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帝倾颜 - xp1024.com
《焱帝倾颜》


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诞帝七女。帝赐名“沫梨”,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沫梨,年三,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沫梨“倾颜公主”,赐居帝先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 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著淡淡冷香的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著君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和熙亲切,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清这位陛下的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快,将会有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著内太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著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著殿门在他面前和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漠徵微哼一声,“小梨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梨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梨,开门。”内殿一片安静。“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只要皇帝哥哥答应沫梨,不再惩罚红袖萦然,沫梨自会开门。”半响,殿内传来倾颜公主楚沫梨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沫梨,开门,朕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沫梨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沫梨,一下扑到楚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妹妹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身子可有好转?”

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沫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沫梨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沫梨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打断朕与美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著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著,忽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著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倚正好扣住自己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前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沫梨强自镇定。“是吗?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著,轻轻揉动。

“怎麽,沫梨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梨呢。”说著,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却因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著衣衫,直接揉捏著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沫梨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梨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沫梨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著,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著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著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随著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著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豔色,七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著楚漠徵的唇角舔弄著,清扫著。

“小梨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著娇,一只向下,伸向翘臀,来回抚,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沫梨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来回摩擦。

“好了,沫梨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沫梨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沫梨眼睛转了几转,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内,拂过男子健壮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著挑眉不语的男人笑一下,便猛地低头,隔著衣服啃咬吮吸起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而他仍放在沫梨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更加用力的隔著长裙,在小人儿的蜜外摩擦,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到位的抚慰,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沫梨更加渴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欲染上绯色,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此刻也迷蒙著情欲的水汽。

3狐狸攻防战

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陛下,无命求见。”楚漠徵微一挑眉,看著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不禁觉得好笑。但是,无命求见?自己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这倒是值得玩味。罢了,左右今日也没什麽要事,就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甜软的声音响起,还带著几分情欲的沙哑。楚漠徵低下头去,对著怀中人儿邪魅一笑。“哦?是吗?沫梨倒是对这个影卫关心的紧呐。”“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论手段,论心计,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妹又会差到哪里去?“影卫无命,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吗?难道说,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右倚温香,就不许沫梨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小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著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

“若是沫梨看的顺眼,那就留他下来吧。不过,沫梨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感兴趣啊。”“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沫梨起身离开楚漠徵膝头,翩然坐上一旁锦榻,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

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手中把玩著玉杯,看著一身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看来是影卫近来已经忘了规矩,过於安逸了,朕帮你回忆回忆,可好?”凤目低垂,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身边的空气,却在瞬间寒冷起来。

无命在五步之外,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刃一般的眼神,和淡淡的嗜血杀意。“无命知罪,但……”

“无命,你是本的人,不用管那些小事,有什麽事直说无妨。”倾颜公主楚沫梨斜卧榻上,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意兴阑珊的说。“皇妹,虽说朕把无命派与你身边,但如果过於安逸,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所以说,影卫无命这罪名可不轻啊,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

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著白眼。从小就伺候著这对兄妹,哪会不知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今日当著无命的面如此说话,恐怕陛下一会回去,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要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了。

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非主子召唤,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自己主动求见,已是犯了大忌,一场责罚定是跑不了了,皮受苦是小,命丢了也不无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介意?无命若是没事,也不会贸然求见,更何况皇兄就身在华照殿呢。无命,本说的是也不是?”楚漠徵听她一说,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道:“既然皇妹要你活著,你便活著吧,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

无命暗松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张淑妃,长安殿安妃,及泓蓉阁赵美人、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臣觉得有异。”

“哦?是吗?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绸缪。”“本的人,自是对本忠心,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的生辰,可是费心不少呢。”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眯著,微微扫过无命一眼,无命被那一眼扫过,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下,心中不免一紧,果然是兄妹,“温润如玉”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也只有焱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殿下,需要无命挡驾四妃吗?”

“既然来了,那就欢迎吧,本病了多日,她们几次前来探望,都被萦然挡了回去,再继续挡驾,怕是於礼不合,皇兄,您说是吧。”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身,走下锦榻,沫梨拿起桌上玉杯,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恩,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不过,无命,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如果这点都记不住,依朕看,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里待著了。”楚漠徵唇角微勾,看向沫梨,似是在说“是真的病了,还是月事来了,懒得起身?”沫梨脸色微红,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若不是病了,本何须连日汤药不止?”

一直低著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告之意,於是连忙答应,行了礼退了出去。

华照殿内,红袖与萦然协助沫梨穿上公主的凤袍,退至一边。“看来沫梨的人,都是忠心无二呢,连朕在殿内,都放心不下啊。”楚漠徵眯著眼,挑起沫梨一缕乌丝,在指间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

“这是自然,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还是皇帝哥哥因为美人要来,已经心不在焉了?”沫梨脸上笑著,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袍後,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忘了妹妹,斗胆做下记号,还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随手拉好朝服,搂上沫梨的纤腰,一挑眉:“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沫梨呢?难道,是沫梨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一边手往下探,抚上怀中人儿的酥,来回揉捏。“若是这样,朕便帮沫梨加深一下印象吧。”

沫梨尚来不及反应,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

4楚美男,让你好色,本宫补死你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沫梨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呃……”沫梨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著白玉般的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不……”充盈鼻间的男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沫梨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著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著。“啊!痛!”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著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沫梨哀怨的看著眼前笑的很开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著,便伸出手去。“不要!”啪的一声,沫梨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著自己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著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沫梨,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著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女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妃来本的华照殿,倒是本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著望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回各自寝吧。”说著,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沫梨一眼,唤到:“刘总管,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沫梨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著自己的面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多谢皇兄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後的各位嫂嫂,”沫梨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著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沫梨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红花茶,接著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沫梨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而红袖与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红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马上、现在帮我配方子给皇帝哥哥补补身子。”沫梨兴高采烈。“殿下,您要为陛下配什麽样的方子?”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给皇帝哥哥──补、肾、壮、阳!”沫梨忽然笑得诡异,皇帝哥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而此时,正在玄天殿等著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忽然打了个寒战。

5太医院里的激情H

“啊……果儿……”阵阵男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嗯哈……澈,慢,慢点……啊”女的娇吟也加入其中。正兴冲冲准备去找穆安然的沫梨,被蓦然响起的声音吸引。

循声走向一向人来人往的药房,却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带著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男人内敛的兽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外来回摩擦。“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穆安然著实难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蜜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的指。“啊……不够……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想要吗?难受吗?”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氵朝边缘推回。“知道我刚刚是什麽感觉了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房也微微颤动。皇澈依旧抓著安然的手,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果儿,想要什麽,自己去拿。”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屡屡“过门而不入”。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是。”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口上啃咬一口。这男人,中了逢春,怎麽还这麽能忍啊?反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送至男人嘴边。娇哼到:“澈……”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抬头用力咬住早已红肿的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啊,澈……不要……轻点,好痛。”娇嫩的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花核,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的娇吟和男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後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野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著男人道:“澈,没劲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懒,嗯?”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连串的深引得快感连连,小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著蛮横进出的。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愈加猛烈的抽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不断娇喘嘤咛。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著,我们一起……嗯……”随著快感不断累积,皇澈不断低吼著,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啊啊啊啊……”安然小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著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氵朝。

男人此时却停了下来,看向药房门外。“看够了吗?倾颜公主?”

6你敢给朕下药

沫梨当场呆住。皇澈倒也并不难为她,探臂从一旁散乱丢弃的衣衫中寻出一个青瓷小瓶,丢出门外,道声“走时关门”,便不再理会。

沫梨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只见瓶身上小小的写著两字“逢春”,不觉皱眉,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时好玩,胡乱配出的方子,微毒,怎麽安然却舍得对她的澈师兄下了逢春?皇澈又为何将这逢春给她呢?

胡思乱想间,不觉行至太医院门外,见红袖与萦然正候在一旁,随手将瓷瓶丢给萦然。“萦然,看看逢春有什麽改变。”

“主子,逢春里加入了海马、苁蓉,少了木防己。”萦然轻嗅,抬头道。“应该是皇御医对逢春有所改良,现在这药……”萦然略有迟疑。

“好萦然,逢春现在到底有什麽效果,你直说吧。”楚沫梨微蹙柳眉。“这……促进情欲。”萦然声音越来越小。沫梨一愣,倒是笑开来。“这算是什麽?天助我也吗?”

红袖萦然两相对视,不禁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有这样一个天天以看自己变脸为乐的妹妹,不管再怎麽迷恋她,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说话间来到玄天殿,却被殿外的小太监拦了下来。“殿下,焱帝陛下正有要事处理,怕是不方便见殿下。”话音未落,便听见殿内传来一阵娇喘:“啊……陛下……好硬,好大……嗯啊……”

当下,小太监冷汗淋淋,虽说倾颜公主平日里没什麽脾气,对待人侍女,也是以礼相待,但天家子孙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傲气,又怎是摆设。更何况,自己刚刚说陛下正在处理要事,而现在却……“荣公公何须惊慌,本来的不是时候,自是本不对,现在既然皇兄正在处理要事,本回去便是。”沫梨说的一派风轻云淡,面上倒也雍容华贵,但站在身後的红袖与萦然却打了个冷战。

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绝,但平日里要麽是一副小女儿心,要麽就是和陛下一起戴上面具,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兄友妹恭”,让人忘了主子的手段,但若是主子真的生起气来,怕是整个中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看来,今天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

正说话间,殿门从内打开,敬事房的太监走出来,身後跟著几个抬著卧轿的女,依稀可见其上躺卧女子已是酥半露,昏沈不醒。随後便听得楚漠徵仍带著情欲的低沈声音。“伺候沐浴。”

沫梨抬手阻止了小太监准备通报的身影,示意一旁人将浴盆等事物送入内殿。“红袖萦然,你们守在殿外,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得入内。”说罢,转身进入玄天殿。

殿内楚漠徵斜靠於锦榻之上,正悠闲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浅笑,嘴角的一丝弧度在看见纤细身影时挑的更高。“怎麽,沫梨这麽想念朕?”衣襟松解,黑发披散,古铜色的厚实膛在欢好後泛著点点汗珠,映著壁上夜明珠白的光泽,格外诱人。

“沫梨是为了皇帝哥哥身体著想,特意前来送补品。”沫梨递上从外室桌上顺手端来的银耳燕窝羹,假笑的走进前去。

“哦?是吗?怎麽朕记得,外面应该有一碗同样的燕窝羹呢?”楚漠徵接过黑地三彩描金碗,直接就唇饮尽。“不过,还是沫梨亲手捧来的似乎更加美味呢。”

“皇帝哥哥真的这般认为?不过,时候不早了,皇帝哥哥还是先行沐浴吧。”沫梨蓦地转身,带开话题,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

楚漠徵兴味的一挑眉,眼中藏著戏谑的笑意。这麽简单就完了?亏得他刚刚还故意让侍寝的嫔妃高吟出声。不过,小妮子刚刚可是气得不自觉的在咬唇呢。狭长的眸微阖,笑意更深,看来一会儿沫梨可是要有得折腾。不过,倒也便罢,谁让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

高大的身影轻松站起,走至浴盆前,细细净身完毕,便随意穿上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走至外殿坐下。看著一旁沫梨捧著天兰釉地粉彩瓷杯轻抿甜茶,粉嫩的小舌不时溜出唇外舔舔嘴角,不觉下腹一紧。

楚漠徵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唇边的笑意添了几分暧昧旖旎,贴著沫梨的唇说到:“沫梨刚刚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寻常的礼物啊。”

“如此赠礼,皇帝哥哥可是喜欢?”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微开阖,看似无心,却在对方薄唇上轻轻滑过。“呵呵,沫梨既然敢给朕下药,又在这寝中挑引朕,就莫要责怪朕忍耐不住了。”

抬头对视著那双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眼眸,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寻到了蕴著的情谊,仿佛是被水色浸染,狭长的凤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怎麽皇帝哥哥如此说话,将沫梨一片好心当成挑引呢?”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近楚漠徵的怀中。

楚漠徵将身前之人拥进怀中,一手在沫梨身後轻抚,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腰带,倾身吻上了眼前的红唇。还未等他将舌尖探入的更深些,红唇的娇软主人便张开唇,主动纠缠上他的唇舌。

楚漠徵对眼前之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顺著心中所想的那般尽情痛吻著怀中之人,直到唇齿间全部染上沫梨的气息才放开。

看著怀中的小女人未闭合的唇闪烁著润泽水色,大眼儿也不一片迷蒙潋滟,楚漠徵不禁贴近沫梨的耳边,舌尖舔过,语声满是暧昧调笑之意,“看来,沫梨很是满意,连双手被缚都没有觉察呢。”一直在玉人儿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的丰满上摩挲。

“你……”沫梨这才反应过来,娇嗔的瞪向眼前的无良兄长。“你,无赖!”

7楚美人的调戏H

楚漠徵打横抱起沫梨,步向内殿。“皇帝哥哥不会是想让沫梨躺在你和美人刚刚欢好过的床上吧?”楚漠徵闻言不禁失笑。明明是酸的咬牙切齿,偏偏有办法笑的一片娇羞。“朕招人侍寝,一向只在外殿的卧榻。”

沫梨疑惑的抬头,上方男人的俊脸却瞬间放大,唇角边贴上了一片灼热。男人一边在她的唇上啃咬舔舐,一边轻轻呢喃低语:“朕的梨儿是吃醋了吗?”说完,边离开她的唇,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留下一串湿热痕迹。

耳边热滑的舌尖,和携著几分爱恋与情欲的低语,让沫梨忍不住一阵轻颤。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中的那些词句,每一个字,都令人脸红。低垂下去的粉脸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不知何时,楚漠徵已坐到了龙床边,将沫梨搂抱入怀。

“别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你我之间,早在梨儿刚出生那日,就注定成不了纯粹的兄妹。”抚著瓷白小脸,他轻叹一声,“这都是梨儿的不是,谁叫你出生时就如此娇美,而今又在给朕下药後那般饮茶,那般的风华,朕差点忍不住直接把你狠狠按在桌上呢。”火热的舌尖刷过长密的睫毛,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而薄唇在开阖间慢慢移至红唇之上,沫梨只觉男人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就闪躲开来。

沫梨迷惑的抬头,抱著她的男人却退开解下束缚著她的腰带,轻轻抬起她的玉手,在腕间红痕处轻落一吻。“梨儿,你看。”说著,抱起沫梨,来到珠帘边掩著的绸布边。沫梨在男人的示意下揭开绸布,底下竟是一架古琴。

楚漠徵走上前去,坐在琴边,沈沈一笑:“朕很久没有听梨儿弹琴了。”沫梨微撇唇角:“皇帝哥哥身边美人成群,佳丽如玉,怎还记得沫梨会琴呢?”楚漠徵倏地伸手扣住膝上娇人儿的下巴,吻住眼前的红唇,强行挑开双唇,勾住觊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轻摇,不容有丝毫的抗拒。“唔嗯……恩哼……”小人儿仅来得及发出阵阵娇喘,便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身子发软。

楚漠徵的舌尖在她口中挑逗游移,又划过上颚引得她无法控制的轻颤,霸道的吞咽著沫梨口中的香涎,直到银丝垂落嘴角,红肿的嫩唇再也不堪蹂躏才抬起头来。

一道银丝在楚漠徵抬头时慢慢拉长,连结著两人的水光潋滟的唇,当沫梨毫无所知的探出小舌,追逐男人的薄唇时,红润的唇在壁上夜明珠的光晕中,折出诱人的润泽。“若是日後梨儿再说出类似话语,朕便这般惩罚了。”楚漠徵笑的暧昧邪气。

“梨儿还是为朕弹奏一曲吧。”笑著轻弹怀中小人儿的鼻尖,将她转了方向,面对古琴,修长的双手就顺势放在沫梨的腰腹间摩挲。沫梨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禁在心中唾弃自己被男色引诱:“皇帝哥哥要听曲,沫梨奏与你听便是。”说著,便要起身离开。“梨儿就这麽奏曲倒也无妨。”男人按住了正欲起身的佳人。

在她身前的双手,一只从腰腹往上挪移,探入层层装之内,直至隔著肚兜,握住一方丰来回揉捏,引得玉人儿娇啼阵阵。“啊~不要……”因刚刚在太医院窥得的那场激情而一直处於敏感的娇被来回挤压,“嗯啊……哈……”小人儿全身瘫软,不禁将自己贴靠向背後的怀抱。

“如此软嫩的房,梨儿怎麽可以藏私,不给朕看呢?”说著,男人恶劣的扯开装,直接将绣著嫣红牡丹的肚兜解下。“呵呵,朕的梨儿真的很敏感呐……”大手故意捏住挺翘的顶端红莓,急速的转圈揉动。“咦?梨儿怎麽还没有弹奏呢?”楚漠徵故作不解,却将长指刻意划过早已硬挺的尖儿。

“恩……哥哥……不要……”沫梨难耐的低喘,勉强坐正身体,颤抖著抬起手,星眸微阖,嫩白指尖从琴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著几分旖旎嫋嫋散开,落在楚漠徵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尚未开始,便已引得他意动不止,只想将怀中的人儿狠狠压在身下,让她只为自己吐出呻吟。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亮光,薄唇勾起,抓握著掌心间的饱满,不徐不疾的揉弄著。

琴声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麽指和食指夹著红嫩的尖,收紧,揉捏。“嗯啊……唔……轻点……”娇吟再起,而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但悄然间,带上几分情动。男人掌心里的热度随著尖儿更加挺硬突出而升高,手劲也不觉间加重三分。

仍放在沫梨腰腹间的另一只大手慢慢收紧,让她不得不紧贴在如热铁般的怀中。男人坚硬的故意隔著香罗长裙缓慢挺动。“恩,哥哥……”沫梨指下不由一顿,乐声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吟。“啊……嗯……哦……”

“梨儿果然是琴艺进了不少,”楚漠徵轻吮白玉肩头,一语双关的啃咬著娇嫩颈脖。

8梨妹妹的反攻H

楚漠徵将身前人儿转过,看著小人儿敞开的衣襟下的房上印著几道红色指痕,眸色愈加深暗,索将沫梨身上鹅黄装全部散开,抱至龙床上。

宽大的檀香木龙床上,玉人儿眉目如画,发丝披散,半敞的衣衫下,白嫩雪肤上缠著几缕青丝,掩映在衣衫间的房顶端的两点红莓,微微轻颤,诱人采撷。沫梨略略撑起身,见楚漠徵坐在身旁,凤眸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

见沫梨看著自己,楚漠徵笑著靠入软枕,曲起一腿,对著沫梨笑道:“果然是‘天朝之玉’的倾颜公主,如此景致,真是叫人期待……”

沫梨闻言,倒是跪坐起身,慢慢将身上衣物除尽,将散在背後的乌发拢至前,寂静的内殿,浅浅流泻的夜明珠光中,就这麽坐在偌大龙床上的小人儿,闪动著纯真的大眼儿,如同坠入凡间的灵,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在一片润白中更显旖旎;而白皙的肌肤,丰盈的房,纤细的蛮腰,却又像是开在彼岸河畔的曼珠沙华,盈盈中更显勾魂摄魄,极致妖娆。

楚漠徵眼中的邪气与笑意愈加深邃,看似轻松的依靠,但上下移动的喉结却泄出几分难耐。沫梨微微绽开笑靥,虽然仍带著几分羞涩与紧张,顾盼流转间不经意泄露的些许感,却让楚漠徵喉头一紧,伸手欲将小人儿搂入怀中。

沫梨娇笑著躲开男人的大手:“皇帝哥哥,既然是沫梨挑引了你,那就让沫梨做到底吧,沫梨可不喜欢半途而废呢。”闻得此言,楚漠徵不知该哭该笑,这小妖,弄成这样,分明是想让自己欲火焚身。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梨儿打算如何继续呢?难不成打算就这样枯坐一夜吗?”

“皇帝哥哥生的如此魅惑勾人,沫梨自然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做了。”玉人儿娇软轻嗔,看著面前的男人。身姿颀长,眉目深邃,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只是松散的系著,发未束冠,黑亮的长发散落於前,在珠光中将古铜色的肌肤衬出几许暧昧暗影,而曲起的腿上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搭在膝上,透出十足的风流慵懒之态。

沫梨微微皱眉,咬住指尖,这皇帝哥哥未免也太受上苍眷顾了,简单姿势也生生显得如此勾人。抬眼迎向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下一横,倾身上前吻住男人阳刚的下巴,双手也进男人的衫内,触碰上早已挺立的凸起,坏心眼的揪住,扭转,轻刮。

“唔,小妖……”楚漠徵按住衣衫内作乱的小手,双眸微眯。小人儿似乎被取悦了,格格娇笑著探出小舌,大胆的在男人喉结上舔过,继而含住突出的小核,轻轻吮咬。“啊……梨儿……”楚漠徵喘息著低吟,指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探向面前的女体。

“皇帝哥哥可是一言九鼎,既然说是今天让沫梨来,那便是要遵守诺言的。”沫梨红著脸,强迫自己看著满是情欲的凤眼道。

楚漠徵沙哑一笑:“即是这样,那朕便不动手就是。”说罢,倒是真的没有动作了。沫梨舔了舔唇,伸手抓住楚漠徵的衣襟,脱下早已散乱的袍衫,衣衫下结实的膛慢慢显露,而男人前两朵诱人的红色茱萸,让沫梨忍不住张嘴咬住,并用牙齿轻轻上下移动,舌尖还不时的来回舔擦。“唔哼……”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让小人儿玩的更加起劲,索跨坐在男人腰腹间,一只手捏住一朵茱萸,另一只手则沿著结实的腹肌向下。

小手碰上男人的裤腰,正在迟疑间,就听头顶上喑哑的男声道:“梨儿是不准备继续了是吗?若是如此,朕可要开动了。”听得这话,沫梨鼓足勇气扯下楚漠徵的长裤,当看见肿胀的欲弹出时,不禁吓了一跳,让她惊愕的睁大眼睛。天啊……怎麽会,会这麽大,这麽……

看著那欲望嚣张的威武雄壮,柱身上青筋环绕,而紫红色的硕大更暗示出片刻後的欢愉,沫梨不禁春情荡漾,蜜里一阵瘙痒难耐,香甜蜜水潺潺涌出,小也一缩一放,空虚的渴望能被眼前的充满。

沫梨“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小手怯生生的抚上硕大的前端,楚漠徵也在那一刹那绷紧身躯,重重的倒抽一口凉气。“哥哥~”沫梨羞怯的低吟。“很好……,来,梨儿,动一动你的手。”男人诱惑的贴在沫梨耳边低喃。沫梨如同被催眠般,握住男,上下移动起来。

男人舒爽的微眯双眼,手指似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探入小人儿的腿间,划过上方的密林,直接将中指入花。“啊恩……”小人儿一声娇啼,手上一紧,却也让男人瞬间失了方寸。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快速抖动揉转起来。

“啊……哥哥……轻点……嗯……轻点……”随著楚漠徵愈加狂野的动作,沫梨的小快速张合,潺潺春水顺著指的抽,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让男人的大手盛满香滑水。“啊……好舒服……嗯啊……不,不要……啊……慢点……哥哥,哥哥……啊啊……好舒服……舒服……啊哈……”小人儿完全陷入了情欲中,小不断痉挛,蜜水汩汩流出。而玉白小手也下意识的疯狂套弄,让男人也喘连连:“嗯唔……小妖……啊……我的小妖……”

9拆吃入腹1高H

楚漠徵伸手将沫梨轻轻压倒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从润泽的红唇,前挺立的红莓,腹上小巧的肚脐儿滑过,带来丝丝电流,最终轻点上湿热的秘密花园。“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随著喑哑的声音,楚漠徵慢慢寻著娇羞的小花核,蓦地掐住,“都只能是我的……”

“啊……”酥麻刺激的感觉让沫梨娇啼出声,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梨儿看来真是可口,朕实在是饿得慌了啊……”手指暧昧的在蜜处挑动,“瞧,蜜汁都已经这麽多了呢……”男人恶劣的将沾满小人儿春水的指抽出,抬至沫梨眼前,指上小人儿动情的痕迹给男人的手平添几分春色。“啊……”沫梨惊呼,原来,男人慢慢舔净手指上的春水,还恶劣的啧啧出声。“梨儿的味道,朕当然得尝尝。”

“哥哥!”沫梨娇嗔。他怎麽可以,可以这样……羞人。沫梨感觉小一阵紧缩,下体再次流出蜜汁。“嗯啊……”抬起水波荡漾的勾人美眸,沫梨难耐的贴著健壮的身躯蠕动。眼前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肌肤,诱的沫梨探出软舌,轻轻吮舔,辗转著留下道道透明水光,映著几分绯色旖旎。

楚漠徵探手抓住小人儿前一只凝,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擦。“梨儿的尖儿都硬了呢……”楚漠徵的眸色又暗了几分,“这麽硬……偏偏子却又如此软嫩……真是乱啊……小妖……”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外轻骚。

“啊……嗯……不要,痛……痒……嗯嗯……”沫梨红著脸,眯著水眸,不停扭动著小屁股。“来,梨儿,告诉朕,哪儿痛,哪儿痒?”男人邪恶的贴近低语,忽然含住被冷落的另一颗红莓,恶意的轻咬蹂躏。

“啊嗯……”沫梨的娇吟高了几分,“啊哈……哥哥……轻点……好麻……好痒……哼……好舒服……”无助的扭动著娇躯,沫梨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长发,想躲开,却又无法自己的将部挺向男人,无声的乞求。

“啵……”楚漠徵蓦地放开嘴里的尖儿,红豔水亮的头早已肿大,颤巍巍的立在饱满的房上,而抓住另一只娇的古铜色大手,和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散发出靡的邀请。

“啊……嗯……不要看……”察觉到男人贪婪的目光,沫梨体内越来越骚痒难耐,一股股乱的春水从花流出,羞人的流满男人的罩在蜜处的大手,又从指缝中泄出,沾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

“梨儿真是热情啊……好湿……好热……”男人的声音低沈沙哑,充满情欲,“里面,也是这麽热情呐……”长指过分的伸入花内,“这麽娇嫩……这麽紧致……还吸住朕,不让朕走……”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来回抽著,还故意曲指,轻骚内壁上滑软的嫩。“啊……啊啊……好舒服……哥哥, 哥哥……受不了了……”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沫梨乱娇媚的呻吟著。

“真是个热情的小宝贝,”男人低笑著著,忽然重弹向顶端的花核,并将手指重重的入。“啊啊啊啊……”小人儿蓦地绷紧娇躯又放松,花中涌出大量春水,急促的娇喘著。

男人一愣,却又马上笑出来,“梨儿真敏感呐,这样就飞了?”说著恶劣的将满是水的大手抹上小人儿的红唇,再低头吻上。“嗯哼……嗯……”沫梨娇喘吁吁,刚刚得到第一次高氵朝的身子再度空虚起来,雪白柔嫩的娇躯在男人身上扭动著,摩搓著。“哥哥……难受……我要……”心中的瘙痒让沫梨不安的揪住楚漠徵的长发。

“要什麽?恩?说出来,梨儿,说出来,哥哥就给你……”男人不再自称朕,火红的眼里勾动著情欲的浪花。“哥哥……”“要什麽?”男人就是不给小人儿满足,轻轻啄吻著潮红的脸蛋。“我要……哥哥……要哥哥……”沫梨娇娇低泣,娇软的身子翻出夺目的白浪,脚指头也蜷缩在一块儿,泪花儿模糊了双眼。

“梨儿……这麽委屈呐……”楚漠徵摇头低笑,感觉刚刚可以被自己忽略的欲望更加肿大。这小人儿呐,一点儿也不懂体贴,自己憋著这麽久,就怕伤著她,可她自己倒是心急起来了。

楚漠徵翻身将沫梨压在身下,定定的看著她:“梨儿……”呢喃中带著七分爱恋,三分疼宠,“梨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哥哥……爱我……”身下的小人儿长发铺散,雪嫩的娇躯似乎是诱人的曼陀罗,水眸中春光流转,风华万千,魅惑到了极致。“从来……你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哥哥……”小人儿坚定的迎向他的目光,雪白修长的大腿也坚定的圈住上方的健腰。“哥哥,要我……让我彻底,成为你的……”沫梨轻喃,尾音消失在压下来的薄唇中。

“梨儿……我的小妖……我的宝贝……”男人深深吻住红唇,极进缠绵挑逗之事,下身热烫的也抵住湿滑粘腻的蜜,旋转厮,“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紧盯迷蒙的水眸。“你的痛,也只能是我才能给予。”说罢,挺动结实的腰身,火热大的欲望挤开湿滑的花瓣,逆著花径,猛然闯进。

“啊……”小人儿忍不住高声痛叫,却紧紧抱住楚漠徵不放。“哥哥…哥哥……你是梨儿的……梨儿一个人的……”沫梨痛极,丝丝鲜红,从小内慢慢溢出。

10拆吃入腹2高H

楚漠徵定下身形,心痛的吻住了沫梨的唇,一阵舔吻吮吸。“梨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修长的大手伸向二人结合处上方的顶端,轻轻揉捏著,缓解著小人儿的疼痛。

“恩哼……嗯……”随著疼痛慢慢减轻,快感再次回到沫梨的身体里,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下身子,却听得上方一声响亮的抽气。抬眼望去,楚漠徵眉头紧锁,额上青筋抽动。沫梨怯怯的伸手,抚上楚漠徵的眉间:“哥哥,你很难过吗?”楚漠徵抓住脸上的小手,轻吻一下,将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哥哥想要爱你,梨儿,我的梨儿。”

沫梨闻言皱紧小脸,感觉到体内哥哥的欲望似乎仍在涨大,上面青筋的跳动似乎都能数清。刚刚如此疼痛,哥哥的……哥哥的那麽大,一会,怕是要痛翻天了。但再抬眼看进楚漠徵凤眼内,轻易寻到那满满的爱恋,便咬牙叹气:“好吧,你来吧。”楚漠徵被沫梨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给逗笑了:“梨儿啊梨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楚漠徵轻柔的抚著玉人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娇躯,柔声安抚:“梨儿,别怕,放松……”他缓慢而轻柔的略略抽出,再旋转研磨。“嗯……嗯……”沫梨星眸半掩,樱唇中飘出撩人的呻吟。“舒服吗?梨儿”楚漠徵强忍小人儿温热紧致的内壁上层层媚的挽留,浅浅抽著。

“嗯啊……哥哥……动一动……”小人儿娇吟。“呵呵,梨儿,准备好了,哥哥带你飞上天。”说罢,便开始狂野的抽捣弄。

“啊……哥哥……啊啊……”小人儿被激烈的抽顶的不断起伏,小手乱的挥舞,无意间碰上男人前的暗红茱萸,便揪住不放,无意识的来回搓动扣刮。

“嗯哼……”男人被不断蠕动吸吮的小和前作乱的小手惹得鼻息一紧,酥麻快感从尾椎处开始节节上升,引得男人半阖勾魂凤目,嘴角浮起一抹魅惑轻笑。“梨儿真是顽皮啊,下面的小嘴……嗯……吸著哥哥不放……喔……手上,还不忘作怪……嗯啊……”

男人双手抓握住小人儿充满弹的,蛮横的搓揉,并不时捏住早已肿大绽放的尖来回扯动。“啊……哥哥……要……啊……梨儿要……”小人儿水汪汪的媚眼儿早已迷蒙,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呻吟也撩人魅惑的扬高。

“梨儿……梨儿……梨儿……”男人下身奋力捣动。紫红色的欲望沾满小里荡的花蜜,抽间还带出丝丝处女的鲜血。混著早已成汪洋一片的水,啪啪作响。

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靡的气氛,男人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怒张的男用力的进去,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口,略微旋转,惹得身下人儿发出近乎哭泣的娇吟,再在水内媚的丝丝挽留下猛然激烈的抽出,直到口,又以更加狂猛的速度重捣进去。

“嗯……嗯……慢点……啊……哥哥哥哥……好舒服……嗯啊……慢点……”小人儿早已在楚漠徵时而温柔,时而野蛮,时而快重捣,时而漫抽厮磨中失了矜持,只能高声叫,放浪的扭动妖娆娇躯。

“梨儿……恩哼……梨儿下面的小嘴好紧……好会吸啊……”男人吐出靡不堪的话语,“嗯……好……梨儿……再紧一点……”楚漠徵忽然抽出欲望,还未等沫梨来得及发出娇吟抗议,就将她翻过身,俯趴在床上,硕大的再次凶猛的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沫梨双腿被打开,感妩媚的模样犹带青涩,男人却带著无限的爱怜,轻柔的舔吻著她的背部,留下朵朵红花,妖娆绽放,一只大手指伸向前方,硬挤入锦被与凝之间,包住娇嫩房不住揉捏。而虎腰却不曾停止挺动,硬如石子的囊带拍打在小人儿的屁股上,发出引人遐思的靡声响。

“梨儿……”激狂的律动之中,楚漠徵仰头微喘,“梨儿……梨儿……”“啊啊……嗯哈……”沫梨被这蛮横的戳刺顶的啼叫不止,快感连连,蜜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绞的楚漠徵“啊……”的一声,像是野兽咆哮般,结实的臀部更加快速的抖动。

“梨儿……说,啊……是谁……谁在占有你……”楚漠徵大幅抽,“说……”

“哦啊……是……嗯哼……是哥哥……啊……”娇娃儿尖叫著,娇娇的小身子在锦被上疯狂扭动。“嗯……”楚漠徵再次将小人儿翻转过来,狠狠戳进去,并同时掐住蜜处的花核,重重一弹。

“啊啊啊……徵……我爱你……啊啊啊啊……”玉人儿猛的甩头,美丽的青丝伴著点点香汗,划过美丽的弧度,蜜不断收缩,达到了销魂美丽的高氵朝,也喊出了深藏十五年的爱意。

“梨儿……梨儿……梨儿……”楚漠徵也狂捣十几下,猛的入小人儿体内最深处,将浓浓的男一波又一波的到小人儿不断抽搐的子内,烫的小东西再次抽搐连连。

“梨儿……我的梨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昏沈间,沫梨听见爱恋了十五年的男声在自己耳边低喃,嘴角,勾起一朵绝豔的笑靥。

楚漠徵喘息著,紧紧抱住早已昏迷的小娇娃,不待自己从激情中平复,就将一个又一个吻不断落在小人儿的脸上。

等了十五年,现在,他终於可以将捧在手心上守护的玉人儿拥入怀中,终於可以说,梨儿,我的珍宝,我的女人,我的爱。

不管日後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我,都不会放开你。

因为,我……

爱你……

11玄天殿谋略

凝蕴亭内,楚沫梨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看著亭外片片飞雪,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手边玉杯。“主子,甜茶凉了,我帮您换一杯吧。”红袖道。“不用了,你们自己喝吧。”,沫梨换个方向重新趴下。“那个,主子,”萦然犹豫著,“你们的主子就我一个,哪来这个那个的。”沫梨再次换个姿势。

“主子,您,还需要上点儿彤紫吗?”萦然硬著头皮,取出消肿化瘀的圣药彤紫。沫梨瞬间一改之前慵懒之态,捂住颈脖处点点吻痕。皇帝哥哥是属小狗的吗?离他们在玄天殿欢好那日已过四日余,且彤紫也用了三天,居然还能看出来痕迹。“这男人啃那麽重干嘛啊?”沫梨喃喃抱怨,但想到那日的种种甜蜜,脸上的绯色又加深几分。想那日,在她昏过去後,皇帝哥哥虽让她小睡两个时辰,但夜半却又将她吵醒,硬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若不是第二天还要早朝,怕是到现在她还躺在床上休养呢。

不自然的挪挪身子,感受到下体依旧传来隐隐酸痛,沫梨干脆将头埋在臂弯中。“殿下,陛下和勋王殿下正在玄天殿中等候殿下。”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站在亭下毕恭毕敬的弯身禀告。“嗯,本这就前去。”沫梨坐直身子,微微叹气。

玄天殿内,焱帝楚漠徵和勋王楚漠棠坐在案边品茶。“听闻,三哥近日心情很好啊。”楚漠棠半撑下巴,笑著打趣。“老五还有闲心去打听这些流言蜚语,看来,还是清闲的很呐。”楚漠徵毫不理会。

“三哥!”楚漠棠哭笑不得,“这麽说来,你真的向小沫梨儿出手了?”“朕等了十五年。”楚漠徵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三哥,你贵为一国之君,自然没有人敢在你耳边嚼舌,但小沫梨儿却不一样,你可想明白了?”楚漠棠正色道,“兄妹相爱,本就不见容於世,我不担心你,只怕日後小沫梨儿面对的,不会是什麽和风细雨。”

“我的女人,不会是娇花软玉,”楚漠徵强势的回应,“老五怕是忘了,当年你我二人皆重伤,是谁以十三之龄建下暗刹和光刃,又是谁帮你那两位师傅取得婚书的吧。”

楚漠棠一怔,随即放松下来,“呵,真真是关心则乱,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咱们的小沫梨儿。”

正说到这里,忽然楚漠徵的贴身总管周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勋王殿下,倾颜公主殿下前来拜见。”

“棠五哥!”沫梨开心的走入殿内,“棠五哥最近都没去看我了。”“呵呵,小沫梨儿,最近棠五哥去看你,好像是被你家红袖和萦然拦下来,说你卧床休养?”楚漠棠疼爱的拉拉沫梨的头发,打趣道。

沫梨皱皱鼻子,不再说话。楚漠徵倒是大方的搂过沫梨,亲亲她的小脸,向楚漠棠道:“後日便是沫梨十五生辰,朕已经交代下去,让人办,到时你也别忘了。”楚漠棠爽朗一笑:“这当然不会忘,这次可是小沫梨儿及笄之礼,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人多点儿热闹,再说也到了给沫梨选女官的时候了。”

兄弟二人说的在礼,倒是沫梨不满的坐在一旁。“二位哥哥不觉多事吗?既然往年不曾办过什麽生日宴,今年索也就免了。”

“梨儿不喜欢?”楚漠徵低头看著沫梨。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看似繁花似锦,天下太平,但皇帝哥哥可曾想过,宴会人多手杂,不说内侍卫,就算是暗刹和光刃齐聚,怕也难保不出事端,”沫梨倒不慌不忙,“再者二位哥哥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无聊之人,当年皇五姐及笄,中也未大肆庆典。现在却如此安排,莫非,二位嫌我过的太过安逸了?”

“三哥,看来什麽都瞒不过小沫梨儿的七巧玲珑心呐。”楚漠棠摇头笑叹。“梨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梨儿找点乐子的话……”楚漠徵没有理会一旁的调侃,注视著沫梨的双眸缓缓说道。“若真是这样,那麽,沫梨便好生观看,仔细欣赏,看看徵究竟安排了哪出戏码,算不算得给梨儿的生辰贺礼了。”沫梨见状,开口接道。

闻得此言,楚漠徵与楚漠棠微微一惊,这气势,这神态,分明就是第二个楚漠徵,哪里是十五少女?楚漠棠放下心来,看来,三哥与小沫梨儿今後之事,不用他太过心,自己只管看戏便罢。

而楚漠徵则在初时吃惊後,露出一抹骄色:梨儿,守候了十五年,如今,已是风华绝代,聪颖无双了。沫梨抬首,将手贴放在楚漠徵心口,略带撒娇的说:“不过,徵要借我一个人。”

楚漠棠兴味的挑起眉,这小妮子,身边的红袖萦然,一个善毒,一个善武,加上没事喜欢乱配药的穆安然,她还需要什麽样的人?

似乎看出了楚漠棠的疑问,沫梨淡然道:“我要周镜,毕竟,徵安排的戏码,有了周镜的帮忙,应该能彩上几分哪。”

此时,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沫梨身上,在周遭晕染处一片浅浅金红,光圈中的少女那小小的身影,顾盼流转间,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深沈,还有那丝丝妖娆妩媚。

一旁的楚漠徵与楚漠棠二人,只能想起四个字来:

绝代妖姬。

12绝艳天启殿

东越“天家之玉”的及笄之宴有条不紊的准备著,文武百官,包括偏远小国均派使者前来,就连沧浪大陆上西岐和北溟,都差使者送来贺礼,一时间,世人皆在猜测,这次及笄之宴,怕也是倾颜公主的选婿之宴吧。於是,华照殿更加热闹起来。只是,每每在嫔妃命妇带著贺礼,拐弯抹角的拼命推荐自家适婚男子之後,华照殿的侍女们,总是要去玄天殿服侍自家被啃的光的主子。

随著时日过去,各项仪仗事物皆已备齐,许多人都期待著在宴会中见到自三岁後便入住上任东越帝寝,甚少露面的倾颜公主。

“主子,您有心事?是萦然选的礼服不好吗?”一身绿衣的萦然,此刻正协助红袖为沫梨穿上公主的朝服,却听得沫梨难得长叹口气,不由得奇怪。虽说此次公主的及笄之宴是陛下刻意为之,但皇城上下,谁不知陛下对主子的宠爱,连带一些朝中大臣见了她们这些侍女都恭恭敬敬的,炫天殿内,陛下的寝,殿下已是主人一般,能任意差遣所有人,陛下又对主子爱宠有加,连就夜里安寝也要同榻而眠,为何殿下还会露出这种神情?

沫梨没有回答,只是在镜台前坐下,看著红袖灵巧的为她绾发梳妆。萦然与红袖对视一眼,迟疑的对著镜中的人儿:“……殿下,您……”

沫梨自镜中回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我?没什麽,倒是你们,跟著我几年了?”

“主子,已经十一年了。”红袖答道。“只是,刚刚觉得主子似乎有些……寂寞。”萦然接过红袖手中的象牙梳。

轻轻的“寂寞”二字飘落到沫梨耳中,如同一颗石子,在湖面荡开无数波澜。寂寞吗?虽然自幼荣宠万千,与皇帝哥哥也互许终身,但身为皇室中人,又怎能随心而行?垂眸敛住眼中光泽,展颜轻笑,“红袖萦然多心了,有你们陪著,我又怎麽会寂寞呢?周镜来了吗?”红袖见沫梨转移话题,叹息一声,“主子……”便又语气一变,“周镜早就到了,正在殿外候著呢。”

沫梨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红袖与萦然,“殿外候著?”萦然面色微红:“主子,他有什麽是我们无法做到的,您非要借他来咱们华照殿?”沫梨微微一笑:“原来,红袖萦然是吃醋了啊。其实,借不借他倒也无妨,只是,我需要他替我演一出戏。”

萦然替沫梨最後又整了整衣襟,“主子,时辰到了,陛下怕是要著急了。”红袖挑开珠帘,传进周镜。“周总管,和往日相比,今日可有不同之处?”沫梨端过红袖奉上的九珍血糯茶,轻吹微抿。

周镜呆了一呆,行了礼道:“殿下,天启殿上目前群臣皆至,西岐、北溟等国使者也悉数到齐,陛下看来,也没有什麽不同……”

“行了,不必一一细说。萦然,传话下去,本摆驾天启殿。”沫梨微勾唇角,既然表面上无事,那麽,本就陪你们一起演完这出戏。沫梨虽年纪尚幼,但自幼在中长大,母妃又是荣宠一时的芸皇贵妃,什麽手段心术没有见过?周镜不得暗叹,“当年陛下与勋王殿下双双受伤,便是眼前的这位小殿下,亲手将行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斩了。不论是气度还是行事,皆与陛下如出一辙,今日宴会,无事便罢,若是有事,怕是没法善了。”

天启殿内,众妃与群臣按阶分坐,而正中的皇位之上,楚漠徵悠闲的靠著椅背,一手握住就被露出浅笑,左手下紧挨著勋王楚漠棠,右手边的空位正等著沫梨驾到。

殿外,忽而传来太监长声:“倾颜公主到──”顿时,殿内妃嫔大臣皆下拜“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秋金安。”

“臣妹见过皇兄、勋皇兄。”沫梨自殿中红毯上不疾不徐的踱步而来,外罩绯色锦袍,衣襟处暗绣织金彩凤,内衬描金牡丹绸衣,衣领处微露一抹嫩白和致锁骨;下著石榴红百风裙,腰系珊瑚紫玉带,层叠而下,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而长发也不似往日披垂背後,而是高高挽起,妆点著公主仪钗,行走间衣带飞扬,加上唇畔盈盈浅笑,硬是将一身红衣穿出尊贵高傲,并带著几分清冷,如夜月光滑,衬得愈加黑发如墨,肤白胜雪。顾盼流转间,少女的纯真稚嫩和成人的谨慎沈稳,竟然出乎意料的混成诱人的妩媚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她亲近。

这便是独享东越圣穆帝与焱帝的二君宠爱,闻名天下知的圣穆帝七女,“天家之玉”倾颜公主?!众人已然痴迷。

在听得清如泉水,脆弱珠玉的黄莺声後,众人更不禁心中赞叹,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气韵高贵容貌无双的皇女,哪个皇帝得了会不喜欢不偏爱?

13惊才及笄宴

“皇妹免礼,今日是你及笄之宴,不必多礼。”楚漠徵眼中光芒一闪,伸手扶起沫梨,在长袖的遮掩下,扣住纤腰,并不留痕迹的遮住眼前的绝美颜貌。沫梨玩心大起,顺著楚漠徵伸过的大手,轻轻抚过楚漠徵胯下的微硬。“多谢皇兄。”

一旁勋王楚漠棠哭笑不得,这对兄妹也不看看是什麽场合,竟然当场调起情来。楚漠棠便出声微咳:“倾颜皇妹,为贺你及笄,西岐使者特携暖酝前来祝贺。这暖酝向来万金难求,这回,你可算是占了便宜。”

在众人瞩目之下,沫梨与楚漠徵入了座,向著西岐使者颔首致谢。西岐使者倒也多礼,起身贺寿,并道:“倾颜公主殿下,暖酝此物,我历代西岐王至今共得五,除了七年前我辉泽太子册封、贵国焱帝陛下即位,北溟嫿芩公主出嫁,此为第四。原本我西岐王十分喜爱,但殿下素以‘天家之玉’闻名,风采世间少有,故特命吾等携此前来,赠与殿下,算是相得益彰。”

长长的场面话绕来绕去,除了道明暖酝难得,倒有几分暗中施压的意味。座下群臣皆面面相觑,碍於三位皇室子孙全在场,骂不得也气不得。便一个个全向倾颜殿下望去。

只见沫梨拿起桌上那块圆若珍珠,大如茶盏,青绿莹润的暖酝,边把玩,边向使者到:“此物倒也甚是难得,产於极地深海,包裹於岩石之中,非南海鲛人不取;且其质多如金玉,若为体弱之人随身携带,武者可御百毒,凡者可强体魄。倾颜说的对也不对?”

神情姿态,言语谈吐,从容有利,有成竹,瞬时天家女的万千仪态折倒众人。“公主倒是博文广志,佩服,佩服。”一到略微喑哑的男声传来,之间使者左侧,北溟座位处站起一人。

“哎呀,北溟斯王!”不知谁低喊一声。众人皆惊,这倾颜公主好大的面子,就连北溟国储君热门人选斯王莫无瞳也前来祝寿。

“斯王谬赞了,只不过朕这皇妹多读了几本闲书罢了。”楚漠徵淡然出声,“此番北溟王的贺礼也算珍贵,竟然将素来只闻其名的墨珏送予倾颜,这份礼,怕是过重了。”

墨珏?众人再次一惊。传闻墨珏乃北溟中至宝,向来在册後大典上赐予皇後,现任北溟王後位已封,难道,这是向东越邀婚不成?

“珍宝佳人,放眼沧浪大陆,也只有倾颜公主配得此物了。”斯王莫无瞳倒也淡定。“倾颜年纪尚幼,且先帝过世时,曾留有遗诏,除非倾颜自愿,任何人都无权替倾颜指婚,”楚漠徵端起酒杯,眼神闪了闪,“包括朕。”

此言一出,座下大惊:婚配自定,这倾颜公主所受之宠,前无古人不说,怕也是後无来者了吧。

“皇兄何必如此紧张?倾颜尚未为父皇服孝三年,怎能如此便嫁人?”沫梨蓦然漾出一抹笑,四周紧绷的气氛霎时无影无踪。但这却苦了楚漠棠,想笑又不能笑,偏还要装出一副忧心之色。服孝三年?这小沫梨儿是从哪儿搬出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若是她真的为父皇服孝三年,怕是父皇也得惊得从皇陵中蹦出来吧?

“皇兄,今日是倾颜及笄之宴,倾颜可不愿弄得过於沈闷呐。”沫梨瞪了一眼楚漠棠,回首注视著楚漠徵。“徵,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只属於你。”眼神交汇处,沫梨在心中默默低念。楚漠徵看了她一会,挑眉示意,“我放过也可以,但是,梨儿需要拿些诚意出来呐。”沫梨开始尚不明白,忽然看见楚漠徵嘴角边邪肆的笑容,羞红脸的同时,暗骂,“死色狼。”但面上却摆出一副娇柔顺从之态。

“皇兄,倾颜,何不如将暖酝和墨珏皆送入神殿,供奉祖先,一表我们後人敬意?”楚漠棠朗然出声。

“勋皇兄果然聪慧,是倾颜疏忽了。”沫梨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楚漠棠的出声解围,若是再任楚漠徵猖狂的看下去,怕是她真要当场腿软了。

阶下众臣也不由叹服:“先帝所遗二子一女,皆为人中龙凤,他日,定能为东越带来无尽荣耀。”

楚漠徵忽地哈哈一笑:“倾颜之能朕早就了解,朕亦期待她出嫁之日啊。”笑声中,与楚漠棠同时看向沫梨,眼里藏著戏谑的笑意,沫梨见他如此,当然知道他定是想起了自己在玄天殿龙床上对他说的那句“成为你的”,以此调笑於她,娇羞同时,在桌下踢了楚漠徵一脚,看著楚漠徵忽然笑得有些痛苦,不禁暗自开心,何时是出嫁之日,恐怕还得由她自己说了算吧,若是自己一直在中,不知徵可能等的起?

“来人,传膳,开宴。”楚漠徵示意斯王入座,朗声下令。闻此,刚刚还略显沈闷的天启殿中,嘈杂声四起,及笄之宴,正式开始。

觉著酒杯,楚漠徵遥敬沫梨心中低声道:“梨儿,朕十分期待你今晚的诚意啊。”沫梨回敬,略微脸红,“若是如此,那就请皇帝哥哥耐心等候吧。”

座下,北溟斯王眼神微暗,握紧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而这一切,皆落入一旁不动声色的一人眼中。

14天启殿之变

气氛正当热闹,忽见阶下一大臣站起身道:“陛下,臣有事禀报。”楚漠徵微侧首,见原是右丞张航。

“张右丞果然以国家为重,但今日是倾颜及笄之宴,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现在上奏吗?”楚漠棠端起一碗翡翠白玉羹,轻尝一口。

“王爷殿下,老臣所奏之事,正和公主殿下有关。”张航倒是不慌不忙。“那就有劳张右丞说说看吧。”主位上楚漠徵伸箸夹起一筷鸳鸯三丝,放入沫梨碟中。

“臣以为,公主殿下该……”沫梨正边将碟内的胡萝卜丝挑出去,边分心听张航说话。忽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有人喊了一句:“有刺客!快保护陛下和二位殿下!” 霎时间群臣纷乱,人人自危,惊疑不定的站起身来。

沫梨一惊,但随即想起今日酒宴虽打著她的名义,但实则她是来看戏的,且见楚漠徵和楚漠棠端坐位上,安然无恙,再向殿门看去,只见三四名黑衣人正往御座方向冲进来,而中侍卫虽说抵挡吃力,但也无甚危险,略略放心。但徵和棠五哥怎麽会安排如此毫无悬念的戏码给她看呢?

正思忖间,陡然一惊,察觉殿中有什麽不对:没有暗刹和光刃的气息!正要招呼红袖和萦然,却发现,一直贴身伺候的二人已然不见踪影。

顿时,沫梨惊怒交集,能不动声色引走红袖和萦然的人,不会是什麽小角色。红袖萦然自幼被送出外,由棠五哥师傅教养,警觉和身手,皆属一流,且红袖善武,萦然善毒,若是想同时引开两人又不被她发现,这人的心机,不可不谓深沈。

忽然感觉背後有人接近,沫梨拔下头上金钗,毫不犹豫转身刺下。对方或是不曾料到娇养深的公主也会武,更没料到她在此时竟有胆量反击,速度还如此之快,不免心中一惊,躲闪间慢了几分,顿时噗的一声,鲜血溅到了沫梨红裙之上,甚至几滴鲜血溅上了沫梨的脸上,衬著素白小脸,格外显眼。

沫梨一眼便确定,对方虽然受伤,但绝对没有伤及要害,暗暗心中一叹,早知如此,应该带上父皇送的匕首,可惜了这次机会。然後,後颈传来剧痛,眼前一黑,沈入黑暗之前,心头掠过一丝疑问……这戏果然彩绝伦,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究竟是谁乘此时对她动手?徵……是他故意引开了红袖萦然,安排了这出戏码吗?

黑衣人肩金钗,打横抱起已陷入昏迷的沫梨,嘶哑著嗓子道,“焱帝,若想倾颜公主活命,命你的手下停手。”“想不到堂堂影门也能挟持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女子。”已然收敛笑容的楚漠徵握著酒杯,闻言低喃。

细凝著昏迷中仍不减致的小脸,黑衣人低低笑道:“沧浪谁人不知东越至宝,天家之玉,又有谁不知‘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这句话?”楚漠徵捏碎酒杯,“不伤她,朕放你一条生路。”黑衣人仰天大笑:“焱帝陛下还不懂吗,您没有任何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啊。”说罢,出袖中暗箭,倏然飞身离去。

楚漠徵和楚漠棠二人从座上缓缓站起,殿上众人沈默不语,各怀心思,想到待刺客被捉拿之後发现倾颜公主不见了,陛下还不知会如何的大发雷霆,便心中惶然,此时有臣子谏言,“陛下,公主殿下被劫之时殿内混乱,但此前绝无可疑之人入内,依臣看来,此事为内鬼所为,否则断无可能如此容易混入殿内,说不定便是装作人,或者……是……”

虽然意思没说出来,但众人都从这话中听出了其中含义,西岐和北溟使臣来访,虽然随从不多,但也不少,皆为生面孔,更何况,一个献上暖酝,一个带来墨珏,分明俱是求亲之意,而陛下刚刚明确拒婚,若是二国有备而来,立刻派人劫人,倒也未尝不可。即便不是他们的人吗,也定是有人混入其中,以掩人耳目。但眼下毫无证据,若是因此引得东越与其他二国之间的嫌隙,只怕对大家都是无益,反而便宜了暗中之人。

如此分析,众人放下一半的心,至少,短期内不会发生恶战;但倾颜公主一日不回,东越怕是一日不宁。而西岐与北溟二国使者也都十分明,懂得自保之道,一言不发,站在一旁,只静静等著楚漠徵发话。

楚漠棠走到沫梨的座处,看著桌上溅到血迹的碗筷,不发一语,神情却是深沈难测,而一边勋王楚漠棠却也垂眸无言。过了一会儿,群臣只见焱帝抬起头来,“今日便散了吧。”说完竟再不提此事,先行离去。而楚漠棠也环顾殿内,深深看了北溟斯王莫无瞳一眼,紧随其後,离开天启殿。

底下群臣虽觉松了一口气,但未免也觉得有些异样,陛下与勋王素来疼爱倾颜公主,此时居然毫无反应,莫非心中已然狂怒,打算暗中调查?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天威难辨啊,还是安分点,等此事有了定论再说吧。

15神秘紫衣人

沫梨自黑暗中醒来,虽然手脚被绑,除了後颈,身上倒没什麽痛处,看来对方不曾伤她。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

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但此时自己醒来,冷风带著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

“任务完成了?”男声响起。

“是。”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哑。

“进去吧,她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进入车内,抱起沫梨。

沫梨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房间,布置的必定极为考究。然後,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正是那个声音低沈哑的男人,沫梨循声望去,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

沫梨只是坐起身来,打量四周环境,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帐幔质地轻柔,竟与中所用相差无几。“阁下胆量可嘉,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竟敢将本绑至此处。”沫梨低头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温润如玉,千面千辩,东越焱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沫梨闻言歪了下脑袋,“那阁下可否告之,刚刚给本灌的是什麽?”“一点小东西而已。天寒地冻,怕公主受风寒,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补品’罢了。”

补品?听了男人的话,沫梨略有些疑惑,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忽然,体内感到一阵燥热,沫梨脑中闪过什麽,顿时心中了悟,双眼一瞪,抬起头来。“大胆狂徒!竟敢对本下这下三滥的药!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为倾颜殿下,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也怪不得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他顿了一顿,“不过,公主应该清楚,您吃的药,正是雅煌,这您并不陌生吧?”

沫梨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听名字倒是高雅,其实,可以算是春药。这还是两年前,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在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调制的。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但也因为药过猛,穆安然硬是三天无法下床。事後,沫梨还调侃皇澈“见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穆安然,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沫梨起先十分镇定,但无论如何掩饰,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能在此时如何?更不说身中雅煌,孤立无援的此时了。即便是如何聪慧,如何受宠,出了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临贞难保,又能怎样?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放轻了声音,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他得意的轻笑几声,“莫怕,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便能回去了,谁叫你如此受宠呢,只能用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摩挲著手下细滑肌肤,看著扔强自镇定的少女,“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解掉。”

说著,便伸手点住沫梨道,准备解开沫梨装盘扣。

沫梨闻言大惊,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徵……救我……

此时,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梨儿,你还好吗?

16又见黑衣人

紫衣人动作很快,转眼间便把繁复装给解开。“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

沫梨双眼微阖,极力压制著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扬起了一方眉梢,“阁下想要留本?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该死的穆安然,该死的雅煌!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现在又在何处?有无危险?徵……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她只觉心跳愈来愈快,若再无人解围,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到了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於我?莫非你真的认为,雅煌无效?”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机会,叫他怎能轻易放过。“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处,今日,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一来可为公主缓解药,二来,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

沫梨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几分诡异的笑容,映著眼中欲的神色,显得几许疯狂。“若是阁下愿意将本送回天启殿,那是最好不过。”沫梨按下心头欲火,淡然轻道。

“到了眼下,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这对殿下,并无好处啊。”紫衣人掀开沫梨贴身衬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宝似玉,就连这肌肤,也是白玉无瑕啊。”紫衣人喃喃念到,正欲伸手解开肚兜系绳,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谁?!”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沫梨暗自庆幸。随即,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沫梨不禁又心中一紧: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人。

“找我?什麽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沫梨身上来回轻抚。沫梨强忍恶心,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不知。”黑衣人只这麽两字,就站在门前,不前进也不离开,脸上,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而是一片虚无,空洞的虚无。

沫梨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似乎那黑衣人眼里,有道光芒一闪而过,是怒气?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无,这倒是便宜了你了。”说罢,却又转过身,奸笑著向著沫梨:“不过,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终究也是常人罢了,今日,便让无来看看,被药所控的天家之玉,会露出何种风情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看著黑衣人──无,缓缓关上房门,走入房内,并褪下黑色外袍,沫梨紧咬下唇,命令自己不可流泪。

“公主吃了雅煌?”虽是问句,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便解开本道。”沫梨骄傲的回应,不愿露出一丝怯懦。

“我不需要动,只要等。”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仅剩贴身衣裤,抬腿上床,盘腿坐在沫梨身旁。

“你!……嗯……”蓦地,一声娇吟从沫梨口中溢出,小脸憋得越来越红。

“公主还是顺从为好,雅煌,只能通过交合来解。”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忽然,他伸手扣住沫梨下巴,强行捏开,“公主莫要咬舌,就算自尽,敝门也多的是饥渴男儿。”

终於,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饥渴男儿?难道,就算是死,也逃不过被辱吗?

徵……救我……求你……快点……

17徵……救我高H

黑衣人──无,慢慢伸手,将沫梨抱起,褪下层层装,仅剩贴身肚兜和褒裤。“只要本还有命在,定不会放过你。”沫梨不再哭泣,紧紧盯住无。霎时间,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

无暗暗惊叹,这小公主,果然了得。

沫梨忍住痛苦呻吟,极力压抑喘息,落尽无的耳中,在房内一片静寂下,显得分外轻若,但,若有似无的喘息,却显得格外情动,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深深冲进她的体内。

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挑下了挑开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的肤色已晕著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一道寒芒,随即,又再次陷入迷茫,并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著:“徵……救我……”

无脸颊微紧,将身上的沫梨搂到怀中,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一手向下探入沫梨的双腿间。

“不要……”沫梨想要推开身上男子,但却因周身要被制,无法行动。

无哑声低笑:“都忘了,殿下不能动呢。”说罢,便解开小人儿的道。

沫梨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嗯哼……热……啊……”

“啧啧,殿下真是热情呐。”无猛然将手指进蜜之中,“这麽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小人儿。”无将手指抽出,故意递至沫梨面前。

“啊……你……”沫梨羞愤不已,但很快,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嗯……好痒……徵……徵……”沫梨神智昏沈的呻吟,喊著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无眼中光一闪,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真是荡的表情呐,小殿下痒吗?哪儿痒?”说著,手指再次入蜜,但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著两旁的花瓣。

小人儿紧贴著无壮的身躯,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痒……好痒……徵……给我,给我嘛……徵……”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

无忽然抬头,将沫梨重新放回床上,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嘘……别哭,别哭。”无一边轻哄,一边褪下沫梨的褒裤。“哪儿痒?嗯?指给我看。”

昏昏沈沈的小娇娃,怯怯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下体,“徵……这里……”无看著一缩一合的小,眼中隐隐冒出火光。大手在白玉般的身体拂过,“哪儿?我看不见。”说著便握住沫梨的手,“是这儿?还是这儿?”过分的将白嫩的指头强行上小中早已殷红,并沁腻在泛滥蜜汁中的小小红豆。

“呜啊……嗯……”小人儿无法自己的抵住小果儿,快速颤抖揉动。“嗯啊……哈……徵……舒服……”娇躯扭动,嘴里同时低喊著心爱男人的名字。“啊……徵……要你……”另外一只小手,胡乱挥动著。

无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小手,细细把玩,“柔若无骨……”眼中不明情绪快速闪动。“舒服了?别光顾著自己呀。”说著,便将小手按向胯下已然勃起的硬挺,“也该让我舒服了。”

沫梨炽热的坚硬,情不自禁的隔著长裤,搓揉起来。“徵……徵……好空……”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空?别急啊,好的还在後头呢。”说罢,伸手捏住刚刚被冷落的头,毫不留情的搓捏弹动。

“你看你,这麽硬了,还这麽软,这麽有弹。”狠狠地挤压著雪白双,男人致大发的抓握著,“啧啧啧,尖儿都肿了呐,这麽红,我来尝尝吧。”说完,俯下身,猛的含住颤动的顶端,大力吸吮拉长。

“嗯嗯……-啊嗯……啊哈……”小人儿几近痉挛的扭动著,本在揉动花核的葱指,也失控的入水,而握住男人欲望的手也蓦地收紧。

“嗯哼……”无松开嘴,闷哼了一声,扯开玉人儿的手指,猛地将指深埋进花,开始疯狂的抽著,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时而轻扣敏感的内壁。

沫梨下身更加频繁的抽搐,不断潺潺流出的蜜顺著男子的手腕汇入床单中,混染著男人的喘,使得靡在甜蜜的喘息与呻吟声中无尽扩散著,扩散著。

小人儿哪儿受过这般对待?禁不住这麽猛烈的刺激,挣扎著开口求饶:“徵,不要……慢,慢点……不要……”

无喘著气坐直身,看著床上不断扭动抽搐的白玉娇躯,缓缓的褪下长裤,手,在褪下贴身内衣时,不觉顿了一顿,但还是脱了个光。

18雅煌?失身高H

小人儿半晌没有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再次难耐的扭动起来。“徵……徵……”

无勾唇:“小殿下倒是忠心呐。”说著,蓦地将沫梨头上所有钗环全部解下,挑出其中一只孔雀翎做的簪子。“嗯哪……我要……”小人儿急躁的扭动,想贴上壮的男体。

“来,让我看看……呵呵……好乖……腿再开大点……”男人一边诱惑小人儿大张双腿,一边一手抚弄著花的两片花瓣。

“啊……”娇娃儿难耐的张腿,无声的邀请著男人。

“真顽皮啊,你看你,水都满出来了。”话间,无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薄唇大张全面包裹住整个花,舔吮吸扯,那样的贪婪饥渴,专注投入。沫梨感到整个幽瞬间骚热,潺潺的湿意沸腾。而男人故意发出靡的啧啧声,舌尖大力的向内挺刺。忽然,薄唇离开了蜜,换上修长的手指用力弹动隐藏在密林里的小红豆,顿时,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沫梨全身。

“啊嗯……唔……啊嗯……丢了,要丢了”小娇娃激越的吟叫著。幽剧烈的抽搐伴随著大量的汁喷薄而出,很快,便浸满男人的整个手掌。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取过刚刚挑出的簪子,用簪头的孔雀翎轻轻的在仍颤抖著一张一合的小上来回扫动。很快,横流的水便沾满了孔雀翎,将暗金色的羽毛湿成一缕一缕。

“好麻……好痒……啊啊……重点……”娇嫩滑腻的水再次吐出潺潺春水,男人忽然加大力气,将簪子蛮横的横冲直撞,来回扫动,甚至过分的伸进了蜜当中。

“嗯嗯……好舒服……徵……还要……还要……快点,啊啊啊啊!!”沫梨小身子蓦地再次紧绷,脚趾头紧紧蜷缩,纤腰猛的往上挺去。“哦嗯……徵,徵……徵,饶,饶了……梨儿……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徵……”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让小人儿努力的收臀缩,幽试图锁住不停大力贯穿著的凶器,大声的呻吟,诉求连连。终於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无扯唇一笑,却因强忍欲望,略显狰狞。他直起身,意犹未尽的将满是水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舔,便猛的倾身,压在沫梨身上,身下硕大炽热的坚硬一举挺入,让小人儿仍在高氵朝余韵中抽出的小再度死死绞紧。

“嗯……放松……”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扇了白嫩翘臀一掌。“啊~”小人儿一声媚吟,扭动著腰身,试图缓解磨人心智的瘙痒与酥麻。

男人觉得还是不够,无情的抓过小手,按在高挺白嫩的脯上,“自己!”

颤抖著一双小手,玉人儿掐住自己硬挺的尖儿,死命搓揉。

“对……大力点……嗯……捏捏头……喔……极了……”男人双眼赤红,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起来,沫梨瞬间瘫软,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啊……好舒服……徵……快点……”娇啼著扭动。

“呵……夹紧……嗯哪……沫梨……舒服吗……”男人更加用力,每每将入子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带著刺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啊啊啊……啊……”沫梨在高氵朝中尖声叫著,无可抑制的抽搐著,内喷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随著猛烈的进出,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给我……徵……给我……”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贴住健壮的膛,摩挲扭动。

“呵呵,沫梨高氵朝的样子真的很美啊。”男人狠狠顶入,打在娇人儿的腿上,啪啪作响,红成一片。“真美啊……让人想……嗯……狠狠的蹂躏你……啊……把你玩坏……”男人边说,边飞速挺动下身,在娇人儿的水中穿著,乱的骚水在紫红色的捣动下,四处飞溅,躁动的小紧紧收缩,绞动著体内肆虐的硬杵。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劲臀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入沫梨花深处,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啊……徵……去了,去了……”高声尖叫著,沫梨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上,随即,昏了过去。

但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似乎,有什麽东西,忘了。

徵!你在哪儿?!

19心碎,神殇虐

沫梨缓缓睁眼,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晚风?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在晚上举行的……忽然,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自己被劫,被下药,在那个叫无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甚至,紧紧抱住他……求欢……

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著银装的树上,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慢慢的,把自己抱紧,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无声的哭泣。

楚沫梨……你是倾颜公主……天家之玉……不许哭……

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所以,她要趁著无人之时,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能……让自己,成了徵的……弱点……

可是,谁又能来保护她?

“告诉我,如何,才能……遗忘……”

是错觉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惊惶,别扭,倔强,伤心,不愿任何人侍女接近她,却在内心里期待著,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紧她。

那时,有父皇搂著她,告诉她“别怕”;

那时,有徵抱著她,让她放声哭泣;

现在谁能抱紧她,守护她,告诉她“别怕”?

虽然,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

虽然,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

虽然,她还活著……

但是,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隐隐作痛的下体,还有锦被中不著寸缕的身子,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那个……让她再也无法无瑕的守护著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没有人知道,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在内心深处,是多麽的企求亲情,与温暖;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紧张的指印,已经深深刻在了手心,为的,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

发如寒潭,眉似清羽,唇边永远挂著温柔的笑,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华……

温润如玉,天家之玉,便是如此得名。

世上浊流暗涌,十五年的阅历,十五年的沧桑;十五年看尽中勾心斗角,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为的,只是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份“爱”。

谁会想到,她惊世绝豔的谋略,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

谁会想到,她笔落风雨的手指,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

谁会想到,她尊贵骄傲的身影,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

谁能想到,以“天家之玉”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曾经,也单纯的,小心的,渴望过祈求过?

“徵……徵……徵……”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绝望的无声的喊著爱人的名字。

斜月西沈,泪水也慢慢风干。

倾颜公主楚沫梨,坐起身,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装。

她明白,身为皇室子女,她没有懦弱的权利,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复仇,与毁灭。

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

黑暗中,寂静无声流淌。

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

沫梨上最後一只发簪,轻轻扬声:“来人。”

她知道,门外,一定有人守著。

只是,没想到,进来的,正是黑衣人。

黑衣人,无。

那个,夺去自己贞的,

男人。

20啼血虐

无走进房间,强行抬起沫梨的下巴,盯著她,细细审视。“你,哭了?”似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无迟疑的问道。

沫梨轻轻转过头去,“我记得昨天,我,伤了你。”低头把玩著手里的木梳。“抬头看著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无不满的再次抬起沫梨的脸。

“不可怕,无关紧要之人,何须见面。”沫梨垂下眼淡然。

“无关紧要?”无闻言莫名发怒,“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忽而话题一转,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

“而且,昨日小殿下的热情,真……真真叫无难忘呢。”沫梨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如果无告诉小殿下,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什麽?!!”沫梨猛然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徵……”

无轻笑著,“是啊,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 ‘徵’,该如何解释呢?”

沫梨眼中流光万千,变幻莫测,慢慢的,血色褪尽,致的脸上一片惨白。一向灵动的大眼儿,也渐渐木然。

徵……为什麽?为什麽近在咫尺,你却不来救我?难道,我们的兄妹身份,真的让你退缩了?为什麽?你不……救我……

梨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殿下真是热情呐

梨儿,我的宝贝……

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痛,也只能是我能给予

小殿下倒是忠心

梨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

梨儿……我的梨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

梨儿……我的梨儿……

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梨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梨儿找点乐子的话……

楚漠徵的声音,无的声音,在沫梨的脑海中来来去去。为什麽?你说过不放开我,为什麽不救我?不是只是一出戏吗?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

徵……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很久了,从记事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善良的心。

我只能,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羁绊著你。

我只能,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在皇长姐谋反的时候,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

真的,我只能做出这些,也只做得起这些。

所以,当你对我说,你不会再放手,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

我就发誓,要终我一生,守护你。

可知道,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

可知道,我偎依在你的前时有多快乐?

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徵……徵……徵……

蓦地,沫梨闭上眼,身子直接倒下去。

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那,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带著微笑,沫梨沈入黑暗

但她不知道,在她倒下去时,无脸上惊惶的神色

她没看到,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

她没感觉到,徵,紧紧抱住她,流下热烫的泪

她也没有听到,徵,颤抖著手,为她擦去唇边的鲜血,害怕的怒吼“梨儿──”

徵,请一定要好好的,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

代替我,来守护你……

21天怒

东越皇,玄天殿

“既然无病,为何沫梨还不清醒?看来是太医院已无存在必要了,朕废了它可好?”龙床边,楚漠徵抱著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沫梨,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还是算了,直接让你们都消失吧,换一换人。”他轻抚著臂弯中已不见血色的脸颊。

抱著沫梨,楚漠徵克制著此刻滔天的杀意,想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现在沫梨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甘,暴怒,嗜血的疯狂,心头的焦急,使他的双目似乎泛出了血红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到跪成一地的御医面前,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似从冥域传来,“你们,在找死吗?”

他的话音低沈冰冷,带著寒血腥,甚至隐含无限的杀意,众御医忍不住冷汗淋淋,趴在地上强自支持著,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君王,毫不怀疑,若非顾忌著倾颜公主,此刻他们定然已生不如此。

床上的小小人儿依旧沈默无声,安静的睡著。

楚漠徵回到龙床边,看著毫无动静的小人儿,攥紧了双手,等那痛楚渐趋缓和,才慢慢松开了咬住的唇,血腥之味让他心中的嗜血之意再度燃起。若不是担心会露出破绽,他何须将沫梨逼至此境?

张淑妃,你既然敢做,那便要担得了後果。

静静看著昏迷中的沫梨,对身在暗处的影卫吩咐道:“命萦然穆安然回!”说罢,走至桌边,一口饮下药汁,小心的哺喂进沫梨口中,品尝著残留的苦涩凉意,手掌微微收紧,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衣袖翩跹,发丝微扬,转身把药碗放下,小心的将沫梨搂进怀中,轻轻拍抚著。

外殿内,檀香依旧嫋嫋升起,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过,桌上放置的药碗却已然无踪,只余一摊粉末,随风飘散一地。

殿外,勋王楚漠棠紧蹙双眉,对红袖道:“将无命带下去,严加看守,不得惊动任何人,若有人意图接近,杀无赦!”

红影一闪,红袖已领命而去。

深夜,穆安然、皇澈、萦然三人赶回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进了玄天殿後发生了什麽。

翌日,众大臣候在殿上,等著帝王上朝,虽说倾颜公主在及笄之宴上被掳,第三天便被陛下救回,眼看至今已是十余天,但却昏迷不醒。众太医也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终於,年轻帝王走至御座,却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众卿今日可有事要启奏?”焱帝依旧未撑著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右丞张航踏前一步:“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右丞大人何事啊?”故意疑问的挑眉,楚漠徵一脸安和。

“臣以为,倾颜公主虽昏迷不醒,但礼不可废,公主在玄天殿内安养,有违祖制,且陛下若是招嫔妃侍寝,怕也不方便。”张航躬身道。

“倾颜自幼便入先皇沧海殿教养,如今在朕的玄天殿倒也无妨;不过,朕在何处临幸妃嫔,怕是右丞逾矩了。”

“陛下,公主入玄天殿,不合礼法,且若是他日有人追究,怕是……”张航咄咄逼人。

“有人追究?朕倒要看看,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追究朕的责任。不过,说到追究,张航──”楚漠徵拉长声音。

“臣在。”张航心中忐忑,不知君王何意。

“五皇弟。”“是,皇兄。”楚漠棠接过话头,“张右丞,当日天启殿侍卫,是谁安排的?”楚漠棠高高立於阶上。

“回殿下,微臣亲自安排。”张航心中一紧。

“既然,是你亲自安排,本王倒要问你,为何当日刺客,能轻易擅闯?”此时群臣方才了悟,为何一向不怎麽上朝的勋王今日会在朝堂上出现。

几位一向和张航交情不错的大臣,正打算上前为其求情,不料却听得楚漠徵开口:“此事再议。张航,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三月,扣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间,任何文臣武将不得往来。你可服气?”

“皇兄,倾颜为此至今尚未脱险,这样责罚,过於轻巧!”楚漠棠激烈反弹。

“勋王,张右丞一向忠心耿耿,功过相抵,朕意已决。再者,张右丞还是本帝的国丈,怎麽,你是想让朕抄他九族吗?”楚漠徵依旧是似笑非笑。

“臣──不敢。”楚漠棠行礼。

“既然如此,今日退朝就是。”楚漠徵站起身,走下御座。

张航心中暗送一口气,却见勋王依旧盯著自己,不禁心中暗道:“楚漠棠,今日之仇,本相不会就此放过!”

“三哥,张航会相信吗?”楚漠棠从殿外走入,楚漠徵头也未抬,仍维持轻轻拍抚沫梨的姿势:“容不得他不信!”

年轻君王眼中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

梨儿,好戏,上场了。

22男儿泪小虐

“萦然,如何?”楚漠徵背向萦然,冷声到,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陛下,最後一帖药已经用完,主子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萦然恭敬的说道。

楚漠徵转身,想进入内殿,不料,却被红袖与萦然拦了下拉。

楚漠徵挑眉:“怎麽?朕不能进去?”虽仍唇边带笑,但冷冷的目光让红袖萦然不禁身体微颤。“陛下,红袖萦然不敢阻拦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

“陛下,虽然主子已经回,但是,此次被劫,主子受创甚深,”红袖吞了吞口水,“其实,主子自幼就敬爱您,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红袖与萦然自幼伺候主子,主子总是在无人只是怔怔发呆。”“发呆?”楚漠徵疑惑不解。“其实,主子很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痛。”萦然接著道。

“曾经,萦然一度以为,主子将带著爱您的这个秘密出嫁,就是到先自爱,还是如此认为,陛下,您知道吗?其实,您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主子都会永远属於您一人,”

“但是,您总是什麽都不说,主子虽是冰雪聪明,但面对您时,却总是失了方寸,”

“您知道吗?主子亲手斩了长公主的那天,主子在华照殿喝醉了,她一直哭,一直哭。,”

徵,你喜欢梨儿吗?

徵愿意永远和梨儿在一起麽?

徵只当梨儿一个人的徵好麽?

徵可要记得今日所说,永远不和梨儿分开!

若徵不喜梨儿……直言便是,梨儿……定不会纠缠不休,只是,徵……别忘了有梨儿,这麽个妹妹……便好……

梨儿……只想做徵的唯一。

梨儿……不想有愧於徵。

梨儿……梨儿喜欢徵,很喜欢喜欢,喜欢到了……爱的程度。

上穷碧落下黄泉,梨儿只认定徵一人!

楚漠徵将沫梨抱在怀中,颤抖著手,轻轻抚著沈睡中的容颜。一盏茶前红袖与萦然的那些话,让他心紧紧揪住。

纵使这年轻君王一向傲视天下,但,此时,他那璀璨极美的凤眼里染上几分失落,几分迷茫,几分痛苦。梨儿……

他那个……一向,笑的娇美动人的梨儿……

为何,为何自己不能早一些发现梨儿心理的那些不快乐?

梨儿,是他生在皇後,唯一的光亮。

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

第一个抱著他嚎啕大哭的人。

第一个甜甜的喊著他“哥哥”的人。

第一个

……

太多第一个,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自己却让她莫名地被卷入本不属於她的丑恶战场,在污秽中飞蛾扑活般灰飞烟灭?

他手指揪著锦被,双肩剧烈地颤抖著,一片刺痛的冰冷,进他的心窝。

为什麽?为什麽他的梨儿,他手中最珍贵的宝贝,会失了笑容,就这麽静静的躺著?

明明,十天前,他才拥有了世上最美好的珍宝,才亲手摘下此生的幸福,却在瞬间毁去了?为什麽,那个毁去自己幸福的人,是他自己?

玄天殿,在一个喧闹无比,人,侍女往返值守的漫长夜晚过去之後,宛如一座死。

他抬眼,习惯地搜索著那个闪耀著琉璃色光彩的少女,却无法聚焦,然後茫然地看向四处时,才意识到那个笑靥温暖,永远站在自己身後凝望著自己的女孩仍在沈睡。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怎麽可能只有沫梨一个人珍惜。

两个人在一起的爱恨,怎麽可能只有沫梨一个人铭记。

“哥哥,在你面前,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我要保护你。”似乎眼前又出现了他十四岁时,话上说不清楚的小人儿,认真的对著自己说。

这个好强的,倔强的,有些傻得执迷不悟的小人儿呀。

“梨儿,你真的以为,徵不会救你吗?你真的以为,我会放手,我能放得了手吗?”喃喃低语,楚漠徵看著面前小人儿的容颜忽然模糊,小心翼翼的伸手擦拭。

这是什麽?湿润温暖?哪儿来的水?

怎麽擦不干净?楚漠徵执拗的一遍又一遍的轻拭沫梨的脸,却不知道,那

是自己从未流过的泪水

梨儿,求你,醒来,好不好?

求你……求你……

求你……

23苏醒H前奏

无尽的黑暗,如同望不穿的深渊。失重的身体,悬浮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漂移。慢慢地感受到一股牵力将身体吸引而去。引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沈睡黑暗的眼眸一下子无法适应。沫梨微眯起了眼睛,打量著眼前景物。

头上是紫檀木做得镂空雕花床顶。熟悉的纹绣,熟悉的冷香气息。

“这里是皇?”沫梨皱皱眉,转动了下眼眸,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一名男子。

靠在床柱上的男子闭著双眼,眼帘下有一层投下的暗影,瘦削的双颊,紧皱的眉头显示出男子睡得并无安稳。

“啊?徵!”沫梨不小心惊呼出声。一旁的男人顿时睁开眼,“梨儿!有没有怎样?哪儿还痛?要不要喝水?”一连串的问题丢出後,男人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久睡不醒的小人儿,正睁著大眼儿,看著自己。

“梨儿……你真的醒了?真的吗……”男人颤抖著伸出手,想要抚,却不敢近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徵……”沫梨委屈的红了眼睛。“我一直叫你,你一直都不来……你不要我了吗?”

楚漠徵被小人儿的眼泪弄慌了手脚。“嘘……别哭,别哭啊……”楚漠徵抱住小人儿,心痛的轻轻为她顺著气。“嘘……别哭,别哭……”似乎,他就会说这几个字。

沫梨倒是慢慢止住了抽噎,手轻轻伸入楚漠徵的衣领内:“徵……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梦见……”沫梨咬白了嘴唇,“梦见,你就是无……是你吗?”

楚漠徵被沫梨眼中的乞求和心碎震呆了,“梨儿,怎麽可能不是我。”说著,便主动将上衣退下,让小人儿看自己肩上的牙印──一个深,一个浅,但,都是同一个人咬出的。

梨儿啊梨儿,那个曾经肆意欢笑的小人儿,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却又莫名悲伤?

沫梨小心的伸出手,轻轻抚那两个牙印,随即,抬头,向著楚漠徵:“徵,你趴下来一点,我够不到……”楚漠徵慢慢俯下身,却在沫梨将吻印上肩头时,僵硬了整个身子。

“徵……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沫梨微笑著开口。

“傻瓜!”楚漠徵酸了鼻,“从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沈沦了;小傻瓜,经过十五年的沈淀积攒,任是鬼神都无法让我从沈沦中解脱啊。”楚漠徵将额抵上她的,看著沫梨的眼睛,“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楚沫梨,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爱人,这个意念,早就溶入我的血。就算是要一起坠入地狱,我也要带著你!”

沫梨闻言,抬首环住楚漠徵的颈项:“徵……我爱你……”

楚漠徵蓦地封住沫梨的唇,激烈的吻著。沈睡了太久的爱人,让他已经患得患失。他担心了太久太久了,久得他自己几乎不敢奢想自己会有这麽幸福的一天。

他现在,急需证明爱人依旧呆在自己身边。而身下人儿前所未有的柔顺,更让他几乎疯狂。

略显急躁的唇狠狠吮吸著娇嫩的唇瓣,舌尖随後便跟进,贪婪的啃咬吮吸著,沫梨迷茫的睁眼,看著楚漠徵的俊颜上毫不掩饰的写满了迷恋和爱意。

“梨儿……梨儿……梨儿……”楚漠徵模糊的念著,一只大手在因抬手而露出的雪膀上来回摩挲,而另一只,一直小心翼翼的捧著沫梨的脸,气息,却尖尖浑浊厚重起来。

沫梨也有些急切的探出舌尖,找到男人狡猾的舌纠缠著。

忽然,男人停下了动作,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沈重地喘著气。

“徵?”沫梨微楞,随即,想起什麽似的红了眼。“你不要我了吗?”

“小妖。”楚漠徵苦笑著将沫梨的手按向自己胯间,紧绷著声音,“我怎麽可能不要你?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的身子能快些好起来。”

沫梨红了脸,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要坐起来。

男人伸手将她抱起,沫梨坐正身体,缓缓的脱下底衣,白嫩的肌肤,耸起的部,嫣红的两点,和腿处的影,让男人的呼吸更加重。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24诱惑H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小人儿略带羞涩,却又娇媚十足的话,让楚漠徵一下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他伸手想要抚上小人儿的肌肤,不料,却被抓住大手。“徵……让我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又加重几分。

“徵,我想先沐浴,可以吗?身上黏黏的。”小人儿不舒服的皱皱鼻子。楚漠徵吞了口口水,放下床幔,遮住床上的人影,勉强出声:“来人,备水,沐浴。”

人安静而又迅速的准备好沐浴事宜,却听见床帐内,倾颜公主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太监侍女不仅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公主殿下未醒来时,虽说陛下没有拿他们这些人侍女撒气,但是,每天守著冰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更何况,还是一座黑脸冰山。

楚漠徵回头,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娇娇小小的人儿,居然,掀开锦被,双腿挪下床,一手羞涩的环住前,另一手无措的遮住腿间的蜜,红著脸看著自己。殊不知,前柔软的娇在手臂的挤压下,更加明显突出,双间的深沟令人想入非非,这种遮住比没遮还要勾魂的景色更加诱人。

“徵……你来好不好。”小人儿娇嗔,楚漠徵著了魔似的,来到床边。“扶我站起来。”小人儿环住他的腰,命令道。男人伸手,扶起柔嫩的娇躯。

“徵,我好看吗?”虽然红著脸,沫梨依旧问出声。“好看……梨儿……”楚漠徵痴迷的来回抚著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丰满的翘臀,并逐渐向上下两处最诱人的景色挪去。“嗯啊……”沫梨娇吟出声。

“徵,你也和我一起沐浴,好吗?”小人儿忽然按住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细细娇喘著。“梨儿……”男人低喃,正欲脱下衣袍,却不料,前的小人儿轻轻推开自己的手,低著头道:“徵,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小人儿将紧搂著自己的男人稍微推开,轻巧的解开衣衫,逐渐显露出男人健壮的膛。忽然,小人儿调皮的将手上男人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直到变得硬挺。楚漠徵喉结上下移动,忽然,小人儿红润的唇瓣过分的含上两点,楚漠徵的手缠上沫梨的长发,却不知道改推开还是按住。

小小的舌尖轻轻滑过红色茱萸的表面,似乎觉得不够似地,小人儿皱皱眉,轻轻咬住,并使劲吮吸。“恩……梨儿……”男人难耐的喘,想要推开作乱的小脑袋,却不想,沫梨抬头,带著哭音道:“徵,是梨儿服侍的不好吗?”

“不,很好……就是太好了……”情欲与爱意在体内冲撞,楚漠徵只得由著她去。小人儿满足的叹了口气,抓住环在腰上的大手,慢慢的拉开男人身上长裤的腰带,手沿著劲瘦的腰间缓缓滑下,指间轻轻勾起男人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搓弄起来。

“梨儿!!嗯哈……”男人按住柔荑,惊异的瞪大眼睛。“徵,让我服侍你……”小人儿紧贴著男人,慢慢来回摩擦扭动。

“嗯哼……”男人无奈的松开阻止的双手,任凭身前的小人儿慢慢滑跪在自己双腿间,在他身下点燃了欲火,无法克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努力忍住喉间的低吟,继续道:“难道……梨儿想……自己来?”

随著沫梨的动作,他忽然惊喘一声,“梨儿……起来……啊!”一声惊呼,只见沫梨竟已完全褪下他身下的丝裤,双手握住紫红的,冲他露出了狡猾的笑,“上回让徵辛苦了,礼尚往来,梨儿也该好好报答才是……”

说著,竟低头将他身下的硬挺含进了口中。

“嗯……梨儿……”楚漠徵一手按在沫梨头上,一手抓紧床幔,不知是应该将身下的小人儿来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还是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楚漠徵下身长裤已褪尽,而上身却依旧披著贴身低衣,双腿间的小人儿正微微前倾,动作优雅,犹如品尝某种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辗转吮吻。

“嗯哼……”沫梨发出一声低吟,吐出口中欲望,抱怨的抬头:“徵,你太大了,好累……”

25挑逗高H

楚漠徵闻言,低吼一声,一把抱起身下的人儿,扑上床去,狠狠吻住。

“嗯啊……徵……”小人儿难耐的扭动。“梨儿,既然有勇气挑逗我,就要有承担後果的耐心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著她。

说著,便强势的托高小娇娃的整个下身,随即,修长的大手分开了紧合的双腿。“梨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麽爱玩儿火呢。”说著,男人便将头埋入小人儿的幽中。之前因担心小人儿而没有好好打理自己的门面,此刻,泛著淡青胡茬的俊脸轻微但快速的摩擦在玉人儿的蜜上,无处不在的频密摩擦著。就像酷刑般甜蜜地惩罚著刚刚挑逗他的爱人。

“啊唔……徵……嗯哼……饶了梨儿……啊……不要……梨儿知错了……”小人儿抽搐著、呢喃著、挥舞著无措的小手。甜蜜的喘息引得男人猛的张口含住眼前颤抖的小,在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来回舔舐,舌尖也不甘寂寞的对著正中的小花核点刺。轻轻的舔,来回的顶戳,重重的绕圈,男人甚至故意发出靡的啧啧声,还过分的将小花核含在牙齿中间轻啃逗弄。

“啊唔……哼……啊……”蚀骨销魂的酥麻让小人儿激越的吟叫,身子渐渐瘫软,忽然,男人含住两片水润的花瓣用力一吸,沫梨剧烈的蹬著腿,蜜儿强烈抽搐,大量花喷薄而出,高扬持续的快感让她的甚至近乎恍惚。

“嗯哼……啧啧……好香……”伴随著沈醉的呢哝,楚漠徵贪婪的吞咽著。饕餮後,他意犹未尽的舔舐著嘴角的残留,直起腰,倾身覆在了心爱的小人儿的身上,一手撑著自身的重量,小心翼翼的怕压痛了小娇娃,另一手伸进了她腿间的柔软,中指浅浅地在水入口处勾弄著她的春水,麽指还不停的在她敏感娇嫩的小核上时轻时重的按压。

“啊……嗯嗯……徵……”沫梨难耐的扭动,抬起一条雪嫩玉腿,勾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来回不住摩擦。“嗯……舒服……勾人的小妖……”楚漠徵勾起感薄唇,但眼中弥漫的情欲和额上的汗水却出卖了他。“梨儿,夹紧点……”他小心翼翼地再多加一手指,并加大手上动作的幅度,“恩……对,就这样……”

男沈重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在充满欢爱味道的寝中不断兴奋地响起。

“嗯啊……徵……啊!”沫梨柔软的腰身弓起又放下,紧窒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夹住楚漠徵的长指。

楚漠徵抽出溢满蜜汁的手指,满意的送入口中品尝。“梨儿,舒服了?嗯?”轻吻著半阖的大眼儿,楚漠徵满足的询问。

“徵~说好了这次我来的……”小人儿却不领情,小手在男子健壮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上来回抠刮。

“嘶……嗯……” 男子难耐又享受的重呻吟,低头看向撅著嘴儿的小爱人,“梨儿想怎麽做?”

沫梨撑起身,翻趴在男人身上,“你别动,让我来……”说著,便用柔软的脯紧贴著男人,缓慢而又磨人的摩擦。柔嫩耀眼的娇躯,与古铜刚硬的身体形成强烈而暧昧的对比。

大眼儿紧盯著男人的面容,小身子癫狂扭动,双手也勾上男人的脖子,小舌尖儿暧昧的舔著男人的唇,却并不深入。气息交缠,情欲上升,男人的眼里,暗黑色的情欲更加浓重。

老天!这磨人的小妖到底哪儿学来的这招数?紧紧盯住小人儿绝美的容颜,鼻中满是诱人的少女体香,而身上的小妖纯真中混著感妩媚的眼神,让他下半身早已坚硬的欲更形巨硕。掌心刺痒,渴望狠狠扑到这具甜美的女体,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不对!”忽然,男人脑中闪过一丝疑问,情欲略略消退,转头,只见正欲抬起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绑缚在床头,范围不多不少,正好够他稍稍拉伸,但却不够抚上小人儿白皙的肌肤。

身上重量蓦然一轻,扭头,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人儿,跪坐在一边,一只小色手大胆的在他身上来回轻擦,歪著头咯咯娇笑。

“徵……你不乖哦,梨儿说,今天要伺候你的……”小人儿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猫儿,快乐的解释道。

26沐浴H

“哎呀呀,徵~”沫梨开心的东西,“别板著脸嘛……来,梨儿给你惜惜。”小人儿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把男人的黑脸放在心上。

“哎,梨儿想玩,就给你玩吧。”男人盯著正玩儿的起劲的小人儿,忽然出声,眼里的爱意与温柔满溢出来。

沫梨一愣,随即笑开来。“这是徵说的哦,不带赖皮的哦。”嘴上说著,手里却扯下床幔的绑带,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男人的脚也绑在床柱上。

楚漠徵的脸顿时黑上加黑,瞪著沫梨,却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沫梨倒是不客气,坐上楚漠徵的小腹,故意顿了顿,“徵,梨儿现在想洗澡呢……”说著,便下床,故意拉起床头的幔帐。

白皙的身躯光裸著,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趁上点点细密汗珠,无比诱惑的模样,让床上之人喘声瞬间加重,视线里,垂落在背上的长发随著小人儿的转过身,荡起一片湿润的暗影,迈开的双腿间,刚刚动情的痕迹分外明显,随著走动,蜜汁缓缓滑下……

男人倒抽凉气,试图挣断腕上的绸缎。沫梨闻声回头一笑:“徵,要是你弄断了,我就哭给你看哦。”一句放在平日毫无魄力的话,便让楚漠徵乖乖的停止挣扎。罢了,既然梨儿喜欢,就随她去吧,只要,她永远能笑得如此灿烂。

忽然,小人儿披上一旁的锦袍,坏笑著再次放下床幔。“梨儿……”楚漠徵低声警告。“嘻嘻……”沫梨却我行我素,“来人,换个矮点儿的浴桶,还有,搬入内殿。”

一阵悉索後,眼前的床幔被再次撩了起来,“梨儿……”楚漠徵刚想说话,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披散下来的长发,已经被盘起,只留下几缕调皮的发丝散落在纤柔的颈上,小人儿掀开床幔,就径直走到浴盆旁边,侧著身,轻轻试了下水温。“徵,正好呢。”小人儿快乐的笑眯了眼,轻巧的抬腿跨入浴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人儿进入浴盆後,故意弯下身,翘起丰满的臀部故意对著自己。小巧的圆臀,下方的密林,而密林中粉色的缝隙中一丝晶亮的蜜从细缝中渗了出来。

楚漠徵“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口不断上下起伏。娇娃儿这时转过身来,莹白色的玉体,饱满挺翘的房,顶上鲜豔的红莓,在白色的嫋嫋水汽中,勾引著男人去采撷。

小人儿快乐的玩著水,时不时故意轻轻搓揉自己的房。“小妖,你是故意的。”楚漠徵沙哑著声音。

“对!谁让徵骗我骗的那麽久。”沫梨得意的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棉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楚漠徵看著一粒水珠,慢慢的从觊觎已久的白皙颈脖,挺立的前,平坦的小腹滚过,最终隐没在黑色的丛林里,双眼中黑色的漩涡愈加深沈。

沫梨慢悠悠的裸著身,踱到床边,好奇的伸出一手指,轻轻的推了推楚漠徵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徵,它是硬的耶~”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大陆,沫梨开心的娇笑著。“要是不硬你就要哭了。”楚漠徵喃喃低语,说完,自己也愣住了,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麽啊?!

“哎呀,怎麽都哭了呢?”沫梨手指轻轻拭过硬挺顶端沁出的润滑体,“不哭不哭,小小徵不哭哦,梨儿姐姐疼你……”说完,在楚漠徵瞪大的眼中,俯下身,张口再次含住。

“嗯……”楚漠徵双手不禁紧紧握拳,头向後仰起,“哦……梨儿……动一动……”沫梨却在此时抬起头来。“小小徵,你怎麽可以不经过姐姐允许就变大呢?姐姐要惩罚你……”

闻言,楚漠徵有种想昏过去的冲动,为什麽,梨儿醒过来之後,就变成这样了?如此多的花样,既荡……却又无比诱人……

沫梨再次妩媚的向上看了一眼,低下头,看著沾满自己口水,紫亮水润的。硬挺火热滚烫,表面青筋缠绕,激动的微微颤抖,蘑菇状的顶端上,小小的眼儿慢慢沁出一滴晶亮的水珠。“徵,你看,小小徵又哭了呢~”小人儿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柱身,左摇摇,右晃晃,折磨得楚漠徵一阵抽气。

沫梨看著手中紫红的热铁,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粉红的舌头溜出来,舔了舔唇,看的楚漠徵一阵激狂兴奋。

“梨儿,快点……”楚漠徵难耐地催促。

沫梨看了他一眼,试探的轻轻舔了舔上端的硕大,只见楚漠徵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眯上了眼。

“我……弄痛你了吗?”

“梨儿,快舔!”楚漠徵兴奋地低吼,“快点,乖。把它含进嘴里。”

“但是,徵,你看起来好痛苦……”小人儿依旧怯怯的歪著头,手里扶著巨大的坚硬。

“哦……梨儿……”男人吼一声,“快点再舔舔它。”

“徵……”小人儿羞红了脸,“我,我帮你……”

27销魂高H

小人儿忽的直起身,跑到外殿,抱回一堆东西,脸上,还漾著甜美的笑靥。

但,楚漠徵在看到这笑容时,却生生打了个冷战。梨儿,笑的好美,好妩媚……但,也好邪恶……

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虽然刚刚的动作依旧稍显青涩,但那生嫩的吻跟爱抚,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梨儿,过来,吻我。”楚漠徵忽的霸道的说道,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

小人儿一时被迷惑住,呆呆的走到他面前,乖乖的送上香甜的红唇。

火烫的舌探入沫梨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虽然大手无法像往常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但健壮瘦的身躯贴著她来回恶意的挪动,也绝对是强烈的诱惑。

男人狂烈地吻著她,对著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而刚刚还看似无辜的舌,如今变成野蛮的猛兽,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扫荡,勾引著她。

“嗯……徵……唔……”小人儿娇啼著,房上早已挺立的红莓,不断在男人身上滚动,在不小心擦过男人的头後,两人齐齐一声闷哼。

“梨儿……唔嗯……你好甜……”楚漠徵难耐的低吼。忽然,小人儿僵住,抬头,气闷的说:“徵,是我要帮你的。”

说著,便抽身离开,将手里抱著的东西一股脑儿放在床上。

楚漠徵看清床上的物事,一口气被呛住:“梨儿,咳咳……你,你拿这麽多毛笔干什麽?”

沫梨没有理会男人的惊呼,只是,将毛笔一一排好。对著男人身下的道:“小小徵,你要乖乖哦,姐姐帮你擦擦。”

说完,便挑出一只紫玉羊毫软笔,轻轻在的部扫过,半途中,还停下来,用笔尖轻轻戳刺著。“唔哼……”楚漠徵顿时觉得腿内侧一紧,酥麻刺痒的感觉仿若过电一边,霎时从尾椎传遍全身。“嗯……梨儿……用力……”

小人儿伸出一指,将紫红色大顶端的白色浊轻轻抹去,娇嗔:“小小徵,你真不听话,怎麽可以对姐姐吐口水呢?姐姐要惩罚你。”前白嫩的房随著说话轻轻颤动,顶端的尖儿也荡的微微点头,激的楚漠徵死死盯住红莓,不住的舔著唇。

“嗯啊……梨儿,放了我……嗯……”男人哑著声音。玉人儿仍不管不顾,一只手握住男人欲的顶端,用掌心暧昧的搓揉著,另一只手又挑出一只七紫三羊的碧玉白云长锋兼毫笔,刷向男人激烈欺负的部,沫梨刻意用软软的笔峰来回搓揉著男人部的红色樱桃,还可以用笔杆摩擦著小小的茱萸。“嗯……嗯……”男人陡然上下挺动身子,“梨儿……放开……”

小人儿却依旧置若罔闻,只是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吸吮他的头,直到那处完全顶立,她才朝缓缓往部下边一一亲去,六块腹肌,肚脐眼儿,硬挺柱下方的两只囊带……上下来回不停地舔著,就不去管表面青筋不断跳动的大器。

“唔哦……”男人额上汗珠滚下,急促的喘。“小小徵,来,告诉姐姐,这是什麽笔?”虽然完整的把话说完,但沫梨的脸儿也一片通红,感觉自己蜜儿里面水意潺潺,细柔软的腰肢也不由的如同水蛇一般妩媚的扭动著。

“嗯哼……小小徵……回答姐姐……”小人儿难受的扭扭雪臀,磨蹭间,可以看到,她湿亮的部口,蜜汁满溢欲滴,後面的小菊花也不由的一缩一放。

“梨儿……含住它……求你……”男人沙哑的感低喃。沫梨颤抖著手,红著脸儿,拿起另一只大兰竹檀木狼毫,自男人欲望的顶端划过,在底部囊袋处轻轻绕圈。“啊……”男人忽而激烈的呻吟出声,“好舒服……梨儿……嗯嗯……”

听著男人感的声音,沫梨的手不住颤抖,一个不小心,柔韧的笔锋从男人的囊袋上划过,直直的落入股沟间。“啊啊……”男人喑哑的吼声霎时响彻殿内,“梨儿……梨儿……小妖……”男人的後庭猛然收缩。

小人儿的纤指也同时用力搓揉著他的球。“好……哦哦……”男人兴奋地大叫,挺起腰,加快速度地上下律动起来,“梨儿,用力……嗯哈……”

男人的起伏越来越激狂,虎腰冲撞的动作越来越野蛮,结实的臀部,感的股沟,和身後暗红漂亮的菊,在小女人若有似无的轻骚抚弄下一阵刺激,“啊……梨儿……嗯哈……”终於,楚漠徵死死抵住沫梨的手,狂吼著喷出阵阵白浆,直直喷向来不及躲闪的小人儿的前。

“啊……”小人儿惊呼,正低头擦拭,忽然觉得影袭来。抬头

“啊,你……”

“梨儿,现在,轮到我报答你的时刻了……”不知何时挣脱锦缎束缚的男人,抓过一旁的毛笔,邪肆的搂住瞬间石化的小人儿……

28蚀骨高H

“梨儿这麽热情的对待我,”楚漠徵微微邪笑,“我若是不报答,似乎说不过去啊……”说著,便一手握住早已觊觎的房,暧昧的揉捏起来,指间还夹捏著小人儿红肿的头,不时的大力向上拉扯捻捏。而探在下身的手也得寸进尺,一手指没入,由缓慢到快速,的她哎叫声越来越快时,却猛然停下来,然後加入一手指,又缓慢抽起来直至快速,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著她,满意的听她叫声越来越破碎动人。

“嗯啊……徵……唔……好热……”沫梨舒服的呻吟起来,白皙的脸庞隐然浮上红晕,纤臂捏著他壮的腰,仍是两腿夹著男人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荡。“梨儿,你里面……又软,又热……”男人邪恶的紧贴在小人儿身後,低声轻语,“而且,还紧吸著我不放……”

“不要……嗯……徵……不要说……”小人儿羞得全身都泛著红晕。“好,我不说,”男人倒是听话,小娇娃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得男人继续说:“我直接做给梨儿看便是。”

说著,男人将她转了个角度,背靠在他身上,坐在他腰间,意犹未尽的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探到她私处,手指顺著湿润的蜜进小中。

“哦……徵……”沫梨娇啼一声想缩紧脚,但是他的手指来回抽,让她好舒服,两脚又忍不住张得更开。楚漠徵低声笑著,真是个敏感的小人儿,只是手指,就反应得这麽厉害,若是换成其他东西,想著,视线落入一边的毛笔。“梨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话吗?”楚漠徵坏心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嗯嗯……徵……动一动……”小人儿不耐烦的扭动。“梨儿,知道吗?”男人固执的再问一遍,“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舒服……”

“啊……徵,徵……喜欢,以牙还牙……啊啊……”

“真聪明哪……看来,不赏你都不行了……”楚漠徵微微一笑,从後面把小人儿搂得更紧,随手抓起一支彩漆描金云龙羊毫笔,“梨儿来帮我认认,这是什麽笔吧……”说著,手腕一转,用笔锋沾了沾小花里的蜜,开始摩擦刺激她最脆弱敏感的花核。“啊……不要啊……嗯哈……”小人儿立时尖叫一声,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蜜也连连抽出,不听使唤的淌出。

“不行了……嗯嗯……徵……不要了……”小娇娃难受得哭了起来,身子蜷缩在一起,两脚却让男人硬是压得大开。小翘臀频繁的来回在男人的腰腹上挪动,躲闪著那支邪恶的毛笔。

“嗯哼……”男人忽的闷哼一声,感觉到小人儿不断翕合的小紧贴著自己的小腹,小中的花汁汩汩而出,慢慢沾满自己,而小的蠕动,就像是一张不断吮吸他腹肌的小嘴儿,惹得他更加疯狂。

“啊啊……徵……饶了我……”小人儿依旧在不断抽动,娇嫩的小花瓣儿被男人硬的毛磨得发痒,又带著一丝微微刺痛。“徵……我要……”

“啊哈……梨儿,梨儿想要……嗯……要什麽……”男人也喘著,一手搓揉著小人儿丰满的房,指尖交替捻动,掌心本无法覆盖住那不断肿胀著的丰满,顶端颤抖的粉红因充血而嫣红了,不时的从指缝中探出,急切的寻觅著归依,另一手牵引著沫梨的小手抚摩上他再次挺立的巨套弄著。

“嗯嗯……徵……”小人儿在昏沈中低头凝眸,看著眼前紫红色的肿胀硕大,密布的血管脉络清晰,异常浓密的黑亮丛林覆盖不住那晃动著的沈甸甸的双球,大的身,暗示著惊人的欢愉。“嗯啊……徵……给我……”

“要什麽……嗯……快点……哦……梨儿,要什麽……”“要徵……给我……”“嗯?要我做什麽?”“徵……我……嗯嗯……”“啊……好乖,我给你。”男人轻声在她耳边低喃,手指分开颤抖不止的花瓣,腰臀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一下就到子深处,灭顶的刺激瞬间让小人儿我缴械投降,沦为俘虏。

“啊啊啊啊……徵……太深了……”从未尝试过的坐姿,让男人的欲望一下直直入子口,小人儿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哭泣出声。但高涨的欲望却又让小人儿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嗯……徵……”娇滴滴的唤了声,“嗯啊……徵……好舒服……嗯嗯……”玉人儿十分主动的自己摇晃,滑腻的蜜潺潺流出,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花侵袭四肢百骸。

“嗯……嗯……好舒服……哦……不行了……啊……啊……”小人儿脑中一片空白,飘飘欲仙。

感觉到小人儿越夹越紧,但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小,楚漠徵便扶住她的腰,自己使劲让她增加摇晃的频率,“夹紧……嗯哼……梨儿……”

一时间,男人硬如石子的囊不停地击打著小人儿的整个花,蜜汁潺潺流动,屁股泥泞不堪,快速抽的水里,水化作白沫流了出来。小人儿不停吟叫:“嗯……啊……慢点,徵……啊啊……慢点……不行了……”

男人轻吻了一下沫梨的颈子,腰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越越快,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玉人儿,身子随著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

“啊……嗯嗯……哦……”沫梨已闭不起小嘴,吟哦不断,莹白的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小脸羞涩的偏向一边,漂亮的脚指头都舒服的踡起来。“啊啊啊啊啊……”随著男人恶意的几次重重顶撞,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小紧紧的缩了几下。

“哦……梨儿,好紧……”男人猛然低吼,狠狠的撞击数次,将热烫的浇如小人儿的子,烫的小人儿紧紧蜷缩住身子,不住颤抖。

29诉情虐

玄天殿内,香炉中最後一撮冷香终於燃尽,余香浅淡地在鼻尖留下最後一丝清雅,消失无踪。内殿里飘荡著浓浓的欢爱气息,床上,焱帝陛下搂著怀中少女,一同半靠半卧在龙床上,优雅的长指顺著黑色长发,男人霸道的将小人儿紧搂在怀中,长腿纠缠著细嫩玉腿,一只大手也从少女腰间横过,就连已经半软的欲望,仍在少女温暖湿润的体内滞留不去。

“梨儿,累了吗?”男人温存的轻吻黑发。

“唔。”小人儿迷迷糊糊的应一声。

“梨儿,和我在一起,你……”男人迟疑著,“你害怕吗?”

小人儿眨眨爱困的眼睛,慢慢的,男人的话映入脑海“和我在一起你害怕吗?”小人儿脸色瞬间煞白,想要抬头,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梨儿,别动,你听我说。”男人收紧环在小人儿腰上的大手。低低的,开始诉说著深埋在心底的爱恋,与挣扎。

“生在帝王家,身处皇中,从来,人们只看得见表面风光无限,却不知道背後杀机四伏。自幼,我就希望著,不是天家子孙,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严厉的父亲,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有调皮的弟妹。

虽然,咱们的母妃──芸妃娘娘宠冠一时,但身为她唯一的儿子,在与圣穆帝,也就是咱们父皇相处的时间里,受罚的时间,比与他说话的时间更多。

我一直暗自希望著,在肚子饿的时候,在想要睡觉的时候,在疲累不堪的时候,能有人会说,有人会说,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我总是从这个殿走到那个殿,没有目的,也不留眷恋,只是无意识的走著,一边走,一边看……”

男人的声音低沈,仿佛,又看见那个年幼的自己,在中一角静静站著,让微笑一点一点蔓上脸颊,蔓上眉梢,蔓上每一发丝,在流逝的人群中闪闪发光。

大手下意识的在雪背上轻抚,仿佛,仍是在用手指慢慢滑过冷里破旧的高墙,御花园里冰冷的石栏,回廊上漆金的圆柱。似乎,仍能听见,那句冰冷的,带著讥诮与不屑的话──

不会讨皇上的欢心,本要他这个儿子做什麽。

然後就依然是刺骨疼痛。

“梨儿,你知道吗?你出生的那个冬至日,是个少有的晴天,我还记得那天的阳光竟然与秋日午後的阳光一样,洋洋洒洒催人欲睡。那天,凝曦里的人侍女匆匆忙忙,里里外外的来回穿梭,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芸妃娘娘要生产了。”

“你这个小妖,从没生下来就会折腾人,明明从前一夜芸妃就开始阵痛,却偏偏直到冬至日才产下你。”

“芸妃产下你,第一个抱起你的,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妃,而是我。当时,我就想,这麽个柔弱的小东西,只知道啼哭不止。但是,那时你却张开眼,看著我。”

“虽然我知道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但却无法制止自己沈沦在你的眼中。我盯著你的眼睛,纯净无暇,我就发誓,要用一生来守护你。”

“我们的母妃,有著最坚定的灵魂,不然,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後里,她哪能一路爬上贵妃的位子?但,她却不是一个好母亲。”

“不止一次,她就为著皇帝没有临幸她,鞭打中侍女出气,所以,我害怕。害怕她会拿你撒气,害怕会丢失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害怕又一次,让你和我一样,体会到那种刺骨冰冷的疼痛。”

“一年又一年,她在众人面前,总是母仪天下的皇妃,但背後,却是吃人的魔鬼。如果,是因为我的错误,导致了她无法对我付出应有的母爱,那麽我不会奢求什麽,但是,她不应该,不应该对你也下手。”

“你是整个後中唯一的光亮,我只想静静地,紧紧地守护著你,愿意为你承担所有一切危险,愿意顺著芸妃的意愿,去做一些不愿做的事情。我可以付出一切,只求你,平安幸福。”

“但是,为什麽她也要责骂你呢?为什麽?”沫梨悄然抬头,看进男人狭长凤眼中弥漫的伤痛,轻轻吻上男人的心,虔诚的,爱恋的,温柔的印下一吻。

男人似乎仍无所觉,继续低声说著。

“那天,我还记得,是处暑。那天前夜,你因为高热,闹了一整夜,我清晨回到自己的寝,夜间盛开还未败落的花,雾气中淡淡的清香,整个里都静悄悄的,空气里漂浮著朦胧的水雾,闻起来湿嗒嗒的。”

“我只是刚刚换下衣服,却听见,你的寝居方向,传来你尖锐的哭声。我连忙赶过去,却发现,那个女人,将你狠狠的掼在地上。”

男人的手收紧再收紧,勒的沫梨几乎痛的喘不过气来。

31交心虐

男人仿若沈入了少年时的回忆。“其实,那时刚刚入为医徒的皇澈曾经告诉过我,我对你的感情太过亲密了,不能再……沈迷下去。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离你远一些,但我做不到。”

楚漠徵抬起头来,眼中,夜色浓稠的如同墨汁一般,悲伤、绝望与……无助,在他眼中蔓延开来,将整个人紧紧包裹住,找不到一丝光芒,“我做不到,我怎麽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个女人这样对你?”

“於是,我跟著皇澈学医,一点一点的学。我知道芸妃每天都要服用洛裟,洛裟,平和,常食可肌肤生异香。我就以请安的名义,每日给她献上子午花。呵呵,说来可笑,世人皆知,子午花是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珍品,却不知道,子午花遇上洛裟,便成了世上至毒。”

“我看著你一天天长大,看著那女人一天天娇豔却从内开始腐坏,我希望你能在这中开心的成长,只要能守护著你,我就够了。”

“我曾经偷偷在神殿上祈福过,希望上天许你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这样,日後你长大成人,会不会就在心里,多记得……我这个哥哥一点?”

夜色已深,壁上夜明珠的光在室内幽幽跳跃著,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照亮了一角深不见底的思念,以及平日里隐藏的极好的,若不是这次意外,大概沫梨永远也不会发现的,卑微的爱恋。

“如果,因为我对母爱的过於苛求,导致了我一生无法得到母亲的关爱,我也不会再去奢求什麽,但是,我愿意用这一世的时间,只求你,不要忘了我。”

“哪怕,下一世,下下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忘了我,只求你……不要,忘记我……”

“你三岁那年的处暑日,那女人终於毒发身亡,我却一点儿也不难过,一点儿也不愧疚。我只知道,从今而後,你安全了。”

“父皇,让我们入沧海殿教养,却只是为了,日後派你和亲,我怎麽能让你去那麽偏远的地方?你是我从小一手捧在掌心的珍宝啊……”

“我去找父皇,求他别将你放在和亲的名单上,他却说,生在帝王家,宠得再高有什麽用?捧得再小心又有什麽用?既然是帝王的女儿,就必须做好牺牲的准备。”

“当时,听著那个我喊了十四年父皇的男人冰冷无情的说著这些话,浑身冰冷。那种冷,是从骨髓里漫出来的,是从血中伸出来的,尖锐,刺骨……”

“於是,我当著他的面,服下霜凝,告诉他,我愿意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换得你一世的安稳。”

“霜凝?!那时你就中了霜凝?为什麽你要自己服下?徵,为什麽你要那麽傻?!”沫梨哭著,“似霜如冰,蚀骨凝血,我不值得啊,徵……”

“别哭,嘘……别哭,”男人被沫梨的眼泪烫醒,不舍的擦去芙蓉面上的泪珠,“无为大师不是已经帮我解了吗?其实,这样也好,你看,你不是没有和亲去做小藩妃吗?”

淡淡的话语,道不尽男人付出的心血。

楚漠徵,这男人从帝王的五子七女中一路披荆斩棘,登上太子宝座,是踩著人骨堆成的阶梯拾级而上。他常道,帝王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与绝情,笑看风云,轻覆乾坤,这世间,不过就是个吞噬与被吞噬的世道。

但,谁能想到,如此冷酷绝情的帝王,却有著这样一个温柔的心,只为一女子?

“皇澈、棠五弟都曾问过我,我发过誓要让你一生绝不身染是非,但违逆伦常天理不容,我可忍心将你推至众人面前?”楚漠徵颤抖著手,捧住沫梨的脸,紧紧盯著她的眼睛,“梨儿,告诉我,你可愿与我同行?可愿……接受我?”

沫梨再也忍不住的低泣出声。这麽一个伟岸的男子,却如此卑微的乞求自己的爱情。“徵,我楚沫梨发誓,黄泉碧落,我绝不放手!”

少女坚定的看著自己,在自己的心房处印下一个虔诚的吻,完结誓言。

男人定定的看著少女对著自己微笑,忽然紧紧搂住少女,将头埋在颈脖处,微微抖著声音,喃喃念道:“我不会放手,梨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梨儿,梨儿……”慢慢的,少女感觉到颈脖处渐次湿润,男人,流泪了。

“从今而後,你我不是兄妹,我不是焱帝楚漠徵,我只是你的徵……”

不是兄妹,不是帝王,只属一人,吾愿足矣。

徵,从此,换我来守护你,守护,我们的

爱情。

31棋子

旭阳初升。

天边被一片水墨的淡彩所浸染。

楚漠徵缓缓睁开眼,看向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熟的沫梨,唇角边跃上一抹满足的笑。

沫梨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依旧睡意十足的眼儿。刹那间,恍如乌云撩尽後的第一抹阳光,穿透了一切霾;又仿佛碧波荡漾的春水,蕴涵了所有的美好。发自内心的笑颜,引得楚漠徵屏息。

抬头看见对著自己微笑的男人,沫梨羞涩一笑:“徵……”

楚漠徵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娇颜,细细描绘著如画的五官,他的小人儿呵!

“梨儿……”楚漠徵虔诚的低喃,就像怕亵渎了小人儿。

“徵,痛吗?”沫梨手轻抚著男人被印上两口牙印的肩头。男人摇摇头,带著身上的小人儿坐起身。“影卫无命,你要见见吗?”男人沈默半晌,开口道。

“那便去探望一下吧,也好问问清楚。”沫梨挑起一抹笑容,“也顺便,让他带个话。”

“带话?什麽话?”楚漠徵兴味的挑起眉。

“楚漠徵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许动。”沫梨挑起下巴。语气中全然是骄傲。

穿戴完毕,一路向地牢走去,正要进入,沫梨忽然觉得其中有些怪异。既然徵早就知道无命出现二心,为何会让她在宴会上轻易走脱?而徵,又如何化身为影门的“无”?

“徵,你有事瞒我。”沫梨扯了下楚漠徵的衣襟,看著他的眼。

楚漠徵安抚的轻拍著他的背,“梨儿,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正欲答话,忽然眼前有人影闪现,楚漠徵的贴身影卫无息。“陛下,殿下,张淑妃中毒。”

“中毒?”沫梨微微一愣,却见楚漠徵出了初听得此讯时略显意外,此时不见丝毫担忧之色。沫梨转头,调笑到:“徵早知张氏会有所行动,却不阻拦,还刻意在朝堂上问责张航,梨儿现在真的不知道,徵将我置於何地,莫非,梨儿还不够资格知道徵心中打算?”

楚漠徵转过她的身子,两人对视。

一片沈默过後,楚漠徵叹道:“我的确知道张氏会有所行动,也知道无命会叛变,不和梨儿说,只因梨儿的子素来高傲,若是落入影门之手,难保他们不会做出什麽我来不及阻止的事情。至於张淑妃的行为,我只是任由她去,不曾阻挠罢了。”

任由她去,不曾阻挠。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有可能牺牲妃和大臣的命。沫梨凝视著楚漠徵眼中的淡漠和唇边的残忍笑意,发现,只要不伤了她,其余人如何,徵,全不在意。

突然灵光一现,徵他竟是打算利用张氏父女,除去整个後?!

即便是沫梨,也因这一猜测而惊愕不已。虽说後嫔妃时常因争风吃醋惹得徵不悦,又经常做些多余的事情,但也不至於使得徵生出除去她们之心。

楚漠徵见她已经了然,露出赞许的表情:“梨儿已猜到了?有人以为杀了你便可以控制後,既然如此,我自是要让她敲个清楚,想要伤害你,究竟会有何下场。”楚漠徵微微一笑,“无息,去雪苑召回镜雪与非染,让她们与渊重新训练一批人;顺便,告诉棠五弟与皇澈两个字,归半。”

沫梨此时听他说来,不见一丝不舍和可惜,心中甜蜜之余,也忍不住调侃道:“徵果然是好手段,只是後中那些嫔妃,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呢,就这麽废了,岂不可惜?”

楚漠徵只是摇头笑叹:“若是我留下那些嫔妃,只怕有一位一等一的美人儿要火烧我的玄天殿了。”

沫梨倒也不在意,转身进入地牢,看著被扣在墙上的无命,回头道:“看来,张氏父女直到今日,犹不自知他已在不觉间成了被徵摆布的棋子呢,仍以为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吧。那既是这样,梨儿也不能不回敬一出好戏了。”

楚漠徵闻言大笑,“只要梨儿不伤害自己,我的後,就当是送你的生辰礼物。”

“那梨儿就先谢过徵的好意了。”说著,少女粉润的唇便吻上男子。

一旁尚未离开的无息不禁在心中暗骂张航及张淑妃哀悼:後中惹谁不好,偏偏惹上陛下的心肝宝贝,这,可别怨陛下绝情啊。再者,连累的自己要去雪苑找那对吃人不吐骨头的姐妹花,还要去见渊爷。无息欲哭无泪,主子派下来的活儿,怎麽从来都这麽难搞定。

看著牢房内顿时瞪大眼睛的无命,无息又忍不住嗤笑一声,跟著陛下这麽多年,还猜不到陛下与殿下的心意,看来,暗刹内的确改整顿一番了。想罢,对红袖萦然示意保护好两位主子,自己身形一闪,硬著头皮,去找人去了。

32无命

待无息离开,楚漠徵握著沫梨的手,踏进牢房内。被锁在墙上的无命见焱帝陛下与倾颜公主皆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优哉游哉,便干脆直接道:“无命没料到,倾颜公主竟如此大的能耐,居然能从影门手中,毫发无损的回来,看来陛下怕是早有准备把。”

“无命天天跟随在我身边,怎麽都不知道呢?”沫梨把玩著男人的手指,悠然慢声到,“你既然可以调开红袖萦然,便可见平时,是我轻忽了你。只是,比起徵来,无命不知能强上多少?”

沫梨的话,让无命脸上冷了几分的同时,也透出一丝惶恐。“不如,今日无命就与徵比试一下。若是无命赢了,你可以自由离去,如何?”沫梨依旧娇笑著。

无命抬头看向她背後的男人,却见楚漠徵一脸宠溺的拥住小人儿,任她用丝带把自己的手指缠个乱七八糟。楚漠徵示意周镜将无命放下,并将一旁侍卫的长剑交给他。

不等楚漠徵放开沫梨,无命身形微晃,便已拦在他身前,面罩寒霜,眼含杀意,透出几分戾之气。楚漠徵将沫梨推至安全范围内,一个侧身,便闪开无命的攻势。

虽然沫梨不知楚漠徵的功力如何,但想必无命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

果然,无命不一会便已支持不住,用剑支撑著将要倒下的身躯,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烈。被他眼中复杂的神情撼动,沫梨心念一转,蓦然发现,无命如此执著要杀他们,似乎不只是上层的命令那麽简单。

仔细端详一番,沫梨忽地失声叫道:“你是张德!” “小殿下果然好眼力!” 无命一笑,“不错,我会先杀了你,再想尽一切办法杀掉楚漠徵。”

“张德,张航第三子,自幼对外称体弱,从不见客,实则五岁送入张航亲信韩记门下习武。十六岁以无命之名,入暗刹,至今三年。”楚漠徵走上前,颇觉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你们蛰伏近二十年,全力出击,但梨儿依旧无恙,而外面的那些,不论你杀多少,朕也不会觉得心痛,张德,这回你怕是失算了。”楚漠徵倒也不在意,对他来所,只要不危及他一心守护的人,麻烦,只是麻烦而已,除去便是。

正要示意周镜动手,沫梨却向张德问道:“为何你对徵有如此深刻的恨意?”张德不发一语,沈默许久,直到眼中的情绪平复,如往日一般,神情淡淡的说道:“今日想必逃不过一死,又何必问这些废话。”

“可是,我听说,张家三子为庶出,在家并不得宠啊。”沫梨感叹,“当时你一入暗刹,徵与棠五哥便知你自请入是张航授意,只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听话,但也不得不说,你的心智城府著实不差,以你情竟能忍受成为影卫,倒是让我著实期待了一番,想瞧瞧你会做出些什麽来。”

“可惜,你多次潜入张淑妃的薇芙殿。你记得换下影卫显眼的黑衣,却不记得,除掉薇芙殿中的熏香味。”楚漠徵确实欣赏张德,“难得你向张航献计,让他利用这次梨儿及笄之宴做文章,可惜的是,张航太过心急,忘了中侍卫,再怎麽不济,也不会让影门的人就这麽直接掠走人哪。”

望著即使此刻仍勉力支持,不愿倒下的张德,沫梨忍不住道:“张德,你若是愿意与我做个交易,我可以送你出,并保证,日後张航也无法找到你,如何?”

“交易?”张德抬头看著沫梨。

“不错,交易。张航让你入暗刹,强迫你替他完成计划,让你堂堂右丞之子成了无法光明正大出现的影卫,想必,你如此情高傲,才情如此出众之人,怎容得自己听从他人命令行事?但你却忍了,而且,一忍便是三年。估计,是因为你一年前才过世的娘亲吧。”

沫梨每说一句,张德脸上就现出一次情绪的起伏,似乎随著他的话,心底的情感又翻腾起来,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错,我恨他。”

原本清俊的容貌已经有些扭曲,此时的张德似乎打破了心中的锁,所有的爱恨情仇,往日不可在他脸上寻到的所有的复杂情感,一起涌了上来,脸上神情越是强烈,语气却愈发平静。

楚漠徵接著道:“若是你愿抛弃过往身份与姓名,朕便帮你。”

张德抬头看向傲然挺立的帝王,无声的叹息著,合上眼,道:“我已对母亲不孝,不能再对父亲不忠。陛下与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

牢内银光一闪只见眼前,焱帝楚漠徵手持绮年,猩红的体由刃上汩汩流淌而下,汇聚到一起,扯出了细长的红丝,又慢慢滴落到了地上。半透明如丝帛般的软刃没入了人体,如同在身上添了一缕华美的绸缎,似浸透了染料一般,逐渐转为血红之色,仿佛正有嫣红的锦缎将人影缠在了墙上。

半晌,沫梨招人来:“厚葬无命。”

33渊苑

皇城西南,渊苑。

影卫无息站在渊苑风阁门前,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是进还是退。门内,一个内著绛红衣衫,外罩黑色长袍,前襟半敞的男子,将另一仅著贴身底衣的清俊男子压在圆桌上,细碎的黑发垂下,半湿半干间,将身下男人的白衣染上点点湿痕,与衣衫下的蜜色膛,合成了纯粹的诱惑。

“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跑去偷看,”红衣男人手指轻轻在名为隐的男人身上来回游弋,“看来,还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呀。”

“渊,不要……”隐的身子已经像一把被极力拉满的弓一样,紧绷得弯了起来。“啧啧,怎麽可以呢?不好好留给你一个教训的话,我这个做主人的,以後可不好交代呢。”渊,也就是无息要找的人,一边压著隐,一边向门外的无息抛去个媚眼儿。

“隐还可忍耐多久?”隔著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热度和湿润,渊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著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

隐薄嫩的肩背上已经沾染上一层水光,在屋内摇曳的烛光下,象是珍珠一样盈润生光。纤细而修长的腿,已经半露衣外。而渊却依旧好整以暇,一手覆上隐的欲望,一手往隐的身後而去。

“渊,我知道错了,不要啊……”隐半是哀求,半是委屈,只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站在赏菊轩外“观赏”了一下活春而已,却不料被渊抓个正著。抬头看向渊,却在他眼中烛光与水色荡漾中,迷失了自己。

上方的男人,唇似桃花,眼若秋水,从头到脚,都散发著无限风情,绝色惊豔。而桌上的男人,却眼神迷乱,不经意的带著情欲的魅色,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更显旖旎。

忽的,渊放开手,起身,转至窗下的软榻上坐下,一手撑著头,一手慵懒的拈起一旁小几上的芙蓉糕:“无息呐,既然来了,怎麽不进来呢?”隐此时也缓过神来,调匀了气息,在桌边坐下:“渊爷,只怕是无息大人不愿见咱们。”

“无息没有此意。”黑衣的无息满脸的言不由衷。

渊挑眉,站起身来,缓缓踱至无息身边,邪气的长指,在无息脸上划过:“无息的脸看来总是这麽可口,真想尝尝看啊……”说著,男人舔了舔唇,故意忽略无息额上微微跳动的青筋,“真是个可爱的人儿,连不说话都这麽诱人。”说著,渊故意将唇印上无息的颈侧,沈沈的笑声里透著暧昧的邪气。

“渊爷,徵爷有话要传。”无息眼角抽搐,拼命忍住一掌扇过去的冲动,咬著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无息,你说你的,渊爷做渊爷的,这并不相干啊。”一旁的隐状若无辜的说道,“难道,你是嫌弃渊爷?”

“无息不敢。”瞪著笑的没安好心的隐,无息口是心非。

“既然不敢,那为什麽脸上表情这麽僵硬?”隐也走到无息面前,故意戳戳无息的脸。

“渊爷,徵爷让您再训练一批新人,以备暗刹换人之用。”无息懒得理会隐,也懒得看向渊,直直的看著前方道。

“啧啧啧,小无息啊,你真是太会伤我的心了,”渊虚情假意的捧心走开,隐立刻替补上去,“居然连看我都不愿意,真不知道徵是怎麽教你的。”

“无息啊,难道,你在徵爷身边也是这样吗?”隐故作好奇,手却不安分的企图拉开无息的腰带。

“哎呀,死相,你非礼人家的小手干什麽?”隐在无息抓住自己手的一瞬间,故意大声喊道,“难道,无息早就对我一见倾心,二见锺情了吗?呵呵呵呵,羞死人了。”

虽然早已习惯这对不良主仆三五不时的调戏,但这次无息确定,他们的功夫又进了一层。“无息话已带到,还要去找雪小姐和染小姐,无息告辞。”似乎有什麽妖魔在身後追赶,无息一手紧抓襟口,一手死按腰带,瞬间闪人。

“哈哈哈哈哈,渊……你,你看……哈哈哈哈,无息,哈哈哈……”还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的隐笑的肆无忌惮。

“既然隐这麽神,那这次训练的事情,就交给隐来办吧。”渊垂眉看著自己的手,淡淡说道,“不过,先陪我去一趟雪苑吧,这次,境雪与非染怎麽调教无息,本阁倒是好奇的紧呐。”

转身,随意束起腰带,渊踏出风阁,手臂上,一只小小的红色翼龙哀怨的看著他,而房内,白衣男子隐却不见踪影。

34雪苑

皇城,玄天殿内。

沫梨侧趴在楚漠徵前,看著窗外再次飘起的雪花,一言不发。

楚漠徵环住她的身子,慢慢在她背上轻抚著:“梨儿,很难过?”“恩,无命,可以选择生,为什麽,他却非要走上那条路?”

楚漠徵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小人儿往上拉了拉,指尖在她脸上缓缓划过,勾勒著沫梨的轮廓:“无命,和我们不一样。他一直就期望能得到他父亲的夸赞。”

沫梨微微和起眼,再睁开,对上楚漠徵凤眼里的爱恋和担忧:“徵,答应我,若是你不在了,一定要带我一起走。”

“好。”男人应了声,将沫梨的小脑袋按在自己心口。“梨儿很久没见过渊了吧?”

“徵,你不是一向不许我同渊哥亲近?今日怎麽这麽大方?”沫梨轻刮男人的脸,取笑道。“你不开心。”楚漠徵低低的说道。

蓦然,眼中一阵热气,沫梨把头埋在男人前。如此霸道,肆意妄为,却又无情善变的男人呵,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不畅快,宁可委屈自身,也不愿见著自己难受。这样的男人,让她怎能不爱?

如对待珍宝般,沫梨小心而虔诚的在男人脸上印下点点亲吻。“徵,我们去找境雪与非染好不好?”

“嗯。”男人起身,命周镜传来楚漠棠与皇澈,得到的却是,楚漠棠在喂下张淑妃归半後,直接去了雪苑;而皇澈则因穆安然私自去逛渊苑,将人带至雪苑後仍未回。

“梨儿,今日去雪苑吧,那儿可有一场好戏呢。”

皇城东南,雪苑。

无息再次哀叹自己跟错了主子。

今日,不仅境雪与非染这对无良姐妹花在这儿,连勋王也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却没有任何制止那对姐妹的动作。

“无息哥哥,你说,徵爷让我们干什麽?”红衣的境雪挂在无息身上,娇娇软软的说道,一只手还过分的伸入无息衣内,东掐掐,西,玩的不亦乐乎。

“雪,你别太过分了,”一边,一身白衣,做男装打扮的非染,轻摇纸扇,故作正义,“无息是贵客,雪,应该让咱们苑里的姑娘们出来伺候啊……”

非染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牵起无息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无息哥哥的味道真香啊,让非染都忍不住了呢。”

故作娇腻的声音,让无息打了个寒颤,颈後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皮疙瘩层不出穷。如果说,境雪是娇娆的让人头皮发麻,那非染就是妖媚的让人无语问天。但问题是,不管是娇娆还是妖媚,只要是对著自己的,他宁可去戒堂领罚,也不愿去“体会”啊。

欲哭无泪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另一位主子勋王殿下。却听见勋王殿下故意说道:“这皇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要不要去找一找呢?”

无息顿觉受骗上当:是谁说棠殿下“行事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啊,有陛下与倾颜殿下这对狐狸兄妹,棠殿下怎麽可能善良?

“我被骗了,我被骗了,我被骗了……”一进门,沫梨与楚漠徵就看见无息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喃喃自语。

“无息,”楚漠徵微微皱眉,看著自家不知为何失常的影卫。

“徵爷,难得看到您呢!”侬侬软语的境雪娇滴滴地贴在他身上,暗自感叹:还是自家主子身子结实啊。楚漠徵不著痕迹地轻轻摆脱,转向一旁桌边坐下。

可是,缠功一流大概是青楼女子的本领之一,立刻境雪与非染一同上来围住沫梨,沫梨毫无防备,两手被抱得严严实实的。

“哎呀呀,梨主儿好久没来了呢,想得雪儿心口都疼了呢……”说著,境雪便拉起沫梨的手,按在自己傲人的脯上。忽的,境雪感觉背後一阵杀意,回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向挂著笑的焱帝陛下沈的脸色。

境雪缩缩脖子,示意非染接手,自己去喝杯茶压压惊。天啊,徵爷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强了。好歹,自己也是女人啊。

非染瞪了一眼境雪,居然把自己单独留下来。沫梨感到身边的女子瞬间僵硬了身体,不禁觉得好笑。

“我身上没被沾上味道哦。”举起绛红的袖子,伸到楚漠徵的面前。“你闻。”

冷香的味道,轻浅冷淡。却透著说不出的魅惑,一如自己眷恋的容颜。

“恩……”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男人的脸上。

“咦?棠五哥?怎麽就你一个在这里?皇澈和安然呢?”沫梨就著楚漠徵的手喝了一口茶。

“澈和安然有些事情要处理。对了,这是安然让我带给你的。”说著,楚漠棠将一个锦盒递至沫梨面前。

沫梨打开一看,里面一格一格的装著各种小药瓶,跌打损伤、养颜美容、解毒解酒几乎就是一个小药铺。

“不过,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呀……”楚漠棠事不关己的抚掌道。

“棠五哥!”沫梨不敢看向身後的男人。

“梨儿可以告诉我,里面到底装了什麽吗?”果然,身後的男人搂紧自己,低沈著声音在耳边威胁。

“你是故意的,棠五哥,你一定是故意的!”沫梨欲哭无泪,努力忽略身旁境雪与非染好奇的目光,以及,无息同情的神色。

35归半

“谁那麽大胆子,敢惹本阁的沫梨儿啊?”随著一声慵懒略带沙哑的男声,渊苑院主踏进门来,手臂上,依旧坐著个哀怨的小龙。

“渊哥!”沫梨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他,正欲起身迎接,却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搂住腰。

“呵呵,我说徵呐,这个时候,你不在里议事,跑到这雪苑来干什麽。”辕渊倒也不在意,在看到无息後,强行贴抱住无息道。

“近日国事繁忙,後又出了事,太多事需三哥劳神,故而身体微恙,不曾上朝。”楚漠棠倒是主动,一长串话说下来,也不见异色。

“棠五哥……”沫梨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最对棠五哥这种能睁眼说瞎话,神色还如此认真的习惯十分无语。

“渊,事情办妥了?”楚漠棠拈起桌上一颗粽子糖,喂进沫梨口中。

“必然。”

“何时开始?”楚漠棠咬下一口芙蓉糕,问道。

“三日後寅时。”楚漠徵小心的抹去沫梨嘴边的糖渣。

“需多少?”一边强行啃著身前无息的老豆腐,渊一边坏心的捏著小龙的尾巴来回转悠。

“暗刹一半,光刃不动。”

“砰!”沫梨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三位爷真是好兴致,沫梨都听不懂呢。”

三个男人当下对视一眼,皆小心翼翼的陪著笑道:“这种小事,何须你出马……”

“各位哥哥别给沫梨打马虎眼儿,”沫梨倒也不以为意,著腕上的玉镯,“顶多,沫梨会因‘一时迷糊’,或者是‘过於劳累’,在中啊,勋王府啊,或者是渊苑啊,‘不小心’在水里食物里,丢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罢了。”

一旁的无息、境雪与非染,崇拜的看著沫梨:还是梨主儿有魄力。

“小沫梨儿,暗刹的一半需要换人,所以,三哥让我负责训练新人呢。”楚漠棠第一个道。

“沫梨儿,三日後寅时,徵会带你出玩一圈儿,就当是,引蛇出洞的诱饵吧。”辕渊也紧随其後。

“先前不是让皇澈与棠喂张淑妃归半吗,他们已经做完了。”楚漠徵倒是悠然。

“归半?什麽东西?”沫梨一脸茫然。

“梨儿还记得,穆安然当时配出逢春的时候,同时配出的另一味药吗?”楚漠徵递上另一颗粽子糖。

“恩,枯木。”

“枯木至至毒,无解。但是若另一人同时服下逢春,两人交合,枯木毒解,但中枯木的人的血,却成了另一种至毒,归半。”楚漠徵细细解释。

“那归半有解药吗?”沫梨问道。

“逢春。”楚漠棠忍著笑,开心的回答。

“归半,顾名思义,归天不得,半生不死。若是想解毒,必须服下逢春,”辕渊干脆把无息压在腿上,强行退下无息的外衣,上下起手。“不过,服下逢春後,却不能与人交合,必须忍过五个时辰方可毒解。”

当沫梨听完三个男人的解释,已是满脸兴味。“三位哥哥这麽清楚,怕是已经亲身试过药了吧?”

“小东西!”楚漠徵不知是哭是笑。“要知药如何,只需找其他人试一下即可,何况,地牢中死囚甚多。”

沫梨满脸可惜:“沫梨还以为三位哥哥亲自试过药了呢,不过,出又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换暗刹?”

楚漠徵沫梨的脸,“张淑妃既然敢冒险服毒,必然其中有诈。既然如此,那何不顺势离开内,看看到底他们能玩出什麽把戏?”

“再者暗刹内故意让张航收买了一些人,一来可以看出哪些人存有二心;二来,也是顺势废。”楚漠棠接著道。

废之事,不可宣扬於朝堂,否则身为公主,代掌後的梨儿必遭责难,不说,朝中大臣们的罗嗦就够看了;即便他能保得住梨儿,也无法制止世人的议论,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倒不如一了百了,虽说失了几位大臣,且暗刹也要换血,但世上不缺有才之人,一日无他们,倒也并无任何损失。

可梨儿,却是不能有半点闪失。

低头,见沫梨在他怀中看著自己,眼中并无异色,楚漠徵才放下心来。

“哎呀呀呀,徵与沫梨儿这麽含情脉脉两相对视,真是刺激了本阁呢。”辕渊一旁调笑道,手中还不忘继续吃著无息的豆腐。

“若你愿意,无息送与你调教几日就是。”楚漠徵倒也不甚在意,为了不让沫梨羞窘,便将无息推出去做挡箭牌。

“徵爷,无息愿去戒堂受训。”无息急得大声道。

“无息,渊的掌法一等一的好,想必经过渊的调教,你的洌风掌法,会更加进。”一旁,暗刹的实际控者楚漠棠也落井下石。

“境雪非染,等皇澈与穆安然来了,你们四人,就负责挑选人手,送至渊苑吧。”辕渊点住无息道,将人抗上肩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雪苑中绸庄阁的方向。

“既然今日便是这样,那就都散了吧,”楚漠棠也站起身,“对了,三哥,劝你一句,千万别让小沫梨儿对你下锦盒中的药。”

“楚漠棠!”沫梨大怒,怎麽今天落井下石的事全是棠五哥干的?!

“不知回的路上,梨儿可愿告诉徵,这锦盒中的奥妙呢?”楚漠徵凑近笑著。

36锦盒

回路上,沫梨贴在马车的一角,抱著锦盒,大气也不敢喘。

马车里面十分宽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点瓜果一应俱全,还铺著软垫和薄毯。

“梨儿不是最爱躺在车里,边吃枣泥糖霜饼,边打瞌睡吗?怎麽今日却例外呢?”楚漠徵斜倚在软垫上。

瞧见他眼中的戏谑,沫梨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思,但,平日是平日,没有锦盒啊,今天……再低头瞟一眼怀中的锦盒,该死的穆安然,什麽时候给她不好,偏偏选在今天。

“梨儿,把锦盒给我看看。”楚漠徵伸出一手。

“若是沫梨说不呢?”沫梨犹在垂死挣扎,要是给徵看了,估计,自己可逃不了一顿惩罚。想到楚漠棠的那句“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沫梨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惩罚了。

楚漠徵淡笑著看著沫梨,目光深暗,一丝丝邪魅流转。忽的,男人起身,直接把沫梨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掀开锦盒的盒盖。

“雪羽、凝雅、红花、锦绣……”楚漠徵边看边念出一瓶瓶药丸的名字。沫梨在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发现里面的异样……”

楚漠徵打量著已经被自己挖空的锦盒,微微皱眉。沫梨与穆安然,两个小妮子唯恐天下不乱,怎麽可能大费周折的就弄些这麽普通的跌打损伤、养颜补血的药来?再说,皇澈也不是不明理之人,怎麽会看了锦盒中的药物後,便大发雷霆呢?

楚漠徵心知有异,再次拿起锦盒细细端详。终於,在盒底雕刻的花纹上,发现一处颜色微暗,伸手再三过此处,便感觉到一丝丝不明显的凹陷。

楚漠徵微微用力,却发现盒底纹丝不动。他试著轻轻向内推,便听见细小的卡啦一声,随即,略一旋转,盒底与盒身便分了家。

饶是楚漠徵,在看见盒底暗格里藏著的药物後,也不由的大吃一惊。千日醉、**等绝佳迷药,与各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塞满了盒底。

他探手拿起一只小瓷瓶,问沫梨道:“雅煌?你还留著这个?”沫梨索装死,懒得回答。待楚漠徵再细细端详,不由得倒抽凉气:下面的各种药物,随便拿出一样,与上层的药丸相混後,便成了世间难得的毒物。

若是用来防身便罢,但倘若有人知道如何打开锦盒,且通药理,那……楚漠徵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一股无名火自心头升起。

“你镇日里与穆安然混在一起,就是弄这个?”楚漠徵声音开始低沈。“对啊,又没什麽太大问题。”沫梨答得理所当然。

蓦地,楚漠徵翻身坐起,让沫梨趴在自己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印上了沫梨的小翘臀:“什麽叫没有太大问题?万一要是你再被掠走,就是这个锦盒出了问题怎麽办?!若是不小心拿错了药怎麽办?!”

一掌接一掌,毫不留情。沫梨开始还挣扎著,但在听见男人略带哽咽的声音,便不再挣扎,她知道,男人,真的吓住了。

“梨儿,梨儿,你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吗?你怎麽了?和我说话!梨儿,你别吓我啊,梨儿!!”忽然发现小人儿没有了动作,楚漠徵慌忙扶起膝上的小人儿,著急的上下察看。

“徵!”沫梨扑入男人的怀抱,双手搂住他的颈脖,“你放心,我不会出问题的,而且,张氏一族很快就要有新的动作,我不能帮你领兵杀敌,但是,最起码,我要有能力保护自己。徵,没事的,没事的。”

在小人儿的安抚下,楚漠徵很快平静下来。抱著怀中的小人儿,他的手沿著沫梨的腰间缓缓滑下,听见少女的一声低呼,唇边扬起了笑意,正要有所动作之时,听见周镜在车外低道了一句,“陛下,即将进入门……”

“周镜,交与你去办的事情,三日後子时前,必须办妥。”楚漠徵稍稍顿了顿,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神采。

37温泉

回到内,已是傍晚时份,窗外满天的彩霞,映照著内琼楼玉宇,红砖墨瓦。

“徵,你看!”沫梨指著自己的华照殿的外墙。

楚漠徵含笑看向沫梨指的方向,却蓦然震住!

一道光从一旁斜过来,染上了墙,像水彩一般薄薄地晕开。

怔望著瞬间渲染满地的霞光夕影,他从不晓得,这华照殿的黄昏时分,竟如此美丽,如此梦幻。

“徵,从今以後,这儿,就不是你伤心难过的地方了,这儿有我,有你爱的人。”沫梨踮起脚尖,抱住楚漠徵,贴著耳边轻轻说道。

楚漠徵不禁一阵鼻酸。这个小人儿呵,瞒著自己,把这整片墙换成暖黄色,要费多少心思?要花多少时间?

用过晚膳,楚漠棠来到玄天殿,神神秘秘的丢下“那边已经准备齐全”八个字,便离开了。楚漠棠牵著小人儿,挥退了周边人侍女及影卫,来到玄天殿後面的树林。

“徵,这麽晚了,来这儿干什麽?”望著平日里仅仅当做散步场所的树林,沫梨疑惑的问道。

楚漠徵含笑不语,只是指了指沫梨身後,示意她进去。

沫梨依言上前,树丛之後,是一排枯萎的藤蔓,冬日里,再看不到原本的豔色,从缠绕藤蔓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通过的空隙,毫不犹豫的侧身入内,藤蔓之後的景象却叫她霎时愣住了,几乎不敢置信眼前会出现这样的景致。

斑斓的星空下,薄薄轻雾在空气中缭绕,弥漫著遮掩了夜色,映著月光,周遭有无数草状的植物在风中摇曳,透著微微的光华,并不特别明亮,却如萤火之光,星星点点,似满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晕之下,透过迷蒙的雾气,依稀可见的竟是一处温泉,蒸腾的水汽正在草叶和枝蔓间漾出薄雾嫋嫋。眼前的一切飘渺虚幻的似乎不是人间景象,如同置身与另一个世界。

“喜欢吗?”楚漠徵从後方搂住小人儿,“若是有不喜之处,就告诉我,明日我让人再来修建。”

沫梨转身,看著眼前满脸宠溺的男子。她如何会不知道,要让人秘密的把城外温泉引入皇,是何等浩大的工程,还有那看似和寻常草类无甚区别,但在温润水汽的包围下,会自动蒸腾出解乏驱寒汁的暖草?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此草也是一株难求,而徵却移来了这许多,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难以估量。

“怎麽?看我看呆了?”楚漠徵笑著捏捏小人儿的下巴,“梨儿若是继续这样看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些什麽呐。”

迎著楚漠徵,沫梨眼含春色,缓缓抬手,解开衣袍上的盘龙扣,一颗一颗,缓慢而随意,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出无比的魅惑,长发拂过颈边,衣袂下露出的白皙双腿若隐若现,专注的眼神凝视著楚漠徵,随著衣袍落下,少女婀娜有致的身子已赤裸的显露在月色之下。

她看了一眼楚漠徵,转身缓缓走入温泉池中。

飘渺的雾色中,小人儿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墨的发丝在身後微扬,似踏月而来的谪仙,却在每一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的诱惑,楚漠徵望著她,只觉喉中一紧,下腹顿时一阵胀痛,微微眯著眼,腿间的暗影和著小人儿被温泉热气蒸腾的绯红的肌肤,让他更是双拳紧握,就怕控制不住会伤了她。

“徵,下来,陪著我。”小人儿站在齐深的水里,长发被拨到一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划出诱人的弧度。

楚漠徵解衣下水,来到小人儿面前,捧著她致的小脸,轻轻印上几个吻。一手环在小人儿的腰间,让她的身子靠在怀里,一手轻轻在她後颈揉捏。

“本来是想等到这温泉完工才带你来的,但是,今日梨儿奔波劳累……”男人止住了话,再度吻上小人儿的肩头。

沫梨环住楚漠徵,在他前轻啃磨牙:“徵,你知道吗?今天你打我屁股,我受伤了。”

楚漠徵立刻大惊失色的推开沫梨:“真的吗?哪儿?梨儿,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人儿再次贴上去:“是自尊啦。人家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呢。”

楚漠徵松一口气:“不提便罢,既然梨儿提到了,那我们就来算算这帐吧。”说著,拿出锦盒,清淡的话语声中听不出情绪,却让沫梨忍不住倒退一步。

这声音,分明已是情欲高涨。难道男人发情都这麽快吗?

看著男人自锦盒上层,取出疗伤圣药锦绣,沫梨只得无语问苍天:

这男人,难道是色狼化身吗?

38缠绵高H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後环抱住沫梨,在细白的颈脖上啄吻出一朵朵红花,大手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著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是拉扯著顶端的红莓。“嗯哪……徵……不要,好累。”小人儿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梨儿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男人埋头苦干,只是将沫梨转身面对自己,低头含住一边房,热烈的挑逗,很快,尖儿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圆圆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啊嗯……”小人儿难耐的娇吟,柔荑覆上正在暧昧的揉捏另一边丰满的大手,轻轻的颤抖著。

男人过分的抽出手,“梨儿,自己揉……”说著,便一手探入小娇娃腿间的蜜,拔开细小红润的花唇,找到深藏著的粉红口,修长的手指顺著那凹处微微一按。

“徵……啊……”小人儿夹紧双腿,“什麽东西?”蓦地,感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被推进水里,沫梨惊惶的将男人的脑袋推离自己的口。

“好东西,”男人狭长的凤眼里,充满著情欲与调笑,“会让梨儿更舒服的好东西呢。”男人伸出中指,顶入小内,并来回细细按压,麽指和食指掐住凸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哈……”小人儿燥热的扭动著身体,感觉花径里的药丸已经慢慢融化。“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麽?”小娇娃慢慢松开紧夹的双腿,抵著男人手,前後磨蹭晃荡。

“锦绣,嗯……”男人边模糊地呢喃出药丸的名字,边裹弄著嘴里的尖儿,松口,抬起头来,一道银线连接在男人的薄唇与红莓之间,分外荡,“这麽软,这麽香,真让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呐……”因看到小人儿裸体便已经欲望高涨的男人无法像平时那般温柔,满脑子全是野蛮的欢爱。

微微睁开眼,瞧见楚漠徵眼中透著赤裸裸的欲念,但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与爱意,沫梨扬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动自己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徵……你别动……”

楚漠徵将怀中的小人儿抱高,轻轻放在池边的石阶上,紧盯著自己的手指慢慢被少女娇豔的蜜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著在手指上,顺著指缝缓缓滴下。靡的景致看得他欲火沸腾,呼吸急促的微微仰起头。

娇娃儿伸出丁香小舌,舔吮著古铜色的脖子,并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咬。“啊!嗯……徵……快点……啊……嗯哼……” 豔绝如芙蓉带露的小人儿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长发披散下来,堪堪的遮住白腻胜雪的房,眼含春露似嗔还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前揉捏,另一只手衬著蜜色大手,在腿间来回进出,十足的勾人心魂。

“小妖,这是邀请吗?”楚漠徵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扑向红豔的唇,舌尖强硬的顶开牙关,勾挑出小舌吮吸轻咬,甜腻透明的津来不及吞咽,顺著两人胶合的唇流出,划过小娇娃的下巴,滴落在丰挺耸立的白嫩上,画出一道邪魅惑的湿痕。

“嗯嗯……啊哈……”小人儿贴著男人的身躯摩擦。“喜欢吗?小妖?”男人邪恶的放慢手上的动作。“嗯,徵……不要停……”玉白的身子紧紧抵住男人的指。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说著,男人抽出手,放开小娇娃。情欲的难耐令小人儿眉峰微蹙,一向明亮带笑的眼儿透出了魅人的火热。

“过来,梨儿!”男人将沾满香甜蜜汁的手送入口中轻舔,凤眼幽深火热,邪魅地诱惑著。

沫梨双腿慢慢伸入泉水中,一软,差点儿栽进池内,漂亮的眸子里春潮漫漫,白嫩的前除了朵朵嫣红吻痕,挺立的房上男人的口水包裹著顶端的红莓,晶亮诱人,勾引著男人狠狠的蹂躏。

少女来到男人身前,抱住男人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丰满,“徵,亲我……”娇弱而挺立的尖,蔷薇色的蓓雷在空气中绽放,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好胀,好想男人用唇包围吸吮,用舌顶弄轻搔。

男人倒也不客气,猛的叼住尖儿,并在水下,强行将修长有力的大腿挤入小人儿的两腿间,空闲的大手再次探向了少女腿间的蜜。

玉人儿呜咽著趴向男人的怀中,不知是温泉的热气,还是情欲的蒸腾,整个人感觉到燥热难耐,大眼儿微微眯著,像只猫儿一般,嘴儿一掌,咬住了男人前诱人的红色茱萸,来回舔吮,牙齿轻轻移动,上下滚动著慢慢硬挺的果儿。

“恩哼……”男人闷哼声,强行抬起小人儿的下巴,淡淡月光下,水面上的热气衬著小人儿早已被情欲迷蒙的眼儿,如同落入凡尘的小妖一般诱人。

“梨儿,想要,自己来。”男人喑哑著声音,暧昧的揉开小人儿的红唇,轻轻说道。

39主动高H

楚漠徵抱起沫梨,再次将她放在池边的石阶上。自己挪动身子,将隐忍已久的火热硬挺抵上小人儿柔嫩的红唇。

小人儿看著眼前紫亮壮的欲望,吞了吞口水,除了自己刚刚醒过来的那天,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男人欲望的味道。

抬眼,当看见男人额上抽动的青筋和忍耐的汗水後,小人儿咯咯娇笑,原来,男人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呀。

妩媚的看著男人,小娇娃张开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的顶端,贝齿在不断冒出爱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身,暧昧的啧啧吮吸。

“恩……梨儿”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健硕的身子因激情紧绷著,“深一点,梨儿……”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儿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窄臀也开始小幅摇摆耸动,向前顶撞。

“嗯哼……嗯……”在初时的不适之後,玉人儿开始慢慢感觉到空虚,一边尽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托住柱身下的囊来回轻揉搓动,一边伸手抚上腿间的小儿,按住早已肿胀挺立的小花核,就著早已泛滥成汪洋的蜜汁,快速的旋磨。

“唔……嗯哼……”自己手指轻触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小人儿眯起眼儿,紧紧含住嘴里的欲,手指胡乱搓过蜜娇嫩的两片花瓣。“嗯……嗯嗯……”

“啊哈……唔……真紧……”男人凤眼里是纯粹的欲望,俊逸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低头,看见小人儿情不自禁的动作,男人的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角度。猛地将小人儿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同时恶意的挺动小腹,长热烫的,深深戳进小人儿温暖湿润的喉咙里,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小娇娃不住的挤缩蠕动著喉咙,想要把男人肿胀的欲望给挤出去。

“哦!嗯哈……真爽……梨儿,真……”男人猛然低吼,喘著飞快的挺动下身。“呜呜……”小人儿使劲推拒著男人,双手不断无意识的滑过男人前敏感的两点。

“喔……”男人蓦地推开小人儿,紧锁臀部,强行忍住的冲动。喘著气,楚漠徵看向身下不断呛咳的沫梨,心痛自责的一把抱住:“梨儿,你还好吧?”

沫梨缓过劲来,娇嗔的捶打著男人:“人家都说不要了……”楚漠徵自责的印下一吻:“对不起,我失控了。”

沫梨扭扭身子,感觉到男人勃起的坚硬,依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一手再次握住硬挺,看著楚漠徵说:“徵,你还没有舒服……”

楚漠徵皱著眉,忍住呻吟的冲动,在沫梨手里小幅度的轻轻摇摆:“不行,恩哼……你会伤著的……”

沫梨送上一抹魅惑的笑靥,搂住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边:“所以,你别动,让我来……”说著,含住男人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哦呜……”男人忍不住抚上小人儿光滑莹润的背部,一手从下方罩住小人儿前不断摇晃的房,搓揉弹动,指尖拉起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尖,来回拉扯戳弄。

小人儿紧贴著男人的身子,再次缓缓滑坐到石阶上,托起男人的送入口中。嗅著男人特有的气味,小人儿在菇状顶端上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忍不住浑身一颤,“哦,梨儿……好会吸……”

尾椎处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让男人忍不住挺直腰背,捧住娇娃儿的头,抖臀来回戳。“噢,噢!梨儿”男人低吼著,速度越来越快。

小人儿伸手抱住男人的臀,十指掐紧,下身的小内,蜜水再次汩汩流出,腿间滑腻不堪。“嗯哼……唔……”好空虚,好热,好想有什麽东西能狠狠进来。小娇娃的手不断在男人的健臀上游移,自己也加进两瓣柔嫩丰满的臀,大腿紧紧并拢,不断厮磨。好想要,好想要徵进来……

忽然,男人一阵嘶吼,紧紧抵住小人儿的嘴,关一松,一股股热烫的劲直接入少女的嘴中。

“嗯啊~”小人儿一声娇啼,不小心吞下男人浓稠的种子,抬起头,看向男人。豔红的唇微微张开,浓白的体顺著嘴角慢慢滴落在前的丰挺上,水朦的眸子里情欲弥漫,靡的一幕,让刚刚发泄过的男再次挺立,男人吻住小娇娃的嘴,再次,上下其手起来。

40锦绣高H

楚漠徵终於放过小人儿,但湿热的吻却沿著优美的颈脖吮舔著,流连在致的锁骨处。“梨儿知道,为什麽要给你用锦绣吗?”

沫梨这才想起来,刚刚被推入自己体内的那颗药丸。

“锦绣,消炎生肌,疗伤佳品。”楚漠徵不待沫梨回答,自言自语道。“又没受伤,你给我下锦绣干嘛?”沫梨不满的咬咬男人的肩头。

“一会你就要受伤了,”楚漠徵暗示的抚上小人儿的蜜,“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沫梨这才反应过来,什麽嘛,竟然,竟然为了做那件事,给自己下锦绣。越想越又羞又气,抓起男人的大掌咬了一口。

楚漠徵突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狠狠进水,激烈,又极尽挑逗,看著身前的小人儿,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谁准你去抱雪苑的那两个女人?嗯?说,你是我的。”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隐藏著醋意,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大手随著话语,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花中来回旋转抠弄,甚至两指在深入花径後,邪恶的微微分开,夹住一点点软嫩的儿轻轻扯动。邪恶的快感层层叠加,让沫梨舒服的叫连连。

“嗯啊……徵……啊啊……好舒服……”沫梨难耐的扭动,蜜儿中花汁潺潺。“小妖,真敏感啊……”男人的调笑,让小人儿的身子也泛起一层绯红,“叫的这麽甜,这麽浪,是在勾引我吗?”

一个使劲,男人将沫梨横抱起来,放在温泉池另一处较宽的石阶上,邪恶的将自己挤进小人儿的双腿间,伸手拨开蜜外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顶端,一颗小小的红色突起微微颤抖,而透明粘稠的蜜汁,正顺著小儿慢慢流出来。

楚漠徵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扫过花,蜜汁立刻沾上指,拉成长长的一条银丝。“梨儿,真美。”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男人再次将手指慢慢顶入小娇娃的体内。

“啊……嗯……”小人儿娇媚的呻吟,深深浅浅的从红嫩的嘴儿里吐出来,小儿也一缩一开的翕动著,芳香蜜不断涌出,瞬间便打湿了男人的手,开出朵朵靡的花儿。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唇,把头埋进小人儿的腿间,大肆舔弄起来。“唔嗯……好甜,梨儿,嗯……好香……”说著,猛的吸住沫梨小小的花核儿,舌尖强硬的戳刺。

“呀……啊……”婉转如歌的呻吟,动人心魄,男人的魂儿又被勾走几分。直起身男人坐下,并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梨儿,这次,你自己来,恩?”

红著脸儿,已经情欲难耐的沫梨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轻轻推著男人让他靠著池壁。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扶住男人紫亮长的男对准自己的花儿,眼神迷蒙的半张著口,吐出灼热的呼吸。

“梨儿,想要多少,自己来。”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大掌一只握住小人儿的房,来回揉弄,体会著那娇柔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紧紧握著小人儿的腰肢,帮著小人儿慢慢往下沈。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著银装的树上,片片雪花再次缓缓飘落,於两人墨色的发间点缀出银白的亮色,温泉水面蒸腾出的雾气,映著两人一健硕古铜,一娇柔白皙的身躯,分外美丽。零星飘舞的飞雪并非让两人的欲念消减,火热的情欲和口中吐出的灼热喘息在空中升腾出一片雾气。

沫梨贴著男人,慢慢下滑,下身的小缓缓吞进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显,缓慢的摩擦,满胀的饱足,随著男人欲望的深入,小人儿也止不住的呻吟。

“嗯嗯……徵,太深了……啊……唔……”封住不断娇吟的小嘴,卷住香甜的小舌不断吮咬玩弄,楚漠徵伸手,轻轻玩弄两人交合处的小花核。“唔嗯……”激烈的快感让小人儿不断摇晃著头。

男人松开嘴,“梨儿,放松,别怕……”说著,将小人儿细嫩的腰身慢慢抬高再缓缓压下,随著缓慢而有节奏的抽,男人的欲望紧紧顶住花的尽头。

“恩哦……梨儿,你的里面还在一直吸我,恩……”男人嘴里说著荡的话语,一边缓缓顶撞著。

小人儿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泉水与汗水浸湿,美丽的身子泛起一层情欲的绯红,细密的汗珠随著一起一伏激情的飞扬碰撞。前因欲望而胀大的房,随著身体的上下摇晃,紧贴著男人的前,厮磨著男人的茱萸。

“啊……”强烈的快感,让小人儿挺直了腰叫出声,嫩顶端的红莓直接送到了男人嘴边。

楚漠徵一口含住,神情迷醉,凤眼半眯,卷著尖儿大力吸吮舔弄。

低下头,男人眯著眼看著自己长的缓缓被含进小人儿的水中,再缓缓的退後,带出丝丝水,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密林。

强行压低小人儿的脑袋,贴著小人儿说道:“梨儿,看著,看著我是怎麽爱你的……”说完,挺动劲腰,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动起来,浅浅的撤出,重重的撞入,在顶住最深处的花心还不放松,直直旋转後,才撤出。

“啊……徵,慢……慢一点……啊……嗯嗯……受不了……”小人儿哭泣的呻吟,却让男人的兽更加高涨。“小妖!嗯哈……又热又紧,这麽会吸……”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在小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

“恩……宝贝,松一松……哦哈……别夹那麽紧……”男人喘著,狠狠的连连重顶。

“啊啊啊……”小人儿一阵痉挛,身子瘫软下来。喉间发出猫儿叫似的细细呻吟,水也一阵阵紧紧绞咬著男人的,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半晌,沫梨才发现,体内的热烫男并未发泄,惊讶的抬头,看进男人依旧满是欲望的眼底:“你……”

“呵呵,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男人邪肆的一笑,翻过身,将小人儿压在身下,新一轮的欢爱,再次开始。

天空中点点繁星,静静的眨著眼儿,看著下面一对碧玉般的人儿,悄悄的,隐去身影,给璧人儿一片安静的空间。

41左丞

睁开眼,已是天色大亮,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帐内,沫梨伸伸懒腰,扭过头,看著身边微微凹陷的床铺,闻著依旧浓重的男人的气息,感觉到自己干净舒爽的身子,心中不觉一阵甜蜜。微微动动身子,除了私密处尚有一些酸软,倒没有其他不适。再看到枕边叠好放置的贴身衣物,心下便知,除了那个男人,没有人会如此细心的为她打点一切。更别提,在欢爱过後,为自己细细按摩了。

想到昨日夜里那场激情的欢好,沫梨脸上不禁染上一层绯色,先不提自己如何主动,只说之後二人的欢爱,徵,他,他竟然用那种羞死人的姿势,而自己却不知羞的抱住他一个劲的讨要……

轻巧的穿戴好,刚刚撩起床幔,便被静立在一旁红袖与萦然吓一跳。红袖与萦然见沫梨起身,连忙服侍梳洗。

刚刚用完早膳,红袖便奉上沫梨一直喝惯红花茶,“主子,其实,陛下是不该带您这麽奔波劳累的,”萦然站在一旁道。“主子,别气萦然与红袖多嘴,但是,您刚刚苏醒,身子还没大好,就这麽连续劳累,实在不适合啊。”红袖接著道。

沫梨正欲答话,便听见殿外周镜禀报:“殿下,左丞言若求见。”

沫梨挑挑眉,言若?这个花心狐狸,没事来找她干什麽?撇撇唇,懒洋洋的回答道:“本殿连日奔波,身子不适,今日不便见客。”

“小殿下,微臣可是奉陛下的旨意,请您的侍女萦然去趟薇芙殿。”言若倒是不客气,一摇一摆的走进玄天殿内。

薇芙殿?沫梨疑惑的望著言若,之间言若吐出三个字:“张淑妃”,这才恍然大悟。是了,回後,还要帮张淑妃演场戏,怎麽忘了呢?

转念一想,吩咐红袖萦然挑出极少穿著的正式装,慢条细理的换上,再喝一杯蜜枣红花茶,才吩咐周镜去薇芙殿。

言若看著眼前的一切,再次暗暗提醒自己,日後,可千万别惹著这位小殿下,张淑妃只不过是提了一句及笄之後便可出嫁,这位公主殿下便如此对待,虽然,归半也并不是什麽难解的药物,但是,想著那欲火沸腾,却偏偏无法与人交合的痛苦,只怕,这曾经豔满帝都的张淑妃,也得吃不少苦头。

“言若,”慢慢前行的沫梨颇有公主的仪态万千,“听说,你最近对你的那群红颜知己冷落的紧呐。”

“公主哪儿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言若面不改色,继续前行,并对沿路往来的侍女点头含笑,身体力行的践行了自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美女欣赏论。

“哦,原来,这是闲言碎语啊,那本殿就放心了。”沫梨倒是不深究,随即把话题转开。“不过,言若,交代下去的事情,现在办的怎麽样了?”

“公主放心,一切均已安排好了。”“那就好,你抽个空,去找下皇澈与安然,让他们有空,来本殿这儿一趟,本殿,要托他们照样东西。”沫梨不紧不慢,言若也不慌不忙。

“小殿下何须找皇澈与穆安然?您只要和陛下提一下,这中天下的任何东西,还不都是您的?更何况,以陛下对您的宠爱……”言若忽的出声调侃。

“哎,不过也是,毕竟,小殿下是陛下的心头掌中宝,今日早朝,陛下还吩咐太医院多多备一些锦绣以备不时之需,”言若顿了顿,“看来,小殿下昨日用了不少锦绣吧?”轻佻的看著沫梨,示意了一下沫梨袍袖下露出手臂上的吻痕。

“言丞相倒是对皇兄对本殿关心的紧呐,不过,若是言丞相能拨出一半的心思在朝政上,怕是天下都可太平无事。”

“小殿下谬赞了,微臣愚钝,愧不敢当。”言若毫无诚意的谦虚了一句,“不过,以陛下对小殿下的宠爱,怕是,新近皇城内各大臣送呈的美女,要空守深闺了。”

沫梨站住脚,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言若,就静静盯著他。言若心头发毛:这小殿下的表情,和陛下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若是真的细细比较起来,自己怕是口头上占不了什麽便宜。

忽的,沫梨宽袖一扬,转身继续前行。言若暗自松一口气,随即跟上。

行至薇芙殿前,沫梨猛然停住脚,看著言若,道:“言丞相,听渊阁主说,最近他们那儿的医药师傅唐晚怕是被登徒子掺上了,”说著,倾身贴近言若耳边,“好像,那个登徒子就是言大人呐。”说完,便转身进入殿内。

言若如五雷轰顶:这,这,这小殿下怎麽无孔不入?连自己最近对唐晚惊为天人,镇日无事便去纠缠都知道?!此时,言若终於明白,什麽叫“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更何况,还遇上一个不是君子的倾颜殿下!

42张淑妃

被迎进薇芙殿中,只见张淑妃娇娇弱弱的卧在床上,楚漠徵坐在一旁的软凳上,一见沫梨进来,张淑妃一下变得泫然欲泣:“陛下,臣妾好难受……”

“怎麽?”楚漠徵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说话的口气也是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倾颜殿下被虏,臣妾父亲身为侍卫总理大臣,罪责难免,臣妾现在卧病在床,殿下居然不计前嫌,来看臣妾,妾身,妾身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沫梨心中嗤笑,不知如何自处?为避免嫌疑,就敢服毒装病,这心计倒是玩的妙。若不是一直有影卫监视张淑妃,怕是这次也会被蒙混过去。不过,张淑妃若是没有张航那样的父亲,不是生长在那样的家庭,倒也不会如此矫揉造作,不失为一位典雅佳丽。可惜啊,可惜啊,终究是贪婪毁了她……

楚漠徵见张淑妃如此造作,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旁的言若见两个主子都不答话,便上前话道:“淑妃娘娘,您倒不必过於自责,若是倾颜殿下有半分不满,哪儿还会带著萦然前来为您诊治?还请淑妃娘娘安心养病为好。”

楚漠徵抬眼看了看言若,招来萦然上前诊治,萦然望闻问切,退下行了个礼,道:“淑妃娘娘连日来劳过度,郁於心中,多喝些安神的汤药,辅以宁神丸佐治,便可安好。”

萦然将劳过度四字念得略微有些重,沫梨玩味的看著张淑妃,上下打量。忽然,在略松的衣襟处,看见锁骨上一个淡淡的红痕。啊,原来……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楚漠徵,沫梨站起身:“既然淑妃娘娘劳过度,那本殿便不打扰了,红袖,将本殿常用的宁神丸送一盒过来,淑妃也不必过於忧思,张右丞一向勤勉,本殿倒是无妨。”

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既没有说不会追究张航的罪责,也没有说会怪罪张淑妃。言若在一旁,奉上从太医院处带来的几丸药,心中不住念叨:小狐狸啊小狐狸,可千万别惹著她。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唐晚师傅,不禁又苦下脸,唐晚是渊苑的医药师傅,渊苑又和这小殿下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什麽时候,自己才能一亲芳泽呢。

看著张淑妃吃下药,又聊了几句,楚漠徵便吩咐人侍女服侍张淑妃睡下。

刚刚踏出薇芙殿,转过身,楚漠徵对著言若话里有话:“言若,明日你陪勋王去侍卫营劳军吧,这趟倾颜被掳,他们也辛苦了。”

言若退下後,沫梨若有所思的看著楚漠徵:“去侍卫营单程便需两日,更不提劳军的各项仪式了,徵,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呢。”

楚漠徵刮了下沫梨的小鼻子,“来,我带你看场戏去。”说著,挥退身边的大小人侍卫,抱著沫梨,转入一旁假山内的暗门。

七弯八转之後,楚漠徵略略推开眼前的一扇门,示意沫梨去看。只见门内赫然便是张淑妃的寝室。

只见张淑妃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你给她刚刚吃的什麽药?”沫梨疑惑的问著身後的男人。

“归半的解药呀。”男人很是开心,大手也不规矩的在沫梨的小翘臀上来回揉捏。

逢春?沫梨心中翻个白眼,将背後作乱的大手抓到嘴边咬了一口,“你就不怕张淑妃送你帽子?”

楚漠徵微微一愣,随即笑开:“若是她真的敢私通外人,那要办了她,倒也方便。看戏吧。”

沫梨回头,吓了一跳,只不过是几句话时间,张淑妃便把自己剥了个光。只见张淑妃一手揉捏著丰满的房,一手伸入下体,来回抽。哦哦啊啊的吟叫声很快响起。

沫梨撇了撇唇,转头看向後面的男人,挑眉道:“有这麽荡的妃子,难怪之前徵没事便去薇芙殿呢。”楚漠徵哭笑不得,什麽时候了,这小东西居然还有心思吃醋?不过,这浓浓的酸味,他倒是喜欢的紧。

醋味儿十足的小脸,刚想说话,就听沫梨一声惊讶:“哎呀,徵,张淑妃真的送了你一顶帽子哎。”转头,只见张淑妃招来殿外的一名侍卫,二话不说,便猴急的上前去脱男人的衣服。

楚漠徵捂住沫梨的眼睛,转身离开。“徵,你干什麽啊,我还没看到……”沫梨疑惑的问。“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的裸体。”楚漠徵声音平静,但额上跳动的青筋,紧紧搂住小人儿腰肢的大手都表明了四个字:我、在、吃、醋!

沫梨不禁笑了出来,踮起脚,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傻瓜,我怎麽会看上别的男人?

43无息H?

这边,楚漠徵、沫梨、楚漠棠、言若在内悄悄准备著出的事宜,那厢,渊与隐却调戏无息玩得不亦乐乎。

“无息呀,出拳要猛,要快,”渊做著示范,看似道貌岸然,“你看,出拳时,这儿,这儿这儿都要用力。”一边说著不安分的手便大大方方的伸入无息的袖口,在结实的臂肌上流连不去。

“小无息呀,”渊索解开无息的衣襟,露出肩头的一抹红痕,“才留下没两天,怎麽这麽快便淡去了呢?莫非,无息不喜这个印子,恩?” 低沈暗哑的语声和略带危险的尾音,让无息欲哭无泪:谁会喜欢这个?更何况,留下这个印子的,还是个男人!

“无息不敢。”咬著牙,无息心中默默念著:我身边没有人,我身边没有人。“无息亲亲,不要这麽冷著脸对著我们嘛,若是你不喜欢,我重新给你再留个好看点的印子就是了。”一旁从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隐此时也凑上来。

“无息喜欢什麽样的呢?”隐状似天真的歪歪头,“那,就留在心口好了,这样无息自己也能看到。”说著,便低下头,张嘴在无息的口吮吻,不偏不倚,将红痕印上了左的茱萸上,松开唇,隐过分的伸舌来回舔弄口中的红果儿,硬是将小小的茱萸舔成了小石子儿。

“哎呀,无息可是偏心呢,我的印子无息不喜欢,却让隐碰你,”渊故作惊讶,“看来,我得努力了,不然,无息怕是会忘了我。”说著,不顾无息一脸悲愤,伸手覆上无息腿间沈睡的欲望。

“渊爷!无息的拳法,还没有练完。”无息一字一顿的挤出一句话,想甩开腿间的手,但碍於男人的身份,却又不敢动,只得直挺挺的站著,任人上下调戏。

渊一边轻轻揉弄套弄著手中的灼热,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拳法,贴身搏杀伤力较高,但是,无息也别忘了,若是遇上穆安然那种变态女人,她可不会按理出牌呐。”说著,加重手中的力道,“若是,她攻击你这儿呢?”猛的紧握,激的无息“啊”的轻喘一声。

“渊爷……”无息正拼命压抑著踹开渊的冲动,却听见院外有人禀报:“爷,北溟斯王宿醉在苑内,您看?”渊可惜的摇摇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拍拍无息的脸:“哎,无息美人,真可惜呐,下次,本阁主再和你培养培养感情好了。”

隐抓著无息不放,开开心心的挥手送走渊,回身,带著一丝邪气的轻轻舔过无息的唇角,故意无视当场石化的人,故作娇羞的偎依进无息的怀中:“无息啊,我知道刚刚渊在这儿,你不敢对我示好,隐也知道你的难处呢……”说著,原本放在无息腰间的手向下一路轻抚,慢慢靠近男人的敏感处。

无息僵硬著身子,直直的往後退一步:“隐公子自重。”“哎呀,无息,人家本不重呢,你怎麽这麽说啊,”隐一步抢上前,“啊,难道是无息想抱我,故意这麽说的?”无息顿时满脸无力:这对主仆怎麽脸皮这麽厚?这麽自恋?

“早说嘛,人家又不会不给无息抱的。”说著,颀长的身躯便再次强行摊在无息的怀中,嘴角蕴著邪魅的笑,有些不怀好意的在男人的茱萸上揉捏弹弄。

伸出指甲,轻轻的搔刮著红嫩的小果儿,隐还慢慢蠕动,臀紧贴著无息的欲望之处,来回撞击。无息努力控制著隐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轻颤,紧绷著声音道:“若是隐公子身体不适,无息可叫人送公子回去歇息。”

隐看著无息写满“你快去休息吧”的眼,妖媚的一笑:“无息真的很关心我啊。”另一只手却偷偷拉开无息的腰带,猛然捏住无息充满弹的臀。

“隐公子,你的手!”无息咬牙,在估量著把隐甩开後自己逃脱的可能。“我的手?我的手怎麽了?啊,无息的意思是,再重一点是吗?”隐坏笑著压低声音,原本轻轻刮著茱萸的手,瞬间加大力道,揪著小红果儿一阵鲁的搓弄。

“隐公子!”无息的手一张一握的交替著,在心里疯狂念道:“我身上没人,我身上没人,我身上没人……”

轻笑一声,隐微微使劲将无息的头压下,趁著他惊讶间,将眼前的薄唇含进口中,引著他的舌一同纠缠。“无息的唇,也这般香甜呢……”模模糊糊的,隐说出几个字。

无息气得一阵发抖,正欲移开唇,隐却直接将手抚上了他腿间的阳具。“无息的这儿,也硬了呢……”

隐笑得愈发暧昧邪气,将自己的下腹与男人的欲望相贴,轻轻厮磨,“无息,也很喜欢啊……”

猛的推开身上的人,无息气喘吁吁的站著,眼中神色变了几变,僵硬的哑声说到:“无息告退。”便侧过身子,直挺挺的走出去,行动间还可看出些许不自然。

舔了舔唇上男人留下的气息,隐微微眯眼:“无息呀,我看上的,从来都不会放过。”

蓦地打了个冷战,无息再次哀叹自己的主子怎麽就把他丢给了这两只色狼。

44夜离

夜半,沫梨将周围的人侍女都打发下去休息,将象征身份的皇室玉牌、穆安然送来的锦盒与一些轻便的御寒衣物收拾到一起,想了想,又拿上几包楚漠徵爱喝的茶叶,弄乱床铺,装作有人正在睡觉的样子,再将床帐放下,轻巧的推开殿门,匆匆忙忙的赶到玄天殿。

红袖与萦绕早在一天前被她编排了个理由,派出外。言若与楚漠棠也借口劳军,提前离开。悄悄推开玄天殿门,刚闪身进去,就被楚漠徵一把抱住:“真怕张氏提前动手。”说著,为沫梨披上大衣,带上兜帽,走进内室,挪开龙床,走入暗道。

湿滑的地面,隐隐发霉的气息,让沫梨不敢松手,紧紧抓住楚漠徵的手。弯弯曲曲的走了小半个时辰,终於出了暗道。

沫梨环顾四周,只能勉强辨认出在一个小树林里,周围影影绰绰的立著几十个劲装男人。楚漠徵将沫梨抚上马背,自己也上了马,便冒著飘飞的大雪,启程出发。

连夜赶了几十里路,一直到天色微亮,一只信鸽飞来才停下马略作整休。

“什麽消息?”沫梨驱马靠近楚漠徵轻声问。

“张航漏夜包围皇,张淑妃里应外合。”楚漠徵握拳在张手,纸条已经化为一堆碎屑,被风吹走。

“张淑妃?不是……”沫梨疑惑。“服了逢春,虽必死无疑,但毒发也要等上五日。”楚漠徵简略的解释,伸手沫梨冰凉的小脸,但担忧的神色不言而喻。

“让马喝点水,休息一下,咱们立刻出发。”沫梨握住脸上的大手,在掌心印下抚慰的一吻。

片刻後,一行人继续默默赶路,直至夜色再次降临。楚漠徵再次担心的看看沫梨,再看看天色,“过夜!”便下令暂停赶路。

顶著风雪,寻著一处避风的地方,一群人悄声下马。一拨人寻找水源,并准备干草喂马,另一拨人则在四周警戒,并开始著手生火。

沫梨拍拍衣上堆积的雪花,为楚漠徵轻轻掸去肩上的雪片,随即轻轻脱下兜帽,当转身面向正在忙碌的男人们时,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一向娇贵的倾颜公主也出了,而且还不声不响的和大家赶了这麽长时间的路!更没想到,陛下与公主间淡淡弥漫的情意,如此明显!

“陛下,探子营回报。”一个男人走来。“说。”楚漠徵低头为沫梨整理好大衣。

“张航已占领皇,现在正大肆搜,寻找传国玉玺与虎符。”

“那就让他找吧。”冷冷的哼了一声,楚漠徵牵著沫梨的手,走向一边。

周围的男人面面相觑,陛下与公主,不是同胞兄妹吗?

“我们效忠的是陛下这个人,不是身份。”一个男人冷冷的说道。众人一愣,随即放下心来:只要主子开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何须心呢?

“不过,昨夜我还以为,陛下是带了哪位大臣的少爷出来。”一个男人忽然出声。

“恩,原本,还想著哪位少爷如此乖巧,不喊累也不多言。”另一个男子抱来一堆干草,抖落上面的浮雪,喂著马。

“对啊,小殿下一直带著帽子,也不说话,倒是没想到,连普通男子都无法承受的路程,小殿下却一点抱怨也没有。”正在张罗著生火的男人接著道。

看著火堆,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搓著手:“不管怎样。能让陛下在最後关头还肯浪费时间,亲自跑去等人的小殿下对陛下来说,一定很重要。”

“也许……这位小殿下会成为未来,後的主人……”第二个男人迟疑的吞吐著。

相互看了眼,男人们都低下头不说话,心中明白,小殿下入主後,这,是早晚的事情。

“保护好主子们,其他的,便不关我们的事了。”另一个男人低低的说道,看著摇曳的火光。

45下毒

“他们是侍卫营里头挑选出来的英。”握著沫梨的手,走到一旁,楚漠徵忽然开口。

“还有人在里吗?”沫梨在男人身边慢慢的走著。

停下脚步,楚漠徵捧起她的脸:“难过吗?里那麽多人?”

点点头,沫梨想著皇里还有许多人,就这样放著他们不管……

“若是不狠心,日後,将是天下百姓遭殃。”将小人儿楼至前,楚漠徵轻轻说道。

沫梨抱著男人,心中一阵酸涩。其实,徵也是很难过吧?但是,他是帝王,需要,想著天下的百姓苍生……

“传国玉玺与虎符,就这麽丢在里没关系吗?”抱著楚漠徵的腰,沫梨抬头问道。

“没事,玉玺早就放在渊那边,虎符也让棠五弟带出了。”楚漠徵看著怀里的小人儿,“没有玉玺与虎符,张航调不动军队。何况,是测试大臣忠心的时候了。”

沫梨再次把头埋进男人怀中:“徵,答应我,不管什麽时候,你都不能出事。”

“嗯。好。”男人许下诺言,在沫梨的唇上烙下封缄的吻。

回到驻地,随便吃了些干粮,沫梨忽然想起一事:“徵,现在我们去哪儿?”递给沫梨水囊,楚漠徵坐下:“渊苑的一处秘密训练场。”

“那儿离军营应该比较近吧?”沫梨了然,“里面,有多少张航的人?”

“不少。”看著沫梨半晌,楚漠徵吐了口气。忽的,周围警戒的探子回报:“陛下,探子营急报:王修叛变。”

楚漠徵一惊:王修,按计划,应是断後将领,他居然叛变?!

沫梨站起身,对著跪在面前的男人说:“还有多长时间王修会赶到?”“殿下,明日一早。”

楚漠徵也站起身,思考了一下:“墨、吕严,你们各带三分之一人撤离,从现在开始,你们称呼朕为主子,倾颜为小姐,大家分散行动。”冷静的下令,男人霎时间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仰视。

“徵,让我留下来。”沫梨忽然出声,“我有办法引开他们!”

“不行!梨儿!你知道事情的严重吗?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楚漠徵马上拒绝。

沫梨坚持的看著男人:“让我留下吧,我是女人,王修自是不会对我太过上心;再者,我也有办法脱身!”

“不行!你乖乖跟我走!”楚漠徵激烈的反对。

“徵!你是我的男人,也是东越的焱帝!你不仅要守护我,还要守护者天下的百姓!”沫梨看著楚漠徵,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徵,你要相信我,你选择的伴侣,不是娇弱的!”

楚漠徵眼中飞快的闪过各种情绪,过了一会儿,蓦然转身:“云翔,把追风留给梨儿,其余人……立刻出发。”说完,头也不回的上马走人,只有紧紧握住缰绳,微微颤抖的手,泄露出内心的不安与悲伤。

沫梨静静的站在原地,看著男人的身影越来越小,转过身,服下可以让人发热,产生受寒假象的药,轻轻抚著马儿追风,闭上眼。心里默默祈福:“苍天啊,请保佑徵,能够顺利脱险;请让我们能够,重聚。”

一夜无眠,王修终於赶到!

沫梨装作重病被留下,告诉王修,楚漠徵只是让她留下等待王修。

王修盯著沫梨看了半晌,行礼退下,“微臣誓死保护殿下。”

沫梨点点头,慢慢走到正在忙碌著扎营的士兵面前,佯装好奇的一一看过,走到正在煮著饭的锅前,沫梨倒入无色无味的剧毒。闭上眼,不管这些士兵是不是真的忠心,五个时辰後,必死无疑。

一会儿,有人请她用膳,沫梨捧著装著剧毒的饭碗,和大家一起吃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我要保护徵,要保护天下苍生。”一口接一口机械的咀嚼,看著眼前因吃上一顿热饭而开心的众将士,沫梨心中到著歉,“我,东越倾颜公主,定会为你们洗刷罪名。”

46浴血

用完早膳,沫梨骑上追风,偷偷捏碎手中毒药寰磬,假装喝水,悄悄倒了点水在手心,将毒药涂满整只手。

装作无力的身子一歪,尚未上马的士兵连忙扶住。沫梨的手抚上士兵裸露在外的胳膊:“多谢!”

坐稳身子,再对士兵微微一笑,却笑得心酸: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终结在自己手里。

就这样,每颠簸一次,沫梨就会扶住一名士兵,就会,再次消逝一条生命……

终於,有人倒下!

王修勒马回头:“怎麽回事?”

却看见,周围亲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是你搞的鬼!”抽出刀直指沫梨,王修满脸狠!“王修,向来皇兄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沫梨不惊不忙,坦然问道。

“不薄?哼!自己逃出,却留著我在後面送死?”王修呸了一声,“更何况,我只不过是小小的侍卫副将,但现在,我可是张航张大人的开国功臣,兵马元帅!”

沫梨摇摇头,叹口气:“若是张航真的想让你做他的兵马元帅,又怎麽可能派你来追击?就算是张航成功篡位,狡兔尽,良弓藏,你认为张航又能留你到几时?”

“你不用挑拨离间了!”王修怒气冲冲的吼著,“来人,给我把倾颜公主拿下!”

沫梨趁著王修趋近,猛的将早上偷偷包起的一包细土洒向王修的眼睛。

“啊!”王修从马上倒了下来,其他人一片惊惶!沫梨就势,趁乱策马冲出包围圈。

“我要宰了你……给我抓住她!抓住她!”王修大吼,一群人连忙策马追上。

沫梨一边催追风快跑,一边估算著毒发时间。左手边一名士兵追上来,沫梨横下心,抽出马鞍下藏著的短剑,狠狠的刺进对方的身体,鲜血,往脸上飞溅而来,映著漫天飞舞的雪花,格外的诡异妖豔。

“楚沫梨!”正待回头,忽的肩头一阵剧痛,只见王修手握长刀,刀刃上,点点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慢慢汇集到刀尖,直直落到雪地上,开出朵朵豔丽的梅花。

沫梨咬住牙,忍著痛,忽然掉头,策马奔向王修,在接近的一刹那,横手挥剑,割开王修的咽喉!

鲜血,像一面美丽的轻纱屏风,飞扬至天际,再缓缓落下,沫梨瞬间被鲜血吻上,身上立刻开出了大朵大朵妖豔的芙蓉。白色的大衣,致的容颜,冰冷的剑锋,温热的鲜血,和著飞舞的大雪,尖啸的风声,在雪地里,绽开成一幅绝世惊豔的画!

缓缓擦过颊畔的血滴,沫梨冷漠的环顾四周,原本,包围的紧紧的士兵缓缓後退,忽然,沫梨扬起一抹笑靥,一名士兵忽然倒下,紧接著,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越来越多的人倒地,七窍中流出的鲜血,在雪上慢慢浸谱成一曲绝响!

一直故意忽略的肩伤,猛然变得鲜明起来。强忍著疼痛,沫梨草草包扎一下,再次策马离开,向著楚漠徵离开的方向而去。

一名正在挣扎的士兵抬起头,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只记得,恍惚中,一只高傲尊贵的复仇凤凰,在四周浓浓血色的映衬下,被镀涂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美丽、高贵……缓缓闭上眼,这一幕,成了满地亡灵记忆中,最後的永恒……

47重逢

躲躲藏藏的连续赶了四天路,终於看见不远处渊苑训练场的标志。骑著马,慢慢的靠近训练场,发现楚漠徵就站在门外,不停的来回踱步,心里一放松,便再也撑不住身子,嘴里喃喃念著“徵,我回来了……”从马上摔下来。

“梨儿!”惊恐的大吼著,楚漠徵冲上来接住小人儿。入眼的景象顿时吓得他肝胆俱裂。小人儿的脸上,已经干涸的血凝成黑色,肩头大衣上刺眼的刀口,染著丝丝红色,而衣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更让人触目心惊!颤抖著手,抚上小人儿的面容,才发现,手下的肌肤烫的让人不安!

“萦然!萦然快过来!”抱起小人儿,心神俱碎的冲著呆愣在一边的人吼著。

沫梨昏昏沈沈的闭上眼:徵,我回来了,我们安全了……

……

朦胧中,觉得一群人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吵闹著,让沫梨心下烦躁不安,身体里,也似有团火焰,在不停的燃烧,想要扭动身体躲开那股焚烧感,却发现沈重的身体无法动弹。忽然,有人小心的抱起她,然後,嘴里流进一股甘凉清澈的泉水,忍不住张开唇,想要伸手讨要更多,却感觉到有人紧紧抓住了她的双手。紧接著,苦涩的药汁慢慢灌了进来,想要躲开,却没有气力,几次被药汁呛咳住,背後都有一只手温柔的顺著气。

终於缓过气来,缓缓睁开眼,“梨儿……”楚漠徵有些憔悴的脸庞映入眼帘。“徵……”才开口,顿觉不禁声音虚弱的紧,而且十分沙哑,低低软软,如同猫儿一样。

“嘘……别说话,听我说就可以了,”楚漠徵轻轻拍著小人儿,“梨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我却日日担心,这五日来,你高热不退,全靠汤药续命,现下没事了……”

被紧紧抱在怀里,沫梨虽然看不见男人此刻眼中的情感,但从男人故作平淡的话语,以及至今仍微微颤抖的手,已能察觉出男人的紧张。萦然这时端来清淡的白粥,隐隐飘著阵阵药香味儿。

小心的让沫梨转为坐姿,楚漠徵接过白粥,“知道梨儿不喜药味,我让萦然已经将药味压倒最低了,多少都吃点儿,嗯?”说著,亲手勺了一小汤匙粥,送到沫梨面前。

看著瘦了整整一大圈男人,和话语中藏不住的担忧,依旧平静的脸色中藏不住的暖意与爱恋,沫梨软软的张口,慢慢的喝完一整碗。

等沫梨喝完粥,楚漠徵将小人儿轻轻放下,头为她盖好被子:“好好休息,多睡一会……”沫梨看著男人眼下的青黑色,挪了挪身子:“徵,我要你陪……”

男人笑著点点头,除下外袍上了床,小心的搂住小人儿,避开肩头的伤口,大手罩上小人儿的眼:“多睡一会,乖。”

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人静静躺著,都安心的睡了。

微薄的雾气,让静谧的清晨多了几分婉转与旖旎,沈睡中的人儿悠然转醒,眼尚未睁开,一双强健的胳臂已经下意识的搂向身旁。身边的小人儿像猫儿似的,皱了皱小鼻子,又在男人的怀中蹭了蹭小脑袋,脸顺势埋入,嘤咛了一声,又安然睡去。

男人的脸上漾起一丝宠溺的微笑,看著怀中的小人儿,不由的把手臂收的更紧,目光幽暗,有多少天没有看到这小家夥的睡颜了?离开小人儿的那五天,虽然不断告诉自己,梨儿会平安无事,但脑海中却总是不断浮现梨儿遇险的状况。而小人儿回来的第一天,那浴血的身影,又差点把他吓掉半条命!这小人儿,一时自己不在身旁,就弄得险象环生,看来,以後不管什麽情况,都不能再放她一个人呆著了。

想到了小人儿的伤,便想到了王修,想到了张航。昨日接到探子回报,内传出,张淑妃已经毒发身亡,但是,有胆子竟然伤到自己的心肝宝贝,哼!狂狷魔魅的气息压抑不住的泄露出来,嘴角现出嗜血的冷笑,想来这段日子的忍让,已经让那些人忘了他的手段,而他并不介意给他们重温旧梦的机会!

48温存

休养了几天,沫梨终於能够被允许下床了。其实,本身并没有过於严重的伤,只是因被王修砍了一刀後,没有及时包扎调养,引起高热,但楚漠徵却坚持直到萦然说“没事”了,才放她下床。

略微活动了下,感觉身上黏腻的难受。虽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但是总是忍不住想熟悉沐浴。

命萦然帮忙准备沐浴事宜,几名士兵在萦然的指挥下,抬了浴桶放在屏风後面後才离开。“主子,要萦然伺候吗?”萦然问。“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对了,你怎麽在这?红袖呢?”沫梨放下长发,问道。

“萦然离开内後,就直接去见渊爷,渊爷说,您和陛,主子爷肯定会来这里,所以就把我送来了;红袖陪著镜雪、非染,留在雪苑训练新人。”萦然抿唇笑道。

沫梨点点头,轻声的对著萦然说道:“你也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萦然应句“知道了,萦然守在门外”,行礼之後退了出去。

轻轻的将长发拢到前,沫梨脱下衣物,跨进浴桶。泡在浴桶里,弓起腿,斜靠在桶壁上,慢慢闭上眼,眼前再次浮现雪地里那片红色的图画。睁开眼,深深吐了口气,正准备伸手拿过一旁的浴球,房门却被推开。

抬头一惊,看到是楚漠徵推门进来,不禁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大惊小怪:有萦然在门外守著,出了徵之外,还有谁能进来?不过,想到徵一再强调,除了下床走动,其余必须经过他同意的警告,不由的抬头对著男人笑了开来,期盼能够逃过责罚。

楚漠徵看著泡在浴桶中对著自己傻笑的小人儿,只得长叹一口气,半蹲在木桶前,伸手轻刮小人儿的鼻子:“开心了?”

桶内的小人儿吐吐舌头:“徵,真的很不舒服嘛~”

楚漠徵摇摇头,伸手抱起小人儿,却见她小脸一下涨的通红。不由得觉得好笑:“梨儿,怎麽会脸红呢?”故意贴在小人儿耳边轻声说。

沫梨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说话,却又将脸埋进男人的怀中。楚漠徵不由的再次叹息:这小东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拿过一旁的贴身衣物帮她穿上。沫梨抬手准备系上颈後的系绳,却忘了肩上的刀伤,忍不住“啊”了一声。

楚漠徵立刻紧张的搂住小人儿,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儿有半点闪失。沫梨痛的眼泪汪汪,强忍著不愿落泪,但男人却不舍的吻上那轻颤的睫毛,怜惜的吻去点点泪花。薄唇慢慢下移,温柔的覆上软嫩的红唇,轻轻的摩挲著。

舌尖爱怜的勾引出小人儿的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却不愿离开红唇,仍旧是不断舔吻著娇嫩的唇瓣。

抚著小人儿无暇的後背,看见肩头刚刚愈合,却依旧红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落下自责而又眷恋的碎吻。

吻著吻著,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变了质。男人一手抚弄著沫梨纤腰的细嫩肌肤,一手从没有系好系绳的肚兜侧边探入,握住一遍软嫩的房揉捏把玩。

“嗯……”小人儿低低呻吟出声,震得男人浑身一僵。

强迫自己放开怀中的小人儿,楚漠徵把沫梨胡乱塞进被子里裹好,站起身,僵直著侧身走出门:“梨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兵营转一圈。”说著,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分毫不见。

沫梨裹紧被子,笑了出来,二人都已亲热欢爱过多回,如今,仅是因为她肩伤未愈,男人便把她当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红著脸之余,心中甜蜜异常。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如螃蟹般横行的姿势,以及胯下的肿胀,虽然男人掩饰得当,但还是被她看见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个凉水澡了……”笑眯眯的说著,沫梨慢慢沈入梦乡。

那厢,楚漠徵苦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摇头叹息:在梨儿身子没有好全之前,自己还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发泄发泄吧。

49夜袭

经过多天准备与部署,楚漠徵挥兵东进,直指帝都。

在大军行进的期间,张航不断派人送来一封封信,里面,或是内妃嫔的环佩钗饰,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从来都不看,直接丢进火里。

楚漠徵义正言辞地说张航的做法损害了东越的尊严,伤害了东越子民。

张航说身为右丞,身为首席辅政大臣,不能让楚漠徵乱伦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说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棋子,强者对抗中牺牲的小棋子。强者想发动战争,从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而不用管这些理由是多麽的荒唐可笑。

急行军了半个多月,倒也没花多少工夫便顺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内早已草木皆兵,张航死守城内,每日都推出後的一个嫔妃在城墙上当著众军的面斩首。楚漠徵依旧毫不在意,仍是围守著帝都,不进也不退。只是,每当一个嫔妃被杀的那夜,楚漠徵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经问过,为什麽嫔妃被杀,你却丝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搂著沫梨,轻佻的说,因为我怕某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生气呀。

虽是不正经,但沫梨也从中听出了紧绷与歉意,对无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残阳,并著漫天暗霞,带给山河万里一片苍凉。

远处锺楼传来锺声,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沫梨转过营帐,看见男人拿著一坛酒,一个人走进营外的树林中。

缓缓的斟满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倾洒在地。“各位嫔妃,虽然朕楚漠徵对各位没有一丝情爱,但,你们毕竟因我而死。”男人闭了闭眼,睁开,再次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你们会怨,会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请求你们,若是有恨,就全冲著朕一人来吧。请不要,伤害梨儿。”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沈,带著哽咽。隐身在一旁树後的沫梨强忍著泪,离开树林,她知道,这时,男人只需要一个人单独呆著,单独,将歉疚告诉那些枉死的嫔妃。

终於,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著,愤怒著。楚漠徵在与众亲信商量後,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後,沫梨才强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著小人儿坐下:“梨儿,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沫梨却依旧一脸担忧:“这次夜袭的目的在於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後,带著自己的人马,拿著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著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著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著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劈里啪啦地著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麽丢了脑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甕中之鳖。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著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家里还有漂亮的青梅竹马在等待,鲜活的生命随风逝去,然後化作冰冷死亡数字的一小部分,谁又能明白青冢白骨,望夫成石的悲哀?

等到张航带著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楚漠徵的军队早已远走,留下尸横遍野的战场。

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睁著,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们在临死之前,眼前浮现的是什麽,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忆?

战争,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劫难还在後面。

50城破

经过夜袭,楚漠徵大军愈战愈勇,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了外城。

在马上要进内城时,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骑在马上,楚漠徵对著站在内城城墙上的张航道:“张航,若是你现在投降,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张航呸了一声:“哼!楚漠徵!老夫还没和你算杀女之仇,怎麽可能投降?!”张航想起女儿的毒发身亡,不禁怒从中来。

“张淑妃当时私自服下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枯木,朕给她解了枯木之毒,只要她安安分分,熬过五个时辰,自然可以无事。”楚漠徵淡淡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女儿自己与他人通奸,自找死路。

张航暴怒,狂吼著:“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吼著,便下令出城进攻。

张航军队的将领里面有和曾经与楚漠徵一起合作过的将领,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来,张航为了这一仗也是费尽心思,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趁著夜袭胜利,人心最放松的时候,趁著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张航会挑明了张淑妃死因的时机,张航企图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後招确实够狠。

起码若是没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盘演练,没有渊与隐平时努力训练暗刹,军队会就因为这次突袭就有点乱了,再加上是马上要准备攻城的军队,场面就会更加混乱了。

但是,领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东越的战神!

很多内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门口,夹在了城门口的道路两边,想要亲自迎接打了胜仗的军队回朝。

楚漠徵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场七王之乱。恍惚间,眼前的景象,和当时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

那一年,当城破之时,老百姓仍对内的事情毫无所知,依旧自在逍遥的过著日常成活。结果,当看到叛军忽然攻入城内,大肆砍杀无辜百姓後,大家都惊慌失措,推搡著往城里跑,这一过程又践踏死了不少无辜的百姓。

当时,楚漠徵原本的贴身总管,周醒在城楼上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脸上笑得那朵花,顿时凝固了。

有些慌乱後,周醒在派人入,得知焱帝与勋王皆遇刺受伤,而目前内坐镇的,是年仅十三岁的倾颜公主後,很快镇定下来,立刻集合驻扎在内城的护卫军队,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做好防守的准备,另一部分人则去城门口,守住城门,防止内城城门再次被破。

可惜,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焱帝与勋王受伤的消息,渐渐传播开来,军心开始动摇。

靠近内城城门口,混乱的局面本无法控制。被强迫赶到内城城门下的老百姓,为了活命,自然是拼命的,想挤进内城,而守著内城的士兵自然是无法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时候,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能砍到叛军士兵,但是一个老百姓被推过来,内城士兵下意识的把刀一收,结果反而是被叛军给砍到了。

到了最後,周醒实在没有办法,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关城门,没来得及进来的百姓就被抛在了城外。

城里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剑砍进人体,沈闷迟钝的响声,混杂著凄厉的嚎叫;而城内,则是和亲人走散的百姓,对紧守内城城门的士兵的百般哀求与破口大骂。

对於普通的民众来说,不关心什麽全局,什麽国家大事,关键时刻,只关心自己的亲人罢了。

关了城门之後,就是防守战。

周醒紧急下令,让士兵准备投石机,滚烫的开水等。

叛军在城外解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扛著云梯准备攻城。

开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泼,石头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军,但是很快下一批又来了。

已经不顾谁和谁曾经一起并肩杀敌,谁和谁在庆功宴的时候喝过酒,谁和谁又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谊都烟消云散,双方士兵砍起人来,均是毫不手软。

以少胜多的战例,都要求天时地利人和,而当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样都没占到,就连本来就很稳定的民心,也因为那关城门的举动而消失殆尽,顾全大局的举动,迎来的只是一片骂声。

渐渐的,内城便要守不住了,叛军,已经顺著云梯爬上来一批又一批,城门也在猛攻之下,被攻破了。

内城终究还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杀了进来

如倒伏麦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

周醒拖著已经负伤的身躯,指挥残余的军队护送老百姓从另外的城门进入皇城,进入皇,逃到整个帝都,当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竭尽全力将老百姓送走之後,身边的士兵要保护周醒进入皇城,周醒摇著头,拒绝了。

“陛下让我守护内城,作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周醒说道。平时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但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著身边的士兵安全离开後,便一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同时也是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门口,呆呆的望著天空。

内城的百姓,都已经被送进了皇城,自己没有後顾之忧了。

这个城市,自己生於斯,长於斯,然後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当上了焱帝的贴身总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爱这座城市。

但现在,城破了,被叛军破了。

自己,不仅有负於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51入城

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著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

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著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著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後审判的嘹亮锺声──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後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著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张航终於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麽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著斟满的酒杯,双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命的将士,以及,那些无辜被杀的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於他们来说,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後自己再倒酒,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著说著,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鸷的眼中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仿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仿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的卧房。

“怎麽,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你们以为,杀了内嫔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於陛下,却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候,为什麽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麽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准一些,为什麽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他仍旧笑著,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到达眼睛。“那麽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後,张後凄厉的哀号著,挣扎著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著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忍了五年,张右丞,你说,我怎麽会这麽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麽可以就这麽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著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

52调戏H前奏

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後,一手垂在卧榻边,看著窗外出神。

沫梨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著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沫梨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麽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著宠爱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沫梨看著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麽了?梨儿怕我哭不成?”

当然怕!沫梨心里翻翻白眼。“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沫梨几乎无法呼吸。这个小人儿呐,怎麽能让人不爱她?

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著娇嫩的唇形。男人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著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麽?梨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戏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说著,便将不老实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著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著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既然是这样,那梨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说著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著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著男人的唇角。在他刚要回应时,小小的香舌便滑进男人的嘴里,用著被男人细细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著他的舌。感觉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断发烫收紧,小人儿心里贼笑不止。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将小人儿按到在榻上好好疼爱一番时,沫梨却很故意的抽开身,“哎呀,徵,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本殿很快就来宠幸你。”说著,飞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说完一番话,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被推开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小人儿给耍了。“呵呵,呵呵呵……”忽然,玄天殿内响起一阵笑声,外面的人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陛下一这样笑,都会有人倒霉的!

这个小家夥!既然调戏起自己来了,楚漠徵著唇瓣,细细品味著小娇娃留下的味道。不过,既然小人儿都主动要求自己等著她临幸了,那顺著她玩一次,又有何妨?“沐浴净身,更衣熏香?”楚漠徵慢慢玩味著这八个字。眼中,闪过一道光。

梨儿,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到时,可别怨我细细品尝,时间太长啊……

低沈的笑声在殿内悠悠回荡,男人出声道:“来人,去温泉准备,朕要沐浴。”说著起身走向殿後,“周镜,午膳传在温泉,晚膳可免,命人摆上梨儿爱吃的瓜果糕点。”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後,和著缓缓飘来的阵阵温润的水汽,旖旎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

小妖,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水汽中,男人的话语若有似无,带出阵阵暧昧的感。

53舞剑H

午膳,沫梨被周镜请去温泉。

正在疑惑间,转进温泉,抬头看向前方,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全部消失了。

隔著层层飘渺轻薄的白纱的,是楚漠徵!

楚漠徵笑著,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梨儿,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沐浴净身,熏香更衣了,却不见你来,怎麽,怕了?”低沈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处传来。

男人站起身,掀开层层白纱,来到了小人儿的面前。只见,一向穿著整齐的男人,今日大反常态,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古铜色的膛半遮半露,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两抹红色茱萸,却掩在衣襟边,隐隐约约可见一抹暗红色诱人。

长发松松的束成一束,搁在前,垂落的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衬著腰间的佩玉碧色,无比的媚惑,此时他靠著柱边,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而温泉边,墨色的软榻上,暗红绣金的枕被透著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随意的铺在床上,有一角拖曳於地,衬著轻轻蒸腾的白色雾气,和不远处的邪魅男人,竟是一片妩媚之色。

沫梨傻傻的看著男人,心里不断重复著:妖孽,真是妖孽。

脸颊被人微微触碰,沫梨愣愣的抬头,看著男人。映在温泉的水泽下,男人的眼里似蒙著一层薄薄轻雾,说不尽的温柔旖旎,棱角分明的唇,却透著几分魅人的暗红。

“呵呵,真的呆了?”男人轻轻落了个爆栗在小人儿的额上,“公主不是还要临幸我吗?怎麽?这样就不知道动作了?”

小人儿这才回过神来:“啊,对啊对啊,徵,快点,脱掉脱掉,本殿要临幸你!”

楚漠徵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忽然将小人儿的手反剪到身後,慢条斯理的解下腰带,绑住小人儿:“公主殿下怎麽可以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吧。”说著将动弹不得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缓缓剥掉小人儿裙下的贴身长裤与亵裤,再掀开长裙,慢吞吞的在小人儿的小腹上印上一吻。长指轻轻的印上了平坦的小肚子,悄悄钻进小巧的肚脐眼儿,暧昧的来回摩挲,穿过一片细白的肌肤後,隐入了腿间那片柔软黑亮的密林里,直到碰到了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花核。

娇哼一声,玉人儿咬住了唇,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徵──”不依的撒娇。

男人却恶劣的收回了手,轻笑著垂眸看向眼前致的小脸,“哎呀,今天,应该是殿下临幸我才是。”

娇怪的瞪了笑的狡猾的那人一眼,沫梨微微嘟了嘟嘴。男人起身,拿起一旁地上的长剑:“我舞段剑来给小殿下助兴吧。”

男人舒展身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著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随著剑走偏锋,男人忽然加大了动作。修长结实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沫梨看著男人,微眯起眼,“徵……”一声轻喘,小人儿难耐的在榻上扭动。

男人邪魅的一笑,“梨儿也觉得热吗?我也觉得,忽然酷热难耐呢。”说著,泛著银辉的月白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痕迹,男人转过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赤裸著上身,男人走到榻边,大手握住小人儿的下巴,麽指暧昧的伸入唇内,挑逗著里面娇羞的舌头。“热吗?我帮你解开衣服吧。”说著伸手拉松了小娃儿的衣襟。

眯著眼,含著男人的指暧昧的吮吸著,随著男人的手轻轻拂过肌肤,沫梨感觉到,小腹渐渐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也越来越空虚,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

“软嫩香滑,真可爱呐。”男人挑逗著小小的香舌,笑声沙哑醇厚,带著诱惑。仿若被男人的笑声惊醒,沫梨窘迫的瞪著男人:“不要说──”

男人低低笑著摇头,“这麽害羞?那一会小殿下还怎麽临幸我呢?”说著,便抽出手,分开小人儿的双腿,低下头去,舔上那娇小的花核。

“啊……徵……”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人儿猛的弓起身,想要逃脱,却不由自主的抵住男人的舌扭动。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唇边闪亮著暧昧的水色,“轻轻舔一舔,就硬了起来,真敏感呐……”

“啊啊……不要,不要说……停下来……”小人儿皱著眉,挺翘的小臀儿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羞怯,一抖一抖的,欲拒还迎的追随著男人的舌。

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男人紧盯著缓缓流出蜜汁的花,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啊啊……”小人儿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著臀。

“这麽敏感?”男人轻笑不止,突然再次低头,张嘴吮住娇嫩的蜜。“怎麽流口水了?真是个小馋猫儿。”说著,使劲吸吮著潺潺流出的蜜汁,舌头模仿著欢爱的舞步,不断戳刺著口的嫩。

“嗯哈……徵……啊啊……不要……停……”小人儿忍不住低低的呜咽出来,小小的水儿,剧烈的收缩著,两瓣嫣红美丽的花瓣,在刹那间绽放,“嗯啊……嗯……”用力扭动著娇臀,想要逃开这磨人的快感。

“不要……停……噢噢……徵……啊……”小娇娃急促的呼吸著,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羞涩。

男人故意松手,让小人儿从手边逃走。略微重的喘息著,站起身来。探出食指,抚上不断颤抖的花瓣,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还没有舞完剑呢,怎麽可以就这麽结束呢?”

起身,再度拿起长剑,男人满脸兴味,单手扶著自己的下颌,另一只手慢慢搓揉著小人儿的颈项,“待我舞完剑,再让小殿下临幸吧。”

54濡湿高H

忽然失了男人体温的沫梨,迷蒙的大眼儿微微眯起,看著站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在小人儿的注视下,缓缓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早已勃起挺立的欲望,隔著薄薄的亵裤,向著沫梨微微抖动。

男人握著长剑,看向脸色绯红的小人儿。忽然,男人将小娇娃扶起身,面对自己跪坐著,解开绑缚在背後的双手。“嗯……徵……”小人儿迷惑的看著男人。

笑了笑,男人鲁的扯下一旁柱子上的轻纱,甩过顶上的房梁,执起沫梨的手,扯高过头,隔著腰带,将轻纱牢牢的系上。

“徵,你要干嘛?”小人儿略微惊慌的看著男人。

“一个姿势久了,怕小殿下手麻了,换个姿势吧。”男人说的义正辞严。

“不要,徵,不要!”小人儿扭著双手,被扯松的衣襟,随著身形的晃动,来回摇摆,白色金绣的肚兜,在摇晃间,忽隐忽现。

男人提起长剑,眯起深邃的眼,看著小娇娃。忽然觉得,小人儿身上的衣服很碍眼。“真热啊,梨儿,你热吗?”说著,男人小心的用剑割开沫梨身上的外衫。

“好美,美得让人疯狂!”随著白嫩的肌肤一寸寸暴露,男人低声赞美著。一双大手,来回在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房上抚。

“啧啧啧,没耐的小妖,都翘起来了啊。”楚漠徵笑著隔著肚兜,点点小人儿已然挺立的头,“这麽硬呐……”食指麽指来回搓捏著,猛然低头,张唇,连肚兜一通含入口中。

“嗯……香香软软,哦……梨儿,真想咬下来……”男人轻轻咬著,模糊不清的说著。沫梨被吓了一跳,“不要……停下来……啊……”

男人抬头,恶劣的看著肚兜上濡湿的痕迹,轻轻吹了一口气。“啊……”湿透的绸缎,被吹贴上前,带来阵阵凉意。

男人一把扯下肚兜,雪白的房随著男人的动作,上下剧烈颤动著,顶端红得豔丽的尖儿,在男人的视线下,不知羞的肿大著,诱惑著男人更加猛烈的吞吃。

蓦地,男人大力的将小人儿的腿掰开,隔著男人的亵裤,坚硬巨大的完美的与女人温润湿热的凹陷温和。

“嗯……啊……梨儿……”男人一手按著小娇娃的臀儿,前後摩擦摆动,一手,抓著丰满的房暴的揉捏。“小妖……勾人的小妖……”楚漠徵喘息著,“真想进去啊……嗯哼……”

重重的摩挲,给小人儿带来酥麻瘙痒的快感,弓起腰,扭动著娇臀,紧贴在男人身上磨蹭。“啊啊……嗯啊……呃……”小人儿软软娇吟,“啊……”忽然,音调高了一倍。男人的大顶端,大力的撞上了敏感的小花核,再强力鲁的磨蹭。

“啊……那里,不要……恩哼……啊啊……”小娇娃娇哼著。“哪里?恩?”男人声音里带著挑逗,结实的臀猛然停下动作,推开乱扭的小人儿,退开一步。“啧啧啧,都把我也弄湿了呐,水真多呀。”

沫梨顺著楚漠徵的视线往下一看,小脸儿当即通红。只见男人的亵裤上,清楚的印出大的形状,而亵裤紧紧贴在蘑菇状的顶端上,原本白色的布料,已经被小人儿的蜜汁浸透,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紫红色的上,男人邪恶的笑著:“看呆了?喜欢你看到的吗?”

伸指,滑上已经湿透的水儿,索到那粒早已肿胀的花核,轻轻弹弄,而另一手则趁势进了火热湿滑的内,连连戳刺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徵……不要,不要……停……啊……”小人儿被席卷上来的快慰惹的纤腰狂扭,连带著前的房,晃动出荡的白浪。

“不要停?还是不要?恩?想怎麽样?说!”男人残酷的加快手里的速度,恶意的撩拨著,甚至,狠狠的咬上小人儿前的红莓。

“啊啊啊……”小人儿让无法克制的快感淹没,抵住男人的手指,不断的弓腰挺臀。蜜内花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男人的亵裤前面,瞬间便被湿透。

看著自己亵裤上那条晶晶亮,蜿蜒而下的湿印,男人的手猛地向前一顶,而硕大的头也再次跟进,快速的在小娇娃的小花核上摩擦旋转起来,时轻时重,抵著那小小的红豆,重重的研磨挤压。

“啊……嗯……还要……嗯哪……”小人儿慢慢感觉出了味道,贴紧男人乞求著。

“不行啊,今天,是梨儿要临幸我呀,”男人再次推开小人儿,“想要,就自己来。”

说著,楚漠徵退後,捧住小娇娃的脸儿,“帮我把裤子脱了,恩?”

迷蒙著大眼儿望著男人,感觉著男人有意无意的用硬挺的轻轻撞击著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舔过男人前的茱萸,侧过头,微微弯腰,咬住男人亵裤上的腰带系绳。

男人裤裆正中央的隆起,不断摩擦著致的小脸,而濡湿的亵裤上,小娇娃自己流出的蜜汁,和著男人特有的气味,不断在小人儿的心头来回搔抓。忍不住靠近,又羞又期待的用脸儿摩挲,松开咬在口里的腰带,怯怯的隔著亵裤,舔了下男人的欲望。

“恩……梨儿……”男人忍不住低吟出声,大手抓住小人儿的房,“乖……继续……”

小人儿再次咬住系绳,缓缓的直起腰,少了束缚的亵裤,直接滑落,男人挺立紫亮的长,顺势弹出,轻轻的敲打在小人儿的脸上。

看著硕大顶端的小眼儿里慢慢渗出了一颗透明的泪珠,小人儿忍不住,张口舔进嘴里。

男人浑身一颤,抬手抚上小人儿的唇,暧昧的揉动,“想要麽?梨儿?”沙哑的声音,带著浓重的情欲,平日里清亮的凤眼,此时也深邃幽黑。

“要……”沫梨著了魔似的,舔著唇,口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感觉,双腿间再次流出潺潺蜜汁。

55玩弄高H

“手……”沫梨娇嗔的扭动著被绑缚拉高的手。“呵呵……小妖,现在还不是时候……”楚漠徵的手包住沫梨前的丰满,轻轻揉捏。

垂眸,看著男人硕大欲望的顶端,和正在缓慢外浸晶莹体,小人儿舔舔唇,想要吻上男人胯下的硕大,但被绑住手腕的轻纱牵制住,抬眸看著男人,不禁发出挫败的低吟。

男人垂下眼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再抬起眼看著扭动著的小人儿,抬腿跨上床,站在小人儿面前,挑逗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面容是邪魅的笑,“梨儿,来,让我好好的喂喂你这张小嘴。”大手握住小人儿致的下巴,麽指暧昧的伸入唇内,挑逗著里面娇羞的舌头,“我是你的了。”

小人儿欢呼一声,张嘴,直接含住男人硕大的,软滑的小舌,在圆硕的头上来回舔刮,小小的舌尖,钻进身和头交界处的沟壑,抵住,旋转。“嗯啊……小妖……嗯……”男人快慰的仰起头,一手放在小娇娃的头顶,轻轻按压。

“唔唔……”小人儿被大的在口内撑得无法顺利吞咽口水,过多的蜜,顺著唇角流下,慢慢划过前,在早已硬挺的尖儿上留住,一路湿亮的印记,让男人的目光舍不得挪开。

伸手,抓住小人儿的一只房,热烈的挑逗,麽指暧昧的按住头转著圈圈,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拉扯,突然男人过分的捏起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猛的往上一提。

“啊……嗯嗯……”小人儿松开嘴里的,张嘴呻吟。

“这麽敏感啊……”男人沙哑的笑著,“不过,嘴上的活儿可不能放松呢……”说著,握著自己的欲望,抵住小娇娃的唇,“耐心点,小妖。”

小人儿迷蒙的眼儿看著男人,无声的哀求著男人给予快乐。“啧啧,真是个心急的小妖,”男人被她的急切惹得低笑,“好好亲亲它,让它快乐了,我就给你,嗯?”

说著,强硬的将抵进玉人儿的嘴里,微微闭上眼,感觉著小人儿火热而又紧致湿润,“嗯……很好,继续……哦……”男人慢慢的摆动著腰。

小人儿抬手,握住嘴外一大截长的,吸吮蠕动。忽然,男人撤离身子,停下所有挑逗的动作。“徵……还要……”娇娇的呻吟,让男人从尾椎处,扬起一阵酥麻。

男人微微一笑,将小娇娃搂入怀中,“今天,我想要你这里……”邪恶的贴著小人儿低喃,大手绕到雪白的背後,滑入股沟,食指暗示的来回按压紧致的菊花。

沫梨一愣,那儿,那麽小……会弄坏的……男人看著咬著唇红著脸儿的小人儿,邪肆的笑著:“给我,嗯?”手指挑逗的在蜜与小菊花之间来回摩挲,“给我,我带你上天堂。”

如同恶魔般,男人诱惑的早已被欲望俘虏的小女人,“先玩给我看,好不好?”魅惑的在白嫩小巧的肩头印下一吻,解下白纱,将小人儿推到在软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笑得邪魅:“梨儿,自己弄,我想看。”

在欲望中沈浮的小人儿,慢慢伸手碰触早已充血的小花核,捏住,搓揉。“嗯哈……徵……啊……啊……”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著腰,“嗯啊……徵……徵……”

男人一手抚著小娇娃大大张开的双腿,诱惑著小人儿:“来,把手指进你的小里。”

玉人儿一手急促的玩弄著敏感的小核,另一只手滑入了火热湿滑的内,“啊……哦……好舒服……”顺著连绵不绝的水,手指来回抽滑动,“啊啊……好舒服,嗯……徵……”腿儿张得更大了,臀儿扭动,小人儿在床上扭成一幅荡的画。

“舒服吗?再加一手指。”楚漠徵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沫梨的腿,握上自己肿大的,来回套弄著。

“啧啧,都馋的流口水了,”男人邪恶的低语,“真想进去……”小人儿被这荡下流的话刺激的不断挺腰款摆,失控的伸入第二手指,旋转刺动,抠弄著娇嫩的软,“啊……徵,要,要去了……啊啊……再深一点……”泪眼朦胧中,小人儿手指放浪的快速抽著自己的小,身体猛然弓起,叫连连。

男人低哑的笑著,坚硬已久的,狠狠的捣入小人儿的蜜,直接撞入敏感的子口,“嗯哼……都这麽湿了,还这麽紧……”男人的声音,满是欲望,“放松……”

“啊啊……徵……轻点,你……嗯哈……要裂了……好……啊……”弓起细腰,死死抵住男人的,内部的嫩痉挛得无法控制的死死搅住他不肯放开。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恩?”男人快意的低吼,“扭腰,小妖……哦嗯……真……”男人放浪的用力顶撞著小人儿,猛然抽出,再狠狠顶入,一手向下,掐住小上方的小花核,残酷的曲指一弹,另一手捏著娇嫩房顶端的小尖儿死命掐紧。

“啊啊啊……徵……不要……太快了……啊……”小娇娃扭动得更加疯狂,被猛然间席卷而来的快感淹没。“忍一忍,宝贝……啊……为我忍著……”男人蛮横的拒绝著要求著。

结实的健臀忽的加快速度,“噢……好紧……啊……宝贝,宝贝……”男人野蛮的低吼,全力入,紧紧抵著小人儿的臀,子弹般的直接入子深处,烫的小人儿浑身颤抖,花猛然倾泻而下。

56偷窥高H

楚漠徵抱著小人儿,微微喘气,轻轻的吻著沫梨早已汗湿的两鬓。壮的,来回的在小人儿蜜与後庭之间摩擦移动,撩拨著小人儿的情欲。

温泉泉面,嫋嫋水汽升腾,温泉的另一侧,却出现了两个不该出现的身影。“不要,渊……别这样……恩……”一个身著淡青色衣衫的男人半跪在温泉边的一块巨石後面,美的面孔情欲蔓延,修长赤裸的身躯满是汗水与红晕。

“嘘……隐,你不会想让徵和小沫梨儿听见吧?”身後的男人,大手覆上他挺立敏感的勃起,把玩著,薄唇上邪恶的笑容,与软榻上楚漠徵的笑十分相似。

“放开我!啊……”隐,试图躲闪,却被身後的男人死死压住。“嘘……别动,你听。”说的轻巧,渊却压在隐的背後,将自己的欲望猛然抵住因股缝中的菊花,用力顶压旋转。“呀……”隐呻吟著扭动。“小声点儿,到时候,被徵丢出去,可就不好玩呐。”渊恶意的笑著,一手指忽然挤入紧闭的菊。

“渊……不要……”隐通红著脸,求饶。“嘘,不是让你小声点儿?真是,不乖的孩子啊……”渊说著,忽的将早已挺立坚硬的柱顶入,“嘘,隐,不能出声啊……”

磨人的轻轻摆动著臀,小幅度的抽著,身前的男人,被後庭难忍的快慰折磨著,扭动腰部,不由自主的向後迎合著。“啊……渊……我,我要……”

“嘘,坏小龙啊……不是让你别出声的吗?”渊邪恶的握住隐身前挺立的男,指尖恶意的堵住前端的小眼儿。“你看,徵和小沫梨儿感情多好呢。”

已然陷入欲望中的隐,勉强抬头,看向巨石前方软榻上的春光一片。

身形高大的男人,伏在娇小女人的身上,将小人儿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壮的,在蜜汁连连的小儿里慢慢抽著。

“梨儿,给我,恩?”楚漠徵低低呢喃著,“给我,恩?”

“你好大……会痛……”沫梨害羞的娇嗔,放软了身子。“来试一试,如果会痛,我们就停下,好不好?”低沈的嗓音,爱恋的热吻,男人在小人儿致的红唇上吸吮舔咬。

“会痛……”依旧是害羞的娇嗔,却透露出丝丝软化。“呵呵,试一试,恩?”男人半撑坐起身,抽出埋在小人儿体内的巨大,轻轻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小心翼翼的将小人儿温柔的翻过身,在雪白的背部,吻上点点爱恋。大手滑入前面密林,抚上依旧肿胀嫣红的小花核,熟练又温柔的开始撩拨,巨大的身,暧昧的在小娇娃的股缝里滑动。

“徵……不要,会痛……”小娇娃整个身子泛著一层绯红,小脑袋埋在被褥里,羞怯的呢喃。男人轻笑著,趴下身,看著眼前微微颤动的菊花小口蠕动收缩,不禁喉头一紧。

伸出麽指,轻轻按著细小的花蕾,缓缓的旋转摩擦。“嗯……”小人儿低低娇吟,男人低头,探出舌尖,舔吻上紧闭的菊花,“啊……”玉人儿被刺激的轻轻叫出来,男人按住扭动的腰部,执著的舔吻吮吸。“梨儿这里,又紧,又热,我几乎都进不去啊……”

邪恶的话语,让小人儿全身的绯红更加深了一层,男人忍不住,从散落一旁的衣服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轻轻压在眼前的菊花朵儿上,慢慢推了进去。

“啊……徵……”小娇娃慌乱的回头,看著男人,“什麽东西?嗯……”过分的手指,并没有随著药丸的推入而离开,却深入进去,细细探索。“别怕,是锦绣,让你会不受伤的好东西。”

男人笑著,额上跳动的青筋却让他眯著眼,喉结上下移动,一直玩弄著小花核的手还在耐心的逗弄把玩,“你是我的,这儿也只有我能碰。”霸道的说著,麽指再次点上紧锁的花儿。

“你……讨厌!”小人儿愤怒的抗议,却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男人摇头低笑,随著被推入的药丸渐渐融化,手指进出间,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靡的气氛,小人儿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任分开的唇瓣牵出了一抹银丝,落在了唇边。

男人呼吸逐渐浓重,但仍在缓慢的进行抽动和撑开的动作,轻轻在雪嫩的娇臀上落下一吻,手指增加了一,再缓慢的变成三……

“这麽紧,这麽小……”男人赞美似的轻叹,“连纹路都看不见了呢……”形状美丽的薄唇,却吐出下流的话语。

“不,不要说……”小人儿娇羞的抗议。“好,不说,我做。”男人看似好脾气的同意者,将小人儿翻过身。

“你,你坏蛋!”小人儿羞得只能弱弱的抗议,红著脸,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男人笑著,看著小人儿的眼,故意又推入一粒锦绣。“哦?我坏?”

直起身,男人慢慢将巨大的入小人儿的蜜,又缓慢的抽出,“真的觉得我坏?”小力的往前轻轻一顶,却不给个痛快。

“你坏,你坏……”委屈的泪花在眼里打转,沫梨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知道,很想和男人撒娇。

“真是个水娃娃,”楚漠徵笑叹,“下面的水这麽多,怎麽连上面也要流水了呢?”麽指抹去泪水,疼爱的在红唇上落下一吻。

“准备好了吗?”男人低低的问道,却径自退出,抽出一直在扩张菊的手指,换上硕大热烫的头,盯著小人儿。

“梨儿,为我忍忍。”紧绷著俊脸,男人慢慢顶入後。“痛!痛!徵,停下!不要!”小人儿挣扎著叫喊。“嘘……好了好了,”男人一边安抚著,一边依然慢慢向里前进。

“痛……呜呜……”小人儿哭泣著,攀著男人的脖子。“宝贝,宝贝,忍一忍……”男人戳进一半的,缓慢的往外抽出,再幅度微小的顶入,慢慢的摩擦,细细的抚慰,低低的呢喃著情话。

开始的疼痛逐渐散去,小人儿下意识的轻轻哼著,微微扭动细腰,“徵……恩哼……徵……”

男人听著宛若猫儿叫似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咆哮,猛然加大力度,狠狠的尽顶入。

“啊!”弓腰,小娇娃被顶得大叫,“徵……”

男人歉意的顿下,慢慢的抽动著,没有加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低低的说著,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小人儿哭著:“你坏,你坏,你坏!”

57品尝高H

歉意的擦掉小人儿的眼泪,男人亲亲红嫩的唇,“梨儿,乖,一会就舒服了……”说著,稍稍加快速度,摆动健腰。一只手伸向两人结合处,慢慢揉捏搔刮,挑逗著小人儿。

渐渐的,小娇娃的注意力被水外作乱的手指吸引住,蜜里一阵瘙痒难耐,香甜蜜水潺潺涌出,小也一缩一放。悬宕在上方的男人眼中光一闪,狠狠吮吸住小人儿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手指再次入蜜,但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著两旁的花瓣。

“嗯……痒……”小人儿慢慢挺起腰,自己来回厮磨著。

“不痛了?”男人挑眉,“尝到味道了?”

麽指轻抚过菊瓣,“好可怜,都快看不见了,小妖,你下面都被我顶得缩进去了。”

“不要说!啊……”沫梨正娇羞的愤怒,却被男人蓦然一顶,乱了呼吸。

男人笑得得意而又邪恶,故意握紧纤细的腰,开始连连冲撞。

“徵,别……慢点,啊啊……那里……不要……”深处的某一点被无意间擦过,激切的兴奋和再度攀升的欲望,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小娇娃开始扭摆迎合。

“恩呀……不要!不要了!啊……徵!”可怕的快感夹杂著些微疼痛,让小人儿害怕的喊叫。

男人却快慰又得意的闷哼,丝毫不理会小人儿的挣扎,依旧按著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著敏感的那一处,“不要?梨儿……嗯哼……你可是,吸我吸得紧呐……啊……。”不断盘旋上涨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嗯啊……徵……哦……快一点……啊啊……不要……”过度累积的快感,让沫梨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嗔,绵延不绝的高氵朝,汹涌而至。“啊啊……徵……啊……”哭叫著,小人儿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水连连泄下,一阵一阵的涌出体外,流到男人不断抽的上。

将小娇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她的臀瓣一次次尽没入,湿滑的体随著欲望的抽不断溢出,顺著男人的硕大,滴落到软榻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留下了欲望情热的痕迹。

“啊啊……”忽然,男人仰起头,低吼著紧紧抵在小人儿的臀间颤动,将欲望的满满的进。

巨石後,被强迫压跪著的隐也咬著渊的手,到了高氵朝。身後,渊全身浅麦色的肌肤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看起来甚是诱惑。“啧啧,就这样就到了?”渊摇摇头,强悍的分开引的双腿,将自己长的男深入隐巧的菊花里,肆意的深浅抽。

“滚出来!”低沈沙哑的男声,还带著情欲,软榻上的男人,裹好陷入昏睡的爱人,看著巨石方向,沈沈说著。

“嗯……徵呀,我刚刚,哦……可没破坏你的好事。”渊向来轻佻的声音隔著巨石,传了出来,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一道细细呻吟,伴著似有似无的啧啧水声。

“滚出去!”楚漠徵毫不理会,“不然,北溟斯王和无息……”未完的话语,尽是威胁。

“嗯哼……怎麽长大了,这麽不可爱!”看似抱怨的说了句,渊抱著隐,跳出窗外,准备闪身离去。

楚漠徵轻哼了声:“把隐留下,你,滚出去!”

隔著窗,渊扁了扁嘴巴,“我说亲爱的弟弟呐,你忍心让我就这麽欲火难耐,欲火沸腾的一个人?还是说,你对我家小隐隐有意思?”

隐头痛的哀叫:明明里面的那位主子因为他们的偷窥,已经生气了,怎麽自家的这位主子还火上浇油的撩拨呢?

渊感觉到抱著的人的分心,狠狠的往上顶撞一下,手也微微用力,捏住隐的欲望下方的囊。“与本阁在一起,隐怎麽可以分心呢?”

一粒珍珠破空而来,渊抱著隐险险闪过,“徵啊,怎麽动手前也不打个招呼?”

楚漠徵懒得纠缠,直接吩咐影卫:“无沧,立刻送隐去沧海殿;无澜,送渊出回府。”

两个影卫倒也忠心,直接上前,硬生生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分别送走。被拉开的两人,都不饕足的哎哎直叫。

顿时,温泉外哀号一片:“徵!你,你,你变态!”

男人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吵闹,确定那两人的气息离去,这才掀开小人儿身上的锦被。看著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青紫,依旧张开的腿间不断抽搐的後庭花儿,和仍流著潺潺蜜汁的小,男人满意的一笑,伸出手指,探进小人儿的菊花里温柔的扩张。

“嗯……徵,不要……”迷迷糊糊间,小娇娃仍不忘记推拒,委委屈屈的抽了抽鼻子,再度沈睡过去。

男人舔了舔小人儿红润的面颊,躺在她身侧,一手搂过前的娇躯,“嘘,没有了没有了,乖乖睡,我帮你弄干净。”手指轻轻滑过,确定小菊花里的体完全排净,男人这才抱著昏睡的小人儿,走下温泉,温柔的净身洗浴。

抱著小人儿,男人忍不住,将欲望再次送入小人儿的蜜里,缓缓的抽送记下,搂著沫梨在软榻上躺下。

墙壁上夜明珠的光辉,映著男人深邃的凤眼,闪烁出一片宠溺的光泽。

58朝堂

冬去春来。

春日的东越,经过张航叛乱後,略显压抑,不断飘落的柳絮,如同雪花一般,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中的侍卫和人都换上了春装,踩著脚下的纯白,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如同往日一样,楚漠徵嘴边噙著别有深意的浅笑,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漫不经心的看著跪成一片的文武百官,楚漠徵依旧没有束起的长发微微倾斜,掩住了凤眼中的光芒。

张航叛乱至今,焱帝陛下只是将张航一族,杀的杀,关的关,其余并没有任何动作。朝堂之上,不禁人人自危,毕竟,张航把持朝政多年,在场的群臣,几个没收过他的好处?看著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揣摩著帝王的情绪,大臣们也不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於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後,便退在一旁,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著座上之人的反应。楚漠徵微阖著眼,望著淡红镶金的衣襟上一块隐隐浮现的湿痕,把玩著腰带上的一抹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若无事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莫要辜负著大好春日里的美景才是。”看著湿痕,楚漠徵想起早朝前,那小人儿娇媚的神情,丰腴的女体,香甜的津,身下不由的一紧。

一旁,楚漠棠低头忍住笑,看他那意思,明面儿上是为著众臣著想,其实暗地里,一来故意不提叛乱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二来,见他盯著衣衫上那块印记,怕是,小沫梨儿又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吧?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著春祭典礼,细细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抚。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著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著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东越焱帝向来以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著大臣惊惶不定的脸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了,朕自会考虑。” 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著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著,“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8朝堂

冬去春来。

春日的东越,经过张航叛乱後,略显压抑,不断飘落的柳絮,如同雪花一般,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中的侍卫和人都换上了春装,踩著脚下的纯白,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如同往日一样,楚漠徵嘴边噙著别有深意的浅笑,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漫不经心的看著跪成一片的文武百官,楚漠徵依旧没有束起的长发微微倾斜,掩住了凤眼中的光芒。

张航叛乱至今,焱帝陛下只是将张航一族,杀的杀,关的关,其余并没有任何动作。朝堂之上,不禁人人自危,毕竟,张航把持朝政多年,在场的群臣,几个没收过他的好处?看著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揣摩著帝王的情绪,大臣们也不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於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後,便退在一旁,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著座上之人的反应。楚漠徵微阖著眼,望著淡红镶金的衣襟上一块隐隐浮现的湿痕,把玩著腰带上的一抹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若无事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莫要辜负著大好春日里的美景才是。”看著湿痕,楚漠徵想起早朝前,那小人儿娇媚的神情,丰腴的女体,香甜的津,身下不由的一紧。

一旁,楚漠棠低头忍住笑,看他那意思,明面儿上是为著众臣著想,其实暗地里,一来故意不提叛乱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二来,见他盯著衣衫上那块印记,怕是,小若曦儿又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吧?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著春祭典礼,细细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抚。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著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著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东越焱帝向来以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著大臣惊惶不定的脸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了,朕自会考虑。” 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著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著,“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9立妃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五天,楚漠徵依旧在朝堂上没有提起张航一族如何处理的问题,众大臣们心中惶惶然。

这五天,楚漠棠依旧正常上朝,但一下朝,便心急如焚的赶回勋王府,等待著师傅的到来。

这日上朝前,接到二位师傅传来的信函,说是巳时便会到王府,楚漠棠牵挂多日的心终於能放下一半。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旧是揣摩著圣意,或多或少的说著一些事情,给自己争取一些利益。楚漠棠听著,分了一半的心去想师傅能否按时到达。忽然,闻得一声“勋王殿下也当立妃”,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大殿之上,吏部尚书躬身陈情,正说的慷慨激昂:“……陛下圣明,勋王殿下自幼天资不凡,聪慧异常,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勋王业已及冠多年,至今正妃之位依旧空悬,臣以为,略有不妥。”

楚漠徵依旧维持著随意的姿势,微微仰起薄唇,眉眼如同一潭沈静的泉水,让人看不透深浅。“勋皇弟有何意见?”懒洋洋的将问题丢给楚漠棠。

咬紧牙握紧了双掌,乐希,乐希出事才几年?这些人就急著给自己立妃了吗?若不是,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乐希早已是自己的正室嫡妃,也是自己唯一的妻子。看著台阶下滔滔不绝的吏部尚书,脸上忽然抹出一丝笑意:“莫非陈尚书心中已有属意人选?”脸上笑意莹然,但不冷不淡的声音里,却带著丝丝嘲讽的冷意。

“殿下,勋王正妃之位至今空悬已逾三年,且按照祖制,您应有正妃一,侧妃三才是。”陈尚书连忙躬身道。

“哦?若是这样,那陈尚书可否说一说,哪四位大家闺秀能坐得上我勋王的妃位?”楚漠棠依旧不冷不淡的问。

“臣以为,帝都王家三女应能符合……”陈尚书话尚未说完, 便感觉到勋王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微臣多嘴!微臣多嘴!”忙不迭的一连串的求饶,心下大悔,不该忘记勋王毕竟是被封为“战神”,虽面若冠玉,但领兵杀敌,靠的可不是一张俊脸。种种战场上的例子迅速在眼前过了一遍,真是越想越觉得心寒,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氏三女?”楚漠棠兴味的挑起一边眉峰,“她是谁?”

“殿下,王氏三女在帝都,素以温良恭俭让著称,且擅棋艺,饱读诗书,进退得宜,臣等认为,若论正妃之位,非王氏三女不可。”此时,户部侍郎也站出来。

“非王氏三女不可?”楚漠棠哼了一声,“只怕是,各位大人收了钱财,便要与人方便为人办事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其余大臣都不断摇头,不是急著撇清自己与他二人或是王氏的关系,便是鄙夷二臣贪财好利。

“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求殿下开恩!”一位尚书、一位侍郎,只见两位朝廷重臣颤抖著叩首不止。

楚漠棠眼中冷意骤增,不管平时他们再怎麽折腾,只要主意不往自己身上来算计,他倒也乐得看戏,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心思动到勋王妃这个位置上来!这个位置,除了乐希,别人若是想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女子,有没有这个本事坐!

缓缓步下台阶,站在两位大臣面前:“本王立妃之事,没你们嘴的地方,给我下去。”

不疾不徐的语调,平平淡淡的语声,他说的轻缓,群臣却在勋王楚漠棠的话中听出了萧杀之气,轻浅的令人胆寒。这些大臣,怕是安逸太久了,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吧。

原本唇边一直挂著的浅笑,顿时化为冷酷的寒刃,一甩袍袖,两名大臣便倒在一边,口吐鲜血不止。这勋王妃的位置,容不得他人在眼前嚣张放肆,也容不得不是乐希的其他女子半点觊觎。

“勋王妃,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册妃大典,诏告天下!”说著,半侧首,“不是颜乐希的其他女子,别动这个心思。”

60师傅H前

勋王府。

楚漠徵、楚漠棠、楚若曦三人围在床前,看著勋王的两位师傅。

“璪师傅,乐希,她怎麽样了?”楚漠棠貌似平静,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慢条细理的收起银针,璪看著自己修长的手指:“棠,这是你对师傅的态度吗?”

楚漠棠赶紧奉上茶水:“璪师傅,您这麽天资聪颖,医术通,风流英俊,风华绝代,风姿绰约,弟子相信,您定能救醒乐希,还请师傅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看在弟子愚昧无知的份上,别和弟子计较。”

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楚漠棠:“两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半刻後乐希丫头自然会醒,不过,”话音一转,看向屋内的其他二人,“若曦丫头,两年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皱皱眉头,楚漠徵微侧身,挡住璪调笑的视线:“璪师傅累了吧?朕已经命人备好洗浴物事,请璪师傅沐浴更衣。”

白了一眼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的楚漠徵,璪站起身:“徵小子,别以为你打什麽主意我不知道。”

说著便出了房门。

“璪师傅,怪怪的。”看了一眼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乐希身上楚漠棠,若曦拉著楚漠徵跟著出了房门。

若曦的小脸,楚漠徵道:“别管他,他不一直这样?”

“不对不对,”摇摇头,若曦眼睛来回转动著,“以前璪师傅也有过这样,不过,那时是和霭师傅刚刚吵完架。啊,我知道了。”忽然拊掌,若曦娇笑著揽住楚漠徵的脖子,“徵,你的功夫和璪师傅、霭师傅比起来,谁高?”

“小东西又在想什麽鬼点子?”轻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子,楚漠徵宠溺的笑著。

“我们偷偷去看璪师傅到底怎麽样了好不好?”兴奋的说到,若曦拔腿便欲冲向为璪准备的房间。

“应该去霭师傅那里找吧?”楚漠徵好笑的拉回走错方向的小人儿,“若是他们真的吵架了,只能上霭师傅那里去找了。”

若曦笑著跳上男人的宽背:“徵,背我。”

甜甜蜜蜜的两人,缓步来到霭的门前,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喘息著说:“霭……嗯……可知那个名为张航的人……啊……”蓦地,尾音上扬,带著明显的情欲。

“小璪的口中怎麽提起别的男人了?莫非,我已经无法满足你,嗯?”危险的男声,带著明显的怒气,和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若是现在求饶,我到可以考虑放你一次。”

“嗯……求饶?霭可是在说笑?嗯噢……我岂是……知难而退之人?”璪的声音中,带著阵阵轻颤,夹杂著不可忽视的喘息。

隔著未掩好的碧纱窗,交缠的一双人影在窗纱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著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使人脸红心跳。一阵微风吹过,袭来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色气息,腥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给静谧的後院带来几分春色,也将原本的沈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

“徵……这……”若曦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虽之前曾在太医院中不小心窥见穆安然与皇澈欢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次与楚漠徵一起,撞上别人的云雨之乐。更何况,穆安然,是朋友,是臣子,而这次,则是师傅啊……

掩住若曦的双耳,楚漠徵微微一笑,抱著若曦离开後院:“明日,再来找二位师傅吧,现在,曦儿可要随我去一个地方了。”

61大结结局

从此,王子和公主就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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