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调教 - xp1024.com
《用爱调教》


1-7

01虚拟的主人:网调

“呼……呼……”

“啧、啧啧……”

下班後的办室里一片黑暗,只有一台显示器照出的冷光。电脑前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半躺在座椅里,大张的双腿踩在桌沿上,一手剥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的三手指正在自己的中抽动著。伴随著手指的抽动,一声声靡的水渍声回响在寂静的房间里。

突然间,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有人在里面麽?”

晚上八点,忙碌了一天的同事都纷纷收拾东西走了,就连留下加班的人也已经走得干干净净。

“阿澈,还没有做完?不要太拼命了啊!”身边的同学终於搞完了最後一点,一边收拾著东西一边劝了句身边还在埋头工作的男人。

沐澈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那是一张才二十出头,看上去如瓷偶般细致清秀的脸蛋。弯弯的眉眼透著与尘市的喧嚣名利全都格格不入的恬静气质,正如同事们戏称他的,就像个书香世家中整日读书写字画画的小少爷。

“偶尔也放松一下,你这麽拼命,让我们压力也很大啊!沐少爷,明天见啦!”同事也只是好意的劝了句,玩笑的打过招呼就拎著包包回家去了。

等到这最後一个人也走了,沐澈才收回淡淡的笑容,做贼似得走到了门口四下张望起来。走廊上已经一片昏暗,只留了几盏照明用的小夜灯,两边的办公室也全都关了灯,里面一片黑暗不像有人的样子。沐澈转身也关了自己办公室里的灯,只留了自己的那台电脑显示器的光刺眼的照出了他坐的那个地方。

回到自己的位置,沐澈的心忍不住的开始狂跳起来,手指微微颤抖的拉出QQ,在某一栏里只有一个写著“帝”字的灰暗头像。点开聊天窗口,沐澈细长白净得手指敲击起了键盘。

[阿澈:主人!]

对方显然是隐身,消息发过去之後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阿君:人都走了?]

[阿澈:嗯!]

[阿君:小贱货是不是已经等急了?是不是一天都在想啊?]

[阿澈:嗯,一直都在想主人。]

[阿君:真的是在想我?]

[阿澈:想主人,也想被主人调教。]

[阿君:还算说实话,是条诚实的狗。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什麽?]

[阿澈: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奴。]

[阿君:狗奴应该做什麽?]

[阿澈:狗奴要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阿君:嗯,现在你把视频打开。]

打开视频,就是网调的开始。

沐澈跟这个叫阿君的男人,是一个星期前在一个面料服装的网络论坛上认识的。两个人一开始只是随便的聊了几句,但是不知不觉间,沐澈也不会为什麽的突然跟男人聊到了SM上。男人问他对调教有没有兴趣,而淋澈……

沐澈从不觉得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更不是什麽禁欲者,但是他确实对没有什麽感觉,对很多男人都很迷恋的AV和自,他也只是可有可无。直到他上了高中的时候,沐澈才渐渐的明白过来,自己不是对没有趣,而是他有受虐的倾向,所以对普通的才会觉得乏味没有感觉。

在这个表面道貌实际上压抑到无法喘息的世界,沐澈知道这样的癖好无法对人诉说,更不知道去哪里找有同样嗜好的人,只有在网络上偷偷的搜索,找这类的视频和小说来看。因为谨慎又没有这个圈子里的人领路,沐澈一直只是一个人努力的压抑。

也许是因为实在压抑得太久,所以那天男人问起的时候,沐澈想反正也是个只存在於网络的陌生人,所以他一反常态的大著胆子承认了,并且很快就被男人说动,决定先从比较隐蔽的网调开始。

网调,这是这些年才刚刚冒出来的词,通过网络视频进行调教,一样是一主一奴,由主人下命令,奴隶必须不打折扣的执行。而网调与一般的主奴调教最大的不同,是只有主人能看见奴隶,绝大多数的主人都不会开视频让奴隶看见主人的样子。

男人管这个叫“主奴游戏”,而现在,沐澈就是他的狗奴。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这个游戏已经让沐澈无法自拨的迷恋上了。

打开视频之前,沐澈拿出了事先准备的面罩带上,虽然是在网上,但是谨慎的沐澈还是跟男人说好不会露脸,所以每次都会带上这个面罩。黑色的皮质面罩遮去了沐澈大半的脸,只露出两只黑亮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准备好了之後,沐澈才点开了的视频画面。

视频马上就接通了,19寸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自己带著黑色面罩的脸。在只有一方打开视频的时候,显示器上就会只显示打开的那方,所以每次他在做著羞耻的事情的同时,还能在电脑上看到自己下流的样子,而那个却反而更刺激了沐澈特殊得癖。

[阿君:怎麽黑得跟闹鬼一样?你在拍鬼片啊?]

[阿澈:我怕有人看到灯光进来。]

[阿君:就是这样才刺激。好了,先把衣服脱了。]

沐澈知道,这是调教开始的讯号。

西装外套一开始就已经挂在椅背上了,沐澈伸手拉松了领带,动作熟练的解起了衬衣的扣子。第一次的时候觉得很羞耻,一边解扣子的时候一边还在害怕犹豫。第一次的时候阿君也没有现在的凶恶,看他磨磨蹭蹭的也会耐心的等他想清楚。不过後来脱得多了似乎就习惯了,而且跟後面要做的事比起来,脱衣服其实很简单。

电脑上视频被调成了主屏显示自己这边的画面。於是沐澈一边解著扣子,一边看著电脑里的人渐渐裸露出来的身体。偏瘦的体型,白晰细嫩的皮肤,衬出了口的两点朱蕾。直到扣子解开衬衣完全扔开,屏幕里才显出两条纤细的手臂和曲线诱人的腰线。

[阿君:不管看多少次,这身体还是漂亮得让人会欲火难耐。真想什麽时候真的干你一次!看你这麽胆小却很敢做,一定是忍了很久了吧?在碰上我之前,你是不是每晚都欲求不满的直挠墙啊?]

因为是在公司,所以说话都是通过打字。但是男人略带著低沈的声音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沐澈的脑子里,即使只是看著这些没有生命的方块字,沐澈的脑袋也会自动的把它转换成男人的声音,甚至就连男人下流调笑的语调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阿君:项圈和口枷呢?]

沐澈忙从包里翻出了一条黑色的项圈和马嚼型的口枷,这些都是沐澈自己准备好的,因为前一天阿君就说过想在公司调教他。

很快就带好了项圈,口枷也咬住扣了起来。电脑里清晰的放映著他现在的样子,细长的脖子上带著两指宽的大型犬用项圈,嘴里咬著畜牲样的口枷,沐澈站在电脑前,一想到电脑那头的男人会用什麽样的眼神看著自己,沐澈就觉得一阵羞耻,身体却会奇怪的开始热起来。

[阿君:看见你自己的样子了麽?高兴麽?兴奋麽?]

[阿澈:已经兴奋了。]

[阿君:噢?这麽快就有感觉了?给我看看。]

沐澈伸手解开了裤头,从内裤下掏出已经肿涨了起来的器,然後把摄像头的镜头往下调,直到屏幕里清楚把整个器得样子都放出来。

[阿君:这里已经硬了,後面那个洞呢?]

[阿澈:那里也很想吃东西。]

[阿君:小贱货,你有真的吃过男人的老二麽?你最多也就吃过手指而已吧?吃过几啊?]

[阿澈:两,主人你让我吃的。]

[阿君:噢?这麽乖,你没有偷偷吃过?]

[阿澈:没有,主人说过不可以自己。]

[阿君:真的这麽听话?那麽现在狗奴最想要什麽?]

[阿澈:我想吃手指……]

[阿君:想吃手指?上面的嘴想吃还是下面的嘴想吃啊?]

[阿澈:下面的,下面的嘴想吃手指。]

[阿君:只有听话的狗才有手指吃噢!]

[阿澈:听的,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阿君:那你把面罩拿掉,让我看看你长什麽样子。]

……

<待续>

02这个姿势很好:调教开始

[阿君:只有听话的狗才有手指吃噢!]

[阿澈:听的,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阿君:那你把面罩拿掉,让我看看你长什麽样子。]

沐澈吓一跳,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初为了安全考虑,一开始两个人就说好,通视频的话他就带上面罩。就是因为网络和面罩,他才敢露出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一面,什麽话都敢说、什麽事都敢做。现在却突然要他拿下面罩,就算露出脸对方也不认识自己,沐澈还是非常的恐惧。

沐澈犹豫害怕的样子透过视频已经传了过去,聊天窗口里很快又跳出了阿君的话。

[阿君:叫你拿掉没听到麽?你有见过狗带面具的麽?]

[阿澈:可是,我们说好带著面罩的。]

[阿君:那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了?]

沐澈身子一颤,沈默了下来。

[阿君:当初就约定过吧,在调教的时候狗要绝对的服从主人。如果你不听话的话,调教就中止,这个游戏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

[阿澈:不要,求求主人,只有这个不要。]沐澈缩著身子伏在桌子上,尽量做出乖巧的样子想哀求男人的谅解。

[阿君:给你三秒的时间,不把面罩脱下来就别再来找我,主人我没空理你!]

“……”

[阿君:1!]

……如果自己不照做,男人真的会不再理他麽?自己好不容易才碰上这样一个能满足他的癖好的主人……

[阿君:2!]

……就算自己脱了面罩,男人也不认识他。说不定以後他们还会见面,男人早晚都会知道他长什麽样子。

沐澈还是屈服了。他知道男人很可能不是只有他一个奴隶,没有了他还可以去调教别人。可是他只有这一个主人,一直胆小的他好不容易才碰上了这样一个主人。

反正,就算露了脸,就算被录了相,男人也不知道他是谁,何况男人也不一定会录相。

这样想著的沐澈还是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清秀又恬静的脸。

……

…………

拿下了面罩之後电脑那头突然沈默了会儿,沐澈明显比刚才拘谨畏缩了起来。不自觉得的咬紧了嘴里的口枷,双手偷偷的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器塞回了内裤里。

[阿君:这张脸一直藏起来真是太浪费了,早知道一开始就叫你露出来了,光看脸就能让人硬起来。]

沐澈还是很没安全感的咬著口枷往後缩著。

[阿君:本来你不听话还想处罚你的,不过看在你长得这麽漂亮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你先把裤子脱了。]

沐澈身子一颤,更加恐惧不安起来。

发现平时很听话的沐澈今天却没有动,阿君马上就知道他在怕什麽。

[阿君:现在才怕啊?现在你还怕什麽?我录相不过是存著自己看看而已,要是真想往外发,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够你身败名裂了,多脱点少脱点都一样。不过大家说好只是玩玩的,肯定不会拿这种东西来威胁你的,你大可以放心。好了,现在你继续脱!]

“……”

虽然还是害怕,但是沐澈知道男人的话是对的,在他冲动的拿掉面罩的一瞬间,事情就已经成了定局了。

因为害怕,所以脱下长裤的动作就变得僵硬了很多。就算不愿意,最後还是连内裤一起褪尽,全身都赤裸的站在摄像头前。屏幕里虽然光线不佳,沐澈还是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像头畜牲一样光著身子,带著项圈咬著口枷的样子。

[阿君:现在才像条狗的样子。现在过来,坐到椅子上来。]

沐澈听话的坐到了椅子上。

[阿君:还记得我教你的坐法麽?]

“!”

心里好像突然有股电流窜过一样,从那里迅速扩散到了全身。因为恐惧而渐渐冷却的欲因为这一句话又猛得兴奋了起来。身子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清秀的脸也因为血气上涌而红润了起来。

沐澈往前坐了坐,後背再靠进椅背的时候就像半躺在了椅子里。然後沐澈高高的抬起两条腿,大张著踩在了桌沿上。这是一个标准的A片里的姿势,屏幕里清楚的放出了他雪白的腿,还有敞开的腿间已经硬挺了起来的器和粉色的排泄口。而器的後面,是他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变的荡味十足的脸。

[阿君: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吧?喜欢这样被人看吧?]

……

<待续>

03调教正当时

[阿君: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吧?喜欢这样被人看吧?]

[阿澈:喜欢,很喜欢的!]

[阿君:现在允许你一自己的器,但是不许。]

[阿澈:谢谢主人!]

得到允许,沐澈立刻抚上了自己的器,在男人的视线下自了起来。

自慰这种事其实谁都做过,总是躲在某个角落里,一边想像著能引起自己欲的对像一边安慰自家寂寞的小兄弟。沐澈也做过,却没有觉得有多少乐趣,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种积压久了需要排泄,而例行公事的感觉。

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沐澈才发现原来被别人看著自己做这种事竟然可以这麽兴奋,那种羞耻中又带著颤栗的感觉简直让他上瘾。也是那个时候沐澈才终於知道,自己原来一直在寻找的,属於M的快感到底是种什麽样的感觉。尝到了甜头之後的沐澈并没有怎麽痛苦纠结过,因为那种惊豔得兴奋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得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了。

又一次在视奸下的自,沐澈依然感到能让他混身都颤抖般得兴奋。好像就因为那个视线,自己的手变得有魔力了一般,一样的抚,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沐澈用右手握著自己的器缓缓的套弄著,左手却在囊、口、腿周围游走。他全身的欲火已经被撩拨得紧了,但是他知道男人是不会让他的,只能在不让自己失去自制力的情况下,细火慢熬般得自已挑逗著自己。

而这种时候,最是难熬。

[阿君:停!]

看火侯差不多了,阿君立刻叫停。阿君一叫停,沐澈也跟著停下了动作,只是湿润得像要流出泪来一样的眼睛里,明显得写著“欲求不满”四个字。

[阿君:既然你这麽乖,就给你点甜头。叫你带的润滑剂带了没有?]

[阿澈:带了。]说著从桌子最上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管CK,在摄像头前晃了晃。

[阿君:直接从下面进去。]

[阿澈:啊?]

[阿君:啊什麽?叫你把盖子打开,直接把管口进去把润滑剂挤在里面。]

[阿澈:噢好。]

汗,沐澈真的吓一跳,以为男人叫他连软管也一起塞进去,那就太可怕了。

依著阿君的话,沐澈打开盖子,然後把手指得管口剂进了肛口,用力挤压,冰冷得润滑剂大量的涌了进去,直挤了半管的量阿君才让他停手。

挤得太多,软管拿开後口就本能的收缩,想要把里面的不明体通通挤出去。朝显示器里看去,一滴滴透明的体正从自己的里流出来,就像一张已经等不急美食、流著口水的小嘴一样。

[阿君:狗奴,平时你最喜欢用哪支笔?]

沐澈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拿起了一支手指细的中笔。

[阿君:果然连笔都用的比别人啊!所以,现在你有福了,把它进你的屁眼里。]

男人的话刚跳出来,那支笔就眨眼间消失在了那粉色的口。含入了异物的直肠立刻就本能得蠕动了起来,但是排泄口早就被手指挡住,里面又有大量的润滑剂,直肠最终也只是蠕动蠕动,放弃了。

[阿君:一支笔就够了麽?够不够啊?]

沐澈现在的姿势已经没办法打字了,只能尽力的摇头。

[阿君:那你还想要什麽啊?]

想要……想要……沐澈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麽,只能欲求不满的拼命流眼泪。虽然已经跟男人玩这种游戏玩了几天了,可是沐澈还是个处男,不管跟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他只知道身体里的空虚感让他不满足,他还要更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也许是一壮的器,可是没有得到过,所以他不确定。

看沐澈被自己欺负的哭这麽惨,也许是大发善心了,阿君又跳了一行字出来。

[阿君:没东西吃的话,只能吃手指了,今天就让你吃三好了。]

沐澈就像得子恩赫一样,急急的先把食指了进去。肚子里满满的都是润滑剂,手指也进入的异常顺利。只是抽了两下,第二手指就紧接著进入了,接著第三。直到三手指都埋进了肛口,扩约肌被完全撑开的感觉才让沐澈像是找到了些什麽。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手指只能在肛口进出,可是他想要更深入的,想要更深的。

“有人在里面麽?”

暗黑中询问声突然的响了起来,让毫无准备的沐澈惊得顿时冒起了冷汗,就像一个闷雷在自己的身体里炸开,头脑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都像结了冰一样的冷。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然後寻著显示器得光亮走到了跟前,沐澈还维持著那个可怕的姿势。带著项圈咬著口枷,半躺在椅子上,大张著双腿踩在桌沿上,一只手的三手指还在自己的後里。

他不是不想动,已经僵了……

……

<待续>

04你变态!

这个男人,沐澈认识他。

销售部的严正均,说起来跟他一样,都是这家公司的名人,同样都是因为单身而很有女人缘。不同的是沐澈看上去清秀脱尘,就像书香世家里备受疼爱的小少爷。而严正均却是英俊端正,身材不胖不瘦就模特架子,工作能力很强听说哄女人也有一套。

不过,他们关系不太好,或者说有仇都可以,因为沐澈抢过他的女朋友。

其实那件事沐澈也很无辜,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不但没有兴趣,甚至连说认识都勉强。他只是听同事说过,销售部的严正均的女朋友为了跟他多相处所以进了同一家公司,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分手了,据说是那个女的看上了沐澈。整件事跟沐澈的连系就这麽一点,甚至连那个女人的样子,他也是之前无意中见过,之後就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严正均对他很冷淡,这点沐澈还是感觉得到的。

今天却偏偏被他看见自己这付样子。

严正均看见他的时候也是一愣,然後立刻扬起了一边的嘴角充满讽刺的笑了起来。“我看这里有光亮,还以为是谁走的时候忘了关电脑,倒没想到是有人躲在这里偷偷做这种事。真没想到,大众情人的沐少爷还有这爱好。啊啊!要是被你的亲卫队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有趣。”

已经僵直了的身体颤了颤,这才好像想起来该怎麽活动。

“沐少爷,你最好别动。”不等沐澈把手指抽出来,严正均已经一手按在了他的手上,凑近了笑到,“你不想裸奔回去吧?你说是你爬起来穿衣服的动作快呢,还是我从地上捡衣服的动作快?我可不会好心的把捡到的衣服还给你的噢!”

这男人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出,沐澈怕他真的把他的衣服带走,吓得真的不敢动了。

绝望中,沐澈忍不住把视线转回了屏幕上,想看看阿君看见突然出现个男人会有什麽反应。甚至暗地里,沐澈觉得也许阿君会有办法救他,因为现在能指望的人只有他了。

可是,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阿君:怎麽停下了?]

[阿君:嗯?]

[阿君:噢,阿君你来啦!这家夥长得好正点,视频别关啊,我想看!!!]

阿君?沐澈极度惊恐的看了看屏幕,又望向了身边的严正均。

“真是,这麽快就被拆穿了,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没错,这几天一直在陪你玩主奴游戏的人就是我。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这几天的视频我都录相了,尤其是刚刚这一段,录得很清楚噢!你脱下面罩的那一瞬间,还有之後你张开腿玩自己的後庭的镜头,当然也有你把那支笔进去的画面。”一边低声的说著,严正均放在沐澈手上的手用力下压,让手指更深的进入身体里。

“唔!”越到指就越,肛口突然像要撕裂般得痛起来。

“我可以先帮你解开,相信你是不会叫的,当然你要叫的话我也很乐意。不过你最好就这个姿势不要动,除非你想半夜裸奔。”说著,男人松开了手,然後帮他把嘴里的口枷解开。

“你、你是故意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报复,他好狠!一个星期前,那好像正好是他跟那个女人分手的时候。

“当然是故意的,何止是故意,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要造成在网上巧遇倒不难,只是怎麽让你答应玩这个游戏让我很伤脑筋。不过老天爷帮忙,你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不但很容易就上钩了,而且叫我意想不到的有受虐的嗜好。”

“就为了那个女人?我本就没有想过要跟你抢,我都不认识她!”

“那个女人?”严正均倒像是现在才想起那个女人,不屑的笑到,“我对那种女人没有兴趣,不过是长辈介绍的无法拒绝而已。不过也不能说跟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关系,要不是她经常在我面前说起你,说你看上去清高疏冷,不知道动情的时候会是一付怎麽样的诱人模样,我也不会对你有这方面的兴趣。不过被她那麽说起,我倒是真的好奇了。那麽清高孤傲的沐少爷,要是做起那些下流事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呢?想著想著,就会非常的兴奋起来呢。”

“你……变态!”

“比我更变态的沐少爷没资格说我吧?”淡淡言语著,严正均终於把还入在身体里的那只手拉了出来,冷笑著威胁,“不过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好麽?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奴,明白麽?我还是你的主人,你还是我的狗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会继续疼爱你,而且会给你比这几天加在一起都更让你满足的高氵朝。”

“不可能!走开!我不会再跟你玩什麽主奴游戏了,你去找别人吧!”

严正均只是侧了侧身,让沐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在屏幕里的样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舍得麽?回到以前那种孤身一个人的时候,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像做贼一样的自慰,你还会兴奋麽?那样的事情还能满足现在的你麽?你已经不可能回到那样的生活了,你就像条等著骨头的狗一样,每天眼巴巴的等在电脑前面等著被我调教。只要我稍稍冷淡一点,你就像被遗弃了一样,一脸汪然欲泣的表情,看上去真可怜。”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你只是现在接受不了,但是很快,你就会比现在更疯狂的迷恋这种游戏了。想一想吧,每天晚上你做到最後的空虚,想想抚自己的手会变成别人的,而那个男人会狠狠的蹂躏你、羞辱你、折磨你。”

男人沙哑低沈的声音一句句的撩拨著沐澈敏感的神经,就算明知道不可以顺著男人的话去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变得躁热难耐起来。

“还是,你想让自己这麽诱人的模样让所有人都看到?”

知道男人指的是什麽,沐澈混身一颤,立刻恐惧了起来。

男人俯下身,吻住了沐澈柔软的嘴唇,舌头灵活得撬开了他的嘴,抓住他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霸道的吻几乎让沐澈喘不过气来,脑子里面好像全是男人的气息,沐澈很快就在这个吻里面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不知道到底吻了多久,男人的舌却突然离开。沐澈半躺在椅子里面,看见男人直起了身,伸手解开了腰头的皮带,松开裤头之後,里面已经鼓涨起来的部位就出现在了沐澈的眼前。

那充满著暗示意味得动作,让沐澈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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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与奴

那充满著暗示意味得动作,让沐澈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男人了那饱满的部位,满意的看见沐澈已经发直的眼神。很快的拉低了白色的内裤,一凶器般得器直直的挺立在男人的胯下。壮得柱上青筋突起,紫红色的头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湿润得表面,散发出浓烈得能挑逗起所有情欲的雄气息。

“躺到桌子上来。”男人一边抚著自己的器,一边对沐澈命令到。

沐澈很清楚男人後面要干什麽,但是他无法阻止自己按照男人的命令行动,转身从椅子上爬到了桌上。移动中身体的肌扭拉,直肠里被灌满得润滑剂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却被男人用手接住,抹在了那壮得柱上面。

等到沐澈躺好,男人一把抬起他的两条腿,用力的往上压,几乎把沐澈对折成了一个M字型。自己最私密得地方毫无遮掩得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那种羞耻感却让沐澈又忍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一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肛口,敏感的部位几乎能感觉到男人手上微微起伏的糙。然後那手指就毫不客气的捅进了里面,呻吟声几乎要冲口而出,沐澈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男人的手指却在他的身体里几番进出,然後很快就又加进了一手指。

两手指的细让沐澈感觉到了压力,但是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期待那既让他恐惧又让他饥渴的器进来的那一刻。

但是现在,他的直肠里并不是只含著两手指而已,还有一开始他就放进去的那支笔也在里面。男人的手指在里面索了下,然後很快就把那支笔拉了出来。

拿著那支笔,男人暧昧的看著沐澈,那邪恶的模样让沐澈忍不住混身一阵颤抖。

“想要更更热的东西麽?”

沐澈就像著了魔一样的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要!”

“要什麽?”

“要更的……更热的……”

“到底想要什麽东西?”

“我想要又又热的器。”

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却还是不放过他,“想要我进哪里?”

“屁、屁眼里。”

“为什麽要我进去啊?”

沐澈的自尊已经被逼到了底线,但是男人像在看条狗一样的眼神丝毫没有退让。沐澈终於失控的叫了起来,“我想被人!我想被又又热的器进屁眼里狠狠的!”

“真是条荡的狗。”

男人骂著,用力压下了沐澈的腿,壮的器已经顶在了肛口。借助著大量的润滑剂,器轻易得顶开了入口,饱满壮得头就像最凶残的刑具一样把肛口撑到了极限,像要把那柔软的入口撕裂般得猛冲了进去。

“啊──!!”撕裂般得痛猛击大脑,沐澈一刹那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无边的恐惧让他顿时尖声叫了起来。然而惨叫刚刚冲出口,一只手就严实的盖了上来,把後面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

“不要叫,你也不想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吧?”男人捂住了沐澈的嘴,胯下不顾沐澈已经痛到抽搐,用力的一个挺进整器就完全的没入了身体里。

“唔!唔唔!”

不行了!好痛!好痛好痛!

沐澈痛得不住得想挣扎,摇著头想甩开捂住自己的手。自己会死,自己一定会死的!那麽壮的器,简直就不是人!那本就不是什麽器,那本就是刑具,是把要撕裂自己的凶器!

“吵死了!”男人不耐烦的低吼起来,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沐澈已经开始变软的器熟练得套弄起来。

男人熟练的手法让快感像潮水一样从器那里涌向了沐澈全身,那股撕裂的痛被快感一阵阵的冲刷,在痛苦被减淡了的同时,灵魂深处那股想要被蹂躏践踏的欲望又重新开始抬头。

“就算再痛,你也给我忍著!明白什麽叫奴麽?主人肯你就是你的福气,你唯一要想的就是怎麽让主人得到更大的快乐!”

奴?原来他现在已经是个奴了……

沐澈转动著已经混乱的脑子,终於意识到自己是个奴。那麽他就不该有自己的意识了,他现在被并不是为了他的快感,而是为了让男人得到快乐。

“明白了就自己抱住腿,让我好好的你这欠调教的屁眼!”

沐澈颤抖著抱住了自己的大腿,让身体维持著让男人方便进出的姿势。

看沐澈终於老实了,男人还是没有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一手撑在桌上,然後腰下不紧不慢得抽了起来。大量的润滑剂把沐澈的痛苦已经减到了最小,但是初次被完全勃起的器进出,柔嫩的肛口还是免不了痛苦。

不过很快,这样的痛苦就被直肠和肛口的摩擦所取代。痛苦渐渐的麻木,直肠和肛口的摩擦感却越来越清晰。那原本就是敏感的地方,一进一出的抽都让沐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正敞开著双腿任一个男人用器在他的身体里进出。那种带著强烈违和感的羞辱、低贱感,却像最强效的情药一样让他越来越兴奋。

严正均一边摆动著腰身一边观察著沐澈脸上任何细小的表情。他当然不可能完全不顾沐澈的感觉只管自己爽,甚至现在这个阶段沐澈被得舒服才是重要的。沐澈虽然天生就有受虐的嗜好,但是那只说明他有做奴的潜质,这样的潜质还需要被好好的调教,才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合格的奴。首先第一点,就是要让他对上瘾,只有对快感上了瘾之後,才方便他用去更好的控制沐澈。

奴奴,控制了他的他才是你的奴。

……

<待续>

────

每章想标题都要纠结好久,好像从来言简意赅就不是自己的强项,真讨厌……

另外重申下,偶素亲妈,亲妈!不要因为偶写过那麽一篇虐文就记住偶不放啊……55555

3P这种东西,至少这本里是肯定不会有的,那个路人甲,给他发块糖就好了~

最後──

求票票!求收藏!求留言!

另──

求封面!求鲜的指导(鲜好多隐藏属啊!)!

再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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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滚,鞠躬,退场,大家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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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我不求你现在就喜欢上我这个人,只要爱上我给你的快感就好。

06都是因为爱情

看沐澈渐渐适应了他摆动的节奏,严正均也开始一点点的加快了速度,并且有意的开始朝著能让沐澈得到更强烈的快感的区域顶了过去。

为什麽那麽多男人喜欢被人干?那是因为前列腺被摩擦所达到的高氵朝,是器被摩擦达到的高氵朝永远所无法比拟的!

“唔!”

就在沐澈习惯了男人的规律而渐渐有了感觉的时候,那柱突然深深的顶进了身体里面,一股强烈到像针刺一样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进了心里。太过强烈的感觉让他几乎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柱就像带上了电流一样,急速加快的节奏不断的冲击著那个部位,一波波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把他瞬间就淹灭了。

沐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著男人的冲刺而摆动著,就像被淹没在了巨浪中一般。尖锐得快感从男人顶弄得地方不断得涌出来,器上却有一只手上下的帮他套弄著,在强烈得快感几乎要喷而出的时候,那只手却总会把那股快感塞回器里面。他只觉得自己的器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痛,但是极度得快感却让他像冲上了云顶一样快要不能呼吸。

极限的快感中,沐澈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了多久,只觉得这样的快感再积累下去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又沈又缓,最後一次深深的顶入之後,男人就著这个动作没有再抽出。壮得器在身体里突然抖动了起来,一股热流紧跟著就喷涌而出。这一瞬间,握住器的手也跟著几下推送,沐澈立刻就承受不住跟著出了白浊的。

一场大战结束,男人深深的呼出口气,然後从沐澈得身体里退了出去。

高氵朝美妙的余韵让沐澈短暂的失神,但是很快就被男人的声音打断。

“被人干的感觉很美妙吧?”

沐澈慌忙回神,男人还站在双腿间低头笑著看他。在他失神的时候,男人已经草草的擦拭过後重新穿戴整齐了。但是沐澈还维持著抱著自己的双腿的动作被男人欣赏著。沐澈羞耻的想要放开腿,却被男人阻止了。

“现在告诉我,要不要做我的奴?”

高氵朝的余韵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久久不散,酥麻到了骨头里。这种高氵朝比他自己一个人手或者玩弄後要刺激兴奋了不知道多少倍,只尝过一次,他就有点舍不得放弃了。

更何况就算他不愿意,男人的手上也有他那麽变态的样子的视频,他本就没有选择。

“我愿意。”

“愿意什麽?”

“愿意做你的奴。”

“说得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想做个奴的话就要学会怎麽跟主人说话。”

“请让我做你的奴。”

男人这才扬起了嘴角,然後伸手拿出了手机,对著沐澈现在这个M型、门户大开的样子拍照留念,尤其是刚刚被干到了松软的後,里面的嫩都翻了出来,还有白色的合著润滑剂从里面淌出来,男人更是换著角度拍了几张特写。

沐澈虽然恐惧著男人今後拿著这些照片不知道会怎麽威胁他,但是却对眼下的情况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任男人拍个够。

收起了手机,男人才正色的说到,“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主奴的关系,以後我会花时间好好的调教你。现在暂时还需要用这些视频和照片让你听话,不过相信很快,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你也会比这世上任何一条狗都听话。现在……”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出了一个荔枝般大小,黑色的橡胶肛塞。“办公室里面不方便清理,先帮你塞起来,回家以後再洗掉,听到了麽?”

不等沐澈说话,男人就把小小的头顶到了肛口。好在里面还有大量的润滑剂,肛塞进去的时候只有一瞬间的刺痛,然後就安稳得卡在了肛口。

直到这些做完,男人才让沐澈放开腿,坐在了桌子上,帮他抽了些纸巾让他清理自己的身体。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恨我?”一边缓缓的擦著,沐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

“恨?”严正均倒是觉得沐澈得想法有点奇怪,“已经说了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除此之外我也没有理由恨你吧?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喜欢你才对。”

“喜欢?”沐澈这次是真的愣住了。这个男人这样对他,现在竟然说是因为喜欢他,这也太可笑了吧?

但是严正均却是一脸的认真,“没错,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追求你,只是我追求的方法跟普通人不一样而已。我是天生的S,所以会想把自己喜欢的人变成奴隶。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接受不了,但是对你来说应该可以理解吧?你一直说你是天生的M,从那时候起我就相信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沐澈简直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张著嘴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不要这样惊讶,就算是S也会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如果只是想找个奴,我不会在你的身上花这麽多的心思。”说到这,严正均走近一步几乎跟沐澈鼻尖相对。这一刻他就像任何一个对著自己喜欢的人的普通男人一样,温柔的抱著沐澈赤裸的身体,轻声的说到,“我不求你现在就喜欢上我这个人,只要爱上我给你的快感就好。所以老实告诉我,刚刚跟我做爱舒不舒服?”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沐澈的腰到现在还酥麻著。虽然高氵朝的余味过後口就开始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尤其是现在还放了肛塞,更是加剧了肛口的负担。但是这些都丝毫无法减少沐澈对刚刚那场高氵朝得回味和贪恋。

只是现在,严正均突然回复了正常的人格,沐澈的羞耻心也跟著一起回到了身体里。而平时的沐澈,却是个连带一点点荤的玩笑都开不起的人,怎麽可能去回答这个问题。

看沐澈低头羞涩的样子,严正均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这次的吻却是柔柔得,像小心翼翼的舔著易化的油一般,把那诱人的唇舌都舔吮了一遍。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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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高H的调教文,不过没有爱情的H都是那天上的浮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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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你要是觉得我严正均不配当你的主人,这个圈子里我朋友也很多,可以介绍别人给你试试看,只要你到时候别後悔就好!

07你就是我的奴

严正均最爱的,就是沐澈这样的神情。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却像朵刚刚放开花蕾的白兰一般,清幽淡雅、不食人间的烟火。每到这种时候,严正均就忍不住会想像这样的男人如果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扭动著屁股求自己干他的样子。第一次有这种想像的时候,他差点就丢脸的当场泄出来。

亲吻完了,严正均却还是想知道答案。虽然他对自己的技巧有绝对的自信,但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任何强大的自信都会变得飘忽不定。只是知道沐澈平时矜持的格,严正均换了个没那麽赤裸裸的问法,“下次再让我做吧?”

这个明明就没有给他权力选择的男人!沐澈又气又怒,却不好发做,冷声到,“我有权力拒绝麽?”

那带刺的话让严正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确实可以逼沐澈就犯,也知道怎麽做能让他就算不愿意也会哭著求自己。可是他想让沐澈做他的奴,心甘情愿的想做他的奴。他可以不在乎别得奴怎麽想他怎麽看他,但是他在乎沐澈的心情,在乎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因为这是他第一个真心喜欢上的人。

抱著沐澈的手更紧了,好像生怕他会跑掉一样,严正均很认真的说,“我不会把那些东西散发出去的,把你逼走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是觉得,你想找一个主人,喜欢这种特别的游戏,而我是你最好的选择,为什麽不试著试一下?”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就又会威胁我要把视频和照片传出去了是不是?”沐澈本就不相信他说不会传出去这种话。

沐澈的态度终於也激怒了严正均,他也是个有骄傲的男人,以他严正均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从来都是奴们求著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嫌弃过。亲热的动作立刻就被拉开了距离,严正均站在一步之外,沈声到,“沐澈,手里拿著这样的视频和照片,还会这样低声下气求你的主人,全世界只有我严正均一个人!你要是觉得我严正均不配当你的主人,这个圈子里我朋友也很多,可以介绍别人给你试试看,只要你到时候别後悔就好!”

男人突然发怒,沐澈吓得一颤。他不知道严正均话里真正的意思,只知道他是看软的不行现在又在威胁他。他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他要是不答应,就把他弄给别得男人玩弄。沐澈还是害怕了,在他眼里严正均就是个卑鄙无耻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恶魔,他本就是随他揉捏。

“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奴了,你还想怎麽样?反正我已经被你抓住了把柄,我还能说什麽?”

“好!很好!”严正均被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这几个字,暗地里却已经咬得牙齿隐隐做痛。“那你就记清楚,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奴,你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用鞭子抽烂你!”

沐澈身子一抖,就算没有真的被鞭子抽过,但是光是想像细长的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沐澈就觉得身子真的跟著痛了起来。一瞬间什麽脾气都没了,沐澈只想跪在地上哀求严正均放过他,只要一想到後面被男人折磨的日子有多可怕,沐澈就觉得自己今後的日子就跟地狱没有区别。

像是还觉得不够,男人已经抽出了腰上的皮带,折叠著抓在手里用力一拉。“啪!”一声,在深夜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刺耳。

“我倒是忘了,狗怎麽能听明白人说的话呢?要让狗记住自己只是条狗,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抽他一顿。打得痛了,他才会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该怎麽对待自己的主人吧?”

“不要!”不等皮鞭抽到身上,沐澈已经尖叫著侧在桌上缩起了身子。一边抱著自己的头,一边还颤抖著不住的求饶,“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是狗,我是狗,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求求你……”

这夸张的反应让严正均也是一愣。原本就只是想吓吓他,却没想到沐澈的反应这麽激烈。他调教过的奴隶不算少,面对鞭子的恐惧虽然各不一样,却没有一个第一次就吓得像沐澈这样的。事实上在严正均看来,无论什麽时候,奴隶光看到鞭子就吓成这样,这个主人都是很失败的。这已经不是调教,而是折磨了。

原本就没想真的打他,现在看他吓成这样严正均就更打不下手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叹口气,把皮带扔在了一边。看沐澈还在一边发著抖一边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好像恨不能把自己缩到没有才好,嘴里还在不断的喃喃的哀求著,严正均都有点後悔自己拿皮带吓唬他了。不过想到他刚刚的态度,严正均又逼著自己硬下心肠。

“起来!”

“不要!不要打我,我是条狗,是条狗……”

“起来,我不打你。”

赤裸的身子又颤了颤,沐澈偷偷的望向严正均,发现皮带真的没有了,这才小心翼翼的缩著身子坐了起来。

“你以前被鞭子打过?”沐澈的反应太激烈,已经不是普通的恐惧了,如果後面要继续这个游戏,严正均就必须先问清楚。

“没有,但是我怕痛。”

“只是怕痛?”严正均怀疑的问到。

“是的。”

“但是我看你刚刚很兴奋,後面第一次被干也很痛吧?”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会害怕。”

“你小时候经常被打?”

沐澈有点惊讶的看著他,然後轻轻的点了点头。

果然……

一开始严正均就奇怪过,沐澈是那种看上去家教极严的人,怎麽会有这样的嗜好。现在看来,是小时候被折磨过留下的影。他只是看过一些这方面的报道,并不清楚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但是确实是小时候受过虐待的人长大後有更大的可能会变成主人或者奴隶。

如果沐澈在小时候就受过虐待,以後这方面他就会小心处理了。

看沐澈还是不安的坐在那,严正均捡起他的衣服递给他,“你先把衣服穿上。”

可能穿了衣服会有点安全感,沐澈立刻就接过衣服,迅速的穿戴起来。

在他穿衣服的时候,严正均已经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纸递给他。沐澈奇怪的看了眼,只见最上面写著“奴隶守则”四个大字。

“以後我会一步步的调教你,现在你先把这些东西都背下来。”

“背下来?”那几张纸看下来,至少有百多条啊!

“没错,全部背下来!”看沐澈明显有不愿意的表情,严正均的态度也跟著严厉了起来,“我会每天检查,抽其中的三条让你背,背错一条,就抽一鞭子!”

果然沐澈的身子又是一颤,接过守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快哭了一样。

“你今天晚上回去,先把这些抄三遍,要用手写!明天下班以後,带著抄好的守则来我家。只要一遍抄不全,就抽十鞭,少两遍就二十鞭,三遍就是三十鞭。”

“我……”沐澈的样子是真的快哭出来了。

做为主人,严正均当然不会只给鞭子,看沐澈可怜到极点的样子,他才贴近沐澈身边,抚著他西装裤下翘起的屁股,在他耳边笑到,“当然,只要你听话,就会有很舒服的事让你做。给你,你从来都不知道的美妙滋味。”

刚刚那场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有退尽,男人的手还在他敏感的部位抚著,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跟著耳边的低语,竟又像是快要热起来了。

想到刚刚那场直冲云宵般得爱,沐澈忍不住对著男人的那里又看了眼。

只要他听话的话,男人还会让他享受到那样的高氵朝吧?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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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下章贴什麽呢?是沐小澈同学新的调教生活,还是把严小均给他背的奴守则贴出来呢?想看什麽要说话噢~你们不说我就接著贴後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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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还没决定是贴後续还是贴奴守则,所以米有预告^^)

8-13

08顶嘴

怨念……没人理我……那隶守则就不贴了,反正写到其中某一条的时候也会写出来(泪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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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沐澈红著眼睛走进公司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担心的问候了他一遍。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工作太认真了所以熬得太晚,只有沐澈自己知道他是为了抄奴隶守则才几乎没睡。即使是这样,三遍还是没有抄够,一想到男人威胁的要用鞭子抽他,沐澈就一阵恐惧。

只是这种东西也不能让人发现,沐澈只能偶尔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抄两句。再想到男人说要抽查,沐澈只能一句一句的努力背起来。一直背到中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阿君:一起吃午饭,我在楼下的餐厅等你!]

虽然心里十分的不愿意,沐澈却还是没有胆子违抗男人,只能草草收了东西,赶到了楼下的餐厅。走进餐厅男人已经坐在了里面,沐澈只能过去坐到了他对面。

点完餐,男人笑望著沐澈,“怎麽样?三遍抄完了没有?”

“没有,你说过下班的。”

“还敢跟我顶嘴?”

“不是顶嘴,我只是说事实。”

“还说没有顶嘴,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奴的自觉吗!”

“请你不要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男人竟然在中午吃饭时间的餐厅里说什麽奴,沐澈恨不能上去一把捂住男人的嘴,但是就算没有,他也紧张的不住四下偷望著。

“如果不想让我说,就老实的道歉。说主人对不起,我不该顶嘴,请原谅我。”

沐澈四下张望著,最後还是怕了男人,低著头小声到,“主人对不起,我不该顶嘴,请原谅我”

“好吧!那现在来想想怎麽惩罚你。”

“你……”

“还想顶嘴?”

“……”

沐澈虽然闭上了嘴,但是不服和不甘的眼神还是狠狠的瞪著严正均。

看他那不服驯化的的表情,严正均也沈著脸,“记得守则的第四条是什麽麽?”

第四条?第四条……虽然抄了也背了,可是那些守则实在太多,沐澈只记了个大概,更没有记下编号。开头的几条虽然他有记得,可是突然被问起第四条,脑子里面的守则却跟数字完全对不起来。

“当奴隶的认知和主人的话出现矛盾时,该怎麽做?”

4.主人的所有判断都是正确的,当我的认知和主人的判断出现矛盾时,那麽我的认知必定是错误的。我必须立刻纠正自己错误的想法,以主人的判断为依准,重新确立判断的标准。

被他提醒,沐澈立刻就想起了那一条。

“这一条,再默写十遍。不是抄,是叫你背出来之後默写。晚上这一条我会另外叫你背,一个字都不准错!”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

严正均依然沈著脸,低声却严厉的训斥到,“那些守则不是让你用来看的,是叫你用来做的!你做了麽?你以为抄完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有得苦头吃了。在我这里你没有道理可讲,要麽老实按照守则上的做,要麽就挨打!我看今天晚上抽查守则的那三鞭,你肯定是怎麽都逃不掉了。”

一听晚上的抽查,沐澈顿时又不平起来,“这麽短的时间,我怎麽可能都背出来!那些东西来来去去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却东一句西一句全都跳著写。你都不会归类一下麽?难道你不知道有规律的东西人才容易记得住麽?”

听著沐澈的抱怨,严正均带著几分玩味的看著他,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反而是异常的冰冷,像针一样刺得沐澈立时就感到不妙得闭了嘴,但是却已经为时已晚。

“看来不让你先改掉顶嘴的毛病,後面的事情都没办法进行了。”眯著眼看著警惕的看著他的沐澈,严正均忽然拿起了手边的水杯递给了沐澈。

“干、干什麽?”这完全出乎预料的动作让沐澈一时不著头脑,心里的警惕却更甚。

“说了半天,我想你也应该口干了。”

话说的清淡,男人却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把水杯送到了沐澈的面前,他要是不接,男人就要把杯子直接喂到他嘴上了。

不得已,沐澈只能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在他想把水咽下去的时候,男人却突然的低声命令。

“不准咽!”

“?”沐澈下意识的就停住了动作,含著水望向严正均。不过马上沐澈就明白了,嘴里含著水的他,这时候本就没办法开口说话。

“在我说可以咽下去之前,你就这样含著!你应该不至於连这麽简单的事也做不到吧?”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看著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没办法开口说话的沐澈只能不甘愿的点了点头。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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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虽然觉得这个卑鄙无耻恶毒的男人绝不会大发善心,沐澈还是抵挡不住肚子饿的感觉,软弱的点了点头。

结果,沐澈就看见这个已经自己吃饱喝足了的男人,拿起他吃剩下的饭菜,全部倒进了他还没动过的盘子里。

09游戏的规则

你们看见这章的时候,我应该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T_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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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点头,严正均才接著高傲的说到,“守则会这样写,当然是有它的意义和作用。但是这些我不用跟你解释,你只要按照守则上面写的牢牢记住和遵守去做就可以了。至於我下的命令你能不能做到,这些我会判断,你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力。你最好记清楚了,你是奴隶,我是主人。我问,你答,除此之外你不能说任何多余的废话。任何的抱怨、辩解都是跟我顶嘴,我会惩罚你,直到我觉得你已经悔过了为止。”

这家夥!

要不是嘴里含著水没办法说话,沐澈肯定又要抗议了。

“我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男人半眯起的眼神已经透出了危险的讯号,沐澈很不甘愿的点头。

“那麽你刚刚是不是顶嘴了?”

沐澈只能冷著脸点头。

“应不应该受罚?”

沐澈气得快内伤了,还是只能点头。

“晚上六点半之前到我家,来之前不准吃饭。如果你受罚的态度还是这样,那麽你就只能饿到第二天早上了。”

“唔!”已经忍无可忍,再不出点声沐澈觉得自己就快气疯了。

“这位先生怎麽了?”沐澈气得快疯了,本就没注意到边上已经有侍者送来了他们点的东西。听到沐澈“唔唔”叫,不禁奇怪的看著他。

沐澈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傻了,看著侍者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

“没事,他牙痛得受不了了,正在发脾气。”

严正均很自然的微笑回答,侍者立刻就相信了,笑著对沐澈说了声“牙痛确实很辛苦啊”,放下点得食物後就走了。

等到侍者离开沐澈才松了口气,看了严正均一眼,然後眼神自然而然的就被眼前的食物吸引了过去。他叫的是青椒丝盖浇饭,严正均叫的是红烧带鱼套餐,两份饭放在一起正是香气四溢。出来的时候沐澈就已经饿了,现在闻著食物的香气肚子更饿得厉害了。

“我还没有允许你把水咽下去。”

男人冰冷的声音当头浇下一盆冷水,让沐澈伸到半当中的手应声而止。沐澈忍不住气愤的看著他,这家夥不会是想不让他吃饭吧?

果然,严正均说完之後就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当中再没看过沐澈一眼。

空空如野的肚子饿得难受,偏偏眼前就有可以吃的东西他却不能吃。好几次沐澈怒上心头就想不再理会什麽奴游戏,咽下水之後吃给这个混蛋看。可是又想到自己在他手里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就会犹豫著想再忍一忍。就这样天人交战得看著严正均这混蛋把一客套餐吃了个大半。

吃到差不多,严正均才抬起头擦擦嘴,满足的喝了口水。然後才看向了沐澈,恶劣的笑著问到,“饿了?”

虽然觉得这个卑鄙无耻恶毒的男人绝不会大发善心,沐澈还是抵挡不住肚子饿的感觉,软弱的点了点头。

结果,沐澈就看见这个已经自己吃饱喝足了的男人,拿起他吃剩下的饭菜,全部倒进了他还没动过的盘子里。虽然只是他吃剩下的饭和三样搭配的素菜,并没有把吃过的鱼骨头什麽的也放进去,但是这已经足够恶心了!在他还目瞪口呆的时候,男人竟然还仔细的用筷子把盘子里面的东西都伴在了一起。

收回筷子後,男人对他说,“吃吧!”

这一刻沐澈气得全身都忍不住的发抖,如果给他一把刀,他现在真的能杀了这个混蛋!

“你不是饿了麽?快吃吧!”

“咕噜”一声,沐澈把嘴里含著的水咽了下去,然後直直的瞪著严正均,气到说不出话来。

严正均却半点也不在意那凶恶的眼神,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按亮之後看了眼,“午休还有35分锺,你再不快点就真的没饭吃了。看!”说著,就把手机屏幕转向了沐澈。

那一刻,沐澈看见的是自己抱著大张的双腿,脸上布满了泪痕,带著项圈,肚子上还有一滩白色的的样子。红肿的肛口在白晰的皮肤上显的格外的豔丽,涂满了和润滑剂的样子在镜头下还带著水润的光泽。

这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照片做手机桌面!

男人收回了手机,然後看著他,等著他的决定。

如果不吃就公开照片,男人分明就是在威胁他。自己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他就这样折磨他!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混蛋、人渣!可是就算心里再骂也没有用,要麽照片被公开,要麽就吃掉这些东西,他还是必须选择一个。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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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才下火车,估计更新会晚一点,大家六点以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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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男人看著沐澈,很傲然的笑了起来,“我调教过的奴隶,连一个标点都不会记错。连奴隶守则都背不全,本就没资格做我的奴隶。”

10你要听话

发抖的身子忽然抓起了筷子,沐澈拿起盘子低头往嘴里扒饭。就算是喷香无比的饭菜,现在也只让他一股股的有做呕的感觉。

混蛋!混蛋!就因为自己不喜欢他,他就这样折磨他!说什麽喜欢他,难道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力?就因为他跟他玩了这种游戏,所以他就连喜欢谁的权力都没有了麽?他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有点变态的嗜好,既没有伤害谁也没有防碍到别人,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觉喉咙就哽咽了起来,让他往下咽饭的时候更觉得痛苦,就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行了。”

这个混蛋!沐澈只当没听见的继续往嘴里扒。就算恶心的想吐,可是他更不想顺了男人的意,就算是这样像白痴一样的方法,他就是想跟他做对。

手里的盘子突然被抽走了,沐澈这才回过神停了下来,严正均已经拿著水杯递了过来。

这次不用男人再说,沐澈直接含了口水在嘴里。

“给你喝的,你不觉得干麽?”严正均没好气的叹了口气,扬手又叫来了侍者,“再上碗馄饨面,快一点。”

沐澈还是红著眼,嘴里含著水充满敌意的看著他。严正均却满不在意的拉过从沐澈手里抽走的盘子,很自然的拿起匙子接著吃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看得沐澈顿时傻在那。这算什麽意思?这不是男人用来羞辱他的麽?但是现在看他吃的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而气得半死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这点事情就让你哭出来,要换成别的人做主人,你不是要哭死了?”抬头看了沐澈一眼,接著到,“不过这点惩罚对你也够了,以後记住不要跟我顶嘴!”

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搞什麽,但是这次沐澈很老实的点头。

“如果你听话,以後我会给你时间说话。不管是抱怨也好、解释也好、辩解也好,可以让你说个够。只要我觉得你足够听话了,就会给你这样的时间。”

反正就是要他听话。虽然这样想著,但是也许是一开始就被男人打压到了底线,现在反而没有那麽生气了,甚至很平静的就接受了。

“另外,虽然主人不需要向奴力做解释,但是我想如果不解释给你听的话,以後都会被你当成白痴看待。奴隶对主人的信任也是很重要的,只有相信主人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奴隶才能真正放心的听从主人所有的命令。”顿了顿,男人笑到,“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你不可能这麽短的时间就把所有守则都背出来,更不用说背熟了。我会说从今天就开始抽查,并且背不出来就惩罚你,是为了让你尽快的把这些守则背熟。不想被鞭打就拼命的去记,早一天记熟就可以早一天不用受罚。所以开始的几天你是肯定逃不过的。不过看在你今天第一天的份上,可以给你点提示。我每天抽查的内容,都是你现在做得最差的地方,也就是我最需要你记住的地方。”

沐澈一边听著,一边却瞪起了眼,一付有话想说的样子。但是刚刚才被惩罚过,沐澈确实不敢再乱说话了。

“想说什麽?”男人挑眉,示意他说。

男人问,沐澈才不服气到,“我就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把这些守则都背下来,还能一说序号就能对出来。”

男人看著沐澈,很傲然的笑了起来,“我调教过的奴隶,连一个标点都不会记错。连奴隶守则都背不全,本就没资格做我的奴隶。”

沐澈应声无语。他是不知道男人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就算男人现在能叫个奴隶出来让他验证,他也背不出来没办法证实真的假的。

很快後叫的馄饨面就上来了,这次严正均没有再为难他,已经吃完的他只是看著沐澈吃得香甜的样子。

吃完饭,两个人分开各自回自己的部门,只是分手前,严正均问到,“还记得晚上麽?”

“记得,六点半之前,带上手抄的三遍守则,还有默写的十遍第四条。”

“还有呢?”

“还有?”

看男人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沐澈突然想起,“来之前不准吃晚饭,我知道了。”

“很好,晚上我等你。”

看严正均满意的走了,沐澈却是忍不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晚上又会发生什麽事,沐澈满是恐惧,却又隐隐的忍不住有一点期待。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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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家了,然後换了个地方,现在爬鲜真是痛苦了一百倍都不止……别说会客室了,连自己的专栏都爬不上去,竟然还能正常的爬上後台更文,奇迹!

不知道晚上爬会不会好点,半夜我再上来看看。

所以,给偶留言的各位,对不起了,不是我不想回复,而我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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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就在沐澈看呆的时候,严正均已经抽走了他手里的公事包,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後一把抱住他激烈的拥吻了起来。

11有钱的主人

晚上六点二十三分,沐澈站在了严正均家的门口。

严正均住得地方很高级,是个就连沐澈都知道的高级住宅小区。这里的房价单价就够沐澈几年的薪资,就算严正均在销售部业绩好的话奖金会很高,沐澈也完全不觉得他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就连租都很勉强。果然,公司里传说严正均其实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爷,身後很有背景,这些原来是真的。

严正均住在21层,不用他按门铃,严正均就已经帮他开了门。因为在他进这幢楼以前,保安就已经带著他给严正均打过电话了。让沐澈非常感叹,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进来吧!”严正均已经脱了工作时的西装,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衬衣和灰色长裤。侧身把沐澈让了进来,然後随手关了门。

站在玄关望向里面,一眼看去就是能开聚会的超大客厅,地上铺著厚厚的长绒羊毛地毯,咖啡色的真皮套组沙发,简单大方的茶几和摆设。反正不管怎麽看,满屋子好像都贴著“很贵”的标签一样闪闪发亮。

就在沐澈看呆的时候,严正均已经抽走了他手里的公事包,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後一把抱住他激烈的拥吻了起来。

沐澈被吻得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嘴唇舌头都已经被男人狠狠得吻过了一遍,男人炽热得身体紧贴著,让他也跟著混身燥热了起来。

不知道被吻了多久,等到男人喘息著放开他的时候,沐澈已经混身酥麻的靠在了门上,站都站不稳了。

“以後,从进这扇门开始,你就要自动进入奴的角色,明白麽?”

“我明白了。”那一吻让他到现在都晕著,身体里的奴都被激发了出来,很顺从的就回答了。

“你应该说‘是,主人!’”

“是,主人!”

“现在开始脱衣服。”严正均拉开玄关旁的一扇暗门,里面是间小而齐全的换衣间,“衣服脱下来之後放在里面,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是全身赤裸,并且像狗一样四肢著地的在地上爬出来。”

“是,主人!”

回答之後沐澈就进了换衣间,然後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裤。

这些,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中午他之所以会觉得那麽痛苦和难以接受,是因为他完全没有进入奴的角色,没有切换到自己有受虐倾向的那个人格。但是晚上来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来之後会发生什麽,所以在进门之前,他就已经自动切换到了喜欢被虐待的M型人格。所以对於男人的话,他完全没有抵触的全部接受了。

衣服全部脱光,沐澈看著镜子里赤裸著的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好像都在欢呼雀跃著一样,好像有什麽最原始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跪到地上,膝盖下面是柔软的地毯,沐澈突然意识到,这些地毯应该是男人专门为奴们铺的,这样奴在地上爬行时才能减少膝盖的疼痛。

男人虽然很恶劣,可是似乎也有体贴温柔的一面。不知道为什麽,只要离开了公司,沐澈对严正均的抵触突然就小了,可以用平常的心态只把他当成主奴游戏中的主人。也许因为在公司里,他需要有独立的人格去应对工作和身边的人,但是在这里,他可以只把自己当成一条下贱的狗。

双手撑在地上,沐澈光著身子翘著屁股的从换衣间里爬了出来,等在门口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条黑色的大型犬用的皮质项圈,还有一闪亮的银色铁链。

“把脖子伸过来。”

虽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为了让沐澈表现出他的顺从,男人还是这样命令到。沐澈也听话的把头伸了过去,让男人用项圈套住了他的脖子,并且用锁把项圈锁死,把铁链扣在了项圈上。

男人拎著铁链,居高临下的看著沐澈,说到,“只要在这个房间里,你都必须以这个样子在地上爬。你是条狗,没有资格用两条腿站立。除非我命令你有其它的动作,否则你只能跪著或爬行。”

“是!”

看沐澈完全顺从的模样,男人这才满意的“嗯”了声,接著到,“现在我教你的第一课,就是看见主人的时候,要爬到主人的脚下吻主人的脚。这是奴隶向主人打招呼,也是向主人表示自己对主人的爱和顺从。这个守则里有写过,你应该也记住了吧?”

“是的,我记住了,主人。”沐澈就如条这个世上最顺从的狗一样,回答完男人的话之後,沐澈就爬到男人的脚下,俯下身,把唇凑近了男人的脚。

男人回来之後已经脱了鞋袜,赤脚站在地毯上。不过回来之後应该还没有洗过澡,凑近之後沐澈就闻到了男人脚上微微的汗臭味。这样的味道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的感觉。在这之前,他已经无数次的幻想过了这样的画面,自己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去亲吻一个男人的脚。现在,这一切都变成真的了,真的发生了。

沐澈甚至是怀著兴奋到感动的心情把自己的唇贴上了男人的脚趾,在微凉的脚趾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很好,现在才有个奴隶的样子。”男人满意的点头,问到,“抄的东西都带了麽?”

“带了,在包里。”

男人拿起包,很快就翻出了沐澈抄得满满得一叠纸。一页页快速的翻过,略的检查完没有缺少,男人就扔开纸拎著铁链牵著沐澈进了客厅。

走进客厅,茶几上已经放了一细枝般得鞭条。看上去有一米左右,最的地方也只有小指般细,顶端最细的地方只有米粒。猜到那藤鞭将会扮演的角色,沐澈的身子下意识的就颤抖了一下。

男人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暗黄色的藤条,转身看向沐澈,“现在坐下,两只手放在腿上跪坐。”

沐澈按照男人的话,两腿并拢得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自然的放在了腿面上。

看著好好学生样的沐澈,男人邪恶的用藤鞭点在他的左肩上,然後从肩膀缓缓的下移,划过口,点在了左边那颗鲜豔的珠上,轻轻的用鞭头逗弄著。

鞭子在身上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原本紧绷的身体因为这挑逗的动作而有点羞耻的胆怯起来,然而身体里面奇怪的兴奋感让沐澈羞耻著,却不想移开身体生怕会打断男人的动作。对那鞭子的恐惧感,也因为这意想不到的逗弄而变得微妙了起来。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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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电脑坏了,只能送去修,没有网络的日子好可怕!!!!

今天终於把电脑拿回来了,马上更新,然後明天晚上补更~~(很哈皮噢~)

18:00 第一更

20:00 第二更

22:00 第三更

24:00 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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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tls12同学送的礼物~~~还差一个加更噢~

今天30号,还差三十票就有加更,错过了下月要从零开始了呢~~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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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第八条,惩罚和鞭打是必须的,在你犯错的时候这些可以让你更清楚的记住这些错误,保证以後不会再犯。

12初次调教(一)

男人用鞭子一边逗弄著他,一边说到,“先背第四条。”

沐澈吸了口气,忙集中起神,“第四条,主人的所有判断都是正确的,当我的认知和主人的判断出现矛盾时,那麽我的认知必定是错误的。我必须立刻纠正自己错误的想法,以主人的判断为依准,重新确立判断的标准。”

虽然当中有短暂的停顿,但是背诵的还算顺利。男人听完点了点头算通过了,问到,“知道自己中午错在哪了麽?”

“知道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跟主人顶嘴,主人说我顶嘴了,我就是顶嘴了,不应该继续跟主人顶嘴。”

“那麽我中午罚你对不对?”

“主人做的是对的,我应该受到惩罚。”

“好,那麽第八条是什麽?”

第八条?沐澈的脑子一下子有点混乱了,他知道自己肯定背过的,只要听到开口他就会知道,可是光听序号他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唔!”

就在他还在苦想的时候,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痛。他还来不急看清楚的时候,男人手里的鞭子就已经挥了出来,急促的一鞭已经抽了上来。一开始得痛楚之後,被抽打的地方迅速的像火烧起来一样。虽然男人下手显然没有用狠力道,沐澈还是痛的一瞬间眼前一片花白。

“第八条,惩罚和鞭打是必须的,在你犯错的时候这些可以让你更清楚的记住这些错误,保证以後不会再犯。”

被男人提醒,沐澈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这条。但是手臂上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额头上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鞭头又缓缓的在他的珠周围打著圈,在炽烈的痛楚中,鞭子在身体上游走的感觉却依然从敏感的部位清晰得传进脑子里面。

“头抬起来,看著我!”

男人用鞭子示意他抬头,沐澈虽然恐惧著,还是抬头看著面无表情的男人。

“第十三条!”

十三条?沐澈的脑子里现在已经是一片的空白,只有身子在下意识的瑟瑟发抖,空白的脑子里面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咻!”

又是一鞭抽在了肩上,带起一阵窒息般的痛感,沐澈顿时缩起了身子蜷成了一团。光裸的後背被弯曲到了极限,沐澈就像只被烫熟了的虾米一样缩成了一团。

“第十三条,为了变成一个好的奴,你必须接受主人的调教。”

但是沐澈已经没这个心思去听男人说什麽了,他现在满脑子的只有难熬得伤痛和伴著痛苦而来的,无边无际的恐惧。

“起来!”男人依然无情的命令到。

“不要,不要打我,我求求你,不要打了……”苦苦哀求的声音带著泣声,沐澈就像只鸵鸟一样逃避著,说什麽也不肯再把头抬起来。

“起来!”男人的声音越发严厉,像刀子一样可怕。

就算在恐惧中颤抖著,沐澈也听出了男人言语中警告的意味,如果他不听话,鞭子一样会抽下来。沐澈只能畏缩的抬起身子,跪坐著的样子像受了惊的小兔一样,随时都会崩溃。

鞭子又点在了身上,沐澈吓得差点跳起来,发现并不是打他後,才又颤抖著坐在了原地。

细长的藤鞭在他的身上没有目的般的四处划动著,原本只是在口的鞭子缓缓的下移,划过了他的小腹,甚至往更下面被手臂遮挡住了的地方移动。但是已经被抽过两鞭的身体依然畏缩著没有放松的迹象,持续紧绷著的神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越发接近崩溃的边缘。

男人忽的收回了鞭子,低语到,“第四条!”

第四条?混乱的脑子里面突然一亮,熟悉的编号好像瞬间把他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第四条,主人的所有判断都是正确的,当我的认知和主人的判断出现矛盾时,那麽我的认知必定是错误的。我必须立刻纠正自己错误的想法,以主人的判断为依准,重新确立判断的标准。”

背完,沐澈依然带著恐惧的看向男人,生怕自己又是背错了挨打。想不到男人果然举起鞭子做势就要打,沐澈立刻就缩了起来。

“我没叫你看著我的时候,你只能看著地上,这点事情都记不住麽?”

男人虽然厉声的训斥,但是鞭子却没有落下来。

沐澈则是急忙道歉,“记住了,我记住了!对不起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

沐澈畏缩的直起身子,眼睛却是再不敢乱看,只低著头看著自己膝下的地毯。

“做的不对就会受罚,做的好就会得到奖赏。背错了就要挨打,背出来了当然就会有奖赏。”说著,男人拎起了铁链,牵著他让他躺在了沙发上。

沐澈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只是听男人的话觉得应该不会再挨打,这才小心的按照男人的指示仰躺在了柔软的沙发里。那沙发躺起来真的很舒服,一躺上去就好像整个人都会陷进里面一样,柔软亲肤的皮质几乎感觉不到接触,就像悬浮在半空中一样。

男人就坐在身边,鞭子已经换成的那头,轻轻的划过了小腹,移向了下面毫无遮掩的地方。黑色的体毛下,瘫软的器官在男人的注视下和鞭子的逗弄下很快就有了感觉,羞涩的头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

看他已经来了感觉,男人邪恶的扬著嘴角,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涂抹在了鞭头上,然後索到器下面的肛口,把小指的鞭子了进去。

“唔嗯!”被入的感觉让沐澈忍不住的一声呻吟,胯下的器立刻又更加的鼓涨起来。

“很好,乖孩子!”男人笑著表扬到,“你要学会不用碰前面,只要屁眼被入就能自己兴奋,这才是个好孩子。”

“是……”

微弱的应答在男人缓慢得抽送下变成了低吟,缓缓的抽送、转动,细微的磨擦感让他饥渴的开始扭动身体收缩著肛口。

“不要动!”男人一手压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把鞭子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从他的腿缓缓的抚,往上移动到了纤细的腰线,然後覆上了口红润得那一点。

小小的珠在男人的手里被捏成了各种的形状,就算微微的有点刺痛却让沐澈更加的期待起来。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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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噢~~8点第二更!

13初次调教(二)

男人忽然俯下身,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沐澈的嘴。舌头灵巧得伸进了张开的嘴中,舔过里面胆怯得舌胎,然後熟练得缠绕起来。一边吸吮著沐澈得唇,一边手下继续时轻时重得爱抚。

沐澈被吻得三魂七魄都离了窍,很快就抓住了唇舌缠动的节奏迎合了上去。可是男人的唇舌却在这个时候退了开去,沐澈喘息著看著男人的往边上移去,然後疼痛得著伤口上一阵湿热。

男人俯在他的身上,湿软的舌头舔过他肩上的鞭痕,一瞬间的炽痛之後,却是温热酥麻的感觉,舔得沐澈一阵说不出得舒服焦躁。双手忍不住也抱住了男人,在男人结实的後背上急躁的抚著。

细细的帮他舔完肩上的伤痕,男人又移到了手臂上的鞭痕,一样的又是一阵舔吸。肩上刚刚被舔过的伤痕还在痛著,但是那种痛却不知道为什麽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两处伤痕舔完,男人才抬起身。身下的沐澈已经眼睛湿润,混身都燥热饥渴得像蛇一样扭在了一起。胯下的器更是已经肿胀得隐隐做痛,但是最最让他饥渴难忍的,是在身体里的那鞭子。这种感觉沐澈太熟悉了,就跟今天之前的所有夜晚,他用笔和手指进肛门的感觉一样。那时候他只感觉到不满足,却不知道自己还要什麽。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他想要更的,想要更长的,想要男人大的器进里面去。

“看来已经快忍不住了啊!”男人好笑的著沐澈极度欲求不满的脸,恶作剧般得用手指弹了下肛口外的长藤。

“唔嗯!”颤动传进身体里,沐澈扭动著身体却对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完全的无能为力。

“想不想被我干啊?”男人恶劣的问到。

“想,想要!”

“昨天是谁那麽不情愿的啊?”

现在的沐澈哪还会想昨天晚上的不情愿,眼泪都已经被欲望逼得满了出来,“对不起,我想要,想要被主人。”

“想要**你,就得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叫你笑你就得笑,叫你哭你就得哭,叫你爬你就得爬,叫你脱你就得脱。”

“我听,我都听主人的。”

“光说没有用,你要做得到。”

“做得到,我做得到。”

“那就等你做到了再你!”说著男人真的就站了起来,转身走到墙边的一个柜子那里。

一看男人真的就这样扔下自己了,沐澈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然而不等他开口哀求,男人已经拿了了一黑色的假阳具坐回到沙发边。那假阳具看上去不算,至少跟男人壮观得器比起来至少要细了一半,长度也只比他的手指长不了多少而已。

“好好的用嘴把这个舔湿。”说著男人就把假阳具递到了他的嘴边。

发现男人现在真的无意干他,沐澈只能不太情愿的张嘴,把仿真的橡胶含进嘴里,用舌头含舔著涂了一层唾上去。

等他舔完,男人抽出了他身体里的藤鞭,然後把橡胶缓缓的推进入口。

“唔!”

虽然说比起男人的具要细的多,但是昨天才被撑裂的肛口再次被撑开,刺痛的感觉再次冲上後脑。不过这次沐澈没有再大叫什麽好痛,而是咬著唇拼命的忍耐著。

整都进去了之後,男人又对沐澈说到,“腿张开,自己抱起来,就是昨天的那个动作。”

於是沐澈弯起腰抬起腿,自己抱起了双腿,把器和屁眼都刻意的露了出来。

“好孩子!”男人夸奖了一句,然後拉住那假阳具缓慢的动了起来。

直肠里再次传来抽转动的磨擦感,就像一把细火在里面慢慢的熬著一样。原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欲望的身体,此时更是跟著假阳具得抽送忘形的呻吟起来。

看沐澈渐渐的来了感觉,男人突然出声问到,“喜欢麽?”

“喜、喜欢。”

“只要能进屁眼里干你,你什麽都喜欢吧?”

“是的,我都喜欢。”

男人的脸色顿时就沈了下来,但是已经被欲望煎熬到无法思考的沐澈跟著又说到,“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被主人。”

男人这才满意的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口游移起来。

就算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沐澈的器,此时那器却已经坚硬如铁,一血管在皮肤下都饱涨了起来。男人一边活动著橡胶,一边观察著沐澈的表情,看到差不多了就突然停手,把橡胶深深入後就放开了。

刚刚跟假阳具一起拿来的,还有两付皮质的腕铐。男人把腕铐带在沐澈手上,又把腕铐上的铁环分别扣在了项圈上,这样沐澈的双手只能贴著项圈举在颈边。之後男人就拎起了他脖子上的铁链,“下来!”

两只手被禁锢,沐澈只能很不方便的从沙发上又跪回了地毯上,并且因为手没有办法伸直,只能像条虫子一样把脸贴近地面,把光裸的屁股高高翘起,深深进身体里只露出很小一部分的黑色玩具也显眼的夹在他的屁股中间。

“来之前我还吩咐过什麽?”

“不准我吃晚饭。”

“吃了没有?”

“没有。”

“那现在饿不饿?”

男人的声音带著戏弄般的笑意,沐澈不知道他又要怎麽对待自己。不过中午只吃了一碗馄饨面,到现在已经至少七个小时了,他也确实饿了,只能照实到,“饿的。”

沐澈听到男人转身走开,然後远处的地方传来碗盘的声音,就算抬头看也看不到男人在做什麽,不过应该是在给他准备晚饭的样子。

过了会儿男人似乎在饭厅的地上放了什麽,然後就走过来牵起铁链,让沐澈膝行著爬到了饭厅。

饭厅的地上虽然铺了软木的地板,却终究没有地毯来得舒服,沐澈忍著膝盖上的不舒服,爬到了男人放下的盘子边上。

地上放著两个白色的瓷碟,一碟里面放著清水,另一碟里却是让沐澈惊讶的东西。零散得意大利面,还有饭,里面还有一些青菜、西兰花之类的疏菜,还有几块小的牛排,这些东西全都被伴在了一起,就像一盘大杂烩一样。不管怎麽看,这都像是有人吃过剩下的,再一想到中午男人做的事,沐澈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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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10点第三更噢~~


14-20

14初次调教(三)

看沐澈呆住的表情,男人冷声到,“一条狗,还想吃到什麽东西?有主人吃剩下的赏给你,就该满心感激了吧?”

没错,他是个像狗一样的奴,这才是跟他的身份相符合,他应该吃的东西。

沐澈膝行著挪到了盘子面前,却在要俯下身的那一刻,男人用鞭子托住了他的下巴。

“你不愿意吃?”

“不,我愿意吃的。”

“噢?”男人怀疑的看著他,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中午时的那种愤怒和怨恨。但是沐澈的脸上很平静,甚至还有点乞求的味道。“你是不是很想吃啊?”

“我很想吃,请主人让我吃吧!”

男人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然後一只脚踩进了放饭的盘子里,还用力碾了碾。半只脚上都沾满了蕃茄酱和饭粒,脚指缝里夹著青菜,踩在盘底得脚掌下面还粘了被踩烂的饭粒。男人把这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在沐澈的鼻尖前面晃著,高傲的到,“先把我的脚舔干净。”

沐澈有点发愣的看著男人的脚,还有下面被他踩过的饭菜。

“你要是觉得委屈,也可以不用吃。”男人完全是一付你爱吃不吃的语调,很不在乎的看著沐澈。

出乎意料的,沐澈却张开嘴,把男人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柔嫩得舌尖倦起了饱满圆润的脚趾,沐澈就像在舔冰一样把男人母趾上得酱料全都吸进了嘴里。

就在沐澈想接著舔下去的时候,男人的脚却突然抽了回去。沐澈惊讶的想抬头,却突然想起自己不能随便看主人,只能低头盯著男人的脚。

“为什麽愿意舔?”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只要我听话,主人就会我吧?我想被主人!”

男人满意的笑了起来,说到,“继续!”

於是沐澈又凑到男人的脚边,吸吮著把男人的脚趾一一的舔食干净,又把脚背和两侧得酱料米粒舔。轮到最後的脚底,沐澈用舌头舔了两次,但是饭料已经完全的粘在了男人的脚底,沐澈只能把自己的脸贴在了男人的脚底下,用牙齿把舔不下来的部分一点点的啃下来。可能是这样很痒吧,当中男人的脚好几次都颤了颤本能的想往後缩,不过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沐澈,让他这样把最後的脚底也舔了干净。

花了点时间终於把男人的脚来来回回的又全都舔了个遍,把脚上酱汁饭粒全都吃了下去。直到把男人的脚全都舔干净了,沐澈才俯下身趴在盘子上,像条狗一样的用舌头舔起了盘子上的东西吃。

男人一直耐心的等他吃完,又在另一个盘子里舔了水,这才牵起铁链带著他回到了客厅的地毯上。

沐澈还是用那种像毛毛虫一样的姿势翘著屁股趴在地上,男人站在他的头顶前,却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直到沐澈都忍不住觉得奇怪得想要抬头又不敢抬头,男人的声音才从头顶传了下来。

“你为什麽肯吃?”

已经问过他也已经回答过的问题又问,而且男人的语气听上去总觉得有几分古怪。沐澈心底觉得奇怪,嘴里却还是一样的回答,“我想被主人。”

“咻!”

耳边鞭子破空而下的声音猛然划过,沐澈下意识的就缩起了身子。

“以为我听不出你在说谎麽?”

男人带著怒气的声音顿时让沐澈恐惧了起来,从昨天到现在,男人已经做了太多让他觉得可怕的事情,让他都不敢去想如果惹怒了他,他又会怎麽对待自己。

“为什麽要说谎?”

男人语气中的怒气少了几分,听得出已经尽量压抑好显得平和一点。但是沐澈还是缩著身子不敢说话。

看沐澈的样子,严正均冷著脸却无处发泄,只是尽量压抑著怒气说到,“好了,现在我给你时间说话,不管什麽都好你说,我不会罚你。”

一直顺从的沐澈却依然不说话,只是赤裸的身子想要保护自己一般的缩得更小了。

“对主人说谎是很严重的事,如果你还是不说话,我会先抽你十鞭,然後看你的态度再决定後面的惩罚。”

一听到又要按鞭子,沐澈立刻就抱住自己抖了起来,很快隐隐的抽泣声就从缩成一团的身体里传了出来。

还没打就哭了……沐澈对鞭子的恐惧让严正均很无耐。

盘腿坐到了沐澈的对面,此时严正均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真的喜欢沐澈,所以会更加的注意沐澈的情绪。沐澈一开始的反抗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在一点点的帮沐澈调整。但是刚刚沐澈没有任何反应的就肯吃盘子里的饭,甚至他用脚踩过之後,沐澈都很顺从的把他的脚舔干净再把盘子里的饭都吃了。这总让他觉得很不对劲,他还清楚的记得中午的时候,沐澈对那些剩饭有多抗拒。

调教游戏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游戏,如果做主人的不随时留意,很容易会让奴隶的心理扭曲。这些年,做奴的得抑郁症的、心理留下强烈影的、甚至真的发疯的,全都有过。所以他一直很留意这方面,从没让自己的奴有过这种问题。沐澈是他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他当然更不会让沐澈出这种问题。

感觉到沐澈强烈的抗拒,严正均没有再动鞭子,而是用手轻轻的抚著他的後背。手放上去的一瞬间他能感到那具身体明显得颤抖著,但是发现他只是温柔的抚之後,沐澈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明知道会挨打还是不肯说,到底是什麽让你这麽说不出口?”

缩成一团的身体停止了抽泣,犹豫之後才闷声到,“就算说了也会挨打。”

“我已经说了不会打你。主人说过的话就肯定会遵守,否则让奴隶对我失去信任,只会让我更麻烦。所以我说过不会打你,就肯定不会打你。”

“你问我为什麽说谎,可是如果我说实话,你就会打我。”

“所以你为了逃避挨打就说谎?”严正均终於明白他的逻辑了,不反抗是怕反抗了会挨打,不敢说实话也是怕说了实话会挨打。也许是太久没有调教过这种完全是新手的奴隶,竟然把这麽简单的事情给忘了。基本上每个新调教的奴隶都会有这样的情况,怕说了实话会受到惩罚,所以会很狡猾的说谎来逃避,这种情况下只要是让他发现的,都会让那些敢说谎的奴隶留下一个印象极为深刻的教训。

但是严正均总觉得沐澈的情况不止是这样。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怕挨打所以选择说谎,那麽就应该在自己说不会打他的时候就说出来了。那种情况下反而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那就已经有点危险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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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12点第四更噢~~

15初次调教(四)

“把头抬起来。”

听见他的话,沐澈显得不太愿意,但还是把头抬了起来,带著警惕的看著他。

“我一开始叫你吃的时候,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为什麽不反抗?”

“就算反抗也没用吧?就算不愿意,你也会用鞭子抽我。反正不管是什麽,到最後你都会拿那些视频和照片来威胁我……”说到最後,沐澈清澈的眼神已经渐渐的暗淡了下来,软弱的声音里透出的分明就是……绝望。

“但是只要你听话,吃完那些之後我就会给你奖赏,给你很舒服的高氵朝,难道你不想要?”

自己应该没有做得太过份吧?虽然调教的过程中总会有不适应,但是他也有让沐澈得到强烈的快感,上面的快乐应该足以抵消调教中的不适应了。在糖和鞭子之间互相平衡,那才是控制奴隶最好的方法。

可是沐澈的反应,却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就算听到了奖赏,沐澈的脸上也看不出有多少高兴的神色。

“反正,我就是这样的身体了。明明像狗一样的被对待,却会莫明其妙的兴奋起来,喜欢被人,喜欢被虐待,像我这样的变态就活该被你玩弄被你打。只要给一点甜头又会像狗一样拼命的摇尾巴,我到底算什麽?”

突然暴发出来的情绪让沐澈就像崩溃了一样哭叫了起来,无处发泄的情绪让他开始用力的拉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就算明知道不可能挣脱还是像自虐一样的拉扯著。

“住手!”严正均忙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用力,但是沐澈还在用力的挣扎著,严正均只能一把把他抱住,用自己的身体绑住他,也给他冰冷的身体一点人体的温暖。

渐渐的,沐澈也不再挣扎了,只是流著泪说,“反正我也没办法挣扎了,只要按照你说的去做就好了,叫我哭我就哭,叫我笑我就笑,叫我爬我就爬,叫我脱我就脱……我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随便你玩弄吧……干脆杀了我吧……”

怀里的身体放弃了挣扎之後就一直软软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什麽都无所谓了一样。沐澈现在的反应,就像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游戏的人身体刚刚习惯了被挑逗後就会兴奋,无法接受自己的这种改变而焦躁反抗,最後却发现反抗不了之後的绝望放弃。

有过那一个星期在网上的调教,他知道沐澈其实很想接受调教,也很想变成某个人的奴。但是自从知道那个人是他之後,沐澈就开始变得非常的抗拒。

看来那些视频和照片,给了沐澈很大的压力。本来调教只是一天固定的某个时间,这个时间里奴隶的压力会很大,却可以在其余的时间里放松。但是沐澈大概是因为那些视频和照片的缘故,压力一直都在累积,没有缓解的渠道,所以累积到现在终於暴发了。

“你跟我来!”抱著沐澈从地上站了起来,严正均帮他把扣在项圈上的手解开,然後牵著他的手带他走进了右侧的一扇木门。

那是一间不算小,却相对於外面的客厅,会让人觉得朴实了很多的卧室。宽畅的双人床,设计一体得衣橱电脑桌书桌矮柜等等的一应俱全,唯一跟外面的客厅一样的,是这里也铺了厚厚的地毯。

严正均带他到了电脑桌前,伸手开了电脑。在等电脑起动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了桌上的手机,翻动著找到了昨天晚上拍下的那些照片。

“你看清楚,这是你的照片。”

不等沐澈去想他到底想干什麽,严正均已经动手把那些照片全都删除了干净。

“你,什麽意思?”

握著沐澈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严正均帮他捏了两下因为在地上爬行而一直受力的手腕,淡淡的说到,“我说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这些东西如果真的让你这麽痛苦的话,我宁愿不要。我现在当著你的面全部删掉,而且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备份,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沐澈一愣,有点不相信费了那麽多心思才骗他录下来的录相他肯这麽轻易的就删掉。

这时候电脑已经起动完毕,严正均转身作著鼠标一路点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的排列了几十个视频文档。严正均随手点开了其中一个,立刻,让沐澈熟悉无比的画面就出现在了屏幕上,那个带著面罩正在高声呻吟的男人赫然就是他。

“这些就是你的视频。”严正均说著关了视频,然後把整个文件夹都一起拖进了回收站,然後当著沐澈的面,把整个回收站都清空。

“你……真的没有备份?”男人删得太干脆,几乎是毫无留恋的,让沐澈不得不怀疑他是做给他看的。

男人却很认真的说到,“我不会对奴隶用这种手段去骗他,我说过奴隶对主人的信任很重要。我更不会骗你,我会放你走。况且,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东西是我自愿删除的,难道我演这种戏让你离开我麽?”

沐澈还是不敢相信,怀疑的看著他。

男人伸出手,温柔的把他抱进了怀里,“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让你回去,你下面到现在还兴奋著,身体里面的欲望还在蠢蠢欲动吧?就当是刚刚你听话的奖励,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看沐澈没有挣扎也没有反对,男人低头吻住了沐澈的嘴,熟练的吻技让沐澈很快就腰酥腿软,靠在男人的身上仰著头,任男人对他予取予求。

看沐澈来了感觉,男人顺势把他抱到了床上,一边继续亲吻著他的唇,一边不紧不慢得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坐起身,就坐在沐澈的身上,伸手把衬衣脱下扔在了一边。

沐澈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平时看上去只是标准的身形,脱光了之後却是意外的肌条理分明。小麦色的皮肤细腻带著淡淡得光泽,随著下面的肌凹凸起伏,前的两点更是说不出的感诱人。

就在沐澈对著男人上半身遐想无限的时候,男人已经解开了皮带和长裤,长裤下贴身的内裤正被男人勃起的器撑得鼓了起来,顶端的地方已经被淌出的染湿了一片。男人挪动著身体把长裤连同内裤都脱了,那凶器一般得柱直挺挺的竖在了沐澈的眼前。

男人昨天没有脱衣服,只把器掏出来干了他,所以他没有机会看仔细,现在这个时候男人全身赤裸的跪跨在他两侧,那巨大的器几乎就是个特写,看得沐澈全身发热的同时也一阵的头皮发麻。

那个,直径至少有四公分吧?那长度应该有二十公分吧?完全勃起的器就像是凶残的刑具一样可怕,自己昨天真的是被这样一巨大的进去了麽?该不会他的屁股痛了一天一夜是真的被撕裂了吧?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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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四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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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个月了,我等著你们满额送加更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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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虽然很想说,就算把我当做解决欲的工具也好,来找我。可是,我想我肯定忍不住的,会想要虐待你、欺负你,让你做那些你讨厌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对你做过的事很对不起,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16放手,因为爱

有这种反应的沐澈绝不会是第一个,男人笑著抚上了他半勃起状态的器。从他在沙发上被挑逗到欲火焚身之後,虽然当中再没挑逗过他,但是器一直维持著勃起的状态,这也是男人刻意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进行调教,才能让沐澈潜意识里把自己所做的事都跟欲联系起来。但是沐澈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即使再痛苦也会勃起,这让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完了,自己已经是个除了勃起被,其它什麽都不知道的奴了,再加上被抓住把柄後不断的被威胁,又找不到办法解决,种种的痛苦累积在一起终於让他暴发了。

但是无论如何,沐澈的身体一直都在兴奋中,这个是事实,所以被男人一抚起器,刚刚淡下的感觉瞬间又重燃了起来。

男人在他的器上抚了一会儿,看他重新又兴奋了起来之後就抓起他的左腿高高推起,一手握住一直都留在他身体里的假阳具。

一直在身体里的假阳具突然颤动了起,男人时不时的弹动著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抖动通过橡胶一直传进了身体的深处。那感觉就像有一只爪子在他的骨子心里惹有惹无的挠著,让他忍不住的就扭动起了身体,却怎麽也止不住折磨人的骨子里的瘙痒。

把沐澈撩拨到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那假阳具才突然动了起来,缓缓的退了出去之後又了进来,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壁顿时就如贪婪的孩子一般收缩起来,那假阳具却突然转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玩弄我……”

後退、入、转动,简单得动作却把沐澈的欲望完全的玩弄於股掌之间,惹得他忽的兴奋难抑、忽的却是饥渴难耐。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橡胶终於停了下来,沐澈喘息著看向男人,看见男人从床头拿出了润滑剂,抽出了橡胶之後就把软管的管口塞了进去。冰冷得体让沐澈小小的颤了颤,却说不出的兴奋期待。看著男人继续往自己的器上抹著润滑剂,虫上脑的沐澈忍不住就觉得,就算被这凶器杀了也很不错啊!就算会被玩坏,会被它顶穿,也忍不住的想要它狠狠的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终於一手推著他的腿,一手扶著巨大的器顶在了入口。为了让男人能更方便的进入,沐澈主动的张开了腿,让肛口可以看得更清楚。

屁眼刚刚被顶开,沐澈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男人的巨大他昨天就已经领教过了,果然很快一阵撕裂般得刺痛又窜进了後脑。

“啊!好痛!”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男人说著,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继续用壮的器强硬的入。

直到整器没入,沐澈痛得一阵阵得倒吸冷气,然後就感觉入身体的凶器缓缓的动了起来。已经有经验的身体自动的就开始深呼吸,然後努力的感觉著肛口和直肠里缓慢得磨擦。

男人的抽送由缓到急一点点得变化著,在适应了最初得痛楚之後沐澈就下意识得扭动著腰配合起了男人的动作。

“快、快一点,快一点。”

听到沐澈焦急的催促,男人立刻就挺起腰加快了动作,同时刻意往那片敏感的区域顶了过去。

“啊!就是这里!”沐澈忍不住尖叫一声,双手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迎合著男人的入,沐澈本能的就扭动著腰,让男人能顶入到最能带给他快感的那片区域。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像有强力的马达在发动一样,尖锐得快感一波波的连续不断,沐澈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无法承受,但是他却无法自抑的不断迎合。这一刻所有的理志都已经消失了,只有男人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凶器才是他最需要的。

快感累积到他得器都快要难以承受,里面涨满的快感像要爆裂开来一样,可是却找不到可以发泄得出口。

不行了,就要破掉了,我快要坏掉了!

让我坏掉吧!用力的玩弄我,把我玩坏吧!

排山倒海般得欲望翻滚著,疯狂得念头不断得在脑中闪过。

终於,就在他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上了他的器,熟练的套弄下所有的快感好像终於找到了出口。而与此同时,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凶器剧烈得颤抖著,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沐澈也跟著同时爆发了出来。

紧绷的身体忽的放松下来没了力气,男人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後躺在了沐澈的身上。两个人都闭著眼,微微的喘息著,一起享受著高氵朝过後让人混身舒畅的美妙余韵。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睁开眼,默默的看著近在眼前的沐澈的脸。看著看著,还在喘息著的嘴吻住了沐澈的唇,那让他迷恋的气味在鼻尖和口中弥漫,男人恋恋不舍的吻著,从嘴唇到牙齿、从舌头到上锷每一个他想到的地方,他都一遍遍的吻过。直到每个地方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直到两个人的气息完全相融,严正均才放开了他。

“虽然很想说,就算把我当做解决欲的工具也好,来找我。可是,我想我肯定忍不住的,会想要虐待你、欺负你,让你做那些你讨厌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对你做过的事很对不起,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留恋的看著那张因为刚刚高氵朝过而泛著红润的脸,严正均又轻轻的抚过,然後退出了沐澈的身体,下床站在一边,“你可以先洗过澡再回去,浴室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另外,你的身体有点发热,昨天回家你只是清洗却没有处理过伤口吧?今天又裂开了,你洗干净後,我会帮你把消炎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吃完再回去吧!”

看著严正均一一的交代完,然後转身出了房间,沐澈只是茫然的看著,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

他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对著那盘饭的时候其实他很恶心很想吐,男人拿著鞭子抽他的时候他也很害怕。那个时候他真的很绝望,恨不得自己死了,就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男人拿著这样的视频和照片,他真的很怕男人後面会再怎麽对他。

难道自己真的被干了两次就上隐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解释的,为什麽男人明明放手了,他却突然变得失落了起来。从没有在上面得到过多少乐趣的他,这两天跟男人做的两次却让他一回想起来身体就会跟著起变化。

再想下去也没有用,男人已经明摆著送客赶人了,自己也不可能再死赖在这不走。拖著酸痛得身体朝房间附带的浴室走去,打开门,这里就连浴室都比他家的客厅大。

洗完澡走出房间进了客厅,男人却不知去向。沐澈看见客厅一边有回旋型的金属质感的楼梯,也许男人去二楼了吧。

沐澈走近茶几,这里还没有清理过,茶几上面却多了两盒药和一杯水,水杯下压著留言条。留言条上写著一盒是消炎药,一次吃一片,一天吃两顿。另一盒是让他抹在伤口上的,今天晚上用一次,明天晚上再用一次就差不多了。

这个男人,现在才来装温柔麽?明明是个这麽冷血、恶劣的家夥。沐澈却忍不住想起中午,自己吃的那麽痛苦的时候,男人却抽走了盘子,另外帮他叫了吃的。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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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第一更,以後两天也是六点第一更,八点加更~

再两个小时就更了,我就不写下章预告了~

17自由

“唉?沐澈,你怎麽了?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沐澈只是勉强的对他笑了笑,“没事,有点发烧而已。”

“怎麽会发烧的?感冒了?”许飞觉得奇怪又有点担心的看著他。

沐澈也只能笑而已,原因他又怎麽说的出口?虽然昨天就有点不舒服,觉得身上有点没力气,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变得更严重了。他也有按男人说的吃药和擦药,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还是发烧了。

“怪不得,我看你神很差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去买点药?”

“不用了,谢谢!”

“等会儿还要开会,你行不行啊?要不要干脆请假算了?”

“开会?”沐澈一愣,这才想起来今天确实要开会,而且还是总经理主持的全部门会议。全部门会议的话,也就是说销售部也会参加了。一想到那个男人,沐澈突然就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没事,我没问题的。”

“真的没问题噢?不舒服的话不要太勉强。”许飞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这才转去做自己的事。

可以见到那个男人……活到现在,沐澈还没有觉得谁对他来说这麽特别过。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一想到能见到他,沐澈就觉得自己必须去,他想见那个男人。

浑浑噩噩的又混了半个小时,终於熬到了开会的时间,在办公室里一连串担心的目光下沐澈固执的进了会议室。

沐澈所在的这家公司,是在制衣业中很有实力的一家。整个公司从面料、染色到印花、打板、成衣,全部都有,一共是七家分公司再加沐澈现在所在的公司总部。每周三早上的全部门会议是公司总部的常规会议,参加的除了总经理、副总经理、还有各部门的经理主管之外还会有几个比较有实力或有资历的职员可以参加旁听。这些人零零总总加在一起也有五十多个,坐满了一个大会议室。

沐澈是属於企划部的主管之一,虽然是正式参加会议的人,不过一般都由企划部的经理发言提出方案和回答问题,所以他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严正均比他高一级,销售部一共分四组,他是一组的经理。

沐澈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八成满,严正均也到了,远远的坐在会议室的另一头,跟他遥遥相对。以前从不在意的男人,现在沐澈却从一进门,心思就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严正均却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跟身边坐著的美女正低声的聊著什麽,不知道聊到了什麽,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那个女人沐澈也认识,是一组的两个主管之一,也是公司里有名的交际花。

沐澈知道严正均一直都很受女人的欢迎,他跟沐澈虽然同样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大众情人,但是严正均的豔遇却要远比他多的多。

企划部的几个人也曾私下的讨论过,论外表的话他跟严正均是各有千秋,算平分秋色。但是沐澈给人的感觉太清高,让人难以接近。就算跟他在一起也很难想像他会温柔体贴的照顾对方,所以只有母很强的女人或者是很厉害的女强人才会接近他。而严正均的气质却显得更圆滑,说难听了就是像个花花公子,说好听了,就是不会让女人难堪,也会很懂得讨女人欢心的那类。再加上销售部一共四组,四个组里公司里面一直在传,总经理最重视的就是一组,也格外的赏识严正均。严正均管理的一组的业绩,也确实是四组里最好的一组。不管怎麽看,他都是在公司里正春风得意的新贵。

所以像严正均的女朋友移情别恋的看上了沐澈,这个纯属意外。

以前沐澈对这些也不在意,就算身边的同事说起也只当别人的八卦听。可是现在看著就在眼前的两个人,沐澈却怎麽也没办法平静。

两个人到底在说什麽?严正均就这样把他当成了空气?看著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沐澈真想告诉那个女人,严正均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让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变态!如果他这麽做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会像见了鬼一样的躲著他吧?然後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他变态的嗜好,他就再也在这待不下去了。

一瞬间,沐澈真的想这麽做,想把自己想做的这件事告诉严正均。这样那个男人就不敢再无视他了吧?那个男人就只能跟他在一起了!

沐澈终於明白为什麽严正均会拿著那些视频威胁他了……因为明明知道得不到,却无论如何都想要。所以只有用这种手段,就算对方不愿意也好,就算对方会恨自己也好,就算明知道最後换来的很可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也不得不这麽做。

沐澈正郁的想著心里危险的念头,手机却在这个时候振动了起来。打开一看,沐澈就觉得一瞬间呼吸都止住了。

[阿君: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昨天我给你的药没有吃麽?]

抬起头,不知道什麽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跟别人聊著了,严正均含著笑只是在一边听著,手里却握著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动著。

心里又高兴又生气,别扭到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一想到男人刚刚无视他的样子,沐澈就退出短信不打算理他了。

“沐主管,你看上很憔悴,是不是不舒服?”

身边又有担心的问候传来,沐澈回过头发现是後勤部的小组长,算是主管再下一级,是来旁听的。不过这个女孩沐澈却是认识的,算是公司里出了名的温柔体贴,21世纪快绝种的贤惠女人,虽然不算很漂亮,人缘却很好。而且她算是公司里对沐澈最主动的人之一了,就因为她对沐澈的心意太明显,公司里很多单身的男人才没去追她。

如果是在平时,沐澈也只会微笑说声没事而已,但是现在,沐澈却有意的苦笑下,说到,“嗯,好像有点发烧。”

“我去帮你倒杯热水吧?”女孩体贴的说到。

“好的,谢谢你!”

看女孩转身离开,沐澈有点挑衅的又看向了严正均,却抓狂挠墙的发现他又跟那个女人聊上了,压就没有看他这里。

沐澈在心里挠墙都快挠疯了,总经理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会议开始。

之後会议都说了些什麽沐澈都没有听进去,就坐在那里一直等到了散会。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沐澈看著对面也准备离开的男人,身边还有他手下的两个主管和两个组长,五个人旁若无人的一边聊著一边往外走。

男人的眼里没有他。

沐澈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难道他疯了爱上这个男人了?就因为荒唐的他们做了两次爱?就因为自己被他的很舒服,所以就爱上他了?

混蛋!这个混蛋!把他变成这个样子,又这样把他扔了。严正均这个混蛋!

明明是他自己想结束的,为什麽现在他却又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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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结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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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我说过,对著你我会忍不住吧?”严正均没有让开,而是沈声说到。

──沐澈沈默著,默默的打开了公事包,拿出了几张纸递给了男人。

18重新再开始

严正均惊讶的看著站在门口的沐澈,过了很久都反应不过来。

“我能进去麽?”沐澈低著头,很觉得难堪的低声问到。

“我说过,对著你我会忍不住吧?”严正均没有让开,而是沈声说到。

沐澈沈默著,默默的打开了公事包,拿出了几张纸递给了男人。

“这是什麽?”男人一边问著一边接了过来,低头看的时候却是一愣。这是份手抄的奴隶守则,翻开下面的几页,都是同样的内容,一共是三份。昨天沐澈抄的奴隶守则他都收走了,这显然是他今天新抄的。

男人立刻就明白了沐澈的意思,笑到,“这次你是自愿的吧?自愿的想做我的奴隶,所以才来这里。”

“嗯!”

“你要做的不只是抄守则而已,昨天让你做的事,後面只会越来越过份。如果你受不了,最好不要勉强。”

“我会尽力的去做,我想再试试看。”

“既然这样,就进来吧!”说著,男人侧开身,把沐澈让了进来。

男人这麽干脆的就答应了,沐澈不禁奇怪的问到,“你不问我为什麽突然想通了麽?”

男人顺手关了门,扬起的嘴角带著几分得意又带著几分狡猾,“昨天放你走的时候我就知道,只要我技术好,你早晚会回来的,我只是没想到这麽快而已。”

“你……”沐澈气急,这才知道自己又是上了男人的当。

但是不等他後悔,男人就突然一把抱住他,覆上的唇把後面的话都堵了回去。灵蛇般的舌头很快就缠住了沐澈的,唇舌间强烈的索求几乎让沐澈窒息。

热情的一吻结束,男人才稍稍放开沐澈,接著到,“如果你不回来找我,只要你能过的开心,我也认了。”

男人充满了爱意的话让沐澈的心瞬间就软了。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虽然让他很无语,也让他很茫然,可是他觉得,他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确定了沐澈是真的自愿继续主奴游戏,男人就让他进换衣间脱衣服,然後拿著项圈和铁链在门口等著他。看见沐澈全身赤裸著四脚著地的爬了出来,男人在他的脖子上带上了项圈,挂好了铁链。

项圈圈住脖子的一瞬间,沐澈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安心,也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兴奋。没有了排斥感,也没有了那些视频和照片带给他的恐惧和压力,沐澈反而更能感觉到这种游戏带给他的异样的兴奋和期待。

男人牵著他又到了客厅,让沐澈照样跪坐在地毯上,男人也坐到了他面前的沙发上。

“你脸色还是不太好,昨天给你的药你没吃麽?”

“我吃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睡的不好?”

沐澈一愣,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他几乎都没有睡,只要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就全是男人的样子,恶劣的、温柔的、感的……想到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有力的抽送,他就兴奋的混身发热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就算自己套弄器或玩弄後都没用,就算了,那种感觉也完全没办法跟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相比。翻来覆去几乎是折腾到了早上他才昏昏沈沈的睡了一会儿,却比没睡更累。

男人起身走到客厅一边的那排柜子边,从里面又翻出盒药,又倒了杯温水过来。先把药片递给沐澈,“这是退烧药。”看著沐澈把药吞下去,又喂他喝了点水。

被男人这麽细心的照顾著,沐澈就忍不住的觉得奇怪。明明调教的时候这麽冷血残暴的男人,有的时候却可以这麽体贴温柔,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可是这两个人,他似乎都喜欢。冷酷的时候他畏惧,却能感觉到自己在男人面前的卑贱。但是在男人温柔的时候却又能给他无法言语的安全感,让他感到安心。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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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晚点第二更~所以不写下章预告了

19剃毛(上)

等他吃完药喝完水,男人才接著问他,“这三遍守则是你今天在公司抄的?”

“嗯,开完会後才开始抄的。”

男人翻动著手上的守则,字迹虽然有点潦草却没有到凌乱的成度,看得出是赶时间却依然抄得很认真。守则虽然只有百来条,每条的长度也不是很长,但是加在一起也是有点字数的。沐澈在公司,三遍守则能抄成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你抄这个不方便让人看见吧?”

“我躲在会议室抄的,他们都以为我不舒服在睡觉。”

严正均伸手了沐澈的额头,热度不算太高,但是还是能感觉到。“看在你表现这麽好的份上,今天就不抽查了。只要你听话,主人就会疼爱你。所以想要被主人疼爱的话,就要想尽办法的讨主人的欢心,明白麽?”

“是,主人!”回应了男人的话,沐澈忽然俯下身,趴在地上亲吻了男人的脚趾。

“这是干什麽?”男人假装不明白的问到,嘴角却带著笑意。

沐澈依然趴在男人的脚下,低声的回答到,“见到主人的时候,要亲吻主人的脚打招呼,这是奴隶对主人的爱和服从。”

“很好,起来吧!”

沐澈这才恢复为跪坐的姿势,低头看著主人脚下的地面。

“看来昨天教你的都有记清楚,这样你也能少吃很多苦头。不过我依然会给你狗一样的对待,明白麽?”

“我就是主人的狗。”沐澈卑微的回答到。

“好孩子!晚饭吃了麽?”

“没有。”就算明知道後面会发生什麽,沐澈这次却回答的很平静。

男人起身进了厨房,沐澈并不知道男人在里面做什麽,只听到了冲洗和开火的声音。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不安,他知道男人会让他用羞耻的姿势吃些让他感到恶心的东西,但是男人绝不会伤害他的身体,不会让他受到实质的伤害。也许就是感到了男人在这方面对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他才有勇气重新回到这里,把自己完整的交给男人任他摆布。

奴隶守则第三十三条: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并相信主人会保护我的安全,维护我的名誉,我必须完全信任我的主人。

看上去只是一条很形式化的守则,但是直到现在沐澈才明白,真正的做到这一点有多重要。他可以不用再为了保护自己而让那个独立的人格出现,可以只按照男人的命令去思考,因为他相信男人不会伤害他,而且会像保护自己一样的保护他。

面对这样的男人,沐澈很想能得到他的夸讲、想讨到他的欢心,只要男人喜欢他愿意去做任何事,哪怕一些他以前无法接受的,只要男人喜欢。

男人忙了一会儿才回到客厅,却并没有牵著他去饭厅,而是拎起了铁链居高临下的说到,“我想你应该没胃口吃饭,所以帮你煮了速食粥,不过现在还很烫,不能让你用舌头舔,你再忍耐一会儿吧。”

沐澈并不在意吃什麽,但是男人的体贴让他很高兴。

“你现在的体力也不适合接受调教,所以今天就做些不会消耗体力的事,先帮你剃毛。”

男人的话让沐澈的脸顿时就变得通红,赤裸的下体凉丝丝的,柔软的体毛不时的也会轻轻的挠过腿内侧,很痒。但是一想到会被全部剃光,沐澈就觉得好羞耻。

男人牵著他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後转身进了房间附带的浴室。昨天的时候沐澈就发现,浴室的地上铺的虽然是深色的地砖,上面却又特意的铺了层适合奴隶爬行的泡沫板。这间房子所有的地方好像都有特意为奴隶而设计的地方,这个男人到底养过多少奴?他到底是有多喜欢这种游戏啊?

“躺下,不要乱动。”

男人当然不会回答他心里的疑问,牵著他进来後就让他躺到了泡沫板上,然後从水池边上拿过了剃刀。

虽然已经信任男人,沐澈却从没怀疑过男人的恶劣。拿著剃刀的男人并没有急著动手,而是邪气的看著他的脸,伸手在他的下身缓慢而有力的搓揉著。厚实温热的手掌覆在他颤抖的器上下左右的搓弄著,只几下沐澈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柔弱的器官在男人的手里迅速的就肿涨了起来。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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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完结~~投下你的票票,期待明天的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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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男人又割了几簇毛洒在了沐澈的身上,割下毛时隐隐的刺痛和绒毛落下时若有似无的感觉让都让沐澈得神变得异常的敏感。小腹上落满了体毛之後,男人还割下一簇绒毛,轻吹口气吹到了他的口上。微痒的感觉让沐澈又是一阵颤抖。

20剃毛(下)

“唔嗯!”就连用手,男人的技巧都比他好,更重要的是,男人恶意的玩弄狠狠的戳中了沐澈喜欢被羞辱的兴奋点。这个恶劣的男人,就连恶劣这一点都让他又爱又恨。

玩弄到沐澈的器已经完全勃起硬了起来,男人才拎起一簇黑色的绒毛,用剃刀一刀刀的割下来,然後搓揉著洒在了沐澈敏感的皮肤上。

“不要欺负我……”皮肤上轻到几乎感觉不到的感觉却让沐澈红了眼眶。这个男人真的很懂得怎麽撩拨起他的欲望,总是三两下就能让他的身体发热,把骨子里的欲望都勾引了出来。

握住器得手突的收紧,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沐澈的心脏都停了一拍。男人抓著他的器凶恶的到,“不想被我欺负麽?”

“想、想的。”

“这麽敏感的身体就是为了被我玩弄才存在的吧?如果我不欺负你,你这身体还有存在的意义麽?”

“没有了,这个身体之所以敏感,就是为了被主人玩弄的。”

男人又割下了一簇绒毛,一点点的洒在沐澈的肚子上,“喜欢?”

“喜欢!”沐澈带著哭音的回答。

“喜欢被我欺负?”

“喜欢!”

男人又割了几簇毛洒在了沐澈的身上,割下毛时隐隐的刺痛和绒毛落下时若有似无的感觉让都让沐澈得神变得异常的敏感。小腹上落满了体毛之後,男人还割下一簇绒毛,轻吹口气吹到了他的口上。微痒的感觉让沐澈又是一阵颤抖。

直到下身的体毛被割到稀疏零落了,男人又用手缓缓的,夹带著被洒在身上的体毛,帮他忽轻忽重的搓揉起了器。挺立的器和囊在男人的手中就像玩具一样被揉捏逗弄著,看著沐澈越来越兴奋,在欲火中难以自抑的样子,男人却恶劣的突然松了手。

“唔……”正被到兴奋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住了手,沐澈忍不住不满的唔咽出声。

“後面不要乱动,小心真的受伤。”

说著,男人拿过了花洒调试了水温之後就往沐澈的胯下淋了上去。

“唔嗯!”温热的水淋到身上,男人一边用手帮他把胯下都打湿,一边继续的帮他搓揉套弄了起来。沐澈的快感就随著男人的动作时高时低,起起伏伏的就像飘浮在半空中一样。

完全打湿後,男人用肥皂在他胯下抹了起来。看著自己被抹上了肥皂的下身,好像男人在帮他清洗身体一样,沐澈又觉得羞耻的脸红了起来。

爽滑的肥皂把他胯下前前後後都抹了个遍,男人修长的手指也在胯下帮著涂抹著。就像是涂满了润滑剂一般,男人过他胯下与器相连的部位,顺著那里又到了下面的囊,又从囊到了更下面的口。男人的手指就如灵蛇一般轻松的就钻入了口,沾满肥皂的手指很顺利的整都了进去。

“唔嗯!”後一被入,沐澈就兴奋的弓起了脊背。被器虽然也很兴奋,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後被进入的快感,只要一被入身体就会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主动的迎合上去。

男人的手指就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旋转,沐澈的身体也著那手指扭动了起来。但是很快,那手指就退了出去,改而一把握住了他的器。

“别动!”男人又命令了一声,这才用剃刀从小腹下面开始,一点一点的帮沐澈刮去体毛。

看到男人真的动刀了,沐澈立刻也安份了下来。虽然身体里已经被挑起的欲望让他很难忍,也只能僵硬的躺在地上,生怕一动男人的刀就一刀要了他的命。

那把剃刀一看就很锋利,是以前最老式的那种双面的剃刀改良而来,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不过用得熟练的话,这种刀片反而刮得很干净。男人的动作就异常的熟练,显然常做这种事。

沐澈突然忍不住有点酸涩的想,这个男人的动作这麽熟练,是已经帮多少奴做过跟他现在一样的事了?男人说喜欢他,也只是骗他的吧?自己也许只是他众多的奴中的一个,现在比较得宠,也只是因为刚刚搞到手而已吧?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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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八点继续第二更!

另:收藏终於破百~大家可以期待明天的双更了~~~~礼物还差一个,大家也加油噢~~

21-28

21穿越了表白进行中

“自己把腿抱起来。”就在他郁的想著的时候,男人已经剃完了上面的毛,托起他的膝盖命令到。

沐澈依言抱起自己的腿,身体折叠到了极限的把囊和後都露了出来。

男人锐利得黑眼看了他一眼,突然问到,“你好像有点心不在蔫?”

沐澈一愣,刚想说话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器。不是为了挑逗他而握住,而是带点惩罚的用力捏住。

“跟你说过不准说谎吧?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不想这种时候还要惩罚你。”

自己想否认的话都被男人看透了,沐澈咬紧了唇,还是说到,“我在想主人是不是还有很多奴。”

“你想独占我?”男人挑眉问到。

“我……”他知道不可能,奴隶守则上面也写了,主人可以拥有多个奴隶,但是奴隶只能有一个主人。可是男人说过喜欢他的,一直都在说是真心的喜欢他,他不想去相信这只是男人卑鄙的用来把他骗到手的台词而已。

严正均沈默了几秒,然後低声到,“我确实有过很多奴,不过那只是为了排遣寂寞和泄欲而已。我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反正对我来说谁做奴都没有区别,不如找那些你情我愿的。只要对方不愿意,我就会立刻让他走,反正我有很多可以替代的。而我之所以会强迫你,会非你不可,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没有人可以替代。”

不管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只是为了哄骗他,沐澈都愿意相信男人说的就是真的。

沐澈正感动著,男人却突然语气一转,“换句话说,你以为我是喜欢被你气到半死、喜欢被你这麽欺负麽?我又不是你!”

“……”为什麽他突然这麽想揍他?

“不过你会突然有这种念头,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也喜欢上我了麽?”

“……”

“我想听真话,你喜欢我麽?”

“……”

现在这个跟表白完全合不上的场景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这个男人会帮他剃毛剃到一半就突然穿越到互相表白的场景来了?

“看来又是我自做多情了。”看沐澈只是瞪大了眼看著他,却迟迟都没回答,男人只能苦笑。

男人受伤的表情让沐澈也顾不上气氛对不对了,立刻说到,“喜欢……我也喜欢……”

有点害羞的话却让男人的神一振,确认到,“真心的?你也喜欢我?”

“嗯!”沐澈肯定的点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男人立刻邪气的笑了起来,没有握著剃刀的手在沐澈高高露出的囊和口附近抚著,引得沐澈又是一阵喘息。

男人突然低头吻住了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从男人的口中传来的刺痛麻痒让沐澈忍不住得扭动了起来,却被男人抓著动不了。直到男人吸吮够了,一个鲜红欲滴得吻痕张扬得出现在沐澈腿内侧白晰的皮肤上。男人好像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从那吻痕上舔过,坏坏的对著沐澈笑了起来。

“你完了!早晚我会把你锁在这里哪都不让你去。”

“就把我当条狗养在这里吗?”

“你本来就是条狗。”

“我是主人的狗。”

男人满意的在沐澈得屁股上拍了下,然後重新拿起剃刀仔细得把余下的部分都剃干净,就连囊和口的部分也小心的清理了干净。全部剃完之後又拿花洒冲洗干净,然後让沐澈从镜子里看自己胯下光裸的样子。

沐澈看著自己身下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滑的下体,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这样以後他就不能在别人的面前上洗手间了。

“是不是清爽很多?”男人从身後抱住他,一只手覆在了他半勃起的器上。手下熟练的挑逗套弄,立刻又让那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器硬挺了起来。

在整个过程中,男人一直不时的会搓揉抚他的器,让他一直处於勃起兴奋的状态中。沐澈也发现这时候的自己真的就像条饥渴的狗一样,只会本能的追逐著欲望,其它的东西全都变得模糊而不重要了。

“啊……!”在男人的爱抚下,沐澈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身子都软了下来得伸手撑在了落地镜上。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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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很喜欢这段,剃著剃著,好像突然穿越了,一点都不浪费的表白啊!!我果然没有什麽浪费的细胞……

本来今天应该写“飞少爷”的现场调教秀(不用怀疑,飞少爷也穿越来了,不过格上比较像清男。──远处传来尖叫:你到底是有多懒?想个名字会死啊!!)当然了,飞少爷还是S,是他调教别只~不过玩了一天的游戏,到现在心收不回来,一个字都没码……郁闷……我在想,要是我写上“当中省略一万字”,然後直接跳过去,会不会被打死?可是人家真的不擅长写这种麽……

继续求票票、求收藏、求点击、求礼物、求粉丝、求封面、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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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重,低哑著声音问,“想不想帮主人舔?”

22先用舔的

男人有力的手掌在他的腰侧细细的抚著,然後游移著往下,覆上了隆起的双丘。光裸的屁股在男人的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形状,钝痛和欲望同时窜上了沐澈的脑海。

原以为男人会这样继续挑逗他然後直接入,却没想到男人只是逗弄了他一会儿,就牵著铁链让他重新趴到了地上。

“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就会立刻兴奋,你的身体真是荡又敏感。”

“这具身体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

“希望你真的能做到吧!”说著男人牵著他回到了客厅,引著他回到沙发那里,男人坐进了沙发里,低沈著声音说到,“头抬起来。”

沐澈依言抬起头,看到男人帅气的脸。男人也微微的喘息著,然後沐澈的眼神就被男人的手吸引了过去。男人的手顺著自己的身体抚下去,停在了长裤下那个有著强烈暗示的部位。在挑逗沐澈的过程中,男人自己也早已经兴奋了起来。

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重,低哑著声音问,“想不想帮主人舔?”

意识到男人指的是什麽,沐澈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脑中已经自动出现了男人壮的器,形状优美的头,深红色炽热又大的柱,还有男人浓密的体毛。

沐澈几乎没有犹豫的爬到了男人的身前,伸手帮男人解开了裤头露出了下面的内裤。勃起的器几乎就要从内裤里探头,沐澈拉下内裤,立刻就看见下面已经高高挺立起的凶器。

第一次这麽凑近的看男人的器,鼻间已经闻到了男人独有的气味。那独特的尤如器的体香般得气味吸引著沐澈,就像条狗一样的把鼻子凑近深深的嗅著。

“看来是很喜欢了,那就好好舔。”男人扶住自己的器,又抓住了沐澈的嘴,示意他快开始。

虽然一个人的时候想像过很多次,真的做却是第一次。期待、恐惧、不安、欲念,复杂得念头让他的头脑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是按照男人的要求,张开嘴,把紫红色的头含进了嘴里。头上布满了男人的,粘滞中带著咸腥味,原本应该让他很恶心的感觉,这一刻却变成了……

我想舔,我想舔这个男人的,想让他在我的嘴里得到快感。

16.我的嘴是让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

已经熟记得奴隶守则不断的在自己的脑中出现,就像被完全洗脑了一样,这一刻他只知道,他的嘴是让主人得到快乐的工具。

其实沐澈在跟男人玩这种游戏之前,自己也看过不少这类SM调教的GV,所以才会对男人做的那些事有一定的了解。帮主人口交,更是每部GV都必不会少的部分。沐澈一边回忆著录像里那些口交技巧,一边尽心的模仿著服侍著男人。

那大的器很难一次就全部含进嘴里,沐澈只能尽量的含进嘴里一边用手抚著露在外面的部分和下面的两个囊袋。独特的气味刺激著沐澈的感觉,让他用心的吞吐著柱,用湿润的口腔吸附住柱在他的嘴里抽。那柱在他的嘴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实,塞满了他的整张嘴。

“真差劲。”就算这样尽力的讨好,男人还是忍无可忍的低语。一把抓住沐澈的头发把自己的器抽了出来,然後重新顶到沐澈的嘴边命令到,“不要只是吸,好好用你的舌头。你先用嘴唇把前面吻一遍。”

听到男人的抱怨後沐澈顿时有种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感觉,但是器重新顶到了嘴边,男人显然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只能按照男人的话,双手握住男人的器,用嘴唇吻起了男人的头。

“就像真的接吻一样,吻的时候要用嘴吸……唔!对,就是这样,继续!”

按照男人说的用唇吸吮著结实的头,立刻就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就像得到了男人的赞扬一样,沐澈顿时更用心的舔吻了起来。

“手,手也要一起动。不要光吸头,囊也要舔。”一边享受著沐澈的服侍,男人一边下著指示。凭心而论以沐澈现在的技术,要光用嘴就让他兴奋到无法思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虽然有享受到,但是男人一边还能还很清醒的指示沐澈的动作。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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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凶猛了,前债还没还完,後面又欠下了,礼物订的太低了,我要求提高标准,55555

今天又打一天的游戏,然後脑补了飞少爷的故事,当然是这本里将要出现的飞少爷的故事。

不过感觉会有点压抑,再想想,换个欢乐点的故事好了~

23要爽还是要主动啊

沐澈也按照男人的话,埋首在男人的胯间,一路从头舔吻到了下面两个如成熟的果实般沈甸甸的囊。那两个囊袋就算张开嘴也只能含进半个而已,沐澈就像小时候在吃甜筒的感觉,用唇吸住半个,红舌一遍遍的吮舔了起来。

就算沐澈的技术还很生涩,男人也渐渐的进入了状态。按著沐澈的头,示意他继续加油,男人自己则是闭上了眼,仰著头重的呼吸。

沐澈把男人的器和囊袋都上上下下的舔了个遍,最後还是把器含进了嘴里。让那巨大的器塞满自己的嘴,深深的顶入口腔深处,退开後又再次吸入,就这样重复著吞吐著。

也许是觉得沐澈得服侍实在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男人终於受不了的改变方式。拉开沐澈之後男人拖著他把他扔进了沙发里,然後翻身骑在了半躺著的沐澈的身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固顶住他的头,沈声到,“把牙齿收好,你要是敢咬我,我真的用鞭子抽烂你!”

不等沐澈反应,男人已经捏开了他的嘴,巨大的器冲刺般的就了进去。男人的器一口气就顶到了喉口,要不是男人的手还捏著沐澈的下颚,沐澈差点真的下意识的就咬下去。

一直到沐澈适应了异物顶入喉口的感觉,男人才又沙哑著声音命令到,“用嘴吸住,仔细的含著。”

沐澈满嘴都含著男人的器,本就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後照著男人的话含住了嘴里巨大的柱。

感觉到沐澈已经按照他的话做了,男人立刻就驱动著自己的腰身,一前一後的让自己的器在沐澈的嘴里抽送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一开始还缓慢,但是很快就加速冲刺起来。一开始沐澈还努力的配合含住男人的器,但是男人每一次的挺入都几乎要顶进沐澈的喉咙深处,每一次得挺入都让他几欲做呕,那种痛苦让沐澈很快就身心俱疲,不断被顶入的喉口阵阵的作呕,眼泪和鼻涕合著口水全都不受控制得滴落到了身上。

那简直就是酷型般得经历,男人挺动著腰胯,就像干他的屁眼一样的干他的嘴,那浓密的黑色体毛随著男人的摆动忽远又忽近,在被眼泪模糊了的视线中变得一片朦胧。好几次沐澈都觉得自己快死了,觉得自己就像具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任男人为所欲为,唯一还残存著的感觉就是一阵阵做呕的胃和喉口。

终於,就在沐澈觉得自己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深深入他嘴里的器抽搐般的抖动了起来。

男人要了!

就在这个念头出现在沐澈脑中的同时,男人飞快的抽出了自己的器,几乎是同时,白色温热的一道道的喷而出,全部在了还处在茫然中的沐澈的脸上。

在脸上的一瞬间,沐澈的全身都下意识的抖了抖,随既又没了动作。

终於达到了高氵朝的男人,这时候理智才一点点的回到了他的脑子里。看著沐澈还呆愣著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洒满了他的夜,还有眼泪鼻涕和口水,睁大的黑眼却无神的望著不知道哪里的地方,那样子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沐澈?”男人皱著眉,轻声的叫到。就是怕沐澈第一次受不了,他才会在最後一刻把器抽出来没有在他嘴里,没想到沐澈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呕!”被男人一叫,沐澈才像是突然回了魂,侧过身捂著嘴一阵干呕起来。

真该死……

“对不起,我习惯了,一时忘了你是第一次。”他已经被奴们服侍惯了。就算是在SM圈里,严正均也是出了名的抢手货,倒贴上来的奴个个手下都有套功夫。所以他只要兴趣一起来,完全不用顾虑对方的就可以抓著对方狂他的嘴。刚刚他也是被沐澈青涩的技术搞得欲火和怒火并起,一时失了理智才会这样。但是欲火一退,看清了沐澈的样子後他就後悔了。

沐澈只是喉咙不舒服,再加上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被吓到了,所以干呕了一阵後并没吐出什麽来。这个时候却听到了男人的道歉,也听懂了男人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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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这更是收藏满100的加更,後面还有礼物的满额送加更……我估计等礼物的加完就轮到票票满200的加更了……我干脆改一天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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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沐澈却捂著嘴,明明因为第一次被干了嘴很不适应,眼泪却不是为了这个而流个不停,也不肯说话。

24要做一个好奴

沐澈就这样捂著嘴,半天没有说话。

男人只能抽了纸巾,先帮沐澈把脸上的东西先擦干净。

沐澈却推开了他的手,低声问到,“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一时有点失控了。”

“我没办法满足你吧?”沐澈却苦笑著说。

“我没这样说。”

“但是你刚刚的话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严正均一愣,突然有点不明白沐澈到底是在介意什麽。

“我知道我没什麽技巧,现在也没有办法像你以前的那些奴那样能满足你。但是为什麽就连忍耐你都觉得我做不到?”

“我只是怕你受不了。”

“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主人趣起来的时候还要顾虑奴隶的感受,也太可笑了!”沐澈大声的说著,眼泪却跟著流了出来。

“你怎麽了?”严正均皱著眉,不明白自己在意他的感觉到底哪里不对了?

沐澈却捂著嘴,明明因为第一次被干了嘴很不适应,眼泪却不是为了这个而流个不停,也不肯说话。

“沐澈?”

沐澈还是没有回应,男人突然用力拉开了他的手,抱住他就用力的吻了起来。沐澈被吓一跳,一开始还挣扎,但是很快就靠在男人的怀里任他吮吸舔吻了。

“告诉我,到底怎麽了?”缠绵的长吻之後,严正均低声的问到,

“你说我很差劲……”被吻到稍微平静下来的沐澈说著又红了眼眶,低下了头,“我知道我比不过那些人,没有可以取悦你的技巧。所以你主动起来的时候,我想著如果只要忍耐就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就忍耐著。我觉得我已经疯了,我竟然因为这种事觉得丢脸。我没有办法在上面取悦你,我觉得很丢脸、很羞耻。我是个奴,能用取悦主人我才有存在的价值。可是我不但没有办法满足你,还要你这样担心我的感觉,你让我觉得我真的很没用。”

看著受了打击有点消沈的沐澈,严正均把他整个的抱进了怀里,一边继续帮他把脸擦干净,一边微微笑到,“你让我觉得,我果然是个好主人。”

“嗯?”

“一个好的奴会满脑子都想著怎麽才能更好的取悦自己的主人,怎麽才能让主人得到更多的快感,而能调教出一个好的奴,是主人最大的成功。”严正均笑了笑,抚著沐澈赤裸的身体,继续说到,“技巧、耐力,这些都是可以慢慢调教慢慢训练的。你全都不会,是因为你从没有被别人调教过,也就是说,你是属於我一个人的。你的所有技巧都会由我教给你,然後再用来取悦我。这样不是很好麽?一个完全属於我的奴,一个只为了取悦我一个人而活的奴。”

“只为了取悦主人一个人?”沐澈抬起头,看著抱著自己男人,点头到,“取悦主人是我活著的唯一价值,无法让主人得到满足是我的耻辱,我想要接受主人的惩罚。”

“这次就不给你惩罚了,不过为了能让我得到更多的快感,你必须接受爱技巧的训练。”男人说著却顿了顿,笑到,“不过在这之前,先要让你吃饭。”

牵著沐澈进了厨房,男人把一个瓷盆放到了地上。瓷盆里面装著已经放温的白粥,男人拿出一盒松洒进粥里,然後用筷子搅伴在一起之後示意沐澈过来。

从中午一直到现在,又跟男人玩了这麽长时间,沐澈也确实饿了。俯下身凑在盘子上面就大口大口的舔食了起来。速食粥的味道总没有自己熬出来的好,不过沐澈也不太在意,男人帮他放了松让粥带了淡淡的咸味,沐澈也吃的很香甜。

很快一盆粥都吃完,沐澈还贪吃的把盆子底都舔了个干净,直到男人伸手把盘子抽走才停下。

“变成小花猫了。”男人托起他的脸,笑著说了句,然後抽了张纸巾帮他把脸上的粥和松都擦掉。人的脸形和身体构造本来就跟狗不一样,不适合这样只用嘴舔著吃。所以每次吃完,沐澈都会把自己的脸也弄得满是食物残渣,真的就像只贪吃的小花猫一样。

享受著男人温柔的照顾,沐澈满足得拉长了身体,就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翘起了屁股。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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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好凶猛,推票到200了,礼物更是满出来了……为何留言却三天不见了?

後面继续双更,大家也要给我留言啊~~

25主人不在,DIY

喂饱了沐澈,男人又牵著他回到了客厅,但是这次,却是牵著他到了回旋楼梯这里。沐澈正想著男人是不是想带他上楼的时候,男人却停在了楼梯前,把铁链拴在了吊著楼梯踏板得金属条上。

男人又拿了个大的抱枕给他,说到,“你就在这里休息会儿,等我回来。”

“你要出去?”

男人突然一把拎住了铁链,几乎能勒断脖子的力道,“奴隶不要有这麽多的问题,主人叫你等著,你就乖乖等在这里。”

项圈突然被勒紧,沐澈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还好男人很快就放手了,沐澈急忙伏在地上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了!”

看沐澈是真心的道歉了,男人才转身离开。不过男人并没有出去,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沐澈揉著隐隐作痛的脖子,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後面,整个客厅顿时变得异常的安静。没有事情可做,於是沐澈细细的打量起了这个客厅。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有时间的可以细看,虽然他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客厅直通开放式的厨房和饭厅,还有一个放满了酒的吧台。整个客厅的布局看上去随意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杂乱,肯定是找专业的人设计过的。再看靠近阳台的巨型电视,还有一整套得音响设备,也很贵得样子。而且除了这里冒似还有二楼的样子,这样一套房子到底要多少钱啊?

看著看著,沐澈就觉得无聊了起来。男人的房间里隐隐的传来了水声,沐澈猜想男人可能是去洗澡了。想到男人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的样子,沐澈就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把火慢慢得燃了起来,骨子里都瘙痒了起来。

男人平时总是穿著西装,只能看到匀称的体形,可是一脱下衣服,那一身线条流畅的肌,好感。再配上那巨大的器,拥抱著自己,然後强行的入。光是想像後就已经痒得收缩了起来。

自己今天来了这之後,男人一直都在挑逗他,把他弄得一直都是欲火焚身,却一次也没有让他过。後虽然受了伤,身体也有点发热无力,可是沐澈完全不想因为这样就放弃那强烈的快感。可是看男人的样子,自己已经过了一次,却没有让他高氵朝的意思,难道男人今天不想让他了麽?

不要!不要!他想被那大凶器,想被然後高氵朝。就算没有这样,至少也让他一次,一次就好。

越想身体越热,越想骨子里的欲望就越难熬,趁著男人还在洗澡,沐澈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器。已经完全勃起的器硬得就像铁块一样,左手握住之後马上就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

“啊……啊啊……”想像著男人结实的肌,沐澈合著眼喘息著低声呻吟。

器一直炽热得肿胀著,在手指的套弄下更加的兴奋。可是任他怎麽搓弄,器都是那样炽热的硬挺著,却半点没有要高氵朝的迹像。已经尝过了更美妙的滋味的身体一直饥渴得想要著别得东西,想要那种让他全身都颤栗起来的快感。

自己已经完了,这个身体已经不可能只从前面就能满足了。沐澈几乎已经可以想像,从今以後只要屁眼里没有东西入,他就完全无法的悲惨模样。这辈子,他已经注定了只能被人干了。

只要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就算是只能被屁眼才能,他也认了。

认命的沐澈一边套弄著自己的器,一边伸手到了一直都在等待著的後。两次下来已经被到松软的屁眼立刻就贪婪的把手指吞了进去,沐澈也忍不住随著那感觉一声呻吟。

“啊啊!我不过是洗个澡,看看我养的狗在干什麽好事?”

男人的声音猛然从前面传来,沐澈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了那里。

还在滴著水的黑发,黑色的丝质浴袍,敞开的口上还有没有被擦掉得水滴,顺著口得肌肤一路滑入了领口深处。刚刚洗完澡的男人混身都散发著让人窒息的感魅力。

“还不放开!”

被男人猛的一声喝斥,沐澈立刻抽出手指翻身趴在了地上,然後就像条犯了错的狗一样深深的低著头。

“奴隶守则里面写过什麽?”男人冷声问到。

“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碰触自己的器和後。”

男人的声音更加严厉了,“原来你还记得啊!老实交待,昨天晚上你自己是不是也做过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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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用自动更新,所以晚了几分锺,明天我还是继续用自动更新吧,那个好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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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光道歉是不可能让你记住教训的,你必须接受惩罚。”

26贞带上场

男人的声音更加严厉了,“原来你还记得啊!老实交待,昨天晚上你自己是不是也做过了?”

“做、做了……”

“怎麽做的?”

“我一边想著主人,一边自己的器,还用手指了屁眼。”

“我就知道你这条母狗会忍不住,自己搞爽不爽?”

沐澈满脸涨红的快哭了,“很难受,就算了还是想被主人。”

“哼!”男人冷哼一声,笑到,“我就知道,这麽荡的身体,被**过两次不可能还忍得住。就算一开始再不情愿,被过了还不是乖乖的爬回来当我的狗。”

沐澈被羞辱的几乎无地自容了,只能低著头哀求,“对不起,我想被主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记得奴隶守则第十条麽?”

“……”显然沐澈虽然记住了大部分的守则,但还是没办法把守则和编号对起来。

“不能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氵朝,你所有的高氵朝都必须献给主人,让主人得到快乐。”

“对不起,对不起……”

“光道歉是不可能让你记住教训的,你必须接受惩罚。”

“是,我必须接受惩罚。”

“我今天不会你,你这没教养的器和屁眼,我必须帮他们做好规矩。”说著,男人解下铁链牵著沐澈到了客厅一边的那排柜子旁。

头顶传来一阵翻动的声音,沐澈不知道男人会怎麽惩罚他,身体下意识的在恐惧中瑟瑟发抖,又不敢抬头去看。

终於翻动声停了下来,一条黑色的贞带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光说是没有用的,只有把它们锁起来,才能确保你不会碰它们。”

沐澈被命令翻身仰躺在了地上,男人蹲下身,把贞带帮他穿戴好并挂了三把小巧的铜锁。

那是可以分成两件的设计很专业的贞带。前面一个皮质的筒状得束套把器整个绑在里面,却露出了前面的部分,让沐澈可以小便却没有办法手。一个金属的圆圈卡在了囊袋的後面,跟束缚著器的皮套锁在了一起,这样没有钥匙的话皮套就不可能被拿下来。那个金属圈上面还连著丁字裤一样的束带,在肛门的地方有一个活动的皮带扣,只要打开就可以大便或者被,扣上的时候却一样可以用锁锁起来。整个贞带一共挂了三把锁,手的时候只要解开前面的皮套,而肛交的时候只要打开後面的锁扣,而要整条脱下的时候,就要解开皮套和第三把锁。

整条贞带虽然功能很全,但是很轻便,就算挂了锁,只要沐澈不穿很贴身的裤子就绝对不会被发现。唯一比较痛苦的是,皮套很紧,就算只是勃起也会很痛苦。

事实上从他来这里接受调教起,男人就一直刻意的挑逗他的身体,让他的器持续的处在勃起的状态却又不让他得到满足,不得不说男人真的很恶劣。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勃起不许高氵朝更不许碰自己的器和屁眼。”

“是,我明白了。”沐澈的声音很沈闷,就像压抑著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样子。

严正均一听就觉得声音不对,立刻蹲下身用手指托起沐澈的脸,果然上面已经挂了两条泪痕,“喂喂喂!只是条贞带而已,没这麽可怕吧?”

“不是!”反正不是男人动手的话,他自己做也没有多少乐趣,被锁起来也无所谓。

“那是为什麽?因为我今天不打算让你爽了?才一天而已,你不用哭成这样吧?”

“不是!”虽然这个也很难受……

“那到底是为了什麽?”严正均真的发现沐澈得想法跟他以前玩过的奴很不一样。这种情况下他只看过奴有两种反应,一种是虽然郁闷但还是老实接受的,另一种就是很不爽,想反抗的。前者他会训斥两句就算了,後者就直接动鞭子。但是沐澈的反应跟他们完全不一样,那张脸既伤心又委屈,又好像在害怕什麽,哭得很让人心疼。

“我这麽下贱,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啊?”貌似跟贞带完全搭不上线的话,让严正均的脑子顿时卡机。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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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再没爬上去专栏,虾米都看不到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各种尖叫!!!!!!鲜啊!鲜啊!为什麽你总是这麽傲娇?再傲真的把你给奸了啊啊啊啊!!!

你们!没错,就是指的你们,收藏很不给力啊,留言也不给力啊!!看书的同学都收藏了没有?点下收藏啊有木有!!!

各种傲娇暴走中……

27调教完了还要哄

“我这麽下贱,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啊?”貌似跟贞带完全搭不上线的话,让严正均的脑子顿时卡机。

“一开始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尤其发现不但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关系不太好的人,我是真的一时很难接受。可是後来我才发现你人不坏,而且还很温柔,做爱又做的很舒服。如果我真的不愿意你也不会逼我,所以我才想也许可以试试看。”

“停!停下!”严正均不得不打断沐澈的话叫停,因为完全跟不上沐澈的思路,“怎麽突然想到说这个?”

“你刚刚骂我,一开始很不情愿,被了两次还不是乖乖爬回来做你的狗。我觉得自己很下贱,你都看不起我。”说著,脸上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严正均用手指把眼泪拭掉,低声到,“你这个傻瓜!”

他想他一开始就错了,沐澈跟他以前的那些奴全都不一样。沐澈很纯情,想到他跟那麽多人玩过就会忌妒吃醋,会难过。沐澈也很纤细,不是骂他什麽他都可以无所谓。至少他无心的一句话,让沐澈很在意。沐澈虽然喜欢这种游戏,却没有跟人交往过骨子里也很矜持。像沐澈这样的人,现在这个社会上都已经快绝种了,更别说他们这个圈子里了。他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这麽喜欢沐澈。

把这个傻瓜抱在怀里,严正均低头吻著他,笑到,“那只是游戏中的一部分,跟别得骂你的话没有任何分别,只是为了刺激你的羞耻心而已。”

“可是我觉得你是认真的,你说的时候很认真。”

“别傻了,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还不是被你呼之既来挥之既去?叫我滚我就滚,招招手我又眼巴巴的凑上来,我可是扔下自尊才能重新接受你的。”

“明明就是你先用诡计让我拍下那种视频,又用视频逼我就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可怜了?”

“从头到尾我都说不会用那种东西威胁你了,是你一直不相信。我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表白,结果就被对方当成了卑鄙无耻的变态。都那麽讨好你了,你还一付生不如死的样子,我也很受伤啊!”

“谁叫你一开始就骗我……”

“我要是不骗你,你会有那种视频在我手里麽?没这些视频你会那麽乖的就让我上麽?不把你做的那麽舒服,你又怎麽会跑回来找我?”

“我又不完全是为了这个……”

没说完的话,被男人用嘴全都堵了回去。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男人的唇舌不断得纠缠追逐,而沐澈也顺从得迎合上去。好像恨不能就这样把沐澈吞进嘴里一般,舌头深深的伸入了口腔,吮吸著沐澈的唾,啃咬著那柔软得嘴唇。

“唔嗯!”一吻结束,沐澈不安的扭动著身体,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怎麽?又兴奋了?”

“嗯,好痛!”只要一兴奋,器就会勃起,但是已经固定死的皮套就会把器扼得很难受。

“才一个吻就勃起了!”

“今天都没有过啊!”

“你这个只知道做爱的小狗奴,再装可怜也没用,今天不准你。”

“……”沐澈只能靠在男人的怀里想等器自己缩回去,靠在男人厚实的膛上,闻著男人身上混合著香皂的独特气味,沐澈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器上的紧涨不但没有丝毫得减少,反而越来越痛了。

“看来就这样坐著也不行啊!”严正均就看著他的身体一点点的起著变化,最後很恶劣的取笑到。

“都是你不好,把我变成这样!”简直就像雷达感应一样,只要男人一靠近,他的身体立刻就会跟著起反应。

“那我最好负起责任,离你远远的。”男人笑著站了起来,拎起铁链牵著沐澈回到了楼梯下面,伸手把铁链锁在了头顶。“这里是狗睡觉的地方,我会拿条毯子给你,你晚上就睡在这里。”

“噢!”看男人似乎要走,沐澈有点失望得趴在地上低应到。

“你休息一会儿,困了的话就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做,不会陪你了。”

“是,主人!”

男人转身拿了毛毯给他,一起扔下来的还有一巨大的黑色橡胶做的仿真器。展露在外的头以及上面一鼓起的血管,都跟真的勃起的器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尺寸大小,跟男人勃起时的尺寸很像。“带了贞带就可以放心的给你这种玩具了,不然你大概没一会儿就会把它往屁眼里吧?这个是给你舔的,无聊的时候就练习一下口交的技巧,想想我晚上教你的。”

沐澈看著那巨大的仿真器满脸通红,“是!”

“舔舔看!”

男人恶劣的下了命令,沐澈只能拿起那假阳具,用两只手握著送到嘴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起来。

男人忽然把脚伸到了沐澈的面前,“好了,跟主人说晚安!”

沐澈低头,趴在男人的脚下很虔诚的吻了男人的脚趾。洗了澡的男人,连脚趾上都有淡淡得香皂味,“主人晚安!”

满意的了沐澈的头,男人就关了灯之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沐澈抱著抱枕,身上盖著柔软的毛毯,身边还放著男人给他当玩具的假阳具。看著突然暗了下来的客厅,沐澈感觉著自己做为狗渡过的第一个夜晚,突然觉得有点很荒唐、有点很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一想到房间里的男人,沐澈就觉得似乎很幸福,他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变成一条狗。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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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啊啊啊啊!!!!到现在还是爬不上去,到底什麽情况啊????会不会以後都爬不上自己的专栏了?(T____T)

讨厌啊,什麽都看不到……继续下去贴明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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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下章木有H(哈哈哈哈,叫鲜鲜傲娇!!叫鲜鲜卡我不让我上!!)

28准备出发!

变成了男人的狗,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方取乐用的玩具,而他只要羞耻的照著男人的话去做。

坐在椅子上,沐澈就好像屁股下面放了钉子一样一会儿就要换个位置。带著锁的贞带固然让他觉得不舒服,放在身体里的跳蛋才是让他这麽坐立不安的原因所在。

早上睡醒之後,严正均就坏笑著打开了後面的锁,让他把一个比**蛋稍小一点的跳蛋送进了身体里面,然後又锁上了贞带,才让他刷牙洗脸准备来上班。

虽然那个跳蛋并没有接通电源,只是静静得深埋在身体里面,但是异样的感觉还是让沐澈得体温一整天都居高不下。尤其是身边的同事不时的经过,沐澈生怕被他们看出什麽来,全身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身体里的那个跳蛋更是让他夹得紧紧的,几乎像要活了一样。

“阿澈,你准备好了没有?”

一个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沐澈惊讶的回头一看,却是许飞,手上拿著一叠资料,正有点担心的看著他。

“你没事吧?昨天神就不太好,今天一个早上又魂不守舍的。”

“没事,我们走吧!”说著沐澈就拿起了桌上的资料站了起来。身体突然的变化让埋在体内的跳蛋又是一次轻微得摩擦,沐澈站直之後停了停,这才带著许飞往外走去。

因为最近国外流行起了新的风潮,所用的面料又正好是沐澈的公司开发过的,而且仓库里还有部分的存货。所以昨天得全部门会议就决定要紧跟这股风潮,先把库存交给样衣车间做几件样衣出来。沐澈和许飞正是被按排了去分公司清点库存的。

沐澈所在的总部设在了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但是付责生产的工厂却不可能开在这种地方,全部都设在了远离市中心的远郊。又因为总部和分厂之间经常有人和东西需要运送,所以公司开设了从总部到各个分厂的班车,每天六班从早到晚。

“严经理!”

刚走出办公室门口,沐澈就听见许飞在身边响亮的叫到,不禁抬头朝许飞看得方向望去。

严正均今天穿了一身白底蓝色细纹的衬衣,深麻灰的领带,下面一条黑色的西裤,还有脚上那双被沐澈一早舔得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正好,你们要去分公司麽?”严正均的手上也拿著一份资料,跟著两个人一起朝电梯口走去。

“严经理也去分公司?”许飞跟著问了声,不禁转头看了眼沐澈。谁都知道沐澈跟严正均有点不对味,看见对方都会变得没话可说。

不过许飞不知道的是那已经是以前了,在他转头看沐澈的时候,严正均也冰冷的瞪了沐澈一眼,嘴角高傲的微扬著,无声的吐出一个字,“狗!”

“严经理!”接收到严正均的警告,沐澈立刻低头打招呼。

“沐主管,这麽巧,要一起坐班车了。”严正均也笑著回应到。

许飞一愣,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们已经合好。不过两个人既然已经没事了,自己夹在当中也不用难受了,自然是松了口气。

很快电梯就到了,严正均让沐澈和许飞先进,然後转身也进了电梯。早中晚高峰之外的电梯一直都很空,这时候也只有他们三个人,严正均理所当然的就站到沐澈的身边。

“沐主管看上去神不太好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好麽?”

“……”

状似不在意的闲聊,严正均的手却趁著许飞不注意,毫不顾忌得上了沐澈的屁股,而且沿著他的臀沟,一路滑到了被封锁了起来的後口,稍稍用力的往里按著。

“是啊,沐主管的脸色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好了,也许是著凉了吧。”许飞也担心的回头看了眼沐澈,却并没有多留意严正均的手放在哪。正常来说,也没人会想到严正均在这麽光天白日下就敢这样挑逗一个男人。

“是麽?”严正均笑著回了声,手掌已经用力的揉捏起了西裤下饱满的臀瓣。

……

<待续>

────

晚上终於爬上来了,鲜鲜这个傲娇受!朋友说要多压几次它才会乖,可是我明明已经压了一下午的说……

这两天我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更太多了?说好16号之前只要更三万就够了,现在已经5W多了,等到16号,要7W多了,这还是按一天2500来算……

好想停更啊……

29-37

29电梯里被调戏了

“是麽?”严正均笑著回了声,手掌已经用力的揉捏起了西裤下饱满的臀瓣。

“……”自己的身体虽然是对方的玩具,但是沐澈还是求饶般得望向了严正均。男人在家里要怎麽对他都可以,可是在外面,尤其是在自己下属在场的情况下,沐澈真的希望他能暂时的放过自己。

“对了,我最近新养了一条狗,虽然算不上什麽名贵的品种,不过还算漂亮,沐主管哪天有兴趣的话,不如来我家看看?”严正均不理他,依然捏著弹十足的臀瓣,一边笑著说到。

沐澈被严正均的话吓得心底一跳,许飞却在这时候接话了,“噢?严经理养狗了?多大了?叫什麽名字?”

“还是只小狗,什麽都不会,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阿澈’。”

“呃……”这名字……许飞忍不住转头看向沐澈,却见沐澈只是低著头不啃声,好像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意见。

“虽然小,不过很听话,现在已经会帮我舔鞋了,看,早上他就把我的鞋舔了个遍。”说著,严正均翘了翘自己脚上的皮鞋。

“呃,还真的很听话……”许飞看看严正均的鞋,再看看沐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暗流涌动啊!

“叮!”一声悦耳得铃声,电梯已经到了底楼,严正均这才放开手,让沐澈和许飞先出了电梯,然後跟著两人缓步朝写字楼外走去。

“严经理这次是去哪里?”看沐澈和严正均两个人实在没话的样子,许飞於是笑著跟严正均搭话。

“噢,我是去样衣车间看一下新面料要做的衣服样子。”

“啊?这种事也要严经理亲自过去啊?”

“没办法,总经理下的命令,不能有错。你也知道样衣车间那些人有多混了,你人不过去他们本就不开工,就算开工也不知道会做成什麽样子呢。”

“这倒也是,到处都有这样混饭吃不好好做事的人,偏偏还不得不指望他们,真是头痛啊。”

“倒是你们两个人,两个人去仓库清点库存麽?”

“我是去清点库存的,沐主管主要去看新面料後续的生产。”

“噢,是这样!”

严正均正应著,班车已经开了过来。公司的班车是一辆伊维柯,能坐8个人,空著的地方还能放些要运送的面料或者其它的东西。

严正均先一步上了车,径自走到最後一排三人座的位置上坐在了当中。许飞跟著上了车,挑第一排,把靠窗的位置留著等著沐澈。

沐澈却是犹豫了。在公司里谁都跟知道他跟严正均心照不宣的冷淡关系,他现在要是特意到後面去跟严正均坐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许飞的怀疑,尤其刚刚严正均在电梯里还说了那种话,许飞看著他的眼神已经带著点猜疑了。

正想著,身体里的那颗跳蛋突然抖动了起来。沐澈吓一跳,要不是他反应快立刻咬住了唇,肯定下意识的会叫出来。还好那个跳蛋只是抖了抖马上就停下了,但是那股酥麻还是从那里一圈圈的扩散开。沐澈抬头看坐在後面的严正均,後者正一脸警告的等著他过去。

“我、我想起来有点事要跟严经理说。”低声说了句,沐澈也顾不上许飞会怎麽想了,转身就走到了最後一排。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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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完!

要票票,要收藏,要留言,要礼物,要微粉,什麽都要!!!!

不给就打滚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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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其实你不觉得,如果让人看著自己被别人干,这样会更刺激麽?

30一路震动蛋

“我、我想起来有点事要跟严经理说。”低声说了句,沐澈也顾不上许飞会怎麽想了,转身就走到了最後一排。

“沐主管有什麽事要跟我说?”严正均笑著把沐澈让进了里面靠窗的位置里,自己再往边上一坐,面包车高大的背椅和不怎麽宽畅的空间立刻就把沐澈大半个身子都掩盖了起来,口以下的部位不走到跟前完全看不到。所以严正均一边假装问话,一边已经拉开了长裤的拉链。长裤下面就是那条黑色皮质的贞带,沐澈并没有穿内裤。

沐澈紧张的望了眼前面的许飞,当中还隔著一排坐椅,许飞只是转头望著窗外,沐澈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转而哀求的看著严正均。

严正均却是完全不理他,解开皮带和裤头之後,正面的贞带就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包括束缚在皮套里的粉色的器头部。严正均恶意的用麽指摩擦著铃口,那麽敏感的地方让沐澈立刻就咬紧了牙,全身都绷紧了的低下了头。

恶意的挑逗让沐澈原本就荡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器在严正均的手上马上就硬挺了起来,但是几乎像是量身定做一样的皮套也立刻就绑住了肿大了起来的器,严正均越是挑逗,器上传来的胀痛就越是剧烈到难以忍受。

“这样的身体,不锁起来还真的没办法放心,你肯定忍不住会自己的。”

“不要,很痛。”

“後面是不是也夹紧了?”

沐澈底著头,几不可闻的应到,“嗯!”

严正均趁他低著头的时候一只手偷偷的伸进了口袋里。

“唔!”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势得震动了起来,沐澈被吓一跳,一股股酥麻的感觉顿时从那里传染开,很快就传遍了全身。

“喜欢麽?”

“不要……”一开始就被挑逗起情欲的身体,现在在跳蛋的震动下更是又热又麻,五脏六府好像都被它震麻了一样。这个样子等下叫他怎麽面对许飞,怎麽做下午的工作啊?

“你的身体是我的玩具吧?玩具要有趣才有玩的价值,我觉得这样才有趣啊!”严正均笑著又把震动的等级往上调了一档。

“饶、饶了我吧……”沐澈的声音都已经开始发抖,两条腿已经麻到完全使不上力气了,这个样子等下他就连面包车都走不下去。

“也许我可以好心的扶你下车,不过你要怎麽跟许飞说呢?”

沐澈已经快哭出来了,心里又是恐惧又是被情欲挑逗著,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付样子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沐澈就颤抖著说,“你放过我吧,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没办法继续在这里上班了,我就只能辞职了。”

“那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永远做我的狗好了。”

就一直做他的狗,不用再在狗和人的身份之间转变。严正均的话竟然让沐澈觉得,也许这样也可以。

就在沐澈想著的时候,严正均又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到,“其实你不觉得,如果让人看著自己被别人干,这样会更刺激麽?如果还是一个房间的同事的话,光是想像对方看过你那种样子之後,工作的时候会用什麽样的眼神看你,只是想像就忍不住了吧?看过你那荡的模样,对方肯定会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味,就算你穿著衣服,他在脑子里面也会把你扒个光,会盯著你长裤後面的样子想像你的屁眼是什麽样子,想像那个屁眼被的时候会是怎样乱的画面。”

“唔嗯……”跟著耳边咒语般的低语,沐澈忍不住的就颤抖了起来,器胀痛的更加厉害了。

“也许那个人就是许飞?你天天都跟他在一起吧?想像下,每天每天都被他用眼神强奸,被他炽热的眼神一遍遍得透视。不管你穿了多少衣服,在他的面前你都是赤裸的,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一丝不挂,就连那些私密的部位,他都能透过衣服,看得一清二楚。”

人被情欲所控制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至少这个时候沐澈随著严正均的挑逗,一边恐惧著,一边却忍不住跟著男人的意,神不受控制的亢奋了起来。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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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鲜今天终於正常了,让我写文的时候心定不少。

很久没有感谢过给我送礼物的亲们了~~~

感谢:miao712、crookshanks、樱之雪~、哈娜、a5209856、云翳、tls12、yanping1489、gy0125、fionpanda、弗雷亚儿,以上所有亲们送的礼物~~~大家每天有两更看要感谢这些同学送的礼物噢~~~

另外,miao712是个好同学,一直给我留言跟我聊天~~希望大家也能多留言,我喜欢沟通喜欢互动,当然也欢迎大家加我的微博~~~

大家等八点的第二更吧~~~~

31小狗奴,把钱交出来

人被情欲所控制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至少这个时候沐澈随著严正均的挑逗,一边恐惧著,一边却忍不住跟著男人的意,神不受控制的亢奋了起来。

“所以不要怕,听我的话。”

“不要……”就算被严正均的话引诱了,可是沐澈本能的还是会感到害怕,情欲和理的冲撞让他无力的流著泪,只能凄楚的哀求男人放过他。

严正均眯了眯眼,说到,“要我现在放过你也可以,这要看你了。”

“你说!”只要男人现在愿意放过他,不管晚上要怎麽对他,他都愿意

“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我,还有你的工资和奖金卡。”

“什麽?”跟想像完全南辕北辙的要求让沐澈顿时愣住了,在脑子里又重复了一遍之後依然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你所有可以动用的现金,包括你以後会拿到的钱,要全部上交给我。”严正均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你,是想要我所有的钱?”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後又以为严正均是在跟他开玩笑,但是严正均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让沐澈终於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他虽然才工作不久,收入也不高,但是平时并没有什麽大的花销,还是存了一点下来。以他现在跟严正均的关系,就算严正均跟他说现在手头紧,开口问他借他也是会答应的,就算之後严正均不还他也不会说什麽。但是严正均开口就要全部拿走,而且是连他以後的钱也要全部拿走,这就让沐澈很难接受了。

“你不愿意?”

看著严正均那张帅气的脸问的理所当然,好像就是吃定他了一样,沐澈咬咬牙,说到,“我存的钱不多,也就两万多,你要的话可以给你。以後每个月我也可以给你钱,但是我再怎麽省,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还有车费和饭钱都是死的,除了这些之外可以都给你。”

严正均伸手搂住他,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那你打算留多少饭钱?”

“一天10块,一个月300。”

以他们生活的这个城市的物价来说,中午一客商务餐就是15块以上,沐澈一天只给自己留10块的饭钱,去掉买米买油盐酱醋就剩不了多少了,就算三餐都自己开夥一个月也吃不到几顿荤腥,跟工地上的民工都没什麽区别了。

别说严正均是真心喜欢沐澈,就算是个半路打劫的,听了这话都会不好意思去抢他的。严正均真是爱死他了,也管不了前面的许飞和伺机了,搂著沐澈又是一顿亲。

“傻瓜,我怎麽舍得你受这种苦?”

“难道你是在试探我?”

“也不算试探,我是认真的想让你把钱都交给我,但不是送给我,而是你要用钱的时候由我来给你。这样做是为了让你更加的依赖我,还有在後面要进行的调教中,防止你自己在外面买东西吃。”

“更加的依赖你?”这跟把钱交给他有什麽关系?

“就像孩子依赖父母一样。你想用钱的时候,就要跟我撒娇、讨好我,如果我满意了,就会给你钱。当然每个月必须的开销都会给你,但是饭钱不会给,你只能吃我给你的东西。”

沐澈这才明白严正均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想要控制他的一切,就算是他在路边买一瓶水,也要经过他的同意。

“你对以前的奴隶也是这样要求的?”沐澈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因为严正均的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钱真的交到他手上之後是什麽情况就都是严正均说了算了,就算他真的占为已有也是很有可能的。就算不担心他占为已有,万一做奴隶的想分手怎麽办?严正均愿意分手还好说,他要是不愿意分手,只要扣著钱不还,对奴隶来说也是很头痛的事。所以沐澈真的很奇怪,一纸奴隶契约又不是结婚证书,会有人真的愿意把钱都交给他来管?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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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结~

昨天写到了最後的高氵朝,已经11W7了。可能预计的14W很难结束了……(话说为什麽会预计14W?)我很喜欢那高氵朝,不过贴出来的话应该要下个月了,希望到时候大家也会喜欢。後期会有新角色出现,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帮他们也各写一本,这样就会有很多很多吧……可是我快饿死了……还是写点能正常赚钱的稿吧!──虽然无数次的这样跟自己说,但还是BL的文最减压啊!讨厌!!(满地打滚ing……)

礼物变少了,是不是大家有加更看就不送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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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你是想让我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去麽?”

32打电话给我

严正均当然也知道沐澈在想什麽,很坦然的说到,“没有,你是第一个。你能不能不要再一直盯著以前那些人了?那就跟你天热的时候买了瓶水喝完就扔了是一样的。只有你,我想完整的拥有你,控制你的一切。虽然听上去是有点变态,可是我对你就是这麽认真。我希望你也能信任我,身心都依赖著我。”

“如果不把钱交给你就是不信任你?”

“这算是信任的一部分,但不是我在意的部分。如果你是对这个不放心,就把钱全部存定期,帐户用你的,绑定我的手机。你每个月的花费我来付。我希望的信任是,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方式来生活,让我来决定你的一切。”

“那要是我在外面没钱坐车了怎麽办?”

“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那要是口渴了没钱买饮料呢?”

“打电话给我。”

“那我要是突然看到喜欢的东西想买呢?”

“打电话。”

“要是突然拉肚子呢?”

“电话。”

“那要是我电话掉了呢?”

“……你是想让我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去麽?”

“你真的这麽喜欢我?”沐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严正均。

“不是喜欢,我爱你!”严正均把这个傻瓜搂得更紧了。

“好吧,那就试试看吧!”

“好,先试100年!”

“啊?还有这样的?”

“不准顶嘴,乖乖听话!”

“……”

故意装作凶恶的口吻,眼底的笑意却温柔醉人,迷得原本就没想反抗的沐澈立刻就乖巧的答应了。

敲定了100年的试验期,严正均就关了跳蛋,替沐澈整理好衣物,又替他擦了脸上的泪痕。等到班车停在分厂门口时,沐澈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麽异样了。

下车前严正均就拿走了他的钱包,只留了公交卡和手机,然後挥挥手,坐著班车去下一个分厂了。

“主管,你什麽时候跟严经理关系这麽好了?”看见严正均笑得春风抚面,许飞吓得差点以为见鬼了。搞不懂上车前还是冷傲版的严经理,怎麽下车的时候整个就变成新好男人送爱妻出门的感觉了?

“前两天偶然聊了两句,发现还挺聊的来的,就碰到的时候聊两句了。”好歹也是进公司一年就做了主管的人,不管许飞是不是看出什麽了,沐澈扯谎扯得脸不红气不喘。其实沐澈原本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偏偏却碰上严正均这个混世魔王。

唉……时也,命也!

[阿君:我在停车场等你。]

刚到下班的点,沐澈就收到了严正均来的短信。退出短信之後沐澈就顺手收拾起了东西,直到突然回过神沐澈才苦笑著摇头,自己还真不是普通的听话,完全就被那个男人给驯服了。

进了停车场远远的就看见了严正均的车,黑色的流线车身里,他的主人正抽著烟等著他。

等上沐澈上了车,严正均侧过头,突然伸手搂著沐澈靠近自己,鼻尖在沐澈的发际深深嗅了口,喷著热气得脸就贴上了沐澈的耳边。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男人含进了嘴里,沐澈全身就像被电了一样一阵颤栗,下一秒男人含著他的耳垂,鼻尖就磨蹭著像要钻进他的耳洞里一样,炽热的气息瘙痒著他全身敏感的神经。也许是这两天自己的身体被挑逗的习惯成了自然,全身一瞬间像被电流过了一样之後,他的身体就自己开始发热,下身的器也隐隐的开始有了感觉。

“有感觉了麽?”男人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呢喃著。

“嗯。”沐澈就觉得器上的皮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下午被挑逗起来的器好不容易才消了下去,让他痛了很久,现在一见面严正均竟然又挑逗他。

“我会让你以後一看见我、甚至只要一想到我,身体就自动的会开始兴奋。我会让这种反应,变成你的本能,就像那条会流口水的狗一样。”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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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ary68送得水果冰~~大心~~~还有月馀光辉和mushroomkun送得礼物~(话说,看到那个名字当中的room突然想到了邪恶的东西~

做个调查,如果我开个Q群,有人想加麽?我看大家对微博都没有什麽兴趣的样子……

33游戏前的准备工作

“我会让你以後一看见我、甚至只要一想到我,身体就自动的会开始兴奋。我会让这种反应,变成你的本能,就像那条会流口水的狗一样。”

以後会怎麽样沐澈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已经整整两天光被挑逗而没有过了。男人在耳边的低喃让他的身体就像点了把火一样瞬间就烧了起来,从器上又传来了那熟悉的胀痛感。

“很痛啊……”明知道兴奋了就会很痛,可是身体的变化完全不受控制,沐澈只能捂著胯下的器,欲哭无泪的软声向男人哀求。

“叫主人。”

“主人!”

“想要什麽,就求我。”

“求求你,主人,我想,想要高氵朝。主人,求求你让我吧!”

“真是没诚意的家夥。”严正均扬著嘴角嘀咕一声,放开了沐澈,“去後座。”

沐澈不知道男人要干什麽,但是隐隐的感觉到男人也许会给他一点甜,听话的下车上了後排的座位。

严正均也下了车,先从後车箱里拿了点东西之後也来到了後排。

“把裤子解开。”

沐澈有点担心的看看四周,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虽然现在还没人,但是很快应该就会有人下来。但是男人明显不耐烦得催促了声,沐澈只能咬著牙,把裤头解开,露出了下面的皮质贞带。

露出了贞带之後男人就命令他转身,趴在座椅上把屁股抬起来。车子里面的空间狭小,沐澈只能曲起一条腿跪在座椅上,一条腿半弯得踩在车底。把上半身趴底伏在了座椅上,沐澈的脸几乎埋进座椅里。刚刚把屁股抬起来,沐澈就感觉到男人把他的裤子退到了腿,然後用钥匙打开了封著後的那把锁。

“你知道男人从後面也可以到前列腺麽?”

男人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沐澈的眼前是深色的皮椅,鼻尖闻到的也是皮革的气味,压抑的空间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男人的手指上了自己的後,湿润的指尖一下就滑进了里面,在自己的身体里恶意的曲起指节转动著。只是这样简单的挑逗,沐澈的全身就绷紧了,两天来总是被强行压抑的情欲忽然疯了般得尖叫了起来。

干我!用那又又长的柱用力的干我!求求你快点干我,用你的柱用力的我的屁眼啊!

如果男人这次再是逗逗他就算了,他一定会疯掉的!再也不管什麽命令、不管什麽主人,他想要,他全身都疯了一样的想要被人啊!

男人的手指只是逗了他几下,然後就继续往里推入。很快男人就到了早上放进他身体里的跳蛋,男人推著跳蛋继续往里面推,一直推到手指的极限,才把手指抽了出去。但是很快,沐流就感觉到不同於手指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肛口。大概两手指的细,应该是按摩。细长的按摩进身体里,把那颗跳蛋继续往里顶入,直到整按摩了进去,跳蛋也已经被顶进了很深地方。男人轻轻转动了几下按摩之後就松开了手,然後重新锁好了肛口的贞带。

“坐下来。”

听见男人的命令,沐澈喘息著转身坐在了座椅上。身体姿势的改变让身体里的跳蛋和按摩像活了一样细微的磨擦著敏感的肠壁,等到沐澈坐下去的时候,按摩更是把跳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沐澈几乎觉得那颗跳蛋快要从自己的喉口被顶出来了一样。

“看来已经忍不住了。”男人用手指细细的磨蹭著沐澈已经变得绯红的脸颊,恶劣的笑了起来,“做我的狗,会很刺激噢!”

“我已经被你毁了,就算被你玩坏掉我也心甘情愿。”

“也许真的会坏掉。”

男人让沐澈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了口雪白的皮肤。然後男人拿出一付皮铐在沐澈的手腕上束紧,又拿出两条铁链扣在皮铐上,分别锁在了後排座椅两边两个暗槽里。沐澈坐在当中,两只手却只能朝两边张开,虽然不会锁得很紧,却让沐澈绝对碰不到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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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著写著,突然很邪恶的想把这本写成悲剧。──当然,我只是想想而已……

不过後期好像有一点点小虐了……好吧,是有点虐了……当然更新到鲜已经是下个月的事了。不过我是亲妈,这两只一定会幸福的!

不过你们再不给我留言,再不跟我说话的话,我要是得了抑郁症,说不定真的会写成悲剧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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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我会在後视镜里看著你,你要好好的表演,让我看到你时荡的脸噢!”

34跳蛋你慢点啊!

把手锁在两边之後,男人才拿钥匙打开了束缚在沐澈器上的皮套。一直想要兴奋却硬生生被皮套绑住的器一瞬间就像飞上了天一样,硬挺的柱竖的笔直,就像在呼吸著新鲜的空气一样,器上一壮的血管浮现了出来,柱心里也像有什麽在“突、突”的一直跳一般。

男人笑著用手指抚著沐澈张开著的红唇,甚至探进里面抚里面尤如小兔般的舌胎。

“你的器是我的,你没有资格,明白麽?”

回答男人的,是沐澈温顺的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讨好的吮吸舔吻著。

“我会在後视镜里看著你,你要好好的表演,让我看到你时荡的脸噢!”

男人的话音刚落,沐澈突然就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跳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而且那振动的地方……

“啊!不要!关掉,快关掉它!”

沐澈突然尖声的叫了起来,跳蛋竟然被顶到了身体里最尖锐的那点上,随著跳蛋每秒几千次的震动,一波波的电流就像狂风暴雨一样铺天盖地的就把他淹没了。那疯狂的快感让他本就无法承受,他的心脏一定会像个被撑到了极限的气球一样爆炸的,还有他全身的血管,他会死的!

就在沐澈觉得自己快疯了的时候,跳蛋突然又安静的停了下来,就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静静的镶嵌在他的身体深处。

“感觉如何?很刺激吧?”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却像漫长到无法想像,就算严正均很快就关了遥控器,沐澈却被那短短两三秒就折磨到心脏狂跳不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睁大著一对惊恐的眼睛看著他。

严正均扬了扬嘴角,转身关上车门回了驾驶位,发动了车平稳的开出了停车场。

男人一手把著方向盘,一手却把玩著那个让沐澈恐惧到极点的遥控器。男人从後视镜里也看到了沐澈害怕的表情,伸手又按下了遥控器。

“唔嗯!关掉它……”

这次跳蛋没有再震动的那麽疯狂,但是贴在那敏感的地方快感依然一波波不停的冲刷他的全身。这种感觉倒跟男人在他身体里最後冲刺时的快感有点像,这时候只要有只手帮他在器上套弄几下,他肯定很快就会。但是偏偏男人坐在前面开车,自己的手又被两边铐了起来,器颤抖著溢出透明的体,积蓄在里面的快感却找不到出口发泄,那感觉,倒像是器还被束缚在皮套中的感觉一样隐隐胀痛了起来。

“不舒服麽?”男人从改装过的後视镜里戏弄的问到,沐澈咬著牙隐忍的样子,还有他敞开著的器挺立在半空中流“泪”的样子,男人笑得更是邪恶。

“不要,不要这样,关掉它啊!”沐澈已经快哭出来了,事实上强烈的快感同样刺激了泪腺,眼泪早已经从他高高仰起的脸上流进了发际。

低声的哀求完,沐澈突然觉得那股电流消失了。惊讶的沐澈睁开眼,隔了两秒才回过神,原来是严正均把跳蛋又关了。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这样大发善心,他关了跳蛋,绝对是为了能玩弄他更长的时间。

“你不喜欢那颗跳蛋,那就换一个好了。”

後视镜里,沐澈看见男人笑著,拿出了另一个遥控器。还不等沐澈猜那是什麽,入身体里的那按摩就“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这个总行了吧?至少露个喜欢的表情给我吧?”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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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更,礼物有送,票票也满了400,所以两天加更,大家继续为12号的加更努力吧!

35玩具也高氵朝

後视镜里,沐澈看见男人笑著,拿出了另一个遥控器。还不等沐澈猜那是什麽,入身体里的那按摩就“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这个总行了吧?至少露个喜欢的表情给我吧?”

那感觉虽然酥麻,却比让跳蛋直接磨擦那里要好的多。沐澈不知道男人是想让他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来,但是那酥麻的感觉扩散到全身,让他的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而且那按摩是顶著跳蛋的,那间接的震动虽然没有直接磨擦那里那麽强烈,却把那种酥麻的感觉带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那种酥麻感,真的能把骨子里的情欲都勾出来。要不是两只手都被铐住了,沐澈现在真的忍不住会搓揉抚起自己的器,那个高氵朝的感觉一定会很美妙的。

想要,好想要……

沐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不满足,自己非常饥渴的在渴望著些什麽。那种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他下意识的扭动著身体。

如果……如果那按摩再深一点、再一点就好了。

就在沐澈这样想著的时候,那按摩突然也静止不动了。沐澈一愣,全身的骨头心里就像有小虫在爬一样,沐澈当场就哭著哀求了起来。

“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关掉,不要停,我还想要!”

“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沐澈一愣,咬著唇轻声的学了起来,“汪、汪汪。”

“怎麽有气无力的?继续学,哪声叫到我满意了就继续。”

别无选择,沐澈高高低低的学起了狗叫声。因为心里一直想著那档子事,不知不觉就一声叫的比一声荡勾人,到最後已经变成了一声声的叫床声。

男人当然不可能吊他太久,趁他的那股劲还没散的时候又开了按摩的震动,立刻从沐澈嘴里发出的,就变成了一串串的呻吟。当初选的时候严正均选得就是多模式震动的,这时候开的也是各模式混合的全动档,沐澈的呻吟跟著那按摩也是变的高低起伏、抑扬顿挫。严正均耳边听著叫,後视镜里又看著沐澈勾人的神色,早就身经百战的他也忍不住来了感觉。

看著火侯差不多了,车也快开到地方了,严正均连同那个跳蛋的震动一起开动了起来。

“啊──!”沐澈突然的一声尖叫,全身都随著那颗跳蛋的震动紧绷了起来。但是这时候他已经再也叫不出什麽不要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这正是他刚刚一直想要的──更强烈的刺激,更强烈的快感,快要窒息般得震动和电流。

没有多久沐澈就在尖叫中喷了出来,白浊的浓一波波得到了半空,然後纷纷落到了自己的口和肚子上,车厢内密闭的空间中立时充满了的气味。

沐澈失神得靠在椅背里,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就算之後,强烈的快感依然有一部分仍然留在身体里,让终於得到满足的沐澈依然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看见沐澈的时候男人就关了跳蛋和按摩的开关,这些东西带来的快感确实强烈,但是并不适合多用,严正均也只是偶尔会拿来让奴隶玩一次。更多的时候,这些只是拿来欺负奴隶的,就像今天在班车上用跳蛋欺负沐澈这样。

足足休息了一分多锺,沐澈才终於回过神,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跳蛋和按摩都关了。虽然还是全身酥麻到没有力气,不过高氵朝之後脑子里面除了欲之外终於能想点别得东西了,所以直到这时候沐澈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才发现不对。

“这里,是我家附近?”

“嗯,马上就到了。”严正均理所当然的应了声,继续开车。

“是要去我家麽?”

“怎麽?”

“没,只是奇怪为什麽突然想去我家了?”

“下午才跟你说过的事,这麽快就忘了?”男人带著警告的挑眉看向他。

“没忘,去拿存折,我记得。”虽然觉得严正均没必要这麽急,不过既然答应了沐澈也没再说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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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一段很有感触的话:批评有很多种,绝大多都不好听。若没人评论你的画,那才是该担心的。说明你的画本不值一评,有时你还处於最初级状态,这反而很难给出具体评论,除了:你还要好好练习基础。别觉得自己已经很没人理解你,低下你高傲的画家头,继续加强基础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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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这麽急著的想从自己这拿到钱,真的只是像他说的,想让自己更依赖他而已麽?

36借住的房客

“下午才跟你说过的事,这麽快就忘了?”男人带著警告的挑眉看向他。

“没忘,去拿存折,我记得。”虽然觉得严正均没必要这麽急,不过既然答应了沐澈也没再说什麽。

“还有你的衣服,以後在我那过夜,你总要留点换洗的衣服。”

说到这个沐澈倒是很愿意,跟著点头,“这倒是,以後住在你那也不用担心了。”

“你想搬去我那住?”

沐澈一愣,微妙的感觉到男人的语气似乎并不想让他搬过去住,虽然沐澈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听见男人的话後他却忍不住的开始猜测原因。

为什麽严正均不想让他住过去?是因为他住过去会有什麽不方便麽?

他现在真的只有自己这一个奴麽?这个男人有过那麽多的奴,真的会对他真心麽?

而且他还这麽急著的想从自己这拿到钱,真的只是像他说的,想让自己更依赖他而已麽?

心底的不安让沐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我搬过去会不方便麽?”

严正均一时沈默了,看上去似乎在专心开车,但是沐澈感觉得到对方明显是不想回答他。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最後还是严正均开了口,“那房子不是我的,我只是借住在那。”

“是麽?”这样的谎言,会不会太假了?那麽好的房子,谁会买了自己不住,借给别人白住?而且他进过严正均的房间,那房间就是他的,电脑、衣服、书报杂志,全是他的,怎麽看都不像是借住在那里的。

严正均从後视镜里看著沐澈的反应,又接著到,“那套房子是三层复式,一楼和三楼都是客房,二楼是主卧。”

客房?被严正均提醒,沐澈倒是感觉到他的房间确实不像主卧,因为一般的房子客厅和主卧的大小都是成比例的,而严正均的房间却跟普通户型的主卧差不多大小,也就十几平方,二十平方都不到的样子。

“房子的主人偶尔会回来住两天,我只是在那借住,顺便帮他们看房子。我不是什麽富家少爷,很失望吧?”严正均对著後视镜里的沐澈露出个苦笑。

沐澈只是有点意外,是不是富家少爷他倒真的不在乎,“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住到我这来。”

严正均摇了摇头,“我答应过要帮他们看房子。其实你想过来的话也可以,只是二楼和三楼不要去,他们来之前会提前一天通知我,那几天你避开就好。”

他们?他们跟男人是什麽关系?为什麽会放心把这麽好的房子,而且还是里面家电家俱全都齐全的让严正均这样一直住下去?

沐澈很想问,却更怕问出口之後的答案,只能看著男人的背影,认真的问到,“那麽你呢?你想让我过去陪你住麽?”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你胡思乱想什麽呢?我当然希望你能天天都陪著我。我会犹豫确实是因为那房子不是我的,我也只是借住的。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我怕你会介意。”

沐澈也笑了起来,“狗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主人有没有钱,狗只会在意自己的主人疼不疼爱自己,会不会被别的狗抢走。”

“有条这麽可爱的狗,疼你还来不急,哪有空去管别人家的狗。”

男人的甜言蜜语让沐澈幸福又满足的笑了起来,但是心底深处那一丝隐隐的不安却怎麽也挥之不去。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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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菊花开了

说话间车已经停到了沐澈住得楼下,严正均停稳了车,然後进了後座替沐澈把手上的皮铐解开,之後又仔细的替他把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这才扶著手软脚也软的沐澈下了车。

沐澈租的地方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里,三楼一个小户型的一室一厅,全部加在一起大概也只有四十个平方,开门进去就是客厅,两边是浴室和厨房,再进去就是卧室。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好在正气,卧室的采光也非常好,再加上沐澈收拾的很干净,柔和偏暖的色调让整个房间都显得很温馨舒适。

“地方很小,你……”

沐澈关上了门,一边招呼著客人,但是话说到了一半身体就猛得被男人扳了过去。还来不急看清眼前的情况,炽热的吸呼就喷在了脸上,男人搂住他用力把他压在了门上,低头就吻了上来。

封闭得空间中只传来一声声乱的吸吮声,男人一边急切的亲吻著,一边已经动手松开了沐澈的裤头,整条长裤立刻滑落到了地上。

“狗奴,你爽完了,现在该服侍我了。”

说著,男人已经急不可待得让沐澈转过了身,用钥匙打开了後的锁。然而这时候男人却不急著下面的动作,而是掏出了自己已经变得又热又硬的器,然後在沐澈得臀沟上缓慢而充满了暗示的磨擦著。

这赤裸裸的动作让沐澈身体里还残留著得情欲瞬间就燃了起来,男人的器在自己的屁股和臀沟上来回得磨蹭著,马上就要被侵犯的感觉让沐澈顿时就羞红了脸,身体里就像有一股股的小电流一样激得浑身都隐隐的颤抖了起来。而且刚刚下车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再把他的器锁起来,没有了束缚得器这时候又是兴奋得挺立了起来。

“想要麽?”

男人沙哑得声音在耳边笑著低语。

想要,很想要!

沐澈的上身全都趴在了门上,然後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期待著男人快点把那柱进来。

男人显然也很急躁,没有再逗弄他的把按摩抽了出来,然後扒开两边的臀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密,对沐澈说到,“把跳蛋拉出来。”

“唔嗯,不要!”就好像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视线正盯著自己的口一样,沐澈羞耻得扭动著屁股想躲开男人的注视。

“唔!”

头皮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逼得沐澈仰起了头。

男人的耐心因为情欲而消失至尽,一把抓起了沐澈的头发在他耳边恶毒的骂到,“不过是一条狗,学人说什麽不要?叫你拉出来就快点照著做!”

“知、知道了!”知道男人已经欲火攻心,沐澈不敢再招惹他,腰腹上用力,蠕动著直肠试著把镶嵌在身体深处的跳蛋推挤出来。

“对,用力!”男人喃喃得命令著,眼神贪婪得盯著那个因为用力而不停蠕动著的粉色菊花,一边已经拿出了手机开了录影,对准了那朵迷人的小菊花。粉色的花瓣随著身体得起伏而一放一收,含羞欲放得模样看得男人骨子里得欲火都被勾了出来。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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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滴!”


38-49

38又做一次

“对,用力!”男人喃喃得命令著,眼神贪婪得盯著那个因为用力而不停蠕动著的粉色菊花,一边已经拿出了手机开了录影,对准了那朵迷人的小菊花。粉色的花瓣随著身体得起伏而一放一收,含羞欲放得模样看得男人骨子里得欲火都被勾了出来。

终於,那朵菊花缓缓得鼓了起来,然後一抹黑色从菊花的中心露了出来。接著那点黑色变得越来越大,粉色的菊也被撑了开来,黑色的跳蛋忽得从里面落了出来,稳稳得落进了男人的手心。

好不容易把那颗跳蛋排出体外,沐澈趴在门上细细的喘息著,然後回过头看著男人手里的手机。开始录影时手机有发出“滴”一声的提示,沐澈知道男人在拍,因为这个认知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这让沐澈更加羞耻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但是他现在跟严正均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就算知道被拍下这种东西对自己会不利,他也没有再真心的想阻止男人过。他已经被这个男人毁了,录像什麽的其实本就无所谓了,男人如果想毁了他,只要抛弃他就比公开任何录像都能让他害怕了。

录下了沐澈拉出跳蛋的整个过程,男人又恶劣的把镜头移到了沐澈转过来的脸上,这样任何人都会知道刚刚那一幕拍的是沐澈的屁眼,而且还会知道沐澈有往自己的屁眼里放跳蛋得变态嗜好。

“滴!”

又是一声轻响,男人关了录影收起了手机,然後一手把沐澈的上身压到了门板上,手下扶著自己的器就急不可耐的对准那粉嫩的洞口顶了进去。

“啊!”紧绷的压迫感转眼就变成了撕裂般得剧痛,让沐澈忍不住得发出一声惨叫。昨天没有做过,之前也只被过两次而已,沐澈的身体还远没有习惯这样没有前戏的就被强势的侵入。

“你要是想让人听见的话,可以大声叫没关系。”

听见男人的话,沐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很清楚这房子的隔音有多差,尤其他现在还是趴在门板上。

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提醒了沐澈一声之後就不再管他,挺动著腰身急切的抽送了起来。

“唔……唔嗯……”

後火辣辣的痛著,巨大又炽热得柱是橡胶完全无法相比的,已经开始习惯了贪恋欲的身体一瞬间就像被接通了电流一样,随著柱在身体里无情得抽,沐澈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动作,身体里的快感随著男人的冲击一波波的扩散开。

就这样猛烈的被弄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当中几次沐澈都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所有的快感都已经积到了铃口,马上就要喷涌而出,男人的手却每次都能快一步的在他敏感的部位用指甲划一下,刺痛的感觉立时把即将到来的高氵朝打散,直到男人自己也积蓄到了极限,一个有力的顶入之後巨大的柱就在他的身体里颤动了起来,一波波得热流猛烈的涌进了直肠深处,仿佛要直接涌进他的肚子里一样的一波又一波得往深处冲涌著。

啊,快要进肚子里了……

乱的念头刺激著羞耻的神经,沐澈恍惚著,就像失禁了一般也出了一道道的浓,靡的气息瞬息弥漫了鼻尖。

好舒服……

前後的两次高氵朝让沐澈的全身都像泡进了温水中一样舒展开了,全身的毛孔都像被打开了一样,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沈醉在里面无法自拨。

“比按摩和跳蛋舒服麽?”

男人诱人的低沈嗓音在耳边低语,沐澈几不可闻得低应著,依然沈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回不过神。

“既然爽完了,就要再把它锁起来了。”男人低声的笑著,手下熟练的又拿出了那个皮套把沐澈的器绑紧,用锁跟贞带锁在了一起。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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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白浊

“既然爽完了,就要再把它锁起来了。”男人低声的笑著,手下熟练的又拿出了那个皮套把沐澈的器绑紧,用锁跟贞带锁在了一起。

看著自己的器重新又被锁了一起,沐澈留恋著刚刚的高氵朝不免有些不舍,但是知道男人今天已经让他了两次,不可能再给他甜头,只能听话的让男人挂上了锁。

“肚子里的东西也要帮你洗掉。”

说著,男人把自己的器从沐澈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长时间被撑开的後一时还无法合拢,大量得就沿著沐澈得腿流了下来,让沐澈无力的双腿惊的颤抖了下。

“站不住的话就跪下吧。”

男人带著戏弄的又在他耳边低语,但是沐澈确实两条腿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做爱时因为兴奋还不觉得,现在却是光站著就忍不住的在打颤。於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沐澈跪到了地上,两手也撑在了地上跪趴在男人脚下。

男人蹲下身,手指快速的在他的腿擦过,引得沐澈又是一阵颤栗,然後修长的手指就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舔干净。”

男人刚刚出来的,进了他的身体里,刚刚从那里流出来的。

如果是在两天前,沐澈本无法想像自己会去舔这种东西。但是现在,沐澈只是犹豫了下就缓缓的把嘴凑了上去,然後颤抖著伸出舌头,舔起了男人沾著的手指。腥咸的舔进了嘴里,沐澈“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後重新伸出舌头又舔了起来,直到把男人的整手指都舔食干净。

“还有地上的。”男人指了指刚刚滴落在地上的两滴白色的浓。

沐澈依言退後两步,低下头伏下身,用舌头把地上的两滴也舔干净。

“你这样子,已经像条狗多过像个人了,真是条天生的好狗。”男人夸了句,转身带著沐澈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比起男人那的要小的多,不过简单的清洗还是绰绰有余。男人让沐澈张开双腿跪在地上,然後自己用手指伸进去帮他把残留的弄了出来,用水冲洗干净之後,男人把那颗跳蛋又推了进去,不过这次只是放进入口再进去一点而已,没再顶进深处。做完了这些,男人才重新帮沐澈把肛口的贞带锁好,让他裸著下身爬出了浴室。

自己的快感,真的全都控制在了男人的手中。男人想让他兴奋的时候他就会兴奋,想让他高氵朝的时候他就会高氵朝,而男人不想让他有感觉的时候,他只要一兴奋下面就会疼痛难忍。男人只要打开跳蛋,他就会全身无力,任男人予取予求。

他已经彻底的被男人改变,变成了男人手心中随便揉捏的玩具。

跟著男人进了自己的房间,沐澈想起男人是来拿钱的,心底顿时又是一阵不安,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那样的视频都拍了,怎麽也比自己那微薄的存款重要吧!

其实沐澈知道,他担心的并不是钱被拿走,而是男人的背叛。这麽点钱其实全都送给严正均都无所谓,他怕的是最後会发现严正均其实一直都是在骗他,骗他的身体、骗他的钱。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沐澈就害怕的不敢再想下去。

“怎麽了?在想什麽?”走进房间之後严正均就发现沐澈有点走神,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难看。

“没……唔!”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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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只要男人要求,就算再无耻的话他也说得出口,可是刚刚在想的事他说不出来,怎麽也说不出口。

40沈默与惩罚(上)

“怎麽了?在想什麽?”走进房间之後严正均就发现沐澈有点走神,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难看。

“没……唔!”

沐澈刚想摇头否认,身体里的跳蛋就疯了一样的震动了起来。就算现在那跳蛋没有被推进深处,强烈的的震动还是让沐澈的下体一阵发麻,异样的感觉又蠢蠢欲动起来。

“真是条记不住教训的狗。真的想撒谎的话就认真点骗过我,用这种敷衍的态度随便应付我,你是看不起自己的主人麽?”

男人冰冷带著点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沐澈却被那跳蛋震得又起了感觉。虽然已经发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满足了,但是被这样强烈的刺激身体还是本能的会起反应,於是又被锁起来的器又胀痛了起来。

“如果你不认错,我是不会关掉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对不起主人,求主人原谅我。”

“这笔帐先记著,等回去再惩罚你。现在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麽?”

“……”只要男人要求,就算再无耻的话他也说得出口,可是刚刚在想的事他说不出来,怎麽也说不出口。

“看来才两天的时间,你就学会反抗了。”

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了,语气中还夹带著“最好马上听话”的警告意味。但是自己的恐惧和不安,这种话,叫他怎麽跟严正均说?说自己担心他是来骗财又骗色的大骗子麽?说担心自己就算明知道自己是被骗了还不想让他离开自己麽?

看沐澈还是不说话,严正均真的动火了,“看来我真的被看轻了,是我太宠你,所以让你敢这麽放肆了麽?是啊!一直到现在都只用来控制你,看你害怕的样子就不忍心打你。但是我对你的疼爱反而会让你得意忘形的话,那麽我一次就会让你记清楚,反抗主人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男人说这样的话是要打他麽?要用鞭子抽他?听著男人话中的意思,沐澈的身体下意识的就颤抖了起来。

想起上次被抽的两鞭,火烧般得痛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底,时刻都血淋淋的。

可是只有那些话,他不想说,尤其是不想告诉严正均。

房间里一阵沈默,身体里还在疯狂震动的跳蛋和被鞭打的恐惧,再加这难熬的沈默,让沐澈觉得时间分外的难熬。直到严正均的声音又从上面传下来。

“你还在担心你的钱,怕我是想骗你的钱是吧?”

沐澈的身体一颤,男人虽然没有猜中,却已经很接近了。

“我说过你不放心的话就转定存,还是你的帐户卡也拿在你自己手里,你还在担心什麽?”

“……”他不怕男人骗他的钱,他怕的是男人骗他的感情!这个男人有太多让他怀疑、不放心的地方,一开始的挣扎反抗过後,随著两个人的关系渐渐确立下来,沐澈的不安却是一点点的越来越强烈。

沈默中沐澈突然感到身体里的跳蛋停止了震动,下一秒严正均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扔上了床。

严正均终於彻底的被激怒了。

松开腰头的皮带,严正均让沐澈面朝下的躺在床上,用皮带十字型的把他的双手捆在了身後。然後扯下领带绑住了沐澈的嘴。

严正均想干什麽?沐澈虽然没有反抗,但是心底的恐惧却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严正均明知道他不会反抗的,为什麽还要绑住他?为什麽还堵上了他的嘴?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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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沈默与惩罚(下)

严正均想干什麽?沐澈虽然没有反抗,但是心底的恐惧却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严正均明知道他不会反抗的,为什麽还要绑住他?为什麽还堵上了他的嘴?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严正均已经打开了他後那部分的贞带,伸手进去挖出了跳蛋。下一刻,一炽热的柱就顶向了他的後。

不……不要!

终於知道严正均想干什麽,沐澈恐惧的挣扎了起来想要逃跑,却被男人一把按回了原地,烫铁般的器强硬的往他身体里面挤了进去。

“唔……唔……”

不要,会痛,会很痛!

後刚刚被顶开,贪欲的身体就跟著起了感觉,可是严正均只打开了肛口的锁,并没有打开绑住器的锁。身体一起感觉,器就跟著挺立了起来,熟悉的满胀感也跟著传上了後脑。

不顾沐澈的挣扎,严正均是真的动火了,抹过润滑剂之後就强硬的冲进了紧缩的肠道里面。感觉到身下的沐澈体温跟著升高,身体却变得僵硬,严正均故意往他那个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唔嗯!唔唔!”电流窜过全身之後,胯下的胀痛更强烈了。以前带著皮套的时候严正均不过是挑逗他一下,感到痛之後兴奋的感觉就会被痛感压抑下去,变成半勃起的状态让他混身难受而已。但是现在严正均却是货真价实的冲进里面的他,窜起的快感越是强烈,器上传来的疼痛也越是剧烈。

而且老实说,怒火之下的男人动作非常的暴,死死的把沐澈按在床上就是横冲直撞般得抽,身体里原本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哪经得起这样冲撞的,几次下来沐澈就痛得浑身起了冷汗。偏偏已经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即使这样还会有感觉,胯下的疼痛更是让沐澈痛苦不堪。

沐澈第一次知道,同样的事可以让他仿如飞上了天堂,也可以把他打下十八层的地狱。

痛……好痛!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不要这样折磨我!

这本就不是做爱,而是惩罚,除了身体里一股股的电流带起的兴奋,沐澈全身感觉到的都是让他快昏死过去的痛苦。但是男人却没有半点的心软,就像在玩具充气娃娃一样,从後背弄了之後又把沐澈翻过身,即使看到沐澈满脸的泪迹也没有半点犹豫,进器之後继续野蛮得狂起来。

前後都完了,又抱起一条腿,入沐澈的身体里继续。

沐澈已经痛到全身都痉挛了,恨不能自己昏死过去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但是比起身体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不已的,是男人对他的态度。

沐澈知道严正均是在生气,是自己把他惹火的。可是男人完全无视他的痛苦,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是痛苦还是快乐,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他看不见男人对他的感情,看不见男人对他的心疼,沐澈突然就觉得,男人会不会已经不爱自己了?男人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所以这样的折磨他也没有所谓。就算是因为在生气,看到他这麽痛苦的样子,男人真的能狠心到这种程度麽?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要钱我给你,全都给你,只要你再温柔的对我,会再那样的心疼我。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如果这是惩罚,那就狠狠的惩罚我,但是求求你,惩罚完之後不要不理我,再那样温柔的说你爱我,我什麽都给你,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可是男人听不见他的哀求,男人抱著他的身体一味的追求著自己的快感,感的红唇半张著急促的喘息著,双眼却闭了起来看也不看沐澈。

痛苦的折磨又是足足半个小时,男人的能力就跟他的器一样强大,足足干了沐澈半个小时才在他的身体里了,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後,男人就抽出了器把沐澈扔在了床上,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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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沐澈用眼神无声的哀求著男人,而男人看向他的黑眼已经没了那份狂怒,却反而冷的让沐澈更加的不安。

42主人的技术(上)

男人似乎在洗澡,沐澈隐隐的听到了水声。但是他只能蜷缩起疼痛得身体一边忍耐著痛楚一边让滴落的冷汗打湿床单。沐澈不知道自己的内脏是不是被弄伤了,刚刚被男人干的时候就被顶得痛苦不堪,现在肚子里面的顿痛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同时还带著神经抽搐般得痛感。还有下面的器,不知道是不是充血充得太严重,沐澈很怕那里会因为被绑得太紧而供血不足会坏死……好吧,这个应该是他的胡思乱想,但是那里真的也很痛。

就算是被男人这样暴的对待,他还是会兴奋。

正胡思乱想著,男人顶著一头湿露露的头发回到了卧室,身上散发出的香皂味告诉沐澈男人确实是去洗澡了。

原谅我吧!我已经受到惩罚了,所以,请原谅我吧!

沐澈用眼神无声的哀求著男人,而男人看向他的黑眼已经没了那份狂怒,却反而冷的让沐澈更加的不安,英俊端正的脸上读不出喜怒,这样的男人让沐澈感到异常的陌生。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沐澈全身又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

伸到身上的手并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反而温暖得像捂著他惊恐的心一样让他渐渐得平静了下来。男人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推他,意识到男人是想让他躺平,於是沐澈顺从的翻过身仰躺在了床上。那只手掌温柔又不失力度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暖暖的揉按著,认真仔细的动作就像男人在无声的说著“对不起”一样,让沐澈忍不住想撒娇的红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

“肚子很痛麽?”严正均一只手帮他揉著,另一只手触诊似的仔细在他的肚子上按压著。

沐澈的嘴里还横绑著领带,只能摇头表示没事。

严正均按了几个地方见沐澈都很平静的样子,确定他没有受伤才转手又用钥匙打开了束缚著器的皮套。

因为长时间被紧绑著而变得不自然得暗红的器正半硬不硬得,被男人托在手掌心中静静得趴卧著。男人先是温柔有力的帮他把里面的气血揉顺了,沐澈的趣也被他慢慢得揉了出来。

刚刚男人那麽暴的动作他都能兴奋起来,更不用说现在明显是服务的揉弄了。

见沐澈的呼吸随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重,手中的器也完全的硬挺了起来,男人这才翻手把他的器和囊袋压在手心下手法熟练的搓揉了起来。

“唔……”才几下而已,沐澈就忍不住咬紧了嘴里的领带。男人的手掌又热又厚实,用的力道也是刚刚好,那只手就像穿过了那柱,直接抓住了里面的欲一样,自己的欲望随著男人的手掌,忽左忽右得摇晃著,那只手到了哪里,自己的欲望就跟著到了哪里。

沐澈正觉得舒服的时候,那只像有魔力一样的手却拿开了,不等沐澈睁开眼看怎麽回事,男人忽的头一低,把他的器含进了嘴里。

沐澈猛的睁大了眼。

……

<待续>

43主人的技术(下)

一瞬间,器上真真实实的传来了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那种独特的感觉让沐澈顿时呻吟出声。眼前又是那个刚刚还高高在上的蹂躏自己的男人埋首在自己的胯下,用嘴含著自己器的要命模样,沐澈的脑子“轰”一下就闷了。

情欲在一瞬间就被吊到最高峰,恨不能当下就能喷出来,想进……男人的嘴里。

感觉到沐澈一瞬间的变化,男人更是卖力的含住那柱就吞吐了起来。几个来回就把整柱都打湿了,男人却松开口伸出了舌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在那柱上舔了起来。

那种感觉是沐澈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舌胎上独特得胎绒在舔过敏感得器表面时,都会带起一阵阵异样的麻痒,那种麻痒就像直接舔在了沐澈的心里,就像有很多只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心底不停得搔著一样让他怎麽忍也忍不住。而且男人的动作说不上温柔,更不像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的还带著讨好。男人的动作犷又随兴,闭著眼睛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种正被头野兽舔弄著的错觉。

男人用舌头来回的舔了会儿,又俯下头从沐澈的口开始,一路舔过下面的囊,从器的部一路舔了上去,舔过饱满的头,舌尖忽的在最最敏感的铃口顶了下去。

“唔嗯──!”沐澈尖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应,男人又沿著铃口,麻麻得舌尘在铃口一圈圈的舔过。才这点功夫,沐澈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像刚刚跑完了几千米,兴奋的全身都被热汗打湿了。男人却不想他太早的就高氵朝,松开了那柱,用手握著拉开,男人又埋首舔起了腿内侧那细嫩敏感的地方。

爱有很多种的方式,而每种方式都会有自己的特点。入对方的身体、或者摩擦器、又或者用道具,这些都会按照不同的情况被使用。而口交,是最考验技巧,最能够掌握对方的节奏,也最能够把对方的快感玩弄於自己的手掌之间的。

要说技巧,严正均绝对能排到最顶尖的那一类,任何一种玩法他都可以让沐澈得到最强烈的快感和最完美的高氵朝。

在腿的舔弄虽然不会让沐澈的快感继续累积增加逼向临界状态,却可以很好的,像小火保温一样的让欲火在沐澈的身体里慢火细熬。

等到沐澈的快感缓缓的稳定下来,男人又把整器含进了嘴里,湿润柔软得口腔密合的吸附在饱满的柱上,一瞬间让沐澈有种进入了男人身体里面的错觉。男人几乎把整器都含了进去,器的顶端已经顶在了他的喉口,男人一边吮吸著嘴里的柱,喉口一边做著吞咽的动作,蠕动得喉管就像是一只小手,在器的顶端一下又一下的搔著。

“唔嗯!”

沐澈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服侍的技巧是他想都想不到的,难怪当初会被男人说差劲,他怎麽跟这个男人比技巧啊?

刚刚才缓下去的快感很快又爬了上来,又松开器用舌胎充满野的舔了起来。而且这短短的时间里,男人一边舔著一边观察著沐澈的反应,很快就找到了最能刺激他的快感的技巧。於是男人就像灵猫戏鼠一般,先是一阵急舔吸吮,然後又是温火慢熬,沐澈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情欲的大海上,随著快感的海浪忽高忽低,忽然被抛上了高空,忽然又沈入了水面。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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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严正均推开了沐澈的手,说到,“那就当成惩罚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44另一种惩罚

几次回来之後,沐澈被挑起快感的节奏越来越快,几乎是慢熬过後一舔就重新逼近了顶点。男人一直都注意著沐澈的反应,感觉到沐澈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男人吞进了柱忽然就卖力的吮吸起来,高低快速摆动的头部让沐澈的器在自己的口中一次次的入,同时也把沐澈的快感快速的一波波的推高,很快的男人就感到自己口的器颤栗了下,温烫腥咸的体紧跟著就喷在自己嘴里。男人的动作跟著停了停,直到沐澈完,男人又吸著那器在自己的嘴里上下滑动几次,把器里余下的也一起吸了出来,喉头一动就把都吞了下去,男人这才松开器抬起了头。

沐澈这时候正躺在床上喘著。一晚上了三次,就算他还年轻也感觉到纵欲过度後的疲备。但是更让他不明白的,男人为什麽突然想到帮他口交?做了几天奴隶的沐澈多少也已经能分辨哪些是惩罚哪些是奖励,主人帮奴口交,那甚至是沐澈连想都不敢想的。

难道是刚刚太过暴,男人是在道歉?但是直觉的,沐澈感觉到男人就算觉得做过头了,也不会给他这麽大的甜头。

“肚子可能会痛到明天,不过放心内脏没有受伤。”

沈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还在胡思乱想的沐澈突然听到男人话,立刻回过神看向了他。严正均正在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漠然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任何刚刚才帮他舔过的痕迹。

“唔唔!”怎麽了?为什麽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听到沐澈的叫声,男人才终於伸手解开了他嘴里的领带。

“主人?”

“转过来,我帮你把手解开。”严正均却并没有回应他的疑惑,而是让他转过身,帮他把绑住双手的皮带解开束回了自己的腰间。

看男人已经是穿带整齐的样子,沐澈心底的不安突然更加强烈了。“主人?”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主人!”终於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的沐澈立刻扑上去拉住了起身要走的男人,“主人,是我做错了什麽?为什麽突然要走?你不带我一起走麽?你要把你的狗扔在这麽,主人?”

严正均回过头,看著睁大著眼紧紧盯著他的沐澈,眼神深沈似乎又带著不舍,却坚定的说到,“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调教,好好休息吧!”

“你陪著我啊!你不在我睡不著的。”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睡吧!”

明明谁都明白两个人都是在找借口而已,这样的对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沐澈也不想再扯下去,直接到,“你还在生气是不是?还在气我不相信你、气我不听话是不是?”说著沐澈就爬到了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存折和两张银行卡,“给你,你要就都给你。我没有不相信你,我以後都会把钱交给你的。你要是还不高兴,那就惩罚我,我一点怨言都没有的,狗做错了事,主人惩罚是应该的啊,我会听话的,只要能被主人原谅,什麽惩罚我都会乖乖接受的。”

严正均推开了沐澈的手,说到,“那就当成惩罚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主人!”感觉到男人是真的要走,沐澈连滚带爬的跪到了男人的面前。如果真的只是惩罚,他可以忍受男人扔下他不管,但是男人的样子让他不得不确认的问到,“真的是惩罚?惩罚完了,主人会原谅我?”

“嗯!”严正均只是低应了声,然後就绕过沐澈开门离开了。

……

<待续>

────

明天就要上架了,之後就不能写废话了(T──T),所以最後一次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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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的Q群:169018675

45严正均是个混蛋!

什麽惩罚……严正均这个骗子!

整整一个月了,从他离开自己家之後已经整整一个月,严正均没有再来找过他,就算沐澈打电话发短信他也全都不理会,那样子,分明就是把他甩了!

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花言巧语的骗他,玩够了连句“再见”也没有就这样把他甩了!现在想起来,男人会帮他口交应该就是给他的分手费吧?

呵……才四天,从第一天搞他开始才四天就被玩腻了,男人是把他当成日抛型在搞吧?自己真是太傻太贱太听话,一到手就乖乖的变成条狗让他搞,才会让这个男人这麽快就对他没兴趣了吧?

“沐澈……”

心就像淌著血快死了一样的痛著,他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什麽事都为他做了。自己也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把自己的心和身体都交了出去。一边被像条狗一样的搞,一边还怕他不够爽的帮他一起作践自己。也难怪严正均不把他当人,连他自己都自作自贱,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看。

“沐澈!”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不满的低吼,沐澈木然的抬头,看见经理正皱眉低头看著他。

“你跟我出来下!”扔下一句话,经理就转身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看那样子,是要挨骂了。自己做错了什麽吗?沐澈转动著已经有点发木的脑子,脑子里面全是空白,这几天自己好像什麽都没做。

刚到走廊就迎来了经理气愤的视线,急切的到,“後天总经理要看的面料呢?”

“啊?”

“啊什麽啊?上个星期开会决定的新面料,今天要送去印花了,面料呢?”

自己这几天什麽都没做啊!被经理一说,沐澈这才想起来星期三开会时说过要做新的印花小样,按照进度今天应该送面料去印花车间了。

“我马上打电话去问。”

“不用了!我刚刚才问过,面料到现在还没上机呢!”

“可是,我开单子下去了啊!”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你开了单之後就没有再确认进度麽?下面分厂的人经常会拖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一直盯著,他们碰上忙的时候肯定就把你的单子往後拖了,你现在叫我後天拿什麽给总经理看?”

“对不起!”

“对不起?你叫我也这麽跟总经理去说麽?沐澈,你做事一直很仔细的,这次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是谁害他变成这样的?

“徐经理。”

一个淡淡的,却绝对很有存在感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沐澈抬起头,就看见那个让他恨不得一刀杀了他的男人正从容的走了过来。

“严经理。”销售部就等於财神爷的代理人,而且企划部的提案很多时候都需要销售部的支持,更何况严正均还是正当红的,徐经理就算火气再大也不可能摆脸色给他看,立刻换了一付还算温和的表情回过了身。

“徐经理刚刚在说的,是不是後天总经理要的那个面料?”

“是,没错,就是那个,怎麽了?”

“那个面料在我那,已经下定型了,马上就可以发到印染那边去。”

“在你那?”徐经理茫然了。

不只是徐经理茫然了,沐澈也愣住了。

“开大会的时候我听那面料就觉得熟悉,我正好也有客户订了,所以就跟沐主管说加到我的订单里去好了,也是想帮公司节约一点成本。你也知道,两张单子分开的话上机下机都有损耗,而且沐主管要的量很少,单独开机损耗很大的。”

“这倒是,也就总经理有这权力,为这麽点面料就要单独开趟机。”一听面料有了,徐经理顿时心情就好了,回头问沐澈,“阿澈,你也真是,刚刚问你的时候你怎麽也不说?”

严正均又笑著把话接了过去,“沐主管大概是还没有问过我进度,所以不好回答你吧!这不,我正要过去告诉他面料已经好了。”

徐经理点点头,又对沐澈吩咐了句,让他快点把面料送去印染,然後才转身心情不错的回了办公室。

除经理一走,走廊上顿时只剩下了沐澈和严正均两个人。

照理说,严正均是帮了他,他应该感谢他才对。徐经理不知道,沐澈自己很清楚自己本没让他去下单,他现在剪出来这点面料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回头还不知道要怎麽跟客户交待呢。要是订单出了问题,总经理怪下来,这事就变成是他的责任了。

但是现在沐澈光是站在这,忍住不去找把刀出来杀了他就已经想夸讲自己了。

沐澈没有走,严正均也没走,那双黑亮有神的眼睛细细打量了他一遍,说到,“你脸色很差,不舒服麽?”

沐澈气得直发抖,“我的事,不劳严经理费心了。”

没有理会沐澈带刺的语气,严正均又仔细的看了眼,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沐澈那两腿间的地方,别人或许不注意,但是严正均仔细一看那样子就知道他还穿著那条贞带。

“我给你钥匙了,你没看见麽?”

那张气到发白的脸顿时露出了满脸的屈辱,沐澈低著头,拼命的忍著眼底的泪雾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来。

“难道这一个月,你都穿著?”

气到极点,沐澈反而觉得自己的脑子又清醒了,或者说,本就不用过脑子,沐澈就脱口说到,“想笑就笑吧!反正在你眼里,我本来就是个笑话。贞带我不会脱,我的主人说过会回来,我会等他回来帮我脱。”

对!他的主人说过会回来的,他会等到主人回来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个骗子,不是他的主人!

严正均皱起了眉,突然一把拉住了沐澈,“你跟我过来!”

“干什麽?你放手!”沐澈想挣扎,却突然发现对方的力气大的出奇,本就挣不开,只能被他拖著一路上了楼顶。

他们的公司在顶楼,楼顶上面就变成了公司里那些男人偶尔上来抽烟的地方。现在严正均拖著他就是上了楼顶,反手锁了门之後就把沐澈压到了墙上。

……

<待续>

────

46你要我放手

“你一直在等我?”

沐澈一直在挣扎,严正均就用全身压著他,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以及下身贴合在一起时,那皮质贞带得凸起。

“放开,混蛋!你耍得我还不够麽?看我这麽犯贱你又想耍我是不是?严正均我告诉你,我沐澈也不是好惹的!”

“你要我放手?”

那双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沐澈,看得他心里突然一阵发慌。

“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要我放手?”

沐澈突然又暴怒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起来,“到现在你还想怎麽样?我玩不来你那套虚伪的东西,明明是你把我扔了,现在又说的好像是我要抛弃你一样,严正均,你到底想怎麽样?”

但是任他怎麽挣扎,严正均就是抓著他不放,一直等到他挣扎累了,严正均看著他,还是不依不绕的问,“你要我放手?”

挣也挣不开,玩也玩不过,自己已经被他整的这麽凄惨了,他到底还想怎麽样?难道严正均还要他明明被甩了被扔掉了,还要追在他後面哭著喊著求他回来麽?连他这最後唯一的那一点尊严也不肯放过?

严正均就一直看著他,好像今天不得到一个答案他就不会放手一样。就好像,只要沐澈一说放手,他就真的会放开手一样。

就算理智一直告诉他这个男人已经把他甩了,已经像扔个用过的避孕套一样的把他给扔了,可是心底里却一直有另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如果你说放手,他就真的会放开你的手,然後永远的离开你。”

明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妄想,他还是不想,不想自己亲手把这个男人推开。

算、算了,没有了这个男人,他留著尊严又有什麽用呢?自己的存在,还能让他得到那麽一点乐趣的话,那就让他乐吧!反正乐过之後,这个男人才会放过他,让他继续卑贱的活下去。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放手?”

“不要,我想继续做你的奴隶,一辈子都做你的奴隶。”

“唔!”

原本就近在只尺的脸急速放大,几乎在沐澈说完的同时就吻住了他的嘴。让他熟悉又迷恋的气息瞬间就充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仿佛就连皮肤上的毛孔都能呼吸到属於男人的那种独有的气息。

主人……他的主人!

就像个快要渴死的人尝到了甘露一样,沐澈拼尽全力的吮吸著男人的唇舌,吮吸著男人口中的唾,恨不能就这样把这个男人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会失去。

两个人吻到天昏地暗,几乎快要窒息了,才喘著分开。沐澈看著这个近在只尺的男人,心却像撕裂了一般的痛了起来。

“你该满意了?还是需要我趴在地上再把你的鞋舔一遍你才满意?”

严正均却双手搂著他,一边缓著呼吸一边说到,“有你这麽跟主人说话的狗麽?才一个月没调教你,你就翻天了?”

沐澈一愣,立刻挣开了严正均的手,退开几步混身像炸了毛一样的瞪著他,“严正均,你已经把我甩了,别以为你让我滚我就滚,让我回来我就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刚刚是谁说想一辈子都做我的奴隶的?”

***那是老子在哄你呢,你听不出来啊?

“况且,我怎麽不记得我什麽时候把你甩了?当初说好的是罚你的吧?”

47又合好了(上)

“……”来了,又来了!这个混帐家夥又开始钻空子了!什麽叫罚他的?有这样一罚就扔著一个月不管的麽?就算你养个孩子扔著一个月不管都跟别人姓了,更何况还是条狗!

“沐澈,过来!”看沐澈还混身炸毛的站在那,严正均沈声命令到。

又来这一套!以前他会傻乎乎的严正均说什麽他就听什麽,但是他也是有脾气的!

看他还站在那不动,严正均干脆靠墙给自己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才说到,“我知道你现在有脾气,但是不管怎麽样,只要你还是我的狗,就必须听我的命令。你不听,就是不想再做我的狗,想跟我中断主奴的关系。”

靠!

“严正均,你别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的随你揉捏。”

这次倒换严正均一愣,“你想做我的奴隶,但是不想听我的话?”这种奴隶他还真没见过。

“我贱到没骨头了才会想做你的奴隶!”

“那你刚刚为什麽不直接让我放手?”

那种话,叫他怎麽说得出口。

严正均是何等聪明的人,尤其查颜观色还是他调教奴隶的必须技能,稍一回想这一路上沐澈脸上的神情变化,前前後後就猜了个七八成。

“你以为我把你甩了,看你还穿著我帮你穿上的贞带,觉得你犯贱,故意想羞辱你才那样问你?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挑我爱听的说了?”说到这,严正均的脸色也沈了下来,站直了身体看著沐澈,“我严正均没那麽无聊,我是很认真的问你,希望你也能老实回答我不要骗我。”

看严正均说的认真,沐澈这才感觉到他是真的想跟自己从修旧好。偏偏自己该死的,还真的心动了。他真是爱这个男人爱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但是不管他多爱这个男人,这男人要是不把这一个月的事说清楚,他是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现在认真的回答我,还想继续做我的狗,就过来。如果数到三你还不过来,就当我自作多情了,我不会再去烦你。”

竟然又玩这一套!当初网调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招逼自己脱的面罩!

但是真的等严正均开始数了,沐澈却很不争气的走了过去。

等到沐澈走到跟前,严正均已经迫不急及待的把他一把抱到了怀里,转身又把他压到了墙上。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严正均的一只手已经往下到了臀沟,顺著臀沟再往下,一直到了两腿间。三把锁都挂著,一把也没少,该锁的地方都锁的好好的。

“告诉我,这一个月你自己做过没有?”

“没有。”沐澈虽然顺从的让他著,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别开头低声的回了句。

“为什麽没做?你忍得住?”被自己调教过的身体,竟然还能禁欲一个月,如果是真的就太值得表扬了。

沐澈扭了扭身子,却没挣脱还在自己屁股上用力揉捏著的手,只能放弃的说到,“你说过不准我自己的。我一直锁著,有时候兴奋了忍忍就消下去了。”

怀里的人儿正用一脸别扭的表情说著这麽可爱的话,是男人就忍不住。严正均一低头再次封住了他的嘴,柔软的舌灵蛇般得钻进了那张红润诱人的嘴里,纠缠著里面香软的小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在每个地方都留下属於自己的气味。沐澈的顺从更是刺激著男人身体里远强过普通人的占有欲,直吻到沐澈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留恋不舍的放开。

“恨我麽?”喘息中,严正均低声的问著。

48又合好了(中)

一句话,三个字,沐澈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是怎麽过的,沐澈恨不能有把刀让他把这个男人杀了!

就算这个男人真的对他没兴趣了,至少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而不是让他抱著希望的,不断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著自己,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哪里做错了?一边等著也许男人突然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一边却一遍又一遍的在这些问题里痛苦的快把自己逼疯。

如果这也是男人所谓的调教中的一种,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

“为什麽?这一个月你到底为什麽这样对我?你是真的想把我甩了是不是?到底是我做错了什麽?还是你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为什麽不直接的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为什麽明知道我是把你甩了,你还要穿著贞带?”

“我、我就是觉得,只要自己还穿著它,或许有一天你就会回来……我知道自己又傻又贱,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看著说到一半就已经泣不成声的沐澈,严正均温柔的把他抱进了怀里,耳鬓厮磨,就好像在用身体去确认对方的存在一般。

“那天,我是真的很生气。”严正均说著,又蹭了蹭沐澈安慰他,“我知道让你把钱交给我保管会让你觉得不安,所以即使你迟疑犹豫,我也不会对你太过责备。但是我不能忍受的是,你沈默不语,你低著头闭著嘴什麽都不肯说。”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到你在想什麽。但是要你说出来,就是要让你完全的服从,即使是再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隐私,也必须坦白的告诉自己的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你没有隐私,你所有的东西都是属於主人的,哪怕是只存在於脑子里的想法。就算你一开始做不到,至少也要回应主人的问话。不肯回答主人,就是拒绝交流,拒绝主人的调教,这才是我会生气的原因。”

“那你就惩罚我啊!我也知道自己让你生气了,所以就算那样被你我也忍了,我一直都想跟你道歉求你原谅啊!”

“不,其实在发泄了之後我就已经原谅你了。调教的过程中,这种情况很常见,尤其是从没被调教的奴隶,二十几年培养出来的独立人格不是这麽简单就能摧毁的。我只是……突然觉得,也许我不应该把你往这个圈子里带。”尤其是像他这样身上还背负著比普通人更多的东西的人,他不该一时冲动就招惹沐澈的,不该招惹他的。而他之所以会离开,是因为有些事,他必需想清楚。

沐澈暗淡了的眼神突然就亮了起来。“你不是对我厌倦了,而是後悔让我做你的奴隶了?”比起被男人厌倦而抛弃,这个原因对沐澈来说更能让他感到安慰。

就算不该招惹他也已经招惹了,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也已经想清楚了。既然沐澈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他就有责任带著沐澈走下去,更何况,他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想对他放手。

严正均温柔得蹭著他的脸,低声到,“这一个月,你知道我是怎麽过的麽?”

在自己痛苦的时候,其实这个男人也在痛苦著麽?他一直以为男人扔了他,肯定又找到了新的奴隶让他快活,只要一想到自己这麽痛苦的时候,男人却抱著别的男人过的快活,沐澈心底的怨恨就更加冰冷坚深。但是原来,男人也不好过麽?

“我整天就像个偷窥狂一样躲在暗处看你,想靠近你、想要感觉到你的存在,却一步也不能接近你。我每晚都在看以前拍下的视频,一想到是我推开了你,我就忍不住笑自己,我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那为什麽你不来找我?”

49又合好了(下)

男人却突然抱紧了他,生怕他再跑掉似的紧紧抱著,用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诉说著自己对他的思念,却一直都没有回答沐澈的问题。

“为什麽不来找我?是不想来找我还是不能来找我?你是不是还有什麽事瞒著我?”

“不要问,只要相信我,什麽都不要问!”

“那麽现在,你为什麽又回来?”

“看你到现在还穿著贞带等著我的样子,我怎麽可能还忍得住!对不起,但是再也不会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会保护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严正均的话让沐澈心底一阵不安,急问到,“什麽意思?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男人却轻轻的捂住了他的嘴,柔声到,“我只是说如果。是我把你带上了这条路,我就会一路陪你走到底。所以不要担心,什麽都不用担心,全都交给我。”

被抛弃的痛苦记忆还清晰的印在脑子里面,让沐澈现在很难再相信男人的保证,但是看著男人紧紧抱著自己一直磨蹭到现在,全然是认错道歉外加恋恋不舍的样子,沐澈心底的怨气就一点点的退了下去,谁叫他已经爱惨了这个男人,看在他这麽诚心道歉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默默的,沐澈把一串小钥匙交到了男人的手中。

低头看了眼交到手里的钥匙,男人立刻坏笑起来,附在沐澈的耳边低语调笑起来,“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让我在这里就干你?”

鼻尖闻著男人无比熟悉、就像催情迷香一样的气息,沐澈身体里的欲火早就跟著蠢动起来,现在又听到男人这麽露骨的话,胯下的器竟然情不自禁的就硬挺了起来。更何况男人也已经硬挺的部位,正充满了暗示的在自己的胯下撕磨著。

但是被欺负了一个月的沐澈也是会报复的!

“你五分锺能搞定麽?”

“……”五分锺……这个小混蛋是在诅咒他早泄麽?

“你要是五分锺搞不定,我就赶不上去分厂的班车了。我要是赶不上那班车,後天总经理看不到面料,徐经理铁定就把我炒了,你在公司就见不到我了。”

看著沐澈眼角恶作剧的笑弯著,严正均只能苦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把,“晚上来我家?”

“好,我会在下班前回来。”

在严正均的脸上轻轻一吻,沐澈就欢快的转身下楼了。严正均则是留在天台,打算再抽烟再下去。

沐澈已经认定他了!

不管对谁来说,第一个爱上的人永远都是特别的。

即使对男人来说,第一个上自己的男人也永远是特别的。

而对奴隶来说,第一个调教自己的主人,更是最特别的。

幸或不幸,对沐澈来说他严正均三样全占了。现在沐澈已经认定他了,即使自己摆明了甩开他了,他还依然傻到穿著自己留给他的贞带。

贞带,那不单是意味著对对方的忠贞,即使穿在女人的身上都有种污辱的意味在里面,更何况沐澈是个男人。

从严正均的本心来说,他当然希望沐澈一辈子都认定了自己。这辈子已经什麽都吃过的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他想要一个只属於自己的奴隶、想要一个从第一鞭开始就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他还想要一个单纯、忠贞,一心一意的只爱著自己的奴隶,而最最重要的,他想要沐澈这个人!

他喜欢沐澈,从第一眼就感受到他与别人不同的气质,到之後突然兴起想调教他的念头,然後在网上尝试著勾引他,到那个男人每晚在电脑那头接受他的调教,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奴隶。

吸完最後一口烟,严正均用脚踩熄了烟头,心里已经明白,有些事必须开始准备了,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50-55

50万人迷的飞少爷

云密布了一个月的沐澈终於跟男人合好,几乎是一收到男人的短信就迫不急待的赶到了停车场,然而不等他走近,就发现严正均的车边除了他,还靠著一个陌生的男人。

“哟!这不是阿澈麽?终於又让我见到了!”一看见沐澈,留著一头棕色头发的男人就嘻笑著招呼了起来。

男人一见面就很亲密的叫著他的外号,沐澈忍不住又仔细的看了他的样子。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长相很帅,却是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这点让沐澈忍不住皱眉,从小就家教极严的他对这种人向来都没有好感。而且男人还顶著一头棕色的短发,左耳还带著单钻的耳环,身上倒是一身还算正经的休闲西装。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自己平时不会交往的类型,但是他却能叫出自己的外号,难道是严正均告诉他的?

看沐澈带著狐疑的目光望向了自己,严正均才笑了笑,介绍到,“他叫高云飞,我的朋友。”

“喂喂!就朋友两个字麽?怎麽也该加个‘好’字或者再加句死党、兄弟什麽的加强一下吧?不然你可爱的小奴还不把我当成随便什麽的路人甲,转头就忘了?”

“你闭嘴!”男人的口无遮拦让严正均真是头痛的……

果然,一听男人的话,沐澈的脸色顿时就白得难看,惊恐不安的眼神不断的在他和严正均之间来回移动。

这个男人知道他跟严正均的关系?严正均会突然又跑回来找自己,该不会是想让他去服侍别人吧?曾经在网上看过很多这种文,沐澈知道有些人为了刺激会玩3P甚至NP,经常就是几个人轮奸一个奴。

“沐澈!”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严正均走上去搂住了他的腰安慰,“别乱想,真的只是朋友。你是我的奴,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看男人说得认真,沐澈才稍稍放心,还是拉住男人的衣角说到,“我不要别人碰我,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狗。”

“嗯!”严正均很认真的点头应到。

可惜後面的高云飞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了,看那两个一副第三者无处足的麻劲,就忍不住想刺激他们,“喂,阿君,好歹你追人家的时候我也有帮过忙,你就这样把我们战斗中的友谊给忘记了?”

“帮忙?”沐澈奇怪的问到。

严正均叹口气,明显很不想提这个,“就是那晚,我来找你的时候代替我在网上跟你说话的人,就是他。”

也就是说,自己在网上的那副荡的样子,这个男人也全看见了!难怪男人一看见他就能叫出他的外号,他在网上也是叫这个名字!

“先上车!”

带著不情愿的沐澈上了车,严正均直接一脚把高云飞踢去开车,自己陪著沐澈窝在了後排。

“喂!你们要不要这麽狠啊?那天晚上我都没看到多少,阿君这个混蛋啊!到最後要干的时间竟然换地方,我全都没看到啊!”一边苦命的开车,高云飞一边为自己叫著屈。甜头没吃到多少,现在被人嫌弃倒有他的份,他容易麽他。

“阿澈脸皮薄,你少说这个!”

虽然当初沐澈就知道另外有人帮他守在网上,不过之後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跑,一时就把这件事淡忘了。就算之後关系定下来了,沐澈也一直没再想起这件事,严正均知道他调教的时候还放得开,可是在一些细节却特别敏感脸皮薄,自然不会去提这个。偏偏高云飞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沐澈却拉住了严正均,埋怨的道,“你一个人就够了,为什麽还要找朋友来?该不会当初,你都是跟别人一起在看?”

“没有没有,真的只有那晚,而且只有一会儿。”看沐澈急了,严正均忙安抚起来,“我就是怕我出来之後,你发现电脑後面没人你也走了,所以才临时叫他来帮忙。”不然那晚沐澈明明看过公司都没人了,他怎麽会突然冒出来,就是因为他是从家里赶过去的。从他家到公司虽然不远,却也要花上二十分锺左右,当中必须有个人帮他拖著沐澈。

就算一开始就知道有这麽个人,就算这件事他已经原谅严正均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副样子都被这个男人看见了,沐澈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又是羞耻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想哭。

“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要是觉得吃了亏,晚上我们把他扒光了绑起来,鞭子蜡烛按摩全套大刑伺候,再不解气我帮你录下来,天天放给他看。”

“靠!要不要这麽没人啊?”这个有了M就没人的家夥啊!

听了严正均的话沐澈这才露出点笑意,不禁问到,“他也是M?”

“M?”你妹的M啊!

听到高云飞的怪叫,严正均忍笑,“这小子是调教师。”

“调教师?”

“就是把调教奴隶当成工作的人,你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在圈里可是很有人气的调教师。”

“有人气?”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一脸的迷惑,然後喃喃低语,“到底是这个圈子的品味奇怪还是我落伍了?”

我OOXX後视镜里沐澈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气得高云飞差点吐了血!

“哈哈哈,阿飞,现在知道M也不是好欺负的了吧?”严正均没有半点同情心的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了身边的沐澈,在他的耳边低语,声音却足以让前面的高云飞也听个清楚,“真是个好M,是该让他知道M是让自己的S欺负的,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看著沐澈脸红心跳的靠在严正均的怀里,温顺的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高云飞的心里就刷屏似的飙著脏话。

这两个无耻的家夥,一点都不可爱啊!!

“我们现在去哪儿?”沐澈看这方向不像是去严正均的家,而且越走越陌生,不禁好奇的问到。

“去把你卖掉!”高云飞恶毒的说到。

“我看你是欠调教!”跟严正均混久了,沐澈很顺嘴的就回了句。

“……”

高云飞无语……

严正均也无语……

沈默之後严正均突然拍著车门狂笑了起来了,“哈哈哈……怎麽样阿飞?服不服?你服不服?你小子多少年没人对你说过这句话了?哈哈……”

高云飞郁闷了,真的郁闷了……他突然有种自己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觉,而且还是被个纯M调戏了,他无比的郁闷……

一直笑到快断气,严正均才对沐澈说到,“我们现在去绝色,那是我跟阿飞以前经常去玩的主奴酒吧,不招待陌生人,只有认识的人才能进。”

主奴酒吧?沐澈忍不住好奇了。在跟严正均有这种关系之前,沐澈一直很想找到进入这个圈子的方法,也幻想著到找到一个会来调教他的主人。即使现在他已经是严正均的奴隶,还是对这个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看沐澈一脸好奇的表情,高云飞还是死不改的忍不住吓他,“嘿嘿,进去之後你最好跟紧了阿君,不然随时被人抓走!”

“你还是小心你自己被抓走吧,万人迷的飞少爷!”

高云飞头皮一麻,不甘示弱的反击到,“有本事你也出来卖,还不一定谁先被抓走呢!”

“靠!我看你真的是欠调教了,敢叫我出来卖?”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严正均真的一脚踢上去。

高云飞翻个白眼,不吭声了。

看他们斗嘴斗到一个段落了,沐澈才嘴问到,“什麽被抓走?”

“就是……”

男人在耳边低语著,一只手却暧昧的的顺著他的腰,一路滑到了後的地方,坏心的稍微用力的往里按著。

沐澈一阵脸红,低声到,“我是说,飞少爷为什麽会被抓走?”

严正均就在他耳边低声的笑著,低沈的嗓音勾得沐澈心里像被爪子抓了一样,“这还不明白麽?我要是几天不干你,你一样会把我给抓回去,然後……”

“……”老大,拜托我还在开车好不好?要调情拜托你们回家去啊!

沐澈也脸红的把严正均推开,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实在不习惯。“可是他刚刚说什麽出来卖?”

“是指出做来做职业的调教师!阿飞是职业的调教师,而我只是出於兴趣,阿飞是给钱他就调教,而我是要看得顺眼才行。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总是相对容易一点,所以那些M会对阿飞比较大胆,却不太会随便靠近我。”

“哼哼!”一路被欺负到现在的高云飞很恶毒的哼哼两声,笑到,“所以,我跟奴隶谈的是钱,阿君跟他们谈的却是感情。就在他追你的前一天,被他甩的那个M还要死要活的闹了一整夜。”

被男人甩的感觉,沐澈此时还清晰的记得,听了高云飞的话不禁脸色一阵苍白。

知道沐澈又想起了不开心的事,严正均安慰的给了他一个亲吻,然後抬头给了高云飞一个白眼,“不是感情,是感觉!总之以前跟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现在我有阿澈了,其它的就给你了。”

“我可不想要,现在就累死我了!”阿飞很不爽的嘀咕起来。

51绝色的调教室

“那样的话,还是去普通酒吧比较好吧?”就算没有见过,沐澈也可以想像这两个男人去了绝色会变成什麽样的骚动场面。

“不行啊,我今天要去客串。”

“客串?”沐澈奇怪的看著高云飞。

“阿飞虽然是自由调教师,但是有时也会帮几个高级俱乐部调教奴隶。那些高级俱乐部为了满足客人,多少会有点这种的特殊服务,而阿飞得名气响,所以偶尔会拜托他。当然奴隶必须是自愿接受调教,阿飞才会接。今天是红馆请了阿飞客串做场现场调教,算是帮他们做个广告。其实绝色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场这种广告质的现场秀,每到这种时候绝色都会很热闹,而且是限制入场。”

“现场调教?”

“是啊!其实都是被调教过的,只是做场秀而已,倒是之後几天,那个奴的点名率会很高倒是真的。”

“……”

看沐澈突然沈默了起来,严正均有点担心的问到,“怎麽了?在想什麽?”

“我只是在想,为什麽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他愿意被严正均调教,是因为他爱这个男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他没办法想像自己在那麽多人的面前被人调教露出自己下贱的样子,更不用说还要被很多的陌生人干,那对他来说简直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前面的高云飞从後视镜里看了眼沐澈,说到,“不知道,我从来不会问他们原因,那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一幢大厦的停车场,从外面看这幢大厦贴著黑水晶般得玻璃幕墙,就像刚建成不久一般闪亮整洁,如果没有严正均带路,沐澈怎麽也想不到那家酒吧会开在这种地方。

从停车场出来,两个人就带著沐澈熟门熟路的进了一个与停车场相连的房间。房间里铺著漂亮的大理石地砖,贴著黑底桃红色纹样的抢眼墙纸,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扇门,或者说是一部电梯的门。

高云飞按了下按钮,电梯门马上就开了,里面同样的贴著那色彩豔丽的墙纸,还站著一个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看见高去飞和严正均之後,男人立刻露出了一个殷勤的笑脸。

“飞少爷,您这麽早就来了?帝君也好久没来了。”

“早点来,我怕被人堵门口!”

男人了然的笑了笑,目光却落在了沐澈的身上,“这位是?”

“帝君的奴隶,帮他办张会员卡。”

男人不禁又多看了沐澈眼,这才笑著引人进了电梯。

沐澈进了电梯之後才发现,电梯里只有三个楼层的按钮,而且这三个楼层的按钮看上去都是绝色的。这让他没想到一个酒吧竟然这麽大阵仗,就连电梯都是专用的。

“绝色虽然是酒吧,不过要进这个门,不比进那些会员制的俱乐部容易。这里是会员制,就算会员带朋友来也不允许,今天是看在阿君的面子上你才进得了这里。”

对於高云飞的解释,侍者却是笑著说到,“我们也是为了客人的安全,毕竟这个圈子里太容易发生意外。只要有可靠的客人担保,我们也希望客人越多越好啊!”

“这倒是,这里乱七八糟的人确实比较少,不过让人讨厌的家夥却是一个也不少!”

转眼功夫电梯就停了下来,打开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黑色、桃红色、青绿色、紫色、黄色……色彩浓豔的墙纸在半暗得灯光下不会显得过分的刺眼,却让人莫明的有某种感觉呼之欲出,心底也跟著蠢蠢欲动。

电梯的门口同样有两个穿著制服的侍者等著,看见高云飞和严正均就弯腰请两人入内。

高云飞忽的对两人露出一个邪笑,“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先去快活吧,等表演开始了我会来叫你们。”

“嗯!”严正均应了声,就带著沐澈跟著一个侍者进去了。

“帝君想要什麽样的房间?”侍者一边引路,一边低声的询问。

严正均看了看身边的沐澈,眼底闪过一抹坏笑,“调教室。”

“好的!”

听见严正均的回答,沐澈的心就跟著“砰、砰”的跳了起来,跟著侍者七转八绕得,直绕得晕了才在一间房间外面停了下来。

“有需要的话请按呼叫器。”为两个人打开了门和灯,侍者说完就行礼,转身离开了。

那是一间简单又摆满了东西的房间。沐澈想像过调教室会是个什麽样子,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里面赫然摆著一架X形的刑架,还有各种他见过的没见过的,熟悉的像扶手靠背椅、钢管、床,没见过的就是些有点像桉摩床之类的,但是明显不是同一个东西的东西。另外,房间里四面白墙,地上却是铺著黑灰色的地砖,生出阵阵寒意。

“这就是绝色?”沐澈忍不住有点不安的问到。

严正均推著他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在他耳边笑语到,“傻瓜,这是绝色VIP才能用的娱乐室,酒吧在下面。”

“噢!”怪不得他怎麽看这里都不像酒吧。

“小狗奴,一个月没调教你了,想不想被我调教?”

沐澈虽然有点不安,却垂下眼,“我听主人的。”

严正均却突然在他腿弯处踢了脚,让他跪到了地上,一把把他的头按在了地上,“我是问你,想不想被我调教?”

沐澈吓一跳,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顺从的回答到,“想,我想被主人调教。”

严正均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站到了沐澈的头顶前,伸出一只脚到了沐澈的嘴边,“那就先跟主人打招呼。”

沐澈跪趴在地上,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只鞋,然後低下头,在男人的鞋上印上了一吻。

“脱衣服!”

男人一声令下,沐澈立刻直起身开始脱衣服,西装、领带、衬衣,全都脱了被男人收进了衣橱,就连长裤袜子和鞋子也被收了起来。很快沐澈全身就只留下了那条贞带还锁在下身,赤裸的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坚硬冰冷的地砖本无法跟男人家里的厚地毯相比,沐澈才跪上去就觉得冰冷刺骨,身体的重量压下去也让膝盖这个原本就不是承重的部位感到疼痛难忍。

“很难受吧?”严正均也脱了西装,上身就穿了件衬衫,松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露出下面感诱人的锁骨和口。站在沐澈的前面,声音淡淡的带著支配者独有的高傲,“会铺上地砖,本来就是用来折磨奴隶的,你一直都是在地毯上爬,所以一直都没有受过这种罪。其实现在这才是奴应该有的待遇。”

“是!”沐澈低应著低下了头,可是膝盖下面的冰冷已经变成了酸痛,直钻骨头里。

男人拿过了一条红色的皮质项圈,蹲下身替沐澈带在了脖子上,又拿了皮质的牵引绳扣在了上面。沐澈知道,这是男人习惯的准备工作,男人喜欢牵著他到处爬的感觉。

“那麽现在要怎麽调教我的狗奴呢?你想怎麽被主人调教?”

沐澈只是低著头,只要是这个男人,怎麽对待他他都是愿意的。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认真的调教过你。你真的愿意为我变成条狗麽?不是你现在这样就够了,而是真正的,变成一条狗。”

“我愿意的。”

“呵!”男人低声的笑了起来,“你连我想做什麽都不知道吧?”

沐澈却闷声的低语起来,“与其被主人扔掉,相比下来主人做什麽我都愿意忍受。”

严正均一愣,笑容里露出了一丝苦味,“感觉像是被责备了呢!那就如你所愿,我们开始调教。”

男人牵著沐澈来到了墙边一整排的柜子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像半个面具一般的口枷。那条口枷比沐澈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都要大,就像个接近圆形的口罩一样,只是在当中嘴的部位,有一个又又长,头部就像头一样的软胶口塞。

“张嘴。”

听到男人的命令,沐澈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後张开了嘴。

大的软胶顿时塞了进来,让他的嘴几乎张到了极限,像头一样的顶部也深入口腔,一直顶到了舌的部位,随著男人在後面收紧了皮扣,沐澈的整张嘴都被软胶塞满了,连“唔、唔”的呻吟声都几乎发不出来。外面的皮罩也遮去了半张脸,连鼻子都一起罩在了里面。还好外面的皮罩在鼻孔下面还留了一定的空隙让他呼吸,否则沐澈相信自己肯定会立刻窒息而死。

等到沐澈适应了这个口枷,却发现男人站在那一直都没有动过,忍不住奇怪的偷偷望了眼,却发现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陌生的让他一阵冷颤从他的後背窜过。那眼神既像是兴奋,又像是残虐,隐隐的还透出著贪婪。

即使发现沐澈偷偷抬头看自己,男人也没有出声责备,反而是看著沐澈抬起的头微微眯起了眼。

52带著口塞的狗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口枷,也是他不会随便使用的一种。这种口塞不但能让奴隶完全发不出声音,而且连勉强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很快的口水就会从嘴里满出来,然後顺著特殊设计的槽口从软胶的下部流出来,再顺著面罩淌到身上。而更重要的是,这种口塞似乎总是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施虐的欲望,那张就像被皮罩封闭起来的脸,就好像把对方所有的尊严和属於人的部分全都封锁了起来,让对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奴隶,一条狗。

男人就看著沐澈在自己这异样的眼神下,颤抖的跪伏在了他脚下。

他想看这个男人变成条狗的样子!

很快的,沐澈也发现了自己嘴里的口水正在一点点的满出来,因为紧张和软胶刺激著舌,口水分泌出来的速度更快。但是做得像器一样的软胶塞满了他的嘴,塞得他连稍微动一下嘴唇都不可能,更别说是把口水吞下去了。

不行了,要流出来了,自己淌著口水的丑陋恶心的样子就要被男人看见了!

就算明知道这或许就是男人想看见的,沐澈还是觉得难堪的闭上了眼,两道泪痕顺著眼角一起流进了面罩里。

透明的口水从当中的软胶下面快速的流了出来,顺著面罩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很快就滴成了一个小水滩。

自己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一样,跪在男人的脚下淌著口水,从没有这麽强烈过的羞耻感几乎击溃了沐澈所有的自尊心。

眼前这副凄惨的画面却是让男人感到非常的满足,他很清楚这样的调教会带给沐澈多大的打击,但是这正是他快乐的来源,S的天就是从对方的痛苦中、从自己施加在对方身上的羞辱折磨中获得无尽的满足和快乐,所以爱上S的人,注定了就会变成这样的下场。

但是这个被痛苦折磨的人是沐澈,而严正均更不是一个会放任自己的奴隶被羞辱击垮而萎靡不振的人。

男人蹲下身,温柔的抚著沐澈僵硬又冰冷的背,赞扬的说到,“很好,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得到了男人的表扬,这让沐澈的感觉好了很多,只要男人喜欢,他愿意的,愿意为他变成任何样子。

男人却突然恶劣的笑了起来,低语到,“你看你的样子多蠢、多下贱,就像头猪一样不停的流口水,真恶心!”

沐澈的身子跟著男人的话猛的一颤,就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你看你的样子多蠢……

──真恶心!

眼泪无声无息的就落了下来,沐澈突然伸手想去扯自己脸上的面罩。

男人却快一步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很清楚自己的话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沐澈的反抗也在预料之中。男人硬是把他的手反转到了身後,同时等於把沐澈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男人温热得气息就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这下贱的样子不是很好麽?我就喜欢你这个又恶心又下贱的样子,我就是想要条这样的狗。你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就要接受我的调教,乖乖的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耳边沐澈重得呼吸著,因为口塞堵满了嘴,他只能用鼻子辛苦的呼吸。眼泪和口水一起滴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沐澈的眼底不停的挣扎著、嘶喊著,最後却终於败在了自己对男人的爱上。身体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沐澈再也不挣扎了,任自己的口水一滴滴的往下落。

感觉到沐澈放弃了,顺从了,男人才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改而抚上了沐澈的头,在他的耳边低沈而坚定的低语,“沐澈,记住,我永远爱你。”

男人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爱才是对方坚持的力量。

真正的抽一鞭子给一口糖,但是沐澈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了,他唯一明白的是,这个男人爱他,而他也爱这个男人,他愿意为他变成任何样子。

“还愿意继续麽?”男人低声的问到。

其实该不该继续,该怎麽继续,这些都是主人来判断的。而男人之所以这样问沐澈,并不是他把选择的权力给了沐澈,而是为了坚定他继续接受调教的意愿。自己选择的和被迫接受的,对此时的沐澈来说有很大的区别。

果然,沐澈虽然显得有点心力憔悴,却依然点了点头,然後温顺的调整了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

这种时候继续,如果是新手的S那是很危险的,因为沐澈明显已经接近了极限,一个不好就会崩溃。但是对严正均来说,却是最好的时机。

人类没有极限,当你觉得你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其实恰恰是你突破极限的最好时候。对於一个奴隶来说,沐澈的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承受力都非常差,这并不是件好事。

确定了要再继续,男人起身又在抽屉里拿了些什麽,然後牵著沐澈朝角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荡的口水延著沐澈爬过的地方断断续续的淌成了一条直线,沐澈低著头,嘴里的口水一次次的满溢,他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含著那巨大的口塞,任口水从自己的嘴里一次次的流出口塞,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一直淌到地上,一条银丝刚刚落地,新的口水就已经重新流了出来。

就算这是男人希望他做的,沐澈还是深深的为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而觉得羞耻。任何人都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样子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沐澈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知道,他爱上的男人喜欢他清高的样子,但是更喜欢他现在的模样。

男人牵著他到了一块明显比周围低了几公分的角落里,沐澈看见了墙角的下水口,知道这里应该是冲水的地方。

正在想男人想干什麽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钥匙的声音,然後沐澈就感觉到男人到了自己的身後,动手打开了贞带上的锁。而且让沐澈意外的是,这一次男人竟然把三把锁都打开了。从他穿上这条贞带开始,整整一个月了,除了必须的时候之外,他还没有脱下过贞带。

贞带被拿走,下身突然赤裸了起来,这让好久没有这样露出下身的沐澈顿时红了脸。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暧昧的抚著,禁欲了一个月的身体立刻都敏感的颤栗了起来,趴软的器更是一瞬间就发热硬胀了起来。

“呵!”

身後的男人看著他敏感的反应发出了一声低笑,炽热的手掌忽的抓住了他的器,温柔又霸道的套弄了起来。原本就被男人调教成了贪欲的身体,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幽禁之後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男人简单的几下套弄就让他整个人都迷离了起来,好像整个灵魂都随著男人的手,在欲海之中起起浮浮。

就在沐澈享受得快要临近高氵朝的时候,身下的手却突然不见了,沐澈难耐得扭动著身子,口水流得更急了。

“啪!”

翘起的屁股上突然吃痛,沐澈的闷哼却被塞满了整张嘴的软胶堵在了嗓子眼里。就在他惊吓得想男人想干什麽的时候,男人厚实的手掌又大力的落了下来。

“啪!啪!……”

随著每一声响亮刺耳的拍打声,沐澈的屁股就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次次的贴了上来,老实的挨了几下之後见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沐澈怕痛的想要爬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器,然後就像条被抓住了尾巴的狗一样,又被男人“劈啪!”的打了几巴掌才停手。

“真是条没用的狗,才打了几下就想逃?”男人用力的捏著手下已经变得红肿的臀瓣,就算沐澈痛苦得皱紧了眉头,男人还是用力的揉捏著。“怎麽样?打屁股的感觉舒服麽?”

沐澈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摇头。

“不舒服?”男人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起来,手指顺著臀瓣,缓缓的滑向了两瓣之间的那条深沟。

那手指就像带著沐澈一直期待著的暗示,身体里的欲火顿时又高涨了起来。

“还没有进去就兴奋了麽?”男人低声的冷笑著,也没有再让沐澈焦急,手指暧昧的抚上了那个已经兴奋得不断收缩著的。拨弄般的逗著那敏感的口,直到沐澈难耐的伏低上身把屁股翘得更高,男人才拿出润滑剂涂抹之後,把手指进了那个已经等得迫不急待的中。

唔!

久违的感觉让沐澈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著那手指在自己的中缓慢得抽、转动,虽然这一手指比不上男人又又热的器,但是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被猥亵玩弄的感觉依然狠狠的戳中了沐澈心底深处的兴奋点。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他的後里转了几圈就又抽了出来,沐澈不禁有点失望,眼角去看到男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洗脸盆,在洗脸盆里放满了水之後放到了他身後的地方。

53灌进去拉出来

炽热的手掌色情的又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几下,然後一个凉凉的东西就顶到了口上,那冰凉的东西并不,差不多只有吸管那样的细,借著润滑剂得帮助,那细细长长的东西一点点的被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就算没有做过,弄到现在沐澈也已经猜到男人想干什麽了,男人是想帮他灌肠。现在进自己身体里的,应该就是连在针筒上的软管。

果然,沐澈刚刚想到这里,身体里面就感觉到温热得体一点点的从那细管里流了出来,然後越流越多、越流越多。原本不属於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强行注入,本能的沐澈就有一种想排泄的感觉。但是沐澈隐忍著,他知道在男人允计之前,他是不能把体排出来的。

不断流出的体很快就把沐澈的肚子都塞满了,但是那温热的体还在强势得注进自己的身体里,沐澈不得不扭动著屁股想告诉男人已经装不下了,但是男人却低斥一声又在他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又灌了点水进去让沐澈觉得那体快要从自己的肚子里胀满,要从自己的嘴里涌出来了,男人才停下动作抽走了细管。

细管刚被抽走,沐澈就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顶在了口,下一秒就强势的撑开口塞进了里面。那东西并不长,但是最的部分挤进口之後,後面却是比手指更细的感觉。已经有过类似经验的沐澈知道,那是男人用肛塞把他的後塞了起来,目的自然是不让他身体里的体流出来。

做完这些,男人才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牵著栓在他脖子上的牵引链,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在我说可以之前,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头被男人踩著,沐澈只能微微的点头表示明白。虽然身体本能得想把那些东西排泄出来,但是沐澈却收缩著口的扩约肌,确保那个肛塞牢牢的塞在里面。

“被灌肠的感觉怎麽样?舒服麽?”男人嘲讽的笑著,接著到,“後面还有更有趣的。”

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牵引链拉扯著,男人已经转身在前面带路,沐澈忙四肢并用的跟在後面爬行。只是被灌满了水的肚子,每一次移动沐澈都能感觉到那些水在自己的肚子里晃动一般的感觉,有一种自己的内脏在游泳般奇妙的感觉。

男人带著他到了房间中央,然後命令他翻身坐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被水灌满的肚子每动一下就感到像要胀破一样的压力,几乎让沐澈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等到沐澈翻身坐在地上後,男人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皮质束带,反转过沐澈的双手,把他的双手前臂交错的绑在了身後,又用一条手掌宽的束带绕著口连带著双臂一起捆了起来,最後在沐澈两腿膝盖上面的部位各绑了一束带。

做完这些,男人又拉下了垂在头顶上的那铁链,扣在了沐澈手臂和口的束带上,然後按动电钮,铁链缓缓的上升。沐澈就感觉绑大口和手臂上的束带越来越紧,吊著他慢慢升上了半空。

男人又拉过两条铁链扣在了沐澈腿上的束带上,随著铁链的收紧,沐澈的两条腿也被迫张开,成了一个双腿大张成M型被吊在半空中的状态。

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沐澈微微仰头的器上,因为沐澈被吊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下身处在男人方便观赏的高度上,被迫大张的双腿被稍微往後吊起,让他的後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羞耻,但是不能否认的,从网调开始,沐澈就喜欢被看。所以这样的姿势刚刚摆好,原本只是微抑的器就在男人的注视下渐渐挺立了起来。

沐澈身体上的变化男人当然看在眼里,嘴角坏坏的一扬,手下却挑逗的抚起了敏感的腿,“你还是这麽喜欢被看,都还没碰你就硬了,真是个坏孩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幻想自己这样被人看的感觉?一边想一边自慰,有没有自己录下来过?”

没办法说话,沐澈只能羞耻的摇头。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腿和屁股肆意的抚著,熟练的引诱和让自己迷恋得人,而且在这之前他已经过了一个月禁欲的生活,此时简直就是干柴烈火,立刻就被那双手把自己骨子里的欲火都勾了起来。

男人笑著绕到了身後,沐澈突然觉得有什麽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腰侧,下一刻湿软的舌头就在他敏感的腰侧舔了下,然後用力的吸吮起来。刺痛麻痒从男人吸吮的地方传遍了全身,伴随著手掌在自己的腰腹游移,沐澈就觉得好像有一把温火,从自己的胯下慢慢的烧到了全身。

抚著的手突然移到了口,拉住肛塞缓缓的转动著,如果没有嘴里的软胶塞住,沐澈觉得自己现在一定会呻吟出声。

“是不是忍的很难受?”男人诱惑般的声音仿佛就贴在自己的腰侧,声音的震动随著燃烧著欲火的血传进了大脑,“难受的话就放出来吧!”

话音刚落,沐澈就感到里的肛塞被缓缓的往外拉,很快就被拉出了体外。沐澈却咬住了口塞用力的摇头。

不要!不要拿走肛塞!会拉出来的,肚子里的水会拉出来的!

“怎麽了?不想放出来麽?还是不想让人看到你排泄的样子?”男人低沈的说著,手指却抚上了紧闭的菊,立刻感觉到那口一瞬间的紧闭,就像在拒绝任何东西的出入。“那你好好的忍住,不要漏出来了。”

男人的低笑让沐澈的心底瞬间闪过不好的预感,下一秒男人的手就直接抚上了他的器。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器上肆意的揉弄著,另一只往上抓住了敏感的珠揉捏著,与此同时,湿热得舌头还在自己的腰侧诱惑的不停舔舐。

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就像随意揉捏的玩具一般,在男人希望他兴奋的时候,几乎不用半分锺就可以让他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拨。

但是……不要,他不想在男人面前做这麽丢脸的事!

身体一边在男人的玩弄下兴奋著,一边却因为羞耻而紧绷著。就算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强忍著不肯把肚子里的水排泄出来。

微笑的看著沐澈勉强坚持,其实身体都已经开始颤抖的模样,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器上上下翻飞的手顿时带给沐澈被吊上了半空般的快感,沐澈细瘦的身子一瞬间在半空中绷的直直的,全身都因为这突然而至的快感而绷的紧紧的。

毕竟是男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之前又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很快沐澈的感官就已经跟著男人的动作而起伏,高高仰起的头、湿润却迷离得眼神,全都证明著他已经沈浸在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而无法自拨,断断续续的体从沐澈的後中漏了出来,但是沐澈本能的还是紧闭著後,不让更多的体漏出来。

但是这样的坚持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身体中的快感不断积累,最终还是达到了极限,沐澈拉直了身体忽的在男人的手中出一波波。随著高氵朝过後,沐澈的身体也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放松了下来,紧闭的口也几乎在同时放松,挤满了肠道里的体突然没有了阻碍,汹涌的从身体里喷溅了出来。

还是……还是拉出来了……

沐澈虽然在高氵朝後的迷离中,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像失禁般的在男人的面前做著排泄的动作,甚至自己高氵朝时出的,这时候都让他有一种也许那也是失禁,自己出来的是尿的错觉。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羞耻的感觉和自我的厌恶让沐澈忍不住低下头无声的抽泣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看见这样的自己的,就算理智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刻意按排的,但是在感情上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人的面前失禁的事实,哪怕只是像失禁的动作。

自己这个样子太难看了、太恶心了,一定会被讨厌的,一定会被男人讨厌的。

“果然还是忍不住啊!”看著沐澈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把最後几滴水排泄了出来,男人满意的笑著,转身又绕到了沐澈的面前,鄙夷的看著他,“不过是条狗,还学人有什麽羞耻心?你有见过狗因为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拉屎撒尿的样子就忍著的麽?还是说,到现在你还把自己当成人麽?”

他是条狗……是条狗……

这次男人没有再安慰他,而是转身又拿来了重新装满了水的针筒。

意识到这样的事还要再来一次,沐澈立刻挣扎著想逃,但是他全身都被束带绑著吊在半空中,别说逃了,连挣扎都办不到。

“你想反抗?”即使沐澈动不了,男人还是看出了他的意图,眯起的黑眼中透出危险的味道,“一条狗竟然还想反抗?”一边说著,男人一边把细管重新进了沐澈的中。

g54耐力训练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了!

可是嘴里被满满的软胶塞住,沐澈连“唔、唔”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摇头,却绝望的感觉到温热的体正快速得注进自己的身体里。

很快又是满满一针筒的水打了进去,沐澈又重新感到快要被体撑爆的感觉,以及出於本能的、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感觉。

“把水排出来!”这次男人没有再抚他,而是冷冷的命令到。

不要、我不要……

看沐澈还是用力的摇头,男人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扯动,突然的动作让紧闭的後也吓一跳,漏出了几滴清水,然後立刻又被紧紧的闭合了起来。

“我说过了,想做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接受我的调教。我不需要一条假扮的狗,我要的是一条真正的人形的狗。”语气严厉的训斥完,男人冷冷看著他,沈声问,“你是什麽?”

我……是主人的狗,不是一个假扮成狗的人,而是一条有人类外形的狗。

这一刻沐澈终於清楚明白,自己是条狗,是属於男人供他玩乐用的狗奴。在这之前即使他跪在男人的脚下吻他的脚,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他跟男人都是人,即使臣服在男人的脚下,却微妙的有一种同样是人的平等感。直到现在,这个认知已经被完全敲碎,在男人的眼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跟他对等的人,他只是像个附属品一般的是男人手中的一个玩具。

如果这就是男人调教他要达到的目的,那麽沐澈不得不诚认,男人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调教者。因为他现在已经很清楚很深刻的明白,自己跟男人不是对等的,他是一条狗,而男人才是一个人。男人是他的主人,而他只是男人用来取乐的奴隶。他,只是男人的一个附属品。而这样的意识,通过调教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上面。

知道自己的排斥已经让男人不快,沐澈再不敢坚持自己的想法,就算再感到羞耻,沐澈还是闭上眼,僵硬著身体放松了後,挤满的体再一次喷涌而出。

就像是要让沐澈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等到他把体全部排了出来,男人又装满了一筒的水,把细管进後後又重复著让沐澈做了一次。

第三次做,沐澈已经死心了,或者说他已经接受了男人灌输给他的意识。不再挣扎、不再排斥、也不再有羞耻感。感觉著男人把水推进自己的身体里,沐澈觉得自己就像被吊在空中的玩偶,虽然有感觉,可是控制这具身体的人已经不是他了,他只是这个男人的玩偶而已……

注进身体的水几乎是细管一离开就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不再是像前两次,就像是突然爆发般的喷出来,这次更像是一个失禁者一样,面无表情的,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正有体从自己的排泄口往外流一样。

这就是男人想要看到的样子吧?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不受他的控制的淌著口水,他这个凄惨的样子,男人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呢?

等到水排净了,男人又已经灌满了一针筒,只是这次男人一边把水推进沐澈的身体里,一边命令到,“等到我说可以,你才能把水排出来。”

於是这次,沐澈乖乖的闭紧了後,努力的忍著想排泄的感觉,忍著肚子里快要胀裂般的痛苦感觉。

“这才乖!”男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你就试著这样撑到阿飞的表演开始,不要让水漏出来。”

唔!

就算沐澈已经绝望了、已经死心了,男人的话还是让他再次的睁大了眼。

男人竟然连个肛塞都不给他,忍著肚子快被撑爆的感觉闭紧後有多辛苦他知道麽?这个样子他本就撑不了多久!而且他被吊起来也已经有点时间了,皮质的束带可以替他减轻一点负担,但是他的手和腿都已经因为被吊起来而僵硬酸痛了起来,再吊下去他的手脚会断掉的。

“不要这样看著我,主人下了命令,就算不可能完成也要尽力的去做!”

原来男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到。沐澈这才想起来,男人调教过那麽多的奴隶,应该知道极限在哪里。而且男人还那麽爱他,更不可能让他真的受伤。

33.t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并相信主人会保护我的安全,维护我的名誉,我必须完全信任我的主人。

没错,他必须无条件的信任主人的判断。

就算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是对男人的信任还是让沐澈握紧了拳,努力的想去试著做做看。而且男人那麽有经验,自己如果偷懒,他也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恐怕就真的会有惩罚等著他了。

“对,这样才对!”看沐澈认命的开始忍耐,男人微笑著点点头,说到,“虽然会很辛苦,但是你的忍耐力太差,这对奴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所以必须训练你的忍耐力和承受能力。尤其是你想做我的奴,这关就必须过!”

了解了这是调教的一部分,沐澈更不敢有意见,努力的闭紧後,忍耐著被吊起後的不适。

但是刚刚有男人帮他灌肠帮他分散注意力,所以还不觉得被吊著多痛苦,现在没有男人帮他,沐澈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收紧的後和被吊起的手臂和腿弯上。被吊起来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尤其还是沐澈这个完全没有经验又怕痛的人。

没过几分锺,沐澈就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痛苦的开始挣扎了起来。本来体力就已经快耗尽,这样一挣扎後更是有水断断续续的漏了出来。

“忍下去,时间还没到!”

男人的目光冰冷,语气中也透出了明显的不快,沐澈立刻停止了挣扎。

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的话,会被男人讨厌吧?就算没有调教的时候男人说了多少甜言蜜语,但是只要调教一开始,男人就会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每到这种时候,沐澈都真的感觉到,自己随时会被男人讨厌。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尤其是在他被男人抛弃了一个月之後又失而复得的现在,这种恐惧感尤其的真实和深刻。

从一开始男人就说过,他想要的是一条狗,是一个奴,而不是一个普通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男人讨厌,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就无法忍受,如果因为忍受不了调教的辛苦而被男人讨厌的话,他一定会忍下去的,无论如何都要忍下去!

紧绷的身体就像要把最後一点的力气都挤出来一样,沐澈紧咬著软塞,忍耐著身体里面和外面同时的痛苦,一次次的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却一次次在男人冰冷得目光下咬牙继续忍耐。到最後沐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著,越是想用力,身体就抖的越是厉害,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到这个时候,他只能把最後的一点体力用在收紧後上,不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至於身体,他只能无力的任束带吊著他,身体被自己的体重拉扯像要生生撕裂般得痛苦让他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但是被软塞堵住的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的流著眼泪和口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痛!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再忍一忍,再忍耐一下!主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在主人叫停之前就放弃的话,一定会被主人讨厌的!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吧?

已经忍耐很久了,已经忍了很多个一会儿了!好痛,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放我下来,我不要了!

主人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如果被主人讨厌的话,他宁愿被吊到手脚都断掉。

“叩、叩!”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後是侍者的声音,“帝君,飞少爷让我来告诉您,表演快要开始了。”

“好,我知道了!”

快要开始了麽?

全身都已经虚脱,就连意识也在忍耐和放弃的挣扎中越来越模糊,这个时候侍者的声音就算传进了耳朵里,也感觉像在梦中一样不现实。

直到眼前突然有一片影进入,沐澈勉强聚起聚焦,看见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好孩子!”

男人笑著抚著他的腿,那里早已被冒出的冷汗打湿,又湿又冷,男人的手掌贴上来的一瞬间,那个地方炽热的好像会被烫伤一样。

“现在,慢慢的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

可以了麽?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失控的流了出来,最後沐澈才虚弱得试著去放松口的肌,但是他已经没这个体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口一放松,里面满胀的体就一下子喷了出来,直到喷出了大半,余下的清水才顺著无力的身体一路落到了地上。

“很好,你今天很努力。”男人满意的表扬著,一边控制著摇控器让铁链慢慢的把沐澈放下来。地上因为几次灌肠而聚起了一大滩水,里面难勉有些污秽的东西,男人温柔的把沐澈抱进怀里,不让他落到污水里。

抱著沐澈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柔软的地方让虚弱无力的沐澈感到舒服了点,却连一手指都动不了。

55最爱的主人

男人细心的先把他身上的束带都小心的解开,被吊了这麽久,沐澈的身体已经僵硬,关节也会酸痛难忍,现在最好就是让他的身体自己缓一缓,不要去碰它。

束带全都解开之後,严正均又把沐澈脸上的口罩也解开,把沾满了口水的口塞拨了出来。

被堵住的嘴终於重获自由,沐澈颤抖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而长时间被迫大张著的嘴比身体更早的就已经麻木僵硬,以至於现在口塞被拿掉之後嘴也无法完全的闭合,更不用说是说话了。没有办法出声,沐澈只能睁著眼紧紧的看著男人,好像生怕男人会消失般的看著。

“怎麽了?很辛苦麽?”随著调教的结束,严正均又露出了记忆中温柔的表情。看沐澈一脸可怜的像被遗弃了的小狗一般的模样,严正均笑著俯下身,温柔的亲吻起来。

沐澈的嘴虽然无法闭合,舌头也僵硬的动不了,却反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含著他的唇,温柔的吮吸舔弄著,就像在替他麻木了的嘴唇做著按摩一般的舒服。吻过了嘴唇,男人又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熟练的拨动起他的舌头,随著男人一次次的舔弄,僵硬的唇舌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沐澈也活动著嘴唇舌头,努力的回应著男人的亲吻。

长长的亲吻结束时,沐澈已经能勉强闭起嘴,眼神温润又乖巧的看著男人。

“我帮你揉一下,会有点痛。”

“嗯!”

厚实有力的手掌先从肩膀开始,随著有力的揉捏酸痛一阵阵的涌起,但是这种痛苦跟吊起时完全不同,沐澈轻轻的咬著唇,心底却涌起一阵甜密。

“会不会恨我?那麽狠心对你。”一边帮沐澈按摩,严正均一边低声的问到。

沐澈眨了眨眼,努力的倦曲著舌头说到,“不、会。”

“做我的奴,会很辛苦。”

“我、愿意。”

即使是要他淌著口水,像失禁一样的在他的面前排泄,只要男人喜欢他都愿意。好像经过刚刚的调教,男人已经把他骨子里的属於人的尊严全都抹杀掉了,替换进去的,是没有条件没有底线的服从,一切都按照男人的喜欢而改变。

严正均微微的笑了起来,抱起沐澈带他到冲水的地方,简单的用温水帮他把身体冲洗了一遍,然後抱回了床上。

看见男人又拿起了那个口罩,沐澈下意识的感到排斥,这个口罩带给他的体验,实在是说不上愉快。

“你不喜欢这个?”单纯的沐澈所有的心事都在脸上,一看就知道。

“我会忍耐。”沐澈没有否认,却也不想反抗。

严正均笑了笑,然後熟练的在沐澈惊讶的目光下把软塞从口罩上拆了下来。

原来那个软塞是可以拆卸的。沐澈想著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把口罩带到了他的脸上,拆除了口塞的口罩已经变成了装饰品,不会防碍呼吸也可以说话,只是遮去了沐澈大半的脸。

男人俯下身,脸贴著脸,“下面那些家夥只要看到你的脸,一定会跟我一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要遮起来,你的脸只有我能看。”

听著男人像小孩子一般任的低语,沐澈笑弯了眼。

“好了,我们下去看阿飞的表演!”

知道沐澈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虚弱到站不起来的,严正均直接卷起黑色的床单把他裹起来,抱著他往外走。

就这样下去麽?虽然裹著床单,可是床单下的自己全身都赤裸著,脖子上还带著项圈,脸上也带著夸张的皮质口罩,男人要抱著这样的他直接进酒吧吗?

感觉到沐澈的不安,严正均坏笑起来,“这样就难为情了麽?那我要是叫你在那脱衣服,你岂不是当场就跑了?”

听到他的话,沐澈更是身体一僵。男人真的会让他在别人的面前脱衣服?连脸都不想他露给别人看,男人会让他全身赤裸的在别人的面前?

“这个圈子里,奴是不会被当成人来对待的,所以裸露身体,甚至是被除了入之外的玩弄猥亵,甚至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被别人和调教。全看主人的兴趣和意原。”

不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身体,更不想被别人碰,我不要!

男人忽然很认真的低头看著他,“如果我叫你当著很多人的面脱衣服,你脱不脱?”

不要,我不要!

虽然理智上知道只要男人下了命令,他就不能反抗,但是心理上他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摇头反抗,只能用眼神哀求的看著男人。

“连自己的奴隶都管教不好,说明主人的无能,会让主人很丢脸。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让我丢脸你也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反抗,我不会再逼你。”

愣了愣沐澈才明白男人的话是什麽意思,男人是在让他明白,那种反抗是在以主人的脸面做为代价的。他怎麽可能让男人在别人面前这样丢脸!男人明知道他不会,所以就用这种话来逼他!

“你,真的希望我脱给别人看,甚至被别人麽?”

男人收紧了手臂抱紧他,安慰的用手轻拍著,“我当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下这种命令,只是打个比方。但是沐澈,如果什麽时候我真的下了你不愿意接受的命令,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听了男人的话,沐澈弯弯的眯起了眼,似乎在笑。

即使让男人丢脸也不愿意做的事,那应该只有踩过了他的底线才有可能发生。他的底线只有一条,而这个底线已经在刚刚被男人排除了,男人说他不会下那种命令,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他,这就够了。

“你似乎很高兴?”看沐澈弯著眼,严正均也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沐澈在担心什麽,刚刚他也只是给他打个预防而已,事实上他比沐澈更不希望他被别人碰。

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侍者看见被严正均抱在怀里的沐澈一愣,然後笑了起来,“看来帝君非常的疼爱这次的奴隶啊!”

“这次的是特别的,当然要疼爱他。”

侍者又是一愣,然後了然的笑了起来,引著严正均往前走去。

跟著侍者来到了一扇门前,四开式的实木门上雕刻著华丽得花纹,门边左右各站了一个侍者,看见严正均和他抱在手里的沐澈之後也是一愣,然後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打开了门。

厚实的木门刚被推开,沐澈就听见了木门後打著清晰的节奏,轻柔慢摇却充斥著暧昧感的音乐,就算那声音还离得很遥远,强劲的贝斯还是鼓动著他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的,跟著音乐的节奏被吸引了过去。

“去过酒吧吗?”严正均忽然低头问到。

沐澈摇了摇头。男人虽然没有再给他带上口塞,但是简单的回答沐澈不想说话。

意料中的答案,严正均笑著接著问到,“那有喝过酒麽?”

这次沐澈点了点头。

“等会儿不许你喝醉噢!”

沐澈乖巧的点头,然後随著越来越清晰的音乐,严正均抱著他走过了长长的隔音廊,眼前突然被晃眼的雷灯闪到。

节奏缓慢而强劲得慢摇,变幻莫测的灯光,还有风格各异的长椅沙发和装饰,眼前的一切都让沐澈觉得新奇而有趣。但是最让沐澈惊吓的是,他竟然看见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在地上爬行,而他的前面,一个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正牵著细链带他离开。再仔细看去,还发现用沙发围出的各个空间里,有几个人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头部在男人的胯下或快或慢的活动著。

“没什麽好惊讶的,大家都是同好,只要自己放得开,大家都不会介意的。”

耳边听著男人的低语,沐澈发现这个酒吧里有一半的人脖子上都带著项圈,甚至有人被铐在了酒桌上,看上去正在调教中。

难怪严正均抱著他这个样子就下来了,虽然有点另类,但是在这个开放的地方也不算多惊奇的事。就算被围观,也不是因为他。

没错,他们被围观了!而围观的原因绝不是他这奇怪的模样,而是抱著自己的这个男人。

严正均一出现,沐澈就清楚的感觉到整个酒吧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断档。所有人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愣了愣,之後的反应也各有不同。如果带著项圈的都是奴的话,那麽至少有一半的奴在一愣之後又看向了沐澈,那些眼神就让沐澈有点不自在了。

男人却像对那些视线没有感觉一般,跟著侍者往里走著。

晚上有表演,所以绝色把当中的舞台清了出来,此时上面已经竖起了一顶部挂著铁环的柱子。侍者领著严正均到了舞台边的那组欧式沙发边,弯身请他入位。

这是一个三人坐都绰绰有余的豪华沙发,两边一边配了个华丽的单人沙发,一边却是个华丽的靠椅。当中的酒桌上放著菜单,还有玫瑰色的香薰烛。

“还真是个好位置。”严正均笑了笑,飞少爷的现场调教,周围已经全都坐满了,只留了这一桌还空著,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留的。

56-60

56这里是龙潭虎

“是啊,飞少爷特意帮您留的。”

“不错!”严正均也没客气,坐进了当中的三人坐沙发,让沐澈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然後吩咐侍应,“帮我开瓶莎当妮,两客西冷套餐。”

“好的,请稍等。”

直到侍应走远,沐澈还在好奇的四处张望著。他长这麽大还没有进过酒吧,看什麽都是那麽的新奇,尤其是这里的人都是他好奇了很久的S和M,看见同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还有点紧张。

“有趣麽?”

抱在口的手突然收紧,用力把他搂回了怀里,属於男人的气息顿时取代了弥漫在鼻尖的甜香。

不等沐澈回答,他就突然发现从後面有三个男人从不同的方向朝他们这走了过来。三个人脖子上都没有带项圈,但是看他们的感觉又不像是S。正在沐澈奇怪的时候,三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跟前,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齐刷刷的跪在了严正均的脚下,俯下身,依次吻了严正均的鞋。

9.t见到主人的时候,我必须跪在地上爬到主人的面前亲吻主人的脚,以表示我对主人的热爱和顺从。

三个男人的动作顿时让沐澈想到了严正均在调教时对他的要求,也是所有主人对奴隶的要求。自动出现在的联想让他的心里顿时像被什麽堵了一样的难受,不禁又细细的打量起了那三个男人。

“帝君很久没来了,我们都很想你。”

抬头说话的男人25岁上下,简单的衬衣长裤,看上去非常朴实不浮夸,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不算很出色的脸,但是很端正,会让人感觉很稳重很温和。

严正均放开了抱著沐澈的手,仰身靠近了沙发里,高傲的看著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们,“今天只有你们三个麽?”

“飞少爷的场,基本上都来了,可能不方便过来打招呼吧!”

听著男人的话,沐澈转头朝四周打量著,果然看见不少带著项圈的男人朝他们这里看著。沐澈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他不傻,当中几个的眼神扫过严正均之後就停在了他的身上,那眼中冒著雄雄妒火的表情他还是看得懂的。至於男人说的不方便过来打招呼,看那些奴身边的男人就知道是找了新主人,所以不方便过来。

严正均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以前一来就会被一圈奴围著,今天只有三个觉得好奇而已。听了男人的话严正均略微点头,“那你们也别跪在这了。”

三个男人却看了眼沐澈,还是当中那个说到,“让我们留在这伺候帝君吧?”

靠!这三个当他不存在是不是?本来他在这他们还过来打招呼就已经够嚣张了,现在竟然还当他不存在的想留下?

沐澈气得快内伤了,偏偏这时候他是没资格说话的,就连给严正均暗示都不行。他需要做的只有服从,而没有任何要求的权力,今天的调教已经让他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跟男人之间的主奴之分。

严正均含笑的看了眼明显不乐意了却仍然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的沐澈,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沐澈这麽乖,他当然不会留下这三个让他不痛快。

伸手宠爱的揉著一头黑发,严正均冷漠的对那三个说到,“不用了,我的狗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奴隶。”

三个人都是一愣,难以置信的望著严正均,又转头看著沐澈。严正均的话,等於是告诉了所有人,这个奴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同时也是在告诉所有的奴,不要再靠近他的意思。

帝君一个多月没来绝色,有传言说是他找到了真爱,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三个人的心底虽然不能说没有失望和羡慕,但是也明白帝君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绝不会给好脸色,只能转身离开。

“他们都是你的奴隶?”等到那些人都走远了,沐澈才扯著男人的衣服,小声的问到。

“以前的奴隶。”

“只有你觉得是以前吧?”

严正均笑著把他抱进了怀里,“怎麽?你吃醋?”

说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男人有过很多的奴,但是真正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沐澈也知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况且做为一个奴隶他本来就没有独占主人的权力,但是男人为了他却在那些人的面前摆明了态度,他没有责怪男人的理由。

软软的,沐澈靠进了男人的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的抓住著他的衣服。

“看来你还是对我没信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靠不住的情人?”

听出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奈,沐澈绵软的嗓音说到,“明明都看到我在这里,他们还是来勾引你。”真不敢想自己要是不在这里,那些人还会怎麽去勾引男人。就算男人本来没有那种意思,也不一定能经得起一次次的勾引。在这一点上,找个优秀的情人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严正均失笑,“这也算勾引?”

“他们说想留下来伺候你。”

“他们那样说,是看你一点都没有奴隶的样子,怕你连怎麽伺候我都不知道。”

“什麽啊?只要你说的,我都有照做啊!”

严正均也不跟他争,笑著示意他看左边的那桌。沐澈顺著他的示意看过去,顿时明白那三个男人为什麽会那麽说了。

左边那桌沙发上坐著三个男人,脚下却跪著四个奴。四个男人都带著项圈,其中一个更是除了胯下的贞带之外全都赤裸著。三个男人拿著酒杯聊著什麽,跪在脚下的奴就剥了水果拿了小点递到那三个男人的手边等著取用,只有那个赤裸著身体的奴,嘴里咬著一个盘子,抽著烟的男人们不时会往盘子里弹落烟灰。

沐澈又转头望向别处,几乎每桌都有跪在地上伺候著的奴,有些则是跪在沙发上。只有那些暂时还没有主人的奴,才会结伴坐在一起,但是那种凑一堆的眼神都不时的往他们这边望著,明显都在打他主人的主意。

这不是酒吧啊!这里是龙潭虎啊!

沐澈忍不住抖了抖,挣扎著也想跪到男人的脚边,却被男人伸手一把抱进了怀里。

“你今天这麽乖,晚上主人伺候你!”

炽热的气息痒痒的喷在耳边,瞬间就让敏感的身体脸红心跳起来。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在他耳边低语著的同时,男人的手一路顺著他的往下去,停在了胯下那个脆弱的器官上。

“只了一次,本就没办法满足你吧?这一个月的份,我们努力补回来。”

一晚上补一个月的量,男人是想让他尽人亡麽?

但是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器官立刻就硬了,男人隔著床单的搓弄让那个无比敏感的部位不停的跟细棉的床单磨擦著,很快就把沐澈身体里的欲火又勾了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沐澈正随著男人的爱抚舒服著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惊吓的睁开眼,就看见侍者已经拿来了男人点得食物,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等到侍者走後,男人抱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问到,“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被男人问起,尤其是鼻尖还飘来了浓郁的烤的香味,沐澈顿时发现,其实自己早就饿惨了。从中午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当中又被男人折腾了那麽久,体力早就透支,难怪到现在全身还是软弱无力,连坐都坐不稳。

看沐澈饿极了的样子,男人宠爱的笑了笑,打开了口罩上原本顶著口塞的那块皮扣,露出了里面红润的嘴唇。这个开口原本是为了让奴隶口交而开的,那个大小要啃苹果有点难度,吃饭喝水是绝对没问题的。

用嘴先喂了一口葡萄酒给沐澈,带著沁人果香的白葡萄酒让沐澈像只猫儿一般眯起眼,全身都舒展开了。然後严正均拿过餐盆放在身边的沙发上,把牛排切成小块的送进他的嘴里。

吃了两口牛排,沐澈又扯住了男人的衣服,撒娇到,“酒!”

严正均失笑,又喂了一口酒,“能这样使唤主人的奴隶,你就算不是唯一的,也绝对是稀有物种了。”

沐澈笑著眯眼,这个时候酒吧里的灯光却突然暗了下来,酒吧强劲的音乐也转低,四周的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有沐澈他们眼前的舞台上打下了柔和的灯光。

“终於要开始了。”严正均显然等的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往自己嘴里送了块牛排,又切了块送到了沐澈的嘴边。

沐澈倒是很有兴趣的瞪大了眼盯著舞台上看,一来是他还没有看过这种现场的调教秀,二来他是真的很好奇,那个看上去有点傻傻的很小白的飞少爷做S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这麽有人气?虽然他自己是彻彻底底的M,但是他同时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天决定了他们喜欢争强斗胜,不是任何人都能让男M这麽心甘情愿的彻底臣服的。严正均有这个资本,因为他天生的气场就很强势,高高在上尤如帝王般的气质非常适合他帝君的外号。但是那个飞少爷……老实说沐澈只会很想欺负他……

57COS现场秀(上)

黑暗中走出两个人影,原以为是飞少爷和奴隶出来了,却发现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著皮背心的高大男人,男人手上牵著一铁链,之後跟著铁链被带出来的男人倒是让沐澈大大的一愣。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最多20出头,那张一看就被细心打理过的脸上,却有著一对充满了傲气和冷冽的眼睛,配上那张端正阳刚味十足的脸,让沐澈怎麽都无法把他跟奴隶或者奴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要不是男人的双手被铁链缠绕著锁在了身前,沐澈还以为他也是主人。

让沐澈意外的还不只是男人的气质,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原以为奴隶不是赤裸的出现也是穿著束缚衣,但是没有,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非常华丽的丝质白衬衣,层层相叠的蕾丝领花,细致考究的镶边和白色的圆贝钮扣,领口还别著一个闪亮的红宝石。衬衣外面是一件水蓝色的西式外套,良好的设计剪裁让男人上宽下窄的好身材露出了更加诱人的曲线。下身虽然只简单的穿了一条深蓝色的长裤,但是类似於马裤的设计反而更衬托出了布料下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块块隆起的肌随著男人的走动起浮著,仿佛随时都会撑破布料出现在眼前。

男人的全身都是西式贵族般的穿著,配上那身结实有力的肌和高傲冷冽的眼神,双手却被铁链牢牢的紧锁著,不知道为什麽沐澈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种兴奋跟没有关系,而是发自内心的深处,就像是发现了某样让自己无法抗拒的东西,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某种欲望正在蠢蠢欲动,想鞭打他、想要羞辱他、想看他像条狗一样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脚下!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沐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耳边嗡嗡作响,整个酒吧似乎都在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骚动了。

所有男人,只要身体里还有一点点属於男人的天,都会想去征服这个男人吧?就连自己这个已经被调教过的M都会一瞬间就被勾起了征服欲,更不用说那些征服的欲望比他更强烈的S了。

“不用这麽激动,只要给他钱,他马上就能跪下帮你做任何事。”

严正均凉凉的声音传进耳中,沐澈猛的一个激灵,转头去看严正均,果然看见他沈著脸靠在沙发里。

自己的心事从来就逃不过严正均的眼睛,不用他说沐澈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很兴奋,对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比任何人要强的严正均来说,当然不会喜欢他对别人激动。

“你对他有兴趣?”对著不知所措的沐澈,严正均笑问。

就算否认也只会让严正均更生气,这种像本能一样的下意识就否认的习惯,都已经在调教中被严正均调教了过来。沐澈只能低著头,缩著身子充满畏惧的小声到,“对不起!”

调教已经让他清楚的明白,不管男人多温柔多疼他,他始终是男人的奴隶,是一条狗。

“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就算说只是本能的有股冲动,也只会被说是找借口,就算再难堪再说不出口,他也只能对自己的主人说实话,没有辩解的余地。“对不起,我一时有点兴奋过头了,但是我的身体和心都是属於主人的。”

对沐澈的回答还算满意,严正均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你懂得分寸就好。”

也许回头还是应该用贞带锁起来!

完全不知道严正均在想什麽的沐澈,听出严正均的语气已经柔和了下来,胆子也跟著大了起来,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主人,你对他没兴趣麽?”连他都兴奋了,没道理严正均这个彻头彻尾的S反而没感觉啊!

严正均却是无聊的扯了扯嘴角,“这次的奴确实不错,看得出红馆下了大本钱,主是阿飞,奴肯定也是红牌。不过再红牌,也是拿出来卖的,给他钱就什麽都肯做,你让我对台投币贩卖机有什麽兴趣?”

投币贩卖机……沐澈就觉得满头的黑线往下垂。严正均平时说话不会这麽刻薄,看来还在吃醋加不高兴。虽然明知道这样自己会倒霉,不过沐澈还是忍不住偷笑,这样的严正均很可爱。

沐澈正乱想著,舞台上男人已经把那个奴高举著双手吊在了柱子上。那个做奴的男人虽然没有反抗,但是高傲的眼中已经满是愤怒的瞪著那个男人,紧紧盯他,就像是要把他的样子记个清楚一样的紧紧盯著。

“他这个表情是装出来的?”要是这样的话,沐澈真的太佩服他的演技了。有这外貌有这演技,他应该去演艺圈当明星。

“那倒不一定是装的,很多奴虽然是自愿卖身接受调教,不过说到底还是被逼的。欠了钱、欠了情,或者有别的原因。总之阿飞的原则是,只要奴隶自己同意就行,至於奴隶为什麽同意,他就管不著了。”

严正均的话刚说完,酒吧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穿著皮衣的男人离开後,黑暗中又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听这骚动应该是高云飞了。

人影缓步进入舞台,随著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酒吧里突然传来一声声呼喊。

“飞少爷!飞少爷!”

严正均说阿飞有人气,沐澈本来还半信半疑,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不过出来得这位,你到底是谁啊??!

压低得黑色军帽,军帽下是一张嚼著笑却会让人不寒而颤的冰冷笑脸,一样的五官,却让沐澈完全陌生。阿飞身上穿著一套军服,黑色外套的剪裁尽显了军人的铁血和致,在肩章领章和饰带的装点下又带著一种华丽。深蓝色的标式衬衣,鲜红色的花式领带。阿飞还带著一副白色的手套,手中拿著一细长的马鞭,被他弯出了一个月牙般的弧度。

一出场,那个男人的全身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尤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正在盘算著怎麽玩弄被吊在柱子上的猎物。

不过这时候沐澈却有点晕,“主人,他们是在玩COS麽?”贵族、军服……一场调教秀而已,要不要这麽专业啊?

“为了调动情绪,是会有一点角色扮演。反正客人喜欢什麽,他们就给什麽,这才是商人。这次还算正常的,医生、护士、学生、皇帝、武士、警察、和尚、道士、囚犯……能想到的基本都扮全了。”

还真是……很有趣啊……

严正均看他满头黑线的样子,笑问,“难道你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你对什麽特别有感觉?”

沐澈想了想,“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不管是不是故意讨好自己的甜言蜜语,反正严正均很受用,搂著沐澈低头啃起了他的脖子。

这头严正均正啃著脖子的时候,那头阿飞也已经反手用马鞭挑起了男奴的脸。那张高傲而愤怒的脸极力的往後闪避著,但是却躲不开阿飞手里的鞭子,反而把自己逼得紧贴在了柱子,再没有任何可退的地方。

阿飞缓步走近,手中的鞭子从下面顶高了男奴的脸,让那张倔强的脸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後鞭子换到左手,右手伸到奴隶的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

阿飞的动作很慢,男人狠狠的瞪著他,却随著阿飞的动作,因为紧张而呼吸渐渐开始重。

解开了扣子,阿飞用力把外套往上拉,一直拉到了手腕,把外套从绑住的手腕间拉出又翻到了後面。男人穿著白色衬衣,下身的马裤也看得更是清楚。高低起伏的曲线,包裹著下面结实有力的双腿,双腿间的地方隆起著,若隐若现的露出底下的模样。

“真是漂亮!”阿飞暧昧的赞叹著,用马鞭缓缓的从领口一路移到了胯下。

“滚开!你这混蛋,不准碰我,滚开!”

男奴愤怒的大吼,沐澈顿时无语,这里还有台词啊?

阿飞当然不会听他的话滚开,比手指略的鞭把顶著胯下那隆起的部位,阿飞熟练得挑逗著,就像用手指一遍遍的在器上划弄著,很快那个隆起的部位就像顶小帐篷一样的撑了起来。

“公爵阁下,你似乎勃起了?”

阿飞戏谑的说著,沐澈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原来这个是公爵阁下啊?不知道阿飞扮的是什麽,上校还是将军?

男奴顿时恼羞成怒,涨红著脸怒吼,“你这个下流的混蛋!肮脏!无耻!下流!”

下流已经说过了,公爵阁下骂人的词语很贫乏啊!

“只是这样小小的挑逗了下就勃起,到底是谁下流啊?”

一边笑语,一边阿飞继续著手上的动作。男奴虽然骂得大声,但是胯下的帐篷却是很不争气的越撑越高。这种模样,反而比脱下裤子直接把器露出来更让男人觉得难堪。

58COS现场秀(中)

男人的呼吸逐渐错乱,阿飞更是直接用手覆在那个帐篷上,不急不缓的帮他搓揉了起来。很快男人的脸上就染满了欲的气息,就连微微张开的双唇,在灯光下都显得格外诱人。

“放手,不要碰!快住手!”就算身体起了感觉,男人还是大声的叫著。

突然间男人抬起了一条腿,对准阿飞就踹了过去。

这一脚踢的飞快又出乎意料,至少沐澈就完全没有料到,没想到COS秀竟然还有武打动作,这也太敬业了,简直是不给偶像明星活路了。一边替飞少爷担心,一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在心底吐槽。

男人的动作出乎预料,但是阿飞的反应也很快。男人的脚刚踢过去,阿飞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腿,脸上的笑也变得狰狞起来,“公爵阁下的脚很不老实啊!”

後面似乎有累人的活,阿飞先伸手脱了军装外套,然後从柱子上拉出了两条铁链,绑在腿弯的地方把男人的两条腿都吊了起来。身体的重量拉扯著男人张开了双腿,像个M形的被吊在了半空中。

“放开我!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那羞耻的模样让男人立刻就用力的挣扎起来,柱子上的铁链都被他摇的“哗、哗”作响。

“咻!”

一声破空声响起,男人瞬间弓起了背,所有的怒骂都吞了回去。

那件衬衣不知道是什麽材料,一鞭抽下去就裂开了,衣料下面露出了男人小麦般的肤色,还有一条淡红色的鞭痕。

阿飞伸手,帮男人把脖子上的领口解开,露出了感的脖子和锁骨,然後退开两步,抬手挥起了手里的马鞭。

“啊!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

男人一开始还咬牙忍著,但是很快就忍不住了,一声声惨叫中夹带了几句示弱的哀求。

听到了哀求声後,阿飞的鞭子也没再抽得那麽狠那麽急,倒有点像当初严正均抽打沐澈时那样,一鞭之後就用鞭头在男人的身上缓缓得划过,不时的还会指向男人胯下已经有点软下去的部位。男人想要闪躲,但是被吊起来的身体可以动的地方实在有限,在鞭子的挑逗下很快下面又硬挺了起来。

就这样打一鞭逗弄一会儿,打一鞭逗弄一会儿,抽了二三十鞭之後阿飞才垂下鞭子,缓缓的问到,“鞭子的滋味怎麽样啊?”

“你竟然敢、打我……你……”

断断续续说到一半的话在看到阿飞重新抬起的鞭子後立刻消音,这位公爵大人显然是被打怕了,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沈默。

看男人消声,阿飞才满意的邪笑起来,转身绕到了男人的身後,把男人吊在半空中的样子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同时也是让男人清楚的看到,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盯著他。

果然,男人惊恐的看著阿飞绕到了身後,再回过头时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舞台下藏身在昏暗灯光下的观众们的身上。那一张张带著邪恶表情的脸正色眯眯的盯著自己,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一只手忽然从身後伸到了胯下,手掌的温度隔著布料传到了那敏感的部位,热热的,带著诱惑的抚了起来。

“不要,不要那里,放手啊!你还是打我吧,用鞭子抽我吧,不要那里啊!”

熟悉的欲望随著手掌的抚弄又满溢了出来,一想到自己这荡的样子被面前那麽多双眼睛看著,男人就羞耻的又不停的挣扎了起来,但是那只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还拉开了拉链直接爬进了裤子里面。

“原来公爵阁下喜欢被鞭子抽,真是个特殊的爱好啊!”

笑语中,手掌在长裤的遮掩下抚弄搓揉著,坐在周围的人只能看到布料下被手掌和器撑起得部位暧昧的起浮著。那欲语还休、半遮半掩的暧昧反而比赤条条的风景更加诱人,让人心痒难耐,有几个定差的已经抓起脚下的奴隶按在胯下,或用嘴或用手的让奴隶服侍了起来。

“放手,放开我,不要碰……”

明明不想有感觉,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滚烫了起来,脆弱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中更是窜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著意志。倔强却又无能为力,男人绷紧了全身的肌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只能在嘴上不肯认输的低语。

“想要我住手的话,就求我。”

原本还仰著脸一脸快要支持不住的男人,却在听到了这句话後立时睁大了眼,愤怒的眼神在情欲中变得沈,紧闭著的嘴暗暗用牙咬住,就连呼吸也变得隐忍了起来。

阿飞虽然在他身後,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也伸到了前面。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麽,顿时又叫骂了起来。

“干什麽?放手!你这无耻的混蛋,住手啊!”

在男人的叫骂中,两只手很快的解开了裤头,长裤下面没有穿内裤。而且这条长裤的设计很明显是为调教特意设计的,门襟的拉链一直开到了屁股後面。阿飞把拉链拉到底,整条长裤从正面看就像被撕成了两半,从小腹到黑色的毛,再到胯下的器和两边的小袋,甚至是再後面的,全都清楚的裸露了出来。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下体裸露的羞耻让男人突然失控的流出了眼泪,明明就算死也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但是现在他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被迫的维持著这种屈辱的姿势,像个商品一样的被所有人观看。

就算他已经懦弱的哭了出来,阿飞依然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一只手继续套弄著男人挺立的器,另一只手却往下,到了那朵红色的菊花。

“不准那里,把你的手拿开!”

“公爵阁下是不想我哪里?”

“哪里都别!”

“噗!”沐澈差点把嘴里的牛喷了出来,这家夥做梦都这麽贪心啊?会不会太可爱了点啊?

阿飞也笑了起来,手指却蛇一般的进了里。

“唔!”男人闷哼一声,脸上屈辱的表情更加痛苦。

“放松,只是一手指而已。”阿飞一边哄骗著,手指缓缓的在中抽送著。而事实上男奴早就被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缓慢的抽送下自动的开始产生快感,原本痛苦的低呤也渐渐的变了味道。阿飞一边抽送著,一边从侧面看著男人压抑著快感的脸,时机差不多的时候,阿飞抽出手指把马鞭的把手顶在了口上,进去了很长一段之後,把绑在口外马鞭上的皮绳另一头绑到了男人的腿上,防止那马鞭掉出来。

“感觉如何,公爵阁下?马鞭的尺寸还合你的心意麽?”

“拨出来啊!把它拨出来,你这个变态!”男人强忍著快感,依然嘴硬的说到。

“嗯?要我把什麽拨出来?”

“马鞭!马鞭啊!把它拨出来!”

“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

“……”男人忽然沈默了。

“说啊!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呢?”一边说著,阿飞一边还拉动著马鞭,在男人的身体里抽送转动著。

男人的後明显的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就像是在对那马鞭恋恋不舍般的咬紧,“从……从屁眼里把它拨出来。”

“难道公爵阁下是觉得它太细了,想要我放更的东西进去?”

知道被戏弄了,男人顿时又愤怒的叫骂了起来,“混蛋!你这个变态……唔嗯!”

恼羞成怒的公爵阁下刚骂了一句,阿飞就快速的套弄了几下手中的器,并且把马鞭用力的又往里顶了顶。男人原本就是强忍著压抑著快感,这时候却被阿飞弄得忍不住几声呻吟就溢出了口。阿飞没有再给他强忍的机会,一边帮男人套弄著已经如烧铁般的柱,一边极力的挑逗著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住手啊!唔嗯!快住手,不要再弄了,唔!”

“想要我住手,就乖乖的求我。”

“唔嗯!求、求你,你真的、真的会住手麽?”

“这个就要看你怎麽求我了。”

“拜托,求、求求你,快住手!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这个高傲的男人终於开口哀求了,这对调教来说,就是让奴隶屈服的第一步。

就算只是演戏,听到奴隶终於屈服的哀求也让阿飞的心情很好,手下的动作明显缓了下来,却没有停,一边恶劣的问到,“为什麽不要?很舒服不是麽?你看看你那柱,都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男人却是用力的摇头。

“为什麽不要?”

“会、会出来的,太丢脸了!”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勃起就已经够屈辱了,还要在那麽多人的面前,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噢──!”阿飞拖长了尾音长长的噢了声,笑著在他耳边说到,“那麽我们只玩它,不让它,好不好?”

“好……”

“噗!”这次连严正均也没忍住,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这到底谁写的剧本?太有才了,竟然还说‘好’?”

59COS现场秀(下)

沐澈忙举起手,用床单帮严正均擦干净嘴角,“还有剧本?”其实这不是现场调教,其实这是色情舞台剧吧?

“一般只是简单的调教内容的排序,当中会设计一些简单的对话,大部分是让调教师现场发挥。不过刚刚那句肯定不是阿飞自己想的,肯定是事先编排好的,红馆什麽时候来了个这麽有才的家夥?这个奴看来要红了。”

“既然是事先编好的,就是假的,会很红麽?”

“特意编排的剧情就是为了把奴的特色显露出来,奴隶原本的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看得人对他有兴趣。这次的奴就是桀骜不驯的类型,调教的时候会有很强的羞耻心,这种奴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看他因为羞耻、屈辱的表情,也是主人的一大乐趣。只可惜,这种正常人才有的羞耻心会随著调教时的羞辱很快的消失,而且很多天生就奴很强的奴隶没有这个阶段,所以这种类型的奴隶很受欢迎。”

“主人喜欢有羞耻心的奴隶?”

软软的声音带著明显的沈闷,严正均低头,果然看见沐澈不太高兴的脸,笑到,“又吃醋了?你个小醋坛子!奴隶有各种类型,每种都有自己的魅力,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是我最满意的那种,没必要去忌妒别人。”

“我是哪一种?”沐澈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事实上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严正均到底喜欢他什麽,一开始严正均就喜欢、喜欢的对他说,可是却从没告诉过他喜欢他什麽,然後又被任的抛弃,就算现在又在一起了,沐澈也很没有安全感。

严正均一听就知道沐澈真正想问的是什麽,笑著把脸埋进了颈项间嗅著只属於沐澈的淡淡体香,“我喜欢你,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却在我面前任我揉捏。对任何人都那麽冷漠无情,却愿意跪在我的脚下作出下贱的样子讨好我。一想到这具拒绝任何人靠近的身体只对自己开放,感觉就非常的好。强势的奴隶可以满足主人的征服欲,你却可以满足主人的独占欲和虚荣心,而且又是这样出尘脱俗的长相,不用怀疑,你绝对比他有吸引力。”

“只要主人喜欢,我一定会很乖的。”撒娇般的窝进了严正均的怀里,顺便拉过严正均还举在半空中的手,把那块香嫩的牛排送进自己的嘴里。

“呵!”严正均失笑,拿过酒杯又喂了他口酒,继续看表演。

舞台上,阿飞已经把奴隶的身体玩弄到了极致,男奴全身的肌都紧绷著,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不断的溢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的暴发出来。

阿飞一边继续玩弄著他的身体,一边问到,“舒服麽?”

“这种事、我不会有感觉的,怎麽可能舒服。”明明已经临近了暴发的边缘,男人还是嘴硬的说到。

“噢?那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劲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真的会出来的!”

“那舒服麽?”

“……舒、舒服的……”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玩?”

男人咬著牙沈默,结果阿飞手上的动作又快了起来,男人立刻尖叫著说到,“喜欢,我喜欢!”

“说,你是什麽?”

那张屈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明明不想屈服的,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的不受控制。

“我……我是个奴隶。”

“你是主人的奴隶。”

“我是主人的奴隶。”

“是个下贱的奴!”

“我、我是……我是个、下贱的……奴。”

“继续说,求主人你,说你很舒服,求主人用力的干你!”

男人的意志已经被快感和羞辱撕扯的脆弱不堪,被恶意的玩弄了几下之後,连最後的抵抗也全部崩溃,崩溃般的大叫著,“我很舒服,我被主人玩弄的好舒服,求求主人快点干我,用力的干我。”

“好孩子!”阿飞满意的夸讲著,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立刻引来男人不满的一声呻吟。

阿飞回到了正面,把吊起男人的铁链依次都解开,被吊到混身无力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却被阿飞扯著脖子上的项圈让他趴在地上跪好。在男人还在被欲火煎熬著无法思考的时候,阿飞把皮靴伸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给你的赏赐,让你舔主人高贵的皮靴,你应该感到高兴。”

男人似乎还想抵抗,阿飞的鞭子立刻抽在了他的背上。男人混身一颤,终於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起了阿飞的皮靴。

之後男人就变得很温顺了,舔完了阿飞的鞋之後就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抓起男人的头掏出自己的器,捏开了他的嘴之後就把自己的器捅了进去。男奴虽然满脸的厌恶屈辱不愿意,但还是活动著唇舌,帮男人吞吐了起来。

在男奴帮那个男人舔著器的同时,阿飞转绕到了男奴的身後,松开绑在腿上的皮绳,阿飞拉扯著马鞭跟前面的男人一起玩弄著奴隶原本就情欲高涨著的身体。

“唔……唔嗯……”

满室都是男奴痛并快乐著的呻吟,配合著眼前勾人情欲的画面,整个酒吧似乎都弥漫著情欲的气息。

唔嗯……

沐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又兴奋了起来的器,感觉著身体里的欲望随著男人的呻吟正蠢蠢欲动。

“忍了一个月,只一次不够吧?”严正均低语著,一边示意沐澈跪到地上。不知不觉间男人也被挑起了欲望,掏出了那肥美又坚硬如铁的壮柱。

不用男人再下命令,沐澈顺从的张嘴把男人的器含进了嘴里。上次帮男人舔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是熟悉的气息却像是男人从末离开过般让他没有任何抵触的就接受了柱在自己嘴里的肆虐,仿佛这是件每天都在做的事一样。

“一边舔,一边自己手,把前面的床单拉开,我要看著你玩。”

男人的恶趣味让沐澈瞬间又羞耻的红了脸,却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敞开了前的床单。因为是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就算敝开前面的床单也只有男人能看见里面的模样。床单下,沐澈的器也兴奋的挺立著,随既一双白晰的手就过去握住了柱。

“在我之前你不准先。”下完最後一道命令,男人就按了按沐澈的头,示意他开始。

嘴里含著男人的器,手里还握著自己的,沐澈一会儿舔弄嘴里的柱,一会儿又忙著慰藉自己饥渴的欲望,忙得不亦乐乎。偏偏男人还坏心的撩开床单,有趣的欣赏著他自慰的画面。

“你口交的技术好像进步了不少。”沐澈卖力的服侍让他颇为享受,比起一个月前,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沐澈的动作一泻,紧接著又卖力的舔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口交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因为这一个月,即使明知道被男人甩了,他还是傻傻的对著A片练习口交的技巧。潜意识里他一直都不肯接受男人已经抛弃他,总想著练好了,就可以更好的服侍男人。想起那段时间像著了魔一样的自己,沐澈心里就多了一份委屈。

那短促的停顿当然没有逃过严正均的眼睛,他也知道沐澈想起了什麽。只是由时间造成的伤口,还是需要时间去愈合,现在,当然还是享受最重要。

湿热的舌讨好的舔弄著,把那肥美的大香肠舔得格外的饱满紧实。当中抽空换气的时候,沐澈才顾得上好好套弄几下自己的器,但是很快又深呼吸,舔起了男人的柱。

被沐澈尽心的服侍著,快感在身体里一波波的酝酿,终於最後一个深呼吸,炽热的全都在了沐澈的嘴里。

在他之前沐澈就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却没有退开的让男人在了他的嘴里。腥咸的体顺著喉咙流了下去,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沐澈还是被呛到的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後背,抚著帮他顺气。

把男人服侍爽了之後,沐澈自己也快到顶点了,挺直了後背,在男人的注视下手下飞快的撸著,很快也了出来。

一道道的浊飞溅著喷至尽,沐澈全身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腿上喘息著,缓了会儿才被男人重新抱上了沙发。男人拿过酒杯,喂著他又喝了口酒,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散了。

就算有过痛苦的回忆,但是现在温柔的抱著自己的双手却是真实的。从男人细心的动作,沐澈感受著被呵护被疼惜著的幸福,这一刻,他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爱。

所以……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後面的生活,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严正均看著怀里因为高氵朝而眼神湿润诱人的沐澈,柔软的身体没有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赖。

男人低声的问到……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60陌生的男人

十一、陌生的男人

“嗯,这印花很新鲜,效果不错。”

星期三,全部门会议,满身肥的总经理坐在头上,手里拿著早上刚刚送到的新面料的印花小样,一群人反反覆覆看了几遍後,总经理点点头,满意的下了总结。

“是,这次的效果不错,接下来就准备拿这面料做样衣看效果,我们选了几个样衣的式样,请总经理看看。”企划部的经理除经理看面料通过了,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样衣图样递了过去。

总经理拿起几张纸看了眼,转手放在了销售部的几个经理面前,“你们看看,什麽式样比较好卖。”

四个经理翻翻手边的图样,各选了两张送了回去。总经理看了看他们选出来的式样,翻到严正均选的那两张的时候突然抬头望向了他,“正均,诚天的单子没问题吧?”

“没什麽问题。”突然被点名,严正均并没有意外,平静的回了句。

“我怎麽听说诚天那边说送过去的数量不对?”

坐在後排的沐澈心底突然一跳,立刻想到了严正均剪给他的面料。

严正均依然不慌不忙,“诚天跟我是老关系了,只是少一点而已,这几年订单多给的零头都够了,放心吧,我会搞定他的。”

总经理点点头,“那你搞定他。”

这只是会议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曲,却让沐澈紧张心跳了很久,如坐针毡的一直等到会议结束,沐澈刻意的走近了严正均。严正均也看见了他,於是放慢了脚步,出了会议室之後就带著沐澈进了一边的茶水间。

“对不起,主人,是我连累你了。”周围没有别人,沐澈小声的道歉。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靠在了茶水台上,“只是小问题而已,没什麽好担心的。”

“真的没问题?”总经理都已经在大会上点名了,沐澈怎麽想都觉得很不安。

“傻瓜,别乱想了。”沐澈就是太敏感容易紧张,严正均倒是很看得开,“对总经理来说,只要客户肯给钱,不找麻烦,下次再来就够了。至於我怎麽搞定客户,这个他不关心。他会在大会上问起,应该也是突然想到就提了提,没什麽别的意思。”

沐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严正均完全不在意的态度也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是觉得内疚,蹭到了严正均的跟前,讨好的软声叫到,“主人,晚上……”

“今天晚上我要做事,你先回自己家。”知道沐澈这发情似的样子是想补偿,不过严正均还是笑著打了回票。

被拒绝了,沐澈有点不愿意的咬了咬唇,想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对方的人解决面料的事,可是又想起自己不能过问主人的事,只能郁闷的点了点头。

“乖乖的,等我的电话。”

“好!”

晚上,一直到沐澈握著手机睡著,还是没有等到男人的电话。才刚刚合好两天,被抛弃的记忆还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子里,沐澈这一晚几乎都是在焦虑不安中迷迷糊糊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好像又看到自己被抛弃了,痛苦、悲伤的感觉让他即使醒过来,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来。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只是一晚没在一起也没有电话而已,也许是严正均跟对方聊得太晚又喝醉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神情憔悴的进了公司,沐澈一直不停得往玻璃门外望著,希望能看到严正均从门口路过。但是偏偏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这一天都没有看到他。沐澈假装不在意的问起销售部的人,才知道严正均今天请了病假。

果然是喝多了麽?

沐澈猜想著,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在沐澈以为接通了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被挂掉了。愣了半天,沐澈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结果这次竟然关机了。

严正均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就算没有联系的那一个月,严正均也没有用关机逃避过。是出了什麽事?还是……

忍不住就想到自己是不是又被玩了,严正均就是回来逗他两天,现在又把他给甩了。但是昨天他们并没有吵架,严正均笑著让他放心的表情是那麽温柔!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严正均忽然莫明其妙的这样问自己。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想问他什麽意思,但是严正均不让他问,只是对他说……

“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当时……他以为严正均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他,为了让他安心。难道不是?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严正均连公司也请了病假,也许真的病了?

可是为什麽不接他的电话?

有力气关机,接下电话会死啊?就算他只是个奴隶,他也是有底线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把他扔的远远的,这样大起大落的他受不了。他可以忍受严正均花心、忍受他跟别人乱搞、甚至忍受严正均只把他当个方便的解决欲和找乐子的工具,但是他受不了严正均这样玩他!

去找那个男人,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已经受够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房间里胡思乱想,与其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愿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後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门,然後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神却在看清门後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著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神,正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著沐澈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著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著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麽让他出来,要麽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著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著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著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麽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著他些什麽,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於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著自己的身体被高举著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著,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细长的管子从他的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

61-65

61两个主人

从他进房间第一时间,严正均也看见了他,只是短暂的一愣,严正均却立刻回过了神,张嘴怒吼,“谁叫你来的?回去!我说过叫你别来找我的,马上回去!”

沐澈还是愣在那,一时间本无法接受那个总是拿著鞭子调教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遍体鳞伤的在被别人调教,甚至还被了导尿管!

沐澈还愣著,带他进来的男人却有趣的走到了沐澈的面前。男人并没有很高,跟严正均差不多180的身高,也没有很强壮。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压迫感,却让沐澈几乎透不过气来。

男人带著笑意,眼神却如刀的看著他,淡淡低语到,“看来这就是那个把阿君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狗奴了,脸长得不过是清秀,凭什麽让他这麽著迷?小狗奴,把衣服脱了,陪我玩玩?”

这家夥!就算下意识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好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扇上去。只要他再把那张脸凑上来一点,再凑上来一点点,我他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

结果没等沐澈扇他,严正均就先怒了。要不是双手被吊著,严正均现在就已经冲上去抽他了,就算没办法抽他,严正均也暴怒的叫骂,“方天诚!你碰他试试看,你有本事碰他试试看,要麽你今天杀了我,要麽放了我就宰了你。你敢碰他,方天诚你找死!”

严正均就像头被拴起来的狮子,对著男人发飙的气势几乎能把他生吞了。不止第一次看他发这麽大脾气的沐澈傻眼,方天诚的脸色也是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不知道是被严正均的气势镇住了还是被他气的。

“阿君,你在害怕?”

只有恐惧才会让野兽露出獠牙,会大声的咆哮想吓走对方。

沈寂中,一个平稳却在平稳中带著几分份量的声音,淡淡的从房间的角落里传了过来。

沐澈一进来就被严正均的样子震惊了,本没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人。现在听到声音沐澈才忙转过头,看见一个感觉某些气质跟方天诚很相近的男人。

男人一头中发的棕色头发,带著细框眼镜,脸颊清秀的线条让他透出几缕书卷气,穿著一件杏色的衬衣,一条米色长裤,静静的坐在那,说不出的从容优雅。

而说他跟方天诚相近的气质,那是一种属於上位者对普通人的从容气势。他看著你的时候,眼神中不会带著不屑或蔑视,因为在他的视界里本就看不见你。这种气场是怎麽刻意都装不出来的,他只是坐在那什麽也不做,就能让你感觉到你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难道,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如果是他,买套这麽好的房子给自己的奴隶住,沐澈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男人的话音淡淡的落下,严正均似乎也因为他的话而冷静了下来,深呼吸,然後针锋相对,“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你是因为他才回来说要跟我们解除契约,这点你不否认吧?”

严正均却强硬的瞪著他,“我要跟你们解除契约,这是我的决定,不关任何人的事。就算今天没有他,我一样要解除!”

“你做梦!”方天诚从刚才就被他气得内伤了,现在还听他这麽嚣张的话,拿起手边的鞭子又挥了过去。“你想跟他在一起?好啊!让他也做我们的奴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在一起被我们!想解除契约,你做梦都别想!”

“啪!”

空气中长鞭抽打在皮上的声音清脆,惊得沐澈猛的回过神,严正均的腿上又浮起了一道淡红色的鞭痕,然後很快细密的血珠就冒了出来。看方天诚又挥起了鞭子,沐澈立刻上去抱住了严正均用身体护住他。

“方天诚!”眼看著鞭子又要挥过来,这时候再叫沐澈闪开也来不急了,还好双手是被吊在一起,脚也能站地,严正均咬牙扭过身体把沐澈转了过去不让鞭子伤到他,同时大声的喝阻还不想住手的男人。

“啪!”

这一鞭又狠又毒,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有这一鞭来的毒辣。严正均闷哼一声,立刻就明白方天诚是故意的,他是看见沐澈扑上来才加了力气,他是故意的想打伤沐澈。

“主人?”沐澈只觉得眼一花,耳边听到了抽打的声音自己却没感到痛,这才明白是严正均护著他又挨了一鞭。

“你要是还当我是主人的话,就乖乖待在这别动,把手收回去放好,会打到你的。”对这个小狗奴,严正均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他都没舍得用力打过,更不舍得让别人打了。刚刚那一鞭要是抽在他身上,严正均就觉得自己的心痛的还不如自己挨这一鞭。

“天诚。”看方天诚还想挥鞭,锺禾闻也出声阻止了。鞭打对严正均没有用,除了浪费体力浪费时间外没有任何结果。看方天诚不甘愿的放下了鞭子,锺禾闻才转向了那两个亲热到碍眼的人身上,“阿君,你要解除契约,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跟他说清楚,你们不可能。第二,让他做我们的奴。”

“这世上没有什麽不可能的事!我说了,我要解除契约,就算现在不行,我也会等到那一天。”

“就算会有那一天,你等到了,你确定他能跟你一起等?”

严正均低头看了眼紧紧靠著他的沐澈,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我不用他等我,只要他能找到幸福,我愿意送他走。”

“你!”方天诚真被他气死了,自己吃足了苦头却把情人拱手让给别人,他到底图什麽啊?

“所以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走?”方天诚恶狠狠的笑了起来,“你别忘了,你签的奴隶契约里清楚的写著,你所有的东西都是属於我们的,当然也包括了你的奴隶。其实本不用另外签契约,只要他是属於你的,他就同时是属於我们的。”

严正均回过头,对著他冷笑了起来,“契约呢?不是光说就可以的,你说他是我的奴隶,主奴契约呢?我们只是玩了场主奴游戏而已,没有卖身的契约,只要其中一方想结束,立刻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

看著方天诚的脸止不住的抽搐了起来,沐澈这才明白为什麽严正均给了他奴隶守则,却没叫他签主奴的契约。很多迷恋这种游戏的人会让奴隶签主奴契约,就算没有法律效力也会用这种方式确定主奴的关系。严正均一直没说过让他签,他还以为是严正均忘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故意的。

一句话,方天诚被严正均堵得无话可说,锺禾闻却把目光移向了沐澈,“那麽你怎麽说呢?你是阿君的什麽?”

一看锺禾闻把目标转向了沐澈,严正均就暗叫不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严正均没把握沐澈会怎麽想,但是他知道沐澈一旦倔强起来也是死强到底的。就怕他真的上了锺禾闻的当,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

沐澈却冷静的看著锺禾闻,那神情让严正均觉得至少他应该不会中什麽坑爹的激将法,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在我搞清楚这是怎麽回事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沐澈的反应让锺禾闻有点意外,却很快又回复了那一脸漠然,“你想知道怎麽回事?没问题,反正这也不是什麽秘密,我们也从没有隐瞒过,反而瞒著你的人,似乎是阿君……”

沐澈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们说,我只听他一个人给我解释。”

锺禾闻没有反对,对严正均说到,“阿君,那麽你来告诉他吧!”

“我想跟他单独谈。”

方天诚一听又炸了,“你让我们出去?”

锺禾闻却站起身,淡淡到,“可以!”临走前还带走了忿忿不平的方天诚,只是在临出门前,锺禾闻回头说到,“阿君现在还是我们的奴隶,希望你不要乱动他。阿君,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门终於关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沐澈这才放开了他,退开了几步,看著眼前这个有点陌生,又显得有点狼狈和憔悴的男人。原以为严正均不接他的电话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却怎麽也没想到来这里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我先把你放下来。”

沐澈的好心却被严正均拒绝了,“你应该明白的,他们只是让你跟我说话,没有允许你做别的事。”

心里奇怪的感觉一下子都翻了出来,这个明明是他的主人,是让他听话讨好、小心伺候著的主人,为什麽现在他却被吊在这里要听别人的话?他还遵守著别人的命令让自己继续吊在这,很顺从、很听话!这就是他的主人麽?这就是传说中的帝君麽?他高傲的主人呢?他那个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呢?

“是不是很难接受我这个样子?你以为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其实也是别人的奴隶。”

他还记得在绝色,沐澈对他说的话。

──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62从前有个人……

第一次,严正均不敢看沐澈的眼睛,不敢去猜测他在想什麽。

“这是怎麽回事?”心里乱得一锅粥,不管怎麽想都心烦意乱,沐澈只能先问清楚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这套房子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12年前,我跟他们签过一张主奴契约,答应一辈子做他们的奴隶。”

“12年前?”严正均现在也不过25岁,那时候他才13岁?

“没错,12年前。”

“他们……”

“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接受他们的调教,做爱的技巧、奴隶的言行、做他们希望我做的任何事,就像我对你做过的一样。”

“那个时候你才13岁,他们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很多人有恋童癖不是麽?他们虽然没这麽严重,但是对小孩子的身体起来是什麽感觉一样很好奇,所以花钱买了我,从头到脚能玩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

“……”那是什麽样的日子?光是现在听严正均说,他都感到全身不寒而颤。

“其实没你想的那麽可怕,至少他们很小心的没有弄死我。而且老实说,我的格不适合做奴隶,他们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来调教我,结果越调教越不听话。最後只能放弃了,把我扔在这,偶尔回来住两天,其余的时间我可以随便做什麽。”

“所以你开始做主人?”

“一开始我确实也有点暗的想法,我忍受了这麽多年的折磨,很想把这种痛苦也让别人尝尝。但是我不喜欢伤害别人,那些奴隶有快感的时候我还可以下手折磨他们,只要他们发出痛苦的信号,我就没办法再继续。久而久之,似乎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主人,其实我没他们想的那麽温柔善良。”

“你的主人……那两个人不管你?”

“一开始还会问,但是也没有阻止,他们一早就知道其实我更适合做S。後来连问也不问了,反正他们来的时候我还是他们的奴隶,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是帝君。我也没有对谁认真过,身边的奴经常换,觉得反正也不会有结果,所以追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反正玩过就会扔的是吧?”沐澈冷冷的替他说出後面的话。

严正均没有否认,只是接著说,“网调的那段时间,我就对你越来越认真,我从没有那麽强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感觉,而且不想放手、不想失去。之後一心只想著怎麽得到你,直到那天你说想搬来这里住,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所以你抛弃了我!”那次口交,原来真的是分手费。这个任的男人,到底把他当什麽?

“其实那天,我比你更难过。我知道如果我对你是认真的,方天诚和锺禾闻就绝不会放过我们。我愿意为你去面对,但是我不知道你怎麽想。那天你因为钱的事不相信我,甚至不愿意回应我的问话,我想你对我的感情也只到这种程度而已,那就不如趁早分开。可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一个傻瓜明明被抛弃了,还傻乎乎的等著你,甚至连你给的贞带都不愿意脱下来。”

严正均无话可说的沈默,过了会儿才低声到,“不管要过多久我都会坚持解除契约,然後我会去求你的原谅,无论那时候变成了什麽样的局面,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你说的变成什麽样的局面,是指我跟别人好上了是吧?”沐澈冷冷的看著他,这个任的闯进他的生活逼他变成一个奴的男人,现在却摆出一付“是我对不起你,去做别人的奴隶吧”的伪善样子,到现在还觉得他可以随便的爱上别人,说到底,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过如此而已。

严正均却很认真的说到,“我知道你会等我,你不会随便的爱上别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这张契约,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沐澈,你不用刻意的等我,你只要继续的往前走,等到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追上来。你是我这辈子的珍宝,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沐澈看著他,突然红了眼眶。这个男人想要独自承受所有的折磨,甚至不愿意说一句“我是为了你”让他内疚和负担。解除契约,说的似乎很简单,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沐澈都不敢想像他说的十年、二十年,这麽漫长的日子他要怎麽熬过去?可是付出这麽大的代价,男人却不要求他的忠贞、不要求他的回报、甚至不要他停下来等他。

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可是,这个主人却是在为他才存在的。

沐澈忽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地上,俯下身,低头吻著男人的趾尖。

看见主人,要亲吻主人的脚,这是奴隶对主人的服从和爱。那种在苦涩中微笑的感觉,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以後你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想帮我,那两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惹祸上身。”

“那两个是什麽人?那个方天诚,难道是诚天的老板?”看见那个男人时沐澈就觉得眼熟,听到他的名字之後他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见过他。当时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又有钱,公司里的女孩子兴奋的聊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是诚天的老板。

“没错,毕业之後我进了现在的公司做销售,他们不想我做的太辛苦,所以开了家公司帮我吃销售额,这样就算我跑不到别得订单,公司也不会给我脸色看。这几年我客户越来越多,但是诚天的订单一直没有断过。”

难怪严正均在公司的地位这麽超然,原来是有诚天在後面撑腰。但是沐澈也明白了,原来严正均现在会变成这样,还是他闯的祸,“是因为这次诚天的订单出了状况,所以他们才来找你?”

“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已经决定要跟他们摊牌。既然这样的状况早晚都要面对,早或晚其实都没有区别。”

“就算你这样说,可是要我什麽都不做的就是等,我做不到。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还这样对你……”看著在男人器中的导尿管,沐澈心里就痛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做了十几年的奴隶,早就习惯了。倒是你,高兴点啊!把你骗的这麽惨的混蛋现在遭报应了,你应该很解气才对,笑一个。”

看著满身的鞭痕他笑得出来才有鬼!

“来,给主人笑一个。”严正均却不死心的又逗他。

沐澈不想让他难过,扯著嘴角给了他一个像抽筋似的笑。

“好了,你该回去了。你去叫他们进来,然後你再走。阿澈,不要私下跟他们接触,你斗不过他们的。”

“主人……”明知道他在受折磨,自己怎麽可能放心走。

“别那麽难过了,其实他们对我很好,没那麽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虽然我也付出了代价,可是我自己明白,我值不了那麽多钱。我童年最後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陪著我过的,虽然经常被打被,可是蛋糕玩具也不少,至少衣食无忧,他们还会抱著我睡觉。也是因为他们我才能继续上学,读完大学,还让我出来工作,怕我在公司太辛苦,还特意开家公司帮我吃订单。其实他们已经放弃了,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做奴隶,所以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次他们会这麽生气,也是因为感觉被背叛了吧。所以别难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张契约没有法律效力,我之所以还坚持要他们同意解除,只是因为他们值得我遵守。”

“那麽,如果我也同意做他们的奴……”

“我不准!”严正均大声的喝阻了他後面的话,“你以为他们是想成全我们麽?他们是要让我死了这条心同时毁了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有什麽好心,你落在他们手上绝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

那一鞭还在背上血淋淋的痛著,方天诚那一鞭是往死里在抽,对沐澈,严正均还没天真到觉得他们会像对他这麽好。

沐澈又跪在严正均的脚下纠结了很久,不想让他再受这种折磨,却怎麽也无能为力,那种无力和煎熬让他握紧了拳,却无处发泄。

“去叫他们进来吧,不要去搭他们的话,能走的时候就马上走。”

“是,主人。”

又吻了下男人的脚趾,沐澈才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那两个男人就在外面的卧房里,看见他开门,两个人也起身走了过来。

“说完了?”方天诚拦在门口,显然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方天诚,让他走!”

方天诚的眼底顿时闪过一股怒气,说到,“你应该叫我什麽?”

知道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严正均敛著眉,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到,“主人,求您让他离开。”

63方天诚和锺禾闻

严正均终於低头示弱的姿态似乎让方天诚很受用,但是方天诚并没有让沐澈走,反而拖著他进了调教室,“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看完表演再走,看自己的主人被调教的样子,一定另有一番趣味吧!”

严正均狠狠瞪著他,却没有说话。从沐澈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不会轻易的放他走,只要他们不碰沐澈,其它的事他可以忍。

“我没兴趣,不想看!”沐澈冷著脸甩开了方天诚的手。

“怎麽?舍不得看他受苦麽?那好啊,你来代替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沐澈会这麽说,方天诚等的就是这句话。

沐澈看著被吊在当中满身是伤的严正均,那双黑眸却没有半点蒙尘,黑亮的有神,就像那晚这个男人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双带笑的眼明亮、清澈、没有迷茫。严正均从来就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也会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要他怎麽做。男人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碰他,而他只有照著他的话去做,才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看沐澈沈默的样子,锺禾闻状似轻飘的说了句。

一听锺禾闻挤兑沐澈,严正均冷声到,“想做什麽就快做,别叽叽歪歪的让人不痛快,反正你们也就会玩些不入流的手段,想怎麽样,我受著就是了。”

“不入流?说我们不入流?我什麽时候不入流了?做什麽不入流了?”方天诚又炸毛了,掐著严正均的气势几乎想要掐死他。

“有本事,你用鞭子抽到我服,欺负我的狗算什麽本事?用钱砸,挑软的捏,你说你哪件事做的上品的?”

“我靠……”

“天诚,”锺禾闻沈声叫住了他,“这招激将法他小时候就会用了,你到现在还会被气到。”

被锺禾闻提醒,方天诚才发现自己差点又上了严正均的当。这次方天诚是真的怒了,他虽然脾气暴了点,也为此吃过不少亏,但是只要让他发现的,他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方天诚低声的说著,“是啊,你从小就会算计我,我还不断的上你的当。不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救你和你的狗。我不上品,我不入流,我今天就是要他,我还要把他带回去,卖进妓院里让人轮著!”

严正均也笑了起来,让人不寒而颤的笑著,“方天诚,你要是把事做绝了,到时候就别怪我狠!”

打人不打脸,留条後路日後好相见。这一直是方天诚和锺禾闻的处事原则,除非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否则就要为以後打算。方天诚虽然恨,却也明白他真的这麽做了,那麽他们这麽多年在严正均身上花的心思就全部白废了。

“你陪我们玩一轮,然後我们放他走。”僵持中,锺禾闻下了决定。

严正均沈默了,用沈默代替了回答。

“哼!”方天诚冷笑声,从墙边的柜子里拿了两瓶矿泉水走到了严正均面前,打开瓶盖捏开他的嘴,方天诚就开始往他的嘴里灌水。

他想干什麽?心疼严正均被灌得一脸痛苦的皱著眉,沐澈却想不通男人想干什麽。灌肠他知道,但是没见过直接灌嘴的。方天诚这麽做简直就像在给严正均上刑,却跟调教扯不上关系。

一瓶灌完,严正均被呛得不停的咳著,身上流满了他来不急咽而溢出来的水渍。方天诚却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打开了另一瓶,捏开他的嘴又灌了起来。

沐澈就站在那看著,没有上去阻止,也没有叫他们住手。明知道严正均正被他们折磨,他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看著。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能代替他,他宁愿被折磨的那个人是他,也好过他现在的心痛不舍和煎熬。

很快两瓶水都灌了下去,方天诚伸手把严正均放了下来。严正均脚步呛了下,没有跌到地上,但是很快就在方天诚的瞪视下,屈膝跪到了地上。方天诚这才拖著锁著他双手的皮铐,带他到了锺禾闻身边的另一把椅子前。

严正均的手被他拖著,只能快速的膝行跟上男人的脚步,在器里的导尿管也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瓶子里抽了出来,长长的细管几乎拖到地上。

“自己用嘴开。”方天诚坐到椅子上,把严正均拉到了两腿间,冷冷的命令到。

严正均没有做多余的抵抗,用牙齿咬著裤头,然後熟练的用嘴解开了钮扣,咬著拉开了拉链,又咬下了里面的黑色的内裤。那他再熟悉不过的器还软软的趴在里面,证明这著一切不过是场羞辱。不过那对严正均来说没什麽差别,反正很快这东西就会变得又又硬,方天诚其实很容易被挑动,不管是脾气还是欲。

那张曾经含著他的器带给他极限快感的嘴,现在正深含著别人的器,让别人快活著。就算明知道严正均是被逼的,他不能拒绝,沐澈还是感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他不要,就像严正均不想让任何碰他一样,他也不想让严正均去碰别人啊!

但是一个更绝望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严正均做爱的技巧,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他终於明白严正均为什麽对那些技巧好的奴隶不屑一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练的越好,只能说明你练过越多次。而严正均的技巧,沐澈一直觉得是职业级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职业的。

“他所有的技巧,怎麽勾引、怎麽挑逗、怎麽用身体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快感,全是我们一点点教出来的。我们把他教的这麽好,不是为了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伸手缓缓的抚著严正均脑後的一缕黑发,锺禾闻淡淡的,却隐隐带著狠的述说著。“这十几年来,我跟天诚一直小心的照顾著他,就算调教的时候他呕吐失禁,也是我们亲手帮他清理。这些年,他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是我们亲手打理。对我们来说,他早就是一个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

“也许你不明白我为什麽要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君这几年是被我们宠坏了,所以他才会得意忘形到以为不管他提出什麽要求我们都会满足他。事实上,他现在凭仗的只有我们对他的宠爱,他以为我们对他狠不下心,只要他不顾死活的逼下去我们就只能妥协。但是他想错了,我们的态度很明确,属於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好好保护,不属於我们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价值。即使到最後实在留不住他,我们也会毁了他。他是我们的东西,即使我们得不到,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而你,你再执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你,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锺禾闻的话音刚落,方天诚就一把抓住严正均的头发拖开,“啪”一声,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严正均脸上,“怎麽?怕禾闻把你的小情人吓坏了?这里没你的事,再不好好给我舔,我要你好看!”

本没给严正均说话的机会,方天诚已经捏开了他的嘴,再次把硬挺起来的器深进了他的嘴里。

那一巴掌,就像狠狠的抽在沐澈的心上。

“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刚刚说的话,阿君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你也不会再看见他。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只会害死阿君也害死你自己。”

那双看著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让沐澈寒毛直立,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退让,“你们没有权力这麽做,那张契约本就没有法律效力,他是自由的人!”

锺禾闻却笑了,“这也是阿君告诉你的吧?但是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有一些人,他们本就不用靠法律去保护。”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反正时间还有,你可以慢慢的,一边看阿君的表演,一边好好的想清楚。”

被扇了一巴掌,严正均终於老实的卖力舔著方天诚的器,红豔的舌熟练的在那器上飞舞著,忽然又含进嘴里深深的进了喉口,在口腔中用舌头继续舔搅著器。

方天诚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那张满足又感的脸就像针一样刺在沐澈的心里。

锺禾闻没有再跟他说什麽,而是跟他一起看著严正均,直到方天诚仰著头沙哑的低嚎一声,严正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口滚动,又让器在嘴里滑动了几次,把余下都吸干净之後才放开了那柱。

这动作,突然变得那麽熟悉。还记得严正均扔开他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最後也是这样滑动著吸走,然後咽了下去。原来真的都是他们教的,所有的技巧、招数,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锺禾闻说了一声,拖著严正均转身面对沐澈跪著,拉起他被锁的双手抱到了脑後。姿势的改变让男人正面的身体完整得呈现在沐澈的眼前,包括下面还著导尿管的器。

64执著

锺禾闻拿起手边的马鞭,用带著软毛的鞭头梳理著严正均的器,“准备好没有?”

“好了。”傀儡般没有感情的低语,严正均叉开双腿跪直了身体,然後就没有了动作。

看著严正均跪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後,透明的细管中突然流出了黄色的体,从男人的器里不断的流出,再从导尿管里流到了黑色的地砖上。在地上聚成一摊的尿还冒著白色的热气,带著一股骚臭的味道飘进了沐澈的鼻子里。

原来……原来方天诚灌他那麽多水是为了让他排尿,为了让他在自己的奴隶前面表演撒尿!严正均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男人不但不上品、不入流,而且变态的让他恶心!

地上的尿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後沐澈就看著那暗黄色的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著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尿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尿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麽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著,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

抱著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後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麽?”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著爬回了那滩尿边,然後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著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後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麽?”锺禾闻高傲的看著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里,踩著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著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著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麽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麽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锺禾闻说著,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锺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著严正均,那双看著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著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著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麽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锺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那麽看来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於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麽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折磨!

“怎麽?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著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後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锺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著沐澈,然後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麽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麽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满意的话,他就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著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著他一路出了调教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锺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麽?”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著,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麽?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後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著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著那扇门,久久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後,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脑子里面全是严正均被折磨被羞辱的画面,还有那两个人,凶狠、狡猾、高傲……在他们的面前沐澈觉得自己简直不堪一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就连自己是怎麽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助,就像到了山崖走投无路。

终於回到家,沐澈想洗个澡,脱了衣服却看见下身的贞带。严正均一定是昨天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昨天就把贞带的钥匙交给了他,说是晚上他不在,怕他要脱的时候没有钥匙。

上次,严正均也是把钥匙留给了他就走了。

洗完澡,沐澈重新穿上贞带,换上睡衣,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那一夜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而且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後,真的会用睡觉来逃避。

第二天到了公司,没多久就传出了严正均辞职的消息。

所有跟严正均的联系都断了,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两个男人搞的鬼吧?

而过了一晚的沐澈也终於冷静了下来。昨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於让他措手不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个冲击又接连而至,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不过再怎麽震惊,过了一晚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後沐澈试著理清整件事的前前後後:一个多月前,严正均突然有了个女朋友,然後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了。严正均因为那个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後从网上接近他,引诱他在网上接受调教。网调一个星期之後,严正均才正式出现,并且逼他做了奴。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那个男人,然後发展成了主奴的关系。然後,严正均因为他自己的那份奴隶契约,想要跟他分手,但是严正均没想到他已经这麽认真,所以一个月之後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说小别胜新欢,严正均那麽爱他,分开一个月之後又重新合好,肯定会想带他回家做个够本。但是严正均没有,反而急著带他认识了高云飞,带他去了绝色。而他们去了绝色後的第三天,严正均就被那两个男人囚禁了。

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写在纸上之後,沐澈就突然发现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

65再入绝色

严正均的女朋友是哪来的?严正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那麽强也不可能帮他找。他记得严正均跟他说过,那女人是长辈介绍没办法拒绝才先试著交往,那麽也就是说,严正均还有个还在联络的亲戚?

第二个就是,严正均是怎麽找到绝色的?沐澈试著在网上查过,完全找不到绝色的资料,而且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似乎也进不了里面。那当初严正均是谁带进去的?

还有一件事严正均没有跟他说明白,他只说当初是为了钱把自己卖出去的,但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为什麽会需要那麽多钱?又是谁帮他跟那两个男人之间拉的线?

严正均、那两个男人、绝色……

那两个男人也喜欢主奴游戏,或者说,严正均是被他们带进这个游戏。那麽或许,带严正均去绝色的也是他们两个。

沐澈微微的眯起了眼,又在网上搜索起了方天诚和锺禾闻这两个名字。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个方便的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几个小时後就能从出生年月到背景学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方天诚和锺禾闻并不是什麽绯闻明星,他们都是正统的商人。沐澈通过公开的网络搜索只查到有几家公司他们挂了副总、总经理、董事的名头,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诚的诚天集团。

但是通过他们挂名的那几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两个人所属的家族。再通过网络对两个家族的搜索,两个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数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有钱的富N代。至於到底是多有钱,沐澈只能说他想像不出来,他只知道方天诚的诚天集团每年的订单占他们公司总量的一半,而那还是方天诚开给严正均做业绩的玩票质的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已经够上市了。

严正均到底是怎麽认识这两个人的?沐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沐澈关心的是,是不是这两个人带严正均进绝色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去绝色?这麽有钱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守著严正均这一个奴隶,何况严正均说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他就禁欲,他们肯定还有别得情人。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

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带著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後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客人想要什麽?”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麽。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

想起那天严正均搂著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於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麽?”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麽?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麽?”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

“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麽你要喝点什麽?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著白色衬衣带著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我叫阿全。”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著问。

“对,我一个人。”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著,阿全指著自己来的方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著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著笑的看著他。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感又带著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豔红。被他盯著,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

“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

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麽?”

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麽知道?”

“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麽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

“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麽?”

想起那天自己裹著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麽?”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麽?”

“怎麽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

“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锺禾闻?”

“方天诚?锺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

外号……他怎麽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麽?这麽有空在这聊天?”

一个磁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後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著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著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麽喜欢他。

“这麽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麽祝你好运。”

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麽,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锺少爷的事。”

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著酒杯,红宝石般的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著。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子怎麽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麽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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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那段遥远的过去

远远看去,银狐似乎吃了瘪,这个小奴似乎还有点本能的直觉,跟阿全还能聊两句,却一副不想让银狐靠近的防备。“看来银狐还不知道这是帝君的奴隶。”

阿全也冷笑,“银狐不常来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认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谁是新来的。这个恶心的家夥,早点被赶出去才好。”

细长的眼微微眯合了起来,刚刚他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银狐真是不要命了,什麽人都敢递爪子。”冥王呵呵笑著,喝著醇香的红酒,等著看好戏。

好不容易赶走了那个男人,沐澈一边喝著酒一边想著後面该怎麽办,却越想越觉得累,还伴著一阵阵的头晕。难道是昨天没睡好?不可能啊,他应该睡得很好。难道是喝醉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个磁的声音又在耳边低语,引得沐澈一阵颤栗,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个男人了。摇了摇,终於趴在了吧台上。

扬起一个得意的笑,银狐拨弄著那头细软的黑发,正打算把人带走,吧台里的酒保却突然到了跟前。

“不好意思客人,这位客人喝醉了,我们会照顾他的。”

银狐一愣,这种事还从没有发生过。虽然这里谁都知道他喜欢用迷药,但是一来他下药的时候从没被抓过,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他下药。另一方面他并不强迫奴,他确实会带奴回自己家,但是在迷药和自己的挑逗下,如果奴还是不愿意,他还是会放弃,对他来说这是格调的问题。最後那些奴他也都摆平了,没人投诉绝色的老板也对他没办法。所以尽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还是照样出入自由。就算带人走,侍应也会装作不知道,从没像今天这样拦过他。

这时候银狐才突然想起阿全临走时奇怪的态度。

“这是谁家的奴隶?”银狐绝对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这是帝君的奴隶,专属的奴隶。”

“……”银狐足足愣了两秒,“帝君的房间在哪,我送他上去。”

“不用了,我们会带他上去的。”微笑著接过已经不醒人世的沐澈,酒保温和的笑容下,那双眼睛却让银狐如芒在刺,“客人如果喜欢这种加料酒的话,下次我可以特意为您调制一杯。”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厨子,同理可证,经常去酒吧的人绝不能得罪酒保,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银狐头上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不,我不喜欢,千万不用这麽客气,普通酒就好。”

“如果下次你再往我的酒里加东西,我保证你在绝色就再也喝不到一杯普通的酒!还有,这件事你最好想清楚怎麽跟帝君交待。”

用力点头,然後这只银狐就飞一般的消失了。

狐狸果然跑得很快啊!

“唔……”

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沐澈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片米色的天花板。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澈转过头,“飞少爷?”

高云飞的脸色很难看,靠在椅子里翘著腿,一条黑色的皮裤让他穿得S味十足。

“明知道阿君不在,你还一个人跑到绝色来,要不是阿坤看著你现在已经不知道在谁的床上了。”

沐澈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心里不禁後怕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才放下心。“谁是阿坤?”

“就是那个酒保,阿君一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自己来绝色,所以拜托了这里的侍应都照顾你。今天要不是阿坤,你自己知道是什麽後果吧?”

自己要是被别得人碰了,严正均一定会嫌弃他的,肯定会讨厌他的。想到这里,沐澈就忍不住寒颤的抖了抖。

害怕完,沐澈才想到问,“飞少爷怎麽会在这?”

“我刚干完活,洗澡洗到一半就被阿坤一个电话拷了过来。”

“对不起!”

“说吧,你来绝色干什麽?”

“我想知道主人的事,我不知道别的办法,只有来这里。”

“难道阿君没告诉你,叫你乖乖等著就好,什麽都别做,只要等!”

“我做不到!他是叫我什麽也别做,可是我做不到!他们一直在折磨他,还羞辱他,我看见他被打耳光,但是他不还手,他不能还手!我没办法只是等,我想帮他!”重新回忆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不用再强装坚强,泪腺就像坏了一样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他受不了,受不了只是等,哪怕没有意义也好,他必须做点什麽。

面对突然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的沐澈,阿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做多馀的事了,乖乖等著就好,那些事,阿君自己会想办法的。”

“你知道他被关起来了?”伤心到一半,沐澈才突然发现阿飞一直都知道他在说什麽,而且没有一点意外。

“从他开始追你的那天就知道了!”阿飞冷冷的说到,“他从小就卖给了那两个人,从那时起他就没资格爱人了。他要是想跟你在一起,就肯定会触怒那两个人,这是他必须过的死结。”

“他为什麽把自己卖给那两个人?那时候他才13岁,要那麽多钱干什麽?”

“为了他爸爸!”

“他爸爸?”严正均的父亲?

“那年他爸挪用公款,不还钱就要去坐牢,阿君不想他爸去坐牢,所以把自己卖了。”

“……”听上去多荒谬啊……

“阿君他妈是个极度爱慕虚荣的女人,偏偏他爸迷那女人迷得要死。花光了所有的钱,那个女人吵著要离婚,他爸爸就鬼迷心窍的挪用了公司的钱。阿君从小跟他爸爸相依为命,感情非常深,说什麽也不愿意让他爸爸去坐牢。”

“可是,他又是怎麽认识那两个人的?”

“这个也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命里注定吧!”说到这里,阿飞眼神放空,像是进入了那段回忆中,“他爸爸的公司就在绝色楼上,他在下面等老板出来想帮他爸求情。结果那个老板看他是小孩子,本不理他。他就跑到了绝色专用的电梯前面,那时候他就知道有专用的电梯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只是那他没想到绝色是主奴酒吧。他等在电梯门口,看见像有钱人的人出来就上去求他们买下自己,他什麽都愿意做,只要给他钱。然後,他就碰上了方天诚和锺禾闻。”

想像著一个13岁的小孩子,要多绝望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去求一个个的陌生人来买自己,想到这里沐澈就觉得自己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痛。

“阿君把自己卖了,还不敢告诉他爸,这些年他爸一直以为儿子是遇到了贵人借了笔钱,跟那女人离婚後就努力工作,每个月交钱给方天诚和锺禾闻还债,然後阿君再把那些钱当成自己赚的还给他爸,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他爸一直觉得欠阿君的,前段时间那个女人也是他爸介绍给他的,阿君怕拒绝的话他爸又会自责,才勉强先交往著。想不到却因为那个女人,让他注意到了你。”

所有的疑问都对上了,严正均为什麽会有女朋友,他是怎麽找到绝色认识那两个男人的,他为什麽会卖身,全都明白了。可是这些,却对现在的严正均没有一点帮助!

“飞少爷,”沐澈突然一把抓住了高云飞,“你帮帮我们吧!你认识的人多,看在你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们吧!”

阿飞皱著眉,“不是我不想帮阿君,而是无能为力。那两个人,不是你和我惹得起的。”

“飞少爷!”哀声的叫著,“主人真的很惨啊,我求求你帮帮我们吧,只要让他们把主人放出来就好!他们这些年已经很少去找主人了,说明他们对主人其实已经没什麽兴趣了。想想办法,也许不用惹怒他们就能把主人放出来,他们现在只是在气主人背叛他们而已,等他们气消了,他们又不喜欢主人,也许真的会把他放出来!”

“你说叫我帮忙,到底要我帮什麽忙?”

“你认识的人多,认识的有钱人也多,帮我问问谁认识厉害的私家侦探?”

“你想查那两个人的底?”阿飞惊诧的问到。

“不是查底,是查那两个人出入的地方!他们不可能因为主人就禁欲,肯定还会有别的情人,他们以前会来绝色,现在说不定也会去别得酒吧俱乐部。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定不想自己的这种丑事被爆出来。”

“所以你想去威胁他们?”阿飞简直是在用看白痴的眼神在看著他,他这样做只会激怒那两个人。

“我会去求他们!主人还在他们手上,我不会蠢到这时候去激怒他们!人心总是做的,主人也是他们照顾了那麽多年的人,如果真的对主人没感情他们不会这麽生气。只要有感情,就会心疼,只要他心软了主人就算不能放出来至少也能好过一点。”

67谈判

“你觉得这个办法有用?”

“不知道……”沐澈自己也怔了怔,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不管有没有用,我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飞少爷,你帮帮我们啊!”

“你就不能按照阿君说的,老老实实的等他回来,不要闹这麽多事呢?”

“我没办法等著,我等不下去了!”才短短二十多个小时而已,如果不找点事给自己做,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过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麽做,也许会激怒那两个人,也许会害了阿君也害了你自己?”

“我不管!你不帮我,我自己去查。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我都要把主人救出来!”

那眼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得阿飞心里也一阵发毛,“我明白了,我会去帮你找人。但是你要答应我,在我找到人之前,你什麽都别做,乖乖的等著!我知道你担心阿君,但是阿君现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你出了事,他做的一切就都白废了。所以答应我,自己不要乱来,等著阿君回来!”

为了他……那个调教时严厉,平时又非常温柔的男人,即使被那麽折磨也没有说过一句是为了他。而他能做的,只有为他好好保护自己而已。

“嗯,我知道了。”

眼前的男人三十上下,长著一张很普通的脸,就是那种扔进人群里就跟隐身了一样的普通。

“沐先生,这些就是你要的资料和照片。”郭明把手边的大信封推了过去,厚厚鼓起的信封表明里面装著很多东西。

沐澈忙打开信封,入眼就有一叠照片。照片里大多都是背影,很少的几张才有侧脸,但是只是这样沐澈也认得出来,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方天诚和锺禾闻。照片的背景有公司、有餐厅、有俱乐部门口、还有他们进严正均住的那个地方的照片。跟他预想的一样,这些照片里有几个人明显一看就跟他们的关系暧昧,单单这一个星期的照片里,沐澈能分辨出来的至少就有六个。

“下面的这份,是那两个人的生平资料,以及他们名下能查到的公司和资产。另外就是他们名下的公司这几年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以及两个人大致的社交关系名单。”

看著那份社交关系的名单,以及公司这几年发生的几件大事,沐澈都嗅到了官商勾结的味道。甚至有几件,细想下来可能除了官商之外,还有灰色人物的介入。总之很不好惹!

连这些都能查出来?还真的是专业啊!沐澈真心的从心底里佩服。

“谢谢你郭先生,後面的事还要继续拜托你。”说著,沐澈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郭鸣。

意外的,郭鸣却摇摇头,没有接,“沐先生,很抱歉後面的事我没办法继续了。”

“为什麽?”

“老实说这次是因为飞少爷拜托,我才帮你盯了这一个星期。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奉劝你,有些人最好不要去惹他,尤其是在你还没有搞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的情况下。”

“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只能说到这里。另外,你可以看一下那两个人的资料,谁都不想惹麻烦,包括我在内。我想你即使找到别家征信社,也没人会愿意帮你查的,即使愿意那个代价也不是你支付得起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了。”

连郭鸣也不肯帮忙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真的就只能等麽?

看沐澈不自觉的就把手里的照片捏成了一团,脸上绝望无助的表情也让人格外的不忍,郭鸣还是忍不住的劝了句,“我听飞少爷说,你的情人被他们带走了,你怕你的情人受折磨所以才急著想救他。不过就这几天我跟踪下来的结果,他们一共只去了两次,显然没多少时间去折磨他。”

“真的?”沐澈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算不算一种安慰,但是他希望这是真的。

郭鸣不禁笑了起来,“沐先生,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其实很忙的,远比你所想像的要忙的多,能花在一个人身上的时间很有限。”

“是麽……”沐澈喃喃自语了句,才抬头看向郭鸣,“谢谢!”

“不客气。”郭鸣也回了个微笑,只是看著沐澈的眼神却没有半点笑意,反而透著几分复杂的情绪似乎很想再说些什麽。但是最後他还是只说了句“再见”就离开了。

沐澈一个人坐在那,看著手里的照片和下面的资料。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不可能,他只能等,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个人能对付那两个人麽?

收起了那些资料,沐澈决定无论如何他还是要试一试。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锺禾闻有点无聊的走进停车场,晚上还有场酒会,但是太无聊,他不想去。

“老板,方少爷刚刚来电话,说晚上去星城。”跟随著锺禾闻的脚步,秘书汇报著刚刚锺禾闻没有接到的电话记录。

锺禾闻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

星城就是严正均住的楼盘,方天诚自然是去找严正均了。不过他真不明白天诚去找阿君干什麽,阿君那个臭脾气他们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就算他去也是被气得半死,更别说方天诚自己去了。老实说,这麽多年了,阿君对他们来说与其说是个奴,不如说更像一个不太可爱的弟弟。虽然不可爱,偏偏他们又喜欢的不得了,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什麽人?”

保镖突然的一声喝问让锺禾闻停下了脚步,顺著保镖望著的方向看了过去。空旷的停车场里并没有人,锺禾闻正想问保镖是不是神筋过敏了,一个人影却从柱子後面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锺禾闻厌恶的皱起了眉。

“锺先生,我想跟你谈谈。”沐澈远远的站在那,低声到。

“我想我们应该没什麽可谈的了,还是你改变主意愿意做我们的狗了?”

“我想跟你谈谈!”沐澈加重了语气。

锺禾闻已经厌烦的想赶人了,视线一转却看到了他紧紧捏在手里的那个信封。那只细瘦的手捏著信封用力到手指都发白了,好像那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一样。虽然对他说不出的厌恶,不过锺禾闻突然来了兴致,倒想看看他能拿出什麽东西来。

“那就跟你谈谈,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後悔。”

之後锺禾闻就带著他回了自己位於顶楼的办公室。这里是锺禾闻最早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家公司,可以算是他的大本营。装修良的写字楼最顶层的五层都是属於锺禾闻的神农集团,而锺禾闻的办公室更是在最顶层,除了一个宽畅舒适的办公室之外还有一间私人的会客室,锺禾闻把他带进了会客室,坐进舒服的沙发里,看著局促不安的沐澈。

上次所遭遇的还清楚的印在沐澈的记忆中,其实不止锺禾闻不喜欢他,他也已经本能的对锺禾闻充满了恐惧和退缩。何况这次还有锺禾闻的秘书和保镖,两个看上去也很不好相处的男人。

“到底要怎麽样,你才肯放严正均自由?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去做的。”

老套到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来的开场,锺禾闻直接把目光落在了沐澈身旁的信封上,嘲讽的问到,“不如你先说说,你已经做了什麽?”

意识到锺禾闻在看那个信封,沐澈下意识的想把那个信封隐藏起来,事实上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拿出来。

“律灰!”

应声,那个站在锺禾闻的秘书就走上来,也不问沐澈的意思,伸手就拿走了信封交到了锺禾闻的手上。而沐澈,只能看著信封被拿走,直到锺禾闻从里面拿出了照片,他才回过神来,却已经来不急。

锺禾闻看著照片,然後往保镖的面前扬了扬,“我被人跟踪了一个星期,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保镖被他训斥的一脸尴尬,只能瞪了眼沐澈这个罪魁祸首。

看完照片,锺禾闻又接著把下面的资料拿出来细细的看了遍,整个过程中锺禾闻的脸上都是波澜不惊,好像在看一份再平常不过的业务报告一样,让沐澈无从猜测那些资料到底有没有用,他的心里又在想什麽?

三十多页内容,锺禾闻足足细看了一个小时,然後把所有的东西又放回了信封里,然後扔回给了沐澈。

看来就跟自己想的一样,这些东西完全没有用。想到这沐澈不禁想嘲笑自己,就算有用,锺禾闻这麽明的人,又怎麽会让他发现?

“你拿这些东西,是想跟我要求什麽?”看沐澈一脸低落不知道後面该说什麽的样子,锺禾闻很好心的先开了口。

“我只想求你,放过严正均吧!你有那麽多的情人,可是我只有这一个主人。你就当发发善心,放了他吧?”

“所以,你拿这些东西,想换阿君的那份契约?”

“我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求你,求求你就当可怜我们两个,放过他吧!”

“你觉得那份东西没有用吧?”

沐澈一愣,听锺禾闻的意思似乎这份东西并不是完全没有用。

68孤军的奋战

“不懂得价值的人,就算手里抱著一堆钻石,也会以为是玻璃渣。”锺禾闻无聊的给自己点了烟,“这份东西如果公开出去,对我和天诚来说都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虽然不致命扳不倒我们,不过也足够我们头痛一阵了。”

“你愿意用这个放严正均自由?”沐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原以为完全没指望的事,竟然这麽简单就达到目的了?

但是锺禾闻却冷笑一声,伸手拿出了手机。

“唔!唔嗯……”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声,不用看也知道电话那头正在上演著什麽样的好戏。

“喂?有话快说!”方天诚低哑著声音,显然没多少耐心。

“我们被跟踪了!”

短短六个字,电话那头却一阵沈默,“知道是谁干的麽?”

“你把电话给阿君。”

电话那头方天诚重重的哼了声,显然是明白了怎麽回事,然後很快那头又传出骂声,“禾闻叫你听电话,自己拿好!”

“喂?”严正均的声音也沙哑的,带著喘息的喷气声。

“你那条狗,找了点很有趣的东西回来。”

电话那头停了停,严正均说到,“知道了,你让他听电话。”

锺禾闻打电话的时候整个会客室里都异常的安静,所以电话一接通的时候,沐澈就听见了从电话那头传出的喘息声。直到锺禾闻把电话递给他,沐澈又是思念又是不敢去确认电话那头的状况。放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沐澈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

“阿澈……唔!”

知道严正均是在跟沐澈通电话,方天诚恶劣的一个深顶,硬是把後面的话给打断。

严正均趴在地上,被方天诚从後面用後背位入,想要转头给他个白眼都懒得扭脖子,反正阻止不了他的恶作剧,严正均只能深呼吸努力无视。偏偏方天诚就是不想让他如愿,看他想努力的缓下呼吸,反而更用力的,“啪啪啪”的顶撞起来。

“阿澈,不管、你找到、什麽,交给锺禾闻,回家去!”一句话被方天诚撞得肢离破碎,严正均也管不了这个混蛋了,只管跟沐澈交待。

“为什麽?他也说这些资料会让他很麻烦,就算不能让你自由,也没理由白白送给他。”原本的难过煎熬在听了严正均的话之後顿时变成了不解。

“如果真的、会有麻烦,他就不会让你带走!沐澈,你别傻了、唔……你让人查过,应该知道,如果真的、真的会威胁到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沐澈,听话,把资料给锺禾闻。”

“你就这麽怕他们?现在明明有希望,为什麽不赌一把?”

“沐澈,是不是连你也不听话了?我这个奴隶没资格做你的主人,所以我也没资格命令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说,你应该叫我什麽?”

纵然心里不甘,沐澈也没想过要反抗严正均,“……主人!”

“你是什麽?”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

“把资料给锺禾闻,契约的事我会解决,你不要再手,明白麽?”

“是,我明白了。”

“沐澈,不要怪我,我不想、你出事……”

话到一半,严正均的声音突然消失,然後方天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说,是谁跟踪我?”

“不知道!”对著方天诚,沐澈的语气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

“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阿君弄的生不如死?要让谁好过,现在就看你了。”

不等沐澈说话,那头严正均的叫骂声又传了过来,“方天诚,有本事你来啊!我能让你当七天的太监,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啪!”

电话那头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传到了会客室每个人的耳朵里,沐澈再也受不了的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打算说出是谁跟踪我们麽?天诚的脾气可没有我这麽好。”拿回手机,锺禾闻淡淡的说到。

沐澈沈默著,闪烁不定的眼神说明他正在天人交战的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主人,一边却是好心帮他的郭鸣。

就算自己不说,这两个人也未必就查不到郭鸣的头上……但是最终,沐澈只是把信封扔在了桌上,转身想离开。

“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不要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心疼阿君的样子。”

沐澈回过身,看著锺禾闻。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透出一种厌恶,好像在看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垃圾一样。

“你是因为我抢走了严正均,所以讨厌我,还是单纯的讨厌我这个人?”

“这有区别麽?”

“没什麽区别,只是想知道而已。”

“看来你的脑袋终於有点正常的思考了。看在你没有出卖那个可怜的私家侦探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会欣赏你不出卖朋友的做法,但是做为阿君的主人,你一次次的让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自私和懦弱。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可以把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会本毕露,自私、贪婪、懦弱、逃避、推卸……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让阿君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这样折磨他,是因为对我不满。因为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所以你们才不肯放他自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想的那麽美好,我只是说如果你能有点勇气和执著的话,我或许能喜欢你一点。但是阿君是属於我们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即使只是一丝无比渺茫的希望也够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麽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爱他,这一生我都只有这一个主人。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勇气和执著要怎麽证明,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个为了自保,可以看著自己爱的人受辱的人,你想证明什麽?”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忆中原本轻轻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清晰的浮出了脑海。直到现在沐澈才仔细的回想,确实是在那句话之後,锺禾闻看著他的眼神才开始充满了厌恶,而在那之前,锺禾闻只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如果我说我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主人,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干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也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干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锺禾闻缓缓的吐了口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干净的。”

看著锺禾闻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身後的那两个男人,就算锺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麽?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麽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人。”看见锺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人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麽底限?”

“底限就是,我是干净的,没有被他之外的其他人碰过。”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别人碰你,让你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沐澈知道自己这样给锺禾闻暗示,其实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他不想放弃!

锺禾闻微扬著嘴角靠进了沙发里,“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从没在外人的面前脱过衣服,沐澈紧张的抓著西装的领口,但是很快就不再挣扎的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後又解开衬衣扔在了一边。而当他脱下长裤的时候,穿在里面的贞带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阿君叫你穿的?”黑色的皮质贞带很细巧,一看就是日常穿带的款式。

“是的。”这时沐澈的全身上下除了那条贞带已经一丝不挂,羞耻的感觉让沐澈混身都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麽放。

“钥匙呢?把这个也脱了。”

沐澈无可奈何,弯身从包里出了一串小巧的钥匙,当著锺禾闻和他身後的秘书保镖的面,把贞带上的锁一把把打开,终於全裸的任三个男人观赏著他毫无遮掩的身体。

锺禾闻细细的检视著那具赤裸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略瘦的身体,皮肤却细腻光洁的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只是像,从那具身体上还透出了婴儿独有的粉嫩,一看就是从小被细心呵护,没有受过罪也没怎麽晒过太阳的小少爷。就连胯下那个小巧的器官,都不似普通男人的颜色那麽深,几乎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但是对沐澈的厌恶,让锺禾闻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69受辱

“爬到上面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锺禾闻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张台球桌大小的茶几,沈声命令到。

於是沐澈爬上了冰冷的茶几,玻璃的台面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敢站在上面,只能四肢著地的趴在上面。茶几虽然大,但是那个宽度也只够让一个人跪趴在上面,无可避免的,沐澈和锺禾闻离得最近得地方,锺禾闻只要一伸手就能到他。

全身赤裸,又跟一个男人靠的这麽近,身体和心理上的排斥连带的引起了他心里的屈辱和羞耻,而这种屈辱和羞耻和严正均带给他的完全不同,不但不会激起他的欲,反而让他屈辱的全身都不住的颤抖著。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後面那个欠的屁眼长什麽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屁股对著锺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著他最羞耻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麽也不愿意的紧紧夹著腿,想把羞耻的地方全都藏起来。

“我是说要看屁眼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屁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麽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於严正均的东西,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後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後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锺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著双腿张开,用手扒开臀瓣露出里面粉色的,感觉著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著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著那个粉嫩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锺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麽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氵朝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著,自己这样做真的对麽?真的不算背叛了严正均麽?

手指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进了里,指节弯曲,钩著口的媚往两边拉开。

“继续!至少能拉开到阿君的那个尺寸吧?”

沐澈咬牙,继续拉开,直到口被拉到了极限,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了起来。

似乎这次锺禾闻才满意,没有再说话。身体努力的维持著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姿势,沐澈等著他看个够,等他继续羞辱自己。敏感的後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麽靠近,全身都紧绷著的身体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往另一头的沙发上逃了过去,回过头,果然看见锺禾闻正在往回缩的手。

“你干什麽?”沐澈本能的就蜷缩起了身体再用手紧紧抱住,惊恐的瞪著锺禾闻大声到。

“警惕还很高吗!”锺禾闻戏弄般的笑了起来。

“你说过不碰的!”

“我是不想碰,不过你那个姿势,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求别人你吧?”

“是你让我这麽做的!”不想这麽软弱的,可是锺禾闻的话太欺负人了,沐澈被他气得终於失控的吼了起来。

“难道我想碰你?”眼底尽是轻蔑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厌烦的站了起来,“光是看著你就够恶心了,偏偏还要来自取其辱。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让你试试比这狠十倍的羞辱,我看你受不了。”

熄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门口,锺禾闻又回头对秘书说到,“律灰,看著他走。”

“是!”

锺禾闻就这样走了,羞辱完他之後就这样走了,还防贼一样的留下了秘书看著他。这一切都让沐澈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著,心里汹涌著的愤怒和恨意让他只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但是最後,沐澈还是什麽都没做的默默穿好了衣服,然後在秘书的监视下离开了那幢大楼。

晚上,沐澈一个人坐在绝色的吧台边喝著闷酒。

傍晚发生的事还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屈辱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和折磨。

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著的东西拿出来,然後狠狠的摔友谊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侦探还去找了锺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麽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後悔。他现在会这麽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麽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著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後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锺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麽知道?”

“知道你找了郭鸣去查锺禾闻和方天诚,今天又去找了锺禾闻谈判麽?”

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

“真可爱……”看著沐澈睁大眼的样子,冥王喃喃低语著,突然伸手想去沐澈。

虽然惊讶又喝了不少酒,让沐澈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迟顿了很多,但是对别人的碰触已经异常的敏感,沐澈本能的就避开了冥王的手。

那双细长的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然後默默收了回去,却径自坐到了沐澈身边。

“你也派人跟踪我?”原本让他惊讶的事,现冥王个突然的动作後让沐澈想到了跟踪。从上次他来绝色,冥王就对他感兴趣,虽然感觉有点太夸张,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用跟踪,很多事自然有人会告诉我。”冥王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灯光下迷人的酒红色。“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暂且不说他帮不帮得了,接受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的帮助,他还没有傻到以为这世上还有白吃的午餐。

冥王只是看著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喜欢好酒和好狗,好的狗就像酒一样,会有他自己的味道,从第一口到最後一口,都能品出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好狗都是极品,不好好的保护,变了味道就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你被人欺负的这麽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沐澈却被他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打翻了。那个房间里的事,应该只有锺禾闻和那两个男人知道,为什麽他也知道?

“怎麽了?被吓成这样?”冥王反倒奇怪的看著他。

“你怎麽知道?那里只有锺禾闻的人,你为什麽会知道?”

冥王似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看来晚上你们除了谈得不太顺利,你还被锺禾闻修理了一顿?”

沐澈奇怪的皱起了眉。冥王先前的话好像都知道,可是现在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不用这样看著我,我只是知道你晚上去找了锺禾闻,至於你们谈得怎麽样我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在这里喝闷酒,猜想你们谈得不太好。”

“那你刚刚说我被欺负的很惨,是什麽意思?”

“只是看你被蒙在鼓里,还这麽拼命的想要救自己的主人,很可爱,但是也很让人心疼。”

“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灯光中那张脸看上去好可怕,就像是个恶魔,想要把他推进无底的深渊。

“傻狗,你好好想想,方家和锺家屹立近百年不倒,要抓住他们的痛脚,哪是那麽容易的?如果真的这麽容易,想他们死的人那麽多,他们不是早就完了。”

可是,郭鸣真的找到了啊!就连锺禾闻都说会有麻烦,要不是严正均非要他把资料还给锺禾闻,他现在也许还能拿著那分资料换些什麽回来。

70阿飞的愤怒

二十一、阿飞的愤怒

“还是不明白麽?是谁帮你找的郭鸣?”

“是阿飞。”沐澈觉得自己像著了魔一样,喃喃自语般的回答著。

“那麽阿飞是谁介绍给你认识的?”

“是主人。”

“那麽,最了解方天诚和锺和闻的人是谁?”

“也是主人。”

“所以……”

“所以什麽?你到底想让我明白什麽?”原本一件件没有关系的事,被他这样联系起来之後,为什麽他突然觉得有一种骨子里的冷?怎麽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这些不过是帝君帮你安排的游戏而已,先由他介绍阿飞给你认识,然後阿飞再带你找到郭鸣,让你以为找到了私家侦探帮你查方天诚和锺禾闻。其实你可以想想,谁会为了那麽点钱,就冒著得罪那两个人的风险去帮你查他们?”

──我想你即使找到别家徵信社,也没人会愿意帮你查的,即使愿意那个代价也不是你支付得起的。

郭鸣的话突然又浮现在了脑海里,那时候他还没有在意,但是现在被冥王这样一说,却怎麽想怎麽可疑。郭鸣只收了他五百的订金,却把资料都给他了,看方天诚和锺禾闻向他追问的样子,郭鸣要是被他们查出来麻烦肯定不小,他就为了那五百块的订金给自己找了个这麽大的麻烦?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他们要这麽做?”虽然觉得郭鸣的做法很奇怪,可是沐澈想不通,严正均为什麽要这麽做?

“也许是怕他不在,你会无聊?”勾起了沐澈的怀疑,冥王却反而像是开起了玩笑。

“胡说!你胡说!主人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的……”喝到晕晕乎乎的脑子还留著那麽丝清醒,或者说,本能的不愿意去相信。

“帝君一向擅长耍诡计,这次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也想不到他会玩的这麽漂亮。其实本来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看你为了他这样倍受煎熬,我倒觉得不如让你知道他的真面目更好。”

“他的真面目?”他爱的这麽深,把什麽都交出去了的人,自己真的了解他麽?

──有些人最好不要去惹他,尤其是在你还没有搞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的情况下。

郭鸣那句好像在暗示著什麽的话,难道就是在指严正均?但是为什麽?他在努力的想办法救他出来,严正均又为什麽要这样耍他?没理由的,没有理由的!

“冥王,这麽好兴致在这陪阿澈聊天?”

阿飞低沈的声音突然从後面传了过来,沐澈回过头,看见一张在灯光下变幻莫测般的暗沈的脸。

“看来是不欢迎我继续留在这了。”冥王薄薄的红唇扬了起来,转身走了。

“不要走!”沐澈想要伸手拉住他再问个清楚,却被人一把拉住,回头看发现是高云飞。

“你能不能安份点,不要老是惹这麽多事?”抓著沐澈的手,阿飞很不耐烦的说到。

“我惹事?”已经受尽委屈的沐澈终於爆发了,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大声到,“冥王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跟严正均,你们联合起来骗我!耍我很好玩麽?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我们想干什麽?我们还不是为了你!”阿飞也怒了,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愤怒和不满,这时候也全都失控的爆发了出来,“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不肯老实待著!你知道什麽?你懂什麽?都已经分开了,你就老实的过你的日子,为什麽还要去招惹他?他一边要应付那两个人,一边还要想办法保护你,你能不能让他省点心?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什麽都做不了,老老实实待著就是帮我们最大的忙了!”

“高云飞,你凭什麽这样说我?”

“我凭什麽?好,今天我就告诉你!”点点头,阿飞愤愤的说到,“阿君出事的前一天,他一个人来了绝色,他一个一个的拜托,拜托绝色的人照顾你,就怕他不在的时候你在这出什麽事。知道你肯定会去找他,找到他肯定不会老实待著,他叫我看著你。猜你可能会想到找人查他们,阿君事先找好了郭鸣,就连郭鸣交给你的那些资料也是阿君给他的。他做这麽多事还不是为了你?他就是怕你出事。”

“那麽冥王说的是真的了?”就连阿飞也承认了,不可能是冥王一个人在骗他了,严正均真的在耍他?

“如果你非要觉得阿君是在骗你,那也随便你!你要是真的觉得受骗了、委屈了,那就滚,离阿君远远的。要不是因为你,他现在还好好的过著逍遥快活的日子,做著他的帝君。多少奴隶伺候著,他哪有半点不如意?就是因为你!他自己的好日子也不要了,我们这些朋友也不要了,明知道是死路还要跑回去跟那两个人要自由。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担心他?我们比你更担心!但是你帮得上忙麽?你脑子够跟阿君比麽?你连阿君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都不知道,还一副只有你跟他最亲的德,我真想大巴掌的抽你!我谢谢你,他现在已经够焦头烂额了,不停的安抚那两个人,好让他们消气之後放自己走。你呢?你却在不停的撩拨那两个人,一次次的惹怒他们。你把他们惹火了倒楣的是谁?还不是阿君!也就阿君一句话也不对你多说,要是我的话我早拿鞭子抽你了。”

“阿飞!”听阿飞越说越过火,阿坤忍不住出声想劝劝他。

“我就是生气!”那张脸上森的可怕,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不过是条狗,老老实实等主人回来就好,把你那点心思用在怎麽才能伺候好阿君上面吧!”

“难道我担心他错了麽?我也是想救他啊!”

“救他?你是在害他!”不说这个还好,听了这话阿飞已经开始磨牙了,“方天诚和锺禾闻虽然不肯放了阿君,但是他们已经在让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麽逍遥快活是为什麽?那是因为方天诚和锺禾闻不想让阿君恨他们,所以才忍著没有动你。阿君也是顾忌著你才不敢惹急了他们。他们两边都在尽力维持,不想让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却一个劲的去捅他们。你把他们逼急了,就是逼他们对你动手,他们很简单就能弄死你,到那时候呢?你叫阿君怎麽办?叫他当成什麽都没发生过还是帮你报仇把他自己也逼死?我谢谢你用用脑子,不是什麽事你都能帮得上忙的,你只不过是个人,你以为你是神啊?”

“好了阿飞,不要再骂了!”阿坤实在看不下去的止住了阿飞,“阿君不在他已经够伤心了,事都已经做了,你再骂也没用。”

“我就是要把他骂乖点!阿君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他别到时候又心血来潮又干点什麽出来!”

沐澈愤愤的擦了眼泪,“明白了,是我犯贱,我多管闲事!”

这一刻沐澈心里说不出的疲倦和心冷,什麽都不想再说了,转身离开了绝色。

“阿飞,你说的太过份了,他已经很惨了。”看沐澈孤单落默的背影,阿坤就忍不住觉得他可怜。

“哼!我有骂错他麽?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怒火难平的又骂了句,阿飞却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喂?”

“告诉阿君,冥王坏了他的事,把一切都告诉阿澈了。”

电话那头的锺禾闻忍不住皱起了眉,“看来阿君背著我们又做了什麽好事呢!”顿了顿,又问到“那条狗怎麽样?”

“你最好让阿君回去看看,我没忍住,又把他骂了顿。”

锺禾闻没再出声,直接挂了电话。

凌乱的灯光下,一个高瘦的人影拦住了沐澈的去路。

“真可怜,阿君变成了别人的奴隶,自己努力想救他,结果却被阿飞臭骂了一顿。不但没能保护你,让你受别人的欺负,还设计骗你,这样的主人还有什麽值得你留恋的?”

沙哑空灵的声音轻声的在耳边低语,就像直接传进了自己的脑子里一样,想要深深的印在上面,生、发芽……

沐澈木然的看著他,虽然看著冥王,可是木然的表情好像没有听懂他在说什麽。

冥王突然走近,亲昵的抚著沐澈的脸颊,“跟我走,我会把你关起来,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原来的样子,更不会记得那些多余的人。”

冷冷的挥开了那只手,沐澈依然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这辈子,我只有一个主人!”

看著那个很嚣张的小奴隶失魂落魄的走进电梯,冥王淡淡的扬著嘴角。

好狗不会离开自己的主人,可是他又想要这条好狗,真是件矛盾的事啊!自己身边虽然也有不少好狗,可是比起这条,还是觉得不够完美,只可惜自己这麽中意的狗,早已经认了别人做主人,骗都骗不过来。

不过,自己算不算偷**不成蚀把米?小狗奴没有骗到手,还得罪了帝君,帝君可没这只小狗奴这麽好哄骗啊!

71-75

71主人来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的家,只是一头倒进床里面之後就再也不想动了。

还是家里的感觉好,让他好安心。鼻间满满的都是自己熟悉的气息,让沐澈疲惫不堪又冰冷的心终於感到了一丝丝的暖和,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爱的那个人也能在就好了……

到底为什麽?自己真的给他惹麻烦了麽?他也是想帮他的忙而已,为什麽要这样骂他?

“……”

黑暗的房间里好像有什麽声音,沐澈原本还没有在意,可是很快门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有这里钥匙的,除了自己就只有严正均!

想到这沐澈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飞快冲到门口的时候,门也正好被打开,走廊的灯光下面,背光站著的男人让他那麽熟悉。

“主人?”即使看著那张脸,沐澈依然不敢相信他真的来了。

“怎麽把自己搞成这样?”严正均反手关了门,立刻把沐澈抱进了怀里。一脸的汪然欲泣,就像被遗弃了的小狗一样。

真的是他!身体被抱紧的温暖,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气息,全都让他这麽怀念。主人终於回来了?终於回来了?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存在的,在沐澈抬著头呆呆望著他的时候,严正均已经一个盖火锅下来,吻住了那张微微张著的嘴,狂野的气息显示著男人对他的思念也已经满溢,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到自已想念了很久的气息。

天雷勾动地火,就算是刚刚还在低落中的沐澈,现在也已经因为思念而全心投入了唇齿间的纠缠。被熟悉又喜爱的温暖气息所包围,让沐澈忘情的跟男人纠缠著,其它的什麽都无法去想,无法去思考。

“唔嗯!”重重的一声呻吟,严正均才放开了沐澈,但还是紧紧的抱在怀里,怎麽也舍不得放手。

“你怎麽突然会来?”直到这时候沐澈才想起来问。

“我怕你怪我,想不开做傻事。”

说起这个沐澈才想起今天自己遭遇的种种,心底的委屈和屈辱又涌了上来。沐澈顿时用力推开了男人,质问到,“冥王说的是不是真的?郭鸣的事全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严正均干脆的点头,然後拉起沐澈往里走,“先进去再说。”

就连严正均也承认了。

跟著严正均进了卧室,然後那个男人就抱著他一头倒进了床上,原以为这个男人又想先做了再说,结果却只是抱著他没有再进一步。

“郭鸣是我事先找好的,资料也是我给他的,他只是去拍了几张照片而已。原本想用这个办法让你死心的,结果却被冥王拆穿了。”说到这严正均淡淡的眯起了眼,那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有点可怕。

“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为什麽要这样骗我?”如果严正均直接跟他说,他就不会去找锺禾闻,也不会……想到傍晚自己做的那些事,沐澈就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往严正均的怀里靠。

“直接跟你说你会听麽?我都跟你说不要管不要管,你有听过麽?”

“那你也不用特意安排一个侦探给我,让我找不到我也会死心啊。”

“找不到你真的会死心麽?只怕你到时候做出更离谱的事情来!”揉了揉沐澈的头,叹息到,“很多时候人都是这样,不自己走一遍就不相信是死路。让你自己走过了,发现行不通了,你才会真的死心。而且我了解你,让你真的一个人待著什麽也不做反而痛苦,有点事做做,有点希望能看到,日子才会过的快点。”

“所以你让郭鸣拿资料给我,再让我把资料给锺禾闻,就是要让我知道,就算我拿到能威胁他们的东西也没用。”

“这样你就死心了,不会再去找了。”

“混蛋!你这个混蛋!”就为了让他死心,就这样设计他,结果在锺禾闻面前受尽了侮辱。偏偏这些他还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说不出口,就更不会有安慰,虽然他真的很希望严正均能安慰他,能知道他都受了什麽样的欺辱。

严正均被他没什麽力气的拳头捶了几下,反而笑著把小拳头抓到了手里,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被锺禾闻欺负了?”

至少严正均知道他受了委屈,沐澈心里酸酸的,低应了声,“嗯!”

“叫你不要管了,你就是不听话!”

已经受了一天的委屈,现在听严正均又要骂他,沐澈立刻就气红了眼。

不等沐澈生气,严正均又把他搂进怀里抱紧,“好了,别生气了,主人早晚会帮你讨回来的。我的狗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原以为又要挨骂,严正均却全然不是那个意思,沐澈被他哄的心里甜甜的、暖暖的,却又忍不住担心,“不要了主人,我只要你回来就好。”

严正均却坏坏的笑了起来,“想不想我?”

沐澈害羞的把脸埋进了严正均的口,“想!”

搂在腰上的手突然不怀好意的往下滑了下去,在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两把,又往当中到了那条贞带,“身体想不想我?”

沐澈被他得脸都红了起来,身体里的欲望也被的燃了起来。熟悉的电流随著男人的手,“突、突”的在器里发著热,又在皮套里胀得满满的。

“钥匙呢?”严正均已经解开了裤头,著在皮套里胀得又热又硬的器,沙哑的问到。

很快就把钥匙找了出来交给了男人,沐澈也饥渴的扯著严正均的衣角,然而在他把手伸向裤头的时候,严正均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帮你舔。”

沐澈一愣,男人炽热的气息和沙哑的声音全都显示著男人的欲望也被挑了起来,但是严正均竟然不发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难道……

“让我看!”也顾不上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沐澈硬是推开了男人的手,解开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

那壮的器确实已经硬挺了起来,但是在那柱下,一块金色的圆牌却在黑暗中刺痛了沐澈的眼!沐澈简直以为自己是看错了,颤抖著抓起那器翻了过来,那块像狗牌一样的圆形金属牌也翻了下来,圆牌的上面用一细针穿过皮肤,挂在了器上面。

牌子的正面,“F”和“Z”两个字母像花纹一样的刻在上面,反面却是一行小字:私人所有。

“他们怎麽可以这样……”沐澈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眼泪又不挣气的往下掉。

“只是被挂块牌子而已,不用哭吧?”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抓起沐澈的手抱到怀里不让他再看,“相信我,很快就会拿下来的,以後不会再让你看见的。”

“难道你不生气麽?他们这样对你,为什麽你还笑得出来?”

“气什麽?气他们羞辱我?”严正均依然扬著嘴角,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光,“我如果真的生气、愤怒,只会如了他们的意而已。我没办法阻止他们做什麽,却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我不在乎,他们就没办法伤害我。”

严正均傲然的话,却听得沐澈一阵心酸。一个人到底要多坚强,才可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伤害?又要受过多少伤害才可以像他这样完全不在乎?自己不过是受了一天的委屈,就软弱的想要人安慰。严正均呢?他那麽小就卖给那两个人,这当中谁安慰过他?

“沐澈!”叫著小狗奴的名字,严正均托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你觉得你的主人只是个没用的假装坚强,等著别人来同情的人?”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相信我,再等我点时间,我会拿掉这个狗牌。我答应你我会解除契约,变回你最喜欢的那个主人,不会再对任何人低头。”

“嗯!我等你,我等主人!”第一次听到严正均叫他乖乖的等著,就像和他之间的约定,沐澈高兴的用力点著头。虽然知道严正均是为他好,所以不叫他等,可是总是没有牵绊感、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他才会这麽飘飘荡荡的没有安定感。其实他不在乎的,只要严正均叫他等,他愿意一直等下去,就算等上十年二十年,他也是愿意的。

那只有力的手掌梳著沐澈的黑发,温柔的到,“听话,不要再担心我了,你主人我不是这麽好欺负的。也不想想你是怎麽被我骗到手的,我什麽时候吃过亏了?”

“可是他们不一样……”

“没什麽不一样的!”严正均却肯定的打断了他的话,“我远比你要了解他们。你是被锺禾闻吓坏了,他就是想吓跑你,想要你受不了自己放弃。不过就算他真的对我这麽狠我也无所谓,那麽多年我什麽没见过?不一样逼得他们自己放弃。”

从上次锺禾闻的话里,沐澈多少也听出严正均的话不是在胡说。那时候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下意识的以为是他们把严正均折磨到快死了才放了他。但是现在前後把锺禾闻和严正均的话连在一起想想,突然发现也许不是他想的这样。

“你做了什麽?”

“呵呵!”严正均笑得十足的邪恶,“这说起来话就有点长了。”

72我们来唱歌

光看那邪恶的笑,沐澈就忍不住背後一寒。想起方天诚和锺禾闻对著他时,那付又爱又恨又无力的样子,还有方天诚几句话被他气得跳脚,锺禾闻那麽好的涵养,最後也被气得动了手……自己到底是为什麽觉得他可怜来著……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尤其是在对方还很在意你的时候。其实我从小就早熟,很多事只能靠自己,所以很早就明白了生气没有用,要想办法解决才行。一开始的那几年,跟那两个人玩心眼是我最大的乐趣,他们折腾我的身体,我就搞到他们神衰弱。我还记得14岁的时候,方天诚做的狠了,半当中我就被顶伤了内脏,不过我没吭声,只是皱著眉咬著牙忍,直到後半夜锺禾闻发现不对才叫来医生。那次把两个人吓得半死,之後方天诚也是只要一看我皱眉就心惊跳。连著几次他硬了想干我,我就皱眉装死,结果大概他心里真的怕我有事,被吓了几次之後竟然连著一个星期硬不起来,最後他老实跟我道歉我才放过他。”

就算方天诚受了教训,但是严正均也受了伤。所以不管他说得多轻松,沐澈也知道那样的日子绝不是好过的。

严正均却不在意的笑了笑,搂著沐澈笑到,“有时候坚持只是一种习惯,因为真的不喜欢又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宁愿挨顿打算了。那时候我都没有觉得有多辛苦,现在有了你,我更不会在乎他们怎麽对我。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以後的幸福,只要这样想,就连苦难也变得很有滋味。所以,真的不要为我担心,照顾好你自己,等著我回来就好。”

“嗯!”沐澈眼眶酸涩的用力点著头,“好,我乖乖的等,再也不惹事让你担心了。我会照顾自己,练好技巧等你回来服侍你。”

“你的技巧,倒是真的要好好练练了。”嘴角的笑越来越邪恶,手也伸进了已经打开的长裤内,脱掉了贞带的屁股更Q软,只要稍稍往中间入就能到那朵紧紧的小菊花,被触之後还像处女一样紧张的缩了起来。

“我会好好练的。”一边乖巧的回答著,一边被抚著的後已经让沐澈细细的喘息了起来。原本就是对严正均毫无抵抗力的身体,现在更是因为十多天的禁欲而敏感异常。

严正均拍了拍他的屁股,握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让他的器近在眼前。严正均笑著抓住了那激动不已的器,问到,“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乖乖的?”

知道严正均指的是什麽,沐澈红著脸说到,“有,都锁著的,我没有自己碰过。”就算今天脱给锺禾闻看了,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感觉,除了气得发抖。

“真是条乖狗!”严正均夸了句,活动著手指帮手里的器套弄了起来。

“我也想帮主人舔。”

“没关系,下次再让你吃香肠。”

沐澈却执著的坚持著,“主人说不在意的,那就当它不存在,我想帮主人舔,想让主人快活。”

那张脸又坏笑了起来,“你这麽想吃主人的香肠?”

“是的,我很想吃主人的香肠,让我为主人舔吧!”

“是不是很好吃?”

“很好吃,我最喜欢吃主人的香肠了。”

“你这里也越来越硬了,只要一拿话挑逗你,你的身体就会非常敏感,天生就是做奴的好材料。”

“只有对主人才这样的。”

“乖!”玩够了,严正均才让沐澈转个身,头下脚上的趴在了胯下,“那就教教你怎麽玩,跟著我的动作。”

感觉器被握住,沐澈也用双手握住了男人壮的器,那块金色的圆牌在黑暗中晃动著,光可鉴人。沐澈突然就想,这个该不会是纯金的吧?牌子显然挂上去没几天,伤口还红肿著,沐澈心疼的用舌头舔了舔伤口。

器忽然间也被含进了湿润的口腔,那种感觉无与伦比的舒服,就连心脏也紧缩了起来。一瞬间的失神之後,沐澈忙把主人的也含进嘴里,跟著主人的动作一起舔了起来。

手把手的教是学起来最快的,沐澈随著男人的动作依样做著,倦起舌头缠住柱上下的飞舞,忽的又把柱深到喉咙深处,喉口的不适刺激著腺分泌出了更多的唾,顺著柱流了出来,却又被当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又舔起用舌头涂抹在了炽热的柱上。

卖力的舔弄,欲望也越来越高涨,舔到舒服的时候沐澈舔著嘴里的柱,自己的胯下也被湿热的舔著,突然就有种其实是自己在帮自己舔的错觉。

男人这时候却拉高了器,把一边的小球含进了嘴里,牙齿轻轻的啃咬著,啃的痒痒的、刺刺的,却就是挠心挠肺的勾引人。沐澈也学著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啃了起来。

拉著器的手同时抚弄著那柱,一手指却有意无意的,上了那朵紧闭著小菊。

“唔!主人,你犯规。”沐澈被突然的抚弄的一声呻吟,立刻出声抗议起来。

“哪里犯规了?”严正均笑著,更是用力顶开了紧闭的菊心,探进了炽热得蛹道里。

你就是犯规啊,我又不能你的後。

“怎麽停下了?继续舔!”

“唔嗯!是!”应了声,沐澈又低头继续舔了起来。

男人等他继续了,干脆放开了器,把中指整深了进去。已经知道个中滋味的,就像张饥渴的小嘴收缩蠕动著,立刻贪婪的吮吸起了男人的手指。

“小狗奴,你会唱歌麽?”

“什麽?”莫明其妙的问题让沐澈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头从自己的胯下疑惑的望著男人。

男人却高深的笑了笑,“把整都含进嘴里,到底。”

知道男人肯定又有什麽花样,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沐澈没有多问的照著男人的话,张嘴把器含进了嘴里,才含进了大半头就已经顶进了喉咙口。

“继续,全部含进嘴里。”

会进喉咙里面的,好难受。

但是沐澈只能在心里想想,男人命令的语气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忍著不适,继续低下头,让饱满的头进了喉咙里面,直到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两个圆球上,能进嘴里的部分全都小心的含在了里面。

“就这样含著,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准吐出来。”

整张嘴都被塞满了,沐澈只能微微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男人却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回答!”

这个样子叫他怎麽回答啊?器都已经进了喉管里面,他就算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啊!

男人却舔了舔他的器,然後把器含进了嘴里,就像要他要沐澈的那样全都含了进去。

“啊──!”

“唔!”

前一声是男人模糊而简单的发音,声音的震动却让被含进嘴里的器一阵难以言语的麻痒,那种麻痒就像被通了电流一样,直窜进了沐澈的心底,才挠得他下意识的也呻吟了起来。

“呵呵!”低沈得笑声一样变成了又麻又痒得颤动,严正均放开了器,说到,“回答!不一定要回答‘是’之类的,能发出什麽样的声音就发什麽样的声音。”

这时候沐澈也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在喉咙里被声音震动的感觉竟然出乎意料的刺激和强烈,那是他以前想都难以想像的。

男人所要的回答,就是要他出声而已,沐澈也听话的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啊!”

“不同的发音和高低,震动的感觉也会不一样。所以,以後我们来练习唱歌吧!”

嘴里含著男人的器唱歌?这无比荡的念头让沐澈全身都羞耻的热了起来。

“不过现在,你只要努力的叫床来服侍我就好!”

“唔嗯!”

得到满意的回应,男人笑著,又把器含进了嘴里,同时进里的手指也变成了两,缓缓的抽送转动,跟灵活的唇舌一起把沐澈的快感尽情的玩弄在手心之中。

“唔!唔嗯!啊──!啊、啊……”

翻腾的快感,以及努力想要取悦男人的心理,让沐澈比平时更放肆的叫著。进喉管深处的器也因为他卖力的呻吟而变得更加坚硬炽热,甚至男人的身体,似乎也因为这强烈得刺激而阵阵颤栗著。

禁欲的身体在男人前後的夹攻下很快就临近了高氵朝,只是男人不想这麽快的就结束,总是在他快要高氵朝的时候就松开,等他缓过来之後才继续吮吸和抽。

“唔!唔唔!”

想要高氵朝又喜悦於男人的玩弄,沐澈抗议般得“唔唔”叫著,双手也上了男人的囊带一起搓揉了起来。嘴里的器突然抽搐般得抖动了下,一只手用力的按到了头上,让壮的器更深的进了喉管深处,紧接著一股股热流喷进了喉咙里面,直接从喉管进了食道里面。

热热的直接进了身体里面,那奇妙又色情的感觉让沐澈也再坚持不住,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连身体也失控般的没了感觉,只有铃口处炽热又酸刺著,积聚了很久的不受控制的全部喷了出来。

73阿澈的保姆

高氵朝之後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躺了会儿,然後严正均就放手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要走了麽?”

听著沐澈就像要被抛弃了一样可怜的嗓音,严正均回身又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是要走了,不过回去之前我还要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能不能一起去?”

“这麽粘人,你一个人要怎麽办?”

“……”沐澈只能失落的低著头,不再坚持也不再追问。

“跟我装可怜啊?”严正均失笑,伸手潜沐澈也把凌乱的衣服整理起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带你去也可以。”

“我会听话,再也不自做主张了,主人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你说的噢!再不听话我就要罚你了噢!”

“一定听话!”

得到再三的保证,严正均才带著沐澈一起上了出租车,然後到了远郊一片高档别墅区。说它高档,是因为这里别墅的密度,你就算不用消音器在这里开枪,离你最近的那幢别墅也听不到。

等到车停在某幢别墅门口之後,按门铃男仆通报又是一通等候,直到五分锺後才看见姗姗来迟的冥王。

“好不容易逃出来,你倒很有闲情的还来找我?”看见严正均冥王并没觉得意外,倒是看见沐澈有点出乎意料。

“托你的福我才非逃出来不可,不过来感谢你一下末免太不够朋友了。”靠在舒服的大沙发里,严正均冷笑著回敬了句。

虽然衣服整理过,不过衬衣上点点不太明显的污迹却被冥王看在眼里。更何况沐澈现在温顺的坐在严正均身边的模样跟在绝色时判惹两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两个人好好温存过了。这麽一来他简直亏更大了,“朋友一场,不用太感谢我。”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这个人,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一丈。”

明摆著话里有话,冥王也早知道他不是这麽好打发的,不禁替自己叫起冤来,“虽然目的不纯,不过也算歪打正著,解了你们的相思之苦,你不用这麽恨我吧?”

“你少来,照你这麽说,你杀了人拿遗产的还得谢谢你了?”

“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说吧,想让我做什麽?”

“帮我照顾阿澈。”

冥王一愣,然後很邪恶的笑了起来,眼神放肆的在沐澈的身上转著,“你早说啊,这种好事我很乐意帮忙。”

严正均却是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好事?”

“你帝君向来是不吃亏的,我知道。”他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虽然挖他的墙角,不过也是因为沐澈太合他的胃口才没忍住。不说沐澈的话,帝君算是他少数看得顺眼的人之一,两个人虽然没有深交,倒也算气味相投的朋友。

“没错,所以让你照顾阿澈只是利息,我们现在该来算本金了。”

“我就知道没这麽便宜的事。”而且先算利息再算本金,只怕等本金算完了,这利息也会变样了。

“其实也不是什麽很难的事,也许还很有趣。”

严正均淡淡的笑著,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此时却比冥王看上去更像个恶魔。

“!、!、!……”

今天的绝色充斥著震撼心脏的强劲节奏,当中不时夹杂著暧昧勾人的阵阵低喃或喘息。打著雷灯光的舞池里,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正在热情的舞动著。细瘦的身材、柔软的腰枝、随著音乐疯狂的舞动,魅力四的身影让舞池中其余的人全都变得暗然失色。

阿全在绝色转了圈,当中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心思却一直在寻找某个人的身影。

几个S看他走过身边,大声的叫他或者吹著口哨,不过阿全却全不在意,只当没见听的走过。

他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冥王。他是冥王专属的奴隶,当然不会对别人的招呼做出回应。只是最近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点失落,帝君抱著奴隶出现在酒吧时的画面,时不时的总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那才是帝君专属的奴隶,是帝君向所有人宣告的。而他这个所谓的专属,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他只愿意服侍冥王一个人,所以他是冥王的专属。但是冥王对他是怎麽想的,他却从没有问过。

以前他可以不问,是因为冥王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即使不讨厌也不会允许别人靠近,他只会让自己喜欢的东西留在自己的视线里。所以阿全一直相信,冥王是喜欢他的。只是现在,这个喜欢已经变得远远不够,他想要的是更特别的东西。

熟悉的身影终於出现,阿全高兴的立刻走了过去,却在走近後发现,一个人影早已经跪在冥王的脚边。

冥王身边的奴隶他全都熟悉,几天前最後一个奴也被冥王厌倦而赶走了,照理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难道才几分锺,冥王又有了新的奴隶?

到眼前一看,阿全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帝君的奴隶,那个叫阿澈的。

冥王对他有兴趣阿全早就知道,只是帝君的奴隶向来都很忠诚,更何况是这个被帝君公告过专属的。所以阿全一直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为什麽现在他会跪在这里?

沐澈跪在冥王的脚边等著冥王的指示,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很整齐,脖子上也没有带上代表著奴隶身份的项圈,只是安静的守在一边。

冥王一早就看到了过来的阿全,看他还愣愣的站在那瞪著沐澈,冥王冷声到,“怎麽?想伺候连招呼都不打了?”

阿全这才如梦初醒,忙跪到了另一边,低头亲吻冥王的鞋。

“以後阿澈会跟在我身边。”

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一声,甚至连看也没有往他这里看一眼,对阿全来说,这简单的一声更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跟阿澈过不去。

沐澈友好的对他笑了笑,阿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得很难看,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僵硬得快要动不了了。

冥王和沐澈似乎都对舞池里的那个男人很有兴趣,一直都在看他跳舞,只有阿全跪在那,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

“我是不是眼花了?”

冷冷的,一个声音突然出现,三个各想著心事的人竟然全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被吓了一跳之後才转头望去,脸色不善的阿飞正狠狠瞪著沐澈。

昨天才被阿飞臭骂了一顿,沐澈顿时低下头想做个鸵鸟。

“要是觉得自己眼花了,可以先去看看眼科。”冥王淡淡的说著,伸手让沐澈倒酒。

“是你耍了手段,还是某条狗自己耐不住寂寞了?”阿飞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显然不打算走了。

“阿飞,你到现在还没放弃麽?”

阿飞脸色一沈,更难看了,“我跟阿君是朋友,他走之前叫我替他照顾,我当然要看著他。”

“可是为什麽,我从你脸上看见的却是赤裸裸的忌妒呢?万人迷的飞少爷,是不是太难看了?”

“……”阿飞气的“蹭”的站了起来,“这跟你无关,现在问的是他为什麽会在这里?”

“还不是托你的福,你把他骂的那麽惨,帝君只能连夜回来把他托给了我。”

这次阿飞是真的愣住了,死死的瞪著冥王,“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还不明白麽?你这个保姆不合格,所以被开除了!”

“不可能,是这样的话他为什麽不亲口跟我说?”既然都已经跑出来了,都有空去见冥王了,至少可以打个电话,亲口告诉他吧?

冥王却冷漠的笑著“帝君会生气也很正常吧?他自己都没说什麽了,你凭什麽骂他的狗?”

他也只是一时气过了头而已,阿君一心护著沐澈,沐澈却这麽不知好歹,他实在气不过才骂了他……

“早点接受现实吧!帝君已经是这条狗的了,不要再妄想了。”

阿飞气的握紧了拳头,瞪著冥王像随时会扑上去一样。原以为他会就这样气极了离开,没想到他瞪了会儿,却重新坐了回去。

“哟!好像比以前成熟了?”

“既然阿君没跟我说叫我别管了,我自然还有责任看著他。冥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冥王只是笑了笑,眼角忽然看见又有人朝他们这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男人身材高挑,如果不是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很难把他跟奴隶联系起来。而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也跟普通的奴隶不同,那是红馆专属的男奴项圈。

男人一路走到了阿飞跟前,跪下俯身跟阿飞打了招呼,“好久不见了,飞少爷。”

沐澈好奇的盯著那个男人看了两眼,他并不认识红馆专属的项圈,却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演现场秀的男奴,好像叫原。

阿飞心情很不好,不过也没有迁怒到原身上的道理,只是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

看出阿飞心情不好,原似乎就有点犹豫是不是该离开,但是看阿飞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於是大著胆子留了下来。

整个气氛有点诡异,五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原和阿全在旁边伺候,看主人没有说话的意思自然不敢出声。阿飞还在气头上。冥王和沐澈,却是盯著舞池里跳得疯狂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74合谋

一段舞曲结束,冥王突然说到,“阿全,去把他叫过来。”

阿全一愣,显然没料到冥王会对那个男人有兴趣。不过主人既然发话了,他自然要听话,起身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你也喜欢?”等到阿全走後,冥王有趣的看著沐澈。那双黑亮的大眼里清晰的透出喜爱,就像一个小孩子看见了一样闪闪发亮的东西,想要拽在手里的喜爱。

“舞跳得很帅,你不喜欢麽?”对从小就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沐澈来说,不管是酒吧、迪厅、还是这样会跳舞的人,都有种禁忌般得吸引力,尤其是眼前那个男人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对任何人来说都会很有吸引力吧?

“你喜欢就好!”冥王只是笑了笑。

“你们两个想干什麽?”阿飞整个已经快抓狂了。冥王也就算了,沐澈是个奴隶,他要那个男人干什麽?

结果冥王很莫明其妙的回了他一句,“以後没事不要随便得罪帝君!”

“……”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很快阿全就带著那个男人回来了,阿全又重跪到了冥王的脚边,那个男人却走到了阿飞和冥王的面前站著没有跪,嘻嘻笑到,“真难得啊,飞少爷和冥王在一起,那麽叫我过来的应该是冥王吧?对我有兴趣,想让我做你的奴隶?”

对著那一堆废话,冥王只冷冷的给了他四个字,“不跪就滚!”

脸上的嘻笑瞬间僵硬,但是星光清楚这就是绝色的规矩,S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容冒犯的,更何况是冥王这种被众多奴隶追捧著的。所以星光没有再放肆,老实的跪到了冥王的脚边,低头卑贱的吻著冥王的鞋。

冥王这才稍稍露出点满意的目光,眼神扫过那光裸的脖子,说到,“你现在没有主人?”

“是的。”

“有没有兴趣找个主人?”

“能伺候冥王是我的荣幸!”

冥王却冷笑,伸手让阿全帮他倒上红酒,习惯的微微晃著,“不是我。”

“啊?”那张假装温顺的脸顿时苦了下来。

“不用摆出这种表情,我知道只要是有名的S你都有兴趣,专门勾引S的星光,你在绝色也算个名人了。”

“呃……哪里哪里!”被这麽有名的冥王夸奖了,星光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所以我要你去勾引的人,你一定也会有兴趣的。”

“喂!你到底想干什麽?”阿飞突然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冥王却没理他,继续看著星光,“帝君的主人,有兴趣麽?”

“冥王,你疯了!”阿飞已经“唰”的站起来了。太疯狂了,让人去勾引方天诚和锺禾闻?太疯狂了,简直就是疯子!

“疯的不是我!”冥王倒是无所畏惧的稳靠在沙发中。

“飞少爷,这是主人的意思。”跪在一边的沐澈终於出声了,抬头缓缓的对阿飞解释著,“我想主人没有生飞少爷的气,只是怕会给你惹麻烦,所以才让冥王照顾我。”

“没错!”冥王有点郁闷的跟著点头。他就知道得罪帝君没什麽好事,而且这个所谓的利息,果然也随著他的计划变得无比的麻烦。偏偏他还真的不想得罪帝君……

──让方天诚和锺禾闻,也试试爱上一个人的滋味。

──帝君,我可以拒绝麽?

──可以,不过你要赌赌看我是不是已经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失宠了。不过冥王,我比较有兴趣的是,就算我失宠了,是不是也能挑拨那两个人对付你呢?也许有点难度,不过我有得是时间。

──不要威胁我。

──那也要你怕他们,才算是威胁。

──……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反正这都是件麻烦的事情。而且事情败露之後,那两个人肯定迁怒沐澈,到时候要照顾沐澈又是一件麻烦事。偏偏帝君还把沐澈留在这,美其名让他照顾,事实上也算顺便监督他不是麽?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也觉得似乎挺有意思。

“阿君的主意?”阿飞有点愣了,但是沐澈和冥王都这说,沐澈应该没胆子假冒阿君的话,冥王则是没这个必要。於是阿飞又缓缓的坐了下来,开始琢磨这事的可行。

那边阿飞纠结著,这边星光也茫然著,“让我去勾引帝君的主人?”勾引帝君多好啊?那是他喜欢的类型。

“没错,就是方少爷和锺少爷,他们这几年来绝色少了,但在前几年,也是绝色的抢手货。”

“唔……”可是他真的不认识啊!

“星光,不要不识货,他们两个可不只是主奴圈,在商圈也是被人疯抢,多少女人做梦都想上他们的床,如果被你勾到手,那些女人的忌妒就足够你虚荣了。”

“可是……我比较喜欢被奴隶忌妒。”

“……”冥王简直要被他气死了。这个没品、满脑子只有虚荣心、智商不到70的OOXX

看冥王气得不说话了,阿全也试著劝他,“星光,现在只是在计划而已,你不愿意的话,绝色还有很多出色的奴隶,不是非你不可。但是如果你成功了,帝君就会欠你的人情,以帝君在主奴圈里的人缘,很多的主或奴,都会变成你的朋友,这个好处比你勾引到某个S,要实用的多。”

唔……似乎有道理……可是这种好处好像没什麽用啊……

看他开始犹豫了,冥王才冷冷的加了句,“帝君是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帝君的技术也是他们教出来的。只要你勾到手,以後的‘’福生活等著你。”

嗯?这个好像不错唉!星光开始感兴趣的点头,毕竟技术好的S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你同意了?”冥王问。

“嗯嗯!”星光用力点头。

这个家夥真的靠得住麽……

“那麽,下面就是安排他跟那两个人见面了?”阿飞看著那个傻笑兼花痴的脸,心里的感觉实在跟冥王差不多……这家夥真的靠得住麽?

心底正不安著,阿飞却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一指那个人影,阿飞说到,“原,去把他叫过来!”

“是!”

突然被点名,原顺著阿飞指的方向,听话的去把那个人影叫了过来。

“飞少爷……冥王……帝君的狗!”当走过来看见这几个人的时候,银狐是心惊胆颤得说出了这几个人的外号。他在绝色认识的人本来就有限,偏偏坐在这的六个人他全认识,诡异的他一眼看去就知道叫他来肯定就没好事。

“银狐,上次你给阿澈下药的事,我好像忘了跟帝君说了。”阿飞翘著腿,冷冷的笑著。

“……要我干什麽,你直说吧……”

“很简单,只是要你帮个小忙而已……”

简单的听完了他们的计划,银狐一整个是用看白痴的眼神在看著这一大帮子人。指著星光,“你们以为只要让他去蹦两下,就能让那个方天诚或者锺禾闻爱上他?”

“什麽啊?我跳的不好麽?”星光虽然小白了点,却也知道银狐明显不是在夸他。

“……”星光的舞确实跳的不错,这点他承认,因为这身活力四又惊豔全场的热舞,星光也确实征服了很多S,不过……“飞少爷、冥王,他连我们三个都吸引不了,我想那两个人也是阅奴无数,品味不会比我们差到哪里去吧?”

“……”、“……”

似乎阿飞和冥王也发现问题在哪里了……

“对啊!为什麽你们都不喜欢我啊?我长得挺帅又听话,身材好跳舞更是职业级的,为什麽你们都对我没兴趣啊?”

“……”

阿飞和冥王开始头痛的抚额无语……

银狐倒是从容的坐了下来,“不为什麽,因为冥王喜欢的是红酒,你却是可乐。飞少爷喜欢的是保时捷,你却是奇瑞QQ。再说清楚点,就是你不上品,不够价!”

“……”星光低头苦想,然後抬头看银狐,“那我下次改跳国标舞?”

“……你想的话可以试试。”银狐也对他无语了,直接无视他改看阿飞和冥王,“材料还是可以的,那两个人这几年很少来绝色,应该还不知道星光是什麽货色,好好包装下,希望还是很大的。”

说到这阿飞和冥王才开始感兴趣,沐澈也紧张的望著他。

“方天诚的脾气比较暴,你们想救帝君,最好就是从锺禾闻下手。锺禾闻表面上看很斯文,不过从他这麽中意帝君就可以看出,他的心里面既有强烈的征服欲,还有强烈的虚荣心。想要吸引他,必须先把星光重新包装一下,至少像个拿得出手的高档货……停,不准装可爱,也不准装无辜,不要把眼睛睁那麽大……不准翻白眼!你给我好好跪著,跪直,手背在身後,看著地板!”

全身都被嫌弃,星光很无辜的照著银狐的话跪直低头看地板。

“好像有那麽点意思了。”阿飞点了点头,星光的底子不错,只要他别耍白痴,看上去还是比较顺眼的。

银狐却依然不满意,继续训到,“不要笑,嘴角放平……不要嘟嘴,不需要你那麽多表情,面无表情你会不会?装清高、装冷漠,你不会就看看阿澈……”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银狐才算勉强通过的点了点头。星光则是直直的跪在地上,背著手,眼神漠然的看著地板,颇有点世俗烦扰与我无关的冷漠气质。

“……”

阿飞已经看傻了,冥王也满头黑线。要不是早知道星光是什麽德,光看他现在的样子,自己大概早就动心了。冷漠和高傲本来就最能激起S的征服欲,而像星光现在这样,身体上服从神上却反抗的模样,最是有一种受虐的气质,而这种气质也是绝大多数的S都难以抗拒的。

“不管这次成不成功,以後离这两个人远点。”

冥王心有余悸的说到,阿飞则是用力点头,而星光和银狐却是满头的黑线加下垂……

75转机

“砰!”

严正均正在客厅里看书,门却被暴的推开,锺禾闻站在门口,冷冷的看著他。

通常会这样开门的只有被气急了的方天诚,现在却换成了锺禾闻,说明已经不是气急了这麽简单了。严正均瞬间得出结论,然後低头继续看书。

显然严正均这样的态度更激怒了锺禾闻,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的锺少爷,今天却是涵养尽失,大步走到严正均面前,挥手打飞了他手上的书,另一只手却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

“严正均,我们处处对你心慈手软,想著留条後路好见面,我却没想到你这麽狠,把事做到这麽绝!”

头皮上的刺痛让严正均皱起了眉,“怎麽了?”

“怎麽了?跟我装傻是不是?你自己做过什麽你自己清楚!”

严正均有点不耐烦的懒得去跟他争,“你现在想怎麽样吧?”

锺禾闻愤怒的黑眼突然涌上了说不出的心寒,他们这麽疼他、这麽照顾他、这麽迁就他,现在换回来的竟然就是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不耐烦的回应,严正均到底把他们当什麽?当他们是傻子麽?

“严正均,你不要太过份了,你要是让我彻底心寒了,我有得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条狗,你让我死心了,我就让你们两也死了这条心!”

“你跟方天诚都有一个星期没出现了,在忙什麽?”

“啪!”

怒不可揭的锺禾闻一巴掌甩了过去,那气到快没有理智的表情就算要杀了严正均都不奇怪。

“在忙什麽你不知道麽?有本事啊!我都不知道你有这麽大本事,把我的喜好的这麽清楚。不过严正均,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就算我真的爱上谁,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到底你那个脑袋是怎麽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这麽多年你一直算计我和天诚,但是这次你是不是算得太过头了?”

脸上麻麻得,还有火辣辣的痛,看来锺禾闻气极了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严正均却一点也不为自己把他惹急了而担心,反而镇定的看著锺禾闻,“你这麽生气,说明你真的动心了。”

锺禾闻得表情更加狰狞,这一刻他是真的对严正均动了杀心。

“动了心之後,现在是不是很痛?那种说不出来,却真真实实的痛感,是不是让你很难受?那也是我的感觉的,我看见沐澈哭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是这麽的痛。”

“所以你要报复我们?”

“不,我没有!”严正均却一口否认,“确实,这麽多年我一直在算计你们。我说过,你们折腾我的身体,我就搞到你们神衰弱,因为我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办法保护我自己。但是我一直对你们是感激的,包括现在,我依然感激你们那麽多年为我做过的事。即使最後我没办法跟沐澈在一起,我也不会恨你们,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在我选择把自己卖给你们的时候,我就没有权力去爱别人了,现在我任的想要把这权力要回来,你们给我是你们对我好,你们不给也是应该。所以我感激你们,我也不恨你们,我更不会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你们。”

那张狰狞的脸渐渐的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虽然依然愤怒,却带著心被刺痛後的心寒,“说的真好听啊!我差点忘了口才好也是你的强项。攻於心计,花言巧语,这就是你最大的本事了。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别跟我说你不认识星光,别跟我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星光?冥王这个混蛋竟然找的他!心里开始飙脏话之前严正均急忙先打住,留著以後当面骂冥王,现在还是要先搞定锺禾闻。

“是我让他们做的,但是我没像你说的想那麽多。我想的很简单,我就是想让你爱上一个人,让你不用再觉得那麽寂寞。这麽多年你和方天诚都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有意义麽?我不会爱上你们你们也不爱我,我们就像三个寂寞的人互相打手枪一样的排遣寂寞,为什麽不做点有意义的事?”

“让我们去找别人,你就可以跟你的狗逍遥快活了是麽?”

“就像你说的,让你爱上别人和让我自由,这两件事没有关系。你可以爱上别人,可以一样不放我自由,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如果你一定要说我这样做还有别得目的的话,那也只有一个,不要去伤害沐澈,因为我的心会跟你的一样痛。”

“……”锺禾闻看著他,一次次的深呼吸。他不知道还该不该去相信严正均,他这次做的事实在是太出格太过分了,但是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又那麽真诚,不管他怎麽想去看出破绽,却只看到他好像问心无愧的坦然。

“你跑到这来,星光怎麽样了?”锺禾闻对他都已经气成这样了,那个星光恐怕也凶多吉少。

听了他的话锺禾闻突然一愣,好像忽然间想起了什麽,甩开严正均又像来的时候一样,匆忙的跑了。

希望锺禾闻不会做出什麽让自己後悔的事,不然他就真的要对不起很多人了。

再看见人,已经是两天後。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後推门进来的人变成了方天诚。一向意气风发脾气直暴的方天诚,此时脸上竟然也带著份疲备,一句话也没说,径自走到沙发那坐了下来。

点了一支烟,方天诚才抬头看严正均,四目相对,然後指了指自己脚下。

严正均走过去,低身跪在了地上。

“禾闻这次很生气。”

“我知道。”

“不只是生气,你让他很心寒。”

“方天诚,你爱过人麽?”

“……”方天诚沈默著,然後用力吸了口烟。

“如果他觉得爱一个人只是一种折磨,那就当我是在报复。但如果他能体会到哪怕一点,我体会过的那种幸福,你们就会明白我真的没有恶意。”

“但是那个星光……”下意识的把烟捏进了手心里,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手掌被烫伤的痛触,方天诚紧紧的握著拳,把烟揉的粉碎。“你知道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是什麽?就是爱上一个本不存在的人。阿君,你不该这麽做的,为什麽你就不能再耐心的等等?禾闻已经在心软了,沐澈找他的那天,禾闻虽然没给他好脸色,但是私底下禾闻已经开始松口了。但是现在,你叫我们怎麽放你走?”

方天诚的话,严正均多少听出了点问题出在哪。为什麽锺禾闻会这麽生气、为什麽他们会觉得他是在报复。他就说星光不会是锺禾闻喜欢的类型,八成是冥王动了手脚,让锺禾闻爱上了一个本不存在的人。

“阿君,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一直是这样?难道我们为你做过的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们一直说我没感觉,但是我对你们的感情,你们看见过麽?”

“我只知道你不断的想摆脱我们,最好我们永远都不要出现。”

“方天诚,从一开始我跟你们就走在两条平行线上,从没有交集过。知道为什麽?”严正均静静的看著他,继续到,“因为你们把我当成奴隶,而我一直把你们当亲人当朋友。你们不需要一个奴隶的关心和守护,你们只需要一个会撒娇会讨好的奴隶,所以你们能看到的永远只有我的反抗。”

“所以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是麽?为了摆脱我们,就什麽手段都能用出来。”

“我没想过要摆脱你们,我只是想重新要回我爱人的权力。”严正均看著他,只希望自己说的话他能懂,“即使没有那张奴隶契约,我一样会把你们当成朋友,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一样会马上过来。我只是不想再做你们的奴隶,不再接受你们的调教,不跟你们做爱。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他。”

方天诚看著他有点发愣,突然说到,“我听郭鸣说,沐澈拿的那些资料都是你给他的?”

“没错!”

“你收集这些东西干什麽?是不是想必要的时候,好拿这些东西来跟我们做交易?”

“我没这麽傻!”严正均一字一句的说到,“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背叛你们。这些资料只是这些年我听你们提起之後整理的,我很清楚它能发挥多少做用,绝对还不够威胁你们的份量。”

“就算是我们说起的,那你记下这些是想干什麽呢?我们把你当成最亲的人不去防备,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这样利用我们对你的信任?”

“方天诚,你记不记得我大学毕业後说过什麽?我说我想进公司帮你们做事,是你们不允许。我为什麽会记这些东西?我一直都想能用奴隶以外的身份帮到你们,是你们不给我机会。”

方天诚又是安静的沈默了起来,像是在想著心事。严正均也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都安静的让人难受。

“阿君!”沈默了很久,方天诚才喃喃低语,“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离开我们了?”

严正均忍不住苦笑,看来那麽多话,他是白说了。算了,反正这麽多年,方天诚和锺禾闻就从没明白过他在说什麽,只不过又多了一次而已。

“老实说,我跟禾闻对你也已经绝望了。你一直耍心计一直巧言善辩,我们说不过你。我们也心寒了,累了。我们不想再跟你这样拖下去了,阿君,你是不是满意了?”

方天诚的话让严正均不禁皱起了眉,直觉告诉他,事情决不像方天诚说的那麽皆大欢喜。

“阿君,现在我们给你一次机会,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但是你跟那个男人能不能继续在一起过你们的好日子,这就要看你们的命了!”

76-77

76主人带你去看星星

“嘀嘀!”

门外传来电子锁打开的声音,严正均心底突然一阵心惊,抬头往门口看去。

“主人!”

沐澈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严正均,立刻飞奔了过来,跪在严正均身边担心的查看著,生怕他又受了什麽伤。

但是严正均的目光,却一直都定格的望著还站在门口的锺禾闻身上。那张一向温和的脸此时看上去却沈的可怕,冰冷的眼神也再没有往日的让他熟悉的暖意。

──你让我死心了,我就让你们两也死了这条心!

方天诚和锺禾闻心灰意冷的声音突然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徘徊,让他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主人?”看严正均一直愣愣的没有回头看他,沐澈不安的拉著他又叫了声。

严正均终於回过了头,看著沐澈温柔的笑了起来,“你怎麽会来这?”

沐澈不安的往他身後躲了躲,“锺禾闻带我来的,他说要跟我谈谈。”

深深的吸了口气,严正均尽量让自己镇定的看向方天诚,“你们想干什麽?”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给你一次机会。”

“那为什麽要把沐澈带来?”

“这次的事,不管你怎麽说,都是因为他而起。而唯一能让你犹豫的,也只有他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锺禾闻也缓步走了过来,依然从容的坐进了沙发里,甚至淡定的给自己点了烟,吐出烟雾,然後看著严正均,“我们对你已经死心了,既然你这麽想自由,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

相同的两个玻璃瓶被放到了茶几上,透明的瓶身上没有贴标签,里面各装著一整瓶的白色药片,算下来一瓶应该有五、六十片。

“天诚,去倒两杯水过来。”

很快,方天诚就拿著两杯水回来,放在了药瓶边上。

严正均抓著沐澈的手心隐隐的开始冒汗,跟这两个人在一起这麽久,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两个人一旦狠起来,会有多冷血无情。

“沐澈,你说过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是麽?”

被锺禾闻冷漠的眼神看著,沐澈也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但是严正均紧紧的抓著他,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退缩。

“不是!”

不等沐澈出声,严正均就一口替他否认了。严正均回过头,狠狠的瞪著他,一个字都不让他多说。

“不管是不是,这都不重要。”锺禾闻也不想跟他再争,缓缓的抽著烟。

“锺禾闻,你想干什麽?”

“我说过,就算留不住,我们的东西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你要我死就直说,带他来干什麽?”强装的平静已经被愤怒敲了个粉碎,严正均第一次,失控的冲锺禾闻吼了起来。

“你这麽喜欢他,带著他一路上做个伴吧!”

“这就是你们说的机会?让我跟他一起死,重新投胎还是演梁祝?你们两个不要太过份!”

“我们过份?”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眼神凌利的盯著严正均,“我们一直在忍、一直在忍,为了怕你恨我们,我们一指头都没有碰过他。但是你呢?到底是谁过份?”

“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赔罪,我跟你们认错。”推开了沐澈,严正均用力的给他们磕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解释的也都解释过了,现在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既然说他错了,他就认错!

“不要,主人!”沐澈立刻从身後一把抱住了严正均,紧紧的抱著他,死都不肯松手,“我不怕,让我跟你一起走!我知道你没错,我知道你没有想过要害他们,是他们不懂。不要求他们,我不在乎,我跟你走,主人去哪,我就去哪!”

一股深沈的无力感突然压在了严正均的心头。他从来没有这麽绝望过,不管到了什麽时候他都没有放弃过他都相信自己能闯过去。13岁的时候他没有绝望过,被方天诚和锺禾闻强奸的时候他也没有绝望过,就算是在暗无天日永无止禁的奴隶契约中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他都没有绝望过。可是现在,他真的感到绝望,命运不再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他和沐澈的命运,都掌握在方天诚和锺禾闻的手里。

他只能牵著沐澈的手,等著那两个决定他们命运的人宣布。

“据说人在临死的时候,才终於知道要认命。阿君,你也怕了麽?你也会害怕了?”

“放沐澈走,我自己动手,不会让你们惹麻烦的。”

“严正均!”沐澈终於也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一把抓过严正均的衣领,沐澈也发飙了,“你说过什麽?你答应过我会回来的!你现在算什麽意思?又想扔下我?我的主人呢?我那个高高在上什麽都不怕的主人呢?那个跟我说,只要自己不在乎,就没人能伤害你的主人呢?我求求你,不要在乎,不要受伤,我不要你因为我受伤。”

“我怎麽可能不在乎?”严正均透著决然的眼神冷冷的看著沐澈,冰冷的把沐澈的哀求全部隔绝,“没有我,你一样能活下去。别跟我说什麽不可能,这世上没有永远不变的东西,即使是你死了,我也一样会爱上别人。所以就算我死了,你还有大好的人生要继续走下去,只要活下去,就一定会有希望。”

“希望?那是什麽东西?”沐澈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从我懂事开始,我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都恨不得自己去死。只要睁开眼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幸福?快乐?那些东西长什麽样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希望都是你给我的,只有你了解我只有你会关心我在想什麽。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儿我都不怕!”

“沐澈……”

“听说自杀的人会下地狱受苦,主人你先吞一片安眠药,等睡著了,我再把剩下的药倒进你嘴里,这样主人就不算自杀了,也不会感到痛苦了。”

“……”

原来自己还会哭,他以为他的眼泪早就流乾了……

“在你们山盟海誓约定下一世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听一下规则?”八点档,很感人,方天诚快吐血了。

“规则?还有规则?逼我们去死还有规则?!”严正均也发飙了,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快死的人了,老子再也不受气了!

“怎麽说我们也养你十几年……”深深的吸了口气,方天诚接著到,“所以我们让老天爷决定!你们把药吃了,两个小时後我们会叫救护车,救活了我们就放你自由,救不活,你们就相伴去黄泉吧!”

“这就是你们说的机会?”

“没错!你唯一的机会。”

两个小时?吞药自杀的有效抢救时间是多少?这时候严正均真恨自己平时身体太好,完全不用安眠药这种东西。

“要是只救活一个呢?”

“那说明你们没缘份,就像你刚刚自己说的,活著的再找一个就好。”

“……”我OOXX

“主人!”沐澈拉了拉严正均的衣服,“没关系,反正本来就是要死的,现在还有一半的希望,赚到了。”

就算沐澈说的轻松,那张苍白的脸还是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害怕。严正均心疼的抓起他的手,手心里湿湿冷冷的,全是汗。

“没、没关系的,我、我、不怕……”沐澈努力的笑著。

“不怕,我陪著你。”柔柔的,严正均凑上去温柔的吻著那双唇,细细的舔过。然後探进里面卷起羞涩的舌,缠绕著吸吮,引诱著沐澈也伸出舌头,交换著彼此的气息,感觉著两个紧紧依靠在一起,不再孤独也不再害怕。

缠绵的吻终於结束,严正均轻抚著沐澈的脸颊,“怕麽?”

“不怕,我跟主人在一起。”

回头看了眼方天诚和锺禾闻,两个人也静静的等著他们。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眼中除了心灰意冷之外,也多点暖意。只是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回头了。

严正均拿过玻璃瓶,把药片全都倒进了掌心,仰头全都倒进了嘴里,然後拿过水杯和水一起吞了下去。轮到沐澈,严正均的手却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几乎连药瓶都拿不住。

沐澈抓住他的手,帮著他打开了瓶盖。严正均却突然抓住了瓶子,死死的抓著不肯松手。

“阿澈……”

“让我陪著你!”硬是把瓶子从严正均的手里挖了出来,沐澈一仰头就直接倒进了嘴里,“咕噜、咕噜”一口气把水杯也喝乾了。

该纠结的已经都纠结过了,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严正均反而坦然了。最多也就一起死,至少他可以一直牵著沐澈的手,不用再放开。

转眼又看著方天诚和锺禾闻,严正均很勉强的笑了笑,“你们逼我死,我不怪你们,但是你们不应该连累阿澈。我相信报应的,你们总有天也会有爱的人,希望你们能记得今天你们做的事。”缓缓的,严正均又伸手指著自己的房间,“你们一直对我很好,所以我不会害你们。抽屉里有一本红色的电话本,第四页和第七页的所有电话最後一位是保险柜帐号和密码。你们这些年,倒是真的什麽都没有防备我,自己说过多少不该说的都不记得了吧?”

在两个人怔愣的目光下,严正均牵著沐澈的手往楼上走,“走,小狗奴,主人带你看星星去。”

77结尾

“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藏了这麽多东西!”一边开著车,方天诚还在难以相信自己刚刚看见的。一厚叠的资料,从12年前一直到现在,他们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反而是严正均记得比他们还要清楚。那份资料要是被公开,呵,那就不是他跟锺禾闻两个人倒楣了,两个家族都要跟著他们一起完蛋!

“从我们第一次看见他,他就已经像一个成年人一样。一个13岁的孩子,就能想到把自己卖了换钱,普通小孩子谁想得出来?”锺禾闻也被那些资料吓了一大跳,要是严正均真的想害他们,他们还真的会完蛋。现在再想想,其实这一直是严正均的风格。耐心的等待、守候、隐忍,但是一旦行动,就绝不会给猎物任何逃脱的机会。

“13岁……我还在为了游戏机跟表哥打架吧?”

“天诚,已经多久了?”

方天诚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

还有半个小时……

“天诚,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失败?”

“这个时候你别跟我说什麽失败。”

“从那麽小养到这麽大,你说为什麽他就是跟我们不亲呢?”

“也许真的就像他说的,撒娇讨好这种事他做不来,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在意我们的。”

“明知道他不会撒娇讨好,为什麽我们还是那麽喜欢他?”

“别问这种问题,答案只会让你更郁闷。”

因为他们也欠虐麽?果然是够郁闷的答案!锺禾闻沈默的望著窗外飞速後退的风景,突然又问到,“你说阿君会不会报复我们?”

“会!肯定会!”

“……”

“我们被骗了!”

这是沐澈一睁开眼,严正均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刚刚醒过来,沐澈的头还有点晕,但是他也发现他们还躺在三楼的阳台上,两个人还维持著昏迷前抱在一起看星星的姿势,只是现在天更黑了而已。

“被那两个家夥骗了,我们吃的本不是安眠药!”

“啊?”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沐澈还是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看沐澈呆呆的样子,严正均忍不住笑了起来,抱著他又温柔的亲了起来,“傻瓜,安眠药服食过量会窒息而死,但是现在看这天色至少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也就睡了觉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明那些本不是安眠药,也吃不死人!”

“但是我们真的睡著了啊!”他们一边数著星星,然後渐渐的昏昏沈沈,不可能是自然入睡的。

“记得我们喝的水麽?我以为是药片的苦味,但是也有可能那杯水里才下了少量的安眠药。水是方天诚倒来的,他要在水里动手脚很容易。”

“那麽,是他们骗我们?”

“对,被耍了!”

“所以他们只是吓吓你,并不是真的想让我们死?”

“看来是这样没错。”严正均气得咬牙切齿,一想到两个小时前自己跟沐澈那生离死别的难受劲,那两个混蛋就该千刀万剐!

沐澈却拉了拉严正均的衣服,“那我们现在没事了?他们说只要你救回来就让你自由的。”

严正均也皱眉,起身带著沐澈下了楼。整幢房子里似乎除了他跟沐澈没有别的人了,一路走到了客厅,严正均就看见茶几上多出来的一个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上面赫然印著“主奴契约”四个大字。

“主人,这就是你的契约?”

看到自己的签名,严正均才确定这确实是自己签的那份契约。“没错,是这个。”

“那麽,主人自由了?”沐澈整张脸都跟著亮了起来。

“嗯!”既然把契约还给他了,那两个人就是同意解除了。看来这两个不知长进的混蛋,是想好了放他自由前狠狠耍他一顿!

“主人!”做梦都想不到的结果,沐澈扑上去就抱住了严正均。“我们终於能在一起了?不会再分开了?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严正均也一把搂住了沐澈,抱在怀里就狠狠的亲。亲够了,才低头看著沐澈绯红的小脸,“没错!以後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狗了,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主人!不会再分开了。”

“真的不会了?”到现在沐澈还是不敢相信。

“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不会再让你担心受怕了,我会做个好主人,让你做条幸福的狗。”

沐澈这才紧紧的抱著严正均,虽然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了,不过只要严正均陪在他身边,一切总会好的,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在沐澈遥想著美好末来的时候,严正均想著的却是怎麽找那两个混蛋算回今天的帐,以及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怎麽调教他的小狗奴。想到有趣的地方,嘴角的那一抹坏笑说不出的邪恶诱人。

作家的话:

那啥,赶在更新前说一下,这篇完结了~~~至少正文是完结了,以後想到了会写各种番外(明天就是番外了……而且下个星期申请到了推荐,至少要更四篇V文……存稿见底,还是要码字了……

今天又收到了个500的大礼,心情大好~~~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为了回报大家的支持,我在努力的看虐文,然後回来虐你们!

番外

番外:现场秀之後

现场秀後续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毫无征兆的问题让沐澈一愣,心底不安的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什麽意思?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严正均却不在意的笑了起来,说到,“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男人低沈的嗓音一遍遍的说著会追过来,把沐澈心底的那些不安软软的都浸融化掉了。这个总让他捉不透的男人,就算是说甜言蜜语也要吓他一跳才开心。

正甜密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一个人影却快速的走近,待沐澈定神看清,高云飞已经毫无形像可言的坐进了单人沙发里。沐澈这才想起表演的事,转头往台上看去,看见那个男奴正趴在地上抬高著下身,被那个穿著皮衣的男人从後面入,男人摆动著腰身,正在卖力的。那个男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有屈辱的感觉从没有变过。

“秀结束了?”沐澈奇怪的问到。

“结束了!”阿飞已经招过侍者点了酒和点心。

“啊?”明明奴还在台上,调教师怎麽说结束了?难道还分上下场?

严正均抱著他,笑著帮他解释,“阿飞的调教确实已经结束了,肛交是每场都有的第二环。不过阿飞只是调教师,不提供服务,所以奴隶这种活都是另外找人做。”

“只是表演的一部分,让客人看看奴隶发情时的样子,会更刺激客人对他们的趣。”阿飞觉得无趣的补充到。

“不过碰上那种不喜欢奴隶被别人碰过的人,这种表演就适得其反了。”

阿飞立刻不屑,“有这种洁癖也不会去找男妓玩,男妓就是千人万人骑,天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在酒吧找个奴隶都比找男妓强。”

“不管被多少人干过,看不见就无谓了,但是看见了还是会不舒服吧?”严正均不认同的说。

“这话你跟那些喜欢玩多P的人说吧!”

靠!这个圈子到底是有多混乱啊?一想到自己从前还很想找到这圈子来尝试一下,沐澈现在就忍不住吓得冒冷汗。还好……还好自己一开始就被严正均圈养了,一辈子只要伺候这一个主人就好。

“不过,今天这个奴是个新人吧?”沐澈分不出来,严正均却是一眼就看出那个奴隶的表情不怎麽享受,显然是还不习惯被人,也不知道怎麽从肛交获得快感。嗯,不过他的那个人也够烂的,一点技术都没有,只顾著自己爽。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家夥叫原,是红馆刚买回来的奴隶,红馆这边还没调教过。不过听说他是被个人渣卖进红馆的,卖进去之前也是个奴,真正意义上的奴。”

“真正意义上的奴?”沐澈有点听不懂的重复。

“就是不管那男人什麽时候想要,他都必须脱裤子让他干,而且似乎还不是一个渣,而是很多渣一起干。他会愿意进红馆做男妓,大概也是被那些人折磨到受不了了,就算做男妓也好,只想摆脱那些人。”

“……”对於过去的22年时间里,人生都在正常轨迹上生活的沐澈来说,这是他无法想像的悲惨世界。

“今天演戏的成份有多少?”严正均又好奇的问了句。

“基本上没多少,红馆只是简单的交待了下我跟他的关系,然後告诉他可以适当反抗,但是最後必须服从,然後这场秀就完成了。”

“难道那句话是你自己的意思?”严正均意外的愣了愣。

“哪句?”

“光不的那句。”

“是我自己说的啊!你没觉得,他那样子让人很想欺负麽?”

“你倒是什麽时候变这麽邪恶的?我怎麽一直没发现呢?”

“我那点邪恶,在你的面前简直渺小得连渣都不剩,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

“自己蠢还怪我?”

“……”

不只阿飞,连沐澈都想揍他了……

沐澈和高云飞正无语著,周围已经有几个奴都过来跪在了阿飞的脚边,低头吻过阿飞的鞋之後就留下伺候著了。阿飞不像严正均名草有主了,自然是乐得有人伺候。又聊了会儿,那个穿著皮衣的男人就牵著原到了阿飞的身边。

原等到男人在他的身体里了之後就被带下去清洗了,此时是全身都赤裸的四肢著地,爬到阿飞脚边的。全身只有脖子上带了一个金属的银色项圈,上面挂著的铁链被穿皮衣的男人交到了阿飞的手上。

沐澈有点奇怪他为什麽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还是严正均在他耳边低语,“这是绝色的规矩,当天晚上奴一晚上都属於调教师,不管是要带回去继续调教还是转送给别人,都看调教师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沐澈了解的点了点头,结果就看见四周又有一群人往他们这围了上来,这次的全是一身正装穿戴整齐的男人,一看就是S。

“飞少爷,表演很彩。”

“谢谢!”对著奴隶还比较温雅的阿飞,对这群围上来的S就没那麽温和了。口吻礼貌而疏远,显然跟他们没什麽可多说的。

“这个奴,飞少爷晚上有什麽安排?”其中一个比较急的已经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刚刚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隐忍不住了。虽然抓著脚下的奴隶发泄了一通,可是想要得到那个奴隶的欲望却也越发强烈了。

阿飞早就知道他们过来是为什麽,也没有意外的笑到,“暂时还没有决定,看我走时的心情。”

这样的回答基本上已经等於是拒绝了,这些人也没有多纠缠,告诉阿飞改变主意的时候打电话,然後就都离开了。

原以为所有人都走了,阿飞一回头却发现有个男人还站在那,没有走的意思。

“秦冬,还记得我麽?”

随著男人的话,沐澈看见原低著头的身体明显一颤,想要逃避般得往沙发後面移了过去。

“想不到只是稍微调教下,就变得这麽不同,我倒是有点後悔把你卖了呢。”

传说中的那个人渣!沐澈忍不住对著那个男人多看了几眼,果然长得一张强奸犯一样猥琐恶心的脸,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沐澈就算穿著鞋拿脚踹都觉得还会恶心到寒毛直竖。

阿飞显然也不喜欢他,冷冷到,“先生,还有事麽?”

“飞少爷,我听说这种秀之後,奴隶当晚都是归调教师所有,不过你也可以把他送给别人。你把他给我,我按红馆的价格付钱给你。”

这种,一听就是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的。奴隶也是人,就算没有人权也是有自尊的,所以通常这种秀之後调教师都会把奴隶送回俱乐部或者自己带回去。就算送给别人也是不收钱的,真要收钱的话,那个价格就绝对要比平时的价格高的多。这男人倒是无知的很自信,让阿飞都不知道该上下左右该吐槽哪里了。

碰上这种人,阿飞也只能笑著回句,“抱歉,今天晚上这个奴我自用。”

男人竟然还不识趣的不走,看了看严正均和沐澈,问到,“是要晚上玩4P麽?那算上我,当然我自己带奴隶,我还可以帮你们也另找奴隶一起玩。”

靠!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麽?我们很熟麽?还一起玩NP?我P你妹啊!你带奴?老子现在吼一声,过来的奴能把你活埋了!你一定是从哪本白目小说里穿越来的吧?现在连渣渣路人甲也能穿越吗?

槽点太多,让阿飞已经无从吐起了。就算这男人不认识他和帝君,阿飞扫了眼自己脚下跪满了一圈,少说也六七个的奴,这个男人到底哪筋不对了以为他缺奴?简直是笑话,他飞少爷和帝君会缺奴?

还好这时候终於出来个正常人把这白目给拉走了,不然阿飞真的跳起来想抽他了。不行,怎麽能把这种异世穿越来的路人甲放在绝色不管?虽然讨厌的家夥不少,可是连这种异世的恐龙也出现了,那实在太恶心了。找老板!回头一定要找老板投诉!

“不过是个白目,至於把你气成这样麽?”严正君凉凉的说了句,又说到,“喂,把鞭子给阿澈!”

“啊?”阿飞这才从千万草尼马奔腾的草原上回神,把鞭子递给沐澈之後才问,“他要鞭子干什麽?”

严正均不理他,一指快躲到沙发後面去的原,“让他过来。”

“啊?阿澈对他有兴趣?”阿飞这才明白过来,拽过铁链让原爬到了沐澈的脚边。

沐澈是第一次拿鞭子,又紧张又兴奋,虽然他没想鞭打原,但是看原赤裸的跪趴在自己的脚下,全身都紧张的绷紧著,沐澈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正有一种邪恶的欲望在慢慢放大。

“鞭子不是这样拿的。”严正均抱著他从後面握住了他的手,教给他正确的拿鞭子的手势,“握紧!对,就是这样,用力抽下去。”

“咻!”

“……”光裸的背上立刻浮起了一条红痕,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本能的放低了上身想把自己缩起来。

“咻!”

又是一鞭。原的身体隐隐的开始发抖。那害怕挨打却不能反抗,只能害怕到发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尤其沐澈自己也是很怕鞭子,更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鞭打一个不反抗的奴隶对他来说很有趣,但是看到原害怕成这样,沐澈就不愿意继续的放开了鞭子。

“哈哈,才打两鞭就不忍心了,你就是个M,这辈子都做不了S。”

沐澈皱眉,“我不喜欢折磨别人来娱乐自己。”

“折磨?你没看见他被折磨的很爽麽?”阿飞一脚踢在了原的屁股上,“狗奴,被抽的爽不爽?”

“爽……”原本充满活力高傲怒骂的声音,此时却是畏缩得带著颤音,带著言不由衷的恐惧和卑贱。

严正均用脚勾起了原的脸,那张脸带著恐惧、屈辱和懦弱,跟刚刚在台上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严正均不禁皱起了眉,他不觉得这个奴的演技能好到连他都骗过,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却让他怎麽也没办法跟台上的那个充满了野和高傲的奴隶联系在一起。

手中的马鞭又爬上了那赤裸的身体,原明显的颤抖了下,却依然没有被马鞭平缓得扫抚安慰,紧绷的身体甚至让他的脸上露出了更深的不安。但是严正均一直都没有再打他,反而是一次次的用鞭头的软毛在他敏感的部位轻抚。软毛刷在身上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甚至比手掌的感觉更让他安心,因为不知道严正均想干什麽而紧绷著的身体,也终於在一遍遍的安抚下放松了下来。

“把身体跪直。”

放松了的身体按严正均的要求抬起了上身跪得笔直,然後鞭子就移到了他的喉结,柔韧的刷毛戏弄般的在喉管这里打著圈,引得原下意的滚动起了喉头。鞭子一路在他身上只是轻轻的戏弄,甚至移到胯下扫著他的器和腿,敏感的部位被挑逗了这麽久,做为一个已经被调教过算是半成品的奴,原的器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而这一刻,原脸上羞耻到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对S们来说,却是最最美味的东西。

他们这些奴的身体,在严正均的手中真的就像随便揉捏的玩具一样。

沐澈想起自己当初也被鞭子挑逗到兴奋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换成了原,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鞭头恶意的扫著已经高高竖起的器,严正均恶劣的问到,“说,你是什麽?”

“我是您的奴隶,请随意的玩弄我的身体。”

那张脸上的屈辱显示著他这样说绝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而阿飞只在今天的现场调教过他一次,红馆更是碰都没碰过他,很明显是在进红馆之前被调教的。

“喂!”阿飞过来一把抢过了严正均手里的鞭子,顺便拖著原回了自己脚边,“别拿你那套洗脑的招术来玩,不是所有奴隶都适合洗脑的。”

“噢?你知道要怎麽调教他?”严正均倒是很好奇的有兴趣想听听了。

可惜阿飞没给他这个机会,“该怎麽调教他是红馆的事,我只是帮他们做场秀而已,管不了那麽多!”

严正均却不认同的微微皱起了眉,“他跟普通的奴不一样,红馆不一定能调教好。”

阿飞郁闷了,“没错,他不是普通的奴,他是红馆的男妓,要怎麽调教是要红馆决定的。”

“至少,你可以给红馆一点建议?”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阿飞也明白,严正均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奴,他都会本能的想保护。就是因为他对奴隶这种认真负责任的态度才会让他在奴隶中间有那麽高的人气。奴隶不是傻子,除了有受虐的癖好他们的智商情商甚至比普通人更高,不是单单长得帅技术好就会有人气的。绝色所有人气居高不下的S,无一例外的都是奴隶的保护者。不只是保护自己的奴,而是对身边所有的奴都会保护,就像狮群中的雄狮保护著自己的母狮。对奴来说,他们既是主宰者,也是保护者。而阿君他们也会非常重视奴隶对他们的这种信任。

所以像现在这种情况,即使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能预料到原会遇到的麻烦,严正均就会想办法帮他。

“知道了,我会跟红馆的人谈谈。”

一直听著他们谈话的原只是跪在地上,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今天的更新晚了……本来昨天想存存稿箱定时更新的,结果出错当时就更了,只能先清空内容。今天又出去吃饭,刚刚才回不,所以更晚了……

大家要继续给力啊!!要投票、要点击、要送礼物、要收藏噢~

奴守则

1、做为主人的奴,我会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并且以能忠实的执行主人的命令为荣。

2、当主人下达了命令之後,我必须不假思索的马上执行,不得有任何拖拉犹豫。

3、主人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我不能有任何异议。

4、主人的所有判断都是正确的,当我的认知和主人的判断出现矛盾时,那麽我的认知必定是错误的。我必须立刻纠正自己错误的想法,以主人的判断为依准,重新确立判断的标准。

5、做为主人的奴,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我的需求将不再重要,主人的需要才是第一位的。

6、做为奴隶我没有任何要求的权力。

7、奴就是低贱的奴隶,主人可以随意辱骂、鞭打,奴必须真心的忏悔道歉,以求得主人的原谅。

8、惩罚和鞭打是必须的,在我犯错的时候这些可以让我更清楚的记住这些错误,保证以後不会再犯。

9、见到主人的时候,我必须跪在地上爬到主人的面前亲吻主人的脚,以表示我对主人的热爱和顺从。

10、没有主人的允需,奴不得触自己的器、肛门和头,不能在没有主人允需的情况下高氵朝。我所有的高氵朝都必须献给主人,让主人得到快乐。

11、我的体和思想都归我的主人所有。

12、我没有表达意见的权力,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我不可以随便开口说话。

13、为了变成一个好的奴,我必须接受主人的调教。

14、我只是让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

15、我不能看主人的眼睛,因为那与我的身份不符。在主人没有要求的时候,我只能看著主人脚前面的地面。

16、我的嘴是让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

17、除非主人明确指示,我不得手,如果违反了这一条,我将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因为我不拥有手的权利。

18、只要我的主人愿意,他可以拥有多个奴隶,但对我来说,除非主人愿意,我只有他一个主人,接受他的调教。

19、无论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在私人会所,我都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肌肤,当我感到不舒适时,我会向我的主人请求指示。

20、为了让主人获得更大的乐趣,我要努力学习口的技巧和做爱的技巧。

21、我愿意喝主人的尿和吃主人的粪便,那是主人给我的赏赐,我会满心感激的全部吃光。

22、我愿意吸吮舔噬主人的,并在主人後把全部吞下。

23、当主人对我的屁眼有兴趣的时候,我必须立刻把屁眼露出来让主人弄。

24、主人可以用任何他想要的部位来解决他的欲。

25、我以做为一个合格的奴隶做为我的人生目标。

26、我将以任何主人希望的方式来进食、排泄。

27、我必须对我的主人绝对的忠诚,不能在主人的允许之外兴奋或者高氵朝。

28、当我让主人感到不快的时候,我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并且在主人原谅我之前都感觉到痛苦万分。只有主人的原谅才能解脱我的痛苦,所以我必须尽一切的努力向主人表示我的悔意。

29、我会满怀感激的吃下主人吃剩下的食物,因为那是主人对我的赏赐。

30、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对主人说谎,只有对主人诚实,才有可能得到主人的愿谅。

31、我是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决定我的一切。

32、如果我犯了错,必须第一时间向主人汇报,并由主人决定如何对我进行惩罚。

33、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并相信主人会保护我的安全,维护我的名誉,我必须完全信任我的主人。

34、做为奴隶,最重要的就是要对自己的主人诚实。

35、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玩具。

36、只有把自己犯的错告诉主人,主人才能帮我纠正错误。不能因为怕受到惩罚而对主人说谎逃避,这样我将永远无法纠正我的错误。

37、我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以取悦主人为前提,与此无关的事都是多余的,没有意义的。

38、取悦主人是我活著的唯一意义,以无法取悦主人做为最大的耻辱。

39、在主人的面前我没有隐私和人权,主人有权知道我的所有事情。

40、这个世再没有比主人的更美味的东西,我希望能舔食主人的。

作家的话:

这是阿君的”奴守则”,不过阿君的有一百多条,这里只有四十条(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有一部分是网上扒来的。很早以前在网上看到然後就存进了电脑,但是没存出处,汗……一半是扒来的一半是应阿君的需要加上的。

既然贴出来了,大家一起想想还能加什麽,我们争取把它凑满一百条~~

帝君成长史(一)

身後是迷醉的音乐,眼前是微微昏暗的灯光,身边的所有都刺激著感官,充满著禁忌的诱惑。

穿著一身帅气皮衣的方天诚扭了扭脖子,随口问自己身边的人,“禾闻,几点了?”

带著金丝眼镜的脸低头看了看表,锺禾闻淡淡到,“10点多了。”

“才10点多?靠!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已经无聊到快死了,结果竟然连12点都没到。对他这个不到半夜2点睡不著的人来说,後面的四个小时到底要去哪过?

“你不是最会玩了麽?想想还有什麽好干的。”

“能想我早就想了,还用你说……”

话到一半,方天诚突然禁了声,锺禾闻奇怪的顺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抱膝坐在电梯口,缩成了小小一团的人影。虽然一张脸埋在手臂中,但是看那身形,还有他身上穿的校服和书包,应该是个才十多岁的小孩子。

锺禾闻正奇怪怎麽有个小孩子坐在这,转脸却看到方天诚一脸古怪的笑,看得他不禁心底一跳,“你想干什麽?”

“你不觉得上面那些老男人起来都皮糙厚的,一点手感都没有麽?”

不是他们老,是你太小。锺禾闻暗地里在心底吐槽,有谁像他这样,才18岁就往主奴酒吧跑的?

“喂,小鬼!”方天诚伸脚踢了下那团成一团的身子。

“唔……”细瘦的身体动了动,只能看到一头黑亮的头发的脑袋缓缓抬了起来,露出一张小巧粉嫩的脸。

那一瞬间,锺禾闻和方天诚都感到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就绷紧了起来。

小孩子独有粉嫩皮肤细腻如凝脂,那是一种後天无论如何保养都留不住的天然的细嫩。就在那样一张细嫩得小脸上,睁著一对被水气打湿,晶莹剔透到像黑水晶一样的大眼。小孩子的五官比例也跟成年人不同,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的大也格外的黑亮,带著孩子独有的纯净无垢,就像有著魔力一样的吸引著两个人的视线无法移开。小巧挺直的鼻子下还有一红润得小嘴,也许是还没睡醒,小嘴微微的张著,里面有一排白贝般得牙齿若隐若现。

方天诚和锺禾闻都不觉得自己有恋童的癖好,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半大不小的小孩子。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得燥热,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都觉得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

不过不管怎麽说这两个都是情场老手,不单经验丰富,就连那些猎奇的玩法都已经玩到没有兴趣了。两个人也只是没有防备的被小孩子独有的粉嫩纯净惊豔了下,很快就回过了神。只不过锺禾闻第一个反应是马上回绝色,找个人解决下本能的需要,而方天诚的反应,却是看著那个小孩子若有所思。

“你不会是连这麽小的小孩子都想强奸吧?”虽然锺禾闻也很有这种冲动,但也只是冲动而已,他可没打算让自己变成这种禽兽。

“他坐在这种地方,我们不干也是被别人干。”收到锺禾闻不认同的警告眼神,方天诚才痞痞的笑了起来,“放心吧,不会强奸他的。”

两个人低声的说著,小男孩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对黑亮的大眼也在仔细的打量著他们。

“小鬼,你想要钱?”

一听到钱,男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甚至急切的到,“你肯给我很多钱麽?”

竟然真的是出来卖的……刚刚听方天诚那样问的时候,锺禾闻还觉得他疯了,这麽小的孩子,还是个男孩子,怎麽可能出来做援交。结果小男孩的回答让他满头黑线……到底是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还是他已经被地球的自转甩出了地平线?

方天诚得意的给了他个“看吧,我就知道!”的眼神,又转向了小男孩,“你想要多少钱?”

“40万,我要40万!”

“……”

这次不只是锺禾闻,连方天诚也傻眼了,愣了半天方天诚才很好奇的问到,“40万?你想买什麽?”一个才10岁出头的小鬼,到底想买什麽东西要40万?

男孩不想回答的咬住了唇,只是说到,“你让我干什麽都可以,我只要40万!”

“只要40万?你还觉得你要得少了是吧?”锺禾闻被他逗的差点笑出来,“40万你是别想了,给你1000块,跟我们回家。”看在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的份上,1000块还是值的,虽然这价钱已经比绝色的男妓高出一倍不止了。

“1000?”男孩喃喃的重复了遍,然後又坐回了地上。

“不过是个小鬼,你以为你值多少钱?”方天诚和锺禾闻的家里都是很有钱有势的家族,所以从小那些贪婪的人就见得多了,对那些贪得无厌的人,他们看著就恶心。没想到现在就连这麽个小鬼都这麽贪心,真以为自己有多值钱?

没想到男孩抬头瞪著他,那双黑亮的大眼坚毅的看著他说到,“我只是现在没有那麽多钱,以後等我赚钱了就会有的。我还可以替你们去杀人,替你们去坐牢,不管让我干什麽,40万买我一辈子也不算贵吧?”

听到这里,两个人才发现事情可能跟自己想得不一样。锺禾闻试探的问,“你说40万,买你一辈子?”

“没错,只要给我40万,到我死为止,你们要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

一个十多岁的小鬼,要把自己的人生都卖掉,不管换了谁都会觉得这件事很荒唐吧?先不说这合不合法,才十多岁,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麽?

两个人正想著,小男孩突然带著怀疑的看著他们,“你们应该有40万吧?”

“靠,老子这一身衣服都不止40万了!”方天诚气得暴了口,他活到这麽大,这小鬼是第一个怀疑他没钱的。

直到很久以後,方天诚才更吐血的知道,就是因为这句话,让当时的严正均更坚定了他很好宰的信心。

“你的父母呢?”锺禾闻试探的问到。

“这跟他们没关系!”

“怎麽可能没关系?我们如果真的出钱买了你,那你就要跟我们回去,不能再回自己家也不能再见他们,他们要找你怎麽办?”

似乎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严正均听了锺禾闻的话,有点郁闷的低著头,“反正……反正不是每个小孩都能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与其让爸爸知道我变成了个坏蛋,不如当成没生过我……”

这年头……十几岁的小鬼都想这麽多了麽?连方天诚和锺禾闻都没想过这种问题,眼前的小鬼竟然还说的这麽一本正劲!

“你真的想把自己卖了?”

“只要你们给我钱!”

“过来!”

严正均站起身,顺从的走到了方天诚的面前。方天诚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打量著那张粉雕般的小脸。不得不说,小孩子的皮肤起来就不一样,粉嫩粉嫩的,那对黑眼也像最上等的宝石一样带著灵,就连那张小嘴也诱人的红润,看著久了,简直就像最上等的洋娃娃一样的漂亮。

而且男人玩的多了,但是这麽小的小孩子却不是随时能尝到的。光是想像那一身细嫩的肌肤、青涩的身体,还有下身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巧器官,再也没有什麽比这个更诱惑了。

如果真的花40万就能买下他,那还真的是很划算。其实就算没有一辈子,就凭这张小脸这个年纪,玩个十年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风华正貌的年纪,怎麽算都很划算。

“怎麽样?”方天诚回头问锺禾闻。这笔买卖很划算,这点已经不用讨论,方天诚问的是有没有办法把这小鬼留下来。要留下他就要有地方让他住,另外家里虽然对他们两个人很放纵,但是这麽荒唐的事肯定不能让家里知道,钱要他们自己出。还有就是这小鬼虽然现在说得很好,但是难保他什麽时候就後悔了,必须关起来防止他逃跑。这些都是麻烦事,方天诚向来讨厌麻烦,习惯的就扔给锺禾闻去想。

“可以带去我在星城的房子,那里没人知道,而且还有调教室。”

“好极了!”方天诚的兴趣顿时就窜了上来,回过头对严正均说,“我们给你钱,你跟我们走!”

“先给钱我再跟你们走!”

“抱歉,小鬼,没得讨价还价!要麽跟我们走,要麽你去找别人!”方天诚是算准了这小鬼没有别得办法,只能跟他们走。一来像他们这麽有钱的人,就算在绝色也是极少数。二来这小鬼会坐在电梯边睡著,肯定也是找过很多人都没有成功。所以方天诚很放心,这小鬼没得选择。

果然,严正均纠结了很久,还是妥协了,“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个时候方天诚和锺禾闻是真没觉得这小鬼能把他们怎麽样,不过很多年以後,他们再想起这句话,不禁庆幸他们原本就没打算骗他。

带著严正均上了车,半路上方天诚就没忍住,拉著严正均硬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掌撩起了校服的下摆,爬进里面抚著细嫩的皮肤。十多岁的年纪,还穿著真正的初中校服,背著个书包,光是这些方天诚就硬了起来。跟那些俱乐部里装嫩的男妓不同,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初中小鬼。

直到这时候,严正均才明白这两个男人买自己是想干什麽,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

方天诚就像个中年怪大叔,完了口和後背,又解开了严正均的长裤,从内裤里掏出了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巧器官,就连体毛都还没长出来。

“你几岁了?”

“13岁。”对还是一知半解,虽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对他的身体有企图,可是有了企图之後要干什麽他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羞耻的部位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严正均有点不太自在的低著头。

“上初中?”方天诚一边著那像玩具一样的器官,一边继续问。

“嗯,初中一年级。”

“以前有人过你这里麽?”

“没有。”

果然还是个新鲜货!这个年纪,就算出来做援交也大都只是两下看两眼而已,就算小孩子肯卖也没几个人敢真做的。

“知道我们想对你做什麽麽?”

严正均半知半解的摇了摇头。

方天诚很邪恶的笑了起来,“没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13岁的小孩子,连声带都没有发育好,还是圆润如珠雌雄莫辩的童音,不知道等下尖叫起来会是什麽样子。

作家的话:

呃……我彻度变成无下限星人了麽……(我不要啊!捂脸!)不过小时候的帝君,看上去真的好可口,13岁的小孩子什麽的,粉懒粉懒的,好想捏一把(不要啊,我讨厌小孩子!55555)

关於这个番外,我在会客室里开了张贴子,看看有多少人想看吧,必竟这个有点破下限……

另外就是这篇只是番外,帝君的最爱还是阿澈,所以注定了这篇就是XXX和XXX的血泪史……果然……太无下限是要付出太价的……

奴的幸福生活(一)

am8:00

沐澈迷迷糊糊得动了动身子,熟悉的温暖怀抱让他心满意足的扭著身体蹭了蹭,炽热得气息靠近,一个热情的深吻把他从半梦半醒间吻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狗奴,起来干活了!”男人沙哑得嗓音带著赤裸的欲望,厚实的手掌也在他的身上一路点火的抚著。

“嗯!”沐澈温顺低应,“要我帮主人舔麽?”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拉著他,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男人虽然还带著睡梦中的慵懒,胯下的那柱却已经神抖擞的挺得笔直。沐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吸进嘴里卖力的舔弄了起来。

沐澈做为奴的每一天,基本上都是从早晨得工作开始的。还没完全脱离睡梦的主人通常不愿意做体力活,所以都是让他用嘴或用手来服侍,偶尔的神好的时候才会直接进後真正的做一场爱。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对沐澈来说都是服侍他最爱的主人,那是他存在的意义。看著男人後满足的模样,沐澈也会跟著感到幸福。

当然,沐澈除了是个奴之外,也是个男人,所以早上对他来说也是容易兴奋的时间。但是除非有男人的特别允许,否则他是不能的,必须让兴奋的器自己软下来,或者想办法让它软下来。虽然男人没有再把他的器锁起来,但是已经从骨子里被调教成了男人的奴的沐澈,会很自觉的遵守男人的命令,即使再难受也不会犯规的自己去。

他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奴,一切都以取悦男人为目标。

取悦男人的技巧已经练得纯熟,很快就让男人舒服得在了他的嘴里。吞下一大早的第一口早餐後,沐澈又讨好的帮男人舔著器,直到男人完全清醒的推开他。

男人会拍拍他的头表示夸讲,然後去浴室洗澡。等到男人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沐澈会跟在男人的脚边,四肢著地的跟著他爬去厨房。因为沐澈是狗,所以他不能穿衣服,也因为他是狗,所以男人不会要求他做早餐,而是由男人做两个人的早餐。

在男人吃早餐的时候,沐澈会守在一边等候自己的早餐,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要守护著自己的主人。

如果不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如果不是如此的靠近,自己变成条狗就毫无意义,只有在主人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做为条狗的幸福。

等到自己的早餐吃完,男人就会喂沐澈吃饭。会把面包香肠之类做好的早餐撕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沐澈吃,看沐澈趴在地上赤裸得身体展现出诱人的曲线。直到看够之後,男人才会把剩下的食物放进盘子里放到地上,再放下一盘牛或者清水,让沐澈自己继续吃饭,男人则是进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自从解除了契约之後,男人就自己开了家公司,聪明的头脑和积累的人脉让他的公司很快就步上了正轨。而沐澈也在男人的要求下辞了职,留在家里做了只属於他的奴。这样一来,男人不单在身体上控制了他,就连经济上也完全的控制了他。当然,不是说男人不会给他花钱,而是他的任何花费,都必须经过男人的同意。

男人的控制欲一直都很强,这点沐澈早就知道,而他并不讨厌这样,更何况其实男人非常非常的宠爱他。

换完衣服的男人一身稳重的棕色条纹西装,里面穿著件红棕色的衬衣,手上拿著藏青色的领带走到了沐澈的身边。抽了张纸巾蹲下身,替沐澈把脸上的面包屑和牛渍都仔细的擦干净,然後把领带递了过去,“小狗奴,帮主人打领带。”

“是!”

这也是每天早上都要做的功课,两个人都很喜欢这种小细节。

按照男人的说法就是,“让你套住我的脖子,抓在手里,是不是就不怕我再走丢了?”

那时他跟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波折,以至於沐澈一直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男人就这样逗他。

不过对沐澈来说,他喜欢帮男人打领带的感觉,是因为那会给他一种亲密而温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其它任何动作都无法给他的。

等到沐澈系好领带再替男人整理好衣服,沐澈就会俯下身,近乎虔诚的亲吻男人的脚。那是一个奴隶对主人的爱和顺从,而且沐澈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好了,我去上班了,你要乖乖的噢!”直到这时候,男人才会把沐澈从地上拉起来,然後抱著他跟他吻别。

10:00早上十点,沐澈舒服的补完眠,在床上滚了又滚,然後进浴室洗澡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他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直立行走,会穿上体面的衣服──当然,全是男人帮他买的。

虽然现在没有工作,但是沐澈的生活反而比上班时更忙碌。

10:30沐澈会去健身房健身一个半小时,健身让他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以及标准的体形。健身也让他练出了一点肌,但绝不会过份的鼓起来,而是让他赤裸时曲线看起来更加的流畅诱人。而且通过健身也可以提高他身体的耐力,可以接受男人更长时间高强度的调教。

12:00健完身,沐澈会再简单的冲个澡,然後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吃午饭。不过因为男人只给了他信用卡没有给他现金,所以沐澈可以进高档的饭店,却没办法去快餐店和路边摊。而他每刷一次卡,男人的手机就会收到消费的短信。

男人不允许他随便买东西,更不允许他在外面吃午饭以外的东西。不过,只要沐澈跟他要求,其实沐澈想要的东西男人都会买给他。男人需要的,只是控制他的权力而已。

吃完饭,沐澈可以找自己喜欢的地方做饭後的消化,逛街、散步、甚至去找他的主人聊天。沐澈虽然是奴隶,但他也是那个男人的爱人,他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也可以去公司找他。男人从没为他的突然出现烦恼或不快过,反而在空闲的时候,会非常高兴沐澈的出现。只有在实在没空的时候,才会报歉又无奈的对他笑。而他跟主人两个人的亲昵关系,在公司里也早不是新闻了。

13:00沐澈会去做瑜伽。以前沐澈并不会做这个,是男人要求他来的。但是从第一次上完瑜伽课之後,沐澈就喜欢上了这里。轻柔舒缓的煆练方式很合沐澈的格,尤其是冥想的时候。沐澈觉得把头脑放空的时候,最能感觉到一个人过的是不是幸福,因为即使把头脑全都放空,他还是能感觉到心灵深处的一种宁静和温暖,沐澈觉得那是男人给他的爱在守护著他。

当然练瑜伽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让他的身体增加柔韧度,这样就可以陪男人玩更多高难度的体位,也让男人抱著他的时候感觉更加舒服。而且瑜伽平缓的节奏和冥想的修练,也让沐澈的神更加坚韧,让他长时间失去人格之後还能立刻恢复过来。

15:00结束了瑜伽课,沐澈会回家,然後完成男人给自己布置的功课。包括温习奴隶守则,练习各种爱的技巧。每天男人不管多晚回来都会抽查奴隶守则,惩罚也从最开始的背错一条打一鞭变成了现在的背错一个字就抽一鞭。好在对於奴隶守则,沐澈已经背得烂熟在,一个字都不会错。而爱的技巧练起来沐澈会比较害羞,比真的对主人这样做的时候还要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为了让主人能得到更多的享受,沐澈一样会认真的对著道具和镜子练习。

总之,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男人,能让男人得到更多的乐趣。而男人小小的一句夸讲,就是沐澈最大的满足。

18:30一般男人会在这个时间回家,然後开始晚上的调教。

沐澈会穿著整齐的去替男人开门,在男人给他一个深吻之後,让他进更衣室脱衣服。当他赤裸的爬出更衣室之後,男人会在他的脖子上带好项圈挂上铁链,然後沐澈会用嘴替男人脱掉鞋子和袜子,亲吻男人的脚趾做为问候。

有时候男人会牵著他进厕所,拉下拉链掏出器之後命令他张开嘴,每到这种时候沐澈就知道喝水的时间到了。顺从的含进男人趴软的器,温烫得尿很快就从器的顶端注进他的嘴里,尿得骚涩味布满了口腔,甚至从口腔弥漫到鼻子里。沐澈不得不快速的活动喉口,把不断流进来的尿咽进肚子里。

第一次被逼喝尿的时候,沐澈觉得恶心不愿意,男人就全部尿在他的身上,从他的头顶淋遍了全身。那一次沐澈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男人不准他洗澡,就让他这样关在浴室里到半夜。更让沐澈难受的,是男人看著他时不满意不愉快的眼神,被男人讨厌的恐惧让沐澈是哭著求男人原谅的,不但把地上的尿都舔干净,还老老实实的喝了男人新的尿。即使这样男人也没给他好脸色,连著几天不准他喝水,只让他喝尿。一直到沐澈不再反抗也不再排斥,完全顺从了,男人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也是那一次之後,沐澈更不敢反抗男人了,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著。

喝完尿之後男人会牵著他去厨房,就像早餐一样,男人会自己做晚饭。并且怕沐澈肚子饿,会倒少量的狗粮给他先充饥。相对喝尿来说,沐澈接受狗食的过程倒是快了很多,只是一开始嗅了嗅,就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咬了起来。

很快厨房里就会传出食物的香味,男人的厨艺很不错,不只是单身男人会做饭的那种水平而已,而是会让沐澈口水直流的好吃的。

虽然没有问过男人,男人也没有跟他说过,但是沐澈觉得男人就是为了让他吃得开心而这麽努力的做饭。在没有惹男人生气的时候,男人真的很温柔,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著,时刻都能感觉到幸福。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男人生气的时候才会让沐澈更加的害怕和有种被遗弃般的孤独。有人说,温柔会让人上瘾,沐澈觉得自己就是对男人的温柔上了瘾,一旦没有了就会痛苦不堪。

晚饭通常也是装成一份的,沐澈会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做出嘴馋的样子守在一边,看见自己中意的食物就会讨好的去蹭男人,有时候男人就会笑著赏给他。而他真正的晚饭,则是等男人吃完之後剩下的食物,男人会把盘子放到地上,让他把剩下的食物舔干净。

每次盘子里都会有自己最爱吃的食物剩下很多,每次剩下的量都能让他吃饱,沐澈知道那不会是巧合。

沐澈吃饭的时候,男人也会在一边陪著他,看他吃得开心的样子,男人也会很温柔很满足的微笑。

吃完饭,男人会牵著他到沙发,让他跪坐著抽查奴隶守则,然後陪他聊天,跟他聊白天做过的事,确认他的身体状况。当中也会说公司的事给他听,如果他有兴趣,男人就会说得更详细。

20:00左右,男人通常会牵他去调教室,而每天调教的内容也会不同。但是相同的是,即使男人的调教再严苛,沐澈也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保护和疼爱。当他完成了男人的调教时,男人温柔的抱著他表扬他的时候,所有的痛苦和努力都会让他觉得有价值了。

一般这种高强度的调教不会持续太久,都会控制在两个小时以内。

22:00男人会解开他的项圈,这也意味著调教的结束。男人会抱著他,舒服的泡在浴缸里。如果调教时候两个人都发泄过了,那就相拥著泡一会儿就出来。如果没有发泄够,就会在浴缸里解决。当然,男人的发泄成度由男人决定,沐澈能不能也由男人决定。

22:30沐澈会舒服的窝在男人的怀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聊天,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像全天下最温柔的情人,让沐澈感觉到全部的宠爱。

於是沐澈看著电视,聊著天,然後渐渐的沈入梦乡,结束了又一天幸福的奴生活。

奴的幸福生活(二)

早晨的阳光隔著窗帘暖暖的洒在了身上,沐澈舒服得窝在主人的口,鼻尖淡淡的熟悉的气息让他睡得格外的香甜。

迷糊间,就觉得有什麽顶在自己的腿,炽热得、似乎还有湿滑的体蹭在敏感的皮肤上。沐澈被腿上湿凉得感觉惊了下,终於从半梦半醒间清醒了过来。

主人又勃起了?

带著强烈暗示得状态让沐澈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他喜欢清早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替自己的主人泄欲,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或者直接被翻过身子被主人入。

他渴望抚搓揉主人的柱和囊袋的同时,主人亲吻抚他的身体,却冷酷的不允许他,用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狠狠折磨他。他渴望能用嘴包裹住主人的欲望,被那巨大的柱顶进喉咙深处,在带给他痛苦和折磨的同时,他的主人却能得到满足和快乐。他渴望还在半梦半醒间的主人暴的把他按在床上,像对待泄欲的工具一样强势的进入他的身体,野蛮到近乎强奸的弄他的身体,同时禁固起他的欲望,不允许他得到任何的发泄。

他渴望被主人折磨,也渴望能带给主人满足和快乐。渴望被暴的对待,同时也渴望被主人深深的爱著。

似乎越是深爱自己的主人,就越渴望自己在主人的面前卑贱,越渴望被主人虐待折磨,越渴望主人因为他而得到满足和快乐。同时,也更加渴望得到主人的爱。

一个奴隶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些渴望全都被满足了。而他的主人,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让他心甘情愿。

顶在下身的器挑逗般的划动著,每次划过敏感的皮肤,就留下一条湿凉的水痕。沐澈睁开眼,就看见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正看著他,明显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这让沐澈很意外,余下的瞌睡虫也全都赶跑了。

早晨的勃起更多的只是因为男的生理特,并不是主人对他真的有欲望。所以主人总是在半梦半醒间近乎本能的要求他服侍,这也是为什麽早上的时候主人特别暴没耐。而且主人要上班,没那麽多时间让他磨蹭,更不用说等他自己醒了。

不过看著主人含笑的眼,沐澈很快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上班,可以一整天都陪著他。想到一天都能跟主人在一起,沐澈就很高兴。

“主人,请让狗奴服侍主人。”

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暧昧的抚著。就像沐澈深深相信著的,奴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奴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

敏感的身体在主人的抚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勃起的器挑逗著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著,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本就不用主人做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屁股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著,沐澈兴奋的闭著眼,嘴唇却因为喘息而开启著。两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舌头缠绕了上去,饥渴地吮吸深含著。那两手指却压著他的舌头,直往深处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於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喉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乾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喉咙口,不断的乾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麽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终於,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於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著,即使没有了手指,喉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乾呕起来。

等到身体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著他痛苦的样子。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真难看!”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然後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於,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强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入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金属一直往後延伸,交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沐澈还是在主人把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张开了嘴。两金属柱很长,当扩口器正好卡住嘴的时候,两金属柱就压住了舌头,从舌头到舌全都被迫压在下面一点也动不了,而且那个软胶球也被顶进了喉咙口,还没等主人把皮带扣紧,沐澈就已经难受到又乾呕了起来,分泌出的口水就像关不紧的水笼头一样,一滴滴的拉成细丝不停的往下落。

沐澈是真的很痛苦,看他这麽难受的样子主人也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帮他拿下来。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沐澈一直乾呕了阵才适应喉咙口的异物,脸色异常的苍白,满头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发脚,就像刚刚淋过水一样。但是沐澈还是努力的对自己的主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被强加在他嘴上的道具挤压得比哭还难看。

“乖孩子!”

那个变了样的微笑已经足够让他的主人感觉到他的顺从,所以主人满意的夸奖著。尽管真的很不舒服,但是被主人夸奖了,沐澈还是高兴的笑眯了眼。

“等会儿吃完早饭,带你去逛街好不好?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无法说话,沐澈点了点头。点头的动作让软胶球在喉咙口跟著磨擦了起来,沐澈脸色一白,差点又乾呕起来。

“逛完街我们吃午饭,下午去超市,然後去看电影?”

沐澈又点了点头。

“晚上要不要去绝色?”

这次沐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带著询问的看著主人。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一直在家里会闷。那这样,我们看完电影再决定,累的话就回来,不想回家的话就去绝色?”

沐澈点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帮你拿下来。”

沐澈还是点头。

主人笑著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

那就是他的主人……

站在床边的一瞬间,男人宽阔的後背,紧实的肌,窄的後臀,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勾画只属於雄的感画面。

在自然界中,其实雄才是更感美丽的存在,从崇尚力量的狮子老虎,到与世无争的鸟类、昆虫、热带鱼……那种美丽同时也代表著力量,带著能让弱者臣服的魔力。

这就是让他心甘情愿臣服的主人,俊美、感,耀眼的让他无法直视。

沐澈伸手著自己的脖子,被残忍折磨著的喉咙异常的难受,几乎时时刻刻都让他有想呕吐的感觉。其实他可以很轻易的就自己解开折磨著自己的道具,但是他不会这麽做,因为他的主人要他被这样折磨,因为他是主人用来取乐的奴隶。

他不能反抗不能自慰,不能反对任何主人说的话,他被剥夺了做为一个人所有的权力和尊严,唯一剩下的就是取悦主人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愿意为男人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因为他有受虐的倾向,也不是因为他的主人英俊感,而是他的主人也深深的爱著他。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这并不是在对他解释,更不是在跟他商量讨论。这只是属於情人间的一种交流,想告诉对方自己做过些什麽,喜欢什麽,在想些什麽。这种交流只有跟自己最亲密的人才需要,因为只有最新密的人,才需要这麽了解对方。

──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办法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他跟这个男人提过一次,他就会记在心上,他也从不会对他吝啬。不给他钱,只是因为男人有太强的控制欲,连自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买一瓶水都不允许。男人希望他就像个寄生体一样,失去他就无法单独生存。

但是那个询问的语气倒并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摇头,男人立刻就会改变行程,直到他满意为止。那是男人对他的宠爱,虽然很矛盾,但是他的主人确实是一边在折磨他,一边却在疼爱他。而这种折磨和疼爱,让他非常的享受。

“很不舒服麽?”

穿著浴袍的主人带著肥皂的清香,躺到了沐澈的身边,手掌放在了沐澈还在抚著喉咙口的手上。

无论什麽样的苦,我都愿意为你受。

作为沐澈辛苦忍耐到现在的奖励,主人温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痕,然後解开了让他痛苦不堪的口塞。终於舒服了的沐澈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後主人的唇覆了下来,作为奖赏的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早晨的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缠绵的亲吻和鼻息。

作家的话:

这个写著写著……感觉又像开了个长篇一样……不过我觉得我越来越BT了……低头反省……好了,反省完了,继续BT去!


番番外

奴的幸福生活(三)

简单的吃完了早饭,严正均帮沐澈选了身素雅的衣服,仔细的打理完头发,这才带著自己漂亮的宠物出了家门。

一路上严正均平稳的开著车,他开车的技术说不上多好,但是熟练平稳,再加上车也很好,所以几乎感觉不到什麽抖动。然而沐澈坐在副驾驶位上,屁股下面却像坐著针毡一样。

“别乱动,小心掉出来。”严正均小声的训斥了句。

沐澈咬著唇,暂时安静了下来,但是湿润的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严正均逼著他喝了一大杯的水,然後在他的器上入了导尿管,而导尿管的另一头则是接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管上,现在那个玻璃管正在他的里。整套东西做的很巧,带上之後只有手指长的一截软管从器的顶端连接到後。他小便的时候,尿会顺著那软管直接流进後里的玻璃管。而为了能有足够的空间储存尿,那个玻璃管也做的跟正常勃起的器一样大,甚至连头和铃口都有……

严正均拿出这套东西的时候,很无辜的对他说,“跟那个口塞一起买的。”

沐澈差点哭出来,他到底在哪个混帐网店里买的?

“放心吧,别人看不出来的。”看沐澈满脸的委屈,严正均柔声的哄了起来。

不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啊!沐澈被他气得眼都红了。

“你乖点,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扔了它好不好?”

沐澈不干了,“干吗扔了它?你不是喜欢才买的麽?”

“你不是不喜欢麽?”

“你……”

“我什麽?”

看著严正均一脸恶劣的笑,沐澈对他半点办法也没有,脸都快烧起来了,“你喜欢就好了,反正我的身体本来就是让你玩的。”

“只有身体麽?”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是用来取悦主人的。”

“乖,小狗奴!”了沐澈的头,严正均熟练的开车进停车场,停在僻静的角落,搂过沐澈又是水交融的一顿亲吻。

沐澈并不是真的闹别扭,只是太过羞耻而已,但是这种羞耻只会刺激他让他兴奋。他更喜欢严正均把他的身体当成玩具,因为这个过程中严正均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乐趣,他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取悦了主人。

跟著严正均下了车,入身体里的道具让沐澈有点不太舒服,走路也觉得别扭。四下没人,严正均安抚的牵著他的手,带他去电梯。

沐澈每天逛得地方其实都差不多,都在健身房和瑜伽中心周围,严正均也不是第一次陪沐澈来了,所以光听沐澈说起他就知道是哪家店了,一路坐著电梯就直接到了四楼──其实男人真的不懂逛商场!

那是一家装修的很正统的礼品店,里面的东西也都是以男顾客为主,沐澈的品味一向也是喜欢简单大器的感觉,所以来之前严正均一点都没有担心过,直到他看见销售小姐带著微笑拿出来的那只打火机为止……

老实的说,那只打火机确实很漂亮,一只由各种颜色的彩钻镶拼而成的蝴蝶栩栩如生,翻盖的接缝也做得非常巧,尤其是侧面开口的地方还很花心思的用红钻镶了一个像月芽一样的蝶蛹。

沐澈不抽烟,所以这只打火机无疑是想买给他的。他倒是很想满足沐澈哄他高兴,但是这个风格跟他实在合不来。

就在严正均纠结著到底是牺牲自己哄沐澈高兴,还是牺牲下沐澈保住自己的面子的时候,沐澈已经很高兴的拿起了那个打火机翻看著,一边还回头问他,“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我一看见就很喜欢了!”沐澈细细的看著那一颗颗闪亮的彩钻,眼底满满的都是喜爱。

要不买回去留给沐澈玩?但是沐澈肯定是想买给他的,他要是不用就说明他不喜欢,沐澈一样是不开心……严正均纠结的肠子都快打结了。

“好了,看完了!”突然的一声,沐澈已经把打火机放回了软垫上,不好意思的对小姐说到,“抱歉啊!”

两个大帅哥,销售小姐一点都不生气,还很高兴的请他们再看看。

严正均却是奇怪了,“你不是想买麽?”

“买回去又没用,挺贵的。”

“我用啊!”说完严正均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沐澈捂著嘴笑了起来,“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不喜欢啊?你又不喜欢这种花哨的东西。我就是想带你来看看而已。”

自己的郁闷纠结都被看穿了,沐澈却不拆穿他。其实一个打火机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要他穿成这样去游街。反正严正均一心疼起沐澈来什麽都干得出来,立刻就转头跟那小姐说,“帮我包起来吧!”

沐澈忙拉住他,“喂,你哄我高兴呢?”

严正均倒是一点都不否认,附在沐澈耳边,温柔的低语,“哄你高兴也是我的责任。”

沐澈的脸立刻就红了,这个时候身後销售小姐甜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先生,这一个系列还有钢笔、纸镇、钥匙扣、名片夹、开信刀等等,您要不要一起看看?”

这一刻,严正均只觉得自己突然被定了格,脑子里面各种草尼马狂奔……

漂亮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就躺好等著沐澈宰吧……

沐澈笑得肚子都痛了,严正均那张一脚踩到大便的脸要多囧有多囧,要是让他带著这样全套的彩蝶出门,估计他天天都要爆血管吧!

笑够了,沐澈这才示意销售小姐不要了,只要打火机就好。看严正均明显松了口气,沐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又看起了店里其它的东西。然而渐渐的,沐澈却停在了一个名片夹的前面。

“怎麽了?你喜欢这个?”那个名片夹倒是很正常,是沐澈通常喜欢的设计,买这个的话严正均倒是完全没意见。

沐澈却是回头笑了笑,“没……”

“小狗奴,你想受罚?”低声的,严正均附在他耳边警告。开始他以为沐澈是喜欢这个,但是沐澈回过来的笑却不太自然。宠沐澈是一回事,如果沐澈有什麽事却不跟他说的话,那就是犯了他的禁忌,那是不能原谅的反抗,沐澈必须重新接受调教。

沐澈的表情明显一僵,他怕严正均,怕严正均生气多过怕严正均的惩罚,所以他才不想说。但是已经被严正均发现了,他再不说只会惹来严正均更大的不满。“我只是想起了以前,以前我跟你还在一个公司的时候,进公司一年多了才刚刚拿到名片。第一次有名片,我很兴奋,很想买个名片夹。”但是後来,还没等他去买,他就遇上了严正均,一直到他辞职,都没有买过名片夹。

“你想出去工作?”敏感的严正均立刻就嗅出了沐澈没有说出口的话。

沐澈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希望我待在家里,我就待在家里。”

严正均抱住沐澈安慰的轻吻发心。他知道现在的生活并不完全是沐澈想要的,但是他不喜欢沐澈出去工作,不喜欢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出去处理工作和人际关系。他希望沐澈只属於他一个人,只做属於他的奴隶,依赖他、畏惧他、离不开他。他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他只能尽力的弥补沐澈所失去的。

“咳!两位先生,东西包好了。”

“谢谢!”

接过东西,严正均就牵著沐澈的手出了店。气氛有点沉闷,谁也没说话。

一直没有目标的走了一分锺,沐澈拉了拉手,示意严正均回头,“其实没关系的,你开心就好了。”

“对不起,沐澈。”只有这个,他没办法答应。

沐澈不在意的笑了,“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的工作就是服侍主人。”

严正均也笑了起来,跟沐澈面对著面,“你是只属於我的奴隶,除了做我的奴隶满足我的欲望之外,你不需要任何东西。”

“是的,我的主人,我不需要别的。”

“你唯一的身份是我的狗。”

“是的,我是主人的狗。”

“狗不会工作,不会赚钱,狗连工作是什麽都不知道。”

“是!我是主人的狗,我不会工作,不会赚钱,我连工作是什麽都不知道。”

沐澈必须跟著严正均的话重复,就像他背熟奴隶守则、回应严正均的话一样,那不只是为了培养他的奴,还有催眠的作用。人类通常会比较容易记住和相信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话,尤其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後。这种催眠的效果很小很小,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但是日积月累後,人的想法似乎真的就会改变。沐澈不知道,这些是严正均告诉他的,但是他知道,他现在确实相信自己就是严正均的奴隶,就像奴隶守则里所要求的那样。严正均也要求他,像这样带有暗示效果的话,他必须跟著重复,并尽力的去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沐澈,你是个奴隶,主人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主人的不满就是你的耻辱,因为你活著唯一的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是的,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的不满就是我的耻辱,我所有的价值,都是由能否取悦主人来决定的。”

“你有了一个奴隶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请主人惩罚我,把我真正的变成主人的狗。”

作家的话:

呃……写到这开始有点BT了……阿君是属於神系的S,比起身体上的虐待,他更喜欢神上的虐待,要求绝对的控制力,不允许丝毫的反抗和违逆。好在阿澈是个很M的M(汗!),这两个属於天生的一对,换一个M都没有这麽听话的。不过後面会越来越BT……番外会比正文更重口味,真担心会把人都吓跑了……

奴的幸福生活(四)

原以为会直接被严正均带回去调教,却没想到严正均只是让他站在那,然後一只手隔著外衣抚上了他的小腹。

“想不想小便?”

沐澈羞耻的点了点头。其实从出门他就想小便了,那一大杯水现在都从他的胃流进了膀胱,涨得他难受。

“那就不要忍著,尿出来吧!”

“在这里?”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意识到严正均是认真的,沐澈突然就慌了起来。这里是商场,而且还是周末的商场,就算四楼男士部人流比较少,也一直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他们身边,很多人还好奇的对他们多张望过几眼。就算知道自己的器里著导尿管,排泄出来的尿会从导管里流进後的玻璃管里,沐澈还是羞耻到接受不了。

“没错,就在这!任何一条狗,都不会为自己随地大小便而感到羞耻的。沐澈,你是一条狗对不对?”

看著严正均等他认同的眼神,沐澈别无选择的重复,“是的,我是主人的狗,狗是没有羞耻的。”

“为了让你清楚的记住你跟人的区别,记住你不配有人的想法,现在,就在这里尿!”

“是的,我会在这里尿。”

沐澈羞耻的满脸都涨的通红,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但是一种可怕的兴奋感却从无穷无尽的羞耻中快速扩散著。他想这麽做,想在人群中排泄,他甚至希望能被很多双眼睛看著,看著黄色的尿从他的器流进他的後。

就在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并存的时候,汹涌的尿意冲破了他的理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著,一股滚汤的热流从器里缓缓流出,沐澈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经过了囊袋,一路流进了後。源源不断的尿一发不可收拾,让沐澈几乎有一种错觉,自己失禁了,自己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失禁,像条狗一样的在排泄,而他却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自己果然是一条狗!难怪主人会生气,他竟然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这麽严重的错误,主人当然会生气,会惩罚他。主人没有错,主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主人只是在教他怎麽做一条合格的狗。

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没错。可是为什麽他觉得眼睛很难受?

直到最後一点尿从身体里排出,脸上突然感到一点温暧。不只是脸上,就连鼻尖弥漫的熟悉的气息也让他感觉到温暖。

“不要哭。”

沐澈下意识的用双手捂著自己的裤裆,强烈的羞耻感直到现在依然让他浑身发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我一定会听话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严正均温柔的轻拍他的头,安抚著受了刺激的小奴隶。

“不要讨厌我,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听主人的话,我是主人的狗。”

“你听话,主人就不生气,主人才会疼你。”享受著奴对自己完全的依赖,严正均满意的扬著嘴角。

羞耻和矛盾几乎让沐澈崩溃,无助的他只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依靠著他的主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让主人生气而离开他,沐澈就怕得不知道该怎麽办。无论严正均要他做什麽他都会做的,他一定会做的。

直到沐澈稍稍的冷静下来,严正均才带著他进了洗手间。进了单间之後严正均就让他把长裤和内裤都退到了腿弯,已经习惯了赤裸身体的沐澈,这时候却格外的觉得羞耻,被严正均看著器的时候几乎又要哭出来。

对於奴的软弱和依赖,严正均向来是很享受从不嫌麻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沐澈,直到沐澈愿意让他碰的时候,严正均才伸手小心的把导尿管抽了出来。极度敏感的尿道即使是光滑的软管在里面抽动,也让沐澈难忍的呻吟著,尖锐的快感和刺痛一起窜上了後脑,但是沐澈非常的顺从,不敢有半点的挣扎。

“乖孩子!”严正均夸奖著,又把後的玻璃管抽了出来,仿器的玻璃管里已经装满了金黄色的尿,在灯光下就像流动的黄水晶。严正均恶劣的把玻璃管凑到了沐澈的面前,沐澈就像是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眼里充满了恐惧,却又怕自己的厌恶会被当成反抗,会被主人讨厌,只能拼命的忍耐著想逃开的冲动,尽量的往後退著。

沐澈却不知道,他这副受虐的样子,只会更激起严正均的施虐欲。

看著那对睁大著充满了惊恐不安的黑眼,严正均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流蹿动著。放下玻璃管,严正均揉了揉自己胯下的器,然後拉下拉链掏出了器,“小狗奴,过来喝尿!”

沐澈咽了口口水,然後凑上去把那趴卧著的柱含进了嘴里。

一把抓住沐澈的头发逼他仰起了头,看著那张痛苦又无助的脸,严正均噬血的笑著,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想凌虐沐澈,想羞辱他、想折磨他、想把他变成这世上最下贱的狗奴。

源源不断的尿从器得顶端灌进了沐澈的嘴里,喝尿的时候严正均不喜欢把整器都放进沐澈的嘴里,而是让沐澈仰起头张大了嘴,器在他的嘴边尿进他的嘴里。尿很快就会积起,尿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水柱进水面时的“哗啦”声。尿会把沐澈的舌头淋遍,让他充分的品尝到尿的滋品,还会有热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就连严正均都能闻到那股又湿热又骚涩的气味。

严正均很清楚尿有多难喝,像这样淋遍嘴里每一个角落更是最恶心的喝法。所以他才要让沐澈这样喝,要他一滴不漏的,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连一点排斥都不允许的喝下去。

一开始他就跟沐澈说过,做他的情人会很辛苦,因为他所有的快感,很大程度上都建立在沐澈的痛苦上。

从沐澈的脸上,他看得出沐澈很痛苦,但是沐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连一点勉强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努力的迎合著,甚至在他尿完之後主动的帮他把器舔干净。这就是他的奴隶,是他调教後的结果。他喜欢这样的奴隶,不会反抗、不会挣扎,愿意被他随意的揉捏,任何会让他的奴隶长骨头的东西,他都会拨掉,打磨乾净。

严正均不得不让自己闭上眼深呼吸,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不只是因为他们还在商场里,更因为他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沐澈。用深吸吸压抑下心底想要继续折磨沐澈的欲望,严正均了沐澈的头表示夸讲,然後收回器整理好了长裤。

努力的用口水冲淡嘴里的那股味道,沐澈依然有点畏惧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严正均又拿起了那个让沐澈恐惧的玻璃管,“愿意接受主人对你的惩罚麽?”

沐澈畏缩著,却没有选择,“请主人惩罚我。”

炽热的唇覆上了那张因为折磨而泛白的唇,舌尖翘开了牙关,严正均安慰的、温柔的,带著浓浓爱意的吻著那双唇,缠绕著柔软的舌,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

“沐澈,我爱你。”

主人的爱,就像黑暗中的光亮,让沐澈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沐澈温顺的望著自己的主人,喃喃低语,“有主人的爱,我什麽都愿意为主人做。”

“好孩子!”

又是一个轻吻,严正均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先是把玻璃管中的尿都倒进了坐便器,然後用随身带著的消毒把玻璃管和导尿管还有软管都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因为让沐澈带著这样的东西出门,所以严正均肯定会带消毒和润滑剂,SM本来就是高危险的游戏,严正均更不会拿沐澈的身体在这种事上冒险。

仔细的清洗後消毒,又在导尿管上抹上了一层润滑剂,然後才搓揉著沐澈的器,让他兴奋之後把导尿管缓缓的了进去。沐澈咬著唇,其实严正均的手法已经很熟练很温柔了,但是那麽敏感的地方,还是让沐澈有点痛。再加上入这个之後,又要经历那样的事,沐澈的心里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悲哀、有点痛恨、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

後虽然没那麽敏感,不过因为玻璃管的大,沐澈还是忍耐著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才完整的入了後里。严正均又把软管连接上,最後才让沐澈穿好了裤子。

“想尿的时候不准忍,想尿就尿出来,听见没有?”严正均冷著声,严厉的命令。

“是!我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狗奴的意志。”

“对!这才对,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狗。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疼爱你,明白麽?”

“明白,狗奴明白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沐澈不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条狗的名字,一条狗奴的名字。”

“是的,沐澈是狗的名字,沐澈是条狗奴。”

“要时刻记住你是条狗奴!”

“是,我会时刻记住……”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时刻记住自己是条狗。”

“做为狗的第一条,不许再说‘我’,狗不配用这个字称自己,明白麽?”

“是,狗奴明白了。”

“很好!如果你再犯,我就会惩罚你。”

“是,狗奴记住了。”

严正均这才满意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抚著那头柔顺的黑发,轻声的耳语,“变成我想要的狗吧,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

奴的幸福生活(五)

再走在商场里的时候,沐澈变得沈默了很多。这种沈默并不是排斥或者无声的反抗,而是对严正均更加的依赖。沐澈毫无反抗的就接受了严正均灌输给他的信息,顺从的让严正均把那套道具又入了他的器和里。

“累麽?要不要找个地方坐?”逛了会儿,沐澈一直没有想看的店,於是严正均试探的问。

沐澈笑著摇了摇头。他知道严正均是真的在征询他的意见,虽然就在刚刚,严正均才冷酷的对他说他是条狗,并且命令他要记住他是条狗,但是现在的关心也是真的,是真的在问他。

其实跟严正均相处很简单,严正均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并且会很清楚明白的告诉沐澈,告诉他怎麽做。他不允许沐澈反抗也不允许他做错,但绝不会玩试探暧昧让沐澈去猜。在严正均询问他的时候,就是确实的在征询他的意见,这跟严正均掌控一切的地位并不冲突,因为沐澈可以发表意见的权力,也是严正均给的。

沐澈并不讨厌严正均这样控制他的一切,虽然严正均每一次的紧逼一步会让他有点透不过气,但是严正均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会引导他很快适应新的规则,并且在任何他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严正均都会在他的身边安抚。沐澈不知道他这样的生活别人会怎麽看,但是他自己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有心爱的人陪伴,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他觉得这就是幸福了。所以他才会这麽顺从的接受严正均的洗脑,无论他说什麽,沐澈就相信什麽。

“那麽我们换家商场?你一直都是在这附近的商场逛,我开车带你去别的商场看看?”

“我……狗奴只想跟主人在一起,逛哪里都一样的。”

“下次再犯,我会很严厉的惩罚你,明白麽?这麽简单的事都会错,说明你没把主人的话放在心上,奴隶在主人面前是卑贱的,不允许有这麽高傲的心态!”

“对不起,狗奴记住了。”

严正均还是严厉地看著他,那冷硬的目光让沐澈心底立刻恐惧慌乱不安起来。

“对不起,狗奴会记住主人的话,会一遍遍的在心底重复记熟,再也不敢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了。”

只要沐澈是诚心的悔改道歉,没有大的问题的话严正均马上就会原谅他,这次也一样。著沐澈的头发,严正均又温柔的低语,“我会陪著你,你挑自己想逛的地方告诉我,我带你去。”

知道被主人原谅了,沐澈也没那麽慌乱了,只是实在没想逛的地方,於是低头开始想。

“沐先生?今天是跟朋友一起来的麽?”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沐澈的灾星日,正在沐澈低头想的时候,一个圆润的女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沐澈和严正均都不禁抬头看了过去,原来是一家饰品店的销售员。沐澈经常会来逛,而且又年轻又帅,整天闲晃像个富二代,自然一眼就被那些销售小姐们都记住了,看见沐澈都会主动招呼。

严正均扫了眼那家店,眼神却沉了下来。

他不认识这家店!

一座大商场有家他不认识的店很正常,但是那家店的销售员却认识沐澈,说明沐澈经常来。如果不喜欢这家店沐澈不会一直来,但是沐澈从没对他提过!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沐澈是不是有什麽瞒著他,但是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我……狗奴不是故意瞒著主人的。”

沐澈甚至慌到连他刚刚警告过的话都忘了!沉的脸上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严正均一把抓住沐澈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沐先生,这位先生,两位早上好!”微笑的销售小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不过同样露出了职业笑容的严正均看上去只能用彬彬有礼、温柔可亲来形容,迷得销售小姐立刻就红了脸。

“我想看看他经常来看的那款。”

销售小姐又看了眼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立刻了然的笑了起来,“难怪沐先生每次来都只是看,却没有买呢!请跟我来!”

跟著销售小姐到了右边的柜台,严正均看著销售小姐拿出了一对铂金的雕花戒。戒指明显是一男一女的,男戒比较宽,女戒也比一般的女式戒要宽一点。光板的戒身上用激光雕刻著青花式的花藤,光板的青花藤,周围都被激光打成了磨砂,看上去既有青花的古朴华丽,又不失简单大器。这对戒指确实很漂亮,就连严正均看了也喜欢。

“其实这对戒指也很适合你们,虽然一只是女戒,但是沐先生带的话也很合适,看上去非常雅致。而且我们店里所有的饰品都可以按要求修改尺寸,不用担心大小的问题。”

严正均扫了眼坐立不安的沐澈,笑了笑,“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等他什麽时候想让我知道了,我们再来买!”

闻言,销售小姐抚著嘴笑了起来,以为严正均是在闹小别扭。

严正均也不解释,拉起沐澈就出了店,真的没有买。

直到严正均拖著沐澈消失在了转角,销售小姐才如梦初醒的想起来还有事没有跟沐澈说。但是现在再追出去也来不及了,只能等沐澈下次来了再说了。

严正均的脸色很难看,拖著沐澈到了僻静的角落後就冷眼看著他,看得沐澈浑身都觉得犯了错,不知道该怎麽放了。

“对不起,主人,狗奴不是故意的。”

“为什麽瞒著我?你怕我不肯买给你麽?还是怕我买了不肯带?不管是为什麽,你都必须告诉我你在想什麽,你来过这麽多次竟然一次都没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麽?”

“对不起,不要生狗奴的气,狗奴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为什麽不对我说?”

“狗奴是很喜欢那对戒指,狗奴也知道跟主人说的话主人会买给狗奴,可是戒指狗奴不想随便买。没有告诉主人,是想找到更好的之後再告诉主人,真的不是有意想瞒著主人。”

“就算是这样,你也一样可以告诉我,你说不买我也不会买,但是你不能自己一个人决定!”

“是,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著我?”

“没有了,没有别的事了,狗奴不敢瞒主人的。狗奴知道,狗奴所有的东西都是主人的,包括狗奴在想什麽都必须让主人知道,狗奴不敢的。”

“不敢?那为什麽进店的时候你慌成那样?连我刚刚警告过你的事都忘了!”

“狗奴、狗奴刚刚才惹主人生气,知道这次又会惹主人生气,狗奴真的很怕。”

严正均冰冷的目光审视著沐澈,那张脸有点慌乱,急的已经像团软面一样了,哪怕严正均现在叫他跪在地上学狗爬,他相信沐澈都会爬出商场。他相信沐澈没这胆子,瞒著他已经是死罪,如果再敢骗他的话,沐澈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沐澈,你最近很不听话,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让你开始不知道分寸了?”

“对不起主人,不要生狗奴的气,请惩罚狗奴吧,但是不要生狗奴的气。”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麽?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疼你。我可以容忍你犯错,但是你必须听话!你现在对我隐瞒戒指的事自己私自做了决定,就等於是在反抗我的命令,还是你到现在还不懂我说的听话是什麽意思?”

“懂的,狗奴懂的,对不起狗奴真的不是有意违抗主人的命令,狗奴会听话的,狗奴会像主人希望的那样听话的。”

“只会道歉讨饶,一原谅你马上又会犯一样的错。沐澈,是我对你不够严厉麽?你……真是让我失望!”

沐澈的脸色因为严正均的话顿时变得苍白,看见严正均转身就要走,沐澈急扑上去拉住了衣摆,“不要主人,不要走,狗奴知道错了,狗奴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走主人!”

从来没有过,即使再生气严正均也没有扔下他一个人走过,这次沐澈是真的怕了。严正均说他失望了,还要扔下他一个人走,心里的某个角落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会离开自己。他什麽都为他做了,为了他什麽都没有了,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这个男人却要扔了他?

“放手!”

“不要!不要主人!”

“你还想反抗主人的命令麽?”

“……”沐澈突然全身都僵住了,咬著牙,手指颤抖的放开了男人的衣摆。

“你自己回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沐澈顿时又看见了希望,“主人还是爱狗奴的是不是?主人是在惩罚狗奴,是在调教狗奴变成一条合格的狗是不是?”

严正均抚了抚沐澈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我爱你,但是我要的是狗,是一条听话的狗,你自己想清楚吧!”

熟悉的身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带著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沐澈突然开始不确定,严正均真的能原谅自己所有的错麽?他对自己的爱,真的有自己以为的那麽深麽?如果真的那麽爱他,严正均怎麽能轻易的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男人对他的爱到底有多少?

这个问题突然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沐澈的心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作家的话:

双更结束……存稿少了一大截,压力好大啊……

码字……不然明天的更新就危险了……

──9/23 留!

奴的幸福生活(六)

走在周末的街上,身上都是一对对牵手而过的情侣。沐澈木然的看著他们,唯一的感觉是在身体里冰冷的虐道具。

严正均真的爱他麽?真的有自己以为的那麽爱他麽?

他一直都深信著严正均爱他,非常非常的爱他,甚至愿意跟他一起死。可是如果用另一个角度去想,沐澈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所有的话都是严正均在说,说爱他,说因为爱他所以想折磨他,说因为爱他所以想让他变成条狗。

一直以为严正均是为了他才跟方天诚还有锺禾闻闹翻,但是谁又能证明他不是自己厌倦了,想要自由了?也许他早就厌倦了、想逃脱了,只是他的出现正好给了严正均一个看上去很伟大的借口。

那天他跟严正均一起拿著药瓶以为会死的时候,严正均真的让他很感动,让他深深的坚信严正均愿意为了他去死。可是一但对他充满了怀疑,这一直是他最最坚强的後盾突然变得最是可怕──方天诚和锺禾闻想要弄死的人,本来就是严正均,而他只是被牵连进去的。是他愿意为了严正均去死,是他愿意陪著严正均一起服药自杀!

严正均为他付出过什麽?花钱养他?为他不去碰别得奴隶?

沐澈突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这样为他付出的理由,自己为他辞了工作、放弃了独立的能力、把所有的时间和心力都用在了学习怎麽做爱上、跪在他的脚边服侍他,为他放弃自我放弃所有的尊严,但是严正均为他放弃过什麽?

可怕的念头一但探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沐澈知道自己不该继续想下去,他应该继续做一条什麽都不会思考的狗,然後回家去接受主人的惩罚,竭尽全力的去乞求主人的原谅。这半年他就是这麽过来的不是麽?他也过得很幸福不是麽?

但是如果有一天,严正均突然不想要他了……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连怎麽活下去都不知道。他没有工作、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梦想、没有希望……他什麽都没有。

他只能拼命的乞求严正均的施舍,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即使被踢一脚被打一巴掌,还是要拼命的摇尾巴。因为他只有这个主人,除了这个主人他一无所有,连他自己都没有了──他已经被男人的调教完全的抹杀掉,剩下的只有一条为了男人而活著的狗。

……这太可怕了……即使在暖和的阳光下,沐澈依然浑身冷颤的直发抖。

“沐澈!”

背後突然有人叫自己,沐澈有点木然的回过身,看见了那个让他害怕到直发抖的主人。

严正均似乎碰上了什麽急事,还没来得及跟沐澈说什麽就已经牵起他的手扬手叫了辆出租车,让他上车後也跟了上来,然後跟伺机报了公司的地址。

“公司刚刚打电话来,说有要紧的事要我处理,这些家夥,一天都不让我清静下来。”严正均扯了扯领口,有点热得开了点窗吹风,又回头看著沐澈,“你热不热?”

严正均温情脉脉的询问就好像刚刚的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对他生气,没有对他说过狠心的话,没有狠心的扔下他一个人走。

“怎麽了?”一开始就看出沐澈不对,现在沐澈看著他的样子更是越来越有问题。

“你不是回去了麽?”

严正均握住了他的手,“别傻了,我怎麽可能把你身无分文的一个人扔在离家这麽远的地方,更何况,你身上还带著那些。我一直跟在你後面,怕你有事的时候我却不在。本来想等你累了再带你回去的,不过公司突然来了电话,我必须过去。又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所以带你一起过去。”

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沐澈突然懦弱的哭了起来,手心紧紧的抓著严正均衣服的下摆,死死的抓在手里不想放开。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用离开来惩罚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啊!

沐澈就这样无声的哭著,而严正均没有说话,只是安抚的一遍遍抚著他的後背。

在沐澈的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严正均都会放下一切去安抚他,即使是在调教或者惩罚的过程中,严正均也会立刻安抚沐澈,让他清楚的感觉到,他可以依靠的主人就在身边。

转眼就到了公司,严正均带著沐澈进了办公室,把急著想报告的手下全都关在了办公室外面。坐在舒适的单人沙发里,把沐澈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坐在腿上,严正均低声到,“沐澈,我们谈谈好麽?”

这是严正均跟沐澈之间的约定。主奴游戏中,奴隶的一方是处於完全的弱势,各种的折磨凌虐不只是折磨奴隶的身体,同时也会扭曲奴隶的心,但是奴隶却连表达自己的感觉的权力都没有。所以严正均跟沐澈约定,如果心里有什麽不对,只要说谈谈,主奴游戏就暂时中断,沐澈不再是奴隶,严正均也不再是主人,他们只是两个平等的恋人,任何话都可以说,任何情绪都可以表达。

沐澈点了点头,温顺的靠在严正均的怀里。

“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阿君,你真的爱我的是不是?不是在哄我,不是在骗我,你真的爱我的是不是?”

严正均一愣,“你又在乱想什麽啊?我当然是爱你的,除了公司我所有的时间都给你了不是麽?怎麽突然会想起问这个?”

“那如果我不听话了呢?我不想做奴隶了呢?你还会爱我麽?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

“……”也许是没想到一直顺从的沐澈会说出这种话,严正均也一时愣了,带著怀疑的看著沐澈。他想他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因为他离开时说的话,所以让沐澈有了现在的怀疑。

“为什麽不说话?很难回答麽?你只是想要个听话的奴隶,还是爱我这个人?”

“那麽,如果我不宠你了,不再那麽疼你,你还能感觉到我爱你麽?”

“为什麽不宠我?为什麽不疼我?就因为我不听话了,我不是奴隶了,所以就不用宠我爱我了,你就要找个新的奴隶,去宠他爱他了是不是?”

“沐澈,你别胡扯好麽?”严正均有点头痛的让沐澈站起来,自己也起身点了烟。烦躁的抽了口烟,严正均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想要个奴隶?”

“那麽沐澈,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麽?”

沐澈有一瞬间的愣住,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我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吃饭,吃完饭看看电视上上网,然後上床睡觉,两三天才跟你做场普通的爱,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从你认识我的那天起,我就不是这样的人,那麽你爱过我麽?你爱的是现在这个想把你变成狗的男人,还是那个想跟你做普通情人的人?”

“我……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跟你做爱很舒服,也喜欢做你的奴隶让你调教。我确实喜欢现在的你……”

“这不就对了麽?”严正均揉了揉沐澈低垂的头,“我们相遇,然後相互了解,了解了对方愿意接受对方之後才相爱。你爱上的是一个主人,我爱上的是一个奴隶。你突然之间想破坏这种关系,叫我怎麽回答?我确实爱你,很爱你,如果你坚持不想再做奴隶我可以让步。但是我的脾气不好,你不听话的话会让我生气让我厌烦,我会想打你,想让你变得听话。如果不能这麽做,我只能尽量不去看你,尽量避开你控制自己的脾气。时间久了我会压抑,会更加心绪烦躁,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的,你希望变成这样麽?”

沐澈用力的摇头,他并没有想反抗,他只是想知道严正均是爱他的。

温柔的抚著沐澈的脸颊,严正均低下头,抵著沐澈的额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融合在了一起,“沐澈,记得麽?我们说好的,调教中的话都不能当真的,那只是调教的一部分。其实,我喜欢的是你温顺的样子,喜欢你、也喜欢温顺听话,不只是喜欢一个听话的奴隶而已。每次你顺从的样子都让我打从心眼里的想疼你,你情绪崩溃依赖著我的样子,让我想把心都掏给你。沐澈,并不是你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而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疼爱很难再被激发出来,而刻意的温柔,只会随著时间越来越无味。”

沐澈确实能感觉到调教中,严正均对他的安抚都非常的耐心,而平日里的疼爱也是出自真心。不会心不在焉,不会不耐烦,不会对他不理不睬,只要自己在他的视线内,严正均就会把所有的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心底的疑问和不安也在严正均一遍遍的安抚下好了起来,至少现在,他没有理由怀疑严正均是在骗他,他也确实能感觉到严正均对他的爱。

“心情好点了没有?”

点点头,沐澈用力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沐澈,我知道有时候我会做的过份,我是个虐狂,是个变态,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这是我这一辈子最走运的事。我也知道你过的很辛苦,我也想尽量对你好点,但是很多时候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对不起!”

“不是,不是这样!”沐澈埋在严正均的口用力的摇著头,眼圈热得发烫,“我不觉得辛苦,能服侍主人我很开心,我只是想知道主人是爱我的,我只想得到主人的爱,我什麽都愿意做,只要主人爱我,我什麽都愿意的。”

“那就变成我想要的狗,我发誓,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所有的。”

抱住严正均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就像想把严正均跟自己揉在一起一样,“我是主人的狗,一辈子都是,我一定会变成条让主人满意的狗奴。”

“很好,那麽我们继续调教?”

“嗯!”应了声,沐澈放开了手,跪在了严正均的脚下,低头俯下身,虔诚的吻著主人的鞋尖。

奴的幸福生活(七)

安抚了沐澈,严正均才开始做正事。因为是在公司,有很多外人,公司的人虽然知道他们是一对恋人,却不知道他们还是主奴,所以严正均想让沐澈先去沙发上坐著,但是沐澈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狗奴不配坐沙发的,狗奴只配跪在主人的脚下舔主人的鞋。”

严正均扬了扬眉,沐澈翘著屁股爬到了办公桌後面。大号的办公桌正好挡住了沐澈的身体,严正均走过去的时候,沐澈已经趴在桌子底下,桌子下面的空间倒是正好够他趴在里面。严正均笑了笑,坐到了皮椅上,交叠著腿坐在桌前,翘起的脚正好在沐澈的眼前,沐澈低下头开始舔他的鞋。

“连鞋底一起舔乾净!”

“是的,主人!”

沐澈伏在地上费力的扭过头开始舔鞋底的时候,严正均已经让等在门外的人进来了。

严正均上一家公司是做面料的,离开那里之後他就自己开了一家成衣公司,凭著良好的品味和优秀的人脉交际手段,这家小公司也做的有声有色。

其实把严正均叫回来也没有什麽大事,只是几张订单要用的配件缺失,想订暂时也订不到,两个销售搞不定,这才急招了把老板叫了回来。

在两个销售把一堆备选的辅料铺在桌上的时候,沐澈正趴在下面用心把那只鞋上的灰尘都舔净,也许是翘著腿的动作不方便讨论,严正均把脚放了下来,然後踩著沐澈的头跟两个手下讨论了起来。

沐澈被踩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地毯里,但是严正均还不满意,抬起脚轻踢他的脸颊,示意他把脸转过来,然後直接踩在他的脸上。沐澈听著头顶上三个人的讨论声,伸出舌头又舔起了鞋底。

“样衣呢?现在单看样子适合也没用,去把样衣拿来。”

“好,我去拿!”

严正均又看著另一个,“你去把其余的配件也拿来,如果款式对不上,可能要整套换。”

“好!”

等到两个人都走了出去,严正均才低头看著自己脚下的奴隶,“真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但是你在这,我做什麽都没办法集中神,我的小狗奴,你把主人迷得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

就算知道严正均是在开玩笑,沐澈还是很高兴。

“帮我把鞋脱了。”

於是沐澈用嘴咬住了鞋跟,帮严正均把鞋脱了下来。然後那只穿著潜色棉袜的脚就踩在了他的嘴上,脚趾几乎钻进他的鼻孔,逼他闻那只脚的味道。

“好闻麽?”

“好闻,让狗奴多闻一点吧!”

敲门声响起,严正均继续让沐澈闻著他的脚,一边又跟拿了东西回来的两个人讨论了起来。

其实严正均的脚并没有很难闻的气味,甚至带著淡淡的阳光晒过後的味道。袜子是早上换上去的,也就在商场走了圈而已,脚汗味并不重。而且只要是严正均的东西,再脏再恶心的他都能接受,更不用说只是脚了。

顶在鼻子下的脚突然收了回去,不等沐澈想怎麽回事,那只脚已经放在了他的嘴边。沐澈顺从的张开了嘴,严正均就把脚掌塞进他的嘴里,五脚趾还在他的嘴里捣弄著。

沐澈被塞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口水也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两种价格是多少?”严正均拿起两个配件认真的问到。

“稍微贵一点,但是现在可以订到货,价格还可以接受。”

“那好,就换这两种,你们先跟对方说,有问题再找我。”

老板拍板了,两个手下自然是照著做,一边收著东西一边玩笑的问到,“老板,又要跟阿澈二人世界去了?”说著眼角还朝一边关著门的休息室暧昧的望了眼,一开始他们还奇怪房间里没看到沐澈,不过转念一想,不过严正均的办公室里连著一间休息室,也许沐澈是在里面休息吧。

严正均瞄了眼桌子下面正被自己的脚塞到眼泪口水直流的沐澈,抬头笑骂到,“知道还把我叫过来,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放天假麽?”

“都天天腻在一起了,偶尔分开下吧!亏老板你还长得这麽帅,都不出去玩玩,太浪费了。”

“别胡说了,快走吧!”

严正均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爱妻族,尽管他的“妻”是个男人,两个人还是甜密到让全公司最奔放的女人都找不到脚的地方。两个人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很快就收拾了东西出了房间。

直到房门确实的关紧,严正均才把脚从沐澈的嘴里抽了出来,他的小狗奴一脸狼狈的张著嘴喘息著。双颊泛红,眼睛湿润,那张诱人的小嘴张开著,随著喘息一动一动的。严正均最喜欢他这副被折磨後的样子,忍不住又把脚伸到了他嘴边。

“用嘴帮我把袜子脱下来。”

沐澈立刻听话的咬住了袜头,然後用力的扭过头往後扯,又咬住袜往下拉,终於把袜子咬了下来。

“另一只脚。”

用嘴帮严正均脱了鞋之後,又一样的帮他把袜子扯了下来。雪白的脚趾凑到了沐澈的鼻尖,沐澈立刻张嘴把脚趾含进了嘴里,用舌头一的舔过,就连趾间的缝隙也把舌头伸进去舔洗干净。

一边享受著狗奴的服侍,严正均一边开了电脑,既然已经来了公司,下午又没有别得事必须去做,干脆就留在这里也不错。

很快两只脚都被舔洗乾净,严正均收回了脚,命令到,“把两只袜子都咬在嘴里,我允许了你才能吐出来。”

“是,狗奴知道了。”沐澈叼起了地上的袜子,很快就把两只袜子都咬进了嘴里。

“出来吧!”

得到主人的招唤,沐澈爬出桌底被严正均抱到了怀里,严正均用手指把袜子又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几乎堵进喉口,让沐澈就算想吐也吐不出来,然後才抱著沐澈让他一起看电脑。

“这就是我上次买道具的店。”说著,严正均用手了沐澈的後,那个玻璃管还在里面。“正好现在你也在,我们看看还有什麽好玩的。”

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沐澈很高兴似得在严正均得颈边蹭了蹭。

“这家店有很多有趣的道具,虽然你会比较辛苦!”

只要主人喜欢,我可以忍耐。不对,是狗奴可以忍耐。沐澈讨好的蹭著严正均,尽量让严正均感觉到他的顺从。

沐澈的讨好,严正均当然能感觉到。只要沐澈摆出这种顺从的姿态,严正均就忍不住的想去疼爱他,再多的宠爱也觉得不够。

温柔的抱著沐澈,严正均低头吻了他的鼻尖,“不用担心,主人会陪著你,一直都会陪著你的。”

沐澈开心的笑了起来,随著严正均的作,一起浏览著店里的商品。

这个让沐澈差点哭出来的混帐网店,里面的东西果然很混帐!有些东西甚至奇怪到沐澈看了都不知道是派什麽用的,就算知道怎麽用的,有些东西也把他吓得全身僵硬。

“有没有喜欢的?”

沐澈有点羞耻的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多功能口塞,黑色的皮制口罩能遮住鼻子以下的脸,口罩的当中是一个圆型的孔洞,孔洞的外面可以被合上做成普通的口罩,也可以入多个尺寸的橡胶软塞,也可以放入扩口圈,还可以绑上口球,那个配套的口球里还有一个圆铃。沐澈忍不住的会想像,当他咬著口球爬动的时候,里面的圆铃就会“叮铃、叮铃”的响。

“你喜欢这个?还有呢?”

沐澈又挑了几样喜欢的东西,他知道这些东西很快就会用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喜欢严正均拿这些东西折磨他。他自己也是个受虐狂,光是想像他就快兴奋了。

严正均又加了几样常用到的辅助用品,然後轻点鼠标提交付款。

逛完了网店,严正均抓著沐澈略尖的下巴,看著那张忍耐著不适温顺的漂亮脸蛋,“本来下午该带你去散心的,不过你做错了事,而且是不能原谅的错误,所以现在我要带你回去,让你接受惩罚重新调教你。”

沐澈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麽?”

知道,狗奴不该有想出去工作的念头,也不该瞒著主人戒指的事。

“戒指的事虽然不能原谅,但是你想出去工作的念头更让我不高兴。”手指细细的磨蹭著细嫩的脸颊,严正均的语气不算严厉,却带著字字让沐澈心颤的沈,“沐澈,一个人在生活没有压力的情况下想工作,是为了证明自己,那是一个奴不该有也不能有的念头。所以你必须再接受调教。接下来的调教会很痛苦,我会把你所有的人格都抹掉。也许你会受不了的想停止,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对你很残忍。”

严正均从末有过的认真的神色让沐澈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沐澈知道自己应该充满了畏惧又充满了兴奋的表示顺从,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会受到主人专门的调教。但是在他的心底最深最暗的地方,有一个念头却像条疤痕一样的刻在那里──我爱你,但是我要的是狗,一条听话的狗!

“沐澈?”

沐澈忙把那些不该再想的东西扔掉,对严正均温顺的点了点头。

──如果顺从是唯一能得到你的爱的方法,那麽我会变成这世上最最听话的狗。

奴的幸福生活(八)

昏暗寂静的房间中隐隐传来响声,然後是开门声。

沐澈全身赤裸的坐在笼子里面,听见声音後顿时抬起了头。

“小狗奴。”

男人缓步走到了笼边,沐澈跟著爬了过去,长宽都是一米、高只有六十公分的铁笼子在侧面和顶上都开了一个空窗,大小刚够沐澈把头伸出去。沐澈从下面的空窗伸出头吻了男人的脚尖,然後又讨好的用舌头舔了起来。

男人让他舔了两下後就收回了脚,看了看笼子下面的塑料盘,里面只装著两手指的粪便。而笼子里的两个盆子里,狗粮和水都没有少多少,水更是跟他加满时差不了多少。

严正均皱起了眉,沈声到,“为什麽不喝水?”

“……”沐澈低下了头,看著在器里的导尿管。他很想告诉主人不要这样对他,他已经明白他是条狗了,他会听话的,他不会再想他不该想的东西,所以求求主人,原谅他吧!可是严正均不许他说话,从把他关进这个笼子里之後,严正均就不许他说话,甚至把他的手用皮铐绑了起来,不让他的手指动。他现在只能用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趴著,没有手指他就跟条真正的狗一样,没办法拿东西,也没有办法做任何事,甚至连最最简单的皮扣都没有办法打开。

他已经被男人关在笼子里很久了,久得沐澈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久得他觉得自己已经快发疯了。

没有声音、没有人,什麽都没有,他只能一个人躺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等待主人的出现。但是这样的折磨还不够,男人还不允许他说话,不允许他用手拿东西,让他像狗一样的用舌头舔水吃狗食。男人还像养狗一样的把他关在笼子里,在笼子下面放了托盘,大小便全都在笼子里直接拉进托盘里。每次他低头喝水吃东西的时候,他的脸离下面的尿几乎就像要埋进去一样。

其实这些他都可以忍,他知道这是男人对他的调教,他可以忍。但是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男人在他的器里入了导尿管,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黄色的尿就会从管子里流出来,也许在他吃饭的时候、也许在他发呆的时候、也许在男人著他的头的时候……

随时随地都会失禁,那让沐澈觉得无法忍受的羞耻和不堪,那已经超过了他做为一个人可以忍受的极限,他就真的跟一条狗没有区别了,他不要这样,不要!

他不想喝水,宁愿口渴到像火烧一样,他不想再看见尿不受控制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他觉得他就快要崩溃了!

即使沐澈不说话,严正均也明白他在想什麽,厉声到,“喝水!”

不要!我不要!

不能说话的沐澈只能用力的摇头。他已经顾不上是不是违抗主人的命令了,他只知道他受不了了,他已经到极限了,他再也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

沐澈的反抗顿时让严正均的脸色更加沈,从笼子上面的空窗伸手下去抓住沐澈的头发就把他的头拉了出来,另一只手抬起就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啪!”

无比清脆响亮的一声,沐澈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严正均打他?严正均竟然打他!

虽然以前也被严正均打过很多次,但是这一次却像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被你疼爱而已,我只想被你疼爱,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爱你啊!我是因为爱你才让你这样对我,求求你也好好疼爱我吧!

已经忍到了极限,眼泪终於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沐澈再也受不了了,“放我出去……”

“啪!”

又是一巴掌。

不等沐澈回过神,一个个响亮的巴掌不断的落了下来。沐澈被抓著头发,只能抬著头任挥舞著的巴掌一个个落在自己脸上。每被打一次,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样,痛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暴力毒打般的巴掌一直打到沐澈头晕目眩才停下,严正均用力的捏著他的下巴,恶声到,“你喝不喝?”

“不、喝。”沐澈的心已经被严正均打碎了,他的脾气也被打出来了。

沐澈的反抗终於把严正均的火气也激了出来。用力捏开了沐澈的嘴,严正均拉下拉链掏出器塞进了沐澈的嘴里。

意识到严正均想干什麽,沐澈用力的摇头想挣扎,但是严正均已经先一步把器深进了他的嘴里,紧紧的把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胯下。“真的想反抗你就咬好了,你咬下去我就放开你。你要是没本事咬断它,就给我喝下去!”

“唔!唔唔!”

这毕竟是自己深爱著的男人,沐澈怎麽可能咬得下去。嘴里的器突然颤了下,温热得体就从喉口直接流进了喉管,流进了他的肚子里面。

“唔……唔唔……”

没有办法反抗也斗不过严正均,沐澈只能绝望的呜咽著,吞著源源不断流进胃里的尿,沐澈却绝望的低泣了起来。

放出了最後一滴尿,严正均才放开了沐澈,整理好自己的长裤,严正均又从墙上拿下了一皮鞭。皮鞭在空中抽动的声音“劈啪”作响,光听这个声音身体仿佛就能感觉到痛了一般。

沐澈跟著他这麽久,他几乎没有对沐澈动过鞭子,一来沐澈很怕鞭子,还没开始打就怕的直发抖。二来比起身体上的调教,严正均更喜欢神上的折磨,所以沐澈不喜欢鞭子他也没怎麽用过。

果然,一看严正均拿出了鞭子,沐澈下意识就打了个冷颤,身体极力的往角落缩了进去。

“喝水!”任长长的鞭身森的落在地上,严正均厉声命令到。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我会听话,我已经记住自己是条狗了,我不敢再反抗了,求求你……”

“喝!”

面对毫不让步的严正均,沐澈依然绝望的哀求著……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严正均走到笼边打开了门,拖著沐澈脖子上的项圈就把他拖出了铁笼,沐澈吓得大声的尖叫著,严正均却像铁石心肠一般,硬是拖著沐澈把项圈扣到了地上的一个铁环上。沐澈的脸贴著地面,赤裸得身体屁股高高的翘在半空,毫无防备的对身後的人敞开著。

“主人、主人,求求你饶了我吧!主……唔!唔唔!”

一软塞被塞进了嘴里,严正均在後面系紧了皮扣。沐澈不停的“呜呜”叫著,只求严正均能对他稍微的心疼一点。

“沐澈,这是你自找的。”

“啪”的甩开手中的皮鞭,严正均反手就是一鞭抽在沐澈的屁股上。

“唔!唔唔!”撕裂般得巨痛让沐澈极力的大叫起来,可是被塞满了的嘴只能“唔唔”的叫著。

“啪!”

又是一鞭,沐澈痛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本能得想逃开,可是扣在地上的项圈却让他只能在有限的地方移动,本逃不过严正均手里的鞭子。

“你听不听话?”

“唔!唔唔!”

听话,我听话!不要打了,不要打我!

严正均拿过了他的水盆放到了嘴边,然後解开了沐澈嘴里的口塞。

知道男人是想让他喝水,沐澈却看著那盆水,无论如何都不想去舔。

“啪!”

“啊!”

毫无防备的又是一鞭抽在身上,沐澈痛得忙往边上躲,但是身上刀割般的痛却怎麽也躲不开。

一再的毒打,让向来都是被严正均宠爱著的沐澈终於受不了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打我?我不想喝啊!为什麽要打我?你到底把我当什麽?”

他只想严正均哄哄他,再像以前那样疼爱他,可是从他被关进笼子之後,严正均就再没有哄过他安慰过他,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畜生,就是在犯贱。

严正均绷紧了皮鞭,冷冷到,“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本不明白自己是什麽。不听话的狗就该打,打到听话为止!”

“对你来说我就是条狗而已,我就是条狗!”

面对沐澈疯了般的怒吼,严正均冰冷的回答,“没错!你只有先变成了狗,才能做别的!”

“我不!我不要!放我走!放我出去!”

崩溃了的沐澈用力的扯著脖子想挣开项圈上的锁扣,那只是很简单的锁扣,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可以解开,可是他的手指全被绑了起来,他的手只能握成圈,像狗一样的只能用来支撑身体。这一切忽然都让沐澈感到了绝望和狂怒,拼命的扯著项圈,拼命的把手上的皮铐在地上磨著,他只想逃出这里,逃开这无情的折磨。

“啪!”

身後无情的皮鞭又抽了过来,沐澈被打得一声惨叫,却依然不肯放弃得扯著磨著,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啪!啪!……”

“啊!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鞭子不停的抽了过来,沐澈从一开始的挣扎很快变成了闪躲,但是被扣在地上的项圈让他本无处可躲,一条条的红痕很快就布满了全身,沐澈恐惧得抱著自己不停的颤抖著。忽然间,腿有什麽温热的流了出来,沐澈的身体突然就僵硬了,低头看自己的腿间,温热的尿正从导尿管里流了出来。

“不要啊──!”那一刻,沐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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