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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妓从良之后》


同时为九名处子开苞

大纪佑晖十六年,京都旷情阁,这里是天下最顶级的青楼,这里有天下最美貌的尤物。

亭台楼阁,院落重重,豪华气派得不像一个低贱下九流之处,倒好似哪家权贵重臣的后院,不过也难怪,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非富则贵之人。

小庚身着极其暴露的波斯舞服,那束腰裤的腰都开到肚脐以下,稍有不慎就能将半个屁股露出去,上衣比肚兜露得还多,只能堪堪裹住胸脯肉儿,可动作一大就能晃出去,腰间肚脐上还贴着一片薄薄的红宝石花钿,走路间有烛光映在上面,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她做这样的装扮全因此时京都上流社会中甚是流行波斯艳舞,那些达官贵人们早就看腻了中原歌舞,丰满的波斯舞娘、诱惑性感的波斯舞姿令他们大呼新鲜。

她们这一行九个女孩子,都是特地挑出来的丰乳肥臀、肌肤雪白,也只有这样的身子跳起那波斯艳舞来才最是好看。

还有一点重要的就是她们都还是处子,今日有个贵客一掷千金包下了幽兰厅宴请宾客,不但要看艳舞助兴,还要宾客同乐,共同为处子开苞,到时候九枪并用,取出九点处子初血来。这也是大纪最为富豪之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旷情阁一个上等的美貌处女初夜可以卖到五百金,这样五千金的大手笔都可以在京城繁华之地买下一个三进的大院子了。

小庚领着姐妹们进了幽兰厅,立时便被晃花了眼,只见那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波斯地毯,顶上吊着十二盏兰花造型的精美宫灯,映得整个厅堂恍如白昼。

那梁柱上用金箔贴了各式兰花,厅内熏的是兰芷香气,帐幔则是金银丝线绣制的兰花纹云雾轻纱,被风吹得轻轻浮动,其上兰纹若隐若现,将这人间至美至奢的销金窟衬得仿佛瑶池仙境一般。

小庚此次是领舞,这也是她舞技出众又练习勤奋的回报,在旷情阁就是这样,赏罚极其分明,教习们眼里不揉沙子,也不敢接受姑娘们的贿赂,一切安排都要看她们自己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能成为大纪首屈一指的青楼,服务水准之高令客人说不出一个“不”字,当然那价格之昂贵也令人咋舌。

作为领舞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挑选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客人献上初夜,当然这是在客人们没有挑拣的时候,若是客人中有身份尊贵的看上了她,自然还是要以客人意见为先。

小庚领着舞娘们给贵客们行了礼,抬起头时一眼就望见了坐在上首的那位年轻公子,他实在是比别人耀眼太多,而且既然可以坐在上首就是身份尊贵之人,若是能将自己的初夜给他,搏得他的一点怜爱,对于自己的将来定是大有好处。

舞娘们将纤腰扭得好似美女蛇,屁股随着鼓点一撅一收,又不住地抖动着两团丰乳,将客人们的眼神都吸引到自己的丰乳肥臀上去。

用过秘药的处子可以自行分泌出足够的淫水

她们此时舞姿的淫荡远胜过那些真正的波斯舞娘,舞衣下面又是一丝不挂,全靠年轻丰满的身子将那薄薄纱衣撑起来紧紧地贴在身上,真的是纤毫毕露,若不是有那层轻纱挡着,与裸着身子又有何异?不过正是因为有层薄纱才更显得朦胧诱惑,让人恨不得亲手去将它撕下,看看内里的风光。

客人们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过瘾的艳舞,此时都停下了喝酒吃肉、交谈寒暄,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若不是都是身份显赫之人,估计着颜面,此刻肯定会伸手到胯下去自行纾解已经发胀变硬的阳具了。

小庚的独舞是此次献舞的重头戏,她的身段比旁的舞娘更胜一筹,此时将臀快速抖起来,腰上系着的金片也跟着迅速抖动旋转,叮当作响,晃得人眼花缭乱。

那座上的客人看得心烦意乱,不断吞咽着口水,只恨不得能扑上去,用舌头好好舔舔她那白嫩纤细的小腰儿,特别是那颗红艳艳的宝石,更是要含在口中好生吮上几口,心中暗骂这个小妖精的腰臀恁地勾人,在床榻之上非把男人榨干不可!

小庚舞着舞着便朝那位年轻公子而去,其他宾客看出了苗头,纷纷哄笑道:“济王爷今日要有艳福了。”

等她舞到了济王面前,那鼓点还未停歇,只是渐渐缓下,小庚缓缓摆动着纤细如柳的腰肢,将自己的腰腹肚脐对着他的眼睛轻柔地摆动,她知道,若是那人目力够好,便能透过薄纱舞裤看到她阴户处雪白的皮肤和上面修剪整齐的一簇乌黑阴毛。

她又转了个身,将臀对着他,这回便是让他去看那蜜桃般圆美的两片臀瓣和其间嫣红的股沟了。

她在旷情阁呆了八年,日日都要接受勾引男人的各种训练,为的可不就是今日寻个入眼的恩客为自己开苞?此刻将平生所学都用上,就不信他待会儿不选自己。

其他客人离得远,没济王看得这么真切,也都已经是口干舌燥了,眼珠随着她腰间的那片宝石花钿上下晃动,恨不得去舔去亲。

鼓点终于渐渐停歇,小庚腰肢一弯,准确地倒入济王的怀中。她将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拉过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私处,那里已经是濡湿一片。

舞娘们方才都用过了可以自行分泌爱液的秘药,这是为了预防有那急着行房的客人不耐烦做前戏,伤了初次行房的处女。男人们来这里就是图个爽快,自然是希望脱下裤子便可以插入了。

济王虽然见识过不少绝色美人,又对女色不是很热衷,并不是能轻易撩拨起来的,此刻墨黑的眸中也是布满欲火,他自幼习武,黑夜辨物都不再话下,方才小庚在他面前展示的那些部位自然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让自己选择的恩客来开苞

“爷,我下边都湿了,帮我脱了这裤子吧。”小庚一边娇滴滴地求着,一边拉着他的手去解开腰带。随后她抬起屁股,将那件轻薄的纱裤完全褪下,扔到一边,大张着双腿坐到济王的腿上,上身平躺下来,将自己已经爱液泛滥的娇美小穴送到他的眼前,“请爷给小庚开苞。”

其他八名舞娘也都各自去寻看上眼的客人了,她们已经被教习根据平日里的表现排了顺序,前面的先去挑。落到最后的一个女孩,见留给自己的是一个丑陋胖子,心中极为郁闷,后悔平日的懒散怠慢,却只能将来再去加倍努力了。

女孩子们都坐到男人身上,身上的薄纱也被或脱或撕,纷纷掷到地上,露出雪白的肌肤,厅中的兰芷香气中处子体香越来越浓,期间还夹杂爱液的淫糜气味儿,熏得男人们更加急色。

济王一把将小庚身上那件比肚兜还要短小的舞衣扯开,抓起她一边的乳房揉搓,又用大手撑着她的背抬起她的上身,将那诱人的粉红小嘴吞入口中辗转吸吮来回爱抚,下身顶在她的小穴口儿上就要破体而入。

他面容俊秀好似谦谦君子,可骨子里却是个嗜血的武夫,想到马上就要用自己胯下的长枪挑破女孩身体深处的那层肉膜,沾染上她的处子鲜血,心中性欲狂燃,也不去管她受不受得了自己的粗大,一个用力便贯穿了那处娇嫩的肉穴,随后丝毫不减力度,野蛮地抽插起来。

他这样给女孩子开苞的方式也就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旷情阁姑娘可以受得了了,她们虽然还保有处子肉膜,可那处却是每日都要含着假阳具锻炼的,从**岁开始,随着身子的成长所用的假阳具也越来越粗。因此她们虽然没夹过男人的真阳具,却一点也不会觉得不习惯。阴道经过训练后弹性和握力也会大大加强,就算是遇到再长再粗的阳具也不会被撕裂,同时还能主动去夹紧男人,给他们更刺激的感受。

那给初次承欢的处子所用的秘药还带有麻醉效果,可以降低她们阴道的敏感,在破身的时候不容易感到疼痛,让姑娘们可以一直保持优雅的媚态。

如果说男人们给处子开苞时往往是心理上的征服感大于身体上的快感,那在旷情阁他们就能同时满足所有需求,捅开处女膜见到殷红处子血的得意和肉棒被紧得不像话的小穴用力夹着吸吮的舒坦一齐享受,姑娘们不会因为疼痛龇牙咧嘴,只会娇柔无力地呻吟,满面春色地迎合男人的喜好。

济王平素最是厌恶麻烦,对女色也不太上心,更是没什么耐性去哄处女,身边的几个通房都是跟随他多年的,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他平日只爱舞枪弄棒,行房只是为了发泄旺盛的精力,也就没纳新人。这回宴请宾客,还是被幕僚撺掇的,说旷情阁的九朵红梅开是对客人最高规格的礼遇,这才初涉欢场,今日也算长了见识。

捅开膜儿的那一下够不够劲儿?

他此刻持续猛烈地抽送,品尝着平生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本来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却也着了魔似的说起了荤话:“宝贝儿,喜欢么?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刚才捅开你膜儿的那一下够不够劲儿?”

他精瘦的下腹紧紧贴在她的阴户上,结实的窄臀快速耸弄着,越来越快的速度拉扯出她嫩红色的薄壁,鲜红的处子血混着黏腻的爱液也随着他的抽动一股一股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

同时他们二人的私处也在用力撞击下发出响亮的肉搏声。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丝丝秀发贴在小庚粉红的汗湿脸颊上,眼角因为情欲激动而涌出点点泪珠,流到乌黑的发丝上。

“爷……真有劲儿……弄得小庚好舒服……能把身子给爷……我心里……好高兴……”她被杵得几乎喘不过起来,不过旷情阁的规矩大,姑娘们可不敢不回客人的话,只能挣扎着,停顿了好几次,才讲话说完。

“你叫什么名声?小庚?”济王用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和香汗,下身一刻不停地用力捣弄着。

“是……奴婢叫小庚……”她话还未说完就因为济王的一个深深插入而难以承受地浑身颤抖不止。

“爷……龙马精神……我都要……受不住了……”她的呻吟娇憨入骨,响在济王耳畔,湿热的鼻息抚过他的耳朵,那娇媚的声音像一只小手拨动了他的心尖,使之为之一颤,这还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为女人心动。

下身的小穴越发紧缩,济王的呼吸也开始急迫起来,他用双手托起小庚的身子,硕大的肉棒更加快速地来回抽弄,将那些汁液捣得纷纷飞溅而出……

“呃……”小庚蹙起眉来,小口大张着,她的下身虽然因为秘药的关系感觉有些麻木,可也知道男人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心中暗暗惊诧,自己苦练出来的小穴那么紧致,握力那么大,教习姑姑说过寻常男人支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怎么这位爷已经快有一盏茶的功夫了还是能越肏越勇?

她此时倒是有些担心自己不能奉陪到底,令这位爷尽兴了。若真是自己先败下阵来,扫了贵客的兴,便是犯了大错,会被惩罚的。

她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些着急,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济王此时也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虽然没法停下下身抽插的动作,但却将十指插入小庚披散着的柔顺青丝之中,捧起她的头,将唇对上她的小嘴,把空气渡进她的嘴中。

小庚这才缓过来一些,可以再支撑下去。

肏到最尽兴时,济王粗巨的肉棒在小穴里越发用力地抽送,每一下都是尽根而没,撞到了小庚体内的最深之处。

“呜……”她受不了这样的高氵朝,蜜穴里用力抽搐着,膣道突然绞紧,吸住那根肆虐的肉棒,将它紧紧吸牢在子宫口上。

赎回家去好日日肏着

滑腻的汁液从体内深处被挤得流了出来,如牛奶般的浓稠乳白。

她的小穴缩得太紧,肉棒稍稍抽出之后便很难再插进最深之处。

济王不满地皱起眉来,伸出双手揪住那插着肉棒的小穴两侧将它大大扒开,露出被填得满满实实的穴口,随后一摆劲腰再次用力捣入,这次终于肏到深处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更加猛烈地挺动着下腹,发狂似的抽送着。

他耸高了窄臀,重重刺入,又将圆鼓的龟头缓缓退至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捣入窄小的膣道,稍顿一下后全力没根送入,如此往复,直至发出一声闷吼……

随着这声低吼,他放开了扣在小穴上的双手,抓起小庚的圆臀重重抵向自己,瞬间释放出浓烈的精液……

股股热液灌入小庚的蜜穴深处,可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花穴根本容不下那样大量的白液,所以精液又被推挤出穴口,喷射出来,瞬间濡湿了小庚鼓胀的阴蒂和济王粗硬的乌黑阴毛。

济王年轻体健,平素又不贪花好色,身子保养得极好,耐久力超过旁人许多,他这里才结束,别的宾客却早就出过精儿了,此刻纷纷搂着刚刚被自己破身的美艳花娘说着体己话儿,“小心肝儿”、“小宝贝儿”地叫着。他们也是头一回体会这天下第一青楼旷情阁调教处子的本事,心中感叹这样极致的开苞享受能体验上一次才不枉做男人一场啊!

济王也是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不舍的感觉,想着带回家去日日看着、肏着才舒心。他当下大手一挥:“各位若是喜欢伺候自己的女人,就带回家去吧,这赎身的费用都算在我头上!”

为九名上等美貌花娘赎身可是要万金的啊!恐怕也就只有他才会这样不假思索地随随便便就说出口。谁不知道济王乃是当今皇上最喜欢的儿子,也是大纪战无不胜的“战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缴获的战利品不计其数,私库不知道有多少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不爱吃喝嫖赌,只喜欢习武练兵,花费极少,积累下万贯家财,又没有老婆管着,自然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了。

当下宾客们都激动得对济王的豪爽交口称赞,纷纷表示他这样的朋友真是够意思,只有那家中妻室凶悍的有些顾虑,不过看看怀中媚态丛生的美人儿胯下还流淌着自己的子子孙孙,哪里还舍得推辞,暗自琢磨要去寻个宅子养她做个外室。

待到小庚和姐妹们换好了衣服,就有人来接了。虽然一下子被赎走这么多苦心训练多年的舞娘对于旷情阁来说并不情愿,可人家济王有权有势,银子又给得足,也没法拒绝。

济王一直都要提防着仇敌暗杀,因此不喜欢在外过夜,立时就拿了小庚卖身契,要将她带回府中。

笑点很低的年轻战神

小庚上了济王的马车,才坐稳身形,济王便进来了。那马车车厢原本十分宽敞,可他一进来就让人有了逼仄之感。方才他一直坐着也看不出来,原来他的个子那样高,体格那样强壮,身上自然带有上位者的威压,小庚被他的气势逼得忍不住往角落里让了让。

他此刻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笑着对小庚道:“你们这里的酒真是不错,我自问不是贪杯之人,可也喝了不少,临走又找人要了一壶。”

“这酒是阁主自己想出的配方,自然……唔……”小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济王的唇吻住了,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口中的酒用舌头轻轻撩进她的喉咙。

济王的舌头将她搔得奇痒难耐,小庚喉咙一缩,咽下了他强灌过来的酒液。

“唔……”她双手绕过济王的脖颈抱住了他的脖子,拉近他的头,舌头主动地去绕住他顶弄着自己喉咙的舌尖,用力将它吸吮进口里,然后紧紧搅绕起来。

温热的酒一缕缕溢出口来,顺着下巴流进小庚领口,热热湿湿的,让她有些不舒服,身子轻轻扭动了一下。

济王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那酒,不舍得浪费,将舌头抽了出来,沿着湿润的痕迹缓缓地吻了下去,一点一点地把酒滴吸回了口中……

他直接吻到了小庚的丰乳之上,舔干净了上面的酒痕还不罢休,含着那乳头用力吸吮着,像是要把奶给吸出来似的。

小庚的奶头被他吸得又痒又痛,颤着身子哆嗦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她此时已经知道了买下自己的是谁,便改了称呼,撒娇道,“王爷你醉了。”

“呵呵,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看了能不醉?”他涨红着一张脸盯着小庚,“他们说你值五千金。”

小庚一惊,她可没想到自己能被开出这么高的价格来,已经破过身子的姑娘能卖个一两千金就是高的了,虽说自己舞技和容貌身段都还算出众,可论起伺候男人的房中术来却不是最出色的,定是济王因为太过有钱而被狠敲了一笔。

“我觉得这价钱太值了!”济王嘴角含笑,“我去年一箭射死霍德部叛军的首领,父皇赏赐了我一万金,那个家伙可比你丑多了!凭什么抵你两个!”

小庚有点无语,这算是幽默吗?拿自己和一个死人相比,济王……还真是……与众不同。

济王捉着她下巴的手指重了重,问道:“小庚?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我们一起进来的十个姐妹,阁主就按天干的顺序给取了名字,我排第七,就是小庚了。”她老老实实答道。

“嗯……”济王自己轻声叨念了一会儿,笑道,“还好,你不叫小人或者小鬼。哈哈……哈哈……”他好像觉得自己很幽默,大笑起来。

小庚默然,这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冷面战神怎么好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男孩、愣头青,笑点还这么低……

遇到另一位王爷

她才回过神来,济王炙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她的脸上,而且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那炙热的呼吸急促地喷进了她的鼻孔里,弄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她被济王用力一拉,整个人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济王的吻有些粗暴,小庚抱住他的脖颈,整张脸扬起,张开嘴任济王的舌头粗暴地伸进她的口中搅弄。

“唔……”她因为济王猛力的吸吮不停颤抖着身子,小手揪紧他的衣袍……

“小庚,我现在就想要你!”济王在她耳边粗哑地呢喃道。

“王爷,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等回府吧。”小庚可不想在这颠簸的马车上行房,那可没有在软榻上舒服。

可济王决定了的事从来就不会被别人改变,他低笑了一声,将一只手插进小庚的领口内,隔着肚兜抓揉起她的乳肉,另一只大手的中指和食指伸进她的裙子里隔着亵裤轻轻地在她阴户间的小沟上来来回回地刷动。

“嗯……”随着他手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庚浑身颤抖起来,可这是在马车上,外面就是赶车的车夫,为了不呻吟出声,她只能压抑地咬紧牙关……

这时忽然听到车夫的声音:“王爷,有一辆马车朝咱们迎头过来了,看上面的标志像是汾王的。咱们要不要往路边避一避啊?”

“不避,迎上去!”济王下命令的声音有些粗重。

“是!”车夫恭敬地应道。

济王低沉地闷哼着,手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小庚实在忍不住了,叫出声来,她害怕被那车夫听到,连忙低下头去咬住济王的肩膀,以阻止自己越来越克制不住的呻吟声。

“八弟,好巧!”马车突然停了,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响起,“既然碰上了,怎么不下车来?咱们兄弟也多日未见了,聊聊可好?”

这些王爷不知道都怎么了?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一个两个的都出来做夜游神?小庚听了那人的声音已经到了近前,连忙便要从济王的怀抱里出去,却被他一扯又跌了回去。

济王用力扣住小庚的纤腰,吼了一声,“五哥见谅,小弟这儿正忙着呢!”

“噢?八弟在忙什么?”那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济王这回无暇再回他的话,只快速地脱下小庚的衣裳,掀开车帘随手一扔就将那衣裳抛在了汾王眼前。

车夫此时也小声地向汾王解释几句,他明白了车内发生的事情,讪笑了两声,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命车夫避到路的一侧,让济王的车先行。

马车内,济王用大手微微抬起小庚的臀,将亵裤从她的屁股上拉扯到腿弯处停下来,接着又将捧着屁股的大手移到她的脚踝上,拉起一只脚将亵裤的腿裤褪了下去,然后再拉起另一只脚将另一只腿裤也褪下去。

在马车里被肏得要尿出来

他重重地将小庚的身子往车内坐榻上一压,提起她的两条长腿一左一右挂在自己肩上,将她的屁股往自己胸前推去,“啊,王爷,轻点……”他的下手没轻没重的,幸好小庚的腰肢极软,才能受得住他的摆弄,不过还是疼得低声求起饶来,毕竟处子膜才破了没多久,伤口还在愈合,被他这样一个拉扯又撕裂开了。

“嗯,乖,”济王摸了摸她汗湿的小脸,说道,“没事,你禁得住的,我手下留了分寸的。”正说着,他又再一次重压了小庚的屁股一下。

“啊……”小庚禁不住叫了出声,不过她还是尽力压低着声音,现在外面除了那个车夫,还有一位王爷,她可不想让人听了自己的声儿去。

此时,马车又开始前行,而济王的唇也盖在了小庚的阴户上,她刚才时间匆忙,只简单清理了一下下身,阴道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淫水和处子血污。

五叔叔狠狠地嘬住了她的小阴核儿,舌头重重地在上面扫来扫去,紧接着又变换了方向从肉洞口直直地往上面的小阴核快速地刷弄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小庚的全身,她为了不被人听到呻吟声,只好用手捂住小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用力压抑着自己。

济王的舌头猛地插进了她的肉洞之中,她再也忍不住不做声,“唔”得一声哼了出来,身上一阵又一阵起了痉挛,从下体直窜到头顶。

同时忽然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她身子酥麻,不住地摇动着腰臀,想要克制住这种感觉,可是要尿出来的感觉随着济王的舌头不断快速抽插却越来越强。

济王忽然停下了动作,双膝夹紧小庚的细腰,高大的身体将她的双腿圈在自己怀中,唇瓣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再扭来扭去了,我都不好舔了!”

“嗯……啊……王爷……那里脏……别舔了……”小庚皱眉低声求道。

“没事,不就是有点血吗?我就喜欢血腥味儿。”济王丝毫不以为意,他可是在战场上闻惯了鲜血味道的,这点处子血不但不觉得脏,还觉得助兴呢!

小庚无奈,她实在难忍尿意,不好意思地说出口来,“王爷……我……我想尿……”

“那你……就尿吧。”济王沉着声儿,声音更多了几分沙哑。

“还是等回了府……我去净房尿吧……”小庚难为情地说,她可不想弄脏这么豪华的马车。

“不必了,就在这里尿吧。”济王才不在乎一辆马车哩,大不了扔了就是了,能把女人肏得忍不住尿出来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等等,你等我插进去了再尿,”他说了一声,微微抬高自己的臀部,肉棒在小庚的穴口上寻了寻,然后壮腰一沉,就将自己的肉棒彻底插了进去……

“啊……”小庚被济王突然间的填满弄得呼吸一紧,张大了小口拼命喘气。

将六七岁小男孩的鸡鸡插进八岁女孩的下身

她扭动了一下腰,调整着肉棒在身体里的位置,让里面的嫩肉层层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你舒服么?”济王在她的耳边低喃着问道,“我可是被你吸得好舒服……”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你这穴儿怎么这么会吸?不是才第一天吃男人的大肉棒吗?就这么厉害了,往后那还得了?”他又开始嗤嗤笑起来。

小庚虽然被调教了多年,对男女之事并不羞涩,可毕竟还是才破身的处子,脸皮没他那样厚,只是不好意思地伏在他的胸口上,手指在那结实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上摩挲。

“告诉爷,你的穴儿怎么这么会吸的?”济王问道,“快说!别让爷再问第二遍,要不爷肏死你!”

他前一刻还笑得那样没心没肺,此时冷厉起来便露出嗜血杀神的面目,吓得小庚心中一惊,她被济王的威压所慑,不敢不语。

“回王爷的话……我从八岁起就要用穴日日含着假阳具……用那洞儿一张一合地去夹着它弄……若是不小心掉了,便会被教习妈妈骂……甚至不让吃饭……”小庚伸手抱住他的腰,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回答。

“八岁?”济王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那样小的年纪穴儿才多一点儿,如何能受得了?“那你的膜儿怎么一直还在?”

“回王爷的话,旷情阁里面给小姑娘用的假阳具和您平时见到的不一样,都是又短又细的,后头有个卡头儿,插到膜儿那里就卡住了,不会把膜儿给弄坏了。”

“哦?听起来还有几分意思。”济王听了她的话,想到八岁女童下身插着假阳具的样子不禁有些激动,龟头在她的穴里抖了几抖,又问道,“那又是如何知道该给你们用多长的假阳具的呢?”

“回王爷的话,旷情阁里买了些六七岁的男孩子,下身儿的小鸡鸡才两三寸长,不过已经能硬起来了。每个月都会让他们将小鸡鸡插进女孩子的穴里面去量那膜儿的深浅。他们没力气,就算顶到那膜儿上也捅不开。教习妈妈会在外面比着尺寸,就知道女孩子的膜儿生在哪里了。”小庚不敢在他面前说半句假话,只能一五一十地据实相告。

什么?她这穴儿早就被别的男人入过了?还是个六七岁的小童?济王想到一个小男孩将自己胯下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插到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八岁女童阴户里,就觉得格外刺激,他故意骂道:“原来你们是开黑店的!明明是被人肏过了身子的贱货,还哄我说是处子,要了我五千两金子,哦,不对,还有开苞的那五百两。我要回去找你们阁主算账!”

“王爷息怒,息怒!”小庚被他吓得连忙求起饶来,要是阁主知道她把这些辛秘讲出来肯定会要了她的命的!

“王爷千万不要去找阁主,也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方才说的这些事,我……我愿意竭尽所能伺候王爷!”小庚苦苦哀求着。

潮吹的时候尿出来了

“嗯……那要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还不快点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若是让我觉得痛快了便饶了你。”

济王的话令小庚忙不迭地点头,她想了想,问道:“如果……我的体内能喷出水来……喷在王爷的肉棒上……喷进王爷出精儿的马眼上……”她才说到这里,济王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便被刺激得涨大了一圈,撑得她的小穴儿又是一阵痉挛。

小庚的双手紧紧抱住济王的腰,忍着酥麻之感,继续往下说着,“王爷……这阴户喷水的功夫我练了许久才练成的……教习妈妈说若是能将水喷进男人的马眼里……他会十分舒服……王爷……你可试过?当然没试过了!他想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那些通房中也没见过谁有这样的本事,当下觉得那五千金花得太值了!

“好,好,你且喷出来给我试试!”他忙命令道,说完便吻住了小庚的唇,激烈地和她口舌相缠,实在是心中激动难耐啊!

小庚在激烈的交吻中,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紧紧地抱住他的屁股,然后用力往自己的下体里一按,那肉棒便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啊……”她放松了身体,用巧劲儿控制着体内出水的那处位置,身子一挺便从阴户深处射出一股水儿来。与此同时,那已经忍耐了许久的尿意也被释放了出来……

“嗯……”济王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呻吟声,和小庚紧紧相贴的小腹颤抖着,那样滚烫的热液喷在龟头上,钻进马眼里,让他觉得自打娘胎出来也没有这么舒服过。

不过很快他就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儿,感情那小妮子是把尿给淋到他身上了?

其实他也不嫌尿脏,以前打仗的时候被敌军围困,连水都没得喝,将士们只能喝自己的尿,因此方才他就让小庚尿在车上。

“王爷……我……我没忍住……下回……下回一定不尿出来……”小庚也知道自己尿了,实在是憋了太长时间,潮吹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

“还不快用你的穴儿将爷的鸡巴擦干净!”济王喝了一声,吓得小庚忙将两腿夹紧,轻轻摇动着臀部,上上下下地套弄起那根粗长的鸡巴。

粗大硬挺的鸡巴在她的努力下开始结结实实地肏弄起肉穴,紧窄的穴儿快速地蠕动着,疯狂地吸吮着,让济王的鸡巴在每次深入时都被四周的湿润软肉包围着、按摩着。

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着,穴里面很湿很湿,很热很热,小庚此时也放开了一切矜持,整个花穴都在奋力地伺候着主人的大肉棒,她也渐渐感觉到了快感,不再只为了男人,也在为自己上下跃动着身子,沉浸其中,快感从二人下身相连之处向全身蔓延开来……

椒房独宠

她的腰忽然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握住,那手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腰,举着她加快了上上下下的速度,粗大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起来,硬如铁棍的肉棒进进出出,猛烈摩擦着嫩嫩软软的穴肉儿,二者间形成巨大差异,捣得黏滑的液体飞溅出穴外,捣得穴儿颤抖不停……

“呜……唔……呜……”济王的肏干越发凶猛,小庚被干得全身发颤,眼泪直流……

“嗯……肏得好舒服……本王一向有识人之明……一看你便是个禁肏耐干的小婊子……往后跟在爷的身边儿,让爷用大鸡巴把你喂得饱饱的,比在楼子里伺候男人还舒坦,好不好?嗯?”济王趴在她的耳边舔着她的耳垂,下体的抽插依然凶猛无比,“……小屄真紧……真会夹……一肏上就停不下来……我真恨不得把你的屄给肏肿了……”

“唔……呜……”随着他发狂般的肏干,小庚忍不住尖叫起来,她这时候也顾不上外面有没有人听见了,被肏成这个样子,哪还有心思去管那么多?

“我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济王急红了眼,好像在战场上杀敌杀红了眼一样,疯了似的越来越凶猛,仿佛真要把小庚肏死似的干个不停不休……

他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的拍打声充斥了整间马厢,越来越硬的肉棒将小庚的穴儿捣得火辣辣的酸麻,随着龟头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她发出颤抖的声音。

他们这样大力的肏干,外面赶车的车夫听得真真儿的,就好像在自己耳边一样,他跟随济王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女色这样上心过,居然等不及回府急冲冲地在马车上就肏得停不下来,真不知道那个小婊子的滋味儿有多好,啧啧,就算尝不到嘴里,能看看她那骚样儿过过瘾也好啊!

随着花穴的不断收缩抽搐,济王的肉棒在小庚的穴儿里面抖了几抖,“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唔……”小庚的穴儿贪婪地吸吮着济王的精液,一吸一吸地全吞进了子宫里……

小庚被济王安置在湘灏苑中成了他的一名通房。济王因为还没正式娶亲所以也不方便纳妾,不过就凭他对小庚远远超过旁人的宠爱将来保不齐会给她一个侧妃之位。

不过他可不是个为女色误事之人,每日还是照常早起练武,白日里去军中操练士兵,与好友们相聚,只有晚上才回来府中。

小庚一向是个认真踏实、努力上进的好孩子,要不也不会在旷情阁中因为舞技出色脱颖而出得到领舞的机会了。她既然已经从了良便一心一意地做起贤内助来,白日里在府中绣绣花、看看书、做做针线活儿,夜晚便拿出看家本事来伺候金主大人,务必将他伺候得舒服舒服的。

自从她进了门儿,济王就没去过其他几个通房院儿里了,不论是容貌身段还是床上功夫、柔情小意,她们可都没法和小庚比!

只要有男人靠近便会下身流水儿,乳头发胀

这一日,济王进门的时候小庚正在灯下给他缝制新的中衣,见他进来忙放下手中针线迎了上去,伺候他换了便鞋,柔声道:“厨上熬了银耳栗子羹,王爷沐浴完可要饮一碗?”

说话间又低下头去给他脱腰带,伺候更衣,又是绞帕子伺候洗脸、洗手,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小意来伺候。

待到济王喝上了那碗又香又甜的银耳梨子羹,小庚又扭腰走到他身后,替他揉捏起肩膀来。

他在外奔波了一天,也确实有些乏了,此时那又软又香的小手给他活络着身上紧张的肌肉,确实很是舒服,心中又得意地想这个女人买得值!

小庚在旷情阁里也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手劲儿还是有一些的,她勤勤恳恳地捏了一会儿,便累得出了身薄汗。可看济王那享受的样子又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继续揉捏。

不过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小手儿只能做着样子,实际上就跟小猫爪子似的只能给人家挠挠痒痒罢了。

济王自然也觉出了变化,他一把便将小庚从身后拉扯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笑道:“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在爷的面前偷懒?”

“王爷恕罪,我实在是没劲儿了,”小庚此时累得喘气声都变粗了,将脸贴在济王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都有些震耳朵。

她此刻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绣花薄衫,领口开得大大的,里面也没有肚兜。进府以后做的新衣还没送过来,这还是她在旷情阁时候穿的,在那儿姑娘们都不穿肚兜,也是为着好被男人看,被男人摸。

小庚一对儿大大的肥奶儿几乎要从领口处跑出来了,那胸脯肉儿白得连霜白的布料都比不上,济王看在眼里立时便晃了神。

“没劲儿了还这么会勾搭男人?嗯?”他用大手把着小庚的小脸儿,大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擦了几擦,“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要肏,都没心思看书练字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我没勾搭王爷……”小庚觉得真是冤枉,她可是想好好儿地做个良家女子的啊!

“没勾搭?”济王将手伸到她的下身去狠狠摸了一把,打趣道,“没勾搭你这儿怎么都湿了?”又拉着她的小手儿摸到自己胯下,“没勾搭爷的鸡巴怎么翘得这么高?”

“那……那不是勾引……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庚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可一闻到济王身上的男子气息就流出水儿来,她能觉出来身子下面一股热流涌出,可她也管不住啊!

她还不知道这是那秘药的作用呢,旷情阁的药自然效果上佳,而且不是一次性的,而是终身有效。姑娘们开过了苞,往后只要有男人靠近,闻着那雄性体味便会情不自禁地发骚,下身流水儿,乳头发胀,想让男人的大肉棒肏进身子里去。这样她们自然会对男人施展出浑身解数,也难怪旷情阁在嫖客中的口碑那样好,都是姑娘们优质的服务造就的啊!

骚货的子身子,良家的心

小庚被卖入青楼也是无奈,她骨子里其实三观很正,就想做个规矩贞静的良家妇女,给良人生几个孩子,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此刻发现了身体的异样便心中有些难过,暗想难道自己果真是天生的淫媚体质,要不怎么会这样容易动情?呜呜呜,那自己是不是注定不是个良家女子了?

济王见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明明是淫娃尤物的身子和脸蛋儿,却偏偏性子乖乖的纯纯的,这样的反差怎么看都有些萌。他伸手替小庚抹了抹眼泪“别哭啊,这有什么的?爷就喜欢你这流水儿的骚样儿。”

小庚一听更想哭了,她的人生目标可不是做个骚货,她想做良家啊!

可惜济王一点也不理解她高尚的内心,在他的龌龊思想里,女人下身流水儿了就是想要被肏了,这时候打嘴炮一点意义也没有,得真刀真枪地干才成。

于是他急人之所急,飞快地将二人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啊……”小庚那里实在是润滑得很好,他毫不费力地便捅了进去,直到大肉棒狠狠顶进了她的穴里,小庚才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她之前还沉浸在自己理想破灭的小小伤心中呢。

“怎么了?把你肏痛了?”济王问道,平日里她好像不怎么叫的啊。

“没有。”她那处恢复得很快,第二天便不痛了,后来再被入的时候便酥酥麻麻、舒舒服服的,这也让她天天都盼着济王来自己房里。好吧,想想可能这也是她骨子里做不成个良家的证据,那里有良家女子日日都盼着行房的?!

小庚有些灰心,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整个人便被济王快速且粗暴地压到了身下去。

济王喘着粗气,坚硬硕大的肉棒在她的穴内缓缓挺送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性事上天赋异禀,小庚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穴里那根粗长巨棒的形状,特别是那个又圆又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到她的子宫口上,将那处顶得又酸又麻,真是舒服极了。

济王肏干的时间越久,她的小穴就越来越紧窒,嫩肉兴奋地跳动个不停,甬道壁抽搐起伏地将济王的肉棒紧紧包围吸吮住。

继续不断的肏干摩擦将穴里面的嫩肉摩擦得酥痒入骨,越发舒服起来,小庚此时也无意识地抬起自己的臀部,一挺一放地配合着济王的插送。

济王的每一次抽出都只将龟头留在穴口处,然后深深地、重重地捅进去,他的动作十分用力,十分快速,两颗硕大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小庚的会阴处,发出“啪啪”声。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她被济王越来越狂猛的捣弄肏得哀叫连连,虽然她很喜欢被肏弄的感觉,可是济王的攻势也太猛烈了,给她带来极强的酥麻感和痉挛感,本来是快感,可是过度了就让人有些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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