我告诉她们,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

我们的事业会渐渐扩展壮大

所有留存我们的队伍里的人,都将得到远高于她们在其他地方工作所能享受到的优厚待遇

现在,她们就可以整理自己的行装,因为明天,我将开始祈祷神灵,赐我力量杀掉那该死的恶鸟

于是,所有人都很振奋。特别是我宣布,明天,她们都将每人都会因为对我们事业的忠诚而领到一两金子的特别奖励的时候

晚上,在牧场的一块四面无人的空地上,放上一块毛毯,我搂着海伦。

海伦搂着我。

天空很蓝,金黄色的月亮在东面的天际还有些朦胧,星星很亮,偶尔也会有一朵白云从头顶慢慢低空掠过。

秋虫啾啾的产音,象平静的大海里细碎的涛声一般,却是响彻四野。

“海伦,你担心吗”我问她。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海伦的下巴在的我肩膀上顶了两顶。算是答应了。

“我也很头痛。说实话,杀那种叫什么阳光死神的恶鸟,我有把握,但是,对于象叶琳娜,象百灵这样的女人,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又不能把她们都完全杀光嗯,坦白说,以往,说得好听一点,我有把握能做的好的职业是做个独行侠,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独脚大盗真的。这些天来,想把你和艾丽斯、戴安娜和玛利亚团结一志来,就够让我头痛的了说起来真的难为情,若不是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我们能在一起通过做爱的方式相互沟通,我都找不到办法和你亲密起来更坦白一点的说,也许,以后我也会用做爱这样的方式,去拉近戴安娜和玛利亚之间的距离但这样的血肉联系。毕竟只适合我们这样的几个人的小圈子要让我自己评价一下,自己基本上属于一种技术型的人,而你,在技术方面有专长,但却更应该是属于管理型的人才。我想过了,以后真正起领导作用的,会是你”我说道。

海伦抱了抱我。摇了摇头,说“以前、我也觉得是这样。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些天来,不停的和你做爱,我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另外一个天堂。什么领导之类的,其实都是虚幻。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马背上做爱的情形吧我在高氵朝之后的一瞬间的头晕里,忽然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做戏给别人看了。我要做的,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也许,现在我真正喜欢的事情,是象艾丽斯那样,做你老婆,给你生孩子,每天在你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何,可以吗”海伦声音低,而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表露过的温柔。

这让我很感动。

我默默抱着她,用力点头,坚定的告诉她当然可以。

过了片刻,海伦又对我说:“其实,你一直做得挺好的。我一直对你有好感的。你挺傻的难道,你真的觉得自己是神,是个十全十美的、是个全能的神谁都会就错误,有时候,你说的话,做的事情,也会让我很生气真的,有时候,在刹那之间,我恨不能杀了你但时间慢慢消逝,我自己便会明白过来,然后,原谅了你因为总体上讲,谁也不可能做得比你更好了”

“有吗”这些道理我也想过,但终究不如一个美人在怀里,对我娓娓道来让我觉得亲切。

海伦接着说“现在,事情也不用急至于说我们现在的盐业的经营,也只是权宜之计,就算放弃了,也无所谓的至于象叶琳娜和百灵,能为我们所用,很好不能,不管是杀还是放,都于我们无损毕竟,我们让她们看到了我们强大的一面,让她们短时间里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不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心情轻松起来。

是呀以前一直患得患失了。其实只要想一想事情的底线,就什么都明白了这偶然得到的东西.这几天来,竟然在无意之间,成了自己不应该背负的负担了

就算丢了也没有什么呀就算我们重新开始,也没有什么只要我们人还活着,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海伦亲了亲我,说“这些问题都不重要的。关键的问题,现在是要统一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立场现在,我在你怀里,是不会反对你的,艾丽斯当然更不会。但戴安娜和玛利亚,看起来柔弱,事实上,这两人心里都是坚定的相信自己的信念,特别是玛利亚。戴安娜,嗯,如果按你说的方法血肉联系也许能改变。但我不太相信,你这法子对一个坚定的修女有用”

“那我就向她妥协”我淡淡的说。

又一次深刻的明白了事情不用做得完美,我的心情变得开朗起来。妥协也没有什么,总比维持着现在的僵局和只能把握未来的不确定要好

海伦也高兴起来,重重地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两口,说:“我还担心你不肯呢”

停了停,海伦又问:“那,你的底线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没有底线我想,回去以后,我们几个人要郑重其事的谈一谈我会漫天要价但我却不会有一个底线我会灵活的一直妥协,直到能达成一致目标在这个目标里,我能实现一些自己的想法,就实现自己的一些想法吧,要是不能,就当是给象你这样的小爱人打工吧”

海伦又亲了我两口说:“好象,你没有这么高尚吧:”说是这样说,她仍然很开心。

我哈哈一乐,说:“也不瞒你说事实上,我小时候所受的教育,倒是和戴安娜的理想有点相似,但现在,我已经抛弃了其中大部分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我想,有些东西靠戴安娜来说,更有讨价还价的说服力所以,真正讨论起来,哪怕我的要求一条也没有被认可,事实上,我的目标也基本上实现了”

“狡猾”海伦咬了我一口。

“事实上,我真正担心的是,我们的目标能不能和现在我们所要带领的团队的目标,结合到一起比如说现在,象运盐队伍,她们当初招募来的时候,便是冲钱来的,所以,给她们一份可观的薪水,便能稳住她们了。但要想让百灵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却又谈何容易至于叶琳娜就更不用说了”

海伦想了想说:“既然艾丽斯都不管你是不是沾花惹草的,我也就更没有理由管了。对于象叶琳娜这样特殊的女人,嗯,你用美男计,也可以试一试。但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勉强,一点也不我心里说。

只是叶琳娜的长相,不那么出色.让我不怎么感兴趣而已。所以,要是为拉拢她而和她做,那就是一种赤裸裸的交易了,这让我的心里稍稍有点负担这和卖淫有什么区别

特别是,要是和她做了,结果自己的魅力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高,结果她仍然跑了,岂不是有损我的英名

当然,这样的小算盘,我是不打算向海伦坦白的。

而且,海伦也应该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完全坦白。她是个管理型人才,更在乎的是我在大的倾向上是不是正确。

但象是为了补偿自己的不坦白,我在草地上让她高氵朝迭起以致第二天,她很晚才醒来。

“叶琳娜,百灵”我的手指,指了指她俩人说“要是你们,还有你们的下属,不想和我混,现在就说明白”

“不不不不我们永远对你忠心永远忠心”两人连忙表白。可怜那三公主叶琳娜一身的伤,仍然站得直直的,不时点头哈腰。

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要是你们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算是好事情了。好吧,你们应该都是贵族出身,嗯,这几天,就去南山去喂一个月的马吧也体验一下劳动人民的不容易过一个月时间,我再去把你们接回来。要是你们想跑,就跑吧但不许把我牧场里的马带走另外,要是想跑的话,你们要一起走,不然,留下的人,我会生气的把她杀掉的”

一群女俘虏呆了呆,没有反应。

我挥了挥手,让莉莎的人,把她们送去放马去了。

我估计她们会跑掉

只要不给我惹太多麻烦就行了。

我也不想再烦了。

我现在的目标是去把盐路打通了,另外,顺便看一看,“方舟”基地的那些装备,特别是坦克是不是还完好还有是能不能再找点植物的种子带回来。

等到海伦收拾好了,我们谢绝了莉莎要给我们带路和好意,开始往方舟基地去。

走了五六里路,忽然想起临来时,戴安娜说的她做了点防虫子的药粉放在牧场里,说我们来方舟基地的时候可以带着防止那种兵蚁的攻击。犹豫了一下,便回去拿。不怕那单独行动的恶鸟.但那种漫山遍野的蚂蚁实在是太可怕了。

拿到了那药粉,当时我就笑了,竟然是一包有十几斤重、非常有名的“六六粉”

去盐湖的路,经过莉莎的整修,已经基本上平整了。以前我们走了十几天的路,现在只一天时间,便跑完了。

但一路上,并没有见到那种叫“阳光死神”的恶鸟。

海伦问是等着那种恶鸟的出现还是直接去方舟基地

我想了想,决定直接去方舟基地,这恶鸟,既然一时不在,耗时间等它也没有什么意义,回来再杀也不迟。

于是,又花了一天时间去方舟基地。基地看起来象是没有人来过,门仍然封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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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战友的坟前,海伦有点黯然。

我没有她那样的负担,只是四处搜寻了半天,又把五六种已经干得不象样的植物的种子放在包里,然后,就是又一次整理那些能带走的轻武器。

最后,是在那个大家伙核能坦克前面停下来。

这东西,其实要想运下山也不难。我已经想过,也不用象以前想的那样修一条路让它开下去,事实上只要在山上隔几十米建个平台,修一些绞盘,就可以把坦克放下去但是,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家伙,运下去以后如何保护,却是个极严重的问题在没有把握之前,还是让它呆在这里好了。

而且,回水月城后,我们还是先要想办法在星星海中央,建一个水上基地。只有在水上,这样的坦克才安全一点。而且,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太依靠它的战斗力,更重要的是它的脖子里的计算机和计算机里的资料所以,把它放在易守难攻的海岛上,还是合适的。

收拾好东西后,并没有多耽搁,因为战马还在山下。

但等到我们下了山才发现,被我们拴在一棵枯树桩上的战马,只利下了八具白森森的骨架了

我和海伦面面相觑。

我在山上时,也听到几声短暂的战马的嘶叫,当时我还以为是它们发情的呢

难道,那些该死的蚂蚁的老窝,竟然就在方舟基地附近

第三十七节 毒杀蚁群

再看了一下我们放在马匹这边的行李,除了那个放“六六粉”的包裹外,其它的行李,都只剩下一点点粉尘在地上显得触目惊心。

我拿起那包“六六粉”,说:“你看,这些小玩意,也就这东西它们不吃了哼,它们越是不吃,我们越是要让它们吞下去”

海伦抓着我的手,有点紧张,说:“那些蚂蚁要是冲过来的话,还真没有办法”

虽然她并没有出语反对。但看来她是明显反对我去搜寻并且把那些玩意引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方舟基地事关重大。按我们所能知道行军蚁的习性来推测,现在它们正处于稳定期,正是它们有一个基本稳定的临时巢穴的时间,象我们的马被它们吃掉,应该是它们的掠食小分队干的事情。以我们那个时代的经验来说,行军蚁的稳定期只有三周时间,过了这段时间,蚁后产下几十万只蚁卵上次我们见过的蚂蚁行军团,显然不止这么多,大概有上亿只蚂蚁吧这些蚁卵长成蚂蚁之后,它们的种群会急剧膨胀,然后,它们就会开始大部队行军,而且它们首先会把临时巢穴四周围能吃的东西掠食一空的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爬上山顶,但却知道最晚,也不会超过三周时间等那时候,它们肯定会将山上的所有东西啃食一空包括你战友的遗体”说到这里,我停了一停,果然看到海伦的脸色变得更惨白。

“二,就算方舟基地我们舍得完全放弃了,但我们的盐路仍需要畅通,要是这些小玩意每年都像潮水一样来这么两三次,损失也太大了。而且,时间上,也耽搁不起三,我们手里还有这十几斤重的六六粉,应该有可能把这些蚂蚁堵在它们现在的临时巢穴里,让它们永远出不来这是一劳永逸的事情,现在不做,以后也要做。所以,不如现在就去做了”我拍了拍海伦的脸,慢慢对她解释道。

海伦点了点头,说:“那就去找吧。”

我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说:“它们走的应该不远天快黑了,它们晚上一般会回到临时巢穴里,我们就顺着它们留下的味道走吧你一步也不要离开我。关键时候,我会背着你跑的。我们优势是速度比它们快有速度,它们再厉害,也奈何不了我们”说着,我从身上拿下一个军用水壶,把里面的水递给海伦喝看来,我们要饿不少天的肚子了而且,要靠自己的脚板走出这片大漠了。

海伦跟在我身边,偎依着我。她有点害怕事实上我也没有必然胜利的信心。但方舟基地我损失不起特别是那个核能坦克,未来的科技发展。简直就要靠它们指引方向了

蚂蚁是靠它们的气味来沟通的,所以,它们爬过的他方,都留下一种奇怪的有点酸酸的味道。只要向味道越来越浓的方向追,那我们追踪它们的方向肯定是对的

这样走了十几分钟,便远远地看见前方二三百米远的地方有黑压压的一大片完全是黑色的蚂蚁军团,像条十几米宽的黑色溪流,绵延近百米,在缓缓向前流动着。

我拉着海伦,停了下来,没有急着靠近。

那群行军的蚂蚁也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或者,它们发现了但刚才我们的八匹骏马已经喂饱了它们,而且,它们急着在天黑前回到它们的巢穴去

“休息一下吧”我放下手里提着的那两袋轻武器。心里想,要是有喷焰器就好了但这样的奢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海伦挨着我坐着,头靠在我的胸前。

“海伦,你们的部队,以前用什么办法来消灭蚂蚁”我问她。

“不消灭,只是在营地边洒些药粉,把蚂蚁熏跑了就算了这样的行军蚁,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嘛。”海伦说,有点心不在焉。

但我一直逗她说话,因为互相聊一聊,有助于缓解紧张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话,天慢慢的黑了下来。

我们起身,再次慢慢向前走。在听到海伦的肚子饿的咕咕作响后半个时辰,翻过了一个方圆几公里的大的沙丘后,我们便能看到了前方平坦的荒漠中,一百多米外的夜色里,有一处隆起的像坟一样的小沙丘那里,便是我们要消灭的这一群该死蚂蚁的临时巢穴了。

四周静静的,只有在蚁巢里传来有节奏的“咔吧、咔吧”的声音。

“什么时候动手”海伦紧张起来。

我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想了想说:“我们再等一会儿,到半夜的时候再动手吧,反正它们晚上一般不活动”

海伦全无主意,一切听我的安排,我这么一说她便听了。

我和她在沙丘脚下的一块突起大石头上“安顿”下来其实也就是把石头上的砂粒扫一扫,然后躺下。

为安全起见,我把那包“六六粉”打开,挑了一点,用这种粉末在我们栖身的石头周围五六米远处划了一个圈儿,辟一辟蚁虫。

果然把圈儿划好,搂着海伦在石头上躺下后不久,又一队数十万只行军蚁从我们栖身的沙丘左侧一个方向,浩浩荡荡的杀了回来。

在快要归巢时,它们像是发现了我们,竟然分出一小队蚂蚁,在夜色里向我们杀了过来。

海伦顿时紧张地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忙不迭又从那包“六六粉”中多取出一些粉末,去加宽加固了那个蚁虫防护圈,然后,立刻退回到那块大石头上,问时,背起那两包轻武器,握着海伦的手。一旦形势不妙,立刻要溜之大吉

转眼之间,那群小队蚂蚁已经冲了过来,但在接近那“六六粉”的圈圈时,这一群数万只蚂蚁停下来,有几百只蚂蚁试探着向前冲了冲,但立刻又退了回去,过了几分钟后,便蜷缩成一团死掉了。其他蚂蚁绕着我划的圈儿,保持着十几厘米的距离,沙沙作响地爬来爬去。

海伦脸色都变了。她握着我的手,手心汗渗渗的。

空气里大群蚂蚁的分泌物,有一股难闻的酸味。这味道盖过了六六粉的味道。

“别怕,它们跑不过我们”我安慰海伦。

海伦牙关作响,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吻了吻她的脸,轻轻梳理了她的头发,让她安静下来。我估计现在让她跑,她都跨不出脚步了或者,这蚂蚁的气味里,有一种让其他动物恐惧的化学物质,就像它们的螯牙中有着厉害的毒素一般。

蚂蚁们转了几圈,又发动了一次冲锋,甚至有一群蚂蚁,冲过了那一圈“六六粉”防御圈,杀向了我们栖身的石头。

我一把抱起海伦,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但那一队勇敢的蚂蚁,就在快要接近石头边缘的时候,打着滚儿,死掉了。

我收回已经迈出了一步的脚,仍然抱着海伦,像发神经一样不时亲着海伦的耳垂我也很紧张了于是没话找话说:“苯是最简单的芳香族碳氢化合物它的分子式是C6H6主要由焦炉气及煤焦油获得,也可由乙炔合成C6H63CL2经过光照就能生产出“六六粉”“六六粉”分子式是C6H6CL6,因为分子式里有六个氯而得名就是我们现在用的这种药粉”

海伦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估计我胡乱找来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别担心别担心”我安慰她。

但想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刚才她目睹了我们这些天来一直骑乘的八匹骏马忽然变成一堆森森地白骨而现在,自己隔这么近的距离,面对这些凶手这样的冲击,确实让人的神经极受震撼

“没事的,这些蚂蚁要是再不走的话,要不了多久,它们都会因为沾上一点点六六粉的微末而死光的”我安慰海伦,又接着解释道:“六六粉基本上算是接触毒,当蚂蚁按触到六六粉时,由于蚂蚁表皮上含有脂肪类物质,因而在接触药加的部位,会引起腐蚀,药物进入蚂蚁虫体后作用于神经节,这时蚂蚁中毒开始是出现兴奋,加速运动,继而运动失调。最后麻痹而死,表现出神经毒杀虫剂的作用你看,这个中毒过程对这种蚂蚁来说非常快,只要数十秒到半分钟时间,就要了它们的命所以,我们一点也不用担心。

海伦见我说的言之确凿,不由得相信了,而且,她也知道我就算抱着地,也肯定比蚂蚁跑得快,也就渐渐的放松下来事实上过分的紧张也不可能持续时间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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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不到二十分钟,蚂蚁这队军团,开始慢慢后退。

大概是夜色越来越深,也可能是它们已经觉察到这样下去占不到什么便宜。

事实上,它们不但没有占到便宜,还损伤惨重

不包括刚才冲向药粉防御线沾毒死去的那些蚂蚁,这些撤退的蚂蚁里,不时有几十只蚂蚁在后退时,掉了队,然后,在原地打转,接着,便挣扎着死掉了。

这样死去的蚂蚁,在后退的路上形成了一条黑色的线,断断续续的,一直延伸到了那个硕大的蚁巢。

海伦和我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我们几个人中间,杀伤力景大的,其实是戴安娜”海伦赞叹道:“没有她制造出来的这药粉,我们今天只有跑了

我点了点头。对付这些小东西,确实只有药粉才能起作用虽然理论上讲很简单,但我真想不出来,那丫头是怎么合成出生产六六粉的原料的回去,要让戴安娜多生产一点这药粉以备不时之需,至于污染,嗯和立刻丢了命比,那也是顾不得了要是这种药粉够多,在我们外围铺上几米宽的厚厚一圈,也不用再见到它们的大部队时落荒而逃另外,也可以在方舟基地洒上一洒,把这些讨厌的虫子都赶走

这样一想,六六粉刺鼻的味道都让人心情愉快

“现在可以了吧”海伦大概是急着要离开这里。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等到半夜再动手吧,不定等会还会有其他蚂蚁退回来呢,别让它们漏网了”

海伦抱着我。不再说话。

我坐下来,让她躺在我的怀里,静静的等着时间流逝。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月到中天,也没有其他蚂蚁掠食小队回来。

整个荒漠里。只有蚂蚁巢穴里有节奏的传来“咔吧、叶吧”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些蚂蚁在巢穴里捣鼓什么。

“海伦,你就不要过去了吧”我刚一开口,立刻遭到她的反对。

“不,我和你寸步不离”海伦一把拉紧我的手。

我点了点头,顺从了她的意思,但要她趴在我的背上,这样,一有不妥,立刻就撒开脚丫子跑。

海伦当然乐意。

背着海伦,小心的接近蚁穴。

我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指着那个蚁巢,小声的对海伦说:“你还记得吗这个地方我们以前走过这个蚁巢。应该是一个大的坑洞,这些蚂蚁真他妈的聪明,竟然会利用天然的石洞做巢那个坑洞我们以前还在这里停留过呢一眼看下去,有五六米深吧我伸头向下看的时候,你当时是不是想一把将我推到这个洞里摔死”

海伦哧地笑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笑了,悄声说:“当时经过这个洞的时候,我伸头向下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身边,鬼鬼的向后退,想移到我身后吗”

海伦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呀,当时,我还说这么多年的风沙也没有把这洞埋了,还不知道这洞当初有多深呢我当时想,要是有几十米深就好了,一把将你推进去摔死就好了幸好当时没有把你推下去嘻嘻”

我回手拍了她的丰臀一把,说:“是呀,世事难料谁知道当日的仇敌,今天却是天生的一对情侣呵呵,要是当时你真的把我推下去,还有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合你心意呀”

话没有说完,耳垂已经让海伦狠狠咬了一口。

我歪着嘴,回吻了她一下,海伦便松开了我的耳朵,小脸在我脸颊轻轻蹭着,有着说不出的乖巧。不由得让我觉得心里有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这样轻言细语的回味着往事,转眼之间,便到了蚂蚁的巢穴边上。

果然是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天然石洞。只不过石洞封口处,已经被这窝蚂蚁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粘结了许多碎砂石,砂石向外突起,把石洞口封了起来,成了一个临时的蚁巢。清晰的“咔吧”声,从这个拳头大的洞口不断传了出来。

我示意海伦把那包“六六粉”递给我。

海伦照办。

我又撕开一只硬塑料包装袋这是刚才从方舟基地收集来的做成一个简易的漏斗,左手拿着,虚虚悬在那个蚁巢的唯一进出口上,右手将那包“六六粉”慢慢倾倒进了蚁穴中。

刚倒了一半,便觉得危险,立刻跳开。

手里的那半包“六六粉”,因为跳动,又洒了一小半在蚁巢的出口上。

也不管它了,撒腿便跑。

跑出十几米,便看到后面的那蚁巢,像一个喷泉一般,无数的黑蚂蚁,向外涌出。

海伦在我的背上,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时扭着头回望,嘴里不时尖叫一声。

等我一口气跑出二三百米,再回头转身看时,不远处的蚂蚁巢穴周围,象开了锅一样的沸腾着。无数的蚂蚁仍然在不停地向外涌,不停的向外扩散。

正想感慨,忽听到海伦一声杀猪一样的尖叫,直接从我的背上跳了下来,在地上跳脚,手拍打着屁股,痛喊连声。

我心知不妙。一把拉住她,却见她的裤子上,咬着十几只蚂蚁,特别是屁股上有两三只蚂蚁已经把螯牙扎穿了她的裤子,难怪她会这样厉声尖叫。

手指飞弹,把这些蚂蚁弹飞,然后,快速的替她也替自己再次搜寻了一遍,确认再没有蚂蚁盯在我们身上。

“痛死我了,还痒”海伦快要哭出声来了。

我让她别动,拉下她的裤子,却看到月光下她的屁股蛋上,仍然钉着几颗蚂蚁的螯牙蚂蚁弹飞了,螯牙却仍然钉在海伦的屁股上。也难怪她要这样哭喊连声。

我小心的用手指甲把那七八颗蚂蚁的螯牙都拔掉,然后,又涂了点口水在海伦的屁股蛋的伤口上,但没有什么药好涂我们带的药在行李里都让这些该死的蚂蚁当食物给吃掉了。

海伦的屁股蛋儿,又红又肿

“我背着你,不用你走路”我安慰她说。

海伦忍不住要用手去抓她的伤口

我按住她的手,让她别动。

海伦简直要发疯了。

这时候,那些更发疯的蚂蚁,也已经接近我们了。

“先跑,保命要紧。”我说着抱起海伦。

海伦一看蚂蚁逼近,怕得连痛痒都忘记了,立刻抱着我的脖子,任由我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出五六百米外。

暂时没有危险了,海伦立刻又要用手去抓伤口。

“要不,我把你的伤口切开,放点毒血出来吧”我说。

“嗯快点”海伦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说着,她立刻褪下裤子,腿都因为痛而有点发抖,但她仍然高高的撅着她赤裸裸的屁股蛋子,等我下刀子,那蚁毒,让她什么都顾不了

我取出一把小刀子,用刀尖在她屁股蛋上每一个高高肿起的包上,都切了个小小的十宇切口,用手熟练的把里面的黄水毒汁挤了出来,然后,又非常卖力的用嘴,将那些伤口逐个吸了一遍,这时候,才看到那些伤口慢慢的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好点了吗”我问海伦,这时候,海伦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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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好多了,都怪你”她打了我一拳。

“嗯好像,你刚才还呻吟了几声呀是不是有感觉了”我笑着说。

海伦的脸红了,踢了我一脚,把裤子拉了起来,说“坏何不让你看了”

“不要血会把你的裤子沾湿的,而且,让风吹一吹,也会让你的仿口愈合的更快”说着,我又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月光下,一个光着下身的女人站在你身边,而且,她的脸红红的,看着你的眼神媚媚的那是什么感觉

但我知道这不是时候还是等她伤口愈合再说吧。

来日方长嘛

再看那些蚂蚁,已经没有能冲到我们身边的了,大多数在半路上就打着滚儿死掉了。

“我们快走吧。看着害怕。”海伦说。

我看了看脚下还有的四分之一袋的“六六粉”,想了想说:“这些留下来的药粉,我们还是洒在方舟基地吧免得哪一天另外一拨蚂蚁过来破坏。防范胜于救灾呀

海伦咬了咬嘴唇,同意了。她说,反正她不能走路了,我背她去哪里都行。

于是,我们又回了一趟方舟基地,在门口和要紧处,把所有剩下的药粉都洒了下去。

这样一番折腾,等我们下了山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我坚特要再回那蚁巢看看这就像犯罪分子喜欢回作案现场看一看一样。

走到蚁巢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那个蚁巢边上,真的如同从那个洞穴里喷出了黑色的毒水一般,从洞穴向外,一圈,五六十米,都厚厚的铺了一层黑色的蚂蚁的死尸。

“不要过去看了”海伦担心的抱着我的脖子说。

“没事,它们都死的,你听,四周静悄悄的,再也没有那种“咔吧”声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

海伦知道劝我也没有用,便只是在我的背上紧紧抱着我。

脚下的蚂蚁死尸被踩踏时发出的声音,也是格外的碜人。

小心的走到那洞穴边上,将那洞口扩大,向下看,一眼看下去,蚂蚁那是死的。但不知道再向下面去,里面的蚂蚁是死是活。

想了想,我从身上的包里,拿出十几颗子弹,把弹头拔掉,将火药倒在那个洞穴里,然后,退出了几十步,拿出一枚手雷,打开保险,回手扔了进去。

一声巨响,腾起了两三米高的一串黑色的烟雾,然后,那个洞穴里的蚂蚁死尸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

“这下我放心了”我对海伦说:“就算还有活的蚂蚁,也会被烧死这叫赶尽杀绝绝对不给它们一线生机”

第三十八节 宰杀

慢慢的用刀把那只叫做“阳光死神”的恶鸟的头割下来,放在火上烧掉,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只鸟是怎么死掉的了。事实上,一旦有枪,人类在地球上的哺乳动物中,便基本无敌了

“有点无聊”我抬眼看着海伦。

海伦叹了一口气。大概她也觉得这样抬手一枪,把天空里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在刹那之间打下来太有点无厘头了。

“我也在想,这些天来,咱们也忙得像什么似的,但这样,究竟才什么意义又向我们的宏伟目标靠近了一步”我也叹了一口气。

海伦摇了摇头。

“也许,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少也许,我是真的老了。似乎,我有一些厌倦是不是,这样的成功来得太容易了我们还要取得多少这样的成功才能走到终点”我再叹了一口气。

也许,生命的意义便是如此。

或者寂寞,才是生命里唯一的汤药

坐在火堆边上,反复烤着那从恶鸟身上割下来的胸脯肉。抹上点盐,一直烤到焦黄,才递给了海伦。

“吃吧烤了这么久,应该大部分的有害菌都杀死了”我说。

海伦接过去,狼吞虎咽。她已经忘记了刚才我的酸语了。

看她吃得那样香,我也忍不住把手里的烤肉向嘴里送。

奇怪的是,吃了些烤肉,心里的消沉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也许,以前心里的不快,是饿出来的

其实,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那么,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和值得的,当然也是有意义的事情

这些天来,我和海伦每天在无边无际的荒漠上走呀走呀,或者停下来休息,找些昆虫吃,或者做爱。

荒漠的天蓝得有些妖艳。

空气也格外的清爽除了有些干燥之外。

但这又怎么样我会怀念起故乡的街道上机车过后的那种浓重的汽油味了甚至想念自己混得灰头土脸食不果腹的那些日子

但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所以,面对现实才是重要的事情

海伦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坐在我对面。一点了不像我以前的那些女人喜欢靠在我身上。

“再有几天,我们就能走出这个荒漠了。海伦,你猜,那个叫叶琳娜的女人仍然呆在牧场还是已经跑掉了”我找点话说,免得这样相互看着发呆。

“应该还没有走掉吧。”海伦说。

“为什么你会猜她们没有走”我不怎么肯定难道有人真愿意给别人做奴隶

“第一,她们并不知道,这一个月时间里,我们是在监视她们还是跑到这里来了;第二,她们之间是相互牵制的。那个叶琳娜一副主子的架势。可是当初你逼她的手下杀她,她们之间已经结仇了要是她们一起回去,你说叶琳娜会善罢甘休所以,那个叫百灵的女人是不可能让叶琳娜走的,她自己也不敢走除非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帝国;第三,她们不熟悉这里的路。害怕失败她们是老兵了,越是老兵越谨慎,越是不愿意拿自己性命冒险,所以,成功的机会也会少一些”海伦分析的很有条理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再问:“估计那一队我们留下殿后的俘虏,是跑掉了。”

海伦点了点头,说:“她们到吉它城的可能性不大。”

事实证明,我们猜的不正确。

但等我们靠近吉它城的时候,发现吉它城已经是戒备森严了,城头上,士兵兵甲鲜亮,人来马往。

我和海伦心里一惊难道我们东窗事发了或者,镇山王的大军,已经接管了吉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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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看旗帜,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烧过吉它城,当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靠近城南的牧场的时候,越靠近越是惊心:竟然往牧场的路上,不时看到有一队士兵向牧场走去。

我和海伦对了对眼色。

海伦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从小路走,很快接近了牧场,趴在牧场围墙边的草丛里,观察牧场的动静。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莉莎的身影显现。

而且,她并没有什么异样。

松了一口气。但仍然非常小心的越过牧场的栅栏,悄悄的进了莉莎的房间。

等到莉莎进了房间,她吓了一跳,但一看是我们,立刻眉开眼笑。

我是问牧场周围的士兵是怎么回事

莉莎说大概是找我的。

找我的我问是什么人找我是找麻烦的吗

莉莎说她不知道,但看起来似乎没有恶意。

我问我送去放马的人跑了没有

莉莎说开始的时候,跑掉了一半,但过了十几天,又都回来了。

怎么会我和海伦面面相觑。

莉莎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再问吉它城是怎么回事情

莉莎说前几天,萨拉大营的士兵,有一半移防到了吉它城,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到了吉它城接着她把她所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听她这样一说,我和海伦的心都悬了起来。

莉莎本来想问我们什么,但见我和海伦都不说话,便垂手站在一边。

我摆了摆手,告诉她盐路已通,她可以着手准备再次经营我们的生意了,但外面的士兵要等我们看一下她们有没有恶意才能决定是不是马上开始运营。

莉莎答应了。

我和海伦警觉起来。洗了澡,换了衣服后,觉得住在牧场已经不安全了。

但吉它城更不安全。

本来想和海伦露营在牧场的。但转念一想,还不如到百灵她们放马的营地去看一看,来去的路上或是有什么我们心宜的地方,我们就住在那里。

但这一路跑过去,看起来一路上水草丰美,但要讲露营地,事实上还不如在荒漠里好找,所以,在马上一路小跑。不一会儿,便到了叶琳娜她们放马的地方。

纵马一直到了帐篷前。也不见她们的哨兵,似乎,她们真的做了牧马人,已经不再需要为自己设防了

我知道她们都在帐篷里,甚至知道那个叶琳娜睡在哪里、那个百灵又睡在哪里

但我准备用手挑开帐篷的门帘的时候,忽然心里有了一丝不安,让我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海伦见我忽然缩回手,立刻有了感应,手一动,已经把身后的一枝微冲摸了出来,不用说,那也是半秒之内,保险打开子弹上膛,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

我摇了摇头。

海伦手里的枪缓缓放下。

哪里出了错我的灵觉四下侦测

过了十几秒。仍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而且,帐篷里的女人们心跳和喘息的频率都没有变化

但我打定主意不进帐篷。

拨转马头,带着海伦向后退了几步远。

海伦的目光里有的是疑惑与一些紧张。

“要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的身体会不会有感应”我侧着身体,在马上靠近海伦。轻声问她。

海伦点了点头,又在我的耳边补充说:“只有大的危险才会有,现在我感觉不到,好像正常”

我也有点困惑。是不是现在我的身体有点不正常了比如说上次那种危险的感觉非常强烈,便有点不正常是不是我的身体的警觉,有点反应过度了

算了把她们叫出来再说吧我来这里一是要问一问她们前些天为什么要跑掉,又是为了什么又回来第二是问一问这萨拉大营的人,为什么要驻到吉它城里来叶琳娜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就算她撒谎,她谎言里所提供的信息,也会比其他人多。

“帐篷里的女人,都给我起来你的主人回来了”我吆喝了一声。

然后,听到了帐篷里有人惊醒时发出声音,然后,是相互交流一下,确认是不是真有人喊还是自己做噩梦但很快,我又补充一句,让她们都出来

里面的人惊疑不定,过了许久也没有人从帐篷的门口走出来。

我正起疑心,忽然觉得脚下地面的异常,正要出声警示海伦,便觉得身体向下陷,似乎我和海伦都站在一个陷阱上一般。

心里大骇,手猛然一按身下的骏马,同时,一把抓起海伦,横飞向一边。

等我们脚落到二三米外的草地上时,才听到我刚才骑乘的那匹马一声厉嘶,倒地不起了

在仔细一看,不是地面下陷,而是那两匹马的腿软了,再加上我刚才用力一按,我骑的那匹马,脊骨断裂,叫了两声,便断了气海伦骑的那匹马腿,软得像面条一般,庞大的身躯趴在地上扭动着,已径是瘫在地上不能动

海伦脸色铁青,手里的枪,不安的向四处指着,但不知道目标在哪里

“搞什么鬼给我滚出来大爷今天要剥了你们的皮”我怒吼道。同时,心神不乱,站在海伦身边,护着自己的女人。

这时候,夜色里传来一声幽灵一般的冷笑,然后,从我们的身后几十米处,出现四条人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我们跑掉。

听到那声如同鬼魅之声的冷笑,我们身后的帐篷里,才响起声音,那些女人陆续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但都走的不是门,而是从帐篷侧面掀起帐篷布钻出来的。

我心念一动,已经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安了那帐篷的布帘门有毒而且,肯定是种厉害的毒剂她们把它淋湿,做成露水打湿的样子若是我去挑那帘子,便中招了

不仅如此,她们还有地上的牧草上放上了毒。所以,我们紧张的时候,身下的战马低头吃了几口脚下的牧草,便被放倒了

“打还是跑”海伦对我的逃跑的技艺比对我其他的技艺印象更深刻。

“先打打不赢再跑但有我这样的身手,有你的枪法,应该没有问题的吧”我很自信。

“只怕有毒”海伦不安的挪了挪她的脚。刚才那两匹马倒下的速度之快,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印象。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应该都是接触性毒剂,空气基本上正常,只有一点点酸味”

说话之间,那远处的几个鬼影子已经到离我们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几个女人,能躲过我的侦测,这么近距离的埋伏在我们周围按我的标准,已经算是顶级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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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你这个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看那四个鬼影绰绰的家伙。

百灵在人群里不敢出头,她看了我一眼,转脸看向那四个神秘人物。

我转脸看了看海伦。海伦点了点头。

“动手”我说。

海伦手里的枪没有等我话音落下,便欢快的叫了起来。

三十发的弹匣,在微冲射击的时候,转脸之间便空了。

那四个神秘人物,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多哼一声,便在弹雨的泼泻下,睁大眼睛,然后,倒下,胸前,无数的血洞。

百灵她们顿时傻眼了。她们一定对这四个家伙报着极大的希望,没有想到,她们看到的是四具倒下的尸体,尸体眼睛睁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好了”我说:“你们现在可以坦白一切了接下来倒下的可能是你们”

第三十九节 杀鸡骇猴

沉默了半天,仍然没有人说话。

海伦碰了碰我,说了句其他人听不懂的英语,说:“我来问吧”

我心念一动,点了点头。

海伦用枪指了指百灵。

百灵吓得发抖。或许刚才那四个家伙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便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抽搐而死的镜头,又在她的头脑里重放。

其他人也在躲闪着海伦的枪口。

看来,她们也对我们的枪械的印象深刻。

“其他人,回到帐蓬里去”海伦命令道。其他人畏惧的退回到帐蓬里。

“跟我走”海伦的枪口晃了晃。百灵乖乖的跟在海伦身后向远处走。

我很好奇:海伦会怎么让百灵开口所以,我倾听了一下。

奇怪的是,海伦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女人你为什么活着”

百灵嗫嚅半天,说:“我做个将军光宗耀祖”

海伦逼视着百灵,接着问:“还有呢这是你唯一想要的事情”

百灵躲闪着海伦的目光,不敢多说:“没有了”

“哼我看你现在是想杀了我们”海伦喝道。

“不不”百灵刚要反驳,但一看到海伦那几欲杀人的目光,顿时声音低了下去,不敢再说话。

“谁刚才那几个死鬼是什么人”海伦沉声问道。

百灵身体颤抖了一下,犹豫一番,说:“是镇山王身边的护卫”

“是你请来的”海伦问。

“不不。是叶琳娜公主”百灵赶紧说。

“你没有份”海伦追问。

“”百灵哑口无言。看来她有份

再盘问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们走后,这群俘虏们开始老实了几天,每天喂马放牧。但几天过去后。这样粗重的农活,把她们吓住了于是,一致决定逃跑。那个叶琳娜倒也不傻,指天发誓说不会追究百灵她们的背叛,不仅如此,要是帮她们跑掉了,还是大功一件

于是,一群人决定逃走。

但在回去的路上,却遇上了镇山王派来的追兵我们放掉的那群人果然回去向镇山王告密了。

本来,那伙追兵是想要直接杀过来的。但镇山王传来的话,却是要活捉我和海伦,带回到镇山王府去所以,在王府的护卫保证“绝对安全”的承诺下,她们又回来了,假装没有事特别是叶琳娜这些天简直有点兴奋,她满以为用自己做诱饵来捉住我和海伦,肯定能为自己的母王立下一个大功

那个帐蓬的门帘上,沾的是一种生物毒剂,一旦人用手去接触,只要沾上一点立刻让人的皮肤溃烂,而且,剧毒会让人立刻昏迷不醒

即使不能让我们中了圈套,那么,那几个在她们眼里宛若天神一般的几个王府护卫,也肯定能把我们捉住因为情报显示我们没有带那样的一根“棍子”过来她们认为我和海伦的厉害之处是手里有一支她们搞不明白的步枪罢了,至于我的武功也就跟镇山王府的几个超级护卫差不多,再加上王府的超级护卫这次来了四个人,捉我一个,应该差不多了她们却不知道海伦怀里的一枝微冲,在近距离的威力更大

“哼我们厉害的神器多着呢你们才见到几件”我插嘴吓唬百灵一句,特别强调了一下“神器”两个字。

百灵身子又是一抖。

“你说的全是真的”海伦再问。

百灵说是。

海伦便让她向前走十几步,趴在草丛里不许出声

接着,又把叶琳娜和其他几个女人,逐个叫出来,讯问一番。出人意料的是,她们竟然都很配合,并没有费什么力气便交代了她们回答的口径也完全一致,若不是她们事先串通好的,那么,她们说的应该是实话了

海伦把这些情况问了出来,但她自己却一时拿不定主意如何处理。

我心里有一个主意

我便命令这些家伙,去把那帐蓬的布帘拿来,盖在那四具死尸上,看看有什么效果。

便有两个女人过去,拿起门帘上的横梁,小心的把门帘盖在那四具拖在一起的死尸上。过了十几秒,我让她们再把门帘拿开,一看,那四具死尸裸露的皮肤果然都开抬溃烂了特别是脸,更是烂的惨不忍睹

海伦脸色又变了

我让她们一群不知死活的女人,围着那四具正在慢慢溃烂的死尸,坐成一圈,谁也不许说话。

那群女人害怕极了,虽然她们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仍然不敢违抗,皱着眉头哆哆嗦嗦坐在了尸体边三米远的地方,生怕沾上毒液。

今晚,就让她们一直坐在死尸边上,明天再决定如何处理她们如果她们没有吓疯了的话。

我拉着海伦进了那顶大帐蓬,进去商童了半天,决定杀还是不杀她们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这也是我要想一整夜的原因。

这群女人的胆子比我和海伦想象的要大的多,或者,她们对死人并没有我们所能体会到的那种畏惧。所以,第二天,她们都好好的坐在已经惨不忍睹的死尸边上,只是一夜的露水把她们的衣服都打湿了,一个个都冻得发抖。

天亮的时候,也正是一夜没有睡的人心里比较惶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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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伦微弱的反对声里,走出帐蓬。

我的手里是一把匕首,那把饮血匕首,从来不离我身体一米远的匕首。

她们来不及尖叫,在我无声的从她们身边一闪而过的时候。

无数的血箭射向她们的面前,而且,她们发现这样的血箭是从她们的颈动脉喷出去的当她们想要尖叫,偏偏发现自己呼吸困难手一摸才知道火辣辣的喉管已经被割断了无力的栽倒下挣扎把草地染红

那群女人里只有两个人仍然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但她们的脖子没有断。

叶琳娜、百灵。

我手里的匕首,下垂,但匕首上并没有血珠它的表面太光滑,血液不能在刀面上停留。

不过匕首似乎会因为刚刚沾过血,而显得格外有生气,似乎,它不仅饮了血,而且,攫取了那十几个死人的灵魂

叶琳娜,百灵,她们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动手。又似乎想要我饶她们一命,但又觉得求饶是徒劳,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匕首,似乎我手里的匕首已经把她们的魂吸去了。

我不说话,也没有行动。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

天边的朝霞,象血一样红。

没有风。

数只飞虫,在绕着尸体嗡嗡的飞。

“去拿把铲子挖坑,把她们都埋了”我命令道。

叶琳娜和百灵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

“快去拿铲子挖坑”我再次命令道。

叶琳娜和百灵抬头看着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们的裤子是湿的两条腿都湿淋淋的,一动弹,臊臭味便散开她们已经被吓得尿湿了自己

过了几分钟,她们从帐蓬里拿了两把铲子,开始在草地上挖坑。

虽然这块草地上的土壤松软,但她们仍然是一直挖到接近中午时分,才挖好了一个大坑。

我让她俩把那些死尸都放进坑里,埋掉。

叶琳娜和百灵,在这个过程里有好多次,似乎想要放弃,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伸着脖子让我来给她们一刀。

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们在绝望的情况下,希望用自己眼前的恭顺,换回多生存几秒钟的时间

越是接近这埋葬死尸工作的尾声,这两个女人就越是紧张,仿佛她们的死期已经到来。

果然,等到她们把那些死尸理葬完了之后,我让她们再挖两个坑。

叶琳娜牙关打战,咬着牙慢慢的开始挖坑。

百灵见叶琳娜开抬挖,她不敢怠慢,也开始挖。

我提醒她们,这次她们挖的坑,不用太大,只要能埋一个女人就行了

叶琳娜和百灵愈发肯定她们在挖的坑,便是自己的坟墓。

两个女人流着虚汗,手脚颤抖,面如死灰,慢慢的挖着坟坑。

她们只是拖延,但即使如此,这一个小坑,仍然挖了近一个时辰。

“你们是现在自己跳下去还是彻底投降”我冷眼看着她们。

简直是喜从天降。

猛然听到事情竟然还有转机的可能性,叶琳娜一激动,一下子竟然晕了过去,百灵却是“扑通”一下,跪倒在我的面前,头磕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我踢了一脚叶琳娜,她悠悠醒来,看到百灵在求饶,她立刻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也加入到磕头求饶的队伍里。

“说吧你们打算用什么来赎你们的命”我问。

两个人立刻嘴唇哆嗦的开始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想要交换自己的命。

要说叶琳娜开的价钱还算有点意思,比如说,她随口一张便是一大笔钱或者是一大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珍宝,甚至她把镇山王的某地属地也指给我反正,只要我能饶她一命,一切都好商量。

但我并不能接受她的这些条件。

“要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看着她因为急切而涨红的脸,感觉着她的心慢慢变凉,脸上急切的表情慢慢的冷却。

“本来,我已经饶了你们一命,只要你们自己小心,便活了下来。而且,跟着我混,嗯,并不比你们在镇山王府里差,会让你们眼界大开这是肯定的,难道水月王是个傻瓜会把自己的宝贝公主交给我来教我现在觉得镇山王是个傻瓜想一想吧,水月王把自己的女儿交给我做学生。而你的母亲,却把自己的女儿交给我做敌人我缓缓说。

叶琳娜,刚才盯着我看的眼睛里,因为求生欲而表现出来的那种奇异色彩慢慢散去,现在,她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着自己刚才挖的那个坑,身体颤栗。

“你们也看到了”我指了指她身边的新坟,接着说“我一点也不在意多杀几个人你们也知道,别说是近在眼前的几个人,就是远在天边的鹰,我也是抬手便杀哼,你们也是看到了”

叶琳娜和百灵不敢出声,她们大概是希望我永远滔滔不绝的说下去,这样她们便能多活一些时间。

但我却停了下来。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揪心的沉默之后。

我指了指那个湿气未干的新坟,说“想一想。你们一夜对着四具死尸的感受吧想一想,要是现在躺在坟墓里伙伴若躺上又湿又冷的坟墓里的是你们想一想,你们的肚皮马上就要成为蛆虫的温床想一想,她们曾经眼巴巴的看着你的眼睛,想一想,她们曾经向你倾诉的嘴很快,就要有无数的蛆虫在那些空洞洞的眼眶和嘴里爬进爬出”

刚说到这里,叶琳娜“哇”的一声,开始呕吐。

等她一直吐到胆汁,再也没有力气,象一条狗一样趴在自己的呕吐物前呼呼喘气的时候,我接说:“想一想是谁杀了她们是你叶琳娜是因为你,她们才死的”

叶琳娜身子一抖,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她便抖得象是一枚秋天风雨里的树叶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说:“没有好的战争没有坏的和平我们来这个世界,不是要和你们逞凶斗狠也不是要表现自己是个英雄什么的告诉你们吧,我来这个世界,是要传播福音,和平,那么,大家一起受益但如果你们选择战争,我也不会感到奇怪我会赐你们死亡那么,回去,告诉镇山王,请她象你今天做的这样,把自己的坟墓先掘好把所有追随你们的家伙的坟墓都挖掘好,如果她们也需要的话”

叶琳娜身子猛然定住,她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生机。

她抬头,以一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的眼光看着我。这个公主可真够菜的。

“走吧从这里,骑上马,向北十里,到吉它城然后回去告诉镇山王:没有好的战争没有坏的和平”我挥了挥手。

叶琳娜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向后退,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山脚下的马群跑了过去。

百灵眼睛看着我,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你认为你跟叶琳娜回去,她们会放过你”我问。

百灵一阵动摇,但却象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说:“我的家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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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挥了挥手,说“那你去追你的公主去吧别让她在半道上让人杀了-”

百灵一跃而起,飞一样的跑了起来,追着叶琳娜而去

海伦一直站在我不远处,看着,听着,一直到那两个女人跑掉。

“既然你要杀,为什么不杀光真的要她们带个口信”海伦问我。

我叹了一口气,说“杀几个人,就象辗死几只蚂蚁一样容易我心里不会有怜悯就算是镇山王,我想杀她,难度也不过是杀一只恶鸟那样但麻烦的是蚂蚁亿万只一起向你涌过来的时候,你只有跑了但总有我们掉进陷阱里的时候。所以,我或许战争不可避免,但在我没有能力没有把握完全能保住你们几个小女人的性命之前,我并不想太早地进入战争没有好的战争。也没有坏的和平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带来的将是福音”

停了停,我接着说:“我希望能有和平的环境,我比她们都更需要这个环境。要是这个叶琳娜回去,所说的一切,能吓住镇山王就好了”

海伦想的事情可能没有我想的远,毕竟我比她大六七岁。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问:“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我点了点头:“当然不然你认为是什么”

海伦又是想了想,又是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吧”

“接下来呢”她接着问。

“或许,我们要去见一见那个吉它城主,看一看她们在吉它城究竟在玩什么花祥要是盐的生意能做,咱们就做,实在不行,就算了咱们放弃,另外想其他法子吧”我说。做这些半光明的产业,真让人胆战心惊的。

“我们这些天的努力”海伦欲言又止。

“这些天和你天天在一起,我很快乐对于我来说,就算盐路的事情一无所获,对我来说也是值得的,而且,我们还把方舟基地从一次危机中挽救过来了”我说。

“我们现在就去吉它”海伦再问。

我想了想,说:“停两天吧。”

停留在牧场的两天时间里,我和海伦又把莉莎的队伍修整了一下。还改了改她们的行动计划,并且,由海伦指点了一下护卫队的武功

两天后,我和海伦拍马前往吉它城。

没有想到的是,进城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困难,但进了城不远处,忽然听到一声炮响,无数的士兵从几里外的人群背后涌了过来。

“看来是要捉我们的。”海伦抓着我的手,坐在马上说。

“下马。”我说着纵身跳下马,牵着海伦的手,闪身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

转眼之间,那些士兵已经把客栈的大门给封死了。但她们拿着弓箭,却不敢进客栈去搜索。

我拉着海伦的手,穿过后堂,是一个小院子,有一个后门,但后门锁着。也懒得开锁,手一扭,便把锁毁掉,打开客栈的后门,后面是一条小胡同。

翻越围墙,转眼之间,便又穿过一户人家的院落,接着又翻墙,进了另外一户人家的后院中。

“我们要去哪里”海伦问。

“去城主家。”我告诉她。当然,我没有告诉海伦的是:上次城主家的女儿那丫头,还伙同她人把我我自然知道城主家住在哪里。

几个起起落落之后,我们便进了城主家的后院。

以前,这城主家的后院,是完全没有人看守的。今天,我们进去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了两队护押的巡逻兵。害得我和海伦隐蔽了几次,才躲过那队士兵。

等我们到城主家的中院的时候,又有两三队巡逻兵不停的走来走去,而且,还有不少哨卡。

“怎么办”海伦问。

我自己是有办法隐身的,但海伦我却带不进去,把她留下,我又不放心。所以,我和她便给自己伪装了一下,在中院的花园里假山石洞中埋伏下来。

一直到晚上,天黑之后,才听到有人声喧哗,回到中院的房子里。

“没有捉到”一个轻浮的声肯透过嗓音,隐隐传了过来。

“是的,只是看她们一闪身进了东升客栈,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们了。”是那个城主的声音。果然,她们在说的事情,和我们有关。事实上,是在讨论捉我们的事情。

“嗳捉不到就算了,只要做做样子,让镇山王知道我们在尽力就行了。”那个轻浮的声音在说话。

“一切听松涛王吩咐”城主声音里有献媚的味道。

我和海伦对视一眼。没有想到,松涛王竟然在吉它城。难怪吉它城要戒备森严。看来,我们要建立一个情报网才行。不然,我们就象瞎子一样。

继续倾听了一下,但接下来她们说的都是鸡零狗碎的事情,听得海伦哈气连天。

“我要见一见这个松涛王。”我说。海伦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海伦看着我,问:“见她做什么”

我说:“毕竟吉它城是她的地盘。要是她捣乱,我们的盐业,便搞不下去了。另外,飞马帝国的三大王,虽然水月王对我们的态度还好,但镇山王却似乎敌意未消。所以,松涛王拉拢一下是很必要的,特别是要是松涛王和我们友好的话,我们在帝国的生意,会好做很多很多”

“就这样闯进去”海伦问。她不相信松涛王是个大度的王,不相信松涛王对我们的闯入会无动于衷。

“终究要面对”我说:“我们还要赶时间水月城去所以,等会儿吉它城主走了之后.我们就过去。”

海伦并不太情愿我这样做但她也不担心。

似于有我在,一切都能搞定。

似乎所有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都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事实上,我并不是神,更不是全能的。

所以,等我们进了那间戒备森严而且富丽堂皇的居室之后

第四十节 松涛王

飞马帝国的闲人都在传说松涛王是个淫荡女王

等我和海伦晃过屋外的护卫,闪身进屋后,我的手连连砍出,一连拍晕了四个在松涛王裸体之上忙碌的男人后,最后一个男人抬起头来,吃惊的看着我和海伦。

我的手一挥,砍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

那个男人的下巴晃了晃,一声轻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他一头撞向地面,已经颈骨折断死掉了。

眼光一扫,屋里除了松涛王,再没有其他人了。

屋子也收拾得干净利索。厚重的木门和窗框都有着漂亮的浮雕,而且,镶金镀银,连地板上也用金钱,隔两步镶出一些美丽的图案出来就连放在墙角的马桶,都显得别具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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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涛王仍然闭着眼睛,赤裸身体,躺在那张碧绿的玉石做成的大床上。

玉是美玉。

床是好床。

可惜,松涛王不是个美人

而且,她看起来已经接近四十岁了,在这个时代算是个老人了

她果然象传说中的那样沉迷男色,比如今晚我和海伦亲眼所见的这样,懒懒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五个精壮的男人的服务,不难想象,若非我和海伦这样的不速之客的闯入,这个夜晚,又将是她多淫靡的一夜

她忽然觉得有点异样。

她睁开眼,她那双因为纵欲而微微有点青黑的眼圈里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忽然看到了我和海伦,站在她的面前。

她一惊。

她坐了起来。

但旋即,她“哧哧”地笑了两声,眼睛里忽然出现了一种媚态,她盯着我看,似乎没有觉得我们的到来,对她有致命的危险。或者,她以为我是吉它城主送给她的一个惊喜的礼物。

“抱歉,你的一个男人让我灭了,因为他看到了我进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见她看着我奸笑,只好这样说。同时,也表明自己不是来满足她的性欲的食物。

“哦那请坐”松涛王双腿仍然没有合起。不过,一个性生活过度的半老妇人,真没有什么好看的

海伦看着我。

我便笑了笑。说:“说两句话便走,不坐也罢”

松涛王也发觉我对她的裸体半点兴趣也没有,刚想开口叫人,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下床,从不远处的衣架上拿起一套衣服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她又拢了拢头发,揉了揉眼睛

等她三下两下收抬好后,再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不再是刚才叉开腿躺在床上的那个丑陋淫妇了,而是,成了一个庄重得不能再庄重的贵妇人了

“何田田”松涛王的嘴边挂着一丝矜持的笑。眼光上下扫了扫,又有威严和温和等等说不清楚的味道。她似乎真的认出了我。

“嗯。既然女王知道我是谁。我也就不用自已介绍了。”我应了一声。本来以为自已还比较低调,没有想到,原来,帝国里的这些大人物们,只看我一眼,便能叫得出我的名字。

看来,我已经掉进这个千年帝国的政治旋涡里了。

“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是我那淘气的妹妹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松涛王说话不紧不慢,但语气和说话的节奏,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这和玛利亚唱圣诗时的语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若不是我和海伦都早已经习惯了玛利亚的声调,可能,此时已经在松涛王面前诚惶诚恐,成了个顺民了。

“哦,说起来真是有点唐突了。这事情和水月王全不相干。”我微微一笑,正面对着她,眼睛看着她,眼光上下扫了两扫,说:“这事情说起来,松涛王要怪罪我们半夜擅闯行宫,那也要怪松涛王你自己”

“哦”松涛王似乎很有兴致的看着我。但她的目光不经意之间,透出一丝不安和烦躁,大概她因为我和海伦竟然不受她的声音蛊惑而气恼。也可能是因为她迟迟听不到自己的护卫的声音而不快。

“要怪,那也只能怪松涛王是帝国最美的美人某人一时好奇,竟然等不得天亮,便要闯进来看一看。”我一本正经的说。

松涛王吃吃一笑,说:“是吗照这样说还真是我的错了你进来的时候,我的那些侍卫,没有让你受惊吓吧”她开始关心我是怎么不声不响的进她的卧室了。估计天亮后,要有一批人要掉脑袋

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帝国的机关,都差不多。我在水月王府里进进出出,对这些机关和护卫布防之类的事情,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也不难混进来。要说,松涛王你的护卫,倒真的是一流的我个人认为,要比水月王府的护卫能力高一个档次,但要是和镇山王的护卫比,只怕要低一个档次”

松涛王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听我这么说她便点了点头,但又说:“各有所长吧大姐镇山王是军旅出身,自然护卫要强一些何田田,本王你也看到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不知道她说这各有所长是不是指她的护卫还能陪她上床

“既然松涛王这么爽快,那我也就直来直去的和松涛王说吧我来这里,一是,以个人名义,传递一个和平的信息。松涛王也知道,镇山王大概和我有点小误会,但我已经放了叶琳娜公主回去。她会”我刚说到这里,话便被松涛王打断了。

“叶琳娜公主现在生命垂危,昏迷不醒,正在被送往帝都。准备由太医急救难道何田田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松涛王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着疑问。

我心一凉。什么人下手这样快是松涛王还是其他人想栽赃陷害于我或者有人想嫁祸于水月王

“算了我已经知道了,不是你干的。”松涛王淡淡的说。

我看了松涛王一眼,心里一动。若她不是凶手,那么,这妇人竟然能从我站在这里几秒钟时间的动作里推算出我不是害叶琳娜的凶手,说明她这个女王,绝对不是一个淫妇那样简单。要说为人仁厚,这个松涛王比起水月王,相差万里。但若说心智。水月王又远不及松涛王了不知道那个镇山王是什么样的角色

“事情会水落石出。”我并不想表白什么。

松涛王点了点头,但接了一句:“只是我姐姐是个急性子的人。”

我避开这个永远没有结论的话题,接着说:“既然松涛王知道我这个人,想必也知道我在吉它城有点小产业了”

松涛王点了点头,但并不多语。

“我这次来见见女王,一是表示对你的敬意,希望能不被松涛王您误会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对帝国或者松涛王的一切有什么野心另外,就是想女王照顾一下我养家糊口的小生意。”我看着她,直接说。

松涛王微微一笑。仍然没有开口。

我再接着说:“现在,我还没有其他的产业,目前的这点生意,也没有多少利得,要是松祷王还看得上眼,我愿意分出二成的净利,用这点小钱,每逢佳节,也能不至于空着手到女王的府上”

松涛王摇了摇头,说“这就不必了”

我刚想说话

松涛王接着说:“世人皆知,盐的生意,是很赚钱的买卖。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什么二成净利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以后,你的商队运到吉它城的盐,就分一半给我吧”

我一愣。没有想到她这样直接。

无数念头在脑子里一转,觉得这样也算是个好的结果。出来混,没有壮大之前,哪里能不受人剥削的而且,松涛王收了我的红利,自然要替我办事情,毕竟事情做好了,她也分红

“只分红利”我摇了摇头,郑重的说:“若是分盐给女王,那我在市场上卖的盐,岂不是和分给女王的盐成了竞争的关系这是不行的,我们应该是合作的关系”

松涛王想了想,说:“好吧,那至少要分四成的红利”

“三成吧我现在在水月王的庇护下,怎么也要孝敬她一下的。要是你分了四成,我手下的兄弟吃什么”

“三成就三成”松涛王淡淡的说,似乎她对我分给她多少红利并没有什么兴趣。

想了想,她接着说:“其实,做盐的生意,并不是最赚钱的”

她看我等着她说话,便接着讲:“事实上,帝国北方有一个游牧民族组成的国家,叫爱亚帝国从飞马帝国贩运粮食到爱亚帝国去,到爱亚的时候,连运粮的车辆都可以卖给爱亚帝国,所以,很赚钱的在回来的时候,再把爱亚帝国的毛皮和马匹牛羊等拉回来,又可以赚一大笔钱来回一趟,要是顺利的话,可以让钱财翻四番以上事实上,大姐镇山王便是靠这个生意支持着她的领地里庞大的开销。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办一个经营的文书,但话说在前,那也至少要三成的红利”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分红利是不是要你的人参加进来.这样你才放心我不会在计算红利的问题上做假”

松涛王点头说:“这是自然的.合伙做生意.不都是这样哪里能你说红利是多少,我就认多少”

我又头痛起来。分钱倒是小事情,松涛王竟然要派人到我的队伍里来这简直就是渗透我怎么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儿呢

松涛王见我沉默,便问:“怎么有问题”

我念头一转,说:“不没有问题。我们先做盐的生意吧,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本跑什么到爱亚帝国的生意要不,女王你借我点资本每年给你二分的固定回报”

松涛王摇了摇头。说:“你瞧,水月王和镇山王,我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事实上都靠帝国供养,但开销太大,除了镇山王有点买卖,稍有余钱外我们都很穷的,哪里有什么钱借给你做生意”

我心里想,就你挂脖子上的那块绿松石卖了,也够这吉它城里的所有人吃一个月的,你还装穷

就这样站着,有一句没有一句的,看似不着边际,但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所以,很快决定了许多细节方面的问题。

我接受了她派个手下到我的运盐的队伍里,负责在帝国各个关卡通关,同时,由她派来的人负责运盐生意的帐簿登记事宜,利润每年终了,以现钱向她支付等等。总之,松涛王一分钱不出,只派几个人过来,凭她的权力,我就成了铁公鸡的合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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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松涛王的豪华行宫之前,我再次对打扰了松涛王的男色享受而抱歉,同时,问她想不想尝点新鲜的

松涛王的眼睛放光,问是什么

我让她转身。

她疑惑的照办。

我伸出手指。在她背后的一个穴道上轻轻一按,同时送出一股真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催情指

“啊”松涛王短促的叫了一声。

“好了”我说。

松涛王转过身来,眼睛里的欲火.已经开始燃烧。

“再过一会,其他几个人会醒过来好好享受吧,女王。我们告辞了”我拉着海伦便离开

“这女王真够贪心的”我抱着海伦在屋顶上跳跃时,海伦搂着我的脖子说。

“不是这松涛王,简直就是个妖精她一个帝国里掌管经济贸易的女王,才不会在乎那点小钱你别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她是在想渗透我们。她觉得不管怎样,反正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她这样要求派人来分我们的利润,只是要渗透我们,掌握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怎么办”海伦问。

“走着瞧吧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要是以后她威胁到我们,大不了,象对付那只恶鸟一样,远远的一枪干掉她”我咬了咬牙说。

“”海伦沉默了一会,说:“你好象很喜欢杀人。”

“一点也不”我说。

“那为什么”海伦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问。

“这是我必须承受的代价。按我们的处境和长远的目标,平衡一下,选择一个我们应该去做的方式现在,我只有靠杀人了”我叹了一口气。

“哼,反正死的又不是你。”海伦轻嗔了一声。

“嗵”一声,我和她从一面十一二米高的墙上跳了下来。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拉着她向远处的树林里跑了过去。

海伦问:“我们还能回牧场不是在抓捕我们吗”

“没事。松涛王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不会卖命去真的抓我们的。”我告诉海伦。政治的这一套,海伦只有一点理论知识,至于这其中的一些奥妙,她还年轻,暂时不会明白。

回到了牧场,我交代了莉莎怎么去找松涛王的管家,松涛王的人来了之后做什么,她要怎么安排食盐贩运等等事情。

莉莎一一答应

再次纵马上路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现在好了我们又要偷偷摸摸的走夜路了。”海伦抱怨说。

“挺好的呀,而且,要是你不习惯,我们进了水月王的领地,就可以白天赶路了。”我说。

“要是遇上追兵怎么办”海伦问。

“首先是装着自己很无辜、是个不相干的人。要是她们自己找死,那有什么好说的杀”我简单的说。

“真没有意思跟你跑了这一趟,天天不是杀这个,就是杀那个,要不就是和人家讨价还价你快乐吗”海伦叹气道。

我没有立刻接她的话。

过了一会,我缓缓的说:“每天,我们尽自己的能力,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还能偶尔放纵一下自己这不是快乐,又是什么呢”

生命里做什么其实不重要。说到底,并没有什么事情会特别让你惊奇。关键,是我们和谁在一起去做这些事情这大概有点理想主义了。

海伦既然觉得没有意恩,那么,表面上看,是生活没有意思,但深层次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并不象她说的那样爱我罢了,或者,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天天和我腻在一起,她已经厌倦了。

不过,我已经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很爱很爱我那也太意淫了。所以,我并不因为这个而不开心,对海伦也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喜欢她一点了我喜欢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而不是一条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摇尾巴的哈巴狗

我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我向神的位置走近了一步

当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想法,并不妨碍我和海伦在归程中做爱时的热情,也不妨碍我们高氵朝如期而至

到了飞马帝都附近,我们弃马买船,顺流而下,日夜兼程前进,后面的路就轻松了,所以,六天后,我和海伦携手在水月城弃船。

在岸边上,却见珊德娜在渡口焦急的等我们。

“你们可回来了,快要把我们急死了”珊德娜急切的说:“出大事了”

第四十一节 怪病

我的心一沉,却问:“珊德娜,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事实上,我和海伦回来,谁也没有通知。

“我哪里知道我一直在这里,日日盼,天天等,都等一个月了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快走吧”说着,她跑到一边,牵了几匹马过来。

上了马,我才问她:“出了什么事你都等了一个月了看来并不是什么急事,是吧”

珊德娜点了点头,说:“开始是急事,但后来也不怎么急了。但仍然是大事情。”

“到底什么事”海伦性子比我急。

“那个戴安娜,她有一天忽然在半夜里昏死过去了后来,玛利亚天天给她唱什么古怪的东西,唱了老半天,才把她弄醒,但戴安娜偶尔也能睁开眼,有时也能说两句话,但却再也没有下过床,病情忽好忽坏”珊德娜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的说。

“这样啊”我沉吟。

“怎么会这样”海伦打着马,跑得飞快,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对戴安娜有什么成见只会以为海伦和戴安娜是亲密的朋友,为了戴安娜的意外她心急如焚。反倒是我显得漠不关心了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中了邪了吧那个玛利亚说她在那里唱的那些我们听不懂的歌,就是要给戴安娜驱邪”珊德娜仍然看着我的脸色说话,但我知道她的马已经在不经意之间靠近了我的坐骑这丫头,心里大概真的装着我,她想亲近我,但又似乎对我有点畏惧,不敢明显靠近。

“艾丽斯怎么说”我抢在海伦前面问珊德娜。

“她开始时说要让我们去找你回来,但玛利亚她说找你回来也没有用,她还说她就能把戴安娜治好结果,有几天,戴安娜的病情似有好转,加上她的病是时好时坏,结果就耽搁了我又当不了家,只好天天在这码头等你回来”珊德娜不经意之间又靠近了我一点。

我本来急着要回来和她们讨论一些大的方向问题的,谁知道竟然出现这个事情。戴安娜可是个关键人物,别说她死了,就珊德娜描述的这样的情形,就会让我们损失惨重我开始在心里反省自己的急功近利了。或者,我们要离开这样的中心城市,到一个安全的世外桃源去

转眼之间,快马便冲进了水月城,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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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的家,也是她们的,所以,看望戴安娜和看望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不然,真不知道先看哪一个比较好了。

艾丽斯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也就罢了,没有想到的是玛利亚也过来和我拥抱了一下嗯,这丫头身材也算有料了,我抱着她在怀里的一秒钟里竟然有点心猿意马的感觉。

再看了看戴安娜,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朦胧,似乎什么都没有,似乎什么都听不到。

我走过去,站在她的床前,想了想,伸手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搂了搂.再放开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睛里慢慢地闪现一丝光彩。

“戴安娜”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呼唤。

她定定的看着我,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有点颤栗

“我回来了”我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戴安娜看着我,只是看着我。

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的眼睛眨了眨。

我感觉她只是虚弱之极,似乎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难道是什么心理疾患

伸出手,郑重地搭在戴安娜手腕的脉搏上,试了半天,我仍然相信自己的看法。

“玛利亚,你觉得是什么问题”我问她。

“似乎”玛利亚摇了摇头,又不说话。

“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为她唱圣诗”我再问道。

玛利亚眼神一黯,摇了摇头,说:“你回来,你是男人,你拿主意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先按原来的办法,维持住她的病情,不使恶化我们再想想办法吧。对了,你们让这里的医生看过戴安娜的病吗”

玛利亚和艾丽斯对视了一下,都摇了摇头。她们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半医半巫的医生,所以,一切都是靠自己的。

我说:“那我去水月王府去一下看看她们的御医是不是能有什么办法。”

海伦她们都点了点头。

我拉了拉艾丽斯一下,和她先出去。

出了戴安娜的病室,直奔我和艾丽斯的爱情小屋,进了门,不由分说,脱衣解带,便是一场疾风骤雨式的做爱。

等艾丽斯趴在床上慢慢平息着她急促的喘息的时候,我的手慢慢插到她的小腹下。

光溜溜的肚皮,还看不出什么异样。毕竟她只有二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来,但我知道隔着艾丽斯的肚皮,在我手指不远处,有一个生命正在萌发

“海伦”艾丽斯无声的问了半句。

“嗯”我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向她忏悔,还是告诉她自己已经把海伦那个了气氛有些诡异。

“要让她搬到我们这里来住吗”艾丽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问。

“”我不知道艾丽斯究竟是什么想法,便没有接话,而且,我更知道海伦其实心高气傲,就算我去请她搬过来,她也不一定答应说不定,她还想我一个人搬她的房间里去住吧更或者,她心里已经在忏悔和我这一个多月的浪漫了

“胆小鬼你等着女人投怀送抱也就罢了,难道人家和你睡觉,你还要等着人家再死皮赖脸的躲在你的影子里,无声的跟着你也不给人家一个交代”艾丽斯的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说。

“你真不介意一点也不”我问。

“介意当然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算想对我一心一意,大概这辈子你也很难做到。所以既然跟着你,你又不可能一心一意。那我当然要坦然接受这一切。这就是我选择你所要面对的是现实难道我要假装不知道或者和你翻脸拼命再说,我和海伦,也算是姐妹,我也不想她很惨,至少,和她共处一室,总比去适应一个陌生人要好吧”艾丽斯不紧不慢地说。

我无言以对。我可不敢说自己能改,或者,再不喜欢其他女人或者对其他女人再也没有欲望了而且能管住自己

“去问一问海伦吧。人家还不一定真的就喜欢你这个笨蛋呢”艾丽斯说。

我咳了两声,说:“我去水月王府去一下吧。一方面给水月王回个话,也是个礼貌,另外,也请水月王府的御医过来给戴安娜瞧瞧,或许她们真的有什么门道,甚至能看好戴安娜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去吧累死我了,头昏我要睡一会。”艾丽斯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去了王府,和水月王见面,我送给她的礼物是一只不锈钢的保温杯。这是从一具死尸上拿下来的,当然,水月王是不可能知道的,她看了半天,当然不理解这样的一只杯子是怎么生产出来的为什么这么轻它能保温我并不解释,只是笑一笑,不告诉她这东西从哪里来。这样的神秘尽管她非常的矜持,我仍然感觉到了她的兴奋与爱不释手

告诉她一些情况,让她知道镇山王已经对我下手。而且,误会越来越深。另外,也把见过松涛王的事情对她说并且坦言自己贩运食盐的生意将分三成利润给松涛王,同时,我也直接告诉水月王,我打算按三成的利润,给水月王府,算是对她照顾的感激。

水月王对镇山王的攻击并不感到奇怪,甚至对松涛王分我的利润也觉得理所当然。看来她对自己的两个姐姐倒是很了解,而且,对时局的认识,也很深刻。另外,她对我说的分利润给她,一口谢绝了,她直截了当的说你分那么一点钱给我,对我来说,并没有现实意义你自己更需要钱对我来说你能把安雅公主教好,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另外,水月王对于松涛王说的出口粮食进口动物毛皮和牛羊的贸易,挺认同的,她说我是可以考虑的,而且,也不需要象松涛王说的那样,把东西用大车拖着,运到爱亚帝国。事实上,从水路走用船运,贴着岸边,一路向北,一直到最北方,把粮食卸下但这样做,却会加剧与镇山王的矛盾。因为这是在抢镇山王的生意。这我要考虑清楚。

我点了点头。既然水月王说这贸易可靠,而且,利润高到百分之三四百,那也是可以考虑的。但这么庞大的资本从哪里来运输船又从哪里租借这类问题也太让人头痛了我总不能到处去偷吧所以,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了。又和水月王简单聊了几句,再去看了看安雅,检查一下她的功课和武功,便告辞了。在走之前,我向水月王说起我家人生病,向她借个医生去瞧瞧,她也非常乐意地同意了。这个世界上的医生,倒是大多数是男人,而且,也没有护士的说法

他提着一只奇怪的工具包,跟我回了家。

但他并没有带给我什么惊奇。说实话,他给人看病的方式,和中医差不多,只是看一看问一问,甚至连切脉都有。望闻问切而已但折腾了半天之后,他退到一边,涨红了脸,一言不发。

我拉他到另外的房间,问他怎么样

他说:按他的理解,戴安娜是冒犯了神灵,所以被降罪了,所以,这种病他没有什么办法。但他又接着说:按理,冒犯神灵,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戴安娜应该早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不是胡扯吗戴安娜“应该早就死了”我客气的给了他一些金子。送走了他。

我知道,戴安娜这毛病,还是要我自己想办法。

当年,小丽一病不起,说起来是头颅受了打击,但真正的原因,却也是“中邪”。小丽也是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干扰,所以,很长时间恢复不过来。但等到我受到李青的提醒后,直接从小丽的身体里把那种神秘的力量攫取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后,小丽清醒过来

但戴安娜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虚弱,似乎,和小丽生病时的身体恰恰相反,小丽她身体里有另外一种力量,而戴安娜,却是她的力量,被什么盗走了

这我就没有办法了,难道,我能把自己的灵魂给她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去找一下玛利亚,看一看她是用什么办法维持戴安娜的生命的她怎么和戴安娜被“神罚”的命运拔河的

玛利亚摇了摇头,说,她并没有什么好办法,除了每天替她祈祷真的,只是祈祷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因为按她的理解,她的祈祷是足以救治戴安娜的

晚上,我再一次抱着艾丽斯的时候,问艾丽斯,戴安娜生病的时候是什么情形

艾丽斯说那是一个暴雨之夜。玛利亚起床关窗户时,发现戴安娜有点发抖,便去推了推她,便发现戴安娜昏了过去,然后,便一直这样子,时好时坏。

有什么规律吗我问艾丽斯。

艾丽斯说,似乎白天要好一点,晚上就严重一点,另外,戴安娜几次差点送命,是在雨天。

黑夜雨天我心里一个激灵。

“她不会那些天又在生产666药粉吧”我问艾丽斯。

艾丽斯摇了摇头。

“那,她是哪一天生病的那天她做了什么”我追问。

艾丽斯随口说了一个日期。艾丽斯很聪明,时间概念很清晰,如果她说是那个日子,那肯定没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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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艾丽斯说的这个日子,正是我和海伦在旅途中,觉得极度不安的那一天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我象被针刺一般惶惶不安,竟然是因为戴安娜遇到危险的原因难道,戴安娜在隐约的命运里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艾丽斯眼睛直盯着我,问:“怎么你有办法了”

我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再问那天,戴安娜究竟做了什么

艾丽斯想了一下说:“她在做味精。”

“味精”我奇怪。

艾丽斯说:“你走了两三天之后,没有人做菜给我们吃,其他厨师做的菜,我们吃起来没有滋味儿。艾丽斯便上街买了几麻袋的糖回来,说要加工味精”

“几麻袋这也太夸张了吧如果用糖生产味精的话,工艺得法,几斤糖就能生产出一斤的味精出来她买那么多做甚难道她要加工来卖”我问。

艾丽斯点了点头,说“是的,她正是想生产了去卖。她说,要是你搞不定盐路的话,以后,咱们就生产味精卖”

“她成功了”我问。

“嗯,她折腾了十多天,终于让她生产出来了。对了,就是她生病的那一天中午,她亲自去给我们炒了几个菜,放了点她做出来的味精味道果然鲜了不少。”艾丽斯说。

“当天夜里她便生病了”我问。

艾丽斯点了点头,说是。

“味精”我沉吟了半晌,再问:“她在哪里搞这东西的她十几天便从无到有的把酵母菌搞定了”

艾丽斯点头说:“那时,戴安娜买回来糖之后,又上街买了几坛子陈年的老醋和酱油她大概是用那些醋里的胶木菌做基础的吧她说这种发酵的食品业有污染,所以,她让珊德娜在河边不远处,搭了几个临时的小屋”

“河边”我更肯定了。

“怎么了”艾丽斯看我的脸色,问:“你知道了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她真的是冒犯了神灵了”

“神灵”艾丽斯奇怪地问。

“自称是神灵”我说。

接着我告诉了艾丽斯关于这圣河的禁忌,并且告诉她,确实有一种生命,能在黑夜里攻击人。

黑夜雨天和戴安娜的污染河水的发酵工业这都指向了那些“神灵”

艾丽斯想了半天,说:“难怪我感觉不到有什么原来那是我们从来没有注意的东西。我以前还以为那些传说是假的呢但我和玛利亚怎么没有事”

我告诉她,大概是她们都有信仰,所以,她们的信仰在关键时刻庇护了她们鬼神这东西,是要通过自己的灵魂起作用的,象艾丽斯和玛利亚她们俩,都相信自己的神是全能的,都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样能危及到她们生命的邪异之物存在,所以,自然,这些“神灵”也不能通过作用于艾丽斯和玛利亚她们的心灵来伤害她们,但戴安娜就不一样了,她不是信仰,而是她信仰本身不系统,所以,在遇到她没有办法解释的东西后,她的灵魂就被“神灵”攻破了所以,不仅是戴安娜,其实海伦也是有危险的。

艾丽斯点头,认可我的说法。

“那怎么办”艾丽斯问,“难道我们能去河水里把它们都杀光”

“这么大的一片湖泊,我们绕着它走一圈,估计都要花上一年时间就算我们能杀得她们望风而逃,也不可能把她们都杀光”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那”艾丽斯只要看我的脸一眼,便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她便不问了。

“戴安娜没有死,说明玛利亚的祈祷事实上是有效果的。而且,戴安娜雨天病情会加重,这说明,那些神灵在雨天里会来和玛利亚拔河,想把戴安娜拉进死亡里我们等到再下雨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设置个圈套,试着捉一两个神灵审问一下”我想了半天缓缓的说。

“这一次,我们真的麻烦了是吗”沉默了半天,艾丽斯说。

我摸了摸艾丽斯的肚皮,说“这种该死的生物,是种智慧生物,它灵魂的力量特别强大但它身体并不强壮,而且,它们的生存离不开水。所以,明天,你带着孩子还是回吉它城吧,那里没有大片和海相连的水面,应该安全。”

“不决不这一个多月时间,天天盼着你回家,难熬死了我已经决定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了”艾丽斯不同意

第四十二节 摊牌

“也许,我们要在效率和安全之间做一个艰难的选择了。”我说。

她们默默不作声,围坐在戴安娜病床的四周。

“水月城虽好,波澜壮阔的星星海虽美,但这两三个月来,事实告诉我们,它并不是我们理想的乐土,因为,这星星海里有一种我们捉摸不透的生物存在,所以,这星星海,对于我们来说,比死海更可怕。”我缓缓说。

“不知道海水里有没有这种生物”玛利亚象是自言自语。

“这个暂时我们也不清楚。按我的估计,这群的怪物,应该是在星星海形成之后,才存在的。既然星星海传说中是陨石坑形成的,那么,这样的怪物,很有可能是外星生物。但现在,它们显然已经适应了地球的环境,而且,以我们能理解的、它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方式去推侧,它们现在显然是星星海的主人。所以,我打算,在能征服这种生物或者能与它们和平共处之前,暂时退到一块干净的、那种怪物的意志触摸不到的地方。或者,至少,海伦和戴安娜,要退到那个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的安全之地。”我说,象是商量,又象是在布置任务。

“为什么是我”海伦抗议。

“因为我不希望,你,也象戴安娜这样躺在床上。”我慢慢说。

海伦瞪了我两眼,不再说话。

“去哪里仍然回荒凉的吉它城”玛利亚问。

海伦坐着在生闷气,她虽然知道我那样选择是为她好,但她偏偏觉得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我拿出一块绢纱,在上面画了一个地图。地图上,正是我用无数块收集来的地图拼接后所表示的大陆的轮廓。

“你们看一看,这星星海几乎是在大陆中央,占了整个大陆五分之一的面积,理论上讲,所有星星海的水面和它的干流,都不安全我们到哪里去合适或者,我们要是在沙漠地区找一个绿洲,应该比较合适。我看北美洲的西部是比较好的。所以,我们这一次不仅仅是回吉它城。也许,我们要再向西去要是水怪并不生活在咸水中。那么,我们就一直向西,直达到太平洋边,然后在海边的岛上建立一个基地。首先是要把我们的根据地建立起来.在有一个堡垒来确保我们生命安全的基础上,我们再登上大陆,再向东发展。”我说了自己的想法,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刻,已然恢复了世界的文明,而且,自己成了世界的征服者。

“现在的这一切,我们要放弃”海伦不甘心的问。

“现在的一切算了,就当我们没有拥有过,要是我们不得不放弃的话。”我说:“而且,我们去那边。这边的生意还是照样子做。只是给别人打理,但我们自己到安全的地方去。

艾丽斯并没有什么意见。

海伦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基本认可了我的看法。

但玛利亚缓缓站了起来,说“我想了很久,不得不说我不去了吧。”

“你”我奇怪的问。

“我不和你们去了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我必定是到这世界上来传播上帝的福音的而不是为了你说的什么目标或者什么价值观念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去”玛利亚慢慢的说。

福音这也是我近来挂在嘴边说的词,但由玛利亚说出来,仍然非常让我觉得不爽。

“你这意味着我们的分裂你要一个人,离开我们这个团队,”我懒得和她口舌纠缠,直接问她,又象是在威胁。

玛利亚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却说“并不是只是,按你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你会带我们到哪里去,我已经听到上帝的声音,告诉在那一切不是我想要的我的信仰不能接受你所指向的一切如果星星海里真的有邪恶的生灵存在,那么,我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和它战斗全能的上帝,永远站在我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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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全能的上帝,没有把戴安娜救出苦海仍然让她躺在床上”我不客气地问。

“上帝创造的一切,自有道理岂是你所能揣测另外,事实上,是我和你之间的价值观念相差太大,这没有办法调和”玛利亚淡淡的说。

沉默

我开始头痛。从吉它回来后,玛利亚甚至迎面给了我一个拥抱,但现在是什么吸引她不愿意跟着我们离开水月城难道真的是她所说的要与邪恶斗争的决心

我把眼光转向海伦,竟然发现,她的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心不由得再次一沉难道这丫头要和玛利亚结盟

本以为今天是我们五个人,规划未来美好蓝图的一天,谁知道这一天,竟然是我们摊牌的一天。

我赶紧走过去,拉了海伦一把,在她耳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说:“艾丽斯说,要是你愿意,你和我们住一起吧”

象是许诺,但这样的承诺大概太无诚意。海伦身子一抖,但仍然把脸别到一边,摇了摇头。

无奈,我放开她的手,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艾丽斯善解人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又是一阵让人难堪的沉默。

“你决定了”我又问了玛利亚一遍。事情太突然。这些天,我被那些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危险。

“嗯。我们打算一直向东,绕过星星海,到东海岸去。据说那里的人是白种人”玛利亚淡淡的解释道。

我心里一凉,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说服海伦了其实海伦心里一直有种族主义的倾向但玛利亚黑发绿眼,并不是白人,为什么她又会追随或者,玛利亚答应了海伦什么

我转眼看了看艾丽斯。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也许,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算是个好事情。”她的答复也出乎我的意科

我有了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了。而我,这一切猝然来临,我竟然没有预先感觉

也许只有昏迷不醒的戴安娜有不会反对我。

“那你打算怎么样”我问玛利亚。

“在上帝的指引下,我和海伦,将会前往东海岸,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将带著戴安娜走”玛利亚说。

“反对”我打断了玛利亚的话。

转脸,我看着艾丽斯,忽然想到,玛利亚说的,并不包括艾丽斯哈哈我的老婆和我们的儿子并没有抛弃我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开来,我禁不住站了起来,走到艾丽斯身后,轻轻抱住艾丽斯。

“玛利亚,海伦我们都舍不得你们走”艾丽斯开口道。

“这事情我想了很久,你知道劝我也没有用的。”玛利亚摇了摇头:“谢谢你们这些天来照顾我们”

“你们”我想问的东西太多,但终于不说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了

“别担心”艾丽斯转脸在我的手臂上蹭了两下说:“你知道玛利亚是个医学博士,心理学博士海伦是公共管理学博士,搏击专家,武器专家她们不会有事的”

我看了她们俩,却见海伦飞快用眼角的余光扫一眼我和艾丽斯的亲昵,同时皱了皱眉头我忽然明白,如果我没有和海伦那一路的风流快活,或许,海伦不会离开我们跟玛利亚去。也许是她对我的期望永远实现不了,这样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选择离我远远的

当然,后来,我和艾丽斯又劝了她们半天,但玛利亚和海伦都拒绝和我们一起向西的建议。她们执意要向东,去一个叫做爱肯的帝国。

没有办法,只好分家。

我本来是要把从方舟基地带来的武器分出一半,给了她们。

但玛利亚只取了件防弹衣和一支微冲还有百十发子弹,海伦也只取了一支手枪一枝长枪和一身防弹衣,另外是两把匕首和一些小零碎。她们说,以后她们并不打算依赖这些来闯荡这个世界,枪只是用来紧急情况下的防身

也许真的是价值观念不同,我给她们钱,她们也只收了一点,便骑几匹马,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水月城。

她们走后不久,我便把水月城的生意,交代拾了珊德娜,这时候,盐的生意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了,基本上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了,但我忽然不感兴趣了。我让珊德娜考虑一下向爱亚贩卖粮食的生意,如果可靠,先用磐石堡的粮库,囤积一些粮食,时机成熟时,珊德娜可以自行决定发运粮食从水路往爱亚。另外,要是我们流动资会足够的话,能自己花钱买些大船为粮食的出口贸易作先期准备,别舍不得钱至于那个规划建设中的新城堡就先建设成一个粮库型的堡垒吧这类建设和保卫之类的事情,可以让肯维妮她来负责再有什么事情,便向水月王府寻求帮助总之,各种事情都要实实在在的做,但在宣传上别太高调珊德娜一一答应。

我又去水月王府坚决的辞去了小安雅老师的职务,反正,这丫头学得挺快,但有些东西是要慢慢打下基础才行的,现在,不如让她自己慢慢练一练,细心体味、仔细消化我对她讲的一切水月王对我离开有些不舍我告诉她要有什么事情急需帮助,我仍然会是她可以信任的

在玛利亚和海伦离开水月城的二十六天后,我和艾丽斯也离开了水月城。

我们也只是带几十匹马,三五辆大车,车里坐的是艾丽斯抱着戴安娜行李也不多,大多数都是以前从方舟基地带过来的,现在,又让我们带着,慢慢的走上了回吉它的道路。另外,就是几袋戴安娜培育出来的植物种子因为要收获这些种子,我们才没有在玛利亚她们走后,立刻再开水月城。

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但却也有异样的轻松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

我骑在马上。气候已经是深秋接近初冬了,离我们来这个世界,接近九个月的时间。我们天天折腾,日日想着所谓的事业和进取或者,那都是我一厢情原的想法。至于她们,都没有事实认同。所以,到头来,我们分成两组人,真是各奔东西了如果不是艾丽斯怀了身孕,如果不是戴安娜昏迷不醒,我很难确定,她们是不是还愿意和我走

我一边检讨自己,一边眼睛四处看着这个世界的风景,象是自责,又象不停的自我安慰

这样停停走走,慢慢的向吉它靠近。

这一次,路途又象出了鬼一样的安静,竟然连个骚扰的小贼都没有。

而且,过了飞马城不久,戴安娜慢慢的恢复了神智。看来,我关于离开了星星海.远离那种神秘生物的意念波的控制范围后戴安娜会复苏的判断是正确的。

等她醒来后,戴安娜问了几句其他人哪里去的话之后,也不大言语。

她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交得沉默。

她变得瘦弱起来

我每天都亲自做许多好吃的东西给她吃。当然也为了艾丽斯。

有一天,我们在篝火边烧烤的时候,戴安娜叹了一口气说:“田田,咱们去开个饭店吧,你就做厨师,我和艾丽斯做厨娘”

她说完了,忽然觉得不妥。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身边的艾丽斯仍然靠在我身边,吃着一串烤肉,津津有味,而且,她似乎没有听到戴安娜的话一般。

我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想:我老婆艾丽斯,是个冶金学博士,电子学专家,机械学专家,我那假想的事业如果真想有所成就,简直,艾丽斯就是天赐于我的助手。而且,现在,她的肚子里,有我放进去的孩子所以,短时间里,我们的关系是无法割裂的。

这个戴安娜,却也是个农学博士,气象学专家

所以,要说真正对我的事业有帮动,她们俩个人,帮助应该最大。从这个角度讲,那两个小女人跑掉了,我的损失并不大。

但戴安娜,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一天,也象玛利亚或者海伦那两个小女人一样,忽然走掉要是艾丽斯不介意也许让戴安娜也挺着个大肚子,她就不会象海伦和玛利亚那样跑掉了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卑鄙了

正想着,忽然被戴安娜踢了两脚,说“集中注意力肉都快让你烤糊了”

第四十三节 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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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戴安娜生米做成熟饭”艾丽斯转脸看了看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戴安娜,戴安娜她已经熟睡了。

“什么意思”我心一惊,难道艾丽斯的读心术真这样厉害

“别怕”艾丽斯拍了拍我的后背,像是安慰我,这却更让我害怕难道我害怕她也看出来了

艾丽斯笑了一笑,只是轻轻抱着我。但我却像是被色狼抱住还没有心理准备的处女一般害怕。我这老婆,真的能看透人心吗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我只是经常看你,便能大概猜出你在想什么罢了要是你经常注意我,把我平日里的神态和下一步的动作结合起来考虑,也能猜到我的心问题是,你肯花这样的时间吗”

我怔了一下。是的,她说的有道理,我在的肉体上花的时间确实不少,但对她的思想,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没有多注意。

艾丽斯接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帮你,放海伦和玛利亚走,是因为我吃醋了”

我又是一愣。要说这样的猜想从来没有,那是骗人。

艾丽斯说:“傻瓜,其实我是在帮你”

“帮我”我这老婆说的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

“当然想一下这么多天,你一直没有想明白吗想一想,要是她们仍然在,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艾丽斯提醒我。

我想了半天,点了点头。

艾丽斯说:“你会愿意和别人共用一个牙刷”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说:“对不起”

“算了这是我人生修炼的一部份。”艾丽斯把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手握着我的那个,说:“你就像一只没有经验的猎狗,一会追这只兔子。一会追另外一只兔子事实上要命的是,她们都不是兔子,而是像你一样聪明,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你更聪明,所以,她们当然有资格更自信,自尊心比你的虚荣心更强当然也就觉得自己得到的东西,别人不能再用所以,你就用你的那方法。通过那种所谓的民主方式。怎么可能有效果与其让她们几个在一起相互竞争。还不如向一个方向猛追一只兔子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所以,你选择戴安娜做我的目标”我问艾丽斯。

“不是我选择,只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只能这样。要是戴安娜没有遇到危险。那么,留下的可能是海伦,走的会是戴安娜了”艾丽斯说:“我们还没有能够左右一切的发展的能力所能的,只是顺势而为。”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艾丽斯接着说:“依我看,玛利亚出走,主要原因还是要怪你你一方面要这个队伍的领导权,另一方面,却想着什么胡说一样的民主,什么糟糕的公平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就算错了,也是正常的事情,总比一群人乱七八糟的讨论要好也更有效率。这些想法你肯定也想过,但我现在说,只是证实一下,你想到的东西是真的,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要是一开始,我便强势的建立自己的权势,那么,玛利亚她们说不定都习惯于我做决策,而她们只是执行,只是做她们擅长的工作,不会去想另起炉灶这样的事情了。

就是在那一晚上,艾丽斯和我说起民主与公平之后,我彻底的抛弃了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我要做主即使有时候犯错,也是我能承担得起的代价。

果然,后来我不再和戴安娜与艾丽斯商量什么事情,我总是说一下情况,让她们了解大概,然后,给出一个结论。

开始时,戴安娜还会和我讨论一下,但慢慢的,她发现她的主意也并不好,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周全,所以,她也就渐渐地不再有讨论这些事情。她把她的心思都用在了她各种各样的植物种子收集等专业工作里去了。

这也算是社会分工,每个人做自己擅长的事情,不做无谓的讨论,效率自然要高。这是做事情的专断。

既然有成效,当然,我也会不由自主,把这样的作风带到爱情里。

“脱了”我放开抱着戴安娜的手。这是和艾丽斯那晚谈话后第九天的事情。我觉得,事情的道理都一样,做事情讲民主并不好,那么,“做人”也一样。

戴安娜涨红了脸,手有些发抖,她犹豫了一下,便顺从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戴安娜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后,便再也没有半点抵抗,不用我再命令,她便乖乖的慢慢躺下。

我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戴安娜便慢慢的分开她两条有些颤栗的腿。

我伏上去,不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戴安娜闷哼了一声.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然后,随着我的节奏,开始叫喊,一声高过一声

等她两三次极乐过后,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汗水把她的头发完全打湿了,全身上下更是湿淋淋的,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汗水。

“不要了下次我再给你”她趴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要是在床上,估计,小床都会让我们折腾坏。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想要了”

“想但太累了有点痛”戴安娜趴着,声音小得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我嗯了一声,又来了几下,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

刚一离开戴安娜的身体,戴安娜便转过身来,一把抱紧我,给我送上热吻。

我回吻着她。

吻了几口,忽然觉得她抱着我的手松了。再低头一看,她仍然张着嘴,无意识地吻着我,但她的眼睛却闭上她已经睡着了。看来她要不是累急了,也不会舍得我停下

轻轻把戴安娜放下。

一切真的像开始艾丽斯预言的那样。

是的,本来,戴安娜就是个正常女人,当然有着一个正常女人的欲望。而在旅途,又只有我们一男两女。我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像是要考虑戴安娜的情感什么的艾丽斯说,你要是想,就不要畏畏缩缩的这样你难受,她更难受大方的要,大方的给。别忘记了,这个世界是个女人主政的世界,你给她,就像你原先生活的社会里,漂亮的青春美少女向一个男人奉献自己一样

我就这样,强势的,直接的,像是命令,又似征服者总之轻易、顺畅、成功得到戴安娜,连设想中的一点点抵抗都没有遇到,是我原先不敢想象的。所以,我对自己的老婆艾丽斯,又多了一分不解。

我问艾丽斯:“老婆,你修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艾丽斯却不回答,反问:“什么时候,你开始关心人了开始学着问实质性的东西,不去假惺惺的问别人的政治倾向了”

我老脸一红,说“人总是进步的嘛。我承认以前自己做的不好,让我以后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不好吗”

“嗯,你这样的坦白,正是我喜欢你的地方。”艾丽斯吻了吻我。

“说一说嘛,到底你在修炼什么或者,你跟着我,只是顺其自然或者,你有自己的什么追求说来,让老公帮你一下。”我说。

“没有呀,大概是顺其自然。也许,生命有它另外的安排,只是我不知道”艾丽斯一句话,把事情说得死死的。

我也就不追问了。

过了片刻,艾丽斯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不要过多关心别人,那就找错方向了,那是自寻烦恼更多的关心自己吧。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不是那么大也许,你想要的东西,正是别人想要的要是想讨好别人,那么给别人你最想要的东西,一般没有错。”我承认艾丽斯说的话某种程度上是对的,但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又舍得送给别人真是矛盾的事情。

过了些天,便来到了吉它城。

莉莎对我的到来非常高兴。她问我们是不是就在这里住下了

我正想问一下戴安娜和艾丽斯,但猛然想起自己才是做决定的人。便直接告诉莉莎,我们只住一两个月,便要离开,但还让她在牧场给我们清理出一个院子来。

莉莎随口吩咐下去,果然不多时间,我们便把所有的东西搬进了牧场的新家。她这一表现,让我刮目相看。看来,她这丫头,领导能力又提高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她向我们汇报了一下形势大好的食盐采运的生意,而且,她请示我,吉它城的盐商,胡安,前两天已经和她联系,看看能否从她这里进货。

我一喜,说:“好事情她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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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告诉我,胡安说的量很大,几乎要占我们现在产量的三分之一。

我想了想说“那你再招些人吧把生产规模扩大一倍。生产的盐,除了运到水月城和供应给胡安,也可以向其他盐商供应,另外,在牧场,再建一个仓库,贮藏一些盐,以应不时之需卖给胡安的盐所赚的钱,一半交给我,另外一半,由你来支配我建议你把那一半利润中的一半,用来扩大生产规模,剩下的部份,拿来改善所有替我们做事员工的生活条件。

莉莎非常乐意的答应了

晚上,我抱着艾丽斯的时候,戴安娜已经在我们身边睡着了这丫头,像是她的觉,永远都不够睡一样。

艾丽斯问我:“看来你挺欣赏莉莎”

我点了点头。说:“这丫头,进步太快了。开始的时候,做事情笨手笨脚的。你看,她现在做事情多利索,嗯,让人喜欢”

艾丽斯奇怪的看了看我,忽然问:“你准备再和她上床吗或者,把和她做爱当作一种赏赐”

我哈哈一笑,正色道:“你也太小看我了。你觉得,性是我用来和别人交易的货物吗”

艾丽斯点了点头,说:“你明白就好”看来这丫头并不是不吃醋的。也不是我和别的女人瞎搞也不管我。

“怎么现在像是关心起我来了”我捏揉着她胸前腻滑柔肌,问她。

“不是我关心。我是替我肚子里的孩子关心他的父亲,可不能声名狼藉”艾丽斯摸着她那已经隆起的肚皮说。

“这孩子”我本来想和艾丽斯再来一场酣战,但听她这么一说,便作罢了。

“对了你也进步很快,做事情也很利索了。只是,戴安娜怎么还不怀孕”艾丽斯问。

“这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奇怪。按道理说,她应该怀孕了才对,还有那个海伦”我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想再要几个孩子”艾丽斯问。

我想了想,说:“这个难说。但,像戴安娜,她果她不怀孕.我总觉得自己不正常似的”

“你是正常的。你看,你不是把我的肚子搞大了么也许,是她们不正常。你说会不会是她们在时空传送中,失去了生育能力呢”艾丽斯问。

我心里一颤。要是这样,她,戴安娜,也太悲惨了。我心里暗暗地想,以后对戴安娜,要多体贴一些

在牧场休整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并不是太忙。一切已经让莉莎打理的井井有条了。所以,我除了在家里哄一哄自己的两个小女人,就是带着戴安娜去兰花的盐运护卫队去,指导兰花她们的武功。

扩卫队属于小型的战斗武装,没有什么重武器,以刀枪箭为主,都是骑兵,快速机动。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并不看好它的前景。但戴安娜却是玩起来津津有味。她挺喜欢指挥这样一队人东跑西溜

到牧场后的第十二日,松涛王的信使,给我带来了一封信,一个大的牛皮袋里,放着一张信纸和十几张地图。

地图是西面太阳帝国的军用地图,信写的是关于我西行的建议。另外,松涛王告诉我,如果需要她支援,她可以从萨拉大营里拨一支三千人的队伍给我使用。

“三千人”戴安娜夸张的叫了一声。

艾丽斯问:“松涛王这样慷慨,是什么意思而且,帝国的军队,是她一个人说给就给的”

我点了点头,说:“不知道这松涛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三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是指挥不好,光是后勤,就把我们拖垮了到时候哗变,只怕,能把我们的裤子都抢走嗯要不这样,我们去把那个肯维妮调过来,再让她带十几个亲信来,这样,控制三千多人,也差不多了。她以前在军队里呆过,我看她还算个人才”

艾丽斯点了点头。

戴安娜恋恋不舍的说:“这样把指挥权给她们了”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到时候,我是这枝队伍的元帅,你是总参谋,这行了吧”

戴安娜脸上笑容绽放,但她同时把脸转向艾丽斯。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我是元帅夫人,替他这有福的家伙生孩子做家务要是有空,我宁愿做点恢复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的研究,至于军队的事情,我还没兴趣呢”

听艾丽斯说不和她争夺军队领导权,戴安娜更开心了晚上,她兴奋的和我连做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但这部队,毕竟只是在松涛王的纸上。所以,我不得不亲自去松涛城走一趟。

“事实,这是皇帝的意思”松涛王直接对我说。

我没有作声。果然。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帝国的监视之下。看来,我自以为低调。事实上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逃脱她们的监视。这大概也是我们平安来到吉它,路上并没有遇到镇山王找麻烦的队伍的原因。

“皇命说,她不想看到我们三姐妹不和你,何,要是愿意离开帝国,这对我们大家都好。西方的太阳帝国羸弱已久,上个月,又闹蝗灾皇帝的预言师说,西方的太阳帝国,到明年便会终结所以,皇帝说,何,你不是普通人,所以,帝国不想与你为敌。你去太阳帝国,对你来说。是一个更好的机会,那边也许更适合你。”松涛王循循善诱。

我点了点头,看来,飞马帝国的情报不可小看。从小的方面看,她们知道我们想向西发展。从大的方面看,她们知道邻国发生的大事总之,一个千年帝国有许多办法,把情报工作搞得让你意想不到的出色。而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个还错误地以为我们几个做事情比较隐蔽呢

“何你上次用了什么法子好舒服”松涛王忽然问起上次在吉它城里,我用“催情指”给她催情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她会提很多正经事。没有想到她两句话便把正经事结束了,很快转移到了私人话题上。

“哦这个,会上瘾的,最好还是不要常用。你可以多做运动,效果基本是一样的。”我不想多提那事情。因为这种手法,其中奥妙,不是一般人能掌握。松涛王要是上瘾了,以后要找,肯定还是要找我。那就麻烦了。

“再试一试吧”松涛王口气放软。

“”我没有办法拒绝她,只好说:“你最好准备几个猛男,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松涛王便没有一点女王的正气了,她吃吃一笑说:“要是我出高价呢”

我摇了摇头。多高的价钱我也不打算和她上床。

松涛王媚眼看我,直截了当的说:“也许我不能做主把吉它城送给你,但我可以让你带走的三千士兵全是精兵强将呀”

我再次摇了摇头,说:“军队是镇山王管的,而且,我不打算做这样的交易。”

松涛王不悦,说:“那你能带走的只会是一群男人,一群最笨的男人一群流浪汉组成的队伍”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有点人做样子就行了。至于给什么样的人,你都算完成女皇帝交给你的任务了。我胃口不大的。”

我便按她的要求,在她后背上一拂。

“行了”松涛王疑惑的问。

“当然再过十秒,你身体就会有反应我还是回避一下。”我说。

“这么厉害,我真舍不得你走对了,我在房间里已经点了迷香,怎么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松涛王笑眯眯的看着我问。

我恍然,难怪一进她的内室,便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要说完全没有生理反应,那是假的,但我能控制自己的反应,所以,看起来,像是完全没事。我便说:“哦,我皇帝大概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岂是一般毒药能害的告辞了”

松涛王正想再拉我说几句.无奈她的情欲已经周身涌动.脸色绯红,已经快要忍不住呻吟了。她见我走,也不送我,只是叫人快把她的美男送进她的卧室

真是个荒唐的女王还好,她没有表现过多的兽性出来。

另外,她也算是委婉的向我传达了帝国的意旨我并不是受欢迎的人,最好,我能早点离开飞马帝国。大概,我现在在飞马帝国的传说里,已经是个可怕的、不能惹恼的人物了,所以,她们希望像送瘟神一样把我送走这也算是我们这十个月的“经营成果”了我们自己不觉得,但整个帝国却感受到了我们的威力。

另外,我承认松涛女王也是个聪明的女王,她派人领我去萨拉大营去接管受我们节制的三千士兵,那三千人果然都是男人,但也算是兵甲鲜亮了。既体观了她的威胁,又让我找不出更多的毛病甚至,在这枝队伍的装备上还让我很是满意。

我把他们都带去吉它城的牧场,到了之后,每人给他们一匹马。虽然不是战马,但有马总比没有马强,而且,这群男人刚开始训练,骑这些跑得慢而且性格温顺的飞马,也算是合适。

另外,我立刻让莉莎在附近采购军用物资,这群三千士兵的伙食条件立刻得到了改善,每天两顿肉而且,住宿的条件和穿的衣服,也比以前的档次高了许多。

这群士兵非常满意他们新的待遇,从开始时的疑惑不满,到满心欢喜。

我已经知道飞马帝国的态度,也明白她们会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所以,也不再收敛,开始大张旗鼓的整顿我的军备了。我知道,既然消息是透明的,太阳帝国自然也会知道我们这样一支小股部队会入侵它们的领地去。

我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制度效率确实高,但这是建立在对统治者极高的要求上的但这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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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很迫切的需要一支有战斗力的队伍了

第四十四节 整军

在吉它城南的牧场休整了一个星期后,肯维妮带着十五人来到牧场。见到三千多人,先是很高兴看到一排排整齐的营房,但接下来一看到处都是男人,她的脸的笑便凝结起来。

她皱着眉头,几乎是捏着鼻子,接受了我的邀请事实上是命令

她一定担心她的“一世英名”败送在我的这支完全由男人组成的队伍里,虽然她现在寂寂无名。

但我不可不管她怎么想,也只是装模作样和她肯维妮、戴安娜商量了一会儿戴安娜现在已经对讨论这些问题没有兴趣了,最后,大家都不得不同意按我设想的那样,把这三千人整编成六队,每队五百人,一队由我直隶,另外五队,由肯维妮和她的朋友接管。

戴安娜本来也想领一队人的,但我觉得她是个专业人才,用在带兵打架上太浪费了。所以,我向她保证,我所指挥的人,就是她指挥的人我是这三千人以及以后壮大的队伍的总指挥官我这么忙哪里有时间训练这些家伙呀戴安娜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再要求了。事实上我也知道,估计肯维妮的手下,肯定有不少人是帝国的间谍,她们将要指挥的这些男人里,也一定有不少是抱着报效帝国的心思混到我的私家队伍里来的但我也不点明,只要她们不太调皮,我也不打算把她们或者他们驱逐。只是直隶的这一队,把兰花她们的那队护卫队的人编发进去,都做了不大不小的军官至少有一队人马要离我们近一点才让人放心。

接下来。便是队伍的编制重组。肯维妮的意思是仍然按原来帝国的军制。而我,一口否定了她的建议我制定的是一个大概的分工体系。战斗的,后勤的,分得很清楚。而且,一个人所直接指挥的人数,绝对不超过九个人。这样一个小的团队,成员加领导,最多不超过十个人。

现在,我们只有三千人,称为第一师。以后若是队伍壮大再壮大,等有必要的时候便再设军一级编制,几个军,组成集团军,应该是以后最大的作战单位了。

在师一级下分团,像我领导的五百人,叫直隶团。团下面再分编制,便是连,一个连,五十人。连队下面,便是平均**人一组的六十班。我名义上不仅是第一师的正职,也是第一团的正职,所以,我直接领导七个战斗连队,第一团的另外三个后勤团队,名义上归戴安娜直辖。事实上,我也按我说的那样,把所有的第一团的事情,交给了戴安娜直接指挥。反正现在她也没有什么科研任务。但戴安娜指挥了两天后,也没有太多兴致了,便把第一团的事务交给兰花。

戴安娜对我这样安排的评价,叫艾丽斯对此事的评价是惊人的一致的:四不象

我没有理会她的批评。先搞着再说嘛错了以后再改嘛,但自己权威不容挑战要是一切都按她们俩的想法来组建一个现代化的队伍,那根本就不切实际。

至于肯维妮她们的各种战法,应该说也算是帝国千年军事斗争经验的升华了但她们会的,我们的敌人当然也了如指掌而且要是按她们的想法来整顿军队,那打了败仗,自然是我的这三千人部队里都是男人因而素质不行而要打了胜仗,那全是她们指挥得法如果事情完全听她们的。那么,队伍在指挥之前,不管如何,我已经失败了所以,一切事情的决定权都必须不仅事实上是,而且要让她们清晰的意识到:这里一切的决定权。不在别人,而是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里

建制定下来后,我当即宣布自己是第一师的大当家,戴安娜是二当家的,肯维妮是三当家的。

兰花也在我的关照下排到了第四的位置,但她很让肯维妮她们看不起,因为兰花以前带的是一班土匪直隶团由我和戴安娜负责,其他五个团,也按照肯维妮的建议,分别任命肯维妮带来的十几人做了正副团长。

次日清晨,把人召集齐,便大家各自领人。我是主人,当然由我先挑人。我委托戴安娜去选人。开始时戴安娜还兴致勃勃.但挑了一会,便没有耐心,手里的马鞭,只要不是特别不顺眼的,几乎完全是一二三四的连点了。于是,不一会儿,便拉了五百人到我的马前

六个团的人很快分好后,再简单的把人都按连队分好,连队下,再分成班。一阵骚动,很快便把队伍的雏形分好了。其实也就是无差别的把所有人分成一小伙一小伙的。

接下来,我又告诉这群男人,团长以下的职务由他们自己选举产生。

班一级先选出班长和班副,选举结果立即生效。

接下来,每个连队里的六个班长在一起,选举出自己的连长连副。但这次选举,是先选出两个人,由团长决定哪一个是连长,当然,剩下的一个就是连副了。

一个多时辰后,我的队伍里产生了六个团长,六个副团长,六十个连长六十个副连长,三百六十个班长和三百六十个副班长所以,一时之间,欢声笑语,四处腾起。

当天,难免是一场盛大庆贺的酒宴。

他们都觉得自己这次到这里来,简直就是掉进福窝里去了

再至次日,仍然是平静的一天,整个军营,大家都在忙着把自己行李搬到各自的队伍营房里去。

晚上,整个师的花名册由肯维妮和她的队友组成的参谋部,送到了我的案头。我对这样的效率也算满意了,看来让她们来帮我是对了

再至次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便让肯维妮击鼓升帐,让士兵们起床操练。

结果,等到日上三竿,才把队伍整理齐。

我没有说什么,让大家开始操练,操练的内容是队列。这个他们也是练过的。本来想按自己的想法来,但一想,这队列训练,用老办法还是另起炉灶,并没有什么区别。便让肯维妮按老办法,让这群士兵们走了起来。

训练了二个小时,所有人都饥肠辘辘,但看我一动不动站在队伍前,他们也没有话说。便忍着饿,把计划里的操练都进行了一遍。

训练结束,整理好了队伍,我总结了一下。

我问:“大家饿吗”

开始没有人回答。但过几秒,便齐声说饿。

我说:你们看看,我没有迟到,团长一级官兵的也没有人迟到但再向下一级,就不明白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明天早操,若是击鼓后,半个时辰人不到齐,最后到的十个人,砍头这十个人的直接领导,撤职

眼睛猛地向四周的众士兵一扫,命令解散然后,我转身走了,留下戴安娜整收直隶团的士兵

“你真的要把迟到的士兵砍头”晚上,戴安娜在我的怀里问我。

我说:“当然明天早上,谁迟到,谁会被砍头。直接上司撤职,决不含糊”

戴安娜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穿上衣服,自己跑到直隶团里去找那些连长们,又叮嘱了一遍,让他们约束手下。明天千万不要迟到,哪怕今夜不穿衣服,明天,鼓声一响,都利索地去校场站好了这是她带着一脸疲倦回来时告诉我的。

事实上,这也救了有些人的命。

次日再站在校场上的时候,大家的动作果然麻利了许多,特别是直隶团,第一个快速整理好了队伍,整齐的站在校场上。

肯维妮站在我身边,面有愧色。

今天,比昨天快了一些,但仍然离要求差了很多。

我命令直隶团抽出一个连的人事实上就是兰花她们的那一队人马,来到队列前,当场宣布,她们现在改变职能,以后成为第一师的督导队,负责维护第一师的纪律。

然后,我命令她们去帐篷里去搜索一下,把还躲在床上的懒鬼都给我拎过来。

那一连的人,领命去了。

不多时,从帐篷里押出了十四个衣冠不整的懒虫出来。

我让她们去问一问这些人怎么回事

过了几分钟时问,过来人向我汇报,其中四人是生病了,而且请过假,另外十人,是懒虫。

我让人把十个懒鬼拖过来。

十个人老老实实跪在我的面前。

拿色子来我命令。

大家都一愣。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似乎这么严肃的场所,拿一个色子来有点搞笑。

我让这十人每人掷一把色子。同时,我让兰花看一下,哪五个人掷的点数最少。

他们胆战心惊的照办了。他们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

结果一出来,我立刻命令兰花把那五个掷色子点数最少的人砍了。

本来以为我只是吓唬一下他们,但没有想到我真的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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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光一扫,兰花立刻带着督导队带了三十人过来,两人按一个,另外有人挥起大刀,准备把那些大好头颅给砍了下来。

那五人连喊饶命,甚至喊出了他们是帝**人我无权杀他们的口号。

我厌恶地挥了挥手。

刀光一闪,五颗大好头颅落地,在滚动时,有的眼睛仍然睁着,有的眼睛甚至还流泪

尸体埋了,人头示众三天我再命令道。然后转身离去。

只留下另外九个一起被捉来的人屁滚尿流瘫软在地上。

回去后,我让人把兰花找来,告诉她今晚,她的人马不要睡觉,时刻准备战斗。

兰花问是不是有什么人要偷袭

我告诉她,她要对付的是那些想乘夜逃走的逃兵

兰花点头称是,回去准备了。她的手下原来是盗贼,而且,这七八个月时间,好吃好喝,再加上不停的按我们的要求训练,体能已经是一流,而且,学了我们教的非常实用的武艺后,她们已经算是支精兵强将的队伍了,所以,做这类事情,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果然,当天夜里,兰花捉了三十多个逃跑的男人。

次日校场上,迟到的人没有了,但队伍前,跪着一排三十多个衣衫褴褛的逃兵。

训练项目没有开始,我先手一挥,三十多颗人头滚落在地上

然后,我开始训话:如果你们偷懒,违反纪律,甚至临阵脱逃的胆小鬼,我也许有可能给你们一个掷色子的机会,要是上天有意宽恕你们掷出个大点子,像昨天那几个没有被砍头的懒虫一样,或许还能侥幸免于一死但背叛,罪无可赦所以,今天掉落在我们脚下的这些人头,今后的十天时间里。将挂在校场,给你们每个人一个警醒

是的,我知道,你们,所有人,是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到这里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们来到一起,不仅是今天,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将一起生活,一起战斗,为了一个目标

什么目标

人生来平等不分男女,不分贵贱人人都能受到比现在更好的物质生活条件,享受一个更自由、更公平、更民主的世界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我们现在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建立一个更公平的世界秩序而奋斗

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这样一个让这个社会更美好的秩序付出同时,也会得到丰厚的回报我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当我们取得胜利,你们每个人,都将有自己的土地,有自己的庄园,有自己的女人是的,是你们自己的,不用和别人分享

也许,你们觉得我说目标太遥远,但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大家,那一切,离我们都很近这是因为我说的这一切,是天上众神的意志,没有人能违抗

最后我要说的是:你们没有选择是命运把你们聚到我的旗帜之下如果你们不想象一泡屎一样毫无价值的死去,那就站在我的旗帜下战斗吧

但请记住,我说的是战斗,不是送死所以,从现在起,你们都要刻苦训练,为了能对敌人更有杀伤力,更是为了让自己更强壮,为了在英勇的战斗中仍然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去享受我们目标实现之日的幸福生活

开始训练

估计,她们和他们都不相信我说的目标,但我这样随便砍下三十多颗人头的作风,仍然把她们吓坏了,所以,从那天起,大家训练起来特别卖力。

戴安娜对我那天的演讲有些感冒。她问我:什么叫“有自己的女人,不用和别人分享”

我反问,这样的表达有什么问题吗

戴安娜说,当然有你说的这是性别歧视还有,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说的话,是众神的意志

我反问她为什么我说的话就不能是众神的意志

戴安娜说,你又不是神父,当然不能只有像玛利亚那样神圣的虔诚修女,才有资格说而且,你不应该用那样血腥的低级手段来树立自己的权威

我哼了两声,反问她:那么,我应该怎么样说应该怎么做才能使我们的队伍凝心聚气或者,下次我再要演讲的时候,你给我写演讲稿,或者,下次,由你这参谋长来每天早晨宣讲一番或者,你去一个一个的劝说那些散漫惯了的男人要守纪律

戴安娜一听,被吓住了。

挑毛病人人都会,但要真让我们自己做,那我们也许事先已经知道要是自己做的话也许更差。

她戴安娜并不笨,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第一,她没有我那样的大嗓门,要是没有扩音器,在三千人面前说话,还要让人都听到,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就根本办不到第二,她害怕这样半正式的演讲,让她写稿子甚至打腹稿,都是要她的小命了至于整顿纪律,那也不合她的性格。其实,她挺适合默默的搞点科研项目的,而不是夸夸其谈

见她说不出话,我二话不说上去脱了她的裤子,放到床上,三下两下,便揉作一团。这样一来,戴安娜也乐得去享受她在这个世界上难得的销魂时分,自然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但我也能算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如果玛利亚或者海伦在,这些家伙,天生就是讲大道理的人,估计,这时候,肯定要和我辩论得难解难分,特别是玛利亚而我,又不方便砍下她们的头所以,想一想,分开,真的未尝不是件好事情可见,艾丽斯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但她们并不在我身边,所以,这些只是假设甚至,我经常回想起海伦曾经在马上或者在暴风雨里和我的欢爱,想起玛利亚曾经投怀轻轻一抱如此一想,欲望竟然难以抑止,自然要把一腔欲火发泄到戴安娜身上

但玛利亚和海伦现在去了哪里她们在做什么

也许在一起吵闹是不愉快的事情,但我还是希望,她们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这又是多矛盾的事情呀

第四十五节 香格里拉

艾丽斯不热心军队的事情,我指派给她的事情,是给我去炼钢其实这才是她的专业。

原料是铁。开始的一个月,我们还羞羞答答的,从各地买进一些废锄头,烂菜刀什么的但后来想,既然飞马帝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那我们也没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那样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于是,干脆从外地买进铁块。

本来帝国里,铁是专营的,并不容易取得,但自从松涛王接受我经营铁生意分一半利润的承诺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她还从她松涛郡的国库里,出让了二百六十多顿重的铁锭给我

甚至连莉莎到处以高薪去聘请的许多熟练的铁匠来,也没有受到阻挡。

大概飞马帝国对我们的科技很好奇,所以,竟然没有任何限制。

松涛王的管家还派了三十多人过来说是帮忙。权当我在传播文明吧,而且,我也暂时没有对付飞马帝国的计划,所以,索性敞开大门,让她们来看。

两个月后,在一帮熟练工匠的努力下,转炉炼钢的装置总算马马虎虎的按艾丽斯的指点竖了起来,各种原料也准备好了

“怎么样”艾丽斯问我。

“开始炼钢吧但你现在怀孕已久,不要太累我让人在你的身边用滑竿抬你吧”我关心地说“不用”艾丽斯咬了咬我的肩膀,说:“我又不是纸糊的。”

正式开始炼钢的那天,我把所有军营里的人都放了两天假。让他们有兴趣的话都去参观一下。

两个月时间搭起来的生产设备,光是小型转炉就有四个,再加上支起的支架和轨道什么的,在那个时代,已经是破天荒的宏伟了

待炉火点着后,近百个小风箱,一齐开动,把风鼓进转炉里,整个工地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所有人开始时都屏气噤声,但等了几秒,又一齐哄然大叫起来,那场面,甭提有多热烈。

艾丽斯指挥若定,让一组组人各司其职。按她的安排,做各种各样的相关工作

等到转炉里的第一炉钢水在艾丽斯的示意下,被一只简易的吊臂吊了起来,然后,倾倒在一个钢水槽里,钢水火热地流过那个泥瓦槽,也填满了一个个手机大小的模具孔,转眼之间,便把近千只模具孔注满,这时候。转炉里的钢水也流光了。

接下来,便有五六十个手里提着水桶的工人,来给那些模具浇水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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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胀冷缩,不时有泥瓦模具裂开,一柄怪模怪样的刀,落在地上。那便是一把只要简单加工便可以使用的军刀了

这时候,另外一炉钢水也成功冶炼出来,但这一次,它所注入的模具。不是刀,而走一种可以一次三发的弩弓组件

炉火一连烧了七天七夜,一直耗尽了我们所有的原料方才熄灭。

这个小小的作坊,七天七夜之间,生产出了二万把半成品刀。一万多套劲弩的组件和十万支弩箭

炼钢转炉的控制,主要是温度控制,而这种温度控制,现在又基本上全靠艾丽斯的判断总之,每一步都离不开她的指挥。艾丽斯一直在现场,指手划脚,看起来是精神饱满。但这七天时间里,艾丽斯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经常是说着话,吩咐完毕,手一挥让其他人去做事情后,她人就突然无意识的靠在我的胸口上睡着了。等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响起,她立刻睁开眼睛,又开始指挥

熊熊燃烧了七天七夜的炉火一停,她立刻便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艾丽斯几乎要累垮了,她还是个孕妇

等她醒来后,她懒懒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再不肯起床了。

“算上备料,近三个月时间,你生产出了二万把刀,一万套弩弓和十万枝弩箭,已经创造这个世界的一个纪录了。你不想去看看你的劳动成果吗”我搂着她说。

“谁在乎要是从我们来的那个世界,租一个设备齐全的普通工厂,我三天便能生产十万把刀具出来所以我一点也不感到算了,我不帮你,谁帮你不过,是不是非要去打这一仗,非要去杀许多人才成”艾丽斯问。

“从历史的角度看一一嗯,我们的历史是几亿年的历史呀一一以前没有和平崛起,以后也绝对不会有。没有赫赫战功是永远都无法赢得对手的尊重与臣服的。不杀人,不让对手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她们怎么能接受我们新的规则她们难免要跃跃欲试,要调皮,这时候,照着她们的鼻子上来一拳,才是最好的教育”我说,“所以,我们要更好的装备,这样,才能避免持久作战,这样,死的人才会少一点所以,也可以说,你替我制造这些兵器,是在积善现在生产这些冷兵器,只是权宜之计,你还是尽快把枪支弹药给我生产出来吧”

“积善”艾丽斯拧了我一把说,“算了,别以为你的语音语调能蛊惑我的心杀人就是杀人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杀人方式不要太变态啊,这或许会影响你几生几世的心理状况的。”

“我并不想杀人”我淡淡的说。

“何以见得”艾丽斯问。

“你见过松涛王给我们提供的地图了么”我问。

“见过,有什么问题”艾丽丝问。

“其中有一张,是从太阳帝国搞过来的原版地图,所以,标注的地名,也是用太阳帝国的文字标注的。”我说。

“你认识那些字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了,是象形文字吧”艾丽斯不确定地说。

“不是,确切地说,有些文字是简体汉字,有的像是朝鲜文字和日本的文字。我们这次西行,第一个目标,在太阳帝国的地图上标注的名称,叫香格里拉,就是纯正的简体汉字标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问她。

“是不是说。那些太阳帝国的人,是你故国的人”艾丽斯抬起脸来,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我。

“这倒不一定,只是可能。因为汉字,不仅我的民族在用,韩国和日本,也是在用的,只是他们一般用繁体汉字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很难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在整个地图上,除了香格里拉之外。还有四个地名完全是用汉字标注的,靠近海岸的有两个城市,上海和西安,南部有一个城市叫汉城,但北方有个城市更奇怪,名字竟然叫广岛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太阳帝国一直向前追溯的话,一定可以追溯到中日韩三国另外,大概你也知道,香格里拉有世外桃源的意思但只要我们一去,难免刀枪相见那里已经命中注定要毁了”我叹了口气说。

“哦”艾丽斯饶有兴趣的听我说,“要是你心里有障碍,那我们也不一定要向西我们要不,就直接把飞马帝国灭了”

我摸了摸艾丽斯的肚皮说:“其实在我来这个世界之前,有一个孩子,是和一个印第安女孩生的以她的能力,我们的孩子,应该能活得很好,应该能把我的种子,不停的撒布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吗,我为什么那么爽快的答应水月王,教她的公主安雅”

艾丽斯说:“是为了我们的生存哦原来,你看出那丫头长得像你说的那个印第安女孩”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但也只是一点点,主要是她眼睛里的光彩,太像我的那个印第安女孩了。这让我疑神疑鬼了很长时间,不过后来我发现,许多女人,身上都有那个印第安女孩的影子不过,就算我的孩子一代一代地生存下来,经过了几亿年的时间,我的基因也被消融得所剩无几了。但不管怎么说,她们的血脉里,或许流着一丝我的血所以,你们只看到我杀人时的不动声色,却难体会我心里的挣扎与痛苦”

“所以,你决定不杀自己的后代,而要对自己的同胞的后代下手”艾丽斯轻笑一声。

“不是,原因是传说中,太阳帝国积弱已久。我们,不是正要出风头,想逞英雄主义,所以,总是要先易后难,不是吗”我叹了一口气说。

“那么,等你杀光了那些可能是你同胞的后代之后,是不是有一天你强大了,准备挥师回来再把可能是你后代的男女都杀光”艾丽斯问,直接地问。

“不是杀光,只是杀掉一些自以为自己是英雄的傻子。当然,如果有必要,挡在我面前的,阻止我们目标的,不管是谁不能说因为和我沾亲带故,我就手下留情一一更因为就算我手下留情,她们也并不会领情”我说。

“哼我可以支持你,但要有个先决条件: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个孩子,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他做出不利的决定,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艾丽斯说。

“成交我们目标一致”我说。

“收回你后面那句假惺惺的话,我只要前面那个成交”艾丽斯尖锐地说。

我点了点头,再要用手去摸她的肚皮时,手却被她一把拂掉。

“另外,你要记住这一点,这个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你的”艾丽斯正色道,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

“是我们俩的吧。”我不解。

“从我们来的世界上,要是我把孩子生在美国的土地上,那么不管我是哪里人,孩子都能拥有美国国籍。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规则是:孩子跟着母亲,与父亲无关,除了你过节时有义务给他买点不讨人的礼物除外。所以,这孩子天然就是我的。”艾丽斯说。

我不明白艾丽斯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得那样清楚。

“你莫非也要像玛利亚那样的走开”我小心地问她。

“我又没有和你签卖身的协议,当然随时能自己走。”艾丽斯坦然地说。

“不会吧,我看不出来哪里有这个必要”我说。

“你要小心,总之”艾丽斯说。

她这一句话把我的心说得发慌。

同时,她这句话,也让我下了个决心。

我带人去把方舟部队遗址处的那辆战车,给拖下山来。再不拖来,只怕我没有学会操作,身边人就走光了,那可亏大了。这点风险意识我还是有的。

事情并不像开始设想的那样要花多少时间去修一条上山的路。事实上,我只是用了三个绞盘,然后。每隔十几米,修一个平台,便一段又一段路地把那辆坦克缓缓的放了下来。

“感觉就像自己在作弊”戴安娜喃喃自语,“如果用这个和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进行一场战争的话。”

“所有打胜仗的人,都作弊比如当年欧洲人征服美洲再比如当年义和团念着咒语以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冲向八国联军的弹雨我们现在的情形将和这些曾经发生过的历史相差无几”我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

戴安娜点了点头:“为了我们的目标如果能更容易的达到目的,作弊就作吧对了,当年义和团念的咒语有效果吗”

“没有哪里会有”我说。

“但你不要忘记我有几个月时间里,只是由于被诅咒,就躺在床上不能起身。所以,现在的规则,有了些改变。”戴安娜提醒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是地,那种危险一直都在,只是它并不能吓倒我而已。

但我们放下来的这钢铁家伙,显然把那些士兵们吓住了,特别是在它开动后,履带哗哗作响地向前走时,腾起漫天的沙尘。而且,在起初刺耳的磨合声之后,它开始慢慢开足马力,向前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在广漠和荒原上猛冲时,所有的士兵都吓得跪了下来。

“这是什么”肯维妮和兰花坐在坦克中间部份的餐室里。小心翼翼地问。

“众神的战车”我随口编了个霸道的名字。

肯维妮和兰花用极其虔诚的目光看着我,她们一定庆幸自己站在我这一边,所以,竟然有机会坐进了“众神的战车”里

回去后,我们立刻把战车开进一个军营里,重兵把守。

事实上,把这战车开回来,意味着,战争就要开始了。

松涛王早已着急了,在这以前,她亲自来到吉它城三次了。

她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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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告她: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像我们现在这样子要是立刻就去太阳帝国,别说去站稳脚跟,只怕大漠都没有走出去,就都饿死在半路上了

松涛王一听,直瞪眼。但她也知道我说的有道理起初,她还以为我好哄呢。

她问我什么时候能淮备好

我说还要至少一个月吧。

过了一个月,她再来时,我正在大炼钢铁,她想偷师学点技术,并没有紧催,甚至,还顺手向我讨了十几把钢刀过去,赞不绝口。

问我粮草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回答说,这大冷天的,正是青黄不接,我上哪里去买粮草呀

松涛王奇怪道:我不是让吉它城卖点粮草给你们吗

我说:那么一丁点,只够我们的兵马一两天的口粮你算一算,一个人,一天至少要三斤粮食,三千人一天就接近一万斤粮合的消耗再加上战马的粮草,一天要消耗多少吉它城只卖给我的那么一点点粮食,怎么能出征再说了,就算城主肯卖,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呀我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送我的几千人,简直要把我拖累死了

松涛王得了好处,又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她便径直回去向帝国的皇帝复命去了。

又过了一个月,也就是十天前,她竟然亲自送来了八百车粮草。把吉它城外的一个粮站,堆积得像小山一般

松涛王说:现在,已经开春了,只要你进了太阳帝国境内,开始时用我免费提供给你的粮草,应该能支撑几个月的时间。再向后,有了城市之后,人马的粮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哈哈一笑说:难道,女王不担心我把队伍拉进沙漠里,练几个月,又杀回头

松涛王脸色尴尬,说:不要说笑了,再这样下去,我很难在皇帝面前交代的。

我继续笑道:好说。我们这个月就动身只是这一去,路途遥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替女王按摩了

松涛王老脸一红,说,好像你还没有对了,你不能把你那一手,教个徒弟出来吗

我摇了摇头说:保佑我能活着回来吧

我又磨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直等到艾丽斯把我们的儿子生出来,我们这才上路。

孩子的名字,由艾丽斯自作主张,叫亚历山大。

嗯,也就是个代号而已,我也不反对事实上,现在我真担心艾丽斯会离我而去,所以,心里有鬼一样的奉承着她。

但我叫孩子,还是家乡的方式,叫了声“小大”,用中文名字写出来,就是何小大,也算是有这么一层哲学的意味在里面了。

按我的意思,是要把孩子放在战车里,这样安全。

但艾丽斯说,这战车终究是核动力的,孩子长时间放在辐射环境里不很安全。所以她坐着马车,远远的跟在我们的战车后面。

这战车,自动化程度很高,平常驾驶,一个人就够了,战斗时,也只要三个人足矣。而且主要的是操作计算机,并不需要自己搬弹药什么的。

战车整体结构分成三个可以相互独立的部份,也就是本来是可以拆分开来成为三部战车的一一但我们怕拆分开来后没有工具再把它们组装起来,所以,也就没有拆开的必要了。

第一区是火控区,在车前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火控计算机和弹药存放区。这里面的火控计算机,它在正常情况下,会被车后部更为先进的超级计算机所代替,只有在单独成车时,才用得上。按原先的设计,火控区,在打完弹药后,是可以放弃掉的。所以,看起来火控区最有杀伤力,但事实上,在设计中也最不被看好。火控区后面是一道门,通向战车中间的生活区。

生活区里,储藏着一些食物,带一个简易厨房。厨房里有微波炉和电冰箱生活区里甚至很夸张的带个小卫生间,竟然可以沐浴在这个房间中间,有一张可以拉开的小桌子。用来开会、就餐,晚上这张桌子翻个身就成了可以挤两三个人的床,要是把这张小桌子一分为二拉开后各自靠墙,那就成了两张很小的单人床了设计得极其合理因为可以趴在小桌子边上开会,而且,战车的四壁上可以挂地图,所以,它的功能绝对不只是生活

战车后部,是这个战车设计中最为得意的地方了。它是战车的指挥中心,里面放着很多的无线电设施但现在基本上用不到了,它里面的计算机成了我的一个图书馆。另外,我还可以用它给从方舟基地拆来的无线电对讲机充电。

所以,我们行军的队列里,使用上了无线电。

好在没有其他无线电设备的干扰,这些看似简单的无线电对讲机,在战车通讯室的支持下,可以在五十里之内,准确的指挥部队。唯一麻烦的是,每隔一两天,得充电一次。我害怕电池使用寿命很快完结,所以,只给队伍一头一尾各分配一只,另外,给运粮的后勤队伍配了一只,另外是给自己的老婆和戴安娜、肯维妮和兰花每人一支

因为指挥顺畅,而且,这样一只庞然大物哗哗作响的行进在沙漠里,再加上“众神战车”这样响亮的名头,确实让我的这些手下很震惊自然也不会发生溃逃现象。

从飞马帝国向太阳帝国的路,我们走了十一天,终于,看到了一个稍稍大一点的城市,地图上的名字,叫“香格里拉”对,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一个城市。

正午时分的它,安静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城市很小,也不过是方圆三四十平方公里的大小,也不比吉它城大多少。

但城墙挺高大,有十几米高;城墙上,旗帜鲜明。

我站在战车上,肯维妮站在战车旁边。

我示意她爬上来。

她小心地站到我身边。

我指了指三百米外的城墙和城墙上的守卫。

肯维妮点了点头,说:她们早有防备,而且,看这旗帜,推测她们的士兵人数大概在一万人左右。

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人家不知道才怪你有信心吗我问肯维妮。

她面有难色:对方不设个陷阱让我们跳,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后来才知道,她们的确是设了陷阱的,但因为我一再拖延的原因,所以,她们失去耐性方才撤回城的。

我点了点头,攻城,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何况是这样的一座有防备的边防重镇。

“她们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我问肯维妮,印第安人的方言能否通行

“也许有一小半人能听懂,因为有的人是从我们飞马帝国跑过去的最起码指挥官应该能懂吧。她们的语言很是奇怪,和我们的语言不大一样。”肯维妮说。

我仔细看了看城墙上的人影,想了想,下了命今:“好吧,让队伍准备战斗我们要在天黑前,控制整个香格里拉”

肯维妮一愣。

她一定奇怪,我们压根就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三千人的骑兵,另外跟着一千多没有武装的工匠,怎么能攻城

“排成稀疏的队伍,三列、站在她们弓箭射程之外”我简单的说了一句。

肯维妮满腹狐疑的正要从战车上跳下去,我阻止了她说:“用对讲机,通知下去,不要一个一个的喊”

肯维妮便用对讲机,把命令传达了下去。

不多一会儿,三千人,排成稀疏的三列队伍,站在前面,后面的后勤工匠,也列成了几个方阵,定住不动。

列队,也花了十来分钟。

列队完毕后,我让肯维妮叫阵。

肯维妮正想用对讲机通知她的手下到城墙下喊话,我又一次的阻止了她,从车上拿出一个话筒,又拎出两个高音喇叭,放在车前,准备让她用高音喇叭喊话。

我心里很是希望用这样的大喇叭,把这些守城的士兵吓住,最好她们立刻投降

城头的守军果然很惊讶我们竟然有这么样一个大嗓门儿不多时,竟然开了城门,从城门里鱼贯而出一队队兵甲鲜明的士兵。

有意思了她们竟然要和我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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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节 泰山压顶

虽然守城的太阳帝国士兵有一万多人,当防守四门和一些机要之处,都需要不少士兵,所以,这次从城门哗哗走出的,走路加上排队,一共半个多小时,也只有五千人左右出来列队迎敌。

但那个为首的将领很是傲气。

她稳稳坐在马上,脸色淡漠,看我的眼神,仿佛我已经是死人一般。

她小模样儿还算有三分姿色,但表情太凶恶,而且,估计,也没有把头发留长。戴着一个头盔.一身金甲,坐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

我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如果这样一群人该死的话,第一个该死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正想着,她一催战马,手里提着一把大刀就是关公用的那一种,冲到阵前。

晕,竟然是回合制,果然有东方神韵

我转脸一看肯维妮简直是跃跃欲试,而兰花则是稳稳坐在马上她知道我有多厉害,所以,有我在,她从来都不敢多说半句话。只是肯维妮,虽然知道我厉害,但她一定不认为自己的武艺比一个异国的武将差所以想立个头功。

再看戴安娜,她则显得很紧张,她手抱在胸前我知道她在怀里藏了枝微冲

这时候,艾丽斯大概正在我们的战车里给亚历山大喂奶本来她说不坐战车的,但这种时候,她知道在战车时最安全她很聪明的,也非常灵活

竟然是回合制,这出乎我的意料于是一拨马头。回到战车,去把我的那根大枪拿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三下两下组装好了。

再一带马,冲到阵前,在和那个女将相隔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下。

那个女人不屑地着着我

接下来,自然走一番口舌。简单说吧,她的意思是责问我为何入侵找死么回头是岸

我的意思是我素来传播福音的,福音有下面的好处你要投降最好

她当然不愿意我也没有指望能达成什么协议。

身后的队伍,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但这么长时间的交涉,让她们和他们都心浮气燥。特别是我的手下们。一身好装备,而且,这几个月来刻苦训练,让他们信心十足都希望两将对阵的局面尽早结束,他们好掩杀过去,抢点东西我交代过了,在战场上抢到的东西,士兵抢到十份,自己可以留下一份其他的五份归公。三份归自己所在的团队,一份归基层的小兵头儿。他们都把这当成发财的机会了一他们可不相信谁的武功竟然可能比我还高

接下来的战斗,有一点无厘头

那个叫西门英子的女人,劈头就是一刀砍了过来。

我手里的长枪轻轻一拨,把那只大砍刀带离了它原来的方向。同时,长枪前送,转瞬之间便绕过了西门英子的防卫,刷地一下,伸到她的脖子上。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的手轻轻一晃,长枪在她脖子上向左边一抹,力度不大不小,正她让她身子一歪,一头栽下了战马。

这时我手里的长枪轻轻向回一带,正磕在她急速带回的大刀上,顿时把她地大刀磕飞大刀飞起时我手里的长枪向上一长,极为技巧地在大刀上一粘,大刀在空中忽地停下,然后,听话的顺着长枪缩回我的左手。我的左手一抖,那大砍刀的刀柄,“哧”地一声,稳稳扎在我坐骑左侧的地上。右手一轮,长轮的枪尖长了眼睛一般,已经粘在了那个叫西门英子的女人的脖子上。

这只是几秒钟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我身后是一片喝彩,而对面的军队里,是一阵骚动。

接着,从她们的队伍里,又冲出两匹快马,两名女将,一个手里挥舞着根牙棒,一个手里拿着一杆枪,一左一右间隔着两米的距离,相互掩护着直向我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想救下这个叫西门英子的家伙。

我冷眼看着她们冲过来。

等她们快要冲到我面前时,我左手在马鞍上一按,身子腾起,在马背上一个回旋,右脚弓在那杆插在地上的大砍刀的长柄上一踢,那杆大砍刀“呜”的一声,飞了出去,在空中一转方向,却成了横行

两个高高举起武器冲过来的女人猝不及防,被那把大刀同时一撞,两人齐声惊叫,从马上向后跌落下去了,她们本来的快速冲刺,现在成了她们的噩梦。

两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意念一扫,知道这两个家伙的肋骨都是左右各断了两三根

转眼之间,地上躺了三个对方的战将,我身后的将士齐声鼓噪,气势如虹。

再看对面,五千人面面相觑,再也没有人敢出阵。甚至,连冲过来把躺在地上的人救回去的人也没有了大概这三个是这支队伍里武艺最高强的人了。

我手里的长枪的枪尖,仍然轻轻贴在那个叫西门英子的女人咽喉上。

我看着她,看了十数秒,直到她不敢看我,才刷的一收枪。

我淡淡的说:“知道厉害了吧你不能抗拒神灵的力量要是你不服气,可以再上马来和我再战一场”我指了指落在她身边的关公大刀和没有走远的马。

那个西门英子输得糊糊涂涂的自然不服气。

再加上枪已离开她的咽喉,她一伸手接过落在身边的大刀,同时一个旱地拨葱,跳了起来,倒是非常利索。

对面的五千人。见她们的主将竟然没有事,看起来,也没有受半点伤。重新燃起了希望,一齐呐喊了起来,气势倒也不可小看。

西门英子打了个唿哨。那匹战马听话地小跑过来。

她翻身上马,拨转马头,沿着两军阵里的空地,助跑了一下,然后,马头一转。在空中挥舞着大砍刀,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她的方法也是对滴不管是借助奔马的速度优势,还是挥动大刀的利用惯性这一种借力的方式都是正确的,唯一错误的走,她选择的对手是我

等她冲到我的面前,一刀凌空猛砍下来,果然有着雷霆万钧之势

但我只是微微一侧身,等砍刀带着呜呜的风声从我耳边劈过,几乎是擦着我的左肩劈下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眼睛里胜利在望的喜悦。

蓦地,我发动了我的右手猛然挥出,一掌拍在已经快要砍到我肋骨的砍刀的刀面上。

“嗡”地一声,那把砍刀在一拍之下,斜着向我的左侧地面直冲过去。

西门英子来不及放手。整个人在急速冲刺的马背上,被这股带着疯枉下冲之力的砍刀猛然向下一拉,一下子从马上被摔了下来。

她像一颗炮弹一样,射向地面。

大刀扔得老远西门英子的身体像根木柴一样,在地上接连向前翻滚了七八次,才啊的一声大叫,停了下来

她手按着地面,头接连甩了两三下,把自己的头盔都甩掉了。

然后,再“哇”地一声,吐了口血。

这才定住神。

她抬头望向我,眼睛里原来的傲慢完全没有了。

刚才鸦雀无声,现在,身后我的队伍里,喜悦的狂喊声响彻云霄。

我左手一抬,示意,顿时,声音很快寂静下来这就叫纪律。

“怎么又失手了再来”我不动声色,在马上探了探身,居高临下,看着西门英子。

西门英子大口喘气,眼睛里多了几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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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的马,不再打个唿哨召唤它了。

她走向自己的刀,那把刀在十几米远之外。

在经过那两个倒在地上的部将的时候,她把她们拉起来,还拍了拍她们战袍上的尘土,然后示意她们归队。我也不阻止,擒贼先擒王,我只要她西门英子一个就够了

等她把自己的大刀捡了过来,又慢慢走回到我的马前五六步处停住。

我见她不骑马,也腿一甩,下了马,手里大枪用右手举起,斜斜指向天空。

“来吧”我等着她进攻。

但这一次,西门英子似乎学乖了,竟然不再进攻,想专心防守了。

我微微一笑,说:“好我今天只用这右手”

说着,我右手单手操枪,手握着大枪后面的三分之一处,枪慢慢移动,像是在表演。

平常枪一般都是刺的力量才大,但这一次,我手里的枪慢慢在天空划过一道稀松平常的轨迹后,在西门英子的头顶停住。

“来了”我说,同时,枪向下压,速度并不快。

西门英子见识了我的厉害后,不再敢主动进攻,她只是大刀一举,用刀柄迎着大枪顶了过来。

大刀一遇上大枪,她顿时脸色涨红。

我的枪,仍然以刚才的速度,缓缓下压。

西门英子脸色越来越红,但我的枪,仍然势不可挡、仿如丝毫不受她托挡一般继续的下压。

三秒过后,大枪已经快压到她的头顶。

西门英子手开始摇晃起来,再支持不过半秒,她被我这单手所持的大枪,压得“扑通”跪在地上。手里被压得成了弓形的大刀,不由自主松开,在空中猛然窜了一下,然后,“叭”地一声,横砸在地面,腾起一蓬尘土西门英子面如土色。

身后,我的部队欢呼的声音再次响彻云霄。

等到欢呼声平息。我看着面前这个汗流满面的人,说:“再来一次”

西门英子,神情恍惚,过了几秒,才慢慢摇了摇头。

我指了指她身后的城墙,大声说:“这些你们眼睛里的天险,在我的眼睛里,都是通途”

声音大得足以让战场上所有人都能听得到而且,用的是从玛利亚那里偷学的蛊惑人心的声调

我指了指西门英子,又指了站她身后的队伍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在一个档次上你的队伍,也不是我的队伍的对手你输了我不介意杀人,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抬手,便可以让你的血,浸湿这干涸的土地我也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杀光你的每一个士兵,也可以轻松下达香格里拉鸡犬不留的命令”再看她的那些士兵,一个个都脸色难看,斗志全无了。

我着着她,接着说:“你,现在,回到你的队伍里去也可以回到香格里拉去关上城门考虑,然后你再下命今:走作战还是投降”

扫了一眼对面的士兵,我用更大的声音开出我的条件:“两条路一条路是,所有人放下武器投降投降之后,愿意跟我继续战斗的一律收留不愿意的,发路费放回家香格里拉,我的队伍和平进城后,将秋毫无犯第二条路,如果你们选择战争,那么,所有的俘虏,将被杀死,或者论为奴隶如果城里的平民参加城市攻防战,那么,城市攻陷后,所有平民也将被褫夺所有财产和权利,一律处死或者沦为奴隶时间宽限至明天正午,如果届时香格里拉仍不投降,我将踏平香格里拉。鸡犬不留”

说完,我翻身上马,回到自己的队伍,命令后退五里,扎营。

西门英子呆呆地在战场中央停了几分钟,怏怏不乐地回了自己的队伍。

又过了几分钟,她的队伍偃旗息鼓、无声无息地退回到了香格里拉。

但她们的队伍回城后,带去了失败的消息以及我发出的死亡恐吓这像一勺水倒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整个城市都沸腾了,一直不停的喧闹着,一夜未歇

第二天,天亮了,因为是战争进行时,所以,我的队伍除了警戒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都躺在帐篷里睡觉,保证良好的休息。队伍里的厨师,也给大家准备了最好的饭菜

“她们会投降吗”戴安娜担心的问。

“会”

“不会”

一个声音是兰花的,另一个声音却是肯维妮的。

“为什么”我示意她们说说理由。

“谁会自己找死”兰花说。

“嘿,有道理。”我说。

“为了贵族的荣誉”肯维妮犹豫了一下,看着我并没有不悦,才说:“西门英子是太阳帝国的世家之女,她家已经为太阳帝国服务了十三世了而且,她家的领地,也只在香格里拉,要是投降,她的家产就全没了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她手里还有着一万多兵马,她肯定是要拼一拼的所以,我猜她不会投降。”

“嗯,有道理”我说。

兰花和肯维妮面面相觑。

戴安娜叫道:“怎么可能都有道理投降或者不投降,难道有这两种可能以外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她们跑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昨晚上我们并没有包围整个城市。我们从东面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西门英子应该确实从西门跑掉了。”

“那城头的那些人马是什么人”戴安娜问

第四十七节 斩首之战

“那些大概都是一些自认为是英雄的人其实他们只是业余的爱好者,等到中午,我们只消打一炮,他们便散了,即使不散,估计也撑不了几分钟。总是这样,热情来的快,消散的更快。”我淡淡的挥了挥手说。

“为什么不追那个西门英子”肯维妮很惋惜的说。

“先拿下香格里拉。战果需要巩固,部队需要休整再说了,要是我们一路狂追,却掉进她们的陷阱里去了,到时候,我可以从容脱身,只怕你们就危险了所以,还是先进城,让我们在整个战场上有个支点。”我解释说。

肯维妮感激的看着我,猛点头。

“既然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为什么我们不现在杀进城去”兰花又问。

“我们说是正午时分攻城,那么,就要正午时分攻城。”我说。

“对,要讲信用”肯维妮非常肯定的附和。

“不信用不是我们的目标,只是手段”我摇了摇头。

接近正午时,列队,在城下五百米远处。

城墙上仍然人头攒动。但这一次,明显的,人都集中在城门附近,大概这个城市的热血青年都准备在这个城门口,迎击我们这支入侵的外来队伍。

我缓缓缩进战车,在指挥室,作战计算机锁定了香格里拉城门的门楼,又选择了一枚杀伤弹后,自动测算各种数据,两秒钟后.一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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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我说。

太阳慢慢移到正南方。

正午时,我站在战车上,握着手中的无线按钮。回头对着自己的队伍说:“现在,我,要给那些乌合之众们一个晴天霹雳让他们的抵抗瓦解冰消”

队伍里传来一阵欢呼。对面的城墙上的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阵骚乱

抬起手,指着城门,然后猛地落下,同时,手里的无线按钮按下。

烟,猛然从坦克炮嘴喷出,一道火光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睛。

同时,“轰”地一声巨响。把我手下的人都吓了一跳,即使是我早有心理准备,猛然听到这声音,自己也是一惊。

那颗杀伤弹,准确无比的落在城门的门楼上,难以计数的弹片,收割着那些拥挤在城门上以及城门内侧众多手握着武器妄想成为英雄的青年的性命

我们这一阵营,开始是目瞪口呆,然后,一片惊涛一样的欢呼声:“晴天霹雳晴天霹雳”他们没有想到,战争会这样简单,更想象不出我竟然有这样厉害的手段。因而,我想,这也肯定更坚定了他们死心塌地跟着我的忠心了。

而对面城墙上,却开始血流成河,哀哭声一浪高过一浪。

拿过高音喇叭的话筒,我命令香格里拉城立刻投降。不然,从天而降的惊雷,定将香格里拉夷为齑粉

过了片刻,城门惊慌地打开,但打开城门的人,立刻跑回了城里。在我们的视野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进城”我下达命令,同时把进城后的各项指挥工作交给了肯维妮。

我自己回到了战车上。等肯维妮把城市平定后再进城。

艾丽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手里抱着我们的孩子。咱们的孩子也是奇怪,那么大的炮声,竟然没有把他吓哭。

“你吓着孩子了。”她说。

“也是为了孩子。”我说。

“怎么可能”她问:“是不是你每次杀人,都要为自己找一个借口”

“当然。让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制度不公平的社会里,我怎么能放心也许我们能罩着他,但我们死了以后呢总有一天,这不公平的制度,会伤害他。所以”我摇了摇头。

“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能建立一个完全公平的制度难道你放任士兵劫掠的做法,不是新的残暴与不公你只是换一种方式而已”艾丽斯责问我,但听不出什么烟火之气。

“不一样”我说:“我虽然对外宣称自己是神的使者也许,会有人会相信并且认为我是神的化身但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尽我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世界,这是我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方式。十全十美的世界我没有见过,所以,我只是要让这世界有所进步这是我一直坚持的。”

艾丽斯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孩子,不再和我争论她又开始在计算机里搜索育儿的知识去了

进了城后,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在香格里拉这样的一个太阳帝国的偏远城市里,竟然也有一个炼钢厂,虽然设备简陋,但是,也能正常运作而且,它架设的高炉,正是我们在吉它城南牧场里隆重推出的转炉式样

在现场,还堆了一些没有运走的钢块。

我过去,敲断了一根钢条,看了一下断面,果然也是按我们的技术要领,炼出来的含碳量在百分之五左右的高碳钢。

戴安娜吃惊的说:“没有想到,我们的技术让她们偷学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资金,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搞这些基础产业,所以,我们传播一些先进技术,刺激她们来实施.事实上.得益最多的还是我们在这些产业的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得到更高的发展”

“真是狡猾”戴安娜赞叹道:“难怪当初我说要封锁炼钢现场,你却大张旗鼓的让所有士兵都去参观”

“连这里都会这种技术了,你想,这个大陆上哪个国家还不会炼钢”我笑了笑。心里很自豪。

“但”戴安娜指了指工厂里散落一地的模具碎片,说:“你看,她们也学会了制造马刀和强驽这样我们也更危险了”

“放心。也许,下一次对阵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用毛瑟枪来对付他们的驽弓了我们的技术,她们暂时是没有办法理解,也没有办法追赶的。”我安慰她。

不过,要是有几千人一起用三连发驽弓,接连射击的钢箭漫天飞过的情形,我头皮也是发麻的。历史证明,精英并不都是胜利者,比如说我们所知道的二次世界大战,就是数量战胜质量的典型战例。所以,更多的人口,更好的后勤,才是我们现在的目标。

“你这家伙”戴安娜很开心:“那,下面,我们要引导这个世界上的人发展什么科技”

“嗯,我想。你还是找一块肥沃的土地,把你培育的优良农产品种下去但为保险起见,你要留下十分之一的种子”我诱导她:“想一想,虽然你打仗不如我厉害,但在这个世界上,所有让人活命的粮食,最终都经过你的手得到改良整个人类也将因为得到了充足的粮食供给而繁荣昌盛这是何其丰功伟绩你的名声,将永世流传”

虽然戴安娜对蛊惑人心的语调有点免疫能力.但我夸赞的正是她最擅长的事情,所以,她很开心的接受了我的建议。

戴安娜和我在肯维妮的陪同下,视察了一下我们拥有的第一个城市。

香格里拉城,西区是由十几个相互独立的庄园,东区则是公共服务区,住了一些商贩。也有太阳帝国的小产业,比如有几个矿厂和制造厂什么的。

最后,戴安娜选择了西门英子家占地面积约四亩的后花园作为她的种子基地。

我也同意她的选择。因为有一个院墙把这么一块地围了起来,保护方便。

于是,我们便搬进了西门英子的庄园。

戴安娜并不实际耕作。

耕作的人,是这次“攻城战”的俘虏。因为有言在先,遇到抵抗后,所有人都要被杀头或者做奴隶,所以,城市里所有的庄园都被我们充公实际上是我得到了支配权,另外,所有人,名义上都成了奴隶。

但我网开一面,所有原来是庄园里的农户,不仅分得了城市外面的土地,而且,所有的自由工匠,也得到了自由,只有原先在香格里拉城里耀武扬威的贵族们,被囚禁。然后。得到审判。民愤极大的在东区的十字街头被砍头示众。

人总是喜欢看杀人的

我也借此机会,发表了一个建设人人平等的激情洋溢的演讲,当然用的是蛊惑人心的声调。效果很好,让这些人看到了自己的希望,原来,自己并不是笨,或者不幸的生在一个穷人家所以是天生的穷人原来是制度在压迫他们他们的自信心一下子被点燃了所以,在戴安娜的实验田里耕作的十几个农民极其配合,戴安娜指挥什么事情都利索的做得很好。作为回报,我不仅免除了他们在香格里拉城外土地的税收,同时,还按劳动时间,发给他们工工资。

不仅是替我们做事的人得到工资。我先前说过,军队里的所有人,都是有工资拿的,除此之外,还有战利品分成。

这样,吸引了不少香格里拉的农民和工匠,特别是男性的农民和工匠他们发现,竟然有这样一枝队伍,男人也能当军队的指挥官,比如说一个连长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在部队里这样晃晃,竟然每天都有钱拿,而且,战斗时还有另外的津贴。这样算起来,在我的旗帜下,当一个月的兵,收入竟然要比他们在地里或者在自己的工棚里劳作一年的收入还要多这样的吸引力是何其之大

因而,我的队伍,想不壮大都难。但我们的队伍,只吸收了身体素质看起来不错的三千人,另外一千多人编作预备队,协助香格里拉的城防。

新兵一入伍,便是强化队列训练就是新人一天进行十六小时的训练。这样下来,便有懒人想跑,但进门容易出门难砍了几颗人头后。所有新人开始老实地训练。这样训练了一周时间后,我们的斥候骑兵传来了西门英子杀回来的消息。

香格里拉城里的人,有些慌乱。毕竟,这些天。富豪们的统治被推翻后,所有穷人的生活都得到改善但是,改革只是重新切分财富的蛋糕,本身,并不创造新的物质财富。也就是说,这些穷人生活变好,是建立在享用贵族积累的财富基础之上的现在,西门英子,竟然敢回来要是她真的回来了,打败了我们,那这些日子刚刚好起来的人,岂不是要倒霉这一点,整个香格里拉的人都明白。

香格里拉的人心,都指向希望我胜利的方向。

我手下的士兵,特别是老兵,也希望再打一仗,因为攻打香格里拉之战,他们并没有抢到什么东西,甚至,看到这些手无寸铁的穷苦老百姓,他们都不好意思去抢。贵族们又都带着金银财宝,跟着西门英子跑了

我没有什么犹豫。并没有听肯维妮和兰花们激情洋溢的请战演说,只是告诉她们,多做守好城门的准备

我去看了看在艾丽斯指导下的四个兵工厂。艾丽斯对这些事情不热心。她把主要心思都用在抚养我们的儿子亚历山大上面去了。我也不催她。再说,现在这局面,也没有什么她能帮忙的。而且,她也事实上在指导工厂里的技术人员采集原料,准备试验炸药

这四个兵工厂,原先是什么都生产,但我们接手后,开始走专业化道路。把他们生产的东西分开来:一个工厂,专门生产铸模;一个工厂专门生产马刀、长枪等武器;一个兵工厂专门生产各种攻守器械;还有一个兵工厂专门生产驽弓和驽箭。在各个工厂里,也进行分工,有人专门负责炼钢,有人专门负责摆放模具,有人专门负责打磨武器半成品这样的专业化改造后,生产能力极大提高了我们占领香格里拉的这两个月时间里,已经生产了数百万枝驽箭了。守香格里拉是足够了

这两个月时间里,我们也囤积了不少粮食,所以,虽然斥候说西门英子这次杀回来的军队有二万五千多人,我们的队伍只有七千人,我仍然对守住香格里拉信心十足。

但我仍然紧急动员了一万多名年轻的市民,让他们接受队列训练,学会瞄准、发射驽箭用他们冲锋陷阵,还差许多,但用这一万多人守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等我花了三天时间把城防重新布置好后,西门英子已经兵临城下了。

斥候进一步的消息称,西门英子这次,借来了距离香格里拉一百里远的另外一个城市“格拉克”的驻军。格拉克是太阳帝国东部的一个郡的首府,镇守格拉克的是太阳帝国的二公主玛格利特,这次,据说,她亲自带了一万多精兵,过来帮西门英子收复失地。

但她们用了两个月时间,也算是反应够慢,大概是因为调动兵马,要经过太阳帝国都城广岛的同意也许,是因为她们很慎重,收集情报,或者调集可以克制我们的重兵总之,她们到了香格里拉城下,两万多人,把香格里拉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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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连几天,西门英子的队伍,都在修整营房。

先是把营帐搭好,然后是挖防护沟。行军营帐的防护沟大约深1米,挖出的土方在防护沟边再堆起一道土墙,在土墙之上再安插木桩形成木姗。

见我们不出动部队骚扰攻击,接下来几天,又在营帐外,修建了一道石墙

说是她们把香格里拉团团围住,实际上也就是把四个城门堵住。要想把城市团团围住,这两万五六千人,还是少了点。一个城门,也就四五千人。所以,若是我们集中一个方向,从某个城门口向外冲,那几千人我不认为她们能挡得住我们但想一想我一手教会她们的三连发驽箭齐射时的钢雨估计冲出去也是损伤惨重。再被敌人衔尾追击的话,那就危险了。

所以,我的决定是防守。不过,她们四门封锁,我们就要四门防卫,所以,每个城门集中的兵力也不是很多。

戴安娜用望远镜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她没有经验。

肯维妮好奇的接过望远镜,眼睛凑了上去,“啊”地叫了一声,赶紧把望远镜拿开,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远方,然后,又慢慢把眼睛凑到望远镜上,仔细观察了西门英子的宿营地。

“为什么飞马帝国不把太阳帝国扫平了”我问肯维妮,在她把望远镜递给兰花之后。

“要是正面冲杀。太阳帝国根本不是对手,但太阳帝国以用兵奸诈著称,所以,飞马帝国立国后开始的几百年里,对太阳帝国远征了几次,都以惨败告终。后来,就再也不打这方面的主意了。太阳帝国也没有能力远征。所以,后来一直和平共处。”肯维妮简单介绍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镇山王家的公主是我见过,确实是有勇无谋。太阳帝国用兵奸诈看了看远方的营地,我心里猜不出这次这个玛格利特公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一连过了十几天,玛格利特按兵不动,也不过来叫阵。

果然沉得住气。

我也无所谓,每天逗逗咿呀学语的儿子。或者,到校场指点一下督导队的军事训练,或者,搬张躺椅坐在城楼上,手边是一壶菊花茶。远远的欣赏一下对面的营房布局,或者看看天边的云彩。

但肯维妮急得团团乱转。

我不动声色,指点着玛格利特的营地,和肯维妮讨论一下,告诉她,我们在行军过程中乱七八糟的营帐布局,和玛格利特的营房布局比肯维妮更是涨红了脸。

我再和她讨论一下玛格利特的队伍,每天的巡更岗哨等等总之,这样天天看着这样一枝队伍在我面前运作,也是一种学习和进步的方式

肯维妮不住点头。但她还是担心心我们的粮食不够

我问肯维妮,现在谁最着急

肯维妮说当然是我们,被围在城里,不能外出。而对方,粮草不断,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我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对更急的是她们咱们在这里,吃有的吃,喝有的喝这样下去,至少可以再坚特四个月的时间因为有外来的压力,所以,我们的军事训练开展的如火如荼,四个月后,我们也有一支两万五千人、装备齐整的精兵了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南北各出一万人可以击溃南北城门的敌军,然后,南北两路人马合击敌人围在西门的敌军主力,她们哪里有不溃败的道理

再说了,我们现在吃的喝的东西,都是抢来的吃完了,大不了再去抢而我们对面的敌人就不一样了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四个月,至少有两季庄稼没有收成那么,就算收复了香格里拉,西门英子也是损失惨重玛格利特又能得到什么她每天一万多人马的消耗,难道不是钱

所以,我们不急的,是她们急

肯维妮和兰花她们听了,更是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

我们队伍里的奸细就是多

就在我发表了谁更急的讨论后的第三天,玛格利特的队伍坐不住了。

天一亮,便听到集合的小号咕咕响。

我笑了。也该是她们进攻的时候了。

日上三竿,玛格利特已经点齐了人马,大约有六千人,在西城墙外六百米处,排好阵列,开始叫阵。

肯维妮面有喜色,说:“我们也点人吧”

我点了点头,让她下去准备,只点二千新兵,二千老兵,全部要骑兵,在西门城墙外等候。

她在正面点兵的时候,我把望远镜递给了兰花,问阵列中间的那个身穿一身金甲的人,是否就是玛格利特

兰花又问了一下香格里拉的士兵,确认无误。

我打开身边的一个丝绸袋子,里面是一枝半自动狙击步枪,十颗子弹一个弹匣。

简单维护了一下枪支,我又开始躺在那条大长椅上喝茶。

过了一会,肯维妮跑过来说队伍准备好了

我告诉她,让她带着两部无线电对讲机,派两个手下各领一支二千人的队伍,城门一开,快马出城,但不是正面冲锋,而是队伍一左一右向两侧分开,绕过敌人的正面,远离敌人驽箭的射程,直奔敌人的身后。到时候,我会在对讲机里告诉她们下一步的行动。

两人对我奉若神明,领命而去。

几分钟后,城门大开,两队人马快速冲了出去。

对面的玛格利特的队伍开始紧张起来。

玛格利特从遮阳椅上起身,上了战马。她身边的战将们也纷纷上马,排列在她身边。

我拿起狙击枪的弹匣,在城墙上敲了敲,“咔嚓”一声,插进狙击枪里,然后,一拉枪栓,一颗子弹上膛。

抬起手,只是在意识里简单的瞄了一下六百米的距离对于我这样开过几十万发子弹的狙击手来说,简直就象顶着对方脑袋一样“嘭”的一声响,对面的玛格利特向后一翻,落下马去。

枪声不断,一枪紧接着一枪,节奏非常鲜明欢快

接着是西门英子接着是另外一名盔甲很明艳的敌将转眼之间,十人丧命。

我抽出弹匣,重新换了一只。

对面的敌阵,两边还安静,刚才玛格利特站立之处的人群,可是炸开了锅

我知道,那十个从马上一头向后一甩,翻下马去的女人们的额头,都会有一个血洞

我看到某人接替指挥,在指手划脚。

便一枪送她上路。

没有心理准备,猝然失去指挥的敌阵乱作一团。

这时候,肯维妮指挥的队伍已经完全冲出了城。出城后,严格按我的指令,一下子分成左右两队,一向西南,一向西北,像两条长索一样,向前疾冲。

对面的敌人不知道我们是要突围,还是要进攻她们,或者,是要断她们的后路

在失去指挥的情况下,她们不知道是应该阻止我们,还是按兵不动,或者后退到她们精心加固过的营房里。

几分钟过后,玛格利特和她们的其地主将忽然暴亡的消息,大概已经传开了。

敌人的队伍忽然乱了。

有人开始后退。

这样的后退,一旦开始,很快,便演变成了一场溃逃。

再加上两翼我的两支快速推进的骑兵急速推进,更让她们魂飞魄散,生怕被包围歼灭她们可听说了做了我们的俘虏后,是要被卖作奴隶去矿山挖石头的

敌人的骑兵跑的最快,然后,步兵也丢盔弃甲,四处逃散

我看这一仗敌人一箭未发便大败而逃,非常开心,转脸便命令兰花速带直隶团出去,打扫敌人的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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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一声欢呼拔腿飞奔下了城楼,急招自己的队伍去抢劫去了

等兰花的队伍出了城,我便命令肯维妮,让她的两支队伍收拢,成线状回收,遇到敌人疯狂的突围队伍就让一让,其他人,都俘虏过来。

肯维妮得令,开始收缩队伍,急收俘虏,当然也不忘记抢东西。

战场上一片欢腾

戴安娜皱了皱眉头,说:“就这样胜了”

“嗯差不多吧但估计以后,再也没有人骑着马站在我们的阵前指挥了”我叹了一口气。

第四十八节 改良主义

我的士兵打扫战场,可比冲锋陷阵要快,大概是因为收拾死尸的时候,可以摸一摸死人身上有没有钱,而且,有什么好的盔甲武器他们连队的人可以优先挑选

战场只花了半个时辰便打扫干净了。

这时候,把守东、南、北三门的太阳帝国的士兵,已经得到消息开始溃逃。

我便倾全城之力,全面从东门出击,分南北两个方向追杀逃兵。

太阳帝国的士兵大多是步兵,而我的士兵,以骑兵为主。两条腿哪里能跑得过四条腿所以,战场上的情况基本是一边倒的局面。

开始的时候,太阳帝国的士兵逃走,还带一些装备,一被追击,便发现逃命要紧,便把各种装备丢得到处都是。

衔尾追击的队伍里有人去捡地上的装备,立刻便被我的督导队砍下几颗脑袋于是再也没有人敢在打扫战场的命令下达前去捡那些身外之财,只敢专心追杀逃兵了

这一路追杀,从东向西,一直追了三十多里路,从中午一直追到了黄昏,我才下达了收兵打扫战场的命令。

我的队伍一片欢腾,开始兴高采烈的采集胜利果实。从黄昏开始,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之后,又打着火把,收拾了一个时辰,才算把战场打扫干净。

这一仗,太阳帝国来了二万五千人的军队,最后,跑掉的只是那些什么装备都丢掉了,只身逃跑的太阳帝国精锐骑兵,所有的辎重装备,都丢给了我。

杀的人倒并不多,只有二千多在逃跑中不识相的人,其他二万人做了俘虏

我让肯维妮把那些俘虏关在了城东门外、敌人原先驻地的大营里。

其他几座太阳帝国设立的营房,我也都保留了下来。西营做了前哨站,北营地做了仓库,南营地做了新兵训练营。

战利品分配之类分赃事宜,都交给了兰花去做她管理强盗们很久了,对这个很有心得

兰花安排士兵们把抢收来的东西。分团队集中起来,各人取了自己应得的一份。然后,把应上交的都拖到了城里的两个庄园中,作为我们的战备物资。堆积如山

打败了玛格利特的军队后的第二天,整个城市喝了个庆功酒,所有参战人员不仅是我的士兵,连同协助我们防守城市的普通市民的工钱和战时津贴,都用打扫战场时收缴的真金白银支付了另外宣传免除了整个城市所有人一个月的税收。

第三天,开始做战俘工作,特别是给战俘做演说,这都要靠我亲自去做。

我首先告诉她们和他们,因为他们是战俘,所以,按我们的规矩有两条路,一条路是经常作恶的人,是要杀头的。不听从我们指挥的也要杀头第二条路是做奴隶五到十年,来赎攻打我们的罪。但因为这次我们的损失不大,所以,给他们第三条路加入我们

然后,我又极其蛊惑的演说了一下我们的理想和光明的前景,以及加入我们的好处。主要好处是可以在我们占领区里任意一个地方,分得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也可以免费得到一处面积在二百平方米的房产另外,还有各种官职荣誉等等

是的,蛊惑我越来越发现从玛利亚那里偷学来的蛊惑之音的威力了。

我本来以为会有四分之一至三分之一的俘虏会加入我们的队伍,但事实上,却有四分之三的人,选择加入我的队伍。另外又听了那些被俘士兵的举报,杀了一百多个经常欺压士兵的军官,还有近五千人,大多是贵族或者太阳帝国官员出身的人,为了自己的荣誉或者不看好我们的前程,情愿去做奴隶,我便把他们都发配到太阳帝国和飞马帝国交界处的一处矿山上去采铁矿去了

接下来,便是对新加入的人进行强化队列训练和不间断的洗脑。这样进行了半个月后,便承认他们是我们中的正式一员,发给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同时把他们打散开来,混编进我们的队伍里

因为以后的打扫战场、分战利品、处置俘虏,大多是按这种方式来,所以,便多罗嗦几句

我的队伍原先只有三千人,到香格里拉后,又加入了四千人,等西门英子杀回来后,又临时动员了一万人帮助守城,结果这一万人见我们的工资这么高,战争结束后都不走了这样人数增到了一万七千人。再接收的了一万五千人的俘虏,队伍急速膨胀到了三万二干人这一场仗打下来,人数竟然增加了十倍原先只有一个不满编的师,现在我拥有了一个军,军下编制两个师每个师一万人,分别由肯维妮和兰花节制。另外三千人基本是我在吉它城的老班底,成了军的督导队,督导队由我直隶。

人多了以后,后勤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所以,香格里拉城守卫战后二个月,我决定西征。再不西征,我的粮食就要被这些人吃光了到时候,也没有钱发他们工资了那我就会被这些矛盾自动打败

香格里拉城,是太阳帝国东边境的前哨站,而它真正的边城重镇,是我前面提到的离香格里拉一百里远的格拉克城。

打了胜仗后,我便指示肯维妮,让她用斥候立刻开始不停的侦测格拉克城,把它的兵力部署以及城市的各种情况,基本摸清楚。

顺便提一下,我这个指示,是在床上下的。艾丽斯把她的心思都花在了儿子身上,对性爱的热情不高了我只好把一腔欲火,都发泄到了戴安娜和肯维妮身上。

有人会好奇,那兰花呢奇怪的是,我对兰花,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有没有挑选几个漂亮的女战俘呢这个要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有吧

有多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每晚都没有闲着嗯我在战俘工作上花了不少时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蛊惑。而且,不要忘记,这个世界是女人世界投怀送抱的就不用说了即使是让她们戴着镣铐,把她们抵在牢房的铁栅栏上。或者按在战俘营的枯草地上不顾她们的意愿,不理会她们的叫喊,强行征服,嗯,这,也不算是污辱甚至,其他女俘虏会认为她们艳福不浅而羡慕万分谁不知道那些被征服的女人们最后,反抗变成了迎合谁能否认,那些女人开始时的怒骂最后变成酣畅的呻吟在她们的眼睛里,我不仅是有英俊的吸引力也是邪恶奇异的魅惑力不仅是神秘不可捉摸的,也是现实有身体有欲望的我不仅是强壮的,也是强权的

是的,强权

而权力是最好的催情剂

而我又不是一本正经、不可接触的。

所以,我后来理所当然也成了她们性幻想的对象

“又要出征了”艾丽斯躺在我怀里。儿子躺在床中间,像个小霸王一般占据着我们的床。我和艾丽斯可怜巴巴的只睡床边上很小的一块。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战争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杀人也不像想象那样的有趣。

“你靠着这些先进武器,也太过顺利了吧”艾丽斯捏着我的耳垂问我。

“谁说我是靠先进武器取得成功”我反问。

“难道不是”艾丽斯问。

“这个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民族。有过被其他民族入侵的历史你原来的民族也有过,你的历史知识应该告诉过你表面上看,入侵者靠的也是先进的武器。但本质上,是我们的民族内部矛盾打败了自己。更应该说是一种先进制度打败了落后制度。在这一点上,和我们现在进行的战争有点相像。但更多的是不同”我的嘴唇轻轻吮吸了一下艾丽斯鼓鼓囊囊的乳房。一股腥甜的乳汁射到我的嘴里,把艾丽斯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要是没有这武器,你怎么可能胜利”艾丽斯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说起来,是方舟部队为末日来临而准备的装备帮助了你”她念念不忘自己原来的组织,毕竟她不是神,不可能像她修炼的那样六根清净。

“表面上是这样,事实上不是这样”我解释说:“我用的武器,现在最好用的不是战车,而是更好的制度”

“制度”艾丽斯问。

“也许说起来,是蛊惑总之是威逼利诱”我得意的说:“那是从大的方面说小的方面,我们胜在知己知彼,而她们失败是因为不知己知彼”

然后我分析了一下:西门英子被迫放弃了城市,是因为她不知道我们有多厉害胆怯而走。

玛格利特命送沙场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我又有多厉害她一来香格里拉,便四门封锁,想来个翁中捉鳖这是过高估计自己的能力,同时过低估计我这样的一个对手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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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集中兵力摆在我们的正面,松散自己的阵营,我们有什么办法用炮轰我们的炮弹可不多用枪扫我们的子弹也有限我们的战士的战斗力也并不比她们高多少

又比如说,西门英子竟然用可笑的回合制来和我在城墙下厮杀要是我,有一万人,而对方只有三千人,我压根不会自己或者派一员战将前去挑战,而是直接挥军掩杀过去

坦克战车很厉害吗若是有一个人向我扔一个“莫洛托夫鸡尾酒”燃烧弹,我立刻就会把坦克调转方向,开足马力脱离战场

若是换一种方式,把装备和人员换一下由玛格利特用我们的装备和人员来守城,而由我或者你来指挥她们的队伍攻城,我保证不出三天,我们便可以扫平武器先进的她们

她们败了败之甚惨。因为她们是错误的

并不是她们都笨,而是因为她们的历史和现实。她们自己是超越不了的

我们放一炮,她们不知道我们的战车里还有多少炮弹是不是能永远不停的轰击她们

我们开一枪,她们不知道我们的枪能打多久

当我们用一种她们不理解的方式出现的时候,她们不可能不恐惧

缺失信心的队伍是不容易打胜仗的

但这都是战术上的和表面上的

根本原因是因为我们所代表的利益不一样为什么我们一下子可以召集那么多的战士来帮我们守城因为我们代表的是他们的利益

她们的队伍,代表的是封建制度的利益我们来说一下这样的社会里的一个普通的庄园家族吧:女人当家长女继承家产其他人都是无权的人,也不享有任何财产。举例说。如果一个家庭成员想买什么东西尝一尝,而家长认为那是嘴馋,那么,想吃东西的人就吃不到你说,这样,人的尊严何在如果说,一个家庭是种苹果的,那么,这个家族,会世代一直种下去这也就罢了要是谁家是卖棺材的,那么,这家人也没有别的选择,仍然会世世代代一直卖棺材而且,除了长女是老板,其它人只能是棺材店的伙计你说。这样,人的自由何在

一个大的封建家族尚且如此,就更别说那些连最基本的生存财产和人身权利都没有,只能依附在这些庄园主的农民了他们哪里还有做人应该享有的各种自由和尊严

所以,当我们攻克香格里拉。打破这样的制度,建立我们的体系,给所有人自由,给所有人尊严,让所有人有自己的财产之后,所有人的热情都被激发除了那些一直高居在这**的封建制度金字塔高端的人。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替我们守护这香格里拉

你认为我,只是用一种不公平的制度,替代另一种不公平的制度,但事实上,你应该看到,我所推行的这种制度,是多受人欢迎至少,在吉它城,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渐渐接受并且爱上这种制度她们背叛了她们的国家和民族,难道她们都是不知道廉耻的人见利忘义不是她们只是认识到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民族,只是紧紧锁住她们自由和尊严的枷锁所以,她们理所当然选择一个更好的制度你看,她们并没有苛责它十全十美。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推行的这制度有多少不公与不义

这是什么制度事实上它就是一种经过改良的资本主义

我们正是从那个时代来的,我们也不可能超越自己的历史和现实。我的族人曾经试图建立一种更先进的制度,我不打算否认他们的丰功伟绩,但现实也证明了,他们也不可能超越他们的历史和现实他们也只是在封建制度下成长起来的人,他们反封建,但事实上,他们建立的制度,仍然脱离不了封建制度的阴影因为好大喜功,它甚至千疮百孔

人为什么不现实一点

我想过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应承担的责任,不是开来,只是继往,把人类因为灾难而打断又重新开始的历史,承接起来,恢复到我们所能理解的最高阶段。至于以后怎么发展,那就是我们的儿子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共同的责任那就不是我们的了

出于这样的目的,所以,我们现在所进行的战争,决不是一场无聊的、争权夺利的侵略战争

因为我们在把更多的人解救到我们能制造的自由中来因为,我们代表整个人类的利益

试想一下,以往的制度更迭,死过多少人有可能比我们现在以泰山压顶之势横扫世界所带来的伤亡更少看一看我们进行的一场攻城战和守城战你就会明自艾丽斯,你不会希望日后我们的孩子再进行一场流血的战争吧

所以说,我是坦然的我现在做的是我能做的、最现实的、最好的选择今后,或者会遇到很多挫折,但我不会退缩我相信自己必然取得胜利

先进的武器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而已

要是你艾丽斯也都不能理解我,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懂我的心了

艾丽斯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好听我怎么听说你得空就往女战俘营跑你似乎对解放女人的性欲更关心呀

我老脸一红,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呐呐地说:我不是说了吗,人很难超越自己的历史和现实再说了,更多时间,我不是都泡在战车里背科技书嘛,战车计算机里枯燥无味的工业书,我都能背下来一百七十多本了说不准比你还厉害呢

艾丽斯说:得了你不会是想自己学了那些工业科技。然后一脚踢开我吧另外,你得记住。下次再上我的床,可得先去洗干净

我嘿嘿两声。

艾丽斯接着说:不过,你刚才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我以前还是有点错怪你了既然这样,那个TNT炸药的甲苯三阶硝化制作过程,我好像都实验过了似乎,雷管也能投入工业化生产了你可以安排兵工厂生产点炸药包。只是原科不足,纯度不够,也生产不了多少不过,攻城的时候,扔几个,就算炸不开城墙,也肯定能把她们吓住还是不要杀太多人

我大喜但又慢慢松开抱紧她的手说:这样的工业研究,我不许你再做了等我们的孩子大一点再说吧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那些化学制剂都是有毒的,你不要再接触了要是有什么要研究的,你可以指导其他人来做等我们攻下格拉克,我打算成立一个学院,向全世界招生,你来做教授,讲我们的技术。这样,他们会替我们实验,也就不用你亲自去做了

艾丽斯笑了笑,并没有接口。但我明白,她还是非常喜欢我这样关心她。

我接着说:这次我出征,你们就不要出去了,你和戴安娜留守我留下兰花带着一万人的队伍在家,归你们指挥。另外,战车也给你们用有TNT炸药包的话,我们用投石车抛过去就行了也不再需要用炮来对付那些家伙了我不在家的时候,我会吩咐兰花,我们的庄园成为军事禁区,严防外人靠近进入庄园二百米内的人,格杀勿论你们俩人在庄园里,不要离开战车一百米晚上最好就住在战车里。要是有什么消息说我战败了,你也不要理会我是有能力保全自己的要是我真败了,你们去也起不了作用要是你们自己有什么危险情况,不要犹豫,立刻上车,关上门,开车向城墙猛冲,但不要往城门去.而是要冲到任意一段城墙边上,直接一炮轰开城墙冲出去然后,按我们来的道路,退向飞马帝国我会在第一时间,和你们会合

艾丽斯惊讶的说:“有这必要吗兰花不可靠你不是说香格里拉的城市里的人都拥护你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我虽然说在战略上是有优势的,但队伍扩张过快,所以,在战术上,并不能保证战无不胜。特别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死心塌地跟着我们,我们的队伍里,投机分子多着呢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你们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就算你可以置自己安危不顾,也要想一想我们的孩子”

两周后,炸药包终于生产出来。

我吻别艾丽斯和戴安娜,领军西征格拉克

第四十九节 杀人蜂

队伍整整走了五天,到第五天的傍晚才勉强到达格拉克的城下。

这一次行军,虽然只有一百多里,本以为快马一冲,转瞬即至,谁知道却让我尝到了苦头。

上回,从吉它到香格里拉,有三四百里路,但因为有无线电通讯设备,所以,指挥顺畅,倒也没有觉得难。这次可好,两万人前呼后拥地挤在路上,前面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后面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在队伍中间不知道前面和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虽然通信兵不时的来传递信息,但我仍然不能及时把握整个路途上的情况,也不知道我们的粮草到底运送到了什么地方,那种心里的不安,真是把我折腾苦了。我担心队伍遇到埋伏,也担心队伍的粮草供给不上这可是两万人的队伍呀要是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以溜之大吉,但这两万人,说不准就总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一路平安到达格拉克城下的时候,我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但心仍然悬着。

攻格拉克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香格里拉,是在一个盆地里,所以,四周是平坦庄稼地,除了城墙之外,连护城河都没有这个格拉克就不同了它依山而建整个城市,是在一个山谷里

格拉克城呈三角形,只有东西两道城门。它的东南面是悬崖,悬崖下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峡谷,除了鸟能飞过去,人马就不用想了

一条交通要道,穿城而过,当然,是要经过两道城门的。

东城门建在靠近悬崖边大约三百米远的地方,城门南段中的城墙,还算是建在山谷中的平地上,城墙再向北,是一道山脉,从不远处,慢慢隐没在城门北段城墙下当然,也可以说,整个城市的东北面城墙,一路向上,蜿蜒上了山顶再从山顶上一路向西北,横行了十几里,这才恋恋不舍地调头,折向南方,慢慢地靠近南方的那个峡谷那便是西城墙了。西城墙有十二米高,东城墙更有十四米高,城门楼,便有十**米高了

城墙、护城河、各种防御设施一应俱全,太阳帝国精心经营它已经快一千年时间了就是一年改善一次,你算一算,这城市的防卫有多强吧

再加上我们兴师动众,五天时间,已经足以让格拉克城闻风而动,整个城市都投入到了防卫体系之中。据说,城里的贵人们,第一次变得这样慷慨仗义,出钱出物出人,要保卫自己的家园屁还不是担心我进城后,把她们的财产分给穷人

若不是我还有比较现代化的炸药包,我大概不会下决心来攻这个城市,而宁愿跳过这个城市,直接攻下一个城市当然,要跳过这座城市,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折回头向东,走五百里后,再向北两百里,再向西从另外一道山谷里进入太阳帝国;第二条路是向南四百里再向西目前,这些情况都不用考虑了,安心攻城是正道

斥侯的消息说,格拉克城最大的投石车的射程是六百米,所以,我们就在城东三千米处安营。

我们的营地,在半山腰上,像羊拉屎一般,散落了几百米远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供我这两万人的队伍展开手脚再远一点,也不合适这大概也是城墙选址时防卫者精心考虑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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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是决定在格拉克城下,向太阳帝国的那个称作曼丽的守城女将叫阵。因为斥侯说,离格拉克近一百多里远的另外一个城市,据说会有援军来支援这让我不安,希望早点胜利结束这场战争。

我们的队伍在距离格拉克东城墙六百五十米远的地方排好几个方阵,阵前是弩弓步兵,阵中是刀枪兵,两翼是骑兵。但并没有多少攻城的器械,只有十几架投石车我希望炸药包一投,那些人立刻投降。

队伍刚列好阵,天空里便传来啸响,再一看,几百块大石头,从格拉克城呼啸而来,但都落在我们面前四五十米远的地方,落地后翻滚几下,便停了下来,激起的尘土,乘着西风,慢慢移动过来,几乎要把我这两万人的方阵正面都笼罩在这尘土里。

我对付这类污染,也没有什么办法,也只有屏住气,戴上帽子,等这些尘土飘过。竟然是该死的西风我们又恰好在敌人的下风向我正恼怒的时候,天空中又有几十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

奇怪的是这次并不是石头,而像是有生命一样这样的东西,竟然像是生命力特别旺盛一般,又像是传说里众多生灵聚合成的妖团总之,给我的感觉特别的怪难道这又是什么妖精

没有来得及细想,担心也来不及了

那几十只黑家伙,已经落在了离我们阵前五十米远处,然后,又翻滚了一下,在离我们的阵列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已经摔成碎片了。

是木箱我明白过来。

更准确地说,是蜂箱而且,这些蜂箱竟然是装满野蜂的蜂窝

等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数十万只被摔在地上失去家园的野蜂,已经被激怒,狂性大发,像笼罩过来的不祥的烟云,开始搜寻它们所能看到的任何生灵,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

而离它们最近的生灵,便是我的队伍,两万多人,正声势浩大地排成队列,站在离它们不远的地方,而且是顺风的方向转瞬之间,那群发疯的野蜂便向我的队伍发起疯狂的攻击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心里暗叫不妙,只希望这些野蜂是普通的蜂种希望这只是对方的一个骚扰战斗,而非致命性武器。

火用火烧有人叫喊。但这大白天,哪里有准备火把

快拍打也有人喊着要消灭这群该死的野蜂

总之,队伍是一片骚乱,阵型也没有了,指挥也没有人听了最后,发展成了落花流水一样的溃败,大家都自动向后跑。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下命令,骑兵跑得快,两翼快撤但命令已经传达不下去了。而且,两翼的骑兵事实上早已经跑了这让我很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混在人群里往回走。这时候,身边只有肯维妮和军部的参谋人员,但她们也被这种野蜂叮蜇了很多下,有的人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但都忍着痛,环绕在我身边,也算是忠心了。所以,指挥不动军队,我也就没有怪她们幸好城里的守军也知道这些杀人蜂对人的攻击是无差别的,所以并没有乘机进攻。

这乱七八糟的队伍退回我们身后几里外的营帐后,整个营帐也被这几十万只发了疯一样尾随而至的野蜂占领了。这些野蜂对人的攻击的巨大威力已经体现出来了更要命的是,这种野蜂不像我们理解的普通蜜蜂那样,叮蜇人后,普通蜜蜂的生命也到头了,而这些野蜂,竟然可以连续叮人更可怕的是,有的战士在被它叮蜇时,随手拍死它,那些野蜂身上的汁液竟然是一种有剧毒的腐蚀性液体,战士的皮肤很快开始溃烂了把野蜂打跑,别拍有人明白过来,大声喊叫。

但已经迟了,一时之间军营里惨叫声响成一片。

等到烟火升起,把那些发了疯的野蜂熏走或者烧死后,军营里是一片哀嚎。

格拉克城扔出来的十几只蜂箱,便使我本来设想得非常简单美好的第一仗大败。

被野蜂叮蜇致死的人就有六十多人,有三个连长、一个团长另外,昏迷不醒的有两百多人,至于皮肤溃烂的,便有三千多,再说鼻青脸肿,脸上、额头顶几个大包,那几乎是人人都难幸免

一时之间,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而且,皮肤溃烂的,除了用清水清洗一下,用绢布包扎之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治疗。至于被野蜂叮蜇,更只能忍着痛,靠自身的解毒能力了

肯维妮说,几百年前,飞马帝国远征军在广岛城下,也遇到过这样的打击,据说当时有十万人攻城,结果损失惨重,不得不撤退

“你怎么不早说”我生气地说。但转念一想,自己压根就没有向她们征求过什么意见,便自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肯维妮闷声不响,过了一会问:“我们还攻不攻城”

“攻”我恶狠狠地说。

“怎么攻”肯维妮问。

“我”我挥退左右,只留下肯维妮,说:“我有一种她们承受不了的武器会让她们败退”

第二天,我并没有再把两万人拉出来,而只带了三千人,也就是那支我自己的精锐直隶督导队。

队员手里拿着火把,万一城头再扔蜂箱,大家立刻点起烟火,驱赶那些杀人蜂

像放杀人蜂这些偷袭的小技巧,一旦有准备,就不可怕了。

大概格拉克城的守将曼丽也知道我们有所准备,便再没有杀人蜂放出来。

十二个投石车被慢慢推到阵前。

这些投石车是我花大本钱制造的,所以,投射的距离也要比格拉克城里的普通投石车远一点。也就是说,我的投石车在格拉克城的投石车的射程之外一点点,而她们的投石车,在我的投石车的射程之内一点点。

不过,要是仅仅只投石头,而石头不是密得像下雨或者对方不是密集队形的话,这东西杀伤力并不是太大。因为人是活的,石头飞得不是很快的话,灵活一点,就能躲开,这玩意主要是用来攻城或者攻击大型装备的。

我先让十二个投石车先投石块试射一下。

然后,修正了一下弹道,让石头能射到城墙顶上或者射进城。

城墙上一阵骚动。

但城墙上的人都是在石头落下时躲一下石头,然后又聚在城墙边,防备我进攻。我射的都是几十斤的小石头,对城墙损伤也不大。

但校准了弹道后,八个投石车从南向北一字排开,放上八个炸药包。这种炸药包里面装的炸药是TNT,里面有雷管,外面有一截引信,TNT的成分虽然不是很纯,但杀伤力仍然很大,而且,每个炸药包里,渗了无数的碎铁片,增加它的杀伤力。

我吩咐操纵投石车的人,每人拿根小火棍儿,站在投石车边,听我号令后,点燃导火索。

危险时刻来了非常担心哪个投石车出故障那可就糟了幸好没有。

一声令下后,八个炸药包从南向北射出,目标是格拉克东城墙上被均分了的八个落点,呈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带着八缕好看的淡淡的硝烟尾巴,向城墙落了过去。

基本上是按我设想的那样,在快落到城墙一米远的高处,八个炸药包先后炸开。

声音震耳欲聋,无数碎肉和烟尘在城墙上腾起

不仅是敌人,连我身边的这些手下,都吓呆了有几十匹战马,吓得屁滚尿流

向前向前两百步我命令身边的两辆投石车推进,同时自己也跟了上去。

向前两百步后,投石车停下,再放上两个炸药包,点着导火索,把这两个炸药包直接投进了城墙后三百米的格拉克城里。

那两个带着死亡与恐怖气息的炸药包,也顺便地飞进了城里

在战场的硝烟和哀号声里,我大声告诉城头还没有死去的士兵: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条

今天,我只投十个炸药包明天,将是二十个,后天,将投四十个

如果格拉克永远不投降,我就把这座城,炸成齑粉一片

恐吓完了,我转向便带队回营房了。

回去后,命令加强营房,防止敌人狗急跳墙来偷营。

果然,夜里,有无数敌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但因为有准备,我们的反击丝毫不乱,加上三连发弩弓近距离的杀伤力委实巨大,再凭借营防工事,经过一番厮杀后,把她们的进攻部队杀了个落花流水,很快败退回去了。

我也不安排人追击,只是让值夜的队伍小心守营,其他人正常休息,天亮后再打扫战场。

天亮后,我二话不说,仍然是带了三千骑兵到了城前,推出投石车。

城里的投石车开始反击,但射程有限,都在我们面前五六十米的地方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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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守城士兵恐惧目光的注视下,再次点燃了十只炸药包,投放过去,先清理掉城墙上的守军,然后快速向前推进两百米,再次把另外十只炸药包投进了城里

然后,便看到漫天向我们飞过来的都是石头大概是山顶上的敌人给投石车指引方向来攻击我们的吧。

于是那十架投石车也不要了,几十个投石兵掉头便跑,大部分人都从石头雨的缝隙里跑到了敌人投石车的射程之外,但也有五六个投石兵被石头活活砸死了。

那十架投石车也被毁掉了。

而且,我们的炸药包只剩下两只了。

新生产的炸药包还没有送上来

第三天,格拉克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投降,城头上仍然到处都是杀不完的士兵,就像游戏里隔一时半刻便自动刷新的NPC一样。

我带了三千人,拉了十架投石车,再次列阵城墙下的时候,城头上的人,呼拉一下少了一大半,大概是被我们的炸药包吓跑了,但仍然有人守在城头上,大概是敢死队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次,投石车校准的方向,不是格拉克城墙,而是东城门。

试射了五六次后,两个炸药包准确地射进了格拉克东城门那深深的门洞里。

“轰”“轰”两声巨响过后,格拉克城的东城门,被炸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像是有什么风景,从城墙后面,透过城门的门洞,映射过来。

我身边的肯维妮跃跃欲试,准备指挥队伍直冲城门。

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挥手仍然让队伍撤退回自己的军营去。

我在阵前留下话来:我并不想多杀人,所以,再给格拉克人,一个月的考虑时间

并不是我仁慈,只是我知道,格拉克城,现在加上增援的队伍,已经有六万守军了,再加上格拉克城贵族自己组织的近万人的队伍就算我能攻下格拉克,得到的也是一座死城而且,我的两万人,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人了。

打仗不是目的,就算打胜仗也只是手段而已

我不需要那种惨胜。

回营后,我把这支队伍的指挥权交给了肯维妮,让她采取守势:这里的地形,确实是利守而不利于攻,对守城的人来说是,对我们这样扎营的外来队伍来说,同样是。只要拖一个月时间,我便能回香格里拉,把炸药包生产出几百个另外,形成这样对峙的局面,看来那个曼丽不但没有被吓着,而且是铁下心来要不惜伤亡守卫那个城市了。如果我是她,而且很狡猾的话,那么,肯定会从香格里拉下手

香格里拉一失,我就没有后援,粮草就成了问题,再加上军心不稳,那么,不战自败所以,我便不留在格拉克城外,而是回去巩固香格里拉,同时搞好后勤。

我只带了一百多人马,快速地奔回了香格里拉。

路上风平浪静,也不过是半天时间便远远的可以看到香格里拉的城墙了想一想前些天,千军万马挤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向格拉克进发真是噩梦要是这一仗,我们真败了,这千军万马,败退回来一起向城门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这样想着,我便没有从西门进城,而是放缓马蹄,绕向城南,想顺便察看一下另外几个城门的情形。

谁知道刚过了南门五六里路,便觉得香格里拉城有骚乱的人声。

停下马正犹豫着是从南门入城,还是继续往东门视察时,便听到一声极其熟悉的高爆弹发威的声音。

我顿时紧张起来,那种声音,是只有我的战车才有可能发出的怒吼

看来我的女人遇到危险了,而且,是紧急情况她们正准备按我说的那样轰塌城墙突围

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在那个离我有五六里路的一片烟尘里,那辆庞大的战车,正歪歪扭扭地冲出断裂开一个缺口的城墙,冲出了城。而且,开始向东南方驶去。

我拍马便追了过去。

坦克扬起的沙尘,大概让她们看不到是我在追,或者,我这带着一百多人马,她们竟然以为我们是追兵。所以,坦克速度越来越快地向远方冲去了。

战马的冲刺速度快,但并不耐久,所以,眼看着还有两里路就要追上但却慢慢地被坦克拉开距离。

最后,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坦克绝尘而去。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想起自己原本可以弃马赤足狂跑过去,但一时心急,竟然只指望着自己的战马,心里更是又惊又气。

稍稍歇了歇我们的战马,便掉转马头向香格里拉而去。

回到那个坦克开出的临时出口,看到城墙边上,已经站了不少人。

见我们忽然出现在城下,城头的士兵都愣住了。

“”我本来想问点什么,但一想,便不理会她们,直接骑在马上,跃过那些碎石,进了城。身后百骑,跟在我身后,鱼贯而入。

我想也不想,战马直冲兰花的指挥所。

城里到处乱七八糟的,见到我们快马冲过,街边那些六神无主的人,脸上更添了几分惶恐。

大概是一场兵变,我想。

第五十节 平叛

快马冲进兰花作指挥所的庄园后,便看到庄园里的大院子里,到处都是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指挥所快成了训练营了

数秒便冲到庄园那高大的城堡前,看到兰花披头散发,被裸着上半身绑起来,放在一张会议桌子上,桌子放在城堡的大门前二十米远的地方,周围是情绪激奋的士兵。

血一下子涌上我的大脑,但旋即,我冷静下来,也许,她们做得还不算过分。像兰花这样,被剥光了上半身绑着,两根绳子将她的乳房勒紧挤压着和我所理解的原来那个世界里的一样,抓到某个作奸犯科的男人后扒掉上衣绑着,只是例行程序而已。

刹那间的气愤转瞬即逝后,我忽然觉得这情景有点诡异然后想起,这样的结绳之法,似乎原来在SM电影里见过

但他们和她们,似乎没有SM兰花的闲情逸致,看得出来,她们和他们,正准备审判兰花,或者准备要给她来个一刀了结

转念之间,我和我的百骑马队已经冲入人群,将那张桌子包围起来。

身形一动,我已经站在了那张桌子上,手一伸,拉兰花站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似乎有促狭的意思,已经探入兰花有点青紫的乳壑之间,手指一捻,双指间那粗实的麻绳便化成灰烬,本来绑着兰花的绳子就这样崩开。

兰花本来挤作一团的双乳得到解放,猛地跳了几下,甚至挤到了我的手心与手背

兰花看着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马队外的人群里,忽地跳出一人来,指着我说:“谁杀了他皇帝重赏封得香格里拉”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忽然之间感到自己被人拎着凌空飞了起来,接着,重重跪在了放在人群中的桌子上,跪在我的身边。

她一惊,跳起来,手里已经有了一把匕首,向我的咽喉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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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稍稍一歪,匕首几乎是擦着我的咽喉掠过。

看着她眼睛里的惋惜,我的肩膀一抖,撞在她扑过来的右肩上

“啊”她惨叫一声,右肩膀已经脱臼了,紧握在手里的匕首“呼”地一声落向桌子,却恰好是尖端向下,“叽”地一声插在木桌上,发出“诤诤”的声音,兀自颤动。

她这时候,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撞进我的怀里,像是害怕失去平衡而摔倒,她的左臂向我的脖子搂了过来。

心里念头千转,我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看她下一步会如何做。

果然,她撞入我怀里时,甚至把脸蹭向我的脸,但旋即她却一口咬向我的耳朵。

我的头稍稍一偏,她的上下牙对在一起时发出的喀吧一声,非常清脆地在我的耳边响起。

同时感觉到她的小腹猛然绷紧,屁股抬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右膝盖猛然抬起,顶向我的下阴。

我右腿一抬,同时轻轻向中间一摆,封住了她进攻我下阴的招数又恰好我的膝盖对上她的膝盖。

“啊”一声惨叫在我的耳边响起,同时,我也听到她膝盖骨破碎时那种沙哑细碎的声音。这丫头的力道倒是不小,只是这样更害了她自己。

像是因为失去了平衡,她一下子锁紧了我的脖子,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木板但她显然不只是想抱着我,把我当成一个拐棍,她或许还想要扭断我的脖子。

我佩服她的勇气,也尊重她竟然在这样的巨痛下,还想着要杀我

我没有去扳开她的手臂,只是脖子轻轻一扭,下巴在她的左肩头左右一搓。

又是一声惨叫,她的左手松开,因为脱臼而无力地垂在一边,同时,只有一条腿,她再不能支持着她的身体,再加上没有双臂平衡身体,她啊地一声惨叫后,像根木头一样,直直地摔在那张大桌子上

她的下巴磕碰在桌子边缘,“呜”地一声,再也叫不出来,嘴一张,吐了一口血。血吐在干燥的土地上,几乎是瞬间,便被尘土吸走,留下了五六颗断裂的牙齿看起来有些许的狰狞。

她呜呜地叫不出声来,嘴唇颤抖,却不忘记扭过头来,恨恨地盯着我看。

我脚一伸,正踏在那个女人软绵绵的腰上,脚底一碾,让她转过身来,仰脸躺在桌子上,她面无血色,只有血迹斑斑

我弯腰。

她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的手,慢慢地,顺着这个女人的脖子、衣襟,一路下行,感受着这个女人柔软的胸脯,激烈跳动的心口,起伏的小腹忽然,手猛地一抬。

她的身体忽地一升,离开了桌面。

但衣襟前的钮扣,纷纷绽开,刚刚升起离桌面十几厘米的身体,又“噗通”一声,落在桌面上。

但这一次,她的胸前春光,已经再无阻挡,白花花的胸脯,在阳光下,与她胸上的血污相互映衬着,显得格外的

我再次探手,这一次,是拎着她衣襟的一边,向上一拉。

她的身体,随着衣襟的移动在桌子上打了个转。

我站直的时候,本来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几件衣服,已经完整地拎在了我的手里。

我手一绕,那几件衣服,妥妥贴贴地披在了兰花的身上。

而在我的脚下,踏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我的臭脚,踩在她那白花花又鼓鼓囊囊的胸脯上。

我踩了两踩,问兰花:“这厮便是挑起叛乱的人”

兰花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

“还有谁”我问兰花。

兰花抹了抹眼泪,穿好衣服,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接连指了指离桌子不远处扎堆站着的七八个人。

我的身体飞掠而出,同时,手里的匕首开始收割。

几秒之后,我的身体飞回桌子上,手里抓着一大把油乎乎的头发,头发下面,是七颗血淋淋的人头。

“咚咚”几声,人头纷纷落在桌子上,血污溅射在我脚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

那些死人头颅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脚下的女人。

“哇”的一声,脚下的女人开始呕吐,我连忙缩脚。

那些酸臭的呕吐物,都吐在了她自己的脸旁,还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

“哼这些人都是你害的”我不屑地说。

我目光一扫庄园里又惊又怕的人群,问兰花:“这些人都是叛乱的支持你的人呢”

兰花摇了摇头,说:“有人被她们杀了,有人被关在庄园的大房间里”

我手一指桌子下,命令道:“你,你,还有你和你,去把那些被关的人放出来”

被我手指点到的人畏缩了一下,立刻,拔腿冲向我们身后的庄园城堡。

片刻之后,几十个人从城堡里走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原先和兰花一起做强盗的人,现在都算是基层军官了

“事情过去了”我大声说:“督导队关上城门,维持本城的治安与军纪所有人,回到自己原来的队伍里黄昏前,城防师的第一和第二团出城,今晚驻扎在城南的训练营,第三、第四团出城,今晚驻扎在城西的训练营,其他团,原地不动都回到自己的军营里”我下了命令先把两千多人调到城外。

周围静了一静,然后,命令被执行。

庄园里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然后,越走越快,所有人逃一样地离开了这个庄园。

我带着兰花,回到了已经很快打扫干净的指挥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从前天开始,便有谣传说我们的队伍已经打了败仗。

紧接着,那些被杀人蜂蜇成重伤的战士被送回来,同时还有一些被蜇死的士兵尸体。

不安的情绪更开始扩散开来。

紧接着,昨天晚上,今天那个被我放倒在桌子上的女人,混进了香格里拉城,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已经死了,我们的队伍在格拉克城下被十万帝国大军包围,已经难逃被歼灭的命运。

她说:所有原先是帝**人的人,是受到我的蛊惑和胁迫才加入到我的强盗队伍里来的,现在,她代表帝**方,来宣布:帝国宽恕所有人在迫不得已情况下所作的错误选择,也永远不会追究大家的责任如果继续追随着我,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而且会被除门灭族但反戈一击的将是一件大功

总之,这些人四处煽风点火。

很快,有人动摇。

最先开始反水的是那些原先太阳帝国里的军官,但现在,她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所以,迫不及待,想要捞回她们曾经有过的荣光,顺便捞点那个女人所说的“反戈一击”的功劳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雪崩便开始了。

动乱一旦开始,所有人便争先恐后了,唯恐自己表现不足而被追究

今天早上天还没有亮,香格里拉城便开始有骚乱。

而兰花又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经验,也没有坚决镇压事实上,等她发觉不妙时,已经指挥不动这些人心浮动的队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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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有了中午时我的庄园被围。她们知道打下我的家,要是还活捉了我的女人那可是天大的功劳

兰花领着自己的队伍去救,结果,走到这个庄园门口,被蜂拥而来的叛军围住。不过,没有发生什么战斗,倒是那个被我打倒的女人说要和兰花单挑,结果,兰花被她打败了,成了俘虏

好在艾丽斯和戴安娜都听了我的话,及时利用我们先进的战车,旋风一般冲出包围圈,而且,从防御薄弱的城墙口段冲出城去。

但我忽然带了百余骑,平安回来,队伍里的人心,一下子混乱起来,先前的谣言不攻自破。

再加上那个被我几下打败的女人,据说是太阳帝国第一武术高手圣罗莎的徒弟但一照面,三下两下,便被我收拾了,剥了上衣,像鱼肉被放在菜刀板上一样,踩在脚下又见我几秒钟时间,在一大群人看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如同鬼魅一般,面无表情地收割了七个人头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看着扔在桌子上血淋淋的人头,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兀自发冷那个女人承诺的一切,是没有希望了,只怕妄动一下,自己的脑袋也会不翼而飞

哪里还敢再反抗所有人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营地,相互讨论了一下,便有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傻事。于是,榜样的力量仍然是无穷的,所有人,也都开始后悔

叛乱便暂时平息了。

我首先让兰花安排可靠的人,带着我的信,向东去追回艾丽斯和戴安娜

晚上,天刚黑,我再下达了一道命令:把所有连队里,首先挑起叛乱的那个人,绑了送到兰花的指挥所里来。

半夜里,两百多人,送到了兰花的指挥所。

不由分说,也不审判,直接砍下了头,人头挂到了四门城楼上示众。

第二天一早,我再下达了一个命令:所有连队里,最先跟着起哄的四个人,绑了,送到指挥所。

这八百个人,一一被带到市中心,脱了裤子,当众宣布她们所有财产被剥夺,重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拉去香格里拉东北两百里外的一个铁矿井挖石头二十年。

第三天,人心惶惶,士兵们都害怕进一步的杀戮,害怕自己的脑袋不保,特别是那些还比较活跃的士兵。但我从早上到中午,却一直没有传达下去任何命令。

一直等到第三天傍晚,士兵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旨意被传达:其他所有战士都被赦免了叛乱的罪行,但是,如果下一次再犯,将在第一时间里被砍下脑袋挂在城墙上

兰花问我,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轻了

我摇了摇头,也谈不上轻与重。

一万人的队伍,最后,杀两百,流放八百,也就是十分之一的人受到了惩戒,比例也不算少。

这些人跟着我,本来,就是想过上好日子,所以,她们是不是忠心,并不取决于她们的品德或者什么,不仅如此,这种忠心简直是基本上与她们自己无关。相关的是,我要强大起来,她们跟着我混,有好处,自然就忠心。而要是我死了,或者大败而归,那问题就复杂了

像那个被我在兰花的庄园桌子上打败的女人,无条件誓死效忠太阳帝国的人,并不多见。所以,那女人大概叫什么兰娜的谣传说我已经死了,太阳帝国的大军马上要来扫平香格里拉,这时候,所有正常的人,都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与命运而兵变,是她们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道路

我杀了两百人,平均五十人中杀一个,算起来已经是“杀二儆百”了,也差不多了。杀得人太多,那只是自己伤筋动骨而已。

我第四天下达的命令是:永远不要再讨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违令者斩

一场风波平息了。

生产恢复,秩序正常了

但发生的这一场风波,却逼着我更多的考虑,如何把这些人的利益,和我永远捆绑在一起。

什么忠诚,我是不相信的,一时冲动或者有可能,但要想别人脑壳坏掉一般的永远死心塌地跟着你做梦吧

要说忠诚,我现在所能指挥的三万多人中,有三万人原先是太阳帝国的臣民,最应该效忠的是太阳帝国而不是我至于她们改弦易辙,只是因为她们权衡利弊得失,然后才采取了行动,如此而已这我比她们更清楚。

忠诚我对别人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更不会要求别人去做连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我会尽力引诱她们和他们追随我

第五天,艾丽斯和戴安娜,带着我的儿子亚历山大,平安回到香格里拉城。

自然是先要行一番云雨,抚慰一下她两人。经过这一事,戴安娜基本上同意和艾丽斯住在一起,名义上,我不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住在一起,事实上,晚上,我会赖在她们的床上不走还好床够大,足够四个人睡。艾丽斯抱着孩子,而我,背靠着她,怀里拥抱着的是戴安娜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但现在却以我们处境危险,她们需要我保护的鬼话,得以实现了。开始时,大家都觉得有点别扭,嗯,但习惯很快养成了。因为睡一张床,许多好处不言而寓比如,我们可以在床上一起轻松地讨论一些事情。

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们会相互说一些话,也会讨论一些正式的问题,就算是“政见”不同,也会因为在床上,而不带一点烟火之气。

比如:

艾丽斯刚避难回来,听我在床上给她们讲前线的战事仍然僵持不下,需要许多炸药包时,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已经搞了一年多时间了,现在还是在北美洲东南角的几百平方公里之内瞎转,你还想征服世界呢别说你没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呀”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不仅仅是我,你们也一样我们都像在玻璃窗前扑腾的苍蝇,能看到光明,却找不到出路”

第五十一节 飞刀

艾丽斯说我们搞了一年多时间,仍然在北美洲东南角晃荡,这也是能理解的。但事实上,我们从方舟基地出来,向东南,探索了几百公里,是因为遇到暂时没有办法克服的困难,才有常现实的决定向西发展的。

三个多月时间,攻下并且基本巩固了一座城市,又在攻打另外一座城市这都是进步。

而且,我们的工业已经在萌芽发展,我们的农业,也开始起步。

只是,没有一步登天罢了最让我有成就感的事情走,我有了儿子,而且,我还取得了对儿子的监护权。开始时,艾丽斯一口咬定儿子是她的私人财产,我劝她说:我说儿子是我的当然不算数,但按你说的儿子是你的也我也是不能承认的要不,咱让上帝来决定吧

我的提议是掷色子。如果她掷出来的点数比我多,那么,我承认儿子从今后是她的合法私人财产。如果我掷出来的点数比她的大,那儿子就走我们双方的共同财产。

艾丽斯同意了,毕竞我开的条件对她来说相对优越。另外,她大概觉得掷色子是随手一掷,所以,掷出的点数,是一个随机数她压根没有想到我竟然专心钻研过这样的本事。

我没有太嚣张,来个大获全胜一一那样下次艾丽斯就不跟我玩这样的游戏了,只是小赢了一下。最后,我以五局三胜地掷色子战果,取得了和艾丽斯分享了对儿子进行早期教育地权力。

不过,有了这样的权力,却并没有耐心去教孩子,特别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我每天除了在床上睡觉之外,面对他的时间并不长一一说起来,我还是挺自私的。

怎么教育孩子,我和艾丽斯都没有径验。不过,战车的中心数据库里的百科全书中倒是有这方面的内容。所以,遇到问题,去翻翻电子书,总是获益非浅,当然,我们每天也要花许多时问去研读战车里的科技书。

不过我们没有解决炸药包的生产问题。因为并不是枝术遇到什么瓶颈,而是,原料找不到。这些天虽然我们地兵工厂里也生产了三十多个炸药包,但这并不足够。

我在等等聚集了一两百个炸药包时,再把他们集中用来攻城。这样才有威力

回来后,我在香格里拉往吉它和格拉克的路上,设置了释站,每十公里。就设置一个快马驿,这样,消息传递非常的快了。我也基本上能对前线态势进行指挥。

前线一直在慢慢的打消耗战。一个且时间里,我们的队伍,死了四千多人、不过,也消灭了来偷营夜袭的敌人一万多人这一万多人随身携带的装备,自然也落到我们的人手里。这让捡到这些装备的人,情绪高昂。丝毫也没有因为消耗战而诅丧。

每过一周,我会把前线的队伍抽两个团回来,再把香格里拉城的城防兵,派到前线去。美名其曰:有财大家发

当然,我这是在火线练兵也练将我自己就学到了非常多的冷兵器时代的攻防方式。对战争的理解也深了一个层次。

我也想过,要是光凭自己个人英雄圭义,用斩首行动的方式,一个人摸进格拉克,自然也能悄悄的干掉格拉克城的守将,也当然能每天干掉几个其他各种将领,通过这种方式让格拉克城的守军大乱,然后,我们趁乱取之。但这样一来,以后所有的战斗,我都非参加不了这是我不希望的。我希望地事情走:我只要扬扬眉毛,便有人帮我把某城攻克下来。

因而,目前的局面,我是认同的。我甚至打算这样再操练半年时间。整合我的队伍,提升他们的战斗力,然后再去横扫天下。

每天都很忙。得空,还是要去调戏一下女俘虏对,就是那个帝国第一高手圣罗莎的徒弟。

那个女人伤的并不重,但她的膝盖骨是粉碎性骨折,所以,至少要过一百多天才能痊愈。这样也好,就不担心她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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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个女人败在我手下,但事实情况是她的功夫甚是了得比如说兰花的功夫在这个世界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那天和她一照面,只过了十几招,便被她擒获。

倒霉的是她遇到了我。

这个世界上的武功体系,已经算是非常系统了。但和我所悉心会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比起来,还不是一个档次的。我的功夫系,是非常现代化的,而且,基本不受什么框框条条的限制,一直在不停的改进之中,是一个没有体系但却非常先进的体系。而她们的理论还是在太单纯了。另外,封建制,也压抑了她们的武功体系进一步发展。至于兰花遇上这个女人打不过她,只是因为兰花的功夫,走的并不是精要线路,而是大众套路的原因要是我把自己的儿子从小教到大,就算我儿子没有我那样多的奇遇,我也不大相信这个女人会是我儿子的对手

因为、封建制度下的一切体系,都建立在经验主义的基础上、而我未来要教儿子的,会是一个科学的体系。随意的一拳冲出,那包含着力学,生物学,人体工学等等众多的科学内容一一简单说,它枝术合量很高。而她们现在学的,只是个人经验的传承,就算某些人天分很高,觉得某个招数不对劲,也很难有勇气去枕战自己的经典这就是封建主义的局限性,她们觉得这世界上的一切事情,她们的先人,都已经做得非常完美了,而且,越古老的东西越完美

是的,她们的理论都太单纯了。

所以、我折腾那个顽固派女人时,不仅在提升我蛊惑人心的本领,同时还是很有情趣的

先是用飞刀。

那个女人的一条腿被用石膏固定。她坐在一张凳子上,而凳子,被钉在一个十宇架上,十字架深深的埋在地里,稳如泰山。

她的手臂,被牢牢的绑在十字架地横梁上对付一个功夫高手,还是要小心的。

只有她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还能动。

本来,有人建议耙那条腿也绑在凳子腿上的。但我否决了这个意见。

原因非常简单那是多么好看的一条腿呀练武的女人,有的人腿又短又粗又丑,甚至长着圈曲的让人倒胃口的长毛,但也有的人,又细又长又白又嫩又有弹牲这个被俘女人的腿就是后一种类型。

而且,她是被剥光衣服,绑在这间牢房里的。

相像一下,一个青春美少女,一脸的倔强与不服气,却一丝不挂,被绑着,十宇架,下面,拖着一条打了粗糙石膏的难看的腿,石膏腿旁是一条修长光洁的弹性十足的美腿

我第一次进那牢房的时候,她见我进去,便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二话不说,我掏出几把飞刀,“嗖”的一声,一枚飞刀“徽”地一声,几乎是贴着她的头皮,插在十宇架上。

这一刀,一下子把她吓得楞住了。

一团头发,从她的头顶缓缓滚落下来,有不少根挂在她的脸上。

透过这些零乱的头发,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装腔作势的凶恶,而是惊恐不定。

我也不搭话,手一甩,又是两把飞刀直插过去,一左一右,贴着她那欣长的颈项,扎在十字架上。

那个女人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头不敢动,生怕一动,飞刀会割破她的血管。

我仍然不说话,又是一把飞刀扔出,这把刀,插在她的右腋窝下,只割断了她的几根腋毛。

那女人眼珠儿转着,向下移动,看了看自己腋窝里插着的匕首,大概猜出了我在吓唬她,便闭上了眼睛。

我手里的飞刀,掂了又掂、只是不扔。

过了几分钟,忐忑不安的女人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嗖”的一声,我手里的飞刀,在她睁开眼睛之后,刷的扎向左腋窝。

这一次,似乎准线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好。

飞刀在她的腋窝割了一道伤口出来。

“啊”那个女人教了一声,大概很痛或者她的腋窝比较敏感。

在她认为没有事的时侯,扎她一刀,这样,才会扔得每一刀,都有极度的恐吓效果

所以,我恰如其分的给了她一刀,让她痛,而且,血立刻便涌出来,象一条红色的小蛇,顺着她的身体,在左乳连上转了一下,爬向她的小腹

我走上前去,抱怨道:“叫你不要动,你偏不听.割破了这可不能怪我”

那个女人又惊又气,似乎要争辩说我并没有提醒过什么,又象是

我并不理她,也不看她的眼睛,只是把那几把飞刀都拔了下来,同时,顺手把她流的血,抹在她的胸前,三下两下,竟然是一泡冒着热气的大粪的造型图案

那女人忽然一脚踢出。

却根本没有希望伤到我。

我在她快要踢到我的时候,手一抄,耙她的脚踝捏在了手里。

另外一条腿,打着石膏不能动,我这样手里抄着她的一条腿、她所有的秘密就差不多都暴露出来了

“真丑”我摇了摇头。

转脸吩咐身边的牢狱里的士兵:“把她全身的毛都剃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我便把她的腿向地上一摔,说:“你要是这条腿也想废掉,那你就再踢我一脚试试”

那女人嘴角抽动着,那条赤裸裸的长腿颤抖着,终于不敢再踢一脚试试

第五十二节 征讨

我再走进那个牢房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曾经恶作剧的想过,要把某个女人剃个光光但现在,我竟然真有这样的权利了看到这个女人光光的脑袋,真有种立刻要冲上去摸两把的冲动,一如当年阿Q摸小尼姑的心情。

但飞刀,却代替了我的手,“噌”的一声,扎在她身后的十字架上。

那个女人不安的颤抖着腿,头不敢动。

紧接着,又是两把飞刀,扎在她的脖子两边。

更不说话,紧接着,又是两把飞刀插在她的两边腋窝和上次不同,这一次,没有把她的皮肉割破。

忽然,那个女人的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像是放松,像是愉悦至少,她大概以为我只是吓唬她,因为我今天的程序和昨天几乎是一样的。

但她错了。

我随手又掷出一把飞刀。

这一次,却端端的扎在她的左手臂,一刀,扎透了她的肌肉,直接将她的手臂定在了她身后的十字架上。

“啊”惨叫一声。

我走过去,很生气的表情,一边把飞刀从她的手臂上拔下来,一边说:“叫你不要动你偏动。”我没有“她咬着牙忍着痛抗议道。”你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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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没有”

简直要吵起来。

我忽然停下来。

那个女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眼睛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恐惧她不知道我接下来要怎么收拾她。

我叹了一口气,像是妥协一般地说:“你真的没有动”

女人的理直气壮,变成了嗫嚅,“没没有吧。”

“看来,我掷飞刀的手艺还要多练练”我摇了摇头说。

再看那个女人的脸色,惨白一片。估计,她的肠子都悔青了竟然成了我的活靶子在她的想法里,飞刀又不长眼,随时会伤到她她宁愿说是自己动的,也不愿意我天天过来掷飞刀。

我也不多说,摇了摇头。手里掂着飞刀,像是满腹懊恼地走了。

下午,我果然变得勤奋起来,刚吃过中餐不久,便掂着飞刀去了牢房。

“杀了我”那女人嚷嚷道,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我手里的飞刀。

我脸故意一变:“你真的想死”

“杀了我,快杀了我,给老娘一个痛快”那女人说。

“想做英雄这很容易”我绕着她光溜溜的身体,走了一周,淡淡地说着。

那女人对我是怒目以视。

“姓名家庭住址”我一本正经的问。

“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字”那女人强颜道。

“我才不在乎你拿什么嘴里的什么字”我问一问,只是想等到把你的头割下来,用盐腌渍起来,放在一个木头盒子里之后,给你家里人送回去罢了至于你这身体,只好扔在城外运气好一点,它们会被野狼啃得东一块西一块。要是运气不好,想一想吧,只好在野外自己翻烂掉了,那时候,只有蛆,爬虫和老鼠在你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你说,我是在这时直接来一刀,还是让人直接砍下你的头嗯。事实上,对一个快死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我手里的飞刀,在她沉甸甸的胸脯上轻轻戳了两下。

那女人呆了呆,又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什么也不说。”

“姓名也不说波说我们也知道。”我摇了摇头,手里飞刀的刀尖,轻轻压在她的皮肤,绕向她身体的一侧,划出一道红色的印记。不知道才怪她前几天在香格里拉城里大声疾呼,要香格里拉人都起来重新效忠太阳帝国,推翻我的统治,如果她一点名气也没有,谁会听她的,她有名气,就算我们情报工作做得不咋样。但像她这样的知名人物,还是知道一点的。

她叫梅

太阳帝国第一高手圣罗莎有九个得意弟子,而梅,使她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而且,梅在太阳帝国里,是正义的化身,英雄的代表最受欢迎的侠客兰花,我的得意弟子到她手下,也只走了几遭,便与败下阵来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成了我练习飞刀的一块肉靶子甚至连眉毛都被我剃得一干二净所以,想想到死也算是正常的。

“对了,我正想给我的徒弟们讲一讲怎么杀人,刺哪里刀子扎进肉里会比较顺畅而且杀伤力最强,所以,我向顺便用一下你的身体,应该可以吧,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像是自言自语。

“不要”梅喊了一句,忽然住口。她大概明白过来,和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恶魔

“你怕死了吧”我绕着她的身子,飞刀在她的皮肤上绕着圈子,一阵阵的战栗,顺着刀尖,传播到我的手心里。她其实在害怕,她并不是她自己想象中能做到的英雄做英雄不是容易的事情梅明白过来,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向我瞪眼睛也不灵光,所以,索性闭上眼睛。

但她闭上眼睛之后,皮肤的感觉随之自然而然的增强了,比如我的刀尖,划过她的胸脯的之后,除了会留下一道由白变红的划痕之外,还有一条波纹,像是船只,使过水面入境的湖面时,两条水波纹,向两边散开。不同的是,刀剪下扩散开来的是一群群细碎的鸡皮疙瘩。

这情景很迷人也说明梅的皮肤很敏感。

但我暂时没有用手去摸一摸的打算要是她认为我迷恋她的身体,她会有恃无恐,不容易屈服。我在她面前所表演的角色,不仅仅是她无法打败的武功高手,我还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她无法把握的心理变态恶魔。

“你真的害怕了,你瞧,鸡皮疙瘩真多”我用刀尖回走,轻轻的用刃在那些鸡皮疙瘩上刮了刮。

“没有我不怕你快杀了我”梅说。

“你说啥就杀了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听说,你还是太阳帝国的第一刑讯高手,嗯,我也想试试许多杀人的法子。”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

此言一出,我看到她耳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说不怕呢

“为了我的祖国,我什么都愿意”梅说。

“我怎么看不是你害怕疼的时候还喊得跟什么似的我看你就算爱国也很有限”我嘲笑她说。

“谁让人扎一刀不痛”梅辩解,她一下子落到了我的圈套里要是她始终什么也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既然她愿意争辩,那她心里会被我说服

“要是你真的爱你的祖国,当然不会觉得为了自己的祖国流点血或者受点苦,是件痛苦的事情。相反,你应感觉的刀子扎在身上宛若情人温情脉脉的手在抚摸你一样你发出来的声音就不应该是惨叫,而是喜悦的呻吟相信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一定能明白这样的感受,是吧”我的匕首,颠了颠她的乳房说。

梅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话,只要上纲上线的话,那人就没有好人了。所以,我能轻易的摧毁她的信心。

“再说了,你敢说你自己从来、都是、对帝国百分之百地满意”我再逼问她。

“是的”她急忙表白这对她来说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要是答错了。那她就前功尽弃要被太阳帝国追究责任了

“啊”她又是一声惨叫,因为我手里的飞刀,虽然这一次没有扎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扎在她右臂结实的肌肉里。

“这是撒谎的代价”我警告她一句,抽出飞刀,转手走了。我这刀肯定没有扎错,因为人只是人,不是十全十美的神,怎么可能对某一事物完全满意何况这么大一个老朽的帝国

就这样,每当有空,我便去找这个梅审问一番。

审问和交谈是不一样的。交谈的时候,人会撒谎来美化自己的形象,但审问就不一样了。她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后果比如说,被我毫不容情的猛扎一刀而且假话也是揭露真相的。另外,她也知道,这一次说了,也许下一次我还会问如果她说的是假话,那早晚,她会忘记自己是撒谎,而回答前后不一致。所以,我经常和梅玩一玩,让我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了一个更深刻的印象,简直是深入到她的内心了。这样我又点乐此不疲原来,和杀人不同,对别人命运的完全支配是这样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时间,我的炸药又存了六十多包,已经接近我的目标;梅也有所松动却始终没有完全屈服;格拉克前线的状态仍然是胶着不过我并不急于求成,并且相信自己的队伍,已经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最过着急的莫过于戴安娜了。现在,时局不稳,她不能安心地去进行她的农业实验,因为培养一代种子需要时间。我也不赞成她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去搞这样的实验,条件实在还不具备。我的想法是:打下克拉克城,然后再把格拉克的南、西、北三个城市打下来,基本形成一个方圆几百公里的一个小帝国,然后逼进太阳帝国和谈,稳定一下局面。这样才能让戴安娜安心的种几季高产的粮食种子出来。如果现在就种,万一我们的斗争失败了,那我们千辛万苦保存下来的种子肯定会被当成妖物毁掉

最轻松的人莫过于艾丽斯了,她每天哄哄孩子,自得其乐。偶尔,她也会进行一点化学实验,指导一下我们的冶金和科研部门。至于战争,她并不太关心,她说,大不了,咱撒丫子跑呗咱们开着战车,跑到一个无人的湖心小岛过一辈子也不错她并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救世主,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绝对责任,一切对她来说,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不强求,也不怨尤;不激烈,也不消沉。我倒是羡慕她的这种心态,但我也知道自己做不到,便专心做自己。

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好得让人想做点什么。

甚至卑鄙的想,今天去把梅强暴了这几天,应该是梅的排卵期,这几天的女人,最容易上手,也相对的容易感动

但等到我信步走到梅的对面坐下来时,有勤务兵匆匆跑过来,交给我一封信。信是从吉它城通过我早已设置好的快马驿路急递过来的,上面贴着三根红色鸡毛,是最高级别的快信了。

我拆开信。

信是珊德娜写来的。第一,珊德娜先是简单汇报了一下在向爱亚帝国贩卖粮食大的其利。接着,她向我汇报她在爱亚的时候,听到一个来自东方的另外一个国家爱丁帝国的消息:由两个传播邪恶声音的女巫,被吊在爱丁帝国的国都维多利亚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根据商人的描述,猜那两个人就是海伦和玛利亚。她已经派人去维多利亚打听进一步的消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她会再向我汇报。

我简直有一点呆住了。然后,打了个寒战。

梅仍然被我帮在自己对面的十字架上,而海伦,这个曾经与自己日夜激情相拥的人,却被另外一个叫爱丁帝国的人,吊在市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风吹日晒雨淋

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吗

我闷声不响,在梅的面前坐了很久。摇了摇头,让人把梅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再给她一个单独的牢房。牢房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可以自由的洗热水澡。

我没有告诉艾丽斯和戴安娜关于珊德娜的信件里提到的事情。因为不确定,只是很有可能但我总是怀疑那就是海伦她们但像玛利亚那样诱惑的声音,怎么可能被人认为是妖言呢

如果确实是她们,那我就不得不立即放弃一切,立刻赶赴维多利亚了尽管我们已经分裂了,我仍然不能听到海伦遇险的消息却不去救她。

但消息又不那么确定,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先打下这附近的城市,稍稍稳定下局面,然后,立刻带人赶赴维多利亚城,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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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吻别了艾丽斯和戴安娜,还有我的小儿子亚历山大。

我带着梅,回到前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六十架投石车都准备好了吗”我问肯维妮。

肯维妮大声答应说:“是”

“攻城我们到城里吃晚餐”在军营的中军帐里,我下达了命令,身边站的是梅。她背着手,手指上被我带上了一个手指铐。普通人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只是奇怪我身后这个站立着背手的姿势有点奇怪。

两万人的队伍,很快倾巢出营,在城前整好了队伍,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看来这些天无休止的实战,已经把我的队伍,磨练得不错了。

对面城墙上,站着不少人,冷眼相待我们的军事行动。她们猜不到我这次要来真的了。

我站在队伍中间,大喊道:“城里的人听着,投降,或者死亡这次攻城,顽抗的人将不被接受为俘虏”

但格拉克城墙上的人根本就不理我。回答我的是一阵飞舞的石头。她们认为已经成功地抵制住了我的进攻,而且,我迟早会败退。

我的手一挥,二十架投石车,一字排开,开始,仍然是用石头试射。

校准了射角后,二十只炸药包,放在投石车上。

我点了点头,肯维妮亲自挥了一下红旗,二十只炸药包都被点燃。

接着,在一片期待的目光里,二十只被点燃的炸药包飞了出去。

经过十余秒的飞行。二十只炸药包都被准确的投掷到了格拉克城墙上空。

巨大的爆炸声,冲天的火光,然后是伤员的惨叫声

这次我带来的炸药包,已经被改良过了,所以,杀伤力更大。

一轮齐射后,城墙上的格拉克守军,几乎要被清光了

“向前一百步,继续射击”我命令道。

队伍里,另外二十辆投石车立刻被向前推动了一百五十米,然后,飞快地组装好,二十只炸药包在最快的时间里被投掷出去。

这一次,是城墙里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烟尘腾起的更高,大概是烧着了无数的民房。

“向前”我再次命令。

又有一对二十辆投石车,前进了一百步。向城里投掷了二十个点燃的炸药包。

“炸开城门,全线进攻骑兵在前猛攻,步兵在后,工兵紧跟进城后全体队伍急速向西城门进攻,占领西城门,巩固阵地不要放跑了任何一个人”我接着下了命令。

两个炸药包准确的送进了城门洞里。立刻摧毁了城门。

接着,又有两个炸药包一前一后,在城门上和城门里一百多步的地方炸开,清理掉城门附近的那些奋不顾身的守军。

几分钟后,我的骑兵,像旋风一样的冲劲了格拉克城。

进城后,骑兵严格的执行了我的命令。像疯子一样,不顾街道两边的箭雨和石块,急冲至西城门,而不是守军想象的那样,攻打内城的城主府。

由于遇到的守军不是主力,骑兵队伍势如破竹,很快占领了西城门,而且,所有队伍趋势跟进。很快便在一次在西城门内集结好了。这样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全城守军的恐慌。她们知道,西门一封,自己就跑不掉了,她们都将被包围风度在格拉克城于是,更多的人不再听那个守城主将曼丽的智慧了,毕竟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她们整整向西城门赶,希望自己听到的只是谣传,城门也没有失守,自己还是有机会趁乱逃出城去。

但等她们丢盔弃甲的跑进西城门不远处,却发现,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换成了我的人,而且,城墙下更是队列森严的队伍,我正站在队伍的最前列。

城下急于逃命的守军,转眼间便聚集了近万人。想后退的人发现,不停涌来的人把她们的退路也堵死了

对着这些越来越多地想逃出去的人,感受到她们凄惶的气息,我心里不由利叹息一声

“现在投降,可以不死”我手里举着一把大刀,用足中气,再次大喝道,声音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要投降的人,丢下武器脱光上衣,站到路南面去我马上要冲杀过去了”

犹豫和躁动了一下,已经无人指挥的格拉克慌乱守军之中,有人咣当一声,丢下了自己的武器。

立刻,有无数的人跟从而且,马上,便有人飞快的脱光自己的上衣,几乎是跑到了路南边

就算是有人想反抗,见到这样的架势,也立刻勇气消散,也乖乖的脱光上衣,站到了路左边。

这一切,只花了十几分钟时间而已白花花的身子,在夕阳下,挤满了道路的南侧。

“愿意加入我们队伍的人,现在可以回去捡一把武器,站到路北面跟我们冲回去,杀十人以上的,免去以前的一切罪行,立刻成为我们的正式老兵一员抢到的所有东西,都按我们的规矩公平得分到自己的一份”我再次声明。

我的队伍如何瓜分战利品的事情,她们都是知道的。

这样利诱了一下,果然,有四五千人,战战兢兢的再扔买兵器的路上,捡了件武器,站到了路左边。

“其他俘虏现在押解出城”我命令肯维妮,自己却骑上一匹马,带着自己的队伍,冲向市中心。

身后,是二千劲骑和近万人的补丁队伍,另外加上四五千个光着上身的“起义军”。

这一次,没有什么客气,是见人就杀,也不要俘虏了。

骑兵在前,把前面的敌人冲了个七零八落,后面的步兵。掩杀过来。

这样,顺着城市的东西长十几里的主街道再一次向东城门掩杀过去。

很快,便再次冲到了东城门下。

东城门以及城墙长的守军,已经逃得一个不剩了。

我调转马头,顺着城下的道路再向北猛冲,向前三里多路,便冲到了格拉克城的另外一条东西向的主街道上了格拉克东西方向的主街道只有这两条,南北向的主街道也不过六条而已,但都很短。

就这样,仍然是骑兵在前猛冲分割敌人,步兵在后面兴高采烈的杀人最希望多杀几人的却是那些刚投降我们的“起义者”,她们要割下人的耳朵来证明她们杀了人,而且够资格成为我们的老兵。

北面的这条主街道上,中段向北一点,便是格拉克的内城。但我们领着骑兵,旋风一般。掠过城下,却冲向西面,而没有直接去攻打格拉克的内城的城主府。

等到我们顺着北面那条东西向的主街道向西,快要冲到头的时候,发现有另外一对光着上身的人,正义路勇猛的冲杀过来。

一看,后面押阵,衣着鲜明的一顿人的领袖。确实肯维妮,她驱赶这这些光着上身,新“投诚”的五六千人,一路掩杀过来。

两支队伍会师后,立刻调转方向,冲向城中北方的内城。

我们这一路掩杀,大概要杀了二万人,再加上作了服务被递解到城外的两万人,和加入我们队伍里的一万人之外,成立还有守军五万人。

这五万人,有三万人脱了自己的盔甲,换上百姓的装束,躲进了民居里,另外还有两万人,大概是曼丽的亲兵,都紧张得躲在内城,准备拼死一撑。

列队,很快,我的队伍的队形,在内城钱的东西路上展开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攻城的器械,从城里各处,运到了内城的城墙下,组装妥当。

紧接着,十几只炸药包,先后被投石车掷上了内城的城墙。剧烈的爆炸在城头上展示着它那无法抵抗的力量对任何一个没有见识过的人来说,这东西坦然飞到自己不远处,又骤然发动,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接着把一切统统撕碎这怎么能让人不但战心寒城墙在它的面前,已经基本发挥不了防守的作用了,另外,对步兵的杀伤力,也不言而喻。

还没有等我来得及下达猛冲的命令,城墙的一角,已经树起了一根白旗。

我举了一下手,示意停止进攻。

不一会儿,内城的城墙上,出现了一队人马。

分节阅读662

那个曼丽,灰头土脸的站在城头上。她身后的一个人,手里举着一面白旗。

“我有个条件”曼丽说。

“你的任何条件都不会被接受速速出城投降接受我们将军的裁决”肯维妮看了我一眼,大声回答说。

那个曼丽在城头上呆了一呆,没有办法,转脸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

过了一会儿,城门打开了。

一对对曼丽的守军开始出城。

我告诉肯维妮,传令让出内城的人,脱光了出来,连下身的衣服也不许穿违者格杀勿论

果然,一会儿,那些出城投降的守军,哭丧着脸,都脱光衣服,一对对的被递解出城。

出城后,所有的守军军官被调了出来,绑在柱子上。

所有军官统辖的士兵,都被命令用刀,捅她们的上司一刀。

当天晚上,在火光里,几千名守军的军官被这样处死了

第二天一早,屠城的命令下达了。

还有战斗力的一万六千多名参与攻城的士兵,加上新投降而且表现有功的人,开始放纵劫掠格拉克城

格拉克城有近十五万的人口,现在,所有的居民都像鸭子一样被赶出了家门

所有民居里的财产都被士兵们劫掠一空。

遭到反抗的,都被立刻乱刀剁成肉泥

要说格拉克成了人间地狱,也不过分一直在旁观的梅,看得眼泪都要流光了

对格拉克的抢劫,整整进行了三天。每天,我们都驱赶一两万人,光着身子逃亡到格拉克城北面一百多里远的马克城。

格拉克城西六七里路,有一个湖,湖的西安市一座南北走向的山脉,这条山脉一直向北一百多里,便隐没在另外一个更大的湖里。这个更大的湖的湖畔,便是马克城。

马克城向北,向东,向南都是群山环抱,除了北面开了个小口子朝向大湖耕地不多,只够马克城自给自足,但马克城是太阳帝国的一个重要的手工业城市

有几条小路与外界沟通。向西,顺着湖畔通往二百里外的另外一个手工业城市为克城,向南的路,经过一个山口,便是通向格拉克的路。另外两条路一条通向倍,一条通向东北地理位置也非常重要,但城市并不是想格拉克这样建在显要之地。或许太阳帝国的建设者认为有格拉克这样的一座堡垒就足够了。

三天后蜂拥而入的光着身子的难民,立刻让马克城的守军头痛不已。

这些悲不自胜的难民们光着身子,讲述着格拉克城是怎样在一个黄昏里转瞬之间被攻克,那是因为有恶魔的帮助,进攻的敌人用了一种威力大的无法想象的炸弹又将城市被攻克后血流成河,市民被劫掠一空,寸缕不着的被赶出城比如说她们现在这样但这还是走运的,不幸的是有几万市民被砍下脑袋或者剁成几段

总之,在这些失魂落魄者的嘴里,何田田是个有着无法抗拒魔力的恶魔,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孽,贪婪的劫掠者,还是个搜罗年轻漂亮女人的色魔,据说,一夜之间,有近百个少女被夺去处女之身

难民涌入的第一天。马克城里的市民,还好奇的大厅着难民的悲惨命运,但第二天,所有人都惶恐起来,她们明白,格拉克城里马克城只有百余里,快马一冲,几个时辰时间,何田田那恶魔的杀人军团就能到了马克城下。

守军也听说了:何田田不仅在攻城战之中,杀死了近三万守军,而且在战斗结束后,毫不犹豫地在一夜之间,砍下了七千个大校军官的脑袋,又把六万个投降的太阳帝国士兵流放到了非马帝国的几座矿山里去挖石头去了。当然这是在连搬了三天三夜城里堆积如山的死尸到城外埋葬了之后的事情但也有一万多人当机立断,不仅投降而且立刻加入到了何田田的魔鬼军团后,只是参加了一次劫掠格拉克城,便成了暴发户

总之,难民涌入马克城的第三天开始,首先是马克城的居民,开始受不了流言蜚语的恐吓,便收拾金银细软向西溃逃。

难民涌入马克城的第四天,城里也就只剩下胜俊和一部分是在穷得无力支付路费的穷人了。那些身无一物的从格拉克城来的难民,因为得不到安置,便开始在马克城里抢劫

马克城一片混乱。

难民涌过马克城的第五天,我的先头部队开始出现在马克城的难城墙下。

这次队伍,正式挂出了我的军团气质:一种是天蓝色的背景,跃然而出一只黑色的利爪恶鹰,另外一个血红的旗帜上,印着一个狰狞、白森森的骷髅头

虽然是先遣队,也有四五千人,再加上左面是鹰旗一片,右面是骷髅旗一片,看起来却也异常风光。

队伍显示纵马绕着马克城一圈,然后停下来,在城南。

接下来几个时辰,开始组装投石车。

救灾守城官兵由于是不是主动出击的时候,我的先遣队已经开始向马克城投石头了。

开始时仍然是试射。

城里的官兵开始紧张。

她们和他们格外担心传说中的雷霆坠落在她们的头顶。

但向她们头顶飞来的不是炸药包,而是一些用盐腌渍过的人头无数的人头,在马克城的街道上像皮球一样得到处滚动着,还有不要粘糊糊的人眼珠子,掉得满地都是

那正是格拉克城被砍下来的七千多颗人头中的一部分。

几轮人头投掷之后我们的后继部队,又来了五千人到了马克城下。

和先遣队会合后,稍事休整,直接绕过了马克城,在城北河城西山谷要道上扎营,一副关门打狗的姿态。

次日,有时一批五千多人的队伍,源源不绝的开到马克城下。

结果,没有等我亲自到马克城,马克城的守军便收不了压力,三万多守军,除了一万多人混在平民队伍里早早溃逃掉之外,余下的两万人集体投降了他们认为,格拉克城十万守军,城墙坚固,尚且守不住,自己这小城就更别说了

这就是我需要的结局

事实也证明,我对格拉克城雷霆万钧的恐怖手段,效果是最好的。

兵不血刃拿下马克城后,我快速整编了马克城的军队。对于不打算参加我们队伍的人,我们也给他们分了一份拿下马克城的红利,送他们回家的路费。让他们欢天喜地的离开了马克城。愿意留下来的一万多人,便进了我们的队伍里,这次连训练都没有,直接挥师南下,直取格拉克城南面二百里的帕克城。

帕克城在一个盆地里,守备更弱,再加上他们的守军开始时,有一班人马被抽调到了格拉克而且全军覆没了,所以,帕克城的守军听到我们拿下了格拉克城和马克城后又向帕克城进军的消息,立刻望风而逃了

在收到平定帕克城的消息之后两个时辰,我在格拉克也收到了珊德娜的第二封鸡毛信。

珊德娜确定是海伦和玛利亚他们两人被绑在维多利亚城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示众,已经有四个月的时间,而且,除了过路偶尔有人给他们一点吃的之外,就这样日晒雨淋的光着身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去探视的人按珊德娜的意思在经过她们面前时,给海伦喂了一口马奶,还告诉海伦,我们会很快去救他们。

珊德娜的信里,还附了一张从吉它到维多利亚的地图、一张维多利亚城的地图和一张维多利亚中心广场的平面图。

珊德娜是个有心人这让我很欣慰。但一想到海伦竟然真的被光着身子绑在十字架上示众,我心里的怒火便抑制不住的升腾。

传令让肯维妮回来,交代了现在是要守住目前的战果不再向外扩张。另外,帕克城、马克城、格拉克城以及香格里拉,成为我们这无名国度第一个郡,而且肯维妮便是郡守四城的军政两权,都在她的手里她要发展生产,还要训练军队。特别是要治军从严,但士兵待遇从优今后几个月时间,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而我,要带兰花他们离开一些时间,原因我也告诉她是因为海伦和玛利亚我不能抛下我的同伴,同样的,要是她肯维妮有难,我也会帮他。

我还告诉他,我将要安排和太阳帝国的人谈判,直接让太阳帝国割让这四个城市给我们。当然,战争扩大的各项准备还是要做。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太阳帝国攻得急,便可以先放弃外围的帕克和马克城。集中力量退守到格拉克。要是太阳帝国攻得疯狂,甚至可以一路撤退,直到进入飞马帝国的境内,退守到吉它城,也是我能接受的总之,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人家,就撒丫子跑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最坏的打算,是哪怕只剩下他一个人,也要单身跑回我身边

虽然我对她的要求不高,但肯维妮仍然郑重地答应了。

让人把梅带来,我打开她的拇指铐,但没有收回那个小巧的东西,相反,我把那副拇指铐的钥匙也给了她。

“我已经赦免了你的罪”我说着,给了每一个炸药包,又告诉她,怎么把雷管插进去,在多远的距离把雷管点着才安全让她把这个炸药包带给太阳帝国的女皇,并且要她去展示一下这个炸药包的威力。梅自己已经见过了我们攻城时炸药包在城墙上凌空爆炸的威力。

我让梅给女皇带个话:我愿意用生产这种炸药包的法术,换我们现在占领的四个城市以及马克城西一两百里地外的维克城的九十九年使用权当然,如果女皇不同意,那我们战场上见

其他的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不要自作聪明:要是东西送不到,或者出了什么事情,将来,太阳帝国亡国的责任,可能就由她承担了。

分节阅读663

梅抱着那个炸药包,表情复杂,但仍然接受了

草草安排了前线的事情后,我连夜赶回了香格里拉。

艾丽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戴安娜揉着眼睛,问我怎么半夜里赶回来了我隔着锦被,抱了抱这两个女人,吸了一口气说:“我们有了一点小麻烦了”

第五十三节 恐吓

她们听到了那个消息,只是对视了一下,并没有我预料到的那样震惊。更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由于瞬间的姐妹情深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艾丽斯甚至只是看了看孩子,有点担心的模样。

我能理解。我自己也从开始时对这个孩子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逐渐升华到了变成对这小家伙更为莫可名状的爱的境地。孩子真烦,但他更是我们的希望。

但遇上这种突发事件,便不好处理了。

我们当然不敢把孩子单独留在乱军之中,但要带着孩子长途跋涉,却也太难为孩子了。

从香格里拉城到维多利亚城,从地图上推算,直线距离便有三千多公里,再加上翻山越岭,大概没六千公里,也至少有五千公里。我们的战车就算是轻车快马,一刻不停的跑,每小时五十公里,也要走一百多个小时才能到沿路颠簸,巨大的噪音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家伙,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

艾丽斯叹了一口气,说:“只怕我们不带着亚历山大也不行了你杀了那么多人,估计太阳帝国的狗,见到你都想多咬你几口你只想到暴君们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由此带来的成功,却没有想到由此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所有暴君自己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因此都生活在深宫禁院里,由无数的卫士保卫着。我们,现在,只能指望这个战车作为自己的方舟了走吧,海伦和玛利亚终究要去救亚历山大这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受点苦也不稀罕”

我苦笑了一下,转向出去把战车开到我们的院子前。

兰花闻讯而来,半夜里还没有睡醒的模样,站在风里,问我要到哪里去

我告诉她,我要去办点事情。并且让她带着自己的亲卫队二千人,退守到飞马帝国去。如果肯维妮顶不住太阳帝国的反攻。那么,她便接应肯维妮也退回到飞马帝国。如果肯维妮发展顺利,那兰花你就为我们的产业做护卫队。

兰花倒是对我的话,从来都不加置疑,更不会去反驳,立刻说她天亮就走。

我向她挥挥手,缩身进了战车。战车启动,离开了香格里拉。

战车里和我们来时的情况几乎完全一样,只走亚历山大又长大了不少。

我哄了哄眼睛睁得老大的亚历山大,不一会儿,这孩子便乖乖地闭上眼睛睡着了,一点没有因为颠簸同巨大的噪音而觉得不适应,这让我稍稍放心了一点。把孩子仍然交到艾丽斯的怀里,我走到战车前舱,换下哈欠连天的戴安娜,让她到中舱去休息一下,以后天黑都由我来开车,天亮的时候,再换她们开。

战车有明亮的车灯,但我把它们都熄灭了,反正我夜晚能看得见。麻烦的是,在某些路口,我们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向什么方向走。

但就这样一路瞎摸瞎撞,再加上向东向南的大方向并没有错,所以,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飞马帝国的境内。

中午时,在城南牧场吃了中餐。差一点一时冲动,便让艾丽斯和亚历山大留下来不走了。

但艾丽斯显然没有那样冲动,她摇了摇头说:“你这个家伙,想丢下我们,始乱终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母子俩不跟着你跟着谁我们还能信得过谁”

于是补给了一番,继续上路。

一辆这个世界上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发出巨响,一路向前

三天后,到达了飞马帝都附近。

有帝国的马队,挡在我们前进的路上。

我从战车里探出头,告诉她们,这是一辆魔法马车,我正在试验它以代替马匹当然,试验还不是很成功,这魔法马车一旦启动,便很难停下来,所以,要用铁疙瘩把人包在里面,免得停不下马车撞在树上后马车伤到人这个解释理论上讲是合理的。

至于她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她们也不敢靠近。

然后,我一声惊呼,缩进战车里,战车轰然启动,向她们的队伍冲了过去。

有两匹战马受了惊,没有躲开。

战车只是稍稍一顿,然后,巨大和动力和几十顿重的车身,轻易将两匹战马挂倒在地上,然后,从马身上碾压过去,并不停留,扬长而去,留下一群呆若木鸡的士兵。

可以想象,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帝都。

但我的战车,要比消息的传播的速度要更快,所以,除了偶然地遇到我们战车而惊吓得不知所措的人得以一饱眼福之外,其他人,都只是在酒楼茶肆里传递着这个惊人的消息,他们为战车的声音到底有多大而争论,为战车有多重而打赌而且,她们和他们都知道,操纵着这个黑色战车的人,是何田田,一个魔法师,战车是一辆魔法马车另外,何田田在太阳帝国里使用的一种魔法石头,能用投石车很方便的投送出去,在城墙上炸开,能把城墙上的守卫转眼之间杀个精光,据说,就是靠这种魔法石头便在转瞬之间攻克了太阳帝国固若金汤的克拉克堡垒

普通人的耳朵当然跑不过我的战车,但有些人的耳朵,要比我们的战车跑得还要快。

似乎,她们是在用飞鸽传书之类的办法来传递消息。当然,就算用快马传递,速度也要比我们战车的速度要快上一些。

我们从飞马帝都折而向南,绕过那要命的星星海,几乎要一头扎向南面的大海一般。这样的路线,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

我猜,以飞马帝国的情报能力女皇是知道我们真实的意图的没错,我们是要去救人。但我们忽然折向南方,这让她们甚至真的以为我们所乘坐的战车失去了控制她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尽管如此,在我们快要驶出飞马帝国边境的时候,仍然,有一大队人马,几乎有二万人,一半是重装骑兵,一半的轻装骑兵,没有旗帜,仿佛是强盗一样,但却是阵势鲜明的挡在了我们必经的一片树林之外开扩草地上。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战车速度放缓,心有些发酸。

飞马帝国终于受不了我存在的威胁,要对我下手了。她们认为这两万骑兵已经足够了。至于不打旗帜只是她们小心的一种方式但排兵布阵的方式甚至连士兵耸肩膀的动作,都让人一眼看出:这些士兵,全都是飞马帝国的正规军她们不知道究竟,我这魔法战车有多厉害她们也不知道她们身后的几个简单的小型投石车,就有可能给我们带来麻烦。所以,暂时并没有发动冲击。

神秘,现在才是我唯一的护身法宝

在离那大队人马前五百多米的地方,我们的战车,缓缓停了下来。

我从站车里探出身来,手里拿着一轻一重两枝装满子弹的狙击步枪。

要是不得不战,我首先会把所有的拈挥官,都扑嗤扑哧的干掉

但是,命运给了我另外一个选择:一头受了惊吓的野牛。从我左侧的森林里冲了出来,冲到那块战车与骑兵对峙的空地里,然后,它像是注意到了齐整的军队,不敢向前冲,便又倏然停住,回望这更让它吃惊的战车,梗着头,瞪着血红的眼睛,站在那片空地中间。

我心念一转,手里的重狙击步枪一抬,一颗子弹,呼啸而出,一百多米的距离,几乎没有时间间隔,猛然之间,声音刚传到她们耳朵里的时候,一颗127口径的狙击子弹.已经把那头站立在场地中间的野牛的头颅切断,硕大的牛头,掉在地上,不住地向前翻滚了十几下之后,才不再动弹。牛的身子,却仍然站立在地上,野牛脖子上的鲜血在不住地向外喷洒,过了十几秒,这野牛的身子,才晃了几晃,颓然倒地。

两万骑兵,特别是前面几排的骑兵,眼珠子都快要惊得掉了来。

我不动声色,手里拿着重狙,从战车上跳下去。耳麦里传来艾丽斯要我小心的关切声音,我应了一声,但仍然以一种轻松的步伐走到野牛的尸体前,仿佛对面那二万骑兵,都不存在一般。

我用脚踢了踢那头野牛,但那只是一堆仍然在抽搐着的肉体了

把狙击步枪挂在胸前,伸出手来,拉着野牛的两条腿,慢慢的,慢慢的,我把这条四百斤重左右的野牛,举过头顶,然后,脚步很稳的一步一步,走回到战车边上,把这条死野牛,轻轻放在战车中部的车顶上。

回过头来,看了看那群呆若木鸡的骑兵她们再一次被吓住了:要说射杀野牛,是魔法的话,这样几百斤重的野牛,轻轻举起,再慢慢放下,却是她们认识的真功夫她们不相信自己能在这样的大力士面前,能撑住一拳或者一巴掌更不相信自己的脖子,能比牛脖子还要结实我似乎能嗅到一股恐惧的味道,在这二万人的队伍里蔓延着

我上了战车,但仍然有半边身子探在战车之外。

我举起桂在胸前的枪,对着前方的骑兵。

她们一片骚动。

但我没有再开枪,只是用手掌,左右晃了晃,示意她们让出一条道路。

人群再一次骚动,但马上,一条十几米宽的道路,显现在这二万多人的队伍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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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速前进”我对驾驶战车的戴安娜说。

战车一抖,在十几秒的时间里,速度开到了一百三十多码转瞬之间,便从那支骑兵队伍让出来的缝隙中穿过,履带扬起的碎草和泥土,打在靠近战车不远的骑士的脸上

这样,一路狂奔了二十多公里,也没有发现身后还有追兵。

我让戴安娜把速度降了下来。仍然以五六十公里的速度前进跑得太快,机械散热效果不佳,机器寿命会损耗太快的。

“她们不追了”艾丽斯问我。

“大概是吧。”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亲了亲怀里的亚历山大,说:“她们不知道我们有多厉害,所以,指挥官便不那么坚决。这是她们军事成熟的表现,但也正是这个,给了我们机会,不然,我们没有可能这么容易就脱身。当然,也许,这只是飞马帝国的一个试探二万人的骑兵部队,对这样的一个国家来说,不算少,但要是成功的把我干掉,就算这两万人全灭,女皇也会觉得划算。”

“你现在都成了过街老鼠了”艾丽斯的眼睛看着我,但这不是讥讽,而是一种非常体贴入微的关心。

“差不多吧”我说,“改革就是利益的重新分配要去动别人的奶酪,别人不跟你拼命,才怪我们没有被人像海伦和玛利亚那样,吊在广场上示众,却被人畏惧,这已经是幸运了可怜的海伦”

艾丽斯摇了摇头:“要不,咱们去救了她俩之后,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也不行”我看着她说,“我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是的,就算我做不到改变这个世界,我也要告诉这个世界上的人,世界有可能是另外一个模样的”

艾丽斯点了点头,说:“也许你是对的。嗯就算我们能隐居,我们的儿子也一定不太愿意。”

“为了孩子,也为我们自己。”我说。

“还为了你那些漂亮的女战俘”艾丽斯一句话,说得我差点给呛着。

战车再向南走了半天后,基本上便是在另外一个帝国南印加帝国的平原和河网上行走。

因为战车走水陆型的,所以,在这样的地形走起来,虽然慢一点,但却是处处畅行无阻,而且,也不那么颠簸了,还没有太多的灰尘。所以,经常是一个人在战车里驾驶,其他人便坐在战车外面看风景。

战车上,缀满了艾丽斯从草地里采来的野花,我们坐在一堆香草做成的草窝窝里,野花散发着各种各样奇怪又迷人的香味儿

风,湿润而又干净

有时候,我们还会晒一晒月亮,数一数星星。

若是没有任务,没有两个迫切需要我们去解救的人,我们赶路不是那么急迫的话这是件很浪漫的事情,浪漫得让我后悔来的一年多时间里,自己竟然只是忙着所谓的“事业”,竟然忽略了这个世界的美丽

“我们安一个家,你觉得应该在什么样的地方”我怀里抱着艾丽斯,艾丽斯怀里抱着亚历山大。

“在一个有你的地方就行了”艾丽丝淡淡地说。

我心头一热,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却吃惊的发现,在艾丽斯的眼角,有一根淡淡的皱纹愣了一下,一丝难言的滋味便在心里荡漾开来

第五十四节 劲敌

“我要是不老,那岂不是成了妖精”艾丽斯笑了笑说。但眼睛里仍然透着一丝伤感。

我默不作声,也许我应该说点什么安慰她一下。但我们都将老去,不管是这样坐在战车上颠簸前行,还是坐在山坡上数着星星,或者提着刀去杀人,又或者,睡在床上无聊的做梦。时间总是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走,总有一天,它要把我们抛弃。

“不过,奇怪的是,你好像看不出来变老这是怎么回事”艾丽斯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猜,可能是因为我来的时候,印第安人给了我一颗丹药的原因。这颗丹药,一方面,可以强化我的身体,免于被时空传送的力量夺取生命,另外,那个巫师说,要是我被传送来的世界,如果没有人,那么,为了延续我自己的生命,我就要找几个最类似于人类的动物来交配,然后,如果要生下一个怪物来又如果这个怪物是雌性我就要继续在印第安人的传说里,这个过程需要二百年时间,才能有所保证人类的基因被大部分传承。所以,丹药的药力也许会让我活那么久的时间但我的运气很好,竟然和你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

“真恶心”艾丽斯吐了一口,说:“要是只有你一个,自杀算了哼,我们都成了你的生育工具了”

我嘿嘿一笑,说:“但我的运气似乎一直不错,所以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但这次去维多利亚,我还是很头痛的,你说,我除了半夜里偷偷进城,把海伦她们偷出来之外。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艾丽斯点了点头说:“要保护两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人,确实不容易,再过两三天,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要不,到时候,我们开着战车直接冲进城,把她两人救上车再冲回来”

“这不现实。要是这样。我只怕这个世界上的人一点也不比我们苯我们的战车一出现。相信所有的国家都在想着如何对付这个战车。所以她们应该能想到用火攻,用一个大陷阱,甚至用几百个投石车投石头把我们埋在石头里等等办法就像上次,飞马帝国差点要用骑兵冲击一下我们的战车所以这次战车肯定不能参战。从地图上看,我们的战车一直向东方开。这样,明天晚上,我们会到达维多利亚的正东方三十里远的一个方圆十几里的湖泊,我们就把战车开到湖中央去,你们留下,我折回西方到维多利亚城去把人救回来。”我说:“我会顺着河,漂流到那个湖泊里。”

艾丽斯点头,说:“也好。”

我把计划对黛安娜说了。黛安娜问是否需要她一起去帮忙我让她留下,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第二天晚上,果然在行军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湖泊。

战车下水,很快在湖中央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岛。

用意念搜索了一下,这个小岛屿上,竟然有不少蛇和其他爬虫只好放弃了,让战车仍然停留在水里。

艾丽斯给我一只便携式无线电台,告诉我,在有战车支援的情况下,估计,从这里到维多利亚城,我们应该能联系得上。但电台的电池有问题,估计支撑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不能常开,只能在需要的时候,偶尔开通一下。

我想了想,没有要那个电台,因为我来回打算都从水路走,所以,那东西还是不带的好。不过,我用防水胶带,装了两枝微冲和两百多发子弹我希望用不到,但毕竟是去救人,所以,仍然非常谨慎。

吻别然后,我直奔维多利亚而去。

因为是深夜,所以,我从维多利亚的城防军的间隙里,顺利翻越城墙,进了维多利亚城。

珊德娜提供的地图,非常的详细,而且,我又是像一只狐狸一样,从这个城市的人家的屋顶上穿越城市,所以,很快,便接近了珊德娜在地图上标示的中心广场。

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广场有十字架,但,却空无一人

海伦和黛安娜不见了

我的心一惊难道,她们已经遭到了毒手,在我来到之前,已经被这个该死的爱丁帝国给灭了不成

我们没有情报的软肋,再一次的显现出来。虽然知道珊德娜在维多利亚城有眼线,但我们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个人,所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压根就不知道,明天,天亮了,像我这样耀眼的人物,也不可能去打听这样的事情,只能瞎猫碰死老鼠一样的到处窃听但要是没有人谈论这样的事情,那我就只好去抓几个人审一审碰碰运气了。但现在还是去那十字架下嗅一嗅,闻一下是不是那里还残留着海伦和玛利亚的味道要是有,那说明她们离开这里的时间不长。

从靠近广场的一家围墙上窜了下来,顺手,已经顺了件爱丁帝国惯常打扮的衣服,三下两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广场。

这时候,已经算是深夜了。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广场四周人家的灯火,也熄得差不多了。

连狗的叫声,也懒洋洋的,不那么兴奋。

但等我慢慢接近广场十字架,在离十字架十几米远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危险

顿时,我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而自己的思想,却一下子冷静下来。

意念之波,像是投在这静寂得如果水平如镜的水面一般的广场上,投下一块石子,慢慢向四周扩散开去。

广场周围竟然有伏兵在前面广场的一个像是断头台一样的建筑物下,竟然是一个不小的藏兵洞,里面伏兵竟然有两三百人。手里刀枪紧握难道,这是一个陷阱她们,是听说我的战车进入爱丁帝国便开始布置这个陷阱让我来跳

虽然面对这两三百人,是件困难的事情,但,她们仍然小看了我她们竟然希望用一拥而上的办法,把我围住难道她们还想活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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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仍然慢慢的走向那广场中心的十字架。但手里已经握着一把匕首正是我那把几乎从不离身的饮血匕首。

再向前走了数十步,便靠近了那一排十字架。据珊德娜说,海伦和玛利亚,是绑在中间最大的两个十字架上,是属于最最罪大恶极类型的罪犯才享受的“特权”,但我深深的嗅了几口,只嗅到空气里一股难闻的臭味。而没有一丝海伦身体的那种甜甜的味道。但同时,我竟然用自己的鼻子,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危险:一定是有什么人,身上便有这种难闻的味道,而且,他,或者是她,来过这里,实地勘查过这里,也许就是他或她,设下了这个陷阱。而且这个人,便藏身在那个藏兵洞里,但他,却是躲在那些跃跃欲试的士兵身后,没有要冲出来抓住我立功的意思这样的感觉非常的微妙,很难用语言来表达为什么我忽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的脚步很轻,几乎自己都难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但我意念仍然感觉到,那个其后洞里的士兵,已经开始骚动起来。

我明白,一定也有一个人,像我一样,能不用眼睛,不用耳朵,只凭自己的意念,便感觉到危险,感觉到外面的世界,而且,这人,正是这个人,在指挥着这支伏兵。

这些伏兵,大概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要是她们中的任意一个,乐意站在我面前,炫耀一下她们的肌肉,说不定,难我,也会难为情但是,杀人,是件即讲究技巧又需要天赋的事情,还需要经常练习,并不是靠热情与冲动便能完成所以,我担心的是那些,我感觉不到的敌人,那些会突然出现,杀我个措手不及的敌人。

我仍然镇定的向前走。

藏兵洞却一下子四门齐开,无数骄勇的士兵,举着刀枪,忽然“冲”出来,在这安静的夜里,呐喊声冲向我

我没有停下,仍然旁若无人的向前走。

转瞬之间便有一个士兵,冲向我,似乎想按住我的肩膀。

但她忽然停住,在她的手搭上我肩膀的一瞬间,然后,她似乎不相信似的看着我,眼睛里是迟疑与惊非常清楚不定,接着,她像触电一般缩回她的手,另外一只手里的刀,也扔掉在地上,然后,两只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脖子,“蹬”的一声跪在地上,但死神,已经贴在她的身后

其他士兵,已经顾不上了一个死去的同伴了,她们想保住自己的命,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敌人就是我。

她们蜂拥而上,希望乱刀将我砍翻,但她们却绝望的发现,我像是鬼魅一般,在她们的刀快要砍到我的头上的时候,忽然之间便消失了,而且,在自己的眼前一恍接着,便发现自己无法呼吸了,便像刚才那第一个拿下的那个战士一样跪下,接着连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的力量也没有了,只好躺在地上,不住的瞪着腿,只等死神把她的生命收割而去。

我每向前走一步,身边,便要倒下六七个爱丁帝国的精锐士兵。那情形,和一个野蛮人,突然闯进了幼稚园,对一群柔弱无力的孩子,闪闪的举起屠刀。

但没有人退却,似乎,这些人,是没有生命但会呐喊的木偶,被幕后不知名的黑手操纵,在向死神献祭

我也不留情,找不到海伦和玛利亚之后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担忧,让我甚至想要把这爱丁帝国里的每个人都一刀了结

真是一条血路

这条血路,从广场的中心,一直向北延伸,蜿蜒了五十多米,但仍然没有结束。

更多的士兵,得到了指挥。正从四面八方的街道上,向这个城市的中心广场蜂拥而至。

她们和他们的目标,显然便是我。

我是个入侵者,是冒犯这个帝国者。是个必须死掉她们才能安心的恶魔

她们,宁愿自己为这个帝国献出生命,也想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伤痕但还是没有人办得到,直到那个身上带有臭味的家伙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混在战士当中,慢慢的向我靠近。我有点好奇:这家伙,肯定是个异能者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知道自己的这些杀人的本领是偶然得到的,说到底,是巧遇与偶然,所以,我很难教出一个水平能接近我的徒弟来这个一身奇怪的臭味的家伙,她的本领,是从哪里来的

转眼之间。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普通的刀,她的身上,穿着是一身普通的士兵的服装,她看着我的眼神是普通士兵的那种害怕的同时,带有狂热甚至连发出的呐喊地语调,都与其他人没有区别。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气味,刺激着我的嗅觉,我简直,要把她当成普通人来对待

她一刀劈下

我仍然向前垮了一步,希望自己保持原来的状态,不要把她吓走。

刀在空中,发出啸响。

刀子割开空气的声音,带着三分嚣张,七分凄厉。

我再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跨出后,她的刀,应该擦着我的身体,落在我的身后。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那把刀,竟然越落越快转瞬之间,竟然比它从我的头顶落下时快了十倍,而且,它还在继续加快

我吃了一惊

这样的速度,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办到

而她,一个除了有点臭味之外,看起来及其普通的小女人,竟然突然发动,用这样的方法来攻击我。

没有别的选择,躲已经是躲不过去了

手一抬,饮血匕首用力挥起,架向那把似乎要把时光也避开的砍刀。

“当”的一声,匕首以刻不容缓的时速,架住了那一刀但我已经觉得,自己,像是举起了一座山

但没有等到我露出一丝笑容,那把刀上的力气,竟然,忽然凭空消失了。

我手里的匕,首猛然失去对峙的力量,手猛的向上一挥,用尽全身的力量,以为至少会相持数秒,但没想到,半秒时间也没有,立刻,对手便轻松的撤了招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黑暗里下楼梯时,以为下面的楼梯已经没有了,但事实上,下面,却仍然有两级楼梯,所以,一脚踏空

来不及惊讶,也来不及细想。我追随着自己匕首挥出去的力道,向前猛然冲出几步,这时候,觉得自己的身后,幕地一痛,那个女人手里的刀在我的后背,从左肩头,一直,划到了右臀

虽然是浅浅的伤口,却仍然痛得我全身哆嗦

随手挥开匕首,又杀了探身想攻击我的普通士兵后,那个女人转眼之间,又出现在我的身后。

“叮叮当当”瞬间,我手里的匕首,和她手里的刀,对了数招。

我已经明白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速度,竟然不如这个女人

若不是自己身经百战,临场经验及其丰富,只怕,自己抛洒的鲜血,不会只是后背上的那些了

我暗暗叫苦:这个女人的速度,简直出神入化她的刀,随意一挥,看似平常,但瞬间,速度便提升到极快的境地这时候,速度便接近我的速度水平最好时的两倍了正常情况下,我要是能和她打个平手就不错了今天又是在乱军之中,四面楚歌,不仅要抵挡她的进攻,我手里的匕首,还要防备其他的士兵的偷袭另外,我的小匕首和她那么大的刀对仗,也落了个下风

想到了兵器,我忽然想起,自己的怀里,不是还揣着两枝微冲吗

于是,便虚晃一招,忽然撒腿就跑,冲向广场左边的居民区。

不仅仅是那个身体带着点臭味女人的刀法诡异的快,她的步伐也是出奇的快,本来我和她间隔五步的距离起跑,但等我窜出五步之后,她手里的刀,那种冰冷的杀气,几乎要让我全身的血都要凝结起来

第五十五节 借刀杀人

向前急冲中,我的脚尖,猛的一挑地上一块突起的地砖,借着那阻力,身体募然翻滚了一下,等我再一次落地的时候,已经把手里的抢的保险打开,枪口对着那个像影子一样附身而来的那个杀手。

刚才用脚尖跳起的那块地砖,这时候,恰好飞起,挡了一下那个杀手,但那杀手,却左手一扬,端端拍在那块地砖上,顿时把地砖拍了个粉碎粉尘四扬,暂时让她不能逼视着我。

但她的刀,仍然不屈不挠的钉着我的身影。

有枪在手,我已经不再担心,但却也不敢托大也许,这个对手,并没有使出她浑身的解数

没有半点迟疑,我手里的枪呐喊起来

三秒钟时间,打出了四十七颗子弹。

对面的那个追杀我的女人,身子像狂风一样急速后退,并且偏向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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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我和她之间武功的差异,并不那么大,再借着这微冲的威力,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所以,当她用手里的利刃,去挡我最先射向她的子弹的时候,她确实办到了,但是,子弹,将她的刀,一折两断同时,那颗子弹,斜切过去,射向她的腿。

她的腿一抬,竟然躲过了那颗子弹。

但是,接下来像一切毒鸟一般尖叫的一群子弹,却已经封杀了她所有的去路

她躲过了第一颗子弹之后,却被瞬间飞来的四十六颗子弹的十四颗击中

她向后飞了出去

她在空中,被子弹托着,竟然向后飞了十几米。这让我追得有点辛苦

也许我应该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我仍然不放心这个身中十四颗子弹的敌人,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

在人海里,我像一条鱼,同时握着枪的手,不停的推挤着身旁的人群,让她们手里的刀枪自相残杀

等我到了那个被射中的女人面前时,她已经坐了起来

没有死果然没有死

十四颗子弹的击中她所形成的冲击力,竟然没有把她的心脏挤碎真是奇迹

再一看,那十四颗子弹所击中的地方,竟然都不是要害。看来,她是有意识。让自己在不能躲开子弹的时候,用自己非要害的地方,迎上了我的子弹果然高明

我站在她面前,看她身上的血,很快,把她浸在血泊里,她的嘴里,也不时冒出一个大血泡。

缓缓放下枪。

要了摇头,我说:“英雄惜英雄我来不是杀人的,只是要救我的同伴”说着,手里的枪一甩,几个试图冲过来的战士,脑袋开花。

“再见”我说。转身欲走。

“等等。”她叫了一声。

我转过身来,手里丝毫不停,转眼之间,又有两个战士飞了出去。

“我不欠你的人情,你要找的人关关在皇宫的西南城堡里这个世界所有高手都在等你自投罗网”她断断续续的说。

“所有高手都对付我”我奇怪的高,手里的枪一扫,又有几个战士头颅开花。

“你是魔鬼全世界共同的敌人”她用力说着,哇的又吐了一口血,用唯一没有受重伤的右手,她擦了擦嘴角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出来,丢在我面前的地上说:“刀上有毒这解药”

“我成全民公敌了”我闪闪一笑,一脚把一个从背后偷偷摸摸靠近的家伙踢飞。缩回脚时,脚尖一挑,已经把那个锦袋拿在手里。想了想,我从背心里摘了一颗手雷,仍给了她,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即使所有的人一起上因为你不了解力量一颗你眼睛都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微粒,当它泯灭的时候,我不仅知道,而且,也能能让它毁灭一座城市你能理解吗这个叫手雷你研究研究,也许你能领悟点东西出来”

说完,我不理这个垂死的女人,转身,几个跳跃,越过围捕我的激动又惶恐的人群,跃上街边的一个店铺的屋顶,枪口一甩,又干掉几个在屋顶上手里拿着弩弓还没有来得及向我攻击的弓弩手,再一头扎进一个民居里,不是从门里出来,而是喀嚓一声,撞碎一扇窗户,出了那个民居如此几次反复,便甩掉了身后的追兵。

大概那些追兵,也被我那不可阻挡的威势吓破了胆,也不敢迫得太紧。

在一个居民区里,有一个四眼水井。

四周静悄悄的,我的意念波也没有侦测到有什么人存在,便一头扎进了那口幽深的水井里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有点发痒了那个臭丫头的刀上果然有毒

等到我浸在清冷的水井里的时候,清冷的井水一下子止住了后背那条长长伤口的痒。

我有点打不定主意到底是用还是不用那个女人给我的所谓“解药”呢我最好的设想是:那个女人是真的把我给她的手雷带回到她的那个门派里去,然后,摆弄我给她的手雷,也许,会“轰”的一声,把她一门的师徒,搞个非死即伤

同样,她给我这“解药”,也许不安好心

“魔鬼”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记得这个词,曾经在那个女人的嘴里说过,而且,所指的人,正是我

她会把解药给一个“魔鬼”

我摇了摇头,放弃了使用那解药的念头,开始专心沉静下去,盘腿在井底的那些砖头和用放水布包裹起来的枪弹上,打坐,让自己的免疫力,自动去解这个毒。

不多时,便听到无数嘈杂的脚步声从头顶的井边的道路上跑过。

大概是维多利亚全城戒严了,搜捕我。

孩子的哭喊声,门被敲开的声音,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被水面阻隔。然后,及其微弱的顺着水井,将那些声波,传送到我的耳朵里或者是另外一种我说不出名字的知觉中。

而我,像是极其专心的在听。又像是置若罔闻,一心在治疗自己的伤。甚至,有人举着火把,在井口例行公事的晃了几下,便与说了声“没有人”走开的时候,我的心,也没有任何起伏。

这样的专心,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今夜的那个女人真的刺激了我,不仅仅是她的刀,更是她那奇怪无比的步伐要是我,从来都不放弃练习,我想,自己一定也能达到她的水平,甚至,要比她的脚步更快,但我过早的满足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结果,这次吃了亏要不是手里有枪,只怕,我要饮恨当场了

只用了两个多时辰时间,我便感觉不到后背伤口的异样,不仅如此,那道伤口,大概只有一点点发红的印记了,新的肌肉长了出来,伤口基本上愈合。

外面那些嘈杂了一夜乱七八糟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要是我还呆在这水井里,大概就很难在白天再出去了。

我便用飞虎爪,飞出了那个水井,借着黎明前的黑暗,隐身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后花园的一颗参天大树中。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宅子,环伺皇宫周围。

皇宫在我隐身处的西方,外面是护城河和城墙,里面是七座城堡。中间那个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最宏伟的主城堡,便是女皇和她的公主的居所。

主城堡的第一层,驻的是帝国最精锐的皇室卫队,天黑之后,城堡厚重的大门便关上。二层是餐厅,三层是女皇办公的地方,四层是公主的起居室,五层是女皇的卧室,六层是帝国祭祀的地方。顶层一般没人把守难道皇族还能允许有其他人,站在自己的头上

围绕着主城堡,是六座稍小的一点的城堡,排列成六角星行,环卫在主城堡的周围。

但这六个城堡中,只有三座是重兵把手的,其他的三座,平常只是象征性的城堡的顶上,驻守了一些负责了望的士兵,和十几个弓箭手。这三个没有重兵防守的城堡,一般住的都是皇室的服务人员这样的布局,和飞马帝国也差不多所以,我的意念波只是简单的过了一下,再结合自己知道的知识,立刻判断出来,那个有点臭味的女人说的话不假:海伦和玛利亚,最大的可能,是被囚禁在西南的那个重兵把守的城堡里。

那个城堡里上上下下每层都有三十多了房间,里面现在驻防了近一千人,别说去救人,接近都难

看清了形式之后,我溜下树,藏身在假山的石洞里,仍然打坐,休息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之后,又等了两个时辰,到半夜十分,才悄悄的从石洞里溜了出来。

远看,皇宫的城堡,除了中央的主城堡之外,其他的城堡,灯火通明。看来她们非常担心我去偷袭。

我在树梢上,观察了两三个时辰,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才滑下了那颗树。

翻过这户人家的院墙,几乎是贴着墙,悄无声息的摸近护城河,伏在草丛里,等一对巡查的士兵,从我头顶四五米远的地方经过后,我慢慢的潜入皇城护城河的水里。

这时,水里一个巨大的黑影,快速向我逼近。

我没有逃走,而是手里握着匕首,迎了上去。

是一条硕大的鳄鱼

它张开大嘴,像是要一口把我吞下。

但是,它忽然觉得一种危险,在水里遂然停下,庞大的身躯,竟然格外灵活,然后,它转身惊慌失措,一头扎向深水,然后,伏在深深的水底,一动也不敢动。

我放松了刻看来,“震慑”不仅在陆地上空气中有用,在水里也行,这样就不比非要杀了水里这个畜生后,再去控制住它垂死挣扎而在水里发出声音了。

像鬼魅一样冒出头来,手一甩,六米长的飞虎爪,挂在一块稍稍有点突起的墙砖上,然后。我借着飞虎爪,三下两下,到了城墙的中央。

城墙上,有守军,但在这个时候,都抱着手里的刀枪,依靠城墙,半梦半醒。

再一个起落,我已经无声的上了城墙,然后,从那几个睡眼朦胧的家伙身边慢慢走过,便再顺着城墙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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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凶恶的大狗,无声的向我扑了过来这些皇宫里的狗,都是只咬人而不叫的,不然会惊动了女皇和她的公主的休息,但是,它们却比普通的狗,更凶恶十倍所以,有狗在城墙下看着,城墙上的人很放心的偷懒了。但是等那条恶狗张开大嘴要咬到我的小腿的时候,忽然它的眼睛里的凶光,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它夹着尾巴,趴在地上,头贴着地面,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吧嗒着眼睛,紧紧闭着它的嘴它也中了我那招“震慑”

我没有去拍它一巴掌,也没有杀它,而是用手抱着它,自己缩着身子,像狗一样,快速顺着草坪爬向前面的那个城堡。要是有人看见,只会以为是一条狗在跑

那只我抱着的狗,出奇的乖,一路上竟然没有敢呲牙

五十多米的距离,很快便爬了过去,只有不爽的是,不小心碰到了两泡狗屎

城堡的大门关着。我抓起一只狗爪子,在城堡的大门上抓了几下。

里面一个昏昏欲睡的士兵,听到了声音,喝问起来。

我拍了一下狗头,那只大狗,畏缩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又踢了它一脚,它才低沉的叫了一声。

城堡里的人,听到一声狗吠,生怕它再叫,惊着女皇,便忙不迭开门,边开门,边把那条狗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城堡门一开,我瞬间便闪身进了城堡,同时,一蓬鲜血洒开。那个开门的士兵,倒在一边。

城堡的门关上,那条如获大赦的狗立刻溜到墙边上去了。

另外几个在城堡大门边上,睡得稀里糊涂的士兵,也跟着稀里糊涂的去见上帝去了。

出手,便不容情

没有怜悯,却也奇怪的没有杀戮之心,但效率却是奇高十数分钟后,我便把这个四层的古堡里所有的生命,清洗得死寂一片。

这是我的退路,是我唯一打探过并熟悉的退路,所以,我不能不确保这条退路的安全。

等我悄然站在城堡的顶上,看着四方的六座城堡的时候,看了半天,仍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直接攻下那座城堡,或者,就算我能攻下,也不可能像攻下脚下这座皇宫杂役居住的城堡这样的轻松。而且,就算我能攻下,也肯定不能带着海伦和玛利亚全身而退。

我一再多看那个西南方的城堡一眼,虽然里面关着海伦和玛利亚。

我的眼光,落在中央的那座主城堡上。

擒贼擒王

城堡南方那厚重的铁门的缝隙里,透着亮光。里面不时有压抑的脚步声,或远或近的传来,看起来是戒备森严,而且,就算是现在这人生理上最困倦的时候,也没有偷懒的士兵,果然是皇室的精锐护卫队看来,从正门进攻是没有可能的了除非我有炸药我后悔没有带点炸药过来要是那样,我冲过去,炸开大门,然后绕过守军,直接去俘虏女皇,就简单的多了

我看了看那个城堡,竟然高十八米只有在城堡的中腰上有一个很小的气窗或者是射击孔但那么细小的孔洞,我想,除了在吉他帝都见过的细腰女人之外,大概没有别人还能钻进这么小的洞里了所以从那里钻进去,是不可能的。

但是可以从那里做中转不过。我的飞虎爪只有六米该死的,我来的时候,为了精简装备,只带了六米的线这可怎么办

这样苦思冥想简直要破了脑袋之后,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

真笨难道我不能再做一个飞虎爪这城堡里又不是找不到绳子

我怎么一直把自己的行动局限在使用自己带来的这些装备上

很快,一只新的十米的飞虎爪做好了。另外,我还给自己的身上套上了三层皮甲一层铁甲既然我地速度已经不是最明显的绝对优势,那我就应该加强自己的防护了。必要的时候,就要像那个身上有种难闻臭味的女人学:让装甲厚重甚至是让不重要的地方承受无法躲避的打击,来换得一点主动或者逃生的机会。

等我再次出了城堡时,我的脚步,慢了不少,但仍然绕过数道机关,慢慢的凑到了主城堡下。

手一抖。飞虎爪便抓在了城堡中央的那个孔上,拉了两下,等了几分钟,上面没有动静,我便飞快的向上爬,到了那个射孔,一手搭在射击孔上,另外一只手,再掷了一次飞虎爪,便借着夜色飞快的爬上了城堡的顶层。

顶层果然没有人,但却仍然是杀机重重,但我仍然借着飞虎爪,直接越过地面上层层叠叠的机关,来到城堡的顶层入口处。

一把大锁把出口锁得紧紧的。不过,门上有一道缝,从那道缝里,可以看到锁孔

我用一根细铁丝,轻易就透开那把大锁。匕首把那把大锁挑起,离开锁眼,轻轻一推,大门轻轻开了,我立刻闪到一边,但是,十八支弩箭,已经射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来,是能躲开这些弩箭的,但我却眼睁睁的看到,已经推开的大门正在缓缓关闭,而且,机关扎扎的声音告诉我,如果这次大门重新关上,没有炸药,大概是不可能再把他打开了

我一咬牙,硬向里冲,同时两手向外挥出,边弹带拨,打落了十六枝弩箭,但仍然有两枝,射向了我的胸部和腿。

我身子一抖,卸去了弩箭大部分的力量,但那弩箭仍然射穿了一层铁甲和两层皮甲幸好的我穿的皮甲是三层,不然,这肯定有毒的弩箭说不准就要了我的命一念之间决定,竟然救了我一命。

但没有等我来得及庆幸自己好运,便发觉自己一脚踏空陷阱

手里的飞虎爪儿飞了出去,正钉在正欲关上的头上的大门的顶端,在最后一秒钟,让我借着绳子的拉力,停住了身形。我向下一看,树根磨得尖尖,涂了蓝幽幽的毒物的铁刺,正在准备迎接一切掉进陷阱里的人。

有一次,没有等我松口气,头顶的地板开始移动要遭,再不走,可能要被关在这个陷阱里了。我连忙一拉绳索,向上跳起,在地板重新合上的最后一刹那,钻出了那个陷阱。

我把身体挂在门板后,喘了两口气,不敢多停,手一撑门板,身子飞出去,落在十米外的一张桌子上,停了两秒,看没有动静,这才敢收了飞虎爪,查看了一下地形,再一次把飞虎爪儿钉在城堡顶上的一根栋梁上,然后,身子荡了起来,飞向下一个落脚点。

这时候,一楼的卫队,已经收到警报,开始顺着楼梯,目标顶层蜂拥而上。

我却不能急,只是慢慢的确定这一层,哪里安全,哪里可能有危险

所以,等我终于到了出口,停下脚步时,也被一群人堵在了出口处。

高手太多我并不用匕首,而是用微冲

这么近的距离,不等她们拉开架势向上冲,我手里的枪,开始跳动。

每一枪,都会掀开一个战士的头盖骨,同时,把她向后抛起

最精锐的卫队,最勇猛的战士,却被她们自己阻塞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我手里的枪,点着名,无情的收割着她们的生命。

没有人退缩,我也没有怜悯。

这是没法调和的矛盾,必须要有人认输但不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谁又肯认输帝国没有这样的心里准备,我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所以,我的子弹,一颗接一颗飞了出去。

等我杀到五层的时候,已经换了六个四十发容量的弹甲几乎,把这个城堡里的卫士都杀光了。

城堡楼下的大门仍然没有开。这深夜里,事情忽然发生,根本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切都一片混乱没有人敢冒险打开城堡的大门,在她们的印象中,守住大门,似乎就守住了城堡所以皇家其他的卫士,只是包围着城堡的大门,但不敢乱动。

“保护女皇推出城堡”我在枪声里听到隐约的喊声,便迅速杀向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对人果然和我撞了个对面。

我手里的枪发了疯,环卫在女皇身边的人瞬间齐刷刷的倒下,只剩下中间三个人,还站着,呆若木鸡她们被我手里微冲的凶猛火力惊呆了。

我手里的枪一甩,再次枪口冒出火花,身后,又有七八个人惨叫着倒下。

不慌不忙,再换了一个弹匣,然后,走上前去,用滚烫的枪管,指了一下站在中间的那个女人的左手。

一股焦肉的味道,顿时扬了起来。那个女人真有种,竟然一声不坑但她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下子挡在她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像是要保护那个女人。

“女皇”我问,冷冷的。

“你是什么人”她故作镇定,但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手上被我那灼热的枪管烫了一下的原因。

“跟我走”我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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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女人扑了上来,但这两个女人显然不会武功,我手一扫,枪托把她俩砸昏在地。五楼上,在没有其他人了。

我把微冲收起,挂在身后。

女皇呆呆的,象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一般,被我一只手插在她的腋窝,拉着下了楼。

楼下,又涌上一股卫兵,但等她们看到我手里的匕首,架在女王的脖子上的时候,都只好丢了手里的武器,按我的示意,手抱着头,一个靠着一个,向楼底走去,同时去传达“所有人都滚到一楼去不许再上来”的命令

女皇的年纪并不算大,只有四十岁左右,所以,她的公主们更年轻,最小的两个,一个十六,一个十八。我顺便在四楼把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公主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和她的女皇妈妈绑在一根绳子上要不是怕麻烦,我也许会把她们另外两个二十岁和二十二岁的已经有了孩子而且被封了女王但仍然住在宫里的两个姐姐也带走,但算了

我立刻要走,带人越多越麻烦。我已经够麻烦了,比如说,最小的公主,有一个侍女,见小公主被我掳掠走,她竟然不怕死,硬要跟我走,还说要永远服侍小公主还有内务总管,也呆在离我两三步远的地方,好像我不敢杀她一样

“听我命令不然,便是死你也看到我杀了多少人,不在乎多一两个”我说。

女皇木然点了点头。

这时候,帝国的官员,也带着家丁,闻讯赶到了城堡外。

“开城堡大门,无关的人都滚出去”我手里的刀子,拍了拍女皇的脸。下达了一道命令。

女皇的脸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但她的内务总管,立刻出去传达了这个命令。

命令执行的很快,轧盖特城堡里的人很快走得一干二净,除了我,女皇,两个公主,一个死活不肯走的侍女,还有那个女皇的内务总管。

“传令下去,把我的两个伙伴不要说你们不知道她们是谁把她带到这个城堡外,准备一辆马车我没时间在这个让人恶心的国家多呆城堡外的其他人都散了”我再下一道命令。

过了片刻,城堡外的人果然散了。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是从西南方的城堡里,抬出了两个人来,放在城堡外。

我让她们把人抬进城堡,拉着女皇和公主,过去看了一下,心一下子缩了起来。海伦和玛利亚,已经瘦的脱了形,身上污秽得简直不像人样而且,人是出气多,进气少,已经是生命垂危了

“马车怎么还不到让你们的医生过来。给她门看一看,吃点药要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活了”我狠狠的说。

那内务总管飞奔而去,不久,便带了三个医生回来。

几个医生来,立刻替海伦和玛利亚看了半天,又撬开她们的嘴,喂了点药。但海伦和玛利亚,仍然昏迷不醒。

我知道,一时半会儿,确实没有什么效果,要是强求,反而会对海伦和玛利亚造成更多的伤害,便让她们立刻端温水过来,把海伦和玛利亚洗干净,找新衣服给她们穿。

那个内务总管为难的说:这半夜,也找不到裁缝

我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说:“公主的衣服,最好的拿过来”

内务总管捂着脸去办了

等了半天,还没有马车来。

“怎么回事”我厉声问。

“马车不好找,大概”内务总管支支吾吾的说。

“操你妈一刻之内,马车不来,老子烧了你们这个贼窝”我破口大骂。

果然,一会儿,马车来了。

“麻烦你们送我一程。”我拉起女皇走向马车。

女皇挣扎。但哪里是我的对手。

内务总管过来,想劝什么,被我一脚踢飞,但她顽强的爬过来,抓着我的腿,说:“要是送,女皇出宫,也要一队人马护送”

女皇挣扎的更厉害了。

我哼了一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排场个屁”

但几个人都死活不走,我只好答应她们让一队护卫护送,但人数不能超过二百人,马车的车夫,必须由内务总管来做。

又过了些许时刻,护送的卫队过来。

我眼光一扫,二百多人的卫队里,竟然有五十多人看精神是整一流的武功高手

这哪里是护卫,简直就是想趁我疏忽的时候,把女皇抢走

我没有出声,只希望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间拖得越久对我就越不利。

上了马车,把海伦和玛利亚抬上马车,再极其警觉的把女皇和她的两个公主押上马车,连那个讨厌的极力要表达她的忠心的侍女,也爬进了车子里。

马车不急不缓的向外走,我也不说它,前后都是一百多人的护卫队。马车的车帘一直放下,我凭着自己的灵觉,感受着马车缓缓走过街道,从南城门出了城,便要转向西方。

“向南”我命令道。

那个架车的内务总管正想说什么,让我甩手打了一个大耳光,便乖乖的回到前面,架车向南去。

走了五六里,我让马车停下。“真他妈的闷这破马车坐着让我不爽”我抱怨道:“不来点节目,这样走下去。非把大爷我闷坏了不可”

撩起马车的窗帘。我把女皇的脸,按在窗口,指着马车后一个衣甲鲜明的军官说:“那是卫队长叫什么名字”

女皇点了点头,“大卫。”她说。

“你现在宣布大卫犯了通敌罪,立刻处死”我说。

女皇一愣,摇了摇头说:“办不到”

“办不到”我问:“真的”

女皇坚决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

我冷冷一笑,忽然把坐在马车地板生的那个小公主的侍女头发抓住,下一秒,匕首已经切断了她的脖子断开的颈项,血直冲马车的车顶,然后,喷洒下来。把所有人的身上都淋湿了,两个公主尖叫起来我的手里的那个人头,嘴唇还在哆嗦着,但眼睛里的光彩却已经慢慢散去了,不过,眼睛却一直圆瞪着,似乎看着自己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似乎,她的脑子里的思想,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把那个人头,死死的按在女皇的连上。说:“看看看看这张脸”

过了十几秒,我把人头“咚”的一声,掷在地板上。那枚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最后,竟然滚到了那个小公主的脚下,那张开的嘴,竟然一口咬住了小公主的鞋子。

小公主吓得哇哇大哭,不停的踢着她的腿,努力想把那人头甩开,但偏偏那张嘴,咬着鞋子再也不放开最后,那只人头,带着小公主的鞋子,终于被甩到了一边。

我把匕首,在小公主那张涨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擦了擦,刚才那死去的侍女粘在匕首上的鲜血,都蹭在了小公主满脸泪痕的脸蛋上。

然后,我把刀子,架在了小公主的脖子上:“总有人要死,要是那个大卫队长不死,让你的公主替她死得了”我冷冷道。

女皇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撩起窗帘,手一指那个大卫,让她过来,跪在马车外,然后,手一指另外一个,大约原来是副卫队长的家伙,然后,宣布了嘎的旨意:“卫队长大卫勾结乱党,立刻斩首”

果然,几秒种的迟疑后,一颗人头呈到窗前。

我很满意,点了点头,宣布重新上路。

马车外,是惊魂未定的卫兵们。马车里,女皇抱着她的两个低声哭泣的公主马车一直向东走去。

又走了五六里路,我再一次让马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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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一把女皇,这一次,她没有摆她的女皇的架子,而是乖乖的跟我到了马车的门口。

我的手指,随意在卫队里指了十个人这十个人,都是顶尖的武功高手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

“把她们杀了,谋反罪”我命令女皇。

这一次,她也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出声抗议。

也不像第一次那样的激动与痛心,她冷冷的用一种威严的语调,传达了命令。

不多时,十颗人头,呈了过来。十个武林高手的人头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这些跟在我身后,想伺机攻击我的人,便断了气,身首两端

所以说,水能覆舟,也能载舟谁说帝国制度一无是处

再上路,再走了五六里路,我再停下车,手指点了点,又让女皇下命令杀了二十个武林高手

那样的感觉

等到我再向前走几里路,我向窗外一看,护卫的人马,竟然少了一半,外面,出发时两百多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不到一百人了五十多个武林高手,除了让我下令杀调的三十人之外,另外,二十多人,已经逃得一个也不剩了算她们聪明,看出来再不溜,我会把她们都杀光

“停下”我命令道。

马车一停,外面的士兵脸色都变了。倒是马车里的女皇,脸色铁青,一如既往。

撩起窗帘,我的手懒洋洋的点了十几个人,让女皇杀了她们,这才重新上路。

又走了几里路,外面的护卫,只剩下三十多人了都让我吓跑了不怕死的人毕竟很少

我很开心,但女皇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你看出来了吧”我看着女皇说:“忠心的人不多啊而且,迟早,会死光的”

“停下”这一次,是女皇下了停车的命令。

马车停下。

女皇对外面的护卫说:“传我的命令,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再跟来了”

外面的护卫犹豫了一下,但旋即如获大赦般的慢慢调转马头,纷纷离去

第五十六节 隐身

吱吱呀呀的马车,慢慢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

大概,女皇的总管不希望走得快,也许,是她不希望马车颠簸着她的女皇和公主,也许是因为她希望有人,忽然从天而降,一举击杀了我。

我承认,有这样的可能,毕竟我不是创世之神,不是无法逾越的存在。

所以我一刻也不放松警惕,有一只手,轻轻搁在女皇的脖子上。

女皇是个白种女人,所以看起来更是显得洁白无暇,但是,这只瓷器一般的颈项上,有三道浅浅的皱纹。据说,女人的脖子,是能反应她的真实的年龄的,因为脖子是女人身体最容易老的地方。不过,虽然四十多岁了,女皇的脸,但仍然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一样的水嫩,若不是这一夜的惊吓,花容失色,我怀疑她的小脸是不是会和她的那个十六岁的女儿一样娇嫩

这一夜的折腾,自从遇上了那个速度惊人的臭女人之后,我总是在用田忌赛马的方式,避开自己与所有的高手相遇的可能,而且,狐假虎威的借着女皇的威望,不动声色地杀了几十个混迹在护卫中的高手

我却还是不能确定,她们会不会仍然有人,埋伏在某处比如说前面道路上的路边的草丛里,或者是一棵大树的枝叶间

她们不会善罢甘休,这是我唯一能确定的事情。

这样想着,看着,一边慢慢地调理着自己的呼吸,暗暗准备着可能到来的另外一场恶战。等我把自己的身体,重新恢复到最佳状态之后,我开始思考,如何脱身。

是不是一直这样带着女皇如果是这样,那么整个帝国的人,一方面会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进攻我。但另一方面,她们都会成为极其难缠的亡命之徒,对我们狠追不放。

放了女皇她们,她们少了投鼠忌器的压力,难免又要对我们放手一搏

若是放了女皇,留下两个公主这女皇会不会为了自己家族的荣誉,宁愿放弃自己的两个女儿而索我的命这样的可能是完全存在的。毕竟,她还有其他女儿可以继承她的皇位

窗外初秋凌晨的冷负,不停地灌了进来。

两个公主,穿着单薄的睡衣,冷得瑟瑟发抖。

“让孩子穿点衣服”女皇牙关打着战,说。

是的,这两个公主的衣服,确实带了不少。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马车中间的海伦和玛莉亚,说:“你看一看,我的女人们,她们被你吊起在广场上的时候,只有人向她吐唾沫,扔石子,只有人撕她们的衣服,可曾有人给她穿过一件衣服,因为她们在夜里很冷”

女皇的眼睛顿时黯淡下去。她不再看我,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我的眼睛,看着放在马车地板上的海伦和玛莉亚。

她们俩,黑不溜秋,骨瘦如柴,眼框深陷,头发干枯不仅看起来丑陋不堪,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哪是还有半点人样简直就是刚从坟墓里挖掘出来的木乃伊

再看看女皇的两个公主,虽然是一脸的凄惶,但却小脸白里透红,虽然不胖,但却是丰腴得恰到好处

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感觉,竟然只是像在看两幅不同的画卷一般。

开始时见到海伦时的痛心,现在,竟然完全消失了,心里只余下怜悯。甚至,我竟然对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公主,似乎有那么一点性趣了

真是禽兽,我自责了一下。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色迷迷地看那两个丫头。

又这样走了一会儿,便无路可走了,因为马车已经到了湖边。

我捏着女王的脖子,下了马车。

湖边的枯草里,埋伏着几个人,大概是传说中的高手,我只能淡淡地感应到她们的存在,但并不确定,她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我的精神之力,刚一锁定那几个家伙,立刻便感应到她们的警觉

我指了指那草丛,顺便,又向四周胡乱点了几点增加保险系数大声说:“让她们滚蛋”

女皇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

果然,草丛里起来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慢慢地向远处退去。不仅如此,东方,一个被我的手指无意中指到的方向,从一棵树后面,也冒出一个人,她大概以为被我发现了,一脸的迷惘,盯着我看了半天,才慢慢地向远处走去。

我的意念,又细致地搜索了我们身边的百十平方大小的地方,直到觉得自己稍稍安心一点为止。

那个皇家的总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我,等我的吩咐。

我向湖里看了看,湖里笼罩在淡淡的薄雾之中,根本看不到艾丽斯和戴安娜她们以及我们的那辆牛B战车,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看来,战车至少在三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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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有人”皱了皱眉头,随口说了一句。事实上,我并没有把握,我的灵觉在水里搜索的距离不远,几十米而已。

那管家一愣,向湖水里看了看,回过脸来,一脸的迷惘:“哪里有”她问我。

我向水边走了走,站在那管家身边,手里仍然捏着女皇那细嫩的脖子。

向水里看了看,确实什么也看不清。细微的波浪,不停地拍打着湖岸,扬起的沙子,让岸边的水变得混浊,什么也看不清。

我转身走向马车。

忽然我后背上的肌肉一下子收紧这正是面临后面来的危险时的表现。

不经过思考,我身子一闪,已经藏身在女皇的身后。一只匕首,宛若闪电,青光一闪,已经撕开了我身上厚重的两层装甲

我也不看是谁进攻我,另外一只手一翻,饮血匕首已经跳到手上,但是没有向外进攻。而那只匕首,刷的一下,掠过女皇的颈项。

一抹鲜血,洒向潮湿的湖畔小路。

“停下”我低吼一声。

四周安静下来,包括那两个公主咽喉里的尖叫。

那个管家,手里仍然握着一把匕首。就是她,刚才蓦然向我发起进攻的。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低眉顺眼做事干脆利落的皇室管家,竟然是一个高手。如果不是她心有顾忌,估计我已经血溅当场了。

“杀了我。又能怎样”我扬了扬眉毛,问:“我杀了女皇和公主,帝国可就热闹了”

管家把她手里的匕首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天知道她从哪里拿到这把匕首。我的意念搜索过这个女人。她身上应该没有什么金属器具的。除了头上的一个发簪。

“你要是个英雄,让我们堂堂正正地来一场决斗”她开了口,不再像当初那样的服贴的口气,而是像是一个英雄,一个英姿焕发的英雄,但仍然收敛着她身上的杀气。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英雄也不是为证明自己是英雄才来的。至于你是不是英雄,狗屁我根本不关心我只想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走吧,放了女皇和公主,我们不再难为你们。”管家承诺道。

“任何政客的话,我都不会相信”我再次摇了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管家问。

我看着女皇,她的脖子上被我的刀切了一个口子,虽然没有伤到静脉,但仍然有血,慢慢地渗出,然后汇聚成眼泪一样的河流,慢慢地向下流淌,慢慢地洇进女皇前胸的丝绸睡衣中。

“我还没有想好。”我淡淡地说。

“不过,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身边有一个杀手时时盯着我。”我想了想说。

“若是你不走,女皇下一个命令,便是要你自杀。”我接着说。

“你错了,我和女皇有契约,她不能决定我的生死。”管家反驳道。

“那我就杀了女皇,让她代替你死,也是一样的”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忽地一闪,刷刷刷在女皇脖子上的那条伤口边上,添了三道新的伤口。

管家一愣,缓缓退了两步,说:“你不要乱来”

我像是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匕首顺着女皇的脖子,慢慢向下,贴着女皇那战栗不已的皮肉,慢慢下滑,然后匕首轻轻一挑,已经分开了女皇的胸衣。一对硕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特别是左乳上,满是鲜血。

匕首贴着那血淋淋的乳房,慢慢地刮了两下,那颗有点发紫的甩头,顿时,快速的挺了起来。

我用匕首的尖端在那甩头上轻佻地敲了两下,说:“你年地,如果你不走,下一秒,谁知道我是一刀割下它,还是把它捏成肉縻”

那管家又后退了两步,说:“我走但你要什么,尽管开价。我在这里,至少有个传信的人,听你的吩咐”

想一想也是,我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再后退二十步。”

管家应着,慢慢向后退了二十步,但她的脚步细小,算起来,也只有五六米远。但我没有计较。

“你也会武功吧”我的匕首在女皇的前胸上,慢慢地划来划去。

“不会一点,只是很弱”女皇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她俩呢”我努嘴指向那两个公主。

“她们只学了一点”女皇担心地说。

“真是头痛。”我叹了一口气说:“一点是多少呀”

女皇的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我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挑,从女皇的睡衣上,割下两根丝绸的条条出来,扔了过去,对那个小一点的公主说:“麻烦你,把你姐姐绑了要是我不自己去动手的放在,我就把你们俩的琵琶骨穿了。用这丝条扎在一块。”

那小公主一听,哆嗦了一下,弯腰捡起那根丝条,把她的姐姐绑了手,果然绑得结实。我仍然不放心,过去用脚踩了两下,才罢了。

匕首一挑,又割了两条丝条,直接放在女皇的脸上,说:“好嘛,现在你给你的小女儿绑起来吧。”

女皇也不反抗,果然也按我的要求,把她的小女儿双手,结实地绑在了一起。

“要二十匹马”我对那个管家喊道。

那总管犹豫了一下。

“你自己不要去让你手下的人去。”我补充道。

那总管拍了拍手,从她身边的草丛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

TMD,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藏起来的,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念侦测术,竟然发现不了这些人。不过,仔细想一想,也不算奇怪,毕竟我学的这些东西,只是偶然所得,而她们训练这些东西,却是毕生的追求不依赖机械而只依靠自己肉体的人,训练这些玄妙的东西,自然要比我来的那个时代里的人,体会更深

我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人隐藏在这里,于是,一会儿要一条船,一会儿要些水果,一会儿要几条止血的绷带,一会儿

不一会儿,那总管尴尬地性情,她再也没有人指挥了。

周围草丛里不时不得不走出来的人,都被我借故支开了。

“真的没有人了”总管说:“要是你坚持要一辆新马车,那只有我自己去了。”

她说的话,我已经不相信了。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只好你去了”

那管家犹豫了一下,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又让我在心里一愣难道,她一定还有某个更厉害的人,藏在周围所以,这管家才会放心地离开,把她的女皇丢在我的匕首的锋芒之下

女皇在这冷冷的雾霭时在,敞着胸,一边的乳房,白生生的,青筋隐约,引人遐思,而国、另一只乳房却是血污一片,异样的狰狞这样的反差让人有点难以适应。另外,她不停地用手背,擦着不停流下的清水鼻涕的样儿,也让人倒胃口

我无聊地从路边的小村上拧下一片叶子。

天已经快要亮了。深秋了,借着星光,也能看到路边的叶子已经开始黄了。

叶子在黄与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平衡那种色彩,像是旺盛的生命力在叶面上跳动,又像是死亡,蒙上植物的眼睛之后的迷惘;像是消沉,又像是激动;像是宁静,又像是激昂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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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的年纪越大,对这样的色彩就越是敏感,这却是与自己的修练无关,它纯粹是一种人的本能,没有任何的欲望的成分在其中,所以这样随手摘一片叶子在手里映入眼帘的色彩,是那样的动人。是的,这时候心里的那种欢乐与愉悦,是难以言表的纯粹的

心里蓦然一动。

意念之波,慢慢向外扩散。

像是没有任何的欲望一般,意念之波,在这些枝叶之间,慢慢荡漾开,缠绕着枝条,亲吻着树叶,滑过露水打湿的小草,漫过那些落叶覆盖的石头

我的意念,完全与周围这一切,融为一体。

和谐

但这样的和谐,很快被打破。

有与这环境不和谐的存在。

她们,虽然尽力伪装,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她只能伪装成这环境的一部分。或者,她们所要伪装的只是普通人感观所能觉察的那一个区域比如说光波,她所伪装的只是所谓的“可见光”波的那一段频率范围尽管那些人,要比我想象的更要高明许多她们所伪装的程度,竟然走出了我的灵觉的搜索范围这是多可怕的事情既然她们要这样深度伪装,那么,必然是有这样的需要。而且,这样的需要是经常性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高手,要比我想像里的,多许多倍

但是,仍然有一种异样,总是徘徊在我的心头似乎,有某些东西,它们,和这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了

那是什么

我想了又想,把手里的那片树叶,看了又看,突然,像是一道闪电,撕开沉沉的黑夜,我下子明白过来,心里像是淋上了甘露一般地舒畅没有想到,竟然从一枚树叶,启示我的灵觉瞬间提升到了一个从来没有企盼过的层面

等我再次把自己的意念之波挥洒出去的时候,我便再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了我所确定的那一片区域里那些草儿的惶惑那种感觉是无法言表的,是的,惶惑,是一个生物对入侵者的不满与畏惧

有人他或者她们,就藏在湖畔,在离我们六十多米的草丛里。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她们就在那里,也许有五个,也许有十个或者更多。

因为,那些植物,并不去伪装它们的情感那些草,它们的不安,我却能觉察到的

女皇看着我,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脸上有深切的自得。

我淡淡地一笑,说:“也许,你认为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是这块土地上唯一的主宰,也许你觉得,你应该受到所有人的服从与膜拜但我要告诉你,那都是狗屁全是假象你活在虚伪之中让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另外的力量吧嗯,你也可以称它为魔法你们不是说我是魔鬼吗”

说着,我从怀里摘下一颗杀伤手雷。

我把手雷,在女皇的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

女皇不解,看了半天,不知道重点是什么。

我笑了笑,抽了保险,一、二、三、四数了四秒之后,我的手一扬,把手雷冲着那个让我不安的湖畔的草丛扔了过去。

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到。

惨叫声紧接着响应。

然后,是燃烧的荒草所腾起的火焰。

在烟雾里,七八条人影,在地上打着滚儿。也许,还有些人,已经永远的沉寂下去。

“要是你,女皇,觉得这样的事情比较有趣,嗯,我会一直表演给你看。我是一个战士,对于战争,我最熟悉不过了情况并不复杂,也不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狗屁。战争,有的人会先死去,就是这样或者是你,或者是我,也许是她们就是这样杀人而已一直到有人屈服”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假装的坚强不屈背后的慌乱。

“你到底要什么”女皇终于忍不住问。

“要谈条件,先清场吧”我淡淡地说。虽然我的灵觉把周围扫了又扫,但是,仍然放心不下,所以,决定让女皇再亲自下命令,把周围清理一下。

女皇清了清咽喉,大声说:“帝国的勇士,十息之内,你们都动身退开到三里地外否则,治欺君罔上之罪”

女皇发话,果然不同凡响。最近的地方,竟然是在我们马车三步地远的枯叶堆里,钻出一个怪模怪样的家伙,然后身子一跃,跳到三米处的一棵树上。然后,两腿一蹬,跳到另外一棵五米远的树了,抓着一根枝条,身子一荡,转眼之间,已经跳到一棵二十多米外的树枝上

这样的家伙竟然有六个之多

这简直让我惊出一身冷汗也许我能自保,但她们要真的发起攻击,只怕,海伦和玛莉亚我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理,而事实上,我还是游荡在真理的圣殿的门处。看来,关于人的体能权限,关于惊世的武功,我还是不了解

女皇叹了五口气,双手抱胸,鼻子已经有些阻塞,她咳了几声,说:“这些人并不是皇家的护卫,她们是义勇军她们已经走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第五十七节 航行

“义勇军是什么意思她们不属于你管”我好奇心没来由的跳了出来。

“嗯在我的帝国里当然也属于我管,但,平常找不到她们人,她们是修行者所以,我没指望过她们。”女皇摇了摇头,摆出了女皇的架子说:“你要什么条件,说吧。”

我点了点头,但却说:“其实,你没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健康,想要长寿,想要快乐你有吗这些东西,你自己都梦寐以求,怎么可能给我如果说我现在真的想要你办到什么,我希望你立刻恢复我这两个女人的健康”说着,我指了指躺在马车里的海伦和玛利亚。

女皇的脸色大变。

我摇了摇头,接着说:“但要是这样,我们就没有和谈的余地了。嗯要是你们在战争中,抓到了另外一个国家的皇帝嗯,原则上,杀掉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让我泄了愤我心里已经没有仇恨了。杀了你,用你的鲜血洒在我的女人身上能让我的女人重新鲜活起来不能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一般我是不做的好嘛,你自己说一说其他的可能吧。”

女皇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她像是害怕我改变主意,连忙说:“可以割地让几个城市给你”

“我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何况今天你能割让,明天,你也能再攻打回去不要”我断然否定了。

“那让我回去,我付你赎金。”女皇试近探着说。她大概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我沉吟了一下,19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被迫签订了“南京条约”赔款2100万两白银。1860年英法联军不仅火烧了圆盟我,还迫使满清王朝签订“北京条约”赔款1600万两白银。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马关条约”赔偿2亿两,1900年庚子赔款4亿5千万两那些强盗可没有我这么利索活捉了一个女皇和两个公主要多少合适呢我想了半天,试探着问:“你值多少”

女皇大喜,说:“随便你开口”

她被这样的喜悦冲昏了头,竟然随便我要这却无意中加大了我的困难:我却不知道要多少比较合适。真的,这个索要的赎金多了她支付不起,少了她会以为我是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乡下人“还是你说吧”我说:“对,就是你说”命令的语气。

女皇想了想,说:“五千万两黄金”

“八千万”我肯定地说:“你值这个价钱”

女皇当然不想说自己不值多少钱。但她的眉头还是皱了皱。估计,对她这样的一个帝国来说,这数字不算小数字。

“好吧”她泄了气一般地答应了。

“你的两个女儿,人质”我说,“另外,你关押了我的两个女人九个月时间,你的女儿,要为这个赎罪她们给我的两个女人做丫头九年时间九年之后,如果你的赎金足额支付了,那两个丫头,我会放出来”

女皇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两个瑟瑟发抖的女儿,缓缓点了点头大概她现在只想脱身,其他的主意都不考虑了。

我伸出手来,竖了起来,说:“成交”

女皇愣了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她一定没有想到我那么狂野地冲杀进她的皇宫,杀了那么多人,又一路把她挟持到这荒野,竟然几句话之间,达成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协议但她反应挺快,伸出手来在我的手上拍了一掌。

“你可以走了”我说着,放开她,但两手转瞬之间,伸向了两位公主那滑溜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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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我们走”两个公主哭了起来甚至连女皇也眼泪汪汪的。

我手一晃,甩手给了她们每人两个大耳光子,顿时,两个丫头的脸青紫起来,嘴角流着血,苦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的母亲,求救似的。

“走立刻走有我改变主意之前”我冲着女皇低吼一声。

女皇手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跑开了,才跑了两步,几条人影冲了过来,抱着她,护卫着她,向远处跑去。

此地不可久留

我立刻把两个公主拉上马车,然后打着马,冲向冰冷的湖水里。

四匹马中,有一匹,死活不下水我手里的匕首一挥,一刀扎在马屁股上,顿时,那马一声嘶吼,发疯一样的冲下了水,比另外三匹马的速度都要快

“看清楚了不听话的人和畜牲,下场都一样”我指了指马屁股上的那个汩汩流着热气腾腾的鲜血说。

两个公主抱成一团,连哭出声音的勇气都没有。

马儿是会游泳的,所以它们在水里拖着马车,一直向前游。

但毕竟这不是它们擅长的方式,离开湖岸一千多米,马儿便再也游不动了。

水,已经浸没了大半个马车。

海伦和玛利亚,都飘浮在我的腿上。

两个公主,瑟瑟发抖地浸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当然我也不例外。虽然这种温度,我能适应,但是,全身的肌肤,仍然不时的暴起一波一波的鸡皮疙瘩

向哪里去我也有点犹豫。

爱丽斯和戴安娜的战车在哪里我开始后悔没有把那个无线电台背着了。

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便有人开着战船冲过来

动手拆了这个华丽的马车。只留下了马车的车座,一个舢舨一样的飘浮在水面上。

放生了那四匹马。

然后,用拆下来的马车顶蓬当成船桨,开始慢慢地向湖心划去。

这时候,东方已经开始发红,天快要亮了。

晨曦照在海伦和玛利亚那凄惨的脸上湖水洗涤着她们飘散在水中的头发。她们无知无觉一般,她们还活着,但却极其虚弱但我不敢再带她们到岸上去那简直是再次踏进死亡的深渊。见识了这个世界上的高手之后,我已经不再那么盲目自信了。

两个公主手上绑着的绳子,已经让我松开,这时她俩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尽管如此,这个简易的舢舨仍然让她们的战栗带动得直抖。

我不进看她们一眼,默默地划着船。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当一轮红日慢慢地升起在东方的时候,我看到了东方,出现了一根管子

天哪是坦克的炮管

是爱丽斯和戴安娜还有我的儿子,她们来了

原来,是我的那枚手雷的爆响和冲天的火光,把她们吸引过来了。

本来,她们还在很远的地方,听她们说,她们俩一直轮流值斑,这几天都没有休息。但我出现的地点,还是偏离了她们停泊的地点十多里远。而且,出现的时间又是黑夜我自己也检讨了一下,因为有雾的原因,我的灵觉事实上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的远估计最多也不过七八里远吧

但终究,我们还是好运气地互相找到了。

海伦和玛利亚当然是抬进了中舱。

爱丽斯本来想让那两个公主也进坦克的,但我说,这几个人一起挤进去,地方也太小了不说,而且,这两个丫头还会武功,要是凶性一发,只怕会危及咱们孩子说着,我亲了亲抱在怀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儿子。爱丽斯顿时不坚持了。但她还是拿了条毛毯,送到坦克外,给那两个冰得嘴唇发青的公主披上。同时,把那两个公主湿淋淋的睡衣包括两条湿叽叽的内裤,拿了回来

看了海伦和玛利亚的惨状,戴安娜整整几个小时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用温水,一次次的给海伦和玛利亚洗澡。

“我也能把她们弄活一段时间,但这样很伤她们的身体所以,让她们自己的身体慢慢恢复元气,是最好的办法。”我说。

“她们吃什么东西”爱丽斯问。

我摇了摇头。

爱丽斯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我喂她们一点奶水”

我一愣,没想到爱丽斯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但细细一想,这却是最好的办法。我也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也只好从我和苦命的儿子嘴里省点给她们吃了”

爱丽斯擂了我一拳,然后缓缓从椅子上先抱起了海伦,抱在怀里,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只涨撲撲的乳房,接着慢慢地把她的那枚有点紫红的乳头,送到海伦的嘴边。

爱丽斯的脸,竟然通红通红,像一块汗血的美玉一般。一边的戴安娜,也显得局促不安。

倒是我和我怀里的儿子,显得很是好奇。

爱丽斯轻轻地捏挤了一下自己那青色经络浮动的乳房,一股淡白色的乳汁,慢慢从她的乳头渗了出来,然后越来越多,汩汩流进海伦的嘴里。一股淡淡的乳香,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腥甜气味,慢慢地在车舱里弥漫开来

海伦浑然不觉,仍然昏睡不醒。

爱丽斯慢慢地喂了海伦一些乳汁大概有一小杯,然后她抬头看了看我,脸色更是绯红一片。

她放开海伦,说:“开始时,不能让她吃得太多”似乎是告诉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语。

接着,爱丽斯又搂起了玛利亚,如法炮制,给玛利亚喂了些奶水。

放下玛利亚之后,她又抱过我们的儿子,让孩子的小嘴,在她的乳头上吮了半天,才换了一只乳房真是个大家伙

这时候,我才惊觉,戴安娜已经不在车舱里了。

我似乎看到她走了出去。但也许我看得太投入了,所以,一时没有关心戴安娜到底要去哪里。

推开顶舱门,跳出战车,却见戴安娜失魂落魄地坐在战车边上,眼睛红红的,似乎眼睛里还有泪水。

我坐到她身边,无视那两个被手铐锁在战车上,光着身子裹着毛毯抱在一起的两个公主:“怎么,风大迷了眼睛”我故作若无其事地问戴安娜。

戴安娜抹了抹眼泪,半晌不说话。突然,她问我:“我都快三十岁了,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我和你那么多次,为什么不能有个孩子”

我的心一沉,原来,她是为了这个。但我又怎么开口说这样的事情

是的,要说她完全没有问题爱丽斯为什么会有孩子这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但要是说她有问题,这是对她多大的打击

“怎么会”我强颜欢笑,一面搂着她,一面说:“大概是你太累了以后,你要注意休息,面包会有的,孩子会有的”

我想,以后再加上海伦和玛利亚,若是她们都没有孩子,也许有个参照有几个女人和她一起难过,戴安娜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难过。

所以,接连几天,我总是不停地满足戴安娜,但戴安娜在那片刻的欢娱之后,会有些失神,似乎在遐想什么也许,她在想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我们顺着这条叫卡鲁斯河的河流,顺流而下,昼夜兼行,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到了入海口。一路上,偶尔也遇上两条船,但她们看着这样的个黑乎乎的大家伙,飞快地从她们的般边上哗哗开过,都惊呆住了她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她们以为那是一个怪兽也不一定

入海口的边上,有一个小的集镇,那天夜里,我们的战车依靠到了那个小镇的码头上。

码头上还有另外十几艘船,大多是无人的渔船,都很小,停泊在那里,是空船。另外有两艘,有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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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战车停下后,我把两个公主破例塞进了战车的淋浴室中,然后,关上战车的舱门,一人悄悄进了小镇,搞点补给品。

等我转了一圈回来时,肩膀上扛着三个大袋子。

一袋粮食,一袋调味品,一袋药材。另外,胸前还挂着两条剥了皮的羊羔

但是,我发现情况地点为妙,因为,刚才我看到的两条还亮着灯的船上,现在,一左一右,把我们的战车,夹在了中间。

而且有两个人,甚至跳到了我们的战车上,在用手里的长矛大刀,敲打着我们战车的外壳。

我快速搜寻了一下环境。

这个码头上,除了那两条船上各有三十多人外,几乎整个码头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我稍稍放下心来。把带来的东西,小心地放下,然后从地上捡了些石子。

手一甩,一个正在洋洋得意地敲着我的宝贝战车的家伙,“啊唷”一声,一头栽下了战车,掉进冰冷的海水里。

顿时,另外一个站在战车上的家伙吓坏了,她急忙要离开这个怪里怪气的家伙,逃回自己的船上去。但她刚跑到艞板中间,便也是一声惨叫,落下了水里。

两条船上的人顿时大乱,几十枚羽箭,纷纷飞向战车她们一定以为战车发威了。可敬的是,她们竟然向战车发动了进攻

但飞箭只是丁丁当当地打在战车上,根本没有破坏力。

我乘乱,手里的石子连甩,不时的把心慌意乱又站在船边的家伙,射落在河里。

不多一会儿,两条船上的人少了一半。河里倒是乱七八糟地都是人。

她们已经开始害怕了,她们准备扬起帆溜之大吉但是,那两条船上的帆,总是升到一半,那些升帆的人便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而且,船上几个想去掌舵的家伙都倒在了船尾于是,再也没有人敢去摆弄那帆船了。

再过一会儿,那些乱成一团的,终于明白过来上岸逃命才是正道

占据地利优势的家伙们果然跑得快。一会功夫,两条船上不再有人了,除了几个被我掷出的石子击昏在船上的不幸的伙计。

又等了静寂的一些时刻,我才跳到那条船上。

两条船,看起来,竟然不是普通的民船,倒象是条海盗船难道,这个小镇,竟然是海盗的被给地

拍醒了船尾的一个家伙,问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这两条船竟然不是海盗船相反,竟然是皇家的“军舰”虽然寒碜了一点。但是,它确实是一条皇家的“海上巡逻艇”,负担着打击海盗的重任

“海盗多吗”我问。心里想,不是说这世界上民风纯朴么怎么会有海盗

“多”那个舵手胆战心惊地说。看样子,她是把我也当成一个厉害的海盗了。

“有多少都在哪里”我接着问。

“向北要少一些,主要是从这个出海口向南我们只负责巡逻这个河口南北三十里”那舵手哭丧着脸说。

我又问了半天,大概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原来从南方的大陆上,经常运来一些货物,而且,走的路线,正是沿着东海岸的这条线,所以这条线上的海盗不算少,有名的就有十几股。这两条皇家的巡逻艇,已经补给完毕,正准备出海。恰好见到了我们的船,以为是什么新式的海盗船,所以就试探着进攻一下。

我检查了一下,很是满意。于是,把另外几个倒在地上的家伙都拍醒。先是露了两手,恐吓一番。然后让她们把这两条“巡逻艇”用跳板和其他船上砍下来的桅杆钉在一起,成了一条双体船。

本来船上贮存的主要补给是淡水。但我的战车上,有一个小型的海水净化装备。虽然净化能力不强,但是却能一刻不停地净化,所以满足十几人的淡水需要是不成问题的。于是,把那些淡水给扔了,重新去镇上搜刮了一些蔬菜稻米过来。

船上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两个舵手和四个船员,也成了我的俘虏。我挑了半天,挑了两个壮实的留下,把其他四个驱逐了。

她们仍然呆在这条双体“巡逻艇”上,但风帆落下,船锚却挂在了战车上。战车牵引着这条怪船,慢慢地驶进了大海。

双体船的一边,住的是那两个新俘虏,另一边是两个公主,还有我。

海伦她们仍然住在战车上。因为战车很重,所以也比那条双体船要稳当得多。

接下来,便是一直向南行驶。若是顺风,便是那条双体船升起风帆,在前面拉着战车,战车的驱动系统便可关掉这样战车会安静许多。若不是顺风或者无风,便仍然由战车提供动力。

在茫茫的大海上,便显得人格外的渺小。另外,便是空旷得让人的心也显得空空落落的。

白天,我和那个俘虏半是聊天半是审问,慢慢地知道了一些大海、海盗等等东西。

另外,也要问一问关于公主的帝国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还要带孩子玩一会儿但是,天有点冷要是再向南方走几千里,天气会热一点。

晚上,自然是把两个女人喂饱

夜里,便是泡在指挥舱里,一连看七八个小时的技术书。

算起来,一天只睡那么两三小时。

第二天,海上起风了,海浪也随之汹涌起来。

开始是两个公主立刻便晕船吐得直不起身来。

很快传染了爱丽斯和戴安娜。她们虽然在战车上受到的颠簸要轻一点,但架不住“海浪轻轻的摇”,起风后不到两小时,两个女人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光了

戴安娜哀求说:“何,我们能不去南方么”

不去南方怎么办从海上绕过去,避开帝国的追捕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只有南方的好天气,才适合海伦和玛利亚养病

把这观念一挑明,戴安娜只好忍了

我在海上生活过很长时间,所以对晕浪有了免疫力了。孩子小,似乎对什么都适应很快,也没有事。两个昏迷的人,也感觉不到那两个水手,倒是精神十足,似乎也很适应这样的海浪。

到傍晚的时候,我架不住戴安娜的呻吟,把船靠了岸,战车开上了实地上,让她们睡个安稳觉

但第二天,天一亮。我立刻把她们叫醒,又开始新的航程。晕船这东西,主要是人在陆地上习惯了,所以被海浪一摇,大脑便想把周围的情境调节成习惯的场景但总是调整不过来,它就一直调整过度调节的结果就是晕,就是吐所以,我残忍地让她们继续锻炼。我告诉她们,不要过于想着什么,要把自己当成海洋的一部分,宛若一粒水珠在海上随波逐流不紧张不畏惧,便会感觉好许多。

爱丽斯听了后,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冥想了半天,竟然慢慢地不晕了。但戴安娜还是不行

那两个公主就更不用说了,她们不仅晕船,还似乎感冒了,在发烧我便安排两个水手去照顾她们。

谁知道,晚上,我和爱丽斯在关着门的战车里欢好的时候,那两个水手中的一个,竟然跳海逃跑了。

我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正爽的时候,也懒得从爱丽斯那温暖的怀里挣脱出来,再跳下冰冷的海水去把她捉回来

那两个水手挺有用,因为她们对这片海域的水文情况和沿岸的风土人情很了解。

“TMD,要是你也想跑哼”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手里举着一条从深海里捉上来的一条一米长的大鱼,说:“要是昨夜里跳海逃走的是你,我定会去把你捉回来,至于那个废物,在这里也是浪费我的粮食我都懒得去追她”说完我把那条大鱼掷在她面前,让那水手把鱼杀了清理干净

午餐,当然是吃鱼肉,喝鱼汤了。我的厨艺,可不是吹牛的所以,这些天来,大家吃得都很满意。特别是爱丽斯,每天喝着各种浓汤,把奶水补得足足的,然后,又去滋润着海伦和玛利亚的身体。海伦和玛利亚的心跳,慢慢变得有力起来

海上航行的第三天晚餐前,爱丽斯正在小心地向玛利亚嘴里挤奶,忽然,爱丽斯叫了一声,声音非常的奇怪。

我抬眼一看,却见爱丽斯的表情了很古怪。

是玛利亚醒了不成

再一看,却不是,竟然是玛利亚在昏迷中,一口吮住了爱丽斯的乳头,现在正无意识但格外贪婪地吮吸着

我笑了,开解说:“这还省得你挤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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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没有回答,喘息声却变得粗重起来

第五十八节 审讯

航行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发现记忆里的佛罗里达半岛已经沉没在大海里了。战车的雷达上,只显示了一片海底的山脉戴安娜和艾丽斯呆呆地在雷达前看了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大概,只有这种时候,她们才相信,自己的国家,那个历史上辉煌无比的合众国,已经永远永远地成了泡影,甚至连尘埃都没有在风中飘散如果说还有什么仍然存在,那就是她们:艾丽斯、戴安娜、海伦和玛利亚了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以往,翻山越岭,但总还是有些原来的大陆的模样,或者,至少,土地的颜色给自己的错觉是没有太多的变化,我们便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美国的土地上,战斗,挣扎求生但现在,忽然,一个巨大的半岛,竟然成了海底的一个小小的山脉还哪里有什么美国是的没有什么狗屁美国也许,这块土地,一不小心,就成了我永远的家园。这块土地,是我的土地,这些海洋,是我的海洋只有活得长久的人,才有资格我要在这里杀人放火或者生儿育女

第七天清晨,玛利亚先清醒过来。

第八天黄昏,海伦也睁开了眼睛。

但她们仍然很虚弱。

第九天,我们穿越过茫茫大海的同时,也越过了北回归线。

第十三天,我们依靠在北纬十七度的一个岛屿上。

“中途岛”那个水手说。

“哦”我问,“为什么”

那水手说:“从南方的大陆,到我们的大陆,海上的船到这个岛上时,会补给淡水等物资。这时,基本上等是一半的航程,所以,叫中途岛。”

我点了点头。

岛屿不小而且,港口很繁荣。但并不适合海伦她们养病。

但我们仍然在岛屿上的客栈住了下来。

很轰动,因为我们有一个奇怪的能漂浮在海上的铁家伙被拖在一条更奇怪的双体船后面。

但我冷冷的目光,让她们退避三舍她们似乎感觉到我很危险,这样的感觉是那些经常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人才会有的但是,那种害怕的眼神背后,却是贪婪那种鲨鱼嗅到血腥味之后冰冷的眼睛里冷却的光

我猜,这岛屿上,那拥挤的人群中,有一半人,是海盗另外一半人,是靠给海盗提供后期服务为生的。这也不奇怪既然这是一条海上的商路,那么,海盗当然要云集在这里至于那些海盗是靠抢夺航船的货物为生还是靠被货主雇佣来保护货物这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她们都是海盗而且,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无法逾越的界限

在中途岛住了三天后,补给足了食物和药品后,我不顾她们的反对,再次向南航行了六十多里,打算在一个被废弃小岛的码头上停泊。

那水手很害怕,她说,这个岛以前有人住,不仅如此,这个岛不是这里的一个系列的海盗组成的海上一国的国都但后来,老女皇死了后,她的女儿们不争气。所以,一国分裂了。然后,被联合起来的海盗洗劫了几次后,国民死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移居到大陆上去了。所以,这个岛,成了不吉之地,除了偶尔有海盗落脚外,再也没有居民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好了,还有什么设施可以用我说,就这儿吧没有比这里更好的选择了

停泊后,本来想找一个宏伟的王宫不是说这里本来是一国的国都吗但让人失望的是,那里只是残垣断壁,连一间完整的房子都没有其他的房了,也差不多

只好自己动手,在广场的泉眼边,清理出一块空地,然后,拖了些大石柱过来,搭了一个简单的帐逢起来。

接下来,我回到了码头,潜入水底,在沉船上挂了铁索,然后,把一百多条沉船一一用战车拖到码头外,摆出阵形,作了这个海岛的第一个简单的屏障没有我领航,若有大一点的船来,十有**,它们会在进港时,触上沉船,然后就听天由命吧

回到了住处,简单的陪她们吃了点东西,我又开始忙起来:在我们的帐逢外围,每隔五十米,便设置一圈各式各样的陷阱。被我拉去和我一同去摆设这些陷阱的是戴安娜和两个公主一边看,一边皱眉。直到忙至中天,才从外到内,设置了四百多个陷阱。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共同之处,那就是两个字:阴毒是的,每一个陷阱都出人意料,但都一样致命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一样

次日天亮后,我继续开始打理这个岛的防务,把那些死亡陷阱设置到了几个海盗可能登陆的沙滩上。

几个女人,都在一边看着我兴致很高地摆弄着陷阱。

玛利业嘴唇动了,在我向她看了两眼之后。我竖起手指在嘴唇上说:“省点力气,要是你想争吵的话等会儿我下海去捉条鱼给你煮点汤等你养好了身体,养足了力气,再和我争吵,好吗”

玛利亚翻了半天白眼,终于没有说话。

是的,这些天来,我始终只是对她们神秘地笑一笑,什么也不说。她们快要憋疯了,我想。

但我宁愿自言自语,也不想和她们讨论那些无意义的事情“怎么海盗还不来呀”我看着几个女人离开我的背影,非常期待地说。

结果,晚上,海盗果然来了

她们果然没有耐心等很久,或者,她们害怕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她们想要的宝贝。

四艘。二条是中型帆船,二条是小型帆船。海盗旗是一只海螺。

海盗们进攻的信号,也是呜呜作响的海螺。

除了艾丽斯抱着我的儿子在战车里睡觉外,其他女人们紧张得从帐逢里爬了起来,不一会儿,都站到我的身边。海伦和戴安娜的手里还拿着红外线望远镜。

我手里拿的是一把弩弓,脚边放着一只箭盒。

那些海盗们又果然是想从那个废弃的码头登陆。

但是,去先后触上了沉船。

于是,纷纷像鸭子一般跳下水,游泳上岸。她们的水性都很好,所以,很快,便冲上了码头。

好像胜利有望,但很快,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她们中了路中间的那些陷阱

于是,她们分散开来,希望从路边的丛林里摸到山腰的广场上但我想把那乱糟糟的一状态写得激烈刺激一些,但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啊然后,在惨叫声里,有人倒下,失去行动能力或者偃旗息鼓一命呜呼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好玩的等到那一群近百人的海盗冲到广场上时,只余下十几人,但是,我的弩弓开始不紧不慢地发动

每一枚箭射出去,都会带走一个女人的生命

等到所有人,包括那转身欲逃的四五个也倒下之后,我提起刀,去送那些垂死的海盗上路。

“何”海伦虚弱的手伸出来,拉了我一把。

“嗯”我拍了拍她的脸。

“不要让她们走吧”戴安娜也说。

我转过脸,扫了她们一眼,问玛利亚她们说:“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还有你们,两个公主和一个勇敢的水手”

她们有点畏惧,但都点了点头。

“事情由我做主在我没有征求你们意见前,请不要嗯”我说着,踢出一脚,地上一个呻吟着的女人在她头骨破裂的声音里安静下来。

“你们看让她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让她安静地回到仁慈的主怀里”我说。

她们脸色难看。

我不理会她们,手里拿着匕首,慢慢地下了山笑话难道让这些海盗出去传说这个岛是怎么防守的

等我回来,身上的衣服所沾染的血浆已经被海水清洗干净跑得最远的一个海盗,竟然游泳逃了七海里,不过,她仍然没有躲过脖子上那道刀痕

但等我回来,在帐逢的火盆上,围着海伦、玛利亚、戴安娜、公主两个和水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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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着我,当我跨进帐逢的时候。

“嗯怎么没有睡是不是害怕外面的死尸明天我会把她们都丢到海里喂鱼的”的随口说。

“何”海伦哆嗦着嘴唇,似乎因为刚才的一声喊而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何,我们好好谈谈”玛利亚说。

“是的,何坐下来,我们谈一谈我觉得你变了变得嗜血变得让我们不认识了这是你吗”戴安娜问我。

“不是我是谁难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我问。

“是的,你以前不是”海伦抢着说:“你你你有时心软得像羽毛”海伦说完一句话,轻轻地咳了半天。

“你你你喜欢杀人”玛利亚问。

我转脸看着戴安娜。她脸涨红了,说:“她们像我们一样,是人她们活着,她们生活,她们呼吸,她们看,她们触摸总之,就算她们是海盗,但她们一样也是人你应该给她们机会而不是残忍地杀了她们还还在大海里追了十几里,也要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样,让我们害怕你杀人时是怎么想的”

“什么也不想”我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可能”三个女人一起问。

“真的,没想,完全没想什么。”我说。

如果她们是问“你有什么感觉”,也许我能说得动听一些。我快速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直至最后一次杀人时的情景有时候,我用枪,有时候,我用刀,有时候,只是手背在人的脖子上一抹,有时候,是手心在人的胸前轻轻一拍,有时,是用棍子在人的头上重重一敲,有时,是远扔出一把腾飞的飞刀是的,那些人,他们和我一样,活着,生活,呼吸着,感受着这个世界。也许,我杀死某个人而我事实上并不想他去死或者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甚至有些人死在我面前让我有一点点的困惑或者让我忧伤当然有些也完全不会。她们没有杀过人,所以,并不知道杀人的感受。当一个人,在她正在死去的刹那之间,会非常一致地流露出这样的一种表情,她们变得像一个在上课的时候,突然被老师提问的低年级孩子,一脸的惶恐不安。然后,这张脸又突然放松,恢复平静,甚至是一种天国的平和的颜色而我,这时候,心里却是无法形容,那比做爱与高氵朝感更微妙的一种状态。就是那么一种感觉:既像冰刃一样锐利冰冷彻骨,同时又像最毒辣的辣椒抓了一把在嘴里猛嚼几口那样的激烈热辣四射当然,随后,是一种醺然欲仙的每次都各有不同的完全陌生的感觉:主宰最深的操纵为所欲为,毫无制约,所有宗教和社会律条都无需顾虑,尽情释放出内心最最野性和兽性的东西。有能力去做被所有道义都谴责的正中下怀,却又这是何等迷人和令人陶醉。当然,这样的快感越强烈,它的副作用也越激烈

“你从来没有过谦意吗”海伦问。

我淡淡地说:“为什么要有歉意没有从来都没有既然不得不杀人,我就杀了,没别的。”

“你杀了多少人你杀这么多人,真的不后悔没有怜悯之心”玛利亚追问。

“没有”我说的是真话。杀掉一个我认为必须杀掉的人,不会让我有不适感。偶尔令我有点不快的是是我有时候把杀人当成了一种阴暗爱好并且会享受那样的快意。所以,我永远的不能再回到纯洁无辜中去了但这和忏悔与怜悯是狗屁不通的两码事情。

海伦还想再说什么,但我阻止了她。我告诉她:“女人听着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认为,我杀人,是对生命的亵渎与冒犯得了吧像你们那样,让人吊在广场上,被禁锢失去自由,任人践踏,才是对生命的彻底的否定我要活下去每当我面对那些想要结果我性命的人的时候,我总是这样想我不会屈服也不会退让,如果已经无路可退是的杀人不是犯罪而任凭别人掐住你脖子才是对生命的一种犯罪”

她们面面相觑。

“我们犯罪了”海伦喃喃地说“是的”我肯定地说:“你们消沉,你们退缩你们不敢反抗自己的厄运所以,是的,是你们犯罪了”

第五十九节 新纪元

我没有兴致和几个女人过多的争辩什么。挥手让她们洗洗睡了

第二天,让两个公主和水手,把那些死尸拖到一起这把她们累得够呛。然后,把这些死尸再拖到船上,开出几十海里,扔在洋流里,保证他们不会再被海浪冲到我们的小岛。

把这事情做完了,再清理了一下沉在码头的海盗船,这一天便是黄昏了。

在篝火边晚餐时,艾丽斯说:“也许,你不用杀那么多人”

我点了点头,说:“不是人,是海盗。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选择不多。”

艾丽斯说:“这个岛,以前叫绿岛。有个国家,叫绿岛国。还有七八万人,鼎盛时期,你可以让海盗成为俘虏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做吧”

我想了想说:“也行,但拿刀杀人易,认真生活难。过日子,辛苦劳动得来的财富,终究没有抢劫来的快有的人,天生流着海盗的血液不知道那些海盗们能不能适应了”

“要是她们不珍惜,再要她们的命不迟给她们一个机会,当然,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把她们转化成我的国民嘛替我们做事情,纳税,到战争的时候还热血沸腾地要替我们卖命呢”艾丽斯,老婆,对我的了解,确实很细致入微。

“那,我们叫什么名字反正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些时间,等海伦和玛利亚康复,也许要半年时间说起来不长,但也有二百天了我们还是给这个岛重新起一个名字。”我说。

“叫”她们想了半天,但没有什么适合的。以前她们熟悉的名字挑来挑去,却没有一个很贴切。也都不能让其他人乐意接受。

“以前这里是加勒比海,但原先的海岛都沉没了。这些岛都是后来出现的,大多数是珊瑚岛,用以前的名字没有什么意义,要不,就叫海伦岛吧成立的国家就叫海伦共和国这些日子,我们一直用着乱七八糟的日子记事我看,按现在的星空推算,时间也差不多就在元旦节附近。现在,我们的年号,干脆一点,也叫海伦吧,明年,就是海伦元年一月一日,怎么样”我提议。民主的方式是最没有效率的方式。所以,我要集中一下。说白了就是独裁你看,你们讨论没有结果吧,好吧,由我来集中一下吧

她们几个面面相觑,但都没有反对。海伦抑制不住兴奋,因为她知道我们有可能在创造一个历史,而如果我们真的成功了,那么,她的名字可以永垂青史所以,她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了红晕,张了张嘴,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得出来。

于是,海伦共和国的海伦岛上,迎来了海伦元年元旦。

这节日只是我们几个人的也就不指望普天同庆了。真正高兴的人是海伦,但她身体,只是苍白的脸上不时涌起些红晕罢了。而这节日是我提议的,自然,就要辛苦我自己了。为了庆祝元旦,我忙了一天,为晚餐做了十二道菜,其中最好吃的一道是龙虾。那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在十几里外的珊瑚礁群里捉来的足足有四米长的一个大家伙这玩意以前吃的时候可贵得要命但现在,那片珊瑚礁里,到处都爬着这生灵,简直要成灾了若不是这些海鲜经常吃之后会强烈的讨厌,这海洋里各种肥硕的鱼是虾,大概就可以把我们养活了

接下来,便是等海盗上门,好把她们重新驯化成良民。但这一等,便是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可真把我忙坏了。有两个身体脆弱的病人每天要替她们按摩推拿她们的身体肌肉基本上都萎缩了。孩子亚历山大稍稍大了一点后,我便要教他太极拳什么的,又要教他常用的汉语毕竟,这里面有他的根虽然艾丽期不赞成我这样做偶尔,我也担心肯维妮和她的队伍以及兰花她的护卫队以及珊德娜的商队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前的问题先解决。等海盗们来了,抓到了人,成功转化她们,到时候再建立一个情报机构吧。

另外,岛上的防卫、补给等等事情,都要我自己去做。所以说,真正的隐居生活,对于习惯了城市的人来说,是一种最深的苦难我也极不习惯这些事情,所以,也慢慢后悔没有把那些海盗留下来当然不是出于什么仁慈的心肠,而只是想,想想偷懒。也许这心思是有罪的,但其实,却是真那样想的。

海伦历二月三日,正午时分,终于看到了一条白色的风帆,从远处的海平面上冒了出来。

然后,又是一块,又是一块一会功夫后,在三条高大的帆船带领下,一共十三条海盗船,出现了海伦岛南面码头外。

也许,她们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我们只有七个人,而她们,每条船上,至少都有三十多人,大船上甚至有一百多人,在她们眼睛里,简直就像一群老虎,围住了一群小羊羔所以,在码头外,她们整理了一下队形,先是几条小船,绕过那些沉船,慢慢地试探出了航线。然后,做了几个标记,便进了港口。

港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深水港湾,是一个珊瑚礁泻湖。而且,简直是天赐:我们在广场搭建的帐蓬朝阳,背对着的是宽厚的山体。山体西、北和东三面,都是悬崖,而另外一面,南面就是泻湖。泻湖东西两面的山体,像是伸出的两只手,把泻湖抱在怀里看样子海盗对它熟悉得就像是自家的锅灶但也正是因为它地势险要,所以,一段时间里,成了海盗们的大本营。再加上它以前是个著名的商港,所以,水文环境,所以人都心知肚明,要是有其他势力打这个小岛的主意也太容易不过了。所以,小岛几经易手后,所有的海盗都明白过来,这小岛,太不适宜海盗居住了。过往的商船,却要远远地绕过这泻湖绿岛了。一旦小岛远离了主航线,海盗们更觉得不方便。于是,也就放弃这个绝妙的海岛了

现在,她们又杀了回来,很快地上了岸。那十三条海盗船,稳当当地停靠在码头边上,看起来倒也很壮观一条小船上的海盗人数有二三十,大船上的海盗却有近百人,所以,这一次,海盗们算是人多势众了六百多人,要来对付七个人,也算她们看得起我们了而且,看她们的架势,并不轻敌,似乎,要稳打稳扎地把我们消灭

“进战车。”我说。让她们几个都钻进了战车,甚至包括两个公主和那个水手。

我曾经喜欢用的微冲,子弹只有三个弹匣了而且,这一次艾丽斯交代了,最好捉活的,最好是伤的都不要我便穿上了那身纳米材料做的盔甲,手里提着那杆三百多斤重的大枪,站在战车边上。等那些海盗过来把我们包围。

据我俘虏来的那个水手说,海盗们一向以自己的强壮为荣,而且,海盗们见面如果火拼,也是在两条船中间放上跳板,然后,最勇猛的人先上,很规矩的一一捉对厮杀。如果哪个海盗退缩了,可以从跳板上跳下海去,也不会有人追杀但那个海盗一生的荣誉不再存在了,生不如死。我不知道她们在陆地上是不是也守这样的规矩,但有战车在,我想我就算打不败她们,突围也应该没有问题的,所以,心神安定。

海盗的头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上下打量打量我,用一种我几乎很难听懂的语言说:“有点样子,要是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们的性命”

我把手里的大枪轻轻晃了晃说:“我没有意见,但我手里的枪不同意”

那个海盗头目眼睛眯着,似乎很好奇地再次上下扫了我两眼,点了点头说:“那按规矩”

我也点了点头,说:“公平”

那个女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队伍,冲着某人点了点头。

一个手里拿着弯刀,脸被热带的阳光烤得有点紫的丫头,站了出来。很结实总之,像我印象里的一个敦厚的男人一般。至于什么线条似乎我那双有透视功能的眼睛,也看不出来她的线条在哪里,她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杀戮的机器了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得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和绵绵不绝的力量。

有点惊讶有这等身手,竟然在海盗里混,真是可惜了心里暗暗地把曾经是帝**官的肯维妮和她比较了一下:要说好看,肯维妮比她强一万倍。要说功夫,只怕这丫头要比肯维妮要强十倍

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丫头竟然很有礼节,竟然把刀抱在怀里向我鞠躬,然后,更礼貌地请我先出手

我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我是男人,在这世界上是弱势群体,而她这样的礼貌,大约像是我理解的所谓“尊重妇女”之类的骑士精神

微微一笑,也不再推让,手里的长枪缓缓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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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长,一分强我先出手,那是最好不过了。省得她用什么莫名其妙的方式,突然窜到我身边。

然后,向她点了点头,她的深眉大眼看着我,也点了点头。

再不犹豫,手里的长枪我当成了一根棍子,从右上方,向左下方扫了下来。

那丫头手里的刀向上一举,就欲架住我的长枪。

但那杆长枪,三百六十斤的重量,势能和重力加速度,都转化成了动能,重重地砸在了她手里的那把刀上。

“叮”的一声,那把铁刀,一断两截。长枪丝毫不受影响,继续下落。

伴着一声女人沙哑的叫声,那丫头惊慌地向地上滚落,但那杆长枪,宛若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追逐着她的后背,等她伏向地面正欲向一边滚走时,枪尖,贴在她的后背的皮甲上,把她重重地压在了坚硬的石头地面上。

四周鸦雀无声。

她们没有想到,竟然,她们的第一“勇女”,只一个回合,便落败。

单手持枪,保持那个自认为比较帅的姿势十几秒后,枪身轻轻一旋,枪尖便如同有粘性一般,带起了那个丫头离开了地面。

手轻轻一甩,长枪轻易地把一百多斤重的健壮女人送回到她来时所站的位置上,也是丝毫不差而且,她站得稳稳当当,只是她的脸,涨得更紫了

“继续”我收了枪站在这六百多女人的面前。

那个海盗头子,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简慢之色,甚至,她看向我们的战车时的贪婪目光,也再也不那么躇躇满志了她眼光一扫,落在了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大板斧的女人的手里。

这个提着板斧的女人要实际得多,她一言不发,冲上来,轮起斧头就向我砍了过来。

我一闪身。

斧头带着风声,在离我的左侧五六公分的距离上,呼的一声砍了过去。

我手一推,这个女人,被那斧头一带,加上我那带着旋力的推下,一个跟头,跌向了地面。竟然,跌得满脸是血,斧头扔得老远,狼狈不堪。

我心里踏实起来,原来,这些海盗里,高手并不多。除了第一个出战的丫头有些潜力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普通角色。便那丫头,被我一枪制服,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她再想挑战我,已经不太可能了

“接下来是谁但有言在先,再出战的人,失败的命运,死”我声音不大,但那六百多人都能听到,特别是那些自认为是英雄而站在队列前面的女人。

那头目脸色难看,她有点进退两难。

“当然,你们可以一个一个来,也可以十个十个的来,也可以一起冲上来,但结局都是一样只要谁动手,都是一个字,死”我补充道。

但我越是这样说,那些海盗们似乎越是害怕,越是

很长时间的难堪的安静,终于那个头目伸出了手。旁边有人,给她递上一块沉重的盾牌和一把黑不溜秋的大斧头。

没有想到,这海盗头子,竟然是个大力士那个铁盾眚和斧头,加起来,怎么算也有一百五十斤,若是再拿着它们战斗

“刀枪无情”我冷冷地说。

那头目看了看我,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几眼,但和当初见面时不同,现在,她的眼睛里有了许多许多的疑惑。

她手里的盾牌放在地上,她,站在盾牌后,一只手持着盾眚的拖带,另外一只手里拎着那把战斧。

她看了看我,示意我,进攻。

竟然又是一个“骑士精神”。我暗暗觉得有意思。

我手里的枪收了回来,向后缩了缩,然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进攻了。

那头子的头也点了点,示意她准备好了。

我凝神聚气,手里的枪刷的一下,直接冲她的盾牌,如同蛟龙海一般,猛的刺了过去。

那海盗头子手里的盾牌一举,也是一个全然下意识的格挡动作。

但是,先进的武器,现在,体现出了它的优越性那块铁盾牌,象一块豆腐一般,被我手中的大枪,轻易地洞穿了而且,那杆大枪洞穿了盾牌之后,又紧接着直奔那海盗头目的左肩而去。哧的一声,刺破了她肩膀上的皮甲,然后,几乎是贴着她的皮肉,把那个肩甲对穿了。

我正欲将长枪轻摆,将那海盗头目直接压倒在大枪之下,但那海盗头目却右手的利斧在左肩一抹,割开了皮甲,摆脱了我的长枪,也不要那盾牌了,她手在长枪上一按,竟然不顾危险,凌空跳了起来,手里的利斧在腾空而起时,已经随手冲我的胸口掷出。同时,左手,从她的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双手紧握,举在面前,像一条急速飞行的箭鱼一般,射向了我。

我手里的长枪一抬,先是挡了一下那柄急飞过来的利斧,然后,就势借着那斧头砍在大枪上的力道,向后一倒,在快摔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手里的长枪在地上一划,人急速向一边滚了过去。

那海盗头子,在空中没有办法改变方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离开了她刀锋的杀伤范围。

等她下落,她才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改变方向,我手里的大枪上挂着的盾牌,似乎都在轮在了她的脑袋上。

但等她真正落下时,却又发现,自己竟然平安地落在了地面上,虽然身体砸在地面上腾起了一阵石灰粉尘。

“好吧要是你喜欢用匕首”我说着,已经从盔甲外挂着的战术背心里,拿出了那把饮血匕首。而那柄大枪,插在地上,上面挂着一面被洞穿了的盾牌。

那头子眼睛里一阵绝望,但却也有倔犟,她一咬牙,手里拿着匕首便再次冲了上来。

我手一挥,手里的匕首迎上了她的匕首。

“嚓”的一声,她手里的匕首,再次断为两截。

但这一次,她早有心理准备一般,竟然不理会手里的匕首断裂,直接拳脚相向,对我发起了进攻。

要说她的进攻速度,还真的够快看不出来,她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难怪能服得住这么多的海盗。

我身穿笨重的装甲,行动速度比以往慢了许多,再加上估计错误本以为她会因为匕首损毁而知难而退,这时候,只能消极的防御了。

一连接了她四十多招,退后了二十多步,才堪堪稳定住了局面。

“够了”我喝了一声,双掌迎在了她的手掌上。

这一下,若是普通人,肯定会被我那霸道的力量折了双臂,但这个头子,双手一接触我的手掌,立刻发现了不妙,转瞬间便卸去了她手臂上的所有力量,但这样,也只是挽救了她的双臂骨折的命运,但是,她的两只手臂,仍然立刻脱了臼,轻轻地垂在一边。

那海盗头子,面如死灰,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我的判决。而那一大群,六百多人的海盗,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过来救她。

“你已经死了”我淡淡地说。

“我,何田田你,愿意效忠吗”我接着问。

本来静得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的广场,一下子喧闹起来。

“魔鬼原来他是魔王”等等讨论声在那群海盗中传了起来。原来她们竟然听说过我的名字,原来她们以前不知道这个岛的主人是谁。

那个海盗头目眼睛看着我,有了恍然的表情,似乎得到了解脱。

是呀,输给了一个让整个大陆恐惧的传说中的魔王,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

“是命运,你们的命运,把你们,送到了绿岛你们可以选择为了自己原先的荣誉,光荣地去死。但是,现在,我召唤你们,召唤你们跟着我跟着我,你们,会找回生命的意义而且,不用做海盗,不要太拼命,你们会比以前更富有”我说,用了那种蛊惑的声调:“做决定吧愿意追随我的人,站到我的身后去”

诺大的广场,在我说完话后,慢慢安静下来。

但是,仍然是安静,一种让我觉得惊奇和觉得命运难以意料的安静。没有人走动,似乎,这群傻瓜强盗们宁愿死,也不想追随我。

我心里涌起讥讽的浪潮真是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我竟然这样受人冷落厌恶难道,我真的又要把这些丫头杀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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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匕首慢慢插回到了盔甲里。

脚踩着那杆大枪上钉着的盾牌,慢慢地把大枪抽出我真想一枪,把这六百多海盗,像穿冰糖葫芦一般,串个对穿

我看了看那个强盗头目,要杀,第一个就是要杀这个女人。

但是,似乎又有一些厌倦

那个头目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竟然没有畏惧。

我也看着她。

过了几分钟,她慢慢地走向我。

我心里一喜,要是她归顺,说不定事情要好办一此地,也许,用她的影响力,会有其他的海盗也归顺过来。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并没有走到我的身后,而是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她看着我。

因为她的双臂都已经脱臼,所以,我并不担心她玩什么花样。

她站在我面前,似乎想说叙。

她又看了看自己垂在两侧的手臂。

过了几秒,她低下头,慢慢地半跪在我的面前。

接着,她做了一个我更想像不到的事情:她像是要吻我的衣角我紧张地紧紧拳头:要是她想混水摸鱼一口咬断我的命根子的话,我不等她张口咬下,便要一拳砸碎她的头骨

但她却没有咬我的命根子,而是咬住了我的衣角。

我有点困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半跪在我的面前,咬着我的衣角,慢慢地向一边拉。

我还不明白她倒底要做什么。

“转身”她含糊地说。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我震惊。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

我慢慢地在她牙齿咬着的衣角的牵引下,转过了身。

这样,所有的海盗,岂不是都到了我的身后

我听到身后,哗哗的跪倒一大片的声音,心里,一种难言的感觉,像那远处大海里的洋流,势不可挡地在全身各处漫延

我首先宣布,仍然由那海盗头目管束这引起海盗,并且让她们回船上把东西搬下来。

等广场上的海盗们走得差不多之后,我拍了拍手,在战车的镜头了望前。

战车的顶盖打开,一张笑不可抑的脸,首先露了出来。

但是,却不是戴安娜,也不是海伦竟然是那个小公主。

接下来,竟然是水手,再接下来,露出头来的是我的儿子亚历山大

我的儿子也是笑呵呵地冲着我直晃小手。

但我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不再有人从战车里冒出头了。而且,那个先出来的小公主,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刀,而且,刀子,就是指着我的儿子亚历山大

第六十节 海盗

“你站在哪边雅克琳”我慢慢脱下身上的盔甲,同时脸向着那个水手。

雅克琳脸涨红了,她的手在哆嗦着,她的腿在打着颤,她慌乱得不像话

“雅克琳,要是你现在打不定主意,这样虽然稳妥,嗯,可以选择中立。然后,投靠胜利的一方,但你也知道,这样虽然稳妥,但也要付出代价的。”我微微笑了一笑,在冲突中,中立表面上双方都不得罪,但实则是把双方都得罪了,这道理成年人都知道。

雅克琳脸色几变,仍然说不出话来。她抖了几抖,腿却不由得向我这边走了两步,一直藏在她身后的那只手一松,一把不锈钢菜刀,叮当一声,掉在地上。雅克琳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然后,她像是呐喊一般大声说:“我何,我站在你的一边”

“小公主妮可,你想要什么,教我的儿子练刀”我不再理会雅克琳,转脸逼视着妮可。

小公主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强作镇定地说:“我什么也不要,除了自由。”

“自由难道你没有”我故作不解地问。

“你你把我们绑架来,天天让我们做苦力,还自由放我们走”她说。

“就算我放你走,这茫茫大海,你能吗”我问她。

“这你不管,答应我放我们走,不然”她咬了咬牙:“不然不然”

她不然了几次,却被我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人能威胁我我能从维多利亚的千军万马里冲出来,当然也能再冲回去若是你伤我儿子半根毫毛,我会把你妈的整个国家碾成齑粉”说着,我把大拇指下按,做了一个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动作。

“你不能”妮可颤抖着声音说。

“不能”我哼了一声:“而且,就你那点手艺,也不用在我的面前卖弄不等你的刀割破我儿子的衣服,我的手,便能捏碎你的咽喉不信你试一下。”

“不就算你杀得了我我姐姐一样能把你的女人都杀光,你又不能钻进战车里去”妮可似乎尖叫着的嗓音说。

“哼你姐姐谁知道她会不会改变主意”我说:“要是她不怕死,为什么从战车里出来的是你,而不是她你上当了”

“不”妮可大喊。

“再说,你知道什么叫自由”我反问她:“难道,你天天在你家的皇宫里几里大的地方,每天从卧室到厨房,从厨房到议事厅,从议事厅到厕所每天接受你臣民的欢呼,惮憬未来有一天统治你的帝国,立下不世伟业哼这就是你的一生这就是你的自由你不过是在全无意义地重复着你无数先人都做过的事情罢了你只不过是虚荣的奴隶”

“你你不用管”妮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把刀拿得离开亚山大远了一点。她终究不敢。

“你比你的女皇更聪明还是更冷酷若是你母亲做不到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我再次反问她:“想一想吧当我的女人被你们吊在维多利亚城的广场上的时候,有多少人每天向她们吐过唾沫扔过石子再想一想这些天来,我可曾经虐待过你无缘无故打过你让你吃过剩饭你做苦力你做的事情有我做的多吗我带着你跑了这么远的路,见识过这么多的新鲜事物,难道,你现在,不比以前自由”

妮可脸色惨白,和她抱在怀里的亚历山大红扑扑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雅克琳,把孩子抱去哄一哄。妮可抱了半天,累了”我对那水手说。

雅克琳迟疑了一下,过去从妮可的手里顺利地抱过孩子。妮可像是呆住了,竟然没有反抗,她手里的那把匕首,也不再指向任何人,而是刀尖指向她自己的手臂。

“妮可,叫你姐姐出来这事情算过去了”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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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妮可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说:“她她”但说了几遍,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们现在,不是敌人你看,海盗不想要自由她们,一样希望站在我的一边这世界需要变化,你的帝国是靠不住的我可以告诉你,要不了二十年,大陆上所有的帝国,都将不存在你回去做什么做一个亡国之君”我语气轻缓地对她说。

“这”妮可脸上的泪水纵横。

“看一看你身边的战车这是你能理解的东西吗我,你也不理解。你,我也不理解,但我,会宽容你今天做的一切。过去了”我说:“你是成年人了你应该能明白,这世界需要新的东西,而不是你所习惯的腐朽与堕落跟着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你你没有当我是你的家人”妮可说。

“家人”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这样说。

“你她们你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但你对她们好,对我和姐姐和雅克琳,只像一个主人对待自己的奴仆”妮可说。

我一愣,是的,她说的倒也是真的。我虽然没有虐待过她们,心里却一直把她们当成自己的战利品,而不是自己的朋友,更没有当成家人。

“要是你不打算放我们走要是你能,你保证你能把我和姐姐当家人对待,我们就跟你走。永远都不对抗你,行吗”妮可问,眼睛看着我,但她的眼睛里,似乎也不相信我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你说的家人,指的是什么”我沉吟了一下,问。

“你怎么对待你的女人就怎么对待我们”妮可说。

“我答应你。包括雅克琳”我断然答应下来。

“真的白天,我们能住在战车里用餐,晚上,和你睡在一起”妮可追问。

睡在一起这简直是肉体换和平但现在,我不打算冒险,多就多三个老婆吧多三个老婆不要紧,一下失去四个老婆那战车里的四个女人不论是从理性上和感情上,都是我不能失去的。还有我的儿子。

“是的不过,你们,也要有她们的责任”我说。

最开心莫过于雅克琳她压根没有想到,自己突然不再是我的一个战俘,而成了我这个魔王的家人而且,是和本来她只能远远仰望的两个公主,平起平坐所以,她笑得简直比亚历山大脸上的笑容还要阳光灿烂。

妮可打开战车,里面的大公主胆战心惊的出来,一脸的不自在。接下来,出来的是怒气冲冲的戴安娜和一脸焦急的艾丽斯。不过,艾丽斯一看孩子满脸笑容,正被雅克琳逗乐,也就不生气了。海伦和玛利亚,身体虚弱,自己不能从战车里爬出来,所以,仍然呆在战车里。

我让大公主过来,让她站好了,问她:“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大公主点了点头。

我再问妮可:“是不是你动的手”

妮可也点了点头。

我把大公主妮娜的裤子拉到屁股下,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十根手指印,乌青的印在她的两瓣屁股上如法炮制,但妮可的屁股上,是五根指印,因为她是从犯。

“事情过去了,今后我们也不提这事,但下次,再瞎闹,我就挖了你俩的眼睛,剁了四肢”我威胁说:“惩罚归惩罚,我答应你们的条件,我还会履行。今后,我们是一家人了。”

艾丽斯翻了翻白眼,没有做声。戴安娜见艾丽斯不出声,她也不好说。

过了几秒,戴安娜忽然问:“一家人什么意思”

“就是我,艾丽斯,你,海伦,玛利亚,亚历山大,妮娜,妮可,雅克琳,是一家人。”我说。

“你是什么老爸,还是老公”戴安娜问。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所有人都看着我,除了亚历山大的手,指着海上飞翔着的海鸟。

“亚历山大的老爸,你们的老公”我直接说。

“哼,臭美我还没有同意呢”戴安娜说,脸却红了:“玛得亚也不会同意”

“不同意就每天脱裤子打屁股一直打到同意为止”说着,我一把揪住戴安娜,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扬起手说:“你同意吗”

戴安娜的脸红得像晚霞,她挣扎了一下,然后,打了我两拳,说:“你这是强娶”

“叫我老公”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戴安娜的脸更红得要渗出水来,她犹豫了一下,几乎像是蚊子叫一般,低声说:“老公。”这正是她盼望已久的名份。

我笑了笑亲了她一口,说:“好吧咱家里,亚历山大是未来的希望,还没有成年,就不参与排座位了。我是主人,下面是艾丽斯,女主人。接下来,是你戴安娜,大管家。然后是海伦,玛利亚,雅克琳,妮可,妮娜。”

戴安娜说:“行呀但今后,家里的事情,可要民主,你不能不经我们同意就再一天增加三四个老婆”

“民主嗯,家里实行民主集中制”我点了点头,却见艾丽斯冲我了挤眼,像是支持我。但我却因为心思被她看透,差点脸红了。

幸好,那群被收服的海盗已经搬了东西过来,暂不用接着讨论这件事情了。

海盗船来来往往,从她们的老窝里搬了十几次,才把她们的家当,搬到了这个绿岛上来。这一折腾,就又是一天。

而且,这一天得到的更多的信息,也让我明白过来,海盗们为什么这们容易地就投奔了我。并不仅仅是我的名声和雷霆万钧的手段,这群海盗,也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选择:这加勒比海域里,一共有四股势力比较大的海盗,她们这一股叫银月亮,是势力最弱的一股另外一股叫红头发的海盗,是她们的死对头,却是最强大的一股,有五千人,一百多条船,而且正打算把这股投奔我的海盗吃掉。本来,银月亮有二千多人,结果,前几个月,被红头发打击了几次,只剩下不到八百人了。而且,那损失的一千三百人中间,除战死的海盗外,投降的海盗七百多人,都被红头发绞死了所以,打不过人家,又不敢投降,所以,只好死抗着。等到见识了我的厉害,她们看到了希望,哪里还有不投降的道理

我起先有种上当的感觉,但转念一想,反正,我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她们听我的,我替她们撑腰,也算是应该的,于是,心中释然。

但要对付红头发,用十几条船,对付一百多条船,却要好好谋划一番。海盗对阵,仍然是靠船舷,扔绳子,从跳板上冲过去的老一套打法,先进一点的也不过是相互射箭但成本相对较高,海盗们不喜。

这就给了我机会。

我想,仍然可以用投石机扔炸药包的办法,来攻击对方也不需要扔得准确,只要把握好引信的引爆时间,让炸药包在敌人的头顶开花就有可观的杀伤力了

炸药的配方和工艺,我们倒是能掌握,但是,原材料和工匠上哪里去找想了半天,在战车指挥室里查了半天资料,这才猛然醒过来这世界已经变了别说加勒比海中的岛屿,就连北美大陆的佛罗里达半岛都浸到了大海里成了一条海底的山脉所以,我在先前世界的地图上打矿藏,是没有意义的

这些东西,能收买的就收买,不能收买,就要自己去采集了至于到哪里去搞,那我并不需要过多关心我手有八百海盗,她们去具体做就行了

果然,事情交代下去后,到海伦历元年二月五日,第一批工匠六十多人,让海盗们高薪请来了。本来,这些人都是附近港口的工匠,而且,以铁匠居多顺便搬来的还有几十个铁匠炉

铁匠们来了,她们不知道有煤这种燃料,自然是想砍树烧铁匠炉,这一来,不仅是海伦她们皱眉头了,我也赶紧阻挡。

但是,烧什么呢去买木炭,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但是是海盗们的钱,都让我花得差不多了都让我去买大船了买生活用品也需要钱建设这个绿岛更需要钱想来想去,钱仍然是最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可没有什么生财之道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让海盗们重操旧业,去海上打劫

虽然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说话仍然有气无力的玛利亚趴在一张放在树阴下的躺椅上,热乎乎的海风,从湛蓝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吹过来,吹拂着她的头发。

她现在可不美,特别是身上,和海伦一样,让我扎了一百多根银针,所以,她整个象一条长着金属长毛的狰狞奇怪的爬虫

玛利亚说话,也不再用以前那种蛊惑人心的语调了,但她的声音小,却坚决:“何你不能用不义的手段,来达到好的目的”

“要是正义的手段,我不能达到目的,那么,我怎么办什么也不做,在这里把你的身体调养好,然后,安静地在这绿岛上,等着红头发来把我们都绞死”我捻了捻一根插在她会阴穴上的银针问她。

玛利亚让我一句话阻塞,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说:“反正,你不会听我的话”

我笑了笑,不再和她争辩。

义不义那要看怎么定义,谁来定义这些东西,永远不会讨论出一个结果来要是有时间,我宁愿去给她按摩一番

倒是两个公主很理解我的做法,意见一致。

我做过小偷,也理直气壮地做过杀手,但这样在海上公然抢劫,却是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不过,孔子也说,一个国家,要想长久,三个条件而已一是要兵足,二是要粮足,三是要国民认同。我现在领导的是海盗,现在去抢劫,简直是天经地义完全满足了万世师表的孔子的要求练了兵,抢了粮,还和她们打成一片还有比这更好的活动吗为一体海伦共和国,我就去做海盗吧

说练就练二月十一日,我不惜血本,开着战车,带着三条大船和两条小船在加勒比海上准备伏击一条货船时,竟然有了一点兴奋罪过为了国家做海盗不算错,但竟然兴奋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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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出击,基本上都不是全无目标的等在航线上守株待兔,而是有相对准确的信息。有时是在码头上侦察过,有时候,是货船上的水手与海盗有勾结甚至是看好了某条船,便有人假装要送货,而把那条船骗到某个海域,然后,把那条船抢走这一次,我们的目标就是这样的一条大船运的货也是我们需要的一船铁矿石。但为这条船护航的却是红头发的海盗的马甲“海鹰护卫队”通俗点说,它打的旗号是海鹰商船护卫队,但老板和护卫队成员暗地里都是红头发海盗所以,这次行动,若是成功,我们是一石三鸟。这个方案我很满意所以,对前银月亮的海盗头子现任海军司令盖妮,不由得高看了两眼。

等到海平面出现了一根桅杆时,我们一字排开的五条船上的船员都沸腾了起来。

但是,等了一会儿,海平面上,不时地冒出一根桅杆出来,不进的又冒出一根最后,竟然有十二条船护航

和我一起站在我战车的车顶上的盖妮,顿时脸上汗水纵横:“不应该呀明明说只有两条船护航的难道这是一个陷阱”她似乎想要立刻调头逃走,但是,看我似乎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她又没有办法开口。

我确实不打算走。我有战车,并不担心什么她们的海盗船,主要武器是刀枪和弓箭,对我的战车来说,可以无视它们的攻击。在海里,又不担心她们用火来烧我的钢铁战车

和我们一起来的五条船上的船员都紧张起来。她们已经开始做好了逃走的准备,只等我一声令下,立刻扬帆远走。

但我下达的命令,却不是走,而是准备战斗的命令。不过,并不是让她们出击,而是让她们防守。

对面的船十二条护航船加上两条大货船,慢慢地向我们接近过来。两条商船打了方向,不远不近地跟在护航船队后面,而护航船队,九条大船,三条小船,在数量占优的形势下,摆出了U型的队列,包抄过来,似乎,要全歼我们的五条船。

这个阵底部的一条大船,长约十米,宽三米,大概是指挥舰。我问盖妮,她也说是,因为这条船的前桅杆上,有一个吊斗,上面挂着指挥旗,肯定这支护航舰队的指挥就是在吊斗里指挥战斗。

我再问,要是指挥官死了呢

盖妮说,一般不可能,要是真发生这种事情,指挥舰上的船长死了,也会由另外一条船上的船长接替指挥。

“要是没有人指挥呢”我又问。

“会乱一点她们要是没有指挥,就没有数量优势了。”盖妮说。

“我会把她们的船长都干掉只要她们爬上吊斗。”我说。

盖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我们有希望赢。”

“一定赢你回到你的船上,开始准备吧。我这次观战,还是由你指挥”我把指挥权移交给了她。

十几分钟后,我们的船队被海鹰舰队包围了。

我把战车后退到我们的舰队后面两百米外,因为战车主体在水里,浮在上面的只是很小的一块,没有见过的人看它,只像块木板,浮在水面上我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口径狙击步枪,站在战车顶上,在看到越来越近的海鹰舰队向我们的舰队靠过来。

在那个站在前桅杆吊斗里的船长正准备扬起一面旗帜的时候,我的手同时举了起来。

我的手,举到了与胸平时,手里的枪响了,在空旷的大海里,声音并不大,几乎要淹没在四周海盗们的呐喊声时,但是,对面,与我们只相距十几米远的那条指挥舰上,指挥吊斗里的船长,也是手刚举到胸前,便一头载下甲板,然后,听到咚的一声,比我的枪声还要响似的。顿时,那条船边上的人乱成一团。

果然,在那条船左侧的一条船上,一个女人,飞快地向桅杆爬了上去,在她的身上,背着十几面旗帜。

但是,等到她刚坐到桅杆中间的横杆上,还没有来得及展开一面旗帜。便像一只大鸟一般,一头扎向了大海。船上的人,纷纷冲到船舷,还有三个水手扎进海里,似乎想要救她们的船长,但我知道,她们的船长,在下落的时候,已经死掉了,她的额头上,被子弹,钻了一个孔

这一次,整个海鹰舰队的人,都慌张起来。

但是,右侧的另外一条船上,又有一个人开始向桅杆上爬。

这一次,她连横杆都没有爬到,但双手一松,从七米多高的地方掉了下来再没有人敢去爬桅杆指挥了。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前三名指挥死了后,她们不知道谁有指挥权,相互不服,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这时候,海鹰的舰队,已经几乎要贴上我们的船边了

我一转脸,正看见盖妮正指挥她的手下,两条船一组,狙击靠近U型阵列左侧的两条小船。我暗暗点了点头,这大概也算集中优势兵力了吧这样的胜算比较大。

果然,我们的小船和海鹰的舰队船舷一接,立刻,便相互之间搭上了不少跳板,大船边上更是垂下无数条绳索但是,冲向对方的人,却都是我们的人,因为是两三条船夹击一条船。再加上我们的船是满员的,六船船挤了六百多人,所以,那两条被狙击的小船上,顷刻之间,挤满了人。

很快,只七八分钟时间,两条小船上的敌人,除了被杀掉的十几个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跳海逃生了。海面上顿时,出现了五十多个人头

这时候,敌人U形阵列左线冲在前面的三条船掉过头来,极力向我们的大船船舷靠近。敌人左线的后面的那条船,已经把跳板搭到了我们的一条大船上了。

却见盖妮旗子一挥,那条被搭上跳板的大船上的人,纷纷退到船的另一边,然后,又纷纷顺着船舷放弃了自己的大船,登上了敌人的小船,紧接着,那两条小船,快速接近了我们的另外两条已经非常危险的大船边上,于是,那两条大船上的银月亮海盗们,再一次纷纷弃船,顺着绳子滑上了小船。

糟了,她们想坐小船跑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大船的速度当然跟不上小船盖妮是要用五条小船溜之大吉

不仅是我,敌人也看出来了,但由于没有人指挥。所以,她们的拦截就显得乱七八糟。结果,开始的时候便有敌人的两条大船撞了一起,有五六个水手落水,而盖妮她们四条小船一溜烟地跑出五十多米外。

海鹰的唯一一条小船,紧追不舍,但等它到追出一百五十多米后,那条小船忽然发现它离开了大部队了。它再想调头跑进,盖妮的四条小船,已经急速调头把它包抄住了。

很快,那条小船,又是挤满了从我们的船上跳过去的人,而小船上原先的水手,都纷纷跳到海里逃生了。

等大船上的人呐喊着靠近的时候,小船又开始逃跑,但这时候,却是五条小船。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三大二小船,换了五条小船,虽然是不合算的亏本生意,但我的水手们都活着回来,也算不错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但意想不到的是,盖妮开着小船,速度并不快,带着紧紧追着她们不放的敌人九条大船,在海上慢慢绕了一个大圈儿之后,竟然又回到了她们最先放弃的那条大船边。

四条小船上,飞出无数条绳索,船舷上挂满了人。

虽然刚才从小船上跳水的敌人水手里,有二三十人爬到这条一度被放弃的大船上,但,一看船的四舷,到外都是向上爬的人,而且,有一百多那些敌人,再也没有战斗的勇气。吓得纷纷从船上再次跳下大海。

前后,只几分钟时间,便又把船夺了回来。

另外两条大船夺回来,更快因为不用挂绳子向上爬,只要从夺回来的大盘上,靠船舷后跳过去,所以,另外两条船,有了前面那条船边的榜样,等我们的大船一靠它的船舷。立刻,那两条船上的十几个水手,也纷纷从另外一侧跳下了大海。

三条船重新被掌握。这时候,海鹰护卫队那乱七八糟的编队,还在二百米之外。而且,还有两人数船掉队了。

大船的速度都差不多。那三条大船继续向北逃跑,却也不担心被海鹰的船追上。

五条小船,却一溜烟地向东南调头,几乎是顶着风行驶。大船就更不愿意去追它们了。

但五条小船却在远处转了个圈,便飞快地转了回来,盯上了一条掉队的海鹰的大船。

这一次,费了些周折,但这五条小船上的人,有五百左右,所以,攻击一条只有七八十人的大船,在损失了几十人之后,大船还是让盖妮她们占领了。

另外一条掉队的船这时候,心急火燎地靠过赤想救援,却不知道这条船已经被我们占领了。她们匆匆赶来,正好省了盖妮她们去穷追。

又是一番搭上跳板,然后,是一番有点战斗样子的厮杀,接着,战斗结束,两条掉队的敌人的大船被我们占领了。

前面的敌人,发觉情况不妙,也不再穷追我们的三条大的战船,赶紧调过头来救援。

盖妮她们两条大船五条小船分开,小船继续跑路。但这时候,小船上只有十几人了。大船也是只有一条上有四百多人,另外一条船上只有二十多人,维持能把船开走。

敌人把落水的同伴救起后,小船是追不上了。七条大船也不敢再分开,而是排成密集队形,对着盖妮她们的两条新占领的船,盯住不放。

却见那两条大船,被海鹰盯上后,竟然一左一右,在海上分开了。

敌人的船停了一下,地没有再分开,七条大船,仍然密集队形,盯着其中的一条船追击。那条船,正是盖妮所在的指挥船

她们追了一会儿,也没有追上,盖妮地和开始时我们开过来的一条大船会合了。

这条船上,也有一百多船员,但两船一会合,盖妮的船上,便立刻分了一百多人过去。然后,这两条船平等,扯满风帆,似乎要向前急行。

但这次,似乎是风帆的角度不对,速度竟然慢慢地掉了下来,被海鹰护卫的七条船慢慢地赶了上来,而且,越靠越近了

终于,追在最前列的那条海鹰的船,驶近了我们的两条船七八米。海鹰船上的海盗们开始大声得意的吆喝起来,手里拿着刀,就等着,靠向一条船后,把船上的水手杀个精光

但是,我们那两条在平行行驶的船上,忽然从甲板上站起几排水手,然后,手里的飞虎爪儿,一齐飞向了那条贪功冒进的敌人的舰船。

等把那条船的船舷抓牢,水手们开始发力,一起拉动绳索,三下两下,把三条船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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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条船的船尾,有水手拿着跳板,熟练地搭到了那条船的船头上。

接着,两条船上的所有人,都拿着一把大刀,顺着那些跳板,冲到了敌人的船上。

那条敌人的船上,只有一百多人,除了驾驶船只的水手外,战斗人员不过一百左右,而我们两条船冲过去的却有四五百人,所以,大船也显得拥护不堪。

不过,一队猛虎下山一般的猛烈冲击后,抵挡不住的敌人,又像下饺子一般,纷纷往大海里跳。

等后面的两条船靠上这条空船的时候,我们的人,已经退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从敌人的船上跳到空船上的海鹰的人,见我们似乎要解开绳子抽跳板要跑,都拼命一般,从自己的船上跳到空船,然后又向我们的船上冲了过来。

但等她们有七八十人冲上空船的时候,我们的五百多战士,忽然又像潮水一般,倒卷过去,不仅把中间的这条船上的人大部分赶下了海,同时,还紧跟着往自己船上逃命的水手,冲上了她们的船。

局部的人数优势,盖妮她们发挥到得淋漓尽致,所以,这两条满怀信心靠过来的两条船,也很快被占领了

战斗没有结束时,又有两条船,靠上了船舷,来增援,但来得迟了,不仅没有帮上忙,而且,把自己的船也葬送掉了。

海面上,浮动着无数人头,都是从那五条敌人的大船上跳下去的。

另外四条海鹰的船,见势不妙,竟然掉头逃跑了。

盖妮也不去追,但那两条不远不近跟着海鹰的商船,因为速度不快,是逃不掉了。所以,她们乖乖地被俘虏了。

跳到海里的四百多名海鹰的海盗,也被我们捞了起来,带回到了绿岛。

这一战,大获全胜

第六十一节 疲劳

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这个世界的造船水平已经不错了两条货船,分别装载了二百多吨的货物,一船是我们预先设计需要的矿石,主要是铁矿石,也有硝石等其他石头;另一条船,却是红头发海盗急需的粮食这简直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加上这一战的俘虏,绿岛上的人,也不过一千多人,每人每天吃三斤粮食,这二百多吨粮食,也够我们吃好几个月的了。

我绕着那货船转了三圈,问盖妮:“似乎,我们的船,和红头发的船,还有这两条货船,是一个造船厂制造的”

盖妮一愣,说:“当然全世界都知道,船只只有摩根岛上的珍妮家制造的才是最好的其他的船,哪里能出海”

原来如此“没有别人竞争”我不放心地问。

“没有我们的船,红头发的船,如果不是抢来的,就一定是从珍妮家买的其他船,都是棺材船”盖妮肯定地说。

“哦难怪”我想了想说:“她家一个月,能生产几条船能不能按我们给的图纸生产”

盖妮点了点头,说:“三条大船没有问题,图纸能吧可以按照客人的意见改装,但一般没有人这样做,因为若是这样,在海上沉了船,珍妮家可不赔”

“赔”我好奇地问:“难道,要是老实使用她家的船,要是船沉了,她家还赔偿”

盖妮又点了点头,补充说:“正常买的,不包括抢的一般,船正常情况下出了事故,可以按原价的一半再造一条。她家造船三百五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竟然是历史悠久“摩根岛离这里有多远”我问盖妮。

盖妮道:“它在南方大陆野马河的出海口,这个季节,顺水顺风,从绿岛出发要有十三天的船程,但回来,顶风逆流,便要花三十多天时间,一切顺利的话。”

“等我们有钱了,就找珍妮家替我们一条速度更快,而且更坚固的船当然,船给你用,归你指挥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我说。

盖妮摇了摇头,说:“这样的战术,其实大家都会,只是我们对这附近的礁石比较熟悉。红头发对这里的水文条件不太熟悉,所以,她们的船开不快”

我点了点头:“把力量集中在一处,以多击少,也很不错。我最欣赏你的地方是,你打了胜仗而不骄,能稳住阵脚。不贪功去追那些逃走的船”

盖妮再摇了摇头,说:“若不是你杀了那几个船长功劳都是您的对了,真奇怪,她们是被你诅咒死的吗”

我笑了笑,说:“有些东西,我和你说了你暂时也难理解等我用这船上的一些石头,制造成雷霆一样威力无穷的东西之后,你肯定更好奇”

“雷霆”盖妮现在就奇怪了。

“嗯,你暂且可以这么理解”我说。

过了十几天,果然,一批炸药包生产出来。从南方大陆运来的硝石的质量,出奇的好

把这群海盗召集到了一起,在绿岛南方的港区里,停泊一条小船作目标,然后,用一辆小型的投石车,在大体校准了射程之后,我亲自点着了导火索。投石车,非常准确地把那个炸药包,射到了小船上方。

本来,我打算是让那个炸药包在小船上方两米高的地方爆炸的。但是,导火索似乎长了一点点,那个炸药包一下子掉进了船舱里。然后,“轰隆”一声巨响,无数木板的碎屑,四处飞溅。而那条小船,象有一双力大无穷的手在船正中猛的一撑,顿时,把那小船,一分两半几秒钟时间,小船沉下水面。

这些海盗们目瞪口呆,这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力量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们怎么也不相信那么一个四方方的不起眼的小包裹,竟然,能爆发出那么巨大的力量光是响声,便轻易把她们镇住了比起我的战车来,这狗屁都算不上的雕虫小技,更能让她们心悦诚服

“你们应该庆幸因为,我还没有把你们当成敌人”我说。

她们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一时看着海面上飘散着的木板碎片,一时看了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是刚刚被俘虏来的那四百多个红头发海盗。

“等到再有人来,向我们挑战,我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她们”我宣布:“这样的东西,我们有很多,而且,还在不停地制造出来有这东西,在海上,我们基本是无敌的”

她们都只是拼命地点头,特别是被俘的红头发海盗们彻底的斗志全无了,又加上我旗帜鲜明地不歧视她们的态度,更让她们郑重地宣誓效忠于我。

而我,除了一点淡淡的安全感强化外,有一种浓重的舞弊感觉原来,凭一个小小的炸药包,竟然可以纵横海陆

在船上安装投石车,本来,海盗们也做过这类的事情,但是,一方面,投石车占地方太多,另外,要是再装上石头,船就更沉重了,严重的影响海盗船的机动。

我试着把投石车安装在船上,确实觉得不方便,便重新设计了一下海盗船的布局,并把船上的桅杆利用了起来。作为两个支点,在船上改造出来一个弩炮,而这弩炮的弹药,正是一根头部装了炸药包的巨箭这很符合她们的习惯投射炸药包,就像她们往常用弩炮射巨箭一样,所以,训练起来,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红头发海盗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海岛上,发生了这样的技术革命虽然在我们肉眼可见的海平面的尽头,不时会有几条小船,闪来晃去这是红头发的侦察船。

三月十七日,是一个阴天,海上刮的是东南风。

上午,大概是十占左右,在绿岛的东南方,出现了一支舰队。

规模宏大,竟然有大小舰艇七十多条。

“应该还有”盖妮喃喃地说。

“为什么”我问。我能凭自己的感觉,知道在绿岛的西北方,有另外一支舰队在她们的肉眼不可见的地方。

“红头发肯定想一举把我们杀光,不可能对我们网开一面的怎么可能只从南方进攻”盖妮小声说。

我点了点头,让她把所有的船,集中在海港里摆好一副准备出海的架势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免得红头发以为,我们不敢出海。然后,她们稳打稳地把我们包围,再攻到岛上去。要是她们有几万人,一起登陆往岛中央冲。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有已经制造出来的炸药包都分发下去了,每条船上,都分到了至少二十多只炸药包。这让见识过炸药包威力的绿岛人,底气足了不少。所以,我们都在安安静静地等红头发的进攻。

红头发远远地看着我们列好队,船都开到了港口的出海口处,然后,停下了。她们等了好久,向绿岛的出海口抄过来。另外,仍然有二十艘船,降下风帆,似乎是预备队。

我仍然站在自家的战车上。战车里是我的女人和孩子。一旦战事不妙,凭着这个铁疙瘩,应该可以从容脱身。所以,这战场上唯一不应该担心的人似乎应该是我,但恰恰相反,最担心的人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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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我总有一股无名的焦躁。

一个月前,我们的情报人员回来,向我汇报了北方的大陆上的情况。虽然都是道听途说,但估计应该至少有一半是有凭据的。她们说,肯维妮的那支队伍,终于和太阳帝国发生了一场恶战。而且,结果,竟然是肯维妮在以少击多的情况下,获得了胜利。并且,最终把太阳帝国的一半国土整个南方,纳入了她的统治之下。这听起来是件好事情,但是,肯维妮的这次胜利,却让大陆的七个帝国警觉起来。而且,七个帝国,已经结成联盟,准备一起镇压肯维妮建立起来的这个离经叛道的国家。

另外,兰花和珊德拉商队的暴利,也终于不能让飞马帝国容忍了,所有的关卡,都开始在女皇的钦令下,向商队征收重税这样一来,她们每一趟生意,千辛万苦,最后,只能勉强维持基本的各项费用开支,已经无利可图了。在水月城的那个城堡,控制权看要保不住了那些我曾经苦心经营的产业,在我离开后,都失去了控制。我不知道,等我再回去的时候,还能剩下什么

明知如此,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海伦和玛利亚,是我更不能失去的

知道了自己有所损失,所以,也就更希望自己在大陆上的损失,能够在这大海上得到补偿。我便特别希望这次与红头发海盗的一战,能平定这加勒比海,永远地奠定我们胜利的基础所以,期望越大,担心也就越多。

恍然之间,盖妮的指挥船上树起了一面黄色的指挥旗。这面旗帜的意思,是所有的弩炮,检查弹药装备,做好发射前的准备。

再过了几分钟,敌船更近了,我们能清楚地听到敌人站在船甲板上的叫嚣之声。

盖妮冷静地等着机会,并不急着发射各船上的炸药包弩炮。

又过了几分钟,在红头发的第一列船接近我们的船六十多米的地方,盖妮的指挥船上,才挥动了红色的旗帜这是让各船点燃火把的信号。

我们的十二条船上,都点起了火把,火把的烟气,在这阴沉沉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的怪异。

对面的红头发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都下意识地一愣,安静了十几秒。然后,再一次叫嚣起来,船继续向我们冲了过来。

六十米,五十五米,五十米我们已经能看清对面船上那些狰狞的面目。

绿色的旗帜在盖妮的指挥船上空,终于猛烈地被挥动。

那十二台弩炮上的炸药包的导火索被点燃,紧接着,便被弩炮的扭力弹簧所释放的动力。猛地射击出去,直向敌船而去。

五十米远,波澜不惊的海面,一条条长约二十米的大船,简直是瞎子都能射中。

当炸药包在那些红头发的海盗船上炸开的时候,被气浪掀下敌船的海盗并不多,但是,红头发海盗们的惨叫声却是特别的响亮。因为在炸药包里,渗了许多铁砂子。对海盗们极有杀伤力。一只炸药锯在船上爆炸后,在船甲板上跃跃欲试准备跳到我们船上进攻的海盗,鲜在不受伤的。

几分钟后,又一轮炸药包巨箭,被射到了红头发海盗的船上。

过了几分钟,又是一轮

这一场决定性的海战,虽然我们的战士喝彩声和红头发海盗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总体上却是沉闷无比,因为它毫无悬念了。

停我向着在指挥船的桅杆旗头上兴奋地指挥战斗的盖妮做了一个手势。盖妮迟疑了一下,举了黄旗,猛地挥了挥。

各条战船上的水手们,开始快速地整修自己的装备,准备接受下一次命令。

让她们投降我再做了一个手势。

盖妮有点失望,但是,还是向身下甲板上的水手,做了两个信号,然后,打出了让对方投降的旗语。

已经和我们接触的红头发海盗们,早已被从天而降的打击吓得半死,哪里还有斗志纷纷落下风帆,抛下锚石,在甲板上举起双手。

远处的那二十条预备队,离我们还有四百米远,见势不妙,立刻张帆,想溜之大吉。

我冲着战车里的女人说:“要是她们跑了,茫茫大海,我们上哪里去捉她们大海最好还是蓝色的和平的大海好看到中间那条张着淡黄色风帆的指挥船了吗用高爆弹,击沉它”

战车里沉默了几十秒,几个女人,开始默默地坐到了各自的车位上,战车的炮台开始慢慢地转动。一枚高爆弹,自动装填进了炮膛中。目标几乎在瞬间被锁定,弹道控制计算机开始计算最佳

“攻击”我低沉的命令一声。

一声巨响,一道火光从战车的炮管里冲出。

这边炮管边的硝烟未散,那边,五百米外的那条巨大的指挥由,帆船,像是瞬间被击中一样高爆弹那对于木船来说过于强大的威力,一下子,将那整条帆船,撕成了冲天的碎木屑,这其中,当然也夹杂着人体的尸块和其他物件。

不仅如此,高爆弹产生的高压气流,又一举将靠近那条指挥舰的另外两条海盗船掀翻,其他几条帆船被吹得东倒西歪,过了半天,才挣扎着稳住了船体。

她们不再敢跑,都乖乖地重新落下风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在鼓动着那已经降下的风帆声音。

那些已经飘浮到我们附近的受伤红头发海盗们也忘记了呻吟。

海盗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个黑乎乎的铁家伙,原来不仅仅是乌龟壳,竟然还有这样的威力这力量,难道用雷霆万钧能形容

我轻轻咳了一声,冲着盖妮和她的海盗们说:“这世界已经不是你们习惯的世界了打扫战场,优待俘虏不听话的,杀”

说完,我进了战车,先回了绿岛的宫殿。

四月十六日,盖妮带船,停靠在离绿岛一百海里外红头发的老巢白沙岛,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拼死抵抗。全取了红头发多年积累的家业。希望回家的红头发发了一年的生活费遣返了。大部分红头发知道自己罪恶深重,离开组织不会有好下场,所以,都归顺了绿岛舰队。

五月三日,另外一股势力巨大的海盗“花脸”,八十多条大小船只,停靠白沙岛这里,已经是我们新的根据地了她们是来投降的。

见识了我们制造的炸药包弩炮的威力,听说了我的威力战车的一声嘶吼立刻撕碎了红头发最大的一条战船,并且掀翻了两条大船的传说后,所以的海盗都无心对抗我的威严了。她们都承认,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魔王,比那些大陆和海上的皇帝们,拥有更大的而且无法抗拒的威力

花脸投降后,加勒比海,完全成了我们的领海,再也没有人能在海上抗衡我们的力量。

这样的胜利,让我和我的女人们多少有那么一点意外这也太容易了吧

虽然我们不再打出海盗旗,但过往的商船,哪里敢冒险都乖乖地在路过时,停靠白沙岛,说是补给,这也不错,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要来领一面旗帜挂上,同时,交上一笔非常税金

海伦元年六月,白沙岛俨然是加勒比海上最繁华的港口了。

我和自己的女人们仍然住在绿岛,但这绿岛,已经不再是座怨灵的城市了。而是,整修一新,成了一个真正的疗养圣地

蓝天,碧海,白沙,绿树,骄阳似火

我每天都会带她们,在大海里游上七八个小时,累了时候,便缓缓沉入海底。

透明的海水,可以清晰地让我看到,头顶上几具赤裸裸的女人,在不停地扑腾着身体

我累了

怎么会累

真是奇怪

而且,竟然,看到这样本来应该非常诱人的肉体,竟然没有冲动

第六十二节 缓缓前行

晚上,我抱着艾丽斯。孩子在床的一边,已经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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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斯,你有没有发觉我变了”我低声问她。

艾丽斯转过脸来,在黑暗里,眼睛亮晶晶的反射着星光,她看着我,过了许久,说:“是的。”

“这样的变化,你喜欢吗”我继续问她。

“只要是你的,我都无条件的喜欢。”艾丽斯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

我沉默了半天,简直不可理喻的艾丽斯她把对我的爱,当成了一种宗教变成了她无尽的修行中重要的一部分所有我的一切,她都当成了宗教的教义,毫无例外地接受下来。所以,我问她的所有一切,都在她那里,会得到无保留的肯定。在她那里,没有什么叫:你的这方面是我喜欢的,你那种做法我不喜欢所有我的一切,她都喜欢,她都认为完全有道理。

“你没有发觉我的性欲,似乎衰退了”我问,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惭愧。说起来,现在老婆这么一大堆,但,海伦和玛利亚,从她们昏迷,到现在慢慢地恢复过来,整整半年的时间,我一直没有碰过她们,包括那两个公主。对于艾丽斯和戴安娜,也有点例行公事的味道

“嗯有吗”艾丽斯想了想,又点了点头,说:“也许是吧。这有什么不好我似乎也是”

我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许,是件好事情也许是你进步了”艾丽斯说:“不是也许,肯定是这样”

我叹了一口气说:“大概是我被那两个公主害的,一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她们追逐的一想到她们以渔猎男色为荣,我就没有劲没有征服她们的感觉,反而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怎么还有心思这两丫头害人呀”

艾丽斯哈哈地笑了两声,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看了看孩子,说:“好呀你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不好。做点其他你喜欢做的事情吧。上帝是公平的,让人失去一个爱好的时候,会再给你一个当然,海伦,玛利亚她们,你也不能太疏远。”

“道理我明白,但总觉得自己像是小姐,而她们像是嫖客。”我说。

“你不喜欢她们”艾丽斯问。

“这倒不是。相反,我更多地能接受她们,也许,爱得更多。但是似乎越是这样,就越没有性欲。像例行公事如果没有强烈的愿望。”我说。

“嗯”艾丽斯沉吟一声说:“你和我,不会也是这样敷衍了事吧”

“哪里有”我心里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太踏实。

“第一口咖啡总是最香的,然后,慢慢的,味道就淡漠了。这是人的本能。”艾丽斯说:“真的,要是你没有兴趣,那便不要勉强自己。做点别的你喜欢的吧”

“我能”说着,我扑到艾丽斯的身上

仍然能随心所欲地做上几个时辰,仍然能让艾丽斯高氵朝迭起,仍然能让自己觉得无限的春爽快但似乎,再也没有刚开始时的那种让自己灵魂都成为之战栗眩晕的感觉了

在艾丽斯睡着了之后,我到了屋外,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任由清凉的夜风,拂弄着赤裸的躯体。

不时地看看头顶上的星星。

谁相信我竟然活了四亿年时间当然,这四亿年时间,无穷多的时候,只是在刹那之间便玩完了但是,四亿年之后,我仍然活着,谁又能说我没有四亿年的寿命

如此长的寿命,而且,知道如此之多的知识相对当下的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我不是神仙又是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年纪变大的原因,自己的杀气,也不再那样的大。有时候,不得不杀人,但哪怕杀的人再多,我也不那么激动了。对我来说,那和割倒一片玉米,没有什么区别。那是我必须去做的事情,就是这样

一切慢慢变得淡漠。

就像自己那不再高昂的性欲一般。

但身边的事情,还是要做。

却也不那么急迫。

所以,听到珊德娜和肯维妮她们的消息之后,我除了有些烦之外,并没有决定要去支援她们。

在大陆上,帝国林立,人口众多。发展数千年的世俗力量,岂是那么容易被推翻打倒而且,我相信,一种生产力,对应一种生产关系,这个理论,也许在局部的和短暂的环节上,会没有效果,但总体的人类社会进程里,它仍然是铁定的真理所以,我让肯维妮每攻下一座城市,第一件事情,便是分土地这至少,能让一部分世代做别人农奴的人,尝到一点点有产者的甜头比如自由,比如支配

不过,如果没有先进的农业技术的支持,这些有了土地的农民的日子,也许并不会比寄生在大地主家里的生活过得好那,她们又怎么会支持我们的变革

技术

技术的革新

让自然有更多的产出,让每个人都从中受益,这才是根本

这才是推动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与发展的关键

所以,绿岛,在我们的进程里,只能是一个疗养渡假村。而不能成为一个可行的基地它没有纵深,也没有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矿阁下。更没有人口这种基本的生产力。

我的目标是西方的另外一个“大陆”这是她们的说法。按我的理解,那只是两个大一点的岛每个岛,面积大概在二万平方公里,要是她们的海图可信的话。不知道这本来是中美洲的哪一块土地。反正,其实中美洲大陆已经沉入海底,只留下了这硕果仅存的岛在海图上看起来,像两个靠在一起的睾丸。

从那些不规范的海图上,至少可以看得出,在绿岛西方,一千两百里远,那个叫加丹的帝国,统治着那两个几乎连在一起的大岛:北加丹岛和南加丹岛。两个岛之间,只隔二里远,而且,水深只有三四米去过那里的海盗对我讲了那两个岛的情况。

但这两个岛,却很繁华。有三百多万人口,近百城市。一直是一个统一的帝国。因为海洋把它保护在茫茫的大海中间,所以,自从加丹的先皇统一了这两个海岛后,这里的人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

这种平静的生活,要被打破了。我想。

因为我要去了这样一个说大不在在,说小不小的岛屿,正合乎我的想像就像是一个导演,一眼看中了一个一白二嫩三清纯的丫头,要带她去见见大世面,将许诺让她成为整个最耀眼的明星

海盗一千五百人,就是我现在所有的战士。

所以,要训练她们,用最先进的方式。我也将给她们最先进的武器。

训练的事情,就交给海伦吧,也不能白让她成为海伦国的国王本来,我们就成立的是海伦共和国,但这世界上的人,不知道共和是什么东西,没有见过,自然也不大认同。于是乎只好改叫王国了海伦,她虽然没有正式加冕过,但既然名号已定,大家都基本认可了。

相比海伦,玛利亚的身体,开始的时候,似乎恢复得挺好,便后来,慢慢地越来越难有进展了所以,她现在还在养病时期。同时,她也偶尔给我们的海盗战士看看病病人给病人看病她学的是西医,现在没有药,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用她蛊惑人心的声调,增强病人的信心玛得亚便央求戴安娜给她培养点青霉素之类的抗生素出来没有抗生素的西医,那简直是个彻底的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是的,戴安娜一直都在进行着微生物的研究。不过,虽然低纬度岛屿湿热的气气候,恰好非常适合培养细菌,但青霉素,戴安娜还没有培养出来。其他乱七八糟的真菌细菌,她却服侍了不少出来,做得有声有色:比如培养酱油和醋的酵母菌,做面包的酵母菌,做味精的酵母菌

要说现在,对海伦王国的经济,贡献最大的,就是数戴安娜了比如说,岛上喝的酒,已经完全都是在她的指导下生产出来的。别说是用粮食生产出来的酒,就算是她用岛上土生土长的树根,生产出来的酒精,也要比从外面买来的酒要好喝得多本来,我打算把喝不完酒精做燃料用的,但盖妮却说,存贮着好要不然,拖出去卖,也要比烧掉有价值得多于是,我们的海伦王国,也向外输出了第一种商品

另外,戴安娜还在背阳的山洞里,随便放了些木头,过几天,便让人摘回来几篮子鲜美无与伦比的蘑菇

听起来很好,但要是你走到她身边,闻到她衣服上的味道,你可能会再细看深想:她那些风平浪静的培养基中,也许除了生产酒精的酵母菌之外,也会生产出炭疽病毒一类无色无味能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然中招并且没有救命的解药如此等等致命玩意的时候,只怕你头皮就发麻了

要说我打心底里服什么人在这世界上,我想,也就是戴安娜了是的,要是她暗算我,我无处可逃一旦她发动,我必死无疑就算我杀了她也于事无补。

这就叫威慑力量

不过,她这种力量,当下世界上的人很难理解。真正能威慑到她们的,仍然要靠艾丽斯那轰轰烈烈的化学工业

化工与制造,还是让艾丽斯去做。现在,主要是继续改良和生产炸药包。另外,也开始架起高炉,准备炼钢

我差人给摩根岛的珍妮家送去几张图纸。一张是把现在的几个人手掌握着的尾舵,改装成一个人就能用轮盘式操纵的图纸;一张是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帆船最鼎盛时期造的一条飞剪帆船的图纸;还有一张是蒸汽室的图纸,并且,简要地说明了如何用蒸汽来弯曲木材,而不是像她们家那样用火烤。

我想,珍妮家的人,若不是愚蠢透顶,一定会被这几张图纸震惊。但,她们不会完全看懂那张飞剪帆船的图纸,因为那条船的骨架是钢的,而这,是珍妮家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她们一定把那钢骨架,想象成某种特别的木材但这种木材,显然不存在然后,必然会要求来和我交流交流。

而我,和她们交流的目的是要和她们共同生产,合资经营

果不其然,珍妮家很重视这件事情。一个半月后,珍妮家来了个大小姐。据说在她家里,算是二当家的。

她来的时候,正赶上我们的第一炉钢水出炉。那钢水沸腾的景象,让她呆住了,她半天都一动不动地看着,说不出话来。

我等她回味过来时,淡淡地说:“这些钢材,我打算用来做船的骨架,对,就是我送给你的图纸上的那种骨架。不知道大小姐有没有兴趣合作”接着,我先把我们生产出来的钢材的强度之类的指标,简单地告诉了她。然后,我不紧不慢地告诉她,用我的技术生产出来的船,与她珍妮家生产的全木质的船,有什么优势,最后,直接谈了要是我们合作,会有怎样光明的前景。

那位珍妮小姐听着,脸色不停地变,像走马灯一般。最后,她吞吞吐吐半天,终于没有同意,她倒是想要买我们的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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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许合作生产是更好的办法

而珍妮小姐却死活认为,合作,意味着她的家业,从此不再姓珍妮这是她的家人没有办法接受的

我逼问她:“如果那光荣的珍妮家的船,再也没有人买反而我们海伦国的船,通行整个世界,到时候,不知道珍妮家的先祖,会不会认为,你们都很败家另外,我只是要分成一成的现金红利,再加上以稍高于成本价优先购买舰艇的权利,难道我这很过分”

珍妮小姐想了又想,又要张口拒绝,我赶紧说:“不急回答你还中回家商量商量再说吧”

接下来,是好酒好肉招待了她自然不说。

珍妮小姐回去后,又回来,说经过她的努力,家人终于同意和我合作生产新式的帆船。便是合作的生产场地,不能放在绿岛,而必须是在摩根岛。

我自然是一番据理力争,但最后,快要翻脸的时候,在珍妮小姐黯然准备接受合作失败的最后一瞬间,我同意让步,答应把合作的工场,放在摩根岛。为了合作方便,我甚至同意了把绿岛上的一半铁匠和炼钢炉操作工人,搬到摩根岛。不过,这些工人,仍然算是我的工人,由我来支付工钱钢材生产,由我的工人从市场进原料,加工成钢材,再按公开的成本价,只加上工人的工资,作为销售给珍妮家的价格。

生产新船所需要的技术,完全由我免费提供

这简单是天大的优惠。珍妮小姐二话不说,和我签了一个正式的合作文本,达成了交易。

第二天,她先回去安排场地和将要去的工人的食宿。第四天,我的工匠开始坐船前往摩根岛。

这次的合作,算是很成功珍妮家很满意。

我也很满意。长远看,我是更大的受益者因为我派去的工匠,工资,要比珍妮家做船的工人的工资,整整高三十倍

打死我也不人、相信,那些在珍妮家的船厂做工匠的,能不眼红她们能不希望有一天投靠到我的工厂里来

另外,珍妮家毕竟是造船近千年的世家。造船的水平,那不是一般的强她们只花了两个月时间,便生产出了第一批三艘飞剪船来。

海伦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当三条飞剪船依靠在绿岛上的时候,不仅是刚刚被海伦折腾得有气无力的海盗们目不交睫,连我,也深深地震惊于它的美丽我没有想到,只在电影上看过的东西,会真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如此的美丽又壮观用这样的船,一两天时间,便能到达加丹岛的东海岸。这样,就不需要带很多淡水给养什么的。

海伦站在我身边,有点迫不急待地说:“要不,咱们过几天便用这几条船,远征加丹帝国”

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不急不急来日方长今年,算是过去了一切等到明年再说吧”

第六十三节 烈火熔城

准备去战斗,所以,训练便紧张起来。平常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道理,放在何时何地都行得通。

但基本的队列和体能训练之后,海伦却发愁了:按道理按她以前接受的方式,下面至少也应该练枪械了但,这是冷兵器时代,她哪里会什么这群海盗里,功夫比她高的人多的是,甚至,有六成的人,都能在十招之内,把她放倒在地上如果不用枪的话。海伦没有办法,还是来找我。我想了想,便答应了。

我教这群海盗战士的是奇门太极拳。一般人认为,太极是慢腾腾的锻炼身体的东西也许吧,但奇门太极拳不是那样的。我经过这么久的时间,也体会到了,其实,奇门太极走的是“动极生静”的路子,而不是“静极生动”。简单点说,只要你的速度极快,只要你的反应极快,那么,你的对手,和静止的事物,没有什么两样

另外,奇门太极也恰好有速成的途径,三二个月,有点小的成效,也是可能的。

所以,我接手了对战士的训练。

我可不像海伦那样的仁慈。

谁若是偷懒,立刻脱了衣服,光着屁股,按在沙地上,带刺的树枝伺候真的不怕打的人,我还没有见过。所以,训练的效果,让海伦对我的训练方式除了不屑之外,也基本上认可了。

又过了二个月之后,这群海盗战士,一个个生龙活虎出手比以前利索了两三倍。她们自己也都非常满意自己的进步

有一天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我领着一千多海盗,在星光照耀的沙滩上教她们奇门太极。先是例行的静立,运气,突然,周身的真气,有了感应,像大海涨潮一般,激荡不已一种难言的甜酸苦辣,一种万口难表的异样感觉,像深深的大海一样,带着漩涡,把我拖向一个不知名的境地这样的感觉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然后,那种感觉慢慢地消退。慢慢的,我也恢复了正常。

睁开眼,却见一千多人,似乎人人都经历了这样的一个过程,而且,还有人,没有从那种情境中脱离出来。

又等了半个小时,所有人才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她们都兴奋,又有些困惑地看着我,指望我说些什么。

天仍然没有亮,仍然是满天的星光。

我抬头,看着星星,想了半天,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在我进入那种莫名状态的时刻,正是一个节气惊蜇到来的时刻一般人,气感强一点的,总会在这节气变化时,感应到这样的时刻。而我,教她们的是奇门的气功心法,自己,又恰好是奇门里“惊蜇”节气的守护使。

过了几亿年,我,在传授奇门的功夫莫非,我对奇门的意义并不是其他,而是这个我像一粒奇门功夫的种子,在这几亿年之后,重新把奇门的功夫,在这陌生的大地上,生了根,发了芽。若真的是这样,那当年我忘我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奇门掌门人,他,他该有多远的眼光呀难免,我也要想起小玲,想起小丽,想起老丁若是,我的意义仅在于此,那么,岂不是说,我的用处完了

我静静地站着,想了又想,嗓子不免有些发塞。挥了挥手,什么也没有解释,却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训练结束,放假十天”

海盗战士们似乎没有听到,过了十几秒,不知道谁喜悦地高喊了一声,顿时,这群被关了六个月时间被训练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家伙们,一齐嗷嗷叫喊起来有的人,迫不及待一般,冲回营房,嘴里说想要大睡几天

等人散去,我呆呆地坐在沙堆上,心神不定。如果,对于奇门来说,我的意义,在无限漫长的岁月之后,传播它的精义,那么,现在,我是不是算是任务完成,使命结束如果不算,什么时候才算另外,印第安人希望我的事情又是什么我是她们的救主吗我现在训练的人海盗,肯定也算是印第安人的后代,但,我准备去屠杀的人,大概,也是印第安人那,这到底又是因为什么那么,我自己呢我想要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太阳慢慢地从海平面上升起,照着我,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早餐的时候,儿子歪歪扭地走过来,叫我爸爸,让我回去吃饭。我心头一热,一把抱起孩子,看了看不远处的艾丽斯,更觉得百般的柔情蜜意

有时候,世界是矛盾的。

和平是人人都希望的,但,明显,这不可能因为有的人,总是希望自己能骑在别人的头上。

有人也是这样想象我。有人希望我带着她们,骑到别人的头上。她们,渴望着我带她们去征服加丹。我,有自己的方向,所以我会不会被别人利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事情,而且,我们必须成功,而不是灰溜溜地失败,逃亡回来

我很慎重,我对她们的看,没有她们看我那样的乐观。我希望一击必胜,而不是冒险,所以,在她们这一千多人身上下足了功夫。

在那次静桩状态下所出现的强烈气劲,我一直没有和她们解释,虽然问的人特别多。保持这样的神秘,有助于增强她们对奇门的坚定信心,提高训练的效果

我一直没有答应仓促出行,甚至,飞剪船已经有了九条。飞剪船上的钢制投石车和弩炮加起来有三十多门,海盗战士们士气高昂,但我却仍然不停地对她们进行训练。

早上是太极拳,中午是刀术,下午是枪术,到了晚上,还要在灯火中,为她们讲兵法

一直到了八月,天气最热的时候,我才答应,兵发加丹岛。

在出发前,我一反常规,让人早在一个月前给加丹皇帝写了一封信。

信的大意是:加丹岛物华天宝,但那凯瑟琳家在加丹岛已经统治了近千年,也应该知足了。现在形势变了,魔王何田田,到海上半个月,大海风平浪静,众海盗归顺他现在要在加丹岛立足,要是凯瑟琳家的人聪明,那应该让出一个岛来如此,便善罢甘休,永远友好下去。如若不然,便要踏平加丹岛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一个月后,魔王何田田便要到加丹岛东海岸的城市科尔特城喝茶。

当然,加丹帝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而且,送信的使者,一只膀子,被砍了,才放了回来,并且说要择日踏平白沙岛等等。

等到船出行了之后,在飞剪船的甲板上,盖妮手里拿着一大叠羊皮海图,问我:“兵者,诡道是不是我们说去攻打科尔特,事实上却是奇袭另外一个港口城市,然后,在那个城市立足我认为攻打科尔特有问题:首先,这里是一个经营千多年的要塞,易守难攻;其次守这个城的是梅里卡人,是加丹最凶悍的民族,难以征服,在听说我们要去攻打的消息后,据说,这个人口只有一万多的城市,驻防的梅里卡士兵就有四万多人,我们才一千多人,这样是不是太难了第三,守城的将军是加丹最足智多谋的将军罗斯”

盖妮一口气说了十几条理由,每一条都合情合理。然后,她建议我们,转而进攻东海岸的另外一个港口城市苏佩。那里是个深水港,守城的将军和守城的拉纳族军队据说都比较弱,而且,苏佩是个商业港口,物资丰沛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但若要先打弱的,那我们就会陷入苦战。杀人一万,自损八千我们这点人马,我花了这么久时间训练,我也舍不得去损耗。如果最凶悍的民族军队,在我们面前灰飞烟灭,那么,对回丹帝国的其他民族的士气,那是多大的打击而我,现在,要的就是这个威慑的效果你明白吗”

盖妮想了想,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准备吧。”我挥手让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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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顺风,所以,船只走了不到两天时间,便到了科尔特的港口外。

九条飞剪船定锚。三十几条大型海盗船环护在飞剪船周围。十几条小型的海盗船在不远处警戒。也有几条小船作信使,在我的指挥船周围,听我的调派。

我让一条小船进科尔特港,下了最后通碟。

但是,科尔特人,傲慢地把那条船上的五个人,拖上了城墙,然后,当着我们的面,砍下了那五个信使的脑袋。

“有种,你们就攻上来”城上的人叫嚣着。她们,没有感觉过我的厉害,所以,非常自信。

海盗战士们个个双眼冒火,但一想到城墙上,可是四万加丹帝国最凶悍的正规军,便也不敢要出头攻城这种理智,比那种拼命也要进攻的勇敢,更让我喜欢这也正是我这些天训练的成果之一。

我默不作声,过了几分钟,摆了摆手,说:“留下两条小船和五条大的海盗船警戒,要是她们敢来挑衅,就击沉她们的船。其他船,除留下信号旗手和值班的人,其他人吃饭,睡觉好好休息。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人叫醒你们”

命令传达下去,大家都疑惑而又无奈。但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偃旗息鼓,按我说的去办了。

我也不在意,离开甲板。到了第三层去。我们的宝贝战车,让我直接开进了这条飞剪船了。如果必要,可以破开一侧的船板,直接开到大海里去。

所以,我还是安全的,所以,我能放心地把老婆孩子都带着。

夜半时分,我悄悄地起床,然后,唤醒了盖妮。上了甲板,叫醒各条船上的海盗。

夜色和距离,让科尔特人,看不清楚我们的行动。

“让投石车准备,十轮炮火。清掉迎面的城墙上和城墙内五百米距离中的所有守城士兵和防守器械。”我命令道。

命令通过火光传递到另外八条飞剪船上。

飞剪船下宽大的甲板上,安装着钢铁结构的投石车和弩炮。我的海盗士兵们,正通过滑轮哪个轻松地把投石车和弩炮调整到等待了状态。

不多时,各条船上都用火光,传回准备妥当的信号。

“炮火进攻”我把手向下一切。盖妮冲着在旗斗上指挥的那个战士摇了摇手里的灯。旗斗上的传令兵,猛地把她手里的火把点燃,然后,猛烈地任凭风浪起起来。

八条船上的三十二架投石车和弩炮开始投放我们的炸药包。

因为没有试射,有好几个炸药包都投到海里去了。好在是夜里,所以,能清楚地看出炸药包飞出的轨迹。各条船在第一轮炮火后,各自修正了弹道。

第二轮炮火,基本上,像一把火光四射的扫把,将正面城墙上的人扫个精光。

然后,第三轮炮火,射进城墙后三十米远的地方,再接下来,便又向前延伸了五十米,又是六十米这样,十轮炮火之后,我不相信城里我推算的区域里会有站立在露天地的守城士兵。

命令船靠向城墙,在离城墙五十多米的地上抛锚。

然后,让各船换上另外一种炸药包。

这是一种添加了铝制剂的纵火炸药包只试验过一次,当时很成功,便悄无声息地生产了一千多个。这次全带来了。

这一次一口气发射完了那一千多个炸药包之后,整个科尔特城市,成了一个燃烧的火药桶毕竟,这个时代的房子,大多是木质结构,而且,我让她们投射过去的炸药包引燃的火,是无法扑灭的在试验时,纵火剂引燃的高温,把用来做试验的船上的铁钉子,都熔化掉了。

除了冲到的火光,便是一种难闻的焚烧尸体的臭味。另外,间或传来一声让人担心的巨响那肯定是TNT炸药被引燃才有的声音,若不是我们这次来时船上装备的钢制弩炮的射程,要比守军的投石车远得多,或许,现在,我们都泡在水里抱着一块破碎的船板看来,我们传播的其他科技虽然不流行,但TNT炸药和炼钢技术,却被所有的国家学得有模有样。

我们的船,已经后退了五里地了,仍然能感觉到城市燃烧的热浪

所有的海盗都变了脸色她们没有想到,自己投射出去的炸药包,威力竟然这么大她们在想,若是被城里的守军,投了一个这样的炸药包在自己的船上

我的几个女人,早已从甲板上返回船舱她们看不下去。

我一直站在甲板上,看着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缓缓熄灭。

“去,派人到城门边,立一块石碑,上面写:梅里卡人,在科尔特城,助纣为虐,对抗众神,众神的使者,招来天火,将她们统统烧死她们的灵魂可得安宁,因为,她们用她们的死,赎了她们的罪。所有对抗众神者死路一条”我对盖妮说。

盖妮照办了。

然后,她问我,现在,我们怎么办

“回白沙岛过一个月我们再来。”我说。

“什么”盖妮一愣。

“当然是回去,我们的炸药已经用差不多了。而且,你也知道了,加丹岛上的人,也会制作炸药了,所以,我们现在不回去准备,那简直就是死路一条。我不想看到你和你的同伴,把命丢在这里,除非,我能在把握把带你们来享福”我淡淡挥了挥手。

于是,船返航,像一次短暂的旅行,又回到了白沙岛基地。

刚劳动非常,麻烦就来了。

摩根岛的珍妮家,不打算再以成本价卖船给我们,她们的新的意见是,要是我们想买,那就要参加她们的投标在市场里,去竞买她家生产的船。

盖妮气得当场就摔了酒杯,恨不能一拳把那个珍妮家的大小姐脸砸歪了。

我笑了笑,说:“这也不能怪珍妮小姐。人家也要吃饭嘛。竞买就竞买吧不知道两个你家已经生产了多少条船了”

珍妮小姐说大概有十二条飞剪船。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点红,毕竟背信弃义在什么时候都不是光彩的事情。

“好,约个时间,我们去买船”我笑道说。

第六十四节 攻陷罗巴

“或者是一场战争或者是一次旅行”我对盖妮说。

“那,我就按战争准备吧。”盖妮答应道。

我抬手,让她止住脚步,说:“不急盖妮,你觉得我们的战斗,暴露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盖妮停下脚步,站着不动,过了几分钟,点了点头说:“问题是有,但你是魔王,这些问题对别人来说是问题,但对你来说不是。”

我微微一笑,说:“魔王不是全能的上帝他只是上帝的使者。你说说,我们的队伍有什么问题”

盖妮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是在试探她或者只是一般性的讨论,过了十几秒,她小声说:“我觉得,我们打仗,现在主要依赖炸药,若是炸药耗完了,又得不到补给,那就不得不撤回来。这样,对后勤的依赖过重了吧”

我很欣赏她这种敏锐的见解,点了点头说:“盖妮,你能想得出来,你说,我们的敌人能不能想象出来呢”

盖妮不敢乱说,又想了一会儿,才郑重地说:“我们要挑战的是整个世界,也许开始的时候,她们想象不出来,但过一段时间,她们肯定会明白。”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一点也没有错所以,以后的并不是靠我们的炸药,而且,靠我们掌握更多的信息。而且,利用我们所得到的信息,把我们的优势发挥到极致要发挥这样的优势,必须有一个可以回旋的余地,而我们现在回旋的余地,就是整个大海所以,我们不能失去珍妮家的船厂不然,我们就会不得不面对敌人没完没了的消耗战而那是我们无法承受的。珍妮家的船厂,我们需要的东西,主要的不是设备,而是船厂的熟练工人。这次,我们去,若是不能得到船厂,就要把船厂的工人都带回来以前,我们给我们的炼钢的工人十倍的工资,这个榜样的作用,应该已经发挥出来了找几个善于劝诱的人,先去珍妮家的船厂,先做点思想工作吧我们三天后出发,去摩根岛。另外,并不是我们单独在挑战整个世界,我们也是有盟友的,嗯,你继续派人去北方大陆的造反派肯维妮,让她在西海岸上的大港口边建立一个堡垒,要是她顶不住了,就撤到那个堡垒里去,到时候,我们去接应她。”

盖妮点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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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妮对我表面上非常尊敬,但是,我觉得,她始终并不把我当成自己人或者说没有像两个公主那样把自己当成我的家人。她有着一种让我不是很爽的自尊,似乎,是一种“大女人主义”,是女权社会对男人的那种根深蒂固的轻视说不清楚,总之,她不是一个让我放心的人,但她是个让我越来越放心的人。随着我们一次一次的胜利,她那身上的傲气,正在慢慢的消失,特别是在我指点她什么的时候,她更是显得恭顺。

三天后,我们扬帆前往摩根岛。因为有飞剪船,所以,原来要三天的航程,现在半天时间便到了。这次带了六条船来,每条船上有一百人左右,三条船上装的是军火和被给品,另外三条船,是虚张声势的,只驻了些海盗士兵。

这样的架势,确实让摩根岛非常紧张。摩根岛的城墙上,站满了士兵,摩根岛码头前的城门紧闭。过了一会儿,一直和我们打交道的珍妮骑马从打开一条缝隙的城门里跑了出来,到了码头边上,冲着坐在船头的我示意不要冲动。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船。

那位珍妮小姐犹豫了一下,跳下马,顺着绳梯,爬到了船上来。

我质问她:“摩根岛就是这样接待来买船的贵客么是不是,在城墙里的投石机上,还放了炸药包,准备扔到我们的船上来”

珍妮小姐脸红了,赶紧说不要误会,只是摩根岛的士兵不知道来的是客人

鬼才相信飞剪船并不是人人都有的。要说害怕,那只能说明摩根岛的人,心里有鬼

珍妮又解释了半天,但是,她总之坚持我和这些海盗士兵们不能都进城。买船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只要我一人去就行了嘛

我问她,那我的船补给怎么办

珍妮立刻答应,我们船的补给,可以到岛南方的船坞里去补给。

我一脸不高兴地答应了,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和我们事先想的一样,珍妮家不敢把我们放进正对着摩根岛的城门,连城门外的码头,她们也不希望我们的船停在这里。而在摩根岛另外一个岸边,是珍妮家的船厂的船坞。现在,我们的船要进驻过去了。

等我带着十几个卫兵,一脸不快地跟在珍妮身后下了船进了城之后,我身后的船,除了一条船留下听我调遣之外,其他船都逆流而上,停靠进了珍妮家的船坞。

当天晚上,便接到珍妮小姐的邀请,说她家船舶的拍卖会,晚上便有一场,要拍卖的船是两条刚完工的飞剪船。

很遗憾的是,那条船的价格抬得太高了。以至于我没有一点兴趣去争夺它了。

次日,海伦元年九月七日,一大早,便是去船坞看那两条新船的交割仪式。

但让那些来参加拍卖的人,大吃一惊的是,在船坞里,停着的不是二条完工的飞剪船。而是七条另外,还有五条船正在热火朝天地建造中。

我知道,那七条完工的船,有五条是我带来的,另外只有两条是珍妮家这次的拍卖品。而且,已经拍出,正准备交割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盖妮竟然在那两条新船中的一条上,露出脸来。随后,两条新船的船舷上,站了不少我的海盗士兵。

站在离我不远处的珍妮跑到我面前,问我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好说我要问一下。

珍妮想留下我做人质,但又不敢只好由我大摇大摆地上了船。

盖妮一脸苦笑,向我解释说,她的手下,见这两条船漂亮,不由得动了心,非要动手抢了这两条船。

我看了看,果然,身边的海盗一脸的贪婪和得意地站在船甲板上。点了点头,说:“然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抢了,不如抢到底”盖妮松口气大显海盗本色:“要是珍妮家的人敢反抗,咱们就一窝端了她家的产业,直接占了这个摩根岛。头,开始时我也不知道,昨晚上,我才知道,珍妮家发家,不仅仅靠的是技术,更靠的是得天独厚的地利这个岛在太阳河的出海口上,而野马河,正是珍妮家从河的上游放下上好的造船木材的通道。若是我们换个地方,就算我们把珍妮家的工匠都拉走了,仍然会因为没有上好的木材而建不出好船来,所以,不如,占了这岛”

我想了想,明白她说的有道理,除了技术,工厂要靠近原材料基地也是一个常识:“你想过,如果我们占领了摩根岛,以后怎么防守么”

盖妮道:“会有点困难,但问题不大。”

我沉默了数分钟,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就不下船了,你带人去把这海岛清理一下吧。”

盖妮大喜,等她转过脸去,她的笑脸冲着那些海盗士兵的时候,她们都欢呼起来。我从这条船上,经过跳板,到了另外一条船,然后,自己先回白沙岛去了这类打打杀杀之类的事情,我懒得参与了。也许,我参加,能减少她们不少伤亡,但却也会让她们这群海盗战士少许多血性。

回到白沙岛后第二天,盖妮的船回来了,说一切搞定了让我移驾摩根岛。

我犹豫了半天。本来,我们的目标是加丹岛。那里更适合我们的发展。但是摩根岛这送到嘴里的肥肉,要吐出来,似乎也真是可惜了

要是在摩根岛站住了脚,以那里为基地,确实有更多的资源可以利用但是,这样一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也就没有能力再去分兵攻打加丹岛了,而加丹岛对我们来说,是个更安全的地方。摩根岛离大陆太近了要是大陆上的军队与我们为敌,那么,只要有一些小船,便能向摩根岛发起疯狂进攻若是万一防守失败,那可就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盖妮热切地说:“还是去摩根岛吧南方的大陆更富裕”

我缓缓点了点头,同意了。过了半晌,我缓缓地对盖妮说:“我听其他海盗说过,你,盖妮,出身在南方大陆的一个富贵家族里,后来,因为政治斗争的原因,被迫害,三百口人的家族,只有你活了下来,这才不得不做了海盗你有自己的历史,但那只是历史。我允许你借用我的力量去报这个仇,这是你追随我应得的部分,但我提醒你,不要被复仇的心,扰乱了你对战斗的正常判断”

盖妮脸一红,点了点头,站在我面前,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

“回去吧,把摩根岛的防务做好我们过几天就过去,而且,白沙岛的工业都将在摩根岛上展开。所以,你和战士们要保持警惕。要保持在水面上的绝对优势。万一我说是万一,要是形势不妙,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回白沙岛明白”我对盖妮说。

盖妮赶紧点了点头。

其实,盖妮在这场摩根岛的冲突中,还有另外一个收获,那就是珍妮家的一个小男孩,让她俘虏了,成了她的玩物。

这事情,我的几个老婆都知道。特别是玛利亚,对此很不满,她说:“何,你要管一管你瞧一瞧,这成什么了难道她们还是海盗难道她们不是我的手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但玛利亚盯着不放,非要我表态。而且,把海伦拉进来。因为海伦名义上是我们队伍的指挥官。海伦也有些反感盖妮的做法,再加上她和玛利亚关系密切,不得不支持玛利亚的动议。

我只好承认,盖妮仍然是海盗,并且声明,这是前提另外,我对她们的管辖,在她们不对我起异心的情况下,是循序渐进的,并不是跃进式的革命性的要求她们进步更何况,这样的小事情,在哪一场战争中不是家常便饭既然珍妮家挑起冲突,那么,在失败的前提下,她们家的男人,当然免不了被胜利者拉去做男宠这也是对她们家族处罚的一部分难道,要像上次进攻科尔特城一样,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梅里卡人都烧死

一提到处罚的程度,她们不得不承认,那个珍妮家的小男孩,做盖妮的玩物,总要比死掉强。再加上我保证,这种事情,我将花时间去整治。而且订了一个三年的时间表,承诺三年后,这类事情我将不再允许发生她们立刻提出异议,说三年的时候太长我说,你们不要忘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们不要忘记那可是一群海盗然后,讨价还价,结果,约定时间是两年。

两个公主老婆,倒是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在一边倒是帮我说话。不过,她们对我们的价值观念并不了解,她们说的话,甚至我也反感难道,她们要是出征,胜利的时候,也难免要抢两个俊俏的小男人陪宿不成

真的,许多观念上的冲突,是坐井观天的人难以理解的

过了一个月,我才再一次去摩根岛,这时候,岛上的血腥味已经洗掉了。

经过重新改造的船坞里正在热火朝天地造船现在,引进了流水线作业的概念,造船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

我漫步在船厂里,不动声色地问陪在一边的盖妮:“不是说,这些木材是从这条近野马河上游的原始森林里放木排过来的以前,这样的事情是珍妮家的人安排的,你接手摩根岛后,安排这样的工作了吗”

盖妮面有羞色地说:“我们去安排了,但上游是由罗巴国控制的,我们贿赂过相关的官员,但一时还没有进展。”

“嗯,这些木材,珍妮家积累下来,还够用几个月另外,为什么矿产品运来的也少了听说,仅有的这一点勉强够用的铁矿石也是花了高价从黑市上走私来的,是么”我继续问她。这些消息,都是海伦告诉我的。我不太会搞这些情报,可海伦是行家,她一直得到我认可接手军队后,立刻便组织起她自己的情报网络了。

盖妮额头开始冒汗,便她老老实实地说:“是这样的,整个南方大陆,七个大国,十四个小国,都对我们持敌视的态度,说说说她们不和魔鬼打交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盖妮赶紧说:“要不,我们先把在野马河流域的罗巴国灭了”

我一愣,没有想到她这样好战。走了两步,我问她:“怎么,你有什么好的计划我们的战士可都是海盗,陆战的本事,可都不咋样罗巴国再弱,至少也应该有几万的正规军,只怕我们也很难打败她们吧。”

盖妮赶紧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罗巴是个将军。她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帮我们一把而且,我们的投石车装在船上,可以向岸上的城市投掷炸药而罗巴国的城市大多是港口城市,所以,应该有可能胜利。”

说着,她引着我到了一张很大的桌子前。让人取来一张罗巴的地形图。她的手指着河流中游的一个城市说:“红森林,就是罗巴国的首都,我们可以先打下来。按我估计,三天时间足够了,要是快的话,或许我们只要投几个炸药包,她们就投降了”

我想了想,说:“这事情等一等,你可以先暗暗地准备这件事情,但要等到摩根的木材都生产成船之后,再把这事摆到桌面上来。至于铁矿石,也只能先高价买了。另外,你现在,多收集一些这块大陆上所有国家的信息,可以适当多花点钱在情报网上。”

盖妮见我没有怪她,而且,基本同意她的看法。非常高兴。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海伦问我:“你似乎并不太赞成攻打罗巴,但你为什么不否决了盖妮的主张”

我叹了一口气说:“盖妮,这丫头自尊心很强。她名义上效忠于我的不错,但她并不是我们的机器,她也是人需要尊重。如果,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去说服她,我会尽量保全她的颜面也许,我们需要的不是接踵而来的胜利,我甚至希望,我们遇到点小挫折,这样,盖妮,还有这群被胜利和优势武器冲昏了头脑的海盗才会清楚一点”

海伦历十二月二十日,在海伦和玛利亚讨论是不是要过圣诞节的时候,有人过来汇报,说摩根岛上的木料,基本上用光了。这些木头,一共造出了四十九知船。其中飞剪船五条,一百五十吨级的货船二十条,另外,还有一次可以运兵五百人的运兵船客船十条,另外二条中等战舰和十四条巨无霸级的战列舰但没有装备火炮,不过,炮位都留下了。这些船,除了四条运兵船和两条中型战舰外,都让我以放在摩根岛不安全为由,移到白沙岛的海军基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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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盖妮便向我请战,要求攻打红森林,灭亡罗巴国。

我问她,现在手里有多少士兵

盖妮回答说有两千人。

这个数字差不多,但这两行人都是佣兵,战斗力并不强。要是指望她们做战场主力,估计我们的梦就要碎在红森林的城墙下了

不过,我并没有否决盖妮的动议,只是让她再联络一下她的那个将军的朋友,看看她能否直接带队伍投降过来。另外,再正式和罗巴交涉一下,看看能否达成一个协议,让我们自由地在一块森林砍伐木材并购买矿石。

盖妮点头照办了。

但过了五天后,也就是海伦元年圣诞节的那一天,盖妮再次来见我她像我一样,对海伦她们提倡的圣诞节没有感觉说她的那个朋友暂时不愿意,另外,罗巴帝国斩杀了我们的使者,挂在了红森林的城门上。说完这此,她很是期待地看着我。

明天是罗巴国的皇帝的四十岁生日,正是罗巴国举国欢庆的日子,盖妮打算运兵船运送二千佣兵和我们的五百海盗战士直指红森林,准备一举攻克,灭亡这个国家。

我把罗巴的地图看了又看,把盖妮提出的方案想了又想,提出了许多问题,最后,缓缓地点头同意了。

盖妮也算是军事奇才,每一个细节,她都仔细推敲过了。她的方案,我思量,便是海伦,也拿不出来

第二天傍晚时分,风很大,但恰好是顺风。四条运兵船和四条战舰被给舰组成的编队,三千人,出发,由盖妮指挥。往红森林去了。

那天夜里,她们借着红森林的灯光,停靠进了红森林的港口,并且,很快杀光了港口的那些因为皇家庆典而喝得醉熏熏的守卫。接着,她们把部分投石车搬上了城墙,悄悄安装好,然后,在城墙上,居高临下,顺利地将无数个炸药包投送进了在红森林城东西两侧城门的禁卫军营。这样致命的打击,让红森林的守军一下子溃不成军。紧接着,佣兵在盖妮的指挥下,包围了红森林的皇家城堡,几个炸药包,便把罗巴帝国苦心经营了千年的皇家城堡炸塌了一半,皇帝和她的亲属,被佣兵们拉出来,在盖妮的命令下,当街砍了头结果,天亮时,盖妮控制了红森林。

胜利的喜报刚送到我的手时在,坏消息,也一个接一个被传递回来。

盖妮和她的佣兵,陷入了苦战的境地

先是红森林城的百姓,天亮后,发现盖妮的战士并不多,而红森林原来的守军,在盖妮她们的一轮炮火下幸存下来的人,就有一万多等她们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便不甘心了,她们希望能把这群入侵者驱逐出去于是,盖妮的人,几乎在红森林没有活动的空间,幸好,她的指挥所,设在战舰上,再加上战舰上和战舰附近的城墙上有投石车,这次带的炸药包也很充足,所以,那些反抗军们,在付出了极大的伤亡后,不得不转入暗杀活动,再不敢聚集起来反抗了。

接着,盖妮开始时说的那个将军,果然如约投降了,带过去了五千多个士兵,这下子,红森林才得到了真正的控制。另外,那个将军的防区也因为她的投降而平息了反抗的烽火。

这样打打杀杀的一个月,还算顺利,终于基本上平定了罗巴国。

但是,事情并没有完

或迟或早的得到了罗巴帝国被攻克的消息后,整个南方大陆的其他帝国,相互联络,皇室们聚到了一起,开了个会。她们决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她们约定,各国倾全国之力,也要扑灭这样有违伦常的而且商定,在大陆联军的队伍集结后,各国家占领的土地,都将得到领土权力的承认这样一来,各国镇压盖妮的队伍的积极性更高了

海伦二年三月,南方大陆的二十万联军,也是以我教会她们制造的炸药包作为主要火力,在绝对的数量优势下,很快攻克了罗巴帝国的大部分城市,兵锋直指红森林

第六十五节 再战加丹

“我实在想把这些炸药包都送到她们的头上”盖妮气恼地说。

“要是你能,那么她们也能”我板着脸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需要的将军不是军事奇才,而是循规蹈矩的成熟将官带人走炸药包一个也不许投出,都带走”

盖妮见我态度坚决,便连下十几道命令,打着火把,连夜把物资队伍很快带上了船。这方面的才能,她还是有的。先撤走的是各种物资和半推半就被拉上船的红森林的城市居民一万多人。第三天,守城的士兵七千多人,放弃了红森林。盖妮本来打算放一把火的,我制止了她。我说,这城市,说不定哪天咱们还要回来,我们怎么能打碎自己的东西

撤退的人员物资在摩根岛上中转了一下,然后,坚决地再从摩根岛退到了茫茫大海中的白沙岛。

等我们完全撤退后,情报显示整个南方大陆陷入一片狂欢。而且,那些出兵镇压了我们进攻的国家,按战果多少,瓜分了罗巴帝国的所有土地,也算皆大欢喜。

盖妮很失意,她觉得她第一次挂帅出征,竟然被整个南方大陆的皇族联手打败了。我告诉她,其实她做得不错,而且,达到了我们的战略目标,比如带来了三万人口,比如说,带来了大量的物资其实是抢来

确实是这样。现在的白沙岛是一片繁华景象。

又过了两个月,海伦二年五月,我决定再次出征加丹岛。这次出征和上次那试探性的攻击比,计划是更周密了,分工也更细了。运兵船,火力船,给养船,通讯船,各司其职。船上的水手士兵分工也都非常地细致了。而且彼此配合演练过。这让盖妮信心大增。

海伦本来想这次出出风头的。想领这支队伍出征,但我不同意。我觉得,毕竟出去打仗是件有风险的事情装备再好,准备再充分,也不能保证特别是不能保证某个人,一定不会出意外。海伦问我,难道盖妮就能,她就不能冒险我回答说她当然不能冒险因为在理论知识上,海伦女士的知识,要比盖妮丰富千万倍。不过,海伦女士的知识,适用于这个时代的部分,和盖妮就差不多了。再谈结合实践,那么,似乎盖妮要强一些我直言不讳,说得海伦没有脾气了,老老实实地呆在白沙岛“坐镇指挥”。事实上,我这次并没有去前线指挥,所以,哪里又需要海伦在后方指手划脚所以,她成了一个保证我们后勤供应的参谋人员了。

士兵,主力仍然是那些海盗,再加上在罗巴战争中投降过来的五千多士兵,还有在撤退进掳夺来的一部分青年。加起来,也有六千多人了,也算不小的规模。

这次,我给盖妮的目标是加丹的都城兰格尔。兰格尔城,并不算是港口城市,它离海岸只有三里多地,整座城市构筑在北加丹岛的西岸中段的一个山坡上。城墙是用厚重的大理石块垒成的,号称诸神的堡垒,可见它有多坚固我给盖妮的命令很简单:船靠岸后,士兵登陆,在船上炮火的支援下,绕过加丹岛,然后,不惜血本,冲上兰格尔城所在的山顶,占据制高点,在山顶构筑阵地,接着,用火焰弹,先象征性地发几枚,威逼她们投降,若达不成目的,就直截了当,把兰格尔城焚成白灰。整个过程,要是顺利的话,要三天,攻占山顶也许也要三天时间,而要把兰格尔城烧成白灰,只要三个时辰

海伦二年五月七日,天气晴好,顺风。盖妮带着许多让她心安的炸药,领命前往加丹,开始她的又一次征服之旅。

我送走了盖妮后,决定还是把正规的火炮试制出来。这样包靠投石车和巨箭来投送炸药包的方法,一方面火力不够猛烈,别外一方面,射程太短了,而且,发射架的寿命有限并且很占地方总之,问题非常多若是这时候,白沙岛兵力空虚的时候,有人来攻,那可就不好玩了。另外,而火炮的研制其实是复制,我可以在电子图书馆里查找到相关的资料,所以,理论上,研制火炮,反而比我研制投石车和巨箭要简单。

在艾丽斯的帮助下,试验只两天,便把一个前装滑膛炮的炮筒铸造出来。而且,很快,艾丽斯改装出了炮弹,仍然是老式的圆球形炮弹,老式的火炮引信。试验一下,觉得这玩意,比起投石车来,要强一些,主要是射程上更远了。因为炸药的配方是最先进的,所以,一颗炮弹,不考虑精度的话,可以轻松地投送到六千米左右的距离,这样的射程,算是有划时代的意义了。

艾丽斯问我是不是要继续改装一下

我想了想说,这个射程差不多了吧,再改装,就要威胁到我们自己的安全了。要改装,就把炮弹的弹药改造一下吧,改装成燃烧弹,用来攻城。另外,研制点高爆弹出来,用来打击敌方的舰艇和各种攻城器械之类的东西。

艾丽斯点点头,只一会儿,便拿出两个新的配方来只是在以前投掷的燃烧弹和杀伤弹的基础上,作了些许改进。

让工匠用新的配方把燃烧弹的弹丸生产出来后,装进火炮,发射,然后,看到远处的山头,腾起的火焰,果然威力十足那个高爆弹,只是把一条破船,放在沙滩上,射了两次,都没有瞄准好,破船安然,倒是不远处的树木毁损严重。我也就算是实验成功了。上次攻打罗巴帝国,拉回来许多矿石,所以制造炮弹出来,绰绰有余。所以,我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便安排人,做出模具来,装备先铸造一百门大炮出来。五十门炮,防守白沙岛。另外五十门炮,用来装备海军。另外,安排工匠,开始加班,生产弹丸。

白沙岛的工业,已经相对成熟了。像制造好模具,浇铸几个炮筒出来。算是小菜一碟所以,海伦二年五月十日,白沙岛的码头上,摆出了二十门瓦蓝色的钢炮,非常壮观。我让海伦指挥四百多人,做我们的第一批炮兵,在她的指导下,进行新炮的试射。主要是熟悉一下操作流程和不同仰角下炮的射程所以,五月十日,成了我们炮兵的诞生之日。这一天,刚刚生产出来的十几个弹丸,都让海伦当焰火发射掉了。炮声隆隆,让整个海岛沉浸在喜悦的气息中。

十一日,又有五十门火炮生产出来。十二日,计划中的最后三十门火炮也摆到了海滩上。所有的火炮都是一个大小的模子铸出来的所以,摆在沙滩上,即使是这样静静地放着,也让人觉得它非常的漂亮

但我们的弹丸生产速度,远远比不上火炮的生产速度。这三天,也生产了近百枚弹丸,但都让败家的海伦,兴高采烈地带着她的炮兵消耗掉了。她说得很有理:这炮兵,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不训练,怎么出成果

我只好让艾丽斯多安排几个人,加快弹丸的生产。另外,也暗暗叮嘱手下的人,再生产出炮弹,先只拿三分之一给海伦训练,其余的先保存下来,以备急需:比如说,要是有人乘我们兵力空虚来攻我们的白沙岛怎么办要是有炮弹,我们就不慌了,不是吗她们连连点头,第二天,海伦再去领训练炮弹的时候,只领到了十枚。再要,人家说,没有生产出来。海伦哪里相信这炮弹不可能越生产越少工人应该是越生产越熟练工艺,每天生产出来的弹丸应该越来越多呀第一天有二十枚,第二天就中三十枚,第三天是五十枚,这第四天,怎么说,也应该有六十枚吧怎么可能只有十枚但管炮弹的人,有我事先放下的话,不理会她,而且,生产出来的炮弹,也都藏了起来,海伦找又找不到,问又没人理,气得找我理论。

这时候,我手里正握着盖妮从前方传回来的战报。

不是一个好消息。她们的第一步目标没有完成。在付出了一千多人伤亡的代价之后,仍然没有占领兰格尔城的制高点,只好放弃了这个目标。

所有人,都回到了船上,等待时机。

但兰格尔城加强了防卫,而且,城防的投石车的射程,和盖妮的舰队的射程相当,投石车投送的也是烈性炸药包,因此,损失了一条补给船和一条运兵船,士兵也损失了三百多人,还有二百多人受了伤,这些人将在近日送回白沙岛。现在她们的舰队离开海岸寻找战机,目标是把近海的一些大小舰船清理掉。

海伦看了战报,一时愣住,“这怎么办”

“等”我说:“另外,你去安排一下,在附近找两个岛,一个岛安排伤员住,另外一个岛,就算是我们海伦国的公墓吧。”

海伦看了看我,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是的,遇到开心的事情,大家喜笑颜开但总会有这样的事情,要你不得不面对,比如说,要准备个海岛作为死难者的公墓,比如说要准备一个海岛作为医院

海伦刚要走出门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对她说:“算了,让玛利亚负责医院之类的事情,你还是抓紧训练一下炮兵吧。你现在去和客炮弹的那个丫头说,是我让你来拿了,因为有紧急情况,计划有变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训练。顺便告诉她,明天开始,所有制造出来的炮弹,装箱存贮。”

海伦点了点头,似乎想和我说点什么,但眼睛眨了眨,又什么也没有说,转头出去了。

第二天,果然伤兵送回来。另外还有一船已经发臭的尸体。

玛利亚先是指挥人把伤兵弄到一个叫黄石鱼的海岛上。安顿下来,人立刻乘船到另外一个无名海岛上去处理那些尸体

海伦去看了一圈,结果立刻跳上船,飞快地回来了。她的脸上有许多不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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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争我告诉好。不义,但谁也不能把它赶走。

“我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对不对了。”海伦脸看着大海。

“问题是你觉得这世界需要改变吗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平等也就罢了,可你看一看,这个世界上的人缺衣少食,却被统治者糊弄,认为天生就该这样。认为这就是天堂,这怎么能被我们容忍”我解释说。

“要用一些人的血、残疾甚至是生命,用换吗”海伦问:“非得如此”

“是的耶稣曾经被绑在十字架上,你,海伦,还有玛利亚也曾经这样承受过我想你一定知道了。那样没有用用自己受苦的方式改变不了世界。只有让那些作威作福的人受苦,她们才知道平等的可贵只有让她们付出血、残疾甚至生命的代价,才能让她们明白文明是不可抗拒的,她们愚昧的统治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说。

海伦呆呆地看着大海,不再说话。我问她,她还能再带着炮兵训练吗要是不能,她可以休息一些日子。

海伦咬了咬牙,说:“我能”转脸,跨出一步,然后,坚定地走了。

又过了五天,另外一条战报送了回来。盖妮说她们的伤亡挺重的。现在,能战斗的人,只有二千多人了,舰艇也损失过半。她请示,用一种忘我工作的谦恭语气,问是继续在加丹坚持战斗,还是立刻撤退回白沙岛。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她是希望能立刻撤回白沙岛休整。

我回了一封信给她。信很简洁,只是告诉她:不再到处游击,她指挥的所有舰船都去兰格尔的外海。过几天,我将亲自带援军去支援她。

海伦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带着海伦和我们新改装的炮舰,出征加丹。

六月二日上午,到达了兰格尔外海,和盖妮会合。

果然,经过这二十多天日子的战斗,盖妮变得又黑又瘦,而且,手下的士兵士气也不好,大概是打了许多出力不讨好的仗的原因,损失很大,让士兵人人自危。另外,听说我要强攻兰格尔,她们也非常担忧自己的命运,因为兰格尔的守军兵强马壮,而且,援军也早已抵达兰格尔城,并且在城四周安营扎寨,估计这些援军加上守军,没有十万,也总有七八万人。而我们,只有四千人,就是那些敌人放我们面前,任我们砍,都几乎不再可能获胜,所以,她们士气低落。

我把望远镜对着兰格尔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对盖妮说,船只后退十里。

士兵们很高兴地接受了我这个命令。

但到了半夜,我再下了另外一个命令:所有水手进自己的岗位,准备战斗。

然后,盖妮的船在前,做掩护,我带来的七条炮舰在后,靠向兰格尔城。

盖妮的船刚刚将兰格尔城纳入自己船上的投石车的射程,便有一块巨石从天而隆,落在盖妮指挥舰的船侧,激起的浪花把盖妮的船摇来晃去,半天平静不下来看来,兰格尔城,已经制造出了射程更远的投石车了我命令所有舰艇后退一里,退到敌人的射程之外。接下来,命令我带来的炮舰准备。按二颗烧烤弹一颗高爆弹的比例,从靠近大海的城市一侧,炮火覆盖过去。

不一会儿,各条船上发来信号,说准备完毕。

海伦指挥旗一挥,桅杆的那个传令兵手里的灯摇了摇,接着,便传来无数声地动山摇的巨响。同时,五十六颗弹丸,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冲着兰格尔城呼啸而去。

在我的炮舰上,一片忙碌,炮手们利索地准备着下一轮射击。

过了一会儿,兰格尔城火光冲天,再过片刻,才听到隆隆的爆炸声。

各只炮舰,自由射击,只留下第一门炮三发炮弹,其他炮弹,都投进兰格尔城我命令道。

命令被执行,我们从白沙岛带来的弹药,开始发挥它们的威力,将整个兰格尔城烧成一片火海。

围在兰格尔城的那些救援军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首都,在自己的面前,烧成了一片火海,却毫无办法。她们这样看着,不知道是哪一支队伍见势不妙,传令开拔,立刻,这引起了恐慌,所有的救援队伍,都慌忙拔营,向后撤退。她们意识到,这是一种她们没有见识过的炸弹,这炸弹既然能越过她们头顶,达到兰格尔城,那么自然也能轻松在自己的头顶开花所以,现在,自己是走得越远越安全了

天亮的时候,兰格尔城,已经是一座孤城了。城里的大火还没有灭,也没有太多的呻吟,这座城市,像上一次我们焚烧过的科尔特城一样,已经是一座死城了,它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都随着我们燃烧弹引燃的无法扑灭的大火,化成了历史里的一小堆微尘

“我们是登陆,还是回程”盖妮问。

我摇了摇头,说:“舰队后退五里,在海上休整,等接收了白沙岛的补给后,再登陆作战。”

PS:艳遇写到这里,要作一些转折。我觉得这样似乎才显得完整一点。不过,在写法上,我并不熟悉,所以,就沉闷了。除非是太监不写了,不然,这种沉闷便是我这样业余写手的能力绕不过去的东西。实在抱歉

第六十六节 暴风城

等到第三天后,补给再一次送到船上,不等我发号施令,战士们都兴高采烈地开始准备登陆作战了。她们,似乎看到富饶的城市的大门已经洞开,无数的金银财宝,在等着她们采集

我点了点头,虽然天有点阴沉,但我还是同意登陆,不想扫大家的兴。

队伍的情绪高涨,在绕过已经被焚毁的加丹都城兰格尔时,大家都发出叹息,但又都不是为了那些仍然在发出熏臭味的尸体,而是叹息城里的那些财富,也随着大火,化为灰烬了。

一路上没有遇到抵抗。加丹帝国的军队,似乎兵败如山倒了,跑得不见踪影,我们的斥候,每天的回报,都是前方无危险。

六月十日,我们已经沿着西海岸向南推进了一百里了,沿途四个小镇,被那些兴奋的海盗们洗劫一空。盖妮也喜滋滋地参与这样的抢掠,我也只好装作没有看见如果不放纵她们的抢劫,那我们的补给压根就不能满足作战的需要而且,我们来的不是很突然,所以,大部份人家,都望风而逃了那些抢劫而来的东西,什么都有,但在我的眼睛里那都是垃圾比如一些烧制得很粗糙的瓷器碗盘,都让士兵们当成美宝一般小心地背在身后我安慰自己:要是我得到了这个国家,一定会的、毫无疑问的,千百倍的把这些海盗抢来的,再还给这些可怜人所以,我只是一再关照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杀人

海伦冷眼旁观这些不听她的劝告抢了点小钱就沾沾自喜的海盗,也会冷眼看我,似乎在问我:这就是你伟大的征服

谁在乎我反正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了。我关心的是,加丹帝国的主力在哪里她们是撤退到了南加丹还是埋伏在某处等我们跳进她们挖好的陷井里去但斥候骑兵,一直找不到那支数十万人的队伍。而深入大陆的腹地,远离我们的舰船的支援,那是我万万不敢冒险的事情。每到一地,我总是让士兵在海岸上先修一个简易的港口,以方便紧急时撤退到舰船上这似乎太小心了,但我觉得非常有必要。

就这样,又过了五天,六月十五日,我们的远征军,沿海岸,又向南推进的一百里,已经接近了北加丹岛的南海岸了。情报说,从这里,要是顺风顺水的话,半天时间,就能到南加丹岛了,听一个镇子上的村民说,加丹帝国的队伍,已经都逃到南加丹岛去了

这样的情报,让所有人都蠢蠢欲动。我的士兵不再满足于沿着海岸小打小闹了,她们希望能深入这个海岛,攻占更大的城市比如,在我们东方离我们驻地只有四十里路的暴风城。

我琢磨了半天,决定还是试探一下,而且,这十天来,我们补给船,不停地给我们送来新制造出的炸药,快要把我们的货船装满了另外,老是这样只在海岸线上发展,也确实与我们原来的目标背道而驰尽管如此,我仍然安排斥候对暴风城进行了大密度的侦察,希望这样,能把敌人吓走。或者,让她们暴露出她们的实力出来。但斥候不断带回来的消息依然是去暴风城的路,一马平川,路上压根没有敌人活动的迹象据她们说,要是快马,只一个时辰,便能从我们海岸边的驻地,跑到暴风城另外,她们带回的消息说,暴风城的富翁们,似乎知道我们要攻打暴风城,所以,这两天,不停地有人席卷自家的金银细软,从暴风城逃走这个消息,让海盗们不安起来,她们害怕自己赶到暴风城的时候,得到的又只是一座一贫如洗的空城

六月十八日,是个吉利的日子,我们出兵,三千五百人,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抵抗,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弹,便占领了守军望风而逃后留下的空城暴风城。

海盗们进城后,都开始狂欢起来。

外面的风很大,果然有点暴风的味道。我站在城墙上,风吹得人简直要站不住脚,我绕着城墙走,想看一下,这个城市是不是适合作我们在加丹的整个作战行动中的一个堡垒。但我只走了不到整个城墙十分之一的路,天便纷纷扬扬地下起雨来。

我问随行的“投诚”人士:这城市降雨多吗

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非常得体地回答我说非常多,而且解释说暴风城,其实以前叫暴风雨城,但后来,为了省事,便简单地叫暴风城了。

我听着没有太在意,只是吩咐盖妮安排手下接手暴风城的防卫,自己回城督府休息了。快睡觉时,不时听到天空里响起一声声响雷,暴风雨一阵紧似一阵。

我再醒来时,听到暴风雨声之中,夹杂着震天的喊杀声。我,不喜欢排场,所以一般晚上没有军务的话,身边是没有几个人的,正常是海伦她们几个陪我,但这晚,海伦她们带着一千人,守在海岸线边的临时港口,保证我们能随时得到支援或者平安撤退。盖妮在外面安排守城,也没有回来,整个城督府,没有几个人,和外面的喧闹比,安静得可怕

我起床,穿好衣服,拿了把刀,下了楼,这才发现,八个卫兵,正紧张地握着武器,站在城督府的大门后,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问。

其中一个女人说:“大概是外面的这城市里的人造反了,听说,外面也有许多敌人在攻城”

我皱了皱眉头,这么大的暴风雨,攻城,应该对攻守双方不利的。

“开门,我们出去,看一看盖妮在哪里,和她会合,把队伍集中起来”我命令道。

惴惴不安的海盗士兵见我语气平静,便马上也打起精神来,打开门,跟在我身后,向大街上走。

刚走了不出一条街,便被人发现。二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围了上来。

我只做了个手势,告诉自己的士兵跟着我,自己便一头扎进人群里,刀子轻闪,转眼之间,把这群准备以多胜少的家伙们都打发掉。

身后的卫兵们眼睛看得都发直,于是,更忠心耿耿的跟在我身后。再不敢远离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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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五六条街,杀了一百多人,终于到了一处城墙下。

从一群暴动的居民的重重包围里,救下另外一队九个人的海盗士兵,从她们的嘴里,得到了盖妮的下落:她在西城门那里,带着一队一百多人的战士,正在苦苦支撑着。而她们这九个人,正是,四处传令,让大家杀往西城门的五六组传令兵中的一组。

知道盖妮下落,便也不犹豫,因为城里到处都是人,我便带人上了城墙,顺着城墙,直向西跑。

一路上,不知道踩了多少战士的尸体。城墙下,仍然有无数的人。正顺着云梯,顶风冒雨,攻进城事实完全没有必要,从传令兵的嘴里得到的情报显示,我们已经败了,东、南、北三面城门,都已经被攻破了若不是暴风雨让人几乎对面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她们这些攻城的人,早就沿着大路,直接冲进城了

遇上敌人,便麻利地清理掉,但绝不恋战,只求杀出一条路来,带着这劫后余生的海盗士兵过去和盖妮会合,一路上,不停地杀人,也不停地收拢自己的士兵,等到我们冲到西城门的时候,已经是一支有二百人的队伍了。

得到消息,从城里各个方向逃到西城门的士兵,也有一百五十人,盖妮的手下,经过苦战,只剩下五十多人加起来,人数不到四百人。而我们白天进城的时候,有三千五百人不仅如此,城门外,是把整个城市团团围住的无以计数的加丹帝国的士兵。

盖妮面带愧色,说:“大概加丹帝国的主力,今晚都在冒雨攻城。我问了几个俘虏,都说有十一万人我们的炸药包,在这暴风雨天气里,没有办法用城墙太长了,我们守卫的士兵只有七百人,其他人要休息。为了不让防卫太空虚,我找了些城里的居民,一起来守城,结果她们在敌人攻城的时候,发起了暴动,和外面的敌人里应外合,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看了看西城门处重重雨幕后的加丹帝国的士兵,用手指着西方说:“我们难,她们也难她们并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现在,大家丢掉重装备,轻装上阵,我带着大家,冲出重围。到了海边,我们上了船之后,她们人再多,也奈何不了我们了。我们要活着我们要比其他所有人都要活得更好”

我大声说,只是不知道在这暴风雨里,她们都有没有听清楚,但她们都能从我的手势里知道,我们将要突围出去。

她们都按我说的,只带了一只藤牌和一把刀什么的,其他东西都扔得光光的,包括她们辛苦抢来的东西,再赔上自己带来的所有的一切

我带头,开了城门,迎着正在攻城的那些加丹帝国的士兵,杀了过去。

暴风雨的黑夜里,消息不灵,所以,在后面督战的加丹帝国的将领,只知道催促士兵往上冲,一时还没有清楚我们冲了出来。所以,一直等我带着三百多人,杀到她们面前,才仓促应战。本来,加丹帝国的士兵队列,便不是用来阻挡我们突围的,她们只是松散地聚合在一起,然后,被将官们驱赶着,冒雨,摸黑,攻城。加丹帝国这一仗打得确实很聪明,她们只求把尽可能多的士兵,投送到城门里,然后,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给我们重重一击她们确实也是做到了这一点。不过在防备我们逃跑上,她们没有考虑得理周全一点。

被求生的本能刺激起来的海盗士兵,在我的带领下,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一头怪兽的肉体里。

而我,就是那利刃的刀尖,将那皮肉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利刃势如破竹,突出重围,将南加丹帝国的士兵甩在了身后。

突出重围之后,仍然不敢停留,只是稍作休整,然后,又立刻一路小跑,撤向海岸。

人数少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在逃命的时候,动静不会太大,特别是在这样的暴风雨之夜。因为每次我们都在被敌人发现前,便发现了她们,然后,安全地绕过了四重敌人的包围圈,这才在天快要亮的时候,和留守在海岸临时码头的那部分战士中的斥候骑兵接上了头。

我让那斥候快回去,一,通知船只靠岸,准备接人回船;二,让留守的战士,立刻出来接应我们。

斥候飞马远走。

天亮时,我们离海岸的营地还有三里多地时,追兵出现在我们的身后,但这时候,我们留守的一千多人,已经排出整齐的队伍,掩护着我们那三百多人继续向码头狂跑。

我先一步回到营地,从那辆宝贝战车上取下那身盔甲和那杆大枪,然后,让海伦立刻开战车下到大海里去

等我回头,再站在掩护队伍中的时候,从暴风城撤下来的三百多人,正恍恍惚惚慌慌忙忙沿着简易码头冲上船。

那边的追兵,都是加丹帝国的精锐骑兵,她们稍作休整,特别是看到我们的战士上船要逃走,便开始发动了第一次冲击。

“你们快走”我命令我和站在一起的一千多人。

她们一听,如获大赦,立刻转头拥向码头。但码头太小,特别是伸入大海的栈桥更窄,只容两三人并行,本来已经挤满了那正准备撤退的三百多人,这下子更挤了,性急的人,纷纷跳进水中,向船游了过去

加丹帝国一队五千多人的骑兵,从两里外,排着整齐的队伍,漫卷过来,这么短的距离,骑兵冲击,只是转眼的功夫

第六十七节 周折

我终于明白什么是训练有素的骑兵了两里地,要是直接冲过来,那就刷地一下就冲进大海里了,所以,那骑兵,马一催,立刻自动分成两队,一队向左一队向右,在大地上划了一个孤形,然后,一队人从北向南,一队人马从南向北,贴着海岸线,掩杀过来。

我提着枪,准备冲杀上去时,迎接我的却是漫天的箭雨。

我移动的速度虽然快,但是,这箭雨,却是席卷天地一般,我根本没有地方躲,而且,我又不能不保护像自己眼睛之类脆弱的地方,更不能离自己身后无遮无挡的战士,所以,我的脚抬了无数次,都不得不收回来,先保护自己。

这些骑兵,就在离我面前六七十米远的地方来来往往,尽情地泼泻着箭雨,一波又一波。

除了我这个明显的目标之外,我身后的那些战士,也被箭雨盖了,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受到威胁的战舰,也不得不慢慢地后退,这又把那些在水里身上中箭的人,抛在了死亡里。

等到这两队骑兵将她们带的箭射完,拔出她们的刀,怪叫着向我冲了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盔甲连接处的缝隙里,插满了箭枝。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旋即,提高了自己的警觉。因为,我感觉到了,这支骑兵队伍里,有高手存在,她们,正混在普通骑兵的队伍里,准备向我发起进攻。

手里的长枪一轮,顿时,将几匹高速冲过来的战马的战士扫了下马来。接着,让过那嘶叫的战马,我冲进了疾速冲过来的马群中。

顺手的话,就挑了马背上的战士,不顺手,便砸断马腿。

鲜血,像雨点一样,在我周围十几米直径的一个圈子里,四处纷飞。

等我长枪一顿时,另外一支骑兵,在远处犹豫着,没有决定是不是要冲过来。在我的脚下,几十具死马的尸体和更多的战士的尸体,堆积着。受伤的马发出的嘶喊声和战士缺胳膊少腿而发出的绝望的呻吟声,响成一片。

我的盔甲,湿淋淋、粘乎乎的涂上了一层鲜血,正顺着甲衣向下滴。

“不要冲过来,不要再冲过来”我心里祈祷着,一方面,为了我身后的那些被箭射得像刺猬一样正挣扎着爬向舰船的兄弟姐妹,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这些在我脚下,伤在我长枪下的这些敌人和马匹。

但事与愿违,只是稍稍犹豫了几秒,远处的敌人的指挥官手里的令旗一挥,一队五百人的重骑兵,再一次缓缓加速,然后,左右一分,再一次以弧形的战线,向仍然站立在战场中央的我冲了过来。

这一次,她们没有射箭,也许,她们觉得我这样子穿盔带甲的,箭伤不了我,所以,这次出的就骁骑,手里都拿着一枝刺枪,借助马匹的高速,向我冲了过来。

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手中的长枪一晃,恨不能立刻脱了身上的盔甲,和她们大战一场。

等那些骏马冲到我面前时,我每每在刻不容缓的里,一枪接着一枪,将那些冲杀过来的战士,一一挑下战马,或者,连人带马,刺杀在阵前。这样,只不到十分钟时间,已经有二百多人,密密麻麻地倒在我的大枪所经过的一条不大的椭圆范围之内了。

血,已经浸湿了我的鞋子,但敌人却越聚越多,而且,她们似乎只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一般,前仆后继,勇敢而又鲁莽地向我冲杀过来。在我的视野里,不再看到蓝天,碧海,绿树,黑土地,而只是有着数不清的敌人的骑兵,骑着骏马,向我冲杀过来。

我一次又一次,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地把枪尖送出去,等着敌人的骑兵把她们火热的躯体送到冰冷的枪尖上,然后,香消云殒,偶尔,她们胯下的骏马也不能幸免。

这一仗,从天亮,一直杀到正午。

一次一次,我向左边或者向右边挪移一些距离,免得血污淹没我的皮靴。

对面的指挥官,似乎下了决心,要将我格杀在这海岸线上。

有几次,我差一点就冲了过去,将那个指挥官刺杀了,但是,总是从边上,冲出几个高手,一起格挡,化解了我的攻势。让我不得不退回到阵地中去。虽然仍是全身而退,但那样的感觉却像是被人按在地上,饱打了一顿那样的难受

她在考验我的耐力,而我,在考验她的耐心局面,有些僵持的味道。

连续的挥舞手里的大枪,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骑兵的冲杀,总是有时间的间隔的,所以,我忙里偷闲,总能得到休息,所以,一直精力旺盛。而那个指挥官的援军源源不绝,也是越聚越多,但在这海岸线上,却施展不开来。

一波又一波的将士,冲到我身边,然后,被我格杀掉,这样一来,他们也明白,想杀我不容易,而这些将士冲杀,也宛若送死

终于,在正午,日稍西斜的时候,那个指挥官挥手止住了攻势。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调转马头,在部下的簇拥下,慢慢地向后退去。

敌人的其他部队,负责警戒,弓箭手,小心地准备着,防止我冲过去。

我的汗水,这时候,才慢慢地流了下来。恨不能现在再冲杀过去,把那个指挥官杀了,但我觉得自己忽然累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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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敌人退后,再退后,一直到快要看不到人影的时候,我终于支持不住。大枪虽然仍插在地上,威风凛凛,但我人,却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血泊之中。我的身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的尸体,谈不上漂亮,但也不丑。她早已经死了,但眼睛,却仍然圆睁着。她的胸口,胸甲上,有一个洞,那个洞,正是我大枪曾经洞穿的她,没有错,但却死了在她家人的嘴里,她肯定是抵抗海盗入侵的英雄

伸出手,慢慢地在她的眼睛上抚了一下,替她合上眼睛,我忽然想吐,然后,就真的吐了出来,然后干咳,干呕。全身剧烈地颤抖,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冷,从来没有过的冷,仿佛,这战场上的那些不屈的阴魂都附在了我身上,或者,都环绕着我,向我追魂索命。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上的船,还是被架着回了船的。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白沙岛了。而且,我在发烧,头痛得厉害。

外面的情况也不妙这次我们出征,几乎把所有的白沙岛的生力军都带了出去,但回来时,只有三百人,其中一百人,还受了重伤。

我们都清楚,这时候,我们岛上的工匠有三千多人,若不把她们武装起来,一旦有敌人来报复性的进攻,白沙岛就要面临灭亡的命运了。盖妮在战斗里,受了重伤,已经暂时不能再指挥队伍了。海伦问我应该怎么办她的意思是,把这些熟练的工匠拉过去做士兵有些可惜了。不仅她这样想,我也这样想,特别是爱丽斯,更舍不得她辛苦教出来的这些徒弟们。

但不武装这些工匠,白沙岛又怎么能守得住我们再向哪里去找援军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当初盖妮她们找我麻烦的时候,我有战车,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可以走。但现在,有这些产业和已经发誓效忠自己的工匠,事情再也没有当初那样的简单了

她们都看着我。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真气人,这仗打得憋气什么鸟世界,让女人成为战士就算我们能杀光加丹帝国的所有人,又有什么用我们要的又不是一座荒岛”

她们听着,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什么。

“我低估了她们抵抗的决心了”我接着说:“我低估了她们的勇气和守旧的力量了”

爱丽斯给我一杯水,我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说:“算了这仗真的没法打了。要是男人做战士,死得多少,也不用心痛,女人照样生孩子,再生出一代人来。但现在,女人是战士的主力,一旦损失了就没法补充了真气人我非推翻这个制度不可。”

爱丽斯笑着说:“最好是和平”

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那两个公主,说:“你们俩,妮可,雅克琳,便宜你们了,我打算把我的这些工匠大部分送给你们,怎么样”

两个公主一愣。

我接着说:“你们,谁想回国的,就带我们一半的家当,回到你们的国家去,另外,再从你们帝国,带一两万人的队伍过来,协防白沙岛,以后白沙岛虽然仍然叫海伦帝国,但是也算是你们帝国领导下的一个诸侯国了。你们姐妹,谁留下,谁就是这个诸侯国的女王,怎么样”

所有女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那两个公主,有点不敢相信。

我接着说:“后一个提议比较关键。你俩跟着我们也有一年了,也知道,我们的工业日新月异,更要不经常地从我们这里学习并更新你们的工业技术,那你们的技术很快就落后了你们谁回去,在帝国开一个小工厂出来,做给你们的皇帝母亲看一下,她应该会有兴趣的。”

既然我这样决定了,她们也就不反对。最后,还是雅克琳这个做姐姐的回国了,带走了我们一半的船,工匠甚至是一些做好的炸药包。

过了一个月,果然,舰队又送回来一支两万人的军队和册封妮可为白沙王的文书,既然是女王,这两万人的军队也归她节制了。

我的病一直是时好时坏。

我很长时间不生病了,但一生病,便如此的沉重,简直让我有痛不欲生的感觉。特别是吃什么都觉得特别的难吃既然生病了,就说明我不再是神了。我,这时候,承受着女人们体贴入微的照顾,慢慢地体会着需要别人照顾时的那种幸福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生活,自己才真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一个人。每天,都想看一看孩子,都想老婆们摸摸自己的脸,亲一亲自己的手

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时间,枉费工夫另外一个消息,一个坏消息:肯维妮战败了,她的队伍,终于被扼杀在整个北方大陆的皇室联手进攻之下。特别让我难过的是,这中间,在雅克琳带回国的技术生产的炸药包发挥的力量但也有一个好消息:肯维妮带着她手下三千多人,抢了些船,正在向绿岛而来,说是要来投奔我。

爱丽斯特别是海伦,对此不以为然,既然肯维妮这样忠心,那她当初兵力大盛的时候,为什么不来找我去主持局面

我并不这样想。所谓的忠心都只是某种意义和某种程序上的,没有绝对的东西。所以,肯维妮来了,我还是很开心。至少,她是来投奔我的,她带过来的队伍,战士都是老兵,而且,名义上也算归我的管辖,和现在在白沙岛上归我的小女人妮可直接领导的爱丁帝国的战士并不是一码事。

既然我决心要合作,所以,与爱丁帝国的恩怨是非,我们一直不提。但是,小女人妮可,自从爱丁帝国的两万劲旅来到白沙岛,她的自信心已经日盛一日,渐渐的有了女王的派头这我也就忍了,但是,她慢慢地开始抗拒我的一些命令,甚至,不时地改一条白沙岛好不容易推行的法令她要把白沙岛完全的爱丁帝国化,这却让我难以忍受但不能忍,也要忍。我每天忍气吞声,有时候简直恨不能一巴掌刮死这个小女人但是,我现在,也只能默默地带着其他几个女人和孩子,避到了绿岛上去住了,离妮可远一点,不想和她在冲突。毕竟,她名义上还算是我的小女人

过了些天,肯维妮和兰花,果然带了一支三千多人队伍过来,这样一来,她们的队伍再加上盖妮组织的一千多人的海盗军,加起来有五千人,也算是兵精将强。我们再也不用看爱丁帝国的白沙女王妮可的脸色了。

便这可把妮可吓坏了。

前一些日子,她见过我的软弱,见过我打败仗,见过我生病,她认为我也不过如此,也不过是个平凡人,并非不可战胜的神。但现在,我忽然手下有了一支五千人的队伍,她胆怯了。她知道,要是真的有冲突,我这五千人的队伍,很有可能,把她手下的两万人打个七零八落她以往忙得不可开交的白沙王政务,一下子消失了。她每天终于有空,常跑来绿岛来,向我献媚,问我这样,请示那样,或者商量一些事情。

海伦她们很鄙视妮可的为人。但妮可这样做,我也能认同。靠实力说话嘛或者,所有的政客都差不多。就像我,不甘心寄人篱下,妮可也一样,在这方面,我们的文化是完全共通的。

既然是合作,那么,她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我们都想要什么,这当然要想清楚

我也不再关心白沙岛其他事情,但把工业完全接手过来。每隔几天,都有新式的武器被生产出来。然后,不停地改进。渐渐的,这些新式武器就武装到我们的队伍里。机关枪,迫击炮,榴弹炮,手雷这些我以前一直不想去生产的东西,都装备了我的五千人的队伍海伦也终于有机会把她以前学会的现代的军事知识传授给这些士兵了。

绿岛上训练热火朝天,把妮可的脸都看绿了

妮可有几次,想让我给她的帝**队也装备一些,我只是笑而不答,王顾左右而言他了。妮可心虚,也便更殷勤起来,不仅不再有以前的骄横,甚至,比开始的时候更谦恭了。我暗暗地想,这丫头,也算是一世奸雄了要是条件允许,她绝对是当世的豪杰之流

过了些日子,岛上的矿石耗尽,我再和妮可要矿石的时候,她装作为难的样子,说了一大堆困难,而且,理由非常的充分

我便告诉她,要是把我们的工业放在这大海中,不方便取得补给的话,那我打算,把这些工厂,搬到大陆上去。

妮可紧张地偏又装作无所谓一般地问我想去哪里

加丹帝国我说道:从哪里跌倒,我还会从哪里爬起来

第六十八节 加丹风云

我们第三次兵发加丹帝国,这一次,终于有了一些大部队正规军作战的样子了,因为爱丁帝国的两万守备部队悉数被我软硬兼施,带上了征途。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北加丹岛。

在征战中,我们的嫡系部队,负责攻坚,而妮可统领的爱丁帝国的将士,则负责侦察、后勤保障以及压住阵角等等事务。

先进的武器,现代化的训练,让我们的嫡系部队发挥出极大的威力,在妮可和她的将士们眼睛里坚不可摧的堡垒,经不住我们半个小时的炮火整齐漂亮的阵形,被榴弹瞬间撕碎蜂拥而至的敌人,落寞的倒在机关枪的弹雨中

科技的力量,是跨越时空后,发挥出了它恐怖的力量我也终于明白,光是靠科技,那是万万不能的。真正恐怖的力量,那是科技力量与本土的力量相配合后所发挥出来的力量。如果光凭我们的嫡系部队,是远远不够的,但要是和妮可的爱丁帝国训练有素的帝国将士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帝**队相互补充,与敌人的人数差异不是大得离奇,环境不是恶劣得无法想象那么,我们便是无敌的

一个城市被攻克后,也名义上由妮可的爱丁帝国负责宣布主权。而且,事实上也由妮可指挥的爱丁帝国的政务人员,接管这些城市。

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我们便扫平了整个北加丹岛。加丹帝国的大部分军队,都逃到了南加丹岛,留下来的军队和官员,都投降了。

我也设想过,要是仅仅只有我,这个有恶魔之声誉的人,来征服这个岛,也许我能杀光他们和她们。但,不会这样顺利,因为,一个他们和她们能理解的爱丁帝国,一个她们能接受的同样的社会体制,能极大地加速她们投降的进度。

征服了北加丹岛之后,加丹帝国提出议和。先是要赔款,朝贡,以换取爱丁帝国退兵。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都看得出来,以我们现在的形势,征服南加丹岛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我们压根不同意,而且,在和她们谈判的时候,马不停蹄,又接连攻克南加丹岛上的五座城市。

最早坐不住的人,并不是加丹帝国的皇帝,而是爱丁帝国的皇帝特使,她一直跟着我们出征的队伍,给妮可出谋划策。她非常坚决地说:若是这样无名无分地出兵,灭掉一个千年来一直与各国友好的帝国,那爱丁帝国哪里还有一点颜面如果我要攻打南加丹,那爱丁的士兵,将统统退回爱丁帝国,连白沙都不要了

我不得不同意暂时放弃攻占南加丹岛,但城市还是要打的,因为这样有利于谈判,而且,攻克的城市,加丹帝国要是想讨回去,也是要付赎金的

然后,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在我们再次接连攻下三个南加丹的城市后,加丹帝国终于答应,永远地割让北加丹岛,南加丹岛已经被我们攻占的城市,她们付赎金赎回但这笔赎金非常的巨大,每座城市,都价值加丹帝国南加丹全境一年的锐金,这两年,加丹岛不停地应付我们的进攻,已经财政空虚,所以,钱她们拿不出来。我同意暂时欠着,但在赎金交付前,我们暂也行使着那八座城市的主权。加丹帝国只求我们停息干戈,条件也只好答应了。

接下来,便是和妮可和爱丁帝国的特使之间的谈判这更让我不爽,但,也没有办法。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一,我们放弃白沙岛,同时,北加丹帝国也成为爱丁帝国的一个郡,但郡守,是海伦,由她负责节制官员;二,北加丹岛的税收,一半上交给爱丁帝国;三,北加丹岛的防务由妮可负责;未尽事宜由爱丁帝国特使与海伦直接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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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协议签署之后,我立刻不顾妮可的反对,让海伦宣布免除北加丹岛十年的税收为了安抚爱丁帝国,我同意将加丹帝国每年支付给我们的城市赎金,全部交给爱丁帝国。

接着,我又让海伦宣布,各个城市和乡村,由选举,产生一个政府

另外,像来北加丹岛的,报销路费并分配耕地等等吸引外来人口的政策也数不胜数。

总之,各方面的建设,也算是如火如荼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竖起了不少烟囱,环境有点污染了。

这些事情,其实,我并不太过问,相反,海伦和玛利亚以及戴爱娜的热情却分外的高。因为有戴安娜这样的**狂热分子和玛利亚这样的宗教狂热分子参与,我并不担心,海伦把北加丹岛完成演变成一个罪恶的资本主义国家。事实上,她们做的事情,我也很满意,比如说,她们把首府,定在西海岸面向太平洋的一个港口城市:罗兰港。然后,又很快把这个港口,变成一个堡垒因为北加丹岛的优惠的政策,以及试探性的来北加丹观望者纷纷把好消息传递出去。所以,不到半年时间,北加丹岛已经成了一个相当繁华的岛屿了。而成鲜明对比的是南加丹岛,由于战败,支付城市赎金等原因,不得不加重税收,这样一来,从北加丹逃亡到南加丹的居民,纷纷回到北加丹,甚至部分南加丹岛的居民,也忍不住要跑到北加丹岛来讨生活了。事实,胜于雄辩。尽管周围的岛与大陆上的统治者们一再丑化我们的北加丹,但是,来到北加丹生活的人,开始享受自由的环境和高科技所带来的新鲜事物了。再经由他们的嘴,劝说众多的亲朋好友投奔北加丹。一年之后,北加丹人口,增长了十一倍。达到了一千二百万人了。而且,在海伦她们的努力下,北加丹也基本实现了一个初步的民主福利社会的目标

我每天在做的,是件可笑的事情:学习每一天,我有十六七个小时,都坐在战车的电脑前,翻开一本电子科技书,然后,快速地翻页,把里面的东西,囫囵吞枣,统统记住。我总是担心,忽然有一天,电脑坏了,或者,战车的供电系统完蛋了,我们依赖的科技就丢失了。

但我半小时看一本六百页的书的速度,仍然不足以在短时间内把电子图书馆里的书看完。我简单地测算了一下,抛开像暂时无法实现的高能物理学方面的书不谈,只是把一些初步的基础性的物理化学原理类的东西看光,就至少要花一年时间。如果要是想把电子图书馆里介绍工业生产的基础知识类的书看光,那么,至少要花我五十年的时间要想把图书馆里的书统看一遍,那么,大概要花六百年时间那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我下决心,不再看了反正我现在看过的东西,我去讲课,也一辈子讲不完了所以,需要用什么理论,我再去学习也不为迟另外,不能我这样一个人埋头读书了我要多带些人来读,然后,让这些人成为老师,再去向整个世界传授我们的信息。

我想建设一个学院,名字也想好了,就叫魔法学院。但是,我也知道,在安定之前,这样做,并不现实,至少,南加丹,就是一头怒视着我们受伤的狮子

怒视吧我也从来没有打算和它和平共处。它受了我们的攻击,委屈地退在一边养伤,一旦,它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它要做的第一个决定,必然是向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是更早地激怒它,让它带着伤,忍不住再跳起来,和我们决一死战,然后,在战斗中,彻底解决这个威胁。

到了第二年秋天快要收获的时候,加丹帝国遇上了一次蝗荒。其实我们也受了不小的损失,但有农药的帮助,很快控制了局面。但南加丹岛就不一样了,一个季节,几乎是颗粒无收,再加上加丹帝国没有什么存粮,所以,大批的居民饿得受不了,开始涌向我们在南加丹岛上占领的八座城市。按我要求,那八个城市,开始不停地接收来投奔我们的加丹帝国的子民,然后,迅速地用舰船,转送到北加丹岛安顿下来。这些居民到了北加丹岛之后,迅速地被我们的社会制度和民众的富裕感动了,然后,也大多不再回南加丹岛了。

这样,一个月时间,南加丹岛一半的饥民,都跑到了北加丹。

再接下来,加丹帝国的女皇坐不住了这样下去她岂不是成了光杆司令了所以,加丹帝国一面和我们交涉,一面开始用军队,封锁我们的城市。

我的意思很明确:这些饥民,既然加丹帝国无力安置,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她们饿死而且,这些人,暂时来北加丹,哪一天,南加丹的饥荒缓解,她们愿意回去,我们决不强留。

但加丹帝国的探子早已把情况汇报了回去:从目前的局面看,估计来了十个人,有九个半不会再加南加丹了,除非,我们的旗帜飘扬在南加丹的每一个角落。所以,加丹帝国一方面加紧了对我们暂时占领的八座城市的封锁,另外,派出使团,向周围的帝国求援。大概是得到了某种保证,或者,是加丹帝国急于转移国内的矛盾,她们开始在南加丹的那八座城市外开始挑衅。经常,她们在我们的城门口,追杀来逃难的灾民

我和妮可沟通:是不是,给加丹帝国点颜色看看

妮可不同意,说爱丁帝国不会同意。

我问她,难道,她只想做一辈子唯唯诺白沙王

妮可半天不说话,最后,她仍然小声说,她要再和爱丁女皇请示。

请示个屁我一拍桌子:不要忘记,你们爱丁帝国还欠我一屁股帐没有还你妮可要是不听我的话,马上告诉女皇,要么你给我滚回维多利亚城去,不要在这附近混了,要么,爱丁帝国就还该给我的欠帐

妮可的脸涨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又生气地把她臭骂了一顿,将她这三年来闷在心里的气,一一给撒了出来,唾沫星纷飞,溅在她的脸上,她也不敢擦,只是越听我骂,越是脸红。最后,一张小脸,真涨得如紫猪肝一般,汗水,从她的额头不住滚落,终于,泪水也流了下来。

我指着她的鼻子,一口气骂了几十分钟,以一掌碎一张桌子告终。

妮可,骂了半天,哽咽着说,我全听你的还不成

真是不骂不行果然,第二天,她便和海伦商量着出兵的事情,再也不提要向爱丁女皇汇报请示的事情了。

十天后,我们增兵十万,队伍驻扎在南加丹岛一个叫翠羽城的城市外。

马上,加丹帝国的军队与我们对峙起来。

局势立刻紧张起来。

我一时弄不清这加丹帝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明明它们不是对手,为什么偏偏又也来叫板谁在给她们撑腰

虽然十万人足够打败南加丹岛上的敌人,但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又紧急动员了三万人的预备队,结集后,驻扎在北加丹岛海岸边,随时可以乘船渡海,支持南加丹岛上的大军。

过了几天,一条飞剪船,从爱丁帝国过来,带来了爱丁帝国女皇的圣旨:停火,接受大陆神圣皇家代表团的调停。

我问妮可,这个什么神圣皇家代表团是什么玩意

妮可解释了半天,我终于明白,原来,这玩意和联合国差不多,一个常设机构,不过,只有在战争发生时,才会用来协调各个皇室的立场。

我一笑置之。哼,女皇,她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

我让妮可回避一下,然后,让人把那个趾高气扬的钦差大臣绑了起来,在她的抗议声里,一顿狂风骤雨式的皮鞭,直打得她在地上满地翻滚着躲闪,哭爹喊娘的哀求我别再打了。

我也不理她只是打,直打到她奄奄一息,这才罢手。

我问她:是不是假传圣旨

那个早已没有半点傲气的钦差大臣本来眼睛里有些诧异,但一对上我恶狠狠的眼光,她眼睛里刚刚冒出来的一点点勇气,立刻偃旗息鼓

是的是的,都是我该死。她见风使舵,立刻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能勉强保全性命了。

这么说,这圣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

是的,女皇哪里会下这样的荒唐的旨意。那个软差大臣赶紧说。

哦,是这样呀哼我说,那把白沙王请出来吧。

白沙王妮可见到扔在地上血淋淋的皮鞭和皮开肉绽的钦差大臣,躯体微微一抖,庆幸自己只不过前几天挨了一顿臭骂而已。

再过几天,又传来消息说,南加丹岛的南岸发现有南方大陆的舰队。舰船有三十几条,目标不明。

我们开始慎重起来。看来,那个神圣皇家代表团,并不只会动嘴皮子,只怕,她们是早就看我们不顺眼,把我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过,说来惭愧,我们的舰队自从组建之后,重要的任务,并不是准备战斗,有经验的船员都被我指派去远洋探险去了。所以,在北加丹,虽然说舰队有五十多条船,但大多是运输舰,能参加战争的主力战舰,不到十条。要是在海上和敌人遭遇,那可真不是好玩的。而且,要命的是,若要这些舰队有爱丁帝国的支持的话那她们在装备上,几乎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差距。

这如何是好

第六十九节 平淡

从开始时的震惊里清醒过来之后,我只能假假地笑一笑。这样的局面,应该说是我一直应该面对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世界的公敌,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以前,是肯维妮吸引了这个世界的目光,而现在,既然肯维妮被打败投到我的门下,理所当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既然爱丁帝国没有打仗的准备,我也不准备再给她们面子,打发了那个钦差大臣之后,我理直气壮地将军队的前线指挥权,移交给了肯维妮,而部队的后勤保障,则由兰花负责,我还特别地成立了一个参谋部,这个总参谋,当然就是海伦了。其他女人,渐渐失去了对战争的兴趣,所以,以后的一场场战争,主要也是她这三人各司其职。

我和海伦仔细讨论了一下即将到来的战争,海伦觉得,就算我们在海上的战斗失利,我们也能依靠强大的陆军自保而且,等到我们的海军相继回来,与我们的力量集合后,应该至少能与对方斗处旗鼓相当

这事情有点悬我想,但表面上极力赞同海伦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默认,海伦在沾点现代战争边上的事情上,她是个理论方面的专家,而我,只能算是突击战的老手。不过,我也不觉得她的战术有什么先进性,不过既然她的知识,都是人类的战争经验的结晶,我也就由她去折腾了。

结果,这样一折腾,果然,三个月后,在南加丹帝国觉得自己和友军准备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她们首先向我们发起了进攻。

前线的肯维妮,按照参谋部的战争方案,不理会一路上骚扰的小股敌人,也不多停下一秒钟时间去扫清在两翼的敌人,如同自投罗网一般,一头扎进了敌人的腹地,在好天气的支持下,只花了三天半时间,便把二万人的队伍,压在了南加丹帝国的临时都城苏德尔城下。

稍稍整理了一下,队伍连夜攻城。在炮火的支持下,加丹帝国劳民伤财建设出来的都城,顷刻之间,倒塌出十几个缺口。然后,仍然是在炮火的支援下,大军一夜之间,肃清了守军。等到加丹帝国的“友军”的斥侯出现在附近时,她们看到的是城墙上鲜艳的红蓝旗帜。另外,便是城墙的箭垛上摆放的加丹皇族的人头几十颗。

这样,对峙了近十几天时间,这些“友军”们终于下不了决心攻城。而她们的给养,又供应不上,便来与我们谈判,希望能和平地撤出南加丹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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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联合国”军,肯维妮的答复是:和平很容易,但是,要和平地走,那么,最好是留下兵器和装备。

正在“联合国”军左右为难的时候,我们的海军,果然像海伦设想的那样,打了个漂亮仗,击沉了四条敌军的主力舰,其他舰艇,统统被俘虏。这样一来,这些联合**,统统没有退路了。就在她们准备放手一搏的时候,海伦又紧急从北加丹抽调了五万人,从北面包围过来

不是说那些“联合国”军不勇也或者不聪慧,甚至,有几个将军颇有身经百战的大智大勇之名但是,她们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对手,在一个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打了一场不合适的战争。不过,既然对方像是芳心暗许的少女一般,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彻底投降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难为她们不仅仅是礼遇两万多名来自南方和北方大陆十三个国家的联合**,不分职务大小,一律拉到北加丹岛,然后,让她们大吃一惊的是,我们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将她们发配到某个山洞里挖石头,而是每人都发了二十两银子,告诉她们可以在北加丹岛任意购物。一周后,愿意留下的,可以留下来不走。想回家的,我们的船,会一直把她们送到她们家边上的码头。

一周过后,二万人,只有五十人留下来估计这中间还有有意留下来做间谍的,其他人,带着从北加丹岛购买的大包小包的工业和手工业制品,兴高采烈地登上了回家的客船。那情形,可比打了胜仗要热烈得多是呀,就算她们打个胜仗,一个普通的士兵,也不可能得到二十两银子而她们在北加丹岛买的这些东西,回到她们家乡去卖,至少能卖二百两银子所以,她们也都算是“一夜”暴富了

这样的战争,越发显得无厘头了。开始的担忧,好像是毫无必要。而且,打起来,也显得闹哄哄的,甚至,用玛利亚的话说不道德但是不是,让我们的士兵,也以刀枪与对手拼个你死我活,就道德了呢或者比较道德呢这个,玛利亚答不出来,她的意思,当然还是和平最好。我问玛利亚:我们想要和平,上帝是不是就赐我们和平这她也答不出来

肯维妮有点心痛那二十多万两银子。我说:你就等着瞧吧海伦也笑着不说话,最开心的莫过于兰花了兰花做生意的时间比较长,而且,现在又是负责我们后勤的人,自然知道,这些尝到甜头士兵们,肯定会有人,带着我们想要的货物,再次返回加丹岛,然后,再带着我们生产富余的商品,运销到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所以,这二十多万两银子,就是一笔微小的广告费而已另外,这样的礼遇,让参加这场不明不白的战争的国家,也说不出我们的错来

打发了这些“联合**”,南加丹岛又要紧锣密鼓地进行建设

诸如此类的事情,基本上就占据了我的生活里的大部份时间谋划算计,指挥实施,指导监督事情办完了,还要装模作样地总结一下你要说这事情不大,不重要,那肯定是不对的。但要说这事情大,巨大无比那,在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世界不是还运转得挺好所以,我越来越觉得,这些鸟事情,真要把人磨死了

是的,绝对不是风光。而是磨人而且,从最初征服世界的狂想里清醒过来,我越来越对这些事情提不起兴趣了。不过,我也明白,若是我不去把握这个发展的方向,那么,就会有其他人想要去把握这个世界的发展方向。那么,到时候,我要再想去把这个世界拖到自己想要的轨道上来,那更麻烦也许,我已经掉到这样的迷局之中欲罢不能了如果离开加丹岛,那么,那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大陆上的皇家所派遣的杀手,定然会蜂拥而至就算我能逃过一次次追杀,但我怎么敢保证我的女人和孩子有这样的运气

儿子已经三岁了,很聪明,也很健康,一套太极拳打得有模有样。经常,我和艾丽斯一起拉着孩子的手,在海边的沙滩上散步。而这个时候,我们也会遇上海伦或者戴安娜落寞的目光。也许,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孩子。在以前,四十七女巫说她给我们留下了一下孩子,但那个孩子,毕竟只在传说中。而现在这个亚历山大,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我知道他成长中的每一个细节。而他,也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在我不在的时间,他会盼望着我而且,我知道,他是我生命延续的一部份,他也将继续经历着我经历过或者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对孩子的疼爱,现在是把我和艾丽斯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纽带,在这一点上,我们没有半点的分歧。

另外,自然而然的,对自己孩子的爱,也会推及他人的孩子所以,我开始对杀戳的那种莫名的渴望,也渐渐的烟消云散了。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成了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也慢慢地开始追求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不然,便希望能像进攻南加丹岛苏德尔城一样,来一个窝心拳,擒贼擒王以最小的伤亡,尽早结束战斗。这中间,难免要有些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但是,血毕竟只是血,不是一锅汤,可以长时间的沸腾。而且,死人的事情,沾着别人的鲜血描写起来兴高采烈,似乎不那么地道。

说得崇高一点,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信仰而战斗,但事实上,也许大家都是在讨生活,只是为了一点点微小的没有怨恨,没有激动,没有只是踏踏实实地一步一步地身前走。

我时常想,把这一个世界上的人,拉到一个急流里来,自己的出发点,基本上是好的,但实际的效果如何人们的接受程度怎么样对生活的满足感又在什么程度上这些我都是担心的。

在我孩子四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打定主意: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我将不再像头牛一样,硬拉着地球向一个方向转,相反,我要做的,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所有人,然后,由她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所以,在被遣送回去的“联合国”军中的一部分人,带着她们国家特有的特产,返回加丹岛之后,她们得到了一条消息并且将这个消息传递回了她们的国家:在北加丹岛,有一个魔法学校学生将能学会点石成金的法术等等这个魔法将面向所有人招生,但过目不忘的优秀人才,将是免费的

PS:沉闷的一节但速度会加快。我打算一周,会至少更新两节。生活里烦恼的事情基本上做得差不多了。现在,我隐约能安静下来,慢慢地回复到状态中来。有太多的事情要考虑。到未来去,毕竟不像回到过去,知道历史,只要顺应发展潮流就行了,就像一个成年人缩小,回到幼稚园去,自然今天考数学得了一百分,明天语文又得了一百分诸如此类的让人兴奋的激动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世界需要是什么样子又能发展成什么样子或许,我设想的和你设想的,有些差别。

第七十节 恶魔岛

果不其然,一句“点石成金”的广告词,吸引了无数的学员。

尽管现在加丹岛,在南北两块大陆上都有“恶魔岛”的恶名,但是,谁又真的会和钱过不去呢况且,经济是决定帝国命运的一件大事情,所有的国君都是当家知道柴米油盐贵,也都希望自己的国家真的能有人才会点石成金

不过,陆续涌至北加丹岛的学员,发现她们迫不及待地报名了以后,立刻被送到了一个叫大学岛的海岛上。而且,这小小岛与北加丹之间的峡湾,正是加丹海军的活动区,军港也正在大学岛的对面。也就是说,没有我们的船接送,任何人也别想靠近这个岛当然,任何人也不能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离开大学岛。

我站在一块勉强算是平地的操场上,发表开学讲话。七百多个学员,都坐在草地上。

我面前有一个桌子,桌子上罩着一块红绸布。

我点了点头,戴安娜在桌子的一边,轻轻拉开红色的丝绸,一大堆黄金白银和铜钱,呈现在七百多人的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那些学员因为身陷孤岛的沮丧一扫而空。

我拿起一块砖头大小的金块,举过头顶:“这是什么”我带着笑问。

“金子金子”下面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学员忍不住跳了起来,想冲到桌子前过过手瘾或者希望我一发善心随手给她们一块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马上,她们被带队的士兵打了几巴掌,重新心有不甘的坐在草地上。

“猜一猜,这块金子从哪里来”我大声说。

“手指金手指点出来的”下面的气氛更狂热了,她们都相信,我有这样的魔力。能把一块石头,随手点成一块黄金而且,这桌子上堆的这么多的黄金,她们所有人,除非她是某个帝国国库的保管员,不然,她永远都不会见到这么多的金子。顿时,她们都被折服了。她们都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尽快地学会这样的魔法。

我又笑了笑,不置可否。却将金子放下,拿起一块银子。

正面的欢呼声小了许多。很明显,大家都希望学会点石成金的魔法,而对于点石成银这样的魔法,不太感兴趣能学个值钱的,为什么要学不值钱的呢

我放下银块。再拿起一个铜锭,这时候,正面先是寂静,然后,有嘘声。

再放下铜锭,我最后拿起一块石头。

顿时,四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把石头举起来。神秘地看了看众人。她们和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我,期待着我化腐朽为神奇的一刻来临。

我说:“这块石头不仅仅可以是一块石头它,也能变成一块宝石,铜,一块银子,更能变成一块金子而且,重量不会改变”

下面的人群轰然雷动。

我举起手来,示意所有的人安静,接着说:“石头,转化成金子,乃至所有的、没有生命的万物,都是可行的只要我们有魔法的力量”

下面的人全神贯注地听着。

“有生命的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而无生命的万物,我你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借助魔法的力量,实现石头到金子的转变这不仅仅是最终的点金术它更是这世界上最终的魔法说得具体一点,就是先将这块石头,依靠魔法的力量,将它转化成肉眼无法看到无法分清的细微的粒子,然后,再按照金子的方式,重新构建它的结构当然,这需要你们现在无法想象的巨大的魔法力量但只要我们循序渐进地学习,探索,最终,我们,这里的第一个人,都将学会”我说到这里时,身边的艾丽斯、海伦、戴安娜和玛利亚都终于点了点头,终于觉得我说的话,还算是靠谱的。

接下来,我告诉学员,我们的魔法大学分四个层次。第一阶段:预备学员。进行军事化训练,学习语言。很遗憾的是,英语成为我们宣传中的魔语而玛利亚她们,成了魔语天然的老师军事训练,反倒不用她们操心,已经可以由我们的军队里抽调出来的下层军官来充当了。二年时间。

第二阶段,小学。二年时间。

第三阶段,中学。三年时间。

第四阶段,大学。二年时间。

所以,完成学业要九年时间。够长简直让人看不到希望。

不过,这个世界上给别人做学徒,十年八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我承诺:第一,预备学员阶段是不用花钱学习的,甚至,家境贫寒的学员,还可以申请助学金吃饭也能免费第二,通过小学的考试之后,到中学学习阶段,学费也不需要,不仅如此,将有一半的人,能拿到工资简直是替我们在学习第三,通过大学考试的所有学员,都将至少能取得一个城市的城主这样有职有权的职位,而且,依靠自己学到的东西,很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成为百万富翁

总之,这个魔法大学,终于开始授课了,而且,学员热血。沸腾。

至于她们的第一节课,当然是与点金无关。除了语言和队列训练,她们最先学到的是建筑学因为魔法禁地恶魔岛的校舍并不多,除了教室了教官的房间,就是几间大的礼堂。学员暂时住在礼堂里。而学员如果想改善自己的住宿条件的话,那么,只有自己动手了恶魔岛的码头上有运输船,每天靠岸,会运来烧制好的砖头瓦块。如果哪个学员想自己建个单独的宿舍,可以去搬砖对瓦片,还有她们没有见过的水泥,在指定位置,自己盖一间房子。

开始时,大多数人并不感兴趣这样的事情一天的训练本来就够辛苦的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搬砖头但还是有人天生勤快,而且,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自己的居所,所以,便自己动手了。

开始时是很小的一间狗窝一样的小房子竖在礼堂不远处。然后,这狗窝越来越大,规模渐渐的有了,住进去的人,开始享受起来。这样一来,其他人坐不住了不仅仅是住宿条件舒适的问题她们还发觉,如果自己不及早动手的话,那么,划分的宿舍区内的好地段,将很快被别人申请走了另外,大学里还有一个声音在传说:再过三个月,所有人都将被从礼堂里赶出去除了考试成绩排在前二十名的学员可以自动每人获得一间单人宿舍外,其他人,如果没有自己的房子,那只有住在露天地了这样一来,每天课余时间,从码头到大学的路上,都是搬砖头瓦片的人。大部分人都不得不面对自己不大可能考全校前二十名的现实。

有钱的懒人开始想办法了。首先,她们想要买一间别人盖好的房子,但这种希望落空了。因为大学宣布:每位学员的房子只能盖在自己申请的土地上而且,盖好的房子,在学业结束前,是不能转让的,甚至,不能借给别人住。为了绕过这条不合理的规定,便有学员雇佣其他学员替自己搬砖头盖房子。大学对这个倒是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定,也就随她去了。但是,学员毕竟有限。而且,所有人都需要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不久,但出现了更聪明的有钱人,让自己家的奴仆特别是会盖房子的奴仆,冒充学员,混进了恶魔岛。以学习的名义,替她的主家盖起了结实漂亮特别给她的主人添脸面的房子。大学管理当局仍然没有制止这样的行为。于是,所有的有钱人,纷纷效仿。一时之间,恶魔岛的学员规模增长了七倍,一下子由原来的七百多人,变成了五千人。

魔法大学,笑纳的这些“假冒学员”,大学自然拥有了四千多个熟练的手工艺人。或许在私下里,那些有钱人,仍然能取得对这些她们召唤来的奴仆有支配权,但是,魔法大学的第一条校规就是在魔法面前,人人平等所以,在替那些有钱人盖好了她们的居所后,这些劳工,成了我们魔法大学的第二批正式的学员,并且,与那些有钱人们分隔开来,被送到恶魔岛另外一侧的新校区里。

新房子盖好以后,那些有钱人,发现自己只是拥有了一套大房子而已而且,这房子在建设的时候,一味攀比,所以,真是有钱人,她的宿舍就建得越气派在那些她们召唤来的仆人没有被隔离开来之前,这些气派的宿舍由仆人打扫收拾,有钱人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但一旦这些阔气的居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别说打扫收拾她做不完,就是夜里一个人,睡在这样一间孤零零的房间里,也是件够可怕的事情了有钱的学员开始暗暗地走到一起来,然后试探着和大学的管理层讨论允许她们的仆人到大学里来照顾她们的生活起居的可能性。

我先是表示可以考虑。这一考虑就是一个多月时间,然后,很勉强地告诉她们,可以召唤她们的仆人来,但是,这些由她们召唤来的仆人,只要一踏上恶魔岛,便立刻自动成为恶魔岛的一名校工,她们这些有钱人不再对那些仆人有支配权不过,既然这些仆上是她们召唤来的,校方也会适当考虑让这些仆人替她们服务一段时间,具体地说:如果她们召唤来三个仆人,比如说是三名厨师,那么,只能有一个厨师,在自愿的情况下,由校方指派,来专门替她们的原主人做饭,另外二个人,都将成为替魔法大学食堂提供公共服务的厨师。如果某学员只召唤来的三个仆人,这三个有一个厨师,一个花匠,一个医生,那么,这三个人中将有一个人,随机被指派给某人,其他两个人,将服务于学校部分有钱人,同意了这个条款并且立刻实施。于是,魔法大学,在很短的时间里,又增加了三千多名有着各种各样手艺的校工。

一时之间,恶魔岛成了有钱人炫耀自己财富的竞技场:有钱人可以享受许多穷人不能享受的服务在她们自己愿意支付高额服务费的情况下,这样的炫耀导致了一个结果:似乎,各个不同国家的人,在暗地里较劲,比一比哪个国家更富足。

魔法大学的管理层很是着急我的这些政策,因为她们觉得这样,对出身贫寒的学员不公平,也违反了人人平等的原则但是,她们只是“管理层”,并不是决策层。而且,说到底,财政的权力握在我的手时在,大学城的后勤保障,也由我的心腹兰花大总管来提供,所以,一旦在某问题有争议,最后的结果,一般还是我说了算。比如说教育的方针:她们责问我为什么不专心地投入到教学中去,要让学员做这些无聊的事情我反问她们:我们第一年的主要目标是语言学习和军事训练,难道这两项目标现在实现得不好她们哑口无言。事实上,因为大批不同国家的人口涌入,而大家要交流的话,除了我们教她们的统一恶魔语英语外,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交流方式因为每天都要使用英语,所以,每一个在恶魔岛上的人,英语都学得很不错。而军事化训练是件机械的事情,在法西斯式的训练中,出成果并不难

不过,艾丽斯在我怀里搂着我的时候,还是问我:“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真的要让自己成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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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说:“我不想假仁假义,也不愿夸夸其谈。玛利亚宣扬,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她还指责我,妄想用不义的方式来达到义。也许,别人不能理解,但我想,艾丽斯,你应该能理解我我不是上帝,甚至,自己也默认自己是个恶魔的身份,为什么要有光就有了光我们真的能做到这样其实,我们是一个时代里来的人,所受的教育,听起来差别甚大,但事实上大同小异我们的目标,应该几乎是一样的。而要实现这目标,并不能靠空想看一看加丹岛和其他世界的差别,看一看魔法大学的建设,难道,我不正在和你们一起,在靠近我们的目标以一种最有利于我们发展的方式”

艾丽斯点了点头的同时,撇了撇,说:“目标听说,海伦还选了不少漂亮的女学员,做她自己的服务生。哼,你说在靠近我们的目标,怎么戴安娜说海伦选的那些女孩,是为你选的,而且,听说海伦还做了一张很大的床,是这样吗”

第七十一节 民主之床

一点都不错海伦有一张非常大的床。床很大,或者床上的绫罗绸缎,都只能算是普通

不平常的是,这张床的靠背,是一整块黄金铸造出来的,上面镶嵌着红宝石和绿松石等等总之,海伦很奢侈的了也正如同艾丽斯说的那样,海伦也选了不少漂亮的学员当然,这是以我们的眼光来说的这些女孩,在当下的世界上,都算是丑的,或者不起眼,或许从她们出生,便饱受歧视。现在,突然,在她们眼睛里视若神明的人,说她们很漂亮,然后,再把她们放到这样一张珠光宝气,价值连城的大床上,她们除了紧张得直喘粗气之外是的,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愿意。她们已经完全失去自己了这才是一个女人正常的反应

也许,她们都有一颗渴望财富的心,但是,在和我们一起的时候,她们又慢慢地发现,我们竟然视钱财如粪土另外,什么民主,自由之类的信仰,说出来,又多让她们向往这是自然了所有的年轻人,都希望能与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达官贵人平起平坐,不过,已经有了地位的人,却希望自己永远高高在上所以,虽然我们的民主自由的观念在这个世界的大环境下不被接受,但是,在恶魔岛,却是大受欢迎这些丫头,也许一直以天下兴衰为己任。现在,从我们的只言片语里,看到了光明

这些在海伦床上和我们一起翻滚过的丫头们,听到什么新鲜的东西,立刻,以一种绝对崇拜的态度,认真听着,记着,然后,回去之后,立刻开始炫耀自己又学到什么惊世骇俗的理论往往,她们也因为宣传这样的理论,又被那些不能在海伦床上翻滚的女孩们崇拜着。

这听起来有些荒唐无稽,但又确确实实,我们最深入人心的民主理论,就是这样在床上被传说,然后,慢慢向外渗透出去。因为带着极其强烈的神秘色彩和高氵朝时极乐的记忆。所以,听到这类信息的人,会格外用心而且深信不疑另外,以这样的方式传播民主自由的理念,也不会引起不愉快各个大陆的君主帝王们,也不会因此而阻止她们帝国的国民进入恶魔岛学习她们甚至很难分辨那些民主观念是不是一种床上煽情的心法她们也自然很难指责我什么了。

不过,虽然这些民主自由的理论能凝聚人心,但是,它毕竟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让人发财或者给予其他的实惠。如果说这样虚幻的自由平等,能给人片刻的安慰的话,但这样的安慰,立刻会被另外一些人享受着的生活所击碎

平等什么呀

为什么她们有一堆仆人服务,而我,却要什么事都自己做,甚至,要不得不替别人做工,这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如果人生来平等,为什么别人爱自己的别墅里趾高气扬,而我,却要住在低矮的狭小的小房子里忍气吞声

为什么有的人锦衣玉食,而我,却食不果腹、衣衫褴褛

对于这类思想,我只是稍稍引导了一下,把它变成了一种对当下的封建帝王统治的不满。至于恶魔岛,嗯,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我们更民主是的,你们甚至能当面指责我,在别的地方,你们敢去指责自己的帝王将相吗而我,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直接批评我我对她们说。

但谁敢我真的像一个她们想象不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魔法师魔王不时,我会Show点让她们极其震撼的东西,比如,让她们中少数表现得非常好的,和我们一起,在我们那辆牛B战车外,站上一小时五十分钟,看一场指环王的电影她们彻底的被征服了这些东西,她们怎么能想象出来她们再神奇的脑袋想破,也想象不出来一个小小的屏幕竟然有千般变化,而且发出万般声音

不过,这仍然不能当饭吃

我一直承认,经济基础是能决定上层建筑的,所以,在恶魔岛的建设里,一直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个文明一起抓。

而物质的文明,因为我们进步的科技,那自然也是没有话说

因为拥有电子图书馆,所以,我们的工业的发展,几乎不会走弯路所有的科学实验,其实,都只是像在大学的实验室里,将前人的经验,再现一下所以,恶魔岛的魔法大学,以魔法的名义,将条件成熟的科学实验都进行得差不多了。而且,大学的校园的建设,在那些富贵学员的攀比之心推动下,也取得了超乎我想象力的成就每一个富贵出生的学员,都希望将自己种族的最华美的建筑物在恶魔岛上再现一下,所以,她们不仅从家乡带来最熟练的优秀工人,以最快的速度,抢一块地下来,如火如荼地建设着,这样,几乎每天都有一个新的校舍竣工,然后,被冠之以某个有钱的学员的名字这样一来,恶魔岛的魔法大学的地图上,各个族的人名,叫起来非常的拗口也很难有人能记得住。海伦曾经提议我,要重新将这些楼房规划一下我否定了海伦的提议。虽然那些新的校舍,我们出了一半的建设资金,但是,除了一个虚名是贵族拥有之外,使用权其实是大学的,何乐而不为再说了,每建设一群校舍,都会吸引一批各族的熟练工人来恶魔岛,这更是一笔无价之宝几乎每一个来一恶魔岛的人,都不再愿意离开恶魔岛了

对于这些没有野心的匠人来说,什么民主之类的,永远都没有我们开出来真金白银的工资来得实际她们一来恶魔岛,立刻被每个月领到的工资惊呆了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现在一个月领到的工钱,竟然要比在她的家乡苦苦工作一年所拿到的工钱还要多而且,工作环境也宽松,也没有人打骂她们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里更好的赚钱的地方吗所以,她们开始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想在这里工作两三年时间,赚些自己要三五十年才能赚到的钱。然后,带着这些钱衣锦还乡但是,她们在这里生产了一段时间之后,她们慢慢地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溶入到恶魔岛的生活中去了,她们开始怀疑,自己回到自己的家乡,是不是还能适应那里的生活了当她们思念自己家人的时候,她们通常的选择,就是顺理成章地不是回家看看,而是写信,让自己的家人,都搬到恶魔岛来居住,让她们的亲属也能享受到恶魔岛的自由与富裕的生活。

这样一来,恶魔岛的人数,不停地以几何级数增长。

开始时,是划分学区与生活区,接下来,便不得不把生活区,从恶魔岛搬到岛对面的大陆上去,开辟了一个新的城市,叫魔法之城。因为魔法城的居民,是以魔法大学的学员、工匠以及她们亲属为主,所以,这座城市,是我们势力范围之内最“现代化”的城市了与魔法岛不同,因为是在海岸上,所以,整座城市在开始建设的时候,便使用了经过推敲过的城市蓝图。所以,这个城市的建设规模初现后,立刻成了整个世界最先进的城市要说它像什么,我想,除了一时没有生产出电子产品没有使用电能没有特别高大的楼房之外,所有的设施,都与现代化的城市没有什么两样

我也愿意让玛利亚试一试她的宗教理念,所以,魔法城的城主,便让她来担任了。甚至,城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直接交到了她的手里去按她的意愿处理。

海伦有些眼红玛利亚的职位,在她看来,这样的城市,若不是由我来统领,那至少也应该让战功赫赫的她来统领至少,也应该让艾丽斯来做城主呀怎么会是玛利亚

我解释给她听虽然,我们现在在物质上,有了超一流的进步,而且,凭借着物质文明初步征服了这些“见利义”的人,但是,这些居民一直身受的传统观念,仍然会长久地占据着她们的心田就算我们想顺应她们的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居民,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信仰,我们去顺应谁所以,除了玛利亚,谁有办法来驯服她们的心

玛利亚非常投入地把自己几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魔法城的建设上。魔法城的中心是一座教堂本来,我打算在那里建设一座议会大楼的,不过,既然玛利亚觉得建设一座教堂更合适,那我也无话可说。而且,她做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我们不能接受的。她传教,她布道,她向这个世界上的人讲上帝讲原罪讲救赎在她的努力下,魔法城有三分之一的人群,放弃了原来的信仰,投身到了她的门下。

我建议过玛利亚:是不是要把上帝,换成一个女人这样,这个世界上的人会更接受她的基督教但玛利亚坚决否定了我的提议。她认为,那是严重的亵渎而我,认为,她是一个不懂变通的原教旨主义者不过,除了严重的失败,没有什么能把她从现在的道路上拉到我们设想的蓝图里来。但在目前我们的科技与文化快速发展的时期,这些矛盾,暂时绝对不会出现。于是,我也就懒得理会玛利亚的宗教事务了。

戴安娜仍然忙于她的生物实验,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带了六十多个她喜欢的学生,和她一起搞这样的实验。在我们所有的技术领域中,戴安娜的生物科技,是最前沿的科技,也是最接近我们熟悉的科学概念的科技。不仅,她泡制出来最先进实用的酵母,生产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受欢迎的美酒,她也用培养出来的酵母,生产出来这个世界上最鲜美的酱油和食醋,还有味精这些,都与我们来的世界上的出产,毫无二致。如果非要挑剔,那就是这些制品所受的化工污染更少一些,所以,味道更纯正无邪。

说起化工,这个领域的事情也取得了非常顺利的进展魔法岛上的学员,也在艾丽斯的指导下,在南加丹岛上,找到了石油,而且,简单的提炼出了一些柴油出来。所以,我们下一步的目标,是石油化工。比如,加工出汽油,比如说生产出化纤产品,比如说生产出橡胶制品

这个世界上的人看我,惊若神明。但我自己却很清楚,这些生产,这些发展,其实,并非我的创意我,只是在简单地执行当年方舟部队所设想的世界末日之后的一些恢复程序。而且,我做的,也并不是一帆风顺。这其中有许多磕磕绊绊,究其原因。许多方面,成也因为我,同样败也是因为我。我的性格,更多的像是一个懒散的游侠,而不是一个勤奋优秀的管理者,特别是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经常是四处碰壁。我时常会想,如果当初,我,还有艾丽斯、海伦、戴安娜、玛利亚这五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不是我做这个小的团队的头目,而是只去做一个护卫,而让海伦或者戴安娜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成为我们这个团队的领导,那么,她们会做得比我更好我是在斗争里求生存,苦苦过索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仅有斗争,是远远不够的。

就算我愿意去拼,愿意为了自己的梦想去流血,可是,这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当我看着儿子慢慢长大的时候,我就强烈地担心:难道,我也要把他带到血腥的争斗里去不成

我既想尽快地统一这个世界,但又强烈地担心,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势力,会像以前一样,联合起来,来扑灭我们洒下的火种我对这样的情形,早有准备,不过,一旦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难免要让我们的事业遭受重大损失。

我由于有些偶遇,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是个超人,但孩子,还有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在争斗里都平安无事。因此,我把自己的基地,先放在岛上,然后,再一个一个堡垒的方式,和这个世界其他的势力去争夺。

这样的设想,理念上讲是正确的,而且,也算是一种比较稳妥的办法。

但是,越是接近我预想的目标,越是接近我原来朝思暮想的成功,我就越是觉得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做什么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是跨越几亿年时空的原因

与其说我在创造历史,倒不如说我在进入一个无聊的电子游戏,比如说帝国时代或者文明,我所有的努力,如果撇开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爱的责任心不谈,那么,自己费尽心思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听起来辉煌成就,实际,我不过是“方舟计划”偶然的执行者。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按图索骥而且,这样的一个发展的进程,越是按照科学与民主的方式来进行,那么,我个人的力量就会越被牵制越是我们的目标接近,我的用处就越来越小

并不是全无意义,但显然,这一切并不是我想要的

每天,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急速长大,看着自己的女人脸上慢慢地爬上细碎的皱纹,一种难言的恐慌,便难以遏止地在自己的心底里慢慢地漫延。

我明白,如果,我仍然沉醉在这恶魔岛的丫头们白花花热烫烫的肉体和她们好听的赞诵之声里,沉醉在这部份克隆恢复了的破碎文明之中,生活在这习惯的恶魔岛,那么,我的生命的意义,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的岁月,都只是延口残喘而已,所以,我禁不住要和艾丽斯说:我想到大陆上走一走,特别想去看一看方舟基地的情况怎么样了另外,我们的舰队发现的新世界,我也打算自己随船去看一看。

艾丽斯没有反对,她看着我,盯着我看,过很久,她才问:你打算一个人去吗如果不是,那么,你打算带谁和你一起去

第七十二节 重回大陆

因为要去的地方是沙漠,所以,我最想带的人,是爱丽斯,她是我老婆,而且是电子学家,去方舟基地,当然是找些有用的东西回来,没有她当然不行。于公于私,都得带着她。带了老婆,儿子当然也要顺便带上。

第二个人海伦,毕竟,她是个山地战的专家,特别是对沙漠有研究。而我们这次去,遇上什么人,言语不合,难免要大战一场

第三个人,戴安娜,她专长除了农学生物学之外,她的气象学知识,那也是我们杀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备的

第四个人,肯维妮,她征战过那片地方,地形熟悉之外,还能凭借她曾经的声名,很容易的取得各种补给。

另外,现在我们都懒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吧仆人也要带

护卫更是少不了

这些人多了,难免要带。所以第五个重要人物,自然是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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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算了算,这样一次出行,几乎在恶魔岛的重要人物,我都希望带她们走,再加上其他后勤战斗人员,至少带三千人战斗船就要带十余条,后面还要跟着十条补给船。战车,那自然是带着比较好了这样算一算,我这哪里是一次冒险与散心简直就是一次迁都

那到底带不带

正在犹豫的时候,有一封信,从水月帝国送到我的手里,打断了我的梦想。

水月王国从我带着自己的女人退出之后,我们在那边的经营,开始的时候,我还稍加过问,后来就如同放鸽子一般,鞭长莫及了起初是我授权珊德拉全权处理我们的经营。偶尔能听到传回来的一点点消息,大概的意思是我们的经营,在水月王的关照下,正在缓慢发展,接着,又断断续续传来经营不稳定,受大陆各国排斥的状况说明。最后,我们和各大陆国家事实的开战状态后,所有消息就断了我也就不再去想那边的事情工只当那些钱,是讨珊德拉欢心去了,由她折腾

突然,她带了一封信过来,说我们的经营仍然在继续。而且,还挺有成效的,主要是现在造船业发达了之后,星星海沿岸地区的贸易发展起来了。而我们由于起步较早,而且,有了不错的规模,再由规模效应的原因,给我们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一方面,珊德拉问我,是继续扩大再生产,还是把现在不断增加的利润送到恶魔岛另外一方面,她告诉我,水月王国现在的局势挺危险的,水月王有可能王位不保,特别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安雅公主,都景更不妙。具体什么原因。信上倒是并没有说。

珊德拉虽然没有细说水月王国出了什么事情,但只要是她花功夫远隔重洋地送一封信来,重点提到水月王和安雅,估计她们是危险了要不要去救一救她们

我想起当初水月王说我是安雅的贵人,而且以她们王侯的身份,对待我们这些外来人,也算是特别的优待了。至于后来的事情也不能完全责怪她们。安雅那孩子,着实乖巧,让人不忍心舍弃,但对于大局来说,现在去水月王国,却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一想起那星星海里莫名的怪物,一想到磐石堡地那间鬼屋里让人毛骨惊然的恐惧之感,我不由得从心底产生一种退避三舍的念头。

爱丽斯见我迟迟不回答她的问题,也不和她说起什么事情,便自顾自忙她的事情去了过了三天,我终于决定,自己一个人,只带肯维妮和新训练的一支装备最好的新军队伍,四百人,乘船回水月王国。快船只三天时间,便到了北方大陆的东岸的某个海口。再顺着那条大河,向大陆深处航行了一百多里路航程,便不得不在一个港口停下来。于是又换乘十余条小船,再向前航行了一天时间,便不得不登陆了。接下来,一切仍由肯维妮安排,换乘马丰,翻过数座高山,再一次换乘小船,沿水路向西,进入星星海东水域,再穿越星星海,直奔水月城。

一路出奇地顺利,从通知肯维妮准备到望见水月城,前后只花了十三天的时间。一路上无从阻挡,连只兔子也没有见到,甚至我们的船队航行在星星海上时,我也没有感应到那星星海的湖怪

我们这四百多人,到了城外,并没着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的码头外几十里远处,由肯维妮派一条小船,去和珊德拉联系,问一下情况让她的商船来接应一下。

当天晚上,珊德拉一脸兴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转脸就便是六年多的时间,珊德拉再一次见到了时,脸上明显多了许多沧桑与憔粹,不再象以前那样青春亮丽了。她在我审视的目光里,身子不住颤抖,不敢靠过来,似乎害怕什么,只等到我招了招手让她靠近,再把她抱在怀里时,她这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哭。我并没有让她久等,不由分说,三下两下撕开她的衣服,很快让她的哭泣转化为呻吟

摆平了她之后,我才缓缓问她现在的局势。

原来,水月王现在基本不再能控制水月王国的局势了,传言,她已经被禁在了王宫里,而且,安雅公主,现在,也被带走了,据说是带到她的外婆,也就是飞马帝国的都城去了,已经不在水月王国。现在水月王国控制在镇山王的手里,而她,却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她既然控制了水月王国,那么,当然,我们曾经控制的磐石堡,我们自己在水月城南面建设的那座新城,也成了“租金”和“利息”让镇山王顺手征收去了。现在,珊德拉和她的商队,来回都住在船上,或者是住客栈里。本来也想退一步再买块其他的地方作落脚点,但一想买了也是替镇山王买,所以就罢了了。好在镇山王也需要我们的生意替她流通物资和上交一笔丰厚了利润,所以,她才暂时没有向珊德拉下手。

“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喜几家愁”我长叹一口气。

“这些事情,这些人,说起来,如果和我没有关系的话,镇山王或者水月王,来统治这块地,有什么区别说到底,其实是飞马帝国的家事”我说。

珊德拉痴痴的看着我。

“要不,你这次带商队去加丹岛吧。在那里,你可以休养一下,这些年来你受苦了。”我说。

珊德拉轻轻摇了摇头,说:“这块土地,我放不下。”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镇山王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珊德拉说:“在磐石堡,有三万多人。在我们的新城里,驻扎着十万骑兵另外还有三万人是各种后勤兵种。”

我想了想说:“要对付水月王,不用这样夸张这是一个陷阱”

珊德拉身子一抖。

我看着她说:“我不怪你你一来,一哭,我就知道,你是被逼的”

珊德拉身子瑟瑟发抖,终于坐不住了,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

我也不扶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对她说:“好吧,我不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要你把她们打算怎么对付我,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珊德拉止住哭,终于说出来,她也是没有办法她已经算是结过婚了,而且,她家里的小男人,一下子就找了三个,一个比一个让她喜欢,特别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更让她不能割舍,但现在,她的三个小男人和她的女儿,都在镇山王的手里,随时可以要他们死得惨不堪言所以,珊德拉这次来,是按镇山王的要求,把我们引到新城外,去攻打新城,然后,再利用新城森严的城防设施,把我们拖住,这时间,整个大陆援军的舰队,便会从星星海围上来,先攻击我们的十条船,断了我们的退路,最后,要活活困死我们的军队。

在一旁倾听的肯维妮脸色都变了,她没有想到我们的这次一直顺水顺风的特别行动,竟然是一头扎进了整个大陆联军的陷阱里。

“也太抬举我们了,我们才四百多人”我笑了笑说。

“可是,你的舰队调动太快了”珊德拉说:“大概她们害怕你的大部队随时支援你们。她们说,你能千里之外即时传递信息而且,她们的目标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不在计算之内。”

我不置可否,却不得不考虑目前我们的处境了水月城里坐镇指挥的镇山王手里有十几万的精兵,这些人,就是热电厂成队,以密集队形放在那里让我们用枪扫,用炸弹炸只怕我们弹药用完,人家还会有十万人还杀气腾腾地活着。

怎么办

想了半天,我对肯维妮说:“这样吧其实,这水月城里的镇山王,这星星海里埋伏着的整个大陆上的精锐,她们所有的布置,要针对的人,只有我一个”

第七十三节 退让

“既然她们针对的是我一个人,而且,看目都这种状况,我们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所以,今晚,你和珊德拉一起先去水月城,去投降吧”我说。

“什么不决不死也不”肯维妮说。

“有命话着比什么都重要,无所谓的牺牲完全没有必要,就算我们这四百多人能杀她们四万人,又怎么样最后,我们也只是一样完蛋我命今你:带你的人,去投降”我坚决地说。

肯维妮扑通一声,跪在船甲板上,泪水直流,但仍然不住摇头。

“你看,珊德拉,现在有三个男人,有一个女儿,不是也活得挺好”我抬起肯维妮的下巴说:“这些年来,你跟着我一直打打杀杀的,也核有个家了你也应该去找几个男人了,嗯,是的,找个强壮有力的,再找个英俊潇洒的,再找个能花言巧语温柔体贴的,再找个弱不禁风的四个男人够么”

肯维妮仍然在摇头。一旁的珊德拉脸红得不象样

“哦,不够呀我看差不多了呀,要不,你家里再多招几个貌美如花的男仆,偶尔换换口味嘛”我笑道。

“不是我不投降,我死话要跟着你”肯维妮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得血淋淋的“没有用的”我说:“那只能一起死要是你们都投降了,那我们才都有一线有机。要是战斗,那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大陆的联军装备虽然没有我们好,但也差距不大的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样我们一样沾不上边,只要一战,我们必败无疑战则败,败则亡,我们苦”

肯维妮泪汪汪的看着我:“就是投降我也是一死那镇山王也不会放过我”

我想了想,也许肯维妮说的有道理,要是投降,那么,其他人都有一线有机,但我,肯维妮,这个大陆上的帝王们是万万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那你召集一下队伍,和大家说请楚。这是九死一生的情况。家里没有什么负担,愿意死的人,留下来和我们准备明天死战一场,其他人,这就跟珊德拉去水月城投降”我说。

肯维妮呆了呆,但坚决地站了起来,并且很快把人召集起来,说明了情况。然后,我也不解释,只是强令她们去投降。

尽管如此,仍然在五十多人死活不愿意投降,非要我们死活在一起。

我也不多说,便把人交到珊德拉的手里,让她保证这些人生命安全便催促她带着三百多人,在一条船上靠近水月城。

同时,我也告诉珊德拉,带个话给镇山王:就在今夜,我将直取水月城。万军之上,取其人头。

珊德拉一脸愧疚地带人走了。

珊德拉刚一走,我立刻命令肯维妮,带着留下的五十多人,分乘四条小一点的快船,立刻把船驶向星星海深处,往敌人最想不到的方向去。而且,我告诉她,现在就走,遇上阻挡,立刻四船分两队,向不同方向突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仍然按这样的方式办如果谁侥幸能冲出重围,务必请她们带个话回加丹岛,告诉她们我的情况,同时,告诉我的女人们,让她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余生吧。

肯维妮死话不肯走,要留下来和我共存亡。

我一点希望也不给她,而且说:你留下,就成了我的负担了反而让我们活下来的机会更小了

肯维妮哭了几声,突然大胆的上前,一把抱住我。这是她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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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拍了拍她结实的后背,然后,稳稳的推开她说:“立刻就走早走一秒,就多一成希望我期盼你能把消息带回加丹岛,并且告诉她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另外,你们都好好生活,过正常人的日子。”

“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肯维妮哭着说。

“我”我摇了摇头说:“我感觉到有一个精神,一直在锁定着我,要是我一动,她应该立刻能感应到,而且,敌人会立刻围攻我们既然我走到哪里,包围圈就在哪里,那我还瞎跑什么所以,我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到明天下午再行动。”

“你不是说今夜要取镇山王的人头么”肯维妮不解。

“傻丫头,那是疑兵之计。什么也别说了,快走吧”我推她。

肯维妮咬了咬牙,不再劝我,带着四条船,很快消失在星星海上的薄雾之中。

留下地五条船都成了黑暗里的幽灵船了。

我一踏上这大陆便觉得不太妥当,是的,一直感觉似乎有什么问题。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紧张,等见到珊德拉,我便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也被这样的感觉困扰过,那便是被人用灵觉追踪锁定的感觉所以,我知道,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仍然是没有办法逃出这样的灵觉锁定的。我走到哪里,敌人都会知道所以,我这才决定让她们先走,我再找其他的机会。

不仅有人在遥感锁定我的行踪,还有人,就隐身在我这身边的船。

我感觉那人,是随珊德拉而来的,至于珊德拉知道与否,那我就不知道了。

珊德拉走了以后,那人,却留了下来。她,现在,像鬼魅一般,就隐身在我舰船走道的上方。奇怪的是,我能感觉到她像一只蝙蝠一般挂在那里。但我用眼角的余光,若无其事地扫了几次,偏偏发现不了她的行踪。

喝了点酒,便有了一点冲动。我精赤着上身,提起一枝五连发的步枪,出了自己的船门,站在走道上,在那个神秘人的底下,一粒子弹,接着一粒子弹的装子弹压进弹舱。然后,像疯子一般放声大笑。

威觉那女人在我头顶上紧张的有点发抖。

是的,最让她担心的事特,还是发生了。

我手一抬,枪指着她。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是,我的枪,确实,是指着她。因为我的心灵,能看到她存在。

“漫谩长夜,一个人多难熬下来,今夜就跟大爷我睡吧”我邪邪的说。

悄无声息。

她似乎怀疑我只是在吓唬她。

“哼,再不下来,我一枪穿了你的奶子”我的枪口稍稍动了一下,正是指向灵魂里那个女人的左乳。

“或者,一枪打断你的腿”枪口再向下移。

“或者,干脆一枪爆了你的头”枪口指向她的头。下。正是手“不要”

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终于从我的头顶传下来。

那个女人,也终于现身了。

原来,她不是光秃秃的藏在我的头顶,而是怎么说呢。她的身上,有变幻的条纹,正是和头顶的天花板是一样的,另外,她几乎把自己变得非常的薄,像一张纸一般。而且,她把自己藏在天花板后的夹缝中,所以,我的灵觉能发现她,但眼睛,却因为习惯的经验而忽视了她的存在。

“是你”我惊讶道。

她垂头丧气,没有想到竟然被我发现了。而且,她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认识她。

是的,印象太深了这丫头,便是以前有一次欲行刺我地那个身子细得像小蛇一样的刺客没有想到,几年不见,她的隐身的功夫,练得这样好

我特别好奇的是:她把自己的身体,修炼成这样,那么,她还会有身材吗比如说,还会不会有胸前的两陀肉肉

“嘶”的一声,她身上的迷彩被我顺手撕开。

出我意料的是,两团白生生的肉肉,一下子跳了出来,竟然汹涌澎湃,澎湃不巳简直要把我看呆了

“不要”她的手捂在她的胸前。但立刻让我的手拉开,固定在过道的墙板上。她想伸腿踢我,但我轻轻让过,立刻,便将她的两条腿,用自己的双腿,固定住,而且,两人的羞耻之处,因为这样一个无奈的姿势,而贴在了一起。

在我的身体与船舱过道的船板之间,夹着一个瘦弱的身体。她的腰肢不堪一握,她的四肢瘦弱的像树木今天才长出来的细嫩的枝条,但偏偏,在这个细幼的身体上,像桃树的嫩枝上,结着一对丰硕的桃子,这对枕子,坚挺,而又迷人的弹性十足它因为受到重压,而不安的挣扎着。

“怎么,你这么瘦,这里却肉嘟嘟的”我将她两只瘦弱得不禁风吹一般的小手,交到自己的左手,举在她的头顶之上,另外一只色迷迷的右手,伸到我和她之间,轻轻的捏住那两对肉乎乎的桃子嗯,不像看上去那样大,也许是因为她太瘦弱,所以,才显得胸前的两只桃子雄伟异常。

“不”受到强烈刺激的女人,蛇一样的激烈的扭动着身躯。

“为什么不不是看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你才来陪我的吗”我一连细细的体会着手心里的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而销魂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我身体某处的剧烈的变化。

正饱受挤压的女人,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什么东西,像要随时洞穿她的身体,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可怜巴巴的哭出声来:“求你”

“求我什么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快一点猛烈一点”我问。

“不”她盲目地摇着头,泣不成声。

第七十四节 缩骨神功

“做个刺客,当然要有自己的觉悟出来混,迟早有这样一天”我说着,手将她身上薄若蝉翼的迷彩,再向下蜕了蜕,一直蜕到她的膝盖。

怀里的这个女人,听到我的话,反倒是安静下来,不再拼命挣扎,像是要接受她自己的命运一般。

我不理会她,只是特别的好奇: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女人竟然能将身体变化成这般形态不知道她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练就一边这么想,一边手却不由得向自己更焦渴的想一起解的地方探寻去过了。

果然,像她的头剃的光光的一般,她的身体最隐密之处,也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很不环保我的手,仔细的揉了揉,并没有发茬儿刺手的感觉:“你是天生的没有长还是用了药怎么没有毛发”我才出手来,却将沾了一丝黏液的手,在她的光头上轻轻蹭了蹭。

两行泪水,不停的从她的脸上向下流。

“快说哼,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我说实话。手捏着她幼细的脖子,喝问。

“练练功就会这样”她哭泣着说。

这个答案出我意料,我本以为她是喝了什么药,原来竟然是练了什么功的原因“什么功”我顺口问道。

“缩骨缩骨神功。”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让我抓住了,再说自己的功法叫“神功”有些荒唐无稽。

“哦”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你这一身的小骨头,都是练出来的”

“是”她丝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真是叹为观止。但在我的手,抚到她后背上的时候,手指忽然觉得些不妥,然后,手指甲轻轻一桃,一根细细的银针从她的皮肤里,跳了出来。这让我又是吃了一惊:这女人,竟然在自己的肉里,藏着这样的银针

我持那枚针脚,在她的细长的瓜子脸上划了两下,被发现秘密的她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我要放开你,你自己把这些讨厌的东西拿开”我说:“但要是你不老实,哼”说着,我慢慢松开她。心里满是警戒。我已经威应到她的身上,至少还有四根这样的银针,但她身上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玩意我心里却没有底。所以,我要让她自己将这些东西找出来。

放开她,她反而更害怕了,她犹豫着。“快”我喝了一声。她不得不开始慢慢地从她自己的肉体里,小心地拨出了一根根刺样的东西。

一根接着一根,一共竟然有十八根之多但却不是全部因为我感应到的那四根金属刺儿,还有一根没有取出来。

分节阅读695

我的眼光逼视着她。

“没没有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啪唧”豪不客气的,我的手轮起来就是一下。拍在她瘦弱不堪的屁股上。立刻,那被大手印覆盖的屁股,立刻肿了起来。“最后一次机会,再撒谎。就是死”我冷冷地说。

那个女人被我的一巴掌,打得差点飞了起来。小的有些诡异的瓜子脸,瞬间有些变形。她手扶着过道的墙板,再犹豫了几秒,手便又动了起来,从她的身上再慢慢的剔出了七根小刺,甚至,从嘴里也吐出了两根与舌头颜色毫无差别的肉刺出来。

我心里暗暗地觉得吃惊这个女人身上,竟然藏着这么多的刺,而且,竟然有这么多,我感应不到我将自己的灵觉,投放在这些刺上,然后,再将这类感应,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竟然一无所获难道,她真的完全投降了,听我的话放弃武装这我怎么也不相信像这样的女人,她正面与我交锋,丝毫都不抵抗,但是,在她觉得自己有希望刺杀我的时候,却会毫不犹豫的给我致命一击她从开始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惊慌、可怜、软弱,都不真实这样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里盘旋。我觉得她的心里,似乎有所凭仗,甚至在哭哭啼啼的害怕颤抖背后,有一丝窃喜那是什么

我抬起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正是我一向爱不释手的饮血匕首。

我也不犹豫,手里的刀子,立刻就贴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要是你自己不愿意,嗯,我就把你拆开来将你身上的玩意儿,慢慢的挑出来”说着,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割开一道血口子,要是她不愿意,便能立刻将这条血淋淋的伤口剥开,直接剥皮抽筋一般。

“饶命”她急迫地说,然后,飞快的,从自己的身上,又取出八根刺针,甚至有两根,是从她两股之间取了出来的。

“张嘴”我命令道。既然她能从两股之间取出针来,那藏点什么在嘴里,应该更合乎逻辑

果然,她一脸愧色的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三根刺针来。

我仍然看着她,手里的匕首,晃了晃,这一次,她利索的从耳朵后面,又取出两根刺针。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只刺猾更奇怪的是,这些针刺从她身体里取出来,她的皮肤,并没有伤口若不是仔细者,那些出口,只是稍稍大一点的毛孔

这也让我很不耐烦天知道她还隐藏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我会不会一不小心便着了她的道儿,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这女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或者是我眼睛里的杀机太明显。她急忙说道:““真的,再也没有了,不要杀我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是谁谁让你来”我问。

“喜妮,镇山王派我来的。”她说。

“你是镇山王的手下”我问。

“不是。是她雇佣我来的。”她答。

问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好听的情报。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便转而问她是如何修炼成现在这样子一个女人,要练成一条蛇一样的身材,关键之处一是头骨的大小,一是盆骨的大小。于是,我拍了拍她的那个小的可怜的屁股,问她为什么这样小

她可怜巴巴的说,她每天只吃一点水果,而且,经常要用布,将自己的身体缠起来。经常缠,便长成了这样,骨头,交叉重叠起来

听起来,倒是像中国古时候妇女缠脚一般。

我再问她的脸为什么这样小

她更可怜的说,这纯粹是饿出来的,说的语气,果然像是几年没有吃饭一样让人同情。

忽然联想起来,既然她是这样的纤巧,既然她的盆骨是如此密不分,那么,她的某处,岂不是也会很紧很妙

在这星星海四周的空无一人的大船上,我立刻忍不住,找来几根钉子,钉在船的甲板上。然后,在那个女人的四肢,固定在甲扳上。

她面色如灰,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只是用木桶,打了几桶冰冷的湖水上来,将她从上到下,在她的叫喊声里冲了几遍这是消毒措施,以防她身体上有什么未知的毒药。

然后,先是手指探路,最后,是在她那隐密之外,便能感觉到她盆骨果然像她说的那样,是重叠紧缩在一起的。似乎,她的秘肉,就附身在她那紧紧缩在一起的盆骨上一般,似乎,只有一个极小极小的空穴第一个来回,都是一层一层的,一波一波的,宛若是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器官,竟然这样的紧密。直到最后,我仍然不敢相信而且,我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刚一退出,立刻,她隐密的门户,立刻又紧锁,若不是渗出丝丝血污,便宛若从来没有人去过一般。

“妙人儿”我感叹道,在她的哭泣声里。

但她的哭声,让人心烦。我捏了捏她胸前那显得异常丰硕的果实,说:“别出声,老子要安静安静。哼,你来这里是要杀我,我捉住你不过只是弄了你两下难道,我不比你仁慈再哭我立刻杀了你”

果然,她不再哭,像鬼天气一样,立刻雨过天睛。

“你,满身的刺,痛不”我忽然有了一份闲心,吹拂着清凉的风,躺在甲板上,看了半天的星星,然后,闭着眼睛问仍旧没有松绑女人喜妮。

“有些痛”她不敢不回答。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哆嗦了几下。

“很赚钱么做个杀手这次来杀我,她们付你多少钱”我漫不心地问,这时候,忽然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顿时收紧,同时,猛的一翻身,就听到吱的一声,一把匕首深深地扎进我刚才躺的地方。

我手向甲扳一柏,身体立刻向外又平移了三米远。就听到噗通一声,一只铁椎或者是斧头,狠狠地砸在我刚才躺的地方。

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然后,猛的向前一扑,就听叮叮一阵响,就在我脚后的甲板上,钉了一把钉子,显然是某种极其歹毒的暗哭扫射的。

再一个空心跟头,我向上一跃,人已经在空中,眼晴一扫,便看到那个叫喜妮的刺客,早已是金蝉脱壳了我竟然忽视了她练的是“缩骨神功”绳子哪里能绑得住她呀正是她,手里拿着一个管状的暗器,快速的移动着,想锁定我的身影。这个极有心计的刺客,从被我发现后,一直隐忍,一直表现得极其软弱,甚至,我暴虐的攻占了她最好隐秘的城堡,她也没有过多的挣扎。但她,竟然在我得到彻底的满足后闭着眼晴享受那片刻的宁静、在我最放松的时候,猝然发起进攻

第七十五节 人肉水母

在空中的时候,我的眼睛看着她,在灵魂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里,至少找到了九十九种一击致命的方法,但我落下的时候,她仍然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身边,俏小的瓜子脸上,有些错愕。她大概没有想到奉献出了自己的身子,在那么美好的机会下仍然杀不掉我。不过,她仍然比其他的杀手要幸运的多,至少,我不会在身体沾着她的体液未干时,便对她痛下杀手。

但那瞬间的错愕之后,她的眉头上的肌肉眉毛已经剃掉了一动,手里的那管暗器已经再次指向我。但我知道,那里面是空的,她只是在虚张声势。所以,我没有动,虽然有些气,但我的脸色仍然平静。

“我我要杀了你”她急促的说:“但你要是投降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我仍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你快投降,背过身去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找个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她命令道,像是胜券在握,但她的脚步却接连向后退了五步,一直退到船舷边上。但是,她每退一步,我便跟上一步,所以,她退到船舷时,我仍然迫在她的身边。

“你向后退我射死你”她挥动着手里那管空空的暗器。

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绝望,因为,她没有看到她所期望的我眼睛流露出来的恐慌,甚至她费尽心力,在我的眼睛里连担忧都找不出一丝来。

“退后退后”她的尖叫声有些歇斯底里。

但我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她若是不靠进我的体里,我便是简直要将她挤下船去。

她的身子后倾,手里无助的晃着那枝遮羞布一般的暗器,她再喊几忽然明白自己吓不到我,便突然停下来,安静下来。手里的那只暗器“当”的一声掉在船板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湖水里去,她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

我仍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我的脖子,就在这个刺客的手边,可她不敢妄动。

这样,在星光下,两个赤裸裸的人。身体几子贴在一起,站在船边上。吹过来的风,清冷而又潮湿。

喜妮光溜溜的身子在星光下更显得诡异而媚惑,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的身子也正慢慢地涌出幽微的汗珠儿,但她的身子,却像被冷风吹拂得受不了一样地瑟瑟发抖。

我看着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分节阅读696

我和她,并没有什么仇怨,所以,就算她受人之托,来杀我,我也恨她不起来,不仅仅因为她在刚才鱼水之欢中给过我身体莫大的欢愉,更是因为,我也曾经像她这样,有过一段刺客的生涯,所以,能体会她的处境尴尬。

这样,倒挂不下几分钟时间,我看到了她眼里忽然出现坚决的色彩。

我顿时全身的肌肉在瞬间里完成了一次动员这一次,如果她还对我痛下杀手,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但喜妮并没有敢向我下手。她本来抓着我肩膀的手,猛的一推我的肩膀,然后,借着反作用力,身体飞了出去,直接向湖水冲了下去。

这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她这样,我也不担心她会逃脱,因为我相信,在水里,没有几个人,能逃脱我的追踪。

所以,我并没有跟着她跳下去,而只是向前探了探身子。

湖水因为喜妮身体跃入而激起的浪花还没有散去,在那浪花的边缘里,我能看到一线线的血丝在慢慢消散开来那是喜妮刚才破瓜时残留在她腿上的血污。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自己也要跃入水里,跟着她,看她去哪里,还是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或者,就在这冰冷的水里,再满足一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望蓦然,一丝危险的感觉,再次在心底里呈现,然后,又是一丝、竟然像泉水一样,在心底里涌了出来。

我身体本能的向后一缩,似乎要逃避水里来的威胁,然后,听到船下的水声和喜妮的惊叫。

我一探头,却见喜妮一脸惊恐的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整个身体几乎都己经跳出水面,但仍然留下一只脚在水面上扑腾着,垂死挣扎一般。

“救我”她瞬间喊了十几声,急迫得要命。

我虽然担心这又是她的什么花招,但仍然是脚一挑,放在船舷边边的一只铁锚,飞快地落下来去。我的手一抖,手里的锚链像惊蛇一般的一抖,铁锚便像长了眼睛一般的直奔喜妮而去。

就在铁锚似乎要砸到喜妮的时候,它在旋转中巧妙地拐了个弯儿,几乎是擦着喜妮的要,落入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喜妮在水里,一下子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整个身子缠在铁锚的链条上,而且,不住向上爬,似乎水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的手再次轻轻一抖,那铁锚的一只脚,巧妙的正钩在喜妮的两腿之间,然后,带都会喜妮水淋淋的身体直线飞上船来我身子轻移,让开铁锚落下的道路,同时,戒备着喜妮再玩什么花样铁锚不仅带上喜妮,而且,也把一丝危险的信息,带到了我的身边。

“咣当”一声,铁锚摔在甲扳上,喜妮在甲扳上翻滚着。

但并不和我想像的一样,喜妮,一直惨叫着在甲扳上翻滚。

我定神一看,却见喜妮的的两条小腿上,血淋淋的,带着一种奇怪的粘液和一种蜡感的乳白色。而且,像是在她的腿上,附着了某种有生命的生物一样。随着我的目光定格在喜妮不住翻滚甩动的腿上,我确定了,正是她这两条血淋淋的腿,传递着那种危险的异常感觉。而且,有一道血线,正顺着她的腿,慢慢地向上漫延着。

“别动”我一脚踏在喜妮的胸前,双脚顿时传来喜妮那小巧又丰盈异常的乳房悸动的肉感,同时,也恰如其分的定住了她的身形。

喜妮一把抓住我的那条腿,指甲盖儿,深深地扎进我的腿里。

我不顾腿上的刺痛,手一拂,带着一股真气,拂向喜妮那两条血淋淋的腿。像是风吹过,从喜妮的腿上,刮下了一团团白色的生物,在甲板上像一堆肮脏的泡沫一般。但每一小块白色的泡沫样的东西里,都有一小块血淋淋的皮肉。而且,在甲板上,那一小块皮肉,正以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速度。消夫在那恐怖的泡沫里,然后,一丝丝红色诡异的在那泡沫里慢慢的散开,然后,象做梦一样,那丝线红色,变得不稳定,然后,消失掉了。最后,甲板上的仍然只是一片白色的泡沫。

而喜妮的两条小腿,就惨不忍睹了。她的两条腿,压根就不敢靠到甲板,而且,现在她也不敢像刚才那样的用力蹬动自己的两条腿了。两条腿僵在空中,在微微战栗不止。

奇怪的是,那片奇怪的泡沫被我的真气拂下来之后,喜妮那血淋淋的小腿,仍然让我觉得不安全。似乎,仍然有什么蛰伏在她的腿上。虽然那种气息微弱,但我知道,一定有

我看了半天,慢慢地发现,似乎能看到在喜妮血淋淋的腿上,一丝蜡白,正在暗暗的滋生。那是一种生物一种生命力极强而且繁殖能力恐怖的生物我断定虽然我将那成片的生物从喜妮的腿上拂下,但那些个头细微的几乎难以用肉眼看清的生物体,仍然留存在喜妮受伤的肌体中,就象地板上的缝隙里,有一点点灰尘不会被风吹走一样。现在,几乎是转瞬之间,这些生物,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繁殖了不仅快要占领刚才那血淋淋的腿,而且,看样子,用不了多久,便会将喜妮整个身体吃个干干净净

我想也不敢想那样的事情

意念集中,似乎空气里无数的能量微粒,都在听自己的调遣。“咄”我一声暴喝,同时,压抑在心底的能量,刹那间暴发出来一种意念之波,定向喜妮的两腿,正是我那久未使用的“震慑”之术。

不管有没有效果,我立刻冲向一条水桶,从船边上的水缸里抄起一桶水,猛的将水泼向鼓妮的腿。

喜妮惨叫连声,但仍然僵硬的支撑着自己的腿,不敢动一下。

我这样反复冲了十几桶水之后,喜妮的两条血淋淋的腿,才终于让我觉得不再有威胁。但她的两条腿,已经惨不忍睹了。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退到船舱里,将她放在床上,同时,再一次使出“震慑”之术,巩固一下她的情况。再仔细去看她受伤的小腿时,只觉得那小腿,除了受了点皮肉伤之外已经再没有半点不妥的感觉了。

我找些药来,给喜妮敷上,但没有敢用纱布包扎,我要让她的腿的伤情,完全在我的眼睛监视之下。

“我要死了吗”喜妮坐在床边上,光着身子,高高举着两条瑟瑟发抖的腿,可怜巴巴地问,这一次是真的可怜巴巴,而不是伪装。

“不会。”我干脆的说,心里却非常担心的想着那种奇怪的生物要是我在水里,我会怎么办我有办法吗除了逃之外但若是这水里到处都是这种生物,我逃无可逃呢那怎么办这样一想,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真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恐怖生物若是它们不仅仅是沾在喜妮腿上的这一丛这显然不可能,它们若还在许多在这船下面,那我这次真的插翅难飞了

“我要死了”喜妮的小脸即便是再扭曲,也不会有一丝皱纹,她这次没掉眼泪,却明显是哭丧着脸儿说:“没有人能被人肉水母攻击后还能活下来。”

“人肉水母”我这才知道那种恐怖生物的名字。

第七十六节 插翅难飞

“人肉水母总是突然出现,然后,整个水面,到处都是,只要沾上,那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甚至是鱼,身上的肉,便会转瞬之间,被水母吃的一干二净”说到这里,这个叫喜妮的刺客,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腿,似乎在庆幸自己还活着,过了几分钟,才接着说:“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但,传说开始时,是一条巨大的水母出现,然后它释放出几十条中等的水母,然后,那些中等的水母,再释放出无数的小水母这些水母,只有一点点乳白色,在水里,几乎看不到,特别是它们隐藏在大水母里的时候。每当周围有猎物,无法计数的水母便在瞬间释放出来,在水里,没有人能逃出来”

我点了点头,只怕我也不能。这些水母太小了,手一捏,也许就能捏死几百只,但对于这样一大群水母来说,别说几百只,就是几万只,对于整个水母群,都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宇。就算我的皮肤能勉强抵挡一阵子,那随着水流进入我耳朵里、鼻子里、眼睛里、肺泡里的水母,又怎么处理谁知道它们会不会从内向外将我吃得一点不剩而估计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你不知道会这样”我问喜妮:“她们在算计我,你你当然知道的,是吧”

“我我胆子再大,也不敢跳到有人肉水母的水域里。”喜妮面有傀色:“我”我我我的说了几遍,终于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说:“看来,这人肉水母出现,也不是巧合吧。”

喜妮一脸迷惑:“难道,这水母有人操纵”

我点了点头,意念之波,向外荡漾而出。不仅我们船下,这方圆数里的水域里,到处都是这种恐怖的吃人水母。它们肯定不是偶然出现。而能调动这样一种恐怖生物的人。只怕不简单。

“我们开船快离开吧”喜妮说着,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我感觉到,仍然有一种力量在追踪着我。我不动,还有时间思考对策。而一旦我们的船开动,那么,敌对的力量。肯定要要合围上来,欲阻止我的脱逃。

“你仔细想一想”我对喜妮说:“你来刺杀我。而她们,只要你细细推敲一下,她们并没有指望你能成功不管你以前完成过多少次成功的刺杀任务。对于她们来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或者,她们是想把我逼下水去而不是你自己跳下水。”

喜妮一楞,刚才眼睛里所有的伪装一下子散心。剩下的只有迷惑,最后,可怜地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我救你。你现在,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不会剩下”我说:“如果接下来我不救你,那么,你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只要一亮,包围上来的舰船的火炮,肯定会万炮齐发,到时候。就算能在炮火下侥幸存活,你能逃过水面之下饥饿的人肉水母吗再退一步讲,就算你成功地刺杀了我,你再想一想我说的话,你刺杀了我,接下来,你一样不是死吗所以,你一踏上这条船,已经注定要死如果我不救你”

喜妮身体开始发抖,乱了方寸。没有人真的不害怕死亡。

她哭了半天,才想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救我,救我”

“告诉我,你多大年纪了”我叹了一口气。

“十七。”她哭着说:“我不想死”

没有人真的想死。我也一样希望自己能从这场危机中活下去。

大船是不能开的了。而且,靠两个人,开这样的一条大船也不现实这时侯,我发现自己确实是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里了如果开始时,我不让肯维妮她们离开而坚持自己留下来,那么,至少我们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生存下来可能性,现在,几乎所有的生机都看不到了。

我坐在船头,看着天上朦胧的星星。希望这老天,能给我们一场大雾,或者,哪怕只是一场薄薄的浅雾也行。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借着敌人视线模糊的时候,穿过敌人的包围圈,逃之夭夭。

也许真的是命不该绝,下半夜,整个湖面,真的开始染上了一层薄雾。

分节阅读697

我我赶紧找了一条小小的救生筏,抱着那个害怕得不像样的喜妮上了救生筏,然后,根据星星,辨认方向,决定向西北方向急行,靠向岸边。

从这条水路走,大约有二十多里路。

小船慢慢的向前划,船桨轻轻的在水里晃动,只觉得水粘丝丝的,肯定是这小小的救生筏下,有着极多的水母。这样,我们不得不格外的小心,桨起桨落,都慢慢的来去,生怕沾起的水花带着人肉水母落在我们的的皮肤上。

这样走了一个时辰,只走了大概三四水路。

危险仍然无处不在。

不过,我庆幸自己是在船上,而水母却只是软体动物,不能破坏这救生筏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喜妮一声惊叫,一脸恐惧地喊道:“快船要漏水了”

我低头一看,小小的木筏的船底,果然有一丝淡淡的水印儿。意念之波一探,也不由得大骇:这该死的水母,竟然能腐蚀木头那出现水印儿的船底,正是只余下淡淡的一张纸那么薄薄的一层了。

“咄“我一声喝喊,震慑之波,随之而发。

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船底下,少了那些该死的恐怖生物。但,刚才的那个水印儿,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漏洞。

“用永服把它塞起来”我命令道。

喜妮顾不得什么了,她刷的一下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嘶“的一声,将衣服撕成了布条。然后,将布条塞进了船底,暂时堵住了涌进救生筏的水流她将船修好才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甩手。然后,又自动停下来,奇怪的说:“怎么没有水母进来”

我看了看她。说:“我只能暂时让它们离开几分钟,过一会儿,它们又要围过来了”

果然,没有几分钟,在周围徘徊不前的水母,小心翼翼地再一次向救生筏围了过来。

“咄”我又是一声喝,那刚刚靠近救生筏的水母,再一次落荒而逃。

但我知道,这样费精神力的事情,如果不停地做,只怕我们没有靠岸,就已经精疲力耗尽而呈白痴样了。

不过也顾不得,只能过几分是几分钟了。

这样边赶水母,边靠向岸,走了五里多地时,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

接着,看到了火光,又听到了声音。

一个个巨大的水柱,开始在我们的小救生筏附近升起。

“怎么回事不是没有人看到我们吗”喜妮哭丧着脸儿。开始担心炮火溅起的水花,会带着人肉水母泼在我们的身上,更担心这个已经被人肉水母腐蚀的千疮百孔的小救生筏会被炮火直接命中。

我也有些恼火。有一个该死的不知名的力量,竟然准确的追踪到了我,而且,一定是它,在指引着炮火,修正这些炮弹的落点。若不是我们的小船一直在不停的忽左忽右地躲闪,只怕,只开几十炮,我们便直接被炮火点了名,至少也应该让炮火掀起的巨浪掀翻。我感觉,至少有三十多条炮船,在离我们五六里外,向我们猛烈地开炮。

不再去想这水里的水母,开始奋力划水,只希望能早点靠岸。

但感受到前方越来越密集的炮火,我明白过来,只怕整个星星诲的岸边,都是炮兵的阵地她们正严阵以待,希望我能靠过去这让我不得不慢慢的后退,慢慢的重新被沉闷的炮火赶到星星海的深处去。

不一会儿,我又看到自己抛弃的船,不一会儿,我不得不抱着喜妮跳上最大的那条船。

但只过了几分钟,一枚从天而降的炮弹,将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船的船首,一下子击碎了这真让人胆战心惊。

我不得不抱着喜妮,重新选了一条结实点的救生筏,再划进星星海。

救生筏刚驶离那条大船一百多米,数发炮弹准确的击中了那条船,顿时,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就算隔着雾气,也看得触目惊心。

喜妮脸色惨白,几次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说”我问她。

“我们逃不了”她说。

我白了她一眼,继续向星星海中划去。我希望这些该死的水母能散去,这样、我便可以从水下平安的离开。但在炮火的追逐下,我们的小救生筏一直是行驶在一大窝让人毛骨惊然的人肉水母之上。

随着我奋力地划船,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入星星海,炮火越来越稀了。看来,她们的船上,准备的炮弹并不充分,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大部分炮筒一定已经烧得通红无法随短时间内再用这也是我没有放弃的原因。虽然看不到光明,但至少,目前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好了。

就在我们要摆脱这炮火的追击的时候,忽然我觉得一个更危险的信号,又像一块巨石头,投入了我的心湖。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条巨大的黑影,从它蛰伏的湖底,猛地冲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就算我有准备,那又能怎么样难道现在几乎是精疲力竭的我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随着那黑影窜出水面,我们那小小的救生筏一下子破碎开来,我和喜妮翻入水中。

无声地发出一道震慑之波,然后,我一把将喜妮从水里捞过来,置在我的身边。

在我四周一米直径外,是无穷无尽的水母群,而且有数道黑影在深深的水底下盘旋着。

一道闪光,在我的脑海里一闪:或许,那些炮火,只是想把我赶到这里来,或许,我身边这喜妮只是个诱饵,甚至,这个喜妮受伤也是在她们的设计之中。我一心想逃,但每走一步,都被对方逼迫到一个更大的危险里去,就像我们折腾了一夜,只是掉进了一只更深的陷阱之中。这个在背后算计我的人,一定非常熟悉我的思路,而且,她凭借着对我的了解,正将我的生机,一点一点地抹杀掉

但是我不会放弃仍然是震慑,然后,在我的周围,清理出一块干净的水域。

我将喜妮背在身上,她老实地伏在我的后背,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两腿,盘在我的腰上。也许是其实的环境里,这是一片绮丽的风光,但现在,她和我,心里头只有担心与濒死的挣扎。

“不要担心”我说,但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这时候,又是一道黑影,冲破人肉水母拥挤的水层,直截了当,往我们冲了过来。我看到在水里,它有着剑鱼一样的长牙,似乎,它的目标很明确它想用它的牙齿,洞穿我们。

我的脚急速一摆,这时候,只觉得身上的丫头有千斤重,身子堪堪一移,那头剑鱼一样的鱼类,刷的一下,长牙擦着我们的身体飞了过去。

若不是在水里,在这冰冷的水里,只怕我要流一身的冷汗。

刚刚平静一下心情,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另外一条鱼,又恶狠狠地冲了过来。这一次,我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手一划,腿一蹬,让过了那条鱼。

接下来在两条鱼攻击我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人肉水母它不攻击这怪鱼它怎么识别这块鱼肉

在这短短的数秒之内,我的意识高速运转,拼命的开始研究下一条刚刚冲过来的鱼在水里散发出来的生物电波。

等这条鱼快冲到我面前时,我没有躲,而是只是身子轻摆,同时,手一伸,抓住了它的长牙。只觉得手掌一紧,那条鱼想张开它的嘴,但它坚硬的上下嘴骨,却被我牢牢地抓在手里。

我开始把挂在胸口的那枚恶魔护身符叼在嘴里,同时抽出一直绑在小腿上的那把饮血匕首,用这两件宝物,开始布一个**阵,来隐藏我和这个喜妮的气息,同时,模仿这条怪鱼的生物电波。

在一瞬间的忙乱之后,当那条鱼冲出水面时,我的头一扬,重重地撞在喜妮的头上,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她仍然抱着我,因为我将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前。等那条怪鱼再落下水面之后,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隐形阵法是否能骗得过这些恐怖的水母若不能,那一切就全完了

第七十七节 柳暗

终于,我可以松了一口气那条怪鱼入水后,湖水里的水母,轻轻飘开,似乎也害怕随着水流被那怪鱼吸入嘴里似的我却不敢怠慢,下巴紧收,夹着喜妮那细小的手臂,腾出来的一只手握着匕首,在不破坏隐形阵法的前提下,匕首刺入怪鱼的身体,阻止它的进一步下潜,再驱动着它向水母稀少的远方游过去。

开始时,那怪鱼并不配合,但几次一尝到不配合的刺痛之后,它立刻老实了许多看来这家伙是一个智慧生物体。

等到它明白必须听我紧锁着它两片硬嘴的手来指引方向之后,我立刻引导它快速向远方逃去。这样的怪鱼冲出来,直到它被我驯服,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情别是这个要来刺杀我的怪鱼,最后,竟然成了我在水里的坐骑,更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被好运抛弃。我也暗暗的想,同样是要刺杀我的喜妮,会不会也是一种命运的恩赐呢她仍然昏迷着,在我重击她的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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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跑了一会儿,怪鱼便冲出了水母的水域。这些水母虽然数量足够多,但它仍然不可能遍布所有的湖泊。

刚跑出水母水域几十米,松了一口气,便解除了那个临时的隐身阵法,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抱着这怪鱼。但刚过几秒,不安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似乎,我再一次被一种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量锁定了。

顿时,我明白过来,自己又是被那个邪恶的力量找到了自己的行踪。这样的一种跟踪。我在以前也遇上过江湖第一节 有述,简单的说是一种巫术,女巫只要坐在家里,手里有我的一根头发或者什么东西,她就能在整个世界找寻我的位置。

但我想,就算她知道,那又能怎么样现在湖上的雾已经开始迷蒙蒙的一片了,船是不可能再追了那些水母,也被我的障眼法迷惑了,所以,我认为自己是安全的,只要这样,怪鱼一直向有冲,那我早会靠上岸边。会消失在茫茫的大陆上。

这样的乐观还没有持续几分钟,我便觉得不妙了回头看时,发现那片水母海域里,水的颜色正在变化,然后,出现几只大的水母。最后,显现出一只巨大的水母。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只巨无霸水母,追上来的速度,竟然快得要命。那些该死的人肉水母。竟然结集起来,合成一只大水母,开始追击我了

再过几分钟,我便更是深深地感觉到了它的威胁。它身子足足在十五米长,宽也有近十米,至于触手,更是有近三十米长。它飞快地向我靠近,这样的庞然大物,速度竟然要比我向下的怪鱼还要快百分之二十。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它追上。

但就在我惊骇而无法可想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转机:怪鱼进入了一股洋流之中,而且,这股水流的速度还比较快

我没有丝毫犹豫便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立刻指挥怪鱼顺着洋流快速前进。这样,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近一倍

没有几分钟,那条巨无霸水母、也追了上来,也进入了洋流之中。但它那样的身形,是那样的庞大,所以,它的速度在有所加快的同时,也受到了更大的水的阻力,所以,相对而言,它的速度,反而比我的流线型的坐骑怪鱼要慢了一些。

这样、慢慢的,尽管那只变态的庞然大物巨无霸水母发疯一般地想冲向我,但我和那家伙的距离,又慢慢的拉开了。

不过,我也觉得,似乎我现在顺流的这股激流,也不是很安全,似乎也隐藏着某种危险但我却不得不仍然顺着这股激流逃命。

这股激流速度越来越快了,我也越来越不安。但等到我想驾驭这条怪鱼离开这股激流的时候,发现已经不可能了这条怪鱼刚按我的操纵扭了扭身子,但差点让急流冲得翻身,就更别说离开了而且,这样一动,怪鱼的速度是慢了一点点,但我身后不远处的那条巨无霸水母离我的距离却是近了一些。这不得不放弃了。

这时候,身后的喜妮似乎醒来了。她动了动身子,仍然有巨大诱惑的丰腻肉感传过来。她挣扎了一下,说:“我的头好痛”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张的想着对策。

“这是哪里”喜妮喃喃地说,然后,她在我的后背上挣扎起来,大叫:“快离开,这这是魔鬼海魔鬼海”

“魔鬼海是什么玩意有魔鬼吗”我问。心里想,谁说我不想离开

“这里有一个魔鬼的陷阱,不管是船还是人,甚至天上的鸟,都会掉进一个漩涡里,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喜妮急道:“从来没有人能从漩涡里逃出来,快”

我苦笑了一下,说:“已经迟了”这样一说,只觉得自己向前冲的速度,似乎又加快了一倍有余。

喜妮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然后,身子慢慢的调了个方向,宛若是一只猴子一般,从大树的一侧,爬到另外一侧。她将自己的身体,挂在我的身上,开始吻我的嘴唇,开始将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我要死了,要死我们都要死了,真的再给我一次我喜欢再给我一次吧”好像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们最后的时光,而她,这时候,才真正的去做她真正喜欢做的事情。是的,现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唯一的狂欢,便是要再来一次。

我没有拒绝她。而且,在这样濒死的时刻,我也有种莫名的冲动。似乎真的有必要,在这最后的时光,放纵一下自己就这样,我感觉喜妮那非常幼小的手,伸到我的下身,捂了两下,然后,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火热紧密的腔体,销魂的套在了我的分身上

然后,便是在越来越快、直快到让人眼花撩乱的水流里,喜妮那小得奇怪又丰满得奇怪的臀部,像开足马力的发动机一般,带动着喜妮极速摆动着她的身体,而她的咽喉里一直在大声、直到声嘶力竭的呻吟着。

我非常吃惊。她这样看起来奇怪的身体,竟然有这样强的力量,竟然有这么大的弹性,竟然有这样绝佳的摆动节奏竟然能给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与真正销魂的感觉。大概也是因为世界末日来临,或者,我们都已经无所顾忌,都只是简单的在追求那唯一的目标,所以,快感才会那样的强烈强烈的让我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再也不去警觉四周的世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灵像被针刺了一般,猛地痛了一下,那也是有所未有的剧痛,一闪而过,然后。我再一次沉论在喜妮的尖叫以及她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一起带给我的无尽的快感之中。

但过了几秒,我的眼睛仍然睁开了,本能的睁开了。快感再猛烈,但本能的,我还是要想逃避风险

我睁开眼,便再也合不上了。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的边缘正红着漩涡在做最后的旅行

只几秒,我和那怪鱼带着仍然闭着眼睛在剧烈运动不停嘶喊的喜妮,进入漩涡。再过几秒,那只巨无霸人肉水母,也跟着进来。我感觉它也是非常的恐慌它就在我的头顶上的那股水流中,若是它想杀我,它的触手一伸,便能捉到我,但它显然已经忘记了它正在追杀我,而现在,它正惊慌的想要逃命

唯一不害怕的仍然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的欢愉的喜妮,她压根不去看这世界的危险,我也就没有打扰她,同时,也仍然硬挺着自己,同时,也享受着她带来的那种莫大的愉悦。

这个巨大的漩涡,深得看不见底,水在咆哮着,腾跃的水雾,将下面的一切,盖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我的灵觉,也只能感觉到一部份疯了一般的流水。

恐怖,愉悦交织的同时,我还很好奇:这漩涡的深处到底有什么难道,这就是世界的尽头,是我的终结之所我一刻不停的分出一部份注意力,来探究这漩涡。

突然,向下的怪鱼,猛地跳了一下,似乎要跳出水流,直接从空中跳到漩涡深处一般。我赶紧松开紧握着怪鱼的手,同时猛地抱住喜妮,用力紧绷着脚,尽力让自己仍然留在漩涡的水流里。在刹那之间,刚还是我们坐骑的怪鱼,又是猛地一跳,果然,跃进了深深的漩涡之中,它在空中猛烈的抖动了一下它修长的身体,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威受到我紧紧的拥抱,喜妮一声沙哑的尖叫,然后,身体突然停住摆动,停了四五秒,她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哆嗦起来,特别是她盆骨里的所有肉体,都有节律的跳动起来。

我等受着这样的欢愉,一秒,两秒,三秒,紧接着,我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快感慢慢爬升再爆发出来,这次的快感,它象是隐密的刺客一样,突然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没有预兆的发动起来,一下子,一股无法形容的愉悦之流,像是极火热,又若极清澈凉爽,它,像是慢慢的扩散弥漫开来,又似疾空里绚烂之极的烟火一样嘭地一声向四周急速绽放开来我在快速下坠的失重感觉和鱼水欢愉的双重刺激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睛情不自禁的再次闭上,终于全身心的沉沦在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极乐之中再也不管自己要去哪里了

在这一刻,这样,死去,也是件妙事吧。

第七十八节 又一村

以前在鱼水欢愉时,天旋地转,只是意识里的错觉,而这一次,却是真实的。而且,我觉得自己越转越快,在旋涡里旋转的周期越来越短,最后,简直就是在直接以自己的身体中线为轴心,急速旋转,这样旋转越来越快,最后,旋转产生的离心力,几乎要将喜妮从我的怀里夺走。紧接着,我感觉到空气越来越少,虽然与以往极乐时屏住呼吸所产生的窒息感有些相似,但,这一次还没有多想,我便呛了一口水。

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跌落到漩涡的底部了,再向下去,我们便要离开空气,直接被吸到水中去。喜妮仍然一脸沉醉的扭曲着她的潮红的小脸蛋,享受着她的生命与肉体的极乐。我一掌切在她的脖子上,她顿时在极乐中晕了过去。

下一秒,我抱着喜妮,在旋转中没入沸腾的湖水。

耳膜里充斥着呼啸的湖水的轰鸣声,接下来,水流变得清澈起来,但由于我的身体仍然在急速旋转,所以,眼晴仍然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清亮亮的水世界

再过四五秒,我的眼睛能慢慢地分辩出水里的东西。不过,周围并没有什么东西怪鱼,恐怖的人肉水母,甚至连一根杂草,一条小鱼都没有。但这样寂寥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看到了另外一个庞然大物

竟然是一座巨大的白色的金字塔在波动的水流里,它像是也在波动着,但它哦,天啊,它是那样的大在它的中部,有一个巨大的孔洞,直径至少也有五六十米呼啸旋转奔腾的湖水,正是直向那个洞口冲过去因为金字塔巨大的塔身的阻挡,看不到这孔洞后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咆啸的湖水是冲洞而过还是泯灭在这巨大的金字塔之中。

来不及细想,我抱着喜妮。已经冲进了那个巨大的孔洞之中,然后,极速旋转的离心力,终于将喜妮从头晕眼花的我的怀里夺走。尽管我一直自诩自己能在黑暗里也能看清周围的世界,但此时此刻,我却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自己的手脚徒劳地挣扎着,却只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这样不甘心的挣扎,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迷过去,又像是沐浴在白花花的阳光之下,又像是然后,一切停止。安静下来,黑暗降临,一切照于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下,一只海豚样的鱼儿。正在用它的鼻子,拱着我的身体。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蔚蓝的海洋上,天空是朵朵云彩,远方的天边,是朝霞片片。在我的身下,不只一只海豚样的鱼儿,它们是一大群,正在欢快地嬉水。而我,大概是被它们当成一个玩具了。

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个大家伙正在拱我的腰的大鼻子。这吓了它一大跳它猛烈的一甩尾巴,嘴里发出“吱”的一声尖叫,然后,头一甩,落荒而逃了。

像是推倒了骨牌一般,一大群鱼儿,都快速的下潜,转眼之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笑了一笑,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但忽然想起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心一紧,赶紧在水里立起身体,四下张望。

我已经被水冲了到近海,而不起初的沙滩上,有一具修长的女人的身躯,卧在沙滩上。

我赶紧游到岸边。

试了试,她紧闭双眼,脸色乌青,已经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她冰冷,她的肚子鼓鼓的,大概是一下子的海水或看湖水。

我愣了一愣,似乎不甘心她就这样死去。

把她扛在肩膀上,在海滩上不停地跑来跑去,不一会儿,便把她的肚子里的水,都控了出来,然后,便是一次一次的人工呼吸。

不停的做着,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热辣辣的升起来,又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终于把喜妮从鬼门关里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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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晴,又闭上,似乎很害怕。

我抱着她,在海水里洗净她身上的沙粒,然后,才将她抱到海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她片缕不着,我也只有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和绑在大腿内侧的那把匕首。

幸好天气是热天,或者,这里是赤道地区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似乎大概是赤道地区了要是我仍然在地球上的某处的话。和我来的那个地方的纬度相差了三十度左右,要是我没有算错的话

想一想,真是有意思,在无意之间,我竟然又有了一次穿越时间的体验

但这是什么她方呢它的经度是多少另外,会不会一个时间的体验跨度呢比如说,我又回到了我来的那个世界,再一次见到吴琼她们

一条蛇,沙沙地游过来,吐着信子。

我手一伸,摆住了它的七寸,它挣扎着,身体死命缠绕在我的手臂上。

但过了片刻,它便不动了七首割掉它的头,然后,我把蛇断开的血淋淋的我面,送到喜妮的嘴边。

喜妮害怕的摇了摇头,向后躲闪着。

我笑了笑,将蛇放在自己的嘴边。吮了口蛇血,然后,擒住喜妮。强迫她,嘴对着我的嘴,将那口腥味浓烈的蛇血,喂进她的嘴里。

喜妮不得不喝了下去,但等我放开她的时候,她挣脱了我的怀抱,跳了起来,站在我的面前。

她就那样,一点也不为自己光着身子而害羞,似乎,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她冲着我,说:“你你是谁”

我一愣。

“你是谁”我反问她,心里想,你不会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我”她眼睛里蒙上一层阴影,竟然像是苦苦思索一般。喃喃地说:“我我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我更是吃惊,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了

“你不知道你是谁”我看着她,担心她这个诡计多端的刺客,再玩什么花样儿。

“我我是谁,你知道吗”她扑过来,晃着我的两只手,问我。嘴角半干的蛇血,让她的嘴唇看起来每些狰狞。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你叫喜妮”我终于说。

“喜妮喜妮喜妮”她重复了几遍,眼晴里的迷茫更深了。

我慢慢地觉得,也许,她现在不是在表演,而是真的,失去了记忆了。像她那样的身体,在时间传送里,出些毛病,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是哪里”她接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再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当我们在这里出生,大概,这里,我们是新的生命”

喜妮像是听不懂。

“你以前你有以前吗你还记得什么”我问她。

“什么也不记得了,像是有只是好像你和我很熟悉,很亲切,很好”她说。

我心中暗暗一喜。问:“还有呢”

“我觉得你可以依赖是这样吗”喜妮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我饿了”她看着我说。

我又是点了点头,带着她到海边。让她等着我,然后,我一头扎进海水里,等我再从海里露出头来时,每只手里都有一条三十多厘米长的海鱼。

喜妮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单纯与无辜,再配上她那纤巧的肢体和凹凸有致的肉肉,让她更像个卡通美女。

等我上了岸,钻木取火,将鱼烤熟,送到她的手上时,她迫不及待地撕咬起鱼肉来,等她狼吞虎咽地吃光了那条鱼之后,她看着我的眼光便像是崇拜一个英雄的少女

“还想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我边说,边享受着这个无名之地的第一顿早餐。

她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脸有些涨红:“我们睡觉吧”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一愕,但旋即,三口两口,吃掉了鱼,便带着她,去找个窝儿。

喜妮本来是想就睡在海边的沙滩上的,但我觉得,还是去找个山洞比较好,至少那还有个家的感觉,也能不被风吹日晒,要安全一点。

喜妮很听话地跟着我走,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在我的身体一侧,蹭来蹭去。走了十几步,她便开始耍赖,说她走不动了,我便只好背着她走。

喜妮将她的身子伏在我地后背上,仍然不老实,不时的用她细碎的小牙,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来咬去。

我靠着自己的灵觉,只花了半个多小时,便真的找到了一只合适的山洞。只有二十几个平方大小,还算方正。

我砍了颗树,用它当扫帚,把山洞打扫了一下,再用烟将山洞熏了一下,再在各个角落扫上烟灰,驱一下蚊虫。

等山洞打扫好,我还出去,找了些藤条回来,将它们编织在床架上,做成一张质朴而不失漂亮的大床。

喜妮几次撒娇一样的在我编织床席的时候,躺在床上打滚,害得我返工了两次

等到床编好,我拍了拍床,喜妮一声欢呼,将我扑倒在床上。

左右打了两个滚,喜妮的手,便按在了我的某处,然后,她毫不犹豫地骑在我的身上,在牵引着什么,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半点都不害羞,她那样的热烈大方,她的表情不管是皱眉还是嬉笑,都是那样的自然现在的她享受我和她和肉体之乐,就像刚才享用我为她烤出来的鲜鱼一般

而这时候,我躺着不动,一边享受着这样的销魂,一边,却在想:“上次穿越,带了一大票装备,而且,带了四个美女,都绝顶聪明。这一次,却是光溜溜的一个人,带一个失去记忆的白痴女人,若还有下一次时空穿越,会不会连这样的女人都不带了

而且,当务之急、我应该先确定自己的位置,而这一切,要等到星星升起来。看到星星,我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宇宙中的地球上而且,根据星星之间的间距与错落方位,也能知道自己所处的时间大概在哪里

如果自己真的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那么,我也只能想办法,再安一个新的家了

我会先熟悉一下这个海岛,看一看有没有其他人类在这个岛上居住,如果有,那要再考察一下,他们的文明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有个不住耸动的妙人儿,赶紧收回思绪,配合着喜妮,先做好这生命的极限运动

第七十九节 流年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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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海浪、沙滩

在摇曳的热带无名之树,一个新修缮好的木头屋,在海边的小沙丘上。

一个奇异的女人,裸着身子,躺在地扳上,懒洋洋地晒着晚霞。她把头枕在我的杯里,小嘴像一条水里的鱼儿,不时的会在我的肚皮或看是大腿上轻轻的咬一口儿,宛若是一个吮吸糖果的孩子不过,她,现在的智力,并不比孩子要强什么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从那个金字搭的巨大孔洞里,穿越的不仅仅是让人心悸的空间,而且,也有时间我来了以后,晚上仔细看了看星星。发现星空是我不熟悉的南半球的星空了而我上次去南半球的时候,那时候没有仔细看星星,但我却能敏锐地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改变了是什么我不能推算出来,但是,与上次见到的星空比较,绝对不是一个星空。似是而非,对,就是那种感觉

我还在这个地球上,但是,季节变了,时间变了,地点也不一样。

连侥幸带过来的女人也变了

她什么都忘记了,只余下一个女人的曼妙的躯壳和一个活着的生命体的本能。

我照顾着她。

我也想念着自己在那个和那个世界的女人,而现在,不得不抽出身来,停留在这个南半球的小岛屿上,来照看这个什么也不知道了的女人。

如果我留下她,我想,她活不过明天

如果我要走,也许茫茫的大洋,并不能档住我,但要带上她,那就不可能了经过任何一道稍稍冰冷一点的洋流。都会要了她的命

我本来不是个心软的人。但对于这样的,像只哈巴狗一样,一脸无辜,一脸的真挚,全心全意的依靠自己她小女人她裸着身子。一头母兽一般,眼巴巴地注视着我,身子不时的在我的腿上蹭几下我却如何也没有力量,扔下她就走。

我也并不急着离开。既然时间轴已经改变,我早走几天和迟走几个月几年。大概,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每天,就这样,在这沙滩上消磨时光,过起悠闲自在的日子来。

到海里逮点鱼,到树上摸几窝鸟蛋,在地上捉几条蛇等等,果腹。然后,便是漫长的消化或者,在那个女人发情的时候,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女人,也并不是把她所有以前所有学过的东西都忘记,比如说,她以前学习过的功夫,她便能记得,虽然她并不能完整的将她所尝过的东西都记起来、但是,并不妨碍她很好地使用她的功夫。

我便在无聊的时候,和她过几招,慢慢的,几天下来,便将她所有的招式,都完整地记了下来。

果然有些门道。

我再循循善诱,问了一下她在运用这些功夫时呼吸与身形配合的问题就是武功心法,她也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把她所会的和她的理解。

我偷学了她的武功后,自己按她的体系,练了一些日子,更觉得,她的这门功夫,也算王奥妙无穷了特别是对全身的筋骨,更是一种完全的解放我只练了不到一周时间,便能做许多以有自己根本不敢想的动作了。

这样一来,我再用以有自己的武功的时候,便发现自己以有的功夫,再使出来的时候,在力量没有变化的情况下,因为身体变得柔韧,以,能选择的攻击角度,更难让对方意料,所以,很容易的直到了一出奇制胜的效果

这让我非常欣喜。这是一个根大的突破。现在我练习武功,目标不再是杀人了,而是在武学上,求得一个进步。

我也知道,我学喜妮的武功,并不可能在她的这门武功上有所建树,所有的,都只是我的功夫体系一个有益的补充与增益。所以,我将喜妮的功夫,练熟悉之后,便于仍然回过头来,在沙滩上苦练自己的功夫。

喜妮也跟着我练。

要说学武,喜妮真是个天才

特别是她对太极的功夫,特别喜爱,练起来,也最出彩又因为奇门太极的功夫,和她一贯以来的功夫心法,有些接近,所以,在我教给她的所有的功夫里,喜妮,学习奇门太极的功夫,最有成效。

我索性让她不学习别的,只专心学习奇门太极的所有的功夫。

日子过的轻松极了。

练武,我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所以,学起来很惬意,这时候,却偏偏尝到了太极里那种大道无为的味道,体会到了真正的武学给人带来的甘美每每沉浸在套路之中或者忘情于招式之外,或长啸,或者低呜,或者一头扎进海水之中,或者,直接将一边的裸美人,扑倒在沙滩之止

偶然,我会突然在梦里醒来,下意识的坐起来,像是要处理什么事情一般然后,自己在星光里笑了起来,伸下懒腰,继续睡,或看,这时候将喜妮推醒,或者,来一场鱼水交欢,或者是带她去沙滩上练练武功,或者,将光脚浸在凉丝丝的海水里,散步,随口说点事情。

喜妮总是非常听话。我让她做什么,她便死心塌地的去做什么。我说什么,她都听,她点头。但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弄懂了我的意思。

这样有一个好处我想起来什么,都能非常放开的去说,而她听,每一次,喜妮都认真的点头,同意我的看法。哈哈我并不担心她会嘲笑我的错误嗯,大概就是那样,所以,我的心,经过这样的磨练与放纵之后慢慢地变得开朗起来。有些事情,说出来,然后,思考,再说出来。最后得到的问题的答案,竟然是出乎自己意料地好

所以,在这无名之岛上。一个月来,在武学上的进步,要比从穿越时空以来,近十年的时间所取得的成就还要多

喜妮也越来越厉害。

她以都练的功夫,与现在专心学的功夫。竟然是相辅相成的。她在太极奇门功夫上的每一步前进,都进一步推动了她以前所练的那个奇怪的武功。而那个奇怪武功的进步,又反过来,带动着喜妮奇门太极武功的飞速提升。以前,她压根就近不了我的身,现在,也能很快迫近我的身边,和我对打几招了。

这让我很欣喜,特别是她的天赋以及她以前练的功夫。简直就是太极奇门武功的绝配我相信,不出三年,喜妮的功夫,就是当年的小丽,也很难是她的对手甚至,有可能,很难在她地手下走出十招毕竟,喜妮从小就是靠这个讨生活的,她的内力原来就不差,另外,她在对武功的理解上,特别是在格斗中招式选用与变化上,是小丽无法比拟的又比如说现在,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有的只是我现在教给她的招式。而且,她现在像个白痴一样,可能其他的事情也不会去想,她全心投入的只有两件事情,本能武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进步快也是当然了。

每天,看着喜妮在快速的进步,而自己,也慢慢沉浸到了这种武功的修行之中去,陶醉在对身心的领悟这中。

这样过了半年时间大概是吧,我已经懒得记时间了,只是偶尔注意一下太阳,才觉得季节已经变换了。

我这几天心里很烦躁,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也便不再练武功,而是把这些天收集来的那些木头,拢在一起,做成一个木筏。木筏后半部有一个顶盖儿,是遮阳的。前半部,是一个小的风帆,是用整块“海豹”样的动物的皮子做成的。在那根桅杆下的木筏上,绑着两个木笼子,里面放着一些椰子果样的东西不是椰子,也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那种热带,味道还不错,可以解渴充饥。另外,便是一只木桨。

“我们走吧”我对喜妮说。

喜妮点点头,老老实实的跟在我后面,看不出高兴或看是沮丧。走了两走,还拉了个太极地把式出来,似乎,她还没有从刚才的练习里走出来。

上了船,我理所当然的是向西北方走。

从前,我在加丹岛的时候,我们的舰队,环游世界的时候,说越来,世界上最大的海洋,并不是我所理解的那个太平洋,而是我意念里的大西洋的位置所以,我就赌一把,我现在是在大西洋的位置,所以,我要去的地方是西北方。

大洋里的洋流,有些扰乱,但总体上,并没有偏离我们的目标。所以,我们基本是是随着风顺着水在走。

风向哪里吹,我们便向哪里去

而喜妮,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在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丝毫也不担心掉下去,竟然有模有样的练起太极拳来。

遇到岛屿,我们便靠过去,吃一顿火烧过的美食,住两三天,然后,再接随波逐流。

我们走得很慢,似乎我希望尽快靠岸,又不想靠岸一样。我心里暗暗地担心自己会遇上一些事情,担心自己心里难以承受也暗暗有些担心这个喜妮,现在她像个白痴一般白痴天才在上了岸之后怎么办我难道今后永远都把她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这样又漂了十几天,在一个无聊的下午,忽然,喜妮推了推我。

顺着她那修长的手指,向远处的天边望了过去。

一下子,我呆住了,只觉得无数的鸡皮疙瘩在身上不住的涌动着。

过了许久,慢慢地看着,看着,只到我看到的东西消夫,我才恍然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竟然看到了“飞机”一只波音737那样大的飞机

这意味着什么

第八十节 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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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只是一块遮羞布

我不得不做好了两件皮衣裙儿,给喜妮穿上的时候。自己也将一件大裤衩套上。便觉得很不舒服。真的不如光着身子吹着海风爽。但一想到,马上自己要回归人类社会,光着身子总是不成的就算自己愿意让别人看,别人还不愿意看呢。更何况,喜妮,我也不愿意让一群色迷迷的男人看不仅如此,我还要叮嘱她,进入人群之后,千万别让别的男人靠近

在海上又飘泊了三天,终于在黎明时分,看到一条巨大的轮船,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和喜妮拼命划桨,向那轮船的船头按近。但那轮船的速度很快,竟然不等我们接近它的航线,便超过我们的船头,驶向了远方,将我们的呼喊声,淹没在它巨大的轮机噪声里。因为是黎明,大约水手们都在睡觉,所以也没有人看见我们。

我想跳入海里,去追。但喜妮却紧紧抓住我的手,像是害怕我丢下她不管。我推了她一下,她松开手,但她的眼泪便娑娑地落了下来。我一回头,收住脚步,心一软,抱着她,失落地站船头,看着那条轮船慢慢地远去,淹没在海平面之下。

“我们回家吧”喜妮看着我的脸色,小心地问。

她说的家,便是当初我们生活的那个小岛。

但是,那并不是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哪里是我的家甚至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那条轮船,竟然是一条用烧煤的蒸汽机做动力的远洋货船这是哪个时代的科枝当初我来的世界,还用这样的船吗我记得当时都是用内燃机的呀但要说落后,我见到的在天上飞的飞机,不是偏偏又像波音737那样大么而且,款式也差不多么

“我们搬家了”我告诉喜妮:“我们,要找个更舒适的地方住。我不会丢下你的,永远不会。”

喜妮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紧紧抱着我。这样过了一会儿。她便慢慢地脱下自己身上的那件小衣服和裙子她知道我喜好她的身体,喜欢和她云雨,所以,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她总是这样献出自己的身体

我猜,这条船不是偶然的出现在这里的,正常情况下,这里,应该是在某条航线上所以,我们便顺着那条船来的方向,又飘流了五天,终于,在中午时分、见到了另外一条邮轮。

这一次。倒是顺利的靠上了邮轮,顺着他们放下来的绳样,上了船。

我觉得有些不妙虽然,这船上的船员,说地是流利的英语,衣着都是我熟悉的那个时代的款式,甚至连肩牌都和我记忆里差不多,但,船上的船员,大多数是女人男人很少。而且,做船长大副之类官员的,也都是女人这样的情况,在那个男性主宰的世界,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只是先告诉她们自己经历了一场海难,然后,在海上飘流了几个月了。至于我们从哪里来属于哪个国家我告诉她们,我和喜妮,都是本地的土著居民。还好,她们没有问我怎么会英语。

就这样,我和喜妮换了身衣服。洗了澡、然后,坐在了她们的餐厅里。面前放着一杯葡萄酒。船长带着笑,像是非常乐意欣赏异国的风土人情一样,看着我和喜妮。

我含糊地说了一些掩饰过去,然后,便开始问那位叫詹妮的船长,她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詹妮说她从东联邦来,要回北联邦去。

我便问北联邦在哪里东联邦又在哪里是什么人领导社会情况如何

詹妮费了好大的劲,解释这些东西,最后,她还是带我们去船长室,拿出了一张地图来,指着地图,说:“你看,这就是北联邦”

我的心狂跳,目瞪口呆。这地图我非带的熟悉就是当初我和爱丽斯她们一起征战过的那个北美大陆。而且,在地图的下方,正是我更熟悉的加丹岛上面标示的是:加丹特别行政区。

这过了很久,我才从震惊中醒来。

我再问一问时间,又费了许多口舌,才明白过来。我和喜妮的这一次时空之旅,只是稍稍移动了一下时空,除了地点从北美大陆的星星海,一下子置换到了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边外,便是时间向后,稍稍移动了六十年左右。

而这六十年,是这个世界天翻地覆的六十年。

按照詹妮的话推测,在我被迫传送走了之后不久,海伦取得了加丹岛的统治权。而爱丽斯和戴安娜以及玛利亚,就成了议会的领导及部长,在海伦的领导下,她们一边建设,一边征战,这样,不出十年,便征服了整个北方大陆,成立北联邦。

然后,又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征服了南方大陆,成立南联邦。

接下来,便是和平发展了十年,基本上把整个南北大陆的科技和生产力水平,恢复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水平因为有一套完备的电子图书馆,按图索骥,恢复起来并不困难。接下来,她们便开始远征。

接着,又花了十年时间,先是征服了远方的大洋洲这是一个新的大陆,从地图上看,是由原来的大洋洲和南极洲以及亚洲的一些岛国汇聚成的一个新地大陆成立了大洋联邦。

再接下来,她们以大洋洲为跳板,开始对地球上最后一块大陆的征服之战亚洲之战。这时候的亚洲的概念,已经包括了美洲。而整个欧洲,完全沉没在海洋之中了。这一次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二十三年,,也就是五年前,终于以联邦的胜利而告终,在亚洲成立了两个联邦:东联邦和西联邦。

詹妮说起她们的英雄事迹,眉飞色舞。而我听着,也不由得心驰神往。

若是,我没有偶然的被传送走的话,那么,也许,我便是这个世界的征服者了我当初设想的世界蓝图,也都如愿以偿、一一实现了但也只是也许或者,我的运气。没有海伦她们那么好也不一定。

我问詹妮,海伦现在住在哪里

詹妮遗憾的说,海伦在征服亚洲一统寰宇后,便去世了。她死后葬在北联邦一个叫方舟的圣她。

那里是不是一片沙漠荒地我问。

詹妮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说是猜的。同时,心情异样的沉重,简直不敢再问其他几个女人和我那个苦命的儿子的下落。

但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要问一下。

果然。离开这个世界最早的是戴安娜,按下来是玛利亚,接下来才是海伦。但爱丽斯仍然话着。她退休后居住在水月城。至于我的儿子亚历山,她并不清楚有这样一个人。

我心一颤难道,爱丽斯住是水月城,是在等我有一天,突然回去我的儿子又在哪里呢

她为什么不住在加丹特别行政区我问詹妮。

詹妮说:不知道。不过她一直就住在那里。

以前不是有传说,那里有海怪么我问。

詹妮说:不错呀,以前是有,但是,联邦的军队平定北联邦后,用飞机在星星海,倾洒了三百万吨六六六粉,然后,星星海便成一个死海了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你不是土著居民吗对了,你怎么会英语

我编个借口,说以前有个人流落到了我们住她那个岛,是她告诉我的

詹妮也信了。而且,她一直眼晴间或色迷迷的看我一眼,像是要桃逗我。不过,像她这样四五十岁的老妇人,我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一想起,爱丽斯,现在,应该己经八十多岁了,她这样一想,我不由得心乱如麻。而再一想,自己的儿子,如果活着,也有六十多岁了。或者自己若是有孙子或看孙女,也应该有这个詹妮这般大了

估计除了爱丽斯和儿子以及身边的喜妮之外,这外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了。

我有一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惆怅。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堵着一块石头。

喜妮安慰我的办法,仍然是我在拥着喜妮的时候,心里也替她是高兴,或看忧伤像她这样失去记忆,是好事还是坏事

再一想起,自己以前的爱人,比如说吴琼,比如说小丽她们又在哪里时空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肯定是能穿越的,但只怕不容易特别的精确只要差之毫厘,只怕会失之千里了比方说,若是我现在有能力穿越时空,我定位在我来这个世界的那一秒,但我穿越时空的过程中,只要稍稍有一丁点儿误差这样的误差或者意外的干扰总是难免的那么我也许去那世界后,吴琼要么没有出生,或者,她早已与世长辞至于像我今天这样,离爱丽斯,只有六十年的时间,这样,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幸运

六十年六十年呀

我发现,随着船,越来越靠近北联邦,我却越来越害怕船靠岸了。我急迫的想见到爱丽斯了同时,又异常害怕见到她我见到她,要怎么说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第八十一节 相见时难

本来我就不想惹什么事情,再加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诱惑我,所以,一路航程,我对谁都是不卑不亢。那些精力过剩的女水手们有意无意的、隐晦或看公开的挑逗,盛气凌人或者拐弯抹角的挑衅,我都淡然处之。

要说有意外,那也就是她们船的上无线电报机坏了,我帮她们三下两下修复了这让她们吃了一惊。但我只说是凑巧。事实也是。她们不能修理这些东西,只是因为她们觉得这无线电太神秘而且太贵重,所以,轻易不敢下手去修。但对于我来说,这样一个简单的无线电,拆开来看一下,有需要连接的断线就接起来,有烧坏的元件就更换一个就这么简单要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坏了,那就狠狠拍它两下,这样接触不良的地方也许就连接好了。我便是一个样随手拍了两下便修好了这无线电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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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船在东海岸南岸的一个新兴城市亚特兰大靠岸。船长詹妮请我在亚特兰大最豪华的酒店东海岸大酒店住了一晚上,又亲自开车,送我到机场去。亚特兰大和当年的上海的感觉有些像,机场的规模也不错。机场里停了五六架飞机,其中一架,便是直飞水月城的客机。票价看来也挺贵。但詹妮却非常慷慨的替我付清了所有的费用。她还问我是不是要些零用钱詹妮似乎猜测出我们是什么big man,所以,她希望能投资一下。我感谢了她一下,想了想,便向她借了一万块大概相当于我们一趟单飞亚特兰大至水月城的机票的钱。

最后,飞机起飞后两个小时。平稳地降落在水月城的机场。

水月城看起来挺繁华的,它现在是一个化工和钢铁工业城市,并不非常适合人的居住。城外原来清澈的湖水,因为鱼类生物被灭绝过一决,所以,水草茂劢,让湖水看起来显得污浊。现在的城市,已经比六十年前,扩大了至少六十倍爱丽斯的别墅,便在水月城东侧,星星海的西岸。

当我出现在那幢别墅的门口时,一个有兵,礼貌的档住了我们。

她问我是谁,找谁

我问这是不是爱丽斯的别墅

哨兵说这就是爱丽斯部长的别墅,并再次问我是谁。

我想了想,说:我是她的一个亲戚,姓何。我从方舟来,你只要这样通报就行了。

过了几分钟。从院子里冲出一个人影来,正是爱丽斯她手里拿着一只还喷着水的水壶,大概刚才正在院子里浇花。见到我,咣当一声,喷水壶落在地上,水汩汩地流了一地。

“何”她颤声问道。而泪水,也哗哗的在她她脸上流了下来。

我的嗓子发咸,只觉得像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堵住一样。没有说括,只是上前抱住她。

她老了。毕竟她是八十多岁的人虽然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只像那个船长詹妮那样大的年纪。但岁月无情

我抱着她,轻轻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要比记忆里粗了一倍,而且,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弹性十足了;她的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清澈见底;她的声音,也不再像往日那样的圆润动听,而是有一些沙哑

她还在等着我,但她的青春,却已经消逝在时光里了。

喜妮站在一边。局促不安。她在我抱着爱丽斯一动不动几分钟之后,拉了拉我的手臂,问我:“她是妈妈吗”

我一愣,摇了摇头,轻轻放开爱丽斯,慢慢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我们进屋吧。”

爱丽斯如梦初醒。她退了两步,像是仍然不敢相信一般,说:“这是真的你真的回来了”刚刚擦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别哭了,像个小丫头片子似的”我再次用手替她擦了擦泪水。

爱丽斯不好意思了,她仰起头,看了看天,然后才恢复常态,说:“你回来就好我这老太婆可以安心走了。”

“别说傻话”我说,但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担心爱丽斯真的因为我回来,忽然失去精神支柱,忽然也像海伦她们那样,随风而逝。

进了屋,便有仆人倒上清香扑鼻的清茶。

“混得不错嘛爱丽斯我的老婆”我笑着说。虽然她老了,但是,奇怪的是,最初的几分钟时间的不适应过去后,我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她老,而且,觉得她是那样的亲切。但喜妮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我拍了拍喜妮的脸说:“她是我老婆。在我和你见面之前。”

“你们”喜妮不相信:“是不是她逼你和她结婚的要不,是她买了你”

喜妮觉得,像我这样的小伙子,却是这样的一个老太婆的男人,那么,肯定是爱丽斯老牛吃嫩草了在这样的一个女权社会里,一个老太婆,哪怕已经九十多岁了,她去找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做男人,也只是像一个男权社会里,一个糟老头,找个如花似虽的处女做老婆一样的自然,可以理解。但是,喜妮觉得,我,却不是这样的人。甚至,她的眼睛里满是杀气她一定想杀了爱丽斯,然后,带着我远走天涯。一直以来,她顺从,便如果需要,她会非常乐意扮演一个“救美英推”,救我于水深火热。

我拍了拍喜妮的手,让她安静下来,说:“不在我离开她的时候候,她比我的年纪还要小,她还带着我们的儿子。那时候,我们的儿子,只有八岁,是吧。对了,爱丽斯,我们的儿子今年多大年纪了还好吗”

爱丽斯点了点头。说:“嗯,那小子以后就交给你啰不过,他已经六十八岁了,嗯,看起来,像是比你大一些,他曾经是整个地球联邦最有权势的男人。不过,他也退休了。我们还有两个孙儿,一个孙女。两个孙儿一个年纪是四十五,一个是四十三,孙女的年纪如果她还话着的话应该已经是四十二了。不过她在五年前的一次战争中战死了。嗯,我们还有重孙六个,重孙女三个,其中一个重孙女,前两天派人来告诉我,说她怀孕了我还让亚历山大去看一看,送一点补品给她呢”

我听得头都大了。

爱丽斯只是笑。她知道我是怕麻烦的一个懒人这么多的孩子,可如何是好而且,我们的两个活着的孙子,看起来,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那一群重孙辈的孩子,也不比我小多少生理年龄。

“儿子现在生活在哪里怎么不在你身边”我问她。

“在加丹特别行政区。整个地球联邦的中心城市,再起就在北加丹岛上。他退休之后,便在加丹岛在定居了,他喜欢热闹,而我喜欢清静。前些日子,他刚来看我,还劝我也搬过去住呢”爱丽斯乐呵呵地说。

“你怎么不去”我问。

“还不是在这里等你六十年前,肯维妮传来消息,说你有危险。我们便开始发兵,开始向北方大陆进伐。一方面,是为你报仇,另外一方面,你也知道,我们加丹发展工业,工业品总要有市场,另外,也需要有原料的供应地。所以,你那时候,突然出事情,整个加丹的怒火与雄心,都借这个机会,发泄出来。也正是借这个机会,加丹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当时,是海伦带兵出征的。她用现代化的武器,横扫北联邦、而玛利亚,便跟在大军后面,救治伤兵,负责刚占领城市的善后工作并传播主的福音,而戴安娜和我,便接下来负责北联邦战后的重建,比如土地改革、发展工业和推进市场自由化等等。这样,花了十年时间,终于平定了整个北联邦。”

“在征服了飞马帝国之后,经过审问,明白是飞马帝国的女皇,勾结星星海里的异形,用一种叫人肉水母的水生物,来害你的,也直接导致你从那时起下落不明大家都认为你让那人肉水母吃了一怒之下,我们便生产了几百万吨六六六药粉,将整个星星海变成一个死海。”

“我们也仔细搜索了整个星星海,不过,设有找到任何线索”爱丽斯说。

“什么你没有发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和漩涡底部的大金字搭”我问。心里想,那么大的一个漩涡,也不难发现吧

“没有呀哪里有什么漩涡”爱丽斯惊讶道。

我想了想,大概,这漩涡,并非一直在,而是,在某种条件下被偶然的触发出来的。比如,一定时间,当年我们在方舟基地时,是在那年那月的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时;比如,需要某种道具,像我们当初在方舟基地时,用一块水晶头骨;比如,需要某个人作法,像我们当初是一个印第安巫师念咒语然后,那个方舟基地,几百里方圆之地,成了一个传送阵,将我们送到这个世界上来。而那个星星海里的漩涡,大概也是在这些条件符合的情况下才出现的。然后,这些条件不符合,那漩涡便慢慢消失了。

“孩子很好我们的孩子很幸运。戴安娜,海伦,还有玛利亚,她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孩子,所以,她们都把亚历山大,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爱丽斯缓缓说。

“她们都没有结婚”我歉意的问。

“嗯,但是你当年传来话,让她们过正常人的日子的。所以,她们都像这世界其他世欲的女人一样,有自己的男人。嗯,比如,海伦还有过许多当然,我是亚历山大的母亲,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爱丽斯说。

我抱着她,亲了亲她那不再年轻的脸庞,心里有些酸楚:“你的修行”

爱丽斯淡淡地笑了笑,说:“下一辈子吧这一辈子,我们的杀戮太多。征服这世界,尽管我们船坚炮利,在战争中几乎是海陆空一体化的部队,对付对手半火器半冷兵器勉强武装起来队伍,但毕竟对手太多太多了,所以它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征战中,我们因为自己不时损失一些自己的战友,都不太理智。几场惨烈的仗打下来之后,我们不得不按照当年成吉思汗的做法每次兵临对手城下时,都告诉他们,要么投降,或看屠城这样的做法,虽然总体上杀的人少了,但是,在某些拼死抵抗的城市里,我们还是杀了太多的人。特别是前些年在征服亚洲的征战里,有几百个大中城市,最后都是以屠城告终好多城市都是被我们的飞机投掷空气燃料弹,烧成一片白地等我们的军队进城时,一个活人都见不到了真不明白,我们东方人怎么那样的固执,我俩也是东方人,怎么不像他们那样明明他们不是对手,却偏偏要拼死坚持,他们怎么就不想一想他们是在维护他们那落后的社会制度虽然说他们死有余辜,但对于我这样的修行者来说,仍然是犯下了杀戒”

我点了点头,却说:“也许,杀戮,也是一种修行。”

爱丽斯笑了笑说:“流血太多,毕竟不是好事。所以,我特别担心,上帝会惩罚我,不再让我见上你一面”

“实践证明,事情不是这样你已经被原谅了,被我们的神灵宽恕了”我说。

“你回来了,有什么打算”爱丽斯问我,我沉默了半天,才说:“我只打算陪着你,一直陪在你身边,没有别的打算了。这些年,你一直等我,我欠你的太多了,也欠我们的儿子。”

“开始的几年,会很想念你。后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过去了,大家都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海伦还说,你说不准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回我们来的那个世界呢”爱丽斯笑道。

“要是我有这能力就好了”我说:“你们受苦了”

“只是生命里,整整六十年,你都不在我身边想一想,觉得有些光阴虚度。”爱丽斯说:“一转脸,你却像个半熟的大青年,出现在我老太婆面前我常常会觉得自己似乎仍然年轻,但镜子里的却是一张苍老的容颜”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又问:“何我是不是又老又丑”

“不”我亲了亲她那已经不再弹性十足的脸颊,说:“只是我,这六十年,躲在时光的甘后,然后,今天,突然跳出来。不然,我应该每天与你相互偎依着,一同慢慢的老去。所以,想起这些,我只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爱丽斯的脸上,绽放出红润,她看着我,眼光一如以前那样的温柔。就这样,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更久一点,但我活不了多少天了”

“为什么”我一把握住她的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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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节 瞬间传送

“我见到你,急于要问你一个问题,免得自己突然辞世而来不及有答案。”爱丽斯说。

“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把握不住她的方向了。她怎么说话,在什么时候提问,会问什么,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能猜出七七八八来。

“你在穿越的瞬间里,有什么想法吗”爱丽斯问我。

“时间很短我来不及思考然后,一切结束了,像一场梦也许连梦都不是,倒像是被人一拳打晕了,等醒来,就穿越成难道我们上次不也一样,先失去知觉,然后就到这世界上来”我反问她。

爱丽斯笑了笑,说:“是呀若不是自己后来想一想觉得神奇莫测之外,其实和睡了一觉对了,像你说的那样被人一拳打晕也差不多何,你说,要是我们不知道,或者,传送走了,然后,在清醒之前,又被传送回原来的时空,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有没有什么意义”

我想了想说:“大概没有什么意义。”

爱丽斯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是我们清醒着,那么、这传送有意义吗”

我想也不想说:“大概也只是头晕,传送总是一瞬间就完成了。”

“但,这终究要时间的,对吧”爱丽斯看着我。

我仍然是想了想,才说:“这时间应该没有间隔的吧”

“一定有你不可能既在这个时间上,又在另外一个时间上假设我们能控制时空传送,现在呆在家里,下一时间传送到加丹岛去,现在是六月十五日下午甲点三十分九秒正。我们要去的时空是加丹岛明年五月一日零点零分整。现在传送开始,那么,现在这一秒,你说是水月城的今年六月十五日下午甲点三十分九秒正,还是加丹岛明年五月一日零点零分整”爱丽斯问。

“或许是重叠的吧,即是今天的水月城,也是明天的加丹不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坦白说。

“如果,细分的话,我认为它总会有差别,就像我现在坐在这边。下一瞬间,移到你的位置上去坐,就算我动得再快,也总需要时间”爱丽斯说。

我点了点头,但不明白,爱丽斯为什么会在我们久别重逢之后,要说这些事情。

“但是,如果时间要是短的话。太短的话,像你说的传送一瞬间完成,或者在过程中昏迷过去,那么,除了事后设想之外,我们几乎对它无法把握。是吧”爱丽斯问。

我楞了一下无法把握这我以前倒是没有想过。

“只在刹那之间发生的事情。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在这过程中思考,那么,这事情,简直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至于事后的思考,其实,只是事后的假设,你说是不是”爱丽斯问我。

我缓缓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一点。

爱丽斯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过了半天,才说:“你穿越了的这些时间,看起来你走得很远,而且,巧合的是,我还活着,而且还能和你说得上话,能交流一下各自内心的感受,如果你走得更远,没有任何的参照,那么,你说,你穿越的这时间,对于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你的意思是,不思考,或者来不及思考所经历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是吧”我问。有些惊讶。

“大概如此。”爱丽斯说:“我是这样想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或许,时间并不是我们穿越了,而是我们停住了时间也许像一条河流,而我们,是停留在急流里的石头、时间,便像河水一样,急速从我们的身边流过。比如说你的这一次,身边的水流过了六十年流量但是,你睡着了,并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没有穿越,只是对身边发生的事情麻木”我心里发凉。

“或许我们不是主动,但,我说是一种可能,比如说我们穿越亿万年的话,但我们自己,事实上,寿命并没有那样长道理很简单,比如说海伦,她的寿命并非亿万年,也只有八十七岁她自己的生物钟一到这时间,便停下来,她就辞世了。”爱丽斯说:“下一个就是我。”

“不是吧”我说得很不自信。我不是神,并不能决定谁生谁死,而且,我觉得,像爱丽斯这样的修行看,也许对自己何时离世,有更强烈的感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爱丽斯笑了笑说:“我感觉,也许就是这几天的时间,我便会离开,但不确定到底是哪一天,所以,我要把自己想对你说的都说出来,或者,会直接一些。”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是特别的酸楚。没有想到自己心目里的一年小别对于爱丽斯她们竟然是一场阔别,而且,已经演变成死别。

“我已经快九十了。我们的儿子,也快七十了。我们的孙子,都已经是四十多岁了,甚至连重孙儿,也看起来比你只大不小。”爱丽斯叹了一口气。

接着她说:“不夸张的说,你是今天才,或者是个天宠但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算起来,你和我差不多大,但在穿越时光时,你是休眠的。所以,那六十年,你没有思考,所以,那六十年你一无所获。这你能接受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事实如此是不是,在你的眼睛里,我的智商和我们的重孙儿差不多”

爱丽斯一笑,说:“这倒不是不过,在某些事情上。她们的经验确实要比你丰富所以,我啰嗦了这么久。其实要说的是:如果你没有经过这些事情,没有思考过这些事情,那么,其实,不管你活得多长久,其实,你经验并不丰富。”

“不用这么伤我自尊的说出来吧”我苦笑道。

“我必须要说在你离开后,开始的十年,我们都盼望你回来,领导我们一起平定北联邦。再过十年,我们希望你回来,一起向南联邦进攻。又过了十年,我们希望出现奇迹,能在攻占大洋联邦时,在大海上的某个海岛上与你相遇。又过了二十五年,我们己经征服了整个世界。这时候,我们也只能说,要是你回来,或许可以和你分离胜利的果实。但不久,她们都相继去世了”爱丽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洗手不干快六年时间。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再接着和自已的孩子们奋斗十年。或者,二十年,那,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不如放手让自己的孩子们去做。而且,我也想休息一下。”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不过,你不一样你没有经历过我们平定世界的战斗,就算以前和有些人有过冲突,但现在,那些与你有过争端的人,都已经让时间的河水带走了我们生活,我们思考,这样才不白活着。是吧”爱丽斯说。

“我们用强大的武力,强行将世界统一起来,成立一个强大的地球联邦,这样的伟业,整个地球的历史上,我们所知道的历史里,还没有人曾经做到过。所以,这是我们的荣耀,我的,海伦的,戴安娜的,玛利亚的,也是你的因为开始的时候、就是你带着我们去做”

“我们虽然平定了世界,但我们建立起来的世界,只是形式上的统一,深层的矛盾,被压制在我们的船坚炮利之下另外,经过几代人的传承,事实上今天当权者所鼓吹的自由和我们所理解的,和我们信仰的,已经很大的不一样了一些原来我们几乎把它们消灭掉的等级特权的思想,又在死灰复燃了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要接着去做接下来去完成我们没有彻底完成的工作你行的只有你才行”爱丽斯热切地着着我。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笑容,凝结在爱丽斯的脸上:“怎么,你不愿意”

我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我愿意,估计也难你们走的走,散的散,就算我想,难道我和自己的儿子孙子一起抢夺对这个世界的领导权就算我去抢,难道我就能成功没有领导权,我说的任何你觉得是我们共同信仰的真理,都会被裁定为异端邪说或者,有一天,我会像当初的玛利亚一样,被绑在加丹中心大广场的石柱上,示众,以儆效尤”

爱丽斯立刻松了一口气,说:“这你倒不用担心。关键的权力都控制在我们能控制的人的手里。比如,军队的领导权,就在肯维妮的手里。她还活着。而且,她也一直是那个在执掌军队日常事务的人。别外有一个人,你也是熟悉的,就是那个水月王国的公主,安雅。她是忠于我们的,在平定亚洲后,由海伦安排,做了东联邦的政府主席。按我们的计划,本来是要由我们家族去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女人,去按替安雅的东联邦主席的职务的,把她换回来,由她按替肯维妮手里的军权。现在,我们只耍把你派过去执掌东联邦就行了”

“这样能行吗其他人不会有意见”我疑惑地问。

“当然行但,这可不是件美差事事实上,安雅这几年在东联邦,是焦头烂额她也急于从东联邦脱身出来,不然,一旦东联邦出什么事情需要问责的话,只怕她就不能平稳的脱身出来执掌地球联邦的军权了”爱丽斯说。

“哦那边是不是有危险”我问。

“不是有危险,而是非常的危险危险到所有的有地位之人都不去冒险的地步”爱丽斯说。

第八十三节 别离

“算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去,身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能指挥谁再说了,我用脚趾都能想得出来,在亚洲取得的胜利,是用血洗出来的,是用人命累积出来的。我现在去,只能是树一个标靶,让人出气。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都会把怨气发泄到我的身上再说了,我虽然也领导过这样的团队,与整个世界作战,但那些功劳,早已经被人们遗忘。要是我按你说的那样,去东联帮做主席,那些在东联邦拼杀了十年的将领、官员,能听我这个突然冒出来一下子凌驾在她们之上的“年轻人”我去了之后,如何稳定你说的危险,我并不怕我从来都不担心这些事情,不过,说起来,我回去,那是回到自己的祖先之地去。而我能做的事情,也不过一手杀人,一手哄人这些事情,我也厌倦了东联邦,我不去也罢。”

“是的,我们现在的技术,还局限在能杀人。想让人永生,那还是做不到的。相比那些在战争中惨死的人,还有像海伦她们,我已经知足了。”爱丽斯听我说话之后,沉沉的眼光,说:“我有预感的以前,我的愿望是能再见你一次,现在,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我也有一个新的愿望了:在我走之前,还是把你安顿好。”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知道你能”爱丽斯打断我的话,说:“但你是个懒虫我说过:如果你经历不思考,那你活着的那些时光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你没有活过一样”

“生活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我分辩。

“我知道不要忘记我快九十了,而你才三十你和我谈生活的意义这有意义吗”爱丽斯看着我问。

我一愣,顿时泄了气。

爱丽斯接着说:“是的,你还会说,自己安安静静地生活着。一样能思考,一样能过得充实,自在。不错,你能你日复一日地重复自己,也能有所收获。但那样的收获和每一天都接受新的生活,每一天都感受新的世界得来的收获相比,根本就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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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顿了顿,见我并没有剧烈反应,便接着说:“比如说,你被人砍上一刀,手臂所反馈给你的痛苦,永远都要比你想象千万次或者听别人诉说千万次带给你的感觉要强烈亿万倍也更真实亿万倍。所以,我希望你三十向后的岁月,能经历更多,而不是想象更多。这样,你活得才精彩,而我们也会觉得荣耀再想像一下,如果我们在天堂里相遇,我、海伦、戴安娜、玛利亚,随口能说出自己生命里某一时间里一大堆精彩的事情,而你,却只能说自己生活得很平静,那岂不是”

最后,她说:“你不会看着我失望地走吧”

我看着她,其实,我早就已经被她说服了。我甚至不仅仅想要得到亚洲,而且,我也想要整个世界。既然,自己的几个女人能世界,那我有什么借口,不去试着统治一下这整个世界既然有这个机会去亚洲,那就当回家了吧好汉不提当年勇,就让我从东联邦起步吧。

想通了这样的事情,心情就好起来。

爱丽斯就开始张罗给她的势力打电话,安排那些人来和我见面。

让人尴尬的事情,是与儿子和孙子以及一大堆亲属见面。儿子倒还要好说一点,至少,在儿子的心里,他还有我的影子,和他聊起来,他还能记和小时候,我教他拳术的事情,并且,一些着他已经微微驼了的背,打了一套太极拳给我看不是太好,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板着脸指导他一下有这必要吗他的胡子那样长了真是造化弄人。但这并不是最尴尬的事情更尴尬的事情是我的儿媳妇当然也是六十多岁了,她也必须要恭恭敬敬地对我行礼,叫我父亲再接下来,便是孙子,也看起来比我老许多,也要向我行礼不过,他们或者她们,有多少又是真心真情但这样的仪式要说我讨厌,也并不是,要说我喜欢,这也很难说要说我敢相信的感觉,那就是简直是一场闹剧一场错误的时间导演的闹剧。本来,这也算是天大的喜事了但面对这些自己小辈,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不仅如此我还心里担心起来要是我有朝一日再见到吴琼她们,那又是什么样的情形也许会好一点么或者,她们身边也有一群孩子至少那个叶芝肯定是这样但那些孩子是别人的的子孙那算糟糕透顶还是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格外的阴沉。

但是这些六十多岁的“孩子们”四十多岁的“孙子们”和一大群乱了套的重孙子以及数也数不过来的那些亲戚,却像看节日里的风景区里看风景的如织的游客一般,团团环绕在我的身边。我不得不不知疲倦地和她们整天整夜地发表谈话这似乎是我对穿越时空的在半年沉默时光的补课一般我打起精神来,以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在、高远异常的见解把她们都镇住了。这样,她们才相信爱丽斯老祖宗的话我真的不是一个平常人她们也慢慢地认同了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一家之主。但也仅仅是认同毕竟现在我一无权,二无钱,还镇不住她们这并不是我自卑,而是,她们谈吐之间,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那种表情,我怎么会感觉不到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有钱有势的人,对于知识分子的尊重一般:嗯,不错,我承认你在某些方面有点小知识,但你又能怎么样这样的眼神与态度,一直到爱丽斯宣布我将要出任东联邦的主席之后才突然刷地一下子烟消云散。然后,所有的眼神都换成了热切与景仰。开始时,爱丽斯不宣布这消息,那是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将所有的关节都搞定。这样的情绪,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孩子们这么现实,到底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呢

接下来的就是肯维妮要说,自己认识的人,还都混得不错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或者,也是因为爱丽斯看得上眼安排来和我见面的,至少也是地球联邦部长一级的官员,或者是幕后的强力实权派人物。只是,年纪看起来都挺大了。

美人迟暮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了。虽然她们意气风发,气势非凡,但,毕竟是美人迟暮了。比如说肯维妮。不过,我这样的遗憾显然是多余的。她年轻过,她活得一直很多彩。难道,还能再奢望她永生她自己知足,感恩,活得很快乐。那么,我其实应该为她高兴才对

晚上,喜妮和我一步不离。好在爱丽斯也不肯和我亲热她说一方面自己抱着个小伙子有点心理上的障碍。另外一方向她也害怕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自己死在床上算了。

这样过了十几天,事情终于定了下来。

再过几天,任命的文书也送到了我的手上。另外,还有肯维妮手下的六名参谋人员,也送到我身边。这些人里,年纪二十几的只有两个,四十几的三个,五十几的三个。据肯维妮说,年纪小的,经验方面不足,但她们学的东西比较新,受教育程度高一些,还因为年纪小,我好指挥,也好沟通;年轻大的经过的事情比较多,做事情稳重,而且人脉比较足,便于我去了之后开展工作。我想一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肯维妮还送给我带了一队五千人的直属亲卫队这几乎都是忠于她的精兵,配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武器。不过,肯维妮在把这些人交给我的时候,提醒了我一句:“头,我的这些兵,都是精锐,但并不等于说她们十全十美你知道我说的意思的,是吧。”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些大人物们,似乎都在担心我太年轻太冲动我真的冲动吗我现在自己都糊涂了。

肯维妮见我的表情,她的脸却红了,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似乎,她已经打算将她这五千人的精兵卫队牺牲给我了。说起来,我和她的关系,毕竟不一般。而且,以前,一直是我在指导她要这样,要那样,甚至一怒之下,打她的屁股。而现在,她却情不自禁,要来关照我要怎么做这确实有意思。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她表示,我去东联邦之后,在联帮政府里,许多时候,要她在政治经济军事等各方面,给一定的优惠政策,因为东联邦是最后统一朝地球联邦的,所以,各方面的条件也最差,需要政策倾斜才有可能迎头赶上。肯维妮保证了

有意思的事情还很多

但在我接到任命书之后的第三天傍晚,笼罩在我心头的那淡淡的阴影,最终还是成了一场暴雨。

在那个黄昏,我和她并排坐在花园的木椅子上,喜妮伏在我的腿边。

突然,爱丽斯说:“何,扶我回是房间,让孩子们都来吧我感觉我要走了”

一愣,我心猛地感觉到忽地下沉原来是因为这个,难怪我今天下午,一直心神不宁

我扶着爱丽斯的手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等扶着她到了屋子里,闻讯进来的儿孙们,挤了一屋子。

爱丽斯在床上,声音颤抖急促地说:“孩子们,以后,你们,听何的话,家里在,一切事情,由何定夺,记住”

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们”都点头事实上,爱丽斯这关照已经多余了,只要我在东联邦主席的位置上坐稳一天,这些孩子又怎么可能不听话

不过,这样的支持,还是让我非常感动。

爱丽斯挥了挥手,说:“你们,都,出去吧亚历山大,何,留下。”

其他人不解,但都出去了。

爱丽斯颤抖着手,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外一只手握着亚历山大的手:“何,亚历山大,我会在天国,看着你们,保佑你们顺利。”

“你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你也可以放心。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真的”我伏下身子,吻了吻她那颤动的苍白嘴唇。

接着,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也知道,人是有灵魂的。我们会再见面因为我们是有缘人”

等我说完这句话时,便觉得她颤抖的手,一下子放松。

我抬起头来,看到她脸上的皱纹,慢慢地消失,她眼睛里的神采,却也无声地暗淡下去了,最后,像平静的湖水一般,归于安宁,她的眼睛缓缓闭上,神色一片平和

我知道,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却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在她身边环绕,在房间里徘徊,而是,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流泪,因为我知道,她不再有遗憾,她去得安心

我将在很长、很长、很长时间里,再也见不到她了。这就是人世间的生离死别

接下来,又是在爱丽斯的葬仪上,见了一遍地球联邦所有的大人物

又过了十几天,在爱丽斯坟冢之上的鲜花枯萎的时候,我起身,去了东联邦。

摇摇晃晃的飞机,穿越层层云海,直插蓝天的时候,我的心,也开始悬了起来。

那是我的故乡还仅仅是东联邦我在那里,还能捡拾起我曾经的梦想吗

第八十四节 新政狂想

没有想到,自己会以从天而降的方式,来到这块土地上。

更没有想到,这块土地,会以那样的方式迎接我。

一种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冲进我的鼻子里当迎接我的车队,行驶在机场到东联邦首府新加丹的路上时。那种味道,突然,从脑海深处苏醒过来,让我忍了根久,才勉强让自己的泪水没有落下。

我望着窗外,那些树木,那些花草,那些池搪,那些丘陵山冈

新加丹,原来叫新京,是个人口百万的大城市,不仅如此,它还是原来亚洲最大的一个帝国“钱朝”的首都。地球联邦征服了这个小国家后,便改新京为新加丹。

到了新加丹,在夹道相迎的人群里,我一路不停的虚情假意的微笑着。心里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些人,心里却非常肯定,这些人,并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这从天而降的人。

果然,笑容还在脸上的时候,我的车子刚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转弯的时候、突然一种危险的感觉,我几乎没有多想,立刻向边上一侧身。

“嘭”的一声,小车的档风玻璃立刻碎成几块,一个大洞,出现在车前窗上。而我身后的座椅靠背上,出现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破洞。

接着,满街机械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声音,变成了尖叫的海洋。

司机的脸上,被一抉溅起的玻璃渣儿划破了。血正顺着她苍白的脸庞向下流。她回过头来,看着我,车,早已以车窗破裂的一秒,让她一脚刹死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向目的地开。不理会拥过来的那些保卫人员。

等到车队终于在主席府宽大的停车场里停下时,才有无数的人,拥过来,嘘寒问暖显然,她们已经得知我在市中心遇刺的消息。

“一定是那些该死的阴魂不散的钱朝人干的”人群里有人愤愤不平地小声议论着。

我没有理会这些流言。只是挽着喜妮的手,走向那宽大的红地毯。走向主席府的会客堂。

这座主席府,原先是钱朝的皇宫。再接下来,安雅入主七年时间。她匆匆走了,但这座宫殿里的一切,她却没有带走一样。都留下来给了我,甚至包括那些她喜欢的大厨和后花园里的工匠。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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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我就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和东联邦的权贵们,第一次见面,相互敬酒。要说,我还是显得太年轻了。这些人,少说也有五十,而我,只有三十,而且,看起来,只像二十几岁。所以,除了我显赫的“主席”之职还让她们有一点点敬佩之外哇,这家伙真是好运气,这么年轻要说还有其他,那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暗暗叹息,自己的身上怎么就没有什么“王者之气“或者,怎么没有天花乱坠的口才,妙语一番,让这些老家伙心甘情愿的扑倒在我的脚下,嘴里高呼“主公”,誓死效忠于我我对遇刺一事,闭口不谈,只是对大家都夸了几句,接着,提点期望,也不外于是要建设一个繁荣稳定的东联邦等等老套的话题。在晚宴上,我对于所有人,都既热情,又让她们感觉我很冷淡,和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晚宴结束,我带着喜妮,走向我们那间无与伦比华美的大床时,我忽然没有了兴趣。只是搂着喜妮,无声的等着睡眠将自己暂时掩埋。

征服世界这样的狂想,竟然真的让海伦她们实现了。而我,现在,却是要来接手管理整整一个大洲的土地,一切要从头开始,一切都困难重重。而且,这是我不喜欢地方式什么时候都要暴露在人郝,而不是我一直习惯的隐身在人群背后。这也不是主要的,更让我不自信的是我真的行吗我会不会丢自己的六十岁儿子、四十岁孙子的脸

不过,我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也无所谓了。而且,我觉得今天在市中心的冷枪,并不让我担心,相反,是在坚定了我的一个信念:我不会被人轻易的杀死

既然我能长时间的活着,那我的所有劣势,一下子就成了优势。不懂的东西可以学嘛不管做事情成功或者失败,那都是自己的人生体验生活着,思考着,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单调的重复却不是因此,担心归担心,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新命运。

第二天,我见的第一个人,是新教其实就是玛利亚所传的基督教在这个大陆上的教会的最高领袖,一个叫薇安的女人。她将近五十岁,风韵犹存。她很从容,但在她的从容之后,也有惊讶,她想不出来,我到东联邦来,第一个接见的权臣竟然会是她自己。

我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说:两件事情第一,教会要保证所有的穷人不饿肚子并且,整个大陆的卫生医疗事业,由教会来做。我支持你们第二,作为第一件事情的回报,今后,东联邦的官员,将有一半从教徒中产生。教徒有义务将自己家庭所得的十分之一,每季度一次,捐献给教会。

薇安更是吃了一惊。她沉吟不决,过了半天,才说:“我会向加丹的总教会汇报这件事情,可以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但你的意思到底怎样先说一下。”

薇安连忙说:“我自己是非常乐意接受这样的义务和权利的,但我们是总教会的派出人员,所以,任何大事都要汇报。不过为什么会是我们”

我笑了笑。虽然基督教在地球联邦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在联邦宪法里,却是信仰自由的,而且,也不允许政府行为的歧视或者是支持某一个宗教。而我这样做,却是摆明了,要将基督教放到不仅是政治而且经济的高度上去

“我下面要见的人,会财政部长”我说:“我会告诉她,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整个东联邦,将不会有一分钱的税收,因为,我要通过一个免税法案永远的免除农业税收,其它税种,免三年,而且,三年后,十年内,仍然征收的税种,减半征收”

“不”薇安叫了一声,便发现自己失态了,她敛容,说:“这个,立法院不会通过你的提案的”

我看着她,说:“法案的通过,我自有办法。但法案通过后,你知道,国库立刻就空虚了。所以,要保证穷人吃白饭,还有病人看病,这些就靠你们了。能行吗”

薇安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说:“如果对教会十一的义捐款,应该够你说穷人吃白饭和看病的保障但无论如何,立法院不会通过你的法案。”

我说:“那咱们打个赌如果立法院通过了,那你们教会信徒捐献的钱款,给我十分之一,怎么样”

薇安一愣,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决定权你不会成功,你才来,不了解立法院那帮子人”

不仅薇安这样说,接下来我会见的财政部长艾密莉亚也吓了一跳,她也说立法院不可能通过这样的决定。而我,向她提出来解决财政危机的替代方案有两:一是对盐进行专营,另外的方案是官方销售彩票艾密莉亚虽然没角直接鄙视我的设想,但显然,她那轻蹙的眉头,还是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这家伙怎么这么胡闹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接下来,什么国防部长、教育部长,什么工业部长、商业部长,什么监察部、什么东联邦的十六个部长,虽然表达的方式各不相同,但,所说的问题,都归集到了一个方向上:立法院不会同意我的改革措施的而不立新法,一切都必须依法行事那就是按旧的方式来

联邦的体系,是建立在三权分立基础上的。我是东联邦主席,但只是政府的主席出了政府大楼,就没有人理我了。而且,立法院里,各种人都有,每人都有自己不被别人影响的主见总之,要想立法院同意,那是不可能任务联邦有个说法,立法院,其实是守法院,是一帮学法学出身的人,组成的捍卫现行法律的死顽固分子联盟

过了几天,我真的出现在了立法院。我按帝国的礼节,向大家施礼。

一切正常。

但等我提出几个议案后,四周的立法委员们立刻嘘声一片。

再接搞好工作第一轮表决果然没法通过

我走过去,站在立法委主席罗斯的面前,责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议案在你们的立法委没法通过你是个SB大SB”

“什么”罗斯愣住了,等她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之后,她的脸腾的红起来。

“我要和你决斗就在这里我一刻也不想等了”罗斯厉喊声,响彻整个立法会

第八十五节 决斗

地球联邦有个奇怪的习惯:决斗这是海伦她们,把中世纪的传统,放到了这个世界上来发扬光大了。

在地球联邦的宪法中,明确表明,决斗权神圣不可侵犯

爱丽斯给我解释说:战争时期,总有人不停的死去,这是件让人忧伤痛苦的事情,但我们征服世界的过程中,靠的是整体制度和技术优势,并不是特别的指望某个关键人物比如开始的时候,由我何田田来领导大家前进,但等到我被传送走了之后,这个进程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而且在另外一方面,却也给了其他人机会。比如:军长死了一个,就有机会提升一个师长,然后,又有一个旅长依次取得机会,军、师、旅、团、营、连、排、班八个职位如果带算是各个职位的副手的升迁机会,那么,这样的升迁机会就扩大了一倍再加上这些人的亲戚朋友,都跟着沾光,所以,那真是牺牲我一个幸福万千人

爱丽斯说的这话让我头皮有些发麻,但她说的何尝又不是真实的

爱丽斯接着解释为什么要提高决斗在地球联邦中的合法性:战争时期,有人员的自然减员,所以,我们的队伍才尤如活水,新鲜生动,充满活力。而和平时期,在没有重大疫病流行这不太可能时时发生人员就慢慢的沉淀下来,某人比如叫张三,她爬到高位上,爬到不能再向上爬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因为再想让她下来的可能性就小了,她升迁的可能性小了,那么她手下的升迁可能性也小了原来战时的良性循环,成了恶性循环。结果,她活得越长久,就越让下面跟她混的人绝望结果,一个组织慢慢的就成了一汪死水。而且,张三在这个位子上,总要身不由己的为自己的亲朋故旧谋利益这样,更容易形成利益集团。更是必然的要破坏整个组织的理想。

后来,海伦、爱丽斯、玛利亚她们就想出了决斗这个形式。

民主,总是犹豫不决地。总是扯皮不已的。但有了决斗这种形式作补充后。整个世界的安排。一下子完整了既然我们谁也说不服谁,好吧。我们来决斗

是的,如果谁与谁不服气,谁也不能说服谁,谁都觉得自己才是上帝的正义代表,那么,好吧,决斗让上帝来决定谁的声音才是正确的

活下来的人,在宗教意义上讲,是上帝肯定了她

这样,不仅提高了决策的效率,也让一些容易冲动的人,一些不理智的人,一些有所顾忌。另外,这也是一个释放社会矛盾的火山口

比如现在,在立法院,虽然我是东联邦的主席,名义上的东联邦代表,罗斯从狙织原则上讲,我们是井水不把河水,她很难有办法对付我。但现在,有决斗这种才式,她可以当众机战我你们看着,我现在用自己的生命代价,来证明我对事业的忠诚来证明我说的话才有道理,你敢吗

我为什么不敢哼我懒得难你们劝说决斗就决斗吧、让上帝来决定

因为是当场决定,所以,除了我带来的亲卫有些着急尴尬外,其他人都律兴奋。不仅是一场好戏,更因为她们更希望我这个从天而降的东联邦政府主席,最好马上让立法院的罗斯主席,一枪打死。那样,就像我刚才说的形式,主席、部长一直到最下层的乡村的村长,说不定都有了一次难得的机会。

一般决斗可以选择冷兵器或者的是火器。但要双方认可对方的武器,如果不能达成一致、那么,就猜硬币,由某人先选择一种器械,再强制另外一个人选择同样的器械。

可以投降,但投降之后,就是承认自己为之争斗的主张是个错误

因为决定经常发生,所以,非常有秩序的很快准备就序。

本来,这个罗斯是个拳击手,彼有名声,而且,她靠自己的拳头在决斗场上击败了许多对手,但她今天,在站到决斗场上时,犹豫了。拳怕少壮我看起来不到三十,而她已经五十有余了。她犹豫一番后,终于决定选择使用枪枝。

我当然不反对。

正常决斗时用的枪是一种射程一百米的猎枪,一次只装一颗子弹。我拿在手上看了看,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罗斯站在离我九十米远外,反复准备了半天,也迟疑的举手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这时候,场地外,那个不怀好意的“德高望重”主持人,举起了手里的手帕。

罗斯在远处,顿时紧张起来,手里的枪端来,对着我瞄准。

我手里的枪,仍然松松的两手下垂拎着,但枪口却隐然指向了远处的罗斯。

那个主持人看了我一眼,大声提醒我:“我的手帕扔出去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开枪了现在可以瞄准了”

一笑,我仍然没有动。

那主持人似乎很同情的看了栽一眼。不再管我,大声说:“准备”

那块红手帕,随即被扔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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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声。

罗斯身体向后仰,手里的枪向上抛出,子弹还没有来得及出枪膛,陡着她后倒的动作,射向了天空。

我没有要她的命,但是,这一枪也够她受的了,这一枪,正射在她的肚子上,她估计要在躺椅上呆上几年时间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都看着我仍然随意般的拎着,连抬也没有抬起的枪口的硝烟,不敢相信,我在几分钟这内,打败了对手。

她们中间终于有人开始怀疑:难道这家伙的主张,上帝会同意

我不去管她们的迷惑,大声宣布了一件让她们更气愤的事情:“诸位从现在起,谁敢质疑我的变法提案,那,我们决斗场上见,让上帝来裁决吧”

第八十六节 郁闷的政务

第二天,是更疯狂的一天,我和那些立法委员们决斗了十四场。

她们都气疯了,但那是开始的时候。等到十五场立法委的决斗场里的决斗结束之后,所有的立法委员们都不得不忍下了她们心里的怒火。

十五名倒在立法委决斗场上的人,有五个是立法委中权倾一时的重要人物,其他十人却是随机在普通立法委员中抽取的,但是,倒下的人所受的伤,却几乎是一模一样,都是她们的右胸侧,一刀、一枪,或者是其他什么兵器,在右胸侧靠边的地方,洞穿一小块肺叶,同时,折断一根肋骨。而我,这个面无表情的挑战者,却毫发未损。

立法委员们明白过来,如果这个叫何田田的家伙没有上帝的庇护,那他,肯定是投靠魔鬼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说明,在立法委,是再没有人是我这个挑战者的对手。原来她们眼晴里比较公平的制度调节器,现在成了我屠杀的帮凶是的,不再是决斗,而是一场屠杀

她们红着眼睛,在我冷漠的提问声里,沉默了半天,再一次投票,投票的结果,一百九十七个立法妄员,除了倒下住进医院的十五人之外,到会的一百八十二人中,一百五十五人,投了赞成票。法案顺利通过了。

立法委员们终于明白过来,如果这次还通不过法案,那么,下一次被选中而不得不是上决斗场的人,可能就是自己。那么,结果,肯定也是自己的右胸口靠边处一个洞穿肺叶,并且折断一根肋骨的伤口,在不住地向外血涌

免税法案终于通过了。永远免除了农业税收。其他税种免三年并且在以后的七年时间里减半征收。

政府的专营法案和官办博彩业的法案也勉强通过了。

要说免税法案的通过让我有了些好评,那么,后两个法案,就是大有骂名了但我并不在乎,如果仅仅是骂的话。

我在出风头的同时,付出了极高的代价,这是我以前估计不足的。

表面上看,我伤了那些立法委员。而自己很漂亮地毫发未损,但我的子孙们,都倒了霉一个月之内,她们受到了来自身边以各种理由提出的挑战,如果不能忍气吞声,那么。就只好到决斗场上去所以,一个月后,我的子孙系统里,名声扫地的有九人她们不得不辞去公职这还算好的另外死在决斗场上十三人,重伤七人

这些损失,对于我来说简直没有办法忍受。但却也不得不默默地忍受下来。

我一下子,由原先家族里德高望重人人期许的老祖宗,成了一颗灾星。她们原来希望我能给她们带来荣耀,却没有想到,我刚到东联邦没有几天,便将灾祸,引到了她们的身上。其他那些原来爱丽斯告诉我属于自己人系统里的家伙,大多因为我这个疯狂的举动。而选择对我敬而远之

心里的气闷,那是没有办法说了。

代价

我的脸色不好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也许这也是她们希望的。在钱朝的故都也就是现在我的主席府里,呆了整整一个月,我才重新走了出去,到政府大楼去上班。

整个政府。也因为我的改革措施而显得乱七八糟。特别是财政,空前的困难。原先,地球联邦的财政部长,答应给东联邦的复兴贷款,现在没有半点音信因为我杀伤的一位立法委员,竟然是她的外舅女

我不得不乘飞机,重新回了一次加丹,在那里,四处向人陪着笑脸。但我那恶魔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所以,一切事情并不顺利。

最后,还是在安雅的周旋下,复兴贷款的事情,才最终搞定,但数目,却由原先的九千亿,减少到三千亿联邦币。

我当时简直忍不住想跳起来,向那个该死的地球财政部长马蒂尔德提出决斗的要求,但一想到,自己虽然能杀死这家伙,但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家人向我的家人提出的无何止的决斗要求平我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我已经认识到,决斗这种事情,确实是双刃剑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可以偶然的用一下然后,还要接更无何止的回报是的,我能保存自己,但与我任何有关的或者算得上是自己人的,都将因为我的冲动而受到牵连而她们却不可能像我这样能在决斗中保存自己。所以,决斗这种方式,原来是种威慑力量,就像核武器一样,不到万不得己,不能轻易使用。

我落寞的带着三千亿复兴贷款,回到了东联邦。

财政部长非常惊喜于这样一大笔贷款。但她对于贷款的处理方式,却让我吃了一惊她的第一个提议竟然是:是不是可以先用这笑钱,支付下个月的政府官员的工资

我沉默了一下,问她:东联邦政府的财政,成了官员吃饭也需要贷款来支付了吗现在,多少人供养一名政府官员

财政部长,简,苦笑着点了一下头,说:五十人供养一个官员。但政府本来就入不敷出,再加上免税,现在,国库里已经完全空虚了。至于我说的政府专营法案,不仅受到几乎整个社会的抵制,一时不容易实施外,更是不容易在短期内收到什么现实的收益,因为专营法案一通过,比如说盐,不管是商家还是消费者,无一不在屯积盐这东西又不会坏至于赌场,也需要很大的投入,不是一时两时便能把它办好的

我想了想,反问简:税收反正三年内不会有。你有什么好办法这三千亿货款三年后就要开始归还了,用它来发工资,到时候,用什么钱来还

财政部长简,想了半天,说,要不,用这钱来办赌场吧,这玩意回钱快,但是名声太坏了。

我点了点头。说:有什么坏名声,我来担吧。另外,赌场,目前只开到十万人口以上的城市。至于赌场的工作人员,就暂时由以前的官来做吧,反正她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去救救火吧

简再次苦笑着点了点头,仍然建议我去和组积部长艾薇儿谈一谈。最好她能同意我把税官改成赌场的荷官的建议。

我于是约见了艾薇儿。在我声明自己愿意背这黑锅的前提下,艾薇儿苦着脸,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像一条闷闷不乐的驴子一样。推着东联邦这一块几乎推不动的巨大磨盘,向前爬行。

没有人理解我。骂名,像赶不是的一群苍蝇一般,每时每刻都在围绕着我。

我怀疑,如果让我换一种方式重来,我还会选这样的方式开局吗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三个月过后,赌场已经正式运营起来。它带来的收益,已经足够政府公务员的工资支出了。

赌场输出的盈余,我毫不犹豫地让简和教育部长及建设部长一起商量,尽快把它投入到教育事业中去。

三千亿元的复兴贷款,也终于摆脱了支付工资的命运。按我的指示,三千亿元货款中。一千亿元投入到科研,一千亿元投入到铁路建设,另外一千亿元则投入到重工业生产中这些钱听起来不少,而且,事实上也不少,但对于一个庞大的东联邦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所以,我一再关照,要把钱投入到关键的项目上去。对于投入到科研上的一千亿,我直接指定,要投入到计算机技术基础研究和软件应用技术的研究中去而且,研究院,要直接由我来领导。

现在,初级的计算机,已经开始应用了,而在东联邦,却是一片空白。我知道这玩意的重要性,所以,在这方面花大本钱这简直就东联邦唯一的一次机会

不过,除了我,她们谁又能理解计算机对未来世界的重要性呢所以,我的决定,理所当然的又让自己赢来了无数的非议如果不是我在决斗场上的表现,肯定有人要跳出来和我决斗以阻止我这个决定

我像一个行走在黑夜里的瞎子,一切凭自己的感觉行事。我觉得自己大的方向是对的,但细节方面,却不知道如何操作我也不可能自己去操作。而这些细节,完全会颠覆大的方向性的航船而且,我的一举一动,实实在在地影响着千千万万人的根本利益

但我非常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特别是对于我,还有我身后的家族来说,自己的做法,是对还是错结局,是我们收获还是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些都无法知道。

特别是我现在,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而成了一大群人的代表了

就这样,我一边无奈的工作,一边郁闷的思考。

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那一天晚上,突然角人来访以前来到主席府的人,非常的少,无数的人,都觉得我是个疯子,巴不得和我划清界限就算是来访,也都是白天,带几个人,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所以,晚上有人来,让我觉得很意外。

更让我意外的是,来访的人,竟然是地球联邦的教皇玛利亚二世,我上次去加丹时,也想去拜访她但她去了西联邦。这次她的随从只有三人,一个是东联邦的教廷负责人,另外一个看起来是保镖,还有一个,竟然是金发碧眼的绝色的美女,而且,特别年轻,看起来怎么也不到二十岁。

“这是玛利亚教皇的孙女,我的女儿。”玛利亚二世介绍说:“她希望以后跟在你身边,做你的专职牧师”玛利亚二世解释时,那个女孩一又水汪汪的眼睛,大大方方地看着我。

我一愣,不知道如何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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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节 上帝是女人

我有些恍惚,似乎真的从这个女孩的身上,嗅到了一丝玛利亚当年的味道,又似乎,所有的对玛利亚的感觉,因为这个女孩的出现,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爱丽斯曾经对我说过玛利亚的事情,说她到四十岁的时候,才领养了个女儿。现往,我终于见到了她的这个女儿,她的女儿也有近四十岁了,看起来,比我更是年长一截,就更别说她这个嫩得快滴出水来的孙女了,也不用说,这个孙女,也是领养来的,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水灵的丫头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要是她现在仍然叫玛利亚,如果以后,她能接替我的位置,她就叫玛利亚三世了。”教皇微笑着说。

“这是上帝的旨意么”我微微一愣,旋即轻声地问。

教皇轻轻点了点头,说:“你若是指玛利亚来你身边的话,可以这样说。”

“真的”我更是吃了一惊,身子不由向前倾,问道:“上帝他显灵了”

教皇玛利亚二世看着我,又看了看她身边的三人,用一种非常奥妙的声音这大概也是当年玛得亚那种迷惑人心的语调说道:“信我看,得永生”

我身体慢慢后仰,靠在椅背上。说实在的,我并不相信上帝显灵。比如说,现在的教义里,上帝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变化,当年,就是我提出来的。玛利亚想了许多天之后中。接受了我这个建议,这样,才像橇开前进道路上的一块巨石一般在一个女权社会里,让人相信一个男性的神祗,而且,是唯一的神灵。至高无上的神灵,那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而这样的改变之后,一切困难,迎刃而解,才有基督教的盛行。而现在,玛利亚二世,居然对我说,那个女人上帝显灵了我怎么能相信

我微微笑了笑,说:“谢谢,情别要感谢这个孩子,哦,不,感谢玛利亚牧师”

想了想,我决定接受她的建议:“真是太好了教皇陛下,您真是雪中送炭”我真心地感谢她。因为现在,确实是我的一个困难时期,而有了支教会的支持,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

玛利亚二世教皇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千万不要这么说,万能的上帝,她指引着我们的道路玛利亚她受上帝的指引,非常荣幸能来为您服务的,这也是感谢你为教会做的”

“不不我做的都微不足道”我赶紧说

就这样,我和教皇谈了一个多时辰。教皇对我的信心非常的高,高到让我奇怪的地步开始的时候。栽还非常奇怪,但后来,我才知道。她的这种信心竟然不是来自于上帝,而是来自于她的母亲玛利亚现在说的玛利亚一世教皇当年我和玛利亚是明争暗斗。另外,还相互扶持谁又能想到,在她女儿的口中,我竟然得到了她对我近乎神灵的评价而且,从教皇的嘴里我还知道了玛利亚告诉过教皇那是教皇还没有就位的时候,如果有一天,如果她有见到我,那么,支持我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如果她遇到困难,那么,我是个靠得住的支援者一这让我再一次感慨万千。

教皇明确的表示,教会无条件地支持我做的所有的事情。而且,玛利亚会作为教廷的代表、一直跟在我身边。

我想了想,问教皇,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效劳

教皇摇了摇头,表示现在教廷发展得非常好,而她也更到普遍的敬重,所以,她这次来,完全只是表示一下支持。

我笑着再次表示感谢。

玛利亚女孩当晚真的不是了。她住在了主席府里。

但这样的决定,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当天夜里,竟然来了刺客等我和喜妮赶到玛利亚的房间时,刺客已经被围在了房间里,但玛利亚的脖子上,顶着一把尖刀。一蒙面的小女人,从后面抱着玛利亚,喊着让所有人离开,还要我们给她一匹马,不然就要杀了玛利亚。

玛利亚在她的怀里,脸色苍白。

人群分开,我出现在她们面前:“你,是对付的人是我,对吗”

那个手拿匕首的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狠狠地说:“对我来就是要取你性命”

“要是你觉得你能做到,那你就来”我看着她,淡淡地说:“其他人不会出手,你来吧”

“骗子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要是你想救她,那你自己过来”那女人说。

“行”我干脆地说。接着,我便不急不慢走过去。

“停停快停下”那个女人见我走过去,先是一喜,旋即害怕地大叫起来。

我停下,摊了摊手,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杀我了”

“你你自己把自己的右手砍下来再过来”那女人凶狠地叫道。

“你觉得我会吗”我反问她。

“不然,我就杀了她”那女人手里的匕首向里紧了紧,一缕鲜血,顿时从匕首边缘冒了出来顺着玛利亚白皙的脖子,向下流。

接着,那女人只觉得自己眼睛一花,手一紧,然后,她的身子就被抛了起来,在空中回旋了二百七十度,才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她那只握着匕首的手,仍然紧紧地被一只手摆着,动弹不得。

我的手轻轻一折,那女人啊哟一声,松开手,匕首当的一声掉在地上,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已经被我制服了。

我稳稳地站在玛利亚身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玛利亚惊魂未定,但仍然礼貌地说:“谢谢你救了我。”

我微微一笑,这样客气下去没有很必要。本想安排玛利亚休息,但一想,这样委实太不安全了。公府里的卫队,忠心没有问题,但是武技,却一般,很容易就让人混进主席府里来。这第一次刺客行刺,结果,就差点伤了玛利亚这个贵客。

如果说决斗是明枪,那这刺杀,绝对就是暗剑了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她们的目标,成了我的客人敌人不对我下手,竟然只向我身边的人出招这可真够头痛的。

想了半天,我决定让玛利亚和喜妮住在一起。喜妮是刺客出身,虽煞她现在失去记忆,但她对于来袭者,却是绝对本能的敏感。这样,至少玛利亚是安全的。当然,要是和我住一起更安全,不过让一个代表教廷的修女和自己住一起,显得不妥当。

安顿好玛利亚,我也无心去睡了,直接去提审那个刺客,看她是什么来头。

刚赶到后院的临时牢房的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似乎觉得牢房的门后有人。身子一闪,贴着墙站定,屏住气,只几分钟之后,一个人影,果然从牢房里窜了出来。

我的腿一伸,扑通一声,一声沉闷的哼声里,一个女人扑倒在地上。

紧接着,又一个女人,紧跟着她从牢房里窜了出来,来不及躲闪,也跟着扑通一声,倒在了第一个出来的女人的身上,滚了几下,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赫然正是刚才我捉到的刺客。再看那个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女人,竟然是府上的一个厨师难怪,这个刺客能混进来,原来是我的府中出了内鬼。若不是我来得及时,只怕她已经溜了。

那个跳起来的女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双手如电,已经向我攻了过来。

她一出手,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她接连攻了七招,我闪了七招,心里惊讶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倒不是她的身手有多强,而是,她手上的动作,竟然是太极竟然全是太极拳的招式而且奇门太极的招式。

据我所知,在加丹特别行政区和北联邦,太极拳非常盛行,但那是我在六十多年前教授的。不过,我教授的太极拳的时候,所传授的招式,更多的是星宗的太极招式在我的心中,星宗太极更大众化,也吏符合中庸之道。而像这个向我攻击的小女人的凶狠招式,我印象中,只教了三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救命招式,而这小女人,转瞬之间,攻了七招,都不是出自我的教授虽然招式普通而且在我的眼里,她的招式有些变形,但是,这拳脚之间的意境,却正是奇门太极原汁原味的境地这怎么不叫我吃惊。

我的手一振,向外推出,正是她刚才使的那招“朝霞万里”。砰的一声,那个小女人瞬间被我的这一拳,击中肩头,飞了出去,再一次倒在正要爬起来的那个厨娘身上。

“啊”的一声,两个女人再一次狼狈倒下。

特别是那个刺客,趴在地上,头却扭过来看着我,她的眼神里,也满是惊讶。

第八十八节 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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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了我几秒之后,那个刺客转脸看着救她出来的那个女人“我”府上的厨娘,眼睛里满是不信任。而那个厨娘,却也眼睛看着她,眼睛里同样的是不信任。

“哼”我冷哼一声看着那个厨娘,说:“让你的姐妹起来”

这话一说,更是让那个刺客狐疑万分,不由得向一边移了移,似乎要远离那个厨娘。

那厨娘咬了咬牙,手一撑地,腾空跳了起来,落下时,手却接连攻向我。

也是太极奇门的招式。

我眼皮都不用抬,随手挥了几次,不费吹灰之力,将那个女人逼退。

看那厨娘向我进攻,那个刺客并没有乘机逃走,而是也脚步一移,闪到我身后,拳脚交加、从我背后攻了上来,招式又狠毒又老道。

我并不回身,在闪了几闪后,一个后踹,不偏不倚,正是踹在她的胸口,顿时把她踹飞了。

但那刺客,落下地时,就地一滚,立刻又如同旋风一般向我杀了过来,只是这一次,手里不知道何时,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来。

我站着不动,却在她的匕首要刺中我的咽喉的一瞬间,手一伸,叨住她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当的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同时,我的手臂微微向外一振,顿时,这个女人像个稻草人一般飞了出去。

这时,脚下已经扑了过来那人厨娘,似乎想配合那个刺客。但等她抱住我的腿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摔不到我,她一着急。竟然张开她的嘴便要咬我小腿。

我的腿一抖。顿时,她左右摇晃了一下,却再也无法找到身体的平衡,一下子仰面倒下。她刚想打个滚时。却感觉到一只脚,像一座山一般踩压在她的胸口,让她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救我”脚下她女人低促地吼叫。

几步远外,已经摔得头晕眼花的刺客,闻言又一次跳过来,想要攻击我。

我的手一抬。

她一愣。脚步不由得慢了半拍。

我的手指了指周围。

那刺客跟睛一扫。顿时傻了眼,呆在原地不敢再动。

在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几十条步枪手枪,一齐瞄准了那个刺客。那刺客面如死灰。

她们显然都明白。自己的本领仍然不可能是对子弹的对手,特别是是一群这样的主席府的精兵。

不等我吩咐,几个人冲过来,把这两个女人捆个结实,并且立刻卫队的队长赶了过来,她一脸的汗水,不住地认罪,并且请辞去卫队的队长职务。在她看来,自己不仅刚才险些让刺客伤了我们的贵客,现在,又差一点让这个刺客伙同内奸惊了我当然,她不相信这些刺客能伤到我,在整个地球联邦里,关于我的武功,已经通过那些场的决斗,成为寻常人不敢挑战的神话了。

我让她们直接将刺客和那个内奸送到审讯室。

森冷的刑具陈列在审讯室里。据说这些刑具是以前钱朝留下的遗物。

我屏退左右,审讯室里只有我和那两个刺客,两个会奇门太极武功的刺客。

我先指了指那些血渍斑斑的刑具说:“你们要是不希望我用这个据说在这个审讯室里不开口的有一种人死人你们就爽快一点。”

“呸龙拳的传人,没有怕死有,你就给我们一个痛快”那个刺客硬撑道,但她的脸色明显变得惨白。

龙拳她像是拒不交代,但她一开口,便说了一个我不知道的信息。

“龙拳”我装作沉吟的样子。

那女人一摆。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我走到那个假装厨娘的那个女人面前,并不问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等等她觉得重要的事情,只是东拉西扯,问一些关于主席府里伙食方面的事情,甚至和她“探讨”了一番爆炸土豆丝里放多少份量醋比较好等问题最后,假装一不小心问了一句,已经故去的钱朝是不是有个叫“诛连九族”的说法

那女人一愣,她张着嘴,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我冷冷地回到座位上、说:“龙拳如果我愿意,现在开始,整个世界,只要是你们的师姐师妹,师叔师侄,我能把她们和她们的家人、亲戚朋友对,就是九族之内的人,也许不是杀个精光,但杀个七七八八总没有问题吧。”

“你你你不能这是违法的”那个厨娘吱唔了半天,竟然说我那样做是违法的。

“那刺杀联邦的元首,就是合法的不成。再说了,联邦围剿叛乱者,似乎是正常的事情。再说了,那些士兵,是不小枪走火,错杀一些人也算正常,是不是这样”我不紧不慢地说。

那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也不说话,甚至在座位上打起盹来。

天快亮的时候,我这才敛身而起。

那两个女人都是一夜没睡,两眼熬得通红。

“你们有什么说的吗”我问她们。

两个女人再沃对视一眼,都把头掉过去,不看我。

“原来你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真麻烦。只有找人来替你们想一想了九族,想,一个月之内,你们大概就会和她们见面了。要是她们还活着的话。”说完,我转身便走。

刚走了门口。那个厨娘便叫了一声:“等一等”

我收住脚步,转身,有些不耐烦的问:“你真想起什么来了么要知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每说一句话,你都必须为此负责如果你说错话,那你要付出代价。要是你不打算说,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当然,如果你想单独和我说话。我会把她请出去。”这样,同时审讯两两个人,其实是非常违反常规的。

那厨娘看了看那个刺客,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说的都将是真的。”

我重新坐到审讯桌前时,外面的仆人,已经来请示我早餐在哪里用

我想了想,指了指那两个被捆了一夜的两个刺客说:“嗯,我们就在餐厅用餐吧,替这两个客人松绑,把她们也带到餐厅去。”

等到了餐厅,两个刺客旋即也被卫兵押解上来。

我嗅了嗅,摇了摇头,指着两个刺客说:“去洗一洗脸不要这样影响别人的食欲好不好。”

两个女人一脸羞愤之色,但终究没有出声,只是转身去洗了一番,才回到餐厅里。让她们惊讶的是,我并不是在餐厅里审讯她们,而是让她们也添了套餐具,和我一起吃了早餐。

“带她们去我的办公室。”用完早餐,我指示。

在办公室虫那个厨娘慢慢地把她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厨娘叫许菲儿,是奇门现在叫龙拳门里的一个普通的门徒,而那个刺客钱芳,却是龙拳门里的一个小头领,要和当年的奇门比较,算是节令守护使下面的一级的什么位置。巧就巧在,钱芳的上级,一个叫钱红的女人,她所守护的节气,竟然也是惊蛰所以,如果传承没有断,那么,我算是她的老祖祖祖祖师了不过,时代变迁,二十四节气的守护使,清一色都成了女人。所以,要是我说自己也曾经是惊蜇的守护使,估计她们也不会相信。

钱芳来主席府刺杀的目标,果然是我。而她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和她有什么私人恩怨,而是因为她的头头,钱红,是钱朝的一位郡主,而整个龙拳门的大姐大,名字叫钱安宜,她和钱朝的公主交情非常好,而且,钱朝灭亡之后,那位公主,便和钱安宜一起,组织了复**其实是到处逃跑的反抗军,但整个世界都受一个地球联邦统领,她们又能往哪里跑所以,她们只能向没有人的深山老林里流窜,但一有她们的踪影,那免不了,便是地球联邦的空中部队的无情机枪扫射与炮火轰炸而我,对于盐业专营的管制议案,更是让她们绝望不已只两个多月,她们嘴里便很难尝到盐巴的味道了所以,她们最迫切希望解此燃眉之急刺杀了我,估计,再也不会有人执行这什么盐业专营的法案了。

钱芳在龙拳门里,算是比较专业的杀手了。而且她们以为有许菲儿做内应,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应该有可能刺杀我,但没有想到的是,钱芳一混进主席府,见到那许菲儿,事情一说,许菲儿竟然不大同意钱芳的刺杀计划,原因一是我的功夫太强,所以,格杀我的可能性不大。另外,许菲儿她是穷人出身,感受新政权这几年来的变化,特别是税收法案的通过,更让她家人受了很大的益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政权,如果一直发展下去,那她的亲戚朋友,肯定日子过的比以前钱朝时要好得多,而且,有更多的自由和民主权利但是,她又是龙拳门的弟子,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龙拳门收留了她所以,龙拳门来一个师长,要她帮忙,她也只能先劝说,劝说无效,那也只好帮她她心里的江湖道义观战胜了她的理智。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钱芳硬梆梆地说。

“嘿,这我相信。但,你替你家人和你的朋友、邻居、亲戚这些人考虑过吗”我反问她。

钱芳头一昂,说:“我永远忠于钱朝,其他事情我死都不怕,何况那些小事”

我淡淡一笑,问:“请问,你在钱朝是什么官职龙拳门的弟子,在钱朝又有什么好处”

钱芳更骄傲地说:“我们不要好处。效忠钱朝是我们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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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明白过来。这女人明显是少了一根筋,如果她说的是心里话的话。“你有没有为那些人考虑过那些将为你而死的人你想一想。认真地想一想:如果因为你刺杀了我,而死去的亲朋好友她们会怎么说你难道只为了你的狗屁荣耀,就要断送她们所有的幸福直至她们的小命”

钱芳吱唔了一下,说:“她们”

“够了”我打断她的话。

“难道你们学龙拳,就是为了做钱朝的仆人、走狗之流而永远都不想像我这样,做联邦的主人,和所有人一起建设这个国家。大家都能一定程度上主宰自己的命运”我冷冷地问,心里也对这个龙拳门有些失望。

钱芳惊愕。她怎么能想到去做主人的事情但那个许菲儿听这话,却是眼睛一亮。

我接着说:“也许你觉得龙拳很了不起哼,我可以告诉你,龙拳了不起的时候,不是在你们用它的时候,而是在它为大多数人的自由而战的时候。钱朝已经过去了只是你们一直站在联邦的对面,而不是和联邦一起,考虑更多的人,更多普通人的利益的立场上,所以,你才会恨这个新的联邦所以,也把龙拳带入到深渊里服从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投降吧,放弃与联邦的对抗,我会赦免你们的罪龙拳门和那个什么公主”

“不”钱芳一口否定了。

啪唧一声,她被我扇了个大耳光。

她还没有来得及捂自己的脸,就看到我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

但这一次,并没有针对任何人,却是我的手在空中慢慢的动了起来:荫发;怒放:凋零;随风一共四招,慢慢地施展开来。接着,的手快速地动了起来,四招一气呵成再接下来,我手动的时候,她们几乎看不到我手的影子,只能隐约看到一朵花,带着隐隐的寒气,理解解力强的含苞、慢慢地绽放、慢慢地接近盛开、慢慢地凋零,最后,像是风一样慢慢消散。这四招,却正是当年太极奇门的守护四招二十四守护使各领四招,虽然指式名称一样,但这二十四节气的意境不一般,所以,守护使们使将出来,威力奥妙各不相同。就算是我,也只会七个节气的守护四招,但精通的却只有惊蜇和大寒两个节气的守护四招。

钱芳呆住了。

她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这四招,而且,我使出来的显然就是惊蜇守护四招这四招使出来,竟然比她的师父使出来的抬式,似乎更要精妙百倍这怎么可能

“你看明白了吗”我问她。

钱芳愣了半天,摇了摇头。

边上的许菲儿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很满意。但手却指了指门,说:“滚吧带着这四招回去给龙拳门,然后让让那个龙拳门的钱安宜来见我就说龙拳门的老祖来了”

两人愣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我真的要放她们走,顿时什么骨气都没有了,两人几乎是带着小跑,出了门,在我的护卫惊讶的目光里扬长而去。

护卫队长问我要不要派人跟着我摇了摇头。

心里却期待着那个钱安宜最好能识相的来见我。

我已经想明白了,太极奇门能传到今天,也不算件奇怪的事情:太极奇门的功夫,说起来,一方面注重杀伤力,另外一方面,却是注重对“心”的修炼,所以,它这方法是把鸡蛋分开放两个篮子里的保险做法,这自然要比那些光注重杀伤的形式要长命比如说拳击,比如说单纯的修身养性的功法而因为这样的奇门拳术的传承,我相信人类的历史,是连续的发展的也许,奇门的拳术,便是一条红线,我顺着这样的一条线,说不准,便能回到从前

所以,我就特别期待能更早一点全面的接触这个叫“龙拳门”的门派。

若是那个钱安宜能以大局为重,不图自己的什么忠诚的虚名,却为奇门之术的传承考虑,那么,她的前景是光明的。但她若是执迷不悟,那么,奇门是不是要由我来清理门户了呢

我很想自己现在身边有人告诉我她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但越是这时候,才越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一张靠的情报网

第八十九节 四大家族

在安慰了玛利亚一番过后,我自然地提出来,既然教会无处不在,那么,请玛利亚纽织一个情张网络出来。玛利亚也同意了,但她认为,这样的情报组织,最好是个官方的机构而不是由她来暗地里操作,否则的话,这样的机构根本就不需要我来提醒她来构建教会本身就有这样的信息渠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便问,那么龙拳门现在到底藏身在哪里

玛利亚说,龙拳门现在躲藏在南天山,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而且,所有的情报显示,龙拳门的人,就在南天山的三星洞附近活动。她们号称反抗军,当然不会太过高调行事,但毕竟有数万人活动,衣食住行的后勤补给,那么大的动作,怎么可能情报部门不知道

我仔细品味了一下她的话,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原来,这其中有这么多的猫腻地球联邦的部队和地方警察部队,竟然都对反抗军的存在和威胁一边夸大其辞,一边装聋作哑。而我,开始时竟然也相信了她们的话,以为反抗军神出鬼没都是以前看的那些无厘头的电视和小说遗毒害得我失去了判断力了。而那些对反抗军的存在视若无见的人,自然是有她们自己的考虑。比如说军方,如果一直在警戒状态下,一直有仗打,那么,她们在地球联邦里就地位自然而然的就会高许多,而且,既然要打仗,那么,就需要装备和补给这会让那些供应商时时将那些要人们像祖宗一样供着。最低的利益保障:军队在打仗的时候,不仅所有官兵的伙食好,补贴也会高许多警察的情况估计也差不多。所以,有一个非常大的利益集团。渴望这场她们几乎是稳操胜券的低烈度的战争,永远不要结束。

而那些反抗军,可怜的人,以为自己还有能力抵抗外来势力的压迫,甚至会有一种空并强悍的自尊心看看,是我们捍卫了钱朝的国家与民族最后的火种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队伍里每天流的血和自己战友的牺牲全无意义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阴谋里,而且,她们也把她们活动的南天山地区的所有民众,都带到了水深火热之中。随时都有可能有灭顶之灾,而且,她们的死,不仅无人同情,更会受到整个地球联邦制的诅咒

见我刹那间的失神。玛利亚还以为她的提议让我不高兴了。她连忙对我说:“我并没有不愿意去做这个情报网络的意思,相反,我会非常荣幸地接受你的这个任务”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一个任务,相反,这是我当初对教会承诺的一部分开始时,我说过政府部门将有一半的职位由教会的依靠来担任。现在,组织这个情报网格,是的,我一直都是打算把它建设成一个官方的网络原来政府有一个联邦调查局,军方有一个军事情报局。现在,我要组织一个联邦情报局。最终的规模在原有的两个情报机构上,而且,我己经决定。这个局联邦情报局的人员,主要从教会的信徒中选拔,这样,你将会非常容易得到下属的信任与几乎是绝对的忠诚,情报局应该能对了,要不你先在教会情报网的基础上,先去把这个情报局的框架拉起来,而我,来慢慢的将这个机构合法化这需要时间的。”

玛利亚人小鬼大,有着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聪明。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同意。并且马上开始联络教会的人,开始筹办情报局。

初步将情报局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我立刻着手正式开始接收地球联邦的权力我虽然说起来是东联邦的主席,但以前我并不怎么管理一些具体的事情,我的原意是自己只要抬抬手,给东联邦指一指方向就行了。现在,我发现,我的方向就算指得异常准确,那也没有用若是我手中没有握住权柄,那根本我指了方向也和没有指一样,甚至更坏我指了向东,那就有人偏要向西走,以示我的方向一钱不值

权力不过有两,一是人事权,一是财权。至于像暴力机构等等,那都受人权财权的制约,我的理解是它们基本上属于派生的权力。比如说军队,比如说警察,如果有人事权,那我可以派自己信任而又对我忠诚可靠的人,去接管这样的暴力机构,让它立刻从反对我的矛,变成保护我的盾和攻击敌人的矛

本来,不管是什么权力,至少在东联邦的政府中,理论上讲,我的权力应该是不容置疑的,但现实的情况却是我的权利基本上已经有被架空的趋势自从我在议会里和那些有强权支持的议员决斗并且将她们直接送进医院之后。现在,我想要讨回我的权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动声色,带着东联邦的组织部长艾薇儿,飞往加丹特别行政区。

整个地球联邦名义上的主人是大总理。现在大总理一职,由丹尼斯担任,她今年五十八岁了,是戴安娜的义女。我这次去,请珊德娜和安雅一起,跟着我去找她谈一谈。

谈判的结果是,考虑到现实的情况,东联邦官员的现阶段安排,原则上:三成由丹尼斯代表的地球联邦来指派,三成由我来指派,三成由其他既得利益集团包指许多许多派别,剩下的一成,由民选产生。将来要多久视情况而定,东联邦的官员原则上二成由丹尼斯代表的的球联邦来指派,四成由我来指派,四成由民选产生。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一非常大的胜利,而这胜利成果的取得,却是自己许多年前领导过一个战斗的团队姑且这么说吧,虽然对我来说,只有几年时间。现在整个地球联邦有四大家族之说:以海伦家族为首的政治家族。是地球联邦里不容置疑的第一家族比如说大总理丹尼斯便是出在海伦家,像珊德娜、安雅她们,也大多依附海伦家族。接下来排第二的便是戴安娜家族了,以财力雄厚著称这也是当然的事情,像当年戴安娜随便发明两瓶酱油或者酿两种好酒出来,哪里还用担心不发财戴安娜家是联邦的最大的资本家族,整个联邦三分之一的工业,都在戴安娜家族的名下。第三家族是当年“投奔革命”较早的爱丁王朝背后的爱丁家族那两个公主妮可和妮雅的家族,她们家族本来就势力很大。再加上革命较早,而且在革命中不仅没有受冲击,还受了很大地益处,所以,稳居联邦第三家族。第四家族是西联邦的麦当劳家族。麦当劳家族原先是西联邦邻海的一个王朝。因为贸易的原因,早早知道地球联邦的强大与不可抗拒。所以,这个王朝也因为和爱丁家族一样转向较早,而且,西联邦的平定,一半的功劳是麦当劳家族的,所以,这个家族在帝国中排第四。

爱丽斯,我的老婆,她的心思并不在财富与权力上,她甚至比玛利亚更多一些精神方面的追求。我早就知道她是一个隐修派。若不是咱们有孩子的话,她肯定早就闭关修行了所以,爱丽斯家族不是何家,而是当年我的大老婆家在地球联邦中,只算是一个有地位受享教的大家族,但这个家族的影响力,更多地是因为能通过对海伦家族、戴安娜家族、爱丁家族和教会施加影响力而获得的。一个堂堂的大老婆家,最后,要倚仗改嫁的小老婆们来获得势力,这也是我走了之后艾丽斯不得不面对的尴尬。

而我,现在返过头来,也算是爱丽斯家族的重要成员,也是凭借当年对海伦、戴安娜和玛利亚的影响力来影响她们的那几派势力对自己的也谈不上支持,只是相对信任。我来做某事情,比起让她们不相信的人去做更好一些,仅此而已比如说和玛利亚一派有关系的教会势力,可以利用,但毕竟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如果我不能说服她们赞同我的世界观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最终,她们的力量一定会与我分道扬镖。在这样的过程中,我扶持她们,她们也给我回报,就是这样戴安娜家族是商人,不可能免费提供服务。海伦家族的情况更复杂:如果现在东联邦不是一个烂摊子的话,那我现在每派一个自己想要安排的人到政府中来,有可能都是让海伦家族失去一个职位,所以,我想海伦家族更想我投靠过去,而不希望看到我竟然作为一个新的力量崛起

真正希望我能在地球联邦取得完胜的,其实只有我的儿孙们在来东联邦之前,我也设想过要信徒自己的儿孙一辈,作为自己的事业的支撑,但我后来还是放弃了因为一方面,毕竟政府中不宜有明显的家族的影子,另一方面,我也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万一失败了,或者虽然成功了却付出惨重代价就像我在立法院的决斗,那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儿孙即便是要让儿孙受益,那至少也要等我控制了大局东联邦的事情上了正轨以后所以,我在后来重新投入到东联邦的打拼时,几乎不与儿孙们联系,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开始时,我的儿孙们也是对我有种狂热的信心,但在那场决斗的风波之后,她们的心,也基本上凉了下来。我不再是她们心里高山仰止的英雄,而是回到了一个有些胡闹的角色上来在谈判或者说是一场分赃式的沟通过后,我顺道回家看了一次自己儿子。气氛有些怪异。他再也不是我印象中那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或者是一脸正轻的跟在我身后学习太极拳的孩子,也不是一个调皮的与我打闹的他的年纪因为那场开玩笑一般的时间穿越,看起来比我更老确实也要比我老三十岁。我和他对坐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在某些方面,我比他知道的多一点,但对于身边的世界的更多方面,他显然比我更成熟老练。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来和他说话,显然,他也很糊涂再比如说,现在家族里,谁是头是我还是我儿子这个本来很显然的事情在我回来之后也不好明确寒喧了几句之后,我借口东联邦的事情还忙,便再一次回到东联邦独自面对整个地球联邦特别是东联邦那些不打算屈从我去领导的各种势力,这甚至让我相信这大概也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

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以前的整个地球联邦,维持着一种相对的平衡,但我一回来,特别是来到东联邦任要职后,这样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我,是个破坏规矩的人这是当然难道这世界已经好得不能再好

我相信,只有打破旧的规矩,新的规矩才有可能出现。我不期待自己的家族一下子取代四大家族的地位,也没有指望东联邦在整个地球联邦里异军突起,也没有渴望一下子便自己取得炫耀的成就岁月如流,时不我待但是,拔苗助长也是不行的。一切要慢慢来。

我知道,这样的过程,是需要时间更需要适当的妥协的更需要一个忠诚可靠的同盟军于是我自然会对那个应该与我原来曾经栖身的太极奇门有传承关系的龙拳门有了点想法。

当年奇门的门主,都是神龙见头不见尾一般的传奇人物,而且,能做门主,并没有特定的标准,比如说靠的不是武功高强,也不是人脉,而是靠一些玄妙无法言传的叫做缘分的东西似乎每次选中的人,都让门徒有些疑惑,但最后,众人却都叹服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不负众望若是奇门这种奇怪的传承方式并没有变化,那么,那个门主与我的沟通便简单容易的多但过了几亿年,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加丹特区回来后又过了一个月时间,那个以前在主席府里做厨娘间谍的许菲儿回来,带来一个让我皱眉的消息:门主对我会龙拳门的功夫很好奇,但她不想见我如果我想见她,那就去南天山

第九十节 谈判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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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山,其实并非东联邦大陆的最南,它只是钱朝更向前的一个朝代吴朝时的版图最南的山脉。位置只是分布在北回归线附近的一系列高山。它非常的高,最高的一座山峰神女峰的海拔高度甚至接近七千米我都怀疑这一系列山脉是不是当年的珠峰移到海边上来了。龙拳门和钱朝公主钱红领导的反抗军,活动的重要据点三星洞一带的海拔高度也基本都在四千米以上,这样的环境其实已经不是人类居住的好环境了特别是在海边的大平原上,突然冒出一系列的高山,人要是不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猛的冲上山去,还真的是凶多吉少。

龙拳门的门主,大概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看着许菲儿,皱了皱眉头。仍然决定去一回、这算是为了和平解决这东联邦的危机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谈判破裂,那我会找机会,直接让联邦的空军,将三星洞一带从地球上抹掉,甚至动用的球联邦库存里仅有一颗核弹也再所不不惜但在此之前,我仍然再给她们一次机会,这也算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和东联邦土著居民友好互信的机会。

“好吧”我对许菲儿说:“就你,带我过去吧。”

许菲儿一愣,她没有想到,我竟然答应了她而且,答应得这么快。她不知道我在她回来之前,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

喜妮也想和我一起去,我没有带着她。一方面,我不知道她的身体能否适应那样的山的气候。另外,我渐渐的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不希望她去涉险。

除了做排场的卫队带了一千人之外,我让玛利亚和我一起去。

“玛利亚,你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了”在海上的轮船上,我站在船头,问身边的玛利亚。

“我祖母对我说,你们来的世界里,一个男人问女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事情,是么”玛利亚反问我。

我一笑,想起玛利亚的祖母当年的玛利亚修女在自己身边时的种种情形。但一切又都不确定,似乎自己什么都记的,又什么都烟肖云散了。“她是这样说的么”我低声问。海风简直要把我的声音吹散了。

玛利亚点了点头说:“我祖母说,在这个世界上,她除了相信上帝之外,就是相信你但你有时候很讨厌,不过这不妨碍她相信你请原谅我的冒犯,但我祖母,她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心里的一丝温暖却慢慢地荡漾开来:“她还说什么”

玛利亚看了看我,确认我真的没有生气,便说:“她说,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依赖她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这世界不再是那样的让人慵懒让人疲惫让人绝望。一切都会变的新鲜有趣。她说有时候,她不知道你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是理智的还是疯狂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被这些对与错困惑。但是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和你在一起。你每次指引一个方向的时候,她总是先会和你顶嘴,却总容易的被你蛮横的说服。最后,和你一起去做。于是,就这样,她和你一起,开创了这个世界。我祖母说,地球联邦的第一件功劳,是你的嗯,我也觉得你是这样你做的一切看起来全无道理,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样的出人意料所以,我完全相信我的祖母说的话。而你,看来也没有改变,和我祖母说的,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一致,这让我很惊讶也很欢喜。”她说完歪着头看着我,微笑着。

我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玛利亚没有躲闪,任由我有些暖昧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磨蹭。

我松开手。她这样不躲不闪,反而没有意思了这丫头还没有学会调情之道当然,你怎么能指望一个牧师精通这个

大海波澜不惊,但一直积郁在我心头的阴云,却因为玛利亚的几句话而霍然散去。心情宛若头顶的晴空。我不由的想:看来,带玛利亚在身边,是个明知的选择。

我问玛利亚:“你的情报有没有说明,那个钱朝公主对我们这次前去是什么打算还有,那个龙拳门的门主的资料你有多少”

玛利亚说:“当然。但那个钱红的资料多得三天也说不完,那个龙拳门的门主的资料却没有半点。别说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我们甚至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钱安宜是个假名儿,因为自钱朝之后历代的龙拳门的门主都叫钱安宜。”

我点了点头,看着大海,心里更是肯定了自己和这个传说中的奇门的门主之间有着一脉相传的传承关系。“你说,我们这次去,要是钱安宜不肯与我们和谈,那怎么办”

玛利亚看着我:“只怕我们现在先要担心的问题不是钱安宜的态度,而是我们能不能顺利见到钱安宜。”

我嗯了一声,问:“你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么确定么”

玛利亚眨了眨眼晴,说:“如果这支舰队不是安雅统帅的嫡系部队,只怕我们能不能靠岸都是个问题。我们到了南天山码头后,只怕在进山的路上会有埋伏但猛烈的攻击有可能是联邦军,而不是龙拳门的抵抗军。有情报显示,钱安宜是真想和你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讨价还价给龙拳门一条退路,反正这样的接触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对有些人来说,如果战争结束,对她们的损夫可就大了。”

我沉吟了一下,问:“这些包括安雅统帅么”

玛利亚没有正面回答,却直接说:“虽然戴安娜祖母当年也是说你的伙伴,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家族的产业中,军火相关的产业占戴安娜家族整个产业的三成,尽管她家族在极力将经营转向重工业。但你知道,这在短期内不太可能,所以,维持一定的军队和一些战争,对她们家族极其重要如果现在所有战争一下子都结束了,那么,可以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戴安娜家族破产这事情你怎么想”

我一愣,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这个,所有战争不可能一下子都结束,所以,这样的假设不能成立不过,我希望她们家族能尽快转向。如果让其他家族取而代之,只怕更不利于我们的理想”

“我们的理想”玛利亚抬头看着我。

我点头,说:“是的。我们的我们的目标在一个方向上。”

玛利亚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你原意全心事主”

“到了日期,那可称颂、独有仅能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就是那独一不死的父,要将他显明出来。”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是轻声吟出一句经文。

玛利亚的眼眶湿润,过了良久,她才再次将目光从遥远的海上收回来。她忽然一笑、说:“我祖母说你是骗子你的话可以去照做。但不能相信”

我惊愕失色

玛利亚很快又说:“我会处理路上的事情,毕竟军队里,信主的人占绝对优势。但到了地方,那些抵抗军,却是异端,要由你来说服了。”

我哈哈一笑。很赞赏她的说法,同时也更庆幸这次带对人了。

除了和玛利亚说这些大“事情”之外。我便和那个许菲儿一起在甲板上切磋一下龙拳的技艺。

许菲儿在龙拳门里,只是个小角色儿。一些重要的传承性的杀手锏式的招式,她没有资格知道,但是,基础性的指式,她却是都会。不过,她会的这些招式,只有百分之五,还保留着我记忆中的一些样子。其他的招式,我见都没有见过但奇门的招式,只是重意而不重形式,真正传承的,也只是门主和节气守护使的看家招式。至干其他招式,更多的适应环境看看对手是什么招式,再去用自己的招式去对付它所以,这些抬式变了,一点也不奇怪。

许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现在的龙拳的招式。

一路上,我不住地揣摩着这些招式后的精义。等到快下船的那天,我将从许菲儿那里偷师的招式,在许菲儿面前打了一个套路。本以为许菲儿会拍手称好,谁知道她竟然半点表示都没有。

我问许菲儿:“我打的这一路拳怎么样”

“好非常好”许菲儿回答得简单。

“哦好在哪里”我再问。

“嗯,龙拳门里大概也只有门主能打得这样好了”许菲儿说。

“你怎么不喝彩”我厚着脸皮问她。

“啊”许菲儿吃了一惊:“喝彩你打得好不是应该的么打得不好才奇怪呢”

我心里很失落。原来,现在我把事情做好,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只是理所当然

登陆后,果然遇上了玛利亚说的“困难”和“危险”。第一天,遇上了三次炮击;第二天,遇上了五次炮击;第三天,甚至遇上了四次飞机轰炸不过,这些危险都在离我们身后五六里路的地方发生,所以,虽然那些卫士们很紧张,但我和玛利亚却是面不改色。

第四天,这样的危险终于消停了。我们也终于到了反抗军的老巢三星洞。

没有人迎接我们。只有许菲儿带我们到一块空荡荡的营地住下来。营地不远处,是三仙洞集市。但集市上没有什么人,也看不到反抗军的影子。这也不奇怪:反抗军以冷兵器为主,而我带的卫兵都是现代化的枪炮,要是面对面对攻,只怕她们一万多人,都不是这一千人的对手。所以,她们都不知道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让大家把营地打扫干净,竖起一面地球联邦的旗帜,一面东联邦的旗帜和一面绿色的使团旗。再让她们和后方联系,每天下午时分,定时由空军给我们按三千人的定额给我们投放补给。

到达三星洞的第二天正午时分,果然我们在营地的边上,接收到了空军空投的补给。但许菲儿回来后,脸色难看,她说暂时还没有和门主联系上。

我并不着急。就当这一次是公费旅游的

第三天,带人将方圆几里内清理了一遍,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带着玛利亚和许菲儿,在二百名卫兵的簇拥下,到三星洞集市上去转转。

集市不大,卖的东西也很少很可怜。

唯一的大一点的门面,却是一家赌场。

虽然集市萧条,但赌场里却有不少人。我路过是皱了皱眉头,就走了过去。

第四天一大早。我让军需官把我们这几天接收到的多余的食品拿到集市上去卖。转眼功夫,东西便被抢购一空。换回来的却是二千多块已经不值钱的钱朝的铜元。军需官哭笑不的的说:“这些铜元的什么用呀”我哈哈一笑,却只是将这些铜元让他收好。

过了正午过后,我再一次带着二百多人去赶集去。目标正是街中心的那家赌场。只一小时功夫,我便横扫了这家赌场,将带来的两千块铜元,变成了六十多万块铜元加上五锭赤足真金。最后,这家赌场的主人,一个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六七岁的女人,苦着脸,心有不甘的将这个赌场的契约转让给我,因为她在最终一赌中把这个赌场输给了我。

第五天,我让人去把赌场整理了一下,开成了一个酒吧。卖的是空投来的酒,吃的是空投来的罐头食品。而且,在赌场旁边,还停靠着一辆流动洗浴车。酒吧的顾客喝过酒之后,可以去洗个热水澡

第六天,酒吧门口和洗浴车门口,排起了长队。我让后方给我们空投了一百套床被。

第九天,三仙洞旅馆开业,干净温暖的被子,热水澡,可口的饭菜,醉人的美酒而且价格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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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我相信所有的附近的反抗军,都来过我们的那个洗浴车里过淋浴,都喝过我们卖的各式各样的饮料她们应该想家了吧

第十二天,许菲儿说,门主联系上了,她可以带我去见门主。我说不急。

我一点也不像个来谈判的,反而像是个三星洞的开发商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是,空前受欢迎的经营让我都有点陶醉的感觉了。

第十六天,许菲儿再次说,门主想见见我,谈些重要的事情。我说这两天身体不爽,还是过些天再说吧。说完了,我仍然带人去三星洞集市瞎转。在旅馆前,看到一群女人坐在台阶上,一边听着旅馆里的收音机,一边掉眼泪。我奇怪的看了看许菲儿,她解释说,这收音机里的歌声大概是这群女人家乡的歌曲。

第十八天,许菲儿说,门主要来拜访我,来这个军营,但是,我能证她的安全和平安离开吗我摇了摇头。许菲儿黯然。

第二十五天,许菲儿说,门主来了。我懒洋洋地躺在酒吧的椅子上,奇怪的问:在哪里周围除了一些熟人外,就是空气。

许菲儿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另外一个人。

惊讶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许菲儿看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却是赌输了的赌场前老板

她是我疑惑地问。

许菲儿点了点头

第九十一节 输赢

“你是来再和我赌一把的吗”我带着一点讽刺的味道问她。虽然如今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当初她输掉她的赌场所有家当后的狼狈。

“愿赌服输”她摇了摇头。

“嗯。是你没有赌本了,还是其他的原因”我的目光看向远山,淡淡地问她。

“我赌技不如你,当然再赌下去没有意义。”她的声音也平静下来。

“在赌之前你就输了你认为呢”我再问钱安宜。

“虽然我不原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但,确实是这样。是的,没有赌之前我就输了。”钱安宜承认。

“痛快,我喜欢和这样的人说话。”我说道:“我这次来的目的也是一样,虽然我们还没有谈什么,但这个谈判,我已经胜了我必须胜无条件的胜利这你能接受吗”

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我当不了家。”钱安宜终于说。

“赌了还是要输,你何不做个人情或者,最差也要卖个好价钱啊”我劝说她,更像是在嘲笑她。

“可是”钱安宜还想说什么。

我打断她的话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掉自己的赌场”

“技不如人”钱安宜说。

“错”我接着问:“你觉得一个赌场里一个赌局,赌场应该有多少的赢面”

“好像六成比较合适吧。”钱安宜随口回答。

“不够专业”我说:“应该是五成二的赢面,这样,最吸引赌徒。不过,赌场赢赌徒,并不是靠技术,也不是靠赢率。而是”我停了一下,问她:“你也是赌场的老板了,你觉得是什么”

“难道不是技术”钱安宜奇怪地问。

“当然不是。是赌本”我漫不经心地说:“有赌不为输俗话说得好呀赌本只要只够大的话,迟早你会赢回来,而赌本不够大的话,迟早会输个精光,不管你技术多狠所以,赌场一般是赢家。”

“可我却连赌场都输掉了我怎么都觉的是你的赌术太厉害了”钱安宜叹了一只气,摇了摇头。

“只因为你的赌本不够大。而我的赌本又足够大。”我说:“不然,你可以一直赌下去。或者,你要是有高手。让我不能进赌场或者进去之后就出不来这也是赌本的一部分可你们已经没有这样的赌本了,是不是”我眼晴盯着她看。

钱安宜又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把你赢光又能怎么样你背后有整个世界,而我们只有这个山窝窝了。”

沉默了几分钟,她说:“真的一点价钱也不让还”

我哈哈一笑,说:“如果是生意,哪里能一口价”

钱安宜点了点头。终于难得地笑了笑、说:“其实这赌场,只是个幌子。我一直在等你来,只是想不到你一来就踢了我的场子。”

我嘿嘿一笑,示意她们把茶水上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买卖。

钱安宜接着说:“你相信神灵么”

我一愣,缓缓点了点头。却问:“这是买卖的一部份”

钱安宜摆了摆手说:“不是”眼晴却看向了玛利亚修女。

“有问题么”我问。

“只是信任的问题。如果没有信仰,聪明就只能是奸诈了”钱安宜说:“她们,叫我们异教徒但我们有权利有自己的信仰地球联邦的宪法是这样规定的吧你怎么看”

我看了看玛利亚,转过脸。又看了看那些和钱安宜一起来的伙计,点了点头,说:“是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她们她们是异教徒吗或者,她们的宗教,她们的神,你们怎么看”

钱安宜摇了摇头说:“只有我们的神,才是唯一的真神”此话一出,玛利亚脸色铁青。

我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外面的天,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真神,只统治着我们头顶的拳头大的一片天,而她们的假神,却统治着五湖四海是你们信仰不够虔诚还是我们的真神太窝囊了”我这话一出,倒是让钱安宜、许菲儿她们脸色都变了。

我接说:“我倒是想,也许我们有些误会。或者,我们头顶上的神灵都是一个,只是我们叫法儿不一样,就像我们对太阳有着不同的称谓一样,也许,这才是最好的解释。”

“不绝对不是这样”玛利亚腾地站了起来,说:“他们的信仰,是种族主义的神,是封建级制度的神你说一样,那是对上帝的亵渎你若真心信仰上帝,信主明求,那我们是兄弟姐妹所有人都是可是她们的信仰里有这样的内容吗她们的世界里,永远是人与人分三六九等,相互欺诈,相互压迫她们的神怎么会是上帝这样的解释,地球联邦的二十亿基督徒,都不能接受”

我一愣,没有想到这时候玛利亚会突然跳出来,而且说得这么坚决。

“这个嗯这个嘛求同存异,求同存异嘛”我有点尴尬地说。

“这是原则问题,请原谅我不能让步。”玛利亚坚决地说。

我再看看钱安宜,她也正等着我说话。我有一丝恼火这些永远也没有结果的争论,怎么就轮到我来和这稀泥呢

我瞪了玛利亚一眼,哼了一声、说:“你不要忘记你的祖母是怎么对你说的我说的话都有深意”

玛利亚一愣,她张了张嘴,终于败给了我的强权方式。

我见她心有不甘。接着对她狠狠怒目视之,几乎是眼睛瞪着她的跟晴,说:“难道全能的主,偶尔搞点小实验停你给我闭嘴玛利亚难道这种信仰中有些你不能理解或者痛恨的东西是全能的主不能做到的住口玛利亚,你若是再顶嘴,回去打屁股”

我说一句话,硬生生地将玛利亚的三句话,挡在她的嘴里:“我说,我她娘的说了,就像我们头顶的太阳是一个一样,我们信仰的神其实也是一个。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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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低着头,不说话。

钱安宜她们倒是喜形于色。

“当然,这是我的个人观念,并不代表东联邦政府你们也知道,政府是不能搞歧视的”我补充了一句。

钱安宜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很好你能这样想,我们都很高兴。所以,我们也要郑重的对你说。其实,我们一直在等你来,甚至,在你没有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就在等你。”

“这样”我一愣,连玛利亚都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是的。我们一直在等你出现。预言里,会有一个会龙拳古招式的人出现,说她会重振龙拳门”钱安宜看着我。

我开始头痛:“预言”

“是的开始时预言说有个人会展示四招龙拳古招式。然后说这个人会来南天山把我们从苦难中解救出去所以,危机还没有发生时,我们就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们有危险。那么,就必须到南天山来避难,等那个人出现。”钱安宜说着。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可以脱身了。你就会是龙拳门的门主嗳这些年我好累好累”钱安宜长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那么肯定这人就是我”我心里有些忐忑,当年在太极奇门时,便有这样的传说,说我对奇门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同样,太极神宗,也说我的意义非同一般难道我穿越了这么多年的时空,这样的意义仍然在或者,我这样的穿越,正是那种传说应验

“开始时,我以为这人和我们一样是个女人,所以,你来的时候,没有受到礼遇。不过,这些天来、我们左想右想,若不是你,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还会这龙拳的古招式你也知道,若没有师承,龙拳门的招式,不可能达到你那样的境界,是不是”钱安宜说。

我怔了怔,眼睛扫了扫她身边的人,心里想,若是龙拳门这样平安归顺,也算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但那个公主人在哪里

“你在找公主”钱安宜问。这女人很聪明。

“嗯,龙拳门我可以接收,但你拥戴的那位公主和那些钱朝的旧部怎么办”我问她。

钱安宜笑了笑说:“我们继续谈生意。公主委托我把钱朝送给你”

“有什么条件”我问。

“也不要什么条件,若是你觉得这是个人情的话,就不要对钱朝的旧臣赶尽杀绝就行了”钱安宜说到这里,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

钱安宜接着说:“如果捐赠的协议生效的话,那么可是非常多的财产因为按照地球联邦处理爱丁家族和麦当劳家族的传统,那些没有被联邦没收并重新分配的财产,都将被转送到你的名下”

“停为什么她自己不要”我问。

钱安宜说:“她不是不想要,但你知道,就算你能赦免她的罪,但是,其他地球联邦的官员可不这样想若是十年前还有可能,现在的情况是一肯定钱朝的所有财物都会被罚没你说是吧”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我也只能保下她们的命,财产是不要想了。

钱安宜接着了说:“但若是她把财产转让给你就不一样了名义上这样是合法的,而且,财产转让到你的名下,至少在目前,地球联邦的那些显贵们只会眼红,不会从你的手心里抢东西,是吧。我们想,你这样的面子还是有的。”

“我这不是以权谋私了么”我说:“不合适吧”

钱安宜笑了笑说:“我们龙拳门,等着吃饭的姊妹兄弟可不少你那点薪水大概不够我是靠开赌场养活她们的,你若没有这份产业,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愣,原来以为接收龙拳门是件美差,没有想到,竟然是要做个冤大头龙拳门有这样的规矩吗看她说话认真的样子也说不准

钱安宜接着说:“再说了,据我们所知,你的家族也不富裕,你就不打算替家里人考虑考虑吗你来这里这些天了,也应该知道现在的联邦,并不像宣传的那样公平若是罚没了钱朝的所有财产,只怕这些财富有一大半,要直接流进四大家族的腰包里去,剩下的,只怕也不知道要分流到哪里去你为什么为直接管理一下”

我看了看玛利亚,她点了点头。

钱安宜接着说:“所以,公主已经让我把捐赠的文书带来了,而且,公主还让我带来了一份宣布钱朝永远归顺东联邦的声明她希望同时得到地球联邦对钱朝旧臣的赦免的声明。”

我点了点头,说:“这些事情,就让文官们去办吧,我们是喝点酒呢还是再赌上两把”

钱安宜嘻嘻一笑说:“喝点酒吧,我可不敢和你赌了”

在喝酒的时候,钱安宜问我:“钱朝也是个几百年的大朝代了,其中帝国的祖坟便有无数座,不知道先生怎么处理这些帝坟”

我摇了摇头,说:“这关我什么事”

钱安宜说:“当然了钱朝的私人财产里,包括这些帝王的坟墓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心里都明白,这王朝一去,这坟,迟早要被破坏掉就算我活着的时候,能替钱朝看守这些无法计数的坟墓,那我躺到坟墓之后呢”

钱安宜喝了口酒,也叹了一口气,说:“公主唯一担心的事情,就这是个。”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是真交给我,我打算把那些帝王的尸骨挖出来,集中埋葬在一处墓地里,只有这样,她们才会入土为安,才再也不会再被人打扰。至于那些坟墓,我想,还是向公众开放参观,收点参观费,用参观费用维护这些墓地,这些帝王的墓地就是他生平的纪念碑,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对了,听说你和那位公主,据说是知交。”我问她。

钱安宜的眼睛红了,过了半晌,才说:“是非功过,后人评说我就是那个苦命的人”

“你是你是公主”我差一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国破家亡还谈是什么公主能让跟着我混了这些年的姐妹不再无望的流血,现在是我唯一的心愿了”钱安宜苦笑着将自己碗里的酒一口喝干了。

第九十二节 仪式

我接管了龙拳门,一共四百多名门徒。

我也接受了钱安宜的捐赠,接管了钱朝最后的财产。

这样做,看起来很是风光,不仅给东联邦带来和平,也给自己带来巨大的财富和力量,但事实上,却也让地球联帮的其它势力,对我的疑心,从几乎为零,一下子生到了近百分之百的烈度。本来,我只是他们不理解的笑料,如今,却是谁也不敢小看

我通过这两件事情,把自己彻底地绑在了龙拳门和东联邦的肌体上。整个地球联邦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东联邦和旧钱朝的代表了。那些仍然拥护钱朝的家伙,就以钱安宜的名义,自然地归顺在我的门下我并不喜欢他们这些剥削者。

我不申辩。人与人的争斗,永远都会有,永远都将存在。只是默默地聚集自己的力量,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倒是玛利亚跑前跑后,在几个联邦里,到处飞,四处解释,最后,竟然让一场眼看就要暴发的风暴,慢慢地平息下来。这也让我对基督教的影响力有了一次更深刻的认识。但是,玛利亚在平息了这场风暴之后,一直想让我受洗。她认为我做这样的姿态,至少能让占天下人口八成的基督徒安心一点。

我犹豫不决。

受洗坚持自己

最后,我让了一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按受了教皇的洗礼,终于向世界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换来了教会无保留的支持。

这是件好事,但却让我闷闷不乐。

玛利亚安慰我说:“我知道你讨厌所有的形式上的约束。但你想一想,如果你原意,你甚至可以成为下一任教皇并不是你委身于教会。你也可以理解成教会投身到你的阵营里来上帝和你站在一起,难道不值得再退一步,你这样做,是为你自己的事业作点牺牲难道不值得”

我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一挑她的下巴。玛利亚竟然没有躲闪,而是眼晴亮亮地看着我。

我说:“要是我让你委身于我,你原意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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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看着我,脸上的红霞绽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她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原意”

我一怔。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脖子后,把她拉向自己。

玛利亚身子僵硬,像是要挣扎,但又像惊吓着我一般,慢慢地让我拥入怀里。

“有男人抱过你吗”我问玛利亚。

“我从一岁起。便是修女。除了你”玛利亚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要试一试,嗯,我很荣幸给你这样的体验”我像个救主一般的口气。

“我害怕。”玛利亚说。

“嗯当年。我和你祖母之间,有爱也有恨。有相互尊重也有相互的蔑视,有信任却也有常常的怀疑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但我唯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你猜一猜吧。”

玛利亚把脸藏在我的怀里,小声说:“我猜不到。”

我无声地笑了笑,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已经轻轻轻地揉着她臀尖:“我遗憾的是,我和她,没有在床上欢好过真的我那时候,真傻我想,要是我强迫她,她肯定会骂我打我但她却不会怪我。玛利亚,你会怪我吗”我像是在问怀里的女孩,又像是在问在天国里的玛利亚。

玛利亚的手,慢慢地伸展开来,慢慢地将我越搂越紧,最后,她硬咽着说:“我不怪你可是,你抱着我的时候,不要说别人,行吗”

我心头一紧,惭愧地说:“好。”手臂一紧,在她一声低沉的叫声里,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不要在这里”玛利亚修女的长袍散开,一条腿仍然裹在袍子里,另外一条晶莹的长腿,却低垂在桌子边上。她的喉头在不停地抽动,似乎在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沫。

“就在这里夜长梦多,在你改变主意之前,我就要了你”我手一伸,顺着她光洁的长腿,一路摸了上去

她的腿,瑟瑟发抖。

她的腹部起伏不定。

她的鼻翼扁动,呼吸急促。

她的手,软软地推着我,却没有一丝力气。

“就在此刻”我说着,轻轻挑开她的底裤挑到一边,接着,没有半分的犹豫,分身顶开她私密的门户,径直进入她的身体

良久,她推了推我。我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边,幸好我的主席办公桌足够大。

身边的小美人儿,犹如从热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全身的肌肤,也红得像丹霞染过一般。

我正想和她说点什么,这时候,门外传来许菲儿敲门的声音:“主席,我能进去吗”

玛利亚一声惊呼,但她立刻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她一起身,却立刻摔倒在桌子上,手捂着她的私处。

我搂着她,心疼的问:“痛得厉害么”

玛利亚脸上的羞意更甚,却挣扎着要起身。

我手一捞,将她抱起来,坐在我的怀里。

“有人”她的手指了指门外,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整理着她的修女的长袍。

像是应证玛利亚的话一般,门外的许菲儿再次问:“主席,我有急事想向你汇报。”

许菲儿现在是我的秘书但也只是生活秘书,主要负责是打扫卫生洗衣叠被之类的事情,原因也只是她比其他人看起来更忠诚。她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难道是这丫头吃醋多了晕了头不成

我将玛利亚轻轻抱起,放在边上的椅子上。这才不悦地说了声:“进来”

许菲儿进来。脸涨得通红。和玛利亚的脸色有得一比。

“说”我微微有些恼怒。

许菲儿犹豫了一下,说:“不好了,钱安宜门主被人刺杀了”

“啊”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同时,玛利亚也惊得站了起来,她问:“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小时之前,钱门主去街上买东西,在新街口的十字路中心,被狙击手射中了四枪,头上一枪,胸前三枪。枪枪致命。狙击手没有捉到,街上人多,枪声一响,满街都是人,大概是借乱跑了她们赶紧跑回来报信。”许菲儿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质问她。话一出口,才想起一小时前到刚才,我正和玛利亚覆雨翻云,声浪震天大概这许菲儿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只到我们消停了,才敢敲门多好的同志呀,我怎么还能训斥人家

我脸一红,赶紧说:“那钱安宜现在怎么样了”

“当场就没有气了。送到医院血已经流尽了龙拳门的兄弟都在医院里,等你的指示呢”许菲儿低着头小声说,并没有得理不让人。

我转脸看向玛利亚。

玛利亚想了想,说:“不要冲动先要找到凶手,才能有所行动。”

“要是一个月找不到凶手,我们就一个月不行动要是我们一年找不到凶手,我们就一年不行动要是我们十年找不到凶手,我们就十年不动手”许菲儿有点生气地说。

“”我看了看许菲儿,问她:“你猜是什么人下的手”

许菲儿摇了摇头:“有人说是你,但我不相信我死也不信,你不是那种人”

我吓了一跳,大概脸都青了:“我疯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杀了钱安宜门主对我有什么好处谁她妈的造谣我非杀了她不可”

玛利亚也愣住了,没有想到谣言竟然将矛头直指向我。

许菲儿叹了口气,说:“她们说,你过河拆桥,杀了钱安宜门主,一了百了,那龙拳门和钱朝的一切,就彻底属于你的了,再也没有可能有人和你争什么了。要不是守护使们大多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估计好多兄弟都已经冲进来了”

“冲冲个屁”我气极败坏:“主席府卫队的枪炮是纸糊的这帮少脑子的家伙等我找到凶手之后,一定将这些该死的女人脱了裤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板子”

许菲儿脸更红了:“现在怎么办”

我绕着办公室,急走几圈,果断的说:“许菲儿你去安排车,我马上动身都去医院。让龙拳门的人都去医院,另外通知医院准备一间大会议室和一间小会议室。对了,你再找车把玛利亚送回去。”

我走了玛利亚身后,抱着她:“对不起”

玛利亚拉着我的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再温存一番,我就要从你身边离开了。”我说。

“不是有事嘛,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么”玛利亚温柔地说:“对了,我马上去警备区司令部去,新加丹马上戒严安排军警严查机场、车站、码头”

“会不会迟了”我担心地问。

“总要有所表示。”玛利亚果断的说:“我再让情报部门认真仔细地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事情。说起来我应该说对不起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事先一点都没有觉察。”

“人算不如天算可怜的钱安宜,竟然如此下场我对不住她呀我本来打算让她悠闲自在地过完一个富足的晚年的我”我心里有些难受,像一块重重的大石头压在心头一般。而且,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尴尬:人家诚心投奔,而我,却没有保住她的性命。特别是狙击手公然在新加丹城最繁华的新街口开枪杀人,又从从容容地脱身,这对我,不能不说是最大的污辱与挑衅。

“也许,恰恰相反,这证明你做得太好了,这让敌人有危机感了。”玛利亚说:“你的安全和身边人的安全,特别是你家族的人的安全问题,现在要认真对待了。”

“交给你行吗”我抱着她问道。

玛利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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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轮到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好我就再和她们谈谈,也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才好。”

我首先去见了一下安雅。

安雅有些不妥的坐在我对面,表面平静。

这样坐了半天,我也没有说话。

安雅的汗水如注。

我叹了一口气,说:“安雅主席”

安雅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她自己也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她张口结舌,过了几秒,又缓缓坐下,惭愧地说:“我错了请原谅我请叫我安雅您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我微微一笑:“其实,我不是来向你兴师问罪的。我以前教过你点东西,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我们闻道有先有后,术业各有专攻罢了你要记得,我会很荣幸,你要是不想提这些陈芝麻炸谷子的事情,那我也就记不得了”

安雅再次站了起来,向我鞠躬道:“老师,请您像以前一样宽恕我的过错吧”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你做的也没有错。有时候,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些牺牲也是值得的。不过,安雅,有句话请你记得”

“老师您请说,安雅听着。”安雅恭敬的态度让我很满意。“要有所畏惧不能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信仰要是你没有信仰,那就选一个原则作信仰吧p我说:“另外,我这次来的意思,是来告诉你,我,还有东联邦里所有受我影响的投票,明年联邦总统的选举中,都是你的”

安雅再一次站了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很真诚地谢我。接着,她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鉴于西联邦出现叛乱,需要增援,所以,我会提议第九军区将撤出现在防区,调整部署到西联邦去。原第九军区的防区,完全由警察部队接管,军营设施和武器装备除军队随身可以带走的之外,都由警察部队接收这也是对上次炮击事件的一个补救措施,您看行么”

我何止是高兴我是太太高兴了没有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第九军区,是驻守东联邦的三军区之一,防区占整个东联邦的一半它退出后,我几乎可以立刻安排人手组建警察部队,而且,装备也是现成的只要安排人去接收就行了

“这个,地球联邦的议会能同意吗”我高兴之余问。

安雅点了点头,说:“虽然但我有自己的办法,她们会同意的,老师您放心。整个过程大约要一个月时间,你也要准备一下。”

我当然没有意见。

安雅又说:“戴安娜家族和爱丁家族,你最好亲自去一下。海伦家族我会替你说服。”

我再次点头。看来安雅这丫头至少现在是真心的替我着想。凝神想了想,我问她:“那么,你说我有什么资格让她们相信我”

安雅摇了摇头,说:“只要表示一下你无意对付她们就行了。你始终是个她们包括我都无法理解的奇迹,所以,只要稍稍表达一下自己的友好。如果你过热情,说不定会让她们疑心呢”

我微微一笑,并不附和她的话,反问:“那,你能把她们请来,一起吃个饭么”

安雅一愣,连忙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

于是,吃了一个非常让人满意的午餐。

在离开的时候,我问安雅:“这样差不多了吧”

安雅连连点头说:“嗯,没有问题了,没有问题了你回去的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我谢谢她,再回家去看了看家人。仍然像往常一样,客气得不像一家人。隔阂仍在,让我带着遗憾直奔机场去。

飞机平安飞了一段后降落在东大洋的一个小岛上加油。我在机场随意转了转,忽然觉得有些不适意的感觉,而且,这样的感觉,越是接近那架飞机,就越强烈。

我便让飞机仍然飞走,而我,决定改坐船。

结果,飞机在起飞后几分钟,在快要消失在我们的视线时,它带着我的一半随从化成一团天边的火球。

女人都是骗子

第九十四节 代价

“”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

劫后余生。

而且,我们离回家的路还很漫长。

“算了,搭下一班民航客机走吧”我说:“我们越早回到东联邦,就越安全。也许,是发展我们自己的航空产业的时候了”我停了停,指了指天边那团还没有散去的烟云说:“我一直知道,你们中的有些人,其实代表着其他部份人的利益,不管你们是有意或者无意于害我,但事实都将于我不利。出现这样的格局,责任并不全在于你们,所以,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但你们都看到了,若是我出了事情,大家都要完蛋,所以,就算你不打算效忠东联邦,不打算帮我,你们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好吧,各人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吧”

众人沉默,但很快行动起来。

在机场一打听,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有一个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我们便收拾了一下,从中途岛飞回东联邦。

在飞机落地的一瞬间,我的心一震,五味杂陈。

透过机窗向外看,却见玛利亚带着几个人,在机场迎接我们。她的脸色很难看,见飞机降落,并没有走过来,仍然可呆呆的仰望着天空,等着那架再也不可能会出现的军机。

我们一行人,一直走到她面前,她都没有发觉。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玛利亚转脸,看到我,“啊呀”一声惊喜的欢呼,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我紧紧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玛利亚慢慢松开抱着我的手,抬走头。看着我,没有说话,转过身,慢慢地跟着我走向分配工作迎接我们的车队。

在车上,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玛利亚才说:“我以前的一个好友,她刚才打电话对我说你坐联邦的军机回来,但可能会凶多吉少我担心你,就来这里等你。”

“那架飞机,在我们的视野里,爆炸成一个大火球。但我预先知道了会有这样的一场爆炸,所以,在事故发生时,我并不在飞机上。”我声音洪亮,并没有避开自己身边的随从这样,似乎是我也有间谍在她们的身边一样,如果我现在的话传到她们耳朵里。让她们去折腾吧

玛利亚迷惑了。她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想通。但她很快转移了话题,谈起她已经接手教会在东联邦的事务了。以前,她更像个教会的软差大臣,而现在,却是封疆大吏。她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说:“第一,教堂要宏伟,让人有渺小感,而不由自主的对神心生敬畏;第二,教会要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因为募款现在还不能满足现阶段的发展需要;第三,教会举行的所有仪式,必须是经常的,例行的,而且每一次都应该是正式的。”

玛利亚点了点头说:“我也这样想。我们打算在新加丹最繁华的闹市建一座新的教堂。按现在的技术,能建到二十层左右。”

我摇了摇头,说:“教堂最好建设地点,不是在城区,而是在幽静的郊外。一方面,没有周围的建筑物,教堂会显得高大,另一方面,没有闹市声,会让人的灵魂安静,而去多一想想与生命有关的事情,自然便生皈依之心”

在说这些高尚的话题的时候,我心里却在盘算着一次反击。是的,我不是打不还手的人。既然敌人已经对我下手,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要是下面的军队行动,我肯定会败下阵来,而且,百分百的,是一败涂地所以像她们一样,背后小捅一刀,就算杀不掉对方,也能乱其心志一这是个好办法但现在,我已经成了焦点人物,再难出手去杀人了。那么,谁是最好的选手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我只好暂时忍一忍,但我写了封信给安雅,告诉她若是自己似乎遇上什么尴尬的事情,我打算近日飞回加丹特别行政区,然后,找联邦的权贵们一一决斗

安雅很快飞了过来,向我保证,不会有了但谁知道或者,她就算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她能控制得了吗

但我还是很客气的欢迎了一下她的这种态度。不过,我也没有忘记,顺手搞了点好处。

“我接受你的好意。不过,安雅,你也知道上帝之下,一个联邦这是联邦的宣言而有些人,她们自作聪明,以为她们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以为一切都应该在她们的控制之下,那么,你,安雅,你能用你所知道的知识,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看起来比你更年轻权柄、国度,荣耀,皆归于全能的主而我们,只是在看守着这个世界。所以,有人认为我的突然出现是抢了她们的既得利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我说。

安雅红着老脸,点头、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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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说:“如果,我们的观念不一样,那么,放马过来让我们公平的决斗,或者,另外一场不公正的战争,这我都能理解,也能接受。但是,暗杀这个,其实让我很怀疑某些人是不是心灵已经受魔鬼的控制。而且,暗杀是个双刃剑其实、也许那些人不知道,摊开来说,我最擅长的事情,正是这个。只因为说起来,你们都是我的晚辈,我勉强能再原谅你们一次,但如果下次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这些家族的所有的决策人,都将在暗杀的黑名单之恩,寿命就到头了。”

“不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安雅急切地说。

“我不想听你的保证。真的。我能相信你。但是,所有的政治家的决策,都是在某种环境下的权宜之计。决没有长久可言。”我说:“所以,在接受这样的道歉之后,那些人要表现出更多的诚意,并且付出足够的代价。”

“那是什么”安雅担忧地看着我。

“简单说,钱”我说。

安雅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

“不是那么简单,我要让她们肉痛的钱要让她们再一次决定对我行动之前,考虑是不是能付得起这样的代价”我说。

安雅试探着问:“你觉得多少合适一亿元联邦币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比如说戴安娜家族,一亿元对她家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每天刺杀我一次然后花一亿元来支付这样的赔偿,那么,一直到她家的女儿死的时候,她家族仍然是联邦的首富,是不是”

安雅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这钱,要厚实一点才行。”我说。

“只怕”安雅叹了口气。

“参与的家族,每家至少要向我支付三百亿的赔款。”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这也太多了吧”安雅结结巴巴地说:“一家三百亿,七家就是二千一百亿”她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说漏了嘴。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底线了。”

“但如果这样,只怕结果会是一场战争啊”安雅急忙说:“你不了解那些人,我可知道,要她们这么多的钱,那简直还不如要她们的命她们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看着她。看了半天。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那怎么办”我问。

安雅想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这钱,由联帮政府来支付。”

“这不行。那岂不是便宜了她们不拔她们一毛,这怎么能起到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效果”我反问安雅。

“”安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过了半晌,她才说:“我来之前,给我的权限就是支付你二亿元赔款。名义是你的主席府维修费拨款。”

“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二亿元修主席府大概是她们想让整个世界她人都唾骂我吧”我平静地说。

“要不,我再让她们多拨一些款项,要是东联邦的项目需要用钱的话。”安雅小心地说。

“一百亿,嗯,要是她们要台阶的话,对外也能宣传说是她们办的扶贫帮困基金吧,但基金的发放范围,百分之六十以上,必须在东联帮,嗯,让她们也得到一些名吧。另外,联邦政府再拨款五千亿作为东联邦的教育经费,我想办个大学城。这是底线。”我说:“要是你,再想让我退步的话,那么,每差一亿元,要一个人的血来补充。你告诉她们,随她们的便吧。”

“五千亿这也太多了吧”安雅叹了口气。

“联邦是唯一的政府,它想发行多少钞票,那就发行多少要不这样也行,在东联邦开个印钞厂,直接由我们自己来印刷这五千亿得了”我说。

安雅再次叹了口气,说:“其实,发行这么多钱,也意味着那些家族的财富贬值。要不,联邦的钱我们想办法照付,她们家族的钱,是不是能少一点,给一两亿给你,由你直接在东联邦办这样的基金,你看怎么样”

“少来了那些家伙的财产主要是不动产,怎么会贬值只会增值你觉得我向她们索赔不合理吗”我问。

“不是不合理,而是那些小气鬼这样会导致谈判破裂。如果战争,你当然不会有事,但那些士兵,那些百姓,可就要受罪了。”安雅小声说。

“嗯,难得你能这样想。也好。一亿就一亿吧。但东联邦的教育经费,我要马上到位。你再替我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它抬高到一万亿元。”我说。

“联邦一年的教育经费才二千多亿”安雅苦笑着说。

“你争取吧”我用这句话为我和她的会谈作了个总结。

一个月后,七千亿的大学城建设专项拨款从联邦的账户上,转移到东联邦的账户上。

又过了几天,七亿元的个人赔款,转到我的个人账户上。我将这笔钱,直接转给了教会,让她们成立一个叫“天使之翼”的救助基金。

就这样,这件事情,慢慢地过去了。

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针对我的刺杀。这简直让我有些不痛快为什么她们就这样老实呢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我说不定能再敲一敲她们,再搞个电子工业基地出来

联邦币很值钱的一个联邦元,可以买六袋五十公斤装的稻米,也就是一元钱能买六百斤大米你算算吧,要是把这七千亿都买成大米,那有多少一个农民家族,也不过十几元而已

七千亿元联邦币到位后,东联邦一面开始在离新加丹一百公里外的一个丘陵地带的湖泊边上,开始建设一个东方大学城。

我的计划,是先花二千亿元建设,再花一千亿元购买各种设备物资。

有钱好办事整个世界的建筑队伍,都云集到了东联帮的新加丹北邦。只花了十一个月,一座战地十三万段公顷的校园拔地而起占地规模竟然比新加丹城还要大十余倍

三千亿元投入下去后,就像是放了一个巨大的烟花一般,整个东联邦的经济繁花似锦整个世界的经济也感更到了这股热浪的温暖。首先受惠的是建筑行业,然后、建材行业,然后是总之,算起来,所有的行业都受益。

校园一开始建设,我们便开始疯狂从世界各地聘请老师。我们招募老师的法宝,仍然只有一个字:钱

不管老师是从哪里来,教的是什么专业,只要她以前是老师,有联邦老师证的,一律涨五倍工资无老师证的,只要有三年以上从教经验,也至少比以前多拿三倍的工资。知名的老师,更是用她们以前十倍甚至一百倍的工资挖来。更甚至,我还承诺,只要来东联邦任教,一年内,事有类似以前“外交豁免权”类似和权力

七千亿元,网罗了地球联邦的一部份精英人士来东联邦的东方大学,我想,应该是值得的。

但是,利弊是相随的。随着大学城不断的建设,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了,首先,便是治安的问题。一个流氓女教授,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人少时,将一个男生强暴了汗这个女人世界

第九十五节 罪恶之城

大学城的作用,在我的眼晴里,并不仅仅是它的一笔巨额投资对经济的抖动作用,那更是人类文明圣火的又一传递之处。但是,当我在和玛利亚走在大学城号称欲望之路的林荫道上时,她问我:“你知道,现在世界上的人,都把大堂城叫什么吗”

“什么”我问,有一些好奇。

“罪恶之城”玛利亚清晰地说。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

“上次,那个女教授强暴学童的事情,对于整个大学城来的罪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玛利亚说:“您知道这条路为什么叫什么路”

“欲望之路”这我知道,便流利地说了出来。

“你不觉得这有不妥”玛利亚稍稍有点奇怪。

“不妥没有呀。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大家都没有欲望,那么,教会也就不需要了,难道不是这样”我反问她。

“但是欲望正常可以被放纵”玛利亚更奇怪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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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走这条路,是想让我看一看这路边的风景,还是那些小屋”我问她。

玛利亚这次没有奇怪我转移了话题,说:“风景不是这些小屋。如果说那个流氓女教投的事情是偶然的个人行为。但这里,却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罪行之地”

我听着她,看她的眉头慢慢的皱起眉头。她的额头很光洁,整个脸庞,甚至这样皱起眉头,也找不到半条细碎的皱纹。

“你看看,这路两边。几百个小屋。里面有几千个甚至几万个男童每天,他们学校的女学生,甚至是你的那些教授,都跑到这里来鬼混也有你的男学生,也跑来客串,只为了几个小钱,便出售他们的灵魂你你怎么能无动于衷”玛利亚的语气急切起来。

“整个联邦,这样的场所,何其之多现在。只不过是集中一点罢了。”我微微摇了摇头。

“集中一点”玛利亚有点生气的说:“就算再小的罪恶,它仍然是罪恶上帝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几步远外的一大团随从,顿时,玛利亚的脸色平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是教会的高官,而不是个任性的女孩。

又走了十多分钟。这条路才走了一半。看来这大学城的红灯区的规模真的不算小。

“要进去看一看吗”我问玛利亚。

玛利亚一愣。她的脚步顿时乱了几秒钟。她似乎没有考虑好。

“不进去看看,什么都不了解、我们还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我再激她。

“其实。我早就进去过”玛利亚吞吞吐吐地说。

“哦”我促狭地转脸看着她。

“什么啊我是和教会许多人一起进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救助的。”玛利亚红着脸说。

“嗯。天使之翼基金组织的救助范围包括这些业卖春的男生吗”我问。

“我们调查的结果是,那些卖春的男生,大多不是穷困,而是虚荣”玛利亚说:“所以,并不是天使之翼的救助对象。”

我点了点头,说:“他们收入还不错么”

“基本上都不算是专门的。他们做一次,立刻就走了。大多数做不长,所以,也没有办法判断他们的收入到底有多少,但据说要比普通的家户家的收入要强得多。也正因为这样,许多懒惰的男人,都跑到这里来了。”玛利亚悻悻然。

“算了,我会让治安官多关照一下这个地方。但大学城的自治原则不变,只要在大学城的范围之内,都归大学城管理,包括这条欲望路。”我认真的说。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玛利亚接着说:“我其实很担心”

“不要担心我。”我说:“我并不是在讨好什么人,所以,自己做的一切、自己心里有数的,也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

玛利亚说:“不。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正如你说的,那女教授强暴男童的事情,只是偶然的个别事件。但人有欲望是正常的。几万人聚集在大学城,出现这样的事情算起来也不算奇怪。而且,今后百分百还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们大学城会因此停办再说这条欲望之路,就算我们把这些路边的小屋一把火都烧光,难道这些卖春的男生就会罢休,那些嫖客就会欲望消失从此洗心革面不会只不过换个地方罢了。她们这十几万女人从世界各处聚在大学城,就算十人有一个是欲望强烈的,那么,只要她们的欲望还在,你终究不可能将她们杀光,不管咱们乐意与否,她们都会去找个发泄之地这些欲望之地是以集中或者分散的形式出现我本人并不很在乎。”我说。

“我担心的也不是这个。”玛利亚摇了摇头。

“或者”我疑惑:“你不会担心从此新加丹的女人都钻到这里来吧或者大学城里所有男生都业余卖春”

“我担心的是这些学生,本来是带着虔诚的信仰来,但大学城的教材,似乎建立在无神论的基础之上。九成以上的教材,对于上帝的存在,只字不提人没有道德感,没有敬畏之心,所以,才会放纵才会物欲横流。我担心她们在这大学城毕业之后,再将这种对上帝的不敬之心和放纵的罪恶种子一起,带到整个世界去。”玛利亚沉痛地说。

我心里一动。是的,所有的地球联邦的大学教材,基本上是套用了我们空间穿越时带过来的核子坦克指挥室中的计算机里保存的教材。那是方舟部队为核战后重建世界准备的一份非常完全的教材。当年加丹岛的恶魔学院开办后,每天,都有几十个人。在不停的抄写计算机屏幕上的内容。速度大约是三天一本书,简单校对后,便付印了。一年能抄出一百本书左右,到现在,已经有五千多本各行各业的基础教科书。但那个计算机在十年前的某一天,已经罢工了在我再次穿越之后又回来时,特意去看望了那台计算机。我猜是计算机的显示芯片出了问题。。这五千本书,和数据库里的二万多本各类教材比起来,也只是很基础很基础的一小部份。但这一部份,已经足已支撑起一片文明的天空了。也正如玛利亚所说的那样,这些学科,大多没有提到教会,没有提到上帝。除了宗教类的课程。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我认为应谈将对基督的信仰。立法保护这是件高尚的事情,整个人类社会都应该无条件地支持这样的立法”玛利亚坚决地说。

我心中一寒。联邦的宪法规定的是宗教信仰自由,政府不支持任何一个宗教。像我这样偏袒基督教。已经违宪。现在,玛利亚又提出了更进一步,我完全无法接受的要求。

如果我不答应她,我与她之间,与教会之间,便会产生一条明显的裂缝,这是我不原意看到的。但答应这样的事情却更不可能

“只有坚定信仰的人,才有幸福,灵魂才”玛利亚冲动地开始喋喋不休。我听得很是头痛。

“你觉得没有其他的出路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其他出路”玛利亚奇怪地看着我:“难道除了皈依全能的主,还有其他出路”

我知道那个有点任性有点害羞的修女,已经远去了,现在,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像这个世界上其他手握实权的女人一样,已经骄傲自大得有些狂妄我再说什么东西,她已经很难听得进去了。而且,对于她这样的一个虔诚的信徒来说,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无可厚非,甚至,这样的敬业精神,也让我有些钦佩。但这仍然不是我支持她这样提议的理由。

我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带我走这条欲望之路了她本来想用这条路来说明没有信仰的人是多么的堕落,然后,自然地引出她想说的话题,也自然地让我接受她的提议。而我,却将这条路的出现,归于正常到最后,她只好直接抛出她的提议来,摊牌:你是支持还是反对

我没有回答。只是提醒她,要修改宪法规定,是很困难的事情但若是教会势力如日中天的这个时候,修改地球联邦宪法对于她们真的难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半点都不愿意去想。

在走完这条欲望之路前,我和她,谁也没有说话。

我觉得心头有些冷。

我应该支持她吗作为她这几年来对我支持不是作为她奋不顾身做自己情人的回报我忽然有些害怕,提心她的那些亲吻,那些拥抱那些肉体上最亲密无意的爱怜,会不会都是因为她需要我有一天有这样的回报或者,她开始时,出于完全的崇拜,但,一旦与我亲热亲密之后,发现我并非她想像中的神灵,也只是有着无数缺点的俗人一个,转而,她对我失望,觉得自己的付出应该有一点来样的回报而且,她那样觉得自己高尚圣洁的人,还会在今后的世界里,无条件地支持我吗

草草视察了一下大学城,说了许多没有营养的场面上的话,甚至和那些学子们热烈的交谈。但我的心情一直暗淡无光

和玛利亚分手时,我拥抱了她一下,两个人说再见的时候,都笑得有点勉强。

到了家里,喜妮仍然在后花园里不倦地练着她的刺客功夫。她很喜欢这样,长时间地折腾自己的身体。

上次飞机事件后,我回东联邦着手的第一件事情,是把喜妮带出去,成了龙拳门的特别指寻。每天处理完手头的政务,我便和喜妮一起去龙拳门。

大约有一百多学徒,这些,都经过筛选。信得过,而且,天赋都不错。我来教她们太极奇门的功夫,来再给她们打一次基础。而喜妮,却是不动声色的教她们如何去杀人就连我,听了她讲的,看了她示范的也不由得心惊肉跳原来自己的老婆这样厉害完全是出人意料的招式阴险毒辣,看起来半点不合情理,细想,却是完美无缺,正是利用了人的心理上的惰性一击必杀我回想了一下,若不是当初在与喜妮的战斗中,我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占了先机,估计光凭正常的武功,自己早就完蛋了这样的刺客之技,我都这样震惊,就更别说龙拳门的弟子们了。她们又兴奋,又叹服,所以,学起来更认真,也更拼命了。她们也看到,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只在一线之间。你努力了,不一定能保住自己的命,但你不努力训练,那你肯定完蛋

这样训练了一年多时间,高烈度,全天候,把她们折腾到最后,一百多人,只有二十四人人坚持下来。

我把那二十四人,留下十二个在龙拳门,让她们成了龙拳门训练营里新的教官,另外十二人,都调到自己身边,她们都成了联邦特别执法委员会下属的特别执法队的执法人员,又开始接受各种枪械和各种器材的训练

三年后,十二人,都挂起了少校的军街。但她们杀的人,可要比和平时期的其他少校们要多许许多多在她们的手下,都有一大票人,都是从龙拳门的训练营里走出来的这是我控制的一支暗黑力量。

但并不是所有从龙拳门训练营的人,都会留下来,在这支特别执法队里。更多的人,是投入到了警察的队伍中去了。所以,在大学城开学之后,这个龙拳门的训练营,终于名正言顺的改编成了大学城里的警察学院。所以,东联邦的整个警察队伍,今天都将受龙拳门势力的支配。而我,一直代理着龙拳门的门主。所以这样的一个对我言听计从的国家暴力机构,其实才是我的核心的力量。

喜妮,是警察学院的副校长,武术总教官。但她并不是很关心学院的事情。她一直像现在做的那样,醉心于武术。若是我也能心无旁鹫,说不定,我能成一派宗师,就像喜妮现在这样儿。

我搬了张椅子,在花园里坐了下来,着着喜妮的拳脚翻飞。夕阳西下,将嫣红的光彩,洒在她的身影之上。

就这样,她知道我在,但仍然不停的练习着,而我,就这样坐着,似乎在看她的看蹈,又似乎在想自己的心事。

一时之间,竟起了隐退之心。

第九十六节 以罪恶为荣

归隐之心虽起,但并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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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阵急速的炮弹嘶叫声,由远而近。

“不好炮袭”我一把抱起玛利亚,顺势一滚,已经窜到墙角,身体像个掩体,将玛利亚挡在了墙角。

炮弹的嘶叫声转瞬即至。果然,有两发炮弹,直接射穿了我的办公室的天花扳,接着,又咔叽一声尖叫,射穿了我的办公室的地板,接着在我们的一楼爆炸开来。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房子的东南角,直接被爆炸的气流冲到十几米外的地方去了。这声巨响的声音还没有散,接着又是一声,另外一枚炮弹也炸了开来。这第二枚炮弹顿时将整个房子拆得四分五裂,只留下几根摇摇欲坠的柱子。

巧的是,我和玛利亚,就在西北角的柱子上,我的一只手捏着一块石头,另外一只手,紧紧抱着玛利亚。

另外十几枚炮弹在不远处也相继大发淫威,将附近的房子蹂躏成一片废墟。同时,冲击波,将我和玛利亚栖身的墙柱,摇晃得像疾风里的竹子一般。

来不及庆幸,又有数十颗炮弹呼啸而至。在它们没有爆炸开来之前,我抱着玛利亚从柱子上跳下,顺势一滚,将她压在一块废墟的洼地中。

又是一阵猛烈的爆炸。

无数砖块四处纷飞,扬起的尘土,将整个联邦政府的办公区笼罩起来。

爆炸一声稍停,我立刻抱着玛利亚从那废墟中室出,扑向不远处的一个弹坑之中。刚滚进那个弹坑后,再一次听到无数炮弹像归鸟投林一般,带着撕心裂肺的啸响,冲了过来。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将玛利亚压在身下,手抱着头,等炮火急袭过去。

这阵炮火急袭,竟然持续了十多分钟,才在众人不安的等待中再无动静。

我侧耳倾听,终干确认不会再有炮袭,才翻了个身,让玛利亚出来。

玛利亚的眼晴里,满是泪水。

“别怕,过去了。”我安慰她说。

“不是害怕你对我真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没有想到你竟然用身体替我挡炮弹”玛利亚看着我,哭得幸福像个世俗的小女人。

“哪有都是应该做的。”我谦虚了一下:“对了,看来我们先前的判断有点问题”我甩了甩头,灰尘四起,呛得人直咳嗽,在咳喘声里我补充道:“那些该死的家伙不仅仅是想在我们脸上抹黑他们是迫切的想要我们死”

第九十三节 和谈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一通炮击,没有要了我的命,那么,我自然就和先前主谋刺杀钱安宜的谣言中解脱出来。

我到医院,看到钱安宜的尸体,冰凉僵硬,躺在给冰冰阴森森的不锈钢台子上。周围是龙拳门的门徒。

“大家放心,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我从人群中的小径里走到钱安宜的尸体前,轻轻合上钱安宜仍然圆睁着的双眼。在她的额头上,嵌着一颗弹头。我紧紧捏住残留在外已经有点变形的弹尾,慢慢转了两下,将那颗带血的弹头拨了出来。

周围的人眼睛瞪得老大,看来她们先前一定想了许多办法,也没能在不给钱安宜新的伤口情况下将这颗取出来。

我将弹头递给了许菲儿,说:“我们会用千万颗子弹,来替钱安宜门主报仇的”

转过脸再看钱安宜的尸体,那颗取出弹头的地方并没有血流出,钱安宜的血早已经流光了。只有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在钱安宜惨白的脸上,显得异常恐怖。我撕下自己的褂子下摆,替钱安宜擦去伤口边的血污,再撕了根布条,包扎起那个破碎的伤口。周围龙拳门的姐妹,原先都将仇恨的怒火对准了我的,现在,我忽然成了好人,在替她们原来的门主包扎,一下子,她们坚强的怒火找不到方向,都化作了一片压抑的低泣声。

“现在,我把她接回家去,主席府本来就是她的家。在那里按钱朝的传统。大家吊唁一下。过几天,就让公主入土为安吧。许菲儿,你去附近的帝陵看一看,找个风水宝地,安葬公主。公主安葬时,身上不要放财物。如果非要放,也要粉碎或者当场火化。让大家看到我不想以后有盗墓贼打扰公主的安宁。你再安排人去把钱朝所有的帝陵都打开,将里面历代帝王的尸骨,小心地取出来,葬在安宜公主的坟边上,让公主和她的列祖列宗在一起。给每位帝王立个墓碑,但给安宜公主盖个开放的纪念馆。我们以后记起公主的好,也能方便的去看看她,就这样办吧”我说道。

众人惊愕失色,但并没有人反对。

我便把钱安宜的尸体护送回主席府,钱安宜也算是回家了。

接下来的三天,便是钱朝的遗老遗少和地球联邦的大人物们纷纷赴来的吊唁。我经历过爱丽斯的葬礼。所以这一次倒是轻车熟路。

三天后,钱安宜下葬。

许菲儿受我指派开始筹划帝王陵园文化博物馆,先将各帝陵的文物收集过来。再复制一份赝品放回去。真品放在博物馆里作为受特别保护的藏品,而各陵园。也对外开,但在那里,看到的除了砖头石块还是真的外,其他的都是赝品。

六十几个一直受保护的帝王陵园里,出土的宝贝那是不计其数。当然有某某大人物想收藏点古董。我也满足了那少数人。有些大人物就算不要,我也要送几件珍品过去。比如说教皇,比如说安雅等人。

我的家人也小心翼翼地来找我。虽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却是想让我给她们几件帝王陵出土的奇珍以作传家之宝。我告诉她们:这坟墓里出的东西,不吉利,所以,家里不放这些光复旧物为好伤外,你们也看到了,钱朝的东西不是很好吗就算是埋地三尺,还不是让人挖了出来所以,传家之宝,应该是好的习惯和理念,而不是这些冷冰冰阴森森的文物家人无言,悻悻而去

玛利亚来见我,反馈的情报说那个炮兵阵的是被叛乱分子劫持了的。当时那个阵地正在准备实弹演习。阵地里一个连的一百五十四名官兵,都被叛乱份子杀了。炮击过后,那伙叛乱分子破坏了大炮,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这是一伙高智商高技能的叛乱分子真是不简单啊人家炮打得那么准,放眼整个地球联邦,又有几个炮兵联队的士兵能做的到要说枪打得准,我能接受有可能是叛军这玩意儿找个背静的的方,子弹是能喂出来的。这重炮,没有强大的后勤,放一炮,地动山摇的,怎么练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些家伙不仅是联邦的正规军,而且绝对是联邦中服役五年以上前且久经炮火的精锐,所以,按这样推算,到底是什么人,就呼之欲出了玛利亚,你怎么会不知道而且,一百五十四名兵她们怎么下得了手”

玛利亚脸一红,说:“是很奇怪”

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说:“就算你知道,只怕也很难办。”

我笑了笑,说:“难道你认为我会装聋作哑对了,你祖母对你说过,她为什么事情而骄傲吗”

玛利亚想了想说:“她说,她和你们一起从无到有,不屈服,不放弃,终于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开拓出一片光明的世界”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从来都不投降,这才是值得我们骄傲的事情。当年,安雅还小的时候,她母亲水月王也是很客气地请我过去做老师,一直也是以老师的礼节待我对了,安雅,她是联邦的安全委员会主席,军队都是受她约束,要说这件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吧”

玛利亚看着我,又是想了半天,才点了点头,说:“好像情报里有人提到,说安雅主席是默许了,似乎是用这个条件来换几大家族对她明年竞选联邦总统的支持。”

“这么说来,几大家族都有份”我再问。

玛利亚缓缓点了点头。

“那,教会呢”我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教皇”玛利亚叹了一口气。

我安静地问她:“教皇是你的养母,你们之间的感情怎么样”

玛利亚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其实我是玛利亚祖母带大的我是不同意的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我笑了笑说:“傻丫头,我怎么不相信你不要忘记了,当时受到炮击时,你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也要提醒你,只怕她们是有心连你一起灭了,所以,你要小心。”

玛利亚有点黯然,说:“是的。我也感觉到了。所以,我近来的情报也在点反应不过来,我正在想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不要太勉强我已经想过了。当务之急,却不是要去寻仇,而是发展我们自已的力量一种我们能完全控制的力量”

玛利亚点了点头,说:“惭愧,以并我觉得自己很有影响力谁知道真正遇上这类事情,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脆弱无助。”

“有我什么你都不用担心。”我说:“我现在就着手去整理自己的力量。我想,既然她们害怕我去和钱朝的旧势力结合,那我就结合给她们看看我倒想知道她们能奈我何玛利亚,你想练武艺吗”

玛利亚脸上有些兴奋。但想了几分钟,她还是摇了摇头:“那不是我擅长的事情付出很高代价,只怕收获却很微小,所以,我虽然喜欢,却不会去练武。”

我点了点头,说:“你只要学一点,当工间操来学,不要太用心,没有事的。我准备以后每周周末,我都去龙拳门教她们练武,带一班徒弟出来你这个第二组织部长,到时候,能把这些人安插在政府中的各个机要位置吗当然,我会让她们信你的神,这样你不会太为难的。”

玛利亚点了点头,仍然有些担心的说:“你是不是去和四大家族勾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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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我跑了这么远,还不是在六欲红尘之中奇门的子弟要我照看着,自己的家人要自己庇护着归根结底,其实是我自己的心里还有欲望。

我也反省自己和玛利亚的关系。难道自己真的想让她无条件的付出,永远不求回报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做不到,何况是她这样的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人所以,我后来还是退让了,在自己再一次将她那光滑柔腻的身子抱在怀里时,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告诉她,自己支持她。

其实我支持与否,对于事情怎么发展,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教会的影响力,是我的影响力不可比拟的。

若不是那般执着,日子便会顺水顺风。但我还是向政府请了三个月的病假。

这三个月里,我带着喜妮,重回星星海,再去找寻那星星海底里那座巨大的金字塔。但奇怪的是,那金字塔竟然再也找不到了。星星海安静得像个处女一般。

我不甘心,搭上飞机,去了中途岛,再从军部借了条军舰,去找寻当年我和喜妮的世外桃源,但那军舰在我记忆中的海域,整整找了五十多天,登上了近千个岛屿,偏偏再也找不到当年我和喜妮栖身的那个小岛了。

都像做梦一般的消失了。似乎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当我带着失望,和喜妮回到加丹的儿子家时,却发现,家里一片慌乱。

见到儿子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了。他一直撑着,在等我回来再见他一面。

他握着我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睛急切地一时看着我,一时看着围在身边的孩子。

栽默默地点了点头,在他那干硬的手上拍了拍。

儿子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手也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那满是皱纹的脸颊,然后,手指肚儿,盖在他眼晴上,合上他的眼睛。

他的手一松,咽喉动了几下,便走了。

这是我的儿子我在众人的哭声里,呆呆地看着他还温热的尸体,慢慢地将他的手送回到他的身旁。

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凉。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而只留下我在这个世界上,更显得自己是个妖怪我转脸看了看喜妮,她也在暗自垂泪她一直很喜欢我的这个儿子。我看到在她抽动鼻子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爬上了几根淡淡的皱纹了。是呀,我怎么看不出来衰老我想,若是现在死的人是我,那也算我的功德圆满了。

看到儿子的死。结合这次寻找过去的旅行,让我心里也明白、自己很难再回到过去。就算能回去,只怕,自己认识的人都已经死得一干二净了。

但我仍然抱着一线希望。用自己剩下的假期,在东联邦的地盘上搜寻了所有据说有灵氨基事件发生的地方,但除了顺手揪几个贪官之外。一无所获。

所有我能想象得到的方法,我都试了又试,但一切,只像一个梦,除了那个方舟基地,仍然在存在,仍然有一山洞,仍然在山洞里有一个已经破败不堪的通讯机房,通讯机房里仍然有我认识的已经拆得只留下框架的机器外。一切痕迹都不存在了。

怅然若失。

接下来,仍然回到自己的生活里。

仍然每天装模作样地领导这个东联邦的政府。

仍然有空时去警察学院客串一下武术教头。

仍然会和玛利亚幽会。

仍然会接受天黑被人送到自己被窝里来的小女子在清晨时再看她们被人接走

我不再有兴致和那些所谓的四大家族去争什么东西或者名声,她们要争,我便退一步好在她们因为我那传奇的身份,不老的容颜所带来的顾忌很多,所以她们并不敢对我太无礼。我开始踏踏实实地享受这个世界带给我的乐趣和忧伤。用出世的态度,来做入世的事业。

另外,我和这世界上其他的达官贵人不同的是,我不喜欢收集什么艺术品什么。因为我知道,连自己的儿子自己都留不住,何况这些没有生机的所谓宝物

我每天睡不着的时候,会拿起纸与笔来,挥笔疾书。但不是写什么论著,而是在写关于计算机软硬件方面的书其实是在默写。因为以前,计算机没有被制造出来,所以,计算机方面的知识,并没有被优先从方舟指抨室的电脑里抄写出来。我现在抄出来的东西,每写一部,便直接印刷,然后,发往世界各个研究机构供学者研究。当然,最先得到这些资料的永远都是东方大学城。

时间越向后推,东方大学城的重要性就越显示出来。虽然玛利亚担心的那些学生会成为无神论者的事情终究部分发生了,但并没有玛利亚想像的那样严重,所以,最后,在我的坚持之下,东方大学城并没有实行严管,仍然执行大学自治。而且,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都是自由思想非常活跃的家伙,自然,她们的学生也就自然地学会了自由的作派。

东方大学城的毕业生在大学里的最后一门必修课,不是她们的专业,而是经营课。如果经营课不能通过,那她们就不能毕业。

只有心灵自由的人,才最有创造性。她们的专业知识是最更受地球联邦称道的

而她们因为学习过经营课,所以,生活都很好。有一大批人还成了富翁她们毕业之后,带着自由思想,在世界各地安家之后,她们在社会上经历越是多,便越是怀念东联邦,怀念东方大学城里的自由空气。所以,在她们的嘴里。东联邦是地球联邦最好的联邦,而东方大学城,是自由的圣地但她们仍然津津乐道,称东方大学城为罪恶之城。

新加丹城郊的罪恶之城,已经成了一个传奇。就像当年加丹岛的恶魔学院一样。

经过一届又一届毕业生的实践和她们有意无意地不懈宣传,东联邦的声誉和东方大学城的声望,不断地攀上新的高峰。

就算没有这些毕业生的宣传。东方大学城的科研力量,也在整个地球联邦里无其他机构能企及当年的戴安娜做些科研,为她的家族打下了基础,但等她去世之后,后续无人了原来的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也让她们家的后人当成秘而不宣的珍宝,希望永远独占这份利益。但这样的打算,很快就让东方大学城的科研组织粉碎了

东方大学城附近,又派生了无数的工厂

东方大学城里的研究成果,实际上是在不停地复原前世的成熟技术。所以,一项“发明”出来,向东方大学城外的科技市场上一拍卖。只一两个月时间,相应的产品便能投放到市场中去了这样的技术复原,地球联邦的其他大学和研究机构也在做但她们戴着镣铐的思想,怎么可能跑的比东方大学城里的科研人员思想跑得那样快

我知道,现在,对于这个世界最大的贡献,就在于这个自由的东方大学城了也许,能留下长久记忆的东西,也是这个大学城。所以,我对大学城一直庇护有加。

只要自由的精神仍然在,那么,它就永远的会年轻下去。而不是像自己身边的美人这样,慢慢衰老。

是的,身边的人,一直在慢慢的衰老。而我,却奇怪的,比她们衰老得要慢。比如说,胡须,在以前,我一周,会胡子拉碴,但现在,一个月,只要简单的修剪一下,便与可以了。

若是我的生命便是这样的慢慢地衰老,那么,我还能活多少岁三百年五百年还是一千年

周围的人,显然也发现这个问题。

时光易逝,但它,在我的身上,似乎特别的留念,不愿意过早流逝一般。

五年,十年无论是喜妮,还是玛利亚,甚至是龙头门的钱红、许菲儿,她们都成了成熟的美妇人,而我,仍然是一脸平静的年轻人的样子。

我的儿子去世,我的孙子辈的孩儿,也不断有人卧病在床,无望地等待着死神收割她们的生命。而我,却仍然,怅然若失,停留在生命的青春之中。

这是个无人说得清楚的奇迹。我也只能猜大概是当年印第安人给的那枚神奇的丹药一直在发挥着它的药力。但这些秘密,我从来不会对其他人说。我不是那样张扬的人。

我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并尽力把它做好。做不好了怎么办我也不灰心那不过是条件不成熟,或者,来完成这件事情的人,不是我

我想,这世界在冥冥之中,有它自己的安排

在我接手东联邦事务十年后,东联邦已经从到时候地球联邦最纷乱、贫穷、保守、落后的联邦,成为自由的世界里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作为她球联邦的开创者之一,作为东联邦的政府乎脑,作为许许多多传说的主角,连同我不老的神话一起,已经慢慢地深入地球联邦每个人的心里。

十年后,在地球联邦的每六次大选中,众望所归,我成了整个地球联邦的主席,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加丹特别行政区,这一次,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个庞大的卫队和追随我的文官集团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认为我是在挑战她们的权威与财富了。

这一次。我站在了地球联邦权力与荣耀的顶端。

这一次,连教会的贺辞里都说:他,代表着上帝的荣耀,行使着庇护人类的光荣权利权力

不是每个人都希望得到这样的光荣,但地球联邦三十亿民众,至少有二十九亿九千万人希望有这样的机会成为我。

而我,却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

我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

但我知道,现在地世界,这个深受自己的一言一行影响的世界与自己之间,其实有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是密不透风,让自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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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地球联邦各地的风景多么雄奇壮丽等着我以征服看的姿态去观光欣赏,也不管文明的进步发展多么激动人心不管自己的身边的人有多忠诚可靠,也不管每天夜里的睡在自己身边的女孩有多青春美丽或者成熟体贴

每一天。我从梦里本来,总是汗渗渗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什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每天,似乎有着总是做不完的事情,但有时候想,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管是统治东联邦还是整个地球,开始的时候,会难一点,但只要认真地去做,一步一步,克服困难,扬长避短,很快,你会发现,事情并不太难。

甚至最严重的时候,西联邦叛乱,叛军号称三亿“铁军”,我们也只花了半年时间,便平定了叛乱。借此东风,联邦的大军摧枯拉朽,四处征战,一举将地球上仍然冥顽不化的种族直接打回原始社会。甚至有的种族直接湮灭了。我不是仁慈的人,对付敌人一般不会手软

二十年后,我第三次当选是地球联帮的主席。

二十五年后,地球联邦的民众要求全民公决,要求修改了主席不能连任三届以上的宪法。如果这项宪法通过的话,那么,会没有任何悬念,我,将成了唯一的候选人没有哪个人,会像小丑一样跳出来和我竞争这样的一个职位。

我不得不发布了一个公开的宣言:不管这项宪法修订与否,我都将不再担任联邦政府的下一任主席职务。相反,我希望自己能够到东方大学城,做一个客座的讲师。

轩然大波

我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

但我一去大学城,立即,所有的教授们立刺将我推到了校长的座位上。

接着,我马上又成了东联邦的议员,接着,又成了东联邦的议长,然后,又毫无悬念的成了地球议会的议长这是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我虽然从联邦政府的主席位子上下来,但联邦政府的实际权力,仍然掌握在我的手中。

不过,我也没有过多的对这样的权力推脱:至少这说明,还没有人能起一个比我更重要的作用。另外也说明,我需要时间,让人们适应没有我的世界。

我称病,不再参加议会的活动。在家里,也只有周日才接待一下亲朋帮旧。

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整理自己记忆里的资料。

计算机科技已经被复原到以前的百分之六十了。我每天,都在家里的后院,十指如飞,将自己记忆里的资料,整理成文件。我打定主意,等我把自己所有能回忆起来的东西都输出后,便是我彻底的隐居之时。

每天,我都要输出十几万字,尽管如此,仍然让我吃了一惊我一直写了十年,也没有把自己记忆里各种资料输出完全。我这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之间,头脑里竟然有如此庞大的知识乱七八糟,五花八门,从肤浅到深奥,从小鸡生蛋到卫星上天

最后,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输出计划:因为我发现,许多科技资料在我输出时,它已经落伍了

有了基础科学之后,科技已经以它自己的方式,开始复制与发展自己了

我再输出一些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说我是文明火种的传播者,那么,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像个挤光了奶的奶牛一样

经过这十年,地球议会也不再依赖于我,政府也正常运行。世界仍然不完美,但是,它肯定是人类有文字记载的最好一个政府这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好时光

因为这个时代是历史上最文明的时代,也是最自由的时代。

一直强调自由是好的,但自己这几十年,却一直掉在名利的陷阱里了我决心辞去所有的职位。去真正的享受一下自由的味道。

当然,另外的原因是我想找到一个脱离这个世界的道路

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感情,就像现在对待身边的女人一样:也爱,也尽心尽责。但是,却找不到激情,完全没有当初和小丽霸王花吴琼等等在一起的感觉了。

现在,我就去找

我要把自已失去的东西找回来,在我的青春还没有完全消退之前。

第九十七节 浪迹天涯

我身边的随从,从开始时最初的几百人,慢慢的减到一百人,再从一百人,减到几十人,从几十人减到十人,最后,只剩下喜妮一个人。

接着,喜妮的生命,也随着光阴流逝,慢慢地熄灭了。

这是我早已习惯了的悲欢离合。在她离去之前,我还参加了几个孙儿的葬仪。

又过了几年玛利亚的生命也随风而逝。

只有我,仍然顽强不屈地活着。和我熟悉的人,越来越稀少。

其实也不是我愿意与杏,就算我不愿意,难道我会去自杀

我宛若一个木偶,被命运的绳子,提着,它愿意要将我提携到何处,我便会被放到何处。你如果要问我对这样的命运有什么感觉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但我会在这个命运之旅里,随手加上自己的一些色彩,比如说,在我觉得自己的谋命完成之前,我会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坐下来算一算,从方舟基地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个时刻到现在,应该有接近一百四十年的时间了,如果连同那在我印象里只有一刹那的六十年。就算那六十年只算一秒,我也活了一百多岁了。

经过许多年的努力,我已经不是一个公众人物了,但身份仍然很特殊。地球联邦的永久性的荣誉主席和议会的荣誉议长及联帮法院的荣誉最高**官开始时,一些有识之士还担心这样的授权,是否妥当要是我万一那怎么办但许多年之后,人们都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只有联邦的网络上,才能查到这样的一个特殊身份要是有谁无聊乏味的还想起来有这样一件事的话。我花了几十年时间来让世界记住我们的名字,然后。又花了更多的时间,让世界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我基本上做到了。

不过,我仍是地球上最大的一个基金会“天使之翼”的最大的股东,而且是个控股51的股东,但是匿名的。“天使之翼”的基金收益,一半用来救助穷困潦倒的家伙外,另外的一半,却是投资发展。而最大的投资项目,是地球联邦最负盛名的一个网络游戏公司:欢乐世界。其他的投资两个方向,是矿产资源和机械工业。不用说,投资的收益是惊人的我的财富自然也是惊人的。但我随身的那张信用卡,看起来却非常的普通,卡上永远都只有三万元的余额,但在银行的柜面上的刷,却显示,我可以无限的透支有钱总是好事情,有一个团队,永远在线,等着我的召唤,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会立刻全副武装地出发,在二十四小时之内,飞到我身边

什么功业那都是浮云。

什么财富在你的钱满足了你基本的生活需要之后,那再多的钱都是狗屁

什么爱情要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哪怕是已经步届蹒跚,白发苍苍,老得喘不过气来,她却都要比你年轻许多你还有激情吗

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有些特别

对于我来说,答案不是否定的。

很奇怪。

是的,或许在爱你不该爱的人的时候,那份爱才是真爱

在我的旅途里,我遇上过许许多多的女孩,都很优秀或者很有趣,有时候,也自然而然的上床。狂热地爱上一些天,然后,怅然若失地分开,各奔东西。她们,因为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强势性别拥有者,所以,和我上床,她们的感觉就是你们所能理解的浪漫或者不枪战的男人的好色心态一样而我,又自信那也是自己的一场艳遇,所以,上床这样的事情那是一拍即合又因为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失去,所以,也就更投入,所以,也就更热情四射简直让我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个百岁老妖了。

我仍然很疯,每次做了另外一个自己,也很兴奋

说一说那些事情吧这毕竟也是自己命运的一部份

“不许动不许动”从几十辆警车里冲出一大群警察,几十条枪,指着跑车内的我。

这是一条环湖公路,而这条公路却是穿城而过,仿佛是城市的中轴线。而这个城市是西联邦的第二大城市希腊。

我的车要经过这条公路的时候,这条路正在戒严。似乎有某个BIG人物要从这里通过。

我当然不认为谁比我还要屌,自然想都不想,油门一加,冲过了警戒阿曼效果,惹得一大群警车围堵。最终双拳难敌四手,被她们的警车堵在了半路上。

“出来”几只拳头猛烈的敲打着我的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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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愤怒的目光比那闪烁不定的警灯更亮

我安定地放下车窗:“诸位,嘛事”

“滚出来”一个声音像狮吼一般。三枝手枪,迫不及待地伸进车窗,若是我的头不偏一偏,就都顶在我的脑袋瓜上了。

我缓缓抬起手,轻轻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将沾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儿抹去,说:“素质注意你们的素质”

轻轻转脸看时,一张俏丽的脸儿,正是希腊最经典的脸形和肤色,却在警帽下,汗渗渗的,而且因为气愤胀得通红。

“呼”的一声,车门被那女孩一把拉开,一只白生生的手,转脸之间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一把拉出来,恍当一声,按在红得发亮的车身上。几支手枪,顶在我的头上,甚至有一枝,硬硬地顶在我的屁股上。几双手,飞快地在我身后摸索了一番。她们搜出了一把绑在我小腿上的饮血匕首。

然后,猛的将我的身子翻转过来,又开始搜索我的正面。

然后,听到她们紧张地叫喊:“枪他有枪”

随着她们的叫声,我腋下的枪套里的两枚手枪被她们拿了出来。

又有两枝枪,按在我的身上。她们很紧张。

“放松,放松”我说:“伙计,小心一点,你们这么紧张,枪会走火的”

“闭嘴”那个俏丽的丫头紧张地大喊。

“放松放松”我平静地说。

“闭嘴”那个俏丽的丫头把手打了我一个嘴巴。她已经把我当成一个极度的危险分子了。

“看看我的枪”我说。

“看什么看”那丫头大吼道。

“看看我的枪,伙计”我说。

“有什么好看的”那丫头继续大吼。

“我们的枪是一个厂生产的,你看一下。”我平静地说:“而且,都是政府专用型”

那丫头看了看,有些奇怪:“你从哪里偷来的”

“虽然都是八十一工厂生产的,都是政府专用的型号,但你们的枪,装弹是十四发,而我的枪是二十发重量却比你们用的轻,如果你要是试一下,会发现我的子弹威力比你们的子弹威力大难道这些不让你联想起什么吗”我微笑着问。脸上有她的手指印儿。

那个激动的丫头一愣:“你要说什么”她大吼道

这时候,一个警阶似乎高一点的警察走过来,示意她们不要紧张:“你是哪个部门的”

“你知道的越少”我不再说话。

“你的身份,表明”那个俏丽的丫头大吼道。

“丫头,别喊了”我平静的说:“要是我的薪水比你高。装备比你好,你有什么好喊的”

那丫头一愣。那个看起来是头的警察示意大家把枪撤了,不再顶着我的身体。

那个俏丽的丫头气愤地站在一边。一脚踢飞了一块小石子。

“先生,您的身份,请配合我们验证一下,不要让我们为难”那位警官的口气异常的很客气。

我微微一笑:“你知道得越少,你就越安全”我提醒她。

那位警官讨好地笑了笑,但仍然按正常的程序,拿出一个无线的指纹验证器,放在我面前。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轻轻将手放在指纹验证器里。

终端显示器上,显示出一个对话框:“你的权限不足本次查询已记录在案,三日内有关部门将审查你本次查询的合法性”

那个警官一愣,非常奇怪地看了看我,对我说:“对不起可是”

我摇了摇头:“你知道的越少”

那警官无奈地挥了挥手,说:“收队”

转眼之间,那些警察悻悻地收队,大部份人在一阵汽车的尾气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的车,继续向前,驶过那条公路。车前车后,各跟着的是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我也不甘示弱,顺手将自己的跑车大灯里的爆闪灯打开。这架势,似乎并不是她们将我送下公路,而是那两辆警车是在护送我前行。

在前面一个拐弯路口,我突然加速,一秒半钟,时速从三十公里,一下子升到二百公里,车辆瞬间便超过了前面的那辆警车,比利箭更快,一下子将两辆警车甩在了身后。

两辆气急败坏的警车,拼命地追,但却离我的车越来越远。

但是,她们一直挂在我的车后。

路的弯道比较多,而我,又不熟悉路况,所以,偶尔,她们也能追上一段路。

但这条公路,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笔直坦途。在它驶出城市三十多公里后,它开始颠簸起来。

我不得不放慢速度。

最后,竟然真的让那辆警车追了上来。

猛的一打方向,一辆警车头一甩,横在了我的车前。我无奈地一脚刹车,车停了下来。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女警,仍然是那个打了我一个耳光,曾经冲我不停咆哮的丫头。她几乎是扑了上来,一把拉开我的车门,脸色铁青,大声喝问:“你、你、你、你你跑什么跑”

说完这句话,却是一转身,趴在我的车边上,开始狂吐起来这丫头看来晕车,而且症状明显

我也不说话,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这丫头吐得不亦乐乎

第九十八节 罪恶之花

那个女警哇里哇啦的吐了老半天,才让后面的的一个同事拉了起来。

她直起身子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我从车子里拖出来。

我也不反抗难道这点小事,值得我杀了她们不成

她似乎想要用手铐将我铐起来,但见到我眼睛里满不在乎的目光,又迟疑了一下:“你你到后面去坐,车我来开”她一句话完,又趴在车头上狂吐了半天。

“你这样能开车”我嘲弄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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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她推了我一把。

“你敢开。我还不敢坐呢”我一本正经地说。

那女警犹豫了一下,说:“你开”但她自己,却拉开另外一侧的车门,坐进了我的跑车里。

“你是谁”她在我发动机的欢腾声里问我。

“你违法了”我说:“哪怕只是问一问你也算是违反了联邦的安全如果你再迫问,或许你会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尽管这样你还要追问吗”

那丫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你骗人的吧”

我油门一踏,车子一下子飞了出去,那丫头立马打开车窗,再一次狂吐不已。

“晕车,还做什么交巡警”我不屑的语气说。身边的那个俏丽的女警花容惨淡,却再也没有心情和我顶嘴了。

“左转”她虚弱地说。

我根本就不听她的话,方向半点不变。直接向前冲了过去。

“不要快停车”她大喊。

我理也不理,继续向自己觉得有意思的方向去。

她急了,一手抓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却是伸向她的枪套。

就算是她刚才吐得脸色发青,她也只花了一秒,便将枪指向了我的胸前。

“放下枪”我淡淡地说,油门踩到底,车子剧烈的颠簸,身后的警车已经淹没在我车后飞扬的尘土里。

“停车。停车,再不停车我就要开枪了”那个女警的尖叫声,简直要把我的耳膜都撕裂了。

“在你威胁我之前,首先请你确认你的枪的保险已经打开”我在发动机的咆哮声里大声说:“其次要确队你的枪里有子弹”

那女警握枪的手一抖,坐回到了座位里。车窗外的树木和风景,因为车速的原困,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这车窗内。一个小女人,苦着脸,她一只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似乎随时准备将头伸出车窗外,大吐特吐。而她大大的眼睛里,一串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落下:“魔鬼恶魔”她喃喃自语,又似乎想痛骂我而不敢过于声张。

这女人原来不像她表现地那样嚣张,相反,在她冷酷的制服之下,原来是一颗脆弱的心。如果,不是我在她身边。说不定,她已经冲下车,趴在草地上。痛哭失声我突然对这个女人又好奇,又喜欢。

在下一个路口,车几乎是九十度一个转弯,半秒之后,我的车已经离开了那条穿城公路,驶进希腊城西区的一条街道。

终于,我身边的女警松了一口气。

“前方路口左转,第三个红绿灯后向方转,前行三百米,进交管局停车场。”女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乎是在偷偷的看我的脸色,生怕我的油门一踩,再将她不知道带到何处去。

“你要搭顺风车怎么不问我愿意不愿意”我并不看她,但我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她张了张嘴,过了十几秒,终于说:“请你和我们回交管局协助调查。”

“要是你请我晚上喝两杯的括”我说。转脸看她,却发现她的色已经有了些许红晕,似乎正在从晕车的痛苦里恢复过来。

车速放缓。我按了一个扶钮,跑车的顶棚缓缓收起,车成了敞篷车。

她“啊”的叫了一声,一把将自己的帽子从风中抢到手里,按在自己的腿上。胸脯起伏,飞扬起她的卷发,很漂亮。

她这样坐在一边,如果不是一身严肃的警服,我们就像是出来兜风的情侣。

但若不是她这身警服,或许,我也不会突然心动

她会不会心动

不知道

也许吧,她一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等到了交管局的时候,联邦调查局西联邦分局的四个特工,已经冷着脸,在和那个在路上验证我指纹的警官谈话。

她们谈什么,我不得而知。

但等了半天,那个女警官一脸汗水的从一间隔音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交管局的警官都禁若寒蝉。那女警官见到我,吓了一跳。赶紧示意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俏丽女警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她立刻关上门,慌张的送上我的配枪和匕首

“esy894073,你叫什么名字”我手里拿都会酒瓶,非常不雅地对着瓶口吹了一口,那串字母,是她的警号。

“雅典娜。”她的脸一红,心事重重一般。慧的化身。她的“哦雅典娜是智慧女神她是聪明、勇敢和智慧的化身。她的出生非常奇特,她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而是从宙斯的脑袋里跳出来的,宙斯便成了她的父亲。雅典娃是掌管智慧、艺术、正义和平之神。嗯,很忙的一个神,难得你有空陪我喝两口。”我轻笑着说。这时候,我和她已经在离希腊城不远的一间酒吧里。

“那么,你是谁”她咬了咬嘴唇,问。

“就像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你这样问是违法行为哦”我在迷离的灯光下,着着她,说:“即使如此,你仍然要问”

“你打算控告我吗”她问,脸冲着酒吧的台架上无数的酒瓶儿,不也看我。

“你是警察”我说:“我不控告,你便能以身试法”

“如果”她咬了咬嘴唇:“下班了,我又不是在执行公务的警察,现在只是和你在一起喝酒的朋友你看,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不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对吧你其实是在执行任务。要是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来做什么,然后再告诉某人,你的肩头上就能多几个星星,是不是这样”我微微一笑,笑的高深莫测。

“你”她赌气一般转过头去,身体微微颤抖。

“不过,你真的当我是你的朋友吗”我问。

“你很傲慢,也很自大。”她恼怒地说。

“何止”我微微笑着。

“你到底是谁”她简直要大吼。但第一个字叫出来后,后面的词却一路声音低了下来,最后,竟然像是哀求一般。

“这个,其实我不介意说。但你,想知道地是哪一个我为人父为人子为人夫”我正想发挥一下自己的想像力时,她却打断了我的话。

“我不想听你的历史,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她正色道。

“嗯想泡我”我反问她。

“你真不想说”她再问。

“其实已经很明白。”我说:“而且,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的话那样的后果。或者不是你能承受的。”我淡淡地说,也不再嬉笑。

雅典娜咬了咬嘴唇说:“没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

“如果是你一知道我是谁。你就要立刻抛弃自己的所有,成为我下属,要完全听从我的所有命令你也在所不惜”我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接着说:“你知道。我的安全极别比你高,这样也意味着我的职务比你高,而且我所任职的机构是个比军事机构更强调纪律的机构,我能指挥你,完全的哪怕是让你去赴死你也不能反抗你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还对我是谁感兴趣”

“有人面对危险会胆寒。但有人也会更感兴趣,而我。是后者。”她不屈地说。

我看着她。

她看着我。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谁也没有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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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说着,手一伸,却是探到她的胸口。

顺着她滑腻高耸的胸脯,向里一摸。

她“啊”的喊了一声,脸涨得通红。

但当她看到我的手缩回来时,手心里的那枚扭扣式窃听器时,脸更红了。

“胸罩里放这东西,嗯,会很舒服不成”在轻轻捏碎了那个窃听器之后,我在她地耳边轻声说。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悬躯,慢慢地游走,却是不停的像捉虱子一般,非常细心而技巧的从她的身躯上,将另外三四只窃听器一一取出来,捏碎。

“嗯,这下好了对了,你喜欢别人在某处听你说话”我问她。

她极难为情地摇了摇头,想从我的怀里挣出去,但却仍然被我紧紧地拥在怀里。

“她们答应了你什么”我问。

“回去做刑警”她又回到了开始时的狂傲的样子。

“你喜欢做刑警”我放开她:“但你以前不就是刑警么”

“后来被一个大人物投诉了,就到巡警队了。”她气恼地喝一口酒。

“就这样你就答应她们来打探我的消息冒着生命危险”我问。

“生命危险有这么严重吗我只是想回去做刑警,总要付出点代介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做过刑警是不是我还保留着刑警的习惯让你看出来了”她问我。

“别臭美了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到处撕罚单、人见人憎的交巡警还刑警习惯呢”我撇了撇嘴说:“半点也看不出来,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

雅典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过了半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那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刑警”

“别忘记了我的安全级别非常高,你们局里的所有资料,对我都是开放的”我晃了晃酒杯说:“而你们,就要用美人计也不一定能套到我的资料这就是差别”

“那我以前的资料你也看过”雅典娜眼光闪烁,问我。

“当然,你是想说你以前在罪恶之城读警察学院时号称罪恶之花,是么”我看着她。人总是对自己的光荣历史念念不忘。

雅典娜脸上的神采一闪而过:“不提这些了,喝酒。”

“罪恶之城我也去过呢”我说。

“哦,你也是在那读过书你也是东方大学城毕业的吧我们是校友了”雅典娜高兴起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和我亲近的理由。

“不是。”我摇了摇头。

“不是那”她更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老婆死了,那些日子我很不开心,有些失眠。我便去听教授们讲课,乖乖,效果特别的好,只要听教授们讲几分钟,我就能睡得象死猪一般到现在,我还想念那样的美好睡眠呢”我说着,闭上眼,那种甜美丽的感觉似乎又在心头漫延开来。

“你竟然只是去睡觉”她不可思议地瞪着眼晴:“你这是亵渎大学城”

“有什么不妥”我更奇怪地问:“要是我不需要听她们讲什么东西,却需要大学城给我美好的睡眠,而且,它也做到了我开发了大学城的新功能这难道是亵渎大学城最重要的精神难道不是自由和创新”

雅典娜脸色阴晴不定,“罢了要是别人,我肯定冲上去揍他一顿。”

“你以为你是罪恶之城的三届龙拳争霸赛的冠军就可以打败我”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要试一试”她非常自信地看着我,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

“好啊我倒想看看自己在打磕睡的时候听到的两句拳经是不是真的有用。”我欣然接受她的提议。

第九十九节 天之娇女

雅典娜手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却抬着头,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龙拳之术,在我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如果我下狠手,她现在早就完蛋了。

“身手不错”我拍了拍手。这倒不是笑话她以她现在的身手,可以说已经深得龙拳三昧了。

“又笑话我”她艰难地想支撑身体爬起来,但身子摇了摇,又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嗯也没有笑话啊你的龙拳练得确实不错,但是,这龙拳也只是天下对力量运用的技巧之一无论它有多奥妙,但终究只是一种,有它的局限性。如果你以为只学好龙拳,便能称霸世界,那你对龙拳的理解错了。”我淡淡地说。

“错了”她趴在地上,呼呼喘气,似乎在想些什么,接着,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光彩闪烁。

“你又错了”我再次微笑。

“又错了”她疑感地盯着我看。

我拉开衣襟,让她看了看自己腋下的配枪,说:“龙拳招式里的精神指导着的对于力量的运用,与我们使用这枚枪,其实是一样的如果你像她们一样,以为龙拳只支配拳头,那就错了龙拳并不局限于对拳头的支配,而在于制定一个规则以及对于这规则的灵活运用哦,其实它是在模仿一个规则。嗯,这个规则,是对于这个世界所有力量的支配方式。”

雅典娜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想了半天,没有说话,却跪在在我面前:“带我走吧。”

“抛开一切”我问道。

“是的。抛开一切。”她跪在地上,非常认真地说。

“为什么”我再问。

“为了心中的梦想。”她热切地看着我:“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引领我。”

我微微笑了笑:“我并非唯一。但只要踏上这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除非死去”

“除非死去。”她坚定地说。

“你不再问我是谁。要做什么吗你跟着我又要做什么吗”我再次问她。

“不问”她大声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吧去打个电话,告诉你原来的长官,你已经辞职了。”我说。

雅典娜立刻起身,跑到公用电话前。拿起电话,正要打,却让我叫住。

我抛了个手机给她:“拿着这个电话以后就是你的了。打完这个电话,把那张卡拿出来毁掉。”

雅典娜没有废话。打回去的电话也只有四个字:“我辞职了”立刻就挂电话。

“走,我们去杀个人。”我很满意地说。

“谁要带什么”她跟在我身后,问我。

“以后,我告诉你,你就记着,不告诉你说明你不需要知道。明白”我说。

分节阅读723

“是”她在我身后,快速回答。

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摩西大厦,十六层,一间会议室,没有人,今天是周日。我和雅典娜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时间了。

笔记本电脑上正在直播西联邦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叫做什么“众神盛宴”的集会游行,游行的最终目的地,就是摩西大厦下面地这个叫做文明时代的广场。届时,西联邦的政府主席,肯德基家族的主人,爱蜜利娅,将在这里发表据说是西联邦成立以来最重要的一场演说。

“你知道她要说什么”我问雅典娜。

“不知道文明”雅典娜迟疑了一下。

“不是,是分裂爱密利娅要发表的演说是分裂将西联邦从地球联邦里分裂出去”我说着,让她将放在地上的那个像琴盒一样的箱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枪械的配件。

“要组将起来吗这枪我没有用过”雅典娜红着脸说。

“放到我面前,将笔记本电脑放到边上”我说。笔记本电脑上,正在直播着爱密利娅的开程,看来,再过十几分钟,她就要进入这个广场开始她的演讲了。

雅典娜的脸更红了,大概她很紧张。她大概没有杀过人。

我几下把狙击枪装好。一边装一边说:“这枪并非是专门的型号,但并非警用枪,所以,你没有见过也不奇怪”

“你要杀的人是爱密利娅”雅典娜紧张地问。

“嗯。”我点了点头,子弹放进枪膛,嚓的一声,推了进去。

“她为什么我们这样做不是违法的么你真的是为政府做事的”雅典娜的身子,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发抖。

“嗯,当然,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么高的安全级别在这个世界上,有权查看我的部分资料的人,不超过三十个,有权查看我全部资料的人,不超过五个。嘿,当然,现在,你也有这么高的权限了。”我伸了伸懒腰,将枪举起来,对着窗口。顺着枪杆,远处正是为这次集会搭建的临时主席台。

“她并没有违法呀,就算她发表分裂演说,那也是地球联邦宪法赋予她的合法的权利我们怎么能动手杀一个政府首脑级的官员这我们这不是叛乱行为吗”雅典娜的手交叉着,似乎是抱着胸,但我看到的,却是她将手,按在她腋下的手枪把手上,似乎我不说出一二三来,她便要阻止我。

“我们的组织,叫神罚是地球联邦里合法的政府,议会和法院统合管理的秘密组织。你现在是神罚组织的一员了。我们的权利,超越所有法律。凌驾在宪法之上神罚成员。可以杀掉任何我们认为需要杀掉的人,不需要证据不需要借口只要我们认为需要”我将枪放下,打了个长长的哈气。

“怎么可能”雅典娜惊讶地问:“宪法怎么可以合法的凌驾之上”

“嗯,当然我们要维护的是法意而不是一部冷冰冰的宪法就像你用龙拳时,你要理解龙拳的招式之中的意境和它的本源的力量规则,而非那些花巧的招式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我们只将心思放在龙拳的那些招式上,那龙拳的拳术,就会僵化,会陈腐,最终消亡。地球联邦也一样,如果,我们只维护宪法那些冰冷的条款,而忘记立宪的本意。那地球联邦迟早会分崩离析你看,它正面临着挑战”我的手,指了指楼下的广场,指了指那些狂热的人群。她们正在抗议地球联邦将西联邦的财富,用税收的方式,分配一部分到贫穷的新大陆去喂养那些饥民。她们相信天之骄女爱密利娅能让她们的生活更好。事有更多的权利,包括建设一个新的帝国而她们将因此受益

雅典娜呆了呆,看了看楼下正在叫嚣着的人群,手慢慢地松开,颓然放在一边。

“你现在不再是个普通的警察。而是一名神罚的成员。我们代表的是天地之间的正义,维护一个完全的地球联邦,而不是把心思放在某一处或者维护某个人爱密利娅,人称天之骄女,她认为自己的能力可以统治整个世界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每走一步,她的每一次挑衅,地球联邦的法律,都奈何不了她。但她也是个笨蛋因为她狂妄自大,以为地球联邦所有人的智慧都不足以与她相提并论难道她这样不合法意的种种作为都能跳过宪法,地球联邦会没有一个跳过宪法约束的制衡力量前年,南联邦的财政部长死于车祸;五年前,加丹特别行政区的首席**官死于心脏病;二十年前,教会的教皇偶然的被一个无神论的疯子枪击死亡偶然难道这些。都不足让爱蜜利娅警醒”我叹了一口气。

“那些都是神罚做的”雅典娜浑身发抖,颤动着声线问。

“神罚是的地球联邦的统一不容挑战或者,死”我漠然说。

“但这里也离得太远了,不是说离开目标一千五百米以上,再好的狙击枪,也很难击中目标吗”雅典娜呆了呆,便不再担心我们行动的合法性,却开始担心技术上的问题了。

“是个好问题因为枪手是用瞄准镜,瞄准镜里有了,但子弹在飞行的时候,会遇到风以及穿过不同湿度的空气等原因,所以,需要一个助手报告风速光线强度等等一系列的数据,就算所有的算法都对了,瞄准器里有了,子弹飞过去的时候,不一定击中目标。离目标越远,可靠性就越差。”我顿了顿,接着说:“但那只是在对瞄准器械依赖的情况下的,而我”我指了指胸口,接着说:“我是用心去瞄准。我在开火时,已经用心看到子弹击穿目标,所以,远一点,问题并不大。当然,这要在对枪械极熟悉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

雅典娜再次瞪大眼睛。想了想,她再问:“为什么不在路上在这里,走也不方便吧。而且,动静太大,影响会不好”

“我们要的就是这效果就要让她死在拥戴她的人面前让那些狂热的人,知道她们的神话,什么天之骄女,会像一条血淋淋的母狗而且是死的她们的狂妄的梦想便会大更打击。”我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说:“她们必须有所敬畏。”

“”雅典娜没有再说话,似乎她知道自己也必须有所敬畏。

这时候,爱密利娅的车队已经抵达广场,广场一片沸腾,无数狂热的民众,在欢呼着爱密利娅的名字。

“现在是十点四十五分,你现在到楼下去,十五分钟后,把我的车发动起来,慢慢地开向门口。”我指了指大楼另外一侧。

雅典娜欲言又止,转身按我的吩咐向外走。

“等一下。”我说。

她停下,转身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们有杀人的权利如果遇上任何可疑的人,不要犹豫,开枪对了,动静不要太大,把你的枪装上消音器。另外,把这个枪盒一起带下去吧”

雅典娜点了点头,走回我身边,拿起枪盒,背在身后,想了想,鼓起勇气一般,伸过脸来,在我有嘴唇上小心的亲了一口,转身走了。在快出门口时,才慌张一般的一跑小跑,奔向电梯口。

楼下广场上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在无数人群的簇拥中,爱密利娅不停地挥手,不住地微笑,慢慢地走向了主席台。

“下面,我们请我们的英雄我们的偶像我们的救世主将永载史册的天之骄女爱密利娅来为我们布道”主持人煽情的大喊,下面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尖叫。

永载史册一个快要死的人罢了

我哼了一声。站在窗口,打开玻璃窗,举起手里的枪。

“三”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静下来。这时,爱密利娅,一副万人迷的嘴脸,稳步走向主讲台。

“二”我心里默念,手里的枪平静下来,指向主席台。这时,爱蜜利娅她在主讲台前站定,她试了试话筒。

“一”我默念。这时爱密利娅她清了清嗓子,甚至,我能感觉到她的咽喉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今天”她说

我扣动扳机。

火光在我的眼前一闪,然后是烟火喷出的影像,接着是一声沉闷而有些怪异的重狙布枪特有的爆破声传到我的耳朵里,像是一头怪兽的嘶吼声,再接下去,我的目光或者是感觉,开始追逐着那颗呼啸而去的子弹,同时,看到弹壳退出枪膛时划过的暗红色的轨迹。

我手一伸,接住那枚烫手的弹壳,它把我的手套烧得直冒青烟。

“一二三”我放下手中的枪,同时,转身向门口走去。

“五,六,七”我默念声里,意念仍然追逐着刚才的那颗子弹,它已经一路穿越一层一层的空气和各种各样的声浪,扑向主讲台。

在那里,爱密利娅已经用这时间,说完了她这次演讲的第一句话,也是她一生的最后一句话:“今天,我,请大家记住今天会是一个记载史册的日子”

然后,那颗子弹呼啸而至,在枪声没有到达麦克风前,“噗”的一声,爱密利娅的头颅爆开,她的头发和着血和脑桨,向四处飞溅。

爱密利娅的尸身向后摔。当她倒在地上时,头只余下三分之一,连鼻子都不见了,只有嘴还残存。周围的人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

几秒后,整个广场,开始骚乱

第一百节金字塔

推开门,走廊上依然空无一人。听到枪声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许,她们都只以为,那只是广场上空前热闹条会里的一声礼炮或者什么其它响声。

再推开对面房间的门,里面仍然是一间多功能会议室。我走到窗前,向下看了看。雅典娜正将车缓缓地向前开向大门。

分节阅读724

我将一张沙发向前推,放在紧靠窗台的桌子。向后退了几步,猛然起跑,一脚踏在沙发上,然后,纵身一跳,上了桌子,在桌子上猛地一踏,厨也上窗台,然后,纵身跳下了楼。

在下降的呼呼风声里,我一只手握着枪,另外一只手伸向前方。

几秒之后,我的手,抓到了大楼下的旗杆上系着的绳子。

手攥着绳子,手套和绳子摩擦,冒出一连串儿的青烟。若不是这种手套是特制的多层材料耐磨手套,我手心的肉肉,大概要和绳子亲密接触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不能拉着绳子不放。

手一松,被我身体下落的巨大冲力几乎要拉断的旗杆猛然拉直,那根绳子,呜的一声,抽向天空。同时,我的身体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在接近地面的一刹那,我手一撑,身体在空中翻滚,再一次落下地面时,手再一撑,已经从重力加速度那里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身体仍然是几个单手空翻,最后,直接稳稳的从上方翻入雅典娜正在慢慢驾驶着的敞篷跑车里。

轰的一声,油门踏到底,车子瞬间加速,冲向街道。几分钟之后,车子已经在离那个乱成一团的广场十数公里之外。

“你怎么不直接从大楼上跳到车里来”雅典娜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我担心这车经不起折腾”我说:“直接开向郊外”

雅典娜方向一打,车离开城市的主街道,上了一条岔路,三拐两拐,只用了五六分钟,便出了城看来我选一个交警搭档,是选对人了。

“”还没有来得及庆贺,一架直升机从远方一直向我们的方向飞了过来。

“看来我们有麻烦了”我说着。指了指前方绿树掩映的郊外的道路说:“快走”

雅典娜紧张地一加油门,跑车立刻又卖命地飞了起来,就在郊外的破路上,硬是跑了一百五十公里的时速。

但直升机仍然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便追了上来,而且,稳稳地跟在我们的身后三十米远,上方四米高的地方。直升机的螺旋桨吹的风,将两边的树梢吹得乱抖。

“停下还是接着跑或者,我们应该弃车吗”雅典娜更紧张了。

“你只负责开车,听我的命令,别的不用管。”我说着,从怀里掏出另外一颗子弹,拉开枪膛。子弹放入,“嚓”的一声,推进膛。

我在剧烈颠簸的车辆里。闭上眼睛,感受着车辆的节奏和身后追命鬼一样的直升机。

这时,一个警察从直升机里探出身来,慢慢的,小心的。向下爬,最后,挂在了直升机的底架上,这时,她从身后取出一枝突击枪。

我看也不看,猛然站起。回身跪在座位上,手里的重狙突然指向直升机的驾驶舱,手指一扣,“呯”的一声,一颗穿甲弹飞了出去。

下一刻,我坐回座位里。而身后一直吊在我们跑车后的直升机,却开始失去控制她们的驾驶员已经让我一枪干掉了。

直升机开始左右摇晃。

吊坐在直升机底架上的那个警察早就扔了枪,慌慌张张地向下跳

在我们的车开出几公里之后,身后传来直升机的爆炸声,后视镜里,一股浓烟,慢慢上升。

“希腊城的警方,有几架直升机”我问雅典娜。

“只此一架”雅典娜表情复杂地说。

“嗯。”我应了一声,将手里的枪稀里哗啦地拆开,每隔十几分钟,便向路边的远处,扔一个零件,等到跑车接近一座大桥的时候,将最后一个部件,枪筒,顺手扔进了水里。

“我们去哪里”雅典娜问。

“一直向前,去海边的码头。”我说。

“爱蜜利娅已经死了吗”雅典娜问。

“已经是历史了。”我头靠在椅背上,大声说。

“我以前很崇拜她”雅典娜说。

“嗯也已经是历史了”我大声说。

到了海边,那辆跑车,直接冲进了大海。

而我带着雅典娜坐船,去了一个海岛上。这个海岛是神罚的一个训练基地。我在那里停留了三天,顺便指点了一下雅典娜的功夫,然后,自己一个人,远走高飞了。而雅典娜,要一直留下,一直到有人认为她的本领已经足够神罚的标准为止。这时间通常会很久

雅典娜从那个海岛上走出去的那一天,她打了个电话给我。那时候,我正在大洋联邦的一个山顶的湖泊里带一队人考古。

“我出来了。”雅典娜说。

“恭喜。”我淡淡的说:“想见我吗”

“或许离你远点比较好。和你在一起,总觉得很危险。”雅典娜说:“不过,我又真想见见你。”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没有接着讨论她是不是见我的问题。

“感觉很平静。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要杀爱蜜利娅了。”雅典娜在电话那边的声音果然很平静。

“哦说说看”我说。

“世界的发展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中。虽然爱蜜利娅分裂地球联邦后也可能再次一统世界,也可能促进人类文明的大步前进,但是,她,也可能毁灭人类的文明所以,她必须死。这也是神罚的原则,对吧。”雅典娜在电话的另一边,仍然用平静的语气说。

“正确。就算她是为了大部份人的福利而分裂世界,就算她有可能将世界带到一个更好的地方,但是,因为她有大大的可能是危险和毁灭或者种族隔绝其实,如果她的危险性超过百分之十,我们都不会让她去冒这个险。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你么”我再问。

“是因为我是龙拳门的弟子吧嗯,大概我的龙拳门也算个高手的原因。是这样吗”雅典娜求证。

“正确”我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龙拳门的高手,而不是其他更有杀伤力的门派”

“中庸,龙拳对世界的理解是中庸最好,这适合神罚的宗旨。”雅典娜回答。

“你毕业了你也可能会成为未来神罚的领袖了。你现在可能去杀任何人了,包括我,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我非常欣慰地说。

“嘻嘻”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然后是雅典娜压低嗓门用一种非常让人受用的性感声音说:“是的。我很想杀你。特别是”她顿了顿,说:“是在床上杀了你”

“放马过来”我嘴角上翘,合上电话,并将电话递给了秘书她是一个非常俏丽的小女人,在东方大学城考古系水下考古专业读大三,现在是暑假期间。恰好我招人手,让我一眼看中,带了过来。

考古的现场是一座高山山顶的火山湖“天湖”人们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前几个月。一个牧童的羊掉进这今天湖里,那牧童潜水去找她的羊地时候,发现天湖的湖底,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我带人来到湖边的山顶上时,立刻感觉自己这一次找对了地方:这湖泊周围的山。恰好是一个比较规则的圆形,将那天湖完全包围住。这天湖就像是一个锅一样,躺在群山环抱之中。那个牧童发现的金字塔,应该是在这个锅的底部。

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和招募来的七个小队所划着的小舟,已经来到湖中央。

“就这里了。我先下去看看。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说着,我脱了外套,扔给女秘书,然后,坐在船舷上,身体向后仰,“扑通”一声,翻进冰冷的湖水里。

湖水还算清澈,但下潜五六米后,视线便渐渐模糊起来。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我本以为,以自己那夸张的视力,哪怕水里只有一点微微的光线,我也能把周围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但事与愿违,我一种茫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

我睁大眼睛,手里探着饮血匕首,继续向下潜去。又下潜了三四米,湖水竟然神奇的又清澈起来,而且,光线慢慢变好了。

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方向感,又游回到湖面去了。

但我仍然不停地下潜。终于,又向下沉潜了五六米之后,我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传言里的那座巨大的金字塔。

它和我记忆里的胡夫金字塔的形状差不多,只是要小许多。它的高只有十米左右,而且,颜色是青灰色,湖底的青苔一般的藻类,在它的表面上,将金字塔打扮得神秘又漂亮。

分节阅读725

我小心地围绕着金字塔来回游了三四圈,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用匕首在金字塔上探了探,青苔下是坚硬的花岗岩石头,找不到任何让我惊喜的东西。最后,我来到塔顶,手在塔顶已经被水流打磨得圆溜溜的石头上模了半天,仍然毫无头绪,但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激荡,但要真的去倾听心灵里的声音,又似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当我把自己的灵觉转向下方时,我的感知告诉我,这个金字塔完全是实心的,里面并没有墓室,所以,它的用途肯定也不是像胡夫金字塔那样是一座坟了。

但这金字塔,却完全可以肯定是人工制造出来的。但这个湖呢我可以理解成这个湖是一个锅形的天线,而这个金字塔,正是这天线中间的那个聚集信号的装置。但是,是什么人,制造这么大的天线做什么

方舟基地的形态,倒是和这个湖泊与这个金字塔相类似。但方舟基地,却是印第安人的神圣之地,而且,那个印第安巫师,只是借助水晶头骨和几句单调的咒语,便启动了那个神秘的禁制,结果,我和爱丽斯她们,便穿越时间,来到这个世界。我在方舟基地泡了很长时间,但,就像当初那种苛刻的条件一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是恰当的时机不知道这个时机,就算我一辈子丢在那里,也不可能被突然传送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差不多的地形,只不过,当初群山环抱的方舟基地所在的那个一柱擎天的山峰,现在换成了金字塔,而且,是泡在冰冷的湖水之中。

我留连一番,仍然没有什么头绪。再仔细搜索了一会儿周边湖底,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湖底下非常的干净,几乎没有水生植物,只有一层漠淡的青苔样的水藻。偶尔有大点的几块石头,大约是从周围的山上丢下来的。

我在上浮时,心里想,这个抛物面天线一般的湖泊,也许真的是某种智慧生物做出来的天线。或许,她们要传递什么信号,或者,控制某个航空器但是,这样的信号,传递到什么地方去呢是周围的山中的某个莫名的山洞里吗还是那广袤深邃的宇宙

越上浮,我的心,就越不安,似乎,有一种异常危险的感觉。

再上浮,我突然觉得湖水的颜色不对,而且,湖水里有种刺激味觉的血腥味儿

我赶紧加快上浮的速度。

越是接近湖面,那血色就越浓,血腥味儿就越大。

等我冲出湖面时,发现我们划过来的小船,已经成了破碎的木板,被湖水带向远处了。七个考古队员,包括那个昨晚还和我在床上颠莺倒凤的那个女秘书,都不在湖面之上。她们消夫了我刚才从湖底上潜时,己经注意过了,整个湖底到湖面,都没有任何生物或者尸体的。

她们去了哪里

一股浓浓的寒意,涌向心头。这样的感觉,我已经近百年时间没有体味了

第一百零一节 被俘



一滴血,鲜红的,“啵”的一声,冲进正在缓缓涌动的湖水中。湖水也是红的,但不像血粒的颜色那样深。那粒血,便像一颗红色的小石子一般,冲进湖水里,但湖水的阻力,又将它挡住,那粒血,向下冲了几厘米,便慢慢的散开,慢慢地溶入到了血色的湖水中了。

抬起头来,我看到天空漂浮着的尸体不是她们我带的随从,也许有的小女人,还没有死,但却了无生气。她们正在慢慢的向上漂仿佛重力对她们不起作用。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难道,她们蒙受上帝的招唤升天了如果如此,为什么她们中有的人,又缺胳膊少腿的呢正是从那些残破的伤口里,不时落下一串血珠儿。

我抬着头,看着空空荡荡的天空。

是的,天气很睛朗,天空除了天边偶尔几片云彩,什么也没有。但我却觉得,似乎有一个莫大的危机,而这个四伏的危机,正是在天上。

天空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或者,正是这个东西,在吞噬着我的那几个可怜的随从。但那是什么我却看不到,也只能模糊的感觉那里或者有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那样危险感觉的威压,让我的呼吸都快要停了下来,心跳却快得异常。

我要逃

我要逃跑这个念头一跳出来,我便无法控制这样急切的感觉,甚至让我觉得自己的手和腿都有一点抽搐的感觉。

但不等我跑掉,一束光,直接射了过来。

我遽然往边上一晃,只觉得自己的左臂,像是失去一般,头脑中想起天空漂浮着的那些断臂的尸体。惊骇万分,但骇然一看。却仍然在,但是,情况却不容乐观我已经指挥不动它了,它已经完全的麻木掉了。

水里的阻力,让我难以行动。我突然意识到:这样横向的运动。肯肯定是不行的,但若是向水中去,一方面速度快,另外一方面,那种极具杀伤力的光,应该在水里被散射或者折射。这样,或许能有一条生路。此念一动,身躯立刻便像条受伤的鱼一般向水中窜去。

刚刚下潜二米,另外一道光。又追逐着我射了过来。

那种光的速度极快,但却是极有质感的那种,似乎,它是有形的在它没有消散之前,这样的光束杀过来时,我已经受伤的身体。艰难地再一次移动了一下,并且果断地将自己那条已经受伤的手臂卖给了那奇怪的光束既然非要更伤,那就让已经受伤的再受一次吧,反正它已经麻木了。以此为代价,我再一次躲过了那致命的光束,又下潜了三米。

我的心镇定下来:若是我再下潜几米。那么,那种奇怪的光,是断然再难伤到我了。它就算能丝毫不爽地瞄准到我,那它的能量,也应该在水里都消散掉了。

但我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有演绎完,便觉得有一种一大群敌人围过来的奇怪直觉。在急速下潜中,扭头一看,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网,已经笼罩过来。

六角星形,每一个菱角上,都有一根刺枪一样的重物,从我身后扑过来,似乎要射向湖底。

看起来它们的目标不是我,但却正是我。那六根尖刺,更像一个活物一般,我向左边移动,它们便相对地移动一下。而我若向右下,它们便快速地跟过来。它们步调一致,像是有统一的指挥,又像是一个活物的整体一般。更可怕的是,这六根尖刺的后面,拖着一张网。

我挣扎了几下便被那六根速度快得让人惊骇的尖刺超过了我。接着,那张网,一下子把我抱住。那六根尖刺,便会合在一起,又把我向水底拖了一拖,在湖水下,绕了个“漂亮”的弧形,便将我往湖面上拖。

我右手几乎没有任何的耽搁,刷的一下,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一刀、两刀,三刀一连割了几十刀,但那张奇怪的网,看起来柔软不堪一击,却是异常的坚韧,我那一向几乎是无坚不摧的匕首,连一点点割切的痕迹都没有在网绳上留下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呀难道这世界上的死神收割人命的东西不是镰刀而是这种丝网不成

我再用力试了几次,不由得心灰意冷。想起那几个曾经活生生的女孩,现在成了漂浮在天空的尸体难道,这也是自己终结的时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甜酸苦辣和富贵荣华,一瞬间,形成了万千动画,飞快地在自己的眼睛溜过,一切似乎惊心动魄,又像只是虚幻一场,竟然让我觉得半点也不真实

过了几秒,我又突然发现,现在那几根拉着网住我的网儿的尖刺飞行速度,似乎很慢。我稍稍一想,立刻将自己的灵觉扫向那几根尖刺:心里一个激灵这些尖刺,莫非是一种受到遥控的电子产品而那些光束,也不过是一种能量武器若是,只是它是一种科技,而不是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抗拒的未知,那我还有拼一拼的机会

这念头一起,我丝毫不再犹豫,立刻挣扎了一下身体,随着我身体的晃动,那个六角星形的网,便不再能像刚才那样在湖水里划着动人的弧形将我向湖面上拖了。但它们稍稍调整一一下,那六枚尖刺,便继续摇摇晃晃地将我拉向湖面。

擒贼先擒王我晃了两下之后,便手向那几根尖刺伸了过去。

匕首尖端向那尖刺的头部,捅了两捅,立刻便打破了那几根尖刺之间的和谐。

拉着我的网开始动了起来。

有门儿我心里一喜,手连动,不停从网眼里将自己手里的匕首,捅向那拉网的尖刺。

网开始摇晃起来。

希望再一次从我的心里不断升高。

但是,这样僵持了几分钟之后,突然,那六根尖刺,不再去拉网,它们一齐调过头来,向我冲了过来。

可怜的我,被网束缚着,刚刚开始的高兴,立刻消失了。左右稀里哗啦的抵挡了几下后,被三根尖刺刺中了身体。

一种麻木感,在身体时快速地漫延着。

凭着脑海里最后的一丝清明,我将那把匕首,抖着手儿,插回了腿上的绑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恍惚中醒来。

四周是刺眼的光。

我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用心,却探寻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哪里我死了吗现在自己是灵魂的还是肉体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好像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我都感觉不到,这是一种特别空虚的感觉。

缓缓将眼睛睁开一线,才知道自己仍然有肉体。

四周一扫,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既不是传说中天堂的装饰,也不是地狱里的打扮,而是一种金属的箱子一般的地方。我,赤裸身体,被丢在地板上,地板也是金属的至少我是这样想的,但地板的温度,却并不冷,而一种奇怪的和自己的体温差不多的温度。

地板,除了地板就是地板而且,我发现,这四壁甚至是天花板,无论是颜色,还是装饰的条纹,都和地板完全一样也就是说,这个箱子箱子的六面嗯,这箱子并非是寻常的四方形,而是像蜂房一样,是六菱形的,是的,每一面墙都是六菱形的我刚才,似乎只是因为自己躺在某一面上,而把它当成了地面,但,它真的是地面吗而且,这个箱子里,除了我这个赤裸裸的人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连我最后放在自己腿上绑袋里的匕首,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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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是不是我重生之后,就要像蜂蛹一样,在这样的房子里休眠一段时间,然后,才去投胎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这才想起,自己受伤的手臂是不是已经好了呢

一捏拳头,感觉澎湃的力量从手指尖端相互碰撞,再一路传到自己的心里这让我心神大定。旋即,又想起自己对于那种怪物的无能为力,这时候,心不由得收紧我怎么忘记了自己可能是被俘虏来的我这手上的力量,能抗拒那个不可知的力量吗

我试着站起来,但刚刚向起一决,却一下子窜上了房顶或者是箱子的另一面上,然后,猛的一撞,身体的韧性再将自己猛地推了回来。

我的手一支撑,习惯性用力,想阻止自己的身体撞向那墙。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大的让自己猛然再次向对面的墙壁飞了出去。

手忙脚乱如此几决这才勉强让自己重新停在了一面地板上。

我的心狂跳不已:竟然是重力异常难怪当初我看到她们的尸体在天空飘而要产生这样的重力异常那是要对抗整个地球的重量或者,要掌握某种极难掌握的科技。

它们看来并非什么鬼怪,而只是更高级的文明。但它们是谁

把我抓来干什么

如果它们不杀我、不把我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甚至把我当成朋友,那么,我能借助它们的力量,回到从前吗

第一百零二节 高登先生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感觉身体下的这个箱子,开始移动。

我心里暗自觉得不妙:看来,这箱子里,被装上了摄像头之类的传感器。大概我刚才的愚蠢的样子,都让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幕后操纵者完全看到了。而现在,它,要把我移到什么地方去呢

正在疑惑之中时,觉得箱子停下。

我刚想慢慢站立起来,箱子突然启动,而且是向另外一个接近九十度的方向,蓦然加速,一下子,就把我甩到了箱子的一侧。我的身子一下子撞到坚硬的墙板上,这一次,却因为箱子正在加速的原因,没有弹飞出去,但是,集中了我所有体重的一击,仍然让我觉得玄然欲吐,心更是狂跳不已似乎,我的身体的强度变得弱了。

这样,箱子快速地飞了几分钟时间,才慢慢地减速停下。尽管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也让我非常的惊讶了这箱子滑行的速度极快,这几分钟时间,滑行了至少也应该有三千米若是我在某个结构物中,那岂不是这个结构物比如说宇宙飞船有六千米长这样还只是算我是从最边上到中间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极端情况下。如果只是通常情况下,那么,我所身处的结构物的长度,应该在十分里以上

一丝畏惧,在我的心中滋生。

我沉默地坐在这个菱形的箱子里,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我想,若是,现在,便是我的死期。自己的遗憾,其实也不多。毕竟,在自己几乎是非常漫长的一生里,那么多无法想像的事情发生,自已落寞过,也荣耀过。爱过,也恨过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心里又暗暗地期待奇迹的发生,希望这样的一个所在。是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所在,自己能通过它,甚至实现自己心里那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梦想。

这样静静地躺在那只箱子上,周围静悄悄的。我索性闭上眼晴,强压着心里不炭的感觉,听任时间慢慢流逝。这样过了一会儿,觉得周围似乎有了点动静。

菱形的箱子,慢慢打开。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大非常大的一间仍然是六菱形的房子中。这间房子的中间。是一只六菱形的桌子,而我刚才一直呆着的箱子,便被放在桌子上,己经拆成了六块金属板了。我,正躺在一块这的金属板上。

我克制着自己想冲起来,想把周围的一切都打碎的冲动。只是缓缓地动了动身子,这样躺在金属板上,像是一条菜青虫躺在白菜叶子上一般。

又过了几分钟,我身下的那块金属板,再一次缓缓移动,它慢慢地滑离了下面的那张桌子,接下来,它就像云彩一样,在这间大房子里飞了起来,一直向这房子的一面墙飞了过去。

在离那面墙两米多远的地方,金属板停下。

突然,我头顶上方他天花板,突然弄常诡异地开始发出声响,接着,从天花板上伸出无数排列习整齐的枪杆一样的东西。

我心中一颤难道,最后的时刻来了,它们要杀我了

接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喷射出来的却是水流。一种弱碱性的、带着一股难闻味道的水流,不停地洗刷着我的身体。头顶上的每一个枪口,都指着我身体的某一处,不断的喷射着水流,我不得不再次闭上眼睛,虽然紧张,但不得不装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流淌到我身下的,再顺着这块金属板,慢慢地流向下面我知道了,这个结构里,也是有重力的:水向下流,它的方向,我应该认为那就是地面的方向。

我的心调整着对这个结构的认识,平静地呼气吸气,努力地聚集着自己的力量。

我知道,如果,它们不是急着要杀了我喝血吃肉的异形,而是另外一种类人的智慧生物的话或许,它们的武力,不一定能跟得上我,就像一个书生很难是一个码头工人的对手一样。如果我猜得没有错,就有机会甚至,能从它们的手里抢来这个庞然大物的控制权

我正做着美梦的时候,水流停下,旁边那道墙上,有一大块方形的墙体,嚓的一声向后退去,飞快的现出一道门来。这门的大小,恰好够我所搭乘的金属板自由进出。我刚这么一想,这块金属板便缓缓地向那面墙靠了过去。

我害怕看到又希望立刻能看到“它”,好解开我心里的谜底。但一进那个门洞,我不仅仅是失望,我,我我是出离的愤怒了。

在我的面前,有一排巨大而且透明的筒状物,在我面前的七个筒状物里,都有几只金属的抓手,固定着一具尸体,正是我带到天湖里考古的那几个女人。

在我停下时,正中间的那个筒状物就在我的面有,它已经开始工作:它的一只触手,将那具尸体拎起,这时候,另外一只触手,举起一只针筒样的东西,慢慢的,但却毫无阻碍地刺进了那具赤裸的尸体里。一股白红相间的人体组织,很快被那只吸筒吸了出来。

它要做什么我心里愤怒的想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那根针筒移走后,从那个筒状物的四周,伸出无数条细管子,接着,开始猛烈地喷射出一种淡蓝色的水流,似乎在冲洗那具尸体。

过了几分钟,水流停下。

我估计,这是那个“它”,在表演给我看,大概是杀鸡骇猴的把戏。但是,它冲洗那尸体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猛地打了个寒战难道“它”是种食人的生物而我,还有现在在筒状物里的尸体,都是“它”在湖水打捞出来猎物而我,现在活着,只是因为“它”,想要尝尝鲜活的食物

难道这些筒状物是烤箱”它”要将那几个可怜的女人遗留在这世界上的尸体,像人类烤鸭子一样的烤了不成

我心里的怒火万丈,眼睛开始寻找目标:要是一定得死,那就要死的英雄一点,至少,要给“它”一些麻烦,让“它”付出代价

但我还是猜错了那筒状物里没有亮起火花,却再一次看到那些水管里,开始向筒状物里喷雾。

这雾,带着一种粉红色,喷到那女人尸体上时,只十几秒的时间,我恐怖地发现,那具女尸的毛发,完全脱落了,头发,下体,甚至是尸体上那些汗毛,都从尸体上飘浮起来。

又是一阵水流,将那尸体洗得白惨惨的。

我的怒火,一阵比一阵猛烈,但却极力压抑着自己。我知道,我只要一冲起来,百分百的可能性是自己立刻被打倒,然后,也享受这样被洗得惨白的命运

我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但是,水流停下后,我似乎听到那筒状物里兹兹的吸气声。然后,那具女尸的表面,快速地风干了。

我的心猛的收缩起来难道,现在要烤了

答案立刻揭晓了:不是烤,而是榨汁了接下来是从那些管子里,再一次喷出水雾出来。水雾一接触女尸,那女尸便开始消溶。

开始是皮肤,接着是脂肪和肌肉

我“哇”的一声,终于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大吐特吐起来

从旁边的墙上伸出了几十根水管,开始清洁我的呕吐物,同时,不停地有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似乎担心我身体搞脏了一般。

也不知道我吐了多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自己从胃里吐出了一大半一般。

我简直不敢再看那个筒状物,但偏偏又忍不住,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筒状物是一小筒人体组织被完全溶解后一种说不出来颜色和质地的溶解物,而且,它正通过一个我看不到的管道,在慢慢地被抽走。

我一想到,这些液体有可能,正被送到那个“它”的餐桌上,立刻,我再一次伏下身子,又一次呕吐起来。一直吐到自己晕过去。

等我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但总比被榨成人肉汁要好吧

分节阅读727

这个房间,也非常的大,但是,却被隔成了两半。

我躺在地扳上,房子的一边。和我所在的一边,用一种透明的材质的东西隔开,在另外一边,一张大桌子。在桌子的心头,坐着一个它叫什么玩意呢类人生物

我有些打不定主意,但心动慢慢平静下来:终于见面了它有什么打算我能冲过去杀了它吗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

正在苦想对策的时候,我四周同时传来声音:“高登从现在起,你就叫高登身份高登高登就是你的名字,也是你唯一的身份,你明白吗”

是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我立刻肯定下来。

但是,“它”,为什么要叫我“高登”呢

第一百零三节 强大异形

“高登”那个“它”喝道。但因为那个电子合成的声音或许又经过机器的翻译我是这样想的让那种威胁的味道变得很淡如果不是声音很响,我不会把它当成威胁。

我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竟然觉得自己果然是高登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什么样邪异的法术

“哼”那个它又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时候,我才发觉,这声音,不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房间的某处传来,而是,它这声音,竟然像是从自己的脑袋的某处发出,而且,直接引起了自己隔膜的震动因为这一声哼得极为低沉,所以,我的头脑在这震动声里竟然昏昏沉沉的。我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啊”等我立刻停住打转的舌头时,发现自己竟然

“真是低智慧的种族”那个它不屑地说了一句。

我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那个长得有些奇怪的它,撕成碎片。但我现在最迫切想要知道的是,这声音为什么能在我脑海里直接响起真的法术么我的手伸向自己的头,不摸不打紧,一摸之下,不由得魄散魂飞: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了个精光,不仅如此,在我的右耳上方两指高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金属的玩意儿,更让人害怕的是,那个玩意儿,竟然扎根在我的头颅上我颤抖着手摇了摇它,竟然扎根很深的样子。这样摇了几下,却丝毫也不动。当我颤抖的手再伸向右耳上方对称的位置时,没有找到,但顺手向上一探,果然,在斜上方,也有一个这样的一个装置,也深深的植根在我的头颅里。

我忍着极大的恐惧感,聚起精神力。内视了一下自己的头颅,果然,这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真的是植在自己的头颅里。手术非常的精巧,两个装置一上一下。却并不是直接连在一起,而是我的两边的颅骨各被钻了两个三毫米直径大小的的一个洞,洞内,向脑内组织里,伸进去了五毫米左右的一根细金属条,而头颅外,是一个一分钱硬币那么大的一个金属物。那金属物像一个机械的接口,非常的光滑精致也许在几天前,在我自由的时候,我的头颅上有这玩意儿,我会非常开心地把它拿下来如果放到自己的研究室里或者放到市场上去卖的话,应该价值连城,但是,现在,却只让我觉得遍体生寒。

“这”我颤抖着声音,问:“这是什么”我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愤怒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生物改造了

“哼”又是一声重重的哼声,在我的脑袋里响起,震得我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高登记住在我这里的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规则:服从你能做的只有服从”

服从我心里的怒意不住地升腾。大不了一死反正我已经活得够久了。我的眼晴死死的盯着那个它。心里想,若不是这中间隔着一片我无法穿越的玻璃,我现在就扑过去将你捶成肉泥竟然敢在老子的身上动手术但是它有没有在我头上的这个装置里,放一个自爆的东西我快速的扫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份,发现除了头上的这两个玩意,倒是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东西。但这两个玩意儿是不是包含自爆的程式,我就不明白了。

“低能的生物你那样看你高贵的主人,是想害你的主人不教训你,是没法去掉你身上的野性了”随着那个它的一声轻蔑的话语,房子中间的那道玻璃墙向一边轻轻一滑,这个原本被分隔成两块的空间,成了一个。

我开始戒备,担心它拿出一个什么传说中的外星人使用的粒子枪之类的东西轰掉我的一条腿但是,它没有,它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随着它的动作,一阵让我泫然流涕的恶臭传了过来。

我忍受着那样的难闻的气味,定了定神,终于看清楚它是什么东西这简直就是一只变异了的青蛙四肢细长,腹部和头却大得离奇但是,它却有鼻有眼,五官除了眼睛特别大之外,其它地方我也能勉强接受,特别是它穿着的是一身人类军装样的衣物,这让它还有点人样儿。特别是它的头颅两侧,似乎也有我头上的那个装置,这让我感觉稍稍平衡了一点也许,这是某种生物的标准配置么

“低能儿向我进攻,让我教训教训你这个无知又低能的进化不完全生物”它傲慢地站在那里,等我进攻它。

我心中一喜:哈哈,这是它自找的我一定要在它后悔之前,瞬间干掉它这个恶心的怪物我一边窃喜,一边慢慢地走向它。

“快点,低等生物”它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响起:“我没有太多时间分配给你这种低能的生物”

我猝然发动,手指宛如利刀,直指它那大头和身体连接处的脖子。

非常快我也非常满意自己的速度。大概是因为这里重力异常的原因,我的速度要比平常自己的速度要快五倍左右。所以,这七米远的距离,从发动到手指接近它的脖子三四厘米左右,只用了零点零几秒。

我心里狂喜:只要一指划中,就算它的肉体是钢板做的,我也能在那上面划个深深的大口子出来

但没有等我激动的怒吼声吼出嗓子,我的手,已经被那个异形生物的一只手忽的一下架住了,而且,身形一窒,竟然全身的力气,泥牛入海一般,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一声怒吼,全身的肌肉抽缩,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将出来,手用力向前伸:只有三厘米三厘米我就能割断它的脖子我拼命向前送出自己的右手,甚至连把力气稍稍抽半分出来,换左手上去攻击它的想法都不敢有。但我的手,却偏偏被那个异形生物轻巧的架住,只用了一只手更让我怒火攻心的是,它竟然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我的怒吼声里。带着它无法忍受的味道一般TMD难道它不是

没有等我汗水淋漓,那只纤细的上肢,只是轻轻一甩,我便直接飞了出去,“嗡”的一声,撞在了房子的金属墙壁上。

在身体无助的翻滚中,我再抬脸看时,那个异形生物的那只推飞我的触手,正在轻轻地扇着鼻子边的空气,同时,一股气流开始快速地在这个房间里流淌,只几秒时间,大概这个房间里的空气便被换了一遍。

我忍受着那个异形不屑与憎恶的目光,抬起头来,开始更认真地扫瞄这个异形生物的弱点。

这玩意儿的弱点,全身都是但是我连它那纤细的手都敌不过,又有什么办法接近它呢那些“弱点”真的是弱点不是陷阱吗我看,我能再用自己的经验来衡量自己面前的这个生物吗

我终于站稳了身体。眼睛盯着它。希望再有一个机会,接近它。在在它麻痹的时候,给它致命一击。

但是,它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接下来,像是我晕了头一般,它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似乎在零点零几秒之内,便从房间的另一边,刷的一下,来到我的面前,无数的虚影,连接着它原来站的位置和我面前的这个“它”,这样不真实的影像,竟然持续了半秒钟,那虚影忽的一收,“它”,停在了我的面前,它身后的无数虚影,忽的消失了。

一拳。“它”扬起了右边的那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拳头,但给我的竟然是重重一击

我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我飞了起来,再一次撞向对面的墙体。

我伸手,想要扶一下那墙体以缓冲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手还没有来得及伸,身体便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我那自以为强壮异常的身体,被那个异形生物轻轻一推,不仅立刻断了两根肋骨,而且,在飞出去撞上墙体后,身体的另外一侧又应声断了两根肋骨。

更要命的是,我的身体不是一块铁,它有弹性,在撞上那墙体后,立刻反弹回来,撞向另外一侧墙体,再反弹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才翻滚着停了下来。

我倒在地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的汗珠儿浸湿了。

“肮脏的流着粘液的低等生物”那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咆哮起来:“三个月时间,如果你不能学会我们的语言,那你也要变成一泡生物原液三个月以后见肮脏的低等生物”

那个声音消失时,一个半环状的东西扔在我的面前。房间的另外一侧,刷的打开一扇门,那个异形生物,忽的一下,消失在门里。那扇门又忽的一下,关上。那扇门隐藏在墙体冰冷的条形纹饰里,如果没有亲眼见它打开,我绝对不敢相信,那里还有一扇门儿。

睁着眼睛看着那个异形生物消失,我心中的沮丧无以复加。原以为自己还有点武力,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怪异而且单薄的生物,不仅拥有高科技如果我还有一分理智还在的话我就应该承认也许它真的比我更聪明更有智慧,同时它的身体也强壮的无以复加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我本来以为自己至少有放马一搏,和“它”拼个你死我活的机会谁知道,没有半点的机会都没有

我一直引以为荣,觉得自己是个高科技人士、强壮人士、刀枪不入型我现在发现,自己突然从一贯的高高在上和洋洋自得的天空里,掉进了不得不面对的十八层地狱中。

灵魂上的挫败,伴随着肉体的剧痛,让我的泪水在自己的眼眶里直打转儿。

我咽了又咽发咸的咽喉,终于,让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慢慢的,被自己的体温,蒸腾在房间里莫名的气流中。

咳了两声,感觉一下自己的肺腑。还好,只是肋骨断了四根,肋骨的断口,也没有扎伤其他的器官。

我知道,这房间里肯定有一个甚至数个镜头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这样躺在地板上,不动,一动也不动,偶尔只是眨一下眼。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体内的真气,慢慢地将自己的断骨,对接好,然后,真气不停地修复着自己所受的伤害。

我这样躺了一天我感觉有一天的时间这也是根据我肋骨的伤口的回复程度算出来的在这只有点灰色调的微光的环境里,我时空的感觉已经完全丧失掉了。

没有人管我。

我甚至荒唐的希望那只异形生物来再揍我一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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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什么也没有,只有这空荡荡的一个六菱形的房间和一个赤裸的我自己。

也没有声音。静悄悄的。

我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但空气却一直流通,慢慢的带走我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房间是恒温的,大概一直在二十六七度的样子。

我一直在想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情绪时而昂扬激愤,时而低落消沉

直到我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下去。

如果我不想死,或者,我不想这样躺着一直到那个异形生物说的三个月的期限到来之前对了,它说如果我不想“变成一泡生物原液”生物原液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我看到的那个桶状物里那象个可怜女人尸体的最后被抽走的液体形态那会是我最后的归宿吗如果我不想成为“一泡生物原液”那我就要学它们的语言“如果你不能学会我们的语言”如果我学会它们的放言的话,那么,是不是会有另外一种结局大概应该是这样吧,不然,它让我学习它的语言对于“一泡生物原液”有什么用处

我看了看在自己腿边上的那个环形的玩意儿。

它,会是一把解开我心里疑惑的钥匙吗

第一百零四节 偷生

我一向引以为荣的“超级意识”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再这样称呼这种灵堂了扫了半天,只能断定它是一种电子设备,至于它是什么材料,有什么用处,我是一无所知。

想了半天,我终于将它拾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我慢慢地将它对接到自己光头两边的那两个金属接口上看形状也应该是的。我将它放在头顶上,嗯,这样子像什么呢像个姑娘的长发卡可惜我是个光头,要是头发长出来,大概就能把这玩意当发卡用

刚一接上,就听到自己的脑袋瓜子里,嗡的一声

我想:对了,大概这是一个MP3一样的东西。

但突然,那个弧形的玩意儿,突然从头顶上向下嘎嘎的转动,最后,走到右眼时,似乎走不动了。我正要把它重新推上去的时候,那半弧形的玩意儿遮盖的右眼,有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光线感。

我赶忙紧紧闭上自己脆弱的眼睛,连抢带拽将那个半孤形的玩意儿拉了下来,心砰砰地跳了半天。

又想了一会儿,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做的也许是正确的而且,这是白己唯一的出路我也猜出来了,或者,那玩意儿可能是个视网膜投影装置吧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一些了。

那确实是个视网膜投影装置,但是,它也发出声音,但声音却是直按通过埋在头颅里的那两根探针发出的。或者,称它是个计算机更容易理解这玩意儿它是一台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功能超强的计算机。它的屏幕就直接投射在我的视网膜上,声音,直接在我的头脑里震响。而输入什么内容,可以虚拟一个我自己能自由分配键位的键盘,然后,通过我手的运动轨迹来判断输入内容这种方式它们称为低级方式。中级方式呢是通过眼睛直接输入。眼睛看着什么内容,然后一眨眼,那个内容便被选择,如果放弃,只要闭上眼晴时间稍稍长一点或者眼珠子一转,那个选择便被取消了,更高级的大概是通过神经控制,但那需要更好的硬件以及更长时间的训练

这个计算机,还通过无线方式连接着这个房间的其他设施。我尝试一番后,已经能通过这个计算机打开这个房间的三扇门:一扇门,是通向卫有间姑且这么说吧;另外一扇门,是通向厨房和卧室的其实厨房只有一个水龙头样的东西和放在地方的一个碗状的金属盘子。计算机的提示是食物提供装置。我确认了计算机给出的选择,那个管子里流出了一条是的,是一条细长的膏状物,让我恶心了老半天。卧室只因为我觉得厨房的地上有一条不知道什么东西织的毯子,我晚上就睡在那里了。;最后一扇我能打开的门,是一个通道,但是计算提示我,我没有权限进入那个通道,否则,是极度危险的事情有多危险我试着将那个食物提供装置里挤出来的膏状物中的水分风干一些,再把那膏状物捏成一个饼形,最后,我站在那个通道门口,投饼问路那个只有人脸大小的饼子只飞出去二步远,便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切割了几百块细小的微粒,开始的时候,仍然保持个饼形。但是那是几百块食物微粒组成的饼形每个微粒之间都保持着一点点距离。但是,随着它向前飞,以及通风系统微风的作用,那些饼子慢慢扭曲,微粒慢慢分散开来,最后,变幻着各种莫名的形状,被换气系统吸走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块饼子,并不是在我发现它被分割时才被分割的,也许,它刚被扔进通道,便被某种射线,切割成了几百块微粒。我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看来,计算机提醒的危险,那是不能忽视的。而那个异形生物交代的任务,看来如果不完成,也是凶多吉少。所以,我忍着自己的不安,开始去完成那个异形生物交代的任务通过这个微型计算机里的语言教学系统来学习它们的语言。

过目不忘,而且我能二十四小时如果这时间还有效的话不间断地学习,所以,那个异形生物交代的学习任务,我只用了二十天便学完了。语言其实是有规律的,这也是不同文明之间的语言能被很快翻译的原因这套系统告诉我,我现在的语言,翻译成我要学的语言,用我现在使用的这套系统,只要输入几本小说和一本辞典,那么,翻译出系统的语言教材出来,计算时间也只要几分钟

这种异形生物的文明,常用的词有三万多个,但其中二万个似乎是科技专面的词汇,而另外一万多个,才是生活中的日常用词。这个语言教学系统,为了增加真实感,还播放了不少影像片断,让我对那个文明有了不少了解析,特别是有些词的解释里有我非常感兴趣的东西。说一说那些词吧:独眼龙面罩:初级基础计算机,价格最便宜,相应的,它提供的功能也最少,一般提供给贫困星系的幼儿作启蒙教育用,也提供给具有初级智慧的外星宠物这里说的独眼龙面罩,其实就是让我惊讶的、功能强大的、戴在我头的玩意儿在弄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后,我心里的郁闷那是没有办法说了

三十天:我开始时,以为它是一个月的另外一种说法,结果却发现,它最多表达的意思是:在太空旅行中,因为旅途漫长,旅行者一般要进行休眠,休眠者的一个小周期一般是三十天时间。这三十天时间里,它大概在休眠。也就是,它这段时间,裹在某个仪器中,不吃不喝。跟死人差不多但那又怎么样我能出去的通道只有一个,但我只要一跨入那通道,大概就成了一小块一小块湿淋淋的肉沫儿

莫比斯环:可以用一个纸带旋转半圈再把两端粘上之后制作出来。莫比斯环本身具有很多奇妙的性质。如果你从中间剪开一个莫比斯环,不会得到两个窄的带子,而是会形成两个连在一起的环。如果你把带子的宽度分为三分,并沿着分割线剪开的话,会得到两个环,一个是窄一些的莫比斯环,另一个则是一个旋转了两次再结合的环。莫比斯环常被认为是无穷大符号“”的创意来源,因为如果某个人站在一个巨大的莫比乌斯带的表面上沿着他能看到的“路”一直走下去,他就永远不会停下来。另外,它不同于一般的纸环,因为它呈现出一个无尽的空间:一般的纸环角内外两面,内环和外环的长度都是有限的,容易测度出来;然而,莫比斯环的内外环长度却无法测知。因为它的内环的极限是外环。而外环的极限是内环,两个看似不同的平面就这般融媾合一莫比斯环开始时,只作哲学研究,后来被用来解释宇宙世界的时空观念,并被广泛应用在星际旅行的实践中。

虫洞:莫比斯环并非完美那根纸带上常常有洞,那些洞,被称为虫洞。行走在纸带上,有时候能钻过虫洞,到达纸带的另外一面。在宇宙中,虫洞已经被证实存在,它分两类,一种是恒定存在是洞。另外一种是随机出现虫洞。恒定的虫洞才是时空旅行的捷径。

时空旅行:六亿年前,空间和时间被认为是事件在其中发有的固定舞台。而它们不受在其中发有的事件的影响。四亿年前,已经有不少科学家质疑:物体运动,力相互吸引并排斥,空间和时间为何要自然的被认为是无限地向前延伸三亿五千万年前,科学家已经认同:空间和时间是动力量;当一个物体运动时,或一个力起作用时,它影响了空间和时间的曲率;反过来,空间时间的结构影响了物体运动和力作用的方式。空间和时间不仅去影响、而且被发有在宇宙中的每一件事所影响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和实践,在三亿年前,已经可以进行时空旅行。但在接下来的三亿年时间里,这种技术一直没有大的突破,因为在时空旅行中不可预见困素太多而影响系统的正常动作。举个形象的例子:在行星的表面上,某人需要从A点到距离五千公里外的B点,理论上讲,是可以将某人从A点瞬间传送到B点的,但在传送中,A到B点之间若是有任何障碍物或者B点突然出现其它物质,那么,对于传送者来说,是致命的实践证明,瞬间的时空传送的成功率仅为万分之一物质传送也有相同机率的危险性。也有科学家设想进行“时空翘曲”,但这无法被实验证实,因为它所需的能量大到超出想象而且有极大可能性带来一场文明的灾难因而这样极端危险的实验在所有的文明中都被明文禁止所以时空旅行一般应用莫比斯环及虫洞的原理来实现

是的,我也被这样的从来没有见识过的理论涨得头晕眼花。

以前,我偶尔也会忧伤,但却常常是高高在上的。现在,我每走一步,都是深刻的发现自己和那正在休眠中的它们我猜异形不应该只是一个。比起来,真的只是个原始人类。这让人沮丧,但是,我也看到了光明:既然我可能身处一条时空旅行的飞船之上,那么,我是不是也能让这条飞船带着我回到从前,回到家去,甚至,回到童年,重新活得人模人样如果真的能,那是件多奇妙的事情。嗯,我会对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很好很好嗯,哪怕让我一直装孙子也行

但是,这条飞船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它能勉强满足我的愿望吗

我想了又想,发现自己竟然连半点和它们谈判的资本都没有。若是以前,在地球联邦的时空里,我也许能做个叛徒把地球联邦作代价现在我有什么资本连我呼吸,在异形的知觉里,都是腥臭难闻的当然我也是这样看它们的。

我在这飞船上能做什么吗什么也不会

我胳膊上虽然有精肉隆起,却连它们那看起来病态十足的肢体十分之一的力量都不及

另外,它们却让我活着,它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有什么用处

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我经常发呆,经常一动不动,一天两天,不吃不喝。躺在地板上不动。独眼龙面里有一本叫科学原理的书,非常的长,它每秒翻三屏,已经接连翻了四天了我一面贪婪地恶补着这些自己并不是太感兴趣知识,一面胡思乱想。

我并非有意不洗澡不吃东西。但是,我却知道,这洗澡水,这食物,我几乎可以肯定它是循环利用的,也就是说。不仅洗澡水是昨天自己或者其他生物的洗脚水食物里的水分也可能是洗脚水经过过滤再生出来的你说,我怎么能有胃口

所以,三十天结束之后,我明显的瘦了一圈儿。与赘肉一起瘦掉有自己的很多妄念。什么是自己的是那些荣誉还是财富唯有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灵魂是自己的如果我的身体也变成了那一泡“生物原液”,我的灵魂,能找到回家的路吗不我要活下来,哪怕是忍辱偷生,也要活下去不仅如此,我还要把这些知识都学会不过是从头再来最后,将那个该死的异形打败,再驾驶着这条飞船,去我要去的地方。至于什么尊严之类,也许暂可以放一放,就当是自己在修炼一个偏门的心法吧

当那扇门自己打开的时候,那个异形生物走进来。

“你竟然会了低等物种有这样的智慧也算让人吃惊了”它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它算人吗但语言就是这样表达的。

“接下来呢”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而不想它触怒它,让它把我仅仅当成一个实验生物。

“在发出声音之前,要先叫我主人”它说。

我语塞。无数意淫小说故事里,无敌的主角总会收一个无限强大的宠物,为什么偏偏我却成了别人的宠物我一头撞在墙上死掉的心都有了。

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我心里默念。

“主人,我还能为你做什么”这话一说出口,我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却又觉得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看来,这世界上绝对有因果报应我以前受到地那些浩瀚如海的献媚,看来,现在都要吐出来。而且,加倍了我要对一个也或者是一群异形生物奴颜媚骨。

“嗯”它的口气里吱唔了一番,最后似乎比较满意地说:“既然如此,我也许能给你点新的任务。对了,相应的,你的条件也能得到改善。你想要什么”

“这个不我应该先说主人。主人,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你会遇上我”我试探着问。

它似乎是一种习惯站立的动物,它就那样站在那里,喘了喘气,口气里的舌头和牙齿摩擦着,发出很大的声响,似乎它很享受这样的声音:“嗯,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来自莫尔星系,在宇宙中,它是西部联邦的一个联盟成员你能理解这些吗我看你不能”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主人,我们要到哪里去”

“我们当然是回家去”它鄙视的目光看着我,茶杯底大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我们从家里来,现在又要回到家里去我有点不大理解,您,主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湖泊”我的话被打断了。

“那是一个时空坐标”它有点不耐烦地说,似乎对我问这类弱智问题不屑一顾。

“啊主人,你是负责维护时空坐标的管理者”我尽量把它的位置放的高一点。

“谁愿意干那事情但时空管理局的法律,强制所有的时空探索者必须做这样倒霉的事情”它龇了龇牙,大概是要露出一个笑容,它带着那奇怪的笑说:“不过,这次”它脸上的笑突然停了下来,它也突然住口不说了,接着似乎非常恼怒地责问我:“低等生物,你问这个做什么”

“主人”我一怔,连忙说:“我只是好奇,这些也许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我什么也不需要了”我并不急,来日方长,我总会知道的。

它见我主动不问,才接着说:“嗯,接下来在我们回去的路上,维护时空坐标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你还有三个月时间,嗯,科学原理你巳经看了一半了,把它学完然后,再把空间船舶概论、莫尔工程舰艇操控基础、无人机概论、维修无人机操控基础这四本书都学完,勉强就能通过工程船舶的资格认证测试了。你现在可以使用这个东西了”说着,它扔过来一个新的狐形的独眼龙面罩,接着说:“这个速度比你现在用的要快,你要加油。这房间旁边的三间也对你开放了,这其中一间有个训练机,你可以登录上去,接受飞船的模拟训练。”说完,它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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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想巴结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忍辱做它宠物的设想破灭了,看来,它只是想找一个免费的劳工。但显然,我又可以多活三个月,如果我真的做了免费的奴隶劳工,,我能活得更长。也许人生,便是这样一些支离破碎的时间堆积起来的。

对了,我还知道,那个湖是个时空坐标。这不就意味着,我有一天,也能在它的指引下,回到那里

一切不过是从头再来只要我努力,我会做得好,比它们更好

我咬了咬牙,失神片刻。没有动那个它新给我面罩,而是继续用那个最低等的独眼龙面罩,疯狂地读记科学原理

第一百零五节 香艳奖赏

又过了三个月,我终于在一阵空气与金属的震颤声里,坐着一条小飞船慢慢地滑出了太空船。这时候我回望,觉得那条我一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玩意的太空母船,其实也不那么大,至少它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大,它顶多也就算是我所学的空间船舶概论里所提到的中小型探险船里的一种,它的形状像一个贝壳,只有一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以前我觉得自己在里面很长时间的滑行,只是因为它在这个“贝壳”状的飞船里绕圈子。现在我所身处的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微型工业船,只有一般的轿车大小,至于把它说成是工业船,只是因为它的船舱里,还有五条叫做“蜘蛛无人机”的工业机械。除了我挤占的一个很小的空间和无人机舱外,这船其他地方到处都固定放置着能量装置

我操纵着自己的工业船,慢慢地靠向一个星球。这是个行星,我们靠过去的方向,正处在黑暗中,一颗遥远的恒星的光线,被这颗行星挡隔,远远的,有一个无法形容的光环我们这样靠过去,据说比较安全,一方面减少辐射,另外一方面,文明的生物一般会选择在黑暗里休眠,所以不会有冲突。

在穿过这颗行星大气层的时候,工业船外壳和空气摩擦所产生的高温,简直要把我烤熟了,我的汗水不停地涌出来,但又不停的被高温蒸发掉。还好,只有十几分钟时间,不然,真的我就成一只熟烤鸭了

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太空船慢慢地靠近行星的地面时,我的眼睛里是一片浩渺的白色。竟然是一颗白雪星球

但是越来越近的地面。让我有一种疑惑:这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它将要着落在什么地方这船并不是我控制的,每个指令都已经设置好,至于我现在在这条船上,其实只是起一个保险的作用。处理一些紧急情况。

等到工业船着落的那一刹那,我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回心底。

但打开船门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儿,不正是我被俘虏的那个天湖吗不同的是。现在它是冬季一切被皑皑白雪覆盖。气温也似乎非常的低。

这时候,我的传感器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无人机释放确认”我顺手点了一下虚拟视野里的确认区。

随即,机舱的腹部打开,一块跳板被释放出来,接着,五条金属材料做成的非常恐怖感的机器人,吱吱吱嘎嘎地爬了出来,接着,下水,消失在水面下。

传感器立刻切换到无人机的摄相头里的景观。

冰冷的水下。光线昏暗。

“打开照明确认。”我确认。

过了几分钟,水下出现一个金字塔。这时候我已经不奇怪了:我已经确认这就是我曾经见识过的金字塔,甚至我还记得我曾经在它的石壁上划过一个记号一一但若是我们到来的时间不是在那之后而是之前,这记号显然是看不到的一一我想,我非常想让自己加个指令过去,让无人机去我曾经做记号的地方找一下,看看那个记号是不是真的还在,但是,我极力克制住这个欲望一一就算我知道那又能怎么样

无人机,在水下利索地按照它的程序设定工作着。一个无人机在切割下一块石头后,金字塔神奇地露出一块柱形的石头出来。另外一个无人机的机械臂伸进那个洞。将那根柱形石头拉了出来,拉着,又有一个无人机将它那长的夸张的手臂伸进那个洞里,又拿出一个石头圆球出来,然后,又有一个机器人,放了一个新的石头球进去,接下来,它们将一切恢复原状。它们出水,带着那个回收的石头球儿,被一起收回拿工程机的机舱里。

我微微有些失望,不仅是因为不能做点“私活”看看我曾经刻下的记号是不是还在,更失望的是这工作竟然这么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如果我一直做这样的粗活,怎么能有资格和那个“它”讨价还价这样的奴隶生涯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但是回到母船,异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做得好”冷冰冰的电子合成声音在我的传感器里响了起来。

我仍然呆在那个不知道是自己牢房还是别墅的六角形舱房里,这时我正落寞地坐在地上,手抱着腿,我抬头看了一下那几个可能装了摄像头的地方,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应答。还有一个原因,那是我嘴里含一口雪水在刚才落地的时候,我发疯一样的把自己的胃里填满了雪块,最后,恋恋不舍地含着一口雪,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有真得将那口雪水吞下。似乎自己的口鼻之间,有一种奇特的香味。

“为了奖励你一下,给你一个女人,但只有三天时间。”那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女人”我呛了下,雪水差点吐了出来,但只咳一声,我立刻忍着咳,吞下那口雪水,才脸红脖子粗的痛快地咳嗽起来。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呛到了肺,相反,我的满脑子里都只有一个问题:女人竟然有女人这船上有女人吗有多少她们漂亮吗女人,指的是我的同类还是指那种异形,要是异形,那岂不是要我卖身那可就太惨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多问,舱门刷的一下打开,一个女人、一个真的女人,而不是机器人仿生物机器人仿生物,这个词是我从科学原理上学的,她站在门口,稍稍皱了皱眉头,接着走了进来。

“你”她皱了皱屁头:“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

我的脸一青。看了看脚下的那块已经磨得快要透亮的毯子,没有说话。

“你也没有食物”她接着问我。

“是的,什么也没有。”我摇了摇头:“不过,让我来问吧。你为什么来这里。是来关心我吗关心我是不是有食物,是不是有一张舒适的床,还是来取笑我一番”许多天没有见到女人,我突然有些受不了女人的那种冰冷而漠视的目光了。

“这个”她的脸红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能用什么交换它们你都有什么”我也不想冷场,就算她不愿意和我鱼水一番。要是能知道点有用的信息那也是好的。

“我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张厚一点的毯子还有有时候会有点

水果”她说。

“水果”我一听,全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口水开始汩汩地分泌,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这样一个普通的词,竟然让我发生强烈的的反应,比见到女人更兴奋:“真的”

“嗯”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等我说话,自己坐了下来。当然也只是坐在船房的地上,她像我一样,用手抱着腿。

“你很漂亮”我决定转移话题。不然,我就要被水果这个词弄疯了。

她淡漠的一笑:“他也这样说。”

“他”我小心的问:“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你漂亮”

她微微一笑:“谢谢。”她把头靠在腿上,看着我,很有礼貌的样子,也让我觉得优雅,要是我还年轻,也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颠倒众生。

“不过”她摇了摇头:“我虽然知道但这船上只有你,我,还有他我出生在这船上,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漂亮。”

我一愣,旋即心里一凉,也许是一酸:若是这条船上只有三个人,那么,那个她说的他,就是那只异形生物了我心里不由得想象她这样惊魂的身子在那个异形怀里的样子也许是刹那之间,也许是很久,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着着她。

她确实非常的漂亮,而且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韵味儿。

我看了她很久,才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你说,你出生在这船上”

她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吧,我只有在这船上的记忆,我问过他说我是在这船上出生的。”

“你你妈妈呢”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好奇地问。心里却想,大概她的妈妈也是像我这样被俘虏来的,现在,如果船上只有三人,那她妈妈多半是死了。

“妈妈”她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正想问的多一点,这时,传感器里传来声音:“少废话如果再多嘴,就收回奖励”

我的心一抖。

黯然。看来,这间房子完全被监控这是必然的。

至于这个香艳的尤物,看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她甚至要比我可怜一千倍

她不仅是那个异形的玩物,现在,她,又要让那异形,当成一个奖品,“给”

了我,三天我有心里有些难过。

我看着她,虽然我非常的想要她,但我一想到,她,曾经是那个它的悲情的玩物,而且,一想到,现在,那个它肯定就在镜头前看着我,看着我和她,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我的心就猛的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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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船的时候,我看见过你。你习惯吗”她小声问。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她似乎在安慰我、又像在安慰她自己。

“谢谢。”我轻声说。

“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她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说。

“好呀。”我当然愿意。我把传感器从头上摘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她头枕着腿,懒洋洋的,甚至连嗓子也没有清,便开口唱了起来。

她这一唱不要紧,惊得我差一点跳了起来

第一百零六节 克隆

天籁之音

不仅仅是她唱得好,而且,曝音带着一点点沙哑却偏偏让我觉得那声音特别的纯净,更要命的是,她所唱的这首歌,竟然是我非常熟悉的一首英格兰的民歌,曲调流畅而忧伤的旋律,在她的嘴里流出来,竟比我想象的要更好更让我心跳不已的是,这首歌当年我第一次听到,是吴琼在我耳边唱响的

“你怎么哭了”她问,这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才恍然,才知道她的歌已经结束了。

“你”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问:“你是从哪里听来这首歌的”

“这首歌”她迟疑了一下,反问:“难道这首歌不是整个宇宙的流行曲吗”

“流行曲”我更吃惊,但心里的希望却一下子升腾到了极点:“宇宙流行曲它发源自哪里”

“发源”她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似乎到处都会唱吧。”

“到处都会范围有多大”我按住自己的激动的心,尽量平静地问她。

“到处吧有文明的地方,就会唱这首歌,似乎是一支摇篮曲,也是所有公立学校的第一首要教的歌曲一一似乎是这样说的。”

我的心狂跳不己。这么说,这个世界文明的主导不是那个异形生物,而仍然是人类。而且,人类的文明的源头,一定又可以追溯到我所熟悉的那个时代毕竟这样的一首歌曲,婉转动听的曲调,不可能在不同的文明里,被毫无二致地创作出来。

我站起身来,激动地来回走动。

正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飞船突然一抖,一声沉闷的声响,在整个飞船的各个舱室里开始颤动共鸣起来。

我的身子一下子被抛了起来,然后,狼狈地落下,正是落在她的身边。

她的手紧紧抓住地板上的一块电路接口的突起处,神色紧张。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戴上传感器。”她说。

我在地板的抖动中,爬了几下。将我开始时扔在地板上的那个弧形面罩戴在头上,但是,传感器里,只是一片沙沙的电流声。

“是不是撞上流星了呢”我问。

“不是。大概是海盗。通讯被干扰了,这是他们常用的一招。”她解释道。

“海盗”我奇怪的问:“他们怎么定位时空旅行中的船舶”

“他们不用定位,他们只要守在一些航道上就行了,先是放置干扰装置,让经过这个时空点的船失去航向。不得不停下来,再干扰通讯。最后,是打击恐吓,大概刚才是他们发射的导弹打中了我们的船。”她解释说。

“他们是图财,还是害命”我听说是海盗,不由得有些紧张。

“一般是图财。但也说不准。”她也很紧张,不由得向我靠了靠。

我搂住她。不由得心里一荡。若不是现在处在危险时刻,大概我便会方寸大乱了。而现在,更多的却是同舟共济的感觉。

“你害怕吗”我问。

她勉强笑了笑,说:“我,和你,都是那人的奴隶,应该紧张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们。”

“这么说,我们安全了”我问她。我一时之间,发现自己的知识非常的苍白。

“这也说不定。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财产是他们的猎物也许这个船上的主人,还愿意要让我们活着,而那海盗,或许只想要我们变成方便携带的基因密码和一罐生物原液”她勉强笑了笑,说。

“这么说我们还是帮他比较好了”我问她,只觉得她的头发丝儿不时刺激着我脖子上的神经,让我有点难以集中我的心神。

“这个鬼才知道。”她摇了摇头。

“那么我们做点什么”我问。

她抬头看着我。突然又是一声巨响,将我俩掀翻在地。我和她,滚作一团。

等安定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和她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在了一起。

“也许是我们生命里的最后一次。”她喘着气说。

我突然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搂着她,几秒之后,一件接着一件的衣服,扔在一边。

我没有想到,自己在这危急的时刻,竟然能表现得这样勇猛。

其间,有一两次,我和她被爆炸抛起来,但是,却是奇怪的觉得那是一种情趣,而不是一种惊恐。

等到我们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飞船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的不时传来一声爆炸声和一阵猛烈的摇晃了。

“我们安全了海盗走了”我问她。

“也许,但这不太可能。像我们这样的小飞船,是不可能逃脱海盗的洗劫的。”

她说。

她从我怀里出去,穿了衣服。我见状,也穿起自己仅有的两件衣服。

“走,去主控室看一看吧。”她说。

我求之不得。终于再有机会离开这关押自己的牢房了。

到了主控制室。那是一间有很大的屏幕的房间。在它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有四艘飞船,正在追一个逃生舱那个他,竟然自己跳逃生舱逃跑了。那群海盗见有人跳逃生舱,也不顾这条小船,而是直接去追那个逃生舱去了,大概海盗们以为这条船上不再会有人或者他们认为值钱的财物,会在逃生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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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你有权限操控这条船吗”我问她。

“权限是有一点的,但是,我们这个区域仍然被海盗的干扰仪干扰着,所以,我们找不到正确的航向。”她解释说。

“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我说:“走吧,自由总比做奴隶强。我们去哪里,应该都比在这里等着要好”

她想了想,给飞船一个指令。

飞船开始加速,然后,进入跳跃状态。但是,我们不知道,这次跳跃,终点会在哪里。但是,海盗如果回来,他们同样找不到我们下一个跳点在什么地方。

如果我们的运气不是那样的差,再过十几分钟,我们安全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的飞船安全地停下来。

“这是哪里”我问。

她给了主控计算机好多条指令,但是,主控计算机给出的提示都是“条件不足,无法判断”的提示。

“看来我们迷路了。”她说。

“迷路了我们应该怎么办”我问她。

“嗯正常的航行,是通过一个一个坐标,渐渐靠近航行的终点。像我们这样只有漫无目的,随意跳下去,不停地碰运气,只到找到一个航行坐标为止。”她黯然地说。

“是不是希望很小。”我问。

“不是小,是非赏渺茫。”她说。

“那,我们跳回去,我想海盗不会难为像你这样的美女的。”我轻声说。

“跳不回去了”她微微一笑,说:“我们这一跳,或许有几亿年,也许只有十几天,但是,这样的跳跃,是不可逆的。不然,就不需要时空旅行了。”

“最坏的结果呢”我再问她。

“我们飞船的能源耗尽,我们成了两具飘浮在太空中的木乃伊。”她说。

“真的没有办法”我小心地问,不希望她再给我沮丧的答案。

“办法”她想了想,摇了摇头:“只能靠运气了。对了,你的运气怎么样”

“我的运气”我闭上眼睛,似乎前身后世过了一遍最后才说:“似乎还不错。每当我觉得自己陷入绝境,其实,那都是另外一次际遇和机会,相信这一次,我们也会有个不错的结局。”

“那你觉得我们是继续向前飞,还是停下,在这里,等命运女神的关照”

她问。

“是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确定我们现在的时空坐标运气这东西不是时时管用的。”我问。

她的脸一红,说:“我没有权限也许有权限的话,还有办法知道的。我只能按照程序的设定操作这飞船。但现在,主控计算机不能确定时空位置,它就中断了原定的程序,我也没有办法。”

“你的权限”我说了一半,便不再问了。飞船的权限,大体上分成以下几种,一种是根权限,这是一种全权,就连飞船的拥有都也不持有。有这种权限的一般是政府的公务船,必要的时候,政府公务船,可能直接接管飞船。飞船的拥有者,一般是管理者权限,可以设置飞船的所有功能,但不能对抗根权限。再次级的权限便是用户权限,是管理者权限分配的。而我在这条船上的权限是访问者权限。另外,还有一种权限是维护者权限,是在飞船故障时,来维修飞船的工业船直接拥有的。我猜她的权限是用户权限,但这权限有多大

“我我的权限”她看了看我,似乎并不信任我。她没有说出来她的权限到底有多大。

“你能对我进行授权吗”我再问她。

“这个我也不能。”她说。

“那怎么办”我有点不高兴了。因为她这样的态度。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其实也没有必要,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把自己俘虏来的那个他。

“要不我们激话他的克隆体吧。”她说。

“这也行克隆体权限是自动产生的”我奇怪地问。

“嗯,与基因密码的关系极大。我们去克隆舱去看一看。”她带着我,穿过几条角道,来到一个舱房里。

“这就是了。”她指了指一个大的圆柱形的筒状物。

“”我有些奇怪。需要这么大吗

“这里面,定期加一些生物原液,维持克隆体的活性和它需要的营养。”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个筒状物,大概在她的指令下,缓缓打开一扇门,露出里面的玻璃态的克隆舱。克隆舱并不是单一的,倒是像一个左轮手枪的弹仓竖放在地上一样,它在慢慢地转动。克隆舱里的那个人,头发遮盖着脸。但身材魁伟。看起来也格外的英俊潇洒。

“这是他”我疑惑道,难道那个他不是个异形。

“是的”她点了点头,表情复杂。

“那么,他是人类”我更奇怪地问。

“是呀你怎么会这样问。”她比我更奇怪。

“可是。我见到的,是个异形生物呀”我脱口而出。

“哦。你说是这个啊”她的手比划了一下,正是我所见到的那个异形生物的样子。

“对”我赶紧说,希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已经是生物原液了,或许,嗯,这个克隆舱里有它的一小杯吧。”她淡淡地说。

“我还以为它是这个飞船的主人呢。”我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这种心态有些好笑。这是典型的种族歧视。“它犯了什么错,被变成了生物原液”

“错”她摇了摇头说:“它什么错也没有犯,只是不再需要它了。为了便于保存,就将它分解掉了。”她说的时候表情淡漠,似乎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分解”我再一愣。

“你的科学原理里不是已经提到吗也许你应该学习一下生物研究这门课程了。”她带着一种傲慢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才说:“那个异形生物,已经被提取了基因,复制了记忆体,身体直接回收成生物原液。”

我怔住了。原来一个生命是这样微不足道,转瞬之间,成了一泡原液,不管它原来是多么的嚣张。我曾经是那样的害怕它和憎恶它但现在我们再试着去表述它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几个名词:基因,记忆体,生物原液

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怎么哦,我明白了,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接着,她说:“你看,他,也不过是一个克隆体,现在,我们要是能把它克隆激活,回置他的记忆,说不定,他就有权限操纵这个飞船,带我们回去。”

“就这么简单”我冷静地问。心里原有的不安和那种不适应,竟然在转眼之间,消退了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个飞船的主人他也不是泡在生物原液里,也只是几个名词么相比之下,我还算好的,至少,我现在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过自己纯洁的历史的经历。而不是像“他”,泡在腻腻的“生物原液”里,等着克隆被激话而且,“他”,那个逃走的家伙,说不定也是这样诞生的,而且,“他”说不定,已经被海盗轰成了渣,或者,已经成了一泡“生物原液”既然这样,我有什么感觉不适的理由呢

“不是这样简单其实比较危险。”她摇了摇头:“有一个成功的机率的。”

“要是失败呢”我问她。

“要是完全失败,那只好销毁这个克隆体,重新再培育。”她说。

“完全”我问:“要是不完全呢”

“这个,就要看这个克隆体激活是用来做什么的。”她脸上一丝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比如我,在激活过程中,记忆只保留了一部份。”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要是成功了,我们是不是就找回我们的奴隶主了”我再问。

她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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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由,勿宁死”我坚决的摇了摇头:“如果我们复活的只是一个奴隶主,如果我们的选择是仍然恢复我们奴隶的身份,那不如让我们死在太空算了。”

她一愣:“自由”

“难道你的记忆里没有这东西”我反问她。

她愣了半天,似乎在极力想要回忆起什么东西似的。

我突然觉得她非常的可怜,就像她觉得我非常值得同情与鄙视一样。

我转脸准备再去可怜那个存放在克隆舱里的“他”的克隆体时,不由得呆住了。

克隆舱已经慢慢地转了过去,出来的是另外一个克隆体,在这个克隆舱里,是另外一个克隆体,没有刚才的克隆体那样的强壮如果穿衣服的话,也不如那个克隆体潇洒。但是,要命的是,这个克隆体给我的感觉是那样的亲切与熟悉。

我的目光一盯上去看,就再也不能移开。

“这是你的克隆体。”她在一边解释说:“你一上船,便被克隆保存了”

不用她解释,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我曾经自恋过非常非常长的时间的一具身体,我曾经无数、无数次的在镜子里暗暗欣赏和叹息过的年轻的身体,现在,它就在我的面前,眼睛轻轻闭上,泡在“生物原液”中,头发散开,手抱在胸前,像是在担心什么

我这样看着,看着这个“克隆体”,目不转睛,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所感应,但是,什么也没有,他仍然那样闭着眼睛,像是十七岁时的自己那样的漫不经心,眉头带着一点点忧郁,又像什么也不经心,那样,漂浮着,慢慢的,被克隆舱转了过去,直到看不到为止。

我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我的脸。

我闭上眼睛,也不去擦脸上的泪水,一秒两秒三突然之间,我有一种错觉,我的灵魂,飘出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了那永远恒温的生物原液里。仍然闭着眼睛,但我,却在刹那之间,恢复了青春,而且无忧无虑。

那样的感觉是那般的美好

第一百零七节 记忆体

“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响起。

我蓦然惊醒,但似乎身体仍然保留着那种柔弱动人的感觉。

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具销魂夺魄的肉体,一个年轻女性的肉体,似乎更是自己这些天来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赤裸的身体。唯一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也泡在那克隆舱的生物原液里。

我这样出神的看着,却把身边的人儿的俏脸惹的通红。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人家的克隆体”她羞道,但语气里却偏偏让我

觉得那是带着兴奋

奇怪地看了看那克隆体里的人体,又看了看她。

“你对了,都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我说。

“他他叫我,卡门。”她说。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真是可怜,但是,克隆舱里的人儿,怎么给我的感觉和她一点也不一样:“这里面真的是你吗”我追问了一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克隆舱里正在慢慢地转向另外一边的那个裸体。

在克隆舱里,那具裸体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这是一种奇怪的错觉,特别是当我在看她下体那浸湿的毛发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又特别的奇怪的清晰,似乎她在期望着我将她从这克隆舱里捞出去。这样的感觉和身边这个对我充满疑虑和不信任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当然,我也不能信任她。

“当然是我”她气恼地转身:“我有必要”

“哦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比她更漂亮。”我赶紧拍了一个小马屁过去。事实上我觉得这个安静的飘浮在克隆舱里的女人更干净更好看一点。

“一样的,都是我”她又恢复了那种冷漠又带着一点蔑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这才后知后觉:不是吗克隆舱里的和外面的人的肉体其实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她与这位玫瑰女士有很大的不一样一定是精神一定是她所说的那种记忆而她失忆了,但是,这位漂浮在克隆舱里的女体却没有

“我们现在就去激活”我想了想,决定说。

“激活你不是说不想”她奇怪道:“你不需要自由了”

“不是,我的打算是:用他的记忆放置在我的克隆体里”我说。

“你疯了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再说了,所有的飞船授权是以基因为基础的,就是他的记忆你了,又有什么用处”卡门退了两步,似乎在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说。

“不成功就算了,大不了,再把他回收掉,成为一罐生物原液罢了。要是成功了,我们就有逃生的希望这样的便宜买卖我们为什么不做却要在这里等”

我坚定地说。

“不是你不明白这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我担心的不是你成功了,而是你失败了如果失败了的话,那将是一场灾难空前的灾难”卡门几乎是喊了出来。

“那灾难是什么样的”我还是小心谨慎地问道。毕竟多知道一点要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的多。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科学知识都讲明白了这一点。而且,如果不是生物学大师级的职级,那是绝对不允许进行这样的生物实验的”卡门认真地说,看起来不是假话。

“但是我们这不是实验,而是在找一条逃生的道路难道我们在这里等死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我问她。

“冲突”她大声地喊道

卡门指着我的鼻子说:“我难道不会去想:假如把我的克隆体激活,我的两个身体就能相互关照吗但这只是异想天开两具肉体,特别是两具有记忆的肉体之间的冲突。会完全毁坏掉对方,结果是:如果我有两具身体的话,两具躯体一个都活不了而你,竟然想要用别人的记忆体激活自己的克隆体真是疯了。

你不仅会害死自己,你会连我也害死的”

“怎么会我们只是试一下而且,我觉得,不管我的记忆里多了什么。我都能自己控制住”我说。

“那是你以为”卡门打断了我的话,说:“要是你无法控制呢”

“我们总要试一下的好”我说:“真的,卡门,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失败了,或者付出代价,但最后的结果,总要比在这里等死强如果我们成功了,那么,我们能回到花花世界里去,而不是在这里冷清清空荡荡的太空里,变成一具干尸,对吧。”

“可是”卡门还解释,但她又沮丧地摇了摇头。

“你不会是反对我抢了那个人的记忆体吧”我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并且,随口说了出来。

“”她的眼睛四处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最后,目光停在了克隆舱里,这时候,克隆舱正慢慢转过来,里面的人,恰好是那个男人的克隆体。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福兰克林。”她叹了一口气说。

“你喜欢他吗”我问。

“”卡门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还摇了摇头,才说:是的,也许吧。但他只把我当成奴隶他才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他。“我想也是,若是他喜欢卡门,又怎么会把卡门当成一个礼物送到我的房间里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反对我占有他的记忆体吗对了,记忆体应该也能复制吧。”我问:“大不了,我们再复制一份记忆体,要是我们的尝试失败了。

我同意不再进行新的实践,直接用福兰克林的记忆体,来激活他的克隆体,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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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卡门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开始吗”我问。

另外一具躯体我我,很奇怪的感觉,这具躯体,被放在一个医疗床上。

四肢固定,一个头盔样的东西,缓缓移了过来,无声地套在克隆体的头上。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一枝细长的针管,慢慢地从那个头盔样的装置里插进克隆体的头颅里。

没有声音,那具克隆体仍然在沉睡中。安祥,冷漠,淡然。丝毫不以头上插了一根针为意。

但我和卡门的呼吸却都已经屏住了。

会痛吗我有些好奇,一时之间,自己的感觉,集中在那个克隆体的头部。

一股淡蓝色的液体被慢慢的注射到了大脑皮层中。慢慢的,它扩散开来,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将它们仍然维系在一起似乎它们自成一体,而且是活的,又在缓慢地扩张。

痛真的会痛吧这样的一团液体突然进入了一个人的脑袋里的话。

像是别人在受苦自己起了怜悯之心,又像正是自己在受苦。

真的痛了,我觉得自己的头顶。正被入侵,那种难言的感觉,像是一个冰针刺入自己的灵魂一样阴冷而又尖利,似乎有无数的尖刺。在我的头脑里乱扎。我觉得自己的魂,似乎跑到了那具克隆体里,而留在医疗床前观察的自己的躯体,却成了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感觉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念头,在我的心里升起。

那是什么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

是他

是福兰克林他突然出现,将我从那个克隆体里,猛然推了出去。

在恍惚之间,我又回到自己的躯体中,正看到医疗床上的克隆体,不安的或者是在痛苦的抽动着,所有的肌肉,都似乎在扭曲。

“不好”卡门喊了一声:“快把机器停下”

我心里想,我怎么知道,都是你在操纵。

她喊了两声,似乎想起现在自己才是管理者,于是安静下来操纵克隆机器。

那根刺入头颅的针先退了出来,接着,那个头盔打开,放置克隆体的床被开始慢慢地顺着滑轨滑向另外一个舱房。

“是去回收间”我问,心里想着自己的克隆体,马上要变成一汪生物原液,竟然有些不忍心。

“没有办法,失败了”她急切地回答。

当医疗床快到那个回收间门口的时候,突然,固定克隆体的六条绷带一起绷断,一声沙哑又尖锐的叫声,从那个克隆体里传来。

“怎么回事”卡门吓得不敢动弹。

一个白花花的躯体,从医疗床上滚了下来。那张空空的医疗床,仍然无声地滑向了回收间。

“你们”那个躯体,伏在地上,喘气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却宛如受伤的野兽一般摄人心魂,让人非常的害怕。

我捏紧了拳头,却问卡门:“这里有武器吗”

卡门傻傻地着着那个伏在地上,两手支撑着地面,眼睛阴沉沉的看着我们的那个刚刚激活失败的克隆体。

“这里有武器吗”我再问卡门。

“有”回答的声音,却不是卡门,而是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从录音机里听到的自己说话的声音。

我看着那个克隆体,他已经慢慢的蹲了起来,目光仍然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墙角翻出了一个小小的工具箱子。小箱子正在缓缓打开,而且正在慢慢地滑向那个克隆体。

在小箱子里打开一条缝的时候,我看到了它里面放着一把枪状物。

“不”我一声低喝,向那只箱子扑了过去

第一百零八节 真假美猴王

“嘭”的一声,我撞上了他,或者是自己的躯体。两具躯体弹开。唯一的成果是,在弹开的一瞬间,我飞起一脚,将那个工具盒子踢飞,里面的那个武器掉落下来的时候,恰好落在卡门的脚下。

卡门愣了一下,俯身去拾。

“不”两个几乎是一样的声音同时嘶喊。

卡门却快速地捡起了枪。但是,在同一时刻,她被击飞了,同时,那杆枪再次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掉在地上时,已经断成两截。

卡门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而我,和那个刚刚激活的克隆体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直接一拳冲我擂了过来。

我虚虚一挡,却立刻被击飞我还是不太适应在失重环境下的格斗。但是,比起当初,那是要强很多,所以,我的躯体飞向墙体时,并不是狼狈地撞在墙上,而是手向后撑,灵活地借力一按墙,还在墙体上快跑了几步,一个筋斗空翻,再

一次杀向那个被错误激活的克隆体

这样你来我往,斗了半天,我终于明白过来,其实,我,克降体,也许是完全相同的一个人。克隆体也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大病初愈的状况,倒是更像是睡了一觉才刚刚醒来。精力十足另外,他似乎对太空的环境比我更熟悉,而我,

对于格斗的技巧更胜一筹

越是相互熟悉,就越是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攻击起来,我总是朝着自己最薄弱的躯体环节进攻当然,对象是他

但他,似乎也隐隐知道。他的弱点就是我的弱点,所以,他攻击我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一招也不让。

总是我刚刚得手,便立刻遭到猛烈的报应。

这样死死抖缠着,搏斗着,生死相拼。

我希望自己占上风,但是,却一直到自己累得再也没有力气挥手时,仍然不能将他击倒。

我突然对自己是那样的失望原先,我打不败那个异形生物,也就罢了,现在,我竟然

当我就要放弃对他的攻击的时候,他却开始猛烈地还击。

不过,他的攻击也只是一厢情愿。就算他能一拳将我击飞,当我撞在墙上时,却觉得那样的伤害很小。

多荒唐的事情,自己的身体想要扼杀自己的身体而且,却偏偏又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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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具躯体像妇人打架一般,抱在了一起。这样,相互之间殴打的手段,也是总之,惨不忍睹。

最后。我扼住了他的脖子坚决不放,而他,一定锁住我的脖子,两个人,屏住气。死死地扼住对方但是,我,这样不呼吸,也是能存活很长时间的

要命是的,他也能

不过,这样的扼住脖子,涌向头脑的血,却越来越少。

愣愣的,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眼前,似乎有金星乱转。

耳朵也听不到开始一直在耳边的卡门受伤后的呻吟声。

而且,平衡感,也在慢慢地消失。

一个晃荡,我觉得自己要向一边倒了下去,连忙去平衡,但是,却不知道,那样的一个动作,恰恰做反了,或者,是他的躯体也推动了平衡,他拖着我,倒向船房的墙壁,以一种最笨拙的方式,倒了过去,两个人的头,都是被对方的手紧紧锁住,又随着躯体的拿下,重重地撞到了墙壁上。

“咚咚”我一直安静的耳朵里终于了一声巨响,然后,推动了知觉。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地上,手里,仍然捏着那个福兰克林的脖子。

他死了吗

我非常的好奇。

一脸的血污,有我的血,也有他的。

但是,这具躯体,在没有他,富兰克林的记忆的支持之下,竟然是那样的安祥,如果不是脸上带着血污和伤痕累累,那就是镜子里的我

我忽然有点好奇:若是此时,我还能像是他在克隆舱里的那样,如果我集中意念,自己还能附身在这具躯体之上吗如果能,我还会有那样神奇的年轻的感觉吗

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意识移了过去,片刻之后,我的灵魂真的和这具躯体有了感应。

但是,这一次,不再是像上次那样的感觉美好。

无数莫名的感觉,突然涌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那样的感觉,绝对不能说是美好而是、而是不,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猛然睁开眼睛。但是,入眼的是,另外一又眼睛和一双死死扼住自己脖子的手。

对视着,僵持着。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这时候手里扼着的,不是别人的脖子,而是自己的脖子我所仇视的人,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

轻轻松开手,又不放心地猛然扼住。

一声剧烈的咳嗽声,瞬间又被扼杀在咽喉里不,是两声

我更迷惑起来。

眼睛迷惑地看着,突然之间,我分不清楚哪具身体是我的,哪一具身体是他的了我要打败我要扼杀的那个福兰克林的身体是哪一具衣服早已经撕坏了,身上又是一样的伤痛累累。头发都湿淋淋的。

我松开手,只觉得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也在瞬间松开了。

后退了两步,我打了个寒战。

靠在墙上,有一种自己同时靠在两边的墙上的感觉。

受伤倒在地上的卡门,在房子的中央,但是,她让我感觉到她既在我的左边,又在我的右边,不仅如此,不仅仅是卡门。这个般房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它们既在这边,又在那边,它们既离我近,又离我远

我一时之间感觉到自己对那个富兰克林的恐惧与恨,一时之间,又仿佛感觉到对面的那具躯体,就是富兰克林我能意识到,他,正是他,正是满怀仇恨与蔑视的看着我,希望将我消灭,消化成一泡生物原液

不仅仅是他的仇恨,我隐隐约约的似乎能窥探他的内心,似乎,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大批科学的说法是记忆。但是,又不那么真切,那些东西,似乎我完全明白。又像是千头万绪的线团,我若是想知道什么。便要用拉那一团乱七八糟

的线团里的一个线头

但是我怎么觉得,他似乎也能知道我的心意他怎么也是这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觉得一阵强烈的头晕:到底哪一个才是我“卡门”我喊了一声,但是,传到耳朵里的却是两声他竟然也同时喊了一声。而且,声音竟然也和我的声音一样。

“哪一个是我”我急切的说。简直让我气急败坏的是,那个他,竟然也同样喊了一声,一样的语调。在我喊出来的同时,他也喊了出来。

卡门的血仍然在顺着她的一只捂在胸前的手臂在向下慢慢地滴着。

她无力地抬了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一一该死我怎么觉得她是看了我两次

“你又是谁”她咳了几声问。

我一愣,是呀,到底是我在问,还是富兰克林在问

“我是何田田啊被抓来的那个”这话一开口,三个人都愣住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别是卡门,对着我们左看右看而我,更是奇怪,为什么福兰克林,要说他也是何田田难道是我很厉害,现在他要伪装我不成

“很简单你们中间,谁知道我地过去,谁就是福兰克林。”卡门说。

过去我心里突然涌现出来卡门的过去,真的,很真切

卡门是个穷人家的女孩。

小的时候,和福兰克林算是青梅竹马。

甚至,在卡门很小的时候,福兰克林就和她上了床。

不过,福兰克林也是个穷小子,在他去读书的时候,卡门去星系的大都市去找工作。

卡门竟然发达了,成了一个城市里有名气的歌星。

不过,成名得到很多是要付出代价,卡门就被潜规则了。

她不知不觉中,又陷到了豪门恩怨中。

结果,身败名裂。

特别恶毒的是,那个当初包养她的大亨的老婆,是个非常有实力又小气的恶毒的女人。她让人杀了卡门,然后,花大价钱,将卡门的记忆体和克隆体经过改造后,绕过重重法律条款,最后,将卡门变成一个商品,在市场上出售。

这个商品非常受欢迎,因为卡门曾经是著名的歌星,而且,经过改造后的克隆体,激话后是个受虐待狂

福兰克林最终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他也没有能力报仇。

他最后,选择了一个职业:基因收割者。

和海盗不同的是,福兰克林的职业技能方面倾向于时空舰船导航与操控,另外就是生物学方面的技能。他选择这样的方向,是因为基因的研究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基本上已经被禁止了。所以,要想找到好的基因,那基本上只有一条路,就是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去找寻,然后再带到他所处的社会中去。如果他真的办到了,那么他的财富会像中了彩票一样的传奇

至于我,就是因为在那个湖泊里潜水的时间很长,而被他看中并最终确定的并不是偶然遇上。他认为我的基因自然强化过了。虽然也能被克隆保存,但是显然,一个全天然的**,要更值钱所以,我活了下来,而且,当初,他叫我高登先生金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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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现在的卡门,是被福兰克林买来的商品。

虽然他很爱卡门,但他也非赏地恨卡门,特别是恨基因改造过的卡门。

但现在,这个倒在地上的卡门,是福兰克林实验了许多次的一个失败的克隆体卡门被激活,但记忆却只导入了一点基本的记忆

我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可怜的女人,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曲折的身世。

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个原因,被俘虏到太空中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知道另外一个人的记忆,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

突然,我想起卡门刚才说的话:“你们中间,谁知道我的过去,谁就是福兰克林。”

我知道,难道我是福兰克林,而不再是自己了

第一百零九节 双飞

“把我回收掉,激活另外一个克隆体吧”卡门无力地说。立刻又被她自己一阵急迫而又不连续的呼吸打断。

我一愣,卡门要死了刚才下手那么重吗回收或者她是不死的,在有克隆的情况下

我盯着对方看,他也在盯着我看。

在刹那之间的疑惑之后,我再一次冲向对方。不管是我自己还是福兰克林,都有必要杀了对方,将他回收掉

肉搏战的结果仍然是我和那个他,都趴在地上,全身痛得快连气都不敢喘了。

血,我的,他的,还有卡门的血,流到了一起。

不过,卡门已经死了。

但在这茫茫太空里,并没有致病的细菌,也没有**的细菌在这舱房里。

卡门死了,但她只是表情不再鲜活,她只是一动不动地呆在这个恒温恒湿的舱房里,呆在两个殊死掉斗的两个男人的不远处。

一次

又是一次

再来一次

我终于没有将他击倒。但是,却也活了下来,尽管这一次受的伤,比哪一次都要严重。

重到我无力动弹,再也不能去攻击对方。

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之下。

和那已经死去的卡门,没有什么两样,要是有人看到这舱房里的三具肉体的话。

最后,我能动弹的只有自己的意识。

无意之间,我触碰到了多心经的心法

就在半梦半醒中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入侵到自己灵魂里来的意识,是可以和自己原来的意识分开的

我睁不开眼睛。但是,却一下子明白,这两具躯体,并非冲突的两个,而都是自己

就像是自己有两只手。但这两只手却是都在一个精神的统一指挥下。在没有精神的统一指挥时,它也有自己自主的意识,比如说在走路时随意挥动。受了刺激会不由自主的缩手我,现在,和以为是“他”的那个克隆体之间的斗争,其实,是过度地自主反应重要的是,仍然是我,是我的意识在主导着躯体,而不是那个福兰克林那让我担心以至极度不愉快的记忆。

当我现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我的躯体不再发抨作用,精神的力量便不再受到限制便能自由发挥的时候。我明白过来,那个被激活的克隆体,我是应该按受的,而不是当成自己的敌人至于福兰克林。并不存在,有的只是他的一些不成体系的支离破碎的记忆被我偶然或者是必然地获取了

我的精神的力量是强大的我鼓励自己。

福兰克林不存在我教导自己。

都是我

有的只是我强大的精神力量统一支配下的身体,不管一具,还是一群我趁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受伤还不能动弹的时候,加快着自己精神力量的补充和培育。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看到的不再是一张敌对的脸,而是自己的微笑着的脸,有点意外却非常开心的脸。

成功了我现在完全是自己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两具躯体了,两具受自己统一的意识指挥的躯体。

两具躯体都挣扎着坐起来,在舱房里打坐。

这样,慢慢地过了十几天时间,终于基本上养好了伤。

在养伤的过程中,我也慢慢地消化掉了福兰克林留存我的躯体里的记忆。

和我所预料的情况相差不多:飞船里的各种权限,除了个别项目之外,都是以记忆为基础进行授权的要不然,政府船怎么可能对这些飞船强行控制

当我站起来,处处走动的时候,两具躯体相互搀扶。

一道道房门,在我的面前自动打开。

这些房间,我没有来过,但是,我又觉得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因为我的记忆里我获取的记忆里,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存在。

在打开一间舱房的时候,我被室内的景象惊呆了

我的天啊竟然是番茄红色的熟透的番茄,一串一串的挂在枝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型水果和蔬菜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植物。采摘几个扔到嘴里,我的上帝呀味道怎么能这样的鲜美

吃吃还是吃,一直到我的两个肚子都填得饱的。

是的,是两个肚子,甚至那家伙都是两个,手臂有四条,脚趾有二十个

是的,我现在也成了这样的怪物了。要吃东西,也要吃双份也就是说在同一时候,我既可能是饥肠辘辘,又可能饱享美食。

有时候我在看书当然是电子书,同时,自己也在苗圃里养花;有时候,我在唱歌,另外一个自己却在安静的沉思;有时候,我在剧烈运动,另外一个自

己却在入静

是的,生活更多采了。

但是,当我准备将卡门重新激活的时候,两个自己却不禁都跑到了克隆舱里,都想去欣赏一下一个漂亮女人赤裸着身躯慢慢站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可是让整个高科技社会里的所有人都神魂颠倒的一个,而且,据说当年她的那个情敌在改造卡门思想的时候,将她的自主意识完全的去掉了,所以,她对激活她的人,是百分百顺的有人评价说卡门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你要她做任何事情,她都能满足你也正因为卡门没有自主的独立意识,所以,她才可以进行工业化的生产也唯有这样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才可以被允许当成奴隶来出售。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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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是据说或者说是根据我读取的富兰克林的记忆,说人类社会关于“使用”卡门的心得,如果完全从网络里下载并打印成册的话,那要比最全的人类的大百科全书还要厚

我非常好奇,卡门的原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我很关心卡门被激活后会怎样下贱哈哈,就算一个男人被困在陷阶里,他仍然会对这样的事情好奇。

但是,卡门在医疗床上睁开眼睛后,让我很失望。

那是一双无神的眼睛。远远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的精彩,甚至,有点呆滞。

卡门缓缓起身。

她坐在克隆床上。

她的眼睛缓缓看了看四周,有些呆滞的,有些神经的,有些总之,很傻的样子,坐在那里。如果说有什么出彩之处,那是她的乳房。嗯,一个硕大的,赤裸的肉乎乎而又流光溢彩的像大芒果一般,垂在那里。嗯,这更是个尤物,像卡门但是,乳尖上的花蕾,却有画龙点睛之妙,让那两个肉峰,在微微的颤动时,像是活物一般,有了许多灵气。

我走过去,像是要扶着她,一只手抚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却情不自禁,摸到她的乳房上。

“你想要”她的声音我倒是挺熟悉。

这肉体我也不陌生我想起曾经和卡门在飞船遇袭的时候那短暂却常销魂的云雨时分,胯下之物,顿时跳了起来。但可笑的是,另外一个,在旁观的我,也有了强烈的反应。

“要我躺下来,还是趴着”卡门咬了咬嘴唇,那样子很性感,这种公式化的诱惑方式,明明老套,但却偏偏让我觉得很刺激。

“躺下”我粗暴地一推,她一下子向后摔了下去。在医疗床上弹了两弹,让医疗床发出叽叽叽嘎嘎的几声响。

我上下其手。

“要表演吗”卡门问。

表演我一愣,又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角色扮演比如说装成未成年

少女、学生妹、教师或者护士、白领、政府公务员、女警察、发廊妹、啤酒女郎、

拉拉队女郎甚至孕妇。

这一打岔,我的兴致顿时消了不少。

退后两步,我便更觉得自己可笑。

用得着这么急色吗这茫茫的太空中,没有人和我急也没有人和我抢这个卡门,她永远都原意听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这么急不可耐地在她刚刚苏醒过来时,

便这么急迫不是太无聊太无耻了吗但另外一个我却指着在卡门面前的我

说要是迟几天就不无耻了

卡门扭头,看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体,她微微一愣。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要不,你也一起来”卡门邀请:两条修长光洁销魂的裸腿,不停地相互摩擦着。在两条诱感的长腿尽头,欲望的草丛已经湿淋淋的

我和自己相视一笑,手在卡门的身体上流连一番后,没有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将她一把抱起:“你需要洗个澡。真的”

卡门搂着我的脖子快活地大喊一声:“是的洗澡,我非常非常需要”

第一百一十节 千年

我的怀里把着卡门,身轻如燕。怀里的卡门,也能称得上翩若鸿毛这倒不是我们是什么高手,而是,在这宇宙空间的飞船上,微重力环境下,卡门在我的手里,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丝绸围巾的重量一般。

另外一个我,走在前面,面前的门,一扇一扇自动而无声地打开。我平静地走向浴室。那是在飞船另外一边的一个放了几十立方米纯净水的密封舱。

身手抱着卡门的我,却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一只手托着卡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轻抚卡门的躯体,像是在慢慢地梳理着怀里的一只美丽天鹅的毛发一般。

卡门在我的怀里,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她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发烫,随着我每走一步,她胸前的波涛,便荡漾数次,像是不安份的兔子她的两条腿,更是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好了。

随着浴室的密封门缓缓打开,我先进去,房间的灯自动打开,密封舱里的快速热水器开始工作,十一秒,已经将水温加热到四十一度。

在卡门刚入浴室时,她大叫了一声,从我的手掌里飞了出去,扑腾一声,直接跃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像我们一样几乎无重力约束的水花,撞在刚刚关闭的门上,又跌回到了浴室其实是在浴室的四壁来回激荡。开始进来的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下去和卡门共浴的反倒是开始冷静得甚至有点冷漠的那个我了,而开始时雀跃兴奋的的那个我,又奇怪地冷静下来,身子依靠在墙上,带着笑,看着卡门在自己的另外一个躯体上跳跃。转着圈儿,像个孩子一样地开心。

卡门,她天生就这样我有点怀疑还是传说中的“研究”让她成了这样

我这样想的时候,卡门已经让她自个儿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火热地看着我。

“嗯哼”我吱唔一声,感觉到她盘旋在我左腿上的她的两条光腿,已经有种滑不唧溜的味道。

“我想让你快乐还有我自己”卡门的嘴唇撅起,送到我的嘴边。

我吻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吻了数分钟,卡门在急促的喘气声里,呻吟着说:“快,别磨蹭”

我立刻挥军走入。

水,不时被我们的动作从身边赶走,又不时地冲了回来。既像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又像是在激流汹涌的海浪中做爱

一边的我,闭上眼睛,奇怪的感受着这样的事情。

那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刻骨铭心的感觉,非常的冷静,又极度地疯狂,既惬意,又无法言语的舒爽卡门真的不是一个人她简直是一个性感的女神

我大喊了一声,第一次败下阵来,抱着卡门,一下子淹没在无究无尽的快感和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池水中。

时间过得极漫长,但又极其短暂。

被压在我身下的卡门,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这样被我压进池底,立刻喝了几口水,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冲向水面。

仍然淹没在快感里的我,在自己熟悉的水环境里和那种久违的快感中,闭着眼睛,躺在池底,一动也不想动弹,还在慢慢地消化那样消魂的体验。

卡门咳了几声,伏在水池边上大口地踹气。胸前的乳波,气吞山河

在旁观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看着卡门,没有去帮她,却也没有去骚扰她。

倒是卡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好奇地抬起她那张既看起来娇嫩的几乎透明却红艳欲滴的脸,看了看另外一个我的躯体,她娇笑了几声,似乎是害羞,又似诱惑,问:“你”

“我”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像是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态度非常友好。

“你不需要”卡门问。

“我已经和你做爱了。”我说:“谢谢,感觉好得离奇。我知道了,就算为这一刹那,我来这太空就算不能回头,也值得了。”

“我感觉也好极了。”卡门脱口而出,接着更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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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

“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氵朝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

“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

“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

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氵朝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

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

“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

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

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

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

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

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一具躯体突然从在卡门和我的激烈交合中停下来。

卡门纠缠着我的躯体,抗议。

我停了老半天,才应付了她。

因为在我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我用了一个非常龌龊的姿势这种姿势,是我从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姿势。突然出现这样的姿势,这样一个龌龊又别扭的姿势却如行云流水一般被采用,那只能说明一点:这样的姿势,我记忆里有或者说,是那个富兰克林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在某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会用富兰克林的方式去做事情,用富兰克林的眼光去打量卡门身躯上的某一处看起来极不起眼的肉体却意味深长孜孜不倦直到猛然清醒过来。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卡门,在这个姿势下,竟然只支撑了三五秒,便立刻投降了,倒在我怀里,躯体抽搐,小脸扭曲,两腿乱蹬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一脸的迷茫。她记不得富兰克林,更不知道富兰克林对她那样深深地爱过。我开始同情富兰克林,另外,我也开始怀疑,我这次激活的富兰克林的记忆体,也许不是富兰克林记忆体的完全本,而只是他记忆体的一部分就像卡门的记忆经过改造一般。

在我卡门热闹了几天后,我重新将生活的重心投入到学习中来,重新去学习和掌握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我知道,下次,再让我有机会去在自己的克隆体上激活他人的记忆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学习时间那我也万万不敢了如果不是去死地求生,那这们的险是永远也不值得去冒的

我开始学习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讯研究。这两门课程,以前的富兰克林记忆里只有中级的学习等程度,而要想在这太空中找一条路,就必须要更深入地研究它,以便在这茫茫时空之中找出人类文明的蛛丝马迹。

两具躯体的学习效果要比一具躯体要好得多。假如说以前的一具躯体的学习效果是十,那么,现在能达到十六的程度。这让我决定再给自己制造两具克隆体。

现在的条件,只能再“生产”出两具克隆体。

卡门听到我这个决定后,面色古怪。

但我并不认为卡门这样稍纵即逝的表情与因为幻想到四具男体拥抱她在床上

的原因,反而让我更觉得卡门绝非飞船上数据库里百科全书以及富兰克林记忆里所说的那样简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所以,同时我开始学习加密原理这门计算机课程。本来,这样的课程是不开放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无意中点了一下,数据墙上,停了五秒种之后,便开始慢慢地刷出数据来。

一个月后,我终于啃下了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读研究这两门课程,并且知道我们的船上有一个设备如果被开启的话,若是有什么船从这方圆五光年的距离内路过,那么,我的飞船上的设备能勉强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至少要受到影响

我按系统的提示开启了这个设备代价是关闭了船上的一个植物温室的能

源供应。

回报是十二天后,确定了在离我们三周行程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船在经过,但是,这条船是什么船,我不能判读出来。也就是说那可能是一条像我一样的迷航者,也可能是一条空无一人弃船或者是太空的飞行物比如脱离轨道的卫星,也可能是一条政府的救生船,也可能是一条海盗船

我犹豫了半天之后,决定先靠近去看看再说若是我犹豫的时间太久,那么,那条船也许会信号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一边开动在此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的飞船,一边问卡门是什么意见。

卡门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值得一试。

你不怕我们掉进海盗的手里或者被当成肉食被另外的生活活活撕开吃掉吗

我再问卡门。

卡门摇了摇头说,大不了我们把飞船自爆掉。但应该不至于吧。

她这样说坚定了靠向未知飞船的决心,另外一方面,也对她更多了一层怀疑。

我问她:卡门,你以前做过飞船方面的研究吗

没有。卡门干脆地说。

那你一直做什么我问。

唱歌。卡门回答。

一直唱我问。

是的,卡门答。

唱了一千年我再问她。

是的,她回答,非常自然地回答。

不会烦吗一直唱你会一直喜欢我问。心里开始有些同情她我可坚持不了一千年,可见活得长也不是件好事情。

烦不知道。她说。便是,我没有选择呀,所以,只好喜欢了,她说。

要是过几天我们遇上的是真正的危险,你就赚到了,我说。

为什么卡门奇怪。

你可以解脱了,我说。我已经开始头痛长寿这种东西了从卡门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长寿的希望,但也看到了长寿的恐怖力量

第一百一十一节 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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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飞船上的生命探测器的力量很强大,是飞船上的最具优势的专业装置。

它显示我们正在接近的那是一条无生命的船,或者说只是一个飞行物,展开四条翅膀,在不远处缓缓飞行。看不出来它是否还有动力,也许它只是靠着惯性在这茫茫宇宙中滑行,就像一颗石子,落进了大海。

“我们靠过去吗”这块石子也许太大了它的翅膀就不用说了,就连它中央部分的我认为是它主体船的那部分,也有我现在身处的飞船的五十倍大。

所以,我根想靠过去参观一下,便征求了一下卡门的意见。

“为什么不呢”卡门回答。

于是把船慢慢地靠了过去。

已经习惯于没有太强的地球引力控制的心脏,狂跳也不已。

在船接近那条莫名的飞船五十千米远的时候,我把飞船的巡航速度与那条飞船保持一致,再慢慢调转船头,准备一旦有意外发生立刻便加速离开。接下来,释放了五条工程探测无人机。

无人机进入那条幽灵船后返回的影像和各种繁杂的探测数据显示,再次确认了这条船上无任何生物。

收回这五各无人机,又释放了八条格斗无人机,这才让我的一具躯体,乘坐登陆艇,直接开进了那条幽灵船。

在格斗无人机的护卫下,我有惊无险地进入了那条飞船。

飞船里的所有设备都已经停止动作了,也没有生物体连尸体都没有。这船,如果不是有一个宽敞的船舱的话,会让我以为它是一颗被废弃的探测卫星,因为它那么硕大的四条翅膀,实在不利于飞行哪怕是在茫茫太空中。它倒是适合做太阳能电板或者是天线。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条非常先进的飞船。虽然没有琳琅满目的操作台,但我相信,如果充上能源或者打开了某个开关。它会立刻变得比我想像中的超级飞船更神奇莫测。

我花了些时间,去慢慢地测试了一下,终于发现了它是可以重新被激活的。

是的,只要站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板上,多停几秒,这条飞船被重新激活了。

在飞船被激活的一刹那间,我吓了一大跳我突然发现,自己突然突兀出现在太空中,四周的飞船消失了,只有我,还有那八条格斗无人机,远处的那条生命探测船,另外是一块半透明的圆形窗体,上面跳动着我看不明白的文字和图案。

过了许久,我才明白过来,这条船,竟然在被激活的一刹那间,变得完全透明了

无数的星星和远处的星尘,以及遥远的恒星在不停的闪着光,一种冷冷清清的感觉,非常不现实地在我的躯体内泛滥着。

我几乎是要立该逃出了这条神奇的飞船。

但我一离开那个激活飞船的地板后,飞船,又在瞬间恢复成一条看起来只是有点怪异的飞船。

我还是回到了自己的生命探测船上。

我和自己商量起来,加上卡门。

“我们是跟着它飞,还是让它带着我们去它来的地方”我问。飞船的轨迹已经分析出来,我们几乎能找到它来时的路。

“或者,我们让它停下来,回到我们刚才停留的位置。卡门,给个建议吧。”

另外一个我说。

“都是一场赌博,赌注是我们的命”卡门摇了摇头:“你两个,我少数服从多数。”

“你见多,识广嘛”我哄她。我已经不再把她单纯地看成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肉体,也不单单是一个只会唱歌的可怜女人。她活了一千多年我提醒自己。

“嗯”她想了想,说:“或者,我们带着它,去它来的路,会不错。”

卡门说。

“带着它”我问,我开始喜欢她的这个主意,这正是我想要的。

“是的。它的天线非常好,要是能接驳到我们飞船上来,那么,我们的飞船就能看得非常远。”卡门说。

“但是我不会开那条船,而且,它或许是个陷阱。”我说出自己心里的疑虑。

“问题是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而它是个好的耳目。”卡门总结。

于是、我们就带着这条飞船向它来的路上飞去。

按卡门的想法,这样的小船,关键的时刻也许有救我们的命。

我没有自己去学习飞船制造方面的技能,而是把这个任务给了卡门。卡门居然只用几天时间,便学会了一些初级的舰船制造技能,并被系统允许使用我们船上的维修机械。

我有些奇怪:卡门为什么会这么快地学会这些东西而我,自认为很聪明又

用多心经的办法强化记忆却仍然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并且有时候要反复地被

系统测试后才勉强有资格使用某些系统设备

卡门的答复是:那些我认为高深的知识,对于她来说,只是常识而已。她要做的只是确认一下以前的记忆并没有错失就行了。

我无言。但这毕竟是个对的结果多一个强大的伙伴要比仅仅拥有一个玩物要好。

我便让卡门学习更多的东西并且让她担负起更多的任务。

我让卡门去给我们身后拖着的那条船上装上或者恢复动力装置。

卡门花了几天时间,做到了。那条船的系统勉强被激活,并且它的潜力一步一步的被开发出来。我们将它命名为水晶号因为它在被激活的时候是透明的。

而我们的船,现在叫好运号。

但在前进的路上,我们又不停地发现新的飞船,不过可惜的是,当我们满怀信心地飞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些飞船都是被废弃掉的幽灵船。并没有生灵存在,也就没有办法找一个引路人带我们从这茫茫的星海里走出去。

每发现一个飞行物,我们都将它牵引在我们的飞船后面。

经过三个月的飞行之后,我们飞船后面已经牵引着十一条飞船了。一大串

我和卡门都热衷于去修复那些飞船或者将它们拆成金属块回收掉,这是我们现在的运动的方式。当然另外的运动便是两个我和一个卡门做爱做的事情

我建议卡门:要不,你也再克隆一个躯体出来,这样,正好配对。

卡门拒绝了我的建议。她的理由是这样的双重克隆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禁忌,而且,对于她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自杀性冒险。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怀疑她是不是更喜欢两具男人的身体一起拥抱着她的感觉。

我问她,她反问我:你是喜欢两具自己的身体抱着一个女人或者更喜欢抱着更多的女人

我在心里回答:更多但嘴上却说:无所谓。

我又问她:“再过一个月,我的另外两具身体就发育成熟了。到时候我想把他们都激活,你反对吗”

卡门又兴奋又矛盾地说:“你自己的事情。”

“这里还有其他的克隆体我们能激活吗”我问卡门。

“没有。”卡门答得很干脆。

“那么为什么会有你的、我的,还有富兰克林的”我有些疑惑。

“你已经知道了,富兰克林是原来这条船的主人。保留自己的克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而你,是他非常满意的猎物,自然要带上保险。至于我,是他的玩物。其它的克隆体原来也是有的,但被他销毁了。”卡门随口说我却从卡门的话里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玩物她把自己称为玩物这是不应该的事情,按照玩物的说明书,她应该觉得自己是正常人,觉得自己是为主人而生并且自己的主人也非常宠爱她为什么卡门会说自己是玩物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或者她的记忆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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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看了我一眼,问:“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说。但心里的疑惑却加重了许多。

又过了几天,我们又捕捉到了一条飞船,但这是一条非常奇怪的飞船。不仅是飞船的式样非常的新潮,更因为它被撕裂的断口处的残迹非常的新。

“它是被一种反舰的动能鱼雷击中的。”卡门冷冷地说:“时间,相对于我们来说,不会超过三个月。而且,这样的鱼雷,和我们所能理解的鱼雷非常接近了。”

“那是你能理解的方式。”我说。

卡门愣了一下,她感觉到我纠正她的话里有话。

“它的轨迹显示它从那个方向来。”我们的坐船在绕着它飞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它的轨迹,所以,我的手指向太空中的一个方向,转移了话题。

“也许,要是我们过去的话,会是自投罗网。”卡门说:“它是一个军舰

绝对不是我们这样的民用船所能抗衡的。即便如此,它仍然被撕碎了。”

“上去看看吧。”我建议。现在,卡门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权威。而我,本来那些在各方面原来引以为荣的知识,在她的面前,都成了人类的基本常识。所以,现在,我做决策,都非常客气地请她参谋一下。事情有些尴尬只有两个人,所以,实际的决策者其实也是她,若是她反对,我便取消了自己的动议。

“嗯,也好。”她说着,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准备穿太空衣。

虽然在一起生活了几百天,而且,我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当她脱了上衣,弯下腰,上身那完美的曲线,仍然让我两具躯体同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现在不是发情的好时机,所以,我便非常老实地也脱衣服,跟着她进入气密艇门。

“血”她在太空衣的通讯系统里说。

我也看到了,便嗯了一声。是的,确实是血迹,虽然已经不明显,但由于它的粘性,仍然有几丝血渍,沾在那条军舰的内舱里。

“军人应该是受伤后逃走了,但留下这条船做诱饵。”卡门说。

我不放心仅仅是无人机的扫描,自己去将这条军舰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实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这才在通讯器里嗯了一声,然后说:“安全的。”

这是一条能量武器型的军舰。“卡门接着介绍说:”看起来它的反应堆是完好的。嗯,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去操作,自动关闭了好像除了军舰的船体和维生系统被破坏外。其它的都几乎是完好的。““能把它修复吗”我动心于它的装备,特别是那冷冰冰而又致密厚实的装甲。

“理论上是能的。”卡门接着说:“但仅靠机器人是不行的,要我们自己动手。这样大的断口,要修很长时间,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半年。”

“修复后能正常使用吗”我问。

“或许航行的性能不如当初,但是,其它系统应该没有问题。”卡门说。

“计算机系统呢”我很担心这个。但我更需要一条军舰来卫护自己。

“你不是一直在学习解密吗现在倒是可以试一下。喏,那边的那个插槽,用工程无人机将它拆开,把卡片计算机带回我们的船上去破解它。”卡门说,语气倒是像在挑衅。

我释放了工程无人机,看着它轮起机械臂,宛若旋风一般的亮起一片光影,接着,忽然停下,慢慢地从操作控制台里,抽出一块信用卡大小的芯片这大概就是这条百万吨级军舰的超级计算机。

我收回自己的收集袋里至于能不能被破解那是另外一码事情,至少要装装样子,这是游戏的规则。

等回到了“好运号”是的,记住这个船名儿我立刻到主控室去,那里有另外一个自己,接过那块一体式计算机,放在操控台上,在主控台的屏幕上,立刻显示一个连接的符号,需要我的授权。

我的眼皮眨了一下,确认了这个不安全的连接。

接下来,我本以为会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放一段求救的信号或者示警的录像,但是,计算机只是连接了,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打开这个外来计算机的存贮器,分析数据我发出一条指令给本船的计算机。

几秒之后,再一个提示信息显示出来:这是一个不安全的连接,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确定我再次确认。但心却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

几分钟之后,本船的计算机提示:未知语种,无法翻译。未知算法,无法破译

我愣了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卡门不是说,计算机只要几分钟时间便能翻译出所有的语言吗现在,另外一个计算机这肯定也是比较高的科技产物放在船上最强悍的电脑前,电脑却提示无法破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卡门的时候,她正在泡在浴缸里。我靠在门口,提出自己的疑问。

卡门愣了半天,最后说:“看来,这个军舰不简单如果我们的电脑不能解读它的信息,那只有一个可能:生产这个电脑的社会的科技水平比我们的世界更强文明程度更高但怎么可能呢”

我心里感觉到一丝快意,同时也对她那种高高在上的想法很鄙视既然时空可能突破,那么,一个更高级的文明时代的存在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怎么可能你的社会就是最好的

“那这台军舰我们还要吗”我问。

“不要很可惜要了又危险。”卡门叹了口气说:“还是你决定吧。”

我决定还是试一试。

我把那块电脑拿到了“水晶号”上去就是一旦启动便四壁透明的那条船。

我甚至决定:如果有危险,我就直接自爆掉“水晶号”甚至连同自己的一具躯体也不要了。

启动水晶号我站在那块激活水晶号的地板上,这时候,水晶号的主控台上,显示出未知的连接的警告信息。

我确认了这个连接,同时,手里捏着一个自爆装置的触发器。

仍然是显示未知语言未知算法。

我这一次,直接指示水晶号的主控电脑,连接后,显示器由这台未知电脑控制。

木晶号的主控电脑采取了一系列安全措施包括让我按连输入了三次最高权限

密码等等,这才放弃了主控室的离子显示屏的控制权。

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按常理,这时候,应该是那台电脑按管显示屏的时候了这种机器对外围设备的接管,是天然的机器本能。

但过了漫长的几分钟之后,离子屏才慢慢亮了起来。

又过了半天,才出现一个对话框,然后,屏幕再一次不再动弹,似乎在等待输入什么内容,或者是一段密码。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天来,一直在茫茫的太空里拾荒,这一次,会不会是捡到了一颗炸弹

虽然我已经有了牺牲一具身体的觉悟,但心里,仍然有种浓郁的不安。

第一百一十二节 世界中心

看着闪烁不定的屏幕,我暗暗咬了咬牙,伸出手来,在屏幕的对话框里,划了个“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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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框的颜色深浅浮动,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有了变化。那个长条形的输入框,突然将“龙”字框住,然后,接在那个框的后面,又出现一个五彩洒金的对话框。

有门儿。我心里暗喜,伸出手来,又在那对话框的位置上,手书“有悔”两个字。

接下来,是整整十几分,对话框除了龙有悔三个手书是黑色外,其他部分的颜色一直浓淡交错,最后,终于一个声音,一个非常亲切的汉语的声音传来:“你需要新建这个用户吗”

“需要”我脱口而出,简直就是狂喜。提示竟然是汉语的。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知道。

“用户已经建立。”提示音。

“我有什么权限”我连忙问。

控制台前的一道光线,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将我扫描了一遍。接下来,又停了十几秒,计算机终于提示:“您有一个士兵的基本操作权限。”

“是什么我不清楚”我脱口而出之后,才想起自己似乎保留一点秘密,哪怕是对于一个机器。

“按您的书写文字的方式和语言习惯来看,你属于一个非常非常久远的语言文字使用者。智能控制中心已经将操作介面和所有的接口自动设置成你喜欢的那个时代的风格,如果你有其他的需要,可以直接向控制中心申请。”提示音。

“控制中心我应该这样称呼你吗”我问。心里想,这是一台智能电脑。

“不是你,是控制中心。”仍然是不动声色的提示音。

“你是智能电脑吗”我再问。

“按你的方式,可以这样理解。但更谁确的说,现在和你交流的只是智能控制中心的一种交互方式。”仍然是不带感情色彩的提示音。

“我”我想了想,点了上头,说:“好吧,给我一个熟悉的操作介面,并且虚拟出一个键盘出来。按掌上电脑的方式,但大小要方便操作。”

话音刚落,一个三维的掌上电脑的幻像出现在我的面前。但这个掌上电脑足足有笔记本电脑那么大。

“是不是所有的操作都将被执行。”我的手伸了出去,点在虚拟电脑的桌面上。

“需要在你权限之内。”提示音。

我打开程序管理器,新建了一个文本文件,然后,调出虚拟键盘,双手开始快速地操作起来。手指头敲在控制台的面板上,发出炒豆一般的响声。

一个小时过后,二十六段代码,一万一千四百五十九行指令完全被我飞速输入进了那个文本文件中。

保存。

智能控制中心花了五分钟时间,这才显示保存完成。

打开,我的手指点在刚才新建的文本文件上,按住不动。

智能控制中心将这个文件打开,接下来,像是死机了一般,整整半小时时间没有反应。

我觉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被上汗浸湿了。我刚才输入的那一万一千百五十九行指令,虽然是放在文本文件中,但这其实是一个黑客程序。是当年钱海龙教我的,它利用当时的操作系统的固有的结构性漏洞。当系统打开这个文本文件时,会自动触发系统漏洞,结果就是系统抛弃对操作权限的控制。

半小时过后,系统似乎终于恢复过来。那个文件,也慢慢地被打开。

一万一千四百五十九条指令被系统读取了。

我立刻打开计算机管理介面,找到用户列表。打到“龙有悔”的账户,飞快地看了一下,接着,手有点颤抖地点了一下确定这时候我已经拥有了所有的权限。而且,我知道,不仅仅是这些能看到的权限,还有一些被隐藏的不可见的权限,也被赋值给我。

不等系统有任何提示,我立刻发出重启计算机的指令。

等到智能控制系统再次确认我的身份的时候,它的提示成了:欢迎你使用,根权限者。

“我有什么权限”我故作不经心地问道。

“所有的,一如权限。”提示音。

“所有权限意味着什么”我接着问。

“你的所有指令无条件执行,所有的程序都不能有损你的安全。”智能电脑提示。

我心跳得厉害,原来很久以前我记得的那段代码仍然管用

不仅仅是权限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说明我现在准备解读的这个文明与我

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的文明是一脉相承的正如当年钱海龙所预测的那样:不

管操作系统如何改进,只要不是另起炉灶,操作系统的这种结构性的漏洞永远会存在下去而这个漏洞,正是提示传承的明证

在我发呆的几分钟里,智能电脑已经提示了三次:“你要更改世界坐标吗”

“为什么有何必要”我问。

“在你没有根权限的时候,控制客中心默认的世界中心是在人类的圣城锡安那块奠基石中心点,但当你取得根权限之后,你可以把世界的中心定义成你所在的飞船的重心位置上。”智能电脑解释。

“有什么意义呢”我皱了皱眉头。

“意义就是尊严”智能电脑毫不犹豫地说。

尊严嗯,一个有趣的词。

“这样调整会打乱原有的一些时空坐标吗”我再问。

“只要十分钟零九秒的换算时间,如果你确定需要这样做。”智能电脑提示。

“把这条船定义成世界中心”我再问。

“当然可以,不过按照程式测算,强烈建议你将那条飓风级战列舰作为指挥舰,同时也把世界中心定义在那条船上。智能系统的能力与那条船最相配合。

而且,在周围的船中间,那条船最适合你安全需要。”智能电脑建议道。

我透过透明的舰船,看向那条刚刚捡来的那条船:“它还没有修好。”

“如果被授权,只需要三天时间,智能中心便可以把它恢复,条件是从这附近的另外几条船上拆解一些配件。”智能电脑提示。

“哦还有什么建议”我接着追问。

“现在这条船可以作预警船。另外一条船,可以作补给船,其他的船,应该把它们拆解加工成一条货舰,既能存放物资,也可以在有危险的时候,作为临时的堡垒。”智能电脑马上回答,好像是出于它的本能。

“嘿”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要现在接管另外两条船吗”智能电脑提示。

“接管”我有点不确定。

“是的。它们的软件不再作为管理软件,但程式会被作为文件备份。所有的船只上的软件系统,都将由本智能电脑克隆产生。”智能电脑提示:“因为本智能电脑智能化程度更高,这是个最优选择,建议你同意。”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水晶号上的灯光几不可察的一闪。大概智能电脑已经接管了这艘船了。

“怎么样这条水晶号。”我问。

“作为一条专业的预警舰,还算不错。”智能电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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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运号呢”我问。

“有些功能要加强。特别是舱体的设计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有时间改造一下的话,会提升它三倍以上的性能这才是补给舰应有的水平。”智能电脑回答。

“你,智能系统,有名宇吗”我好奇地问。

“本系统有一个代号,叫百灵鸟。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也可以现在就给我命名。”智能电脑提示:“你要现在给我的名称赋值吗”

我想了想,终觉得百灵鸟不好听那岂不成鸟东西了便说:“就叫铁算盘吧。”

“谢谢。现在智能系统已经改名成功。”智能系统提示。

“你花了很久时间。”卡门优雅地站在气密舱门口,迎接我回好运号。她的头发还湿淋淋的,大概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吧。

我微微一笑,很是愉快。

“收获大吗”卡门接着问。

“是的,一套新的智能系统,我叫它铁算盘。铁算盘,和美女打声招呼”

我说。

“卡门你好,铁算盘已经在主人的允许下接管这艘飞船。很荣幸为你服务。”

智能电脑果然不同凡响。

卡门楞住了,她不敢相信只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我竟然真的完成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破解任务。而且,不仅是那个计算机系统,甚至那个计算机系统连好运号也在瞬间接管了。而她,还蒙在鼓里。

“嗯,我打算以后等那艘舰修好了之后,叫它归程号,以后我们就生话在那条战列舰上。”我说。

“好的。”卡门的声音有些落寞,以前我一直都征求她的意见的,这一次,没有,是直接作了主。

“好运号作为补给船,水晶号作为预警船,而其他的船都将被拆解,制作成一切你们货舰。对了,货船的名宇我打算叫它口袋号,你看这名字有意思吗”

我笑着对卡门说。

“有”卡门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你还有什么打算”

“铁算盘,对了,你是怎么被放弃并且漂流到这里的在这之前,归程号是单独一条船还是在舰队中”我问智能电脑。

“我们被袭击了。在离这里确切地说,以归程号的巡航速度是九十六天的距离有一个哨站叫绿洲哨站,在那个哨站像归程号一样的战列舰有三条,另外还有巡洋舰十条和三十多条护卫以及二条补给货船。”智能电脑回答。

“看来袭击你的舰队也很强大。他们有多少船多少人”我心里一喜,原来,再有九十六天,我们就能到有人居住的哨站了。

“让人沮丧的是,据分析,只有一条民用的观光船,也只有两个人。”智能电脑仍然平静地说,它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冷静地分析,就算是它用一些带感情色彩的评语,也不会改变它冷冷的语气。

“只有两人无武装的观光船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大吃一惊。

“他们莫名其妙地以求助者的身份进入哨站,接下来,他们开始试图入侵智能电脑。这时候智能电脑发出警告,正在哨站不远处例行巡游的舰队立刻归程。

但已经晚了,等到舰队靠近哨站时,迎接大家的是哨站的炮火。所以,绿洲舰队猝不及防,损失惨重,我就是那时候被放弃的。然后一直在飘流。”智能电脑记忆是没有问题的。

“那哨站按你说的情况,现在应该在那两个入侵者的控制之下,对吧”我问。

“不确定,一般情况下不会。”智能电脑回答:“按当时的情形来分析,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控制一条战列舰,然后日劫持战列舰离开。否则的话,一旦其他基地得到消息后,星空航母出现在本区域的话,那哨站的火力完全抵挡不了航母的进攻。既然他们聪明的知道进攻哨站,那他们一定知道放弃一个固定的哨站选择继续在太空中流浪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智能电脑分析道。

“绿洲它有多大”我问:“我们能控制它吗”

“很小的一个哨站,应该是能够被控制的。但因为没有进一步的资料,这样的行动会有不确定的风险。”智能电脑回答。

“那风险的收益呢”我问。

“收益很大。铁算盘系统也能得到升极,同时,所有的舰船都可以靠站维护如果这样做的话,所有舰船的性能都将提升百分之二十以上。如果在哨站的系统里克隆出一些舰船的制造蓝图的话,铁算盘系统将有可能为你生产比飓风级更先进的战列舰或者其他船只。”智能电脑提示:“但因为它的风险存在,我仍然不建议你这样做。”

我沉默了半天,说:“过几天再说吧,铁算盘,你先按计划将世界中心战列舰修复。”

“当然。”智能电脑答复:“请授权系统生产维修机器人,授权对现有的维修机器人进行改造,另外还需要使用现有资源的授权。”

我点了点头。

智能电脑便静默了。好运号的小型机床,却开始发出声响,大概是智能电脑已经开始制造维修机器人了。

“这套智能系统功能不错吧”我转过头对卡门说。

“嗯,很厉害”卡门说:“不过,你说那条战舰叫什么世界中心”

我把为什么叫世界中心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卡门点了点头,说:“对再过三天,那条战舰修复后,我们就移过去,然后,那里就成世界中心了。而这一切,是你靠破解了一条小小的战列舰的智能系统后得到的。不错,你只破解了一个战列舰的智能控制系统,就得到了一个世界”

我一愣。

是呀,我得到的这样的一个世界,确实有些离奇是我运气太好是我在做梦还是那是一个陷阱。

第一百一十三节 空中楼阁

“智能控制中心对根权限的忠诚是内部程式限定的,忠诚是智能控制中心的灵魂。”在我与卡门满腹狐疑的时候,一张模糊面孔的三维投影出现在我们面前,轻声而坚定地说。

卡门更像是说人坏话被人当场捉住了一般的难堪。这时候,她才发现,对于一个空太空的船只来说,特别是这种智能电脑来说,它是无所不在的。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一个智能电脑,倒是在某些方面和我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相似:比如说,我可以坐在这里,也坐在那里,能看到这边也能看到那边如果克隆舱里的克隆体再激活的话,我的视野无疑将再次被扩展就像这台智能电脑如果被我允许控制的话,它就能控制更多的太空船只是,在这样的太空船里人,若是要认为智能控制中心也是有思想的人一样的东西,那么,未免要觉得自己的隐私全无。

卡门变得沉默起来。

我问她:“你怎么了担心铁算盘听去你的话”

卡门白了我一眼,说:“反正它听你的,而我,没有权限”

“你是在申请权限吗”我反问她:“或者说,你需要什么样的权限”

卡门摇了摇头,说:“我这个可怜人什么都不需要。”

“真的”我问。

“当然。”卡门回答。

“我也曾经这样认为过。”我说:“但我想以前的我错了。在我那样认为的时候,多半是因为我得不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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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看了看我,再次沉默起来。

我不会强加一个权限给她。我不压迫她,但我也不巴结她。

突然之间,我发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奇怪起来。

我和她谁也不点明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我也没有对她的记忆表现出来过多的关心。

而她,似乎也不想我问,她自己也不想谈这样的事情。

这样最好不过。

但是,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却越拉越大。

她以前那样让我神魂颠倒的姿势和匪夷所思的配合,如今,倒像是应付差事。

欢娱的周期也慢慢地从每天几次,减少到每天一次,然后是几天一次,到后来要一周才一次。

她不再学习,我也不学了反正智能电脑什么都知道,我们需要什么知识的话,直接查询一下就行了。甚至连查询都不需要,只要我一张口,铁算盘就把一整套的东西拿了出来。

卡门当初问我是不是只需要靠一次解密就能得到整个世界现在答案出来

了。这环绕在我们周围的一切,就是我们自己的王国,我是国王,而卡门是个妃子,只要我们超出自己的国界,这一切便是真实的。

我们也不再去捡太空垃圾了,也不再去后面的菜园子里种菜养猪了铁算盘指挥着它生产出来的机器人,把一切都包了。

等那条战列舰修复后,我们便搬到了战舰上。心里上的感觉,果然是安全多了。据铁算盘介绍,战列舰下面的合金板,厚度足可以顶得住一颗直径五公里的

彗星或者是几十次反舰鱼雷的冲撞

我进去后,很败家地让铁算盘把船长的指挥室安排成了一间豪华的卧室。

铁算盘说,如果我想奢侈一下,也不难,等到了哨站,一切都会有的。

听它这么一说,我和卡门的心思一下子全放到哨站上了。

等呀等,终于等到了归程号战舰靠进那个哨站的时刻。

我原来以为这哨站大概和港口一样,无数的铁架子等等谁知道,那个哨站是个挖在一颗小行星里的地洞。

像个坟墓在我们的飞船鱼贯进入的时候我说。

对的铁算盘回应我:以前这个哨站的士兵们都说自己是活死人。

卡门仍然默不做声。她好像心事重重一般。

但她不说,我也不问。

哨站已经没有人,被完全放弃掉了。我们进入之后,铁算盘神奇地接管了这个哨站。

终于进入了这个期待已久的哨站。但有点失望,除了大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这哨站,倒是像我的舰队的功能加强放大版组合到一起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把星图展示给我看吧”我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身边站着三个男人,一脸漠然却也是我自己。似乎要是四张脸同时拟懒洋洋的表情的话会累一般。

而卡门,正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看她的外貌这倒是能理解,若是想到她的心理年纪,便会很是吃惊难道一千岁的女人仍然自恋如斯

一个三维立刻星图便无声地投影到我的面前。

“划一条让我回到当年地球的路”我又说。

“这是不可能的。”铁算盘淡漠地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那需要大型的科考船,只有这样的船上才有设备能在动态的时空之海里算出一条星路来。而这样的船,是受控制的,是联邦最核心的机密,这样的船的图纸无法取得。”铁算盘提醒我。

“我不是根权限吗”我反问。

“是的,你是。”铁算盘回答:“但现在没有连接到其他的网络中,而本地的网络中并没有关于科考船的图纸,所以,无法生产。建议你现在就动身到联邦的首都锡安,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你的愿望。”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问。

“其他的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技术,但这都是核心的机密。”铁算盘回答。

“就算我们到了联邦的首都锡安,也不一定就有图纸,是吗铁算盘,你能保证我这个根权限在所有的智能系统上一样有效吗”我问。

“在个别核心程式不是联邦通用程式的系统中,也许会这样。出于保密的考虑,联邦也许会单独把这套时空科考船的图纸单独、甚至仅以实物形式存放。如果这样,智能系统就没有办法了。”铁算盘回复。

“能抢到吗”我问。

“以现在我们的武力,完全不用去考虑这个可能性。”铁算盘揭示。

“如果不是用硬抢的方法,而是悄悄地进去偷呢”我问。

“不可能靠近,如果你没有权限,生物扫描装置会在瞬间让靠近的生物成为一缕黑烟的。”铁算盘提示。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听起来有点麻烦。

想了想,我好奇地问:“铁算盘,你说有可能某人从将来回到过去,去改变历史吗”

铁算盘坚决否认:“你要相信有一种政府的东西,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成为现实。假设某人要去,那么政府可以测定它要去哪里,然后,派人先守在那里,比如那某人在三点钟到,那么,政府的时空警察可以在两点半在那里守着他自投罗网。”

“那么,我们这样的时空旅行,又怎么没有人管制呢”我问。

“有的。”铁算盘指了指地板说:“这前哨站并不是为了防备入侵,它更重要的作用是防备那些没有许可的时空旅行者。也许你以为是偶然地来到这里,偶然地遇上我,其实是必然。只要你在时空里飘流,必然会遇上这样的哨站即使不遇上这个,也会遇上那个哨站。”

我这时才悄然大悟。原来,这时空的分布,也不是均匀的。而是像地形一样,有咽喉要道一说。而这样的哨站,却正是这样的咽喉要道口上。

“若是我们一直驻扎在这里,那么,也必然的会遇上其它的时空旅行者,是不是这样”我问。

“是的,必然,迟早。”铁算盘回答。

我一瞬间明白,原来我以为这样的哨站是世外桃源,原来它不是。哪怕它的洞口是那样的不明显但是,既然有人能把它找到,攻击它,并把里面的哨兵清光,那么,它显然是不安全的以前有人能做到,那以后,当然也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所有的身体都你针刺一样的不安。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地方”我问铁算盘,不意中间,对这个智能系统越来越是依赖。

“智能系统已经升级完成,如果得到你的指令,随时可以出发。但建议利用哨站的维修设施改造一下所有的舰艇并利用哨站的生产线,生产一些工具和弹药,计算的结果显示这样实施更称妥一些。”铁算盘回答。

“要多久”我问。

“当然时间越久,系统会准备得越充分。建议的最少时间是一个月。”铁算盘不紧不慢地说。

“一个月”我沉吟一下,点了点头:“那去办吧,按稳妥的办法。”

铁算盘答应一声,再没有动静。大概把主要的CPU用到那些极耗能源和CPU的生产项目上去了。

突然我想起了点什么:“等一下若是真有人来,我们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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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把原来哨站的士兵和增援的政府人员算成敌人吗”铁算盘问。

这简直是我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卡门插了一句:“这里,不是堡垒,而是空中楼阁”

第一百一十四节 虚拟财富

我缓了一口气,说:“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这我都有思想准备,空中楼阁就更不用说了。铁算盘,如果那些政府士兵来的话,不是我们是否把他们当成敌人的问题,而是他们会天然地把我们当成入侵者。所以,这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或者做俘虏,或者打败他们,是这样吧。”

铁算盘立刻回复:“是的。如果哨站有增援的话,他们会把你当成入侵者,在没有警告前便可以直接远程毁灭性攻击。当然,智能系统不会让他们侦测出哨站的异常,他们如果真来了,只会例行检查战术侦察一下便进驻。”

我点了点头:“做最坏的打算吧。但更多的是做好撤退的准备,把更多的资源花在我们的舰队上。”

铁算盘答应了。

铁算盘让我又爱又恨它把我所有的工作都剥夺了。

以前我喜欢的学习和进步的感觉,现在,没有了。我当然也可以去再学习几门科技课程,但是,有什么必要呢我的记忆并非十全十美的。比如说我学习了一门机械学的课程,学会制造了某种飞船,当我千辛万苦地把船制造出来有什么意义虚荣铁算盘天生就会制造它,而且是又快又好

再比如说酿酒,我也会。但铁算盘只要花十分之一的时间,便能酿造出更醇厚十倍的美酒出来我再去酿酒还有什么意义

诸如此类。

我甚至怀疑,如果我不在的话,仅仅这个铁算盘,也能非常好地制造出一个最强壮的克隆人出来满足卡门所有的需要如果她需要的话。

难道她会不需要

我阴沉沉地看了看她,在她的脸失神地朝向窗外的时候。

然后,我回过视线看自己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最近有些心神不灵,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到来。因此,自己一直还算平和的心,似乎有些偏激起来。像是失意不堪,又像是莫名的振奋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有时,我看到卡门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丝莫明其妙的怒意,似乎她在欺骗我一般她怎么还不向我坦白她恢复记忆的事情她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偶尔,我也想主动一点,去问一问她,但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这事情一直折磨着我。还有其他的,一切摆在自己面前的未知的命运,也一样让我坐立难安。

铁算盘说要维护升级一下我们的舰队,我立刻同意。不仅仅是安全的原因,更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自己何去何从。

我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胆怯了。铁算盘说的联邦,我没有信心去。就像它说的那样,联邦是智能时代,我并不认为自己所掌握的那一段代码真的像“芝麻开门”的密码一样,统统管用。而且,我的身体也是个问题。如果铁算盘不能护佑我,那么,在联邦领域里任何一个地方的身份识别仪一扫,立刻会锁定我的非法身份,时空警察会蜂涌而至想他们给我什么礼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多的可能是我被当成入侵者,一个奇异的生物样本,锁进科研单位的单人房间里苦度余生但若是要逃避,却让我又有些不甘心万一要是这段神奇的代码有用,或者在某一方面很有用呢我岂不是要错失和整个无限先进的世界拥抱的机会了吗而且,那里,有我回家的路口,有我回家的交通工具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冒险去试一试,但现在,我却害怕自己能力不够却捅了马蜂窝。我希望自己的能力再提高一些,力量更壮大。

但是,铁算盘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让我惊心。

如果以前,卡门,甚至那个我只见过克隆体的富兰克林给我的冲击,也不过是科技进步,并没有到了我不能打败的地步,但现在,铁算盘,轻易地能做到几乎我能做的所有的事情。而它,不过是一个哨站的一个简单的智能电脑要是统治那个地球联邦的超级电脑那该是多恐怖的能力。那简直是我有生之年永远都无法企及的除非我能把自己的灵魂熔入到那智能电脑中去。

对于这样不可能打败的对手,如果我,我的舰队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越是卓越,那么,我面临的结局,应该是越悲惨。

所以,我对于改造出来的舰队是怎么样,并不像表面那样的热心。再改造,我这小舰队能和联邦的舰队抗衡吗那简直是笑话,最多打一炮就溜罢了。如果我要是敢把这舰队拖到联邦的中心防区去,会立刻被各种前所未知的炮轰成渣。

这样犹豫再三,我终于勉强决定还是去一次联邦首都锡安。但却有了主意,一旦进入联邦的实际控制范围,立刻把这个舰队毁灭掉,只乘着那条好运号科考船登陆联邦的一个小行星,然后,再搞个合法身份后,再混进锡安碰碰运气。

虽然虚拟的空间里,各种优美的景色都几乎是真切地让你感受得到,比如说树,比如说风,比如说虚拟的阳光甚至照射在你脸上时所产生的热量也虚拟得无微不至,但是虚拟的东西终究是虚拟的,特别是当我们已经知道这些东西是人造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气闷。

我便隔一段时间,驾驶着水晶号出去观光。

宇宙黑漆漆的,偶尔像极光一样的绚丽的光带从行星的另外一极,忽闪而过。

水晶号慢慢地绕到行星的另外一面去,那边能看到一颗恒星,但光亮度只比月亮稍稍亮一点儿。不过,远处无数繁华的星星,在暗黑的幕上,闪着各种无法言传的各色光彩,让我们视野里的一切,神秘而又华丽,有种拒人万里的高贵感。

我曾经就这样,呆呆地坐在水晶号的地板上,看着周围的星空,一看就是四十多个小时。

但是,习惯了之后,也慢慢地觉得这样星空太过寂寞。

铁算盘提醒我,附近有一颗行星,有钻石矿,问我有没有兴趣

钻石哦我的眼里到处都是闪光的星星它们也象是这暗黑天空里的钻石,我能把它摘一颗走吗它的价值仍然很高吗要是那样,为什么这哨所的士兵没有去把它们采光我问铁算盘。

铁算盘回复是:人工的钻石用在工业用途上,但成色最好的天然钻石,仍然让贵人们趋之若鹜。那个行星已经勘探过,钻石矿肯定是有的,但是矿脉很小,要去开挖的话,要看运气。而且,挖钻石矿是很耗能源的,也许投入千万,产出只有数百。再加权平均少量投入后大额产出的概率,得出的结论是去开采这样的矿藏不合经济原则。但对于我来说,是开采着玩的,而且,我不用贮备能源,所以,尽可以去挖着试试。

要是这样,我倒是要去看看,带点珠宝,可以让自己去锡安之后不至于太穷。

我问卡门,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去挖石头

卡门立刻点了点头。她是女人,对于珍宝的兴趣要比我更高一点。

于是,我们便坐着归程号去那颗一连串字母加数字表示的钻石矿行星,在归程号后,跟着一条自动导航的开采船。

因为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所以,卡门这一次一路上都是非常体贴温存地依偎在我的怀里。

但我们仍然没有说话。

开挖钻石比我们想像的要单调得多基本上不用我们做什么准备,还离行星半小时的行程的时候,钻探船上便发射了十六颗扫描卫星出去对那颗行星进行扫描。

等我们悬停行星上空时,扫描设备已经完成对行星矿藏的勘探并且提交了三份备选的方案。但这三条方案,首先的方案是从一个悬崖绝壁上开挖就选它了。

等到正式开工,我发现它比我害怕得更单调。

我在归程号的主控室里,慢慢地抱着卡门,不时看一下钻探船的进程,看一下它有没有什么收获。

过了十数分钟,传过来挖到钻石的信息了,同时,影像也传了过来。

但让人大失所望的是,这没有经过打磨的钻石原矿看起来并不好看。而且分析数据显示,它的成色也一般。

兴奋过后,又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期待。

但是,钻探船和它附属的十七条采矿无人机,只是不紧不慢地挖着石头。它们单调地执行着程序设定,而我和卡门,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但是,这样采了大半天时间后,突然,钻探船报警,信息说挖到了大块品相极高的纯净钻石,但目前的钻探设备开采的话,只能将它切割成钻探船最大能开采的立方体,钻探船的智能系统建议暂停开采,请示我们该执行何操作。

我一愣,这种钻探船,最大的开采量是一次开采三十块一立方米的石块,难道钻石的体积要大于一立方米

我赶紧查看钻探船的影像。卡门也兴奋地伏在我身边,盯着钻探船上的视频采集探头传送过来的影像看。

钻探船的探照灯在矿洞里,照射着高纯度的透明钻石,即使是没有切割,这样的石头仍然看起来绚丽夺目。

“哇”千岁妖精卡门大气不接小气地大叫着。

我问铁算盘,现在用的钻探船是不是我们能指挥的最好的钻探船

铁算盘说是。钻探船信息提示只是例行的,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适用它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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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切割吧,最好一次性地切割成型。我说对了我接着说,把这批最先切割出来的钻石送几块到归程号上来。

十几分钟过后,三颗同样都有人头大小的、已经切割好并且打磨抛光过、夺人心魂的钻石送了进来。铁算盘为每一颗硕大的钻石都单独地调配了灯光,让它们看来来,恰好是最佳的状态

卡门的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铁算盘解释说:“这样的钻石观赏起来,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再大的话,就要离很远才能看到效果,或者,就没有效果了。它也只能看看,要是用来镶嵌王冠会把人的脖子压断的。若是用来镶嵌权柄,平常人也很难举起来。

“价值它值多少钱它能换一条归程号这样的战列舰吗”我问。

铁算盘解释说:“在我的数据库里没有这样大的钻石的资料,但经推算,既然我们能开采到这样大的钻石,那么,其他也应该有钻探船挖到这样大的钻石,但不会在市面上流通。如果要估价的话,应该能买一条战列舰,但前提是要有贵人欣赏。”

“把所有的钻石矿都挖出来,还要多久”我问。

“大概还要一天。这条矿脉就挖完了。”铁算盘提醒我:“但是,挖出来的矿石,除了这种纯净的极品钻石外,其他的那些品质一般的钻石更适合流通,所以,最好也拉走。”

“我们的船似乎没有这么大的容积了。”我说。

“建议你,嗯,你的其他的躯体都开着舰艇过来运输,等你所有的躯体都到达这里,这矿藏恰好也差不多开采完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回程。”铁算盘建议。

“好吧。”我答应着。

但我再试图指挥自己另外三具躯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躯体,仍然是有主次之分的我把精力花在哪一具躯体上的注意力多,那么,自己的灵魂,其实就在这具躯体之上。而其他的躯体,在离开自己越来越远之后,虽然我感觉上他们仍然在听我的指挥,但事实上,它们已经是无意识的行尸走肉了。

以前,我的几个躯体都在一起,所以,感觉不出来,现在,突然一具躯体与其他几具躯体相隔几百万公里之后,真的要指挥起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已经对另外几具躯体推动控制。以前那种能控制的感觉,其实是在确实能控制前的感觉留存下来的无意识的影像。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铁算盘”我连忙问:“快把舰船和哨站之间的影像系统接通。”

虚拟的立体影像,过了一分多钟之后,才显示在我的面前。在哨站里原先各自无聊的几具躯体神情恍惚。等到影像接通的几分钟后,似乎,通过这种影像传输系统,我的各个躯体之间才重新取得联系,我这才像缓过气来一般,慢慢地让我觉得自己获得新生一般。

我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的另外几具躯体,各开着一条运输船,立刻从哨站出发,赶赴钻石行星。而且,我打定主意,今后,再也不能让自己和自己之间分隔开来的距离过远了。

“铁算盘”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当你不和哨位联系的时候,你的主程式,放在哪个战舰上这会影响你的完善性吗”

“不会”铁算盘立刻回答:“只要经过复制,每一个舰船上的智能系统都是一个完全的铁算盘。”

“那当它们联成一体的时候呢”我再问。

“那就是一个程式。”铁算盘回答。

“要是分开分成两个舰船,是不是,就是两个完全一样的正常运行的程式”

我问。

“是的。”铁算盘回答。

“我们现在假设铁算盘系统已经接管采矿船和战列舰。采矿船去无法与战列舰通讯的地方采矿,这时候,铁算盘在战列舰和采矿船上是两个相互独立的可分的程式,然后采矿船回来,在能与战列舰通讯的时候,这两个相互独立的程式要合为一体,由一个铁算盘来掌控。那么,总有一刹那我们假设那是时间点A,那么,在A之前是两个同样的程式,接下来,到A点,两个程式合成了一体嗯,我知道我说得有点啰嗦,但我想知道,就在那一刹那之间的A点之前,有一个曾经独立的程式,它到哪里去了”

铁算盘立刻当机了,过了十几分钟,才冰冷地说:“无法演算,无法解答。”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点冰冷的感觉。我毕竟不是机器,也不是一些可以克隆复制的代码符号的集合。和它们不同,我原来以为自己的不死、能克隆的躯体与记忆,都只是一种假象如果我是虚弱的,那我要桌上的和那钻探船上的那些钻石和财富又有什么用处呢

卡门问:“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敢告诉她关于自己躯体的秘密。

但我在心里希望自己能告诉她。我在感觉到自己的脆弱的时候,我突然希望能与她和好,希望自己和卡门都能非常坦诚地相互对待对方。

第一百一十五节 又是根权限者

我们的舰队喜气洋洋地驶向哨站,在打算停泊进港时,只是稍稍减速了一点。

以往,许多次都是这样,哨站的基地大门刷地向四面分散开来,我们的舰队便直接鱼贯而入。

但这一次,领航的那条无人运输船,轰的一声,直接撞向了哨站地下基地的大门这个自动门这一次竟然没有接受铁算盘的指令按时打开。

后面的舰队忙着规避。幸好是指挥得当,后面只有两条舰船轻微地碰擦了一下。

“见鬼”我骂了一句:“铁算盘,该死的,你搞什么东西”

铁算盘的虚拟电子声不紧不慢地传过来:“通讯故障请稍等。正在与哨站系统对接中,系统将在十七秒之后完成对接。”

“十七秒”我猛地踢了一脚面前的控制台:“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智能电脑的操作需要我们等待十七秒了”

“未知故障,请稍候。”铁算盘仍然不急不慢,大概在加紧与哨站的智能控制系统进行通讯并试图接管哨站的智能控制系统。

“见鬼真是见鬼。”我隐隐觉得不妥,看了看卡门,却见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差点我是不是失态了”我尴尬地笑了笑。

“”卡门欲言又止,也只是轻轻笑了一笑。

突然,舰船猛然启动,并且是一个急促得几乎没有半点预兆的一个全动力的急转变。尽管舰船是一个微重力环境,但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急速转向与加速,仍然将我的四具身体和卡门一起抛了起来,再摔倒在地上。

“急速脱离。”铁算盘的声音急促地响起:“智能系统受到攻击,启动紧急状态预案,舰队急速脱离哨站。”声音重复了几遍,直到我诧异地说了声知道了,才停了下来。

转瞬之间,舰船已经驶离哨站行星一千多公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样的攻击有多大的危害性”我接连问铁算盘。

“据演算,哨站已经不受本系统的控制。哨站的智能系统还试图接管本舰队的管理系统,出于对根权限者安全的考虑,舰队按紧急情况预案的安排,急速脱离危险源。现在在向五亿三千二百万公里的一颗临时基地行星巡航。”铁算盘不时做着似乎没有必要的规避动作,同时告诉我们原因。

“你铁算盘不是说根权限是最高权限吗”我有点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问。

“出现故障的原因不明。”铁算盘似乎没有羞愧之意当然了,谁能指望一个机器有情感

“可能是什么原因”我问。

“没有相关性,资料不足,无法判断。如果必须给一个答案,此答案将从一万三千种可能导致此错误的原因中随机抽取。”铁算盘的回答简单让我恨不能将这家伙拖出来切了要是它是人的话。

过了几分钟,我才问:“我们的目的地是个基地怎么样安全吗”

“如果这个哨站不是偶然的意外的话,那个基地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不够安全。”铁算盘提示。

“那我们还往那边去做甚”我反问。

“这是紧急预案的标准选择。”铁算盘再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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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这才恍然:“我一直把这个高度智能化的计算机程式,当成一个人了,但它不是。它缺少随机应变的能力

“告诉我我们去的那个基地对我们的舰队来说有什么利益”我问。

“可以补充所有船只的能量,并且可以取得部分舰船的配件如果固守那个基地的话,基地有大功率的半固定炮台。”铁算盘列举了一下好处。

“如果我们去了,不以固守为打算,劫掠一番立刻离去呢这样做的危险性有多大”我问,说出心中的想法。

铁算盘计算了几秒,说:“如果驻留不超过半小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安全的。如果现有驻留不超过十分钟,百分之九十九安全。”

“好就十分钟,拿了我们有用的东西。我们立刻启航。”我说。

“已经联系基地通讯准备接管基地基地接管成功”铁算盘三秒种便接管了那个基地的智能系统。接着,它问:“请设定新的航向,或者按紧急预案”

“停别再说紧急预案了,在我还能决策的情况下。”我说。

“请设定新和航标。”铁算盘说着,在我的面前,展示一个三维星图。星图上绿色的星辰,是我们可能达到的地方。星图上红色的区域是危险之地。而暗黑色的区域,则是未探索的星海。

我对这个的认识,仅是入门,于是,我看了看卡门。

卡门无动于衷。

“你选一个你认为合适的目标吧。”我对卡门说。

“你要去哪里”卡门问我。

“要是可能,我们最终的目标是锡安。但现在,还需要观望一些时间,至少,我们不仅要保证生命安全,也要保证我们去锡安后不会被当成奴隶。所以,现在去哪里,并不是太重要。只要离开这个哨站莫名的危险源就行了。”我说。

“那就去这里吧。”卡门随手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个行星,随着她的手指,那颗行星的星系图以及那颗行星的各种资料被呈到最前端。

我看了一下,点了点头:“铁算盘,按卡门的选择设定航标,开始准备在这个行星上的安全防卫及生活物资。”

铁算盘答应。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的舰队在铁算盘的领航下,鱼贯进入这个在计算机数据库里名字很长的基地。一进入基地,还没有停稳,便看到停机坪上堆放着许多物资,有一群机器人正在忙碌着,把这个基地里有用的物资带到停机坪上。舰船刚一停稳,所有的舱门立刻自动打开,几个水管首先接到飞船上,开始为舰船补充淡水和液态空气。又有几十只机器人开始将那几条运输舰上成色不高的钻石矿往下搬,回头时,又送上一箱箱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物资。我也懒得去看它到底是什么。

九分钟后,所有的舱门都自动关闭,舰队补给后,开始鱼贯而出,开始向茫茫的星海跃进。

“我们是不是太小心了”我问卡门。

卡门心神不宁,听到我说话,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猛的摇了一摇。

“警报”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铁算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急速脱离预案启动,舰队智能系统再次遇到侵袭。”

过了一秒,铁算盘又一次重复了警报。

所有的飞船上的加力器,都把功率在一瞬间开到了最大。强大的推力把我们都死死地压在地板上,卡门更是哇地吐了一口鲜血,连眼球里都满是血丝。

我抱着她,不敢说话,感觉似乎只要我嘴一张,那颗已经被压力挤到咽喉的心脏,会噗哧一声跳出来。舰队一直在疯狂加速,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速度稳定下来。

我们也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速度,卡门脸上的青色,才慢慢地退去。

“铁算盘”我开始找它算帐:“怎么回事,你给我们一个解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了什么陷阱里去了。

“另外还有一个根权限者。”铁算盘解释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

“另外的根权限者”我怔了一下:“你是说还有另外的根权限者”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如果根权限原来是这样容易取得,那我自以为这权限竟然是打开世界的钥匙拿鸡毛当令箭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我那早已经厚得不象话的脸也情不自禁地开始发烧起来。

我和我自己的身体之间,面面相觑,所有的老脸,都红红的。

“这是唯一的解释。”铁算盘说:“其他的演算都是失败的,唯一另外的根权限者,才有可能试图接管本智能系统。否则,其他系统只有被接管的可能。”

“那你能接管它你说的另外的根权限者所控制的智能系统吗”我问。

“可能性未知。也许可能性很小,但能引起冲突和混乱。”铁算盘说。

“既然是这样,那是不是它也不能接管你,是不是”我再问。

“理论上是的。也只是引起混乱。但这样的混乱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铁算盘回答。

“那你怎么不试图接管它”我问。

“如果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话,我们再回哨站时的接管动作,对于它来说,就是攻击行为,就像刚才它试图接管我们的舰队一样。”铁算盘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说:“它们的接管也没有成功,这也证明根权限是顶级权限。不过,它们接管的企图,依据它们的接管重点来看,似乎是对战列舰更感兴趣,对运输舰没有兴趣。”

“这么说,可能是现在哨站没有战舰,所以会这样迫切。要是这样,我们不如打回去”我挥了挥拳头。

“智能通讯系统的通讯半径大于战舰的伯战半径,在你尚未掌握人工操控战舰前,不建议你去挑战那个可能存在原根权限者。”铁算盘说。

我顿时又泄气了。根权限我明明也是,为什么智能系统却建议我要躲着它

而我,又偏偏不能不接受铁算盘的建议。

目标行星是一颗绿色行星,生长着各种陌生的植物和莫名的危险的动物。但,有铁算盘派出的机器人,很快的在一块山谷里清理出一块场地,然后,在山谷两边的山峰上,描定的两台电子机器人,一方面负责通讯,另外一方面,也负责把我们的这块临时基地伪装起来。另外有十几架工程机器人,开始疯狂地在山谷里开挖出一个掩体出来。

挖出来的石头,被堆砌成一个小小的哨楼。在哨楼边上,是半掩入地下的住所,再向旁边去,是停机坪。我们的舰队便停在那片停机坪上。战舰四条,多功能工业舰两条,后勤支援舰一条,预警舰一条,另外,还有装满钻石的运输舰四条舰队一共有十二条舰船。乘员两人,但却有五具躯体。舰队在九千公里之内,能完全由铁算盘随意指挥。如果想把指挥半径扩大到六万公里的话,那就需要根据实际情况,释放三至十二颗通讯卫星作保障。

安顿下来之后,铁算盘建议我每天都带着舰队起降演练,先把舰队的战术编队飞行与常用的基本配合阵势都演练熟悉。

我通常让自己的主体抱着卡门,在指挥中心东拉西扯,却让自己的一具躯体作为长机去冲锋,两具躯体驾驶僚机在另外两条战列舰上。另外还留下一具躯体在预警舰上,这也算是不把蛋蛋放到一条船上。

这样练了十几天,终于把常规的飞行技巧掌握了七七八八这当然是我的自我感觉良好。铁算盘对我的评估是初级入门民航驾驶者水平。

第一百一十六节 表白

我对于铁算盘的那句“初级入门民用船舶驾驶者水平”的评估并不生气和泄气。这是我性格的一部份容易激动,却也能很快地平静下来。

反正时间长着呢,我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

虽然这颗行星由两颗恒星提供照明,其实是没有夜晚的。但时间一到,我立刻收队回到临时基地,在浴室里和卡门共浴。嗯,是的,和你想象的一样,五具光溜溜的肉体,各得其乐。

这一天,等到卡门终于受不了那一波波的高氵朝侵袭的时候,我们便都安静下来,只有喘息,躺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卡门对我说:“何,要不,咱们以后不要去那个锡安了吧。”

“嗯。”我随口答应:“但我们去哪里只是在这里,天天泡这温泉么”

“对不起”卡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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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装作平静地捏了捏她胸口没有消退的红豆,问。心里却有一丝温暖慢慢荡漾开来。

“前些天,我突然是那样的害怕失去你,真的。”卡门的声音,从淡淡的雾水里传来,声音很轻,却又格外地清晰。

“傻话”我说,其实我很同意她的说法。

“你要去锡安。去了锡安,我们肯定会分开。我突然想到这一点,突然意识到原来你这个讨厌鬼会离开我身边,永远地隔着无数的星尘,无尽的时光,也许永生永世都再也难见一面,我害怕了从那时间起,我便向你投降了。”卡门的声音仿佛醉了一般。

“投降了真的吗”我轻轻地拥着她。

“嗯。”卡门如梦呓一般地呻吟一声。过了半天才说:“你让我做些事情,让我去学习些东西。然后,我的记忆慢慢的,慢慢慢慢的恢复过来了。你觉得奇怪吗”

“哦。我一直假设,也许记忆不用存贮,它会自动地浸没在我们躯体的每一个细胞里,而且,它会随着我们的血脉,流淌到我们的子子孙孙身上。在条件符合时,它便会重现。所以,你的记忆恢复,我并不奇怪。”我说。

“嗯,我猜也是这样的。”卡门想了想说:“我你不觉得我或者说,你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吗”

“我越是爱你,就越想。”我亲了亲她的脖子。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现在只是想忘记那些事情。”卡门说。

“那就忘记吧。”我抱着她:“一切都是新的,也非常好。”

卡门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的躯体是干净的,我对你也是真心的。”

“嗯”我说:“要不,咱们就在这星球上永远生活下去。”

“不”卡门说。

“为什么”我问。

“我更喜欢和你一起,在时空里到处流浪,开心的时候就到处走走,不开心,就停下来。一切都是未知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每一秒都有可能是我们生命的最后一秒我们疯狂地相爱,嗯,这样的感觉很浪漫。”卡门说。

“嗯”我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是很浪漫。这让我想起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浪漫的时光。也许,没有卡门说的这样惊心动魄,但留在我记忆里的感觉却丝毫也不逊色。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卡门问。

“这个我不是太喜欢主动。如果非要我说,我肯定是从你说你喜欢我的那一刹那开始的。你呢”我反问她。

“讨厌鬼,四个粗鲁的身体天天折腾人家,却刚刚喜欢人家”卡门像是害羞了一样,停了停才说:“我不是说过吧,是从害怕失去你的那一瞬间开始的。

以前,从我恢复记忆开始,我的心里只有仇恨,只希望尽快离开这片未知的时空,回到自己的过去,报仇雪恨。但从喜欢你的一刹那开始,奇怪的是我以前那种滔天的恨意,突然没有了,心里只能装下对你的爱了。”

“谢谢,我喜欢一个成熟的女人这样喜欢我。”我得意地笑了笑,确实很是享受卡门这样的温柔的告白。

“你真的能不去锡安吗”卡门回过身来吻了我一口,眼睛里柔情蜜意。

“不能。”我说。

“为什么”卡门的身体僵住了。

“在我的家乡,有一首诗,很简单: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但万千年来,所有人都被它打动。我的家乡还有一句俗话,叫树高千尺,叶落归根。”我轻声说。

卡门的表情,像沸水中的绿茶一般,慢慢地舒展开来。她瘫软在我的怀里,下巴卡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她那冰冷的泪水,便一串串地落在我的肩头。

“爱哭的女人,更有女人味。”我让她哭了一会,才轻轻地搂着她那酥软的腰身,吻了吻她的耳朵说。

“我”卡门破涕为笑。

“跟我走吧我的家乡还有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说。

“嗯”卡门在我的怀里,成了个标准的小女人。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也许,现在是我们换个温泉的时候了。”我建议道。

这里没有等卡门回答,突然,浴室里一直在播放着悠扬的乐曲的扬声器里的音乐中止,换成了空如其来的警报声。

接着,铁算盘那种标准的声音响起:“三万里的预警距离上,有一颗侦察卫星飞过。这颗卫星的科技水平要高于智能系统掌握的水平,所以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已经发现了本基地。为安全起见,建议立刻撤离本行星。”

我一愣,接着哈哈一笑,从水里跳了起来。四个自己,用手臂搭起一个人肉轿子,将卡门抬上了舰队的指挥舰归程号。

水晶号预警。我首先发出一条标准指令。

接着,十几条工程无人机,开始将这一些最近在这个星球上收集来、堆放在临时基地里的物资重新搬运到运输船上去。

半小时后,战列舰升空。

最后,其他舰只也依次升起。

一切有条不紊。这些天来的协同训练发挥了极大的效果。

接着,再过十几分钟,我们的舰队所有舰只,开始加速,向下一个目标行星进发。

“卡门。”我抱着她。

“什么事老公”卡门爱上了我的语言。

“我的身体,你觉得哪一个更好”我问她。

“都很捧的哦。”卡门夸张地呻吟了一声,才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

“什么”卡门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前些天听我问过铁算盘关于它的主体和它所控制的其他智能电脑之间的

关系了吧”我问。

“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这个问题答案出来了”卡门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但,我的几具身体之间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和铁算盘与其他智能系统之间的关系,有相似之处。”

“怎么可能”卡门奇怪道:“我觉得完全没有差别的。”

“对于你来说是的。”我解释说:“那是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过来。这就像铁算盘会不由自主地跟从我这个根权限者一样,当我在哪一条船上,那铁算盘的程式会跟踪服务到哪条船,其他的船,如果在控制范围外,那船上的智能系统是独立的,但若是在控制范围之内,那控制权则归属铁算盘。我的身体的情况也差不多。”

“”卡门摇了摇头,表示想不通。

我对她讲了上次去采钻石时的异常,卡门再一次震惊了一下。

她思索了半天,才说:“生命是最难理解的东西。但我想,如果你离其他身体距离很远时,或者那身体其实并没有成行尸走肉,或许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一样能成独立的主体。”

我点了点头。

过了半晌,卡门突然问:“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也许是可分开的,就象你说的那样。我可以把自己分割一部分给你。我去锡安,你不必跟我去。另外一个我留下来了,和你一起四处冒险。

这样似乎更好一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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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愣住了。

我接着说:“你看假如我现在脱离过了几天,我仍然回来,铁算盘也仍然为我们服务。而另外一个我,去了锡安,这样不是很好吗去锡安很危险,我不想冒这个险。现在,恰好有机会,你带着我走,我带着自己去锡安”

“可是”卡门的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

“警报警报”就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报警声又响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七节 真假美猴王

“怎么回事”我问。心不由得紧了一下,有了种非常不安的危险预感,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开始真正地担忧卡门的安全了。

“前方的航线上有一条战列舰,它正试图接管我们舰队的智能控制中心。”

铁算盘提示。

“它是什么该死的根权限者”我问。

“是的,所以,攻击才有可能进行。舰队将在七分钟后与敌舰正面遭遇,是否是高速航线回避此条敌舰”铁算盘问。

“反击既然我们也有根权限,那怕什么它不过是一条战列舰,我们可是四条战列舰我们是要躲,那要躲到什么时候”我说。

“已经做好迎敌准备,开始试图接管对方的智能控制中心。”铁算盘提示声在我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传来。

“我命令铁算盘,现在将下面的预案写入关联程式:1、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导致我们不能指挥的话,那么,在我的新指令没有下达前,舰队的智能控制中心暂时放弃对整个舰队中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的统一接管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都恢复对本舰的完整控制权,同时对其它舰只与本舰之间设立防火墙。

2、为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进行编号作为敌手识别的依据,本舰队的舰船为友方。如果有敌舰出现在警戒区域,可以不请示,直接对目标舰船进行接管。3、设置重新接管的通讯口令为归程万里,在接收到这个信号后,重新恢复到铁算盘统一接管的状态中来。”我说完,铁算盘马上回答:“指令已执行。”

几分钟时间,战列舰所有的炮台都开始充能,舰船雷达都锁死了那个目标区

的那个像傻瓜一样的敌舰它仍然在不屈不挠地进行着试图接管我们舰队指挥

权的操作。

“一、二、三号战列舰出,包围敌舰,发指令过去。命令它立刻投降。舰船扫描器报告敌舰情况。”我命令。

“敌舰未对我方通讯作答。舰船扫描器扫描结果:敌舰是标准的飓风级战列舰,在指挥室内有生物反应,应是一男性及一女性人类。”铁算盘立刻回答。

铁算盘刚说完,它突然说:“警报敌舰EMP炸弹启动”话音刚落,一直忽高忽低的通讯一下子安静下来,灯光灭掉,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无尽的黑暗,无边的沉寂,过了几秒,才慢慢地看到指挥舰的舷窗外那慢慢明亮起来的星光。

这大概是一颗威力空前的EMP炸弹,它一下子把所有在它威力范围内的舰船上的电子设备摧毁了。而高度依赖电子系统的舰船,现在都静静地停靠在太空中,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不仅是我的舰队,那条未知的敌舰也一样。没有抵抗这种同归于尽式的脉冲炸弹的威力。

再过了几秒,舰船的应急系统开始启动,先是一个备份的智能控制系统开始恢复,接着,开始从隔离舱中,取出维修机器人,在船舱里抢修被EMP毁坏的电子设备。

恢复的早的舰船上的智能控制中心,立刻执行我预先设定的应急预案,开始试图接管那条敌舰上刚刚开始恢复的智能控制系统。

最先恢复强大功能的是我们的那条专业的电子预警舰水晶号它的那种特

殊的外壳材质,是天生的抗辐射的材料,所以,它受到的影响最小,也修复得最快。当它完全恢复后,立刻按预定方案,不停地向那条敌舰发送接管命令。在发送了百万次接管命令后,终于它向归程号发送信息,告诉我水晶号对敌舰的智能系统接管成功了但是,视频传输系统被EMP炸弹摧毁了,暂时无法修复,所以,不能把敌舰的视频信号传送过来。

我立刻让归程号上的铁算盘立刻恢复对其他舰船的控制权,同时,指挥敌舰上的机器人立刻控制指挥室的那一对男女,并将他们带离指挥室,放到一个完全接触不到指挥系统的货舱里。

过了十几分钟,归程号慢慢地靠拢了敌舰,同时,伸出一截对接舱,与那条敌舰完全对接在一起。我的三具身体和卡门一起,武装整齐地走向那条敌般,去看看那个敌人是何方神圣。

但谁也没有想到,在蜘蛛战斗机器人的机械臂伸出来,拉下蒙在那两个俘虏脸上的袋子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仅是我们,还有那铁算盘和机器人,也在之间安静下来。

四下静悄悄的,只有蜘蛛机器人为保持平衡发出的轻微的机械马达的声音偶尔响一两声。

谁也不说话。

其实,最震惊的还是我,也许还有那个男性的俘虏。

竟然

难以置信的是,这个俘虏和我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我在这样的茫茫的太空里,指挥的第一场遭遇战,抓到的俘虏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看女人时闷骚的表情也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铁算盘”我几乎是吼出来:“你肯定这个俘虏不是我的另外一个克隆体”

“不确定但肯定与你现在的你,四个身体所代表的根权限者不一样。”

铁算盘冷漠地说:“这是精确计算的结果,虽然你们表面上长得有点像。”

有点像我哭笑不得。也许智能计算机能区分出我和他之间的一万个不同点,但对于我,卡门,对面的俘虏以及另外那个被俘虏的女人来说,大概我们都承认那是相像之极。

从最初的震惊中慢慢地回复过来,我首先要问的是:“你是谁”

但当我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声音同样响起来,但是,他问的是:“你们是谁”

我不由得再吸了口凉气。不仅仅是长得像,他说话的声音和我说话的声音也完全是几乎一模一样。

卡门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竟然有这样相像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再问。

那俘虏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甚至,他的嘴角向左撇了撇这也是我的招牌动作说:“何田田”

顿时,我的心狂跳不已。而卡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过了几分钟,我缓缓问:“你以为我是何人”

“哼”他轻声哼了一声,说:“李鬼还有另外一个和我有缘的人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开始时自己是那样的想俘获你们这个舰队了。”

“告诉你吧。男人我的名字也叫何田田。”我说。

“怎么可能”他大喊起来:“名字一样,长得一样,说话的声音也一样”

他转脸问身边的女人:“许可儿,我们是在做梦吗”

原来那个可人儿叫许可儿。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那许可儿慢慢摇了摇头:“也许这真是一场梦。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然后,又是安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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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相信他会被我俘虏了,而我更不相信自己在茫茫的星空中,第一次捉到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叫化身合适吗

“好吧,我也是何田田。我们长得一样,我们想法大概也差不多。也有相似的习惯如果非要说什么明显的不同。大概是我们的女人不一样。”我指了指卡门,还有那个叫许可儿的女人。

“嗯”那个何田田愣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这样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像你说的那样,几乎是一个人,那么我们之间不应该敌对。是吧”

“当然。”我说。

“可是,我现在怎么是这样”他理直气壮地问。

“你还问我呢”我笑了笑说:“好像是某人先攻击我们要是我不小心的话,也许是你一个人。嗯,捉住了我们,对,你会有五个俘虏。”

那个何田田似乎脸皮没有我厚,他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算了,我已经原谅你了。”我说。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这样说有些乱。

“真的”那个何田田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把你们弄出来难道我真的帅到要成为人类的模板了么不过,既然我们是一个人,那么,你们能不敌视我吗至少,你们不要难为许可儿。”

“哦”我微微一笑,说:“你可是送上门来的这茫茫宇宙,我们四个只有一个女人,你却一个人就有一个,这可不公平”

“”那个何田田又叹了一口气,语气似乎有那么一点沮丧,不过,我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沮丧,甚至,心里微微的有点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兴奋。

我走了过去,用食指挑起许可儿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竟然是这样的动人她

我正在想着这个女人的好时,突然心里有了不安的感觉。心动身动,一闪之间,身体已经移到了许可儿的身后。却见那个何田田,已经挣脱了精钢的镣铐,一指疾刺,直冲我的眉心而来。速度快得竟然连那一直在警戒的蜘蛛机器人也反应不过来。

第一百一十八节 刀的故事

在他的指尖快要划到我的额头的时候,我才蓦然惊醒,上身向后一扬,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我的额头,浇向我的脸。

那个何田田的手指,差一点就把我的脑袋瓜儿开了瓢。我这样急速的一躲,但也没有完全躲过,热血,顿时流下,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我索性闭上眼晴。在我眼睛闭上的刹那之间,我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的神识,看到那个何田田,一击不尽,便身子一旋,再一次手指弹向我的太阳穴。

我的脚下一移,身子倒向墙壁,但在快要按触到墙的时候,手猛的在墙上一扶,身子,顿时换了一下方向。

那个何田田的手指尖,带起的风声,尖叫着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我在变换方向的时候,身体向地板上一扑,接着就地一滚,脱离了那个何田田的肢体的攻击半径他若是再发动,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便很难再像刚才那样伤到我。

在这快若闪电的几招过后,我明白,若论武力,我倒是和这个何田田差一个层次,特别是他刚才那手指弹向我太阳穴的那一招,虽然没有击中,但却让我的全身都是汗渗渗的。那一招,我也曾经引以为荣,所以,我知道那一招所有的后手。也正因此,我全身而退。也正是这一招,让我看出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若是再这样对攻,不出二十招,他就能要我的命。

我有些奇怪:这个舰船的防御系统,怎么不去攻击这个冒牌的何田田但转念一想,突然明白这个家伙,和我一样,大概也是个所谓的根权限者,而且,他在开始地时候,或许是隐藏了这个权限,而在他开始进攻的时候,他又突然对这个舰船的智能控制中心,表明了自己的权限,接下来,开始进攻我既然智能控制中心既不伤害我,同样也不伤害他他。那么我和他之间,就只能靠武力来解决问题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还是踩进了他的陷阱里,而他和那个叫做许可儿的女人,就是这个陷阱上的诱饵。

他输了,被俘虏。但他赢了。因为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这样,他才有可能和我见面,才有可能进攻我。而不是隔得远远的相互开炮。

等我再次从地板上跳起来的时候,我“恰好”站在许可儿的身边,接着,手楼住了许可儿的脖子,接着,身子一旋,后背贴着墙壁,而许可儿那软软的身子,已经被我搂在了怀里,挡在我面前。

那个何田田视若不见。手一伸,身子仍然快若闪电,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也不看他,方手一动,一把匕首,顶在了许可儿的脖子上。

也许那个何田田能杀了载,但是,我死的时候,许可儿也会和我一起走上黄泉路。

另外,我相信,在另外飞船上的自己,会成为独立的主体,延续自己的生命。

那个何田田一下子收住了身体,手在离我的额头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要赌一赌吗是带着她的尸体走还是委曲求全”我淡然问。

那个何田田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但不是盯着我,而是看着我手里的那把匕首。

“很眼熟是吧”我说。

那个何田田缓缓退了两步:“你放了她,不然”

我轻声一笑:“不然怎么样”一个柔软的、有点颤抖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情欲在不住的上升。虽然,现在是这样的危险,而我的这种情欲,体里的女人,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脸红了,她的耳朵红了,她的脖子红了,甚至脖子向下,一路红了过去。

我低下头,将脸上的血慢慢地蹭在许可儿的肩头。也许那鲜血淋淋地贴在她衣服上的感觉不太好,她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动弹。

“你不是一个男人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那个何田田气愤地说道。

“你是说我应该做个英雄,跳出去让你一指划开咽喉你是这样定义英雄的”

我反问他。

那个何田田气结。

“认识这把匕首吗”我问他。

他一脸的疑感,但没有说话。不过,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认识,这也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我在许可儿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那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你猜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他我和他到底谁都是真的”

许可儿呻吟了一声,脸更红,但她显然知道,她的男人是那个何田田。

我接着,小声说:“他对你讲过这把刀”我说着,将手里的匕首,在她抽嫩的脖子上项了顶,“就是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嗯没”许可儿几乎是呻吟出来。

“他非常地喜欢这把刀,但是,他不知道这把刀在哪里,他把那把自己最喜欢的刀弄丢了,所以,虽然他常常会记起,但是,他却再也不提自己有过这样的一把匕首。”我小声地说。

许可儿身子一抖,问:“你们是双胞胎兄弟”

那个何田田也非常疑惑地问我。他一脸的惊疑不定“这是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我没有双胞胎兄弟,据我所知。”我说:“而且,你知道,他也不大可能是我的儿子,因为他和我太像了,所以,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

“是什么”那个何田田茫然的问我。他见我说了一半不说,不由得有些急。

“我们也许有共同的记忆。比如说我手里的这把刀。”我说着,慢慢地将刀从许可儿细嫩的脖子上抬起,向前伸。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那个何田田问。

“这真是个问题其实,要是你曾经你对许可儿讲过这个故事,嗯,也许,现在,我再把这个故事对许可儿讲一次,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说:“要不,让卡门说一说我这把刀的来历对了,你先确认一下,这把刀的来历,嗯,你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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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何田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他没有和别人讲过。至于这把匕首的来历,我也只是前几天,在拿出来玩的时候,偶然和卡门提起过,虽然我只是淡淡地讲了几句,但把卡门的眼晴都听得直了。她没有想到我的故事那样多,我的人生如此曲折。

卡门那性感又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她开始复述我给她讲过的那个爱恨情仇的时光,讲起我最后深入洞穴得到了这把我取名为饮血匕首的刀。

讲完了,那个何田田更是傻了眼。

过了很久,他才说:“就这些”他似乎觉得卡门讲得太平淡。

“嗯,要是你来讲,你会如何讲”我反问他。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知道,他明白如果是他来讲这个故事,叙述的方式会和我所用的方式完全一样。

我的手一扬,匕首飞出,刺在他身后的金属墙板上。

那个何田田伸出手去,拨出那把匕首,在自己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血,渗了出来,沾在匕首上,接着,血淡淡地化开,有的细小的血珠顺着刀面,流向刀柄,有的却顺着刀锋流走,摔向地板。几秒之后,刀面又重新光泽如故,仍然是那种深沉得无法言说的金属光泽。

我放开许可儿,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对她那柔嫩的身体。突然之间,一个新鲜的女人,呆在自己的怀里,难免要冲动许久。

许可儿楞了一会,快步跑了过去,一头扑在那个何田田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算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之间也有相当深的渊源。”我说。

那个何田田楞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就算我们不能成为朋友,至少我们也不应该是敌人。”我说:“也许,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会有兴趣听,而你的故事,我也想知道。”

那个何田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至少现在,还没有到分出你死我活的程度。你打算怎么样给我讲故事”

“也许吧,也许我更喜欢听故事。”我说着,做了个手势。

卡门点了点头。一条无人机“叽”的一声,从边上的舱房里滑出,在它的人工臂里,拿着两套太安服,递到那个何田田和许可儿的面前。

何田田拿起永服,正要穿在身上时,突然发现许可儿的肩头有一片血污那是我刚才额头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仍然湿淋淋的,便问:“你们有衣服吗”

“暂时没有。”卡门笑了笑,风情万种:“但补给船会很快生产出来,如果你需要。”

“嗯”那个何田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介意。

但我却发现他的月光,不时地越过许可儿那血淋淋的肩头,在卡门的胸前一扫而过

第一百一十九节 重叠记忆

“其实,我是突然之间获得了这把刀的记忆的。”那个何田田说。

浴室里水气蒸腾,似乎已经把我们都淹没了。大概是出于一个目的是的,有时候,或许是大多数时候,我的想法也就是他的想法。我能感觉得到,如果我是这样想的,那么,他,也会这样想,我和他,基本上是一个人卡门,还有那个许可儿,也泡在这浴室清澈的热水里,不过,大家现在,身上还是轻枫飘地包着一条浴巾。

“是的,就是在你拿出那把刀的一刹那,奇怪的感觉在我的心里胡乱升起我见过这把刀,当时我想,而且,有万千记忆,在瞬间涌上心头,但我偏偏却想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个何田田皱了皱眉头,说。

“嗯,那种感觉是不是像一只越吹越大的气球里的压缩空气,在疯狂地想找一个突破口”卡门问。

“对啊”那个何田田说:“当你说出那个山谷那个地下洞穴的事情,就像一针陷在了那个闷得发慌的气球一样,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复活在我的心里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笑了笑,看着卡门。这时候,她优雅得像一个不能再淑女的淑女了,将她现在的形象,再结合一下她在床上枉放的态度和花招百出的姿势,我竟然冲动的厉害。原来,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却从来没有没有想到。

卡门小嘴翘了翘:“我,也是这样,记忆,慢慢地觉醒过来。”

“啊你”那个何田田吃惊地问。

“是的。”卡门叹了一口气说:“是的,我是个克隆人,而且,很惨”

她似乎要眼泪掉下来,也许她想起往事,真的会伤心,但我知道,她,卡门,这个妖精,其实这样的表情,是带着些许表演的性质的。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家伙,是能看透太多太多的世情人事的。就象我,就没有那个何田田的冲动等等,也再不会听到一个女人的叹息而心弦一动。

“”那个何田田在水里动了动,似乎沉思:“这个”

我心里微微一笑,是的,在我的记忆里,也有这样的作态。而且,这样的小动作,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是一本正经,其实是对一个女人心动,但又想要掩饰,故意装作不在乎,又假装关心她时,不自觉地要做出这样的躯体动作来。一种亲切的温暖,随着浴池里缓缓涌动的水流,在我的周身流动着。这是从前的我是的,我和自己相遇了,我把以前的自己俘虏了我把自己以前的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个怎样的命运。

浴池里,不仅有我的本身,也有另外一个沉默不语的其他三具身躯体。那个何田田虽然奇怪,但是,却也没有多问。他,更好奇的是自己的事情,他想要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嗯”我出声:“既然,你有这把饮血匕首的记忆,那么,在这之前的事情,你也应该能隐隐约约的记得吧”

那个何田田在浓浓的水雾里点了点头。

“那么,你记得戴安娜、玛利亚、爱丽斯和海伦吗方舟部队”我问。我不敢保证这个何田田不是从那块大陆的某个时候穿越到这里来的。现在我可不敢说什么按道理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这个没有记忆。”那个何田田倒是没有什么犹豫,很快说。

我松了一口气,万一他有这个记忆,那岂不是有可能我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了

“那么,你记得当年曾轻在路上做交巡警,半夜三更开着车儿四处游荡的事情吗”我立刻把时光向前推进了许多年。

“这个倒是记得,嗯,特别是在月亮特别好的时候,车辆比较少的时候,路边的白杨树的叶子浓得像要滴出墨水来,偏偏光射着奇怪的幻彩,一个人,关了警灯,把车停在桥上,听风声在耳边低声回旋”那个何田田开始沉浸在那个我当初特别醉心的氛围中。

我本来想暗暗的笑他,但随着他那在雾气里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过来,我突然有了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原来当年的自己是那样的寂寞孤单。原来那些日子,才是自己最漫长的岁月

等到那个何田田突然停下他的讲述,然后,轻声自嘲地笑了一声,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都在想着心事,想着人这种动物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在这一刻,甚至连心里升腾的欲望也暂消退了

过了很久,那个何田田才说:“后来”接下来,他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去了。

“记得当年在国安局混得那些牛得不得了的日子吗”我微微一笑问。

他点了点头:“何止牛,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怀疑世界上还没有人像那样牛过”

我笑了笑。我后来在地球联邦更牛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你记得乌拉尼西亚的事情吗”我问他。

“记得许多”那个何田田似乎微微点了点头。

“那么,印第安人的水晶头骨呢”我接着问。

“水晶头骨”那个何田田疑惑了:“我记得有一个水晶球,就是从那个水晶球里,我和那个三个妖精对话你说的是那个吗”

我摇了摇头。看来,这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在乌拉尼西亚,嗯,我们进攻一个庙宇,后来,发现一个水晶头骨,但伸手一触,那个水晶头骨顿时瓦解成粉尘有印象了吗”我问。

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想了又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顿时,大家都紧张起来。看来,他的记忆与我的记忆是在乌拉尼西亚期间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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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记得什么”我问。

“我好像”那个何田田想了又想,最后说:“关于在乌拉尼西亚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我只能记得似乎是和一家在一起吃饭,很忧伤很忧伤那是最后的晚餐,接下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怀疑我大概是生了一场大病,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忧伤了就一下子病倒了有一天,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病房里”停了停,他指了指许可儿,说:“她,也在那个病房里,在另外一张病床上。”

我看了看许可儿,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这四个“陌生”

的男人注视下有些害羞。裹在她身上的浴巾,虽然挡住了最绮丽的风景,但却也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有料,很有料。有料到极致。这一刻我才明白她是一个多吸引男人的一个女人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何田田的身边这是命运的偶然还是别有用心的摆布

“后来呢”我问。

“让我害怕的是,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太陌生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一个技术先进的医院,但再后来,我看到了太多我根本没法想像的东西,特别是我偶然看到了护士查房时手里的记录本上的日期时,我简直要疯了”那个何田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日期竟然是在两百年以后难道我是生病了被急冻起来等到技术成熟再解冻给我治疗吗”

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从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想法大概是错了。是吧。”他几乎是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着我。

“克隆”我说:“如果不是你,那就是我,被克隆了。我的记忆似乎要完整一些。”

我让他平静了一会,才说:“其实,克隆的技术并不是那么难。难的是道德观念的改变。另外,是人的自大狂的心理作怪。比如说,一条蚯蚓,一切两半,成了两条,那么,哪一条是自己”

停了两分钟,我说:“都是当那一条蚯蚓变成一两条之后,如果这两条还在慌张地相互纠缠,那么,它们看到的,听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一样的,所以,它们是一条蚯蚓。就像我,像那个我,那个我,还有那个我”我指了指另外几个身体。

“如果分开,那么,他们感受到的是不同的世界,听到的是不同的声音,那么,他们所思所想是不同的,那么,就可以认为他们是不同的两条蚯蚓但是,那只不过是一个树根上一条枝干上长出的不同的两片叶子罢了,其实是一样的。

就像我和你。”我解释说。

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才释然道:“那么,你不认为你是根我是叶子了”

我笑道:“难道我能认为我自己的手不是身体的一部分自己的心脏不是自己”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曾经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曾经是那样希望自己只是受了伤才被冰存,我曾径是那样地担忧害怕自己是克隆体,现在,我不担心了。”

“你应该庆幸”我说着,轻轻把卡门拉过来,一只龙爪手,已经顺着卡门的脖子,滑到了她的浴巾内的美肉上

第一百二十节 结局

意犹未尽,我顺手拉掉了卡门身上的浴巾,让她美好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那个何田田的视线里。他贪婪地看着,看着卡门那今天傲人的丰胸随着我的手指不断地变形。

“有许多身体,是件好事情,当你能指挥它们的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有一天,我只剩下一个自己,我会觉得不适应,嗯,就像现在,我用两只手抱着卡门。如果,一只手臂被砍掉,我会觉得抱着卡门的时候,不那么尽兴一样。卡门也一样,当两只手爱抚她时,她更容易进入极限时分,是吧,卡门”我问。

卡门漫长地哼了一声,象是抗议,又像是同意。

“你知道,我和你的担心是不一样的。”我对那个何田田说。

“你担心什么”那个何田田问。

“我见到你第一眼,便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回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你说话做事的方式,都是过去的我那么,如果不是克隆体,那更是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意味在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存在着这样的一个自己。我即便经过时空旅行,也会因为这个原因,而突然出现两个或者一群自己。比如说,我爱的许可儿,但是许可儿的身边有你那么,我那么辛苦的旅行最后的结果,却只是打扰你和许可儿正常的生话那我的时空旅行有什么意见”我说。

那个何田田点了点头,马上又说:“但事情也许不是这样。”

我也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你不是原先存在的那个我自己,那么,你就是个克隆体。”

那个何田田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地位,他并没有反对我这么说。

“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我问那个何田田。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活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世界里,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反抗这样的一个世界。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逃离那个医院。”那个何田田说。

“我先后逃了十几次,都没有成功、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也只是把我捉回来,继续关在那个房间里,却并没有折腾我。”那个何田田摇了摇头接着说。

“时间长了,房间里没有别的人我就和许可儿好上了。”那个何田田说:“后来,我决定带着许可儿一起走。事情变得更复杂也更难了。”

我心里想,这个许可儿,或许有些古怪。

“终于有一天。我偶然地取得了那个生物研究所的智能控制中心的根权限。

那是一段钱海龙教给我的代码”那个何田田抬头看了看我,问:“你的根权限也是这样得来的,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的权限也来源于钱海龙的那段非常有用的代码。

看来世界的智能软件的源头,或者关键的代码,仍然存在那个不可克服的漏洞,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那个何田田摇了摇头。说:“我也怀疑过。但后来,我听说世界上最大的软件公司是一个家族企业,而且,这个家族正好姓钱,我也就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对于那个代码的事情,心里的疑惑,终于得到了验证。

那个何田田接着说:“我借着这个权限,不停地修改自己的身份顺利地逃了出来。但是,随着我的逃离,越来越多的警察开始搜寻我和许可儿,最后,我们终于抵挡不住这些如军蚁一样密密麻麻的掠食者,不得不逃到太空中来,几经周折,最后,就遇上了你们。”

“为什么要冒险进攻我们”我问。这我也不很理解。

“你们有战舰啊。”那个何田田说:“而且。我觉得你们舰队虽然人多,但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就想获取这个舰队。”

“早有规划”我问。

“不是。我们掠夺过那个哨站后,本来已经远走了。但在前方,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堡垒就回来了,我想把这支舰队组织起来,去那个太空堡垒看一看。”那个何田田说。

“会有什么”我问。

这次接口的不是那个何田田,而是许可儿,她说:“那里也许是个什么大人物的空间坟墓应该有不少有意思陪葬品”她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流露出一个小女人对珍宝的贪婪。

我一愣,谁这么傻,要把坟场放到太空中来

那个何田田接着说:“但那里防守很严格。太阳能电池提供能量,能让那个墓地的防卫激光炮再维持五十年时间。如果只是我的一条战列舰,只怕一进那个空间就会被炮火撕碎。”

我对于那个坟场并没有什么兴趣,接着问他:“那么,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个何田田呆了呆,才轻声说:“走到哪算哪吧。”

过了几分钟,那个许可儿扬起脸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想了想,说:“原先,我打算是回到过去,和自己的爱人相聚。

但现在,见到你们,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为什么”那个何田田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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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把你克隆出来的人,应该是吴琼。”我说,看着那个何田田的眼睛。

他点了点头:“那吴琼她为什么又不见我难道她已经去世或者她已经不喜欢我们”

我亲了亲怀里的卡门,说:“卡门说她已经活了一千多岁,所以,我想吴琼凭借她在生命领域的知识,活几百年也应该不成问题。而且,我从不怀疑吴琼和我们的爱。”

“那出了什么问题”那个何田田问。

“你有没有想过”我看着他问。

“什么”他不解。

“恕我直言,也许,既然她们能克隆出一个你来,那也就说明她们能克隆出几十甚至万千上万个你来这种可能性大到一定会发生。”我说。心里想,既然卡门能被商业化的生产出售整个宇宙到处有售,复制一些区区何田田,对于科技公司来说,屁难度也没有,更是想要克隆多少就克隆多少。

“你是说我只是众多克隆体中的一个”那个何田田犹豫着问。

“是的,我猜是这样。这也不算什么,如果她们都还活着,我想,比如说吴琼,她的床上也许就有一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克隆体,爱着她,呵护着她如果那个最大的软件家族的当家人是钱云的话,只怕她的床上也会有这样的克隆体吴琼不是个小气的人同样的,如果小丽、小玲、小月她们也还活着,说不定,也有我们日夜与她们相伴甚至,你说,吴琼会把我们打发给老丁吗”

我问。

那个何田田嘴角歪动了半天,才摇了摇头,说:“这个完全猜听起来,我们像是吃了点亏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

“怎么会更多的生活总是有好处的。”我说:“火里要去,水里也要去,多体验终究是好事情。”

“她们多克隆了一个备份,没有人要那就是我”那个何田田自嘲道。

“也许她们这样做是有其他的深意,只不过,那个意义在谜底真正揭晓前,我们不知道罢了。”我说:“如果我的假设是真的。那说明,你逃出来的世界的主人,已经是吴琼她们了。所以,你逃出来,是没有必要的,大概也是因为此,你才安全地跑到这里,甚至也许,连那个智能控制中心的根权限安全漏洞,也是钱云她们故意留下来的这大概是为我们回家留下一盏灯留下一个后门。”

我接着说:“我曾经想过,我有一天要回去,回到从前当我回去的时候,正是吴琼她们危险的时候。我一去,立刻竭尽全力,把她们从困境中救出来

但事实,可能是她们过得简直太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而且,每人身边都有一个自已在陪着她们那么,我回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如果不是,我这样突兀地回去难道她们会单身几千年无望地等我”

“但这一切都不肯定。”那个何田田说。

“是的,不确定。要是真的一切确定就没有意思了。我也担心自己的狂想是错的所以,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选择:一是回到你来的地方去或者跳跃到未来,再去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想对错。另外的道路,就是我们一起,平静地向着未知的世界进发。比如说偶尔去挖一挖你说的某人在太空中的坟墓等等,在这寂寞的宇宙中里,我们热热闹闹地活下去。或者,这才是我们的初衷。生命看起来很不公平,不过,细想,也算是公平的。只要你永远都不退缩到你熟悉的世界,那生命它就永远都会提供给你更多的可能让你体验更多的烦恼和快乐,这些细微的事情,组合起来,不就是整个世界对了,何先生,在我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之前,嗯,那个谁谁,你试过交换情侣或者5P或者6P吗,呵呵”

在我的奸笑声里,卡门的脸,许菲儿的脸都红了

世界也许不够公正。

但生命却算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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