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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皇绿传》


【燕皇绿传】第一回 邪剑皇人前施暴 美少妇胯下受辱(上)

【燕皇绿传】作者:黄泉露落27/2/5字数:6886第一邪剑皇人前施暴美少妇胯下受辱(上)天上斗转参横,人间日月沧桑;距离东海田横岛一战已经过去年光阴,曾经的大隋第一高手帅封侯与武林第一人东野枫的惊世之战业已泯然在无情的岁月之中,时至今日,几已无人得知。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正是天子轮流做,不知花落到谁家,江湖之中也是暗流激涌,一代新人换旧人。

若说这年之中,武林中声威最为煊赫之人莫过于有着“战神”之称的司徒寇了,传言司徒寇此人天纵奇才,一身武功无双无对,内力修为堪称震古烁今,其一手创立的天堂圣教,更是有着天下第一大派的煊赫声威。

战神司徒寇生平有三大子:大子干濯冥一杆北鲲神枪横扫武林,二子燕笛,一手毁天灭地大神魔手拳倾当世,三子翟血魄神刀法雄霸天下。

三人称雄武林,为天堂圣教闯下赫赫声威。

然而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天堂圣教的偌大名声,也为其掩埋下了无穷的祸根。

三十多年前,一场针对天堂圣教的阴谋揭开序幕,江湖各大门派齐攻天堂岛,一场腥风血雨之后,曾经号称天下第一大教的势力就此一举覆亡。

一役之中,司徒寇的二子,人称“燕无敌”的燕笛被中原武林五大高手围杀,当场战死。其妻夏明月不堪淫辱,就地殉情。

而司徒寇本人以及其余两名子则不知所踪。经此一战,中原武林元气大伤,无数江湖名宿当场饮恨,侥幸存活之人亦是留下一身暗伤,少许内伤较轻者从此武功全失,成为废人,而大多数高手均是于战后不久便一一故去。

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以一教之力对抗天下武林,仍能取得如此结果,天堂岛强大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有关于天堂岛一战的具体原因以及战神等人的下落,却几乎没人真正清楚明白,因为大多数的当事人几乎全都死去,而活着的寥寥数人对此亦是三缄其口,半字不吐。

总之,天下第一大教就这样公开而又神秘的消亡了。

时值唐玄宗李隆基当政,经过开元时期的励精图治,大唐王朝已经达到鼎盛时期。

古人以三十年为一世,李隆基为皇一世,天下太平富足,国家稳定,经济繁荣,农业和手工业都有较大发展,为大唐开国以来所未曾有。

正所谓道有盈缺,大唐王朝的兴盛也昭示着其衰亡的开始。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隆基认识了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因杨氏的容貌与其故去的宠妃武惠妃肖似的缘故,玄宗皇帝一时色欲熏心,竟不顾人伦纲常,强占儿媳,将玉环纳为贵妃,自此,大唐天子荒废政事,整日沉迷美色之间,不可自拔。

这一年,李隆基改年号为天宝。

同一时期,平卢兵马使安禄山升为平卢节度使,手握兵马大权。

※※※※※※※※※※※※※※※※※※※※※※通往德州的官道上。

一个风姿绰约的白衣少妇背上背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此时正头顶烈日,神色惶急的疾行着。

这少妇杏眼瑶鼻,五官分外精致妩媚,虽然一张玉脸上香汗淋漓,满头青丝也稍显凌乱,整个人带着几分风尘仆仆的气息,然而这些却丝毫不掩其一身倾城丽色。

正当少妇一路疾行之时突然,从道边飞身窜出十数名黑巾蒙面持刀拿棍的汉子将那少妇团团围住。

少妇顿时面露惶然,为首一人狞笑道:“燕夫人,别来无恙乎!”

被称作燕夫人的少妇顿时停下步子,神色一紧,怒道:“是邪尊澹台枯骨派你们来的?难道他终是不肯放过我们母子吗?”

那为首的蒙面人阴冷喝道:“不错!怪只怪你夫君燕九霄这混账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胆敢与邪尊大人为敌,只有死路一条!尊上既知燕九霄生平与德州岳西风乃是至交,又怎会料不到走投无路的燕夫人此次的行踪?哈哈哈,实不相瞒,我等早已在此恭候夫人母子多时了!”

“你住口!”燕夫人杏眼圆睁,声色俱厉,“若非你们这些杂碎卑鄙无耻,暗中下毒谋害,澹台枯骨怎会是我夫君对手?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贼,迟早不得好死!玉龙雪山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蒙面人哈哈狂笑:“少拿玉龙雪山的名头吓老子!所谓斩草除根,你以为尊上会放过玉龙雪山的人吗?哈哈哈!”说道这里,蒙面人阴狠的眼珠子一转,话音陡转柔和,“不过,燕夫人若是识相,愿意交出尊夫的《冥海枪诀》,在下倒是可以做,放你们母子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嘿嘿嘿”蒙面人阴阴的笑着,目光忽然变得淫邪无比,几如实质的在少妇迷人的身体上扫探着。

被对方那淫邪的目光逼视着,燕夫人顿时觉得浑身一阵难受,当下冷笑道:“莫以为你蒙了面我就认不出来,魔枪封神,你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这么幼稚的话语也说得出来?哼,只怕我交出《冥海枪诀》之时,也就是我母子死无葬身之地的一刻。澹台枯骨虽然凶残,但他绝不会觊觎妾身的《冥海枪诀》,只有你你这个背叛师门、没脸没皮的畜生才会打它的意,今天我就替大师伯冥海老人清理门户,杀了你这个逆贼!”

魔枪封神面上的黑巾一阵抖动,显是愤怒至极,蓦地里狂吼一声:“说得好!说得好!既然夫人如此不识抬举,那封某人今天说不得也要以枪会友,让你这贱人品尝一下老子”北鲲神枪“的味道!”

话音未落,封神腾空振臂,整个人好似一只扶摇直上的展翅大鹏,分作三节的北鲲神枪发出一声长唳,自背后冲霄而起,几在同时,封神借凌空转身之机,咔擦一声,转眼已将三节神枪而为一。

亮银色的枪身散发著冰冷无穷的杀气,封神顺势在空中翻了个身,整个人头下脚上,使出一式冥海枪诀中的“北鲲垂天”凌空下击,枪尖直指燕夫人胸前的高耸丰乳。

北鲲神枪在炎炎烈日的笼罩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一条狰狞的金色长龙。

时隔多日,再次得见丈夫的北鲲神枪,睹物思人,白衣少妇不禁心头一酸,美目中珠泪莹莹。

然而高手相争,原只一线,燕夫人尚未出招便已自乱阵脚,魔枪封神身为冥海老人的子,修为见识岂是等闲,瞬间抓住了少妇失神的机会,眼中淫光一闪,闪烁着寒气的枪尖陡然朝下一划!

吱啦一声裂帛声响。

少妇胸前衣襟顿时被划破老大一个口子,露出里面大红色的湖丝肚兜,贴身的丝薄虽然罩在内里,但这柔软的物事又怎能抵得住北鲲神枪的锋利一击?

冰凉的枪尖,将少妇覆体的外套及贴身亵衣接连破开,弥漫至胸前雪肤的森森寒气,顿时令失神的少妇清醒过来,口中尖叫一声,白影一闪,少妇玉足点地,整个人瞬间向后掠出数丈。

时值盛夏,少妇身上的衣物本就穿的比较清凉,封神这一下出其不意的攻击,顿时令其胸前春光大泄。

已经破裂的小小肚兜显然无法完全束缚住胸前的丰满,两只滚圆的玉兔调皮的自裂口中探出头来“大红色?啧啧,原以为夫人冰清玉洁,想不到内里却是穿的这么风骚,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封神一边强攻,一边大肆怪笑嘲讽着。

“混账!无耻!”少妇又气又急,大是狼狈,赶紧一手掩住胸口,另一只手紧握独门兵器“雪山玉龙钩”,封挡对方如潮的进击。

只是她身材委实太过火爆,玉手天生娇小,偏偏胸前双峰又分外傲人丰满,这原本是一件十分值得自傲的事,然而此刻俨然成为自身累赘无奈之下,少妇不得不将一只玉手横在胸前,掌心抓住右侧的一只饱满,手指用力的朝上提扯着随时欲裂的亵衣,余下的半截藕臂则紧紧的贴住雪腻的丰乳,以免春光外泄。

饶是如此,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还是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这令少妇的心情分外的难堪,而且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手臂太过用力的缘故,一对浑圆坚挺的玉兔反而弄巧成拙的被挤成了淫糜不堪的扁平状,闪耀着象牙一般光晕的乳肉不时的从手臂的边缘溢出。

封神见状更是抖擞精神,胯下阳物竟是不顾脸面的高高勃起,与手中北鲲神枪相映成趣,随着封神暴风骤雨一般的枪法展开,他两腿间的巨物也一直晃荡不休。

旁观的一众蒙面人亦是个个露出丑态,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一边狠狠的刺激着少妇心神,一边不管不顾的解下裤带,就地撸动起来。

燕夫人见此真是又羞又怒,身为中原武林第一人枪圣燕九霄的结发妻子,她向来洁身自爱,平素便是连一些脏话也说不出,江湖中知晓其身份的人无不对她恭敬有加,何曾有过今日这般待遇?想到夫君一去,自己母子二人所遭受的各种磨难,美妇的一双秀目顿时变得通红,情不自禁地淌出两行清泪来。

其实燕夫人一身武功原在封神之上,只是她先机已失,背上又背了个拖油瓶,使得她不得不时刻分出几分注意力,以免动作过剧导致幼子受伤,再加上不愿被这害死夫君的帮凶看到自己冰清玉洁的双峰,是以纵使在这两军交战你死活我的险要时刻,她纵有许多厉害杀着亦是不敢轻易施展,如此一来,美妇处处掣肘,一身武功自然打了不少折扣,十成功夫之中顶多使出个五六成来,好几次更是险险落入下风。

魔枪封神对此自是心知肚明,出手之际便愈加刁钻下流,长枪每每指向美妇胸乳玉胯等敏感处,原本一套正气浩然的冥海枪诀,在他手中生生的使出了一股刁钻下流的诡谲淫邪气势,屡屡逼得美妇手忙脚乱,辗转腾挪间更是肉光四溢,乳浪滔滔,一身雪白的宫装更是变得褴褛不堪,闪耀着象牙般柔美光晕的肌肤自碎裂的口子中点点透出,原本一名高高在上的贵夫人此刻就像一个柔弱凄惨的无助女子燕夫人红唇紧泯,只做闷声不吭,一口编贝玉齿咬得咯咯作响,愈斗愈觉心烦意乱,忽然,宫装少妇美目中寒光一闪,只见美妇莲足轻轻往地上一点,身形倏地优雅无比的一折,那腰肢顿时显出惊人的柔韧性,仿佛随风摇摆的纤纤杨柳,轻飘飘向侧旁飘开数尺,恰好避开封神凌空一击,美妇神色凄迷,薄唇咬得发白,口中喃喃道:“九霄,你在天有灵,请保佑妾身今日杀了封神这个狗贼,夺我圣教神物,保住小云儿这燕家唯一的一条根!”

话音未落,燕夫人神色陡然一冷,美目中透出几分异乎常的坚毅,自始至终一直横在胸乳上的左手倏地一松,刹那间,被压迫已久的丰腴妙物顿时脱了束缚,美妇人胸前春光尽露,白得耀眼的两只傲人雪峰跃然而出,在空气中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

乍然出现的这梦幻般的诱人春色直令得封神整个人浑身血气不受控制的一顿疯狂上涌,封神只觉蓦地呼吸一窒,剧烈涌动的欲望使得自己一张血盆大口情不自禁的大大张开,腥臭的口水顺着刻薄的嘴角流出,拉的老长,胯下长枪也在同一时间高高翘起,将其下裳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操!这大奶子,真他娘的比馒头还白嫩,老子鸡巴受不了啦哦哦哦!



“妈的,这骚货打不过老大,开始色诱啦,兄们,!”

封神今天所带来的这些手下不过是小喽啰,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去那些下三滥的勾栏里边操过几个廉价的妓女,哪里见过似燕夫人这般绝色美人的身体?一时间,众人大呼小叫,争先恐后的扯开裤袋,远远的便朝着美妇暴露的傲然双峰一通狂撸,场面顿时乱做一团。

“操你妈的赵老三,瞎了你他妈的狗眼啊,都射到老子身上来了!”

“老熊我去你妈了个比的,怎么连尿都射出来了?奶奶的臭死了,晦气!”

“都怪这娘们儿太骚了,老熊我一时激动,忍不住就失禁了,呵呵”

看着一群腌臜拨皮在那里丑态出的表现,美妇气得胸前饱满一阵剧烈的起伏,眼中羞耻、痛恨之色一闪而逝。

便在此时,美妇神色猛然一厉,纤手一扬,露出一小截珠圆玉润的手臂。

嗤嗤嗤,只见燕夫人袖中一蓬银光电射而出,如满天星雨,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着众人笼罩而来。

封神顿时脸色大变,口中急喝:“退!快退!”

只可惜为时已晚啊啊啊啊啊顷刻之间,惨叫声响彻四野,不绝于耳。只见那十数名蒙面人转瞬间全都跌倒在地,双手捂面,满地翻滚,继而全身抽搐,片刻之后,便已尽数气绝身亡。

这些剥皮先前见自家老大牢牢的占据着上风,于是个个撸得正欢乐着,哪里料得到瞬间便祸从天降,毫无防备的众人霎时间倒成一片,美妇深恨这些人口不择言,是以下手毫不容情,一出手便将自身携带的雪山玉龙须尽数洒出。

作为玉龙雪山享誉江湖已久的独门暗器,雪山玉龙须的厉害自是毋庸置疑,纵然美妇囿于自身修为的缘故,无法完全发挥出雪山玉龙须“见血封喉、例不虚发”的威力,但用来对付一般的江湖高手,却已是绰绰有余了。

可惜的是,这一记酝酿已久的杀招最终也只是干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魔枪封神虽然也曾被美妇诱人的乳房吸取注意,但他终是心机深沉之辈,早就一直防备着对手的杀着,加之其本身修为亦不比燕夫人低上多少,是以即便是处于瞬间失神的状态之中,也总算勉强保持了几分警惕,而恰恰是这份警惕之心,令其躲过身死劫难。

饶是如此,过神来的封神一时间心下也是后怕不已,摸着颈子上一道道蛛似的口子,感受着手中温热流淌的鲜血,封神的一双牛眼顿时变得赤红如火。

“好狠毒的贱人!真不愧是雪山仙姥这老淫妇的传人!”

“狗贼住口!休得辱及家师!”闻得对方言语中诋毁自家师尊清誉,少妇直气的酥胸大颤,不由破口大骂。

“哼!什么侮辱,自己做出的丑事难道别人还说不得吗?燕夫人,雪山玉龙须到底是怎么炼制出来的,莫要以为我封某人便不知了!嘿嘿,要老子亲口说出来么?”

魔枪封神此言一出,原本声色俱厉的燕夫人顿时花容失色,娇躯竟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纤纤玉指颤抖着指着封神,红唇翕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最终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封神见状更是大感快意,脸上露出一股浓郁的淫邪之色,嘿然道:“这炼制雪山玉龙须么,首先须得”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否则你这辈子再也休想得到冥海枪诀!”美妇人面色潮红,双手拼命的在胸前摇摆着,满头青丝随着螓首的摆动而飞舞不定,一对挺翘的玉乳更是因为人急剧变幻的呼吸而迅速的膨胀收缩。

封神冷哼一声,终是不敢再用言语刺激对方。但是一对色眼却是骨碌碌的,几如实质的淫邪目光不住的在美妇身上各处的敏感之地逡巡着。

好半晌,陷入癫狂的美妇才算是平静下来,未能一举击杀封神这个败类,燕夫人俏脸上露出强烈的愤怒遗憾之色,雪山玉龙须炼制十分不易,自嫁与枪圣燕九霄为妻之后,这些年来燕夫人养尊处优,平素极少与人动手,这才辛苦攒下了一些,怎料自己今日一时羞愤交加之下,竟将数年来好不容易的积攒雪山玉龙须挥霍一空,偏偏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也只是使得封神受了点不轻不重的伤,这样的结果真可谓是得不偿失了。

“看来这些年我的日子过得实在有些安逸了,以致于一身武功荒废至此,夫君啊夫君,若你还在的话,江湖中又有谁个敢对我秦月瑶有半点不敬?想不到你方一去,连封神这个孽障都敢觊觎瑶儿了!”念及亡夫,想到这段时日来自己母子二人所受的屈辱,美妇秦月瑶顿时玉面含悲,心头压抑已久的苦楚再也抵受不住,涟涟珠泪滴滴答答的滚了下来。

封神大感不耐,奋力一抖手中北鲲神枪,沉声喝道:“燕夫人!休要再磨蹭了,你的雪山玉龙须已经告罄,以你母子二人现下的处境,今日想要从封某手下逃出生天那是断无可能了,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将冥海枪诀给交出来,然后陪老子风流快活一晚,这样的话”

“休想!”秦月瑶愤然拒绝道,“今日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叛徒得逞的!”

“那好,我便先杀了这个孽种!”封神阴毒的指着秦月瑶背上的婴儿说道。

秦月瑶怡然不惧,玉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道:“燕明月再怎么说也是云儿的亲姑母,澹台枯骨纵使卑鄙狠毒,却断然不会做出令妻子伤心之事,以你这狗贼贪生怕死的性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敢违抗澹台枯骨命令的事么?”

封神面色一凛,眼中凶光闪烁,显然被秦月瑶说中了心事,但很快的,他便稳住了心神,决心铤而走险。

事实上,魔枪封神确实接到了上头命令,不得伤害秦月瑶母子二人,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得到冥海枪决,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只要等他一将秘籍拿到手,便立刻远走高飞,天邪圣教虽然独霸江南,势力雄大,但是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个刻意隐匿踪迹的人,显然无异于大海捞针。

冥海枪诀乃是昔年天堂圣教三大至高武学典籍之一,干濯冥与燕九霄二人便是赖此成名,只要自己得到了这本秘籍个隐秘之所躲起来潜心修炼一番,待得武功大成之后,自己还用得着看邪尊的脸色吗?纵使仍是不敌,至少也会有个安身立命的保障。

想到这里,内心炽烈燃烧的贪欲终究是盖过了对于邪尊的恐惧。

封神重新举起了北鲲神枪秦月瑶不由大感惶然,神色凄迷的转头看着自己的孩儿。

“难道今日真的难逃一辱么”

当此之时,只听一个冷峻森寒的声音响起:“封神,你好大狗胆!竟敢欺侮瑶妹!找死!”

【待续】

【燕皇绿传】第二回 邪剑皇人前施暴 美少妇胯下受辱(中)

作者:黄泉露落27/2/7字数:8542第二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强大威压,清晰无比的响彻在官道上。

秦月瑶尚不觉得如何,但对面的魔枪封神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受,只觉得耳中鼓荡生风,整个耳膜像是被人用锥子狠狠刺过一般,胸臆间沉闷得几乎便要吐出血来,封神心下大惊失色,顿知来人武功已臻绝顶,甚至极有可能不在君邪尊之下,这样的人物,实非自身所能匹敌。

就在这道话音刚落之际,封神便觉眼前一花,一个面如冠玉的青衣男子瞬间飘落当场。

这青衣人到底如何出现的,即便是修为比封神还要高出一线的秦月瑶也只隐约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痕迹,作为玉龙雪山的高徒,秦月瑶的一身武学见识自是不差,故而知道青衣男子适才所施展的是一门唤作“咫尺天涯”的身法,看似闲庭信步、意态悠然,实则速度快得惊人,直如星飞电射。

这突然出现的青衣男子看起来三十来许的年纪,俊面上线条刚毅,整个人神采飞扬、气度显得十分的潇洒飘逸,更让人觉得其英伟不凡。

封神和秦月瑶见状先是一惊,然而待看清来人面貌之后,秦月瑶美目中的忧色反而更加浓郁起来。相比之下魔枪封神的表现就显得比较不堪了,只见这之前凶威大盛的汉子此刻低首垂眉,一对眼珠子骨碌碌朝着地面乱转,视线飘忽闪烁,竟是不敢跟这青衣男子的目光接触。

青衣男子目不斜视,视线直接掠过一旁小媳妇一般的魔枪封神,只向秦月瑶微微一笑,整个人气态雍容,柔声道:“瑶妹,数月不见,想不到你竟已清减至此!教臧某看在眼里,当真是倍感心酸”青衣男子说罢,状似无意般打量了一下秦月瑶春光大泄的玉体,一对幽深的瞳仁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寒意,冷电似的目芒骤然射向封神,森然道:“辱我瑶妹,当真罪无可恕!封神,你自决罢,莫要让臧某亲自动手!”

听到青衣男子话语中隐含的亲密之意,秦月瑶顿时柳眉倒竖,怒声叱道:“臧星寒!请你言语放尊重一些,休要轻薄无行,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臧星寒轻哼一声,冷峻的双眼不由掠过几缕阴沉之色。

一旁的封神却是骤然面色大变,身为冥海老人的子,他确是姓封无疑,但是“封神”这个名字其实并非其本名,只因其一手枪法造诣极高,兼之性情乖张,发起狂来似魔非人,煞性极重,故而被江湖中人起了一个“魔枪封神”的外号,既是一种对他武功的赞誉,也隐隐昭示着其凶悍的秉性。

这些年来魔枪封神背靠天邪圣教这座大山,行事愈发猖狂无忌,丧尽天良的勾当也干了不知凡几,然而碍于天邪圣教的淫威,便是不少武功强过封神的江湖中人,面对封神的恶行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将满腔愤懑憋在心里。如此一来,愈发使得封神其人无法无天起来。

此时见青衣男子言语嚣张,一副高高在上,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姿态,饶是封神明知对方极不好惹,此刻亦不禁羞愤之心大起,当下怒极反笑,“哈,杀我?剑皇宫莫非想跟我天邪圣教为敌不成?”

尽管封神脸上一副凛然无惧的表情,然而话语中透出的那股子色厉内荏之意已然暴露无遗。

臧星寒轻蔑的瞥了强装镇定的封神一眼,“若是昔日的天堂圣教倒还能令臧某忌惮几分,至于天邪魔教我剑皇宫何所惧之?更何况你封神不过是澹台枯骨手下的一条狗,死了也便死了,谅澹台枯骨也不会为了一条不中用的废物狗便与我剑皇宫轻启战端!”

臧星寒朗星似的一对眸子微微眯起,言语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气,对于封神的威胁浑不在意。

“臧星寒!你莫要欺人太甚!”封神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根根暴起,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呼哧呼哧的大喘,显是气得不轻,然而偏偏又不得不憋下这口气,盖因其眼前之人,乃是雄踞黄河以北,势力几乎囊括整个三河地的剑皇宫之剑皇臧星寒。

近些年的武林之中,以恒山剑皇宫与河套统万堡、益州天邪圣教为首的三大势力称王称霸,其麾下盘根错节的势力几乎囊括了整个中原之地。

人的名,树的影。自枪圣燕九霄逝世、冥海老人干濯冥不知所踪之后,遍数中原武林,当以剑皇臧星寒、邪尊澹台枯骨、毒神姬毒、统万堡堡赫连一统四人最是强大,而四人之中除了毒神姬毒醉心毒术,修为不甚高明之外,余下三者俱是武功登峰造极之辈。

臧星寒等三人能做上一方势力之,自非良善之辈,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三者皆是虎狼之性,生平杀人盈野,断不似枪圣燕九霄那般胸怀坦荡,光明磊落;可以说当今的中原武林之中,面对此四人,几乎无人胆敢撄其锋锐。

作为名震天下的剑皇宫之,臧星寒的武功平素几乎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然而邪尊澹台枯骨的可怕,封神却是早有领教,臧星寒作为与澹台枯骨齐名的高手,其修为可想而知,更何况,江湖传言剑皇其人貌似高傲,整日里一副唯我独尊的狂妄之姿,实则内心无比阴险毒辣,其睚眦必报的豺狼之性更在澹台枯骨之上。

封神只觉整个人手足冰凉,身子一阵发颤,脑子里念头飞快的盘算着,打,打不过,逃,逃不了,求饶,没用!北鲲神枪紧紧的握在手中,被手心渗出的汨汨冷汗浸得透湿。

看着封神一副噤若寒蝉的表现,臧星寒显得十分满意,眸中的轻蔑之色益发浓郁。

正当封神进退两难之际,秦月那瑶宛如天籁般的声音蓦地响起,“够了,臧星寒!我秦月瑶还用不着你来讨好!封神与我有杀夫之仇、叛师之恨,他的狗命,我燕家自会亲手了结!无须假手外人!”

封神大喜过望,一时也不去计较秦月瑶话语中饱含的浓烈恨意了,当即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剑皇,”

臧星寒理也不理封神的话,皱眉看着秦月瑶道:“瑶妹,这厮胆敢觊觎你冰清玉洁的身子,臧某岂能容他苟活?!”

秦月瑶却不领情,反将螓首偏至一边,刻意不去看臧星寒的脸色,口中更是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臧星寒,姬毒老儿当初是怎么找到万竹林的,你莫要故作不知!若非你这禽兽出卖了我们,九霄他又岂会”说道这里,秦月瑶眼眶一红,两行清泪顺着晶莹的脸颊淌下,恨声道:“姓臧的,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十年前,你是怎么和先夫约法三章的?”

臧星寒脸色铁青,默然片刻,陡然仰天发出一阵长笑:“不错!你们夫妻俩的隐居之地确是臧某泄露出去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什么约法三章?也只有你那自命侠义的丈夫才会相信这般蠢话!”

眼见秦月瑶又要发作,臧星寒挥手止住了她的话语,秦月瑶被他一身雄浑气势所摄,红唇动了一动,终是没再言语,臧星寒顿了片刻,转而以一种低沉柔和的嗓音续道:瑶妹,为了一个姓燕的蠢货,值得你这般委屈自己吗?这些年来,你跟着他除了吃苦受罪、被人追杀之外,还得到些什么?瑶妹,且听我一劝吧,燕九霄已经死了,他生前结下的仇敌却遍及天下,澹台枯骨与你有杀夫之仇,赫连一统不过胡狗蛮夷之辈,玉龙雪山势单力孤,决计保不了你母子平安,当今之世,唯有我剑皇宫可与天邪圣教分庭抗礼!瑶妹,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共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孤家寡人,不曾婚配,明知你嫁做人妇,我却始终对你难以忘情,每每想到你在燕九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形,便心如刀割,五内如焚,恨不能生啖其肉!“”所以你就暗中联姬毒跟澹台枯骨二人谋害九霄?“秦月瑶神色悲怆,想不到,到头来害死丈夫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

事到如今,臧星寒也终于不再隐瞒,愤然点头应道:”不错,我始终不明白的是,除了武功,姓燕的到底哪一点比我强?论地位,本座堂堂剑皇之尊,姓燕的只不过一个空有侠名的落魄蠢货,论财势,我剑皇宫坐拥黄河之地,而你却不得不跟着他遁入深山,结庐而居;论相貌、论才华他燕九霄一介莽夫如何胜得了我?!“臧星寒神情忽然变得癫狂起来,朝着秦月瑶大声嘶吼,”你说啊!为什么!

为什么你当初要选择他?“半晌无言,秦月瑶叹了一口气,旋即却冷冷一笑,说道:”臧星寒,你说的不错,九霄在很多方面确实比不过你,但是有一点那是你永远也比不上的!

“臧星寒赤红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月瑶精致的脸庞,”你说!“秦月瑶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极为鄙夷的神色,冷笑道:”月瑶的夫君一生光明磊落,行事坦荡,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乃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而你臧星寒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纵使你富有四海又如何?你始终比不过九霄!我实在难以想象,若自己的枕边人是你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该是何等可怕的情形,呵呵,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你的武功较之妾身的夫君差的实在太远,夫君他能够在生前力敌邪尊、毒神、剑皇当世三大绝顶高手,如此盛名,普天之下,更有谁人?九霄他纵死何憾?“话一说完,秦月瑶玉面莹莹生辉,露出一个无比欣慰的笑容。

片刻之后,秦月瑶收了笑容,以一种极度轻蔑的眼神,淡淡的看着臧星寒。

看着心仪的女人眼中露出对自己毫不掩饰的鄙夷,臧星寒只觉心痛如绞,面容一阵剧烈的抽搐,好半晌之后,方自嘲一笑,淡然说道:”不错!燕九霄确实一直都比我强,可惜的是,他死了,而我还活着,我倒想知道一个死人凭什么跟我比!“秦月瑶轻蔑的道:”然而在我心中你也早已死了!“臧星寒目光凄迷,仰天长叹道:”瑶妹,我实在不愿对你用强,希望你不要逼我做出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秦月瑶冷冷道:”像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卑劣小人做出任何坏事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不过我要纠正一点的是,现在是你在逼我,而不是我在逼你,我的武功虽然不如你,但自尽的能力总是有的。“臧星寒冷笑道:”瑶妹,你当我三岁小孩儿么?以往的你是何等心高气傲,适才封神那般羞辱,你都没有选择自尽,可见在你心中仍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瑶妹,只要你答应跟我剑皇宫,我这便杀了封神,替你夺北鲲神枪,当然,你若想亲手报仇也自无不可,至于这孩子“只见他沉思良久,似乎在做一个十分难以决断的选择,终究还是缓缓道:”只要你肯一心一意的侍奉我,臧某也必将其视若己出!绝无半句虚言!“说完这些之后,臧星寒双目之中寒芒一闪,冷森森的说道:”否则的话,臧某决不容许燕九霄的孽种苟活于世!星寒言尽于此,瑶妹,还请三思而后行!“秦月瑶捏紧了拳头,俏容惨淡,贝齿咯咯作响,将两瓣红唇咬得发白。

早在臧星寒出现的时候,秦月瑶便知今日之事断难善了,一时间左右为难,好生难以决断,一方面她深爱着自己丈夫孩儿,实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令燕家就此断了血脉,但是同样的,对于臧星寒的人品,秦月瑶心中始终抱着强烈的怀疑,她不知道,倘若自己含羞忍辱,付出莫大牺牲之后,对方是否能够信守承偌?更加令她难以决断的是,一旦今日松口应下臧星寒所求,那么自己的骨肉自此便将成为对方手中控制自己的筹码,从今往后,只为丈夫一人守节的坚贞玉体必将任由杀夫仇人肆意玩弄品尝、予取予求而臧星寒亦决不会允许这燕家硕果仅存的血脉知晓自己的身世!这样的话,自己纵有玉石俱焚之意,待到九泉之下却又该如何面对含冤而死的丈夫?

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幼子,秦月瑶一时柔肠结,各种念头在脑海中激烈翻腾,直教人痛不欲生,舔着唇角苦涩的泪水,凄然无助的少妇不禁扪心自问: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而另一边,自始至终都被臧星寒与秦月瑶两人视如无物的魔枪封神,反倒一副小心翼翼,半声不吭的架势。尽管心头憋闷欲狂,封神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之色,甚至于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生恐引起臧星寒这个煞星的注意,盖因封神心下十分清楚,以臧星寒狠辣阴毒的手段,自己若是意图反抗的话,最终只会死得更加凄惨。而就目前来看,既然秦月瑶想亲手杀了自己为夫报仇,那么今日能否逃过一劫,反倒是全看这女人在臧星寒心中的地位了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一个莫大的悲哀,然而只要能够活命,脸面又算得什么。封神心下暗暗计较,偷眼打量着秦月瑶精致迷人的玉容,一时间只觉便是蟾宫仙子也万万不及※※※※※※※※※※※※※※※※※※※※※※※※见秦月瑶玉容纠结,面色瞬息数变,一副天人交战的凄然神色,臧星寒心知自己的威胁已然生效,是以也不去过分逼迫对方,转而冷冷的看着封神,轻描淡写的说道:”欺辱瑶妹,罪在不赦,但既然瑶妹不愿假手于我报仇,本座今日便权且留你一命,封神,切记好生看护你的项上人头,留待他日瑶妹亲取,滚吧!

“封神顿时大喜过望,原以为难有幸理,怎料就这么片刻功夫形势便柳暗花明,一时心头阴云尽散,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截然不同起来,正待好生向秦月瑶表示一番谢意之时,只听的哇的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自秦月瑶背上响起。

场中三人顿时齐齐一怔,臧星寒目光闪烁,盯着那粉嫩可爱的娃娃的眼神中分明透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意。

魔枪封神则是迅速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多看,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滚刀肉,封神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现在这小娃娃明显就是臧星寒的心里头的一根刺,封神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若是贸然,只会使得臧星寒这妒火熏天的转而迁怒于己。

清脆的哭声使得秦月瑶心尖儿蓦地一颤,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斑驳的泪痕,当下便手忙脚乱的去解背上绑缚着孩儿的背带,动作温柔的将哭闹的小家伙抱在怀里,一顿好哄。

然而往日里试灵的招式现在却不起效了。

秦月瑶心头大感焦急,”云儿啊云儿,你早不饿晚不饿,偏偏在这恶人环伺的紧要当头,可教为娘如何是好?“她本想狠下心肠,不管不顾,但小家伙显然是饿得急了,粉嫩晶莹的四肢在空中胡抓乱蹬着,小嘴里发出一连串呜呜哇哇的嚎啕大哭,孩子那可怜兮兮的哭声像是一柄尖刀狠狠的扎在少妇心头,秦月瑶好不容易硬起的心房顷刻间为之一柔,慈母天性顿时压过理智,占据了上风,不忍爱子忍饥挨饿的少妇匆匆拭去玉脸上的斑斓泪迹,将一张俏面贴在自家孩儿额头上,口中低声哼着小曲,柔柔的哄着。

臧星寒眼中妒火愈来愈盛。

秦月瑶抬起头来,一双微微红肿的秀目扫过对面二人,银牙一咬,清冷玉颜上闪过一丝决然,随即转过身子,将那无比美好的背部曲线对着臧星寒与封神二人,匆匆敞了衣襟,掏出一只坚挺的玉乳,看着自己那粉雕玉琢似的宝贝孩儿,美妇妙目中透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慈爱,纤手捏住左侧一座玉峰,动作无比娴熟的送到幼子嘴边。这小孩儿有了奶吃,顿时高兴起来,咿咿呀呀的挣扎着伸出小手攀上母亲胸前的圣地,飞快的满口叼住点缀在晶莹乳首上的一点猩红,啧啧有声的大力吮吸起来。

秦月瑶登时大感羞耻,一想到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敞开,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更是令自己玉脸潮红。发热。

与此同时,臧星寒那浑如利剑也似的目光冷冷的射向封神,森然道:”还仵在这里,想死?“被对方眼中凝无比的杀意所摄,封神顿觉呼吸陡然沉重,不自觉缓缓的背过身子,全身肌肉崩的死紧死紧,生恐臧星寒自背后出手偷袭,然而脑子里却是邪念大盛,秦月瑶胸前那对饱满颤巍巍荡漾的美妙情形不受控制一般的闪过。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封神便以莫大毅力压下心头那份翻腾的欲念,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不管做什么事情,最先考虑的始终还是自己的性命安危,比起这个来,其他的任何东西都实在算不得什么。

封神头也不的向远处飞奔而去。

※※※※※※※※※※※※※※※※※※※※※※※※※※※幼儿啧啧啧的吃奶声连绵不断的传进耳里,臧星寒顿感心头像是猫抓一般,好一顿发痒难受,整个人忽然间便如喝醉了酒似的,呼吸发紧,面色一阵潮红。

视线缓缓下移,见秦月瑶丰腴挺翘的香臀正正的对着自己,仿佛一种无声的邀请,俨然一副毫不设防的样子,臧星寒浑身欲火登时熊熊燃烧,口中发出一声饥渴压抑的低喝,双手大张,迫不及待的向着秦月瑶腰间搂去。

狂风骤起。

秦月瑶虽然背对强敌,然而在杀夫仇人眼皮子底下暴露圣洁双峰的那种羞耻与屈辱却使得她一直未曾放松警惕,此刻臧星寒方一动手,立时被其查觉,少妇纤手一扬,便想反击,然而先前与魔枪封神的一战,为了一举击杀对方,秦月瑶将携带的雪山玉龙须挥霍一空,而眼下也因为照顾幼子之故,兵刃雪山玉龙钩业已被收起。

衣襟半解,赤手空拳的秦月瑶,怎生敌得住当世顶尖高手的骤然突袭?反倒是将自身的香肩玉乳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大片大片闪耀着莹润光泽的乳肉在虚空中划过一泓美妙的弧线,峰顶两颗傲然挺立的红梅被骤然袭来的杀气一激,更是迅速贲张、勃起,色泽益发娇艳。

为时已晚。

腰间一麻,少妇登时委顿在地,圆润挺翘的两瓣美月顷刻间挤出一个淫靡不堪的香艳形状,秦月瑶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檀口中发出一道闷声娇哼,这突如其来的一坐更是使得她单手环抱的婴儿甩了出去。

秦月瑶顿时手足冰凉,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青影一闪,臧星寒闪电般探手、收手,迅疾无伦的接住因为失去奶水而又骤然身体失衡,正自哇哇大叫的婴儿。

”臧星寒!你干什么!“秦月瑶尖叫一声,顾不得胸前春光大泄的羞耻,美妇此刻俨然便是一只雌豹,青葱也似的玉指颤抖着指着状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的臧星寒,嗔目厉叱:”姓臧的,你这个禽兽!把孩子还给我!“虽然惊怒交加,但因为担心伤到孩子,秦月瑶只是一个劲的破口大骂,丝毫不敢动手强抢,完美无瑕的上半身胴体被臧星寒尽收眼底。

呼哧呼哧,臧星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赤红如血的一对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晃悠的两只玲珑妙物,声音嘶哑干涩:”我说过,你不要逼我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控制之事,瑶妹,我已经受够你的冷落啦!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否则我便立刻杀了这个孽种!“话音未落,臧星寒五指弯曲成爪,凝如实质的杀意几乎令整个虚空为之一滞。

秦月瑶登时大惊失色,嘶声悲呼道:”不要!“臧星寒当即停下动作,但弯曲如钩的五指仍旧牢牢的罩在手中抱着的婴儿头顶,”想他活命,就做给我看!“”做什么?“秦月瑶冷冰冰的说道。

臧星寒脸上露出一丝邪恶无比的神色,”你平常在床上是怎么侍奉燕九霄的,今天便须怎么待我!“”无耻!“秦月瑶浑身冰凉,朱唇已被玉齿咬出血来,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臧星寒,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我们夫妻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这个卑劣小人!“臧星寒神情癫狂,嘶声大喝道:”秦月瑶,你就是瞎了眼!看上了燕九霄这个废物!我臧星寒一辈子都不服!不服!今天我不仅要狠狠的调教你,我还要让这天地都知道,他燕九霄能够得到的东西,我臧星寒必将十倍倍的取还!“秦月瑶踌躇半晌,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苍白的可怕,然而说出的话语中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怜悯与无比强烈的决然,”臧星寒,你真是个可怜的疯子,你口口声声看不起九霄,然而自己却一辈子都活在九霄的阴影之下,我真是为你感到悲哀!姓臧的,你死心吧,我是决不会动在杀夫仇人面前做出有辱燕家门楣之事的!“”既然如此,我便先杀了这个孽种!“臧星寒眼中凶芒大作,暴喝一声。

哪知秦月瑶此时反倒是美目紧闭,不吭一声,居然是直接放弃了幼子的安危!

臧星寒见意料中秦月瑶低三下四求恳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一时大感棘手,脑中念头飞转,不断的思着对策,”难道瑶妹她真的不顾自己孩子的性命安危了?不,这不可能她那么爱那个姓燕的,断断不会允许燕家唯一的血脉断送在自己手中等等?她适才说的是“决不会动在杀夫仇人面前做出有辱燕家门楣之事”,也就是说哈哈,瑶妹啊瑶妹,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跟我卖这种关子!“想明白关键的臧星寒不由志得意满,故作豪爽道:”好!既然瑶妹你不肯动,那便换我来好了!“说完这些,臧星寒仍是不放心,双目眨也不眨的盯着秦月瑶的玉脸,生恐其小嘴里忽然说出拒绝的话来。

幸好,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见秦月瑶仍是一副默不吭声的样子,臧星寒立知自己所料无错,当即长笑一声,”原来瑶妹果然是这个意思,不过,这般自欺欺人的把戏,你真觉得有意思么?燕九霄啊燕九霄,你看到了吗?本座现下便将得偿所愿!杀其夫而霸其妻,世间何等快意之事!“然而正沉浸在快意之中的臧星寒丝毫没有发现,秦月瑶睁开的妙目之中飞快掠过的那一丝窃喜。

总算不枉自己苦心孤诣的一番谋划,这第一轮的交锋,勉强算是拿了动权,占据了上风!

接下来,就看各家手段如何了!

秦月瑶心中喃喃说道。

待续*****面对杀夫仇人臧星寒的强迫,秦月瑶究竟如何应对?她口中的谋划又到底是什么?雪山玉龙须的炼制有着什么样的秘密?邪剑皇人前施暴的“人前”到底又是何人面前?月瑶母子最终能否虎口脱险?一切咳咳,尽在不言中!

【燕皇绿传】第三回 人邪剑皇人前施暴 美少妇胯下受辱(下)

作者:黄泉露落27/2/9字数:6272看着日思夜想的美妇明明已经深陷屈辱无助当中,玉脸上仍是一副不甘认命的倔强表情,臧星寒心中骤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意,他的双瞳中泛着幽幽绿光,盯着秦月瑶迷人的娇躯,如同饥饿许久的豺狼猛然间发现肥美的猎物一般。

时值夏日,烈日炎炎,秦月瑶的衣装本就纤薄,再加上先前一番恶战,整个人此刻香汗淋漓,一袭雪色轻纱宫装被汗水沾湿,紧紧的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将她完美无瑕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

裂衣欲出的一对饱满将胸前鲜艳的大红肚兜高高撑起,傲人的双峰被贴身的窄小亵衣紧紧裹缚在一起,挤出的幽黑深邃的沟壑与两侧晶莹雪腻的乳肉形成一股鲜明的对比,与此同时,俏立峰尖的两颗玲珑香豆亦是不甘示弱的傲然彰显著自身的存在,将丝薄的亵衣拱出两个清晰可辨的香艳凸起;被香汗浸湿,几乎臻至透明的裙摆下,小小的布片完全遮不住那玉胯间的缕缕春光,神秘诱人的桃源幽谷若隐若现被对方饿狼似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阵不自在的美妇身子轻轻颤抖着,修长笔挺的一双玉腿情不自禁的并拢,胯下轻纱更是随着人无意识的动作而深深的陷入两瓣花唇之中。

一股强烈无比的屈辱与羞耻之感涌上心头,敏感娇嫩的花穴蜜肉被轻纱摩擦的阵阵酥麻之感几乎将秦月瑶整个人的理智瞬间淹没。

两道纤细好看的柳眉像是精心修剪过,微微蹙起,少妇娇靥生晕,美目中媚得几乎滴出水来,她的红唇半开半阖,发出缕缕无声的呻吟,精致的玉容上弥漫着一抹凄迷,美少妇宛如捧心的西子,苦苦的抗拒着酥麻难捱之感。

这惊人的媚态直看得臧星寒色心大动,喉结上下滚动着,口中随之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吞咽之声,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炎炎烈日晒得发干的嘴唇,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真美臧某自问平生见过的美人也算不计其数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你”说道这里,臧星寒声调渐渐拔高,脸上焕发著一种与以往潇洒飘逸的气质截然不同的冷酷森寒,“如此完美的身子,竟然被姓燕的莽夫独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燕九霄死的一点都不冤!因为他得了他本不该得到的东西,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普天之下,只有我臧星寒,才配享有你的一切!”

臧星寒狞笑着探手向秦月瑶丰满的胸脯抓去,同时还不忘将手中犹自号啕大哭的婴儿在秦月瑶眼前轻轻晃荡着。

眼看着对方的一只魔手颤抖着缓缓逼近胸前的圣地,秦月瑶呼吸陡然加剧,丰满的双乳上下起伏着,她的玉手情不自禁的捏住了衣领,收腹提臀,竭力对抗着花穴上传来的阵阵异样感,秦月瑶颤声道:“臧星寒,快把孩子还我,云儿他要是因此饿坏了肚子,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放心吧,瑶妹!怎么说这孩子也要叫我一声叔叔,臧某又怎么忍心看着他忍饥挨饿呢?”臧星寒的大手毫不客气的覆在了秦月瑶白皙光洁的手背上,握着冰凉发颤的柔胰,臧星寒嘴角一翘,魔手轻轻往下一掰,看着仇人手中哇哇大泣的爱子,少妇不敢抗拒,掩在胸前的两只玉手无可奈何的垂了下去,衣不蔽体的胸前登时暴出大片凝脂也似的雪肤。

臧星寒以指代剑,大手毫不停留,自秦月瑶破开的领口处往下一划,嗞啦一声,秦月瑶一身宫装连同内里的贴身亵衣被整整齐齐的自中央划开,摆脱了黏腻不堪的衣物束缚的秦月瑶霎时只觉遍体生凉,两只丰满白皙的浑圆玉乳倏地往外一蹦,登时将虚虚掩在胸前的轻纱弹开,胯下的花穴也终于摆脱了轻纱的厮磨蹂躏,一时间酥麻难耐之感尽去,瘙痒的蜜洞中充斥着舒爽无比的清凉之意。

臧星寒用力地咽了口唾沫,秦月瑶完美无暇的香肩玉乳彻底暴露在眼前,拇指大小的两颗乳头高高翘起,他的欲火猛然高涨,忍不住伸手便欲拨弄秦月瑶胸前娇艳的相思红豆。

“啪”的一声,秦月瑶将探至胸前的大手狠狠拍开,指着臧星寒手中抱着的婴儿冷冰冰的说道:“在云儿吃饱之前,你休想碰我一根汗毛!”

臧星寒耸了耸肩膀,“好啊,那就让他吃饱再说!”秦月瑶似是没料到对方居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不由神色一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张手就要去抱臧星寒怀里的孩子。

这个双手大张的环抱动作登时令秦月瑶身上裂成两半的宫装门户大开,少妇丰满的胸脯随之激烈的突显出来,饱满肥硕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光滑平坦的更无半分赘肉的小腹上,点缀着一颗小巧迷人的肚脐,湿漉漉的几缕芳草凌乱的覆着微微隆起的幽谷,使得视线难以一窥究竟心系幼子的秦月瑶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此刻除了后背以外,整个玲珑有致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眼看便要拿到孩子,臧星寒却在此时蓦地将手一缩,把孩子收了去。

秦月瑶顿时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臧星寒漠然道:“你只是要给他喂奶而已,臧某已经答应你了。”

秦月瑶怒极反笑,“哈,你这样孩子怎么吃得到?”

臧星寒兴致勃勃的盯着秦月瑶胸前起伏不定的丰乳,报以冷笑:“孩子是在我手里没错,但是奶子可是长在你身上!”

与臧星寒相识数十年,秦月瑶何时听过向来自诩气度不凡的他说过“奶子”

这般粗鄙的言语,整个人顿时气的发抖:“姓臧的,你你简直就是龌龊不堪,以你的武功,便是将孩子还我,我母子二人还不是难逃你手?”

臧星寒性将头一偏,懒的跟秦月瑶分辩,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左右不过是燕九霄的孽种,饿坏了也不心疼。”

“浑蛋,这里可是官道上!你难道想要我”秦月瑶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大声哽咽着说道。

“这样岂不是更好吗,平常哪里有这么刺激!”臧星寒不以为然,冷漠的目光注视着手中的婴儿,阴阴的说道:“小孽种还真是怪可怜的,爹死了,娘也狠心不要你你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性便死了罢,反正也没人疼你,不是吗?



秦月瑶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失神的凤目呆滞地望着臧星寒手中四肢乱蹦的爱子,随即又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婴儿饥饿的哼唧声臧星寒默不作声,冷眼静待着秦月瑶的最终抉择。毕竟是久居上位之人,其心志之坚亦是非比常,尽管臧星寒此刻满脑子充斥着恨不得立马将眼前这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地正法的念头,但他终究还是以自身绝强的定力将这股欲念强行镇压下去,脸上反倒露出一副风轻云淡,看谁先耗不住的玩味表情。

秦月瑶贝齿紧咬丰唇,发红的凤目死死的盯着一脸淡然的臧星寒,眼中恨意之浓之烈,几可凝为实质,臧星寒轻蔑的哼了一声,目光毫不示弱的迎上,一对森冷冰寒的眸子眨也不眨的与其对视着。

片刻之后,秦月瑶败下阵来,少妇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玉脸上激烈变幻的神色昭示着其内心强烈的矛盾与不安。

对于一个慈爱的母亲来说,幼子的安危与自身的清誉到底哪个重要?如果是在以往,一直守身如玉的秦月瑶或许还会有些迷茫,因为她从来不曾遇到过这种抉择,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她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将心中的羞耻念头抛弃,想着幼子在怀中抓着自己的乳房嬉戏玩耍时脸上那抹发自内心的快乐,想着他因饥饿而号啕大哭时那挤作一团的小鼻子小眼秦月瑶莲足似陷泥泽,背上仿佛压着一座千钧大山,拖着沉重的步履,艰涩的朝前移动着,与爱儿之间短短两三步的距离,却好似隔着万水千山一般遥远她纤手捧着一双美不胜收的玉乳,津津香汗点点密布在雪白浑圆的美肉上,被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一滴滴炫目的光晕;滴答、滴答、晶莹剔透的串串玉珠顺着少妇白皙光洁的下巴溅落在地,发出的阵阵清脆悦耳之声,与少妇凄凉惨淡的玉容形成强烈的反差。

看着两只凝脂堆玉的粉团摇曳着缓缓逼近,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直至满眼俱被那一片片白花花的乳肉所占满,再容不下他物,臧星寒蓦地虎吼一声,空着的一只右手闪电般探出,两根粗大的手指准确无比的擒住傲然雪峰上那一颗醒目的乳珠,早已急不可耐的他甚至用上了自身的得意绝技“邪鳞逆指”,动作粗暴的恍如野兽!

秦月瑶口中登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一股强烈无比的痛感自敏感娇嫩的乳尖上传来,巨大的拉扯力使得秦月瑶身子不由自的一个趔趄,整个人重重的撞进臧星寒带着浓烈汗味的坏里。

浑圆坚挺的椒乳发出一阵颤抖的悲鸣,瞬间在胸前形成两个淫靡的玉饼,白花花的乳肉无奈的呻吟着自少妇光洁无毛的腋下钻出。

“瑶妹啊瑶妹,以前的你是多么的高傲冷艳,表面上你显得平易近人,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温婉有礼的态度,但我知道,这些其实都只是你刻意营造出来的一种疏远漠离的态度,你就像一团烈火,或许能在寒夜中予人光明与温暖,然而一旦有谁过分靠近,就必然会被熊熊烈焰灼伤!大概,在这个世上,除了燕九霄以外,任何人在你的眼里都是一样,毫无差别吧以至于连我堂堂剑皇之尊在你面前都时常会感到几分自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吗?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天真,有时候心里边甚至想着,如若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瑶妹你的垂青,我臧星寒是否能放下这剑皇的宝座呢?可惜啊,你始终不愿给我一个找出这个答案的机会,而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么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必须是自己的霸业!燕九霄他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雄心壮志,到头来自己身死不说,还累得妻小亡命天涯,瑶妹啊,在你对我不屑一顾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这,就是选错男人的下场,当初你要是选择我,做了剑皇宫的母,安能有今日这般结局?”臧星寒单手死死的搂住秦月瑶的身子,将下颚抵在秦月瑶的香肩上,目光却显得分外悠远,口中絮絮叨叨的发泄着十数年来积压在心中的不甘不忿。

秦月瑶纤腰被臧星寒死死搂住,数度挣扎不开,双手在臧星寒的背上疯狂的乱抓乱撕,口中大声说道:“臧星寒!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因为你总是喜欢把自己变态的占有欲当成,觉得这世上的一切美好都理所当然的属于你,你狭隘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任何比你强的人!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一片真心,如果我秦月瑶不是九霄的妻子,如果你臧星寒的武功、名望都比九霄强上数倍,你还敢说自己爱我吗?九霄在世之时,你在我夫妇二人面前是何等的谦恭有礼!那时候你看我的眼神也绝非像后来那般疯狂痴迷,若非如此,我们夫妇也不会轻信了你,以致酿成大祸!”

秦月瑶情绪异常激动,带着哭腔的声音中饱含悔恨,锋利的指甲将臧星寒后背的衣裳撕得凌乱不堪,在臧星寒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你闭嘴!”被说破心事的臧星寒立时恼羞成怒,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秦月瑶脸上,随即又迅速冲上去将其抱住,把头深深的埋进秦月瑶丰满的胸脯中,少妇“呸”的一声朝臧星寒额头上吐出一口血沫,嘴角泛着冷笑。

臧星寒抬起头来,阴沉沉的看了秦月瑶一眼,若无其事的将额头上的血沫拭去,然后将其尽数抹到手中已经没了力气哭泣的婴儿的粉脸上。

秦月瑶顾不得臧星寒的动作,面上泛起一阵浓浓的羞愧,这才想起自己居然因为一时气愤,将嗷嗷待哺的幼子忘到一边。

臧星寒不屑的扫了秦月瑶一眼,随即将头往下一埋,张嘴叼住一颗挺翘的乳珠,口舌并用的对着秦月瑶的椒乳疯狂的舔舐啃咬起来。汨汨的乳汁随着臧星寒吮吸的动作源源不断的流进嘴里。

秦月瑶的双乳本就饱满,是以怀了孩子之后的奶水也格外的充足,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乳汁虽然很浓,却闻不到一丝生奶的腥骚之气,味道尽管算不上甜,但也没有那种难吃的咸味。

臧星寒似乎十分痴迷,整个人狼吞虎咽,将秦月瑶丰满迷人的雪乳吸得不停变幻,一缕缕色泽浊白的乳汁不时从臧星寒的嘴角溢出,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他的喉结飞速的滚动着,“啧啧啧”的响亮吮吸之声与“咕噜咕噜”的沉闷吞咽声交杂响起“嗡”的一下,强烈无比的屈辱涌上脑门,秦月瑶惨白无光的脸庞顿时变得血一样鲜红,随着臧星寒那粗暴的近乎狂野的吮吸,饱胀的玉乳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阵阵奶水宣泄而出,带给秦月瑶阵阵异样的快感,然而一想到眼前这个禽兽就是杀死夫君的凶手,滔天的仇恨又立时涌上心头。

秦月瑶内心悲愤交加,强烈的羞愧洪流与滔天的仇恨大浪交织在一起,少妇白皙的脸庞上神色瞬息数变。勉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的身子却无可抑制的剧烈颤抖着;敏感的乳尖被臧星寒柔软的舌头疯狂肆虐,那种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仿佛电流一般顺着充血暴涨的乳珠冲上顶门,身体上那强烈悸动的快感,使得少妇内心益发羞愧难当婴儿那有气无力的哀鸣声让秦月瑶椎心泣血,胸前那只感觉轻了几分的玉乳十分明白的告诉她,自己的奶水虽然充沛,但是无论如何也经不起一个成年人的汲取,可怜的幼子仍在挨饿之中,再不尽快喂食,只怕剩下的一只乳房亦将被臧星寒吸干!

想到这里,秦月瑶拼命的压抑着内心强烈的羞耻感,纤手握住自己尚未失陷的另一只玉乳,奋力的向着幼子嘴边送去。

秦月瑶身段算得上十分高挑修长,然而比起身为男子的臧星寒来讲仍是差了一截,尽管她已经十分努力的将脚尖踮起,然而臧星寒却不会轻易如她所愿,他有意无意的抬高自己的手臂,使得少妇那猩红的乳头距离孩子的小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秦月瑶此刻全身的重量尽数集中在娇嫩的脚趾上,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因为焦虑紧张的缘故,她抓在自己乳房上的两只手力度很大,肿胀发硬的樱桃上已经渗出了汨汨的乳汁,浊白的液体不一会儿功夫便沾湿了她丰满的胸脯,使得原本气质清冷高傲的少妇整个人此刻显得分外的淫糜不堪。

“呃瑶妹,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淫荡,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枪圣燕九霄的夫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货色,亏得臧某以前还把你这浪货当谪仙一般看待,简直大失所望!”臧星寒抬起头来,夸张的打了个饱嗝,秦月瑶原本白皙如玉的酥乳被他吸得发红,此时已经再也没有奶水流出,看着秦月瑶此刻完美无瑕的胴体被黏腻的乳汁沾湿之后的狼狈之情,臧星寒大感快慰,口中吐出一连串恶毒的言语,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秦月瑶的尊严,他举了举手中的婴儿,调笑道:“小孽种,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母亲哦,一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其实臧星寒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力,只要秦月瑶轻轻一扳,就能立即触到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却丝毫不敢去碰臧星寒的手,生恐两人间拉扯的动作会无意间使得自己的孩子受伤。这一点,臧星寒自然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丝毫不惧将孩子暴露在秦月瑶的眼下,毕竟两人之间武功差的太多。

见秦月瑶不为所动,只是徒劳的不断踮起脚,想要给孩子喂奶,整个人仿佛疯魔了一般,臧星寒眼珠子一转,忽然不怀好意的淫声道:“哎呀瑶妹,你这母亲是怎么当得,给孩子喂奶哪有像你这样的!你看看你看看,因为你错误的方法,这孩子现在饿的多可怜呐,哎哟,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果然这女人啊一旦发起骚来就会变笨,孩子吃不到奶,就不会挤出来射给他吃啊?”

秦月瑶心中抽搐,似被千万根钢针攒射,表面上一副不为言语所动的样子,暗地里却早已泣不成声:“云儿啊,你可知道,娘为了你做出多大的牺牲?终此一生,娘只爱你父一人,自你爹去后,娘一直守身如玉,今日也是为了你,娘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这般淫浪之举,娘相信,你的父亲也一定不会怪我的,若我母子侥幸逃出生天,只盼孩儿你日后长大成才,成就一番不下于你爹的事业,替娘杀了这些欺负我母子的恶贼!如此娘便是再多受十倍屈辱也不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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