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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小子】(1-28)
【艳福小子】(1-28)
[font=宋体] 第一章

汉水入长江之口,古称夏口,又名沔口,别称汉皋,古城有别具风格的茶楼,因其兼作客栈而南北闻名,江湖人都称它为茶楼客栈。

茶楼客栈的老板又是稀有人物,她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寡妇,姿色绝伦,真是桃花而不浪,迷人国色而端庄!奇在江湖人物出入该店而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江湖人称她为“三镇大姐”而不称她肖寡妇。肖寡妇名萍,店中只有一个老妇,但有八名伙计,可是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和来历。

茶楼客栈面对大汉皋江口,日有行船千艘,夜来明灯万盏,城开不夜,实为龙蛇混杂之地。

店后有座花园,肖寡妇住在花园阁楼里,如无特别事故,她是难得去前面招待客人的。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三更夜里,肖寡妇的阁楼中灯还亮着,原来这时她还陪着两位稀客,怎么着,还是一个老和尚和一个老道士。

“阿弥陀佛!”那和尚正经八百的念起佛来了。

“肖萍!”他真怪,不称施主?

“和尚!……”肖寡妇面目端庄,道:“你和老道前来,该不是提起去年之事吧?”

“无量寿佛!”老道抢着道:“肖萍,一场误会,贫道和大愚禅师那会把那档事放在心上。”

肖寡妇面色稍和道:“那么两位深更到来,该不是谈经说典吧?”

和尚微微笑道:“贫衲人称大愚,脑满肠肥,装在里面的全是大荤黄汤,哪有什么经典?不过无智道儿有点疑问,特地抓我同行,前来想请教两件事情。”

“第一件呢?”

无智真人笑道:“别人不明白你是魔界圣女,让你冒充寡妇在此开店,但贫道和大愚却就清楚得很啊!”

“和尚、老道,要想查出一件连你们和我都想得到的东西,你们说,最适合得到下落的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茶楼!”

“客栈!”

肖寡妇轻笑了,看看他们道:“冒充寡妇与我何损?”

“善哉斯言也!”无智连连点头。

和尚道:“可惜圣女至今一点也未查出‘太虚符录’的消息呀!”

肖寡妇道:“谋事故在人,成为乃在天,我是尽人事而听天命!”

无智道:“你的玄功武艺已是天下第一流了,可是你应该知道你的命运。”

肖寡妇叹声道:“我已下了决心,大不了不作圣女,好在我魔界已经无人能制裁我了。”

和尚道:“你现在已经踏入情网了可明白?”

“两位所为的可是上个月落店的那个左手残废的马太凡?”

大愚正色道:“你为何对他礼遇有如呢?你该不会以天地魔界之尊去爱上一个平凡的残废青年吧?”

“我爱上他?”

无智道:“当局者迷!”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明白,不过他确有与众不同的气质是真的。”

和尚道:“你对他那只婴儿左臂有否查过?”

“那是天生的,我证明那是胎里残。”

无智道:“你一点也不在乎那只手?”

肖寡妇道:“连他整个人我现在还不明白,这事不必说了。”

“你连调查都不作?”

肖寡妇道:“我认为调查他那是对他一种伤害。”

无智叹声道:“也许这是你圣女的纯洁,也许是你爱他很深了!”

和尚道:“他今天在江口等渡船,然而渡船未等到之前,却有一艘自家用游艇自动助其过江了,你知道那船上主人是谁嘛?”

“是谁?”

“惊艳谷主白时欣。”

肖寡妇轻笑道:“马太凡好艳福,白时欣好眼光。”

“阿弥陀佛!”和尚道:“肖萍,你这是什么心理?”

“咯咯!魔界至尊心理,和尚,你真还要多修练啊!”

无智起身道:“和尚,我们认输了,走吧!”

肖寡妇看到他们飞出窗外,心中暗笑:“你们想在我这里查出马太凡的底牌,真是作梦!……噫!马太凡的武功从来不露,连我也不清楚,这两人为何会起疑心?”

距阁楼有百步远处,那儿有座小院,这时灯光正明,肖寡妇换了一身红纱晚装,飘飘的下楼,悄悄的向小院行去。

“阿凡!阿凡……”肖寡妇行到小院门口轻轻叫。

“萍姐……”

小院门开,里面出现了一位二十二、三岁的青年,长相有种超凡脱俗之姿,但他的左臂衣袖飘飘,原来他有一只先天带来的婴儿臂,比右手短了一次截。

“你怎么啦?回来不到阁楼来?”

“萍姐,我明天要离开夏口了。”

肖寡妇闻言大惊:“为什么?我待你不好?”

“不,我没有脸在这里呆下去了。”

肖寡妇更加大惊道:“你败在什么异人手下?”

“不,我不找人家动武,也没有人无故找我麻烦。”

“阿凡,那你到底为了什么?”

“肖萍姐,我是不是个为了美女就动心的人?”

“你当然不是啊,否则你早已对我起邪念了,我也不会把你当知己朋友呀!”

“萍姐,承蒙你真心待我,你是处女装寡妇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我非常感动,我这次丢人是我这只见不得人的左臂,它变了,变得不听我作主了,它闯了祸,丢我的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太凡叹声道:“今天我喝了两斤酒,走在江口想过江回来,但又找不到渡船……”

“咯咯!很巧,有条私人船主动靠岸,居然接你过江。”

“你知道?”

“别问,你先说经过。”

马太凡道:“船主人是个非常美的女子,真不在你之下,她姓白,后来知道她叫白时欣……”

肖寡妇道:“你这只婴儿臂见不得她?”

“当我入舱时,这条该死的废物,居然不由我作主,猛的向白女那儿摸去!”

“噗嗤!”肖寡妇大乐道:“摸上面还是下面?”

“萍姐,你怎么了?”

“我在你面前不用庄重,对了,当时白时欣怎么样?”

“你猜?”

肖寡妇道:“她几乎向你出手?”

“没有。”

“她连叱责都没有?”

马太凡呆呆的道:“她不但不怒,她还拉着我婴臂把玩良久,可是我更加不自在了。”

“这是缘,阿凡,人家不见怪也就算了,不要离开夏口……噫!你桌上放的是什么?”

马太凡道:“在我上岸时,那白姑娘送我的。”

“哇!这是她惊艳谷的令符。”

“惊艳谷?”

“不错,白时欣是惊艳谷主,也是武林‘八大奇人’之一,她的美也是江湖绝色之一,她把令符送你做纪念,那是她爱上你的真情流露了。”

“算了,我是个自惭形秽的人,你不嫌已经够了,我接受了她的美意。”

“咯咯!你已被看中,想不要也不行了,她和我一样,今年二十四岁,天下男人没有一个被她放在眼里的,她也是处女,你的左婴臂替你与她肌肤相亲了,你没有话说啦!”

“萍姐你……”

“别顾虑我,我的天魔至尊不是醋坛子,同时我还需要像白时欣这种武功超越,丽质天生的一批人加入‘大天魔法会’。”

她的话未完,马太凡猛的向后退,惊叫道:“萍姐别靠近我,它又动了!”他指的是他那只婴儿臂。

肖寡妇轻笑道:“你担心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她走近过去。

突然马太凡身不由己,那只婴儿臂竟把他全身带动向肖寡妇扑去。

肖寡妇干脆将他抱住,而那只小臂竟伸出来摸向她的乳房,势如灵蛇一样。

马太凡想挣开,那来得及。

“咯咯!别阻止了。”肖寡妇让那只怪手尽情的摸,同时她把马太凡也搂得更紧,她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吻上马太凡了。

“萍姐!……”

吻了很久,肖萍才在他耳边轻轻道:“记住我的心法。”

马太凡心平静气记下她在耳边念出的心法后问道:“这是什么玄功心法?”

肖萍慎重道:“是我最高天魔法中‘意乱情迷’法、‘荡气回肠’功,这是能使女子死心爱你而不再有二心的玄功。”

她正说着时,马太凡那只婴儿臂突然长大了,长得与右臂一样,同时还探入肖萍的下体。

肖萍嗯声不停,欲念大动,她惊叫道:“阿凡,它是神臂!”

“萍姐,怎么办?你要克制,它不由我作主啊!”

“你炼的是什么神功?”

“我也不明白,我是从古洞里得了一部破书,里面只有完整的四篇符录被我炼成,但却不知名称。”

肖萍强压心中欲火,郑重道:“这条神臂已经收发自如了,好似古传‘太虚符录’中‘天香引’,比我刚才传给你的‘意乱情迷法’更神妙,它只要触及女子的肉体,那怕九贞十烈的女子也会动心。”

“萍姐,那我怎么办啊?”

肖萍道:“你放心,它不会乱来,非有缘绝不侵犯!”

马太凡轻声道:“萍姐,刚才很奇怪。”

“什么奇怪?”

“刚才它摸到你那里,我心中有感觉,心很跳!”

“咭咭!它依然还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啊!”

“刚才我好想……”

“我也想啊,但这时不能做爱呀!”

“为什么?”

“我有种玄功尚未炼成火候,目前只能和你肌肤相亲,炼成了我会给你。”

“你今晚陪我,也许我明天要去武昌。”

“不行,我陪你可以,可是这几天不能去武昌。”

“为什么?”

“江湖上人已经知道你有条婴儿臂,但知道你武功玄妙的人却太少,假使你不能把婴儿臂收成原来一般小,这会引起极大的怀疑。”

马太凡道:“怀疑什么?”

肖寡妇道:“现在连我也怀疑你炼的无名武功就是当前武林作梦都想得到的太虚符录,甚至连你自己也不清楚,一旦遭到怀疑,你想你会有好日子过吗?”

“你要我能控制婴儿臂才放心?”

“对!这几天你试着办,只要你能收回原样,今后你就不会有麻烦了。”

马太凡搂她睡下,笑道:“那我就过几天再说,喂!你能不能脱光衣服陪我?”

“咯咯!你别动歪脑筋,给你摸一夜,难道还远不满意?”

“对了,江湖上人从何得知太虚符录出世的消息?”

肖萍道:“当今武林八大家在天池开会,公请‘奇罗山人’天星老人推算上古神物出世之期,其他的天星老人没有说,独说太虚符录已出世。”

马太凡道:“可能那天星老人还有什么玄秘未宣布吧?”

肖萍道:“八大家首脑也是这样想,但这天星老人很古怪,不说的,他就是不说。”

“八大家首脑逼他说呀!”

“天星老人不是一个能用势力相逼之人,否则还要八大家联名相请嘛?”

马太凡吻她,发觉她心跳急促,轻声道:“这是第几次陪我陲了?”

“哎呀,莫用手指啊,弄被处女膜我就不能炼啦!”

“好好,我只摸外面……”她的心更跳啦!

“阿凡,你的左手不要动啊,它的马力我如何受得了!”

“嘻嘻!它不由我控制啊,没有关系,它只摸乳头。”

“它不收缩了怎么办?”

“也许在外人面前它会收。”

肖萍道:“阿凡,很奇怪,它和你的右手完全是一样长大啊,只是白一点。”

“白是它长久藏在袖内的关系,现在我觉得它的力量特别强大,也毫无麻木感了。”

肖萍道:“它已成了神臂,也蕴藏了神力玄功,如能收缩自如,那才是武林第一神臂啦,怪在它的魔力,比你的右手摸我更微妙,现在我好想它摸我,摸个不停啊!”

马太凡将她软绵绵的玉体紧抱着,吻呀摸呀,一直到半夜后才能睡着。

天亮后,他们川整理好衣着,耳听那老妇送来点心啦,马太凡叫声道:“糟了!三村婆送吃出来了,她是天魔坛总管,发现你在我这里过夜……”

肖萍叫笑道:“她早已知道了,大天魔教我是至尊,谁管得了,同时她又是我心腹,她也很疼爱你,你放心吧!”

开了门,三村婆向马太凡笑道:“小凡,今天到哪里去玩?”她的鸡皮脸上透着红光,泛出一睑武功卓越的神态,而又关心的问。

“婆婆,我昨天看到几批非常人物,一点也不认识,他们住在岳阳楼下,我想去摸摸!”

老妇惊问道:“是男的?”她把吃的放下又看着肖萍。

马太凡道:“也有女的。”

老妇道:“女的莫防年青的,男的提防年纪和你差不多的,或三十岁左右的。”

“婆婆,我不懂你的意思?”

“孩子,老身懂得的东西,我们圣女一定都告诉你了,大天魔冥察法我也炼到九成了,我看到你的命相,是天魔法中从来没有见过的‘仙桃运’中最最高的了,年轻女子中最美的见了你,她不会害你,普通女子对你只有心存爱慕更无加害之心。你莫轻视自己左手,在你命运里,女子不会轻视它,你要留心的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年轻壮年男子,他们对你会产生两种心理,一为要摸你的底,一为妒忌你,这虽不是一概而论,但提防很重要。”

“谢谢婆婆,我见到的,使我怀疑的是三个男人,其中一个青年带着两个三十岁的大汉,他们曾经盯过我。”

肖萍向老妇道:“奶奶,会不会是四明山大家‘九世门’中人,那‘三朝太上府’的胡霸山在武林‘八大家’,‘八大区’也不愿与其作对啊!”

“圣女,胡霸山早已不问江湖事了,年纪那么大,早已不出门,不过他的儿子胡为名,倒是有他父亲的当年作风,但却精明得多,可是他有两子,一为胡不斯,次为胡不机,武功高强,人也长得一表人材,相貌堂堂,但为人非常叵测,大有问题。”

肖萍道:“还有‘过天龙’熊武,他最忌视同辈中人,只要有气质比他高的,又有美女亲近的,他都视为心中刺。”

老妇人笑道:“你说那个贾正经,我一想到他心里就作恶,他追过惊艳谷白时欣,被白女说了一句什么你可知道?”

肖萍道:“骂得很难听?”

“骂他他不在乎!”

马太凡笑道:“那是什么话?”

老妇捧腹道:“白姑娘希望他远游荷兰一趟。”

马太凡愣了!

“阿凡!”肖萍笑着向他解释道:“这是我们中原武林中女孩子近来流行的一句不得罪人,而又非常轻视对方刻薄的话,你可知道,中原女子最喜欢荷兰一种东西,嫁女孩能助嫁那种东西最光彩。”

“红毛镜!”

“对了,照红毛镜最能察出自己的长相。”

“哎呀!白时欣要过天龙熊武去荷兰照镜子?”

老妇笑道:“只怕至今,那熊武还搞不清白女的话中用意哩!”

“不,奶奶,这句刻薄话现不但江湖女子流行,连男子也运用啦,一般老百姓无分老少,这小孩子讨厌对方也会说--到荷兰去游一趟吧!”

老妇道:“这句话熊武已听四次啦!”

“四次?”

老妇大笑道:“是呀!‘天香魔’红云晚,你们不是很要好?”

“太妙,熊武又找上‘八大奇区’之一的人物了。”

“红云晚也送了熊武那句话,还有‘红粉湖’蓝影、‘金星少女’真贞,熊武都苦追过,得到的也是那句话。”

肖萍道:“全是八大奇区中一等一的美女。”

老妇道:“其实熊武那小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以我老太婆评分,他也够八十分以上了,问题也许是心术不够光明,这影响他气质太大。”

“奶奶,最大的毛病出在他处处显露自己,毫无涵养,他认为他的人品武功都是天下姣姣者,这在江湖中人看来有点草包。”

“好了!”老妇起身道:“店子开门啦,我要照顾。”回头又道:“小凡,今天中午不回来吃午餐?”

“婆婆,别把我放在心上,这样会使我不安,我什么都吃,到处有吃,你把我当小孩子,哈!快去照顾客人吧……对了,我回来时,买一包你最喜欢吃的茶叶蛋给你,堵着你的嘴,哈哈……”

老妇大乐道:“在外面当心被美女提回家去关起来啊!”她乐得快步如飞。

肖萍看到老妇开心,笑对马太凡道:“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对你这样好过,连我在内,你好似她的孙子啦!对了,你今天出门之前,看能不能收缩左臂?”

“嘻唁!早就会收了,出手不听我的,收手它倒是很乖,我一运出第一套玄功它就一缩而短。”

“第一套?”

马太凡道:“我不知我炼的是什么功夫名称,我把它分成五个数字。”

肖寡妇道:“这套的作用是什么?”

“接骨、换骨丹法。”

“啊哎,太妙了,神臂一定怕你换它的骨而收回去。”她不再问了,昨夜在马太凡睡着时,她似又查出了什么。

马太凡离开茶楼客栈后,他真的直奔黄鹤楼,不过他心中在打算什么不得而知,但绝对不是要查那批他认为有问题的男女人物。

“太虚符、通天大法、大天魔法、无极神通、万法归宗录……”马太凡口中自言自语,他突然大叫:“我的梦,我的怪梦,天啊,我如何去实现啊……”

一会儿他又高兴了:“不是梦啊……肖萍姐不就是‘大天魔法’传人,她爱我,这一大法,梦不是实现了,其他的一定也能实现,我要努力,我不能放弃……”

他高兴了,脚步也快了,过了江,直扑黄鹤楼,原来他似要从每个江湖人口中暗听他梦中的消息,但不知他作了一个又长又怪又神秘的梦?

当马太凡过渡上岸,走还不到几百步时,只见游人真是如过江之鲫,天气又好,红男绿女,成群结队,马太凡这时想走快一点也不行了。

忽然,只见两个大汉似有意靠近马太凡后面,其一悄声道:“王大,你看他是谁?”

“谁不知他是‘跛马’马太凡!”

“哈哈!男人称他为跛马,美女们却称他为‘玉郎手’,多少江湖朋友还说他是个最神秘的家伙。”

“宗平,说来也奇怪,茶楼客栈老板肖寡妇不知让多少王孙公子流口水,但只暗恋而不敢接近,想不到她却把跛马视为知己,表面上待为上宾,只怕私底下已经爱上这残废了。”

“还有哩,有人看到惊艳谷主白时欣那美人竟与跛马同船亲热哩!”

“真他妈的活见鬼!白时欣那样美,那样使人又爱又怕,她为何也对跛马有好感?这小子难道有魔法?”

“王大,说真的,马太凡的缺点就只有他的婴儿臂,他的人品、气质、潇洒,处处都高人一等,这家伙那分神秘感,连我也不敢向他说句不上道的话。”

马太凡似知身后有人注意,他立即闪入人群,接着就往一条小道走去,这一来,他真的摆脱宗、王两人了。

“跛马!”忽然有人把他在第三个小道弯处拦住啦,那是一个青年和两个大汉,也是马太凡昨天所见的人物。

“阁下,我叫马太凡。”

“嘿嘿……”那青年显然是个头儿,只见他冷笑道:“怎么?叫你跛马不高兴?你只有三条腿,难道不对?”

“朋友,何必出口伤人,有指教就请说。”

“姓马的,今后你不许与白时欣接近。”

“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我叫熊武,问意思?那就免了,你甚至不能与白姑娘再见面。”

“久仰‘过天龙’大名,原来就是阁下,熊儿,不是我要与白姑娘存什么交往之心,今后如遇上,她要向我交谈,我能不开口?”

“姓马的,你不能转身走开?”

“对不起!熊儿,我不能接受你这无理取闹的话。”

“公子!”两大汉一闪扑上。

熊武冷笑道:“打到他答应为止。”

“谁敢!”突然一条倩影出现。

熊武一见,急忙喝住手下,立即向那女子拱手道:“红姑娘,幸会了!”

女子生得天姿国色,但这时满面带霜道:“姓熊的,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真面目了,少拉交情,你要向人逼着答应你的狗屁不如的要求?别放狗腿子出来,你自己动手。”

“红姑娘?……”

“怎么,要问我与马太凡的关系?”

“不敢不敢!”熊武一挥手,立即带着两个大汉拱手而去。

马太凡有点糊涂,忙向红女拱手道:“姑娘,谢谢你!这姓熊的实在不讲理。”

“咯咯!我叫红云晚,别谢我。”

“啊哎!‘天香麋’林主。”

“咭咭!你听谁说的?”她含笑接近。

“别……别……别靠近我!”马太凡急急往后退。

红云晚不听他的,娇笑道:“怕我?”

“不……不……不!我有一只不听我作主的怪手,你一靠近,它会对你……”

“咭咭!做对白时欣一样毛手?”

“你已知道?”

“我和白时欣是好姐妹。”她更近了。

“红姑娘,你看有人过来了,我的怪手会损坏你的芳名。”

“那你跟我走!”

“去哪里?”

“去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有一件东西送给你。”

送东西给他,马太凡愣了一下,只得跟她走。

离开黄鹤楼约半里,那是长江边另外一座高崖上,地点十分冷僻,再也见不到游人,红女往岩石上一坐,她那长裙被风吹得飘飘如仙,招手马太凡道:“你过来,坐在我身边。”

“姑娘……”他有点提心吊胆。

“别担心你的怪手,咭咭!……”

马太凡的身子才坐近,猛的叫起来,原来他那只怪手如风似的就把红云晚搂住了,想躲也躲不过。

红女一点也不惊,格格笑道:“它猛地长长啦!”身子还送到马太凡怀里。

马太凡呆了,心中好烦,但在红女一靠之下,那股幽香又使他心神荡然。

红女反手搂住他道:“你说真话,你喜不喜欢我?”

“我……”

“我知道你有肖萍,又有白时欣,那不要紧,我和白时欣愿意入会。”

“入会?”

“你还不明白,‘大天魔法会’呀,肖萍是至尊。”

马太凡道:“将来怎么样?”

“那要得到五部天书之后,肖萍才能说明法旨。”她见马太凡不反对,于是吻他道:“我们可能炼成长生术。”

马太凡经她一吻,真是心猿意马,不自主的也搂住她道:“这也许是天意。”

“阿凡,我为何一见到你就喜欢?”

“我怎么知道?”

“你太迷人了!”

“云晚,有人说我命带仙桃运,也许是真的,我却自认是个四肢不全之人。”

“不,现在我明白,那只手比右手更有神通,你千万别让它被外人看到能放大啊!”

那只左手已经摸到她的裙里了,摸得红女意乱情迷,她扭动不停啦,轻声道:“阿凡,你有没有感觉?”

“当然有,我几乎控制不住啦!”

“嗯!我也是!”她已探手入马太凡裤下了,紧紧握住那话儿:“阿凡,我……”

“阿红,这里不行啊!”

红云晚忽然觉出石岩外面有动静,霎时欲念全消,急急收手,轻声道:“有个高人在岩下。”

“高人?”

“武功极高的人,我们装作不知。”

二人摆正坐姿,装做看江景,不一会,只见一位老人行上岩来。

“啊,天星老人!”红云晚急忙起身。

马太凡看出老人面目清烟,但却仙风道骨。

“红姑娘,这位可是马公子?”

马太凡立即道:“晚生马太凡,见过前辈!”说完一拱手。

“呵呵!玉郎手,的确不凡!”

红女道:“天星伯,你的出现,不会无因?”

“丫头,你得走次远路了!”

红女道:“你老有何指示?”

“向东南行,留心一个身穿白衣服的美男子,他身上拥有一件奇珍异宝。”

“星老,你叫我去找一个男子?”

“丫头,我知道你心中、眼里只有一个马小子,但那个美男子不是真货。”

“是女的?”

“不错,这也只有极少数老辈人物才能看出她。”

红云晚道:“她有什么神通?”

“她似炼有‘清风散’玄功,我老人家已失手三次了,但她只逃而不反抗,所以不明白她有没有武功,也许只有你能接近她。”

“只有我?”

“丫头,你天香派的‘阳春三法’可能对她有吸力。”

红云晚道:“她不是人?”

天星老人道:“我也怀疑,因此我才来找你。”

马太凡道:“阿红,那你要小心!”

“哈哈……”天星老人大笑道:“马小子,难道你不陪红丫头走一趟?”他笑完就飘然而去。

马太凡看看红云晚:“我要你陪我。”

“阿红,只怕不方便吧?对方是个女子啊!”

“咭咭!也许你去更有用。”

“她如是妖怪呢?”

“咯咯!只要是女的,妖怪也会爱上你。”

“你的目的我明白,只想在路上找机会。”

红女亲他一下轻声笑道:“肖萍姐和白时欣与你已经有过那样没有?”

“没有,我还不敢那样。”

“咯咯!我们都是外行啰?”

马太凡道:“我只是没有经验过,不过我看到一部‘天香引’的房中术,里面名堂可多哩,同时我炼了一种功夫,我取名叫‘玉郎功’,不过现在说给你听你也不懂,必须要试验才行。”

红云晚道:“我也看到一群奇书,名叫‘长春乐’的奇书,其中内容,我似懂非懂。”

两人相依向东南行出,又要过江,离开大城,人烟渐稀,未到正午,红女道:“我们买东西在路上吃好不好?”

“好!”马太凡立即与她在江边镇上买了一大包,接着第一程走武湖,路上行人更少了。

“阿凡,你知道奇罗山人是什么来历吗?”

“你指天星老人?”

“是呀!”

马太凡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位奇人,受到武林人敬重,没有任何邪门对他不利,其他的一点也不明白。”

红云晚道:“他是一个五台山高僧还俗的怪人,后来又讨过妻子,二十年前又去出家当道士,不久又还俗,现在龙门,据说已有奥妙无穷的神通。”

马太凡哈哈笑道:“意在佛道门,人在三界外,他真的是个妙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来到武湖,马太凡忽把红女一带,轻声道:“我的怪手有异常跳动!”

“那是什么?”

马太凡道:“我也不明白。”

“它要摸我?”

“不,那不同,它有几种不同反应,这种反应是激烈的,这是一种敌意,不是亲热表示。”

“难道有江湖坏人对我们不利?”

“也不是,可能有灵异在附近,敌意这种反应不是对人类。”

“呸!这是平地,又是人群繁杂之区,附近没有山?”

“也许有神怪。”

“马哥哥,你不用躲啊!我们没有恶意呀!”忽听芦苇中传出小女孩的声音。

红女道:“阿凡似是在向你说话。”

马太凡道:“我在三镇那有小女孩朋友?”

忽见芦苇中钻出两个穿白衣的小女孩,活泼可爱,发髻一顶一顶的,似都在八、九岁之间,向着马太凡同声咭咭笑道:“马哥哥,那个姐姐可是红云晚呀?”

“小姐妹,你们是附近人家的,天色太晚了,快回家!”

“我叫李巧,她是我妹妹李妙,我们的家就在湖中啊,你明白嘛?”

红霎晚立即会意道:“你们喜欢马哥哥?”她已确定这两个小女孩是湖中鱼精,姓李,当然是鲤鱼。

“是啊!他是星君。”

马太凡的想法与红女同,笑道:“你们对我很清楚?”

“不是,三天前有个老仙长经过武湖,说你会在今天经过这里。”

“老公公是谁?”

李巧道:“琅琊居士!老仙长说我姐妹有大劫,只有你能救我们。”

马太凡吓一跳,道:“我有什么本事救你们,你们又有什么大劫?”

李妙道:“仙长说,大茅山有位炼气士,正在炼制一种邪药‘八元丹’,其中须要金色鲤丹作主药,这两天里,他查出我们的元丹已经炼成,他会来捉我们。”

红云晚道:“马哥哥如何救你们?”

李巧道:“我们有条船,只要马哥哥把船开到湖心,住在船上,我们就躲到船底下,那个炼气最怕的是马哥哥的神手,他绝对不敢接近船身百尺之内,等到劫期一过,我们就可入长江了。”

马太凡道:“这倒很简单,不过我们有急事,这……”

“阿凡,天星老人没有限制我们时间,我们就答应她们吧!”

马太凡点点头,回首想向两个小女孩吩咐几句,但忽然不见了。

“阿凡,我们快找船,也许那炼气士出现了。”

“不对,阿晚,她们是在推船来了。”

一条小船,无人驾驶,自动向二人游来,船近了,只见李巧在水中伸出头来叫道:“马哥哥,武湖中船只太多,有渔船、商船,还有无数游艇,你别管它们,特别只注意一条船头上摆有香案的船,茅山居士是在船上作法。”

红云晚道:“必要时你要我们怎么做?”

李巧道:“万一他硬要向这条船上冲过来,他船头香案上供有一个香炉,香炉左侧有两把法剑,那是桃柳双剑,右侧供有一件法器,那是他炼成的‘渔光网’,这两件东西能夺去一件,他就无法捉住我了。”

马太凡道:“我记住了,快把船推到你要停住的水面停住。”

李巧道:“马哥哥,船上有我准备好的三天饮食,船停处是武湖最深的水域,我姐妹就在最下面,水面上全靠你们了。”

二人上船后,不用划,船自移向湖心游去,停下时天已全黑啦!

红云晚点上灯,一看舱里应有尽有,她发现有被子,不由得想到某件事,她的脸儿一阵红,水汪汪的眼睛瞄向马太凡。

二人吃过饭进入中舱,这时还能清谈,双方如同干柴遇烈火,紧紧的搂住了。

红女来不及似的,伸手握住那根又硬又有弹性肉棒子,轻声咭咭道:“我心里好微妙的感觉啊!阿凡,你怎么样?”

“嘻嘻!你的手有电,握上有点麻痒痒的。”他也探手到红女裙里。

“嗯……”红女有点抖,两腿自然张开。

马太凡一面摸,一面自言:“两岸草萋萋,双峰狭小溪,有水鱼难养,无林鸟自栖……”

“你在打谜语?”

马太凡笑道:“这确是一则谜语,过去我听看不懂,现在触手有了灵感,才知谜语就是指你们女人这地方,虽然粗了一点,但也恰到妙处。”他已替她脱衣了。

红女也不赖着,同样帮他脱衣,笑道:“你好强壮啊!”

“你一身细嫩如玉,软滑如锦……”他看到那坚挺的双乳,不自禁的便张口吮住。

“哦……哦……哦!”红女忍不住,全身扭动了。

两个赤裸裸的人儿,这时搂得难分难解,两个外行,但又不要人教,肉柱自动找到小肉洞,轻插慢抽的进去了。

由慢而快,只听呼及急促,船也摇摆啦!

“啊!阿凡,哦……哦……哦……”

“阿晚……我也……”

经过长时激烈之后,双方又放慢了,马太凡急急把红女抱起坐着玩,轻声道:“这样不费力。”

“嘻嘻,这样那东西更深入了!”

“阿晚,你来快感我还不泄精?”

“我说过我炼有‘长春乐’,能控制不泄,而且有一种……”

“能吸!”

“咭咭!我怕你敌不住,所以我不敢施展。”

马太凡大乐道:“放心!你只管发动吸吮,我的玉郎功只要你吸,它会更粗长。”

“真的!那我发动了……”她突然把小腹一收,阴道内立即有股强劲的吸力发动了。

“哦……哦……哦!好爽,好爽!”马太凡猛挺肉柱,反过来猛抽慢插,气喘不停。

“哎呀!那宝贝真的大一半啦,好紧……”

“你能忍受嘛?”

“也许是第一次,收小一点,第二次我想刚好。”她也香汗淋漓啦。

不知经过的时间有多少,这时总算两人尽兴啦,只听红女娇笑道:“我下面有点麻麻的!”

“傻瓜,你是处女呀,第一次有这样的耐力已经够劲啦!”

“你呢?”

“我是男子,除了多费一点力呀……”

“我们都泄了!”

“嘻嘻!否则这时能休息才怪。”

“哎呀,白被单上……你看……”

“哈哈!你练功没有练破处女膜,结果落红满地啦,你不觉得不舒服?”

“咭咭!在那样激烈刺激中,我……咯咯……”

“阿红,我本想明夜再来一次,现在看势你要休息两天了。”

“不!我才不,这种地方,这样机会太难得了,除非有事,否则我要整天抱着,咯咯……”

推开中舱空门,只见月已西沉,红女面色如潮,涌上羞红,道:“哎呀!阿凡,我们竟是一夜啊!……”

“羞羞脸!……噗嗤……你的劲儿太高啦!”

红女又将他抱住娇笑道:“这才是做爱啊!”

“不,中原人叫性交。”

“不,做爱好听。”

“谁说做爱的?”

“这是长春乐中的名词呀!”

“那是西方说的,你那本书一定是西方人写的,功夫有点像巫术。”

“别说了,阿凡,你看有船进湖心啦!”

“那渔船!”

“也不能大意啊!你对李巧姐妹有责任呀!”

“我会留心,你快把被单洗一洗。”

红云晚带羞的轻轻一笑:“都是你……”

她未转身又道:“哎呀!它整夜未缩回去。”她指的是婴儿臂,可是马太凡却低头看裤裆。

“不是它啦!……啊:……也还挺着:……咯咯咯……”

“快去……快去洗,天快亮了。”

整个湖面都看清楚了,茫茫波光,被东方的白色映着,显得浩瀚无际,武湖真不小,渐渐的点点渔舟飘浮在四面,为数还真不少。

一会儿,红女回到中舱,她只瞄着马太凡,面上红红的。

“怎么,洗不掉?”

红女摇摇头道:“那样多!……”

“啊!你指白的?……”

“咭!……都一样,你嫌脏?”

“谁说,它是我们身上的呀!我只是越洗越不好意思……”

“嗨!那你说还要来,多休息吧!”

红女扑上把他抱住:“我才不!……”

她接着又惊疑道:“阿凡,我到船头时,看到水中有个好大的黑影子,那是不是李巧姐妹的原形?”

“不对,那是金影子,绝对不是黑影子。”

红女道:“那就是湖中另外一种大鱼了。”

马太凡道:“距离本船有多远?”

“约有十几次,它似不敢靠近我们小船。”

马太凡道:“此湖距长江很近,也许有江豚进入。”

“江豚?……”

马太凡道:“就是渔民俗称的江猪呀,其实是江豚,其形状与海豚是一样。”

“阿凡,我担心是那什么茅山居士炼有什么邪功,他不敢从水面接近,却从水下面暗袭。”

“你放心!那居士我已确定他不是人了。”

“哦!那是什么?”

“他炼功夫要金鱼丹,是一种食鱼的灵异成精,现虽能成人形,但他逃不过我的怪左手,只要有灵异出现在百尺之内,不管空中或水里,怪臂就会有警示,刚才李巧姐妹出现,你已看到了,她们就是到了百尺内之故。”

“嗨!有条船开过来了。”

马太凡道:“船头是个女子。”

“嗯!是阴山百合。”

“你认得她?”

“江百合谁不认得,我与她只是数面之交,她的武功奇诡奥妙,但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武功。”

那条船已进入百尺内了,马太凡的婴儿臂没有反应,这证明船上没有灵异。

红女噫声道:“她的船不靠过来,停住了。”

“喂!那船上是什么人?”

那女子叫开啦!

红女道:“阿凡,你别露面。”

“为什么?她太美,你怕我被她抢去,放一万个心,爱一条手臂的人恐怕只有三个了,不会再有美女爱上我。”

“咯咯咯!肖萍说,你是个女人迷啊!如果人家知道你那怪手是只神臂,那会更糟。”

“她又叫了!”

红女笑道:“你知道她有难听的字号吗?”

“狐狸精?”

“不全是,人家称她为‘阴山花狐’,就是她又美又鬼,不知多少江湖青年奇士在追她、爱她,可是她不亲近,也不对人家难堪,把人家耍得虽气而不恨,因此又送了一个字号为‘美而鬼’,你如不怕,我绝不吃醋。”

“你快答话,先探其来意。”

红女走到船头娇声道:“那不是江百合?”

“哎呀!红云晚,是你!船上还有谁?”

“我的船上还有谁?”
第二章

那船上女似在犹豫什么,一会又娇声道:“没有男子在船上?”

红女不生气,格格笑道:“你认为我嫁了人?”

“对呀,阿晚我失言了,对不起!这是那熊老鬼存心耍我,我找他算账去……”那船又动了,但是掉转船头。

红女急叫道:“别走,我有话要说,你过来嘛!”

这船又掉转头,到了这边三丈外。“阿晚,什么问题?”江百合还在生气。

“百合,熊老鬼是谁?”红云晚拔身一跃,到了她的船上。

“呀!你还不知茅山居士?他说你船上有个男子,身上有千年金鱼丹。”

红云晚道:“还好有我在,你不相信船上有男人,否则你就下手了。”

江女道:“其中有出入?”

“不错,船上有男士没有错,不过他是要保护水里两条金鱼,茅山居士就是要你来找马太凡,他好乘机!”

“阿晚,你真的有了男人?”

“只是朋友,你也可以作朋友,但不是贾朋友,要不要上船?”

“不!我这时很气,非找茅山居士算帐不可,老狗敢利用我,对了!他姓马,叫太凡?”

“你不能把他当过去那些男人啊!”

“怎么会?是你的人啊!”

“也是肖萍姐和白时欣的人。”

“啊!有这种事?……”

“别惊讶,将来你会明白,注意!他的左手如同婴儿,但那是神臂。”

二女正在说马太凡的时候,忽听马太凡的声音大叫道:“阿晚,要你的朋友特别当心,茅山居士是个灵异,他有一双劈山掌,不可近斗,也不可力敌。”

红云晚急问道:“你怎么知道?”

马太凡道:“你看到水中的大黑影就是他,现在见你朋友未上当,他无法接近,八成不敢再来了。”

江百合道:“阿晚,你请回船,我去找老鬼。”

“阿合,马太凡的话,你听到了?”

“知道!请回去向马公子说,我谢谢他。”

“咭……不用说,要谢就谢他一个吻!”

“坏ㄚ头,再见面时看我如何整你。”

红云晚怕整,拔身回了船,眼看江百合的小船如箭而去。

“阿晚!”马太凡从背后搂住她道:“她的性情好急。”

“咭!你在船上偷看,为何不过去?”

“我怕左手闯祸。”

“有我在,摸她也没有关系。”

“来!我们进舱去,那茅山居士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已靠近此船三次,但他惶恐不已,我这只左手确是对他威胁之至。”

“你准备今天走?”

“那倒不是,我得等李巧姐妹完全无害再走。”

到了中舱,他们生怕出事,不敢做爱,只是互相搂住摸着,两颗头紧紧靠着望向湖里。

“阿凡,你的宝贝为何这是坚而不软?”

马太凡轻声道:“又被你把玩所致!”

“那就来呀!”

“阿晚,那会误了李巧姐妹,这时必须注意湖面。”

红书院忽然想到她的“长春乐”里有一方,急忙爬下去,张口吮住马太凡的肉柱,一阵吸吮不停。

“哎呀!哦……哦……哦!”马太凡立感快乐无比,道:“你懂这个……”

红云晚咭咭笑道:“好嘛?”

“太妙了!”

她又猛吸猛吮,一阵笑道:“我的‘长春乐’中有吮吸可增快感,亦可达到情欲里某种要素。”

马太凡道:“我也有一种方法使你快乐。”

“舔吸法!”

“你也懂,那是男人对女人啊!”

红云晚轻笑道:“对做爱这方面,‘长春乐’里都有记载,其实懂得这方法的不止我一个,以肖萍懂得最多,她的‘大天魔法’中无奇不有,难道你与她……”

“阿红,她要炼一种玄功,暂时不肯给我,我与你还是第一次。”

“好一点没有?”

“快感过后好多了!”

时间已到中午,红云晚笑道:“那茅山居士真的不敢来了。”

马太凡道:“也许这时已经被江百合找上了,不过我相信百合无法重伤他。”

“你莫小看百合啊!”

马太凡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那茅山居士的全身已经飞剑难伤啦,除了他的克星,谁也治不了。”

“他是什么精怪成人的?”

马太凡道:“我这时虽然不能确定,但也有个七成,他是千年熊精。”

“哦!是熊精。”

“我叫百合勿近斗就是这理由,他之成道没有天敌。”

“阿凡,茅山没有熊啊!”

“茅山没有普通熊,但是修道者和异类最好修炼之所,古茅山教修炼茅山法就是以茅山为名,在汉唐时代,茅山教曾横行天下,武林侧目。”

红女道:“这只熊精选在茅出修炼,也许就看出李巧姐妹成为在此的原因。”

马太凡道:“那就不得而知,也许是巧合。”

红女想想后忽然跳起道:“江百合这次会吃亏。”

马太凡急间道:“你想到什么了?”

红云晚道:“那熊精不是法体,而是换胎的真人体了。”

“你从什么地方想到这点?”

“他在湖中的黑影不是熊,而是人,这样他的法力更大。”

马太凡道:“江百合炼到什么玄功?我们不明白就无法估计她的功力,你先别急。”

“阿凡,我不放心你单独在这里,否则我非去助她不可。”

“马哥哥,我知道江百合炼的是什么玄功,但不知其中奥秘。”水中传出了李巧的声音。

“小巧,你们姐妹没有事吧?”马太凡把头伸出场外,他看到船外水面有颗女孩子脑袋,那正是李巧,只见她连连摇头。

“马哥哥,茅出居士不敢接近,我们都看到他在十丈外绕了三圈才离开。”

红女也伸出头去,道:“小巧,百合炼的是什么玄功?”

“古野仙‘波谲云诡’神通。”

马太凡吁口气道:“变化无穷,奇异相生,自保有余,阿晚,你放心吧,她不胜也不会败。”

红女道:“真的?”

马太凡道:“除了我的第九神通,谁也无法抓住她。”他又笑向小巧道:“熊精会不会再来?”

“马哥哥,我和妹妹的大劫要在明天辰巳相交时渡过,到时我们要赶入长江,你和红姐姐也可动身了,不过很抱歉,我们无法道别了。”

马太凡道:“不必道别,不过我们还有相见的时间嘛?”

李巧笑道:“见面的时候一定有,但那时我已是法体换肉体啦,只怕你不认得我和妹妹了!”

红女笑道:“你可以先通名呀!”

李巧点点头,忽向红女道:“前途当心猎艳手,恕不能明告。”她立即缩入水中。

马太凡疑问道:“什么‘猎艳手’?江湖中有这字号?”

红云晚道:“可能是新出道的邪门人物。”

“猎艳?专找美女下手?”

“阿凡,你担心我!”

“你太美了!”

“咭咭!除了你,谁敢动我?”

马太凡搂住她道:“我了解,但是江湖邪术太多啊!我不担心人家对你用情,但怕你遭人家暗算。”

“阿凡,不是我自夸,凭我‘阳春三法’走遍天下,要暗算我的人尚在轮回里打转哩!”

“别太自信,提防那猎艳手,李巧不会无由警告。”

红女又将那肉柱握着,吃吃笑道:“那一定是个美男子,但我只要你。”

“阿晚,李巧替我准备了不少好酒,拿酒来!”

“你怎么啦?”

“我心里忽觉很烦。”

“阿凡,你担心猎艳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

“神臂有无反应?”

“没有,它不是在摸着你那儿,它与我的心好似毫无关系,我心烦,它却离不开你。”

“嘻嘻!那就证明没有事情。”她去拿酒了。

一会儿,红女拿来酒菜,笑道:“我陪你喝。”

两人立即饮开了,但红女的手很自然的又把肉柱握着,而那只怪手也探到她的那话儿!

一直喝到日坠湖西,湖中的渔船和游艇也渐渐向四面消失,酒到半酣,红女主动替马太凡脱衣解带,投怀送抱。

“哦……哦……”红女全身震动。

“怎么啦?”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她紧抱紧抱,又吻又扭。

“哈哈!怎样不同?”

“一滑进,我就全身酥透了……哎哎……好爽好美……”

“时间长啊,慢慢来呀!……”马太凡见她猛扭不停。

“咭咭!”红女轻笑道:“忍不住啊……”

“嗦嗦……阿晚,你一开始下面就吸……哦……太强了……”

“咯咯……我喜欢满满的,那宝贝一吸就大,啊……奸舒服啊!”

“我会射啊……”

“别骗我,你快挺啊……对,越快越重越好……嗦嗦……”

“阿晚,你离开我了怎么办?你的需求这样强烈。”

“放心!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绝不要,纵想,也是想你……”

“可能嘛?”

“我的‘阳春三法’中有一法为‘魔林障’,离开你我就将性关封闭,这就在心防外再加道堤防,告诉你,凡江湖高等女子,她为了怕清白有染,大多数都炼防身法,除了怕暴力,更加怕暗算,江百合处处戏弄江湖青年高手,她的防身法更加高明,她被迷过,但对方只是望着她的玉体兴叹,甚至连她的衣服都不敢动。”

“啊!‘波谲云诡神功’竟是如此玄妙!”

“现在你放心那‘猎艳手’对我们无害了吧!”

马太凡一高兴,干劲加强,立即猛抽挺插,只玩得红女哼声不停。

“阿凡,我听传言,皇帝老头有一种房中丹,名叫‘春不老’,那是什么药?”

马太凡挺两下重的笑道:“就是作这个用的药,那是古时名医发明的,专供皇帝用。”

“为什么?”

“这个你都不懂?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宾、嫱之下还有无数宫娥彩女,他一看中就要做爱,试问如何应付得了。”

“有了这种丹就可接着玩?”

“不,那是传言,他吃过药也只能每夜玩一个,其实那种服久了也能使皇帝身体虚弱,好女色的皇帝,多半年寿不长。”

“他能一次玩多久?”

“这很难说,吃了那种药,身体强的,也只能支持半个时辰。”

“咯咯……你没有吃那种药,现在有多少时间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阿晚,我不同,你也与普通女子不同,你有‘阳春三法’,我炼有‘九转神通’和‘玉郎功’,这种玄功用在做爱,只是副带作用,但可以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

“阿凡,窗外似有晨光了!”

“快穿,李巧姐妹要动身了。”

红女还舍不得拔出来,但又不得不放手,格格笑道:“她们不辞行啊!”

马太凡抽出来轻声道:“你忘了天星老人的话了?”

红女一面穿衣一面看窗外,轻笑道:“小船在动。”

“那一定是李巧在下面送我们靠岸。”

上了路,马太凡道:“阿晚,你遇上那青年不能不理人家啊!”

“只要天星老人所为的是女子那就没事,如是真男人,你看我对他怎么样?”

“丫头,我们在他身上有目的啊!”

“什么目的?”

“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找武林传言的几件上古玄妙奇书啊!”

“太虚符录、通天大法、大天魔法、无极神通、万法归宗录。”

“天魔法不必找了,它的肖萍的。”

红女道:“你真相信有那种奇书?”

马太凡道:“既有大天魔法,就有其他四种,但不知道天星老人所指的那青年身上有什么玄妙?难道那青年尚不知道该书的重要?”

红女道:“也许不是书,天星伯伯就是作怪,他又不说出是什么东西。”

“阿弥陀佛!”

两人只顾说话,连正面来了一个老和尚也不注意了,好在马太凡认识,立即笑道:“和尚,你真愚,为何早不出声?”

“哈哈!跛腿马,你好似离不开美女作伴。”

红女想起和尚是谁了,她竟不敢得罪,但却咭咭笑道:“大愚禅师,你忌妒?”

“善哉善哉!红姑娘,恭喜你了!”

“恭喜什么?”

“仙根有了归宿,这不是大喜?”

“你说我与阿凡有缘?”

“前生注定!”

马太凡道:“笨和尚,我炼的武功你想到是什么古秘嘛?”

“哈哈……猪八戒一直不知自己吃的是什么果,不可说不可说。”

马太凡气道:“不说就不说,你之出现为什么?”

“咯咯……”社女娇笑道:“江湖有三宝,天星、大愚和无智,你问他干啥?”

和尚合十道:“红姑娘,你得和你的情郎要暂时分开一下了。”

“为什么?”

“现在有两件事,必须你们分开去作。”

红女急急道:“这要说出原因,否则我不离开阿凡。”

和尚道:“天星要你去找美青年,他现在正向黄陂城方向前进,马小子要向大洪山走一趟,你们不久又会相见,而且要火速分开。”

马太凡向红女道:“阿晚!你的路程近,你快先走,事情如有结果,赶快到大洪出来会我。”

红云晚不是世俗儿女,她知道和尚必有安排,于是拔身道:“大洪山见!”

马太凡见红女走后,立问和尚道:“快指示!”

“太凡,在京山城与大洪山之间有座程家庄……”

“啊!大将军府。”

和尚道:“他有一子程刚,随军征胡,但在贺兰山遇上一个胡军老妇暗算,至今不知是什么暗算的,皇上曾派出太医会诊也无效。”

“和尚,你也是医道高手呀!”

“太凡,当前武林中,你还是个无名大夫,但我和尚最清楚,你从无名秘笈中学成太多东西,我和尚的医术,替你提药箱还不够格。”

“你要我替程刚治暗算?”

“对,京山城贴有求医告示,你只要揭下告示,就会有人请你去程府。”

“和尚,这其中不会有古怪吧?”

和尚笑道:“程大将军有四女,你当然清楚?”

“少来,那都是夫人了!”

“但还有两个义女,也是前线上的勇士啊,都是郡主。”

马太凡大笑道:“我不想当驸马爷。”

和尚道:“五郡主叶久芬、六郡主花露芳,皇上封她们二品大员她们不受,这不与你的思想有相通之处,看你有没有缘分再说,救程刚多少也是为皇上出点力呀!”

“那病有何怪处?”

和尚道:“胡人中有不少邪门人物,我曾偷偷的去过程府书房,观察程刚似是中了‘子午迷心’法,我用我的大金刚禅定去邪法没有用,程刚每逢子午清醒如常,过后即昏迷不醒。”

“和尚,你想过法中加毒这一手嘛?”

“啊!难怪我的大金刚法失效啊!”

“我去是要去,你得替我注意红云晚,我担心天星老人所说的青年是妖物。”

“好,我们就此分手。”

在第二天的午后,马太凡赶到了应城,本可在路上加劲,天黑就可到京山,但在应城吃饭时,他发现一个老妇可疑,长相古怪,同时还暗盯一个蒙面女子,于是他就超到前面,坐在路上等。

不一会,那蒙面女子给什么迷住似的,真的走了同一条路,终于到了马太凡面前。

“你的左手怎么了?”那女子看到马太凡左手长袖空虚。

马太凡不去看她,其实他也看不见,只抬抬头道:“谢谢姑娘下问,在下这手是天生的。”

那女孩一见马太凡的脸,似是愣住了,有些惊讶,俄顷道:“你贵姓,以何为业?”

“姓马,行医。”

“行医?既无药箱,又无医招,谁会知道你是郎中?”

“在下人在江湖,但非江湖郎中,如知某人有了不治之症,往往毛遂自荐,不时也以星相糊口,可惜两者都难成名。”

“咯咯!大概是学艺不精吧?”

“姑娘,那只是时运未到。”

“好,你为我算命如何?”

“姑娘的面罩如不愿取下,玉手必须伸出。”

女子轻笑,伸出一只玉手,真是名符其实,又白又嫩。

马太凡显然已能控制他的婴儿臂了,他不怕向女子伸出啦,但他见到女子的玉手时,心儿无由一跳,当他的手一触及对方,竟是心机荡然。

那女子似有同样感觉,如同触电,她几乎要收回去,可是她反而伸出多一点。

“姑娘,在两天之内,你要提防暗算。”

女子闻言一怔道:“对方是阴姓?”

“对!”

“你算得准?”

“姑娘,我可不收算命金啊!”

“马先生,后会有期!”走了三步,她又回头道:“你去哪里?”

“去京山城。”

“啊!我也是。”

“姑娘,你先请!”

“马先生,你相不相信‘缘’字?”

“这是一定的。”

“咭!你当然信,你是算命的,算的不信绿,如何替人家算?对了,京山城到处贴有求医告示,你既自认高明,何妨揭一张去试试身手?”

马太凡叫声道:“你是与求医告示有所关连?”

“我是求医者的妹子。”

“你是郡主!”

“你不讨厌?”

“那有平民讨厌郡主的?”

“我讨厌。”

马太凡哈哈笑道:“怪事!”

女子道:“我想你也有不敢高攀的心理吧?”

“那倒是真的。”

“好了,记住!去京山城一定要揭下一张告示,到时自然有人会把你请去治病。”

“你也要记住,前途不净,注意你身边看不见的东西。”

“我知道,那是老妖妇‘女闾罗’伍殿媪,她住在鄂西鬼谷,善隐身暗袭法,曾经将我打败过,我不是败在她的隐身法,而是她能收养各种小毒虫向我攻击,有一次她以鬼谷黑蜂群逼得我筋疲力倦。”

“你没有炼成罡气护体?”

“炼成了又怎么样,我们能支持几个时辰?她就是要拖延我。”

“今后如有那种情况发生,你可以仗罡气能支持时往水里逃生,难道你不会水里功夫?”

“我就是怕水。”

马太凡道:“水功易学,今后多练水里功夫。”

女子忽然回身,走近马太凡道:“你关心我?”

“你不是说我们有缘?”

“咭咭!我说过我们有缘份?”她忽然揭开面罩,现出一张马太凡看得心动不已的面目,心想:“好美!”

“记住我,到了将军府再见到时别惊!”她一扭,飘然而去。

马太凡呆了良久,自信道:“她与红云晚一样动人心弦!”他想追上去,但又停住,决心揭到告示再说,休息一会才动身。

天色不早,马太凡一路之上,脑子里还是浮现着那郡主的影子。

才走出山道,他却一顿,耳中听到侧林中隐隐传来女子的喝叱,又听到一个老妇人的阴笑声,他突然叫道:“不好!”

马太凡身还未进树林,耳中已听到一种怪声,他急忙向内冲,冲口道:“黑蜂群!”

树林不大,但却被蜂群所充塞了,其声震耳,简直无法估计。

“别进来,别进来!”这是郡主的声音。

马太凡身法如电,一跃到了她的身边:“快收功力,不然会累死!”

郡主似已筋疲力倦,这时她看到马太凡身上发出一幢光罩,色呈五彩,蜂群撞上即落,她又惊又喜,心情一松,颓然坐到地上了。

马太凡将她抱起,面对树林暗处道:“前辈,可以收手了,不然你的蜂群必将毁灭。”

“何方独臂小子,竟敢出面管奶奶的事?”

马太凡冷声道:“你就是‘女阎罗’伍殿媪?”

“小子!你惹上老奶奶我,你这臂子也休想安静,是我,你想逃!”

马太凡冷笑道:“我不想与你动手,何况你又上了年纪,快走吧!”

郡主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虽疲,但却温馨无比,轻声道:“她不会听你的。”

“别说话,你已中了毒。”

“我……”

马太凡道:“凭你的功力,不会疲倦得这样早,这证明你已中了她的暗算。”

“什么暗算?”

“要检查后才知道。”

那老妇突然尖声叫道:“小子,你是什么人,发出什么邪功?竟杀死了我无数宝贝。”

马太凡冷声道:“你再不收蜂,必定全被毁灭。”

暗中老妇嘿嘿两声道:“报上名来!”

“我姓马,快点走!”

老妇不敢露面,突然发出嗡嗡怪声,不一会,蜂群全不见了。

马太凡将郡主扶着坐下道:“你的感觉如何?”

“我只觉得疲倦。”

他把她的面罩揭开,望了望她美艳面色,摇头道:“气色正常,你伸出舌头来!”

郡主樱唇一启,出气如兰。

“啊……”

“我中了什么毒?”

“她的蜂群是用‘迷之草’花露喂养的,群蜂进攻你时,自然会放出‘迷之香’,这会使你很快运不出内功。”

他在身上摸出一只小瓶,倒一粒丹丸放在郡主口中道:“吞下去,坐一会就没事了。”

吞下丹药,郡主道:“这是什么丹?”她凝视他,那种目光全是爱。

马太凡心中又一动,道:“是我炼的斗牛丹。”

“那有这种丹名?”

马太凡笑道:“我的功夫、我的医道、我的命算,都是从一部废书中自学的,没有名称,我自己乱取名字。”

“咯咯!真有意思,你发出体外的是什么光?”

“第九神通!这也是我取的名称。”

“咭咭!这好听多了,啊,我正常啦!”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程大将军义女,排行第五,叫我叶久芬。”

“久芬!我喜欢长久芬芳。”

“咯咯!真巧,我六妹就叫花露芳。”

“与你一样美?”

“更美!”

“别更啦,你已美到无缺点了。”

“真的,阿芳和我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

“将来同侍一个男人。”

“可惜我不愿当驸马。”

“咭咭!事到头来不由你自主了。”

“阿芬,告诉你,我已有好几个情人了。”

“多两个更好呀!”

“别扯了,你可以进城啦!”

“现在陪我一道进城可好?”

“不要我去揭告示了?”

“我想不必了,你的本事我已身受啦!”

“那就一道走。”他的话才出口,那条神臂突然正常,而且向叶久芬猛的搂住。

叶女被搂,惊喜叫道:“它能变?”

马太凡笑道:“这不是我的主意啊!”

“咭咭!我不会说你是个伪君子。”

搂着刚起步,神臂又有变化,它突将叶女放开,如电朝背后一挥。

惨叫起处,正是后方。

“啊!”叶女回头一看。

马太凡道:“是那女阎罗老妖,这下她伤得不轻。”

“没有死?”

马太凡道:“她的功力太高,但这一下够她休养一个月了,你信不信,这也不是我的主意。”

“我信,我们都没有察出老妖在后面,她又想暗算我们,你这条手臂长得太玄啦,比正常的更有用。”

马太凡拉她急急奔出树林,笑道:“你察出没有,那老妖也是向京山城逃走的,她走不快,真似重伤了。”

“阿凡,神臂发出的是什么玄功你当然知道?”

“也是第九神通,那此右臂强两倍,我的身子都被它带动了。”

等到京山城天全黑了,叶久芬带上面罩道:“我们吃过饭赶夜路如何?天亮就进我义父府中。”

“你高兴就赶,我反正不认识路线,可惜把老妖追丢了。”

“还有一个计划,阿凡今晚你在京山城住下,我赶回将军府,我把你请去治病的事向我义母禀告一下,明天派人来接你。”

“不,我不放心你一人赶夜路,我担心女阎罗还有更厉害的同党。”

“怎么了,我突然要人保护了,过去我都是独来独往呀!”

“阿芬,人的命运有改变,将过去比未来往往不一样,命运有富贵贫贱,有好运有坏运,有时候顺有时候逆,顺时处处平安,事事顺心,逆时明明无事,但一霎违心立现,你的武功明明很高,可是今天几乎连你手下败者都变成要你命的对手了,而且毫无反抗之力。”

“咭咭!我不是被你救了?”

“那是命不该绝!”

“为何不说你我有缘?”

“也许这又是命运的安排,但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走,虽然看出你近来不会有险,但谁叫你已是我的人了。”

“咯咯!你要我了!”她兴奋的扑上抱住,一连吻个不停。

“呀!有人在后面追来了。”他感到心跳不已。

后面真有一批人物远远上来了,叶女回头一看,道:“别理,那是九岭豪门的人物,是贾正经的手下,最近这一门与‘四明大家’起了冲突,那是狗咬狗!”

“你说的我不懂,不过我近来知道,九岭豪门中有个人物号‘过天龙’的熊武。”

“我说的贾正经就是他,他还追过我六妹花露芳,被阿芳好好糗了他一顿。”

“四明大家又是怎么一同事?”

“这一家九世同堂,说起来算是人间最羡慕的事,可是这一门最老的一代现已九十岁了,此人作过三朝元老,人家暗暗叫他的府第为‘三朝太上府’,意思是明褒暗贬,现在是他的儿子胡为名掌柜,胡为名有两子非常霸道,行为胜过上代,一为胡不斯、一为胡不机,武功都很强,现也任将军之职。”

“这胡家和九岭豪门怎么样?”

叶久芬道:“九岭豪门是元亡之后起家的,当朝兵部侍郎熊文举就是熊武的父亲,这两家原来有勾结,也不知近两年发生什么内情,暗中斗得很激烈,近来已公开化了。”

二人进城时,街上已经灯火通明,他们到馆子吃了饭,叶女领着出北门,好在是大道,不必担心走错路。

“阿凡,到时我不需你走府前大门啊!”

“最好不过了,我就是怕俗套。”

“程刚大哥的病房是在后花园中书房,我和阿芳住阁楼,就在书房后面不到一百步。”

“哈!你该不会把我带上阁楼?”

“咯咯!你不怕府中人看到呀?”

“我又不是偷进去的。”

“咭咭!你要知道,我和阿芳在府中是家人眼中的怕怕啊,谁也不敢说一句悄悄的批评话,你不怕那更好。”

“别开玩笑,老夫人见到不好看。”

“我义母不到后花园来,她的双腿不方便,大哥程刚的夫人根本没有一点时间玩花园,她除了中秋赏月为她一年一度入花园的时候。”

“得了得了,你安排住在你大哥的书房边吧,我好随时照顾。”

“咭咭!你还没有见过阿芳哩,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推你入阁楼,她如见到你也好似我见到你一样那个……咯咯!你不去也不行。”

“阿芬,我想,你还是先向老夫人禀明一下比较好。”

“好吧,我带你到了花园外面再说,看时间,时间如早,我就去禀明一下,否则我就送你去书房,那有五间,你喜欢住那间就住那间。”

赶到的时间是早上卯正,天当然未亮,叶久芬笑道:“现在够早了,你在这后园门口等我。”

“你去哪里?”

“禀告老夫人呀!”

“你糊涂,老夫人这时睡眠正浓啊!”

“咭咭!那就跟我翻墙进去吧!”

“堂堂大将军府,早上天未亮,好个干女儿,又是郡主,居然带个男人翻墙进府去,你不怕被护院看到?”

“告诉你,家将不许到花园,花园安全就是我和阿芳负责。”

“对,现在我可要捉贼了!……”墙上突然出现一个纱裙飘飘,貌美如仙,正在注意马太凡的青年女子。

“阿芳,他是我请来替大哥治病的马先生。”

“姐,如果不是天星老人事先来过,这时我怎么这样巧,在此等你们。”

“阿凡,她就是六妹阿芳。”

马太凡笑道:“两朵花真是难分高低,天星老头为何不早向我说,下次见到他,我非拔他胡子不可,老怪物!”

“你骂老仙长为老怪物?”花露芳有点吃惊。

马太凡笑道:“三大老怪我一样骂,‘大愚禅师’是个狗肉和尚,‘无智真人’我说他是个杂毛老道,这三人对他好客气不得,否则你会被他耍得哭笑不得。”

“姐,他有自大狂!”

“阿芳,天星老人称他为什么?”

花露芳噫声道:“对呀,在背后,叫他为小奇人呀!”

“咭咭!那你就让他狂好了。”

三人跳落花园里面,马太凡突然将花露芳搂住道:“这才真狂哩!”

“哎呀!……”花露芳要挣脱,但却心与愿违,叫一声又不动了,她全身都软啦,叶久芬却在一旁格格笑。

“姐!你……”

“阿芳,那不是他的意思,抱你的是神臂。”

“不!”马太凡笑道:“阿芬,这次我的右手也动了。”他紧紧的在吻。

花露芳被吻得意乱情迷,叫也不叫了。

“阿凡,你已征服她了,放了吧,我们入阁楼。”

马太凡见她领先走,于是抱着花露芳跟在后面,笑道:“她连骨头都没有了,怎么放?……”

叶久芬轻笑道:“她的心已经入迷了。”

上了阁楼,进入绣房,马太凡把花露芳放在床上,又吻她几下才松手,但不再进一步,笑道:“阿芳,有吃的拿点来如何?”

花露芳睁开杏眼,道:“我不能动……”

“阿芳别耍赖,我们走了一夜哪!”

“咭咭!天星老人走时,我已准备好了。”她跳下床,端上酒菜道:“全冷了!”

三人同吃,真是其乐陶陶,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收拾东西后,马太凡左拥右抱,三人躺在床上调情。

“姐!要不要禀明干娘?”

“不用了,现在是谁在照顾大哥?”

“轮值的婢女我在天星老人走后就遣散了,现在没有人,大哥又昏迷了。”

叶久芬向马太凡道:“阿凡,你先去检查一下如何?”

“好的,愈早查出原因愈好。”

三人下楼,进入书房,书房中仍旧灯火通明,马太凡只见床上躺一个四十左右的昏迷大汉。

“阿凡,他就是我大哥程刚。”

马太凡慎重的走近床前,先观气色,再把脉一番,岂知他面色严正道:“出我意料之外……”

“阿凡,怎么了?”叶久芬和花露芳同声问,心情十分紧张。

马太凡道:“他中的是巫毒,又加上‘子午离心法’,天星老人也被蒙住了。”

叶久芬急问:“怎么治?”

马太凡道:“巫毒容易,我有斗牛丹,可是‘子午离心法’是邪正兼有之‘大漠神法’之一种,那要妥善准备一番。”

花露芳道:“准备什么?”

“不问正法、邪法,最怕的奇污,而奇污中不过黑狗血、乌骨鸡加天癸水。”

“什么是天癸水呀?”

“妹子!”叶久芬脸红道:“好在是阿凡问,羞死了,是月经啊!”

“嘻嘻!姐姐,你说得出口……咯咯……”

“丫头,你都被他摸过了。”

“别闹!这三样东西一定要事先准备好。”

“怎么准备?”

“黑狗、乌鸡要事先找到,你们的月信何时有?”

花露芳道:“府中丫头们的不行?”

“当然也行,但要是处女的啊,如果不是处女,那会害死你们大哥。”

“六妹,谁敢保证府中丫头们没有那个?还是我们自己的好。”

“阿凡,都有了呢?”

马太凡道:“到时把三样东西用三小团白棉染上,放在你们大哥心口中央,以带捆紧,到时我再行法,先把‘子午离心法’解了再治巫毒,从现在起,书房和阁楼不许有府上任何人等在百尺内接近。”

“阿凡,胡王保大军中居然有这号可怕的人物。”

马太凡道:“传言保大的身边有个妃子叫‘楼中影’,善巫毒,会‘大漠神法’,令兄八成是她害的。”

“不错,那个女子曾暗袭大哥驻地,是个三十左右的风骚妖妇。”

“现在不去说她,你们快吩咐下去,我还是去阁楼。”

叶久芬道:“妹子,你陪阿凡去,我去上房先请安。”

花露芳道:“叫丫头们多准备吃的啊!”

分手后,花露芳携手马太凡仍回阁楼,轻声道:“昨夜好险!”

“好险?”

“嘻嘻!我几乎控制不住了。”

“想要?”

“姐姐也是,否则如何知道谁有处女天癸水?”

马太凡轻声道:“你们迷惘,难道我会糊涂?要做爱,我和你姐姐早已动过了。”

“你是君子!”

“不,食色性也,只要两情相悦,谁也休想作伪君子,那是我事先就想到你大哥必定中了什么很厉害的邪法,必要时又知非处女天癸水不可,为求无误大事,我就留下你最可靠的东西。”
第三章

“阿凡……”花露芳叫出又停,似有难以出口之情,她入了阁楼替马太凡倒了一杯香茶。

“有什么不便说的?”马太凡一本正经,可是他还是将她搂住。

“我……我的月经还要三天。”她依偎着。

马太凡笑道:“阿芬呢?”

“她是月头,我是月尾,这恐怕会误事。”她似想到日子正在月初。

马太凡道:“这真不好,三天之内,乌鸡难找,你的会过去,等阿芬的又怕时间长了。”

“阿凡,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叶久芬道:“三天前,我有个老家人从胡地回来,带回义父的警告,说胡妃‘楼中影’似已离开胡军,义父担心她已进入中原地区,如果是真实消息,那就其企图可怕了。”

“国内有否通令各城市关卡严查?”

“有是有各部有关部门密札行文,但那种妖妇岂能胜防?”

马太凡道:“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必须把你大哥治好再说,我有个人她会有办法查出来。”

“肖姐姐?”

马太凡惊奇道:“你们姐妹也认识肖萍!”

“咭咭!你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明白,也不要问。”她又搂住亲吻。

楼下已有动静,正在花露芳火热的时候,马太凡轻声道:“久芬来了!”

“我来了,阿芳,你继续呀!”

“咯咯!五姐,怎么样了?”

“可以赶上你的时间。”

“啊呀!太好了,三天之内能找到乌鸡、黑狗血。”“”替大哥治病是不会有误了,但总管又接到边报,那个胡妃‘楼中影’证实已入中原,而且她带了不少高手来,其中多数炼有左道旁门。“马太凡也把她搂住,左拥右抱,笑道:“中原风云,看势已经热闹啦,来!

我们也热闹一下。”他双手不停,尤其是那只又正常的神臂,灵活异常。

“阿凡……”叶久芬被摸得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姐……咯咯……你怎么啦,身上长虫啦……咭咭……”花露芳自己不也是在扭,她却打趣姐姐,而且那只玉手一直就没有拿出马太凡的裤内。

马太凡吻一下叶女道:“阿芬,你有事要说?”

“我来楼上时,总感到花园里有点怪怪的,那不是反应。”

马太凡道:“距离很远,看到黑影飘动,但黑影却不是实物。”

“呀!阿凡,你也看到了?”

“我不是看到,而是猜想,告诉你那是魔教中一派分支,就叫加力教,她们炼成一种玄功,名为‘加力魔影’,在白天看到是黄色烟雾。”

“胡妃‘楼中影’已经到了我们家。”

马太凡道:“现在不可猜疑那是胡妃,不过你们放心,来人目前毫无侵犯之心,她也不可能为害到府中人。”

花露芳道:“我大哥身边没有警卫啊!”

“他在楼边书房睡,你们都不用捏心,如不放心,你们两个轮流去作陪好了。”

叶久芬立即道:“我去值头班。”

“姐,你已忙了一早上,我去,你陪阿凡,等会一同吃早点。”她这才把手放了那根使她握了半天的肉柱。

马太凡道:“阿芬,天已大亮了,见到远方有黄影不用去追查,我要她知难而退,在三日内能使府上平静最好。”

“我知道,我去了!”

叶久芬道:“阿芳,送早点的丫头我已吩咐过,我们在书房里吃。”她看到妹妹下楼后,自己也把马太凡抱住,她的手似早已准备去握那根肉柱了。

“阿芬……”马太凡吻她道:“这次胡人恐怕来了好几个。”他也探入叶久芬私处。

“你已发出什么玄功?因此放心邪门不会侵犯府上。”她扭动不停。

马太凡笑道:“第九神通!连上房也罩住了,我只能保护着老夫人和令兄,不过来人企图不明,似无侵犯之心。”

“阿凡,没有事情发生多好……”

“否则这时你就要了!”

“嘻嘻!先要的只怕是阿芳,她把握这个好像舍不得放哩!……咯咯……”

“哈哈!你们是郡主,也是处女啊!”

“咭咭!在你身边,我们都忘了,什么也不是呀……”

马太凡觉出她情挑加速,春意荡漾,轻声道:“阿芬,克制啊!马上要下楼了。”

“嗯……我……我要……”

“阿芬,你是有功夫的人,要忍耐,你知道嘛,一玩就会很久,阿芳上来看到怎么办?

三天之内她不能玩呀!”

“咭咭!喽梯响时,我叫她别上来呀!”

“她一明白,那就会和你一样,马上就受不了,不要见到,意会到也会情动啊!”

“那怎么办?我已全身如火了!”

“克制……三天后任你怎么玩。”

“哎呀!阿芳的经期要一星期时间啊!”

马太凡见她全身已酥软如绵,立即扶她坐下正色道:“你的手快拿开,趑摸越情急,我倒杯凉茶给你喝……”

话未完,忽听道:“五姐,早点来了!”

这使得马太凡吁口气,他轻笑道:“好险!”

“咯咯!险什么?”

“好了好了,我们下楼去,你已退潮啦!”

叶女还是搂着他猛吻两口笑道:“七天后别忘了!”

“哈哈!……我会忘了瑶台月下?”

叶女携着他下楼道:“刚才怎么了?我会是那样?”

马太凡轻声道:“一个女子如果全心爱上一个男人,她的神志糊涂,不会计较一切,‘情’之一字,神仙迷,妙不可言!”

“你刚才……”

“我炼有第九神通,对色情自有分寸。”

“刚才那宝贝不也有异,又粗又热!”

“不错,那也是发作到了极点,除了我,只怕任何男人在当时也会忍无可忍。”

叶女亲他一下,道:“你真是奇男子!”

“噗嗤!”马太凡笑出声。

“不是嘛!我没有污你啊!”

“我笑你下面……”

叶女低头一查,道:“哎呀……全湿了!”

“不要紧!你的裙子色彩不明不暗,不注意看不出,只湿得一点点,全湿是在里面。”

“我去楼上换一条……”她转身要上楼。

马太凡一把拉住她道:“来不及了,再担搁,阿芳会起疑,她一疑到那儿,马上会对她起了挑逗作用,这两三天之内,千万别打动她的情欲。”

“你们才来呀!急死我了!”花露芳有点急躁。

“吃一顿早餐急什么?”叶女见她脸色不对。

“不是啦,刚才有家将在上房说,正北山区,不久前有两个异装女子在打斗,她们都幪着脸,看打扮是胡装很明显啊!”

叶女回头道:“阿凡,胡女斗胡女?……”

马太凡道:“难道胡人中也有两派?但不用管,这对我们有利。”

花露芳道:“其中有个难道是胡妃楼中影?”

“家将看出双方的武功如何?”

叶久芬道:“我们的家将都是骑马射击的军中高手,对玄门和高深武功看不出深浅。”

“不,姐,程前的武学不错,就是他在暗中查看到的,他说对手双方的武功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玄奇,他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马太凡道:“那二女之一可能就有个是胡妃楼中影了,但另外一个又是谁呢?”

“一个不出声,一个曾多次喝问对方。”

“喝叱什么?”

“一个身材丰满的叫喝问对手是不是‘吉达玛’,但对方不理。”

叶久芬惊叫道:“千山仙子!”

“姐,你想到什么?”

叶久芬道:“我在连云地方会到一个美女,她就是‘千山仙子’吉达玛,后查知她是胡王保大的同父异母妹子,难道吉达玛看出胡妃楼中影有什么阴谋而暗中在监视其行动?”

“不用想了,情况越来越对我们有利了,吃了饭,你们守住书房,我到北方山区去查一查,也许能查出一点眉目来。”

“我跟你去。”花露芳直叫。

“不,对方来人不是少数,如果对你们大哥真有什么企图,一个人如何应付,我去是暗查,单独行动方便。”

叶女道:“不能查到天黑啊!”

马太凡笑道:“我知道那方是大洪山脉,主峰离本庄不到四十里,来去也不会到一个时辰,如我发动第一神通,哈哈!那就等于阁楼到书房啦,你们但心什么?”

饭后,马太凡由花园后面出去,青衣小帽,直奔大洪山区。

花露芳和叶久芬守在书房,她们至今也不明白马太凡有多大神通,因此花女问叶女道:“姐,他的本事好怪啊!”

“我不觉得他的本事奇怪,我只好笑他把自己的武功排得怪,有第九神通,刚才又说出第一神通,他到底有多少神通?”

“咯咯!不知他对女人施展的是什么神通?连肖萍姐那样有神通的女子也被他的神通迷住啦!你说他的神通有多大,咭咭……”

马太凡出了花园极北一座墙门时,一看全是山路,他刚走不到数里就见林中暗处有人影闪动,于是朗声道:“朋友,出来吧!我不是一个吃江湖饭的人。”

忽见一个三十左右的高大青年现出身来道:“这是程府花园外围,老弟你走错路了。”

“没有错,我是由花园里面出来的,大哥可是程府军爷?”

“在下程前,请问?……”

“哈!原来是程大哥,我刚才听六郡主提过你,小弟马太凡。”

“你是‘玉郎手’?不对,你两手正常,你到底是谁?”

马太凡忽然将左臂缩入衣袖,又哈哈笑道:“现在不正常了!”

“啊!”程前惊啊一声道:“你真的是马太凡马公子?传说你是奇士,这样看来一点不错,不久府内说你已被五郡主请到了府内。”

马太凡笑道:“为了替你们大哥治病,我无法到前面向各位亲近了,请见谅。”

程前急急行近道:“马公子,你要去哪里?”

“六郡主接到你的消息后,我想单独走趟大洪山,查一查那两位异装女子到底是什么来路,程大哥,就是这个方向吧?”

“是的!但在四十里外的森林里,现在恐怕分散了,另一个幪面女子玄功奇特,她似不想与追她的敌手久缠。”

“好,我猜她们都隐藏在大洪山内,你请回,我要去查了。”

“马公子小心,她们武功奇特,玄功奥妙,那种胡装不可为证啊,也许她们经常改变打扮。”

“谢谢程大哥提醒,再会了!”他一下闪入了林中不见了,但在不久之后却出现在一座山峰上。

“马公子!”突然有个人影冒出在峰顶岩石后面,马太凡一看是个女子的侧影,道:“姑娘,一下就认出在下了?”

“有心人嘛!”

“该不是楼中影王妃?”他能不见她带面罩,然而也看不清她的面貌。

“马公子认为楼中影应该出现,那就错了,她不敢面对你,你要查出她的下落也很困难。”

“姑娘既非楼中影,又似有意会晤在下,那就请报芳名。”

“我叫吉达玛!”

“胡王的王妹。”

“你也查得很清楚。”

马太凡笑道:“五胡中第一美女!我当然久闻芳名,近日有二次在大洪山相斗,我想也有你一分了?”

“那是楼中影想除我,可惜我不能杀她,她也无能为力除我。”

“想我助你一臂之力?”

“她本来要在中原大展捣乱之谋,第一先杀程先锋,但初入程家花园就被你设下的玄功当头棒喝,甚至把她的‘子午离心法’本命伤得不轻,因此她已隐藏起来了,我想你要除她也不容易。”

“那姑娘想要我作些什么?”

“子午离心法我也练过,但没有她精,我求你助我毁了她的离心法,此法一去,她必走海外再炼,那要四十年后才能再成功。”

“这样她就不可能夺权了。”

“胡汉之战是她挑起的,楼中影一去,胡汉双方必定谈和。”

“如何才能毁掉楼中影的离心法?”

“你如答应,就请你跟我来,我会仔细教你除她之法。”

“时间不能太久。”

“我知道你要替程先锋除去离心法,再除巫毒,我不会做误你的时间。”

“那就请姑娘带路!”

胡女领马太凡走下山峰,这时马太凡看出她的面目确是美艳无比,而且健美中含有一股魅力。

刚下峰,才进入一片林中,吉达玛立即一回身,急将马太凡拉入暗处。

“那两个胡女不是你带来的?”马太凡是看到了。

“不是我的人,那是楼中影的左右手,还有个男的。”

“她们也很美!”

“你只看外表,其实她们和楼中影是一样淫乱。”

“淫乱?”

“等一会你就会看到,只怕你不敢看。”

马太凡笑道:“你敢看?”

吉达玛瞟他一眼,道:“过去我那敢!”

“现在不同了?”

她主动靠上马太凡,道:“汉人可不可以爱胡人?”

“你问得我莫名其妙,汉女胡男,胡女汉男,那不是一样?”

“我爱你!……”

“我很荣幸!”他轻声说,顺势搂住她道:“只怕你是一时高兴。”

“我知道你有几个情人了!”

“原来你全清楚。”

“我遇到肖萍姐了,她说我与你有缘!”一顿又道:“你不感觉我这样直心肠,说爱就爱不奇怪?”

“我早明白你们胡女的个性,从不扭捏作态,何况肖萍姐已有安排。”他搂着她更紧,那股幽香使他心机摇摇。

吉达玛送上吻,轻声道:“我们去看把戏,我还没有见过那种事,现在有你在我面前,我看他们怎么玩。”

“做爱!”

“楼中影身边的男女,随时随地都做那种事。”

“那男的是楼中影什么人?”

“高手之一,也是楼中影男妾之一。”

“你有必要看到他们作那种事嘛?”

“有,第一,那男的身上可能带着楼中影一只秘密袋子;第二……不说了……咭咭!”

“学学样?”

“咯咯……”

进入一座谷中,忽然失去二女踪迹,马太凡噫声道:“追丢啦!”

“没有,她们已与那男的会面了,就在谷中央,也许已经……”

马太凡轻笑道:“看到了不要脸红啊!也许你会惊叫。”

“咭!不会啦!”她又送过吻。

马太凡伸手探到她下面,道:“到时你急了怎么办?”

“咯咯……”她扭了一下道:“我有地方……你要不要?”

“我随时都要,可是你是处女啊!”

“我好激动……”

“忍住啊,看到更激动。”

到了一处石后,耳中已听到男女的浪笑声,马太凡轻声道:“正在做事前工作。”

“什么事前工作呀?”

“挑逗,这样才能引发情欲。”

“咭!还要挑逗?你不挑我已有点那个了。”

“你我不同,你我已两心相悦了,他们只是欲的追求,这其中微妙有别,加上那男的这次要对付两个女的,也许他还没有炼过某种工夫,只怕应付不了二女。”

“哇!他们都脱光了!”吉达玛已经看到了。

那三个男女正在拥抱摸索,根本不但心四外,马太凡轻声道:“男的已有四十左右啦,女的也是三十开外了。”

吉达玛道:“噫!两女在吸吮那男的那个?”

“男的可能房事过多,又没有炼过功夫,这时挺不起来,非经二女吸吮不可,这也是挑情之一种,如女的还没有发动,男的也可舔女的那儿挑逗。”

“啊!这是罗刹人做爱的动作。”

“你怎么知道?”

“我在暗中听宫女说过。”

二人正在边看边说之中,耳听一声犬吠,突然一条黑狗不知从何冲出,势如闪电,不是咬人,而是把两女一男脱下的衣裙全咬走了。

那三人一惊,欲火全熄,那里顾得了赤身露体,一齐跳起猛追,喝叱连声,全力向狗扑出,只看得马太凡呆住了。

“阿凡阿凡,你知道那狗是谁的?”吉达玛推动马太凡。

“是人养的?”

“当然,而且是条灵犬,又经过训练,会武啊,一般高手不是它的敌手。”

马太凡道:“我也看出那条狗与众不同,其主人必定是个奇人。”

“狗名‘黑怪’,它的主人号‘老混混’为人说正不正,说邪不邪,正派人不敢恭维他,但也不去惹他,邪门人却恨他入骨,刚才他一定是在暗中,八成也看到我们了。”

马太凡笑道:“那两个女子一时情急,居然光着屁股去追,如在人多之处,这下可够瞧啦!”

吉达玛格格笑道:“我们怎么办?”

“你不是要教我毁掉离心法的秘诀?”

“那要去我住的地方啊!”

马太凡道:“住在哪里?”

“一个乡镇客栈里,离此不到十五里。”

“阿玛,炼成‘加力魔影’的人,她的玄功不能把本来形做起变化?”

“对了,我忘了最重要的,我刚才要存心试探你时,我就可以以另一种面貌见你,当然,楼中影比我更高明。”

“哈哈!如果我与你无缘,那怕你是一位真正的仙子也休想亲近我,好,我想楼中影必定在无法对抗我时,最后也会施展你们女人这一绝招。”

“阿凡,你如何应付?”

“因为我不与已婚女子来勾搭,她有什么办法?”

“你能看出女子已经是有夫之妇?”

“她的眼神会告诉我,甚至经过几个男人我也看得出,何况她又是个淫妇。”

“原来你是看到我是没有经过男人的,所以……”

“所以我才抱你吻你?你只说对一半。”

“还有?”

“你的眼神对我充满了爱意,没有丝毫杀气。”

“咭咭……难怪啊!”

“难怪什么?”

“我认为只要是美女你就要呀!”

“哈哈!那我不成为采花蜂了!”

“成!那你无法除去她的‘加力魔影’玄功了。”

“为什么?”

“炼加力魔影的女子,如果玄功到达九成时,她的特征在乳头。”

“怎么说?”

“处女的乳头是粉红色,炼加力魔影后,玄功到七成时,乳头是桃红色,九成后,乳头是琥珀色,你不能见到她的乳头,你就无法施展你的玄功,加力魔影玄功的‘法门’就在乳头上。”

马太凡道:“必要时,只要我不与她做爱,在挑逗中,我不怕没有机会。”

“阿凡,加力魔影玄功有极大的减情作用啊!”

马太凡搂住她轻声道:“你先向我试试,看我的定力如何?”

“哎呀!这是野外啊,到客栈再来嘛!”

马太凡放了她笑道:“你要施展全力啊!”

“咭咭!看你的神气,你根本不在乎?”

“吁!”马太凡突然一把将吉达玛带到一座石后,道:“有东西向我们接近了。”

“是人?”

“不!是有灵性的动物。”

“灵异?”

马太凡轻声道:“快通灵了!”

“哇!不止一只。”

马太凡急急道:“那是对立的两种妖兽,但不是对付我们来的,快!后面有高崖,我们快到高崖上去,不然会被挟在两敌之间。”

二人悄悄后退,以为轻快的行动登上最高崖,可是脚还未停住,耳听崖上已起冲突,两种怪声对上了。

“呸!是黑怪和另外一种狗打上了。”

“那不是狗,是一种绝种的‘赤狼’,看势有一场生死之拼。”

“它们都成了精?”

马太凡道:“只能算接近了,它们后面似都有主人,这一场我想只是前锋战,后面必定是两个怪物动手了。”

“糟!我们不能去山镇啦!”

马太凡轻笑道:“我们有的是未来时间,我不急你急什么?”

“哎!我是要教你如何对付楼中影啊!”

“噗嗤!只怕离不了一场做那种事呀!”

“嘻嘻!我只有你,你却有好多个了,你当然不急……”

马太凡搂住她吻了几下轻声道:“其实这时我也很须要,看完我们就走。”

“天快黑了,你还要回程庄啊?”

“不要紧,三天之内不会误事。”

这时两只妖兽已打到生死关头了,就在此际,吉达玛噫声道:“阿凡,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音杀!”马太凡搂住她如电闪到崖的另一端,按住身子向崖下看。

那处崖下是一片砂地,吉达玛一见,面色有异,惊向马太凡道:“那就是老混混和狼祖师。”

马太凡轻声道:“那老混混你提过,他原来是这样一块料?可是‘狼祖师’我却没有听说过,长相好凶恶。”

“我们看到的赤狼就是他的,此人行为比他长相更凶,而且诡计多端。”

马太凡道:“他们双方手中敲打的器物是什么?音杀之声就是把内功从那里发出的。”

吉达玛道:“老混混手中名叫‘乳酪缸’,形似而小,非实有器,狼祖师手中拿的是双管短胡,边疆猎户围兽用的,此二物中原人少见,故你不识。”

“阿玛,你看,他们的一旁草石中还有个少女。”

“嗯!那是西北‘一阵烟’彩虹,武功奇高,人又绝美,干啥坐在那里旁观?”

马太凡道:“有问题,莫非被这两个怪制住了。”“”不可能,那怕她不能打通这两怪,但也不可能被两怪制住。“”我们绕到她后面去,如是被制住,我们救她,否则你就问问她旁观是为什么?“吉达玛轻笑道:“你会被她美色所迷住!”

“胡说,难道我也被你迷住过?”

“咭!”吉达玛轻笑道:“那就是她会被你迷住,我已被你迷住了。”

马太凡伸手在裙下一探道:“我还尚未登堂入室哩!”他拉看她绕道而行。

吉达玛被他一摸,只觉一阵激动,轻声道:“早晚是你的啊!”

那两个老怪互相施展音杀,这时已经到忘我之境啦,连马太凡他们绕到那少女后面也不过问,显然有知觉也不在乎。

“彩虹!”

“达玛,我已看到你们了。”那少女笑向吉达玛。

“彩虹,你是怎么一回事,这是马太凡,他要来救你。”

“马大哥,谢谢你!”

“姑娘……”他看到彩虹真是美,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马大哥,我没有被两怪制住。”

“你在看什么?”

“他们都要收我为婢。”

吉达玛气道:“简直不自量嘛,你难道怕他们?”

彩虹轻笑道:“当然不怕,不过他们如联手呢?”

马太凡叫声道:“你答应服从他们之中一个强者,然后找强者单挑,好计!”

“咯咯!”彩虹向他为飞一个媚眼道:“难怪肖萍姐说你是玲珑心!”

马太凡惊奇道:“你也认识萍姐?”

吉达玛乐笑道:“你又多一个啦!”

“别开玩笑!”马太凡又向彩虹道:“我看那两怪非打到七日七夜不分了。”

彩虹道:“你们要去哪里?”

吉达玛道:“我们走,我要教他如何毁掉楼中影的‘子午离心法’,彩虹,别管那两个老怪了,假如你要除掉他们,那我就为你动手。”

“不,只怕马大哥不会同意,你们先走,我还要在两怪身上要点东西,你的住处我知道,过后我会来找你们。”

吉达玛道:“小心啊!”起身时又道:“不要待久了。”

彩虹笑道:“放心!凭那两个老怪还休想难住我。”

马太凡跟着吉达玛到了一座森林,只见她忽然把马太凡拉住道:“楼中影找到我的住处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们虽然都是炼‘子午离心法’的,但所不同的是,我设下的‘离心障’与她的不同,她虽找到我的住处,但她无法进入我的离心障。”

“一种禁制?”

吉达玛道:“对!我的住处就在森林内,我发现离心障已经被她触动过了。”

“只怕还在林中藏着?”

“那不管她,只要她不看到我们就行,进了我的离心障她就休想找麻烦。”

“我能通过离心障嘛?我是说如没有你带进去。”

吉达玛望着他道:“肖萍她说你是个连自炼玄功也不明白的人,我怎么知道?”

“前面那一遍林子有点怪,好似有变化,别说是你的住处?”

吉达玛吓了一跳道:“你能看出有变化?”

“怎么啦?”

“不与其他树林一样?”

马太凡笑道:“不一样。”

“咦!你能看出疑问,那就是我设下的离心障啊,连楼中影都看不出咧!”

马太凡笑道:“现在我又看到林中心有木屋了,是你架设的。”

“阿凡,你施展你的什么第九神通,看能不能进入木屋?”

“这有什么困难。”他立即大步而进,同时留心四外。

吉达玛跟着,轻声道:“当心楼中影!”

“她不在林中,我毫无反应。”

通过了离心障,吉达玛抱他又惊又喜道:“楼中影的离心障你也看出啦,她今后无法逃避你的追查了。”

马太凡搂住她走入木屋,轻笑道:“除了我,外人都看不见这里有木屋?”

“连声音都听不到,也无法闯进来。”

木屋中应有尽有,尤其那张木床上,居然如新,马太凡把她搂到床边坐下笑道:“你明天就不是处女了!”

“咭咭!”她主动让马太凡躺在床上,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休息一下如何?”她已伸手探进他的裤内,紧紧握住那话儿。

马太凡如何能忍,急急替她脱衣道:“我受不了啦!……”

经过一阵拥抱、亲吻、探索和互相观赏,接着相互口交,以各种激情的方式挑逗,最后展开实战。

一刻不到,方式用完,这时那一对如痴如醉的两情相悦的情人已呼吸急促了。

“唉……凡……”

“怎么……了……你……痛?……”

“不是……啦……”吉达玛还全身抖动,气急语钝:“你……如……狂风……暴……

雨……”

“对不……起……”马太凡也大喘道:“我……在忘了……你是……处女……好,现在我用和风……细……雨……”

“咯咯……我为何不……落……红?”

“玛……我爱……你一定是个……好骑士!”

“咯咯……又太慢……”吉达玛迎着那话儿,道:“不要太慢啊……对……我从十三岁开始骑马的。”

马太凡顺其意,抽插加重,道:“这样好不好?”

“好爽……你的真大真长!”她一顿道:“我的落红与骑马有关?”

“当然!”马太凡将她抱起坐着玩:“骑马最容易破坏处女膜,对了,你见过男人的?……”

“你怀疑我……”

“别误会,我刚插入就知道你是处女。”

“我在暗中见过几次,那时我尚未到十五岁,他们的是不是特别短少?”

“不!你们胡人男子的阳具,与我们汉人没有两样,不过我的才是特别的,特别长大,现在你不会觉得长大的好处,将来你就明白。”

“好紧张啊!”

“达玛,你的脸好美!”

“咯咯……”她吻住他道:“好爽,我爱死你了!对啦,我教你的口诀别忘了,到时她亲近你时,只要点她乳头穴就行了。”

“你的乳头不也呈玛瑙色了?”

“也许我的离心法又有长进了。”

她已紧急发作啦,下部扭动加快加劲了!

“达玛!……好怎么了?”马太凡明知她已到了高潮,立即迎着抽快加重……接着就是二人喘声大作。

“哎……”

“你……”

“我要死了……”她抖得很猛。

“别泄啊!”

吉达为在一阵强烈激动之后,她软啦!如是,马太凡搂着她睡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阿凡,你饿不饿?”

“有吃的快拿出来,下面未吃饱,肚子更饿。”

“咭!……你真是,那宝贝难道是铁的?好!彩虹来了我叫她接下去,看你受得了?……”

“别说两个,五个六个好了……”

他们穿好衣服吃东西,饭后吉达玛突然跳道:“糟!”

“什么事?”

“我的剑!”

“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把宝剑留在五风洞。”

马太凡道:“随身兵器怎可不带?”

“我是被楼中影逼着……哎……那是古时名剑‘青霜剑’啊!”

“我们快去找。”

“不,你留下等彩虹,我自己去找。”

“小心啊!别遇上楼中影,对了,一旦遇上,你就拿出我教你的第三神通。”

吉达玛走了之后,马太凡忽然想起彩虹,他不自觉的出了森林小木屋,这次他通过离心障更容易啦,有了吉达玛教他的破解法,他更加不担心楼中影在暗中看到了。

离开森林不到五里,马太凡忽然听到一声银铃般的叫声:“阿凡……”同时侧面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倩影。

“彩虹!”

那真是彩虹,奔近时问道:“吉达玛呢?”

“她去找她的宝剑去了,怎么,老混混和狼祖师没有把你困住?”

“他们那两个怪物已经打到不知去向啦!”她上前拉着马太凡道:“走,我们走!”

“去哪里?”

“找吉达玛呀!”一阵浓香直扑马太凡,香太浓,这是马太凡第一次感受到,他有点不习惯道:“阿虹,你用的是什么香?”

“怎么,你不喜欢?”

马太凡道:“一个年轻女子不应用这种浓香。”

“这是胡……哎呀!下次我改用淡香好了。”她似没有把话说出来上这时更靠近了。

马太凡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她已贴着马太凡啦。

“彩虹……”马太凡似有什么要问,但又没有问出口。

“嗯!”彩虹瞟了他一眼,轻笑道:“说呀!”

“没什么,我们向什么地方去找吉达玛?”

“很秘密的地方。”她一停又笑道:“你身上有股很浓厚的那个味道……咯咯……”

“什么味道?”

“你一定和吉达玛那个了……”她伸手搂着马太凡道:“你喜欢我嘛?”

“你是肖萍选中的,何况又这样美,我会不喜欢?”

她伸手探到马太凡那话儿,道:“吉达玛是处女吧?”

“你呢?”

“那要你试试呀!”

“哈哈……”

“笑什么?”

“只怕你吃不消。”

彩虹咭咭笑道:“吉达玛受得了,我才不怕你吓唬!”

马太凡立即将她搂住,伸手一探那话儿,他忽然一怔,原来他已有八成怀疑这个彩虹有问题,更为疑她是楼中影变化的,可是这一探,他楞啦:“她是处女?”

当然,楼中影绝对不是处女了,他注视着彩虹。

“你怎么啦?咯咯!”她送上吻。

“彩虹!……”

“嗯!”

“你有姐姐或妹妹?”

“没有。”

二人又开始前进了,马太凡一看天色道:“彩虹,要连夜路了!”

“不要,前面五里处有店,我们明早再赶,吉达玛也许明天会回头,她也必定走这条路来接你,我还和她有事情商量。”

马太凡为了要证明心中的疑问,是以也决定落店,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才有把握探到真情,在对方有何不利于己时,他的神臂必有反应。

到了五里外,这时天全黑了,马太凡看到了一座山镇。

“阿凡,你要吃什么?”

“山镇麻,随便好了。”

彩虹笑道:“这个镇我已来过五次了。”

“那你是有老店可落了?”

“当然!”

“住一间房子?”

“咭咭!你不愿意?”

“我很荣幸!”

“进店别管老板问什么,她也是江湖人出身。”

“我说我是你丈夫好不好?”

“她不会相信的。”

“为什么?”

“她知道我不喜欢男的。”

“可是你要与我同房啊!”

“这证明我是第一次有情人了。”

“你不怕羞?”

“你知道吉达玛杀了多少追求她的男人?她都如此,我还有什么保留?阿凡,女人心中除非没有深爱的人,否则以死相许,我已对你查看很久了,何况还有肖萍作后台,不过你现在对我还有疑问是真的,我也要故意耍你。”
第四章

一座山镇,店面不到几十家,彩虹到了街上向马太凡轻笑道:“这是一条猪肠子街,西通钟洋城,东向安陆影,总共只有三家客栈。”

进了店,一个四十不到的妇人见了彩虹,如见公主般哈哈笑道:“彩仙子,好久不见你了,快请进……”她看到马太凡却不敢问,然而她的目光却是惊疑的。

“三把刀,快准备吃的他是马公子,我的房间要收拾。”

“仙子!快进你的房子去,我是每天都要整理的,又不准任何人进去,我会把酒饭送到你房里去,我还有急事相告。”

马太凡被彩虹带到最后一间秘室,那不是什么客房,不禁轻笑道:“这女掌柜真是一个可人儿,她懂得你的心理。”

“什么心理?咭咭!……”

马太凡把门关上,顺手搂住她往床上一放道:“这里太好太妙啦!”他伸手在她裙下一探索:“她给你的方便呀!”

“你就不方便?”她嫣然一笑道:“先别急啊!三把刀马上会送吃的来!”她又送上了吻。

过不了一会,门响了,彩虹知道店妇送吃的来了,翻身下床开门道:“这样快!”

“仙子!吃完了,隔壁准备了洗澡用具,碗筷我明天来做。”

“三把刀,我师姐一定会来,你说马公子也到了就行。”

店妇轻笑道:“我会的!你们同时下凡啦!”

到了初更,房中的灯光也不熄,但店子里却没有动静,可是在秘室里,马太凡却和彩虹赤裸裸的拥在一块啦!

“嗯!原来你的香气是发自体内。”他正在吮吸她的乳头。

“咭!好痒,阿凡,快那个啊……”

“不行,要那个先要有前奏,否则你们处女会受不了。”他这时将舌头移到那话儿上了,一伸,滑进了阴沟。

“哎……”彩虹爽得叫出来,她的臀部往上一挺,道:“这叫什么?”

“口交!”

她已大抖啦,哼声:“我好想……”

马太凡这才挺茎而入,咭的滑进,急速插动,只插得彩虹全身如波浪般欲焰大发,口中不停的娇喘。

“阿虹,能受嘛?”

“我叫彩云。”

“哈哈!你变了?”

“你不怕我是敌人?”

“因为你眼里对我充满了爱,世间有这种敌人?你到底是谁?”

“人都给了你,你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而是我要爱得明明白白。”

“彩虹是我师姐。”

“咦!师姐妹如此相似,年纪呢?”

“我小彩虹师姐一岁,这次我来接近你,也是她安排的。”

“为什么要这样?”

“她说你如不要我,那也就不喜欢她了。”

“哈哈!多傻的办法。”他插一阵又吻一阵,轻声道:“爽不爽?”

“美死了!不过下面太紧,你慢点啊!”

“你流红啦!”

“没有痛啊!”

“那是你太乐的原因,把一点点痛盖住了,现在只有爽,不再那个了……”

“吉达玛也是这样?”

“没有,她是练马术破坏处女膜的。”

“你如何能分出处女和非处女?”

马太凡轻笑道:“第一步,我的手一探私处就明白;第二步,我的阳具一进阴户更清楚。”

“阿凡,我忍不住!哎……哟哟哟:……”

马太凡加速猛挺,接着他也泄了,最后两人紧紧抱着。

“阿凡,我们这样抱到天亮好不好?”

“傻丫头,你得赶快清理啊!”

“咭咭!谁知道?”

“店家是过来人,她的鼻子会知道。”

“咯咯……”

两人穿上衣服,彩云又把马太凡拥住道:“这种事,过去我为何一直不想?”

“哈哈!过去你如果想了,今晚还有我嘛?”

“明天会到师姐时,怎么办?”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和她那个时,我怎么办?”

“哈哈!我不能一箭双雕?”

“那只怕师姐会羞死。”

“我和她先上,你借故先出去,当然,等到她欲念大发时,你就闯进来,这时她就不会羞死,之后你们两个交替上来。”

“咯咯!别说了,再说我又要啦……”

“吁!”

“怎么了?”

“阿云,本镇有了恐怖事情发生啦!”

“别吓我!我可不是闺阁千金。”彩云见他不似开玩笑,又道:“你有反应?”

“你该知道我有一条神臂?”

“当然知道,如果我是坏人,我就无法接近你。”

“这次它的反应非常强烈,阳刚特甚!”

“什么是‘阳刚’特甚?”

“如有高深邪门出现,或为极阴之类,它才有强烈阳刚反应。”

“镇上会有大邪门出现?”

“目前似尚未发动,明天问问店家,她说有要事告诉你,也许就是为这件事。”

“阿凡,现在什么时候了?我去喊她进来问问。”

“不用了,快天亮啦!我们躺一会休息休息。”

彩云不放过,探手握住他的那话儿,依偎着紧紧的。

天亮洗过脸,不久听到三把刀在外叫道:“仙子,不早啦!”

“三把刀,我们早就起来了,快请进。”

店妇笑眯眯的推门而入:“两位先喝杯热茶,过一会就送早点来。”

彩云在她把茶放下后问道:“三把刀,先别倒茶,我有话要问你。”

“二仙子,你要问大仙子?”

“不!”

“你有什么发现?”

“这镇上出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没有。”

“你说你有什么要事要告诉我呀!”

“二仙子,昨天中午,小店来了一个美女,我一看她就知是个少妇,而且看出她门道非常高,不久,店外又进来一个凶老头。”

“三把刀,你有什么发现?”

“是的!当那老头坐下时,少妇立即轻叫一声师父。”

“之后呢?”

“二仙子,在我送上酒菜时,岂知那老头先不和少妇饮酒,却在一个皮包内请出五尊木菩萨,老头在每尊木菩萨头上浇了一杯酒,之后喃喃念了一篇什么经文才又把五尊菩萨收入皮装内。”

忽听门外响起一声银铃般的声音道:“那是‘五通傀儡’,我们遇上劲敌了!”

“师姐!”彩云惊喜的叫起来。

门外进来一位美女,马太凡一看就是彩虹,笑道:“快请坐!”

店妇接口道:“我去拿早点。”

彩虹一见店妇去了,轻声向彩云道:“云丫头,阿凡欺侮你了……咯咯……”

“师姐!……”彩云脸一红。

马太凡笑道:“你使阿云探路!好啊,你也逃不过,现在别提那回事,快说,五通傀儡怎么样?”

彩虹叹声道:“那少妇就是楼中影,她知道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她又找不到吉达玛,于是她就请出她师父‘五通老祖’来,这位老怪炼成五通‘傀儡大法’,非常可怕……”

“你知道很清楚?”

“不是我清楚,而是我接到肖萍通知,我特地赶来提醒你。”

“萍姐还有什么指示?”

彩虹道:“第一步,我要阿云去找吉达玛,阿玛的去处只有阿云知道,第二步,她如找到阿玛时,立即去找红云晚和阴山百合江百合。”

“师姐,你和阿凡怎么办?”

彩虹道:“我们吃过早餐就往大洪山主峰走,希望你们会齐后急速前来会合。”

“师姐,我这就走。”

“阿云,吃过早点再走。”马太凡急急说。

“不了,事情太急。”

马太凡道:“一路小心啊!”

彩虹轻笑道:“你放心!阿云有防身术。”

彩云似在前面向店妇交代什么,声音不少,但被彩虹听出了,她咬着下唇,羞答答一笑着。

“阿云说什么?”

彩虹摇摇头,瞟他一眼道:“难道你没有听明白?”

“我真的没有听清楚。”

“她叫三把刀将早点放在外面。”

“这有什么不对?”他想了一下,忽然明白,顺手把彩虹搂在怀里,轻笑道:“她要给我机会!”

“咭!你还怕没有机会?”她毫不推拒,倒在马太凡怀中,仰起头。

马太凡俯首吻上:“你们师姐妹好像!”

“她美不美?”

“美极了!我说完全像你呀,更妙的是脸上两个酒涡。”他在她脸上一边吻一下,不自主的,右手探上了酥胸。

“嗯!……”

彩虹忍不住嗯出声来,马太凡轻声道:“这要是夜晚多好!”

“你昨夜和阿云还不够?……”

“哈哈……”马太凡不敢大声:“你试试看!”他又探到那隆起的地方了。

彩虹一阵颤动,道:“当心三把刀闯进来!”

马太凡道:“如果不是那五通老祖已经来到了这座山镇上,我才不管店大嫂闯不为进来。”

他搂住她温存一会之后,携手来到店前吃早点。

店妇在他们吃完后轻声道:“大仙子,刚才有客人说,他们见到千山兄妹在一座谷中如中了邪一样,喊杀不绝,但又见不到什么敌人。”

马太凡出声道:“那是遇上左道高手之故。”一顿道:“阿虹,千山兄妹是什么人物?”

彩虹道:“人和‘千山龙虎凤’,是亲兄妹,老大匡权、老二刘刚、小妹祁美玉,武功非常高,在关外名气很大,称得上是正派高手。”

马太凡不解道:“三个姓是亲兄妹?”

彩虹道:“此话说来不短,简言之,匡权父亲有两个义弟姓刘一姓祁,但无子女……”

“过继?”他不让彩虹说下去。

“对!”

“走!我们去看看,不知顺不顺路?”

“你忘了回程家庄替程刚治病了,这是第三天了,两位郡主正在心焦哩!”

马太凡大急道:“那怎么办?我又不能不管千山兄妹呀,他们可能是中了楼中影或五通老祖的邪门啊!”

彩虹嫣然笑道:“你作决定吧?”

“啊!我真难了。”

“咯咯!千山金凤祁美玉比我更美啊!”

“别胡说,救他们兄妹是我本着一贯心胸,难道我见美就爱?……”

“好啦!告诉你,程刚的病肖萍姐在昨天就代你治好了,而萍姐已派叶久芬和花露芳去了大洪山。”

“两位郡主去了大洪出?”

“对呀!一方面萍姐算定五通老祖和楼中影会在大洪山主峰下血雾谷设下非常危险的邪门等你去上当,当然另一方面……咭咭……”

“笑什么?”

“咯咯!两位郡主非常想你啊!”

“你又来了,今晚我非要你求饶不可。”

“是嘛,我可不是阿云啊!”

“阿云怎么样?”

彩虹得意道:“她怕你吃不消,所以她没有施展‘云吞法’,你还被瞒住哩!”

马太凡跳起叫道:“好啊!我怕她受不了,不忍放手施为,原来她还炼成了素女功。”

“你能抗拒?”

“啊!下次我要和她来一整夜,对了,阿虹,你也炼成什么了?”

彩虹笑道:“素女经第九经‘虹锁法’,不知成不成?”

“成不成?”

“哎呀!傻子,我还……”

“哈哈……该死,我失言,你还是处女啊!”他将她搂住道:“第一次我们还是以普通人那一套好,第二次我再领教吧!”

“阿凡,你炼了什么功?”

“我也说不出,不过我把它叫作‘第一神通’,但却很强啊!”

“你与那个试过了?”

“还没有。”

“为什么?”

“与红云晚、吉达玛、彩云她们做爱时,我都怕伤害了她们。”

“傻瓜,她们都有一套,这都是驻颜法,凡是练过高道行的少女,谁都会找一套驻颜术,告诉你,久芬和露芳也有一套,你强,你可以试看施为呀!”她说着说着脸都红了。

马太凡搂得她更紧,深深的吻住。

“我们走吧……”彩虹轻声。

二人直奔深山,可是一到无人处,彩虹又紧紧依偎着马太凡。

走了近一个时辰,彩虹道:“三把刀所指的就是前面峰后了。”

马太凡道:“毫无动静啊?”

彩虹道:“千山兄妹不可能就这样失败的啊!”

马太凡道:“也许他们冲出去了,也有可能被什么正派老辈所救啦!”

彩虹突然一把硬把马太凡拉低身子。

“看到什么?”

“五皇公子。”

“我不懂?”

“关外第一高手,姓赵名子虎,人称‘五皇公子’,因为他炼的‘五皇神功’高深英深,又练成‘三元太极剑法’,剑术出神入化。”

“是邪门人物?”

“不是,但高傲无比。”

“那何必避开他?”

“你看看你侧面?”

马太凡伸头一看,道:“那女子不是花露芳郡主?”

“你糊涂了!你还抱过露芳,怎么了,眼花啦!你见她美就认定是花露芳?”

“啊!不对,她是谁?”

“刚说过的金凤祁美玉呀!”

“啊!她们兄妹脱困了,那我们省事啦!”

“你省其事却有事了。”

“你有事?”

“我要摸清楚祁美玉对赵子虎的关系。”

“为什么?”

“你不明白!”

“他们也许相爱啊!那与你?……”

“傻子!别乱想,我只有你。”她送上一吻。

马太凡真糊涂,但又不能阻止她,只好跟着她在后面暗暗盯着,距离越来越近。

“祁姑娘,匡儿和刘兄现在恐怕已到隋城了。”

良久,那祁美玉才淡淡的道:“这次多亏赵大哥出手,否则我兄妹只怕难脱五通阵。”

“这有什么,原因是你们攻错方位,‘五通阵’最弱的一方是‘女鬼’,你们一开攻酒鬼,就上了五通老祖的大当。”

“好了,我也要和赵大哥分手告别啦!”

“祁小姐你?……”

“对不起!我要去会一个人……”

赵子虎显得难舍难分,道:“我陪你一程……”

祁美玉急急摇手道:“不必不必,后会有期!”她侧身回头又道:“赵大哥,再见了!……”

赵子虎连话也说不出,只见他呆呆的立着,手也忘了挥动。

祁女消失后,赵子虎忽然听到一声:“赵大哥,你怎么了?”

赵子虎一回头道:“啊,是彩虹姑娘!”

他显得非常意外和惊喜,但一见彩虹后面有个英挺潇洒的男子,他又如冷水浇了头。

“赵大哥,这是我至友马太凡。”

马太凡立即拱手道:“赵兄,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久仰大名,请多指教!”

赵子虎勉强的一拱手道:“马老弟太客气了……”他似不愿多说,也许他的傲性又起啦,当然还有某种心胸。

“赵大哥,祁美玉为何中途不与你同行了?”

“哎!你们女人呀……”他说不下去了。

“赵大哥,听说楼中影在到处找你?”

“彩虹姑娘,别提那个妖妇,我几乎把她当成胡中名媛,想不到她竟是胡王宠妃,现在又知她是五通老祖的徒弟了。”

“赵大哥,女阎罗弟子艳无双怎么样?”

“那个姑娘太鬼了,比她师父更鬼,我赵子虎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鬼灵精,她对我虽然没有恶意,但我不敢领教,我就是避她才到关内来的。”

他说完拱手道:“两位再会了!”

“你要去哪里?”

赵子虎道:“我与五通老祖订下生死会,这次我破了他的阵法,看情形他要与我决一生死了,我明白,我无法除掉他,不过他要整为我也休想。”

马太凡笑道:“赵兄,攻五通傀儡大法你先要暗藏一面护心镜在胸口,提防他的‘五通穿心箭’暗算,他的阴险不在阵法。”

赵子虎惊奇道:“马老弟知道五通傀儡很深?”

“过奖!赵兄小心就是了。”

分手后,彩虹又搂住马太凡笑道:“祁美玉没有变心就好了。”

“变心?”

“你不要问。”她又吻住他,而且领路向正面高峰上登。

“阿虹,我们现在去哪里?”

“当然去大洪山主峰呀!”她向他一瞟道:“我们先到峰上休息。”

一面登峰,一面依偎:“阿虹,赵子虎似对你有好感?”

“那是他的事,他对祁美玉不是也有好感?”

“祁美玉不喜欢他?”

“嘻嘻!阿玉心目中已经死记住一个她尚未到手的美英雄。”

“啊!那是谁?”

“不能说。”

“有必要不告诉我?”

“当然!你把美玉看成露芳,你喜不喜欢?”

“哈哈!那太不像话了,我去喜欢一个心目中已有情郎的女子,你要我横刀夺爱?”

“那有什么不对,美玉的男子尚未定案呀,也许她更喜欢你啊!”

“我不敢伤害人家。”

“伤害?”

马太凡道:“也许美玉的情人已经深深爱上美玉了。”

“咯咯!阿凡,你太忠厚了!……”她更搂得紧:“我真爱你!”

到了峰上,找一处平地席地而坐,两人坐下来,彩虹顺势倒在他腿上,道:“阿凡……”她的手毫不客气,伸出探入。

“当心有人看到!”他的那话儿可没有他装做,跳的急燥。

“咯咯!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她干脆解开了他的裤带,而且玩得更起劲。

马太凡经她一挑逗,自己的手也不能控制了,不自觉的深入她的裙里。

“嗯……”彩虹颤了一下:“阿凡……”

“丫头,不能再进步了……”他已知道她的心意。

她也知地方时间不对,于是她俯身去吻,进而吮住。

“哦……我会受不了呀!……”马太凡被吮得欲火高张,不过炼了奇功的人尚能控制。

“凡哥……”彩虹轻吮了一下含羞道:“你不嫌我放浪?”

“那看是对谁,对情人放浪是深爱。”

“我真担心我现在的主动!”她又吸住了。

“阿虹,你如想要,小玩也可以,反正地方高,我们又有反应。”

“不!第一次我要玩很久,这里不好。”她把他腰带扎好,又嫣然笑道:“快正午啦!

我带干粮,找个地方吃东西。”

“哎呀!你看……”他伸出右手,手掌里全湿了。

“咭咭……”她笑中带羞道:“这是第一次,都是你啦!揉得那样……”她又一头倒在他怀中,接着两张嘴紧合不分了。

在未末申初之际,彩虹和马太凡吃过午餐正往一座森林旁前进中,这次是马太凡拦腰抱住彩虹往森林中一闪,那种快法,连彩虹也感惊奇。

“凡哥……”

“吁!”

“什么呀?”

马太凡指着森林外面轻声道:“你见过那中年人和那女子没有?”

彩虹从树隙往外一张望,道:“咦!‘三令神魔’……”

马太凡见她神色有异,问道:“那女子呢?”

彩虹道:“她是肖萍好友,号‘迷灵香妃’,萍姐只叫她月灵儿,你这次为何没有把她认作萍姐了?她和萍姐不但一样美,也和萍姐的长相一样啊!”

马太凡道:“她如单独走,也许我会错认,但萍姐绝对不会和一个男人同行呀!”

“对,月灵儿也很少和男人同行,这下我可糊涂了,难道她中了三令神魔的邪门?”

“她的道行不高?”

“不,能和萍姐成为至交的女子,莫不出类拔萃,同时这月灵儿还炼有迷灵神功啊,但她从不拿这神功对付男人。”

“你放心嘛?”

“我们在暗中盯一会再说,那三令神魔太厉害了,我不放心。”

两人追了数里,忽见彩虹在一处地面俯身察看。

“看什么?”

“别追了,月灵儿留下暗示了。”

“什么暗示?”

“她已知道我在后面,叫我先去洪流古洞。”

“她没有暗示她在与三令神魔作什么?”

“你看砂上有什么字?”

马太凡低头一看道:“‘九天玉果’,啊!”

“阿凡,你懂?”

“九天玉果是仙物,又称‘羽化神丹’。”

“哎呀!那三令神魔难道……”

马太凡道:“那邪门身上不可能有那种仙物,否则他就服下了。”

彩虹道:“是啊!”

马太凡道:“九天玉果也许藏在什么东西里面,不过我只知我的奇书里仅只提到仙果,但无详载。”

彩虹道:“也许你说对了,也许藏玉果的东西就在道奇身上,但他不知如何取出来。”

“道奇是谁?”

“就是三令神魔的俗家本名呀,他的穿着虽非道装,但他是道人,可惜他走火入魔道了。”

“洪流古洞在哪里?”

“就在大洪山主峰对面一座横岭下,该处是月灵儿的秘密藏身处,她施灵法封住的,可是我知道口诀可以进去。”

“那我们快走,不知要多久才能到?”

“不远了,天黑能赶到。”

马太凡道:“她为何要你先去?”

彩虹摇摇头道:“这就不明白咧!”

在两人全力奔走之下,约在酉末,彩虹将马太凡带进了一处崎岖古怪的石林之中,经过一阵乱绕,马太凡豁然看到一处石窟。

“到了!”

“就是这里?”

彩虹不答,口中念念有词,突见石窟开了一门。

“进来!快,门马上会封闭。”

马太凡走进门内,他忽然惊奇不已道:“变成屋子了!”

“月灵儿把这里整理了大半年,你看,像不像千金小姐的闺房?”

“哈哈!锦秀如书,异香四溢,我明白她要你来作什么了。”

“你明白?”

马太凡搂住她往床上一放道:“她叫我们入洞房!”

“别胡来,她有洁癣。”

“哈哈……再怎么爱清洁的女子,对那种事她就不在乎啦!”他扑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替她脱了衣裙道:“嗯!你是玉作的!”

在这种情况下,彩虹再也不拒绝啦,羞答答的说:“你变成急色鬼了!……”

马太凡把自己衣服脱光后,紧紧抱住她道:“喔!你的乳房好挺啊!”他抓着就吸。

“嗯……哦……”她已颤动了,同时握住了那根肉柱,道:“好硬……”

马太凡轻声道:“分开腿啊!”

“你要那个了?”

“不!我先用舌头。”

“咭!你……”

马太凡躺下去,伸出长舌在那桃源洞口一挑,只挑得彩虹哼出声来:“好痒……啊……

好爽……”

“啊!你已流水啦!”他的舌头更舔个不停,渐渐朝穴道里伸进。

“凡哥……我……要……啊……”

马太凡立即挺茎而入,他也忍不住了。

彩虹哎的一声,臀部往上挺:“哦……哦……哦……”

“快施虹锁法呀!”

“不要……我怕你早泄。”

“不会!你只管吸!”

彩虹发动吸吮功夫,马太凡只感觉龟头如被婴孩吸奶一样,强而有力,整根肉柱被吸得紧紧的,麻麻痒痒,快感陡升,连声道:“好爽好爽!哦……哦……妙极了……”他立即慢抽急插,渐渐加紧。

“啊……哎……凡哥……”她已如醉如痴,全身如被波浪般颤抖。

“虹……你……能持续多……久?……”他的喘息大作。

“凡……哥……你……能支持?……”

“能,不过我……越来……越麻……了……”

“我……也……是……”

“嗯!好……滑……”他觉出彩虹的淫水大放了。

“凡哥……我……快……闭气……了!”

“休息一会……如何?……我也……累……了!”

他在彩虹同意下,一起停止动作,然后搂得紧紧的。

讵料干那种事停不得,一停就退潮啦,在不知不觉中,两人都睡着啦!

不知过了多久,马太凡先醒,他怕惊醒她,轻轻的把肉柱抽出来,可是肉柱还是坚挺未消,他又舍不得,最后强忍作罢,轻轻下床穿好衣服,但却不放弃欣赏那躺在床上的如脂玉体,看呀看呀,几次冲动又想上!

“够了!别累死她。”忽然自马太凡耳中传入一声银铃。

马太凡一惊,回头一怔,不知何时,他身后出现一位玉人。

“不认识我?”

“灵儿姐!”

“嗯!这还像话。”

马太凡脸儿一红,道:“你摆脱三令神魔了?”

“他还在森林中,他进不了这座石林。”

“灵姐,你为何和他同行?”

月灵儿拿条被子替彩虹盖上道:“为了九天玉果。”

“道奇身上有九天玉果?”他顿一下道:“不可能?”

“是不可能,他却知道玉果落在何处。”

“灵姐知道玉果的详细情况?”

“玉果是被一层蜡精包着,落下集石山中,如同化石,要找到可难了,这且不提,过后我们慢慢找,嗯!我的一切你似乎都明白了?”

“彩虹说的,你是肖萍姐的至友,你好美!真像肖萍姐。”

月灵儿轻笑道:“你的艳福不浅,连阿云、阿虹都被你……”她说着留下一张字条:“阿凡,这里绝对安全,你让阿虹睡,我带你到个地方去。”

“回不回来了?”

“如果顺利,天亮一定回来。”

“那阿虹醒来怎么办?”

“她见了字条,如果天亮我们不回来,她会到大洪山主峰。”

马太凡没有话说,只有跟她走,出了迷灵禁,月灵儿领着急奔。

“灵姐,我们去哪里?”

月灵儿不答反问:“你会不会水功?”

“肖萍姐没有告诉你,我可潜水三千尺,闭气五昼夜。”

“那好极了,现在我们去逍遥潭。”

“有多远?”

“天晚可到,那是我半个家。”

“咦!是你家。”

“还有一处在祈连山中。”

“府上一定有很多人?”

“两处家,一共只有一个驼背妇,年纪已有七十岁了。”

“原来月灵姐只是一个人,我也是。”

“我知道,肖萍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所以我和肖萍把你看成命一样,今天一方面带你认识我第一个住处,第二引你见见我的家人神驼婆逍遥;第三探一次逍遥潭。”

“逍遥?逍遥潭?……”

“神驼婆以潭取名,她对那座已经查过三十年了,她说潭中有神秘,就是查不出,后来肖萍说你有神通一定能看出潭中神秘,所以我一见到你就要把你带去。”

“原来如此!神秘当然是在潭底最深处了?”

“那也不见得,潭底已经查过无数次了。”

马太凡道:“潭底是何情况?”

“除了砂石,连泥巴也没有,四壁都是怪石鎈峨,连洞也没有。”

说得好好的,月灵儿突然一停。

“怎么啦?”

“我们往那边走。”

“你看到什么?”

“你去看下面树根处。”

马太凡在身旁往下一看,他几乎笑出声来,那真巧,居然有两只猴子在做爱。

“灵姐,食色性也,万物皆然啊!”

“咭!……我看到彩虹那样躺着我就……”

马太凡难得机会,轻轻搂住她道:“难道将来你不给我?”

“别说了,多难为情!”可是她不推拒,这给马太凡更进一步了,他扭转她的身子,轻轻吻上道:“灵姐,没有第三者啊!”

月灵儿似从未被一个男人那样拥抱过,第一次反应非常敏锐,立即心跳不停情动至极,马太凡觉出她颤动无比,他这却吻住不放了。

月灵儿似被溶化了,两手不自主的反抱他!

马太凡一看当地不是办事之处,轻声道:“月姐!那神驼婆会不会妨碍我们?”

“咭!……妨碍什么?”

“做爱呀!”

月灵儿不作声,但显然已领略到个中滋味,面如桃花,飞涨红潮,只是摇头。

马太凡又探下手去说:“今晚我要……”

月灵儿已感到一只手正在那话儿上面揉个不停,使得她通身舒畅无比,轻轻一点头,道:“驼姑住处隔很远,不叫她,她从不闯进我的房子。”

“我们走!”

一个男人要想得到他心目中的女子,他最怕的就是第一次无法亲近她,一旦有了第一次肌肤相亲,那女人第二次的举动就出乎你想像的大胆了,当马太凡喊走时,月灵儿翻身搂住他道:“你如急要,前途有镇市。”

马太凡了解女人,轻声道:“那要很久啊!我们只在中途吃饭。”

“咭咭!我看你很急嘛?”

“难道你不急?”

“谁教你学会毛手毛脚!”

“哈哈!我只是先探路啊,如果你生气,那我还有什么希望。”

“傻子,我早知道难逃你那一关,所以我才情愿把你带去我的住处呀!”

她又主动吻上去,不过她不去探索他的那话儿。

马太凡的下体故意顶向她的裙底。

“呸!这是什么?”她忍不住了,伸手握那肉柱。

“月姐!今天夜里,就是这东西要插你那里面啊!”他暗示她的小穴儿。

“咯咯!……”笑而不答,可是她把肉柱儿玩得更起劲:“好大啊!我怕……”

“不用怕!天老爷做人的时候,做得非常巧妙,包你美极了!”

两个人调情、挑逗,经过很久才再上路,这时月灵儿似愉快非常,有说有笑,面如花一样的绽开,不时想什么,她又搂住马太凡亲吻,当然,她的手在亲吻中也离不开那根肉柱子,可是她已经毫无保留啦。

“月姐!你有几岁了?”

“二十一二,比你大两岁。”

“肖萍姐和你一样大!”

“她只大我三个月。”

“她有几个临时住处?”

“你和彩虹办事的地方只是大洪山中第一处,还有三处……噫!问这干啥?”

“没有……”

“啊呀!我明白了。”

马太凡笑道:“你明白什么?”

“你想和别人办事时,要到我的地方去?”一顿又道:“阿凡,你要记住,除非是肖萍选中的,否则你不可乱来啊!”

“凡是我已经知道的我当然明白,但未经我知道的我如何能分辨啊?”

“哎!这倒是真的,那就只有看缘份吧!”

两人走到申初之际,他们后面不时出现了五条影子,看来似人,但却飘飘不定,时隐时现,若说不是人,却又似两腿移动,及至一座谷内,五条影子不见了,可是在两人后面却现身一位老人和一个年轻女子。

“师父,为何不下手?”

“影儿!你认识那个女子嘛?”

“师父,她是谁?你觉得她难缠?”

“那女子号‘迷灵香妃’,是当今两大奇女子之一,她的‘迷灵大法’绝非为师‘五通大法’可制。”

“嗯!她叫月灵儿。”

“你没有见过她,应当知道她的厉害,不久前,为师会见了‘三令神魔’道奇,你说怎么着?”

“师父,道奇不是和师父貌合神离?”

“表面上我和他都是心中有数,他想动月灵儿,可是他不敢下手。”

“那怎么办?”

“影儿,你敢不敢引开月灵儿?能引开她,为师就机会向姓马的小子下手了!”

 
第五章

原来那一对男女老少竟是五通老祖和胡妃楼中影,胡妃一听要她引开月灵儿,这妖女可不是唯命是从的徒弟,她眼睛一转道:“师父,你说她那样厉害,徒儿可不信,好,徒儿和她拼了?”

“住口!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算了,不许你去,等晚上我再想办法。”

“师父,晚上想什么办法?”

“为师冒险放出一名傀儡看能否引开月灵儿,如果她上当,那马小子就不难收拾了。”

这时马太凡试探月灵儿道:“这一路好平静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咯咯!阿凡,你从来开始,不断回头看后面作什么?”

“不得不提防有人盯看呀!”

“阿凡,肖萍说你很老实,怎么了,近来变了?”

“嘻嘻!与你们美人儿混多了,也许吧!”

“说老实话,你察出了什么?”

马太凡似已察出五通老祖和楼中影没有盯着啦,他又将月灵儿搂住笑道:“在我的反应里,只知后面有邪门!”

“对!那是五通老祖和另外一个女子,人虽看不见,但我发现了傀儡影子。”

“嗯!那老魔想要向我们下手。”

“目前不会,晚上就难说了,不过我会叫他好看。”

“只叫他好看不行呀,我要一个安静的夜晚啊!”

“咯咯!你想到那个了?”

马太凡探手伸入她的裙子,轻声道:“你不想?”

“咭咭!……”她也握住马太凡那话儿,道:“到时我叫神驼婆值夜好了。”

“月姐,你知道第一次时,刚插进去有一点点不舒服?”

“听说过!哎呀,那是处女膜裂开时的感觉啊!”

马太凡轻声道:“虽然只是蚂蚁咬一下的感觉,但对做爱也有难起高潮的作用啊!当然也有不在乎那一点点的。”

“能痛多久?”

“大约一刻的四分之一时间,可是对于做爱的你来说,可能达不到高潮。”

“有办法不使那种感觉不发生嘛?”

“不可能,武功最高的人也难免,不过我想到一种预备方法。”

“快说!什么预备方法?”

“比方说,现在找个隐秘的地方,我先替你插一下,到了晚上就放心做爱了。”

“哎呀!这是野外,怎么躺下?虽不怕人看到,也不方便啊!”

马太凡笑道:“你只要把裙子捞起一截,稍退内裤,你往我阳茎上轻轻一坐,事情就成了。”

“咭咭!你不拿出来怎么办?”

“我能付制,怕就怕你坐着不放啊!”

“咯咯!……”她拉着马太凡走向一处乱石林中,找块干静地方,情不自禁的按住马太凡,那火热的樱唇紧紧吻上。

马太凡让她吻个够之后,自己先退下裤子,现出那坚挺的阳具,然后捞她的裤子,退下她的短内裤道:“来!两腿分开,慢慢的凑上去。”

月灵儿羞答答的,面如桃花般羞红啦,依言跨上,其实她那小穴儿早已湿湿沾沾的了。

马太凡按住阳茎,迎着那蓬门小溪,轻轻的往里推进。

“哦……嗯……”月灵儿全身颤了,她比马太凡更激情,身子往下一坐。

“吱”的一声,阳具滑进了,全部插入,一插到了底部。

“怎么样?”马太凡看到她的脸有异色,那水汪注的一双秋水,这时反含情脉脉的在注视他,不禁送上一吻道:“没有感觉?”

“有……一……点……点!”

马太凡发现他阳具根部已经是红潮汨汨啦!

“哇!那怎么办?弄脏你的下体了。”

“脏!我心中只把它当成香精啊!”

“嗯!有点痒……”

“快站起来整理衣服,你已经有快感啦,这里不能做爱。”

“我多坐一会嘛!噫,你的似在里面跳动!哦……好爽,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好……美……妙啊!”

马太凡看势不替她插几下她是不会起来的,于是贴身抱住她上下移动,轻轻抽插,轻说道:“你自己也上下一蹲一起啊!……”

“咯咯……好爽!……”她在依言照作,动作美妙,而且蹲下重,拔得快,咭咭轻笑,笑得乐不可支,渐渐喘息啦,显然她的快感大发!

马太凡轻轻把她抬起,慢慢拔出,道:“月姐,这里绝对不能持久!”

“我知道!”她移开身,拉上内衣,轻声道:“你明白嘛,我在四面已经下了‘迷灵禁制’,看你急成这个样子!”

“啊!那你不早说?”

“我高兴你能适可控制。”

“你在试探我?”

“不是!已经在禁制外有了反应,你是察不到的,否则我不会让你停止。”

马太凡吃惊道:“有什么反应?”

“在我禁制的两侧有阴性反应,非常强烈,可能是个非常强的女子。”

“你要去查看?”

“有那道行的女子出现,我非查查不可,今晚我们不可能到我的出处啦!”

“你不想今夜和我……”

“刚才我虽未满足,但只要与你相亲过,我已很满意,晚上看情形再说。”

“也好,多过一些时间,处女膜愈合更好,既知你有禁制,我们随时可再玩。”

“咭咭……”

他们携手急行,侧向西南,月灵儿道:“那一面全是荒山了!”

走了约半个时辰,月灵儿突然一顿。

“怎么啦?”

“原来是魄儿!”

这时马太凡也有所见,她呆住了,原来他看到在一遍花地里有个赤身飘飘的女子,正在练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舞姿,距离远,却看马太凡神往已极问道:“魄儿是谁?”

“不瞒你……”月灵儿一顿,良久道:“她是我师姝,人称什么你知道吗?……”

“称她什么?”

“迷元鸩!”

“鸩?”

“最毒的鸩,只要有青年跟上她一二里,那青年非死即废。”

“她讨厌男人?”

月灵儿叹声道:“她很少和我相处,我也根本不懂她的性格,我看她这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了,你千万别接近她,她的道行比我高。”

马太凡笑道:“只要不是杨花水性的浪女,我倒很欣赏她,她会不会滥杀人?”

“除了向她动邪念的,她不会疯到乱来。”

“她在练什么舞?为何要在野外,难道不怕别人看到她赤身露体?”

“那不是什么舞,而是练‘迷元大法’,只有我能看到,你在我身边,所以你也能看到。”

“她的身材好美,肌肉匀称,苗条而不瘦,肉色与你一样,白中透红,可惜看不清她那舞动的脸。”

月灵儿瞄他一眼轻笑道:“你别想吃她,那是一块毒极的肉啊!她的美,最好你看不见,多少美少年就是死在她一见使人心动的美上。”

“顶多是你这样美,你不是也使我心动呀!”他搂她深深吻住。

“我们快离开,你如要看她的检,只有偷偷的看。”

“她叫月魄儿?”

“是!她是第一次汉人看到她的乳房和私处了,太危险,她如知道,你的麻烦就大了!”

“让我接近一点看看如何?”

“那会触动她下的‘迷元禁制’,那连我也当不起,快走!”

“你不也是瞧不起男人的,可是为了我也就不顾一切了。”

“我不是迷元鸩啊!”

“哈哈!但你也是灵魂的克星呀!我们打个赌,我非把迷元鸩弄到怀里不可。”

“咯咯!”

“弄不到手呢,不许和她动手啊!”

“那有和心爱的美人动手之理!”

两人离开后,月灵儿这才领他直奔自己的住处。

“月姐,我看你师妹的身材、高矮、匀称,竟和你是一样,如果相貌也相同,那和你一定是双胞胎。”

“不!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和你同年。”

“那才怪!不过有一点点一定不和你相同。”

“一点点!”

“对。”

“那一点点?”

“一颗红痣。”

“红痣?”

“嘻!在你那最使我心跳的地方,长了一颗朱砂痣。”

“哎呀!你这贼眼。”她又脸红了。

“哈哈……我可不是采花贼啊!不过你放心,别人绝对看不到,我却会经常看到。”

“咭咭!今晚就不给你看了。”

“真的嘛?到时候你别向我要啊!”

月灵儿又把他搂住了道:“你不挑逗我,我就不要。”她说着又探手握住那根肉柱了。

马太凡吻她道:“这是谁在挑?”

“咯咯……”她握得更紧,甚至蹲下去,拿出来就吮住。

马太凡觉出她的吸法大有奥妙,快感无比,忍不住哼出声来,忘了那是她的口,挺茎急插。

她避脱道:“好不好?”

“妙极了!快帮我重吸啊!”

“还有比吸的更美妙法子。”

“那怎么作?”

“咯咯!到了晚上你就知道。”

“啊!你也炼了素女经。”

“我的是‘迷灵吞’,可是月魄儿教我的,是另外一种青春宝典。”

“快,我希望快到夜晚。”

“我看得出,又经刚才一吮证实,你也炼了什么奥密?”

“那是第一神通,如不遇炼过素女经之类的女子,我不敢施展,你的迷云吞真奇妙,到了晚上做爱时,我们都可放手一战啦!”

她替他吮了一会,只吮得马太凡几乎快感大发才停止道:“我也受不了啦,我们走!”

“月姐,还有多少路?”

“不到二十里了。”

“我想先找个清水泉洗一下澡。”

“咯咯!到时跳下逍遥潭还怕洗不干净?忍着点,只有二十里了。”她本来有说有笑,但突然一整容。

“那又是月魄儿!”马太凡已经又看到一个赤身女子在前面飞腾跳跃。

“阿凡,你见不得她,她不是魄儿!”

“她是谁?为何我不能看到?”

“她是我和肖萍姐的对头。”

“你和肖萍姐有强敌?”

月灵儿拉他隐入侧面岩石后道:“不管我和她打到如何惨烈,你要忍住不出面。”

“我怎么啦?”

“她炼有‘大煞夺魂法’,人称‘大煞女’,是天魔法中另外一支最邪的,在江湖中提起‘天魔’两字而变色的就是这一支。”

“原来天魔也有好坏?”

月灵儿正要出去,但忽又一顿,马太凡疑问道:“你怎么了?”

“你看侧面!”

马太凡忽见侧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个青年,急问道:“这又是为何?”

“那女的是‘鬼门派’女掌门,号‘俏鬼后’,名叫南艳嫔,男的是鬼门派副掌门‘桃花君’马可史,都炼成‘五罗大法’,也与大煞女阴姬是死对头,我不必出去了。”

“嗯!两男女扑通去了。”

月灵儿道:“你看阴姬在急急穿衣服啦!”

马太凡看到双方一言不出就拼上了,霎时打得如火如荼,不禁多加留意。

“阿凡!”月灵儿靠近轻声道:“又有问题了,你不要动。”

“什么事?”

“我们被另一强敌盯上了。”

“什么人?”

“三令神魔!你看我扑出后,速向北面森林闪去。”

“慢点!”马太凡一把抓住她道:“我到森林躲着?”

“不是,那是去逍遥潭的方向。”

马太凡以为她怕自己弱到要躲起来,闻言这才会意,放手后:“你要小心!”

“三令神魔不是我的对手!”她猛往后扑。

马太凡一见她身法如电,看出她道行奇高,于是放心,自己也闪向北面森林。

在马太凡闪入森林不久,突然听到一声娇叱:“南艳嫔、马可史,凭你们也想困住我,作梦,我少陪了!”那显然是大煞女阴她的声音。

“阴姬,留下命来!”

一道蓝影冲进了森林,后面追着一男一女,巧在前面蓝影霎时到了马太凡藏身处,这使他无法隐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谁?”阴姬一看马太凡要闪。

“我……”马太凡想答来不及,阴姬后面的鬼门君、后也已追到,她不知为了什么,猛的在马太凡身前一挡道:“南艳嫔、马可史,这人不是我的同伴,你不可伤他。”

“嘿嘿……”那马可史发出阴阴的冷笑:“阴姬,你何时护着一个男子,那家伙艳福不浅!”

“马可史,这样说,你们不相信我的话?”

那女子浪笑道:“他长得确实是万中选一的美男子,不过他可以陪你死!”

阴姬大怒,娇叱道:“鬼浪女!你们上吧,看谁先倒地?”她突然自怀中拿出一把蓝焰闪闪的短剑来。

马可史一见,面色铁青道:“夺魂匕!”

“咯咯……”阴姬发出娇笑:“你怕同归于尽?”

马太凡不知短剑有什么厉害,心中猜想那一定是阴姬的本命神剑,她已把自己的元神与剑合一了,于是挺身而出道:“在下马太凡,我确实不知你们双方的来历,不过那位兄台说话也太自视过高了,不问清楚,便要连我也算上,我不知阁下有多少斤两?”

“哈!你也姓马?问我有多少斤两?”那马可史一步踏进道:“那就给你看看好了!”

“住手!马可史,你再向他进一步我就不客气。”

“哟!阴姬!”那俏鬼后南艳嫔跟在马可史后面:“你爱他很深呀……”

马太凡伸手拦住阴姬道:“姑娘!这种人是个自大狂,不给他点颜色看,他一辈子也不知天高地厚,让他出手。”

“混蛋!你是什么东西?”马可史举手一挥,猛地打出一股阴风,这使得马太凡身后的阴姬急得大叫:“阴风掌!”

她才叫出,只见马太凡也施左手一挥,无物无风。

“唉……”一声惨叫,马太凡的身子如同抛起的绣球,飘飘荡荡,竟飞上林梢而去。

鬼后一见,面色大变,娇叫:“可史……可史……”她也腾身去救了。

阴姬呆了!

“姑娘!姑娘……”马太凡摇摇她。

“你……”阴姬被摇醒道:“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可太献丑了!”

“你的玄功……”

“没有什么,那是马可史太差劲。”

“我小看你了。”

“你关心我呀?”

“咯咯!我为什么要关心你?……”

“有缘吧!”

“有缘?”

“你好美!”

“你喜欢?”

“不期而遇,这是老天爷的安排。”

“咭咭!你可知道我的来历?”

“何必管它!只要我喜欢的,那怕她是五殿阎罗的女儿我也要。”他大胆上前扶住她的玉肩道:“大煞女今天怎么了?不讨厌男人了!”

“你!……”她毫不拒绝道:“你知道我?”

马太凡捧起她的脸,俯首吻上道:“我是经过你的做人介绍的,我还看到你的玉体起舞!”

“呸!那是我在炼功啊!”

“以后不许赤身在野外炼功了,我不高兴别人看到你的玉体。”

她一头倒在马太凡怀里:“我听你的。”

“这就乖!”他再吻上。

“你说我的敌人是谁?”

“月灵儿。”

“咯咯……”

“笑什么?”

“不说了,喂!她也是你的情人?”

“你不高兴?”

她摇摇头道:“她能容纳我?”

“只要你不妒忌。”

“她爱你很深?”

“先问你爱我有多深?”

阴姬忽的搂住他,她勾下头,紧紧吻上……:“与月灵儿一样深!”

过了好久好久,阴姬道:“阿凡,跟我到个地方去。”

“去哪里?”

“自在洞。”

“好名字!不过我还要去逍遥潭。”

“啊!月灵儿约你去。”

“你知道她的住处?”

“早知道了,潭上有五间小木屋,她下了‘迷灵禁制’,其实难不住我。”

“那你不去找她?”

“咯咯!我为何不去找她打架?……”

“原来你不把她当敌人。”

“嘻嘻!让她摸不出我的心里好了,还有肖萍。”

马太凡为了了解她,也想把她和月灵儿、肖萍的隔合化除,决心随她走一趟自在洞。

在路上,阴姬显然越来越爱马太凡,如同小鸟依人:“阿凡,你一定有很多美女爱你?”

“多!多得不得了,一百个床铺都不够用。”

“咯咯!有没有我的床?”

马太凡紧紧搂住她笑道:“我看少不了你一张啦!”

“嘻嘻!……”

“又笑?”

“你不担心我不是处女了?”

“那有什么?只要最后是我的,你不变就行了。”

“谁会与你好了再变才怪!”她的酥胸已紧紧贴上那圆而挺挺的两只……

顶得马太凡激情不已,忍不住双手握住。

“咯咯……”

“阴姬……”

“怎么啦?……”

“你一点也不邪嘛?”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过去一定没有男人!”

“你凭什么肯定?”

“我有反应。”

“咯咯……我不知你的反应是什么?”

“你的吻、你的乳房,不过我还要更进一步证实才行。”

“咭咭!你要如何证实?……咭……作那个?……”

马太凡探手她的裙里,触摸那话儿,只摸得阴姬嗯嗯直哼。

“哈哈……我又证实一部分了。”

“怎么说?”

“我不说。”

不久来到一座峰下,阴姬轻声道:“到了!”

“俏丫头,你一个人住山洞?”

“我从十五岁开始就是一个人了,四年来,我就一直没有住过房子。”她还只有十九岁呀!

那有什么山洞,她只把马太凡带到一座削壁下,不过马太凡却有神功能看出壁下有洞,那是受禁制封闭的,笑道:“洞内有吃的嘛?”

“那是我的家啊!当然应有尽有。”

“我要先洗澡。”

“咭咭……”

“你又笑!”他紧紧搂住她道:“快说笑什么?”

“你和月灵儿……那个过了……还没有洗澡……咭咭……”

马太凡猛亲着说:“不是月姐,是另外一个。”

“啊!我猜到了,今日我见到彩家姐妹,只有她们才配。”

“哈!你真是鬼灵精!别说了,快找有清水的地方,洞中一定有。”

“洞中没有,这洞古时是火山洞,来!侧面谷中有清池。”

“你经常在外面赤身洗澡?”

“怕什么!我有禁制。”她把马太凡带到侧面不远的小谷中,但忽然惊叫:“糟了!”

“什么?”

“我们中了道。”

“这不是谷?”

阴姬道:“这是什么时间?”

马太凡栗声叫道:“黄昏过了,怎么还是黄昏,时光倒退了?”

“我们陷入老家伙的‘游离界’啦!这怎么办?他不正面来找我们算帐,却施展手段害我们。”

“老家伙是谁?”

“就是‘鬼门派’老鬼王,人称‘鬼大佬’,是俏鬼后南艳嫔和桃花君马可史的师父。”

“游离界又是什么?”

“阴界分两大部分,一为善终者入输回,称‘轮回界’,一为凶者入‘游离界’非到某个时期不能超生,俗称孤魂野鬼,鬼门派炼到最高境界,他可以启开游离界之门而把他要害的,而他又不敢与敌之人引入鬼门。”

“我们到阴间?”

“不错!”

“我们为何没有看到鬼?”

“在阳间称这一界为魂为鬼,但进入这一界时,你见到的也是人,我们两个不过是有肉体的鬼魂罢了。”

“我倒不信邪,我们寻几个看看。”

“寻到了、见到了又怎么样?等于在阳间遇到从未相识之人呀!”

“这很有意思!前面是条大路,对街行通鬼城。”

阴姬道:“千万别表露自已是肉体,见到了,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们还是找寻回阳世之门为上。”

“有回阳世之门?”

“那叫玄关,俗称鬼门关,其关与阳世之边关无异,有时查得紧,有时不过问。”

二人走上大路不久,耳听后面有一批女子的笑声,马太凡回头看,不由噫声道:“八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阴姬道:“看穿着,她们不是淑女。”

“你看出什么了?”

“她们衣着单薄而花骚,行为放浪而不端重,形同妓女,别看她们。”

“好快!跟上我们了。”

“不要注意就行,让她们过去,这与阳世间有点不一样。”

一阵香风送来,那一批少女已经接近了,只能她们咭咭喳喳了有说有笑,亮丽的穿着,一个个胴体隐现,毫无顾忌的过去了,一点也不在乎马太凡和阴姬。

“阿姬,这批女子真不似正经货色?”

“阿凡,游离界与人间都是一样,家师也曾游过游离界,他说同样有‘酒色财气’甚至还有‘奸淫掳掠’,刚才这批女子可能是妓女,不过她们成群在外面走动,前面城里必定有什么事情。”

马太凡笑道:“我们能不能吃这一界的东西?”

阴姬笑道:“入了这一界,你试试看,吃的毫无区别,你如要入娼馆,那也与阳世一样。”

“你胡说什么?”

“咯咯!试试何妨,我又不是凡夫俗女。”

“好好!我们进城,你那还像个处女?”

城池尚未看到,前面忽然传出人喊马嘶,同时还有几声女子的惊叫。

阴姬一听立住道:“不好,游离界的红胡子出现了,刚才那批女子已经被捉住啦!”

“红胡子?”马太凡有点似如非解,瞪着眼睛。

“阿凡,游离界也有盗匪啊!”

“也有马贼?”

“对,奸淫掳掠,作恶多端!”

“我们不能去管?”

“在阳间,我们可以插手,这是游离界,我们是肉体,再大的本事都施展无用,搞不好我们就回不去了。”

“走!我们去看看,也许我的第九神通有用途。”

“我不信。”

“试试呀!我不会与贼人当面出手。”

阴姬带他向前急奔,可是当前有座森林,阴姬道:“在那一面。”

马太凡道:“我真不明白这个阴间,为何无法无天?”

阴姬道:“你在阳间没有去过边疆,那也是官家受不了的地方,因此称该区为发配区,凡是作坏事而又当死罪的都往边疆发配,永远不许回中原,这个游离界也等于是阴间的发配区。”

“哎呀……”马太凡忽然看到那批马贼每人抱住一个女子向一山口冲去而惊叫。

“阿凡,我们快跟上。”

“为什么?”

“那山口一定是‘阳关阴界’,我们回人间有希望了。”

“怎么说?”

“阿凡,在游离界要去人间,一为偷渡关,这一关查得严,要去人间的只有单独闯,凡出去的多半是厉鬼,只有‘阳关阴界’须要男女搭配才行,出去者等不到入轮回,而想在人间找替身,但不能单独过关。”

马太凡道:“这真是奇闻!”

二人紧紧跟上那批马贼,到了山上时,立见山口外立着一座大石碑,上有‘阳关阴界’四个大字,山口那面却是混沌一片。

“阿姬,他们过了山口就分开了?”

“不但分开,而且立即消失。”

“那又为何?”

阴姬道:“到了那面就是人间,他们就只是灵魂啦!”

尚未通过山谷,忽然不见前面人群,马太凡发出惊叹:“这不是雾!”

“阿凡,你看出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明白。”

“这是我的住处自在洞前山谷。”

“我们又到人间了!”马太凡大喜。

一忽儿,雾气消,当前出现一口清水他。

马太凡轻声道:“这是你常常来洗澡的地方?”

她已在池边发动什么禁制了:“脱衣洗澡呀!”

“你?……”

“为防万一,我在这里防守。”她替他脱衣啦,当她脱到下身时,马太凡那话儿一甩而出,她立即双手握住,格格笑道:“好壮啊!……”她接着俯身亲吻。

阴姬那几吻,马太凡立觉欲火高张,那话儿更加坚挺粗壮,忍不住道:“阿姬,让我洗过后进洞去……”

“咭咭!……”她放手,让他跳进池里。

半个时辰后,洞里床上传来哼哼声……“凡哥……我好爽……”

“你在发动什么功夫?”

“是我的‘极阴消魂法’,我知道你也有一套,来!我们对抗一下……你乐嘛?……”

“美极了!……哦……好爽……”

“咭咭……你的好粗!”

“你的好紧……我不知如何插进去的……”

“开始有一点点痛。”

“那是因为你是处女……现在怎么样?……”

“现在?……咯咯……好痒啊!”

“你已落红啦!……”

“管他!……换条床单就是……咭咭……”

“你太激情了!”

“谁叫你在全力插……咯咯……”

“来!我教你玩各种不同方式……”他抱起她坐上。

“哎呀!你下体全红啦……”

“你不是说不管它?”他吻她。

“啊!这样插进更深了……”

“你自己动呀!”

她是不教也会,急速起落,这时她的快感加速了:“凡哥……我……要……泄了!”

“太快了,加速你的消魂法。……”

“咭咭!你不要动啊,我现在不能加速呀,太爽了……”

“我也停不了啦!哎……我也要射了……”

一个要泄,一个要射,双方都控制不住了,最后同声大喘,紧紧抱住,同时忘我,就此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阴姬含着神秘的微笑,似在回忆一夜的经过,可是她看到赤身宿睡的马太凡,加上床面那一塌糊涂,她又脸红了,一个人慢慢的清理,又怕弄醒心上人。

清理半天才清理完毕,于是她弄好吃的,这才准备叫马太凡起床,但她一看心上人还是睡得那样酣,怎么她也不忍心喊,加上马太凡那话儿又是坚挺高峰,使她心又跳了,忍不住抚个不停,不自禁的轻轻去吻。

“阿姬……”马太凡被吻醒啦。

“咯咯!穿衣啊,起来吃东西。”

马太凡赤体一翻,将她搂住道:“我还要……”

“咭!不行呀!……”

“你这时不想?”

“谁说的,咯咯……我们要去找‘鬼大佬’,我可不甘心被他整到游离界。”

“你知道他的去向?”

阴姬道:“他在大洪山深处有个修炼所,那怕人不在,就算人不在那儿,我也要捣他那老鬼窝,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哈哈!昨夜第一次做过爱,今天你还能找高手打架?”

“咭咭!那地方又不要用力。”

“不害羞!难道你的双腿不要闪躲纵跃,当心啊!”

“咯咯!我觉得那里根本没有事了,不信我们再来!”

马太凡搂住她,伸手探到那话儿,轻声道:“我真想再来一次,但赶路要紧。”

在二人离开山洞后,翻过几座小峰,携手来一处谷地时,马太凡立即把阴姬拉住。

“阿凡,怎么啦?”

“你没有反应?”

“没有。”

“那这个伏盯者的来头可不少,当心前面!”

“你有什么反应?”

“前面有禁制,我的神臂在抖动。”

“你们是什么人?”

前面忽然发出冷冷的女子之声。

阴姬闻声惊叫:“于飞燕!”她一下就听出了声音。

“原来是姬儿,你身边男子是谁?”

“他叫马太凡,是我的好友。”

暗中女子依然冷声道:“你有男友?”

“阿燕,连我自己也感意外啊!”

“好吧!你们过去。”

“阿燕,你现身嘛!见见我阿凡好嘛?”

“不!”

马太凡急问道:“她是谁?”他轻轻的问。

“当今皇上驾前最红的定远侯之女,人却美极了,但却瘦骨嶙峋,京内京外都形容她是赵飞燕,恰巧她又号飞燕,她很自己太瘦,决心不嫁人,性情一天天变坏,王公大臣的公子王孙都不敢向她求婚,也不敢惹她,她的神秘武功高不可测,不过她对我很好。”

马太凡道:“她可能得了武林中的惧脊症,那是从小练功所致,又名‘小走火’,我的第九神通中第四神通能治,再加以第三神通输元调肌法,她能在数日内见效,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不说也罢,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那还谈什么,同时见了我又不知她的观感如何啊?”

阴她嫣然一笑,她似意会到马太凡的意思了,正想向前招呼……

“阿姬!他的意思我了解,只要他说的是真话,我不惜破例见他一次。”

忽见前方出现一个修长而清瘦的美人来。

阴姬飞奔过去,抱住娇笑。

“阿姬,你与他……”

“咭!能不动心嘛?……”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使人动心的?……”

当二女轻声细语时,马太凡已经走过去了,他见那女子虽然瘦,但却有种消魂荡魄之美,于是接近拱手道:“在下马太凡……”

“不用报名了,你的一切我都清楚……”她边说边看,无意中,她的目光显出惊异和一种无以形容叹服之情!

“阿燕,你能听出我和阿凡的轻轻说话?”

这时于飞燕居然发出轻轻一笑道:“你们已经踏进我的禁制之内啊!”

那种淡淡的一笑,居然把马太凡笑得心头急跳,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她的手道:“让我把把脉!……”

于飞燕毫无推拒的伸手笑道:“阿姬不眼红吧!”

“咯咯!阿凡真有艳福,这只手从来不给人看啊!”

马太凡握住玉手,他反而正经了道:“于姑娘,你的病,一点也未出我料。”

“那就求你灵丹一付呀!”

“灵丹?……”马太凡呆了。

阴姬立即吃吃笑道:“阿燕!他的灵丹在他体内啊……咭咭!”

于飞燕似已会意,脸儿立现桃红,她已低下头。

阴姬轻声道:“你不愿?”

于女摇摇头道:“羞死了!”

马太凡为了打破她的尴尬,示意阴姬,同时握着的手更紧。

阴姬双手一抄,急把三人搂在一块,轻声的道:“我们找地方去!……”

马太凡一边一个长吻,他火热的红唇,只吻得二女如痴如醉,之后轻声道:“我们动身吧!”

“你们本来要去那儿?”于女轻声问道。

阴姬道:“找鬼大佬去,他害得我和阿凡进了一次游离界。”

“游离界!”

马太凡道:“你也知道?”

于女道:“那是阴间的放逐界,能使人导入之该界者不仅仅只有鬼大佬,还有‘三界阴王’也能,他的‘引魂法’更胜于鬼大佬的‘攫摄大法’,我也上过当,但我有‘返阳引’,能很快回阳。”

阴姬道:“我非捣那老鬼一场不可。”

于飞燕道:“要整他不容易,也许他不敢明的向你下手。”

阴姬道:“你帮我找他!”

“帮你?现在不要说帮字了……”
第六章

阴姬格格笑道:“当然啦!我把阿凡送给你。”

“不害羞!我知道阿凡不是你一个人的。”

马太凡不管二女调笑,他这时的脑子里装满了鬼大佬和三界王两个魔头的影子,他尚不知自己将来能不能对付他们?

时到近午,阴姬指着前面道:“阿凡,前面有山村,我们去买点吃的如何?”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想进村子!”

“那我去买点吃的来,你和阿燕到前面小山顶去休息。”

马太凡同意,领先朝小山顶走去。

“阿凡!”于飞燕跟上道:“当心!这一路都要小心。”她急急靠近。

马太凡伸手搂住她道:“你为何不在京里作你的侯府千金,走入江湖餐风露宿?”

“我在三岁时,家父就把我送到天池学艺,从此我只每年被师父带去家中一次,每次不出十天又走了,我已习惯江湖生活讨厌华丽俗世。”

马太凡搂住她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要怎样治疗你的病?”

“咭!”她笑一声,反搂住他轻声道:“受精输阳,调元补气……”

马太凡轻声道:“你会心甘情愿?”

“不是治病我也……咯咯……不来了……”

到了山顶,四面一望无遗,马太凡将其搂着躺在草地,给她一个长吻,一手探入她的私处,轻笑道:“蓬门不久为我开了!”

“咭咭!你与阿姬在什么时候做过爱?”

“昨夜。”

“她的‘极阴消魂功’你受得了!”

“你会什么?”

“没试过……咭咭!名叫大导引法。”

“强不强?”

“我说还没有那个啊!你真是……”

“对不起!当我治好你的及时,你全力施展一下如何,阴她的功夫不错。”

“你被她吸射了?”

“那是双方有意的,这样两无所损,不过这次你不能泄。”

“为什么?”

“我要多注入我的元精给你,使你很快丰腴。”

“我不要胖啊!”

马太凡轻笑道:“结实而又有肉感,苗条而又有魅力如何?那样今后才能使我搂着满足啊!阿姬的身材就是你未来的榜样。”

“阿姬真美,我如是男人,我也会爱死她。”

“奇怪?”

“什么?”

马太凡握着她那隆起之处笑道:“你一身虽瘦,这儿却高高圆圆的,根本不下于阿姬,我真想现在放进我的……”

“咭咭;……”她也摸着他的:“好粗好长啊!能放进嘛?……”

“到时你就知道,滑进去时你才爽哩!”

“咯咯,这样坚挺,我……怕……”

马太凡被她玩得有点忍不住,那话儿跳个不停,身子也扭动了。

于飞燕顺势俯下去,张口就含着急吮似在施展某种功夫。

“啊!你懂这个?……”

“这是导阳法中一种情挑功,师父曾对我说过,假使我要嫁人,这种功夫能使丈夫更爱我。”

“你师父一定是西方人!”

“你怎么知道?”

“你这种动作最早是西方人才有的,这能使男人更坚挺,更能持久不射,同时西方女子的高潮时间长,男人又不能立即勃起,非这种动作不可。”

“西方女人难道快感也慢?”

“对!所以男人在做爱之前也要用口交挑逗,今晚我作给你去感受。”

“不必啊!我现在就有种极端须要感啦,你……”

马太凡轻声道:“这里不行,毫无遮蔽处。”

“我有禁制啊!”

“阿燕,阿姬很快就会买到吃的回来,那不能很快就完的啊!”

“噫!我们坐在这里多久了?”提起阴姬,于飞燕忽然一愣。

马太凡跳起道:“有没有吃的都得回来了,不对……”

于女也跳起道:“出事了!”她立即拉着马太凡往山下奔。

二人来到村口,忽见一个妇人向他们迎上道:“那一个是阴姑娘的朋友?”

于女道:“我们都是,大娘!你说阴姑娘她?……”

“这里有包吃的,还有一张字条。”妇人把东西送上道:“她说有特别急事先去追踪了!”

于女打开字条:“呀!又出现了!”

“什么事?”

“阿姬说,瑶池金经又出世了。”

“瑶池金经!”

“你也知道?”

“那是‘天仙秘录’中最神秘的一部道书呀!”

“阿凡,现在怎么办?”

“阿燕,最重要的先替你治病,但也不要走错去大洪山的方向。”

于飞燕带路,二人就在路上边行边吃午餐,及至黄昏:“阿凡!……”于女叫出又停止。

“什么事?”

“这一路没有好去处过夜了,我们怎么那个……”

“治病的心理不要当作做爱,你我都有禁制,找个干净地方,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也就行,时间又不长,不过你别太想到做爱,那会过于激情啊!”

“我能控制嘛?”

“你只要发动‘导阳法’就行了,不想那话儿,快感也就不太高。”

“咭咭……什么时候开始那个?”

“子时一到就开始,先快找个地方。”

“前面山上如何?”

“现在尚未到未末,走一程再说。”

子时未到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处石林区,看来十分隐秘,于是他们都把自己的禁制设下,就在乱石中找了一块小小的平坦的地方坐下。

马太凡拿出披风铺在地上道:“你只要脱下内裤就行了。”

“会不会弄脏你的披风?”

“不会!我能把你的落红炼化,你只管吸精就是了。”

“那会伤害你啊!”

“九牛一毛,算不了什么伤害。”他先坐下,松开腰带,放出那坚挺又粗长的阳茎道:“你慢慢往上坐,别快,快了会有点痛。”

于女捞开裙子,跨开双腿,自己把那已经潮湿的小穴往肉柱上慢慢接近,好在是夜晚,看不见她的脸儿羞到什么程度。

马太凡把阳具一点点往小穴里滑进,他发觉于女有点儿那个,不禁关心地问道:“痛吗?”

“一点点……”说着急往下压。

“慢点啊……”

“有点痒啊!”她往肉柱上一压。

“啊……”马太凡感到好爽。

“怎么了?”

“你的好紧!……”

“咭咭……我也感到爽啦!啊……好妙啊……好满……”

“你别扭动呀!”

于女反而起落抽插了:“我好乐!……”

“快发动导阳法……”

“不……慢慢来嘛,我要先乐一会儿……”

马太凡见她动作越来越快,知道她尝到甜头,不忍扫她的兴,于是搂着,配合着急抽急插,自己也乐了。

“阿凡,我身上好像充气一样,好爽啊!”

子时一过,于女正在整理衣服。

“阿燕,你看看你的身子!”

“哎呀!我真的和阿姬一样丰腴了。”

“你的病已好,除了你的那张脸美艳不改,身子等于换了一个人啦!”

“咯咯!我感到我的身材好美啊!”

“哈哈!今天一过,以后你要好好谢我啊!”

“嘻嘻!明夜我们玩一整夜……”

“你的导阳法真强!”

“咯咯!差一点没有把你的那根宝贝全吞进去了。”

“太妙太爽,那种吸吮法,使我现在还余味无穷。”

二人又上路了,走了一天,是日晚上经过一座山镇:“阿凡……”

马太凡看出她的意思,故意说道:“怎么啊?”

“不来了……”

“好好好!今夜就在这里落店。”

“也要下禁制啊!”

“当然!不然的话,你的浪声会使全店人受不了。”

“呸!用词不当……”

“哈哈……在情人面前浪,那是最好的。”

“我不是故意那样啊,我是控制不住快……感……呀……咭咭……”

“我知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作那个时,我喜欢你那样,那会更加增进高潮呀!”

“咯咯!如果有阴姬加入呢?”

“那又不是外人。”

“你能同时使我们爽嘛!……嘻嘻……”

“方式不同,形态有异,下次叫你们各有所觉。”

调笑中,不知时间,他们很快就进了山镇,落店后,当然要洗梳吃喝,直至起更才入房,当然,为了不使其他客人起疑,他们只在门户内设下禁制,除非有敌人存心闯禁,否则不会有人看到房中布下的玄门。

“阿凡……”于女有点等不及似的,她已脱衣解带了:“这店中似没有可疑的客人呀!”

“阿燕,不能大意!”他也一边脱衣一边欣赏于女那引人心跳的胴体:“这是多事的大洪山区啊!我们到时不能忘形。”

“有禁制怕什么?”

马太凡轻声说:“在高潮时候出了我们不得不过问的事情怎么办?……”

“咯咯!那有那样巧?”她已赤裸裸的抱住意中人,同时将下体尽情在那肉柱上磨擦。

双方这时禁不住互相挑逗,由立姿变坐姿,最后倒在床上展开全力攻势。

半个时辰不到,于女娇声连连,察其神态,那是爽到心坎里了,但马太凡也欲禁大开,他那根肉柱,进如灵蛇入洞,出则如渔翁收网,那种慢拉急攻之势,只整得于女哼声不绝。

“阿燕……快……快!施展导阳法,我要你猛吸。”

“不嘛……”于女如同贪吃的小猫,只见她全身扭动。

“你还是第二次啊!”

“不……我……爽死了:……”

将近两个时辰啦,他才经过一次高潮,但双方控制得当,居然都未泄一点精液,于女瘫痪似的仰身躺着,马太凡爬在她上面,那根肉柱还是挺挺的、坚坚的插在里面。

“阿凡,第二次会不会天亮?……”子女搂住他深吻。

“嘻嘻……你真要再来?”

“嘻嘻!这是有生以来我最快乐的一夜啊!”

马太凡摸到她下面道:“明天会有一点肿啊……”

“咭咭……我不怕。”

“那我……”马太凡轻轻的把阳具往里面一挺:“现在就开始了……”

“你……咭……咭……”她也一迎上,尽力吻合,开始展她吸的奇功,使得马太凡全身酥透。

二人又要全力展开之际,子女忽然噫了一声,恰好马太凡也有反应,立即停住。

“我们被偷了!”

“被偷?……”

子女叹声道:“这里已经不是客栈了。”

马太凡大惊道:“我们的房间?……”

“看来一切依旧,但一开门就知不是客栈里了。”

“这是遭遇什么可怕的玄功?现在我们又在哪里?”

于女道:“我们遭遇了‘大移山法’,炼会此玄功的只有一个女子,现在我们一定是被移到他的‘奇境艳窟’了!”

“‘奇境艳窟’!女子?……”

“这女子我未见过,也少有人见过,她号‘无欢仙子’林碧红,曾在昆仑、祁连、峨嵋等三山修道,后来竟不知去向,只知她有永久之家‘奇境艳窟’,可是也不知这个怪神秘之地在哪里?”

马太凡道:“她是邪门左道?”

于女道:“谁清楚?”

“嗨!这个老妖女要想把我们怎么样?”

“老妖女?一个艳窟里会住着一个老妖女?”

“她还年轻?”

“这要问‘通天瞎子’才知道了,可是他自从向林碧红送了一次殷勤之后,眼睛就瞎了,也从不说话了,见到林碧红的人,也只有他了。”

马太凡跳起道:“‘泰山奇侠’通天瞎子!”

“你见过他?”

“见过,他真的不说话,他如不瞎,那真是个美男子,现年可能还不到三十岁。”

“阿凡,泰山奇侠是他未瞎时的侠号,可是他自从追求林碧红后就瞎了,这不很怪嘛?……”

“嗨!无欢仙子一定很丑,她怕泰山奇侠向外说出她的尊容,因此……”

“唉!阿凡,别胡扯了,以泰山奇侠的侠名和他的英俊,他会去追求一个丑女子?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哈哈!”他轻笑一声,下面又抽插了几下,道:“她会有你这样美?……”

于女纵然有快感,但她却不迎合:“阿凡,我们的禁制虽然她破不了,可是她把我们的禁制连人移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的奇境艳窟,那我们现在哪里?”

“出门一看如何?”他插个不停,兴头十足。

“不行啊!”

“你没有兴趣了?”

“不是啦!我说不能出去啊,一出去我们的禁制,就会落入她的玄功里呀!”

“哈哈……那我们玩够了再想法子如何?”

“阿凡:……”她见他精神特佳,也只好迎合他:“阿凡,不知她的‘奇境艳窟’是何现像?……”

“照你的意思……那是美女成群了!”他的声音被他的动作搞得有点喘吁吁啦!

“阿凡,她的随身之人绝对不少。”

“该不会是男子汉?”

“你忘了?她号‘无欢仙子’啊!我担心你也会步泰山奇侠的后尘。”

“我瞎了你就不会爱我了?”

于女搂住他,下面也扭动了:“你那些情人我不保证,我永远爱你!”

马太凡这次触到她胴体每一部分都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全身滑溜溜的,忖道:“我的第九神通居然有如此大的功效,真是出我意料之外,难道她吸收了我的精液竟有如此神奇的疗效和大补?”

于女被一阵阵快感乐得哼哼不止,越扭越快,越快越爽,简直使她死去活来,如同痴狂般!

“阿燕……”马太凡一面抽插一面轻叫:“这是在大移山法困住中啊!……”

“嗯!”于女轻嗯一声,道:“反正还没有出困的法子啊!”

马太凡道:“我们得收拾后才有冷静的思考呀!”

子女余兴未尽,轻轻的抽出,再重重的吻了一下才穿衣道:“干脆开门出去,不明实情无法对策,你说怎么样?”

马太凡觉出身体如常,下体被于女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湿的,笑道:“你流了我下体一大片……”

“嘻嘻……”她双手握住那根肉柱:“我爱死它了!”

他们干脆把自己的禁制收起来,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哪里是什么艳窟,也真的不是客栈,简直似一座大院落。

“阿燕,这是怎么一同事?”马太凡轻轻的在于女耳边细语。

“阿凡,艳窟没有人见过,你莫误会那是深山洞府?”

也许是晚上的时间没有变,只见到处灯火通明,同时人声处处。

“阿凡,前面弄子里出来两个女子了。”

马太凡一见,轻声道:“是少女……”

“不对!”

“什么?”

“那不是人。”

“咦!是生魂!无欢仙子怎么会把人家的少女灵魂摄到她的……”

于女不让马太凡说完:“她的‘大移山法’外还有移魂法,她可能不愿用生人,而只用魂魄,这样她才能保住她的秘密,现在我们装作把对方当生人好了。”

“她们能说话?”

岂知,当二人前进数丈时,忽从一门口伸出一只手,硬把马太凡拉了进去,于女一见大惊,随即扑入,在她要出手时:“阿燕勿动!”

于女一看,马太凡立在两个女子面前,触目认出:“月灵儿、月魄儿!”

原来那两个女子竟是‘迷灵香妃’和‘迷元鸩’,她呆了一下道:“你们也被无数仙子移了过来?”

“阿燕,我们中了的不是‘大移山法’,而是‘无欢仙子’林碧红的妹妹,‘爱之源’林喜美的‘小移山法’,那不是恶意。”

“不是恶意?”于飞燕更愣啦:“灵儿,你说清楚点。”

月灵儿道:“你听说‘第二酆都城’这个名字没有?”

于女道:“有!那不是什么城,而是武林神秘之地,域中有个老妖妇,名为老鬼母。”

“对!”月魄儿接口:“现在无欢仙子正在与她斗法,道行碰不过,已到最危险之境了。”

“最危险?林喜美要我们来助阵?”

月灵儿道:“老鬼母不是法力高于无欢仙子,而是无欢自己要作真女,自认无爱,老鬼母就以其心理进攻,施展阴淫法,现在无欢已脱得一丝不挂,快要发疯了,喜美认为只有阿凡才能救她。”

马太凡道:“我如何救?”

“鬼母初期也是练真女的,后来走火入魔,被鬼公所救,破真解危,你只要与林碧红那个一下就能打败鬼母。”

马太凡虽然会意,但感为难道:“无欢仙子她肯和我做爱?”

月魄儿道:“那就看你的了,我和师姐,还有燕儿,不都是不喜欢男人,现在都被你征服了,快去呀!”

“在哪里?”

“在幻化厅中,我们走!”

行进中,于飞燕轻声道:“那些生魂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鬼母摄来服役的,鬼母一败,这些生魂就会回去归窍。”

马太凡道:“鬼母现在哪里?”

“也在幻化厅中,但看不见她,你只要进入无欢仙子的红罗罩中,其他的事有我们相助。”

“红罗罩?”

“那是无欢仙子的事先安排,她怕斗不过鬼母时,而外人又看到她的赤身,无欢的红罗罩很微妙,她在里面时,外面看不见她。”

“是种无抗力的禁制?”

“对!”月灵儿轻声:“你进去怎么作也没有人看到。”

“咭咭……”于飞燕轻笑道:“你要让她看中啊!”

“我可不愿强奸她。”

月魄儿咯咯笑道:“她如不愿意,那就有你受的了!”

进入幻化厅,马太凡真的看到一团红色的东西,范围不少,似纱帐而密,如纱帐而密,如雾团又有质感,他一进入,却无半点阻拦。

“你是谁?”

马太凡触目看到一个雪白玉体,一丝不挂的美女:“我是林喜美姑娘请来的。”

那赤裸裸的美女似在作法,但她尚能细察马太凡的举动和神态。

“你是马太凡,人称什么来着?我妹妹也是多事,你退出去吧,我还有余力,不到最后,我是不会认输的,也不会放弃我的初衷。”

马太凡轻叹一声道:“我也不愿毁损你的真女之愿,你快把我的眼睛弄瞎!……”

“你说什么?”

“我见过泰山奇侠……”

“误会!他没有看到我的身子,我也没有弄瞎他,这种江湖谣言我听说过。”

“那他的眼睛从何而来?”

“他说他见不到我时,他也不愿再见到别的女子,他是自残啊!”

“愚蠢!”马太凡轻骂道:“人之发肤受之父母,岂可毁伤?”他要退出了。

“过来!”赤身美女轻叫:“阿美是亲自请你来的?”

马太凡接近她的玉体,道:“不!是她施展小移山法搬我来的,我还没有见到她。”

“你还有同伴?不然你不会明白。”

“不错,来到这里还有月灵儿、月魄儿、于飞燕。”

“你抱住我……”

马太凡搂住她的玉体,问道:“你还要苦撑?”

这时美女已整个倒在他的怀里:“老鬼母知道我太深了……”

马太凡知道她已被自己吸引,低头吻她,轻轻的道:“你为何要炼真女?”

“嗯……”她被吻得全身酥透:“我认为天下没有我喜欢的男人……”她的热情已奔放,反吻得更紧。

马太凡探手她的私处,说:“我真不愿破坏你的完整,你的真女功已到几成了?”

她突然解脱他的腰带:“我不炼了!”裤还未脱,那根肉柱已经被她握住。

“哇!好粗……”

“你想不想炼和合功?”

“我知道有这门神功,但听说无人炼成过。”

马太凡顺便脱下衣裤,将她紧紧搂住道:“你说的没有错,那是先要把真女功炼到九成以上才能炼和合功。”

他已把她扶着坐下,又暗示她坐在他的肉柱上。

“叫我阿红。”她已感到肉柱朝看她那小穴里滑进啦,居然一阵快感使她嗯出声来。

“阿红,会不会感到不舒服?”

“有一点点,可是被痒盖住了。”

“我教你口诀,现在就开始炼和合功。”

她一边听口诀,一边自然的起落抽插啦:“这心法好快啊!……”

马太凡吸住她的乳头,一边吮,一面传入他的真阳。

林女猛觉快感大增,嗯声不断,同时感到那股强烈的真阳竟与自己的真女功立即接合一体,功力大增。

“快炼真元!”马太凡又把真阳放大。

“阿凡,你不会受损吧?”

“不会!你的真元对我有用。”炼功是一回事,他遇到林女的真气,快感也大增了,那肉柱更粗更紧,挺插之势,快如雨点。

“哎……哟……爽死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一顿,道:“阿凡,老鬼母要逃了!”她捞起衣服。

“你要怎么样?”

她吻他一下,拔脱肉柱,道:“我不能放过她。”边说边穿衣。

马太凡也急急穿衣说:“你能追得上?”

林女一看马太凡尚未收拾好,急急拉他道:“我们在大洪山主峰再会!”

音落,人已不见了。

马太凡呆呆的立着,一下子进退失据啦。

“阿凡!”忽然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美女立在他的侧面。

“你?……”他不知从何说起。

“我就是林喜美。”

“啊!……”

“阿燕、云儿、魄儿都追去了。”她瞟眼:“你征服我姐姐了……咭咭……”

马太凡被她的眼波挑得痒痒的,加上将才欲火未熄,同时知道她绝对不会拒绝,于是伸手搂住她道:“你姐姐真狠心,她抛下我不管了!”

“咯咯……”

他挽住她的粉颈,紧紧的吻上:“要你补偿……”

她如何受得了,又是初尝新滋味,扭身反抱,吻得更紧,颤声道:“我有个好地方!”

“就在这幻化院中?”

“这是老鬼母侵占一大户的私宅,我带你到我的情源洞去。”

“你号什么?”

“爱之源。”

“妙号!”他探手她的私处。

“嗯……”她有点受不了。

“爱的字号从何来?”

“你别误会,我在武昌养了一百个孤儿。”

“原来如此!”他那坚挺的家伙不停的跳动。

“阿凡:……”她握住:“我受不了啦……”

马太凡抱起她道:“你指路……”

“往北走!”她像小鸟依人。

天色全黑了,在一个时辰之后进入一座山谷:“阿凡,左侧高崖下。”

到了高崖下,马太凡问道:“这块削壁?……”

“右边有藤处!”

“你施什么禁制封住洞口?”

“小移山禁。”

通过禁制,洞里豁然开朗,只一转弯,里面如同新房,而且有四支大火炬。

“噫!你有用人在洞中?”

“你又瞎猜了。”

“这火炬?”

“那是用无烟树脂为原料,加上千年磷调和,点燃后,一支可燃九个月不熄,甚至没有一点烟薰,这是我独自发明。”

“太妙了!难制嘛?”

“不难,但须时日,惟千年磷不易寻到。”

林喜美将马太凡手挣脱,指着西角一床道:“咯咯……你先休息,我去弄吃的来!”

马太凡往床上一坐,轻笑道:“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算算还只有一年多呀!”她在石壁一洞中拿出干粮和酒,说道:“你别喝醉啊!”

“喝醉才好!”

“不!……”

“怎么了?怕喝醉不能侍候你?还是怕我动作不温柔?”

“不来了……”她吻他一下,拉他到石桌边坐下,送了几粒松子在他口中,笑道:“我们要多玩一下啊!”

“不害羞,你还是处女!”

“嘻嘻!我今晚要试试我炼成的‘阴泉吸’,你能对抗嘛?”

“妙极了!吮力多强?”

“咦!我姐姐没有对你施展过?”马太凡惊奇的道:“她也会?”

“炼真女功的当然要炼那种功夫,只是备而不用,我就是她教的,能吸……”

“怎么不说下去?”

“咭咭!到时你自然知道,阿燕说你太棒了,我却不知她说的意思……咯咯……”她的手已经去摸啦。

马太凡把她抱在腿上,说:“你见过做爱没有?”他的手也探到那隆起之处啦。

“没有,不过我见过猪作那件事,咭咭……不一样嘛?”

“不一样。”

“为什么?”

“哈哈……没有人的花样多!”

他已替她宽衣解带,一下子那两个又嫩又圆,又有弹性的丰乳呈现在马太凡眼前,他双手捧着,低头吸着:“嗯!好香……”

林女被他吸出了快感,身上扭着,口中哼着,双手却紧紧握住那根肉柱:“阿凡……

我……”

“上床去……”他抱她往床上一放,自己急速解衣,道:“你比你姐姐更饿!……”

他那全身结实的体村全露,尤其那肉柱跳呀跳呀,林女这时看得如痴如醉,硬把他往玉体上一拉:“快抱我……”

马太凡紧紧抱住,笑道:“阿美,我给你特别的。”

“什么特别的?”

他把她双腿分开,那粉红色的小穴立即呈现,他急忙俯下,一口吸住,同时舌尖轻轻在小穴里面扰动,挑挑拨拨的。

“嗯嗯嗯……”林女快感高升,她居然想到她从未想过的动作,身子顺势一转,不但没有把马太凡的嘴扭脱,而且她的樱桃小口已吞下那根肉柱了,那真是颠鸾倒凤,各得其所了。

两人在一阵忘形的挑逗之下,欲火已升到顶点,双双都控制不了:“凡哥……我……我要……”

马太凡迅速爬上,肉柱顺着小穴的潮湿滑进,问道:“红姐有一点点那个,你呢?……”

“我好爽!”

“那就好……”他立即展开慢插急抽,又急插猛拔,再问道:“这样可好?……”

喜美哼着道:“我太快乐了!凡,再快一点……对……重……一点……啊……好……好爽……”

马太凡一阵挺插过后,立即把她抱坐在肉柱上说:“自己动……”

喜美“哟”的一声,那似乎别有一番滋味,她又扭又压笑道:“凡,这样更好……”

马太凡上吻下插,喘声吁吁道:“快运你的‘阴泉吸’,不然你会落红。”

“什么叫落红啊?”她气吁吁娇喘喘,玉体扭动如同跳肚皮舞。

“处女一破,阴丹外泄呀!”

“管它……”她已运起阴泉吸了,马太凡立觉自己的阳具一紧,龟头更加深入,那被猛吸狼吮的快感爽透全身,很自然的也施展他的第九神通。

林女已是香汗淋漓,马太凡轻声打趣道:“你在拼命呀?”

“咯咯……哎呀……凡……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上面累,下面又要……嘻嘻……”

“有的是时间,阿美,休息一下……”他猛插几十下,然后慢慢拔出来。

“好过瘾啊!凡,你那宝贝太棒了……”她忽然在找衣服。

马太凡看出有异,问道:“有反应?”

林女自己飞快穿好,又替马太凡穿衣,道:“来了!高手。”

“他在攻你的禁制?”

“不是,是在崖上,那是双方在动手。”

“你管它?”

“不行!我的禁制受到压力,这样我们玩起来会分心。”

二人穿好衣服,林女还是吻了他一下,道:“我们走后洞出去。”

离开后洞禁制,二人悄悄翻过山峰,这时已经把目标看清了。

“呀!”林书美惊叫一声。

“那两个老人是谁?”

“‘鬼大佬’和‘三界王’,真是魔对魔!”

马太凡道:“阿燕要找鬼大佬,他却在这里,这两人如此拚斗,必定有原因。”

正说着,忽听一红袍老魔大喝道:“三界兄!你如不说‘瑶池金经’,今晚我们只有生死相见了。”

“哈哈!大佬兄,你听谁说的?我也在找呀!”

“呸!不认账,三令神魔亲眼看到你手中捧着一只玉匣。”

“狗屁!难道他指的真是我?”

“嘿嘿!那家伙从来没有真话。”

“三界兄!你说,这个江湖还有谁一年到头穿绿袍?”

“哈哈!原来只是认袍不认人,大佬兄,穿绿袍的有三个你居然忘了?”

“你说‘老鬼公’、‘五通老祖’?嘿嘿……他们没有你高!”

三界王大怒,猛扑:“大佬!你是裁定我了,接招!”

“嗨嗨!一招?打到天亮好了。”两个老人一停又斗。

“阿凡!”林女轻声叫道。

“嗨!他们的功力的确惊人。”马太凡看着看着连连赞道,他却听不到林女对他说话啦!

“阿凡,我们走吧!”

这下马太凡听到了:“走?”

“我们追查‘瑶池金经’啊!”

“不在三界王身上?”

“那会有。”她拉着马太凡往一谷中奔。

“不回洞了?”

“找金经要紧。”

二人刚下到山脚,林喜美立即看到两个男女,她把马太凡一拉道:“鬼对鬼,又来了两个,三界王这下好看了!”

“他们是谁?”

“俏鬼后和桃花君。”

“啊!是南艳嫔和马可史。”

“你也知道?他们是一对武林淫鬼,那女为要每夜有四个男人陪宿,那个马可史却天天找民女。”

马太凡道:“为何没有人出来除掉他?”

“他们武功也不是一流,但他们有逃生法,名为‘五罗大法’,一旦吃紧,溜得无影无踪。”

马太凡道:“他们也会去找三界王要‘瑶池金经’,会不会和鬼大佬合手?”

林喜美道:“很难说,但我们不管它!”她又拉着他上路了。

天已发亮,前面出现一条乡道,但却看不到一个乡民,马太凡将她按住轻笑道:“昨夜过足瘾了没有?”

“咯咯……”林女轻笑,翻身吻他:“今夜还要来?”

“不容易找到地方,在你住处尚且有事情。”

她摸到那尚在紧挺的肉柱,嫣然笑道:“它还没有熄退,好可爱啊!这可能是天下第一号。”

“可以这样夸它,因为只有它是经过第九神通培植的,收缩放大谁都比不上,它还能找到女子最快感的部位挑动。”

“咭咭……我……”

“你现在又要?”

“我们有禁制啊!”

“不行!我已上了一次当了。”

“咯咯……那只有我和姐姐才有搬移法啊!”

“谁能知道左道上人没有别的搬移法,阿美,身在江湖,处处都要小心!”他探到她的阴户外真的又潮湿啦,于是搂她到一秘处轻声道:“你真很急了?”

“有了你在身边,我只要触到你的这个,我就心跳,欲念立起,怎么办?”

马太凡道:“快下禁制,我为你插一下!”

“一下?……”

“我有办法使你立即高潮。”

“咭咭……”她一连笑,一边设下禁制,当地突然起了红雾一般:“她看到没关系,别人看不见。”

“她是谁?”

“我姐姐呀!”

“这又是‘红罗罩’,别人看不到红色?”

“不告诉你……”她已脱下内裤。

马太凡抱她坐在石上,分开她的玉腿,慢慢把肉柱插进她的阴道,轻声道:“别大声啊!”

一阵快感上升,林女张开口,那是爽到深处了:“别担心声音外泄,谁也听不到的……

啊……好爽……哟哟……插重啊……”

马太凡到这时,真的不希望马上到高潮,也不忍心马上停止,于是……

……

林女的声音不断,嗯嗯哼哼,哎哎哟哟,全身如波浪一样,那种爽到灵魂深处的情形,真如同死去活来。

这时马太凡也控制不住了,阳具猛涨,插势似狂风暴雨他的口张得老大,声音嗨嗨嗨!

“嘤嘤……”林女嘤吟一阵后,她软下来了。

马太凡在林女泄精之霎,也把精液射出,加上替她练功。

事后,林女只感到全身精神充沛,激动的吻住他:“你补助我的功力?”

“没有什么!我只担心你精元泄得太多。”

二人整衣上路时,林女觉出身似浮云,轻快至极,又把他搂住道:“我这一次胜过练功十年了!”说完,把舌头伸到马太凡口里,那种爱意无以形容,当二人正在拥抱之际,远远传来一声娇叫。

“噫!是月灵儿,她们三人同追老鬼母,这时却只有一个?”林女拉着太凡急急上去。

一会面,月灵儿道:“阿美,你姐姐和魄儿、阿燕联手重伤老鬼母,她们正往大洪山去了。”

“你一个人为何落单?”喜美疑问的望着她。

“不是落单,而是单独回来要告诉阿凡,‘瑶池金经’又有新的线索啦!”

马太凡急问:“什么线索?”

“离此百里,西北角有座麻姑庙……”她的话未完,喜美急道:“是方外三艳的修炼所?”

月灵儿道:“正是!”

马太凡道:“说下去!”

月灵儿道:“有人秘告到肖萍姐那里,说三艳之首的波瑶道姑曾异装暗出,身穿绿袍,在一个江湖高手手中夺了一只玉匣!”

“阿凡!老鬼王不也曾提起绿袍的事?”

第七章

马太凡似也有点认定,急问喜美道:“灵儿提到什么道姑,我就看出你的表情不对,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凡,你没有听说过金池三艳这个字号?”

“马像龙行,牛如虎,天降三艳闹地府!”

“对了!这是三个道站大闹酆都城,杀死假阎罗的江湖大事,现在那三艳就住在麻姑庙中,有人说她们已经不再出江湖,又有人说她们遭遇一个更可怕人物所控制。”

月灵儿道:“肖姐秘命,要我们三人前去小心求证,如果瑶池金经真的落在三艳手中,现在也不可能由三艳所保管,而是被那个神秘人物占有。”

“三艳真的是道姑?”

喜美道:“谁知道,但她们纯洁无邪,美艳无比是真的。”

“阿美,肖姐说麻姑庙后有座宫,名小月宫,无人所见,无人能去。”

林喜美道:“我姐与三艳之首波瑶有一面之缘,她也说过那小月宫的事。”

马太凡道:“那就找阿红来问问呀!”

月灵儿道:“她会来,我们先走!”

林喜美道:“姐姐说她看到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阿美,什么事?”

“小月宫里我姐姐也不能去,但在麻姑庙后峰顶往一谷中望去,那儿隐隐约约的确有一座宫殿似的,但却有一层黑云罩住,根本如同海市蜃楼,里面有歌舞,全是女子声,然而又不像舞会,后来我姐认定那是炼什么玄功所致,她不愿问波瑶,她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马太凡噫声道:“月宫瑶台阵!”

月灵儿急问道:“什么是月宫瑶台阵?”

马太凡道:“在数千年前,有个得道的妇人研修一部奇书,名为月宫阵谱,她收集了天下十八名美女作弟子,终于炼成了一个阵势,名叫‘月宫瑶台阵’,炼阵时,所有美女都得赤身起舞,口念心法,那妇人曾用该阵打败当时江湖十九座魔宫。”

林喜美骇然道:“控制三艳的神秘人物一定是炼淫台阵人物。”

月灵儿到此也感慎重了,急急道:“三艳也许已经是炼就月宫瑶台阵的美女群芳谱的其中几位姣姣者。”

忽然有人追上道:“没有错,但三艳心不甘情不愿,我们要引她们出来!”

“姐姐……”

追来的就是林碧红,只见向月灵儿道:“那个神秘人物已经被肖萍姐查出,她是三十年前的‘海母’,现在越来越邪了,她投效创始月宫阵谱的主人,存心要打败中外所有势力!”说着才向马太凡笑道:“你有使命了!”

“我有使命?”

林碧红道:“肖萍姐要你拉出‘金池三艳’,我们的阵容中非她们三人加入不可。”

“她们是道姑啊!”

林碧红嫣然笑道:“求道的那个不是道姑,我、阿美、灵儿,在未遇上你之前,都是道姑。”

马太凡叹声道:“要我当饵,恐怕不妥。”

“什么不妥?”

马太凡道:“我只能合你们的胃口,不见得合三艳的胃口。”

林碧红格格笑道:“我们爱的,敢说天下女子都爱,别担心!你和月灵儿正面前进,我带阿美从侧面,最好我先见到金池三艳。”

月灵儿道:“一道走不行嘛?”

林碧红轻声笑道:“你怕阿凡!”

林喜美暗笑一声,她已拉着姐姐走了。

“灵儿!她们要另走一路,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月灵儿只笑不说话。

马太凡搂住她笑道:“她们似是给你一个机会。”

“咭!你把魄儿那个没有?”

“还没有机会,这次我可不放过你了!”

月灵儿轻声说:“只怕一路上又没有机会啊!对了,碧红的功力猛进,喜美也红光焕发,她们……”

马太凡吻她道:“她们当然逃不过我的手掌。”

“她们都会阴泉吸?”

“不错!吸力很强,特别过瘾,你呢?”

月灵儿带羞道:“我和魄儿炼成‘迷灵吞’,哎呀!我们怎会知道强弱,那要你才明白呀?”

“走!我们找个地方试试去……”

“这里是大洪山范围内,前面只怕连小镇也没有。”

“哎!你有迷灵禁,找个隐秘处设下禁制就行了。”

“草草的来?我可不愿意。”

“好!那就只有等机会了。”他拉看她直走正面一条山道,那真比羊肠还小,似是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阿凡!”月灵儿急声叫着。

“我看到了。”马太凡轻声说:“那批女子就可能是麻姑庙的!”

“有五个,年纪都不到二十岁似的。”

马太凡道:“其中有一个举止稳重,她可能有二十三、四了,比你一定大一点。”

“咭咭!我又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大了。”

“可是魄儿替你说过了。”

“我比你大呀!”

马太凡笑道:“刚才你不愿和我草草来,这就是证明你已不是黄毛丫头了,成熟更吸引我。”

“咭!于飞燕、阴姬、林碧红、林喜美也比你大啊!”

“所以她们与我那个时,使我过足了瘾!”

“如何才能使你满意?”

“动感十足,挑战性强,个中情节难以言宣,你到时也会自己发现的,这不用教。”

“咦!她们从正面来了,哇!你说的那个稳重的正是波瑶。”她说完抢先迎出:“波瑶,波瑶!好久不见了。”

那五个少女没有着道装,马太凡说的那个闻声注目,笑道:“啊!你是月灵儿,好眼力,我们只见过一面呀,你远远的就看出我……”

她这时已把目光注意马太凡了,很显然她不自觉的表露惊讶之情,但她立即介绍道:“这四位是我道友,结缘很久了!”

那四个少女人人都在注意马太凡,一个个都是貌若芙蓉。

“阿凡,我曾说过波瑶姐,她就是。”

马太凡拱手道:“在下就是马太凡,久仰仙子大名!”

“马施主!贫道久闻‘玉郎手’大号,听说很神奇?”

“哪里哪里!你看,不是和正常人一样了!”他伸左手。

“噫!”波瑶惊讶一叫:“怎么长大了,不似传言那样啊?”

马太凡笑道:“不再是跛腿马了,哈哈……”

“两位要去哪里?”

月灵儿急接道:“来看你呀!”

“对不起,麻姑庙不接待男性。”

“成呀!”月灵儿装出难色:“这是什么时候了,我们何处过夜啊?”

波瑶似也感到歉意,她呆呆一下……

“波姐!”四女之一有个接口:“你的住处可以让他们暂过一宿啊!”

“茵梦珍!我还没有告诉海神和秀林,不知她们的意思啊!”

那名叫茵梦珍的道:“你陪这两位去住,我们替你通知海神和秀林。”

“好,谢谢你们走一趟!”她立即向月灵儿道:“两位请,到我的住处去过一夜!”

偏右侧走向一座石岭,岭的中央又有一遍古树林,苍松翠柏之中现出一座静院,月灵儿啊声道:“好清静!”

波瑶道:“我不陪你们进去了,静院有饮食,麻烦灵儿做一做。”她好似生怕别人看到,急急离去。

“阿凡……”月灵儿进了静院,道:“她为何不尽完作主人的应有的礼貌?”

“她这地方是隐秘的,她怕某个人看到她陪我们进来。”

“神秘背后人?”

“当然还有那神秘人物的心腹之人在内。”

月灵儿道:“与她同伴的四人又如何?”

“以我的判断,那四女也是瑶台阵中的高手,但与波瑶有某种情感,也可以说是波瑶的心腹。”

“你这样分析那就错了。”

马太凡吃过东西向月灵儿道:“这个地方虽好,可惜人家是道姑,我们不能利用这个地方。”

月灵儿轻声笑道:“你忍耐一晚吧!多用点脑筋在波瑶身上,我看她对你有了凡心。”

马太凡笑道:“她的姿色算是上等,不在你之下,问题是她那一颗心平静已久,只怕一把火烧不热,不会像你,对我立起艳火!”

“阿凡!情的压制愈久,一旦爆发更热,她当心会熔化你。”

“我不敢想,也不把这次工作抱有太大希望,你在这里整理东西,我到松林中静静的想一下。”

“不要离静院太远啊!”

当马太凡走出静院时,一望月已高升,天空上没有一点云,松风微送,远远传来流水之声。

“噫!这岭上居然有瀑布?”马太凡循声查去。

靠东面有座悬崖,马太凡到悬崖之顶往下看,只见下方有口深潭,“好啊!”他冲口叫出:“好几天没有洗澡……”

他飞身下崖,走到潭边,不加思考,立即脱衣,噗通一声跳下水去。

游呀游呀,一到水帘处,咦!里面有个影子,马太凡不但看出影子,而且是看到一个赤身女子,这一惊不少,他立即往后退游。

“不许回去!”

水帘后发出娇声。

“对不起!我不知潭中有你。”

“你姓马?”

马太凡一呆,惶然了!

“不会错了,我师姊说你和月灵儿住在我的静院。”

“姑娘你是?”

“道姑,我是海神!”

“对不起,那更失敬了!”

“别俗气,你进水帘来。”

“我……”

“不用俗气,人之身体来到人间,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

马太凡壮看胆子,游了进去,一看竟是一个好似玉雕观音的美女。

那女子太大方了,居然赤身接近,她竟仔细的打量马太凡那结实而又魅力十足的身体。

“海神道姑,你是一个人在此?”他有点心神摇荡之感。

“这潭中,我每晚都来沐浴。”她又靠近一点,而且带着迷人的笑容。

潭水不深,马太凡如果直起身子,他那话儿就难以逃避啦,所以蹲着。

“咯咯!你是情场高手了,也是美女的主宰,怎么了,不脱俗气?”

马太凡笑道:“你的衣服呢?”

“在你下潭的地方,难道没有发现草丛中有女人衣服?”

“原来你误会我看到女人衣服也还要下来?”

“现在不重要了,我们全身一丝不挂,你已看够了!”她靠近,两人只有一尺不到之距,嫣然笑道:“我比月灵儿如何?”

情况已经告诉马太凡,海神这种主动送到,那只有两个目的,一为试探自己的控制力,一为真的动心了,她这时肚脐已到他的眼前,那话儿虽还在水面下,但也清清楚楚,于是立即站起来道:“海神,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他这招非常绝妙,那根肉柱与众不同,挺拔粗壮,一下露出水面,使得海神全身一颤,连话也说不出了。

马太凡双手这才搭上她双肩,说:“给我吻一下……”

海神闭着眼,毫不避开。

马太凡顺势搂住,紧紧的吻上:“你不怕我?”

海神被吻得如醉如痴,全身都软啦,玉体一斜,全都投在马太凡怀里:“你使我无法控制……我失败了!”

“失败?……”

“我认为我的‘天后定力’已经……”

马太凡右手探到她的私处,轻揉细抚,对她的贞洁一探而知轻笑道:“海神,如果你师姐和师妹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形,她们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不过我要把她们也送到你的怀中来,师姐对你似乎已有爱意,否则她绝不会让你住进静院去。”

“你们目前之处境似有困难?”

“你先别查,师姐似已知道你的来意,不过太危险,太困难!”她这时不自觉的握到那根肉柱了。

“我把你的衣服拿进来好不好?”

海神已失去自制,但却摇头轻声道:“我怕……”

马太凡当然不急,让她自发,他只搂着她的玉体,使她好奇的把玩他的肉柱。

后面有块光滑的平坦大石,马太凡抱她坐,又让她玩个够。

海神已把头都靠近肉柱,她真的是稀奇,用嘴去吻,用脸去摩擦。

马太凡见她曲线太玲珑了,圆圆的玉臀在她俯身之姿下顶得高高的,于是又把手指去逗弄她的小穴,这时他已发觉小穴外有淫水流出,随即扶起她,轻声道:“给我好不好?”

“我怕!”

“不用怕!我会小心的,你是处女,我怎么会不知轻重。”

他把她抱起,轻轻的将她的小穴靠近肉柱,慢慢放慢慢顶,一点一点的往里推,渐渐的将顺滑的小穴挤开一缝,只要龟头进去后,再往里推就容易了,推进抽出,抽得少,插得深,一会到底啦,稍停问道:“怎么样?”

“咭咭……”

“说呀!”

“好麻好痒!”

“好!一会儿你就爽了……”他已慢动作展开抽插,由慢而快,速度一阵阵增加。

“嗯嗯……”海神有了快感啦,只听她哼呀、扭呀!

“好不好?”

“哎哟……真爽……”她反过来搂住马太凡猛吻,喘声不住。

海女的两个丰乳就在马太凡嘴边,他一边把玩一边吮,这更把海女挑得欲火大发,张口哎哎哟哟,全身波动:“哦哦……凡……我……”

“你炼过什么功夫没有?”

“有有,麻姑禁……”

“快发动!”

海女闻言,她的阴道一紧,一下就把肉柱吸了进去,一吸就到了根部,又吸又吮,强劲无比,只吸得马太凡全身酥透,他也发动第九神通,猛抽猛插,一场颠鸾倒凤就此开始。

在二人迷恋缠绵,消魂荡魄之际,正是月灵儿出来找马太凡之时,她不见马太凡到静院,心中难免不安,可是她找错了方向,但她不能出声召唤,只有秘密的查看,又在夜晚,那真是难为她了,就在她查到一处乱石中时,她突然听到一细语,原来那乱石近处竟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月云儿悄悄的掩过去,偷偷的看到是两个年青女子,其中一个她出乎意外的认得,竟然是胡妃楼中影。

忽听另一女子轻声道:“王妃,以小婢的意思,暂时不要入谷盗宝,第一,我们无法知道‘瑶池金经’被‘影子母’放在哪里?同时月宫谷又十分神秘。第二,影子母的神通太大了,至今无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答妮!我不信我的子午离心法斗不过影子母,只要我们的人手到齐,一定要拼一下啊!”

月灵儿仗着她自己的道行,不怕被对方察觉,一知内情,即刻离开,误绕一圈,碰巧到了潭边,岂知她发现潭边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正是马太凡。

“阿凡!”月灵儿轻声一叫。

马太凡之所以在潭边,不要问,他已经和海神那个够了才出来,旁边不正是海神。

“灵儿!”马太凡一看是月灵儿,立即拉着海神迎上道:“你怎么到这里来?”接着他把海神介绍一番。

二女一见面,一个惊奇,一个带羞,但无半点妒忌心。

“灵儿,你有点什么不对劲?”马太凡看出月灵儿表情了。

“阿凡,我看到你要找的女子了!”她把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马太凡立向海神道:“真的有瑶池金经在月宫谷?”

“不错。”

“你们姐妹真的遭到影子母控制?”

海神道:“那是师姐下的一着棋,我们三个师姐妹如果要动手,影子母也讨不了好处,问题是她懂得炼阵,而我们不懂,师姐故意怕她,受其控制,目的在学阵法。”

马太凡道:“灵儿,我们回静院,由海神去告诉波瑶和秀林,瑶池金经不能让楼中影得手。”

海神道:“你们别去找楼中影,她可能带来了一批人手,让她攻打月宫谷好了。”分手后,马太凡和月灵儿绕道上岭,进了静院,吃过东西,只有静观变化了。

“阿凡,这静院中似有某种布置,我们进出为何又不妨碍?”

“我看出那是麻姑障,这种玄功能分善恶,善者通行无阻,恶者寸步难行。”

“原来如此,阿凡……咭咭……”

“笑什么?”

“你把海神弄到手了?咯咯咯……”

“那是巧!”马太凡把经过情形告诉她道:“她想试我,结果她却控制不住啦!”

月灵儿依偎着,说:“你们经过时间不少啊!咭咭……”

“她的非常强,吸力吮力大得惊人!”他探手到月灵儿私处,笑道:“不知你的‘迷灵吞’如何?”

“我怎么知道?”她也探手握住那话儿,道:“今夜你还不够?”

马太凡慢慢脱掉她的衣裙,说:“在野外那有房中好!”

一会儿,在月灵儿毫不推拒下,他已把她脱得精光,急忙吻看她的双乳。

月灵儿立感一阵酥麻的,她也替他脱光,道:“怕不怕波瑶姐妹闯来?”

马太凡将其摆放在床上,分开她的玉腿,俯身下去,以舌挑逗她的阴户。

“哟……好痒!”

一会儿,马太凡见她全身难禁了,这才爬上把肉柱慢慢插进。

“嗯!”月灵儿在龟头滑进之霎似乎有那么一点不顺。

“痛?”

“一点点,现在好了!”

马太凡开始慢抽慢扯,不到十几下,月灵儿波动啦!

“有快感了?”

“好爽!快一点嘛!”

马太凡知道她已急须,于是加重加快。

“哎哎哟哟……”月灵儿已领略到其中真味,哼个不停啦。

马太凡的肉柱渐渐又粗又长,挺抽之间发出波波之声,这是两人的淫水充足之故。

“灵儿……”

“我好爽!”

“可以发动你的迷灵吞了。”

“不!我喜欢这样。”

“那你会泄精啊!”

“你发动第九神通啊!”

“你不发动,会受不了啊!”

“哦哦……哟哟……我好乐……凡……加重……快……”

这一喊,挑动马太凡欲火高张,他也忘了形,肉柱如银枪一般猛挺,最后他也大哼了一声,两人同时射出元精。

外面的天空已见曙光,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鸡鸣之声。

“阿凡!”月灵儿醒了,一看自己还在情人的怀抱,那一根宝贝儿,依然还插在她那话儿里面,想想昨夜,他是又怜又爱,只轻轻的叫,但也不忍拔出那话儿,真是舍不得。

“啊!天亮了!”马太凡醒来,一看自己,忍不住轻笑道:“昨夜真过瘾!”他还是不抽出来,紧紧抱住她的玉体。

“阿凡,那三姐妹真的会来啊?”

“灵儿!你知道嘛,波瑶已经来过。”

“真的!”

“是真的,她来时,正当我们在高潮。”

“啊!”

“别担心!她在暗中,我存心观察过。”

“她怎么样?”

“似已春心大动,我看到她在暗中激情无比,她双手一上一下,揉乳头,抚阴部,但不知她什么时候离去。”

“算她真能克制啊!是我的会冲进来问你要。”

“灵儿,吃过早点你去大洪山告诉肖萍姐,这边的事已有七成希望,你一走,波瑶如再来,我就向她下手。”

“对,留点机会给她,对了,还有秀林,肖萍姐三个都要。”

在月灵儿走后,马太凡又想到那口潭了,虽然是白天,他还是想去洗个澡,当然他也想到再遇金池绝艳。

到了潭边,耳中已传来不少人声,闻到一怔,他不敢确定是不是楼中影人马赶到,于是一个“临波濯燕”之势,人已进入水帘。

他没有听错,一会儿,只见潭边来了三位老妇,但很奇怪,她们的衣着却又作少女装。

“咦!天台三秘!”

马太凡正在惊注潭边三妇时,想不到背后却发出娇声,回头一看,叫道:“波瑶!”

“吁!”

“她们是谁?”

“天台三秘!是江湖最神秘的人物。”

“她们好怪,人老珠黄了,还作少女装,不怕别人笑话。”

波瑶道:“江湖上、武林中,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了,变化更是无常,不要去想别人,有时连自己都没把握。”

她的话里有点意义深长,马太凡似已听出苗头,接近过去道:“你得到海神的告诉了?……”

波瑶瞟他一眼,居然不敢正视:“楼中影必定败得很惨,你千万别动。”

马太凡轻声道:“海神与我……”他放胆去拉住她的手。

波瑶没有挣扎,只轻声道:“你要我怎么样?”

“说真的,我不在乎瑶池金经,我只要你们三姐妹,你如不嫌我,那就把海神和秀林叫来,我们立即离开此地。”

“现在还不能离此地,我费了很长的时间,用尽了心血才把经盒取到,我要夺回来。”

马太凡搂住她吻了又吻,道:“只怕不容易。”

波瑶反搂:“事在人为,不过我不许你加入动手。”

马太凡道:“眼前这三位老妇似来意不善!”

波瑶轻笑道:“我们先袖手不行嘛?”

马太凡道:“现在潭边三妇不走,我们如何出去?”

“跟我来,后面石壁有道禁制门,你先回静院去,等会我叫秀林来服侍你。”

“你不跟我去?”

“你真性急,我已答应是你的了!”

马太凡探手她的私处:“我真等不及了!”

波瑶扭开他的手,道:“不能草草啊!”但她送上吻:“过几天行嘛!对了,秀林不似海神,她最害羞,你不能急燥行事啊!”

马太凡将她的手拿到那话儿上:“它等着你啊!”

波瑶轻摸细弄一会,情绪有点激动,再吻马太凡一下,这才带他走出水帘,进入禁制。

分手时,马太凡真的不舍,又把她搂一阵热吻。

波瑶被马太凡的真爱所感,反身紧抱:“快走!出口是为院后面悬崖,翻上去就到了院中,记住,我不许你插手。”

马太凡依依不舍的道:“你也要小心!”

她又吻了他一下,道:“我知道。”

“静院不会有敌人来?”

“虽不能说绝对,但那不是敌人的目标,凡来者第一注重月宫谷,第二是麻姑庙。”

马太凡离开波瑶后,循一暗道到达悬崖口,下望有十几丈高,抬头只离顶两丈余察无人,他突然翻身上崖。

“你才来!”

马太凡一吓,只见发声处立着一位少女:“你是?……”

“认识我大姐和二姐就不认识我了?”

“秀林!”

“快进静院去,难道肚子不饿?”

“你已准备吃的了!”

“月灵儿不在,给你吃的,我已等了你大半个时辰了。”

马太凡上前拉着她的玉手,道:“谢谢你!”

秀林真害羞,玉手被拉着,抽出又舍不得,不抽又难为情。

马太凡在她半推半就中拉着她进入静院,到了院中不怕被人看到,他顺势一搂,道:“我刚才和你大姐亲热过,你还怕什么?”

秀林被搂得有点发抖,说:“快进去吃饭啊!”

马太凡轻轻一吻,说:“你真美!”

这一吻,立将秀林的怯意尽除,她不自觉的倒在马太凡怀里,软弱得似乎站不稳。

马太凡将其抱起,到了室内:“阿林!等一会吃饭好不好?”他把她放在床上。

秀林轻声道:“当心有敌人,快吃饭!”

到此为止,马太凡适可而止,于是和她一道吃饭,饭后,秀林那一双秋水荡漾迷人,真使马太凡又难以自制了,他再搂她吻她,同时那一双粗手由上而下的摸索。

“我……我师姐……会来啊……”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不要紧……”

“怎么说?”

马太凡探到那话儿:“她比你大方!”

“啊!她给你摸?”

“毫不抗拒,她还暗示我……”

“暗示?……”

“要我对你温柔一点。”

“我怕哟……”

“每一个处女都有这种心情!”他已把她搂上了床,他明白,静院内的禁制是不容外人闯进的,于是他替她竟衣解带。

刚开始不觉得她与其他女的有何不同,直到脱光,忽然一阵清香扑鼻。

“什么香?”

“咭!”

“为何不说?”

“是我自制的金池露。”

那股香味挑动了马太凡的欲火,他急急脱衣,为了怕秀林受不了,他还是俯身下去,分开她双腿就舔。

“嗯……嗯……嗯……”秀林被舔哼出了声,小穴里很自然的流出淫水。

马太凡爱怜的问:“我可不可以上来?”

“咭咭……我不知道?”

马太凡轻轻的爬上她的玉体,口吻争抚,耐心的挑逗,最后才把肉柱对准那小穴慢慢磨,轻轻的插。

“哟哟哟……好痒……”她自动的迎上了。

肉柱一滑而进,一进到底。

秀林猛的搂住他:“好爽……哦哦哦……”

马太凡知道大功告成,于是不停的一挺一抽。

“哎哎哎……哦哦哦……”秀林全身抖动了,玉腿张得老开了。秀林的高潮来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哼声瘫痪啦!

马太凡轻轻抽出肉柱,自己先穿好衣服,拿条被子给她盖上道:“你睡一会。”

“咭咭……你太强壮了!”

“你没有炼麻姑禁?”

“有呀,那会要很久啊!”

“中午才过呀!”

“这是白天啊!我担心有事。”这时她也起身穿衣了。

这真巧,秀林才整好衣裳,忽见波瑶奔到。

“姐!……”

秀林还没有说话,波瑶急急道:“你快进月宫谷,影子母要你去。”

“有事情了?”

“谷西有敌人侵入,八成是楼中影,你别表功!”

“姐你呢?”

“事情发展如何我们不管,见机行事,天黑后到八卦口来会我。”

“二师姐她……”

“我也有安排,快去!”

马太凡看到秀林离去的背影,道:“阿瑶,没有危险吧?”

“你舍不得她,我也舍不得师妹,现在我们走!”

不由分说,她带着马太凡奔出静院,由一条秘径绕到她说的八卦口,那儿可能是月宫谷秘密出口,马太凡一声问道:“就在这里?”

波瑶忽然把他一带,悄声说:“快到林中去!”

马太凡也听出动静,一闪进了树林,才一落脚,不好!他感觉双腿一软,似有什么东西刺进脚心,不由哎了一声。

“怎么了?”波瑶十分关心,也顾不了出声,人已闪到。

“我中了道!”

“中在什么地方?”

似有东西插入一个身怀绝技之人的脚心,波瑶立知不妙,不由分说,扶住他就往八卦口外急奔。

“不要动!”波瑶才走出十几丈,只觉一条如电的影子追在后面,在这火速之际,波瑶把马太凡放下,回身低喝:“你是什么人?”她听出后面是个少女之声。

那影子已到:“我叫言烟。”

波瑶何实为过,严肃挡住道:“你叫住是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

那少女顺势亮出一块金牌,道:“这个你该听说过?”

“天台令!你是天台三秘的传人?”

“唯一的,你该放心!”

“我阿凡中了什么暗算?”

“以他的神通,能暗算他,已经微乎其微,他一定踏着了那双老鬼母和老鬼公的绝货啊!”

“结果如何?”

那少女在她耳边细语:“他的阳具收缩,不能再那个了!”

波瑶大急道:“怎么救?请你助我。”

“快背着他找个安全地方施救。”

波瑶回到马太凡身边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下体发冷,全身提不起劲。”

波瑶背起他,回头向寒烟道:“妹子!请帮我注意敌人。”她立即展开轻功狂奔。

“阿瑶,她是谁?”

“你问什么?”

“她和你一样,美得好迷人!”

波瑶狠狠的拧他,说:“你中暗算还有心情想那个?”

“我没有事啊!”

“没有事?如不治疗,你将如何对付众多姐妹,只怕只有看的份儿啦!”

“萎缩不挺?”他觉得自己的那话儿还是坚挺未变。

奔了半天,来到一座石谷,波瑶回头道:“寒烟,这里可以了。”

寒烟找个有草窝的石孔,帮着把马太凡摆平,突伸一指点下。

马太凡知道她点自己的睡穴,忖道:“你怎么能点倒我!”但他还是装睡。

“波瑶,快把他的下衣脱光,我来下禁制。”

“脱光?”

“你还害羞,脱光才能查出暗算处,同时治疗时你更为难啊!”

“如何治?”

“用口吸他那里,直到萎阳钉毒吸尽为止。”

下了禁制,寒烟毫不在乎的帮忙脱裤子,一下子马太凡那话儿挺出了,这下二女简直不知如何啦?惊讶、害羞,更多的是好奇。

马太凡眼开一缝,他看二女那种怪模样,几乎要笑出声来。

“呸!寒烟,脚心真的有一钉,好坚好细!”

“你先吸住他的阳具,我来拔钉,要全力啊!”

到了这个时候,不由波瑶不作了,其实她内心早已跳动,于是张开樱唇,立将肉柱整根吸进。

马太凡立觉一阵快感升起,但他又不能动,只有咬牙忍住。

“够不够了?”波瑶松口问。

“还早哩!”

“我好累。”

“咯咯!只怕是有点那个吧!”她不接下去了。

“寒烟你……”

“你有点吃味?”

“不,绝对不!只要你愿意,我们共侍他。”

“那他醒来时,你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

“我要他自己心甘情愿。”

“我保证他很爱你,刚才在路上,他偷偷说你很美啊!”

二女交换着吸,硬把马太凡整惨了,他恨不得搂住她们一箭双雕。

经过一个时辰,马太凡装着动了动。

“他要醒了!”寒烟叫起来。

“快替他穿裤子!”二女手忙脚乱。

“啊!好睡!”马太凡伸个懒腰。

“阿凡,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呀!精神正常了,下体也不冷了。”

二女同声咭笑,但又脸泛桃红,情不自禁的瞟了他一眼。

“糟啦!阿瑶,海神和秀林还没有到。”

寒烟笑道:“她们经我指点,现已进入大洪山深处了。”

波瑶道:“寒烟,我们也得动身了!”

寒烟道:“两个老鬼尚在后面藏着,你和阿凡先走,我去给他们一点教训,我会跟来的。”

波瑶一拉马太凡,同时拔身而起,如电到了十丈外,接着就朝座高峰方向奔去。

“阿瑶,刚才被你和寒烟吸得真过瘾。”

“哎呀!她没有点倒你,我们被你蒙住了!”

“她的指力是强,但还是打不到我的睡穴。”

“你真狡猾!”

“哈哈!我那时真想一箭双雕,她才不会输给你,我看她一定有某种房中术,你的麻姑禁无法与她比持久。”

“她不会给你!”

“没有的事,我和你先作,她在旁边受得了才怪。”

二人说话慢下来了,马太凡乘机将她搂住道:“我要休息!”顺便吻上。

“哎哟!你想要作什么我明白,这里不行呀,到峰顶去。”

马太凡反手抱起她就奔,到了峰顶,将她放下,顺势搂倒在草地上。

“哎呀!先设下禁制啊!”波瑶似也有了需求。

马太凡先揉揉她的阴部,又吻吻,笑道:“怕什么!”

“天还未黑呀,你不怕被人看到?”

“我们只小玩,又不要把衣服脱光。”

“有这种事?”

“小玩而已,不要到达高潮,我只插进去。”

“有时恐怕难以自制啊!”

马太凡也不下禁制,慢慢脱下她一半裙子,先替她舔舔,等顺滑了,才把自己的肉柱放出,再把她抱上坐进去。

“哟哟哟……”一阵麻痒上立即引发了她的欲求,只见她立把马太凡紧紧搂住。

“这样好不好?”他端起她上下抽动。

“咭咭!真的随时随地都能来啊?呀!好满、好紧啊!”

“因为你是处女之故,初次玩呀!”

“哎呀!一压全插进去啦,我怎么受得了……”

“这是天生的,老天造人就是这样妙。”

“就只有这样来嘛?”

“不脱光,只能作两种姿势,脱光了方法就多了。”

“阿凡,海神和秀林有没有这样紧?”

“是处女都是一样,不过我很奇怪!”

“什么?”

“你的处女膜插不破,我担心会落红,结果没有?”

“哎呀!傻瓜,我的贞女功已到十成啦,那块膜已能收缩放大,不过我担心将来生孩子会受不了。”

“哈哈!生孩子怕什么……”

二人玩到天黑还不见四外有动静,要赶路,马太凡只好抽出来,他们整理好衣服又动身了。

“阿瑶,前面是什么地方?”

“花泉谷!对了,我们有地方过夜啦!”

“什么地方?最好没有人的地方。”

接近谷口时,波瑶笑道:“这是秀林在这里采花露时,曾经搭了一座竹屋,里面什么都有,她还下了永久禁制,算是她的别墅啊!”

“那我们今夜可以玩个通宵了?”

“不见得,这曾是通大洪山主峰直走要道之一,我想经过的江湖人必定不少,有了禁制难免也被惊扰,你想任意玩才怪!”

“你不想玩通宵?”

“咯咯……当然想!”

进入谷中,不久看到一处花木最密之处,波瑶道:“那就是禁制,竹屋就在里面。”

“嗯!禁制外布有花障。”

“你也看得出,那些花障是幻象如实景,有变化!”

“麻姑禁真巧妙,有床没有?……”

“你又想到那个了,真是!将来姐妹愈来愈多,看你如何应付?”

“哈哈……我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

马太凡轻笑道:“一夜轮流五个,使得你们劲泄人疲!”

“你吹牛!”

“不是吹牛,我的第九神通可以一夜换十个。”

波瑶有点信,忖道:“海神和秀林不是告诉过我,他的精液好似无穷无尽,泄了还是坚挺不萎……”

“你想什么?”

“没有。”

二人进入禁制,立见一间竹屋,当前马太凡抢先走入,一看清洁无比,高声笑道:“秀林的设计真好。”

“咦!秀林和海神先来过了。”

“怎么说?”

“你看桌上不是有字条!”

马太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姐,我们想你已不在八卦谷口了,我遇见一个女子,他要我和秀林直奔大洪主峰,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已得手,阿凡一定和你同行,再见了!”

“阿瑶,你要的是什么东西她已得手?”

波瑶郑重道:“我得到瑶池金经之初,很详细的把经上符录,心法一一抄下,然后又在重要处动了手脚,她拿到的就是我藏起来的副本。”

“你为何要这样作?”

波瑶道:“这个你还不明白,第一我不愿和影子母结仇,第二我要暗炼她的阵法,所以我只有把真本送给她。”

马太凡搂住她轻笑道:“你真深谋远虑啊!难怪身为金池三艳之首。”

波瑶依偎着,格格笑道:“你在两天之内玩了金池三艳,武林中谁会相信。”

“不是玩,那是两情相悦的爱!”他探下去,握住隆起之处:“啊!好美的东西……”

波瑶也揉着肉柱,笑道:“呀!好粗好长啊,怎么会放进去的?”

他们互相挑逗,渐渐意乱情迷,不知不觉互解衣带,一会儿就赤裸裸的拥在床上了,紧接着,他们下面发出“噗咭噗咭”的异声。

“阿凡……”波瑶似已乐透,她连连咬着马太凡的手臂。

“阿瑶!”他加速的挺插:“好嘛?……”

“爽死了!一阵比一阵爽,我好乐!嗯嗯……对……加重啊……哦哦哦……”

“来!坐起来,那更深……由你主动……对……往下压,对……双腿蹲着,上下拉压……对对……就这样……”

波瑶得到要领了,她双手搭在马太凡肩上,速度愈来愈快,起落不停,喘声大作……练了武功的她,一点也不疲。

“哟哟哟……”

“怎么啦?……”

波瑶张口大哼,似要泄了,马太凡见此情状,急急道:“快发动麻姑禁,用力吸!……”

立刻,波瑶似已发动,马太凡立觉自己的家伙被吸到深处,一阵快感无与伦比,他的家伙也猛长猛粗,急忙端捧住她的柳腰,加紧抽插,只插得波瑶一声声喊叫:“哦……哦……

我……要死了……”

天又亮了,这一战他们打得真辛苦,但却也神魂颠倒。

“咯咯……”

“你笑什么?”

“我们都疯了!”她正在穿衣。

“要不要再来?”

“咭咭……你想整到我不能走路?”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看你呀……真不是我的对手!”

“别吹牛,找个时间地点……”

“怎么样?”

“我们玩上三日三夜。”

“好啊!你当心,你那小穴会红肿呀!”

“咯咯……我不怕……我要把你的……全吞下……”

马太凡搂住她吻呀吻呀……

“我们吃完东西上路,好嘛?”

马太凡道:“慢慢走!我的心情真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时光。”

“要欣赏风景?”

“大洪山区的风景真幽静,到处有花谷流泉,加上有你在我身边,我太快乐了!”

“我希望寒烟赶上来。”

“为什么?”

“我找机会避开,看你如何把她弄到手?”

“好哇!你过足湿瘾又要在暗中过干瘾。”

“嘻嘻!我看她劲头大不大!”

“哈哈……在我的各种玩法下,没有一个女子她不死去活来,再保守的她也装不出来。”

二人调笑着走出竹屋,携手上路,波瑶的形态完全变了,笑说不停,似还余兴未尽,不时还要摸那根使她爽了一夜的肉柱。

当前出现一口清潭,马太凡口渴,笑道:“你停一下,我去喝口水。”

波瑶笑道:“昨夜玩时唇都焦了,我们有玄功,怎么会那样?”

马太凡笑道:“在双方都激情时,通常都忘了形,那是自然的。”

在波瑶往石上一坐时,马太凡走向潭边,回头道:“这潭不深,要不要洗个澡?”

波瑶咭咭笑道:“没有遮拦,我不敢。”

“怕什么,连衣下去呀!”

波瑶摇头道:“上来时水滴滴,那有多难看!”她话刚说完,突然不见马太凡了,她以为马太凡在逗她,格格笑说:“你在干什么?”

没有马太凡的影子,也没有回音,波瑶认为他绕到她后面来了,一转身道:“你想拖我下去!”

后面那有人影,但她不管,只顾整理衣裳,可是过了很久啦,马太凡还是不见,她忽然一惊,娇唤:“阿凡,你怎么了?”

马太凡凭空失去,波瑶似已不安,急急走向水潭。

“不用找了,他中了‘天障大法’,人已去远啦!”

波瑶听出是个老妇的声音,急跳道:“你是谁?”

“老身元元,是寒烟的大师父。”

“啊!是前辈!”

一个老妇已到波瑶身边,她见过,急忙为礼:“前辈刚到?”

“老身就知你们会被那丫头作弄,但还是来迟一步!”

“阿凡不同一般男人啊!”

“我知道,否则我们也不是任意动情的女子呀!”

“我们走!必要时和她拼。”

“不要说拼,天障大法无法接近。”忽然有人在暗中出声。

“你是谁?”

“我叫桃丹!”人影一闪,忽然出现一个少女。

“桃丹?……”波瑶惊讶不已:“千年……”

“家师已不再出世了!”

“阿瑶,你认识她?”

波摇摇摇头,轻声道:“她是千年桃妖的徒弟。”

“桃家妹子!你这一出现,不会没有原因吧?”寒烟问道。

“我是人!只要你们不见外,我的‘清风散’玄功不怕天障大法隔离。”

波瑶道:“你不会没有原因来助我们?”

“你们看我还不错吧?”

“丫头?”

“原来你还不知极北武林有个奇女子名叫‘梨酥’的,此女人称‘北国一艳’,刁野成性,最喜愚弄青年男子,她得天独厚机缘天赐,得了一部奇书名‘天障’,自炼成后逍遥北区。”

“阿凡不见了,就是她施天障大法,隔离我和阿凡的视线?”

“对了!同时她又施展逗引手段,让马小子看到她的背影认为是你而追赶,不过不要紧,等她戏弄够了才会放过马小子。”

“他们现在走的是什么方位?”

“你别急,寒烟马上会到,她会带你去找。”

老妇走后不到一刻,只见寒烟如风奔到:“波瑶,你怎么了,把人给丢了?”

“寒烟,别说了,你知道那梨酥把阿凡引到哪里去了?”

“我二师父说,她曾在幽灵谷见过那丫头,那儿一定有她的落脚之处。”

“阿凡会不会有危险?”

“很难说,那丫头不似你我,她很难看中一个男子。”

寒烟道:“很美!”

“你们接不接纳我?我是说,参加你们的行列。”

“你也喜欢阿凡?”

“早在你们之前了,不过我的出身……”

波瑶笑道:“令师已是半仙之体,和人无异,加之你又是真人,我们武林人不谈论出身。”

“好!不过还有一关,不知通不通得过?”

“那一关?”

“泡影天魔教主!”

“肖萍!”寒烟叫起来:“阿凡是她的……”

“肖萍是马太凡心目中最初情人。”

波瑶叫声道:“我们不知道啊!”

桃丹道:“那不要紧,肖萍有大计划,她要创设‘天魔大法会’,其中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马太凡,将来需要三十六位美女,而且都是马太凡的情人。”

寒烟问道:“现在有多少了?”

桃丹想想道:“以我所知,现在有惊艳谷白时欣、天香魔林主人红云晚、红粉湖蓝影、金星少女贞真、阴山百合江百合,两位郡主:叶久芬、花露芳、浅香流动沈秋香、胡王的妹子吉达玛、一阵烟彩虹姐妹、大煞女阴姬,还有……”

波瑶道:“还有迷灵香妃姐妹月灵儿、月魄儿。”

寒烟笑道:“定远侯的千金干飞燕,当然还有金池三艳。”

波瑶轻笑道:“不算上你了?”

桃丹道:“莫忘了奇境艳窟林碧红、林喜美!”

波瑶道:“现在连你也算了,阿凡真是!”

寒烟叹声道:“只要有三十六个齐全了,就可设立大会法坛了?”

桃丹道:“肖萍的计划谁也不敢说,现在加上肖萍自己才只有二十三个。”

波瑶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讲,目前我们要去救阿凡,阿丹,你带路!”

桃丹领着她们直奔幽灵谷,可是马太凡真的在幽灵谷吗?不对,他这时正在一处森林中打转,深知遇上了一个神秘人物,他自己的神通竟无用武之地。

“朋友,我想你没有加害我的心意,只想戏弄我,显显你的玄功,现在该够了吧?不然我会出言不礼貌啦!”

马太凡自言自语,但依然没有反应,可是他转来转去摸不到方向。

足足有一个时辰,他忽然出了森林,只见前面是座高崖,崖上泄下一匹瀑布,水声很大,下面当然有潭,忖道:“对了,口真渴,事情就出在喝水,现在干脆洗个澡。”

想着走近潭边,一望四下冷清,于是脱去衣裤。

当他那根肉柱一挺出现时,突听身边惊叫一声:“你真野!”

“哈哈,原来你是个女子!”

“快穿起衣服。”

“对不起!这是野外中的野外,又没有一个人,我为何要穿衣下水?上来时水淋淋的,半天也不会干。”

“我不是人呀?”

“我看不见你,没有关系。”

“可是我看见你呀!”

“那是你的事!”他跳下水去了。

“当心我把你的衣裤拿走。”

“没有关系,我照样走出去。”

“你不要脸,当心我揍你!”

“你要打我早打了,姑娘!你为什么要戏弄我?”他一面洗一面说。

“我高兴!”

“现在够了,放我走吧!我要去大洪山主峰有要事。”

“咭咭!我还没有耍够。”

“你经常这样对付男人?”

“不错!不过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不要脸!”

“在野外洗澡叫不要脸?你们女人有时也会,难道你没有在野外洗过澡?”

没有回音了。

“喂,说话呀!”

“我不说。”一顿又道:“洗够了没有?”

马太凡笑道:“现在你背过身去,我要上来了。”

“现在你为什么又要通知我?”

“当我脱衣时不知你在暗中。”他说着走上岸,他那挺挺的家伙依然雄纠纠,他不知那姑娘是否在偷看。

马太凡穿好衣服又问道:“你几岁了?”

“十七岁,怎么样?”说话的声音就在他身边,但就是看不见。

“哈哈!原来还不懂事。”

“谁说的!”

“我想你还是个黄毛丫头,要不然你就是个丑八怪。”

“谁说的!我只比你矮半个头。”

“啊!修长形的,那一定是根竿,瘦得可怜!”

“你胡说,你已见过我的背影?”

马太凡暗忖道:“对呀!我当她是波瑶。”

“走!”

“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大洪山?”

“怎么走?”

“你正面山路就是。”

“丫头,你这样靠近我,不怕我偷袭?我是有武功的啊!”

“你要出手早出手了,不过你也打不着我!”

“我只要突然伸手就可把你抓住。”

“你试试看?咭咭!”

“我当然不会那样作。”

忽然,马太凡觉出他的手被人拉着了,笑道:“你不讨厌我?”

“现在不了。”

“那就现身给我看看呀!”

“你不是说我很丑?”

“不要紧!我喜欢的不一定美。”

“我现在不能。”

“为什么?”

“我有仇人!”

“仇人?”

“她是个西方女子,很厉害。”

“你与她为何结仇?”

“我偷了她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绿宝石天使!”

“偷东西你就不对了,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可能就结下仇,她找到你不过是想把东西要回去罢了!”

 
第八章

他感到那女子靠得很紧,于是搂住她。

那女子不怕,也不反抗,一阵清香扑鼻,他觉出她一身柔软、细腻,充满了诱惑,他问道:“你叫什么?”

“梨酥!”

“好听!这名字我喜欢。”

“咭咭!我很丑!”

“不要紧!”他探手她的臀部,居然是丰满的。

“嗯!……”她嗯出声,身子有点扭动。

马太凡只有摸得到,他等于瞎子,就是一点也看不见,进一步,他搂着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还是不见反抗,那热烘烘的小口反吻他更紧,她的胸脯高高的,柔柔的,紧贴着他的胸,一阵快感传到。

“梨酥!”

“嗯!”

他忍不住探手她的私处,道:“你真的长成了!”

“咭咭!你的手不规矩。”她还是没有挣扎。

那话儿隆隆的,他摸得好冲动,下面的肉柱在急速跳动,于是他把她的手拿到肉柱上,梨酥也握着,把玩不停,笑道:“你的与我不同啊!”

马太凡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

“咯咯!生孩子是怎么一同事?”

“那是把我的东西……你玩的那东西,放进你这里面……”他弄弄小穴又道:“然后我射出精液,之后就有小孩在你肚子里生长了。”

“一定有?”

“当然不一定,有时候要几次、几十次、几百次才有。”

“你有很多美女了!”

“你嫉妒?”

“不!不过我不明白她们之间为何也不嫉妒?”

“因为凡与我相爱的人,都有一个大目标。”

“什么目标?”

“我们要创立一个大法会。”

“成功了怎么样?”

“人人有半仙之体,长生不老,永远年轻,与天同寿。”

“哇!我也要。”

“等你现身之后再说,我们不能盲目收留一个不太了解之人。”

“好!等我把绿宝石天使送给梦露芝后我就现身出来,不过那时你不能不要我啊!”

“我已和你接过吻,我也摸过你了,这证明你是我要的一部分了,还差的就是见到你的脸,当然还有那个……”

“那个什么?”

“哈哈……你玩的那肉柱放进你的那里面呀!”

“咭咭!你以为我不懂?那叫做爱!你现在要嘛?”

“不!我不是色狼,我做爱有分寸,有原则,要有情有爱。”

“嗯!我错估你了!”

“错估?”

“我当你是色鬼!”

“啊!我如是,你会杀我?”

“最低我会废了你,我最恨色鬼……”她反而吻上了:“你知道我废了好多个了。”

马太凡又摸到那隆起的地方,道:“有人摸过你这里?”

“胡说!我的身子谁敢接近到五尺之内?”

“哈哈!我不是接近你,也摸过你全身了?”

“咯咯……那不同,我一开始就喜欢你呀。”

“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还不明白会这样啊……”她又把玩那根肉柱了。

“咦!前面那一对老男女?”马太凡忽然发现一对老男女。

“那是西疆老怪物,人称老鬼公、老鬼母。”

“啊!就是他们。”

梨酥道:“他们看不见你,怎么啦?”

“我几乎被他们害惨了。”

“怎么一回事?”

“我遭他们暗算,好玩的那东西差点萎缩啦!”

“可恶!他们被我耍过,现在我要杀了他们。”

“不!阿酥,他们罪不当死!”

“原来你还是个慈悲心肠的人,我更爱你了!凡哥,我再耍他们一下,出口气总可以吧?”

“怎么耍?”

“我们接近上去,你看我如何耍他们。”

“真的看不见?”

“不但他们看不见,连反应也不会有,我的‘天障大法’神乎其技!”

那一对老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这时梨酥和马太凡已经接近,岂知他们真的连一点知觉也没有。

“老鬼!你怎么了?”老太婆看到老头子弯下腰去。

“老伴,我的鞋带松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也许梨酥向那老头的屁股踹了一脚,只见老头突然向前扑出,来了一个狗吃屎。

老头番身跃起,没有别人,只有他的老伴在后,这下气可大了,不问情由,挥手一个巴掌,骂道:“你疯啦!”

那一巴掌不轻,只打得老妇直冒金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掌齐出,怒道:“老鬼,你想死!”

老头可火大了:“妈的!”三宇经一出口,接上就干,立即打开。

马太凡想笑,但被一只玉手掩住,同时身子被推着走,耳边传来:“我们走!”

“阿酥!他们为何不问清楚就打,他俩是夫妻嘛?”

“他们两个不但怪,也是粗人,火气素来大,这一下打个没完没了!”

“哈哈!你真捣蛋!”

“替你出气呀!不杀他们算他们运气。”

马太凡又将她搂住,说:“我好想见到你的顽皮脸。”

“咭咭!……满脸是疤,又黑又长……”

“都不要紧,就算是那样我也爱。”

“咭咭……”

“哎呀!天又快黑了。”马太凡觉出不但天黑,而且有雾了。

“再走二十里,前面有山镇。”

“这里会有山镇?”

“当然有!左侧还有条直通钟祥城的山道。”

“阿酥,我们这样如何落店?偷吃的容易,偷房间住成嘛?”

“咭咭!入镇前我把你放出天障外就是呀!”

“你不怕我逃走?”

“咯咯……现在我放心了!”

“为什么?”

“你真的已经爱我了?”她又伸手摸到那根肉柱:“我做梦也会想到这个!”

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道:“在房中没有人看到,你给我看看如何?”

“可以!咭咭!如见我很丑时,你不要惊叫啊!”

“惊叫的是你。”

“怎么说?”

“我看到你后就问你要,到时你一定乐得叫起来。”

“真有那样乐?”

“无法形容,爽到骨髓里去了,连一点点处女膜破痛都忘了。”

“咭咭!那今晚我一定要。”

二人入了山镇,人家真的只能见到马太凡一人,落店时,马太凡干脆叫店家送两份饭菜到房中去,当然店家心中带疑而又不敢问。

睡觉时,梨酥没有食言,立即现身立在马太凡面前。

“萍姐!”马太凡叫起来,他双手一抄将她搂住狂吻。

“咯咯!谁是萍姐?”

马太凡突然一怔,捧看她的脸道:“不对……你……你的……哎……太像了,怎会这样像……”

原来梨酥生得太美,也太像马太凡的初恋情人肖萍了,不过仔细一察,梨酥那十七岁不太成熟的样子就大有区别,肖萍何等老练啊!

“你怎么了,谁是萍姐?啊……一定是你第一个情人。”

马太凡再次搂住她吻呀吻呀,他似乎找到了肖萍的影子。

梨酥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转都不转,静静的看着他,渐渐的被他吻出了心跳,接着就欲火高升,她也狂吻啦!

一种自然的驱使,他们不知不觉的都脱光了,双双搂倒在床上,翻翻滚滚,全进入忘我之境。

那种出于本能的挑逗,她吻肉柱,他舔小穴,全都气吁吁、痒酥酥,快感一阵阵增加。

“哟……”梨酥在那肉柱滑进小穴时低哟一声,只有那轻轻的一声,接下她就双手将他的臀部抓紧,口张着。

“对不起!我太快了一点。”他边说边吻。

“哦……只有那一点点啊!现在好痒,别动啊,你一动我更痒……”

马太凡依着她,只是紧紧的插着,轻笑道:“这样插到天亮好不好?”可是他说是说,肉柱却轻轻的往外拉。

“哎哎哎……”梨酥是乐不是痛,她似领略到其中妙用,双手放了,说:“慢慢的抽啊!对对……”

马太凡抽到一半,又往里插,只见梨酥一阵颤动,那是更懂其中滋味啦,于是马太凡由慢而快,由轻而重,使得她大哼不停。

“别大声啊!”

“我……下了……禁制!”她也迎合了,说话都不清啦。

“哈哈!你早有准备呀!”他已展开全力。

“哟哟哟……好爽……哦哦……乐死……我了……”

已不止千把次了,这时马太凡将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这样一来我们都可休息,又不停止,你自己动,我帮助你。”

“咭咭!这样更深啊,凡哥,我为何不早给你,真傻!”

“我替你取个小名好不好?”

“小萍?”

“你真是玲珑心!”

“肖萍姐真的和我一样?”

“太像了!可惜我还没有和她这样玩过,她懂的比我多,武功更是高深莫测。”

“她还是处女?”

“当然!不过她在武汉三镇为了工作,直到今天还冒名寡妇。”

“真有意思!”

“小萍,我希望你快点会上那西方女子梦露芝,把东西送给她,以后你就天天以本相陪着我。”

“她真的很美很美,是西方女子中一等一的美女,我希望你能把她弄到手,在西方,在北极、在罗刹,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子追啊,可是谁也打动不了她的心。”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身边还没有一个西方女子,不知西方女子作这个又是什么样的滋味?你帮我呀!”

“我一定帮你。”

“她会说我们中原话?”

“会,比我说的更好,那声音呀,听到耳中真迷人,人又大方、和气,到处都受人欢迎,不过不知使人作了多少美梦?”

“你这么说,她是十全十美了!”他开始加劲挺插啦,只插得梨酥又哼又叫,劲头也愈来愈强,忽然,马太凡觉出他的肉柱已经被吸得紧紧的。

“你……”

“咭咭!我受不了啦,我只有发出‘天河吸’。……哦哦哦……你也施展什么了?好爽好爽……呀……又粗了!”

两人下面发出咭咭巴巴之声,你吸我抽,一来一往,其味难以形容。

外面店子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但在刚要打烊的时候,一连进来三批人,第一批是两个回装少女,矫健而美得迷人,第二批却是一个老人,看来做个猎户,最后是两个西方白衣女子,神韵天成,可说能吸引天下所有男子的尤物,他们似都不在饮食而在落店。

店家一看生意上门,当然十分高兴,二言两语就分别带他们去了后院。

马太凡和梨酥已是第四次休息了,但还似意犹未尽,乐意不减。

“阿凡哥!”梨酥的手还是握着肉柱,叫了一声又停。

“噗嗤!”马太凡把她翻到自己身上爬着:“还要来?”

“嗤!”梨酥摇摇那根肉柱道:“它还是这样不倒啊!”

忽然,他们的隔壁突然“啪”响一声:“那个老头,最好不要多事。”

这一声传进梨酥的耳中,她猛地坐起来。

“什么事?”

“我听到梦露芝的声音。”

“就在隔壁,她在和谁说话?”

梨酥这下不想玩下去了,急急穿衣。

马太凡当然也起身,不过不明白,又问:“要不要?……”

“别动,一定有发展。”

过了很久没有声音,梨酥吻了马太凡一下,道:“你别动,我去察察看。”

“隔壁房间内似有两个女子,现在也悄悄出去了。”

“也许是梦露芝的好友瑶娜找到她了。”

“也是白女?”

“对!与阿芝最要好,同样美,武功也很高。”说完她已经出房去了。

马太凡一人留在房内,他想起梨酥只有十七岁,可是那股玩劲却胜过其他诸女,一连四次她都能疯狂的享受,不由得他乐了!

天都快亮了,梨酥还不见回房,马太凡心中一急,走出房去,恰好遇上店家。

“公子早!”

“店家,隔壁房间好似住着两位姑娘?”他转弯一打听。

“对啊!公子,是两位洋小姐。”

房门开着,马太凡望着店家。

“公子,她们昨夜走了,洋小姐出手真大方,一夜没有住完,竟赏了我一两银子。”

“出门时,她们只有两个?”

“不错,你老有何要查的?”

“没有!”他也给了一锭银子,道:“店家,替我准备干粮带走,早餐不必送来了,我也要赶路,对了,两位洋小姐向什么地方走?”

“往北街方向,你老稍等一下,小的马上送干粮来。”

“我在前听等好了!”他立即走向前厅。

马太凡心中明白,梨酥是追那两个白女去了,也许会回来,也许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回来了,他决心也追下去。

上了路不久,离镇远不到两三里,他忽然听到后面有女子的声音,回头注意一下,他看到是两个回装少女,甚至已接近了。

“阿白,那个神猎手森野老家伙真是有眼无珠,竟把我们当狐狸精!”两女之一有说有笑。

“阿青,他追了我们三天了。”

“咯咯……他不下手为什么?”

“也许他揣摩能否是我们对手!”

“阿白,昨夜那个洋姑娘倒是有点侠义之心,她一架梁子,那老森居然开溜了。”

“不是开溜,是他发现屋上真个有了怪怪的。”

“怪怪的?”

“八成真有灵异经过屋上,你知道嘛?两个洋姑娘也有了反应,否则她们不会追去的。”

两女一近,马太凡陡然一怔,他发现两女竟是一流美人,年纪似都不到二十,但以他的神目注视下,心中又起疑问,原来他看出两人虽然是人,而且头上又有强盛的灵光,这证明她们玄功精深,可是在灵光中似又有透着非人类的丹气。

这时二女已经留心马太凡了,一睹面,她们不知有了什么感受,双双惊住似的。

“哎呀!阿音,他是不是江百合说的那一个?”

“两位姑娘,你们认识百合?”马太凡已经好久不见那个精灵鬼了,一听到她的名字,一时情绪有点激动。

“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正是!”

“啊呀!百合昨天还在京山城,她好想你啊!”

马太凡吁口气道:“她平安就好,请问两位贵姓芳名?”

“我叫胡青,她叫西门白!噫,你怎么这样斯文,我们是百合的好友,放随便一点啊!……”

胡女爽朗,没有汉女保守,她们既然知道马太凡的艳史,很自然的亲近起来了,一边一个似梜着一般,将马太凡左右拥着而行,有说有笑毫不见外了。

到了中午,他们在一处秘谷吃午餐,吃完了,马太凡躺身在草地休息,二女还是一边一个靠着。

“阿白!你们……”

“有什么事?说呀!”

“我觉得你们的头上有丹气!”

“咯咯!好厉害……”胡青笑着,脸靠脸道:“你有神眼!不错,我们都服了千年狐丹,你不把我们当狐狸精吧?”

马太凡一手搂住一个,轻笑道:“就是狐狸精又有何害?只要我喜欢。”

那一搂,只搂得二女心神荡然,很自然的把朱唇凑在他的脸颊上。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说:“你们来到大洪山有何目的?”

“找‘九天玉果’,你呢?”胡青嫣然笑说。

“我也是,不过那是靠机运。”他双手摸抚着二女的背部,渐渐的到了臀部。

二女咭咭笑道:“好啊!我们可以同行啦!”她们只有快感,毫不避忌。

“你们可有男友?”

西门白娇笑道:“有男友还能给你这样才怪!”她们又送上吻,而且全爬到他身上了。

“阿青、阿白,你们不觉得对我发展快了一点?”

胡青嫣然道:“没有江百合,也许我们只能说几句话就分手了!”

“咯咯……”西门白娇笑说:“如没有前因和缘分,我们这样不成了浪女才怪。”

实际上马太凡也了解二女毫不设防的原因,他双手探到二女阴部笑道:“我的命真好!”

“咯咯……你的桃花运更好!”她们也摸到那根肉柱。

“可惜这是白天,又在野外,不然……”

“咭咭……你要一箭双雕?”二女渐渐有点迷糊啦,似有快感难禁之情。

马太凡煞车了,道:“阿青、阿白,我们在晚上找地方。”他坐起来又说:“有山洞也可以。”

二女不是淫秽之物,双双起身,居然满意,于是三人又动身了。

到了未末,天色渐渐暗下来,看出前途是片石岗,西门白轻声道:“我们到石岗上找地方如何,没有高峰,绝难找到悬崖洞穴。”

胡青道:“我倒是主张夜行。”

马太凡道:“最好有个洗澡的地方,一天下来,不觉得疲乏,也觉得有点脏了。”

二女当然以他为主,于是继续前进,忽然前面出现两个影子。

“咦!那是‘草原豹’和‘漠狸’贝贝。”

马太凡道:“是何等样的人物?”

胡青道:“男的比色狼更色,女的比娼女更骚,他们不是夫妻,常在漠中为害。”

马太凡道:“跟上去,必要时除掉他们。”

西门白道:“他们的功夫好不要紧,可是他们太狡猾,‘黄烟遁’脱身法十分奥妙。”

三人打消找地方洗澡,立即悄悄跟上。

在暗中,马太凡发现草原豹长相雄壮,个子也不矮,而那漠狸贝贝竟还是个美人,不过举止有点浪,暗示二女道:“不能太接近了,提防他们发现。”

胡青道:“你们停下来,我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说完她就施展奇功绕过去了。

马太凡问西门白:“她能接近?”

“你不知道我们炼有‘草掩法’,只要不出手,接近万无一失。”

“草掩法?”

“这是我们服用千年狐丹的特长。”

马太凡道:“依我看,这两人可能在找寻地方作乐。”

西门白道:“听说他俩不在一块便罢,一旦同行,每天都有好几次作那种事,不过我和胡青没有见过。”

马太凡道:“作那种事我不过问,他们也许各有所长,须要时当然会来,然而他们为害良善,我就不放过。”

过了一会,胡青回来了,只见她气道:“他们在找昨夜我们见过的洋姑娘。”

马太凡道:“这我放心,那两个洋妞武功高极,只怕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进入凹地了,咯咯!阿白,有阿凡在,我们不怕看到那种事,偷偷的去看看。”

马太凡看到二女想偷窥草原豹和漠狸干那种事,不由笑笑,也不反对。

“阿凡,你笑什么?”

“阿青,你和阿白看到过人家干那种事嘛?”

“没有呀!所以好奇,到底怎样做?”

“阿青,你忘了,去年在青海桑林波,你不是杀了一对狗男女?”

“是啊!他们在白天赤身露体,难道就是那样叫……”

马太凡轻笑道:“那大概是办完了事尚未穿衣服,不过你不应杀他们,这种两情相悦的行为人所难免,将来你们也要和我玩啊!”

“哎呀!不对呀阿凡,那两个是奸夫淫妇啊!男的有妻子,女的有丈夫啊!”

“你怎么知道?”

胡青道:“后来打听到的呀!”

“那就是他们死得活该了。”

他们掩到近处,暗中偷窥,时到黄昏后,四处黑黑的,只有西面有道余晖将光线照到那一对男女停身之处,看得很清楚。

“呸!女的先脱了。”西门白倒在马太凡身上道:“她一身还算白净啊!”

“可惜她内心已污染,下面也肮脏!”

这时男的也脱光,可是他那根阳具却糟糕,又小又短,西门白一看,不自禁的握着马太凡的那话儿,道:“你的和他不一样啊!”

马太凡叹声道:“那漠狸怎么会喜欢呢?”

“什么?”胡青不懂。

马太凡道:“照常情,男人的短小是不容易讨女人欢心的,何况那‘汉狸’贝贝又是经验老到,一定深知其中之妙,她怎么会喜欢‘草原豹’?这其中必另有文章。”

“怎么了,男人的短小玩起来不快乐?”

“处女都不在乎,但经过几次后,尤其生育过的女人,那是起不了快感的。”

“哇!他们那些动作……”

“阿白,那是叫挑情,以各种动作来引发对方的欲火,你们不久前不是已经有了感觉吗?”

忽听那漠狸贝贝讽刺道:“草原豹,看你人高马大,这家伙却很窝囊。”

“贝贝,莫忘了,你的目的在‘九天玉果’啊!我说过,只要我得手,玉果就是你的。”

“好罢,你上吧!一千下如果逗不起老娘的快感,那就等下次了,我不能一人枯燥无味!”

那草原豹爬上了,只见漠狸很不愿意的双腿一分,下面现出一道黑而很宽的阴户,当草原豹插进时,她连一点表情也没,躺着像一只白皮猪。

马太凡急急一拉二次,道:“走,真窝囊!”

离开后,胡青咭咭笑道:“怎么了?”

马太凡道:“那不是做爱,纯属是畜牲在交配。”

西门白娇声道:“我们不懂啊!”

“阿白、阿青,男女做爱一定要培养情趣,情趣的来源先在相悦,互相喜悦中加以逗趣、情话、挑弄,之后才能引发欲念,进而做爱,快感、高潮、满足,像他们那样,实在还不如禽兽。”

“哎呀!这个我们都不懂啊!”

马太凡道:“你们喜不喜欢我?”

二女同声道:“我们爱死你了!”

“这就是悦!我也深深的爱你们,这就是互悦,是两情相悦。但他们没有,他们说的话我们已经听到了,那是利用,此中无爱。”

两女嗯了一声,各自在心里肯定他的话,不自禁的双双抱着他。

马太凡吻了她们一下,说:“阿白、阿青,你们觉得我的嘴唇怎么样?”

胡青嫣然笑道:“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受极了!”

西门白道:“你一吻我,我心就咚咚跳。”

“那是你们爱我,否则就起反感作用,好了!我们今晚已经没有兴趣啦,全被那两个狗男女倒了胃口,今夜我们慢慢赶路,走多少算多少。”

二女同声道:“看夜景也很好啊!”

“你们还是不能太放心,一路上要留意,这是天下正邪双方云集之地。”

胡青笑道:“你怕不怕灵异?”

马太凡问道:“你怎么想到灵异上去?”

“在店中,屋上确有灵异经过,我们服了狐丹,对灵异的反应很强。”

马太凡道:“灵异也有善恶之分,我虽有第九神通护体,那不能说包括一切灵异。”

到了一座崖下,时已丑初,又值该处有口清泉池,胡青笑道:“阿凡哥,你不是要洗澡?这里多好啊!”

西门白道:“我们陪你洗!”

马太凡感到确实很脏了,当此清凉夏夜,于是走近清池道:“三人全下去,一旦有事怎么办?”

胡青道:“池子不宽,我们在周围下了禁制,大概没有问题。”

马太凡道:“我自遭遇‘萎阳钉’害了一次后,深深觉得自己的第九神通并非万能,我们的禁制也不见得万无一失。”

西门白道:“一有反应马上上岸也不迟呀!”

“好吧!”他和二女立即在清池四周布下禁制,然后脱衣。

清池四面立即起了双重气体,外层是白雾,内层是马太凡下紫色纱帐一般。

“咭咭……”胡青看到马太凡脱裤时把背朝着她们,忍不住笑了。

西门白已脱得精光了,胡青这一笑,她干脆走到马太凡面前双手将他搂住。

一个细腻而又白又嫩的胴体抱住马太凡,他呆了!

这时胡青也已脱光,她却从后面抱上,一只手探出,紧紧握着那根挺挺的家伙。

“别吵!先洗过澡呀!”马太凡只得把二女挟着扑下池去。

水不深,只及肩部,三人尽情的戏水一番,但戏水还是纠缠在一团,挑逗的多,清洗得少。

马太凡的那话儿总是不离二女的手掌,渐渐的愈挺愈坚,越变越粗,在无法控制时,他急将二女搂住,轻声道:“我们上去玩!”

二女乐了,急急上岸,也不用垫的,马太凡先躺在草地上,被二女爬在身上吻了、摸呀的……

马太凡一手握着一女的隆起东西,笑道:“你们是第一次啊!知道怎么样玩吗?”

“咭咭……嘻嘻……我们怎么知道?”

“来!”马太凡先把胡青的臀部端到嘴边,伸出舌头舔那小穴。

“哟哟哟……好痒……咭咭……”胡青叫起来了。

西门白只顾玩他的肉柱,不时用口去吸,用舌去舔。

不一会,胡青被舔出火啦,他扭个不停。

马太凡轻声道:“换阿白来,你快坐上!”

“怎么坐呀?”胡青不懂。

“噗嗤!”马太凡硬把她一双玉腿分开,以肉柱顶上小穴道:“轻轻的、慢慢的往下压呀!”

她的小穴正被马太凡的口水润湿,胡青一压,咭的一声滑进去了,吓得她惊叫,但是那肉住在穴里一跳动,那种快感立即发生作用,她又嗯出声来。

“好了,你自己动!”

这不用教了,胡青一抽一挫,叫道:“好痒啊!”

马太凡看到西门白在一边如同看了迷,表情怪怪的,于是他又把她的臀部端到嘴边,舌尖儿伸到里面,又舔又绞。

“哦哦哦……”西门白立刻尝到甜头,张口结舌,全身抖动。

这时胡青已经全力在施为,他越玩越知个中奥妙,那一阵阵的快感,使得她喘声连连!

马太凡见她全身是汗,笑道:“累了吧!现在换阿白了。”

西门白已经看会了,她不用教,换过去就似老手一般,但那种快感却是新鲜的,不久也喘了。

二女这时那个累了换这个,这个疲了换那个,轮流不息,只乐得吃吃笑!

马太凡在一箭双雕之下,使他满足极了,可是他的一身却是丹红遍体了,二女的处女膜一破,流下处子血的真多,一直到三人心满意足之后,他们再到池里清理一番。

天快亮了,他们不得不穿衣动身啦:“阿凡哥……”胡青叫了一声,又咬着下唇。

“怎么了?”

“明天晚上……咭咭……”

“你还不满足?……”

“咯咯……不是呀……”

马太凡不解,望着西门白。

“凡哥!她的意思是你得找个地方休息啊!”

“不要紧,我是金刚化身。”

“咯咯……”西门白忽然似想到什么,笑得好美。

“你又怎么了?”马太凡正好踏上一块石头,四过头,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我们那个……之后,你那一身红……咭咭……”

“那是你们的杰作呀……哈哈……”马太凡得意的说:“对了,你们当时为何没有一点惊讶?”

胡青噗嗤一声笑道:“你当我们什么也不懂呀?我们事先早知道了,不过不知流了那样多。”

“痛不痛?”

两女互视一眼,同声低笑道:“紧张、快感!那有时间想到那一点点上面,你已把我们舔得意乱情迷啦!”

二女说着又心动了,上去抢着摸那根肉柱。

一路上走着笑着,又互相挑逗着,不知不觉之间,日已上了三竿。

“吁!”马太凡忽然发出警告。

“在前面森林。”胡青抢先一指。

西门白道:“有人被捆着。”

马太凡道:“还有两个女子在叱责!”

三人不约而同,一齐朝森林掩进。

也许他们都看到什么了,又一齐停止矮身。

“她们捉到的是曾经追盯我们的老头。”胡青望着西门白。

“阿白!”马太凡拉拉她说:“我想他……那老头就是‘神猎手’森野。”

“啊!他把我和胡青当妖精。”

马太凡道:“这也难怪,你们的头上有灵光,丹气隐藏灵光之内,这是灵异获得人体的基本原因。”

胡青道:“凡哥,你看那两个女子不是也有丹气!”

“对!但她们丹气强过你们,如我推测不错,她们才是灵异转为人体的,不过她们的道基已经深厚,完全脱离了异体,丝毫也没有灵异的原体了。”

西门白叫说道:“那她们是何种灵异脱胎的?”

“看不出了,如能看得出,那她们道基就不算深厚了,阿青、阿白,我想收服她们。”

“当心她们误会啊!”

马太凡想了一想,忽然变了主意,急将二女拉退:“我们走!”

“干啥又要走?”

“阿青,这样见面不妥,我们不管那个森野了!”

西门白道:“你看出什么不对?”

马太凡道:“这不要问。”

他的话还未停,人才后退,立知不对,豁然一顿。

胡青轻说道:“怎么啦?”

“我们被发觉了!”

“你倒看出什么不对?”

“她们的丹气里还有神秘的金光!”说完,他已知道暗中有人,立即朗声道:“两位姑娘不要误会!”

“咯咯……误会的是你!”一闪,马太凡面前立着的不正是那两个女子。

胡青急忙挡在马太凡面前,道:“两位姐姐!我们对不起,不应偷看。”

“哟!客气了!胡姝子,肖萍姐说你很刁蛮捣蛋嘛!”

马太凡一听她叫出肖萍,心情一放,哈哈笑道:“你们?”

二女各自亮出一面令符,那正是肖萍的信物。

胡青和西门白却没有见过,同声问:“凡哥,这是……”

马太凡笑道:“很多事你们尚在未知中,过后再说吧!”一顿又道:“你们叫什么?”

那二女靠近笑道:“我叫孔玲,她叫孔虹。”

这时马太凡才注意二女似有种特别的美,也显得高贵,笑道:“你们把‘神猎手’森野捉到是为了什么?”

孔虹道:“我们的媚媚被他师兄林旺封闭在什么地方?我们要拿他换人。”

“娟娟?……”马太凡不懂。

孔玲道:“现在都不是外人了,凡哥,媚媚是脱胎换骨的天鹅,我们是明王孔宣之后。”

马太凡豁然,知道她们是一对道高的孔雀,点头道:“如何处置那森野?”

孔虹道:“现在有你在,一切出你的了。”

“带我到森野那里去!”

孔家姐妹领路,一齐进入森林,到了森野面前,只见他垂头不语。

“森老头,我有话要问你!”

声音是男的,森野一抬头道:“你……”

“我叫马太凡!”

“啊!……你是‘神奇公子’……你……”他有点恐惧。

“别怕!你自己道行不够,又处处对灵异不利,她们是人,只是服了灵丹,你居然看不出,我问你,令师兄把我一个女友封在什么地方?”

“公子,没有啊!那媚媚姑娘玄功了得,她还拔了我师兄一口胡子,害得我师兄不敢见人呀!”

四女一听,同声娇笑。

马太凡道:“这是真话?”

“公子,老朽怎敢在你面前撒谎。”

马太凡点点头,向孔玲道:“放了他!”

孔玲只把罗袖一挥,只见森野立即能动了,马太凡向他道:“你走罢!以后要小心,不要忌视灵异,灵异也有好有坏。”

孔玲一拉胡青和西门白到一边去,轻声道:“我们如何才能使凡哥不去大洪山峰?”

“那儿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明白,肖萍姐吩咐我,找到凡哥时,要想办法缠住他暂时不去大洪山峰。”

“那只有要他去找媚媚,他对我们所有姐妹都十分关心。”

马太凡送走森野后,回头向孔玲道:“我们动身吧!”

“凡哥,我不放心媚媚。”

“谁知她在哪里?”

“可能在狼窝。”

“什么?她是一只鹅,虽已脱胎换骨,但天性忌狼,怎么可以犯忌?”

孔虹接口道:“那是地名啊!”

“也不可以,我们快去找她。”

“凡哥,狼窝离此有百十里啊,该处是数十里的乱石区。”

“走!到时分五路去查,她在那里作什么?”

孔玲道:“我们只知她接到肖萍姐什么指示,这已是第七天的事了。”

走在路上,胡青靠近孔玲轻声问:“你说的事可真?”

“是真的,也不如她现在离开没有?”

时到中午,孔玲向马太凡道:“凡哥,这里有三条路都通狼窝,媚媚也要去大洪山峰,我们当然希望在半路接着她,为了怕错过……”

“分三路!”他向胡青道:“你和孔虹走左面这条路,西门白,你和孔玲走右面这条路,大家决定在狼窝会面。”

胡青道:“你一个人走中间这条路?”

“决定这样,如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这样大家也好照顾,别担心我。”

他说完不由四女多说,首先走出。

走出黄昏,马太凡才看到前面全是石山,估计路程,他知道已经到了狼窝,于是加紧奔入石山,好在日光余晖照耀,四野仍旧清晰可见。

忽然一道白光划过天空,如星落前方,马太凡正走着,一见大惊,忖道:“好强的剑气!”他毫不停止,照常奔出。

马太凡走不到半里,他突然一顿,原来他已看到一座巨石上,立着一位白衣女子,这时西天的晚霞也不强了,他看不出那女子的面目,忖道:“那是媚媚……不对,可能是那道白光?”

不管是与不是,马太凡还是接近过去,试探的叫道:“媚媚……”

对方不回话。

“糟!我真冒失,媚媚又没有见过我……”犹豫一下,道:“媚媚,我是马太凡,是……是孔玲的……”

他未说下去,那女子一闪就到了他的面前,好快!

“吓!”马太凡一看对方是个可怖的面孔,不对……是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

“你不怕?”

“对不起,我太冒失。”

“谁是媚媚?”

“那不要紧,只是朋友的朋友。”

“对了!你找的媚媚可能是戏弄林旺的姑娘。”

“姑娘,你见过她?”

“她此时可能有点危险,你相不相信劫数?”

“她有劫?”

“别惊!狼王还不可能马上制住她,你当然知道物有生克作用,狼王正是那女孩的克星。”

“求求姑娘,快告诉我,媚媚现在哪里?”

“你这样相信我说的话?”

“姑娘没有必要在区区面前撒谎呀!”

“我叫幽幽,我正在找一个男子,起先我当你就是他,你要救媚媚,得先跟我走一程,我保证你找到媚媚。”

“任凭姑娘吩咐!”

“并肩走法太麻烦,把手给我。”

马太凡不能不加防,他暗暗发动第九神通护体。

幪面女伸出玉手,一把拉住马太凡,低声道:“起!”两人如同燕子般离地飘起,去势如风。

“姑娘的御风术很高明。”

“啊!你原来是行家。”

“在下从来未施展过。”

“没有必要和特殊情况当然不必施展。”

不到一刻,两人落在一处山头上,马太凡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这是鄂西山地,左面那些高峰就是大巴山。”

“姑娘要办的事就在这里?”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就在这山头等,到了酉末还不见动静时,我们就要去大巴山了,那也就是你要救媚媚的方向。”

“狼王是人?”

“不,是个借尸脱体的妖狼。”

“你能不能把你要找的男人的名字示知在下?”

幪面女子沉吟一下,道:“我看你气宇非凡,资质天赋,告诉你无妨,我的父亲人称‘冥王’,精炼幽冥大法,从不涉足红尘,我教有个护教,兼掌冥狱,号‘九幽公子’,他也是我未婚夫。”

马太凡道:“恭喜姑娘!”

“你错了,九幽公子不是人。”

马太凡大惊道:“这……”

“他盗走我父幽冥宝典,我非杀他不可。”

马太凡不好接腔了。

“他与狼王勾结,你能不能助我?”

马太凡叹道:“我们不谈相助也是同仇了,我可能与狼王动手,九幽公子当然不会坐视,不过在下不知有没有那分能力?”

“我所担心的是狼王,你能帮我缠住狼王,我就有机会除掉九幽公子。”

“姑娘认为在下有那分能力?”

“我拉着你的手时,觉出你有莫测的玄功。”

“吁!有动静。”

幽幽道:“他们真的回来了!”

“九幽公子和狼王?”

“是的,先别发动,狼王一定是带九幽混蛋去看你的媚媚,他巴结九幽不是没有目的的。”

“哈哈!九幽儿,那妞儿如果见了你,八成会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狼兄,你把她逼在你的法网中?”

“哈哈!你怕我的丹气,躲洞中难越雷池一步。”

一阵笑声过去,只见前面飘下两道黑影。

马太凡和幽幽跟踪紧盯,到一崖下,幽幽猛扑而出:“九幽,你终于被我找到了。”

这时马太凡看出一个是英俊书生,一个是威猛大汉。

那书生闻声一转,见到幽幽哈哈大笑道:“幽幽,我好想你!”

“住口,我非杀你这叛贼不可!”

那大汉一看马太凡,立向九幽讽刺道:“九幽儿,怎么了?那就是你的未婚妻?她还有个姘头呀,绿帽子不好带啊!”

马太凡一闪身,如电到了大汉身前:“孽畜!把我媚媚藏在什么地方?”

“嘿嘿!你是谁?”

“少废话!”他左臂一伸,一道紫气直攻大汉。

大汉一见,连招也不敢接:“九幽儿,硬点子!”他拔腿就逃。

九幽不知就里,还想说话,但幽幽已出手。

马太凡不追大汉,急扑崖下,立见一洞,但却看到洞口黄烟笼罩,深知那就是大汉说的丹气,急忙一拳打出。

紫气从拳风中攻入黄烟,真如沸汤拨雪,黄烟立消。

这时幽幽和九幽打得十分激烈,但马太凡顾不了许多,直扑洞中。

洞不深,马太凡冲入一看,只见四处空空,那有什么女子的影儿,不禁大急四处找寻。

一会儿,忽听洞外发出惨叫,那是男子声音,接着也有女子的哼声。

马太凡暗叫:“不好,两败俱伤。”他猛的扑出,只见幽幽躺在地上,但那九幽公子却不见了。

“姑娘……姑娘……你,……”他急急扶起幽幽。

“他逃了?”

“是的……你……”

“我伤了元气。”

“啊!你不应全力对付他,他可能也伤得不轻。”

“你找到媚媚没有?”

“洞中空空,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把她抱进洞中,好在狼王还有床铺设置,于是他把她放在床上。

“当心!洞外空空,那九幽如伤势不重,他会回来。”

“你放心!洞口我已布下禁制,你伤在哪里?”

“我……”她说不出口。

“到了这步田地,我就要失礼了。”他了解幽幽伤在丹田,于是双掌一合,运起第九神通,一面按摩,一面把玄功灌入。

这种动作就免不了会按到那话儿上去了,一会儿幽幽睁开眼,这时她仔细的注视着马太凡。

很明显,马太凡的神通何等玄奥,这一会幽幽已经如释重负,但她不说好,依然不动,任凭马太凡按摸着,她的内心似已起了变化,因为她已偷偷的取下面罩啦。

马太凡偶然一抬头,他呆了,忘了继续按摸着。

“哎哟!你……”

“对不起!”他又接下一按,忖道:“一张好动人的脸!”

他忘了所以然,心中想到美,他的手以为在按他所经过的女子,无意中按到那隆起的地方了。

“咭咭……”幽幽被按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

“啊!”马太凡突然发觉了,他立即收手。

幽幽翻身坐起,双手一抄,硬把马太凡紧紧抱住,不但抱住,而且深深的吻上了。

“姑娘你……”

“喜不喜欢我?”

“你……”

“我只与九幽订亲,现在一切都不算了。”

马太凡被她吻得心头乱跳,美色当前,他又不是呆头鹅,于是真心吻她了。

“啊……”

“怎么了?”

“你看看那儿!”

马太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地方,急问:“怎么样?”

幽幽道:“那混蛋不知另外练了什么邪功,我那儿似有点不对。”

到了这个时候,马太凡再也不顾忌啦,他轻轻脱下她的内衣,仔细看,只见她的小穴内流出血液,不禁吓声道:“阴道蚤!他练了这种缺德邪功?”

“会怎么样?”

“如不急治,久之你会受不了,到处要男人陪你那个!”

“那怎么办?可恶的败类。”

“我已运功力化解掉了,以后不会发作。”

幽幽又紧紧搂住他吻,而且以手探到他的肉柱,道:“你才是我命中的男人。”

马太凡轻声道:“幽幽,我可能不是你所要的!”

“咭咭!你一定已经有女人了?”

“很多!”

“我不在乎。”

“你听我说……”他把肖萍要设天魔大法会告诉她:“你愿参加?”

“嗯!只要有你,我什么也不在乎。”

马太凡摸着她的那话儿笑道:“元气尚未复元,你得休息。”

“不要,我自己明白全好了!”她又吻又摸,渐渐替马太凡脱衣了。

无可避免,马太凡也替她脱光,爬上去轻轻把肉柱挺进小穴,笑道:“我们的相合,真是缘份了。”

幽幽嗯了一声,身子开始颤动:“我是处女吧?”

“哈哈!好在你没有被那个家伙动过。”他慢慢抽插。

“哟哟……好……痒……”她的欲火上升了。

马太凡也控制不住啦,喘声道:“你也动啊……对……对……”

“啊……你的越来越粗啦!”

“你怎么知道?”他已加速狠插,竟把那小穴插得波波连声。

“越来越紧啊……哦……哦……好爽……好爽……”

“幽幽……”

“哟哟……快说啊!我要……泄……了……”

这一次马太凡也准大射,他看到幽幽颤得难禁,低声道:“我也……哦……”他作了最后一挺,人已爬下,也正好幽幽长哦一声,双双瘫痪了。

“幽幽……”

“嗯!”

“天亮了吧?”他还是爬在那个玉体上。

“咯咯……看不见外面啊!”

这时两人慢慢起身,穿好衣服后又搂着长吻,之后双双走到洞外,当马太凡收好禁制时,幽幽看看天色,道:“凡哥,天快亮了!”

“你不跟我走?”马太凡看出她有心事。

“凡哥,我得回去禀明我爹。”

马太凡搂住她道:“什么时候来找我?”

“很快!我本来要陪你找媚媚,但爹爹一定在担心我!”她一顿又道:“我不会忘记这一次……你使我太快乐了!”她又深深的一吻。

分手后,马太凡愣了半天,如有所失,这才向着一座高峰奔去。

日上山腰,马太凡刚好到了那峰下,正想纵时,忽然一声娇唤:“阿凡你在这里呀!”

一道人影由峰腰扑下。

“啊!孔玲。”

孔玲高兴的拉着他道:“我们全分散找你们!”

“喔,找到这里了!”

“我是经寒烟二师父方方指点来的,她说你被一个女子拉着御气飞行。”

“那女子叫幽幽。”他把经过一说。

“噫!媚媚逃出了,也如何找她?”

“只要是逃出那洞就好了。”

“咭咭!你和幽幽她,一定……咯咯……”

马太凡搂住她轻声道:“你落了单,当心我也会……”

“咭咭……反正是你的,你随时要都可以。”

“阿玲,你那个会不会有不同之处?”

“傻瓜,我和阿虹是在十九年前投胎的啊!”

“原来,我当你是寄灵,嗯!你们同胞胎,生下就会说吧?”

“当然!因为我们是带道胎,本可落地就能走,能说话,但怕惊吓了父母,所以只好按通常婴儿的进度生长。”

马太凡吻她道:“媚媚也是这样?”

“不!她是找到一个非常美的大户女尸还块的。”

“那大户不知道?”

“大户认为他们女儿复活,一家人喜得不得了!”

两人互相温存一阵后,缓步向一谷地走去:“凡哥,我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马太凡一惊,急问:“什么坏消息?”

“三界阴王、鬼大佬、老鬼公、老鬼母四派计划要捉你。”

“捉我?”

“他们似看出你炼有什么无上神通。”

“哈哈……捉到我逼出心法?”

“大概是这样,这消息是‘大愚禅师’告诉方方老太太,老太太不久前告诉我。”

“哈哈!那四个老邪凭什么捉我?”

“他们当然攻击你的弱点呀!”

“我有弱点给他们攻击?”

“我也不知你有什么弱点,不过我们要小心。”

他们刚到谷中,岂知暗中就有两个老人在盯着,其一轻声道:“三界兄!那小子身边又有美女了,我们计划中的那个比起这女的如何?”

“各有风姿,老鬼王,不知鬼公和鬼母进行得怎么了?”

“三界兄,我们只要以共同所得的‘天龙珠’为饵,不怕‘广寒女’芙蓉不动心。”

“别肯定,那丫头说正不正,说邪不邪,她对贞操却十分固执。”

“贞操!呸,女孩子那个不爱珍惜,天龙珠何等希奇,只要她与那小子一搞上,她的寒阴功非把那小子迷死不可。”

“算了,到此为止,如被发现,我们对付不了。”

二老依然暗中跟在马太凡的背后,但又不敢太靠近。

“阿玲,我们似已被人盯上。”

“很远,不管他!”

“啊!过了谷,前面似有路?”

“对!那是通巫溪城的山路。”

“我们要不要进城?”

孔玲道:“也好,洗个澡,吃一顿再入大巴山。”

“你不想到落店?”

“咯咯……你昨晚才那个啊!”

“那你就看看我今夜的!”

孔玲探手摸到肉柱,咭咭笑道:“铁一样,不过有弹性。”

马太凡搂住她道:“你还没有见过?”

“那会有?否则就不是你的了,哇!这样粗,如何放得进?”

“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

二人到了路上,一眼看到前面走着两个人。

“咦!那是瀚海双毒‘芍药’和‘牡丹’,她们也来了!”

“毒?”

“不知杀了多少人,不过大多数是动她们歪脑筋的家伙。”

看不到脸,马太凡只能观察她们的身材确实有魅力,笑道:“恐怕不是原装货了?”

“咭咭!”

“笑什么?”

“你别动歪脑筋!”

“我当然不会,我要的是送上门的。”

孔玲道:“死在她们手下的,多半是看中她们的美和无人能得到的原装货,芍药今年二十二,牡丹二十一三,她们还是万金小姐啊!”

“有钱对我毫不动心。”

“阿凡,别入城了,我想到她们到此作什么啦!”

“作什么?”

“聚宝盆!”

“什么?真有聚宝盆?”

“听说罢了!她们已经追查了半年啦。”

“你也想要?”

“肖萍姐将来的开销大,我能不想要?”

马太凡道:“这一盯下去,我的肚子可倒了霉!”

“咯咯!忍耐一下,前途还有小镇哩!芍药和牡丹可能也要进镇打尖。”

“她们认识你?”

“这是一年前的事了,遇上只是一面之交,只怕她们早忘啦!”

正当此际,忽见侧面冲出七个大汉、两位老人,齐向前面两女扑出。

“不好,她们有强敌了!”

“是些什么人?”

“辽东帮,我们快上!”

“别急!我们来看看‘瀚海双毒’的功夫。”

“哎呀!蚂蚁多了咬死象,现在是你接近她们的好机会。”

“什么?要我示恩?”

“你别放着美食不吃,她们很美啊!”

“我又不是色狼!”

这时双方一言不发动上手了,在老少九人围攻之下,拼命冲杀。

马太凡噫声道:“她们手底下有两下嘛!”

“辽东帮中都是高手。”她已忍不住,冲出娇叱,双掌打出一片光华,那正是马太凡看透的神光。

双毒一见来了帮手,似已认出,其一娇声道:“孔玲,来得好!”

七个大汉似被孔玲的光华所迷,目眩头晕,惟其中两个老人不惧,一个迎上孔玲,另一个猛攻双毒,双手也发出暗色气体。

双毒不懂,双双迎上,一同中了那气体。

马太凡大喝:“蝎毒功!”他双掌齐发。

两个老人还想再施原计,但一觉力如排山而到,只吓得狂吼,反身就逃。

七大汉闻声不妙,看也不看,四散窜出。

“阿凡,她们怎么了?”

“快找地方,她们中了蝎毒功!”他一手一个,抱起先朝一林中奔。

孔玲跟着道:“这样厉害!”

“不是厉害,是她们太大意,这种毒可以发出罡气护体,可是一旦进入呼吸就中了道。”

进了林中,马太凡将她们放下,这时二女还很清醒,不过一点也不能动。

孔玲问:“怎么治?”

“把毒气逼出来!”

“玲,你的内功不行啊!”二女之一细声说着。

“芍药!怎么说?”

“我们没有纯阳功逼不动的,你也是纯阴柔功的啊!”

马太凡本来想要和孔玲同时动手,这下好,他要一个个来了,轻声道:“两位,对不起了!我不能坐视。”他不让二女反对,双掌一分,一探孔沟,一探丹田,立即运功。

二女之一的芍药想要拒绝,她们看到马太凡表情严肃,加上他那股英气,芍药话到口边又停止。

“玲!”牡丹轻声道:“他是谁?”

“咭咭!你说在复元时不会向他不绝手。”

这时芍药不但没有痛苦,而且另有一种微妙之感,她深深的注视着马太凡,情绪非常激动,甚至似须求什么?

马太凡低喃一声,双手抽出。

“阿凡,好了?”

马太凡点点头,他又急照样对付牡丹了。

芍药坐起,感觉通体舒适,急把孔玲拉到一边,问道:“他是你的?”

孔玲轻笑说:“现在也有你们的一份了!”

芍药狠狠的拧她一下,孔玲一痛,叫道:“你不要?”

“你该死!”

“你该不会杀他吧?”

芍药急了,追着孔玲打:“你说完了没有?”

这时牡丹轻声向马太凡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太凡!”

“啊呀!你是那个坏蛋马代繁!”

马太凡一抽手,呆了呆道:“你说是‘猎艳手’?真冤枉!”

孔玲听到走过去,咯咯笑道:“阿凡!‘马太凡’、‘马代繁’,听起来真难分啊!”

牡丹知道误会啦,起身拉着马太凡道:“咭咭……对不起啦!”

芍药格格笑道:“阿丹!你就是性急,好在没有出手。”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们别说了,我已饿惨啦,快找地方吃一顿。”

第九章

在日正当中时,三女一男进入了山镇,那镇上的居民和一些行人商旅,似都是一些土包子,他们没有出过远门,何曾见到美貌少女走江湖,岂不是抛头露面,那些土眼睛全被三女吸引住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一进门,店家可忙了,打躬作揖。

“老板!有好吃的多送来,还有,要两个房间。”

“阿玲!你?……”

“咭!”孔玲轻笑道:“你们急什么,白天也要休息呀!”

芍药和牡丹心中真不知有多跳,可是她们又有某种希望,只好闷声不响,决心接招了。

吃过饭,孔玲向二女一作鬼脸,领先向后院走,可是才动步,芍药忽然噫了一声:“阿丹,门口经过一个人。”

牡丹似意会道:“旋风老怪!”

“好像是!”她立向马太凡道:“我们一会就来。”

“阿丹、阿芍!什么事?”

“阿玲,你知道三泉岭?”

“知道!怎么样?离此不到十里地。”

芍药道:“我和阿丹若是一个时辰不回来,你留下阿凡在店中,你就往三泉岭赶来。”

“不要阿凡去?”

牡丹道:“我要他注意一个老人,他叫旋风,这里只有这一家客栈,我们如查不到他,他会来,阿凡就盯住他,千万别让他溜掉。”

马太凡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追去?”

“万一他不来呢?公子爷,拜托!”她向牡丹一招手,二人急出店而去。

马太凡和孔玲进了房,问道:“阿玲,旋风又怎么样?”

“八成是与聚宝盆有关,真是,早不现身迟不现身,在此节骨眼上出现。”

“阿玲,你要捣什么鬼?”

“咭咭……芍药和牡丹早已心动了,你不想抱她们?”

“好一次抱三个?”他顺势搂着她,先来一阵吻。

孔玲吃吃笑道:“你猴急什么?”

马太凡双手抚摸她的挺挺双乳,道:“我下面饿了!”

“她们会回来啊!”

“方式不同,随时都可结束。”他先探手揉着她的小穴。

“什么方式呀?”她顺着他,嫣然一笑。

他觉出她下面湿了,于是褪下她的内裤,搂着她的背,肉柱找到小穴,轻轻一挺,滑溜溜的插了进去,只听孔玲嗯了一声。

“痛不痛?”

“一点点。”

马太凡轻轻抽插,轻声道:“好不好?”

“咭咭……好痒!”

“不要太扭动,当心落红,那会把我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我忍不住啊!哟哟哟!好爽……什么叫落红呀?”

“你的处女膜一破,那红红的东西会染了我一裤子。”

“你有衣包,换一条呀!”

“玲!不好这样会到高潮啊,我们小玩打发时间呀!”

“我怎么忍得了,哦哦哦……越来越痒了!”她有点哼啦。

马太凡只好把她站在床边,爬到床上,端起她的玉臀,渐渐加快抽插,只插得她全身发抖,哼声更大。

“轻声啊!当心店子里有人听到。”

外面似有女子声音,马太凡一停,道:“好似芍药回来了?”

“不是啦!”

“阿玲,还是停止好。”他把肉柱抽出,替她拉上内裤。

“咭咭!下次要久一点啊!”

“找到好地方,我和你玩一整夜。”

“呀!不知不觉快一个时辰了,阿凡,我得照芍药的话去三泉岭了,你不要离开店子啊!”

“小心点!叫她们别心急。”

孔玲走了后,马太凡清理一下身子,好在孔玲出血不多,清理完,他躺在床上,不一会他又走到房外,走到门口。

时间不到一刻,忽见牡丹回来了,但不见芍药。

“阿丹,你一个人回来?路上会到阿玲嘛?”

“没有,我从西街回来的,进房,我有事要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把门关上后,牡丹道:“那旋风老怪好狡猾,他和我们捉迷藏。”

“你留下芍药一个人?”

“她遇到孔虹了,还有胡青、西门白,她叫我回来帮你。”

“为什么,那旋风根本没有来。”

“不只旋风一个啊!另外还有两个,看似千山叟和长白翁。”一顿又道:“阿玲去了吗?”

“刚走,你早一点回来就好,她一个人去。”

“不要紧,旋风叟不认识她。”

马太凡道:“有胡青、西门白和孔虹在一块我就放心多了!”

“咭咭……”牡丹忽然笑出来,她似看到床单有点乱。

“笑什么?”

“咭!”

马太凡明白了,伸手将她搂住道:“你看出了?”

“咯咯!大白天呀!”

马太凡吻她,手也往下探,说道:“听说你和芍药号称‘瀚海双毒’,我看一点也不像!”

“咯咯……我们杀的是色狼,你当心啊!”

她那话儿隆起老高,马太凡摸着好过瘾,揉呀揉呀道:“我要把你吞下去!”他又照孔玲样,褪下她的内裤了。

牡丹一点不拒,轻声道:“我先看看你的啊!”她握到了肉柱,同时也褪下他的裤子,道:“啊!好大呀!”

马太凡性起,也把她放到床边,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桃色小穴已流淫水,于是挺起那家伙插了进去。

“哎哟!”

“痛?”

“你太急了啊!”

“对不起,你太迷人了!”他轻轻的,慢慢的抽插。

一会儿,牡丹尝到滋味啦,嗯出了声。

“好了?”

“好痒!哦哦哦……真妙啊!刚才你和阿玲也是这样?”

“这是小玩!全身脱光,在床上有很多动作,那才是大玩,也特别过瘾。”

“那我们脱光啊!”

“不行啊!恐怕有事,到时连穿衣都来不及。”他已猛插不停,也把牡丹乐得直喘气!

“好了!时间不少啦!”

“哎呀,干啥要停?”

“阿丹,我们还有事,以后随时可来。”他把她内裤拉起。

牡丹嫣然笑道:“你看你……”她指着马太凡的肉柱全是血。

“不要紧,稍微清理一下就好,阿丹,收拾东西,我们动身。”

“动身?”

“我不放心她们。”

“不会有事啊,等一会她们都会来。”

马太凡道:“天都快黑了!”

牡丹不让他走,急忙道:“你在这里等半个时辰,我马上回来。”

“你又是一个人去!”

“我会小心的,你先吃晚餐,我把帐会了,回来也许大家一齐动身。”

马太凡无奈,只好放她走,一会儿单独吃晚餐,饭后回到房中,身子尚未坐下,他忽然觉出屋上有人。

“莫非是旋风老怪?”他心中一转,立即拿起行李,闪到房外。

一道黑影刚好被他看到,那是个老人,他闪身追出。

对方身法奇速,马太凡边追边想:“这老头不简单。”

天色起了雾,一遍蒙蒙的,他追了不少时间,但始终未把对方追掉,不好,前面一片森林。

“哈哈……小子……来呀!”

对方居然出声了,马太凡郑重道:“老丈,能否留下大号?”

“老夫旋风子!”

一听对方真是旋风老怪,马太凡猛的扑出道:“你逃不了!”

老头一闪进了森林,同时哈哈大笑道:“老夫不与你玩了!”

马太凡扑进森林,凭他的第九神通,对方如何脱得了,旋风老怪大骇,只有全力急窜,他的轻功也真不赖。

马太凡一直追到半夜,根本不知追了多少路,及至一条河边,那旋风者怪无路可走,噗通一声,他竟跳下河了。

夜黑,有雾,马太凡到河岸,只见他双手一摊,自己下河也找不到船了。

东南西北难分,马太凡呆了一下,道:“我怎么办?”

正在这时,河中忽然划出一条船。

“船家船家!可否借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船家未开口,倒是听到一个女子道:“这是长江,你连长江也不知道?”

“啊!”

“怎么了,要搭船?”

“我……我……”

船已靠岸,又听那女子道:“上来呀!”

没有地方去,马太凡不加考虑,先上船再说,他跳上船,只见划船的是个中年,及至进舱,他怔了一下。

“喂!坐下呀!”

姑娘好美,马大凡不自觉的往舱板一坐。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马太凡。”

“我叫芙蓉。”

“芙蓉姑娘,你这条也要去哪里?”

“武昌。”

“我……我也是武昌人。”

“那很好,不过要两天才能到。”

马太凡心想:“不知肖萍姐回武昌没有?”

忽见那女子嗯了一声,船上有灯,马太凡看得清楚,发现她眉头深锁,忙问:“芙蓉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苦笑道:“老毛病又发了。”

“姑娘哪里不舒适?”

“我为你是练武的,难道你看不出我负了阴伤?”

“阴伤?”

“奇寒阴伤!是一年前中了敌人的道。”

“姑娘,我虽不是郎中,但对伤类自问还懂得一点,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女子沉吟一下,又望望他,这才点点头道:“麻烦你了!”

“你伸出舌头!”他伸手握住她的玉腕。

女子伸出舌头,马太凡一看吃惊,道:“寒毒攻心!”

“我还能活多久?”

“不会死,不过……”

“你能治?”

“姑娘!你要先信任我。”

“随便你怎么治都可以,我看你是个君子!”

“不,我不是君子。”

“咯咯:……”女子居然笑了:“那有人自己说不是君子的。”

“我要脱光你的衣服,还要紧紧抱着你,这算君子?”

“咯咯……治病嘛!原来你炼有纯阳功。”她说着自己脱下衣裙,一霎那,那一身雪白的胴体呈现了。

马太凡不敢多看,他也把衣服脱光,可是他那话儿即坚挺不垂。

女子似感一震,但未吃惊,马太凡立即搂住她道:“你放松!”

“公子……”

“别说话!”他觉出她全身在抖。

搂了半个时辰,忽听那女子轻叹一声:“马太凡,我如何下手啊?”

“你说什么?”

“你有敌人,你可知道?”

“你说是谁?”

“三界王、鬼大佬、老鬼母、老鬼公。”

马太凡豁然道:“你没有寒毒!看错了,这是你自己的功夫,你是他们派来的?”

“不是派来的,他们还没有资格派我。”

“其中必有原因?”

“他们要以一颗天龙珠送我,只要我制住你。”

马太凡搂得更紧,那已不是治病,轻笑道:“你改变心意了?”

“我被你溶化了,我已深深的爱上你!”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我已不是处男了。”

“我知道,你群不要我?”

马太凡分开她的玉腿,把肉柱靠近她的小穴,再加深吻,同时又吻她的乳头,心里一阵跳动:“芙蓉!这算你要的答覆。”

“我号广寒女,炼的是广寒阴功,今年二十四岁……”

“原封尚未动,愿意把贞操全给我?”

芙蓉一阵激动,紧紧吻他。

那根肉柱真作怪,如同长了眼睛,自动滑进小穴了,使得美蓉嗯嗯声来。

马太凡接下轻插慢抽,温柔细腻,轻声道:“你如何答覆那几个老怪?”

芙蓉的快感上升,欲火如焚,她抖着喘着道:“我不理他们就……是……了!”

马太凡笑道:“难道我比天龙珠还好?”

“咭咭……”

“好不好过?”

“嘻嘻!爽死了!”

“你替我生个小子好不好?”

“咭咭!一次做够了?”

“当然不知道,你看,我在加劲了!”他的速度加快,性欲升起了。

芙蓉抱得他好紧,喘声连连道:“凡……我快溶化了!”她已全身扭动,哼声不绝。

“轻声啊!当心船家听到。”

“咭!他是个聋子。”

“哦哦哦……”

“你……咭咭……比我还大声……”

“蓉……我要射了!”

“哟……哟……不要……说嘛……哦……哎呀……我也要泄了。”

一股强劲的精液如箭射了出去,那种妙用,使得芙蓉高潮立升,她也泄了。

舱外有了曙光,他们还在搂着。

“咭……凡……你的那个还挺着,是怎么一回事?”

“一次不够!”他又在插了。

“咯咯……”她也又有快感啦。

马太凡抽插几百下,轻声道:“船家会送早餐来!”他慢慢抽出。

“不要!他不做饭,我们都吃干粮啊!”

“噗嗤!”马太凡笑声不小,他再又插进去:“我们玩了一夜啦!”

“不!只有半夜。”他又搂着,因为两人都出了水,这时里面的滑动特别强,咭咭呱呱,那种说不出的声音,谁知从哪里发出。

“凡,你半夜到江边作什么?”

“我追一个名叫旋风子的老怪到那里,他跳下江,我只好干瞪眼。”

“为什么?”

“他身上有聚宝盆。”

“哎呀!我们那还去武昌?快上岸。”

马太凡再把家伙拔出来,道:“你叫船家靠岸。”他们急急穿衣。

他们吃了干粮,上到岸上,芙蓉领路急奔。

“我们去哪里?”

“巫山!那旋风子我发现常在十二峰之间鬼鬼祟祟。”

“啊!我明白了,他身上只有藏宝图,藏宝图暗示是在巫山。”

天大亮后,二人已深入山区了,这时到达一座崖上。

“芙蓉,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

“干啥?”

“丫头,玩了半夜,你又是处女,难道不觉得那儿不方便?”

“咯咯……有一点点……不要紧嘛?”

“不行!练武的虽然不似普通女子,那儿应该休息一会,不宜过累。”

“咭咭!我还能来啊!”

马太凡蹲下,捞开她的裙子,褪下内裤,轻轻分开她的小穴一察:“呀!有一点点肿,快坐下休息,我替你治疗。”

“我说不要嘛!”她已倒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他:“你真好!”她内心体会到马太凡那种真情。

马太凡一手按住两片外阴唇,运出功力又揉又磨,笑道:“你昨夜太激动了!”

“我忍不住啊!那种爽……咭……能不动嘛!”

足足有半个时辰,芙蓉娇笑跳起:“好啦!你那只妙手确实能回春,我觉得好舒适啊!”

“哈哈!现在你真的可以再来了。”

“来呀!咯咯……”她双手玩着那根肉柱。

“先办正事。”

远远的暗处,这时藏着两个老人,那是一男一女,只听到老太婆叹声道:“老伴,真想不到一个公认纯洁又守身如玉的丫头,居然也被那小子溶化了,我们又失败了。”

“老太婆,好在赔了夫人未折兵。”

“老鬼,想当年,你如有那小子一半工夫,我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老伴,你还提当年干啥?现在怎么办?”

“老鬼,整不倒那小子我实在不甘心,走!另外想办法。”

“不与三界王和鬼大佬商议了?”

“当然要!凭我们两个更干瞪眼……对了,那丫头陪着马小子来巫山干啥?”

“别管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两个老人也被别人盯上了,那是两个白种美女,两老一走,她们现身了:“阿芝,他们就是老鬼母和老鬼公!”

“阿娜,他们想要前面两个青年!”

“阿芝,那个姑娘我们好像在昆仑山见过。”

“对呀……啊!她叫芙蓉。”

“啊!我也想起了,我们看到与一个天竺高手过招,她的玄功好厉害!”

“我们到中原来只认识胡青和西门白,上去,多认识几个有好处。”

“咯咯!阿芝,你该不是想认识美蓉吧?”

“怎么样?”

“那男子确实与众不同啊!”

“咯咯!我们心照不宣。”

这时马太凡和芙蓉已经进入一座谷了,那谷内有很多野桃,芙蓉大乐,正在挑熟的。

“阿蓉,你看……”他已发现两个白女了。

美蓉回头一看,忽然骛叫:“那不是梦露芝和瑶娜!”她走近几步欢叫。

“芙蓉,你没有忘记我们?”

“咯咯!白美人--梦露芝、瑶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露芝接口道:“我们由大洪山来!”她偷偷的瞟了马太凡一眼,那真如闪电。

芙蓉是何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瑶娜、露芝,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朋友。”

她把马太凡拉着:“他叫马太凡!你们看他平不平凡?”

瑶娜娇笑道:“别拉得那样紧啊!我们又不会抢你的。”

露芝格格笑道:“这个江湖坏人太多啊!拉紧一点是对的。”

“咭咭……阿娜、阿芝!朋友有通财之义呀,你们想要,啰!送给你们。”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是人了!”他向二女笑道:“两位可认识胡青和西门白?”

“呀!那是我们入中原最先交上的朋友啊!”

“在下马太凡也听她们提起过两位姑娘。”

言谈既无拘束,两女对他开始亲热啦,同声笑道:“没有说我们坏话吧?”

马太凡笑道:“当然有!不过不便说出来。”

芙蓉格格笑道:“我知道。”

露芝惊讶道:“她们说什么?”

“咯咯……她们说呀,说你们到中原来是想找个中原心上人啊!”

露芝和瑶娜同声骂道:“你烂嘴!”两人一齐扑出要拧她,芙蓉吓得尖叫,拔腿就逃,两女如何肯放,双双抄出,立即就在谷内展开追逐笑闹。

谷内全是森林,马太凡一转眼就不见三女人影了,他也不急着跟去,漫步逍遥。

过了很久啦,还不见三女回来,马太凡不管,知道不会有事,于是拔身上了一座崖,那是想居高临下。

忽然,他看到一个大汉追逐着一个女子,情况很急,他不加考虑,大叫一声,猛扑出去。

大出马太凡意外,他只想一口气截住对方那个大汉,可是一追就是一二十里,当他追上时,只见那大汉竟立在一口深潭边干瞪眼,无疑那被追的女子跳下潭去了。

“朋友!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大汉闻声,回头一怔道:“你是谁?”

“请先回答我!”

“不关你的事。”

忽见潭中浮出一个女子的脑袋娇声道:“他是二狼王!”

马太凡想起媚媚被狼王逼在洞中的事,现在知道这家伙竟是狼王一伙,不禁冷笑,一步逼近,暗藏掌力。

“小子,你想干什么?”二狼王看势不对,急退出准备。

“你滚!”滚字出口,马太凡拂出一招。

二狼王立觉潜力袭到,双掌回攻:“报上名来……”来字音末落,他已被打出数丈外。

“好啊!打得好,打得好!”潭中女子已上岸,一面鼓掌一面向马太凡走近。

马太凡不再注意那二狼王,回身看到那女子一身水淋淋,笑道:“那东西为何追你?”

“嗨!你真笨,他想动我的歪脑筋呀!”

“哈哈……你真美!难怪啊!”

“咭咭!我这样子美嘛!”

“哈哈!落汤西施,新出浴的杨贵妃!”

“我叫媚媚。”

“媚媚!”马太凡扑上扶住她道:“你是胡青和西门白口中的媚媚?”

“哎呀!你是阿凡哥哥!”她猛的搂住。

“媚媚,我找得你好苦,你为何又在这里?”

“我见到胡青啦,听说你找我,我也找你呀!”

马太凡抱住吻她道:“你如何逃脱狼王的?”

“嗨!也是借水遁呀,你去过那洞里嘛,后面有泉水啊!”

“哈哈!去过,也看到泉水,原来如此,来!找柴生火,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不用啦!”她忽然一抖,不知为何,只见水滴四溢,她的一身全干了。

马太凡一见大讶道:“你这是什么玄功?”

“咭咭!这是我天生的本事。”她扑上搂住,似情不自禁。

“媚媚,我还有三个女子同行。”

“在哪里?是谁?”

“一个叫芙蓉,另外是两个白种女子。”

“啊!我都见过,我们快去找她们。”

“不必去找,不久她们会找我来,现在到潭边去休息,我要洗个脸,顺便喝点水。”

“这个地方不好找啊,这谷地森林满布,四面有高峰,潭又在崖下。”

“不要紧,她们有三个,不会找不到,对了!媚媚,那两个白女在西方没有情人?”

“咭咭!你打听这个作什么?”

“我见了她们的风韵特佳,另有一番性感,加上我们的阵容里还没有别的种族女子呀!”

“咭咭……她们对男人尚未动过心,你留心没有,她们对你怎么样?”

“哈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

“什么?”

“偷飞秋波!”

“咯咯!这种情况很少,也许从没有在她们眼神里有过,那她们是看中你啦!”

喝水洗脸之后,马太凡依靠在一株古树荫下,笑道:“媚媚,你借尸寄灵的?”

“是呀!在三年前,我发觉我的道基已成,我本当和孔玲、孔虹一样带道投胎,找个善良夫妇为父母,经过洞庭湖时,发现湖水上飘看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艳少女尸体,我就决心借尸还魂,算算我的肉身已有十八岁了。”

马太凡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检查,笑道:“躯体确实完美无缺!”一顿又道:“你后来服了什么呀?肉体出奇的细嫩。”

“咭咭!在天山,我吃了近千粒雪莲实。”

“难怪了!噫!你的乳头竟像琥珀一样。”

“好坏啊!别揉呀,这不是化身啊!”

马太凡吻她道:“我很想要。”

“哎呀!光天化日,又有她们找来,我也想,但不能啊!”

他摸到那话儿上,说:“如是化身,这小穴我就无法放进去了。”

“咭咭!你的怎么这样壮?对了,她们三个中的芙蓉你动过了?”

马太凡道:“只是小玩。”

“小玩?”

“不到半个时辰。”

“呀!这样久还是小玩?”

“媚媚,我必须要一连射五、六次精才能过瘾,第九神通使我玄功高深,但也带给我烦恼。”

“忍耐,我们姐妹多,你还怕没有过足瘾的时候!”她握着肉柱道:“这个一定与一般男人不一样?”

马太凡点点头道:“超特号!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

“咯咯!我不怕。”她一手替他解腰带,一手捞起她自己的裙子。

马太凡连禁制也不设,褪下她的内裤,分开玉腿,轻轻扶她往肉柱上慢慢坐。

“啊!好紧!”他无法把龟头插进去。

媚媚轻声道:“擦口水啊!”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别误会!这是我未成人体之前看到人类这样作过,我看到秦淮河上一条船上,一个嫖客抱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妓女作这种事。”

这时滑进去了,只见媚媚皱眉头。

“痛?”

“现在好了!”她紧紧抱住。

“媚媚!”他把肉柱插到底后,道:“我们就这样好了。”

“呀!我看到那男人有各种动作啊!”

“媚媚,你不是那女子,我也不是那男人,他们是淫,我们是情,第一次我只插被你处女膜就够,下一次我们正式玩。”

“嗯!我看到那小妓女痛得尖叫,那一定是男人不加爱惜,只知自己快乐之故。”

“秦淮河上是女子的炼狱,真是罪过!”

“咭咭……宝贝的前端好似到了我肚子里了,啊!有瘾了!嗯……麻麻痒痒……”也不自觉的扭动。

“不要动啊,会落红。”

“咭!我知道什么叫落红,我看到那小妓女下体全是血。”

马太凡的家伙不听话,它只在里面跳动,就这样也使得媚媚哼出声来。

过了半个时辰,马太凡轻轻拔了出来道:“媚媚,快整衣,外面有动静了。”

“嗯!左边是露芝,右边是个不明是何方女子,你去迎接阿芝,我去查查那来历不明的女子。”

“小心!”马太凡由左边闪出,不久他真的看到露芝,轻声叫:“梦露芝姑娘!”

声音一入耳,露芝急急接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离开那座谷?”

“吁!”马太凡迎上轻声道:“那面有外人,我见到媚媚了,她现正在查。”

“一定是芙蓉!”

“不是,阿蓉也认得媚媚,那是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奇怪,当然也不是瑶娜了。”

“她们都分开了?”

“为了找你呀……对了!那个旋风老怪又被他溜掉了,不得到他身上的图,‘聚宝盆’绝难找到,这巫山区太神秘,哪里去寻啊!”

马太凡施展一鹤冲天,他登上一株古树顶,四面一看,糟!连媚媚也不见了。

“你下来啊!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马太凡想出声吆呼,但被露芝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这里只是那个不明来历的女子,我们发现了好几批生面孔。”

啊!她的手好香,香得马太凡意乱啦,他连话都答不上,呆在那里。

“你怎么啦?”

“好香!”

“咭咭!你就只敏感这个?”她轻轻打他一下。

马太凡顺势搂住道:“接我一个吻!”

露芝轻笑,嘴儿已送上,马太凡初尝异种女子的朱唇,他真的深吻不放。

露芝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绞呀绞的。

马太凡急急吸住,接着他也送过舌头,良久,露芝轻笑道:“我与你们中原人有什么不同?”

“大方、不扭捏作态,有另外一种美,我初见你就神不守舍了。”

露芝很自然的握着他的肉柱,忽然叫声道:“啊!比西方男子的还粗长。”

“你没有说漏了嘴?”

“这有什么,西方人没有东方人保守,守住贞操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

马太凡点点头道:“我也只有和普通男人一样,后因炼功而它超越常态了。”

忽然有人叫道:“露芝,你找到了,阿弥陀佛!”

来的是芙蓉,她见到露芝轻笑道:“我来早了……咭咭……”

马太凡笑道:“瑶娜呢?”

“她找到媚媚了。”

“媚媚去查一个生面女子啊!”

“没有追上!她发现那女子很年轻,功夫了得,似是北方女子,但又感到不一样,美而健。”

马太凡道:“好了,我们去会齐她们再定行止。”

芙蓉道:“别定行止了,今晚住巫山城。”

“哈哈!那今晚会蝶舞蜂狂了?”

“你想得妙啊,还有下文哩!”

“下文?”

“明天天不亮,我们动身去寻聚宝盆。”

“有图了?”

“没有,我看旋风老怪进入一座古洞中,再查就不见了,那是一座神秘之处,洞道复杂而奇深。”

马太凡道:“芙蓉,会不会被旋风子摆道?”

“怕什么,量他没有那个胆……对了,我又见到三界王了,他不敢与我会面,远远的就开溜啦!”

“哈哈!那是知道你已投入我的怀抱啦!”

远远看到媚媚和瑶娜飞奔,如风而到,一见面,难免吱吱喳喳一大阵,接着他们就直奔巫山城。

这边四女一男奔巫山城,另外一边却一男一女在斗嘴:“道山!我现在要你回国了!”

“三公主,仆下没有不对啊?”

“道山!你没有工作了,你也忘了你的身份地位,你只是个廷卫长。”

“三公主!那个中原小子已经有大批女子共侍了,你何必……”

“住嘴!如敢再出主意,当心我杀你灭口。”

“是是是,三公主!你真的不要我侍候了?……”

“回去!叫你回去就快走,我来中原的一切,你不能告诉我四妹。”

“仆下不敢,不过四公主是个玲珑心,她一定更怀疑,说不定她也会来啊!”

“我暹罗这时正是多事之秋,父皇身边不能没有她,她不会来。”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暹罗王的三女儿。

道山只好告别了,他见到这三公主似是十分怕她。

三公主独自在黄昏的深山之中一无所惧,但显得很孤单。

忽然人影一闪:“三公主朱朱小姐!老朽有幸,又见到你了!”

这一声立把三公主的沉思打断,一回头道:“三界王,你又来作什么?”

“三公主,你是暹罗公主,又号称‘绝代一尤’,贵甲一国,美胜南洋一域,武功玄妙尽在一身,老朽还是那个条件,一旦成功,‘天龙珠’就是你的了。”

“三界王!你最好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我性子未发,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鬼大佬不识相,他已吃了我一巴掌,难道你不懂前车之鉴?”

三界王冷冷的道:“公主来到中原,不从黑道则从白道,否则恐怕处处有麻烦。”

“住口,你想威胁我?”

“哈哈!大家走着瞧了!”他一拔而起,似知再留下会不利。

“嗯!他们要去巫山城,我是去巫山城还是连夜寻聚宝盆呢?……哎!我不应把道山骂走,找聚宝盆有他,我不是多个人手……不!有道山在,我就没有机会和他见面了……咭咭……我真爱他啊……”

马太凡他们凭轻功,已经进入巫山城,山城虽不大,但却热闹非常,四女一男,要了一大盘巫峡豆瓣鲤鱼、麻辣子鸡,再配上几式山产,他们在一家客栈吃开了。

“阿凡!”芙蓉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何定下两个房间?”

“谁知你心中捣什么鬼?”

露芝笑道:“你的意思只能一个人陪他?”

马太凡叹声道:“今晚我空有四个了!”

媚媚轻笑道:“未天亮还有事。”

“你们那个先?”

芙蓉笑道:“还有后?”

马太凡道:“难道我不会偷进你们房间?”

“不行啊!”瑶娜急了,她还未尝到第一次机会,当然很紧张。

马太凡道:“这样如何,今晚我不那个,只想与你一起同床。”

芙蓉道:“不可靠,当我们睡得正浓时,你会偷偷的下手。”

“哈哈!告诉你,我如要向某一个,或你们大家下手,就凭一扇门、一堵壁能拦住嘛?”

芙蓉道:“我当然明白,我更清楚你不会强行啊!”

“这倒是真的,我明知你们谁也不会拒绝我,但我还是要双方同意才感到快乐。”

“阿凡,说真的给你听好了,我们遇到二九婆婆,她有不好的消息给我。”

“二九婆婆又是谁?”

芙蓉道:“寒烟妹子有三个师父你可知道,那都是半仙之体了。”

“知道!第一个叫元元,第二个叫方方,致于第三个就不清楚,难道就叫二九?”

“对!她向我提出警告,梨酥会天障大法,还有‘地障’大法、‘人障’大法,落在两个老婆婆身上,她们的性情都很古怪,她们收的徒弟都是异国人,一个是暹罗公主、一个大公的女儿,今晚可能会来找麻烦。”

“我们与她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据二九婆婆说,可能是看到你有这许多爱你的人吧,当然我不清楚,二九婆婆也没有明说。”

“那我一个人睡好了,这两个老婆婆可能是心理变态。”

露芝道:“你一个人一房,我们又不放心啊!”

“不要紧!这是对付心理变态的老人一种好方法,我明白,她们认为我是一个好色之徒,我证明给她看,我有四个美女在身边我还能单独过夜。”

媚媚娇笑道:“你真的做得到?”

瑶娜叹声道:“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假使我是男人,又有我们真心喜欢他,我就无法一人独睡。”

马太凡道:“你别捧我!你该知道了,我们是有大计划的,肖萍姐看中我是远大计划中的惟一男人,我能随便嘛?”

芙蓉道:“地障大法又是什么奥妙啊?”

马太凡道:“在我第九神通附注里,那是能把一个人与人群隔开,永远孤独一生,还有人障大法,也能把一个热情的男女变成冷酷无情。”

众女大惊道:“太可怕了!”

马太凡道:“同样一种神通,到了坏人手中变坏,到了好人手中变好,好了!我回房间了。”

芙蓉道:“我们陪你坐一夜嘛?”

“不,明天还有事,你们要休息,我也要打坐。”

分手后,马太凡回到房中把门关上,他真的心无所思的打起坐来了。

四女惊叹他的定力,这对他更爱,她们轻轻把门关上,坐下后清谈到半夜才睡。

谁知道,在她们对面的另一排上房中竟有个女子在暗察,那不是暹罗三公主,而是一个别有风韵的少女,她一直看到马太凡单独回房才退开,只见她眉头皱起,似有不解之谜在心头。

直到半夜,巫山的夜风大起,到处都是呼呼声,马太凡坐完功,他忽然心血来潮,轻轻推开后窗,一闪到了屋顶,接着如箭射出城去。

 
第十章

马太凡要去哪里,他突然出去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时他只是直奔巫山最中央几座峰。

他到底作什么?他竟坐在一座峰的极顶上。

突然有一道彩色多姿的光华射到马太凡后面,她一停之下,似已看到马太凡了,但不声响,她也坐到他的后方,动也不动,真有点怪。

“你来了!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所以我一离店,你就会跟来,请问老人家,你想对我如何处置?”

“噗嗤!”后面女子笑出来:“你说什么?叫我老人家?我要处置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你会地障大法还是人障大法?我知道这两法只有两个人会。”

“我会地障大法,你看看我有多老?”

马太凡一扭头,他忽然呆住了。

“老到什么程度?”

“你……你是会地障大法的传人?”

“你总算说对了。”

“你师父可能要找我麻烦?”

“为什么?”

马太凡道:“在我想,她一定不喜欢我有很多爱我的女子。”

“那是她们心甘情愿,谁又能管得了,我师父不会,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盯了你好多天了,就怕你不接受,不过刚才我不是从你住处来的,而是看到你从城里奔出。”

“啊!那在客栈监视我的是另外会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拉她起来道:“你为什么爱我?”

“那要问你那一批情人了,她们又为什么?爱就是爱,不为什么?一个女子不会只见到一个男人,这么多她见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说没有富贵英俊的,但她不会动心,原因是她看不上富贵荣华,假使有个男人使她一见倾心的,那就是她要爱的了。”

“好理论,也是实情。”

“你为何爱情不专?”

“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注定,比方说,你见我已有那么多次了,照理你不会爱我,可是你就是相反,这叫我不接受、不爱你?”

他叹了一声道:“缘之一宇实在难解,好在这是江湖武林,换到一般社会,这不知要造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惨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压制!”他却垂首不语了。

“阿凡!”她搂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伤感,你我有你我的天下,有你我的世界,我们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着坐下,倒在他怀中。

“你叫什么?”

“朱朱!你放心,我师父是个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

马太凡握住她,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大公的女儿?”

“咯咯!你的神通广大啊,我是暹罗王的三女,你说的大公女儿那一定是黄莺了!”她主动送上吻。

马太凡笑道:“暹罗国的女子与我中原很少有区别啊!你有什么字号?”

“我不敢说,那是国人的评语,我却不敢当。”

“是什么?一代绝色、天下第一美人、美佳一国、美武双绝?”

“咭咭!都不是,我讨厌后面两个字,上为‘绝代’,你猜下面两字?”

马太凡低头仔细观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一吻:“真是一代尤物……”

“你猜到啦!多难听,天下人形容你国杨贵妃是一代尤物,我可没有她那么不重贞操啊!”

“哈哈!原来如此,你把中原的字义名词搞错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是美中之最美的意思啊!”

“咯咯!可恶的师父,她却不解释给我听,害得我对这字号常常窝囊在心,不过也太形容过份了,我看到你的情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国色啊,我恐怕比不上。”

“你比得上!我不是说过,你虽是暹罗人,但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

“嗨!我看到你身边还有两个西方美女啊!”

“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与黄种人相提并论了。”

“来!我带你查一个古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朱朱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洞。”

非常古老的洞府,这四字使马太凡想到芙蓉所说的,她曾经看到旋风老怪从那洞中出来,怀疑与聚宝盆有关。

朱朱拉他起来,接着就朝她所说的地方奔去。

“不少路?”马太凡见她加紧脚步,穿沟过涧。

“不远,约五十里,不过我走的是直径,常人可要走几天啊!”

“朱朱!你身入江湖,难道没有随从?”

“有,我把他打发回去了。”

“一个人来中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会习惯啊!”

“别把我当公主!我没有千金闺秀那种习性,我懂得人群里的黑暗面。”

“看样子你是有深刻的社会观,那可能是你师父培养出来的,如果你只在皇宫里长大,你的形态就不会一样了。”

忽然一停,道:“阿凡,你看那峰顶五株大樟树嘛?”她边走边指。

“怎么样,有点怪,单独五株,没有其他树木。”

“那株古树,少说也有数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间的一株,在五丈高的地方分成四股支干,其中是桠枝是空的,约可容两人并行穿梭,我去探过,能通山腹,下面就是古洞,居然没有什么石洞门,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

马太凡道:“不可能,你会不会禁制?”

“当然会,我的地障法禁制无人能攻得破。”

“那你就应当留心古洞每处石壁有没有毛病?”

“查过啦!纵有我也没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

“一定有,你没有查出,我去一看就明白。”

他们已经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领先下去,但被马太凡拉住道:“慢点……”

“什么?”

“这入口处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

“那儿有,我仔细看过啊!”

“你看与我看不一样,这种脚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这种从芒鞋中看出来的,中原人上了年纪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那我们下去要当心了!”

“也许他已不在洞中,不过看鞋印他已不止一次了,也许他是在这洞内当作长期住处。”

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这里有叉道,我都查过,两条通道都是弯弯曲曲,但最后都通到一处总洞内,你说的不错,真能当长期住处,清凉,有阴泉,而且干爽。”

“你没有发现有用具?”

“什么用具?”

“炼功的地方,云床、饮食留下的一些可疑东西。”

“这个我没有注意了。”

到了总洞内,马太凡到处查看一遍,确实看不出可疑之处,但他偶一抬头,不禁笑出声来。

“你看出毛病了?”

“不是毛病,而是大病,你检查东西不抬头?”

“抬头!”她一抬头,叫道:“上面还有洞!”她一拔身,钻一洞内:“快来啊!这儿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还有大披风……”

马太凡纵上一看,笑道:“这儿还有洞!”他指一光滑石壁。

“啊!有禁制。”

“这不是什么奥妙玄功禁制,只是肤浅的障眼法。”他轻而易举向石壁行去,一下子就不见了,但一忽儿他又行出石壁。

朱朱笑道:“你真行家!”

马太凡拉她再走进石壁,只见里面是两排数问石室,居然一尘不染。

朱朱走进第一间石室,她突然惊叫。

“什么事?”马太凡急忙冲进。

朱朱道:“你看四面石壁上……”

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爽,尤其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么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

“这是炼功图。”

“什么?炼功图!”

“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之一,也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

“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参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

“啊……”

“你有什么感想?”

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爱上。”

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

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

“你作什么去?”

“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

“咭咭!不来了!”

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

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

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后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床,也有被褥,显然是炼坐功的。

“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

“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

“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

“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

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一阵子,朱朱被他脱得精光。

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后,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么大!”话是那样,但笑得十分迷人。

“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

“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

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得酥酥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

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开了,那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

“哼……哦哦哦……”

舌头在小穴里后,嘴唇猛吸,只把她酥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

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她哼叫:“哟哟哟……”

“好不好?”他开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

“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身如波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

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让其躺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乳牛吸奶,一吞一吐,强劲无比。

“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著,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猛将,喘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

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

“喔!什么时间了?”朱朱鼓起余气,爬到马太凡身上。

“嗨!你还能说话!”

“咭咭!”

“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

“还有什么疑问?”

“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

“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着被褥。

“咯咯……管他!”

“你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边算了。

“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

“什么?”

“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

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于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

“阿凡,下面好黑!”

“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

“哇!藏宝图!”

“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说已出太阳了。”

“怎么?”

“你知我们玩了多久?”

“咭咭……难道一整夜?”

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

“羞羞!当心有人听到。”

“咯咯……现在怎么办?”

“去巫山城,落店后,在房里看宝图。”

“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

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

“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

“她们一早就走了。”

“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

“有,请!”

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后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

“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

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么字呀?”

“是我国古代金文。”

“怎么说?”

“阴阳合一,颠倒乾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诀!”

“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后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

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午还不见回来,那我们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们?”

“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老婆婆,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

“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

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

“阿凡,你准备到哪里?”

“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弃那旋风子。”

“旋风子不是在巫山?”

“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开不可。”

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

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后,老动作新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

“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一压到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么变了?”

“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钟,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于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竟把床都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

直到二更后,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我把它养在里面。”

“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

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难免啊!”

“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于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

“阿凡,怎么了?”

“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其实她也无法走了,这事怎么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

“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

“很老,约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

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

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人。”

“哪里人?”

“所罗门人。”

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

“阿凡,她怎么样?”

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手者存心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你有力自救。”

“你怎么办?有法子救她嘛?”

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

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气。

“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

“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

“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

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

“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

“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么样了?”

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

“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么?”

“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

“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我才有活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

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大印神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

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打消了我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

“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

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钱?”

“我们去问问店家。”

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

“公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

店家大喜道:“这样多!”

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有好报。”

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

“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我还得报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

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收下!”

“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餐做出了镇坪城。

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物,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

马太凡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所以她更气焰高张。”

“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么样?”

“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逼我。”

“你要避她到几时?”

“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话说了。”

“哈哈!这是什么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

“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女子。”

“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于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要走,又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后在前途见。”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朱朱的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魂摄魄。

一阵风,从后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

“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么家伙?目中无人……”她一展身法立即追出。

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存心吊胃口。

“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他突然一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

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后,一见大惊,大叫:“张天来!……”他已冲近扶着。

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道:“你怎么了?”

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伤内脏……”

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么?”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么?现在哪里?”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可能向她施展魔手。”

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人,所以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

张天来在十余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手了。

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子污染!”

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于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

“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

“你懂什么?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女子,没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

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药。”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惨叫。

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

“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

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张天来!”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

“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

“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

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

“一包两朵花。”

“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

“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

“我……”

“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

“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怎么办?”

“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么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我毫不放在心上。”

“天来,我是什么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子道:“你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

“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

“你叫什么?”

“马太凡。”

“我叫琪琪。”

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钓!”

“看什么?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名其妙的神采,口恶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

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

“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

马太凡把头偏开。

“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里下得更重!”

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

“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

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

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穿衣服。”

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叫道:“后会有期了!”

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朱。

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么?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种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他以为琪琪追上了。

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

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似临风的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

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么办?天又全黑了。

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

那女子一听,拔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

“你……你是?……”

“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你不上去?”

“在下没有必要。”

“你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

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

“你怎么啦?”

“姑娘是南洋人?”

“对呀,我叫黄莺。”

“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她师父就是要找我麻烦的人。”

“你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他又往上纵。

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于外的女子,保持得难以捉摸。

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

“你认识他?”

“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

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

“这名号好怪?”

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下毒手。”

马太凡道:“长的什么样子?”

“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

“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

“找一个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动?”

“我习惯了,怎么?女子不能夜行?”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

“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夜行?”

“我是赶路。”

“去哪里?”

“会友!”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

“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

“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

“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

“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

“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风趣。”

“你有意中人没有?”

“有!而且很多。”

“你……你烂情,你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么多了,然而后进者都是死心眼,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住。”

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

“为什么?”

“说真的,我怕你师父。”

“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

“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

“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

“你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你可以迷我呀……”

“你不在乎我身边那么多了?”

“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婆娘。”

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

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

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

“噫!她不见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

“这?”

“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

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噫!还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

“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

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

“你怎么这样说?”

“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

“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情不自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

“什么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

“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看得清楚。

“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的女子在哼哼哟哟!

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部。

“不对!那边石上还放著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

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

“下禁制啊!我我……”
第十一章

马太凡看到黄莺那种热情奔放、如饿如渴的样子,既不忍拒绝,又不能就地办事,只搂着她轻声道:“阿莺,当前时间还可以,地点不行,加上外面还有那一对在玩,他们可能会引来不少看戏的,这是通道,行人必多,来!我抱你找地方。”

黄莺颤声道:“去……哪……里?”

马太凡半抱半搂,先后退,再侧身纵出,轻声道:“一定有地方!”他边走边看,可是哪里有办事的适当地点,忽然,他只好再向峰顶冲。

总算到了,找个可以下禁制的地方,布置好后,轻轻把她放下,立即替她脱去内裤,轻声道:“你上来!”

他解脱腰带,拨出他的宝贝,扶她轻轻坐上,他感觉她那儿已阴液大量汨出,一插就滑了进去。

“哦哦……”她是爽到心坎里了,死死的搂着,狠狠的压看,动也不动。

马太凡轻轻抽动,她竟抖得一身如摇船一样,哼声不停。

“你怎么发作得如此厉害?”他开始加重抽插。

“凡,我怎么了?……”

“你忍得太久了!一发作就难收拾,现在好一点嘛?”

“好爽好爽!凡,俗世间那种强奸可能也是憋久的关系,一旦受到外来刺潮,内心如洪流奔放,欲念无法控制,我是因有你在身边,欲念更如同缺了堤的洪水。”

经过数阵激情之后,黄莺终于嘤吟一群,全身一软,倒在马太凡怀里。

“你大浪了!”

“我无法控制啊!”

他们经过久久的搂抱之后,这才清理善后,穿好衣服。

“凡!我想起那个女子了!”

“刚才看到的那个?”

“是!她是神秘组织‘桃花宫’的外围份子。”

“吓!有个桃花宫?”

“是的!但不知在哪里?她们最高人物有三个,宫主风后仪,武功神秘,无人见过,另一个副宫主兼右巡使,名水如平,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变化神奇,莫测高深,有实权,第三为左掌使,又称右副宫主,三人各有执掌,其次是四方巡使,宫女无数,散布四方,行动神秘。”

马太凡道:“这个桃花宫干什么的?”

“现在只知她们以各种不露痕迹的手段收集天下金银珠宝,天下珍物,其他恐怕还有更不可测的行为。”

马太凡道:“这组织中全是女的?”

“由各方传出来的消息是没有男人,但又未闻有人搞男女关系,这是十年前才被老一辈人发觉,实际上她们已有好几代了。”

“嗨!这对我们的计划有冲突,而且大不利。”

“不错!肖萍姐什么都不担心,就怕与这个组织发生对抗。”忽然闪出一个女的。

“琪琪……”黄莺喜叫。

“阿莺,我们快到毒龙湖去!‘九天玉果’被人从大洪山劫去脱困逃出了。”她忽又向着马太凡轻笑道:“不和我捉迷藏了?”

马太凡笑道:“有机会看我如何整你!……”

“咯咯咯……别只想报复我,快想想办法对付桃花宫吧!那里面可真复杂,有贞节妇女,有在外招蜂引蝶的,看起来里面没有男人,其实她们不忌视男人,肖萍想要你全力去对付。”

“嗨嗨!除非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被她们夺去,就算是聚宝盆到了桃花宫我也不去。”

“那你可能说对了,大洪山逃出去的人物可能就是桃花宫人带走了九天玉果,我们走罢!”

马太凡急道:“假使我遇上桃花宫那些不计男人的女子怎么办?”

“肖萍姐交代,你也要全力应付,不过不能……”

“什么不能?”

“咭咭……”她说不下去,只在黄莺耳边嘀咕。

黄莺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又随时都是他的,有什么难为情?”

“你说呀,我说不出口!”

黄莺格格一笑道:“阿凡,肖萍不许你把真元泄一点给不是我们的人,到时又不能不作那种事,只许干玩。”

马太凡道:“这就更难了!”

琪琪拿出吃的,三人边走边进食,日夜不停,第七天才赶到毒龙湖。

毒龙湖在秦岭山脉中,是一片原始深山湖,宽约三十亩,因在数百年前出现过一条毒龙而得名,水深不知底,四面是高峰。

一到,马太凡郑重道:“这里毫无人迹!”

“没有普通人来过是真的,然而武林人却把这里当温床。”琪琪说着一指:“我们不能登高,那会容易露出形迹,到那儿去!”她指着一处奇岩怪石处。

“不要动了?”黄莺问。

“观察一下动静再说,这地方我来过两次了。”

“你去年入中原经过这里?”

黄莺道:“那个掏金强盗刘冰就是被我追到这里才除掉的。”

时在黄昏后,他们藏身静察,耳中不时听到呼呼之声,黄女道:“真有不少武林人四处在查,消息真快!”

琪琪道:“只怕没有一个是弱者。”

“咦,那个女子!”

“阿凡快盯上。”

琪琪逼着马太凡急盯,可是这个在女人窝里称雄的家伙这回缩头了:“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肖萍姐吩咐过,只要是女子,那就只许你一个人去盯。”琪琪猛力一推。

马太凡被她推出岩外,这下又不能再回去,一咬牙,展开他的第九神通,一口气盯上数十丈,近了一看,天地!那是个老太婆,鹤发披肩,腰驼背弓。

马太凡忖道:“她难道也与九天玉果有关,她绝对不是……对!盯下去,绝对不是桃花宫的人物。”

这一盯,可就不知盯了多远,也不知东南西北了,不过他却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年轻的,对方见了面也不会要他干那种事,美男计绝对用不上。

憋了一夜了,马太凡回头一察,他希望二女暗藏在后。

前面有水声,忽见那女的不知去向,他大急忖道:“怎么会?完了!我那一回头,唉!

她真有一套。”

马太凡一急,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急急扑出,口真渴,好在有水声,循声找去,只见是条深涧,不管它有毒无毒,跳下去就喝。

“喂!你不怕毒?”莺声起处,人在背后。

马太凡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你?……”他看到的却不是那老婆婆啦,对方的艳丽,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吸住。

“咯咯!来夺九天玉果?”那女子开门见山。

“请问……”

“我姓古。”

马太凡见她带着一个不小的包袱,心中一怔,想看:“她也是想得到九天玉果?”

“当然!我们在必要时可能会成敌人啊!”

“哈哈……要不要我退避三舍?”

“咯咯……真会讨女人喜欢,姓什么?”

“我……姓马……”他真想说个假姓,但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

“我知道一点线索,要不要一同追下去?”

“九天玉果?好!我们追下去。”

那女子整理一下秀发,嫣然一笑,于是立与马太凡拔身而起,如风奔出。

“咦!这是什么方向?”

“你一定很少走江湖,这是去六盘山呀!”

天气真热,奔了一天,全身是汗。

“马公子!现在快出秦岭了,不必心急啦!”

“为什么?”

“要与我们夺玉果的大众,还不知得了玉果的人已在我们前面三百里了。”

“我还不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擅长变化身法,时男时女,时老时少,到时你自己去分别。”一顿又道:“我想洗个澡,你替我监视可好?”

“不方便吧!我替你监视呀,你不怕我偷看吧?哈哈哈……”

当前有条清溪,她放下包袱,边解边望马太凡,道:“你会偷看嘛?”

马太凡经她一挑逗,哈哈笑道:“有意不会,只怕无意。”

她只穿一件薄纱,原形必露的跳下溪去,娇声道:“小心监视啊!”

“你的身子下水没有?”

“怎么啦?”

“溪那边我怎么看得到?”

“咭咭……只要一转身不就可以监视了。”

马太凡转过身子,哪里不能看不见她的玉肩,怔了一下,忖道:“她不似一个放浪的女子,但她为何又有勾引我的迹象?管她!提防一点不会错。”

“你在想什么?”

“你千万别突然站起来!”

“咭咭……你马上转过身去呀!”

“我怎么来得及?”

“咯咯……其实我是穿了衣服下水的。”

“古姑娘!你嫌穿少了一点?现在湿透了,穿衣等于没有穿,哎!快洗吧!”

“你不热?”

“快热死了!你说我怎么办?”

“我洗过你再洗,不过……”

“不过什么?”

“你们男人洗澡是脱光的,我又不能不替你监视,你又不能这时下来。”

马太凡道:“其实这里不会有人,我到下面转弯处去洗好了。”

古女一想,认真的道:“为了不多消耗时间,你去吧!别离得太远。”

马太凡实在是想洗个澡了,巴不得赶紧过去,他还不想自己下溪去挑逗,事情不明,怕那女子美得胜过天仙,他还是不主动。

来到了转弯的溪运,回头看不到古女,于是急急脱去衣裤,猛入水,该处的水深也不过头。

溪水清凉,大热天泡在里面,真是比什么都好,马太凡洗得正高兴时,他忽然觉得双脚似被一双手掌所握,不由一惊,但霎那之间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双手由小腿到大腿,接着探到他的肉柱了,马太凡双手一摸,正好探到了细嫩的双乳。

“呀!”突然冒出了古女的头。

“哈哈!这里有美人鱼呀!”

“不来了啦!”

在这种情形下,马太凡不吻她才怪。

“我……”古女紧紧搂住他。

“你的衣包还在上面啊!”

“咯咯!不要紧,没有值钱的东西,谁会要。”她又握着那又长又粗的肉柱。

马太凡的家伙被她玩得真跳动,他也忍不住探到她的小穴道:“你叫什么名字?”

“古琴!”

“赫!我喜欢玩古琴了!”他搂住她全身乱摸,只摸得古女咭咭笑个不停。

一察四方没有人,马太凡赤身抱她上岸,找到她的衣包道:“快穿!我们不耽搁和路程。”

她还是握着他那坚挺的肉柱,爱不释手的说:“不嘛!等过一会才走。”

马太凡替她脱去水淋淋的纱衫,把她放在地上,他早有准备,一到先设下禁制,这时分开一双玉腿,舌头已舔上了。

“哟哟哟……好……好痒……”

十几次绞动,小穴里淫水汨汨,渐渐外流,马太凡爬上玉体,阳具一挺,慢慢插入,一插到底,他惊喜她还是处女。

“嗯……嗯……嗯……哟哟哟……哦……”古女一身如摆波浪,他紧紧搂住。

喘呀喘呀……古女喘声不停:“你……你……叫……什么?”

“马太凡!”

“啊!你原来是传言的玉郎手。”

“有什么不对?”他已如风抽插,也气喘了。

“不……不是……不对……啊!我想不到遇上你,我的……梦实现了。”

“什么梦?”

“我想你很久了,我梦到和你……就是现在这样啊!”她下面扭动,上面深吻。

马太凡知道她已全身爽透,于是立改方式,抱其坐起,下动上搂,轻声道:“这样如何?”

“咭咭!一样爽,更不费力。”

“你住在哪里?”他开始探秘。

“阿凡!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高兴?”

“当然不会,我已爱你很深,只要你不欺骗我,不说也罢。”

“我有苦衷!不过迟早会告诉你,我发誓,我已爱死你了,我从今以后,不会有第二个男人。”

马太凡立献殷勤,发动他的肉柱在里面绞动,让她爽到心坎里。

“啊……我……好爽……凡……我乐死了……我们有缘嘛?”

“一夜夫妻百年恩!阿琴……我们再玩一会就动身。”

“你对九天玉果如此看重?”

“这对你一样,阿琴,我要修炼长生术,我长生,你也能长生。”

“我会帮你达成心愿,我发誓,那怕水里火里我也会替你寻到手。”

从她的口气里,马太凡已经确定一件筝,那证实玉果不在她身上,不过他真的爱她了也决心把她纳入法会。

看情形,她已高潮快到了,马太凡轻声道:“你不能泄精,我们还有路要走。”

古女轻声道:“我忍不住啊!”

马太凡轻轻扶她站起,慢慢抽出来道:“稍微休息一会就正常了。”

穿好衣服,古女又笑道:“阿凡,你知道有个叫水如平的寡妇没有?”

“谁?我不明白啊!”

“她是桃花宫的副宫主。”

“啊!有一点点耳闻,听说她阴狠神秘,武功高绝。”

“只有一点点不太确实。”

“那一点?”

“阴狠!她对坏人阴,对坏人狠,否则她不可能二十九岁还能守住清白。”

“清白?”

“是的!她虽是寡妇,但还是童身。”

“那是什么一回事?”

“未过门丈夫就死啦,因此她潜入深山修行。”

“外面传言失实?”

“那是误传,也许是她姑母搞的鬼!”

“姑母?”

“对!她姑母现在是桃花宫真正最神秘的人物,也是掌管桃花宫一切财物的人物,连宫主也得听她的,所以宫主尽量去忍耐。”

“她的武功绝伦,宫主怕她?”

“不是!据我所知,宫主似有什么把柄抓在她手中。”

“阿琴,说真的,九天玉果就是落在这妇人手中?”

“是的,我们要小心。”

“我能不能见到那副宫主和宫主?”

“我正在想,如果你能把水如平和宫主……”

她不说下去,马太凡也明白,叹声道:“难啰!”

“不难!我……唉……我说了吧,我也是桃花宫副宫主之一……”

“对不起,阿琴!”他忽然郑重道歉。

“咭咭……你已经把我……咯咯……又客气了!”

她搂任他吻呀吻呀。

“阿琴!”他把她反抱,双手握那两团富有弹性的双乳道:“桃花宫一定非常森严?”

“不错!除了宫主和水如平加上我,对!还有四方巡使兼督察南露,其他里里外外,加上四方各行宫里的高手,莫不都是‘故都神鸨’的手下。”

“啊!那姑母就是‘故都神鸨’,原来她爱财!”

“你知道?”

马太凡似在肖萍口中听过这名号,他点点头道:“这个妇人不简单,阿琴,你要小心!

她不是你想像中武功不及宫主的人物,她炼有‘大五行法’,金木水火上都不能伤害她。”

“咦!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她在五十年前是北京最红的妓女,三十五岁时,人老珠黄,当上了鸨母,这老鸨在四十岁遇上一个名为漠北大盗的老魔,学了一身软硬功夫,但不知为何突然失踪了,失踪的那一晚,那老魔就死在她的床上。有江湖前辈判断,那老魔一定身怀什么希世宝典而被老鸨给害了,那可能就是‘大五行法’宝典。”

“难怪啊!她的住处谁也不能去,又有人发现经常有男人影子出入,但始终查无结果……”

“阿琴,你桃花宫里的女子,恐怕不是个个如你这样择一而终啊!”

“对!宫主常常暗中对我说,桃花宫太乱了,日后必定没有好结果。”

“那水如平对宫主怎么样?”

“明的没有什么感情,也和我一样,暗中却和宫主亲如姐妹,这都是作给姑母看的,对了,水如平并非姑母的亲人,她只对外是那样叫,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名堂?”

二人走了半天,古琴忽然立住道:“前面是镇安城,不远路,你单独去落店。”

“你呢?”

“人多眼众,难免有本宫人员在暗中看到,不过你注意,如见到一个年约二十七的美女,她眉心有颗朱痣,那是宫主,千万别放过……”

“她出来了?”

“她近来不断出来,还有,如果见到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少妇形女子,她也美极……”

马太凡急接道:“她是水如平?”

“对!只怕你很难接近她,再就是南露了,她爱笑,表面不拘束,两颗酒窝很大,有点像我。”她说完又吻了他一下才飘然而去。

马太凡不久走上大路,只见行人愈来愈多,于是跟在商旅中前进。

忽然,他似看到一双眼睛,只是一双眼睛,他不禁忖道:“人呢?我为何见不到人?那明明是一双非常美的眼睛,难道我的眼花了?”

“小心!”

“你是谁?”他又愣了,只有声音,又是不见人。

“别分心,注意那个老太婆!”还是那银铃般的声音。

马太凡留心前后,只见人群后面确有一个老太太,这时有意无意似向他接近上来了。

刚到转弯处,忽然有只玉手伸到,一把拉住他就朝侧面一闪。

侧面是座农舍,到了农舍后面,马太凡才看到一个美女现身,他呆了!

“别发呆!跟我来,快!”

马太凡急急跟上,问道:“那老太太是谁?”

“冥冥太后!”

“很可怕?”

“炼有‘噬元’大法,能噬人之元神。”

到了一山岗上,女子回头道:“摆脱了!”

这时马太凡才发觉她有种脱俗不凡之姿,动人端庄之美,由然生爱之慨,不禁冲口道:“姐姐你?……”

她本来就有种庄重不可侵犯之表,这时被马太凡一叫,只见她嫣然笑啦:“我是比你大!”她坐在一片草上,示意道:“你也坐下!”

“你别误会,我有个姐姐也经常像你这样照顾我。”

“肖萍!”

“啊!你知道我?”

她伸手拉他坐到旁边,道:“唉!古琴说你已在这条路上,恰好我又发现了‘冥冥太后’,我担心你会遭她毒手。”

“你是水如平姐姐!”他忘形的楼住她。

她不拒绝,笑道:“你知道我是寡妇?”

“不,你不是!”他倒在她的怀里。

她摸摸他的头,说:“我早就想见到你,可是我碍于名份,又怕……”

“又怕什么?”

“我比你大几岁。”

“嘻嘻……肖萍姐也比我大。”他搂住她的腰。

“阿凡,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啊……”

“不!好久好久就见过面了。”

“有这种事?”

“前生呀!”

“咯咯……难怪你处处讨人喜欢!”她低头亲他一下,只是亲。

马太凡猛的搂住她的头,深深吻上,这使她情不自禁,毫不拒绝,也深情送吻。

“水姐!”他仰着英俊的脑袋。

“说呀!”她那水汪汪的美目注视他。

他很自然的探手到她话儿,道:“你看到姑母没有?”

她还是不拒绝,笑道:“你说那老鸨,她带着九天玉果神出鬼没!”她再怎么样镇静,但马太凡感觉她的心在跳,身子也有点微抖,于是他探进裙里了。

水四平那话儿隆起不亚十七、八岁,她受不了,低头再吻他:“阿凡,这里不行啊!……”

“姐……我……我……想……”

一个年到二十八、九岁的女子,不接近男人也就罢了,一旦被挑逗,那股隐藏在心底的欲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然而水如平修练有成,她还是尽量克制,轻声道:“我们进城去!”那意思是落店。

马太凡也是真的情难自禁,勉强放手,但还是搂住紧紧吻上。

二人手携手,慢慢的往城里走。

“阿凡!你知道嘛?还有个人和我一样,作梦也想你。”

“嘻嘻……一定是宫主!”

“鬼灵精!你这样自信?”

“哈哈……你介绍呀……”

“那要你自己想法子……我才不管!”

进城落入一家大客栈,又是上房最后的楼上,吃喝都在房里,这是马太凡住过的客栈中最好的,饭后躺在床上笑道:“平姐,你是经常住这种高级客栈?”

“你没有住过?”

“我想都没有想到过。”

她坐到床缘笑道:“这是在外,算不了最好的。”

“你住的桃花宫呢?”

“不要问,你自然有机会去,到时你看了就明白,不过住在那里很寂寞。”

“嘻嘻!心中空虚……”他拦腰抱住她道:“现在有我你就不寂寞了。”他硬把她拉倒在怀中。

“现在还没有起更啊!”

“姐!你在吃过饭的时候,我见你在房子四面作什么?”

“鬼灵精!”

“嘻嘻!下禁制,是什么禁制呀?”

“不要你管,只要别人听不到、看不见,闯不进就行了。”

“喔!”他猛亲道:“好香!”他又摸到两只鸡头肉。

“哎呀!你真是,好痒!”

“嘻嘻……”他又摸下去说:“今夜我不放过你!”他替她宽衣。

她不拒,似有点难禁,轻声说:“你真是……”

一阵忙乱,水如平已经全裸了,他自己也七手八出的脱光啦,紧紧地搂住道:“嘻……

姐……你一身好细好光滑!”

水如平到此不再说话,她也反抱,同时一只手握住那根肉柱。

挑逗之下,马太凡移动身,缩到她的下方,轻轻分开那一双又修长又匀称的玉腿,将脑袋往玉腿中一钻,舌尖儿探到那桃红色的玉溪,舔呀舔呀!

“嗯……”

他接着把舌尖伸到里面,轻轻一绞。

“哦……哦……哦……”她爽啦,粘粘的、汨汨的,那淫水往外流:“哟哟……

你……”

“好不好?”

“这……是……什么……动作呀……”

“西方人的作爱前奏啊!”他爬上了,先吻,吻樱唇、吻乳头……

一直吻到水女全身发抖,这才把肉柱慢慢往玉溪里插。

“哎……哎……哟哟……我……凡……”

他也难禁了,一挺,肉柱全根插进,开始抽插不停,只弄得水女如痴如狂,嗯声不绝,使她二十几年来饥渴一旦得偿,真是乐死了,也把马太凡爱死了,只见她全身扭动,双臂如蛇紧紧把他缠住。

第一节足足有半个时辰,双方控制得当,高潮中各展所长,并没有泄掉精元,马太凡的肉柱还是那样坚硬的插在里面。

“阿凡,你的是什么功夫呀!”

“第九神通!好不好?”

“咭……我觉得太粗太长了!”

“姐,那是你第一次经验,第二次你就更爱它了!”一顿又道:“姐!你的功夫使我别有快感,那是什么呀?”

“咯咯……我不说,我是第一次用上,你喜欢就好。”她又动了。

第二次马太凡施展很多姿势了,这使水女乐不可支,她在哼声中带笑,笑中又喘……高潮一回接一回发动,真是欲仙欲死。

不知有多少回合了,雄鸡三唱啦,他们也以最满足的拥抱而睡,直到日光高升才醒来。

整理后的水如平又不自禁的吻了马太凡一下,说:“凡弟,我走后你别离开,也许在辰未之间,古琴会来。”

“你们有约定?”

“不错!她来时会带你想要的消息给你。”

“什么消息?”

水如平道:“九天玉果的动向,‘瑶池金经’的发展。”

“原来她是为了这两件事才没有来。”

“还有,她要替你动脑筋撮合风后仪。”

“宫主?”

“对!你有了她,今后对付桃花宫才有把握。”

“你要去哪里?”

“回桃花宫去安排一下,没有妥善的安排,我们无法摆平故都鸨母。”

“你要小心啊!”

她又亲他一下,道:“有了你,我会珍惜自己,同时我也会连络肖萍。”

马太凡记下时刻,他在水如平走后,不愿老守在房中,吃完早餐就向外走,决定不超过辰未就回来。

镇安城是水陆交通很发达的城市,商业往来很繁荣,走在街上,只见人头钻动,算是很热闹的,马太凡想起这个城的正北不远地方,那是离终南山不到一百里,他决心在有空时游览一次终南山,不过这是他的打算,能不能如愿,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当他信步随着行人,不知不觉竟出了北门,一看不对,忖道:“我干啥要出城?”一个转身。

“年轻人!有心事?”突然有个老妇就在马太凡身边。

心头一紧,他的第九神通居然有了反应,自动提防了:“老婆婆!我……”他忽然觉出似有什么玄功侵到身上,不过他装作不知,已知那玩意攻不入体内。

“你怎么了?”

马太凡心想:“我倒要看你把我怎么样?”装出恍恍惚惚:“我……我……”

“嘿嘿!你跟我来呀……”她已认为马太凡中了道,于是带路一直往一小道行去。

“好老妖,你看错人了!”马太凡心中暗笑道。

愈走地形愈偏僻,渐渐的到了非常荒芜之处,老妇嘿嘿笑道:“这一下我可找到最好的元神了。”她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手舞足蹈,不知搞些什么名堂?

马太凡只觉体外似有什么愈侵愈紧,暗想:“她是‘冥冥太后’无疑了,侵犯我的一定是什么‘噬元大法’,我看你把我怎么样?”

“小子倒下!”老妇一声大喝。

马太凡应声而倒,装得太像了。

“住手!”一声娇叱,白光闪处,立即出现一个如仙子般的白衣姑娘:“冥冥太后,你太目中无人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害人!”

“嘿嘿!风宫主,咱们风马牛不相及,我不侵犯你桃花宫,你也别管老娘的事。”

“这件事我管定了,你放手过来!”

马太凡心中有数,他睁开眼,不由心神一荡:“她好美!”

老妇显然有自知之明,嘿嘿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竟看中他了,既然如此,好!我卖你一个人情。”

“你快解除他‘噬元大法’,我记下你这笔人情账!”

“嘿嘿!久仰桃花宫主玄功奥妙,原来也不过如此,再会了!”

“哼!”桃花宫主哼一声走到马太凡身边道:“水如平叫你不要离开客栈,你出来干什么?”

马太凡干脆装到底,动也不动。

桃花宫主似在考虑什么,有顷,她轻叹一声,双手抱起马太凡,突然拔身而起,好似腾云驾雾,耳边风声呼呼。

马太凡觉出已经进了城墙,接着他偷看一下,嗯!已经到了他住的客栈,而且是那间楼上房间。

她把马太凡放倒在床上,接着又在房中四处走动,似在下禁制,之后走近床,可是她又在考虑,最后决定了:“反正我是他的了!”她自言之下,急急替马太凡宽衣解带,当她看到那根挺直的肉柱时,不要问,她是心跳极了!

她替马太凡全身检查,当其发觉马太凡根本没有受到噬元大法所侵犯时,她呆了!

马太凡猛的一翻身,勾住她的粉颈,疯狂似的亲吻。

“你……你……”她虽没有拒绝,但似吃了一惊。

“哈哈……凭那个老太婆鬼名堂想害我?”他紧紧搂住她道:“姐!我是逗她玩的啊!”

桃花宫主被他抱得心跳不已,但似又非常舒适,轻声道:“这是白天啊!”

“我不管!”他探到那话儿。

桃花宫主一阵激情,不自主的也握着那根肉柱,简直似睡似醒的道:“你急什么呀!”

他替她脱衣,边脱边摸,真是手忙脚乱,一会脱光了,连忙爬上去吻。

她似再也把持不住了,反搂得紧紧的。

马太凡无法吻她乳头,更无法滑下去摸她小穴,不过他的手摸到那里时,发觉她已下体粘粘的,于是他那根肉柱,找到地点,一滑即入了。

“哟哟……”

“痛不痛?”

桃花宫主不开口,只是摇头。

马太凡的腰一拱再往下一插,这一插到底。

“哦……哦……”她爽起大叫了。

乍开的小穴被那根粗壮的肉柱塞得饱饱的,一抽一插发出异声,她颤声道:“慢点啊……”

马太凡笑道:“现在你要慢,过一会你就要我快了!”

数百下后,桃花宫主欲火大发了,嗯声不停,催道:“阿凡,快快快!要快要重。”

“哦……哦……对……对……好爽好爽……”

“哈哈!是不是?”

下面发出呱咭呱咭的异声:“阿凡,那是什么声音呀?”

“嘻……你的那儿很小,里面的流量又多,你叫我快,就这样出声啊!”

“咭咭……难怪,现在好滑啊!里面好痒!”

“姐,与一般痒不同吧?”

“咯咯……真的不同,难道这叫……”

“爽!是快感的高峰,你满意啦?”

“不是满意,是……咭咭……是满足,噢……噢……噢……我……”她在全力扭动,形近嘶喊。

马太凡知她已到高潮,来不及问她有何功夫,同时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有挺进,快速急插,不一会,两人大喘,最后……

喘喘喘……她还是在喘!

“姐!你?……”

“叫我……后仪。”

“仪姐!”他抽出肉柱,紧紧搂着她道:“你还能动嘛?”

“好累!”她又吻他道:“咭咭……这累比炼功还累,不过很快乐。”

他见她真累,替她穿好衣裙,又倒碗茶给她,轻笑道:“到夜晚还想不想?”

“要!我们不出去了。”

“仪姐,你开禁,我去拿吃的来。”

“你退着出门就是,进来时也退着进来。”

马大凡出去,风后仪这才起身穿衣服,她看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不禁笑了:“我终于找到我真正心爱的他了!”

马太凡才到店前,一眼看到走出店门两个背影,同时似听到其中之一口中说出什么“经”,他猛地一愣,接着不加考虑,立即盯出。

那是一对青年男女,及至街上,马太凡看出那个女的不但美,而且十分有魅力,换句话说,非常迷人,一点不下于他所拥有的美女,可是男的虽然粗壮,然而是个莽夫,他们没有注意他,马太凡忖道:“如果不因那个‘经’字,她再美我也不在乎,我已经够多,如果她口中说的是‘瑶池金经’,我可不能放过,必要时不惜除掉他们。”

到了城外,奇怪,那男女分道啦,只听男的道:“金玉,我一查到他的下落,一定很快回来。”

“孙大哥,我在老地方等你!”

与其盯男的,不如盯女的,那男的非回到女的身边不可,马太凡不便太接近,好在行人多,于是插混在人群中。

约有两三里,他发现女的单独走上一条山路啦,灵机一动,立即绕出,在不被看到之下,如风到了女的前面了,估计距离,他不回头,一闪出现在女的数十丈外,路只一条,不怕她再走叉道。

那女子似已看到马太凡,她没有犹豫,照常跟在后面,但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从速度看,她的脚步渐渐加快了。

马太凡知道绝对不能回头,耳中听到脚声近了,一会,那女子的步法又慢了,这时已到马太凡身边,他很清楚,那女子在偷偷的看他。

那女子不看则罢,这一看,她的心被马太凡给深深吸住了!

马太凡还是一股劲的走,装出有事的样子,又是心事重重,他真会吊胃口。

“兄台!你去哪里?”她似忍不住开口了。

“会朋友。”他还是不看她,但心里真想看,因为他已知道她长得太迷人了。

“女友?”她偏着头,又轻笑。

“是的!”他真能忍,头都不扭一下。

“你贵姓?贵友一定很美!”

“我姓马!”他暗将脚步加快:“我还没有见过她。”

“哟!相亲呀!马兄,是谁介绍的?女友叫什么名字?”

马太凡已经走向一座峰,他没有答话,不是不答,无从答起,他得编个词儿。

上道了,那女子也许把那个什么孙震的给忘了,忘形的跟着不放啦!

到了峰顶,马太凡东看西看,似在找寻他会人的什么地方。

“你们就在这里约会?”

马太凡一停下,再不看就是露马出啦,他这才正经八百的看她一下道:“姑娘也要在这里等人?”

“咯咯咯!我在问你啊!”

“是是是!介绍人约我在这里等,其实我已来迟了!”

“我也是!真巧,你来会女友,我来会男女。”

马太凡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头儿东转西转,似在希望要等的人儿出现。

“我叫徐金玉,是祁连山人,这是第一次到内地来,希望马兄多多指教!”她居然也坐到那块大石上了,莫怪她举止不检,马太凡了解边疆女子就是不知什么叫避嫌,他开始也把对方视为不太正经,现在听她说出源头而豁然。

“姑娘是祁连派的?”

“不!我没有派别,先师是‘托克逊’王族,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

“姑娘来到内地有要事?”

“你是江湖人,应该知道内地出了些什么大事?我说的是武林大事啊!”

“啊!‘瑶池金经’、‘九天玉果’,还有‘聚宝盆’,原来姑娘也想要?”

“想是人人都想,能不能到手那就希望太少。”

“姑娘只有一个人?”

“咯咯……还有一只‘准噶尔’牛!”

“牛?”

“咭咭!他是人,名叫孙震,号‘大棍手’,天生神力,但头脑很笨,他对我百依百顺。”

“恭喜姑娘!”

“恭喜?”

“姑娘不把他当意中人?”

“咯咯……我若跟了他,那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我不管他怎么想,不过我只能把他当一个忠实的朋友。”

“哈哈……只怕你摆脱不了他啊!其实粗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忠实就好,有些外表万中等选其一,可是心术难测。”

“咯咯……我看你才是个万中选一的人,难道你也是个心术不正的货色?”

“很难保证我自己的未来!”

“噫!你要会的人为何还未现身?”

“你也是呀!”

“我不是等男友。”

“哈哈!未见过面的女友,失约又有何妨!”

“咯咯……她不来我可以补缺呀!”

“别糗我!”

“是真的!你不是普通男人,我也不是闺阁千金,作个朋友有何伤害?”

“当心我不是君子啊!”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再说吧,我也不是弱不经风的女子。”

马太凡大笑道:“你比男人还胆大!”

“对了,你愿不愿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你不等你的那个人了?”

“只要放弃你的约会。”

“好,我们走!”

“慢点!你不是心甘情愿去的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误了你会友,不怕我是坏女人?”

“你也要慎重,我们相见的这一段时间,你不但心我的话全是假装的?”

“咭咭!就算是假的好了,我相信我自己,你对我毫无恶意。”

“怎么说?”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

“哈哈!可惜我的手可不老实。”他慢慢的伸出双手作抱的架势。

徐金玉格格娇笑,顺势往他怀中一倒,他搂得更快。

马太凡真的把她搂住道:“你的决定太大胆了,我已有很多女友啦!”

“凭我见到你的感受,你不可能只有我看中,但真怪,你不是一个花花大少啊?”

“阿玉,我没有害过一个女子。”

“我相信!”

“她们至今对我还是死心塌地啊!”

“我也信……哈……我找对人了……”

“怎么说?”

“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第十二章

徐金玉豁然了解马太凡的来历,她似更乐了,抱得更紧,马上送过香吻,如获至宝,忘形的娇笑:“我找到了,我得到了!我第一心愿实现啦!”

“阿玉,阿玉,你怎么了?你得说清楚啊!”

“咯咯……我一入内地,第一件传言就是你,说你是个迷死女人的男人啊!”

“真的是这样?”

“咭咭……我现在不是被你迷死了!啊,老天有眼,我太高兴了……”

“阿玉,你该知道啊,我有很多女友啊!”

“那我不管!”

“哈……你一定疯了!”

“咯咯……我是疯了,我快乐得发疯了!”她又送给他一个深吻:“阿凡,你不会不要我吧?”

他摇摇头道:“你是我用了计策得到的,我还担心你已有了男友,现在……”他探手摸到她的那话儿:“现在这个是我的了!”

她乐了,她当然一点也不拒绝,她的手也握上那根肉柱了道:“阿凡,我还是处女。”

“我知道!你还没有把心交给过男人。”

“咭咭……现在我交给你了啊!”

“我会爱惜!我会给你青春永远不变,那是长生!”

“我明白,那些姐姐妹妹们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对你死心塌地,不过那一定不是爱你的原因,以我来说,明天就死也心甘情愿。”

“不要乱说,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得到了瑶池金经的消息了,我们走!”

“阿玉,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你知不知道内地有个桃花宫这个第二神秘派系?”

“知道!里面复杂,分正反两派,正派的是宫主、两位副宫主、一个四方巡察使,告诉你,其中三个现在都是你的姐姐了,四方巡察使名南露,不久也会是我的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你说的第二神秘是何意思?难道还有第一神秘?”

“不错!先说桃花宫的反派吧,为首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定也知道了?”

“号故都鸨母!”

“对!她与第一神秘中反派人物是声气相通的,她得到了九天玉果,这且暂时不管,我们既然有了桃花宫主,她们会尽全力,但我们这次去查的是第一神秘的反派。”

“你说说这一派有些什么人?”

“只有三个主要人物,正派的是杏花仙子和她的妹妹,反派的是她婶婶,那老太婆已经成了‘鬼仙’,她自得到一部‘朱颜反魂录’之后,因不懂炼法而毁坏了容颜,后来却修成左道--‘鬼仙’,她的邪门很多。”

“她得到了瑶池金经想复容长生?”

“她没有得到,得到的是杏花仙子。”

“糟了!杏花仙子危险了。”

“不!鬼仙疤面婆不是她的对手,明夺她不怕,怕在暗算。”

“阿玉,我们怎么办?”

“先看动静,再想办法。”

“她住在哪里?”

“仙杏崖!那儿有千株千年老杏,杏林中有竹楼,杏花仙子两姐妹就住在竹楼中,一年难得出外几次,采买衣物和日用品都是她妹妹玫瑰出去。”

“鬼仙不与她同住?”

“没有,疤面婆神出鬼没,居无定所,不过她派有八个侍女明为服侍这两姐妹,实际上是监视,目前也许杏花仙子正在潜研瑶池金经。”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鬼仙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目前是想利用杏花仙子去研究金经,一旦有了领悟,她才展开阴谋,如果不是‘朱颜反魂录’害了她,使她不敢自己去悟,否则她早下手了。”

徐金玉豁然道:“对对对!你说的一定完全对。”

二人不知走了多少路,全是在原始地区奔波,直到黑夜来临,徐女指着一座高峰道:“峰这面深谷就是,靠峰是仙杏崖。”

“那要小心了!你可知仙子炼的是什么功夫?”

“她炼成‘十二月轮神功’、‘二十四番花信法’,但从未在江湖上与人争斗过。”

在接近高峰不到半里时,马太凡吁声道:“有几个女子在侧面。”

徐女道:“那一定是八侍女!阿凡,留心啊!别把她们当贞贞和玫瑰,这八个女子人人出色,看来都有几分姿色。”

“你见过杏花仙子和玫瑰?”

“没有!我来时我师父托克逊老王曾对我详细说过,而且叫我不可轻举妄动。”

马太凡等那批女子没有声音后,一带徐女道:“看样子,那疤面婆不但对杏花官主姐妹监视得紧,而且也提防外面,我们到此为止,退回去后更想办法。”

“退到哪里去?”

“回城去!桃花宫主风后仪可能已等得我心焦了。”

他们展开脚程回到那家大客栈时,一问店家,知道房间未退,但风后仪竟也出去了。

徐女急道:“她真的去找你了!”

“不一定,我们先吃饭。”

“阿凡,她而来见了我,会不会?……”

“吃醋?”

“我想应该不会,否则你前面有这么多了,她为何还要你。”

马太凡笑道:“你们爱我是一回事,同修大法又是一回事,两件事都落在我一人身上,你们还会变心?说真的,我也不希望有你们这样多,可是你们大多数先不知肖萍的计划找上我,这使我根本莫名其妙。”

“咭咭!缘啊!”

吃过饭,马太凡躺在床上想呀想,他总想不出进入仙杏崖的法子。

“阿凡……”徐女靠着他躺下道:“我师父派我入内地时,他曾说过这样一段话,他说我如有缘得进‘天地人’三才境界,我就能永生,什么是天地人呀?”

“我也不明白指的是什么?”

“他又说,有个男子得了‘太虚通天三宝’之一的‘太虚通天大法’,另外‘太虚通地大法’和‘太虚通人大法’落在两个女子手中,一旦这三大法融为一体,长生有望。”

“嗨……”马太凡突然嗨叫。

“你怎么啦?”

“难道我得的是?……”

“你得的?……”

马太凡道:“现在不去想它。”他翻身搂住她:“我的希望只求一个‘缘’字了。”

徐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被他一抱,心头急跳,不自觉的送上吻。

一阵急速的快感,使得两人难以把持,双双替对方脱光衣服,然后又紧紧搂着。

过一会,徐女哼出声,原来马太凡已把肉柱插进啦!

“阿玉,别紧张呀!”

“痛啊……”

“嗨!十八九岁了,你又是骑马长大的,怎么会……”他插进不敢动了。

“你的太大了啊……又那样长……”

“阿玉,你有一点点快感没有?试看自己动一动。”

徐女轻轻一动,“噢!”她又叫了,但却没有停止。

“怎么样?”

“好痒!”

“那就对了。”他也配合著慢抽,轻轻的推。

“哦……哦……”她大动了:“不痛啦!”

“我说嘛,只有刚开始那一下啊……”他渐渐加快,连续几十下,只见徐女张着口,身子有了动作,嗯嗯之声接着不停。

“好嘛?”

“我……我好爽啦……嗯喔喔……深一点……哟……哟……对……快一点……对……噢噢噢……噢噢噢……”

“阿玉,你尝到味道了?”

徐女已经爽得如同生了大病,那种哼声已近乎哀求一般,她难禁快感,张口咬住马太凡的肩头,她那颤抖,是谁都压她不住。

马太凡经她这种深入骨髓的挑动,自己也发作,下面的挺插如深入敌人的阵中,只见全力猛扑,更意外的,他也猛的大喘,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同时他突然觉得自己那根阳茎的头部猛然爆发,感觉出大了一半,他暗暗估计,那已大到胜过婴儿的拳头。

“我……我……怎么了?”他暗叫:“这是怎么一回事?”

肉柱前端愈大,他的快感也愈强,他也爽到骨髓里去了,就在这时,徐女长哼一声,全身软绵绵的,马太凡禁不住,一股精液箭射一般而出。

射完了,稍停,他在阳茎未软之前,拔出一看,天啦,他估计错,在剥的一声中,在阳具拔出阴户发出怪响中,他叫道:“啊!何止婴儿拳头大……”

他看到自己的东西几乎愣住了,长有一尺多,大有一把半,尤其是那前端,他真无法形容,简直如超大号棒槌。

“咭……咭……你发什么呆?……呀……”

“阿玉!你看到不害怕?”

“玩都玩过了,还怕什么?……啊……凡哥,你真把我爽死了!”

“阿玉,你知道嘛?……今天很怪啊!”

“嘻嘻……怪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到当我往你那里面插的时候?”

“我抬头看到呀……啊!大了一大半……这……是经常的事吧?”

“不是!过去在未作之前挺起时,在外多大,在里面只有顶端再发大一点,这次不同了,放在里面竟大了一半,也长了不少,更怪的是顶端,你说,大了多少?”

“哇!超过两三倍……”

马太凡自己握着肉柱再看,良久,他忽然哈哈大笑了!

“怎么一回事呀?”

“我的意乱情迷素的作用啊!”

“我不懂啊!”

“阿玉!那是我所炼的神功中之一,现已成了,我的阳具在受到极端激情之下,它就会这样啊!”

“哎呀!假使在外就这样大,那怎么能进去啊?尤其是刚才,那我如何受得了!”

“哈哈……那是当然,处女当然受不了,下一次就没有关系了,要不要再来?”

“咭咭……我累死了……噫……它缩小一点了,又恢复原来那样了。”

马太凡笑道:“你用手玩玩它,马上又会大!”

“真的……”她不用手,张开口含住猛吸,一会儿,她的小嘴被涨满了,那阳具真的又大啦,她的口几乎撑得收不了。

马太凡笑道:“证实了!”他扶她起来,穿好衣服又道:“刚才那一下,你可能会怀孕啊!”

“咯咯……我希望啊……”

正当二人在房中说笑时,忽听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

“啊呀……”

“怎么了?”马太凡急问。

“你莫出去,我去会她。”

“谁?”他看到她脸红,已知不是什么敌人。

“我的师妹也到中原内地来啦!”

“叫她进来呀!”

“不!咭咭……羞死了!她很美,今年十八岁,有机会我也把她送给你!”她说完出门而去。

马太凡在房中等,他认为徐女过一会会把她师姝带来见面。

时间过了很久,房门响了,马太凡一高兴,急急开门。

“公子,你那位女友叫小的来知会一声……”

“她怎么样?”马太凡不等他说完,原来那是小二哥。

“公子,徐小姐的师妹来了,好似有非常急事,连徐小姐要回来告诉你都不愿等,她们急奔出去了,徐小姐说,她如到晚上还不回来,那就要你多等几天。”

马太凡知道徐女师妹有了什么特别急事,于是摆手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二去后,马太凡想看徐金玉的师妹落空啦,他呆在房中,忽然觉得有点无聊啦!

人在宁静中,精神最容易松懈,何况马太凡不久又经过一次激情,加上大量射精,这时躺在床上已渐渐入睡了。

讵料他才闭上眼,居然似梦非梦,人已到了另一个环境。

“我怎么了?脚还未动,为何到达这个地方?”

他看到满眼全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花种之多,难以数清,那一阵阵的幽香,扑鼻欲醉似的,天是清朗的,那不是梦。

难得有如此美妙的环境,他不去想,管他是梦是真,于是他干脆躺在花丛里,双手枕头而卧。

不知从那传来一阵歌声,那清越而又煽情的韵律,使得马太凡心机摇摇,他翻身坐起,循声一查,只觉眼睛一花,霎那之间,他竟又身在一间闺房似的秀阁里。

秀阁一面有道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嘻嘻之声,马太凡不知为何,竟存偷看之心,于是他在门隙往里看,不禁心情一荡。

原来里面竟有两位裸体美女在洗澡,那雪白而又多姿的玉体,使得他情欲陡然上升,但又不知为何,欲念升起之霎,他竟与两个裸体美女搂上了,正当难以自制时,猛的听一声厉叱,马太凡在一惊之下,竟吓出一身大汗,他醒啦:“啊!我作了一个梦!”同时还听屋外有只野猫在叫春。

马太凡他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在想,那梦太逼真了,可是那两个美女……那两具细嫩光滑的胴体,那根本不是梦。

“店家!这楼上就只一这一间空房嘛?”耳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

“姑娘!对不起,今天客人多,最好的房间只有这‘丁号’房了!”店家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那一间呢?”

“对不起!那间里面已经有位公子住下了。”

马太凡起身,推开房门一看,只见那女子足有七分姿色,但却不认识,身材非常健美。

他看人家,那女子刚好送过了目光,可是她一见马太凡,秋水一转,眼波荡漾,嫣然一笑,拱手道:“公子贵姓?”

“在下姓马,姑娘要住店?”

“我姓赵,这店子今天怎么了?快住满了客人。”

店家在一旁不便插嘴,这时进退不得。

“店家,就是那间好了,你去罢!”赵女的眼睛还是不离马太凡,她笑笑又道:“马兄是一个人住?”

“是的!姑娘请进房里坐。”

赵女似求之不得,笑道:“马兄从哪里来?要住多久?”

“三天!我从湖北来,姑娘也是外乡人?”

“不!我在本县住了几年了,今天是来采购东西的,我还有同伴在后面,那房间太小,只怕住不下。”她进房一看,啊声道:“这一间也不大啊,这里的房间真小!”

马太凡送上茶道:“姑娘!这里有个仙杏崖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清楚?”

赵女惊讶道:“马兄要到仙杏崖作什么?”

“问问罢了,怎么了?看姑娘表情,那儿去不得?”

“不是去不得,近来那儿不平静,时常有江湖人去打扰,已经死了好几个武林人了。”

“为了什么?”

“我不便说,不过我劝马兄不要去就对了。”

“那儿有魔鬼出现?”

赵女道:“有个武功高绝的老太太不许外人去打扰她,这其中很复杂,马兄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马太凡似心里已有几分意识,他一转话题道:“我看姑娘芳龄还不过二十吧,凭在下经验,姑娘的武功非常了得!”

“咯咯……我也看得出,马兄必是江湖奇士!”

“哈哈……奇士?……我只是……”

“咭咭!只是什么?”

“寻芳问柳之徒而已……”

“咭咭……是嘛……我看你不是……”她起身摆了几下姿势,最后坐到床上道:“啊!

马兄还有同伴?”

“不错!他出去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女友?”她已看到床上似有点疑问,又格格笑道:“你们两个是夫妻?”

马太凡摇头道:“两相情愿嘛!”他干脆点穿。

赵女叹声道:“她真幸福……”

马太凡故装惊讶道:“姑娘难道不幸福?”

“唉!寄人篱下,受人约束,我这一辈子算完了!”

马太凡同情心由然而生,过去关心道:“不能摆脱?”

“难啰!”

马太凡以手搭在她肩上道:“跟我走!”

赵女不是装作,投怀叹声道:“我不能连累你,那老太婆太厉害了,她连两个亲侄女都不放过。”

“那是怎么一回事?”他轻轻的搂住她,抚摸着,使得赵女如遇情人,她反手抱住,比真的哭泣了。

“别感触!告诉我。”

“嗯……你是真的关心我?”

“你听过江湖上有个马太凡这个人嘛?我就是,凡是投在我怀中的女子,她就终身受我爱护。”

“哇!你是玉郎手!”

“不错!你是如何知道的?”

“啊!是那老太婆说的,她提起你,似是有点心生畏惧,对了!她也有几分怕她的侄女。”

“我明白了!那老太婆就是‘鬼仙’疤面婆,而她的侄女就是‘杏花仙子’贞贞。”

“难道你不怕疤面婆?”

“没有动过手,我还不明白她有多高的道行,我这次来,就是要会她!”

他说完放手,躺在床上又道:“我得会见杏花仙子才好!”

赵女不再有距离了,她爬到马太凡身上,很自然轻说道:“我有办法让你进入竹楼……”她一顿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必须把我的同伴摆平才行!”

“你是八侍女之首?”

“原来你都知道!凡,她们与我同病相怜,也是疤面婆从各方胁迫来的,还有,我们都吃了她的‘锁心丹’,如有反叛,她只要催动咒语我们都会痛苦死亡。”

马太凡道:“杏花仙子也是中了她这种毒手?”

“杏花仙子的神通奥秘,她虽中了毒手,但疤面婆心中却十分难安,她怕仙子能解,但又不敢设法去证实,好在杏花仙子在表面上若无其事,这使老太婆疑神疑鬼啦!”

“你如何设法摆平你的同伴?”

“阿凡……”她一顿道:“我可不可以这样叫你?”

马太凡搂任她吻了再吻,说:“你已是我的了!”

她搂得更紧,道:“阿凡,我叫宣宣,还有钱幽梅、孙三婷、李淑、周一妮、吴姗、郑姜、王如,她们都是疤面婆在各个门派里逼来的,老太婆有个难以了解的个性,她自己又老又丑,但她要选侍女却又要很美的女子,我不算美,但幽梅她们个个都很美,只要你答应收她们,我保证她们都会死心塌地的侍奉你。”

马太凡叹声道:“你莫会错我的为人,凡是我要的女子,一旦被我看中,我就会把她纳入我的大计划中,不管她美不美,美丑不是我的选择。”

他为了安定她的意志,再深深的吻她,这还不够,一手探入她的私处。

赵女如同上了天堂,爬在他身上紧紧的,真如小鸟依人。

“阿宣,你别等她们了,主动找她们来见我,我们大家商量一下去杏花仙子那里的方法。”

“现在不能去,疤面婆神出鬼没,来去无踪。”

“我先替你化去锁心丹再说。”他替她解开上衣,一会露出那一片酥胸,两只玉乳弹弹震动,她自然有点害羞,但面对心上人的情人,她只咬唇含笑,脸却红似桃花。

马太凡虽然心动,但为了救她,双手按住乳沟,轻声道:“放松心情!”

“你能化去嘛?”

“我有自信。”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

“那是正常的,你激情了!但要克制,分心不得。”

“我好想你……”她探手握住他的阳具。

“今后你还怕没有时间,先救命要紧。”他已发动神功。

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只见马太凡收手,亲她一下道:“好厉害的疤面婆!”

“怎么样呀?”

马太凡道:“她不但给你吞下锁心丹,而且在丹上还加上咒禁,现在我把它全毁了。”

“吓!毁禁不怕惊动她,她的禁制与她心灵相通啊!”

“我毁她禁制如果会惊动她,那我就没有那种神通了。”

赵女听说已解脱了疤面婆之制,不禁心花怒放,搂住他一阵狂吻:“阿凡,我如何谢你啊?”

马太凡俯身吸住她的乳头,吮了一会笑道:“这不就是最好的报答……”

赵女有点神魂不定了,颤声道:“你要我就给你呀……”

“不!”他替她扣好衣服说:“先办正事要紧,你快去找幽梅她们,我先把她们的锁心丹化解再说。”

“那也不能全在这里进行啊!她们正在分开巡查杏花崖呀!”

“不要紧,分批来,我在这里等!”

赵女恋恋难舍的走了之后,马太凡当然不能离开房间,可是到了天黑他却还没有见到一个女子前来,连赵女的影子也没有了。

“她们怎么了?”他有点不安啦!

马太凡担心出事了,他坐立不安,忍不住拿起行李,交代店家几句话,他按照和徐金玉走的路线决心走一趟仙杏崖了,有了和赵宣宣的关系,他不怕另外七个女子的阻拦,必要时他可以提出赵女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他又看到那座峰啦,不过他又犹豫了,因为他还没有和杏花姐妹见过面,一旦见面,他拿什么话说呢?

马太凡未料到这个时候居然被人盯上,那是中年妇人,脸上有疤,只见她阴笑一声,闪身一隐,她已到了十丈外。

“大妹子!你说的不错,那小子是要去仙杏崖了。”疤妇向一处石后发话啦。

石后忽然露出一个老妇,只见她阴阴的道:“那小子炼成‘太虚通天法’,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自取名称为第九神通。”

“大妹子!现在怎么办?我们治不了他?”

“目前尚不要紧,先别叫你那八侍去阻止他向竹楼接近,我不信你侄女一眼就会看上他,我们去找老鬼王夫妇和三界王,以我们联手,不怕收拾不了那小子。”

“大妹子,我怕贞贞已经悟出瑶池金经了。”

“你太高估你的侄女了,说真的,她得到的瑶池金经,我还不相信那是真正的金经宝录哩,比方我得的‘九天玉果’,经我打开玉匣一看,里面竟是空的,连那玉匣都不是装玉果的东西。”

“吓!你那玉果是假的。”

“我说你不要心急,先要搞清楚金经是否真假再说,我担心江湖上恐怕会出现几种假货啊!”

这时马太凡正往竹楼走去,但忽然听到侧面有了动静,人影一闪,他发现赵女在向他招手。

“你怎么了?”马太凡闪过去。

“疤面婆在谷中,你千万别现身。”

“你为何不去客栈?”

“能去嘛,快跟我来!”

马太凡毫无选择,只有跟她走,但他又不明白暗处又有人在注意啦。

暗中之人也是个美艳少女,只见她绕了一圈直奔竹楼。

“玫瑰!发现什么了?”竹楼窗口伸出另外一个美女的螓首,斜依窗栏,真是美极!

“姐!怪事怪事。”她拔身进了窗户。

“什么事?”

“姐!八侍对婶母有异心。”

“凡是受压迫服侍的人,谁会忠心?”

“她们也吞下锁心丹啊!”

“那一定有什么使她们比生命更看得重的事情发生了。”

“是是是!姐,有个男子和赵宣宣似有某种感情。”

“一个男子?”

“噢!姐我忘了告诉你,那男子是我们梦中见过的啊!姐,我和你的梦居然一样,现在又见到那男子,你说怪不怪?”

“玫瑰!”作姐姐的陡然一震似的:“你没有看错?”

“姐,是他啊!”

“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似在城里。”

作姐姐的慎重道:“玫瑰!你知道怎么作,快去查一查,也许是仙师的遗言要实现了,注意!你已有十八岁了,别小孩气,能直接了解他更好,否则不要耍脾气。”

“我知道!姐,我这就去。”

“不!你性急不得,注意他的左手,如果是我们要的人,那怕他是花花公子也在所不惜!”一顿又道:“他现在必定和八侍在一块,等明天你再去。”

不要问,她就是杏花仙子贞贞,当然那妹妹就是玫瑰了,作姐姐的真有仙风道骨之姿,沉鱼落雁之美,看来只有二十出头。

马太凡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这时似把八侍中另外七个少女的锁心丹全炼化了,人已有点疲倦似的,躺在八个美女中间休息。

“阿凡哥,现在好点嘛?”这赵宣宣在他耳边轻声问。

“我没有事,现在准备回城了,竹楼今天不去了。”

“阿凡哥,我们不能送你啊!”

“幽梅,不用送,目前你们八个人恐怕还不是疤面婆的对手,我只要你们设法与杏花仙子早点连络感情,免得误会为敌人。”

“不会啦!我们天天见面,双方都有同感,就是没有交换心声而已。”

“阿婷!我不知她们姐妹对我是何种看法啊?”

“她们冰雪聪明,又不是世俗儿女,她们姐妹如知道你有大计划,一定不会反对,加上你又替她们治好锁心丹,那有什么担心的。”

过一会,马太凡单独回到城里去了,只有一点,那赵宣宣没有采买东西了。

马太凡回到店中已经是午后,他吃完午餐就往楼上走,一到房门口,他就知道,不禁忖道:“谁在我房中?”

谁也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房中有人,他推门而入,傻了,也惊讶不已,只见房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儿。

“咭咭……你看什么?”少女笑得很美。

“姑娘,你是?……”他往床缘一坐,眼睛还是不离少女。

“你猜呀!我不告诉你……”她很天真,一点也不避嫌,人已行近马太凡面前立定。

马太凡知道,送到面前而又认识的女子,当然不是外人了,他又不怀疑女子对他不利,于是双手张开,很自然的将她搂住笑道:“你是徐金玉的师妹?”

“咯咯!你怎么一猜就对啊,你好大胆!”她一头裁倒在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他亲她。

“咭咭……你真色!……咯咯……我号左云雀!”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双搂住躺着:“你师姐呢?”

“我来找她时,还有很多人,她们现在去了终南山有事,姐姐叫我来陪你。”

“很多人?你们姐妹到内地来还有很多人。”

“咭!不是啦!我会见了梨酥,结识她后,又由梨酥介绍认识了西门白、胡音、黄莺、朱朱、林碧红、林喜美、波瑶、海神、秀林她们一大群,后来才知道她们都是你的。”

“你连一面都没有见过我,现在被我这样抱着,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咭!师姐说,被你搂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我现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你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我对店家说,我是你女友他才不拦我进房来。”

“你被我这样搂着,有什么不一样?”

“我好心跳,我有点怕。”

“怕什么?”

“姐姐说,你那……你那……我不说了!”

马太凡轻笑道:“第一次!尤其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女,一旦见到,那是有点怕,但更多的是稀奇,你不玩玩它?”

左女轻声道:“我怕我会要来,这是白天啊!”她的手已探进裤子了,当她握到那话儿时,身子一震,可是一震之后,她似已经感到有种冲动,握得更紧,大有不舍放手之情。

马太凡的手已经在抚,在揉,轻声说:“你见过人家做爱没有?”

“咭!十四岁时见到同族中一个大闺女和她的未婚夫在野外草里玩,刚好他们玩的地方又在几十株大树前面,我看得很清楚,他从后面、前面、侧面坐着,女的骑着……啊!他们玩很多姿势,那时我已懂得一点点是什么一回事了,后来师姐发现我,也看到他们,师姐把我暗暗拖走,臭骂我一顿。”

“哈哈……”马太凡轻声笑道:“今夜你自己要亲身经历啦!”

“凡哥,那族人的男友……不!是未婚夫,他的那根很小很短,没有你的长大啊!”

“那是你只见到他的吧?”

“不!是真的,不在做爱的男人,我也偷看了很多个,他们虽也有大小长短,但比起你的可差多了,如何放到我那里面啊?”

马太凡替她脱衣道:“阿雀,到时你就会明白!”

两人脱光后,马太凡又将她搂住,他要慢慢逗发她的性起才进行。

“阿凡哥,我还看到他去用舌头舔啊!”

“好!我也作给你看。”他把她双腿分开,舌儿伸到小穴口,轻轻的一挑动。

“噢噢……好……痒……不……有点那个啊……哟哟哟……”她的下体挺起来了,腿儿张得更开。

“阿凡哥!怎么是这样?……”

“嗨!你真是未开蒙的丫头,连快感也不懂,想了没有?”

“咭咭……”她忽然一翻身,张口含住那肉柱,急吸急吮,又像是内行,这把马太凡搞糊涂了,也很快被引发了快感。

接着,左女如风跨上,但她不敢把那特等家伙压进小穴。

马太凡趁着小穴正顺滑,轻轻把肉柱往小穴里慢慢插,道:“你自己要配合啊!”

左女轻声道:“两下不成比例啊!”

马太凡怕她痛,真是小心又小心的往里挤,眼睛却注意左女的表情,直到顶端滑过了关,他才松口气问道:“怎么样?”

“咭咭!有一点点那个……噢……痒痒痒……不是……是那个……”她猛的一压,一下就把阳具吞进去了。

“你怎么了?”

“咭咭……我怎么知道?”她似非常好受,拉起他抱着。

马太凡决心让她自己去发展,不去采取主动,可是他那伙伴却不由他自主,真是控制不住它,竟是一个劲的在洞里跳动,更甚的是,他的阳具居然在里面挑呀绞呀,这使马太凡很惊奇,他明白,他的某种功力又有另一成就了。

“哟哟哟……凡哥,不要动啊!……我……”

“不是我动啊!它可能很爱你,是它自己在动啊……”他也受不了啦,一阵爽,他难以自制,只好抽插了。

“噢噢噢……”她抖得很急,似已爽透了,喘呀喘呀,她本想多玩几个姿势,这下来不及了,只见她在全力扭。

到了上灯时,左女一头栽倒在马太凡怀里,全身如棉花一样了。

马太凡不忍动她,因为他自己也射了。

又过了很久,才听到马太凡道:“阿雀!是吃饭的时候啦!”

“我不想吃啊!”

马太凡轻轻的把阳具抽出,道:“我替你穿衣服。”

“咭!”她恋恋不舍的又握住那话儿说:“我爱死它了!”

“呀!”马太凡看到自己下体鲜红一片,加上左女的胯部,他忍不住要笑。

“咯咯……这是月经嘛?”

“傻丫头!快清洗。”

在吃饭的时候,马太凡详细的告诉左女,说出他与疤面婆八个侍女的经过,同时要入竹楼去会见杏花仙子姐妹的意思。

“凡哥!不能性急啊,最好去请示肖萍姐姐啊!”

“没有人去告诉肖萍姐,我只有冒险行动了。”

“不行呀!疤面婆那样厉害,我不许你去冒险。”她一顿又急急道:“肖萍姐已经到了终南山,这里去终南山非常近,我去走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一个人去?”

“以目前来说,内地的正邪两方都对我一无所知,我会小心的,也许在路上又会有我们的人。”

马太凡道:“你要去也得等到明天呀!”

“不!你放心好了。”她吃完饭就动身了。

当马太凡准备回房时,忽然看到一个背影,高高的,头发长长的。

“小二哥,你来一下!”马太凡立即叫来小二。

“公子,还要吃什么?”

“不要了,小二哥,刚才出店的那位姑娘她是谁?”

“啊!她很少来,刚才她要落店,她自己说她姓白。”

“住几号房?”

“楼上地字号!就在你的房间隔壁,怎么啦公子,你?……”

“她是我女友的朋友,没有事了,谢谢你!”

马太凡回到房子前,他很留心,瞧见那隔壁房门是掩着的,忖道:“她不会超过十八岁,一个姑娘家,单身落客栈不为奇,奇在她似在注意我,但我看她时她又飞快转过头去,她是易容的,表面平凡,但瞒不过我,她的轮廓委实太美!”

马太凡身边的美女太多,他不是见了那女子的轮廓就想到心动,他似怀疑又被人注意上了,目前他担心的是疤面婆。

上灯时,隔壁房里有了动静,不要问,是那女子回来了。

马太凡以手枕头,仰躺在床上,他想到隔壁女子,独自冷笑:“我看她搞为什么鬼?”

“吁!”

“隔壁是砖墙,又是粉刷如新,怎么会有吁声从墙上透过来?”马太凡忖道,翻身坐起,以他的目力,一下就看出墙上有个指头大的小洞。

“姑娘好指力!”

“吁!”又是一声吁。

“当心屋顶!”这下马太凡吃惊了,不但不把那女子视为敌人,而且惊讶她的听力,居然比自己先察出,原来这时他也听到一种非常细微的异声。

接着,“别惊动他!”那小洞又传来耳语似的声音。

“来人功夫奇高!”马太凡回话过去。

“你到这边来呀!”

“我……”

“难道要我去你的房里?”

马太凡一呆,他轻轻开门,一闪,人已在隔壁房中,马太凡发现那女子的背影,是刚才看到。

“有两个!”她指到屋顶。

“我开房门都没有使他们怀疑,八成不是对我们来的?”马太凡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坐下。

“你懂什么?上面两人是‘琼屿双魔’,他们正是对你而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看到我出店?在街上我就注意上了,他们是‘冥冥太后’和疤面婆请来的。”

马太凡笑道:“他们会施展什么邪门不成?”

“我们本可出去会会他们,但我这时不想露面。”

“好!我去会会他们。”

“不行!现在暂时装作不知道,要打鬼,先要比鬼更鬼。”

“噫!他们走了?”

女子点头道:“那是已经摸清楚你的房间之故,明天或者明晚,他们会向你下手。”

“你为何易容?”

“你怀疑我是对你来的?”

“我不清楚,因为我不认识你。”

“叫我玫瑰!”

“玫瑰?”

“怎么啦?”

“你是杏花仙子的妹妹!啊,天啦!你一定已知道我是谁了,我真想不到。”

“你……你对我们姐妹很清楚?”

“我已治好八侍的锁心丹之害了,我还担心你姐妹,我几次想到仙杏崖去会你姐妹,但又怕你姐妹把我当敌人。”

玫瑰吁口气道:“真是出我姐姐之意外!”

“意外?”

“我姐姐要我设法与你接近,这不是意外。”

“你们的锁心丹害怎么样了?”

“锁心丹不怕!姐姐发现疤面婆还在丹上下了禁制,好在她沉着,这样倒使疤面婆疑神疑鬼。”

“你肯不肯给我帮你化去丹毒和禁制?”

“我想先替姐姐解除。”

“我很高兴!这不要紧,问题在时间,谁提前摆脱‘锁心丹’,谁就先脱离疤面婆的掌握,加上我又不能同时救你两姐妹,快脱衣吧!”

“脱衣?”

“我看你姐妹中的锁心丹是疤面婆的特别优待,比起八侍女严重得多,全靠我的纯阳真火恐怕会出事,一旦真火力量不够,触动了禁制,她的咒禁必起反应,疤面婆得到反应,她就非下毒手不可了,所以全靠我双掌不足,我必须……”

“必须怎样?”

“双掌按乳沟,丹田贴丹田。”

玫瑰脸一红,但羞中带笑,飞了他一眼,道:“必须要那样嘛?……”口是那样说,手却摸到衣扣。

“哎呀!要快呀……”他动手了。

一阵快动作,玫瑰已是赤裸裸的啦,她低着头,闭着眼。

马太凡那管那么多,他自己也在脱,脱光了他才注意到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宽肩、细腰、丰臀,尤其那双高耸而圆的丰乳,使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搂住,稍稍一低头,吻上了,道:“你好美!”

“我是易容的啊!”

“可是你的轮廓瞒不了我。”

“我洗个脸好嘛?”

玫瑰走近面盆,她又回头嫣然一笑,她那走路的姿态,没有装作,自然的慢步轻摆,几乎把马太凡看傻了,问道:“为什么要洗脸?”

“咭咭……我到现在,难道还不以真面目对你?”她媚笑。

洗脸一完,马太凡实在忍不住啦,飞快过去抱着她往床前奔,接着就双双搂在床上,先不去治疗,吻个够再说。

“你替八侍都治好了?”

“你不会有心理作用吧?”

“怎么会,她们都很美。”

“她们中得轻,我只双掌按住乳沟发出真火就够。”

“你已经过如许多的女子,难道真火还纯?”

“那要问我炼的是什么神功呀,普通武功当然要处男才行。”

“咯咯……”

“你笑什么?”

“你是傻瓜蛋!”

“我傻?”

“你连自己炼的是什么神功都不明白啊!”

“喔!你姐姐知道?”
第十三章

玫瑰双手捧着他那一张英俊而又毫无俗气的脸,她这时的心防全撤,一点也不作态的爱到心坎里,吻了又吻,恨不得使劲咬他两口,笑道:“你知不知道?古时候,那是很早很早的古时候,一共有三位仙人,是超越当时修道中最强的三位,他们又是同道同门,大仙长炼成‘太虚通天大法’,二仙长、三仙长是女的,二仙长炼成‘太虚通地大法’,又称‘太玄大法’,三仙长炼成‘太虚通人大法’,又称‘太虚太奥大法’,后来这种大法共称‘太虚大三宝’,你这傻瓜就是得到太虚通天大法,而你却把它称之为第九神通,不过这名字很新鲜也很合适,因为里面真有九大部奥妙不同之处。”

“喔!原来如此?你姐姐竟懂得这么多?”

“那不是我姐姐懂的多,而是我姐姐炼的就是‘通人大法’,还是一头落在你初恋情人手中。”

“肖萍姐!”

玫瑰道:“只要三部大法构成一体,加上九九姻缘之数,展开大法会,就可炼成长生不老,散仙可期,我现在不知你已收留了多少女子。”

“我一时想不出,这完全掌握在肖萍姐手中,她只要我不勉强,随缘而遇即可,否则就会犯了天意。”

马太凡一面运出真火,一面叹道:“你姐姐为何不来找我?”

“谁知你在哪里啊?直到家师临终遗言才完全明白啊!”

玫瑰道:“九九之数姻缘,那就够你找了,又要情、又要爱!咯咯……”

马太凡叹道:“我真辛苦!”

“咭咭!那你就把太虚通天大法让给别人呀?真是傻瓜,别的男人作一万个梦也梦不到啊!”

大概已经没有事了,马太凡下面那话儿已经在小穴轻轻滑进啦!

“哟哟……你……”玫瑰忽觉有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深入啦,一阵快感升起,霎那间爽得哟哟连声,连那滑进一点点痛也没有觉出,反而双腿一分,脚跟一勾,紧紧把马太凡的大腿勾住。

马太凡见情一乐,加紧抽插啦!

“噢噢噢……”玫瑰全身颤抖,张口闭眼,开始哼啦。

一阵高潮之后,双方控制不泄,休息也不过疲累之故,玫瑰喘气不停的躺着:“凡哥……”

“怎么样?”

“很奇怪!作这种事为何累死也要来?”

“哈哈!妙就妙在这里。”他要拔出。

“不要!”玫瑰搂住不放:“我喜欢放在里面,咭咭……”

“我们要去仙杏崖啊!”

“现在是疤面婆出现在谷内最多的时间。”

“我已知道我炼的是通天大法,我不怕她了。”

玫瑰道:“假如她被逼急了先向我姐姐下手怎么办?”

“唉!你姐姐和你真是,明知锁心丹有害,又不怕她,为何要服用她的锁心丹?”

“你不知道啊!疤面婆得了瑶池金经,她不会悟,也不取悟,可是拿给姐姐悟她又不放心,姐姐也不想炼,所以和她达成那种条件啊!”

“这太冒险了!”

“不但冒险,现在更是失算了!”

“怎么说?”

“姐姐说那是假的瑶池金经,她越悟越觉不对,后来才知道,那是一部‘三才心法’,只是普通武林人难求的秘笈心法而已。”

“那我们更要赶快去竹楼,迟了恐有变化。”

“我和你同行更露形迹啊!”

“玫瑰!你在这里休息,我非去不可了!”他慢慢拔出,又吻了她一下,穿好衣服,又道:“你在天亮时赶来!”

他走后,一方面要提防琼屿双魔,又要潜察疤面婆,真是小心再小心。

尚未接近谷内,突然有个女子在暗中轻声道:“阿凡,到这里来!”

“宣宣!”

他闪过去一看是赵宣宣,问道:“你在巡查?”

“不!我们马上要去终南山了。”

“我们?”

“不是啦!是我们八侍,不久前接到指示,要我们八人火速赶到终南山,但要等你知道才能动身,我算定你今晚要来。”

“谁的通知?”

“当然是肖萍姐,可能要派一批人去长城。”

“去长城?”

“现在不清楚,要你在此治好杏花仙子姐妹的锁心丹后,一切要听白贞贞的指示。”

“我这就去竹楼。”

“不用!白贞贞已经在长安城,只要你到南门,她就会接你进城。”

“那糟!玫瑰现在客栈。”

“我去叫她一起去终南山。”说完,她吻他一下就隐身而去。

这一下马太凡要单独去长安了,他真想回去把玫瑰带在身边,但时间不许可,他只得加速往北奔,穿过泰山山脉时,他停一下忖道:“我不知道路怎么办?只有一直往北了。”

“嘿!你们来好了,干吗不正面,跟在后面算什么东西?”他这时已发觉后面有人盯上了。

马太凡时刻都在准备一战,可是一直等他到了长安南门,也看不到敌人的影子。

当他一到城门口,忽然一道闪光,同时暗中有人急叫:“城门关了,快到这里来!”

马太凡只见暗中立着一位女子,他一怔忖道:“她不是我梦中见过的,现在知道她就是贞贞。”急忙上前拉住道:“你……叫……”

那女子急急拉他闪开:“别出声!”

“你发现有人在盯我?”

她带他走入一条小巷,又转了几弯,这才翻入城内:“你只发现一批,其实有好几批啊!”

到客栈后,算是不必再担心有人明目张胆动手了,二人吃过饭,马太凡好在有梦为凭,他不担心尚未说出姓名的女子。

“你不怀疑我?”那女子带他往上房走时这样问。

“我在梦中见过你。”

“你作了什么梦?”

马太凡笑道:“你和你妹妹在房中洗澡……我……”

“真有这回事?”

“玫瑰告诉过我,说你和玫瑰也作了一个梦。”

那女子叹声道:“难道真有虚无境界!”

“你真的也梦见我?”

那女子点点头。

“贞贞!”进了房,马太凡搂住她道:“我们前生有缘!”

她不拒绝,只是笑道:“把门关上啊!”

马太凡先吻她一下才去关门,转过身又把她搂住道:“我快给你化去锁心丹。”

“你替玫瑰化掉了?”

“是呀!你们中得重,全凭掌心发出的真火没有用。”

“还要由丹田传入!”她的脸红了。

“那是没有法子啊!你放心,你不答应那个,我能克制。”

“噗嗤!”她笑出声:“你想我会拒绝你?问题是今夜有强敌,我怕……到时会……”

他把她抱上床道:“我明白!”他替她脱衣。

“今夜不比平常,下禁制啊!”

“既然有强敌,我们的禁制也不太可靠,只要不入迷,我的反应更好。”

“熄了灯啊!”

“不!我要欣赏你个够,今夜比梦中,你更美!”

马太凡对他经过所有的女子脱衣,他都没有转过身去,但这时对贞贞,他却转身而脱。

“咭!”贞贞已经躺在床上,见情一笑。

“我要把你和肖萍一样看待。”

“那有什么!我既是你的了,应该与所有姐妹一视同仁,我的全身你都看到了,我还怕看你?”

马太凡转身道:“我这样不太粗鲁嘛?”

贞贞起身将他抱住道:“你确实是男人中的男人,这是炼功的关系,我读过‘素女百回’,其中说到男子的生理甚详,但就没有说到你这样雄伟的。”

她玩弄那根阳具道:“通天大法中‘真阳奇伟’一章真有其事,你已炼到大成之境了!”

马太凡紧紧抱住她道:“你炼通人大法中有无对女人的生理指导?”

“有!‘以阴培阳法’不似素女经那样霸道,以修炼为主,以取乐为辅。”

他把贞贞放在床上,轻轻爬上去,双掌贴住她的乳沟,当他丹田贴丹田之际,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自然到了一双玉腿之间了,那一霎,贞贞颤了一下,马太凡却几乎控制不住。

“阿凡,你不必强忍呀!”贞贞轻声道。

“不!你自己放松,不要担心房外,这是长安城,不比外县市,敌人不会那样大胆。”

约一个时辰,马太凡吁口气,起身道:“你的功力比玫瑰强多了,我容易替你化去。”

他先替她穿好衣服,又吻她道:“听说我们要去长城?什么时间走,去那一段?”

贞贞道:“先到神木。”

“我没有去过,我也不想知道我们去作什么,不过我想这一路一定不近?”

贞贞道:“过了渭河后,少说也要走好几天,不过如没有意外,凭我们的脚程也要十天,只怕没有那样顺利。”

“你有什么预感?”

“现在我透露一点点给你知道,你听玫瑰说的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

“有关太虚三宝呀!”

“怎么说?我炼的不是通天大法?”

“当然是!我炼的太奥通人大法也是真的,再叫你明白,肖萍炼的就是太玄通地大法,可是这三大宝典之外还有两部,两部中又分三宗,上宗名宇宙,中宗名干坤,次宗名阴阳,现在根本不知这三宗落在何人手中?”

“喔!”马太凡大惊道:“我们的任务就在这里?”

“不!也许有关,但现在是一团谜,我们工作就是去猜谜。”

“难死了!难死了!”他忽然想到有贞贞为伴又很高兴道:“好在有你作我的贴身侍儿!”他深深的吻她。

“你说错了,我比你大啊!”

“哈!我是天生的哥哥。”

天亮出了长安,不到申未就过了渭河,他们不停,又过泾水,直到上灯就到了泾阳,那种走法还不算快哩!

落店吃饭,当贞贞回房洗脸时,马太凡急从外面奔进房道:“贞姐!我看到一个可怕的影子。”

贞贞急问:“在哪里?”

“由店门外闪过。”

“什么样的影子?”

“看不出男女,只是一闪的影子。”

贞贞郑重道:“这样说,这人的功夫绝对不在你我之下了,也许是针对我们而来,目前难以判断对方的企图,总之我们要小心了。”

马太凡道:“你说有几批人在暗中盯我,这人可能是其中之一了。”

贞贞抱住他道:“你也别太提心吊胆,有我们两个,管他是谁也可拼一下。”她吻看他。

马太凡从衣底探到她的丰乳,轻声道:“我好想啊!”

“阿凡!我也想,可是我们不能来,今后有的是时间。”她握着他的阳具道:“这样我们不也很满足。”

马太凡抽一手探到她的那话儿,道:“你比玫瑰到底能自制多了!”

“咭!她怎么样?”

马太凡轻笑道:“她玩得不肯停,累死还要。”

“我教她的花信法她也用上了?”

“没有。”

“哎呀!那你们两个都泄了?”

“怎么不!只怕她比你先怀孕啊!”

“咭咭!我就知道玫瑰不能自制,结果不出我所料。”

“不是她那股劲,我怎么也不会射精,你不知道,她似要把它吞下去似的!”

“她一定落了很多红?”

“我下半体全红了,她却一点不在乎。”

贞贞轻笑道:“你这个如此雄伟,她又只有十八岁,她怎么受得了?”

“你错了!刚放进去时,我也担心,那知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一声声喊爽,这样一来,你说,我那有不到高潮的?”

贞贞笑道:“她的修为尚浅,加上她又爱你,当然情欲大开了。”

“姐!我今晚放进去,只破处女膜,不用来高潮,你答应嘛!”

“我怕你性起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试试看就明白。”

贞贞轻笑道:“说话算话啊……”她也忍不住了,双腿分开。

“姐姐!我替你用口交可行?”

“我懂!不可用舌绞重了啊!”

“我保证!”他缩了下去,舌头一伸,轻轻的舔上小穴。

贞贞只感到一阵颍,低声道:“轻一点咧,别挑逗过火啊!”

马太凡觉得顺滑已够,轻轻的把阳具往里送,真是小心加紧张。

“嗯”的一声,贞贞一抖。

“怎么样?”他的龟头已经滑进了。

“我不说!”

“说啊!我是不是太急了一点?”

“咭咭!你太小心了……哦哦哦……我……好……”

看表情也明白,她是爽,于是他加快,轻抽慢插,终于插到底了。

贞贞一把抱住他,身子有点抖,轻声道:“你快一点啊!”

“我怕你控制不了啊!”

“我自己明白呀……嗯!对了……”她觉出那根肉柱越挺越有力了。

“姐!现在坐起来,你自己动!”他抽出来,自己先坐下。

贞贞跨上,这次毫不费力的一压而进。

“哟哟哟……”那根肉柱被她坐到底了,一阵快感升起,使她不想动也要动啦,只见她起落不停,下面发出波波呱呱之声。

“姐!别用力啊!那……这声音……你会到高潮啊……”

“咭!好爽!”

“你呀!别说玫瑰了。”

“我真想不到啊……噢……它在绞……哟哟哟……”

“姐!到此为止,别再加工啊!”

“我还能把持最后那一关,你别强忍!”她的起落加速了,喘声不停。

马太凡很清楚,女人到了这个关节眼上,要她终止是不可能的,于是配合而动,抽得快,挺得重了,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最后把她放倒,爬上猛挺猛插,只插得贞贞一声声低喊。

这时两人的下体殷红啦,当到达某个关头,双双紧抱不放,口舌交错,快要疯狂啦,足足一顿饭久:“凡弟……”

“嗯……”马太凡的那话儿还在里面跳。

“好险啊!……我几乎要大泄了……咭咭……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知道?”

“你不要动,我来替你清理。”

“不要,不要拔出来……咭咭……”

“哈!你和玫瑰一样。”

“怎么?她也要这样?”

“岂止,她希望走路也在里面。”

“咯咯……那怎么能办得到,真能办得到,我也要。”

两人又搂着睡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才起身清理,马太凡分开她的小穴,略见有一点点浮肿,笑道:“你没有不舒服吧?”

“没有呀!……咭咭……只觉得还有一点点痒!”她又握住他的阳具道:“它真可爱,也很英雄啊!”

“从今天开始,我要连赶几天路。”

“不,我每晚都要落店。”

“每夜都要来?”

“咭咭……我现在又想了!”

调笑一阵后,两人到前面吃过早餐又动身了,但不走大道,他们奔捷径,这样他们才能放腿奔进,第二天竟赶到了宜川。

宜川在陕西南部山城,近黄河,当夜贞贞可不能像第一次了,初更未起就主动找马太凡要了。

“姐!你这样橡杏花仙子嘛?”

“咯咯:……一个女子除非她情无所钟,一旦钟情,神仙也难过这一关。”

第二次贞贞有了经验,她先脱自己,更替马太凡脱,人还没有上床,她忍不住含到那根肉柱,一开始她就施展一种口吸工夫,不到几十下,只吸得马太凡噢噢叫出。

“姐!你这是什么吸工呀?”他的阳具立刻涨大了。

“咭咭!这叫醉迷蜂,就好像蜜蜂迷在花苞里。”

“快快快!爬到床缘……”他把她翻转,先在她小穴里连舔一阵,等小穴顺滑了,她也想要了,那根肉柱就从丰臀中间,找到穴口,一挺而进。

家伙大,挺得急,使得贞贞大嗯一声,那是猛然的快感。

“姐,不好受?”

“不是啦!猛的一下子太痒啊!”

马太凡双手把紧她两侧,急速的抽插,异声噗噗波波不停的响,贞贞一阵阵的嗯嗯噢噢,几乎忘了那是客栈。

良久,良久,他们又到床上坐起来玩了。

“凡弟!你停止休息,我一个人动好嘛?”

“不要泄啊!当心有事。”

贞贞已施出全力,格格笑道:“我想不到我会这样爱玩,也许是因你的关系,过去我见到男人就觉得他们很难看。”

马太凡搂住她猛吻,双手又捧着她的双乳,笑道:“我值得你爱嘛?”

“咭咭!那要问你所有的女子了,也许我和她们有同感。”她蹲一会又坐下扭。

“姐!这次你摸到窍门啦,准备持久战啦?”

“咯咯……快接近长城了,我怕今后不易找到好地方玩,今夜要玩够才放手。”

“我想不到江湖上认为最神秘的杏花仙子,也难过这一关。”

“凡弟,那是除了你!告诉你,除了你,对外我还是我。”

“啊!……你里面有大量淫水流出来了,我好爽!”他开始忍不住啦。

“别动重的啊!你说过由我自己来呀!”

“是你挑逗啊……”

“咯咯……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是你也大爽了,来!躺下给我动。”

“不要!那会泄……好弟弟……给我玩久一点嘛!”

“姐!我有预感。”

“什么预感?”

“我自离开长安,就始终觉得有人紧紧盯着,你说的不错,不止一批,不过很奇怪,一直没有人向我们下手。”

“你的通天大法里没有阴阳之分?”

“姐!我还没有炼到那步田地啊!”他上面稍停,下面却一直在绞动,这使得贞贞却无法静止,因为里面一绞,她就一直爽。

“凡弟!你的通天大法是龙头,我的通人大法、肖萍的通地大法,还有二道体,那都是龙尾一样,你不大成,我们也难精进。”

“姐!一旦遇上二道体,我们如何应付?”

“我们无法打败他,他们无法击败我俩,这是一体的,互有生克,那怕二道体落在邪门手中,问题是如果二道体真个落在邪门手中,那我们的大计恐怕困难重重了,非想别的奇谋夺取不可了。”

马太凡的阳具都在里面似越发越大,他感到非动不可,端起贞贞的腰部,加速抽插。

“凡弟……噢噢噢……你怎么啦?”

“姐!我忍不了……”

“哟哟哟……你这样……我……怎么忍得了?”她大扭起来,开始喘啦。

“姐!这是什么时候了?我想射精了……我忍不住啦!”

“不要啊!我们一泄,都会软下来,有事怎么办?”口是这样说,她已颤个不停了,似已爽至心坎里啦,张口大喘。

马太凡也知一旦泄了很危险,但他停止不了。

贞贞一咬牙,硬往下压,几乎把肉在下的全部压进小穴了,接着搂住他不放,也不许他动。

“贞姐你?……”

“只要一下,你就冷却了。”

真的,马太凡觉得激动渐渐平息,他吁口气道:“姐!你真行!”

她慢慢抽出肉柱,轻笑道:“快天亮了!”她爬下,双手握着他的阳具,又亲又吻:“真大啊!”

马太凡道:“不能更大了,否则你们姐妹没有一个受得了!”

贞贞轻笑道:“就怕进不去,到了里面就不要紧了,总比婴儿的头小吧?书上说,女人怕长不怕粗,我几乎不相信,现在证明是真的。”她张囗含住吮,吮得马太凡爽透了,他几乎又要啦!

贞贞停口笑道:“不射精,你一定难过啊!”

“真有一点,但有什么办法?”

“有了安全地方,我们两个一定要玩个满足。”他们又搂着躺下。

“噫!”马太凡突然跳起来。

“凡弟别慌!我们被敌人找上了。”

“姐!床被震动,这是什么功力?”

贞贞道:“快穿衣!这是‘反乾坤’大法。”

“那这个店子不是全动了?”

“不!只有侵入我们的房间,对方似不愿与我们在城里动手,只是警告。”

二人穿好衣服后,立即带着行李道:“姐!从屋上出去?”

“小心偷袭!”

“姐!出城向什么方向?”

“先向东,到了黄河岸再顺黄河走,那儿地形崎岖,我们可以闪避,也可以反盯,必须看出敌踪才可对付。”

二人以奇速两字形容不为过,趁着黑暗的夜晚,自二更起就闪出了宜川城的客栈,桌子上却放着一锭银子。

大约在三更过后,两人已进入崎岖的岩石地,耳中传来一阵阵隐隐约约的隆隆声。

“凡弟,到了黄河边啦!”

“现在我们向北走?”

“慢点,你听到侧面石堆里是什么声音?”

“噫!有人负伤。”

“小心,提防是诈!”

两人循声查去,发现石后躺着一个女子。

“姐!她?……”

“姑娘,你怎么了?”贞贞看出那女子不过二十出头,一身朱红,使贞贞惊疑的是,那种美一点不下于自己,心中起了疑虑。

“姐,你怎么了?”马太凡看出贞贞面色不大对。

“凡弟,她是伤在内部。”贞贞大胆的走近那女子身边,又问:“姑娘能说话吗?”

“我……是运过功,气血逆流,伤……了肝。”

贞贞似也看得出,回头向马太凡道:“以你的阳刚内力治疗她最快最有效,我扶她坐着,你由她丹田行功,事不迟疑。”

“姐……我……”

“我什么!只怕人家姑娘不给你治才是真的,你反而犹豫起来了。”

马太凡不再说话,心想:“我还怕摸她不成?”立即坐在女子面前,双手探进,两掌紧紧贴住那又细又滑的小腹,行功运气。

一会儿,只见那女子睁开眼,目光注视在马太凡面上,道:“当心‘倒天人魔’,他还在近处,必定逃不远,他的伤势不会比我轻。”

“姑娘,这字号好生?”贞贞在她背后接口。

“这位姐姐,你是内地人,当然不明白海外情况,那魔头是辽东以南海上三千里一孤岛上的大邪门,人称太平洋七魔之一。”

贞贞道:“你和他如何打起的?”

“姐姐!那七魔中有几个见不得有武功高深的处女,见了就要想得到手,到手后吸取所有元精后又杀害,我知道他已盯了我很久了,昨夜你们在客栈里……那个,他气得要死,我在暗中监视。”

贞贞脸一红,知道她与马太凡做爱的事全被那魔头和这女子全明白啦,一会儿不语后又道:“姑娘,他发动‘反乾坤大法’警告我们?”

“是的!后来知道我在暗中监视,因此我们离城就在这里动手!”

“我叫贞贞,他叫马太凡,你呢?”

“我叫米米!”

这时马太凡已替她复了元,但却听得忘了收手。

“你还不把手拿开?”

马太凡闻言,不好意思,急忙收手。

贞贞轻笑道:“米米!你把他迷住了。”

米米起身,深情的注视马太凡一眼道:“我也是海上人!”

贞贞笑道:“为了‘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来的?”

“是的!这次海上来的可不少。”

“我和阿凡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们太大意了!今后要下禁制才行,我不止知道你和他,还有他和徐金玉、左云雀姐妹……”

贞贞轻笑道:“你不讨厌他太花?”

“他有大计划,势所难免。”

贞贞轻笑道:“你也占他一份如何?”

“我……”

马太凡急忙拉住她道:“加入我的计划!”

贞贞从后推道:“别害羞啦……”米米被推到在马太凡怀里,他双手搂住,低头就吻。

“贞姐……你……”她被吻得一阵心跳。

“米米,恭喜你了!”她抢过米米,连连亲她。

“姐!我们不能放过那倒天人魔。”

贞贞道:“我们没有时间找他。”

“要去哪里?”

“长城,神木城段。”

“那要到吴堡才有城池,这一路全是黄河岸的崎岖地,要好几天啊!”

贞贞笑道:“我们有了阿凡在身边,好似枯本逢了春,不要急赶啊!”

“咯咯……姐……在客栈里,你好快乐啊!”

“别说啦,再说我要拧你。”

马太凡向贞贞递个眼色,拦腰把米米搂住,轻声道:“今夜不行,明夜要你两个都乐!”

“姐……他……”

“咯咯……米米……你又入了另外一个魔掌了。”

马太凡探手到她的私处笑道:“我是老天爷的独生子,所以我的艳福最大。”

米米任其探索,不过她还是有点羞答答的。

“好啦!急色鬼,我们走罢!”贞贞看到也心跳了。

三人心情甜蜜蜜的上路了,在路上米米道:“姐!九天玉果在神木城出现了?”她拉着贞贞一同飞跃。

“谁都不敢确定,不过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贞贞确是很喜欢她,这就是非常女子的特性。

走到天亮,前面居然有行人,贞贞道:“那儿一定有渡口。”

米米道:“那是无定河通黄河的河口,现在我们要沿着无定河走也可以,不必去吴堡了,到了榆林城再顺长城北上就是神木城了。”

贞贞道:“这一路人太多呀!”

米米道:“要吃饭啊,再顺黄河走,就得饿肚子啦!”

贞贞笑道:“你和阿凡一样,就是怕饿,这离绥德城也要急赶半天才能到,老百姓可要走到天黑哩!”

“不!中途有镇,我在那里吃过羊肉馍馍。”

马太凡道:“快走吧!我真饿了。”

选没有人的僻处,三人展开脚程急奔,赶到那镇上时,恰好是正午。

找到一家馆子,没有别的好料,只有吃肉泡馍馍。

刚吃完,突听街上人声大晔。

“出事了!”贞贞急忙和米米去看,一会儿,马太凡见到她们抬进一个女子。

“什么一回事?”

贞贞道:“她是吕梁派的人,似中了什么这儿,现已晕倒在街上。”

“抬进来施救?”

米米急叫店家准备一间客房,二女又把那女子抬了进去,关上房门,贞贞仔细检查,一会骇然道:“这是什么一回事,无毒无伤?”

米米道:“必须脱光检查全身才行。”

马太凡道:“我出去……”

贞贞急急道:“干啥?”

“姐!我看她不是无主的女子,我能收嘛?”

“我没有要你收归我们的计划呀!”

马太凡道:“那我就不能看到她的裸体啊!”

米米道:“医生也不能看到病患的身体嘛?”

“我不是大夫,我也没有必要看到。”

贞贞道:“你真是,说你古板,你是个花大少,说你花,你却……好啦,站到门外,叫你再进来。”

马太凡走出门,把门带上,一会儿,只听贞贞叫道:“阿凡快来!”

马太凡认为出了事,急急推门进,一般看到床上躺那女子,这时已经全裸了,他一惊,转身要走。

“阿凡,快把门关上,你来看,她通身起着红斑点,这是什么邪门?”

马太凡再也避不开了,将门关上后道:“看她的眼睛!”

一会,米米惊叫道:“眼球也是红点满布,她不醒,气息又正常,这是什么名堂?”

马太凡道:“中了巫毒砂!”

贞贞道:“怎么救?”

马太凡道:“起因她在什么地方小解,毒源由那儿侵入,必须……”

贞贞急道:“快说啊!难不成要你那个放进去?”

“不是!如要那个,我才不。”

“那有什么关系?救人要紧啊!”

“姐!假如是你,当你醒过来时,知道自己失了身,你作何感想?你看,她非处女,一定有主,我能作嘛?”

米米道:“那是如何治?”

马太凡把她们聚在一块,用手抓开那地方,只见里面已呈黑色,叹声道:“再不救,这里会开始烂了。”他摸出一粒丹丸道:“快弄水来化开,找点棉花来,要慢慢洗,直至里面转红色才算好。”

贞贞笑道:“你内行,由你洗,别怕,有我们在旁。”

马太凡一看米米把东西准备好,望望二女笑道:“如果是你们两个,好却求之不得,现在替她洗,心中真憋扭。”

贞贞轻笑道:“你真是假花,非要是你的才取作。”

马太凡急急道:“你们帮忙呀!将那儿分开一点,否则洗不到里面。”

二女同声娇笑,点头同意,贞贞轻声问道:“她生过孩子没有?”

“还没有,也许只与她的情人玩过不到几次。”

米米笑道:“如果没有贞妞在这里,我真不敢作这种事。”

马太凡边洗边笑道:“那是你还没有经过我的开发之故,哈哈……”

“姐!你看他……”米米羞得脸通红。

贞贞笑道:“你羞什么?到时你才知道,你别分心,他说的是实话。”一顿又道:“凡,下面转红了,你的丹丸真灵啊!她醒来是什么时候?”

“早哩!等身上红点消失完了才醒来。”

米米道:“那今天不就完了,这里又不能过夜。”

马太凡笑道:“那也得等她醒来才能动身呀!”他站起身来。

贞贞道:“不要洗了?”

马太凡两手一抄,立把她们两个搂住道:“现在我要帮你们洗了!”

二女当然一点不拒,双双依偎着他,贞贞笑道:“那你要先替米米洗啊……咭咭……”

马太凡探手米米的私处笑道:“我有同时让你们乐透的本领!”他的另一只手又探到贞贞的下面了。

二女被摸得心机摇摇,谁也不说话啦,只有她们的手,很自然的都在玩弄那根肉柱。

很久之后,米米才道:“姐!这……样大啊……”

“妹子!开始我也有点怕怕,但经过第一次之后才知道它太妙了!”

“如何妙的?”米米是真不懂。

贞贞向马太凡道:“阿凡,你在这里先替她过头一关如何?”

“在这里?”

“没关系嘛!店中人都知道我在替这姑娘治病呀!”她替米米脱下裙子。

马太凡也有点情难自禁啦,他急急脱下裤子。

贞贞在米米耳边细细的指导一番,马太凡就在床边开始了,他先替她舔,舔得米米全身发抖,嗯嗯哼哼不停,那根肉柱开始慢慢的插上,轻轻的推,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贞贞在旁帮忙,其实她也忍不住了。

“咕噜”的一声,肉柱滑进了,使得米米“噢”了一声。

“妹子……你……”

“好痒……”

贞贞轻笑道:“不怕大了?……咭……”

马太凡慢慢的抽插,及至米米一身起了波动,他忽然看到贞贞紧闭着嘴,心中有数道:“贞姐,快脱裙子照米米这样爬着。”

贞贞忍到这时,闻言动作飞快。

马太凡看到两个玉臀摆一块,情绪激动,立从米米那儿拔出,如电插进贞真的里面,他每人交换一百下,动作实在妙,使得二女很少冷场,个个乐透。

虽然二女未到高潮,但已尝到足够的甜头,为怕那个女子醒来,马太凡只好收工。

当三人穿好衣服,又在床边搂吻一会之后,马太凡示意二女,他要出去了。

马太凡走到前面向店家道:“那个女子的内伤快好了,替我拿壶酒来。”

一壶酒未喝完,贞贞和米米出来了。

“怎么样?”马太凡轻声问。

贞贞笑道:“她醒了!她说出她是不知为何中了巫毒砂,看样子她不愿说。”

马太凡道:“她不走?”

米米道:“这个镇上有她的亲戚,她要睡一会才走。”

“我们呢?”

贞贞道:“只有赶到绥德城落店了。”

马太凡轻声笑道:“看样子你们两个有了商量吧?”

米米轻笑道:“你乐了!我们走罢。”

三人付了帐,立即一同上路,直到上灯时才赶到绥德城。

当天夜晚,不要说,马太凡一箭及雕,玩得不亦乐乎,两个妞儿却心满意足。

马太凡躺在两女之中,他的手始终不离四只鸡头肉,得意的笑道:“米米不行,只有四次轮到就泄了!”

贞贞轻笑道:“咭咭……她是紧张啊!”

“不!”米米不同意道:“我还没有经验。”

“咯咯……”贞贞羞羞脸说:“你扭得太起劲了!”

“姐!你喘得可真紧,我担心外面会听到,好在我事先下了禁制。”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道:“其实是我太兴奋之故,我如慢慢的来,你们都可能持久到天亮,这是炼功人的特长,如是一般女子,她恐怕被我插得要哭啦!”

“阿凡!”贞贞握着那根依然挺拔的肉柱道:“它真是太大了!……咭咭!普通女子当然受不了!”

“姐!我现在能收放自如啦!你不见我替米米第一次开张时小多了。”

天亮了,三人穿好衣服,走到前面吃过早餐又上路,在路上,二女想到晚上,一路上情话可多了,绵绵不停的诉说各人的感受。

马太凡看到二女咭咭喳喳下说的全是他和她们那些动作,不禁提醒道:“这一路行人多,当心被人听到。”

贞贞轻笑道:“今夜要赶到榆林城,咯咯咯……”

“对!姐,今夜我们要争口气,别被他打倒,咭咭……”

马太凡笑道:“你们每个人能支持十个回合就不得了啦,要想打倒我,再加四个才行。”

贞贞道:“我希望到了榆林会到一批姐妹,到时看你如何应付?”

“哈!我有的是办法,保证一个一个把你们摆平,不过不许你们大声哼啊!”

“噫!”米米忽然低叫。

贞贞一看前途道:“那小子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米米道:“从右面叉道现身的。”

前途出现一个青年人的背影,穿着华丽,虽未能看到他的脸,凭背面就知道他非常英俊潇洒。

“姐!他没有阿凡雄伟,八成是个王孙公子之流,这种绣花枕头我见得多了!”

贞贞笑道:“当今要拿一个男子与我们的心肝宝贝来比,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她瞟了马太凡一眼。

马太凡走在二女之间,他这时正全神注视着前面青年,根本未听二女说话。

“姐!他怎么了?对同性也有兴趣?……咯咯……”

米米似有意要马太凡听到。

贞贞轻笑道:“他有双神眼,一定看出前面那小子的什么窍门啦!”

马太凡忽然回头道:“贞姐、阿米!前面那个人居然灵光充沛,其道行高深可知啊!”

米米道:“你快点赶上去,搭搭讪咧!”

“你们也来呀!”

贞贞道:“不!除了你,我们不喜欢与别的男人交谈。”

“对!贞姐,我们除却巫山不是云。”

马太凡笑道:“别嘴硬!也许他是个天下第一美男子,人见人动心哩!到时反过来是我担心啊!”

贞贞呸声道:“没有出息!居然说出这种话来,那好,我们是水性扬花了?”

米米娇笑道:“他要我们时太容易之故啊!他认为别的男人也容易得到我们呀!”

马太凡怕贞贞生气,回身送上一个吻道:“我的杏花仙子!我的眼睛看过的女人,如她不是吃定我的美人,我能要嘛?”

贞贞狠狠拧他一下道:“以后说话要留神!快上去,我看他是有来头,别是我们未来争夺神物的对手,他的行动我看出,功夫不在我们之下。”

马太凡道:“你们跟着?……最好都上去!”

米米道:“不!我看出他一定缺少男子气,我最讨厌缺乏气质之男人。”

马太凡在不着形迹的接近过去了,引起前面青年一回头,岂知他呆了一下,头竟回不过去了。

“兄台!去榆林?”马太凡拱手开口,他看出那青年不但英俊,面貌美得不得了,清秀中更迷人。

“大哥也是去榆林?”青年让路啦,打出手势。

“兄台别客气,我们有伴了,请问贵姓大名?”马太凡被对方吸住了。

“小弟太水!请教?……”

“马太凡!”二人平排走了。

“啊!原来大哥是大名震动武林的马大哥。”他好兴奋似的,更亲近了,不过他又口头看看贞贞和米米。
第十四章

“太水老弟,初次见面就替我戴高帽子,不好吧!”马太凡说着哈哈大笑:“我的名气真有震动力?”

“马大哥,以你的神通,当然不会看不出我是个随便恭维人的货色,我自从进入内地开始,耳中听到的莫不都是你的消息,当然,最少的还是你的艳史。”

“哈哈……你说我是花花公子……唉!这是不好的一面,怎么办?我不想摘花,花却硬往我身上插。”

青年大乐道:“后面两位为何不上来?我知道,一个是杏花仙子,一个是宇宙花,连她们都缠上你,可见你艳福比天还高。”

“宇宙花?你说米米号宇宙花?”马太凡闻言惊骇似的,他至今还不明白米米的来历。

“马大哥!你真雅士,居然连爱得要死的情人是何来历都不清楚,妙!……太妙了……

哈哈……”

“老弟!你对她很清楚?”马太凡似急于了解米米的谜底,他和米米也经有那种关系,居然还糊涂至此,难怪他有点急啦。

“马大哥,我与令情人从未见过面是真的,但却非常了解她一点也不假,她曾经在海上杀死西洋海盗三百多个一等一的一流高手,大号宇宙之花,多少青年慕名她而风迷,但又不敢接近她,她炼‘二道体大法’中上宗神功,自认世上没有男人是她所爱的,可是你……哈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她了,这是缘,也是你有超人的魔力啊!”

“哈哈……”马太凡已经知道米米的来历虽不太多,但他似已心满意足了,不禁哈哈大笑,兴起打趣道:“假设你是她,你怎么样?”

“哈哈……如果我是女的,这时八成也投入你的怀抱了。”

马太凡拉住他的手,觉出特别细嫩,不疑有他,又大笑道:“你是女的多好!”

太水没有异样表情,轻笑道:“我具有倒阳为阴的神功啊,到时你不能不要我啊!”

马太凡道:“我恨不得现在就吻你。”

到了城门口,二人不得不分手了,马太凡目送他走后,立住等着二女。

“阿凡哥,你们笑什么?”

马太凡大乐道:“他……他说呀,海上有个什么女魔头,人已近珠黄之年了,还号她什么宇宙花,她居然要找我谈情说爱啊……哈哈……”

米米格格笑道:“原来他居然知道我的来历,他叫什么?”

马太凡觉得贞贞有点怪怪的,他说出米米的来历居然不惊奇,忖道:“她们在后面一定是互道过来历了!”一顿答道:“他叫太水。”

贞贞道:“你们谈得很投机,问他来此何为?”

马太凡道:“初见面,这己够了,何必查根究底,他真的太美,我是第一次看到有那样美的男人,不过米米说的不错,他缺少男人的气质。”

贞贞道:“会不会是女扮男装?”

马太凡摇头道:“我当然留心过,某些地方显示不可能是女子。”

米米道:“那些地方?”

马太凡注视她的胸脯道:“哈哈!他那儿平平的。”

贞贞又拧他道:“傻瓜!这里可以运行气功收缩呀!他又有那样高的神通,你连这个都忘了,可见你是被他迷住了。”

马太凡笑道:“管他的,只要将来不成为敌人就行了。”

一进城门,只见处处灯火辉煌,但走不到半条街,贞贞突然一停,拉住米米轻说道:“不对呀!”

“姐姐!街上人多数怎么那样紧张?”

“米米!利用听力,听听前面那一对大汉说什么?”

马太凡郑重道:“他们谈的全是‘九天玉果’,这是怎么一回事?”

贞贞道:“大有问题,阿凡,你看到最前方的十字街头没有?”

“有,怎么样?”

“那儿有一家大客栈名‘五路发’的,我们今晚在那儿落店。”

马太凡道:“为何不现在去?”

“不!现在我们分三路查探,准初更到那客栈会齐。”

米米道:“我也有这个意思,姐姐,非查出这里议论纷纷‘九天玉果’的原因不可,除了有惊人的消息,否则不会这样传开。”

马太凡立即道:“我走右边街道,莫忘了初更回客栈。”

分手后,马太凡盯上一个中年妇人身后,他看出那妇人不是普通人,及至近了,他悚然一惊,发现那是一个非常高手。

“年轻人!你盯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对手吧!”她头都不回。

“大娘!我生平对人没有敌意。”

那妇人一回头道:“原来是你!”

“大娘见过在下?……不,我失言,应该叫大姐了。”他在妇人那一回头之霎就看出对方是易容的。

“好俊的视力!不过你错了,应叫我大嫂才对。”

“大嫂?啊!不知大哥是何派长辈?”

“先夫是‘黑龙神枪’,马老弟,没有人能看出我的易容术,我佩服你。”一顿又道:“我见过你已经第五次了,对不起,那是在暗中。”

“大哥已经不在了,抱歉!我又失礼了。”

“不要紧,江湖的生死并不重要,我只是表明我的身份。”

“大嫂到关内来是?……”

“找仇人。”

“仇人?”

“那就是暗算神枪的‘八步影子’粉红蒋!”

“八步影子?粉红蒋?……”

“他姓蒋,号粉红,人家硬把他姓名倒过来叫,他是关外第一号淫贼。”

“啊!莫非与大嫂有关?”

“你太精明,那淫贼不知在什么时候动上我的歪脑筋了,他认为神枪如不在人世,我就会喜欢他。”

她忽然把手在面上一抹,霎时露出真面目,人虽有三十出头了,但却美得迷人。

马太凡一愣,但立即拱手道:“现在我只能叫大姐了!”

“随便你叫,马老弟,莫非要出城?时间不早了。”

“大姐!上长城往哪里走?”

“我们现在走的方向就是呀,怎么有这样雅兴,夜游长城?”

“不是夜游,不瞒你,我今天晚上来到榆林时,耳听不少江湖人议论纷纷,莫不都谈到一件事……”

“九天玉果?”

“是的。”

“神物就在我的仇人‘八步影子’手中,他是从我神枪那儿抢到的,他暗算神枪,夺走神物,又想把我弄到手,这是他一举两得之计,但他没有想到我非杀他不可,因此我把他从关外逼到关内来。”

“大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四十不到,个子修长,长相还像个人,但他的心却比狗屎还臭。”

“谢谢大姐,大姐如有用得上小弟处,只管吩咐!”他要告别了。

“别急着走,我也是去长城,同时我已查出他藏身之处了。”

“那好极了!”马太凡很高兴,当然只有同行啦。

登上长城,只见四野茫茫,马太凡观赏良久叹道:“多么伟大的古迹!”

“太凡,看外面,那儿不是有三株大树?”

“看到啦!再过石山外就是草原了。”

“八步影子今晚约了一个或两个老怪物会到那儿密商什么大事。”

“我们就在这里等?”

“居高临下,我们又不怕偷袭,这里最好以逸待劳了。”

“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最少要到三更后,也许到五更,甚至今晚他们不会来,但我们决不放弃这一次机会。”

“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要单独冒险?”

“我决心与他同归于尽!”

“大姐!你对神枪大哥如此深情?”

“不!神枪对我有恩,告诉你,神枪救过我父亲一命,家父虽已过世,但那分恩情我不能不报。”

“神枪大哥留有后代没有?”

“你说我生过儿子没有?”她叹声又道:“神枪在十九岁时因练武伤了下体,他等于是个……”

“吓!你早就知道为何要牺牲自己一生幸福?”

“太凡,江湖人为了报恩,我还能管自己未来?”

“啊!你还是白璧无瑕……”

“我早在七八年前遇上你,也许我会另想办法报答神枪,这是命。”

马太凡前去扶住她:“姐!我会嫌你大几岁?”

“你……”她有点激动:“我是寡妇啊!”

“处女寡妇,就算不是处女又何妨。”他安抚她。

“我大你好多岁啊!”她有点惊骇。

“姐!不要把年纪放在心上,只要我爱你!”他轻轻吻她。

她不抗拒,但吻久了时,她突然反手紧紧搂住他道:“我……”

她激动得哭了。

马太凡道:“我要你新生,我要补偿你过去伤痛,报了仇后,你就是我的了!”他们愈抱愈紧。

“叫我法亚!”她轻轻的说。

马太凡轻抚她的酥胸道:“我更爱你的成熟美。”

法亚心跳不禁:“凡弟……”

“怎么了?”马太凡见她太激动。

“我不是作梦吧?”她又紧紧吻上。

马太凡探手她下面:“这完全是真的!”

她实在难以自制,她的手也握上肉柱了:“我今年二十九岁。”

“嘻!三十岁更好。”

“唉!我过去空虚极了,我想我会一辈子伴着一个和女人一样的男人。”

“法亚姐!现在你已伴着一个比男人更男人的男人了!”

“我见过好几个男人的这东西,最大的也比不上你的啊!”

“哈哈!你这女人真有种,居然到现在还能保住这地方。”

“咭咭……现在只怕保不住了,你使我重见春天,我怎么了……这时有股冲劲,从来没有过啊!”

马太凡轻轻脱下她的裙子,然后把肉柱放出来,示意她慢慢的,轻轻的坐上去。

“嗯……嗯……”

“你还受不了?……”

“有一点点痛……”当那肉柱滑进去时:“哟……”她似又痒了。

“姐……你的好紧……与十七八岁的没有两样……”他慢慢的抽插。

“噢噢噢……好痒……哟哟……好爽……”

马太凡一面让她享受,一面又要注意四外的动静,情况不能说紧张,不过他这次尝到与成熟女子做爱时,另外有一分快感。

时间还不短,一直玩到四更后啦,夏天东方居然有了白色。

“姐!快要天亮了。”

喘声不停的法亚,道:“让我泄……凡弟……我……要……你加速……嗯嗯嗯……”

“姐……不行啊……你已有点落红啦……这里没有水,也没有擦拭的……”他还是猛插不停,因为他也快到高潮啦!

突然一阵喊杀之声升起,顿将马太凡兴头打住:“姐,草原方向有打斗!”

法亚闻言一愣,她也不扭啦,向马太凡道:“快看是不是三株大树方向?”

马太凡道:“方向不错,但很远。”他把阳具拔出:“姐,我们悄悄前去观察一下如何?”

法亚穿好裙子道:“仔细听,似有四个人的声音,其中似还有个女子。”

马太凡穿好裤子,拉起法亚运:“不看清楚前,我们决不出面。”

在二人意料之外,他们也许太小心,行动慢了一点,当他尚未到达事发之地时,突听一声惨叫。

“不好,有人倒地了!”马太凡猛地一拉法亚冲出。

“这里有个人。”马太凡指着草中。

“嘿嘿!他该死!”

“他是谁?尚未断气。”

“他就是‘八步影子’!”法亚一步踏近。

“姐!别下手,他是活不成了,我要问话。”马太凡拦着法亚,俯身下去:“蒋老兄……”

马太凡尚未开口问:“朋友!不要救我,快追‘毒冬瓜’和‘地萝卜’,他们抢走了我的玉盒。”

马太凡回头问:“姐!他说玉盒?”

“那就是他抢到神枪手中的东西,玉盒里藏的就是‘九天玉果’,真是报应。”

“八步影子,还有一个女的呢?”

“那是‘落日岛’神娃!我和毒冬瓜、地萝卜本是来联合对付她的,但在紧急关头时,那两个老贼见势不对,居然先偷袭我,夺了玉盒就逃,现在神娃追去了。”

马太凡见他声音愈来愈小,急急大声叫道:“你撑一下,我还有话问。”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八步影子苦挣扎一下,道:“法亚……我……对不起你……”

马太凡急急要点他穴道。

“阿凡,算了!他断气了。”

“唉!”马太凡叹一声:“有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法亚拿出一把匕首,顺势到了‘八步影子’一绺头发。

“姐……你?……”

“我只有拿这个去放在神枪的墓前了。”

“你要回关外去?”

“阿凡,天亮才走,我完了心愿后再来找你。”

“你一定要来啊!”

“你是我的生命,是我再获春天的情人,我能不来嘛?走罢,那两个老魔和神娃是向北走的,这对我来说是顺路。”

“姐!别追了,我们回城去,客栈还有贞贞和米米在等我。”

法亚道:“到了城里,我不去会她们了,你替我向她们解释一下,免得……”

“她们不会误会。”

二人立即往城里奔,进城已是天亮了。

才进客栈,忽见贞贞和米米如飞奔出叫道:“阿凡,你才来?”

马太凡示意二女回房,到了房才道:“有事?”

“法亚姐呢?”

这一问,却把马太凡问呆了。

“别发呆,你和她的事,肖萍姐全知道了。”

马太凡道:“她回关外去了,才走不久。”

贞贞道:“快追!她有危险。”

“怎么回事?”

米米道:“她的仇家‘罗刹八怪’找她很紧,肖萍姐不许她一个人行动。”

马太凡道:“那怎么办?”

贞贞道:“我们快追!”

三人立即算帐出城,顺北上大路一直追下去。

在路上,马太凡急把昨夜之事向二女道出,但他还没有说完,米米接口道:“肖萍姐比你对法亚知道的更多更详细,黑龙神鹰法亚的一生,有太多的故事。”

马太凡道:“九天玉果被两个魔头夺走的经过,肖萍她也知道?”

贞贞道:“毒冬瓜和地萝卜不会离开当前这条长城,他们就号长城十怪中人,那个神秘的神娃就是得了二道体大法中三宗的‘下秘’之人,我得上宗,还有个不名人物得了中秘。”

米米向贞贞道:“姐!留下凡哥在榆林附近查探,我们去追法亚,我想在两个时辰内一定可以把法亚追回来。”

贞贞道:“也好!”她口头向马太凡道:“你不许离开榆林十里之外啊!”

“规矩这样严!”马太凡真是不愿单独留下。

米米娇笑道:“你现在不但是女人的抢手货,也是邪门的眼中钉,听话,我们走了。”

马太凡目送两位情人走了之后,心想:“我再上一次长城,也许有收获。”他在一家馆子里吃过早餐就往长城方向慢步而行。

没有女人跟在身边,他似有一点空虚之感,一想到过去那些消魂荡魄的经过,他不禁神采飞扬,一霎那空虚也没有了。

从一条看来冷僻,很少有人走过的乱石小道上通往山区,那正是去长城的捷径,他走走又回头,没有人跟着,再抬望眼,前面更清静,在望见长城的地方,找个高处忖道:“我坐下来有何不可,这里值得休息一会。”

他为什么要休息?没有人懂得他的心里,但他确是有点怪怪的。

“嗨!她到底是谁?我的反应难道有误?她明明是在我附近跟着呀!”原来他有反应。

一等就是半个时辰:“我看你怎么样?”他又起身了,一口气上了长城。

在日正当中下,忽然一道金光射进了马太凡的眼睛,他立即一停,只见长城上的一角里摆一锭好大的黄金。

“谁遗失的?”马太凡走到黄金跟前一看:“没有错,确是真金一锭!”

他毫不动心,就是没有人他也不去拾它,一看四野,根本无人,他离开黄金远远的,坐在城朵上。

“马太凡,坐在那里你就看不成好戏,快到这里来!”一声轻轻的呼唤起自马太凡身后,那音色的吸力,立将马太凡拉住。

“你是谁?”马太凡急忙回过头去。

在马太凡背后城墙下的乱石洞口,这时正有一个玉人儿在招手。

“后仪!”马太凡飞身扑下。

“谁是后仪?……”那女子愣住了,但她已被马太凡抱住猛吻。

那女子想拒,但被马太凡那股傻劲吻得心跳不止,她竟逆来顺受了。

那声谁是后仪?猛把马太凡呆住,他捧着对方的脸,忽又轻笑道:“阿仪!你怎么在这里?”他还是认错了,又要吻。

“啊!你把我当作桃花宫主了?”

“你!”马太凡再也吻不下了,这时他看到对方眉心有颗红痣道:“对下起!对不起!

你太像了!”他连连拱手陪不是。

“好呀!你糊糊涂涂吻了我了,只说声对不起就算了?我今后还要不要嫁人?”

马太凡低着头,他真后悔太孟浪。

“咯咯……”那女子拉他坐下道:“听说桃花宫主美色不但胜过桃花,其仪态更迷人,我真像她?”

“除了你眉心那颗红痣可以区别,太像太像了!”

“咭!”她突然搂住他,送上吻:“再吻一下,算是你赔了我的损失。”

“那有这种好事!”马太凡紧紧抱住她,吻了又吻。

“你经过那段城墙时,是不是看到一锭黄金?”

“是的。”

“为何不拾起来?”

“不是我的,我当然不能要,我又不缺钱用,原来是你故意试探我。”

“你错了!那金子不是我故意放在那里来试探你,我又何必拿区区一锭黄金来试探你,你会是一个平凡人?”

“那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放在那里的,我猜他要钓‘毒冬瓜’和‘地萝卜’,也许那金子上动了什么可怕的手脚,谁拿谁就倒霉。”

“那是什么样的神物?”

“是一个老婆子!我这次见她放下黄金为饵是第三次了,至于我还只查出她号‘送金娘’,是狂风岛人,是正是邪还不清楚,她的徒弟名风浪,我倒是有几面之缘,不过她的杀气太重,你听过‘朝鲜三刀’没有?那就是她杀的。”

马太凡道:“有其徒必有其师,这老婆子纵算不是邪门,也是个老杀星。”一顿又道:“对了!我知道,毒冬瓜和地萝卜是被一个落日岛女子名叫神娃的追去了,怎么会同到这里来?”

“咭!你听谁说的?”

“一个将死的人,他号‘八步影子’,我在他断气前听他说的。”

“你想不想会见那个神秘女子?”

马太凡福至心灵,猛的搂住她道:“你就是神娃?”

“咭咭……这算什么?……”

“我在赔罪!”他这次可是爱吻啦。

神娃叹道:“我见了你四次了,就是提不起勇气,我看到你和米米相亲相爱,我想我是没有份了,想不到……”

马太凡急把肖萍的计划告诉她,又吻道:“你不会嫌我太花了?”

“咭咭……嫌又怎么样,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她已倒在他怀中。

马太凡探手在她私处:“你得到‘九天玉果’没有?”

“没有,被那‘送金娘’搅和坏了。”她被马太凡摸得意乱情迷啦,忍不住也探下手去,那根肉柱被她握得紧紧的,她的心跳加速。

“阿娃!我如早摸到你这里,我就不会把你当风后仪了。”

“嗯!”她已双手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了:“你怎么说?”

“你是处女啊,后仪已经和我来过呀!”

“我们几时来?……”

“等看过好戏后,找个地方……对!回榆林城落店去。”

正说着,马太凡突然发现远处城墙上有个蓝衣老妇,急急轻声道:“她出现了!”

神娃一抬头,轻声道:“就是她!嗨,毒冬瓜和地萝卜真狡猾,他们可能知道什么消息不敢来了,这一次又让他们脱逃了。”

“我们怎么办?”

神娃松了手道:“盯上送金娘,她会找到那两个坏蛋。”

“盯她不危险?”

“有你在我身边,就算她看到也不会怀疑。”

“怎么说?”

“她对我很清楚,我从来不和男人同行过,她知道我有了男人,那会什么也不管啦!”

“你真的!”

“咭!”

那老妇显已拾起她的黄金了,这时竟往西长城拔身如飞了,马太凡暗暗叫苦,他是要去神木的,现在相反啦。

“阿凡,你怎么了?”

“算了,我们远远的盯!”

两人整理乱了的衣衫,立即悄悄盯去,直到天黑,神娃道:“我们向左恻快走,超过送金娘!”

“为什么?”

“送金娘一定是去靖边城,我们先她而到,这样更不会使她怀疑,毒冬瓜和地萝卜八成也会到靖边城,如果我们早到早遇上更好。”

“这要两天路程啊!”

“不要紧,既已确定送金娘是去靖边城找那两个坏蛋,我们也就不必盯上送金娘,我们可以慢点走了,以两天时间足够了。”

“绕到前面走官道?”

“不,还是走长城上,这一段长城最直了,必要时,今晚落横山城。”

“哈!今晚落横山,明晚落靖边,你在打什么主意?”

“咭咭……”

下了长城,绕走一段再上长城,估计已到送金娘前面啦,神娃笑道:“你的肚子饿不饿?”

“有什么办法?”

“前面有道河,穿过长城处有山镇。”

“好极了!吃了还可带干粮。”

神娃道:“不必带干粮,晚上就到横山城了。”

“阿娃!你的判断如果不准怎么办?那我就要走两天冤枉路了!”

神娃道:“送金娘的推断非常灵,除非毒冬瓜和地萝卜另外出了事,否则他们一定出了靖边城。”

“我倒是不希望夜晚发生事情,这样我才可好好的抱你一整夜,如果到达某个阶段出了事,那才真的大扫兴。”

“咯咯!我可不知道什么阶段不阶段啊!难道那阶段不能停止?”

“到时间你就明白,那真是难以言宣!”

“咭咭……”

天黑了,前途左侧已经看到了一遍灯火,马太凡一指道:“那就是横山城?”

神娃笑道:“正是!我们从这里下长城。”

“横山城离长城有多远?”

“约有十里,前面有条小河,我们可顺河的这边走,不过到夜晚这条路上根本没有乡民,如有所见,那就要注意,我想毒冬瓜他们离我们不远。”

“那有这样巧的事!”马太凡笑道:“难道只有这一条路?”

“从长城下来去横山城,不但只有这条直径道路,而且也是最方便的路。”

刚到河边,马太凡忽然一顿道:“她们……”

“别看错了,那不是你的……”

“真好像寒烟和梨酥。”

“她们是‘玉门神骑’姐妹,在右的叫于化娇,在左的叫木克曼,都是一代邦主之女,想不到她们也来到此地了。”

“你怎么认识?”

“不是识得,而是暗中见过,那是她们在祁连山双斗一条大毒蟒之时。”

“我们慢点上去。”

“你不想见到她们?”

“没有必要。”

“她们是西北绝色中人啊!你又需要这种高手呀!”

“阿娃!你还不懂得我的心理。”

“我懂!一要有缘、二要巧合、三要自然,绝不勉强。”

“你既然懂得我的心理,我这一上去就不自然了,同时也不见得一拍即合。”

“咭咭……假如她们一见你就钟情呢?”

“那也要有缘!”

“也许她们早已有了对象,好罢,这证明你一点不花。”她紧紧依偎着他。

马太凡道:“她们的行动有点急速,可能有事,我们留心一点,她们如果不进城,我们就一直盯下去。”

神娃道:“她们的条件不错,修为也不在我之下,如无对象,我要把她们弄到手。”

“阿娃,你怎么了?除了肖萍姐,还没有主动替我……”

“阿凡,我听了你和肖萍姐的大法会计划,那是何等大事啊!将来的大天魔法一旦成功,我们就永生不灭啊!”

马太凡道:“肖萍姐确是一个非常人,也是一个奇女子,不过她的大法会有多难啊!”

“阿凡,只要太虚大三宝和归宗二道体本齐全了,加上三十六玄女、七十二天妃数目到齐,一百零八坛设立完成,同参大道必定有成,你不用担心。”

马太凡突抱起神娃如飞冲出,离开河岸,猛朝一处石山急扑。

“阿凡,你看到什么?”

“八个外国人和两个一高一矮的胖子展开诡诈行动,看情形会向‘玉门神骑’姐妹下手。”

“胖子?”神娃犯疑。

“不错!比那八个外国人老。”

“那就是毒冬瓜和地萝卜无疑,阿凡,我们为何向左侧走?”

“先别露面,不到必要时我不想和‘玉门神骑’姐妹见面。”

神娃道:“别这样啊!”

“阿娃!你怎么啦?我不愿示恩给她们。”

“那也得把重点放在毒冬瓜和地萝卜身上呀!”

“现在不是时候,等这一场打散了再向两个胖子盯上,我想‘九天玉果’这时绝对不在他们身上了,要想夺到手,必须放长线。”

神娃道:“玉门神骑姐妹必定是认得毒冬瓜他们,也许还有前仇,不然这个坏蛋不会请来那八人相助,你可想到,那是罗刹八怪呀!”

登上石山,只见地形特别崎岖,全是怪石嶙峋,人在其中,不遇上根本就看不见,这时马太凡又不便纵身而上,他把神娃放下道:“我们摸进后,一旦听到动静就停止。”

这时似两侧都有动静,神娃示意,叫马太凡向左查出。

“你向右要小心!”马太凡由一崖石悄悄摸去,不久见到一个罗刹人,他想扑上,但突被一只白嫩的玉手拉住。

“吁!”当马太凡侧过头去时,一看是‘玉门神骑’之一。

“你不误会我?”马太凡悄悄的说。

“你和神娃同行,我怎会误会。”

“和神娃同行你就不误会?”

“能有个男人和她同行的,恐怕天下只有一个,那就是马太凡。”

“算你猜对了,为何不向那罗刹下手?”

“他们被毒冬瓜请来急急找我和木克曼,那也不是真心,目的在‘九天玉果’,依我判断,九天玉果是被毒冬瓜和地萝卜藏起来,这时向罗刹人下手,正点子必定开溜。”

“那怎么办?”马太凡见她靠着自己近近的,一股清香送进鼻子,同时看到她与神娃一样美,心中立起某种冲动。

“别呆啦!神娃呢?”

“向另外一边去了,那面也有动静,你妹妹呢?”

“在河岸那边,来!能先接近毒冬瓜就下手。”

她拉着马太凡走入石林似的区域,越走越深,好似走进了石胡同。

“这里有这种怪地方?”

“再走就是河岸悬崖,我想毒冬瓜和八怪再找不到我姐,他们有一批会到这里来,下面有条船,我们先到船上去守株待兔。”

走到悬崖口往下一看,马太凡骇声道:“船在哪里?”

“不好,毒冬瓜先开溜了!”她拉着马太凡扑下崖,顺着河道急追。

前途已有动静,但在两人追近时,突见两侧冲出四个罗刹人,顿将二人困住。

马太凡向于化娇道:“看情形非打不可了!”

“你别动,替我注意后方,我来收拾他们。”她说完扑了出去。

马太凡叫道:“阿娇!提防他们的邪门……”

于化娇已经动上手,四个罗刹不认识马太凡,居然留下两个作接应,可是另外两个却交手不到十招就大吼连连,那是吃不消了。

作接应的一看大惊,顾不了什么接应,放弃马太凡,猛扑而出。

于化娇发出一声娇叱,功力猛增,不到半个时辰,其中有两个已被打倒在地,带伤逃出,另外两个一看,苗头不对,猛的后撤,捞起负伤同伴就窜。

马太凡看到她要追,立即叫道:“放他们去!”

玉门神骑姐妹的个性何等骄傲,但这时于化娇呆了一下,居然乖乖的走到马太凡面前道:“干啥要留活口?”

“阿娇,你不想跟我进城?”

“进城?”

“神娃还想把你们姐妹弄到我的怀抱呢!”他已直接了当啦。

“咯咯……神娃迟了一步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姐妹已经……”

“别乱想!我们是被桃花仙子早下定金了。”

马太凡大乐,反手抄住她的柳腰,紧紧搂住道:“你太坏!……”

“嘻嘻……”她吻他:“我姐妹俩也见了肖萍姐,和其他好几个姐妹。”

“你由神木赶来的?”

“是啊!我本来要和你与神娃会面,后来妹妹说先要问你。”

马太凡探手到她私处,笑道:“现在要不要进城了?”

“咭咭……落店?……还有神娃和木克曼呀!”

马太凡道:“她们会齐了也会去横山城的,对了,你姐妹不是亲的?”

“表姐妹呀!不同姓是不是?”

“这就对了。”

两人调情一会就往横山城慢行,在路上,于女轻声道:“你和神娃也准备去横山城落店?……咭咭……”

马太凡点头笑道:“想不到你却抢先了。”

“咯咯……先后有什么关系?我们二十都过了。”

“那好,今晚不落店了。”

“不呀!……咭咭……”

“这又是为什么?”

于化娇握住那根肉柱,道:“你已挑动我的心了……咯咯……”

进了城,意外的发现了问题,于女道:“阿凡,远处人群不是毒冬瓜,他只一个人,我们快追!”

“别在城里出手,那会伤害不少无辜。”

二人悄悄的盯着,又不敢太近,一旦被他发觉,那就非出手不可,走了一条街,眼看那高胖子落了店,于女急急道:“晚上再动手,我们在对面客栈落店。”

“不!我们快到西门外去等。”

“为什么?”

“他不是落店,而是藉落店开溜,快!……”他领先向西奔出。

未出西门,于女道:“阿凡,你是凭什么判断?”

“那胖子前脚跨进店门太快,他虽精,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出了西门,一看远远的大道上奔出一条人影,于女惊叫:“他在那里。”

马太凡道:“他好快!”

二人全力追出,只见那胖子似已施展全力,可惜前有河,只见他直朝河岸走。

马太凡一顿道:“完了,他非跳河往水里逃生不可了。”

于女道:“过了河又是长城了,他好似离不开长城,我们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马太凡道:“他在长城某处必定有个常期藏身之处……对了,怎么不见地萝卜?”

“那两人合伙,等于两条毒蛇同窝,迟是有一条被吃掉,也许那地萝卜已经被吃掉啦,这也好,一半,下手就简单了,我早听说毒冬瓜在十年前就与桃花宫挂勾了,如果他没有地方逃,势必会去桃花宫。”

马太凡吃惊道:“我为何没有听风后仪提起这回事?”

“你错了,桃花宫化为有两座,一座是后仪姐为名,实际上操纵在京都神鸨手中,另外一座更邪,位于西北,但却不知宫址在何处,宫主是个淫妇,号称桃花娘娘,手下的货色百分之九十都是烂货,其中只有一、二个守身如玉,详情我却不清楚。”

马太凡叹声道:“原来还有这种事。”

“现在好了,风后仪、水如平、古琴、南露都脱离啦,甚至都是我们的人了,连八侍也投进你的怀中,那两座宫都是邪门啦!”

马太凡道:“假设毒冬瓜去了西桃花宫,那怎么办?”

于女格格笑道:“你就前去大闹桃花百呀!”

“要我和那些女子打交道?”

“阿凡,我说过,宫里也有极少数好的啊!”

“麻烦……麻烦,我希望不要有那一天。”

“嗨!除了桃花娘娘,其他的我们不能不救呀,我希望能查出那少数几个清白的,以她们作内应就不怕破不了桃花宫。”

过了河,不久上了长城,这时日近未末申初啦,二人四下一注意,哪里有半点动静,马太凡道:“坐在这里等?”“不!等是没有用的,行了,那面有缺口,也有一条小街,毒冬瓜可能过去。”

“是关口?”

“不是,只是便利横山城百姓对长城外面一条通路,随时都可封闭。”

二人顺长城向西,不出三里,马太凡真的看到一条缺口,长城外有条街,商民可不少,居然非常热闹,一顿道:“阿娇!如果毒冬瓜先到了,这就难找了!”

“不管啦,先吃东西再说。”

“有客栈没有?”

“咭咭……”于女轻笑。

马太凡吻了她一下,道:“你又想到那儿去了!”

到了街上,想不落店也不行,于女似比马太凡更想。

吃了一顿羊肉泡馍,找到客栈,时间也差不多了,定了房间,直到店家上了灯才把门关上。

马太凡往床上一躺,伸手拉倒于女道:“这那是床呀?”

“这里不是内地,有炕就不错了!”她爬到马太凡身上:“我希望木克曼和神娃都找到这里来,咭咭……”

“你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

“咯咯……看你怎么办?……”

马太凡深深的吻了她,说:“轮番来好了,保证你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到时不全都……

嘻嘻……”他又探到那地方。

“阿凡,要不要设下禁制?”

“设禁制有好有坏,不设禁制别人只把我们当作普通人,这连内行人也能骗过,这是说,人家不认识我们,当然,避不了有心人。”

“我还是设下禁制好,我怕到时有点忘形!”她起身在房中不知发动什么心法?比手划脚,口中念念有词。

“你施的是‘大漠狂砂’玄功。”

“你能看出?”

“你的口诀告诉我呀!”

于女又爬到他身上笑道:“我炼的就是‘狂风砂’神功啊,你真厉害!”

马太凡替她脱衣解带,笑道:“那你也炼了‘旋风劲’了,你要泄时别忘了施展啊!……”

“咭咭……我还没有经验啊!”这时她已被马太凡脱得赤裸裸的,双乳颤动,蓬门乍现,玉体横呈。

马太凡手忙脚乱把自己脱光后搂住她,紧紧吻上,她却握住那根肉柱道:“太大啊!……我怕……”她的乳头已被吸住。

“嗯……凡……我……”她已闭上眼睛,不一会,她的下面有了潮湿。

马太凡已滑到下面,发动他的口交。

“不要……噢……好痒……”于女口喊不要,双腿已张开,举起扭动。

接着,那根肉柱一挺,轻轻的滑进,发出波的一声。

“嗳嗳嗳……噢噢噢……”

“你是从小骑马长大的,为何处女膜没有破?”

“我怎么知道?噢……好满啊!轻一点呀……”

轻轻的插,慢慢的抽,不一会,马太凡问道:“现在怎么样?不满了?”

“好痒好痒!噢噢噢……”

到时候了,马太凡加速用力,他也到时候啦,只见于女全身抖动,搂得他好紧,开始大喘啦!

“来!坐上来!”他把于女跨上身子,肉柱深深的挺进。

“咭咭……”于女乐了,自然的摆动,上面却吻住不放。

“咯咯……这样你可轻松啊!”

“这样作,快感不减,又能持久。”他吻着她的乳头。

“凡!还有什么动作啊?”

“多得很!今夜你是初次,只来这两种,下一个我们来全套。”

“好深啊!插到我肚里了。”

“那是子宫,老天的安排真妙!”他替她端起臀部,阻止她抽动。

“咭咭……凡,你嫖过青楼没有?”

更鼓初敲,情投意合百般好,雄鸡三唱,马太凡回答道:“人离财散一场空!那种事我可不干,要我作那种事,不要钱我都不干。”

“当然啦!你自己的你还应付不完啊!”她已开始大扭不停啦。

“噢……阿娇!你别太用劲啊……你会泄呀……”

“我要……咯咯……”

“你只要一回合?”

“咭咭……”

他们已放肆大干特干,双双喘声不停,好在下了禁制,否则那种声音不把全店的人惊动才怪。

“哦哦哦……”于女紧搂不动啦。

“你看!你已泄了,为何不发动狂砂旋?”

第十五章

天已大亮,于女已在梳妆,可是马太凡却睡得正浓,连衣服也未穿,那根肉棒还是一柱擎天似的,于女看到似羞还爱,她忍不住亲了又亲,竟把马太凡亲醒了,他翻身搂在她:“我要再来!”

“咭咭……店子里的客人全起床啦!”她吻他,接着帮他穿衣服。

“嗨!阿娇,外面有好多女子的声音。”

于化娇仔细一听:“咦!全是江湖女子,有十几个,这是什么一回事?你听听,有没有我们的人?”

“没有!那些口音都不是内地的,很杂。”

“你别动,我出去看看。”她轻轻推开房门而去。

等了大半天,马太凡有点不耐,也有点不放心,急急提起两人的行李往外走,但一脚才跨出。

“阿凡!”

“阿娃!”

“我们快走!阿娇和阿曼追去了。”

“追谁?”

“桃花宫的一群!阿娇行李交给我。”

马太凡给她行李,道:“干啥要追那批女子?”

“阿娇似听到毒冬瓜的消息了。”

“阿曼呢?”

“她怕阿娇一人不妥。”

“阿娃,你在什么地方会到阿曼?又怎么知道我和阿娇在一块?”

“咯咯!你不见了,我幸好遇到阿曼,结果连一个罗刹人也没有看到,阿娇不见,我和阿曼就知道你们已经搭上啦,昨夜你们……咭咭……”

“阿娇昨夜抢到你前面去了。”

“咯咯……你把她整惨了……咭……”

“今晚轮到你啦!”

“我不……咯咯咯……”

到了野外,马太凡不管有没有人看到,搂住她深吻,笑道:“阿娇昨夜可过足瘾了!”

“咭咭!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呀?”

“如不亲自体会,实在无法言喻,它具有滋润女人的心灵与美化容貌的功能,更能令人神魂颠倒。”

她探手一握,轻笑道:“它有如此大的魔力?”

马太凡的肉柱被她握得跳跳的,轻声道:“晚上如有地方,你会死去活来!”

这时他们已经看到草原,神娃轻笑道:“我们今晚赶到西官府落店好不好?”

“你想了!……”

神娃咭咭笑道:“你在挑逗我啊!”

“那是你自己心里痒痒的,还要挑逗才怪,好在四外无人看到,不然你这样握住我的宝贝不放才那个哩!”

“咭咭!你放出来给我玩玩嘛……我好喜欢它,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好好玩啊!”

“不能放出来,到时你会情不自禁,我也难以控制。”

“那就来呀!”

“可是可以,下了禁制,不过不能久玩,草地又有沙石,只能坐着玩。”

“快走,坐着就坐着。”

“你如落红了怎么办?那会把我的下体全部染红啊!”

“找个有水池的地方好,这一带水池可多得很,顺便洗个澡呀!”

“阿娃!来不成了,你看我们前后远处!”

“啊呀!好多批。”

“这不是针对我们来的,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嗨!后面那个单独走的老太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快想她是谁?”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五指山‘椰林佬’江湖人都称她佬佬,武功奇高而怪异,玄功更是诡秘。”

马太凡道:“她似认出你啦,脚底下加快了!”

不一会……

“娃娃!好久不见了,上次亏你相助打走巴士十三盗……噫,你有了男朋友,怪事怪事,嗨!好眼光,他真帅!”

“佬佬,他叫马太凡,佬佬你难得入内地啊!”

“嘿嘿!三十年了,三十年没有进入内地了。”

马太凡拱手为礼道:“佬佬高寿了?”

“呵呵!九十三,你们也去鄂尔多斯?”

“佬佬,你要去鄂尔多斯?”神娃问道。

“怎么啦!娃娃还不知道桃花娘娘发出消息,本月十五在鄂尔多斯‘经典大会’?展阅什么经典虽然不明白,但已轰动正邪两派各方人物前去了。”

神娃道:“佬佬认为那是好会?”

“桃花娘娘如有好会,那就会江湖太平了,然而她不拿出一部希奇经典出来给大家看,她的日子会好过才怪!”

马太凡道:“佬佬,她的桃花宫就在鄂尔多斯?”

“那不可能,她的桃花宫只有两个人清楚,一为毒冬瓜、一为地萝卜,可是地萝卜有人发现,昨天晚上死在长城边一石山中。”

神娃吓声道:“难怪我们只见到毒冬瓜落单了!”

“我们不管地萝卜是如何死的,她是桃花娘娘心腹之一是真的,你去不去鄂尔多斯?”

神娃道:“既然知道了,当然要去,不过还有时间,到时一定去。”

椰林佬佬挥手道:“有件事提醒你,如果不能忍受‘桃花障毒’就不必去了。”她说完大步去。

“阿娃,阿娇和阿曼可能一直盯到鄂尔多斯去了?”

“如果她们知道桃花娘娘没有什么经典大会,那她们就会回来找我们,阿凡,鄂尔多斯是高原地,但却有十口小湖,地形非常杂乱,我们还不知桃花娘娘的会场在什么地点,我们先去桃尔庙,那镇靠多尔湖区最近,消息必定非常灵通。”

“我对地理不熟,一切由你!”

两人这时偏北走,一路荒芜极了,除了少数商旅之外,看到的就是牧民了。

约走了三十余里,这时到了一座很高沙丘上,神娃叫道:“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

“为什么要休息?”

“你看左右两侧都是必经的官道,在这里可以居高临下看得清楚,普通人和江湖人经过,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我们一面观察动静,一面看看阿娇和阿曼过去了没有。”

“时间还多,休息一会也好,看样子这里不是通路。”

“咭咭!是我有心选在这里休息呀!”

“哈哈……原来你担心那桃尔庙没有客栈?”

“那儿客栈是有,该镇是通长城内榆林城的大镇,问题是今天晚上绝对不太平,咭……

我又不要那个!”她只要调情一番,但却说不出口。

马太凡当然知道沙丘上无法畅所欲为,说的只是逗她,于是搂她坐下笑道:“我希望在这里真能会到阿娇和阿曼。”

神娃抱住他热吻不放,另一只手渐渐松下探索,伸进裤里,摸到她喜欢的,叫道:“哇!好大啊……”

马太凡也握住她那隆起之处,以手指拨动一小绺茸茸的东西:“阿娇……”她有意张开双腿,好让他方便,闻唤嗯了一声。

“那椰林佬为何看到我在你身上做那种动作?”

“咯咯……她是第一次看到我有男人啊!”她的身子正歪着,早把他的腰带解开啦,双手捧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情不自禁的去亲吻。

“你懂不懂什么叫口交?”

神娃张口含住阳具的顶端,点点头,开始吸了。

“噢……噢……你从哪里知道这一手?”

“我不知道,我只听过这样说,说男人的这个吸起来双方都有快感,想不到是真的,我如早知我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早就在路上多休息几次了。”

“你吸的方法不同啊!你的舌头……”

“咭咭……我不说……”她用舌头加劲动,绞了又吸。

马太凡被她吸得全身酥透,急急把她裙带松开,端起她就往胯上一坐,阳具顺势找到了小穴,一滑而进。

“哟哟哟……”她不是痛,全身在抖。

“阿娃……你……”

“好痒……好爽……”她自动的扭开啦:“啊!好满好紧……”

“哎呀!你落红了!……”他的胯上已有血迹。

“咭咭……我知道,但我没有感觉,你别担心。”

“嗨!你真是,处女膜破的那一下你没有感觉?”

“咯咯……也许是我发作太久了,我只感到痒,现在却太爽了,阿凡,你好不好?”

“哈!你越野我越痛快,别太激动,这里是沙漠野外,我们随时有行动。”

“我舍不得放啊!”她越扭越有劲,似已爽到骨子里啦。

“阿娃!客栈总比这里好,留点精神,这样没有脱光好!”

“咭咭……让我多过一阵瘾啊!”

“嗨!第一次你就这样骚,往后你会……”

“咯咯……在你身上作娼妇是天经地义呀,除了你,任何男人想在我身上讨便宜,我就要他见阎王。”她搂住他狂吻,下面还是不停扭哩。

直到天色灰暗,沙丘两侧已没有行人,神娃还是意犹未尽的慢慢拔出,轻笑道:“我们去落店!……”

“羞羞……”马太凡吻她一下道:“落店还要来?”

“咭咭!”她在整理衣裙,接着又在包袱里拿出一件旧衣替马太凡擦拭下体:“咯咯……不怎么样啊!”

马太凡又亲了她一下,道:“下次不会有了。”

“我们到店中好好洗个澡,吃过饭就上炕……咭咭……”

“嗨……你敢说,我不敢听。”

“咯咯……才怪……”

到了桃尔庙镇,大出马太凡意外,那儿真还是座大镇,街道交错,繁华顶盛,不禁轻声向神娃道:“今晚不怕打扰了。”

“咯咯!除了有九天玉果的消息,否则天塌下来我也不出去。”

“噗嗤”一声笑道:“你准备到天亮?”

“慢慢的来啊,你不可太猛呀!”

“丫头!这是街上啊,你的声音太大了。”

“咯咯……谁知我们在说些什么?咭咭……”

正行者,忽见前面一客栈门前人声大哗,人头钻动,有大笑、有惊异,似有什么希奇之事发生,神娃噫声道:“那儿怎么了?”

马太凡似已听出什么,忽然停住道:“别过去!我们另外走一条找客栈。”

“你听到什么了?”

“说出你也不信。”

“什么呀?”

马太凡轻声道:“那客栈内有两个男女作那种事,现在下面不能分开啦,被人发现而传开,因而引去不少人看稀奇。”

“吓!怎么会发生那种事,那不等于狗一样。”

马太凡道:“那种事不能没有,有的是病态,千万人中难得出现一次,必须求医才能脱,也有是人为的。”

“人为的?”

“不错!可能那店中有一双男女做爱太浪了,刚好撞上一个会‘淫禁大法’的人物,而这人又是最讨厌那种旁若走人的做爱行为,所以一怒之下发动‘淫禁大法’而使他们出丑丢人。”

“阿凡!不知有解禁之法嘛?”

“有两种解脱之法,一为要三个时辰后自行脱掉,不过那样久的时间之内,必定轰动全镇之人去看热闹,一为用奇寒之水把他们泡着,为时只要一刻就会脱,否则非开刀不可,当然求那不禁之人解禁最好。”

“咯咯!以后我们可得小心啊!咭咭……”

“傻丫头,我如怕‘淫禁大法’,我还敢在外面和你做爱?”

“咯咯……原来你不怕啊!那太好了:……”

二人尚未转身,只见那客栈门口用被子盖着抬出两个男女,这时围观的人已经水泄不通啦!

“小子!为何不去凑凑热闹,难得一见啊!”忽然有人在马太凡侧面出声。

“阿凡,那老头似在向你说话啊!”

马太凡点点头,也向那面哈哈大笑道:“难道老丈人老心也老了!”

“呵呵!”那老人大乐:“太贞老妪真作孽!”他已朝马太凡行近。

“老丈!太贞老妪是何许人物?”

“她叫‘太贞神妪’!住海外。”

马太凡道:“被耍的又是何许人?”

“男的是寻阳公子,女的是桃花宫桃花娘娘的心腹之一。”

神娃吐了一口水:“活该!那马代繁我早就想杀了。”

“女娃子,那又是为什么?”

神娃这时不便把马太凡的名字当街说出,含糊道:“他冒用了我哥哥的字号。”

老人大笑道:“听说有个号玉郎手的青年,女友如云,怀中美女成群,他当然羡慕难怪要冒充了,可惜他时运不佳,遇上一个桃花浪女,又遭到太贞神妪……”

马太凡道:“老丈!桃花娘娘摆下什么经典大会,你老当知内情?”

“不太明白,只知在下内海子以双龙洞内设下参观会。”

马太凡望着神娃,示意她记下地名。

神娃摇摇头道:“双龙洞我没听说过。”

老人笑道:“那是‘内海子’左侧有座石山,悬崖下有两个洞口,里面也只听说是通的,这次桃花娘娘把什么上古经典放在最深处,由天下武林进去参观,不过要分男女,男的由雄洞口进入,女的由雌洞口进入,男女有别,似也合理。”

马太凡大笑道:“不能说桃花娘娘没有心机呀!”

老人道:“去内海子的武林人何止上千,桃花娘娘不勉强,怕的勿进,里面有没有玄机,有种的就进去,哈哈……”他拂袖而去。

“阿凡!这老头?……”

“他没有问题,只是一位世外高人,他似有意来点醒我们。”

“双龙洞内必定玄机莫测。”

马太凡道:“男女分开入洞就是诡计,八成在里面设下什么阵势。”

“你想想看,会是什么阵势?”

“我不了解桃花娘娘炼了些什么玄功,这时从何想起,不过那雄洞内少不了一关……”

“那一关?”

“她号桃花娘娘,又有无数女子手下,甚至那些女子八九都是浪女,如迷魂、迷性、迷元之类的邪门玄功少不了。”

“吓!那雌洞内不也有同样一关,只是阳性罢了。”

“阿娃!你最好不要进洞。”

“怕什么?我心中只有你,我又炼了天性神功,除我在你面前开放性关,其他邪门我不怕。”

“道行有高有低,你不要过于自信。”

神娃笑道:“能与相反玄功拼一场,那也是炼功人一大要求,其悟性更能精益求精。”

二人找到了一家客栈,吃过饭,定好房间,先在街上观察一转。

每经一条街,每走一段路,不管在什么样的人群里,马太凡眼中不断映进出色的年轻女子的形像,他几乎不相信这种镇城里会有这许多美女。

“阿凡!”神娃轻叫一声:“咭咭……好好饱餐一顿啊!”

马太凡摇头道:“我认为她们身上总觉得缺少什么东西,那种东西你却不少。”

“坏的?好的?”

“当然我也说不出来,不过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它有吸引我的力量。”

神娃闻言,心中非常激动,悄悄拉住他的手道:“阿凡!我好感动……”

“不止有你,凡是经我爱过的,你那些姐妹,她们就是凭那种东西打动我的,你看,我内心这时对我见到的一无所动。”

“阿凡,你看出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你说那些青年女子?”

“是啊!”

“我只有怀疑。”

“怀疑她们是桃花宫的人?”

“不错!”

“咯咯……你怎么是这样想?”

“她们人人都有很高的武功,但却没有我说的那种东西。”

“你再仔细看看她们耳环。”

“啊呀……水红色宝石桃花一朵!”

“这证明你猜想的不错了,你再留心一下,她们走在街上装淑女,但她们的眼神却在搜索男人,而你却被注意啦!”

“可惜我对她们有反感。”

“那种反感?”

“我也说不上。”

“要入桃花宫,这种反感就要不得,勾上几个重要的作内线是必要啊!”

“她们很脏!”

“哎呀!又不要你把她收为你的大计划里,为达目的,一切放开点!”

“阿娃,你是那一种女人?”

“我是你真正需要的女人,那些姐妹也是我这一样的女人,我知道你爱惜你的元精,我也很清楚桃花宫的女人个个都炼有采补术,但你不会射一点给她们?”

马太凡叹声道:“我不如你的胸襟阔大!”

“阿凡,你抱定逢场作戏的心理就没事了。”

“噫!……”马太凡突然一顿。

“对!那一个有点特别,但她也是桃花宫的……对,她可能是所谓极少数人之一,她的眼神不邪。”

“如何能接触她才好?”

神娃道:“别急!认清她,以后不能说没有机会。”正说着,只见那女子向他们接近过来了。

马太凡急急道:“你上去和她交谈,我得避一避。”

“为什么?”

“这街上到处有桃花宫女子,你懂嘛?”

神娃会意,单独迎过去。

马太凡轻声道:“我在客栈等你。”他向另一边走了。

当马太凡入店走回房中时,忽见一位美女坐在床上,使他骇然一顿。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那女子表情很端庄。

马太凡道:“你进到我房中为什么?”

“冥冥中的指示吧,你去赴会太冒险。”

“赴会一定要去,我也知道会无好会。”

“我就是桃花娘娘第一号属下。”

这一下可把马太凡更骇了,问道:“如何称呼?”

“金桃殿主名多吉!”

马太凡道:“你不怕同伴发现你对桃花娘娘不忠?”

“你想到桃花娘娘不怕我不忠?”

“你有什么弱点掌握在她手中?”

“没有,一点也没有,不过她有一件东西为饵,使我不忍离开她。”

“可是你对我提警告,这就是出卖她。”

多吉叹声道:“我在街上见到你,使我觉得你比桃花娘娘那件东西更重要。”

“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只玉盒。”

“九天玉果!”

“她早在三年前就得到那只玉盒了,她又照样制了两只,一只埋在极南,一只埋在极北。”

“后来她又故意放出消息?”

“对!从此在南北江湖造成轰动,连她的真正伙伴毒冬瓜和地萝卜也拼命去抢。”

“多吉!我说谢你,现在我更可放心进入双龙洞了。”

“假设九天玉果不在双龙洞,然而闯洞的人又要冒极大的危险呢?”

“你放心!我不把桃花娘娘放在眼里。”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想要的我一定给你!”

多吉激动的搂住他道:“桃花宫破不了,你能得到玉盒就放弃吧!”

“为什么?”

“桃花娘娘有三位师姐妹,大姐是位千年桃花妖,名叫桃丹凤仙,已是半仙体,二姐为另一桃花宫主宰,人称‘京都神鸨’,其心最邪,你如毁了这座桃花宫,另外一座又会形成,但你今后就麻烦不断了。”

“我得玉盒岂不照样有麻烦?”

“不会!桃花宫有个规矩,得手的东西如再失手,永远不许再夺。”

马太凡道:“听说桃花宫女子人人炼有采补术?”

“那是真的,我虽也炼过,但我从不施展,但你要明白,桃花宫女子不害人,采补也只适可而止,事完之后还给对方一颗仙桃提元丹。”

“我听说桃花宫中有极少数守身如玉的,你就是其中之一了。”他捧起她的头。

“还有银桃殿主云云!”她送上吻。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问道:“桃花宫有多少殿?”

“八殿!除了娘娘就是殿主最大。”

“我将来要你脱离桃花宫呢?”

“随时可走。”

“没有后患?”

“没有!这也是桃花宫的规矩。”

“听说桃花娘娘已是中年了?”

“她有三十二岁,但看起来和我一样,她的驻颜玄功已炼到七成了。”

“她也采补?”

“没有真正的好对象从不乱来,这点也是她后悔的心理,她常常说,女人走错一步,终身遭恨!”

马太凡道:“那她为什么又收留大批乱搞的女子?”

“你认为那些女子到了桃花宫才乱搞的,你错了!整个江湖邪多于正,每一邪门中,又是女多于男,桃花娘娘只是无法收留所有的女子,她只有选择可以教导的一部分,那些女子过去不分好歹,遇上喜欢的男人,或富家公子,见到了就勾引,直到了桃花宫,桃花娘娘又不能使她们作个尼姑式操持,不得已规定她们不要烂交,不许害人,同时纠正她们的采补术。”

“她们采补炼功也犯天意呀!”

“你太道德化了,这点我不同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尘世间有很多事都是没有模式的,一切在于个人的观感,比方我,今年二十二岁了,已往没有真正中意的男人,我情愿独身一辈子,虽然在生理有所冲动,但我还是咬牙控制,可是我又不愿当尼姑,今天见了你,我认为我的命运已注定了,也是我的心愿已经实现了。”

马太凡道:“你回去时,多多注意玉盒的藏处,九天玉果对我们将来非常重要。”

“阿凡,还有瑶池金经呢?”

“那也非常重要,不过我已有人去查了。”

“你一定要进双龙洞?”

“非去不可!”

多吉道:“我这里有瓶‘神桃丹’,可以避免桃花娘娘的玄功‘桃花迷元瘴’,其他在洞内设下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那桃花娘娘有很多玄功我不明白。”

“你不会被派进洞里去?”

“现在不清楚,到了明天才会有宫令下来,可是那时我已无法和你见面了。”她说完又吻了他一下,立由后窗闪了出去。

上灯了,还不见神娃回来,马太凡正想出去一探。

“阿凡!”神娃忽从后窗进来。

“阿娃!”阿凡抱住她道:“你看到多吉没有?”

“咯咯!我何止看到,她的话我全听到了。”

“你会见那个女子没有?”

“真妙!那就是银桃殿主云云呀!”

“你们说了些什么?”

“她问我你是谁?”

“你直说了?”

“没有,人心隔肚皮呀!怪,她叫我阻止你。”

“不要入双龙洞?”

“一点不错!因此之故,我才明白她对你有意思呀!”

“看样子我又多了两个啦!”他把她放在床上。

“咭咭:……”神娃被摸得吃吃轻笑:“后窗未关啊!”

马太凡不管,摸了一阵后,道:“我们吃晚餐去!”

“你看!我的裙子全被你……咭咭……”

“阿娃,今天的江湖人似越来越多了。”

“咯咯……人人面色凝重,好似要赴一场生死关似的!”

“今夜我们……”

“设下禁制也不妥啊!”

“那怎么办?”

“咭咭……只要出声小一点就是啦!”

“得了吧!你到时不大叫就不错了。”

二人调情一会关上房门,走到前面去吃东西,桌子尚未找到,忽见外面走进两个男女,神娃一见,立向马太凡道:“他们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这你问对了人!”

“他们是火山群岛人,男的叫马奇亚,女的叫酥塔,武功都很高,传言他们炼有火焰神功。”

马太凡道:“这种异功我不清楚,他们是夫妇?”

“他们不是夫妻,而是同一教的教徒,非常神秘。”

马太凡道:“他们信的是什么教?”

“火神教!我们遇上当心!”

“练功的心法有个火字的武功,多半是刚烈的,这种功夫过于激烈,一旦遇上武功超过他的人,不死也得残废,毫无再炼之机,同时他想在桃花宫逞能那更危险。”

“怎么说?”

马太凡道:“刚猛武功最怕阴柔,假如他们定力不足,一旦着迷,加上采补,也就是口枯井干啦!”

找到最西角一桌,他们坐下后招呼小二送上吃的,马太凡暗示神娃,他已发现几个桃花宫女已经在注意马奇亚了。

“阿凡,他在到处看啊!”

马太凡笑道:“他不是个有定力的人物!”

吃完晚餐,神娃轻声道:“你先回房去,我去找内掌柜的还有事。”

马太凡会意,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别洗久了!”

他还没有回到房中,耳中听到他右侧邻房里已传出迷笑,那种声音只有他的神功才能察得到,他明白,隔邻房中已有不知何方男女正在上演最古老的肉搏戏啦。

进入房中,一看那是木墙壁,虽无缝隙,但出神功透视,也还能看得清楚,女的约有三十出头,男的超过四十了,他们正一丝不挂的在上演各种动作,在他来看,那不希奇,可是他发现女子的耳环,那正是桃花宫人,浪劲十足。

正当他留神详察之际,他根本忘了过了多少时间,及至他的肩膀搭上一只玉手时,他才发觉神娃回来了。

“凡哥!你的眼睛能透过木壁?”

马太凡把她拉到怀中,要她目注木壁那面:“宁心静气!把三昧真元灌注双眼集中一点!”他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双乳乳沟之间。

不须一会儿,神娃惊奇不已道:“我看见了,很清楚。”

马太凡道:“别只顾看他们做爱的动作。”

“那看什么?”

“注意那女子的阴户!”

“哇!好似嘴唇一般在动。”

“那是她已展开采补术在加强吸引力了。”

“吓!你看男的表情,好怪,似有什么阴谋。”

“不好,这男子炼有阴蛇功……”

“什么是阴蛇功呀?”

马太凡急急道:“他的阳具这时必如蛇头一样在女的阴道内展开绞动,不久他的龟头会大张,射精口必定如口一样吸取女的元精,我看女的绝非对手,结果女的必竭精而亡。”

神娃大惊道:“以采补对采补?”

“正是这样。”他忽然以掌按住木壁,显已发出一道紫气。

神娃突然听到那房中男女同声叫!

“阿凡,他们……”

“同时泄精,两不得利,也两无损失。”说完把神娃抱上床:“江湖上真是险恶!”

神娃探到了他的肉柱笑道:“他们这时一定都躺下喘气啦!”

马太凡只把她的内衣下身去掉,轻声道:“这床中必定非常复杂,我们也要小心。”

神娃也在替他说裤子,低声笑道:“不设禁制?”

“那是欲盖弥彰,反而引人注意,我们的声音小一点就是。”他已把神娃扶坐在肉柱上,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一滑而入。

“凡哥!……噢噢……”她想说什么,但却痒得她说不下去,反而噢噢不停了。

“小声呀!你又忘了。”

“咭咭!凡哥,隔壁两人该不会怀疑是你捣的鬼?”

“我这手‘隔山催情’玄功,除了炼‘太虚导引’的人,无人会懂。”

两人不敢太激烈,只是慢插轻扭,就那样也使得他爽快已极。

“凡哥,隔壁那男人的东西太小了,咭咭……”

“阿娃!你不知道啊,那一号在普通男人中已经算是大号啦!”

“吓!”

“是真的,他有个缺点。”

“什么缺点?”

“他的东西那顶端菌盖太小,菌盖小,磨擦力不足,难使女方激情,高潮难起,如果他们是夫妻,那女方一辈子也尝不到什么是大爽的滋味。”

“咭咭!那连我现在这样都不容易啊!”

“我虽不是你,但我在你表情上察出,你已爽到七八成了,他的对方却不到五成。”

“嗨!那他的妻子不是要倒霉一辈子?”

“不错,有些懂得其中妙趣的女子,只有提出离婚了,也有不懂的女子,只好糊糊涂涂跟她先生过一辈子啦!”

“女的不爽,男的有何反应?”

“女的没有高潮,男的当然无法达到某种程度的心理,之所以男的就难免向外发展了。”

“夫妇不和,起因在此的因素也很大了?”

“虽非主要原因,也算其中导因之一了,其实男的也有性的缺失太多,因此女方提出离婚的也就不少,其中一言难尽。”

“咭咭……我明白一点,假设你现在就完了,那我岂不是太扫兴了?……咯咯……”

“你真是鬼灵精!”

“别太猛啊,否则我会……咭咭……”

“是你自己太快啦!慢慢扭呀,噢……这样快压快抽……我的可要发威了……”

“咯咯……”神娃抱住他道:“你那个宝贝如同泥鳅一样在我里面乱钻,我如何忍得住啊……”

“阿娃,你先别扭动,我告诉你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大汉……”

“什么样的大汉?”神娃立即放慢,但她还是不停扭。

马太凡道:“他有三十四岁的年纪,人很高大,眼神射出隐隐的绿焰,可能也是海外来的。”

“吓!可能是绿焰蛟,那是一个最邪最强的邪门人物。”

马太凡道:“你说说他的来历?”

神娃道:“他是一个最淫的魔鬼,传言他奸死一条牛,姓潘名威,又称他为淫蛟。”

“那很糟!他可能会在桃花宫大开淫法。”

“淫法?”

“对!那是一种比采补法厉害十倍的法术,你想想就明白,牛都被他采补而死,何况是人!”

“凡哥,我也看到一个女的,你要注意。”

“什么女的?”

“她是个卖炒粟子的女子,她就算不打扮也是绝色。”

“有何可疑之处?”

“我想她不是桃花宫的女子,有一只右手食指是红了半截的,好似古神功所说的‘火焰指’,我想她是以卖粟子作掩护的。”

“噫!‘火焰指’识的人太少太少,你也知道?”

“我是炼‘天性神功’的啊!”

天亮时,两人清理过身子后,又在床上搂了很久才开门出去吃早餐,饭后,神娃提议道:“凡哥,今天我们分开在街上查,我希望我们的人多来几个才好。”

“也好!我希望再见到金桃殿主问问消息。”

两人分开出门后,马太凡走不到一条街就看到人群里有个高大的人物,他一见立即盯上去。

原来那个高大的人物就是他向神娃说的绿焰蛟,但他尚未证实之前不敢确定,于是一路跟下去。

才到镇口,马太凡陡然一顿,原来他看到一个红衣红裙的女子在他前面闪出来,但距那高大汉子不到两丈远。

“她是谁?”马太凡发现那女子确是美得动人。

那女子似有意超到大汉前面去,脚下飘飘,如不是有心人,绝难看出她的轻功已到绝顶的火候,当她超过大汉时,头也不回就往郊外走。

大汉似已看到,脚下霎时加快,紧紧跟上。

马太凡知道一场大斗要开始了,于是亳不放松,遥遥盯上。

远离人群后,约距镇市两三里时,只见那大汉哈哈大笑道:“火焰金弹,怎么了,不卖粟子了?”

那红衣女突然转身,道:“绿焰蛟!你也该还我表姐的命来了!”

双方这一对口,马太凡豁然明白啦,他急急闪到草丛里,耳听那绿焰蛟狂声大笑道:“你的火焰指能对老子怎么样?”一顿又说:“姿雅姑娘!多少次我对你不忍下手,那是看上你太美了。”

“混蛋!姓潘的,你简直不是人,我和你拼了!”

“不要动!”马太凡看出什么毛病,立即一闪而出道:“他已发出大淫法了!”他如电挡在女子前面。

“嘿嘿!小子,你是谁?”

这一问,连女子也似惊讶不已,她也想知道。

马太凡冷冷道:“我从来不杀人,那是不杀犯有十恶不赦之人,你已犯了我必杀之过了,我姓马,你出手罢!”

“好小子!口气倒是不少,我看你长得美如女人,哈哈……大爷我是男女不分。”

“姓潘的!你的死期已经确定了。”他慢慢向大汉走近:“你不出手我出手。”他右手一伸。

绿焰蛟突然看到马太凡右手发出隐隐紫气,一见大叫:“太虚神功……”

他拔腿要逃大汉身还未转,已经发出闷哼,人已被那股紫气全都罩住。

太快了,紫气一闪不见,但那大汉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全身无伤而终啦!

马太凡一转身,道:“姑娘!对敌不可大意,刚才太险了。”

“你是马太凡?”

“姑娘从何知道在下草字?”

“咯咯!你看这是什么?”她伸手亮出一块金牌。

马太凡一见,顺势把她搂住:“你几时遇上肖萍姐?”

“咯咯……十天前。”

“你为何装作卖粟子的?”

“我现在没有呀!”她紧紧的吻他。

马太凡见她实在太美,还以热吻:“有肖萍姐什么指示没有?”

“没有,她只叫我小心,见到你不要向你捣蛋!”

“我们回镇去!我还有个你的姐妹跟来。”

“神娃!”

“你又知道?”

“我见她跟着你,但不明白你竟就是……咭咭……”

回到店中,那知神娃还没有回来,直至二人吃了饭,忽见一个女子在房外叫道:“马大公子在房中嘛?”

“那一位?请进!”

房门外走进一个女子,她一见马太凡就郑重道:“神娃姑娘特地叫我送信给公子,她有急事赴神木城,要公子小心行事。”

“姑娘!你贵姓?”

“我是金桃殿主的人,我不能久留。”

“姑娘!请你转告金桃殿主,我想见她。”

“不行啊!殿主一点也抽不出身。”

马太凡送走她后,回身向火焰姑娘道:“不知桃花宫开放双龙洞时间是那一天啊?”又道:“对了,你叫什么?”

“叫姿雅!”她抱住他道:“太性急了!你管他是那天,开放期又不止一天,开放时各路人物都会去,那一定有动静呀!”

马太凡搂她上床:“我想越快越好。”他探到她的双乳:“神娃有什么急事啊?”

“一定是肖萍姐有通知给她。”她也握住那根肉柱,有点激动。

“你想要?……”

“要什么呀?”

“啊!我把你当神娃了,你还不了解!”

“了解什么呀?”

“把你握着的它放进你这里面呀!”他挑动一下她的那话儿。

“咭咭!我不知道如何放啊?”

“哈哈!我忘了你还是原封的……”

“你放啊……”

“阿雅!这是白天,店中的江湖人又多,太不方便,到了晚上我再教你玩。”

“咭咭!好玩嘛?”

“太妙了!神娃昨夜玩得不肯放,对了,你颤动很厉害,难道你不想什么呀?”

“我不知道呀!你摸我的,我握到你的,我就有股莫名的感受,哎呀!我说不上来!”

“那叫‘情发’,又叫发情。”

“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那个……以前见到多少男的,我却没有过啊!”

马太凡笑道:“情之所钟,性就油然而生,爱之有托,性就随之而动。”

他替她脱去内裤把阳具轻轻的往她小穴里插:“痛时告诉我……”

“啊!怎么放得进?……噢噢……好痒……”

“痛不痛?”

“一点点……啊!挤进顶端了……哟……我好痒……”

马太凡慢慢的推,这时已推进一半了,问道:“还有什么感觉?”

“爽……好爽……”她靠近猛的迎上,使得那肉柱一滑到底。

“噢噢噢……”她爽极了。

马太凡接下一抽一插,但不加速,可是他已看到那小穴红潮外流啦,于是轻轻拔出。

“不要啊!”

“阿雅!到此为止,夜晚我会给你更爽的。”

“咭咭……这叫开苞?”


第十六章

马太凡替她和自己清理好下体,之后再抱着她躺下:“阿雅!你下面好小。”

“我怎么知道?”她又握住那根肉柱道:“我真不敢相信它能进去,这样粗!”

“你还算能接受第一次,我真担心你叫出声来。”

“怎么会?那样爽!”

马太凡笑道:“有些女子不行,天生怕痛,像你这样,今晚有你乐的了!”

二人躺到中午,出去吃过午餐又上街了,这一次马太凡提议去探双龙洞,可是姿雅不同意,她要去探什么前旗贝勒府。

“阿雅,是蒙古王子府?”

姿雅道:“那儿也是一座大镇。”

“有必要?”

“我有个朋友住在那里。”

“蒙古人?”

“不是,她父亲是北方最大牧场主人,她叫‘艾云飞’,炼成‘大天罡神功’,曾经打遍北罗刹一百零九个高手,我想把她叫来同探桃花宫。”

马太凡道:“我不想去。”

“怎么了?你怕女人了!”

“不是!”

“那为什么?”

“你知道节外生枝会误了大事,你又没有约定她去,去了找不到她,徒然担误时间只要知道动静就采行动。”

“那我们换一家客栈?”

“这可以,这里住久了,已经引起不少江湖人对我注意啦!”

“住到我住的地方去,那儿出镇就是去双龙洞的方位。”

“啊!你已查出双龙洞了?”

“那儿很难找,是座小湖旁边,三面是水,一面是石山,双龙洞就在悬崖下。”

马太凡道:“你找过桃花宫没有?”

“桃花宫绝对不会在这里,你不是有了金桃殿主?以后还怕她不告诉我们?”

“那当然,我只想早得到桃花宫的地址。”

二人付过帐离店,搬到姿雅住的地方,那儿的客栈小,但也住满了江湖人,时日近午,他们就在房里休息,不再出门。

“阿凡!这里的江湖人,白天都出去了,有的深更半夜不回来。”

马太凡道:“离不了去查秘密!怎么了,你想:……”他搂住她。

“咯咯!”她又握住他的肉柱道:“硬要等到深夜嘛?”

“那当然不一定!只要不出大声。”他探到她的私处:“我怕你忘形,到时引起外人偷听。”他已替她脱衣,她也在帮他解带啦。

经过互相调情之后,接着就轻嗯不停啦,渐渐的喘声、噢声、哎哎哟哟之声,很显然双方都渐入佳境。

“凡哥……我……”

“怎么样?”

“我爽极了!我快要溶化了:……”

“别泄啊……泄了会疲倦的,你不要这样拼命似的啊!”

“咭咭……我无法控制啊……哟哟哟……你快一点啊!”

“嘻嘻……我也不慢呀……呶……够不够劲?”他在猛插。

“对对对……噢……还要快……噢……就这样……好爽好爽……”

“哈哈……女人呀……不来便罢……一旦来了,就如黄河缺堤……你这股劲……”

“过去……咯咯……过去……我一点……不想……噢噢……都……是……你啦!”

这时在前面已有食客进店吃午餐了,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的,其中有一桌坐一男一女,只听他们细语绵绵。

“高绥!那一定是卖粟子的,你不是怀疑很久了,怎么?她不易容你就不认识了?”这是那女的在向男的说。

“伊昭!你的眼睛只在注意那男的呀!”

“你吃味了?”

“我很难过,我们已相交几年了。”

“别难过!那男的不会要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你认识他?”

“他是玉郎手马太凡,他身边已是美女如云了。”

“啊!那女子真是卖粟子的了?”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她是‘火粟金弹’,又名‘火焰指’,这女子曾经大闹东洋,在她眼中,天下男子都是粪士,能使她倾心的恐怕也只有姓马的这一个男人了。”

男子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道:“伊昭,我多心了。”

“算了!”伊昭淡淡的道:“我有预感,九天玉果有他们插手,我们不但得不到也许会与他们变成仇人。”

“那怎么办?”

“不要和他们作对就行了。”

“他们还不出来吃午餐?”

女的轻笑:“咭咭!”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等一会他们就出来了。”她在心里骂道:“你真笨!”

“伊昭!传言江湖美女一旦见到姓马的就会爱上他,这难道是真的?”

“告诉你,我如在两年前见到他,我也会死追他。”

“他有这样的魔力?”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不信,我知道有个女子不会爱他。”

“你指的是那个邪门不放侵犯的孙忆红?”

“她是正派视为圣女,邪门视为天人的人物,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心跳三天。”

“咯咯!传言她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你是怕她才心跳?”

“怕是有一点,我怕她误会我,最使我心跳的……你不要多心!她真正是美得没有半点瑕疵。”

伊昭叹声道:“我在暗中见过她好几次,连我是女人也觉心跳,难怪一些见过她的武林青年高手,公送她为‘瑶池摘仙’,然而只在心里想,但却没有一人敢接近送殷勤,更不敢表示爱慕了。”

“伊昭!你说那是什么原因?”

“你自己想呀!你为什么不敢看她?”

“我自惭形秽!”

伊昭点头道:“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她的武功,如果江湖人对她有一点点邪念,不要说动机,她的武功就有先发制人,攻入对方的心灵深处,好在她本身无怨无仇,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她的手中。”

“伊昭!你知道嘛?她也来到这地区了,难道她也有得到九天玉果的心理?”

“夺?她不会,除非在某种情况之下。”

“那种情况?”

“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手抢夺,对了,不知她见到玉郎手会怎么样?”

“我说她不会爱上马太凡,主要原因马太凡的情人太多了。”

“你是俗人之见!”

“啊!姓马的出来了。”

伊昭似觉一震,但立即叹声道:“我们走罢!”

高绥立即会帐,他特别高兴,那是他不担心伊心伊昭变心了。

马太凡为何单独出来吃午餐呢?

原来神娃已偷偷找到啦,她不但匆匆的由后窗进房,又急急的向马太凡说了几句重要的话,竟连姿雅也带去了,情况似非常紧急,当然说了些什么无人知道。

高绥和伊昭的离去,马太凡当然看到了,尤其伊昭临出门时,回眸那瞥,更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发现那双男女武功很高,但他没有想到那一双情侣。

马太凡吃了午餐不回房,他在姿雅口中得知了双龙洞的位置,决心单独一探,于是离镇直往西走。

经过草原,又经过两三道黄士深峡谷,前面已经看到一座奇高的石山了,但却尚未看到湖。

正当他走出第三道黄士峡谷时,忽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发现不止一个,那是两批四个,较接近一批男女各一,第二批离得远一点,那是两个女子,他们都很年轻。

想避开的事,偏偏避不开,前面那批竟就是高绥和伊昭,这时马太凡也看清楚啦,他倒是毫不在乎。

高绥正和伊昭轻声细语,这时发现前方的人物就是马太凡,心中好憋扭。

伊昭轻声道:“别那个,搭讪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会……”

“阿昭!怎么搭讪呢?”

“他不招呼,我们就过去,他如问什么,你就随机应变呀!”

好在马太凡的脚步不慢,加上士峡已到尽头,石山脚接近了。

马太凡刚刚踏上石山边缘,他就有一种感觉,那是一股幽香从侧面送来,同时有道影子闪了下:“姿雅!”他以为是火粟金弹。

石山太崎岖,根本没有路,马太凡以为对方没有听到,急急踏着石岩飞跃。

进入一处石林,他看到那女子立在一处洞口,可是头也不回:“你认错人了!”

“既然追错了人,那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就退回去,不然就请进。”那女子又道。

“请进?”马太凡再接近。

那女子道:“这座名为沙龙洞,我虽然没有买下它,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

“原来如此!”马太凡笑道:“有招待?”

“我叫金风,从不招待客人,沙龙洞也从来不许男人进入,你是例外,进去后只有一杯茶可喝。”

“哈哈!在沙漠中,最宝贵的就是水,有茶喝就是最高享受了!”他更接近了。

一直不给正面的女子也不让客,这时领先进洞,道:“你是江湖人,当知在外一切从简,我的住处除一床之外,就只有几只木凳了。”

“哈!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床有凳,那太难能可贵了!”

“当然还有饮食用具。”

“我姓马,叫我马太凡好了。”

“我早知道,你还是众红丛中一点绿!”

“金风姑娘!你对我很清楚?”

“不是你,谁能进入我的住处?”

“我真有幸!”

“别想到你过去的那些有缘的梦,我是寡妇。”

“放心!我是个名坏心正的男子汉。”

“那就对了,否则我也不会请你进来喝茶。”

“你先生呢?”

金风毫不伤感的道:“被我废了!”

马太凡闻言一骇道:“废了?”

“他欺骗我,他是邪门天地教的第三号人物,我后悔失身于他。”

“你现在是孤身一人了?”

“不!我有好友,你想知道嘛?”

“不敢动问。”

她忽然转过身,面上幪了纱,但隐隐约约的似有十足姿色。

“前面就到我的住处了,告诉你,我好友就是桃花宫主桃花娘娘。”

马太凡不讶异,淡淡的道:“你替她防守双龙洞?”

“不!那不关我的事,不过如有天地教的人前来……”

“原来你想借这次大会出出气!”

进了内洞,正如她所说,里面很简单,她一指其中一条木凳道:“请坐呀!我来泡茶。”

“带着面纱多不方便。”

“想看看我的面目?”

“没有一点歪念,我心中……”

“我不会误会你。”她把面纱去掉,淡淡的一笑道:“还能不使你讨厌吧!”

“好美!这张脸居然还有人骗你?”

“你看出我有多少岁数了?”

“你也见外了!我的心中没有年纪之分。”

“我已三十五岁了。”

“你已炼成驻颜术了!”他这下可真吃了一惊,他的眼中,这时面对的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人。

“你进双龙洞不要用武功?”

“我早有预感,玄功的关卡一定不少。”

“只有‘桃花迷元瘴’,不过能通过的人恐怕不多。”

“只怕还有一字障。”

“她的色关是自然的,怕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一障碍难不倒你。”

“怎么说?”

“桃花宫中没有几个能使你看得上眼的。”

“你又错了!选美不是我的观念,择年纪我也无权作主,在我心中,我只要不破坏对方夫妻,有情侣,再则对我有仇、有怨的,我绝不和她发生那种事,当然,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强求。”

金风叹声道:“现在我又了解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我可以叫你风姐嘛?”

“只要不是发疯的‘疯’,我是受宠若惊了。”

“你在洞口两侧石上下了什么禁制?”

金风道:“我是寡妇,换句话说,只要是女人,她的住处没有不设禁制的,当然,她如没有炼过玄功的又当别论,你误会我对你而设?”

马太凡笑道:“你当然明白我是少有禁制能困住我的,我只看出你的禁制很怪,一面有阴,一面又是阳禁,这种玄功必须阴阳双修才能炼成,你又是女人。”

“我又没有男人是不是?告诉你,我修的是‘阴阳错’神功,我那死鬼就是为了来偷学我的这种神功才苦苦追求我,使我不察而上当。”

“他学到了?”

“当未大成他就露出破绽。”

“噫!……”

金风觉出他面色有异,骇然道:“洞口外面有人想闯入?”

“不是!风姐,你伸出舌头给我看看好不好?”

“那有什么?”她张开小口,伸出舌尖。

“你最近与何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没有呀!”金风急摇头。

“那就怪了!”

“怎么了?”

“你遭了暗算,你舌头上中了‘摧容慢退法’,你照照镜子,那不是痣。”

金风道:“不用照,我自己这两年也发现了,我真想不通那是什么病态?”

“我转过身去,你查查你的肚脐,如果肚脐也发黑了,那已是阴功快大发啦!”

“太凡!这两天我洗澡也看到了,结果怎么样?”

马太凡道:“这种阴功先毁容,渐渐腰驼背弓……”

“不要说了!”金风面色惨白道:“有何可救?”

“如果你有……”他叹一声:“我明知你是守寡又何必废话,好在炼有驻颜术,还可以抗住十年八年,不然你早为我说的那种情况了。”

“太凡!你不能救我?”

马太凡摇头道:“有办法不能施,现在你想想看,到底是如何中上的,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的舌头如果不被男人吮过,那种暗功绝难上身,下手的人是把阴功下在你的舌头和肚脐上。”

金风恨声道:“我毁了也活该,当初我为何会上那死鬼的当!”

马太凡决然道:“我去问问肖萍姐……”

“问你肖萍姐?”

“她是我第一个情人!”

“也是你说有救的人!”

“你如认为……唉……你又不会同意。”

“说明白一点啊!”

马太凡道:“你愿不愿……”

“啊!我明白了,你不在乎我的年纪……不过我只愿作情人,不愿和你守一辈子,说真的,我如不想从此抱独身,我早就……”

“好!你快发动洞口的禁制,提防有人闯入,我们要很长的时间。”

“你不在乎我不永远跟着你?”金风似已知道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子就等于嫁给他了,她已发动禁制了。

马太凡道:“不是我在不在乎,现在情况不同。”他替她脱了衣裙,只见她雪白的玉体呈现无遗,接着自己也脱光了。

“啊!”金女讶叫一声,一双秋水注视在马太凡的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上。

“怎么啦?”

金风把玩着他的肉柱,表情似惊似喜。

“比起你那被你除掉的男人大不相同?”

“别提他!太凡……你怎么治?……难道?……”

马太凡搂住她道:“当然要放进去呀!”他吻她。

一抱一吻,金风那已经枯萎的心湖突然又活动了,心跳那能不发动,自然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口里,下面握得更紧。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道:“我已吸动摧容术了,再把舌头伸长一点。”他爬上玉体,张口猛吸她伸长的舌头,双手在她全身摩擦。

金风已经颤动啦,呼吸也渐渐急促,下体开始扭动:“阿凡,你不在乎我的年纪?”

“别说那种话,你看来只有二十许人,今后你是我第一个情妇,虽然你不跟我,但可以长远发生这种关系,我也希望常抱独身,不过你不能放弃修炼你的功夫。”

“阿凡!不会有第三男人和我亲近了,我保证。”

马太凡的肉柱已经找到那地方啦,这时猛的滑了进去。

“噢……”

“你还嫌大?”

“不!好奇妙啊!”她挺腰一迎:“我好似第一次才有这种感觉。”

“原来你过去没有快感过!”他开始挺插不停:“你也发动内功,助我毁了摧容术。”

“难怪传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男人,这一次你会使我终身难忘,噢噢噢……好爽!”

“你如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常秘密约会。”

“可能嘛?”

“我主动找你,每次我们共度三天。”

“咯咯……半年一个时辰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们经过一个时辰治疗后,觉出那种摧容术确已毁掉,接下去他们就真大玩特玩,把所有的动作全部用出,金风的哼声一阵阵发出,那是高潮已到了顶点。

一个几年未经做爱的寡妇,这一下可是如疯如狂,整整在洞中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啦,马太凡这次也就施展了全力,他的那话儿已发展到比拳头还粗了,异声不断,那咭咭呱呱的声音和着哼声、喘声,简直混成一遍。

在数度激烈对抗之后,金风道:“阿凡,什么时候了?”

“哈哈!你还想到时间?”

“咯咯……你也在拼命啊!”

“你算我经过的女子中最强的一个啦!”

“它那种在里绞动,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能办得到,它是一种自动啊!”

“不错!那是我的第九神通发生作用之故,也是你的动作所引发。”

“再来我会泄,会不会怀孕?”

“只要我不射精,那就不会。”

“那再来啊!”

马太凡又开始挺插了,笑道:“最好能控制不泄啊!”

金风又在配合,轻笑道:“只要不怀孕,我就不管了,这种美好时间今后恐怕难得了。”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这种最佳的好对手,不过我必须把正事办完才有空。”

又是一场大战开始,这一次金风有了经验,她和马太凡都能控制,玩起来花样百出,更加起劲,既无冷场,也不太烈。

“阿凡!你是如何对付你经过的那些处女?”

“每次都很辛苦,不过也在心理有另一种享受。”

“她们都不难受?”

“你呢?”他知道她是寡妇,当然只有快感。

“别说了,说起很恶心!”她想到与她丈夫做爱时毫无乐趣的心情。

“可见第一次你是受了不少苦,其实一个男人只要懂得这上面一点艺术,第一次女子不会受苦的。”

“如何才不会吃苦?”

“男人在第一次能控制自己,不要猴急,耐心的使对方得到各种享受,使她忘了一切恐惧和紧张就不会痛苦了。”

金风叹声道:“世上有这种男人只怕没有了,要有就是你了。”

马太凡爱抚着她,下面不急不徐的插着,笑道:“爱不能自私,做爱自私就不顾对方,‘情’宇何在?欲要双方配合才有乐,否则岂不等于强暴,那种做爱与畜牲何异?”

“你说得对!”她真情的吻他一下,抱得很紧道:“难怪有那些美人儿死心爱你。”

“风姐!如果我肖萍姐亲自前来请你加入我的阵容,你能放弃独身的打算?”

“不!我已下定决心了,我现有你这个永久的情弟,我什么也不遗憾啦!”

马太凡的肉柱又发大到顶点了,他开始替她猛插。

“噢噢……我也发作了!”她又发动强烈的迎合:“太凡,你一定要去双龙洞?”

马太凡喘声道:“有何不可?”

金风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虎腰道:“我担心九天玉果是假的,还有,你如见到一个全身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那要千万当心!”

“你有什么发现?”

“她来过我这里,我觉出她是这个江湖上最强最神秘的女子。”

“有这种事!”

“她叫孙忆红!不到二十岁,江湖上称她为‘瑶池摘仙’,真是名副其实太美太美了!”

“有何可怕之处?”

“有个火山群岛人名叫马奇亚的男子,你可见过?”

“好似见过。”

“他看到孙女就看了迷,前天在八海子边,他想接近过去,但在八尺之内似被什么无形的潜力使他寸步难前,那马奇亚不识相,竟发动他的神通硬闯。”

“后来呢?”

“他被那种无形潜力震出数丈外,几乎五脏俱裂。”

“那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对她有半点邪念。”

“你会被她的美色所引,她确是有种无法形容的美,而有股强大的魅力,我是女子,我几乎也迷上她了。”

马太凡道:“她到你这里来作什么?”

“那是无意的,她能通过我的禁制如同无物,更奇的是,我的禁制对我毫无反应。”

“你只有接待她了?”

“我发现她竟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不知为何,我竟对她毫无反感,待如上宾,又如同接待亲妹妹一样。”

“没有挖她的根?”

“我好似全被她控制啦,那有什么二心!”

“她那种神通可能是传言的古‘琰魔王法’,她没有向你说些什么?”

“有,她说她是须弥山人,母亲在她十五岁时过世了,她现在孤身一人。”

“这证明她是没有情人了。”

“我就是问不出口,不过她告诉我,她这一生只有孤单一辈子了。”

“与你有同样想法?”

“我也不懂她的意思,不过她说那种话时,似有一点哀怨之倩。”

“啊!……”

“太凡,你有什么感想?”

马太凡道:“她一定有什么绝症在身。”

“绝症?炼那种神通的人有绝症?”

马太凡道:“你想到石女没有?”

“吓!……”

两人说着又停了,马太凡轻轻抽出他的肉柱,只是紧紧搂着她睡下:“风姐什么时候了?”

“咯咯……你问我?我比你更忘了一切。”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柱道:“阿凡,这算天下第一了。”

“你喜欢我会常常给你玩。”

“可能嘛?”

“我说过算话!”

“咯咯:……这种超特号,难怪你能迷死人!”

“我今天一定要探双龙洞。”

“可惜我不能帮你。”

“不要你相助,你也不要离开这里。”

“你还要来?”金风有点惊喜。

马太凡轻轻吻她,道:“有你这样一个能征善我的对手,我能不来?”

金风摆动她手中的那话儿,道:“我恨不得它留下,我等你,不过恐有变化。”

“如有变化,三天后你来找我。”

“也许找不到你,总之你别忘了我就行了。”

“那我再给你过最后一次瘾!”他又把肉柱插进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猛挺猛抽。

不出百下,金女的快感大发,哼声道:“你是一个不倒翁啊?”

“你也是个常胜女将,来!坐起来,我要看你的摆动。”

“咯咯……”她坐上后,把马太凡死死的紧抱,下面如地震般摇摆,使得双方都爽到极点。

“阿凡,听说没有功夫的男人,身体最强的每天夜晚只能来一次。”

“也有到早晨再要来一次的。”

“男人要什么年纪才不想要了?”

“那看体质而定,有的到五十就那东西雄不起来了,有的到七、八十岁性欲还不退,不过次数减少了。”

“咯咯!你一次要这样久,又能不断的来,你真是金刚之体。”

“你也不坏呀!”

“我听说女的有一夜要四五次的,有的十天八天也不想,那是什么原因?”

马太凡道:“性欲强的普通女子,一夜要两三次我也听说,那对性欲无兴趣的可能犯了性冷症,换句话说,她一生没有快感,那更谈不上高潮了。”

“只怕普通女人受不了你这粗又长的东西?”

“没有这回事!不过太长了可能会受不了。”

“阿凡,你的宝贝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啊,又会在里面绞动,绞得快感极了!”

马太凡突然间表情起了异样,他似在强忍快感。

“阿凡,你怎么了?”

“风姐,我已控制不住了。”

这一说,立即引发了金女的高潮,一阵急喘道:“我也是啊!”

马太凡猛的紧紧挺紧,精液急射,金女立即又被那强劲的精液引发,她也大泄啊。

“风姐……”马太凡射完后轻声叫。

“不要担心我怀孕!如真有了,我就回洛阳,作你平凡的妻子。”

“那不是破坏了你的独身?”

“我也不坚持了,不过我不参加肖萍的大法会。”

“风姐,那不委曲你了!”

“咯咯……你不嫌弃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我现在真希望有儿子。”

“那又为什么?”

“我回到洛阳老家,你今后就不用到处找我呀,你想到儿子、想到我,你就回来看看啊!”

马太凡猛吻她,哈哈笑道:“那太好了!”

“阿凡:……”她一面替他清理下体,忽又笑意神秘的叫了一声,这时正清理到重要之处,那是把玩。

“你想到什么了?”马太凡见她笑得太神秘。

“咭咭……”她欲言又止,轻笑得更神秘,似有回味无穷之情。

“风姐……啊!你想什么我明白了。”

“阿凡!最后那一霎那,真正使我连灵魂都荡漾了。”

“很强劲的那一射?”

“咭咭!……”

“你是过来人,说说看比较如何?”

“没有比较,过去我连感觉也没有,现在我明白,一个没有双方灵魂的溶合交媾,可知是何等恶心!”

马太凡叹声道:“风姐,别想过去了,你把它当做死亡好了。”他又抱住她深吻。

穿好衣服,金风轻声道:“你可以走了!”

“风姐,等我回来啊!”

“阿凡,小心啊!”

马太凡出了洞,忽见天已近午,回忆时间,他不禁笑了,原来他想那是第二天的时间啦当他翻遍石山时,忽见一个老婆婆从侧面奔出大叫道。

“婆婆!你?……”

“我叫张佩蕊,有事相求公子。”

“张婆婆!你老怎知晚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那可是马公子?”

“老身经人指点而来,在此已等了五个时辰。”

“婆婆有什么急事吩咐?”

“老身只有一子,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症,经过三十几个名医,莫不束手无策,后经异人指点,说只有公子能查出病因。”

马太凡笑道:“婆婆,那位异人是谁?他真神经不正常了,我是个毫不懂医道的人啊!

只对伤患才能帮得上一点忙啊!”

“公子!无论如何,老身拜托公子去看看。”

马太凡道:“令郎的病,到底是何现象?”

“公子!请去了再说,小儿现在此右侧不远一洞中。”

“不久前才发生的?”

“不!快两年了,老身带人抬着他走遍南北找寻名医,不知吃了多少苦。”

马太凡如何能拒绝,只有随着张老太太走入一条石径,他看出老妇也是个江湖高手。

老妇得他同意随行后叹声道:“马公子,你真是一位亳不傲慢的青年,以你现在在江湖轰动南北的声望,你理应不会答应我这既不认识,又无关系的老太婆所求。”

“婆婆,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只担心我不会医啊,不然为了救人,谁叫我去我也毫无推却之心啊!”

“会医不会医是另外一回事,你的心意就是最慈善的表现,当年皇上请我去作他太子的褓姆,他也不问我是邪是正,我被他正大心胸所感召,我把我死不接近官府决心也放弃了啊!”

“婆婆是太子褓姆?”

“是的!已任职九年了。”

“那为何不早说?”

“早说对你不敬啊!我怕你误会我以官势压迫你。”

“怎么会呢?婆婆出言诚恳,毫无官场作风,说出来我同样随行啊!”

“马公子,老身知道你目前重要事在身,你这一跟我去,这更证明你的心胸高贵,为人而不为己。”

“哈哈!婆婆过奖了,现在请婆婆说一说令郎的病因吧!”

“他在两年前忽然变了,功也不炼了,吃了就睡,再不说话,如同白痴,宫中御医成群,人人束手无策,因此老身向皇上、皇后求情,请求准许老身带子赴天下寻请名医。”

“找过武林老辈高手检查过没有?”

“有!我找过太真神妪、诟淡翁、奇罗山人……”

“天星老人也看不出?”

“还有大愚禅师、无智真人,他们只摇头。”

“嗨!不对了,这些老家伙不是不识,他们不肯出手。”

“公子!也许是一种非常绝症,他们有困难。”

“最后是谁要婆婆来找我?”

“公子!老身答应她不说出名字,我……”

“有隐情不说也罢。”

大出马太凡意外,这时他看到石山北面脚下有座蒙古包,老婆婆带着他直向包地走去。

“公子,到了!”

“婆婆!你带了不少人来?”

“公子,只有四个随身人员,不然无法移动犬子,他吃了就睡,睡了叫不醒,如同死人!”

“现在包内有那些人?”

“除了小子在睡,还有一个姑娘是老身最近结识的。”

进了蒙古包,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睡得似猪,女的端坐在养神,马太凡一见那女子的相貌,不自禁的惊呆了。

“公子见这位姑娘?”

马太凡摇摇头,但又道:“她是‘瑶池摘仙’孙忆红!”

女子睁开一双凤目道:“你认错了。”

老婆婆接口道:“公子!你见过孙姑娘?”

马太凡又摇头,但却有点迷惘。

女子让座道:“我叫李如兰,你没见过我,我却看见过你十几次,不过我没有和你对过面。”

“婆婆!你不觉得我太冒失?”

“马公子!老身怀疑,你怎么一见就叫出另外一个姑娘的名字,你又没有见过?”

马太凡尴尬笑道:“在另外一个女子的口中听说过,她说孙忆红可称为天下第一美女!……”

“呵呵……原来如此,你一见李姑娘美如天仙,所以你就把她当作姓孙的姑娘,老身当初见到李姑娘时,也认为她是万中选一的美人。”

“张妈妈!你怎么了?我不敢当,这样不好意思啦!快请马公子看看令郎要紧啊!”

“李姑娘!谢谢你原谅我的失态。”

“咯咯……称赞我也算失态嘛?马大哥,你快看看张公子啊!”

马太凡蹲在睡人旁边,他只能用武功一途去检查,一会儿,他正色道:“张婆婆,我不信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查不出来。”

“不是病!”张婆婆有点惊喜。

“婆婆,你所学武功是那一门?”

“大约三式。”

马太凡道:“不对,大约神功有四式。”

“对不起!马公子,第四式早在我五世祖手中遗失了。”

“那就难怪了,令郎可能在练成三式之后,他想从三式中悟出第四成心法,自信过强,用功过甚,久之形成白痴,也可说是小走火!现在奇筋八脉全错乱了。”

张婆婆大惊道:“无力可救了?”

马太凡道:“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大概也有你老这种想法,他们只好推说查不出了。”

“公子,求求你!你一定能救犬子。”

“婆婆,我是一个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我只有尽全力帮忙,如我也救不了,你老可以去求一个姑娘。”

“谁?快请公子说!”

“我先施救再说,到时我会告诉婆婆的。”

马太凡向李如兰道:“姑娘的修为很高,我须要帮助。”

李女已被他的神通所折服,轻笑道:“你要我如何帮忙?”

“婆婆抱起张兄的上身坐着,要抱紧,到时张兄会如夜游人一样站起来,力量非常强,婆婆要全力压住他,李姑娘你就握住他的双臂,使他双掌紧贴太阳穴,千万别让他挣脱松开就行了。”

李女闻言很慎重,立向老妇道:“张妈妈,我们开始!”

马太凡看到老少两人准备好了之下,他居然施出怪招来,双手中指一伸,硬往不省人事的患者鼻孔里塞,接着他全身发出紫气如雾。

一个时辰后,马太凡通身是汗的双手道:“婆婆!令郎是救活了,今后一切正常,武功不能再练了,赶快回北京,他还要毫无惊扰的睡五天,在这五天之内,你要运元气补助他,不能五天不饮不食,我要找地方休息去了。”

“马公子!”张老太太激动道:“你不能在这里休息?”

“不!令郎要立即动身,这是危险区,一旦惊了他就没有命。”他似伤了元气,说完连向李女的招呼都不打,急向帐外走。

张老太太本想要李女追去照顾,但话未出口,李女只向老太太一打手势就急追而出。

“马大哥!马大哥……”李女一看马太凡往石山上走,行动似还不稳,火速冲近扶住道:“你不要紧吧?快坐下来!”

“谢谢!我还能支持一下,我要找个石洞打坐。”

第十七章

李如兰扶着马太凡找到了一座石洞,她又暗暗下了禁制,从外面看,不但不见石洞,甚至谁也不知道那儿还有两个人。

马太凡足足被李如兰扶着打坐了两个时辰才醒来,这时她深深的做了一个长长呼吸。

李如兰轻声叫道:“马大哥,你好点没有?”她被他的紫气所感染,全身不但增加无穷精力,也染上了人间没有的异香。

“谢谢你!我这是第一次运过了内力,现在正常了。”

“你那发出的元气好香啊!”她这时还在后面扶着未放哩,她替他擦拭额上的汗。

“你一点也不避嫌疑?”

“咭咭……”她轻笑说:“你不是把我当瑶池摘仙!”她的头已靠在他的肩上。

“你几葳了?”

“十八岁,比我表姐小一岁。”

“你表姐又是谁?”

“噫!你是叫她孙忆红呀,她就是我表姐呀!”

马太凡忽然一转身,紧紧将她搂住道:“这样巧?”

李女一点也不抗拒,又轻笑道:“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她反而投进他的怀里。

“我认为就是你,天下没有比你更美的了!”他吻上啦!

“真的,那是我表姐,不过我和她长相差不多,她比我高一点,在家乡,连亲戚有时也叫错我们的名字。”她被吻得薰陶陶的。

“你表姐不许男人接近,那是为什么?”

“咯咯……因为至今还没有她喜欢的男人呀!”

马太凡把她半坐半躺的放在腿上,道:“别骗我,她一定有某种原因?”

他抚着她的双乳。

“你能不能化解‘琰魔王咒’?原因就在这里。”

“你说清楚一点。”

李女叹声道:“我表姐在十四岁时,她娘怕她在外面遭上强敌,遭人侮辱,因此……”

马太凡见她说不下去,似还有难言之隐,意识到与女子私处有关,于是探手她的私处,道:“用琰魔王法神咒封住这里?”

李如兰被他抚得意乱神迷,猛的紧紧抱住他道:“你怎么一猜就对了,她的排泄正常,只怕不能作那种事。”

“哈哈!难怪她不许男人近身,她怕爱上某个男人又不能和他做爱。”

“这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没有见过她所喜欢的男人。”

“你喜欢过男人没有?……”他注视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

“咭咭……有一个。”

马太凡心里有数,但故意问:“是谁?我可要吃味啊!”

李女大乐,不顾一切伸手探入,紧紧握住那话儿,道:“吃你自己的味儿啊?咭咭!”

“阿兰!你能引见我给你表姐见面嘛?”他已抚出她的淫水了。

“马哥哥!你能破解她的符禁嘛?”

“她娘不能解?”

“唉!我姑母去世了。”

“啊!临死前忘了她封住你表姐的玄关?”

“她一定爱你,我带她来找你。”

马太凡觉出她一身颤抖得很急,那小穴的浮水流个不止,于是替她脱下裙子,放出他的肉柱。

李女知道要作什么了,可是她还没有经验过,她似有点怕,但又玩弄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不忍放手。

马太凡察出情况,知道不能马上插进,于是他缩下去,用舌头替她舔了后,就尽情的挑逗。

李如兰如何受得了,哼声大作,扭个不停,噢噢声不断,那种她想不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升起,高潮如浪。

马太凡一看时机到了,轻轻把她双腿分开,挺着肉柱慢慢往小穴里插。

口水加上李女的淫水,肉柱一顶滑进。

“哟哟哟……”

“痛不痛?”

李女乱摇头道:“好痒……好痒……啊……啊……”

红潮已现,但李女却爽得全身扭动很急,马太凡想停也不行了,他只有替她急抽快插,但不忍过猛,最后把她坐起,任凭她自己动,捧着她如花的脸问道:“好不好受?”

“嗯……嗯……”她喘得好急:“我……真想不到有这样……”

“你喜欢就任你玩个够,反正这时已近夜晚了。”

不出两个时辰,李如兰突然一阵激情,大哼数声就倒在马太凡怀里。

“你泄了!”

“我……我……想……控……”

“哈哈!控制不住……也好,初次不宜太久,否则那儿会肿。”

“怎么办?你下面……”

“不要紧!清理一下就行了。”

“吓!”她抽出肉柱道:“太大啊!”

“你不是也受得了?”

“快乐极了!真怪,怎么进去的?咭咭……”

“哎呀!”马太凡看到下体全红了,也有一大堆白色东西,红白混合。

“咭咭……”

他不但替自己清理,还要替她清理:“阿兰,你的小穴真小!”

“咯咯!我也能接受你的宝贝啊!”

天已全黑,李如兰干脆抱着马太凡躺下,他还真的不想离开。

“凡哥!我表姐不会像我啊,她不可能见到你就像我一样爱死你了!”

“你真的这样爱我?”

“咭咭!我不爱你,我会任你把宝贝放进去?世间有这样容易的事!”

“也许我们是江湖人呀!”

“你错了!江湖人最敏锐,如果没有充分的爱心,那比普通女子更明快,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毫无保留。”

“这倒是真的,我担心你表姐连见都不见我,这样一来,她的符咒就难以破除了。”

“咯咯!要不要我从旁作说客?”她很自然的又在把握那根肉柱了。

“不要,我要的是自然,不能加进一点外力,否则我心里就会起了一种欠缺感。”他也抚着那刚刚开过苞的小穴。

“凡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咭咭……”

“刚完不久,你又泄过,难道你又要来?”

“我要嘛……”她已把她自己的送上肉柱啦,马太凡不忍拒绝她,同时又感到龟头顶处,滑溜溜的,惊奇道:“你真来淫水了!”他顺势深深的插入。

“噢噢……噢……”她一下就有了快感:“我爱死你了!啊……这次更爽……多妙啊……”

马太凡这次加重抽插,连连挺进道:“这次可能会到天亮。”

“哟哟哟……好痒好爽,哦哦哦……我乐死了……噢!……加重啊……”

马太凡以疯狂的动作猛插,他也激情无比,只觉得他的阳具在小穴里如同一条特别活跃的鲇鱼。

起码又有一个时辰之后,他的作法立改,抽出家伙,端起李女的臀部,叫她爬下,从后狂插如风。

“噢噢……”她也配合不停:“这是什么姿势啊?”

“阿兰!好不好?这叫罗汉推车。”

“那种响声……”她觉出她小穴里发出波波噗噗之声。

马太凡全身已酥,喘声道:“阿兰,这是你阴道内的空气被我的阳具所压缩……所致……”

“噢噢……好深……”

不计其数的猛抽猛插之后,马太凡忽又拔出他的家伙:“来!坐上。”

“咭咭……你累了!”她又坐在肉柱上:“现在又由我动了!”她开始扭啦。

“别急啊!时间太长了,你不要再泄,否则天亮你就没有精神赶路啊!”

他也不敢太快速啦。

李如兰轻笑道:“这我照样爽,你过不过瘾啊?”

“能这样搂着你的玉体,不动也着迷,何况还有你扭动。”

“凡哥……你在这一带见过一个精神病美女没有?她真美,可惜她的精神常常错乱。”

“有这回事?”

“是真的,她是西北利亚人,听说她本来是神秘海子一位最高手,神功玄功深奥不可解,后来发了疯,不知杀了多少想动她邪念的武林青年,也有邪门老人,她昨天在东胜城出现,今早又在这一带出现,张妈妈说,她时好时坏。”

马太凡紧紧插到里面,问道:“她有多大了?”

李女道:“看来比我小一点,怪在她穿得很讲究,远远看,她真是仙女下凡。”

“不会是装疯卖傻?”

“不会!她的功夫那样高,有必要装嘛?”

“那也不一定,她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态游戏风尘,这女子我倒要会会她。”

“咯咯……疯子无理智,也不懂爱和情。”

“能治好她也是功德啊,除非她是病,不然有点把握。”

“又是炼功出了毛病?”

“当然不敢断言。”

“好,她会好几首西北利亚民谣,你当然听不懂,不过一旦你听到一个女子唱歌时,那就是她了。”

两个人谈一会又玩一会,但始终不让那一方达到高潮,有时李女挟着那根肉柱躺到马太凡肚皮上,又吻又抚,这真是另一种做爱的奇招。

“凡哥!你这宝贝一直不休息?”她不知什么叫软下来。

马太凡轻笑道:“它休息时你还能留住它在这温暖穴里嘛?”

“它休息是什么样子?”

“软软的,萎缩了十几倍,好似打败了的英雄。”

“咯咯……”李女讶然轻笑:“要如何才能使它休息?”

“起码一连串做爱,射精到十几次它才会疲倦。”

“一般男人呢?”

“哈哈……那是维持不到一个时辰说会射精,射一次精后,就休息了,身体强壮的,夜可以来两次至三次,但也不能天天如此,正常的男人每十天只有来三次。”

“吓!那你……”

“我从来没有打败过,要想打败战,一次起码要八九个女人循环上阵。”

“咯咯……好在我们姐妹多,否则永远打不倒你啊!”她一顿又道:“最好不要打败你,你看,这样多好啊!”

“好在哪里?”

“我把它放在里面睡着呀!”

“哈哈!你真是一只贪吃的野猫。”

“凡哥,我希望早点遇上我表姐。”

“为什么?”

“你治好表姐的病,让她也享受我这种快乐啊!”

“只怕你表姐不喜欢这一套啊!”

“谁说的,只要是女人,只要她经过第一次,我想她一定爱死了……不过哪里去找你这样的男人啊!”

“你不是找到了?”

她紧紧的吻他,道:“我命好啊!”

“吓!外面有什么动静?八成是天亮了。”

李女坐起身子,她又猛烈的扭了一阵才慢慢拔出,道:“真讨厌!似是有人追逐。”

两人急急整理衣物,李女收起禁制,出洞一看,吓!过了中午啦,太阳开始偏西了。

“哎呀……”李如兰惊叫一声。

“四个大汉追杀一个女子!”马太凡拔腿要扑出。

“慢点,那女子就是疯女乐乐!”

“那更可恶,四个大汉追杀一个精神病患者。”

“凡哥,注意那个背有黄布口袋的家伙,他是九毒蛇之一的‘赤尾丝’,乐乐是女子,天生怕蛇,否则她不会逃走。”

“我去收拾他。”

“不!我已杀过其中之一的响尾蛇,这由我去,你去保护乐乐,她似被吓得更疯了。”

“你要小心!”马太凡绕道奔出。

疯女乐乐已经上了石峰,还是边逃边叫,马太凡在全力尾随下已经接近了,他一看十分惊讶,在他眼中不但映进了一个天真美丽又迷人的玉体,而且使他神迷心乱的意念里起了大大的涟漪。

一分神,突然不见了乐乐,马太凡暗叫:“好快!”他如道疯女躲起来了,于是一笑道:“你能躲过我才怪!”

马太凡感到有趣,慢慢的向前找,但到处乱石如林,他呆了一下。

“阿凡!”侧面发出轻唤。

其声入耳,马太凡觉出不陌生,急急闪过侧面石林,叫道:“多吉……”

原来他看到一个倩影在石后,正是桃花宫金桃殿主。

“你别担心她,也要小心她,她是无数人送了命的疯女‘杀手花’,疯性一起,她会在暗中出手偷袭。”

“别谈疯女,你为何在这里?”他把她搂住。

“阿凡,桃花宫中显然有了变化,我是想尽办法出来找你。”

“什么变化?”

“双龙洞会很可能会取消,但我不知原因,这段时间我看到桃花娘娘情绪有点反常。”

“难道九天玉果出了问题?”

“不管怎么样,你别急急进入双龙洞去。”

马太凡把她搂在怀里坐下,道:“你要设法查出原因才好。”他吻她。

“阿凡,很难啊!”她依偎着道:“我与云云已尽了全力,现在连娘娘的面都不易见到了。”

“你别冒险,我只要你安全。”他探手她的私处道:“上次见过面后,我好想再见到你啊!”

“咭咭!……”她轻笑,也握住他的那话儿,道:“你没有把它冷落呀!”

“不是那回事,我想你会把云云带来见我。”

“银桃殿主也想到你身边享受享受,但她被派往双龙洞内作什么我不知道,这已有大半天不见她了。”

马太凡觉出她被抚得有点颤抖,轻声道:“你要不要?”

“我好想,但这时不行啊,我要急急赶回去。”

马太凡把她拉起道:“你有秘密地方使我们下次会面没有?”

“没有,目前到处都是江湖人物走动处,我们只有等机会了:……”

她稍停又道:“注意疯女乐乐,对了,你会过寡妇金风?”

“对!她怎么样?”

“她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次出来也是她在娘娘面前,推荐我出来巡视动静的。”

“你见到她,叫她赶快回洛阳去。”

“咭!她把你当成无以形容的男人,我知道你已挽回她枯寂的生命了。”

分手后,马太凡还是不放弃找那疯女乐乐,他以快速的行动找遍那片石笋林内。

不久,马太凡忽在一处石窝里看到疯女正在大睡,那撩拨的睡姿,使得马太凡心机摇摇,他不忍惊醒她,那不是怕她突袭,而是打算守护她。

一会儿,忽听疯女在梦中发出清音,似在唱马太凡听不懂的民歌。

“姑娘!你醒醒:……”

疯女忽然睁开秋水般的眼神,大叫道:“蛇……蛇……”她如风扑倒在他的怀里。

“别怕!这里没有蛇。”

“你是谁?”

“我叫马太凡,姑娘,你把手伸给我。”

“你……”

“我会看病。”

“你不会!”

“最低我会治疗某些别人治不好的……”

“咯咯……我没有病。”

“我知道。”他握住她的玉手。

“是不是没有病?”

“噫!你真的是装疯?”他察出她除了有深不可测的神功内力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你是看到我美才追赶我?”

“天知道!”

“你是经过李如兰说了才追我?”

“我怀疑你炼功上出了毛病。”他忽又愕然道:“你知道我与李如兰……”

“咯咯……不然你这样追我,我早就向你施展奇袭了。”

“你太坏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道:“为何要装疯?”

“防止坏人呀!”

马太凡叹道:“凭你这个身材,这张人见人爱的脸,再疯也有人起邪念。”

“所以我就杀,这样我就不会杀错人。”

马太凡笑道:“假设你这时跟我走在路上,别人看到作何感想?”

“那又是在心里说快完了!”

“我不懂?”

“很简单!我在路上与男人同行的日子太多太多,但那些男人以后都不再出现了。”

“吓!全被你杀了?”

“咭咭!你要不要跟我同行?……”她已倒在他的怀里,而且搂住他,深吻他。

“乐乐!平时在路上你很少唱歌,很少说话?”

“不!不是很少,是等于哑巴,装疯时就是我单独行动时,其实那也很有趣,一方面打发寂寞,另一方面告诉人家,你不要接近我。”

“我现在要带你出去。”

“咯咯!找李如兰?”

“不!她这时不来,可能已杀了那赤尾丝而去找她表姐去了。”

“找孙忆红!”

“怎么了?疯子还是无所不知!”

“咯咯……”她笑得更美:“忆红和我共称为欣赏不得的牡丹。”

马太凡轻笑道:“现在有一朵已经是我的了。”

“你要?”

马太凡这才采到她的私处,道:“只要你不嫌弃我。”

她也探到他的肉柱道:“其实我在武汉三镇就以心相许你了,算来我只在肖萍之次。”

“吓!你认识肖萍姐?”

“你觉得奇怪?是她叫我在暗中保护你的,她想不到你自保有余,加上你福气又高,我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于是我又回去一趟西北利亚。”

马太凡深深的吻着她,说:“你们把我耍得够糊涂了。”

“我们出去,我叫你暗暗认识两个人。”

“什么人?”

“是肖萍姐急于早得手的女子,是两个新近才出道的。”

“为什么急于得手?”

“她们有两把神剑,将来在大法会上有镇坛作用。”

“是两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号‘齐天斩’,一出道就扫平了蜀中三大邪,她叫咏咏,你别担心,她比我美。”

“我不信!”

“不信?肖萍担心她不肯入会,一个号‘荒野豹’,姓诗名窕窕,那是一朵杀人花!”

马太凡摇头道:“一定比豹还凶。”

“有多少个别的男子不敢正视的,现在都倒在你怀中变绵羊了。”

“比方你?……”

“咯咯……”她笑着拉了马太凡就走。

“别人不怀疑你正常了?”

“没有人会相信,不过有知道我的人,他会替你算命。”

“能活多少时间?”

“咭!谁又知道我心中早有你。”

“去哪里?”

“只有新石镇目前没有武林人,咏咏和窕窕则时常去那里。”

“你与她们连一点认识都没有?”

“她们是新出道。”

“我们为什么非要她们入会不可?除了那两把神剑。”

“她们和我们来说,将来不是亲人就会是敌人,目前武林已经有四大集团快形成了,你知道嘛?”

“有这回事?”

“佛教、道教打的是老招牌,但行为与古老宗旨不同了,外来异教野心勃勃,只有我们大天魔会的宗旨在修长生,份子也单纯,算是一家,但另外三集团却把我们硬说是邪门。”

马太凡啊声道:“修道人难道不明白大天魔法也是正统?”

“天魔法有正有邪,过去的历史被邪门所破坏,名声不好已有几千年了,目前我们只有你是男人,人家不明内情,已经把你看成怪物了。”

“把我看成邪门我不在乎,难怪肖萍姐行事非常小心。”

“我们的法会以‘情’为核心,常言道:天如无情天亦老,地若无情地也荒,又说万物因爱而生,无爱就是死亡,所以我们以爱为形体,决不勉强。”

“阿乐,我近日作了一件我不知错或对的事。”

“你与金寡妇发生关系的事?”

“你也知道?”

“我也向肖萍姐报告过。”

“怎么样?”

“她是寡妇,你没有害理,也不伤天,只要她对你今后不变心,肖萍会把她纳入‘九千组’,但不能入‘纯情组’,因为她不是童身。”

“什么是‘九千组’,我一点也不懂?”

“你现在不用懂,大法会一开你就明白了。”她一顿又道:“你要小心!有夫之妇沾不得,以往的邪,就邪在乱搞关系,以后不管任何女人爱你,只要她有丈夫,再美也不能搞!……”

“这个我明白,我不会作那伤天害理的事。”

乐乐道:“你也要小心异色集团会不择手段。”

“以美色来破坏我们法会?”

“这有区别,只要该女子对你有真爱,她又是无夫之妇,何尝不可以使对手赔了美女又折兵。”

“阿乐!到底大法会须要女的多少人?”

“分五坛八组,最低限是百零八,上限只有肖萍知道。”

“为什么有我?”

“你是全法会中心,主干坛,以正阳奇刚配纪,其中玄妙变化无边,难以言宣。”

“那要九天玉果、瑶池金经何用?”

“瑶池金经是驻颜无上宝典,九天玉果是培养我们下一代的天赋资质之用,你别问多了一切大计划都在肖萍姐的远虑中。”

“我不是成了人种?”

“何尝又不是仙根!告诉你,我们一旦成功就是野仙群。”

他们这时已经深入沙漠草原,前方已隐隐看到了镇市,乐乐指道:“那就是新石镇了。”

马太凡忽然一顿,目光注视着右前方,表情似很严肃。

“阿凡,那座禁制设下已半个月了,里面是座空蒙古包,我注意了三天,连一个人出入也没有。”

“你进去过?”

“那是道门玄功,设禁的人,不如是道是俗,可能一去不回了。”

“带我去看看!”

“没有什么啊,除了几张毛毯之外,什么也没有。”

马太凡道:“会不会是设下什么陷阱?”

“不可能,那种禁制只能防兽,稍会玄功的人都能进去,我还确定那是一对夫妻设下的。”

“怎么说?”

“里面有女人用的东西。”

远看那是一座沙丘下长着一片灌木林,但在马太凡和乐乐眼中却有蒙古包设在里面,时已近晚,当二人进入蒙古包内时,一切东西还能看出。

“这里不止一对男女,乐乐,还是两女一男。”马太凡指着毛毯一角,那儿有两件内衣。

“阿凡,你如何分别是两个女人?”

“丫头!你是女人,居然分不出内衣大小不同?”

“啊!你好细心啊!红色似比蓝色的小一号,两个女人是一肥一瘦。”

马太凡又在毛毯边拾起一堆碎银,足有二三两,叹声道:“他们没有理由不来,你看看外面必定有马蹄印,如是四匹马就更对了,其中一匹马是拿来载帐幕的,他们离开是非常匆促。”

乐乐在帐外走了一圈,回来笑道:“马蹄印很乱,看不出来多少匹,急急离开是不错了,你看,帐后还遗失一个小包。”

马太凡打开小包,零碎不少,其中竟有封信,他仔细一看。

“阿凡,信上写的什么?”

“这是紧急通知,上面只写有:仇家已在三里外,速往关内逃走!北岳主。”

乐乐噫声道:“信是武林八大家中北岳联盟盟主写的,这帐幕主人必定是八大家中那一家了。”

“我们不管他,这儿正好是我们休息之处了,你去帐外设下禁制。”

“咯咯!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新石镇了。”

“怎么,刚才你已设下禁制了?”

“咭咭!我能逃得过你那一劫嘛!”

马太凡把她搂倒在毛毯上,道:“我希望你今夜疯一夜……”他又吻又抚弄她的丰满双乳。

“咭咭!我也能有金寡妇那样烈火的动作啊!”

“不害羞!童体女子竟能说出这种话,你在什么地方看到?”

“咯咯!她那饿渴如狂的动作,引发你难以控制是不是?”她握住他的阳具,又送上吻,非常热情。

“你都看到了?”他把她的脸捧住道:“你这张脸能装疯女?”

“咯咯!我怕脏,不然更像。”

两人搂了半个时辰,不知不觉都脱光,又紧紧搂着,那种贴身的滋味,使得双方渐渐意乱啦。

马太凡轻声道:“我帮你舔舔!”

乐乐这才有点羞了,道:“不要嘛!……”

“不然你第一次会受不了。”他已缩下去。

乐乐口说不要,但她的一双玉腿早已分开,蓬门毕露,桃花色的小穴已在马太凡的眼前,他一看就明白那是原封未动的小可爱,如他不是有经验,早已挺枪而入了,在心情激动下,一伸舌头。

“哟哟哟……”乐乐被舌头一舔,立即发出快感。

“好不好?……”

“咭!又痒又那个……”

“什么那个?”

“我说不出来啊!”她已顶起下体,双腿大张而高举,全身抖个不停啦。

“你连快感也不懂嘛,这叫初入快感。”他已把舌头伸进小穴绞动。

“噢噢噢……哟哟哟……凡……我想要……怎么了……”

马太凡急把阳具轻轻对准小穴……小穴太小,他只有很慢很慢向里推,生怕她叫痛,但乐乐没有,相反,她猛的一迎,使得肉柱急滑而入。

那知乐乐的表情只有快感而无痛感,马太凡放了心,替她慢慢抽插,不一会,小穴里已是红潮外溢啦。

“乐乐,你落红了!”

“咭咭……我没有感觉到,噢噢……好爽!”

“你真是天生尤物!”他已加快啦,不知几百下,他已把她抱起放入,使她势如骑马。

“咭咭!”

“哟哟哟……你……”他见她扭动不停。

“阿凡!金寡妇教了我不少动作。”

“哎呀!你不能这样,慢慢的,否则你会受不了,她是过来人,你是第一次啊!”乐乐不管,她似只有爽,毫无不适之情。

“啊……”马太凡反被她引发了,使得他整根阳具大发啦,那一阵阵快感难禁,不知不觉施展攻势啦。

“阿凡!好深啊……噢噢……爽死了!”

“乐乐!你今后不要装疯了好不好?”

“为什么?”

“我要把你带在身边。”

“不嘛!我是有肖萍姐的指示才这样作的。”

马太凡再把她躺下,抽出来,紧紧搂着道:“你太累了!我们睡一会,对了,你和什么咏咏、窕窕很熟悉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她们之间也不认识,她们分别都在暗中注意我,也只有她们心中可能怀疑我是装疯。”

“她们有多大了?”

“咭咭……你喜欢年纪大的还是小的?”

“别胡说,我只想了解。”

“啊!年纪大的你有一套,小的也有另一套?”

马太凡道:“我不会用心机手段。”

“我有十八岁,她们可能比我还小一点,新出道麻!”她顿一下:“咭咭……”

“你又笑什么?”

“你怕她们下面经不起你这个……”她双手握着肉柱。

“阿乐!你还不明白,女人的阴户有宽有窄,有深有浅,还有……总之各不相同,甚至有的连做爱都不喜欢。”

“吓!这样好玩的事竟有不喜欢的?”

“这又有很多原因。”

“说一原因给我听啊!”

“性冷感是原因之一,不喜欢她的男人,而她的男人又不懂、又粗暴,没有方法,不知怜香惜玉……等等都会使女方对做爱起厌恶之心,久之对性愈来愈冷淡。”

“啊!我之所以不痛,加上你又……咯咯……”她紧紧搂住深吻。

两人快睡着时,马太凡突然有所觉,急急摇起乐乐:“有动静……”

他们急急穿衣,乐乐道:“阿凡,可能是草狐群经过禁制外围。”

“快收禁制,外面来了一只大动物。”

“你怎么知道是大动物?”

“不但大,而且是人变的。”

“有这种事,我察出有很多啊!”

“你的反应没有错,有七只狐,但却被那只大动物所吓走,这只大动物如果是精灵,它就不敢接近你的禁制。”

两人走出帐外,乐乐猛的看到一只大乌龟,她几乎叫出口来。

那只乌龟真大,这时望着马太凡,居然口出人言:“大侠,求求你,我的罪不至此。”

马太凡上前道:“你为何是这样?”

乌龟道:“是一位仙女施法,把我变成这样的。”

乐乐惊问:“你真是人?”

“小的是贺兰山乌马林。”

“啊!你是神鞭乌大侠!”

马太凡道:“乐乐!你见过他?”

“没有,我只知贺兰山乌马林很有名气,人称贺兰雌雄双侠,从不分离,怎及不见他妻子?”

“这位女仙姑!那贱人被我杀了。”

“你杀妻子?”马太凡大惊。

“大侠!她与辽东大富‘鬼斧通’通奸,被我捉住,我还几乎死在那奸夫手中。”

乐乐道:“杀得好!”

“慢点!是你亲自发现奸情?”马太凡慎重的问。

乌龟道:“我的一本水功秘笈尚在林富通那奸夫手中。”

马太凡道:“我不能单听你一面之词,不过我可以使你回复人,如果于情不符,我还会加重处罚你。”

他忽然发出一道紫气将他罩住,只见紫气里面乌龟连连翻滚,不久变成一个壮年大汉了,真是神奇。

大汉跪下道:“谢谢大侠打救之恩,小的大恩不敢言谢,只有铭刻于心了。”

“你起来!乌马林,是谁把你变成那样的?”

“是一位仙子!他说我妻子早已不守妇道,是我甘愿作乌龟,其实我是一点不知道,只有这次我发现秘笈被盗,又知秘笈落在林富通手中才特别注意,想不到真是那贱人干的。”

乐乐道:“那仙子没有字号和名称?”

“临走有人在暗叹口气,说她是什么‘齐天斩’,可惜我已变成乌龟了。”

“你走吧!这事我们还要调查。”乐乐挥挥手。

乌马林走后,乐乐轻笑道:“原来是咏咏干的,她最恨男人当乌龟了。”

马太凡叹道:“事情不会那样简单。”

“怎么说?”

“我看到那个林富通才知道。”

“咯咯……咏咏的‘物换大法’真有一套。”

马太凡道:“太恶作剧了,乌马林又不是心甘情愿戴绿帽子。”

乐乐道:“很奇怪!白赛花和乌马林从来不离开,东北一带江湖人还羡慕他们夫唱妇随,恩爱无比呢!”

马太凡哈哈笑道:“之所以我不结婚啊!”

“你胡说什么?”她横他一眼道:“我说的不算,金寡妇是有经验的人,她告诉我,没有一个男人能代替你,她指的是你下面。”

“你和她也见了面?”

“她与金桃殿主说话,还有银桃殿主在旁,她还教了她们很多绝招,我却是在暗中听到,今日我和你那个,才深深的体会到……”

马太凡道:“她可是那话儿的传教师,我对她真要说声是知己了。”

两人不管帐幕,一直向西北行,当天晚上到了新石镇。

“啊!”马太凡看到前面有座大镇而惊讶。

“这是伊克昭盟第二大镇。”

入镇才找到客栈,正当他们吃饭时,突然听到街上人声大哗。

“发生什么事?”乐乐放下碗筷。

“坐下坐下!不关你的事。”马太凡拉她坐下。

“我出去看看啊!”

“杀手花!”马太凡摇摇头道:“外面有人大叫你听不出来为什么?”

“我没有留心啊!”

“你再仔细听。”

乐乐真的留心听,但忽然叫道:“人狼……”

马太凡笑道:“一匹狼窜进了这座镇,被什么人打死了,一霎变成人了,你相信?”

乐乐猛的奔出店去,显有什么了解。马太凡不管,他仍旧喝他的酒。

一等再等,乐乐居然没有回来,马太凡已经知道她是精灵古怪,不以为意,好在先租了房子,喝完酒先回房去了。

当小二送上茶水时,他看到马太凡躺在床上,问道:“公子,不去看怪事?”

马太凡懒得搭讪,挥手道:“我很累!”

小二讨个没趣,只应了一声是,就退出把房门带上。

上灯时,马太凡有点不耐烦,他不担心乐乐出事,但却有点无聊,也许他真有点疲倦,只见他闭门打起鼾来了,当然那是假的,目的希望乐乐回来看到。

门儿轻轻一响,马太凡眼也不睁道:“看到怪事?”

没有回音。

“不说话!”

“你问谁?”

声音不对,马太凡翻身坐起。

“不要动!动就把你变成狼。”

马太凡一看床前立着一位仙女似的美人儿,心头一荡,轻笑道:“不能变别的东西?”

“不能,只有狼最好色。”

“我好色!”

“你迷的女子太多了!”

“哈!你不说我被很多女子迷昏了头。”

“别胡扯,我叫咏咏,你不要通名道姓,我对你太清楚了。”

“街上狼变人当然是你的杰作了?”

“那个远东大汉林富通早就该死,不过你救了乌马林我很生气。”

“不应救他的理由呢?”

“他派妻子去盗水功秘笈是送上门去的。”

“原来如此,但她也不能与鬼斧通奸发生关系。”

“所以说,都该死!可是我只叫林富通变狼,那是好色的报应,使乌马林变乌龟也是名副其实。”

“那白赛花呢?”

“淫妇能有好下场,当然也是死。”

“看样子,你比王法还公正,可是你要将我变狼就不当了。”

“你怕变狼?”

“你说我色是不对呀!”

她已坐到床缘,道:“你看我还过得去吧?”

“很美很美,难怪乌马林说你是仙女。”

“我想勾引你,你会不会动心?”

“我不敢!我真怕变色狼。”

“少来这一套,现在我来试试你,如果你不是色,你一定无动于衷,那我就放过你。”

她靠上去,紧紧搂住他。

马太凡暗笑,他心中想,世间那有这种女子,拿自己作试验品,她真认为我怕变狼啊!

咏咏搂了半天不见马太凡有反应,一咬牙,送上了樱桃香唇。

马太凡还是如木头一样,但很糟,咏咏才吻上,她却先心乱了,本来是淡淡的吻,这时越吻越紧,搂也搂得一点不松。

马太凡知觉何等灵敏,他明白她在作真的,于是反手搂住她,也来真的,甚至把她放在床上,不一会,她全身发抖了。

“咏咏!”

“嗯!……”

他抚着她的玉乳,道:“你投降了?”

“噢噢噢……”她被抚得乐透了。

马太凡再探她的裙里,指拨掌揉,尽情挑逗。

“不要啊!……”
第十八章

马太凡不管乐乐回不回来,他轻轻的把咏咏摆平在床上,关上门,回到床上替她脱去衣裙,那种赤裸裸的玉体,真使他神不守舍,手忙脚乱,他自己也光了。

“咏咏……色狼来了啊!”马太凡见她紧闭双眼,于是将她双腿分开,俯下就舔。

“噢噢……哟哟……”她似又乐又爽,张开口,双手好似没有地方放,喘声中全身扭动。

情况至此,马太凡自己也忍不住了,他爬上那又白又嫩的玉礼,口吻着双乳,那又粗又长的家伙顶到桃源洞口,轻轻的,慢慢的往里面推,在滑溜溜的口水、淫水的引导下,咭的一声插到底。

“噢噢噢……”咏咏爽得叫出声。

接着,一抽一拔,一挺一拉,由慢而快,在战鼓频催中,双方施展全力了。

“咏咏!你试探如何?”他看到她一双迷人的眼睛望着他,神光中含着无尽的爱意。

“你真是一匹最可爱的色狼,我爱死你了!”

马太凡把她放在肉柱上,教她如何自动,怎么扭,笑道:“我爱你更早,你只有十七岁吗?”

“你怎么知道?”

“是乐乐说的,你们不是从未见过面?”

“是呀!她装疯女太像了,没有一个男人敢惹她,还有窕窕,我们三个都神交已久,直到我们找到你之前我们才见到面。”

“你来这里之前。”

“对呀!”

“她去了哪里?”

“你知道嘛?‘孤独三天皇’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又重返江湖了,整个武林又会大起风浪了,听说他们当年杀人如麻!”

“我在江湖走得少,也许我又太年轻,所以武林过去的大事知道的太少了。”

咏咏道:“你是很少听到老辈人物说过罢了,乐乐暗暗盯着一个红毛老人去了,传言他的长相就是野兽天皇。”

马太凡道:“死的是那个?”

“侵略天皇!”

“另外一个呢?”

“阴险天皇!这三皇各有特征。”

马太凡道:“野兽天皇是红发,别人一见就看得出,另外两个一个死了不说他,还有一个呢?”

“白发过膝。”她似长话短说,已经扭起瘾来了,似爽到极点啦,双手把他搂得很紧很紧。

马太凡帮助她,双方一齐扭,都扭出汗来啦,欲火高涨,喘声大作。

“这样好不好?”马太凡吻一会又看看她。

“咭咭……哎呀……下面……”

“不要紧,那是你的处女膜破了,你太用劲了啊!”

“咯咯……”她扭得更加快了。

“你的来意对我真恨?”

“咭!”

“笑什么?”

“整个武林的年轻女子都在作梦。”

“什么梦呀,这与你回答的问题不对啊!”

“她们都想梦见你。”

“哈哈!你编的说话太离谱了!”

“虽然有一点点夸大,但也八九不离十,说真的,我来时只想看看你,作为传言的证明,那知道……咯咯……”她不说了,紧紧的搂着。

“你很大胆,居然要以身来证明。”

“咭咭……你那一吻……不,我吻你那一下……我的心好跳,不知为什么我就不想放……”

“你被我吸住了……哈哈……现在更进一步啦……”

“不是一步,你把我溶化了,咭咭……你那放进去的……咯咯……我好爽啊!……”

“咏咏!”他吻她:“今夜就这样陪我过一夜再走好不好?”

“凡哥!就这样过一辈子我也愿意。”

这时忽听后面传来哭闹争吵之声,马太凡停止动作,问道:“后面是什么地方?”

咏咏笑道:“那是掌柜的内室地,他前天讨媳妇,我还送了一分礼。”

“你在这里住了几次了?”

“你和乐乐住的这一间就是我住过,不然我会一下就找到你。”

“那你应当去看看,人声不少,掌柜的一家发生什么了?”

“清官难管家务事,我去有什么用?”她的瘾头十足,这下又扭啦。

“咏咏,你是常客,你去方便。”

咏咏咭咭笑道:“你知道为了什么呀,两小口吵架,两老口都不明白啊!”

“好呀!你已明白了,为什么?”

咏咏轻声道:“我暗中问过新娘子,她说她的新郎是畜牲。”

马太凡惊奇道:“刚结婚就骂夫君是畜牲。”

“咯咯……她说她痛了一天一夜。”

“啊!原来是那回事。”

“凡哥,为何是那样?”

马太凡轻声道:“我们刚才,如果我不爱惜你,只顾自己兴起,一个控制不住,硬往里面插,你想想看,你能受得了!”

“咭咭……所以先用舌?”

“这有两种作用,一为挑起你的快感,引发你的淫水,二为我的口水能顺湿你的阴户外围,口水与你的淫水都是顺滑作用,加上你的快感,插进你只想到爽,而忘了痛呀!”

“咭咭!难怪啊,第一次做爱是非常重要了?”

“还有更重要的。”

“那是什么?”

“男女双方都要有爱。”

咏咏狠狠吻他一下,道:“对!我如不爱你,我就不会主动吻你,更不可能让你脱光,让你用舌头舔,咭咭……结果还这样!”她扭得更快了。

“咏咏!现在还爽不爽?”

“咭咭……从来没有停止过,不过有时大爽,有时小爽,现在又……噢……你动重的啊……”

马太凡加快加重,道:“咏咏,明天我们……”

她大喘了:“哟哟……对!还要快,噢噢……我快要……别说明天啊……”

马太凡暗暗惊奇,她只有十七岁,居然有这么大的持久力,于是玩兴大发,一波一波的展开各势玩法,真是乐不可言。

终于听到五更鸡鸣了,马太凡道:“阿咏……”

她这时搂住不放了,只是喘声不断,气息如兰,原来她已疲乏不堪再玩啦。

马太凡将她平放着,替她全身推摩,轻声笑道:“你败阵了!”

“咭咭……”

“好好睡一下。”他先替自己清理下体,然后轻轻帮她擦拭道:“今天不走了?”

“不!今天过黄河到银川去。”

“作什么?”

“你别问,在路上再告诉你。”

“我要探双龙洞啊!”

“你大不了是为了九天玉果,这我比你清楚。”

“好罢,我不明白你肚子搞什么名堂?”

“咭咭!你刚才已经探到我肚子里去了。”

“不害羞!”

“在你面前我没有可害羞的了,反正连汗毛也被你数清楚啦!”

马太凡又将她搂住猛吻,轻声道:“当心有人听到,对了,你进房来,至今未离开,你不怕别人心里想什么?”

“咯咯……在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女子,你想别人作何猜测?”

“留下银子吧,我们从后窗出去。”

“什么时候了?”

“也快天亮了,你看后窗已有白色。”

两人悄悄的溜出后窗,脚不落地,在屋面直向西南急奔,不一会离镇二十余里。

“阿咏,这是向什么地方去?”

“走向黄河。”

“你到底要去那?”

“评量峰。”

“有这种怪名字的地方?”

“不是地方,只是百多年前武林人取的一座石峰名称。”

“就在黄河边上?”

“在陶乐城东岸四十里处,那座石峰有高达五六百丈,四面如削,最高处只能立两个人,又名‘朝天一支笔’,百多年前江湖中顶尖人物比轻功,但无一人能登峰顶。”

“五六百丈高算什么?现在普通高手也能上呀!”

“说起来那时的武林人多半也能上去,也就是不能到达顶点就落下来了。”

“那是什么原因?”

“据说离顶点十丈时,不知是股什么阻力,使当时第一流高手都寸步难进。”

“有古人设下什么玄门在峰顶?”

“也许是吧!最近有人经常看到峰顶立着一位云裳飘飘的女子在顶点出现。”

“我们此去要探个究竟?”

“我不是要去逞能,第一我要去证明一下传言是否夸大,第二我想见到那位女子。”

“你对那女子有某些怀疑?”

“近十天之内有风声,说出现两位奇女子。”

马太凡不让她说下去就哈哈发笑。

“你笑什么?”

“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也有人说是三大奇女子呀!”

“咯咯……你已捉住两个了啊,凡哥,说真的,在你面前谁也不奇了。”

“阿咏!那是两个何等特异的女子?”

“一名‘武林天娇’、一名‘大地一灵’,有人把她们视为灵异,我想她们一定炼了什么玄功。”

马太凡道:“只有字号?”

“前天我才打听到武林天娇叫慈姑,大地一灵叫凤化。”

马太凡道:“出了这样两位神秘女子,她为何没有消息给我?”

“谁?”咏咏见他自言自语。

马太凡不会瞒她,当他要说出肖萍时,突然听到侧面响起两声娇笑。

二人一讶,同时向左恻沙堆看去。

那儿忽然闪出两个女子,咏咏一见惊喜,指给马太凡看道:“右边你已那个了,不用说,左边是窕窕。”

马太凡已经迷糊啦,不是一下有三个美女而迷,他是不明白,乐乐为什么会和她未会过面的荒野豹在一块。

“凡哥,快来见见这只豹子!”她不叫咏咏。

马太凡迎上去,拱手不对,拉手也似不当,他只呆呆的。

窕窕很自然先向咏咏道:“我们和乐乐三个早已神交,只有未对面是不是?”

“咯咯……”咏咏拉着她,说道:“其中少了吸引药,当然粘不上一块呀!”她望着马太凡。

乐乐轻笑道:“常言说得好,三个男人挟一个女人,女人会变哑巴,三个女人包着一个男人,男人会变傻瓜。”

马太凡真的有点傻兮兮了,他咬牙接近窕窕,但还是双手无措道:“久仰了!”

窕窕轻笑道:“看样子你不喜欢我?”

咏咏将马太凡一推,道:“上了门的你不要嘛?”

马太凡得此一助,顺势一贴,扶住窕窕双肩道:“你不在乎?”

乐乐咭咭笑道:“她如在乎我们姐妹多,她就不会见你了。”

马太凡道:“你们两个如何会面的?又如何在这里?”

“噫!”乐乐看到咏咏道:“你没有对他说?”

“我如说你要在这里等我,他就不会惊奇了,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和窕窕见了面。”

窕窕道:“她追野兽天皇,我怕她被发现,也在后面盯,同时我们都想一探朝天一支笔,当我们追出几十里时,发现那野兽天皇竟也朝黄河岸去啦!”

马太凡道:“我对朝天一支笔现在有几点猜测。”

咏咏道:“你说说看?”

马太凡道:“当年武林不能登上笔端可能有两种情形,一为是自然的,一则是人为的。”

“自然的?”乐乐很讶异。

马太凡道:“你当懂得磁石作用?那石峰上端必有那种矿石,磁石吸取作用,也有排斥作用的。”

咏咏摇头道:“可是近日有人看到上面有云裳飘飘的女子出现,那又作何解释?”

马太凡道:“磁石中最难得的是磁晶,为希世之物,可以炼剑,假设已经被人取了,再者那女子却有避磁神功。”

窕窕道:“这是说得通的,你还说另有猜测?”

马太凡道:“峰顶必有一秘洞,当年有一超级高手住在洞内不愿被武林人看到,凡往上登者,必被其施展神通压下去。”

咏咏笑道:“这一次我们非揭穿当年之秘不可了!”

马太凡道:“我认为没有必要,我们现在要作的事情太多了。”

乐乐道:“野兽天皇他有那种闲工夫去探朝天一支笔?”

马太凡道:“他只是向黄河岸走呀,你们三个都能确定他是朝天一支笔?”

窕窕道:“你担心的是双龙洞?”

“九天玉果是我们非得到手的东西啊!”

三女对望一眼,窕窕叹道:“不会是金桃殿主和银桃殿主加上金风姐姐?”

马太凡看看她们道:“是我的我都关心。”

乐乐笑道:“你不怀疑我们有酸味?”

马太凡大笑道:“那是普通女人最正常的心理,你们那个是普通女人?”

“阿凡,告诉你,桃花娘娘在前天已经消声匿迹啦!”

马太凡大惊道:“出了什么事?”

窕窕道:“除非两种情况,一为她得到的玉盒是假的,第二是她的玉盒又被别人盗去了。”

“难道与野兽天皇有关?”

乐乐道:“我们追野兽天皇也有这种想法。”

马太凡道:“除了他,还有不可能从桃花娘娘手中盗走玉盒的更高手。”

窕窕道:“与野兽天皇齐名的人不多,但比他武功更高的不能说没有。”

这时已远远看到一座高峰了,在马太凡看到多到十几座。

“凡哥,你认为那一座是朝天一支笔?”咏咏笑问。

“都差不多啊!”

窕窕道:“那是我们所处的位置问题,你由中央一座偏左的那座才是,比起其他的要高出五十几丈,而且没有树木,纯属光滑的青石。”

马太凡道:“我们施展那一种轻功上去?”

咏咏道:“上面我说过只能容两人站立,乐乐会云梯纵,我会虚空踏,窕窕会云雀升,但只要两个人上去,多了没有用。”

马太凡道:“由我一人先上去查一下再说。”

三女同声道:“你用什么轻功?”

“我不知道轻功名称,我只知提起第九神通就行了。”

窕窕忽然噫声道:“你们听,哪里来的女子哭声?”

咏咏啊声道:“在我们右侧草原里。”

四人不知发生什么事,一齐奔去,一到,忽见一个女子正在以丝巾勒脖子。

“何希华……”窕窕急扑出,捉住女子双手道:“你要干啥寻短?”

那女子一见窕窕,哭着抱住道:“窕窕!我好苦……”

同时乐乐看到侧面有两个男人的尸体,急向窕窕道:“他是谁?”

窕窕啊声道:“李本义!他是她先生。”一顿又道:“希华,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的哭道:“他中了毒,刚断气,窕窕,我不想一人活下去。”

咏咏急往死者身上一探,摇摇头道:“没有救了。”

这时马太凡似已了解,向窕窕道:“你把她丝巾取下,我查查她先生再说。”

“凡哥,你要尽全力,他们夫妻太恩爱了,人称盐池双义,他们的家产都分给穷人了……”

马太凡道:“凭她以死殉情的可敬,我会不惜伤元而为。”

三女大惊,已见他发出紫气,想阻止已来不及。

那女子闻言,激动得跪在一旁。

马太凡发出第九神通,全身紫气大盛,立即连尸体也不见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紫气渐消,只知他通身是汗,连衣服都透了,三女见他紧闭双目,一齐将他扶住。

“我不要紧,快探他心口。”

乐乐抢先一探尸体,忽然欢叫道:“他的心跳了!”

那女子闻言,惊喜至极,扑上去就要抱住。

“不要动他!”马太凡急声喝止:“动他会真死!……”

乐乐急忙把那女子拉开,同时窕窕过去向那女子道:“何希华,我凡哥可能把你先生的命救回来了,你放心。”

马太凡依靠在咏咏身上,加上乐乐和窕窕的推拿全身,他只一会儿就正常了,只见他吁了一口长气,坐正身子道:“你们那个身上有去毒丹?”

窕窕道:“有雪莲丹可行?”

马太凡道:“我不会医道,只要能去毒就行,那位大哥是中了蛟毒粉。”

乐乐道:“你不懂医道又如何知道李大哥中了蛟毒粉?”

马太凡道:“没有比蛟毒粉能够抗拒我的第九神通的了,我的元气告诉我,李大哥确是中了那种毒。”

窕窕把两颗红色丹药交与何女道:“你快喂下去,他还不会吞,要运真气逼下去。”

何女行到马太凡面前要跪下道:“公子,你救了我夫妇两条命,我……”

“何大嫂!”马太凡急忙止住:“不要客气!快去喂药,我还要问你。”

当何女过去后,乐乐轻说道:“你的元气损失不少啊!”

“她太傻!丈夫尚未死就自己寻短路,我伤这点元气算什么。”

咏咏气道:“那叫傻!”

窕窕道:“你如不看在她傻,你会拼命去救?”

马太凡看看她们,轻叹一声,不说什么,又闭目打坐了。

三女似已明白他的感触,互望一眼,也不说话了,一个个面色端肃。

“窕窕!”何女在喜极而叫。

乐乐立向马太凡道:“可能好过来了!”

马太凡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行过去道:“李兄醒了!”

“公子,他刚才长吁了一口气,现又如睡啦!”

“别动他,他中了谁的毒?”

“公子,我也莫名其妙,本义自离开新石镇都是好好的,但到了这里就倒下了。”

咏咏道:“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遇上什么人?”

何女想想后道:“没有发生什么事,对了,只遇上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看来不比本义小,他看到本义拉着我时,目光紧紧盯着我,本义有点生气,但被我暗暗制止了,就这样而已。”

窕窕哼声道:“那男子长相不恶,穿一身紫衣。”

“正是正是!”何女急急道:“他身无兵器,只有一个小行李。”

窕窕向咏咏道:“这你该知道他是谁了?”

“会是‘五毒公子’萧长恨。”

窕窕道:“你在长白山不是要杀他?”

咏咏道:“他如多看我两眼,我就杀他。”

马太凡道:“姓萧的怎么样?”

窕窕道:“此人好色,见不得长相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的妻子却跟着一个高丽高手走了,他可能看到何姐姿色美。”

马太凡道:“一见人家妻子就向人家男人下毒手,这人心也太毒了。”

何女道:“也许因本义对他很生气的原故。”

马太凡看到李本义坐起了,于是又替他推拿一阵。

窕窕向何女道:“大姐,那萧长恨向什么方向走的?”

何女道:“八成也要朝天一支笔。”

“噫!”窕窕噫声道:“你们夫妇也要去,那儿出了什么事?”

何女道:“有人发现一个老人手中拿着一只木盒,盒上刻有‘瑶’和‘经’两字,当然不止两字,但中间的字被那老人的手掌盖住了,因此引起江湖人的特别注意,有人说那是瑶池金经。”

乐乐急道:“会是野兽天皇?”

咏咏道:“野兽天皇是个目中无人的人物,但他也不会把瑶池金经拿在手中招摇呀!”

马太凡道:“事情不明,不要乱猜,我们反正要去,到了之后,不能没有眉目。”

窕窕急向何女道:“李大哥没事了,我们也要走啦!”

“窕窕!这位恩公子我还不知是何称呼哩?”

“他叫马太凡,再会了!”

“窕窕!你们要走最好分成两批,一批奔朝天笔的上方,一批奔下方。”

“为什么?”

何女道:“这样不会让那老人脱身呀!”

乐乐急向咏咏丢个脸色,拉着她就走。

马太凡急叫:“你们三个一道。”

咏咏笑道:“你的行动太单调了!”

窕窕急急道:“这里我最熟,你俩留下一个陪凡哥。”

乐乐轻笑道:“就是因你对地形熟才要你陪凡哥,他是土包子,让他一人走,他可能找不到朝天笔,我们在笔下会齐。”

马太凡回头看看何女道:“大嫂,李大哥只要一行动,你就和他慢慢走,最好今晚能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就没有事了。”

“马公子,谢谢你!我知道了。”

离开草原约有十四五里,前面已经有树林了,窕窕指着前方道:“前面是条河,为小黄河的小支流,我们过了这遍树林又要过河。”

“这条河的下游就是黄河,有多远?”

“不出三里,但天色已近黄昏,我们要走夜路。”

“朝天笔在右方?”

“当然呀!不然我们就可以去陶乐城了。”

黄昏渐渐降临,马太凡举目四望,他忽然看到了两条影子,可是不以为意,他知道这一地区必有了不少武林人。

窕窕突然将他一带,闪身进入林子内。

“什么事?”

“你也看到了那两个人。”

“是呀,有何可疑?”

窕窕道:“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

“没有错!论年纪,老的太老,女的只有十几岁,绝对不是父女,在这种荒芜之地,他们一定是师徒。”

“有问题,我们盯上去。”

马太凡笑道:“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那不是师徒关系。”

两人从矮树林中急急绕出,远走超过,估计去向隐身观察,这下两人依偎贴身了,一股幽香,逗得马太凡紧紧将她搂住。

那一搂,窕窕嫣然,她也心跳啦,自然的送上吻。

一霎,忽听一个少女格格笑道:“糟老头,吃了我的兔肉,难道不报个姓名?”

“小妞儿!你先说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居然连我老人家都抓你不着。”

“糟老头!你愿听假话我有什么办法,我说过我是自练的,无师无门。”

“嘿嘿!我也说过,我有近百岁了,连姓名也忘了。”

这时马太凡已经看到那老少的面目啦,心头一跳。

“凡哥!他们该不会是百阴险天皇和月武林天娇,如果是,我们首先遇上了。”

马太凡怀中抱一个美女,眼睛里又看到了一个美女,这时有点飘飘然,闻言轻轻点头。

窕窕那双丰乳已经被他握着抚着,使她心跳意乱啦,不再说话,吻得更紧。

马太凡已探到她下面,道:“我们找个地方如何?”

“咭咭……”窕窕不答只笑,她的淫水早已流出,流了他一手。

马太凡如何能忍,脱下她的内裤,放出自己的家伙,但还是轻轻的顶到小穴,慢慢的向里挺进。

“噢!……”那肉柱滑进时,小丫头爽了一下,忘了禁声。

“窕窕……吁!……”

“他们过去了。”

“这里不好办事,怎么作?”

“我喜欢这样!”她坐着压着,一点也不难过。

“痛不痛?”

“开始时有一点点,现在消失了。”

“下面湿透啦,你已落红了!”

“落什么红呀?”

马太凡知道她还不懂,笑道:“你的处女膜破了。”

“啊!咭咭……乐乐和咏咏有没有?”

“当然有!啊……你别动呀……这里……”

“好痒啊!你那东西在跳啊!”

“窕窕!忍这点,我们找地方去。”

“这一路没有城市啊!”

马太凡道:“我说的不一定要客栈。”他慢慢拔出来,顾不得下体,替她穿好内衣整理好,他抱起她就走。

“咭咭……”她在他怀里好舒适:“走错方向啦!”她又吻他。

马太凡改正方向,但太性急,脚下不知不觉不落地,忽然又看到前面两个老少啦。

“慢点啊!他们是走朝天笔的方向,我们非盯不可了。”

马太凡只得把她放下道:“她和你年纪差不多啊!”

“谁?……咭咭!”她不吃味。

马太凡反而不好意思,道:“那老头会不会向她下毒手?”

窕窕道:“只要她是慈姑或凤化,那老头就休想下手。”

“你认为慈姑和凤化能打过孤独三天皇?”

“凡哥!我现在是你的了,我不怕你见笑,我也不怕三天皇。”

两人只花了一下眼,忽然不见那少女了,这时只见那老头呆在当地。

“凡哥,她甩啦!”

“我们现在怎么办?”

“停一停!你看那老头似在身上摸什么?”

“啊!”马太凡看到老头猛的跳起,人如疯狂,接着大吼:“丫头出来,你敢偷我东西!”

突然,窕窕一把带动马太凡,人已闪开八丈,接着就朝一遍森林冲。

马太凡大疑道:“你怎么了?”

“老头丢了重要东西,他势必大怒,我们何必与他冲突,凭他的神通,我们非被他发现不可。”

“对!这时没有必要。”

天色已全黑,窕窕拉着马太凡阵猛奔,不久已进入石岩区,这时他停下道:“你看前面!”

“哇!全是石山区,难道已接近朝天笔了?”

“还早,天亮也走不到。”

“窕窕,找个深石洞好不好?”

“咯咯!”她已会意道:“我在注意啊!”

“你为何被江湖人称作‘荒野豹’?一点也不凶啊!”

“咭咭!我是看不顺眼的就杀,我也喜欢突袭,现在是在你怀里呀!”

“咏咏的字号呢?”

“她杀人通常不使被杀的有全身。”

“乐乐更糟?”

“其实被乐乐下手杀死的人并不多,不过她杀了人必定会留下一朵花,所以江湖人称她为‘杀手花’,加上她又美,那是一语双关。”

“你这野豹怎么会爱上我?”

“咯咯!我也不知道。”

他们终于找到一座崖洞了,是在悬崖中间,窕窕轻笑道:“这里可好?”

“对!干净,上不到顶,下不着谷,不知有没有毒物?”

“我的禁制封住洞口洞内,连蚂蚁也不怕近身。”

马太凡找块清洁之地,摊开披风,等窕窕下了禁制后,将她搂住躺下:“现在还不到半夜。”他先吻,双手抚着她的双乳。

“咭咭……凡哥,你那东西好大啊!”她说着已握住啦。

“你怕不怕?”

“咭咭……在树林中我没有摸到,那时我如看到会真的怕啊,是如何进去的?”

马太凡已经替她脱衣了:“滑进去的呀!”

她也替他脱,笑道:“这样大,放进去反而那样好,真是奇怪?”

准备完成,两人自然互为挑逗,一会儿双方都欲火高张,那柱子一挺而进啦。

“噢噢……”她爽得紧紧抱住。

“不要抱紧啊!我如何能动?”他慢慢抽插。

“哟哟哟……好爽!凡哥,我……我……”

“别太那个啊!时间还长哩!”他加快攻势,已经全力冲杀啦。

窕窕爽得真个透不过气啦,喘声不停,全身颤抖,噢噢不绝,双腿大张,腰挺相迎,已似嘶喊,形同疯狂。

“噢噢噢……”马太凡也控制不住了:“你真是一只野豹。”

不知多少时间,也不明白猛攻多少下,总之马太凡全身透了汗,这时他不得不把窕窕抱起坐下了。

“这样呀!”窕窕坐上肉柱,觉得很新鲜。

“现在你自己动。”

不要教,快感引导她如何作,只见她又摩又扭,一阵比一阵快。

“咭咭……”她尝到味道了:“噢噢噢……又爽啦……哟哟哟……”

马太凡轻笑道:“想不到你这样骚!”

“咯咯……我只在你怀里骚……”她顿挫有致,扭摆适宜。

苦中嫌时长,乐中嫌时短,洞外天色发白,就在这时,谷中突然发出一声长啸,音震四野,当音未落,接着一声大喝:“鬼丫头,你逃不了!”

一道黑影由空而落,立即现出一个人影,吓!正是马太凡看到的那个老头。

“阴险老鬼!我在这里等你。”这是少女的声音。

“快还老夫东西来。”

“咯咯!你穷疯啦,一只木盒有什么希奇?”

“盒中的东西。”

“咯咯!你自己看,只是一块玉片,上面刻的全是无用的‘倒头经’,哈哈哈……你连古文都不识,害得我空欢喜一场,拿去……”

一道黑光直冲云霄!

一会儿,又听到吼声:“死丫头!你敢换掉我的?”

“放屁!我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又要找玉片,又要刻那样多的字?你能嘛?”

又一会儿,也许那老人已经承认了:“妈的!那该死的和尚,原来我抢到他的竟是假的。”

“咯咯!死老头,那只怪你有眼无珠,你不搞清楚就杀人抢物,再见了!”

“丫头慢点走!”

“怎么?还要打一场,来呀!我才不怕你什么阴险!”

“丫头!我们联手去夺野兽的九天玉果?”

“不必!我有本事会单独下手,只怕他的也靠不住。”

“怎么?九天玉果也有假?”

“咯咯!桃花娘娘为何生气?那是她也明白她得手的也是假的。”

天已大亮,好久好久没有声音了。

“凡哥!这怎么办?”

原来窕窕和马太凡已经在洞口了。

“窕窕!我们还是去朝天笔呀,先会到乐乐和咏咏再说。”

“好!我们走。”两条人影去势如箭。

“窕窕!别太快了,当心你下面……”

“咭咭!我还可以再来……”

“野豹、野豹……”

“吁……”窕窕忽然发出警告。

“什么?”

“三批人共五个。”

“江湖武林何处不有?”

“注意!朝天笔在正面第四峰,你走正面,别大意,留心那两个女的。”

“你呢?”

“我走左侧,那一个家伙我已注意他五天了,他的行动十分诡秘,我们在朝天笔会齐。”

“那人是谁?”

“塞北神狐!你快走。”

马太凡见她一闪而去,连再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他想到她的字号连连摇头,只得落单了!

有了朝天笔的目标,马太凡不怕搞错了,两眼瞪着向前走,翻过几座小石峰,这时来到一座很深的石谷中。

天已大亮,太阳也升起很高,他认定去向后,行动不急,这时正好有口清水池,他想到那一身,又加上好几天没有洗澡,再也忍不住了。

水深过人,马太凡连衣跳入。

突然在池的僻处发出一声惊叫:“你快滚!”惊叫后又有个女子在暗处喝叱。

“对不起!我不知有你先到,我……”

“我什么?念你不是故意,你快走!”

“姑娘!我是连衣的,我不会过去你那里,我洗完就走。”

“你真的没有脱衣?”

“真的!我很快就洗好。”

忽在暗角里伸出一颗少女的头,头发湿湿长长的,但在马太凡眼里一看就心跳:“你!……”

“我什么?”

“你是……那……一个?”

“咯咯!原来你是白痴……”

“姑娘别骂人。”

“明明只有我一个,你又不认识我,干啥说‘那一个’?你把我当谁了?”

“我见到你两次,那是暗中,第一次我还看到你前面有个老头。”

“咯咯!”她不避啦,露出全身,不过她也是穿着衣服的:“第二次你又见到一个?”

“对!也是你。”

“那你问那一个是什么意思?”

“传言有两位……两位……”

“啊!我明白了,我是慈姑,不是凤化。”她不知为了什么,这时不知不觉的走到马太凡面前了,水不深啦,她已现出隐隐约约的胴体。

马太凡居然不敢看,侧着身子道:“原来你也是人!”

“什么!开始你把我当鬼?”

“不不不……有人说你是灵异。”

“咭咭……”

“是真的!你在朝天笔顶端停过没有?”

“有呀!啊!据说那石头从来没有人去过,所以只有灵异才能去。”

“那上面没有什么怪异?”

“那上面有石洞,可以住人,传言当年不能上去的原因,可能当年有个炼气士住在那里,这不用解释你也明白了。”

“原来不出我的猜测。”

“咯咯……现在也不会有人上去了。”

“为什么?”

“那洞被我占用了,我已在上面下了禁制……不过……你想去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她似愈看马太凡愈有意思,问道:“你叫什么呀?”

“我叫马太凡。”

“马太凡就是你?不像啊!”

“什么不像?”

“有个姓萧的家伙说你是色狼。”

“哈哈……”马太凡大笑道:“他一定是五毒公子!”

“那不管他!你真有大批情人,又个个很美?”

“我不否认。”

少女似有什么领会,点点头笑道:“你别走,我去换衣服。”

“姑娘还有指教?”

“你也该上岸换衣服了。”她又退回啦。

马太凡求之不得,急急上岸打开行李,收拾后坐下想:“她一定会带我去朝天笔!”

“不会担心你的情人?”少女已经到了他后面。

马太凡回头笑道:“你指的是那一个?”

“咯咯!我忘了你有很多。”

那少女笑得好美,又瞄了他一眼,然后招手道:“我们走!”

马太凡那还会拒绝,只有跟在她后面。

“你有那一群情人,你如何处理她们?”

马太凡笑道:“这问题我如何回答?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点点麻烦啊!”

“咯咯!将来的麻烦会很大啊!”

“我不知道。”

“叫我阿慈。”

“太亲匿了吧?”

“我也想……”

“想什么?”

“作你的……朋友好不好?”

“初次会面,一个女子对男子未免太快了,我当然十分愿意,在你来说,还要了解我一点,同时我名声真的难以理解。”

“咯咯……就是为了要了解你多一点才想作你的朋友呀!”

“我有毛病!真的,太接近我的女子,我的左手会乱来,它不属于我似的,有时我无法控制它。”

“你说了真心话啦!咭咭……不了解你的女子听了你这番话必定怀疑,对了,它是一只婴儿臂,现在正常了。”

“我也不明白,也许是炼功有进步吧!说真的,它太讨厌。”

慈姑轻笑道:“给我看看!”

“不能啊!我怕它得罪你。”

“不要紧!”她硬把马太凡左手拿过去,岂知那左手猛的将她搂住。
第十九章

“不好!”马太凡一惊道:“对不起!它又犯了。”

“咯咯!这证明我是你的啊,别急!我知道不是你的行为。”她的双手反搂:“你喜不喜欢我?”

“阿慈!情与爱是双方的,我单方喜欢你有什么用。”

她送上吻,轻笑道:“我在池中如果不爱你,虽不向你下手,但也不会走近你呀!”

马太凡笑道:“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不过我永远会记住你这一吻。”

慈姑深情的一笑,拉着他继续前进,在黄昏时,她忽然停住。

“我们右侧有三个人。”

慈姑轻声道:“我不是为了那三人。”

“你另有发现?”

“这几天有一只大怪蝇,这是第七次在我头顶飞过了。”

“一只怪蝇?”

慈姑道:“它飞的声音我能辨出,一定是那只大怪蝇,七次如此,一定有问题,它连黄昏都能盯我,绝非普通虫类,同时我又很少见到这种怪虫。”

“是什么样子?”

慈姑道:“嘴吻像海马,身体像蝇,奇在它的尾部,像极了蝎子。”

“噫!那是昆仑山蝎蝇,其毒无比,被它尾端钉一下,毒性比蝎毒强十倍!”

“这虫多不多?”

“在昆仑山也不多,这是内地,根本就没有。”

“你说的蝎有多大?”

马太凡道:“比普通麻蝇约大一倍。”

“不!我发现它有整只男人拇指大。”

马太凡郑重道:“小心了!那是王蝇,必定有邪门人物操纵它。”

“它没有朝我攻击啊!”

“那是操纵者不敢向你出手,但他似存心盯着你。”

“阿凡!你这一分析,我就豁然了,那背后之人我也知道了。”

“是谁?”

“五毒公子!”

“他太不自量了,凭他也想吃天鹅肉?”

“咯咯!我在你眼里是块天鹅肉!”

“譬喻虽然对你粗了一点,但很恰当。”

“咭咭!我早就知道他是个真正的色狼,而且是有毒的色狼,可是他不值得我下手。”

马太凡道:“疟蚊虽小,不值一击,一旦侵体,后患可大,小心为上。”

慈姑轻笑道:“现在我这块天鹅肉已经有了寄扥,要吃我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能不能吃下去呢?”

“咭咭……他放心吃好了,不过他太胆小了。”

马太凡双手将她搂住道:“他还是不敢啊!”

慈站被他搂得意乱心跳,再不说话了。

大约在子初之际,两人来到一石峰下,马太凡抬头一看,该峰真如朝天一支笔,叹声道:“确如其名!”

慈姑挽着他的手道:“你只要提气就行!”说完,马太凡一提真气,立即被慈姑带着飘飘而起。

快近尖端,石峰只有一十丈环围了,但却有一团气体如环,他明白那就是慈姑的禁制了。

霎那间,他被带进一个圆圆的洞孔。

眼睛一亮,洞内竟是一间石室,虽然不大,如同寝室,一应俱全。

“好不好?”慈姑见他惊讶。

“你住了多久了?”

“半年了。”

“难怪!”

“难怪什么?”

“床铺用具都有啊!”

“咭咭……你饿了嘛?”

“有吃的?”

“只是冷东西,这里不能生火。”她立即拿出酒菜来,陪着马太凡边吃边谈。

“你看看四周石壁有什么东西?”

“吓!前面留下不少符录。”

“你可识得?”

马太凡手端酒碗,慢步石壁下,一圈又一圈的踱着步,渐渐的表情肃然。

“你看出了?”

“原来这是麦集山人亲自留下的‘药王经’,我这一生最遗憾的是不懂医道,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咯咯!住几天就够了?”

“阿慈!我的长处就是过目不忘,这几天要麻烦你了。”

“麻烦倒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你学会了天下第一医道,你如何谢我?”

“哈哈……我才不谢你,我要把你吃掉!天鹅肉……”他酒也不喝啦,急急将她抱到床上。

“咭咭……先吃哪里?”

“哈哈……我要看看先从哪里下口再说。”他已替她慢慢宽衣解带,一会儿玉体横呈。

慈姑羞得紧闭双目,马太凡就在这时也把自己脱光了。

“别怕!……”他把她的玉腿分开,老动作,舌头已舔上小穴啦。

“嗯!……”她开始痒了:“要这样嘛!”

“第一次!这是前奏。”舌头慢慢加快,舔、挑、绞,由外而内。

“噢噢噢!”她的玉腿越张越开,愈举愈高:“凡哥……我要……快啊……”

马太凡半跪半爬,那个粗家伙轻轻的,慢慢的往小穴里一送,一分、一寸、一半,全部滑进了。

“哟哟哟……好长啊……”

马太凡轻轻抽动,抽到一半又往里送:“痛不痛?”

“有一点点……噢……太痒啊……”

“痛我就抽出啦!”他这时哪里舍得,抽插不停啦。

“不要啊!”她发抖道:“怎会这样啊?”

“这就是做爱呀!”

她的快感高升了,喘声连连啦,紧闭的双眼已微张,那张脸爽得反成难受的样子,双手无处放,哼声不断,头儿左右摇,久久……

她猛把他抱住。

“要不要停止?”

“不要……轻一点啊……”

“你这天鹅肉太嫩了!”他吻吸她的双乳。

休息一会,慈女喘声依旧:“你真是饿狼!”

“好罢!现在让你饿!”他把她抱起坐上道:“看你怎么吃我?”

一坐上,龟头顶到底,她又发生奇痒,不教也会,她扭了,越扭越知味,越知味越扭,得到窍门,她真的似饿急,猛吞猛挫,也许她年纪太轻,一个时辰后,她已爬在马太凡肚皮不动了。

天未亮,两人都睡着,然而那根家伙依然插在里面。

慈姑的功力真是深厚,她只睡一会就醒了,她发现马太凡睡得正香,自己爬在他的身上,下面还有那话儿在里面,她的脸红啦,但却不愿拔出来,反而轻轻的送上吻。

这一吻,马太凡被吻醒啦:“阿慈!是不是天亮了?”

“咭咭!你看你……”她的意思是指下面。

马太凡爱怜的又抱住她道:“我们清理一下吧!你看下面都红了。”

“这叫落红?”

噗嗤声出了口:“你连一点都不懂?”说完轻轻抽出。

“不要嘛!”她不让马太凡抽出阳具。

“羞羞羞!你吞了它一夜了。”他替她再插一阵后笑道:“我们在此还有几天哩,那还不让你玩个够,现在该吃东西了。”他这才抽出来。

慈姑咭咭笑道:“吃过饭后我要再来啊!”

马太凡笑道:“让我熟记石壁所有符录和医术再说。”

两人清理身子时,慈姑笑道:“你去记符录,我来准备吃的,对了,昨夜洞口似有什么东西想要攻进我的禁制。”

马太凡道:“察出是什么没有?”

“不是人,东西很小,我怀疑是那只蝎蝇。”

“吓!蝎蝇能攻禁制?”

“奇怪的是,我的禁制未被触动,那东西也没有被我的禁制所困住。”

妙!他们清理好身子后都不穿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各作各的事,慈姑竟边作边抽空还要把玩一下那根肉柱。

吃完饭,休息一会,当慈姑又依偎在马太凡怀里时,忽觉洞内有了震动。

“阿慈!禁制有反应。”

“不是反应,是谷内或石峰下有人在打斗。”

“吓!禁制被震动了。”

“我的禁制非常敏感。”

“不好!”

“什么?”

“可能是乐乐、咏咏、窕窕她们遭遇敌人了。”

“你放心!她们还没有到这里。”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她们神功发出,震波与我的大都相同,刚才的震波刚中无柔。”

“我们出去查看一下如何?”

禁制又动摇不停了,慈姑细察下,似在推算震波的程度,一会笑道:“这是两个邪门高手在拼命,这一场冲突,双方的震波不相上下,打的时间一定要很久。”她有点不愿听,双手握着玩她的。

马太凡揉着她的双乳道:“你的瘾真大!”

“咭咭!我怕以后玩的时间太少,我要把握这次机会。”

“我们不一定马上分手呀!”

“事情很难料,我怕我想你时又找不到你,又怕有事情发生无时间找你。”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方开始尽情挑逗,接下去又大玩特玩啦,这一次比上一次圆滑,慈女这一次的吞吐扭摆动作更熟练啦,玩起来花样可多了。

离石峰不到两百丈远,这时有两批人物各占一方,在打斗的却只是两个衣着奇特的老人,正打得惊天动地,已拼到各尽全力了,但双方的武功却又似在伯仲之间,功力所及,砂石满天飞。

在暗处,显然藏了不少局外人在偷看,就石峰这一面的乱石中,居然有三位少女挤在一堆,她们竟就是“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只听乐乐道:“穿红花袍老头到底是谁?显然,以他带来那批手下看来,他是一派之主啊!”

咏咏道:“这派人物好似在岭南地区见过,那老头八成就是龙津门的中外混合种飞龙老人。”

窕窕道:“你可能说对了,听说这一门百年常与北回口的北回门交恶,如同水火,今天的对手那老人八成就是北回掌门‘交趾牛’了!”

乐乐笑道:“南强边区人种杂乱,多为中外混血种,今天我们乐得袖手不管了。”

“我们如何上朝天笔呀?”

忽然有个银铃般声音娇笑道:“你们不要上朝天峰啦!”

“谁?”乐乐急问。

“是我!”忽然出现一个少女。

三女一看,同声惊叫道:“凤妹妹!”

那少女走近三女笑道:“昨天我与阴毒天皇交手,多蒙三位相助,不过你们先别叫我妹妹,谁还不知谁的年纪小哩!”

窕窕笑接道:“现就摊开来好了,我十七岁多两个月,不过你们不许谎报。”

咏咏道:“我多你一个月。”

荣乐道:“我又多咏咏一个月又十天。”

“糟了!那我真的是小妹了。”那少女苦着脸,但又轻笑:“好在还有比我小的。”

“是谁?”咏咏茫然。

乐乐急问:“你说的是慈姑?”

“对了!她现在把马太凡关在石峰顶上她的家中。”

窕窕吓声道:“关在她家中?”

咏咏轻笑道:“我们也把他关过呀……咭咭!”

四女同声笑了,乐乐道:“凤化妹子,你看到了?”

“没有!那洞口隐隐浮着一幢气体,那是慈姑的禁制,我又看到她和一男子同行,这时必定在洞内。”

“凤化!那男子是什么样子?”

“高矮适中,英气强盛,豪放中十分迷人,加上慈姑一向眼高于顶,她从不与青少年同过伴,这证明那男子就是马太凡了。”

三女会心一笑,乐乐道:“等不多久就要输到你了。”

“轮到我?”

“现在说出来不但没有意思,也许你一点不懂,我们现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追查阴险老魔要紧。”

“她还不知道啊!”

窕窕道:“慈姑不知道?是真的?”

凤化道:“我没有向她说呀!”

“那就算了,有我们四个不活捉老魔才怪。”

四女刚走,另外一处有个女子却在暗中发愣,只见她自语道:“她们我都见过,石峰上的慈姑我也见过,她们所指的男子又是谁?”

她忽然飘出,似有急追四女之意。

这时石峰洞内已到紧锣密鼓了,只是一阵阵喘声,似连哼都哼不出啦!

“阿慈!看不出,你真还有股劲,十六七岁能作这样久太少了。”

“咭咭……这一次我真满意啊!如果今天要走路,我恐怕不行啊!”

“那也不要紧,过后我会施展第九神通治疗你,现在有点不适吗?”

“还没有感觉,感觉的只是爽,啊!那宝贝好大啊,全部塞得紧紧的。”

“休息一会好不好,我又想到符录中某一点了。”

慈姑伸手握着肉柱,她自己慢慢拉出来,爬下去吻了几下轻笑道:“这时是申初了!”

马太凡体会到她对自己深爱不已,内心一阵激动,又把她抱住道:“阿慈!你想玩我就陪你再玩一会,不过我怕你爱玩而忘了下面受不了。”

“我确实没有关系,我只怕你太累。”

“不会……”他一面吻,一面又把阳具插了进去,道:“这次慢慢来,我们玩到肚子饿了才停止。”

“凡哥,你真好!”她坐起来,紧紧抱住他:“你不要动啊!”

两人边谈边玩,双方的已结成一体,情境胜过欲念了。

时间真快,禁制外已透入了阳光。

“凡哥!我们停了吧!”

“过足瘾了?”

“咭!这样玩,我连饭都不想吃,你要悟出那些符录啊!”她轻轻拔出:“现在不能穿衣服啦!”

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一下道:“我已想到那是点穴速疗法啦!”

“凡哥!你既全悟出,有空时也要教会我啊!”

“那当然!你们那些姐姐们,她们只要有兴趣,我想都要她们学。”

“吃过饭!我们到谷中去洗个澡好不好?”

“不怕被人看到?”

“施禁制呀!”

“不好,这里近来强手必定非常多,这样好了,今天我们过黄河,有城市就落店。”

“好啊!对岸就是五原城,晚上可到。”

马太凡摸摸她的小穴道:“你现在能走?”

“咭!我又不是普通人。”她也伸手摸到肉柱:“吓!还是这样壮啊!”

“等你、乐乐、咏咏、窕窕三个姐姐会齐了,让你们四个车轮战我都不怕。”

“咯咯……那你是不倒翁啦?”

两人下了朝天笔,轻松的走着,心情十分愉快,足足走了四个时辰才过黄河渡,那已是上灯时候了。

进城不到半条街,慈姑忽然一拉马太凡道:“来,追上前面那批人。”

“干啥?”

“你看其中那个女子有多大了?”

“怎么样?和你一样年纪。”

慈姑轻笑道:“不!还只十六岁。”

“那又怎么样?”

“你靠近了看看她的美,连我都有一阵子心乱如麻,害了两个月单思病。”

“哇哈!同性恋单思病,奇闻奇闻。”

“别笑我!你见了就明白。”

“她太小,我不想。”

“我告诉你,她是‘天雷门’中第一高手,天雷法已经出神入化了,其他功夫莫不登峰造极,她如成为我们的人,那会增加莫大的力量。”

“阿慈!这是我最不愿干的行为。”

“我知道,你不愿主动,我不叫你追她不行嘛?她如恋上你,你又何必矫情!”

“她叫什么?”

“雷九霄!我只怕她还不懂男女关系,这不要紧,先认识,最低不会成敌人。”

马太凡道:“我知道你的武功也已登峰了,你为何还佩服她?”

“我佩服她的天雷波,不说威力,妙不可言。”

这时近了,慈姑本想招呼,但怕马太凡不悦,她拉着他挤到前面故装不见。

才过去,突有一只手搭上慈姑的肩。

慈姑心中有数,故作惊讶:“谁?”她回头还带慎重。

还有谁,当然是那少女,只见她格格娇笑道:“好呀!有了男人就忘了我啦?”

“霄妹!”

“他是谁?”

“啊!你猜呀!”

“丈夫?情人?亲戚?”

“都不是。”

“见鬼!”

“阿霄,他叫太凡,不谈别的,你来西北做什么?”

“夺瑶池金经呀!”她不管近处有人群,声音不低:“这位大哥哥,你没有姓?”

搭上了,马太凡不能不接腔,笑道:“姓马。”

“马太凡就是你,啊呀!男人精!”

慈姑闻她这一字号,惊叫道:“阿霄!你:……”

“别惊!这雅号只是我心中的话,不过这时叫出来。”她一闪靠近道:“你有好多情人啊!”

马太凡不以为忤,他被她的希有之美吸住了:“不会迷人吧?”

“有!真的能迷人,我被迷啦!”

“哇!我会入地狱。”

“咯咯……阎王的女儿不好惹啊!”

这时有个客栈在侧面,慈姑一拉她道:“少废话,吃饭去。”

马太凡一只手也被拉住了,但不是慈姑:“我请客!”

进客栈找雅座,慈姑笑向雷女:“你吃什么?”

“这儿的黄河鲤鱼最好。”

慈姑叫来伙计,吩咐道:“小二!来一大盘鲤鱼,其他有好吃、道地的多上几样,还要一间上房。”

“吓!”雷女叫道:“三人一房?他是男的啊!”

“谈一夜不行嘛?”

“原来你们只是谈话打坐啊!”

慈姑笑道:“那还要怎么样?”

雷女等小二走后,轻声道:“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咭!”慈姑忍不住道:“不然还有什么?”

“你少来,把我当黄毛丫头。”

吃过饭,进了房,把门关上,慈姑拉着雷女往床上一躺:“你的家人全来了?”

“没有!只有我和六姐。”

“啊!雷文也来了。”

马太凡在一边凉快啦,他只倒茶独饮,装作若无其事。

“喂!男人精,你也到床上躺躺呀!”

“哈哈!你不怕被妖精吃掉?”他行近又笑道:“当心外面其他客人说闲话啊!”

“怕什么!我才不管,就是我爹看到又怎么样?”她拉马太凡躺在她们之间:“你真迷人!”

慈姑半爬在马太凡身上向她笑道:“你要不要我让你一份?”

“咭咭!”她也爬上一半:“那要问你呀?只怕你一个人作不了主啊!”

“你是要不要?”她故意拉她的手触到马太凡的阳具上。

雷女一触阳具,立显一颤,居然又不挣开。

马太凡自然的双手一搂,道:“你们把我当货物了?”

慈姑的手也已摸到那话儿,笑向雷女道:“这种宝贝你见过没有?”

“没有啊!我看过小孩的,难道成人就有这样大?”

慈姑笑道:“他的是特别的,你握著有何感觉?”

“咭咭!我心里有点怪怪的。”

“是怕?”

“不是啊!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马太凡不说话,他只是暗笑,他明白慈姑在慢慢挑逗她,耳听慈站在雷女耳边说了什么嘀咕了半天,这时双双往下移去,接着,马太凡已觉自己的腰带被解脱,裤头也往下褪了,他的阳具被两女拿出来了,那挺挺壮壮的家伙看到雷女眼中,表情千变万化。

慈姑张口吮着龟头,似在示范,接下去雷女也吮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欲念,立即把她的欲念高升,但她似还不明其中微妙。

慈姑在她小穴里揉了揉道:“阿霄,你是感到有种什么须要?”

“嗯!我不知道是什么啊?”

这时马太凡的双手忍不住了,坐起来一边一个,探到了她们的双乳,这一探,两女同声气喘了,也同时发抖,双双不自觉的送上吻。

马太凡一边吻一阵,轻声道:“那个先来?”

“什么先来啊!”雷女望着慈姑。

慈姑向马太凡道:“她还没有经验,看你的了!”

马太凡示意她相助,慈姑会意,先把雷女脱光。

雷女不拒,轻声道:“你呢?”

“我也要啊!”她又自己脱。

马太凡早已作好了准备,当慈姑把雷女双腿分开时,他已俯下去用舌头轻轻舔啦!

“哟哟哟……好痒!”

慈姑笑道:“还有什么?”

“我说不出啊!这叫做爱?”

慈姑轻笑道:“还是引子啊!”她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握住那根肉柱。

电女的快感加速,哼声不停啦,全身乱滚。

“凡哥,可以啦!”

马太凡爬上去,一面吻,一面抚,轻轻把阳具往小穴里插,动作既轻且柔,慢慢的滑进去。

慈姑轻声的在电女耳边问道:“痛不痛?”

“哪里有?好痒啊!噢噢噢……好……爽啊!”

马太凡知道成功了,接下去就慢抽缓插,由慢而快,真是煞费工夫。

“噢噢噢……”

“阿霄,现在才是做爱啊!”她在旁边看到,小穴的淫水,不自觉已流了出来,她欲火也升高啦,双手揉着自己双乳,也在一旁哼起来。

马太凡已见雷女更加领会其中妙处,于是一阵猛插,同时吩咐慈姑道:“你躺下准备吧!”

慈姑会意,迫不及待躺着分开双腿,马太凡急急拔出阳具暂时让雷女休息,转身插进慈姑穴中,接下全力挺动,他真忙,几百下后,再插雷女,如是交换不停,足足有一个时辰,使得两女筋疲力尽才休息,三人躺下来后,连话也不想说,只是喘气。

一会儿:“慈姐!……”

“嗯!……”

“我还要啊!”

“我也是。”

马太凡笑道:“这次我遇上两个好吃的了!”他这次自己躺着,先叫慈姑坐上去:“你自己动,阿霄!你这样来!”他一面指导,一面叫雷女双腿张开,他要在她小穴里施展舌上功夫了。

一会儿,他下面用肉柱插进慈姑的小穴,让她自己玩,上面用舌头在雷女的小穴上舔、绞,甚至插到里面,那种上下齐攻的动作,使得两女同时爽透。

两女想不到,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这一套,她们又希奇,又各有所爽,乐得又哼又咭咭而笑。

过不了一会,两次交换一次,各无空场,只爽得心花怒放。

也不知换了多少次,反正是又快到天亮啦,在五更鸡鸣时,他们都拥在一块睡着啦!

一夜下来,马太凡也许是真累了,他睡得好香,反而是两女先起床,当她们睁开眼的时候,双双互视,会心的一笑,可是她们看到马太凡那根肉柱依然笔挺,真是又奇又爱,双双又把玩亲吻不停。

外面有了人声,这才把两女惊觉,她们急急穿衣梳洗,完毕后才把马太凡叫醒。

“吓!”马太凡一看大天亮,翻身坐起。

两女扑上去抱住,又吻又摸,抢着握他的肉柱。

“别闹别闹!难道一整夜还不够?”

两女轻笑连连,这才替他穿衣,慈姑道:“今晚我们不走了。”

“对!”雷女帮腔:“我们要在这里住十天。”

“哇!你们两个想得妙,像昨夜我可吃不消。”他故意逗她们。

雷女咭咭笑道:“我六姐就在这一带,我去找她来,今晚加一个。”

马太凡嗨声道:“千万别开玩笑,这种事情能随便嘛?”

慈姑也怕她不懂事,急急道:“阿霄,你怎么了?”

“咭咭……你们真是的,说笑也不行,说真的,我六姐虽只比我大两岁,人可古板啊!

在家人人称她为出家人,她把男人看成魔鬼一样。”

慈姑道:“你们姐妹我只见过你,你们姐妹是不是长相一样?”

“不!五姐以上都出嫁,只有六姐不肯嫁,也只有我六姐最美。”

“什么?”慈姑吃惊道:“会不会比你更美?”

“咭咭……我又没有什么美。”

马太凡搂住她和慈姑,左看右看,简直使他分不出谁最美,真是评量,那只有一句话,各有千秋,笑道:“我如是画家,你们的美我就画不出来,够了,你们已是上上之选了,我能得到你们,算我是天之骄子!”说来说去,他又摸到她们的那地方去了。

两女被摸得扭动了,也去握他的,雷女话题重提:“凡哥,我六姐如果爱上你,那才是天下奇闻,她真的连看都不看男人。”

“哈哈:……”马太凡轻笑道:“你向我打赌?告诉你,曾经说不爱男人,后来都像你们,几乎想把我吞下去。”

二女真的紧紧去吻他,同声道:“你的魔力确实太大了,我们真想把你吞下去。”

调笑半天,这才收拾东西出门,吃过早点,会了账,三人又上路了。

“阿慈、阿霄,我们去哪里?”

雷女道:“找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呀!”

出了城,二女走在后面说悄悄话,有说有笑,当然是她们谈的很多,重点总是离不了晚上的做爱经过,说到微妙处,那种得意的笑声,显出开心已极。

“阿霄,你真的有个很美的六姐?”

“是真的!其实她的神通很高,除了我们雷门家传,她还得了不少我都不明白的奇遇。”

“你想不想把她拉进我们的大计划里来?”

“想啊!不过凡哥似很难说服,加上我六姐又是那样不可捉摸。”

“凡哥主要不肯对女人采主动,像你这样,你如不大方天真,昨夜绝难成功。”

“慈姐!昨夜谢谢你,没有你,我再怎么样也没有那样顺利啊!”

“这也要有缘,我希望你六姐与凡哥有缘,与我们大家有缘,不过在我们大计划里,所有的姐妹都能没有私心。”

“喂!你们怎么了?前面有叉道,我不知怎么走啊!”马太凡大叫。

“走左边。”雷女笑道:“你真是!又要走得那样快,没有急事慢慢走呀!”

马太凡又举步,走左边,他可不愿拖拖拉拉,忽然一抬头,立又大叫道:“快点啊!天色变啦,乌云四起,要下大雨了。”

二女也觉不对,急急赶上。

“前面有农村没有?”

雷女道:“我想不起这一路有无农村,前面都是山,一定有山洞。”

慈姑催道:“快走!湿了包袱,连换的衣服都没有。”

马太凡又叫道:“前面不是农村是什么?快走,雨下来了。”

三人急急走,一近,只见是座庄院,大门开着,先不管,一齐走了进去,直至大厅,这才一愕,他们感奇怪,连个主人也没有。

“凡哥!……”

“我知道……”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们中了人家的‘三奇玄门’,这却遇上内行朋友了。”

慈姑道:“奇门遁甲?”

马太凡道:“你们别离开我!这是‘乙、丙、丁’中正奇门,稍有一步之错,我们就会进入迷宫,失散后各不相见了。”

“我施天雷法炸它!”雷女娇声说。

“千万不可,那会触动对方大禁,对方似没有恶意。”

慈姑道:“何以见得?”

马太凡道:“天要下大雨了,前途必定没有农村,难道你们不明白,人家好意让我们暂时避避雨呀!”

雷女道:“既然是好意,那就该见了面呀!”

“阿霄,人家不愿,我们何必多求,大家坐下吧,等雨过了我们就走。”

慈姑又要说话,但忽然闻到一阵酒香,噫声道:“你们没有鼻子?”

雷女格格笑道:“主人有招待。”

马太凡笑道:“走右边门进去。”他把二女招到近身,领头走进门去,一进门,他看到里面有桌有凳,桌上有酒有菜,不禁大声道:“我们谢啦!”他先坐下。

二女见他毫不怀疑,于是也坐下,有他在,她们似有了依赖似的,同声道:“凡哥,你的医道似有把握啦!”

“主人是诚意,我们却之不恭。”

三人才进食,忽觉风声怒号,显已雨下大了,马太凡笑道:“希望不要下得太久,不然我们要在这里过夜才不好意思。”

二女对望,发出会心一笑,慈姑轻声道:“主人不会在屋里吧?”

马太凡笑道:“三奇大法设下后,主人是遥制的,不触禁制,他不会在暗中监视,这是说善意的,如果有敌意就不然了。”

慈姑轻声道:“那面还有一门哩!”

马太凡笑道:“主人是有心人,假如雨下一整天,他不能叫我们坐在这里过夜呀!”

“咯咯……”雷女既知暗中无人,胆子就大了,瞟了他一眼:“那门里是寝室。”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放心说话,我也下了第九神通,就算他在暗中,我们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听不到。”

二女闻言,又惊又喜道:“第九神通竟有如此大的妙用。”

马太凡道:“没有必要时我是不会出手的。”

慈姑道:“我和阿霄可不可以进到那道门里去看看?”

“现在可以了!你们身上我都以第九神通罩住,在我十丈内不再失散。”

雷女娇笑,拉着慈姑道:“我们去看看!”

二女吃也不吃了,走进那道门,霎时发出一阵娇笑。

马太凡问道:“有何发现?”

慈姑娇笑,在内答道:“我们想的都有。”

马太凡暗笑道:“一定有床,甚至如寝室。”他也酒足了,起身而入。

二女这时正躺在床上,一见他进入,同声笑道:“凡哥,这不是幻象吧?”

“不!三奇大法中有大搬运法,你们所见的全是实物,这个主人不知从何弄来了这些?”他也上床躺下道:“嗨!比客栈还舒适。”

雷女爬到他身上,道:“凡哥!这主人如果是位……咭咭……”

马太凡一看慈姑道:“这主人如果与你们一样美,又是无主的多好?”他把她们搂住。

雷女格格笑道:“我正是这意思啊!”

慈姑道:“那今后我们都要向她学大搬移法?”

马太凡故意道:“偷东西?”

雷女轻笑道:“以后我们就不必找山洞落客栈,随时随地就……”她已握到肉柱。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说:“你们想把它当饭吃?”

“咯咯……”慈姑也握上了:“想要就要啊!”

“现在你们要玩你们就玩,我可不动啊!雨停就要动身。”

二女娇笑,已经替他脱衣啦,一阵忙,三个都赤裸裸啦,可是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任凭二女怎么作,但是他的那话儿却挺起如枪一样。

两次四手,把弄、亲吻、吮吸,可真乐透,他不动,她们却交换着坐上了,有了经验,玩得开心极了,久之都上了瘾啦,哼呀、喘呀,渐渐到了高潮。

马太凡说不动,但他那阳具与众不同,一股劲的在二女小穴里大动大跳大绞,同样使两女爽到心坎里。

估计已到未末,两女在几度满足后,雨也停了,这时她们都爬在马太凡身上,意犹未尽,还在上吻下握。

马太凡向二女轻声这:“你们真是人小鬼大,好像一对贪吃的孩子,难道还不够?”

雷女咭咭笑道:“我一握到它就心里舒畅,硬是舍不得放。”

“阿霄,还有你没有说到,握到我就想要。”

“对!它的魔力真大,我们再来!”

马太凡笑道:“留到今晚吧,雨停了。”

风声雨声都没有了,二女只好穿上衣服,马太凡看到两具胴体,他真不想停,但话已说出口,他也只好穿好衣服动身。

当三人离开那座房子不到五百尺,回头一看,奇事出现,只见所在之处起了一阵黑烟,风过处,烟消无形,房子竟毫无影子了,留下的竟只是一片沙石地,二女惊得目瞪口呆。

马太凡笑道:“这就是大搬移法的奥妙之处。”

雷女道:“玄功我会,可是我就不知道搬移法竟有此种妙用,那么大的房子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马太凡笑道:“知道的不难,不知道的当然认为神奇莫测,不可思议,以你所炼的天雷法来说,出手为何有炸力?”

“那是将功力压缩,在所要的范围内突然散开呀!”

“你说得容易,不会者又焉能不感神奇?”

慈姑道:“神功是无形的,房子是有形的啊!”

马太凡道:“搬房子是法,使房子消失也是法力,你不见那一阵烟,那就是隐去房子的作用。”

正说着,突听后面有个娇声急追到叫道:“凡哥!你们慢走……”

三人回头一看,莫不惊讶,原来追上的竟是乐乐。

马太凡急忙拉住她问道:“有什么事?”

“先别问,你带雷九霄从右面奔狼山,我和慈姑由左面也奔狼山,如见到桃花娘娘就问她盗走九天玉果的人是什么可疑特征,假如你们没有拦到桃花娘娘就急速回头奔贺兰山知道嘛?”

马太凡道:“这样急!我又不认识桃花娘娘?”

“急是肖萍姐吩咐,至于桃花娘娘容易认,她本有四十出头了,但看来不出二十五岁,认容貌绝难看出,你和阿霄只注意桃花,凡有女子胸前戴有金桃花就勿放过。”她说完一拉慈姑,如风向左面山林中飘出,看情形十分紧急。

马太凡望了望二女背影,口头向雷女道:“我不认识路?”

雷女伸手拉住就向一座石山奔,笑道:“远啦!我们快走。”

两人真是日夜不停,一连五夜六天赶过陕霸市进入狼山,这几夜,那爱找马太凡要的雷女也忍住不叫了。

进入狼山还是未曾见到身戴桃花的女子,雷女在一处山峰向马太凡道:“我们拦不到怎么办?”

马太凡道:“休息会,我们吃过干粮只有回头走了。”

“乐乐和慈姑不知怎么样了?”

“我怎么知道?看情形似还只有我们两路啊!”

“肖萍姐姐派出很多批?”

马太凡道:“那个盗走九天玉果的人物必不简单。”

吃完干粮,雷女躺在马太凡身上道:“昨夜经过陕霸你为何不落店?”

马太凡亲她一下道:“你会没完没了啊!”

“咯咯……”她只要稍停就会握到爱得要命的东西。
第二十章

天色是晴朗的,山上也毫无一点动静,地处偏避,马太凡这几天虽不见累,但他一时还不想动,加上怀中又抱着一个美得迷人的雷女,他尽量的享受一番。

“凡哥,今晚我们在陕霸落店好不好,也许在晚上逛街时能发现桃花娘娘章忆芝啊!”

“什么?我一直未听桃花娘娘有姓名啊!她叫章忆芝?”

“知道她的人太少,有人把她视为烂货,大多数人认为她在十五岁到二十几岁这段时间乱搞男女关系,中间那段年纪她是寡妇,所以她与金风感情最密且浓,因此又传出她与金寡妇搞同性关系,总之她的桃色传言多得不得了。”

“金风没有向我详细说过桃花娘娘的一切,她承认与她感情最好。”

“我知道金风与你的关系,也许你和她相处时间太短,加上又那个的没有休息,她当然没有时间和你说起章忆芝的事情,她现在又回洛阳去了,准备替你生儿子。”

“阿霄,你对我与金风的事有何感想?”

“你救了她,她又真心爱你,我连一点反感都不会有,否则我会这样爱她和你。”

马太凡深深的亲她一下,道:“阿霄,你真个非常女子,对了,章忆芝的经过我想多了解一点。”

“作为见面时使她吐真心话?对!非常重要,她的江湖经验太深了,其性不但冷如雪,而且已结了冰,这一段时间,她的九天玉果被盗,势必气半死,凡哥,你知道嘛?谁又知道她还是个处女。”

马太凡闻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惊道:“有这种事?”

雷女道:“你该在金风口里听到她是桃花门三师姐妹最小的一个?”

“这听金风说过,她的大师姐是桃花妖,现已成了正果,二师姐就是‘京都神鸨’,她与二师姐不和。”

“好,我告诉你,她与二师姐不和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雷女道:“我娘对我解说江湖七十年动态时对我说过,她说章忆芝在十八岁时嫁了人,男的就是京都神鸨的亲弟弟,最小的弟弟,也是京都神鸨最疼爱的弟弟,武功奇高。”

马太凡道:“这不错呀!”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阴阳怪物,而且女性多于男性,根本就不爱女人,又没有这个东西……”她弄动那根肉柱:“而且很小,不及普通男人的一半,那有什么夫妇关系,像你,这个特别的,我命好,有了你这宝贝!”她摸出来吻个不停。

马太凡摸摸她的秀发,让她吻吸一会又问道:“章忆芝因此脱离了她丈夫?”

“不是脱离,她的武功玄功何等高深,她杀了他。”

“原来如此,从此她就任性了?”

“不,她有两面作风,对外她表现了一段时期如同妓女,也另一方面她解不开心中结守身如玉,自从她另立门户,创下第二桃花宫后,就不再接近男人了。”

马太凡道:“何谓如同妓女?”

“卖口不卖身,她的古琴、琵琶、三弦艺才高,比起一般歌妓胜过百倍。”

马太凡见她越吸越起劲,自己被她吸出快感啦!轻声道:“你要放进一下嘛?”

“咭咭……没有设下禁制啊!”

“设都要时间,不要紧,你只坐进去玩玩就动身。”

“咯咯……爽透了怎么办,到时我舍不得下来啊!”

“别用劲呀!轻轻动就不会有高潮!”他把裤带解开,当雷女跨上时,他发现她竟没有穿内衣,跨上就进去了,轻笑道:“你有预谋!”

“咭咭……”她扭动了:“噢噢……这次一放进去就爽啊!”

马太凡也感觉痒得难受,不由他不动,助她重插快插:“你早就想了!”

“我一摸到它就想,何况吸!”她搂着他一下一下的往下压,接着就哼了。

“有动静了!”马太凡急急抽出,先替雷女整理一下,自己更快,他一带雷女:“别露面!”

“有两批啊!”

“跟的一批,不是对我们而来,后面的跟踪者人数少与被跟者,显然自认力量不足,我们也跟去。”

雷女道:“我才不愿跟,我气死了,打断我的好事。”

马太凡轻笑道:“只要你想了,我会随时给你,别小孩子气,今夜我会给你玩个够。”

“真的!咭咭……”

二人下了山,一直盯着,出山才看到那两批人的情况,那是两批回回人,马太凡大失所望:“阿霄,真的使我失望啊!”

“你不喜欢回回?”

“不是,你有个姐姐,还是西强回中美女!”

“那你说失望是什么意思?”

“我们追来的目的是想看到一场高手决斗,可是你看看他们脚下。”

“啊!他们双方都是普通武林!”

马太凡道:“我们不必避了,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阴山脉的西端,也是我们快出狼山了。”

“啊!狼山只是阴山大山脉的一部分!”

雷女笑道:“整个黄河、长江都有很多名称啊!那是局部分段罢了,今晚我们可以进陕霸城!咭咭……”

“你又想到那儿去了!”

“咯咯……除非没有你在身边,否则只怕会时时想,天天想。”

马太凡搂住她深深一吻:“你真是我的宝贝!”

“嗨!前面两批人不见了?”

“不管他!”

天黑有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进入陕霸城了!

马太凡被雷女带着走了两条街,他惊奇道:“这城好大啊!一条街足有两三里长。”

雷女道:“这还不算大,你看,前面有家大客栈!”

马太凡忽然道:“阿霄,快看后面人群里!”

“噫!你是指那个披黑色披风的女子?”

“对!她头上的灵光好强盛。”

“哎呀!糟,前面……”雷女似也有发现,急急道:“你去盯后面的!”

“阿霄,放弃一个吧!不然我们会分散。”

“不!这两个中一定有个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她一挥手,人已急急走向前面。

马太凡只得逆向行去,希望在人群中,纵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目,也该能看到那女子胸前有否金色桃花。

人还未对面,意外看到那女子竟转了弯,人已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去了,马太凡急走,这时他已变成跟踪啦!

一路盯,又不能太接近,更不便超前去看一下,马太凡只有等机会了,人太多,他当然作出举动失常的行为,他倒希望前面女子向城走。

又是意外,忽见人群里有点异样,那好像是也有几个人在向那女子注意啦!

事情不单纯,马太凡看到,那个女子似也有了警惕,只见她脚下加快了,身子直朝前,好似在逃避啦!

马太凡大急,这时如有电女在就好,现在又担心与雷女失散,也担心看不清那女子是不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啦,同时又不愿放弃。

出了城,糟了,一花眼就看不到那女子了,这不要紧,马太凡稍停,是已决定,只见他直的往一片林木扑去,他认定那女子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未进林子,耳听连续发出好几声大喝,不好,那女子被四面围攻了,紧接着就是隆隆之声,无疑是动上手啦!甚至一开始就是猛拼。

马太凡心中大疑,立即想去看个究竟,于是他半隐半奔。

一到现场,马太凡大吼声道:“不许以多为胜!”

原来马太凡已经看到那女子四面已有五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在猛扑那女子。

马太凡一出手接下两个,他也不问,双掌发出第九神通,紫气起,雷声动,那两个老人被逼得应接不下,连连后退,然而那两个老人似也不是弱者,一退又进,根本没有时间让马太凡去协助那女子。

不好,那女子突然哼了一声,人虽未倒,似挨了一下重的。

马太凡一急,以进为退,第九神通连连猛攻,再把两个老人逼退数丈之外,他人已回转,大喝:“住手!”

围攻女子的三个老人有见于马太凡的威势,闻声一闪。

马太凡乘机扑到,身如电闪,右手一抄,拦腰抱住女子:“对不起!你只有先脱离!”

他已拔身而起,人已到了半空,再一式鹰扬晴空,五个老人已经看不到影子啦!

心慌中哪里去辨认去向,一刻不到,马太凡已经落在一座石山上:“姑娘,你没事吧?”他把她放下。

“你是谁?为何救我?”

“姑娘,江湖俗语,我是路见不平才出手,在下姓马!”

“我中了阴鬼钉,我已不能移动了,快抱我找个地方。”

“吓!阴火侵入血液了?”

“原来你武功超凡,玄功也是名家,还好,我自己早把重要穴道封闭了。”

“须要安静啊!野外不太好啊!”

“左侧不出五里就是磴口城,我须要住客栈。”

要马太凡再抱,他虽不是那种柳下惠,但也有点憋扭,正色道:“我替你先把双脚的阴气制住,然后你可以走了。”

女子点头道:“那更好!”她伸出双腿:“你施展什么玄功能制住阴气?”

“第九神通!”

“我姓章!”

马太凡闻言一怔,但不说穿:“章姑娘!那五个老人是什么来路?为了什么要围攻你?”

“他们是南强‘五路凶财神’,他们要我交出现已不在我身上的东西,我的话他们不信。”

马太凡的那只手,每到一处,章女不但感到腿上阴气不动,而且有种微妙的作用,使她机械式的一颤一颤的动,也把她心的深处搞得荡漾不已。

“好了,你可以走动啦,但勿用力!”他扶起她:“我陪你找客栈!”

章女半依半偎,似有意无意的慢慢下山,到了路上:“你只有一个人?”

“不,同伴在陕霸城!”

章女道:“这两城相隔不远!”

进入磴口城,找到客栈,马太凡扶她进入上房坐下:“我去叫吃的!”

“马公子!我先运气一下,看能不能把阴气逼出来。”

“不行,你只能运功守住丹田,这下手老人不是寻常之辈,他巳施展了十二成玄功,我要帮你还得尽全力!”他出去后叫来吃的。

“我能吃饭?”章女深深的注视他。

马太凡道:“只要守住丹田,吃东西没有问题,何况你必须有充沛的精神。”

饮食后,章女道:“我必须脱去全身衣服?”

“不必!你盘膝坐下,面向墙壁,我的双掌抵住你后心运功,最多要到天亮,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章姑娘,你突然问出这句话为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我知道你叫马太凡!”

马太凡讶然道:“我们从未见过……”

“金风向我说过你的长相!”

“原来如此!”马太凡反而不奇了。

“那你现在该知道我是谁了?”

“我还无法证实!”

“证实什么?”

“你的金桃花!”

章女从身上拿出道:“现在你相信了?”

马太凡立即道:“章姐姐!”

“你看我与金风如何?”

“我怎么说呢?”

“不要紧,直说,不如她美,缺少魅力。”

“不!一样都不是!”

“那是我的年纪不小了?”

“章姐!在我眼中没有美丑和年纪,何况在我眼中的你还只有二十岁。”

章女叹声道:“我是杀过丈夫的人!”

马太凡道:“是我也会下手!”

“你知道我这样清楚?”

“我有个女友名叫雷九霄,她的母亲曾经对她说过你。”

“姓雷?”她似想不起:“马兄弟,你与我想到的马太凡大有出入。”

“你想的是花花公子?”

章女笑道:“正是,现在我明白你的真实面目了……”她一顿:“你为我除去阴玄吧!”

马太凡见她面壁坐下后,双掌抵住运功:“我这次遇上你与‘五路凶财神’动手,不是偶然的。”

“你在我后面盯!”

“是的,你在街上时,我已发现。”

“猎艳!”

马太凡轻笑道:“两样都有!”

“另外一样呢?”

“我在找你!”

“找我?……啊……想知道我的九天玉果被什么人盗走的?……你真坦率,我喜欢率直的人……”

“现在我又想知道了!”

“不怕我误会你是施恩图报?”

马太凡道:“就算你我都没有那种心里也不妥当了。”

“章姐姐三个字那样好受的嘛?你既然那样叫我,我不能没有红包啊!盗走九天玉果的人会旋‘潜移大法’,那比大搬移法还要高明,因为玉盒是我施展禁制放在一口深潭中,这个人至今我还不明白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马太凡道:“这就难啰!”

章女道:“我不甘心,我要继续追下去。”

马太凡已将第九神通运到十成了,闻言笑道:“章姐!你把桃花宫解散了?”

“没有!我把我的手下只暂时不让她们活动,不过我有些炼采补的我规定很严了,谁如害死一个男人我就叫她赎命。”

马太凡道:“这终究不是正途啊!”

“老弟!世间上有很多男人不是东西,有些有妻子还要找外遇,有些男人好色成性,还有些花花公子挥金如土,对付这些人,不要他的命就不错了。”

“你是一种报复心理!”

“我也为了把一些武功高的女子使她们有个正当生存之地,同时不让她们害人。”

“你的作为也不无道理,总之人世间事无法作到尽善尽美。”

不到半夜,马太凡觉出章女体内已经没有反抗,于是收手道:“你没有事了,我得坐养一会。”

章女起身,见他全身是汗,急忙替他擦拭:“你伤了很多元气!”

“这不要紧,我只打坐一会就好了,我坐地上,你到床上去躺一会,提防余害残留。”

她抚抚他的头:“难怪金风爱你,你真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

马太凡笑道:“我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你的意思是违反这个世界常理的人?”

“不错!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不合常情心理的女人?”

“因为她们不是普通女人!”

马太凡叹了一声不再说话,章女也到床上休息去了,直到天亮,他们才出房去前面吃饭。

饭后,马太凡向章女道:“我得赶回陜霸!”

章女道:“如果我查出盗宝之人,我会通知你!”

分手后,马太凡急奔峡霸,可是他没有找到雷女,相反的,他却看到了另外一个可疑的女子,那女子似在注意他。

人群杂乱,马太凡看不清她的年龄,更不用说相貌了,他只知有双大眼睛在瞄了他好多次啦,而是当他搜索时又不见了。

“不会是章忆芝……”马太凡想到桃花娘娘,他表情有点怪:“她有近四十了?我真不敢相信,我连二十岁都看不出她,难道她在十八、九岁……对!他在嫁出和杀了她丈夫后有了奇遇,难道桃花仙……她师姐传授她什么不老之术?”

马太凡想到他自己对章忆芝没有挑逗她而不解:“我当时为何控制住了?她与金风一样美,而且又是处女,她的身材确实迷人……”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出了陜霸城,这时他独自走在正西的大道上,简直是信步而行,除了向西,他如何知道前途是什么地方。

路上商旅可不少,独自行路他已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在乎,但却有一点点寂寞之感。

“哈哈:……”他忽然笑了,他似又想到了什么,过一会:“真难得啊!她居然是第一个女子没有向我情挑啦!但她又不是冷淡呀!更奇的是,我替她治疗时,双手按住她背部,竟毫无反应。”

这时他忽然觉出有个人在身后的商旅中了,但不回头。

“嗨!她是在城中那一双眼睛了,但我确定她是女子!”他想着想着,这时前面有条交叉道啦!显然他想证实一下她会不会跟上去,于是他就走上那条小道。

一会儿,忽然后面响起银铃般声音:“引我上道!……”

不能不回头了,马太凡转身一看,天啦!是个金发丑女,马太凡一看,除了她是西方人之外,居然一点也不把她的长相放在心上:“姑娘!你的中原话比我还说得好啊!”

“那有什么希奇,我娘是苏州人呀!”

“混血儿!那有混血儿是金发的?”马太凡一面心里想,一面笑道:“你从陕霸城跟我到这里?”

“我还知道你叫马太凡!”

“哈哈……有心人,为什么?”

“为了你在找九天玉果!”

“你知道消息?”他一顿:“你想告诉我?”

“先不说消息,我得告诉你,那只玉盒恐怕也是假的。”

“有这种事,我见了桃花娘娘,玉盒在她手中已有不少时间了,难道她不知道是假的?”

“马太凡,你又不认识九天玉果,只怕你连玉盒都没有见过。”

“这倒是真的!”

“我叫淡绿,我想请你陪我去个地方!”

马太凡犹豫一下……

“跟我走没有意思?”

“你想错了,我在找一个人。”

“雷九霄?”

“你见过她?”

“她可能和慈姑、乐乐、咏咏、窕窕到了拉北山了,其实我也是要向这一方向去。”

“姑娘,你要我奉陪,能不能告诉我有何效劳?”

淡绿道:“我想请你帮忙认一件东西!”

“好!反正我也没有事,请领路。”

淡绿领先朝贺兰山走,回头道:“你不要太接近了!”

“为什么?”

“我是金发不说,你一辈子也没有跟着我这种丑女走过呀!”

“哈哈……”马太凡大笑走近:“你错了,以貌取人,古人说失之子羽,孔老夫子当年就是犯了这种错误。”

“你最近似乎学了医道?”

“你的歪鼻双子眼难道是一种病?”

“对!马公子,假设我这两样病治好了,你看有不有三分姿色?”

“瓜子脸,迷人的嘴、蛾眉,眼睛又大又明亮,加上高低适度的身材,又有中西最美的部份,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马太凡说的是真话,那样完美的组合,却被歪鼻对子眼所破坏,他又叹口气道:“女人爱美,你一定难过!”

淡绿道:“我是炼一种功夫炼坏的,功夫虽然小有成就,可惜我的眼、鼻却不能复原了。”

“什么功夫?”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马太凡道:“你要早治啊!定了形就麻烦了,那要开刀!”

“眼睛和鼻子都要开刀!”淡女大惊。

马太凡道:“我是最近才明白的,有些病非药物可以治疗,不过你是炼功所致,也许只要了解起因,以内功用以复元。”

“马公子,你听说过有‘三界神秘’大法没有?”

“吓!‘狐、鬼、仙’合一?这是神秘奇功,炼者如不悟澈,最易走火入魔,重者连命都没有。”

“我就是得了这部奇书!”

“不好!你可能把程序炼反了,好在只害了面部。”

“你懂得炼法?”

马太凡道:“我不懂!也许你只是炼错了某一小部。”

淡女道:“所以我请你去,就是让你看看这部奥秘的内容。”

“你相信我我很荣幸,不过我不一定能悟出!”

“马公子,我想我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信赖了。”

“好!我会尽力去悟,真想不到,上古有两部‘三奇大法’,你竟得到一部。”

“还有一部也叫‘三奇大法’?玄功内容不同?”

马太凡道:“完全不同,那一部是纯道书,其中有小搬运法、大搬运法,有五鬼搬运法,我就遇上了大搬运法,但是至今我还不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经过三天的时间,他们来到‘额齐纳河’镇,淡女领马太凡进入一家客栈,客栈当家的一见淡女,真是如奉神人,连忙躬身:“小姐,才回来!”

“当家的,我的房间……”

“小姐放心,你就算一年不回来,小的也不会租出去,快请,小的马上准备吃的。”

“当家的,我们已吃过饭了,送点茶水进去就行了,这位马公子是我朋友,没有事了,有事我会叫你。”

“是是……”店家躬身让路。

入了上房,马太凡道:“你住了很久了?”

“大约半个月!”她把房门关上。

两人梳洗过后,淡女忽然向床下一招手,直立,立即看到她手中多了一卷竹简。

“马公子,这就是你说的月三奇大法L了,居然是古汉文、梵文和符录。”

马太凡接过一看:“你都认得?”

淡女道:“古汉文和梵文我是认识,只有符录不能全知,也许我的毛病就出在这里。”

马太凡仔细一看,严肃道:“这是幽冥符,在玄功称之为‘鬼符’,汉文为道书之一,有称仙录,不过梵文却是狐玄,并非佛家经典。”

淡女道:“这三种又为什么集成一部呢?”

马太凡道:“我现在全知道了,这三部玄秘曾在数千年前有个修士得到,经他把三部合而为一,即玄门中称之为‘狐鬼仙’三奇大法。”

淡女道:“我炼错哪里了?”

“你把‘鬼面咒’排列在第一,这样失去基础,先要炼仙录,次为狐录,最后才炼鬼录方可。”

“我能纠正嘛?”

“不能……”

“你能助我嘛?”

“我试试看,如果不成,你别难过,就以你现在这样子并不为恶呀!”

“我不要,我要不能复元,我就尸解。”

“千万不可,尸解后永远失去形体啦!那与鬼有什么两样?”

淡女道:“你要什么时候助我?”

“先休息,等我想想看!”

有了希望,淡女心情好多了,他看到马太凡躺在床上,自己陪坐一侧,笑道:“我看到你和桃花娘娘住进磴口城一家客栈里……”

马太凡啊声道:“我是替她治疗阴鬼钉邪功啊!”

“咯咯……”

“你笑什么?”

“你只有那一次没有那个哟!”

“你都知道?”

“咯咯……我就是以我的玄功进到你们的房里呀!”她一顿:“你们真是,连禁制也不下,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怎么办?以后要小心啊!”

马太凡将她拉着躺在身边笑道:“你喜欢看做爱?”

“不,我是在暗中保护你……”她移开身子。

马太凡又把她拉近笑道:“你怕我?”

“不!我这张嘴脸不配躺在你身边!”

马太凡硬把她拉近:“我不在乎呀!”

“不行!我很喜欢你,但要我复元了才……”

马太凡将她搂住,深深的吻她,轻声道:“我不喜欢你的自卑感!”他抚养她的双乳:“你有十几岁了?”

淡女是知挣扎也没有用,同时立觉双乳如同触电,心头急跳,轻声道:“十九岁……

你……”

马太凡道:“你误会我在轻薄你?”

“不,我如果是正常的,我早就主动找你了。”

马太凡又探到她下面:“你一直没有去过西方?”

淡女被他摸得发起抖来:“我去过,不过我爹已经过世了,我妈又在去年离开我。”

马太凡突然想到什么,只见他突然发动玄功,一阵紫气涌出。

“吓!你……”

“我想到‘逆转玄功’了,你别动!”他急急替她脱去衣服,猛的把她双腿提起,硬把淡女倒转:“现在你快提气运功!”

淡女真的不明白,她只有照样作,话也不说。

马太凡把她足足提了一个时辰,淡女的真气提到十成啦,只见她面色血红,又一会渐渐变紫。

马太凡仔细观察,这才把她放下:“你去照照镜子!”

淡女下床一照镜子,忽然惊喜不已,跳起道:“鼻正啦,我的眼睛也好啦!”

马太凡拉她上床:“说好还早,过不了两天又会发作,不过我已找到法子了。”

淡女这时真美,人的相貌真是缺一点也不可,然而她听说只能好两天,忽又苦着脸道:“那怎么办?”

马太凡道:“那要看再作两次才知道,不过我保证你有救了。”

淡女扑到他身上,紧紧的抱住,深深的吻他:“你在我双腿逼进了什么?”

马太凡道:“以我的第九神通助你逆转丹气,不然一次要把你倒转三个时辰,那样你就吃不消了。”

“凡哥,我觉出我的鼻子和眼球好痒啊!”

马太凡笑道:“那是复元的现象,眼珠没有骨头容易恢复,鼻梁有软骨,定形后就难还原了。”

从中午到晚上,又从晚上到半夜!马太凡把淡女倒提了四次之多,还算淡女的功力深厚无比,她终于正常啦!

经马太凡相告,她的鼻歪不再,对眼大好,这使她乐不可支。

淡女爬到他的身上拼命热吻:“你刚才运出很多真气?”她偷偷的替他解带。

马太凡笑道:“我那点真气不算什么,你的真气可能要休息。”

“我没有事啊!”他已脱到下面。

“淡绿!你先休息呀!时间还多着啊!”他忍不住也摸着她那地方,他发现她阴毛也是金黄色的。

全光了,淡女爬上,把玉腿挟住肉柱,轻声笑道:“就这样嘛?”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淫水了。

“淡绿,你去西方多少时间,难道没有见过做爱?”

“哪里!我去过半年,都没遇见一次啊!”

马太凡先把她翻身躺着,然后分开她的玉腿,本想先用舌头,然而淡女已经发作啦,全身有点颤动,他知道没有必要了,于是就挺起阳具往里面插,开始他认为有白人血统的女子,那地方一定比东方女子宽大,没想到稍微大意,插快了一点,阳具虽然一滑而进,但使得淡女哟了声。

“对不起,我插了下重的,还好嘛?”

“嗯!不太痛……”

家伙已插到了底,马太凡又来了快感,他不能不动,只有轻抽慢插,边动边看她的表情。

“噢噢噢……”她有了反应似已尝到味道了。

“是不是痒?……”

“哟哟哟……跟痒不同啊!噢……快一点啊……”

在马太凡的眼里,这个东西混血儿的美丽,他觉出无论视觉和做爱,都另有一种风情,也许是心理作用,他的快感如同风起云涌,无法控制,奋起全力进攻,不到一个时辰时,他们大喘特喘,哼声不断,一切都忘形啦!

快天亮了,他们都累极了,这时都停下来,可是淡女还是不愿将阳具拔出来,其实马太凡也不愿拔它,他们就那样互搂。

“凡哥……”她似有话,但又不问出口。

“你还要?”

“咭咭……不是啦!”

“那你想说什么?”

“我那些姐姐妹妹,有多少还没有向你要过?”

“有好几个,那是没有机会。”

“我们今天不走好不好?”

“看情形呀!不过客栈人多,白天不好意思来啊!”

“咭咭……”

“天亮了,我们收拾一下,整理好要到前面去用早餐。”

淡女道:“早餐后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如何?”

“好呀!离此地有多少路?”

“只有十几里,但不是看风景啊!”

马太凡奇怪道:“那去作什么?”

“先不说,到时如果见到,你会十分希奇,我去过一次,但不敢看,现在有你在身边,我不在乎了。”

马太凡噫声道:“你不敢看,现在又敢了,那到底是什么?”

“咭咭……你猜都猜不出来!”她拉他往外面走了。

一到前面,当家一眼看到淡女,表情十分古怪,那是惊奇不已。

“当家的,你看我不一样了是不是?”

“小姐!你会变!”

淡女笑道:“是这位马公子治好我了。”

“啊!马公子真是神医!”

两个不再与店家多说,吃完就上路,出城后就朝山区奔。

“淡绿,前面是什么山?”

“左后方是鼎新城,就在此山中段,这是一座小山脉,全长不过七十里,名为‘北山’,对外并不有名,但却是这一带唯一的山脉。”

“你刚才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去看什么?”

“咭咭……看狐群做爱!”

“胡说,狐狸做爱通常是一母数公,雄性非把争风者全部赶走才做爱,那有成群做爱的道理?”

淡绿道:“是真的,照理说,母狐不发春,雄狐不动心,但这北山深处有一谷,中有小草地,常常有数百只狐狸在做爱。”

马太凡惊骇道:“那是古人说的狐淫大会,这中间要有一只狐精才能成会,那狐精必已成了气候。”

淡女道:“每三天就有一次,我不敢看!”

马太凡逗她:“现在为何又敢了?”

淡女一瞄已入荒凉地,不怕有外人看到,扑上将他抱住:“咭咭!我们昨夜也做过啊!”

“阿绿!你真的没有看到群狐谷内没有异样?”

“什么异样?”

“一定有只成了气候的狐精,那种情况千年难得一见。”

淡绿道:“狐精是什么样子?”

“其中有只尾巴特别发达,而且尾上的毛有一节一节不同色的毛球,毛球越多,其成仙的希望就越大,最多有九球,即古称九尾狐。”

“没有注意,九尾狐又怎样?”

马太凡道:“那已能变化,幻人形,如果超过九球数,它修成人体了,其年纪上了千岁,有借尸还魂,有尸解再炼人体,此后就怕遭雷劫了。”

“有这种奇事?”

“嗨!你炼的‘狐玄神功’就是仙狐法呀!”

“哎呀!我有三分之一是狐狸精……”

“哈哈……你怕什么,不是狐精,只是狐法,昨夜你能那样持久不泄,又使我爽到骨髓里,那就狐法之功,你可知我俩做爱时你使用的各种动作,那就是狐法之功。”

“咭咭……有这种事……”他又搂住他:“今夜再来,我又想到做爱时的内炼法了,只要你喜欢,我会给你更好的享受。”

“真的!”

“到时你试试看就知道啦!”

上了山,渐渐深入,淡女轻声道:“走这边上,那儿有悬崖,居高临下,看得清楚,不会打扰狐群。”

到了崖顶,找个适当之处,淡女下了禁制。

“你下禁制!”马太凡立见崖顶如同罩了一片轻纱。

淡女道:“这样不怕别人发现我们在此,也不怕狐群看到,你知道这是什么禁制嘛?”

“是不是‘三界神秘’中的‘幽冥罩’?又称鬼打墙!”

“俗世人的称呼正是此法!”

两人坐下后,马太凡一看谷内毫无动静,问道:“要到什么时候?”

“正午时或正子时,现在快到正午时了。”

马太凡笑道:“其实这有什么看的?”

“不,那种群狐的叫声比一般叫声不同,好似奏音乐,而且有种神秘感。”

“来了!”马太凡已经看到几只黄狐出现在小谷草地上。

淡女道:“才开始,最多有几百只,奇怪是各种颜色的都有,普通是种类不同不合群,可是我看到的足有七、八种之多。”

马太凡道:“狐会不分类!”

淡女道:“狐仙分雌雄没有?”

马太凡道:“雄狐成灵的有,但大多数难逃各种劫数,最多是天劫!”

淡女道:“雌狐多不贞吧?”

马太凡道:“不贞的是它们的天性!”

“那成了人体后,就不再惑人了?”

马太凡道:“在狐体不贞,人体也不贞,之所以常遭劫,在狐体守贞的万中难得其一,如果是那种守贞之雌狐,成了人体后就道基稳固了,狐法也最高。”

“啊!开始成群的来了!”二人看到一群一群的各种狐都进谷啦!中午一到,叫声渐起,另一种奇观也上演啦!交配开始。

淡女看在眼里,她就不知不觉的倒在马太凡的怀里,玉手已握到肉柱。

马太凡轻笑:“你的定力不够呀!”

“咭咭……”淡女轻笑:“除了你!”

马太凡报以爱抚:“你想就放进去!”他解开腰带,放出阳具,也替她脱了内裤,从背后插了进去。

“噢……凡哥,一下真爽啦!”她把臀部一压:“咭咭……这样又有看又能玩……”

马太凡慢慢的挺插:“要不要快……”

“咭咭……随便你!”

“吓!来了一只大白狐!”

“凡哥,那可能是狐仙,真的它尾上有一二……吓!九朵花……”

马太凡道:“它头上灵气好强!”

“为何没有公的作伴?”

“它是贞狐无疑!”

“但它又要看做爱,受得了嘛?”

马太凡道:“我明白了,它在仔细察听狐群的叫声。”

“为什么?”

“炼功!”

“炼功?”

“动物没有语言和文字,天生只有感受,所以动物成灵最难,这其中玄妙我也不清楚!”

“我希望能看到它变成人体!”

马太凡笑道:“幻体又不是真实的!”

“它如炼成人体呢?”

“那又不同了,它要从人类中找个样品。”

“什么样的样品?”

“如你一样,身材高高的,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眉目自然含情,又美得使我心跳。”

“咭咭……你喜欢我?”

“傻丫头,我如不喜欢你,我会和你这样……”他挺插几下重的。

“噢噢噢……”

“阿绿……别大声啊!”

“我太爽了啊……”

“你当心它找到你作样品啊!”

“凡哥!找到样品又怎样?”

“它把样品的一切优点记在脑子里,然后找个非常神秘地方去炼功,直到脱胎换骨,道行大成为止,所以须要千年,最少也要八百年。”

“借尸又怎么样?”

“找到一个如你这样品死了,她把自己的魂魄伏上还魂,这也非常难,往往要找百年才有那种机会,不过也有邪门的妖狐,她把样品的灵魂逐走,也叫害死,然后自己伏上去还魂,不过它的劫数更多了。”
第二十一章

中午一个巨响,天空乌云四合,雷声大起,风狂、砂飞,雨如滂沱。

“啊呀!”淡女惊叫。

“别怕!我们有你的禁制!”

“凡哥!你看,狐群吓得四窜啦!”

“它们最怕雷声,惶恐天劫,你看那只大白狐早已不见了。”

“阿绿,别来了!”

“我要啊!这里好清静,雨又快停了。”

“阿绿!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我们换个姿势。”

“别换了,这里除了坐着那个姿势。”

“对呀!”

“天啦!那一换就要两个时辰,我怕那件事会消失呀!”他亲她一下,慢慢拔出肉柱。

“什么事呀?”

“你看那只白雌狐后面有个淡淡的人影,那才是这次狐会的真正的操纵者。”

淡女急急穿好裙子:“那是真的狐仙!”

“对,雨停了,你快说,这里可有什么神秘洞府?”

淡女道:“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找,以我的玄功,什么密洞也能找出。”

“好,我们先下谷去,白狐的去向似是正对面,也许它已成了道,那已不是它的原形,而是化身。”

“我不懂,那不是它的原形,是化身?”

“阿绿!动物在没有脱胎换骨之前变人身,那是化成人身,一旦它脱胎换骨或借尸还魂,那就是真人,真人再变狐,那又叫化身,因为它已是人而不是狐。”

“啊!我明白了,它只有灵魂,人也是动物,动物灵魂都是一样的。”

马太凡道:“灵魂不是实体,可变性很大,实体就不同了。”

通过小谷,淡女忽然轻声道:“四周藏了很多狐!”

马太凡道:“那是被雷电所惊而藏起的,现在又看到我们,更加不敢动了。”

“吓!你听……”淡女一指前面石林。

“哭声!”马太凡面现疑色。

“不管怎么样,我们去看,凡哥,这声音好悲哀!”

两人急急循声而寻,不一会,淡女急指道:“在这石洞里!”

“小心!”马太凡见她毫不犹豫就朝洞里奔。

洞不深,里面很宽,淡女又惊道:“有人住在里面!”

马太凡道:“是武林人的临时住处……”

他忽然见到一角有个女子爬在床前悲泣不已,轻声向淡女示意道:“她们有灵光,非妖气!”

“姑娘!对不起,我们冒昧了!”她已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尸体。

那女子停止悲痛声,回头发现身后立着男女两人而不惊讶,起身让坐道:“淡姑娘、马公子请坐,我叫伍兆梦!”

马太凡不知因何不讶,而淡女却呆了一呆。

“两位,我们只是没有会过面!”

不必问了,她是在暗处知道淡、马一切了,淡女见她有仙风道骨之质,其美有难以形容之感,郑重道:“你不比我大,我称你一声妹子吧!兆梦妹子,床上是……”

“我妹子何香凝!”

马太凡暗示道:“还有救嘛?”

伍女道:“无伤无病,但尚存一丝气息,我不知怎么办?”

马太凡道:“惊吓过度!”

“是的!”

淡绿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马太凡是有难言之情,他只望着伍兆梦。

“淡姐姐!”她有直言之意。

淡女道:“你说呀!有什么问题?”

马太凡接口道:“阿绿,何香凝可能是受到雷所惊,看样子她无病无伤,只是灵魂出窍,这个我是毫无办法!”

这下淡女可就明白了,啊声道:“脱胎不久,道基未固!”

伍兆梦道:“她是借尸的,还不到一年!”

马太凡道:“你探探看,体温如何?”

伍女道:“还很热,心跳还未停!”

马太凡道:“那证明不是全部灵魂出窍!”他急向淡女道:“你的三界神秘中的‘中界’可以派上用场!”

“我!……”

“你躺到何姑娘身边去!”

“我不明白啊!”她只有躺下去了。

马太凡笑道:“你是傻丫头,玄功是你炼成的居然不懂施展,你闭上眼,念动‘中界神咒’,注意,如看到有飘浮不定的影子像何姑娘的,你就把她捉住带回,我会替你们苏醒过来。”

“我会作梦!”

“不是作梦,是你自己的灵魂也出窍,不过你与何姑娘不同,她是被吓出窍,你是自动,快闭上眼!”

当淡女闭上眼,念动咒语时,渐渐似睡去了。

马太凡急向伍女道:“别害羞,你脱你妹子的全身衣服!”他说着就替淡女脱衣。

“马公子……”她的面色已泛桃红,但还是照办:“为什么要这样?”

“伍姑娘,你是脱胎换体的吧?”

“是的!”

“那你就不明白借尸还魂了,衣物非血体,有层隔阂阻碍灵魂入窍。”

衣服脱光后,马太凡以手控住淡女天灵,轻声道:“阿绿,你可以走了,我给你一个对时。”

“马公子,她听得到你的话?”

“她的灵魂听得到!”

洞中这时只有两个如同死人的女子,只有马太凡和伍兆梦能开口了,最难得的是马太凡面前躺着通身如玉的两个胴体,那种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一个春一样的男子眼里,他能受得了真是难以理解。

“马公子……”伍女欲言又止。

“伍姑娘,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是脱胎换骨的!”

“我看得出来,一开始我就不怀疑你是化身。”

“我是贞狐,现在的身体也是处女!”

马太凡点头道:“你的定力我看得出,已经有了相当火候。”

伍兆梦道:“我已搜集了关于对你的资料,知道有很多女子的定力也很高,但却无法与你的肌肤接触,这不知是不是真的?”

马太凡笑道:“那是你的资料错误了,所谓不能与我接触是假的,真正原因是她们爱我,如果没有爱,接触上就不会动情,情动自然就会引发情。”

“听说你生理上是个非常人!”

“那是我炼的神功与一般不同,在某些地方特别发达,那些地方又是女人所难得到的部分。”

伍女道:“我准备以我的定力来考验一下,不知能不能逃过你那一关?”

“最好你不要试!”

“你不愿破坏我的实体?”

“不!你已走了很长的路,那是另外一条正确的路,万一你把持不住,势必要跟着我走,而我这条路尚在未定之天,你何苦冒险。”

“我明白你的路是什么,一旦走通你的路,那比我的路成就更大,我说过我只是考验一下。”

马太凡叹道:“你把洞口下了禁制再说!”

伍女走到洞口下了她的禁制,回来毫不在乎的脱光她的衣服,笑向马太凡道:“现在轮到你了!”

马太凡见她肌肤如玉,曲线动人,于是脱光衣服。

伍女一见那肉柱,上前握住笑道:“的确是与众不同,我虽是处女,但却见了很多。”

“以你的来历,我不觉得惊讶,你一定拿你自己考验无数次!”大床很宽,他把她抱上床的另一边,两人静静的躺下。

“你不向我挑逗?”

马太凡笑道:“就是这样考验已经够了!”

“不!只要你不放进去,其他的任你玩!”

马太凡见她毫不动心,暗暗惊奇她的定力,于是开始吻她,及至乳头,觉出她只微微的抖了一下,接着吻下去,当吻到小穴时,她开始有一点点扭了。

“算了吧?”

伍女的双腿自动张开了:“不……”

马太凡笑道:“你已开始禁不住了!”他爬上玉体:“别勉强啊!”

伍女叹声道:“我过不了关……”她握着肉柱:“我的道基还是不够!”

“快点穿衣,我被你引发了!”

伍女搂住不放,轻声道:“我已欲罢不能啦……”她已把肉柱移到她的小穴口:“放进去啊!”

马太凡一挺身,肉柱滑进了:“我说你不行!”

“噢……”

“痛?”

“你……”她已迎上:“一点点……”

马太凡如何受得了,不动也不行了,只有慢慢抽插,阵阵加快加重。

伍女全身抖了,哼声已不停,下面落红如注。

“阿梦!你在作什么?”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的本性发作了,吸得很重。”

“太妙了!你放心,我不怕吸!对对……还要重,噢……你这是天生的功夫……”

“我也是人体啊!……”

“没有错!可是女人不能体会到你这种功夫!”

“凡哥,一旦我妹子还了魂,你也把她收下好不好?我的劫数已完了,她还有几次劫,你可以护住她。”

“那要她心甘情愿才行啊!”

“她当然求之不得!”

他们这一玩可真久,一次休息一次再来,一直到双方泄了精才停止,估计时辰,近于马太凡算计的十二个时辰了,他们整理才完,忽见淡绿有点动了。

马太凡立即伸出双手按住二女天灵穴。

首先醒来的是淡女,她翻身坐起道:“捉她回来了!”

马太凡点头道:“你很顺利!”

“何香凝飘浮在百里外啦!好在她一点不反抗,我就施展中界法将她罩住。”

伍女道:“谢谢淡姑娘的救命之恩!”

“咭咭!还称我是淡姑娘!你和凡哥那个我都看到了,快叫姐姐……”

伍女面带羞色:“淡姐!你能看到我和凡哥?我却看不到你。”

马太凡笑道:“这就是人体的最弱部分,眼睛只能看实物和光明面!”

伍女道:“我的原体能看到冥界,一旦脱胎就失去这种功了。”

马太凡道:“其实人体也能看冥界,但要玄功炼到三十六层,俗称仙体,我们就是为了追求那一境界。”

“啊!何香凝醒了!”马太凡一松手。

何女睁开眼睛,似已讶异不已。

伍女道:“妹子!你怎么了?”

“姐姐,这位姐姐是谁?她把我……”

“格格……把你捉回来是不是?”

伍女道:“妹子,你过了一次大劫了,这是淡姐姐,她把你救回来的。”

何女搂住淡绿:“姐姐,谢谢你!”

“你搂错人了,这是凡哥哥,今后我们是一家人了。”

何女莫名其妙,眼睁睁的看着大家,还是伍女在她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才把她羞低了头。

伍女去准备饭菜,吃完又是午后了!

淡绿道:“我们走!”

“淡姐,去哪里?”

淡绿道:“我本来要凡哥到北山去看我的三界法神录,现在不用啦!”

她把大天魔法会向二女简单一说:“我们要全力夺取九天玉果和瑶池秘录,这是将来不可或缺的东西。”

何女道:“我们也在找啊!”

马太凡道:“兆梦!你必须带香凝去向肖萍姐报到,凭你们的修为,也许萍姐另有派用。”

伍女道:“我去好了,留下香凝和淡姐陪你!”

马太凡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何必在一时,加之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淡绿笑道:“我陪兆梦去好了!”

马太凡摇头道:“兆梦和香凝出身不同,她们必须赶快去见萍姐。”

“兆梦、香凝!你们不要在路上节外生枝啊!那你们快走。”

分手后,马太凡拉着淡女道:“我们的谈话有人竟能侵入兆梦的禁制里窥伺,此人的神通太奥秘了,难道你没有察到?”

“我太大意了!”

“走!此人向正西方向去了!”

才出洞,淡女骇然,但忽又格格笑道:“她是女的!你看,她失落一块手帕。”

马太凡拾起嗅了嗅:“这是什么香?”

淡女接过一嗅:“百花露!”

“她为何偷进洞中?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格格……相亲呀!”

“胡说!当心是敌人!”

淡女握住他的宝贝道:“我保证她已看中你了!”

“那有这样容易,我不是变成迷人精了!”

“咭咭……错不了!兆梦都逃不过你这一桃花劫,何况其他,你真是迷死人。”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一下:“前面是什么地方?”

“我们沿黄河西岸走,走到哪里天黑了就停止!”

马太凡道:“最好中午找个镇市,我得洗个澡。”

“咭咭……你和兆梦昨夜一定玩了很久!”

“快到十个时辰!”

“吓!她的功夫一定很好!”

“天生的吸力,也没有你会撒娇!”

“咭咭……”

沿黄河岸,大多是怪石麟峋,石山不为而崎岖幽径,当两人奔走之际,愈来愈感没有人啦!当然他们走的路是没有路,全凭飞跃和纵跳,普通人当然办不到的。

“凡哥,沿岸有条有车马的大道,大道那面就是长城,我们不应这样走啊!”

马太凡道:“我喜欢没有人走过的地方,得到九天玉果的人也不会走阳光大道。”

“桃花娘娘所说的,你心中有个谱没有?”

“说真的,当我听到桃花娘娘章忆芝说出八成是个女子高手时,其盗取的手法又似潜移大法,你说我会想到谁?”

“格格……你想到我!”

“对!”

“咭咭……我爱你快要爱死了,我会不告诉你?”她转身抱住。

马太凡吻了她一下:“淡绿!你想想武林中还有什么人会潜移大法的?或者炼有近似你炼这种玄功的?”

她拉他坐下道:“我静一下想想看,或者真有但未发现!”

马太凡坐下后道:“你炼这种古奇玄功,不可能有两部宝典留下啊!”

“凡哥,很难说啊!我得的是玉简,也许某古洞有石刻呀!”

“也有可能,古人往往怕失传,当然不止留一物于一处。”

淡女望着右侧的高山:“凡哥!你会不会唱岳飞的满江红?”

“会呀!你怎么想到这里去了?”

“你看右面那一座高山!”

“啊!贺兰山!”

“对!当年岳飞为迎还二帝,作梦都想打到这里!”

“岳飞雄心怀大志,精忠报国,可惜他愚不可及!”

“你说他愚!”

“他明知十二道金牌是秦桧的假传圣旨,为什么要回去?古语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那种情势之下,敌人又兵败如山倒,他可以是真圣旨也不接受,先打倒敌人再回朝领罪,何况是假圣旨,因此他愚,不但送了自己的老命,也把大宋江山送掉啦!”

“唉!那可能是天意!”

“别把过失归属老天爷,真正的原因可能是他怕遭到灭家之惧。”

“别谈那种过去没有意思的事了,凡哥,我想改变行程。”

“入贺兰山去查查?”

“正是!这座山是西北角的大山,也是四面都有沙漠的奇山,黄河也因这座山而阻,绕了个大圈子,我想那得到九天玉果的人物已经去了贺兰山中去研究去了。”

“好!休息一会再走!”

淡女顺势躺在他怀里,手儿又探进他的裤里,玩着那根肉柱啦:“凡哥,我喜欢它老是挺挺的,肥肥胖胖,真好玩。”

“你别摸呀!一摸我就想要!”

“咭咭……我也想啊!”

“这里不能来,又到中午了。”

“我帮你吸吸好不好?”

“别吸别吸,越吸越想,那会控制不住,我们走!”

“格格……我们到旧磴口落店去!”

两人携手站起,侧右而行,淡女笑道:“如在贺兰山中查不出,干脆回头奔阴山,我敢说那人不会入疆域,我们不要舍近求远。”

“我是不明地理,你认为走哪里好就去那里。”

“咭咭,如果不是要找九天玉果,我们到银川城去住上一月两月多好。”

在旧磴口吃过午餐,淡女主动住进上房啦!马太凡暗笑,不过他也想洗个澡。

未初之际,他们已把门儿关上,只双对对,赤条条的拥上了床。

“咭咭……凡哥,它这一次进去更大啦!噢……哟哟……先别动啊……我要先抱一会。”

“不能太久啊!”

“怕什么?谁管得着!”

“嗨,你真是一只贪吃的猫!”

“咭咭,你才是一条好色的狼!”

两人玩得虽不再激烈,但却各有经验,而更加乐趣无穷,始终维持在接近高潮的边缘,这样又不累,也不停,花样翻新,奇招百出。

“凡哥,每一种姿势都很爽啊!”

“你是第一个作了这多动作的,你真能缠。”

“格格……这样我连饭都不想了,玩到明天好不好?”

“你真贪心!”

“咭咭,你说我是贪吃的猫啊!在男人中,也只有你才能玩这样啊!”

“好罢!我们明天才去贺兰山。”

“格格……我不听你的,我们吃过晚饭,洗完澡就动身。”

“现在就快到晚餐时候了,你不想过一夜?”

“咭咭……趁黑赶路方便,如在路上我想要时,半路上也可以坐着玩一会呀,玩会走一段路,要了再来,这样更有意思。”

“你又多了一个字号,那叫贪玩的‘猫’,我真服了你。”

“格格!我要打破那些姐姐妹妹们玩的纪录。”

“先别想得美,你这种如意算盘须要在路上没有发生事情,一旦有事,那就会泡汤啊!”

淡女笑道:“除非与‘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有关,其他我不管。”

在吃的时候,突然有个客人痛叫一声,倒在地上直打滚,引起众食客大惊哗然,食堂大乱。

忽听有个女子的声音不知发自哪里:“他中了蝎蝇毒……”

淡女急找那个声音:“凡哥,我看到一条影子出店去了。”

马太凡放下碗筷:“我们去看那个中毒的!”

“你有法子?”

“我新学医道,那有时间炼丹,我去告诉店家,此毒会伤神经,不早治,他会痛到半个时辰死亡,这不是普通蝎毒。”

“这样你别出面,我去告诉老板娘,否则向你求诊的必多。”

“好,我到店外去等你,顺便算了店钱!”他说完就挤出人群。

不一会,淡女出店向马太凡道:“放出蝎蝇毒伤人者,根据几位江湖人说,凶手是‘五毒公子’萧长恨所为,也可能还在这城里。”

“被害的是谁可有人说?”

“那不重要,他只是贺兰山巴彦泉派一名高手,不过有人说,这个人根本不是萧长恨的对手,他不应放出这种绝种的蝎蝇。”

马太凡道:“莫非萧长恨与巴彦泉掌门人有过节,或者另有原因,下手只是杀鸡给猴子看。”

“有人说,巴彦泉派近日全解散了,但不知原因。”

马太凡道:“我们进入贺兰山就明白了。”

他们渐渐进入山区,马太凡不再说话,看样子他又有什么心事了。

“凡哥……”淡女似已察出他的表情:“你在想什么?”

“阿绿!你听那叫出伤害名称的女子声音没有?”

“没有?”

“你该看到那影子的颜色?”

“对了,是红影,好快的身法,她为何要叫?”

马太凡道:“好像她知道我会医,但又不愿被我看到,所以做出后就闪出店去。”

淡绿道:“那声音该不是老女人,你只有老女人敌手啊!”

“我就难道没有青年女子敌人了?”

“可能不会有……咭咭……”

马太凡忽然噫声道:“此山的树木颜色好怪,不是深绿?”

淡女道:“此山土人称为骏马,原因就是它的山中树木颜色带青白,本名阿拉善山拉善部就以山为名,远看此山为新月形,这是北部终点。”

形势愈走愈高,渐渐深入群峰,普通人简直举步维艰了。

“凡哥你看前面!”淡女发现有个女子左臂持着拐杖,但行走如飞。

红影一闪,那女子不见了,马太凡呆呆的望着。

“我们追上去!”

“阿绿,这是犯忌的,江湖人最讨厌别人盯在后面。”

“我知道,她似有意现身使我们看到啊!”

“不管她有意无意无意,我们照常走,如果是无意,她在短时内不会再出现,假如是有意,她会不断的诱导,那时我再注意她不迟!”

“好!天黑了,我带有吃的,前面有山谷,我们到那里去吃。”

“你带来什么?”

“烤羊肉,也有红烧牛排!”

“没有带酒?”

“格格……那有不带给你的,你喝酒就会想……”

“你真坏,你没有时间不想到那个。”

“咭咭……”

到了谷中,找块草地,当着夕阳余晖,望着满天彩雾,他们吃开了。

淡女一半依偎一半坐:“凡哥,我可能是姐姐妹妹中最有运气的人了。”

她一边吃一边说。

马太凡笑道:“能在身边伴几天的确实只有你,不过向我要得最多的也只有你。”

“格格……”她右手拿吃,左手不闲,又握着她最爱的那家伙。

“留心四处啊!”

“我才不在乎外人看到!”

“这是什么酒?好香,力道也很足。”

淡女道:“是绥、宁一带最出名麻仔酒。”

“只带这一瓶?”

“我不许你喝得太醉,过足瘾了你就会……格格……喝不够你会没有兴趣!”

“吓,你真会算计我!”他也喂了她几口酒,不是用瓶子。

“噫!那个跛脚影子又出来了!”淡女跳起要追。

“慢点,她似在找寻什么对手?”

淡女又坐下:“你怎么知道?”

“她根本就没有意思注意我们,不要惹发是非。”

忽然,马太凡看到天空飘落一张纸条,淡女伸手一接,面色立感严肃。

马太凡问道:“是字条?”

“是的,有人警告我们!”

“什么事?”

“要我们提防‘五残神君’,这可是那跛脚警告!”她把字条交给马太凡。

看到字条上只有一句话,落款只有一个‘红’字,他一点不明:“五残神君又是谁?”

“五十年前第五大魔头之一!”

“这红字落款,你也不明白?”

“不知道,我只有听说一个人,也是女子,人家把她与我称作,‘三三奇女’,我却不知三三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去管它,这次子名浅红,但没有听说她是跛腿。”

马太凡心里想:“阿绿炼有三奇神秘,那女子必定也炼有另外三奇神秘,所以武林称她们为‘三三奇女’……加上淡绿浅红,这不是正好的搭配……”

“你在想什么?”

“阿绿,我们收拾走!”

“查出警告之人?”

马太凡道:“不,找那五残神君!”

“不啊!听说他炼成‘震聋罚瞆’神功音杀,厉害无比。”

马太凡道:“以内功封住双眼双耳,然后以罡气护体,难道你不能?”

“我能呀!”

“那是你胆小,被其以往声威所慑,不敢与他为敌罢了,我既然知道他是邪门,我就不怕惹上是非了!”他边说边收拾东西。

“凡哥,好,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敢拚!”

在路上:“阿绿,另外四个老邪门是谁?”

“我也是听到传言才知道,那是叫‘五毒神君’、‘五珍神君’、‘五兵神君’,各自炼有超绝神功,算来已有四、五十年未出江湖了,这次出来一定是为了‘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我们可有得拼了!”

这时进到一座芳草如茵,繁花似锦的小谷口内,耳中忽然听一阵苍老的嘿笑和娇叱。

吓然一声,淡绿立道:“他们打起来了!”

马太凡看到一个女子挥动拐杖,和一个很老的人物在拚命,问道:“那老人就是‘五残神君’?他不残呀!”

淡女道:“你仔细看看,我虽未见过他,但现在确定是他了,一只眼睛,六根指头,另外三残不知为什么模样?一定是他!”

吼声愈来愈凌厉,马太凡急急道:“你快坐下,他在发出音杀了!”

“震聋罚瞆!”

马太凡道:“快坐下,封闭耳目,罡气护体。”

“我不觉得有压力啊!”

“刚开始,别大意,这是初级。”

渐渐的,那吼声虽不大,但淡女的耳朵已受不了啦!眼睛越睁越大,她竟抗不住了,急忙坐下。

马太凡现在知她已听不到自己说话了,同时看到那跛女拐法大乱,心中一急,急在淡女头顶下了一道他自己的神通,一转身,飞扑跛女:“姑娘快坐下封闭耳目!”他大喊。

那老人看到来了一个青年,居然不怕自己的神通,他突然拿出一只小铜锣,吼声停了,铜声跟起:“小子!听听这个!”

铜锣声比吼声更厉害,马太凡看到跛女坐下,也在她头上下了一道神通,回身笑道:“老丈,你那‘震天金’确是神物,但对我毫无用处,我只能把它看成儿童玩具。”

老人见他毫不在乎,面色大变,嘿嘿笑道:“小子,报上姓名!”

“晚辈马太凡,请问老丈可是五残神君?不知老丈为何要对这位姑娘下杀手。”

“嘿嘿!老夫似听说过你这号小辈人物,咱们的过节算是结上了,我今天不杀这丫头,你无法保她永远,下一次老夫再考考你!”他突然一闪身,人影如烟消失。

马太凡走到跛女身边,收回神通,轻轻推她道:“没有事了,你起来吧!”

他突然心神一震,原来他看到跛女的容貌竟和淡绿一样美。

跛女忽然跳起,双腿居然并立,那有什么跛?

马太凡又是一惊:“你为何装跛子?”

“咯咯……现在不跛啦!你看我的字条了!”她笑得更美更迷人。

“你是浅红!”

“咭咭!记不记得我送送你一栋房子过夜哩!”

马太凡伸手将她搂住道:“施大搬移法的原来就是你!”

“哎呀!我还不想给你抱啊……”

马太凡深深吻上她:“我的心理早就有数了,不然我不会这样冒失!”

浅女轻笑,反过来搂得他更紧:“你看,你把淡绿用什么神通罩住,她一点也不动啊!”

马太凡抱她走近淡绿,笑道:“第九神通,让她休息一会,她这两天很累……”

“咭咭……”

马太凡抱她坐下:“你怎么惹上五残神君的?”

浅女被他搂得意乱情迷,又送上吻:“是老一辈的恩怨!”

马太凡探到她的私处:“你喜不喜欢我?……”

浅女也探到那根粗家伙:“我已见过肖萍姐了啊!”

“好啊!你一直在耍我,今夜我叫你好受了!”

“咭咭……我不怕,我有淡绿连手!”

“嗨!第一次还没有过哩!”

浅女轻声道:“你别唬我啊!”

马太凡让她尽情的玩弄他的阳具,他不敢再挑逗她的小穴,时地不宜,担心她控制不住。

经过一段时间:“阿红!我们动身好吧?”

浅女轻笑:“阿绿醒来时,你会看到她发呆啊!”

马太凡收回他的神通笑道:“她看到你不跛了?”

“不是!”

“那她为何会发呆……”

马太凡话还未完,突听淡女惊叫:“甜甜……”

这下是马太凡呆了,在愣楞中,只听浅红笑道:“蜜蜜……”

这下马太凡豁然:“你们早就是好朋友?”

淡绿娇笑道:“我存心带你找她啊!想到你们……咯咯……”

她神秘的一笑:“那个跛子呢?”

浅红娇笑:“她被五残神君打死了!”

“鬼丫头,原来跛子就是你!”

“别骂别骂,淡绿,我们有要事去办。”

“要事?”

浅红向马太凡道:“有了五个老魔出世,九天玉果想弄到手,只怕要费很多手脚。”

马太凡道:“有消息没有?”

浅红道:“那桃花娘娘开始认为是我盗走她的,后来肖萍姐亲自去和她见面才使她不再怀疑,今天她又追上我,说她已有了眉目,约我去塔塔拉巴谷去会她,我们这就走。”

“甜甜,桃花娘娘为何约你在那塔塔拉巴绝谷中会面?”

“那是她的最早修炼之所呀!整座谷都被她施展‘桃花迷元瘴’封死,就算五残老魔也不敢乱闯。”

马太凡道:“你有她的入禁法?”

浅女道:“她对肖萍姐非常敬重,她的一切都被肖萍姐知道,因之入禁法我也知道了。”

经过大半天穿谷过沟,再经过高峰和森林,浅红立在一绝壁下指着一洞道:“这是入口处,我要绕过一八道弯,九个叉道才到得绝谷。”

马太凡道:“那谷的四面不能下去?”

“全封死了,有人如硬闯,必中桃花迷元瘴。”

淡绿道:“桃花娘娘准备在此终老啦?”

“她有三处这种绝地,在阴山有两处,他有数不清的财宝也藏在这三处,那是她二十年来所得的,目的在创办桃花教,现在她变了,她把财宝全捐给肖萍姐啦!”

马太凡吓然道:“她为何这样作?”

浅红轻笑道:“她爱你这个弟弟啦!”

“简直说不通,我和她没有什么啊!”

浅红道:“女人可为情而死!”

淡绿笑道:“我们不能白要她的财宝啊!”

浅红道:“不知她去洛阳探望金风姐回来没有,如果在家……”

她望看淡绿:“我们要好好谢她……咯咯……”

马太凡闻言,心理明白,但却装做没有听到,他在想,桃花娘娘虽然接近四十了,但却看如二十许人,姿色又不在二女之下,一旦在绝谷之内,后果他想得到,必被三人缠到没完没了。

快到绝谷时,浅红又指道:“你们看,前面石壁毫无破绽,那就是禁制门,左右有通道,但却不是进入绝谷之路。”她口中念念有词,伸手把马太凡和淡绿带往石壁,竟是毫无所阻的通过啦!

马太凡是个最能识破禁制的人,这下连他叹声道:“连我都看不出!”

浅红道:“任何人走到那里,注意力必定放在左右通道,绝对想不到正面石壁就是禁制门。”

进入谷中,也许是天黑了,没有光亮自高空照下。

马太凡惊奇道:“这禁制能封闭上空。”

浅红道:“我只是经她指示来的,过去没有来过。”

淡绿忽然指道:“前面那片桃花林,这时桃花盛开啦!”

马太凡道:“现正三月,正是花开期!”

浅红道:“章忆芝说,她从天下处处搜寻各种桃花种,三处谷内繁植百种之多,第一种是蟠桃,第二是寿桃,有些是观花,有些是吃果。”

“甜甜!你和蜜蜜有不有什么布置长住之处?”

浅红笑道:“蜜蜜的住处是海岛!”

“哎呀!那是无人小岛,甜甜!你提它干啥?”

浅红笑道:“赏花和钓鱼有异曲同工之乐啊!”

“可是你却喜欢打猎!”

“所以我的住处常和乌兽为伍呀!”

马太凡大乐道:“钓鱼我所欲,打猎亦我所欲也。”

“啊!”浅红急指:“桃林中心有屋!”

淡绿道:“那就是她的住处了,为何不见动静?”

“她还没有回来,我们进屋去,她说吃的用的无所不备。”

茅屋一栋五间,被面全是兽皮,挂的垫的,坐的,连天花板也是用兽皮裱的,马太凡一见哈哈笑道:“她真想得妙!”

三人到了第五间,不禁又惊叹:“温泉池……”

淡绿叹道:“她似因为这口池子之故,才把屋子建在这里的。”

马太凡不管浅红尚未和她做过爱,立即脱光,噗通跳进池里大笑道:“痛快……痛快……”

两女一见,咯咯娇笑!

“笑什么?下来呀!”

两女对望一眼,会心微笑,也不在乎啦,各自脱光而下,一齐扑向马太凡。

“不要不要……”两女被马太凡搂着摸着,口里喊不要,其实求之不得啊!

三人戏水挑逗,乐不可支,尘凡之念起了,欲念陡升,在无法控制时,情难自禁。

“甜甜、蜜蜜!我们同房去!”马太凡拉着二女,三人赤裸裸的走着。

“凡哥,先吃过饭再来好不好?……”浅红有点担心了。

“甜甜!凡哥保你不会难过。”淡绿轻声说。

“好啊!我要喝到八成才来!”马太凡双手一搂,立将二女抱起向厨房走。

“哎呀!桃花娘娘闯进来怎么办?”

马太凡道:“一箭三雕呀!”

“咯咯……咯咯……”二女娇笑。

厨房里东西可多哩,两女生大作菜,她们还是赤裸裸的,只看得马太凡两眼冒火。

“啊呀!好多酒啊!这是名酒大会啊!”浅红叫开了。

“什么酒,先拿两瓶来!”

“你要喝什么酒?”

“只要是名酒,什么都好!”

“甜甜,别给他,菜还没有,空肚子喝酒他会醉,醉了他会呼呼大睡。”

“不会不会,我是酒仙!”

“鬼才信!”

浅红真的又把酒收起:“要喝大家一齐喝!”

“对!”淡绿笑道:“快来帮我切烤肉!”

“不喝就不喝!”马太凡走到二女后面,双手不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只摸得二女吃吃轻笑不止。

菜作好,三人一桌,浅啖笑饮,其乐无穷。

“凡哥!”淡女轻叫。

“什么事?”

“章忆芝真的闯进来怎么办?”

“我决心把她纳入法会!”

“她肯嘛?”

“凭她捐出所有财宝证明,她与肖萍姐声气相通而有秘约了。”

“你凭这一点判断?”

“万无一失!”

浅红道:“她真的还是处女?”

“是真的,不过不是也无妨,只要她忠于法会,金风我已开了例子。”

“哎呀!金风不肯入会啊!她只替你生儿子!”

“那是迟早问题,否则我会让她老去?目前她是心理问题,她认为也不是处女而有内愧,我会请肖萍姐开导她。”

两女一男,酒虽未醉,但已到了七成,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是海量。

“凡哥,假使章忆芝这时回来多煞风景!”淡绿躺在马太凡左边,她的一双手,上面搭在他的右肩上,下面玩着那话儿。

“哈哈……她再有定力只怕也控制不住……”马太凡右手搂住她的腰,左手抚着浅红的圆圆的东西,这时乐得大笑。

浅红的手正在与淡绿合作无间,玩弄他肉柱,她咭咭笑道:“假设她也加入,那你非要三只手不可了。”

“好啊!你骂我!”他急忙探到她下面:“等会叫你好过……”

“咯咯……不来了!好痒啊……”

“真的,凡哥,你会把她纳入法会?”

“肖萍姐既然有意,我更没有话说,何况她已有了相当好的道基。”

浅红道:“我真不相信,她有三十五岁了。”

马太凡道:“这就是修道人的梦想,她已青春长驻了。”

“咭咭……肌肉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不知那地方如何哩!”

马太凡探到她下面:“你说这里?”

“咭咭……好痒……”

“好痒你就上呀!”

“甜甜呢?”

“她须要前奏,同时让她先得点经验,免得我口忙舌乱。”

淡绿笑向浅红道:“那你仔细看啊……”她已跨上去,扶着那根肉柱往里放。马太凡顺势一挺,肉柱整根滑入,一插到底。

浅女看到心头又痒又跳。

“来!你跨在我头上!”马太凡见她情难自禁,当她跨上时,舌头急往她的小穴里舔。

浅女被舔得奇痒难禁,哼出声来。

这时淡女的快感增加,她已连哼带喘。

一间小房里,这时春光无边,春水荡漾。

淡女在全力猛攻一阵之后,她看浅女抖得很厉害,于是急忙叫道:“凡哥快给她!”

马太凡见她拔出,于是把浅红往后一移,肉柱轻轻往她的小穴里插,他知道她不再有痛感啦!当肉柱挺进时,浅女噢了一声,那不是痛,而是爽到心坎里了。

淡女见已学会,咭咭笑道:“太妙了是不是……”她又跨上另一端了。浅女那有时间答话,她喘都来不及了。

马太凡真个忙,上下不停,他的舌头已深入数寸啦!使得淡女双腿大张:“这也爽透了啊……”

两个时辰后,浅女已躺下直喘气,她要休息了,淡绿一见,急往下移,则又上去啦!甚至向浅女咯咯笑道:“你太贪吃啦!”

马太凡哈哈笑道:“现在让你独吞了,你接招吧!”他已知她受得了,于是猛抽猛插。

浅女在喘息渐平时,她忽然有了反应,轻声道:“蜜蜜,别大声,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马太凡道:“在谷外!”

淡女稍停:“吓,是游魂吟!”

浅女道:“显然谷外有人在动手!”

马太凡躺下道:“只要不进谷闯禁,我们不管!”他抽出肉柱,又把两女搂着躺下,不知不觉的都入梦乡啦!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房中出现了一团桃花色的红光,光中竟有一个女子,她竟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同时她双手还抱着一个赤身姑娘,似已死了。

“凡弟、浅红、淡绿,你们快起来!”红光散去,章忆芝走到床前。

三人被一唤惊醒,莫不骇异,连自己未穿衣服也忘了。

“章姐……你……”浅红简直不知从何问起。

马太凡发现自己三人实在难看,急急道:“快穿衣!”

“别穿了……不……浅红你和淡绿穿,有急事。”

两女边穿边问:“什么事?”

章忆芝道:“在谷口有慈姑、凤化、雷文大战‘五残’、‘七缺’,她们只有狐鬼老爹一人相助,情况非常危险,我手中的姑娘卡琪就是狐鬼老爹的徒孙,她已不知中了什么道,现在生死难料。”

淡绿道:“我们全去呀!”

章女道:“阿凡留下救人,万一无救,我们作最后接应,你们快走!”

二女如飞去后,马太凡急问道:“章姐,她为何未穿衣?”

“是我查伤时脱的,但毫无伤处。”

“快放到床上,等我穿好衣服再查……”

“别穿了!难道怕我看到?”她把卡琪放在床上,忽又回头一笑道:“你们玩了一整夜……”

“嘻嘻!她们不肯罢休啊!”他靠近了。

“别挑逗我,快检查!”

马太凡反而搂住道:“我已看出了!”他深深的吻上。

“捣蛋,她是什么原因啊!只有一丝丝气啦!”

“中了阴阳锁!”

“什么?”

马太凡放开手,拨开那卡琪的阴户给她看:“阴锁在此,这不是有个黑点!”他指的是阴核,一顿:“她的舌尖上也有一点。”

“怎么治疗?……”她竟有点心跳。

“三魂七魄被锁住,三个时辰后,也许更长,我们只要看住,到时就会醒来!”他把她搂到床前坐着,这次搂得更紧。

章女想拒无力,似也不拒,轻声道:“如不醒来呢?”

“我另有妙法!”

“什么妙法?”

“那只有运出我的第九神通,内外化解了。”

“现在就可以呀!”

“不!怕她事后不愿意,这要把阳具插进去啊!”他先抚双乳,觉出她那里毫未退化。

章女被抚,再也耐不住啦,身子发起抖来了:“阿凡,你……”

马太凡再探到她那里:“给我好不好……”另一只手替她脱衣了。

“你不在乎我老……”

“嘻……这叫老?只能算成熟!”衣已脱下,酥胸全露,玉体洁白晶莹,马太凡俯首吻吮吸挑她乳头。

“噢噢……”章女开始情迷啦!

马太凡将她脱光后,抱起走进温水池:“这地方比床上好!”

二人一面洗一面挑逗,当章女快要发动时,马太凡把她摆到池岸,他知她是处女,于是替她用出舌上功夫。

章女被舔,更加发作,轻声道:“快啊!我要……”

马太凡挺茎而插:“受不了就告诉我!”

章女阅历已久,不似浅女和淡女,一旦插入,立知其妙,不叫只扭,居然也会落红。

“阿凡……你的好大啊!”

“姐,你虽是处女,你一定见得多,打个比方如何?”

“咯咯……有些男子只比辣椒大一点,也许是中指吧,你的好似大茄子,有时如同大黄瓜,这时一定像,好满好爽啊!”她的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部。

马太凡猛吮她的双乳,下面展开雷霆攻势,笑道:“不重吧?”

“噢噢噢……我要崩溃啦……”

“不要控制,我也要射精啦……”

“你也要我学金风?……”

“替我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好不好?……”

“三十多岁了,能生嘛?……”

“有我在,什么你也别怕……”他猛的塞紧……大哼……

章女小叫:“我……”

双方同时泄精,紧紧拥抱……

“阿……”章女吻他!

“姐……”他也情不自禁。

之后两人在温水池又调情半天才上岸,再在岸上又搂住:“凡……我真的只像二十岁人?”

“除了成熟,一点未变!”

“哎……快走回房,卡琪一定醒了,你要不要收纳她?她很美,但只有十六岁。”

“看缘份,她如这时不醒,须要我施展第九神通,那我不收也不行,不能把阳具插过她又不要,虽然是治疗,但总算发生过关系。”

“你真好,有责任感,有良心,难怪肖萍这样爱你。”

“你把财产全捐给了法会?”

“现在应该说是收回来了!”

“你把法会当成自己的了?”

“有了你,我心已足!”

回到房中,那知卡女依然如故,连动也不动,看势非要第九神通从内部化解啦!

章女大急道:“这怎么了?”

马太凡道:“别急,你当明白我要作什么了?”

章女把卡女的双腿分开:“她的太小啊!……”

“女子到了十五、六岁,她的发育全部成熟,你看她的双乳,那一点比你小?”

他上了床:“醒来时,她如发现事实……我不知怎么说……”

“我会解释,你别担心,狐鬼者爹还要请你替他办一件难事啊!”

“吓!你要替她……”

“章姐,她虽不能动,但她的意识还很清楚,我们的讲话他都能听到,我先顺溜她的这里,不然她会痛,同时还有另一种作用。”

“快感!”

“她心里有数,我在池边如替你舔,当时你会也有快感。”

他舔了一会,口水已把卡琪的小穴顺溜,于是他爬上轻轻将阳具滑进,因为卡女毫无表情,他却无动于衷。

“阿凡,你有快感嘛?”章女虽已泄,这时一见,心里在激动了。

“姐,快感大部份来自对方,只有小部份发生在磨擦上,她现在对我毫无挑逗作用,我没接到调情和刺激,我的快感从何来,加上我一心只想把真火真元从阳具顶端发出,加上我再运舌上真火从她口中逼入,毫无兴趣做爱。”

“原来是这样啊!”他被马太凡一番解释,自己的激动也平下来了:“凡弟,说起来情是双方的,爱又须要刺激,我明白了。”

“姐!你如对我没有爱,我如何可能接近,不能接近,又没有爱,我们会做爱嘛?”

“好了,我全明白了,我现在知道你是真爱我了。”

马太凡把舌头伸进卡女口中,立即发动第九神通,真火立即由阳具和舌尖射出,立见紫气大盛,充满一屋,连章女都罩住了。

“啊!凡弟,她动了!”

“她已有知觉!”

“啊!她在顶!”

“那是她有了快感,她这时还不会醒,情况很好。”

“什么情况?”

“如同做梦,她在会着一位白马王子,这时正在以身相许。”

“她梦中在做爱!”

“原则她不会有快感,我希望她醒来看到我不起反感,因为我不是她梦中情人。”

“咯咯……她梦中情人恐怕不如你啊!”

“那是你的心里,因爱我,她不同,她认得梦中的人,男人女人,第一印象最重要,世上有很多初恋情人,有很多人缘的又不是初恋情人,结果夫妻不和,纵然不离婚,但她还下意识的不忘初恋滋味,有的甚至设法与初恋情人幽会,有的至死不忘,有的闹离婚,有的遗恨终身。”

“唉!你对男女两性太了解啦!难怪我那些妹妹对你爱得发狂,你把她们的心都抓死了,我只想这一辈子守独身,现在也被你破得干净,一丝也不存在啦,她的梦中一定是你。”

章女正诉着,忽见卡女紧紧把马太凡抱住,哼哼不停。

马太凡忍不住,开始替她抽插!

“你有快感了?”

“是的,我被她的反应所刺激!”

“她一定知道是你在和她……”

卡女哼个不停了,眼睛已微张,马太凡抽出舌头:“你醒了!”

“咭咭,我早醒了!”

马太凡明白她已全好,于是下面又加了劲,口又吻上啦!这一切看在章女眼里,她又难以自禁了。

“凡弟,她只有十六岁啊!别施太大的劲啊!”

“姐,看样子,她的劲头不小啊!”

章女笑向卡琪道:“小妹!好不好?你喜欢他,他叫……”

“咭咭!师祖带我来,就是要找凡哥哥啊!大姐姐,谢谢你啦……没有你,我早完了,那有现在这样……咭咭……”

马太凡一面抽插,一面吻她:“阿琪,你师祖有什么大困难?”

“哟哟哟……好爽,等一下再告诉你和大姐姐好嘛……”她连哼带说,似爽极了。

“阿凡,不能太用劲,她等会受不了。”

马太凡哈哈笑道:“姐,你看她,人小鬼大啊!里面用吸哩,劲道不小啊!”

“真的!”章女惊喜:“卡琪,你炼了什么?”

“咭咭!师祖母教我炼什么‘喜鬼引’,我不知不觉用上了,凡哥哥,不要紧啦?……”

“不要紧,你放手吸,越强越好!”

章女笑道:“我不敢用我的‘桃花源’,生怕伤了你的元气啊!”

“姐姐,你在生产前不要用啊!我是有意叫你怀孕的,我从金风口中知道你有桃花源,我不会叫你施展,等以后生产期过了,我会要你全力施展。”

“糟啦!”卡女闻言,大叫不对,而且又喘得厉害。

“什么糟了?”

“我也要儿子啊……”

章女咯咯娇笑道:“他不让你生,你就休想当小妈妈,丫头,你好好享受吧!”

马太凡道:“姐姐,你准备,她马上就会累倒,我还没有过足瘾。”

“她还很强啊……”

“不,她吸不动了!”

卡女真的不行了,马太凡看势她太累,于是暗暗射出一点元精,而后把阳具拔出,轻声道:“阿琪,快运功!”

当卡琪躺到一边,这时章女已经准备好,看样子她的欲火已高涨啦!

马太凡挺着阳具,那阳具已发达最长最粗了,跨上就往章女穴里插,用劲过急,一插到底,好在章女年纪大,又是第二次,她反而被插得哈哈发笑,显然过瘾极了:“凡弟,你好鲁莽啊!”

“姐姐,对不起,是阿琪把我吸发了。”

“不要紧,我也喜欢这样!”

马太凡似成狂人,那根阳具势同银枪,像两点发动,嗨嗨之声……

真有劲……章女为了他的乐趣,也为了长久的等,这时配合得天衣无缝。

“姐姐……你能接受嘛?”

“放心,别说话……我不施桃花源也能抗拒。”

卡女在一旁看到他们的动作,暗叫过瘾,她也得了不少奇招,心领神会,恨不得马上就试,但她实在没有精神干下去啦!

章女还是不敌,马太凡见她全身是汗,慢慢停止,笑道:“姐姐!别逞能,你一个已经抵上五个了。”

“凡弟,你太棒了!”她躺下笑喘道:“我……不……施展桃花源,只能陪你这样久了。”

卡女爬过去握那根阳具,经过章女笑道:“姐姐!你懂得很多啊!”

“小丫头,姐姐多比你活二十年啊!姐姐没有幸福,有了阅历失去年华。”

马太凡也爬过去,一手抱住章女,一手搂住卡女:“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应?”

“你听听就明白!”

“吓,没有动静了!”卡女吓然。

“别怕,我们这边一定是胜,否则必定有人回来求援。”

马太凡道:“那是追敌去了?”

“我担心她们分开追赶!”

“我们去看看如何?”

章女和卡女起身着装,马太凡动作快,他一边穿一边收拾行李:“我还拿部份吃的!”

出了绝谷,仍旧是那个秘洞,章女道:“先听听!”

“没有人声!”卡琪似感不对。

“阿琪,你看前面是什么东西?”马太凡指石上。

“啊呀!是我师祖的所书!”

“去看看写些什么?”

卡女走过去一看,大声道:“他们没有分开,五残七缺发生内变,我师祖率四位姐姐追五残去了。”

马太凡道:“他们追的方向是阴出吧?”

卡女道:“你怎么知道?”

“字的最后一笔不应变化,变化之意是暗示去向。”

章女道:“你真是了不起,我们追上去呀!”

“追不上了,我们只有顺其方向走,以后看能否见到了,不过总会在阴山山脉见到。”

章女笑道:“我俩不玩最后一次,也许会一齐追去?”

卡女咭咭笑道:“姐姐,羞羞……”

“丫头!倒是好了你呀!”

“姐姐,我有什么好处?”

“你学了不少奇招呀!”

卡女娇笑道:“姜是老的辣啊!”

“小卡,你说我老了!”

“我说的是江湖老呀!”

马太凡笑道:“其实你们都嫩,我才是真老。”他的意思是说章女和卡女都新开苞。

二女会心一笑,于是三人起程了,这次她们不走大道,穿越草原和沙漠,存心不与外人见面,所走之处,连个牧民也见不到。
第二十二章

七日后他们又回到了磴口城,章女道:“明日以后,我们要经过临河,不走河套平原入阴山西尾,而要转五原城,奔阴山山脉中部。”

马太凡道:“为什么?”

“那要转很多路,同时我估计卡丫头的师祖要在阴山山脉中部去拦截敌人。”

“对了!阿琪,你现在可以说出你师祖有什么事要找我?”马太凡想知卡女的来意。

“凡哥哥!你懂古文字嘛?”

章女笑道:“他除了懂女人,就是懂古文字和符录了。”

马太凡笑道:“说说看!”

“我师祖得了一颗大石珠,有碗公大,不是普通石头啊!上有很多符录和古文字啊!”

“啊!石头半透明,里面似藏有什么东西?”

“正是,正是!”

马太凡道:“那是天胆石,比玉硬,比金钢石软。”

“我又听说好像有文字!”

“卡丫头,你师祖带在身上?”

“不,好重好重啊!带着走多累啊!”

马太凡道:“为何不找别人看?识得古文符录的又何止我一个。”

“不啊!师祖说,他不相信别人!”

章女咯咯笑道:“我看啊只怕是一方二便吧!你师祖有心把你送给你凡哥哥啊!”

“咭咭……”

马太凡笑道:“石头放在哪里?”

“咯咯……师祖想了好久,放这放那都不放心,他真想得绝,最后想到把石头丢在一座砂丘上,想用砂土埋着,你说怎么样?”

章女道:“一沉不见了!”

“不,真奇怪,那么细细的砂子,居然承得起那重的东西,半天也埋不了它。”

马太凡道:“其中有问题,我真想立即见到。”

章女道:“不能埋掉就不能摆着呀!”

“是啊!师祖是也看出毛病,他又拾起来,最后放进一口清水池子里,池子好深,别人一定不会怀疑。”

马太凡叹声道:“那种东西再重也应带着走啊!”

“不,好在没有带,好险啊!你知道嘛!五残七缺就是为了那石头才围杀我师祖的呀!”

马太凡悚然道:“凭五残七缺也要那东西,可见其中有神秘了。”

章女道:“你可知道池子在何处?”

“那地方我知道,但地名不明白,去过阴山后,我带凡哥哥和姐姐去。”

又经过一天,到了磴口,没有话说,只有落店过夜啦!吃饭洗澡,一切忙完后,三人进了房。

关上房门:“阿凡,你累了吧?”

“哈哈!只要你们有兴趣,十天八天我就是不睡也能来。”

“咭咭……”卡女轻声道:“上半夜人家都没睡着,我们……”

马太凡道:“那也得过干瘾呀!”他替二女脱衣服。

“阿凡,我去下禁制!”

马太凡见她脱了一半又去搞名堂,只得先把卡女搂着躺下,抚乳探穴,开始乐啦!

章女下了禁制,登上床笑道:“别太挑逗啊!卡丫头会受不了,她不到半夜就会向你要。”

马太凡拉她躺到另一面:“她不是对手,先让她来也好。”

“不,这时不来!”

这时左拥右抱的马太凡大乐,笑道:“那你玩我下面,我玩章姐上面!”

他的阳具坚挺,看得卡女心痒难受,她那还忍得住,双手握阳具又亲又吮。

马太凡躺在章女腰际,两手抚着她的乳房,笑道:“姐!不来也过瘾啊!”

“阿凡,说话轻声点呀,隔墙有耳啊!”

“呀!你的禁制能透声?”

“强中更有强中手呀,小心为上!”她吻他:“谁能保证自己的神通举世无双,冠绝武林。”

“姐姐这话也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旦传出,虽无大害,但也难以为情。”

“阿凡!比方我吧!现在除了你证明我过去没有接受男人的那个,可是江湖上风风雨雨传了十几年。”

“谣言可畏!”

“凡哥哥,谣言止于智者啊!”卡琪吸得不放,这时却出声了。

“卡丫头,等到人家弄明白,当事者已痛苦了十几年啦!好在凡哥哥不是普通人,否则他会要我?”

“哟哟哟……卡儿!你怎么了?”原来卡琪已偷偷摸摸的坐进去了。

“噗哧!”章女忍笑:“你又多了一只偷腥的猫!”

“我有你这个小情人无暇不要了。”

“咭咭……”卡琪又扭又笑:“我不能等上半夜啊!”

马太凡被她扭得好乐,笑道:“你不要猛吞呀!”

“咭咭……我玩完给姐姐和你大战!”

“你又想偷招啦!”

“咭咭……”

马太凡看到章女有点抖,知她被卡女逗发了,轻声道:“姐,快跨上来!”

“不!时间太早,我还能忍,你的舌头非把我引动大发不可。”

“噢噢……”卡女又太激烈了,她已全身波动,仰着头,张着口,无暇说话啦!

马太凡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卡琪,但他的家伙不由控制,已经在卡女的小穴又挑又绞,所以她就更加发作得快。

正在这时,章女忽坐起,显有什么感应。

“姐姐,什么事?”马太凡想坐起,这一下也把卡女冷却了,只见章女道:“你们快穿衣,我有话说。”

二人知道发生事,急急忙忙把衣穿好,卡女道:“吉兆还是凶兆?”

章女道:“有人要到洛阳去找金风!”

马太凡大急道:“想拿金风姐要胁我?”

“现在还是在猜测中,你带卡丫头奔阴山,肖萍要我去。”

“原来是肖萍姐发出讯号!”

“目前来访,只有她能施神游太虚法传达到我的禁制里,你们天亮再走,我这就动身。”

“你不能等天亮?”

“如果那人是真要向金风下手,担误半夜就后悔莫及了。”

“吓,金风姐有难,肖萍为何不叫我们全去?”

“也许金风姐那里还没有这边更需要你。”卡琪楞楞的说。

“我要去!”马太凡决然立即同行。

章女道:“要去我不能劝你留下,但可能肖萍还会派人来见你,不过我不知道她为何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马太凡道:“这不难,她的耳目就是白天和黑夜一般,无所不在,你知道她练有天眼通,和天耳通,只要想找谁,谁也瞒她不过。”

“那你和卡琪在这里等她最后消息,如一个时辰她没有最后消息,你就带着卡琪奔洛阳,但不要追赶我,我不是平常行动。”她说完一收禁制,人已不见了。

马太凡真怕肖萍有消息,但他不免怀疑章女的举动另有用心,她在这个时际可能别有心思。

“凡哥哥,肖萍姐真有如此神通?”

“不要怀疑,她是这个江湖中我最尊重,最佩服的人,也是我最不了解她有什么神秘的奥玄女子,不过她对我的爱比海还深,比天还高。”

“咯咯……肖萍姐姐如果知道你在背后说这些话,她不爱也会爱死你了,你和肖萍姐姐作了多少次爱了?”

“一次也没有,想得我快要发疯了!”

“有这种奇闻,你们有一段长时间的接触,你又是女子难以自禁的男人,居然没有做过爱。”

“我所以说,她是个最玄秘的女子,何况她正在修练大天魔法,我不能逼她。”

“我师祖就是得到她同意才找到你的,她同意我师祖把我送给你!”她搂着他吻。

“你的天胆石到底在哪里?”

“太好了,此去正是顺路,如走阴山,那是相反!”

“你快说呀!”

“别急嘛!在函谷关!”

“我没有去过!”

“咯咯……我听说你是地理门外汉!”

一个时辰过了,天还没打四更,马太凡心急起程,他只有留下银子在房中,立与卡女从后窗溜出,上路后他要急赶。

“凡哥哥,你知道嘛!这要走多久嘛?”

“怎么说?”

“前有章姐先到,我们既然去了,又何必心急。”

“你知道嘛?金风姐姐有孕了啊!”

“我明白,否则敌人也不会动这种下流手段的脑筋,肖萍姐姐只要章姐姐去援助,显然明白章姐姐定能办到。”

马太凡搂住吻:“小鬼,你不但美,美得我想把你吞下去,想不到你还有灵敏的脑子。”

“咭咭……”她的手就是不愿离开那根阳具,又握上道:“我还要……”

“别傻了,马上要天亮,何况这是野外,对了,阿琪,你了解七缺是那些人?”

“七缺嘛?我想想看,据我师祖说,七缺又为‘七难’,那是日月失度、星宿失度、灾火、灾雨、恶风、元阳、恶贼,每人都有缺,所以江湖称他们为七缺。”

“我明白了,今后我就以他们的缺失对付他们。”

走到天亮,马太凡忽然道:“我们又到长城了!”

“我们在城上有一段时间走路,顺长城向东南,这一段很荒凉啊!”

“下了长城是什么地方?”

“这里有两条长城,又称内外长城,自长城到盐池下城墙,那就是我们要走的,今晚可到。”

“路程远得很啊!”

“不急呀!反正整个局面有肖萍姐姐撑着。”

“啊!我们有同路人了,前面有两个。”

“噫!这里竟有游客!”

马太凡道:“不对,那有少女作伴在这荒凉地区游览的?”

“嗨!上去看看,她们生得怎么样?”

“丫头,别多事,我又不是见不得女色的。”

“哎呀!我又不叫你见一个要一个,了解情况也不错呀!”

“那你管她生得怎么样?”

“我也喜欢美女啊!丑八怪我才不结交。”

“如果她们打趣你呢?”

“不要紧,我现在心安理得了,不会生气的,对了,这里是贺兰山派的据点范围,她们可能是贺兰派!”

马太凡笑道:“你看出她们头上的灵光了?”

卡女噫声道:“贺兰山派没有这种高手啊!”

尚有几十丈远,马太凡忽然一停。

“凡哥哥,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

“我看不出什么啊!”

“她们是灵异!”

“吓!什么灵异?”

“但只能看出她们的丹气,好深厚的丹气,那已不是原体了。”

“成肉体了!”

“是人的肉体!”

“那就不要过去了!”

“现在我反而有兴趣啦!能收服她们,将来有用。”

“她们到底是什么修成人体的?”

“不似狐狸,我为何看不出?难道有一层什么法障隔绝,如已修成法体,那她们的道行很高了。”

“咭咭……能不能那个……”

“既已成了人身肉体,那与人没有两样,只有善恶之分,你又作怪了?”

“你要收服她们,除了缘还要情,是灵异又成道,岂是压力所能屈。”

“我已收了孔雀姐妹,也收过天鹅,不过我不明白她们原身就不收。”

“吓!别上去了,那面长城下来了五个青年,看势不是好东西。”

“啊!也是灵异,怎么了,在这大白天一连见到七个灵异。”

“凡哥哥,那五个青年也是灵异?”

“胡狼精!是化身体,道行虽高,绝非二女之敌,他们不自量力!”

“不量力?”

“五狼想动两女了!”

“吓,两女为何直往前走,似有惧意。”

“不好!犯了克,两女道行再高没有用,心理犯克。”

“犯克?”

“老鼠见了猫,那怕老鼠道行再高,犯克也是枉然。”

“我们快上,五狼要下手了!”

“下手似不敢,两女倒是什么成灵的?”

“啊!我想起来了!”卡琪轻声叫。

“想起什么?”

“我师祖说,臬兰有双英,神通很大,又有人看到臬兰经常有双鹤冲天,难道这两女是鹤仙。”

“那就有眉目了,她们道行奇高还怕狼妖,是鹤仙无疑问了,我们上。”

“上前赶走五狼?”

“看看他们见到我有何反应?”

“我无法斗灵异啊!”

“那你别过问,只随着我。”他领先急走。

这时五个青年已经上了城墙,甚至急扑两女,然而他看到后面有一男一女出现时,显已疑问丛生了,只见他们脚步放慢啦!

当马太凡接近时,突见五青年大惊失色,猛往城墙奔,如同免子一样。

卡女一见惊奇道:“凡哥哥,你好威风啊!”

“哈哈,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怕我?”

忽见前面两女轻身奔到,深深为礼道:“多谢公子替我姐妹化了天敌。”

“哈哈,巧合巧合,何必谢呢,两位可是臬兰双英?”

“正是!”一女手中急忙拿出一面金牌。

“肖萍姐的金牌!”

“是的!当我姐妹知道今天要遭劫难时,肖仙子出现了,经她指示来此,说有星君相助。”

“什么星君,我也是人,现在劫难已过,两位请便。”

“不,肖仙子已经收留我们了,今后侍奉公子。”

“两位可是道体?”

“我叫谷茵,我妹叫谷茹,在三年前一次机会,直逢和硕亲王双胞胎公主过世,我们就借尸还魂。”

“原来两位是郡主!”

“不敢当,我们姐妹已经不是郡主了!”

“好,你见过这位卡琪姑娘!”

谷茵上前笑道:“我们如何称呼?”

卡琪娇笑道:“你们是仙,我是凡人,什么称呼都可以呀!”

“不!”谷茵为了名份,绝不让步道:“我们肉体是十五、六岁!”

卡琪咯咯笑道:“我也是十六呀!”

谷茹道:“那我叫你琪姐!”

谷茵道:“你几月生,我的肉体是五月!”

卡琪道:“我是六月,那我吃了亏啦!我只好叫你姐姐了。”

马太凡大笑道:“吃一个亏也不愿意,那你小我五、六岁又怎么说?”

卡瑛咯咯笑道:“再大也只有叫哥哥呀!”

这时谷茵、谷茹大乐,同声笑道:“我们女人总是吃亏啊!”

马太凡道:“我们走,担误不少时间了。”

“公子要去哪里?”

“别叫我公子,叫什么都可以,我最不喜欢俗气,加上你们的仙风道骨了。”

卡琪道:“我们去洛阳,顺路要到稷山。”

“凡哥,你们似另外有事,莫非去取天胆石?”

马太凡急向谷茵道:“你知道?”

“不是我知道,天胆石已被肖萍姐姐取走了,她还说,你们最好去五台山。”

“去五台山,作什么?去找和尚?”

“那是指大目标,并非真到五台山去,做什么她没有说。”

“她提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没有?”

“没有提!”

“你们两个把我的话传达给她,说我要到洛阳去一趟,去过洛阳再转五台山。”

“阿凡哥,我们……”

“把话送到你们再来找我!”

两女不敢说,只好告别!卡琪看到马太凡口气,在两女走后道:“你怎么了?”

“我不愿糊糊涂涂作事!”

“那谷家姐妹是来侍奉你啊!”

“她们尚未学到作女人的味道,美而冷,叫她们多学学再接近我,好了,我们走!”

“凡哥哥,你今天的心情怎么了,不好啊!”

“没有!”他搂着她:“我好想知道金风姐是否安全!”

“原来啊!一定没有事!”

“凡哥哥!我真不懂,刚才谷家姐妹连我都看了心动,那种气质真好,真正又美得如花一样,你应把她们留下来,我们三个陪你啊!”

“她们现在还没有女人味!”

“我不懂,女人还有什么女人味,她们与我年纪在上下之间,难道我就有女人味?”

“哈哈,女人不懂女人味?久之你就明白,那是与生俱来的,她们只借着肉体,灵魂是鹤,她们的味道只有雄鹤才感兴趣,尚未体会如何作女人。”

“难道天鹅和孔雀就有?”

“丫头!那是她们与人类相处日久,历练数载了,使其灵魂人性化了。”

“灵魂也不同?”

“不是不同,灵魂随着习惯性,变化有异,她们习性为鹤,又长期生活为鹤,一旦伏在人体,其性依然未改。”

“咭咭!将来你要和她们那个时,是否也有不同的地方。”

“她们身子是女人,肉体没有什么不同,惟做爱过程自也相同,要是其鹤性如不改,必在心里上大有差别,甚至或许难达高潮。”

“我相信肖萍姐姐一定会教她们!”

“等着看罢!”

卡女又依偎在马太凡怀中了,他见她不说话,奇怪道:“你走着走着又不出声了?”

“凡哥哥,我有察觉了!”

“什么察觉?”

“我一见你就爱,不能自制,这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

“谷家姐妹好似没有表情啊!”

“我也没有注意!”

“难道那就是女人味?”

“哈哈!你把女人味太浓缩了,女人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把我经过的女人,包括你在内,视为女人中的女人,那是我非常满意的原故。”

“咭咭……我也把你视为无可代替的男人啊!奇怪,这就是情嘛?”

“当然不完全是,但也包括大部分了,情之发生,有长期有突发的,你对我就是突发的,所谓一见钟情,情不一定要美,爱不一定是花,有人爱奇石,看起来那不但是石头,而是最丑的石头,有人爱古树,那是又驼又老的古树,它美嘛,由爱而生情,也有由情而生爱的,有的只有情而无爱,甚至只有爱而无情,这其中很奥妙,你自己去体会,其理不是短期说得明明白白的。”

卡女暗思其理,认为太妙了,笑道:“凡哥哥,我师祖常常说你是这个世界最难得的天才。”

“我又没有见过你师祖啊!承他这样过奖,我真受宠若惊了。”

经四天的行程,马太凡指着前面道:“那儿有烟升起了,该有吃的可买?”他们想休息了。

“那是石涝河旁的一个小镇!”卡琪毫不思索的回答。

“啊!是洛水的上游!”

“对!下游出口是渭水和黄河相会之处。”

“天色又暗下来了,今晚不走啦!落店时你找内掌柜办事,我去定房间。”

“咭咭:……”她笑得好开心:“我又有玩了!”

“丫头,别把玩常挂心头,你还没有真正成熟。”

“谁说的?我已高过你的肩头了。”

“高是发育好,并不代表成熟,你看到章姐姐了,她才是真正成熟了。”

“吓!刚才有可疑的人进了镇口!”

“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她是女人影子,但未看清!”

“未看清那来可疑?”

“她似已经注意我们很久了啊!”

“嗨!你有疑心病!”

“不啊……吓……你看又有人在镇口注意我们了!”她看到一个影子似的人物藏在镇口树后鬼头鬼脑。

“真的,你真细心,那是个青年,为何要注意我们?”

“也许有意,也许看到我们有种特别感。”

“有什么特别感,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又不是三头六臂?”

“你能察出人家的灵光,人家也能看出我们头上有灵光呀!”

“这个地区已是人烟稠密之处,人才济济,武林人何止我们两个,除了有问题,绝对不是你所谓的好奇,我们入镇时要当心。”

“这样好了,为了晚上安全办事,我去找客栈,你去把他们掏出来!”

马太凡大乐,亲她一下道:“你真是我的心肝,你怎么放心我去?”

“咭咭,我知道你行呀!”

二人分手后,马太凡运出第九神通,他只要静一会,分析一下声音,立见他就往一条小巷中潜入。

“石安妮……石安妮……”才进巷口,耳中大声进入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发自一座旧屋:“这证明是他!”马太凡不知为何在找这声音,他似越来越神奇啦,只见他急往旧屋摸进。

“叫什么?”又有一个女人在开口啦!

“石安妮!他们进镇了!”

女的道:“这件行动案我放弃!”

“你居然敢说放弃,你不怕掌门人的严厉惩罚?”

“我们鬼门派有不同某件行动权,同时我不作了,谁又能耐我何?”

“啊……你爱上他了?”

“你小心说话!我并没和你订婚,我警告你这种口气,你要逼我说出你不愿听的话,好,我是爱他,我作梦都抱着,怎么样?你满意了!张忠,掌门人当你是块料,但我眼中,你只是千万男人中一个男人而已。”

忽听张忠的声音发出恨声道:“好好好,我那点对你不好,你美,你能,你犯门规,你想叛门……”

“你滚!当初我根本不愿出来工作,都是你的请求,现在我明白了,你有种你就自己达成任务,告诉你,不要说那马太凡……”她的声音一顿,似提到了名字就有什么心理,一会又接下去:“他身边还有个我很清楚的少女,她就是‘塞外鸿’卡琪,凭你五个也会送死,快滚……”

那个青年不知是被‘塞外鸿’三字所震惧,也许是一头冷水所泼惨了,这时全无声音啦,八成已经溜掉了。

马太凡轻轻一笑,他在黑暗却不走,反而朝旧屋摸进去。

“你还不滚,难道要我动手……”她已察出动静,神通好高。

“别动手,我滚不动了!”马太凡知道无法接近,干脆现身。

“你!”一道白影闪出,马太凡身前已立着一个婷婷玉立的美女,身穿白纱胴体毕露,她似刚出浴。

马太凡笑道:“你忍心叫我滚!”

“你来了很久了?”她不但不气,脸上带微笑,笑得十分神秘。

马太凡心里有数,上前拉着她道:“你把人家骂惨了,他是你师兄?”

“不是,只是掌门的第一心腹!”她倒到他的怀里笑:“我摆脱不了他的纠缠,我只好飘浮天下。”

“我要你跟我!”

“我配嘛?”

马太凡深深吻上:“你那点不配?”

“你卡琪好娇好美啊!还有你那许多……”

“你那点不但,你不逊色!”

“我说的是,我是鬼门派啊!”

“哈哈,比你更邪的门派都不在乎了!”他抚着她的双乳,感到弹性奇佳,知她还是原装的。

“噢噢噢……”她心头急跳。

马太凡再探下去:“若不愿我们作个朋友!”

“咭咭……谁说不愿?……”她也探到他的阴茎,握得紧紧的:“我现在就给你……”

她脸红了。

马太凡下了禁制,将她抱上床去:“你不嫌我好色?”她自己脱衣,也替马太凡脱。

“咭咭……谁能拒绝你色,我真的作梦都想你啊!”她已躺下,那露出一丝不挂的玉体,真使他神魂不定。

“我听你说过,这时我抱你!”他也躺下,搂着吻着抚着,好过瘾。

石安妮也只有二十出头,身子已充分发育,马太凡搂着搂着,下面已发作啦,他来不及那种前奏,只是仍小心的把肉柱往里插……

“哟哟……慢点啊!太粗了啊!”

“处女都是那样,又急要又担心!”马太凡笑道:“过一下你就爽了!”

这时已进去半截啦,他耐心的轻抽慢插……

落红啦!他好爱惜,动作更慢,可是石女反而感痛快啦,身子又抖又迎,哼声不是痛,她来快感啦!

渐快渐挺,速度加重量,石女噢噢噢不停,搂得也越紧。

半个时辰后,她第一次高潮过了:“哥!还有个人在等你吧?”

“你见过卡琪了,她已享受了好几次,你不要去见她一面?”

“往后我有办法会她!”

“我再替你过次瘾,这次你会更乐!”他又插上,立即插动,不一会石女真又奇爽啦!

“哥!我如何证明我的身份?”她边哼边扭边问。

“不要紧,你的一切,很自然就会被肖萍姐察出,她只要登告示,身边所有的女子都会收到。”

“不会忌视我吧?”

“不会!大家都有一个目标……”

“天长地久!”石女急接。

“你明白更好!”

“噢噢噢!好痒好爽……”

两个时辰过去了,马太凡在第二次休息时轻声道:“要不要三次?”

“咭咭……快穿衣,卡琪等急了!”

马太凡几乎不忍离开,又搂着她紧紧的,亲呀亲呀!良久才道:“安妮,你千万别和你掌门冲突,众寡悬殊,吃亏的是你!”

“我不怕,不过现在有你,我就不敢谈冒险了。”

“好!为了我,你一切要保重。”

依依不舍,两人再次拥抱后才分手。

马太凡到大街,他还没有留心客栈,忽见一条淡影飞到:“凡哥哥!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卡琪已找到,马太凡轻说道:“你看多少人!”

“咯咯!见到那两个人嘛?”

“男的没有看到,闻声他叫什么来着?:……他是鬼门派掌门人的心腹。”

“女的呢?”

“她叫石安妮!”

“石安妮?呀!是她,我见过她大斗犀牛精,她炼成‘九鬼大法’,又有‘九泉吸’那种功夫。”

马太凡道:“她没有施展什么‘九泉吸’法啊!”

“咭咭,你和她已经作过啦……”

“你不是要我注意啊!我就特别注意啦!”

“咯咯……我认得她,我也喜欢她,我不会小心眼啊,为何不把她带来。”

“我想她似要避人耳目,不过不要紧,她说她会找机会见你。”

二人进店,先吃饭,马太凡又洗过澡,这才和卡琪进房。

“咭咭……凡哥……”

“好啊!你又要了!”

“你和石姐那个时,有不有……咭……射呀……”

“嗨!射又怎么样?一天射几次我毫不在乎,我只和她作两次,你快关门下禁制,我比你更须要,不是为了怕你等,我才不回来哩!”

不久,两人又难分难解,欲死欲活啦,下了禁,不怕别人听到,那种听了使人神魂颠倒的声浪,简直如拼命。

“哎呀!你放什么了?”他突然感一阵又麻又爽的强烈。

“咭咭!你认为我没有炼奇功,我这是师祖母教的‘喜鬼引’,什么感觉?”

“太妙了,用力一点,噢噢……对!全吸进,哟哟哟……好奇妙的功夫。”

“你不要射啊!再重吸你会射……”

“妙极了,就这样好,我们维持到天亮……”

“噫!我师祖母说,再强的男人,他也不能支持一刻呀,我已施展到九成了。”

“就是十成,我也能支持两个时辰,你快把这功夫教所有姐妹都炼会,她们有的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卡琪娇笑道:“我已炼三年才成功啊!这次要你好好享受,我才特别施展。”

“阿琪,我很少有这么爽过,我要你跟着我莫离开。”

“那就很难说了,有事那能留呢?”

“身不由己,真是讨厌,明天我们怎么走?”

“还是先看过金风姐姐再说吧!想不到,连鬼门派也想尽办法来对付你,我们不如毁了他。”

“不行!萍姐不会同意。”

他们真正玩到天亮才休息,清理后,双双又搂了很久,才出门。

“咭咭……昨夜真过瘾!”卡女依他轻声说。

“丫头,当心人听到!”

吃过早点,顺洛水而下,卡女道:“不要走得太快!”

“怎么,昨夜用功太猛,今天不方便。”

“不是啦!咭咭……现在再在野外来好了,我的意思多多欣赏风景呀!”

“嗨!你哪里像十六岁女子?这里能玩嘛?”

卡女又依偎上了,咯咯笑道:“石安妮姐姐的‘九鬼大法’如何?”

“细水长流,不急不徐,吸力那有你的强,她也和你一样想法,怕我射精后精神不振,其实我要连射数次才会疲倦,但疲倦后只要运动第九神通,坐功一刻,又复元了。”

“太好了,不然那多姐妹,你如何照顾得了。”

“呵,前面……”

“啊!是千山‘龙虎凤’师兄妹!”

“姑娘是凤?”

“号千山凤,又称‘金凤’祁美玉!”

“咭咭……和你有过那事情了?”

“没有!但萍姐已收留她!”

“那今夜……”

“她有两位师兄在,怎么好分散她,等机会吧!今夜还要你单独作战。”

“咭咭……我和她连手不行嘛?”

马太凡一带,将她拉进路旁树林道:“他们一定有事,别多生枝节。”

“她是我们的人啊!你不关心她?”

“还没有与我肌肤相亲的只能算备数,关心可以在暗中相助。”

“凡哥哥,我真不明白你,像仙鹤姐妹那样美,又有仙体,跟金风姐一样,当然金风姐也很美,你却似不热情,但对石安妮,她又是鬼门派,对我……你却视为命根子,这其中有什么原因不成?”

“丫头,凡被我们那个的,我都把她的命与我的命溶合一起了,浅显的解释吧,俗人订婚与结婚岂能视为一谈?结了婚就有一份责任感呀!”

“啊!你真是个有原则的人啊!”她猛抱住他拼命亲:“我更安心了!”

“丫头,这里没有人,你捞起裙子给我看看!”他忽想到她的小穴,担心夜晚不能再来。

“看什么呀……咭咭……”她毫不拒绝,边捞边笑。

“昨夜你太猛了,一定会红肿……”

“咭咭……”她忽把裙子放下:“师祖母说一旦我如感到有一点不对时,我就发动‘喜鬼引’,那只有快感而不会不方便,你放心好了!咭咭……”

马太凡笑道:“那是说,今晚你要大干一场了!”

“陪你到天亮,最好夜夜来,夜夜到天亮!”

“哇!你要当饭吃!”

卡琪娇笑:“比什么都好!”

“休息够了,他们一定去远了,我们暗暗跟上去。”

“他们不一定走官道啊?”

“跟得上就跟,跟不上就算了,前面是什么地方?”

“快到甘泉城下,但地偏左,要去还要横走很远,我们走右侧面,那是顺洛水,也要绕条路,因为河道转了变弯啦!”

“走捷径最好!”

“那就直走,到郦城也不远。”

“能在打烊前赶到郦城是最好了!”

走到三十里之内,天真不容许他们进入郦城了,日落西山,黄昏也已过去,前途全是荒原,马太凡道:“连村子也没有?”

“村子靠近河岸右侧,我们走的不是路,捷径难道有好地方走嘛,这里连车行人也没有,要不要吃东西,我带来不少。”

“吃,找个有水的地方!”

“咯咯,北方地区,没有人屋就没有水,忍着点罢,到了郦城再喝水,普通人挨不到,我们不在乎喝。”

随便找个地方吃东西时,马太凡道:“留心四周,那鬼门派不会罢休的。”

“何止鬼门派,除了已发现要找你的,还有不少未知门派的。”

“前面那黑黑的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齐岭,过了岭就接近郦城了。”她爬在他的腿上,手探肉柱:“今夜,咭……”

“你丝毫不满足!”

“咭咭……我希望你搂我三日三夜!”

“好啊!你比任何姐妹都好吃!”他吻她,抱她:“可惜你还不必生育,否则我今晚就射你。”

“不要紧啊!我二十,儿子就能走路了,叫妈妈啦,多好玩!”

“不行!我要你近三十才生育。”

“凡哥……我希望今夜没有人打扰。”

“真好又可玩到天亮!”

“咭咭……”

“噫……”

“怎么啦?”

“说不打扰,现在就有情况了。”

“什么?”卡女跳起来,目观四面:“没有动静啊!”

“看天空!”

“吓!三道光华飞舞,是飞剑。”

“不止是飞剑,而是两道飞剑在挟攻一个人剑合一的高手。”

“人剑合一点的是白光?”她似在作准备。

“别冒失,我们尚未分清敌友,你准备助谁?”

“当然是助白光。”

“不一定,我看红光正而旺,剑气强而无杀气,但那绿光似在拼命,它又最弱,简直不量力,红光绿光似在那岭上发出,人当然是在岭上。”

“我们快走,看看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你的剑气炼成了?”

“三年前就炼成了,师祖不许我施展。”

“那是对的,你师祖是老经验。”

“我元气很强啊!施展不会伤元的。”

“如果遇上真正对手,他又死缠不放,你又胜不了他,这就除了同归于尽,你又有什么办法,胜既不成,逃也无望。”

“剑气发出,不胜就败?”

“那当然也不是绝对,我就不炼什么飞剑,也我又不怕飞剑。”

“为什么?”

“有人只有一千两银子,但他希望人家称他为大富,大员外,有人已富甲一方,但他的位居和普通人一样,既不排场,也不夸耀,你懂嘛!北方人说得好,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混当,现在这个社会就是想当员外的人太多了。”

“咯咯……你早又不教导我,现在我也变成半瓶子混当啦!”

“你不出手,慢慢把瓶子装满呀!”

“你替我装啊!”

“哈哈,我替你装了两三次啦!”

“你又来了,说正经的啊!”

“是正经的啊!每次当你爱到最高点时,我不许你泄精,你不明白,那时正是我替你充实精气神,啊!不然你为何一点不疲倦。”

卡女扑上搂住猛吻:“你替我增加功力!”

“幸好你还年轻,正是我培养你的时候,凡不过二十岁,我都在暗中灌输功力。”

“啊!那三道光华不见了!”

“红光先撒,他们不想打斗,绿光不敌,白光放了他。”

“白光呢?”

“好似落到岭那边去了!”

“吓,他去郦城了!”

“现在三个神秘人物只有能看出他们的强弱之外,人也未见到,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更不明白他们是那一号人物,我们去郦城当然不去查他们,不过今夜的事情却使我有很大的感想。”

“凡哥,你有什么感想?”

“比方你吧!在三天前我还对你一无所知,现在却是我生命中一部分,你说这个江湖有多大的变化?当前这三人又不知未来的结果呢?”

“咯咯,凡哥哥也有慨叹时事多变啊!”

“古人说:人生无常,于此可见!”

“我们要长生啊!”

“那是未来,也是未知数,只有把握现在才是真实的!”他搂得好紧。

卡琪感动道:“那怕现在就天崩地裂,我已满足了!”

到了岭上,二人四处一看,但连点动静也没有:“凡哥哥,天全黑了!我们还有七八里路要赶!”

“好罢!人生际遇无常,我现在想找他们也是枉然。”

“凡哥哥,过了郦城接下去就是洛城了,我们要走直路,那就不能沿洛水走啦!”

“我不熟悉地形,一切听你的!”

“洛城中间没有客栈可歇脚!”

“下一站呢?”

“到邰阳!”

“那又要走荒野?”

“当然,还要通过好多难行的地方,其中有五、六座崎崖怪石的无人石山。”

“你的意思是,所走之地非常荒凉而又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不久前听到的一些可怕的地方!”

“什么地方?”

“吃人洞和石怪区!”

“那有吃人的洞和石怪?”

“总之你要走捷径,我们非经过那些地方不可,到时你自己去经历好了,我有你在身边,下地狱也不怕,我不过提醒你就是了。”

马太凡笑道:“到时你莫离开我就行,凭你我两人还怕什么怪不怪的。”

“凡哥哥,你的第九神通毫不怕对手嘛?”

“卡琪,神通武功没有第一,功夫高的对手少就是了,不然你师祖为何要找我呢!难道就只想把你送到我的怀中来。”

“咭咭!他说我不是普通男人能娶的女子呀!”

“难道你就不想一夫一妻过一辈子?”

“短短几十年纵然不死,也是人老珠黄,我师祖已是一百三十三岁,看来如同深山古树,我才不愿那样活下去。”

“哈哈,你只求理想,有时现实生活也会落空啊!”

“咭咭,我的现实就是你呀!我认为我已得到我要的了,而且已经满足了。”

“唉!这又太现实了,总之你们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啊!”

“噫!你看岭上!”

小路上的石头宽平处坐着两个人,马太凡道:“那个穿绿衣的女子,你要注意!”

“还有一个全身裹着,连头也罩住,难道你又不起疑?”

“我是凭她们灵光加以判断!”

“穿绿衣的怎么样?”

“她的灵光中含煞气,而且不正派,全身包裹的我只察出他内功很神秘,灵光旺盛而带病。”

接近了,这才看出绿衣女子也不过二十出头,甚至如出水的莲花,她一见二人,显然一震,也不知是卡琪的美还是马太凡的英奇使她态度立转:“两位要去郦城?”

马太凡拱手道:“正是,姑娘,那位怎么了?”

“她的病发作了,不能见风!”

卡琪道:“姐姐,看情形她也是女子啊!”

“妹子你贵姓?”

卡琪道:“我叫卡琪,这是我哥哥太凡!”

“啊!……我叫李凌霄,她是我朋友黄丹。”

马太凡道:“黄丹姑娘得了什么奇症,在下略知医理,不过学成不久,不知医术如何,愿效微劳。”

忽听衣裹里发声道:“我的病是‘天麻疯’,最好你们勿接近,如无高深内功,传染很快。”

卡琪笑道:“我们不怕传染,姐姐,给我哥哥看看如何?”

“不,那是绝症,你们快走!”

“哈哈……世间没有绝症,只怕绝医,你既然是得了‘天麻疯’,但天麻疯有三种,一为斑纹,二为结节,三为神经,请问你是那一种?”

“我不知道,我的面部、腰部、臀部都起红肿,大发作时不能运功,而且起红肿如同布满蚯蚓爬行,动也困难。”

马太凡道:“那我必须证实才能施医,不过此地恐难找药。”

“要什么药,我的脚程不错,我去找。”

马太凡道:“我们先去郦城再说如何?”

李女道:“何必误时,你们三个去郦城,我去采药。”

“不行,药有很多种,说出你又不认识,必须先落店,黄姑娘还能行走嘛?”

黄女大喜,急急道:“我可以慢慢行动!”

卡琪道:“此去郦城有八、九里,太慢了要走到半夜……”

马太凡道:“卡琪,你和黄姑娘慢慢走,我和李姑娘先入城找客栈,我还要在客栈替黄姑娘准备一些东西。”

李女求之不得,她似对马太凡大感兴趣,急急道:“就这样好了!”

卡琪当然听懂马太凡的话里有问题,立即反对道:“我来背黄姐姐走,四人何必分散。”

黄女急急反对道:“卡姑娘,我们初次相逢,加上我的病又有很大传染,你的好意我心领,还是我跟着大家走好了。”

照理说,李女是黄女的朋友,背人的事,应该落在李女身上,可是她就不开口。

马太凡心理当然有数,于是向李女道:“你可认识十三色花?”

“世间那有十三色花?”

马太凡道:“那只是变色花的名称而已!”

卡琪道:“可是七色槿?那是最毒的奇花啊!”

“不错,听说葫芦河缘有产,这正是开花期,加上葫芦河又是洛河支流,地处就近。”

李女不知马太凡一方在支开她,于是她只得同意,闪身离去。

当李女离去之后,黄女道:“这位太凡大哥,现有什么发现了?”

马太凡道:“你受她某种控制?”

“没有,我只是和她同山邻居,从小长大。”

马太凡道:“她炼的是什么邪功?”

“青蟒功,又名‘天蟒功’,她的心性喜走极端。”

“天蟒功又名‘绿蛇功’了,此女迟早会走火入魔,现已中邪极深了。”

卡琪背起黄女就往岭下奔,黄女激动道:“我如何报答他?”

卡琪笑道:“我只助你一下啊,说什么报答!”

马太凡忽然道:“左侧似有七色槿!”

卡女一停,笑道:“天这样黑你能看到?”

“那面崖上不是嘛!你先走,在城门停下来等我,既有七色槿,其他副药不难找。”

“你快走啊!”卡女背着黄女。

黄女道:“卡琪,我看不见你,你一定长得很美。”

“没有啦!”卡女行走如飞。

“凡大哥是你什么人?”

“咯咯……情人……”

“你好天真,他很英俊……”

“是这个世界第一号奇男子。”

“吓!那她一定会动心!”

“你说李姐姐?”

“别叫她姐姐,她是个心肠不正的人,你要提防她。”

“不会啦!我凡哥哥是非常人,他作人有分寸,你知道嘛!他就是湖海之内公认的奇士马太凡啊!”

“马太凡!”黄女吓然一叫,又讶异道:“花花公子?”

“咭咭……那是误传啊!不错,他有很多美女情人,可是他风流不下流,我的肖萍姐姐有大计划,我会慢慢向你说。”

黄女似在想什么,快近城了不说话,卡女问道:“在我和凡哥哥见到你们之前,你就这样不能动了?”

“不!”黄女叹声道:“在见你之前我还和李凌霄合手对过敌。”

“啊!我们看到三道剑气,一道绿的莫非就是李凌霄?”

“正是她!”

“红的是你?”

“不错,那是我的‘天丹神剑’剑气!”

“对手是谁?”

“我没有见过,只能李凌霄说,那人是她敌人,但在我与对手剑气接触时,不但发现对方内功神通很高,而且是个正大光明之人,所以我就暗存不敌而落败。”

“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凡哥哥好了!”

“卡琪妹妹!你不嫌弃你凡哥哥有大批情人?”

“黄丹姐,我们是非常人,有太多人梦寐以求的未来,怎么会像俗世儿女,你不能看到我凡哥哥,你不知道我们未来,如果你明白了,你一定不会有这种问题了。”

“假设我也爱你凡哥哥,你会不生气?”

“生气!咯咯……我连欢迎都来不及啊!不过要我凡哥哥喜欢你才行。”

这时马太凡已经登上那座生有七色槿的崖上,可是他东找西寻,居然不见了花朵,心中一急,拔身上崖,希望居高临下仔细察看。

脚才落定:“什么人?”

“是我!”马太凡耳听有人喝问,生怕误会,立即停身,人还没有看到就回答。也许人家看到他了,一顿未出声,久之才道:“你不是追我的?”

这时马太凡才看到一位少女,手中正拿着一束七色槿,急运:“在下马太凡,也是前来找寻七色槿的。”

“你是马太凡?”

“不瞒姑娘,在下在路上遇见一个病人,正须要此药,加上此药难寻。”

“我叫程婷荷,也是为人治病才找此希有药物的,可惜不多,无法分给你。”

“贵友也生了‘斑纹疯’?一分药没有用啊!”

“看来你是真正内行人,其他的药我已采齐了,只差这一分主药。”

马太凡叹道:“那我只好再找了,姑娘请!”

“崖上没有了啊!”

“没有也要找,我不能空手而回。”

“你的病人就在附近?”

“现已向郦城去了,我叫我的同伴背她在城门口等我。”

“病人是谁?难道你的病人与我的病人这样巧,也在附近。”

“姑娘!我病人是用衣服裹着的,怕风不能见面,那只知她叫黄丹。”

“吓!是黄丹!”

“姑娘也认识?”

“她没有见过我,但却是我的假敌人!”

“这是什么话?”

“我们神交已久,但未遇上,她与一个炼百天蟒功的女子在一块,而那个却把我视为强敌,她把黄丹约来除我,已经打过一场了。”

“啊呀!你是那施展白光飞剑的人?”

“原来你已见到了,我程婷荷虽不喜欢那李凌霄,但也不把她当敌人,更不愿和黄丹为敌,我为了要救黄丹,不惜辛劳,到处找寻七色槿。”

“啊!那我们的病人是同一个人了!”

“你没有见到黄丹的脸,就不辞辛劳的要替黄丹治病?”

“治病何必问病人是谁?何况我还是初次看病。”

“唉!学医先学德,你已够格了。”

“姑娘可否带齐所有药材,我们去郦城找客栈。”

“好,你随我来!”

“去哪里?”

“去我住的地方拿其他药材呀!”

“我的同伴现在背着黄姑娘正在郦城门外等啊!”

“不要紧,城门外也有大客栈,何况我的住处离此不远!”她似说真话,毫无引诱之意。

马太凡当然只有随她去,在后跟着暗想:“她有十七、八了,纯洁无邪,我是第一次遇上女子对我不动心的。”

他在想,程女也在想:“人说他是花花公子,只怕不正确啊!我看他一点也不像见不得女人之流的人物啊!难道因为我不美?可是人家说我无一不动人啊!”

不出五里,加上脚程快,他们走进一户渔家。

“啊!姑娘住在渔民家!”

程女指着门口外的渔网笑道:“这里我为了找七色槿,已经住了八天了,主人是一对老夫妇,白天打了不少鱼,现已拿到郦城去卖了,顺便看亲戚,大约要两天才回来,家里有吃的,你饿不饿?”

“不饿!”

“你的同伴也是女的?”

“这大概是我命中注定的,她叫卡琪!”

“卡琪!仙老峰的卡琪神女!”

“什么‘仙老峰’?说来惭愧,她那样爱我,我却还不明白她的身世,我只知她有个师祖。”

“咭咭……你这个人呀!说来真是妙!”

“妙?”

“不是嘛?你一定已经和她有了微妙关系,居然不问问她的一切……告诉你,我敢确定,她就是塞外老仙‘狐鬼老爹’的徒孙,号‘塞外鸿’,名卡琪,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女儿。”

“吓!她不说,我不问呀!”

她一面搜集配药,一面笑道:“她的飞剑武功莫不精进,她还是他男人魔,她居然被你征服了。”

马太凡前去靠近她笑道:“我也有征服不了的啊!”

“咭咭……你想要征服我?”

“我不敢!”

“我不美?”

“我的心只跳,大概是你太美吧……说真的,你太镇定了,我的手不放动。”

“咯咯……”她已把药配齐包好,回身注视他:“你确是有魔力……”

马太凡斗胆搭上她的肩:“怎么说?”

“我会随便把人家引到家里来,又会毫无避忌的和你说话!”她一点也不闪避。

马太凡另一只手又搭上:“我是有很多情人的男人啊!”又了近一点。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愿意!”

这时马太凡还有什么避得,将她搂住道:“我们又算有缘了!”他摸她的臀部,只觉圆滑滑。

她送上吻道:“我比卡琪大两岁!”她反搂。

“你炼的是晓星神剑?”他又探到她那里:“你是官家子女?”

她也不动:“我爹是镇南关守备,驻防已有五年了。”

“你愿跟我?”

“我离家就是为了找你!”

“你爹不管?”

“武将与文官有点不同,何况我有九姐妹,我又最小。”

马太凡将她抱上床,双双躺下:“要不要请示令尊大人?”

她翻身压住他,情动了,主动他吻:“怕不怕卡琪等你太久?”

“大概不会,因为你们早已认识啊!”他替她脱衣。

她也替他脱衣:“多奇妙啊!”

一下子双方都光了:“什么奇妙?”

“我会和你相遇在这里?”

“这就是缘呀!”

“我一点都不怕你呀!”

他替她先舔下面:“大发作时你就说啊!”

“哟哟好痒……噢噢……”她已不能自禁啦!

一会儿,她的那双玉腿张得好开,声音颤抖。

马太凡往上一爬,肉柱急往小穴里插,一滑而进,这一下可把程女爽透了,她大噢一声,臀部往上一迎,硬将肉柱连根吞进。

马太凡大出意外,想不到她饿渴至极,于是抽插不停。

“噢噢噢……好爽,凡哥……我……哟哟……凡哥,我真想不到?”

“什么?”

“我怎么会和你这样!”

“不和我,你和别的男人也会有啦!那只是迟早问题。”

“不会有!”

“天下男人只有我?”

“我不明白我的心里,我曾遇到一个只比我大一岁的男人,他很英俊,他的武功也很高,但我始终不动心。”

“那是很好啊!”

“不好,他好像没有我所需要的!”

“你所需要的是什么?”

“我说不上来,所以我不再接近他,其实我已和他相处很久了,可是我一和你接近,仅仅只接近,我就心跳,我就希望你抚我。”

“哈哈,那真妙!”他已抽插不停:“你已落红了!”

“我没有感觉!”

“那是你太兴奋,太快感了!”

“我恨不得给你毁掉!”

“你怎么这样说,我要抱你到永远……”

“凡哥,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没有这样安定过。”

“你以后是我的人了,我希望你保重,替我保重。”

“我好怕失去你!”

“不会!”他一面挺抽,一面吻她:“我们这样到天亮!”

“不!我要快去会卡琪,还有,凡哥,黄丹的病?”

“没有问题!”

“我是说……噢,太爽了……她如果外敷不见效怎么办?”

“我也正为这个担心,到时我怎么办?”

“用内力逼呀!”

“我还不知与她有不有缘,如果没有缘,我一动她阴部,岂不是始乱终弃,我真不敢想像未来。”

“她很美啊!”

“不是美不美的问题,破坏贞操是太大问题,如果她是有过第一次的女子并没有关系了。”

“她和我一样啊!十九岁还没有找到意中人啊!她是须弥夷人,美得使人心跳,她已炼成天丹神功,神通比我强很多。”

“我简直不明白她要不要我,如果不要,她的病等于绝症,又必须外数内逼,结果你想想看。”

“这样好了,外敷如果没有效,我就对她单刀直入说明白,她不愿也要放弃贞操。”

“我们就这样说定好了,你去时先和卡琪沟通,当然她一定不反对。”

程女真不想就停,但她几度高潮后还是抽出来,穿好衣裳,又搂着他吻了良久才替他穿上衣裤。

“凡哥,传言不虚啊!”

“什么?”

“我已经第四次了,你还不射……”

“你也不赖,我担心你控制不住……”

“咭咭……好几次我要休息,那是已经要泄啦!好险,如果怀孕怎么办?”

第二十三章

城外有几条大街,也是水陆码头,这时正是上灯时,当二女一到码头,突听一声惊叫:“程婷荷!你遇我凡哥哥了!”

“捣蛋鬼,你在塞外和我赛马时说过,你这一辈子不要臭男人,现在你又哪里来了凡哥哥了?”

“咭咭!你说你不愿接近男人三尺之内,可是我看到你与凡哥哥手拉手啊!你看,你的裙子没有整好,头发很乱……”

“哎呀!丫头,要讨打了……”程女要作出打的样子。

“哈哈,你们别闹了,快去看黄姑娘!”

卡琪跑到他后面搂住,咯咯笑道:“她已睡了!”

程女道:“丫头,你知道有些重要的话要说在前面嘛?”

“重要?我和她说了很多话,什么重要的?”

“你知道要替她治麻疯吧?”

“当然知道!”

“麻疯如果重了,除了外敷和吃药,还要那个啊!你现在当然知道内逼怎么作了。”

“咭咭……那没有问题!”

马太凡道:“你不要开玩笑,那种岂可随便出口的。”

“没有随便呀!是她慢慢逗我开始的,愈说愈近,最后就毫无保留,我全说了呀!对了,我替她解掉衣服,又替她擦身,吓!她如没有那些红斑,她实在太美了,我几乎把自己当男人去搂她啊!她对凡哥哥真神往啊!”

程女向马太凡道:“你的担心算是白费了……卡妹,她比你大吧?”

“咯咯,她比你也大啊!我十六、你十八、她十九岁半!”

说着走着已进了客栈,三人直奔上房,进门口见一个穿着薄衫的女子躺在床上。

“黄姐姐,我凡哥哥回来,还带个程姐姐回来,当然她比你小一点啊!”

程女走近床:“黄姐,我叫婷荷,你一定不认识我?”

“啊!昨晚我逼的是你?”

“不要紧!”程女见她有点歉意:“黄姐,你不能摆脱李凌霄?”

“我是重情感的人,她和我从小长大,一时要摆脱她,我如何作得出来,我和卡琪妹妹说过,这事真为难啊!”

卡琪道:“不理她不行嘛?”

马太凡道:“人不能无情,我将来设法开导她,如果再三不听,其过在她,那时再分手不迟。”

黄女叹声道:“她太偏激了,这次我几乎上了她的当,后来我对程妹的剑发生怀疑,所以我只好佯装有病,结果我的病真的发作了。”

程女道:“凡哥,你替黄姐仔细检查,我去煎药,卡妹去烧水。”

马太凡向卡琪道:“要烧一大锅水,吃下药要泡水,直到全身奇痒才见效,你去和内掌柜商量一下,用具和开水拿到房中来。”

“坐开水!”

“那倒不是,同时你也要准备凉水配用呀!”

卡琪去后,马太凡又向程女道:“煎药的事你我内行份量你当然知道。”

“一碗用喝的,另外煮两海碗准备泡水?”

“对!泡水的药最好愈多愈好!”

程女去后,马太凡又向黄女道:“你得此病有多久了?”

“大约两年了!”

“听说你已睡了?”

“你们进来之前我又醒了!”

“现在你同意我脱光你的衣服检查?”

“我只恨我不应拿这种病体来见你!”意思不但同意,还有歉意。

马太凡替她脱衣之前先把房门闩上,之后边脱边笑道:“我把你当然视为病人,你则把我当医师好了,没有大夫不把病人检查清楚的。”

“凡哥,我希望很重……”

“为什么?”

“咯咯……这样你就非运内功逼不可了!”

“傻人……治好了,你随时要都可要呀!那时你们还可三个一齐来啊……不过……如果真要逼,你会脱一层油皮,那时油皮下的嫩皮磨不得,可能还要休息几天啊!”

“凡哥,李凌霄这次去采药,我看一去不回了!”

“为什么?”

“她不希望我好!”

“有这种狠心的朋友?”

“她炼的是‘天蟒功’,心性大变,更忌功力比她高的人。”

“那你还要护着她?”

“这次她说有个非除不可的敌人,我发现不对。”

“她与程婷荷有什么大不了的仇?”

“没有什么大仇,那只是糗事一庄!”

“什么糗事?”

“程妹在无意中发现她那个……”

“与男人搞名堂?”

“不啦!她自己用手躲在秘处玩……那儿……”

马太凡啊声道:“玩那儿!原来她有手淫……那也很正常呀!算不了糗事啊!女人成熟了,十个中总有一二个会手淫的,不过重了多了会破坏处女膜罢了。”

“呀哇……女人认为是糗事啊!最担心的就是处女膜呀!”

“嗨!这样她就要除掉程婷荷,太狠了!”他弄弄她的阴部,轻声道:“你没有用手试过?”

黄女一扭:“不来了,好痒,你真坏……”

“这里没有斑纹啊!好似不严重,治好了我就给你玩!”他轻轻的吻她:“你今后要多多提防李凌霄,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拒绝她。”

黄丹初尝吻的滋味,轻声道:“我不知怎么办啊!”

“你只要不让她忌妒,又不被她利用作坏事就行了。”

到了半夜,她喝了药,泡在大盆里,直到天亮她大叫。

程女和卡女守在旁边,急问:“什么事?”

这时马太凡也靠近:“痒……”他兴奋。

“好痒啊……我好难受啊……”

“不要紧,那是疯毒全出了,咬着牙,半个时辰,红斑纹退尽就没有事了!”他又向程、卡二女道:“别让她出来,直到痒退为止。”

“凡哥哥!丹姐姐的脸上怎么办?泡不到水啊!”

“不要紧,她脸上最少,身上退了脸上也会退,她命大,染上麻疯不重。”

程婷荷道:“这样不会脱层皮了?”

“久了局部也会脱一点,那不重要,脱后十天就正常了。”

“咭咭……”卡女忽然笑出来。

“你笑什么?”马太凡问!

“黄姐姐擦干身子就全好了?”

“当然呀!”

“那我们就和你那个……”

“嗨!你只想到那个……不害羞……”程女羞羞她。

“咯咯……没有外人呀……我什么都敢说!”

三餐饭只有两餐四人共桌,这其中不是黄丹不能吃,而是马太凡把三女留在房中,他自己最后晚餐不见了。

马太凡去了哪里呢?原来他在外面端饭菜进房时,无意中他发现了奇事,于是他警告三女在房中不要出去,自己却放下饭菜就出门了,连三女想问原因也不回答。

原来当马太凡端菜进房时,他发现上房屋面挂着一只白森森的骷髅头骨,这下他可非常紧张了,一面向房中走,一边暗暗黯然忖道:“那不是普通骷髅教人所用啊!”

骷髅教分为白骷髅、黑骷髅、玉骷髅和金骷髅四大支,金骷髅人数少而强,已有千年未现江湖了,玉骷髅全是女子,也专收女子入教,人数比金骷髅多,也是最强的一支,白骷髅和黑骷髅人数最多,但很杂乱,没有教规,可说是乌合之众。

马太凡所见的正是一只玉骷髅,他怕三女有失,至今不许出房,他以知道三女神通绝对能应付玉骷髅某种邪门。

程女走到窗户看个究竟,当她目光接触到屋面上那亮晶晶的人头骨,她面色大变,急忙对黄丹道:“玉骷髅标记,不得了,难怪凡哥不许我们出去,他似知道我们不敌金尸气。”

卡琪惊叫道:“凡哥哥太危险了,我见到玉骷髅教主秦晓君,那时她正施金尸气杀死一位密宗大和尚。”

黄丹道:“我也见过另外一位骷髅教主!”

程婷荷道:“不是秦晓君?”

“不,那比起玉骷髅教更厉害!”

卡琪吓声道:“金骷髅教!”

“正是,教主商明华,是个二十三、四的女子,当时我真相信,以她那样艳丽,那样随和又温柔的女子竟是江湖人见人畏,人闻人寒的金骷髅教主。”

“吓!我见的也是个奇艳女子,也和你说的一样,不过她身边还有两个老男人,四个少女。”

黄丹道:“凡哥不许我们出去,他一定有办法去应付,我们只要听他的就是。”

程女道:“你快把病养好,否则到时连守也困难了!”

三女在房中又惊又担心,但是马太凡已经查到后院去了,他在门口向里看,只见后院还有后院,再后就是渭河啦!

进了门,后院比前院小得多,也是四合院,三面似只有一个房里有灯光,但是就只那间房子有问题,房门口竟挂上一只拇指大的骷髅,那是金的。

“马太凡!不必东张西望,你干脆进来。”

马太凡闻声一震,立向一间房门走去。

“进来呀!”

马太凡推门而进,只见房中坐着一个女子,他一见大喜:“萍姐姐……”

“别乱叫,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心目中的初恋情人肖萍!”

马太凡一看对方身穿金丝衣,头束香妃髻,乍看真似肖萍,但看久了又有些地方真有区别,然而他依然还是有非常好的亲切感,立向床上一躺:“对不起,你大像肖萍姐了。”

“既不是,那张床当然也不是她的了。”

“好累,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不行嘛?”

“不行,你起来,别要我拖你!”

“你是玉骷髅教人?”

“你又看错了!”

“我又看错?”

“你见到的标记虽然是只玉骷髅,但它上面还有一根金线。”

“啊!你是金骷髅教人!”

“你查我干什么?蔑视骷髅教?”

“不,我听说骷髅教是武林一大奇教,因此我好奇。”

“现在你已见到了,应该走了?”

“我真的很累啊!”

“当然,一天到晚有三个美女缠着,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哈哈,你都查清楚了,不过你错,我累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心里累。”

“不管你是什么累,我必须下逐客令……”她已走向床前:“别要我动手!”

马太凡从她眼睛看出,她根本就毫无一点敌意,于是装赖:“你让我躺一会嘛!”

“不行!”金骷髅女子伸手要拉他。

马太凡顺势把她拉上床,紧紧搂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倒下,恰好被他搂个满怀:“不要嘛!我会伤害你啊……”

“哈哈……伤在你手中,我是最幸福了!”他进一步吻上了,这一吻就魔力大了,只吻得那女子全身酥软,心跳无比,再也不挣扎啦!

“现在你投降了……”马太凡猛吻不停:“说呀!你叫什么?”

“我做商明华!”

“是金骷髅中极少数高手之一?”

“我……我……唉……我是教主!”

“啊呀……”马太凡真的吃惊了,没有想到他竟征服了一个武林谈虎色变的大神秘魔头,也大出意外,这神秘人物竟是一个美得使人心跳的处女,他吻得更紧了,同时那双手抚上了一双弹性十足的馒头。

“你快回去啊……”她已全身发抖,出气如兰。

“不要紧,黄丹还要休息!”

“肖萍怎么会把你放出来?”

“你知道萍姐?”

“她是我心目中最尊重的人!”

“你来此地有何目的?”

“找我妹妹玉骷髅教主,她是我同母妹妹,名叫秦晓君,我已找了她两个月了。”

“姐妹各创一教?”

“她被我母舅玉骷髅王从小带去,舅舅过世后,也就承担教内一切,也继承了教主之职。”

“你为何找不到她?”

“她与‘傀儡人魔’成了死敌,据说一场火拼之后,晓君就下落不明了。”

“你一方面找妹妹,一方面又要找傀儡人魔?”

“傀儡人魔太狡猾,我找他不到,但我妹妹一定未死,非找个水落石出不可。”

“我帮助你找!”

“我知道你炼有第九神通,不但能找到我妹妹,也能击败傀儡人魔,但我又不希望你冒险,对付那老魔败则不易,胜也难料。”

马太凡将她搂在怀中笑道:“你是我的了,我不能不尽全力。”他探到她那话儿:“你像我肖萍姐姐了!”

她这时一点不拒,轻声道:“我有二十四岁了!”

“你比我萍姐还小一点!”

“你和我那个了,我就非离开金骷髅教不可了。”

“金骷髅教主是童身?”

“对!”

“那我不能动你了!”

“咭咭……我有继承人!”她反搂更紧。

这样一来,马太凡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慢慢替她脱衣:“我是欲罢不能了!”

双方脱光后,再挑逗一番,他只有上啦!他已探到她下面淫水大放,不必用舌头品玉了,肉柱一插滑进,其中滋味简直不可言喻。

商女更加大爽,噢声道:“好满啊!”

“你有不舒适嘛?……”他抽插几下!

“咭咭……只觉痒和爽啊!噢噢哟哟……”

马太凡知她太成熟了,立即加劲,他的肉柱在水帘穴里乐得频频吹奏。

“你为何要在屋面放下骷髅?”

她已气喘吁吁道:“那是……教规……啊……”

马太凡实在难以控制,他又真爱她,只有全力施为,好在商女已经发育到了顶点,承受毫无问题,不出一刻,已经到达欲死欲生的境界。

不知为何,不到一个时辰,她和他同时不能动了,双双都大泄而出。

“凡弟,我会怀孕啊!”她还是紧紧搂着。

“你喜欢有我们的儿子?”

“咭咭……可能嘛?”

“这一次我射的精够多了,你也如同缺了堤呀……”他向外面拉。

“拉什么!我要它多停一会……”她又挺起腰儿抵紧:“凡弟,我希望有我们的儿子,你把我怎么办啊?”

“如果你觉出真怀孕了,你就赶快向肖萍姐报告,她会替你安置,不然你就去洛阳找金风。”

“金风,桃花教教主好友金风?”

“对!你认得她更好,她也坏了孕。”

“咭咭,那多好!我们有伴了!”

这时马太凡不能不抽出了!

“啊呀!还是那样粗壮啊!不是射了会消掉。”

“我不会,除了经过七八次射精!”

他们清理一下之后,商女道:“我要不要去见那边三个妹妹?”

“不必,你的行动要秘密,否则无法找到傀儡人魔,我会向她们说明白的。”

她见马太凡要走,又搂着他深吻道:“明白你们在明处,我在暗中跟着!”

“我们如何约定方向啊?”马太凡也吻她,他真不想马上走。

商女道:“你过去,黄丹还要你照顾,别让她们等,明天我会跟上的,不管你们向什么方位走都可以,也许我会出现来见你们。”

马太凡回到房中,三女见他满面兴奋,立知他又有了奇遇,卡琪道:“凡哥哥,一定恭喜啦!”

马太凡道:“你们猜猜我遇到谁了?”

程女道:“谁?”

“江湖最恐惧的人物!”

“玉骷髅!”

“比玉骷髅强的!”

黄丹惊跳:“金骷髅?”

“她和你们一样,美得使我心跳,但比你们都大。”

“咭咭……”卡琪轻笑:“她也爱上你了!”

程女轻声:“一定比爱更进一步啊!”

马太凡点点头,面向黄丹道:“你已全好了?”

三女还是赤身的,卡琪娇笑道:“丹姐一身全无病征啦!”

马太凡立将三女搂住笑道:“今晚我要一箭三雕啦!”

卡琪替他脱衣,程女去不禁制。

当卡琪脱下他的裤子,发现那坚挺的肉柱上还有东西,咭咭笑道:“商姐姐也是处女啊!”

原来肉柱上还有血,马太凡笑道:“她出的可不少!”

黄丹羞在一旁不开口,马太凡将她搂住道:“我先帮你来,如何?”

“不要……”黄丹的头更低了。

“呀!黄姐姐,丑媳妇终要见公婆面啊!怕什么?到时你恐怕比我还卖力啊!”

程女回头笑道:“凡哥,你能再来呀?”

“你看!”他挺起肉柱:“只怕你们三人都不行啊!”

三女分左右上三面将他围住,四个在床上尽情挑逗,马太凡一双手真是所到之处都是光滑而柔软,他可忙个不停,乐不可支了。

反而这一夜都不想干真的,三女一直把肉柱当成宝贝,吸呀吮呀!抚得忘了上马,久之,马太凡竟睡着了。

直到天亮,马太凡一醒,发现三女光裸裸的全躺在他身上,那种睡姿实在撩人,他的双手哪里能禁,尽往三女私处抚摸,那种凸起高高的肉丘,真是又细又嫩,真是心痒难禁,而且黄丹的私处就在他的嘴边,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玉。

黄女被弄醒了,她调过头,搂住他就吻:“你醒了!”

“阿丹!昨夜你没有上?”

“咭咭!用口也动情啊!”

“我为何睡着了?”

“你和商明华作得太久了啊!”

“不会呀!有时一整夜,又是好几个晚上啊!”

“不说昨夜呀!今天怎么办?”

忽听一声轻笑道:“当然我们一道去吃人洞啊!”

“婷荷,你醒了!”黄丹把她拉上来。

“丹姐,琪儿睡得好香啊!”

“她年纪小,要她多睡一会儿,我们商量今天的事!”

马太凡道:“你们去过吃人洞没有?”

黄丹道:“我去年去过,里面实在阴森,但也没有什么,可是最近据说已有不少江湖人进去就没人出来了。”

马太凡道:“一定有个邪门占住该洞了。”

程婷荷道:“商姐姐对你说,她要暗中跟着我们。”

马太凡道:“她是这样说,只怕到时她又有别的事了。”

这时卡琪被吵醒了,她一睁眼,翻身就爬过来:“你们商量什么呀!”

“琪儿,我们要去探吃人洞!”

三女和马太凡作了最后的温存,他们整理衣裙,清洗一番,鱼贯走出房间,一齐到前厅吃早餐,可是谁也没有发现商明华出现。

“凡哥,我们好似有人监视?”程婷荷总觉得暗中有人。

马太凡道:“别理他,提高一点警觉就行,我们吃完就出发,你所怀疑的,莫非是商明华。”

“凡哥哥此次要入吃人洞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是听我说过,商明华要寻她妹妹秦晓君!”

“你怀疑与吃人洞有关?”

“我怀疑那傀儡人魔住在洞中,而秦晓君又是被他禁锢洞中。”

程婷荷道:“难怪你急急要去探洞啊!这却是件危险的行程。”

马太凡道:“到了洞口,你们三人帮我守住洞口,不放任何人出去,不管是那一路的,就算是傀儡人魔,也要尽全力阻住。”

“你一个人入洞?”

“别担心我,就算是傀儡人魔在洞内,他的道行大半是邪门玄功,我的第九神通正是邪门玄功的克星,我不怕他,问题是我无把握捉住他,你们三人所炼的飞剑,要困他也许有效。”

“凡哥哥,以救人为重啊!”

“我怕的事,就是不知吃人洞有多少道出口。”

黄丹道:“一旦你不见追出来,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我对地形不熟,我怎么知道?”

黄丹道:“你不知道黄陵?”

“我没有去过啊!”

程婷荷道:“你只照着渭水河下游走好了,我们如在三个时辰不见你出来,那就一同往下游追赶。”

“就这样决定,最终目的地我们约定在洛阳。”

卡琪道:“你记住,到了洛河下游出口是黄河,你就朝顺黄河向东走,三天后你再打听洛阳就对了,八成不会错。”

足足费了三分之二天的时间,七转八绕的找到吃人洞口,天已快近黄昏了,马太凡查看附近地形,发现确与他洞不同,不阴森,而且有奇寒之气由洞内发出。

“凡哥哥,我说的不错吧,好阴森恐怖啊!”

“大家先吃东西!”

四人围成一圈,正吃时忽见一个美女出现,马太凡哈哈笑道:“商明华,你真是信人!”

三女一见马太凡叫出商女之名,立即兴奋的围上叫姐姐!

商女先不理马太凡,一个个把三女看完,又一个个亲她们道:“真是一个个好美啊!阿凡的命实在太好了!”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在客栈似被我们看到!”

“吃饭的时候?”

程女道:“姐姐,正是那时!”

“不对,那是傀儡人魔的手下,已经被我除掉了,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才出面的。”

“傀儡人魔有手下?”

“不止一个,还是一些非常高手,我杀的那个竟也是美女。”

“美女!”马太凡呆了一下。

“你别想多了,天下美女多得很,你认为只有你的才是美女,有些美女的心可毒哩!”

卡女咯咯娇笑道:“我凡哥又少掉一个了!”

程女道:“卡琪儿,别乱说,凡哥不似你想的发呆。”

商明华道:“我如不因为她中毒太深,我也舍不得不杀手,只要有一点点可救,我一定带来给阿凡哩!”

“明华,我相信你处理合情!”

“阿凡,三位妹妹不能进去,傀儡人魔还收服了一大灵异,那‘乌金豹’,它已替老魔在洞中吃了不如多少人,吃人洞就是因此更能震惧江湖人。”

“我决定把她们留在此洞外堵塞呀!”

“好极了,我就知道你作事不冒失!”

卡琪道:“姐,秦晓君姐姐是不是在洞内?”

“这很难说,你只有十六岁,几月生?”

“问我这个干什么?”

“秦晓君也是十六岁呀!”

“咯咯……太好了,我是六月生!”

“这样巧,她也是六月生!”

卡琪紧张了,她生怕最小,急急道:“我是十五日子时!”

“真的!”这下轮到商女又希奇又紧张啦:“这样巧,你们是同年同月同时日出生。”

卡琪吁口气道:“好险……”

程女笑道:“什么险啊!琪儿,你好像在作战啊!”

“我老是作妹妹,凡哥哥说我是姐妹中最小的,多泄气。”

马太凡哈哈笑道:“作妹妹常常会被姐姐们爱护不好?”

“不,我要作姐姐……”

黄丹笑道:“只怕今后不会有比你小的了,不过你已有个并肩王了。”

马太凡急急道:“阿丹,你这就说错了!”

“我……错了……”

商明华急笑道:“阿凡,你是不要我妹妹?”

此语一出,黄丹、程女和卡琪都会意了,秦晓君尚未列册啊!

马太凡道:“明华姐,我能不得到她的同意嘛?何况,这种是现世社会最反对的。”

“阿凡,我相信晓君不是一个俗世儿女,她比我更开明,年纪虽小,与卡琪一样,她明确的选择,难道她连几十生命和长生不老都分不清?”

“我不是说晓君别的,女孩子总是女孩子,好了不谈了,我们已经吃完了,你是我们中老大,你发号司令吧,如何行动?”

“教主姐姐,你把我们都带进去好不好?”

“丫头们,这事不是你们和阿凡玩,只有快乐,进洞是十分危险的。”

黄女道:“我们不怕啊!”

“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防不胜防的事,阿凡要你们堵住洞口是对的,你们能堵住这座洞口而不让坏人逃走,这就是你们一大功劳了。”

程女道:“姐,陪凡哥进洞?”

“不是陪他,而是进洞也要分开,此洞绝对不止一条洞道。”

卡琪道:“姐,你也要小心啊!”

商女上前亲她一下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关心我了,小捣蛋,谢谢你!”

她急忙向马太凡道:“走罢,希望没有恶斗!”

“商姐……”马太凡抢先一步,口头道:“提防暗袭……”

商女急急跟进:“我已有七年江湖老经验了!”不到十丈就追上了。

马太凡回身搂住她:“你当然比我的经验多,只是某一样你不如我。”

“咭咭!我谢谢你给我一切生机!”她一顿:“我好似变了一个人了!”

“哪一方面?”

“精神的、生理的,还有我的内力!”

“这样多,难怪你爱我!”

“我爱死你了!”

“这就是精神的?”

“我的生命也活跃啦!”

“还有呢?”

“这是正题,阿凡,你在我体内灌输了什么?”

“什么?”

“我的内功突然增加了?”

“哈哈,我从没有射那多精呀!同时你又照单全收,没有一点点流出来,那是我的元精啊!也是我的‘斗牛换骨丹’的一部分呀!”

“哎呀!那你会不会有损?”

“不会的,我发现你体内有阴虚作用,所以在你忘我之境的时候,我就猛射元精啊!”

“阿凡!你太爱我了!”她又握到那根肉柱:“昨夜我真的忘形了,也是我由心底爱上你。”

“哈哈,这里如有好的地方,我真想再插你几下!”他深深的吻她。

“咭咭……你留着给我妹妹吧!”

“她会像你一样爱我?”

“她只有十六岁,你要轻轻的,别像对我,恨不得整根插到底……”

马太凡又摸到她的下面:“我要和你再来几次,等你怀了孕,肚子大了我就无法施展全力了。”

“怀孕也能来嘛?”

“只要不压逼肚子,当然可以来!”

“有人说,怀孕十个月要避开啊!”

“那是古人不懂,所以才说分房的话,不过那时不宜激烈就是,相反,你可把元精尽量吸收,作为你的补充,当然对婴孩也有帮助。”

“啊!前面有叉道,我们要分手了!”

“明华,你要小心啊!”

“我会的,你不要担心,倒是你,提防乌金豹,那不是凡豹,而是灵异,它不吃肉,只吸血。”

“哈哈!只怕它不敢见到我,我只想把傀儡人魔捉来给你。”

“最重要的是能寻到我妹妹,不过:……”

“不过什么?”

“咭咭……她一定会向你要那个,你就温柔一点啊!”

“哈哈……也许她比你更饥渴啊!”

分手后,马太凡目送她到了转过弯,于是再向前行,他走不到五十尺远,发现前面好宽敞啊,为防奇袭,暗暗发动第九神通。

他刚到宽处就察出有人藏在暗处,同时察觉到有什么自头顶罩下。

以他的神通当然很轻易的就可避开,但他不那样作,那样作就无法看到对方了。

被罩住后,立知那是一面网,一面又细又密的怪网,心中一震,他已识出那是天蚕丝所作的,又经过玄功所炼的法网,这个他自认不怕,于是静静的坐着,一点也不反抗。

“傀儡人魔,这下你逃不脱了!”

音甜而不厉,马太凡听出她是个女子,不禁哈哈笑道:“仙姑,你饶了我,我以后不敢了。”

“你不是傀儡人魔?”

马太凡道:“我不知什么傀儡人魔,我只如一进来就被你捉到了,我现在变成人鱼了。”

霎时,他面前立着一个十多岁的,高高的,美而甜的少女,只见她噫声道:“我捉了五次都落空啦!”

马太凡叹声道:“明明捉到我了,还说落空了,也许我这条人鱼不大啊!”

“你是谁?”

“我是商明华的手下啊!”他似已看出少女某些破绽了,原来少女就像商明华。

“吓,你是金骷髅教的?”

“我没有入教,我只是商明华的俘虏!”

“俘虏?……”她似想到什么了,咯咯笑道:“我姐姐会有俘虏?……我看看你……”

她用手一招,玄妙的网儿霎时不见。

马太凡站起:“原来你是商明华的妹妹,那他是秦晓君了。”

“正是啊!来,给我仔细看看……”她身上拿出一颗明珠,从马太凡头上照起,一直照到脚下,她突然呆了。

“晓君,你怎么了,中了傀儡人魔的赔剑了?”他这是故意的。

“你是马太凡?”

“奇怪,你一照就把我的原形照出来不成?”他是真的讶异了。

“我姐姐不会喜欢任何男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未见过的家伙,他就是马太凡。”

“我是一个家伙?”

“咭咭……我骂错了不成?你害得我……我姐姐好苦啊!”

“她现在一点不苦啦!我已变成她的俘虏啦!”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傀儡人魔找不到的地方?”

“不,我现在不怕傀儡法了,我只怕乌金豹,但现在它无法逃出去了。”

“你姐姐也在找你,她担心死了。”

“担心什么?我把教务交给了第一副教主,换句话说,我已不是玉骷髅教主了。”

“你怕灵异乌金豹?”

“我想我的玄功不难对付它,但是我就是怕,它行动如风,往往使我措手不及,尤其它那双如同火炬的眼睛真可怕,不但有煞气,而且能使人头晕。”

马太凡笑道:“那是心理作用!”

一刻之后,她把马太凡带到一个极窄的洞孔,几乎要爬才能进去,进去时里面又宽了,她笑道:“这样我只要防止一面就不怕它了!”

马太凡想到什么了,忽然哈哈大笑道:“你真天真,假设它先进来呢,你又经常出去。”

“哎呀!洞内有不有东西?我一到就能察出呀!”

“你不要睡着啦!”

“我只打坐呀!面对洞口,我的反应很灵敏啊!”她看到他愈看愈亲近。

“你在这里多久了?”

“大概有两个月了,你认我为何要这样久是吧?告诉你,傀儡老鬼一日不走,我就一日不离开吃人洞,我和他耗上了。”

“你姐姐也来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姐姐比我强,有她来,那老傀儡非逃不可了。”

“你用什么玄功去拼斗那老鬼?”

“金尸气呀!这是我玉骷髅门最高玄功。”

“我真不放心你姐姐!”

“你很爱她?听说你已经有很多情人了?”

“你主张一男一女比较好?”

“不,绝对不,可惜我姐姐和你……”

“你姐还要把你送给我哩,这样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

“真的……”她已扑上他的怀中。

马太凡搂住道:“你不反对?”

“咭咭……”她主动送吻:“我姐姐对我太好,她居然要把心爱的人送我一分。”

马太凡一边吻一边笑道:“你只分得一点点啊!”

“我要很多!”她大方的去握他肉柱:“现在就给我!”

“这里行?”

“吓,好大啊!好肥啊!”她已解开裤带:“这里正好……”

“你不要叫啊!到时只怕你会后悔……”他也替她脱衣。

“咭咭……你认为我的发育不够?”她挺起胸膛,那一双又挺又迷人的玉峰抖得像音乐的节奏。

“你的发育太美了,几乎已到顶点!”马太凡抚弄着道:“你和你姐姐的一样大!”他已全光了。

“吓,愈看愈长,越来越大了,如何放进去?”

“你躺下,我有办法……”他已替她先行品玉,发现她已有淫水汨出。

“噢噢噢……哟哟……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好痒好痒……还有那个……”

“那个?”

“我说不出啊!我好像需要什么……哟哟……这叫爽嘛……”

她已喘得厉害,全身都发抖了。

马太凡当然明白,他把阳具抵上,慢慢向里推,好似和卡琪一样,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大半。

“晓君……怎么样?……”

“好……好痒……也好爽……啊……,难怪我姐姐……”

放心了,马太凡再往里推,接着又往外抽,一抽一推,全进去了。

“噢噢……别动啊……”

“丫头,不动就会停止爽啊!”

“呀!你的那个在绞动啊!哟哟……在震动……不动也爽啊!”

这时马太凡又发觉自己的阳具突然又到另一境界了,真的在震动,而且很大,那种速度之快,一刻起码有几万次,这震动,晓君如何受得了,她几乎爽得大叫大喊啦!好在马太凡修为也有长足进步,一觉不对,他就施玄功控制,不让阳具过激。

一旦控住,肉柱只在里面减速而已,但尚未停止,这使晓君好多了,喘声道:“我姐姐受得了?”

马太凡道:“这是初次,好在我能控制,不过再和你姐姐来时,你姐姐更喜欢了。”

“怎么说?”

“你玩第二次就知道,现在说也没有用,必须你亲自体会。”

“凡哥哥,洞外你带来多少人!”她一面感受着爽透,身子儿又扭又迎。

“还有程姐姐、黄丹姐姐,另外一个叫卡琪,年纪真巧,与你同年同月同时生。”

“你怎么知道?”

“是你姐姐说的呀!”

“咭咭!她叫嘛?”

“她没有叫大声,那有你这样不怕人家听到!”

“我是爽到极点啊!忍不住呀!”

“其实也不怪你,我的阳茎突然会震动了,连我也不明白。”

“咭咭……我当你是故意的啊,怎会这样?”

“我练了太虚符录,功力愈强,阳具愈通灵,它可能最爱你,所以它也控制不住。”

“好了,再让它震动,其实我也希望它快动啊!”

“那会使你泄精啊!我如也射精,你就会怀孕,你姐肚子里已经有了啊!”

“不要紧嘛!我希望怀孕!”

“不行,你还只有十六岁,太早生产对你不好!晓君,我们慢慢来,多玩一段时间。”

足足有过四次高潮,秦晓君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他的身上笑道:“你是不是要去接我姐姐!”

“我真担心她,我们一同去好不好?”

“当然啰!我还放弃和傀儡人魔干耗了!”

“因为我?”

“我每天都向你要!”

“哈哈!当饭吃!”

“比什么都好,凡哥哥,我可不可以和我姐姐一块玩?”

“那要问你姐姐才知道,我想有何不可,只怕你姐姐太古板啊!”

两人穿好衣服,清理后双双走出洞口!秦晓君道:“那老魔鬼得很,这洞又大,洞道又多,我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他可能留下乌金豹逃走了?”

“怎么会呢?我知道他没有适合他住的地方,这个老头身手好快啊!”

“你怎么会和他发生冲突的?”

“我一次看他在人群里太嚣张了,他目中无人,见人就喝叱,是我拉破他的旧道袍呀!

从此他见我就施展傀儡鬼吓我,于是我破了他几招之后,过节就愈结愈深啦!”

“傀儡法虽然是虚的,但也非常难缠,睡着了也会作恶梦。”
第二十四章

忽然间,在二人轻谈进行中,马太凡突然听到一阵怪声入耳,那真是动人心魄。

“凡哥哥,傀儡老魔又发动了!”

“那是什么怪声?”

“无数鬼哭神嚎,其实都是傀儡装的,形像与人无异,明明是人,但倒下又是愧儡了。”

“你就是运用金尸气破的?”

“不是,我施飞剑杀的!”

“那你就不是遇上正主儿,正主施出的傀儡法,你的飞剑就无法破坏。”

“他有很多副手?”

“多不多就难说,傀儡法一人也可发出五六个傀儡,何况他还有乌金豹相助,这样说来,傀儡人魔本身真不在洞中了。”

那种怪声音断断续续不停,马太凡带着秦晓君慢慢循声查去,但感到声音时远时近,虚浮飘杳,不可捉摸,秦女道:“这正是我遇到的情形,你要小心!”

“有我在,傀儡法不可能出现,我的目的只在找到你姐姐!”

“此洞有五处出口啊!我们如何找啊!”

马太凡道:“那很糟,我们的人只堵住一个缺口!”

“那一个?”

“北面洞口!”

“我们现在查的却是南面!”

马太凡道:“也许我们在你姐姐后面,快走!”

正说着,忽听秦晓君惊叫一声,人却在前面不见了,马太凡大惊:“晓君,晓君!”

再也没有秦晓君的影子,这使马太凡大惊不已,他立即发动第九神通,洞内不但紫气大盛,同时也使洞中被紫气映得毫发毕露,但是,真的不见了秦女。

“你不用急,她是不会受伤的!”突然前面现出一个人影。

“你是谁?”他已看出那是一个女人。

“我才是真正的傀儡人魔!”

“你不是老人?”

“那是另外一个傀儡人魔,他被我除掉了,连他的乌金豹也不再存在啦!”

“你把我的君儿摄到什么地方去?”

“把她送到金骷髅身边了!”

“我不信,你没有那样好心。”

“你是真正爱她了,从你的口气证明,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马太凡冲近道:“你现身,我不会怕你!”

“你当然不怕我,我也不怕你,你敢随我来?”

“来就来,你必须把君儿还我!”

“我早已还给她姐姐了,你如不放心,天黑也许你们可在黄龙镇或邰城会面。”

她将马太凡带到很远的地方,似已出了洞,因为天雨,加上又一层什么东西罩住他根本无法看清。

“天下雨了!”

“已经下了半天了!”

“我身上没有雨?”

“那是我施的法障将你罩住的!”

“这是什么地方?”

“离黄龙镇不到三十里!”

“你该现身给我看到吧!不然我认为你对我有敌意。”

“好吧!但我还是不给头给你看!”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吓倒了,不再跟我走了!”

“笑话,我是怕吓的人!”

马太凡忽然看到了一件怪事,一个女子身穿薄纱,里面全无内衣,简直赤裸没有两样,雪白的玉体,从肩到脚,一览无遗,但就是不见头。

“好一副老天爷的杰作!”马太凡冲口而出。

“谢谢,只要你看得顺眼,不妨你再近一点。”

“我不能太近了!”

“为什么?”

“我难以控制自己!”

“咯咯,我想你已除却苍海难为水,怎么贪得无厌?”

“韩信将兵,何妨多多益善呢!”

“只怕使你看到我的头,你就会邪念尽消了!”

“邪念!我在欣赏绝色何谓邪念?”他真的接近了,愈接近,清香愈扑鼻,眼睛也就能看出某些部位了,他真恨不得上去搂住。

“前面屋子就是我的住处!”

“仆从如云吧?”

“空屋寂寂,除了我再没有半个人!”

“我总觉得我的脚未落地!”

“大不了你也只走了八十里!这点道行在你看来不算什么玄门。”

“一刻不到走了八十里,我自叹不如。”

“你又客气了,你先请进,我去换件披纱来。”

“只除了披纱就只有披纱?”

“那倒不是,我愿现全身时也要穿衣裙!”

“你倒要把我带来作什么?”

“你先进去,桌上有酒有菜,等我来时再告诉你。”

马太凡只有独自走进屋子,进门一看,他又愣住了,那竟是一间大厅,八仙桌,四面有椅,而且书画满壁,布置得古色古香,后面有门,他先不坐下吃,推开后面,吓!内室如同千金闺房,立即退出,忖道:“这是大户人家,为何没有人?”

吃吧!喝吧!他这时不打算有某种奇遇!

“公子!我姐姐马上来!”忽然间从正门进来一个少女,全身淡绿,美得迷人。

“姑娘!你姐姐姓什么?”

“哟!你还没有问她呀!我姐姐叫圆圆,人称百变仙子,当然另外还有个字号叫艳傀儡,我叫青青。”

“哈哈,艳傀儡……那她不丑了!”

“咭咭……我不知道,原来你和她还没有见过面。”

“你们两姐妹另有一间房子?”

“多啊!这是一栋大厦啊,房间有十几间呀!”

“来,青青!陪我喝几杯!”

“咭咭,我就是出来陪你啊!”

“你姐姐还没有换好衣裙?”

“她,洗澡也要一个时辰哩,这时不会出来!”她替马太凡就近倒上酒:“你有很多情人啊!”

“我连自己也记不清!”他把手探到她的臀部:“你有十几岁了?”

“十八岁!”她扭了一下,但不似拒绝。

“你姐姐呢?”

“她二十岁!”她酒已倒满,但不离开,马太凡从来没有那样放肆,他把她搂在腿上,轻轻的吻她,她也不拒,反而送吻,她当然也心跳不已,马太凡还不明白这一双姊妹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知道你姐姐要把我带来有什么用意?”

“没有恶意啊!她爱你很久了,但又怕你不接受她的爱,当然这是问题,再就不然是她有一个对头!”

“要我助她?”

“一定是!”

“那也应该当面说呀!何必藏头露尾?”

“我姐姐一生不求人,也一生不爱人,你说,她如何出口啊!原来她不给你看到脸,就是怕你两件事都不答应,那她今后如何见人?”

马太凡叹声气道:“这就她还不了解我了……”他把她搂得更紧:“我不但要你姐姐,我还要你!”他更吻得她紧。

“咭咭……我真说对了!”

“什么说对了?”

“我说你是情种,要我姐姐放心!”

“嗨!”他再吻:“你已够美了,我不信你姐姐丑!”

“丑?……她说她丑?……她比我美得太多了,不然人家怎么会称她为艳傀儡,也就因为如同画一样啊!”

“你们这样美,居然没有人追求?”

“谁敢啊!只怕只有你了。”

马太凡探到她私处笑道:“这里还是原装的了?”

“咭咭……好痒!你原来不信?”

“我当然相信,但也不在乎!”他把她的手放到裤子里。

“吓,这么粗啊!”她玩起来了。

“阿青,等会你姐姐来时,不要说出你全告诉我啊!”

“为什么?”

“我要她一直瞒着我她很美!”

“咭咭……迟早她无法瞒住你啊!”

“那不管,我要她自动现出真面目给我看。”

“她快要来了!”她还是不忍放手那根肉柱。

“阿青……”他把她送到对面座位:“你别露马脚啊!”

“你们鬼鬼祟祟作什么?”前门口突然出现白纱无头女子!

“姐,你才来!”

“青青!你那样高兴作什么?”

“圆圆,你有要我帮助之处,为何不说出来?”

“青青都说了?”

“姐姐我只说这一点啊!”

“你真多嘴!”

“圆圆,这不能怪她!”

“我知道你要去洛阳,同时吃人洞北面出洞口还有三个人在等你,除了商明华、秦晓君不说,你会答应我的要求?”

“你不说出来,那又何必带我到这里来?”

“我也缺少考虑!”

“不必考虑了,你的对手是谁,在什么地方?洛阳方面我早有安排,你不必挂心。”

“他也是个傀儡门的,号‘傀儡天煞’,辈分比我大两辈,但他统御所有傀儡门,他已杀了几十个反对他的老少同门,他在哪里不知道,你如愿意为我,等我查出他的去处再领你去。”

“要我等你,不能一同去查?”

“他的行动十分神秘,必须用我傀儡门道行才能查出,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能放手查了,你在此有我青青陪着,不出一天我就回来。”

“一定要你单独去?”

“你去我妹妹也要去,人多更难办呀!”

“好罢,一旦查出,你就不可独自出手。”

“我答应你……”她似在深深的注视了马太凡一眼。

她似很急,不再陪马太凡喝酒,交代一下青青就出门了。

“凡哥,她怕再有同门受害啊!”

“你们傀儡门除了你姐妹,还有什么继承人?”

“那是本门门主的事!”

“假设你们姐妹跟了我,她和你一定要脱离傀儡门啊!”

“姐姐只要报了家母的仇,她早就不想再为傀儡门出力了,你不知道,本门份子很杂啊!”

“那好,我一定尽全力助你姐姐完成心愿。”

“我先谢谢你啦!”她又送上吻。

马太凡将她搂住道:“这座院子下了禁制啊?”

“咭咭……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太凡探到她下面道:“我要带你睡去!”

“咭咭……不喝了?”她也摸到他下面,脸儿飞红啦:“吓……我怕……”

“你有十八岁,怕什么?我对你说过,还有只有十六岁的,你已充分发育了……你看,下面隆起好高,保证你到时你舍不得下来。”

他们俩到房中去了,过不了一刻,青青的噢噢之声不停了。

“好不好?……”

“咭咭……爽死啦……这是怎么搞的,看起又粗又长,进去了恰到好处……”

“你动得太激烈了啊!”

“我忍不住嘛……哟哟……你的在跳啊……噢……越跳越爽啊……”

“吓……你看我的下体……”

“咭咭……我没有感觉啊……流这多血,我怎么不觉得怎么样……”

“你只顾爽去啦!”

“管它!天亮我们一同洗澡……咭咭……”她似愈来愈乐了,动的比马太凡快,但却喘声吁吁了。

“青青……嗯……你要泄了……”

“太爽啦……爽到心坎里了……噢……噢……”她真的泄了。

马太凡全力猛攻,精如箭射,他也控制不住,到了顶点,死搂不放。

半个时辰后:“凡哥……”她反搂更紧。

马太凡深深一吻:“什么事?”

“没有流出来……”

“你吸收了!”

“我会生儿子?……”

“很难说!”

“嘻嘻……我想一定有……”

“不害羞,十八岁作妈妈……”

“咯咯……我们去洗澡去……”她抽出来,拉着他一道向门口跑。

天亮吃了饭,马太凡不见圆圆回来,心里很急。

“凡哥,我知道我姐到什么地方查傀儡天煞去了。”

“快带路,她一定上了当,中了暗算,青青!天煞既然是你本门上两代高手,他有什么神通你一定清楚?”

“不清楚啊!他上两代掌门人是被逐出去的,十几年没有消息,我还没有出生哩!”

“听说傀儡门比丐帮还厉害,每个城市都有班底?”

“没有错呀!凡是演傀儡戏的都是本门弟子,但份子太乱,不易控制啊!”

他们出门直向南面深山行,突见前面有批女子抬着一个病人,马太凡一见,大惊道:“那不是黄丹、程婷荷、秦晓君和商明华……”

“吓!那病人是我姐姐,她露出头来了。”

马太凡急冲而上,大叫:“圆圆怎么了?”

商明华抢答道:“谁是圆圆,她被一个老人追杀,我们联手打败老人救了她?”

马太凡道:“她中了什么?”

黄丹道:“我查过,是中了‘三线神丝’,脖子、胸口、腰部都有红影现出,非常难治。”

马太凡吁声道:“你们没有炼过‘纯阳真火’,当然不懂,快抬回院子去。”

程婷荷问道:“这位是谁?”

马太凡顺口道:“她叫青青,是伤者圆圆的妹妹,今后你们都是姐妹了。”

抬到屋中,放在床上,马太凡再把四女向青青道:“这里有你的姐姐,也有你的妹妹!”他一一指着介绍,先让她们亲近一阵。

马太凡看到五女缠在一块,不去打扰,自个儿替圆圆脱得精光,发现圆圆身上真如黄丹所说,于是运出真火,双掌按个不停。

足足有半个时辰,圆圆醒了,她看到了马太凡,也看到了众女,当然她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马太凡轻轻在她耳边道:“妹妹说你美,我还不信,想不到你生得真完美啊,美得我想吃掉你。”

“我这样裸着多不好意思!”

“怕什么?你怎么样了?”

“暗算解除啦!谢谢你!”

“可惜这时我不能和你来啊!”

“咭咭……当心她们听到!”

“我叫她们全脱光好不好?……”

“不要,快帮我穿衣,我要谢谢她们。”

马太凡一面帮助穿衣,一面问道:“你既然知道天煞有这种神通,为何被暗算?”

“是我太大意啊!”

马太凡立即将大家喊到面前道:“傀儡天煞乃为傀儡上两代人物,圆圆姐姐这一被救走,他如知未死,绝对不会罢休。”

黄丹道:“阿凡,你有什么看法?”

马太凡道:“他一定会来报复!”

圆圆道:“这次他再来,你一定死定了!”

马太凡道:“圆圆姐,你错了!”

“我错了?”

“他被黄丹、婷荷、商姐姐妹四人打败,他当然知道厉害,他不来便罢,一旦再来,力量必超过他自己十倍或十几倍。”

众女齐声问:“我们怎么应付啊?”

马太凡向圆圆道:“这座院子有多少房间?”

圆圆道:“我们这里是一厅二房,还有很多房子都不连结,我们只有七个人,你想每间房子都守位是不可能的。”

“傀儡天煞要来,他不会攻进房子,他也明白,他可攻进你们傀儡的禁制,但无法攻进别人的禁制,我知道你们傀儡神功非常微妙,他可以施展傀儡功先扰乱我们,非把我们逼出不可。”

商明华道:“那我们怎么办?”

马太凡道:“敌暗我明,夜晚不宜动手,非等到天亮不可。”

秦晓君道:“凡哥,我们只守住这一厅两房到天亮如何?”

马太凡道:“我也是这样想,我看过这两房一厅,共有五扇门,二个窗,一人守一个缺口也不够呀!当然我会第九神通禁制,但太薄弱。”

圆圆道:“我们也下禁制啊!”

马太凡道:“你的傀儡禁制不能下,你想你能阻得住本门上两代高手?”

黄丹道:“阿凡,我们四个各下一个缺口,你下我们没有下的,加上你四下巡行,我想一定能拖到天亮,天一亮,我们就和他们一并。”

马太凡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大家分头去办。”

青青看到她们去后,回头向圆圆道:“姐姐,你不是炼了另外很多功夫?”

圆圆叹道:“对付别人或许有用,对付天煞就没有用了。”

马太凡道:“你们两姐妹一守前门,一守后门,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许出去,我去下禁制了,青青,现在还早,天煞不会来,你去准备吃的,大家吃了饭好熬夜。”

圆圆见马太凡走后,轻声问道:“青青,你已了却心愿了……”

青青低头轻声:“你说的不错,他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实在情不自禁……”

“别害羞,那是好事,我很高兴!”

“姐,你也要快啊!”

“这需要机会,我不能当着众姐妹太露骨啊!反正我们是一定要脱离傀儡教了,只等报了仇,我们就向他说明白。”

马太凡刚布下最后一道后门,鼻子里扑进一阵香风,回头一看,见是圆圆穿着一件月白轻纱披风,里面仍旧未着内衣而来。

“圆圆,她们呢?”

“洗的洗澡,帮的帮青青作饭,我的披纱全被她们穿光了。”

“她们穿光了!”

“她们的衣裙都洗了呀!”

马太凡拉她到后门道:“你们六个人守窗户,我一个人守五道后门兼四处巡查,希望今晚没有事。”

“凡哥,你决心收下我们了?”

马太凡反身搂住她道:“青青已经和我那个了,我怎么能不负责!”他吻她:“青青没有你老练,她太纯洁了。”

“她很坦白直爽,没有你,我怕她日后容易走入歧途。”

“走入歧途却不会,很容易上别人的当。”

圆圆被他吻得很紧,咭咭笑道:“这里没有床啊!”

马太凡探到她毫无内衣的下面道:“这时不能来啊!”

她保守轻笑道:“你认为我很需要?”

“相反却是我,我只在你众姐妹遇到几个只比我矮几寸的高子,加上你又出奇的曲线,看,我的那个已笔挺紧坚啦!”他硬把她的手放上去,因为也没有穿内衣。

圆圆本不太激情,这下一握上,她的心立即大跳,握得越紧:“阿凡我……”

马太凡低头吻她双乳,一会儿,不自觉躺在地上,他们就在地上干起来了,好在圆圆的下面已经淫水荡漾,龟头一顶就滑了进去。

“噢噢噢……好爽……”一进去她就大爽大痒……

……

马太凡喘声道:“你是最令我得心应手的一个!”他已全力抽插,速度快,势如奔马。

圆圆愈爽愈爱,迎上配合,不一会她也喘声急促,但却落红如注。

马太凡又怕没有多少时辰和她久玩,又怕她未过足瘾,心中一急,猛发激情素,不一刻,圆圆全身大震,爽到极点,颓然一声,她泄了,人却在他的胸口一躺,通体绵绵。

“圆圆,我们洗澡去!”

“我为何这样无用?”

马太凡不说出原因,他把肉柱拔出,抱起就要走进客厅。

“不啊!这样难看呀!”

“有什么难看,除了黄丹,都和你一样!”

“不,此房有隔门,起来走右侧,那正是洗澡间。”

马太凡根本没有注意,一看黑暗中真是有道小侧门,于是抱起她急急进去。

洗呀洗呀!两人在池中洗了又逗,逗着又洗。

“阿凡,你先穿衣,快去巡视,免得她们找你。”

马太凡还是披着那件披风,急向每个窗口巡视,经过一门,遇上黄丹:“你没有守窗口?”

“今晚不能离开人,我在送吃的给她们。”

马太凡不到半个时辰做爱哪里够,一把搂住黄丹道:“都送完了?”

“刚送完呀!”他觉出马太凡那坚挺肉柱直插她的腿间,陡然间一身颤动。

马太凡被她双腿滑嫩的皮肤一擦,再也忍不住:“我们上床去!”

黄丹那还能说话,被他急急搂着找到床,才往床上一放,肉柱就插进了。

“噢……”黄丹一阵酥痒。

马太凡下面插着抽着,上面深深的吻道:“痛不痛?……”

“嗯!一点点……现在没有了……”

“对不起,我太急了!”他已展开猛挺。

“哟哟哟……好爽……好痒……”

“嗨嗨嗨……太大了吧?……”

“开始是,现在不了……噢……还要快……”

“你也落红了……”

“不管啊!我要快……晚上没有多少时间……好痒……怎么办我还去守窗口……”

“阿丹,你准备接收,我要……”他又射出激情素啦!

黄丹一阵震动,不到一刻,她软酥酥的倒在他的怀中,但她不知是什么一回事。

二人再去洗了澡,披上披风,接着分道去办事。

时到快天亮时,大出六女意外,齐向马太凡道:“天煞不会来了!”

马太凡也觉奇怪道:“不可能不来呀,那种人不来报复,简直难以相信!”

他怀疑时,忽有所察,急向门外问道:“是那一位姐姐到了!”

忽听大门外咯咯笑道:“还是阿凡了不得……快收禁制,我要进来!”

马太凡闻声,急将禁制收起,大叫道:“是章忆芝姐姐!”

原来大门外竟是桃花娘娘章忆芝,走进向大家娇笑道:“你们空紧张了一整夜!”

马太凡向大家道:“这是章大姐姐……”

黄丹笑道:“提起桃花娘娘就不必介绍了!”

马太凡急问道:“章姐姐!难道我失算了?”

“你说的傀儡天煞呀,实在你算得太准了,他不知从什么地方请到一批狐群狗党,各各都是道行非常高,足有十九个之多。”

“他没有来呀?……”马太凡还是莫名其妙。

“阿凡,他们在十五里外的洛川以东,宜川以西的大森林里遇了对手。”

程婷荷道:“也是一批奇人?”

“不,那不是一批,只有一个,她的字号很怪,名为‘一线牵’,号‘洛神’,叫师师,就凭她一个人竟把傀儡天煞那批人打得落花流水,吓得屁滚尿流全逃走了。”

马太凡嗨声道:“竟有这种事……”

章女道:“事情已过去,你们快把所有禁制全部收回,我此来有事交代。”

众女和马太凡撤了禁制回来,章女已在喝茶啦!只见她向大家道:“我接到肖萍的通知,知道你们都要去洛阳。”

马太凡道:“我们这就要动身!”

章女道:“洛阳不用去了,金风已被接往西安。”

“啊!肖萍姐定必把我们另有用途?”马太凡睁大眼睛。

“不错,我要带黄丹、程婷荷、秦晓君、商明华、青青、圆圆去阴山。”

马太凡跳起道:“不能只留我一个在这里啊!”

“风流种子,对不起,这是肖萍的指示,我的年纪比她大,但没有权。”

马太凡道:“把我留在这里作什么?”

“谁说把你留在这里,你的路可远了!”

“派我去哪里?”

“独夺九天玉果!”

“嗨!我行嘛?”

章女道:“我也不明白,你快先走一步,速向庙群岛出发,不管你用什么神通,明天到达开封,再两天到鲁山,总之第八天到达蓬莱,然后你自己设法到达庙群岛。”

“吓!庙群岛是山东海外啊!”

章女道:“你懂得名称更好,如不怕担误时间,你就多休息一会,告诉你,快乐的时候肖萍尽量给你快乐,吃苦的时候,她会不惜你吃苦。”

马太凡道:“我不知道如何走法啊!”

章女道:“没有人给你带路,也没有路给你走,如果过时不在顾群岛夺到九天玉果,后果你就知道了。”

马太凡真是哭笑不得,如同疯了一样,冲出大门就奔,他不知不觉运出了第九神通。

不问天阴下雨,不管有无人看到,马太凡如同逃犯一般,脑子里只想到东方。

这一天他实在太饿了,粒米未进,口水未饮,他觉得有点头昏,自然的向一座高峰落下,岂知他不知不觉的睡着啦!

一阵狂风,似还有点盐味,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被一阵隆隆声震醒。

“哇……我落在海岛上……”

海岛有峰,虽不太高,也显突出,马太凡虽然醒来,只觉得扑鼻全是盐味,这引起他的食欲,觉得好饿。

孤岛毫无人烟,哪里去找出吃的?他只有慢慢下峰,耳听一阵海燕声!不久,眼看一柱烟高高升起,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只见他拔身奔出。

到是到了,他却止步啦!原来他看到一位女子正在烤鱼。真不好意思,那能向人家开口!

“你来了,请过来!”那女子背对他,好似背上长了眼睛。

“姑娘,我好饿啊……”

“我知道,你已飞腾了七、八天呀!”

这一说,马太凡却就又大吃一惊。

“你怕我,人家称我为‘无形锁’,而我却是‘海后’,文文,你怎么啦!不过来出?”

马太凡看不出她的年纪和长相,闻言只好行过去:“文文……我叫马太凡,这是哪里?”

“庙群岛离这里还有三座大岛,不过这座岛是没有名的,我知道你是有点迷糊,不明地形也要乱闯,那肖萍也真能放心。”

“肖萍姐,你认识我肖萍姐?”

“海上有一仙二神,三后你还不清楚?我就是那一后。”

“哇!原来如此!”这时他已看到她的面目了,天啦……好美……美得无以形容,她顶多只有二十六岁,马太凡却步啦,他不但惊奇,也被美色所迷了……

“你怎么了?”那女子带笑站起:“鱼可以吃了!”

“文文姐……我……”

“咯咯……你怎么啦?凭这一声姐,我也不能不给你吃呀!来……坐下来!”

马太凡真是受宠若惊,加上肚子饿,坐下就猛啃。

“别吃快了,当心鱼刺。”

“我来是为了九天玉果……”

“那与天魔大法会没有关系,肖萍为何逼你单独来?”

“我不知道?”

“你真唯命是从的乖人,吃完了,这里没有人屋,在下面有个海洞,也是我住的地方,天又快黑了,如不嫌弃,今天晚上就住在我那里。”

“我应该去拜见海皇!”

“什么?”

“有海后当然有海皇呀!……”

“咯咯……肖萍为何找到你这个傻瓜?海真有皇……”她笑着走了。

马太凡竟把两条大鱼都吃光,拍拍肚子,伸个懒腰,四面一望,开步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海洞,望眼看去,只见那海后文文正在等他。

她带他走进洞内,不一会,马太凡突然看到如同后妃的寝室,他又却步了。

“这是我住的地方,怎么啦!怕进去?”

“我……”

“不要紧,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早已视为空虚了!”

“空虚?……”

“你当然不明白,难怪你认为我有什么皇的,告诉你,我除了排泄之外,已全部用法封闭了。”

“不能开禁?”

“你不信?”

她已将身上衣服脱光,那种如同凝脂骰的胴体,看到马太凡的眼里真是心神荡漾。

“你也脱光呀!睡前不能不洗澡吧!我们去洗澡,然后喝点酒,不过只有一张床,你如不习惯就睡地上!”

她见马太凡还是不脱,咯咯笑道:“真是凡夫俗子!”她替他脱了。

“不错,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她已看到那话儿了。

马太凡简直不相信自己的遭遇,这时几乎控制不住。

两人赤条条的走向后洞,那儿居然有温池。

海后把马太凡拉到池里:“你今天怎么了,笨笨的?”

马太凡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住:“文文姐!你真的不想?”

“咯咯……想做爱?……”

“海后姐,你真的是处女?”他抚弄她的双乳。

“你认为我有个男人?”

“那你是处女了?”

“问傻话,难道你没有经验,我许可你到处摸,因为你是肖萍的心上人,不是外人。”

“那你是石女?”

“愈说愈傻了!”

马太凡大胆的探到她下面,发觉一点没有不同与别的女子,叹声道:“你的道行太高了,真正作到化情欲为虚无。”他还是搂着她:“我不做爱也够享受啦!”

两人洗过澡,回到一张大床上,马太凡又将她搂住道:“那个神呢?”

“她就在庙群岛上,我经常去看她,最近她又修完一种玄功了。”

马太凡真如小孩子,他把她的一双玉腿分开,看到那迷人的小穴:“海后姐……”

“你想用舌头去挑逗?”她终于考虑一下子道:“任凭你怎么玩好了!”

马太凡真的施展舌上功夫了,愈舔愈爱,但就是无法把舌头伸进去,他几乎要放弃啦,但就在这时,立觉海后的玉腿张了一下,就这一张之下,他的舌头一滑插进了,才一插,耳听海后嗯了一声。

“姐!你怎么啦?……”

海后没有说话,但她的玉腿更开了,马太凡得机不放,舌头更进绞开了。

“噢噢噢……你破了我的法力……哟哟哟……”

马太凡立即爬上,那肉柱一挺插入,一插就到底:“姐姐……我胜利了……”

“坏蛋,我不应该冒险,我上了肖萍的大当……”她说着说着,全身发抖了。

马太凡拼命插,嘻嘻笑道:“上当?……”

“肖萍己不止一次要我加入天魔大法会,可是我决心谢绝。”

“现在呢?……”他吻上了。

“我没有想到你的魔力如此高强,我……”

马太凡急急把她坐在肉柱上:“好姐姐!现在你不反对了!”他端起她摩擦,扭动,自己则全力猛插。

“咭咭……你有本事就去找师师!”

“她也封过了?”

“我们都施处女法封死的,你攻破我就绝难攻破她。”

“有什么不同?”

“她的处女法比我强,她可能还不许可你动她下面。”

马太凡见她爽得直喘气,笑道:“她有你美嘛?”

“我们三人都是一样,她比较像肖萍!”

“我会赢的,圣人说,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成焉,除非她不是女人。”

“她没有我大胆,可能在你面前不肯露出身体。”

马太凡道:“相反,越保守的女子,我的功势愈强。”

“阿凡,要不要我帮你?”

“如何帮法?”

“我把她引到这里来!”

“好啊!免得我去找她……,不过,我是为了九天玉果来的。”

“傻子,肖萍的目的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她要我加入大天魔会,我不答应,所以她没有办法,唯一的方法就靠你。”

“靠我?”

“她把你当钓饵,算定我会爱你,又知道我会被你攻破。”

“有这种事!”

“你想想看,你是她心头一块肉,她不让人陪你来,那是多么冒险啊!”

“不是一次单独行动啊!”

“那不同!”她把肉柱紧紧压住:“这海外有几个大魔头,搞不好你会失去性命,同时还有几个和她一样的女子,要找一个天下奇男子的女人,她不怕把你送到人家手里?”

“有这种事?”

“先说一个西皇公主吧!她已有半仙之体,她练王母大法,此法也与大天魔一样,是一男百女同参,肖萍最怕你被其抢去,此女叫暗香,现已收留了三十几个天赋奇高,绝代佳丽的少女,你如遇上,只怕你难逃红粉劫了。”

“这是什么话,我最重的是情,次为爱,我会变心?”

“我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就不会爱你了,你认为你和我是偶然的嘛?”

马太凡吻她道:“我能不能把那暗香弄过来?”

“那是肖萍的梦想,我更希望你成功,不过这事要慢慢来,那西皇公主可不是好对付的。”

“我要怎么做?”

“你先把师师钓上再说,有我和师师在暗中助你,事情就好办多了。”

“别说远了,文文……你受不受得了阳震法?”

“阳震法,这是什么一回事?”

“我炼的是太虚符录,阳震法是其中一部份,专对做爱用的,现已初成,它会像电波一样在里面震动。”

“不舒适?”

“就是太爽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会大泄精,我今天遇到你,我想大射一场。”

“咭咭……试试看!”

“你会爽到骨髓啊!甚至大叫!”

“咭咭,这已爽够爽了,还有更甚的,这是无人岛,又有海涛声,你发动啊!”

马太凡渐渐发动,但还是不停止抽插,同时,海后已阵阵感到小穴的麻痒加剧,忍不住哦哦连声,她的玉等于船到波心。

一个时辰未到,她突喊起来了,那快是爽得无以复加啦!

“姐姐……别泄啊……”

“凡……我……噢噢……”她话还未回答,人已软下了,很明显,她已大泄了。

马太凡一见此情,他的肉柱顶端嗤的激射,同时两人搂得透不过气来。

天亮了,海后已起身,正在清理床铺和她与马太凡的身子,当然,她已看到自己落红一大片,只见她暗自好笑,然而,马太凡却鼾声大作,她一面清理,一面轻轻去吻他,那是发自内心爱意。

“姐,你醒了!”

“咭咭……”她昨夜忘形,不知害羞,这时却低下了头。

马太凡翻身坐起,赤条条的搂住:“姐……你真美……”

她送过深吻:“阿凡,我今天要赴庙群岛!”

“我陪你去!”

“不,等我把师师引来,你要尽一切本事把她钓上,之后我们三人同时再去夺九天玉果。”

“那宝物在哪里?”

“我也不明白,只知有人把宝物夺来庙群岛了,也许还不知下落哩!”

他们吃过饭才分手,留下马太凡一人不能动。

不到一刻,忽见文文又回来了。

“姐,你带脱东西?”

“不是,阿凡,我忘了警告你,别下海啊!”

“有什么不对?”

“这里真有美人鱼!”

“鱼!那有什么可怕的?”

“不啊!那已不是鱼了,她会迷人,而且有五条,其中只有一条道行最高。”

一连三天,马太凡足不出洞,然而第四天他再待不下去了,不过他还是不想离去,因为相信文文没有事,也不会不想念他,于是他只打算在海洞外面走一走。

海洞只离海水面不到三丈高,如果遇到大风大浪,也许海水会把洞口封住。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海面上风平浪静,太阳刚刚从海水里升起。

“你想下海?”

突然从后面响起一声女子的问话,马太凡还以为是文文回来了,回头看,他愕然。

“你不认识我?”

“在下没有见过姑娘!”

“不必通名道姓,我告诉你,这海里可不寻常啊!”

“美人鱼?”
第二十五章

蓝天碧海,奇崖怪石,在一处古老的矮林中,只见那如仙女般的倩影慢慢向马太凡接近,迷人的异香,一阵阵攻向他的鼻孔,脑里起了一片五花异彩。

“姑娘!你从那儿来?”马太凡有点薰陶陶的。

“放心,我不是海水里面来的,何况这是海后的地盘,我对你没有恶意,加上我是用过某种法的,外表是女人,实际已没有性。”

“没有性?”

“不然我见了你,加上你又是男人中的男人,能不使我心湖中没有一点涟漪?”

“哈哈,当我遇到海后时,她也如同你一样,举止安祥,形同男人……”

“结果她爱上你……而且……”

“别问而且,我不想打动你的心,我倒是想问问美人鱼,她们全是灵异?”

“有一极少部份已经炼成真人体,绝大多数还是法体。”

“一部份?绝大多数?……我不懂?”

“那可能是文文对你说错了,她只提到这荒岛部份,那只有五条,也只有这五条中其中一条是真人。”

马太凡骇然道:“有很多?”

“三百多条,文文不明白,最近是美人鱼有什么聚会,另由白令海来了一大群……”

她顿一下:“你以为美人鱼条条……现在要说个个都是美女形?”

“我也怀疑?”

“鱼类与人类一样,种类繁多,不过只有美人鱼最少也最易变成人类。”

马太凡道:“我真想看到美人鱼!”

“你要看那很容易,只要到碟形岛就能看到很多,那是珊瑚形成大海中的碟子,从外面看那好像一个圆岛,周围山高近千尺,但中间是空的,如同碗碟,这次各种鱼的灵异都在那里集会。”

“你能带我去看看嘛?”

“有何不可,东面岛中有我的海船,我可以带你去。”

“原来你是坐船来的?”

“我的人多,不能似你单人行动,加上饮食方便,坐船最好了。”

“可惜我到现在还不知你姓什么?连向你作个称呼也难?”

“咯咯!叫我小名‘香香’好了!”

“我叫太凡,香香,我们这就到你的船上去。”

“咯咯,我的船上全是女子啊!”

“那有什么不对!”

“她们穿的衣服薄如蝉翼!”

“我不会乱来的!”

“你受得了?”

“你认为我是色鬼?”

“好,看你见了我到现在还是柳下惠一样,这证明你修为很深了,也许我不美,也许你在装吧?”

“训练有素我不敢说,说你不美那只有天晓得,如不是你不动心,我早就把你搂住了。”

“嗨……你这男人真不简单,你爱女的还要女的也爱你?原来你有这个原则,说真的,我不爱你才怪,原因是我已下了处女禁,我如不喜欢你,我就不会与你见面了,只怕你这一辈子也看不到我,我还要带你到我船上去?”

“那就是我们没有某种缘份了!”

“‘某种’两字好极了,我越看你越顺眼,你有多大了?”她已带着马太凡快近东岸啦马太凡笑道:“也许我们是同年!”

“你二十三岁?”

“一点不错,七月一日生!”

“咯咯!我还是姐姐,我是一月一日生!”

马太凡打蛇随棍转,冲口道:“香香姐姐……”

“你好甜,好,我就接受你这个弟弟了。”

马太凡想扑上去搂她,但忽又想道:“她是‘西皇公主’无疑了,她太沉稳,我不能乱来。”

“你想什么?”

她一下就看出,马太凡叹声道:“我希望只是我过去一样就好!”

“过去什么?”

“我有几个年纪比我大的,我也一样叫她姐姐,但她们爱我,也不记某种名份。”

“啊!我明白,她们都变了你的情人!”

马太凡道:“你会不会只作姐姐?”

“那要看你能不能破坏我的咒语呀!”

“咒语?”

“我下处女禁时发过誓,如有男人能破我誓言,他就是我终身所托了。”

“哈哈哈……处女禁一破,誓言也不存在了!”

“你能破我处女禁制?”

“我没有把握就是,不过你不给拥抱和某些动作,我一身是法也破不了。”

“咯咯……看样子你不是随便乱说话的男人,好,到了船上,进入我单独船舱再说。”

这时马太凡放胆接近了,而且和她手牵手:“姐,也要去几天?”

“一天半就到了,遇有大浪却要四、五天!”马太凡的男人味直冲她的脑际,她立即有一种敏锐的感觉,但又怕又不忍不接受他。

“姐,你用的什么香啊!我闻了比酒还醉……”

这又是真话,毫无挑逗之意,香香轻笑道:“淡淡的是不是?”

“对,我不接近你,我并没有闻到!”

她一手搭上了他的肩,嫣然一笑道:“没有人能闻得出,你真的功力很深,这就是我特别选用的‘海皇香’别的香我怕有引诱男人之嫌。”

马太凡不自禁的单手搂住她的纤腰道:“我虽不知海皇香是什么炼的,但是我被你诱惑了,我的心好跳啊!”

“咯咯……”她不说话,忽然她吻他……真是深深的吻……

“姐!你船上为何全是你的女伴?”

“她们都是我的义妹,你如高兴,我全给你!”

“全给我?”

“你怕多?她们都是处女,而且她们没有一个会变心。”

“姐姐,你说真话,你一定有什么大计划?”

“对了,我有一部书,名为西王母大法,炼成了长生不老,又名众阴独阳大法,那是天魔大法的另外一门,炼成了长生不老。”

马太凡想想忖道:“她是说真心话了,我想她的大法与肖萍的不相上下,但她还未作完善的准备工作,但是她为什么又要把性封掉?”

东海岸边停了一艘大海船,只见船上真是美得出奇的少女,马太凡一到,群女拥上岸,围着香香欢笑,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在马太凡身上。

“众家妹子,这是阿凡哥,快请他进舱献茶,我们要去蝶礁岛。”

马太凡被众女拥到舱里,献上茶,只见她原形毕露,华容婀娜,美不胜收,马太凡真有令他忘饥之感。

船动了,众女都去划船,舱里只有香香作伴,马太凡笑道:“一共有三十几个?”

“你的眼力实在太好,有没有顺眼的?”

“个个都是上上之选,不过我认为总没姐的气质好。”

“真的!可惜我不能和你作那种事!”

“为什么?”

“要炼法也要你加入啊!”

“我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我好似忘了我自己。”

马太凡搂她躺下道:“过去你一定卑视男人?”

“那真有过,而且非常嫌恶!”

“那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看你这样顺眼?”

马太凡吻她道:“也许是另一种缘分……”他又试探着抚她那弹性特佳的双乳。

香香不拒,但还是无动于衷,不过她已抚着他的头发。

“香姐,我们在舱里,又没有第三者,你那些义妹心里怎么想?”

“我这舱中呀!如果我不开口叫人,一天到晚不会有人闯进来,何况她们人人都知道我已下了处女禁,大不了给你摸摸揉揉吧了,就算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人对我说半句是非。”

马太凡轻笑道:“如果这时问你要那个呢?”

“我不怪你,只要你有本事,在岸上我说过,到了舱上选你考验我。”

马太凡轻笑,先把自己脱光,一下就露出他那又挺又粗的家伙,然后将她搂住。

香香真的不动心,相反还玩弄他的阳具道:“你真的与众不同,比普通人大得太多了。”

“你真的视若无睹?”

“我看到啦!这不是在玩?”

马太凡急忙脱掉她的衣服,这时他真正搂住她玉体了,一阵心跳,反而是他控制不住啦!伸手去探索她的那话儿。

还是没有用,他发觉她那儿干干净净的,毫无一点淫水泊出。

“阿凡!你还有什么法宝,我许可你全部施展出来,如果你受不了时,我去喊一个让你玩,对了,文文就是这样被你征服的?”

“不止!”他趴着,分开她的玉腿,嘴巴靠近小穴,舌头伸出,又舔又绞。

“哇……你这是作什么?”

“我要你,这是前奏,你尽量忍吧!我这样也很过瘾!嗯……好香……”

“喂喂……你太快了啊……我好痒……嗯……你不要这样啊……噢噢……”

“姐,你说过,任凭我怎么样玩啊……”他已明白香香有了发动,于是舔得更重更快接下去,他由下而上,一直吸到双乳,同时他发觉香香有点呼吸急促了,她的双眼已闭上。

“姐!要不要停止?”

她还是闭着眼,身子有了扭动,但却不回答。

马太凡慢慢把阳具抵上小穴,轻轻一推,滑了,淫水涌出,肉柱一滑而入。

“噢噢噢……”

成功了,马太凡重插慢抽,由慢而快,接着就拼命啦!

“哟哟哟……我……”

“姐……很爽是不是……”他一面问一面插。

“阿凡……你破了我的……”

“嘻嘻……姐……你比文文姐强一点,但仍旧不是我的对手!”

这时他把她抱起坐上肉柱,下面插,上面吮:……,他可施展全力了。

香香真是已到顶点,她大哼大喘……全身扭动,她恨不得把他吞下。

马太凡笑道:“我看了美人鱼后要去庙群山,姐,你陪我去好不好?……”

“啊!你是马太凡!”

“我姓马不错,我告诉你我叫太凡啊!”

“唉!你是肖萍的人?”

“是啊!”

“我失败了……”她很泄气,但在这个极爽的时刻,她又怎么说比较适宜。

“姐!我爱你……”

“我知道!”

“你和肖萍也有什么过节?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计较好不好?……”

“没有过节,只是各争一口气罢了!”

“我希望你们联手合作好不好……”

“现在还说什么,你回去向肖萍说,我的西王母大法也是她的了。”说完紧紧搂住他道:“你不要有二心啊!”

“我发誓,只要是参加大天魔法会的人,都是我的命根,我绝无彼此之分。”

香香似已下了决心,一意只想到做爱了,她已进入爽的高峰,主动向马太凡进攻,玩得船舱都震动啦!这对马太凡来说,算是真正乐透了。

“姐,你有什么特别的没有?”

“哇!你受得了?”

“你只管施为!”

香香轻声道:“我知道你炼有奇功,那你就接受我的天母法啊!”她发动了,一股强劲的吸力发动,猛的把阳具吞了进去,同时阳具被阴道挟得紧紧的,那股快感,使马太凡从来没有过的享受,他噢了一声,居然抖起来了。

“阿凡,好不好?”

“太妙了!”

“那你插呀!为何不动了?”

“嗨!我要更发大了!”

“还有更大的?”她忽觉阴道大张,竟被阳具充塞其间,同时又被马太凡猛抽劲插,她几乎爽得要发疯了,噢声不绝,喘声如雷。

不到一个时辰,这次却是双双如同瘫痪啦!

“姐,今后你不反对做爱了?”

“咭咭,只怕没有第二个如你的男人啦!”

“你快收拾,你看你的下体……”

“吓,全是血……”

“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咯咯……有是有一点,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在你一阵那个时,全被……咭咭……我不说了……”

“哦!全被痒盖住了!”

香香一面清理,一面还要玩他的肉柱,轻笑道:“一点都不消退啊!”她玩的肉柱依然又粗又挺。

“姐,除非一连射好几次精,否则它不会疲倦的。”

香香轻声道:“我叫几个进来给你好不好?”

“姐,这种安排我不喜欢,做爱要两厢情愿才有乐趣,只要有一方是被动,那有被迫的行为,她们今后都是我的,我不能偏待她们。”

“你真好……”她又吻他:“难怪人人都爱死你了!”

“姐,快到了吧?”他一面穿衣一面问。

“早哩!这还只开了几个时辰的船,你忘了要一天半啊!”

马太凡又把她搂住道:“她们不会疲倦?”

“阿凡,她们都是有很深的修为啊!我是从千中选一找来的,这里有名册,你慢慢看。”

马太凡从她手中接过一本小册子,笑道:“我会分别把她们调教的!”

这时有一个女子在舱外娇道:“姐,船快到群岛第三屿了!”

香香轻声对马太凡道:“她是东屏!”

“十九岁!新安人!”马太凡急查名册。

香香道:“她负责领航!”她立向舱外道:“东屏,今晚不走,就在第三屿靠岸,今晚我和马公子要探一探碟岛情况再说!”

她顿一下:“等会你进来!”

马太凡不见回音,问道:“你要她进来作什么?”

香香道:“她是新安一家牧场主人的千金,文学很好,也是群女中武功最高的,我要你先认识她,最好先和她建立情感。”

“你要和她……”

“必要时有什么避忌?她进来时你仔细观察,她好美,通常是她管理全船。”

“姐,专在肉欲上着眼是没有问题,如要在爱与情方面建立基础是很难的,你别性急,慢慢来,我会把她的心抓住的。”

“咭咭,你为什么不到半天就把我的心抓住了?”

“姐对我一见钟情,我对姐早已神往!”

“也许东屏早已爱上你了,我看她们见你上船时一个个深情观注啊!”

“我希望这样,那今后就好办多了!”

船一靠岸,香香轻声道:“你勿动,我去和她们相商一会。”

“相商?”

“不是为你啦!是关于探碟岛的事!”

不到半个时辰,船已靠好,香香回船道:“姐要带你和东屏夜探碟岛!”

“船不去?”

“那太明显了,只怕惊动鱼灵,晚上去还不一定能看到。”

“天黑看到也没有用,那会看不清楚。”

香香接着道:“看不清才怪,她们都带有磷光珠,纤微毕露,到时你会大吃一惊。”

吃过饭,香香、东屏、马太凡三人先上岛,到了崖上准备御气飞行,但忽然只见香香低声道:“不要动!”

东屏道:“那是‘鲨王’,他为何在这荒岛出现?”

马太凡也看到一个老怪物,急问:“什么是‘鲨王’?是邪门?”

香香道:“渤海鲨是大海数魔之一,我曾与他三次动手,每次都被他潜海而逃,你们不要动,我去探探看,他来这里不是无因?”

东屏道:“我们探碟岛为重,管他作什么?”

香香道:“妹子,碟岛随时可去,这老魔可不简单,也许他与九天玉果有关,阿凡就是为了九天玉果才来的,我不能错过机会。”

香香去后,东屏拉马太凡从侧面绕出。

马太凡笑道:“到崖下去?”

“那儿有丛林,更容易藏身!”

走着,马太凡抓着机会问道:“香香刚在船外对你说了半天,说些什么?”

“咯咯!她要我们加入你们的天魔大法会呀!”

“你可明白加入是要和我们永久生活啊!”

“咭咭!香香都被你那个了,我们那有不同意的。”

马太凡顺手搂住她笑道:“你考虑一下啊……”

东屏投入他的怀中:“不但是我,全部姐妹都暗暗高兴啊!”

马太凡吻她道:“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居然都愿意?”

“咭咭,我也不明白,当你上船时,我们都心动,真想不到你会是我们的。”

到了丛林,马太凡抱她坐在腿上,又吻又摸:“听说你的道行非常高深?”

东屏道:“以前我练武,后又得了奇遇,不到一年,香香姐就找我来了,接着她又教我各种玄功,我却不明白我到底有多大修为?”

马太凡探到她下面道:“你什么时候才把这个给我?”

“你要就给呀!反正是你的,听说大天魔法必须阴阳交合啊!”她也探到肉柱。

马太凡急了,就在林中把她的裙子捞起,脱下内裤,轻轻的将阳具插进:“痛就说啊!”

“噢噢……哟哟……好大啊……嗯嗯……又痒又痛……”马太凡轻轻抽插道:“过一会你就会爽了。……”

“噢……爽了……好痒……”

“痛不痛了?”

“咭咭……只有那一下啊!”她已扭动……“哟哟……”

时间不多,马太凡急挺一会笑道:“香香快要来了!”

东屏愈来愈喜欢,劲头更浓,闻言喘声道:“香香要我们自动找你啊!”

马太凡吻她道:“嗨,你们姐妹多,我怕顾此失彼啊!”

“不要紧呀!慢慢的一个个来呀!”

“你们不吃醋?”

“怎么会?我们都是姐妹,连生死都与共啊!”

马太凡让她过了两次足瘾后才拔出来,二人穿好裤裙,走出林外,恰好看到香香飞起的影子,马太凡急叫:“香姐,查到没有?”

香香闻声而落,急急道:“他追查另一魔头蓝煞,事情真不同寻常。”

马太凡道:“那不管他,我们快去碟形岛!”

香香看到东屏精神异常,笑道:“你们……”

“咯咯……姐……你……”

“咯咯……怕什么羞,这样也好,我们走!”她双手一拉,急把二人带上空中:“现在月亮出来了,正是鱼灵集会期。”

不到一个时辰,三人落在一座怪岛上,由上向下看,真的像只大碟子,同时发现碟岛发出一大片蓝色光华。

香香道:“来的正是时候,鱼灵大会要开始了,那就是磷光。”

“姐!你来过好多次了?”

“没有,见到碟光却有三次了,因为我有事,没有下去看详情。”

三人偷偷的爬上峭壁,马太凡忽然一呆,原来他看到居然有男有女,人人身为萤光。

香香道:“你仔细看,那都是鱼,全是化身。”

“姐!”东屏道:“种类繁多啊!好似我们人类,皮肤颜色不一样?”

“东屏,你想到鸟类有多少种?不过他们也分善恶,这里的鱼灵都是善类。”

忽然,马太凡吓声道:“他们也会做……”

香香道:“你说过,食色性也,不过他们毫无避忌,当众也来做爱。”

原来那些如同人一样的鱼灵,居然公开做爱,一点也不避开同类,不一会,碟形的砂滩上成了作爱大会。

香香忽然啊声道:“原来他们集会就是成群做爱啊!”

马太凡笑道:“我们总算揭开这个秘密了!”他把二女搂住:“天生万物,都是一理。”

二女心跳不已,加上马太凡的双手又探到她们的那话儿,挑逗得她们欲火高升。

“姐,我们回船去!”东屏是刚玩过不久,她的欲念不比香香高,因此建议香香回船。

香香已不能动了,全身已发抖,马太凡轻说道:“这里没有可供玩的地方怎么办?”

东屏道:“把我们的披风脱下来如何?”

香香道:“不行啊!这里已有鲨王现迹,我们还是回船去!”

三人勉强站起,慢慢的御风升空,这次足足费了两个时辰才回到船上。

众女一见,不便问,立把她们送进舱去。

这一夜,马太凡一战二,真是全身是汗,好在不到天亮就把二女摆平。

刚吃过早餐,忽见一个少女走进道:“香姐,这是你的红帖!”

香香惊奇道:“我们在这里也有人找到!”

“姐,东礁翁派人送来的。]”啊!是老仙翁!“马太凡道:“东礁翁又是什么人?”

“阿凡,他是黄海东礁岛老修士,人很正派。”

“快拆开看呀!为了什么送红帖?”

香香打开一看,惊奇道:“什么?七海大会?”她把红帖交与马太凡:“听说十几年来没有开过会,怎会这时要开会……”

“姐,你看,这是什么暗号?”香香一看那是划了一只海胆,不禁大惊道:“七海出了大事!”

“什么意思?”

“七海有险,海胆是指要四面八方设防。”

“我也去!”马太凡急急站起。

“阿凡,叫东屏送你回海洞等文文,这事不要你管,这连连文文也不去,你等文文回来,要不要去庙群岛再作决定。”

“姐,你一人去赴会?”

“不,阿凡,那儿可能非常紧急,除了叫东屏陪你,其他人我要全部带去,记住,七海大会一完,我就带你们全部去阴山会肖萍,你要保重,别杷我们挂在心上。”

“姐!你为何不把东屏也带去,我知道回海洞啊!她是大家得力助手。”

香香道:“我本来要留几个陪你,你放心好了,七海势力不小,我们不会有危险!”她催着东屏道:“见了文文,你把我的意思全告诉她!”

东屏拉马太凡走出船道:“来,那石礁后面还有一条小船,我们不用街气了。”

马太凡恋恋的向大家挥挥手,于是和东屏走上岸,之后又目送大船破浪而去。

“凡哥,你为何不要求香香多留几个陪你?”

马太凡道:“愈多留下,书香的力量更弱,我们走罢!”

上了小船,东屏扬帆而开,船行如箭。

“阿屏,你的操舟好内行啊!”

“咯咯,我们都会啊!这不算什么!”

马太凡搂住她道:“不掌舵行不行?”

“可以呀!把舵绳挂上,顺风而驶,只要注意方位就行啊!”

马太凡抚着她双乳道:“要多久才到海洞?”

“只怕要到天黑啊!”她也握住他的阳具说:“你还是很硬啊!”

“它不容易软……”他替她脱裙子退内裤,又轻笑道:“你能来嘛?”

“咭咭……我想要啊……”她已吮上肉柱:“今天我是独享了!”

“嗨!你真运气好,但勿泄精啊!”

“为什么?”

“到了海洞,也可以再来啊……否则你会没有劲了。”

“咯咯……”她已坐上肉柱了,一坐上就哼。

“你怎么了?”

“好爽,怎么第三次更爽?”

“那是你的发育已到登峰期,心理也健全之故。”

“咭咭,也是你会玩啊,加上宝贝又大,我好乐啊!”

“慢慢来,今天有一天,就是不能躺下。”

“咭咭……我连中午饭都不想吃,我爱死你了!”她紧紧的吻他,下面扭个不停。

“你真有股傻劲,那有玩得连饭都不吃的。”

“凡哥,普通女子能玩多久?”

“我没有经验,听说只能玩一两刻就会泄,而且泄了也不知道,她们只知高潮。”

“只怕你这宝贝,她们吃不消啊!”

“处女是吃不消,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就没有问题了,不过那对我毫无意思,同时普通规矩的女子听说很少懂风情的,那有什么意思。”

“不对啊!我暗中听到说,妓女最懂风情呀!”

“那是假风情,实际她们为了钱,故意装出骚样子,真正她们很少有快感的,更谈不上有高潮了,我喜欢你这种拼命玩。”

“咭咭……我不是故意的啊,实际我太爽呀!”

“我知道,阿屏,你知道你昨夜流了多少血?”

“咭咭……不太痛啊!只有一下子,接着就只知有爽,凡哥,有两种快感啊!噢噢……

你的在作什么?……”

“我也爽透了,它在发动震波!”

“噢噢噢……”她被那种磨擦震动的快感突然升高,几乎发出嘶喊,一会儿她就大泄不止,同时马太凡的精水一股射个不停。

“阿屏,你怎么了?”他感到怀里如同搂着一团绵花。

“凡哥,我快脱气了!”

“哈哈……我也乐极了,阿屏你的精可泄得不少。”

“我好软,四肢无力啊!”

“过一会就没有事了!阿屏,到了海洞你能来嘛?”

“我怕不行了!”她还是搂着。

马太凡把阳具抽出来,居然还是挺挺的,东屏有感觉,又握住道:“还很硬啊!”马太凡又插进去,笑道:“有不有痒?”

“咭咭,没有痒了,但却很舒适。”

“啊呀!我们快到了……”

“凡哥,那座小岛不是啊!过了那座还要半天航程哩,不过我们靠在那岛上休息一会。”

马太凡再把阳具抽出笑道:“听说这一带也有美人鱼?”

“是真的,而且这里有五条,都很美,也都是母的,其中一条已完全是人体了,身上没有一点点似鱼,不过她水性依旧,甚至水中快如箭射!”

她说着朝马太凡扮个鬼脸,又继续道:“不知道你见了美人鱼会有什么感觉,它通常不穿衣服,咭咭……而且能看到你最喜欢的东西!”

她这时已恢复体力了,双手又握住他的阳具。

“吓!那人鱼虽然是人,又是女人,却不知羞耻!”

“谁说的,她才最害羞的,腰问常围着一片鲨鱼皮,根本不愿见人,但奇怪,她却在一夜里要见我姐姐香香。”

“大概她已知道香香道行很高了!”

“我不清楚她是什么用意,她在舱里和香香姐谈了一个通宵才离去。”

“这件事情,香香姐为何不告诉我?”

“咯咯,你们玩的时间还不够,那有时间说别的。”

马太凡又把她坐上插进去,笑道:“我真想见到那个鱼美人!”

“咭咭……你也想玩她……对了,不知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马太凡道:“只要是真人体,不会有什么不同的。”他想说出他已与灵异成人的女子做了好几个了,但不说出口,因为他正在吸吮她的双乳,同时又感觉东屏似又发生性作用啦!

靠上小岛,时已近晚,之后两人就在舱里搂着躺下玩。

“阿屏,现在是休息,你不要认真啊!”

“咭咭……”她已爬上:“这次我在上!”

“嗨!我的阳茎如不长,看你怎么玩?”

“咯咯……这不是进去了!”

将近半个时辰之际,东屏的快感又上来了,但在这时,船身居然动起来了,马太凡噫声道:“船在动啊!”

“不会啦!”她照着男人样的动作,又压又挺:“那是海浪波动船身啊!”

“不对呀!”马太凡将她翻转,这一下可插到底了,但他没有继续:“阿屏,船在前进啊!”

东屏似也有了感觉,她只得拔出肉柱道:“船没有靠紧吧!我去看看……”

好在她是未脱裙子,整理一下就出去查看,发现船已到了岛外,不禁大惊,正要叫马太凡,随即想进舱。

“东屏!是我在移船……”

声音很小,东屏向船椽一看。

“别叫!”

“吓!你是鱼姗……”原来她发现船椽下露出一颗美人头。

“东屏,快到海洞了,别让你情郎知道!”

“你上来啊!我凡哥正想你啊!”

“东屏,谢谢你大方,我怕我怕接近他。”

“怕什么?你是人了啊!”

“我怕我的身子吃不消啊!”

“不要怕,开始我也担心,后来才知我们女人是天生的!”她一顿:“对了,你不是化身?”

“不是,我是渔家处女的替身,已有十年了,我寄灵时只有十岁,现在不也是二十岁的人了。”

“你不要怕羞,这里没有外人,只要他爱你,你将来也是天魔大法会的一员了。”

那美人头愈露愈多了,一会儿上了船,霎时竟是一个丰满的少女,只在腰间围着一片鲨为皮围裙,只见她羞答答的道:“我想他,但又怕他!”

“你在暗中见过他?”

“他与文文、香香做爱,我都看见。”

“你要脱离鱼群?”

“我的灵是鱼,可是我的身子是人,我无法与鱼群为伍。”

“我明白你的道行很高了!”

“噫!舱里为何没有动静?……”

“咭咭……他一定是睡觉啦!这更好,我们进舱去!”她把带羞的鱼姗硬往里面拉。

谁知马太凡真的睡着了,这时鼾声大作,睡得好香,可是他的阳具还是挺在外面。

东屏自己脱光衣服,她也替鱼姗脱下裙子,悄声道:“我们搂他睡觉,先别吵醒他,他可能真累了,你玩呀!”她把鱼姗的手放在阳具上:“你摸他的这个,就不再害羞了。”

鱼姗摸摸握握,心中大跳:“这东西好怪啊……”

“咭咭,你见过鱼的没有?”

“没有!”

“怎么会没有?”

“东屏,鱼的东西是隐藏在体内啊!难道你没有见男鱼人的化身?”

“啊……原来啊!我见过,就是昨天夜晚在碟形岛见过,当时我眼中虽见一些男鱼人,但却没有见到这种东西,我还见到大批在作爱。”

“我知道,那是生育大会,我不敢去,也不愿意去。”

“原来鱼的这个是隐藏,要用时再射出来。”

“东屏,我告诉你,鱼有两性,一为卵生,到时只能放出精子,一为胎生,他可放出阳具,再插进女鱼那个里面去射精。”

“你的灵是胎生类了?”

“我是人类所称的真正美人鱼,同类太少了,因此我们非常秘密。”

“难怪人类说你们非常神秘啊!”

这时忽见马太凡一翻身,整个身子竟把鱼姗压在下面。

鱼姗急道:“你帮忙,他压着我!”

“咭咭……压着也舒适啊!别动,不然会吵醒他!”她把他的阳具搬到鱼姗的玉腿里了,笑道:“咭咭……这样他一醒来就会插了。”

“吓……好长好粗,会不会痛?”

“开始有一点点,过后才爽哩,那也只是第一次的一霎那的事。”

马太凡觉出他的阳具被人慢慢往一处热热穴中塞,他在梦中似的,往里挺,一下就滑了进去。

“阿屏,你还要?……”

“咭咭……”东屏总算把肉柱塞到鱼姗的小穴了,闻言笑,她知道马太凡误会了,轻轻向鱼姗道:“痛不痛?你要忍耐啊!”

“东屏,你说的不错,刚滑进去似有一点点,现在没有了!”她已往上顶了,显已有了痒的感觉。

马太凡似已听出吃吃声发自后面,立即明白不对,微微一睁眼,发现已搂的不是东屏,而是另外一个美女,心里一捉摸,下面也已插动。

这一抽插,鱼姗立起快感,难禁的哼声音……

马太凡装傻,佯装半睡半醒,功夫已加快加重了。

“吓……”东屏向鱼姗道:“你落红了,好多……”

鱼姗接近高潮,她已噢噢不停,根本未把东屏的话听进去,全身如筛糠一样,大喘大哼了。

马太凡已经全醒,但他还是装着与东屏作爱:“阿屏,你真有种,我好爽啊……”他的插动更重更快,同时又发动震波,这把鱼姗爽到骨髓里去,她的哼声充满全船。

“你别泄啊!”东屏也忍不住了,急叫鱼姗让开,自己替上啦!

“哈哈……”马太凡笑出声:“你们两个要车轮战!”他的阳具愈发愈大,愈大也愈长,不一会东屏也大喘连连道:“凡哥,你已知道?”

“她是我想念的……”

“她叫鱼姗!”

鱼姗还在喘:“公子!”

“别叫公子,只叫我名字好了,你快清理下体,东屏不行时你再来。”

“凡哥,我不行?”东屏逞能。

马太凡已知她已不怕猛攻,全力插动道:“你又要泄了!”

东屏真的控制不住了,她急急又要鱼姗接替,于是二女轮流不断,这才使得马太凡充份满足。

事后马太凡将二女搂住道:“我们休息一会再动身如何?”

鱼姗道:“我该不会生条鱼出来?”

马太凡大笑道:“灵魂都是一样的,区别在肉体上,你既然不是化身,怎么会有鱼儿生出来。”

鱼女握住他的手笑道:“那我放心多生几个了!”她好满足。

一夜又过去了,马太凡道:“我们的船停在什么地方?”

鱼姗笑道:“我把它停在海礁上,怎么你还不知道?”

东屏咭咭笑道:“他根本没有出船舱啊!”

鱼女准备围上鲨皮裙,但被东屏阻住道:“我有很多衣服在后舱,你不能再作野人了。”

鱼女穿了她的一套衣裙,走到中舱向马太凡笑道:“你看我像不像个人?”

“我要罚你再陪我三个时辰啊!你这样美为何你说不是人?”

东屏娇笑道:“她的心里还不能适应啊……”一顿叹道:“阿姗,不要老认为自己是鱼灵,你都和凡哥做过爱了,难道你还没有女人的感受?”

她一面替马太凡穿衣,一面自己着装,又笑道:“看起来你比我美,别逗凡哥了,不然他真的又要搂住你了。”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得说句良心话,你们两个都美得使我心跳,如果说有什么差别?

阿姗身材比较肥一点点,但很适中,阿屏比较瘦一点,但又不是排骨。”他真的又把两女搂住亲吻。

足足温存了一刻,使得二女都满意了。

“我去开船!”鱼女瞟了他一眼。刚出舱前,突然鱼女面色大变,急急回头道:“凡哥千万别把头伸出舱外。”

“什么事?”马太凡急问。

“魅力!魅力!”

东屏大惊道:“在哪里?”

“在海礁上,刚到那面去了!”

“什么魅力?”

东屏道:“那海上真正的巨魔,见不得男人,不管老少,见到就会被她摄去灵魂。”

马太凡道:“那有这种事,我不信。”

“你不能不信……”忽见前舱钻出一个美女。

东屏一见惊喜欢叫道:“师师姐姐……”

鱼女也叫道:“仙子!”

“都叫我姐姐好了!”

马太凡如同见到海后文文一样,心好跳,看来师师又点像肖萍,也有点像文文,甚至有点像香香,他呆住了。

“咯咯,你傻看我作什么?文文回海洞很久了。”

“咭咭……”马太凡傻笑:“你告诉我什么是‘魅力’?你们为何不怕?”

东屏接口道:“你当然听说过魑魅魍魉这个字号?”

“那是山泽之神,又称四大恶鬼呀!”

师师道:“山泽有恶鬼、凶神,海上照样有,而且不少,这个怪物霸占了渤海和黄海,行动如风,但她是个阴性,她的性一发作,那就见不得男人,这个凶鬼我曾和香香联手斗过,但只能打成平手。”

马太凡道:“我可能不怕!”

“你不怕,你虽炼有太虚符录,那对它毫无用处,除了不被看到,否则你的灵魂就会被她摄去,我知你与普通男子不同,但也会被吸得魂飞魄散。”

“师师姐姐……”

“鱼姗,你有话直说好了,好在那凶鬼离很远。”
第二十六章

“鱼姗!”师师轻声道:“你还能潜水多少时间?”

“我现在是人了,没有鱼体我无法在水中为所欲为啦!”

“那你总比我们能维持一点?”

“大约一个时辰!”

“那就此我们久一点,你快带阿凡潜下海去!”

马太凡道:“为什么要我下海?”

“你呀!你一点不明白,你不知道魅力的摄魂法有多厉害,你怕她的摄魂法,她又不怕你的太虚符录,打不能,逃也只有潜水走,那还不能被她看到。”

“看到怎么样?”

“她的水中行动和路上一样快!”

东屏道:“师师姐姐,这附近有暗礁没有,如超过一个时辰没有暗礁休息,他们会淹死啊!”

师师道:“问得好,那要问鱼姗,她最清楚!”

鱼姗道:“休息没有问题,我们向什么方位逃?”

师师道:“现在别问方位,只求摆脱危险。”

马太凡道:“师姐和东屏你们怎么办?”

“魅力对女人无害,我们出面大不了有场斗,但她又不耐烦拼命,我和东屏只有掩护你和鱼姗脱身,这时你们还不能去会文文,快潜水,魅力似又要到这边来了。”

马太凡估计自己也只能潜水一个时辰,于是急与鱼姗下水潜游。

鱼姗生怕他流失,紧紧拉着他,这时又不能说话。

不到半个时辰,鱼姗到底鱼灵寄魂,她突然觉后面水有异,回头一看,心中一紧,暗示马太凡往后看,同时拉他全力游进。

马太凡回头一看,肉都麻了,他发现后面竟数十条的杀人鲸追来,如在路上,他根本不当一回事,现在水中,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远,忽见前面黑黑的,鱼姗一打手势,示意那是突出水面的礁石,于是双双拼命游,一到就往礁石上钻。

出了水面,鱼姗吁口气道:“好险!”

马太凡笑道:“假如你现在是美人鱼怎么办?”

鱼姗道:“那我神气了,美人鱼在鱼类是神,可说权威无比啊!”

“哈哈……你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鱼姗叹道:“如果没有你,我真想再变成鱼!”

马太凡搂她吻道:“你为什么要灵魂投到人身上来?”

“咯咯……我羡慕人类啊!那想到人类的烦恼比鱼还多,要不有多少鱼类想修人身啊!”

马太凡忽然指着她哈哈大笑道:“你的衣服等于没有穿啊!”

鱼姗一看自己原来异露,虽然没有外人,但也带羞道:“被外人看到怎么办啊?”

马太凡道:“我却不担心!”他的一身居然点水都无。

“吓!凡哥,你为何水不侵身?”

“傻丫头,我是炼真阳体的,水火不侵,水被真阳隔在衣外呀!”

“那我怎么办?”

“脱下衣服,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脱下来,看我用什么办法呀!”

“多难为情啊……”

马太凡见她不肯脱,于是帮她脱,一会玉体全露,他忍不住搂着她,一手探乳,一手探到她那里,上下抚摸:“好过瘾!”

鱼女被抚得痒酥酥的,轻笑道:“快把衣服弄干啊!”

马太凡松去上面那只手,双掌一罩,突然一蓬紫气把她的衣服罩住,一刻不到,他把手收回去,紫气尽消,那知那套衣服全干了。

“咯咯……”鱼女走过去,拾起一看,嫣然笑道:“紫气可以晒衣啊!”

马太凡等她穿上衣裙后笑道:“那是运出真阳蒸干的,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游了多远了?”

马太凡道:“约有三十里远,这是被鲨鱼逼的,否则没有这样快。”

鱼姗观察一下方位,忽然喜道:“我们这里不是海礁,而是一座岛!”

马太凡指着礁后道:“后面还有很大?”

“对!我们暂时不用下水,翻过去!”

“遇见魅力怎么办?”

“那有这样巧,也许师师姐和东屏已将那怪物拖住了。”

二人翻过礁石,不久就看到一齐崖石,鱼姗道:“上了崖就是岛林边缘了。”

一上崖顶,马太凡叫声道:“这里有森林!”

鱼女道:“不大,只有半里方圆,我还记得林那面又是石山,还不远,也很高。”

“连户渔民也没有?”

“民众怕怪物,连白天都不敢靠船。”

“被你们美人鱼吓的?”

“也许是,也许另有原因!”

“魅力常出现?”

“不,渔民看不见魅力,渔民的心理谁知道?我想另外还有什么原因,因为我们白天不出现,又不侵犯渔民!”

进入林深处,简直没有路,全凭他们的道行踏着灌木荆棘而奔。

马太凡好不容易看到一片空地,轻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休息不到一刻,鱼姗忽然道:“这是什么声音……”

“啊!水声……这里有瀑布!”

“大约有半里,声音虽然轰,但不怎么大。”

“走,我们找到洗个澡,一身全是盐,粒粒的不好过。”

“咭咭……”

“你笑什么?”

“难怪你不找我要,原来是这样啊!”

“难道你又不是?哈哈……”

二人急起奔出,身如飘絮,找到时发现在石山半腰处有道流泉,但不大,水落处也有池塘也很浅,水深只超过胸部,而且平坦无泥。

二人观察清楚后,又察四面无人,于是急脱衣而入,洗涤戏水,不亦乐乎。

二人洗了半个时辰上崖,又是辰时未到,天色黑暗,于是他躺在草上略休息,半拥半抱,只是提高一些警觉。

“凡哥,洗过清水澡好舒适啊!”她一只手握着那根肉柱,似不打算进一步。

马太凡道:“我们凉一凉还是穿上衣服好,这地方我看不太妥当,万一有事,那就只有提着衣裤走,岂不很糗。”

“咯咯……我认为你要那个哩!”

马太凡道:“如果没有魅力出现,我想你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了,魅力能攻破禁制?”

“凡哥,我虽未见过那怪物能不能攻破禁制,可是我们能冒险……”她首先穿上衣裙:“我们还是慢走好了!”

“去哪里呢?”

“登大陆呀!先到大陆再定行止!”

“好……”他穿上衣裤就动身,走到岛尽头,二人立在沙滩上,只见东方已发白。

就在这时,鱼姗面色有点不对,她似另有一种反应与马太凡不同。

马太凡见她鼻子嗅个不停,急问道:“你有什么嗅觉?”

“好怪的气味……吓,好……那是魅力……”

马太凡道:“魅力不止一个?”

“谁知道,我又没有看到有两个以上出现,但这是魅力绝对不错,你快躲。”

马太凡有点不情愿,他被鱼姗推到沙滩后面林中,轻声道:“我不信我的第九神通不能对付怪物?”

“凡哥,不是我硬说你不行,但我明白天地间有很多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所有的生趣,只能对付这个世界,那就是强与弱之分,但魅力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啊!”

马太凡道:“这就对了,我不能克它,它也不能克我呀!”

鱼女道:“我们不能把未知数拿来冒险呀!你想你胜怎么样,不胜要害多少人?”她指的是马太凡身边的女人。

马太凡忽然看到沙滩上如风飘落一个女子,虽未看到相貌,但凭那一身鹅黄色的穿着,加上那飘飘欲仙的姿态,就觉得心机摇摇:“你看……”

“凡哥,不好,那真是魅力的法身!”

“法身?”

“就是化身啊!你的心动了,你没有看到被她害死过的男人,那种惨状真是触目惊心,快蹲下,好在她似嗅觉不太好,不然你就在此躲也躲不过。”

就在这时,鱼女急向马太凡道:“你快退,她停了,显已嗅到气味。”

“什么气味?”

“男人味,快走!”

“你不走?”

“我要在这挡,她不会害女人,快!万不得已快下水去。”

马太凡见她情如此深,不好违她意思,想挺身一斗也不忍,只得低身后退,及至通过石山,不久到了原来的崖顶才停,但耳中又听到空中有了嗤嗤之声。

马太凡心里不是味道,他何曾这样怕过,决心不再走了。

太阳已从东边升起,海燕早已成群飞翔,远远的他已看到一点点渔帆,但也只有一点点,好似那些船有意避开这个岛。

“马太凡,你在想什么?……”

一个如幻似真的女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立在马太凡身后,他回头一看,喜的比惊的多,他喜什么,那就不用说了,他是又看到一个世界找不到的女子:“你……”他开始想到了魅力。

“咯咯,你怕成这个样!”

“我怕什么?你来迷我呀!……”

“好勇气,我可不是你想像的啊!不然呀!你已不知人事了!”

“你不是?”

“我叫影姬,是肖萍对手,不是敌手!”

“我不信?”

“她的大天魔法须要大批女人加上你才能炼成功,我却只要一个人就可达到目的。”

“一个男人?”

“对,我找来找去,可惜要的男人也是你!”

“我不会放弃肖萍姐!”

“你的贵重就在这里!”

“别说多了,我担心鱼姗,你不是魅力,我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人儿,我出现就是要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你刚才可听到空中的异声?”

“有!那是另外一个魅力?”

“不,魅力虽然不止一个,现在这个世界已充满各种魅力的世界,不过那声音是‘洛神’师师、‘海后’文文和‘西皇公主’加东屏。”

“她们会合了?”

“对呀!现在加上鱼姗共同把魅力逐向太平洋正面去了。”

“啊!她们不留一个来陪我。”

“咯咯,你又不是小孩子,她们又不是不回来,你知道那怪物不是这个世界的,师师她们可能是要集中力量想除掉一个啊!现在我给你看看一件东西。”

马太凡见她拿出一面小水镜,只见她呵了一口气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马太凡既知她不是魅力后,毫不担心接近她,反而很愿意靠过去。

镜子里忽然看到一座礁石,忽见几个女子正围着一团黑气猛扑,他不禁吓声道:“那是文文她们,难道还不出五十里?”

“这是百里外了,如在五十里,那你就能看清她们一根根头发。”

“你带我追去可好?”

“你真傻,她们是为了保护你才拼命的,你出面,她们的一片爱意和心血不是全白费了?”

马太凡叹声道:“我的事,和我的人你都全知道,你的出现到底为什么?”

“肖萍开始不是真心真意爱你,后来才发现她不但要的是你,也真正的爱上你,所以她才把真正的秘密告诉你。”

“这点我知道,但我一开始就是爱她!”

“可是你并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那是因为天魔大法之故!”

“如果有一个人也爱你很深,她也只要分你一点爱呢?”

马太凡道:“凡是喜欢我,爱我的人莫不都是这样?”

她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道:“那是她们另外有一个目的相同!”

“难道另外有个女子目的不同?”

“你能不能把你分作两个地方?比方说,那是如同两个天魔大法。”

马太凡大惊道:“两个天魔大法?”

“我是说比方,其实另外一个不是天魔大法,但炼成了却又异曲同功。”

“就是你?”

“不错!我得了一部月女神符录,那也是阴阳合修的,我几乎全部炼成,但就只有缺少干阳正体,可是找到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可是我一点不爱他。”

“你为什么不爱他?”

“他比你缺少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

“有爱心而情不足!”

“你既然知道,我必须得到肖萍姐的同意。”

“你看这是什么?”

她忽然拿出面金牌,牌却多了一个‘许’字,马太凡一见,叹口气道:“那是肖萍贴身之物!”

“为何到了我的手中,该不认为是我抢到的?”

马太凡道:“肖萍姐已是道基深厚的人,除了她送你,不可能被人抢去。”

“你还要她当面许可你跟我走?”

“你要我去哪里?”

“马太凡,我不美?”

“不!”

“你不爱我?”

“不!”

“那我在暗中见到你对那些美女一见就亲近如故,可是你对我好似有层隔阂?”马太凡道:“不是什么隔阂!”

少女道:“那是什么原因?”

“我说不出……开始我一见你就心动,现在我反而觉得我那种心理太不应该了。”

“咯咯……我明白了……”她伸手拉他笑道:“我也是人,我问你,你见到肖萍是不是也有这种心理?所以你至还没与她……咯咯……”说完又轻轻的吻他。

马太凡始终成了被动似的,他虽被吻得难以自禁,但还是不敢反抱,眼睛也闭上了。

忽然,他觉出脚下飘飘的,似没有踏着崖头石上了,正想睁开眼……

“到了……”

到了!马太凡急急一睁眼,天呀……身子一停,他发现竟到了一座房中。

“这是哪里?”

“咭咭……这是我的住处琅邪山呀!”

“我们已到大陆了?”

“不要惊奇,这只是‘女神录’中极阴部分玄功,如有极阳为助,那就能真正聚乾坤于一壶之境。”

“我炼你的,又炼成肖萍的,那我不……”

“你想想看……”她拿出酒菜,两人慢慢对酌:“肖萍不独占你是为了大公,我又何必独占,然而我只不入大天魔法而已。”

马太凡本为一女之有,所不同者只多了一个外室,不再反对,放量痛饮。

之后他躺床上,心中只挂追逐魅力几个女子的安危,影姬见情,叹声道:“明天你可去鲁山,我保证你见到师师,你从她口中就明白其他几人了。”她安慰他,又陪他躺下,然而毫无挑逗行动。

“影姬,你比肖萍姐小?”

“小三岁!”

“与我同年!”

“你是九月生,我也是九月生!”

“日期时辰呢?”

“我忘了!”

马太凡翻身搂她道:“那我们怎样称呼?”

她轻笑:“有名字呀!”她这时才反搂。

“你的姓也忘了?”

“你想知道?……”

“当然,如有别的原因,不说也罢!”

“你见了……肖萍姐就明白!”她已被马太凡吻住不放,同时她似有什么隐情。

她的话马太凡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他始终不敢抚到她的双乳和私处,这对影姬似有点不解,她希望他对其他女子一样放肆,然而她落空了。

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伸手在床头拿出她的水晶镜,轻轻的放在两人之间。

“这是什么?”

影姬故意啊声道:“我的宝物……你忘了我那水镜?”

马太凡拿出一看,原来那镜子竟是两面不同,一面灰浑而暗,另一面则是青色的,问道:“你给我看的是那一面?”

“暗灰色的呀!”

“这一面呢?”

“那个我很少看!”

“也要呵你的法气?”

“当然,心中还要念动咒语!”

“这面青色到底有什么作用?”

“咭咭……”她笑而不答。

“你呵口气呀!我要看看……”

“那会有不好看的秘密啊!如果这周围五十里有那种事发生,不管什么动物,看了真难为情。”

“不要紧啊!没有别人,你念咒施法呀!”

影姬拿起念动真言,呵口气,突见镜面起了一蓬烟,接着镜内分明,她一看就拿到背后吓声道:“连我也在里面……”

马太凡抢去一看,只见镜里现出他和她拥抱一起,哈哈笑道:“这宝镜真奇妙啊!”

仔细再看,只见另处有栋房子,房子居然也透明,房中正有两个男女在作爱,而且进行得激烈无比,他拿给影姬看,问道:“那是什么一回事?”

影姬看到带羞道:“我说不要看嘛……”

马太凡哈哈一笑,抚着她的双乳道:“你在故意引发我!”

“咭咭……你原来不是木头!”她吻他,也探手到那儿。

“你一定看到了不少?”

“我炼了很深的自制力,我看了毫不动心。”

马太凡指镜中道:“你有什么比较?”

“咭咭!我看了太多,但没有一个男的比你的长大。”

“你很仔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你也不动心?”他抚着她那隆起的地方。

“咭咭……”

“你也施展处女禁了?”

“没有!那是文文、师师她们对自己没有信心才施禁。”

“你的控制力是我第一次见到最高的了,好在我也不是吹牛的,今日又逢到对手啦!”

影姬道:“你越能控制,对我们将来修法越有力。”

马太凡把她衣裙脱光,笑道:“你能过了我最后一关才算数。”

“咭咭……我见过,你试试看。”

马太凡爬下去,分开她的玉腿,立即伸出舌头去舔,耳中仅只闻影姬嗯嗯之建,身子稍微有点扭动,证明她的控制力十分高强,良久后爬上道:“有什么感觉?”

“咭咭……只是痒……”

“你要不要我放进去?”

“既然是你的了,只要你要就行呀,不过你不要犯疑!”

“犯疑?”

“我的处女膜不会破,当然也不会落红了。”

“你把处女膜炼成韧带了。”

“不但韧,而且强,只怕你攻不进去。”

“妙极了,只怕生产很困难!”

“如要生产,我另有手术!”

马太凡知道她已不怕痛,于是心往内插,虽难一点但却爽了,一到底,他吁口气爬上笑道:“你有什么感觉?……”

“咭咭……”她似也爽了,笑而不答。

马太凡加快急插猛抽,越来越爽,这他来说,真正难以找到的奇货,一会就喘了。

影姬初尝快感,哼声不停,双腿紧紧把他的腰部勾住,全身的颤抖,一会就到忘我之境,声音渐渐喊起了。

“阿凡,我……怎么了?……噢……哟哟……我要死了……”

马太凡喘着声音,下面更加卖力:“姐……我要射了……”他竟把影姬当成大他的女子了。

那知道在他射之际,影姬同时也泄啦,除了哼声就是喘,早已瘫在床不能动了,他们都很累,双双睡倒不知时光。

这是第二天,马太凡忽被一阵什么声音吵醒来,当他坐起,只听影姬轻笑道:“你怎么不睡了?也好,起来吃早点!”

“姐,刚才是什么声音?”

“声音,没有呀!我在作早点呀!”

“不对,好多声音……”

“啊!可能你听到一群东北大雁经过,好多啊!足有几百只。”

马太凡笑道:“原来啊!这正是春天了!”他起床穿上衣,又轻笑道:“你昨夜可把我第一次打倒了,我至今还不相信。”

“咭咭……”影姬嫣然一笑,她也有点羞:“我差一点被你整死了,你好粗鲁啊!”

“阿姬,作那种事是身不由主啊!你还不似一个浪女一样,那像现在的仙女……”

“咯咯……吃早点呀……”

“我还没有洗脸啊!”他走到厨下去洗脸了。

“阿凡,吃过早餐你动身去鲁山。”

“我一个人去?”

影姬道:“我还不想给人看到,我告诉你去向,全是山道和荒芜的路,如果鲁山没有会到人,你就奔蒙山。”

“不!我不清楚路线和地形,我要你陪,不然我就不走了。”

“你到哪里?”

“反正看不出路线地形,我只有见路就走。”

“别孩子气,好好好,我陪你,到了鲁山我再离开。”

“那要需着水晶镜啊!”

“这是我的宝物,没有一刻离身,还有……对了,你会医?”

“当然会呀,但不会炼药!”

“那好,我们一路替乡人看病,我需很多种药丸。”

“你也会治病?”

“我以治病打发时间,以治病云游天下,有人治病,无人采药,不过我不到城治病挂子。”

“好极了,你教我炼药,我负责采药。”

“你认识生药?”

“嗨嗨……只怕比你认得多,你想想能认识多少?”

“咯咯……你考我,暂时不说,到时我们比赛就明白。”

两人高高兴兴的吃过饭就上路了,临行马太凡道:“阿姬!你不怕人家闯进这座我很喜欢的住处?”

“咯咯……我不但下了禁制,而且有你没有见过的各种宠物,那你放心好了。”

“从来没有人接近你的住处?”

“有两个!”

“没有看出你的禁制?”

“他们都能看,但未强行闯入,我带你看看有两处山石上有他们留下的指刻字样。”马太凡边行边想:“这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从留字落款上看出,一个自称‘外婆’,后来我查出她是当今修为极深的‘山海老母’,我估计她已两百岁了,但有说她还只有五十许人,一称为‘老皇’的,我起先认为他是那一代的真正皇上,因修真遁隐的,但不是,他又叫‘长城大公’,我就再也无法进一步查出了。”

走到一处留字山石上,马太凡啊声道:“这就是山海老母留的?”

“你想她留下‘虚浮的奇遇’是什么意思?”

马太凡笑道:“也只有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只有我炼成‘太虚神功’呀!”

“吓,她先就算定你是我的……”

马太凡哈哈笑道:“她不愧为外婆!”

又到一处,只见字迹苍劲,上写:“小子难求!”

马太凡笑道:“你已求到了!”

这下影姬娇笑道:“我非找到这一双老太婆、老头子不可。”

这时他们准备翻上一座高崖,马太凡忽然见到岩石缝中长出一枝奇果,忽然一停道:“此山中竟产‘三光果’,真是太少啊!”

影姬道:“你当然知道用途了?”

马太凡道:“老年人的‘精气神’衰退,服此非常有奇效。”

影姬道:“此山中有很多,我也炼了不少药。”

马太凡道:“那就不用采它了!”

“你见过一树结九种果子的没有?”

“吓,你见过?”

“在华山深处见过,但我查尽百草却不知用途。”

“我们去采,那是朱果中的变种,服用可增武力。”

“叫什么?”

马太凡道:“名为‘龙子珠’,只怕树下有奇毒之物,八成还是灵异。”

“不错,是只碗大的毒珠守护,因为我不明白果子的用途,所以我没有下手。”

马太凡道:“此果生长到成熟须要九年,你能看出九种形状,但不知成熟也未?”

“那我就不明白?”

马太凡道:“我想我们不去鲁山了!”

“你要我作伴去华山?”

马太凡道:“你如另外有事,华山我可以找到。”

“你真缠人,那我们改道啦,向右面森林去。”

“今夜睡哪里?”

“要过夜?”

马太凡轻笑道:“有美女为伴,怎可浪费春宵!”

“咯咯……原来你要我作伴的鬼计在此?”一停又咭咭笑道:“我没有这个打算啊!”

“到时由不得你,我是你找来的。”他将她搂住:“不落城市也可以,天一黑,我就问你要……”

“咯咯……别闹,今晚睡诸城就是!”她吻他一下。

两人加快脚步,天将黄昏即进了诸城,找家大店的上房,吃过饭,清洗后就进房,一上床就开始拥抱挑逗,亲吻抚摸,真是进行得淋漓尽致,又爱又怜,直至初更,他们都无法忍受了,这才真刀真枪开始,又是旗鼓相当,如同金鼓齐鸣,全力冲杀。

“咭咭……”影姬爽得浪笑不止。

“你笑什么呀!”

“你真如同一匹饿……”

“你也不弱,猛吞狂吸……第二次就这样凶。”

“咯咯……看谁能先投降!”

“你的声音太大了啊!”

“咭咭……我早有准备,声音不能到达房外。”

到了天亮,两人已经经过无数次高潮却没有泄,还是马太凡提议道:“不能再来了我们要赶路!”

“咯咯……”影姬抽出笑道:“这一路去华山路很远,看是谁投降。”

吃饭出城,走不到三里,影姬回头一看,嗨声道:“我们有人盯上了……”

马太凡只看到后面有辆车,驾车的却又是中年男子,疑问道:“没有呀!”

“在车里!”

“原来你是用镜子照出的!”

“这个女子好厉害!”

“什么?”

“她的头罩竟是一件宝物,我的镜子照不过啊!”

“不见得是盯我们?”

“我知道她是从我们落店的栈房追出的。”

“我们可有小路走?”

“我正有此意,如在小路上再发现她,我可对她不客气。”

“阿姬,不要这样,先得看出对方有无敌意才出手。”

“她朝着我们来就是不对!”

“不是个什么样的人?”

“咭咭……”影姬先轻笑:“你希望是位美女?”

“我希望她和你一样美,神通又高。”

“哎呀,我想起来了!”

“什么?”

“我们房间右隔壁,昨夜是有点怪怪的。”

“你察她,那她也能察出我们在房中一切声音和动作?”

影姬脸儿飞红道:“她的神通一定不在我之下了。”她又吓声道:“啊……怪不得她会发出那种声音……”

“什么声音?……”

“咭咭……你还问,当然被我们放胆玩出所引发她的激情啊!我想她是克制了很久,但终难敌我们长久的挑逗。”

“哈哈……我不知单独女子被挑发情欲是什么样子?”

“你还问哩,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尤其是看得到了。”

“哈哈,哇……原来你不愿看水镜啊!我不知你难受多少次了?也许那种事不想又忍不住不看,看了又没有对手。”

“咭咭……”她又搂着他,手已摸下去了:“好在我的克制已到火候,不然我非乱搞不可!哪!这镜子给你!”

“咭咭……没有你在身边时,我又借它相助,偷看到别人怎么办?”

马太凡收下笑道:“这面镜子好在没有落到坏人手中,男人得了必成采花贼,女人得手我不知怎么说!”

影她娇笑道:“一样呀!贼还有男女之分嘛!加上又采补法,那不成了魔鬼才怪。”

马太凡已被摸得心跳不已,他忍不住去摸她,轻声道:“你设下禁制如何?”

“咭咭……不行呀!我们有了对手,等今天夜晚啊!”

两人忍着再向前奔,早已走上羊肠小径啦!

“下一站是哪里?”马太凡希望有镇市。

“糟,我们走向沂山了!”

“快偏什么方向?”

“左边,左边通沂水城,以我们的脚程,不到天黑会到。”

“看看四周有无动静?”

“你拿镜子照呀!”

“我不会念咒啊!”

“我忘了,今晚我教你,不要拿出来,我已察到她在百丈后方。”

“我们藏起来,施禁制瞒过她,看到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要看了,我想她在昨夜那种情形之下都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这证明她不是邪门,同时她是罩着头的,偷看又有什么用?”

“噫!”马太凡忽见前面出现两个女子。

“阿凡,没有幪头,绝对不是我所见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快上去看看,也许和那女子有关系。”

“怎么可能,刚才我还察出那女子在后面……噫!这两个女子头上有好强的灵光绝对不是普通人人物。”

愈近影姬愈看清楚似的,她忽然惊喜道:“那不是芳岛,乐华和乐荣姐妹……”

马太凡道:“是你的朋友?”

“唯一的两个朋友,你可真美了。”

“什么话?”

“她们同胞姐妹,又是双胞胎,也与我一样,正在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子。”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美从何来?”

“天下不可能有你这样的男子,她们非你莫属了。”

“别替我找麻烦!”

“你不要?等会你见到她们别心跳!”

“我就见不得美女?”

“别嘴硬,我决心作媒啦!”

“阿姬,别胡来!”

“你可明白,她们自得‘芳岛神女录’至今,因为没有意中人,一直就无法做成‘灵霄飞升法’,她们比你我还小一岁,玄功却毫不下于我,不过她们也与我一样,不会入肖萍的天魔法会,算了又是你的外室情人了。”

“阿姬,你别一厢情愿,搞不好你会闹笑话,别把我当作货品推销,见了面我要尊重她们。”

“咯咯……原来你见到我就是尊重我啊!阿凡,男女间的事,你应该明白,尊重反而疏远,只怕对味,一旦对了胃口,双方都会发出微妙魔力来牵引,一直到……咭咭……”

这时那一对女子忽然回头,一见影姬,又惊又喜似的,马上停了下来。

“姐,影姬找到意中人了!”

“乐荣,你看那男子……”

“姐……灵光好盛!”

“喂……阿华、阿荣……”影姬边走叫道。

“影姬!难得相见啊!”双姝娇笑迎上。

马太凡远远看到她们的相貌,他呆了……

“嗨……真是出水芙蓉……”

三个女子乐作一团,真如亲姐妹一样,直至马太凡走近她们,影姬才介绍道:“他叫马太凡!”

“两位姑娘好!”

两个女的眼睛射出爱的火花了,她们都忘了礼貌。

“咯咯……”影姬娇笑:“别呆啦!你们去哪里?”

乐华嫣然一笑:“影姬,先别问我们,你这一路有什么察觉?原先我和阿荣直不解,现在才明白为了什么。”

影姬道:“你指最后面?”

“不错!她是‘七海一星’法拉神妃,后来我们查出她叫妙令。”

“你们有何察觉?”

“她是西洋女神之女,她也要来中原夺瑶池金经,现在她又发现比瑶池金经更重要的宝贝了。”

她偷看马太凡!

影姬会意,慎重的道:“她的身世你们知道,她的行为呢?”

乐荣竖起拇指道:“一等一,不在我们之下,不过她是白人。”

影姬笑道:“这就放心了,两位可否愿与我们同行?”

“我们要去秦岭!”

“那好极了,我和阿凡去华山!”

“会朋友?”

“不,阿凡要什么‘龙子果’,我只知道华山有。”

两女惊奇的道:“这样巧,我们就是去秦岭找‘龙子果’的,想也想不到华山有现成的。”

马太凡道:“两位有急用?”

乐华道:“我们亲戚被敌人封死三道重穴。”

马太凡笑道:“那只要一粒就够了!”

这下好了,三个女的在路上咭咭喳喳,可就说个没有完了,好在她们不是普通女子,说的都是江湖奇闻,有的连马太凡都没有听过,他甚至连话也插不上去。

到了沂水城,三女乘机在人群中商量了什么事,马太凡见她们鬼鬼祟祟,一会儿,三女急急走近马太凡道:“你看前面人群中那五个异装人物没有?”

“有呀!两老三壮,好似非中原人。”

乐荣抢着道:“你听过南洋喷火教没有?”

“有,那是最神秘,最有权势的异教。”

乐华道:“你看到那高老头既是该教首席护法‘苏丹马区’,另外一个老的是第二护法‘季里山多’,他们的邪门非常奇怪而不容易斗。”

马太凡道:“你们准备怎么作?”

影姬道:“暂不管他们,但也不能不查清楚他们来到中原为什么?”

马太凡道:“不是为九天玉果就是为了瑶池金经,也许两者都是他们追去中原的目的。”

影姬道:“我们准备分出一半去查,一半去落店。”

“为什么不先落店,再一齐去查?”

乐荣道:“你认为他们是普通江湖人!”

“对!”影姬道:“连我的水镜也看见他们,必须紧盯不可。”



第二十七章

沂水城也是一个山城,客栈也是很简陋,除了几间上房,其他的只有坑床,有通铺,不过那是行脚买卖人才肯住。

没有什么好吃的,马太凡除了喝酒之外,好在他也不讲究什么,跟在他身边的却竟是乐荣。

“马大哥,你要等我姐姐和影姬回来?”

“那倒不是……”

“那你为何不进房去?”她一顿:“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你不好意思!”

“不会的,影姬已对我说过了!”

“说什么?”

“她说你们姐妹很大方,还有……”

“咭咭……还有你说不出口……”

马太凡起身往上房走,轻声道:“你们姐妹真的不在乎!”

乐荣也轻声道:“你以为我姐妹是俗人?”

到了房中,马太凡把门关上笑道:“大出我意料之外。”

“没有什么意外,有意外的是我们姐妹!”

“影姬把我让给你们姐妹?”

“不,她与我们姐妹不分彼此,阿凡哥,你真的不把我姐妹当外人?”

马太凡将她搂住道:“我还有什么挑剔的,我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乐荣轻笑道:“那是俗人之见……”她吻他:“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建立起感情。”

“阿荣,我问你,你觉得被我抱著有什么感觉?”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抱过,微妙极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吻得很紧,马太凡探到她下面笑道:“你和你姐姐没有设禁?”

“影姬说得好,能接受我的人就是我所要的,那又何必设禁呢!”她不拒绝,反而轻声道:“你抚摸得我好舒适啊!”

马太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柱上,轻声道:“你觉得如何?”

“好大啊!我从来未见过呀!”

马太凡把她放倒在床上:“阿华和影姬会不会马上回来?”

“咭咭……她们可能要到天亮才找来。”

他替她慢慢解衣道:“我要脱光你啊!”

“咭咭……”她也替他脱了:“阿凡,那个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只能体会,我无法言传!”他们都以脱光,这时搂在一块。

“阿凡,这就是做爱?”

“还没有,做爱要把我下面的放在你下面那里面呀!”

“吓,这能嘛?那样长大……”

“这时你想不到,到时你就明白!”他摸摸她那小穴,似还干干的,光滑滑的,他准备先用舌头,但一想又搂住,他似要她大发作来自动,这时只抚弄她的乳头。

“咭咭……好痒……”

他渐渐……吻上……吸动……

“哟哟……”她有了反应,身子已颤动,似已尝到某种快感,不说话了,眼睛也闭上,轻轻发出嗯声……

好怪,女人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她只要一发动,某些动作就成为自然了,她已主动去摸肉柱,摸摸握握,动作渐快,身子更扭动。

他再探她下面,就只这一会,小穴的淫水流出来了。

“凡……我……”

“你怎么样?……”

“我不知道……”她似有什么须要,但又不明白,说也说不出口。

他这时将阳具抵住小穴,轻笑道:“张开双腿呀!越开越好,心里想到下面,你会觉出如何进去的。”

“好痒,好怪啊……叫它进去一点了,是不是头头到里面了,噢噢……好爽好爽了……

哟哟……更爽了……”

“痛不痛?……”

“一点点……不要紧啊……”

他已推进大半,这时又慢慢拉出,及到龟头,他又轻轻推……

“噢噢……”她主动向上顶了,她一动,龟头一滑而入,全部到底……她已喊出了。

“别大声……”他的动作加快,渐渐急抽猛插。

“我忍……不……住啊……”

当第三次高潮时,乐荣长嗯一声,紧紧抱住马太凡不动,除了喘声就是一身软。

“吓!你泄了!”

乐荣再也说不出话了,她疲倦,但脸上却挂着满意的娇羞。

马太凡抽出依然坚挺的家伙,他替她清理,直到双方穿上衣,接着搂着躺下。

“阿凡……我是不是没有用?”

“不是,你这已是控制第四次了,只怪我,一时兴起,忘了你是第一次……”

不一会,乐荣突然面色一变。

“你怎么了?”

“我姐姐有险!”

“你们姐妹连心,我们快去救援。”

“我无法确定方位啊!”

马太凡急急收拾道:“出了城再说!”他丢下一锭银子又道:“别走前面!”

凭着乐荣心理的反应,马太凡跟在她后循着方向急找,从早到晚,始终就没有停过。

“阿荣,难道你还有什么征兆?”

“阿凡,这情形过去有过好几次,这一次反应太长了,至今未停。”

“什么反应?”

“我心理好刺痛,一定是姐姐有危险!”

“可是我们奔走已不下百里了,难道还有?”

“还有,是真的,甚至我明白在前方!”

“该不是发了什么病?我来替你查一查!”

“不是病,我从不生病,阿凡,前面是蒙阴城,我们进城去。”

“噫!那不是影姬!”马太凡立即认出很远的前方奔着‘水镜仙子’的人影,于是他张口大叫。

那人影闻声一停,回头时真是影姬,等二人追上时慎重道:“你们追来了!”

马太凡急问道:“出了什么事?”

影姬立向乐荣道:“你姐与我失散了,她可能有险!”

乐荣道:“你们遇上什么人?”

影姬道:“你们都知道我和乐华去查南洋喷火教人物……”

马太凡道:“不错,难道那什么苏丹马区和季里山多神通非常?”

影姬道:“不是,当我们追出沂水城时,另外又出现了‘中途神祇’爪哇!于是我们就分开盯出,到了一山中,也就是你们经过的那座高山,我们即失去连络。”

乐荣道:“不好,那爪哇又名‘大巽神’,玄功诡异无比,这怎么办?”

影姬道:“乐荣,你一定有反应才追来的,这样好了,阿凡单独去蒙阴落店,我仗着你的反应,我们去寻查。”

马太凡道:“不要我去?”

影姬道:“我看到喷火教人去了蒙阴,你落店后别待在店中,帮我们查查那两个喷火教人,本来这事不查也可以,但我发现那南洋老头们行动鬼祟,我怕他们已将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得了手。”

马太凡道:“你们要小心,务必要找到乐华,蒙阴城似不太不难找到那批南洋人。”

不必多说,他们立即分手,马太凡大步朝蒙阴城迈进。

落了店,马太凡连饭也不吃就地城内展开寻查,如果是普通武林,要想到一个城市里找寻一个想要找的对象,那是谈何容易,可是马太凡凭着第九神通,他却有一套秘法,百丈之内没有人能逃过他的寻找,那秘法就是‘太虚察灵法’,只见他先查大街,又以客栈为对象,只要有客栈的店号都不放过,这也不错,外地人到了此地,除了落客栈无法落脚。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他刚找到西门口,忽然他心中一楞:“这是什么反应?……”

好似有什么声音送进了他的耳朵,但却细得如蚊子叫,他宁静一下:“不错,是音乐,这是什么乐器……对,在城外!”

这时正好有个中年人经过马太凡身边,他问道:“大叔!这西边可有什么山?”

“老弟,你一定是初次来到我们蒙阴吧!连蒙山脉也不知道,不过主峰却在南方,那儿风景不错,尤其是夜游,不过这时去晚了一点,如在日落前动身,刚好赶上月出。”

“有多远?”

“足有十几二十里!”

十几二十里不算近,但在一个本地人口中说出日落前动身赶上看月出,想得到,那中年绝对不是普通人,不过马太凡当然有观察,那只是一个普通武林人。

马太凡为了证实那乐声,一、二十里算什么,于是急急一拱手,他就向城奔出。

那乐声越来越强,但他听不出是吹的什么曲子!凭他提起轻功,这时已深入山区,不过他已察得出,那吹曲的人愈觉愈不简单,那是无意中运起内劲吹出的,然而却没有故意引去察之情。

及至一座石山上,马太凡是以确吹曲人就在石山顶了,他犹豫一下:“我要不要去呢!

不去又查了这么远,去又怕引起人家误会?……”

“我无恶意,纵有误,也可解释……”他下了决心。

“嗨!”他暗叫一声,原来他看到一个幪头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件又短又小的乐器,可是他不认识。

“怎么?我有了知音……”那女子忽然开口了,她并没有回头。

马太凡心里一震:“对不起!我确是被音乐引来的,但我并不懂!”

“你好诚实!”

马太凡笑道:“过奖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是你们中原孔老夫子说的,你虽不懂曲,但却能知音。”

“啊!姑娘不是中原人?”

女的轻笑一声:“我也不知我是哪里人,有人说我是白种,也有人说是黄种。”

“混血……”马太凡忽然觉得自己话太粗:“对不起,请恕我失言!”

“你没有,我祖父是黄种人,我母亲却是白种人。”

“你的令尊呢?”

“我不知道,有的说是个海员,总之我未见过。”

“姑娘为何幪着头?”

“中原人太古怪,见了我就喜欢指指点点,我又不能生气,只好把头幪住。”

“哈哈……”

“你笑什么?”

“我有几个女友却是道地的白人,却从来不幪头。”

“你是姓马?”

“奇怪,你怎么知道?”

“那就不用问了,近日你有三个女友,其中一个误踏‘中途神祗’的禁制,她的神通虽高,但无法破解。”

马太凡道:“她有生命危险?”

女子道:“虽无生命危险,但却会大伤元气。”

马太凡大急道:“她现在被困在什么地方?”

“她现在会齐了另外两个去了蒙阴城,当然她们要找你。”

“对不起,承蒙知会,我得回城了。”

“你回去时,她们早已出了蒙山脉了。”

“这又是什么一回事?”

“你想想看,她们见不到你时,心里有多着急?”

“我们约好的呀!”

“可是你在追查喷火教人!”

“你贵性?”

“叫我妙令好了!”

“哇!你是‘七海一星’,又被人称‘法神妃’,可见你一定知道影他他们的去向了?”

妙令忽将头罩去掉,轻笑道:“你愿和我作伴追她们?”

马太凡在月光下如同见了一尊真正的女神,他呆了。

“我怎么了?……”

马太凡还是呆呆的!

“你说话呀?”

“我愿意,我愿意……”

“咯咯……你没有见过女人?不对呀!你的情人可多啊……”她站起来,大方的走近他。

马太凡居然往后退……

“怎么了,把我当敌人?”

“不不不……我很脏……”

“咯咯……我没有嫌你脏呀……”

“妙令姑娘……你既然知道我已有很多女友了……”

“我只知她们都很好,我也只认为你是马太凡就是了,这还不够?”她真大方,拉着他:“你信不信命?”

“命?”

“不错,我母亲临终时要找个中原人,我已找了将近一年了,见过的男人不下数万,可是我就没有发现是我要的。”

“把我算上其中之一好了!”

“你偏偏例外!”她又叹口气道:“一这时不说别的,我们暂时作个朋友如何。”

“只是朋友?”

“将来的事谁能说?”她拉着他:“走!我们边赏夜景边散步,我吹另外一首曲子给你听。”

“你那个是什么乐器?”

“中原现在也有这种乐器了,不过会的人不多,这叫口琴,携带方便,随时都可以解闷!”她真的吹起来了,那种悦耳的声音,真把马太凡听迷了。

“妙令,你到中原来当然算是回家了,除此之外就是要找出对象?”

“咭咭……现在只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了。”

“有好几件事?”

“第一回家找个住处,第二找对象,第三修炼未来,第四是附带的。”

“那一件未完成?那一件是附带的?”

“修炼未来未开始,附带也想得到瑶池金经和九天玉果。”

“你已找到住处和对象?”

“住先已找到,就是华山‘华岩洞天’,也是我祖父的隐居处,我已整理如旧。”

“对象呢?”

她瞟他一眼又娇笑道:“他还对我有点距离……”

马太凡不傻,但别开话题道:“我们要同行到底了?”

“我明白你要去华山,不过你的好奇不用找了,我已把龙子果全部收摘啦!你要可以全拿去。”

马太凡惊奇道:“你也识医道?”

妙令娇笑道:“你会的是中医古典,我会的是中西秘传,但炼丹我的方法不同,然而到头来万法归宗,万物万事都是一个理,你说对不对?”

“对,我怕要请指教了。”

经过了十几天,在路上没有追到影姬和乐家姐妹,马太凡只有跟着妙令到华岩洞天去了。

洞天在华山绝壁中央,无论远看近观都无破绽可见,经妙令笑指道:“我费了七天的时间才找到。”她指着绝壁道:“你发现上有三株从石壁中长出的苍松没有?”

“洞就在此松后面?”

“不错,现在我又加上禁制,连鸟兽也进不去了。”她似知道马太凡神功卓绝,只轻轻一拉他的手,二人就如同飘浮的羽毛,一眨眼就进了洞。

在洞内,马太凡惊奇道:“内观这是一栋房子!”

“对呀!当时我到了这里也很惊奇,想不到我祖父竟会有这样一个修炼处,日常起居所用,应有尽有,你去看看后洞,还有炼丹、炼功室,又有浴室,更奇妙的光线充足,光的来源竟是经过七道反射而成。”

马太凡道:“那是每处石壁藏有各种晶体物质之故,我经过很多这种洞壁,那不为奇。”

“我去作饭给你吃,吃完我再带你在华山各处去找她们,如果来了,华山我已无处不熟,一定找得到影姬她们。”

马太凡在这十几天也是有点累,进入寝室就往床上一躺,吁口气道:“我如不因要达成肖萍的愿望,我真想在此陪你一辈子!”

妙令笑道:“我没有全部想把你拉在这里!”她坐到床边,这显然她与马太凡在路上谈了很多。

“我已对影姬和乐家姐妹有愧心了,我不想你步上她们的后尘。”

“阿凡,你心中始终不脱旧思想,脑子里没有修道人的观念。”

“你一点不在乎?”

“你一年总要前来和我住几天!”

“那你估计太少了!”

“这就已足够慰我怀念了,剩下的时间我有修为打发。”

马太凡这才把她拉倒搂住道:“我估计每月可以来和你共度几天!”

“咭咭……那会打扰我的修炼啊!”她第一次吻他,也许控制太久,这一吻真正热情如火。

“妙令,你是那一年进入中原的?”

“十七岁那一年,算一算昨天满四年了!”这不等于告诉了马太凡她有二十一岁了。

“我大你二岁!”

“要我叫哥哥……咭咭……”她已压到他的身上,但下面却触到那又挺又粗的东西。

马太凡自然抚着她从未抚过混血儿的东西,只觉坚实而又圆顺,轻声道:“你见过西方男人对女人所做的动作?”

“有,那在十二岁时偶然见过,好在我还不懂事,见了除了希奇之外,没有别的感受。”

“你见到了什么动作?”

“他们先互相抚弄挑逗,女的去吮男人那个,男人也去舔女人那地方。”

“你现在要我嘛?”

“咭咭……我先替叫作……”她真的爬下去了,解了裤带,轻轻把肉柱拿出来,俯身就吸。

“啊……你用什么方法?”马太凡立感半身酥透了。

“咭咭……我不告诉你……”她继续吸,那一阵阵的快感使得他哼出声来,不由得他不替她脱衣。

“你不要我作饭了?”

“另外一种饥饿使我难受。”

双方脱得赤条条的,马太凡来不及替她作前奏,一转身把她翻转过来,真巧,那根肉棒恰巧滑了进去,使得妙令痛哼一声。

“对不起,我太饿了!”

“咭咭……只有那一下!”

马太凡立即挺进抽出,他似尝到另外一种新鲜,快感了!

“噢噢……”妙令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妙,她紧紧搂着。

“好不好?……”

“太爽了!啊……全进去啦……哟哟哟……我……”

察言观色,马太凡心里有数,妙令的快感已到了九成,于是加倍冲刺,直到她如同大声哀哼。

在两人忘情的放纵之下,时间已不知不觉的过去,最后,可想而知,他们全泄了,再无动静,只是拥作一团。

“阿令……”马太凡在很久很久才叫出了这一声。

“嗯……”妙令已经软如棉花。

“乐华是你救出的?”

“没有,我只在暗中指点她找到‘中途神祗’的禁制缺点,乐华功力奇高,道行也是一流,一经点醒,她出来了,那中途神祇也不是什么盖世人物,他一看禁制被破,人却消失无踪。”

“什么时候了?”

“咭咭……大概在天亮前的时间,洞内的反射光没有了。”

马太凡笑道:“你还要不要?……”

“咭咭……”她又握着他的:“啊!一点不软……”

马太凡又插进去:“现在任你玩好了!”

“我只想你插着……”她又搂紧不放:“凡……我会不会生儿子?……”

“大概会,你得找个女子来作伴才行。”

“乐家姐妹愿不愿来作我的伴?”

“我找到她们和她说说,不过她们有她们的修炼。”

“凡!你还没有和乐华发生关系?”

“没有机会呀!想不到你抢在她的前面了!”他把她抱起坐着。

妙令紧紧压着:“咭咭……把她找来就好,这里正好做爱的地方。”

“不知她们离开华山没有?”

“不会的,华山大得很,她们不找到你绝对不会离开。”

到了天亮,妙令显然已经心满意足,只见她轻声道:“阿凡,你从今以后,那怕再也不来看我,我也心满意足,毫无遗憾了。”

马太凡穿好衣服,惊问道:“你说什么?”

“咯咯……你已把我的心完全抓住了。”

“别傻,我还不想这时就离开你,也许我会经常来看你!”

“阿凡,现在你必须去找影姬她们,我不送你!”

“你不陪我去找了?”

“阿凡,我的内炼已有变化,当然是你在我体灌足了正阳之气,我马上要炼,你如找不到再来。”

马太凡是内行,从这他看出妙令的修为竟比影姬和二乐高得多了,为了不打扰她坐功,决然道:“如果已有成就,别忘了来看我!”

妙令道:“只要我冲破红尘第一关,你在哪里我也找得到,你要保重,也许我会带着我们儿子去会你。”

马太凡离情依依,又搂她一会才出洞。

太阳还没有出来,华山上的雾气如同轻纱帐一样,马太凡行在纱帐,除了耳朵聪灵之外,前途看来如同一片云海。

不知走了多久,估计快到中午了。

“阿凡,你快救救我……”马太凡突然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女子呼唤,心中一震,可是他对那声音一点也不熟悉:“你是谁?”

“我是‘金钢、玉魄、琥珀’,你叫我三合体好了。”

马太凡大惊道:“我为何从来没有听过你这种怪号……”

“那不要紧,将来我慢慢对你说,现在我受到天劫。”

“你是人是鬼?”

“我也是人,也是灵人,但不是鬼是神,你快来啊!我的时间不多了。”

马太凡仔细一察方向,立即循声查去,不久,只见一处石窝里躺着一位少女,急忙上前问道:“我如何救你?”

“快抱着向西走两百里!”

马太凡不疑她,连她的相貌也不察,又把找三女的事也忘了,抱她就飞奔。

“不要用玄功!”那女子急急阻止马太凡腾起的身子。

“你到底是何来历?”

“你真是女人的心灵,你为何不问我对你有什么不利?”

“我没有时间想它!”

“你也不看看我的长相,问问我的年纪?”

“我没有美丑之分,为了救你,没有选择,何况我从来认命,你莫忘了,我是来救你的。”

“我是真正的金钢、美玉、琥珀混合灵,但我已炼成人体,你就叫我三合一好了。”

“你不是法体?”

“你已抱着我,当然明白我是肉体。”

“你有什么天劫?”

“我的肉体在二十岁就要死,现在正是时候,再过正午就没有救了。”

“没有关系呀!这个肉体一旦死亡,你可以再找一个呀!”

“不不不,你忘了我的炼成的肉体,不是寄灵,加上我从数万个美女中选择每一个美女的优点而集炼成人,何况我这个肉体确实难找,一旦死亡,我又要几百年再炼。”

马太凡闻言心惊,这时才看看怀中所抱的人,他只瞄了一下,心中愣住了,他无法形容她的美,那只有美得无与伦比言之。

“你不说话?”

“我替你取个名字!”

“好啊!叫什么?”

“花容好不好?”

“咯咯……只要你喜欢!”他一顿:“我可不可以永远跟着你?”

“跟着我?……”

“作你侍女呀……”

“不不不,我的女人太多了……”

“我知道,现在还不到七十二之数,要想凑成一百零八人还早哩!”

“你全知道?”

“肖萍姐姐对我说,如果我避免天劫,除了你无人可救。”

“啊!又是萍姐要你来的?”

“她叫我化灵跟着你,我的灵不是一般灵异,道行再高也看不见。”

“为何要化灵?”

“肖萍姐说,我如以人身随在你身边,那会引起不少邪门人觊覤我,那你的麻烦就会很多,你放心,今后有美女找你,我只有帮忙,绝不碍事。”

“我知道,问题是……”

花容笑道:“你不说来我也明白,你担心我在暗中看到你与所搂女子那个时,我会控制不住!”

马太凡笑道:“因为你是真正的肉体啊!”

“这点倒是真的,因为我还没有经验,以现在来说,我就似有某种需要。”

“那种需要?……”马太凡似明知故问了。

“我不明白,我只觉得你太吸引我了……我为什么会有对你有种难以形容的渴求我是三合一啊!我只是三种晶体的灵气啊!”

“灵气也好,灵异也好,灵魂也罢,现在你是真正的肉体,灵是虚的,肉体是实的在你是实体的感受,我想你到某种情况时,也许对于控制力要比人的灵魂强一点。”

“阿凡,目前我们谈这个没有用,我想告诉你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肖萍姐似已得到了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

“真的!”马太凡大喜。

“是真是假我不敢说,她的道行并不下于我,所以我无法推算她的控制,不过我由一点可以猜测。”

“猜测?”

“对!她除了没有召去影姬和乐家姐妹,其他的人都奉召赶往阴山了。”

“有这种事?为何不召我去?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以目前来说,我知道她已到阴山奇阴谷,她正大事在布置,她要人手,必须把你所有的情人召去安排,留下你是因你还有未完成的欠缺部分,不久也会召你去了。”

马太凡道:“那她对我和影姬、乐家姐妹的事也很清楚了?”

“大概是吧!她相信你比任何都信任,她从来不过问你的行为。”

“嗨……我还在外面混什么?我们这就往阴山走!”

花容轻笑道:“只怕由不得你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呀!我能说嘛?”

马太凡忽然停下道:“难道我还有真正未完成的事?”

“放我下来,早已走过头了。”

马太凡啊了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早已出了华山山脉,这是白水乡下!”

马太凡将她放下,这时才看出她的身材,惊讶道:“你的身材是高挑的!”

“六尺二,比你矮不多,怎么啦,你喜欢娇小玲珑的?”

“不,我不在乎高矮,不过我对肥胖不感兴趣,好在我还没有收下一个肥胖的。”

“现在又到天黑了,这一带可没有镇市啊!”

“不要紧,我们慢慢走!”

“你饿了吧?”

“不太饿,就是饿了,也没有办法?”

“我施一点小技儿,你不要见笑!”

“什么小技儿?”

“缩地法!”

“那还是小技!”马太凡骇然。

“不许你由空中走,但我用以施‘缩地法’去白水城。”

“你能缩地,为何要我抱?”

“天数如此,非自力可以脱离。”

进入白水城,马太凡觉得花容挽着那样紧,生怕行人看到不好意思,轻声道:“阿容,你太亲热了,当心人家笑。”

“咭咭……除了你能看见,只怕连肖萍姐也看不出!”她甚至伸手去摸他的下面。

“难道是真的?”

“你看后面有个老怪盯上你了,他是见你只有一个人。”

“他是谁?”马太凡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由发老头跟上了,但他从未见过。

花容道:“他是中途神祇的副手,那是被你的头上灵光所引来,只是好奇而无恶意。”

走不远,忽然听到:“年轻人,借问一声,要到运河该出那道城门?”

花容似知马太凡不知,急在耳边道:“要他出西门!”她似看出马太凡有点犹豫:“转左侧!”

马太凡急忙客气道:“老丈,请从左侧上去,那是去运河的西门!”总算他机灵。

“老弟贵姓?”

这下马太凡不加考虑:“在下姓马!”他已确定那老人看不见花容了,心中很安定。

“谢谢……”老人不知在想什么,又回头看了马太凡一眼才告别。

“嗨!你真妙,明明一个人,他为何视如无睹?”

“这就是我与人不同之处,注意,落店别叫两份的饮食。”

“你不吃?”

“谁说的,我是人呀!不吃照样饿,我又没有断烟火。”

马太凡道:“那你怎么办?”

“咯咯……我出门从来不带银子。”

“啊!偷吃店家的,不好吧?”

“我吃不多,管它!”

白水城不大,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客栈,吃饭后,住进房,马太凡一看店家客人都不怀疑他身边还有个女子跟着,心中一乐。

进房把门关上,马太凡笑道:“我如与人动手,有你在暗中出手,那是百战百胜。”

“肖萍姐不许我打架!”

“这也好,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也不喜欢与人争斗!”他往床上一躺:“明天我们往那个方向去?”

“肖萍姐说,随便你!”

马太凡将她搂在怀里,只感觉她又柔又软:“那就我听你的!”

花容爬到他身上道:“也许又有新的美女找上你,希望不似影姬她们,我们天魔大法还缺很多人手,这次我带你去见木婆婆,她有个徒弟我见过,长得有点像乐华。”

“你好像一厢情愿!”

“你错了,本婆婆早知你和肖萍姐的大计划,她只是不好意思把徒弟亲手送到你怀里。”

“木婆婆是什么人?”

“她是万年香樟灵异,劫数已完,她之所以不飞升,就是舍不得丢下徒弟,目前那临槐女已去了天山,她一见你必定会心动!”她已替他脱衣。

马太凡当然也替她宽衣:“木婆婆现在住的什么地方?”

“现在还没有离开灵台山,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送上门给她相亲?”

“同时我要向她讨取‘云中莲’,这是肖萍姐要的。”

“云中莲是什么?”

“植入池塘,四季开花,算是仙品,凡间不容易找到。”他们已搂在一块。

马太凡只觉得舒适无比,轻声道:“你与其他的人体不同啊!”

“我也是血肉之躯呀!”她玩着他的阳具,轻声:“这东西迷了多少女子……”

马太凡笑道:“我也不清楚!”他在她全身细细抚摸,触感之乐,乐不可言。

“怎么了?你心中还把我当块玉石?”

“就是玉石我也乐,因为它是经过神工雕琢的。”

“咭咭……我很荣幸你爱我!”

他开始把肉柱推到小穴了,他似还不舍得就往里面插,可是那小穴已经温顺透了,龟头一滑而入。

“嗯……”

“有点痛?”

“咭咭……兼而有之!”

马太凡慢慢抽插,轻声道:“你也会落红?”

“我是真正肉体啊!不然我怎么会爽……哟哟……”

“嗨……你施展什么?我经过很多,没有比你强的啊!噢噢……我好爽……”

“咯咯……那是临别肖萍姐她教我的,她说你炼有第九神通,她叫我受不了时就施展这个,否则不会满足你。”

马太凡只觉得整根被吸进,一股快感无法形容,只得发动第九神通。

“哟哟……它会跳……好爽好爽……”

“阿容,这样好了,你吸一会停止,我们交互来。”

“你说一个一个动?”

“正是这样,这样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以后每要了就来?”

“可以,你又不愿离开我,加上你不怕被人看到,以后不落店也可以来。”

“咯咯……好极了……”

两人真的太兴奋,玩的花样可就多了,那算是真正棋逢对手啦!

“啊……阿容,你看,你流多少红!”

“这怎么办?”

马太凡抽出道:“快起来清理!”

“我不想停啊!”

“我们有的是时间,随时来呀!天也快亮了。”

花容起身咯咯笑道:“我怎么没有多少感觉?第一次有不有?”

“以后没有了!”

二人同时动手清理,又擦又洗,忙完了,窗外也现出白色,花容轻笑,她又把他搂住:“今天不走好不好……”

“不害羞!”

二人搂着睡不一会,耳听外面有人声才起来,花容越来越爱,她还张口替为太凡吸了一会才替他整理衣裤。

出房后,马太凡道:“你到街上去等我!”

“为什么?”

“我要店家包一大包吃的,我们到郊外去吃。”

“咯咯……你怕我偷人家的。”

数天后,两人到了一片荒原,马太凡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花容道:“右边是保安城,左边是合水,这也是陜、甘的边界。”

“我们到木婆婆修炼处还有多远?”

花容道:“不到半天了,不远处就是太白镇。”

“我怎么没有听过灵台山这名字?”

“那是道家取的名字!”

“那临槐女有多大?道行不错?”

“临槐有十八岁了,她炼的玄功与众不同,她可以使枯木再生,也是今后我们不能缺少的女子。”

正说着,忽然一拉马太凡道:“糟了!”

“什么?”

“你的麻烦来了!”

“你看到了什么魔头?”

“是魔头还好对付,她真正是捣蛋鬼。”

“谁呀?”马太凡耳中已听到一个少女的歌声,惊疑道:“这声音好嫩!”

“不错,她只有十五岁,连我也不知她是须弥山那个隐士的后代或传人。”

“你见过她?”

“不但见过,而且被她缠晕了头,我是又爱她又怕她。”

“不是笑话吧?”

“你不明白,她叫苗小仙,专门搜集天下奇花异草种子,希望她不讨厌你,否则你就有的受了。”

花容本已现身出来,这时又隐身去了。

马太凡伸头一看,他愕然,原来他看到一个如待放的花朵的少女,年纪不会太大,但却有花容那样高挑,他知躲不过了,假装在找寻什么。

“噫!”忽然耳中传来一声惊讶似的:“你是谁呀?”

马太凡故意不理,还是在地上找寻。

“嗨!你丢掉什么?”

这一下再也不能不理了,马太凡一抬头:“谁问我?”

“是我呀!”

“啊!是姑娘!对不起,我在找寻我女友的东西。”

“女友!我没有看见人啊!”

“啊!她在后面!”

“咯咯……你还没有答覆我的问话啊!你是谁呀!”

“哈哈……人家称为花花公子!”

“咯咯……那是你见不得美女啰!”

“不对,那是人家看到我的女友太多,如说见不得美女,姑娘你这样美,又在我的面前,我是见不得嘛?那太冤枉了!”

“咯咯……我很美?”

马太凡不再接腔了,拱手道:“再会了!”

“喂!急什么?”

马太凡道:“东西找不回来也就算了,我要赶路。”

“不行,你的女友是谁?我是说你把她东西丢掉那一个?”

“她叫花容!”

“她真在后面?”

“你怀疑什么?”

“我看她在某处躲着!”

“那又怎么样呢?”

“那不要问我,不过我要跟着你。”

“跟着我?”

“我们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呀!别人问起你,你怎么说?”

“你是花花公子,我说我是花花小姐,这就恰到一处了。”

马太凡哈哈笑道:“这是什么话!”

“兄妹可不可以?”

“嗨!你叫我如何拒绝你?”

“当然你不好意思拒绝,否则你算什么花花公子?”

“好!你叫什么名字?”

“花花小姐呀!你想摆脱我,你还早哩,门也没有。”
 第二十八章

苗小仙似有某种企图,进了镇,找到客栈,她把马太凡送进客房道:“花花公子,你先休息,我去找内掌柜的有点事,你如是男子汉就别开溜。”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问你捣什么名堂,有吃有喝有住,我还会开溜?说不定还有某种奇遇哩,你想我名声响当当的花花公子,岂能放过这种机会?”

当苗小仙如花蝴蝶一样飞出房时,花容立即出现道:“阿凡,别只想到某一点啊,她可捣蛋极了,告诉你,连木婆婆也常说吃不消。”

“木婆婆与她认识?”

“她是临槐认识的义妹啊!”

“木婆婆为何吃不消?”

“她把木婆婆炼成多种奇花与草灵种都拿走了,还不时吵着问她要,现在木婆婆一听她去就躲起来,简直拿她没有办法。”

“有这种事?”

“你呀!”花容摇头道:“她有个义母是木婆婆的恩人啊!”

马太凡越听越奇道:“也是灵异成道的?”

花容道:“对了,我也得了那须弥山老仙婆的帮助才炼成三合一体的。”

“老仙婆?”

花容道:“她是须弥山圣母谷的万年仙桂成道,从不出来,她的徒弟听说又是什么草灵?”

马太凡笑道:“你干脆与她见面好了,如被她发现更麻烦。”

“不!我马上要去见木婆婆,一方面通知她苗小仙又来了,同时看看临槐回来没有?苗小仙似还对临槐尚能听一点话,你要自己去应付。”

花容隐身出去不到一会儿,突见她又在房中现身,面色很紧张。

“阿容,你看到了什么?”

“不得了!苗小仙又带来一个同样捣蛋的小女子了。”

“同样?”

“她是昆仑‘金观音’的很爱很头痛的徒弟小龙女,你要小心,我走了!”

她走了,可是马太凡正在等着应付两个美丽的小猫时,真是意外,又见花容现身了,而且神情紧张,喘声不停。

“你又怎么啦?”

“阿凡,快!快出镇向西走。”

“什么事?”

“有两个黑汉,一穿士黄衣,一穿铁灰衣,他们把苗小仙和小龙女引去了,那一定是诡计,非得你去监视不可。”

“什么!小龙女和苗小仙连两个江湖人都对付不了?”

“你错了,二小不在影姬的道行之下,那两个是灵异,不是人,一为鳖精,一为龟精,他们现在除了天雷能震死,什么道行都不怕,也许你的太虚神通还有效。”

马太凡正待再问,但花容又消失了,他只为急急往屋上扑向西郊。天又黑,风也大,马太凡不认得路,全凭听力,出镇不到五里,耳边已听到异声。

“不好!”马太凡似听出什么异声。似刮风,又似万马奔腾,循声奔去,找到一处山谷,只见一声怪吼:“还仙长‘八卦神图’来!否则要你们尸骨无存。”

一团团黑气,多到十几团,势同滚动的车输,围成一个大圈子滚动,风声、异声就是由滚动发出,在围子中央却就是苗小仙和另外一个少女跌坐地上,似打坐运功抵抗,又是在蘅赡魏沃衅疵淌埽忠讶砗雇浮?

马太凡一看心惊,他不明白自己的第九神通有无Ч,举手一挥,发出一团紫气,那紫气在空中一转,须臾之间,形成一口无比的大紫钟,闪电似的把二女罩祝?

紫气一现,立将所有的黑车轮震吓慌乱,异声惊起,圈子不见了,陡然风停声止。

“真有效,太妙了!”马太凡从心底叫出来,他忽然惊醒:“我不能被二女看到!”他一收紫气,人却往客栈奔。

大约有半个时辰,门口起了声音,看着看着门被推开,那是轻轻的。

马太凡躺在床,他在装作休息。

“小仙!你指他?”声音好嫩好轻。

“龙女!别被欺骗,他是装的。”小仙走进马太凡,俯下身子,居然拿鼻子凑上去嗅。

“哈哈!你真的是在装?”她伸手一拉龙女,却爬到他的身上。

“嗨!”马太凡一伸懒腰道:“她是谁?”

“咯咯……你记住,有我就有她,她……”

“哈哈……她也叫花花小姐?”

“我?……”龙女愕然。

“龙女,别替他留面子,他就是马太凡,不错,他过去是有人叫他花花公子,所以我不揭穿他,因之我就自称为花花小姐。”

马太凡吓声道:“你知道我?”

小仙道:“一年前我就追你了,她叫小龙女,你看着办?”

“什么看着办?”

“收不收我们?”

“收你们,收作徒弟?”

“不行!收我们入天魔法会。”

马太凡想不到她单刀直入,开不得玩笑了:“小仙,你们……”

“住口!我们十五岁多了,长得比你还要高。”

马太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们真是一样美,也是一样高大,他想不到她们的发育竟是如此快速,无一都是标准,他被二女压着,不能动,只得叹声道:“你们确是成人了,但是,人的发育要与心理成正比才行呀……”

“咯咯……”小龙女这时笑了:“什么心理?”

“哎呀!”小仙推她一下道:“他说我们幼稚啊!”

小龙女道:“那他没有个仙台七小?”

小仙小声道:“对!他如见了一小呀,他就知道我们已经不小了。”

“什么是仙台七小?”马太凡好奇的问。

小龙女道:“也许你不知仙台在哪里?那是星星峡和芦草湾中间一座神秘地方叫仙台,其中住着七个女子,最大的年纪只有十三岁,最小的只有十一岁,可是她们已统治了九大武林帮派。”

马太凡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可是你们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苗小仙愣了一阵,她向着小龙女道:“他说的是什么?”

小龙女把她拉到一边道:“他以为我还不能找他那个啊……”

“咭咭!你告诉他,七小已有丈夫了。”

“喂!你们又要捣什么了?”

两小不说,又爬到他身上格格笑道:“我们走!”

“噫!”马太凡奇怪道:“天都黑了,去哪里?”

小龙女道:“现在不说。”

小仙道:“对!到了你就知道。”

马太凡道:“不行呀,我要等人呀!”

小龙女轻笑道:“我知道你要等谁,告诉你,三合一走了……我说错了,你替她取名花容与别人私奔了,她把你交给我和小仙了。”

“对!现在你是我们的了。”

“别胡说!”

“你不信!她现在和临槐已在四十里外了。”

马太凡吁口气道:“原来她去木婆婆那里去了。”

苗小仙咭咭笑道:“原来你怕花容姐和男人私奔呀,她才不哩,几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她所爱的情人,她才不会和别的男人私奔哩!”

马太凡知道逃不过她,心情一放,哈哈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雷池!”

马太凡吓声道:“去雷池?”

小龙女道:“绝对不是你想的雷池,我的雷池只要一个外人无法去的地方。”

“好好好……”马太凡道:“那你们陪我吃过饭,算还店钱再走。”

小仙道:“店钱先算了,吃的东西也带了,我们在路上吃,到了雷池再给你喝好酒。”

“有多远?”

“到了你就知道,不过走的全是山路。”

“吓!我怕。”

“你怕?”

“我和花容见到十三个灵异,就是在山路上遇到的。”

二女听了一震,但突又惊叫:“是他!”她们又爬上大闹起来。

“喂喂喂……你们怎么了?”

二女这下可不斯文了,两只嘴尽在他脸上亲,手也不规矩,真往他下面摸。

马太凡哈哈笑道:“快停快停!我又听到外面有异声了。”

小仙嘻嘻笑道:“我们只耍别人,今天被你耍了……”

龙女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难?”

马太凡道:“那你们要谢谢花容,是她回来要我盯去了的,对了,有个龟灵说你们偷了它的八卦图,可是真的?”

小仙道:“只是一只万年龟壳,什么八卦图,我们把它丢了。”

马太凡道:“很糟!”

小仙道:“你是说,我们闯了大祸?”

“我才不怕什么祸,我是说,那太可惜,从龟灵那里得到万年灵龟壳,那是能知过去未来的宝物啊,只要能懂八卦神数的人,有了那只龟壳就是神算子呀!”

小龙女惊叫道:“我把它打碎了啊!”

马太凡苦笑道:“你们也是太捣蛋了!”

二女不再闹了,但也不放过他,双双把他架出了店,离镇后直赴山区,一直奔到半夜,简直把马太凡搞晕了头。

到了一座山上,小龙女忽然道:“吁!那谷中有人。”

苗小仙道:“只有两人。”

小龙女道:“你守住他,我去看看。”

马太凡道:“谁也不要去,要看你们从我的镜子里看。”他拿出影姬送他的水晶镜,念动影姬教他的咒语,呵一口气。

三人立即就近观察,二女眼尖,同声惊叫。

原来她们看到一处暗暗的山中燃起一堆火,而在火旁正有两个男女作好事。

马太凡也大意外,要把镜子收起,可是二女又要看。

马太凡道:“好看?”

“咭咭……”小仙轻声道:“我们又怕看,又想看。”

龙女道:“现在我不怕了!”

马太凡道:“为什么?”

小仙握他的肉柱道:“现在我也有了。”

接着二女一面握着他的肉柱,一面看看吃吃发笑!

到了这种地步,马太凡也不在乎了,任凭她们玩,轻声道:“那里不是一对夫妇。”

龙女道:“怎么说?”

“女的对做爱是内行,男的只是被动,你们要学就仔细看。”

小仙笑道:“我和龙女见过太多,但不敢看,现在有你,我们不怕控制不住,也不怕羞了!”

马太凡笑道:“那我是低估你们了,你们心理有什么作用?”

小仙咭咭笑道:“我心理似有某种需要,但又说不上来。”

小仙道:“那是真的,尤其玩到你的这个……”

马太凡轻声道:“看来你们真正成熟了!”他一手探到一女的私处,觉出她们东西竟是隆起老高,知道一旦作起事来,绝不会出事了。

二女似已享受到那种接触之乐,既然心已相许,当然毫不作态,只听她呼吸频频,身子抖动。

“龙女、小仙,你们似有什么准备?”

“咭咭!”二女轻笑,同声道:“我们有特别秘密住的地方。”

“我早明白!”马太凡搂住她们深吻:“还有多远?”

小仙道:“远得很,在乌鞘岭,今晚住同心城如何?”

马太凡道:“你们还没有到达极端须要的境界,我们一路玩,一路走,这也很开心啊!……”

“吓!前面有人。”

马太凡道:“我早就注意了,不然我为何不要你们马上玩。”

小仙道:“不对,他们头上的灵光不正。”

马太凡道:“那又是十三龟中灵异,这次似乎多出很多。”

龙女道:“怎么办?”

马太凡道:“前面两人是故意出现引诱你们的,不知为什么不向你们出手?”

小仙道:“一定见有你在呀!”

“不对!我的来历他们绝对不知,上次我把它们惊走时,我是在暗中。”

能女道:“后面似有人在盯!”

马太凡道:“为了替你们永绝后患,这次我们要找出它们的老窝。”

“怎么找?”

马太凡道:“你们可知有什么地方叫四灵的?”

龙女道:“作什么?”

马太凡道:“麟、凤、龟、龙有其属性,它们修炼的地方必定有名,而且神秘,找到其老窝一捣,这就是破坏其根本,以后它们有了警惕,就不敢再找你们了。”

小仙道:“在天堂寺以南有麒麟谷、凤凰岭、老龟潭、毒龙洞。”

马太凡道:“都在一块?”

龙女道:“相差也不过十几里。”

马太凡道:“这就对了!你们带我去‘老龟潭’,必有发现。”

二女真舍不得放掉手中所玩的肉柱,又亲了一会才把裤带系上。

马太凡觉出二女对己真诚,她们年纪虽小,但爱上,搂住她们亲了再亲,轻声道:“你们真的喜欢我?”

龙女亲他道:“你知不知道花容姐早把你分给我们一份了?”

马太凡笑道:“你们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啊!”

小仙道:“不要!没有人能代替你。”

“我已有很多女人啊!”

“咯咯……她们为何不另找男人?”

“好!既然你们都死了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是委屈你们了。”

三人装作一无所见,照常行进,只是二女领着直奔天堂寺。

“嗨!”小仙惊奇道:“凡哥!你看清楚没有,他们与人没有不同啊!”

这时前面两人全出现了,看来只是四十几岁的壮汉。

马太凡道:“在他们的头上骗不了我,那是化身,佛家说法身或法象,不要管他。”

一连数天数夜,对方都没有动静,但始终不离一条山道,直至第六天夜晚才消失,马太凡忽然怀疑道:“有了什么变化?”

龙女道:“快拿水晶镜出来照照看!”

马太凡道:“影姬说过,这实物只能照凡体,你们靠近我,提防遭到突袭。”

小仙道:“白天不见他们露出全身,到了晚上他们就大胆了。”

“不是晚上他们大胆,而是他们的道基不够,白天对他们不利。”

龙女道:“快到天堂寺了。”

马太凡道:“那就难怪了,众灵必定回老龟潭了,它们也要有所准备啦!”

“准备?”二女同声疑问。

马太凡道:“我们一直朝着老龟潭走,这就使它们不能没有戒心,何况它们是灵异,就是凡人也会起疑,我们先找个地方停留一下,我们必须等到有很好的阳光时刻才去老龟潭,有阳光是灵异的弱点。”

小仙道:“天堂寺也是镇,位大通河边,你要住几天都可以。”

马太凡问道:“到天堂寺还有多远?”

小仙道:“大概再走二个时辰就到了。”

马太凡道:“那我们快走吧!早点落店,可以好好休息。”

三人匆匆赶路,不久终于到了天堂寺了,此时天色已晚,这是一个小镇,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少。

苗小仙道:“凡哥,你看前面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在那里住下好不好?”

马太凡道:“好啊!先住下来,明天天亮再去老龟潭。”

他们走到客栈门口,正要进去时,忽然后面有人叫道:“凡哥!阿凡……”

马太凡回头一看,呆了!来人竟是三位美女,一个是鱼姗,另一个是‘海后’文文,还有一个他不认识。

“阿姗、文文!你们怎会在这里?”

鱼姗笑道:“我们是奉了肖萍姐的令谕,叫我们来此等你,老龟潭的事有我和文文姐处理就好,你们就别去了。”

马太凡惊道:“肖萍也知道老龟潭的灵异?”

文文道:“萍姐炼有天耳通,任何事也别想瞒得了她。”

马太凡又问道:“为什么派你们二人去?”

鱼姗轻笑道:“我本就是美人鱼,对海上的动物习性最了解,文文号称‘海后’,对付老龟潭的灵异绰绰有余,只要我们出面,那些灵异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们了。”

马太凡表情凝重道:“如果那些灵异没有恶意,你们也别为难它们,只要稍微警告它们一下就好。”

文文竖起大拇指道:“阿凡,你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马太凡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处不很好吗?”

鱼姗点头道:“好!就照你的话去做。”

就在此时,马太凡无意之间瞄见了苗小仙很亲热的和那个他不认识的美女在一旁窃窃私语,不禁感到很纳闷。

“小仙,你认识她啊?”

“咭!她是我义姐,我怎会不认识她?”

马太凡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就是木婆婆心爱的徒弟临槐姑娘!久仰大名,幸会!”

只见那美女盈盈一笑,秋波流转,对马太凡道:“你就是花花公子马太凡?”

马太凡瞪了苗小仙一眼:“一定又是你乱搅舌根?”小仙顽皮的向他扮了一个鬼脸。

临槐大方的走向马太凡面前,拉起他的手道:“其实你的风流史我早有耳闻,小仙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不用怪她。”

马太凡有点不好意思,问道:“听小仙说,你和花容在一起,怎会在这儿出现?花容呢?”

“花容有急事先走了,她接到了肖萍姐的手谕,要她马上回阴山奇阴谷。”

马太凡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临槐嫣然一笑道:“你别紧张!没什么事,听花容说,萍妲已找到‘瑶池金经’和‘九天玉果’,下个月初八是黄道吉日,她就要开大天魔法会,所有的姐妹们都赶回去帮她布置会场。”

“下个月初八,那很急迫了,现在都已经是月底了,剩不到十天的时间。”

小龙女不禁嚷道:“喂!拜托你们别在门口说话,我肚子饿坏了!”说完,大步往客栈里面走。

众人不禁笑了,也跟着进去。

“小二,来几盘好吃的菜,还要一壶酒,快点哟!”小龙女已迫不及待的点菜了。小二忙着去准备了。

马太凡取笑道:“喂!龙女,你好像阎王殿里刚放出来的饿鬼,真不淑女,哈哈……”

小龙女捏了一下他的大腿,道:“连吃了几天干粮,倒尽了胃口,好不容易落店,当然要开怀大吃,管他淑不淑女!”

众人坐下后,嘻嘻哈哈胡扯一通,不久,小二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香喷喷的酒香阵阵传来,更叫人食指大动。

“小二!还要二间上房,我们要落店。”苗小仙吩咐道。

“是!小的马上去准备。”小二退下。

小龙女已举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众人见状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临槐对马太凡道:“阿凡!我来这里还有特别的任务,肖萍姐交代,要我和你到雪山去取二样东西,‘人参果’和‘万年灵芝’,在大天魔法会召开之前,要赶回阴山。”

“为什么要这两样东西?”

临槐道:“好像和炼‘长生不老术’有关,少了这两样东西,效果较差。”

马太凡道:“既然这样,我们早点休息,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小仙!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五个挤一间,阿凡单独睡一间?”小龙女嚷道。

苗小仙笑道:“谁说我们五人挤一间,文文、鱼姗姐和阿凡睡一间,这样不是每间睡三人,很公平啊!”

鱼姗和文文同声道:“我们才不和他一起睡呢!”

马太凡道:“那干脆你们五人陪我一起睡好了!”

小龙女嚷道:“你想得美哟!那不是让你占尽了便宜?”

苗小仙笑对鱼姗、文文说:“二位姐姐!别推辞了!你们已很久没有和凡哥在一起了,一定有很多话要和他说,我和龙女、槐姐以后有的是机会。”

鱼姗和文文娇羞的点点头和马太凡携手入房。羡煞了小龙女和临槐!

小别胜新婚,一夜云雨情,马太凡、鱼姗和文文都满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东方才刚露出鱼肚白,马太凡已醒来,却不见鱼姗和文文,他以为她们到苗小仙房里串门子。

推开了苗小仙的房门,却意外的只有临槐在房里,马太凡不禁奇怪的问道:“阿槐!她们到哪里去了?”

临槐嫣然笑道:“都走了!鱼姗和文文姐赶去了老龟潭,小仙和龙女也赶回阴山帮肖萍姐布置会场,你知道吗?小仙是百花仙子,萍姐还真少不了她,山谷里的奇花异草都要她亲自动手呢?我们也走吧!不要担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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