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 - xp1024.com
《艳妻系列》


1-6

艳妻系列之一:强开初蒙

1

柳沐雨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黯淡,想起早上出门前母亲叮嘱自己家里没米了,今日要进城买些米回去,急忙收敛心神,看了看堂下习字的七八名幼童,开口道:“今日课时就到此,堂前交代的诗文抄背好,後天夫子来检查!”

“是,先生!”童音齐声回答,柳沐雨微笑著点头。

柳家祖上也是前朝的名门望族,可是改朝换代的铁蹄毫不留情地践踏倾轧,原本人丁兴旺的柳家,如今只剩下柳沐雨和耳朵稍聋的老母亲曾氏两人相依为命。曾经的高宅大院万亩良田也都被新上位的朝廷征收,只剩下郊外的一处破败小院和几亩薄田,让母子俩勉强度日。

作为前朝旧臣,柳家後裔不允许再考取功名,柳沐雨满腹才学无处施展,只得窝在这潘阳城外的一处小私塾里当当西席,赚取绵薄的束脩以贴家用。

“姐姐!姐姐!柳夫子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幼童蹦蹦跳跳地跑进贺家米铺,高声叫嚷著。

一个漂亮干练的少女掀帘从里屋快步出来,笑意盈盈地招呼道:“柳夫子!真是贵客,快请进!”

“嗯,又来叨扰,真是不好意思!”柳沐雨微微脸红,自己家中并不宽裕,多亏私塾上的几个孩子里有城里米铺、铺掌柜的孩子,掌柜们看柳沐雨确有学识,又尽心教导自己的孩子,都会在采买上给些优惠,有时柳沐雨手头紧缩,更是容著柳沐雨赊欠。

柳沐雨是读书人,书文里讲究的那些气节傲骨,都刻在他的骨子里,若是换做它时,定不肯受这些优惠,怎奈内有高堂老母需要奉养,柳沐雨也不得不拉下脸皮,受些施舍。

“麻烦贺小姐给打三斤……呃,不,两斤米……”柳沐雨低头不敢看贺芝兰晶亮的眸子,假意侧过身去,在怀里翻找铜板。

贺芝兰看著柳沐雨清瘦别扭的身影,满含笑意,转头吩咐夥计:“六子,一会儿给柳夫子打五斤香米送过去!”

“唉……贺小姐,两斤米就好了……”柳沐雨脸色尴尬,手里捏著四个铜板,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五斤香米,至少要三十个铜板,今年家里的薄田欠收,自己也不好向租种的农户多要地租,这日子怕是又要紧巴半年,怎麽吃得起那麽贵的香米?

“夫子莫要客气,我弟弟这麽长时间承蒙你的尽心教导,周围的邻居都说他现在读书长进不小,我们正不知怎麽谢您,这五斤香米就聊表心意了!” 贺芝兰笑著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吊钱用布包好,塞进柳沐雨手里,“这是这个月的束脩,夫子千万收下!”

柳沐雨脸涨得通红,急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贺小姐这可折煞我了!”

“有什麽折煞的?我姐姐喜欢夫子,如果夫子娶了姐姐,这些米粮就当我姐姐的嫁妆了,夫子可千万不要嫌少啊!”贺家小子蹦蹦跳跳地在堂里大声说著,直把格爽朗的贺芝兰也说得满面羞红。

“总之,夫子不能推却,若是不要这钱、米,就是看不起我们贺家米铺!我……我先进屋忙去了……”贺芝兰扭头奔回里屋,小女儿的娇怯显露无疑。

柳沐雨看著依然还在摇摆的门帘,心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贺家小姐的心意,贺芝兰漂亮能干,家境也算小康,按说配自己只多不少,可是想起自己这怪物一样的残废身子……柳沐雨摇摇头,断是不能害了人家的好姑娘!

看样子贺芝兰是不会再出来了,柳沐雨只得转身出了米铺,盘算著怎麽能挪出三十个铜板的闲钱,将这五斤香米的‘债’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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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是潘阳一带有名的小霸王,父亲范崇恩陪著先帝高祖出生入死打下江山,仗著先帝恩泽,当朝皇上宠信,范焱霸自出生就被封为潘阳郡王,他踏踏实实地躺在祖宗功德上不思进取,整日里寻花问柳,无所事事。

自打范焱霸十三岁开了荤,自己过手的美女小倌无数,郡王府里更是陆续迎进了十三位美豔的妙龄夫人和五位公子,大将军王范崇恩老来得子,自是对范焱霸宠爱得无法无天,何况儿子只是喜欢美人并无大恶,范崇恩自觉爱美之心无伤大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儿子,范焱霸无人管教,更是猖狂,成天带著几个家丁在潘阳城里到处闲逛,欺男霸女,惹尽是非。

今日他正在醉仙楼的雅间与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寻欢,无意间向楼下一瞥,立刻被一个身影勾住了视线。

一个青衫男子从拐角的贺家米铺走出来,身姿风流,面容俊美,阅人无数的范焱霸一看便知,定是个顶级的尤物!朝一旁的跟班范泽使了个眼色,范泽立刻会意,下楼跟踪那个身影打探消息去了。

范焱霸笑得快意,看来最近又有新美人能让他高兴一阵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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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柳沐雨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母亲曾氏已经做好面汤放在屋里,柳沐雨把身上的几个铜板和贺芝兰给的一吊钱都给了母亲,让她收好,就开始坐下喝面汤。

今天往返城里走了将近十里路,柳沐雨有些疲累,但还是坚持著烧水给母亲泡脚按摩。看著儿子如此孝顺,曾氏心里黯然,总是觉得对不起柳沐雨。

“沐雨,隔壁的李大娘今天过来给你说亲事,娘没给你推……娘想著等娘走後,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总得有个伴啊……”

“娘,您会长命百岁的……”母亲耳背,柳沐雨尽量大声说,“李大娘那里……还是把婚事推了吧……我这样的身子,不能害人家姑娘!”

柳沐雨低头,自己已经二十有三了,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柳沐雨样貌出众,又确是有学问,附近农户也有不少人上门来提亲,但都让曾氏和柳沐雨婉拒了。柳沐雨已经想好了,自己等母亲百年後,就把家里的薄田和院子变卖了,自己进山找个寺庙去当方外居士,然後一辈子陪著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当年算命的说你五行木旺缺水,本家又姓柳,一定要亲水才能发达,否则就是枯木,所以娘给你取名沐雨……”曾氏又开始回忆往昔,只有念叨著当年算命先生的话,她心里才有一丝活下去的希翼,“算命的说,只要你能遇到一个水旺的人,就能让你功成名就,留名千古……李大娘这次说的姑娘,就是个水命,肯定能旺你!”

“娘,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娶亲了……您还是把亲事推了吧……”给曾氏擦干净脚上的水迹,安顿母亲躺下休息,端著木盆进了一旁的浴间。

柳沐雨倒掉脏水,用剩下的热水擦了擦身子。当湿热的布巾擦到腿间的秘处时候,柳沐雨心里泛起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有羞耻,有无奈,更多的是茫然……也许柳家先祖誓死保卫前朝统治,惹怒天威,老天爷才会给自己这样的一副身子,让柳家在自己这代断子绝孙,也算是老天爷最狠的惩罚了吧。

使劲揉搓几下,柳沐雨草草披上亵衣,回房休息。明天自己还要去租户那里收地租,然後把母亲那间有些漏风的屋檐修补修补,就要准备过冬了。

范焱霸等房间里灯熄了,又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听里面传出熟睡後的均匀呼吸声,才从窗户翻进柳沐雨的屋里。他也不知道今天怎麽这麽有耐心,耐心地等柳沐雨把母亲安顿好,柳沐雨自己也收拾停当後才有所动作。

柳沐雨是个男子,范焱霸起初也只是一时贪个新鲜,相比男人,他更喜欢丰肥臀的妖豔美女。范焱霸凭著他多年探花寻柳的本能,觉察到这柳沐雨一定是个尤物,没想到透过浴间的木板缝,看著柳沐雨在里面擦身,竟能让他看得像全身著了火一样兴奋。

柳沐雨光裸的身子实在有看头,细腰翘臀,两腿笔直修长,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像嫩豆腐一样滑腻腻的,口两颗粉红的尖在布巾的擦拭下挺立著,范焱霸开始想象把那两粒豆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不自觉地开始咽口水。看著柳沐雨很鲁地拿著布巾在胯下擦拭几下,便披上了亵衣,范焱霸欲求不满地瞪著那布衣裳,恨不得把那已经陈旧的亵衣瞪出个洞来!

柳沐雨擦身时候侧站著身子,看不清他胯下的风情,范焱霸脑子里勾画著柳沐雨向他张开双腿露出秘处的样子,眼馋非常,只想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布巾,仔细揉搓柳沐雨的胯间,让他全身散发粉红色的靡情态,定是让人爱到心坎里的风骚!

站在柳沐雨的床边,借著月光看著他一头乌亮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将漂亮的小脸整个轮廓烘托出来,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密密的影,挺翘的鼻子和花瓣一样的嘴唇,范焱霸不明白这样漂亮的尤物自己之前怎麽没有发现?竟然让他的身子一直孤单到现在还没被采摘,真是罪过!

他想使劲揉捏这人的子,把那尖翘的蕊尖揉掐得红肿挺立,也许每日都搓搓的话,会把那豆搓得如同女子一般肥大?那样含在嘴里口感一定会更好!

范焱霸在脑中想象著柳沐雨朝自己挺起白嫩的屁股,满眼湿润地哀求自己他的荡模样,下腹的宝贝立刻硬了起来。

柳沐雨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周身被一种奇怪的压迫感包围,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灼烧起来。皱皱眉头,微微睁眼,柳沐雨被眼前站著的人影吓了一跳,刚想出声呼救,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许高喊,否则我就让人剁了你娘亲!”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住柳沐雨的咽喉,低哑的声音发出威胁,柳沐雨瞪大眼睛,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

窗外偶尔有人影晃动,看来贼人真的不止一个。寻仇?还是图财?柳沐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先稳住这几个贼人,不能让他们伤了母亲。柳沐雨看著来人点点头,示意这人放了自己。

那人果然松了手,避开匕首柳沐雨坐起身子,急道:“不知好汉光临寒舍,意欲何为?舍下别无长物,今日还有一吊银钱,若是好汉不嫌弃,就拿了当个酒钱,只求好汉千万不要伤我娘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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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范焱霸嘿嘿坏笑,这小美人竟然将自己当做劫财土匪,真是有趣:“我不要你的银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娘!”

柳沐雨皱眉,想不出这贼人到底什麽目的,为何要劫他这个一穷二白的破落秀才?眼见贼人拿著刀匕逼迫,只能先点头应下,再作计较。

“你把衣衫都脱了!”范焱霸觉得呼吸开始沈重,看著柳沐雨懵懂疑惑的模样,想著接下来自己要对他做的事情,范焱霸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初开荤一样,激动得有些哆嗦。

柳沐雨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人定是在其他地方惹了官非,逃避於此,想要换了衣服和样貌,继续潜逃!

“这……这位好汉,我的衣服并不值钱,而且也不适合您的身量,要不我还是给您些银钱,您到村头的裁缝铺买两件合适的换洗吧……”

范焱霸下身的小兄弟已经硬得像石头,可是柳沐雨还在这里跟自己闲扯什麽乱七八糟?范焱霸一下子没了耐心,一把揪住柳沐雨的头发声气地说:“实话告诉你,小骚货,今天大爷是来给你开苞的!你乖乖脱了衣服让大爷爽了,就不让你吃苦头,否则……大爷现在就强奸了你!”

柳沐雨一下子被范焱霸的话吓傻掉,他……他……怎麽可能……自己……柳沐雨脑子一片混乱,而范焱霸已经懒得等他回神,踢了软鞋翻身上床,口气恶劣地命令道:“少在那里装雏儿,赶快扒光衣服坐到大爷怀里,大爷就怜惜你是第一次开身,温柔点对你!”

柳沐雨看范焱霸要来真的,哪里还顾得上书里写的气节风骨,急忙跪在床上冲著范焱霸磕头:“这位大爷,我是男人啊……真的不能侍奉大爷,求大爷饶了我,我……我给大爷去召个妓馆的红牌,一定保证大爷满意!”

“什麽妓馆的红牌,都是狗屁!本大爷今日说要奸了你,就算天王老子都阻拦不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敢扫了大爷的兴致就要你好看!”

柳沐雨长这麽大,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哭丧著脸不知该怎麽办。他一个文弱书生,面对一个霸的土匪强盗,就算满身是嘴,浑身是理,也讨不得半分便宜,柳沐雨急的脑门冒汗,脸色惨白得可怜。

范焱霸见柳沐雨吓得不轻,心里顿时柔软了几分,想想他一个穷酸秀才,没见过什麽世面,刚刚听他和他娘对话,好似还有身体的隐疾,从没破过荤腥,突然要被自己破了身子,难免一时无法接受,范焱霸动了动他耍无赖惯了的脑子,开口安慰:“你也莫怕,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什麽贼人,我乃潘阳郡王范焱霸!”说著掏出腰间的郡王府金牌在柳沐雨眼前晃了两晃。

柳沐雨一听范焱霸的名字,又看到郡王府的金牌,脸色立刻由白变灰,心里‘当啷’一声没了主意。谁不知道这范焱霸是潘阳的土皇帝?整个潘阳地界,下到土地,上至晴天,都是他范家的。平日里这范焱霸好渔色,欺男霸女,恶名远扬。但凡见著哪家姑娘少爷漂亮顺眼,就一定要占了去,被欺负的人家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咽了这口怨气。

听说也有死挺著脖子硬抗的人家,结果家人被抓起来下了大狱不说,女儿也被抓进了郡王府,下场可想而知……如今自己不知道哪里入了他的眼,把这尊魔王引到家里来,看来今日定不会善了。

范焱霸哪里知道柳沐雨在想什麽,只看他呆愣愣地瞪著自己,以为他被自己的声望所震,摇晃著手里的匕首,自得地继续说下去:“你只要乖乖从了我,把爷伺候高兴了,大爷我不嫌弃你家门微弱,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当个填房,也算让你後半辈子有个著落!”

柳沐雨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明白范焱霸今日既然已经上门,断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一无钱财二无权势,本无法和这恶霸抗衡,後院还有高堂老母,自己若是不从,这恶霸一定会暴力相向,更可能连累了母亲受苦。

柳沐雨下了决心,肃整了亵衣,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给范焱霸磕了个头:“草民不知是郡王大驾,多有冒犯,还求郡王恕罪!”

范焱霸挑挑眉,原来这秀才知道自己是郡王,也是一副奴才相,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原来骨子里也不过如此。转念又一想,用银钱换他个心甘情愿也好,起码床第配合上得个顺遂,做著也能尽兴。

“草民承蒙郡王不弃,能伺候郡王……是草民前生的福气……”柳沐雨低伏在床上,咬著後槽牙说著违心的话,眼眶一阵一阵的发热,“草民只有一事相求,还请郡王一定要答应!”

“什麽要求,你说吧,本王都答应!”范焱霸撇撇嘴,果然这柳沐雨和其他人也一样,听说自己是郡王,立刻谄媚逢迎,不外是想多捞点好处!也罢,看在他这漂亮不凡的皮相上,自己也不会吝惜宠爱,只要他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钱财这些都是俗物,不值一提!

“草民今日……把……身子给了郡王……只求郡王,万万不可将草民纳入郡王府……”柳沐雨的声音有些颤抖,有委屈,有不甘,更有无奈。

作家的话:

前段日子生病住院,才发现身体是最重要的……

或者才能吃啊~~

所以各位亲们,一定要好好养身体啊!!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求老天爷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的祸害人间!!

4

“嗯?”范焱霸有些诧异,以往那些小家碧玉,不外乎都急切地希望自己能把她们娶进府里,最好能留个高一些的名分。再不济,也是索要银钱房产,这柳沐雨反而是要自己千万不要娶他进门,倒也有趣,难道是欲擒故纵之术?

“草民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是读书知礼,草民以男子身入郡王府,祖上有知定不能容,还请郡王成全!”柳沐雨虽然家门败落,但骨血里透著的情还是清高孤傲的,如今为形势所迫要委身於范焱霸这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柳沐雨打心底里觉著委屈,又怎麽会想借著这次交欢爬进高门深户的郡王府呢?

若是在平日里别人谈到范焱霸,柳沐雨也是本看不起的,在他眼里,范焱霸就是个只长卵蛋不长脑子的无赖货。怎奈这个无赖恶霸却是潘阳周边十几个州县的土皇帝,自己力小势孤,断是无法与他抗衡,为今之计只能暂且雌伏於这无赖身下,以换得日後的安宁清静。

范焱霸听到柳沐雨的请求有些气闷,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上床之前跟自己提出这种要求,言外之意就是,这次欢好之後,两人互不相欠,再无瓜葛?范焱霸心下冷哼,你当自己是什麽国色天香的难得货色?还能让本王念念不忘不成?既然你打算把身子免费送给本王,又不用负责,本王何乐而不为?

“哼!”鼻子重重一哼,范焱霸口气不善,“那就要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是否能说服本大爷了!”

“草民……一定……尽心竭力……”柳沐雨紧闭上眼,心里对自己不停默念著,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

“我可告诉你,本大爷一会儿玩你身子的时候,疼了爽了,你该哭就哭,该叫就叫,要听话乖顺,让你怎麽伺候就怎麽伺候,别跟我这儿装风骨,之前城南冯员外的儿子跟我拿乔,让我直接押进府里做了半个月,现在屁股乖得一塌糊涂,一天不就滴水,弄得跟个骚娘们儿似的!”

柳沐雨听著背後一阵阵的发冷,不知道一会儿要被这恶霸无赖如何羞辱,一想到外面人影绰绰,不知还有多少人守著围观,柳沐雨真想一头撞死以护名节!可是……自己死了,留下母亲孤苦一人怎麽办?

咬咬牙,柳沐雨轻声恳求:“郡王,草民一会儿一定乖顺伺候,您能否将周围的闲人……撤下?”

范焱霸心想,个雏儿还真是麻烦,身子嫩面皮薄,要求还一大堆……抬手打了个响指,示意周围的侍卫离开一段距离,一甩手把匕首也扔到床下,范焱霸有些急色地探身抬起柳沐雨低垂的小脸:“我让他们都退下去了……你看,我可是够心疼你的,平日里他们都是近身侍卫,断是不能离开我五米开外,今天为了给你开苞,我已经破了例,你也该知足了!”

抬眼看到范焱霸魁梧的身子和几乎想吞掉自己的目光,柳沐雨心里又羞又怕,手指扭著亵衣的下摆不停哆嗦。感受到柳沐雨的恐惧,范焱霸有一种自豪感从心底的欲念中升腾出来,那是一种无关快感的纯粹雄的征服欲望。

搂过柳沐雨细软的身子,范焱霸的嘴急火火地堵在了那花瓣似的嘴唇上,舌头伸进去一通孟浪地翻搅,大手撕扯著柳沐雨的亵衣亵裤:“宝贝儿,你可真漂亮,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把我的宝贝塞进你的身子里使劲鼓捣……这次你可以好好给大爷我泄泄火,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没几下把柳沐雨剥了个光,范焱霸的大手使劲在柳沐雨白皙的身子上揉捏。只可惜柳沐雨实在太瘦,上的白捏起来好像捏著两块薄面饼,这让范焱霸有些遗憾,看来捏还是要捏女人的手感才更好……

心思一转,范焱霸大手向下,一把捏住了柳沐雨的屁股,一只大手把柳沐雨半边臀裹在手心里,使劲捏撮,那看上去像是嫩豆腐似的白屁股掐上去感觉像是捏在弹极好的面团上一样,手上美妙的触感让范焱霸心里升起一股贪念,只想把这两团独霸了,揣怀里随时揉捏。

被范焱霸揉捏过的地方像是著起了火,烧得柳沐雨一阵燥热。因为身体的隐疾,二十多年来柳沐雨一直洁身自好,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贴服,范焱霸一上来就霸住他的两瓣屁股使劲搓揉,让柳沐雨又疼又怕,身上莫名的灼烫更让他心里恐慌,紧闭上双眼抿紧嘴唇,只希望现在自己能变成蜗牛,找个硬壳钻进去躲起来。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如同受刑般的酸苦样子,心里堵得慌,本来是长了副曼妙的身子,神情却清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真是让人扫兴!又想起刚才柳沐雨求自己不要把他纳入郡王府,本就是一副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的清高模样。范焱霸心里来了气,只觉得柳沐雨越是这样清冷孤傲,他越是要把柳沐雨得哭爹喊娘不可!

“骚货!喜欢被我捏屁股吧?那两团骚从来没被人这样伺候过,现在是不是快憋不住了?”改捏为拍,范焱霸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屁股上连打四五下,厚厚的手掌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只觉得手下的两团被打得弹弹跳跳得直哆嗦。

范焱霸心里喜欢,支起身子把柳沐雨也从床上拉起来,声气地说:“骚货,快点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你大爷我今天要好好教教你家法!”

柳沐雨怕得全身哆嗦,又不敢不听,担心自己那明显的隐疾被范焱霸发现,柳沐雨提心吊胆。虽然是个破落秀才,柳沐雨毕竟长到二十几岁,大概的事情是懂的,知道小倌伺候人用的是屁股,不是前面。他只求这瘟神急火火地做完就走,哪怕野一些也不怕,就是千万别发现他的秘密……

哦,话说豔2预购的时候,遇到了我们永远也无法避免的盗版商阵营

面对之前的种种盗文、盗书,某希从没心存侥幸说伟大的盗版商叔叔阿姨们,能放过我这个没权没势的小黄书作者

可是……可是,再盗版也要给作者留条活路吧!!他居然跟著我的正版书一起开预购?!!

价格……简直低的惨不忍睹,我去跟盗版商家沟通,却被嚣张的骂回来,说什麽: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在外面赚够了钱,还不让别人赚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闹了,投诉什麽的到最後是卖黄书的难看,还是写黄书的难看啊,作者?

我吐血啊!!

对方还甚为得意地说:你做书定价那麽高,赚同好的黑心钱,我们现在已经有500人购买了,到时候就要发货了,谁还管你投不投诉……

我靠!就她那个价格,500本还不够我支付漫画封面作者稿费!更别提印刷、校对排版和给代理商的代理佣金……她之所以能便宜,是因为她卖的是贼赃!偷来的东西当然比正版便宜!

当时,我真的想摔手不写了……烂尾得了,我看你盗谁的去?可是後来想了想,不写的结果,只能让支持正版的亲们承受最大的损失,让真正支持我的人受到波及。到最後作者和读者都受伤,盗版商还是有其他的作者可以继续大肆盗版偷窃。

所以,我在这里恳请大家不要去购买盗版,我能理解很多亲们也许财政紧张不能买正版,但也希望你们能尊重作者的辛苦,我会尽量在个人志出版1年後在网上po文出来给大家分享,所以请各位不要去买盗版,谢谢!

作家的话:

如果有亲想要转载,请留下地址……最好能把转载网站的读後感转帖给我……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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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巴掌打在身上,范焱霸有些不耐烦:“别磨磨蹭蹭的,让本大爷失了耐心,我就把你直接押回府个通透!”

“郡……郡王赎罪……草民照做就是!”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起身子,膝盖和手肘著床,并紧双腿向范焱霸挺起白嫩嫩的屁股。这如同牲畜一样的跪伏姿势,让柳沐雨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脸无助的表情却煞是诱人。

看著柳沐雨向自己撅起屁股,一脸羞涩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范焱霸更想狠狠欺负他,让他露出更多羞耻无措的模样!大手狠狠地给了柳沐雨屁股几巴掌,范焱霸泛起坏水,嘴上更是不饶柳沐雨:“骚货,随便打你几巴掌,你这修炼千年的母狗就在本大爷面前现了原形,味道还真是骚腥!”

“嗯…啊……好疼……”屁股上被打得生疼,柳沐雨忍不住闷哼出声,可是一股燥热的快感竟然从热辣辣的屁股上直烧到自己两腿间的羞耻秘密,让柳沐雨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轻微摩擦。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原本白晃晃的皮上染上一抹粉红,屁股还不住地轻摇著,两腿紧紧合拢摩挲著腿间的私处,本就是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心情顿时大好!

“骚母狗,是不是要发情了?你说,你到底勾引过多少汉子?吃过多少男才修炼成现在这副样?!”一手揪住柳沐雨乌亮的头发,干脆压在柳沐雨身上,用另一只手更肆无忌惮地劈里啪啦地对著柳沐雨的屁股一通猛拍!一时屋里一通皮响。

柳沐雨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从没受过长辈打骂,今日被范焱霸骑在身上一顿打屁股,竟然打得他又痛又爽,心里缓缓升起了扭曲的快感!柳沐雨从小背负著身体畸形的秘密,心里压力巨大,总觉得自己身为男子却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是柳家的罪人,如今被范焱霸一通羞辱抽打,居然让他的心结有所开解,只觉得自己活该被人打骂,只有被这样羞辱惩罚了,才能减轻自己的罪……

巴掌打在柳沐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范焱霸渐渐手下没了分寸,打在柳沐雨身上的掌痕也越来越红。范焱霸虽然游手好闲,但出身将门之家,从小被逼著学习各种拳脚功夫,加之他也喜欢逞强斗狠,在武学上极有天资,平日里百样不能,打架却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样的手段施展在文弱秀才身上,柳沐雨自是苦不堪言,原本被打出来的那一点点羞耻的快感,被火辣辣的疼痛代替,起初几下还能熬得住,到後来眼泪口水鼻涕被打得不自觉地往外流,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哀求起来。

“郡王……手下留情……好疼啊……”虽然疼痛,但柳沐雨仍然保持著跪伏在床,高高撅起屁股的骚贱样子,配上颤微微的哀求声,范焱霸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激动,原本兴致盎然的小兄弟,现在已经硬的像石头,只想冲进那白糯糯的身子里,好好冲杀一番!

“郡王……不要再打了……屁股被打烂了……”柳沐雨把脸埋在枕被里,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在范焱霸眼前惊惶地颤抖著。范焱霸这时才发现,刚刚自己一通抽打,把原本白嫩嫩的两坨臀,直打成了红彤彤的桃子一般。

手上还残留著刚才令他著迷的手感,范焱霸也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大掌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上柳沐雨的屁股。柳沐雨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腿间的羞处也兴奋热烫得厉害,面对范焱霸的欺侮,柳沐雨心里渐渐产生了变化,好似恐惧中又带著一丝期待。

范焱霸的手轻轻地摩挲著被打得红肿的臀,柳沐雨疼得一哆嗦,却不敢塌下身子,好在刚刚范焱霸只是打了屁股,没有在腰腿其他皮薄的地方下手,柳沐雨现在只觉得皮疼,倒也没伤著深处。

“母狗的屁股都被打肿了,却还翘得这麽高……是不是喜欢本大爷打你屁股?!”知道自己下手有点狠,但范焱霸的嘴上却仍然要讨得便宜。

本想著柳沐雨一定和刚才一样,苦闷著脸不理自己的秽语,没想到柳沐雨微微抬起红得像兔子的大眼睛,扭头怯怯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去轻轻点了点,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清:“喜欢……”

这一声‘喜欢’把范焱霸说得欲火焚身,怪叫一声把柳沐雨的身子掀翻在床上,魁梧的身子如泰山压顶般盖了上去,大手直接往柳沐雨的腿间探。

“啊!”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原本紧贴的两人猛然分开,柳沐雨连滚带爬地缩在了床脚,而范焱霸则看著自己刚刚向柳沐雨私处的手掌发呆。

刚刚手下到的,绝对不是男子的器,范焱霸风月无数,又不是初上床的童男子,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刚到的是什麽……那明明是柔软滑嫩的女!

“你这个骚货,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范焱霸赤红著眼,狠狠地盯著缩在床角不停发抖的柳沐雨,心想,难道自己真的抓到只还未变化完成的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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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只觉得雷光电闪在自己头顶乱劈,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还是被潘阳郡王这个无赖流氓发现了……柳沐雨想到日後这无赖在市井间大肆宣扬自己的秘密,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用异样暧昧的眼光在自己背後指指点点,柳沐雨只觉得天都塌了,脑子里各种想法乱转,眼睛死盯著床下亮晃晃的匕首,琢磨著到底是应该杀了这泼皮无赖,还是应该杀了自己……

“小骚货,母狗,还不赶快给本大爷滚过来!”范焱霸不满於柳沐雨缩在角落发抖,自己明明还没做什麽让他害怕羞窘的事情,他就一副被人强奸了一百遍的怂样子,就算他真的要发抖,也应该是在他范焱霸怀里被得嗷嗷叫的时候发抖,现在他躲得那麽远,装个屁娇弱啊?

想到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後的悲惨日子,柳沐雨声音凄惨地哀求范焱霸:“范老爷,郡王,您就饶了草民吧……草民身体是残废,真的不能侍奉郡王,求郡王给草民留条生路,草民日後天天给您烧香磕头,一生供奉!”

看著柳沐雨那可怜兮兮的怂样子,范焱霸刚刚被吓软的小兄弟又渐渐挺翘了:“你这母狗,放的什麽骚屁?什麽一生供奉,你是咒本大爷早死麽?赶快给大爷滚过来把腿张开,让大爷给你看个仔细!”

见柳沐雨还是躲在床脚不肯露头,范焱霸没了耐,鲁地一伸胳膊,把柳沐雨抓到身前上下打量。虽然柳沐雨面容俊美,但眉眼的轮廓不是女子般的柔软,而是线条分明的漂亮。喉结也在,部也平平坦坦的,那下身……范焱霸伸手想要分开柳沐雨紧紧并拢的双腿,却被柳沐雨一把按住。

“求郡王不要看……草民身有隐疾,看了怕污了您的眼……”柳沐雨苦求,看范焱霸的样子肯定不能善了,柳沐雨咬咬牙,强忍著羞怯,颤颤巍巍地拉著范焱霸的手,覆盖在自己仍然火烫肿痛的屁股上,“郡王要想拿草民泻火,就直接用草民後面吧……草民一定把您服侍好……”

顺著柳沐雨的带引,范焱霸毫不客气地揉捏著柳沐雨被打得红肿火烫的臀,直捏得柳沐雨皱眉疼痛,一口一口地倒吸著凉气,却也不敢违抗。范焱霸也不顾柳沐雨什麽感受,捏了会儿柳沐雨的嫩屁股,心里还是惦记这骚货腿间的风情,干脆起身了床头的油灯点上,顿时屋内大亮,照得柳沐雨光裸的身子白晃晃地发光。

“郡王!”屋内突然大亮,晃得柳沐雨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摊开在范焱霸眼前,羞得柳沐雨不知如何是好。

范焱霸刚刚只是借著月光打量柳沐雨,如今油灯一照,更是看出床上人儿的风流媚骨。范焱霸一阵阵的心痒,干脆几下脱干净衣裤,大咧咧地把身子晾在柳沐雨面前,无赖地说:“乖宝贝,不要害羞,你看你脱光了,我也脱光了,我给你看我的大吊,你也让我看看你的羞处,我刚才了……应该是女吧……咱们好好亲近亲近,一会儿就让哥哥我这大,好好疼爱你的小妹妹……”

“不……不是……”柳沐雨哪里听过如此荡的话,脸上烫红烫红的,脑子里只剩下要辩解这一个执念,“我是男人……不是女子……那不是女……只是长废了……”

范焱霸哪里还听得进去,揽过柳沐雨的细腰,把他按倒在床上,强行分开柳沐雨的双腿:“好好,你不是女人……你是我逮到的妖……快让哥哥我看看,想想办法能不能把你长废了的地方修补好!”

把油灯放在柳沐雨的腿间,柳沐雨只觉得油灯的火光热热地烘烤著自己腿间细嫩的皮肤……被看到了!被过了……自己的秘密已经彻底被这个流氓看透了……种种混乱的想法冲击著柳沐雨的大脑,实在不知如何应对,柳沐雨只是捂住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大张著双腿,任由范焱霸看个通透。

没了遮掩和反抗,范焱霸这下把柳沐雨的身子看了个仔细。腿间没有浓密的毛,淡色稀疏的细软毛服帖帖地护在裆部。那里果然没有男子该有的男物,居然是两片粉嫩肥厚的唇,紧紧裹在一起!

范焱霸小心翼翼地伸手剥开柳沐雨的唇,里面应该长著蒂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如同少儿一般不过寸余小!范焱霸感叹天下之奇,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撞见了稀罕事,把小爱不释手地攥在手心里磨蹭,那软软的竟然也情动地在范焱霸手里挺翘起来。

厌恶自己身体的怪异,柳沐雨几乎没有仔细过自己的娇处,今日被范焱霸分开双腿仔细探看,还进一步剥开了自己的秘所,揪住自己的脆弱……这一切让柳沐雨羞得快要死掉了!只觉得腿间不停被拨弄的地方烫得又胀又疼,范焱霸冰凉的手指触碰,倒成了沸腾後的救赎,让柳沐雨舒服得不由呻吟出声。

听到柳沐雨的呻吟声,范焱霸更是全身著火,但这辈子睡过的男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第一次见到如此尤物,兼具了少年与少女的所有美感,若是直接用男捅进去泄了身子,范焱霸反倒有种暴殄天物的遗憾,强忍著欲火,范焱霸把脸更凑近过去,想要看个仔细。

那娇俏的小下没有男子该有的囊和卵蛋,倒是有一小撮花瓣似的软护著芯儿里一道细小的缝,十足十是女人才有的蜜花!那粉红娇嫩的美态甚至比女人的蜜花还要惹人怜爱!范焱霸好像被下了迷药一般,痴迷地看著那道缝,忍不住伸手想要撑开它,看进里面去。

作家的话:

亲们,会觉得双有些BG感觉麽??

挠挠头,周围好几个朋友打死不看双文……5555555,我无论怎麽哭求,他们都不看……是不是以後还是写点正常向的男男耽美,比较靠谱???

某希写的好像都比较边缘啊……人兽……恋童……双……NP……捂脸,节是神马?

本来打算明天再贴的……不过,既然过节,就早点贴出来吧……

後续会日更的,哎呀,我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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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感到从未被碰触过的身体深处,被范焱霸到了!恐惧,羞耻,不适,种种感受让柳沐雨像是离了水的鱼,身子猛地弹跳起来。多亏范焱霸反应快,一把将柳沐雨的身子压回床上,要不然一定会把腿间放著的油灯撞翻,弄不好要把床铺、屋子都点著!

“,你个骚妖,还敢挣扎?小心老子拿桃木剑把你四肢穿透钉在床上,每天只能晾著让老子!让老子看!”范焱霸刚刚看著心里正高兴,被柳沐雨这一挣扎吓得一身冷汗,移开油灯,一巴掌狠狠打在柳沐雨的大腿上,恶声恶气地说,“你给我躺好了不许动!明明是个男妖,却生了个女来勾人!我今天就要把你这骚看够了,熟了,然後用我的大把你的儿给挑破了,干通了……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到处勾引男人!”

柳沐雨大张著双腿,光裸地仰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往外涌,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疼,大腿一直哆嗦,像是打摆子似的怎麽也停不下来。

“母狗,快说,你到底给多少汉子看过你的骚?吃过多少男?”范焱霸压上柳沐雨白嫩的身子,手指把柳沐雨腿间细嫩的春芽挑出来,然後并著食指和中指顺著唇的缝来回搓著。

“没……没给别人看过……我没吃过男……”柳沐雨心里委屈,若不是遇到这个土霸王,自己还是安静单纯地过日子,怎麽会受这样的侮辱?

“那就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喽?”范焱霸故意说著下流话,刺激柳沐雨薄弱的面皮,他喜欢看著柳沐雨羞耻无措的样子。柳沐雨越是羞耻,他就越兴奋!

刚刚就著油灯,范焱霸已经把柳沐雨的私处看了个仔细,那颜色,那柔嫩程度,肯定是没人碰过的雏儿才有的美态,范焱霸知道自己今天捡了个宝,可是又有些发愁。刚刚拨弄了一下柳沐雨的女,细窄得只能容下一手指,自己这擎天一柱要想进去,还真是费劲!

可是已然看到了那骚媚的处子,范焱霸怎麽可能再委屈自己用其他孔洞凑合纾解自己的欲望?看来今天这柳沐雨在自己手下,就算不死也要丢半条命……抱著一贯的流氓心思,范焱霸自我开导地想著,反正柳沐雨这身子早晚都是要等男人给捅开的,自己也算经验丰富,能让自己给他破瓜,也算柳沐雨的福气,只要自己耐心一些,多多顾及柳沐雨的感受,就算他再细窄紧窒,自己应该也能给柳沐雨破了身!

柳沐雨颤颤巍巍地缩在范焱霸怀里,张著腿任由范焱霸著自己腿间的蜜缝。那里从未对别人敞开过,即使是自己几乎也是尽量避免触碰那里,因为那处畸形的身体,自己成了柳家的罪人,可是为什麽这个流氓却一副很痴迷的样子?难道这副身体不让他厌恶?这副身体也是可以让人接受,让人喜欢的?

柳沐雨脆弱地希望得到认可的心态,在这时被范焱霸这个臭流氓碰巧利用了,范焱霸反复顺著唇的缝来回磨蹭著,不时揉捏两下柳沐雨花芯儿,希望能把花芯儿揉松,揉开。范焱霸手上忙活,嘴上也是不闲著,叼著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一阵翻搅吸吮,沈重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柳沐雨的脸上,让柳沐雨觉得好像屋子里越来越热了。

“小宝贝儿,小美人儿,一会儿哥哥我给你破身子,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哥哥以後会疼你,对你好,你不要挣扎,乖乖把身子给了我,我就喜欢你,不欺负你……”

“你……你喜欢这身子?”柳沐雨被范焱霸搓得动了情,腿间的羞处火烧火燎地烫著,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从不停被搔弄的缝处顺著脊柱蹿上大脑,让柳沐雨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不觉得,这身子是怪物?”

“怪物?你当然不是怪物!……你是妖!老天爷就是派我来降你这个妖的!”范焱霸只觉得现在自己被这副身子迷得七晕八素的,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想仔细的把他吃干舔净,一点渣都不留下!

柳沐雨原本有些期待的心,在听到范焱霸後面的话又低落了下去,原来自己还是怪物……是不被人间所容的另类!心里的低落丝毫不影响身体的反应,柳沐雨活了二十几年,为了避讳自己身体的隐疾,从未跟人多做亲密,更别提这样直接深入的亲吻和抚……憋了二十几年的情欲如今被范焱霸逼迫著挑唆起来,柳沐雨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紧,突然从未关注过的体内深处泄了一股水出来!

“啊……快,快放开我!”柳沐雨惊惶失措,下意识地收紧蜜,急忙推拒著范焱霸的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我要去出恭……”

范焱霸正又亲又的耍著高兴,突然被柳沐雨推开,不悦地皱皱眉,伸手按压柳沐雨的小腹:“小骚货,你敢骗我?出什麽恭……肚子里明明什麽东西都没有!”

体内的水已经收不住,柳沐雨清晰地感觉到那羞耻的体顺著一条细窄的通道流了出来,一时欲哭无泪:“我……我要尿……”

“尿?”范焱霸正疑惑,手指忽然感到一阵湿意,那紧闭的花芯儿里竟然流出一股清亮的水,粘在已被范焱霸手指拨开的粉嫩唇上,格外的靡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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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立刻明白,这是柳沐雨的身体情动了,脸上的笑容透著邪气:“小骚货,这是你在尿骚水呢……没关系,一会儿等大爷给你破身的时候,你会尿得更多……”

“呀……”柳沐雨脸红得发烫,并紧双腿,不愿意再乖顺地敞著身子让范焱霸亵玩,若真是要尿,那床上一会儿可得多脏啊……

看出柳沐雨的羞怯,范焱霸探下身子,把柳沐雨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在肩上,手指扒开柳沐雨腿间的唇,对著不住流水的缝吹著气。

“不怕,不怕,我家的小母狗发春了,到处尿骚水,主人会给你舔干净……一滴都不剩下,不会让你留下味道好勾引其他男人!”

范焱霸张开嘴,把柳沐雨下的小软和蜜缝整个含进嘴里,开始使劲吸吮花芯儿里流出的汁。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刺激直冲柳沐雨的头顶,又酸又麻又烫又痒,柳沐雨使劲夹紧双腿想要逃避这扰人的刺激感,却只夹住了范焱霸的脑袋。被范焱霸的头所阻隔,柳沐雨本护不住自己脆弱的蜜,脑筋慌乱之下,双手紧紧抓住范焱霸的头发,抵抗一波波攀升的快感,而柳沐雨如此这剧烈的反应,也刺激范焱霸更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

“啊……不……郡王……嗯,不要……好脏……”柳沐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一颗心像是吊在嗓子眼上突突直跳,又像是被范焱霸含在嘴里不住舔弄。柳沐雨浑身抽搐扭动,却怎麽也摆脱不了范焱霸的唇舌攻击,只觉得一股热流推著他不断往高处攀升,舒服的感觉快速堆积著,让柳沐雨全身大汗淋漓,止不住地高声嘶叫。

外面的汁水已经舔舐干净,范焱霸只觉得满嘴都是柳沐雨略带腥臊的水味。奇怪的是,这味道不仅不让他讨厌,反而让他更加著迷的想要品尝更多!用舌尖顶开紧实的花芯儿口,范焱霸手指更大力地扒开柳沐雨腿间的唇,把舌头更往花里面侵入,不时搅动舌尖,让一直闭合著的芯儿习惯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哦……不要!放开我啊……”只觉得从未碰触过的地方,有一个热热滑滑的东西逆向顶进,柳沐雨低头看见让他羞愧欲死的画面,范焱霸用手扒开自己的秘所,伸出舌头使劲往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这样邪的画面让柳沐雨下腹一紧,又是一大股水尿了出来!

范焱霸急忙张口来接,这次的水量比第一次大很多,范焱霸吸了两口才把汁水吸干,敏感的花使劲收缩著,紧吸住范焱霸的舌头不放。范焱霸继续搅动舌头,手指沿著唇的缝隙来回滑动,柳沐雨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穿透全身,上至头顶下至脚尖,都开始忍不住抽搐起来。

“啊……啊……舒服…放开我…我要疯了!”抑制不住的高喊出声,可下一秒把自己推向高峰的手指和舌尖一下子都离开了,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

“宝贝儿,你叫床的声音真美……叫得我差点都泄了!”狠狠在柳沐雨大腿内侧咬下一口,止住柳沐雨无法控制的情动,若是不让柳沐雨冷却下来,怕是第一个高氵朝就直接到了!如此美味在前,范焱霸可是强压著欲火攒著劲儿要慢慢品尝,怎麽能随便就让柳沐雨泄了身?

柳沐雨泪眼朦胧地看著埋首腿间的范焱霸,抖著声音哀求:“郡王,不要再耍弄草民了,求您直接要了草民,早点结束吧……”刚刚被亲吮私处,那酥麻舒爽的感觉让柳沐雨害怕,难道自己这残废身子偏偏对男人舔尿有了感觉?若这份舒服刻入骨髓,隔不了几日骚闷一下,这可让他以後怎麽活?

柳沐雨宁可挨疼受罚,也不敢享受这样的欢愉,尤其还是这泼皮无赖范焱霸给予的舒爽,更让人害怕得揪心。

把柳沐雨挺翘的春芽含在嘴里吞吐几番,范焱霸用舌头胡乱把那春芽拨弄得东倒西歪,平日里范焱霸虽好渔色,但都是只顾自己舒服,对方不管是否愿意,都是要伺候他的,何时见过范焱霸给别人舔吹箫?可现在范焱霸不但不觉得委屈,反而对这细嫩的部喜爱得像扎进心里拔不出来一般,真想直接把柳沐雨变小,揣在怀里,随时拎出来舔弄一番!

“宝贝儿,你从来不知道你身体长得什麽样子吧……”范焱霸突然很想把自己看到的美景和别人分享,可是又不能容忍别人看到或知道柳沐雨身体的秘密,柳沐雨这样的身体,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范焱霸可不想让柳沐雨这身子被别人看了占了,可是那种急切的想要炫耀的心情又让范焱霸无法压抑,所以他决定仔细描述给柳沐雨本人来听……

“小骚货,你那假男人的春芽完全不够看,小得本不进女人的!”想起之前那老太婆催著给柳沐雨娶亲,范焱霸心里有点窝火,决定先打击柳沐雨,让他彻底消了娶亲的念想。

柳沐雨心里难过,他怎会不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本无法婚娶?不能给柳家延续香火,他是柳家最後也是最没用的男丁!

“但是春芽下面有一撮小软,就像是小小的一朵牡丹花,花心儿里藏著一道缝,那就是本大爷今晚要给你开的地方!我要把你的小花芯儿得再也闭不上口,只能天天敞著小洞尿骚水……”

柳沐雨听著心惊,刚刚范焱霸的舌交已经让他知道一会儿将要被使用的地方,那里连容个舌尖都费劲,怎麽可能塞得进范焱霸那麽大的家夥?满心惶恐地偷偷瞟了一眼范焱霸胯下的巨物,柳沐雨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要死了!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如此伤风败俗的死法,柳沐雨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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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惊奇地看著柳沐雨的眼泪,范焱霸实在不明白,柳沐雨明明刚才还爽得直叫唤,怎麽转眼就开始哭了?

柳沐雨哆哆嗦嗦地抖著身子,半天说不出一个整句子:“郡……郡王,求……郡王……等草民死後……给草民穿戴整齐……莫,莫要人知道……草民……这事……”

范焱霸半天算是听懂了,心里气闷,明明自己强压欲火,小心温柔地对他,这骚货居然以为自己会把他弄死似的哭哭啼啼的?直接把柳沐雨压回床上,范焱霸决定不再憋闷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占了这人的身子,省得他再胡思乱想!

“小骚货,你故意这麽说,是想夸赞本大爷雄风宝刀吧?算你识货!今日本大爷就给你个永生难忘的初夜!”嘴上还是一贯的泼皮无赖,范焱霸分开柳沐雨的腿,把身体卡在柳沐雨腿间,上身压住柳沐雨,让他一会儿即使疼痛挣扎,也不能脱出自己的控制。手指分开柳沐雨腿间已经闭合的唇,指肚儿在花口处来回搓揉:“宝贝儿,哥哥要你了,赶快再尿点骚水出来润润儿,一会儿也好不那麽疼……”

柳沐雨紧张得连喘气都不会了,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磕磕磕磕’地听得清晰。再怎麽紧张害怕,身体的反应还是无法控制,范焱霸轻巧地揉捏著唇内部的花,时不常的爱抚一下挺翘的春芽,手指肚儿再在花心儿口上来回搓搓,不一会儿柳沐雨又尿出不少。

“没开过苞的身子就这麽湿,你就是天生的该让男人的骚货!瞧瞧,稍微一就流这麽多水,你是故意勾引我来给你捅身子的吧?”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腥臊味,就像欢馆里最烈的春药,让范焱霸激动不已。

“我……草民不骚……”柳沐雨心里委屈,明明是自己被强奸,却被说成像妓女一样故意勾引男人,柳沐雨怎麽都听不下去,“草民今天……有点怪……不停的尿……郡王放我去趟茅厕,就会……好了……”

柳沐雨自己说得都觉得羞臊,身下又不自觉地尿了一股水,柳沐雨有点绝望,糟了糟了,以後自己要是控制不住的乱尿,岂不是跟邻村那半身不遂的李老爹一样,成了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了?

对著柳沐雨惊惶得乱闪的眸子,范焱霸不屑地一哼:“母狗,你记住了,以後你又这样乱尿,就是身子发骚了,必须立刻找我来给你捅捅,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乱尿,找别人看你你的,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长得这妖样子!”

“不!不要!”范焱霸的话,吓坏了柳沐雨,光想想自己光著身子被吊在城墙上的样子,柳沐雨就全身发冷,“我不会乱尿的……草民不会让别人看……”

“告诉你,本大爷是学过仙术的,一眼就看出你是母狗转世,既然是母狗,怎麽可能不乱尿?你一尿就是要发情了,就是想要男人给你身子里喷男了……大爷我是金童转世,不怕妖怪,能随时满足你的身子。你要是以後敢找别人捅你的小,爷就拿法器震了你,然後把你关在地里,成天你!”范焱霸满嘴秽语的胡说著,幻想著把柳沐雨囚禁起来,天天出水的样子,心里非常激动,忽然有点後悔,是不是不该太早答应他,不把他纳入郡王府的要求?

“不……不要关我……”柳沐雨的脑子已经乱了,范焱霸的荡话不但没让他反感恶心,反而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羞羞的快乐,那止不住的想要荡发骚的感觉,是柳沐雨从未体会过的。

范焱霸在柳沐雨脸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压住柳沐雨的腰,握著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大家夥挤开柳沐雨肥嫩的唇,顶在那不断尿水儿的花芯儿上。又大又圆的蘑菇头顺著唇的细缝来回研磨,沾著冒出来的水,润湿整个头,然後向柳沐雨的花心儿里轻轻挤压。

一个大家夥顶在自己脆弱的腿间,范焱霸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耳边,让柳沐雨既紧张又害怕,而心底里不时翻上来的,竟然还有那麽一点点期待,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妖怪控制了,否则怎麽会真的期望一个男人把那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挤进自己身体里呢?

黑红大的热烫地烙贴著柳沐雨水殷殷的细缝,让柳沐雨心里一揪一揪地害怕著,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腿间马上要被撑开的花芯儿上。范焱霸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按著自己的大蘑菇头,一下一下轻叩花芯儿,试探著它的大小。每每圆润的顶部戳进去一些,柳沐雨只觉得紧紧闭合的身体被撑开一点,还没来得及喊疼,那巨大热烫的入侵者就又收了回去,几次顶开又撤离,范焱霸耐心地让柳沐雨的身体做著准备,可是柳沐雨却越来越害怕。

“郡……郡王……您那里……太大了……不行的,进不去的……”又一次的戳入,几乎压进了半个头,柳沐雨觉得下身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胀痛翻上来,让他害怕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范焱霸早就占好了位置,堵住柳沐雨所有的退路,让柳沐雨一点逃避退缩的可能都没有。

“小骚货,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否则本大爷现在就捅穿了你!”范焱霸可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才能忍住不让自己一冲到底,这妖竟然还在自己身下软软糯糯地扭动哀叫,真***勾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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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对上柳沐雨含泪带怯的眼睛,范焱霸心里又是一软,甚至下意识地想对柳沐雨说:如果太害怕,这次就算了……

脑子里电光一闪,范焱霸心里暗叫糟糕,自己不会真是被这妖被摄了魂吧?想他范焱霸现在金枪上挺,急切地想找个骚窝儿纾解纾解,怎麽可能做出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来?

鲁地握著自己乌黑大的棍,在已经被水浸得湿淋淋的缝里来回滑动几下:“宝贝乖,你已经这麽湿了,里面一定滑得不得了,你的身子这麽骚,我一定会把你上天去的!”

压著滚圆的大蘑菇头挤进柳沐雨毫无防备的花芯儿里,这次范焱霸已经不打算再退出来,微微往前一顶,热烫的头碰到了完好的屏障,范焱霸心里那叫一个美,一想到自己的棍是第一个品尝这美味体的家夥,范焱霸的小兄弟不由得又涨大几分!

“小骚货,老子一会儿要捅穿你的膜,第一次破瓜总会有点疼,你忍著点,一会儿适应了就爽了!”

大头在柳沐雨的膜外研磨了几下,柳沐雨只觉得自己身下最羞耻的地方被范焱霸这个流氓撑开了,还不停地顶著自己,顶得有点疼。下身尿得更厉害了,柳沐雨羞耻地想要躲避,可是范焱霸把他抓得紧,本动不了身子。再抽出压进去的大,范焱霸用他那大蘑菇头在柳沐雨的缝外缓慢磨蹭几下,配著尿出的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柳沐雨只想钻到地洞里去。

一想到马上要夺了身下这妖的童贞,范焱霸激动得全身颤抖,一只壮的胳膊环上柳沐雨的细腰,手掌箍住他的胯部,低下身子贴,头对头地压覆在柳沐雨的身上,确定柳沐雨再无可遁逃的空隙,而後范焱霸手扶著自己的壮,丑陋的头挤开花芯儿的小嘴,逼迫柳沐雨细窄的花口含住自己的蘑菇头,而後腰胯一个用力前挺,质的凶器狠命地往柳沐雨体内刺入,一举捅破了柳沐雨留存了二十几年的细薄屏障,彻底挤开紧闭的缝,一杆巨大的金枪直接入柳沐雨的下体深处。

“啊啊啊啊!!!”柳沐雨猛地挺起身子,脖子向後拼命拉抻躲避,崩出优美的线条。柳沐雨只觉得腿间最脆弱的地方,让范焱霸捅进了个热烫的刀子,把他的肠子生生割开了!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疼痛骤然席卷了柳沐雨,柳沐雨狠命地挣扎,却被范焱霸强行按下来。那个破了他童贞的巨物依然不断往体内深处碾压,细窄的腔道在蛮横地侵占下节节退让,被残忍地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大程度,柳沐雨恍惚间以为自己被范焱霸从下而上,开膛破肚了一般!

柳沐雨上挺著身子僵在床上,脑门上哗哗地冒著冷汗,疼得翻著白眼,喉咙深处发出凄厉的嘶吼:“啊……疼啊……捅穿了……”手指紧紧抠住范焱霸的肩膀,抓出道道血痕。想要抬身躲避入侵的凶器,可是范焱霸如影随形地跟著他移动,体内的异物像是个巨大的铁楔子,狠狠地钉进自己身体里本甩不脱。

“别动……乖……”被从未感受过的湿软热烫包裹著,范焱霸又是舒服又是难捱,总想著直挺金枪冲杀个三百回合才尽兴,可又怕因为一时的暴而毁了这娇嫩的妙儿,柳沐雨的姿色不俗,没想到身子竟然也如此软滑销魂,范焱霸可不想一次就把人给作废了,这样的尤物,要留著慢慢品尝才好!

沈著身子埋在柳沐雨体内不再动弹,范焱霸著迷地在柳沐雨身上抚揉捏,不时地安慰一下柳沐雨萎靡的春芽,“小骚货,别挣扎,我已经把你捅穿了,你别害怕,破了你的身子以後再你就不疼了……”

范焱霸刚才为了止住柳沐雨的挣扎,用了全力压在柳沐雨身上,柳沐雨拼死地挣扎了几下没有甩脱,只能忍著痛在范焱霸身下喘息。范焱霸身体魁梧高壮,时间一长便压得柳沐雨憋闷得喘不上气来,想要推开范焱霸的压覆,却在范焱霸起身的一下,牵动了体内的铁楔子,让柳沐雨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好痛……”倒吸著凉气,柳沐雨从来没想过事原来是如此疼痛的刑罚!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说过了……第一次没有不疼的,以後就好了。乖,快别哭了,以後说出去让人笑话,多少大姑娘洞房初夜也没你哭得惨……”范焱霸爱死了柳沐雨的身子和反应,总觉得自己过的处女处男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一个柳沐雨强!原本千篇一律的抽发泄,竟然让柳沐雨哭得如梨花滴露,让范焱霸看著心痒难耐,范焱霸只想著好好哄著柳沐雨不要再呼痛挣扎,乖顺温柔地给了自己,敞开身子让自己个舒爽才好。

“我……我不要做……不要洞房……别再捅我了……”柳沐雨疼得脑子混乱,哪里还顾得上害怕范焱霸的威?他不是女子,为何要受女子破身的痛苦?一心满满地恨著身上给他施加疼痛的恶棍,只希望能逃离这扰人的疼痛,躲得越远越好。

刚才的一阵挣动,让原本被塞得满满的雌有了一丝缝隙,刺目的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范焱霸笑著拿了柳沐雨的亵衣垫在他的屁股下:“小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你的落红都下来了……”胡乱地在柳沐雨脸上亲了几口,舔舔小脸上的泪痕,都是咸咸的,远没有刚才小骚货花里尿出的骚水美味!

“既然被我破了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你要乖乖的,不许再说什麽不让我捅的话!不许怕疼不让**,你不是喜欢让我打你屁股麽?一会儿你也会喜欢**你的……”抬起柳沐雨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范焱霸伸手抹掉柳沐雨脸上的泪痕,“你要是再敢挣扎反抗,我就拿东西天天著你,到你求**你为止!”

“你……你,你怎麽这麽坏?”柳沐雨泪眼迷离地看著压在身上的恶霸,脑子好像也被刚才的疼痛刺激坏掉了,只是凭著本能反抗著,“你怎麽能说这麽不要脸的话?我……我不是你的人……不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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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听著心里不高兴了,自己已经强忍著欲念慢慢地等他适应,这小白眼狼居然一点都不念恩,反而不想当自己的人?!托起柳沐雨的腰,范焱霸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震得钉在柳沐雨雌深处的楔子也跟著一颤一颤的。

“啊……”柳沐雨因体内突然的搅动惊叫出声,声音里除了疼痛又多了一丝娇媚。

“小骚货,叫得那麽荡,一听就是欠的货!你的花芯儿把我的大吸得那麽紧,哪里像是不给**的样子?”范焱霸轻轻地抽动两下,血丝从交合的地方快速滴落,落在柳沐雨白色的亵衣上,点点都是赤红的荡。

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得像要爆裂的地方,那烫的可怕的大棍子又往里戳了戳,好像顶到了自己窄路的顶端,那种感觉可怕极了,柳沐雨不由得僵硬了身子,抓住范焱霸的胳膊使劲哭:“不要……求你,别捅我……会捅穿的……好可怕!”

范焱霸也觉得好像顶到了深处的一个软口,用大蘑菇头往里碾转了一下,好像能给干开一样……范焱霸以前玩过一个歌姬,那个歌姬长得很是娇小,范焱霸与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後来才知道是顶到了女子的子口。这身下的妖外长得雌雄同体,难道顺著他的雌也能捅到他的子里去?被这个想法撩拨得无法再忍耐,范焱霸怪叫一声,倾身压在柳沐雨身上,开始发狂地挺动起来。

可怜柳沐雨刚刚被不和自身尺寸的巨物破开身子,没等缓过劲来就被如此猛烈地干,疼得他高声尖叫,口水眼泪流了满脸:“饶了我……不要啊,要被捅死了……那里裂开了啊……”

柳沐雨的声声哀叫不但没有阻止范焱霸的兽行,反而更把他撩拨得激动不已:“你个天生欠人的骚货,叫得那麽浪,生怕我停下不你是不是?大爷我今天就把你的身子彻底干开,还要进你肚子里,给你种个娃!”

“不……不要……”柳沐雨哭得哆哆嗦嗦的,下身疼痛的地方被反复暴地撑开进入,疼痛刺激著心里羞耻的神经,身体虽然疼痛,但是柳沐雨心底那渴望受到惩罚的念想却得到了满足,忍不住花里又喷出一股水,让范焱霸抽动得更加顺畅。

“接著哭!骚货,叫得再大声点!”柳沐雨的哭叫就像催情的春药,让范焱霸兴奋异常,自己巨龙进的小像是一个小水潭,不停地‘叽咕叽咕’地冒著骚水,范焱霸心里暗笑,这小骚货白日里一副清冷矜持的模样,原来身子这麽荡!多亏自己阅人本领高强,一眼看出这小骚货的身子风流,否则错过如此美味的眼,自己岂不是要後悔终生?

体内的细窄之处反复被强行撑开,柳沐雨的身子被迫适应著范焱霸毫不温柔地进占,可随著时间推移,身体逐渐适应,一股瘙痒的感觉从不停摩擦的体内翻涌上来,柳沐雨心里竟然偷偷期望范焱霸更加暴一些,好让那巨大的金枪给自己体内解解痒!

范焱霸明显感觉到包裹著自己的壁开始绵软地围裹上来,渐渐绞紧了自己的,春水越来越多,几乎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春潮翻涌。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来了劲儿,停下了暴的征伐,开始温柔的碾转厮磨,偶尔一两下深深往里探进,碰到体内深处的那个软口就停下,不多时下来,柳沐雨原本僵硬的身子,已经彻底瘫软在范焱霸怀里,全身泛著粉红的媚态,如一汪秋水,任人掬饮。

柳沐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属於自己了,一股股的燥热从不断摩擦的体内升腾起来,带著瘙痒难耐,只想更紧地绞住体内的巨物。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自动盘上了范焱霸的腰,在范焱霸的引导下,腰胯也开始配合著的进出摇动著,偶尔嗓子里会发出惊叹般的呻吟,柳沐雨瞪大美目看著身上不停驰骋的男子,眼里满是单纯的惊奇。

“美吧?是不是被爽了?”范焱霸知道柳沐雨身体已然得趣儿,心里的美得冒泡,一种纯雄的征服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自己终於摘下了这朵滴露的牡丹,让他在自己身下开得更加娇豔妩媚!

处子的水娇嫩嫩地含著自己的金枪不停吸吮,范焱霸沿著脊背泛起一阵阵兴奋的颤栗,身下的体不硬不软不胖不瘦,抱在怀里出奇的合适妥帖,紧致的眼儿滑腻而不松软,范焱霸只觉得身下人儿好似老天爷特意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无一处不让自己喜爱兴奋,而自己的金枪更是被包裹挤压得快感升腾!

柳沐雨今夜初开,身子本受不得多大刺激,刚刚的疼痛和如今的瘙痒,让他难耐地扭动,一股股的兴奋感聚集在自己的下腹,热烫热烫地烧得他交合处像是找了火一样,张嘴大口喘著气,柳沐雨不知怎麽摆脱,想要逃开,可是细窄的雌反而更使劲地缩紧口,不满足地贪吃著体内的。

把自己的金枪顶在柳沐雨体内深处,范焱霸知道柳沐雨已经快到极限,自己也兴奋得要爆掉一样,只是心里一直有个念想,想要进柳沐雨的子口,可是又怕太大的刺激让他无法承受。范焱霸动著他的流氓脑筋,嘴里难得地安抚这:“乖宝贝,让哥哥好好你……把腿再分开些,抓紧哥哥……”

柳沐雨像是荡漾在浪涛当中,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推向高处,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兴奋,可是心里却越来越害怕,柳沐雨本能地眼带哀求地看著压在身上的范焱霸,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救……救救我……太高了……我要摔下去了!救救我……”

“乖,听话,把眼儿放松,哥哥这就来救你……”

12

金枪在春水满盈的窄里猛力搅动,大大的蘑菇头压住柳沐雨深处的花眼儿使劲研磨,柳沐雨大张著嘴,已经不能言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房顶,却没有看进去任何东西,全付心思都在自己被不断挑唆冲刺的花腔内,蜜激烈地收缩,能承受的快感冲破了极限,一股春潮像巨大的浪涛一般,不可抑制地从体内喷涌而出,范焱霸知道柳沐雨已经到顶,趁著柳沐雨高氵朝泄身的瞬间,一下子顶进柳沐雨花腔深处的软嫩小口,整个蘑菇头直直地凿穿了柳沐雨的子口,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男……

“呜呜呜啊啊啊啊……”柳沐雨只觉得范焱霸用刑具戳穿了自己的肚子,而初次品尝到的绵长高氵朝让他的神智不清,释放的快感和恐惧的疼痛,双重感受压在柳沐雨心上,让他终於无法承受,翻著白眼昏厥过去。

娇俏的春芽在主人昏厥过去之後,依然挺立地喷出几滴透明的水,范焱霸紧紧抵在柳沐雨体内的大被一汪汪的春水侵泡著,黑黑的毛上也被爱弄得湿粘,满身薄汗,急速喘息著。柳沐雨的屁股上更是爱淋漓,看著躺在身下毫无意识的体,范焱霸这才感到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多麽欢畅淋漓的爱交欢。

“小骚货,快醒醒!”范焱霸拍拍柳沐雨的脸,掐掐人中又捏捏屁股,折腾了大半晌才算把柳沐雨的魂儿叫回来。看著柳沐雨依然有些懵懂迷离的眼神,范焱霸心里有了计量,“你叫什麽名字?”

之前范泽跟来探查柳沐雨底细的时候,其实已经告诉过范焱霸柳沐雨的名字,开始范焱霸本没往心里去,现在爽了才想起问这一同云雨的伴儿的名字。

“柳沐雨……”柳沐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有人问他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了。

“好,柳沐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焱霸的人了,你那骚花眼以後只能让我一个人捅,你要是敢像今天这样再上街勾引男人,我就烧了你家房子,让你娘亲下大狱,把你关进郡王府天天!”范焱霸满嘴颠倒是非的昏话,明明是他在街上看到了柳沐雨,一时心大动,半夜进柳家行偷香窃玉之事,现在反倒说成是柳沐雨在外面招蜂引蝶,这让柳沐雨气得不轻。

“你……你……流氓!无赖!……恶霸!”高氵朝的余韵散去之後,身体里只剩下疼痛,可是耳边还有人这样威胁著,柳沐雨昏著头,心中的愤懑到达了顶点。

“你敢骂我流氓?”范焱霸心中带气,自己明明对柳沐雨这麽温柔体贴了,他居然对著自己乱骂?埋在紧窄花腔内的金枪又开始挑头,范焱霸微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一些,然後再沈沈地回去,痛得柳沐雨倒吸一口气。

“不……”声音颤抖著,柳沐雨还记得刚刚经历的痛苦和欢愉,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张开的腿痉挛地抖动著,他现在肿痛的花腔本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激烈的事!

“还敢说不?”范焱霸痞痞地笑著,更大地分开柳沐雨的双腿,缓缓地抽动起来,“小骚蹄子,你敢骂我恶霸无赖,就要敢承担後果……你说我流氓?本大爷就流氓给你看!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反抗!”

在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翻天覆地地搅动著,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柳沐雨的眼睛已经哭肿得像个桃子了,他不明白,自己那麽畸形丑陋的地方,怎麽就被范焱霸塞进了那麽巨大可怕的东西,而自己竟然被他搅动得不停地尿出水来,柳沐雨觉得自己从身体到尊严都被身上的这个恶魔给戳破了,夺走了,想要反抗的心,在体内不停被挤压碾转的疼痛折磨中,也已经消失殆尽,只求著盼著能尽早结束这场噩梦才好……

不再顾忌柳沐雨的反应,范焱霸又是压著柳沐雨的身子反反复复地泄了两回,期间柳沐雨又被强迫著泄了几回身子,最终扛不住范焱霸永无止境的需索,早早就失了神智,浑浑噩噩地毫无反应了。多亏柳沐雨住在城郊偏远之处,母亲又是耳背,否则以两人这一夜大声的词浪语,激情翻滚,怕是早就引来无数人围观了!

呼吸渐渐平复,门外传来范泽恭敬的声音:“爷,天快亮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想到要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妖的体内拔出来,范焱霸有些不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藏在府里让他慢慢赏玩,可是这柳沐雨就是个柳木头!竟然不想跟自己回府?而自己居然还答应了他的请求……

缓缓把自己依然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范焱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暴地做了几回,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指头都不进去……

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焱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麽自由尽兴……”

范泽的话,让范焱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焱霸的!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著亲著揉著著……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

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亵衣上粘著一片红红白白,范焱霸小心地把亵衣抽出来,看著傻乐了一会儿,然後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

作家的话:

呼呼……终於完了……

但是下一波,很快就会到来的!!

握拳!!

13

直到日上三竿,曾母见柳沐雨仍未出屋,才进了柳沐雨的寝房,一眼看到屋里满目狼藉,床上的柳沐雨脸上泪痕未干,身上更是指痕吻痕遍布,人已经昏昏沈沈地认不清事情,曾母心中大骇,立刻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何等惨事。忍著悲痛,赶快打了热水给柳沐雨仔细擦拭,托了李大娘的儿子去城里药铺买来清热安神的草药,而後握著柳沐雨的手不停流泪。

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著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柳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沈沈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著柳沐雨喝了药,然後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

柳沐雨这一病,过了三天才算好些了,虽然身子仍然虚弱,但耽误了私塾两天的课程,柳沐雨已经不能再拖,花钱请了个轿子抬自己去上课,勉强撑到下课,回家之後却依然胆战心惊,整夜抱著被子不敢入睡,生怕那范焱霸不知哪个晚上又进屋里,强撑开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糟蹋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来十几天,竟然一直平安无事,柳沐雨心里嘀咕,范焱霸也许只是贪著一时新鲜,占过了便宜也就不再出现了,毕竟自己抱起来没有女人柔软,身子又是如此畸形丑陋,范焱霸周围美人无数,应该对自己没什麽执念,心里这麽想著,柳沐雨也就慢慢宽慰下来,能正常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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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范焱霸那日把柳沐雨从头到脚吃了个舒爽,大摇大摆地回了郡王府,未曾想顶门就被父亲范崇恩劈头盖脸地一通捶打,老爷子这回是动了真格的,直把范焱霸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在一旁只敢抹眼泪,不敢上前阻拦,只看得范崇恩快把范焱霸打死了,才哭著扑倒在范焱霸身上,悲悲切切地喊著:“要打也把我打死吧,焱儿再怎麽说也是范家的独苗,你把他打死了,看你百年以後怎麽面对范家的列祖列宗!”

范崇恩也觉得再打下去不是办法,一扔手里的棍子,怒哼一声:“慈母多败儿!”转身回屋继续生气去了。

范母这才敢把范焱霸从地上扶起来,送进屋里,一边张罗去请大夫,一边哭哭啼啼地把原委说清。原来范焱霸今年二十有七,历经风月十几年,家里也有了十几房夫人,却独独没有子嗣。算命的说,范焱霸命中火太旺,苗都被这命中大火烧没了,为此范崇恩没少著急,对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不予管束,只盼著不知哪家女子的肚子里能揣上一个范家的种,范崇恩必定当做姑一样让范焱霸给娶回家来供著!

范焱霸虽然好色无赖,但长相英俊魁梧,家世也是不凡,父亲是开国的大将军王,虽然现在已经告老还乡,但威名仍在;为了显示皇家对范家的恩宠,范焱霸幼时就被封为潘阳郡王,如此显赫的家世让他那点纨!子弟的小毛病看起来不值一提,而且这些年来范焱霸虽然娶了十几房夫人,却没有立郡王妃,既无王妃又无子嗣的范焱霸,无疑在周围郡县的达官贵人眼中,被当做金婿的不二人选!

潘阳郡比邻的湖西郡的郡守女儿姚晓娥在一次庙会上见到了风流倜傥的范焱霸,立刻就跟长在心里似的拔不出来。郡守姚太守也派媒婆过来提过亲,可是范焱霸玩深重,知道娶这种官家女子之後的种种不利,撇著脸本不予理睬,范母见儿子不喜欢,自然也是一通推脱,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怎知这姚晓娥还是有些心机的,知道范焱霸好女色,又不爱受束缚,竟然偷偷租了一个画舫,将自己装扮成商家小姐远归路过潘阳。画舫专门在范焱霸经常光顾的几个歌姬花魁的画舫边转悠,果然引了范焱霸的注意。姚晓娥请范焱霸上画舫喝酒,在酒里下了点春药,范焱霸也就将计就计和这姚小姐行了云雨之礼。而後姚小姐坐著画舫回了湖西郡,范焱霸也乐得一身轻,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後,姚太守上门质问范崇恩,说范焱霸强占了自己的女儿後,始乱终弃,如今女儿肚子里有了范家的苗,姚小姐受不了这种羞辱,闹著要自杀,姚太守只觉得脸面名声都被丢尽了,吵著要让范家给个说法。

范崇恩一听,自己儿子竟然强抢官家女儿,还将范家的骨血丢在外面任其自生自灭,顿时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范焱霸回来,知道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认定了范焱霸的罪过,待范焱霸一进门,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然後把范焱霸关进屋里,直接定了与姚家的婚事,选了个吉日,尽快娶姚小姐过门。

范焱霸在屋子里懊恼得一通挠墙捶门,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後被只母**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样貌如何,范焱霸已经记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记都记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计著成婚就满怀恼怒。范崇恩把范焱霸关在府里,讲明姚家小姐不过门,就不许他出门!不能出门,范焱霸心里的邪火没处撒,成天在屋里耍尽各种手段,折腾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时间府里哀声连连,哪里有即将大婚的喜气?

范崇恩对儿子这种示威似的折腾本不以理睬,张罗著布置主屋,收拾庭院。范母虽然偏袒范焱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孙,也觉得暂且委屈儿子一下不算什麽,於是就和姚太守商议好,因为时间匆忙,就先以侧妃名义将姚晓娥娶进门,只要她肚子争气,能给范焱霸生个儿子,就立刻升为正妃!

於是,二十几日之後,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焱霸也就顾不上接柳沐雨进府的念想,一门心思地琢磨著怎麽摆脱姚晓娥这个讨厌的女人!

再说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强迫著开了身子,之後就大病一场,虽然勉强撑著去给私塾上课,但身体总是虚虚弱弱的不见硬朗。听说范焱霸最近新娶了侧妃,柳沐雨只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一块云总算散去,心结一解,病竟然不药而愈了。

作家的话:

呼呼,悲催的鲜网……爬上来真不容易啊~~~

14-20

14

地租终於收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著天气转凉,前院後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收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後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余,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後生,看上去挺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著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收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柳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麽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著手收拾,干脆什麽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後开始呆呆地看著远处发愣。柳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收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於逃到哪儿去,怎麽才能逃走,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著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麽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麽著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著一个大大的‘范’字!

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焱霸的黑手,今天已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著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著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沈重地向范焱霸的马车走去。

且说那范焱霸被父亲关了那二十几日,心里窝著火,怎麽待著都觉得不自在。看著满桌的山珍美味,不知为啥就是提不起兴趣。一两顿还好,连续几日的不思茶饭,这下急坏了范母,张罗著大夫给瞧病,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被范崇恩打出个好歹来。

范焱霸闷著口气,任由范母摆弄,他总不好直接跟范母说,他之所以吃不下饭,是因为心里头想著某人下身里流出的骚水味儿想的难受而胃口全无。喝著开胃的茶汤,脑子里都是柳沐雨在床上又哭又叫的媚样儿,心里的邪火散不出去,总想著怎麽抓到那个妖,仔细欺负几遍,定要解了自己口的郁闷!范焱霸暗暗寻思著,若是让柳沐雨再落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向上次那样,顾著他的身子娇嫩只做三次就罢手……

怎奈范崇恩的禁足令铁打不动,范焱霸只好一面让范泽调查柳沐雨的情况,看看有什麽把柄能握在手里,好让这小妖乖乖从了自己,另一面按照柳沐雨的样子,在自己的一群夫人公子里找相像的,抓进屋里折腾。

如意夫人是他娶进来的第十一房夫人,现年十九岁,正是花开正豔的年纪,平日里娇媚万分,一个媚眼过去,也是把范焱霸迷得三魂丢了俩。

召来如意夫人侍寝,人刚进门范焱霸就二话不说,把人横抱上床,掰开腿就嗅闻如意腿间的骚味,羞得如意夫人惊呼连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是范焱霸埋首下去,就开始挑剔了……颜色不美,不如柳沐雨的色彩娇嫩;唇也不够肥厚多汁,看著口感就不好……更重要的是味道!如意夫人知道今日侍寝,专门净身沐浴,在私处更是抹了香膏香粉,范焱霸鼻子里满是脂粉的花香味道,不知道为啥就觉得闻著那麽的难受……

作家的话:

还好有存稿功能

上来一次,存十天的……

辛苦工作……继续!!!

15

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著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麽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著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麽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焱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麽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後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焱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焱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焱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著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焱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焱霸看著朗星晴月两人,怎麽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著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著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焱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了……

姚小姐终於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焱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麽会坐著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麽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麽简单地著了道?憋闷著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焱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焱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著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焱霸出门。范焱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著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

未曾想范焱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焱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柳沐雨颤微微地上了范焱霸的马车,看见范焱霸黑著脸瞪著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麽著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焱霸眼里冒著坏水,看著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著带母亲前去做最後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焱霸摩挲著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范焱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焱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再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著范焱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锣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後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焱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後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後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後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著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焱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废了这麽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谢谢票票~~更谢谢留言~~~

16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後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焱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焱霸眼里透著欲望的光,看著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麽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焱霸舒适地向後靠靠,尽情享受著随意将柳沐雨耍弄於股掌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麽脸面承认是柳震霆的後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焱霸那样逼迫著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於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著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於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麽只想平安活著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後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力也被剥夺了麽?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著,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麽快再纳新妾。范焱霸寻思著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进郡王府。以范焱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麽委屈的?

范焱霸无赖地耍著混蛋脾气,撇著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怎麽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压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前,抓住范焱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母亲……她年纪大了,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著范焱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著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麽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母亲……”

“这样啊……”范焱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著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焱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焱霸,见他神情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著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是女儿身……”

范焱霸听著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著衣襟惊恐地瞪著范焱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恶霸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著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麽,腿间那畸形龌龊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著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焱霸也算是个人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焱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著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著。

范焱霸最後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麽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著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焱霸的流氓气势压迫著,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焱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17

手指颤抖著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焱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著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著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焱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焱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曾母从小对柳沐雨教育严谨,因他的身子特殊,更是要他自立自强,如今被范焱霸逼著雌伏在这恶霸身下,还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柳沐雨心里一阵阵的羞耻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往另一个极端靠近,那让人羞臊的蜜所在范焱霸的言语刺激下,越发灼烫起来。

不情愿地分开腿,柳沐雨别过头闭上眼,把心一横,只当是自己死了,敞著身子任由范焱霸那赤裸裸的目光把自己视奸个够……整个小马车里,好像只剩下范焱霸重的呼吸声,柳沐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烫,好像到处都是范焱霸的味道,让他无处可躲,而那刚刚敞开的地方,竟然开始止不住地湿润起来!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白晃晃的大腿缓缓分开,露出腿间那漂亮的雌雄同体的隐密部位,肥嫩的唇仔细地保护著里面的秘密,可是不安分的小春芽已经从唇中间悄悄翘起头,一股透明的水就在自己眼前从缝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润泽了唇边干涸的毛,把那些淡而稀疏的毛润得湿粘……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像是化身饿狼,恨不得冲天嚎叫一番,这般美景饶是他风月无边也是第一次见到!配合著柳沐雨泫然欲泣的娇羞模样,只觉得爱到心坎里去!强压著想要马上扑过去的冲动,范焱霸哑著嗓子命令道:“小骚货,还没动你,你就开始尿骚水,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捅你的小骚洞?想得洞里痒痒?”

柳沐雨也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明白为什麽明明自己心里不愿,身体却总是欢愉地想要臣服,平日里讲究的礼义廉耻,到了范焱霸这个臭流氓面前,反而颠倒了个儿,这恶霸流氓越是羞辱自己,自己的身体越是敏感喜悦,到最後心里都能隐隐感受到那股抑制不住的快感?!

终於忍不住,‘吭哧’一声哭出了声,柳沐雨哭得大口大口地抽泣,心里万般委屈:“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想的……不想尿的……”

范焱霸把柳沐雨搂在怀中,亲亲密密地把脸上的泪珠像舔金豆儿似的吻干了,大手拍抚著柳沐雨不断抽搐的後背,假惺惺地细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你尿骚水是正常的……你的身子已经让我捅开了,以後只要发情都会流水,没关系,本大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後只要你尿了痒了,大爷我就过来给你捅捅,捅捅就好了……乖,不难过……”

范焱霸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厨房里蒸的面娃娃,香喷喷地引人食欲,面娃娃的脸蛋上还用樱桃汁染得红红的,漂亮得让他舍不得一口吃掉,只想戳戳,恨不得含在嘴里,抱在怀里,一直不放。而後过了几日,面娃娃干了,馊了,不香也不美了。自己找娘亲去哭,娘亲笑话他,一个面娃娃该吃就吃了,留到後来坏掉了,反而可惜……

看著柳沐雨泪光涟涟的悲切样子,范焱霸定了心神。是啊,这样的美人儿,不趁著韶华之时摘了吞下,让他流落在外,随风飘摆,最後坠入泥土反而可惜……

如此想好,范焱霸把柳沐雨放倒在软榻上,支起身子看著柳沐雨不敢合拢的双腿,坏笑著继续:“小妖,变著法儿得招你哥哥心疼,好饶了你是不?我偏就不上这个当!自己用手把唇扒开,让大爷我好好给你验个身,看看里面是不是女儿才有的好景色!”

柳沐雨悲切已极,本不看范焱霸,只在心里让自己变成木头,再无感应才好!手指颤抖地向胯间,冰凉的手指碰上灼烧般热烫的唇,热度从指间烫到柳沐雨的心头,紧闭起眼睛,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把那自己本不想碰触的地方彻底打开,露出里面已经挺翘昂扬的春芽和花中涓涓淌水的花芯儿。

这极致美景就这样坦荡荡地暴露在范焱霸的眼前,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地没了任何东西,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硬挺著开始发抖,恨不得自己长了腿直接钻进那湿滑的粉嫩洞,好好蹭蹭!

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柳沐雨的腿间,抵在花芯儿上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再怎麽让自己不在意,但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异物暴地逆向侵入,还是让柳沐雨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想要起身抬臀,躲开范焱霸的骚扰,可是范焱霸早就一步上前,用整个身子压住柳沐雨的挣动,一口擒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舌头也跟著伸进去翻搅,没两下就捉住了柳沐雨妄图逃跑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手指也随著舌头的搅动,在柳沐雨的花里一通抠挖,变著法儿地折腾柳沐雨腿间的柔嫩,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身子挑逗得软绵绵的,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作家的话:

捧脸继续……

唉唉唉……第一本基本上就是来去的~~~自己都觉得好底线啊~~

18

“小骚货,你已经骚水流得满屁股都是了,还想跑?你不想让老子捅,难道是想滴著水儿把你的骚儿留给别的野男人?”又往柳沐雨的细窄处硬塞进一手指,引得柳沐雨在身下腰部一阵哆嗦,狠命地甩头抗拒著逆向而来的疼痛。

“不要……好疼啊……”柳沐雨的双腿被迫打开著,脆弱而毫无遮蔽的柔嫩花腔被范焱霸毫不怜惜地玩弄著,柳沐雨只觉得腿间的羞耻处火辣辣地疼著,扭著腰胯想要躲开范焱霸的侵扰。

“是女人为什麽还长著男人的东西?”范焱霸食指和中指在花里狠命捣鼓,大麽指也不饶过柳沐雨,狠狠地压住上翘的春芽,使劲按揉,“我是不是该找把刀子,把你这不该出现的小东西给割了,就干净了……”

“不!不要……不要割掉它!”柳沐雨害怕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范焱霸压制著只能张开得更大,不能躲避遁逃,柳沐雨全身僵硬地任由范焱霸强按在软榻上,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

“啧啧,明明上次已经彻底干开了,怎麽现在又变得这麽紧?”范焱霸手指被一圈圈的花紧箍著,每一次手指的探进,都会引得花腔的壁痉挛般的绞紧,只进了两个指头就这麽艰涩,若是一会儿自己的金枪入鞘,还不得疼死他?

范焱霸有些焦躁,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上次驾著马车带豔春楼的花魁李牧儿外出踏青,为了增添情趣拿了两颗豔春楼顶级的催情油丹,与李牧儿用了一颗,那冰冷冷的冰山美人立马变成了热辣的小妇,骑著金枪不肯松嘴儿。如今车里还剩下一颗油丹,用在柳沐雨身上,又不知是何种风情?!

抽出手指,恋恋不舍地放进嘴里舔舐,终於尝到了想念已久的骚蜜味儿,果然如自己渴盼的那般美味!利索地解开柳沐雨的外袍,露出他白嫩的子和细瘦的腰,范焱霸低头在柳沐雨的尖上狠狠嘬了两口,满意地听到柳沐雨哀怨惊恐的叫声,才抬身从软榻底下拿出剩下的一颗核桃大小的油丹。

“小骚货,你的骚眼儿只出水儿不开身,一会儿若是哥哥的金枪捅进去,还不得把你捅个开膛破肚?哥哥疼你,给你塞颗油丹松松身子,一会儿你就等著舒服得飘上天去吧!”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逆向被塞进体内,柳沐雨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闷著一口气放松身体,让它进来。好在那圆东西虽然个头儿不小,但进了身子就化开了,不一会儿变成了黏腻腻的体糊在花口,随著范焱霸手指的不停捣弄,柳沐雨觉得身子里面每一寸每一丝的空隙都被那黏腻腻的油脂涂满了。

范焱霸也脱了衣裤,光裸著健硕的肌覆盖在柳沐雨的身上,热烫的皮肤相贴著,范焱霸爱不释手地揉捏著柳沐雨的身子,从屁股到腰,脖子和口,大手罩住柳沐雨单薄的膛,开始发狠地用力揉:“你这子白白的,咋就没一点呢?干瘪瘪的,捏著没劲儿!以後大爷我天天给你揉揉子,把这对白子给你揉肿,揉大,把你的小头也揉的跟女子一样肥……”

耳边响得都是范焱霸的下流话,柳沐雨的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发烫,这下不只是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发烫,连口,脸蛋,屁股……都没来由地开始发烫,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身体异样的感受让他恐慌,无法逃离挣扎,只得抓紧了在自己身上不停欺压的范焱霸,嘴里小声嘟囔著:“怎麽了?这是怎麽了?烧起来了……好可怕……不要了……救救我!”

范焱霸的手指还在柳沐雨的花里使劲翻搅,自从油丹化掉之後,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壁明显比之前灼烫了一倍!壁开始放松,黏软温柔地裹住范焱霸的手指,不再僵硬地推拒,而是甜蜜蜜地轻微收缩著,像是滑嫩的小嘴在不停吸吮著范焱霸的手指!

“宝贝儿,不怕,哥哥来救你!”抽出手指,范焱霸倾身使劲压在柳沐雨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後扶住自己乌红壮的狰狞男物,在柳沐雨湿漉漉的缝上来回蹭几下,沾得毛上都是亮亮的水後,捏著又圆又大的蘑菇头,挤开柳沐雨闭合的唇,抵住深藏腿间的花口,缓缓往里压。

“哦……”柳沐雨的喉间发出呻吟,脑子也开始发热了,下身烫得发疼的地方被缓缓地撑开,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可是这一点点喜悦还没荡漾多久,随著巨物的不断挺进,窄小的口被惨无人道地扩张开,接踵而来的疼痛就把那细微的欢愉掩盖下去。

“好疼啊!裂开了……”柳沐雨满脸泪痕,眼睛无神地瞪著上方的范焱霸,全身因为逆向的进占而不停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好疼啊……受不了了……”

范焱霸两手握著柳沐雨的腰胯,不让他扭动脱离自己的侵占,身子整个压在柳沐雨的身子上,狠狠地喘著气:“小骚货,你爷爷我已经忍得够难受了,你还敢哭著扮骚?看我今天不奸透了你,让你的骚眼儿再也合不上,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不顾柳沐雨的痛苦扭转,范焱霸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柳沐雨的窄,把里面紧窒的腔道撑开到极限。

直到大头顶上柳沐雨体内深处的一个软口,范焱霸才停止了进占,搂著柳沐雨的腰,让他稍作适应。油丹的汁随著范焱霸的进占,被挤到了柳沐雨体腔深处,甚至顺著软口逆向渗进了子口里。催情的药开始发挥作用,柳沐雨只觉得被范焱霸撑开的地方,都泛著一股热痒,让他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抓挠一番。

刚刚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这种瘙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柳沐雨开始粘腻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著范焱霸的身子磨蹭示好,暗示著暧昧的邀欢。

作家的话:

重新看一遍,还是觉得范流氓深得我心啊……

难道我现在萌点歪倒得这麽厉害???

19

范焱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嘴里仍然不住地说著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著你的紧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得把你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後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著硬的,不停地滴著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著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著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麽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那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焱霸的肩膀,腰胯暗示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情欲上涌的脸蛋,笑著说:“母狗,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人男了?”

柳沐雨红著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疼痛过後,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焱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著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不要害羞,有什麽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给你医治啊……”范焱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焱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那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自己的身体到底怎麽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焱霸更霸道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泣,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麽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焱霸听著欣喜,继续诱哄著:“小骚母狗,以後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给小母狗的骚眼儿止止痒……”范焱霸发现柳沐雨只要情动,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麽就听什麽,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焱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荡话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焱霸仍旧挺著金枪一动不动。柳沐雨忍不住反复收缩花腔壁,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焱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骚就骚,若让本仙人失了耐,就把你钉在木驴上游街!”

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神哪里禁得住范焱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後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附了体,哑著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唆得兴奋异常,范焱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猛干,直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焱霸逼著‘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焱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後,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著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弄个够?范焱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身子就这麽享受,以後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麽经过风月的嫩儿,哪里经得起范焱霸那老道的金枪狂猛干,柳沐雨被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麽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焱霸挺著乌亮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著水儿的泉眼儿里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焱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蔫蔫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被,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被叫得不耐烦,范焱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通狠命戳刺,“不许再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焱霸蛮地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的暴风骤雨,不能每次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对柳沐雨,他范焱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焱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著气儿,一下一下地挨著疼。火烫的唇被壮的男具挤得开开地分在两边,反复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著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沈的呜咽。

作家的话:

不想买个人志的亲亲们,以後书宝宝出来後,俺会隔一段日子来贴文的……

so,请亲们不要去买盗版书

这是对作者最大的伤害

20

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坏笑著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焱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神被释放,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荡的雌兽,对范焱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著,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焱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焱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笑,终於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焱霸满怀得意,挺著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焱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焱霸嘿嘿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像转风车似的划著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前挺立的硬硬的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柳沐雨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著刚才范焱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儿就是给范爷的……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後母狗的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乖宝贝儿,真会叫!叫得爷太兴奋了!爷这就烂了你,把你捅穿,给你好好解解痒!”扶住柳沐雨的腰,范焱霸用力上挺,力求每一次都最深地挺进,大的头野蛮地顶开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头都凿进了柳沐雨的子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被凿穿了!”柳沐雨尖叫挣扎,范焱霸哪里会给他挣脱的机会?按住柳沐雨的身子,杆杆戳穿子口。体内最深处的秘所被鲁地撑开,兴奋的酸麻感如同被狠狠撞上了麻筋儿,柳沐雨翻著白眼痉挛抖动,只几下子,就彻底从体内泄了身,一大股春潮水从花腔里喷涌而出,尿得范焱霸的男物、卵蛋一片湿粘。

“小骚货,才了你几下就高氵朝了?太不禁了!”范焱霸鲁地摇晃著柳沐雨失神的身子,不再理会柳沐雨的反应,一手抓著柳沐雨的,一手捏著柳沐雨的屁股,把他整个身子箍在怀里,沈下金枪一通猛。

高氵朝的紧紧绞住范焱霸的质凶器,紧窄温暖湿滑,范焱霸只觉得美得上了天:“母狗,你的身子真好!太爽了……本大爷从没过这麽爽的洞!再夹紧点!你的眼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以後我要天天把你的骚眼儿填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嗯……不……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高氵朝过後的身子本禁不起这样强力的弄,尖锐的酸涩感带回了理智,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已经骚贱得无法见人,捂住脸失声痛哭。

范焱霸这一个多月来心里埋的邪火,这次都卯足了劲儿在柳沐雨的眼儿里倾泻,发狠地猛干,把柳沐雨紧硬的初开之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含著范焱霸的整金枪,随意戳弄。范焱霸毫不怜惜地揉捏著手里白嫩嫩的体,拼了命地挺动,每次都凿开柳沐雨的子口,让不用於承受入侵的娇嫩委屈地含住自己的头吸吮。

“小骚货,大爷我要给你喷了,你给我把眼儿夹紧了!”不停地在柳沐雨屁股上甩著巴掌,范焱霸有一种打马飞奔的驰骋快感!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范焱霸使劲把整金枪挺进柳沐雨的身子,圆的头戳破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头戳进柳沐雨畸形的子里,勃勃地喷出浓!

“母狗,本大爷给你喂男了,你给我夹著骚收好了!漏出一滴看我怎麽罚你!”范焱霸闭著眼,梗著脖子享受著柳沐雨温暖湿润的包裹,含住自己的眼,不时还抽搐紧缩一下,就像是不自觉地吞咽吸吮著自己的宝物,让范焱霸别提有多舒爽了。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焱霸制怕了,哪里还敢反抗不从,只能挺著身子万般不愿地紧收住已经酸软的眼儿,盼著范焱霸早早抽出收场。可范焱霸却在那水汪汪的眼儿里泡上了瘾,挺著半硬的男物在湿滑的甬道里扭转摩擦,不一会又鼓胀硬挺起来。

柳沐雨只觉得好不容易松快下来的身子,又缓缓被变硬的具撑开,两眼惊怕地瞪得溜圆,看到范焱霸意犹未尽的表情,柳沐雨的脸上一片凄苦:“郡王……王爷……那里不行了,已经肿了破了……今天饶了我吧!那里一碰就疼,真的伺候不了爷了……”

“还敢求饶偷懒?骚母狗,刚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捏著柳沐雨一侧的头,狠命一掐,疼得柳沐雨身体一阵紧缩,连带著含著范焱霸金枪的眼儿也是使劲绞紧。范焱霸哪里受得住?大开大合地进出戳刺的两下,把柳沐雨紧缩的眼儿又给开软,喘了两口气继续猥亵地在柳沐雨耳边说著下流话,“母狗,你已经被本大爷的男配过种儿了,这儿已经归大爷了,大爷我啥时候想儿,你就得扒开眼儿让我干!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好好服侍我,让我尽快爽利了,你也能早点休息,否则,大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21-27

21

说著,范焱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唇,使劲揉捏:“赶快求**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点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於范焱霸的威之下,低声抽泣著分开腿:“爷,母狗的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眼儿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焱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体。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得柳沐雨下身水儿大开水儿四溅。直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著,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後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著、羞辱著,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霸王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了三泡白,而柳沐雨的花而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於分开相连的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得连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花芯儿,已经被范焱霸野地开发成孔洞,大咧咧长著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著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焱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後跟进来的柳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候著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焱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曾母正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该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著哭著就差点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後背,苦涩地安慰著:“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是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多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著更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一下……”

柳沐雨看著范泽和他身後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後半辈子一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焱霸只有顺从一条出路,但一个下人让他乖顺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著柳沐雨扭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多话,向一旁使了个眼色,身後一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一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一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您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径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一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一个宽约三指的木质假阳!旁边还有一个瓷质的圆盒,范泽打开圆盒盖子,圆盒里都是粉色的软膏。

“郡王怜惜柳公子的身子,特命小的找来著柏木做的‘角先生’给公子,柏木柔软轻巧,不怕水泡,郡王让柳公子每日都要带著,以免身子好不容易开了又紧回去……那粉色的软膏,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公子可以抹在肿痛的地方,第二天就能消肿止痛……”

柳沐雨惨白著脸,看著木盒子里的角先生和软膏,范泽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柳沐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血淋淋的,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出去!请你出去!”柳沐雨颤抖著手,盖上盒子。他想把盒子扔在范泽脸上,骂他和他的主子都是一帮衣冠禽兽!可是他不敢,他现在不是柳将军的儿子,而是罪人柳震霆的後代。他这样如蝼蚁一般轻贱的生命,在范焱霸的眼里本不值一提……

22

“我想休息了……”柳沐雨躺下身子,背对范泽,这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仅仅能做出的轻微反抗。

范泽看著背身躺下的柳沐雨,抿了抿嘴,开口说道:“事已至此,柳公子也要替您的娘亲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又何必以卵击石?小郡王是个贪玩心,新鲜几日也就过去了,您顺著他没什麽坏处,待日後还有长久的日子要过呢……”

柳沐雨听出范泽的意思,整个潘阳城都知道,范焱霸幸好渔色又喜新厌旧,对新上手的美人,最多喜爱不过百日。范泽是劝自己尽量顺著范焱霸,等范焱霸的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眼泪滴答答掉落在枕头上,百日麽……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去……

见柳沐雨没有动静,范泽叹了口气:“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柳公子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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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娥在郡王府里坐卧不安,急火火地不时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好一会儿,贴身丫鬟揽翠终於一溜小跑著回来,姚晓娥赶忙迎了上去。

“揽翠,事情办妥了麽?”姚晓娥抓住贴身丫鬟的手腕,忙慌慌地问。

“小姐放心,人都找好了!”揽翠因为跑得急,口不停喘著,“已经找了个小院,安顿了三四个有2、3个月身孕的妇人,看院子的老妈子是个哑婆,人老实可靠,小姐不用担心!”

“如此甚好……”姚晓娥听罢,仍然面色凝重,坐在软榻上,拿著绣了半截的鸳鸯手绢发呆。

当初贪慕范焱霸英俊魁梧,家世显赫,姚晓娥一心想要攀交,结了连理,本以为凭著太守女儿的身份,自己怎麽也能被八抬大轿迎娶进郡王府享福,未曾想那范焱霸本不予理睬,范母也由著儿子浪荡,姚晓娥只能咬牙跺脚,用计勾引了范焱霸,并假装有了身孕,央求父亲给自己主持公道。

范家果然一听说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著趁著新婚,多多与范焱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买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焱霸竟然连碰都不愿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著,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著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麽可担心的?

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

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

姚晓娥恼怒非常,自己再怎麽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焱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到底放在哪里?

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後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焱霸自己做下的孽!

范焱霸虽说压著柳沐雨泄了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奸尸无异,范焱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著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焱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焱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麽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本不值一提,随後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地服侍范焱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焱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著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著?!”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到一三指的玉质假阳,范焱霸嘿嘿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著,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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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焱霸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纾解纾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著乌黑壮的大就扎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呦!爷,您轻点!这麽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枪,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进去,你就叫得这麽欢,爷今天就把你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小手指都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焱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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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姚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焱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於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范焱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惠温婉,知书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著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日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焱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麽?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见晓娥怀著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焱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这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焱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焱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范焱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焱霸甩开姚晓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两侧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著眼睛,哀戚地看著范焱霸:“相公怎麽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焱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焱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妙,自己看著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麽能让范焱霸不气恨?只是碍於父母情面,不好当著祖宗牌位发飙,范焱霸半眯著眼睛鼻尖冲天地对著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著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著祠堂方向,怨毒地说:“范焱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长孙继承郡王爵位,你这多余的郡王爷,就可以和阎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范焱霸出了祠堂,冯玉郎已被人强行塞进了马车。听说范崇恩在远离潘阳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给冯家置了片产业,再加上两车的金银,算是厚重地送冯家全家离了潘阳郡。

冯玉郎抓著马车框,哭著不愿离府,只求再见范焱霸一面。听到侍从的禀报,范焱霸凉薄地在霜淡荷的房里喝著茶,不置一词,而後干脆搂著霜淡荷滚上床,亲热去了。

激情过後,满身薄汗,霜淡荷在范焱霸口轻戳:“薄情的人儿哦,人家冯小公子怎麽著也是服侍了你两年,临到走了你连见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麽个凄惨的光景呢……”

范焱霸搂著霜淡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爷这麽心疼你,怎麽能舍得让你出府哦……”

“爷,您还跟我打花腔儿?谁不知道冯小公子是因为得了爷的宠,让侧王妃在老将军面前一通哭,给哭出府的……冯玉郎前脚走,您後脚就进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了!”

其实范焱霸没想那麽多,这几日他心里既没装著姚晓娥,也没装著冯玉郎,而是一门心思地想著柳沐雨。明明已经给柳沐雨彻底开过身儿了,结果在马车里没几下,含著自己的眼儿又肿的跟樱桃似的,连指头都塞不进去。范焱霸像是中了毒,越是不能进,越想进去,差点把那娇嫩的地方给做坏了……

知道柳沐雨至少要休养几天,可是心里的邪火没泄干净,朗星晴月、如意夫人之前都试过,滋味儿完全跟柳沐雨没法比,从柳家回来的一路上,范焱霸绞尽脑汁地想了三圈,终於想起了冯玉郎,仔细比较两下,应该和柳沐雨的味道有点相似……於是回来就钻进了冯玉郎的院子。

几日的颠鸾倒凤下来,冯玉郎伺候得范焱霸倒也算舒坦,但滋味儿还是没有柳沐雨美妙,一闲下来,范焱霸脑海又被柳沐雨红著脸喊疼的勾人样儿塞得满满当当的。

25

心里算著日子,琢磨著这几日柳沐雨身子应该好了,可还没等范焱霸出门找柳沐雨缠绵,那姚晓娥竟然又玩损,哭哭啼啼地去爹娘那里装可怜,让自己被罚跪不说,还送走了冯玉郎,这还真让范焱霸气闷!

府里的这些夫人公子的,没有什麽让范焱霸挂心的,在范焱霸看来,他们都只是漂亮的‘玩意儿’,怎麽更换都无所谓,可是他范焱霸不能被人逼著换‘玩意儿’!就算他再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他范焱霸也是堂堂潘阳郡王!怎麽能被一个小小的太守女儿制住手脚,夺了威风?!

“你若是不想我来,就直接说了,拿姚晓娥说什麽事儿……她能送走一个冯玉郎,我就能娶十个冯玉郎,她还能管得住我纳妾麽?”越是心里不爽,越是想念柳沐雨的骚水味儿,范焱霸当下翻身下床,穿戴衣服,冲门外高喊,“范泽,备马,咱们出府!”

看著范焱霸扬长而去的背影,霜淡荷恨恨地跺了下脚:“唉,这个活冤家!我上辈子是造了什麽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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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

……

“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

学堂里朗朗读书声,柳沐雨正在听著学童背《弟子规》,只觉得一阵灼热的视线笼罩了自己,疑惑地抬头,窗外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是范焱霸!

看著范焱霸用那样赤裸裸的吞噬目光盯著自己,柳沐雨只觉得含著柏木假阳的眼儿一下子热烫起来,并紧双腿,一股热流从体内涓涓流淌下来,惹得柳沐雨脸上一阵烧红。

示意孩童们继续背书,柳沐雨挺著背,尽量笔直地出了屋,带著范焱霸绕到私塾後院的小书房,这里是他教课间歇休息的地方,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长形书桌和一把太师椅,八宝阁的书架上满是学童的书籍。

“郡王今日前来,有何要事?”柳沐雨低垂著眼,本不敢看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抛却偏见,范焱霸还真是英挺伟岸的。

记忆这种东西真可怕,范焱霸每当心里有火时,就开始回味柳沐雨下身流出的骚水味儿,那汁水好像是开胃的蜜汁,泻火的良药,只要范焱霸气闷心烦的时候,一想到柳沐雨白嫩嫩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下哭著被的样子,立刻一切烦恼都消散了,只想著怎麽能把柳沐雨欺负得更狠一些,让他哭得更大声,哀叫得更凄惨……

搂过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低头吻住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翻搅著,使劲吸吮著柳沐雨嘴里的蜜汁:“大爷我走得口渴,过来找夫子讨口骚蜜喝……”

柳沐雨小腹一紧,低头靠在范焱霸怀里,心中有些挣扎:“今天还有三刻才能放堂,学童的课业也还没有布置,而且明天也有教习……不能再请假了……”每次范焱霸由著子折腾自己,都让柳沐雨在床上躺个两三天才能下地,若是再来这麽一下,他这个夫子西席的束脩,就别再想拿了。

明显感到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到嘴的肥怎肯轻易放过?范焱霸继续诱哄著:“小妖,我想干你……大爷的好想扎到你的眼儿里好好你……让**你吧?我会让你尿好多骚水儿,爽得尖叫!”

范焱霸的下流话听在柳沐雨耳朵里,让柳沐雨身上一阵阵地犯哆嗦,明明刚才还在背《弟子规》的‘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可现在柳沐雨心里翻上来的那股羞涩的灼热,烧得他的户烫得发疼,含著大角先生的孔洞早就湿润起来,心里矛盾地想要躲避,又想更进一步的被撩唆侵犯。

“时间怕是来不及……”柳沐雨眼光乱转,慌乱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一会儿学童们背完功课,就要去安排课业了……”

看著柳沐雨扭捏羞涩,欲拒还迎的样子,范焱霸心情大好:“小柳儿,好柳儿……让我舔舔你的儿吧,大爷我快渴死了,爷我也想亲你的子,好好揉揉你的头,不过我们可以等你放堂以後再做这些,先让我吸两口你的骚水吧……这麽多天爷没来你,你眼儿里的水儿一定积了很多了,爷帮你泄泄身子……”

柳沐雨彻底羞红了脸,腰也不自觉地软下来,夹著角先生的眼儿不停收缩绞紧,心底里其实很渴望范焱霸用舌头顶开自己的花芯儿,舔舐里面的花蜜。想象著范焱霸埋头舔弄自己户的样子,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久经风月的范焱霸早就看出柳沐雨已经被自己挑逗得瘫软如泥,当然趁热打铁,拦腰一抱把柳沐雨放倒在齐腰高的书案上。柳沐雨迷蒙地看著范焱霸,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迷药,神智恍惚,全身瘫软,任由范焱霸脱下自己的裤子,大大地分开双腿,把整个户光溜溜地袒露在范焱霸的眼前!

范焱霸为自己看到的美景,心中一抽!肥嫩的唇已经不是初开时的粉嫩颜色,如今变成了成熟的樱桃红,春芽儿娇俏地立在缝顶端,颤抖著渴望爱抚。缝中间则深深著一三指宽的柏木假阳,假阳把肥厚的唇挤开在两旁,眼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含著大的假阳,随著柳沐雨的呼吸而不时抽动一下,看上去就像娇豔的花朵,在范焱霸眼前亮豔而靡地绽放著。

26

柏木假阳已经被眼里喷出的骚水浸透,范焱霸著迷地了被假阳挤开变形的唇,引得柳沐雨轻声惊呼。范焱霸只觉得手尖碰到的软烫烫嫩嫩的,还带著春水的骚腥味。继续往里探索,指尖贴著假阳和口的缝隙往里钻动,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的热烫口,又有一物想要钻进来,不由得并腿收腰,不依地摇摆起来。

“乖柳儿,你这里好美……让爷好好看看你,小柳儿这几天一直用假阳开著身儿麽?”握住露在外面的假阳,轻轻做著抽的动作,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欲望的叹息,眼光迷离地看著范焱霸:“爷说让柳儿著……免得身子又合上了……”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清纯又靡的表情,下身的软物立时变身金刚杵,硬硬地支在胯间,叫嚣著要冲杀出去!即便如此,范焱霸仍然眯著眼睛用指尖仔细描绘著柳沐雨雌雄同体的绝美花园,手指突然紧握住柏木假阳,猛地将它从柳沐雨的花腔中抽了出来。

“啊!”一直被撑开的地方,突然一阵强烈的摩擦,然後骤然空虚,柳沐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乌亮的大眼睛里透著无助。

“小妖,别害怕,大爷要从你的眼儿里吸花蜜解解渴,骚母狗赶快给主人尿点骚水出来,否则一会儿主人用金枪烂你的小泉眼儿!”

范焱霸的舌尖趁著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顺著眼儿的缝隙挤了进去,两片嘴唇张开嘬住花口的嫩,抿进嘴里碾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范焱霸舔,可如今柳沐雨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被范焱霸彻底破开的骚敏感多情,哪里禁得起范焱霸高超的口技舌交?两只手慌乱得抓紧身下的书案边缘,大张著双腿,狠命摇头,喉咙深处发出犹如困兽般的低沈悲鸣。

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已是熟透的果子,正是汁多肥美的时候,哪里肯轻易饶了他?一手揽住柳沐雨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另一只手更大地扒开肥嫩的唇,让自己的舌头更深地顶进柳沐雨的道内,翻搅抽吸吮,没顶几下,柳沐雨的腰猛然一抖,两腿痉挛地抽搐绷紧,紧接著一大股春水从体内喷涌而出,就被范焱霸舔弄得泄了身子!

范焱霸张开嘴,如饮甘露一般,大口咽下柳沐雨的春潮,柳沐雨的春水带著一股轻微的麝香味,并不浓稠,舔上去有一种清冽的甜美感,让范焱霸越吸越著迷!

没几下就吸干汁水,范焱霸意犹未尽地在缝里上下舔弄一番,引得柳沐雨又是余情未了地全身乱颤。直起身子,范焱霸解开裤头,露出壮乌红的狰狞男物,将柳沐雨的胯拉近自己,也不多说,直接用枪头挑破柳沐雨的花门,顺著湿热的甬道直扎到底!

“啊……不要!”虽然身子一直被角先生撑开著,可当范焱霸壮的男毫不怜惜地冲入体内,柳沐雨还是感到钝钝的疼痛,由下而上贯穿自己!刚刚发泄过的身子瘫软无力,本无法抵抗这样的入侵,柳沐雨只能软著身子,任由范焱霸在自己身上暴地驰骋。

体的疼痛伴随著神的亢奋,柳沐雨有一霎那竟然希望范焱霸更暴地弄疼他!而後,敏感的黏膜被反复摩擦,带来致命的快感,如同一个个几丈高的浪头,扑面拍打而来,柳沐雨只能随波逐流,随著范焱霸的戳刺摇摆著身体,嘴里止不住地哼啊呻吟。

屋外朗朗的读书声,让范焱霸极其兴奋,想著前院十几个孩童正在用功地背著《弟子规》,而自己正在後院奸他们的夫子……范焱霸的金枪又止不住地涨大几分!

“爷……您……”感到体内的巨物又在变大,柳沐雨羞涩地抬头,含著春怨地横了范焱霸一眼。那一眼的柔情媚骨,刺激得范焱霸浑身发抖,只觉得当年摘得花魁初夜,那豔冠四方的绝色美女也没有这一眼的风情!

“怎麽样,小柳儿的眼儿还算满意麽?爷的家夥够大吧,把柳儿的身子都撑开了!爷的金枪可比那角先生厉害多了……”忍不住出言逗引柳沐雨,范焱霸如愿地感受到含著自己男物的柔软甬道瞬间绞紧,“小柳儿,告诉爷,你喜欢爷你!爷想听你叫床想得快疯了!”

配合著下流的龌龊话,范焱霸一字一挺地往柳沐雨身子里凿进,惹得柳沐雨惊呼,而後颤抖的身子使劲偎进范焱霸怀里。

“爷……爷……草民……喜欢……”柳沐雨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前院的学生招惹来,“爷,就要放堂了……等放了堂,我随爷摆弄……现在,求爷快点……”

“小骚货,你是嫌爷你慢了?”故意扭曲柳沐雨的意思,范焱霸不再一下一下的深深进出,而是如狂风骤雨般快速挺动,柳沐雨的柔嫩刚刚适应了范焱霸的尺寸,突然被如此快速地干,哪里受得住?直被顶得喘不上气来,小声呜咽著求饶不止。

“爷……别……别这麽快……受不了啊……”

范焱霸泛著坏心眼,哪里顾忌柳沐雨的感受?一边狠著柳沐雨美妙的身子,一边逼迫著:“母狗!臭骚货!你胆子够大啊,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的耍弄本王?让你叫床你还这麽不情愿,今天我就你到放堂,让所有的学生都来看看他们的夫子是怎麽用身子服侍本王的!”

作家的话:

托脸……是不是太多了……

要不要配菜??咩……还是来壶烧酒吧~~~

27

“别!爷!求您千万别!”柳沐雨吓得心里没著没落的,这范霸王什麽混蛋事都做得出来,若真要让自己在学生面前做了此等丑事,柳沐雨想想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不想被看到,你就好好给爷叫几声骚媚的,用你的小眼儿把爷的白尽早吸出来,你要是能让爷在你放堂之前了,爷就放了你!否则……你就等著让大家看好戏吧!”若说以往范焱霸即使再流氓无赖,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这等风月云雨之事,怎麽会轻易让外人围观了去?只是面对著柳沐雨,范焱霸总是止不住的坏水儿乱冒,邪火四起,总想欺负这个本已经算是乖顺的穷秀才,逼著他又哭又求,什麽丢人样子都瘫在自己面前才舒爽!

说白了,这范焱霸此时的心态就好像那些年纪不到十岁的小霸王,专爱欺负自己看著顺眼的人,直到欺负哭了,再转身哄一哄、亲一亲,然後看著对方在自己怀里哭得抽泣不止,心里那叫一个美!

“你……你怎麽能这样……?!”柳沐雨红著眼睛瞪著范焱霸,之前的几次交欢,他当然知道范焱霸的持久力多强,有一次竟然弄了自己将近一个时辰才出!最短也要做个一两刻,自己即便是再怎麽顺从伺候,由著范焱霸的子折腾,也不一定能赶在放堂之前让范焱霸爽利,这范焱霸提出这样的条件,明明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柳沐雨心里委屈,明明自己已经撇开腿,敞了眼儿任由范焱霸弄了,为何仍然被范焱霸如此无理地逼迫著?之前那样骚媚的叫床,实在是被得没了廉耻,神智不清了才会随了范焱霸的心愿,现在这大白天的,在自己日日教课的学堂後面……范焱霸让自己放声浪叫……柳沐雨浑身打著哆嗦,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柳沐雨如同兔子一般的大眼睛红红地瞪著自己,一脸的惊慌无措,范焱霸心里大为欢畅!自己怀里的小妖极其容易受惊,面皮儿又薄得一吹就红,可是久经风月的范焱霸看得出来,这柳沐雨每每被自己羞辱逼迫到绝路时,总会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媚态,这种娇媚风韵不是花楼妓馆里的那些花魁小倌能学来的狐媚样子,而是一种天生的迷人姿态。

自打第一次见到柳沐雨红著眼睛撅著屁股说‘喜欢’自己打他屁股那一刻起,范焱霸就知道这美人儿的极致风华,是要‘逼出来’的,只有不断的逼迫他,让他羞窘害怕,他才能把骨子里的那种娇媚释放出来,展现在自己面前!

“母狗,少跟爷这儿拿乔!爷要怎麽你就怎麽你,能接爷的雨露是你儿的福气,再不叫得爷爽,爷就把你抱到学堂上,当著所有童生的面把你个够!看你还敢跟爷这儿磨蹭?!”一直没停地在柳沐雨体内冲撞,范焱霸仍然拿出恶霸气势,不断地欺压柳沐雨。

“爷……爷……”柳沐雨吭哧著抽泣,体内不断翻搅的狰狞男物就像一个被火烧得滚烫的巨大石杵一下一下从外烧到自己身体最里面,烧得柳沐雨想逃又不敢,脑子慌乱了,张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麽,只能揪著范焱霸的衣襟,一声一声叫著‘爷’。

范焱霸听著不耐烦,干脆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就著入的姿势,拎著光著屁股的柳沐雨几步走到门外,让柳沐雨站在院儿中央,站著挨。

“爷!爷!我叫!我叫!求您别这样!”这下柳沐雨是彻底被吓到了,门外虽然空无一人,但远远的读书声已经停了,想必是书文已经背完,学童们等著夫子布置放堂後的课业了。如果自己现在不过去,随时可能会有学童寻来……那自己大白天光著屁股被的模样,就被所有人看去了……

“爷……我……母,母狗想要爷的金枪……母狗的……”看著范焱霸丝毫不通融的狠戾样儿,柳沐雨抖著身子一脸苦楚地开口,“爷……母狗给爷尿……让爷爽……”

小院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学童往後院来了。柳沐雨惊得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被范焱霸持续顶撞得脚都站不住了,柳沐雨紧抓著范焱霸前的衣襟,近乎绝望地看著范焱霸,哀求著:“爷……爷您行行好,救救我……求您……”

范焱霸只觉得柳沐雨在自己怀里全身乱颤,哆嗦得含著自己的眼儿都抖了,深处热烫的膜不停地绞紧再绞紧,把自己的巨物紧裹得舒爽的只想叹息……这种尤物只适合放在深府大院里藏著好好,确实不能随便糟蹋了,可是自己的金枪又贪恋柳沐雨鞘的紧窒温暖,实在不舍得出来。

转转眼珠,范焱霸解下自己身披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大氅按照范焱霸的高壮身量下的料子,搭在柳沐雨肩上长到垂地,倒是把所有的秽龌龊都挡在这大氅里,一丝都窥不见。

“夫子……”

青稚的童音叫唤著,柳沐雨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紧,耳边听到范焱霸低沈的‘哦……’了一声,体内的金枪又涨大了几分!

两名大约9岁的童生来到小院门口,见到柳夫子身披华丽的大氅和另一个高壮的男子紧紧相贴地站在院里,柳夫子满面通红,那个男子倒是不以为意的痞痞笑著,好似看著柳夫子脸红感到分外有趣。

28-34

28

柳沐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著,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中,含混著一种畸形的兴奋,让他的体内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柳沐雨知道,他这样的快感是违背礼教伦常,是被世人唾弃鄙夷的污秽。此等丑事若是被孩童的父母知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可那如惊涛骇浪般的宣泄释放,疼痛中夹杂著无可言语的兴奋愉悦的酥麻感,已经让柳沐雨如同上瘾一般无法抗拒,他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范焱霸的摆布。

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不在意体内还含著那个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萧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适,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课业。”

“是!”其中一个单眼皮的男童恭敬地应声。

“蒙生们今日把《千家诗》中卷抄背十首,你们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龙》最後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日放假一天,後天夫子检查课业,把《文心雕龙》讲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礼,两个学童相携而去,直到看不见学童的身影,柳沐雨紧绷的身子终於再也承受不住,瘫软在范焱霸身上,地喘著气。那种违背礼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让柳沐雨的身体兴奋得几乎爆炸。

范焱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嘿嘿笑著,低声说:“算你识趣!”随後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焱霸也不多做为难,自顾自地寻著乐儿,照著自己喜欢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恶狠狠地在柳沐雨体内进出挺动。

柳沐雨咬著唇,泪眼汪汪地看著身上不断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体里欲火翻涌,那种愉悦快感强烈得本无法掩饰。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欲望渴求,最後只能别过头,敞著腿任由这个恶霸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间或因为范焱霸的不知轻重,实在忍不住偶尔吭哧著呜咽两声,随即都会被范焱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重的喘息在两人的鼻间流转。

“宝贝儿,我的乖母狗,跟了爷回府吧!爷想就这样天天你……”范焱霸从未对任何一个眼儿有如此著迷上瘾的感觉,不论是那冯玉郎、霜淡荷,还是府内府外他曾经上过手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让范焱霸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般地沈沦在他体内。

听到‘回府’两个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睛立时像被泼了冰水,变得清冷透彻。柳沐雨一直认为这样的偷欢早晚会有终结,当范焱霸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算解脱了。虽然范焱霸让自己了解到身体里还潜伏著那样荡的欲望,但只要范焱霸不来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强压著欲望,忘掉那种近乎疯狂的释放快感。

就像范泽说的,以後的日子还很长,当自己年华老去,容貌不在时,能有青灯古佛,换个安宁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如果现在他以男儿身入郡王府做个公子,那即使范焱霸厌倦了自己,将他遣送出府,这辈子他都无法洗去‘郡王男宠’的标签,再不可能有平静安宁的生活。

柳氏一门,名节忠烈高俊,即便是当朝的皇室,也对前朝的柳氏一族甚为感佩。作为柳家最後一个男丁,自己残破的身子已经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若真顺著范焱霸的一时新鲜,将自己接进郡王府,岂不还要让柳家背上娈宠的污名?到那时他还有何脸面面对乡亲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脸面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范焱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怜惜的征伐,压下体内隐隐的酸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涩地配合著范焱霸的强占,双手轻轻抚著范焱霸身上虬结的肌,小心翼翼地说:“柳儿这身子就是爷的,爷什麽时候想要,柳儿都得给爷,入不入府又有什麽区别呢?何况爷刚刚娶了王妃,这麽著急让新人入府,定会被人指摘,反而没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涩的配合,范焱霸简直兴奋得无法思考,哪里还顾得上刚刚说的什麽入不入府的话,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儿,不顾地上的冷硬,范焱霸硬是压著柳沐雨又泄了两次,换了几种姿势,害得柳沐雨哭叫连连,哀求范焱霸早点泄了,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欲海中挣脱出来。

对於柳沐雨的求饶,范焱霸哪里肯听?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风,彻底在柳沐雨体内喷了满满的白,这才勉强收场,而此时柳沐雨早已脱力地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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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潇湘苑是整个潘阳城里最大的男娼馆,拜范焱霸好渔色且男女不拘的福气,潇湘馆自开业以来一直生意财源滚滚来。此时在潇湘苑的顶楼套间内,范焱霸一杯一杯喝著潇湘苑头牌苏冬儿斟的桂花酿,眼光却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时恨恨地看看里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儿,你说,他怎麽就那麽娇贵得不禁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给他做前戏,弄得他湿透了才进去,你给我的那些药膏和假阳,也都给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个尽兴,结果大爷才了两回,他就又晕过去了……”

苏冬儿有趣儿地看著眼前抓耳挠腮的范焱霸,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对著一个‘玩意儿’如此慌了手脚,也许今天床上这个,不只是‘玩意儿’而已?

“范爷好生无礼,自己带著相好的来潇湘苑,让我们没生意做也就罢了,还跟我们讨教这些不能细教的私活儿……我们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调教好了,日後岂不是就失了您这样的一位大财神爷?妈妈还不得恨死我?”

范焱霸撇撇嘴,对苏冬儿的抱怨毫不理会:“你这小浪蹄子少说这种骚腥话,这潘阳城里的妓院男馆,谁家缺生意都轮不到你们潇湘苑缺生意,今儿爷为这件事儿犯了难,你要是能给爷解决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苏冬儿淡淡地拿起手边的杯盏,浅浅喝了一口:“范爷也是个急子,这刚开身儿没几次的童子怎麽能跟您这样久经风月的高手对阵呢?想当初您在满翠楼一金枪独挑八豔的事迹,可是尽人皆知呢……”

被人夸奖总是愉快的,何况是被人夸奖‘能力’很强呢……范焱霸晃著脑袋有些得意。

“范爷您也想想看,那满翠楼里经过调教的名妓都扛不住您的金枪,现今儿想让这床上的人儿把您伺候尽兴了,那就更难了……”

刚刚面露得色的脸庞,立刻布上的云,范焱霸有些不耐烦,甩甩手又干了一杯桂花酿:“呸!这是什麽破酸水儿,喝著没劲儿,比不得贵阳郡的千年老窖。”

苏冬儿伸手夺过范焱霸手里的酒杯,笑著埋怨:“说您急,您还就又急了……刚听了两句,不高兴了就开始找酒的不是,我要是再多说两句,您还不得把这一桌的饭菜全掀了?”看著范焱霸又要来气儿,苏冬儿连忙安抚地拍拍范焱霸的肩膀,继续道,“以往范爷要想尽了兴,不也都叫上两三个人一起服侍麽,怎麽现今儿就独独认准了这个主儿呢?”

“你今天嘴上怎麽那麽多话?以往你下面的小嘴儿,也没见你能出这麽多声儿!”范焱霸狠狠地掐了一把苏冬儿的屁股,惹得苏冬儿脸上一阵羞红,打了范焱霸一下,啐了声‘不正经’。

“爷就是著这个眼儿对了味儿,你赶快给爷想点办法,别说那些没用的!”范焱霸欲火未消,眼看著柳沐雨近在眼前却不能上嘴,心里憋闷的慌,以往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大不了转身多招几个歌姬小倌服侍舒服了再说,可现今儿范焱霸总觉得若是尝不到柳沐雨的骚水味,心里就像少了点什麽似的。

苏冬儿见范焱霸真急了,也不好再吊胃口,连忙道:“其实,这种事情最耗力的就是出,范爷金枪不倒耐力超强,可这位小哥儿可就受不住了,今儿这次您只抱怨您自己了两回,这位小哥儿倒是了几次呢?”

“大概……大概……有四五回吧……”范焱霸听著一愣,不好跟苏冬儿说这妖卵蛋不齐,前面的春芽只能在高氵朝时喷出几滴粘,只好算算柳沐雨被他强要著泄了几次身子。

“这就是了……刚开身儿的童子,一个下午上四五回,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尽人亡了……”苏冬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满脸不认同地斜了一眼范焱霸,“照您这种做法儿,别说是床上这位小哥儿,就是找遍了潘阳城,也没人能伺候的了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让他就好了!”范焱霸万分懊恼,早前儿本是这妖哭著哀求自己把他泄了,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让范焱霸气闷!心下暗暗打著思量,下次这妖再怎麽哀求,自己都要先做尽兴了再让他泄!

“这只是其一,若想欢爱长久,还要尽量让他也起兴得趣儿……”苏冬儿赶快补充著,生怕这个莽汉只听半句,以後由著子狠命糟践人家,“云雨交欢时,您要掌握好度,别让他太快高氵朝,也别让他一直难受,这位小哥儿身子越是兴奋,坚持的时间就越长。”

“起兴得趣儿……”范焱霸歪著头摩挲著自己光洁的下巴,“冬儿,我发现每次我强迫他羞辱他的时候,他虽然难受,但身子却越来越骚媚,那股荡劲儿……啧啧,真是勾人!你说,他会不会和你们偏院的那几个常客似的,好‘那口儿’?”

潇湘苑之所以生意比其他男馆火爆,就是因为潇湘苑不但有普通的小倌,更有其他口味的伺候和服侍。苏冬儿明白范焱霸说的‘那口儿’指的是最近偏院儿最火的羞辱调教,不由得伸手点了点范焱霸的脑门儿:“你这小冤家,谁落在你手里这辈子算是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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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少说这些溜酸的假话,你那骚屁股还不是一样想毁在爷手里?”范焱霸邪地想要伸手再抓苏冬儿的屁股,被苏冬儿扭腰躲了过去。

“爷说您那相好的喜欢‘那口儿’,倒是与我说得仔细些,我也好帮爷想想办法,若是那位小哥儿真的能让范爷尽了兴,范爷可别忘了犒劳犒劳我们这些在旁边帮衬的可怜人……”苏冬儿眼里闪著笑意,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乱响。

“若是真让我随了意,赏钱当然少不了你的!”白了苏冬儿一眼,范焱霸自顾自地吃了两口酒菜,“爷发现每次爷要上他,他总是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可是稍微一逼迫,身子就软得随爷捏弄,爷若是在他耳边说点下流话,他的样子别提多骚媚勾人了……好像就适合让人羞辱强迫,越是让他害羞恐惧,他就越是得趣儿兴奋。”

“若是如此,那倒是可以在他眼前演场调教的戏码,也好探明这位小哥儿的软处,只是您俩人若是真相欢燕好了,恐怕我们这潇湘苑可要损失不小呢!”

“那戏码若真能让他收了心,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什麽价码儿你说个数,我范焱霸任你开!”范焱霸顿时来了劲儿,一想到柳沐雨以後只能顺了自己随意弄,范焱霸全身上下都觉得一片舒坦。

摊开手掌,苏冬儿笑著道:“正好今儿偏院儿有个新人的调教戏码儿,顶楼最好的包间儿一人十两黄金,您带著您的相好去看看,他若是喜欢,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调剂……若是人最後真的随了您的意,那时价码儿咱再另算!”

范焱霸二话不说,掏出荷包,揪出几片金叶子,也不数就塞进苏冬儿手里,转身连著被子抱起柳沐雨,就往门外走去。

苏冬儿笑盈盈地数著金叶子,闲闲地在後面追了一句:“您要玩儿也得悠著点,别把人吓坏了,万一以後人家打死不跟您了,您可不能怨我们……”

而後如愿地听到门外传来‘咚’的一声踹门声,范焱霸声气地呸了一句‘乌鸦嘴’,便抱著柳沐雨走远了。苏冬儿捂嘴巧笑,唤出随身伺候的小仆吩咐著:“这门是范郡王踹坏的,算他五十两银子的修缮费用,另外再拿点上好的清凉化瘀的药膏和两顶头纱给郡王送去,这些可是参加那种戏码必不可少的东西……”

柳沐雨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以至於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睡得酸痛……脑子忽然闪过他与范焱霸在学堂後院里幕天席地的做著荒唐事,柳沐雨一下子瞪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范焱霸一同躺在软榻上!

“终於醒了,你可真能睡!”做不到三回就昏睡过去,竟然这麽久才醒,范焱霸有些不满,撇去自己不忍心把他叫醒的小心思,范焱霸拎起柳沐雨坐到旁边的八仙桌前,塞给他一双筷子声道,“快吃!”

柳沐雨一时对自己的处境还弄不明白,好像自己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周围都是厚厚的幔帐,房子里除了一张华丽的软榻,就是这个八仙桌了。桌子上摆著一些可口的糕点,量不大但品种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心准备的。

“这里是……?”柳沐雨瞪著疑惑的大眼睛,黑亮亮地看著范焱霸。

“这里是潇湘苑,一会儿有好戏让你看!快吃!”拿起一块栗子糕,塞进柳沐雨嘴巴里,范焱霸不满地看看外袍包裹著的细瘦身体,心里暗自思索著怎麽能把柳沐雨养胖一些,那样‘吃’起来才更美味……

嚼著嘴里的栗子糕,柳沐雨有点脸红,他长这麽大,记忆里好像没有人喂过他糕点,嘴里的栗子糕香香糯糯的,柳沐雨忽然有一种被宠爱的温暖感。

一下午的体力活动让柳沐雨身体酸软,也让他的肚子空空荡荡的,栗子糕入口的香甜感让他顿时开了胃,不再假意矜持,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油酥、杏仁饼、紫米糕、萝卜丝转,那些从未尝过的美味让柳沐雨停不了口,更让范焱霸看著开心不已。

早知道柳沐雨这麽爱吃,就应该早点带他好好补补,范焱霸暗自寻思著,等身子吃壮了,体力好了,在床上坚持的时间自然也能长久些……心里动著坏心思,范焱霸手下也不闲著,使劲往柳沐雨的碟子里放糕点:“这个你也尝尝,这些都是潇湘苑厨子的拿手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等看完好戏,我再叫其他的饭菜,我已经让范泽去你家告知你娘亲,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听得後半句话,柳沐雨心里当然知道范焱霸的意思,低垂著眼睛默默地吃著点心,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喜欢柳沐雨的‘乖巧’,范焱霸喜滋滋地也吃了些糕点,就叫来潇湘苑的侍仆,把剩下的餐点收了,连带著把八仙桌和几把圆凳也都抬走,整个小屋子里只剩下一张华丽阔绰的软榻。

“你这衣服也皱缩了,去把这套衣服换上……”范焱霸冲著放在软榻上的一袭月白色纱缎努了努嘴,“别忘了把头纱也戴上。”

身上的衣服因为熟睡的缘故,已经被搓得一团褶皱,柳沐雨沈默地接过纱缎起身转到屏风後,展开纱缎才彻底傻了眼,这纱缎是用上好的绮罗纱剪裁而成,看似月白色,穿上身却能透出身体的粉,看上去欲遮还露,分外妖娆。柳沐雨又翻了翻,发现除了这身纱缎的罩衫,别无亵衣亵裤,难道范焱霸竟让自己穿著这种秽的衣物给他看?柳沐雨脸上一片烧红。

作家的话:

第一部完结倒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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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见柳沐雨半天不出来,范焱霸知道他又犯了扭捏羞涩的臭毛病,虽然心里喜欢看柳沐雨脸红为难,但嘴上却又扯著嗓门大声呵斥:“小骚货还不赶快换好衣服给爷出来伺候著,你那身皮囊白光光的爷都看了不知多少遍,还跟爷装什麽娇羞?你若再不出来,小心本大爷就让你脱光了伺候!”

范焱霸这边喊著,转个眼珠看到柳沐雨真的换了纱缎从屏风後走出来,范焱霸立刻觉得被人卡住脖子夺了呼吸,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似的,直愣愣地盯著柳沐雨错不开眼珠。

月白色的纱缎柔贴地罩在柳沐雨的身上,乌黑的发散下来,发丝摇摆间,间或能从有些透明的纱缎中看到前的两枚红樱,垂坠的布料嫋嫋奄奄地遮挡著腿间美丽的秘处,柳沐雨面带娇羞地站在那里,眉目如画,腰身动人,活脱脱一个月下仙子降临!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下腹的金刚杵像是在打小鼓般激动不已,这样圣洁单纯的人儿,因为自己的亵而变得妩媚妖娆,范焱霸眯著眼想象著柳沐雨在他身下的婉转吟哦,眼睛里像是冒了火,一把将桎梏不前的柳沐雨拉进怀里,搂住细腰狠狠地亲上去:“果然是个骚宝贝,你这样穿著,漂亮得我都硬了!”

被鲁地拉拽,牵动了下身酸痛的私处,柳沐雨不禁皱眉呼痛,一只手颤抖地抓住范焱霸肩膀的衣袍,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著范焱霸:“爷……别……”

外面渐渐喧闹声起,范焱霸想起还有‘好戏’要看,勉强压下欲火,狠狠地在柳沐雨柔润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小声啐了句‘真是只妖!’,起身拉起了小屋一侧的幔帐。

幔帐一开,柳沐雨这才看明白,原来自己竟然身处於一个三层顶楼的阔绰包厢内,楼下正中搭了个台子,想起范焱霸说要带自己‘看戏’,想必就是在那个台子上表演吧……

四周是回字形的小楼,每层都有几个包厢向内开著,包厢里三三两两地坐著衣著华贵的男子,与身边衣著暴露的漂亮少年调笑著。忽然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装扮也许会被其他包厢里的人看到,柳沐雨全身僵硬,一转身将脸埋进软榻里,哆嗦著不知如何是好。

范焱霸回头看到柳沐雨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软榻里哆嗦,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抓起一旁的头纱手脚地给柳沐雨戴上:“让你出来的时候戴上头纱,人不大记怎麽这麽不好?”

摆弄了几下,确定只有眼睛露出来,外人肯定看不到柳沐雨的模样,范焱霸这才满意地收手,伸胳膊将柳沐雨卷入自己怀里靠在软榻上,轻轻拍著柳沐雨的背,生硬地安抚著:“哆嗦什麽,有什麽好怕的?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谁不都是这赤条条的龌龊模样?带上头纱别人也认不得你去,你自己倒像是做贼赃的被抓了包儿似的……”

“爷……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柳沐雨还是止不住地打著颤,包厢外声浪语偶尔传来,柳沐雨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做那些皮买卖的污秽地方,不明白自己又怎麽招惹了范焱霸,这魔王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等下贱地方来,真是要变著法儿地糟践自己不成?

范焱霸是花街柳巷走惯了的人,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各种心思,只顾著把人裹在怀里,大手不停地上下捏揉,嘴里还不断地哄著下流话:“爷的宝贝儿心肝儿,你可莫要再抖了,你这样抖下去,爷的金枪都抖疼了,直想扎进骚母狗的小眼儿里,使劲搅和几下……”

小铜锣轻轻敲响,周围的调笑声立时安静了下来,只见楼下台子上款款走来一裹著大氅的俊美少年,娇笑著向四周一福:“多谢各位爷捧场,因为有贵客驾临,今日的戏码儿由我苏冬儿亲自主持,若有何做得不周之处,还望各位爷莫要责怪……”

“冬儿?”

“难道真的是苏冬儿?”

“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亲自上阵?今日可算是赚到了!”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今日他怎麽肯亲自出来主持调教?”

楼下议论声四起,倒也吸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红著眼睛向楼下瞥了一眼,只见那个俊美的少年正仰头看向自己包厢的方向,微露笑意。

范焱霸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这个苏冬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今日突然跑来住持这次调教,肯定不安好心!心里想著,手上把柳沐雨更紧地往怀里搂了搂,挑衅地甩给对方一个眼色,苏冬儿在楼下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又一声锣响,包厢四周的灯烛被陆续熄灭,各个包厢立时沈入黑暗之中,反倒是台子上留著的明烛显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到四方的台子上,外界已经无法窥视黑暗包厢中的一举一动,这也让心情一直紧绷的柳沐雨稍稍松了口气。

一个穿著同样纱缎罩衫的男子被反捆著双手推上台子,他的脸整个被黑色的头纱包住,眼睛也蒙了黑色的布条,半透明的纱缎在灯光的掩映下,隐约露出男子的光裸身躯,柳沐雨心里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一样,除了这身罩衫外全身光裸,连袜子都未曾穿上。

吼吼吼……真的100贴了~~如约二更……多谢观赏~~~

很多人好像都喜欢苏冬儿啊~~有人说要给他写番外,可是……挠挠头,真不知道该把他配给谁才好~~~

32

“你看那个男子……他可不是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焱霸贴在柳沐雨的耳边细声解释,台子上的男子身材松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亏损样儿,哪里有他怀里的柳沐雨看著可人儿?范焱霸的心思全在怎麽欺负柳沐雨身上,趁著柳沐雨被楼下男子吸引了视线,搂著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两条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住细腰,只觉得把柳沐雨的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惊讶,从未涉足风月场所,柳沐雨只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地方只有皮买卖,可这皮买卖到底有何花样儿,他一个穷酸书生怎麽会了解?

此时男子已经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几个强壮的奴用铁环锁在台子上,两条光裸的大腿从罩袍两边的分岔处露出来,大大分开地跪在台子上动态不得。这样跪伏的姿势好像已经挑动了男子的情欲,他如困兽般重地低喘著,偶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著台上的男子,脸颊烧得发疼。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低喘,让柳沐雨想起第一次与范焱霸相遇的情形,自己也是如同雌兽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焱霸强行破了身子,眼前的一幕让柳沐雨眼圈微红,虽然拼命压抑,一股羞耻的兴奋还是悄然从某个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满四肢百骸,侵蚀著尚有几丝清明的心智。

“那个姿势柳儿熟悉吧……”范焱霸紧贴著柳沐雨的身子,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著柳沐雨的耳垂儿,“柳儿第一次被爷破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跪在等爷的,柳儿还记得吧?你说自己喜欢这样被爷打屁股,爷一眼就看出柳儿就是母狗转世呢!”

被范焱霸用言语挑唆著,柳沐雨的呼吸开始重起来,只觉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锁在台子上的男子,毫无抵抗地任凭快感一浪一浪袭来。

不知何时,苏冬儿已脱去大氅,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短衫子。苏冬儿的皮肤白皙,穿著短衫子露著白晃晃的大腿,袖子也卷到肩膀,修长的四肢让周围包厢里的色鬼棍看得垂涎不已,频频发出猥琐的怪叫,有些包厢里更直接传出交媾时的皮撞击声和小倌儿的靡呻吟。

苏冬儿向著顶楼的包厢微笑一下,虽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但他知道他这次的表演可是关乎无数银票,爱财如命的苏冬儿怎麽会轻易放弃如此重要的赚钱机会?所以他今日亲自下场子,住持这次调教。

掀开搭在男子屁股上的罩衫下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苏冬儿伸手在那不算圆翘的屁股上细腻地抚著,男子的腰身开始颤抖,喉间的低鸣声更高亢了些。

柳沐雨觉得自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地看著楼下台子上的两人,只觉得苏冬儿的手不是在那男子身上,而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臀上撩唆。腿间畸形的部不可抑制地发烫,柳沐雨想并拢双腿,可是范焱霸的大腿早早卡在他的臀间,本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

柔情的抚没有持续多久,苏冬儿从後腰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板子,一个甩手,皮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皮脆响,回荡在四周的小楼间。伴随著‘啊啊啊啊啊啊’的一声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红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时落在了柳沐雨身上,惹得他一阵的哆嗦,不由得抓紧了范焱霸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随著那一板子的脆响,柳沐雨体内的春水再也关不住,猛然冲出一股热润泽了依然肿痛的眼儿,分开的双腿来不及掩饰,春水溢出缝,直接浸透了范焱霸的裤子,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范焱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吹著热气:“骚母狗,你湿了呢……”

“爷……”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著,如同妖在身上施了咒术,欲望让他变得骚媚而不知羞耻,“爷……好难受……”

楼下板子打在皮上的响声接连不断传进耳朵,柳沐雨的眼睛本离不开那片已经被打得红中透紫的皮,心里叫喊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腿间的烧灼感已经蔓延到全身,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烫著,疼著!

“又开始发情了?其实你也想让爷这麽打你,羞辱你,让你疼,让你难过,然後用爷的金枪给你这母狗配种,是不是?”就著楼下微弱的光,范焱霸还是能看到柳沐雨那满脸荡漾的春情。这如同白纸般的身子已经烙上自己的独有的印记,本不懂得掩藏和控制,赤裸裸地展现著欲望和渴求。

“不……爷,我想回家……求您,放我走吧……” 脖子上不时被范焱霸轻轻啃咬著,柳沐雨眼圈愈加红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平日里枉读了圣贤书,这等污秽邪的东西竟然能让他无法自持,他真的是彻底坏掉了!

还想逃?范焱霸邪佞地勾起一丝笑意,他看上的东西,哪儿能有一丝一毫的背离之心?今天不但要收了柳沐雨的身子,更要收了他的心,让他自此彻底断了逃离的心思,认清自己的身份,抛开那些劳什子的礼仪道德,死心塌地进府当自己的人。

这一段H是我写的到目前为止最苦逼的H……同时要写各种心理转折,还要写另外一对的OOXX,还要保证不能抢了主CP的风头,更要有互动……我写完之後都觉得自己好伟大啊……吐血~~~这只是刚开头,後面大家看了就体会了~~捂脸

33

“爷还没玩尽兴,你这小骚货就想跑?你那骚眼儿还滴著水儿,难不成急著想回去伺候别人?”范焱霸的大手伸进纱缎下,抚著柳沐雨颤抖的小白肚皮,手指绕著柳沐雨的肚脐眼轻轻划著圈,嘴巴湿热地在柳沐雨耳边喷著热气,“小母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爷带绿帽子,爷就把你卖到这潇湘苑里当贱奴,每天让你被千人骑万人,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

柳沐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咬著嘴唇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尽力顺从,为什麽这混世魔王还要如此糟践他?今日把他带到如此龌龊下流的地方来,难不成真是想让他沦为男娼,任人糟蹋?

“骚母狗……你倒是说句话!”没有换来心中想要的软糯求饶,柳沐雨难得倔强地低头不语,捏著柳沐雨的下巴让他转头看向自己,范焱霸嘴上仍然发著狠:“小骚货,你这妖身子就是个祸水,你若是敢出去糟害别人,我现在就把你死在这里!”

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柳沐雨红润润的嘴唇嚅嗫了一会儿,才带著委屈开口道:“沐雨从来没有别人……郡王一直是知道的……郡王这麽三番五次地说我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垂下眼眸,不想再看这个可以轻易挑动自己所有罪恶欲望的无赖,柳沐雨伤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厌弃我生了这样畸形的身子居然还那麽下贱,荡,您随便勾勾手指,我就张开腿随您欺侮,竟连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风骨都没了……这样畸形的身子,莫说郡王看不上眼,就连我自己看著都觉得恶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娇羞无措的模样子,盘算著厉声威吓几句,让小美人儿瘫软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便好,没曾想却让柳沐雨生出这几句话来,让范焱霸心中恼怒,柳沐雨明明也是欢喜他这调情的手段,嘴上却总是死不承认,非要表现得如此委屈勉强,好像他自己从未得趣儿爽利过似的!

范焱霸双目一瞪,又开始犯了流氓脾气:“小骚货,跟爷装什麽哀怨?你下面的骚儿都被水儿泡开了,还跟爷说什麽下贱、恶心?你明明就是喜欢被爷欺负糟蹋,现在还跟爷扮委屈?我告诉你,你这身子爷要定了!你这母狗既然敢勾你范爷爷的魂儿,这身子就休想再跟了别人!”

范焱霸从来不屑於那些《西厢》、《梁祝》的缠绵情调,词豔曲里面的情啊爱啊的,也只是欢场做戏罢了。在范焱霸的流氓思维里,干已经是最深的情爱了,喜欢就要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纠结?真要说起来,范焱霸对柳沐雨可能还没有他小时候对那厨娘做的面娃娃来得呵护,范焱霸就是偏执地喜欢欺负柳沐雨,压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让他羞耻得无处可逃最後只能委屈地窝在自己怀里哭,那时候,范焱霸的心里会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是否与那《牡丹亭》里唱得曲儿,有著同样的相思惆怅,范焱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便都是这小骚货的勾人模样,自己下身的金枪更像是认准了那水汪汪的鞘儿,每次一想起柳沐雨湿淋淋的眼儿,就自动立正站好,随时准备扎进去归位!霸道地寻思著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骚媚勾人的模样儿,恨不得找间小黑屋子把柳沐雨关起来连光都不见,整日里只能让自己亲著、著、著。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秉持著一贯的恶霸流氓子,范焱霸只知道顺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了别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麽如此扭曲是非?!”看著范焱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样子,柳沐雨浑身是理也说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著范焱霸,眼里一阵阵的泛红。

虽说范焱霸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泼皮,但久经风月,哄情人的本领还是有的。知道遇到这种倔强种儿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著柳沐雨不住发抖却拽住自己衣袖极力隐忍的委屈样子,担心若真应了苏冬儿的话,步步相逼,弄了个玉石俱焚,以後可再也看不到此种绝美的景致岂不可惜?

收了痞气,范焱霸捧著柳沐雨委屈的小脸儿细细地亲吻起来:“乖柳儿,亲柳儿,以後不许你再说你自己是残废,听著爷心疼!这身子是爷见过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爷喜欢还来不及,怎麽会嫌弃?小柳儿要乖乖给爷守著这骚眼儿,只给爷一个人玩,只能让爷一个人……爷知道小柳儿其实是喜欢爷你的,喜欢就说喜欢,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礼教都是狗屁,做人先要爽快才好!”

这样畸形残废的身子,范焱霸居然觉得漂亮?完美?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长生丹,常年累积的心锁‘!当’落了地。身子被强占了,如今心门也被这流氓硬给凿开了,柳沐雨死心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自己算是栽在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爷……真的喜欢沐雨这身子?”声音微微颤抖著,害怕被骗,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问得小心翼翼,“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惩罚沐雨?”

豔1快贴完了,收拾收拾整理豔2,抱头……我的豔4在不停卡壳……啊啊啊啊,为啥我写文总像便秘?有没有文学巴豆来三斤~~~

作家的话:

每次贴文都提心吊胆的,经常费劲贴了,然後最後提交时候挂不上鲜网了……

能几年如一日的不好用,也是个境界啊~~~

34

“惩罚?你当那是惩罚?!” 范焱霸瞪起牛铃似的大眼睛,狠狠地看著柳沐雨,“老子长这麽大,何时给别人舔过眼儿?每次爷都忍著邪火,把你揉得湿透了才进去,老子过这麽多,就对你最仔细,你还当老子虐待你不成?!”

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子上掐了一把,范焱霸声气地呵斥:“你这小白眼儿狼,居然还看不出你范爷爷对你的温柔心思?若不是一说骚话你的春水就止不住,你当老子有那份闲心逗弄你?早就扒开腿直接干进去了!”

柳沐雨脸上羞得通红,自己被这强盗霸占羞辱,而这恶霸竟然说那是对自己的呵护温柔?无法否认面对范焱霸的猥亵侮辱,自己在痛苦羞怯中,还带著无法掩盖的兴奋和快乐,柳沐雨被这范霸王一阵抢白之後,竟然一时词穷,不知如何应对。

范焱霸大手率地掰开柳沐雨的腿,手指直愣愣地探进娇嫩嫩的蜜地,不断在柳沐雨灼烫肥嫩的唇间搓揉那片湿泞:“小母狗,莫要害羞惊怕,老实告诉爷,你是真心喜欢爷这样欺负你吧?喜欢让爷用手指玩儿你的,吸干你的水,让你一次又一次泄身子……”

长的手指搅得柳沐雨的户一阵阵的燥热,欲望如洪流倾泻而下,身体渴望得发紧,恨不得那范霸王直接扑到自己,把自己奸了才畅快!

“是……”闭上眼,柳沐雨绝望地点点头,柳沐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清静安宁,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让范焱霸的坏水儿浸泡透了,从体到魂魄都无法掩盖荡的快感。

“小母狗,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好不好?爷想玩你的眼儿,亲你的子,让你尿更多的骚水,然後把你得嗷嗷叫……你喜不喜欢?”

也不等柳沐雨的回答,范焱霸直接并起两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柳沐雨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女,开始用力抽扩张。

“啊啊啊啊……爷!爷!”柳沐雨死劲儿攀著范焱霸的胳膊,像是抱著救命的浮木,随著范焱霸手指的侵犯,不停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仍然酸软的膜又被如此激烈地搅动,柳沐雨哪里还顾得上心里悲泣自己的坏?只能随著本能高叫出声,一下子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不已。

“看,母狗高兴得身子都软了,你喜欢爷这样鲁的对待你,对不对?喜欢就要直白地告诉爷,爷才好更彻底的疼你……”把柳沐雨推倒在软榻上,摆成与台上被缚者一样四肢著地的雌兽模样,抬起他的下巴,逼著柳沐雨不能逃避地看著台下的表演,“你就和楼下的那只畜生一样,喜欢被人调教欺侮,只有被强暴羞辱你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爷让你快乐好不好?”

“……好……”这下柳沐雨算是彻底雌伏在范焱霸的流氓攻势之下,整个人被欲望征服,无所遁形。

楼下的男子被狠狠地拍打著,刚刚的欢愉已经变成痛苦的哀嚎,哭求著苏冬儿住手,可是烛光下清晰地可以看到那男子的孽依然挺翘昂扬地竖立著。

撩起搭在柳沐雨屁股後的纱缎下摆,范焱霸跟随著楼下苏冬儿的节奏,大掌也一下一下地重重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屁股打成了两片粉红的桃瓣,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热烫的疼痛,让柳沐雨更加情动,喉间开始发出低沈的微鸣,身体由内到外地开始因为欲望的堆积而躁动不安。

楼下的皮板子还在一下下的拍打,苏冬儿打得很有技巧,让男子觉得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和严重的伤害,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苏冬儿也感到一阵阵的燥热,撩起自己的短衫下摆,里面竟然也是光溜溜的!一秀气漂亮地挺立著,扔开皮板子,手指糙地捅进男子的屁眼,敷衍地疏通了几下,扶著自己的就扎了进去。

这一下把那男子疼狠了,四肢狠命地挣扎著,脑袋也不住地往台子上使劲磕,台子上一时传来‘咚咚’的声音,男子的身体被鲁地破开,整个人都发疯似的颤抖起来。

看著楼下上演的活春,柳沐雨只觉得眼眶发红,不停滴水的眼儿刚才只被范焱霸两只手指抽了几下便离开了,欲望的堆积让那里空虚得发疼,柳沐雨带著哭音哀求著:“爷……爷……好疼啊……”

“叫主人!”看著柳沐雨不停扭动著通红的屁股,水已经顺著腿流下,滴在软榻上一片湿粘,范焱霸心里恶质地喜悦,更进一步压迫著,“骚母狗学会骗人了?这可不好,主人的金枪都没进去,母狗怎麽会疼?还是说你这骚母狗已经发情了,想让爷用金枪把你疼了?”

“主人……主人!”知道如果不说骚话,范焱霸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愿,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把自己同化为楼下被不停侵占的牲畜一样扭转哀叫:“主人……求主人母狗吧!母狗的眼儿空得发疼……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求主人怜惜母狗,给母狗配种吧!”

欺负软糯受,果然是我的挚爱啊~~~我咋就喜欢欺负软受受呢?骄傲滴挺

请各位亲亲们,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用你们的票票,热烈地砸向我吧!

以往我总爱写跌宕起伏的剧情,这次一定要一路小白黄爆到底……握拳!(好难,总会跑偏)

35-37

35

范焱霸听得脑子发热,周围包厢里传来的交媾声和楼下的表演都已经入不得他的眼,他的耳,此时范焱霸满脑子里只有柳沐雨此时红著脸欲求不满的哭音儿,再也忍不住勃发的欲望,范焱霸怪叫一声,从後面扒开柳沐雨湿透的缝,扶著自己乌红的壮枪,对准不停滴水的眼儿,‘噗!’一声一扎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穿了!”猛然的进犯让柳沐雨无法承受地翻起白眼儿,挺身想要躲避侵占,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范焱霸早已抛却最後的一丝人,化作猛兽狠命侵犯身下的雌兽,激烈的欢愉伴随著纯雄的征服感,让范焱霸如同疯魔般沈迷不已!

楼下的苏冬儿此时已经在男子体内战了几百回合,破雏儿的血丝早已糊满了男子的臀间,本不管男子感受,苏冬儿自顾自地使用著男子的孔洞,满足著自身的欢愉。眼见就要到顶,苏冬儿屏气凝神又在男子体内狠狠地抽了几十下,在男子体内喷了一泡白才算作罢。

一旁的奴认得眼色,递上来一块白湛湛的绸缎,苏冬儿抽出,拿白绸缎捂住男子裂开的屁眼,接住一片红红白白的血丝,苏冬儿走到男子面前,把染了红白体的白绸缎给男子看,说道:“你的身子已经让我破开了,如今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奴,以後你的身子就由我来接管了,要疼要爽都由主人负责,而我满足你渴望被虐待欺侮的欲望,并且保护你的秘密,让你不会被别人鄙视觊觎,你可愿意?”

男子已经彻底瘫软在台子上,虚弱地呻吟著,身上泛著欲望宣泄後的潮红,全身被汗湿透,月白色的纱缎粘腻地贴在男子身上,狼狈不堪。

苏冬儿在男子面前伸出光裸白皙的脚,接著说道:“若是愿意,你我就以此白帕为誓,你吻我的脚,唤我主人,从此体上无条件地服从我,而我会保护你的秘密,满足你的欲望……”

男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像是攥了些力气,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头吻著苏冬儿的脚背,带著哭声说:“主人,贱奴以後就是您的具了,您想怎麽亵玩都行……只求主人怜惜贱奴……千万别扔了贱奴……”

身体虽被强行压住软榻上侵犯著,但范焱霸一直捏著柳沐雨的下巴,逼迫著他继续看著楼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同化为台上的那个男子,和楼下人同时感受著虐打和强暴,如今男子哭著求苏冬儿不要抛弃他,他情愿为奴伺候苏冬儿,这让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来……原来自己渴求的竟然是这样的一种‘保护’……二十几年来他隐藏的不仅仅是身体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欲望的扭曲,他是导致柳家断後的罪魁祸首,是被世人唾弃的罪民怪胎!柳沐雨渴求被惩罚以赎罪,但心底里更渴求的是无论自己如何丑陋畸形,都会被人无条件接纳包容的护佑……

不要丢弃我!不要厌恶我!不要……不要离开我!

後颈被湿热地吮吻著,范焱霸喷著热气在耳边呢喃:“柳儿,我的好母狗,爷的心尖儿,当爷的奴吧……爷会疼你、护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爷会让你的眼儿一直满满地泡著爷的白,让你爽上天,你随便怎麽叫、怎麽骚都不会有人看不起你、欺负你……我的好柳儿,你就彻底把你这身子和你的心都给了爷吧!”

被范焱霸沈重的身子压跪在软榻上,腰胯被迫高高提起,承受著酸涩的侵犯,柳沐雨把脸埋进软榻,身体因为不停被侵犯而喘著气:“主……主人真是……想要我的……心吗?不会……不会过几天新鲜,就扔在……一旁,弃如敝履?”

“干!你这母狗给你范爷爷我下了这麽重的蛊,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你就盼著爷把你扔在一边吧?总算计著假意应承了爷的几日新鲜之後,你就可以逍遥自在了?门儿都没有!骚妖,今日看我不把你死在这儿,让你彻底绝了逃离之心!”范焱霸一手提著柳沐雨的腰,一手潜进柳沐雨的腿间,在已经被自己金枪塞得满满的眼里,硬是又挤进一手指,狠命翻搅。

“爷!爷……主人!母狗受不了……别这样弄母狗!儿要裂开了!呜啊……好疼啊……”柳沐雨难耐地挺身尖叫,却无处可逃。

“爷的金枪算是栽在你这骚眼儿里了,爷恐怕这辈子都不够你,母狗你最好赶快给爷养好身子,以後爷要日日你的小眼儿,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怀疑爷的话!”

眼泪滑下来,柳沐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情热的难耐疼痛,还是因为找到归属的心灵安慰。强忍著下身的酸涩,柳沐雨努力更大的分开腿,高高翘起圆润的白屁股,好让范焱霸奸得更加畅快:“主人!狠狠地干母狗吧!母狗的眼儿以後就是您一个人的……求您好好怜惜母狗!母狗以後只给您一个人尿……”

我怎麽就这麽喜欢柳受受呢??好想自己也养一只哦~~~

亲们,不会觉得这篇文太BG了吧?我一直有这样的心理负担啊

下次写一个正常男男的现代文??

各位亲们喜欢看什麽样的文文啊,跟我说说吧,我也好知道下本个人志写啥~~~

对手指,我现在开了7个头,没一个写下去的……有点茫然啊~~~

时代背景:中国古代?现代?魔法?修仙?西方铁血时代?西方现代?

CP组成:NP?1v1?总受?总攻?年上?年下?

文风:无脑欢脱黄爆?虐虐情深黄爆?史诗山河……黄爆?汗汗,反正什麽故事都黄爆就对了

特:正常男男?双?生子?人兽?乱伦?……越来越没下限……

实在对不起,我这两天出去有事,本来是存稿的,但是不知道为啥米没有贴出来……我今天来两更~~晚上还有一发,来补偿各位亲亲!!!

36

孔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柳沐雨读了那麽多年的圣贤书,所有养习而成的道德礼仪约束都被范焱霸这个臭流氓毁弃殆尽,丢掉了礼义廉耻,柳沐雨只觉得心中畸形的伤口被缓缓修复,鲁的交渐渐给他带来不可抑制的兴奋快感,柳沐雨眼前泛著白光,已经无法顾及周围的环境,在范焱霸身下无耻地高声叫。

“好疼……嗯,用力!主人,让母狗更疼一些!”兴奋得发疼的身体被暴地安抚著,柳沐雨在痛感和快感中上下颠浮。致的眼儿被逆向蛮横地撑开,颤抖委屈地含住乌红的壮男,春水一股股从眼儿深处涌出,湿漉漉地沾满两人猛烈交合的体,随著撞击发出靡的水渍声。

“啊!那里!!求主人……用力那里!”兴奋点被猛力的撞击摩擦,柳沐雨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眼见快感的巨浪滚滚涌动就要到顶,范焱霸却坏心地开始小幅度地抽研磨,绕著那处敏感戳刺,总是不给柳沐雨最後一击,让柳沐雨焦躁地在他身下扭转哀求。

“骚母狗,主人还没爽到,你就想泄身子?没那麽容易!”范焱霸记得苏冬儿的话,若是再让柳沐雨轻易地泄了身子,而後昏睡过去,他的这杆金枪要找谁的眼儿泻火?

“主人!救救母狗吧……主人……母狗想泄了……”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绷得发疼,柳沐雨浑身打著哆嗦,含著范焱霸大孽的开始痉挛般的紧缩颤抖。

范焱霸感觉原本温柔包裹著自己的软开始僵硬收紧,如同层层的绳圈勒住自己的金枪,每次挺进都更有难度,原本大的蘑菇头可以轻易碰触的底软口,也变得遥远。率地在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地甩了几个巴掌,范焱霸声气地呵斥著:“母狗,赶快把你的门儿给主人松开!主人要进你的子里,给母狗配种!”

“主人……呜呜……母狗松不开……”身体的痉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柳沐雨兴奋得浑身抽搐,可欲望的洪流却无处宣泄,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难受已极,现在柳沐雨什麽脸面廉耻都不想要了,只求范焱霸能早早把自己泄了,让自己脱生出来。

“骚母狗,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你那嫩儿要是被破了,可别怪主人不怜惜你!”不再缓著劲儿戳刺,范焱霸两只大掌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挺著金枪发狠地往柳沐雨绞紧的眼儿里凿进,一下下冲击著柳沐雨的敏感,层层阻碍在范焱霸强力进犯下,步步退让。

靠著一股子蛮劲,大的头毫不怜惜地破开底的软口,整个入柳沐雨娇嫩的子里,柳沐雨又痛又爽地拼死挣扎嘶吼:“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主人……主人把母狗凿穿了!饶了母狗吧……求求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十指紧紧扣住身下软榻,指尖痛苦地撕破软榻上的席被,柳沐雨满脸泪痕,已经哭得神志不清。

范焱霸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强按住柳沐雨的身子,胯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务必让每次进占都能凿进柳沐雨的子口,一次次把他彻底穿透!

“骚母狗,爷的母狗,不许拒绝主人,你要想好过,就求主人干死你,干穿你,主人爽利了,你就解脱了!”范焱霸恶霸地欺负著柳沐雨而且一点都不内疚,他知道身下的人儿喜欢这样的调调,越是逼迫他强奸他,他越是兴奋愉快,高氵朝的时间就越长。高氵朝时那宝器眼儿会紧紧裹住自己的金枪自动吸吮,每每都会让范焱霸爽利得不分南北!

柳沐雨痛苦地摇著头,明明就在高氵朝边缘却不能到达,身体里不可抑制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的煎熬,不知如何解脱,柳沐雨只能无限顺从给予自己痛苦和快乐的恶霸,带著哭音儿哀求著:“主人,求您干死母狗吧……把母狗的身子泄了,给母狗赏了您的男!母狗真的坚持不住了……”

反复地穿凿柳沐雨底的子口,范焱霸的头被刺激得一阵阵酥麻,再配上柳沐雨荡的哭喊,身下也是绷不住了。抓紧柳沐雨的屁股,使劲往眼儿里面冲了冲,范焱霸猛地高昂起头,高声吼道:“骚母狗,收紧你的眼儿,爷把男赏你了!”

说著,一股洪流犹如开水一般灼烫著柳沐雨的嫩,直冲进柳沐雨娇嫩的子。敏感点被不停撞击,柳沐雨的口抽搐著,高氵朝的浪涛像是满溢的洪水翻滚而下,爆发般地从体内深处泻出大股春水。柳沐雨被快感冲击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喘著气,大腿早就承受不住,瘫软在软榻上颤抖,若不是范焱霸的大手一直强提著柳沐雨的腰胯,柳沐雨早就如烂泥般软倒在床榻上了。

史诗一般的H啊……热烈鼓掌!!!

豔1要完结了~~

整理整理,贴豔2~~

亲们,问大家喜欢什麽样的故事……咋没人理我呢??眼见著豔4结束後,就不知道要写什麽了呢~~~

大家都萌啥米啊???

37

范焱霸壮的器依然一挺一挺地在柳沐雨体内喷著,柳沐雨满脸高氵朝後的失神,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小柳儿,爷的心尖儿……你的眼儿真好,从没有人让爷这麽爽过……爷真想一辈子把金枪都埋在你的洞里!”把柳沐雨翻转过来,让他终於可以舒服地躺在软榻上,柳沐雨闭上眼深深地舒了口气,带著情交後的暧昧余韵,看得端是撩人。

“不许睡!爷还没够呢!”高高提起柳沐雨的腿,拨开因为春水和而沾染得一片湿粘的唇,露出里面隐秘的眼儿,不等柳沐雨反应,范焱霸一挺金枪,又冲进了那团湿热的紧窒。

“爷!您……还没……”原本乏累的眼睛瞬间睁大,柳沐雨有些恐惧地看著眼前不知疲倦的野兽,“主人……别这麽急,求您让母狗歇一会儿……”

“你这浪货,水儿流得这麽多,还要休息?”拉著柳沐雨的胳膊勾住自己的脖颈,范焱霸揽腰上顶,一下子穿透柳沐雨的身子,引得柳沐雨酸涩地尖叫。

“既然当了我的母狗奴,就要以满足主人的欲望为重,只要主人还没爽够,母狗就得敞著儿随便主人才行!”范焱霸坏地笑著,这次他已经不打算再收敛,不管柳沐雨再疼再累,都得伺候他尽了兴才行……谁让他是这母狗的主人呢?

一辈子的主人……

范焱霸心底里乐著,这样的想法让他没来由的快乐兴奋,而这种快乐也一定要让他的母狗用身体体会到,不是麽?

苏冬儿在自己的小楼里闲闲地修著指甲,不一会儿老鸨喜滋滋地推门进来:“哎呀,我的好公子,你可不知道这回范爷带来的‘相好’有多骚,那叫声……啧啧啧,开了这麽多年潇湘苑,我都听著脸红……旁边的客人都挤破头地想要点那人的牌子,只可惜那样得顶级货色不是咱们苑里的公子……”

老鸨眼里掩饰不住地失落,好似看著大把大把的银票在面前流过,却一张都抓不住!

“从没见范爷把哪个相好的看护得那麽紧,看一眼都不让……这不,裹著单子把人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就回范爷自己的雅间了,这下连声音都没得听了……”看著苏冬儿仍然面不改色地修著指甲,老鸨有点挂不住,夺过苏冬儿的剪子,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苏冬儿圆润的脑门,“我怎麽养了你这麽个没心肝的儿子?眼见著大财神被别人勾了魂,你怎麽就不见一点著急?”

苏冬儿笑嘻嘻地看著老鸨,起身赶快揽著肩膀撒娇安抚:“妈妈这话怎麽说呢?今日您儿子可是卯足劲儿给范爷演了一把好戏,要不然您以为范爷现在能顺顺畅畅地抱得美人归麽?明日里您只管跟范爷要银子,数儿您随便开,范爷肯定是要多少给多少!”

“真的?”老鸨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笑嘻嘻地对著苏冬儿夸奖几句‘乖宝贝儿’之类的话,喜滋滋地扭著腰出了门,等著明日的好收成。

而在潇湘苑的头等雅间里,依然春情不断,两个死死纠缠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用各自的方式表达著恋慕、痴迷、不安和宿命的牵绊,快感恍若天边圆月皎洁光亮,而今天的月亮尤其耀眼……

唉……夜还很长呢……

End

後记

啊……第一次写後记呢,挠挠头,某希到底想说些什麽?

这本书完全是某希突然开始萌隐忍人妻受的结果,一篇纯粹的文,只为了大家看著高兴,某希写著舒爽。

其实整个故事很简单,无负担无压力,某希以往经常把一个简单的小白文,写成惊涛骇浪、跌宕起伏,这篇文某希一定要改正!坚持简单快乐的文风,所以各位亲亲可以放松地看,不用任何担心……

只不过,某希爆字数的功力好像直逼风弄啊,迷羊姐姐几次尖叫著说:希希,你要控制字数!结果──未遂……

原本第一部想要写到柳沐雨进了郡王府,结果现在只能结到这里。因为是第一次出个人志,不敢太冒险的一次出多本,如果亲亲们喜欢的话,偶以後会多写多写多多写的~~~

一鞠躬,希望各位喜欢!

另,某希是读後感的忠实收集者,喜欢大家给某希赤裸裸的夸奖和甜腻腻的赞美,所以,如果看著喜欢,请大家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作家的话:

跟大家解释一下:豔妻系列一共4本(应该是,正在写第四本,不知道会不会爆字数)就是写柳书生和范流氓的故事,和城堡的相爱相杀比起来,简直算是小葱蘸酱,不值一提,主要是想写黄爆文了……

可是写到後面,我又开始纠结各种合理,各种格延展

很多亲是菊洁还要黄瓜洁,这篇文里,短时间范流氓是没办法黄瓜洁了~~

古代普通富户都是三妻四妾,让范焱霸一个郡王因为上了一次柳小花就守身如玉,那不合理,就算我真这麽写了,只会觉得这篇文太杰克苏(虽然已经很杰克苏了)

我只是想在合理的范围内,尽可能让人物可信,这样读者看著才不出戏。

我是个脑子笨的作者,很多人物情感转换如果我自己想不通,不认同,就写不出来,更不愿意拿来糊弄读者,总是蹲在电脑旁想各种人物发展的可能。写作是个神经分裂的事情,不同格的人哪怕遇到同一件事,也会说不一样的话,做不一样的处理,导致不一样的结果,而我不喜欢写同一套路的东西,所以我写的东西很慢,一年里也就能写个2、30万字,所以能日更的时间可能也就3个月,我也希望各位亲亲们能多多留言,多多投票支持,毕竟是把我自己认为我能写得最好的东西呈现给大家看,也希望能获得更多的认可

谢谢,豔1完结

艳妻系列之二朱胎劫1-7

艳妻系列之二:朱胎劫(流氓霸王攻X隐忍荡受)双生子

1

潘阳城 醉仙楼

醉仙楼里最好的雅间内,几个平日里仗著家产殷实游手好闲的纨!子弟,搂著身边的美人相互推杯换盏,调笑胡闹著。

林世冲举著酒杯,邪笑著推搡了一下旁边的贺允文:“贺兄,听闻你前几日异常勇猛,生是把满翠阁的清倌儿玉香给得五日没能下床啊?哈哈哈……”

贺允文听著甚是受用,晃著脑袋说:“清倌初夜,当然要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有了本大爷给她开身儿,以後那玉香再接什麽客人都不怕了!”

一旁喝酒的庆达年搂著身边的歌姬一边喂酒,一边哈哈大笑:“贺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贺允文从鼻子里哼出不屑,“我的庆小哥儿倒是懂得?也不知道是谁把阚菊楼的秦倌儿得失禁,尿了一床还不放过人家,弄得现在阚菊楼里怕是没有小倌儿再敢接庆小哥儿的宿夜牌儿了吧?”

拿著酒杯故意倒进身边歌姬的口,庆达年不以为意地把脸埋进歌姬的峰间,吸吮酒,惹得那歌姬娇笑连连,在庆达年身上连施粉拳,娇声呵斥他的‘不正经’。

“若说最勇猛的,那还是我们范王爷!当年满翠阁里……单枪挑八豔,这样的勇猛……怕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了!”在歌姬脯上嘬了几口,庆达年懒懒地开口,目光倒是有些酒醉後的涣散,话音儿也有点磕磕绊绊的,“只是近两个月……范王爷好似出奇的……听话乖顺,不见你留恋花街……咯……柳巷,也没再招惹……什麽小家碧玉……难不成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威吓著收了心,打算退出花海……修身养去了?”

这几句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自打姚晓娥进了范家门儿,范焱霸好似突然变成了和尚,再也没听说他去过什麽欢楼画舫,平日里这帮狐朋狗友的聚会也来的少了许多,又听说那姚晓娥略施手腕,就把一直受宠的冯玉郎送到了千里之外,这范焱霸不但没有追讨,更没有新纳,整个郡王府里好似突然只剩下了姚晓娥一个内室,其他夫人公子人人自危,都不敢近范焱霸的身儿了。

听了这话,范焱霸只是勾勾嘴角,毫不在意地斟上酒,没有答话。姚晓娥那女人从来就没上过范焱霸的心思,这帮家夥居然会以为自己为她修身养?真是可笑!

范焱霸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眼里哪儿还容得下其他庸脂俗粉?半个月前在潇湘苑,范焱霸终於让柳沐雨认了自己这个主儿,去了他的反抗之心,俩人便是过上了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福日子。范焱霸早已将欢楼画舫狐朋狗友都抛在了脑後,整日里只想著怎麽把自己那话儿塞进柳沐雨的身子尽情捣鼓,看尽他羞涩抽泣的美态,恨不得就住在他紧致的水眼儿里再也不出来!

只是那柳沐雨书生子,面皮薄得要死,当著自己的面如何浪妖娆都无所谓,但是就怕被别人知道了他俩的好事,再三哀求范焱霸不能把这事捅出去。范焱霸身子舒坦了,当然也乐得对柳沐雨宠溺些,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范焱霸只当是美人儿的小脾气,也就满口答应了。

更何况柳沐雨那绝世媚态,可不是那些小家碧玉或是花魁小倌能比得上的,范焱霸自然也乐得把这样的绝美宝贝偷偷藏著,自己独自品鉴。林世冲、庆达年等人这些日子说了不少酸话,挤兑范焱霸变成了‘妻管严’,范焱霸也就笑而不语,反倒弄得几人无趣了。

见范焱霸本不想搭话,庆达年讨了个没趣,脸上顿时觉得挂不住,借著酒劲儿一把将范焱霸怀里的粉衣美人儿拉了过来,安置在自己身边,大著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美人儿,你可要离那范郡王远些才好……他……他家有只母老虎,还是个肚里怀了郡王种儿的母老虎……她专门……专门吃美人儿……小心哪天把你给吞了,范……范郡王可不敢替你!个屁!”

听了这话,范焱霸有些不高兴了,看在父母盼孙子的份儿上,范焱霸让著姚晓娥三分,可并不表示他会一直容忍那个心机深沈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耍著小手腕儿,挑战他这个郡王的家主身份!范焱霸心中有计量,待姚晓娥生下孩子,随便编排个罪名就把她休回老家去,自己照样过著逍遥日子。

一旁的林世冲此时搭上了腔:“范兄,好似半个月前你带了个相好的去了潇湘苑,听说你把那人宝贝得不得了,一直藏著不让别人看到,你我兄弟一场,范兄若是添了新房,却还要瞒著我们,可就不够意思了!”

“哦?难道说真是因为添了新嫂子,所以范郡王最近才如此乖觉的?”贺允文听著来了兴趣,也抻过头来一嘴,“我就说嘛,一个小小的太守女儿,怎麽可能收得了我们范大爷的心?不过,这位新嫂嫂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我们色名远扬的范霸王安静了这麽长久?”

听人说起柳沐雨,范焱霸的脸上立刻裂开了笑容,眉眼间都透著几丝饥渴,抓著酒杯一仰脖,又灌下一杯烈酒。

“啧啧,看这满面春情的模样,想来真是被说中了?”贺允文冲著林世冲挤眉弄眼,好奇心被挑了起来,真不知道是哪家的美人儿居然能让范焱霸这个大流氓突然变得安分守己起来?

作家的话:

最近《豔4》一直在卡壳……其实从豔3就开始卡了

眼看著6月底要交稿,我可能不定期失踪,小黑屋看来是必须的了……

我其实倒不是很担心豔4,毕竟还有2个月完稿期

我是担心12月份的cwt的个人志,怕没时间写,所以要在这两个月里整理出来至少3本大纲和一本半的完成稿

最近有点灵感枯竭,也没看到啥米冲击我灵魂的黄爆文作为YY萌点,各位亲亲们有啥米香豔文推荐木???

2

林世冲推推他和贺允文身边斟酒的美人儿,急声催促:“还愣著干啥?赶快给郡王斟酒!恭贺郡王新禧啊!”

三两位美女嫋嫋婷婷地围住范焱霸,左一声恭喜,右一声万福地说著吉祥话儿,转眼又灌了范焱霸四五杯,范焱霸也终於绷不住心底的喜欢,开始炫耀起来:“你们那新嫂子,可真是人间的极品尤物!每次一想到他,你范哥哥的金枪就不争气地直蹦躂……只是那小骚货只肯在我一人面前浪,是打死不肯见外人的,你们也只能慨叹没有眼福了!”

范焱霸说的得意,几个狐朋狗友听著眼馋,范焱霸久经风月,见过的美人儿何止千万,能让他如此夸奖的人儿,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豔冠群芳?!酒桌上一下子炸开了锅,各种怪叫吵嚷交叠而起,一顿酒饭顿时找到了玩闹的方向,变得如同逼供一般,几个人卯足了劲儿给范焱霸灌酒,只想凿开他的牙缝,让他把那新嫂嫂的情况全都淘换出来!

月已中天,柳沐雨知道范焱霸今日会友,不会来找他,自是早早睡下,可好梦正酣之时,院门传来如同闷雷般的砸门声,那流氓的高声嗷叫,在夜里听得分外清晰。

“宝贝儿!心肝儿!快给你范爷爷开门!你家主人回来你的小眼儿了!”

柳沐雨急忙起身去开门,恨不得拿了袜子塞范焱霸的臭嘴!多亏自家住在僻静的城郊,母亲又耳背,范焱霸这等流氓话不会让别人听到,否则柳沐雨真是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院门一开,看到范泽艰难地抚著醉得一塌糊涂的范焱霸,面色尴尬地看著柳沐雨:“柳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儿王爷喝得有点多,大晚上的吵著要见您,您包涵!”

柳沐雨叹了口气,心底早知道范焱霸就是个无赖流氓,可谁叫这身子就是认了这流氓的霸道蛮,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就投降了,此时也只能自己偷偷叹气。

“把他扶进去吧……”前面引了路,让范泽将范焱霸扶到自己卧房的床上。

范焱霸在床上打著滚儿鬼叫,范泽有些担心地看著柳沐雨:“柳公子若是为难……我今夜且留下来看护郡王?”

这范霸王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武学奇才,加之身材魁梧高壮,天生神力,真要折腾起来,破坏力非同一般!看著柳沐雨那样细瘦单薄的样子,范泽还真怕范焱霸酒醉糊涂,膀子一较劲,把这位柳公子给拆成两截了……

“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快到爷的怀里来,让爷疼疼你!”

虽然范泽知道他和范焱霸的关系,但柳沐雨听著范焱霸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脸上也是烧红一片,若是范泽留下来照顾范焱霸,指不定这冤家还要说出什麽不堪入耳的话来!柳沐雨咬咬牙,勉强对著范泽摇摇头:“范先生还是先回去吧,郡王在这里我能照顾……”

范泽看著范焱霸借著酒劲儿在床上胡乱翻滚鬼叫,也觉得尴尬,怕再待下去指不定听到或看到什麽不该听不该看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遂向柳沐雨抱歉地点点头,道了声‘麻烦柳公子’,便匆匆离开了。

转头看看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范焱霸,柳沐雨叹了口气,去浴间烧了些热水,绞了毛巾,又给范焱霸泡了一杯解酒茶,一并端进了屋里。

扛起范焱霸沈重的身子,勉强喂了几口解酒茶,柳沐雨累得有些气喘,脱了范焱霸的衣袍鞋袜,拧了热毛巾帮他擦拭。

范焱霸原本酒量超大,只是今日这几个狐朋狗友攒足了劲儿灌他,喝的有点猛,再加上一出门小风一吹,更是晕得难受。模糊间只想著去找柳沐雨,把头疼的脑袋窝在他怀里磨蹭。

迷蒙间一个人影在他床边忙前忙後,范焱霸伸手想抓,却对不准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范焱霸只当自己像往常一样,被送到了花楼度夜。有人刚刚喂了他几口热茶,让他嘴里的酒酸味儿淡了些,现在又用舒服的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焱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享受著,嘴角咧得更开,嘴里‘翠儿’啊、‘小荷’地乱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道这流氓身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人啊!自己忙前忙後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出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擦完脚的热毛巾捂在范焱霸的脸上,狠狠擦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闷死这个冤家!

毛巾捂上脸,温热而醒神,范焱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焱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身躲过去。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麽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给范焱霸盖上,却让范焱霸逮著机会,抱了个满怀。

刚刚回来~~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呼呼,累死了~~

3

“小骚货,爷疼过的人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道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骚眼儿里拔不出来了!”美人儿在怀,范焱霸更神了些,捏著柳沐雨的嫩脸蛋儿,满脸宠溺地邪笑著,“骚蹄子,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出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都给了你?你那专吸男的水眼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著白?爷天天被你榨著,吸著,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子,爷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焱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焱霸得眼肿痛还不罢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在范焱霸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羞红著脸恨恨地说:“你这浑人,真是没法子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子,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股子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对於柳沐雨看似打情骂俏的呵斥,范焱霸真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抱著怀里的人儿不撒手,嘴更是贴上柳沐雨嫩白的脸蛋儿胡乱亲吻:“哎呦,这样的骚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麽听得大爷我就这麽舒爽呢?柳儿这般贤惠,就让爷讨回去做个媳妇,专门给爷生娃、暖被窝儿吧!”

一股股酒气喷在脸上,熏得柳沐雨脑子直犯晕,扬起拳头红著脸呵斥道:“你这流氓无赖,整日里没个正形,白瞎了你还是潘阳郡王,只会拿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泼耍弄,真是该教训!”一顿小拳头甩在范焱霸肌虬结的肩膀膛上,倒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按摩般舒服。

范焱霸被打得心里痒痒,揽过柳沐雨的身子,翻身压到身下,含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不停亲著吮著:“我的小心肝儿,爷的母狗,你又这麽骚腥地挑逗爷,是想让爷现在奸了你麽?”

范焱霸一声‘母狗’叫得柳沐雨腰肢酸软,明白这范霸王一叫自己‘母狗’,便是情动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奸之苦,自打潇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後,柳沐雨也知道自己心底是喜欢被范焱霸欺负侵占,算是对挣扎逃离死了心,只能由著范焱霸的子,陪他荒唐。可是昨日被得实在厉害,水都流干了,也不见范焱霸放了自己,今日里下面疼得狠,实在禁不起范焱霸再一番强力征伐。

如今眼见范焱霸又有了‘趣’,柳沐雨顿时苦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小脾气?只能软著声音哀求著:“爷……好主人,你本说今日饶过我,昨日里才随您弄的,现在那里实在疼得紧,真的不能伺候主人了……”

范焱霸知道昨日自己发了邪劲儿地祸害柳沐雨,估计是把那里得不轻,今日若是再进去,怕是会把那柔嫩的小眼儿真给破了,且不说万一破损了,自己之後几日断是无儿可,即便是养好了,估计柳沐雨也再不会任著自己子胡来了。

现今两人相处,范焱霸对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压榨,反而宠溺呵护更盛,这让柳沐雨面对范焱霸的时候,也硬气了不少,偶尔脾气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焱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焱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焱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著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使劲揉捏,范焱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日不母狗的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头换换口味……”

范焱霸带著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春药一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焱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脸邪地看著柳沐雨,嘴里‘骚母狗’、‘母狗’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子,主人可千万不要母狗的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著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红著脸别开头,不敢再看范焱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麽,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遍?”前几日范焱霸可著劲把柳沐雨了个通透,更是逼著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焱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嗫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脯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焱霸拿胯下的金枪隔著裤子磨蹭著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奴,可你这妖却不识眼色,几句骚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高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著,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焱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焱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麽让我满意’的神色,挑著眉等著柳沐雨说话。

柳沐雨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这麽个流氓恶霸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处?沈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连转动一下身体都费劲,逃脱更是妄想。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焱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单薄的口上,闭上眼颤声道:“好主人,母狗的子好痒,求您捏捏母狗的子,把母狗的子揉肿,揉出汁来给爷解渴……”

作家的话:

最近不一定能日更……各种烦~~稿子已经快逼死我了……抱头

从怠惰期转移到烦躁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想写了!

可是……8月的cwt……怨念……

4

范焱霸听著喜欢得不行,使劲在柳沐雨的脸上亲了两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柳沐雨口的软使劲揉捏:“骚宝贝儿,爷就知道你身子骚,子痒,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贞洁,爷这就把你的子揉肿,再把你的头吸得肥肥的……”

范焱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整个裹入掌心,攥成拳头揉捏,虎口处露出被挤压得红中透紫的头。范焱霸看著喜欢,张开双唇把已经硬实的头吸入口中,用舌头不住地翻搅。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焱霸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焱霸如此亵玩,‘哎呀’一声尖叫出声,不敢闪身躲避,只得两手使劲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难耐的兴奋,张开嘴艰难地喘气。

这半个月来,范焱霸可没少在柳沐雨的脯上下功夫,特意从满翠阁弄来专门丰的霜膏,三两银子一小盒的霜膏在范焱霸手里就像不要钱似的可劲儿往柳沐雨的子和头上抹,这半个月下来,原本白皙的变得更加莹透光润,捏起来的手感也不若以前那般单薄,而是弹韧都恰到好处,坚实而不软腻。

男子的部再怎麽护养,也不可能像女子那般隆起丰满的双丘,但半个月的霜膏滋润配合著范焱霸的揉捏,已让柳沐雨的晕涨大不少,头更是被揉大了两圈不止。部的敏感被彻底开发,平日里只要范焱霸玩玩柳沐雨的子,柳沐雨就不可抑制地情动发骚,下身被调教得荡放浪的眼儿,更是会甜蜜地滴出水来……

范焱霸手里变著花样地玩弄著柳沐雨前两团,对著肿大的头一会儿亲亲左边的,一会儿又咬咬右边的,不时还说说下流话:“母狗的身子,真是爷见过的极品,这小头没嘬几天就涨得这麽大,吸在嘴里硬实圆润,主人真是爱死了!一会儿主人再给奴吸吸阳物,让它也长长个子!”

此时柳沐雨被范焱霸捏得吸得已经听不得任何话,全身打摆子似的哆嗦著,尖尖上的敏感点刺刺麻麻的,钻心得难受,浑身较著劲,下腹也紧绷著,已经习惯被开的眼儿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渴求有壮的东西伸进来,把自己捅穿了才好。

“爷……主人……”柳沐雨嘴里吭哧著哭音儿,百爪挠心般地焦躁著,浑身难耐得不知该怎麽办。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张开双腿,勾住了范焱霸的腰身,拿腿间的私处反复在范焱霸身上磨蹭著。

“怎麽?母狗又开始发骚了?是不是想让主人玩你的儿?”范焱霸坏地笑著,身下的美人儿的体已经彻底被自己开发成浪娇娃,平日里清冷禁欲的面貌,只要撕开衣服随便揉捏两把,便立时化作一汪春水,娇媚风流任人掬饮。

理智和欲望在柳沐雨的心中激烈交锋,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得再一次的暴占有,可希望被摧毁般侵占的欲望又如同藤蔓一般丝丝缠绕著身体的每一处敏感。

“不……爷,儿不能……不能了……太疼了……”柳沐雨哀戚,确实昨日做得有些过分,现在即使习於乱的身体渴切的希望被占有,那一张一合的眼儿却也再分泌不出一滴水滋润,空虚的开合让柳沐雨觉得娇嫩的膜间好像夹了一层砂纸一般,厮磨得尖锐疼痛。

“乖宝贝儿,把裤子解开,爷今天不你,爷只给你舔舔,一定会把你的骚眼儿舔舒服了……”拨开柳沐雨护著裤腰的双手,范焱霸轻而易举地解了柳沐雨的裤子,大手一撸,把整条亵裤脱下来扔到地上,软滑的舌头如同盘蛇,一路蜿蜒而下,在柳沐雨身上舔出一道湿迹。

“不……”柳沐雨无谓地挣扎著,双手虚弱地护住腿间娇嫩的蜜所,“爷……爷……”欲望和理智同时倾轧著柳沐雨的神智,让他左右摇摆,不知所措。

“乖柳儿,爷最疼你,听话把手拿开,分开腿,让爷好好疼疼你……”

柳沐雨漂亮的大眼睛里泪光涟涟,抖著浓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垂目看著范焱霸,被范焱霸啃咬得红肿透亮的嘴唇微微上翘著,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漂亮得不太真实,又充满了被凌辱的荡感。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的美态,肚子里邪火升腾,心中焦躁急切,嘴里也便没了温柔怜惜:“干!你这骚母狗,就喜欢主人强奸你是不是?温柔跟你说话,你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不想想你那骚眼儿都被爷捅烂了,还有什麽扭捏拿乔的?趁著爷现在还有耐,赶快敞了腿,让爷玩你的儿,否则有你好受的!”

大手鲁地拨开柳沐雨遮护的双手,手指直接伸进腿间雌雄同体的娇美之处。手指碰上柳沐雨腿间肥厚的刹那,范焱霸还是小心翼翼地温柔著力,那娇嫩的地方此时可受不得半点鲁,范焱霸虽然喜欢在口舌上欺压柳沐雨,但对著那极美的户,还是极尽呵护的。

柳沐雨只觉得范焱霸的手指轻微仔细地拨开护住自己秘密的两片唇,将藏在里面的男春芽剥了出来,依然红肿的娇处火辣辣地疼著,还没等柳沐雨不适地扭转,一股湿热柔软的感受包裹住自己的整春芽。

“哦……”舒适的享受感如同热浪轻柔地拍打在柳沐雨的腿间,柳沐雨从喉间发出低沈的叹息。很少被触及的男象征被范焱霸含在嘴里温柔地吸吮舔舐,好似腿间所有的疼痛不适,都被这温柔的呵护安抚了,柳沐雨心底里也升腾出一种被小心疼爱著的幸福感。

5

“主人……好舒服……”声音里透著迷醉,柳沐雨不自觉地更大地张开腿,让范焱霸的唇舌能更加贴近自己渴求的蜜处,“主人……下面也要……”相较於很少开发的男快感,柳沐雨更熟悉那种紧窒被填充而产生的绵长高氵朝,护著水儿的唇被大大的分开,眼儿里更显得空乏得疼痛。

范焱霸喉间溢出轻笑,手指温柔地顺著户的缝上下滑动:“小骚货,主人知道你身子浪了,别急,爷会把你前前後後都照顾好,一直把你舔泄了才算数……”

柳沐雨红透了脸,闭上眼抛却羞耻,专心享受范焱霸的爱抚。湿滑热烫的舌头在硬挺的春芽上来回扫动,舌尖拨开短小的薄皮,顶住细小的马眼,一通搔刷……

“嗯……好痒……”柳沐雨兴奋得腰身颤抖,男的快感要比女快感来得急切尖锐,柳沐雨紧张地抓紧范焱霸的头发,体内一股洪流想要宣泄而出,可是这次的出口却不是平日里用来收纳金枪的眼儿,而是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男春芽,这让柳沐雨有些不知所措,“那里……那里……啊……怎麽办?”

“小骚货,大爷这麽吸你,你爽利麽?”吐出春芽,用手指捻住硬挺的,上下搓弄,范焱霸笑得坏。

“啊……我不知道……我……”柳沐雨眼神涣散,身体在席被上急切地扭动,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这样陌生的舒爽,让他有些找不到方向。

范焱霸托起柳沐雨的後腰,嘴唇对上仍然干涩灼烫的蜜花:“骚母狗,爷今天好好疼爱你,把你舔泄了可好?”

“……嗯……舔我……”柳沐雨胡乱地点著头,尖锐的兴奋感从男的坚挺处顺著脊柱蔓延到头顶,可身体里仍然叫嚣著空虚寂寞,渴求温柔地填满欲望的沟壑。

范焱霸长大嘴唇,将柳沐雨男春芽下的小巧缝整个笼罩在温热的口腔中,舌头顺著热烫的缝从下而上,刷过干涩的眼儿,一直舔舐到春芽的顶端。

感觉一条湿软粘滑的活物,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滑动,柳沐雨从心理到身体都兴奋得哆嗦,粘滑的软体活物不依不饶地在自己隐密的唇间来回搔刷,配合范焱霸手指的搓揉,男的快感再也无法掩饰,柳沐雨尖叫著挺起身子,脆弱的春芽在范焱霸技巧高超的亵玩下,激动得喷出一股透明的粘。

原本紧缩著抗拒入侵的蜜,此时也因为高氵朝而兴奋得一张一合,范焱霸‘嘿嘿’坏笑著趁虚而入,舌头逆向刺进口中,轻柔地翻搅里面肿烫的膜。高氵朝的冲击让柳沐雨有些失神,短暂的迷惘过後,理智渐渐复苏。柳沐雨感到范焱霸更大力地分开自己腿间的两片唇,软滑的舌头更是探进自己疼痛的眼儿舔舐,白嫩的小脸立时羞得通红。

“别……别舔……”自己看都没看过的地方,被另外一个男人用舌头捅穿,这样的羞耻让柳沐雨头皮发紧。

感觉到柳沐雨的羞涩,范焱霸一脸坏笑:“小骚货,刚刚还求大爷舔你下面,怎麽,才了一次,就变卦了?”说话丝毫不耽误范焱霸亵玩柳沐雨的部,被过度使用的眼依然无法分泌汁水,范焱霸将自己的口水舔满柳沐雨的小,透明的水光使小颜色越发豔丽。

感觉到一条软软的湿湿的活物进入甬道,自己的被舌头一寸寸的舔湿舔热,甬道顿时变得异常敏感,全部集中神的感受被舌头舔弄的美好滋味,柳沐雨激动的抱住范焱霸的头,本能的抬臀,希望他能舔的再深一点儿。

舌头模拟交的戳刺,范焱霸的口水一次次送进柳沐雨干涩的眼儿里,舌头又在小里一圈圈搅动,柳沐雨刚刚经历过高氵朝的身体,被范焱霸挑唆著,又开始酝酿下一次的欲望堆积。没有长的金枪进得那麽深,但致的花里的每一处都被范焱霸灵活的舌头仔细爱抚,引得眼儿一阵阵的发麻发酥,发浪的蠕动。

“小母狗,你的儿真美……红亮亮的,还会自己吸爷的舌尖,真他妈荡!”范焱霸一边说著,一边伸出长的手指探进小,

指头勾住口,将小往两边拉开,露出深层内部的儿。里面豔红色的沾满口水,口水一点一点往口挤,范焱霸头一次那麽仔细的观看柳沐雨的眼儿内部,简直被柳沐雨蜜所的美态迷得神魂颠倒,心中野火乱烧。

畸形羞耻的地方不但被范焱霸这流氓看过过过了,就连更深的里面也被范焱霸强行打开,看进去舔进去了!柳沐雨羞耻的全身血沸腾,脑中一片空白,不停地绞紧,再绞紧,兴奋的快感聚集成狂潮,越是羞耻就让这邪的身体更加放浪!

“主人……舔舔母狗!求您使劲舔母狗的眼儿……”柳沐雨神色崩溃,尾音带著哭腔,濒临高氵朝的紧缩,眼儿使劲吸住范焱霸的舌头,不舍一刻的分离。

托高柳沐雨的後臀,范焱霸将舌尖更用力地顶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到了!……”柳沐雨尖叫著抽搐,他如同在暴风雨里漂泊的小舟,终於被高氵朝的巨浪掀翻,一下子沈没在欲望的洪流中!

6

范焱霸按住柳沐雨的大腿,不准他在高氵朝中合拢躲避,兴奋的眼儿狠命地绞紧收缩,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出体外,范焱霸用手指强行分开紧缩到僵硬的口,舌头仍然不紧不慢地在膜间挑唆玩弄。

水没有因兴奋而泄出水,柳沐雨彻底经历了自开身以来第一个干高氵朝。

解开裤头,范焱霸吐了几口口水在手心,涂抹在疼得快爆炸的上,涂上了口水,立即乌红得发亮。扶著大水亮的大圆头抵在不断开合的口上微微使劲,蛮横地挤开柳沐雨肥厚娇嫩的唇,硕大圆润的坚硬头无情的顶进高氵朝中的眼儿,强行撑开痉挛中的儿,对准敏感点狠干到底!

“不要!!……啊啊啊啊……好痛!”眼泪立刻溢出眼眶,柳沐雨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趁虚而入的强盗,“不行……太疼了!爷……饶了我……”

“爷的乖母狗,让爷你……爷要是不能你的眼儿,爷的金枪就要爆炸了!”托著柳沐雨的屁股,让眼儿正对上自己的胯部接受壮金枪的野蛮干,次次到底。柳沐雨红肿的小饱受摧残,捅开再捅开,厮磨得干涩的甬道不得已开始分泌水。

身体已经被强行开,无处躲避,柳沐雨只得无奈地敞著身子,任由这个流氓恶霸侮辱侵犯。不断被进出的眼里口水混合著一点点骚水,让范焱霸的巨物顺滑地挤进更可怕的深处,范焱霸用蛮力强迫柳沐雨接受自己纯雄的攻占。

知道柳沐雨的身体无法坚持长时间的交,范焱霸这一次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快速把柳沐雨干到爽利,然後自己和他一起高氵朝。

体内敏感地带被毫不留情地戳刺,剧烈的疼痛和兴奋刺激让柳沐雨崩溃,抓住范焱霸的手臂哭喊著不要干那里,却又无法控制地疯狂扭动下体,迎合男人一次比一次野蛮的撞击,直到被范焱霸干得叫不出声,娇嫩红肿的眼儿开始激烈的抽搐,狠狠绞紧自己的甬道,让范焱霸有股说不出的兴奋舒爽,又狠干几下,在痉挛的深处出一股股热烫的男。

高氵朝的瞬间,好像被抽空了魂魄,柳沐雨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汗湿的脸歪到一边,眼圈红红的还带著泪痕,嘴角流出透明的津,半睁著涣散的眼睛,身体仍然轻微的抽搐。

范焱霸有点不舍地退出柳沐雨的蜜,放下他的大腿,低头看著他的腿间,娇嫩的眼儿已经被自己的阳具干成最荡的豔红色,口大开著,可以直接看到含在豔红色水亮腔中的白色,范焱霸满足将柳沐雨揽进怀里,亲吻柳沐雨嫩滑的脸蛋儿:“骚母狗,你那骚眼儿合该天天含著爷的男养著,赶快把你那门儿收紧了,爷要是看那里少了白,定是要再给你灌满的!”

身体的欲望被充分满足,但酸痛艰涩随之而来,柳沐雨心里委屈,原本说好不自己的,可这流氓又怎会有信义?真不知这恶霸哪里来的气神,整日的折腾也不知疲累?

浑身粘腻得难受,但柳沐雨知道范焱霸绝是不会放自己去洗漱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困意席卷而来,瘪瘪嘴也没办法跟流氓讲理,只得在范焱霸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沈沈地睡去了。

看著白嫩漂亮的柳沐雨委屈地在自己怀里睡了,范焱霸又偷偷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心里别提多喜欢了:“小妖,大爷我可是把你喜欢到心眼里去了,你可要乖乖的跟著大爷,莫要再闹别扭……”小声在柳沐雨耳边嘟囔,也不知道昏睡中的柳沐雨是否听到,歪头想了想,临了又加了一句,“爷会对你好的……”

翌日,当范焱霸从宿醉中醒来,已是天光大亮,而身旁早已没了柳沐雨的身影。

不能在一醒来就看到可心儿的美人,这让范焱霸心中有些不愉,心中霸道地寻思著,柳沐雨就该每天都陪在自己身边才对!低头看看晨勃坚挺的小兄弟,旁边却没有可以泻火的眼儿伺候著,范焱霸只能压下‘致勃勃’的头,勉强塞进裤子里起身梳洗。

穿戴整齐出了柳沐雨的卧房,范焱霸对著太阳打著哈欠抻个懒腰,哈欠还没打完,看到柳沐雨的母亲曾氏从後院走过来。见范焱霸站在柳沐雨的卧房门口,柳曾氏一愣,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只得上前行礼,恭敬而冷淡地道了一声:“郡王!”

看到柳曾氏,范焱霸的流氓心思转得飞快,扯开天生的大嗓门儿,生怕她耳背听不见似的:“大娘,本王有一事想和大娘商量,您可有时间?”

柳母看著这痞里痞气的流氓郡王,总觉得他找自己断不会是什麽好事,又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承。

“本王欣喜於柳氏温柔贤德,美貌端庄,想要将柳氏纳娶入府,聘礼当然丰厚,待沐雨入府,本王也不会亏待您,自会把您当高堂岳母般供奉,您可愿意?”

作家的话:

我小黑屋里出不来了……

不要太想念……

我现在始终想不好要怎麽处理结尾

我是个完结恐惧症……所以只开坑,不封顶~~~5555555555555

这次要写完啊,难为死我了

7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范焱霸像是中了毒,上了瘾,若是一日不见柳沐雨,便觉得浑身难受,一日不吃到他腿间的骚水儿,肚子里就冒邪火。为了能天天那骚眼儿,范焱霸已经多日未曾回府了,长此以往毕竟不是回事儿,还是要想办法把柳沐雨弄进郡王府才是!

曾经跟柳沐雨提过几次入府的事情,可柳沐雨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若是追问急了,便来个抵死不从,还搬出最开始范焱霸答应他不入府的承诺说事儿。范焱霸不明白,在床榻上柳沐雨乖顺得如同小白兔子,红著眼睛随自己摆弄,自己做什麽过分的戏耍他都不会拒绝,为何偏偏不愿与自己进府换个名分?

范焱霸思来想去,想不出柳沐雨拒绝自己的理由,只能认定是柳母在阻挠,此次正好趁著柳沐雨不在,先让这老太太吐了口儿,认了亲,柳沐雨那边也就好办了!

柳曾氏冷清地看了范焱霸一眼,淡淡开口道:“多谢郡王厚爱,可惜老身只有一个儿子,姓柳名沐雨,家里再无其他柳氏女眷,恐怕无福与郡王攀亲,还望郡王海涵!”

范焱霸气恨得眯起眼,心里道:果然是你这老太婆从中阻挠自己与柳沐雨的好事!多亏让范泽将柳家的叉叉都调查清晰,本大爷今天定要让你好看!

“本王要娶的便是你儿子柳沐雨,本王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儿子现今儿早已经是我的人了,柳家的身世,本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沐雨若想日後过得安稳,最好的归宿就是随我入郡王府。有我范焱霸罩著他,即使哪天旧案翻出来,也伤不得他分毫去,这中间孰轻孰重,大娘应该有所明了吧?!”

柳曾氏不卑不亢地瞥了范焱霸一眼,开口道:“既然郡王知道柳家身世,就更应该明白,柳家一门忠烈高洁,哪怕改朝换代也没能辱没柳家列祖列宗的忠义声名。如今您要娶小儿为妾,莫说是柳家,哪怕是将普通正派人家的男儿讨娶为妾,都是对家门莫大的侮辱,老身又怎会允许此等愧对祖宗的事情发生在小儿身上?我劝郡王还是另择纳娶,莫要惦记柳家的儿郎了!”

“你!你!”范焱霸历来当土霸王当惯了,看上了哪家的美人,若是不从,不分男女直接抢了进府,从未考虑过门风名节的问题,此次也就是为了柳沐雨,低声下气地来向柳曾氏讨娶,没想到碰得满鼻子灰,顿时怒火大盛。

“曾燕云!我心中喜爱沐雨,才低声下气地向你讨娶,算是给足你面子,你真当我这潘阳郡王是作假的麽?我既然查得出柳沐雨的身世,难道就查不出你的麽?!”

三十多年未曾被叫过的闺名,突然从一个堪称陌生人的嘴里叫出来,柳母脸色大变,目瞪口呆地看著范焱霸。

范焱霸轻蔑地冷哼出声,继续说著:“三十年前,你以流民身份潜入韶关,暗中接近柳震霆将军,诱惑他娶你为妾,其实你便是当朝派去的间谍!柳家军兵法飘逸,纪律严明,若无内应怎麽可能轻易破城?朝廷当年训练了一批年轻貌美的少年男女,派到前朝的各个重臣、将军身边,为得就是用美人计换取情报,而你──曾燕云,给我父亲范崇恩提供了最重要的韶关柳家军的布防图,最终引得柳家军惨败,兵败之後你没有随柳家人自杀殉国,因为你忠於的,本不是前朝大耀,而是当今的朝廷!”

柳曾氏抖如筛糠,目瞪欲裂:“你……你……”

“曾燕云,你有什麽脸面提及柳门忠烈?你有什麽资格以柳氏遗孀自居?如果沐雨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将亲生父亲和千百位同宗将士送入鬼门关,你说他是会更在乎忠烈名节,还是更伤心母亲的背叛?”范焱霸邪笑著,拨弄著腰间的金牌,“柳氏一门忠烈高洁,可为何将军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却独独留下一个入门不久的小妾苟活?……柳沐雨身为柳震霆的亲子,家仇国恨面前,不但对当今朝廷没有愤恨,甚至对‘杀父仇人’范崇恩也别无恶感,如此奇怪的情,只能是母亲自幼教导而成……所以,本王就对你柳曾氏的身世起了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能教育满门忠烈的柳氏後人忘记国仇家恨,甘於平淡生活?这一查……结果真是有趣呢,是不是,曾大娘?”

柳曾氏颤抖著闭上眼,身形摇晃。当年自己被派入韶关,本是在韶关城内获取民防信息,未曾想,在一次递交情报时,差点被守城官兵发现。重伤之时,巧遇柳震霆将军,将军当年英姿勃发,浩义凛然,见弱小女子受伤,不计危险,全力施救。而曾燕云也在不知不觉中,一颗芳心暗许,几经波折最终得偿所愿,嫁与柳震霆将军为妾。

幸福总是稍纵即逝,不多久,范家大军兵临韶关,密探前来与自己接头,曾燕云为情为国两厢为难,最终眼见前朝昏庸,自己还是选择了忠於家主。柳震霆对柳曾氏倾心相爱,从未想过遮蔽,柳母在柳震霆的书房轻松盗取了韶关的布防图,致使柳震霆兵败自杀,柳家一门四百二十七口人,最终也皆自杀殉国。

柳将军死後,曾燕云本想自杀殉情,追随夫君而去,未曾想却发现自己身怀有孕,为了给夫君留下柳氏最後苗,曾燕云忍痛活下来,而後带著柳沐雨隐居潘阳。柳沐雨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形,不能给柳氏一门留後,一直觉得自己是柳家罪人,其实在曾燕云心中,这都是自己的罪──惩罚自己背叛爱人,害死柳氏满门的罪!

眼看柳母已无力回击,范焱霸甚是得意:“老人家,前尘往事莫要提,您不说柳门忠烈,我不说往日云烟……今日,本王只求您能玉成我与沐雨的好事,也算您为柳家後人谋得一个好出路!我会让沐雨一辈子衣食无忧,尽享荣华,这不也应是您的希望麽?难道,您真忍心看沐雨日後孤苦伶仃,一人终老不成?”

作家的话:

好不容易写完豔妻4,累得吐著舌头没神的在家趴了好几天~~

最近如果鲜网不抽风,我就尽量来贴文~~希望亲亲们踊跃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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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们让我上个人气榜,稀罕稀罕呗~~

8-15

8

“你……儿女婚嫁……乃是家中大事……郡王今日请回……这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柳母颤颤巍巍地说完最後几个字,好像用尽了自己全部力气。

范焱霸见好就收,也不多做逼迫,笑著向柳曾氏点点头道:“那本王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儿女婚嫁本就是父母之命,何况柳沐雨对其母很是孝顺,只要搞定了柳母,将柳沐雨娶进府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范焱霸神清气爽地走出柳家小院,范泽早已等在门外,范焱霸好心情地跟范泽吩咐:“柳夫子若是放堂了,就让他到醉仙楼来,本王在二楼雅间等他!”

看著范焱霸欢欢喜喜地骑马扬长而去,范泽有些慨叹,看来这柳夫子,是逃不出自家混世魔王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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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娥在郡王府里有些坐卧不安,按照她的假孕日子,现在应该已经有将近三个半月的时日,到四个月上,按理就应该显怀了。可怎奈最近自己怎麽吃都吃不胖,肚子还是平平坦坦的,婆婆范氏把这个范家未来的长孙当成个宝,整日里熬煲各种滋补膏汤送到姚晓娥屋里不说,更是亲自一日三探看,生怕这个宝贝孙子出了什麽事故。

这样下去,怕是会出纰漏,姚晓娥便找了已经串通好的医生前来装样子,说了些孕妇不能受惊,胎息不稳,最好安心休养之类的话,原本只是想让范母少来探望,未曾想事与愿违,范母听闻姚晓娥胎息不稳,吓得不轻,生怕这个盼了多年的金孙出什麽意外,遍寻名医排著队往姚晓娥那边送,定要确保长孙无恙才能安心。

这下姚晓娥心中叫苦不迭,生怕哪个医生看出自己假孕,到时戳破了唯一的护身符,且不说范焱霸肯定乐得大脚把自己踹出范府,那范母和范老将军定也不会饶了自己!

姚晓娥假意说已为腹中胎儿求神卜卦,卦签上说这孩子非俗体凡胎,乃天上星宿下凡,不能多见生人,更不能和陌生男子接近,费尽口舌避开了范母送来的各色名医,勉强躲过一劫。

越来越难掩盖的谎言让姚晓娥整日里坐卧不宁,寻思著若是能回娘家躲些时日,等十个月後,直接抱著孩子回范府,那是最好不过,可堂堂潘阳郡王范家,怎麽可能让侧王妃回娘家待产?这谎话左右都编不圆满,姚晓娥只能托人送密信给姚太守,让姚太守赶快想想办法。

不几日,姚太守送来急信,说姚母病危,只求再见爱女一面。百善孝为先,范崇恩和范母虽然担心姚晓娥的身子,但也不能阻止姚晓娥回家尽孝道,急忙差人将在外飘荡的范焱霸叫回府,一定命他亲自护送姚晓娥回湖西郡的娘家,这样也能显出范家对姚晓娥的重视。

一听说姚晓娥要回娘家,范焱霸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这女人无貌无德又心思损,总是在背後施些招数坏他的好事!这次范焱霸是铁了心要把柳沐雨娶进府,他可不想因为姚晓娥从中阻挠掣肘而横生枝节,能让这女人离开郡王府,莫说要范焱霸亲自护送她回湖西郡,哪怕要亲自送她去千里之外的京都,范焱霸都会乐颠颠地点头应承!

就这样,几个人各怀心思定了明日晌午动身回湖西郡。虽说湖西郡没有京都路途遥远,往返也要有个十余日,一想到这十几日没有柳沐雨的身子陪伴,范焱霸心里还是窝火,更下定了返回後要娶柳沐雨进门儿的决心!

而眼前范焱霸想的,却是傍晚醉仙楼的约会,要怎麽玩弄柳沐雨,才能为这十几日的分离留著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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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范焱霸的条子,柳沐雨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气恨不已。欣喜於又能见到那小冤家,可又怕了范焱霸那过人的力,昨日虽然只做了一次,但让原本就肿痛的眼儿更加难耐,今日里只怕是进一个指头都难,若那色魔再趁著自己意乱情迷时奸自己,那倒时苦的可是自己。

而後想起那臭流氓的言而无信,柳沐雨又开始气恨,将字条甩给范泽,冷声道:“今日事情繁杂,您且帮我回了郡王,就说草民今日怕是无法赴约了!”

范泽满脸为难,范焱霸和柳沐雨俩位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他范泽如果真是把这话儿带回去,少不得又是被范焱霸一顿臭骂!当下苦著脸陪著小心:“柳夫子,您也知道郡王的脾气,若我真是这麽回了,怕是我挨骂事小,郡王少不得也要过来折腾您……”

转脸看看正在间刻休息玩耍的童生们,范泽劝慰道:“夫子和郡王的感情好,有什麽恩怨还是关起门来自己说的好,若真是大庭广众的闹个尴尬,夫子日後出门,不也得难受?”

柳沐雨看著满处的童生,心里明白范泽说的对。那臭流氓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不出来?若真是不接这条子,让那无赖闹起脾气,最後遭殃的还是自己,当下垮了肩膀点点头:“范先生说的是,我欠考虑了……麻烦先生回了郡王,就说……草民放堂後就去见他……”

范泽算是松了口气,高高兴兴地回去禀报了。

作家的话:

没人看麽?没人看就懒得贴了~~~

刚刚又以检查的形式做了个小造影手术,太TM痛苦了,比大手术还难受……

虚弱ing

票票也好少……唉……要真没人看,我就继续休养了~~

9

且说范焱霸上次在潇湘苑,看柳沐雨对著那些点心吃得高兴,范焱霸这次特意让醉仙楼请来潘阳郡里最有名的四位厨师,心挑选了三十六道菜肴,其中十道凉菜,十八道热菜,四种煲汤,四种糕饼小吃,笑意满满地等著柳沐雨来,吃个欢欢喜喜。

为了不打搅饭食後自己的‘好事’,范焱霸包下了醉仙楼的二层,早早坐在二楼最好的雅间里,扒著窗户眼巴巴地等著柳沐雨来,远远看到柳沐雨从街拐角处款步而行,范焱霸赶快吩咐小二上菜,待柳沐雨上楼进屋,已是被满桌的菜肴迷了眼。

原本还有些气恨的小心思,被眼前的美食夺了注意力。范焱霸将柳沐雨拉在临窗的位子坐好,殷勤地布菜添汤,一会儿夹块,一会儿捏个点心,柳沐雨吃得忙活,范焱霸伺候的也忙活……

“怎地叫了这麽多菜?就你我两人怎麽可能吃完?真是浪费!”柳沐雨边吃边忍不住数落,自小清寒,柳家一直是算计过日,见不得一丝浪费糟蹋,柳沐雨从刚开始看著菜肴欣喜,到现在吃著辛苦,忍不住开始埋怨范焱霸的奢侈。

“是是!娘子说得对……为夫错了!以後还要娘子多在为夫面前提点管束,时时纠正才好!”范焱霸厚著脸皮占便宜,继续给柳沐雨碗里添菜。

“你今日怎麽了?怎麽阳怪气的?”柳沐雨看著范焱霸眼中透著疑惑,往日里说不到三句话就满口脏词,今日里怎麽好似变了一个人,一声声‘娘子’叫得柳沐雨浑身直起**皮疙瘩,不知道范焱霸吃了哪门子错药,竟然抽筋成这样?

范焱霸心里偷著高兴,总不能告诉柳沐雨,说他今日已经向柳母提了亲,拿捏著曾燕云的短处,范焱霸就不信柳曾氏敢拒绝他的好事!肖想著日後将柳沐雨娶进门儿的甜腻亲热,现今儿先提前修习修习夫妻间的小日子,倒也让范焱霸心里跟喝了蜜似的乐呵。

“夫子!夫子!”一个孩童的声音从街面传来,柳沐雨顺著窗边低头往下看,贺家米铺的童生贺守信正拉著他的姐姐贺芝兰抬头看向二楼自己的方向。

怕被熟人看到自己和范焱霸在一起,柳沐雨下意识地伸手一把将坐在一旁的范焱霸按到桌子底下,急声道:“别动!”而後转脸看向楼下,笑著说,“守信,这麽巧,你们也来吃饭麽?”

贺守信吐吐舌头,人小鬼大地说:“醉仙楼的饭菜,我们可吃不起……”

醉仙楼是潘阳郡数一数二的酒楼,平常的一顿饭菜都要花掉普通百姓一个月的生活开销,这二楼雅间的价格就更是不用提了。很少进城的柳沐雨自是不知道这些,否则又要念叨范焱霸浪费了!

贺守信拉拉一旁的贺芝兰,笑嘻嘻地仰头说:“不过,夫子如果愿意请姐姐吃饭,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一旁的贺芝兰,顿时红了脸,嘴上说著‘讨打’,粉拳也轻轻地往贺守信的肩背上捶。

楼上的柳沐雨听著也有些尴尬,以前就知道贺家小姐对自己的心思,那时还纠结於自身的残废畸形配不上贺家小姐,如今,这身体已经被范焱霸祸害得乌七八糟,更是没资格沾染贺家千金了!

体会不到柳沐雨的怅然,被按在桌下的范焱霸此时来了神,从桌下潜入柳沐雨的腿间,拨开双腿去解柳沐雨的裤带:“好你个小骚货,夜里爷把你的身子看得紧,你就在白日里招蜂引蝶?这个‘姐姐’是你何时勾搭上的?还不赶快给爷招了?!”

柳沐雨发觉范焱霸几下扯开自己的裤带,知道这个流氓又是找茬要糟蹋自己,心里大急,可是又不能让楼下的贺氏姊弟看出怪异,拼命并著腿踢开范焱霸不老实的身子,低声道:“好哥哥,不要闹,我跟那贺家的姑娘没什麽,你知道我的身子,本不可能有女人的……”

范焱霸被柳沐雨那声‘好哥哥’叫得浑身发酥,明知道柳沐雨不可能有女人,可是嘴上却不饶过:“我告诉你,母狗,你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你范大爷的,就算你死了,化成灰,做了骨头渣子,也都只能让你范大爷收著!其他那些男男女女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有姻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范焱霸骂骂咧咧地念叨,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最动人的情话,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脸上涌起温柔的笑意,腰身也塌软下来,并拢的双腿没了力气,微微张开了些,让范焱霸顺利地分开了他的大腿,彻底进占了腿间的位置:“爷……我知道了……这样怪异的身子,也就你这冤家当个宝,我肯定不能再让别人看的……”

“夫子?夫子!”见柳沐雨久未回话,而像是低头细语,贺守信有些奇怪,仰著小脑袋看著楼上的柳沐雨,不知为什麽,今日里夫子笑得格外好看,看得他都有些入迷了……

“守信,实在对不住,今日我也是来此处赴约,不好请你和芝兰小姐上楼……”回过神来,柳沐雨低头抱歉地说。另一边,范焱霸已经解开了柳沐雨的腰带,一只狼爪从裤腰潜入柳沐雨的腿间,手指暧昧地卷著柳沐雨户的耻毛玩弄。

作家的话:

好困,为啥睡不著??

在鲜网贴文是个工程……界面太复杂了,还总是断线

10

柳沐雨被逗弄得心神一晃,僵硬了脸色,气喘地低声说:“爷,别这样……楼下还有人……”

“少废话!母狗,快把屁股抬起来,爷要把你的裤子扒了,好好玩玩你的!”两只手抓著柳沐雨的裤腰,已经将裤子褪到了胯,范焱霸呼吸重,带著浓重的欲味道。

“不……不行!大庭广众的,这麽多人都在看……爷……求您别这样!”柳沐雨的眼睛里透著恐慌,贺芝兰和自己的学生都在楼下,若是范焱霸此时做出什麽猥琐事情,让他以後可如何见人?!

“小骚货,爷在桌子底下玩你的,别人怎会看到?再不听话乖顺,爷就把你压在窗户边,当著那个‘姐姐’的面把你奸个通透,让整个潘阳城的人都知道,我范焱霸才是你男人!”

柳沐雨的脸立时涨得通红,心里恐惧害怕,可那骚媚荡的部却开始羞耻地灼烫起来,一股没来由的兴奋感袭上心头,让他踯躅半刻,还是微微地抬起屁股,让范焱霸顺利地扒了自己的裤子。

贺芝兰在楼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麽尤其丰富,往日里只有拘谨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温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涩红晕,各种表情都让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词闪过大脑,让贺芝兰顿时小脸羞得通红,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看一个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脚,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夫子且忙,家中还有些急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便拉著弟弟贺守信逃也似的跑开了。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绝美表情,也彻底错过了和柳沐雨的姻缘。

脱掉柳沐雨的裤子,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拨开柳沐雨腿间两片肥嫩嫩的唇,藏在其中的男春芽早已热烫硬挺,唇被一拨开,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骄傲地上挺著。

揉捏著秀气娇嫩的春芽,范焱霸坏地笑著:“母狗,嘴里说著不要,身子已经骚得发疼了吧?爷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什麽时候真要在众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爷!求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我这残废身子!”柳沐雨被吓得全身凉透,刚刚兴起的一点欲,也立时被打压了下来。

看著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缩成一团,范焱霸有些不满:“小骚货,怎地这麽不禁吓?爷就是过过嘴瘾,看你这点胆子,男都吓软了,哪里有点男人样子?你这麽骚腥的身子,爷藏起来自己还来不及,怎麽舍得拿给别人看了去?乖点张开腿,爷要吃你的儿!”

柳沐雨哆嗦著张开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焱霸的亵玩,可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兴奋感,只是苦著脸忍耐。肿痛的雌无处躲避,还是被范焱霸强硬地打开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频繁交欢,已经让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如指掌,脸颊贴上柳沐雨腿间的,发觉没有之前灼烫,仔细嗅闻两下,缝中也没有情动时会散发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儿,知道柳沐雨身子凉了。虽然柳沐雨是否兴奋,按理说并不影响范焱霸自己寻乐儿,可是范焱霸已然看过柳沐雨为欲望所获,如同浪妖般的绝美样貌,又岂肯再凑合著自己爽利?

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学的亵技巧,攒足了劲儿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体的户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起才罢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焱霸的玩弄?没几下便又面染红霞,瘫软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娇喘不已。

且说那范焱霸的狐朋狗友──庆达年,今日出来闲逛,本想著再去听雨画舫拜会那个最近正当红的歌姬玉清,坐著两人抬的滑竿小轿走到街口,无意间往醉仙楼一瞥,立时被一个人影抓住了眼!只见一个俊秀的书生低头跟楼下的姊弟俩说著什麽,神态谈吐都透著雅致,庆达年立时慌了神儿,急忙喊停了轿子,就那样傻傻地立在路中间,像是突然丢了心魂一般。

不一会儿那两个姊弟快步离开,楼上的书生面颊红晕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态姿势美得不可思议,旁人只道是书生酒醉而脸庞红晕眼神迷离,那庆达年可是风月高手,立刻看出那书生定是情动身痒,才能有这感迷人的样貌!如此美态任他庆达年纵横情场这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立时心里像是踹了只小猫,被猫爪抓挠得又痛又痒,浑身难耐!

这边酒楼上,范焱霸潜在柳沐雨的腿间分开他肥嫩的唇,专心地玩弄著柳沐雨深藏在腿间的女花,直把那娇嫩的眼儿玩得湿淋淋的颤抖仍不罢休,嘴上不依不饶地念叨:“妖,你说男人的东西你缺了卵蛋,女人的东西你可算长齐全了?爷整日里拿男养著你的女,怎麽也不见你给爷怀上个一男半女的?看来还是爷的不够!”

伸出两长的手指,勾住柳沐雨豔红色的眼儿,向两边用力拉开,将娇嫩的花口拉出一道细缝儿,一滴晶亮的眼看著从花洞深处缓缓流出,坠挂在被拉拽得变形的口边,晶亮地闪著靡的光。眼前靡的色看得范焱霸下腹阵阵抽紧,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美景十几日,欲火更加按耐不住。

“爷的小妖,爷想你了,爷的金枪憋得生疼,让爷进了你的儿吧……看你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且把你的骚窝儿喂了爷吧!”脸凑上去伸出舌尖一勾,将带著骚味儿的水儿卷入口中。想念了一天的甜水儿在舌尖上晕开,隐隐透著点腥臊,让范焱霸更加饥渴难耐。张开嘴唇,吻上柳沐雨的女花,范焱霸也不管柳沐雨的反应,舌头直接顶进被拉开的中,仔细舔舐起来。

作家的话:

梦想著能有一个像柳沐雨一样柔软娇媚的小受卧在自己怀里……

星星眼……

12

“不!爷……饶了我,那里不行!手指就好了……爷千万别进来……”柳沐雨恐惧得尖叫,顶在腿间的巨大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膨大,虽然体内空虚地叫嚣著寻求慰藉,但那麽大的东西进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乌红壮的被水沾染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耻毛黏腻地粘在一起卷曲著,随著每次搓动搔弄刺激著柳沐雨的敏感,一股股的痒兴奋,从内到外地刺激著柳沐雨的神智,不由自主地摇动著腰胯摩擦著腿间的硬物,睁著无辜的眼睛,柳沐雨无意识地摆出邀欢的媚态。

“你这骚货!一定是骚妖变的!嘴上说著不让爷捅,下面荡得使劲流水儿,一看就是急著求人的贱模样儿……宠你几天你就不知轻重,居然敢骗主人了?看爷不把你捅死再说!”

食指中指拨开柳沐雨腿间护著女花儿的唇,露出不断淌水儿的眼儿,空虚兴奋的口不断张缩著,渴望巨物的填充。范焱霸扶著壮硕的金枪顶上去,那湿漉漉的水像是娇嫩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吸吮著紫亮圆的头,荡又谄媚。缓缓挺腰,让自己的宝物一点点挤进水嫩嫩的娇处,像是扎进了丝滑软糯的年糕里,让范焱霸从脚趾到头顶都有极美的舒爽感。

最终还是被大的硬物塞进了肿痛的眼儿,撕扯撑开的火辣辣疼痛让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在这个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没有尊严可说,最羞耻的地方总是被范焱霸这麽强迫著打开,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虽说这种强迫的奸每每最後也会给柳沐雨带来灭顶的快感,但是为什麽范焱霸就不能体贴爱护自己一回?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地交流变化著,忘记范焱霸原本就是流氓无赖恶霸,也忘记了最初他强迫式地奸了自己,柳沐雨只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是喜欢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平等了,抛却面子柳沐雨哭嚎著,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呜呜呜……让你别进来的!你这恶霸就图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骗著干了一回,今日还是没躲过去,什麽喜欢、爱护,都是屁话!范焱霸没有一次顾忌过自己的感受,这让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这不是事後能不能舒服就了结的。

范焱霸抱著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後背上洒下一片轻吻:“别哭,别哭,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哭得爷的心都疼了……求你让爷了吧,爷明天就要去湖西郡办事,这一走可要半个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让爷够了,爷这半个月可怎麽活呦!”

要离开半个月?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想著这色魔恶霸要离开半个月,自己将是何等的自由轻松,可转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来,这要是没这冤家缠著闹著,这半个月怕是会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软犹豫,范焱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继续向里挺进:“爷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爷的裤带上,去哪里都带著……没有你,现在爷都不知道该怎麽睡觉了!爷现今儿可是把你装心里了,从早上睁眼就开始想你,一直到晚上灭灯……爷这半个月见不到你,还不知道怎麽熬过去,你就不能忍著点,把爷装进你身子里疼爱疼爱?”

哄情人的风流话,范焱霸嘴里是从来不缺的,几句话就说得柳沐雨牵肠挂肚起来。柳沐雨在情爱上心思单纯,这两个月的纠缠和这半个月来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经认了这个伴侣,想到真要分别那麽久的时日,且不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这只流氓的兽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著,嘴上也就软了下来。

“你……你且轻些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焱霸,可以随意奸自己了?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後悔……

范焱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著,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干,抡著一大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著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

再说楼下庆达年被范泽拦了路,坐在一楼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几盏小酒儿,眼睛一个劲儿地瞟著二楼的楼梯口,却始终探看不到任何动静,想那范焱霸可是花中战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儿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收不了云雨的,庆达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银子结了酒钱,踢踏著步子走出了醉仙楼。

站在街面上抬头看那二楼的窗户,只见窗帘布影摇动,哪里还有美书生的影子?心里更是觉得一个心愿未了,跺了下脚庆达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寻不得你!带著股醋意,气哼哼地离开了。

而在醉仙楼二楼最隐秘的包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浪语一直不断。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麽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骚眼儿被哥哥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焱霸得眼前一片白光,什麽礼义廉耻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脑子里只剩下身体的尖锐快感,每一丝抽搐兴奋,如同一个个纹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个雅间里都弥漫著雄交欢的腥膻味道,‘!!’的水泽声和皮碰撞的声音不绝於耳。柳沐雨被范焱霸强压著奸,身体上承受著痛苦与快感的交错叠加,让柳沐雨的神智几欲崩坏。

作家的话:

趁著有时间,多存两章

拿到造影结果,还算万幸,後续就要慢慢调养了……阿弥陀佛~~

过一两个月看看身体还算健朗,就要找工作了,总这麽在家里闲著也不是回事

可是上班写文的时间就少了~~好矛盾哦

13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焱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豔得让范焱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荡美感更让范焱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浪的雌兽是他范焱霸一个人的!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焱霸红著眼睛狠狠地著柳沐雨的洞,却好像怎麽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垂眼看到腰间别著的护身金牌,范焱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著,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焱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著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焱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焱霸从未离身的带著,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焱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著有了感情,是范焱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焱霸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著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著身体被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焱霸坏地笑著,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後,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著:“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著下流话,范焱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著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干後的肿痛後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著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子,顿时让范焱霸来了劲儿。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让那含著的洞对准自己的胯间,狠戾地干进去,每一下都对著柳沐雨的敏感点暴地撞击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娴熟地搓揉著柳沐雨硬挺得发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在热烫的洪流中翻滚,眼见最高的浪涛就要来临,全身绷紧了肌,眼儿狠命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春芽娇小的马眼儿也内缩得抽搐,而後一个大浪袭来,全身每个毛孔都奋力地舒张开来,所有的难过、压抑全都随著浪涛排泄而出。

体内一股热流从眼儿深处喷涌而泄,马眼儿也奋力外张,喷出一股透明的粘。男的极致快感和女的极致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著翻著白眼,欢愉的浪涛一下下拍打著余情未了的身体,全身如同被剃了骨头,瘫软在软榻上,极致高氵朝後的疲累,让柳沐雨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水浸泡得湿淋淋的枪,范焱霸探身捡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话不说顺著那依旧张口流著骚水的眼儿,塞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麽?!”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阵干涩的疼痛,因余潮仍旧抽搐哆嗦的眼便被异物塞住。

“做什麽?当然是跟柳儿讨个定情的回礼了!”范焱霸笑著,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至将整条薄薄的汗巾都塞进了柳沐雨红肿的水中,才算作罢,“爷这一走半个月,没了母狗的骚水解渴,定是茶饭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揣在怀里时常拿出来嗅闻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柳沐雨简直不敢想象,范焱霸拿著沾满自己水的汗巾在鼻间嗅闻的模样是何等荡,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阵发骚,脸颊更是红中透粉,美目流盼,惊惶如鹿儿般可爱。

范焱霸本就没有出,此时一金枪紫红肿胀,难受得就想找个骚窝扎进去猛干,但那可怜兮兮的水儿正努力润湿著干涩的汗巾,没有空余可以干。此时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瘫软在软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弱模样,看著柳沐雨随著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焱霸又动了坏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焱霸一脸的猥:“好狗儿,爷这一走定是饱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让爷今日摘了你的男儿花,也好在长途跋涉中有个怀想……”

听得这话,柳沐雨心中气苦,这流氓恶霸总是攥著法儿地糟蹋自己,将那处娇嫩的畸形眼儿得不能动了,如今又开始惦记後庭的窍口……

作家的话:

现在回看一般……哎呀呀,这是我写的吗?

每次看自己写的文,都有一种陌生感,难不成我是有召唤兽代笔的?

看来我写文时候,人格分裂的厉害啊~~~

14

见柳沐雨不说话,范焱霸伸手伸脚地将他瘫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仔细揉捏著:“爷的小心肝儿,爷的骚妖,爷想捅你的屁眼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身子是爷的,上上下下的所有孔洞也都是爷的,这後门儿早晚得开,择日不如撞日,就赶著今儿个让爷把你後身儿的雏儿破了……也省得主人整日里惦念……”

柳沐雨知道范焱霸的偏执跋扈,让他上了心的,必定要攒手心儿里不可,既然身子最大的秘密都被这流氓无赖给霸占了,这身後的雏菊定是也保不住多久,可是一想到初夜破瓜的疼痛,柳沐雨心里有些害怕,而那恐慌之中,又渐渐翻涌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咬了咬红透的嘴唇,手指小心地抓住范焱霸敞开的衣襟,柳沐雨嚅嗫道:“我既然已经是郡王的,身子自然也是让爷高兴才好,只是初承恩泽,身子难免有些紧硬,明日里还有课习要教授……还求爷怜惜,千万莫下狠力……”

听闻柳沐雨松了口,范焱霸一声怪叫扑到柳沐雨身上胡乱亲吻,两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四处揉捏,压得已经疲弱气喘的柳沐雨心中叫苦不迭。

将席被枕头一股脑卷成团,塞住柳沐雨的肚子下面,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范焱霸上手掰开白嫩嫩的屁股,看进柳沐雨的男人花,淡色的後庭花泛著从未被采撷的粉嫩光泽,在范焱霸赤裸裸地视奸下羞涩地颤抖收缩,范焱霸被眼前的美景摄住了魂,半天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下手。

柳沐雨感到身後的臀被范焱霸大大地分开,灼烫的视线看著那肮脏羞耻的地方,脸上羞得发烫:“爷……”

忍不住心里的痒念,范焱霸低头湿漉漉地在柳沐雨的花口舔舐:“我的小柳儿真是妖变的!你怎麽哪里都这麽漂亮?看得爷都心疼了!”想著一会儿自己肿痛的金枪就要扎进这朵淡雅雏菊的花芯儿里干,将未经人事的花口彻底破开,逼它盛放,范焱霸就好似吞了只小兔子,心里胡乱扑腾著。

“嗯……”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侵扰,竟然是用舌头舔的,柳沐雨头上一跳一跳地酸麻著,鼻间不由得发出轻哼,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席被。

男儿花毕竟与柳沐雨的水儿不同,不能自行分泌水润滑,范焱霸自软榻的暗盒里拿了润滑的霜膏,用手指蘸得满满地,二话不说直接捅进柳沐雨未经人事的屁眼儿。

“嗯!”咬住嘴唇,柳沐雨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的细对於後庭并无难度,再加上润滑的霜膏,让范焱霸长的手指一捅到底,只是柳沐雨的後庭从未受过如此逆向侵扰,酥麻感刺激得柳沐雨脸红地哼出声,一想到一会儿要用那肮脏羞耻的地方承受范焱霸的侵占,柳沐雨不禁有些惶恐。

转动手指给柳沐雨的屁眼里里外外涂了厚厚一层霜膏,又在自己肿痛的壮金枪上抹满了油膏,顾不得给柳沐雨疏通揉松,范焱霸的男疼痛地叫嚣著,急切地想找个孔洞捅进去纾解一番。

两手各捏住一边白嫩嫩的屁股,大大地分开到两旁,范焱霸挺著涨得紫亮的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娇嫩的处男慢慢压进。紧小的口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敞开,层层轮的抗拒要比前身的女花儿顽固得多,但里里外外涂抹的厚厚油膏帮了范焱霸大忙,随著蛮力的推进,坚闭的屁眼还是慢慢张开了口儿,一点点委屈地吞吃超出它承受限度的硕大异物。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女花儿破身的痛苦不同,後庭的破瓜不只是那一层薄薄膜的撕裂就可以贯通的,一圈圈的肛僵硬地紧缩著,顽固抵抗著壮的逆向入侵。

巨大的蘑菇头无止境地撑开细窄的屁眼,好像要生生把自己劈开一样!实在无法忍受疼痛,柳沐雨下意识地收紧小腹,肛强力推挤著探进半个脑袋的大蘑菇头,内外的润滑竟然真的让他一下将范焱霸圆的枪尖儿挤出了体外!

“好你个骚妖,胆敢违抗你范爷爷?”涨得肿痛的金枪被柳沐雨挤出体外,让范焱霸大为恼火,欲求不满使得他整个人都开始焦躁暴戾,挥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嘴里气哼哼地念叨,“贱狗奴,缺调教!这几日主人温柔细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枪头儿给挤出来?你难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爷要是不狠狠奸透了你,你这骚屁股还认不得主儿了?!”

很久没有用趴跪的姿势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从羞耻的地方传来,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阵情动的抽搐。

闭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认,他喜欢范焱霸暴的对待他,那种犹如对待娇弱瓷器般的温柔爱,虽然也能让他欢愉,但心里却总觉得缺少些什麽。想要更羞耻的欺侮和更暴虐的强占,用疼痛和灼烧般的羞辱让自己哭泣悲鸣,惩罚自己荡的身体和畸形的欲望!

扭著屁股更向范焱霸的手边顶过去,渴望被惩罚的兴奋烧得柳沐雨浑身难耐,含著干涩汗巾的又开始不可抑制地灼烫流水,柳沐雨无法抗拒心底的妖魔,抬著泪盈盈的眼睛乞怜地扭头看著范焱霸:“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

被柳沐雨含泪带怯的一瞥,范焱霸立时全身发酥,知道这贱母狗又开始发骚了,心里兴奋得一阵阵发颤,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发狠了劲儿揉捏:“你这小骚货,浪蹄子!一日不惩罚你,你就忘了家法!说,今儿这个错处,主人怎麽罚你才能解恨?!”

作家的话:

转眼快立秋了

哎呀,豔4也快要面世了……哪个亲要是在CWT上买了豔4,一定要告诉我哦~~

顺便求个读後感!……mua~~

15

“主人……主人打我!……让我疼……”屁股上被捏得红中透紫,饱受蹂躏的私处又开始发烫发疼,心里翻涌起一股股的意,柳沐雨只觉得浑身难耐,扭著屁股更向范焱霸贴去。

范焱霸笑著,大手反而收了回去:“想要主人打你屁股?主人偏不满足母狗!”抄起早就扔到地下的紫红色厚披风裹在柳沐雨白光光的身上,披风上的帽子扣住柳沐雨的脑袋,又拿了个皮围圈儿围在外面,刚好挡住柳沐雨的脸,几下将柳沐雨从头到脚遮挡了个严实,只剩下水光盈盈的一对眼睛从帽檐的影下露出来。

揽著柳沐雨酸软的腰,强行将他带到窗棱边,透过窗户的帘幔看著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范焱霸贴著柳沐雨的耳朵坏地说:“骚母狗,爷要在这里,当著所有人的面儿,把你的屁眼儿给捅穿了!”

“主人!”巨大的恐惧顿时淹没了柳沐雨,被意掩盖的羞耻心翻了上来,而紧跟著一股急切的期待感混杂在恐惧和羞耻中,搅扰著柳沐雨的神智,让他腿发软地靠向范焱霸,本不知如何挣扎拒绝。

“主人……我害怕……”全身哆嗦著,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心底雀跃的兴奋,柳沐雨的手指紧紧抓住窗棱,手心冒汗。

“狗儿乖,你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要听主人的话,哪怕今天主人要你脱光躺在街上被主人干,母狗也要服从!”范焱霸在柳沐雨耳边如同催眠般的呢喃著,“母狗希望主人高兴吧?为了让主人高兴,什麽都愿意做,是吧?”

已经彻底失了心的柳沐雨此时心中升起巨大的归属感,对,他是范焱霸的母狗、奴,只为取悦他而存在,自己畸形的身体和荡的表现都不可耻,取悦主人才是奴最大的成就!

“主人……只要主人高兴……你……你要怎麽做……母狗都会……服从的……”

柳沐雨自从在潇湘苑认了范焱霸为主人,两人之间便有一种奇怪的信任勾连著,柳沐雨心底里知道范焱霸不可能真正意义上伤害自己,那些压迫惩罚多是口头儿上的威吓,疼痛和伤害也都很轻微,目的只为了让自己抛却羞耻,体会极致的乐。所以每当范焱霸在自己面前正经端起主人的架子,柳沐雨自心底里就变成了他胯下的奴隶,任何要求都不敢违逆。

柳沐雨的话让范焱霸心中狂喜,压住兴奋范焱霸继续在柳沐雨耳边挑逗:“乖母狗,今儿个主人要在这儿强奸了你,把你的屁眼儿捅穿!在这些人面前给母狗开苞!这是对你刚才扭捏不顺从的惩罚,你可知错?!”

廉耻彻底被荡的欲望代替,范焱霸的话让柳沐雨兴奋得发抖,声音里带著渴求:“母狗知错,求主人惩罚母狗!”

经过刚才的试探,范焱霸发觉柳沐雨的後庭太过紧硬,一时半会儿怕是松软不得的,他听说有的南馆小倌後庭太紧,要用软玉、猪油、牛条等物反复撑开扩张油润,调教半个多月後才能上人。范焱霸可等不得半个月的时日,可若是蛮干,怕是会让那娇处裂伤,那可是个麻烦事儿。

长久的玩弄,让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轻微虐待压迫,就会从心底泛出骚之意,身体瘫软如泥,身上没了气力也就不会在那孔上较那麽大的劲儿,自然是方便奸的。

窗幔和披风挡住范焱霸的身影,街上偶尔抬头的路人只会看到一个被紫色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立在醉仙楼二楼雅间的窗边,再看不到其他。

范焱霸的大手探进披风里,绕到柳沐雨的前,狠狠地捏著柳沐雨柔嫩的尖:“小骚货,把腿分开,自己把披风後摆掀起来,主人现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

范焱霸的命令让柳沐雨兴奋得心口乱颤,恍若被当街奸的幻觉让柳沐雨的私处灼烫得发疼。两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後一点一点提起长长的披风下摆,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焱霸眼前。垂目看著楼下来往的行人,柳沐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秽大胆,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心二楼,毫无廉耻地掀开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後的男人来强暴他?

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无数蚂蚁咬著,又酸又扎地疼著,那种渴望被羞辱的贱欲望折磨著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紧绷著,仿佛下一个碰触就能让他完全崩溃。

“爷……爷……”柳沐雨嘴里迷乱地呢喃著,全身抖得跟随时要散架一般,双腿分开著向後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还留著两团被打过的红印,腰肢颤抖著,一股委屈乞怜的欠模样。

范焱霸喘著气,看著柳沐雨全身被披风包裹著,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颤抖,范焱霸浑身兴奋得发颤,额头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经风月的自己,为什麽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脑袋就变成豆腐一样,晕乎乎地只想与他做这等浪快活的事情。

“母狗还不自己把屁股分开,难道还要主人伺候你不成?!”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团上,范焱霸努力抑制著嘴里的颤音儿,声气地说,“嘴里嘟嘟囔囔的只会叫爷,这些日子的调教都白费了?就不知道说些骚腥话让爷高兴高兴?!”

柳沐雨此时已经泪如雨下,兴奋的羞耻让他急切地渴望著范焱霸的攻占,身後从未开蒙的孔洞饥渴地张合著,两只手颤抖著用力掰开嫩滑的臀,露出深藏在股缝中的羞涩小孔:“主……主人……求您别再折磨我了……赶快给母狗开身吧!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破了母狗後身的童贞!”

作家的话:

亲们,如果看的爽,能不能蹦出来聊聊天??

16-22

16

眼见著清冷禁欲的漂亮书生荡地哭求自己强暴奸他的屁眼儿,范焱霸兴奋得口发疼,简直爱死了此时的柳沐雨!搂住柳沐雨的细腰,手指将捂在柳沐雨脸上的皮围子往柳沐雨嘴里塞:“小浪蹄子,骚妖,你就是老天派来收爷的吧?爷简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围子,爷要干你了!莫让你的骚声儿被路人都听了去……”

吸取上次金枪被挤出鞘的经验,范焱霸壮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著已经涨得发疼的硕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滑腻腻的屁眼,缓缓用力往里挤入。

“!!!!……”随著大得不成比例的孽逆向进入自己的私处,柳沐雨立时感到了失去童贞的痛苦。细窄的屁眼被蛮地撑开,全身的肌随著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缩,原本瘫软的双腿此时绷得紧紧的,颤抖地抵抗著疼痛的入侵。

喉间发出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低沈悲鸣,柳沐雨只觉得以往的疼痛跟这次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

会死的!自己会被从内劈开,爆裂而死的!

恐惧紧抓著柳沐雨的心脏,两只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自虐地向两边撕扯著,随著范焱霸无止境地侵入,堆积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惧几乎压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却从未想过逃跑抗拒,反倒是提著胯,大张著腿,好方便范焱霸的进占。

吐出嘴里紧咬的皮围子,柳沐雨带著哭音儿哀求:“爷……主人,求您给母狗一个痛快的,一下子捅进来就好,这样太疼了……”

范焱霸此时也是脑门冒汗,全身颤抖。壮的金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热紧硬的肛如同一道道闸口拒绝自己的侵犯。捏住自己长的身对准细窄的屁眼儿使劲钻凿,免得自家的金枪又被柳沐雨挤出鞘,坚定地缓缓向内挺进。

听著不时从皮围子里传来不可抑制的低声呜咽,知道柳沐雨已经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焱霸不敢求快的鲁地一捅到底。毕竟第一次开苞的嫩屁眼儿,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给撕裂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宝贝儿,放松点,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焱霸紧绷著小腹,均匀地施力。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僵硬紧绷得支持不住时,便稍微停下後撤一些,然後再继续挺进。

恍若用了无尽的时间,范焱霸终於将自己整金枪捅进柳沐雨细窄的屁眼里,感到自己的耻毛紧紧贴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焱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搂住柳沐雨不住打颤的细腰,范焱霸贴著柳沐雨的耳朵安慰著:“宝贝儿,我的乖妖,爷的金枪已经都进来了,这下你的屁眼也被爷捅穿了,母狗,你这可算是前後都被爷奸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著楼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卖的小贩,出门采买的家丁丫鬟,赶脚的农夫,谈笑的书生……已是入夜时分,潘阳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热闹得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而他们就在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著如此乱肮脏的交。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颤抖著,此时心里眼里已经没了外界的众人,只知道一壮的男刚刚破了自己後身的贞洁,正热烫地扎在自己体内,让自己疼痛羞耻著。

“爷……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彻底干开了,以後就不会犯错了……”疼痛牵扯著一股股意,从热烫的体内泛上柳沐雨的心头。屁眼刚被蛮力捅开的感觉可以说是痛苦难捱的,但是心理上那种被征服和惩罚的快感却更加浓烈,柳沐雨只想让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体会那种被羞辱的快乐。

听了这话,范焱霸再也无法忍耐,‘嗷嗷’怪叫著,就著入的姿势把柳沐雨抱离窗口,按回床榻上,扯开了裹著白嫩身子的披风,大大地掰开柳沐雨修长的双腿,猛力地抽出进,那股狠劲儿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肠子拖拽出来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声哀嚎起来。

“好痛……啊啊啊啊……肠子要被捅穿了……救命啊……爷,爷……主人,轻点……求您轻些……母狗受不住……”柳沐雨疼得脑门冒汗,只想在床榻上打著滚儿躲避,可身子还没扭转,就又被范焱霸强行按回去,分开的大腿更是被使劲按住,不能并拢。

“哭吧!骚母狗,再装可怜也没有用,刚才你还变著法儿地挑唆你范爷爷,把爷挑得起兴了,你又告饶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再怎麽哭,爷也不会饶了你……劝你趁早省著点劲儿,想著怎麽把你家主人伺候好才是正途!”

嘴上虽然说著狠话,但范焱霸身下用的力气收敛了不少,一杵在柳沐雨细窄的肛肠里左突右冲,划著圈地翻搅,没几下就让他找到了柳沐雨的敏感点,对著那里一通猛,柳沐雨疼痛的哀嚎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沙哑的媚叫。

“嗯……哦……那里……不行,别干那里……会泄身的……”柳沐雨闭著眼睛体会著痛中有乐的快感,不时地娇哼两声。

“哦?原来母狗不想泄身啊……”范焱霸坏心眼地调笑著,的攻击果然躲过了那一块敏感区域,凭著自己喜好抽动起来。

“嗯……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泄了身子,身子就酸了……不能碰……”咬著唇,柳沐雨睁开眼,回头含怒带怨地瞪了范焱霸一眼,每次高氵朝过後,若是这范霸王没有尽兴,少不得接著折腾自己,可是泄了身之後,身子最是敏感,若再这麽被戳弄,那种酸涩的难受,就跟不停地被戳麻筋儿似的,比破身的疼痛更让柳沐雨受不住。

作家的话:

回家看妈妈,走起~~

17

看著柳沐雨娇嗔的俏模样,范焱霸喜欢得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俯身捏开柳沐雨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狠狠翻搅亲吻著:“你这骚妖,就会迷男人魂儿,你那骚眼儿即便是身子酸了也没见少吸一口男,整日里跟喂不饱似的……如今,你范爷爷又给你开了一张嘴儿,少不得两份心思喂你,你就只管敞著身子挨吧,多几次,身子习惯了也就不酸了……”

反复抽了上百次,感觉柳沐雨的屁眼被得松软了,范焱霸便把柳沐雨翻转著面冲自己,再进去,用嘴在柳沐雨脸上、脖子上、头上胡乱亲咬,手指也开始溜著柳沐雨大敞的户缝儿来回挑逗,卷住柳沐雨不停颤抖的春芽著力揉搓安抚。

柳沐雨被折腾得腰肢乱颤,屁股蛋子的也跟著一抖一抖的,身子忘了疼痛,欲火变得更盛,没几下便体会出被干屁眼儿的美妙来。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缠上范焱霸的腰,屁股更是使劲扭动,迎合著范焱霸的抽侵犯。

“骚货,没几下就觉著爽利了吧?还说什麽身子酸……我看你是怕爷不够你!”展开腰身,大幅度地进出柳沐雨的身体,不顾柳沐雨偶尔呼痛出声,范焱霸已经沈溺於情欲快感之中,这是柳沐雨带给他的独有快乐,带著柳沐雨特有的味道和迷人的媚意,每每让范焱霸欲罢不能,深深沈迷。

柳沐雨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大张著双腿,紧窒的下体深处反复承受著范焱霸的进占……怎麽能这麽这麽烫?细窄的肛肠被迫舒张著,柳沐雨神志迷乱地摇著头,那质刑具仿佛要把他彻底撑开,将每个褶皱,每一点暗污秽的隐蔽都摊开来,曝晒在光明处,让这流氓反复用最荡的方式把自己心底的暗都洗刷干净。

身子又疼又渴望被更暴力地侵犯,柳沐雨使劲摇摆著腰胯,拉著范焱霸的手覆上自己的:“爷……爷……捏捏母狗的子,头硬得发疼……好难受……”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的金枪扎进了一个活物里,那甬道粘腻地一口一口吞吃著自己的男,把他包裹吸吮得全身舒爽:“骚妖,你这身子里简直藏了神仙洞,怎麽这麽会吃人?刚开身的小倌都没你这样乱!”把柳沐雨的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范焱霸腾出两只手来揉捏柳沐雨发烫的,不时低头啃咬两下坚挺膨大的头,引得柳沐雨尖叫。

腿间的骚水更加肆意横流,已经把塞在水儿里的整条汗巾濡湿得黏嗒嗒的,春芽硬硬地上翘著,水也不停地嚅嗫张合,没有了范焱霸手指的安抚,柳沐雨觉得腿间的户开始火烧火燎地难受……可是范焱霸两只手正在自己的口美妙地揉捏挑逗著,实在不想让他离开……柳沐雨恨不得范焱霸变成八臂哪吒,将自己的各处骚点都照顾到,让他全身都感受这份舒爽乐。

又是狠了几百下,眼见两人抵死纠缠,都快到顶,柳沐雨抛却脸面,伸手到自己的腿间,自己一手安抚肿硬的春芽,另一只手学著范焱霸的方法,在唇的缝儿间来回搓弄,不时勾挑一下含著汗巾的口薄皮,不一会儿也将自己的手指染上一片水光。

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乱地自渎,范焱霸更是兴奋难耐,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狠命抽,饱满的囊袋继续了大量的,涨得范焱霸的卵蛋紧绷得颤抖。

“骚妖!收紧你的屁眼儿,爷要把男给你了!!”随著一声嘶吼,范焱霸一股股白进柳沐雨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使劲抠挖著自己的尿道口和缝儿,感受著体内的冲击,柳沐雨只觉得眼前如放了过年的烟花,五彩斑斓,而後两眼一黑,柳沐雨也被这高氵朝的洪流掀翻,一股透明的从娇俏的春芽中迸而出……直溅到范焱霸的脸上!

迸过後,范焱霸倒在柳沐雨的身上,两具汗津津的体交叠在一起喘著,随著情欲的兴奋渐渐退去,疼痛疲累翻涌而来,让柳沐雨叫苦不迭,心里开始後悔不已,为了这片刻的欢愉,怕是明天自己的腰臀可要受罪了!

後身的男儿花与那前身的眼儿高氵朝时紧绷,高氵朝後松软不同,反而是宣泄过後开始收缩推拒,范焱霸的巨物塞在屁眼儿里实在让柳沐雨难受,扭胯想要将那楔子挤出体外,腰上却被人用力箍住。

“小骚货,爷这一走半个月,你以为今夜只这两次,爷就能放过你?”

“爷!”柳沐雨惊怕地睁大眼睛,感受到体内半软的具又开始坚挺硬实地撑开自己後身,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什麽样的怪物,这欲竟犹如野兽一般?!

“刚才母狗说让爷给你彻底开身……爷这次就把你到屁眼再也合不上,省得以後你以後再做出拒绝主人的错事来……”抱著柳沐雨的细嫩身子,范焱霸狠命地搂住揉捏,知道柳沐雨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干开了,身下更是不留余地地亲著著。

“爷……主人……饶命……饶了我……”全身瘫软的柳沐雨如同虫一般在软榻上艰难地扭动推拒,眼泪口水糊成一团,“主人,可怜可怜我吧……母狗刚开的身子受不住……”

手指勾住腿间已是湿哒哒的汗巾,配合著自己的进犯缓缓地抽出柳沐雨灼烫的眼儿,剌的摩擦感让柳沐雨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范焱霸一脸坏地笑著说道:“看你的身子,整个都已经荡透了,骚水把整条汗巾都浸湿了,还装可怜?今夜你范爷爷就没打算放你下床,我的骚宝贝儿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醉仙楼的雅间里,一整夜都是哀求哭喊声,连绵不绝。

作家的话:

最近很快乐地看到了一个网友的抱怨,笑了我好几天~~转发一下,众乐乐:

我记得前段时间, 我家外甥女生病, 我们施以援手, 结果被老姑看到,一定说我是信佛的, 能够慈悲之心, 如何如何, 我说我不信佛, 她非要说我心底里信佛, 否则怎麽浑身散发著嗷嗷的正能量 你必须信佛, 只是有时候你自己还不知道

以我的火爆脾气,把菩提老祖到三武灭佛, 把佛家损了个底朝天, 结果人家跟我说, 你不信佛又怎麽知道那麽多佛家的事, 我严重的无话可说, 最後,我给她讲了半小时圣经故事, 然後她感觉有些困了, 睡觉去以前跟我说, 你只是还不明白,你在佛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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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 我是信萨满教的!

18

转眼,范焱霸已经走了五日,布置完课业,柳沐雨淡笑著看著童生们鞠躬离开,心思却飘得远远的。没有了范焱霸的骚扰,原本应该悠哉清闲的日子,反而让柳沐雨不太适应,口挂著范焱霸从不离身的护身金牌,柳沐雨不自觉地伸手按住金牌的位置,又是一声浅叹。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未曾想过自己竟然对这流氓起了记挂,原本强迫的奸,现在到落了个形单影只。待范焱霸离开,柳沐雨静下心来,满脑子想到的竟然都是那个臭流氓的好……

那冤家的温柔总是隐藏在蛮霸道之後,眼见深秋,柳家却没有像样的过冬准备,那霸王便颐指气使地命人给柳沐雨家里换了所有的冬日被褥,木炭也买得是城东最好的李记,屋顶的缝隙前几日虽然补过了,仍然显得简陋,范焱霸也不与柳沐雨商量,直接命人拉了泥灰砖瓦,好好的将主屋和前後院的厢房收拾了,原本整个小院只有前院的西厢房和後院的主屋能勉强住人,现在敞敞亮亮的五间大房,修缮一新,也都挖好了地龙准备冬日里取暖。

范郡王财大业大,这些花销只当是九牛一毛,更比不得范焱霸往日里宠爱那些歌姬小倌,动不动就是珠宝房产的相送著。难得的是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这份细心,知道柳沐雨定是不会接受他赠送的珠玉房产,於是就换著方法下了功夫地对柳沐雨好,所有的事情尽量亲自验看,所有不舒服的地方,连柳沐雨还没察觉,范焱霸便想到了办好了,平日里看似剌剌的莽撞人在照顾柳沐雨生活这上面却透著仔细用心。

再说两人床第交欢,最初几次范焱霸鲁蛮横的索要,每每让柳沐雨几日下不了床,而後这些日子里,虽然偶有霸道蛮的时候,但对柳沐雨的娇处还总是细心呵护的,虽然做完後总还是会肿痛难耐,但已经不会影响柳沐雨的教习。

有一次范焱霸致勃勃地来找柳沐雨欢爱,未曾想柳沐雨第二日要下发批改的课文,范焱霸只好憋著一口气在旁边等著,竟然等到睡著……看著难受地支在桌边打盹儿的范焱霸,柳沐雨心中热热软软的。从来唯我独尊的范霸王,能为自己退让至此,柳沐雨心中泛起一种近乎疼痛的甜蜜感。

知道范焱霸喜好美色,而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年轻貌美,早晚会有新的美人替换自己被范焱霸这样疼著、爱著,但柳沐雨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陷落下去,这麽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人如此疼爱呵护,让他犹如溺水者抓到一枝桠,岂能轻易放手?即使这有人陪伴被人呵护的日子,只是昙花一现,柳沐雨心中也满足了。

庆达年上天入地查找了几天,终於找到这间小私塾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个俊美的书生身姿风流地靠坐在书案後,两眼放空望向远方,嘴角勾起笑意,双目如同秋水盈动,面容透著相思的愁怨,而笑容却是温润迷人……

美人如画,看得庆达年两眼发直,半天不知该说些什麽,倒是柳沐雨感到有人站在门口,回了神看得一个青年男子立於门边,柳沐雨起身礼貌地向庆达年笑笑:“这位公子可是来接童生的?不巧,我今日放堂的早,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啊……不不不,我就是来找你的!”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这麽美……庆达年心中陶醉,这样的声音要是在床上呻吟哭叫,又是何等快意爽利之事?!

“找我?”柳沐雨面露疑惑,眼前这位公子衣著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平日里自己相交的人并不多,也就是租种自家田地的农户,或者学堂童生的家长,不记得与这位公子有过交往。

看著柳沐雨默然,庆达年连忙上前施礼:“小生是范焱霸范郡王的结拜交,此次是专程前来拜望新嫂嫂……”

听了这话,柳沐雨立时脸颊通红,心里暗骂范焱霸那个大嘴巴,在自己面前赌咒发誓没有将两人的事情透露半分,怎麽现在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公子来拜见嫂嫂?

柳沐雨冷了脸色,有礼而生疏地说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以男儿身虚长二十三年,不是公子口中的什麽新嫂嫂,还请公子往别处寻人去吧!”

见美人气恼,庆达年连忙腆著笑脸上前哄劝:“夫子何必避讳,范郡王常来这里与先生幽会,这里的孩童都是知晓的,为何偏偏瞒了小生?”

肃整了面容,柳沐雨端声道:“这位公子怕是误会了,明年秋獮围猎,皇上指名要郡王上京应询,为了筹备面圣的文章诗词,郡王让在下帮忙整理课读,所以偶有来往,请公子还是谨慎言语,莫要造成郡王的困扰才是……”

误会?怎麽可能误会?庆达年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眼前的美人儿,白皙柔嫩的脸蛋儿,秀气挺翘的鼻子,花瓣似的樱红嘴唇,浓密如墨的睫毛再配上深若秋潭的眸子……这样的美人近在眼前,范焱霸那个急色鬼能安心课读才怪!

作家的话:

哎呀,重新在找城堡的感觉

写了4本豔妻,好像把我想写的都写完了……

看著城堡发呆啊,发呆!另外,哪位亲认识能画欧风的作者?我现在好惆怅啊……找不到合适的人画城堡封面~~

19

“多亏今日贤弟解惑,让愚兄梗大开!”脸上洋溢著笑意,庆达年也不揭穿柳沐雨蹩脚的谎言,目中带著商人的‘诚恳’,“实不相瞒,在下庆达年,在漕运司谋个小官职,一直仰慕柳公子这样的风雅人物,原本以为贤弟是郡王内人,不好结交,若是误会,那可再好不过!愚兄在清远楼略备薄酒,还望贤弟赏脸,怜惜愚兄仰慕之情!你我对月赋诗,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庆达年拿出对付书生举子特有的酸腐语气,自信满满地邀约柳沐雨。想那范焱霸不学无术,诗文不通,整日里只会耍些棍拳脚,柳沐雨这样的文人书生配范焱霸这样的武夫莽汉实在糟蹋。庆达年自诩还是诗文湛,少时的对联拿出来也博了个‘神童’的名号,家中又是资财雄厚,如此风流佳公子,他就不信柳沐雨不动心!

柳沐雨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变,从小不喜与人亲近热络,眼前这个庆达年没说几句话就称兄道弟、攀亲带故的,著实令柳沐雨反感,又想起他刚刚说来‘拜见嫂嫂’的色痞模样,更是让柳沐雨心烦,秉持著礼仪教化,柳沐雨淡淡点头应承:“多谢公子盛情,今日家中琐事繁杂,恐怕不能赴约,况且在下并无风流才学让公子仰慕,怕是要让公子失望的……”

庆达年也是在欢场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油条,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对如此明显的拒绝又怎会在意,反而上前一把拉住柳沐雨的手,合在掌心里揉搓。

“贤弟莫要推诿,范郡王面圣的诗词文章都要辛苦贤弟教习,可见贤弟定是文炳雕龙,才藻豔逸,非凡人可鉴!贤弟切不可妄自菲薄,折煞愚兄……贤弟若再推脱,就是看不起我庆达年,嫌弃我在清远楼备酒过於寒酸?”

柳沐雨皱紧了眉头,几次暗暗使力想把手抽回来,可那庆达年死抓著不放不说,更下流猥琐地捏著柳沐雨的手心用手指轻轻在上面划动。

“这位公子,你我初相识,如此亲近怕是不好,还请放手!”柳沐雨脸上已经有些恼怒的薄红,如此好颜色,倒是让庆达年看得心神荡漾。

美人玉手在握,那白皙的皮肤光看著就觉得莹润通透,捏在手里更是丝滑柔腻而又不失弹韧,庆达年心里美得冒泡,再看看柳沐雨颦眉敛目,脸颊透红的尴尬模样儿,庆达年真是心疼到骨子里去。

“贤弟莫要推拒,我庆达年仰慕贤弟才学,一直有个绝对儿想要请教,若贤弟对上来,我就放开手,若是贤弟对不上来……嘿嘿嘿……那就要请贤弟赏脸,与我去清远楼吃几杯水酒,算是交个朋友……”坏地笑了几声,庆达年本不顾柳沐雨明里暗里的拒绝,只觉得眼前美人勾心,惹得他下腹火烧灼……

“油醮蜡烛,烛内一心,心中有火……”

这副联倒算是工整难得的好联,每句的末尾一字和下句的开头一字都相同,油灯烛火相互关联,倒也难住了不少才子,庆达年对自己的这联绝对儿也甚为满意,心中肯定柳沐雨对不上来,找了这个借口掳人,庆达年自诩还是风雅的。

柳沐雨看著庆达年一脸猥琐样子强拉自己的手,还腆著脸说什麽‘心中有火’……心中气恼,转眼看到门楣上挂著的纸灯笼,脱口而出:“纸糊灯笼,笼边多眼,眼里无珠!”

庆达年猛然一愣,这副绝对儿多少秀才举人都摇头发愁,没想到这麽轻易地让一个小小的私塾先生给对出来了,还对的工整犀利……庆达年对柳沐雨更是添了几分心痒,手下用著劲儿,这下断不肯放手了。

“贤弟真是可人儿!不但模样生得好,没想到文采竟然也如此高妙!”庆达年哪里听不出柳沐雨暗地里用对联骂自己‘有眼无珠’,可被柳沐雨骂了,庆达年心里却更是意四起,只觉得越是高洁倔强的美人儿,压在身下奸时就越有味道!

“好弟弟莫要推拒,且跟哥哥同去吃酒,今夜你我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只要弟弟愿意与我结交,弟弟家中的事就交给哥哥,银钱仆役任你支用……”不顾柳沐雨的抗拒,庆达年伸长胳膊揽住柳沐雨的肩膀,就硬往自己怀里带。

柳沐雨见这庆达年越说越不像话,手脚也愈发地不干不净,心中气恨,光天白日的,竟然遇到这样的流氓调戏自己,都是那范焱霸的一丘之貉!

“放手!我叫你放手!”柳沐雨使足了力气推开庆达年,满脸因怒气而升腾的薄红,更给俊美的脸庞添了几分颜色,“这位公子请自重,如此动手动脚岂为孔孟後人之礼?嘴上说著结交仰慕,动作却如此下流猥琐,你将在下当作何种人?!”

“将你当作何种人?”面对柳沐雨的‘故作矜持’,庆达年失了耐心,笑连连地看著柳沐雨,“范焱霸将你当作何人,我就将你当作何人!”

想当初庆达年等人与范焱霸一起亵玩同一个青楼女或小倌也是常有的事情,几人还经常相互交流哪家清吟小班里新开牌的女子风姿优美,值得一品。若是遇到范焱霸想要独占的美人儿,早早就会被纳入王府收藏,更多时候范焱霸只是一时贪欢,便在老鸨、门房那里布下银两,将人包养一段时日,也会暗示他们几人莫要碰触,等腻了再另寻欢处。

范焱霸从未在众人面前提起这柳氏书生,最近好似也没有新纳的动静,想必只是偶尔致所至,随便采尝的新鲜口味,未必上心入眼,才会放任在外不管不问。

庆达年心底笃定,以他这些年对范焱霸的了解,即便是事後范焱霸知道这书生被自己尝了,也只会哈哈大笑几声,而後满眼猥琐地问他‘滋味如何’……

作家的话:

终於开始一些剧情了……

太多真不会腻嘛?昨天晚上我去德国啤酒屋吃香肠烤大拼盘……没吃一半就顶住了~~

还是土豆泥和酸菜可口啊……难道是我老了?吃没有骚年时凶猛了?所以写也写的腻味??远目……血库告罄,补货ing

20

心下安然,手上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拉扯著柳沐雨的厚布袍子,庆达年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著:“别以为你和郡王暗地勾搭的那点骚腥事儿能瞒得了多久,你身上指不定还留著他的腥气味儿呢,当我不知道?跟他也是睡,跟我也是睡……正好让夫子比较比较,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

眼看原本假装风流的男子变身色狼饿虎扑将过来,柳沐雨气恨非常,心里暗骂范焱霸不是个东西,糟蹋自己还嫌不够,竟然蹿腾著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来侮辱他?!

“光天化日的做这等强盗事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麽?!”柳沐雨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细弱书生,哪里是庆达年的对手,几下便被按在书案上,两只手反扭在身後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自由,“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高喊让人报官了!”

“美人儿,你只管喊,我早就想听你叫床的骚调调,你要是不喊,我还不依呢!”庆达年恶笑著制住柳沐雨的挣扎反抗,伸手去解柳沐雨的腰带,“啧啧啧,范王爷何时对美人儿如此吝啬,连个织造府的丝袍都不舍得赏赐一件……美人儿你就别再挣扎了,若是你安心跟了我,我保证你日後吃香的喝辣的,京城里最好的丝织铺子随便你挑选,让你从里到外天天鲜鲜亮亮的!”

嘴巴说著,早已忍不住亲咬上柳沐雨光裸的脖颈,湿湿黏黏地沾了柳沐雨满脖子口水。以往那些更过分的欺侮弄,只因为来自於范焱霸,所以无论怎麽用力玩坏他,柳沐雨心底都甘之若饴,只觉得好像是自己命里该受的罪似的。现在身体被庆达年这样抱著亲著,柳沐雨却没来由地从心里往外的泛著恶心,只觉得被这人著抱著亲著,自己比死了还难受!

“那范焱霸对你不过是玩玩罢了,等新鲜劲儿过了,还不是将你扔给我们消遣玩乐?你早晚都要陪爷睡,何必现在假装贞洁?乖乖从了爷,把我伺候舒坦了,少不得锦衣玉食地供养你,何必在这里辛苦?”

“呸!无耻之徒!”柳沐雨听得庆达年如此侮辱,心中又羞又恼,狠命挣扎却被庆达年用尽全身力气压制在书案上,眼看那恶心的大手就要伸进裤腰里,柳沐雨有些绝望地并紧双腿高声嘶喊:“放手!你放手!救命啊!来人……快来人!”

“小美人儿,你就死心……啊啊啊……”

突然耳边听闻一声惊叫,柳沐雨感到身上一轻,庆达年竟被一股大力扔出门外!

话说这次范焱霸前去湖西郡,临走时特意叮嘱范泽照顾著点柳沐雨的生活,眼看天气越来越凉,留下了几件自己平时爱穿的大氅、皮袍,让范泽有空捎带给柳沐雨。范焱霸走後,范泽可算不用随时再紧盯著这位闹事的小太爷,府里上上下下一堆事情压在他这个管事儿身上,也让他忙叨了一阵,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想著郡王的吩咐,连忙拿了几件秋冬的衣物到学堂去探望柳沐雨。

未曾想还没走到学堂门口,就看到学堂院外站著几个家丁甚为眼熟,仔细一看,竟是庆达年的亲随。想起那日醉仙楼庆达年的反常举动,范泽心中不安,快步赶上,也没理几个家丁,直接往学堂内冲。那几个家丁见来人是郡王府的范管事,也不敢阻拦,只能跟在後面也进了小院。

疾步间听闻柳沐雨呼喊‘救命’,范泽心中暗道‘不好’!这郡王千叮咛万嘱咐要看护好的人,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儿,等郡王回来,自己还能有命在?范泽急火火地冲进门,正看到庆达年压在柳沐雨身上意图不轨,当下没有二想,伸手拎起庆达年的後衣领,摔臂扔出门外。

也不顾不上看顾庆达年是否摔伤,范泽俯下身扶起柳沐雨,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柳公子,没伤著吧?”

柳沐雨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沈湎於惊吓之中,哆嗦著有些回不过神儿,只是呆愣地明白自己安全了,嘴里惯地回应著:“没……没事……”

庆达年只觉得正玩在兴头儿上,突然被人拎著後脖领子扔出门外,一时头晕眼花的分不清南北,扶著头闭眼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打你庆爷爷?真是找死!来人啊!庆三儿!庆三儿!给我打这个狗东西!”

一直守在门外的家丁此时已经上前,尴尬地扶起嗷嗷乱叫的少爷,低声在他耳边说:“爷,爷……那是郡王府的范泽范管事儿……”

范泽安抚了柳沐雨,从手中的包袱里拿了一件藏青色的大氅盖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看他没什麽大碍,几步走出来,抱拳向庆达年施礼:“庆大官人,刚才多有冒犯,小的范泽给您赔不是了!”

庆达年晃了晃神儿,一看眼前真是郡王府的管事范泽,一下也收了流氓脾气,干干地笑著说:“原来是范先生,误会,误会了!”

范泽知道眼前这人乃是漕帮帮主庆昊声的小儿子,自幼被娇宠得无法无天,凭著老爸的关系在漕运司谋了个肥缺,整日里游手好闲,就喜欢干些猎豔偷欢的下作事情,今日里若不是自己碰巧来找柳沐雨,柳沐雨怕是定要被这纨!子弟给糟蹋了,范泽不由得心里暗叫一声‘好险’!

“庆大官人客气了,刚刚范某情急之下出手,怕是不知轻重,还望您多多海涵!”面子上的功夫总是要给足的,范泽满脸堆著笑意,“这位柳夫子是郡王的‘好友’,若有什麽得罪庆大官人的地方,我替郡王给您陪个不是,也望您看在郡王面子上,原谅则个……”

作家的话:

好像遇到问题的时候,范泽很抢戏啊……

喂,大管家,你是路人甲,不要这麽多对白好伐?

21

范泽这话说得已经几乎直白,敞亮地告诉庆达年,这柳沐雨是范郡王罩的人,庆达年就算仗著漕帮的势力再横行乡里,也要顾及郡王的颜面,客气三分。范泽心里思量著,毕竟范焱霸不在潘阳城,自己也不可能天天守在柳沐雨身边防护著,若庆达年真是上了心,盯紧了在背後做些小动作,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不如这次就把话说明白了,让庆达年就算有心思也要胆子,不能把事情做绝。

庆达年见范泽明里暗里地端出范焱霸的名号说事儿,知道今天也断是得不著什麽便宜去,只能不甘心地点头应承:“原来是郡王‘好友’……”眼睛冷冷一瞥范泽身後惊魂未定的柳沐雨,鼻子一哼,“我说我庆某人怎麽请他不动呢,还是郡王的面子大……今日算是我庆某人得罪了!只是……范郡王的子,大家都了解……若是日後哪天不与柳夫子交好了,柳夫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庆某人,毕竟和郡王比起来,庆某人还算是长情……”

不用柳沐雨回答,范泽拱手赔笑著说:“庆大官人说笑了!等郡王从湖西回来,我定会转告此事,郡王怕是还要请庆大官人吃酒,亲自给您陪个不是!”

被范泽堵得没话说,庆达年一肚子邪火没地方撒,狠狠甩了下袍袖带著家丁转头而去。

见庆达年走远了,范泽连忙回身安抚柳沐雨:“柳公子,范泽一直跟在郡王身侧,郡王说过什麽做过什麽,范泽都看得明白。郡王对您是用心的,你们俩的事情,郡王在外面真的一口都没提过,只是这庆公子当日在醉仙楼见了您和郡王在一起,随便瞎猜乱说,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范泽毕竟是范府的管事儿,平时练得就是个眼力劲儿,跟在范焱霸身边十几年,上上下下什麽人没见过?什麽心思算计没听过?看著柳沐雨失神呆愣地坐在那里,再回想一下庆达年的话,怕是柳沐雨误会了范焱霸一片心意,连忙替自己的主子说说好话。

冷静下来的柳沐雨此时也觉得刚刚因庆达年而迁怒范焱霸有些不妥,再听得范泽的话,仔细想想若是那冤家真跟别人说了自己,怕是现在街头巷尾早已经传遍了消息,怎麽只会有这一个流氓来骚扰?

心里叹了口气,柳沐雨突然觉得自己一个文弱书生,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是范泽没有及时赶来,今日怕是不能善了,想著日後可能随时会被这等流氓骚扰,怎能不叫柳沐雨心忧?

“范管事,您不要误会,我没有气恨郡王……只是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想我柳沐雨白读了这麽多年圣贤书,却手无缚**之力,遇到这种流氓无赖,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还要给您添麻烦,真是不该!”

没想到柳沐雨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范泽张了张嘴,犹豫了几下还是说道:“柳夫子,别说我替我们郡王说话,我们郡王虽然子贪玩,但本心还是纯善耿直的,这些日子我也看得出郡王对您确实用心,而您也对郡王有情……您何不就应了郡王入府,日後也好有个照应保护……我毕竟只是个管事,府里事情也多,不能天天照顾您,万一真出了什麽事儿……可让我怎麽跟郡王交代啊……”

果然自己成了包袱累赘了麽?柳沐雨苦笑,摆了摆手:“范先生,进府的事情莫要再提,柳家好歹也是要脸面的人家,我若真进府当了郡王的男宠,我娘亲怕是会被气死的……我与郡王如此相处,已经愧对祖宗,若为了图这点安逸落了贱籍,那柳沐雨真是太不孝了!”

范泽看看柳沐雨,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只能整理好带来的包裹,送柳沐雨回家安顿。

在回郡王府的路上,范泽低著头想著柳沐雨和郡王之间的纠纠缠缠,若是这两位祖宗不能安好地相处,他这个管事怕是第一个被拖出去杀掉填坑,慨叹自家郡王的鲁和柳家公子的倔,脑子里不停地变化著两人的各种相处方式。不得不承认,自打和柳沐雨在一起之後,郡王惹是生非的秉收敛了不少,再也没有出去招蜂引蝶强掳美人,整日里踏踏实实地满脑子只有柳公子。

范泽有时在想,这柳公子会不会就是自家郡王的天命之人?若是真能从此收了郡王野惯了的心,上对老王爷,下对黎民百姓,都是好事!可柳公子念及身份名节,怕是不能轻易入府,若是总不能让郡王了结了纳娶之心,郡王的混脾气犯起来,少不得又是一通天昏地暗的折腾!

摇摇头,范泽苦笑一声,自家的小王爷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脑子里想著事儿,不知不觉中范泽随著马匹肆意行走,竟然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范泽醒过神来,四下看看,见已偏离了主道,便调转马头正想往回走,角落里忽然晃过的一个人影吸引住他的视线。

范泽能当郡王府的管事,能力自然不容小觑,眼力、耳力、办事手腕那是一样儿不缺。虽然那人身著披风,尽量遮住自己的身形,但还是让他一眼认出来──那人竟然是姚晓娥的贴身丫鬟,揽翠?!

范泽皱了皱眉头,姚晓娥回娘家,作为贴身丫鬟的揽翠居然留在郡王府没有跟随而去……这原本让他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今日在这偏僻的小巷子里见到揽翠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小院,更是让范泽心中起疑。

作家的话:

嗯,贴了一半了~~

豔妻2贴完就又要消失一段了……我在想要不要把城堡的前端整体改写,完全变成一个新故事啦??唉唉……否则实在很揪心

so,又要闭关了,下次冒头,应该是寒假了~~亲们可以在1月,或者2月的时候来抓我

当然,不抓也好

22

揽翠从小跟著姚晓娥在湖西郡长大,在潘阳城没有亲人朋友,大夜里地离开郡王府来这偏僻小院,到底所谓何事?行动这样小心翼翼鬼鬼祟祟,难道是私会情人?想想又不对,若真是有了情人,整日在一旁的姚晓娥又怎会不知道?若是姚晓娥体恤揽翠情意,同意这门婚事,直接找了媒婆说媒作保,将揽翠嫁过去便是;若是不同意,又怎会在自己回娘家期间,将揽翠独自留在郡王府,制造私通的机会?!

范泽催马细步绕著小院转了一圈,又等了一会儿,见门口一直没有动静,想必揽翠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於是先骑马回了郡王府,但是心里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心头。

且说那柳沐雨,自打在学堂里被庆达年惊吓过後,身子一直觉得不舒服,每天胃里都跟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不吐上一回本出不了门。整日里教课也没什麽神,动不动就觉得乏累嗜睡,有一日竟然在学堂上打起盹来,等醒来时,童生们早就背完了书文,等布置课业等了好一阵子了。

原本柳沐雨只当是被惊吓而导致的小不适,可一连几天都无法恢复正常,如今更影响到童生们的课业……作为夫子真是不该!心怀自责,柳沐雨打算去医馆拿些提神醒脑的药膏,随时抹抹,也好过整日里昏昏欲睡得不能清醒。

临近秋末冬初,感染风寒的病人很多,医馆里远远地排起长队,柳沐雨倒也不甚著急,安静地等候著。好在虽然病人很多,但基本都是因为天气变冷,偶感风寒,医馆早早备了散剂,大夫直接给成药方,倒也还算快捷。

眼见到了自己,柳沐雨正要上前,却被从门外冲进来的一个小姑娘撞到一旁。

“这位先生,我家姐姐急病,还请您通融通融,让我们先看吧!”小姑娘脸上因为疾跑而变得红彤彤的,呼吸也还喘不匀净,柳沐雨微微一笑,侧过身子,让了位子。

小姑娘高兴地跑出门外,扶著一个年轻妇人走了进来:“大夫,大夫,快帮我姐姐看看!看看是不是有喜了?!”声音脆亮,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大夫搭上妇人的脉,照例问著:“近日里,有什麽反应啊?”

“这几日姐姐早上都要吐一阵子,总是觉得困倦嗜睡,前两天本想给她补补身子,炖的鱼汤,结果姐姐一闻就又吐了……大夫,这应该是有喜了吧?菩萨保佑,我姐姐和姐夫都盼著有个孩子呢!”

看著活泼的小姑娘,大夫和善地笑著说:“是啊,是啊……这是喜脉,恭喜夫人了,我且给你写个安胎的方子,回去多注意保暖,脉象上看应该已经有两个月了,现在才起反应,保不准是个男孩呢!”

“承您吉言!多谢大夫!多谢大夫!”小姑娘乐得开了花,坐在椅子上的妇人嘴角也勾起了笑容,手掌轻轻抚上平坦的肚腹,脸上洋溢著满足。

给年轻妇人开了安胎的方子,小姑娘扶著妇人欢欢喜喜地取药离开了。大夫又等了等,不见有新的病人坐下,疑惑地抬眼看去,只见一个俊美的书生苍白著脸,呆愣愣地站在几步外,不进不退的。

“这位公子,可是来看病?”大夫看不下去,出声问询道。

柳沐雨猛然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尴尬地摆摆手:“我,我来帮娘亲抓药,可忘带了方子……改日再来,告辞!”不等说完,便逃也似的奔出了医馆。

……呕吐,嗜睡……有喜?!

柳沐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以前范焱霸在床上的下流调侃,说一定要给自己的肚子里种下个一男半女,难道……这些混话真要做实?

茫茫然出了城,柳沐雨突然不知该往何处去,自己身为男子,难道真的会怀孕?这实在太可笑了!可是,自己既然能在男之下长了女,又怎能摒除腹内怀胎的可能?莫非……自己真是个畸形的怪物?!柳沐雨心中怆然……这天下之大,真没有他柳沐雨的活路麽?

恍然间,柳沐雨忽然想起了柴瞎子。柴瞎子原名柴夏子,是个医术高超的云游医生,一次在潘阳山采药,被蛇毒瞎了眼,不得已在潘阳城郊定居了下来,靠给周围的农户布衣看看杂病为生。

柳沐雨不好以这副面貌去医馆问脉,但总要有个最终的诊断才好再做打算,咬咬牙,柳沐雨转步往柴瞎子的住处走去,心里暗暗祈祷,千万是虚惊一场才好!

来到柴瞎子的住处时,天色已暗下来。柴瞎子看不见亮,自然也不用点灯,柳沐雨心情沈重,也没有多说什麽,黑进了屋子。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

23-29

23

听到开门声和走进的脚步声,柴瞎子正了正身子问道:“看病?”

柳沐雨没有答话,只是将手腕递到柴瞎子的脉枕上。柴瞎子听到来人做到诊案前,习惯地伸手向脉枕的方向,果然到一只温热的手腕。

柴瞎子也不多问,认真地号脉,不多时,收回手指,淡淡地道:“这位夫人,恭喜了,是喜脉!只是刚刚一个多月的身子,胎息还有些不稳,需要夫人安心静养,安胎为上,切莫做太多剧烈的动作……房事最好也停一停……”

一个多月?!

柳沐雨只觉得世界在自己眼前碎裂成一块块,扎破了皮骨血,扎得自己一抽一抽地疼著……一个多月?也就是说,范焱霸在马车上强迫自己交欢的那次,就怀上了?手指紧紧抓住肚腹的衣袍,口难受得几乎不能呼吸。

“我这边给夫人开帖安胎的方子,您去医馆拿了药,回去按时煎服……”

“开付堕胎的方子!”柳沐雨声音清冷,但眉毛已经痛苦地扭在一起。

虽然刚刚到的手腕不像女子纤细,但是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孕妇’口中发出,还是让柴瞎子惊跳了一下:“这……这位……夫人?”

“麻……麻烦大夫,请开付堕胎的药方!”柳沐雨声音中带著前所未有的坚定。

柴瞎子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游历过的,迅速恢复了平静,本著医者的仁心出声劝慰:“这位……呃……从脉象上看,你的身体底子偏弱,这孩子得来不易,若是打了,怕以後也很难再有,而且对你自己的身体也有很大的伤害……”

“大夫,求您给我开付堕胎药……这孩子,我不能要!”柳沐雨已是双手颤抖,口闷痛得快要窒息了,“多少药钱……我都给,我只要能打掉这个孩子!”

柴瞎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到纸笔,勉强写了个方子:“再柔和的堕胎药,也会伤人本元,我先给你开三付,十天之後,你再来找我,我给你开些调养的药,滋补一下……”

拿了方子,柳沐雨道了谢,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和母亲柳曾氏道了声安,便躲回自己的屋里反锁上门。看著手中夺命的药方,柳沐雨的手掌艰难地抚上平坦的小腹,泪如雨下:“孩子,孩子……不要怪我……我真的不忍心把你带到这世上受苦啊……”

一夜无眠,柳沐雨在床边呆愣愣地一直坐到了天亮,眼见**鸣三遍,柳沐雨起身拿了凉水擦擦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将自己洗漱收拾一番,对著镜子轻轻在苍白的脸上拍了十几下,换得个好脸色免得一会儿母亲看到担心。

觉著柳沐雨近日身体不大好,柳母早早起来做了早饭,将攒著舍不得吃,准备换钱的**蛋专门给柳沐雨做了蛋羹,撒上葱花香油,端到柳沐雨屋里。

刚进屋,还未等柳母说话,柳沐雨闻到碗里的蛋腥味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喉头一阵阵的泛著恶心,捂著嘴顾不得说话问安,冲出门去,一口口的酸水吐进院内的水槽中。

柳母忙放下盘碗出来探看,只见柳沐雨趴在水槽边,吐得辛苦,脸色更是惨白透灰,柳母的面色更加凝重,眉毛紧皱在一起,拍抚著柳沐雨的後背,希望他能舒服些:“不是说昨天去看病麽,怎麽今日里也没见拿药,反而吐得更厉害了?”

又吐了几口酸水,柳沐雨勉强擦擦嘴角笑著说:“昨日里已经看了大夫,大夫说就是寒邪侵了脾胃,没什麽大事,怪我马虎没带够药钱,今天拿了银钱再去拿药,不几日就该好了……”

拿凉茶漱了口,柳沐雨强按住胃里一股股的恶心,匆匆出门上课去了。等夜里回来,手中多了三包中药,也未多说便进了小厨房,自己开始熬药。

柳母虽然耳背,但心思细密,早就发觉柳沐雨这几日不太正常,昨天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她甚为担心,顾不得天气越来越冷,开著窗没事就偷眼看看门口的动静。

见柳沐雨回来後,也没跟自己打招呼,就拎著药进了厨房,而後端著药回了自己的房间,柳母心里一直有著隐隐的不安,披上衣服去了厨房,煎药锅里还残留著剩下的药渣,倒出来用筷子扒拉几下,柳母心中猛的一沈……果然有那几味药!

生大黄、虻虫、藏红花……单看都是活血化瘀的药物,而如此大的剂量组合在一起……

柳母扔下筷子快步冲进柳沐雨的房间,正看到柳沐雨端起药碗到嘴边,马上就要饮下。

“住手!”柳母两步来到近前,狠狠地一个巴掌将药碗打落在地,瓷碗碎成片片药汁流了满地,“你!你……什麽时候开始学会跟娘说谎了?!”柳母的手不知因为气愤还是後怕,身子一直抖个不停。

作家的话:

无话可说

24

“娘……”不敢直视娘亲的眼睛,柳沐雨低垂下脸,沈默不语。

“你……你肚子里……有了……那范焱霸的孩子?!”柳母虽然在问,但语气已是肯定。

“娘!”柳沐雨瞪大眼睛,虽然知道柳母冲进来打掉自己的药碗,一定是知道了什麽,但是面对突然的质问,柳沐雨还是不知所措。

“这麽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娘?为何……拿这打胎的害人药?!”柳母气得发抖,一直听话乖觉的孩子,竟然在这麽大的事情上隐瞒自己,竟然还私自熬了堕胎药喝。堕胎药就是夺命药,难道他不知道这副药下去,别说孩子没了,就连他自己也要丢掉半条命去?!

“娘……原谅孩儿的任,这孩子……我不能要……”看著地上碎成片的药碗,柳沐雨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要孩子?”柳母难过非常,哆哆嗦嗦地指著柳沐雨质问,“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是不想要这孩子,你为何又与那范郡王纠缠不清?做出这等苟且下作的事情?!”

苟且……下作?

原来,连自己的娘亲也是这麽看待自己的……

柳沐雨心中痛到麻木,两眼直愣愣地盯著地面,浑身颤抖:“娘……孩儿……不想下作……孩儿只是……身不由己的喜欢……”

眼泪一滴一滴垂落而下,柳沐雨却瞪著眼睛笑得惨然:“娘,孩儿知道自己这是违背伦常,龌龊污秽……所以,孩儿受了天罚……但这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罪……我不能把他生出来,让他跟我一起受人唾骂……”

“你……你怎麽会这麽想?!”柳母也後悔刚才一时气急,说话伤了柳沐雨,忙出声安慰,“喜欢……就喜欢了……娘……也没怪你,可为何要拿著孩子过不去?”想当初自己也是一筋的喜欢崇拜著柳将军,本不顾敌我兵戎相见,执意嫁入柳家,此时的柳沐雨让柳母不由得忆起当年的自己……

“娘,这潘阳郡老老少少都知道范焱霸是个什麽秉……他与孩儿……只是一时新鲜罢了,早晚有厌弃的一天。孩儿我自甘下贱,离不了郡王,只能等著郡王离弃之日……可是若我留下孩子,难道要他一起承受被人遗弃的辛苦?”

“不……不会的……”柳母看著孩子痛苦,心中犹如刀绞, “那范郡王对你是认真的……前几日,他还亲自跟为娘提亲,希望能将你纳娶进府,永生照顾,怎麽会对你只是一时新鲜呢?”

柳沐雨听著柳母的话,也不张口,只是苦笑著摇摇头,看著柳沐雨失魂落魄的样子,柳母更是心痛,哪里还顾得上门楣名节,只想著如何能把柳沐雨安抚下来才是:“孩子啊,你不是也喜欢那范郡王麽?如今你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若是进了王府,也算你後半辈子有了著落,这是好事啊!”

柳沐雨扯扯嘴角,露出一丝酸涩:“即便是喜欢……喜欢又如何?我毕竟是个男子,只要进了王府,‘男宠’两字就会像黥刑一般,刻在我的脸上,即使日後失宠了,离开了……这辈子,我都是范焱霸的男宠,一个俯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男妓罢了……谁还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柳沐雨微微摇头,眼睛里透著痛苦的光,“他是潘阳郡王,早晚是要三媒六聘的娶正王妃的……到那时,郡王府有了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就算他还没有厌弃我,而我又该如何自处?”

“沐雨……你别这麽说!那范郡王跟娘保证过,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柳母眼中泪光涟涟,声音哽咽,为什麽她的孩子要受这样的罪?为什麽这些痛苦不让她来承受?她才是那个有罪的人啊!

“娘,你看那郡王府里的冯玉郎,也算是品貌出众,甚得宠爱,这才两年光景,不也被从王府里赶了出来?娘……男人兴头上的话岂可相信……”回想著每每缠绵时,范焱霸在耳边的爱语低喃,理智让自己莫要相信,但一颗心早就是沈进了蜜里。范焱霸的呵护爱抚,恍若让人上瘾的毒,当初有多甜蜜,如今就有多痛苦……

手指抚上平坦的小腹,柳沐雨颤抖地揪紧腹部的外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样的身子能受孕……这是他的孩子……我真想留下来!……可是若真要把他生下来,别人会怎麽说他?一个男妓的孩子,一个男人生下来的怪物?一个注定没有母亲的孩子……就算他能在王府里过著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又会有谁疼爱他?未来的王妃一定会把他当成眼中钉中刺,我又怎麽忍心把他生下来受苦?”

柳母从未见儿子这样悲伤痛苦,即使再困难的日子,柳沐雨都是淡然微笑著走过来,他现在这样的神情,让柳母心里一阵阵发紧:“孩子,你不能做傻事!为娘看得出来,那范郡王对你也是有情的,你现在又有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加倍对你好!”

作家的话:

开始小虐……动动手指~~

25

“好……又能怎样?”柳沐雨自嘲的笑了笑,“他对我好,我心里知道……但是,我也明白,他喜欢的只是这副怪异的身子,等新鲜劲儿过了,等我年老色衰了……又哪儿来的恩情呢?‘昔日芙蓉花,今成断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前人的教训还少麽……”

自己已经二十有三,比起郡王府里那些十几岁的美女少年,已是个过气的年纪,范焱霸对自己的喜爱究竟还能持续多久,连柳沐雨自己都没把握。想起前几日庆达年说的那些话,柳沐雨心里更是悲观:“娘,美人代代有,次生不重替……他是潘阳郡王,身边还能缺了美人麽?当色衰而爱驰……我的孩子又该怎麽办呢?”

看著被摔在地上的汤药,柳母抖著身子说:“不管怎麽样,我都不许你做傻事!这孩子就算不进范家门,也是柳家的苗!震庭要是知道自己要当爷爷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想起爱人,柳母悲嚎如同剜心,“为娘我这辈子做了那麽多对不起夫君的事情,唯一做对的,就是生了你……可你竟然要亲手断送我孙儿的命……你让娘怎麽活?”

柳沐雨看著悲哭的柳母,眼里的泪水也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何尝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可这世上哪里是这孩子的容身之所呢?

柳母红著眼伸手抹掉柳沐雨的眼泪,嘴里喃喃道:“别哭,别哭……当年娘能一个人生下你,现在当然能保住娘的孙儿,乖孩子别伤心,你现在已经是有身子的人了,千万不能太伤神,为娘一定有办法保住柳家的後人!”

“娘……娘……”柳沐雨目光怔忡,嘴唇颤抖,“您让我留下这孩子,难道,也要让郡王眼看著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看他对我的眼神从惊骇到厌恶,而後彻底把我当做怪物看待?娘,孩儿受不了!受不了!”

柳母搂住柳沐雨的肩膀,声音哽咽,心如刀绞:“孩子,娘带你离开,离开潘阳郡,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找个范焱霸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你我和我的宝贝孙子,我们祖孙三人好好生活……孩子,你日子还长,以後一定会好的!”

柳沐雨苦笑著摇摇头:“娘……他是郡王……就算他再不学无术,无大志,他也是潘阳郡的郡王啊!潘阳地缘辽阔,我们逃到哪里都还是他的子民,即便是逃到临郡或是更远的地方,只要他开口,当地的官员还是会把咱们娘俩乖乖地抓了送到他手里……我原本指望著等他新鲜劲儿过了,对我厌弃烦腻了,就带著娘亲到一个偏远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可是孩儿这肚子怕是等不及了……”

柳母的眼中闪过执拗,紧抓住柳沐雨的手腕咬著牙道:“孩子,你放心……为娘自有办法!这孩子,咱们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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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范焱霸送姚晓娥回娘家探病,一直没有送回消息,范崇恩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心里恨恨地骂著老来得的这独苗实在不是东西,一点都不懂体恤父母的惦念担忧,怎麽连个屁都不往回放?

实在无法安寝,范崇恩起身到後花园溜达,趁著清冷的空气,给自己越来越恼火的口降降温度。

树影扶苏,范崇恩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军,眼光豁然一凛,对著不远处的暗黑树影沈声道:“哪里来的朋友,既然来郡王府做客,何不堂堂正正地走大门?!”

风吹过枝桠,一片片黄叶落下,随著‘沙沙’的落叶声,范崇恩听到一声他几乎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的声音……

“范将军!”

“小云?!”年近古稀的范老将军猛地睁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小云,是你麽?”

树丛中扔出一块巴掌大的东西,范将军弯腰捡起,借著月光一看,果然是当年用於情报联络的铜质虎头牌,虎头牌的背後,刻著一团祥云。

“将军……当年您答应过,只要我拿著虎头牌来求您,您一定会答应我一件事情……”

“小云,这麽多年没见……你可过的安好?”范老将军两眼潮红,抬脚想要靠近来人,亲眼看看这早已失了音信的故人。

“范将军,不要过来!若是可以,小云宁死也不愿再来见你……将军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离开这里!”

“小云,你还在恨我?当年我真的没有杀柳将军……我对柳将军的兵法、人品都仰慕不已,恨不能结拜为异姓兄弟,又怎会害他……”范老将军的话音有些急切,“当我攻进城时,柳将军已经自杀殉国了……小云,我一直很愧疚没能保住柳将军的命,自从天子大赦之後,我一直努力在找你,想要照顾你和柳将军的女儿……”

“你找我?堂堂大将军王若真要想找我们孤儿寡母,岂不是易如反掌,时隔至今,又何必多说?”柳曾氏苦笑,就连范焱霸都能轻易查出自己的身份,范老将军若是真想找自己,又怎会是难事?

作家的话:

好吧,背景越来越复杂了……

小木鱼不要害怕,虽然俺是小攻亲妈,但是你娘家也有人~~

26

只不过曾燕云不知道,当年由於范老将军对於寻找柳曾氏母女过於热衷,而让范夫人非常担忧,私下扣住曾燕云的信息,拖延寻找时间。等范崇恩发现是妻子在从中作梗,搅扰追寻时,曾燕云早已带著孩子不知去向。心中虽有遗憾,但面对伴著自己走过辛苦岁月,冒著生命危险给自己生下范家独苗的结发妻子,范崇恩最终不忍责备,但从此没了柳曾氏的音讯,也让柳母误会至此。

范崇恩有苦说不出,急切地只想能把这几十年的亏欠补救回来:“小云,往日里是我的不对,没能照顾好你们母女,每年清明我祭拜柳将军的时候,也总是心怀愧疚……如今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这就派人接你们进府安顿,让你们能富足安康地过後半辈子,也算了结我的心愿……”

“慢著……范将军,这麽多年了……柳将军的女儿已经……过世,我……也不想再与范家有任何瓜葛……”曾燕云声音冷淡地阻止道,“我今日来,是想求范将军一件事,希望您能念在我为朝廷抛夫弃子的面上,帮我个忙……”

“小云,别说帮一个忙……就算八个、十个,我都愿意!”听说柳将军唯一的後人已不在人世,范老将军追悔不已,当初还惦念著,若是能找到小云母子,一定让范焱霸娶了柳家的女儿做正妃,以慰柳将军在天之灵,没想到世态凉薄,竟已不能如愿……此时的范崇恩已经忘记一切,面前的人时刻提醒著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愧疚,他只求上苍,能再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我收养了一个义子,前日里被郡王纠缠,言明要纳娶入府……柳家一门声名高洁,虽说只是我的义子,又怎能入府给郡王做了男妾?我只求范老将军能劝说郡王打消这个念头,给我留个清静晚年……”曾燕云思来想去,若是将柳沐雨的身份如实相告,怕是这范将军一定要将柳沐雨收入帐下,细心照顾调教,以慰当年对柳震霆的仰慕之意。可沐雨身怀有孕之事不能暴露,曾燕云也只能如此编谎,只要能绊住范焱霸,自己就有时间带沐雨远走高飞。

“在这潘阳郡,郡王的权力大过天子,若郡王不肯放手,我们母子躲到哪里都不得安宁,只求将军能劝郡王对小儿彻底死心,我们也好远走他乡,讨个安宁……”

“这个逆子!”范崇恩一听,火冒三丈,虽说自己儿子的骄横跋扈多半是自己和夫人惯出来的,但惹上了柳家的孩子,就如同戳上了范崇恩无法痊愈的老伤,让他疼得恼怒异常,“小云,你放心,等焱儿回来,我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不把他的腿打折就不算给柳家赔罪!”

“这倒不必……”曾燕云出声阻止,自家儿子对范郡王有情,自己又何尝不知,若是真把范焱霸打出个好歹来,怕是沐雨先要心疼的,“我们母子只求个清净日子,只要范将军别让郡王再来骚扰我儿,燕云心中已是非常感谢了!”

“小云心怀大量,你的要求我一定答应!……小云……你现在在哪里落脚?等天亮後,我能否去探望你和柳公子?”范将军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哪个字引得曾燕云心中不快。

“将军,您能念著往日情分,给我曾燕云这麽大面子,燕云已是感恩……燕云只想忘了前尘往事,还是请范将军不要来探望了。”曾燕云声音低沈,若不是为了柳沐雨,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范崇恩,虽然知道柳家灭门并不是范崇恩的错,但是她的心里总是无法释怀,“等过些日子,我会带著我的义子离开潘阳郡,只求将军和郡王莫要寻找我们母子,便是对我们最大的照顾了……”

范崇恩眉目黯然,想当初从曾燕云手中拿到韶关的城防部署图,曾燕云满脸是泪,求他能留柳将军一命,自己豪言壮语,满口答应,结果手中即使拿著城防图,也仍旧苦战了三个月,直到耗尽柳家军最後一兵一卒才勉强破城,当想起曾燕云的哭求,满战场寻找柳将军身影的时候,最终只得了柳将军城破殉国的噩耗。

范崇恩心中百感交集,有对曾燕云的愧疚,更有对柳震霆的敬仰和惋惜,当战场收拾停当,再寻找曾燕云却又是晚了一步,曾燕云已被朝廷暗部派人带走,後听闻被关入了天牢。范崇恩为了这事曾几次奏请先皇,柳曾氏本应是功臣而非罪民,却都被驳回。待到先皇正式登基,大赦天下,范崇恩却也再没寻找到曾燕云的影踪。

往事如烟,范崇恩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却发现树影处已没了曾燕云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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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范焱霸,到了湖西郡的姚太守家,屁股落在椅子上没一盏茶的功夫,湖西郡的主薄、提督、长史、镇守都尉一个个说得上名号的官员排著队地前来拜见。知道范焱霸喜好花酒逐蝶,早早将范焱霸接去了湖西有名的添香楼,招了好几个色艺双绝的歌姬、舞娘围绕范郡王身侧,又是添酒又是布菜,伺候得贴骨贴,让范焱霸倒是乐得眉飞色舞。

毕竟朝廷明令,命官不能狎妓嫖娼,花酒喝到一半,各个官员纷纷退去,换上湖西郡的一帮乡绅豪富继续作陪。范焱霸最近只尝著柳沐雨一种口味,如今换了好几个新鲜貌美的女娇娘,倒也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亲亲搂搂,玩得不亦乐乎。

几日下来,湖西郡的花楼,范焱霸算是睡了个遍,一杆金枪的威名自是从潘阳郡传到了湖西郡,让众歌姬舞娘一提到这位范郡王,莫不是脸红心跳,羞怯心动。

姚太守心中有短,对范焱霸在自家眼皮底下留恋青楼妓馆也不敢多说什麽,倒是范焱霸没几日便失了新鲜,那一股股花香腻人的娇嫩体,再也引不起他的胃口,满脑子又开始思念起柳沐雨的柔媚风流来。

有几个识得眼色的商贾,又神神秘秘地送来几个十四五六岁的男娼,其中一个名叫秦皖,长得不似其他人妖媚,倒有股读书人的清俊,眉眼间淡淡的愁怨,隐约几分柳沐雨的神采。

作家的话:

看网文毕竟和看书不一样,没办法一下子把心里的疑问都释放

这本其实节奏已经算不慢了……不过,毕竟是按照个人志的节奏写的,不会像网文那样有第一章提问,第二章回答的快速反应~~~

某希可能要开始上班了~~最近要去见老板谈薪资,断断续续休息了一年半,加上和《合欢蛊》等等写了50多万字……我要捂脸尖叫:希希好厉害!!

被众板砖拍走……

最近进入瓶颈期,好像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道要写什麽……好崇拜那些职业作者,随时都文思如泉涌……

前两天看到小狗爪子的帖子,下面好多回复在喊:楼主,俺是你的脑残粉……

文作者脑残粉好多啊……数数自己碗里的豆子,为黍米俺木有……好忧桑~~~

27

范焱霸看著喜欢,二话不说拉进屋里扒光了就上,倒还把秦皖出血来。第二日送秦皖来的商贾才笑著解释,送给郡王的男娼,各个都是馆子里挑细选出来还未开身的清倌,那秦皖初承恩泽,难免落红。

范焱霸听後大呼唐突,嘴上埋怨商贾不早点说明,也好温柔对待,但两人心中各自欢喜,不言则明。

如此一来,范焱霸道貌岸然地说著担心姚晓娥身子沈重,不便尽妻责,也就不再回姚府居住,直接搬到了秦皖的楼里,几日里将其余几个清倌的童贞也都挑破了,而後整日纵情欢爱,厮磨缠绵,倒也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几个小倌当中,范焱霸还是最喜欢秦皖,那多愁多病的书生样貌总让他仿佛看到柳沐雨的少年时一般,心底里产生那种又想疼宠又想欺侮的邪火,每每压著秦皖狠命干的时候,范焱霸也是最爽利快活。身上高兴,赏赐自然也不会少,珠玉银票大大地往秦皖面前堆,倒也让这一直泛著淡愁的少年展了眉头,笑逐颜开了。

时值初冬,秦皖端著特意嘱咐後厨炖的滋补小盅回了房,冬阳斜照,范焱霸身姿慵懒地靠在床边的软榻假寐,手上攥著一帕青布汗巾。秦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块汗巾了,其实一帕男子用的汗巾并没什麽抢眼的,但是这青布汗巾只是普通人家常用的棉布料做成,眼看著就不值几个钱,和范焱霸富贵极盛的身份装扮太不搭调,秦皖一时好奇,忍不住上了心。

这一上心秦皖才发现,范焱霸对这块青布汗巾似乎很是宝贝,几乎每日里都要把这帕汗巾拿出来,摊在面前就那麽看著,眼里都是温柔的迷醉,有时专注得连唤几声‘郡王’都回不得神。酒桌床榻间,范焱霸一手搂著小倌调笑,另一只手不时也会将那青布汗巾放到鼻尖嗅闻,往往嗅闻几下眼睛就亮如饿狼,扑倒小倌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欢爱……

秦皖曾趁著范焱霸熟睡之时,偷偷拿了汗巾观看,却实在没看出什麽特别之处,只是好似比正常的棉布更僵直些,隐约透著一股子香膻味儿,汗巾的一个角落绣著一个‘柳’字。

秦皖暗地里寻思,难不成是哪个小倌男宠给郡王留的定情信物?想想又不对……即便是楼子里还没接客的清倌,吃穿用度都没有这麽寒酸,汗巾帕子即便不是天蚕丝缎的,再不济也是纱稠、绫帛的,谁会用这等庄户人家才用的棉布汗巾?或者是这范郡王看上了哪个农家子弟?好似也不对,若是如此珍惜著,怕是早就娶进府里了,可那郡王府里上上下下十几个夫人公子,秦皖仔细打听过,没听说哪一个姓柳的……

越是想不通,秦皖心里就越觉得有个疙瘩,今日里看著范焱霸趁著假寐休息,又把那汗巾攥在手里揉搓,秦皖心中升起浓浓的妒意。

若说这些日里子走马灯似的来来往往的美女少年,也就让范焱霸新鲜了个两三日,时间一长,范焱霸又开始抓心挠肝地想念柳沐雨,可是范焱霸心里憋著一口气,就是不肯尽早回潘阳郡。只因为离开当晚在醉仙楼里抱著柳沐雨纵情欢爱,柳沐雨在自己身下被哄骗著说了不知多少骚腥话,可是唯独说到嫁进郡王府的时候,任凭范焱霸怎麽诱哄强迫,柳沐雨就是死咬著牙不肯松口,哪怕最後被得晕了过去,也不肯从了自己,这让范焱霸带著一口怨气离开了潘阳郡,心心念念地想著怎麽才能让柳沐雨服了这个软。

范焱霸纵横欢场这十几年,也算千帆过尽,能让自己这麽上心挂念的,也就唯独柳沐雨一人。对柳沐雨,范焱霸舍不得用以往的那些强盗手段,若真是强抢柳沐雨进府,最後弄得未来的丈母娘和藏在心尖尖上的小妖气恨自己……范焱霸想想都觉得日子难过。

可是天天将柳沐雨放在王府外,整日里跟偷情似的鬼鬼祟祟地相欢燕好,最初范焱霸还觉得有那麽点刺激的味道,可是时间一久,就被心里的危机感折磨得患得患失,满脑子胡思乱想著:自己整日里将这麽个漂亮宝贝放在府外,万一哪天一个不注意,柳沐雨被别人染指了,怎麽办?或者哪天柳沐雨厌弃了两人的纠缠,抵死不从自己,那又要怎麽办?

范焱霸这边闭眼假寐,攥著柳沐雨的汗巾越想越觉得危险不安,像柳沐雨这样眼梢指尖都能勾人的妖,就该尽早锁在深宅大院里,不能让别人窥得半分去。转著他的流氓心思,范焱霸强压著想念,愣是在湖西郡多待了七八天,只想让这多几日的分离把柳沐雨的反骨给拧个弯儿,让他的身子和心思都好好思念思念自己,等回了潘阳郡,也好劝说他跟了自己回府,再派人催促一下柳曾氏,让她接了聘礼,尽早将柳沐雨入了范家户籍,关在王府里给自己独自品赏,心里才能彻底踏实安宁。

“郡王……您的滋补汤盅……”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焱霸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看著面前浅笑的秦皖。任何美人在范焱霸的英俊和财富面前,无不折腰谄媚,若那装在心坎里的母狗也能像眼前的秦皖一般乖顺贴服,自己将是何等逍遥快活?

接过汤盅喝了一口,范焱霸眼梢邪魅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直把秦皖看得脸红羞怯,怀里像是揣了小兔子一般‘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伸手拉住秦皖的手腕,秦皖立时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范焱霸怀里,既然有人投怀送抱,范焱霸也乐得在午後消遣消遣,转移一下心中对柳沐雨的相思之苦……褪去少年的亵裤,挺腰把自己埋进那白腻腻的臀当中,唉……还是要尽快把柳沐雨拐进王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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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得知柳沐雨有了身孕,柳母端起长辈架子,强逼著柳沐雨跟自己一起去柴瞎子那里仔细了脉,柴瞎子听闻有家长带著,看诊倒也痛快,直说孕妇身体底子太弱,这肚子本就怕挂不住,现今若是打定主意要留著,就一定千万小心仔细,重活和剧烈的运动都被禁止,房事更是不能提,长途劳顿也是受不住的,最好能在家里静卧半个月以上,才能算是稳妥。

作家的话:

好焦虑啊……不知道上班以後能不能坚持出个人志的频率啊……

28

因为不能长途劳顿,离开潘阳郡的计划只能推迟。担心柳沐雨过於劳顿而流产,柳母回到家里二话不说,替柳沐雨辞了西席一职,又将柳沐雨的所有东西收拾收拾全都移到了主屋安顿。

家里没有余钱,柳母将前几日范泽送来的那些狐皮斗篷、厚貂绒大氅,卷了几件不用的典当了,换了银钱全都用来买安胎滋补的细料药材,除了人参灵芝、冬虫夏草,更买了紫河车、海狗肾等等极为贵重的药材,恨不得几天时间就把柳沐雨这二十年来的亏欠都补回来。

柳沐雨在柳母的强制镇压下,整日里在屋里卧床静养,真正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汉日子。

日子虽然闲散了,可是身子却不得轻松。柳沐雨的眼儿早已习惯了范焱霸的侵占掠夺,如今缺少了雨露恩泽,日子一长,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夜夜挑动著柳沐雨体深处的秽欲望,让他本无法安睡。

无法压抑身体的渴望,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柳沐雨就会偷偷拿出以前范焱霸给他开身用的柏木假阳,因为身子有孕而不敢入,只能顺著湿哒哒的唇缝来回搓动聊以安慰。可每次身体稍微解了些压力之後,柳沐雨又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的惶恐中。

怎麽办?怎麽办?这个污秽的身体已经离不开范焱霸的奸,还谈什麽远离潘阳郡,去过清静日子?

柳沐雨心情复杂矛盾,整夜里睡不安慰,柳母虽然天天药补食补的伺候著,柳沐雨的脸色反而越发黯淡苍白,柳母看著心焦,却不知症结所在,只能在一旁发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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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已经在湖西郡多盘横了十几日,肚子里的邪火越憋越旺,昨日里招了三个舞娘伺候,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又把秦皖和另一个小倌找了来,干了一整夜,身体虽然乏累得睡去了,可是心里却总也找不到那种和柳沐雨在一起时才有的兴奋满足感。

就像一个失眠的人,虽然身体和神都困倦得痛苦难过,却总也无法入睡。身体叫嚣地渴望著那种极限的发泄,如同崩坏的快感,只要尝过一次,其他的体交缠都变得毫无滋味可言。

下意识地伸手向怀里的汗巾,每每心中躁动不安时,范焱霸就把浸满柳沐雨骚味儿的汗巾拿出来仔细嗅闻,暂时缓解一下下腹的紧绷感。

“?”记得每次嗅闻後,都会把汗巾妥帖地揣回怀中,今日怎麽在怀里遍了,却没有那块汗巾的踪影?

当秦皖走进来,正看到范焱霸扯著襟袍,著急忙慌地四下寻找著什麽,样子没了以往的霸道尊贵,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不由得捂著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麽?”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焱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麽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著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焱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收的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著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几天来范焱霸对他无不是温柔诱哄,整日里搂著不撒手,现在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轻贱羞辱,让秦皖立时委屈得两眼通红。

“不想用就罢了,郡王何必这样糟害人?看不起我这等丝帕,怕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您倒是用那布帕子心里高兴得紧?!”

范焱霸一听,心中立时有了方向,一把抓住秦皖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问:“你怎麽知道那是布帕子?……你见过那帕汗巾?你把它藏哪儿了?!”

秦皖何时见过范焱霸如此狠戾的样子,心中更是气闷委屈,梗著脖子嘴硬:“那块帕子又脏又旧,还有一股子异味,我已经扔了……”

扔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从柳沐雨那里讨来的宝贝,居然被秦皖如此轻慢的扔了?!范焱霸简直是暴怒异常,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秦皖脸上,把那瘦弱的少年一下子挥倒在地。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是个落入贱籍的男妓,竟然连本王的东西都敢私自扔掉?我看你这贱人是活腻了!”

作家的话:

不知为啥米,最喜欢范焱霸和秦皖这段……

唉唉唉……我的萌点为啥总歪?

29

秦皖风姿婉约,样貌清俊,见过他的恩客无不将他捧在手心里哄著疼著,就连阅人无数的范焱霸在第一眼见到秦皖时,也是另眼看待的。这一直被娇宠的小倌哪里受过如此打骂羞辱,靠著一股子蛮劲儿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扔了就是扔了,您居然这麽狠心地打我?我尽心尽力地伺候王爷这些日子,难道还比不上一块汗巾?您骂我低贱,难不成那青布帕子的主人就比我高贵?也不过是张开腿伺候人的下贱货罢了,扔了又有什麽可惜?”

此时范焱霸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那帕汗巾已经丢了,自己少不得再去跟柳沐雨讨要,借著汗巾的丢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倒也让范焱霸有了回潘阳郡的理由和念想。虽然柳沐雨不愿意随自己进府,但是心里还是装著自己的,范焱霸当然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那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憋著这口气不肯回去见他?

冷冷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秦皖,范焱霸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告诉你,别说那帕汗巾,你连那帕子主人的一头发都比不了!我念你年轻不懂事,今日的冒犯姑且饶了你。你最好明白,本王可以把你捧上天,照样可以把你踩下地,日後莫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一甩袖子,范焱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皖的小楼。

楼外阳光明媚,照耀得范焱霸心情也是欢畅无比……终於要回家了!抛却这几日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执拗,范焱霸嘴角勾起笑意──柳沐雨,爷这就要回去了,你这骚妖就准备好敞开身子欢迎你范爷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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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范崇恩那夜里见过曾燕云後,第二日便把范泽叫来,仔细询问范焱霸最近的动向。范泽不知范焱霸又哪里招惹了范老将军,支支吾吾地拈轻避重地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听得范崇恩极其不耐烦。

一拍桌子,范崇恩终於忍不住,大声质问:“我听说前几日焱儿又骚扰了一个柳姓书生,可有此事?!”

范泽心里一惊,郡王和柳沐雨的情事和以往不同,为了不让柳沐雨为难,范焱霸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遮蔽著俩人的关系,这范老将军倒是从何得知的?

见范泽沈默不语,范崇恩习惯地给范焱霸定了罪,气恨得手直哆嗦:“这个孽子!孽子!我就知道!这种违背人伦的污秽事情,也就他干得出来!”

见老将军真发了火,范泽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出声解释:“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您且听我跟您解释……”

“还解释什麽?我问你,焱儿是不是……焱儿有没有……占了人家的便宜?”范崇恩勉强抱著一线希望,颤抖地问范泽。

范泽嚅嗫半天,困难地开口道:“老爷……郡王和那柳公子是两情相悦……他们……柳公子……早已是郡王的人了……”

范崇恩听後如遭五雷轰顶,眼眶发红,嘴里喃喃自语:“小云啊……我范崇恩对不住你啊!我也对不住柳将军……竟然生了这麽个逆子出来祸害人!九泉之下,我可怎麽有脸再见柳将军!”

范崇恩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吓得范泽赶忙上前拍抚:“老爷,老爷!您千万别著急,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等那逆子回来,立刻把他给我关起来!”凭著最後一口力气,范崇恩咬牙切齿地吩咐,而後眼前一阵发黑,便晕了过去!范老将军身体一向硬朗,突然昏倒过去,一下把郡王府上上下下闹得**飞狗跳,不得安宁。

范老将军这一病,让范夫人又是担心又是不满,叫来范泽问明情况後,本著宠溺儿子的习惯,范母开始对柳沐雨不满起来:“若是那柳姓书生不愿意跟从焱儿,只管讨些银钱离开潘阳郡就好,何必弄得这麽大阵仗,把老爷的身体都弄垮了,这可找谁赔去?”

范泽不敢多话,只能在旁边点头,唯唯诺诺地连声说‘是’,生怕哪句话说的不顺心,范老夫人也跟著老爷一起晕过去。

范焱霸从湖西郡高高兴兴地赶回来,只想著回府拜见了爹娘後,就立刻去找柳沐雨好好欢爱几场,缓解这一个月来的相思之苦。可未曾想,刚刚进门,范焱霸便被侍卫家丁推著架著关进了卧房,说什麽都不肯放他出来。范焱霸满肚子疑惑,寻思著最近并未犯错,趁著范母来看他,赶快拉著母亲的袖子撒娇,想要让父亲撤了禁令,让自己赶快出去好捉住那骚妖,狠狠干一番。

“不行!刚刚进门儿就急著出去,难不成心里还惦念著那柳姓书生?”范母面露不悦,声音凉淡地拒绝道。

范焱霸心中一愣,不知母亲怎麽会知道柳沐雨的事情。难道是范泽不小心说漏了嘴?想想也不应该,范泽跟著自己已有六七年的光景,从来都是办事严谨麻利,口风很紧,范焱霸这才把柳沐雨的事情踏踏实实地交给他办,他怎麽会在父母面前提及柳沐雨,还闹得父母如此不爽?

范母见范焱霸眼露疑惑,心中总觉得自家儿子才是受害者,不由得出声唠叨:“我说傻儿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好,可是人家不一定实心实意的对待你啊!那柳姓书生不知怎麽找到了你父亲,在你父亲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你一状,把你父亲给气得这十几日都没能下地……这种祸水,真是招惹不得,你怎麽就不能让娘省省心呢?”

作家的话:

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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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娘……您是说,柳沐雨来找爹告我的状?”范焱霸有些不信,总觉得前日里还在交颈缠绵的贴心人儿,怎麽转头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范母心中偏袒儿子,早就把所有罪过推在柳沐雨头上,想是那柳姓书生在范崇恩耳边说了不少焱儿的坏话,这才把范崇恩气得病倒,心中颇为不满:“那可不是?你爹听後找了范泽对质,也不听范泽解释,直接就给你定了罪,罚你不得出门……”

“不……不会的,小柳儿不是那样的人……”

范母看著范焱霸还一心袒护那柳姓书生,心里更是不爽:“焱儿,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那些表面上平静美好的,往往心底里都藏著肮脏的心思,背地里指不定怎麽编排别人的不是呢!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自己受了罚还替别人鸣不平……”

“娘……孩儿长途劳顿,想先休息了!”范母看范焱霸目光有些呆愣,又安慰了几句便回房照顾范老将军去了。

范泽在一旁看出范焱霸表情不对,等范母走远了,才敢出声说话:“郡王,柳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您别太往心里去,老爷最近身体不大好,我看您还是消停两天,等老爷气消了,再做打算……”

“范泽!”本没有听范泽在说什麽,范焱霸一字一顿地说,“咱们今晚偷偷出府,我要亲自去问柳沐雨!”

夜色阑珊,月光水华

柳沐雨好不容易睡著了,却一直噩梦连连,黑白无常妖笑著将他带上枷锁镣铐,判官在阎罗殿上大声呵斥他荡无耻,要下炼火地狱,牛头马面两步走过来,将他举起,直接扔进一旁的熔浆池子!

柳沐雨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燥热窒闷,眨眨困乏的眼睛,迷糊间好像有人压在他身上……

柳沐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开了一个月的范焱霸!

“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千言万语堆在口,嚅嗫了半天,柳沐雨却只问了这麽句不咸不淡的话。

“骚妖,这一个月眼儿没吃主人的金枪,身子寂寞了吧?有没有想我?”范焱霸捏开柳沐雨的嘴巴,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湿濡的芳香之中,大手更是直接伸进柳沐雨的亵裤内,准确地找到腿间的柔嫩洞,开始抠挖起来。

“啊!!”许久未被安慰的器,让范焱霸如此强势地撩唆,柳沐雨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水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粘腻了范焱霸的半个手掌。

“真是热情的小妖!”抽出手,将沾著骚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想念已久的甜美腥味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的,“母狗,快把腿张开,爷要狠狠你的洞!”

“不……不行……”身体叫嚣著渴求,可是理智却阻止柳沐雨。与范焱霸的事每次都激烈而绵长,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孩子勉强在畸形的子里挂住了,若是现在任由范焱霸猛浪地干自己,怕是非要流产不可!

此时的范焱霸哪里听得进柳沐雨的拒绝,父亲的病重,母亲的埋怨,都让他心烦意乱,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男埋入柳沐雨的体内,寻求安慰和肯定,他要用这种方式证明,柳沐雨还是他范焱霸的!

布亵衣没坚持几下,就哀嚎著被范焱霸撕成了碎片,柳沐雨心中大急,狠命地挣扎扭动,胡乱踢著双腿,不让范焱霸得逞。

范焱霸心中更加焦躁,在两人的事中,虽然每次都是他强迫柳沐雨敞开身子接纳自己,但柳沐雨从未如此坚定地抗拒过自己的入,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狠命挣扎,范焱霸手里不由得下了狠劲儿:“母狗,刚一个月不你,你就不认主儿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烂了,看你以後还敢挣扎?!”

柳沐雨喉头憋著一口气,奋力抵抗范焱霸的侵占,怎奈本不是对手,大腿终於被强硬地分开,腿间脆弱湿润的洞口顶住了一个熟悉的热烫圆头,眼见身体就要被彻底贯穿,柳沐雨心中涌上一股绝望,不由得口泛起一阵恶心,顾不得再推拒范焱霸的进犯,狼狈地扭了身子,侧在床沿处呕吐起来。

范焱霸看著呕吐不止的柳沐雨,心情复杂,放开按压住柳沐雨大腿的双手,颓败地起身坐在床尾,闷声道:“我……就这麽让你恶心?只要近近身子,你就吐成这样?!”

这两天每日的孕吐刚刚停止,可让范焱霸这麽一刺激,柳沐雨又难受起来。几乎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柳沐雨虚弱地趴在床沿边,无力回应范焱霸的质问,只是颤微微地喘著气。

看著柳沐雨竟然如此‘排斥’自己,范焱霸心中对母亲的话算是有了认可:“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去找我父亲,让他阻止你我来往?!”

作家的话:

贴文贴累了……

握拳,坚持一下,没几天就能贴完了……

贴完就继续消失……

豔3、豔4要明年见了~~我不贴文的日子,亲们不用过来投票了,每次看到我空空的更新和几百张票子,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可是某人写文更新速度有限,一年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写30万字,日更时间也只能保证在3~4个月,所以我尽量赶在寒暑假为各位亲增加点娱乐吧……

预购效果没有预想中的理想,我又分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马上要上班了,一直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写,也许再休息一段日子?我好像总是在爬坡的时候放弃,所以永远站不到最高点??

31

柳沐雨被范焱霸的话问得一愣,刚刚的孕吐还让他晕乎乎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你说什麽?”

见柳沐雨还在装傻,范焱霸没了耐,气哼哼地说道:“说什麽认我为主,愿意委身於我,其实你心底只是把我当个无赖流氓看待吧?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才不愿意跟我入府,如今趁著我不在潘阳,又偷偷去找我父亲倒苦水,好让我不再纠缠於你,是不是?!”

范焱霸嘴上这麽说,可是心里却巴不得柳沐雨能够否认!快说‘不是’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柳沐雨醒了醒神,不知道范焱霸一回来抽的什麽疯,抓著自己说出这番话来。自己的身子现已有孕,定是不能再跟范焱霸交欢缠绵下去,只是前段日子为了安胎才不能离开潘阳郡,现今范焱霸已经回来了,自己定要赶快断了跟他的纠缠,让范焱霸彻底对自己死心放手才行……

想到这里,柳沐雨心里犹如针扎般的疼痛,他这遭诅咒的身子果然是不配得到快乐的,哪怕是那麽畸形龌龊的喜悦,也都不被允许。

“范郡王身家高贵,草民怎敢不屑,只是这戏码玩得时间太长,难免无趣……”柳沐雨坐起身子,拉过扔在一旁的被子盖住光裸的下身,柳沐雨垂下眼帘,掩盖眼睛中透出的痛苦,“我这身子前前後後都已经给了郡王,想必郡王也没什麽新鲜了……你我好聚好散,各归安宁岂不正好?否则,日子长了,灭了郡王纵横花海的威名,那倒是草民的罪过……”

“你!你!”没想到柳沐雨不但没有辩解,反而是淡然的劝自己好聚好散?范焱霸耳边轰轰然犹如雷鸣,之前那些缠绵情意,难道都只是柳沐雨虚与委蛇的忍耐?只有自己那麽傻,把整副心思都拴在柳沐雨身上,而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时的游戏?

“骚母狗……你这麽说话挑唆本王,是因为身子欠了吧?”声音有些颤抖,范焱霸第一次无法骄傲霸道地面对被自己压榨侵犯的美人,他不想强迫柳沐雨,他只想看柳沐雨因自己而情动的娇媚样貌,他想要柳沐雨是自愿的……爱他!

爱?这字冒得突然,让范焱霸心里猛地蹿上一丝狼狈,挂上招牌式的流氓笑容,掩盖自己的心虚,范焱霸痞痞地说:“骚妖,你是怪本王回来的晚了,没把你贪吃的小儿伺候好,才闹脾气的吧?本大爷这就拿金枪给你纾解纾解!”

眼见范焱霸的大手搭上自己肩膀,柳沐雨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愤然:“郡王难道只会用卵蛋思考不成?草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郡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郡王若想对草民用强,草民无法反抗,但天理昭彰,郡王就不怕遭报应麽?”

柳沐雨从未如此疏冷地对待自己,范焱霸手下一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范焱霸再不济也是潘阳郡王,周围无不是投怀送抱,阿谀谄媚的美人,何曾如此被奚落冷淡?每次面对柳沐雨,难道自己都要这样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之前没咽下的那口闷气又翻涌上来,端起虚弱的骄傲,范焱霸猛然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蛮地吼叫:“你以为随便这麽两句话就能把本王打发走?你也太小看本大爷了!你这身子,只要爷还没腻,你就得乖乖张开腿让老子!少跟大爷提什麽各归安宁,这辈子本王是断不了折腾你,你早早认命了吧!”

掀开刚刚盖上的被子,强行掰开柳沐雨光裸的大腿,这次范焱霸没有犹疑,捏著壮乌亮的具,顶住湿嫩的眼儿,猛地挺身一捅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柳沐雨惨叫一声倒在床上。这次的疼痛不只是花腔因为强行被撑开而产生的撕裂扩张的疼痛,更连带著小腹深处一阵让人心悸的抽搐。

“范焱霸!你……你会後悔的!”柳沐雨被疼痛侵扰,气息不稳地瞪著身上的恶霸强盗。

从未见柳沐雨如此怀著憎恨和不甘的眼神瞪著自己,范焱霸心中憋闷,可阳具埋在柳沐雨湿软的腔道内的感觉又太过美妙,矛盾的感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凭著自己的流氓本能,范焱霸决定跟以往一样,继续用纯雄的征服来让柳沐雨低头服软。

“骚母狗,每次被**都假装不愿,最後还不是爽得叫翻天?莫要再跟我说什麽结束分开的话,只要你还活著,爷就不可能放手!”激烈的律动毫无预警的展开,每次挺进范焱霸都力争在柳沐雨敏感的道内深长的穿凿,努力在敏感点上碾转,次次都让自己的蘑菇头狠狠撞击道底部的子口,他要让柳沐雨屈服,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骚媚的哀叫!

肚子好痛!

眼泪无意识的滑下来,柳沐雨用手背遮住眼睛,不让范焱霸看出自己的痛苦:“只有我死,你才能放过我麽?是不是我们柳家还欠朝廷一条命,所以老天派你来罚我?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走……”

“放过你?想都别想!”范焱霸喘著气,虽然没有柳沐雨的配合,但这副身子仍能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感,“我今天就把你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离开?!”

作家的话:

矫情,真矫情!

天平座的特点就是不断在盲目乐观和极度自卑中反复极端~~没有中间点

什麽叫不卑不亢?靠靠靠!脑子乱了

32

随著不断的强行入侵,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柳沐雨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著剜般的剧痛缓缓流出身体……就要解脱了麽?这是自己的罪,自己的罚……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补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被宽恕麽?

伸出手臂颤抖地搂住范焱霸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前,柳沐雨气若游丝地说:“来……爷,死我……我们一命换一命……”

范焱霸以为柳沐雨已经服了软,心中甚是欢喜,紧搂著柳沐雨的身子,使劲抽动著具,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骚宝贝儿,别说什麽离开的话……明儿个你就随我进府,爷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要你不走,爷什麽都让你高兴……”

不断出入的口涌出大量的热润泽著范焱霸的金枪,范焱霸以为是柳沐雨情动,心里甚为高兴,可是没几下,怀里的身子却越来越冰凉,当范焱霸终於觉察不对,支起身子探看情况,只见柳沐雨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而紧紧相交的下身,则已经被鲜血侵染了大半的席被!

“沐雨!沐雨!你醒醒啊……”范焱霸心中大惊,连忙小心抽出,轻轻摇晃著柳沐雨的身体,“来人啊!范泽!快叫大夫!”

“不……别叫大夫……把……把我娘亲叫来……”悠悠醒转的柳沐雨,此时满头冷汗,腹内的绞痛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无力。

“沐雨……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范焱霸从未感到如此慌乱无助,眼看著柳沐雨腿间鲜血不断外涌,好像生命也要就此流失掉了。

推不开范焱霸的怀抱,柳沐雨无力地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著说:“郡王,我们……一命换一命……不知可否让……郡王……满意……”

“沐雨,你别说话……省省力气……乖!”范焱霸哆嗦著手,仔细给柳沐雨擦著额头的汗珠,心里泛起未曾有过的苦涩自责,“小柳儿,我再也不对你用强了……你别再流血了,别吓我……我以後一定会对你好,你别怨我……”

“不……”柳沐雨虚弱地摇摇头。

此时,范泽已经将柳母请了过来,看到满床狼藉,范焱霸心慌地搂著虚脱的柳沐雨,席被、衣角都是鲜血,柳母惊叫出声:“你!你对沐雨做了什麽?!”

“我……我不知道……”范焱霸有口难辩,以往交欢,比这次更激烈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为什麽单单这次会让柳沐雨流血不止,范焱霸心里茫然,慌乱的脑子里本没有答案。

“娘……”柳沐雨向柳母伸出手,柳母几步上前,推开范焱霸的身子,自己顶过肩膀让柳沐雨依靠。

“娘……今日,我想请娘……做个见证……”严重的失血让柳沐雨有些头重脚轻,努力保持清醒,柳沐雨继续道,“我……与范郡王,从此……再无瓜葛……”

“沐雨!你怎麽……”范焱霸全身发凉,没想到柳沐雨即使在这时候,想到的仍然是离开自己?!

“郡王,如果您仍不肯放了草民……草民今日就死在这里,也算给您个交代!”顶起最後一口气,柳沐雨狠绝地说完,便瘫软了过去。

柳母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恨恨地看著范焱霸道:“范郡王,我想我家沐雨的意思,您已经很清楚了,若是还想著娶他入府……老身也拦不住,您就等明早抬著棺材来接人吧!”

“我……”范焱霸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要柳沐雨,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这又错了麽?为什麽只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小柳儿突然变得如此决绝?范焱霸此时像只丧家之犬,没了气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不会再来骚扰柳公子……只求他能好好养身体……我……”

不知还能说什麽,范焱霸一咬牙,转身出了主屋:“范泽,多留些银两给柳公子看病……我们走!”

柴瞎子被连夜接到柳沐雨的住处,了脉问明情况,柴瞎子连连念叨:“造孽!造孽!这样折腾,别说孩子,连大人都要保不住了!”

也算柳沐雨命不该绝,柴瞎子当年乃是神医肖万珍的嫡传弟子,因为战乱避世於乡间,虽然眼瞎但医术非常人能比,捻了几银针扎下去,下体流血止住了,柳沐雨立时觉得肚子不那麽疼了。

当初柳母不计血本地购置的贵重药材,此时也算都派上了用场,这一晚上,又是烧水熬药,又是重新铺被清洗,折腾到天亮,柳沐雨的情况勉强算是安稳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侥幸保住了。

临走时,柴瞎子千万叮咛,病人的体质特殊,若是第一胎保不住,那以後若想再怀可就很难了……另外留了三颗独家秘制的续命丹给柳母,以备万一。

作家的话:

贪狼坐命的人,总会有无限的向往和追求~~其实就是贪欲过重

欲望过高而不可得,佛家所谓求不得……求不得……

最近写城堡找不到感觉,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许是在写之前有太多所求,反而害怕求不得的苦

远目,又快要闭关啦……

33

柳母自是千恩万谢,恨不得将家里所有的银钱,都给了柴瞎子,柴瞎子推拒不肯收,转身告辞了。

走出几百米,暗夜里已是看不到柳家灯火,一旁闪出一个暗卫,引领著柴瞎子拐进一旁的树林,一辆马车已经久候於此。

“柴先生,那孩子……情况还好吧?”一个担忧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柴瞎子轻轻躬身一礼:“将军所托之事,柴某必当倾尽全力……柳公子身体已经无碍,肚里的胎儿……也已经保住了……”

“这可让我如何感谢……”声音带著一些激动,范崇恩心中复杂翻涌。

“将军不必言谢,当年若是没有您救家师一命,也没有柴某今日,将军大恩,柴某报答不及万一……”

“如此说来,多谢先生了!”范崇恩语带叹息,自打见到了曾燕云,当年心中的记挂就再也无法压抑,瞒著夫人偷偷开始调查柳家的事情,不出几日便查了个清清楚楚。那柳沐雨原来真是当年柳将军的後人……得知此事,范崇恩心潮澎湃,转而一想,也明白了曾燕云谎称柳震霆遗孤已死的原因,她是想给柳沐雨一个平淡安宁的人生,不要因前朝旧事所累,更不希望被自己打扰……

怕妻子又像当年那样醋海翻涌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范崇恩假意继续称病避开夫人,经常来柳家附近探看母子两人情况,继而发现一个很是面熟的医生频繁进出柳家,仔细回想,竟是当年战乱时救下的名医肖万珍身边的小徒弟柴夏子!

找到柴夏子,了解了柳沐雨的情况,当得知范焱霸已经让柳沐雨怀有身孕,范崇恩一面恨不得拔刀杀了那个孽子,一面又心中感谢范焱霸用这样的流氓手段才让他有了机会照顾柳家後人。

范崇恩陷入深深的矛盾,为了柳家名节和未来著想,确实不宜被当做男宠接入王府,可是……那柳沐雨肚子里又有了范家的血脉……真真让范崇恩犯了难。

范崇恩本想著将范焱霸关在府里,冷静些日子,容他慢慢想出对策,未料到这混蛋儿子竟然深夜潜入柳家,强暴了柳沐雨,差点害柳沐雨流产!范崇恩心里又气又恨,柳家的孩子应该过上美好的生活,不能被人随便糟蹋,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范焱霸回到郡王府,满脑子都是柳沐雨满身是血的画面,今夜的事情真正吓到了范焱霸,让他不敢再进一步逼迫柳沐雨,可是真要放手……范焱霸嘴角扬起无赖的弧度,那不可能!若说当初在潇湘苑,让柳沐雨的身子认了自己这个主人,可自己何尝不是中了名叫‘柳沐雨’的毒?这毒已经入骨入髓,这一个月来的分别让范焱霸彻底明白,自己以後的日子,若想快乐福,没有柳沐雨是万万不可的。

各种纷乱复杂的思绪在脑中翻腾了一夜,天色刚亮,有家仆在门外禀报:“郡王,老爷请您去主屋……”

范焱霸被父亲下禁足令也有几天了,如今父亲终於要见他,范焱霸心里一下子揪起来……这件事情最後到底如何解决,父亲这一关必须过!

来到主屋,范焱霸惊奇的发现母亲竟然不在父亲身边,原本还打算如果父亲坚决不同意自己和柳沐雨的事情,就撒泼耍赖地央求母亲,这下……还要从长计议了。

“逆子!跪下!”老将军气息沈厚,声音里含著隐隐的怒意。

范焱霸也不多说,上前几步跪在范崇恩面前,抬头直接说道:“父亲还在为儿子强占了柳沐雨的事情生气?”

范崇恩咬咬牙,没想到范焱霸竟然如此直接,一句话立刻戳中了自己的老伤,让范崇恩口酸涩:“你这逆子!你知道柳将军是为父今生仰慕的英雄,却用如此龌龊手段对待他的後人,你可知罪?!”

“孩儿何罪之有?”范焱霸明白父亲已经知道所有的底细,很多弯弯绕的话也说著没必要,决定直来直往地跟父亲说个明白,“孩儿对柳沐雨是认真的,求父亲成全,让孩儿迎娶柳沐雨进门,孩儿保证,只要娶了柳沐雨,孩儿再也不在外面荒唐风流,一定会好好厚待他,让他一生无忧!”

“放屁!”范崇恩气得发抖,抓起一旁的戒尺狠狠打在范焱霸的肩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大晚上进柳家,强暴了人家,这就是你说的对他好?厚待他?”

范焱霸没有躲开范崇恩的戒尺,生生扛著肩膀受了那几下重击,肩头的疼痛不及父亲的话让范焱霸心痛的万一,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范焱霸不由得眼睛酸涩,泛上了雾气:“爹……孩儿错了,孩儿也心疼啊!”

作家的话:

吼吼吼,好多亲亲已经收到豔4了嘛?好高兴哦~~~

豔4最难产了,不过也算是个完美结局……鄙人很满意

34

范焱霸扑在范崇恩脚边,‘咚咚咚’狠狠地磕起头来:“……孩儿再也不敢欺负他了……求爹爹成全!”

范崇恩从未见范焱霸如此表现,以往遇到过错,从来都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今日却面容悲切诚恳认错,想是对那柳姓书生动了真情,可是……想起曾燕云的嘱托,只能定了定神接著说:“你不用求我,我已经命人安排银两马车,过几日就将柳家母子送到京城去过安稳日子,你就不要再想著柳家後生了!”

“不!不行!”范焱霸心中火起,难道父亲要像打发冯玉郎那样送走柳沐雨?一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见不到那妖,范焱霸一瞬间从疼到心口,猛地抱住范崇恩的双腿,苦苦哀求,“爹,爹……我求您,千万不要送他走……孩儿是真心喜欢他……求爹爹给孩儿个弥补的机会!”

“弥补?你怎麽弥补?!”范崇恩也心中懊悔,这个笨儿子,生生把未来的金孙差点弄死了,他还怎麽能放心把柳沐雨交给范焱霸照顾?“这种事是你想弥补就能弥补的?人家会不会原谅你才是关键!”

听出父亲语意里的松动,范焱霸赶紧顺杆爬:“爹,只求您别把沐雨送走,我会好好待他,不再强迫他……哪怕是进府的事情,也要他愿意再说!爹,求您了,孩儿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照顾沐雨……”

范崇恩看看跪在脚边的儿子,谁的心里不向著自家人呢?若是范焱霸能真心对待柳家後人,虽然名声上有些不好听,但是毕竟能让柳家母子过上舒心踏实的日子,更何况那人的身体特殊,肚子里又有了范焱霸的骨,真要把自己的金孙送走,范崇恩总觉得心里别扭……

“为父再相信你最後一次!”沈吟一会儿,范崇恩开口道,“若是你再辜负柳家後生,或是逼他做任何他不愿的事情,我就立刻将他送得远远的……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范崇恩没有告诉范焱霸关於柳沐雨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血,范崇恩还不敢肯定自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两人继续来往,是否正确……还是给柳家留点秘密吧,若是柳沐雨真心跟了焱儿,自然会亲自告诉他真相的……

见父亲松了口,范焱霸脸上乐开了花:“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让您得偿心愿!”叩头拜别,范焱霸要好好筹备一下,想想如何能让柳沐雨回心转意。

看著范焱霸欢快离开的背影,范崇恩脸色凝重:“得偿心愿……我的心愿本是能和柳将军把酒言欢,高谈阔论,推衍兵法……这等心愿,到底如何得偿呢……”

范焱霸在家里焦躁地等待了两天,直到范泽回来禀报,说柳沐雨的身体已经稳定了,范焱霸才敢带上所有的东西去柳家拜望。柳母一人挡不住范焱霸的十几个侍卫,不得已开门让范焱霸进了屋,见到柳沐雨依然脸色苍白地斜靠在床上,范焱霸抓耳挠腮的不知该从何起头。

身体刚刚稳定,又见到那冤家来登门,柳沐雨的心情也是复杂异常,眼眶有些酸热,只能闭上眼假寐,来个眼不见为净。

见柳沐雨闭眼不搭理自己,范焱霸仗著流氓多年的厚脸皮,腆著笑脸上前赔不是:“柳儿,好柳儿,爷错了……爷回来晚了,让你的身子难受了,所以你才和爷闹脾气的,对不对?……以後爷再也不和你分开了,去哪儿都带著你,别再生爷的气了,乖!”

一向称王称霸惯了的范焱霸,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脸皮都快崩裂了,可是脑子里每每浮现出柳沐雨下身流血不止的画面,总让他心头一抽一抽的疼,连惊带吓的也让范焱霸只能按下面子,不敢再对柳沐雨用强:“今儿个本王特意带了聘礼的单子过来给你和伯母过目,若是不满意,还缺什麽,你只管开口,只要你肯跟爷回郡王府,爷以後什麽都听你的……”

这霸道惯了的郡王如今在自己面前轻声软语的认著错,柳沐雨说不心酸也太不近人情,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柳沐雨还是咬咬牙,冷了脸孔:“郡王是看著前两天草民留了条命,心里不痛快麽?话已经说得这麽清楚,您还要来给自己添难受,若是别人看到了,岂不要笑话郡王?!”

“小柳儿……”以往温柔娇媚的蒲柳美人,突然变成了个软硬不吃的臭木头,范焱霸心里百味陈杂,“不要再闹了,乖乖跟我回王府,以前的事本王就不计较了,否则……”

“否则怎样?将我母子二人抓入大狱?郡王打算给我们孤儿寡母的落个什麽罪名?不肯高攀郡王?”柳沐雨故意让自己笑得刻薄,“这潘阳郡王您还真是当得闲在,若是当今皇上知道一方封疆大吏,终日不问民生疾苦,只跟个身体畸形的书生纠缠不清,而那书生还是前朝旧臣的遗孤……皇上会怎麽想?”

“你!!”耍流氓的手段范焱霸有的是,可真要论起讲理却绝不是柳沐雨的对手,可恨自己已经跟父亲赌咒发誓不能强迫柳沐雨,这让范焱霸心里跟长了毛似的扎扎痒痒的难受,“你……你当我真的稀罕跟你纠缠?除了你本王就没相好的了?你当你的眼儿就镶了金边,本王非你不可了?”

作家的话:

请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35

范焱霸气急乱说话,只顾著让自己已经粉粉碎的脸面能勉强维持下去:“我告诉你柳沐雨,你那身子爷也算玩透了,本想著念在以往情分,给你个好归宿,既然你这麽不领情,你……你就……就别後悔!”

甩开袍袖气哼哼地带著众人出了柳家,范焱霸心里又酸又堵,招呼范泽:“走,跟爷喝酒去!”

柳沐雨有一丝怅然地看著范焱霸消失的方向,那天范焱霸侵犯自己的时候,自己是有一丝私心,想著若是这孩子就这麽走了,是不是两人还能回到以前呢?心底另一个声音怒斥自己,腹中的胎儿也是自己的骨,自己怎能如此冷血?竟想用自己孩儿的命换回往日浪猥琐的龌龊生活?

可毕竟自己做了二十多年大男人,突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把整个世界都颠翻了,自己还如女子一般怀了孩子……这怎麽都让柳沐雨无法立时接受!

各种矛盾思绪在柳沐雨心中挣扎翻涌,到最後,孩子保住了,这是不是老天爷告诉自己,让他彻底断了对范焱霸的念想?……罢了!就当春梦一场吧,等过几日,身体状况稳定些,就同母亲离开潘阳郡,而这几个月的记忆,也会随著时间消弭而了无痕迹吧……

范焱霸醉醺醺地揽著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满嘴喷著酒气:“冬儿,你说,那贱人是不是不识好歹?爷这麽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居然把爷当路边乞丐一样不屑?这种人……这种人就该关进大牢里,每天抽四十鞭子!”

苏冬儿已经听了一晚上范焱霸的胡言乱语,心里幸灾乐祸地叹息著,问世间情为何物……乃一物降一物!风流薄情的范郡王,也有今日踢到铁板的时候,真想敲著铜锣招呼全城百姓都来观赏一番!

“不……不能抽……打坏了,那妖就不漂亮了……那麽细嫩的皮,禁不得打的……”范焱霸醉眼迷离,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个不停,“不能打……那就用的好了……每天他十遍二十遍!让他再也不敢说离开的话……”

在潇湘苑一阵折腾,范焱霸喝得酩酊大醉,强拉著苏冬儿不顾夜深露重,赶往柳家。门栓门锁在范焱霸看来都形同虚设,摇摇摆摆地带著人闯进柳沐雨的屋子,大著舌头炫耀:“柳……柳沐雨,你以为你多漂亮……金贵?你有冬儿漂亮麽?大爷我身边从来……都不缺美人……你看著……”

范焱霸揽过苏冬儿狠命地亲著,撕扯著苏冬儿的衣服,恨不得当著柳沐雨的面就上演个活春。柳沐雨虽然了无睡意,但毕竟夜深意乏,看著范焱霸如此胡闹,不禁有些头疼,对门外一脸尴尬的范泽道:“郡王醉了,范先生还是尽快送郡王回府安歇吧!”

“是,是!打扰柳公子了……”范泽眼见实在闹得不像样子,急忙强行搀扶著扭捏不依的范焱霸回了王府。而後的日子里,范焱霸隔三差五的就带著各色美人到柳沐雨面前‘挑衅’,孩子气的希望柳沐雨吃醋後悔,说些软话恳求和好。

白日里两人就如同孩童一样互相较劲,夜里却各自难受著。没有柳沐雨的身体抚慰,范焱霸又开始鏖战花丛,一夜来来往往无数男女,却总是填不满心里的坑洞;而那边柳沐雨也不见好过,被调教得没有无法安宁的乱欲望,整夜折磨著柳沐雨的身体,最开始拿著柏木假阳顺著户缝来回摩擦还能缓解饥渴,如今只能轻轻的将整个假阳塞进水里撑著身,才能让柳沐雨入睡,有时一觉醒来,那假阳已经把下身撑得水流干,却没有以往全身宣泄过後的轻松快意,心里不由得更加思念范焱霸,而这一切又不能说予别人听,柳沐雨只能自己无奈的垂泪。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柴瞎子的心调理之下,柳沐雨的身体总算恢复了硬朗,勉强可以承受旅途劳顿,柳母也就开始筹备离开潘阳郡的诸项事宜。

儿子的神形憔悴柳母看在眼中,心里百味陈杂,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院落和田地都已经托人卖掉,家里的各种用度也卖的卖、送的送、扔的扔,柳母对靠在床上出神的柳沐雨说:“孩子,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明早就走,有什麽要了断的,趁著今晚都做个了断吧,以後……怕是没机会再见了……”

了断……这两个字犹如重锤砸在柳沐雨口,虽然当著范焱霸的面,自己说了那样的狠话,可是每次范焱霸出现在自己面前,柳沐雨还是没来由的欢喜著,即使他的身边总是带著各色美女少年,在自己面前用各种方法表示亲密,但能见到范焱霸,柳沐雨心里还是酸酸的甜著。

如今真要离开了,从此再没了见面的机会……手掌轻轻抚上小腹,柳沐雨心痛得低喃:“怎麽办……怎麽办……我真的好难过……”

枕下的一点金光吸引住柳沐雨的眼神,那是当初范焱霸强行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金锁,那个土霸王蛮地送给自己如此贵重的‘定情信物’,动作里却透著关切和可爱。

如今,终是不能相守,这麽贵重的东西,还是还给他吧……柳沐雨给自己找著理由,能否再见一面的理由。起身穿了衣服,天已傍晚,屋外开始冷风四起,柳沐雨拿出以往范焱霸最爱穿的紫红色毛皮大氅裹住自己,揣上金锁往城里走去。

来到范府门口,已是华灯初上,柳沐雨上前请家丁通秉,想要拜见范郡王。范府外经常有青年男男女女以各种理由前来拜见范郡王,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自家郡王在外面欠了风流债,对方死缠烂打要进王府;另一种便是自持美貌,想要引得郡王垂青,好一步登天。

作家的话:

倒数计时

舍不得吗?

36

家丁没见过柳沐雨,但看到那相熟识的紫红大氅,倒也不敢太过轻慢,只以为是第一种情况,便习惯的替郡王遮蔽:“我家郡王现在不在府内,怕是又去外面玩耍,看样子今晚是不回来安歇了……这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柳沐雨面色尴尬,今晚不回来安歇了……这句话引申出的无限可能,让他内心酸涩,本就知道那人身边无数美人环绕,自己只是个陪衬,早晚会被冷清的扔在一旁,可真听到这话,又让柳沐雨心里万分难过。

“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然,公子明天再来吧……”不多做纠缠,家丁关上大门,只留得柳沐雨一人孤冷地站在门外。

明天……还有明天麽?柳沐雨苦笑。

潘阳城繁华热闹,商贩不因入夜而退,生意反倒更加热络,穿梭在热闹的商铺之间,柳沐雨浑浑噩噩地想著心事,忽然胳膊被人拉住,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招呼著:“这位客官,夜冷孤单,且到奴家这边暖和暖和……”

柳沐雨猛然惊醒,抬头一看,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潇湘苑的门口……召客的小倌二话不说,强拉著柳沐雨往里走,小倌看得出来,这紫红大氅可是贵重物,想必这书生也是有银子的主儿,把他拉进来,自己少不得赏钱。

潇湘苑……柳沐雨想起当初和范焱霸在这里看著苏冬儿调教奴隶的画面,心中不由得一热。

“我……我想见……苏冬儿……”

见著柳沐雨俊美懵懂,迎上前来的老鸨有意调笑,娇声扑过来道:“冬儿可是我们潇湘苑的头牌,若要见他,这位客官可准备了足够的银子?”

这个素未谋面的书生,上来就要点潇湘苑的头牌,实在太过唐突。苏冬儿豔名远播,想要见他的人何止千万,一般富豪商贾起码要交上百两银子,才能勉强排个队,等他十天半个月,若是苏冬儿清闲又觉得来人可交,才能勉强陪著喝杯茶,这书生看来真是个雏儿,一点规矩都不懂。

“银子?我……我没带……”柳沐雨小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本来是想去郡王府见范焱霸,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潇湘苑,身上怎麽会带著银两,何况以柳沐雨的家境,怕是倾家荡产也没资本见苏冬儿一面的……

老鸨向来是个只认钱财的主儿,一听说没银子,脸皮立刻耷拉下来,顿时没了调笑的心情:“你这书生真不懂规矩,没银子还敢进我们潇湘苑?”

“我……我……”看著老鸨面色不善,柳沐雨自己也觉得脸面挂不住,原本礼义廉耻读了个遍,结果被范焱霸逼奸成如此荡的身体,如今更堕落到进了娼馆寻人反被娼馆嫌弃,柳沐雨尴尬羞耻得心里开始哆嗦,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我只想拜托他把这个……还给范郡王……”

老鸨一看到柳沐雨手中的物件,倒吸一口凉气,立时收了傲慢,变脸似的在面颊上堆起谄媚的笑……乖乖,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看似没见过世面的小书生,手里竟然拿的是郡王爷贴身信物“焱舞九天”的金锁牌?这书生拿著这个金锁牌,别说她一个小小的潇湘苑,就算是官府、兵营、银库,哪里不是横进横出?

“哎呀,这位小爷,您这不是跟我开玩笑麽,早说是您要见我们冬儿,我们还不得敲锣打鼓的迎您……快快快,送这位小爷上楼……”

苏冬儿见到柳沐雨进来,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柳公子……”

“苏……苏公子,在下唐突打扰,还望不要怪罪……”在周围人好奇的关注和议论中,柳沐雨已是羞惭得满脸通红,赶快递上范焱霸的金牌,支支吾吾地说,“苏……苏公子,明日我就要离开潘阳郡,郡王这等贵重东西,我是不敢留的,我知道你与郡王交好,还请您将这金牌还给范郡王……”

苏冬儿知道柳沐雨和范焱霸之间的情缘纠缠,心中暗暗叫苦,这柳沐雨若是真离开了潘阳郡,那混世魔王还不得闹翻了天?

关了房门,将一杆看热闹的众人隔绝在厅廊外,苏冬儿淡笑著收下金锁,暗地里给自己的贴身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尽快去找范焱霸来,自己则转著脑筋,想著怎麽能拖住柳沐雨:“柳公子,冬儿一直仰慕柳公子为人,此次能得机会相聚,何不共饮几杯,再走不迟……”

被苏冬儿强拉著坐到里屋的八仙桌旁,柳沐雨心中也有愁绪,也就勉强坐了下来。接过苏冬儿斟满的酒盏,几杯桂花酿下肚,柳沐雨压不住口的烦闷,借著酒意,眼神朦胧地看著苏冬儿,语音悲切:“苏……苏公子,会不会觉得在下轻贱……”

苏冬儿一愣,又给柳沐雨添上酒盅:“柳公子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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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明明是个男子,却……却与郡王纠缠不清……”桂花酿味道甘美醇厚,可喝在柳沐雨嘴里却是格外酸涩,罢了,罢了!明日就要离开潘阳郡,今天就算放纵一回又何妨?仰头喝干杯中酒,柳沐雨将心里积压的各种痛苦疑惑,通通倒出,“我……我本应喜欢女子,可是……可是却变得离不开郡王……他越是对我压迫羞辱,我就越是心里喜欢,你说我这不是轻贱,是什麽?”

苏冬儿笑笑,也抿了一口美酒:“稻分五谷,人生千种,各有秉不同罢了……何况,情欲之事,只要欣喜又有何不可?”

“情爱之事,犹如荒原野火,燃起时浓烈,熄灭时只剩灰烬……喜欢又如何,到最後也不过是自生自灭的下场……”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柳沐雨只想买醉,嫌小小的酒盅不能过瘾,抬起有些迷离的眼角,夺过苏冬儿手中的酒壶,就往自己嘴里倒。

“郡王会让柳公子自生自灭?”苏冬儿见过范焱霸看柳沐雨的眼神,那劲头儿,恨不得把柳沐雨生吞进肚子里,连一丝头发都不吐出来,如今两人闹到如此各奔东西的下场,难道是郡王到现在还没对这位柳公子表过情?

柳沐雨已经喝得有了八分醉意,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神中带著盈盈水光,顾盼之间一股天生的媚态,看得苏冬儿都有些心动脸红:“他让我自生自灭倒也好了……他……他要把我娶进王府,让我如同他那些夫人男宠一般,放弃自尊和名节,当他胯下的玩物!我本是个堂堂男儿,却要进府和那些夫人们争宠,做尽那些邀欢献媚的丑事……”

苏冬儿面色一凛,立刻明白了关键。范焱霸以往交往的多是歌姬舞娘男倌,若是郡王肯替他们赎身纳娶,不但能让他们脱离苦海,还能一辈子锦衣玉食,是巴不得的美事!但这柳沐雨与歌姬舞娘不同,是个读书人,最讲究气节名声,何况身为男子嫁入王府,即便是寻常人家也是丢人耻辱的事情,让柳沐雨一辈子被人戳著脊梁骨雌伏在郡王身下,确实太过痛苦。

苏冬儿正要开口劝解,只听门外吵吵嚷嚷地传来闹声:“听说咱们苑子里来了新美人儿,本大爷可要先来验验货色!”紧闭的房门被鲁的推开,涌进来几个家丁,而家丁中间围绕的,便是之前调戏过柳沐雨的庆达年!

原来今日里庆达年也来潇湘苑寻乐子,本是进了房间正要欢好,门外守著的家丁无意间瞥到了柳沐雨的身影。那家丁也是当时跟著庆达年去了学馆的跟班,知道自家少爷对柳姓的夫子上了心,急忙进屋禀报庆达年。

庆达年心里一直惦记著柳沐雨的绝世风姿,可是又不好明抢,此时柳沐雨只身来到男馆,无疑是羊入虎口,当下整理了衣衫,带著家丁浩浩荡荡地冲进苏冬儿的院落,仗著自己人多势众,这次定要让自己得偿所愿,好好奸了这美娇郎 !

“呦,这不是庆爷麽……”苏冬儿见到众人来意不善,连忙迎上前去挡在柳沐雨身前,“今儿怎麽有空到我这里串门子?”

庆达年一把将苏冬儿推到一旁,此时他眼里只有桌边支著酒壶满脸醉情媚意的柳沐雨!挥挥手,指派家丁强拉著苏冬儿出了门,苏冬儿心里著急,庆达年他惹不起,可是……范焱霸他更惹不起啊!若是柳沐雨在他身边出了事,那范霸王还不得把这潇湘苑活拆了?

“庆爷……庆爷,他是范郡王的人……您千万别乱来……”声音越来越远,家丁明白接下来的套路,也都陆续出了屋子,反锁上房门,只留下庆达年和柳沐雨单独两个人。

“小美人儿,这下你可落在我的手里了……”庆达年一脸笑,对柳沐雨无法湮灭的坏心思,让他最近格外注意范焱霸的动静,眼看著范郡王又变得如之前一样,到处寻花问柳,身边过往美人无数,想来是对柳沐雨失了新鲜。既然柳沐雨已没了靠山,到嘴边,岂有不吃之理?

柳沐雨迷迷糊糊地被揽进一个陌生的怀抱,努力分辨眼前人的面貌,脑子还没清醒,身体已经开始直觉地排斥对方的靠近:“你……不要搂著我……难受……”

“小宝贝儿,我马上就让你舒服!”急火火地开始撕扯柳沐雨的衣服,庆达年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要烧起来了。

“不!放开我!……你……走开!”感受到侵犯,柳沐雨开始奋力挣扎……他不是范焱霸……那气息,动作,靠近的躯体,没有一丝范焱霸带给自己的安心和快乐……

庆达年哪里管得了柳沐雨的心情感受,自顾自地脱光衣裤,强扯著柳沐雨上了花床,手掌急切地抓向柳沐雨的腰带,几下扯松裤腰,将罩裤和亵裤一同褪了下去。

“不!不要!你滚开!放开我……焱……焱!”柳沐雨疯狂的弹踢著双腿,不让庆达年靠近,恐惧紧紧抓住了柳沐雨的心口……不要!他不能让自己的秘密再让别人知道!

庆达年一心只有美人儿在怀,失了警觉,连外面吵闹的声音突然静谧下来,也丝毫不觉。

就在庆达年抓住柳沐雨的膝盖,正要掰开侵入之际,屋门被‘!当’一声踹开,范焱霸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一见庆达年光著身子压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简直怒火四起,二话不说,抓著庆达年的头发扯下花床,几拳下去把庆达年揍得满脸血肿。

“小兔崽子,居然连本大爷的人你都敢动?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你范爷爷就超度了你!”范焱霸气得两眼赤红,下手没了禁忌,又狠狠给了庆达年几拳,直把庆达年打得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作家的话:

谢谢观赏~~

38

随後赶来的苏冬儿和老鸨怕在苑子里闹出人命,连忙上前劝架,范泽也赶忙拦住范焱霸还要狠揍的拳脚,示意庆家的家丁,赶快将他家少爷抬走:“爷,爷,您消消气,柳公子怕是被吓得不轻,此处人多眼杂,您还是先带柳公子离开……才是正事!”

范泽这麽一提醒,范焱霸这才转头看向里屋,只见柳沐雨衣衫撕裂,光裸的大腿从凌乱的外袍下伸展出来,脸颊上透著红红的醉意,泪痕浅淡,透著一股勾人奸的媚态!

“干!留个妖在外面,就是让人心!”范焱霸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裹住每一寸外露的肌肤,保证自家妖的春光不会外泄,抱起柳沐雨颤微微的身子,大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范泽留下来稍作打点,看著满屋狼藉,范泽有点头疼的压压额角,明日里坊间怕是又会传遍范郡王冲冠一怒的风流韵事了……

范焱霸满怀怒气地抱著柳沐雨回到王府,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屋。见自家郡王急火火地奔出府去,而後又怒冲冲地抱著一个被包裹严实的人回了卧房,府里的侍仆婢女各个惊讶好奇地聚在一起议论不断。

进了屋子,范焱霸再也忍不住,低吼出声:“你个骚妖,整日里不想著给你范爷爷收心守身,竟然跑到男馆里浪荡!你真是想气死我!”

脑中不断回想著柳沐雨和庆达年在床上纠缠的画面,范焱霸恼火地扬了扬手,最後还是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

柳沐雨醉得迷迷糊糊,如同虫子一般在范焱霸怀里蠕动,这个宽厚的膛让他觉得安全,气味也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焱……焱……我好想你……我,焱……”酒让柳沐雨燥热的欲更加旺盛,想要范焱霸狠狠干自己,想让那长的金枪把自己紧闭的身体彻底顶开穿透!刚才另一个人的撕扯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让柳沐雨烦躁,现在他只想让范焱霸给自己温柔爱抚!放纵自己,让那久违的高氵朝快感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洗刷干净!

“放手!我不是你那个姓庆的奸夫!”范焱霸心中还隐隐有著怒气,可是手指已经不听使唤的解开了裹住柳沐雨的大氅,被扯破的衣袍下露出白莹莹的肌肤。

感受到范焱霸勃发的怒气和隐约的情欲,柳沐雨迷醉著眼纠缠上去,白嫩嫩的胳膊搂住范焱霸的脖颈,花瓣似的粉红嘴唇在范焱霸脸上、耳乱无章法的亲吻著:“好哥哥,好主人……我好想你……身子空的难受……求你疼疼我,好好我……”

这几日虽然过手的男女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让范焱霸彻底宣泄,欲求不满的身体渴望著那最契合的眼儿的抚慰,柳沐雨的哀求像是点燃了爆竹的引线,范焱霸自暴自弃地狠狠地捶了下床,嘴里啐著:“妖!妖!你就是老天派来收我的!”

三两下扯光自己和柳沐雨的衣服,掰开柳沐雨修长白皙的双腿,看进腿间久违的美景。两片肥厚的唇已经被水沾染得湿哒哒的,层层水光中,粉嫩的男春芽羞怯地翘立著,颤抖地渴求爱抚。

“焱……亲亲它……舔我,我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著,渴求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不停地抬起腰胯,将已经湿透的户顶向范焱霸邀欢,不自知地透出诱人奸的美感。

指甲顺著湿热的缝轻轻刮擦,范焱霸气息重地舔舔嘴唇:“爷还没碰你,你怎麽就这麽湿了……你这荡的母狗,是不是刚才对那姓庆的动了情?!”

“没有!没有!”柳沐雨被情欲刺激得眼中泪光点点,狠命摇著头,两只手更是不顾廉耻地伸到腿间,大大地扒开肥厚的唇,“这里只有你……好哥哥,舔舔母狗的……眼儿里好痒……我想要……”

从未见过柳沐雨如此主动邀欢,范焱霸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之前的各种怨愤气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嗷’的一声扑过去,两手压住柳沐雨大开的腿,一口含住柳沐雨高挺的春芽,唇舌卖力讨好地舔弄起来。

“哦……我的天……哥哥……好哥哥,你把我舔得美死了……好舒服……下面的眼儿也好想要哥哥舔!”柳沐雨翻转叫,下身的水流得更盛,黏糊糊的顺著屁股沟流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床铺上濡湿了一滩。

想念了一个多月的水美味就在面前,范焱霸岂能浪费?吐出鼓胀的春芽,张开嘴一口含住柳沐雨娇小的女,舌头在口使劲搔刷,不时还顶进眼儿里翻搅一阵,引得柳沐雨腰肢止不住的乱颤,丰韵的屁股蛋子也跟著兴奋得哆嗦。

柳沐雨被欲望的浪头一会儿推上山峰,一会儿摔下谷底,两眼慌乱的找不到焦点,双手只想抓住更牢靠的东西,稳定自己晕眩的脑壳。可手指刚刚离开湿哒哒的唇,范焱霸立刻停下了口舌的动作:“骚母狗,给爷好好把你的户扒开,你的手要是敢离开,爷可就不伺候了!”

“不……别丢下我……”柳沐雨泪光涟涟,沾满水的手指只得重新伸回腿间,大大地分开,“爷,舔我……千万别不管我……”

“专门勾人的骚货!”范焱霸心里暗啐,可是舌头更卖力地舔弄起柳沐雨敏感的女花,又是一股水涌出,范焱霸满意地吸吮两口,起身拍拍柳沐雨有些失神的脸蛋,范焱霸邪邪地笑这说,“骚母狗,爷要奸你的……你希望爷把你前後哪个眼儿开?”

作家的话:

开学快乐……

会尽快完结

39

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柳沐雨被酒酿醉晕的头脑里,还有潜藏的一丝执拗……孩子,这次绝对不能伤到孩子……

“後面……主人,奸母狗的屁眼……”说完这话,柳沐雨酒醉的脸也忍不住羞红一片,顾不得许多,两手捂住脸,低声呜咽,“我……太……太不要脸了!”

范焱霸捧起柳沐雨红彤彤的小脸蛋,反复亲吻著,恨不得就这样把柳沐雨含在嘴里,再也不吐出来:“我的骚宝贝儿,爷就喜欢你荡的样子,你漂亮得让爷都疼了……爷好想就这样强奸了你……可是又怕再把你弄坏了……”

出床头暗盒里常备的润滑脂膏,两手指蘸了满满,伸向柳沐雨丰韵的後臀:“乖母狗,好好张开腿,我把你的屁眼弄得滑滑软软的,然後好好地干你……”

“哦……好舒服……”空虚许久的孔洞,终於有了温热的物体逆向入,柳沐雨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一丝甜蜜的满足感,凭著本能张大双腿,挺起腰胯更贴近侵袭的物体轻轻摇晃著,透著靡的邀欢媚态。

“干!你这骚妖,果然身子不能缺男人,才把你冷清几天,就这麽乱……要真是把你放在外面,日子长了还不知道你要给本大爷带多少绿帽子!”范焱霸嘴里骂著,心里却喜欢得全身哆嗉,顾不得细致的疏通,在自己乌红肿胀的金枪上,抹上厚厚一层脂膏,掰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压著大的蘑菇头就往柳沐雨紧小的屁眼儿里塞。

“嗯……疼……”很少接纳外来异物的屁眼被大的蘑菇头强行撑开,柳沐雨疼得瑟缩著身子,推拒范焱霸的靠近,这样的拒绝引来范焱霸的不满。

“母狗,疼也得给爷忍著!你要是再敢躲,你信不信……信不信……爷再也不奸你了?!”范焱霸本想说‘再躲就奸死你’之类的狠话,可是脑中立时闪过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真是让他心有余悸,话到嘴边还是拐了个弯,换了套说法。

“爷……别走……”酒醉的柳沐雨泪光迷离,凭著醉意,柳沐雨只当自己在梦里与范焱霸相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想念,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颤抖地拉住范焱霸的手腕,“爷……我忍著,我能忍得住……你千万别再抛下我了……”

下身金枪久未纾解,早已涨得生疼,现在又听到柳沐雨如同告白的哀求,范焱霸哪里还控制得住?顾不得柳沐雨是否受得住,强压住柳沐雨的腰胯,缓慢而坚定地向柳沐雨的屁股里推进。

柳沐雨虽然极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怎奈范焱霸的金枪实在巨大,如此强势的侵占,犹如开膛破肚般撕扯著紧窄的肛肠,疼得柳沐雨浑身僵硬,拳头攥得关节发白,使劲地捶打揪扯身下的席被,两条大腿却仍然僵直地大张著承受逆向扩张的痛苦,丝毫不敢躲避范焱霸蛮的开拓。

“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感受到柳沐雨肛肠顽强的抵抗,范焱霸也被禁锢得满头是汗,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著牙缓著劲儿往里挺进,直到自己的胯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大的蘑菇头也顶到了柳沐雨肠底的阳心,范焱霸才收了力气,趴在柳沐雨身上喘。

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一又又烫的巨杵,柳沐雨身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那种想要把它甩脱,又想要它更暴的进占的矛盾感受,在柳沐雨的体内交战:“爷……爷,救救我……好难受……身子难受……”

“爷的骚宝贝儿,爷马上就来救你……”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压在柳沐雨的身上亲著舔著著,偶尔轻轻晃动腰部,让柳沐雨尽快适应自己的大,好承受下一波更猛烈的征伐强占。

欲望是个怪兽,吞噬理智和神的清明,在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柳沐雨身体中的欲魔点燃熊熊烈火,焚烧一切阻挡两人交缠的痛苦思绪,恍若柳沐雨的身子天生就是让范焱霸的,本不需要柳沐雨有任何思想抵抗,身体凭借本能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范焱霸给予他的是疼痛还是快乐,此时柳沐雨都只想要得更多……

“爷……焱哥哥……动一动……求你我……”柳沐雨目光迷离,无意识地哀求著给予自己无限刺激的范焱霸,脸上的单纯无辜,让人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范焱霸今日里原本在王府里喝闷酒,突然看到潇湘苑的小厮拿了自己的金牌,让自己赶快去潇湘苑,范焱霸就知道柳沐雨出事了。一进门却看到柳沐雨和庆达年纠缠在一起,范焱霸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从不知妒夫的感觉如此酸苦,正想纵著子大闹一番,可当自己对上柳沐雨惊惶不安的眼睛,所有的醋意都被掩盖不住的心疼淹没,只想好好抚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让他不再害怕恐惧。

范焱霸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原来传说中的姻缘线是真的存在的,他已经被柳沐雨用细密的红绳从头到尾缠了个仔细,再也无力挣脱了……

大手向下更大力的分开柳沐雨白嫩嫩的臀,壮的腰杆轻轻挺动起来,在湿热得不可思议的蜜洞里来回穿梭,引得交缠的两人都大大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哎呀,这篇文真是我的分力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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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好舒服……”疼痛中泛起阵阵酸麻,让柳沐雨身子里泛起升天般的美意,舒展著四肢,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任由范焱霸随意摆弄,“好哥哥不要停……我好想你……”

听了这话,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已经受得住,安抚地亲亲柳沐雨落泪的美目:“骚妖,憋住劲儿,今儿个爷一定把你得爽翻了!你可不许喊停!”

拉开架势开始长的挺进抽出,两人犹如饥渴的旅人终於到达绿洲,疯狂地享受著彼此的甘泉,亲吻、纠缠、抚……每一次挺进都是更深入的占有,每一次抽出都黏带著丝丝不舍的肠水,两人忘了周遭的一切,彻夜沈醉於爱狂欢之中。

“乖母狗,说,现在是谁在你?”范焱霸恶质地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後边缘,硬是又挤进一指,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柳沐雨从身体到心灵都再也离不开他!

“主人……是主人在母狗……”柳沐雨哭得凄美,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著不自然的醉酒红晕,“主人,那里要破了……不能再撑开了……好疼……”

“母狗,你还敢不敢逃开主人,跑去勾引其他野男人了?”想起之前庆达年赤裸地压在酒醉的柳沐雨身上的样子,还是让范焱霸气恨不已,“你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洞,都是你范爷爷的,你要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就给你锁在床上,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激情的浪涛狠狠地拍打著柳沐雨的身体,就这样被逼迫著,哭著,著,柳沐雨一会儿兴奋得昏厥过去,一会儿又被范焱霸蛮的醒,就这样被范焱霸压制在床上,彻底纾解了这恶霸流氓囤积了多日的欲求。

眼见著柳沐雨敞著身子任由自己进出而彻底没了反应,范焱霸终於在柳沐雨屁股里喷出今夜的第三次白。疯狂过後,范焱霸急忙检查柳沐雨的身子,见里里外外没有流血才算舒了口气,而柳沐雨早已昏睡过去,眉间扫去了几日来的愁怨,反而带著舒心的微笑,脸上也红润了很多。

门外范泽适时地敲门低声道:“郡王,老爷请您过去……”

范焱霸披衣起身,该来的总也躲不掉……转身爱恋地看看沈睡的柳沐雨,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见到父亲,范焱霸低头‘咕咚’跪在地上:“爹……孩儿没了柳沐雨,活不下去……求爹爹成全!”

看著跪在脚边的范焱霸,范崇恩心思复杂,到底是将柳氏母子放走,去过更加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是凭著私心留下怀著自己金孙的柳家後人……范崇恩一时拿不定主意,良久之後,长叹一声:“罢了……你若是真心喜欢他,便将他接进府来好好照顾吧……”

“爹!”没想到父亲能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范焱霸简直可以用惊喜来表述此时的心情,“多谢爹爹成全!我,我这就去安排喜宴,一定让柳沐雨风风光光地嫁进范家!”

“沐雨可以进府,但是你不能娶他!”范崇恩威严的声音传来,让范焱霸张著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麽。

“爹?”

看著一脸懵懂疑惑的儿子,范崇恩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傻儿子,自己真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才好……看来只有他这个老爹把当年追夫人的所有手段,好好传授一番了……

“傻儿子,柳家的儿郎岂可是你可以娶进府为妾的?”范崇恩端坐下来,呷了口茶,“若想抱得美人归,你得这样这样这样……”

月儿高挂夜空,范家父子俩一晚上都没有出书房的门,谁都不知道他们一晚上到底聊了些什麽。

天色微亮,柳沐雨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全身上下好像每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一样,酸麻胀痛。抬眼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华丽的帷帐,绵软的床铺,细的雕花大床,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奢靡。

终於想起昨夜酒後的荒诞,柳沐雨懊恼地捂住脸,自己居然又跟范焱霸上床了……下体尴尬的疼痛告诉自己昨晚的事有多麽激狂,隐约记起还是自己主动诱惑的范焱霸,柳沐雨禁不住打心底哀叹出声,悲哀地承认,这贱的身体真的已经中了范焱霸的毒,怕是日後没人干,反而不得安宁了!

“小柳儿,你这麽早就醒了?”范焱霸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茸粥,笨拙而小心地一步步走进里屋。一向被人伺候得五体不勤的范焱霸,哪里做过端茶递水的活计?这碗**茸粥一路端来,颤颤微微的撒了一半,手指都被烫的通红。几次烫得想甩了碗,可一想到之前爹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小柳儿回心转意,范焱霸咬牙忍痛,终於将粥碗端到柳沐雨面前。

“小柳儿,快吃,快吃……昨个你喝得那麽醉,今天不吃点东西胃会难受的!”范焱霸讨好地贴近柳沐雨,挖起一勺**茸粥吹散表面的热气,递到柳沐雨的唇边。

作家的话:

热烈鼓掌……这就这几天蹦躂的时间了~~~

这篇文贴出来,其实我有各种内心纠结……复杂之处,汝等皆不能明……这就是天机化忌的宿命嘛?华盖太旺,果然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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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范焱霸被烫得红红的手指,颤抖地端著勺子,柳沐雨的眼眶有些发酸,咬咬仍旧红肿的嘴唇,别开头去:“我不吃!”

尴尬地伸手支了半天,范焱霸见柳沐雨确实不肯搭理自己,只好悻悻地放下碗勺,转而抓住柳沐雨白皙修长的手掌:“柳儿,我知道,跟著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可爷真的离不开你,求你别再生爷的气,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成?”

“我……我……”嘴唇嚅嗫著,柳沐雨的眼眶越发酸涩,范焱霸的话字字敲在自己心里,可今日就是离别的日子,再听这些又有什麽用?“郡王的身子若是纾解够了,就请让草民回家吧……”

见柳沐雨坚持要离开,范焱霸心里焦躁得像被猫挠了似的,再也装不出温婉和善的面貌,鲁的揽过柳沐雨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不许!不许!我不许你走!你既然已经进了王府的门儿,就别想再出去!沐雨,沐雨……你行行好,就当是可怜我,留下来不行麽?”

宽厚温暖的怀抱,让柳沐雨眷恋,更让他悲切,双手忍不住紧抓著范焱霸的前襟,柳沐雨崩溃般的在范焱霸怀里嚎啕大哭:“你这个恶霸混账,一心只知道欺负我,却从未替我考虑过分毫……留下来?你让我怎麽有脸留下来啊?!”

范焱霸被柳沐雨哭得乱了方寸,笨手笨脚地拍抚安慰,嘴里的舌头也像是打了结儿,说话磕磕绊绊的:“柳儿,柳儿,别难过,爷只是想让你陪在爷身边,爷想好了,不逼著你嫁进府里,只要你愿意跟著爷,爷一定长长久久地陪著你,再也不去外面荒唐胡闹,也会好好照顾伯母……”

那句‘长长久久’若一铁楔子,深深砸进柳沐雨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抽泣著抬起哭红得像兔子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范焱霸:“你……你当真不会逼我为妾?”

“当真!当真!”看著柳沐雨可怜兮兮的样子,范焱霸疼得心都拧了,一面怜惜一面又想继续欺负他,让他哭得更惨……哎,这样矛盾的感受折磨著范焱霸,只想把柳沐雨藏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看到!

“小柳儿,你放心……以後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一定不会让你和柳家的声名受辱!”拿著自己的衣袖小心翼翼地给柳沐雨擦眼泪,范焱霸继续道,“柳儿,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难道,就不愿意相信我一回?若是日後,爷真的委屈了你,待你不好,你再走不迟啊!”

身体里那不可启齿的地方,透出一股泛著酸痛的美意,欢畅淋漓的爱让柳沐雨几日的难耐消散一空。柳沐雨知道自己从心理到身体都已经深刻的依赖著范焱霸,若是真的远走他乡,不知这剥离的痛苦还要折磨自己多久。心里的不舍越来越浓烈,若是可以不以男宠之名留在潘阳,不让柳家声名蒙羞,柳沐雨何尝不想一直留在范焱霸身边?

而最诱惑柳沐雨的,就是范焱霸那句‘长长久久’……这花心无赖的脑子里,难道真的有长相厮守的坚定?

“爷已经想好了,以後就在府里给你安排个官职,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搬进府里来,你自己会有独立的小院子,不与内眷相连,即便是在府里人面前,我也会小心保全你的名声,不让他们知道咱俩的关系……以後你在这府里也算是有官职的人,外面的人断不敢看不起你,你进出王府也是全然自由的,若是想念伯母,你可以随时回去探望……”范焱霸小心地说出和父亲商议整晚的结果,憋著气等著柳沐雨回答,“小柳儿,你就应了爷,让爷接了你这辈子,好不好?”

柳沐雨低下头,久久不语,范焱霸也不著急,只是缓缓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著柳沐雨的後背,像是哄孩子睡觉般的轻轻摇晃著,过了不知多久,怀里传来一声模模糊糊‘嗯!’

范焱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看著钻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

“柳儿?你刚才……”

“嗯!”柳沐雨又大声的‘嗯’了一声,脸蛋红得透亮,“你说的长长久久……我……我就信你一回!”

范焱霸眼里立刻放出光,心里喜悦得好似要飞上天去!紧紧抱住柳沐雨的身子,托起他的小脸,狠狠地吻上去。

“等等,你等等……”柳沐雨扭著脸,躲避范焱霸的攻击,自己虽然已经自暴自弃地认定了这个霸王,可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顶个‘男人生的怪物’身份,日後遭人唾弃,更不能被王府的王妃妻妾欺负!“我……我还有要求……”

“乖柳儿,我什麽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走,你提什麽要求都行……”范焱霸猴急地扯掉自己的衣服,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不过,现在……娘子先跟为夫行了洞房再说!”

“你!”柳沐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只野兽刚刚还温驯平和,转眼就发情成这样?来不及拒绝,已经被范焱霸掰开腿,直挺挺地进了身子,瞬间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屋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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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荒唐了一个晌午,柳沐雨强撑著有些晕眩的脑袋,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和范焱霸定了三条约定:

一、尽快解决昨日潇湘苑的风言风语,日後范焱霸也不得当众调戏柳沐雨,不能让府内外知道他俩的真正关系;

二、为了求得柳氏先祖原谅,范焱霸要放柳沐雨回韶关祭祖,闭关清修一年以示忏悔,清修期间范焱霸不得前去探望;

三、因为身体亏欠,在赶赴韶关之前,每日至多只能欢爱一次,不得强行求欢……

柳沐雨提的这三条要求,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总还是割舍不下范焱霸的情意,若是能够不以男宠妻妾的身份伴在范焱霸身边,柳沐雨心底还是乐意的,唯一问题就在於不能让范焱霸知道孩子的存在。现在他身在王府,若是执意离去,保不准这土霸王想到什麽歪点子,将自己关在府里,等过几个月後肚子显怀了,怕是更不能善了。

所以柳沐雨想找个远离范焱霸的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来,届时让娘亲将孩子带在府外抚养,即不会让孩子遭受白眼和冷遇,又算给柳家留了後人。几相权衡之下,便以告慰先祖的名义,要求范焱霸放自己回韶关祭祖一年。

得知柳沐雨要回乡祭祖的要求,范崇恩立刻心领神会,看来儿子的情路还要继续拼搏。总觉得为了让自己的亲儿子得偿所愿,委屈了柳氏母子,这点小秘密,范崇恩当然会帮忙遮盖。范崇恩表明自己对当年柳将军仰慕之意,既然柳沐雨要回韶关清修一年,也希望借著这个机会,能为柳震霆将军建个祠堂,以表怀想。

掰著指头算了算日子,一年的分别让范焱霸心中不悦,可是又不敢忤逆父亲。柳沐雨好不容易被自己安抚下来,不再说什麽分手离开的话语,此时若是不同意,怕又要闹得小心肝儿生气难过。生气还是小事儿,若再把小柳儿气得出血晕倒,闹出个好歹来,范焱霸怕是真没法儿活了。

咂咂嘴,范焱霸死皮赖脸地将柳沐雨回韶关的日子硬是往後拖了一个月,才算勉强同意了这三点让自己严重不满的约定,而那最後不情不愿的一个点头,终於换来柳沐雨犹如春风拂过般的柔美笑容……

五日之後,郡王府大摆筵席,祝贺范崇恩新收了一名义子──柳沐雨。

范焱霸也对外宣布,念及这位义弟文韬武略,学识了得,特聘为潘阳郡布政使参议,郡王府近身录事之职。参议、录事这样的职位,都是地方上的闲职,每每也就是登记一下郡王的起居言辞,平时给郡王出点小主意,真是配不上范焱霸对柳沐雨的那些夸奖溢美。

有些人为柳沐雨不值,若真是文韬武略,怎麽也该安排个枢密院长史的职位啊……也有人私下议论,说是柳沐雨名为录事参议,其实就是范焱霸的男宠,整日里脱了裤子伺候郡王,当然需要‘近身’才好!

可这样的传言没几日就被打压下去了,范焱霸虽然荒唐浮夸,但其父范崇恩却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王,举国上下威信极高!大将军王亲收的义子,怎麽会是自己儿子的男宠?老百姓对这样诋毁范将军和柳沐雨的言辞十分唾弃鄙夷。

醉仙楼二楼的雅间里,依然满脸淤青的庆达年颓废地喝著闷酒……范将军义子?布政使参议、近身录事?他当然知道范焱霸对柳沐雨到底存得是个什麽心思,只不过没想到竟然重视到如此地步,竟然请动了范崇恩将军出面维护!想想柳沐雨的天人之姿……庆达年感到一阵心痛,他就算再有权势,也不敢跟范焱霸争美人……看来柳沐雨真的此生无缘了哦!

这年的冬天,格外清冷,可是范焱霸的卧房里,却是不一般的热络著……柳参议新官上任,总要格外勤勉才对!范郡王不知为何,也变得特别虚心好学,整日里抓著柳参议不放,可怜柳参议虽然在王府里锦衣玉食的供养著,可眼看著一天天的消瘦憔悴下去。

众人欢喜於自打有了柳参议之後,郡王确实更加热衷於关怀潘阳郡的民生民意,可又有些感慨……这郡王用人,未免也太狠了些……至於其中的真谛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End

後记

哎呀,转眼要写第二本的後记了~~对於电子类产品极为迟钝的某希,终於在新浪开了微博,希望能和各位亲亲近距离互动则个……希望大家尽量粉我,然後能把读後感踊跃贡献一下~~双手合十的拜拜……

其实这篇文才是我当初想写到的第一本的暂时结尾,只不过一写起来才发现某希爆字数的能力也快赶上话唠级别的了~~如果要压字数,就要剪掉H段落,也不知道各位亲亲们的口味如何,只能分开两本来写(某希舍不得砍掉H,迷羊亲亲也看得很过瘾~~唉,一帮重口味~~)

第二部之後,悬念依然未解,柳沐雨终於磨不过范霸王的死缠活赖,被用尽手段拐进了王府,可是之後的生活就一番平顺了麽??一个怀著假娃觊觎王妃宝座的姚晓娥,一个本身就对柳沐雨有偏见的准婆婆,看似遥远的朝廷,对於名声显赫,独霸一方的范家是否也有忌惮?等等疑惑希望後续两部能够写完,拜拜文曲星,一定不要爆字数!

第三部可能实在没办法一本完结,要写上下两本,不知道各位亲们是否能够接受,如果觉得钱包紧张,无法承受的话,俺就开一个新篇,讲一个溜奸耍滑,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欠虐受,被自己曾经救过命的两只小狼崽子吃干抹净的故事……汗汗,不知道各位有木有兴趣啊?尽快在新浪微博里给点建议吧!!

关於第一部,很多亲看完之後会觉得小攻有些不洁,为何有了小受还要跟别人H?其实,某希这点是有考虑的,范焱霸是个郡王,又是个花花公子,如果只是尝过一两次柳沐雨的滋味就开始为他守身,这样反而会更诡异吧?古时候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男宠的位置极为低下,为了男宠而抛弃妻室,反而会被世人耻笑。范焱霸为了保留柳沐雨的颜面,没有让他以男宠身份入府,已经是很重视他了。他俩现在的感情状态,属於范焱霸偏宠柳沐雨吧,如果现在就发展到独宠的地步,这可是狗血得太臆想化了。他们俩人的感情是慢慢从後续的点点滴滴发展蔓延,最後直到非卿不可的地步,所以,范焱霸以後会被亲爱的小沐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各位亲们放心吧!

偷偷笑,这次为了回报各位预购的亲,所以特别大出血,做了漫画特典来感谢各位忠实粉丝(怀孕双生子大肚H,满哦!),如果大家喜欢,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会高兴得蹦蹦跳跳的!

另外不知道各位亲亲们是否看过俺写的《欲城堡》,现在用第三人称重写了,改名叫《阿德尔斯堡》,这是一个剧情跌宕的文文,是俺灰常喜欢的一篇,一直希望能够出成个人志,这次也来探探各位亲的口风,如果大家不怕虐,俺就把这篇写完出书……某希真的很喜欢这篇啊~~~抱头哭嚎,保证是HE~~虽然有点坎坷……众位亲亲们支持否??给个反馈吧~~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

作家的话:

其实这篇文文写的早,後记写得晚

好了,呼呼,豔2终於也贴完了……从明天起,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短时间内,我是不会回来了……

谢谢一直鼓励支持我的亲们,感谢你们把宝贵的票票投给我,以後的日子你们可以多多临幸其他可爱的作者了,後续贴不贴,看我心情吧……本作者分越来越严重,经常自我矛盾、自我攻击、自我拆台……就连年底是不是能出《城堡》现在都不敢保证了……

所以,不要对我抱有太大期望了,多谢亲们的支持,如果对这篇文不死心,每个月1号来看看就好,如果更新了,那就会持续更完,如果没更新,那就等下个月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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