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强系列 - xp1024.com
  书名:育强系列
  作者:不详


  育强系列一∶一楼一凤之小丽

  不知从何时开始,育强便对“性”产生了异常的满足感。大概是从接触第一份关於强奸、性虐待的刊物吧。从第一次看到女性被紧绑,不情愿地被男方性侵犯时,这种兴奋的感觉份外厉害。後其发觉某些的店铺有这类性虐待的影带租售时,育强更如获至宝。影片上AV女郎被全身绑起,嘴巴被塞着,低沉的呻吟声不住地从嘴缝传出来,想说话、想反抗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往往令育强兴奋不已,真想找个女人照影片的内容凌辱一番。幸好理智尚能控制兽性,多年来也能抑压下来。
  随着日渐长大,这股异常的兽欲总算没有爆发出来。只是不断地租售影带或VCD稍解自己不寻常的满足。间中也找应召女郎发泄一下,但总是未能尽兴。
  偶然跟应召女郎提及SM玩意便被人当变态佬般。心想如何可找到一个被强奸後又不会报警的女人。终於被育强想到了∶便是一楼一凤的妓女。听说近期一楼一妓女质数很高,尤其是大陆来的北方妓女更为出色。育强先跟随报纸的广告,开始寻找猎物。
  竟想不到第一次便在尖沙咀区给育强撞中了。开门的她令育强觉得自己是找错门口∶不超过二十岁,一副娃娃脸,精致的五官,长发过肩膀,淡淡的化装,(虽然还有一道铁闸分隔着令育强看不到她的身裁),但其外貌足令育强呆了好一会。
  少女一定习惯了男人对她的反应,看了看育强,浅浅一笑,用生硬的广东话问∶“先生,要不要进来?”
  育强定了定神∶心想一定没有找错门口,不然一个女人怎会随便叫一个陌生男人进屋?育强装作老练问道∶“小姐,怎麽收费?”
  “八百块,不包吹萧,怎样?”真不愧是尖沙咀区的女人,不吹萧也要八百块。育强示意没有问题後,便开门让育强进内。
  “小姐怎称呼?”
  “叫我小丽吧。”
  “小丽这麽漂亮,生意一定很好嘛?”
  “过得去啦,现在是比较清闲的时候。”小丽边说边领育强进房。
  当然,现在还是上午,育强怎会选人多的时候下手。看她也是刚刚睡醒不久吧。看着小丽的背影,一件连身睡袍,薄薄的质地掩不住她袍下春光,三角裤的痕迹现了出来。育强一面观察屋内的环境,一间房、一个厨房、一个厕所,是最简单的一楼一凤格局。进房後育强扮作急不及待的抱着小丽上下其手,小丽轻轻的推开了育强,
  “别心急,先去洗澡吧!我起床时已洗过了,快去吧!”育强故意扮作顺手关了房门,然後进厕所先洗了个澡,再静静地走进厨房,拿了柄生果刀,再出厅割断了电话线,在抽柜处找了卷胶布。育强把要用的东西藏在脱下的衣服内,围上了浴毛巾回房去。因为是第一次作案,不敢带备这些工具上街。
  育强敲了房门,小丽给育强开了门,娇笑道∶“你干什麽把门关上?这里只得你和我。”
  育强小心奕奕地把衣服放近床边,然後转身把小丽抱起放了上床。
  “嘻┅┅”小丽娇声地叫了一声。
  育强看着小丽的小嘴,凑近小丽的耳边∶“小丽,我给你一千块,帮育强用口好不好?”
  小丽面色一沉,然後陪了一笑∶“不要啦,我又不会吹,如你硬要我用口的话,我宁愿不干了。”
  真不明白,大部份的大陆妹也不肯口舌服务。育强即道∶“说说罢了,不吹便不吹,只要你乖的话,一千几百块才不是问题。”
  小丽听见育强没有坚持,也没说什麽,便开始脱睡袍。但育强却阻止了她∶“来,让我帮你脱,上床吧!”
  小丽顺从地上了床,育强拥着她四围乱吻,小丽给育强弄得娇喘不已,育强趁不为意把她反转俯在床上,骑在她背上,借意替她脱衣服把她双手往後放,育强提起她一只手吻着,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服处取出了电话线,小丽还毫不知情的伏在床上闭上眼睛任由育强玩弄、挑逗。突然育强把她双手紧握,迅速地用电话线把小丽双手反绑。小丽大吃一惊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着,但已被育强骑得紧紧的,很快双手便被育强绑得结结实实。小丽开始想大叫,还来不及发声便被育强用胶布把她的嘴巴封实。育强离开了小丽的身体,小丽转身坐在床上,张着恐惧的眼睛,不断的扭种身体反抗着。
  育强站在床边,欣赏着小丽的挣扎。不一会,小丽挣不脱被紧绑的手,只得望着育强,被封着的嘴巴不断努力的想说话,无奈被胶布封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声。育强不发一言,冷冷的走近小丽身边,粗暴地撕下她的睡袍,袍子下没有穿着内衣或胸罩,一对娇小但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小丽不断的缩近墙边想逃避育强。
  育强一手把她扯过来,另一只手用力搓弄她的小乳房,小丽不停的挣扎,但她越是扭动她的身体便越是挑逗育强的性欲。育强把她推倒床上,分开她双脚,一条淡黄色的内裤现在眼前。育强用力的把她双脚抬起,压在她的肩膀上,内裤拉得紧贴在阴唇上,连阴唇的形状也隐约可见。育强把头凑近小丽张开的阴唇,隔着内裤用力的嗅着,心里挣扎着该不该舔小丽的下体。最後还是不自禁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吻着小丽的阴唇。小丽虽然是妓女,但被一个不情愿的男人玩弄自己的下体,也不禁哭了出来。但是嘴巴被封着,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育强舔了一会,从内裤的边缝处把手指插入阴道,小丽的阴道还是干涸的,被这突如奇来的一插,从喉间“呜”的一声惨叫起来。育强就是欣赏这种惨叫,加快手指的抽插,很快小丽便被玩出密汁来。育强见时机成熟,便撕下小丽的内裤,戴上安全套便插入小丽的阴道内。
  小丽虽不情愿,但也想恶梦尽快完结,开始挺着腰配合育强的抽送。
  育强见状,无耻地问∶“有快感吗?”小丽恨恨的瞪着育强,停止了配合育强的活塞。
  “看来正常的性交你已没有快感,试试肛交怎样?”
  小丽听见,立即疯狂的摇着头,不停扭动身体抗意着,她越扭动得厉害,就越剌激育强的快感。不一会小丽疲累下来,育强抽出阳具,把她反转了身,小丽以为育强要干她的肛门,吓得再次挣扎。这次她真得发狂了,育强按她不住。她站了起来想冲出房间,冲到房门想用绑在背後的手开门,但育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拿出了刀子。小丽看见刀子立即冷静下来,颤惊惊地看着育强。可能她想摇头示意,但被育强抓着头发,连摇头也不能,只得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育强。
  育强心底盘算着,然後道∶“阴道我已干过了,不干你的肛门,干你的嘴巴吧!”育强把小丽按在地上跪下,脱下安全套,把阳具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小丽还是摇头。
  育强大怒,把她推倒地上,喝道∶“臭货,别忘你不过是一楼一!肛门或是嘴巴其中一样,你不选择便给我干肛门。”
  小丽抬起头来满脸泪水,看着育强凶神恶杀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口交,跪了在育强前面,把头凑近育强的阳具。育强扯下她的封嘴胶布,把阳具塞进小丽的口内,一面把刀子抵在她颈上,一面按着她的头活塞着。想不到小丽对口交竟然是门外汉,只懂得含着阳具,不是育强控制着她的头,小丽连上下摆动头部也不会。
  育强不禁问∶“之前没有替男人含过吗?”小丽含着阳具答不出话,只有流着泪点头。
  “哼!做鸡也不会吹萧。听好,不要用牙,用嘴唇及舌头不断的舔弄,头部要上下摆动,像做爱一样让我抽插。”小丽认命的照育强吩咐去做,育强也放开了手享受着小丽的处女地。
  渐渐地小丽掌握了方法,育强也快达到高潮,重新按着小丽的头,挺动着腰加深着抽送,小丽本能地加快头部的摆动来配合育强,最後育强深深一挺,终於在小丽的喉咙爆发了出来。
  育强想按着小丽的头不容她离开他的阳具,但精液射在她喉咙气管处,使她咳了出来,看见精液从她的嘴角及鼻孔流出来,育强再把阳具塞进她口内,吩咐她舔乾净。
  完事後,育强重新把小丽的嘴巴封好,穿回衣服,放下了一千块。便心安理得的回家去。强奸妓女既不怕她去报警,又没有犯罪感,又能满足育强的特别要求,真的一举三得,下次一定要再找一些好架步续继去“嫖妓”。
  後记∶相信每个国家的色情事业也有自己的一套,像什麽金鱼缸、马杀鸡等等。在我生活的都市°°香港,表面上娼妓并不合法化。本文提及的一楼一凤,相信是本地的一项别出生面的“职业”。
  以往凤姐多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谈不上有任何姿色,服侍的对象多数是来自低下楷层。凤姐往往在报纸上刊登“按摩推拿”等字眼招客,所有“色途老马”便会跟着报纸上的地址,按门玲,合眼的便即时开门交易。又因本地法律所限,凤楼内不能有两个或以上的凤姐工作,更不许有人长注在凤楼内,不知是会触犯什麽倚靠妓女维生的罪名,“一楼一凤”之名由此而来。
  故此对凤姐的安全完全没有保障,久不久也出现凤姐被劫杀,或者食“霸王餐”的事件。但是除非真的弄出人命,否则凤姐们也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因此故事中的育强有机可乘。
  不过近日的凤姐的确高了许多,相信不久育强便会再次出动┅┅




  育强系列二

  自从上次在尖沙咀的一家凤楼强奸了该名凤姐後,育强更爱上了“强奸”的玩意。在第二天也不见有报纸刊登有妓女被强奸的报道,心中舒了一口气,这次的成功更增加育强“强奸凤姐”的意识。育强休息了一段时间,期间不断打听哪里有好的凤姐可以下手。育强不敢再在尖沙咀区作案,免得她们凤姐之间互通消息。小丽虽不敢报警,相信她一定会通知同行的姐妹,搞不好她是被黑道操控卖淫,“嫖妓”不成反被黑道报复便麻烦了。
  所以在打探的其间也份外小心。不过一楼一凤的货色真是可遇不可求,走访了十多二十间也没有合眼缘的女人。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某区的一所凤楼内给育强遇上了育强的第二个目标。
  今次应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跟後生、青春、长发的小丽完全不一样。
  但不知怎样育强对她特别有感觉,也许是她的神态吧,冷傲中带点风霜。如此一类的女人,使育强更兴起一份把她压下来强暴,看她挣扎时的快感。她开门时不像一般凤姐一样笑着迎客,反而冷淡的说了句∶“四百块,怎样?”
  育强听了她的声音,才从幻想中醒过来,点了点头。少妇开了门,让育强进内。育强问了句∶“四百块包吹箫吧!”
  “不吹,要吹便回去。”少妇听後挡在房门口,回过头来,一脸不悦的回答他。
  “不吹便不吹,一起洗个澡可以吧!”
  “脱下衣服,毛巾在这边。”少妇这样才让开给育强进房。
  育强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了她的名字。
  “亚美。”说多句也没有。
  从进屋到入房的时间,育强暗中打量着亚美的屋子。这是一所有两个房间的屋子,其中一个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内里有没有人。育强暗叫不妙,当他围上大毛巾时,亚美张了手掌,意思要育强先付钱。育强无可无不可的在裤袋中取了四百块交给她,亚美多谢也没句的把育强领进浴室,对他说了句∶“你先洗。”
  便替他关上门。
  育强在浴室中大失所望,“强奸”的计划因不知另一房间内有没有人而不能进行。现在钱已付了,不得不乖乖的正式来个“嫖妓”。不久,亚美推门进内,见到育强没有动过手,立时黑起嘴面,抢过花洒肥皂草草的替他洗了洗下体。亚美毫不温柔,把育强弄痛了。育强停止了亚美,自己动手洗了两洗,便围了毛巾便跟亚美回房去。
  亚美一回房间便“大”字型的躺了上床,连避孕套也不替育强戴上。育强暗叹口气,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的“小弟弟”抬起头来戴上套子。其实亚美本身的本钱不差,倔强的面容,有一种看透世情的冷漠,身裁不肥不瘦。一双玉脚颇为修长,屁股混圆坚挺、阴毛乌黑浓密。一对乳房虽不算豪乳,也十分可观,如能把阳具夹在其中,必定十分过瘾。
  无奈亚美的态度十分恶劣,加上育强志不在嫖妓,但在这环境下只求草草了事。育强插进亚美体内後,只觉她的阴道比想像中紧迫,十分意外。可是亚美的表现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丝毫不配合育强的抽送,脸无表情,令育强有种奸尸的感觉。育强只好一边干着,一边靠幻想令自己尽快射精。
  完事後的亚美更加气人,把育强推开便冲进浴室冲洗。育强等亚美出来後,稍为冲洗後便一肚子气的离开。
  在街上,育强越想越不忿气,却又偏偏忘不了亚美的一切。亚美并算不太美丽,可是她的冷傲、倔强令育强更加想把她恨恨地凌辱一番。既然在凤楼内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只有用一个较冒险的方法┅┅
  育强上去的时候是早上(贪这时间少人嫖妓),所以估计亚美大约下午便下场。育强在中午再回到凤楼的楼下,等候着亚美的出现。好不容易才等到下午三时许,亚美终於出现,一身朴素的打扮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从事卖淫工作。育强不徐不疾的在远处跟着她。光天白日下育强也不敢有任何想像,加上今早才跟她见面,今天绝对不是下手的时机,今天只适宜打探她的住处,如果亚美是一个住的话,早上不能在凤楼发生的强暴剧情便可移至她家中进行。
  亚美不虞自己已成为淫狼的目标,踏着轻松的步伐在街市买菜做晚饭。不一会便带着一袋二袋的食物。育强心想该回家了吧!怎料亚美的下一个目的地竟是一所幼稚园。亚美接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看着亚美接小女孩的情神,一副慈母的样子,可见她虽然干着不见光的职业,却是对孩子十分宠爱。这幅光景没有感动着育强,这小女孩将是育强计划中重要的一个原素┅┅
  育强轻松地跟着这对没有防范的母女,终於到达她们的住所,这是一座旧式约八层高的住宅大厦。育强不敢跟进大厦内,停了在大厦门口外,窥探着内里情形。看见亚美两母女在电梯口等候着,大厦没有设置看更亭,街闸在日间没有上锁。电梯到了,看着亚美母女进电梯後,育强才走进了大厦,沿着楼梯追赶着她们。
  终於电梯在四楼停下,育强伏在楼梯走廊外,知道了亚美两人的单位。育强真有冲动现在便下手,但始终忍住。目送着她们进屋,育强走了出来,横扫着周围的环境。一层共住四伙人。
  育强认了亚美的单位,乘电梯回到地下。看见了一排信箱并列在墙上,发现亚美的信箱有邮件未取,育强轻易而举的取出了内里的信件,带了回家。
  从信件中知道,亚美的真名是林美娟。知道了她的真名,育强心目中已组织了一个计划。
  之後数天育强观察着美娟的生活习惯。每朝早,带女儿返学,然後便返“凤楼上班”,下午三时便离开凤楼,买菜接女儿放学,约四时半回家,十分规率。
  美娟所住的大厦,在这段时间没有太多人出入。
  育强了解美娟的习惯後,便买了一套类似的邮差制服,准备了一些签收的单据,买了一个大空盒。在下手当日,整妆待发。
  到达美娟家门前,拿帽子拉下,架上太阳眼镜。按门铃时,手心不由的渗出汗水。育强抑压自己紧张的情绪按下门铃。
  “请问林美娟小姐在吗?有份包裹寄给她。”美娟看见包裹後,不虞有诈便打开门,应道∶“我是,请进来。”
  猎物上钓了,育强心中狂喜。
  育强进屋後,不住打量屋中环境,小女孩不在厅中,可能在房吧!然後拿出了收据∶“请签收!”美娟签了名後,育强请求道∶“小姐,不好意思,可否给我一杯水?谢谢!”美娟点了头,转过身往厨房走去。
  育强趁美娟背转身时,把阔边胶布放在掌心,出奇不意的从後把美娟嘴巴贴着,美娟还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育强反扭在背後,听到“卡擦”两声,双手被手铐铐着,美娟这时才懂得反抗。育强看着她的挣扎,看着她张着惊慌的眼神想说话,这便是育强一直追寻的快感。育强兴奋不已,扯了美娟上沙发,压在她身上。
  美娟上身穿着一件轻便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长裙。育强抓着领口用力双手一分,一双美乳包在雪白的蕾丝乳罩下,育强已等不及欣赏她的乳罩,粗暴的扯下了美娟的乳罩,乳房随着衣布的撕裂声跳了出来。育强一手一口的搓弄吸吮着美娟的豪乳。育强把裤子脱子骑了上美娟身上,把双乳挤成一条深沟,把已硬得发亮的阳具插进。
  美娟看见一条毒蛇丑陋的阳具在自己的乳沟间抽送着,不禁在育强的身下用力挣扎,美娟的反抗使两人的身体增加了接触,不断增加着育强的快感。育强已忍不住了,拉高美娟的长裙,一个饱满的白色三角形呈现眼前。没有花样的纯白棉质三角裤在美娟扭动的身体上,带给育强极度的剌激。育强用双膝跪在美娟的大腿上把她双脚撑开,看着眼前的三角形在有限度的挣扎着,育强决定不脱下美娟的内裤,替自己急急的戴上安全套,对准美娟的阴道在内裤撕开一个小洞,育强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美娟体内。
  在紧张及惊慌的情形下,美娟的阴道还是完全的乾涸,美娟感到下体像被刀子插入一样,被封着的嘴巴发出低沉的哀号。
  育强一边抽插着,双手不停的折磨着美娟的豪乳,欣赏着女人在被强奸下面容扭曲的表情,听着被胶布封着的叫喊声。这些育强一直追求着的快感,使他抽送不到百来下,便一泄如泉。
  美娟感到育强在自己的体内打了个冷颤,不由得难过得哭了起来。自己虽然从事买淫行业,但也是生活所逼而已,现在被人铐着手,封着嘴巴来强奸,对任何女人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尤其现在美娟连大哭一场也不能,哭声被胶布封着,只能呜咽呜咽低声地哭。
  育强终於离开了美娟的身体,欣赏着美娟胶布下的悲呜声,围在腰间的长裙已被揭高,下身的雪白内裤被汗水及淫水弄至透明。育强淫心再起,伸手便要拉下美娟的内裤,双手正放至美娟腰间,冷不防美娟双脚狂踢。育强虽不致被踢得很痛,但在失了重心下,仍被踢倒在地上。美娟立时离开沙发,急步跑入房内,用脚踢上房门。可是房门还来不及关上便被育强顶着,美娟如看见鬼魅一般,不住往後缩,不小心的绊倒坐在地上。
  育强冷笑着抽出了一把刀子,一步一步的迫近。刀子发出的森寒光芒,映在育强太阳眼镜下的脸孔,给美娟一份莫名的恐惧感,身子不住的颤抖。育强拿着刀子,半跪在美娟身前,掀起美娟的长裙,用刀子不断的划了数次,长裙登时化成不规则的布碎。最後在内裤的两边划了两刀,内裤一松下落在了育强的手中。
  看见育强对着自己的内裤又吸又吮,美娟羞得闭上双眼。
  美娟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冰冷,急忙的张开眼睛,发现育强正用刀背在自己的下体轻轻地揉玩着。刀背的冰冷令美娟无比恐惧,育强欣赏着美娟惊慌的神情,刚发泄完的肉棒又蠕蠕欲动起来。育强站了起来,一手按着美娟的头部移向自己微硬的阳具,另一只手要撕开贴在嘴巴上的胶布。美娟得知男人的意图,急忙的摇头挣扎。
  育强不慌不忙,因为进房时他已发现床上正安睡着美娟的女儿。於是育强行近床边,坐了下来,轻抚着小女孩的蛋脸,说道∶“跪在我面前吧!”说完育强移正身子,把双脚分开的向着美娟。
  美娟看见男人行向床子,急得立刻冲前,听到男人的说话後,不由得呆了一呆的站住∶这卑鄙的男人要用自己的女儿要胁自己替他┅┅
  育强不相信世上有母亲会置自己的儿女安危不顾,也不追迫她,只是扬了扬手中的刀子,美娟便万分不愿的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育强一手抓着美娟的头发,用刀侧拍了拍美娟的面颊,吩咐道∶“听着,如果你敢给我用力咬的话,我便把刀子插进你女儿的口中,知道嘛?”
  听着育强的恐吓,美娟不禁打了个冷颤,为了保着自己的女儿,美娟无奈地点了头。
  育强急不及待的撕下美娟的封嘴胶布,美娟不其然的张开了嘴巴抖气,育强便趁机把已微硬的阳具插进美娟口内。美娟还没有准备好,口腔便被异物侵入,不其然的挣扎要吐出阳具,冷不防从颈项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只见育强用刀子抵贴着自己的颈子,毋需有任何恐吓,美娟便停止了挣扎,难过地含着口中的阳具。美娟很抗拒口交,故此技术也不见得高明,但偏偏育强却享受着女人的这种生硬技术,认为这才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享受。
  看着阳具在美娟的口中出入,美娟难过及屈辱的表情令育强兴奋不已,已泄了一次的阳具再屹立起来。原本微软的阳具,美娟还能够整条含在口中,但全硬了的肉棒却令美娟感到窒息,加上育强毫不邻香惜玉,每一下抽送也插进美娟的喉间深处。美娟不理会颈上的刀子,再度挣扎起来。育强避免刀子没眼会伤及美娟,索性放下刀子,双手用力的按着美娟头部,跟她角力,在她耳边说道∶“别用牙咬,不然你的女儿┅┅”
  美娟正难过得死去活来,正想不顾一切的发狠咬下去之际,听到男人提起自己的女儿,正存起的勇气及力气不禁一泄注泉,放弃了挣扎的力度,只得瞪着愤恨的眼神。可惜她的屈强表情只会更加剌激着育强强奸欲望,在完全控制大局的情况下,育强缓下了抽送的速度。美娟感到喉间的压力稍减,虽然依然被男人按着,不容自己的嘴巴离开他的阳具,但已比之前每一下也插进喉间的辛苦好了不少,美娟相应地减少了对抗。为免再吃苦头,自动自觉地上下摇动着头部,使恶梦尽快完结。
  育强知道美娟的想法是要自己尽快泄出来,一般人如果得到女人这样的悉心服务,一定会十分满足,可是育强的满足感不只至此。
  “贱女人,很厉害的口技啊!很想我射在你的口里吗?”育强一方面享受之馀,一面不忘用说话羞辱美娟。果然,美娟听到育强如此屈辱的说话,其倔强的性格再度燃起,停止了所有口腔活动,瞪着双眼的看着育强。
  育强终於想到了另一个玩意∶“看什麽?我现在由一数至十,如果还不能在你口中发泄出来,我便再干你的下面,不过是下面的。後。面,听清楚吗?”
  听到育强一字一字的说下面的後面,不就是自己的屁眼,一个美娟从来也没有人开发过的地方,一份新的恐惧感重新蔓延美娟的全身。美娟急忙挣扎着要吐出阳具说话,美娟也不知道自己想说的是求饶话,或是愤怒的叫骂,只知道现在的景况实在是受不了,那怕是只是呼一口气,美娟已再不能忍受男人的肉棒再在自己的口腔抽送。
  但是育强的倒数声还是打垮了美娟的挣扎,“一┅┅二┅┅三┅┅”育强大约十多秒便数一下,当育强数至“三”时美娟还不能挣脱口中的阳具,美娟便彻底的放弃自己的尊严、放弃了所有挣扎,疯狂地摇动头部,嘴唇用力的吸吮着棒身,增加舌头在龟头及马眼的舔动,希望能剌激男人尽快发泄出来。美娟跟本没有想到在馀下的时间可不可以令男人泄出来,只希望尽自己的最大力量把男人的精液吮出来,希望男人在自己口中射精後能放过自己的後庭。
  可是有心跟美娟对抗的育强,才不如她的意思。很快,无情的倒数便完结。
  美娟听到“十”後还未能令育强发泄,急得哭了出来。育强把阳具从美娟口腔退出,一阵美娟渴望已久的自由空气随即涌入五脏之内。但是育强接着的动作提醒了美娟现在的处景,育强走至美娟身後把她上半身推倒床上,屁股高高的挺着在床沿。
  美娟急忙哀求道∶“求求你,别干我後面,我给你用口┅┅不要┅┅唔┅┅呜┅┅”美娟说不了两句,嘴巴便被育强塞进了布团,再在被塞满布团的嘴巴外加上一块胶布。
  “嘿┅┅嘿!自己的内裤好味吗?没办法啊!第一次肛交必定很痛,所以一定要把你的嘴巴塞着再封好,但是肛交应该跟性交一样,痛完後便会有快感啊!
  至於是不是,便要由你告诉我了。“
  “呜咽┅┅”想起自己的内裤在刚才的强奸中没有被脱下来,已沾满了自己的汗水及分泌,不由得满心呕吐感。看着美娟被按在床上一脸想吐的表情,育强飞快地替自己戴上安全套,紧按着美娟的上半身,把她屁股高高的挺着,随手取了一支“BB油”涂满美娟的肛门,然後把硬得发痛的阳具用力一插到底。
  “呜┅┅”美娟痛至全身一弹,被封得紧紧的嘴巴发出了一阵令育强满意至极的悲呜。痛楚令美娟快要发狂,虽然双腿被分得开开,还想用被铐在背後的双手攻击育强。育强很容易地便抓着手铐之间的锁炼,轻松地往上推高,美娟双手被痛苦的拗高。
  肛交的痛楚令美娟比死更难受,被封着嘴巴断续地发出一阵阵呜咽声,不知是愤怒的吼叫,还是痛苦的呻吟。美娟终於不支晕倒了┅┅
  育强从背後干着美娟,享受着一个温暖的窄缝之中。由初初因紧张而夹紧,到美娟晕倒放松,更方便育强的插送,今次的强奸过程,育强享用了美娟的三个肉洞。育强发现美娟晕倒後,决定不把第二次的发泄射进安全套内,在射精前抽出了阳具,把美娟反转,脱下了安全套,扯下了封嘴胶布及塞口内裤,在美娟嘴巴还未闭上时,插进了美娟的口内。
  从乾涸紧夹的肛门插入一个完全相反的天地,湿润弹性的口腔,这两极的快感所带来的不同享受,育强再也忍受不了,精关一缺,泄出了第二次的阳精。
  昏倒的美娟像感受到育强的发泄,发出了一下微微的悲哼声。育强喘息过後爬了起来,看着美娟嘴角流精的样子,感到极大的满足。忽忽的穿回衣服,翻出了美娟的家中锁匙,用锁匙模压下了锁匙的齿位,凭着模具上的齿位,育强便可轻易的配置一套锁匙,供自己日後使用。临走前除下美娟的手铐,便离开这温柔乡┅┅
  想起最後在美娟的女儿面前干掉她妈的屁眼,她女儿还睡得像猪一样,育强也觉好笑,心想着下一次凌辱的剧本,以他对美娟的“宠爱”程度,下一次的好戏,不久便会上演┅┅




  育强系列之二∶新淫兽新淫兽(1)

  育强强奸了两个凤姐後,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很想把自己的“乐趣”跟别人分享。相信这是每一个变态犯罪者的心态,他们把自己所作的“恶”视为一种艺术,他们很想把自己的“作品”公诸於世,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但往往在开公的过程中得到另一种快感。
  育强也是其中一位变态者,他很想跟其他人分享。但试问,他的所作所为可以向谁说呢?或许他的聆听者,在心深处会认同、甚至羡慕他,可是只要他把自己的为行公开,育强不入狱也必被骂至狗血临头。育强可不想冒这个险,只有苦苦的把这念头压下。
  现在科技的进步,偏偏满足了育强的心态。育强在网上发现有情色网址後,他真的如堕网中,尤其他发现可自由发表文章後,他抑压多时的公开欲望全部表露出来。在贴文後更到同嗜的回应,实在令育强万分感动。他慨叹现今的科技,只需要一个随意而起的email address,便可避免一切面对面的尴尬来畅所欲言。
  网上的个人资料完全是虚构,根本不怕承担任何责任。育强实在爱上了当“网中人”。
  某日,育强如常地上网查收邮件,自从他在情色网址开多了一个address後,育强少不免希望有邮件收到,因为他知道用这address跟他联络的,必定是看过他的“大作”和他的“兴趣”有关。终於,他在发表文章後收到了一封邮件──
  “强哥∶拜读过大哥的作品,对大哥极为崇拜,如果大哥的作品是真实的话,未知大哥可否容小弟一起参与?美娟的锁匙配好没有?请强哥不要担心,我可提供任何方法来表达我的诚意。请强哥想像一下,你我一起轮奸美娟时的快感。恳请强哥回覆!小任敬上“
  育强收到这邮件後呆了半向,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崇拜者。在正常情况下任何人也会置於不理。但育强可以算是正常人吗?特别是想到能跟别人一起强奸女人,这是育强在收到小任邮件前从未想过的。
  轮奸?不知感觉如何?这人可信吗?
  在育强的变态心理影响下,育强决定采取行动。
  育强决定直接了当的约了小任见面,时间地点当然是有利育强随时逃走的位置,并要他提供一个可联络上的行动电话号码。时间地点便是星期日的皇后像广场水池边,以心口衫袋插支红玖瑰为记号。育强发出了邮件後,也不期望会有回应,偏偏在第二日查件时收到小任的答应。
  育强在收到小任的电话号码後,深吸了一口气,令自己冷静下来。用了一个防止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育强听到铃声後,不禁手心冒汗,一下、两下、三下,终於有人接听了。
  “喂!是强哥吗?”一把兴奋的声音从电话筒传过来,育强心中一窒,咽下了一口口水∶
  “是小任吧?”育强紧张中声音不其然比较低沉。
  “是啊,强哥这电话号码是我特别为你而出,真想不到你会打电话来。星期日当天我们是不是去找美娟?我可有一大堆”补品“准备用来招呼她的。”小任得意忘形的说,反令育强有点手捉无措,只得呆呆的重覆问道∶
  “补品?什麽补品?”
  “强哥你也有看SM片子吧?影片内的所有道具你说得出的我也会有。这全是我用邮购所买的。全部也是新的,我买的时候也想不到有大派用场的机会。”
  小任依然是滔滔不断的说过不听,不过总算弄清补品的意思。
  育强回过神来∶“小任,星期天什麽也不用带,我们先见见面再说,记得准时!”
  “也好也好!强哥┅┅”小任仍然不欲挂线。
  “好了,别说了,到时见。”育强受不了那一套,逃难似的断了线。
  断线後,育强才发觉自己的心跳声竟可清淅可听,掌心冒汗。到底星期日所见的会是什麽样的人?




  新淫兽(2)

  星期日的皇后像广场,满布从菲律宾、泰国等东南亚地方的外地佣工,把广场挤得水泄不通。在到达目的地後,育强在远处很容易便发现了小任,想不到小任真的照做把玫瑰花插在心口的衫袋上;更令育强想像不到的是小任竟然是一个小孩!
  衫袋插花的小鬼一脸稚气,怎样看也只多是十四、五岁,最多也不会过十八岁。育强真想立刻掉头便走,但他还是忍耐着,拨了个电话去确定,希望这小鬼不是小任。电话接通了∶
  “喂!强哥吗?”育强在暗处看见小任听电话的动作,连最後的希望也幻灭了。
  育强叹了一口气道∶“小任你多少岁?”
  “强哥,我十六岁了,刚到了法定年龄。你在哪里?”
  育强看见小任接电话时兴奋的模样,像大人买了新玩具给他一样,再叹一口气∶“小朋友你还是回家吧!到成年後我再找你!”说完育强便挂断电话,掉头便走。就在那一刻,一把恶魔般的声音在育强心中响起∶小孩子又怎样?自己干的又不是什麽好事,跟个小子合作或跟一个大人合作有什麽分别?小孩子会比较易听话吧!
  育强心念一动,立时回头从人群中寻找小任,只见小任一脸失望的神情,跟刚才的欢喜简直是天渊之别。他知道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随手取下玫瑰花扔进物厢便离开。育强在小任背後遥遥跟随,和他上次犯案一样,他要确实小任的背境,再作打算。
  跟踪到小任的大厦,才发现小任是居住在一高幢高级的大厦,住在里面的多数是非富则贵。小任打开了大闸,育强不敢跟贴,在大闸关上後,只得从街外望进大堂。小任在信箱中取出了信件,待电梯到後才进内。信箱的位置刚好对正大闸,育强在闸外认准了小任的单位。他首先在大闸外的对话器按下小任的单位,他要在小任回家前确认他家中有没有人。按了很久还是没有回应,直到小任回家後才拿起对话器∶
  “喂!找谁?”
  “找你。”育强冷静的道。
  “强哥?!”小任几乎是叫了出来。
  “对!你家中有人吗?”
  “没有,没有。”
  “唔,那我现在上来吧!”
  “可以,可以!”小任说完,便听到大闸打开的声音。就这样两人终於会面了。
  ※    ※    ※    ※    ※
  在育强和小任会面後,得知小任在一个单亲家庭下长大,他父亲因小任妈妈怀有小任时忍受不住禁欲的生活,在外边惹上了另一个女人。直至小任出世後,给他妈妈发现了,当时的女人已怀了孕,小任妈妈一怒之下跟爸爸离婚。小任妈妈的娘家是个大富之家,离婚时妈妈还付了一笔可观的赡养费。之後双方便再没有联络,之後小任的母亲全力打理娘家留下的生意,籍工作来麻醉自己。
  小任从小跟妈妈一起生活,由於是单亲家庭的关系,小任妈妈很纵容他,物质方面更从不缺少。小任也很是乖巧,在所有人面前也表现得乖乖的,学业成绩甚好,是个模范生,完全把自己的淫性隐藏着。
  小任由於家境富裕,有一个独立的大房间,小任所收藏的各类色情片子存数量比育强更多(当然最多的是SM、强暴系列)。更从邮购中心处,买下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在小任展视给育强时,看得育强头皮发麻、目定口呆。
  育强在弄清楚了小任的底细後,决定跟他合作。由於两人对美娟仍感兴趣,又犯不着重新打探另一档凤楼。於是可怜的美娟便成了两只淫兽的结盟祭品。
  首先由育强再去美娟的凤楼,发现她已没有上班,取代美娟的是另一个不合眼缘的肥师奶。然後再去到美娟住所处打探,育强选择的是上午幼稚园上课的时间。育强在美娟所住的大厦对面马路守候着。由於时间配合得好,育强不用等多久便看见母女二人步出大厦。从外表看来,没有太大的转变,只有较之前憔悴。
  育强看见这个数天前曾被自己强暴的女人,不禁回忆起当天的快感,下身的肉棒不安份的跳跃着。
  一连跟纵了两日,育强发现美娟送了女儿上课後,先到街市买菜,然後便回家。直至下午女儿放学时才出外接回。也许是上次的打击太大,美娟也尽量深居简出,连工作也暂时取消。
  第三天上午,育强趁美娟送女儿上课的时间,窜了上美娟的住所,确定上次用模具配出的锁匙是否合用,顺道观察屋内的环境。一房一厅的设计布置得颇简单,没有什麽摆设。房内有张大床,相信是母女同睡的。浴室及厨房是连接的,育强在浴室的洗衣袋找出了一条未洗的内裤,放了在口袋中。育强也不敢久留,正想离开之际,发现大门侧的神桌柜上立了个美娟丈夫的灵位!育强登时一怔,不敢多想便离开。
  育强离开美娟家後,在晚上九时许在小任的住宅楼下拨了个电话给他∶“我现在可以上来吗?”
  小任虽然莫名其妙,但毕竟等了这个强哥数天的消息,答道∶“可以,我家中今晚没有人,妈妈去了外国。”育强回应了一声便挂断打电话。
  刚进了小任家中,椅子还未坐暖,小任便一脸憔急的问道∶“强哥,怎样?
  何时下手?“
  听到小任一开口所问的问题,育强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小鬼心目中只有这件事。)同时也不令他失望∶“明天!怎样?”
  小任听见先一呆,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是明天这麽急、这麽快。
  “真的?!太好了。明天何时何地?我还未知道美娟住在那处。”
  育强看见小任高兴的神情,没有一丝不安又害怕。
  (这小鬼天生便是一只淫兽,甚至比我更厉害。)
  “今晚你家中没人吧?我会在这里过晚,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出街及打电话跟别人联络,上网也不可以。”
  “你怕我跟其他人说?”小任机灵的问道。
  “我跟你还不熟络,我也要保障自己。你自己也是,玩甚麽也要小心。”育强语重心长的道。
  “还有,你得应承我,你我所作所为绝对向第三者透露。下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分轻重,不能太重手,万一弄出人命,可不是说笑。尤其是你玩绑绳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勒到脖子;封口後也要留意对方的呼吸,小心她们会窒息。”
  “我想到的暂时就只有这些。小任,不要怪我长气,我们出来玩也要玩得小心,妓女也是人,给你玩完她们也不敢出声,要是有人死了,警方一插手,到时便麻烦了。”
  “强哥,放心吧!有你看着我,不会有事的,我们明天该怎办?”
  育强看着小任不知天高地厚,心中多少有点後悔跟他联络,现在只有见步有步吧。
  “美娟这数天也没有上班,上午九时半左右送了女儿返学後便买菜,约十点半便回到屋企,直到下午四时许才再出门。我们便在美娟出门後,躲在她家中等候,待她一进门便下手。到她入门後你想怎样下手?”
  “我想用迷药弄昏她,要不然她发现屋内多了两个人,吵闹起来便麻烦。待她晕了後我们再把她绑起,到时强哥你喜欢龟背式或是盘坐式,便随你决定。”
  听见小任清楚道出他的计划,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初哥”而胆怯,反而主动的提出玩法,育强不禁佩服他的胆子。
  “我不太喜欢干一个昏掉了的女人,像奸尸一样,有什麽乐趣?从哪里买迷药?万一你落药时重了手,便大件事了。”
  “那强哥你意下如何?”
  “唔┅┅我们先躲在房中,待她进房後立即把她制服,我们两个男人,还怕她一个不成?”
  “好,我立刻准备所有”补品“,明天好好的招呼她。”
  “随意用几件好了,若然全部也带去,玩三天也玩不完。”
  “嘻┅┅也是,也是。”
  “好了,今晚早些睡吧!送你件小东西。”说完便从口袋取出一条美娟穿过未洗的内裤。
  “好好的认熟她的味道吧!”小任登时欢喜莫名,又翻又嗅,不断的向育强道谢。
  是夜,两头淫兽便睡在同一房间内,直至天明。




  新淫兽(3)

  这日美娟送了女儿返学後,没有如以往一样回凤楼开工,在街市买了菜便回家。上次在家中被“邮差”强奸的经历,已把美娟重创,使她不得不休息。但也休不了多少天,凤楼的老板已经发火了,迫她上班了。原来三个月前美娟的丈夫意外过身,因生前跟朋友夹份做生意时,跟财务公司借下一笔现金周转,想不到丈夫的朋友竟然把这笔钱吃掉。由於债务全是美娟的丈夫借下,现在财务公司便向欠债人的妻子美娟追债。美娟没有办法偿还,最後只得答应干上令自己也觉心的卖肉生涯。
  美娟本身是良家妇女,已很抗拒这份职业,当然不会好好的侍服客人。但她的姿式却是一楼一凤中的高档货式,故此生意不俗。美娟每次也是死尸一样的摊在床上,任得男人在他身上发泄,更不用说什麽调情、吹箫等前奏。每当男人发泄後,美娟也受不了的要跑进浴室冲洗一番。
  但是坚强的美娟不断地跟自己说,现在的只是过渡时期,只要还清债务,定必重新做人,那怕是清洁工人,只要能把女儿带大,便再无其他。
  无奈残酷的命运,偏要她受尽折磨,早几天被人强奸至昏倒,醒来时浑身痛楚,稍一郁动,肛门传来的撕心剧痛使她几乎重度晕倒,幸好,女儿还安睡在床上。美娟休息了一会,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竟发现床上多了数张钞票,总数是三千元。美娟呆了一呆,三千元?她要接多少客人才有三千元。报警时给警察知道自己是凤姐,又不知要受多少冷言冷语。美娟拿着三千元,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报警,走进浴室洗净受创的躯体。
  直到今天回到家中,她便後悔自己所作出的决定┅┅
  美娟回家後放下食物,便回房更衣,才一踏入房间,美娟登时一呆,一个了面的男人躺在床上。美娟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在身後抱着,张开的嘴巴还未发出呼声,便被塞进一件圆球般的硬物。男人把美娟抛上床,床上的男人配合的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右手绑在预先系在床柱上的绳子,另一个男人把她的左手如法泡制後,便把她的双脚左右拉开的绑在下方的两条床柱上。绑她右手的男人,跟着把美娟口中硬球两端的带子绕过後脑的绑紧,带子紧紧的勒在两边嘴角,使美娟发出了一下痛楚的呻吟。
  “大哥,真想不到你眼光如此的好,我还以为你把她美化了,真的不错,不错。”看着面前正努力挣扎的美娟,小任不其然赞叹起来。(在其他人面前小任以大哥称呼育强。)
  “别说了,快帮忙绑好她双脚。”育强正在忙着把她的双脚绑在床下方的柱子上。原来美娟双手虽然被绑着,但仍然不屈服踢动双脚。美娟下身的轻便长裙在她双脚踢动之间,隐约露出裙下春光,两条光洁的大腿诱人地舞动着,把小任看得目定口呆。
  “还看!”经育强沉喝一声,小任才如梦初醒。很快美娟便被大字形的拉开固定在床上。
  床上的美娟努力地扯动着绳子,被堵着的嘴巴发出愤怒的呜咽声。长裙的下摆被踢得翻起盖在大腿上。小任急不及待的拉起裙子,好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
  尼龙质地的布料,两侧衬有少许的蕾丝,因美娟依然挣扎着,诱人的三角形象向小任招手般摆动着。小任用颤抖着的双手往眼前的粉红色地带摸过去。
  “嗯┅┅”美娟发出难过的哼声。
  光滑的尼龙质料剌激着手指触觉,小任的双手在这细小的三角形上四处漫游着,由颤抖渐渐变为有力。很快隔着三角裤的抚弄已满足不到小任,小任双手抓着内裤,用力的一分,乌黑的阴毛随着内裤的撕裂声露了出来。
  “呜┅┅”美娟难过得哭了起来,挣扎得更厉害。小任把头伏在床上,伸往美娟的大腿之间,欣赏着眼前的迷人洞。因为美娟的挣扎,肉洞看起来的嘴巴一样的开合着。小任已忍无可忍,抬起了头望往育强请示着。育强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进行。
  美娟看到男人的阳具勃起,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不打算用保险套便插进体内,美娟刹时大惊起来,疯狂的挣扎,除了自己过世的丈夫外,从没有其他男人不用套子的进入自己身体的。无奈她现在的情况连合起双脚也不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小任把阳具插进自己体内。
  “呜┅┅”美娟发出了一下绝望的呻吟声,完全乾固的阴道被小任用蛮力插入,虽然小任的阳具不大,也够美娟难受。
  其实昨晚育强和小任就用不用保险套发生过争辩,无论育强如何陈述利害,小任也坚持自己第一次不肯用安全套。他认为美娟在接客时已做足安全措施。育强见事不关己,也不再费唇舌。
  小任成功进入後美娟体内後,双手也不闲着,扯破美娟的上衣,推起了同样粉红色的胸罩,一手一口的把玩着美娟的一双美乳。由於是小任的第一次,加上面前挣扎着的女性身体、痛苦难过的表情,使小任抽送了百来下便一泄如泉,伏了在美娟身上。
  美娟感到男人一颤,一道暖流射进自己的阴道,知道他已经发泄,不禁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把身上可恶的男人甩下。
  小任射精後也不急於抽出阳具,依然浸在温暖的阴道中,回味着手淫时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突然感到胯下的身躯扭动着,剌激着他年轻的身体。在不需回气下,小任的阳具在美娟的阴道内再度发硬。这男人的精力使美娟噩然,她开始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会带给男人的快感,她决意放弃所有挣扎,闭上双眼,死尸般的摊在床上,用力咬紧口内的硬球,使自己不发出一丝投降的声音。
  育强由始至今也在旁观察着,他和小任昨晚已有共识,把美娟绑好後,便由小任自由活动。育强也想不到小任会如此急色的、毫无前奏下便插进美娟体内。
  育强像在看强奸片一样,但在现场亲自观看绝对比看电视来得精采。受害者的每一下表情、每一个痛苦的面容,也在美娟俏丽脸容上找到。育强甚至发觉,在旁观看更能看得到一些“自己来”时所错失的表情。
  育强一直在欣赏着眼前的强奸秀,直至小任泄出第一次後,在美娟体内直接“梅开二度”。令育强在惊讶小任的精力外,更发现美娟消极的对抗。看着面前死尸一样的美娟,育强顿觉大失趣味,他望望正在苦干着的小任,见他毫不在意的抽送着,育强决定出手了┅┅
  育强站了起来,拍了拍正在失神般抽送着的小任,小任才回过神来,在只露双眼及嘴巴的面罩下对育强笑了笑。
  育强在他耳边底声的说∶“怎样?好玩吗?”
  小任已干得不想答话,只满足地点了点头。
  “刚才她挣扎时跟现在死鱼般,哪一种好玩?”
  小任呆了一呆,开始从极兴奋中回复思考。
  育强继续道∶“我们是来强奸啊!你看现在那有什麽过瘾?想个办法令她继续挣扎吧!”小任会意的笑了笑,育强看状便坐回床边继续欣赏好戏。
  小任由於之前已泄了一次,现在也不急於发泄。他看着眼前的女体,在破碎的衣服下,约隐约现的露出了一副玲珑浮凸的身体,十分诱人。可是较之前不断反抗着的挣扎,就正如育强所言总是欠了些什麽。小任从头的把美娟细望,由她闭上眼睛的坚毅脸容、粉颈、高耸的乳房、幼小的腰部、至及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育强随着小任的眼光,发觉他最後停了在美娟的阴毛上,育强满意地笑了一笑,因为他所选择下手的地方正跟自己所想的。
  美娟在四肢被绑、嘴巴被堵着的情形下,被陌生人性犯罪的痛楚,只得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一动也不动,半声也不哼出来,消极地不妥协的来对抗男人的兽欲。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美娟急忙张眼俯首一看,看见向自己施暴的男人,正用双指拈着数条绻曲的短毛。美娟当场明白痛楚的来源。只见小任吹去手上的阴毛後,再向美娟的下体一探,美娟大惊,挣着一双泪眼哀求着。但小任毫不理会,手一拔又是两条阴毛。美娟痛得全身一震,不住的摇着头,身体有限地挣扎着,被堵着的嘴巴发出阵阵不清不楚的呻吟声。
  看见死尸般的美娟再度挣扎,育强及小任再度兴奋起来。育强甚至向小任举起姆指称赞着,小任得意起来,一条一条的拔下美娟的阴毛。美娟在身心上所受的痛苦快要到极限,她已经投降了,主动地配合男人的抽送,努力的抛动下身来近合小任。
  育强在旁也欣赏够了,避免小任拔光美娟的阴毛,制止了他。小任已被美娟的配合弄至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他不想这样快便发泄,他想永远享受阴道内带给他的快感。於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让美娟及自己松一口气,然後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延长射精的时间。
  育强看这场秀己看够了,是加入的时候。他脱去了裤子,让已发硬很久的阳具透透气。然後向小任打个眼色,指了指自己及美娟。小任跟他昨晚早有计划如何凌辱美娟,所以知道育强不是要跟自己争美娟,反而更期待着育强的加入。作了个“请便”的手势。
  育强爬了上床,这时美娟正在为小任不再拔她的阴毛而闭上双眼松口气。但她感觉到有人上了床,不其然的再开张眼睁,竟然发现一条紫红色的阳具正指向自己的脸庞,吓得美娟立即拧开。可是育强怎会放过她,只见育强跨了上美娟的头部,抓着美娟的头发,强逼她面对自己的阳具。美娟登时弹动不得,育强用阳具在美娟的面上四处轻扫,在龟头透出分泌时,更在美娟强张开的嘴唇上,像替她涂唇彩似的画着。可怜的美娟头发便抓得紧紧的,只有闭上眼睛忍受着这 心的“唇彩”在自己的嘴唇乱画。
  很快育强便把美娟的嘴唇涂得亮晶晶的。育强再也忍不住,伸手解下美娟的堵口球。美娟感到勒在嘴角的带子一松,她急忙用舌头顶出圆球,喘着气享受口腔自由的一刻。可是育强接着便要把阳具送入自己口内时,美娟急忙闭上嘴巴,不断摇头的挣扎着。育强只得重新抓紧她的头发,把阳具抵在她的唇外。无奈美娟咬紧牙齿,育强暂时也奈她不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育强首先放弃,翻了下床。美娟的嘴巴得到自由,立时发出恐吓∶
  “要干便干下面,你敢放进我口内,我一定咬断它。”美娟一边喘着气一边恨恨地说。
  “看,她一定给你干得很舒服啊!不然怎会要我们继续干她的下面。”育强风凉的对小任说。小任也不 话,只傻傻的笑着。
  “可是我偏要插你的嘴巴。嘿┅┅又不是第一次┅┅嘿嘿┅┅”听见育强的说话,美娟终想起面前的男人,便是几天前扮邮差进屋强奸了她的无耻男人,她怒叫道∶“你这┅┅”
  美娟刚开口,说话还未说完,便被育强用一套面罩似的东西,塞进美娟的口内。被罩住的嘴巴只剩一个小洞,小洞的内侧是硬胶所制,刚好撑着上下两排牙齿不能阖上。
  “喜欢这种口罩吗?带上了後,男人便可安心把阳具送进口内,用来对付你这种倔强的女人便最适合不过。你不是说咬断我的宝贝吗?来咬吧!”育强说完便把阳具送放口罩的小洞,洞口的大小刚好容得下男人的阳具。
  不消说,这口罩便是小任的其中一样“补品”。单凭这件宝贝,便使育强觉得冒险认识小任是值得的,这口罩简直是强逼女人口交的妙品。一方面可以享受女性口腔内的温存,更不怕受到伤害,那怕你如何三贞九烈一样可以出入自如。
  育强一直觉得强奸女人的嘴巴被插进女人的阴道更具征服感,女性除了初时被强插进下体时充满屈辱感外,到最後身理的反应总使她们快活起来。口交便不同,由始至终也只得男方一面享受着,尤其是在口内发射所带给女人的耻辱,更是育强的最爱。
  眼见着男人把丑恶的阳具放进自己强张开的嘴巴内,美娟激动得全身颤抖,的确,她全身被紧绑在床上,除了颤抖外,已不容她有更大的活动空间。美娟的尖叫不断从口罩的小洞传出来,直至被育强的阳具占有了圆洞的空位,叫声才变为低沉。
  美娟在完无抵抗的情形下,上下两个肉洞也被男人强占後,她已欲哭无泪,想放弃所有反抗,可是身上的两只淫兽才不如她所愿。每当美娟静止时,小任便拔她的阴毛,痛楚令美娟不由自住的配合着身下男人的抽送。嘴巴的阳具更是可怕,每挺一下也深深的插进口腔内,几乎令她窒息,美娟只有艰难的用舌头对抗着,无形中增加了舌头及阳具的磨擦,剌激了男人的快感。
  育强骑在美娟的头上,欣赏着每一下插送时,美娟脸容扭曲的表情,育强强压下射精的冲动,抽出了阳具,走往小任的耳边细声说了几句,听得小任眉飞识舞,不住点头。
  美娟忽然发觉自己的右手被解下来,但她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反抗,右手便被拉至身下,跟自己的右脚小腿绑在一起,另外一只手被同样对待。美娟手脚便绑在一起,成了坐起的姿态。育强解下她双脚连在床柱的绳子,令她屈膝的跪在床上,插在她下身的男人配合地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骑马式。
  美娟现在只希望男人射精後,会放过她,所以她毫不反抗,甚至主动的扭动腰部令自己身下的男人尽快发泄。小任得到美娟的配合,快感不住的提升,他感到自己已到了极限,在射精前,他推开了美娟,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按下美娟的头部,阳具朝着美娟不能闭上的嘴巴一插。美娟知道男人的泄在她口中,略为挣一挣扎,还是给男人插了进口内。
  美娟全心全意的“服侍‘着小任,冷不防育强已爬至自己的身後。美娟现在被逼跪在床上,由於头部被按下,浑圆的屁股在破碎的裙子下更见诱人。育强把美娟改变姿势绑好後,便替自己戴上保险套,爬往美娟的背後,对准美娟的肛门用力一插。剧痛令美娟想起这个扮邮差的男人上次曾干破自己的肛门。美娟想回头哀求身後的男人,无奈头部被小任按得实实,只得用力的挣扎着。
  小任在美娟的嘴巴享受着舌头带来的快感,又是另一个新天地。直至她肛门被侵犯时挣扎所带来的剌激,更使他再忍不住,他站了起来,加快临发射前的抽送。由於仍然按着美娟的头部,美娟只得坐直了身,使肛门内的阳具更深的进入自己的直肠。痛楚使她不断的咽咽呜呜地惨叫,这些惨叫在小任的耳中却变成动人的叫声,终於深深的一插,在美娟口中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美娟口腔深处传来一阵热浆,赶紧挣扎想摇开小任,吐出口内腥臭的精液。
  可是小任发泄後还不放过美娟,吩咐道∶“替我舔乾净便放开你。”
  美娟只有难过的顺从着,一边忍受着肛交带来的痛苦,一边用舌头替小任服务。小任在美娟口中享受够後,才让湿软的阳具滑出,美娟正松口气,急不及的想吐出精液,可是小任接手拿出一件橡胶塞子便封着口罩的圆洞。塞子跟小洞配合得天衣无缝,任美娟如何用舌头也推不开。
  美娟一方面为吐不掉口中的精液而心里难过,另一面肛交的所带来的肉体痛苦,正是身心俱伤,她再也受不了,崩溃似的痛哭起来,可是哭声被口罩的塞子挡着,只隐隐地传出一阵哭声的回响。育强听到这些动人的哭声,把美娟再度推倒,趴在床上,然後挺身跪在美娟身後加快速度。由於美娟的肛门已被弄出了血水,更方面了育强的抽送,增加了美娟的痛苦。幸好育强已到了极限,终在美娟紧窄的肛门来泄了出来。
  “噢!”育强及美娟同时发出一下叫声,但育强的声音充满欢愉,相反美娟所发的却是痛不欲生的惨叫。美娟实在没法想像自己为何会受到如此极刑。悲哭中的美娟感到肛门的阳具渐渐软下来,最後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感觉便像从男人的阴茎地狱逃了出来。
  美娟像畜牲一样屁股高举的趴在床上,从後面看去,她的肛门及阴道,流出的血水及小任之前的精液,红白分明,加上美娟全身满布汗水的洗礼,构成一幅闪闪生光的淫靡画面。
  两头淫兽发泄後,各自各的休息及回味。
  小任之前从未享受过女体的滋味,在今天竟一次过干掉美娟的阴道及嘴巴,还是自己所渴望的强暴形式下抛掉自己的童身。虽然第一次很快便泄掉,但第二次的快感却持久得多。在强暴的过程中不觉怎样,在现在软下来时才感到极度疲倦。
  育强的情形比小任好很多,他十分满意今天的行程。两个人一起对付女人的感受,跟一个人来时完全不同,不能算是更快感,但一定是比一个人新鲜剌激得多。
  育强走到小任的身边。
  “怎样?还好吧?”看见小任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育强不禁问道。
  “太剌激了,实在太好了。大哥,多谢大哥。”小任回过神来,不住的赞叹及道谢着,甚至站了起身,给育强鞠躬起来。
  “去,又不是日本仔,别鞠躬了。”育强笑骂道。
  “嘻,可能我早几代有日本人的血统,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喜欢SM吧!”小任也笑淫淫的解释着。
  “是了,大哥现在怎样?你才泄了一次,再来一次吧,会我开开眼界吧!”
  育强摇着头,没有回答。他也很想再干多一次,但一来他不习惯有观众;二来,美娟今天全身的肉洞也在流出液体,降低了他的性趣。
  “收拾一切吧!这女人已受重创,我们也快离开吧!”
  小任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的神情,育强也不理会,走向美娟。美娟已略略回过神来,伏了在床上,挺高的屁股已躺下,双脚屈向身後的连着被绑的双手。看见育强走近,美娟像受伤的小动物般不住颤抖起来。育强抓起美娟的头发,使她头向後拗起,取下了口罩的胶塞,从圆孔内看见小任的精液,不禁怒道∶
  “还不吞下去,是不是要我把大便塞进你口内一起吞掉?”美娟好艰难才把精液含着不肯吞下去,找机会吐出来,可是育强仍不放过她。美娟怕这两个变态的男人说得出做得做,惟有苦着脸的把小任的精液吞下。小任听见育强要迫美娟吞下自己的精液,爬了起来凑热闹。看见美娟一脸凄怨的吞精样子,小任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及感动。
  强迫美娟吞精後,育强想今天也该到此为至。他把美娟被撕破的内裤从口罩的圆孔塞进去,才把田罩解下来。美娟虽然没有的口罩的束缚,但仍然被夺去嘴巴的自由,育强更把裙子撕成条状,勒着美娟的唇间,固定着口中的内裤。
  最後两只淫兽重新检查一次美娟手脚的绳子,确保不易松脱後,才离开这充满着淫乱味道的房子。
  育强跟小任在大厦门口道别後便分头离去。育强跟小任讨了一副性虐待的口罩,满心欢喜的离去。至於小任,他再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轮奸、两王一后的把戏他已试过,而且也不是太欣赏,心想不会有下次合作的机会。可是他想不到或低估了小任的淫性┅┅




  育强系列之美奴(1)

  育强自上次跟小任分手後,双方也没有再联络。育强自己忙了一阵子私事,大约两星期後,私事忙完了,正想找个新凤姐下手,止一止痒,便收到小任的电邮∶
  “强哥∶最近有没有发现新凤楼?我弄了件新玩意,何时有空?请到舍下一聚。新玩意需时准备,敬请预定时间。
  小任上“
  “新玩意?这小鬼不知又从何处邮购了什麽?”
  自从上次参观过小任家中的“补品”後,育强也很想知道小任的新玩意,便直接摇了个电话给他∶
  “小任,你又弄了什麽东西?”
  由於这联络电话号码小任说只得育强才有,所以育强也不介绍自己,直接了当的问道。电话的另一边静了半向,才传来一把女性声音∶
  “你找小任是吧?请等一等。”育强一听到是女声,吓得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慌忙的站定了身子,道歉道∶
  “对不起,我找小任,他在吗?”
  “请等一下。”对方礼貌的道。
  “喂,是谁?”听到小任的声音,一般怒火立时爆出来∶
  “干,你找死吗?这电话号码也可交别人接听!”小任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谁,但他很快便知道了。
  “强哥吗?”小任兴奋地跟育强打个招呼,然後压下声音道∶
  “强哥,我妈现在在家,我进房间跟你说,请等一等。”很快育强便再听到小任的声音,他也很是乖巧,第一句便说∶
  “强哥,别骂别骂,我又不知你何时电我,总不能长时间把手机开着才”飞线“回家。怎料你此时会来电?对不起,对不起!”
  育强心想他也有道理,刚才的尴尬已下了大半,仍愤愤地∶“哼!算了,若你的新玩意不能给我惊喜,便别怪我以後不预你的份。”
  “放心,放心,保证你满意,我妈过明天上午离港,你明晚有空吗?”
  “明晚?这麽急!”但育强听了小任的保证後,也急於一会他的新玩意,便答道∶
  “好!明晚八时,你家中见。”
  ※    ※    ※    ※    ※
  第二晚上八时许,育强食饱後才到小任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嘛。小任欢天喜地的招呼了他在大厅坐下,自己却神神秘秘的走了进房,育强正觉得奇怪,不应该入房吗?反正小任家中没有人,在大厅也不妨。
  小任的家很大,虽然来过两次,但也是怀着紧张的心情,也没有好好留意。
  两房一厅的单位,却占了千多尺地方,故此房子及大厅的面积很大。育强身处的大厅设计简单∶真皮大沙发、影音组合柜、茶,另一边是张大餐桌,连接着开放式设计的厨房;予人空间感十足,很是舒适的感觉。
  育强信步行至组合柜前,随手拿起柜上的一个相架,
  “该是小任母子二人双人照片吧。”育强拿起照片後,双眼的焦点便聚集在照片中的女人身上。
  “很漂亮啊!怎看也不似是个十六岁孩子的母亲。真是他的母亲吗?”照片角落显示了是近期拍摄的。育强不禁赞叹道∶“保养得真好。”
  就在这时,育强听到房间开门的声音,急忙把相架放回原位。才一回身便看见小任从走廊行了出来,手中牵着一条带子。由於角度问题,育强只知道带子的另一端是牵着一件物件,却无法看到是什麽。
  随着小任越行越出,带子便越拉越直,明显是带尾所连的东西不肯走出厅之故。育强心想∶“他妈的,小鬼不要给我弄一条母狗来作新玩意!”
  小任拉扯了一会,不耐烦地喝道∶“快给我滚出来!”
  短短的一句说话,小任面上现了一阵凶旱之色,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使育强心底一寒。终於带尾的“东西”步入育强的眼中┅┅
  育强一见这“东西”的真面目,只觉得天昏地暗,手足发冷,只能用一句目定口呆来形容。小任竟牵出了一个女人出来!
  一个像狗一样的女人正在爬出来!
  虽然被拖着的女人放弃了对抗,缓缓的爬进厅内。但育强在这短短数十秒,却像过了几个世纪般。育强的震撼,比看见“贞子”从电视爬出来还要厉害。
  很快女人已爬到育强的面前低着头,像头犬只般坐下(即跪下)。育强好不容易才能深吸了口气来定定神,才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的嘴巴被塞着堵嘴球,颈上绕了个颈圈;再往下望,赤踝的身体,被白色棉绳纵横交错的捆着,绑法很是技巧,跟育强从SM刊物上看到的差不多,在绳子勒紧下,一双美乳被捆得夸张地踵涨起来;绳子却没有绕上双手,让双手垂在绳子外,两腕被皮制手扣扣着,手扣之间的炼子约尺许长;下身同样光脱,双腿间合紧之处是一个浓密乌黑的倒三角形,是洁白的身体上唯一有颜色的地方,份外耀目。
  育强咽了口口水,视离开了女人的阴毛,再重头把女人细看,由於女人低着头,使育强看不清楚,只觉得有些面熟。小任便在这时开口了∶
  “才两星期没有见面,大哥便忘记了她吗?抬起头来吧!”最後一句是一声低喝。女人没有反应,小任一气下便在女人身後用皮鞭一抽,“呜”的一声,女人立时把头抬起。
  育强一听小任的说话,已有些醒觉眼前人是谁,只是有些不能相信。直至女人抬起头,便不到育强不信,跪在面前的竟然是两星期前,跟小任一起强暴过的美娟!
  美娟一向给予育强的感觉都很是倔强,很难想像她如今性奴一般的打扮跪在自己身前。育强有很多问题要问小任,但却堵在喉间说不出来。
  小任像是育强肚中的回虫∶“大哥,什麽都别要说,先好好享受一下我这件”新玩意“再说吧!”然後转头又向美娟命令∶
  “美奴,还记得我怎吩咐你服侍我大哥吗?”育强只见美娟身体一抖,然後跪在育强面前移正了身体,意想不到的是,美娟竟然举起被扣住的双手来替育强脱裤子!
  育强艰难地清了清喉咙。
  “咳┅┅唔嘿┅┅小任,你┅┅搞什麽鬼?”育强好不容易才断续地吐出一句说话。
  “大哥,美肉在前,怎不享受一番再说其他。现在在你面前的不再是美娟,而是我俩的美奴。我已调教过了,如果她不听话,我所有的补品你随便用,不用客气。你玩够了我们再详谈吧!”
  在小任说话的期间,美娟双手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双手像有千斤重的,动作十分缓慢。小任见说完,美娟还未解下育强的裤子,又抽了美娟一鞭,喝道∶
  “慢吞吞的,是否想打?”
  “呜┅┅”美娟低哼一声,加快了动作,很快育强的外内裤子便被脱下。
  育强被面前的现象弄得十分混乱,但双眼却没有离开过赤踝着的美娟。内裤才脱下,已经发硬的阳具已急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美娟被眼前冲动的阳物吓了一吓,头部不其然向後一昂。“啪”的一声,小任又是一鞭。美娟慌忙挺前,双手颤抖地捧起育强的凶器,轻柔地搓弄着。
  美娟搓肉棒的手势很是生硬,却带给育强强烈的剌激,不自觉“噢”的一声叫了出来。美娟听到後像是得到鼓励,把阳具捧至自己的脸旁,用脸蛋的嫩肉磨擦着手中的肉棒。
  美娟此时已放开了一切,全面投入自己“美奴”的角色,一面用蛋脸轻磨着育强的阳具,另一面双手开始套弄着育强的硬物,把阳具递往自己被堵着的嘴唇上,把从堵口球小孔上所流出来的唾液,努力的把阳具涂满。然後挺起身子,把湿透的阳具送进双乳之间,双手把乳房夹成一条乳沟,让阳具在其间抽送着。
  育强受不了乳交的剌激,好不容易才把发泄的冲动压下,使自己跌坐在沙发上,让自己更加舒适地享受美娟的服侍。美娟柔顺的趴贴育强的下体,让育强的阳具继续在其乳沟间抽送,双手也不闲着,轻揉着育强的肉袋,另一面抬头用妩媚的眼神看着育强。
  育强接触到美娟奴隶般的神情,伸手往美娟脑後解开堵口球的皮带,美娟才吐出了硬球,育强便急不及待的把阳具插进美娟口内。
  “唔┅┅”育强插得太深,美娟本能地想用手对抗着,但还未发力,已被背後的小任率先提鞭一抽。
  “呜┅┅”美娟急忙垂下双手,小任蹲在美娟的身旁,解下皮手扣之间的炼子,把美娟双手反剪背後交叠在一起用绳子捆着。在进行捆绑时,上身不得已的向前弯下,使阳具更加深入口腔内。被肉棒塞着的美娟,只有不断“嗯嗯呜呜”
  地示意。幸好小任很快便把她双手绑起,美娟得已使身子挺直,暂缓一口气。
  育强此时已失神般的坐在沙发上,双目半开地享受着美娟的口腔服务。美娟才觉压力稍减,可背後的淫兽却不容她松口气。美娟突然感到下体被异物侵入,身子登时一震,想回头察看,因不敢吐出阳具,只能把头部稍移,吃力地斜着眼往後望,但总无法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形,只有难过地扭动着下身,抗拒着异物的进入。
  此时育强已回过神来,发现小任蹲在美娟身後,正用一条假阳具送入美娟下体。而含着肉棒的美娟则不停地扭动着纤腰,最终还是被小任把假阳具插入其体内。
  “啊┅┅”假阳具的尺寸不是十分大,但在这情形下已够美娟难受。美娟只有强忍着,机械地含着育强的阳具,一方面强迫自己放松下体的肌肉,好让假阳具的进入。好不容易才能容得下假阳具,育强又拍了拍美娟的脸,催促她继续。
  美娟一心想着尽快令育强发泄後便可松口气,努力地取悦口中的阳具。就在下体刚适应假阳具的同时,肉洞中的阳具竟然蠕动起来,原来小任开动了连在假阳具尾的开关,假阳具便缓缓的在美娟肉洞内蠕动着。
  “呜┅┅呜┅┅”美娟难过地叫了起来,只得含着阳具来抬起一脸哀求的表情望向育强。育强听到微弱的马达声,会意地望着美娟淫笑,此时身後传来小任的声音∶
  “慢、中、快三个速度,现在不过是慢速,这便受不了。”又听小任对育强道∶“强哥,让我们试试快速吧,好好的抓紧她啊!”
  美娟闻言,还来不及反应,肉洞中的假阳具便加速起来。
  “啊┅┅不┅┅”被阳具堵着的嘴巴发出了一下惨叫,下体的折磨使美娟想不顾一切的吐出阳具。育强察觉美娟的意图,用大腿把美娟头部夹紧,小腿在美娟脑後交叉的缠着,不容自己的阳具离开这湿润温暖的嘴巴。美娟像虾子般挣扎着,最难受的是美娟连咬紧牙关忍耐也不行,还要忍受着要命的阳具在自己口中抽送。
  幸好美娟的挣扎使育强的快感急剧上升,育强放下双脚,改用双手抓紧美娟头部,站了起身,加快临发射前的抽送。美娟也知男人快到极限,为求尽快完结恶梦,美娟没命的将头部上下摆动来配合着育强,容忍着龟头每下也插入喉咙深处的苦楚。终於┅┅
  “唔┅┅”随着美娟的一声悲呜,育强在美娟喉咙激射出来,射精的冲力使得美娟五官难过地挤在一起;精液份量之多令美娟面颊鼓得满满的。美娟耐心地忍受着育强泄出最後一滴精液,然後才一声不响地全数吞下。
  育强发泄完後,颓然倒坐沙发上。奇怪的是美娟依然不肯放开口中的阳具,顺势伏在育强的大腿上,含着阳具。美娟的下身仍被假阳具插着,刚才育强发泄时使美娟暂时忘记下体的假阳具,直至吞精後才醒起肉洞内剌激,使软摊着的身体再次不安份的扭动着,不住传来断续的喘息声。
  育强正奇怪为什麽美娟还要含着自己的阳具,小任又开腔了∶“强哥,是我吩咐美奴口交後,未得我们同意仍是要含着,直至我们通知为止。”
  育强恍然大悟,只见胯下的美娟,满脸红晕,其动人的表情分明是适应了假阳具後的满足。
  “唔,很好,替我舔乾净後便可以放开。”美娟听後,轻柔地吐出了阳具,用吞头不住地舔着微软的肉棒四周,尤其是龟头马眼部份。美娟一面舔一面用那双意态撩人的眼神来望着自己,就像一个女奴向主人请示一样。
  “好了,你休息一会吧。”育强好不容易才压下梅开二度的冲动,吩咐美娟停下来。美娟得令後,含着育强的龟头深深的一吻。才全情投入假阳具带给她的欢愉中。
  “啊┅┅噢┅┅啊┅┅”自由的嘴巴发出向亮的呻吟,小任突然把假阳具关掉,忘形的美娟才能稍为静下来。
  “去咬着堵口球,别吵着我们谈话。”美娟急忙俯下身体用嘴巴咬起跌在地上的堵口球,然後把头部背向小任,让他替自己系上皮带。小任替美娟绑好後,美娟难为情的把屁股挺起,淫荡地向小任摇着,回头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小任。小任也不令她失望的把速度调至快速。
  “唔┅┅呜┅┅”突如奇来的冲剌使得美娟再度叫起来,因堵口球的关系,令呻吟声变得低沉。现在她的音量成了悦耳的背景音乐,不会妨碍两头淫兽的对话。
  育强发泄後再次倒回沙发上,穿回裤子後。小任递上了罐啤酒给他,育强正觉口渴,喝过啤酒後,长长的舒了口气。
  “嘻嘻,还满意我这新玩意吧!”小任得意非凡的笑道。育强望了望地上的美娟,想起刚才的一切,满意地点头。
  “好了。你做过什麽?快从实招来。”
  小任笑了笑,开始详述上次分手後至今,这两星期内发生的一切。先从分手当天说起┅┅
  ※    ※    ※    ※    ※
  其实在离开美娟家前,小任看见美娟门匙放了在厅子的饭桌上。突然心念一动,趁育强不留意时放在自己口袋中。当时小任也想不到这门匙对他有什麽用,直至跟育强分手後,过不了两条街,小任才发觉自己对美娟的念念不忘。他起了一个很想把美娟拥有的冲动,兽欲已把理智蒙蔽。小任立即掉头,再次回到他心目中的圣地°°美娟屋企。
  回程的途上,小任从来也没有想过惊怕过美娟已挣脱了捆绑。当然小任毫无困难的进入了美娟的家中。在进房之前,小任带上了面罩,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美娟一直只是躺在床上喘息着,当听到厅子大门被关上後,只道色魔已经离去。一心以为恶梦已过的她也不急於挣脱绳子了,先休息一会再说,毕竟被两头色狼施暴後的创伤,也是非同小可。
  就在美娟歇息了不久後,听到大门被开的声音。已软摊着的她立时一惊,因为只有自己及刚刚的两个色魔才有门匙,难道他们又再回来?
  美娟不顾挣扎时带来的全身痛楚,可是绳子绑得很紧,越挣扎越使绳子陷入皮肉中。可是更令她可怕的是,房门终於被推开了┅┅
  小任一见房内的美娟还是被绑得好好的,登时松了口气。可怜美娟的表情却如见鬼魅,想移动身体来逃避,但却寸步难移。因为离开前两人把美娟的手脚弯至身後向天的绑在一起,使身体变成了弓形。
  看见美娟抬起头的恐惧表情,换了是育强必然欣赏至极,先来奸过痛快。可是小任却有别於育强,他先小心地再检验美娟的绳子是否结实,然後才放心地坐在美娟的旁边,把美娟的身体反转,打量着眼前的美肉。
  面罩下的眼神看得美娟为之心寒,美娟感到自己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在动弹不得情形下,美娟只有不停的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毒蛇的吞噬。
  小任却没有飞擒大咬,只是轻柔地在美娟的脸上抚着,还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小任反常的动作更使美娟惊得更厉害,之前的所有倔强、冷傲的神情已不复再。她不敢躲开小任的手,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小任轻抚着。
  小任用指尖在美娟眼皮轻扫着,沿着蛋脸,跳过绑着嘴巴的布带、粉颈、身体一路往下游。游至下身的芳草地,发现残留着两人先前的秽物,从下身倒流出来的精液及血水已凝结。小任不禁皱皱眉,然後从工具袋中取出了两副金属手扣(所有“补品”除了育强要了的口罩外,全由小任收回),再把美娟反转。
  “喀嚓”两声,便把美娟的双手、双脚分别扣上,然後把绳子全部解下。美娟的手脚得已分开,不用在弯在背後,虽然仍是失去自由,但已减去不少痛苦。
  美娟急忙伸直了手脚,舒展一下血脉。
  “站下床来。”听到小任的说话。美娟张开眼睛望着小任,看到小任手中的利刀。美娟便艰难的扭动着身体,滚至床沿,腰部发力的坐了起身,然後把合紧的双脚放在地上。
  小任领着美娟走至浴室,吩咐她站好後,自己脱光了衣服,调好了水温,用花洒替美娟及自己冲洗。花洒的冲力像按摩般打在美娟身上,令她舒服地呻吟起来。小任细心地替她涂肥皂,尤其是两个肉洞,小任洗得更是仔细,除了洗去下身的秽物外,还借助肥皂的帮忙滑进肉洞内。
  肛门新伤不久,又被手指插入,使美娟痛得几乎站不稳,难过地扭动身体,因为手脚被扣,又加上浴室十分湿滑,美娟的动作不敢太大。
  小任欣赏着美娟像蛇一样的舞动着,面孔不知被水蒸气还是兴奋弄得通红。
  小任也越看越冲动,匆匆地替冲去两人身上的肥皂。当小任关了水掣,抹乾了美娟及自己身体後,要把美娟带回房内时,美娟却不肯离开浴室,动着仍被布带勒着的嘴巴,吃力地表示想说话。
  小任知道她的意图,突然一声不向的取出刀子,一手抓着美娟的秀发,利刀向美娟颈项一送,美娟登时吓至花容失色,原来小任只是割断绑着嘴巴的布带。
  美娟惊魂未定,小任又用刀背拍拍美娟的面孔,警告道∶
  “嘿,我知道你很想说话,但你该知道千万不要呼叫啊!明白吗?”美娟慌忙点点头。
  小任替她拿走口中的内裤,美娟重重的吸呼了口气,然後用乾渴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喝杯水吧,我真的很口乾。”
  “这还可以。”小任转身替她倒了杯水(美娟家是厨房浴室相连)。喝过水後的美娟嘴唇润泽了不少,小任替自己围上大毛巾後,两人再回房中。
  小任吩咐美娟站直,自己则坐在床上,这时小任才能真正认识这副肉体。替美娟洗过热水澡後,美娟整副身体充满淡淡的桃红,映得美娟十分诱人。
  小任满意地笑了笑,看见床边的衣柜,心念一动,蹲在柜前拉开最底的一个抽屉。小任猜得没错,抽屉内全部是女人的内衣裤。小任一件一件的翻出来,拿了一套满意的乳罩及内裤。
  就在小任满心投入在美娟内衣裤的世界时,美娟想过反抗,但当她确认了金属手扣比绳子更不可能自行松脱时,只有打消了这念头。
  小任所选的是件无肩带式胸罩,小任可不敢解下美娟的手扣,只是替美娟穿内裤时才解下脚上的拘束。
  穿上胸罩的乳房被均衡地衬托,杯罩的蕾丝花纹诱人;内裤更是小任喜欢的丝质内裤。丝质内裤比先前撕破的尼龙质料更加柔顺软滑,小任第一次替女人穿内裤,不得不赞叹内裤伸缩性之强,刚才手掌中的一片小小薄片,竟能把美娟丰盛的下体覆盖,虽然把诱惑的阴毛包起,但却替下体镀上一阵白光似的。
  小任替美娟穿上内衣裤後退回床上,开始明白为什麽若隐若现的女人比脱光的女人来得性感。穿上适裁的贴身物後,更挑起男人的欲望。虽然之前已泄了两次,但小任还是感动胯下的肉棒不安份地蠢蠢欲动。
  美娟一直低下头来,一动也不动的任由男人在欣赏着自己半裸的躯体,一方面为自己命运的悲哀,终於鼓起了勇气说∶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
  “别傻了,我还未玩够呢!报警,别忘了你是操什麽职业。”美娟先是奇怪为何对方会知道自己的职业,跟着可能是触及心底的痛伤,使美娟悲哭起来。
  小任看到美娟我见犹怜的模样,走至美娟身後,轻声的安慰着∶“别哭了,告诉我为什麽要干一楼一凤吧。”
  美娟的心情也是奇怪,明明眼前的男人,本该是自己很憎恨的人。但在失去自由的情形下,美娟反而把自己武装起来的情感表露出来,哭得更是厉害。
  小任把美娟扶了上床,让她倚着自己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背部。美娟哭了一场,醒觉到目前的环境,收起了哭声,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伏下来,离开了小任的肩膀。对小任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干便干,反正我也不是什麽良家妇女。”舒发过後的美娟,再度回复她冷漠的模样,说完便别过了脸,躺在床上。
  小任为着不会压痛锁在背後的双手,使她侧着身子的躺在自己身边,脸向自己。
  “嘿嘿,干我一定干,放下你这个大美人不干,还不是侮辱你。你放心吧!
  上次及今次我们也付钱,你在凤楼接客才四百元,还要拆账给别人。你忘了上次我们放下了多次,今次又多少?“小任指指化妆桌上的一叠钞票∶”上次一个人三千元,今次两个人便六千。也不亏待你啊!“
  “去,有钱便可以胡来,我给你们性虐待後,好几天不能接客。而且每次也被你们弄个死去活来,上次一个人来,今次两个人,怎知你们下次又有什麽新花样?我虽然是鸡,但我也有尊严,你行行好放了我,我以後也不要见你们。”
  美娟越说越激动,泪水不住的边说边流出来。美娟愤然的说完後,别过了脸不让自己的软弱表现。
  小任把美娟的脸移正自己,向她道∶“那你的尊严怎麽买?对你来说我们也许是些比较过份的嫖客,所以我们也自觉地多倍的放下酬劳。每次也把你弄个死去活来,很不好意思,但这是我们的嗜好。你不卖,我们找其他人卖。不过┅┅我也不知何解,对你┅┅特别有感觉。”
  美娟想不到会有色魔对自己“示爱”,结巴巴地道∶
  “你┅┅说┅┅什麽?”
  “别说其他了,你不卖给我,便得卖给其他男人,只要你讲出你的困难,如果我能力范围内,我便”包“起你,你便要当我的性奴!”
  美娟被小任的说话弄至头昏脑涨;被一个色魔强奸完自己後,竟要求“包”
  下自己,真得荒天下之大谬。
  小任见她不作声,只道她在考虑中,便加劲的说∶
  “你想清楚,以你的服务态度,凤楼处你能找多少,做多久?还有你读幼稚园的女儿,一楼一凤你赚得了多少?跟了我,不好听是性奴,好听点便是情妇。
  当然,我还不知你的价钱,可能我负担不起也不定┅┅“
  美娟听到小任提及自己的女儿又是一惊,虽没有带半点恐吓味,但小任的心理战便胜了一仗。至於小任所陈述的利害,也不是无道理。
  美娟试探地问∶“你能付出多少?”
  “多少?!你一家两口要得我多少?你别想套我口风,爽快点吧!”
  美娟咬了咬牙∶我亡夫欠了财务公司十数万,他死後财务公司迫我还债,又说要对我女儿不利,最後安排了我去凤楼接客。我每接一个客才只能收下数十元作生活费,其他便全归财务公司,直至还清债项为止。但是利叠利,我真得不知何时才能还清。“
  说至自己的悲痛处,美娟强忍着不哭出来,却已语带泪声。
  “嘿,每次接客你才能收数十元,怪不得你的待客态度这样差了。”
  “我才没有这麽贱,做鸡还要笑着嘴脸!”
  “很讨厌男人吗?但你的身体却很讨男人喜欢。”说着小任忍不住盯着美娟半裸的身体。
  “要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要沦落这地步?”
  小任听至一头雾水,便迫美娟详细说出她的故事。
  终於美娟从头至尾讲出自己丈夫生前如何跟朋友夹夥做生意,因为生意上要现金周转而向财务公司借钱,怎料丈夫死後伙伴竟然把钱吃掉。由於丈夫是用个人名义借钱的,财务公司不会理会钱是谁人用掉,只向美娟追债。最後被迫至火坑┅┅
  “哦,你有没有找过你丈夫的伙伴?”
  “我被财务公司追数时,我曾找过那畜牲帮忙。怎料那畜牲┅┅”美娟越说越气。
  小任替她 上∶“他不单不认数,还说了些肮脏话吧!”
  “你怎知道?”
  “我也是猜猜看。告诉我,他说了什麽脏话?”
  “你自己猜吧,你们这些臭男人,还会说什麽?”
  “哈哈,要怪便怪我的美娟太诱人了,他一定是打你主意,是吗?”美娟重哼一声,并不答话,默认了小任的推测。
  “那你香港没有其他亲友帮忙吗?”
  美娟叹了口气∶“我是大陆来的新移民,去年才和女儿得到单程证,在香港又没有什麽可依靠的亲友,一心想着跟丈夫一家团聚。怎料┅┅”美娟又哭了一会,续道∶
  “我不来香港,也不用干这勾当。财务公司派了我到凤楼接客,这几天我没有上班,已给他们催得要打要杀了。”
  小任弄清了美娟的身世,沉吟了半响。
  美娟心底也在交战着∶“自己怎会对一个色魔说这样多,难道我真的会接受被一个色魔所”包“?”美娟也为自己竟会兴起这念头而吓了一跳,却又想∶
  “给一个色魔操,也总好比回凤楼给不同的”色魔“所操好些吧?”
  美娟偷偷的望了望小任,见到他仍是沉思着,不禁打量着脸前的男人。在面罩下的头部看不出什麽,身高站起来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又想到刚才便是这男人不用安全套便进入自己体内,渐渐又想起他的阳具尺寸┅┅
  小任从沉思中醒过来,看到美娟失神般面红耳热,奇道∶“喂,你干嘛?”
  美娟吓了一跳,慌张道∶“没┅┅没┅┅什麽。”
  “那你的住所及女儿的学费又何来?”
  “幸好亡夫生前预缴了半年租金及学费,但还只剩下两个多月,之後也不知怎算。”
  “你有没有财务公司的借据?我想看看他们如何算利息。”美娟指示小任在化妆桌的第二个抽屉翻出了份借据副本。
  财务公司的借据十分简单,但却清楚地列出所有资料,小任这个高材生用不了多久便看完了。
  “唉,照上面的条文,你一辈子也未必可以还清,现在你还有地方住,还能依靠每个客的数十元肉金过活,但之後┅┅你想想可以如何吧!”
  美娟也知道眼前的情形,自己的肉金只够做来还利息,如要还清本金实在遥不可及,只是逃避地不敢想像以後的日子。现在小任被揭了出来,又令美娟陷入绝望中。
  看见美娟一面茫然,小任道∶“怎样?”
  美娟望着小任,想起他的“交易”∶“你┅┅是不是┅┅可以帮我?”
  “十数万也不是小数目┅┅”
  美娟的眼神登时黯然下来。
  “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
  美娟又再度燃起希望,但接触到小任淫贱的眼神,便咬了咬下唇,提起勇气道∶“只要┅┅你能帮我们,我┅┅我┅┅便┅┅任你处置。”
  “处置?太含糊了,我要干什麽你又不是不知,你考虑清楚没有?”
  “好,你说怎样便怎样,我什麽也从你。”
  “听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性奴!”
  美娟虽已豁了出来,但听到这震撼的名词,还是极之不堪。心底内好几次要喊放弃,但┅┅美娟还是向现实低头,深吸一口气道∶
  “只要你能帮我,我便是你的┅┅性奴。”美娟好艰难才道出这两字,但眼泪已夺眶而出,只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小任满意地拭去美娟的泪水,安慰她道∶
  “别哭了,这次是你的新生活开始,但是你要明白,我可不是好服侍。我也不会一次过给你还清债项,我会每月分期的付钱给你,你去跟财务公司说清楚,你给一个老板包了,再不出来干。他们只要有钱收,便不会再骚扰你。”
  “当然,如果你不听话,我便随时停止替你还债,到时别怪我了。”
  美娟听了小任的计划,不满意地皱皱眉。小任见状劝道∶
  “你也要替我想想,如果我一次过替你还债後,你不给我干,我怎办?我也要些保障啊!总之我没钱给你,你便不给我干。我也不想每次干你时,也要像强奸般才成事。”
  看见美娟不情愿地接受,小任大喜过来∶“从今开始,你便叫做美奴,即是美丽的性奴。还有,以後要称我做主人。知道吗?”
  看到美娟愤愤地望着自己,小任又道∶“美奴,放下你的尊严吧!不然便拉倒,继续给我强奸吧!记着,强奸是不会有钱收的。”
  美娟实在不能再接受在凤楼内的迎送生涯,虽然不知道小任会用什麽手段来折磨自己,但他是唯一可以把自己从火坑拉出来的人。
  “明白了┅┅主┅┅人┅┅”说到最後几不可闻,但却教小任欢喜若狂,把美娟一拥入怀。
  美娟正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闭上双眼,脸颊像苹果般通红。
  事至如今,小任索性扯下自己的面罩,吻着美娟的粉脸,双唇最後停在美娟的嘴唇上,便再也不愿离开。美娟不习惯地缩了一缩,但还是停下来让小任吸啜着自己的嘴唇,只是抗拒地把双唇阖上,不让小任进入其内。小任越吻越兴奋,两人的嘴唇进行了一场攻防战。小任率先停下来,美娟也趁机回口气,这时美娟才能一睹自己“主人”的真面目。
  天!才一个孩子!
  美娟挣扎着坐了起身,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小任。
  小任也明白她的意思,便笑道∶“干麽?想不到我是这样年轻吗?认为我付不出钱吗?”
  美娟虽没有回答,但面上的表神已答覆了他。
  小任又继续发挥他的口才∶“嘿┅┅嘿┅┅美奴,不论我现在是买你或是奸你,你有得选择吗?我连面罩也脱下了,你道我是开玩笑吗?我也很想立时拿钱给你看,但是哪有人随身拿备大笔现款在身?乖乖的让我泄掉吧,我再下楼拿钱给你。”
  看见美娟面色稍和,小任又道∶“我连阳具也进过你口内,现在要和你湿吻反而不肯,看来你也是受硬不受软的了。”小任用稍微责备的语气说着。
  美娟忙道∶“不┅┅”才张开口,小任的舌头立时伸进美娟口内,
  “唔┅┅”美娟略为挣扎着,最後还是放弃了。两人越吻越烈,小任一翻身便把美娟压下,背後被手扣扣着的双手使美娟痛楚起来。
  美娟摆脱了小任,哀求道∶“我已答应了什麽都依你,你便解开我的手吧,压得我很痛啊!”
  “啧,啧,我还是喜欢绑着一个女人来干。来吧,你在上面吧!”小任扶好了美娟躺在自己身上,顺手脱去美娟的乳罩,享受着美娟丰乳的质感。
  小任把头揍至美娟耳边∶“好好的用舌头替我舔匀全身,最後别忘了替我口交啊!”
  “求求你,不要┅┅口交吧,我不懂的。”
  “啪”的一声,美娟的屁股一痛,已被掴了一掌。
  “美奴啊,这是惩罚你不听话及忘了称我为主人的。记着下次我便会更重手的。明白吗?”美如稍一犹豫,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美娟屈服地轻声道∶知道了┅┅主┅┅人┅┅“
  “哈哈,还不开始!”
  由於双手仍被锁在背後,美娟只有艰难地像毛虫一样使身体往下移,用嘴巴及舌头剌激着男人的身体。
  在舌头舔至小任的乳头及肚脐时,小任发出了赞赏的呻吟声,使美娟不自觉的更投入。美娟努力地在小任上半身卖力着,想尽量延迟去用嘴巴接触小任的阳具。小任却不如她意,用力的把美娟头部推下,很快美娟便欲避无从了┅┅
  美娟望了望小任那根可怕的肉棒,已一柱擎天的站在目前,在别无他法下,美娟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来容纳小任的肉棒。
  “噢┅┅”小任舒服得叫了出来。
  小任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吩咐美娟∶“美奴,别只是含着,吐出来给我用舌头舔舔看。”
  美娟依然不张眼睛,依言替小任舔阳具,从龟头、伞底下至根部,把小任的阳具舔得闪亮。
  “对对┅┅很好┅┅来,再替我含着,但不准闭上眼睛,要一边含着,一边抬起头望着我。”这些是小任从AV影碟中看回来的情节,女优边含边看的淫荡表情绝对是“依支班”。
  但小任却想不到,美娟竟能在现实中把女优的表神尽现出来。当然美娟是苦着口脸的望着自己,但小任却更爱美娟这种忧怨的神情,没有风尘味,把女性对口交的抗拒感尽露出来。
  “呀!很好,很好┅┅来,现在换”69“式吧。”
  美娟含着阳具摇摇头,这无助的动作,更增添了忧愁感。小任也不理会,硬要她把下体向着自己。
  美娟吐出了阳具,哀求道∶“不要,污┅┅糟┅┅”
  小任掴了美娟一巴,低沉地道∶“谁准你吐出来?谁准你说话?是不是要我每次也把你堵着才喜欢?不要让我每次都把说话说两次!”
  美娟呆望着小任的表情,已没有了刚才的和颜悦色,相反,眉宇间所露的凶悍,绝对不是一个同年龄的孩子所有的。
  美娟还在呆着,小任又是一巴,虽不致很重手,但每一下的“啪啪”声也带给美娟屈辱感。美娟急忙重新把小任的肉棒含着,然後艰难地把下身移到小任的脸上,女上男下的分开双膝跪在小任头部的两旁。
  由於双腿被小任头部隔着不能合上,故此小任可以任意隔着丝质的三角裤来吻美娟的下体,手口不停的把玩着女人的神秘地方。美娟由於双手被锁在背後,只能靠颈力和腰力挺直身体来替小任进行口交,但小任的挑逗令她浑身发酸,小任适时地身子一翻,两人的位置登时调转。
  美娟已被小任的剌激得忘记了双手被压在背後的痛苦,只是紧紧的把阳具含着,双腿把小任的头部夹紧。很快小任的口水引来了美娟下体的分泌,两种液体把美娟的内裤沾成透明。内裤的中裆贴贴地陷入美娟的阴唇,美娟不安份地摆动纤腰,甚至不时挺起腰部,让自己的阴部更加享受小任舌头带来的快感,紧含着阳具的嘴巴漏出阵阵醉人的喘息声。
  突然,美娟的两个肉洞一宽,阳具及舌头同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美娟正处於高潮中却得不到宣泄,还来不及表现自己的不满。下体一凉,原来小任把自己的内裤一手扯脱,把美娟双脚架了肩膀上,阳具对阴道一挺而尽。
  美娟在彻底湿润後,轻易地容纳小任的阳物。小任的前戏已挑起了美娟遗忘已久的性致。自从丈夫死後的性接触全部是来自那所肮脏的凤楼,对於陌生男人的接触美娟只感到莫名的 心,每次交易美娟也不能正常地排出分泌物,上凤楼发泄的男人当然是不懂温柔,每次也把美娟弄得死去活来。
  现在美娟虽不至於已接纳了小任,但相处下来也不再像开始般抗拒着他,已成了泥泞般的下体便是铁一般的证据。尤其是小任的手段使美娟不得不屈服,也不管事後小任会否兑现承诺,美娟现在只想尽情的泄一次,把埋藏体内的欲火宣泄出来。在身心的渴望下,美娟不其然的放荡地呻吟着,双腿箝着小任的腰部,不时挺动下身来配合小任的抽送,再没有半点被强奸着的表现。
  没有花巧的抽送,每一下只是朝着美娟的子宫深处挺进。这对“旱逢甘露”
  的美娟来说,已是无比剌激,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会被一个小孩弄至高潮。美娟的叫声越来越向,终於来了┅┅
  只看美娟痉挛般打了个颤抖,子宫射出了阴精,最後连紧缠小任的双腿也软了下来┅┅
  小任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已被自己征服得贴贴服服,感觉像把美娟干死了一样,小任的满足感悠然而生。由於这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小任虽兴奋却还未可泄精。小任看见美娟死鱼般躺在床上无力气的张口喘息着,立即拔出了阳具,爬至美娟面上,朝着张开的小嘴一送。失神中的美娟发出了一声低吟,却不抗拒着的替小任口淫着。
  一个女人在满足後的口舌服务,使小任得到极大的享受。“唔┅┅”随着两人的一声呻吟,小任在美娟的嘴内泄出了第三次阳精。
  仍被堵着阳具的美娟努力地把精液含着,想挣扎吐出来,可是接触到小任极权般的眼神,只有无助地咽下,然後主动地舔乾净已半软下来的肉棒。
  小任对美娟的事後服务感到满意,在美娟口内享受完发泄过後的馀温後,拔出了阳具,躺在美娟身旁歇息着。两人无言地在床上享受着大战过後的安宁。
  (前事完)
  PS∶关於财务公司的收数、利息等计算方法,完全是我虚构出来,实际上欠几多要还几多我真的不知道,故此以後银码上的数字会尽量含糊而过,请各看官见谅!




  (2)

  前事未完,SORRY!
  两人歇息过後,小任自行冲洗过後便跟美娟说是去提钱给她,看见她半信半疑的神情,小任以防万一,用胶布把美娟的嘴巴封着。只见她张着恐惧的眼神,小任也不作解释,反正待会见了钱便明白。
  小任先回家中,检查自己的银行存摺,然後到银行提了一笔现金。这笔现金足够美娟偿还一部份给财务公司及一个月的母女生活费。当美娟看见这笔钱後,她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小任,不知该感激还是害怕小任会如何对她。
  小任见到她完全放松的表情,也放心地解下美娟的手扣。当美娟想脱下嘴巴上的胶布时,小任制止了她并在袋中取出了一束绳子。美娟微微的往後一缩,小任一手把她拉近,要把她双手扭在背後。美娟知道小任的意图,努力地摇头向小任哀求着。小任才不理会,照着自己从SM刊物看到的方法,把美娟双手交叠的绑在一起,然後在胡乱的在美娟乳房上下绕上几圈。很快美娟的身上纵横交错地被绳子缠着。美娟双臂被扭得很是不舒服,其苦着嘴脸的表情,更是小任喜欢。
  小任退开一旁欣赏片刻,取出了一部即拍即有相机,美娟见状反应奇大,急急的拔足要逃。小任兴奋地跟美娟追逐,看着美娟的乳房在跑动时大幅度的上下跳动,正庆幸没有绑上美娟的双脚。很快美娟便被逼在角落,小任不停地拍着照片,美娟见无路可逃,只得蹲在地上把头耷得低低的,来避过面目被拍入镜头。
  小任不满意地放下了相机,走至美娟身前,美娟见到小任放下相机,急忙抬起头向小任哀求着。美娟已被逼得泪花满眶,不住地对小任摇着头。小任对着美娟微笑,稍减她的紧张,然後轻轻的拥着美娟,把她领回床上躺着。小任吻着美娟的躯体,把她只脚大大的分开,动作轻柔而缓慢。不经意地把美娟双脚盘坐般叠起,突然急促地用绳子在小腿的交替部份捆绑着。美娟正为小任的温柔而放下戒心,到她要挣扎时,两条小腿已被交叉的绑起。
  小任把绳尾拉高绑在美娟颈上,被盘坐绑起的美娟立时把丰盛的下体无遮无挡的暴露出来。美娟像虾子上岸般在床上弹了两弹,小任把她扶起坐着,用手轻拨着美娟的秀发。再用绳子把美娟的头发束起,然後往後拉扯着发尾,连接身後的绳子。
  完成捆绑後的小任才继续进行拍照,可怜的美娟便再无法低下头来,任由镜头把她悲哀的表情拍下。不用多久,床上便布满美娟裸照的相片。小任逐一把照片拾起,拥着美娟逼她一起观赏,美娟羞的闭上眼睛。
  “啧啧,还想抵抗?看看是你的颈硬还是我的皮鞭硬。”美娟急忙的睁开眼睛向小任哀求。小任冷笑道∶“听好,我也不想我的奴隶伤痕累累。总之我不准你低下头,我便有办法要你抬起头,你想遮着下体吗?你看你现在,把肉洞分得开开的。真够瞧┅┅”
  听着小任不停的羞辱自己,美娟难过地哭了起来,开始後悔自己的决定。
  “你看,这些照片拍得你多美。”美娟不敢再逆小任,为难地看着照片。
  美娟从照片上才能清楚地认识自己的处境。全身被绳子绕着,双脚屈曲盘坐着,其中有些是被逼躺着,下体完完全全分开;有一张大特写,甚至连肉缝里湿润的光泽,也清楚地拍下。
  美娟自接触到照片後,初时感到十分之难为情,但在强逼的情形下,美娟渐渐被照片内的淫贱画面吸引着。自己哀怨的表情,绳子下交错的肉体,慢慢的燃起心底处的淫性,不安份地微微扭动下体,增加阴唇跟床 的磨擦。连美娟都不明白自己是否真的有受虐的性格。
  小任很容易的察觉美娟的淫性已起,双手轻柔地在美娟的敏处挑逗着。很快美娟便真得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美娟张着半开的媚眼哀求着小任。
  其实小任早也想挥鞭直捣黄龙,给美娟止痒。但是今天内小任已泄了三次,不论小任如何玩弄着美娟,小任的肉棒仍是力不从心,半硬不挺的勃不起来。越是心急,肉棒便越软,小任逼於无奈,惟有在工具袋中拿了条假阳具出来作代替品。
  美娟此时已不理会是真棍假棍,只求有东西塞进自己需要的阴道内止痒便成了。果然,一经插入假阳具,美娟渴望的神色得已舒缓,阵阵呻吟声从鼻孔传了出来。美娟方面得到解决,可怜的小任却如遭火煎,满身欲火的他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肉棒,他才充份体会到男人不举的痛苦。
  总算小任想到了一个不用勃起也能进入的肉洞,急忙撕下美娟的封口胶布,把半软的阳具插入。
  “噢┅┅”湿润的口腔降了小任的燥火,小任舒了一口气。在享受高潮的美娟才不把一条软绵绵的阳具放在心上(口内)。就这样两人便各得其爽┅┅
  ※    ※    ※    ※    ※
  育强在这时不禁 了句∶“小鬼,你真的泄了四次吗?”小任腼腆地说道∶“是啊,第四次的软鞭,我也不知在美娟口内射的是精还是水。”
  “哈哈┅┅射水,你这小鬼,真的是。”
  ※    ※    ※    ※    ※
  在数小时内全情投入纵欲的世界,把小任及美娟弄个筋疲力尽。第四次发泄後,小任已累至一动也不能动,拥着美娟沉沉睡了┅┅
  小任是被美娟弄醒的。经过休息後精神好了不少,小任揉着睡眼,发现捆在美娟身上的绳子已松脱,却不是美娟弄松的,是小任的技术不够才自然松掉,但是绑在背後的双手还是紧紧的。虽然绳子在美娟的身上松垮垮的,但一份凌乱美使小任看得呆了。
  美娟难为情地低下头,轻声道∶“主人,我够钟要接女儿放学了。请主人解了我,继续在这里休息。”
  小任看看钟,“唔,真的很晚了。”然後伸了懒腰,才觉身腰酸背痛,比打了一场篮球比赛更辛苦。相反看看身边的美娟却满面红光,平白地增添了一份美艳。
  “真的不懂,作爱这方面是女人享受得多,还是男人。”
  就这样小任便解开了美娟,完成了第一天的快乐,也开始了美娟的第一天美奴生活。
  小任和美娟同时出门离开,临分开前小任还教了美娟如何跟财务公司说项,吩咐她不要再返凤楼、要她不要再担心生活、买些好东西给女儿吃玩。
  美娟看着小任真的放下了一笔现金,同时又关注到自己两母女的生活,心底不禁有点感激。虽然在床上对她有些过份的要求,但服侍一个男人总好过回凤楼这个大前提下,而且小任的行为好像触发起自己受虐的潜在性格,使美娟心甘情愿的作为小任的性奴。
  如是经过两个星期的调教,直到今天┅┅




  育强系列之破戒破戒(1)

  育强听过了小任的故事後,除了为小任的大胆而吃惊外,他脑海闪过了一个问题∶“他干吗要让我玩他的性奴?总不成只是单纯地跟我分享吧!”
  育强想到这里登时生出了警觉,他抬起头望望面前笑嘻嘻的小任,又看看地上已被假阳具弄得高潮四起的美娟,最後把目光射向小任。
  小任接触到育强异样的眼光,问道∶“强哥,怎麽样?有不满意吗?”
  两人其实认识不深,故育强也不作无谓的猜想,先来一个措手不及∶“嘿嘿┅┅小任,快人快语吧!”
  小任先是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也不逛话∶“强哥英明,我也不打算瞒你。
  就美奴的事我真的想你帮帮忙。“
  育强也知道事情必定与美娟有关,瞄了瞄地上的美娟。小任会意地走至美娟身旁,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美娟已被弄得多次高潮,早已想停下来,恐怕打扰二人,而不敢造次。
  小任拔出了假阳具後,由於嘴巴仍被堵着,美娟只得用鼻孔重重的喘息着。
  小任把她的双手解开∶“到浴室洗个澡,再回房间穿好衣服等我们,没有我们吩咐,不要出来。”
  美娟艰难地爬了起身,顺从地走往浴室去。
  看见美娟的完全服从,育强不可不佩服小任的手段。育强一边望着美娟赤裸的胴体,一边思索着小任的目的。
  小任目送美娟进浴室後便道∶“强哥,我已应承替她还债,但钱方面┅┅”
  小任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小鬼,你别跟我绕圈子了,你是知道我没有可能跟你夹钱供养一个性奴的吧!虽然我每干一个凤姐也有钱放下┅┅”
  “当然,而且我跟美奴玩的SM跟强哥你所追寻的强暴快感也是两回事。”
  育强微微一笑,不禁有点喜欢面前的小鬼,因为只有在他面前,育强才能畅所欲言地谈及自己的嗜好。
  只听小任又说∶“总算我也有些积蓄,刚好可应付美娟的债项,但总不成把我所有的财产也花光吧。所以我想请强哥帮个忙。替我把部份积蓄拿去投资。”
  “投资?!”
  “对,买股票。相信强哥你也知道近期股市畅旺,尤其科技资讯股更甚有潜质。可惜我未够年龄,不方便卖买。”
  “但小任,股票卖买可升可跌┅┅”
  “有什麽紧要?我们实货卖买,买五万,最多便输五万,只要不涉及炒”尕展“,便不会上身。我留下一笔现金,可给我供养美奴三、四个月,加上我的眼光,我才不信赚数万会有什麽问题。”
  “若真的出了问题,也不用怕,我最多厚着面皮跟妈妈要钱。绝对不会影向美奴的生活。”
  “这小鬼也算有情有义,如果出了事也想着美娟。”
  看见育强犹豫,小任又道∶“强哥,美奴总算是我们结识的引子,她现在有难,我真的不能就手旁观。而且我留意了股市很久,现在经济开始复苏正是黄金机会,你也可以玩少少,说不定大有斩获呢!”
  育强也被他说得心痒痒∶“但是我从未接触股票,连基本认识也不知┅┅”
  听到育强语气稍软,小任登时大喜∶“别怕,有我嘛。你只要在股票行开个户口,然後照我指示卖买便行。”
  “唔,这个┅┅”
  “不能犹豫了,时机很紧要,动行最紧要快,我正好有几只心水股。”
  “唔┅┅好,就陪你癫一场。”
  “多谢强哥,但卖买股票我们可不能靠EMAIL联络,请你收下这份礼物,我们以後便可用它联络。”
  小任递了部NOKIA 8850出来,看得育强睁大了双眼,小任每次给育强的惊喜也很震撼。这部手机王才推出了不久,自己做梦也没有想过短期内可拥有。
  “真┅┅真的送给我吗?”
  “对,连电话号码我也替你出了,以後我们发达便靠它了。”
  “好好,有钱齐齐 ,哈┅┅哈┅┅”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强哥帮忙。”小任突然压低了声音,育强大奇,心想∶“今天的惊喜已够了吧!”但仍示意小任说下去。
  “请看看这个女人吧!”小任从口袋拿了数张相片出来,育强接过来一看。
  第一个感觉便是偷拍回来的,全部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虽然是偷拍但也拍得很清楚。
  “这个女人不赖吧!”
  “岂只不赖!简直是绝色,很美很美。”虽然偷拍回来的照片大多数是侧面的,但其中有一,两张大特写清楚可现相中人的美丑,而且一身空中小姐服装,予人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不错,她是谁?”
  “还记得跟美奴丈夫拍挡的男人吗?”
  “把钱吃掉的那个色鬼?”
  “对,那男人姓周,而照片中的空姐便是他的女人。”
  “哦!这色鬼眼光不错啊!”
  “对呀,姓周的外貌也是不俗的,不过正一斯文败类。”
  “这空姐真的不错。小鬼,你又想怎样?”
  “我们下个目标便是她,好吗?”
  “什麽?”
  “你也知道她丈夫害得美奴多惨吧,让们替天行道,帮美奴出口气。”
  “如果不惨也不会落入你这小淫兽手上吧!”虽然相中的空姐外貌极品,很是吸引。但育强还是道∶“但她毕竟是正经人家,你也知道我下手对全是风尘女子,不是我怜香惜玉,最少良心好过些,而且又不怕她们报警,乾手净脚。何况她丈夫作过什麽孽也好,也无谓祸及其他人吧!”
  “强哥真有原则,我也要跟强哥学习。既然强哥不主张我便放过这婆娘。”
  育强为小任的爽快大感诧异,因为小任连照片也拍下,而且把他们的关系查得一清二楚。
  “小任,你真的肯罢手?”
  “当然,初时我不过是好奇,想看看把美奴害成这样的混蛋是何等模样,因而发现他的女人。现在强哥你不参与,我又怎能成事?而且我也有美奴了,也不必对其他女人动手。”
  “你懂这样想便好了,安心的跟你的美奴玩性游戏,还有不要忘记我们的发财大计。”
  “当然,这笔现金先你收入,然後找家股票行去开个户口,我明天便会联络你。但强哥,我虽然有了美奴,但如果你有其他新目标,紧记预我一份。”小任说完便拿了一叠钞票出来。
  “小任,你真的信得我过?”
  “强哥,虽然跟你不是很熟络。但从你对选择风尘女子才下手的原则也可看出强哥你为人,重原则的优点。绝对可信。”
  “哈哈,好说好说。”
  “还有,美奴应该冲洗完毕,有兴趣再来一次吗?”其实育强也很想再来,可是不便言明不想有小任在旁。小任轻轻推了育强一把,说∶“强哥,进房再说吧!”育强半推半就下进了房。
  美娟果然已梳洗完,奇怪的是美娟穿了一大套高贵的露肩晚装伞裙。美娟一现两人进房,急忙的跪在床上,递上了一束捆人道具∶绳子、金属手扣等。育强一直被美娟耀目的晚装吸引着,从乳房被晚装包得快要破衣而出,可见这套晚装的尺寸并不太适合美娟,更奇是美娟的嘴巴被胶布封着。
  正觉诧异,便听到小任的解释∶“是美奴主动要封着或塞着自己的嘴巴,她说被夺去表达能力,会使她更易投入进性奴的角式中。”小任边说边把美娟双手反绑背後,然後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使美娟丰满的乳房几乎挣破晚装的束缚。
  “这套晚装是我妈的,想不到两人的身裁差不多,我妈胸部不够美奴丰满,但却比美奴高挑。待会尽可能把晚装保持完整。”
  “怪不得乳房在晚装下几乎呼之欲出。”育强暗地比较着两个女人的乳房∶“两人的该相差不远吧?”
  “强哥,喜欢这绑法吗?”
  “唔,不错!”育强这才在糊思乱想中醒来。心中咕噜了句∶“真该死。”
  “那你便好好享受,我不阻你们了。”育强对小任的退出正感高兴,嘴巴却口不对心的道∶“为什麽不一起干她?”
  “这两星期,我每日起码操她两次,现在强哥来到,正好让我休息休息。还有,我已和美奴去医生处身体检查及避孕,你大可放心不用安全套,但要肛交则作别论。”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小任知趣地关门离开房间,背着房门阴沉地轻声骂了句∶“操,做色魔也要分风尘不风尘女子,也要讲良心?!我呸!”
  小任离开後,育强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床上的美娟,只发现她不安地低着头。
  虽然小任已通知她今天会有“贵客到访”,但是真正到了自己单独面对“贵客”
  时,还是觉得害怕。育强缓步行近至美娟身边,轻轻抬起她的头,美娟不敢接触他的眼神。育强的眼光从美娟面庞往下扫,发现晚装下没穿胸罩的乳房中央凸起了两点,明显是紧张使乳头硬了起来。
  育强隔着晚装捏着美娟的乳头。
  “唔┅┅”隔着衣服的接触有时比直接爱抚来得剌激,美娟享受着衣物纤维带来的磨擦,一面不自觉地呻吟着。
  “已没有了半分反抗。”育强心道。
  育强进而想从领口伸手进内,却发觉领口已被乳房挺得无从入手。育强从背後拉下了拉炼,把领口反下使乳房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乳房在绳子的约束下夸张地傲然挺立,育强口手并用的搓玩着。由於衣服跟身体被绳子捆在一起,育强只有拉高伞身裙的下摆。
  “噢!”育强爱死了裙下的春光。因为除了一条薄薄的性感小裤外,美娟还穿上袜带,这是育强第一次看到女人穿袜带的模样。美娟下身所穿的贴身物全是黑色,布满诱人花纹的丝袜,伸展至大腿,尽头处有带子接着腰间的横带。同样黑色的内裤,把其丰盛的阴毛包着,像平地贲起了一个小山丘。
  不一会,育强已褪下了美娟的内裤,把脸部埋在小山丘中,享受着嫩草的柔软。匆忙戴上安全套,便提棍尽欢。育强还是不肯打真军,一来他不觉得戴不戴套有何分别,二来他还有後着┅┅
  只见育强插了数十来次後,便抽出阳具把美娟反转,在美娟耳边问句∶“小任有没有干过你的後门吧?”美娟无法说话,只是摇头,也分不清她是回答没有还是不要。育强也没有理会,掀高了裙子,籍着阳具上还沾满美娟的分泌物,对准了肛门挺腰一插。
  “啊┅┅”美娟痛得双眼大睁,小任对肛门没有兴趣,从没有碰过美娟的肛门。即是说美娟的肛门从来便只有育强开发过,育强对肛交的喜爱是源於大部份妓女的阴道太阔,肛门不单只较窄,而且带给妓女们的屈辱感较重,使育强更令享受女人争扎、痛苦时的快感。
  但是美娟却完全顺从了自己是性奴的命运,虽然每一下抽送也像被火棒贯穿一样痛,可是她的奴性使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努力地放松臀部肌肉来容入育强的阳具。育强在美娟的肛门进出了不久,便在其乾涸紧窄的肉洞中泄了出来。
  育强脱下了泄有美娟污物的安全套,望着床上喘息着的美娟仍是屁股挺得高高的。刚才虽然很好,但是美娟的忍耐、服从反而使育强觉得不够过瘾,虽然美娟是被绑着、嘴巴被胶布封着,但总缺少了种快感;便是强暴女人时的哭叫、反抗及挣扎。
  “这女人已接受了自己是性奴的身份,我要的很难再在她身上找到。”育强感慨地心道。
  育强休息了一会刚想起身冲洗,美娟已自动地凑头至育强已软下来的肉棒,用脸庞及嘴上的胶布轻磨着育强的软棍;其眼神像在要求育强让她让用嘴巴来清洁。
  “不用了,你自己休息吧,我冲洗後便通知你主人解开你。”经过剧烈性交後,美娟身上的绳子还没有松脱,可见小任这两星期内的捆人技巧精进不少。
  美娟脸露一脸惑然的神情,育强也不理会,自行步入浴室。
  再次步出大厅,小任见育强的脸色,便问∶“强哥,是否美奴不听话?”
  “唉~”育强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感受详述出来。
  “哦,原来如此。的确,美奴就算多听话,我也不可叫她扮给你”强奸“。
  算了吧,我们再找其他女人下手吧。但最能满足强哥你的癖好的女人,你又偏偏不肯碰┅┅“小任这魔鬼又再试探育强。
  果然这次育强口气没有这样硬∶“唉!别提了,我再 第二个凤姐下手还不是一样,就像我初次强奸美娟时,她一样能带给我快感。最衰是让你这小鬼参一脚,导至我小了个对象。”育强开玩笑的道。
  “强哥别说笑了,同一个女人给你奸几次,你也不会有感觉吧?”小任也笑着回应。
  这晚两人就在这笑声中分开。
  ※    ※    ※    ※    ※
  分开後的两个星期,育强照小任的指示投资,真的大有斩获。连带育强自己也赚了不少。除了替小任投资外,育强也有留意有没有新凤姐可以下手,可是总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而且最近凤楼的保安也严了不少。
  这天小任又来电了,“强哥,×××股在$18可以放了,快些下盘吧!今天有空吗?我有新发现。”
  “又有什麽新发现?”
  “别说了,下了盘後到我家再说吧,我家里今天没有人。还有,请上来吃食吧,我叫了美奴煮饭。”
  “哗,美奴变了菲佣?!”口中却道∶“好,今晚见,煮我的饭。”
  食饭其间三人很少讲话,说得最多是小任。吃过晚饭後,美娟在厨房收拾。
  两人在大厅叹着茶,吃着生果。育强开口问∶“美娟不用凑女儿吗?”
  “我叫了她找人代凑女儿,横竖股票赚了钱,这可方便我便随时可以找她发泄。”
  “後生仔,别太频密,小心身体及学业。”
  “强哥有心,身体我一向也很fit,成绩都没有退步。”
  “今天又有什麽新发现?李嘉诚要买下香港吗?”
  “哈哈┅┅香港也差不多成了李家王国了。别说股票,我快要被这些股票、价位弄昏。”
  “辛苦才得世间财,我下半生靠你了。”
  “哈哈!你的下半”身“近来又如何?找到新对象了吗?”
  “唉!近排也不知怎样,可能”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股票赚了钱却找不到好女人,又加上凤楼外的走廊不时发现一些像是”睇场“的男人游荡,有好货色也不敢下手,更何况没有。”
  “不能在凤楼下手,也可跟她回家,像对付美奴一样。”
  “你道个个也是单身住的吗?最惨连值得跟回家的女人也没有。”
  “啧啧,原来近来的凤楼的质数差了这麽多。但我发现了有些卡拉OK的女伴唱质数不差啊!有一晚我在尖沙咀的卡拉OK楼下见到些花枝招展的女仔,不知是下班还是上班,又後生,又惹火性感。我跟了个最漂亮的,大约廿二、三岁的回家。”看见育强听得聚精会神,继续道∶“我也算好彩,她只跟妹妹同住,据我连日观察,她妹妹还在读书,每天上午也准时上学,下午四、五点才回家。
  妹妹回家,姐姐便上班。这是姐姐的照片,你看看。“
  育强接过小任偷拍回来的照片,暗叹小任的眼光∶“不俗,不俗,居住环境怎样?”
  小任见育强起了兴趣,更是兴奋∶“住在旧区六层唐楼的第三层,那里没有电梯、没有保安,唯一的街闸也是晚上才关上。每层两伙人住,两户人的铁闸对铁闸,住在这对姐妹对面的是一个老太婆。经我略施小计,便套了不少资料。”
  “一个老太婆如何敌得过小任的一张嘴。”
  “该单位只有两姐妹同住,已住了几年了,据婆婆说她们因为父母双亡才搬来住,当时姐姐还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近两年姐姐才开始晚出早归;妹妹是正正式式的乖乖女,见面也会跟婆婆打招呼,很有礼貌!”
  “最重要的是从来没有男人出入过。”
  “怎样?卡拉OK伴唱不算是正经人家吧?可以动手吧?”
  育强沉吟了片刻。
  “卡拉OK伴唱,还不是变相卖淫?跟一楼一凤没有大分别吧!”
  看到育强心痒难奈,小任再加把劲∶“强哥,如果这女子不合眼便再找别个吧,但无论样貌、背境等。我也觉得她是最适合下手,要再找第二个便又要重头来过,不知强哥你下半身可不可等下去?”
  育强早已被相片中的女子吸引着,但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当,但他又说不出来。
  “强哥,别这样苦恼,不干这个便找别个,不过这真的是好货式。”
  小任一招以退为进,果然挑起育强的决心。
  “别再选了,就这个吧!预计何时动手?”
  “明天!如何?”
  “明天?这麽急?”育强心中一突,但却不动声色地道∶“明天便明天,但你肯定她的环境时间真的合适吗?”
  “由早至午,她家中只得一人,我已照强哥你的方法打听清楚,也从信箱中知道她的名字°°宋家玲。但强哥,你的邮差衣服等道具还在吗?”
  “没有问题,全在家中,我来扮邮差吧!”
  “最好不过,因为怎样看我也不似邮差吧!你闯门时,我附责把风,到你把家玲制服後,再开门给我。如你在屋内发现什麽问题,行动便立即搁置。强哥你认为怎样?”
  “很好!你安排得如此妥善,我们便定个时间,明天何时?”
  “过了上班时间,九时许便行,这是她的地址,强哥你方便的话,今晚便最好再去打探一次,不过家玲她上了班应该没有什麽看头。”
  “这也是,这次行动就全由你指挥吧,她的地址我也有印象,没有必要再去了。”
  “别说什麽指挥,我没有强哥你便不行,强哥你一句OK,我便信心大增,不会有什麽乱子的。”
  “最紧要是”随机应变“。我先回家了,你跟美娟今晚别玩得太过火,免得明天有得看,没得吃。”
  “放心,美奴的经期来了,所以我已”养精蓄锐“了很久。”
  “好,那明天玩个痛快吧。还有,别要跟美娟说出我们的行动,切记!”
  “安啦,明天见!”小任送了育强出门後,露了一个诧异的笑容。




  破戒(2)

  到第二天,一切也进行得很顺利。一身邮差打份的育强,轻易地骗到了睡眼惺忪的家玲进入屋内。家玲应该是刚睡了不久,身穿一件阔袍T恤,长度盖过了半条大腿,下身穿着一条短裤,没有化妆及头发蓬松的样子,显得很憔悴仓白,比照片上的浓妆艳彩打了一个大折扣。幸好在家玲弯下身签收时,从衣领露出了大半个没穿乳罩的胸部,连乳头也隐隐可见。育强提起了兽欲,急忙收起心神,偷偷的观察屋内的环境;厨房,厕所及一间房子的门全是打开。
  育强确认了屋内没有人,立时动手。避免受害人呼叫,第一步便是封着她的嘴巴;经验老到的育强今次选用了胶布。被封着嘴巴的家玲只“唔”了一声,便被育强推倒沙发上,双手被拗在背後扣上了金属手扣。方法跟当时泡制美娟的一样,育强实在想不出其他快捷可靠的办法来制服一个挣扎中的女子。
  箝制了家玲双手後育强退开半步,家玲急忙翻过身躺坐在沙发上,一面退,一面张着恐慌的眼神望着育强,用封着的嘴巴“呜┅┅呜┅┅”叫着。
  虽然眼前的女人跟相中逊色了一点,但育强追求的不只美色┅┅
  育强看见眼前正在恐惧颤抖的女人,已忘记了在屋外把风的小任。急不及待的扑向家玲身上,撕开了上衣,双手探向一对肉球用力一抓,登时觉得不对劲,怎麽软绵绵的毫无手感,看真一点,乳头黑黑的很是倒胃,往再下望,腰间的脂肪使肚皮摺了两层。怎麽一个比美娟年青的女子,身裁竟是如此差劲。
  看在她还在奋力挣扎的份上,仍能挑起育强的性致。匆匆脱去两人的裤子,家玲的阴毛很是浓密,育强戴上安全套,拨开了耻毛,便提鞭上马。
  才进入肉洞,育强又是一窒,照理应该是乾涸的阴道,应很有压逼感及使女人痛楚才对,可是家玲只是“呜”了一声,跟着便目无表情的僵着。
  育强只觉阳具在汪洋大海中漂荡着,家玲又一脸不在乎的顺着育强抽送。插得育强很是没趣,无论他怎样挺进,家玲的肉洞也像无底深潭般。
  育强狠狠的插深了两鞭仍无济於事,正要向她的肛门进攻,可是家玲以为育强快要发泄,双脚蟹钳般夹着育强腰部,使出技巧旋磨自己的身体来配合育强。
  育强冷不防家玲有此一着,经不起她突如奇来的功夫,精关一缺,败阵下来。
  家玲知道男人发泄後,放开了双脚,不经意的缓缓扭动腰身,轻磨着肉洞内的软棍使育强顿觉一阵酸麻,受不了的打了个颤抖。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育强像看到家玲在胶布下的嘴角微微一跷,像在讥笑他似的。育强愤怒地穿回裤子,把大门开了一半,向躲在楼梯暗角处的小任招手。小任迅速闪至门前带上了面罩,育强这时也背着家玲,除下了那副特大的苍蝇型太阳眼镜,套上面罩。
  家玲以为男人发泄後走往大门便完结了恶梦,可是当她见到多了一个蒙面人时,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平服下来,恨恨地望着他们,眼神更带挑战的味道,像道∶“来吧!”
  小任进屋後看见家玲身上只挂有破碎的衣物,便知育强已来了一发。
  低声问道∶“怎样?”
  育强愤愤的道∶“不知所谓,身裁又差,阴道又阔┅┅”
  小任看到家玲挑衅的眼神,便知育强不能在她身上享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别怒,看看在我的手下,可不可令她屈服?来,让我们领她进房吧!”
  家玲看着两人低声交谈,然後双双的走过来。她竟然满不在乎地分开双腿把张开的阴唇迎向二人,像向他们挑战似的,把育强看得大怒。小任站在家玲的腿间,一手抓向她的阴毛,痛楚使她瞪大双眼,身子坐回沙发上弯着身的逃避小任的魔爪。
  小任放开了阴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昂起了头,“啪啪”两声掴在家玲的面上,然後把她拉离沙发。家玲避免受痛,站了起来,弯起身子顺着小任的拉扯被领了进房。
  房内是张两层床,小任把家玲推了上床。小任的粗暴只令到家玲痛楚,看她坐在床上愤愤的盯着小任,毫无惧色。小任打量着房内的环境,然後回头跟站在房门的育强耳语片刻。育强嘴角牵起一个微笑,两人双双走近家玲。家玲不断的“咽咽呜呜”的叫骂着,两人也不理会,很有默契地把她身体反转,把原本挂在屁股上被反扣的双手拗起,屈贴在背後,双掌合什的用绳子绑在一起。家玲不停挣扎,终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量。
  很快两人绑起了家玲的双腕後,把长长的绳尾在乳房上下绕圈,令双手牢牢地贴在背後不能放下。然後令家玲站起在床边,再吊在双层床的上层。完成後小任高兴地对育强道∶“我早想试试把女人吊起来┅┅”小任还未说完,便被家玲用脚一踢。
  小任大怒回头,家玲还在不知死活的叫骂着,约隐还能听她骂着∶“唔┅┅变┅┅态┅┅佬,快┅┅放┅┅了┅┅我┅┅”家玲一面骂,一面踢。
  已有防范的小任较易避开,更一手抓着家玲飞踢中的一只脚。不消一会,这条腿便伸直绑起拉至肩膀高度吊着,迫使家玲金鸡独立的站起来。
  “啧啧┅┅踢我,想我怎样整治你呀?”小任抬起家玲的下巴,家玲愤恨的瞪他一眼,别个了头。
  “年纪少少便乳房堕、阴道阔,被男人操得多了吧!”小任一边说一边脱下了皮带,在家玲前扬了扬,对摺後双手头尾拉直,“啪”的一声向起。
  家玲知道小任的意图,慌忙地摇着头。小任阴阴一笑,用力往赤踝的身体一抽,“呜┅┅”家玲剧痛地悲鸣起来,被吊起的躯体剧烈地颤动起来。
  就这样,小任连续虐待了家玲十多廿十分钟;期间的鞭打、滴蜡、夹子等等施在家玲身上。尽管小任下手不太重,但各式各样的折磨已征服了家玲的屈强,对抗的眼神已不再,取待的是痛楚、恐惧的神色。
  “怎样?还嚣不嚣张?还敢不敢踢我?”小任也玩得倦了,停了下来。
  家玲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对小任的问题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头。
  育强一直在旁观看,趁小任停了下来,把他拉一旁低声道∶“好了,该住手了,快快干完便闪人了。”小任一面喘息着,一面回答∶“我跟美奴也不曾玩得这样”激“。强哥,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干破她的肛门,我休息完再上。”
  育强走至家玲身边,轻抚着她身上的红痕,每一下轻微接触也使家玲震抖起来。看着家玲满身蜡烛斑斑的,红色鞭痕四布,头部已无力的耷了下来。这场活活性虐待的程节,每一下的手起鞭落,皮鞭跟呻吟声此起彼落,使育强绝对感受到现场的震撼。
  很奇怪,育强在看这类电影时很是兴奋,甚至会自慰一番,但亲身经历一场活生生的SM秀时,却没有意料中的兴奋,尤其是嗅到家玲在折磨中失禁的尿臊味,更使育强倒胃,下不了手。正要跟小任推辞,此时竟转来大门的开门声!
  房中的三人,随了小任外,育强及家玲大惊。育强惊慌是当然;而家玲所惊的是,只有自己及妹妹家欣才有锁匙,若妹妹此时回来,岂不送羊入虎口?
  本已颓然的家玲疯狂挣扎,力量之强连双层床也扯得震动起来。只有冷静的小任,先一拳把家玲击昏,然後低声急促的向育强道∶“别怕,应该是她妹妹,快准备绳子及封口,我用刀子抵着她。”育强惊魂未定,听到是个女子,也略定了下来,急忙准备好所需品。
  “家姐,起床啦,我买了早餐。”娇滴滴的女声传了进房,两人屏气凝神。
  “家姐,我进来啦!”可怜的家欣不知道房内除了姐姐外还有两头淫兽┅┅
  才推开房门,家欣便被房内的情形吓了一跳,只见双层床边吊了一副伤痕累累的赤裸女体,虽然昏倒的家玲头部已耷至胸口,但家欣还是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的姐姐,刚张开的嘴巴还未叫出声音,已被人从後用手捂着。
  “呜┅┅唔┅┅”家欣还未来得及挣扎,面前又闪出了一个男人,亮出了一把利刀抵在家欣颈上,使家欣静了下来。
  持刀的小任满意地道∶“乖乖的别动。”家欣点头,身後的育强便放开她的嘴巴,迅速地把家欣双手拗在背後进行反绑。
  “你┅┅你们想┅┅怎样?”家欣颤颤惊惊的问道,又叫了两句∶“家姐家姐┅┅唔┅┅”叫不了两声,便被已绑完手的育强塞了一个堵嘴球进口内,再把圆球两端的带子紧绑脑後。
  “嘿嘿,没什麽,有些事情想找你家姐帮忙,但她应付不了我两个,你来了正好。”小任冷静如恒,淡然应对。
  家欣看见姐姐的情况,已隐约猜到男人的意图,一面挣扎着,一面“咽咽呜呜”的想说话。小任对育强打了个眼色,把家欣领了出厅,推倒在沙发上。
  直到家欣半躺在沙发上育强才清楚看到被自己所捆的人的模样。不得了,跟家姐只是四、五分相似,但比姐姐精神漂亮,活像是家玲照片上的清纯版。家欣大约十七、八岁,一身水手式校服,深蓝色白界恤衫,下身百摺及膝裙。
  小任拉开了育强在耳她边道∶“强哥,事至如今,要堵着她的嘴巴,只有拉她下水,想不到妹妹比姐姐更漂亮。”看到育强迟疑着,又道∶“强哥,此情此境,别理会是什麽女人了,看清楚点,她真是不可放过的好猎物,你不是嫌姐姐不好干吗?你看她,我几乎肯定她是处女,连安全套也可不用啊!”
  小任的说话像有魔力的吸引着育强,他咽了口口水,看着家欣的裙子不雅地翻起,露出了雪白无暇的修长玉腿。看到育强盯着大腿的双眼像透出红光似的,小任再加把劲∶“如强哥你下不了手,便由我来,这样好的货式可遇不可求,算她倒楣。”说完便作状行前一步,育强一手 小任的肩膀。
  “强哥,小的便交给你,大的由我来。你慢享受吧!”小任已猜到育强不喜欢有旁观者,知趣地退回进房。
  育强一步步行近落入陷阱的猎物,家欣恐惧地屈起双脚往後移,使裙子更加往上缩,雪白的内裤一览无遗的露了出来,内裤的中央紧紧贴着下身。
  家欣无助的摇着头,微弱的哀求声,不断的从堵嘴球的小孔传出来。使育强按捺不住,脱掉自己的裤子,双手分开家欣的大腿,先进占进家欣下身的重要阵地。双手掀起了家欣的水手服,发现还有一件背心内衣,育强不耐烦地撕破了内衣,登时眼前一亮,原来家欣没有穿胸罩!
  这也难怪,原来家欣的胸部并不大,看上虽然没什麽看头,但育强却爱不惜手,因为家欣的乳房很结实、很有手感,尤其是跟姐姐比较後更为育强所钟爱。
  经一轮口手狎玩後,育强把目标往下移。
  育强粗暴的撕扯着家欣身上的所有衣服,最後只馀下一条雪白的绵质内裤,虽然只是条没有花样的绵质内裤,可是此刻却十分诱人。在要脱下这最後一条防线时,家欣疯狂的挣扎,双腿如磨打般乱踢。育强冷静的退开一旁,欣赏着自己可爱的猎物作最後挣扎。不一会家欣便疲倦得无力反抗,只有不断的喘息着。这时育强才慢慢的靠近用绳子把家欣的双膝绑着,左右分开系在沙发後。现在家欣的身体便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绻曲着,不能伸直,下身被绑成一个M字,育强故意不绑紧她的小腿,任由小腿悬空踢动。家欣回过气後又是一轮挣扎,不过也是徒然。
  在被绑成M字的情况下,家欣的下体便约隐约现的显示在白色的内裤,因为剧烈的反抗,内裤已汗水弄至半透明。育强把头移近家欣的下体,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弄着性感三角地带,家欣的身体又是一弹,不停的作出艰苦的挣扎,喉间不断发出像受伤动物的悲鸣,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育强的舌头,很快半透明的内裤中央部份,已被育强舐至全透明,阴唇的形状清楚可见。
  育强也忍不住,撕破家欣的内裤。睁大眼晴贪婪地望着家欣赤裸的阴户,一丛稀薄的阴毛铺在阴阜上,处女的恐惧使家欣没有渗出任何分泌,腿间的阴唇因被绑起而微微张开,露出了桃红的处女洞。育强迅速脱去身上衣物,家欣像一头羔羊,赤裸裸等待悲惨的命运来临。
  (神呀,救我┅┅)身为基督徒的家欣心中不断祈求神迹的出现。可是当她感到男人火热的肉棍已抵至洞口,家欣便知道神已离弃她。
  育强看着身下的美肉,享受着少女绝望的表情,阳具已对准了入口,只待腰间发力,家欣便要告别她的处女生涯。
  “唔,该差不多了。”育强用力一挺,可是家欣阴道非常乾涩,才把龟头推入一半,已令他进入非常挤迫,他下体不断向洞口的嫩肉施加压力,也只能在阴唇外磨擦,难再寸进。
  育强估计是处女紧张的关系而导至阴道紧缩,心想现在已控制大局也不急一时,於是放弃了家欣的下体,爬了起来,压低声音道∶“靓女,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吧?!”育强道。
  家欣见男人爬了起来,不禁松一口气,但又听见如此羞人的问题,原已吓得苍白的脸孔再浮上一阵红云。育强见状,於是再道∶“如果你真的是处女,我也不想破你身的┅┅”家欣一听,立时睁大眼睛的点点头。育强心想∶发达了。
  “唔,但你也看见,我现在多麽的需要你身体啊!除非┅┅”
  家欣发现还有转弯的馀地,不禁打起精神,等候着对方的条件,只要是能保得住自己的贞操,便什麽也愿意应承。
  育强走近家欣的头部,把阳具递近家欣的面前,在唇边沾起了些从小孔流出的口水,家欣急忙的闭上眼睛,拧转了面,育强抓着家欣的头发,不容她逃避∶“除非你替我用口吧!”
  家欣呆了半响,才发觉男人竟想把阳具放进自己的口内┅┅
  口交这回事,家欣也只是听过,但从未想像过要这样服侍一个男人,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个想要强暴自己的陌生人。
  在家欣发呆期间,育强心中也十分紧张,究竟这美处女会如何决定。育强一边等待一边用阳具在家欣的面上游荡着。家欣从失神中醒过来,发现男人正用一条 心的物体在自己面上游着,不禁急忙把头拧开。
  “哦!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只好┅┅”育强说完便一手按在家欣的阴户上,抚弄着。家欣急得哭了起来。
  “怎样?如果你替我用口的话,事後只要涮涮口,便像没事发生一般。我也只求发泄摆了,在你口中或下体,当然是下边较舒服,但我也不想太阴损的,替你破处。我好事便做到这儿。别再考虑了,待我改变主意,你别後悔太迟。”看见家欣有些动心、但又不好意思的样子,育强再加把劲∶“若你应承的话,我便先解开你双脚,待你舒服些,再替你穿回内裤,如何?”育强说完,也不待家欣的回答便真的解下她双脚。看着家欣双脚自由後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便道∶“真舍不得替你穿内裤,就这样好吗?”家欣急忙摇头。育强笑道∶“内裤放在房内吧?”家欣依然被堵嘴球塞着嘴巴,只得点头示意。
  育强想进房时经过厕所,看见厕所内晾了几件衣服,其中一套内衣裤吸引着他的目光,育强随手扯下回到家欣身边,家欣看见育强正拿着一套姐姐的丝质粉红色内衣裤,乳罩是没有肩带的,内裤也是丝绸还带些要命的蕾丝花纹。
  这套内衣裤是姐姐最性感的一套,但想到不竟给这淫魔找了出来。育强没有理会家欣在想什麽,笑嘻嘻的走近∶“来,我替你穿上,看看好不好看?来,抬起脚来。”家欣再害羞也得抬起脚,让男人替他穿上内裤总好比光着身子好。当内裤穿过大腿时,家欣还抬高屁股配合着。
  就在这时,育强“咦!”的一声∶“啧啧!有少许湿啊,待我先抹乾吧!”
  说完便拾起刚才撕掉的白色内裤,分开着家欣的双脚替她抹着。家欣微微挣扎,但心想,刚才已被他抚摸甚至舐过了,所以也没有很大的反应,任由育强替她抹着。
  育强看着家欣放松着的神态,心中暗笑。替她抹下体时份外的温柔,把撕破的内裤绻着手指,在阴唇的位置轻柔地回来磨擦。家欣不其然的闭上双眼,像在逃避着育强的眼光,又像在享受着。偶然加深了少许力度,家欣眉头略皱,鼻息间发出了一下“嗯”声。
  家欣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一下享受的讯息,张开了眼睛,竟发觉身边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笑淫淫的。育强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舒服吗?”家欣突然醒觉自己的立场,立时扭动着身子逃着育强的手指。
  “嘿,再抹下去也只会越抹越湿呢?”育强浅笑道,缓缓的抽出手指。
  当男人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花芯後,家欣一脸茫然,大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育强慢慢的替家欣拉上内裤,育强的动作十分缓慢,其间指尖不停的在家欣的大腿内外挑逗着。家欣十分趐痒,只得咬实口中的硬球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好不容易才被男人穿上内裤,育强扶起了家欣,要替她带上乳罩,当然也是不免一些挑逗。
  终於家欣被育强穿上了内衣裤,育强吩咐家欣站起,欣赏着家欣羞人答答的表情,两姐妹的身裁相差太远,没肩带的胸罩穿在家欣身上显得松动,从上望下连乳头也可看到,育强为免吓怕家欣也不好再脱下,由得乳罩可有可无的穿上。
  虽然乳罩不合身,但幼嫩的身体在性感的内衣裤下更加诱人。如果说姐姐是个已熟透发烂的柿子,那妹妹便是个青涩的苹果。
  育强深吸了一口气,向家欣示意跪下。家欣犹豫了片刻,泪满目匡含泪的跪在冷冰的地板上,家欣她低着头,秀发将脸孔半掩着,半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背後,那正是一幅标准的口交姿势。看见那种样子,育强强忍心中的激荡,把阳物往家欣面孔逼去。
  家欣如同被蛇凝视的青蛙一般,呆呆的望着已浮现血管的大肉棒,已忘了别过头不看它。育强解开堵口嘴的束缚,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便被吩咐着∶“快舔!快啊!”育强因急促而低沉的声音,令家欣觉得非常恐怖。
  只有闭上眼睁苯绌的张开嘴巴,育强受不了她的慢动作,自行把大肉棒送进家欣口内,家欣急忙用舌头顶着龟头的尖端。“噢┅┅”育强的肉棒接触到家欣的香唇嫩舌,忍不住叫了出来。
  家欣被男人的叫声所感泄,停止了挣扎。尽量地容入口中的肉捧。无奈家欣只懂得把阳具含着,一点也不懂如何讨男人的高兴。育强俯首看着家欣闭上眼睛含着自己的下体,还有一半的阳具在家欣的唇外,享受着家欣口腔内的快感,虽然没有任何挑逗的动作,但单单是家欣苦着脸的含着自己的阳具表情,也令育强兴奋不已。
  育强吸了一口气,尽量令自己平静下来∶“你该知道,嘴巴不能满足我的後果吧!”家欣抬着泪汪汪的眼神,不面不知所措的样子。
  “嘿,忘记了你还是处女,不懂得口交是不是?”
  家欣无奈的含着阳具点头。
  “对!不能只是含着,也要上下郁动头部,用嘴唇及舌头好好的剌激着,我才能发泄出来。就像食雪条那样。”
  家欣於是照着育强的指示,开始用生硬的唇舌替育强服务着。
  “对,很好┅┅很好┅┅”从育强快感的呻吟声,家欣感到自己像掌握了窍门,心底略宽。於是她打起精神转动舌头,嘴唇时深时浅的套动着。
  育强想不到处女的口舌能这麽快掌握技考,令不住发出哼受声,令家欣更卖力的舔动着。突然育强抓住家欣的黑发,猛力地撞击家欣的喉咙深处。
  “嗯呜!嗯嗯呜!”意想不到的冲剌,口中肉棒失控的塞住了家欣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可是家欣的双手自由完全被剥夺,两脚被迫跪在地上。
  窒息的感觉终於使家欣忍不住吐出了阳具,不停的咳杖。
  育强的快感被突然打断,一手抓着家欣的头发,刮了两记耳光,狠狠的道∶“再有下次吐出来,我便插进你的下面,好好的给你机会也不珍惜。听到吗?”
  家欣被扯着头发还不及回气,便被育强重新的插进阳具。
  可怜的家欣一脸都是眼泪、口水和鼻涕。可是坚硬的肉棒并不在乎家欣的感受,仍然抵着家欣的深处活塞着,阴毛不住的在家欣脸部扫来扫去,痕痒痒的令家欣十分难受。
  “呜嗯┅┅嗯┅┅嗯┅┅”幸好地狱般的感觉持续了不久,家欣感到口腔内的肉茎膨胀起来,而且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急,家欣有种即将爆发的预感,赶紧配合着疯狂的上下摆动头部。育强一下一下的猛剌,令家无法喘气。忽然,口腔的压迫感突然消失。
  “喔┅┅喔┅┅喔┅┅喔!”充满口水光泽的肉棒逐渐的吐出白色浑浊的液体,然後全部喷洒在家欣的脸上。原来育强一时兴起来了一发“颜射”,精液把家欣的面部溅得一蹋糊涂。
  育强射精後软躺在沙发上,由得家欣跪倒地上。一会後育强用家欣撕被的内裤,替她抹去脸上的精液,吩咐道∶“乖乖的替我舔乾净,第一次口交便有这样的成绩,不俗不俗。”
  对於强暴者的赞叹,家欣只觉得是羞辱,无奈自己被绑着的、全无反抗馀地的受制他人。只得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迎向可恶的阳具,闭上双眼舌头不停的在育强下身舔动。
  “很好,是了,就是这样。”育强感到十分开心,哼着享受的声音。
  漂亮女学生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舔动舐着,那种满足感令他欲仙欲死。
  “哇,不能忍受了,真会舔,快些再将它含着吧。”家欣睁着诧异的眼神,刚要开口,却被育强按着头部把阳具顶在唇边。
  “再来一次吧,一次脏、两次也是脏,第二次会更加舒服啊!”对於育强来说,这种睁着眼睁想说话的神态更是十分受用。
  家欣无可奈何只得把张开嘴巴,等待那巨大的肉棒侵入她的口内,育强也不客气地送进温暖的口腔中。家欣无助地把阳具的顶端含至底部,用舌头舐得乾乾净净。育强忍不住闷哼起来,渐渐已忍受不了,捉着家欣的头将那再度发硬的淫根深深的插进她的口中。她看来十分辛苦,连眼泪也流出来,但育强还伸进乳罩内用力的将乳头搓着,那种感觉使家欣摇动着腰肢。
  育强不停的将那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中,并不理会她的痛苦,使劲地抽送起来。望着家欣那痛苦的样子,育强显得十分兴奋。但对於是第三次的关系,育强不容易的射精。育强抽插了一会仍是没有射的先兆,便把阳具拔了出来。
  “来,躺上沙发吧!”
  “不,你不是说只要我用嘴巴便放过我吗?求求你不要┅┅”
  育强粗暴地捏着她的嘴巴道∶“你再出声我便把你的嘴巴封着,看看我到时插进你那里,你乖乖的给我躺下,我再插进你的口内,快!”
  家欣无可奈何的躺在沙发。育强急不及待的跨在家欣的面上∶“伸出舌头来舐我的肉袋,然後轻轻的含在口中。”
  家欣闭上眼睛的照做,一阵趐痒从育强的肉袋传了上来。育强深吸一口气,解下了家欣的无肩带乳罩,把湿亮的肉棒放在浅浅的乳沟中,手指头还不时的在乳头搓弄着。家欣不敢太强烈的反抗,只有难过地扭动着身体。
  但是家欣的乳房太细了育强玩得不过瘾,育强又提意∶“由於是第二次的关系,我要用另一个方法才能在你口里射精,知道什麽是69式吗?”
  家欣一脸不解的摇着头。
  “很简单,便是你替我口交时,我替你舐下面,很舒服的啊!”
  家欣又是一惊,刚想开口,但即被育强的阳具插进,只得含着育强的肉棒摇头。
  “想作反是不是?”育强突然凶恶的道∶“是不是真得要我插进你下面才高兴?乖乖的张开双脚!”
  家欣不得不已的张开了双腿,育强立即转过身,让阳具仍然插在家欣口中,欣赏着粉红色丝质小三角形。虽然刚才已赤条条的舐弄过家欣的下体,但那能像现在慢条斯理的享受。育强越看越爱,终忍不住的埋首家欣的腿间,隔着内裤的亲吻着处女的下体,用舌头不断的舔弄家欣的花芯。
  可怜的家欣上身被压着,嘴巴被阳具堵着,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声,努力地摆动着腰身逃避着男人的舌头。育强眼见面前不断挣扎的三角形,兴奋之馀深吸一口气放缓了所有动作。每一下亲吻及舐弄也变得温柔,双手轻巧的在家欣大腿内侧、丰臀不停挑逗。
  育强的温柔使家欣的反抗缓和下来,原来绷硬的大腿也渐渐的放松下来。育强为免吓怕家欣,暂时不脱下她的内裤,用指尖轻柔地隔着内裤抚弄着。可以感受到家欣被压着的上身的开始呼吸起伏着,育强继续逃逗着,偶然把手指沿内裤的边缘直接接触花芯,紧贴着腿间的内裤已开始湿润,内裤的中央位置已湿了一片。育强见时机成熟,大胆地把最湿的内裤部份挑开,直接用嘴巴吸吮着家欣的喷泉部份。家欣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昂了昂头,喉间发出一下诱人的叫声。
  育强把阳具从家欣的嘴巴取出,爬至她的下身,蹲在她腿间,一面享受着家欣的叫声,一面加深对家欣下体的挑逗。育强的舌头由花芯部份续渐往上移,肚脐、细腰、乳房、粉颈。其间也绝不让家欣的下体闲着,仍然以指尖时轻时重的抚揉着家欣的阴户。
  育强的嘴巴往上移,下身则相对地移近家欣的下身。育强双腿不经意的摆在家欣腿间,其发亮的阴茎离家欣的阴户不过数毫米的距离。家欣还是毫不为意,双目微微闭上的,嘴巴半开着的发出如梦呓般的呻吟声。
  育强一手执着之前撕下的内裤,假意在家欣脸上轻抹着,在阴户上的手指配合着略加发力的一按。家欣不其然嘴巴张大,育强趁机把内裤往家欣口中一塞,叫声还不及发出便被堵在口内,发出了一下“嗯”声。家欣惊觉嘴巴被堵着的同时,发现下体一凉,一声布绢的撕裂声响起来。还来不及有反应,双脚便被育强抬起分开着,一阵剧痛由阴户传来。家欣睁开眼睁,张口欲叫,可是被内裤塞着的嘴巴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叫声。
  家欣双腿狂踢,身体不停扭动,无奈已经太迟┅┅育强的阳具已深深的插进家欣的阴道内。
  育强一边欣赏着家欣的挣扎,一边加快着抽送。家欣的挣扎带给育强极大的满足,育强亦忍不住叫了出来,如此貌美娇纯处女的身体,竟然让他阳具操了进去,被紧窄灼热的阴肉包围着非常畅快,他开始慢慢的郁动下体,一出一入的操着穴。阳具在窄窄的阴道内进出,每一下也使家欣难过得死去活过,难过的不只是肉体的痛楚,而是自己最後也保不住贞操,始终也丧失在这可恨的男人手上。
  就算男人之前的准备功夫做得很好,但此刻家欣完无半分快感,挣扎至用尽最後一分气力後,家欣如死尸一样的软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活动着。不论育强如何用力的抽插,家欣只紧紧的咬紧口中的内裤,坚决的不妥协,不肯再发出半声呻吟。
  家欣只恨先前肉体的快感令到自己失去了防线,被男人乘虚而入。家欣一面咬紧内裤,一面厉着眼的瞪着育强。
  育强看着家欣屈强的眼神,心中兴起了一阵征服的心态,用力的拍打着家欣的乳房,家欣只得皱着眉,咬紧牙关的无声对抗。育强一下一下的重手,家欣已痛至泪流满面。
  育强心生一计,把家欣反转趴在床上,让她双脚屈着,屁股高高的挺起来。
  家欣已几乎痛至知觉全失,毫无反抗的任由育强摆布,把她反转,但她很快便後悔了┅┅
  育强朝家欣的肛门吐了两口口水,然後把硬得发红的阳具朝家欣肛肉用力一插。原以为自己已气力用尽的家欣,再度发狂般挣扎着,不断用被绑在背後双手攻击着从背後入侵的育强,可是育强只需一手便把她的双手制住,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身体,用力的抽插着。
  家欣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一个陌生男人连续奸污了自己的三个肉洞。其中肛门的入侵,更是剧痛之最。一阵串的身心打击,使家欣忍不住哭了出来。
  育强像胜利者一般,从脑後找扯着家欣的头发,拉近自己,取出了她的塞口内裤,淫笑道∶“怎样?一早乖乖的令我高兴便免了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求我放弃你的肛门,插进你的阴道如何?”
  家欣已痛得面无血色,只得点头。
  可是育强还不放过她∶“我说是”求我呀!“还不开口,是不是想我操爆你的肛门呢?”育强一边说,一边加深用力的抽插。
  家欣终於忍不住∶“求┅┅求你,插┅┅进我的阴道吧┅┅呜┅┅呜┅┅”
  育强闻言抽出了插在肛门中的阳具,依然从後的插进家欣的阴道。处女的阴道和肛门一样的紧窄,多了分泌物的帮助,更能轻易的做着活塞动作。
  “嘿!贱货,最後还不是要乖乖的让我操,快乖乖的给我叫,要叫得诱人一点。”
  家欣只得无气无力的一声声叫了出来。抽插至接近尾声,育强把家欣反转躺在沙发上,然後伏在她身上作最後发力。
  “想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怀孕吗?”
  家欣一听,原本软软的身体再度紧张起来∶“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射进去,求求你┅┅”
  “如果不射进去,你说要射进哪里?肛门、嘴巴?”
  家欣知道只有顺从男人的意思才有机会逃过怀孕的恶运。但不论是肛门或是嘴巴,也使家欣难以启齿。
  可是恶魔的声音却不容她考虑∶“嘻,你慢慢考虑吧!我可等不及了。”育强说完,加快着抽送的速度。
  家欣大惊急忙道∶“射┅┅射进我的口内,求求你。”
  育强还等不及她说完便把阳具抽出,以极快的速度把阳具插进家欣的喉内,插得家欣双眼一反,几乎透不过气。
  育强用家欣的嘴巴作最後发泄的冲刺,紧按着家欣的头部,在其口腔内一泄如泉。
  育强射精後还不放手∶“替我全部吞下去,再吮乾净我的龟头。”
  家欣睁着一双泪眼,无奈的依言照做,嘴唇不住的吸吮,舌头在马眼位置舔动。育强在事後得到极大的满足後,放开了家欣,家欣伏在沙发喘息着。
  “啪啪”育强听後身後的拍掌声,回头一看,见到小任笑淫淫的站着,“很精采啊,不枉我带了它来。”小任指了指挂在颈项的摄影机。
  “你不是全拍了下来吧?”育强紧张的道。
  “当然,别怕啊,我们全 了面。让我再拍拍处女被催残後的场面。”
  家欣已疲倦得听不到两人说话,但当她抬头看见另一个男人正拿着摄影机对着自己时,尖声叫了起来。幸好身旁的育强眼明手快,不容她叫出第二声,便把两条内裤强行塞进家欣口中。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家欣,不断挣扎着,把脸左闪右避的躲开镜头。
  小任拍了片刻,放下了摄影机,对家欣道∶“小姐,你姐姐得罪了我们的大哥,原本也只是打她主意,想不到你这样不好彩,这时候回来。无办法了嘛,谁叫你长得这麽美?”
  “听好,你也看见了吧,我已拍下刚才”少女痛失贞操“的画面。你可以选择报警,然後让我们公开影带;或者你在我们走後,自行松缚。再乖乖的清理现场,扮作若无其事的进房救了你姐姐。你也想想,如果你姐姐知道因为她而连累妹妹,你道她好不好受?”
  “不要想自杀了,你死後,我们照样公开你的影带,到时你的所有同学、老师、朋友也能欣赏你被”破处“的情形。”
  家欣万万料不到自己竟然会听到如此的恐吓,受到性侵犯不是最可怕,更可怕的是犯人要用影带强迫自己屈服,不报警、不告诉姐姐、连死也不可以;要她自己一个去承受被奸後的恶梦。
  耳边又传来魔鬼的声音∶“你姐姐在房内。不过只是些皮外伤,只要你没有事,她也不会主张报警的。记着,你要骗过别人先要骗得过自己,乖乖的当发了场恶梦。醒过後,洗过澡便又一天。你好好想清楚吧!我们现在便离开。”
  此时育强已穿回衣服,他听到了小任所说的每一句话,他无法想像这番话是小任即时想出来的。他开始觉得一切也是小任的安排,尤其是小任到场後没有干过两姐妹任何一人。
  小任跟育强一同离开,回到街上育强终忍不住∶“小任,我有东西问你。”
  “强哥,别在站在街上说了,到我的地方再说。”




  育强系列五之报仇(一)

  (上文提要∶育强破戒奸了卡拉OK女伴唱的处女细妹,正怀疑这是小任的安排,小任不欲在街上争辩,要和育强去一处地方┅┅)
  育强只道是去他屋企,岂料,小任带了他去°°黄埔花园。
  黄埔花园位於九龙红 区,是市区中极具组织的管理屋宇,设施齐备,大型会所、百货公司、超给市场、电影院等,应有尽有。尤其受日资及航空公司的欢迎,租下了不少单位作员工宿舍。
  两人一前一後默默的走进其中一座大厦,尾随的育强便被管理员问道∶“先生请问找谁?”
  行先的小任回头应道∶“我们一齐的。”
  “哦!不好意思。”
  育强已满怀心事,现在被管理员当贼扮,更是不满,黑起口面的跟小任进了电梯。电梯停在高层,小任领了育强进了其中一个单位,屋企没有什麽摆设,十分空洞。
  才一进屋,育强也不坐下便问道∶“小任你究竟有什麽阴谋?”
  小任反问∶“我何来阴谋?”
  育强沉着气道∶“你是早知那个小的今天会早返是不是?”
  “强哥,我只知道她要上课,怎知道她会早返?我才调查了她们几日,可能她细妹今天刚好放早,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我怎样知道?”
  听到小任的解释,育强登时一窒,因为也颇合理,只是心底总觉不妥,但又无词以对。
  小任又道∶“强哥,对不起!我得承认是调查不足,导致出了意外,但总不能说我有什麽阴谋吧!”小任说到最後已微有不快,这反而令育强措手不及,不懂应对。
  两人就这样呆站了片刻,育强想破头也捉不住半点破绽,只得道∶“罢了,可能是我心情不好才胡思乱想。唉┅┅”
  育强看到小任股票上的眼光,不想现在反面,再加上没有证据,只有退一步不再坚持。
  “强哥,别说了,今天出了意外,我也吓了一跳,只希望那个两姐妹不报警吧!”
  育强心底也在担心这点,当下两人再度沉默起来。
  “别理了,反正该做不该做的也做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对了强哥,刚才的妹妹还可以吧?”
  育强见他提起这“亏心事”,不满地皱皱眉,还未发话,小任便道∶“强哥问心一句,刚才虽然破了你的原则,但那学生妹令你何等享受啊!”接连又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双重性格,但看你刚才的投入,一口气征服了她的三个处女洞,跟你下手的妓女比较过後谁更能满足你啊?你看看那大的,我进来後她那副任干不妨的衰样,哼!做鸡便是有做鸡的样子,哪及正经人家,我刚才躲在一旁看得不知何等精采。只要你看过我拍下的带子,保证你不需再看其他的了。”
  小任一口气娓娓道来,把育强不安的心情带回刚才淫靡情形中,育强不禁闭上眼睛,从家欣身上享受到的快感又浮上脑海。
  小任见他的表神缓缓的由不安、悔疚变成回忆,再下一城道∶“干已干了,还怕什麽?你道那学生妹真的敢报警吗?十之八九,她乖乖的听我吩咐。所以,强哥不用担心啊!”
  “别再说了,总之此事可一不可再。”
  小任还不肯放过他,道∶“强哥,此话我可要问清楚了,你的意思是可奸,但不可找良家妇女下手?放弃吧,奸便是奸,哪有分良不良家。你想想如果你下手的妓女真的报警,而你真的被抓,你道你的所谓”心之所安“上到法庭对你有帮助吗?到时法官还不是入你强奸罪,他不会分你是不是奸妓女来判轻重的。”
  育强被他说到头昏脑胀,愤然道∶“不然你道怎样┅┅”
  小任就等他这句,不让他说完,截道∶“放下你的原则吧!依我说最紧要便是及时行乐,再接再励。”小任咽下口口水,续道∶“当然,如果强哥你坚持的话,我下个目标便自己一个下手了。”
  育强一呆,问道∶“什麽?”
  “强哥你别理,你放不下,我也不想拖你下水。”
  育强望着面前的小任,他知道了,今天全部是一个局,目的是要自己破戒,然後跟小任拍档“从心所欲”地对每一个他看中的目标下手。
  当育强明白自己中计後,抓起小任的衣领,怒道∶“你┅┅”然後也不知该说什麽。
  反观小任毫不挣扎,由得育强提起自己,其眼神及表情分明在说∶“你终於知道了。”
  被人出卖的感觉,使育强心如刀割,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在一个小鬼手上。
  他无力地放下双手,找了张椅子坐下,问道∶“为什麽?”
  “只想我们继续合作之馀,你肯放下原则,向多方面的女性下手。”
  育强深吸了口气∶“就是这三句说话,你便作了这麽多东西布下这个局?”
  “说真的,我选今天下手,也不知道妹妹会何时回来。当然,在我知道她们是两姐妹同住後,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育强狠狠地∶“一个让我破戒的机会!”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她妹妹为什麽这时回家,你也看到她穿了校服,应该是上课中的。”
  育强心底半信半疑,只说∶“小任,你要向其他女人下手,也不需拉我下水吧?”
  “强哥,你在我心目中不单是前辈,更是我偶像。如没有你,我真的不敢动手,就像今天便出了意外,如果你不在我只有手忙脚乱。”
  小任不经意地强调这是意外,育强心底也好过些。
  “哼,只怕未必是意外,你刚才何其冷静,倒是我才手忙脚乱。”
  “唉!请你想信我吧!总之你不想再动正经人家,我以後便不再提。”
  “臭小子,别再耍花样了。你之前才说有新目标。”
  小任微微一笑∶“那是”之前“说下的,不是”以後“啊!”
  看着小任满目机灵,育强心知继续问下去,少不免又要参上一脚,随即转换话题∶“怎样带我上来这地方?怎麽来的?”
  “这是我新租给美奴的,我教她以丈夫过身後经济不容,跟旧居业主要求退回预缴的租金及按金,想不到业主又这样大方肯接受,她才搬了进来数天,她现在应该是送女儿上课後回程中。”
  “不是找人凑她女儿吗?”
  “她经期来了,我妈又时常在港,我少找她过夜,她便自己凑回几天。”
  “黄埔花园┅┅你也很舍得,用不着租这麽贵的地方作”行宫“啊!她旧居也可以呀!”
  “住得好些,也玩得高兴些吧!我们股票又赚不少,而且┅┅”明知小任会说下去,育强才不 腔,果然小任半向後续下去∶“我的目标正住在这大厦!”
  听得育强双眼大睁。
  “她妈的小鬼,真的镬镬新鲜,镬镬高潮!”育强心中大叫,双眼只是盯着小任。
  “你还记得那空姐吧!她跟美娟的仇人正住在下两层的一个单位。这单位是航空公司发作宿舍,姓周的也厚着面一起住。”
  育强登时明白∶“因为黄埔花园的保安严密,周围也装有闭路电视,外人很难进内,所以你便索性搬进内,来个”近水楼台“。”
  小任一笑∶“正如强哥所说,刚好我在附近的地产看到这单位,我便叫美奴出名租下,这是天意啊!”
  黄埔花园的租盘成交率频密,随时同一座大厦也有数个单位出租。
  “美娟知道姓周的住在这大厦吗?”
  “知道,我们除了向那空姐埋手外,我还要布一个局来计那姓周的。”
  “布局?”
  “对┅┅”
  小任刚想说下去,便听到开门声,是美娟回来了。
  美娟一见屋内有人,先是一怔,然後低声道∶“主人。”
  育强盯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她不开声叫小任做主人,育强几乎也认不出她。
  很是考究的打扮,无论发形、化妆、服式也跟过经心挑选;衣服虽不算暴露,但却很性感动人,育强实在不明何以送女儿上课也要如此装扮。
  看见育强目定口呆,小任道∶“来,叫声强哥吧。”
  美娟即乖巧道∶“强哥。”
  “我跟强哥有话说,有吃的东西吗?”
  “我不知主人你们会来,还未买菜,只有即食面。”
  “下楼买些饮和食的回来。”
  “是。”美娟回身便出门。
  育强望着她俏生生的背影,直至消失门後。
  “强哥!怎样?”
  “她真的是那个,曾和我┅┅那个美娟吗?”
  “当然,我暂时只得一个美奴。”
  “那她平常也要这样打扮才上街?”
  “对,这是我局中的一个部份,便是要她外出时,要打扮得越靓、越性感越好。强哥,有兴趣听我计的局吗?”
  **********************************************************************
  时间刚好,育强才到了防烟门後不断,电梯门便打开了。当然,育强是在美娟家中的电视收看大厦内的电梯闭路电视,看到目标进入电梯才提起工具袋跑下两层,埋伏在防烟门後。
  门後的育强便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上传来,育强敏捷地戴上平时犯案的面罩。育强想像着门外的女人一身航空小姐的制服打扮,心跳不其然加快。
  育强轻轻把防烟门推开了一条小隙,看到了目标的背影,约170公分的高挑身形,大红色的航空制服显得格外夺目,一把秀发被红色的帽子罩着,雪白的粉颈露了在衣领外,拖着一般空中小姐常用的拖辘袋。
  就在女人开门进屋时,育强深吸一口气冲前,从背後掩着她的嘴巴,把小刀架在她的颈上,压低着声音喝道∶“打劫,别动。”
  女人惊慌地挣扎着,育强把刀子在她面前亮了一亮,女人即乖乖的点了头,被掩着的口呜呜地表示想说话。育强把女人推入屋内,女人稍为回复冷静把手袋递上,并请育强拿完钱後离开。
  育强不发一言的把她推了进房间,育强籍着窗外微弱的月色照明,看到了一张欧陆宫庭式设计的床子,四条床柱的顶上挂了装饰用的蚊帐,育强认准了床头的铁架位置,用绳子把女人的双手绑在前面,然後拉高过头把绳尾绑在铁架上,帽子在挣扎时跌了下床。
  “求求你拿了财物後离开吧,我不会报警的。”女人摆动着头部甩开四散的秀发,标致的面孔带着慌张的神情哀求着。
  “啧,啧,到了现在,已不是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育强的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身体、制服,再回到脸上。
  “不要,救命┅┅”女人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忽然张嘴大叫起来。育强迅速地把预备好的布条,塞进张开的嘴巴内。
  布条的中间缠了个壁球大小的结,育强粗暴地把布结塞在女人口内,然後用布条的两端拉到脑後绑紧,再用一条平白的阔边布带在嘴巴外再绕一圈,绑在脑後,这样在双层布条的束缚下,女人已再无法清楚表达自己的说话。
  之後育强开了灯,看见女人双手举过头的被绑着,不能放下来,虽然脸孔被白布带遮着了少部份,但仍难掩女人的艳色,约廿四、五岁的空中小姐,制服下的胸脯因双手被拉高过头,相对地高耸起来,美女的恐惧使丰满的乳房急促地颤动着。
  育强欣赏着自己的手艺,看到女人既怒又怕,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表情。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发生°°被绑在一个陌生人前任人鱼肉。
  “啧啧,只要你乖乖的不乱叫,我便解开你的嘴巴,让我来好好欣赏一下空中小姐的叫床声。”育强走回她身边,已控制大局的他虚假地玩弄着猎物。
  愤怒使女人拼命地摇头,被塞着的嘴巴发出低沉的怒哼声,却白白放弃了说话的自由,想用双脚踢开育强。
  育强退避到床尾,看见穿着肉色袜裤下的一双修长玉腿在制服裙下踢动着。
  现在的情形已使空姐忘记了仪态,直至她发现男人死命地盯着她裙下的春光,急忙想把双腿合上,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育强可不想这样快便开始今天的戏肉,看见女人无法挣脱捆绑,安心地取出空姐的手袋,坐在床边离开了空姐双脚踢动的位置,仔细地翻弄手袋内女人的小物品;唇彩、眼影、粉底等化妆品,这些全是男人甚少接触的玩意。平时育强对这些东西不会感到趣兴,但是当知道这些小物件的主人是床上的绝色美人时,育强便兴致勃勃的逐一研究,最後看着空姐的工作证∶江雅诗。
  “雅诗啊雅诗,乖乖的合作吧,免得自讨苦吃了。”
  雅诗仍是愤怒地挣扎着,扭动躯体,可是她的挣扎却显得自己的曲线更加优美。育强看着床上的空中小姐,要咽下几口口水来稍减自己的冲动,因为今晚将是漫长的一夜┅┅
  由於是育强第一次玩弄穿制服的女人,育强也不急於脱下雅诗的衣服,翻开了红色制服的外套,隔着薄薄的恤衫把玩着一对可爱丰满的乳房。先前的挣扎已使雅诗香汗淋漓,把白色的制服恤衫弄至透明,恤衫下的乳罩清澈可见。看到了同样白色乳罩的轮廓,育强再不舍得也要动手。
  育强用刀子在雅诗面前扬了扬,欣赏着雅诗恐惧的表神,道∶“雅诗乖乖,别动啊!”刀子使雅诗静了下来。
  育强用刀子逐粒逐粒的把恤衫钮挑开,拨开了恤衫後,一副可爱性感的雪白胸罩呈现眼前!育强双手隔着乳罩搓玩着雅诗的美乳,雅诗再次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育强一刀送往雅诗的胸罩中间,一阵冰寒的感觉使雅诗打了个颤抖,育强轻轻一挑,一对高耸的乳房急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乳房随着雅诗的挣扎急剧地跳动着,育强目不暇给地盯着一对活跃的宝贝在面前抛动着。
  床上半裸的雅诗不单容貌出众,身裁更是诱人。
  育强俯头雅诗的上身,一口一手蹂躏着她的美乳,馀下的手把刀子架在雅诗颈上。雅诗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只感到一条 心的舌头不住的在自己胸前游荡着,渐渐地向下移,停留在纤腰上的肚脐凹位,感敏的肚脐受侵,使雅诗难过地微微挣扎。
  育强见她对肚脐有反应,淫笑道∶“啧啧,原来感敏地带在肚脐,可惜它太浅了,没法可插入啊!”
  雅诗倔强地瞪着育强。
  “还装什麽?你刚才双脚踢得太快啊,我也看不清裙内的春光,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番。”
  雅诗惊惧地再度挣扎,育强退至床尾,分开了雅诗正在舞动的双腿,突然举高刀子狠狠地插在雅诗下身,雅诗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原来育强只是插着雅诗的制服裙下摆,利刀把裙子的前後幅及床子贯穿钉在床上。虽然未伤及身体,但已把雅诗吓得面无血色。
  育强阴阴地一笑,也不抽出刀子往下一割,裙子下摆登时多了道开口。听到一阵布料的撕裂声,雅诗无助地闭上双眼,任泪水从眼角处渗出来。育强就让刀子插在床上,双手一起伸入裙下拉着肉色袜裤的裤头,用力一抽,袜裤便被拉了下来。
  “多碍事的袜裤!累我刚才看不清你的小裤,究竟是什麽颜色啊雅诗?”育强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揭高之前被割开的下摆开口。
  当雅诗想起自己今天所穿的内裤时,不禁更惊慌的挣扎着,那是一条浅紫色的T-BACK三角裤,这条薄薄的内裤,前面只能勉强盖住隐私处,从後看上就像没穿一样,是雅诗特意穿着来避免在裙子上现出三角裤的痕迹,影响光滑的曲线。
  “噢!雅诗你为了欢迎我,竟穿上这可爱的内裤。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雅诗被羞得脸红耳热,不断地摇头,心中大叫∶“不是,快放了我!”
  无奈想说的话被绑着嘴巴的布带挡着,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低沉的呜咽声从嘴巴缝里透出来。
  育强眼前的三角裤只是一层薄纱遮盖着神密处,透视出来的黑色部份整整齐齐的,明显是经过修剪,没有半根走出内裤的包围。
  “也该让你看看我的了。”育强爬了下床要把长裤脱了,雅诗急忙别过头。
  育强把刀子插在雅诗面前∶“别拧过头及闭上眼睛啊!不要叫我弄伤你分毫啊!”雅诗才颤抖抖地把面部摇正对着育强,眼巴巴地看着育强的裤子掉到地毯上,内裤下隆起的阳具像只坚硬的犀牛角。
  雅诗开始觉得恐惧,不断地扭动身体,眼神渐渐转为哀求,双目流泪地试图向育强恳求,她喉间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哼声向育强哀求,一双乳房起伏不已,惊恐的眼睛盯着育强。
  育强行得更近了,对着她俯下身来,被往上扯高的双手,使乳房更坚挺地耸现着,已发硬的乳头像宝石嵌在皇冠上一样耀眼。育强伏在雅诗赤踝的上身,口手并用的享受着雅诗的美乳,馀下一手,往其身体最神密处探索。先是揭高了裙子,隔着薄纱般的内裤轻抚着,很快育强便按捺不住的伸进三角裤内,纯羊毛般的质感从手指传了过来;一阵柔嫩的触感使育强放弃了乳房,沿着雅诗的上身缓缓滑下,跳过被揭起的裙子,跟另一只手会合。
  “你看!”育强把被手指弄出来的分泌物放在雅诗面前,沾在雅诗面颊上。
  雅诗疯狂地摇着头。
  “看你之前多麽不情愿,到最後还不是想干那回事,有快感嘛?”
  雅诗又惊又怒,偏偏女性身体的老实反应却使她不能反驳,明明是像毒虫一般的双手及舌头,怎麽可恶的身体还┅┅
  虽然雅诗的生理起了反应,可是她心里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情况。
  “我是一个受害人,我正被人强奸!”
  此念头一起,雅诗决心反抗到底,身子一弹,力度之猛使育强退开,刚想提腿把育强踢开,可是育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把它们左右一分,然後把身体压在她的一条腿上,再用双脚钳制她另一条挥动的长腿,使雅诗动弹不得。
  育强用手指挑起内裤在两腿之间紧紧包裹着私处的布裆,把刀子送进内裤与肌肤中轻轻一割,锋利的刀锋无声无息地把布裆一分为二,被割开的布裆上下弹开,这样雅诗微湿的圣地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育强面前。
  育强把头埋首其中,深呼吸了口气,雅诗感到一般暖气喷在自己的私处,被弄得浑身发麻。育强吸入了一口雅诗工作了整天的体臭,但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用鼻子凑得更近。
  雅诗感到育强死死埋在她两腿之间, 心地扭动着身体,不经意地把阴唇碰上了育强的鼻子,“呜┅”雅诗难过得叫了出来。
  育强听见雅诗被堵着的呻吟声,更加兴奋。把面贴在雅诗的私处,用嘴唇亲吻着雅诗的阴唇,淫贱的舌头恣意地舔动雅诗的下体。
  “唔┅┅”雅诗反应得更是厉害,喉间发出无助的低吟声,双手拼命在绳子里挣扎,身子像离岸的鲜鱼般弹跳着。
  “呜┅┅”很快,阴户不自住地被舌头玩出了更多密汁。
  突然,育强离开她的腿间,她睁开眼睛,育强飞快地脱去了内裤,一跟雄纠纠的阳具弹了出来。雅诗还在反抗,可是很容易地便被育强进占其两腿之间的要塞。育强紧紧盯着雅诗那惊慌失措的面容,眼里顿时射出了欲火。
  育强把阴茎顶在她的下体,对准了阴唇的位置,抬头望着雅诗,她正低下头望着育强心中呼叫,不住的摇头,哀求着育强放过她。此刻育强如箭在弦,就算用手枪指着他也不能制止。
  最後育强用力一挺,“唔┅┅”雅诗终於发出了一下绝望的悲鸣,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女人的痛楚却带给育强无穷的快感,尤其是身下的绝色美女;哀伤痛楚的面容、屈辱的泪水、呜咽的悲呜声;一身空姐的制服破破碎碎地披在身上,颈上围巾还在,腰间挂着被掀起的制服裙;与及整齐的阴毛、被贯穿的阴道┅┅等等,在育强心目中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每一下也像在人间的桃源进出着,享受着每次抽送的紧密压逼感。
  雅诗的感受绝对相反,她只感到 心及内疚感,她不明白上天怎会有如此的安排,令自己无助地双手被绑在床上,嘴巴被重重的堵着来承受一个陌生男人的奸污。她只觉得眼前戴上面罩的男人更像饿狼一样,在吞噬着她的身心。
  她把悲痛、愤怒化成了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体内的毒蛇,她甚至努力地在喉间、鼻孔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来反抗着。
  育强对雅诗的反抗一点也不理会,反而更享受着女人被奸时的挣扎,欣赏着她既愤怒而带羞辱的神情、不清不楚的呻吟声,把身体更紧紧的贴在一起,来感受她扭动时两人肉体之间的磨擦。
  很快雅诗便知道,被贯穿的身体已摆不脱男人的淫根,疲倦不堪的她明白到反抗只会更挑起强暴者的兽欲,她放松了筋疲力尽的身躯,只馀下喉间里的啜泣声,眼睛已被泪水蒙住了┅┅
  育强的下身已化为一头被困山洞内的恶兽,每一下抽送也像是寻找出路般用力。雅诗一点也感受不到任何生理快感,她只觉得男人的抽送像打桩机一像压碎自己,粉碎自己的心灵。
  雅诗无助地等候着恶梦的结束,她感到男人开始抬起身来,育强大大地喘着粗气,加快临发射前的活塞。雅诗渴望已久的解脱即将降临,突然雅诗醒觉到,强暴者没有用安全套。
  “不,不能让他在直接在自己体内发泄。”雅诗发狂般挣扎着,颓然的眼神再燃起哀求的表情。
  可是太迟了,育强最後还是在雅诗的阴道内射精了。
  雅诗感到子宫被一阵热浆贯入,悲凄地“呜”了一声,反抗着的身体停了下来,阴道不其然的锁紧育强的阳具,像要把每一滴阳精挤乾净。育强享受着雅诗阴道内的挤压,不舍地滑出了她的身体,软瘫在雅诗身上喘息着。
  一分钟过去了,育强从雅诗身上爬了下来,他成功了。平日高不可攀的空中小姐躺在床上,像只刚受过折磨的动物,呼吸颇为艰难。
  雅诗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体内似乎有许多脏东西爬来爬去,还争先拥後的从自己阴道爬出体外。
  “我得承认,你是我干过的女人中,最美、最好的一个。”育强伸手摸摸她的脸蛋。
  雅诗对育强的赞美,只是使劲地咬着嘴里的布带,眼里顿时充满了愤怒的泪水。
  育强扶起无意识的雅诗反转,跪在床上,把她两脚分开地绑着床子的两边,解下雅诗双手,着她弯下身把双手垂下至两腿旁边,左手绑着左腿,右手绑着右脚,是手腕绑着脚踝、手肘绑在膝盖位置。
  到雅诗醒觉时,便发现自己屈着身体,脸部伏在床上,要侧着面才能呼吸,而且臀部高高地挺起来,双脚分得开开的,阴户及肛门无掩饰地露了出来。开始挣着想夹紧双脚,但已太迟了,一个女人被这样绑着,除了摆动臀部外,已没有了其他动作。
  雅诗努力地拧转头瞪着育强。
  “真是不错的阴户,让我看看屁股又如何?”
  雅诗丰满的屁股对着育强,育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丰臀,突然往她的肛门深深一舐,雅诗触电般弹了一弹。
  “啊!性感地带原来在肛门呢!让我来试试肛交吧。”
  雅诗惊觉男人这样绑着自己,是要侵犯自己的屁股,较之前的更疯狂挣扎。
  看着她扭动屁股,在喉间不断挣扎着想说话,之前绑在雅诗面上的第二层白布条已松了下来,只馀下仍陷在口中的有结布条。
  育强走至雅诗面前,拿着已软下的阳具抚着雅诗的脸庞∶“别怕,我现在想干你还有点力不从心,继续扭动屁股,给我再大声点呻吟吧!被塞着的叫床声也不错啊!多给我一点剌激便成了。”
  雅诗听完停了下来,眼神再度倔强起来,抬起愤怒的瞪着育强。
  “乖一点吧,还是你喜欢硬来?”
  雅诗别过头不再理会育强的。
  育强从袋子取出两支大蜡烛及打火机,育强燃点起蜡烛,雅诗不解地再望着他,疑惑地望着育强手上的洋烛。
  “这是用来令你叫、令你动的。”
  雅诗开始会意,好奇的神情急剧地转为恐惧,再次开始扭动身体挣扎着。
  “一早这样便不用取出道具,但已取出了,别可浪费它啊!”育强用刀子割破了雅诗身上的所有制服,很快白玉般的雅诗除了围巾外,便一丝不挂的伏在床上。育强不脱下她的围巾,是特意提醒自己受辱人的身份,空中小姐毕竟是男人制服榜上的首位。
  育强拨开散在背後的长发,把洋烛放在背上横放着,烛火烧溶了洋烛,热蜡滴在雅诗背上,育强渴望的呻呤声又响起来。热蜡不断的滴下,红色的蜡衬在雪白的背後,显出一种虐待的美。育强把洋烛移至臀部上,热蜡滴在臀部的嫩肉,使哼声更加响亮,更加诱惑。
  “喜欢肛交了吗?”
  雅诗坚持地摇着头。
  “但阴道已经玩过了,不玩肛门的话┅┅除非┅┅”
  雅诗见有转机的馀地,睁大眼睛望着育强。
  育强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她的面庞∶“除非口交吧!”
  育强在她耳边说出“口交”两字,雅诗想挣扎,但被育强抓住头发,连摇头也不可以,只得在喉间愤怒地呜咽着。
  “怎样?两者任你选择。”
  雅诗甩开了育强的手,猛烈地摇头。
  “既然你不选择,便我帮你选吧!”
  育强坐在她面前,按着她的头,微硬的阳具对着她的嘴边。育强拿出刀子往她颈上一划,雅诗吓了一惊,但育强只是割开绑着嘴巴的布带。拉出口中的布结後,育强捏着她的面颊,雅诗不由自住地张开了口,育强趁机插了进去,另一只手持刀指向她的颈部∶“你敢用力咬的话,我便剌进你的喉咙。”
  雅诗无可奈何,只得用怨恨的眼神望着育强。
  “让我在你口中泄完便放过你的屁股。”
  雅诗消极地闭上眼,敷衍地含着阳具一动也不动。育强拿出一部即影即有照相机,拍了一张雅诗含鸠的照片。雅诗被闪光灯吓得睁大眼睛,吃惊地摇着头,一面努力的用舌头想顶出口中的阳具想说话。
  “很好,便是这样┅┅如不想这张照片被传出外,便好好表现一下你的口技吧!”育强挥着照片淫笑着。
  雅诗因被阳具塞着口不能做声,眼泪不停的流下。育强取出阳具替她擦掉眼泪,把阳具放在雅诗嘴边,等候雅诗的决定。雅诗的神情由愤怒转为无奈,不情愿地凑近育强的阳具,主动地含入口中,虽不甘心还是努力地替育强舔弄阴茎,卖力地用舌尖围着龟头打转,还吐出阳具舔着罩丸,甚至含入口中。之後沿着根部往上舔,像吹口琴般用双唇吸吮着侧面。
  实在想不到如此动人的美女,竟会这样努力地替育强口淫着。
  最後想把整条阳具吸入口内时,但雅诗的嘴太小了,无论如何也露出了一部份。但雅诗为保後庭,仍然努力地时深时浅的吞送着,育强按紧雅诗深深地活塞着,看着雅诗接近窒息的表情,双颊胀得满满的。
  雅诗只希望男人尽快发泄,加深头部上下摆动的幅度,让阳具可更深入的亨受着,喉间辛苦发出下贱的淫哼声。
  可惜,育强一心征服她的三个肉洞,才不愿就这完射在雅诗口内。育强抽出阳具,雅诗抬起头挣扎想说话,但话还未出口已被育强塞进那幅性虐待的口罩,逼使她的嘴巴张开。不理会她无助的哀求,走至她身後跪下,把阳具朝扭动着的肛门一插!被逼张开着的嘴巴虽无法说话,却可传出空洞的惨叫声,可以看出真得很痛。
  育强想不到被套上口罩的嘴巴也能发嘹亮的叫声,急忙把解下雅诗的围巾从口罩的开孔塞入,惨叫声登时减弱了。育强不理会雅诗痛楚,用力地在肛门抽送着,间中还用手指插入阴道,让她来个双重亨受。
  肛门不如阴道或嘴巴,有密汁及口水的帮助,很快就被插出血水,但肛门内的压迫感绝对不是前两处地方可比较,很快地育强便被这种异常的兴奋带领至高潮。
  育强抽出了阳具,走到雅诗的脸前。雅诗已被育强干得双目黯然无光,软瘫在床上。育强取掉了雅诗口中的围巾,把沾血及脏物的阳具往她口中一送。雅诗惊觉异物入口,想狠心地发力一咬,才醒觉自己被套上古怪的口罩,不能自主地闭上。
  育强加快地活塞着,最终在雅诗的口中射了第二次精液,份量之多连育强自己也不敢相信。
  育强待阴茎享受完後口中的温暖後,滑出雅诗的嘴巴,看见自己的精液在口罩的圆孔流了出来。育强用雅诗的围巾抹乾净阳具,看着雅诗光着身体,上下两个口均流着育强的精液,肛门渗着血丝。育强叹了口气,为自己再向正经女子下手而不安,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床上的女人是何等出众。
  刚才的享受很快便盖过了内疚,打起精神照小任的安排布置着。
  雅诗脸无人色的被逼趴在床上,自己的身体被绳子难堪的固定着,像牲畜般身无寸缕的高挺着臀部;她已毫无反应,张着死鱼般的眼神呆着瘫在床上。
  育强布置完毕後,不客气地对赤裸的美体疯狂拍照。闪光灯令雅诗稍起了反应,微微地想抬起头,但心身的疲倦感终使她放弃了┅┅
  育强拍完趴着的姿势後,解开了雅诗和床上的连系,依然是手脚绑在一起,然後整个反转,让雅诗屈膝的坐在床上,再不停地拍下雅诗的正面。
  拍摄了两、三卷底片後,育强最後恐吓道∶“靓女,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拍照的目的吧!只要你乖乖的不报警,你的”玉照“我只作观赏用;如果你敢报警,我可以保证,就算我要入狱,照片必定满天派。知道嘛?”
  雅诗坐着後从没有反应,只是把头垂下。
  育强抬起了她的头道∶“听不听到?”
  雅诗依然毫无反应,育强摇了摇她。雅诗终於稍微扬扬眼皮,无神的眼珠无焦点地望着育强。
  育强再暗叹口气,暗觉自己把她弄得太过份,知道已没法得到她回答,只得道∶“我现在解开你的嘴巴,别叫啊!”
  育强可不舍得这件性虐待的口罩,每次用後必定取回。移开口罩後,残留在口腔的污液流了出来。育强又拿出相机拍下几张嘴角流精的照片,最後把雅诗的嘴巴封好才离开。




  (二)

  数分钟後,育强便沿楼梯回到了小任的“新行宫”。
  由於是第一次有计划地一个人去强奸良家妇女,育强回到小任处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小任见状慌忙问道∶“怎样?出了乱子吗?”
  “是,我发觉我好像喜欢了那空姐。”
  “呼!吓死我了。照片呢?”
  育强拍了拍袋子∶“我怕蚀底,拍了好几卷底片。”
  “哗!不用那麽夸张吧?一卷半卷便够了。”
  “有什麽关系?我怕会手震,拍多些保障些。对了,你怎麽冲晒?”
  “放心啦,我可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晒好後,记得让我看看,可否比得上”水禾田“大师?”
  “哈哈!照片有什麽好看,只要我的计划成功,我们要何时上她的真人也可以。”
  “那你估计成功机会有多少?”
  “唉┅┅老实说,机会不太大。”
  这时,厅中的音响扬声器向了起来。
  小任大为紧张道∶“有料到!”
  育强这次当然知道是什麽事,这全是他在雅诗家中的布置,所谓布置便是安装了些微形无线电盗听器。
  扬声器传来了一把男性的惊呼声音,应该是那姓周的男人°°周远。
  周远是个近接廿多三十岁的中年混混,自己登记了一所贸易公司,牌头美其名便是行政董事,说实在只不过是跟数人合租了间办公室,占了张写字桌干活。
  总算他的一张嘴及圆滑的手段使他颇吃得开,特别是对付女人,身边的女人往往如走马灯般转个不停。
  周远近来心情大好,几个月前吃掉了朋友死前跟财务公司所借的钱,经一轮钱 钱後发了不少财。至於亡友的妻子要无辜地背付这笔债项,周远才不觉是一回事,但反而打起美娟的主意。
  要不是近期 上了现任女友江雅诗,周远定必算尽办法,把这俏寡妇好好占有,尤其是美娟上次跟他商量困境时的恼人表情,更令他怀念至今。
  但他现在也很满意,因为江雅诗无论样貌、身裁、气质也是极品,而且这空中小姐除了外貌外,对他更是千依百顺,不论房内房外也服侍得周远称心满意,连他也想不到是那个祖先积下的阴德,让他今生能享用这绝妙的女体。
  经过数番云雨订情後,周远索性搬进女友的居所白吃白住。
  怎料才搬进後不久,竟会跟美娟做成邻居,而且两家只是两层的距离。更意想不到的是这该陷入困境的寡妇,竟衣着光鲜的明艳照人,虽不如自己的女人雅诗,但常言“家花不及野花香”,尤其是现在的美娟正处於最完美的体态。
  周远对於美娟的改变也心中有数,一个女人除了靠天赋的本钱外,还有什麽依靠。想起当时美娟求见自己时何等贞节,最後还不是屈服於现实,甘心作男人的玩物。
  周远便盘算着如何找机会跟她 上一手,一个肯向钱低头的女人,嘿!还不十拿九稳。
  今天又跟了一班酒肉朋友风花雪月一番後,如常在十一、二时便回到这新爱巢。多年单身的生活,使他无事干也要磨上半夜,要不是跟雅诗正在蜜月期,才不会这麽早回家。
  当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家慰妻,他怎料到推开房门後的心情会有180度的转变。
  “诗!发生了什麽事?”
  周远看到房内的情形∶自己的女人手脚被绑的屈坐在床上,嘴巴被堵着。
  半昏迷的雅诗听到周远的声音,无力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男朋友,已乾掉的泪水再度涌现。
  周远火速的解开雅诗,解除所有束缚後,雅诗伏在周远身上痛哭起来。周远不用问已知道了发生了什麽事,只得轻拍着她的背後无言地安慰着。
  小任和育强从扬声器中不停地听到雅诗的哭声,两人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的作孽,而是紧张受害人会否报警。
  哭声由大至小、由小至无,喘息过後又向了起来┅┅如此断断续续的循环数次,终於止住了。
  周远这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他早已被哭声烦得头昏脑胀,轻拍背後的手已停下,只是呆呆的让雅诗痛哭。
  哭声没有牵起周远的同情,他只感到烦躁。
  虽说雅诗是他芸芸女伴中,最出众的一个,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天长地久,他只想恣意地享用她的肉体;现在发生了这惨剧,他认为自己没有半点义务去和她分担。
  尤其是进房时,雅诗被折磨过後的模样;下体倒流出的污液、背後大红色的蜡烛迹等,一想起便令他 心,却没有想到身为当事人的感受,会是他的千倍、万倍。
  漫长的哭声过後便是一段难耐的沉默,终於还是周远先开腔,虚假的问道∶“诗,怎麽样?有没有受伤?”
  听到周远的慰问,雅诗又再哭了起来。
  周远好不容易才压下不耐烦,柔声道∶“别哭了!别怕,我在这里。”
  雅诗还是哭了一会才住声,周远轻轻把雅诗推开,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话说,顺口而出的道∶“我们报警吧!”
  雅诗听完一惊,然後紧张的抓着周远只臂∶“不要,他拍了我的照片!”
  雅诗一开口,残留在口腔内的腥臭味使周远皱起眉头。而且对於提议报警也感後悔,眼前的又不是自己老婆,怎会无端端建议报警?
  再听到雅诗竟被拍了照,不禁道∶“什麽?!”
  雅诗呜咽地再说一次。
  周远感到十分麻烦,只是喃喃的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那怎麽办?”
  雅诗被周远的问题弄得再哭,周远终於忍不住了,喝了一声∶“住口,别哭了!”
  雅诗抬起头张着一对惊慌的眼睛望向周远,周远别过头道∶“不发生已发生了,既然不想报警便不报警。不如先洗过澡好好休息吧!”
  看着雅诗哭得我见犹怜,周远也软下来,轻声的安慰道∶“乖乖的什麽也别再想了,休息完再算。”
  雅诗这才收声,艰难地跨步下床。
  周远看看她颤抖抖的掩着屁眼,看到肛门已乾的血迹,不禁暗骂∶“他妈的色狼,竟连我也没碰过的屁眼也干掉!”
  看到雅诗进了浴室,周远也站了起来,看见满床凌乱及污脏,再不愿也要动手把床单换掉,心想如何在雅诗身上挖上一笔钱後便离开。
  是夜,周远二人便在难以形容的沉默中渡过┅┅
  楼上的小任及育强,知道了对方不会报警後,松了口大气,小任高呼一声∶“YEAH!GIVE ME FIVE!”
  育强跟他对了一掌,“啪”一声响起了愉快的讯号。
  小任愉快的道∶“接下来便要看美奴的表现!”
  **********************************************************************
  这晚之後,小任便吩咐美娟随时准备就绪,当小任知道周远要出外时,便通知美娟没事也要下楼一趟,增加两人在电梯内会面的机会。更教美娟面对时周远时要不假词色,当周远向她 腔时不能严词对待,尽量不愠不火的对待他,教他心痒难耐。
  如是这数天後的晚上,小任在盗听器听到以下对话∶“不要┅┅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和你┅┅”
  “诗,已过了几天了,你总不能永远也活在那恶梦中,来吧!让我帮你释放出来吧!”
  (嘿!这色男说得真动听,还不是想自己“释放”才对!)
  “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唔┅┅”
  “诗,我爱你,真的!给我┅┅啜┅┅啜┅┅”
  “不要!”
  “啪!”小任听到这关键的一声,大喜过来。
  “远,对不起,有没有打痛你?”
  小任完全想像到空姐紧张和周远愤然的模样。
  “别说了!睡吧!”
  ※    ※    ※    ※    ※
  “奴,你明天便这样这样做┅┅相信明天便是我们期待的一天了。好好表现啊!”
  美娟听到心情乍惊乍喜,拥着小任道∶“主人,我怕!”
  “唉!你我也知道有一定的危险,如果时间掌握不对,你便┅┅”
  小任说不下去眉头深锁着,美娟更是用力的抱紧他。
  “奴,不如我们放弃吧!”
  “放弃?”
  美娟知道为了布这个局,小任费了许多心思及金钱,再加上自己对周远的痛恨,美娟一咬牙∶“不,我们照样进行吧!我信你的计划。”
  小任双手拥紧了胸前的美娟∶“很好!我先通知强哥一声,我估计是明天,但姓周的有没有这胆量也是一个问题。到现在我真的担心你,我反倒不希望计划开始。”
  小任的说话令美娟十分感动,美娟抬起头带着欢欣泪光的眼睛凝望小任,然後送上深情一吻。
  第二天,雅诗结束了数日的“病假”一早上了班,这次要飞长途,要数天才回。
  周远睡饱了才起身出门,在候电梯时暗想,如果雅诗再不能和他交合,便要想办法跟她分手,还想着趁这数天的空档如何消遣一番,好好一泄心火。
  电梯由上而下,“叮”的一声终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内里的风光令周远精神一振,只见一个女人单膝及地的蹲在地上整理凉鞋的带扣,令原本能遮盖半条大腿的半截短裙向上扬起,裙内的半透明内裤映入周远的眼底。
  这女人当然便是美娟,她故意不穿上袜裤,让周远清晰地窥见自己的性感内裤。
  美娟像没有留意电梯外有人,慢慢的整理着,直到电梯门自动关上时,周远才如梦初醒,急忙按下开门键。
  美娟这才站了起来,临起身前还故意把大腿略分,让自己的三角地带更大幅度地呈现出来。
  可爱的三角型使周远看得口水狂吞,进内後随意找了个话题∶“亚嫂,出街呀?”
  这几天每次见面,周远也称美娟为亚嫂,美娟没有理会这男人,每当她听到“亚嫂”这名称,便忆起那男人害得自己多惨。
  生天面皮厚的周远才不放弃∶“住在黄埔习不习惯?有什麽需要记紧开声,大家是旧相识,现在又是一场邻居。”
  美娟心中咬着牙关,紧照小任的指示,不能对他太冷淡∶“你住了在这区很久了吗?”
  周远听到美娟 腔十分之高兴∶“是啊!黄埔真不错啊!什麽也有,只是没有地铁,交通不太便。但你想要去什麽地方又有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呀,我就住在××楼×座。”
  美娟只跟他说了一句便没有再 腔,不经然地举起手拨弄着头发。
  哗!乖乖的不得了,站在美娟身边的周远,从特阔的短袖袖口能清楚地窥见美娟的性感乳罩,白雪般的颜色衬满了诱人的蕾丝花纹,适裁地包围着一对丰满的乳房。
  先前的透明小三角和现在雪白的双峰,使周远激动不已,加上连日的禁欲生活,更令他欲火难耐。
  “叮”,电梯到了大堂。
  美娟步出电梯,尾随的周远跟她抢出梯门,两人在门口轻轻碰撞,周远故意用手背轻碰美娟的丰臀一下,虽然是接近轻抚的力度,但一阵柔软丰腴的触感还是从手背传至大脑。
  美娟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这时电话便响了起来。
  “喂!┅┅是你呀┅┅你现在要上大陆今晚不回来,那没办法啦!你自己小心些,我逛逛街三点左右便回来啦┅┅放心啦!我乖乖的在家等你,你明天早些回来呀!”
  周远便在她身後的不远处,美娟的说话他清清楚楚地听到,美娟娇滴滴的语气,更教他心猿意马。目送着她离开大堂,周远快步赶上前头,在平台的休憩花园截住了美娟∶“亚嫂,今晚没人陪你食饭吗?不如一齐吧?”
  美娟止住了脚步,微微的皱着眉道∶“我为什麽要跟你吃饭?”
  “大家旧相识,又是街坊,联络一下感情也很应该啊!上次相信我们也有些误会,你先生生前的债务,我想我也要负责。只要今晚抽个时间谈清楚,或者我真的应该把部份钱退回给你啊!”
  说到最後,周远索性利诱美娟,强烈地暗示着。
  “什麽叫部份,整笔债务跟本是你用掉,我丈夫不过是瞎了眼出面跟财务公司借。好!今晚吃饭,之後是不是要让你快活过才肯把钱还我?我告诉你,你别大想头了,全世界的男人死掉我也不会让你碰我。”
  “你要碰我?!除非你”奸“我吧!但看你这无胆匪类,你敢碰我吗?”美娟挺起胸,狠狠地骂他一顿後便转身离开。
  周远想不到美娟那麽烈被臭骂了一场,心道∶“丢!你这臭货,还不是卖身给男人才有今天,我不敢?嘿!有什麽我不敢?!”
  转头又想∶“我的女人还不是被人奸过?我奸她一次也很公平啊!最後只要拍下照片,哼!那怕她恶?”
  坐在不远装作乘凉的育强,暗里观察着周远的表情,见他的嘴角牵起一道奸笑,便覆了个电话给小任∶“”人狼“好像已进入陷阱,我再跟着他看看。”
  小任应了一声。
  之前美娟在出电梯时所接收的电话便是小任所发的,当然美娟的对白是预先背好,小任只需通过电梯内的闭路电视适时地把电话弄响,美娟便能应对。
  育强远远的尾随着周远,看见他先在文具店买了卷阔边胶布及一束尼龙绳,再到影音店买了部即影即有相机。
  看着他怀着紧张兴愤的心情,育强再致电小任∶“”人狼“买齐了工具,正在用膳,希望他不会临时”缩沙“,你上面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一齐准备就绪,美奴是说三点回家,那估计他饭後便回来。”
  果然,一点半周远便离开,育强目送他走入大堂後摇了个电话给小任。小任立时从电视收看电梯内的闭路摄影,发现周远直按下美娟所住的层数。出了电梯後,周远在美娟所住的单位门外稍留,美娟的大门正好对着防烟门,周远发现了一个好的匿藏处心中暗喜,最後按下了美娟的门钟。
  从大门防盗眼监察着周远的小任,虽然是明明看着他按门钟,但还是被钟声吓了一跳。
  周远确认屋内没有人,後再躲在防烟门後,静候猎物。
  小任拨了个电话给美娟及育强,通知他们周远已在门外等候。
  他们的计划便是∶小任躲在屋内打点一切,美娟是鱼饵,育强在楼下候命。
  美娟收到电话後,立即回家。
  同样,小任在电视看到美娟後,便关掉电视,躲回厨房内的一个特制大厨柜内。
  “叮”,美娟终於步入周远的眼底。
  周远不是惯犯,要按着自己的心脏,恐防心跳声外传。
  美娟明知自己被周远盯着,但也难免紧张,只得强装着冷静,先打开铁闸,再开木门。
  在美娟跨步踏入屋内,顺手关上铁闸时,周远扑了出来,一手拉开铁闸,美娟一惊下缩手,周远拉开铁闸後,把美娟推入屋内。
  美娟见到是周远,惊慌地边退後边问∶“你响做什麽?你快些走开,不然我叫!”
  “怕什麽?我不过是想和你谈一谈,我该欠你多少钱吧!”周远至今还希望能用钱征服美娟。
  “走开,你再行近我便叫!”
  “你试试吧!”
  周远见说不合,再也忍不住,露出一面狰狞的脸容,取出了尼龙绳。
  美娟见状,转身跑回房间,房门挡不了周远的一脚被踢开。
  周进进房後一手把美娟推趴在床上,短裙上扬,裙内春光狂泄,浑圆的屁股被透明内裤包着,看得周远再无法自制,正处兴奋当中的他不为意美娟的手模在枕头下。
  周远飞扑向美娟,美娟张口欲叫,被周远从後紧按头部紧伏在床上,美娟登时别说呼叫,连呼吸也成问题。
  周远坐在美娟後脑上,用屁股代替双手压着头部,把美娟双手反扭背後紧紧的捆绑着。尼龙绳不比小任常用的绵绳柔软,把美娟绑得真的很痛。
  制服了双手後,周远翻个身,把美娟反转。
  美娟被 得满面通红,急喘了两口气,便见到周远拿着阔边胶布,惊慌地问道∶“你想怎样?不要┅┅”
  “想怎样?奸你呀!蠢东西!”
  “不要,救┅┅”
  “命”还未出口,嘴巴便被阔边胶布封着。
  “唔┅唔┅┅”
  美娟真的慌了,因为绑起自己的不是主人小任,现在并不是一个游戏,眼前的男人绝对是自己最痛恨的。跟小任来时,美娟十分自愿地封着自己的嘴巴,演出性奴的角色;可是面对周远,美娟真的想狠狠的毒骂、甚至杀了他,但是现在被封着嘴巴的她,只能模糊地呜咽着。
  从鼻息间转出来的哼声令周远十分兴奋,他可没有小任跟育强的耐性。他一开始便分开了美娟的双脚,撕破了薄薄的内裤,然後来一个下马威,用手指插进美娟的阴道,手指虽然幼小,但对乾涸的阴道还是十分难受。
  美娟不停的挣扎着,周远还在阴道中勾扣起来,增加了美娟的难过及屈辱。
  周远一手浸在阴道内,馀下一手拉高了美娟的短袖恤衫,一手一口扯破了雪白的乳罩,一双丰腴的乳房随着美娟的挣扎疯狂跳动着。
  周远再也忍不住,动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美娟趁机一脚飞踢刚露出空气的肉棒,周远想不到美娟会突然发难,要害被踢中,周远掩着阳具,口中“雪雪”叫痛。揉了揉阳具後,跳上床对美娟拳打脚踢一轮後,美娟虽不致奄奄一息,也被打致满天星斗。
  “臭婆娘,还敢不敢反抗?”周远抓着她的头发,边喘着气边问道。
  美娟虽然伤痕累累,还是不妥协,愤愤地瞪着周远。
  周远见阳具还有少少痛,便再容它休息一会。
  取出了相机,撕下了仍挂在美娟身上的破碎衣物∶“八婆,还要倔强?我现在便把你的衰样拍下,我干完你再派通街!”
  美娟努力地逃避镜头,最後还是无法反抗把被周远拍下数张照片。
  经过一番休息,周远的阳具已再度复活起来。他压在美娟身上,朝美娟的阴道吐了口水,拿着发硬的阳具,对准桃源洞,正要发力插入┅┅
  身後竟传来一声怒喝∶“差人!别动!”
  周远回个头,吓了一跳∶不是小任或育强假冒,真的冲进了三名军装警察,一人指吓着周远,其馀二人已手按枪袋作拔枪状。
  周远几乎被吓至缩阳入肚,为首的警察被他拉开,把他扣起∶“我们怀疑你强奸这名女子,现在不是事必要你讲,但你讲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
  “亚Sir,我们玩之嘛!我都未进入,不算强奸呀!”周远苦着脸说。
  **********************************************************************
  法庭内。
  检控官∶“林小姐,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什麽你房间内会装置了隐闭式的摄影器材?”
  美娟∶“是我男朋友的主意,他想偶尔拍下我们┅┅亲热的场面,但我又怕对着镜头,所以便把器材藏起,当日我是在床头的遥控器把当时的情形拍下。”
  美娟透过法庭的视像仪器,在电视中作供。
  ※    ※    ※    ※    ※
  检控官结案陈词∶“法官大人、陪审团。经过连日来的审讯,我个人认为今宗意图强奸案,是十分不符名,虽然被告没有真正的把生殖器插入受害人体内,但从录影带中可以看出被告不是不打算插入,而是幸运地,在临门一刻被警员制服。而且从录影带中,我们也看到及听到被告的所作所为,相信在坐多位也可以肯定警员稍迟抵达,对受害人会有什麽後果。撇除这点,录影带中及受害人身上的验伤报告,可以看出被告对受害人身上所作出的伤害;更可怕的是被告还带备了相机,拍下了八张即影即有的照片,扬言要派通街。我相信派通街便未必,但我更相信被告会以这些照片要胁受害人不可报警!”
  “至於被告所说因为自己的女朋友曾在较早前被人强奸,而引致他要向别的女人打主意,跟本是不知所谓。第一,据调查被告所讲的女朋友没有向警方承认过有被人强奸;第二,我想问大家如果被告的女朋友真的有被人强奸过,是否可以以此为籍口,向大家请求轻判?”
  “被告的行为,在法律上虽然没有强奸受害人,但我恳请在坐各人,重判被告!多谢。”
  “本席宣判,被告周远被控意图强奸罪、蓄意伤害他人身体罪名成立,被判入狱三年。”




  育强系列(6-9)

  育强系列6:壹皇双后壹皇双后(一)

  小任和育强碰着杯,庆祝着计划的成功。育强道∶“入狱三年,还满意?”
  “以单凭这两条罪名,要判三年也算重了。总算一切也没有出乱子!”
  育强不得不佩服小任的安排,当日躲在厨柜内的小任,在确认美娟能按下枕头下的摄影机遥控後,他便静悄悄的离开,故意把大门虚掩,让警察能够顺利入内,然後在屋外用美娟家中的室内无线电话报警。报警的声音是美娟预先录下∶“救命呀!有人要强奸我,我在黄埔花园×座×楼×室,救命呀!”随即挂断电话。
  这样警方的电脑记录记下了这个由美娟“家中”打出的求救电话,任凭周远如何解释也不会知道美娟是如何打出的,美娟的口供便硬说她是进房关门後,周远未进入时打出的。当然全世界也只相信美娟的说话。
  至於江雅诗,她是案发後数天回港後,在家中给警方来电请去协助调查。可是在警方之前,雅诗已收到育强的匿名恐吓信,除了警告她不要报警外,还附上了一张不堪入目的裸照。雅诗当时十分恐惧,还未能想到两件事的关连,只是不想裸照外扬才没有向警方承认曾被人强奸。但她很快便後悔┅┅
  雅诗从警署回家後,洗过澡後,身心皆疲。自己被人强奸後,怎麽自己的男朋友又会走了去强奸别人?周远不获保释,今天又没有时间探望周远,雅诗心想无论如何明天也要找个律师去处理一下。正要就寝时,门钟向起。雅诗披起睡袍应门,铁闸外是个面带瘀青的女人,她便是美娟。
  “我便是给周远强奸了的女人。你可不可以开门?”雅诗一呆,把门推开。
  美娟也不进内,冷冰冰道∶“我有说话跟你说,你现在上我家吧!”
  “我换件衣服便来。”
  “不用了,又不需要外出,不过是两层楼梯。”美娟说完便转身欲走。
  “请等一下。”雅诗只匆匆拿了锁匙,便跟了上去。
  两人进入美娟屋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互道姓名後,美娟道∶“江小姐跟姓周的有什麽关系?”
  “我们是同居朋友,林小姐,我想那次会不会是个误会?”雅诗还是关心着周远,希望尽力调解。
  “误会?你看看我的伤,你说这是怎样的误会?”
  “这┅┅”雅诗无词以对。
  美娟改变话题∶“江小姐跟姓周的认识很深吧?”
  “也有大半年,算是很认识,我相信他的为人┅┅”
  美娟打断她∶“才半年时间,你们所谓的认识只是肉体上的认识吧!半年时间便打得火热,江小姐也很随便啊!”
  雅诗登时面红耳热,急忙解释∶“不是┅┅”
  “嘿,别解释了!你们除了肉体了解外,你对他懂多少?”
  雅诗一愕∶“你是什麽意思?你和他有什麽关系?”
  “我和他的关系,你听完後再告诉我吧!”美娟便把她和周远的“关系”从头细道。
  “江小姐,他先把我亡夫跟财务公司借的钱吃掉了,连累我要卖身火坑。现在,我被人包起了作情妇,但他还要强奸我。你说我和他该是什麽关系?”
  美娟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但雅诗明白这是她饱历沧桑後否极泰来的心情,心底已完全相信了她的说话,不禁对面前的女人起了同情。江雅诗跟周远的关系正如美娟所说是建筑在肉体之上,听过他的恶行後,对周远十分反感。
  “林小姐,很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知我有什麽可以帮你?”
  美娟坐近了雅诗一些,靠近道∶“你想帮我?”
  “只要我可以帮忙的话。”
  美娟带着感激的表情执起雅诗的双手∶“一定可以的,江小姐的玉手很美,很嫩滑。”美娟边说边搓揉着,把雅诗弄得十分不自在∶“林小姐┅┅”
  美娟依然捉着雅诗双手道∶“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你先不要看闭上双眼。”
  雅诗忙道∶“那怎好意思┅┅”
  “别客气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雅诗心底也有些好奇,只有依言闭上双眼。
  “我还是怕你偷看,你转个身好了。”
  雅诗虽觉莫名奇妙,还是依言转过了身,让美娟在背後执着自己双手。之後“喀察”声向起,雅诗突然感到双腕被一阵冰冷金属物套上,急忙转头一望,发现已被扣上了副手扣,惊问∶“林小姐,为什麽?”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便不会受伤。”
  “你想怎样?”
  “没什麽,想你也试试被强奸的滋味!”
  “不,不要!请你不要开玩笑了。”
  “啧啧,多麽不安静的女人,太吵了,让我看看你套上这玩意後还吵不吵,好不好看?”
  美娟取了一副堵口球出来,雅诗一见还不知道是什麽用途,直到美娟把它扬在自己的脸前,她才意会这满布圆孔的硬球是要塞进口内,不禁大惊失色,紧闭上嘴疯狂的摇头反对着。
  “唔┅┅唔┅┅”无奈双手失去自由的雅诗还是被硬球塞进,箝制了说话的能力。
  “这玩意我也试过呢!但亲手替别的女人套上还是第一次,尤其是江小姐这般的美女!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被套上堵口球的雅诗,无法说话只有摇头。
  “来,房内有镜子。”
  雅诗还是摇着头,从鼻息及喉间不断地发出声音哀求着∶“唔┅┅不┅┅要┅┅唔┅┅”
  美娟取出皮鞭,在她身上轻轻抽了两鞭,虽然轻力但已够雅诗受了。美娟再用力抽了她站起,推她进了房间内。房内四面也是落地镜子,雅诗跌坐在地上,低下头来不敢面对镜子。
  美娟才不放过她,扯起她的头发迫雅诗抬起头来,雅诗急忙闭上双眼。又是一鞭,美娟凑近雅诗∶“江小姐,我可不想打痛或弄伤你,乖乖的听话吧!快看看镜中的自己,你必定喜欢的!”
  雅诗逼於无奈望向镜子,才一接触到自己可怜的模样,本能低下头。美娟用皮鞭梢抵着她的下巴,雅诗便难堪的抬起,张着水汪汪的眼睛,接受自己悲惨的现实。
  雅诗从镜内的世界除了看到可怜的自己失去了自由的跪在地上外,还看见美娟正一件一件的脱下外衣,在内的赫然是套黑色的皮具束身内衣及皮内裤。
  看着面前一身“皮气”的美娟,雅诗惊得哭了出来,哭声中隐约听到∶“呜┅┅你┅┅想┅┅怎┅┅样?”
  美娟微微一笑∶“我不是说过要奸你一奸吗?你的男人怎样对我,我便怎样对你!”
  雅诗不断摇头哀求着,虽然很想道出自己已放弃了周远,但是可恶的堵口球只容她发出“嗯嗯呜呜”的怪声。
  四面是镜的房内,几乎完全没有摆设,只在地上铺了张厚床褥及旁边的一个大木盒。这不是上次周远向美娟施暴的房间,是小任及美娟的“游戏房”。美娟把雅诗领了上床褥,压了在雅诗身上,轻拨着她的秀发。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还不舍得伤害你。不是男人才能够带给女人快乐的,女人与女人之间也能好好享受啊!”美娟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神采。长期演出受虐者的角色,现在能反过来饰演施虐者,对美娟来说是个无比的剌激。
  可怜的雅诗只能摇头,她做梦也想不到;数日前才在自己家里被人强暴了的身体,现在又要受到侵犯,而且还要是个女性。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任泪珠由眼角缓缓滑下。
  美娟虽然是第一次凌辱别人,但她可有深厚的被虐经验。她先摊开雅诗的睡袍,正欲就寝的雅诗睡袍下面只馀一套丝质睡衣裤;上身是件短得露出肚脐的背心,没戴上乳罩的趐胸在薄薄的丝质背心下,骄傲地耸立着,两颗乳头明显的突出。美娟揭起背心直接享受丰腴娇嫩的触感。雅诗乳房肌肤的柔滑,一点也不比丝绸逊色,身为女人的美娟也为这双动人的乳房赞叹着。
  “多可爱的乳房,连我也妒忌周远那男人。”
  被同性称赞着自己的肉体,除了害羞的满面通红外,雅诗心底少不免有点骄傲。美娟温柔的触弄,令雅诗难过地扭动身躯,闭上眼睛的她还是感到对方的双手往下移。轻柔地褪下了同样丝质的及膝睡裤裤头。睡裤下是一条翠绿色的尼龙内裤,没有什麽花纹的适裁设计,刚好覆盖了齐整的阴毛。
  “平凡的内裤穿在空中小姐身上也很诱人啊!”美娟坐直了身,欣赏着半裸的肉体,脱下了上身的皮制束衣,一对豪乳弹了出来。然後伏在雅诗身上,乳房对乳房的磨擦着,双手不停的隔着内裤,时深时浅的搓弄着雅诗的下体;又不断的在雅诗耳边吐气,伸出了丁香小舌挑逗着雅诗的耳朵,最後含着她的耳珠轻咬着。
  “唔┅┅”雅诗不知发出了难过或是享受的讯号。也许对方是同性,雅诗的反抗不比上次育强侵犯她时强烈,只是不断的扭动娇躯,像徵式地反抗着。终於美娟伸进了三角裤内轻抚着,最後拨开了盖着阴道口的嫩草,直接挑逗已湿了的阴唇。
  “湿掉了。”美娟呵气如兰的声调传入了脑海,雅诗紧闭双眼,透过堵口球的小孔发出甜美的哼声。
  “你看┅┅”雅诗迟钝的张开眼,一看下又赶紧闭上。原来美娟抽出了手,放在雅诗面前,手指与手指之间正沾满了自己爱液的丝线。闭上眼後又感到嘴唇被侵犯,急忙睁开眼睛,美娟正把爱液涂在唇上,急忙摇头逃避美娟的手指。
  美娟看着她的狼狈相微微一笑,道∶“你看,不止你,连我也湿透了。”
  美娟站了起来,脱下了皮三角裤,然後面向雅诗的下身跪在雅诗头部两侧,美娟嫣红湿亮的下体毫无保留的现在自己面前数寸位置。这是雅诗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女人的阴部,虽不是难看,但总是难为情。正惊呆之际,面前的女阴竟然移近,由於头部被夹紧拧不转面,雅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女阴贴着面上。
  美娟享受着下体与雅诗柔嫩的面庞之间的磨擦。
  别人的阴唇贴着自己的面部轻磨着,雅诗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双手被锁在背後的她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反抗。美娟半跪在雅诗头上,让微湿的下阴贴着雅诗的蛋脸,轻摆着纤腰,阴唇偶然碰到高挺的鼻尖,不由得发出醉人的呻吟。雅诗像被叫声感泄着,紧闭上大腿不安地扭动着,磨擦令淫水流过不停。
  美娟发觉雅诗已经进入状态,温柔地褪下湿透的内裤,轻轻分开了雅诗的双脚。雅诗像催眠般配合着,直至美娟埋首至腿间,亲吻着自己的下体时,才想合紧双脚,无奈只能夹着对方的头部。美娟用舌头舔舐弄着那泉水的源流,雅诗被舔得十分舒服,挺动着腰动增加肉体的快感;鼻息及被堵着的嘴巴喷出重重的呼吸,每一下也喷射在美娟敏感的下体。
  渐渐美娟已不满足於此,她爬了起来,解开了雅诗的堵口球。雅诗才舐舐嘴唇,美娟便张大双腿蹲坐在雅诗脸上,雅诗明白是要礼上往来,身体的快感使她放下了羞耻之心,照着美娟之前的方法主动地舐动美娟的阴部。
  雅诗的舌头令美娟兴奋地昂起身子,美娟要尽很大的努力才使自己不坐到雅诗面上,免致压伤她。美娟享受了一会,退开了取出一条两头假阳具。雅诗的嘴面得以自由地喘着气,但已满布美娟的密汁。很快美娟再爬到雅诗身上,含着假阳具的一头,另一头抵在雅诗的嘴边;雅诗茫然地张嘴容入假阳具,两女一人一头的吸啜着。美娟还故意发出些“啧、啧”声,诱导雅诗投入口交的世界。
  不一会,双头棍已沾满了唾液的光泽,美娟媚笑着问∶“要不要?”雅诗张开蒙的双眼,红着脸的点点头。美娟取出了雅诗口中的胶棒,妩媚的道∶“我要把沾满你唾液的一边插进我体内。同样,我也要把我的送进你湿透、淫贱的阴道┅┅”美娟故意说出露骨字眼,令已投入淫靡世界内的雅诗更加剌激。
  美娟用双头棍端抵着雅诗的阴道口,故意不插入轻轻地在洞口旋磨着,雅诗被剌激得不住扭摆、挺起下身,美娟终於发力把塑胶棒缓缓插进。
  “哎┅┅”美娟亲眼目睹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继而吸纳棍身,这是美娟第一次的经验,把她看得目定口呆。当塑胶棍插进内雅诗那淫水四溅的阴道时,美娟像能感受到阴道内的挤压,好像胶棒成为了自己的身体一部份。很快雅诗便把双头棍的一端容入,美娟也急不及待的把另一端送入自己体内。
  美娟从上望向下,看着雅诗眉头轻锁,初时还咬着下唇的忍耐着,到後来忍不住吐出醉人的呻吟,叫声初时像梦呓般微弱,随着快感的增加,叫声也同时提高,令美娟像体会到男人在性交时的快感;同时体内的胶棒却不断传来女性独有的享受。两种不同的享受同时涌进美娟体内,使她兴奋得快要崩溃。
  雅诗自己也从未想过会跟同性会有如此亲密的行为,也许正因这样;在突如奇来兼半强迫的情形下,快感也来得特别强烈。初时的强迫、不安现在已完全消失,雅诗已完全沉沦於这不正常的性高潮中┅┅
  二女同时享用一条双头棍,互相不断的挤压着对方,最後把一人一半的把整条双头棍容入体内,两片下体紧贴在一起,已再看不到双头棍的踪影┅┅
  两人差不多同时到达高潮,脱离双头棒的“贯穿”後,身为支配者的美娟把雅诗轻拥着,解下雅诗仍被扣在背後的双手,轻抚手扣用成的压痕,在其耳边问道∶“你怪我吗?”
  从高潮过後的雅诗在美娟怀抱内,听到这问题,雅诗抚心自问真的不懂得如何回答。耳边又传来∶“那舒服吗?”这问题更是难堪,明知是不正常、不自愿的行为,但身体的反应却偏偏实在地来了数次翻江倒海的高潮。
  “怎样?”美娟凑头至雅诗耳边柔声追问,一阵似有若无的气息使雅诗十分舒服,难为情点下头,然後把满面通红的蛋脸埋在美娟的乳沟中。美娟满足地轻抚着雅诗的秀发,亲密地拥作一团。
  “嘿嘿,美奴干得比我意料中还要好。这要命的空姐快要成为我的性奴了。
  嘿!该给她改个怎样名字才好?空奴?哈哈┅┅“




  壹皇双后(二)

  美娟在庭内听到周远被判刑後,怀着恍惚的心情离开法庭。
  这数个月来发生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快了,令美娟完全没有时间去消化。现在“仇人被主人”设计入狱後,美娟随了松一口气後,也感到十分茫然。回到黄埔花园的家楼下,美娟没有即时上楼,反而坐了在平台的休憩位子上,回顾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一切┅┅
  首先是快乐的日子,能从国内得到批准,可以带同女儿跟丈夫在港生活,虽然住的地方比家乡还要小,但总算一家团聚。可是快乐的日子不到一年,丈夫便意外过身,更祸不单行的是丈夫身前欠下的债务要自己来承受。被逼下海的日子不够数天,先後被人强奸多次,最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跟其中一个色魔达成交易,成为他的性奴!
  说起主人,可以说是对自己不错,除了异於常人的性行为外,物质需要更从不缺少。而且在小任的淫欲下,美娟释放了一份连自己也未曾想过的受虐潜质。
  她已全情投入了性奴的角色,直到小任提意要陷害周远时,美娟才从奴性中找回少许自我。到今日报仇後美娟便站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如果选择清醒过来,一个无依靠的女人又可以如何生活?但应该继续沉沦这种生活吗?美娟有点乱了。
  经过小任的多番调教,美娟的潜在奴性已完全被小任发掘出来,加上小任恩威并施的手段,更令无依靠的美娟全心全意的侍候他,她不能想像没有主人的日子怎样过。
  美娟从迷茫中回“家”。小任跟育强正在喝红酒庆祝着,而在两人面前的小子便是主人的新性奴,自己的新姐妹——诗雅。换作以前的美娟,眼前的雅诗真的不堪入目,一丝不挂的雅诗像畜性一样四脚站立,朝天的背部被绑上了一块大玻璃,上面放满了红酒及酒杯,成了一张活生生的人肉子。
  “美奴,回来了?来,让我们乾杯庆祝你大仇得报!”看见了小任及眼前雅诗的模样,美娟不自觉的挑起自己的淫性,跪在他面前双手接过酒杯,昂首一饮而尽,故意从嘴角流出一道红液,伸出舌头淫淫的舐弄嘴唇,看得两人大乐。
  育强喜道∶“嘿,现在人齐了,好该开始”无遮乱交大会“了吧?”
  “有何不可。美奴,解下江奴的玻璃,小心些。”在旁的育强已急不及待帮忙,放下玻璃後,育强随即把雅诗双手用手扣反锁背後。
  “啧啧,女人总要失去自由时才漂亮,对吗?江奴。”
  雅诗满面通红的低下头,“江奴”这名字,便是育强的大作,“江”字,除取其姓氏“江”之外,更是喜爱肛交的育强所想出来。当提出时小任拍手叫好,故雅诗才得了这“奴名”。
  育强见到雅诗羞人答答的俏模样,火速脱去裤子,把阳具插进雅诗口内。雅诗眉头略皱的“嘤”了一声,便乖巧地吸啜着育强的肉棒,细心的服侍着。雅诗的服从虽令育强少了种强奸感觉,但雅诗的美貌与身裁足够弥补。
  美娟仍是跪在小任面前,见小任还未有意思要绑起自己,自觉地解下小任的裤子,取出了熟悉的阳具放进口中服侍着。
  这样厅中便形成了,两女替两男口交的情景。不同的是雅诗的一丝不挂及双手被锁,反之美娟穿得端端正正及双手自由,可是美娟的双手也不闲着,不时套弄着小任的根部,轻揉着他的肉袋。很快小任便吩咐道∶
  “好了,站起来抽起你的裙子,张开双腿。”美娟依言照做,随着短裙的拉高,一条缀满碎花的粉红色内裤呈现在小任眼前。小任伸手进美娟的腿间,已是微湿的状态。
  “很好,现在单替男人口交已湿掉耶?”虽已成为了性奴,但羞辱的字眼总能剌激美娟的淫性。
  “来,脱掉你那可爱的内裤,然後再把这条已穿了整天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口内。”
  小任清晰的命令使美娟秀眉略皱,被内裤塞口已不是第一次,但总是难受,可是接触到小任的眼神,美娟还是泄了气般默默脱下内裤,虽不情愿还是无奈地把还是暖暖的内裤放进口中,让布片充塞着嘴巴内的所有空间。
  内裤入口後,小任迅即把美娟双手扭在背後,用绳子先绑紧手腕,然後再像塑造艺术品般把绳子技巧地一圈一圈的绕着美娟的上身,每当绳子紧缠美娟的身体时,被堵着的嘴巴还是会发出模糊的呜声,像诉说着自己的难受,恰到好处地剌激着小任的听觉官能。
  小任欣赏了片刻,把美娟推倒在沙发上丰肾朝天的抽起了短裙,把火辣的阳具插进美娟腿间的销魂洞,双手後背伸进衣服把玩美娟的大乳房。小任玩女人的方法次次不同,有时喜欢把女人脱过一丝不挂;有时便喜欢像现在一样拉开了阻碍物便插进美娟体内。
  趴到沙发上的美娟感到重物压在自己的旁边,艰难地抬头,见到育强抱着雅诗在沙发上玩着“观音坐莲”,雅诗的嘴巴已被套上堵口球,夺去性伴侣的说话能力已是两个男人的最大兴趣。
  坐在育强怀内的雅诗,努力的扬起头,不想盛满的唾液透过圆球的小孔流出来,可是始终徒劳无功。美娟从下望上,看见雅诗的乳房随着育强的抛动,大幅度地一上一下的跳动着,一丝丝晶亮的津液丝从堵口球的小孔逐寸逐寸的延长,从下巴滴到丰乳上。
  看到雅诗满足於这种异常的性爱中,美娟不禁佩服小任的调教。




  壹皇双后(三)

  美娟不禁回想起两人当日激情过後┅┅
  两女轻拥片刻後,美娟提意一起去洗澡,雅诗当然没有意见。两人一同步入浴室之後,美娟率先离开,留下雅诗一人清洗。
  十数分钟後雅诗离开浴室,回到“游戏房”,赫然发现美娟已代替了自己刚才的角色∶双手被锁在背後,嘴巴被圆球堵着,雅诗张开的嘴巴还未呼出声音,已被人从後掩着。雅诗正要挣扎,却被面前的刀光摄住,身後的男人熟练地反雅诗双手扭在背後进行捆绑,再用绳子绕着乳房上下两圈。
  雅诗战战竞竞的看着套上丝袜的男人把自己绑好後,再用一块翠绿色的布片塞进雅诗嘴内,雅诗知道是刚才被脱下的内裤,不禁要挣扎吐出来,可是男人早有准备,用布条勒在雅诗的唇间再绑在脑後,把内裤紧紧的固定在口中。
  男人从後执起雅诗,令她站在大木盒上,用一条连在天花的绳子系在她身上的绳子上,扯动天花的滑轮把她拉至站直身子,稳稳的站在木盒上。男人控制了大局後,退开欣赏着面前的美肉,两女洗澡後分别已穿上薄纱般的睡袍,一长一短,长及小腿的一件穿在美娟身上;雅诗身上的只短至大腿,被绳子勒住上身後又缩短了两寸,现在被吊在木盒上,只是刚好遮盖着神秘的下体。
  雅诗接触到男人丝袜底下灰暗的目光,已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自己身上的薄袍跟本没有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剌激男人的视觉。绳子令乳房在薄薄的布料下傲然挺立,乳尖的小红豆更是约稳约现。男人伸手要揭起短袍,雅诗不敢提腿还击,只在木盒上以小鸡一样的脚步挪移,想闪避魔手,在男人的眼中却成了诱人的舞步。
  男人也不急於揭起袍子,只在袍下的大腿摸上几把,然後便躺在床褥上美娟的旁边,从下望上站在尺许高木盒上的雅诗,缓缓的移正角度,终於移到了木盒沿。放眼一望,两条晶莹剔透的玉腿暴露在雨伞状的短袍下,更夺目的是两腿间尽头的一个透明三角形,这细得可怜的小三角跟本不能称为内裤,只不过是一件性爱上的情趣玩意。
  这条薄少的布片,完全遮掩不了雅诗乌黑的阴毛,布裆仅能掩盖住女人的夹缝,这玩意的两边系上了两个活结,像一对蝴蝶在绕着花蕊飞舞着。
  男人躺在床褥上拥着美娟,向雅诗道∶“你这女人真不面脸,玩完我的女人後还要穿她的内裤。美奴你们的感情真好啊!”美娟刚才虽已跟雅诗肉帛相见,但现在失去自由的被带上堵口球尴尬模样,在雅诗面前总是十分难堪。反而雅诗听到小任对美娟的称呼却十分愕然。
  “他的女人??”
  美娟接触到雅诗的疑惑眼神更是不知所惜的低下头,可是小任却拉着她的头发,迫她面对雅诗,“怕什麽?她是你的玩伴,还不是我的玩伴一样。”然後扯下了 面的丝袜对着雅诗道∶“嘿嘿!没有吓惊你吧!我见你刚才被绑得那麽过瘾,我想也不会介意被我绑起吧!我的手势可比美奴好很多啊!”
  雅诗不断的摇头,糊地发出声音想说话,可是被内裤堵得死死的,再加上布条勒在唇间,只能哼出呜呜的低鸣声。
  “我不知道你们如何 上,但是我女人的女人,便是我的女人,对吗?”最後一句是问美娟,美娟一直低着头不敢接触二人的目光。小任把美娟的口球解下迫她说话∶“告诉我,我是你的谁人?”
  “是┅┅主┅┅人┅┅”这是美娟除了育强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跟小任的关系,而且这个人更是刚才被自己绑起来蹂躏的女人,这份屈辱感比以往的更加强烈。
  “很好,那这女人是谁?”
  “她便是周远的女人。”
  小任面色一沉∶“哼,那你算是找她报仇了吧?”
  美娟知道小任面色不善,低下头不敢答话。
  “你道我今天不回家,便带这女人回来。嘿,总算我回来及时,才能欣赏了一场好戏。”说完小任拿起了那个双头棍∶“我可不知道我有这件玩意,是你买的啦?”美娟默然点头。
  “这玩意好吗?”
  美娟慌忙道∶“不好,一点也不好,万万及不上主人的┅┅”
  小任面色稍和∶“及不上我的什麽?”
  “及不上主人的┅┅阳┅┅具┅┅”
  小任满意地站起来,望着身前半裸的雅诗。雅诗感到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而且是掉入陷阱进的猎物┅┅
  “唔,这女人真的不错。”
  美娟知道主人的心意,鼓起了勇气道∶“主人,我刚才已教训过她了,不如放她走吧,你要┅┅你要的话,便让我服侍主人吧!”
  小任反手便是一个耳光∶“讨打是不是?替我脱掉她的内裤!”
  “呜┅┅呜呜┅┅”雅诗急忙发出声音,张着水灵般的哀求眼神望向美娟∶“不,主人求求你吧!她跟姓周的已不会再有什麽关系,你便放过她吧!”
  “好呀!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逆我的意思了,是不是我近来太宠你,忘记了调教时的日子了,让你跟些旧朋友重会吧。”
  美娟一听已惊得不知所惜,果然小任取出了一条九尾鞭,接连在美娟身上抽了数鞭,血痕及凄厉的叫声震撼着雅诗的视觉及听觉。
  “好好的看清楚你的前辈,将来你不听话可不要怪我啊!”
  雅诗几乎被吓呆了,一个女人被锁起鞭打的场面突如奇来出现在自己面前。
  听到小任的说话,雅诗只懂得“唔唔”声地摇头,不知是表达反对,还是要驱走脑海中的画面。
  “怎样?还听不听话?”
  美娟满面泪水的抬起头,却不是望向小任,而是望向被吊起的雅诗,二女眼神的触碰,虽然没有说话,但雅诗像已收到对方的讯息。心软的雅诗不忍见到美娟断续受苦,无奈地闭上眼睛的点了头。
  “啧啧,果然是对好姐妹,哈!哈!”
  雅诗听见愤愤地睁开眼睛,怨恨地瞪着小任。
  “很倔强呢?但是初初美奴比你更倔啊!你看她┅┅我保证你不一会便自动自觉的用大腿夹着我,你信不信?”
  雅诗重重的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屑望向小任。
  美娟转头向小任示意∶“请┅┅解开我双手。”
  “哼,解开来作什麽?”
  “来┅┅脱┅┅她的┅┅内┅┅内裤┅┅”美娟越说越细声,最後已是几不可闻。
  小任抽起雅诗的睡袍下罢,让她的透明小三角暴露在空气中,指着两侧的蝴蝶结∶“何需动手,用口解去这对活结便成了。来吧,由脚掌舔上来,给她暖暖身。”
  美娟凄然地望了雅诗一眼,接触到她认命的神情,无言地移正身体,跪在雅诗的脚边,遵着小任的吩咐伸出舌头沿着雅诗的脚掌一路往上舔。雅诗无助地闭上眼睛,当肌肤被舌尖一碰,雅诗情不自禁的一震,脑海不其然忆起两女刚才的亲密行为;跟之前一样的双手失去自由被美娟舔玩,说不同的只是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但那男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色,使闭上眼後的雅诗逐渐地忘了第三者的存在,开始享受起美娟的舌头。
  美娟的心情却比雅诗复杂得多,除了在场多了个人外,自己的双手也被反锁着,这也不是大问题,反正美娟也时常被捆着来服侍小任。可是在她心底处却多了份出卖朋友的感受,跟雅诗虽是新相识,但是刚才两人灵欲一致的时刻,已使二人亲近了很多很多。虽然明知今晚的一切也是小任所布下的一个局,目的是要钓上这俏空姐,刚才主仆二人的一场打骂戏,成功地搏得了雅诗的同情,更使美娟内疚、难受。而且她更知道,现在才不过是开始┅┅
  美娟再难过也得接受主人的命令,不除不疾的从脚掌、小腿、膝盖到大腿,最後埋头在雅诗的腿间,隔着薄薄的透明布片舐舔着雅诗的三角地带。美娟有心拖延时间不去解下这片闭体物,加深地进攻这芳草地。而雅诗则用鸵鸟政策,阖上双眼便当小任不存在;紧闭的双腿顺着美娟的舔动,不自住地张开,更方面美娟的深入。
  不用多久雅诗已进入状态,小任看着她眉头深锁,俏丽的面容时宽时紧的抽搐着,小任也忍不住双手抓向雅诗的趐胸,轻柔地抚弄着。雅诗仍然不张开眼,把这双手当成美娟的。直到睡袍被撕破,小任一嘴吸吮着自己已发硬的乳尖,雅诗便再也忍不住张眼,果然是可恶的小任。雅诗愤怒地摆动着身子,要把小任甩开,小任安然退後,欣赏着面前的丰乳激烈地跳动,把他看过眉飞色舞。
  小任一手拉开已“陷”在腿间的美娟,把她移向腰侧的内裤活结,美娟无奈地用牙咬着绳头一拉,失去连系的布片无力地下垂。张开眼的雅诗,从幻像中醒过来,低首对着美娟不断摇头,被绑着的嘴巴发出沉厚的反抗声音,可是美娟不敢接触雅诗的目光,自顾地移向另一边解下第二个活结。雅诗看见两个结都被解下,急忙夹紧双腿,不容这透明薄片离开自己。
  雅诗紧张的合着腿,像是被夹着的布片能保着她的身子一样,可是内裤的垂下,把雅诗的芳草完全暴露出来。一个整齐的倒三角下夹到一块透明的布片,加上雅诗崩硬尴尬的表神,满足着小任的视觉。
  “嘿嘿!夹得真紧啊!但夹着块破布干什麽?记得刚才我要你夹什麽吗?”
  雅诗无法说话,只有瞪着他。“我先要你自动自觉放开那片破布。”
  小任说完立即移开雅诗脚底下的木盒,本来的脚踏位被移走,雅诗立时被吊在半空,只靠上半身绳子的力量,被绳子勒着的身体如火烧一像,再也顾不了腿间的内裤,不停的在空中虚踏想借半点力减轻身上的压力。小任等到透明的布碎如鸿毛一样降落地上,才把雅诗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可怜的雅诗顾不得是什麽东西,双脚夹紧,方可舒缓上身的压力。
  雅诗刚回气,便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双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自己的下体毫无遮挡地现在小任的面前,的的确确是面前!差少许便贴在对方的面上。雅诗慌忙想移开身体,小任配合地窜开,没有小任乘托下的雅诗,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摇荡,不断的发出痛楚的呜咽。小任也不想伤她太深,很快便让她回到自己的肩膀上。雅诗这时真的贴上了小任,双脚在小任脑後绕紧,老树盘根般惊怕小任再次离开。
  稍一定神後,发现小任已急不及待的舐弄着自己的下体,雅诗急忙挣扎。小任作势窜开,雅诗慌着夹着他。小任抬起了头满意地问道∶“还要荡秋千吗?”
  雅诗满面泪水的望着身下的小任,见到对方面上满布自己的淫液,已领教过小任手段的雅诗不敢再呈强,疯狂的摇头,力度之强令脸上的泪水四处飞溅。
  雅诗的狼狈相令小任满意极了,他安心地移好位置,恣意地用嘴巴玩弄雅诗张开的下体,双手脱去自己的裤子,手指指向美娟、再指着阳具。美娟本已缩在一角,接到指令後,乖乖的跪在小任身前,张嘴替小任口淫。小任上下享受一会後,吩咐美娟退开,把雅诗降低至双脚着地的水准,然後从天花悬下两条绳子,分别绑着雅诗的双膝吊起。雅诗现在便靠着上身及双膝的绳子,形成了一个凌空“M”字,小任调好高度,把沾满美娟唾液的阳具插进雅诗体内。
  “呜┅┅”虽然早有预备,但雅诗还是悲叫了出来。还好之前小任及美娟的口舌已经完全滋润了雅诗的下身,但被陌生男人以性虐待的方法进入仍是十分难受。雅诗为了减轻被绳子吊起所带来的痛楚,只有把重心放在小任和自己的交合处,顺着小任的挺进,雅诗每次也迫不得已地配合尽量下压,令小任每次也能进占了阴道内每一寸空间,直达子宫深处。
  随着小任的深入攻击,雅诗的身体不自控地生了快感,被悬空吊着来干这前所未有的做爱方式,更是深深剌激着雅诗,她不能反抗身体的老实反应。小任为了彻底征服她,还吩咐美娟用嘴巴剌激着雅诗的後身。舌头不停地在雅诗两片丰满的屁股、股缝、甚至二人的交合处游舔,偶然突袭她的肛门;舌尖带给肛门的挑逗,总使雅诗身体往上弹起,然後重重的回挫下来。被二人同时占有的快感,无止境地剌激着雅诗的官能享受,被高潮一浪接浪的冲击,几乎令雅诗虚脱┅┅
  小任在雅诗的阴道及美娟的樱唇夹击下,终於在雅诗体内激泄出来,力度之猛使雅诗抽筋般拱起,悬在小任腰後的小腿紧紧盘缠着小任,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缠在一团┅┅
  除了雅诗得到极大的满足外,小任也想不到同时间共御两女会有如此快感,尤其是阳具在抽送时,只要稍抽出阴道,美娟的嘴唇便适时的贴上,让小任无时无刻均有贴身享受。
  小任射精後任由阳具浸至软下来才滑出体外,把疲倦不堪的雅诗解下,让她躺在床上,却不解开雅诗,反而把她的双腿盘坐绑起。早已被绳子勒得麻木的雅诗,除了喘息外没有其他反应,甚至美娟被吩咐去舔乾净她那泥泞般的下体时,雅诗还是红光满脸的躺卧着,直至小任跨在雅诗头上,把软下来的阳具在雅诗脸上乱扫,才懂得挣扎摇着头避开那条湿淋淋的 心物。
  “呵呵,还很精神呢!我还想你替我舔乾净它呢。”
  雅诗无法弹动及开口说话,只有怨恨地瞪着他。
  “记性很差啊!忘了我刚才要你夹着我,最後你真的把我夹得不亦乐乎吗?
  要跟我斗?啧啧,你先歇一歇,待我安排好後,看你还替。不。替。我。含!“
  雅诗接触到小任那如魔鬼一样的眼光,心底为之一寒。小任也没有待下去,领了美娟出房,留下被捆得像元宝一样的雅诗盘坐在床褥上。




  壹皇双后(四)

  也不知过了多久,雅诗已疲累得睡着了,现在的姿势当然睡得不好,所以当二人步近时,雅诗还能警觉地即时醒来。小睡片刻,精神上的疲倦得到补充,但是身体被可恶的绳子紧绑着,挣扎无从,只有乾着眼静观其变。
  美娟双手也是被绑在背後,但和自己的绑法不同,美娟胸前是被绳子交叉地绑了个“X”形,嘴巴当然也是堵着。美娟被吩咐蹲在雅诗头上,然後用绳子绑着一条小腿,经过後颈再捆起另一条腿,美娟便像青蛙一样地屈膝蹲坐在雅诗头上。一直表现乖巧的美娟,竟一反常态的挣扎着,小任不慌不忙的用另一条绳子两端分别系着雅诗的颈部及美娟的纤腰。
  两人之间的绳子令熟悉的下阴再次距离自己面前仅数寸,之後小任便退在一旁。可是美娟仍是挣扎着,雅诗往上望,只是美娟满面通红,额上甚至渗出了汗水,被堵着的嘴巴说不出所以,只知道是像强忍着什麽痛苦似的。
  “想知道为什麽吗?”恶魔的声音响起。雅诗别过头,没有理会。
  “啧啧,很冷漠呢!只要你肯替我口交,便大家好了。”雅诗忿忿地瞪他一看,重重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嘻嘻,其实美奴不是因为你可不需要受苦啊,你真不领情。”雅诗望了望美娟,只看到美娟已经泌出泪水,脸容崩紧至极限,眼神十分复杂,像想哀求雅诗倔服却又不能说。
  “让我开估吧,我刚才喂了美娟喝了两、三公升水,你看不到她的肚皮微微隆起吗?”美娟被迫蹲坐着,雅诗当然看不到什麽,但是一个人喝下大量水份後要干什麽她可十分清楚。
  “唔┅┅唔┅┅”雅诗双目睁得大大,现在她知惊了。她想说话,想挣扎,但是可恶的绳子把她捆得不能弹动分毫,看美娟的表情已是忍无可忍。雅诗急得哭了,对着小任发生急促的“呜呜”声,小任施施然步至,解下了雅诗嘴巴的束缚。
  “求求你┅┅求求你┅┅”雅诗已惊得疯了,不懂得说第二句。
  “求我?那我求你的呢?”雅诗知道小任以此为胁,惊惶带着焦急的愤怒。
  “你慢慢考虑吧!我所以解开你是见刚才的箝口物令你享用不到美奴的”甘露“,但带上这个┅┅”扬了扬手上的堵口球。
  “被硬球强开着的嘴巴,透过小孔,多少可以令你慢慢品尝啊!”两女同时惊叫,美娟的当然是模糊的呜咽声,雅诗可是清楚地喊出∶“不要!”
  “求求你,我愿意了,我什麽也愿意了!”
  “太含糊了,快说清楚,美奴快忍不住了。”
  “我┅┅愿┅┅愿意┅┅替你┅┅口┅┅交┅┅”
  “不要说口交,说含鸠。快┅┅”
  雅诗已逼得快要疯了,不及考虑的道∶“我替你含鸠,你快┅┅快┅┅”
  小任满意了,也不解下美娟,他取出了一个透明的便壶,放在美娟与雅诗中间,示意美娟可以放尿。美娟一早已到了极限,也再顾不得羞耻,放松下身的肌肉,尿液如激泉般喷射在便壶内。
  “滴滴滴~~”
  “唔┅┅”虽然明知有便壶相隔,把尿液打在便壶的声音还是震撼着雅诗。
  雅诗闭上眼睛,可是小任把便壶压在雅诗面上,让她感受那份力度及温度,雅诗不敢稍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美娟尿完,小任解下两女之间的绳子,扶美娟躺在一旁。美娟既要忍内急,又要坐马般在蹲雅诗头上,已像虚脱一样倒卧,不醒人事。
  “份量很多呢!”小任放下便壶,听着雅诗没有被堵着的哭声,最後移好木盒坐在上面。
  “好了,哭够了!别忘记,这些饮品还在啊!”小任的说话,令雅诗好艰难地止住哭声。小任对着梨花带雨的雅诗,已泄了一次的阳具开始微微发硬。小任解开她盘坐着的双脚,改成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成为一个双手被绑在背後、跪着的标准口交姿势。
  雅诗盯着这条丑陋的恶物,她现在宁可张开腿任他强奸,也不要用口。可是小任不容她迟疑,把她的头部压回自己的阳具,雅诗微微力拒,小任温言道∶
  “别怕,我刚才已洗过一次,你事後再涮涮口便无事了嘛?”小任的说话令雅诗放弃了,万般不愿地张开嘴唇,容入男人的阳具。
  “哦!美极了┅┅对,嘴巴张开些,不要用牙齿,嘴唇要用力吮,舌头舔多些。”
  雅诗的美唇令小任忘形地叫了出来,生疏的口技一点也没有令小任嫌恶,相反,雅诗生硬及苦涩的表神更能剌激小任的兽欲。小任兴奋的叫声使雅诗打起了精神,已认命的她默然地照着小任的吩咐服侍着他。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再不愿意,也无法逃离他的支配,她只希望尽快满足对方後,可以得到释放。
  “对,很好,含深一点,别忘记用舌头┅┅”雅诗机械地上下摆动头,双臂被绑在背後的不自然姿势令她浑身酸麻。
  不久,小任站了起身,肉紧地按着她的头,挺动着腰。雅诗知道对方快要发射,尽量地配合。可是小任已失控了,每一下挺进也直抵雅诗的深喉,窒息的感觉令雅诗由顺从变成反抗,用力地挣扎着,不断的发出可怜的闷叫声,可是被贯穿着的嘴巴仍然无法摆脱肉棒的抽送。
  挣扎的声音及动作令小任更加兴奋,临发泄前的抽插更是直达喉咙深处,最後小任把龟头贴着口腔的粘膜发射了出来┅┅
  “嗯!”雅诗被折磨得眉头深锁,部份精液直接进入了食道,雅诗努力地把馀下的部份容纳在口腔内,
  “吞下它,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唔,唔┅┅”好不容易才等到小任退出来,刚想吐出精液,复又听到这恶梦的延续。让男人泄在自己嘴内已是前所未有,更莫说吞下。满口精液的雅诗不能说话,却又不敢吐出来只能含着满腔精液在摇头。
  小任看着雅诗含着一口精液,不吞下,又不敢吐出的怪模样,先安抚她道∶“那去厕所吐出来吧!”
  雅诗闻言大喜,弹了起身,却忘了双脚仍被绑着,重心一失,小任眼明手快地一手搂着她。雅诗正自庆幸,可是小任的另一只手却附上了一块阔边胶布贴在自己因害怕精液溢出而紧闭的嘴巴上!
  “唔唔!┅┅”雅诗发出被欺骗的怒哼,小任却一手把她推倒床褥上,走到她旁边,微笑地道∶
  “被胶布封着,吐不出来呢!我劝你还是快些吞下,不然浆在你口内,不知会不会发臭啊!”
  可怜的雅诗进退两难,恨恨地放出杀人的目光,不住的扭动身体挣扎;她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她要撕掉封口的胶布,她更要把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小任欣赏着眼前挣扎中的美肉,含着精液的口腔使双颊鼓得满满,扭动的身体在绳子下更加煽情,乌黑的阴毛跟身上那层闪烁的汗水,互相辉映,两条把绳子合紧绑起的玉腿,只能无意义地屈曲伸展着。
  雅诗的“美态”使小任还未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他解开了雅诗的双脚,令她侧着身子,不容她反抗的压着她一条腿,从天花的滑轮垂下一条绳子绑紧馀下的一只脚,再拉起绳子,把张开的双脚固定在九十度的位置。
  雅诗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私处再度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连番的无助感令她消极地放弃了反抗。
  小任凑近她耳边∶“对了,别再反抗了,先乖乖吞下口内的东西後,我立即让你涮口,如何?”
  雅诗知道拉锯下去也吐不出精液,满腔黏糊糊的 心物早使雅诗莫名难受。
  “像服药一样咽下,我再让你喝水。”小任张着兴奋的目光,彷佛看着女人吞精是一项精采节目。雅诗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泪流满面的一口咽下所有精液,小任看着雅诗喉咙吞精的蠕动,十分高兴地狂吻着雅诗的脸。雅诗不断的右摇左摆逃避着,等到小任亲够後,雅诗才能喘着气用鼻孔哼出声音。
  (唔┅┅水┅┅给我喝水┅┅)小任纵听不明这模糊的哼声,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很快小任便拿了一支胶樽蒸馏水回水,雅诗一见立时想坐起身子,可是双脚被绑成“L”形。小任见状,解下吊高的绳子,扶起雅诗坐好。
  “你可看到我没有带让你吐出涮口水的器皿,那你後涮完後喝进肚子,知道嘛?”
  雅诗当然摇头。
  “不喝便拉倒。”小任也没有恶形恶相,满不在乎的说。也不让她考虑,作势便离开。
  “呜┅呜┅┅”
  “那你听话吗?”
  雅诗艰难地点头。
  “忍着,”小任撕下封嘴胶布。
  “唔,好痛!”随着胶布离嘴的痛楚,雅诗叫了出来,才惊觉嘴巴回复了自由,急忙叫道∶“水。水。水┅┅”
  小任温柔地搂着雅诗一边肩膀,缓缓地喂她喝水∶“别忘要吞下啊!”
  雅诗含着一大口清水在口中涮着,然後咽下。
  “再来!”
  如是者,小任喂了雅诗喝了大半支蒸馏水,雅诗才稍感嘴内再没有这种 心的感觉。
  “请你放了我吧!”雅诗一口气渴了大量清水後,边喘着气边哀求道。
  “嘿,我还未玩够呢!如此绝色的美人,只让我泄了两次,不是太悔辱你吗?来,亲个嘴儿吧。”小任张口便要吸吮雅诗的樱唇,雅诗本能地别个头。
  “不要┅┅”
  “嘿,很奇怪啊!只肯容入我的阳具,却不肯亲嘴?喜欢了我的肉棒吗?”
  “不是,不是┅┅”
  “啊,你也喜欢被堵着嘴巴吧?”
  “不,求求你,不要再堵着我的嘴巴┅┅”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小任搂着雅诗的後脑,令两人逐步贴近。雅诗想避开却不敢,只有闭上眼睛,双唇终於贴上,可是一碰後,小任便移至雅诗耳边。
  “乖乖的别怕,我会温柔些待你。”小任说完便回到雅诗的嘴唇,深深地吸吮着。
  雅诗初时还是紧闭着嘴唇,不容小任进入,可是小任一面深吻,双手也不闲着,在雅诗身上四扫,偶尔摸至雅诗的敏感地带,使她不由自住地轻呼着,小任乘机把舌头伸入。
  雅诗见最後的堡垒也失陷,认命的接受对方的舌头,两条舌头的接触加上小任的挑逗,女性的生理反应使雅诗面红红、气呼呼的,十分可爱。
  “很美!”小任忍不住赞道。
  雅诗顿觉一阵羞涩,低声道∶“求求你解开我吧。”
  “解开後你还让不让我干?”小任边说边加强双手的行动,雅诗又是一阵娇喘,害羞地点点头。
  “那解不解开有什麽关系?忘了刚才被吊起来操的高潮吗?”
  手指已绕过下身的芳草地,缓缓的伸进已湿湿的小溪中央,钻入那溪水的源流。
  雅诗俏脸更红,娇躯不安地扭动着,一面呻吟着,一面反对∶“不┅┅不是的。”
  “啊?刚才不爽吗?要不要助你”回忆“一下?”
  雅诗只道对方要再吊起自己,当然的摇头,哀求道∶“不要┅┅”
  “别怕啊!我又没说要吊起你,你稍等一会,保持现在的情绪,待会保证你高潮迭起。”
  “啊!”小任猛然拔出了手指,看到雅诗微露不舍的表情,心下暗喜,快步走出了房间。




  壹皇双后(五)

  雅诗怀着既害怕又带少许期待的眼神目送小任离开房间,回望向昏睡中的美娟,跟自己一样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安然睡在身旁不远处,其酣睡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因被捆起而受到影响。
  被小任之前弄得心猿意马的雅诗,望着被捆绑封嘴的裸露女体,生出了异样的感觉,她竟然拿自己跟美娟的同性性行为和小任的比较起来。
  想至“到肉之处”,雅诗不自觉地夹紧双脚,甚至轻轻地扭磨着。
  听到自己急促的呼气声,雅诗猛力地摇着头,想强压下这淫乱的情绪,无奈欲念像皮球一样,越是压抑,反弹力越强。
  跟美娟的不正常性交,所带来的剌激虽然强烈,但和小任的比较,还是逊上几筹。不是说小任的阳具大小及持久力方面,而是刚才被小任淫辱时的高潮,竟然是毕生未有;由双手失去自由的被吊起奸污,到被逼跪在男人面前作口交。
  雅诗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跟美娟一样有被虐待的潜质。
  想了不知多久,小任终於回来了,“让我们出大厅吧!”小任在雅诗面上一吻,然後温柔地抱起雅诗。
  身高170公斤的身躯一点也没有对小任做成负荷,然後拥着雅诗一起坐在沙发上。
  指着电视机,道∶“你看。”
  雅诗一看之下大惊,嘴巴张开着没有发生出没点声音。
  萤幕内的画像被定了镜,而画面中的赫然是刚才“游戏房”内的情形。小任挑了雅诗被凌空吊起,双脚被吊成“M”字,而自己的阳具正对着雅诗的秘穴,快要插入的情境做定镜。
  趁着雅诗目定口呆,小任按下播送键,画面活了起来。
  虽然“游戏房”内四面是镜,但雅诗刚才那有空暇去欣赏,所以画面内完全是陌生的;现在雅诗看到的是自己被吊起,双腿分得开开的被男人 入。
  “啊!呜!”
  看到电视内的自己被阳具贯穿,雅诗身同感受般叫了出来,连同扬声器中传来了被绑着嘴巴的低鸣声,一响一沉,堪称抑扬顿挫。
  雅诗自从接触到影像後,双目像被摄着一样不能移开,由惊讶的神情转为入神。
  小任高兴之馀,双手在娇躯上不轻不重的轻抚着,最後在她耳边挑逗地说∶“你看,多麽美啊!”
  雅诗下意识地点下头,随即又醒觉地摇着头。
  “别否认了,你骗得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你根本便是一。个。被。虐。狂!“
  雅诗被这震撼的名词吓呆了,已驯服的她变得激动,在小任的怀中挣扎着,不住的叫道∶“不是,不是,我才不是┅┅”
  心灵上的侮辱比肉体上的更加剧烈,还被绑着的女体很轻易便被小任按下。
  小任把挣扎不已的雅诗压在沙发上,“还装什麽?被男人绑着、抚摸,还不是出水如泉。你看这些证据┅┅”小任从雅诗湿淋淋的下体沾满了一手爱液,手指与手指间满布了透明的丝线递在雅诗面前。
  雅诗闭上眼别过头逃避着,可是小任把对方的爱液涂抹了雅诗脸上,甚至更撤底地摧毁她的尊严,一手捏开雅诗的嘴巴,把这下流的证据——湿透的手指送进雅诗口内撩动着。
  雅诗好艰难才逃离小任的魔手,喘着急气哭叫着∶“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雅诗哭红了眼,她想不到对方的折磨一次比一次厉害,面上黏糊糊的淫水,加上口内吐不掉的淫靡肮脏感,以及未知的下一道折磨,无尽的绝望令她生无可恋。
  小任当然不要她死,他知道一个人轻言要死时,只要待她好些、耍些手段便令把她好好控制。
  小任取来了半支蒸馏水,还未递至她嘴边,雅诗便已急不及待的张口要喝,“不准吐出来啊!”雅诗只想用水清涮一下口腔自己的分泌物,无奈小任的说话令她不得不又喝下小半支。
  看得雅诗吸吮着樽口的动作,心想道∶“只要她以後对我的阳具有这反射动作,便大功告成。”
  小任把馀下的水倒在雅诗面上,让雅诗享受一下蒸馏水的冲洗,然後温柔地用乾净毛巾替她抹面。
  “怎样?还要死吗?”
  清洗过後的雅诗像获新生一样,对小任的问题只是低着头装作听不到。
  “但现在我可想要死。”
  小任此话,果能逗她抬起头,见她一脸不解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一吻。
  “我意思是要欲生欲死,你愿意吗?”
  雅诗登时俏脸通红,轻啐了一声。但对於面前这男人,真是爱恨交杂,爱他在生理上带给自己的满足,恨他在心灵上对自己的折磨;又对自己被反绑着而逗出快感的模样,感到可耻。
  “对!现在是在失去自由下,被逼的,不是自愿的。”雅诗以此为籍口放松自己的身体,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小任感到雅诗的防线已软下来,把她轻放在沙发上,用灼热的眼神注视着雅诗微泛桃红的身体。
  全身赤裸的空姐,身上除了绳子在丰乳上下横越系在背後外,便彷如初生婴孩一样;惟一不同的,便是身上的毛发,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以及下身的一丛鬈曲的毛发。
  雅诗感受到小任像带能量般的眼光,身体不安地微微瑟缩着。雅诗无助的举动更惹人怜爱,小任分开雅诗的双脚,把头钻进那熟悉的下体,用嘴唇吸吮着对方的阴唇。
  “不要,不要┅┅”雅诗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身体不经意地扭动着,有意无意间更挺起腰,加深自己跟小任唇舌的接触。
  小任对雅诗的反应满意极了,他把嘴唇逐渐地往上移,用手指代替之前的进攻,而舌头沿着肚皮一直往上舔,最後停留在乳房上,疯狂的吸啜着。
  “哎┅┅呀┅┅不┅┅”反对的声音已被快乐的呻吟代替。
  小任的嘴巴放过乳房,经由粉颈、蛋脸,再轻咬她的耳垂,把舌头伸进耳朵挑逗着。
  敏感部位被剌激,更使雅诗叫得忘形,小任她耳边问边∶“舒服吗?”
  雅诗由衷地点点头,小任加深下体的挑逗∶“对吗?喜欢被绑着吗?”
  对於这点,雅诗总算醒过来了,反对着∶“不┅┅我┅┅才不┅┅是变┅┅态┅┅”
  “变态有什麽不好?你现在不是挺爽的吗?”
  小任的魔手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摇头。
  “两性行为中,还不是女性在演出被虐的角色吗?紧窄的阴道,不是要被阳具贯穿才生快感?事前的挑逗;甜言、接吻、爱抚、口交,以及捆绑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过程。我喜欢把女人绑起,而你。便。是。一。个。喜。欢。被。绑。
  起。的。女。人!“
  听到小任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些羞辱自己的说话,雅诗竭斯底里地哭叫∶“不是,我才不喜欢,快放了我!”
  “嘿,口是心非!”
  小任不再理她,调转身体爬回雅诗的下身,要跟雅诗玩“69”式。
  雅诗被压在下面,看到对方的阳物在面前不住想挺进自己的嘴巴内,初时还是紧闭嘴唇的抗拒着,无奈下身的快感不停传来,呻吟声冲破合上的嘴唇,男人的硬东西便趁机滑进。
  生理反应令雅诗无力反抗,只有任由肉棒在自己唇间进出。
  年轻阳具的硬度一点也不似是已泄了两次,还是强而有力的活动着。
  如此,两人替对方进行了一轮口舌服务後,小任卒之第二度插入雅诗的阴道内。
  “噢!”雅诗像久逢甘露一样发出了欢呼。
  “美嘛?”
  “美,美极了!”
  冲激中的小任突然停了下来,把阳具停在肉洞的深处,雅诗即时不满地扭动着∶“别停,继┅┅续┅┅”
  “继续什麽?”
  看见雅诗咬着牙不答话,小任稍稍抽出阳具∶“是继续干你吧?”
  “不要┅┅继续┅┅继续┅┅干我吧┅┅呜┅┅”
  小任深深的挺进一下,然後拔出了半条阳具,道出了恶魔的条件∶“答应作我的性奴吧!”
  “不要,我不要┅┅”
  小任把整条阳具拔出,只抵在洞口轻磨着。
  雅诗难过地挺着腰,想吞噬这条煎熬着她的恶物,可是小任总是巧妙地按着她,继续剌激着她的阴唇。
  “放弃吧!放弃自己的尊严来换取无穷的快感,我保证只有我才能带给你想要的一切∶性。虐。待。”
  “不,哎┅┅”
  小任不容她反对,猛烈地进攻,汹涌的高潮淹没了脑海中对抗的意识,加上小任催眠般的声音∶“做我的性奴,让我们一起到达高潮的巅峰吧!”
  毫不留情的抽送,不单止挺进了雅诗的子宫,更插破了女人的尊严,“好┅┅好吧,让┅┅我堕┅┅落为你┅┅的性┅┅性┅┅奴┅┅”雅诗以啜泣的声音立下了奴隶的盟誓。
  已豁出一切的心态使雅诗更忘形地享受肉体的快感,她感到自己像已到达了另一个境界。
  两人换了女上男下的骑马式体位,雅诗依然被先前讨厌的绳子束缚着,但比较起平时只有男方的双手及嘴巴,现在多了捆绳子,紧勒着身体的部份就像同时被人舐弄着,随着每次抛动,绳子与肌肤的磨擦使她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最後小任以颜射来结束当晚的第三次┅┅
  雅诗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热浆打在面上的力量,当已发泄过的阳具送进因喘着气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时,雅诗甚至依依不舍的替小任吸吮着。
  之後小任带了雅诗进浴室清洁,温柔地替雅诗洗去面上的白浆及一塌糊涂的下身。
  是夜的最後仪式,便是强迫雅诗蹲在浴室地上排出小便。
  已喝进了一大支蒸馏水的她,忍不住便意及小任的命令,一边排泄,还要一边说∶“请主人欣赏我的放尿”之类的说话。
  被折磨了一整晚,享受过连番高潮後的雅诗,最後在半昏半迷之间被带了上床,沉沉睡了┅┅



  壹皇双后(六)

  第二天醒来,雅诗还是如睡前一般被绑着,她正奇怪自己被如此捆缚下也能熟睡,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像不是自己的失去知觉。雅诗艰难地坐在床边,双脚刚想发力站起,可是肌肉传来的酸软感使雅诗站不稳,“哎!”的一声跌回床上。
  “咦!醒来了吗?”
  雅诗抬头一望是美娟正步入房间,雅诗望着面前的女人,也不知要说什麽,她稳约知道美娟是和小任一伙的。
  美娟看到雅诗半怨半疑的眼神,牵强的一笑∶“来,我们到浴室去。”
  “不,你解开我自已来吧。”
  “唉!妹妹,从今以後我们只有绑起对方的自由,至於解绑便一定要有主人的许可啊。”美娟坐至雅诗身边,拨弄着因睡醒而微乱的头发。
  “妹┅┅妹?还有什麽主人?”
  “哦?昨晚你不是应承了做主人的┅┅哪个┅┅吗?所以我们以後便以姐妹相称好吗?”
  “昨晚我是被逼的,一切也不作准。”雅诗急忙为自己辩护,随即又想到∶“林小姐,你是不是和那男人串同的?”
  “当然不是,我真的以为他昨晚不回来才带你上来。”
  “哼!未必。你昨晚跟他多配合啊!”
  “唉!我可选择吗?我称得他做主人,便不能逆他。你也知道,我在港身无长物,先有财务公司的数,还有一个女儿要供养,不知好运或是不好运,我碰着了主人。而且昨晚不论我配合与否,你的结局┅┅”
  “┅┅”
  看到雅诗面色稍和,美娟又加把劲∶“我对你昨晚所做的,起初是为了向姓周的报仇才对你┅┅但下半部的确是我意料之外。经过昨夜之後,我才知道除了主人外,还有你可以使我┅┅”
  听到美娟提起二人的性行为,雅诗满面通红。
  美娟捧起了雅诗的蛋脸,在她唇上轻吻,然後在她耳边道∶“妹妹,你昨晚愉快吗?”
  雅诗既羞带愠的甩开了美娟,背对着她不答话。
  “现在米已成饭,主人告诉我,你昨晚很┅┅很┅┅浪啊!”雅诗俏面稍红却没有做声,美娟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最初以为自己┅┅被┅┅绑起┅┅也生┅┅快┅┅感┅┅是┅┅变态,但妹妹你跟我也是一样,太好了。”
  “不是,我才不是跟你一样┅┅”为了怕伤及美娟,雅诗才忍住不说出“变态”二字。
  “妹妹,现在又怎到你选择呢?我今早也看过你们昨晚的录影带,你真的好享受啊!”提到录影带,雅诗心中一窒,望向美娟,美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主人把带子藏在哪里,他取了带子离开,这房子只是他租给我的,他不会放在这儿。”
  “林小姐,你要救我,我不要成为性奴,我不要!”雅诗一想到以後要受人制肘,作出昨晚羞人的淫辱,悲叫起来。美娟还是摇头,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雅诗伏在床上不住痛哭。
  美娟待她哭了一阵子,才上前安慰她∶“妹妹,我想,我们还是好好的服侍主人,再伺机想辨法取回带子吧!”雅诗想不到其他方法,只有伏在美娟怀里哭着。
  这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雅诗猛地一震,美娟说道∶“别怕,是主人回来了。”雅诗听後更惊,开着哀求的眼神望向她,美娟只是摇头,叹叹气。
  小任已到房门∶“哦,醒来了吗?”
  美娟迎笑道∶“是啊,刚刚才醒过来。”
  “呵呵!带她去梳洗一下,我买了晚餐。”小任也不进房,自行步出厅去。
  “晚餐?”原来已接近黄昏时候,昨晚的凌辱令雅诗前所未有的睡小十多小时。
  美娟又道∶“我们去浴室洗个澡,待会我再找机会替你向主人说说,解开你的绳子。”
  经过梳洗後的雅诗更见明艳照人,雅诗不经意的望向镜子,照到自己被捆缚的模样,因刚睡醒而微见苍白的脸孔,立时泛起一阵桃红。耳伴传来美娟温柔的声音∶“待会紧记要听话,忍辱负重。”雅诗凭着这点鼓励打起了精神。
  可怜的她却不知道,美娟说的全是小任所吩咐,小任知道才一晚的时间未必可彻底征服这空中小姐;果然她一醒来便忘记了昨晚奴隶盟誓。所以他先派美娟用说话稳住了她,小任相信凭自己的调教手段,绝对可以把雅诗弄得贴贴服服。
  梳洗过後的雅诗,被美娟赤裸裸地领出大厅,小任正坐在饭桌旁等候着她。
  看到男人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的裸体,雅诗下意识地低下头,双脚合紧。
  “抬起头来吧!”雅诗不敢不从,颤惊惊的抬起头,这才是雅诗第一次正式打量着那个彻底羞辱自己的男人。出奇地发觉对方才不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孩子,满挂笑容的容颜还带有半分稚气,雅诗简直不敢相信他便是昨天的男人。
  “首先让我自我介绍,我便是你。的。主。人,”主人“便是我的名字,知道嘛?”仍是充满笑容的面孔在提到“主人”时,竟带上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雅诗感受到笑容不过是一个面具,昨天狰拧的面目才是对方的真我。呆际间的雅诗感到美娟轻轻碰了碰她,使她醒过来,她发现小任笑容一敛,寒着嘴脸,更叫雅诗害怕,惊惧之间,忘了小任之前的说话,只有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美娟。
  美娟望望小任,像向他请示般,见小任没有反对,便向雅诗道∶“以後主人问我们问题,我们可要回答啊!”
  “问题?什麽问题?”
  “我说∶”我便是你。的。主。人,“主人”便是我的名字,知道嘛?“听不听到?”小任以冰冷的语调重复一次,这次雅诗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脑海却一片空洞。
  美娟见状立时再碰碰她,轻声疾道∶“快回答吧!”
  美娟的声音令她清醒过来,可是小任的说话,却是令每一个清醒的人难以回答。
  小任用鼻重“哼”一声,雅诗身旁的美娟可代她着急,却不敢说话,只是焦急地望着雅诗。雅诗接触到美娟的眼神,知道不容自己再倔强下去,咬咬牙低声道∶“知┅┅道┅┅了┅┅”
  “你跟谁说话?”
  雅诗愤愤地盯着小任,美娟拉着雅诗阻止她发作。雅诗紧咬着下唇,胸前起伏不定,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小任好艰难才忍着不望向她挺伏的胸部,只是冷冷地等候对方的称呼。
  雅诗咬紧牙关,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平伏,双目怀着屈辱的泪光,踌躇地吐出∶“主┅┅人┅┅”雅诗强忍着孕育在眼眸内的泪水,悲惨地认同了小任。
  小任得势不饶人,喝道∶“大声点!”残酷的呼喝使她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气呼呼地叫了出来∶“主人!”
  “哈哈!乖乖!来大家吃东西吧!”
  美娟替雅诗拭去泪水,扶她坐下,刚想喂她时小任制止她∶“让我来喂。”
  小任夹起了一条直径寸许长的芝士肠,送到雅诗嘴边,雅诗紧闭嘴唇,可是小任的一句话便打消她的对抗∶“放弃吧!忘了昨天我要你做什麽你便完全的乖乖照做。反抗还不是难为了自己,你也饿了吧!”
  小任的说话使雅诗想起了昨晚的凌辱∶被捆缚吊起、口交、吞精、甚至在男人面前放尿。一幕幕难堪的画面在雅诗脑海高速略过,泄了气的她无奈地张开嘴巴容入香肠,用力咬下香肠,可是肠内的芝士酱却飞溅了出来,溅得雅诗满面酱汁,芝士酱的颜色跟精液差不多,十足十昨晚小任在她面上颜射一样,小任忍不住大笑起来。
  雅诗愤怒地吐出口中的小部份香肠,对着小任怒极而视,正要开口叫骂,小任却把芝士肠塞进她嘴内,令她的骂声变得模糊。
  看着雅诗被芝士肠塞着嘴巴的模样,小任心底起了莫名的兴奋,不住地把香肠送进嘴内,面颊被塞得满满。小任忘形地加快挤压,雅诗辛苦地皱起眉头挣扎着,幸好美娟叫住了小任,雅诗才得以解脱。
  小任放开了香肠交美娟继续喂饲,美娟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几句,抹去面上的酱汁。雅诗经过昨晚“体力劳动”也着实饿了,乖巧地配合美娟进食。小任坐在对面边吃边欣赏这幅美艳的喂饲图。
  用过这香艳的晚餐後,美娟在厨房执拾,大厅只剩下小任及雅诗。小任心情甚好,目光在雅诗身上四扫,虽然昨晚至现在自己的裸体已不知被对方看了多少遍,可是陌生男人的眼光总使自己十分不自然。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自己的猎物小任当然已一经一清二楚,但避免对方察觉到是早有预谋,还是要把该问的再问一次。
  “江┅┅雅诗┅┅”
  “多少岁?”
  “廿四。”
  “做什麽职业?”
  “空姐。”
  “哦?!空中小姐?啧啧,难不得如此高贵漂亮!”小任演技一流,把男人对空中小姐的倾慕之色尽露出来。
  “姓周的是你男人?”
  雅诗稍为犹豫,看到美娟从厨房走出,便答∶“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
  美娟面露满意的神色,雅诗对美娟微微一笑。
  小任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道∶“哦!?为什麽呢?”
  “哼!你不知道他害得你的女人多惨吗?”
  这答案令小任暗笑∶“那你觉得她现在不惨了吗?”
  雅诗为之语塞。已偎在小任身边的美娟立时表态∶“不,一点也不惨,能待在主人身边便是最幸福。”小任轻轻拥紧了美娟,美娟满足的神情使雅诗感到这是真正的开心及愉快。
  美娟见雅诗正疑惑地望着自己,对她报以一个肯定的笑容,调头向小任道∶“主人啊,美奴求你一事。”
  小任欢言问道∶“呵呵,爱妃何事所求?”
  美娟浅浅一笑,望向雅诗,“妹妹她由昨夜受绑至今,我求主人让我替她松绑,让她松一松吧!”
  “唔┅┅但她”入宫“不久,如果解了她,她不听话怎办?”
  美娟还未答话,在旁的雅诗听出有“一线生机”,急忙站了起来,抢着道∶“不,我不会不听话的。”
  小任含笑望向她,做出一个等候的表神。雅诗不惑之间,在小任身旁的美娟用口形做出“主人”二字,令精神抖擞的雅诗又软了下来,但当她看到小任的欢容稍退,只得道∶“主人,我会听话的了,求你解了我吧!”这次再称呼小任为主人,已没有了太大的屈辱感,反而是充满期待的表情。
  可是小任别过头,美娟见状呢声娇道∶“主人啊!妹妹她会听话了。”
  “我不喜欢抬起头跟她说话。”
  美娟会意却不好意思开口,只要对着雅诗屈起了食指及中指作一个下跪的手势,雅诗当然明白,可是┅┅小任不容她想下去,不满地道∶“哼,还说听话。
  让我进房看看用些什麽补品来“宠”她。“
  美娟见小任要站起,急忙环抱着他,坐在他大腿上,不停的在他面上亲吻,一面向着雅诗做手势,一边媚道∶“主┅┅人┅┅别┅┅生┅┅气吧,妹妹┅┅一定┅┅听┅┅话的。”美娟因为要边亲边说,断断续续的道。
  小任被吻得稍下了火,轻轻推开美娟,以权威的眼神望向雅诗。小任明白,自己站得越高,便更能彻底征服女方的不屈心态。愤怒的雅诗还想反抗,直至接触到美娟的眼神,她放弃了,双膝着地的重新说一次∶“主人,我以後会听话的了,求你解了我吧!”
  “哈哈!好,好得很,以後你便是”江奴“,知道吗?”
  下跪、“赐名”的屈辱,使豆大的泪水再度沿着脸庞掉了下来。可是这次她学聪明了,深吸口气回答道∶“是,主人,江奴明白。”
  “好好好!”示意美娟解下雅诗,雅诗才得以逃出了这可怕的绑子地狱。
  看着雅诗口服心不服的倔强表情,心中暗道∶“这空姐比美奴更难调教,但难度越高我便越过瘾,你千万不要太快屈服,要让我慢慢玩下去。”其实美娟在小任心目中来说,实在太乖了,令小任有很多花式招数也不忍用在她身上,现在多了个江奴,嘿嘿┅┅



  育强系列之壹皇双后(七)

  被紧绑了一整晚的身体,令绳子几乎成了身体的一部份,勒着肌肤的绳子离开身体时,像撕脱一层皮肤一样微痛。可是解开绳子时的感觉,却非常舒服,除了觉得浑身趐麻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解放感,尤其是绳子一圈一圈地绕离自己的身体时,雅诗像受到挑逗一样的起了反应,到身体完全自由时,雅诗像泄了出来,合上眼,紧皱着眉头发出了阵阵欢愉的叫声,然後虚脱一样倒在地上。
  美娟扶起了雅诗,看着她的身体、手臂、双腕布满醒目的红痕,但通红的面上挂着满足的神情,使美娟又爱又怜,情不自禁地把对方拥在怀内,雅诗除了娇喘外,便像副脱线木偶一样软倒美娟的怀抱中。
  小任在沙发上欣赏着雅诗的媚态,耐性地等着雅诗回复知觉。好不容易雅诗才在美娟胸前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美娟温柔的目光,雅诗心中一暖,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直至她要舒展筋骨时,双臂带来的痛楚才令她忆起昨晚至今的一切。
  就在雅诗发出痛楚的叫声同时,她随即发现沙发上的小任。惊慌的她本能地拥紧美娟,美娟在她背上拍了拍安抚着她,然後轻轻推开了雅诗,轻柔地搓揉着她臂上、手腕上的痕迹,怜惜地问道∶“还痛嘛?”
  雅诗只觉被美娟揉得非常舒服,点头之馀又摇摇头。
  美娟微笑道∶“慢慢习惯了便会不痛,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也不会把你捆上一整夜。”
  提起小任,雅诗瑟缩地望向小任。
  雅诗的表情令小任十分满意,吩咐道∶“过来。”
  雅诗望了望美娟,见她向自己点头鼓励,打气精神,颤颤惊惊地站起步向小任。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展露了在男人面前,右手不其然的抓着左臂挡在胸前,垂下的左手掩着自己整齐的阴毛。
  雅诗半遮半掩的羞人答答表情挑起了小任休息了一晚的身体∶“跪下来。”
  雅诗微咬下唇,还是跪在小任面前。
  “很好,我让你双手及嘴巴自由是要来服侍我的。你该知道怎做吧?”见到雅诗迟疑的样子,又道∶“不懂得便慢慢学,来!美奴,替我绑起她由你来示范吧。”
  “不,不要再绑我,我做,我做。”
  小任嘴角一牵,笑道∶“很好,避免你做错,我便说一次,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便是∶”要你拿出我的阳具,放进你的口内∶含。鸠!“明白嘛?”
  雅诗尽管已预知对方的要求,但铁铮铮地一字一语的入耳,着实带给雅诗无比的屈辱。
  小任看着雅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发作的俏丽模样,令他心痒难耐,但为表示他高高在上的权威感,却又不能把急色的心情表露出来,一时间两人僵住,小任只有重哼一声表示不满。
  想不到已成惊弓之鸟的雅诗听後却如遭鞭击的一弹,提起颤抖抖的玉手去脱去小任的裤子。雅诗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阳物已是一柱擎天,对着陌生男人的熟悉阳物,雅诗除了表现得害羞之外,心底竟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慢动作般的纤手终於碰上阳具,火热的阴茎竟神奇地令雅诗的双手不再颤抖了。
  雅诗双手稳定的捧着阳具,放至自己的嘴边,吸了口气吹在阳具的马眼,一阵酸麻的感动使肉棒在掌中震动起来。雅诗望望小任,接触到他鼓励的眼神,俏脸一红,然後闭上眼,把樱唇挤成一个圆形,缓缓地套入小任的龟头吸吮着,舌尖在肉棒的尖端不断撩动,唇外的棒身被雅诗的玉手轻重有序的搓弄。
  小任突然受到着对方的悉心服侍,一时间忘了羞辱雅诗,全情投入她的口舌世界中。雅诗的突变不单令别人奇怪,连雅诗自己也十分迷茫,她一听到小任重哼声的一瞬间,昨晚的受辱场境便一一闪现脑中,除了痛苦的感觉外,难以解释的快感也同时出现。比看电视更真实的痛苦及快乐的感觉,使她放下了自尊,自我催眠地投入性奴的领域。不能否认地,在雅诗的心底处,除了想免受皮肉之苦外,多少有点期待能重温昨夜的快感┅┅
  小任满足地享受着之馀,仍能顾及到美娟的感受,察觉到其表神像小孩子被夺去心爱玩物而不快,却又不敢发作出来,只能稍稍地流露出一种又 又忌的眼神。小任向着美娟招手,美娟像被看穿心事般面上一红,可是双手却自动地脱下家居轻便服,只剩下套乳罩内裤的跪了在雅诗身旁,既难为情又带点急不及待的凑头至雅诗的嘴巴及小任阳具之处,舔吻着露在雅诗嘴巴外的棒身。
  雅诗张开眼睛,看到美娟跟自己脸碰脸的服侍着小任,发现美娟陶醉地投入口淫的世界,心底不服气的她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龟头。如此者两女像在竞逐什麽似的,最受惠的当然是小任啦!
  小任望着两位争相吸吮着自己下身的美女,不禁对两女作出比较;论气质、样貌,基本上雅诗是占了绝大的优势,可是美娟的那种少妇美态,却是小任的最爱,尤其是她对生活迫人的逆来顺受的忧怨眼神。而且美娟的天赋本钱也不差,丰满坚挺的上围及那丛乌黑浓密的阴毛,跟雅诗高挺标准的椒乳和人工修葺的体毛,完全是两种感觉的女人。
  初时两女的确带有竞赛的心情,雅诗一直把龟头含在口内,不欲放过这有利阵地。後来两女相视一望後,便像达成某种共识似的,交替地配合,雅诗让出了龟头给美娟,自己则把玩着肉袋,偶然互相亲吻着对方。
  如此这般,小任感到自己快要泄出来,为了加长享受的时间,小任抽出了阳具站了起身,道∶“现在你们轮流替我含三分钟,谁令我泄在她口中便有赏。江奴,你先来吧!”
  已沉醉於这淫乱气氛中的雅诗,乖巧地一口含紧小任的阳物,努力的把整条阳具送入口中吞吐着。少了一个女人的攻击,小任自忖还可以应付十数分钟,他满足地欣赏着女人卖力的表现,尤其是轮到雅诗时的肉紧,及等候时的焦急和害怕;相反,美娟便处之泰然,一幅全心为小任服务的模样,两人的表现恰好相映成趣。
  很快两女便交替了数次,轮到了美娟,刚才雅诗临吐出时已感到小任快到达高潮,看到美娟随了用嘴巴外,双手还不停地搓玩睾丸及轻抚小任的屁股,使小任发出了欢愉的叫声,更叫雅诗着急。她看到之前用来捆缚自己的绳子,心生一计,把美娟双手扭在背後,胡乱的用绳子绑起。
  受到突如奇来的袭击,美娟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双手不停的舞动着,却又不敢放开嘴巴内的阳具。顾此失彼下,美娟很快便被捆起,雅诗以为失去双手的挑逗,小任能渡过这回合,可是绳子才是小任的兴奋剂,尤其是美娟现在的这种跪下、双手绑在背後的标准口交姿势,已是深深的场入小任脑海中。
  一心想着享受两个嘴巴的小任,突然看到美娟受绑的情境,虽然绑得毫不漂亮,却像触碰到发泄的关键,不能自制地猛打了一个颤抖,就在美娟嘴内爆发出来。全心服侍小任的美娟,不舍不弃地紧闭着嘴,直至小任泄出最後一滴精液为止┅┅
  自以为可以延迟小任出精的雅诗,像被判刑般呆站一旁,她可以肯定小任所说的有赏便是不用受罚。
  小任在高潮中回过神後,看到雅诗的呆样,好奇的问∶“喂!你怎样啊?”
  雅诗急道∶“不,不,放过我吧!”
  “我有说要罚你吗?”
  雅诗听小任的语气,尚有馀地,喜道∶“真的吗?┅┅主人。”雅诗为求逃出生天,自动地尊称小任为主人。
  小任察觉到雅诗对“主人”这称呼,已没有之前的抗拒,心下暗喜。
  “哈哈!罚便一定要罚,但看在你这麽乖的份上,给个机会你减刑,去跟美奴分享她口中的东西吧!”
  雅诗听後,脸容先宽後紧。小任已退离美娟的嘴巴,美娟听到小任的信息,便把精液含着,积聚了一晚的份量太多,使美娟的面颊鼓得满满,像青蛙一样。
  小任见到雅诗迟疑着,冷哼了一声,美娟见状,只得对着雅诗“嗯嗯”地叫着,两女对望後,雅诗认命似的跪在美娟身前,嘴对嘴的贴上。雅诗感到美娟没有吐出精液的打算,张开眼睛,便看到对方善意的脸容,雅诗立时感到美娟是想一人吞下来骗过小任,心底万分感激,可是小任却打碎这如意算盘。
  “为免你们分不平均,张开口给我检查看看。”
  雅诗登时泄了气,美娟更觉进退两难,最後还是雅诗主动用舌头挑开美娟的嘴唇,把混和了津液的白浆吸进嘴内。美娟无奈地配合,然後两人如小任吩咐,张开了盛着精液的嘴巴给他检查。
  小任看着嘴巴内粘稠的白浆,满意地点头∶“很好,可以吞下了。”
  由於已经不是第一次,雅诗这次已没有太大的反感,只是微微的苦着脸。吞精後两女并排的跪在小任面前,等候发落。
  小任终於开腔了∶“美奴,你心地太好了,竟想一人独占我的”子孙“,你何不想想,江奴她为何绑起你?”
  美娟心事被揭破,心下大感不安,还好听出主人没有责备的语气,才稍放下心。至於自己被绑着,不是小任说起她才浑然不觉,也许被捆绑口交,对美娟来说已是“指定动作”,她才不觉是什麽一回事。
  雅诗听後急忙想解开美娟,却被小任制止∶“干什麽?美奴你没有教导她的吗?”
  美娟急忙回答,“有呀!主人。”
  “你怎样告诉她?”
  “我说∶”从今以後,我们只有绑起对方的自由。至於解绑,便一定要有主人的许可啊!“”
  小任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望向雅诗,以眼神要她确认。雅诗才忆起,这是起床後在洗手间自己央求美娟解开自己时,美娟对自己说的。雅诗不敢不认,只有底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嘿,解开美奴吧,要受罚的可是你啊!”
  雅诗听见,颤颤惊惊的解开了美娟,恐惧之馀,还要压下心底中的隐性期待感┅┅




  育强系列:7处女失贞记育强系列:处女失贞记

  王美美,今年十八岁,刚刚会考毕业。毕业了,是多年来的梦想,标致着自己可以自立了,若不想再升上大学的话,便可以独立工作赚钱了。
  这也是她的梦想实现的第一步,她已“恨”得很久了。她的兴奋还没有完全过去,六时左右,电话响了。她温柔地喂了一声,道∶“找谁?”
  “我把声你都唔认得?”
  美美一听,便知道是她的男朋友马仔。
  “喂,今晚出来,好不好?”马仔仔单都直入的说道。
  “去边呀?”
  “我们先去食饭,之後去跳舞好唔好?”
  “好呀好呀!”美美几乎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声的叫。
  美美带着轻松的心情,换衫化妆落楼。美美经过少少的化妆,似乎成熟了许多。跑到落楼下,马仔早已整装在候,可以看出马仔也是经过一番打扮,老成了不少。两人毕业後,像徵长大成人了。
  马仔倒也真像大人,风度翩翩的先带美美去食饭。今天两人的心情不俗,食饭时两人都轻轻的喝了少许酒。美美平时不喝酒,今天也破例的与马仔一齐饮了些。尽管酒精的浓度很少,但已足够美美两脸绯红。看起来就像一个醉美人。
  马仔看在眼中,心里也加刻在跳动,心情更加兴奋。用膳完後,马仔见议出外边散步,美美含笑的点点头。
  两人步行至一个有名的情人公园,很多爱侣在此把臂谈心。
  马仔拥着两颊绯红的美美,自己的心也跳得也厉害。美美今天也显得特别的柔顺,像一头小羔羊似的。马仔今天倒像一头老马拖着美美往最隐蔽处。辛而,这块小地方没有给人霸占,马仔拿出报纸铺在地上。
  这块小草地的好处是,周围树木婆娑外边很难看到内里。换句话说,就是在内里翻天覆地,外边的人也看不见。占了这个有利的阵地,马仔心里暗想,大可为所欲为。
  两人甫坐下,马仔便急不及待的拥着美美狂吻。美美也情不自禁的,倒在马仔怀内,亲热起来。美美已经意乱情迷,自己已经骚情萌动了。
  感觉自己两条丰盈大腿上有马仔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美美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马仔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马仔也不客气,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技巧地揉摸着,马仔在她耳边淫荡的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美美!你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任何一位男子,你的大腿和屁股又白嫩又丰盈,啊!美美!你的胸部在粉红色的胸罩下胀得很难受吧!待会让我在你白嫩的乳峰上吻吻,你就会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自玉腿上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使美美毫不挣扎地任凭马仔在她纯洁白嫩的身体上爱抚着,颤栗的感觉开始自她的私处传来,马仔的手开始向她的处女禁地进袭。
  心仪已久的美美,既美丽又有着属於少女的清纯,现在的她虽娇羞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温柔的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微渗,可以感觉到美美在微微颤栗,这实在是一位难得的美丽处女,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心想美美今天在这里,我就好好疼惜这个渴望初欢的美女。心中想着一手便伸向了美美的衬衣里,尽情的爱抚起美美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的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少女的肚脐眼,突然温柔的手指滑进了她的裙带,穿过了内裤的边沿,在美美的阴部狠劲的摸了一把,处女不禁大叫了一声,只感到在那温热的阴部一只好色的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尿道口,直抚上她的阴唇。
  一股激流从美美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後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轻摸起来。
  美美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阴部传来,使少女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然而处女的本能,却使美美伸手去推拒在她那最纯洁、最隐密的私处爱抚的马仔,然而处女心中却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爱抚,她真希望那手指的抚摸能更加深入,甚至已经坚挺的丰乳也渴望能得到同样舒服的爱抚。
  美美的推拒是无力的,然而马仔的手却离开了处女的阴部,美美突然感到一只手揪住了她一丛阴毛,一阵疼痛传来,那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的揪了一下,她轻叫一声,美美奇怪的是自己并非是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同时全身畅快的出了一身汗。
  美美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她听到马仔在她耳边说∶“美美!你闭上眼睛淫荡的容貌真美。”
  美美睁开眼,看到马仔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马仔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男人的阴部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马仔那火辣的目光中,平时马仔的眼神就常令她神魂颠倒,此时更勾的她心驰神醉。
  马仔的手在自己那粉红的内裤内游着,马仔此时脱光自己的衣物,暴露出那美美平时只有在A片中才见的到的男人象徵,现在实际的展现在她眼前时不禁让她双颊发烧、芳心狂跳。
  这时感觉到马仔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在替她褪下白色的丝袜;接着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美美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她的玉乳。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美美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浪的呻吟。马仔开始热切的吻在美美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同时将她的丝袜完全褪去。美美感到十分羞涩,然而马仔在她的红唇上仍放肆的热吻,一边伸进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
  此时美美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处女诱人的一面展现无遗,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麽,但马仔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很快美美下身巳经完全裸露在马仔的面前了,粉红色内裤被剥到处女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一个把她搂紧的马仔面前。
  马仔的手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美美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搂着少女的大手先剥开了美美的衬衣,抚摸着美美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美美那丰满的、像要把那粉红色乳罩涨破的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的抓抚着。
  美美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马仔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马仔那坚挺的阴茎触摸了起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马仔也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阴茎被美美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少女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的传来,不禁抱紧了美美口中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美美丰盈的大腿,美美的两腿紧夹着妞动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觉美美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可是美美仍在抵抗着。马仔索性在美美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的勃起乳头。
  美美呻吟了出来,马仔又把美美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性的抚摸起美美的大腿沟来。美美的抵抗软了下来,美美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趐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样的玉臂现在简直是在抚摸男人的胸脯。
  马仔知道美美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美美的玉臂,让处女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美美美丽的眼睛说∶“美美、我爱你,我会让你感觉很温柔舒畅的。”
  可是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粗鲁的抚上了美美的阴部,揪着少女的阴毛便在那湿润的阴部上使劲的抓抚起来。
  刺激得美美不禁∶“啊┅┅啊┅┅”的淫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
  可是马仔就是想看处女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一边把处女紧紧地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着那乳罩磨蹭着美美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美美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阴茎,让美美在阴茎上抚摸着,自己感觉处女那逃避式的抠抚,让忍不住的快感阵阵传来,不禁淫荡的用粗茎在处女那小手上一杵一杵的,把一些分泌都涂到了美美手上,另一只手在美美的阴部上使劲抓抚着,揪弄着美美的阴毛,拨弄这少女的阴蒂。
  美美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啊┅┅别拨弄我那了,我忍受不住了,啊┅┅”
  美美如此的娇态凡是男人都会血脉喷张,那只大手更在美美的阴部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问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美美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处女完全被男人趐熔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男性,把自已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男性蹭抚着。马仔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於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处女玩弄成爱液奔流的娇娘了。
  一只手轻轻剥开了美美的衬衣,在背後解开了处女身体上最後一件衣服的扣子,处女在发情的搂住男子,亲吻着马仔的肩膀和胸脯。
  男性另一只手这时轻轻抚摸起美美的阴部来,色情而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姑娘整个阴部,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处女那最敏感的阴蒂,一边把手从处女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处女的会阴部来,又把手伸到少女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姑娘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处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部,处女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马仔一把便扯下了美美的乳罩,处女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麽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粉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处女那苗条丰盈的腰肢,阴毛柔嫩的阴部那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处女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马仔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处女那丰满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吻住美美的乳头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
  美美便在他身下一会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又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亲哥哥┅┅轻点,喔哟┅┅不要,我是个处女。”
  叫声引诱得男性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美美丰盈的玉乳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美美的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两手把个的乳房又是抓抚,又是揉捏,美美在欢叫着。
  马仔又用一手搂住美美的丰腰,在美美的後背抚摸起来,美美没想到,抚摸背後竟也是那样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报纸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马仔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阴部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可怕。
  马仔这时也是意乱情迷,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阴茎戚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处女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美美那白嫩的玉体就在马仔的身下蹭动着,一只手仍抓抚着美美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那丰乳上尽情揉捏抚弄者,能疼惜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
  美美的丰乳却从未被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趐溶感觉烧得她“啊┅┅啊┅┅”的叫唤着。看着美美那美丽的娇态,马仔一头便埋向了美美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处女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牙齿,一手在把少女那丰盈的玉乳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男人性欲大张。
  把处女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向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处女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吮着美美的舌头,一手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一直在玩抚着少女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
  美美这时以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马仔,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马仔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
  这时马仔的手突然抚向了美美那两个丰臀之间,在处女的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着,美美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马仔的嘴吻向了美美的脖颈、肩膀,美美便动人的吻起了马仔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把手指伸进处女的肛门里触动着,从後往前使劲抚摸着处女的会阴部,少女扭动着丰盈的身体。
  美美虽然已经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霎时间她不再陶醉了,代而之的是惊醒起来。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睁,原来马仔已压在她的身体上。
  “马仔,不要,快停止!”美美虽然在陶醉之中,但也是清醒的。
  “美美,你不要阻止我。”马仔两目通红的道。
  “你傻了吗?这里是公园啊,你,快停手。”马仔压低了声音∶“美美,你不要嘈,没有人知的。”
  马仔在极度冲动下,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美美企图将他轻推开,但是,马仔还是强行把阳具半插在美美的肉洞里。
  “马仔,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好不好?”美美近乎恳求的语气道。
  “美美,你唔好阻止我,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的。”
  “我唔准!”美美语气也变硬的对他说。这时候,她也行动起来,用手强行推开他,马仔却坚持着。他们两个人的下体,又一次接触起来。
  老实说,美美又怎会不冲动?但是自己的贞操更加重要,这是关系到自己的将来。美美虽然是个喜欢玩的人,但这时却变得很理智。
  但是,如箭在弦的马仔,在这时候,却是易放难收。
  “美美,不要怕,在这里没有人看到的。”他安慰着她。
  “不是有没有人看到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应该这样做。”美美说。
  两人仍在坚持着,美美的内心更是进行着一场严重的斗争。
  马仔那热辣辣的阳具,不断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磨擦着,这种滋味,真的叫一个未尝过人间烟火的少女为之动情。这时候,她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冲动,去做自己喜爱的事,但是理智和世俗,却不容许她这样做,绝对不容许。她唯有一狠心将他推开。
  “美美,不要怕,我会负责任的。”马仔仍在尽最後努力,希望可以说服美美,一尽欢愉。
  “你要是真的爱我,更不应该这样做。”
  美美的强硬态度,使马仔不得不软下来,而兴致也大大减少。他终於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颓然的倒下来,垂头丧气的。
  美美终於战胜了他,匆匆穿上衣裙。马仔失败的心情,美美也体会到他的痛苦,她情不自禁地摸一摸他的头道∶“你怪我?”
  马仔无奈的摇摇头。
  美美温柔的道∶“我们才刚刚毕业,不应该这样做。”她见马仔没有反应,又轻叹的道∶“我们应该等到我们结婚的一天才┅┅”可惜,她的一连串理论,并没有使马仔放开怀抱,马仔反而甩开了她。
  “你不喜欢便算,不用多说了。”
  “你可不可以讲讲道理?”美美也不甘示弱,愤怒的道。
  “系,系,系我唔讲道理,你讲道理,你全对了,好吗!”马仔直情是在怒吼。他的怒吼声,几乎声震附近也正在谈心的情侣,使美美尴尬不已。美美一时悲从中来,掩面痛哭,而且起身要走,甩开了马仔。
  这一跑,正是噩梦的开始!
  美美无望似的、泪水汪汪的、孤独的站在马路边。在这时候,她已是没有选择的机会,只好返回家里去。
  这时候,一部的士从远处高速驶至,在靠近美美时缓慢下来。美美毫不犹疑地伸手截了车,希望能尽快回家。美美上车後,司机把门自动关上,开车离去。
  美美在车上回想刚才甜密片段,心头一阵酸痛,眼泪不禁除除流下。到美美回过神来抹掉眼泪後,发现的士所驶的方向跟回家的不大相同,便问到∶“司机先生,为什麽要走这条路?”
  “因为另一条路塞车,所以才走这条路,会快很多。”司机冷静的回答,入世未深的美美不误有诈,便没有再理会。
  不料,眼前的景物,越来越少见灯光,代之是树木婆娑。几乎可以肯定,这已不是市区,而是在郊区附近。美美这时才知惊,拍打着前面的司机座位问道∶“喂,你究竟想车我去边?”
  司机突来个紧急煞掣,这一下,将美美一头撞向前座位。她不虞有此一着,几乎给撞晕了过去,摸着头叫痛不已。就在美美给撞得晕头转向之际,那人一扭呔,将车驶入一处僻静的避车处。
  美美在惊慌之间,还来不及尖叫,对方已亮出一把闪着冰冷寒光的尖刀。一下子,美美顿时吓得目定口呆,几乎立即晕倒过去。幸而,理智还告诉着她,千万不能让自己晕倒的。
  她勉强着精神,怯怯地说∶“先生,先生,你┅┅你┅┅”
  司机转头露出一副狰狞不已的面孔。
  美美似乎知道是甚麽一会事,捧上了钱包道∶“给你?”
  那人顿时失声狂笑∶“钱?你以为我是要钱吗?”
  美美突然觉得一阵冰冷在心头掠过,恐惧不已。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刀,足足有一尺多长,叫人望而生畏。
  这时候那个人不见得冲动,反而甚为冷静。他兹油淡定的道∶“小姐,你而家条命就系我手,若果你识趣的,便乖乖地。”他用利刀指着美美。
  美美听他这番说话,整个人已在震栗中,全身打震。美美这时候,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羔羊,正在虎口处。那人凶恶的样子,使美美为之战栗,缩在後座的椅子上。
  美美害怕的样子,那人正是中正下怀,更壮大了胆子。他将前排特制的座位按了掣,椅背翻了下来,变成了一张床似的。
  “小姐,你听住,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好好合作便是。”他取过了一捆绳子来,有所行动,美美立即下意议闪避。
  他可能害怕美美会激烈反抗,於是实行甜言蜜语先稳住她∶“小姐,我老实同你讲,我只系劫财,唔会伤害你。”
  美美听後,心里稍为安慰一下,因为,钱财身外物,最重要的,是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所以你要乖乖地,我绑住你系怕你反抗。”
  美美在犹豫之间,他已捉她的手,手法纯熟地将她缚起。然後又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两边的绑住。美美的双脚,作八字型的给强行分开,绑在车窗框上,裙子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美美听对方一番说话,还以为他将她绑起,只是怕遇到反抗,很多劫匪也会如此。但是当对方逐一成功,将她双脚扯开绑起後,她才开始後悔。自己这样的姿劫,岂不是正正可给他任由鱼肉之机吗?但是她想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把她紧紧的绑起来。
  她口震震的说∶“先生,你┅┅你点解甘样绑住我?”
  “点解?”对方面有得意之色的说∶“你生得甘靓,我点会暴殄天物!”
  男人的这句说话,顿时像电流似的,通遍了美美全身。对方显然是有变态行为,那恐怖的目光直逼美美。在不远处,就是公路,路上车来车往,那声音和车灯影,在的内清楚可见。可惜的是,美美被绑在的士内,而这的士,是隐蔽在树丛内┅┅从外边,跟本不能察觉到车内的情形。
  对方步步进迫,美美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串串的滴下来。她越是恐惧,男人也就表现得越兴奋,那表情令人震栗。
  “哈哈,估唔到,你呢条靓妹仔真系几正 ?”他在自言自语。
  美美的口已被绑起来,根本不能出声,就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男人似乎很感满足。
  那张锋利的刀,沿着她的裙子,被切开成为两边分开。美美雪白而嫩滑的玉腿,呈现眼前,在微弱月光投影下,更是迷人。他一手持着闪闪发光的刀,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脚边摸上去。
  那只粗壮的手,先是摸着她的小腿,然後,一直的滑一去。直至滑上至两条大腿之间,这个最敏感而又最嫩滑的地方。
  美美的恐怖感觉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从心里狂呼起来。但是又有甚麽用呢?
  她的嘴巴和四肢,都已经完全受制於人,郁不得其正。对方只有这样,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畅所欲为。
  由於有着这样有利的隐蔽天然环境,他大可以慢慢地享受。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这时候,他就好像在慢慢的品尝一个大餐。对他来说,这样滋油淡定的享受一个女人,是无比的乐趣。但是,对一个被强奸的女人来说,这慢条斯理是最大的折磨。
  他冰冷的利刀,突然伸入了她的粉红色底裤之内┅┅那冰冷的利刀刀柄,仅仅擦着美美两条美腿,令她的肌肉猛然收缩。她那敏感的地方在惊惧恐慌之中,此刻的灼热,像是火山。但那把刀却是冷冷的,就像在冷天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身体一样。况且,一样是硬崩的冰冷东西,另一样的嫩滑的软绵肉体,两者接触在一起,这种惊人的滋味,确是令人震栗不已。
  美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那敏感的肌肉,紧张的收缩。
  对方笑了,美美如此这样的惊惧和紧张,使对方似乎是中正下怀。他不时用眼尾阴冷的斜视一下对方,而目光却集中在那地方。
  美美粉红色三角形内裤,上面绣着小女孩所喜爱的花纹。万万想不到,这些美丽可爱、充满幻想的花纹,竟成为色魔的砧上肉。
  他好像在尝着一顿美味的大餐似的,精神上折磨着她。
  刀锋沿着她的两边大腿,游了一个匝之後,又再进一步。他轻轻地掀高了她那条粉红色的内裤,然後用锋利的刀轻轻一割。那锋利不高的刀锋,在利刀之,迅速的给割开了,美美的内裤被分割成为不规则的各种形状的片片而碎。
  这最後一度防线,在利刀之下也终告失守了,她认为是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幽草芳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积压在心头的惊恐,害羞、耻辱,终於化为泪水夺眶而出。美美哭了,泪水从两腮流下,但是她却不能哭出声来。
  这时候,他的性冲动育强系列:处女失贞记王美美,今年十八岁,刚刚会考毕业。毕业了,是多年来的梦想,标致着自己可以自立了,若不想再升上大学的话,便可以独立工作赚钱了。
  这也是她的梦想实现的第一步,她已“恨”得很久了。她的兴奋还没有完全过去,六时左右,电话响了。她温柔地喂了一声,道∶“找谁?”
  “我把声你都唔认得?”
  美美一听,便知道是她的男朋友马仔。
  “喂,今晚出来,好不好?”马仔仔单都直入的说道。
  “去边呀?”
  “我们先去食饭,之後去跳舞好唔好?”
  “好呀好呀!”美美几乎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声的叫。
  美美带着轻松的心情,换衫化妆落楼。美美经过少少的化妆,似乎成熟了许多。跑到落楼下,马仔早已整装在候,可以看出马仔也是经过一番打扮,老成了不少。两人毕业後,像徵长大成人了。
  马仔倒也真像大人,风度翩翩的先带美美去食饭。今天两人的心情不俗,食饭时两人都轻轻的喝了少许酒。美美平时不喝酒,今天也破例的与马仔一齐饮了些。尽管酒精的浓度很少,但已足够美美两脸绯红。看起来就像一个醉美人。
  马仔看在眼中,心里也加刻在跳动,心情更加兴奋。用膳完後,马仔见议出外边散步,美美含笑的点点头。
  两人步行至一个有名的情人公园,很多爱侣在此把臂谈心。
  马仔拥着两颊绯红的美美,自己的心也跳得也厉害。美美今天也显得特别的柔顺,像一头小羔羊似的。马仔今天倒像一头老马拖着美美往最隐蔽处。辛而,这块小地方没有给人霸占,马仔拿出报纸铺在地上。
  这块小草地的好处是,周围树木婆娑外边很难看到内里。换句话说,就是在内里翻天覆地,外边的人也看不见。占了这个有利的阵地,马仔心里暗想,大可为所欲为。
  两人甫坐下,马仔便急不及待的拥着美美狂吻。美美也情不自禁的,倒在马仔怀内,亲热起来。美美已经意乱情迷,自己已经骚情萌动了。
  感觉自己两条丰盈大腿上有马仔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美美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马仔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马仔也不客气,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技巧地揉摸着,马仔在她耳边淫荡的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美美!你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任何一位男子,你的大腿和屁股又白嫩又丰盈,啊!美美!你的胸部在粉红色的胸罩下胀得很难受吧!待会让我在你白嫩的乳峰上吻吻,你就会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自玉腿上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使美美毫不挣扎地任凭马仔在她纯洁白嫩的身体上爱抚着,颤栗的感觉开始自她的私处传来,马仔的手开始向她的处女禁地进袭。
  心仪已久的美美,既美丽又有着属於少女的清纯,现在的她虽娇羞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温柔的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微渗,可以感觉到美美在微微颤栗,这实在是一位难得的美丽处女,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心想美美今天在这里,我就好好疼惜这个渴望初欢的美女。心中想着一手便伸向了美美的衬衣里,尽情的爱抚起美美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的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少女的肚脐眼,突然温柔的手指滑进了她的裙带,穿过了内裤的边沿,在美美的阴部狠劲的摸了一把,处女不禁大叫了一声,只感到在那温热的阴部一只好色的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尿道口,直抚上她的阴唇。
  一股激流从美美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後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轻摸起来。
  美美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阴部传来,使少女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然而处女的本能,却使美美伸手去推拒在她那最纯洁、最隐密的私处爱抚的马仔,然而处女心中却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爱抚,她真希望那手指的抚摸能更加深入,甚至已经坚挺的丰乳也渴望能得到同样舒服的爱抚。
  美美的推拒是无力的,然而马仔的手却离开了处女的阴部,美美突然感到一只手揪住了她一丛阴毛,一阵疼痛传来,那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的揪了一下,她轻叫一声,美美奇怪的是自己并非是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同时全身畅快的出了一身汗。
  美美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她听到马仔在她耳边说∶“美美!你闭上眼睛淫荡的容貌真美。”
  美美睁开眼,看到马仔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马仔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男人的阴部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马仔那火辣的目光中,平时马仔的眼神就常令她神魂颠倒,此时更勾的她心驰神醉。
  马仔的手在自己那粉红的内裤内游着,马仔此时脱光自己的衣物,暴露出那美美平时只有在A片中才见的到的男人象徵,现在实际的展现在她眼前时不禁让她双颊发烧、芳心狂跳。
  这时感觉到马仔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在替她褪下白色的丝袜;接着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美美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她的玉乳。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美美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浪的呻吟。马仔开始热切的吻在美美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同时将她的丝袜完全褪去。美美感到十分羞涩,然而马仔在她的红唇上仍放肆的热吻,一边伸进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
  此时美美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处女诱人的一面展现无遗,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麽,但马仔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很快美美下身巳经完全裸露在马仔的面前了,粉红色内裤被剥到处女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一个把她搂紧的马仔面前。
  马仔的手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美美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搂着少女的大手先剥开了美美的衬衣,抚摸着美美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美美那丰满的、像要把那粉红色乳罩涨破的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的抓抚着。
  美美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马仔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马仔那坚挺的阴茎触摸了起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马仔也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阴茎被美美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少女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的传来,不禁抱紧了美美口中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美美丰盈的大腿,美美的两腿紧夹着妞动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觉美美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可是美美仍在抵抗着。马仔索性在美美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的勃起乳头。
  美美呻吟了出来,马仔又把美美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性的抚摸起美美的大腿沟来。美美的抵抗软了下来,美美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趐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样的玉臂现在简直是在抚摸男人的胸脯。
  马仔知道美美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美美的玉臂,让处女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美美美丽的眼睛说∶“美美、我爱你,我会让你感觉很温柔舒畅的。”
  可是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粗鲁的抚上了美美的阴部,揪着少女的阴毛便在那湿润的阴部上使劲的抓抚起来。
  刺激得美美不禁∶“啊┅┅啊┅┅”的淫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
  可是马仔就是想看处女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一边把处女紧紧地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着那乳罩磨蹭着美美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美美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阴茎,让美美在阴茎上抚摸着,自己感觉处女那逃避式的抠抚,让忍不住的快感阵阵传来,不禁淫荡的用粗茎在处女那小手上一杵一杵的,把一些分泌都涂到了美美手上,另一只手在美美的阴部上使劲抓抚着,揪弄着美美的阴毛,拨弄这少女的阴蒂。
  美美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啊┅┅别拨弄我那了,我忍受不住了,啊┅┅”
  美美如此的娇态凡是男人都会血脉喷张,那只大手更在美美的阴部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问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美美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处女完全被男人趐熔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男性,把自已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男性蹭抚着。马仔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於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处女玩弄成爱液奔流的娇娘了。
  一只手轻轻剥开了美美的衬衣,在背後解开了处女身体上最後一件衣服的扣子,处女在发情的搂住男子,亲吻着马仔的肩膀和胸脯。
  男性另一只手这时轻轻抚摸起美美的阴部来,色情而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姑娘整个阴部,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处女那最敏感的阴蒂,一边把手从处女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处女的会阴部来,又把手伸到少女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姑娘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处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部,处女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马仔一把便扯下了美美的乳罩,处女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麽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粉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处女那苗条丰盈的腰肢,阴毛柔嫩的阴部那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处女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马仔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处女那丰满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吻住美美的乳头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
  美美便在他身下一会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又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亲哥哥┅┅轻点,喔哟┅┅不要,我是个处女。”
  叫声引诱得男性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美美丰盈的玉乳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美美的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两手把个的乳房又是抓抚,又是揉捏,美美在欢叫着。
  马仔又用一手搂住美美的丰腰,在美美的後背抚摸起来,美美没想到,抚摸背後竟也是那样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报纸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马仔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阴部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可怕。
  马仔这时也是意乱情迷,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阴茎戚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处女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美美那白嫩的玉体就在马仔的身下蹭动着,一只手仍抓抚着美美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那丰乳上尽情揉捏抚弄者,能疼惜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
  美美的丰乳却从未被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趐溶感觉烧得她“啊┅┅啊┅┅”的叫唤着。看着美美那美丽的娇态,马仔一头便埋向了美美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处女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牙齿,一手在把少女那丰盈的玉乳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男人性欲大张。
  把处女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向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处女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吮着美美的舌头,一手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一直在玩抚着少女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
  美美这时以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马仔,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马仔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
  这时马仔的手突然抚向了美美那两个丰臀之间,在处女的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着,美美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马仔的嘴吻向了美美的脖颈、肩膀,美美便动人的吻起了马仔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把手指伸进处女的肛门里触动着,从後往前使劲抚摸着处女的会阴部,少女扭动着丰盈的身体。
  美美虽然已经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霎时间她不再陶醉了,代而之的是惊醒起来。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睁,原来马仔已压在她的身体上。
  “马仔,不要,快停止!”美美虽然在陶醉之中,但也是清醒的。
  “美美,你不要阻止我。”马仔两目通红的道。
  “你傻了吗?这里是公园啊,你,快停手。”马仔压低了声音∶“美美,你不要嘈,没有人知的。”
  马仔在极度冲动下,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美美企图将他轻推开,但是,马仔还是强行把阳具半插在美美的肉洞里。
  “马仔,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好不好?”美美近乎恳求的语气道。
  “美美,你唔好阻止我,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的。”
  “我唔准!”美美语气也变硬的对他说。这时候,她也行动起来,用手强行推开他,马仔却坚持着。他们两个人的下体,又一次接触起来。
  老实说,美美又怎会不冲动?但是自己的贞操更加重要,这是关系到自己的将来。美美虽然是个喜欢玩的人,但这时却变得很理智。
  但是,如箭在弦的马仔,在这时候,却是易放难收。
  “美美,不要怕,在这里没有人看到的。”他安慰着她。
  “不是有没有人看到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应该这样做。”美美说。
  两人仍在坚持着,美美的内心更是进行着一场严重的斗争。
  马仔那热辣辣的阳具,不断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磨擦着,这种滋味,真的叫一个未尝过人间烟火的少女为之动情。这时候,她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冲动,去做自己喜爱的事,但是理智和世俗,却不容许她这样做,绝对不容许。她唯有一狠心将他推开。
  “美美,不要怕,我会负责任的。”马仔仍在尽最後努力,希望可以说服美美,一尽欢愉。
  “你要是真的爱我,更不应该这样做。”
  美美的强硬态度,使马仔不得不软下来,而兴致也大大减少。他终於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颓然的倒下来,垂头丧气的。
  美美终於战胜了他,匆匆穿上衣裙。马仔失败的心情,美美也体会到他的痛苦,她情不自禁地摸一摸他的头道∶“你怪我?”
  马仔无奈的摇摇头。
  美美温柔的道∶“我们才刚刚毕业,不应该这样做。”她见马仔没有反应,又轻叹的道∶“我们应该等到我们结婚的一天才┅┅”可惜,她的一连串理论,并没有使马仔放开怀抱,马仔反而甩开了她。
  “你不喜欢便算,不用多说了。”
  “你可不可以讲讲道理?”美美也不甘示弱,愤怒的道。
  “系,系,系我唔讲道理,你讲道理,你全对了,好吗!”马仔直情是在怒吼。他的怒吼声,几乎声震附近也正在谈心的情侣,使美美尴尬不已。美美一时悲从中来,掩面痛哭,而且起身要走,甩开了马仔。
  这一跑,正是噩梦的开始!
  美美无望似的、泪水汪汪的、孤独的站在马路边。在这时候,她已是没有选择的机会,只好返回家里去。
  这时候,一部的士从远处高速驶至,在靠近美美时缓慢下来。美美毫不犹疑地伸手截了车,希望能尽快回家。美美上车後,司机把门自动关上,开车离去。
  美美在车上回想刚才甜密片段,心头一阵酸痛,眼泪不禁除除流下。到美美回过神来抹掉眼泪後,发现的士所驶的方向跟回家的不大相同,便问到∶“司机先生,为什麽要走这条路?”
  “因为另一条路塞车,所以才走这条路,会快很多。”司机冷静的回答,入世未深的美美不误有诈,便没有再理会。
  不料,眼前的景物,越来越少见灯光,代之是树木婆娑。几乎可以肯定,这已不是市区,而是在郊区附近。美美这时才知惊,拍打着前面的司机座位问道∶“喂,你究竟想车我去边?”
  司机突来个紧急煞掣,这一下,将美美一头撞向前座位。她不虞有此一着,几乎给撞晕了过去,摸着头叫痛不已。就在美美给撞得晕头转向之际,那人一扭呔,将车驶入一处僻静的避车处。
  美美在惊慌之间,还来不及尖叫,对方已亮出一把闪着冰冷寒光的尖刀。一下子,美美顿时吓得目定口呆,几乎立即晕倒过去。幸而,理智还告诉着她,千万不能让自己晕倒的。
  她勉强着精神,怯怯地说∶“先生,先生,你┅┅你┅┅”
  司机转头露出一副狰狞不已的面孔。
  美美似乎知道是甚麽一会事,捧上了钱包道∶“给你?”
  那人顿时失声狂笑∶“钱?你以为我是要钱吗?”
  美美突然觉得一阵冰冷在心头掠过,恐惧不已。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刀,足足有一尺多长,叫人望而生畏。
  这时候那个人不见得冲动,反而甚为冷静。他兹油淡定的道∶“小姐,你而家条命就系我手,若果你识趣的,便乖乖地。”他用利刀指着美美。
  美美听他这番说话,整个人已在震栗中,全身打震。美美这时候,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羔羊,正在虎口处。那人凶恶的样子,使美美为之战栗,缩在後座的椅子上。
  美美害怕的样子,那人正是中正下怀,更壮大了胆子。他将前排特制的座位按了掣,椅背翻了下来,变成了一张床似的。
  “小姐,你听住,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好好合作便是。”他取过了一捆绳子来,有所行动,美美立即下意议闪避。
  他可能害怕美美会激烈反抗,於是实行甜言蜜语先稳住她∶“小姐,我老实同你讲,我只系劫财,唔会伤害你。”
  美美听後,心里稍为安慰一下,因为,钱财身外物,最重要的,是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所以你要乖乖地,我绑住你系怕你反抗。”
  美美在犹豫之间,他已捉她的手,手法纯熟地将她缚起。然後又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两边的绑住。美美的双脚,作八字型的给强行分开,绑在车窗框上,裙子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美美听对方一番说话,还以为他将她绑起,只是怕遇到反抗,很多劫匪也会如此。但是当对方逐一成功,将她双脚扯开绑起後,她才开始後悔。自己这样的姿劫,岂不是正正可给他任由鱼肉之机吗?但是她想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把她紧紧的绑起来。
  她口震震的说∶“先生,你┅┅你点解甘样绑住我?”
  “点解?”对方面有得意之色的说∶“你生得甘靓,我点会暴殄天物!”
  男人的这句说话,顿时像电流似的,通遍了美美全身。对方显然是有变态行为,那恐怖的目光直逼美美。在不远处,就是公路,路上车来车往,那声音和车灯影,在的内清楚可见。可惜的是,美美被绑在的士内,而这的士,是隐蔽在树丛内┅┅从外边,跟本不能察觉到车内的情形。
  对方步步进迫,美美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串串的滴下来。她越是恐惧,男人也就表现得越兴奋,那表情令人震栗。
  “哈哈,估唔到,你呢条靓妹仔真系几正 ?”他在自言自语。
  美美的口已被绑起来,根本不能出声,就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男人似乎很感满足。
  那张锋利的刀,沿着她的裙子,被切开成为两边分开。美美雪白而嫩滑的玉腿,呈现眼前,在微弱月光投影下,更是迷人。他一手持着闪闪发光的刀,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脚边摸上去。
  那只粗壮的手,先是摸着她的小腿,然後,一直的滑一去。直至滑上至两条大腿之间,这个最敏感而又最嫩滑的地方。
  美美的恐怖感觉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从心里狂呼起来。但是又有甚麽用呢?
  她的嘴巴和四肢,都已经完全受制於人,郁不得其正。对方只有这样,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畅所欲为。
  由於有着这样有利的隐蔽天然环境,他大可以慢慢地享受。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这时候,他就好像在慢慢的品尝一个大餐。对他来说,这样滋油淡定的享受一个女人,是无比的乐趣。但是,对一个被强奸的女人来说,这慢条斯理是最大的折磨。
  他冰冷的利刀,突然伸入了她的粉红色底裤之内┅┅那冰冷的利刀刀柄,仅仅擦着美美两条美腿,令她的肌肉猛然收缩。她那敏感的地方在惊惧恐慌之中,此刻的灼热,像是火山。但那把刀却是冷冷的,就像在冷天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身体一样。况且,一样是硬崩的冰冷东西,另一样的嫩滑的软绵肉体,两者接触在一起,这种惊人的滋味,确是令人震栗不已。
  美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那敏感的肌肉,紧张的收缩。
  对方笑了,美美如此这样的惊惧和紧张,使对方似乎是中正下怀。他不时用眼尾阴冷的斜视一下对方,而目光却集中在那地方。
  美美粉红色三角形内裤,上面绣着小女孩所喜爱的花纹。万万想不到,这些美丽可爱、充满幻想的花纹,竟成为色魔的砧上肉。
  他好像在尝着一顿美味的大餐似的,精神上折磨着她。
  刀锋沿着她的两边大腿,游了一个匝之後,又再进一步。他轻轻地掀高了她那条粉红色的内裤,然後用锋利的刀轻轻一割。那锋利不高的刀锋,在利刀之,迅速的给割开了,美美的内裤被分割成为不规则的各种形状的片片而碎。
  这最後一度防线,在利刀之下也终告失守了,她认为是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幽草芳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积压在心头的惊恐,害羞、耻辱,终於化为泪水夺眶而出。美美哭了,泪水从两腮流下,但是她却不能哭出声来。
  这时候,他的性冲动,也难以自制了。他迅的脱下裤子,美美惊叫一声,想掩住自己的眼睛,才记起双手被绑着。
  美美的内裤给切碎了,那个人才真正的进入亢奋状态。他以迅速的手法,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全身赤裸的。但美美虽然只是半身半裸,但身上的衣服已支离破碎,这不规则的破碎美,可能反而会激发起对方的极度兴奋似的。
  这人露出婪的、狰狞而渴望的眼神,望着美美发狂。而他的两只手,则好像是游水似的,游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他的手像 子似的紧模玩着美美嫩滑的身躯。美美给摸得全身发滚,也不晓得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死惧。不过,自己的生理,确实起了兴奋的感觉,这是事实。
  她的反应,越来越为强烈,以至低吟地发出了叫声。这依依唔唔的叫声,更令对方仿似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似的。
  突然间,他俯身而下。用口去吮啜她的身体,乳房,用舌头去吮她的雪白身体。他的舌头,越舐就越是用劲的,越是卖力,越是肉紧。
  这时候,对方不似在强奸,而是像服侍自己的太太似的,这人确实是有点心理变态。美美给他连串的手口并用,却是给活活折磨死似的,特别是他的口舌,沿着於她那润滑而敏感的地带时,更是要命。
  美美虽然被紧紧的绑了起来,身躯仍是可以左摇右摆。她扭动了腰,好像要摆脱,但是,又似在享受着高潮。他毫不放过这个机会,紧紧的抓紧着不放,紧紧的舐着。最後不设防的最後防线,面临失守,她狠狠的用眼睛盯着他。
  但是嘴巴被紧紧的绑着,不能讲、不能骂、也不能叫,这是最痛苦的事。然而,对方却还是面有得色的,丝亮没有半点羞耻似的,他双手按着她的乳房,运用劲力搓揉着。
  美美作最後的努力,不断的扭动,希望有奇迹出现。但是,奇迹终於没有像神话的出现, 终於得呈了,进入了美美未经开发的阴道┅┅
  随着美美一声呜咽的惨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丧失在这头色魔的阳具上。
  她痛苦的咬紧牙根,汗珠从她的额角一直的渗了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遭攻陷的痛楚,只有处女才知道。
  对方满足的笑了,但他并没有停止,他只是满足和享受。
  深渊好似是无底和无尽的,但他却饱满地填补一切空隙去喘气似的,这种滋味真是前所未有。对方似是一具巨大的火车头,强烈的拖力、强烈的冲剌,不断的抽插┅┅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经过多少次的冲剌了。她只是觉得,湿润的液体遍布着自己的私处,湿润如水。
  美美给蹂躏得欲生欲死的辗转反侧,陷入极度痛苦。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美美的口部依然绑着,不能叫出声来,但心底里已是作出连番嘶叫。但对方在疯狂的玩乐之中,竟然连口水也滴了出来。
  最大的侮辱,亦莫过於此,美美闭起了眼睛,不愿看见这污秽的一幕。但对方却可以尽情的发泄,却是疯狂开心的笑了起来。半生不死的美美,第一次尝到性滋味,但却是强奸式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对方才从疲倦之转醒过来。经过了发泄之後,他才知道做了错事般,惊惶地急忙而起。
  “我警告你,我而家放走你,但系你唔能够叫!”对方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道∶“若然你唔知趣,我就即刻杀了你!”
  美美猛然摇头,对方才得意的站起来,慢慢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足足被绑了个多小时的她,这时候,才如获大赦似的。
  把她逐一解开了绳子之後,将她踢出车外,然後才驾车扬长而去。
  美美这时眼睁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呆呆地坐在地上,回想刚才跟马仔的时刻,现在彷佛天地无处可以容身一样…




  育强系列8:小任的调教

  小任的调教(一)

  雅诗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惩罚竟然是舒舒服服躺的在大浴缸中。刚才在大厅松开美娟後,小任便着美娟安排一切。雅诗等候半晌便被领进放满热水的大浴缸中,满室蒸气的浴室,使雅诗如堕梦中,直至踏进水缸中,切切实实的触碰到热水时,使雅诗情不自禁的发出欢呼,“扑通”一声跳进缸中,水花溅湿了在旁的美娟,雅诗淘气地伸伸舌头向她扮个鬼脸,招手要她一起洗澡。
  美娟慈爱地摇头微笑,却半跪在缸边,在雅诗欢愉的脸上轻亲了一下,对她说∶“你慢洗吧,我要离开一会。待会主人进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好好地服侍他,主人也不会太过份的。”
  雅诗知道美娟要离开,自己将会单独的面对小任,露出了七分恐惧三分期待的复杂神情。
  美娟看在眼内,会意的一笑,鼓励的道∶“主人的方法虽然有异,但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双方在性方面得到最大的享受。妹妹你未来之前,我心里对於被男人如此玩弄也来个无比高潮,心中也有一种罪恶、羞辱感。直至看见妹妹你只在一晚之间便能把自己释放出来,比我更快更能投入其中,我的真十分欣慰。”
  听到美娟语重深长的剖白,令雅诗感同身受。明明是变态的性行为,却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事後的确也有美娟说的罪恶感,但经美娟的真情告白後,反而不觉是什麽。
  美娟见到雅诗像是认同的表情,再在她额上轻吻,然後退出了浴室。只馀下雅诗一人┅┅
  虽然临睡前也被小任冲洗一番,但那及这刻自由自在的“畅浴”着。恰到好处的水温,把身体馀下的仅有疲劳洗去。热水令身上醒目的绳痕褪去不少,雅诗捧着一只手腕,轻抚着淡淡的红痕,痛楚的感觉已消去,反而每次的触碰也带来微微针剌般的酸麻。离开了腕上的绳痕,雅诗不由自住地追踪着身上的痕遗。手腕、双臂,特别是乳房上下的绳痕,更带来强烈的感觉。原本只是而指尖在绳痕处轻扫,但强烈的快感很快便令她改用双掌搓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双手的速度加快,雅诗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很快乳房的爱抚已满足不了自己,其中一只玉手不安份地向下滑,最後潜进两腿之间的尽头,指尖轻重有序的在夹缝处按弄着。
  自慰这玩意雅诗己不知遗忘了多久,拥有令男人倾倒的美貌和身裁、高雅的职业,尤其时穿上空中小姐制服时,男人们贼贼的、色迷迷的眼色,总使雅诗十分自豪。
  在十七岁的初恋失败後,失去了第一次的她在伤心、失身之馀,使她以後对性方面也没有了“处女、贞操、第一次”等等的枷锁,她觉得应该趁年青、在结婚前,尽情享受爱情。虽然如此,但她也洁身自爱,毕业後,成功地投身了航空界,穿上了自己喜爱的空中小姐制服。
  享受之馀她也不堕入随便、放荡、淫乱之流,一晚情是绝不容许的;要做她身边的男人,必需经过一番例行的拍拖、追逐,到雅诗觉得满意时才可踏进她的闺房,所以她跟本就没有担心过没有男人这个问题。因此除了在初期发育时好奇外,她再也没有自慰过。
  想不到现在,单单凭着身上的绳痕,竟把她的欲火挑过一发不可收拾,启动了她遗忘已久的行为,原本在洞口抚弄着的指头,渐渐失去芳踪,已钻进了自己神圣的秘洞内┅┅
  原定跟雅诗“鸳鸯戏水”的小任,发现雅诗在浴缸内手淫,不禁喜出望外,除了可欣赏一幕“美人水中自慰图”外,小任更喜的是雅诗的淫性已被挑起,凭此点相信对待会的调教很有帮助。
  小任站在浴室门口,一直欣赏着雅诗露出水面的发浪表情,原本玩弄着乳房的双手,其中一只已潜进水中,小任蹑手蹑脚地步近浴缸。闭目享受中的雅诗还浑然不觉,全情投入了手淫的世界中,腰身不自禁地挺动增加快感,这动作令浴缸水呈波浪纹溢出。
  溅出的水花弹在小任身上,终令雅诗有所察觉,依依不舍地张开眼睛。赫然发觉小任正站在缸边俯瞰着自己,雅诗即时僵着所有动作,最私稳的、最羞人的情况被男人清楚目睹,之前的所有快感荡去无存。稍回神後顺着小任的目光望向自己的下体,才惊觉自己的手指还捅在洞内。这时雅诗才发出一声尖叫,尖锐的叫声也吓了小任一跳,情急智生下把雅诗的头部压下按入水中,叫声登时变成了“咕噜咕噜”的怪声。
  雅诗头浸在水里,双手在水外乱舞,水面不停浮出气泡。小任意在制止她尖叫,很快便放开她,雅诗得以蒲出水面,不敢尖叫的她只是畏缩地望着小任粗喘着气。
  “很精采的表演啊!干吗这麽好兴致”自己来“呀?”
  小任的说话令雅诗尴尬得想钻入地洞,只有低下头不能答辩。在厅中享受完口交乐的小任一直没有穿回衣服,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跨进浴缸内,站正在雅诗面前,软绵绵的阳具已呈兴奋状,小任一脸自信地指着自己的下身∶“如果你的手指比”它“更能令你快乐,你可以继续。”
  雅诗既羞愧、又略带贪婪地望向小任微硬的肉棒,不用小任的指示便坐正身体,把它含在口,毫不保留地吸吮着。
  小任满意地享受着,缓缓地坐下,浴缸水的高度盖过了下身,临潜入水前,小任吩咐道∶“深吸口气,我要玩”水中箫“。”
  雅诗虽然未听过什麽叫“水中萧”,但字面的称呼已很清楚,加上小任按着自己的头部压下,只有深呼吸把氧气存入肺内。当阳物潜进水中时,热水从嘴缝处渗入口内,使湿润的嘴巴内注满热水,令口腔内的温度提高,这份恰到好处的温度,令阴茎急剧膨胀。
  舒服归舒服,小任也顾及雅诗的安全,待她潜入水後便放开了她,雅诗维持不了三、四十秒便上水换气。也许能令阳物在嘴巴内迅速发硬,使雅诗很有成功感,她主动地再接再厉,很快小任的阳物已硬至不吐不快的地步,雅诗贪婪地抬起头,一面搓弄着水中的硬肉棒,一面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小任。
  小任擅解人意的道∶“想要吗?”
  雅诗俏面红红的含羞点头。
  “想要什麽?”
  雅诗媚眼圆嗔地眇向小任,轻咬着下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要┅┅要主人┅┅的大肉棒。”雅诗满心以为自己堕落至此,便可立即享用小任的肉棒,几乎话一出口便想着胯坐在小任身上,吞噬对方的宝贝。
  可是小任竟站了起来冷冷的道∶“哼!一个该受罚的女奴竟诸多要求。我一心要洗乾净的身体,又被你弄污了。”小任步出了浴缸,对着呆滞着的美女道∶“限你一分钟之内擦乾净你的身体出来见我。”
  可怜的雅诗征征地望着小任,目送着他离开浴室,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泪水才懂涌出。这份侮辱比昨晚及今早的加起来更强烈,但这份耻辱却敌不过小任的命令,尽管心理还是被创得重重的,身体还是机械地抹着身体,围上大浴室巾步出浴室。




  小任的调教(二)

  两人现在身处的是主人套房内,不是先前的“游戏房”。
  小任坐在床头∶“迟了十五秒,把拿掉毛巾!”
  雅诗在伤心中醒过来至抹乾身体走出浴室,所用的时间已经算少。雅诗没有回话,只像具机械人般接受命令。由於时间太急,基本上雅诗只是随意抹抹便围上浴巾冲出来,所以身上还是挂满水珠闪烁不已。
  “哼!叫你擦乾身体,怎麽还是水滴滴的?又迟了十五秒,嘿,这次有排算了。”
  小任鸡蛋里挑骨头的说话惹起了对方的倔强。雅诗不发一言,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站直了身体,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小任,在心里暗定绝不再屈服於对方手下,决心对抗到底。小任故意挑起对方的愤怒,心道下一场调教必定更加激烈。
  小任乾笑了两声,指指床尾的衣服示意雅诗穿上。此举令一心反抗的雅诗呆了呆,再看清楚,这不就是自己的制服吗?连内衣裤也是自己的款式?
  “不认得自己的衣物吗?是我叫美奴刚才下楼取的。还不穿上?是不是很喜欢赤条条的对着我?”
  这些衣服对已赤裸了一整夜、一直一丝不挂的雅诗来说,可说得上是不可多得。
  雅诗一面步向床尾,一面抹着未乾的身体。床上散布着几套自己的贴身物,心道美娟也算好了,除了一些性感的之外,也替她挑了些普通一点的;当然美丽空姐的内衣裤,再普通也有些花巧,怎样也不会穿那种白色的纯绵内裤吧!
  雅诗在小任的狼视下,尴尬地拿起当中最简单布料最多的一条浅蓝色、略带蕾丝边的绣花内裤,然後艰难地在狼视眈眈的男人面前,弯着腰轮流地提起双脚套入,然後快速地拉起,令原本揉成一团的布片伸展成一个三角形,飞快地蓝色的三角裤便套过大腿,包里着浑圆的臀部。之後雅诗拿起跟内裤一套的乳罩,迅速地把肩带套上两膊,身子微微前倾地双手向後弯起搭上扣子。正要继续穿上外衣时,小任制止了她,深吸口气平伏心中激动,再示意她继续。
  小任年纪虽少,但却充份领会到男人的生趣,女性被男人目光灼灼之下穿上贴身衣物,又会引出女性的另一种媚态。特别是眼前的雅诗,经过连番凌辱後,她对穿上衣服的渴望、在男人面前的尴尬,虽短暂却绝对值得回味。尤其是穿好後,把手指伸进裤沿拉开卷进裤内的边缝、及扣上乳罩後移正罩杯位置等的小动作,更挑起小任的淫心,几要扑向这半裸的美女,搁置“奸淫捆绑下的空姐”这计划。
  不一会,雅诗已齐齐整整地穿上了制服,最初雅诗只想随便穿上衬衣、裙子蔽体便算,可是以往空中小姐的严格训练中,令她的潜意识不许自己穿上不整齐的制服,最终还是整套穿上。美娟可真的仔细,连袜裤、高跟鞋也带了上来。短短数分钟,雅诗便由一个在浴室中自慰的女人,摇身一变成这端装的空中小姐。
  小任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空姐。天生丽质的雅诗,不需化妆,除了面色稍为苍白外,便是一个俏生生的美女胚子。小任再也按捺不住,拿起一束绳子步向雅诗。
  穿上完整制服的雅诗像添上了勇气,竟动手推开已行近的小任。凛然地道∶“够了,你别再碰我,你把影带还给我,我便既往不既究。你别再妄想可以再碰我,大不了我便报警。”
  小任望着她提到报警时那种坚毅表情,实在心痒难忍,宽松的面容不再了。
  雅诗大感不妙,急忙冲向房门逃走。已锁上房门的小任,好整以暇地逼近雅诗,任雅诗如何推撞,门子也不动分毫,只有背贴着墙避离对方。
  小任玩着猫捕老猎的游戏,放慢步伐的跟着她,很快雅诗便被逼近床子,小任开腔了∶“报警?要控告我带给你无比的性高潮吗?被。虐。待。狂──江。
  强烈的羞辱感使雅诗愤怒地停下脚步,伸手指着对方∶“你┅┅”雅诗极怒下口齿不灵。小任突然发难,抓着她伸出的手,敏捷地拗在背後,然後把她背部朝天的推倒床上,自己侧迅速地骑在雅诗浑圆的屁股上压住她扭动着的身体。小任以为如此姿势,任雅诗如何挣扎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可是发蛮了的雅诗竟用力一转身便把小任拨在床上,可是在这封闭的房子内实在没有多大的地方让她躲藏。
  小任一番身,骂了句∶“她妈的!”取了副手铐出来。雅诗的反抗令小任对自己的捆绑功夫失了信心,已是欲火焚心的他,放弃了捆绑这项目,直截了当来一场强奸秀罢了。虽然小任的强奸瘾不及育强大,但却更适合这场合,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令决心反抗到底的雅诗乖乖受绑。
  小任从後抓着雅诗的秀发扯回床上,先扣上一只手扭在背,再敏捷地捉紧另一只手迅速地搭上,手铐便是如此方便妥当。
  雅诗感到双手再度被固定在背後,仍不气馁地挣扎着,她不愿再度被男人泄污自己的制服及身体。尤其是现在这男人,在雅诗心里小任比育强更可恶;自己明明已肯委身供他淫辱,可是他却偏偏选择更羞人的方法。
  小任把背向天的雅诗按住,现在他随时可把双手被扣在背後的雅诗再用绳子进行自己喜爱的包装,他已肯定绳子必能挑起雅诗的性趣,但是欲火令他失去耐性,何况捆绑凌辱将来大把机会,但如此精神弈弈的强奸秀在将来会卖少见少。
  “变态佬,快放了我,救命呀!强奸!”
  小任知道她的叫喊不会带来什麽威胁,但他怎容身下的女人大吵乱叫,他把雅诗反转面向上,压痛了被手铐扣上的双手,小任随手拾起床上的一条内裤便塞进雅诗开口叫痛的嘴内。可是小任所选的内裤太细了,塞进一条後没什麽作用,但是床上的内裤多的是,小任又塞了一条,最後共塞了三条超小形内裤才堵满雅诗的嘴巴。看到雅诗还挣扎着用舌头推开箝口物,小任不慌不忙取出了卷胶布。
  胶布使雅诗的眼神变成绝望,贴上胶布後的雅诗只有无助地扭动娇躯,发出阵阵无意义的怒哼声。
  小任跟育强最大的共通点便是∶喜欢堵着女人的嘴巴来干,有人喜欢女人叫得越大声越好,可是他们却不同,他们爱听被塞着嘴巴的呜咽声,尤其是受箝制下被夺去表达自己的悲鸣。
  看到猎物在床上蠕动,小任放下了他那份从容的面具,露出了急色的狼相,把雅诗的裙子掀起,两腿一分,进占了最有利的位置,先把大腿间的肤色袜裤撕破,连串不规则的破孔出像蜘蛛网般呈现在袜裤上。最贴身的那层浅蓝色三角,就算布料再多也保不了这片的圣地,小任拨开了遮盖在大腿尽头的布裆,把急劲的阳具插进那条只因洗澡之後微带水气的阴道内。
  雅诗被扣起双手後已知道逃不了受强奸的命运,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会在身穿完整制服下,被男人撕破袜裤、连三角裤也不脱去的情况下,毫无性趣地贯穿自己。虽然刚才在水中手淫过,但在自尊心受损後,雅诗的阴道几乎是乾涸的,小任只凭一般蛮力,把火硬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那阵撕裂的痛楚迅即传遍了全身。剧痛使雅诗的肌肉收紧,令小任的下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窄。
  小任把分身停在雅诗的阴道尽头,抬起狰狞的面目对着雅诗狞笑道∶“看,我又再旧地重游了。痛吗?”
  雅诗早已痛得泪流满面,但仍愤怒地盯着小任。这次“乾插”之痛,几可媲美上次育强的“肛插”。
  小任仍是钉在对方深处暂不抽动∶“嘿嘿,知不知道我可以令你更痛?要试试吗?”
  “呜┅┅”被塞满内裤的嘴巴连“不要”也不能说出,再倔强的她也只有摇头。
  “那你便听话,乖乖的做我的江奴,好好服侍我,明白嘛?”
  提起江奴这侮辱的名字,令雅诗睁开泪眼,在她尚未反应,魔鬼般的小任便抽插了两下。雅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除了泪水外,她已痛得满头大汗。小任再把可恶的面容逼近雅诗∶“明白吗?江。奴!”连番的打激令雅诗放弃了所有对抗,痛楚令她的尊严尽去,屈辱地点着头。
  雅诗的服从令小任回复一脸从容∶“很好,现在先放松自己,我会很快便把你弄得高潮迭起。”小任温柔的语调像魔法般令雅诗崩紧的面容稍缓。
  小任轻柔地替她拭去面上的汗与泪,在她脸上、耳垂、不停轻吻着。双手落在她双峰上,隔着衬衣、乳罩按弄着雅诗的乳房。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小任还是很容易地找出两颗突出的乳头,小任用牙发力一咬,不轻不重的力度令雅诗微痛带痒,身体不安份地扭动着。连带下体跟肉棒的磨擦,使雅诗发出了轻呼,这次已没有了太大的痛楚。
  小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衬衣的钮扣,推高了胸围,两手一嘴施以侵击。已挑出了性感的雅诗加剧地扭动身体,一个男人只能僵在女人的下阴内,不准抽插也不是一件乐事,小任见雅诗发出了反应,喜道∶“啧啧,被强奸也有反应,很贱啊!”小任的声音提醒了雅诗,象徵式地挣扎地扭了两扭。
  “反应还越来越烈呢!”无耻的说话令雅诗放弃了挪动,便被视为淫荡的反应;不动,则成了默然享受。雅诗只有崩溃地流着泪。
  耳畔传来了小任柔情的声音∶“别哭了,你别当是被强奸吧!锁着干又不是第一次,忘了昨晚我们的高潮吗?”小任一面说一面舔着雅诗脸上的水珠。
  突然的温柔令雅诗投降了,只要小任肯一直温柔的对自己,雅诗甘愿成为他的性奴,哪理会被绑着来干!
  小任的挑逗令原本是逃避魔爪的雅诗变成了迎合,阵阵身理的快感使雅诗主动地挺送着腰,使小任的阳具一出一入地活塞着。小任见时机成熟,狠狠地狂抽了数鞭,先爽自己一轮,然後抽身而出,把雅诗屈膝反转跪在床上,以犬交姿态从後插进那条张开的裂缝。小任拉起雅诗锁在背後的双手,像策骑马匹一像抽送着。
  策骑了一会,小任见到雅诗已经全情投入,便解下手铐,把她双手交叠改用绳子捆绑,把手腕推高紧贴背後,用绳子绕着脖子,再沿着手臂、乳房上下不停绕圈,完成他的“奸淫捆绑下的空姐”。
  雅诗一直撅起裸露着的丰满屁股,享受着从後以来的快感,也不理会小任如何捆绑自己。直至小任绑完後把她拉直坐起,一面抽送一面逼令她照向镜子时,雅诗才知道自己又回了“绑子地狱”中。
  “看,制服下的捆绑才是最完美。”
  双手被推高绑在背後的缚法令雅诗的身段更加突出,倒影中的自己在摊开的制服及绳子下,半遮半掩地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的裙子被揭高,由於没有脱去内裤的原故,所以镜中的影子只露出了一小丛阴毛,及抽送时隐隐可见小任的肉棒。
  小任也被眼前的光境摄住,当然类似的捆绑做爱方法,小任跟美娟也试过,但跟穿空姐制服的美女这种震撼却是特别厉害。初期小任也有考虑过买些制服给美娟玩玩,但总觉美娟的那种少妇气质跟各种制服都不配合。有新目标雅诗的出现,更令他全情的去设计 这空姐。
  性感已起的雅诗感到男人呆住了动作,不满地扭动身体旋磨着。小任急忙打起精神,来了一阵九深一浅的强力抽送。小任过激的回报使雅诗骤然弹上高潮,除了正常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外,上身再度被绳子紧缠着,令她回到渴望已久的快感中。
  急攻一轮後,小任转打游击战,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从背捧起了乳房,板起了雅诗的上身坐直在自己身上。从镜中欣赏着两人之间的结合处,看着沾满对方爱液的肉棒淫光闪闪地骤隐骤现,无比的满足令小任减慢速度,延长发射的时间。
  一个求快,一个要慢,这两性之间的矛盾不停地在纠缠着,直到男方发泄为止┅┅
  今次的发射地点,小任选择了被绳子上下勒得肿胀的乳房,小任临发泄把雅诗推开反转,把两乳挤成一深沟,把阳具埋在其中作最後的活塞,最後斑白的精液便爆发在此深谷中。小任在雅诗乳尖拭去最後一滴精液,然後把乳沟中的液体涂满了雅诗的整个乳房,再把推高了的胸围拉下盖回这双涂满了精液的乳房,扣回衬衣的扣钮把制服还原。
  雅诗虽感两乳糊满了滑腻腻、黏乎乎的精液後再被戴回胸围是十分不适,可是馀韵未止的雅诗已顾不得了这些,只能用鼻孔重重地在回气。
  小任替雅诗扣回制服後,便躺在她面前∶“江奴,爽嘛?跟你的手指比较,如何?”对这男人的痛恨却敌不过性欲,雅诗只感无词以对,被封嘴巴的她胡乱“呜”了两声作回答。小任刚乐完也不计较,退开了饱览床上的美女,看着制服下的空姐呼吸已顺∶“好一个淫荡的空中小姐,被绑起来强奸也能牵起高潮。”
  这次雅诗对羞辱的字句,已没有先前的愤怒,反而因为小任说中了事实而感难为情。当她听到“强奸”两字时,下体像是抽搐了一下,双脚不自住地夹紧。
  这细微的动作逃不过小任,他把合紧的双脚抬起,从後腰把袜裤及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拉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下体。小任的视线使雅诗抽搐得更厉害,双腿合得更紧,腰身难为情地扭摆起来。
  小任凑近雅诗的蛋脸,笑骂了句∶“淫娃!但我喜欢啊!”
  听到小任如此“赞美”,雅诗羞得更加厉害,半羞半娇地向小任抛了一个媚眼。
  “又痒了,对嘛?”
  雅诗诱惑地“呜”了两声,便羞涩地埋首小任怀中。
  小任轻拥着雅诗,笑道∶“但我可未复回气啊!”
  雅诗望了望小任软软绵绵的肉棒,闪过一丝失望之馀,竟主动地把头凑小任的下体,用娇嫩的粉面磨擦着湿乎乎的阳具,然後抬起头“呜”了两声,边看着小任边用面颊轻碰着肉棒。
  小任看见雅诗脸上沾着淫水的光泽,用半羞半哀的眼神恳求自己让她口交,令小任满意之极。小任脱下了雅诗的封嘴胶布,用手指顶着被推出的堵口内裤,雅诗不解地望向小任。
  “别时常玩口交了,换个新花样,只用你的蛋脸及香唇来个”脸交“及”唇交“。”
  雅诗眉头一皱地摇头反对着。
  “江奴,别撤娇了,让我们试些新花样吧!你不试我便找美奴啊!”
  雅诗怎容脸前的美肉溜走,只有依言轮流地用两块光滑的美脸不规则地轻磨着,偶尔用樱唇像吹口琴般亲吻着,要不是口腔被塞满内裤,雅诗恨不得飞擒大咬,吞噬这条又爱又恨的阳具。
  “脸交”、“唇交”这两个名词,小任自己也前所未闻,快感虽不及口交般贴身舒服,但一个女人肯如此卖力的剌激着自己,总也是种享受。
  雅诗慢慢地感到脸旁的阳具由微微震动,变成一条坚硬的火棒,脸上传来的火热感动了雅诗,更加努力地脸、唇交替地取悦着小任。随着肉棒的发硬,雅诗表情越见欢愉。
  突然小任取出了雅诗口内的所有内裤,雅诗还未来得及伸展舌头,便被插进了梦寐以求的宝贝。初时雅诗像旱逢甘露般吸啜着小任的分身,渐渐地雅诗开始感到牙关酸软,雅诗抬起望向小任,不能说话的她尽量地发出些声音用表情向小任哀求着∶“求求主人插进我的小穴吧!”
  小任从她的眼神完全明白雅诗所需,可是小任从未有拔出阳具的打算,对雅诗微笑示意她继续。雅诗不满地再低下头套弄着,直至她感到口中的阳具作出不寻常的震动,雅诗知道再啜下去小任必会泄出来,急忙抬头想吐出阳具说出心中话∶“别泄在我的口内,求主人插进我的阴道啊!”
  可是小任不加理会,按紧雅诗的头部,死命地抽插着,十数下急劲的活塞,使小任把热浆全泄在雅诗口中。精液射在口内,使雅诗失望之馀,同时感到下体来了一阵空虚的紧缩,像在无重力状态下找不着半点支 一样虚浮着┅┅
  失神的雅诗还来不及咽下口中物,便被小任强张开嘴巴塞进了堵口球,不能闭上的嘴巴无可避免地让白浆从小孔溢出,在脸上爬出一道道白痕,令欲求不满的哀怨面容增添了几分凄美的淫靡┅┅




  小任的调教(三)

  接连泄出两次的小任也倒卧床上休息着,看着雅诗嘴巴流来的白痕,振起了棒软心不软的他,继续他的凌辱调教。
  待小任休息片刻後,雅诗被吩咐站在地上。难堪的是,雅诗的内裤及破烂的袜裤仍是褪在膝盖上,裙子被拉高在腰间,露出了整个裸露的下身。雅诗想合紧双脚,可是大腿之间被一条粗麻绳前後穿越,绳子的一边绑在房子的一端,另一边操控在小任的手里。
  小任试准了位置高度後,吩咐雅诗步前,由於内裤还挂在膝盖位置,雅诗只能小步向前移,由於绳子的高度紧贴着阴唇,只是轻微迈步,那种粗糙的磨擦使雅诗几乎站不稳。双手被绑在背後,雅诗好不容易才稳住平衡,只一小步已把雅诗折磨得如此厉害,雅诗可不敢再踏第二步,慌忙抬头对着小任摇头哀求。
  可是才发现新大陆的小任,怎会放过这“过火绳”的玩意。小任略把绳子提高,令绳子加深陷进阴唇,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地剌激着雅诗的嫩唇,令她浑身发软将要跌倒。小任急忙放下绳子,没有麻绳的“承托”,雅诗软倒在地上喘着气。
  “站起来。”小任冷淡的语气,令雅诗努力地爬起,可是内裤“卡”在膝盖间及身体的趐软感,却使她力不从心。小任没耐性地扶她一把,雅诗才能颤危危地站好。
  “别道我又整你,只要你好好的在绳上走上几回,包保你奇乐无穷。”雅诗一听眼神闪过了期待的光采,打起了精气提步再试。
  这“过火绳”小任跟美娟也未试过,只是小任从影片中学回来,是否粗糙的麻绳在如此磨擦下能带给女人快感,还是言之过早。但刚才一小步带给雅诗的强烈反应,使小任觉得虽不中亦不远矣。
  这次小任也不太强求,把麻绳由原来的“紧贴”降至“微贴”的水平,这些微的分明却令雅诗松了一口气,敢於移前了一步。也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步没有了很大的反感,反而麻绳擦过大腿内侧的嫩肉时起了一种莫名的趐痒感。这感觉跟手指及舌头不同,才一小步令雅诗感到不够真切。小任见到雅诗急於踏出第二步、第三步┅┅直至她突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下低呜声,双脚夹得更紧身子几乎弯了起来。
  原来雅诗行至了一个绳结之处,看真一点,每隔数步,便有一个结。雅诗在不为意下被绳结卡着阴唇,令刚适应了麻绳高度及粗度的她大感要命。她急忙撅起脚尖,让自己的下体尽快逃离这麻结的磨擦。可是小任却狭促地举高手上的绳子,依然让绳结紧磨着雅诗的嫩唇。雅诗一直被麻结顶着阴唇,尽管她已努力竖起脚尖,但是绳结还是不舍不弃的紧贴着自己,雅诗甚至感到下唇被绳结挤开要钻进阴道内。幸好绳子终於停了下来,雅诗才如释重负,向前跌行了两步,逃离这麻结的侵入。
  过了第一个绳结後,小任把绳子升回至紧贴的水准。相对之下,麻绳的表面跟绳结相比可舒适多了,雅诗磨蹭地向前移,感受着粗糙的麻绳跟自己嫩肉磨擦时所生的“怪感”,直至步行第二个绳结前停了下来,抬着一脸哀求的表情。小任手腕稍提,雅诗又是一阵痉挛,打消了“特赦”的念头。
  看到雅诗还在犹豫踌躇,小任柔声道∶“别怕,放松点!”
  小任的鼓励,溶化了雅诗的恐惧及不安情绪,深呼吸了口气,跨步向前。因应角度问题,雅诗已见不到绳结了,虽已有心理准备,但当她再碰到麻结时,身体还是一阵哆嗦。要不是膝盖被内裤箝制着步幅,雅诗早已咬牙冲了过去,免得在这活地狱受折磨;可是被堵口球 开的嘴巴连咬紧牙关也做不到,只有再吸口气硬着头皮走下去┅┅




  小任的调教(四)

  如此来回数次,麻绳上已沾满了雅诗的淫水,分泌物令绳子粗糙的表面变得顺滑,为方便雅诗掉头来回走动,挂在膝盖的内裤已褪下。自从适应了头数个绳结後,下阴的嫩唇跟麻绳的磨擦竟生了不可言语的快感,尤其是绳结顶进阴唇时更令雅诗由抗拒转为享受。
  现在雅诗正在跪在小任身前,堵口球被挂在颈项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小任的阳物。经过一轮麻绳的煎熬後,当嘴巴一自由,雅诗便急不及待的要求小任去干她,小任将她按跪地上,把刚欣赏完“过火绳”後开始微硬的阳具送进她口中,看着雅诗皱着秀眉不满的样子,小任道∶“放心吧,今次弄硬後,我保证干得你高潮叠起!”
  现在这程度的说话已不再令雅诗觉羞辱,反而满面渴求的埋首小任腿间,头部起伏不已地剌激着主人的宝具,已是欲火焚身的她全情地投入,期待着一会儿的回报。
  “啊┅┅”随着雅诗的欢愉声,小任不负所托地把话儿挺进了雅诗的销魂洞中,已成淋漓沼泽的肉洞令小任毫不费力地进入、抽送。难得自由的嘴巴发出阵阵嘹亮的叫声,原本只是叫床声小任还容得下,渐渐地忘形的雅诗叫出了不少∶“啊!深┅┅些┅┅大┅┅力┅┅些!”等“吩咐”说话,令小任觉得“主权”
  被侵。拿起了刚才玩过火绳的麻绳,用被淫水泄得深色的部份勒在雅诗唇间,绕过後脑缠上几圈,再度嵌制了雅诗的说话能力。
  兴奋中小任用力也失了分寸,令雅诗的嘴角像被撕开一样痛楚,再加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绳子贴在脸上十分难受。但当男人猛力的抽送时,所有的感觉也变成了快感,遗忘了其他的不适。
  小任这次的表现如有神助,足足跟雅诗肉搏了四、五十分钟,才在阴道的尽头泄出了第三次的精液。雅诗被干得几近虚脱,连番的高潮令她像死尸般躺着,反之泄了三次的小任伏在雅诗身上稍作休息後便继续他的鬼主意。阳具拔出後便即时塞进了一颗“震蛋”,堵住了倒流出来的精液。塞进了震蛋後,只馀下连接开关器的电线外露在阴道夹缝处。然後替雅诗穿回一条刚才用来堵嘴的迷你三角裤,把开关器穿在橡根裤头处,再拉下制服短裙。湿湿的布片贴在仍然灼热的下身,产生了一种舒缓作用,稍减了那阵火烫的感觉。
  小任解下雅诗身上的绳子,把雅诗双手垂在背後,只简单地用绳子在手腕处绑上,再怜惜地把她紧抱入怀。小任的体贴及身体的解放感,令雅诗感动至哭了起来。小任由她半倚在自己怀内抽搐着,享受着这阵无言的温存。
  小任替她拭去泪水时,忍住赞美起来∶“江奴真乖,又漂亮,尤其是被捆绑时,便如一尊艺术品。”雅诗含羞地埋首小任怀中,“主人,别说了┅┅”
  “不说便不说,但我可要带我的”艺术“品逛街,让别的男人妒忌一番。”
  “让奴婢梳洗一下,再跟主人上街。”
  “哈哈,不用了,我便要把被绑着的爱奴带上街,我要骗过全世界,让他们看看眼前的美女在制服下,是何等污秽、淫乱。”
  之後,小任替雅诗披上一件大褛只扣上胸前的两颗钮扣,背幅的长度足够遮掩着绑在背後的双手,便搂着雅诗出门。初时雅诗道小任是开玩笑,可是步出大门还不见小任松开自己,便惊了起来,她想不到小任真得要绑着她上街,而且身上(乳房及阴道内)还是注满了男人的精液,a站在门内苦苦哀求不肯出门。
  知道雅诗在大门张开时全无求救的打算,小任安心地带了雅诗走出走廊。小任推开了防烟门,跟雅诗道∶“你现在自己走至自己的层楼,按下电梯按钮,在升降机门前等我,如果我的电梯在经过你那层时你赶不及,嘿嘿┅┅你便找人救你好了。”
  “主人,不要,你不解开我怎按电梯,求求你。”雅诗人在走廊,以十分微细的声音哀求。
  “是了,忘了堵着你的嘴巴。来,张口含着它。”小任说完便塞了一条超小形内裤进雅诗的口内,这内裤之小,与其说是塞嘴,不如说是含着,它的作用是防止a开口说话,最重要的是外观上可骗过其他人,只要雅诗不张嘴,便旁人浑然不觉。
  “区区轻触式按钮又怎难得到我的爱奴,别扭了,我多给你三十秒时间我才按电梯,待会见吧!”小任说完便把雅诗推进楼梯内关上防烟门。雅诗没法亦知道哀求也没有用,只有争取时间跑下楼梯。
  最初的数级楼梯可把雅诗折磨得死去活来,要害中的震蛋塞着小任的精液,每走下一级梯级,雅诗像感到精液在自己的阴道中翻滚着。雅诗不敢稍留喘息,只能咬牙冲下楼梯。到了自己所住的层楼,雅诗狼狈地弯下身用被捆在背後的双手艰难地拉开了防烟门,再用手肘位触碰电梯按钮,等候主人的来临。
  刚才在跑楼梯时因心焦如焚,雅诗忘记了震蛋带来的不适,现在静下来等电梯的时候,竟觉得震蛋的位置好像较之前顶得更深,更难堪的是腿间的尽头不住地渗出爱液。雅诗一惊下,下意识地夹紧双脚,反令自己更觉震蛋的存在。这时“叮”的一声惊醒了雅诗,电梯门开了,雅诗低着头毫不豫疑的冲进内;一心急着投入小任怀里的雅诗可吓了一跳,电梯内的竟不是小任!
  电梯中是一个五、六十左右的男人,这个阿伯看到一个女子冲进电梯也是一惊,随後即被女人的美貌吸引,这时的雅诗满头大汗,不少发丝凌乱贴在额上,虽然面上的表情像是见鬼一样,但这惊吓的神色更是剌激男人的视觉。雅诗好不容易才止住身体不撞上阿伯,可是要退出升降机却是赶不及。雅诗只有站在一边垂着头,现在的景况下跟陌生男人同乖一坐电梯,雅诗几乎想哭了出来。
  雅诗的内心无论是如何慌乱,还是要表现得尽量自然。可是她总觉那名阿伯的目光不离自己,雅诗担心地瞻前顾後的看看,是否露出了些马脚,却忘了天生丽质的她,往往是吸引着四周男士的视线;更叫雅诗害怕的是,在捆绑、堵嘴下(虽然无人知道)被陌生人行注目礼,身体竟生了快感,原本在跑楼梯时川流不息的爱液又再泛滥起来,越是合紧双脚,便越增震蛋跟阴道内璧的磨擦。
  终於这情形随着电梯到达地下而结束,在不适当情况下被快感煎熬的雅诗已无法思考,看见电梯门打开便离开。直到她站在大堂,雅诗便为难了;她不能就这样子一个人出街,又不能回家。
  进退两难之际,管理员竟在这时跟自己打招呼∶“江小姐,这麽晚了还上街呀?”雅诗口中还含着内裤,无从回答,雅诗急得要昏倒了。幸好这时另一部电梯到达,电梯门一开,小任终於出现了。雅诗如获救星般松了一口气,眼睛闪出感动的泪光。小任一见雅诗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膊,跟管理员点点头,便一起出门去。
  原来小任估不到雅诗跑得这麽快,搭晚了一部电梯,初时小任还道雅诗出了乱子,正愁着要上楼找回她,却见到对方在大堂出现,小任也很是高兴。
  两人走出平台,小任找了个暗角处停了下来。雅诗已经急不及待埋首小任怀中,以呜嗯的哭声申诉着刚才的难受。小任等她哭够了,托着她的下巴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怜惜地道∶“什麽也不用说了,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小任的温言胜过千言万语,雅诗感动地伏在他肩膊再度喘泣着。
  “好了,让我看看爱奴是何等过瘾!”说完小任便快速地伸手进入雅诗的裙内,“哗!湿得很厉害啊!”小任把湿湿的手指递在雅诗面前,“唔┅┅”雅诗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
  “啧啧,我们去逛街吧!”
  “唔┅┅主┅┅人,求┅┅求┅┅你┅┅先┅┅解┅┅下┅┅来,奴┅┅婢┅┅再┅┅跟┅┅你┅┅逛┅┅街┅┅吧┅┅”雅诗艰难地半哼半说出话来,毕竟一条小内裤还不能完全夺去对方的说话能力。
  “别闹了,你便是这样子,我们才兴奋啊!”说毕小任便领着半期待半不安的雅诗走上大街。




  小任的调教(五)

  雅诗在室内不知时间,从天色看来,大概是接近深夜,街上的行人不多。雅诗无依地随着小任散步,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体内的震蛋已没有带给雅诗太大的难受。
  从平台行至大街,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太多人,虽然这样,双手被绑在背後、口含内裤的情形下上街,却带给雅诗强烈的剌激,如果没有小任在旁,这剌激便成了恐惧。现在小任在她心目中已不只是主人,更是她心灵的重大寄托,雅诗全心全意地依偎在小任身边,微微地低着头行着。
  小任终於停了下来,雅诗才茫然抬头,原来小任截停了部计程车,雅诗心底一突,小任已打开了车门示意雅诗上车。雅诗双手被绑在背後,好不容易才能弯身步进车厢中。
  “司机大哥,先到附近的便利店稍停,我要买些东西。”
  雅诗一直低着头,她感到车子开行,看到小任解开了大褛胸前的钮扣,心里如百丈金钢,摸不着头脑。
  很快,车子停在便利店门前,“请等一下。”小任向司机说完,转头向雅诗道∶“你在车内等我,我很快便回来。”雅诗当然地想表达反对,可是小任在她腰间一按,便含笑离去。
  小任的一按可苦了雅诗,他不是按在雅诗的什麽要穴上,而是开动了密穴内的震蛋。一阵突如奇来的震动,使雅诗弹了起来。
  计程车司机自雅诗上车後一直从倒後镜注视着这美女,雅诗突然一弹也把司机吓了一跳。他急忙的拧转头,张着错愕的眼神。雅诗可惨了,小任不在,只得强压下下身的不安,抬头装作自然地摇摇头。司机带着一脸疑地别转头,雅诗应对後急忙再低下头。
  沉默的车厢内,隐隐地传来一阵极微弱的马达声,声音逐渐变大。原来这颗震蛋的设计是会把震力渐渐加强,初时雅诗只是咬紧口内的小布片,继而双脚合紧,可是当震力升至最强时,雅诗忍不住弯下身来。
  司机也忍不住了,问道∶“小姐,你怎样?”雅诗急忙再抬头摇首,可是好心的司机见到雅诗满头大汗的强忍样子,还是不肯回头∶“小姐,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咦?是什麽声音?”司机面向後座,更清楚地听到那马达声。司机好奇地探头四看,最後停在雅诗身下的座位上。
  “小姐,你是不是把手机调较成震机?”司机大哥真好想像力,雅诗只能焦急地摇头,只是好奇心极重的司机还不摆手,“那麻烦小姐你坐过一些,我看看是不是上一位乘客漏了些什麽。”不待雅诗的反应,司机竟走下了车,要往後座走去。
  这时雅诗的惊慌可至极点,心跳的声音几乎盖过马达声,她看到司机要打开车门,恐惧地移往另一边,可是她的动作使大褛从两肩滑下来!
  司机刚探头进车内,找不到马达声的来源,却看到大褛下的美女穿上某航空公司的制服,而这美丽空姐的双手竟被绑在背後!
  雅诗顿觉时间停住了,连先前急剧的心跳也跳了下来,车内除了震蛋的“叫声”外,只得一片死静。最後还是司机的深吸气声打断了马达声,他正要爬进车内,却把手放在雅诗之前的位子上,除了一份残留的体温外,还有一滩水迹。
  他收回自己的手,再用手指沾沾这些液体,放在鼻子嗅了嗅,然後盯着雅诗的下身。雅诗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爱液渗透了裙子,留在坐位上,看着陌生男人沾弄着自己的分泌,雅诗再也受不住吐出了口中物,叫道∶“别看,别看,求求你快走┅┅呜┅┅”
  “是┅┅那男人干的事吗?”司机恍然地道∶“小姐,你别怕,我送你去报警。”
  “不要,我不要报警!”
  “小姐,你别闹了。躺下,我替你用大褛盖好。”司机边说边做,令雅诗侧躺在後座,把大褛盖过雅诗的头部,便跑上驾驶座。雅诗挣扎着坐起,“小姐你别动,让别人看到便不好了。”雅诗听後不敢再动,只在大褛下不住悲哭。她不敢想像待会在警局要如何面对┅┅




  小任的调教(六)

  心底的哀伤盖过了所有的身理反应,只懂悲哭的雅诗已不觉震蛋的存在,大褛下的雅诗只感到无助┅┅
  黑暗中的雅诗感到车子停了下来,听到司机开门下车及开关车尾行李箱的声音,然後打开後座的车门钻进了车厢。雅诗以为是到了警署,开始积极地想办法应付警察的问题,该把小任举报还是稳瞒?
  雅诗思考了很久,才觉不对劲,“咦?为什麽会毫无动静?”
  雅诗略为坐直了身体,把脸部从大褛中脱出,赫然发现司机竟坐在自己身旁的位子,正拿着那条湿霉霉的内裤。
  “你┅┅”雅诗叫了一声,坐直了身体,跌下的大褛露出了醒目的制服。雅诗警觉到窗外的环境,绝对不是警署!四周也是建筑中的大厦,是地盘!雅诗顿觉不妙,口震震的道∶“这是┅┅什麽┅┅地方?你┅┅你想┅┅怎样┅┅”
  “小姐你别怕,我刚才想,小姐你会不会是自愿的呢?我也听过这些变态玩意,总不成不问清楚便去报警吧?”尽管司机一直表现得和和气气,但对方的眼神隐藏邪气,而且被陌生男人在半夜载到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地盘中,雅诗总觉极度的不安。
  司机舔舔嘴唇,续道∶“那,请问小姐你是否变态?喜欢被人绑起┅┅”
  “别说了!”雅诗的叫声打断了司机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我要下车。”
  “请便啊!嘿嘿,半夜三间一个美女被绑着,去得了那里?不如乖乖的回答我,你。是。否。性。变。态。?”司机越说越兴奋,平和的脸容露出狞笑,双眼放出贪婪的目光。
  对方露骨的说话,令雅诗十分愤怒,在发作不得的情况下,雅诗强忍怒气∶“司机先生,请你解开我,我的朋友不过是跟┅┅我┅┅闹着玩┅┅”雅诗断断续续地道出自己的结论,决定替小任隐瞒。
  “玩?!啊!原来你喜欢被绑着玩。嘿嘿┅┅”司机脸上的邪笑更叫雅诗害怕,他 着手指,续道∶“┅┅嘿嘿,你们的闹剧可使我的车子被你的淫水弄脏了,你怎样赔?”
  “我给你清洁费,求你放了我┅┅”
  “啊,你付多少?”雅诗一呆,才发觉自己身无分文。
  “这┅┅我没带钱包。”
  “哼!你耍我吗?说不成你连身份证也没有。你一定是偷渡来港给男人作性奴的。我还是报警好了。”
  “不┅┅不要报警,我不是偷渡来的┅┅”
  “不是偷渡客便是变态的,不然怎会给男人绑着上街。是不是?”类似的问题被别的男人提问,使雅诗感到一阵昏晕,心道∶“怎会所有的男人也是同一个模样?”
  “是不是?”司机阴声再问。
  迷茫中雅诗像回到小任的怀抱中,不经意地回答∶“是┅┅”雅诗用蚊细般声音回答。
  “是什麽?”
  “我┅┅是┅┅变┅┅变┅┅态┅┅”雅诗像受催眠般答话。
  听到雅诗的回答,司机满意地笑起来,脸色缓和的道∶“啊,原来是变态。
  但是单单绑着不会令你淫水长流吧?!告诉我为什麽?“
  这问题,提醒了雅诗洞穴内的秘密,一直跳动不已的震蛋没有躲懒地在阴道中震动着。一刹间雅诗重新感到震蛋的存在,已达至最强震力所生的快感使雅诗坐直了身体扭拗着,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微颤的下唇,试图想压抑自己的声音。
  一直不绝於耳的微弱磨打声从美女的下身传出来,再加上雅诗娇媚的表情及偶尔的喘息声,令司机再也忍不住,把她拉倒躺在後座,推高了制服短裙。男人的暴行令雅诗惊醒过来,本能地发出尖叫,司机取回刚才的堵嘴内裤,雅诗一见立即紧闭嘴巴,意图对抗内裤的堵入,可是对方却迅速地在她合紧的嘴唇贴上一块胶布。
  看着身下的空姐被封着嘴巴,圆睁着眼,妄想说话地“呜┅┅呜┅┅”在叫着,司机满意地退回女人的下身。
  嘴巴被胶布封着,雅诗感到不能幸免,脑中浮出强奸这“熟悉”的字眼,趁男人爬往自己下身同时,双脚一提如轮飞踢。可是司机似有预防,加上车厢内的狭窄环境下,司机很容易地控制大局,先抓紧两条踢动着的玉腿,然後举起,使屁股抬高离开座位背脊躺在椅子上,上半身被逼向前弯曲。
  高举的双腿被刚才从车尾厢取出的绳子,在大腿近膝盖处绑上然後扯高,系在後座的两个头枕处,另一条腿如是绑起。两腿被吊高过头,裙子缩上腰间,後座的美女双腿张大成了一个“M”字,因身体呈屈曲对摺状,朝天的下体包裹在形同虚设的内裤下,无奈地摆放在自己面前。
  同样小巧的内裤已被爱液弄至湿透,在透明的布片下,司机看到一条电线从阴道内伸出往腰上连接,司机急不及待的撕破了内裤,拿着震蛋的开关器,盯紧夹着电线的肉缝。
  双腿失去自由使雅诗的感觉变得恐惧,内裤离体更使雅诗绝望,被塞进震蛋的下体无遮无挡地露在男人面前,雅诗认命地闭上眼睛。可是很快地又因被触碰而张开,男人竟然挤开了雅诗的阴道,要取出那要命的震蛋。
  司机故意用缓慢的动作,使雅诗清楚地感受到震蛋由深处滑出的折磨。在震蛋被拉至洞口,又狭促地再顶进洞内。用狂跳不已的震蛋作出这记简短的抽插,使雅诗猛地弓起了身又跌回座位,使震蛋挣脱了出来。
  震蛋带来的高潮使雅诗泄出了阴精,阴精混和了小任之前的精液,阴阳调和地流出体外。喘息中的雅诗因被小任以外的男人凌辱而泄了身,心内感到十分悲哀┅┅
  司机初时还道是雅诗“射了精”,也被吓了一跳,定神後用手指沾上精液放近鼻子一嗅,一阵阳精独有的味道使他 心地皱着眉。
  “妈的!你的男人真没手尾。”男人不满地呻了一句,他取出毛巾先抹去体外的污物,拿起了一支清水,换上了一个类似婴儿啜奶的樽嘴。然後故意地在雅诗面前扬了扬,两脚被吊起後,雅诗一直盯着男人的举动,看到男人换上了这橡胶樽嘴,下意识地想到对方的意图,惊惶地摇着头。
  司机对雅诗的恐惧表情十分满意,向她裂嘴一笑後,便把樽嘴塞进了雅诗体内。
  这橡胶制的樽嘴约寸许长,先尖後阔,才寸多些的长度使雅诗几乎感受不到它的入侵。可是当男人用力挤压樽身时,从樽嘴射出的一线水丝打在阴道内,使雅诗猛地打个颤抖。
  这射水的感觉跟男人的射精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体内射精的感觉便像被大炮轰击一样,强而有力但并不持久,数秒之间爆出的弹药填密了子宫的深处;但现在胶嘴挤出的水丝,却微幼而远长,可是力度却如一个风烛残年的亚伯在小便般软弱无力,雅诗就像感觉阴道被钻进了一条羽毛在撩拨。
  司机不时转动樽身,使挤出的水丝在阴道内不停游走,如蚂蚁在体内爬行一样。幸好这种煎熬,在阴道被灌满清水後减去。司机拔去水樽,任由混和了清水及阴阳淫液倒流出来,如此循环三、四次,倒流的只有清水,男人满意地笑笑。
  可怜雅诗在如此身体屈曲的姿态下,只有眼睁睁地目睹这被清洗的过程。
  冲洗过後,司机替雅诗抹乾,便埋首其中疯狂地舔玩雅诗的下体。在此内外交煎之下,雅诗已抹乾的下身,又再涌出爱液。
  雅诗在悲哀中突然闪过阴液不知会否流乾这荒唐想法,她努力地籍着这些古怪的念头分散受辱的心情。男人自顾地玩够後,解下了两脚的绳子,双腿被吊高使血液不顺而麻痹,雅诗任由司机把无力的双脚挂在前座椅背上,男人自己抢占了腿间的位置,取出了一个安全套。
  “真是个细心的男人。”荒唐的想法又来了。
  男人戴套时,雅诗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很大┅┅”雅诗脸露吃惊的表情,司机自豪地一笑,问道∶“预备好吃大餐吗?”雅诗微皱着眉别过了头。
  司机轻轻一提雅诗的纤腰,使向前的阴唇再度朝天,然後把阳具平放在阴唇上用捧身在洞口拉锯着。一阵火热透过安全套烫在阴道口,使更多的阴液扑出来稍减温度。可是减得了洞口的灼热,却又提升了体内的欲火。经过小任的连翻调教,应有的理智在欲火焚身时已不复再,在司机的暴行下,被小任引发的受虐性质已经呈现。
  难耐不已的雅诗微扭腰身,增加了磨擦。司机见状把雅诗放下,把龟头抵在她的花芯。阳具离开了下身时,火热的感觉被一阵阴寒取替,直到再次被龟头接触,阴阳冰火再度调和,使雅诗忍不住发出了“呜”的一声,下身微挺使龟头挤开了洞口。
  雅诗这一下“请君入洞”收不到如期的效果,男人有心吊她的瘾,只在洞口蹭磨,这令雅诗额上的汗水跟下阴的淫水成正比例地不断流出。
  司机欣赏够了雅诗这焦急、渴望的表情後,才施施然地挺进一半。雅诗发出了一下久逢甘露的呻吟,媚眼轻张的她发觉令自己满足的阳具才不过只插进了一半长度,淫心大作的她情不自禁地把架在前座椅背的双脚从司机身後一跷把他夹紧,司机冷不防她有此一着,重心稍失下向前一冲,使雅诗如愿以偿地“享受大餐”。
  “哈哈,她妈的性变态,我可不想 你啊!我被你要求强奸,不知这算不算是强奸?哈哈┅┅”雅诗一心享受对方的肉棒,对司机的嘲讽毫不理会,跷在男人背後的双脚夹得更紧,腰身不住地挺动着。
  全棍尽入後,司机理所当然地尽情享受,配合着雅诗的动作一轮深深浅浅的强力抽送,令两人爽个不亦乐乎。
  不知是因为司机的肉棒粗大,还是体内的被虐狂受到诱发,雅诗很快便来了两次高潮。几乎被弄昏的雅诗惊讶着对方的持久力同时,男人已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把软弱的身躯反转面朝後窗,双脚被分开跪在椅子上,被绳子拉得开开地绑在车门的扶手上(不是车顶的手把),雅诗的头部无力的伏在椅背的两个头枕之间喘息着。
  一心等候被从後贯穿的雅诗忽然感到对方的肉棒正抵着自己的肛门,一阵熟悉的恐惧重新涌现,那份难忘的记忆使已虚脱的身子弹直,无情力使头部猛撞上车顶,一阵昏晕使雅诗忘了挣扎。司机配合地把肉棒朝天一指,用力地把雅诗按下,只曾被开发过一次的宝地再次被男人侵入。
  “呜┅┅”雅诗喉间发出一阵模糊的惨叫,痛楚躯散了昏晕,换来的是一阵撕裂的剧痛。肛门之创使雅诗从淫虐的世界醒过来,男人要使力地抱紧雅诗,才能防止她挣脱,同时享受着对方挣扎时带来的磨擦。早已体力透支的雅诗,终於停了下来,司机才接力地挺送,痛楚使无力的垂下的头再度昂起,在後窗的倒影呈现一付崩紧的面容。
  男人老实不客气地双手从後伸至雅诗胸前,撕破了薄薄的衬衫,双手伸进乳罩时感到一层乾涸物,在不明就里下,男人只好抽回双手隔着乳罩搓玩雅诗的美乳。
  雅诗被司机拉直了身体把玩乳房,头部无助的随着抽插而上下摆动。
  在快要失去意识时雅诗眼前一黑,後窗外的光线被遮盖着,雅诗还道是自己昏迷了,可是身後的痛楚还是源源不断。雅诗用力地睁开眼睛,才看清楚车後站了一个男人,因背光关系看不到这人的面目,但还是很容易发觉对方正面朝车厢的方向。
  突然之间多了一个人,雅诗第一个反应不是求救,而是羞於自己受侵犯下被目睹,雅诗下意识地想挣脱绳子以双手遮掩,挣不脱绳子的双手带动疲倦的身体再度扭动起来。
  司机淫笑地问∶“发浪了吗?”雅诗急忙转头向司机“求助”。
  “嗯嗯呜呜的也不知你说什麽。说我插得你爽吗?”
  “不┅┅”雅诗被他气死了,只有焦急的眼神向司机示意。总算司机从雅诗的神色察觉事不寻常,顺着雅诗的眼视望出後窗。
  “哦!终於来了吗?”
  雅诗意识到来人是跟司机一夥,大吃了一惊。司机解下了雅诗双脚跟车门的束缚,把肉棒抽离了肛门,打开了一边车门把雅诗推倒椅上,雅诗的头部露在车外。这时车外的男人已配合地走至车门,雅诗吃力地抬头望向对方,赫然发现车外的男人竟是小任!!
  小任蹲在雅诗的面前,莫测高深地望着震惊不已的爱奴,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的泪水,然後向车厢内的男人说∶“强哥,一切顺利吧?”
  “哈哈!稍後再说,我连一次也未泄出来。你自己找洞钻吧!”
  “好好!等埋我。”转头又托起雅诗的下巴,道∶“给你来个上下夹攻,好吗?”
  雅诗这时才在呆滞中醒过来,得知现在的处境竟是主人的一手安排,雅诗感到莫名的悲哀,泪水不住的夺眶而去,仍被胶布封着的嘴巴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叫声表示想说话。
  “放心,我很快便脱下这多馀的胶布,不然怎样来个”上下夹攻“?”
  雅诗睁着愤怒的眼神摇着头。
  “别闹了,你也没试过”三人行“吧?我不是说过要你尝遍各样你未试过的性爱方法吗?强哥是我的好朋友,尤其对肛门开发甚有研究。好好享受吧!”
  小任的说话使雅诗静了下来。
  “喂!别只顾说话,开波啦!”育强不耐烦道。
  小任站了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裤扣,抽出了阳具。看着雅诗面对凑近的阳具也没有反抗,小任撕下了胶布。雅诗对着这条肉棒实在百感交集,一想到自己现在像娼妓一般在荒交野地给两个男人玩弄,自由的嘴巴不其然闭上,只睁着一对复杂的眼神凝望着小任。
  小任从上望下,看着她的迷茫神情,向她鼓励地一笑。与此同时,育强亦急不及待地提棍再度进攻雅诗的紧窄菊洞,虽然不及之前一般痛楚,但还是使雅诗叫了出来。
  可是雅诗只能叫了半声,因为一直在唇间守候的小任便把握机会填满了雅诗的美唇,雅诗艰难地昂起头瞪了小任一眼。
  说也奇怪,不知是否因为小任在场关系,还是肛门适应了肉棒的尺寸,今次育强的侵犯没有令雅诗受到太大的痛苦,虽不如阴道性交般过瘾,但也渐渐地生出另一种快感。不能自制的呻吟声不断升起,却被小任的硬东西堵在嘴巴内,音波不断在口腔中来回冲激产生一般震力,小任感到阳物四方八面地受到这份震力按摩着,几乎忍不住泄了出来。
  育强也不理会别人,自顾地抽拉着,已玩了很久的他也到了极限,进行着临发射前的强力抽送。雅诗感到肛门内的火棒不寻常地膨胀起来,一直顶着直肠的龟头钻得更深。雅诗挺起丰臀,配合着育强的节奏拖动着,最後更夹紧了两团股肉,令育强在享受过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後发泄了出来。
  之後两个男人抽离了雅诗,让她调换方向变成头对着育强,下身向着小任,双脚垂在车厢外。小任被“音波”震过不亦乐乎,二话不说地把肉棒送回自己的爱奴深处;育强则施施然地当在雅诗面前脱下那个进占过自己肛门的安全套,把套内的精浆喂进雅诗那个喘息着的嘴巴内。
  服下主人以外的精液使雅诗犹疑起来,但当她看到那个带有粪迹的安全套时竟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缓缓地咽下。喂光了套内的东西後,育强把已软下的肉棒送进雅诗嘴内,看见雅诗怀着忧怨的神情默默地用嘴巴替自己善後,育强十分满意,心底更加怀疑究竟是小任的手段高明还是每个女人均有这种奴性。
  育强让雅诗舔乾净後,便走回了司机座,点了口事後烟吸啜着。车内的雅诗随着车外的小任抽插,使车子不停摇晃,加上雅诗发出的阵阵沙哑呻吟,使育强又下了车坐在地盘中的一块大石上,回想起当日小任“拜托”自己帮手调教雅诗的情形。
  “强哥,有兴趣再奸一奸那美空姐吗?”
  “啊┅┅”
  “她已陷入我的局中,我先安排她跟美奴来一场”女同“,之後我又来了一场”老强(强暴)“,再加小小手段令她浸醉在淫虐世界里。但此女不同美奴,没有长时间的调教较难令她撤底屈服。唉!男人不同女人,女人可以廿四小时开工,但我们一日来四、五次便脚软了,所以我便想请你帮忙,而且有你在玩意也多些。”
  “两皇一后还有什麽奇玩意?不是你上我下便是三文治一前一後,玩三文治分分钟春袋撞春袋。”育强虽对两男一女不太感兴趣,但他可对雅诗甚为回味,加上他对小任的安排有信心,有得奸当然不会放过。
  当时是小任第一晚跟雅诗连场大战後的深夜,雅诗正在捆缚下倦极入睡。育强早估到小任不易服侍,果然小任便即时提出了一件他自己没法弄到的“道具”
  °°的士(计程车)。虽然有难度,可是当育强一想到影带中那些车内强暴的镜头,便真的发狠弄了一部,至於其他小玩意,如车顶的四角装上了隐闭式针孔拍摄器等更难不到育强。
  想着想着,这时小任也已完事了,他把雅诗放回车上休息,自己走向育强∶“强哥,干吗只来一发?不爽吗?”
  “OK啦,但原来车内做爱都几辛苦,睇戏时仲估好过瘾添。”
  “那回家再来吧,还有美奴也在呢!”
  “也好,我也很想念美娟。”看到小任以贼贼的眼神望向车子,育强拍了拍他肩膀∶“你个衰仔,又想怎样整她?”
  “嘻嘻,原先想尾随着脱光了的她,只让她披上大褛自己一个人回家,但又怕她受不了。”
  “别玩得太激,成十几分钟路程,小心出事呀!还有下次出街玩记得替她带身份证,撞到警察便烦了。上车吧!”
  小任跟雅诗同坐後座,发觉雅诗略带不满,俏脸带着不忿之色,小任忙以他三寸不烂之舌来哄她,另外伸手至她下体,双手分别挑逗着两个肉洞,沾起刚从她体内发射出来的精液送到雅诗嘴边。雅诗想闭紧嘴巴,可是後门的魔手挑起她的淫声,无可无不可地让沾满液体的手指钻进嘴内。
  小任笑道∶“好了,喝下後便不准再怒啊!回家我们连同强哥美奴一起来疼你。”
  一听到回家後的集交派对,雅诗淫心再起,退下了不满表情,难为情地赞进小任怀内。




  育强系列9: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一)

  小慧今天十分高兴,虽然跟同学们饭後的卡拉OK因天气变坏取消了,但小慧却意外地被自己心仪的男同学-小任提出要送回家,这点应有的绅士风度令小姑娘心如鹿撞。终於两人下了的士,站了在一座三层的别墅门前,从下车至大门不过十数步之距,两人已被雨水弄湿了。
  小任道∶“哗!好大雨呀,刚才口快快说要送你回家时忘了你住在飞鹅山,待会也不知有没有车回家。”
  小慧回答∶“别怕啊,我会帮你电召的士,很方便的。”两个生活无忧的中学生,从来不愁零用钱。小慧除了靠妈妈驾驶便是以计程车代步。
  “说的也是,但你夜归时搭的士不怕危险的吗?”
  “不怕,我每次上了车後也用手提电话跟妈妈说好的,而且,我也甚少去夜街。”
  “那我不是枉作了护花使者?”被自己喜欢的男生暗示为“花”,小慧笑得更甜。
  “进来坐一会吧。”两人上了一楼。“这是厨房、饭厅及客厅。”
  “很大地方啊!伯母呢?”
  “她今晚有宴会参加,不过也差不多回来了。”
  “那我也不打扰了,你帮我叫车吧。”小慧眼神闪过一些失落,小嘴微扁的道∶“不多坐一会?喝杯热饮暖暖身。”
  “也好,但孤男寡女,又狂风大雨,我怕┅┅”
  “你怕什麽?”
  “我怕没车回家呀。”
  “不是跟你说有电召的士吗?一场来到┅┅”
  “不怕你妈回来撞见吗?”
  “怕什麽?我跟你又没有┅什麽┅┅”小慧顿觉失言,口窒窒的十分可爱。
  “现在没有,但待会┅┅”小任边说边捏着自己的下巴装个淫淫的微笑把小慧由头望到脚。小慧在他手臂轻轻打上一拳,嗔道∶“你别乱想,你先坐坐我拿些东西给你喝。”
  “我想四处逛逛,我可以上楼吗?”小慧在厨房喊道∶“二楼是客房及本小姐的香闺,三楼是妈妈的大房,你别乱走,听到嘛?”
  小任未待她说完便急窜上二楼,走廊两旁各占一个房间,小任闯进了一间充满着少女味道的房内,一阵处女独有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使小任为之心旷神怡。
  小任不作稍留的冲上了三楼,打开房门,发现原本两个房间的面积打通成一间大房,没有豪华的装修却摆设得舒适,尤其是房中的八尺乘八尺巨床。小任只能用眼四看一遍,因为小慧已边走上楼梯边喊道∶“喂!你去了那里?”小任急忙记下房中的一切,回话∶“在三楼。”
  “找死呀你,没听见我叫你不要上三楼吗?它是我妈妈的房间。”小任一於装傻∶“听不到呀!我想四处逛逛之嘛,小气鬼。”小慧白了他一眼,道∶“是了,你最大方,下来帮我烧开水,没热水呀。”
  “哗!估仲你持家有道添,竟然连热开水也没有。”小慧急忙答辩∶“不是啊,我们平时有钟点女佣,怎料她没有准备好┅┅”
  “懒鬼,你的女佣一星期来多少天?”见到小任转了话题,没有追究自己的“失职”,小慧松口气道∶“一星期六天,明天星期日休息。”
  “那星期日你们多数做什麽?伯母会不会约班三姑六婆回来打麻雀?”
  “你道我妈是八婆吗?星期天我们多数饮早茶,之後行街食饭,有时妈会亲自下煮,弄些好东西给我吃。甚少叫朋友回来,山长水远嘛。”
  “甘又系,呢度又几僻。”
  两人一边说,一边在厨房弄热饮,最後捧了两杯热蜜糖水出客厅,其间小任一面跟小慧谈笑风生,一面不断地收集资料。时间过得很快,终於大门打开的声音。
  ※  ※  ※  ※  ※
  卿蓉今天参加过宴会把汽车泊好後,进入了放鞋间,看见了一对男装鞋,微觉诧异,“女儿不是跟同学去卡拉OK吗?”这时听到小慧叫道∶“妈,我有同学来了。”
  “是吗?”
  ※  ※  ※  ※  ※
  一把甜美的声音令小任精神一振,他的目标回来了!
  小任目光望向楼梯口,一个样貌姣好的美妇除除升了上来,先是配上了一丛大绻曲长发的漂亮蛋脸,三十过半的艳容充满着成熟的风韵,然後是适裁套装下的S形曲线,令小任好不容易才收起了自己的狼相,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伯母!”
  卿蓉礼貌地向他点头一笑,牵起了嘴角的一颗销魂痣,又使小任一阵昏晕,以往跟她碰面时多是来接小慧放学的时候,只能隔着车子的挡风玻璃欣赏,哪比得上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任自己也很佩服自己能把淫相收好,接着又听到小慧介绍∶“妈,他便是小任,是他送我回来的。他是学生会的会长,同时又是篮球队的台柱。若不是他怕兼顾不来,篮球队队长一职便非他莫属。”看到小慧兴高采烈地介绍,如像炫耀似的,卿蓉也像感受到女儿的喜悦,温言的道∶“那便要谢谢你送我小慧回家了,不是说会去卡拉OK?”
  “伯母别客气,卡拉OK因天雨关系取消了。”小任这个无敌的演员,把非内心的说话表达得自然流畅,不露半分破绽。卿蓉也很满意小任的“诚恳样”,也没有在意女儿带男孩子回家,对他们道∶“我也不阻你们年轻的说话。小任你自便吧。”
  “不,伯母怎会阻我们呢。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告辞了。”
  “这麽早?我们才谈了不久。”看见女儿面露不舍的神情,卿蓉便道∶“小任,天气如此差,也不知有没有的士,就算有也很危险。如果你家人放心的话,便在此过一晚夜吧,反正有客房。”
  “正愁你不说这一句。”正要回话,小慧已欢天喜地抢着说∶“好呀,反正你家又没有人。”看见小慧妈妈微觉奇怪的表情,小任说∶“我父母自小分离,我跟妈妈同住,但她今天去了外地公干。”卿蓉明白地一笑∶“那你便不要客气了,你们坐坐,我替你准备客房。”可能是小任的学生会会长身份,又或是他的举止令人放心,卿蓉没有介心地留下了小任。
  “不,妈你一定很累了,让我来便成,免得别人说我持家无道。”小慧瞪着小任地说,令卿蓉的目光顺着望向他。小任被二人的眼光弄得很尴尬,“我刚才说说罢了,别放在心嘛。”看见女儿如此在意小任的说话,卿蓉又望向女儿,却见小慧只顾看着小任,便微笑道∶“那便交给你了,”持家有度“的大小姐。”
  听见妈妈加重语调的形容自己,小慧微嗔地轻推着卿蓉上房。趁着二人背向自己,小任狠狠地用眼盯着卿蓉套装裙下的丰臀,努力地籍着这优美的线条幻想着裙下的春光。小任在小慧回头前已收好嘴脸赞叹∶“你跟伯母的感情真好!”
  “当然啦!”小慧爽快应了一句後,伤感地说∶“人家没有爸爸嘛。”
  小任当然早知她爸爸早逝,轻拍了她的肩膀,温言道∶“别这样吧,我的情形也跟你差不多了。”
  一份同病相怜的感觉令两人的距离像缩短了不少,小慧望向小任,接触到一对温柔的眼睛,俏脸微红地低下了头,可是又不舍这双动人的眼神再抬起,这次小慧没有逃避,四目再度交投,半向小慧自然地合上双眼。虽然面前的美女不是自己的对象,但小任也被这动人的气氛感动,情不自禁地凑近,在既期待又害怕的樱唇印上自己的嘴唇。
  两唇交接,小慧睁开了乍惊乍喜的美目,又再陶醉地合上。小任像收到了同意的讯号,大胆地张开双臂把小慧环抱在内,唇上用力地吸啜。小慧动情地轻张嘴唇,吐不出任何气息便被小任的舌头钻入,小任感到怀内的娇躯一震,粗喘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十分舒服。小慧本来垂下的双手紧紧地把小任抱着,逃避的舌头开始迎合着小任,互相纠缠、吞送着。
  紧贴的嘴唇终於分开了,两副拥抱着的身体在喘息着。小任望着怀中的美少女,刚好小慧也抬起头,比苹果更红的面色带着羞人的生涩表情,诱使着小任再度出击,可是小慧却推开了他,看见小任失望的眼神,小慧轻声的说∶“妈还未睡着,我先替你整理客房。”之後便头也不回的飞奔上房。
  这一吻可给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感受。对情逗初开的处女来说这热吻等同“破处”,倾刻间灵魂不知飞了那里,小慧觉得此刻的身心全属对方,嘴唇虽分开,但心底那份甜蜜却绵绵永在;而身为两奴之主的小任,又觉别有一番情趣,他以往跟两位爱奴的性行为,几乎全是绑手、绑脚、封口的,不消说这麽激烈的打茄轮,连拥抱也甚少,连小任也怕自己会是无绳不举的男子。
  但刚才的正常热吻及拥抱,却令小任觉得自己还有药可救,那硬梆梆的东西便是铁证。小任也不知该觉得兴幸自己人性未失,还是讨厌自己虐性未到家而烦恼。望着怀中的空气,小任只感一阵莫名的空虚┅┅




  引狼入室(二)

  任性?淫性?人性!?
  恤衫袋中的一阵震动令小任醒了过来,小任一看来电-是育强,便步进厅中远离了楼梯口接听。
  “一切顺利?”
  “嗯┅┅”
  “那便照计划进行了。”
  “这┅┅”听到小任欲言又止,育强问道∶“不方便说话吗?”
  “不是,但┅┅那小的┅┅没有什麽了,一切照计划吧!”育强一阵沉默,然後又道∶“┅┅小鬼,一场兄弟,有话直说,免得他日後悔。女人之嘛,通街都系。”
  “唔┅┅别说了,照计划吧。”
  “好!小鬼,一是不干,要干便要干得精采,别缩头缩脑的令自己干得不过瘾。”
  “放心吧!无问题的。”
  收线後两头淫兽各怀心事。小任有点愧对小慧,其实凭自己的手段要干上这娃儿不过易如反掌,但拉了育强混这趟水┅┅又想到娇嫩的小慧被暴兽般的育强压下,小任隐隐有点後悔。
  育强只是以为小任不舍得自己的同学,心底下稍稍改了原定计划决定给小任一个意外惊喜。想到这“惊喜”,育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  ※  ※  ※  ※
  小任在厅中站了片刻,便走了上二楼。小慧刚从客房步出,望了小任一眼,脸上的微红还未散∶“客房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便低下头在小任身边匆匆擦身而过。
  小任压下了要拥抱对方的冲动,呆呆地站在走廊中,虽然背向小慧,还是感到对方在望着自己。小任强迫自己装作不知道地走进客房。小慧目送小任关上房门後虽感到一阵失落,天真的她还是相信小任跟自己一样纯情,为刚才的吻而懊恼。
  ※  ※  ※  ※  ※
  坐在化妆桌前的卿蓉正进行着临睡前的美容护理,扎起被梳往後的长曲发,化妆镜内的美妇卸下了脸上薄薄的颜彩,虽少了点艳光,却增了些自然之美,也许真正出色的美人是不需要额外的伪装。卿蓉的漂亮是属於成熟女性的风情,举手投足间流露一种熟女的媚态,小任尤其爱煞她那颗嘴角的销魂痣。
  做完护理後,卿蓉站了起来,脱下了上身的短衬衣,衬衣下是一件吊带长睡袍,没有什麽剪裁的长袍,穿在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更是婀娜多姿,而且薄袍中的躯体在柔和灯光下,堪称晶莹剔透。这虽是自己平常睡觉的衣着,可是想到今晚屋内多了一个男生,卿蓉不禁迟疑该不该换上别的。
  “啧,又不会给他看到,有什麽关系。”
  “女儿也带男生回家了,不到自己不认老了。”随又自嘲的道∶“睡吧,亚婶。”
  虽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这头家自丈夫过世後第一次有男生过夜,卿蓉的思想有点纷乱。先是很感慨女儿的长大,从来也不觉绕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已成长,直至今天她跟带回来的高大男生并排一起时,才衬托出小慧已经大个女了。这令一直双依为命的母亲生了一种初雀离巢一去不回的酸甜交杂感觉。
  又想到小任,思想开通的她并没有对女儿带男生回家有太大的反应,现在的父母宁可子女带一些见得人的朋友回家,也比他们在外混上一些不知所为的垃圾好。
  而卿蓉对小任的表现也很是满意,谈吐大方自然,不轻挑也不装老成,看女儿的神态,似乎很沉迷於对方之中。
  “相信把他留下一晚,两小的该不会出乱子吧!”
  卿蓉信任自己的爱女不会胡来,又对小任的表现有信心,便关了床头灯安心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卿蓉睡至朦朦胧胧之际,耳畔传来了几下轻微的“喀嚓”金属撞击声,正想转身时发觉了不对劲!双手竟不知怎样被左右分开不能靠上。卿蓉吃惊地睁开睡眼,漆黑的房间一片黑暗,但卿蓉还是感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卿蓉登时全醒过来,惊觉到双手被分别系在床头的两边,张口欲叫, 被堵进了一团布片,卿蓉不断摇头挣扎,可是对方的力度很猛,一手捏着卿蓉的面颊,一手用力地推入,很快嘴巴便被布团填满,再听到一阵胶布撕下的声音,堵满的嘴巴外被胶布封着。
  期间卿蓉不停地挥动失去自由的双手,可是她们几乎被拉成“一”字分开,入侵者封好了嘴巴後,爬至卿蓉的下身,强硬地抓紧舞动不已的双脚。卿蓉感觉脚踝被绳子绑上,然後分别连接床尾的柱子上。就这样卿蓉的四肢及嘴巴便撤底地在黑暗中失去了自由┅┅
  卿蓉在适应了黑暗後,隐约地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床边,像正欣赏着自己的羞态。除了卿蓉不断挣扎时摇动床子的声音外,入侵者不发一言,这难耐的沉默令卿蓉更加恐惧。
  後来入侵者竟不舍地放弃面前的美肉,转身离去。卿蓉来不及松口气,因为她更害怕对方会找到自己的女儿。想到此处,卿蓉挣扎得更厉害,可是手脚的束缚却没有松脱的迹象。很快气力有限的卿蓉感到绝望,她只有求神拜佛保女儿无恙┅┅
  ※  ※  ※  ※  ※
  育强离开房间後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底的冲动。
  “真系 老味,甘很索的女人难怪小鬼一见倾情。好!又去看看那嫩的点正法先。”育强静静地走下楼梯,看到小任鬼窜地把头伸开门外,育强看见另一个房子紧闭着,便跟小任钻进客房。
  小任压底声音问道∶“强哥上面的情形怎样?”
  育强淫笑道∶“一个字∶”大“字。”
  小任会意地跟着淫笑,光是想像已使小任兴奋不已。
  育强又道∶“到那嫩的了。”
  一提及小慧,小任淫相一敛,有点吱吱唔唔。
  育强看在眼内∶“不舍得吗?”小任默然。
  “唉!如果真系不舍得便一早取消啦,现在洗湿了头,难道要我现在收手扮斋劫财便算数?”
  “┅┅”
  “我也不迫你,最多我不碰那小的,全力进攻上面那个,行了吧!”
  “这┅┅”
  “别这别那了,你不是要我鸠硬来鸠硬走吧?来!照原定计划吧!”
  ※  ※  ※  ※  ※
  小慧虽然为“失吻”事件辗转难眠,初上床时甚至幻想过小任进门而入,跟自己┅┅最终还是敌不过疲倦沉沉入睡。
  熟睡中的小慧被人弄醒,还是睡眼朦胧的小慧被眼前的持刀 面汉吓醒了,惊惶的她只懂开大嘴巴连叫也叫不出来。小慧的反应令育强十分满意,手中刀向着小慧迫近,道∶“小妹妹别怕,不想受伤便给我听话,懂嘛?”小慧本能地点头。
  “先乖乖的转身双手放在後面。”刀锋的摄人寒气跟育强看似客气但却没有选择馀地的说话使她不得不从。育强顺利地用绳子夺去她手脚的自由,育强亮起了床头灯,坐在床边,问道∶“住上面的是你妈吧?”小慧还是不敢做声,只是点了头。
  “对面房间那男的?”
  这问题无法以动作回答,小慧口颤颤道∶“是┅┅我┅┅的男┅┅同学。”
  “他怎会在这里过夜?”
  “他送我回家後,天气很坏,我和妈妈留了他过夜。”回答了两句,小慧口齿灵活很多。
  “你们是情侣?”小慧为了这条尚未有明确答案的问题而沉默,育强续问∶“你喜欢他吧?”昏黄的床灯映射出一张羞红的俏面。
  “好好,难得现在还有懂得面红的女仔。让我成存你们吧!小鬼起来吧。”
  小慧望向床尾,赫然发现了小任缓缓站起。育强打开了房灯,灯光下的小任双手被绑在前面,嘴巴被布堵着。育强走近小任,一手扯下他的箝口物并扬开,小慧一看,竟然是自己之前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原本放在浴室的洗衣袋中,不知何故给育强找了出来。
  “自己女友的内裤好味吗?啧啧,也不算脏啊!还很雪白呢!”白色的少女形纯绵内裤,没有什麽花巧,一向爱洁的小慧连平日也有使用卫生护垫,所以分泌物及污迹没有遗留半点在内裤上。
  看见育强走近自己,小慧叫道∶“不要!不要┅┅”说不了两句,被便育强用刚从小任口中取出的内裤堵入,虽知道自己有用护垫,但毕竟是穿了一天的贴身物,又加上沾满了小任的口水,小慧难过地泪光满眶。
  “好了,你想怎样?放了她吧!我可以给你钱。”小任开口了,虽然育强所做的已跟原定的不同,但小任仍是信任地配合他。
  “嘿嘿,我想怎样?不如我问你想我怎样?一,是由我泡制这美少女,你好好的做观众;二,便是由你做我看。你意下如何?”
  小任登时明白育强的心意,原定计划是先由育强对付小慧,现在明显是育强见自己不舍得而作出的调动。
  育强见他反应不过来,把小任拉近自己,背向小慧轻声道∶“嘿!入厕所再说。”小任才醒过来配合着育强,用被捆在身前的双手跟他对抗,最後被育强挟入了小慧房间内的洗手间,床上的美少女手脚被绑上爱莫能助,只能焦急能望向厕所门。
  “强哥┅┅”
  “嘻,我看你也不舍得条女俾我上吧!唔驶客气 ,条女你开苞,如果你舍得就俾我执二摊,唔舍得我就唔掂 ,OK?”看见小任亮着欢喜的目光∶“衰仔,都估到你啦,放心!我也识得”朋友妻不可窥“,快些出去开波!”
  小慧终於看到小任被提了出来,“靓女,我刚劝服了你男友跟你”相好“,你要好好配合啊!”虽看不到明显的伤痕,但小任的一面憔悴实教她心痛不已,而 面汉的意图更令人吃惊,不断的摇头。
  育强推了小任上床,“你唔同 做,系唔系想同我做?”无法说话的小慧只是摇头。育强抓起小任的头发,笑道∶“细佬,条女唔想同你做,你乖乖地睇戏吧!”
  “呜┅┅”听到育强他要自己来,小慧发出悲鸣吸引育强的注意,疯狂地摇头。
  “靓女,你只系摇头,究竟你想同边个做呀?”
  小慧心想不能让别人夺去自己的贞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向小任。小任不敢接触她的目光,扭过了头。育强用刀背拍拍他的面颊,“仆街仔,条女 你呀!仲扭屎忽花,除裤!”
  小任瞪了育强一眼,全面地投入被迫的角色中,站了下床,手颤颤地脱去外裤。只穿一条内裤站在自己的女同学面前,令身经百战的他也感尴尬,育强又喝道∶“你老味,唔系要我帮你除底裤呀?”
  “大佬,一阵先除得嘛!”这要求令育强几乎忍不住笑,“叫得我做大佬,醒样好东西过你。”替小任戴上了一副手镣,手腕之间的链子约两尺左右长,更方便小任的活动。
  “仲唔除条女的衫?我等唔切喇。”小任无耐地面对小慧,床上的娇躯侧躺着,小慧接触到小任望着自己的目光,面上起了阵红云,然後闭上了双眼。其实小任早被小慧双手绑在背後侧躺床上的撩人姿态燃起了欲火,但做戏做全套,面上还是艰难地挤出为难的样子。
  颤抖的双手终於放至小慧睡衣前的襟钮。小任的手颤也不是装出来,因为强奸自己认识的女同学实在是又剌激又有点内疚。
  第一颗扣子解下,第二颗、第三颗┅┅育强急色地抢着分开睡衣的两襟,雪白的肌肤坦露在二人眼前。
  “哇,甘细?好似两只荷包蛋甘,过来啜啜 .”育强抓着小任的头发,把他压在小慧那对只是微微贲起的嫩肉上。说实话,跟两个丰满的爱奴相比,小慧的乳房简直微不足到,不过可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微波”又或是小任对她的特别感觉,小任还是玩得爱不释手。
  闭目中的小慧感到胸前一凉,再听到育强侮辱着自己“无肉”,随即感到被人吸啜着自己的乳房,急忙张眼伏首望下,看到小任正手口并用地吸啜、搓玩自己的乳房,不禁羞喜交杂。
  小任听到小慧喉间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呻吟,昂起头跟小慧羞涩的眼神对望,小慧急忙别转头。小任被这羞态弄得全身火热,手上的力度不其然加重。小慧秀眉略皱,鼻息发出更重的呻吟,又看到小任目不转睁地注视着自己丑态,艰难地哼出∶“不┅┅要┅┅不┅┅要看┅┅”
  小慧的“不要”更挑起小任的兽性,伏回小慧的胸前,发硬的乳头在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上更见突出,小任如疯了般用力地吸啜着,双手的力量更是加猛。
  小任时轻时重的动作,令小慧动情的娇躯扭动得更是厉害。
  逐渐地小任的双手往下移,当小任要拉下小慧的睡裤时,小慧突然惊醒,双膝一缩上身昂起半坐床上,向着小任不断摇头。可是一直心目中温文的好学生,竟变成了野兽,目光通红、呼吸急速的小任看着床上手脚被绑的蜷曲肉体,潜在的兽性爆发,粗暴的要拉下了睡裤。
  小任突然的暴行,令小慧惊惧不已,不住地“呜呜”声乱叫,被合上绑起的双脚无助地挣扎,小慧的哀鸣成为小任脑中的动人乐章,蠕动的身躯更加煽情。
  终於睡裤被拉至膝盖下,跟小慧口中的内裤一样,棉质的纯白三角裤,除了简单的花边外没有诱人的配衬,可是这条清纯的内裤却令小任静了下来,一种压下兽性而不影响欲火的静。雪白的颜色令小任清醒过来,看见床上悲哭不已的小慧,小任十分内疚。
  小任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脑中尽是平时跟小慧在校内的生活点滴。无忧的校园生活,两口子常混在一起玩、一起笑,又想起小慧在篮球场边为自己卖力的打气及被自己故意惹怒时杏眼圆嗔的俏模样,等等┅┅完全是欢笑无邪的天真片段。从回忆中,小任发觉除了小慧的美貌外,她的一言一笑也牵动着自己,他突然惊觉到自己心底处已爱上了她。
  又想到原定计划是∶育强上小慧,自己上卿蓉,小任猛地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现在尚未铸成大错。
  重锁着的眉头松了下来,当小任再开眼时,目光已回复平和。床上颤抖着的娇躯,令他十分悔疚,温柔地伏在小慧身上,在她耳边绵绵的吐出一句∶“对不起。”然後在她的耳朵轻吻,耳瓣、耳背、耳垂,最後把耳珠含着,偶然轻轻地微咬。
  小任的温柔令小慧十分感动,恐惧的眼神被欢欣的泪水淹盖,放松地溶入小任的挑逗中。
  小任决意弥补自己的恶行,运用自己对女人的技巧重新燃起小慧的欲火,除了被绑着外,小任要她享受性爱的快感。由耳朵、喉咙、粉颈、香肩、胸部┅┅小慧感到小任不断往下移,想阻止却敌不过身体的快感,最後还是忍住。小任知道内裤对处女的重要性,暂不脱下,先在内裤上轻抚,从裤上平坦的轮廓,小任估计到小慧不会是片大森林。
  小任不舍不弃地在裤上抚弄,偶然触碰到对方裤沿的肌肤,让对方适应了这份触感後便开始放肆,令本来合紧的双脚缓缓放松,小任随即伸手进占两腿之间的交接地,小慧微微一挺,双脚急忙夹着小任的手,耳畔传来小任的一句∶“别怕!”又使小慧安静了下来。
  小任俯首处女禁地,亲吻着那白色的三角形,小慧为制止在腿间蠕动着的手指,用力地把双脚夹得不能再紧。但随着小任的手口挑逗,小慧双脚渐渐发软,脚踝仍被合着绑上,小任空出手来解开绑子。小慧双脚自由後,下体的舒适感令小慧双腿微开,小任不客气地赞头进两腿内侧,发现清纯的处女还没有什麽分泌物,内裤的中央还是乾爽的,没有一点水气。小慧想再度夹紧便被小任凑上了嘴唇,一阵趐麻令她双脚无力地放弃┅┅
  小任已是色途老马,卖力地用唇舌在贴身的布片上挑逗;吸、啜、舔、舐、吻。身为处子的小慧如何能敌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躯动人地扭动,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小任见时机成熟,大胆地挑开了已被淫液泄成黑印的裤裆,直接地闯进处女的神圣地,颜色鲜嫩的阴唇配衬着湿漉漉的淫光,令小任十分激动。动情不已的小慧被心仪的对象如此挑逗,早已觉得内裤是层阻碍,对小任的直接触冲没有半点反感,反而微挺起屁股。
  这明显的暗示,令小任火速地拉下了这最後防线,白色要塞内没有丰盛的森林,只有一幅零落的草原;这片稀疏之地,不像雅诗那种人工修饰的齐整,但这天然之美却令小任更觉可爱。闪闪生光的溪水润泽了草丛中的狭缝,加上两条屈起成M字形的双脚如山谷,仍挂在一边膝盖的白布如浮云,构成了这一幅别开生面的山水画。
  小任忍不住伸手抚向那丛青草,软若鸿毛、似有还无的质感,有别於他以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完壁┅┅小任深吸口气,再度埋首其中,以舌头探路,使出他毕生所学∶推、顶、钻、钩、戳┅┅等,已没有理会小慧能受得了,疯狂地施展出来。
  可怜的小慧在阳具未插入前就到这汹涌的攻势洗体,身子早已拱起成桥,屁股弓了离床。小慧的第一次高潮便在小任的口中泄了出来,她的感觉便像她的下肢一样先抛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样┅┅
  小任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把虚脱後软下来的双脚挂在自己肩膀上,已硬无可硬的火棒抵在小慧的阴道口。阴道之处虽被小任的舌功撑开,但勃起的龟头仍令小慧感到一份无比的压逼感,小慧知道将要告别处女之身,已软下来的身体还是一阵抽缩,强压下挣扎之心张着害怕的眼神望向小任。
  小任见到龟头只能抵在洞口,不能再寸进,温柔地道∶“别怕,给我!”小慧接触到小他深情的哀求,虽然嘴巴仍被内裤堵着,无法说话,还是半含羞半坚毅地点头。
  小任兴高采烈地亲吻着她,龟头微微地钻动,最後在她耳边说∶“忍着。”
  话犹在耳,小慧便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塞在口中的内裤无法完全吸纳惨叫。
  模糊的悲叫听得小任十分舒服,但更大的快感莫过於剌破那片薄膜的珍贵一刻,小任处身其中像听到“噗”的一响剌破声。钻破这最後的障碍,小任索性令小慧长痛不如短痛的一插到底。
  未经开发的处女洞,夹得小任的龟头也觉微微生痛,直至全棍尽入後,小任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紧窄的蜜洞内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紧夹着;又像石矿工人在挥舞铁凿开山劈洞时被坚石卡着,进退两难。小任一边要不断运力去抵抗挤压,一边享受着阳具传来的阵阵压迫感,为帮助小慧稍减痛苦的,小任便只有强忍着自己不去乱动,以免再磨擦到小慧洞内的嫩肉。
  小慧初时真得痛得死去活来,剧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疯狂地收紧洞内的肉壁外,便只能咬紧口中的内裤不断的呜呜乱叫。小任看见跟自己结合的处女,秀容扭曲得十分厉害,紧密的肉洞没有半分放松的迹像,不禁由怜生爱,在她耳边念出了一句止痛的咒语——“我爱你!”
  果然这说话比仙丹更有效,首先皱成一团的面容宽了下来,小慧张开了明亮的眼睛凝望小任,小任肯定的脸容感动了小慧,痛楚的眼泪变成了欢欣的清泉。
  小任暂不抽送,舔吻小慧面上的泪痕,再度挑逗着她的耳朵、颈项等位置,双手拈弄着胸前的两枚小红点,小慧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
  小任感到绷紧的肉洞开始放松,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渗透出来。
  小任稍微地抽出再推入,小慧虽然秀眉略皱,却没有了的痛苦神情,小任缓缓地继续抽拉,轻皱着的眉头已宽松了下来。小任续渐加快及加深,之前杀人般的叫声已变成欢愉的呻吟。在小慧进入状态後,小任放纵地在她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使两人忘我地全情投入这情欲世界内。
  由乾窄至湿润、痛苦到快乐,两人很快便到达高潮。在旁的育强见到小任差不多了,他可不想有因奸成孕的老土情节,不禁提醒道∶“细佬,你唔系谂住射系入面呀?”
  育强“善意”的提醒震惊了两条肉虫,被棒打般的鸳鸯同时睁大了眼睛,小慧一直陶醉於性爱中,双目如封似闭,全情投入小任的支配。 面人?早已忘记了!
  可是突如奇来的声音,却如惊雷乍向,目光射向声音的来源,遗忘了的 面人再现!最可怕的还是他手中的摄录机!小慧面上僵硬的表情闪过後,本领能发出一阵尖锐的尖叫,幸好堵口的内裤功效还在,小慧发觉叫唤无声,改用身体作反应,疯狂地扭动挣扎着,她实在不愿这本来温馨的场合被别的男人窥探,更不能接受自己初夜的场面被拍摄下来。
  小任的反应没有小慧般强烈,育强的说话只令他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回神後他也没有回头,因为他正思考着育强的问题。女人的三个肉洞,小任对後门没有兴趣,也是说小任只能选择泄在小慧的阴道或嘴巴;口内爆浆?小任又怕小慧受不了。小任无奈地想使用他最不愿的方法∶抽出来体外射精┅┅
  而事实上便是不到他选择,因为跟他相连的娇躯已在猛烈地挣扎,带动着两人的性器加剧磨擦。小任无法抗拒这快感,他只能紧拥着小慧,加深两人肉体之间的享受,最终在小慧的体内倾情的一泄如泉┅┅
  男性临发射前的突然澎湃把小慧带回两人的性爱中,她只能别过头不面向育强。体内无比的充实感令小慧忘形地挺起配合着小任的深入抽送。一阵急劲的抽搐加上激射而出的热浆,使小慧如遭炮轰,阴道被贯满的感觉,带领她至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中┅┅




  引狼入室(三)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太可怕了,如果是恶梦便快些醒过来吧!”
  在酣睡中突然被 了面的男人捆绑四肢连嘴巴也封起来,我只希望这是个恶梦。 面人离开後任凭我如何用力,束缚一点也没有松脱,反而手腕及脚踝被磨损了表皮。但皮肤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恐惧,我心知道自己的外貌加上被如此紧绑下,必定难逃被辱的厄运。入侵者只是离去确认屋内没有威胁,危机必定重临。
  时间过了很久,的确是很久,这并非是不安心情下的心理作用。自己的屋子虽大,但也用不着这麽多时间,难道他发现小慧後,便急不及待在她身上施辱?
  一想到女儿可能被男人压着,我顾不得磨损的伤痛,继续扯动手脚令血痕加深至渗出血水。母爱使我的体力发挥至极限,无奈现实便如金属手扣般冷酷,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怜悯,只加深了伤痛及悲伤┅┅
  房门终於再度开启,房子的吊灯被亮起, 面人再度出现,他缓缓地步近。
  我看到他面具眼孔下的双睛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身上的粉蓝色吊带睡袍,丝质的睡袍挡不住袍下的春光。我不断的扭动身体挣扎着,这却更加突出我的线条。
  男人隔着睡袍轻抚着我的乳房∶“难得没有穿乳罩仍很坚挺啊!”男人无耻的嘲笑着。
  不是我自夸,三十多岁已婚产女的胸部没有半点下堕,肌肉依然坚挺如昔,可是现在落在陌生人的手上,我只感到讽刺及悲哀。对方未有我想像般粗暴,反而双掌轻重有序地搓弄着我那对自豪的乳房。从对方爱不惜手的程度,可见他十分满意,但我不要他欢喜、不要他满意,我努力挣扎着身体甩开了他的魔手。
  他骑了在我身上,欣赏着一对肉团在睡袍下跳动着,我见男人停下了动作,我想开口说话,无奈嘴巴被封得紧紧的,只有不停的摇头哀求。我的示弱只挑起男人的兽性,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尖搓揉着,乳头被丝质的睡袍磨擦着,被直接玩弄更难受。我想挣扎,无奈被玩弄的乳头令我气力全消,它们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了起来。
  男人明显地发现了乳头的变化,他忽然双手抓着袍子的胸襟,粗暴地用力一分,脆弱的睡袍哪堪这种蛮力?一双乳房弹了出来,男人露出贪婪的眼神,埋首胸前,一口含着乳房,不断的舔玩着,一手用力的搓弄我另一边乳房,我难过的摆动身体,但双手被锁在床头反抗不得。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安份地向下游,在接触到内裤时停下了动作,退开了我的身体,目不转睛地注视我的下体。
  当我想起今天的内裤时,更令我惊慌。一片性感的黑色薄布,除了裤裆里布是真丝外,其馀全是通花蕾丝布,连橡根也衬上精致的花纹,平时不觉特别的款式在这一刻暴露在入侵者面前,实在令我羞愧不堪。我不放弃地继续挣扎着,无奈我的每一下动作,在他眼中也是挑逗。我只想合紧双脚,唉┅┅!但连这也做不到。
  男人轻易地分开我双脚,温柔地抚着内裤的中央,淫笑地说∶“好性感的底裤啊!你丈夫不在穿给谁看呀?”提起我死去的丈夫,不禁悲从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况下,忆起他的拥抱、他的关怀呵护,更显得现实的残酷,泪水不住的流下。
  他抬起了头,欣赏着我梨花带雨的泪容,我清楚地看到他喉头吞咽口水的动作。
  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头行事,左手握着我的乳房捏弄着,两指捏逗着奶头,然後右手隔着内裤在阴部抚摸着,手指渐渐摸到阴唇,隔着三角裤陷入裂缝处┅┅
  男人终於将手伸入三角裤内,手指抚摸着纤毛,指尖翻开了敏感的阴唇,然後在洞口处轻轻的抚弄着。我满脸通红的摇摆着头,哼叫道∶“唔,不!┅┅”
  男人的指尖缓缓地插进,可能是因为恐惧,对方的动作已不算粗暴,但还是挑不起我的性欲。
  “嘿嘿,很坚贞啊!”男人边说边加快手指的动作,我仍然只感到作呕。曾经听说过女人被强奸时也会产生快感,但我不是。
  “该脱掉底裤了。”我作最後的努力挣扎着,但男人把身体压在我身上,发觉双脚被绳子拉开不能合上,便粗暴的扯破我身上最後一件的三角裤,身上除了脱不下的破碎睡袍外,几乎变成了一丝不挂。男人蹲下对着我的私处,用手让腿打开。
  我拚命地想夹紧双腿,可是在绳子帮助下,男人没有费什麽气力便做到。一想到我那丰盛迷人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样强烈的熄烧。
  “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我心里不断大叫,但被塞的嘴巴连呼叫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乌黑浓密的阴毛,寻找着神秘的洞口。“啊,真美!”
  面人把脸靠近阴户,浓厚的尿骚味令他更加无法克制欲望,立刻用整条舌头探入阴道,好像要慢慢品尝,不停地舔着。从下体传来强烈的湿漉漉 心感,使我再度哭了出来。
  “呜,呜┅┅”哭声令男人更加冲动,终於男人把衣服脱下,一副强壮的身体展现在眼前,窥见男人的下体, 孔不禁放大了。
  “很大啊!”男人注视到我的表情,充满自信的道。男人骑在我身上,用阳具在我面庞轻抚着∶“喜欢吗?不逊於你的丈夫吧?”
  听着这无耻的说话,我羞得把头拧向一边。
  “嘿嘿,别害羞啊!现在进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的确乾涸的下体如遭这东西强硬进入,可不是说笑的伤害。男人把我的头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缚,捏着我的面颊,把阳具挺进我腔口内。
  “嗯┅┅”男人和我同时发出哼声。
  “好好的表现一下已为人妇的口技吧,别要我动粗啊!”男人用刀子轻拍着我的面庞。我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进行这遗忘了多年的口部运动。
  我努力地回忆着当年时如何用嘴取悦我的亡夫,希望可以用口来化解这次危机。但我的经验很少,只是在月经及怀孕期间,经不起亡夫的苦苦哀求才勉强数次。但是两人的尺寸不同,被肉棒塞满的嘴巴已没有空间给我运用舌头,加上躺在床上,令我难以摆动头部来套弄它。我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难以置信地口腔内的阳具还有胀大的份量,望着嘴巴外的躯干,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进我的小嘴内。
  我实在害怕守寡多年的身体无法容得下这巨物,更加卖力地吸啜,连两颊也凹了进去。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以手指在玩弄我的花蕊。我只全心地希望用嘴巴令他泄出来,完全没有半点“享受”他的挑逗。
  终於手指离开了下体,当他发现我的密穴还是乾乾的,没有因此而扫兴,反更加兴致勃勃,从嘴巴抽离了阳具,把手指放在我脸前对着我淫笑道∶“还很乾爽啊!”我还在喘气中,尚未开口哀求,便被他跟着的说话吓呆∶“强奸便要有强奸的味道,我最喜欢你这种贞洁烈女,干起来才有味道,不似别的弄两弄便细水长流。”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男人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推开乾旱的肉门进入里面。
  “呜┅┅”疼痛使我叫不出声,我的感觉便如古装剧中,攻城时巨木狂冲城门一样震撼,大肉柱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每一下抽送,使我的阴道像被沙纸磨刮一样;下体撕裂的剧痛,令我的脸容扭曲至极限,张大的嘴巴已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艰难地粗喘着气息。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来得太快。”这男人绝对是个变态,我终於体会到什麽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我唯一抗拒的方法只有哑忍,不在他面前示弱;我深吸口气,努力地放松自己,虽然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总算令脸容不会扭曲得过份。
  我不断地逼令自己绷硬的身体放松,男人感到我的变化,古怪地向我一笑。
  渐渐放松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身理反应。开始时我还想压下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躏使得我的身体开始上下的扭动起来,乾涸的花瓣开始渗出湿润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渐被阵阵快感代替。实在想不到十多年没有被行走过的小道,可以这麽快容入这巨柱。我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因她不理会主人心里的痛苦,背叛了应有的道德贞节。
  “很紧窄的阴道,很久没有用过吧!”陌生的声音提起自己受害人的身份,我猛地醒了过来,用力的扭摆身体,想把男人甩下来,可是却换来男人的欢愉叫声,“爽呀!”男人边叫边加快抽送。“呜┅┅”我喊了半声便咬牙强忍下来,怀着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我已清楚地分别出,他只能征服我的肉体,绝不是我的心!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真过瘾!虽跟小任对调了对象,放过了替处女开苞的机会,但面前这母亲也不错,比女儿更成熟丰腴的身体,配上跟处女一样紧窄的阴道,令我觉得物有所值。不,简直是超值!
  这个外貌风情万种的欠干婊子,却装出一副圣女模样。看她怒目而视,又咬紧牙关不叫出来的模样,竟跟堵着她的嘴巴有异曲同工之妙。强奸便要选这种女人下手,以往的女人除了美娟初时还能做出这坚毅不屈的表情外,其他的统统不合格。
  小丽及家玲这种风尘派毫无廉耻可言,回想起也浪费了子弹;而家欣及雅诗(初奸时)这良家派便只懂哀求及哭,表现尚算满意。
  但最过瘾便莫过於身下的卿蓉,难得她在肉体叛变後还能保存理智,成熟的阴道由乾至湿,逼窄至流畅;但仍能精神地跟我对峙,看着她圆睁怒目,愤愤怀怨的表情,更令我享受到“强”来的快感。尤其是她咬着下唇时更现出嘴角那颗小痣,更是诱人犯罪。
  每当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宫时,强烈的剌激令卿蓉悲皱着眉,下体无法抗拒地一挺,令两人的性器加深接触。我最爱她皱眉的一刹,像是征服了她的心一样。
  我怀疑她能否坚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听她的叫床声。自己真不是好东西,平时封着嘴巴时不觉什麽,但看见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紧闭着不叫出来,反觉得若有所失。
  我心念一动,取出了堵口球,捏开卿蓉的面颊,强塞了进她的口内。嘴巴被满布小孔的圆球逼开後,卿蓉发出了一声怒哼,我毫不理会,猛烈地一轮抽送,“呜┅┅啊┅┅”一直沉默的嘴巴无法合上,令强忍久了的呻吟声源源不绝地传出来。
  大部份的箝口物也是用作箝制或消减声音,我也没有想过,堵口球竟会变成“开口球”,用来令女人张口叫床的功效。现在被 开的嘴巴虽无法清楚说话,可是连绵的呻吟声还清楚地从小孔中传了出来。可怜的卿蓉已没法制止自己向男人发出示弱的声音,屈强的表情退换了无助的泪容。
  花了这麽多功夫令卿蓉屈服,使我也快到了极限,到了选择发射目标的时候了┅┅
  卿蓉好像感受到我肉棒临发射前的变化,紧张地摇头示意,用鼻孔哼出的声音当然模糊,但我还听得懂,我想叫她放心,却说∶“不要什麽?不射在里面?
  你算求我吗?“卿蓉知道体内射精的严重性,顾不得了自尊,泪花四溅地点头。
  其实我已选定了发射目标,为了更加羞辱她,我决定┅┅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不能让他射在体内!”阴道骤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顶至子宫的急剧抽插,令我更恐惧地挣扎身体,我已分不清是肉体的享受还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体像失控般抛动。但男人只视我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寻常地粗喘。我绝望了,我想停下身体认命的受刑,但原来除了制止不了对方外,我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挺动,因为无法压止的高潮来了!
  “呀┅┅我来了!” 面人的欢呼,令我合上了眼,可悲的下体依然配合着他,我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准备迎接他的子弹。
  “喝┅┅”随着男人的一声呼叫,阴道的充实感骤然消失,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套弄着抵在自己脸前的肉棒,我尚未意会到,被便一团热浆打在面上。
  “呜!!!”毫无防范下我面上被射得一塌糊涂,直至眼睛被溅进精液,我才懂反应,我想别过头,可是他粗暴地抓着我头顶的秀发,令我无法闪避,我只有把面部挤成一团,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馀波。
  男人把发泄後的肉棒退至我的乳房,把微软的东西放进双乳间,在我的乳沟中 磨着。身体在高潮後十分敏感,被如此挤弄很是难受,但最可怕便是面上的东西,它们正缓缓地在脸上爬动,有些沿着面颊滑进耳朵,不能合上的嘴巴当然不能幸免,圆球及嘴唇的连接更是积聚了一层 心的精液。
  我想痛哭一场,可是怕牵动面部的肌肉导致精液乱爬,我只能一动也不能地流泪呜咽着,泪水冲去眼中的异物後再度张开。男人从乳沟离开後,坐了在我身旁,随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内裤清洁着自己的肉棒,然後替我抹去脸上的精液,我讨厌那条碰过男人的内裤,但更讨厌被精液糊在脸上,只有目无反应地由他。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我躺在卿蓉的身旁,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回气,若不是顾虑到今晚将有连场大战,我便索性学小鬼那样来一发体内射精,免得又抹又拭。
  老牛嫩草各有千秋,自己偏好卿蓉的坚毅成熟,经稍息後看见她那副被奸完後的呆滞模样,我微笑着爬了下床,在她房间四围搜索,翻开她装载内衣裤的抽柜,欣赏着成熟女人的内衣裤,跟女儿的完全是另一个官能享受。丝质的、蕾丝的、高腰的,淋琅满目,我爱不惜手的把玩着。
  心念一动,走回床边,看着还未回神的女人,取出之前在小慧房间取出的少女内裤,在她面前扬了扬,我把头凑近卿蓉∶“这是在楼下你女儿的房间找出来的。放心吧!我因为记挂太太你的芳容,只把两个小孩绑起。只要太太你乖乖的配合,把我挤乾挤净,我又何来馀力去碰你的女儿啊。当然你不乖的话┅┅”
  卿蓉起初听到小慧落在我手上,十分紧张,张着恳惶恳恐的表情,及後听到我的条件,毫不考虑地点头。看到她的顺服,我暗自後悔用小慧来要胁她,但好戏在後头。
  我解下了她下肢的绳子,卿蓉没有反抗,只微微是合上,我把小慧的内裤套进她双脚,一团白布被 成一个倒三角形。三角裤沿着小腿经过膝盖往上爬,停了在大腿位置,我淫笑着∶“被男人脱底裤便试得多了,很少男人替你穿上吧?
  挺高屁股,试试你女儿的底裤啊!“
  卿蓉瞪了我一眼,然後愤愤地配合挺高屁股,让我替她穿上小慧的内裤。卿蓉的屁股比小慧的丰满得多,全靠棉布的伸展性才能勉强拉上。穿上的内裤被胀得满满,薄布被拉至半透明,小慧的内裤包不住母亲的下体,不少阴毛从裤缝漏了出来。
  我笑着∶“很浓密的阴毛啊,要不要我把它剃掉?”卿蓉挣扎着摇头,嘿,无论她想如何配合,我总要想办法令她难受我才过瘾。
  我取出了一把剪刀,卿蓉见後立即不停的 动双脚,我按住卿蓉双脚,再用绳子分开绑在床尾,床上的女人便回复成了一个“大”字。我粗鲁的撕掉原属小慧的内裤,不小心扯脱了数条阴毛。卿蓉痛得弹了一弹,流出眼泪来。
  “不好意思啊,待会剃光阴毛後,便不怕被扯脱阴毛了。”可怜的女人只有不停的摇头,我首先大手大手地挥动剪刀,很快浓密的阴毛变成疏落,我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直至鬈曲的毛发变成短剌,大森林变成了一个零落的草地。
  我用手感受了一会擦子般的下体,那份微微剌痛的麻痒令我摸得十分过瘾。
  但怕自己的宝贝感不了,我决定彻底地清除的短草。我取出了预先准备好的剃毛器,在卿蓉面前开动,一阵微弱摩托声使卿蓉更加恐慌,不断“嗯嗯呜呜”的想说话。我听着这醉人的呻吟声,兴奋地把剃毛器贴向女人的下体,卿蓉不断的摆动身体逃避着。
  “哒哒哒┅┅”终於听见自己阴毛被剃掉的声音,“呜┅┅”卿蓉发出了一声低沉的 声,难过得死去活来,像较刚才被侵犯还辛苦。为怕被弄伤下体又不敢挣扎,只得不断的颤抖。
  很快,丰盛的阴毛便被剃得乾乾净净,我拨去被剃下的毛碎,看见光秃的下体,只馀下光滑的私处暴露了一条嫩红的罅缝,我情不自禁地埋首小慧母亲的腿间,手指不断的揉弄这光滑的山丘及刚刚被插得微张的溪缝。
  卿蓉难过得要命,但在全无反抗的馀地下,完全放弃了挣扎。我对她的身体十分满意,但对於她的毫无反应感到不快。我的美学是要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形下反抗才能显出美感。
  我骑在她的身上,把微微发硬的阳具放在乳房中间,夹起双乳利用乳沟进行活塞运动。母亲的身体比女儿丰满,小慧便玩不到乳交。我一边的插送着,一边玩弄小慧母亲的双乳,卿蓉无奈地承受。
  看到她还被堵口球强张开的嘴巴,我想到了一个好玩意,取出了安全套,解下了箝口物,卿蓉急忙地活动面部的肌肉,看到她轻舔嘴唇的动行,我托起她的下巴,指尖轻揉着美唇∶“很美的嘴唇啊,试试用口来替我戴上安全套吧。”
  卿蓉露出疑惑的眼神,我把安全套放进小慧母亲的口中,套口向外,然後把已被乳沟夹得发硬的阳具,对准套口移正了位置,慢慢的送入。卿蓉终於会意,“很自愿”地配合着我,也许对被强奸的女人,我肯用安全套这行为会被视作感激也不一定。卿蓉生硬地移动头部,使安全套逐分逐分套上我的阳具。
  以前听说过只有口技高超的妓女能够在口交时不知不觉地替男人用口戴套,想不到卿蓉也做得到,虽说不上“不知不觉”,但我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服侍,感到十分兴奋,很快整条阳具便被套上。
  我一面享受着小慧母亲的口交,上身则爬至卿蓉的下体,剃去了浓密的阴毛後,露出了被干得红肿的阴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凑近来个“69”体位。虽然之前已舔吻过卿蓉的下身,但当时的她只有恐惧及挣扎,而我只是略作前戏,双方的感受也不大。现在我的分身正置於一个温暖湿润的美嘴中,我当然不会错过品尝这美唇的机会。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面人发泄後还不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夜。看到他在房内翻箱倒柜,最後在我的内衣裤丛中退回,在我面前扬开了一条不属於我的内裤。
  是小慧的!强烈的恐惧及关心涌起,虽然明知我的示弱会令男人更满意,但我还是无奈地满足着他。
  对方变态地替我穿上女儿的内裤,更变态地要剃掉我的阴毛,我宁可乾乾脆脆让他再次把我强奸,也不欲承受他的变态折磨。看到自己浓密的芳草被剃至光秃秃,我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
  而且剃毛只是前奏┅┅果然男人又逼我用口替他戴上套子,我疑惑地遵照他的吩咐。他的尺寸实在惊人,粗大的龟头已把我的嘴巴 满,滑溜溜的安全套在口腔内又难操控。但为避免与他再度“直接接触”,我强忍着口腔的不快,吃力地替他进行。几经辛苦终於套过了龟头,馀下的棒身便顺利得多。
  成功後 面人也没有放开我的嘴巴,我只有继续为他服务。他一面操着我嘴巴,上身移往我的下体,我惊觉他的意图,挣扎要吐出肉棒,但男人在我的嘴巴用力地抽插,顶至喉咙的压迫感打消了我的反抗。我感到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下身,被刚刮去阴毛的下体,还在微微生痛,对於他的舔吻,使我如遭电极,我猛地一弹,头部挣扎得更厉害。
  也许我的牙齿刮痛了他,他猛地抽出了阳具,狠狠地掴了我两记耳光,怒骂道∶“妈的!你敢弄痛我?好,我不要你含,来给我舔屁眼!”我从满天星斗中醒过来,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你不舔,我叫你的女儿舔!”男人拿出了手中的皇牌,我立时静了下来,我玩够了一轮法式接吻後,爬离了卿蓉,看着她双目无神、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令她复活过来。我又解下她双脚,轻易地放在床头上,把脚踝系在床头的柱子上,让她身体弯曲,腰背离床,屁股朝天。大祸临头的卿蓉还是毫无反应,像受遍了人间之苦,但很快我便要她後悔。
  我将已经高举好久的肉柱,在小慧母亲的屁股及阴部磨擦着,准备插入。卿蓉只是别着头,连眼睛也不合上。突然她感到异样的剧痛,并不是进入阴道,而是插进了肛门!卿蓉无神的双眼恐怖地睁大,没有堵着的嘴巴发出了一下惊心惨叫。叫声绝不动人,连我也觉毛骨悚然,急忙把挂在颈上的堵口球塞入,声音才弱了下来。
  直至插入到底时,巨大的充塞感,让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之前死鱼般的卿蓉,现像被放下油镬煎炸中,不停地弹动挣扎着,灰白的眼睛再现痛苦的生机,她复活了!
  我实在万分满意,真正的把卿蓉玩过死去活来,我一下一下打桩般撞进她的直肠,没有分泌的肛门被磨擦出来的血水代替。
  在这姿势下,卿蓉的阴部同样朝天向着我,每当我抽拉时,阴唇像鱼嘴般开合着。看见卿蓉像适应了肛交之痛,我又想出了新点子,抓起了那条破烂的黑色内裤,内裤还沾着精液,我把内裤卷着指头,塞进阴道。
  由於身体被向上拗起,下体就在卿蓉面前不远,她清楚地看到我的行动,面上又再现出我喜爱的哀求。我毫不理会,继续把内裤推入,她开始左右摇摆逃避着,如此我在前後抽送,她在左右摇摆,经过一轮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之後,我终於把整条内裤塞进她的阴道,同时肉棒也开始受不了两人之间的磨擦。
  “啊┅┅唔┅┅”卿蓉这时候已被折磨的无力抗拒,美丽的裸体开始痉挛,肛门的肌肉不断收缩缠住坚硬的肉棒。我看着眼前这只美丽的猎物,征服的欲望不断地升高,开始用力地去抽插冲刺着。我一直不间断地在小慧母亲的体内抽插进出着,眼前的肉体已不再屈强,只是不断的呻吟、哭喊着,晶莹的汗珠在不断摆动的肉体上,闪闪的发着亮光。
  最後卿蓉已被干至失去意识,我也在肛门里面射出了满足的淫欲,此时泪乾了的美妇已经瘫痪在床上,我拔出肉棒後,可怜母亲已被痛楚折磨得满面苍白,刚才被侵犯完的肛门,发出湿淋淋的光泽,流出了血水,头部颓然地摆放一旁,昏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从前以为一切皆有极限,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痛苦是没有的。肛门的折磨令我体会到什麽是生不如死,曾听说过人类在接受不了一些痛楚、剌激时,便会适当地昏倒。昏迷便如一个保险系统适时地让人体机能暂停,令受损程度减至最少。我庆幸这系统终於生效,在 面人发泄之前,我昏倒了。也许在求死不能的情形下,失去意识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
  但昏迷并不是死了,在逐渐回复神志时,我发觉身体十分虚弱和虚浮,怎会是虚浮?但这感觉没有令我生厌,反而十分舒服,我像置身母体内安宁。我尝试舒展着手脚,奇迹地能够移动,我以为恶梦已过,急不及待的张开眼,竟处身浴室中,正确是浴缸中的温水内。我举臂想按在缸边坐直些,便发现我双手仍被拘束在身前的手铐中。我逐步清醒,便感觉背部怪怪的,怎麽不是硬硬的浴缸?我回转头,竟发现自己躺在 面人的怀内,我如见鬼魅般,张声欲叫,才知道口中的东西还在。
  我挣扎着起身,男人的双臂如铁箍般抱紧我,我想踢动双脚,却牵动肛门的痛处。
  “嘿嘿嘿┅┅还害羞吗?我可花了不少心机替你洗白白啊。你该感激我才对呀!”
  我“嗯嗯呜呜”地乱叫,想叫他放开我,莫说我的说话模糊,就算清清晰晰又如何?加上我仍是十分疲弱,终於放弃了挣扎。男人见我停了下来,也没有说什麽,只拥着我像是非常享受。我无奈地跟他一起泡在浴缸中,温水虽然舒服可是一想到背後的男人,尤其是他赤裸的性器正贴着自己,我便觉很是可悲。
  终於 面人打破了这难耐的沉默∶“怎样?泡够了没有?”我只想尽快离开他身体,微微地点头。
  男人先爬了起身然後扶起了我,当我跨出浴缸时便发觉下体不太对劲。不是菊门的痛处,经泡水後肛门已没有了之先的剧痛,我望向下身,看到了一毛不剩的阴户,原来茂盛的地方变成光秃令我十分难受。我再难过也要找出不妥之处,我微微移动双脚便发觉问题出在体内。当我双手探向下体时,发现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盯着自己,便停了手。
  “嘻嘻,怎不继续?你不弄清楚,能走得动吗?”我虽不想在别人面前探索自己的下体,但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已确认问题在阴道中。
  我背向男人,手伸进自己的腿间,发现肉洞中不断有水流出。我肯定这不是小便,我疑惑地不顾得男人已走了在我面前,把手指放进阴道中,进不了一个指节便被阻着,我的阴道被堵着!我突然想起临昏迷前 面人所作的事,阴道中的便是自己的内裤!
  在泡水时,内裤吸收了不少水份,现在正倒流出来,当我发现阴道被异物塞着,不其然的收紧肌肉,令水份流得更多更快。
  “嘻嘻,美人小便图呢!”听到男人的讥笑,我忍着泪,想再转身把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你不是要我放过这”玉手潜穴“这难得一见的场合吧?还是你想由我来代劳?”我知道逃不过男人的视奸,但想到要在别人面前翻弄自己的阴唇,我不禁迟疑起来。
  “别害羞了,先把一条腿踏高在浴缸边便好了,乖乖的听话啊!”我无奈地照办, 面人索性蹲在我的身前。一想到自己自动地把下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我便心如刀割。
  “很好,先用一只手张开阴唇,再放进一只手指,试试可不可勾出来?”我万分不愿地照做,“对对,是了。手指再放深些,自己试过进入这宝地吗?”我除了洗澡时涂肥皂时会碰到外,我对自己的下体可说十分陌生,想到现在在别的男人面前把手指探进这羞人之地,我除了难过及羞辱外,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指头要勾动想挑出内裤时的轻微动作,更令自己浑身发软。
  “一只手指不成的话,便试试两只手指。”男人故意放柔了声线,使我如像催眠般照做,两个指头的充实感又比一个的强烈,不是数学程式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强上多倍。快感是增加了,但两只手指更难在内勾挖。
  “苯蛋,用两只手指便不是勾出来,是夹出来呀!”我忧忧地瞪了他一眼,发觉他目中射出既紧张又兴奋的眼神。我像受感泄般暂放下自尊羞耻,一心以取出体内的东西为大前题。当我两指微分时,强烈的快感令我站不隐快要跌下,男人急忙站起一手把我扶着,一手按住我仍放在体内的手。
  “别拔出来,继续下去,纵不能取出,也令自己爽爽吧!”男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令我放弃了反抗。我凤眼微嗔地望他一眼,又再继续沉醉自己的指头世界中。
  “来换个地方吧。”男人扯了一条浴巾把我包着,然後不费力地把我抱起,轻松地放在床上,用浴巾替我拭抹身体。
  “两只手指後便尝尝三只吧。”这时男人在替我抹身时下了很多功夫,我已全身发烫,加上适应了两只手指後的下体渐不满足,第三只手指便听话地放进体内。
  我已忘记了手指原来的任务,全情享受着这项新任务中,虽然阴道中已有内裤的存在,我的手指最多只能放进两节,但自慰这前所未有的行为,却带给我无比的剌激。我感到被锁上的双手已解开,我心底即时响起了反抗的声音,我故意不动声色,静候更佳的时机。
  解下的手被引导到我的乳房上,被男人领导如何搓弄,我装作十分投入,渐渐地不需男人的带领,自行在身上的性感地带爱抚着。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想不到一时意起塞条内裤进卿蓉体内,会挑出她的淫性。我冒险地解开她的手扣,想不到刚才烈女般的美妇,竟摇身一变成淫娃荡妇,疯狂地手淫着。也许一个守寡多年不尝肉味的寡妇,一旦冲破了平时被抑压的性欲时,快感便如江河缺堤般特别犀利。那我不是少了强奸的快感?算了吧,刚才两次已够我回味,而且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故意坐在床尾,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床上的淫妇,她的双脚屈起“M”字张开,食、中、无名手指头运成钻子状在肉洞中进出,我可以清楚看到三个指头不继地带出丝线状的蜜液,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我在卿蓉耳边问∶“想更舒服吗?”她难为情地望了我一眼又别过头,我心中大乐,也不迫她,只道∶“想更舒服的话,可要取出你洞中的底裤啊!而且它已塞在你肉洞内很久了。”
  她听到後又呜了两声,现在她身上除了堵口球外,便没有了其他束缚。我又退回床尾,看到了阴道口已露出了黑色内裤的一角。我兴奋地道∶“成了,出来了,出来了!”
  妈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接生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我鼓足勇气拈起那露出的布块,可是拉出内裤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令我眉头深皱。原来揉成一团的内裤在塞进体内後再取出,所产生的快感绝对是想像以外的强烈,尤其是通花蕾丝布在扯出时不规则地磨刮着我的嫩肉,跟男人的冲入一刚一柔,更令我分不清是苦是乐。
  我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不让快感蚕食我的计划。我半真半假地哼出下流的呻吟,看见 面人兴致勃勃地替我打气,我咬牙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及心底愤怒的火焰,我一定要等到最好的时机。
  终於抽出了内裤,我手足无力地软躺床上,当男人把那条不似内裤的内裤扬在我面前时,我发觉自己跟它已不徨多让,大家都不成形的湿漉漉。我没有加什麽演技,男人便十分满意我高潮过後的样子。我尽量令自己平复回气,我要尽快令他再下一城,我估计一个男人在短时间内连发三次,就是我的时机。
  当我瞄向男人的下体时,我失望了,经我精心演出後,他仍是硬绵绵的了无生机。
  正在我想办法之际, 面人竟主动地“助我一把”∶“爽吗?”我故作风情地望他一眼又别过头,男人明显地受这一套,吃吃笑道∶“你可爽了,可苦了我一个人在乾煎啊!”
  我心想∶(与我何干?我也想你行啊!)
  “请你高抬贵手帮帮我,可以吗?”我心底一亮∶(我只怕你不行。)我豁了出去,装作难为情地扑进男人怀内,不能说话的我只得运用身体语言。
  我埋首 面人怀中,面部在他胸前磨蹭,一手轻柔地轻弄着他的乳首,然後抬头强逼自己做出一个渴望的神情,十足十一个淫妇的样子。
  “好好┅┅”男人满意地笑了两声,跳了下床腰间围了条大浴巾,坐了在床尾不远处的电动按摩椅上,指指了衣柜∶“来,由内至外,穿上你认为是最性感诱人的衣服来挑逗我。”我听後呆住了。
  “快些,不然我便锁起你再替你穿上。” 面人扬了扬手上的手扣,不禁使我紧张起来,我不能错失这难得的自由机会,强忍着泪水往心里流,艰难地走向衣柜。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衣柜门打开了,挂满了整齐的衣裙,看见全裸的美妇不知所措地呆站着,可见我这简单的命令杀伤力可不少。卿蓉在衣柜内拨弄一会,为难地回过头,仍塞着堵口球的嘴巴说不出话,我无法从她复杂的眼神看出她想哀求我收回成命或要我在众多的服饰中作出提示。
  这哀怨的神情最令我动心,我转了坐姿双脚交叠,免得她看见我“鸠”动的丑态,挥手作了个自便的手势。见到我不施援手,卿蓉失落地回向衣柜,然後鼓起勇气弯下身伸手进衣柜。这一刻连我也紧张起来,到底卿蓉心目中的性感会是什麽?
  突然,一阵不祥之感闪过,所有衣服也挂在柜顶上的横柱上,她为什麽要腰身?
  在脑海未有结论之前身体已作出反应,急弹至她身边要制止她,无奈卿蓉的房间太大,我的速度已超快,但我只能扑至她身前数步之距,因为我已被一枝长枪对着。
  说不出话的卿蓉“呜”了一声喝止了我,不用她警告我早已站立不动,很奇怪我没有被这情形吓住,反而更加兴奋。因为面前的美妇一丝不挂,嘴巴塞有堵口球,一脸狼狈地想说话,可是双手却坚持地颤抖着持枪,如果她手上的只是柄点三八口径的短火,她早已一手持枪,一手解下堵口球,可是这柄打猎用的长枪绝对不是她单手可以操控。我知道只要我冷静对待,优势很快便会回到我身边。
  “太太,有必要亮出这可怕的家伙吗?也许现在是时候让我们谈谈心了。”
  卿蓉忿怒地沉吼了一声,她虽然有枪在手,却发不出任何命令,只懂把枪口指着我。
  “别怒嘛,不谈心也可谈谈条件啊。你有我做人质,但你女儿也在我拍档手上,很公平。”卿蓉眼神明显闪过了忧虑,我趁这时松脱了腰间的围巾,一柱擎天的肉炮遥指着卿蓉。卿蓉本能地眼睛一别,正是我的机会,因为我冷静後便发现,她的长枪没有板下保险键!
  我抢前一脚飞踢枪身,在枪口朝天时,我再踏前一手抓紧枪身,卿蓉见我抓着枪管只道我要扯走,用力地紧拉着,可是我顺势一推,再在她失去重心向後一跌时发力,轻易地夺去了长枪,有惊无险地化解这危机。到我长枪在手,大浴巾在飘然着陆,可见刚才的一切是可等快捷,卿蓉也败得不枉了。
  卿蓉绝望地倒坐地上,我看了看手中的战利品,妈的!竟没有上子弹。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在我翻弄衣服时,望见了亡夫生前的一柄长猎枪,真该死!我怎会忘了这武器?我看了 面人一眼,发觉他全身松懈地坐在椅上,这便是我的机会!但他比我想像中敏捷,在我持枪回身之时,他人已在我面前,幸好猎枪发挥了阻吓性,令他站止不动。但我很快便後悔了,当第一眼看前猎枪时,满心以为找着了救生圈,没有详细考虑便取了出来,我忘记了两件很重要的事∶丈夫死後多年,枪内当然地没有子弹,它只是我一件怀念品;但更重要的是,我忘了我不懂开枪!
  我只有把手指扣在板机上,装模作样地指吓 面人。要不是口中的怪东西箝制了我的说话能力,我还有希望用说话吓窒他,可是手中的猎枪带给我极重极重的感觉,我不敢用单手控制,我只能寒着脸冷静地跟他对持。
  可是当我听到他不是一个人时,我便想到可能有另一个男人在对小慧做出刚才 面人跟我所做出的兽行,我的心如堕冰窖,加上男人的围巾掉下,露出了那件丑东西,使我本能地移开视线,我的心动及眼动令我的保护罩出了个缺口┅┅
  “嘿嘿,很有趣的闹剧呢!可吓坏我了。”男人用没有子弹的长枪口托起我的下巴。我面死如灰,毫无反应,一想到女儿被另一个禽兽污辱了,我实在心如刀割。男人像知我心事般∶“太太,别担心你女儿,我骗你罢了,我只得一个人来。”我听後,满怀希望地睁大眼睛望向他。
  “像我们这类强奸犯,很少有拍档的,又不是开派对。哈哈┅┅”听了他这句,我放下了半个心。
  “但太太你刚才的闹剧,令我要找棵嫩草定定惊才成啊!”一听到女儿尚未受辱,我又打起了精神,继续向他摇头乞怜。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跟她计较,来,继续我们的fashion show吧!”
  男人这次可小心多了,命令我站在房中间,不让我再接触房内的摆设,他则在背向衣柜随手抽出一套衣服扔在我身前,然後抽出了这个盛满内衣裤的柜子。
  各色各样的款式令他一时间目不暇给,他翻弄了片刻後,索性把整个抽柜拉出,放在我面前,淫淫地道∶“贴衣物便由你来选吧!要性感些喔!”
  望着被倒放满地的内衣物,悲痛地伸出手,我无法压止双手的颤抖,正如不能制止我的心在滴血。被连番奸污後,还要自动地在男人面前挑选性感的衣物来挑逗他,为何这天大的笑话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的心在无泪问苍天,但千斤重的双手还是要在内衣裤中摸索。一想到女儿的命运,我实在惹不起他,不论他会否遵守承诺,我没有选择,只有配合这禽兽,只望他兽欲尽泄後无能力为难小慧。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哀怨。即是悲哀、怨恨,也是眼前的卿蓉。挂着这两种性感迷人表情的卿蓉为我挑选了一套要命的内裤、胸罩∶淡金色的内衣裤。
  我不知别人的审美眼光,但我只肯定这颜色是绝对地适合卿蓉。我不能说地上的黑色T字裤、和另一条全透明的薄布不性感,但它们穿在卿蓉身上一定不及这套淡金色的贴身物更令我兴奋。论布质不太透明,但肯定是名贵的丝娟质料;论面积不算很少,完全地覆盖了卿蓉的下身。但当卿蓉把它们套上身体,雪白的肉体跟这套贵丽内衣,使卿蓉的高贵气质完全择放。我相信没有别的比得上一个哀怨、高雅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穿上合适的内衣裤更加震撼。我心底起了一个莫名的感觉∶如果以後的猎物没有卿蓉这等质数,我恐防会不举。
  卿蓉穿上内衣裤後,用手掩着自己半裸的身体,像等我的审判。
  她妈的!我还能怎判?若不是已泄了两次、若不是为了下一场戏,我早已飞身扑过去了!我艰难地从失仪中醒来,示意她继续。
  卿蓉拾起了地上的外衣,我才发现它们只是套办公室套装,白色衬衣加杏色短裙。是在中环一般OL的衣着。虽没什甚看头,但在我失魂落魄之馀已没有心机再跟她挑选。在她穿上衬衫後刚想提脚套上裙子时,我停住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肤色袜裤,做戏便要做全套嘛。卿蓉不发一言,该是无法发言才对,遵着我的吩咐照做。
  转眼间一名赤裸的美妇,在衣服的包装下成了一个充满高阶职业妇女的尊贵气质与成熟风韵。




  引狼入室(四)

  小慧的房间。
  育强一直在旁充当摄影师,捕捉着最精采的镜头。直到小任在处女的阴道内一阵抽搐後,育强便急不及待,在小任後颈一切,小任便配合的装昏扮晕的倒在小慧身上。育强则极速地闪上楼找卿蓉救火。
  小慧见到小任晕倒後 面人离去,暂且松了口气,高潮过後的她无法顾虑到面人去了那里,她只知道“昏迷”後的小任,仍然钉着自己的阴道,已发泄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地挤出高潮後的馀韵。这令小慧更加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渴望永远地享受这刻。
  小任除了明白育强饱受乾煎之苦外,也实在不知怎样面对小慧,故当育强在自己後颈一点,小任立时醒目地装昏。
  两人事先没有说明,甚至连眼神也没有交换半个,便能如此配合,实不愧为最佳拍挡。
  不知过了多久,连装昏的小任也几乎睡了。无其他方法,小任不能在育强回来前醒过来,因为他那副手铐跟本是可有可无。
  终於育强回来了,床上的两条肉虫已改换了姿势,小慧因双手反绑被压在背後很不舒服,在小任的肉棒滑出体外後便反转了身,枕在“昏迷”中的小任胸前酣睡着。
  “Boy & Girl,该起床了。”听到育强风骚的说话,一对小情人醒了过来,当小慧察觉到自己身上只馀一件膛开的睡衣挂在双臂处时,只得埋首小任胸前,小任醒来後望见育强盯着自己接近全裸的女朋友,急忙替小慧盖上被子,带点不满地瞪着育强。
  育强心虚地一笑,指了指小慧又竖起了姆指称赞着她。小任这才放下不快的面容,眼睛瞄瞄天花板询问楼上的卿蓉,育强怀着无比满足的笑容,举起了两只姆指表示着自己的满意。小任收起了淫淫的笑容,正式地用表情问道∶“跟着怎办?”
  育强拍了拍心口,表示∶“看我吧!”
  育强走到床尾,牵开了被子,在小慧呆住时分开了她双脚,小慧尚未反应,小任便怒叫着∶“你想怎样?”育强避过小任凶狠的眼神,淫笑∶“咦,精液倒流了呢!很核突。”小慧这时才懂挣脱紧紧的合上双脚,经育强一说小慧便感到腿间沾满了那稠密的液体。尤其是双腿张开再合紧,使精液像被挤出体外,十分难受。
  “来,去洗白白,然後继续下一个节目。”
  小任终於明白育强的意思,认真的忿怒换成假装的哀求∶“大佬,请你解开我们去洗澡吧!”
  “操,条女我便不会解开,如果你觉得你副手铐唔能够同条女冲凉,就由我来洗!”
  小任无奈地扶起小慧,用自己赤裸的身体遮遮掩掩地护着小慧露出的肌肤,一行三人走进浴室。育强吩咐小慧跨进浴缸内,“细佬,用花洒替条女洗白白,洗乾净些。”育强说完便把小慧身上仅馀的睡衣用刀子割掉。
  “呜┅┅”一声哀鸣,终於全裸的小慧只有贴着墙背向二人,“哈,条女想你帮 洗PATPAT先 ,仲唔郁手?”
  小任实在无词以对,只有拿起花洒调好水温,把水柱射在小慧的背後。温言的安慰着小慧∶“别怕,无论发生什麽事我也不会介意。”小慧感动地侧着头望向小任,可是恶魔般的育强在小慧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嘻,又几弹手 .不过洗後面与咩睇头,靓女,转身!”小慧当然不肯,索性背向育强蹲了下来,埋首在膝盖处。育强向小任打个眼色,一拳打在自己掌心,发出一下打击声。小任即时发出惨叫,小慧回头只见小任掩着肚子面呈痛苦状。见到育强又举起拳头,小慧急忙跪在浴缸内向育强摇头求饶。看着赤裸的美少女一身水珠挂满身上,虽然身材不算成熟,但一脸泪眼汪汪的哀求模样,令育强几乎要放下“手足之情”。
  小任“被迫”地配合育强来凌辱自己的女朋友,已经有点不满,看见育强的眼中竟燃起了两把火炬,更是忿怒,把花洒射向育强,在育强一退便进占二人之间,跟育强对望。
  育强的火炬被小任的阴寒眼神扑灭,又是一拳轻碰在小任的肚子上。小任虽不愿也要继续这台戏,弯着腰退开。育强抓着小任的头发,狞笑道∶“小鬼,你搞错了方向,你条女在浴缸入面。”
  虽然明知道育强的狞笑是假装,但却令小任惊觉到如果育强在这时反脸不认人,自己可没他耐何。小任急忙放下自己的凶性去投入受害人的角式中。
  育强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小慧重新站好。小任颤抖抖地替小慧涂上肥皂,虽想拖延时间不去接触小慧的下身,却不知不觉中加重了上身的挑逗。小慧薄弱的意志敌不过生理反应,在两个男人面前动情地轻扭着娇躯,鼻孔吐出粗粗的喘气声。
  小任的双手一直在软玉般的身体上搓抚,早已心猿意马,加上接收到小慧动情的讯号,双手渐渐不规矩地向下滑,当触碰到那团稀疏的嫩毛时,两人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小慧矜持地双脚交叠想阻止小任的入侵,小任却籍着肥皂之助,顺利地滑进两腿之间的宝地。
  小慧身子一弹,仍被堵着的嘴巴发出半声闷叫,交叠的双脚无力地放松,身体地贴着墙身滑下坐在浴缸边缘。小任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脚,用花洒射向她的花蕊,小慧又是一震,水柱冲去了肥皂,却冲不去源源不绝的爱液。一直在洞口撩动的手指开始钻进那刚开发的窄道,在水柱及手指的挑逗下,小慧的阴唇如鲤鱼咀般开阖,稀疏的阴毛配上鲜嫩的粉红色阴唇,令两个淫兽十分兴奋。看到小任把头凑近小慧的腿间,育强吩咐道∶“嘻嘻,用手指洗不乾净!去舔吧!”育强口动手动,在小任脑後推了一把。小任便半推半就地替小慧口淫。
  可怜的小慧在爱人的舌功下,又被牵起了一次高潮,一阵紧搐後身子放软,原本坐在浴缸边沿的身躯滑进浴缸中。育强迫令小任站在小慧面前,已是坚硬如石的阳具正指向小慧。小任知道了育强的下一步,面露着紧张而又期待的神情。
  果然,育强并没令他失望,抬起了小慧耷下的头,仍在喘息中的脸上春潮未散,茫然的眼神直至触碰到眼前威武的东西,才猛然张开。抬头望向硬东西的主人,一脸难为情地逃避自己的眼睛轻轻吐出了一句∶“对不起┅┅”然後又听到恶魔的声音∶“靓女,到你表演了。”
  “表演?”小慧尚未会意,一直堵在口中的布片便被取出,刚舔了舔嘴唇,身子被推前靠向小任的肉棒。在棒子插进口部前,小慧挣扎着别转头,大叫道∶“不要,不要┅┅”育强也不恶言以对,只施施然道∶“啧啧,很寡情薄义啊!
  刚才你男朋友舔到你高潮四起,但你现在┅┅你看他的东西,因为你而一柱擎天┅┅算吧,你还是不听我的了┅┅“又转头向小任道∶”细佬,你来吩咐她!“
  “不,你休想我开声!”小任虽然装得激奋,但言下之意是∶交给你吧!
  “很Man啊,如果你唔吩咐,我便斩了这小宾周出来!”小任还未答话,小慧便抢着叫道∶“不要,不要┅┅”
  “啊?不要什麽?”
  “不要斩他的┅┅他的┅┅”
  “他的什麽?你不说出来,我可乱斩啊!”小慧被迫得梨花带雨,连小任也看得十分兴奋,但脸上还是装得非常忿怒。
  “你这仆街、变态佬,要斩要切便动手,小慧不要求他。”
  “好!够豪气,睇睇切下你这男性特徵後,仲有没有甘豪?”
  “不要,求求你不要切他的┅┅他的宾周┅┅”
  “那不切下来,你会怎样做?”
  “小慧,不要理他,唔┅┅”小任话未说完,便被育强又是一拳。由於是对正小慧,育强这拳无法地重手了些。小慧凄怜地望了小任一眼,无助地向育强低头。
  “你不要切他下来,我替他用口┅含┅┅着┅┅”小慧已是哭不成声,育强暗骂道∶“小婊子,若不是小任,你便要含我的了,现在要你含自己条仔的,也喊苦喊忽!”心中的不满令育强更进一步地折磨小慧。
  “小妹妹,告诉我,知不知道含着男人的东西叫做什麽行为?”
  小慧点头後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告诉我叫做什麽?答得对便不用含了。”
  小慧面露诧异的表情,然後怀着既渴望又害羞地口震震回答∶“是口┅┅口交┅┅”说完的小慧虽然满脸通红,天真的她心底却以为真的可以逃出生天的感觉。
  “错,是含×才对。哈哈!快含!”
  小任早便明白是什麽一会事,这可以说是小任教给育强的∶要折磨女人,不妨给予她们假的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育强的一字“错”便注定了小慧的悲哀,看见育强作势要切及小任的惊恐表情,小慧忍辱负重地凑向小任的下身,在进口前育强把小任双手间的链子一圈,令两尺长的链子刚好套在小慧的脖子上,小任也怕拉动链子会对小慧构成伤害,只得双手轻扶在小慧的脑後,变相固定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面前夺去自己贞操的东西,小慧闭上泪眼小嘴微张地把它送入口中。
  小任从上望下看着小慧梨花带雨地微昂起了头,生涩地以慢动作容纳自己的肉棒,比较以往的性奴又是一种震憾;而且这美少女在不久之前才被自己开苞,更觉满足。
  虽然小慧只懂含着却不敢稍动,可是咽口水时带动腔内的肌肉及舌头却令小任乐得叫了出来,小慧羞涩地张眼往上望,只见小任满脸欢愉地享受着,隐约地明白取悦对方的要领,不禁开始郁动嘴唇及舌头剌激着嘴巴内的东西。
  果然小任叫得更加厉害、舒服。原本静待在口中享受的肉棒开始轻微挺入,小慧往後缩,却被小任按着继续挺进,小慧明白这是男人快感的道理,为了自己的爱人,小慧强忍着阳具抵着喉间的呕吐感,只在几乎窒息时哼出声音向小任示意。渐渐小任也掌握到小慧的极限,努力地压止自己的挺送深度,一下一下在小慧的迷人小嘴内抽送着。
  终於小慧感到嘴巴内不寻常的猛剌,原来轻扶在脑後的手掌开始用力,初时小慧还想尽量近合,可是小任忘形的抽送令小慧跟不上,原来配合的嘴巴开始挣扎。但是快感上脑的小任已把跨下的小慧当成自己的性奴,小任的东西虽不及育强的雄伟,但仍是把美少女的口腔挤满。
  挣扎所带来的快感又是另一种滋味,阵阵被堵着的模糊叫助声,更挑起小任嗜虐的心态。双手抓紧小慧的头部,无情地只顾着自己的享受来进行猛插。小任的狂态令育强也觉心寒,眼看被插至脸容扭曲的小慧快要窒息,育强也忍不住想要制止。刚好小任发出了一记沉重的怒吼,全身猛然地一阵抽搐,把小慧压得更深。
  “呜┅┅”喉咙深处被贯进热浆,令小慧的俏脸挤成一团,跪着的身子挺得直直,发出了一声惨鸣後,终令小任趐醒过来。回复理智的小任急忙抽出肉棒,手忙脚乱地松开缠着小慧的链子,然後蹲在小慧面前察看。被肉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慧双目无神地跪在浴缸内,呆济的脸中一度白液缓缓地从嘴角流出。
  这常见的成人影片片段,却令小任心痛不已,急忙替小慧拭去嘴角的精液,却发觉小慧仍是失神地任由精液流出,急乱中的小任望向育强求助。育强抢过毛巾替小慧拭抹,顺势把她微张的嘴巴合上,在液体再流出前用胶布封着。
  是止住了精液倒流,但小任可不是要这帮忙,一手推开育强。也许胶布封口这接触令小慧回过神来,看见小任的一脸关切,小唇微动想说话时发现嘴巴被封着,加上口腔还有一度滚乎乎的液体,是精液!
  在满嘴精液吐不出、吞不下的情形下,小慧倒在小任怀内痛哭。小任只有紧拥着她道歉、安慰着。
  育强大方地容忍着,直至小任也动手撕下封嘴胶布时才制止。
  “她不吞下,便你来!乖乖的欣赏你条女吞精吧!”小任怒极,双手抽着育强的衣领,却意外地被育强挣开。
  育强也觉奇怪,自己不是一直摄於他的气势吗?为何竟动手反抗他?再望望小任,那副为了自己女人的一副热血模样,跟以往凌辱女性时的森寒判若两人。
  育强终於明白到,小任的气势便是来自他的嗜虐性格。现在,他既已为了小慧动情,他的“威严”便荡去无存。
  育强明白了这个“道理”後,心中暗自警惕。
  小任也被育强刚才沉默的模样摄着,神色十分不安地望着他,育强释怀地向他一笑,小任才宽松了一口气。
  “靓女,这些子孙全是你男友的,乖乖的吞下吧!”小任知道育强及自己隐性的兽念不会错过这吞精场面,只有装模作样地别过头。育强也很识做向小任叫道∶“喂,吞精呀!你条女同你吞精呀,看清楚吧。”小任面上装个想看却又不敢看的表情,小慧看在眼里忧忧地白了小任一眼,然後闭上美目┅┅
  小任面对着小慧,看见她闭上眼,微微昂首,然後喉头微动。在旁的育强喜叫∶“吞下了!”
  听见育强的声音,羞得小慧倒在小任怀里。
  “哈哈,条女同你吞精系唔系好爽呀!靓女,然後记得多些同条仔吞呀,个个男人都受落呀!仲好补添!哈哈┅┅”
  小慧微微挣开小任的怀抱,看见小任不能否认地逃避自己的眼神。育强又加把声∶“条女问你钟唔钟意 同你吞精呀?答啦!”这丑恶的问题令小任更加尴尬。育强也不欲在此花太多时间,便道∶“好了,同条女抹乾身後便去出吧。”
  “大佬,你又想点样?”
  “嘿嘿,出到去你就知。”
  ※  ※  ※  ※  ※
  三人回房後,小任拥着围着大浴巾的小慧,小慧一直依偎着小任底着头。直至走至房中间,育强分开了两人粗鲁地扯脱小慧的浴巾,小任想反抗却被育强推开。可怜的小慧双手仍被绑在背後无从遮掩,只有蹲在地上缩作一团。
  育强喝道∶“站起来!有什麽我没看过。”育强说得虽是事实,但小慧实在不容其他男人再度视奸自己的身体。可是当刀子抵在小任的颈上时,又一次粉碎了小慧的尊严,再次为了心爱的男人牺牲。
  “站直些!抬起头!”无情的吩咐令小慧更撤底地裸露着自己。赤裸的美少女除了嘴巴的胶布外,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个分别是自己的最爱及最讨厌的男人面前。
  经过连场“惊喜”,小任已确信育强不会乱动小慧,全情投入成为一个初尝肉味的色道少男,在这情形下满脸想看又不敢表露出来的鼠头鼠脑模样,令小慧看在眼里既暗骂小任的不分轻重,又暗喜自己对小任的吸引力;育强则在比较母女二人的一切。
  一嫩一熟、丰乳微波、森林浅草,还是身为母亲的卿蓉吸引多些。向着小慧道∶“背转身。”小慧莫敢不从,然後感到捆绑了自己一晚的绳子被割开,育强又道∶“穿起床上的衣服,别脱下封嘴胶布及耍花样,因住你条仔。”小慧没有细看床上的衣服,便急忙想替自己披上,可是∶
  “别急,又内至外慢慢穿上。”小慧这才止住了动作,在衣服堆当中寻觅内衣裤。
  小慧弯腰在床上找衣服,幼齿般的粉臀微挺半摆,对身後的男人十分挑逗。
  小慧终於找到了内裤,当她发现这不是自己的贴身物时,微微一呆。这条黑红色花布配上少许绿叶颜色的内裤,对一直只穿白色的小慧来说,简直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震撼。
  小慧回望育强,却接触到身後两对淫淫的目光,连忙飞快地坐在床沿,双脚急套入进内裤中抽起,动作虽毫不性感撩人,但却带出了一副少女羞人答答的情怀。这当然是育强从楼上顺手取下来的,虽然母女两人的尺寸至少相差两个码,但凭籍内裤的伸缩性总算令裤子套上不掉下来,不合身也未至太过松弛弛的。
  小慧虽然不惯这件不称身的贴身物,也只好继续地穿上育强为自己所选的衣服。可是除了这条“淫荡”的内裤外,馀下的便只馀一件吊带短睡袍。宽身的设计使没有身裁的小慧也穿得上,但当然没法像卿蓉一般诱人。
  育强吩咐小慧到全身镜前站着,然後走到她背後扭着她双手进行捆绑,这次除了捆着手腕外更扯高,用馀下的绳子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育强的手艺始终不比小任,只能简单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束缚着∶“小妹妹,你的身裁还不行,所以用绳子看看是不是挺些丰满些?别怕啊!叫你男朋友多些给你搓啜,很快便比得上你妈妈般大了。”
  其实被绳子捆起的乳房也没法使小慧变得波涛汹涌,只不过双手被逼在背後扯高,上身不其然的挺起,又加上绳子绕着胸部令薄薄的睡袍紧贴着,这才勉强有些看头。
  小慧听到男人提及妈妈,小慧猛然一震,这才醒觉身上的睡袍及内裤便是母亲的。急忙望向育强,一面嗯嗯唔唔地想说话。
  “你妈妈?她很好啊,真的很好,不论身裁样貌也是极品。我只不过是做了你们刚才做的事。你也爽吧?如果爽的话,我保证你妈一定比你更爽,因为我的东西比你男朋友大啊!哈哈┅┅”
  虽已猜到了答案,可是被对方亲口承认,小慧还是不禁悲哭起来。
  “哭什麽?这可是件快活事,难道你条仔干得你不高兴吗?那要不要试试我的?”育强虽对小慧没有兴趣,但总不忘在说话中羞辱着她。又道∶“别说叔叔不提醒你,在你发育前便要下多些心机在自己的服饰上,只穿白色底裤很快便被人抛弃,看看你现在穿的多性感,连叔叔也想来一发。”
  育强一边说,一边抽起了短袍,小慧逼於无奈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及包裹着腿跟的那片黑红色三角形。小慧只有合紧双脚,无助地扭摆着娇躯,更加剌激着男人的视觉。
  “小鬼怎样?是不是很正呀?”小任这才有机会开腔。
  “大佬,你又想点呀?”
  “嘿嘿嘿!没什麽,只不过是想你们一家团聚,让你跟外母大人拜候一番罢了。

  【待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