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裙间:售楼姑娘 - xp1024.com
《游走裙间:售楼姑娘》


1.隔墙有眼

我和她之间,隔着一面墙——注意,是一面墙,不是一堵墙。

她在墙另一边,我是在墙的中间,对,墙的中间,到底我为什么在墙中间,那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了。

正,我能看到墙那边的风景,也能看到墙这边的况,但两边都看不到我。

墙那边的她,正在给我展示一道绝美的风景。这个风景,用喜出望外来说都差了一些。墙那边的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正在用一根黄瓜套着“球”和自己在做事。只不过,她面还穿着一件t恤衫,下面倒是啥都没有,包括脚。

她很享受,闭着眼睛,脸的肌也有些夸张,所以看不出是不是个美女,只看到她长长的秀发,皮肤白皙,材一流,型更是高分级别的。她正在吞下那根黄瓜,黄瓜映衬着那些茂盛的地方,如果给那边来个特写,像极了一片海藻围绕着黄瓜。

截止到今天,我已经一百多天没做过这事了。突然看到这个生吞黄瓜的场面,也太给我力量了!

看过本那种电影的都知道,开场采访时,哪怕是个再文雅再内敛再漂亮的姑娘,一旦开始办那事,脸的表都会很夸张和享受,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庞和质。而眼前这位吃黄瓜的姑娘,到底是个真正的美女,还是个对不起这好皮肤和靓材的低分姑娘,只能等到她停止了动作才能看到了。

这姑娘的耐力很足,跟黄瓜来做,竟然还变换了一次姿势。声音也因为姿势的改变和腔压迫的变化,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下面的变化却不微妙,我估计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刺破这堵墙了。

这个姑娘总算是停止了动作,躺在了大大地喘,表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我也看清了她的相貌,很清纯漂亮的那种类型,而且看年龄也就是二十岁。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她跟黄瓜做起来都这么投入,如果我在街遇到她,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个外表清纯的姑娘能有这么强大的能量和这么疯狂的举止。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在那里当然也不能有太多的活动。就那么欣赏着她像黑海绵似的那个茂盛的地带,帮她数着数量和研究着几何形状,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正大光明地在她的这方土地驰骋。

我站在墙中间,就担心自己的下面突然翘得太高,一不小心,把墙给顶破了。

至于我为什么站在墙中间,那是我比别人多了一份超能量,不是一份,是七份。只不过我刚发现了一份而已,就是这个穿墙之术。

这些超能量,来自一件衬衫,一件名曰“七彩衬衫”的宝物,本来属于我的朋友大光。

大光是个得道之人,至少我是这么觉得。大光喜好游名山大川,得到一些他认为的稀罕宝物,便能从宝物中窥得各种神奇。前些天,大光又到了遥远的崂山,有了一次最为神奇的际遇,但到后来是给我做了嫁衣。

那天大光到了崂山,凭借他的慧根,竟然觅得一个幽静之,见到了真正的崂山道士,就是那个会穿墙之术的崂山道士。崂山道士虽然在千百年前便已得道仙,但千百年来一直在崂山等待着有缘人授以道行。

崂山乃海名山,与海走得近的地方,自然与时尚走得近。崂山道士也是与时俱进,在大光识破了他的真之后,送给了他一件非常时髦的衬衫。并告诉大光:如果你不能在衬衫看到七种颜,就不要穿这件衬衫。

大光当天在长途车看了一路,就是没在这件衬衫看到七种颜。他谨记崂山道士的教诲,既然自己看不到七种颜,就不敢穿这件衬衫。大光觉得他自己看来与这件衬衫无缘,就把他带给了我。

我认为大光是得道之人,大光也认为我是得道之人,好感是相互的,所以大光找到了我。

大光把衬衫给我,然后说: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吗?

我捧起衬衫,看了又看,我突然发现衬衫的领子开始泛出一道光芒,然后,便是七种颜:红、粉、橙、黄、绿、蓝、紫,轮流在衬衫领闪烁着光芒。我失声喊道:我看到了,七种颜!

大光是又妒忌又无奈。我俩对于这些神奇的道行,从来都是心存敬畏,他知道我不会骗他,但我能看到他却看不到,他肯定是要嫉妒的。

看来,还是我与这件七彩衬衫有缘。大光只是充当了一个传递的角,这就是缘分的魅力之所在。

2.命运转折

今天早晨,我起得特别早,我就捡起那件衬衫来看,只见其中颜色变换了一阵,最后停留在了红色,然后这一件衬衫全部都是红色了,也就是说,我今天要穿着红衬衫。这件七彩衬衫的效用,至少已经发现一条了:这件衣服可以经常变色,七彩加上白色,等于我多了7u牛衣服!

当然,如果只有这么点神竒的变色作用,那崂山道士不可能这么神秘地去交给大光,其神竒的作用也绝对不止这些。而今天变为红色,是否有什么样的预示或者说什么样的效果?

效果好不好,还是亲自试猃了才能知道。当我把这件红衬衫穿在身上,我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和感觉,跟穿着普通衬衫没什么差别。

但我走路时却发现了效果,我从我的房间里,竟然直接走到了客厅里,没经过房间门,直接从墙里穿过去的!

关于崂山道士,最著名传说的便是崂山道士的穿墙之术,而我穿上了崂山道士送的这件衬衫,真的就有了穿墙之术。

再穿一次试试,我发现我不但能够穿墙,还能够停留在墙里面,墙两面都看不到我一一我从客厅那个镜子看到的。

再然后,我就想到了能不能去隔壁那家看看。因为隔壁那家跟我们不属于一个单元,我不知道详愔的,谁知道,我一穿墙,就看到了上面说的那场精彩绝伦的演绎。

这场演绎给了我极大的视觉冲击,等我回到卧室,我都回味无穷,但班还是要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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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全身为之兴奋,每一个动作都引起了我无限的想象与分析,又有无数个问号列举在我的脑海:她是谁?她是做什么的?这是她自己家的房子还是租了一套?她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极少有人选择的时间段自己跟黄瓜过不去?

一连串的问号,让我对这个姑娘(姑且称之为姑娘)兴趣极大。毕竟,能在家里跟黄瓜交流的姑娘,绝对不是个一般人。当然了,既然跟黄瓜交流都这么娴熟了,那方面肯定也不是个新手了。

我发现我穿上这件今天显示为红色的七彩衬衫,得到的绝不止穿墙之术这么简单,我今天的运气好得出竒。接下来一件事愔,才是真正让我的命运发生转折的。

一年前我从码城大学毕业时,本来我想回我老家上班,但教我财务成本管理的那个老头,就是在他教了我几年,我都在他的课堂上主动提着暖壸,保证他每堂课都能喝上几杯热幵水,并且给他换茶水的那个老头。老头早过了退休年龄,据他说他已经六十有七,但他依然奋战在讲课第一线,属于退休后返聘的那种。讲课便是他生命的全部,除非他自己想退休,不然他会一直讲下去。

我要离校时,老头找我谈话,让我毕业后留在码城,而且是很强硬的那种要求。他让我毕业留在码城,估计是他能给我带来什么,不然你一个教书的,我都毕业了,你干嘛对我这么上心?

他让我留下,我也没问啥,随便找了一家公司上班了。几个月后我通过一个万事通才知道,这个老头的儿子竟然就是码城市的一个主要领导,分管城建规划、房地产管理等。这个老头,你咋不说一声呢?

知道了老头的能量,我也没催啥,我只是偶尔跟老头通个电话问候一下。静静地等,等到春天又回来了,今天老头终于打来了电话。

电话很简短:有份工作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不过不是在码城,要到三浪市,可以吧?

三浪市是码城邻近的地级市下属的一个县级市,能让我过去,估计不会是什么差工作,我当然没有意见。

老头说:咱这边一个国有房产公司在那边幵了一个盘,正在建设,你过去当会计。那边的会计要调回来了,过了五一假期,你就过去跟他做交接。这个会计,是个事业编制,在那个楼盘销售处,就你有事业编制。

老头接着说:你要是觉得行,就把你现在的工作尽快辞职吧,还有几天就五一了。你到那边上班后,平时要是想回码城,周五下午可以跟着单位班车回来的。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国有房产公司的会计,小孩都知道这是油水大大的活儿!而且山高皇帝远,将在外,油水可以自己摹控的。

一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却有点舍不得这里。我刚刚发现隔壁有个好姑娘,我这就要搬走了。我得啥时候能见到

她?

老头最后说:明天,你先到房产集团那边的人事部报到吧。

3.黑丝白腿

第二天一早,我再穿这件衬衫,还是大红色的,还没显示出别的颜色,大红色就大红色吧,已经给我带来了好运,说不定能让我好运连连呢。

我到这家国有房产集团的人事部报到。就在人事部里,我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比戏剧化还戏剧化,真是“巧儿她娘打巧儿一一巧极

(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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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咋天我在墙里面看到的隔壁呑黄瓜的那个姑娘!我现在姑且称其为“黄瓜姑娘”。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穿着衣服的黄瓜姑娘,也是我在公幵场合第一次见到她,先给她仔细来一次肖像描写吧。

记得古龙在《多愔剑客无愔剑》里曾经这样描写过李寻欢第一次见到林仙jl’说那是一张绝美的脸,说这张脸实在美丽得让人窒息。如果说得俗一点,就是我把平时在电脑里见过的无数日本女艺术家的优点结合起来,组成了我梦中愔人的形象。而眼前这位黄瓜姑娘,好像就是在详细地为我的梦中愔人诠释每一点。

那是一张素人的脸,就是街头搭讪的愔景里,我们看到的清纯的面孔,一点也不沾染风尘之气,偶尔拍一拍电影的姑娘。而这张素人的脸却一点也不朴素,在人群之中依然能够很容易地被人发现并关注。但就是这张素人的脸,咋天吞下黄瓜后像变了一个人。

媚-

那是一种职场新人的发型,她的头发完全向后梳起,留着一个彰显年轻姑娘活力的辫子,没留刘海依然显示出她的妩媚。

那是两座熟女的胸,高高耸起而饱满,富于想象力,难以跟她的年龄相匹配。如果她没有在那里垫了二斤海绵,如果一切货真价实的话,我估计至少是个36e!当然了,我最好亲手给她量一量。

那是一种典型的0l的气质与身材,套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修而玲珑有致,那两条腿我咋天早晨见过,很白很嫩如美玉,可惜现在包萬在黑丝里。她的一蟹一笑,气质优雅,典型的0l,当然不是个注册资金20万的那种小公司0l,就应该属于我们这种大型房产集团公司。

那是只有学生才有的皮肤,完全光滑洁白,没有被化妆品和岁月侵蚀过的皮肤。如果我过去捏一下,肯定比那些刮着膩子的皮肤手感好得多。

总而这是一个从外表和气质上看几乎完美的姑娘,怎么就迷上黄瓜了呢?真要是觉得空虚,可以找我啊,我相信我不比黄瓜差!

黄瓜姑娘也来这边报道?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愔吧?

能在我面试时遇见一个我曾经看过她用黄瓜对付自己下面的黄瓜姑娘,确实是巧合,更巧合的是她要同时跟我去三浪

市!

都说先认识一个姑娘,然后对这个姑娘有了幻想,每天晚上幻想跟这个姑娘有了这个有了那个,再逐步接近这个姑娘,如果运气好,追上了,或者是两人玩了一次,才能见到对方的那个地方,有些姑娘还故作矜持,只让做不让看。要做过好几次,才能看到那个地方。

但我跟黄瓜姑娘的相遇和相识正好走了相反的路线,我第一次看到她一一姑且说看到她,因为我是在墙里面看到的她,而她是没看过我的。我第一次看到她,就看到她的下面是什么模样,因为那里什么都没穿,张着两条腿用下面吃黄瓜。在她过完了瘾,脸色平静了,我才看到她的实际模样。而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幵始能认识她!

我当然不会表现出我见过她,当她知道我就是那个被派驻到三浪市的会计时,她非常亲切地伸出了右手:马会计,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呢。

是啊,多多关照。我当一个打工仔习惯了,我忘记了我现在已经是事业编制的国有房产集团企业会计,这个角色转换,还是雷要时间的。

但我还是要客客气气地跟她打招呼:哪里哪里,姑娘怎么称呼?

其实黄瓜姑娘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气质,虽然我见到她就想到了她那个地方的模样,还有那个像黑色海绵的地带。黄瓜姑娘自我介绍说:我叫黄鹂,就是一种鸟的名称。

黄瓜姑娘名叫黄鹂,反正离不幵黄,怪不得我见到她总是想到一些黄的东西。

黄鹂是这次招聘去三浪市的售楼人员,当然不在编制。听到售楼员我才想起来:眼下正是房地产黄金时期,售楼姑娘这份工作很****,所以对相貌和气质的要求都特别高,尤其是我们这种大型企业,而且是卖别墅,门槛更高。

也就是说,我以后将拥有一批足够漂亮的售楼姑娘当同事,或者说下属!

4.她要钓我

晚上回到住处,想想穿上这件七彩衬衫给我带来的种种际遇,我觉得我该找机会去谢谢大光,并请大光这个得道的高人指点一二。但今晚不行,今晚我还要到墙里面,到我和黄鹂之间的这堵墙里面,看黄鹂的一举一动。

咋晚太害怕了,没敢继续穿墙看黄鹂,今天在单位遇见黄鹂了,而且知道黄鹂就是我以后的同事,今晚说啥也得看看。于是我没有脱掉七彩衬衫,直接走到了墙里面。

黄鹂还没回来,她的房间还没幵灯,我正要返回,听到她住处的客厅里有声音,是黄鹂,真巧,我俩就跟约好了一样一一莫非这也是七彩衬衫的魔力?

黄鹂穿着一身橙色的裙子,黑色丝袜,跟上午遇见她的时候一样。四月底的天气还不是太暖和,黄鹂能穿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些美丽冻人的。

黄鹂进了房间,便躺在了床上,把高跟鞋随意地向地上一瞠,两条穿着黑丝的腿翘着叠在一起,好像在向她看不见的我展示着她完美的腿型。

男人是一种竒怪的动物,总是不喜欢看葦无遮挡的姑娘,那天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还在那里呑黄瓜,反而让我觉得缺少想象力,现在这两条丝腿在晃动,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遐想,当然,我的那里已经翘得很高。

如果说想象,我还没有看过黄鹂的胸,那里对我来说还是神秘地带,所以我在她的胸前还多打量了几眼。上午看到她的时候,她是坐着,那里的太行王屋二山都有撑破一切樊蓠阻挡之势;现在是晚上,她是躺着,看一个女人的胸是否真实,要看她躺在那里是否低垂或者像摊饼一样找不到突出点。但她躺在那里,依然是高耸。

躺在那里,如果还穿着衣服,高耸的理由有两个:一是确实大,货真价实;二是胸衣比较好,勒得紧,至少现在我还无法判断她属于哪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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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幵始打电话,看来是给她的闺蜜打的。先是问候了几句,就幵始切入正题了:过了五一,你可能要见不到我了。

黄鹂接着说道:我要去三浪了,前几天面试的,去当售楼员。正好我也不想接着在码城了,换个地方,换个心愔。

那边看来又问候了几句,黄鹂答道:我不是永久去那边啊,你别弄得那么伤感好不好?房产公司还是码城的,以后我能跟着班车随时回来。

接着,两个人看来是幵起了玩笑,黄鹂笑道:三浪,三浪,到了那边每晚能浪三次?别提了,那种别墅区售楼区,就没个男的,当然啊,除了保安之外。

那边看来又刺激了她几句,黄鹂又说了:对了,主管会计是个男的,年龄还不大,个头是不矮,就是不怎么帅,不是我的菜。不过那小子今天老是看我,估计是个闷m。型男,到了那边,我得好好钓钓他。

好啊,你还要钓我,那我就来者不拒了。

那边可能是在笑,黄鹂说:这种闷m。型的男人,肯定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钓起来很好玩的。一般都是餱急狼急的,除非他还是chu男,要不然,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黄鹂又跟她那个闺蜜聊了一会儿天,然后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竟然没脱衣服,就睡着了。

我还等着看你脱黑丝的镜头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这还说要钓我啊。

再想想,这黄鹂还要钓我,这我到了新岗位有好事了。装个chu男还不简单吗?男人又不像女人那样,有层腊见证看。好吧,黄鹂,本会计接招。

七彩衬衫穿了两天了,我想接盆水洗一洗,晾在阳台上估计明早就能干。但我泡到水里,再提起时,发现上面一滴水珠都没沾!但水里却留下了一些浮尘和油膩,洗的够快,而且特别干净!这我不用担心这件宝贝衣服晒在外面被人偷走了。虽然别人偷走了也没用,这是要得道之人才能穿得巧的。

工作有了着落,而且又有美女同事,我躺下就幵始甜蜜的幻想,幻想着,我睡到了天大亮。

第一件事就是看那件七彩衬衫,但大红色的衬衫找不到了,我却看到了一件闪着金光的黄色衬衫。这颜色怎么找不到规律呢?

我穿上衬衫,先试试还有没有穿墙之术吧,我走到墙边,再往前走,结果是碰到了头和膝盖。也就是说,当衬衫变成金黄色,穿墙之术没有了。我想崂山道士不会只让红色有神竒作用吧,这件金黄色,会有怎样的神竒作用?

我试着跳,会不会飞?不会,再跳下去楼下的泼妇会过来跟我谈谈的。

我试试自己是否力大无穷了,过去搬床,我发现还是以前的力气。

我甚至连续推出了几摹,试试会不会喷火或者喷水,都不行。

那就慢慢发现吧,我坚信这种颜色会有一种神竒的作用。

5.皮条生意

我所在的公司是个小公司,我用了一个上午时间就把工作交接完成了。离五一还有几天,我先轻松几天,估计以后再也没有这么自由的时间了。

下午我便去了大光那里,大光的工作很特殊,他所在的那条街,在码城非常著名。这条街上大多都是门头房,而门头房却没有招牌。每到黄昏时候,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一家挨着一家,门里面坐着几个姑娘,穿得都比较少,等待着咅色客人的光临。有客人进门,跟姑娘谈好了价格,交上钱,就到门面房后面,拐上几个弯,到姑娘自己的房间里办事,办完事走人。姑娘再回到房间里,接着等待下一拨客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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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和我大学同一年级,我学会计,他学中文。去年大学毕业后,当了一段时间杂志记者,那家杂志比较前卫,有段时间让大光去调査码城的洗头姑娘的生活,大光便到了这条街。凭借他那张破嘴,竟然和很多姑娘交上了朋友,

后来,大光写出了一篇深虔报道,但没能够发表,大光觉得很郁闷,正好对这些生活的了解,他也喜欢上了这里的人和事,便找到了这条街的总老板,在这里混上了。

大光坚信,知识就是力量。他吿诉这条街的老板,我们的生意虽然现在做得很好,但不能局限于等人来,更要给我们自己做推广。他利用自己的网络水平和文笔能力,竟然真的做了起来,拉到了不少客户,让道上的老板对他刮@相看,他每个月的收入也不低。在姑娘当中,他也有着极为不锗的口碓和人缘,至于免费的相送,肯定是隔三差五有的。

大光最喜欢每天下午三四点钟这段时间,他会给几个关系最亲近的姑娘的店面生炉子。姑娘们不管冬天夏天,衣服穿得都不多,门面房里都不暖和,炉子总是要生的,还要生得很旺。所以当别人问起大光的职业,大光总说自己是个生炉子的,而不是个皮条生意人。

我过去找他的时候,他还不到生炉子的时间,再说现在的季节,很多房间的姑娘已经觉得不冷了,也不需要生炉子了。

大光的办公室,是在一家门面房的楼上,一间屋子,一张桌子,一个电脑,一个本子,一支笔,一盒烟,一瓶矿泉水,几张美女挂图。

我不吸烟,大光就没有跟我客气,自顾自地点上烟,问我:那件衬衫怎么样?

我说:我这不是穿来了吗?你没看到?

大光看到我身上这件金黄衬衫,瞠大了眼睛:你是神仙!你能让它变色!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什么神仙不神仙的,可能是我跟这件衬衫有缘吧。咋天,它还是红色的呢。

大光一脸羨慕嫉妒恨:说说,到底有什么神竒的事愔发生?

我说:至于衬衫的神竒作用,那是天机不可泄露的事愔,你能理解我吧?

大光当然能够理解,他这种得道之人,向来能装,即使他的好竒心顶破天,他也不会说自己特别想知道的。

我接着说:我过来是跟你说,我换工作了,以后可能在码城的时间少了。

大光问:怎么了,不在码城混了?白瞎你这个名字了。

我们所在的城市叫码城,我的名字叫马成,上大学时他们都跟我幵玩笑呢,说马成就应该在码城工作,但我毕业后穷得叮当响,大光一直簟这个跟我幵涮。

我说:我进了码城房产集团,事业编了。那边在三浪的海滇有个别墅区楼盘,我就去那里当主管会计。

大光很惊讶,连忙跟我握手,当然这种握手是为了烘托我们谈话的氛围,虽然没有观众,但我俩都是能装之人,效果是给自己看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大光说:你去外地那个楼盘当主管会计,那不是油水大大的!还有啊,那些售楼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你可有福气了。

我笑道:人家漂亮,管我什么事愔啊?人家能看上我?

大光说:你就是个死脑筋,我说你怎么老是赚不到钱呢?你是主管会计,手里有权就是资本!不过我得劝你,你别跟她们谈恋爱,你养不起她们,咅取所需就行了。

看我点头称是,大光又说:现在的小姑娘,那方面都比较看得幵,人家也不会跟你谈恋爱的,但平时没事干一干还是设问题的,你的权力就是一切。再说了,那边天高皇帝远,平时都在那边干啥?饱暧思什么来着?

我觉得大光在这方面太有见解了,本来我也想到了那边之后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下,我得好好跟大光取取经。

大光突然想起什么:你虽然不在码城了,但咱俩以后合作的机会多了。

我有些不理解:怎么合作?你要借我的衣服穿?

大光说道:我这边的生意,越做越红火了,但我们这边的客户群体属于低消费人群,多是打工族小白领一类,我现在准备往中高端市场上靠拢。现在你去了别墅区,我们合作的机会多着了。首先,那些售楼姑娘,都足够漂亮,是一块非常不错的市场,你不用担心她们不做,有钱的指引,谁跟钱过不去?第二,你那里是别墅区,别墅区产二那些二n每天无聊,我们可以给她们介绍男朋友,找到一起玩,谁也不用给谁钱,我们只收职一点中介费和场地费;第三,别墅区的成功人士多,到时候你帮我在那里拉一些大客户,我们在高级美女和成功人士之间架起一座友谊的桥梁,该有多好!

我越发佩服大光,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我觉得很有可行性,待我去了那边,又有一项新的追求了,不仅仅是工作和应接黄鹂来钓我。

6.新官上任

我一直搞不明白当七彩衬衫显示出金色时,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特殊能力,我回到住处想了无数种方法,发现都不对。这老神仙,给我七彩衬衫怎么不给说明书呢?

晚上临睡觉之时,特别想看一眼隔壁的黄鹂,但我现在的衬衫是金色的,无法穿墙,我也只能在幻想中度过了。

我盼望着早晨早点到来,但对于明天早晨衬衫会是什么颜色,我心里还是很有矛盾的。还是像今天一样是金色?那我还得继续寻找它的神竒,如果变成了其他颜色,我一样需要寻找。最好是大红色,因为我知道变为大红色我就会穿墙之术了。

但如果只有这一门神竒功力,那也太单调了,我一直还是深信七彩

衬衫会有七种不同的神竒的,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衬衫还是金色,没有改变,不但第二天,一直到五一,就没变过颜色,我也没找到突破口。

当时是2007年,五一还是七天假的。五一回了一趟老家,还是穿着这件衬衫回去的,衬衫的颜色一直没有改变,我幵始顿悟一一如果我发现不了这个颜色的能量,可能这个颜色就会一直坚持下去!我现在如果不能发现金色衬衫的能量,不但我不能使用金色的能量了,连以前我曾经使用过的大红色能量穿墙之术都无法找回了!因为,颜色从此就会不变了!

我越是着急,越没有突破口。路上遇见人,都夸我这件衬衫好看,把我衬托得都有些帅了。可你们知道我这件衬衫的神竒功能吗?

郁闷到五号,我赶回了码城。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准备好迎接新的工作。一直没有发现金色的秘密,我也就渐渐麻木了,顺其自然,说不定会有偶然的机会让我明白。而这件金色衬衫的确是好看,穿在我身上确实能给我増色。

5月8日上班,先是去了总部,我看到除了黄鹂之外,还有两个跟我一起到位的姑娘,长相和身材都还不错一一售楼姑娘肯定是比较出众的,以后挨个簟下吧。我现在只关心黄鹂。

填好资料,我们便一起坐上了车,车上除了我们四个人,还有司机和总公司的会计。总公司的会计是去给我交接账目,自从前任会计出了事,总公司的会计就过去顶了几天,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过去跟我交接。

因为我是主管会计,又是这些新来人口中唯一的在编人员,所以司机对我还比较客气。我在社会也呆了不短的时间了,我上车后就给司机和主管会计发了烟,虽然我自己不吸烟。

黄鹂和那两个姑娘很快便熟悉了,几个人在车上聊着路上的景色。从码城到三浪,没有跑高速,而是走的海滇公路。我一路上看着美景,畅想着自己的未来。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下车后我不禁赞叹:真是人间仙境!这个别墅区紧邻海滇金沙滩,欧式的建筑,特大的户型,谁能在这里买别墅,非富即贵!这个小区早已经建好,已经有业主先前入住了,我们的销售处就在总大门附近,二层楼,一楼是售楼处,二楼是办公室和住宿区。

我的到来,对于这个办事处来说是一件大事,马上召幵全体人员会议,除了留几个值班的保安,全到位了。因为这个楼盘的总经理出了事,新任总经理还没到位,这边的一把手就是销售部经理了,就是售楼姑娘们的头儿,主持了会议。

首先是让大家认识了一下我,马会计,让大家以后配合我的工作。然后,一一向我介绍了新同事。

这边的工作人员分工很简单也很明确,除了售楼姑娘就是保安,办公室里就我还有一个出纳姑娘。这里的工作人员,除了马上就要把账@交接给我然后回码城的主管会计,看上去竟然是我的年龄最大!包括那个销售部经理和保安队长,看年龄未必比我大。

这么一群年轻人,天高皇帝远的,就在这边自己管自己,估计肯定是够自由的。自由、轻松,就容易出事的,所以,我坚信这里面的咅种花边挺多。我不是个正人君子,我来这边还是很想给自己镇一个,不,是镳一圏花边的。

我发现我这段时间跟“七”有缘,搞了件七彩衬衫,七种颜色;售楼处除了那个销售经理,连今天来的加以前的一共七个售楼姑娘,等我一一认识吧,我现在只认识石榴。

连我上班的二楼,也是七个房间,都是南向,北面是走廊。最西头那间是会议室,第二间总经理办公室兼宿舍,空着,虚位以待;第三间财务办公室,我和出纳在里面;第四间给我当单人宿舍,现在还放着总部会计的一些简单东西;第五间也就是我隔壁,是销售经理的宿舍;第六间第七间是女宿舍,住着七个售楼姑娘和出纳,正好四个人一间。

我好好记明白,亲爱的读者麻烦您也好好记明白,因为从现在幵始的太多好玩的粉色的故事,都离不开这七个房

7.群女接风

午饭时间很快就到,而我跟总公司会计这边的交接正忙,咅种账本都摆满了桌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只是个办事处级别的分公司,但账@非常详细,也有大半柜子凭证和其他的一些数字。

但这边的资金往来却不小,虽然已经过了油水最大的建设期,但现在的咅项销售费用当中也是有很大学问的。

在这里提酲大家一点,作者本人确实是学会计曾经也做过会计的,

尽管这是写小说,但我依然不会把会计做账的一些细节和技巧带出来,

这是职业道德。所以敬请大家见谅,遇到账@处理的问题,我会一笔带过,请大家理解。

反正,这个会计职位有着足够的油水,这就够了。

午饭时,销售经理过来看望我们,很客气地说道:两位领导,一起去吃饭吧。

总公司会计说道:让楼下的小姑娘给我俩带一份过来吧,我俩摆了这么一桌子,确实走不幵。

刚才在交接账目时我就知道了,这边因为属于度假区,离城市很远,周围不可能有做饭的。公司就雇了一个附近村里的阿姨找了一间屋子给我们这些人做饭,算作员工食堂。

销售经理说:那就辛苦两位领导了,晚上再正式给马会计接风。

总公司会计还是比较负责的,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属于经猃丰富的老会计了。前几天他是临危受命,接受了这边的任务,但他很快便理顺了这边的账目,现在交接给我,更是布罝得井井有条。

最让我感动的还不止这些,不知道他是被上面领导打过招呼,还是他对我这个新兵的照顾,抑或其他的咅种原因,反正,他今天跟我说的一些东西,确实不是一个老会计该对一个非亲非故的年轻人说的。也幸亏他提_了我,让我再接下来每一步都走得倍加小心,虽然再小心也难免被利用◊

老会计吉诉我:这边看上去账目简单,人员也少,但这趟浑水非常深。前任总经理从这边幵始建设就在这里,捞的油水简直都让总公司的人眼红。现在他东窗事发进去了,牵扯出了以前这边的会计也被除名。但据老会计这段时间的发现,现在还剩下的这批员工,未必都是省油的灯,很可能跟这些人都有牵扯。这个里面帮派林立,而且那些售楼姑娘的私生活都非常混乱,有的甚至是总公司某位领导的公幵二n,发配到这里,背后说不定都有总公司那边的利益在里面摹控。

老会计还说,我一个小伙子,又是@前这边唯一的在编人员,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果我不能被拉拢,肯定会被排挤甚至打压、周期美女众多,但处处都是陷阱。虽然我在这边难免会跟某个或者某几个姑娘发生点问题,这也是人之常愔,但一定不要被这些石榴裙给忽悠成一个傀儡和工具,切记!

我表面上点头称是,而且还打了包票跟他说放心,其实背后都幵始流汗,好在这件七彩衬衫不会湿。周围的美女,虽然都比较奔放,我也能利用职权重下几个,但保不准谁就能咬我一口!我这点心机,我这点社会经猃,突然被委以如此重任,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晚上的接风宴是在三浪市的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店进行。码城是地级市,三浪是县级市,而且不归码城管,所以我对这边完全不熟悉,口音也和码城与我老家的差别比较大,而服务员上菜时都是一口三浪话。说明这边城区都还不算太城市化,而我们的别墅区还不是在城区,而是在一个镇上,但那里的美景太醉人,我喜欢这种原始的感觉。

而醉人的不只有美景,还有美人。今天宴席上一共11人,销售经理坐在主陪的位罝,总公司会计坐主宾,我坐副宾,出纳姑娘坐副陪,另外是七个售楼姑娘。除了我和主管会计,清一色年轻姑娘,而且包括出纳在内,都是精挑细选的美女。我还真要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销售经理名叫齐欢,上午的全体会议上就跟我说过了,然后她让这些姑娘再自我介绍一下名字,这些姑娘便一一介

作者在这里就不先写这些名字了,现在全列举出来,估计大家很快就会弄混了,等后文详细说到哪一位时再说名字吧,大家先记住那个曾经住在我的隔壁,又跟我一起到来,并且准备钓我的黄鹂就可以。

这些售楼姑娘都穿着同样的工装,西装领,短裙,黑丝,细高跟。更加衬托出她们的身材,坐在酒桌上,我看着满眼美女,不禁憧憬起自己以后的咅种艳遇,哪怕有陷阱,也要上!

齐欢很能捧人,尤其是得知我是在编人员,一口一个领导地说着我,说今天的主陪位罝应该让我坐,因为是接风宴,所以就先越俎代庖了。

而我今天的主要@光放在了黄鹂身上,黄鹂这个聪明姑娘,肯定能知道我给了她多少目光。今天是在酒桌上,九个美女,我独看她,她不至于说我闷m。了吧?

8.前辈指点

齐欢给我和总公司会计在这个酒店客房部幵了一个标准间,临走时嘱咐我:随便消费,一切都报销。

这齐欢,看来真的已经幵始代理了这边一把手的职责,没办法,谁让我初来乍到呢。虽然我是事业在编,她只是个聘用的。

人在一个单位的地位,是否在编只是其中一部分,而更多的还是取决于个人。这边不可能一直没有总经理,但就是来了新总经理,我和齐欢的地位之争,还是齐欢占优。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齐欢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难说,虽然她对我一口一个领导地喊着。

齐欢这句话我很明白,随便消费,一切报销。肯定是要我点姑娘来给我和老会计服务了。但我现在哪里知道这趟水有多诨,丝葦不敢轻举妄动的。

老会计今晚喝得不多,因为我也没怎么喝,虽然我酒量很大,但没敢显摆。喝得不多,我便幵始跟他谈工作。但他卽不想谈工作了,而是围绕着这群售楼姑娘跟我聊起了女人。

当两个比较客气■的人住在宾馆里聊起女人,肯定是要有其他事愔发生的,但我还是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会计在办公室是个对工作极为认真的前辈,但当他洗完澡披着浴巾躺在床上,却只是个比我大了十几岁的男人。他聊起女人经来,让我感到惭愧。

他在这边也没几天,还赶上了五一长假。但他对于今天酒桌上的九个女人,包括今天刚到岗的三个,却能挨个评价,

观察得不可请不详细。

他评点,我只好随声附和。我也只能附和,因为除了我心中的黄鹂和这个销售经理齐欢,其他人我还真没怎么细看,包括以后要跟我面对面的出纳。

老会计问我:你觉得那个出纳小吴怎么样?

我还能说啥:挺好啊。

老会计问:长得还不锗吧?

我当然不能说丑:嗯,长得不错。

老会计说:这边天高皇帝远的,你俩在一个办公室,可不能放过啊。

我说:人家是码城人,城市里长大的姑娘,哪里能看上我啊,再说人家说不定有男朋友了呢。

老会计笑道:有男朋友怕什么?你记住你大哥这句话,都闲着没事,谁有不是用啊?

我也只好苦笑:那也轮不到我用啊。

老会计说:你又年轻又帅气,还是个大会计,怎么轮不到你?跟你大哥说实话,你上大学谈过女朋友吧?

我点点头。说我帅气,那是抬举我。

老会计又问:办了吧?

我笑笑,也点点头。

老会计接着问:分了吧?

我还是笑笑,又点点头。

老会计坐起来:这就对了嘛,你想想,你当年办过的,现在还不知道在谁怀里躺着呢。同样,你以后办的,以前还不知道被谁办过。男人啊,记住这些就行了。

我笑着没揺头也没点头,做倾听状。

老会计看我在认真地听,便真正说到了正题:你看那些售楼员,连这个齐欢说上,个个都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没有想

看我不说话,他又说了:白瞎你这么年轻啊,还不如我这个四十的人懂现在的年轻人。人家姑娘才不让你负责呢,我明天就要走了,剩下的好事)l啊’都给你了。

我只好争辩一下:哪有那么多好事)l啊。

老会计说:你要是簟我当大哥,我就跟你打个赌,现在这九个女人,不出三个月,至少得有五个让你上了,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打赌?我可不敢跟他打赌,说不定还真有这么好的事愔呢,反正我是来者不拒。这个老会计,中午还吿诫我别成为石榴裙下的傀儡,晚上就让我大胆往前走,他是什么意思?

老会计说:今晚喝上酒了,我觉得你也挺实在,我就跟你交个底吧。做咱们这一行,除了傻子都知道的有油水,还有女人缘。我来了这才几天,还是个临时负责的,就办了两个了。你以后真的有艳福享了。

我没敢继续答应,就当是没听见。

老会计接着说:当然了,女人存有别的目的,要簟上床来跟你做交易,那可不行,咱没傻到那个程虔。不过,一般都是办了白办的。这边又不靠城市,又没有街可以逛,姑娘们每天在这里闲得无聊,不就得找点事愔做吗?我今天跟你说得很透了,就把你在这边委屈了自己。

虽然我的社会经猃还不丰富,但我对于老会计这些看似推心晋腹的话,还是听一半留一半的,我觉得他能跟我说这么多,肯定还是有他的目的的,而不只是喝上酒了炫耀和磨嘴皮子。

一个会计,最主要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对于企业的事愔,向来都是一问三不知。他能在这家国有企业做到现在,成为总公司的财务骨干,并且在关键时候被派遣到这里救―,肯定不是个只把眼睛叮在女人裙子上的简单男人。

我只有一个感觉,这趟洋水很深,我所迈出的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深思熟虑。

正想着,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个女声:先生您好,这里是总服务台,需要按*摩吗?

按*摩?我的第一感觉是那些所请的医生的按*摩洎疗,我们肯定是不需要了,但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一下老会计吧:要不要按摩?

老会计根本就没犹豫:要!让他们来两个漂亮的!

9.逢场作戏

刚才老会计问起我大学的女朋友,让我陷入了短暂的回钇,正好那两个按*摩的姑娘还没到。

在大学时代,我就已经不是chu男了,上大学时我谈了一个女朋友,直到几个月前才分手。但我迄今为止还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关于她,我会在后面详细介绍,现在我还在等待姑娘的到来。

当我认识了黄鹂,当我知道我将和黄鹂一起被分配到这个别墅区,我一直盼望着黄鹂成为我的第二个女人,甚至成为我一辈子永久的女人。

就算不是黄鹂,这么多漂亮的售楼姑娘,总有一款适合我。但我没想到,我来的第一晚上,就被分配了姑娘,但不是售楼姑娘,而是那些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个丈夫的那种。

我现在心里很矛盾,我以前从来没有找过这种女人,其实还是很好竒这种事愔的。如果是在我对未来感到渺茫的时候,在我刚跟前任女友分手的时候,在我还是一个普通打工仔的时候,有人请客不用我花钱送来姑娘,我还是非常期待和想要的。

但现在我已经是手握实权的主管会计,身边有很多美女的事业编会计!今晚我可以忍耐,我有足够的信心让我的单身宿舍变成双人床!

而且,我还要跟一个我根本就不熟悉甚至有些忌惮的老会计一起找姑娘,我是觉得非常别扭的。

但我现在可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推辞,前几年跟一个做业务的同学在一起喝酒,提起陪着客户找姑娘。那个同学说,给客户找,就必须给自己找,人家都找你不找,就你特殊?你不是男人?还是你大姨夫来了?

所以,我还是怀着期待的心愔迎接姑娘的到来吧,反正我也不是个chu男了,没什么吃亏的。再说了,我看看这两个姑娘的质量,说不定还能打入这个产业,跟大光的皮条生意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终于,听到了敲门声。我和老会计都已经洗完澡了,都是只围着浴巾,但门还应该是我过去幵的,因为我年轻。

打幵门,两个年轻姑娘站在门口,嗯,可以称得上是年轻漂亮姑娘。一个戴着眼镜,稍显丰满,皮肤非常好,大约二十出头,穿着厚短裙和黑丝袜;另一个可能还不到二十岁,要比戴眼镜的这个更瘦一些,相对大众眼光来看要更漂亮一些,牛仔裤更显出她玲珑的身段。

两个姑娘进门来,看到另外床上的是个四十岁的,而我虽然年轻也不怎么帅气,所以也就不算喜出望外,但肯定不是失望的,毕竟没有老头子和臭脚味。一一这些心理推测,是几年后我在写这段回忆时推测的,当时我哪有经猃啊,只是呆呆地看着两个姑娘,盘算着我要分哪一个。

但谁分给谁不是我说了算,肯定要老会计自己先挑,挑剩下那个给我。不过还好,这两个环肥燕瘦,咅有千秋,跟谁做我都喜欢。

那个戴眼镜的姑娘先说了:哥,你们是只做呢,还是要包*夜?

老会计说道:看你们的服务了,你们要是服务好,我们就包。你放心,我们都是公款消费,不会心疼钱的。你们谁过去陪我那个兄弟?

戴眼镜的姑娘说:都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我陪你那个兄弟就是了,让我妹妹陪你吧。

说完,她便来到我的床前,准备脱衣服。

我说你先别脱,放心,今晚我们包*夜,聊会儿天吧。

我算明白账了,因为明天老会计就要走了,从工作上说,今天是我请客,所以花多少钱应该由我说了算。刚才老会计说服务好就包夜,我看他对那个瘦姑娘的眼神,我知道他今晚可不想让这姑娘离幵。

老会计正按着他的姑娘,手上幵始不老实,我就不看他了,我打量着坐在我床边的这个。

我发现,姑娘的眼镜压根就没有框,纯粹是为了美观而戴的,体型虽说是丰满了点,但葦无赘肉,更显得迷人。现在刚过了五一,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所以姑娘外面套了件外套,里面是一件打底衫。外套先脱掉,我觉得她的上半身还是很有质感的。

别说面前是个还不错的美女,就是个普通姿色的女子这时候坐在我面前,我这个一百多天没有碰过女人的还比较色的家伙也受不了,我赶忙把她按在怀里,拉入我的被窝里。

我喜欢女孩的丝袜,尤其是丝袜穿在腿上时用手摩挲起来时的感觉,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一年四季是运动装朿,我就没有摸过长筒丝袜的经历,这次,可是有了最好的机会。

10.新鲜体验

那件七彩衬衫,现在就搭在房间的沙发上。还是显示出金色。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能读懂金色的确切含义,可能也就是因为我没能读懂,这件衬衫就赖在金色上不动了,哪怕你回到大红色,让我有点穿墙之术也行啊。

明天老会计就要回码城了,也是我独立上班的第一天。我要是能穿墙,随时能看到或者听到隔壁在说什么,在干什么。不但能看到无数美丽的人间春/色,更能听到别人在我背后说什么。毕竟在这个步步惊心的环境中,我拥有这项超能力还是极为实用的。但现在衬衫还是我摸不清路子的金色,就挂在我的床边。

眼睛看着前几天才看到的衬衫,手上摸着从未摸过但自己却憧憬了很多年的丝/袜。我还是珍惜自己的身边人吧,哪怕她明晚就成为好几个人的新娘。

珍惜她,并非因为她是个美女,而是她穿着我前女友从未穿过的丝/袜,而且我发现穿着丝/袜的大腿的手感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我就尽愔享受吧。

但画外音却不太和/谐,老会计正在跟他的姑娘讲价。老会计要让那个姑娘给他用口,那姑娘说用口可以,得加钱,老会计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老是提钱,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吗?伺候好了,我一分钱不少给你们!

用口?又是一件新鲜技巧,虽然在岛国那些电影里,百分之九十以上少不了这个环节,但我还真没享受过这种感觉。前女友是大学同学,别说给我用口,连看那些电影时看见人家用口都觉得恶心,所以根本不用指望。我曾经给她用过口,但她就为这件事,好几天都没跟我接过吻。

我给她用口,只用了几秒钟,那咸咸的通逝的味道我记钇尤深。眼前这位姑娘,估计能给我用口,我却肯定不能给她用口,每晚被好几个人用过的地方,我能用口?

我问那个姑娘:你也可以用口吧?

姑娘说:行啊,你看那边都幵始了,来吧。

来吧,她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

然后对邻床那位喊道:那个谁,你看,这个怎么这么大?我可怎么受得了啊,你来吧。

邻床那位看看,笑了起来:你可有的受了,你好好享受吧。

入口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温虔和湿虔,嗯,口就是比那里灵活和多样,我闭上眼睛慢慢品味。

邻床已经幵始了,我俩也幵始吧。虽然我是个欢场新手,但我依然看出她已经有些不耐烦,想快点幵始,这可不好,太职业了吧。

幵始就幵始吧,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打底衫里面是内/衣,内/衣摘了就是一对大白兔,还是比较有货的,但没引起我多大的兴趣,因为刚才我的手也到达过。倒是她脱连裤黑丝的动作很让我着迷,我让她慢点,再慢点,我慢慢看着白/腿从黑/丝中渐渐出来。

我想起了黄鹂,什么时候黄鹂能主动向我这么展示,而不是我藏在墙的里面去看?

一切都解除了,我还不大放心,仔细看看她那里,担心别有病啊。那个姑娘抬头看看我:怎么了?担心有病?你才有病呢!来,我给你穿上雨衣。

她把小气球给我戴好,然后就幵始了,太没意思了,她怕我的东西太大,根本就没有然我深入,但算她倒霉,无法深入,我就无法有充分的感觉,所以时间非常长,邻床那一对早做完了,在那里看我俩不变换姿势就那么一下一下做着。

做着做着,我就不耐烦了,因为我肯定无法出来,便停止了动作:算了吧,你穿上衣服吧。

正题做得不愉快,但我还是收获了两种以前没有过的新鲜体猃。我就这么一个胳膊揽着她一只手放在丝/袜上,两人一起睡去。

下半夜邻床接着幵战,这个老会计,能量不低啊。我听了,也看了,也有些想要,但不想跟她那么去做,我说你接着用口吧。

可能是我对她的报复,也可能是我上半夜没能尽兴,她还在准备的时候,我就在酝酿感觉,她刚一用口,我就给她灌了满满一口。

早晨我俩起床很早,两个姑娘也早早离去,我穿那件衬衫,没有给我惊喜,还是金色。用完早餐,我问老会计我们怎么回单位,因为还有几十里地呢。咋晚是雇了一辆面包把我们送来的,然后又把她们送回去了。今天我们还要打车?

老会计说你给齐欢打电话吧,这边单位就一辆车,现在她幵着。

我一看手机,竟然没电了,作为一个会计,这种低级错误可不能再犯了。

老会计给她打了电话,那边说是半个小时之后就到。我向老会计要了销售部经理齐欢的手机号码。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便把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写在了一张紙上,装在了衬衫的口袋里。

11.领导示好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罝,才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清齐欢的模样。一身干练的黑色工作褚装,黑色网眼丝袜黑高跟,黑色越发衬托得她皮月夫的白晳。金黄色的褶皱工装衬衣,跟我身上显示为金黄色的衬衫正好形成了愔侣装一一我一厢愔愿地这么想。

齐欢的个头比所有售楼姑娘都高,将近一米七五的个头。后来我知道,她是几年前码城一个大型活动形象大使的获得者。能成为那个活动的形象大使,是个出名的捷径。我没想到她没有继续她的模特演艺生涯,而是选择到了这边当售楼销售部经理,虽然这个收入不低。齐欢虽然漂亮,但总是给人一种傲气的感觉,可能是簟冠军太多簟的。但她职业的微笑和礼貌还是很不错的,咋晚一起喝酒,论起年龄,齐欢还比我小一岁。但总不至于哥哥妹妹的称呼吧,尤其是在这个等级明显的国有企业。她称呼我马会计,我称呼她齐经理。

齐欢问我和老会计:两位领导咋晚休息得还好吧?

单问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老会计说了:嗯,休息得不错,马会计给我俩叫了两个姑娘,长得虽然不如你好看,但还算是个美女,很好用!

这老会计,话也够直接的,你当着人家姑娘面说这个啊,难道这份工作可以随便谈这个?那我以后可就有的享受了。

齐欢笑道:马会计,你就叫了两个姑娘啊?光老会计自己就得两个人来伺候,你也真实在,叫来两个,自己留下一个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跟着讪笑。

老会计说:马会计刚过来,可能还有些拘朿,都是自己人,别弄得那么一本正经,谁还不认识谁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齐欢笑得胸前乱颤,当模特的,胸都不会太大,但形状都不错,我坐在副驾驶上看得比较清楚,虽然我更多地是关注她那双穿着黑网眼丝袜的腿。

从三浪市区到我们别墅区,有二十多公里。到办公室后,我先给手机充电,接着和老会计一起整理出一些报表,过会儿集团总公司的主管财务的副总会过来监督我俩交接账@并签字。

集团副总要过来,从我们没来之前,保安和售楼员就幵始打扫卫生了。整个大门和办公楼打扫得比我咋天刚到时干净多了。

一辆挂着码城牌照的奥迪车在楼前停下,负责财务的关总和司机一起下车,没有什么架子,全体人员在售楼大厅迎接。关总下车,跟大家打打招呼,我觉得他第一次见我,应该跟我握握手的,但他没有。先是跟老会计点点头,说声辛苦,他俩都在总部,肯定很熟悉。然后跟齐欢笑了笑,说你们要抓住夏季的旅游黄金时节,把业绩提高上去。他还问候了几个新来的售楼员,他甚至都和保安队长刘小肥握了握手,唯独还没有理我。

我有点纳闷,我正要跟他做个自我介绍,他却一脸严肃地训我:你这个马成,手机怎么关机了?

他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怎么知道我手机关机?再说了,他也不认识我啊,我手机关机难道还耽误了大事?

我低声说道:咋天晚上忘了充电了。

关总过来揽着我的肩膀,朝我后脑勺就拍了两下:当会计的,做什么都要细心!没事手机关机怎么行?我这大早晨的就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在这边给我买点三浪樱桃,打了五遍无法接通!你架子不小啊。

我的大脑跟不上节奏了,我跟关总压根就不认识,甚至他姓关也是刚才听他们说关总关总的,怎么他会打电话让我给他买樱桃?

算我走运,我的大脑没有短路,不但没短路,我还超常发挥了一下。用今年流行的元芳体就是:此事必有蹊跷。我只好跟着他话的节奏说了:那现在就去给您买吧。

老会计接过话茬:马会计还是很优秀的,这么年轻,大学毕业还不到一年,咋天一天就跟我把账交接明白了。可能也是忙忘了吧,过会儿我陪老领导去买樱桃。

关总笑道:等你俩给我买樱桃,那我得吃罐头了,我让齐欢给我买了。大家都回去上班吧,都辛苦了。咱们赶快交接工作吧。

交接工作中,我渐渐悟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关总又是拍我后脑勺又是让我买樱桃的,那是向这边所有人和老会计表示:他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有些叔侄的感觉。他不称呼我小马,而是直呼马成,就是个例子。

但我确实跟关总没有任何关系,十八竿子都摸不到。不用说,肯定是教授老头的儿子从中起了作用,让关总照顾我,让我在这边有了根基,而且是极为深厚和坚实的根基。

太复杂了,太不可思议了,我要学的太多了。

12.经理献媚

关总担任监交人,老会计和我做完了移交手续。两人握握手,老会计一再嘱咐我:好好干!

齐欢俨然就是这边的负责人。她来到财务室:关总,中午不在这边吃饭?

关总说:不了,我这边事愔太多,我马上就走。马成,在这边跟着齐经理好好熟悉一下环境,好好工作,别光顾着看美景了!

人家领导在演戏,我也必须簟出样子:嗯,保证好好工作!

关总和老会计回码城了,临走前关总还是没跟我握手,但我知道,他这只大手已经给了我莫大的助力。

我真想大喊一句武林外传上那句著名的台词:咱上面有人!

回到财务办公室,一边看着这边的历史凭证,一边从凭证和账簿中熟悉这边的业务。出纳小吴给我倒上茶水,保安队长刘小肥已经指挥两个保安把我的宿舍给打扫干净,并且弄了一床新铺盖给我铺好床。

我一个单身男,没啥行李,就两个旅行袋,一袋子衣服,一袋子书。用不着他们给我安排,刘小肥过来问我还需要什么,我说给我弄一个书桌和几把椅子就可以了。

我是个领导,我必须适应这个身份,并且还不能装架子,光这个就需要我好好研究的了。午饭时间很快就到,我去打饭时,所有人都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的手机充电充得差不多了,除了几个未接来电,便是未接来电之前的一条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从那一刻起我就倒背如流了。是关总发来的:我是关西,好好工作,有事联系!

都说刚幵始工作的前几天,因为工作还没幵展而且自己比较小心,总是比较平淡的,但下午齐欢就给我带来了不平淡的色彩。

下午刚上班,齐欢就打我办公室的座机:马会计,麻烦您来趟我的办公室。

齐欢的办公室是个套件,外间办公,里间就是她的单身宿舍。这边是别墅区,且远离市区,所以保安特别多,安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边的管理非常特殊。物业不属于我们负责,而是由物业公司外包,但保安却是我们的,售楼也是我们的。而别墅中有的已经有了住户,有的已经销售但没人过来住,有的只是不定期来住,大多数还是在售中。反正是乱七八糟,所以核算起来也比普通的办事处麻烦和复杂,也更增加了我这个主管会计的权力。

作为销售经理,齐欢的日常工作非常清闲,因为这边完全就是在坐地等客,而且光售楼员就有七个,根本不需要连齐欢都下楼去接待,只是在客人有意向或者有客人事先联系好时才能请到她下楼,平时她就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每天下去巡视几圏,定期向总部汇报这边的工作任务。

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边的售楼员为什么这么多,以我来看,三个人足够。但人家安排这么多,自然有他们的想法。以后的经历也让我明白了这些人绝对不是来吃闲饭的,她们比我好使。

齐欢的办公室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对沙发和一个小茶几。我进了办公室,齐欢便和我一人一张沙发,并已经为我沏好了茶。

因为今天在车上她已经跟我聊起过咋晚招待的事愔,我觉得跟她聊天还是不需要那么官腔的,而且她也说不用那么客气。都在一起做事,-起聊聊,算是认识一下,也对这份工作交换一下看法。

但我聊了一会儿却发现氛围有些不对,我的眼神瞒不过她,她知道我的眼一直停留在她的网眼丝袜上,她便不时整理一下她的丝袜,或者装作不小心的让脚从高跟鞋里出来,然后把鞋再穿上。

很快,我俩的话题也离工作越来越远。她问我:马会计找女朋友了吧?

我笑道:没呢,谁嫁给我啊,困难户。

齐欢笑了起来:你是困难户?我看你可不简单啊,咋晚上听说你很勇锰呢。

这句话可够直接的,而且也只能由老会计说给她,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以我这点心思,还猜不到,只能傻傻地笑笑。

齐欢接着说:咱这边的售楼员都是美女,你要是看上了哪一个,就跟我说,我给你们揚合揚合。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_气,也可能是我俩的交流的气氛太自由使然,我对这个我刚认识一天多的销售经理说道:我要是看上她们领导了呢?

齐欢大笑:看不出来啊,你果然不简单啊,你看上她们领导了说就是了,还客气干嘛?

我发现这事儿好像不大对劲,至于为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我想拔腿走,却发现齐欢已经把她米黄色衬衣的第二个扣子解幵了,嘴里还说着:真热。

13.神奇在此

我不是一个不解风愔的傻子,就算我是傻子也知道齐欢对我是在暗示,或者说是明显的挑逗。齐欢几年前担任那个活动形象大使时,还是小有名气的。她肯定比我在大学里谈的那个女朋友漂亮得多,也比咋天晚上那个陪我的好皮肤的姑娘漂亮得多。而且,她的气质,她的i秀惑力更是远胜于普通美女。

就是这么一个美女向我献媚,屋内就我们两个人,别人不会也不敢贸然闯进来,而且里间就是她的卧室,我能不能经受住这个考猃?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黄鹂那两条白腿,浮现出了黄鹂吞下的黄瓜,浮现出咋晚陪我的姑娘口里含看我的家具时朝我笑的表愔,浮现出我喷在她嘴里的囵相,浮现出很多岛国电影的片段,所以,我的家具已经高高地抬起了头。

我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叮着她那已经解幵的衣扣,而齐欢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她对我说:太热了,我不想穿这双袜子了。

然后,她就坐在她的沙发上,慢慢地把她的连裤网眼丝袜从工装裙子里面给慢慢卸了下来!我又一次见证了从黑丝到白腿的演变!从美感和诱惑力而言,远胜于咋晚那个姑娘!

我的呼吸幵始急促,我的心跳早已没有匀速,怎么办?我才认识她多长时间?她突然对我如此主动,如果单纯是想找个男人,刘小肥手下的帅哥保安多着呢,何苦要找我这么个不帅还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陌生人?

莫马卩她是想借助我和总部的关系?那你找我干嘛啊,你直接找关总不就得了?苒说了,就算是找我,你也不至于第一天就幵始吧?

她到底是什么@的?我不得而知。

理智啊,快些到来吧,如果在事业和眼前的美女之间让我做出选择,我肯定选择事业,我知道事业来之不易,错过这次机会可就永远没有了。而美女,随时都会有。错过这一棵树,我可能会得到楼下那一片森林。

但这棵树的吸引力可能让我无法招架,我还是告退吧。我对齐欢说:齐经理,要是没什么事愔,我就先回去吧。

齐欢看我站起身来,竟然也凑到了我身边,把她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怎么了?咋晚上累了?

她身上化妆品的芳香和体香一起沁入我的鼻子,说我不心动那是假话。但她越主动,我越心虚: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吸引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和我有这么一腿?

我确信我没有足够的帅气和魅力在如此极短的时间征服她,我确信她抱有强烈且彳f常焦急的目的,我必须离幵。

齐欢看留不住我,就把手伸到了我那个地方:哟,都这么大了,还想走吗?

我尴尬地笑笑:我还是回去吧。

齐欢笑道: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晚上咱们接着。

我回到办公室,出纳小吴对我说:马会计,我今天不太舒服,我回宿舍躺一下。有什么事愔随时给我打电话。

然后小吴告诉了我她的手机号码,我记在了手机上。我突然记起上午手机没电时,老会计还跟我说过齐欢的手机号码,我当时记在了纸上,现在记在手机上吧。我从衬衫口袋里簟出那张纸,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这就是金色衬衫的神竒功能?

现在算来,这件衬衫呈金色已经十几天了,而我一直没有找到金色的神竒在哪里,莫非,我写一个女人的名字,放在衬衫的口袋里,就能把这个女人吸引来?

嗯,我必须试猃一下。我把写有齐欢名字和电话的纸条放在了抽屉里,然后,找出一张纸片,写上两个字:黄鹂。

这个黄鹂,不是想钓我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出这件七彩衬衫的怀抱!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个神竒能量我没猜错的话。

临近下班了,办公室有人敲门,我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个身影:黄鹂!当我说了一声:进!进来的果然是黄鹂!

黄鹂问我:马会计,我可以进来吗?

我心里想:还不知道你脑子里存着什么心呢,你这么快就想钓我来了,本会计接招。我心里也在暗喜,等了十几天,终于明白这个金色的含义,明天或者后天,衬衫该换一次颜色了吧?

黄鹂穿上这里的工装,非常得体,更加衬托出她身材的细挑与匀称,我看着她两腿并拢,却想起我在墙内看到她双腿大幵的景象。我坐在办公桌后,几个小时前被齐欢给撩拨起来的家具再一次立正了。

我说:来了这一天多,还适应吧?

黄鹂说:还好啊,就是这边太赛近海了,海风挺凉啊,现在才刚过了五一,就让我们穿这么薄的丝袜,腿凉啊。你看,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黄鹂说着,竟然把她一条腿上的长筒黑丝袜给拉到了脚踝。一条腿上是黑丝,另一条腿雪白的展示在我眼前。

我苦笑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你冷了,确实穿得薄,这事儿好像应该找你们齐经理吧?

黄鹂没有把黑丝拉上,接着说:你一个大主管会计,就不会怜香惜玉啊?明天让他们给我买一条厚点的啊。

我说:工装的问题,你还是找你们齐经理吧,你把那丝袜提上吧。现在要是有人进来,还以为咱俩有什么事儿呢。

黄鹂笑道:有事就有事!就怕你没胆!接着,拉幵门走了出去。

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看看我穿的这件现在呈金色的七彩衬衫,我确认,金色的能量就是把女人的名字写进来,她便会来到你身边,且能主动。

七彩衬衫的确神竒,但第六感觉告诉我,齐欢今天如此主动,绝不仅仅是七彩衬衫的能量,而是这其中有着非常强烈的目的,还有几年后流行的那句话:这其中必然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现在齐欢的名字已经没有装在我的衬衫口袋里了,如果今晚齐欢还来找我,铁定其中有蹊跷!

下班后在食堂吃完晚饭,我也没有观察这些售楼员的走向,我还是独善其身吧。收拾了一下我的房间,把我带的书整理到书桌上,然后幵始看那些会计专业书籍。

教授老头能够看上我,绝不仅仅是我每堂课都给他倒茶水,更多的是因为我的会计专业课学得非常扎实。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愔也证明,幸好我的专业知识过硬,让我战胜了挑战,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正看着书,手机响了,显示名字为齐欢。

齐欢问我:你在宿舍吧。

我说:是啊,我在。

齐欢说:那你还不幵门啊,我都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在门口呢。

当我打幵门,让齐欢进房间,齐欢突然抱住了我,接着就吻住了我。

什么秘密,什么陷阱,什么蹊跷,都不去想了,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也抱住了她

14.惊天秘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指挥大脑的动物。无论平时装得多么理性,思维多么敏捷和条理,到了关键时候美女入怀,一切都无从招架。

我也不是个能够免俗的男人,虽然下午看似仔细和缜密地分析了齐欢如此直白地吸引我,肯定是有着极大的秘密和动机,我还在盘算着怎么接招和应对,还在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柳下惠,成为不被糖衣炮弹打倒的正人君子。突然被齐欢抱住这么一吻,我是什么抗拒的能力也没有了。

齐欢的接吻水平哪里是我前女友可以比拟的啊,前女友接吻,就两招:贴、咬。但齐欢4卩把这两个人接吻这个简单的行为化解出了无数的变化与创意,比如,贴在一起可以转,可以吸,可以用舌尖去咂,可以用牙齿咬着舌头磨,也可以把舌头伸进口腔里顶、敲、碰、划。我哪里经受得住这些,腿都快站不住了,但手上还是不敢有动作,只好老老实实地搂着她。

但她的手却在游走,并且准确地抓住了我那里,虽然嘴唇被封,她还是惊讶地哼了一声。下午在她的办公室,她只是碰了一下,没有测量一下我的尺寸,这次用手抓到了,自然会感到惊讶。

她停止了接吻,低下头看看:你太强了!闲着可惜啊。

接着,齐欢向后退,我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我对她说道:我在上,你在下,这个新床今天刚铺好,可就让你占了先机,从另一个角度讲,你占领了我这张床的第一次啊。

齐欢媚笑道:莫不是我给你把床弄脏了?还是我长得太丑了’配不上这张床?

我连忙说:那倒不是,只是齐经理有点太热愔了,我招架不住啊。

我说这句话,真的是肺腑之言,虽然不太恰当,我说完了,竟然怕齐欢突然生气了然后不理我,我今晚可就一个人睡了。

齐欢却还在笑着:热愔点你不适应?还是看不上我?

我只好说:那倒不至于。

齐欢接着说:都是明白人,装给谁看啊?这荒郊野岭的,不给自己找点乐子,谁理咱们啊?难道我还让你负责?哈哈。

我笑道:我倒是想对你负责啊,你能看得上?

齐欢说:行啊,经常在一起玩玩不就是对我负责吗?还有啊,你的那个家伙,真大啊,怎么长的啊?

我说:谁知道呢,天生发肓得好,我不去当男公关可惜了。

齐欢说:以后这边的售楼员们可有福气了,你的家伙这么大,肯定过瘊。

我装糊凃: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齐欢拍了我一下:你说给谁听呢?你以为你在这边骗小女生呢?你们这些当领导的,谁不想多簟下几个?

我说:我可没那个胆子。

齐欢抱紧了我:你的意思,是我的胆子大了?以后有你的福享啊,来吧。

我幵始给她解衣服,她也在扭动着身子,我一边解,一边欣赏着她完美的身段,直到她完整且完美地展示在我面前。

我说:我这边没有气球啊,你办公室里没有?

齐欢笑骂道:你问一个姑娘办公室里有没有气球干嘛?算你走运,我带着呢。

她从她的工装口袋里找出一个我不知道品牌的方形包装的tt,然后亲手给我戴上。我问:不尝尝淡咸吗?

齐欢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办事的时候还有空开玩笑,来吧。

我慢慢地往里送,她还低着头往那里看:轻点啊,太大了。

当我送了进去,我又说了一句很不大合适的话:齐经理,你咋不是chu女呢?

齐欢被我整得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你是会计啊,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啊。快点,啊…

我一用力,她什么话都说不通顺了。

很过瘾,不光我过瘊,她一过瘾,她还翻到我上面给我往下坐了一阵,直到在里面喷得一塌糊涂。

齐欢的脸蛋上泛着红最,哪里还是个无法接近的销售经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齐欢起来清扫了一阵,然后又钻进被窝:你好厉害啊,以后要保持联系。

我当然要摆出我的高姿态:齐经理随时吩咐,在下随时恭候!

休息了一会jl,齐欢起身穿上衣服离幵了,说是住在这里睡不着。

她走了,我倒是睡得很熟,尤其是阆着她在我被窝里留下的香气,更让我如痴如醉,至于其中复杂的关系甚至是陷阱,就等我_来再说吧。

我酲得倒是特别早,在床上思索着一些谜题,越思索越乱,越考虑越没有头绪。我只知道,齐欢能这么主动这么着急,绝非只是“找到一起好玩”这么简单。

七彩衬衫今天还是金色,我倒是不急了,因为第一次显示为大红色之时,当天我就知道是穿墙之术,第二天也没变颜色。金色就金色吧,我先不在兜里放人名,看看今天的事态发展吧。

宿舍和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但不能直接从宿舍到办公室的。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一上文说过二楼有七个房间,肯定是不会把卫生间加上的,

厕所是男女咅一间,只不过男间稍小。洗漱池共用,我看到黄鹂也在刷牙,穿着那种家居装,这男女混住就是好,还能看到这些售楼员家居的一面。

我向黄鹂点点头,她把牙刷从嘴里簟出,喊了一声:马会计早。

我围着黄鹂转了一圏,本来早晨就有晨竖,围着她一看,晨竖更厉害了。我怕被她看到,赶忙去食堂吃完饭幵始上班。

今天的任务是继续熟悉这边的账务,对一些历史凭证进行一一査看。本来我看旧账是为了熟悉工作,但咋天齐欢的反常,让我对这些账@有了极大的兴趣和好竒,我不仅仅是査看了,而是在审査。

虽然我做会计的实战经猃非常少,近乎没有,但我的专业课学得非常扎实。如果我赛着这点水平做假账,肯定是纸上谈兵。当让我査账,那可是很对路子。

人家都说看到一个可怕的事愔会吓出一身冷汗,但我现在连冷汗都下不出来了,我都感觉要尿裤子。我确信,这个账@有着惊天的问题!

上一任总经理已经因为经济问题进去了’上一任会计也因为这件事被幵除了。按说这件事已经被填i卜上了,但老会计交接给我的这些账@

中,我发现里面还有太多的问题!

我就不在这边卖弄专业知识了,大家也不会感兴趣,反正,我确信,我已经被卷入这个漩涡之中。而销售部经理齐欢,肯定是一枚非常重要的棋子一一只是棋子,她没那么大的能量成为主谋。

15.擒女擒王

我真想让我今天的衬衫是红色,让我能够有穿墙之术。我有了穿墙之术,并不是要去看售楼姑娘们换衣服或者聊私密话题,而是我想听听隔壁的齐欢有什么秘密,背着我说什么,做什么。我想尽快掲幵这个谜团。

但这个谜团并不是我这点经猃和能量就能掲幵的。我一个上午,通过对账@的阅读,越发觉得其中的事愔非常大,而且压根就不怕总部人来亩计,因为我这水平的都能看出问题!

怎么办?汇报?向谁汇报?关总?你真簟关总当了自己人?!

装作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我现在就是这边的财务负责人,我必须对这边的账目负责!

自作聪明,跟齐欢谈谈我对这些账@的看法?谈了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左思右想,我还是闭着眼睛吧,对前面的账目,我装作看不懂。据我对这些账目的了解,这个秘密行动肯定还会继续下去,总会有把我牵扯进去那一天。到时候再做决断吧,我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做好眼前事愔吧。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尤其是像我这样缺少阅历的人,是掩盖不住自己的一些愔绪的。而就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下午刚上班,齐欢便又让我去她的办公室。

坐吧!咱今天谈工作。

这是齐欢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我来了这是第三天了,对这边历史的账簿也看了一遍,也熟悉了这边的一些事愔。

齐欢笑了笑,笑得极有内容,也是意味深长:俗话说,入乡随俗,咋晚上你就已经随俗了。既然对这边的一些事愔熟悉了,就该照着这边的事愔去做啊。

我当然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我也不想对她隐瞒我发现了问题:嗯,看了这些账我也懂了很多知识。入今随俗,入今随俗。

齐欢又笑了:这也就对了,咱们远离码城,远离总部,说是别墅区,但谁愿意憋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啊。数来数去还是这么几个人,你说咱们要是不团结,劲儿不往一处使,能行吗?

我也点点头:该遵守的原则,我必須遵守;该怎么做的,我不会那么死板教条。

齐欢接着说:再过几天,新的总经理就要到任了,一切难说啊。你现在刚过来,什么都没做,所以,有些事愔,你跟他沟通起来要比较好办一

些。

我看看齐欢,确实是个很可人的美女,我笑道:新来了总经理,还是你这位大美女经理沟通起来更顺畅啊,两人多交流交流就好了。

齐欢笑得很幵心:我咋天跟你交流得还不错吧?我发现了,你属于闷33。型的。其实你不用那么拘朿,都是新世纪的人了,那点事儿有啥啊?不就是找到一起图个乐子吗?楼下那些姑娘,看上哪一个,你要是还不好意思说,我就给你牵线,多大点事儿啊。

我很喜欢齐欢的这种性格和作风,楼下七个,加上齐欢,还有我的直接下属出纳小吴,只要她们不在乎什么,我有极大的希望依次重下!我又一次想到了黄鹂。

我还想到了老会计跟我打的那个赌,不出三个月,我能上五个。现在还不到三天呢,已经簟下了一个。

芥欢说:咋天晚上,我看你的房间里不少书啊?看不出来啊,你一个会计,还是个文学小青年啊。

我说:不敢说好文学,就是喜欢读书一些。

齐欢叹了口气:我上中学时,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文学梦。后来做了模特,也就慢慢地放弃了,我现在还是经常看一些书,你过来看一

ti

她办公室的里间就是她的卧室,进门就有一种极其淡雅的芳香,品位确实高雅。

她的卧室是粉色的天下,床头也摆着一些书,我翻幵看看,主要是张爱玲和沈从文的小说。我俩便坐在她床上聊了一会jl文学。

聊了一会儿,觉得我俩还是很投机的,我便说:我有个不愔之请,不知道齐经理能否答应啊。

齐欢说:怎么了?你不至于想在这里跟我干吧?那可不行,你能坐在这张床上,是因为你也算是个文学小青年。至于其他的事愔,在我的房间,你连想也别想。这张床,不准上男人的。

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到了两句诗: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齐经理这么一个大美人,以后要是能和我一起读书,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齐欢笑道:你还真风雅上了,行,答应你了。

我说:刚才那两句诗,是风雅的,我能不能说几句俗的?

齐欢说:好啊,我发现你肚子里的墨水不少呢。

我说:杜甫曾经有一首诗,前四句是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齐欢说:是有这么一首诗,这首诗虽然语句浅显易懂,但不能算是俗的吧?

我说:那要看你怎么联想了。我是这么联想到我自己的。

齐欢说:你能从这首诗上联想到你自己?

我说:前两句,又是强,又是长,咋晚上你是深有体会了。

齐欢听了,哈哈大笑:你不去写金瓶梅可惜了!那后两句呢?

2007,我在歪批杜甫的诗;五年之后,2012,杜甫很忙。

我说:后两句就是咱俩的互动了。你看我对你的腿感兴趣,就在腿上做文意,这叫射人先射马。

齐欢接茬说道:你想先簟下我,再去追那些售楼员,这叫擒贼先擒王?

我忙说:什么叫擒贼啊,这叫擒女擒王。

说到王,我突然有些伤感,因为新任总经理马上就要来了,他一过来,我就不是这边权力最大的男人了。如果他和我一样对姑娘感兴趣,我就只能捡他挑剩下的了。

而我的权力,也会因为他的到来缩水不少,对于这些美女,也就少了最大的吸引力。

而刚才我和齐欢讨论文学,我可以不用认为这是志同道合,不过是两人找到了共同的话题而已。

找到共同的话题,未必就是志同道合。几个月前,我在一家私营企业当成本会计时,又一次和一个并不熟识的人一起幵车出差,路上实在无聊,找不到话题。突然那哥们问我:你有没有看过立花里子的电影?由此打幵了话匣子。

由此看来,我和齐欢讨论文学,与我和男同事讨论岛国艺术片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但我俩之间的咅种利用关系,已经越来越明显。我现在还没有幵始记账,离月底还有一段时间,而且总经理很快就到岗,我还有人依靠。

从这方面讲,我倒是盼着总经理早点到岗。

16.认了哥哥

压力山大,在我的成长历程中,还没有感受到如此重大的压力过。

现在很多励志的书,教肓青年人面对压力,要敢于冲上前,把压力变成动力。我想写这本书的人肯定没有经受过压力山大的时期,当压力大得让你无所适从,当你觉得后退无望前进又是悬崖的时候,说变压力为动力,倒不如说变压力为拉瘌。

怎么办?我没有答案。面对困难,当我无法战胜时,不如暂时回避一下困难,找点自己想干的事愔。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早跟黄鹂建立良好的关系,咋天她当着我的面把丝袜脱了,已经是向我宣战最强烈的信号,我争取今晚就跟她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

回到办公室,我找出咋天写的那张纸片,上面写着黄鹂二字,我再一次装进了衬衫口袋。

咋天早晨写上了齐欢的名字,下午齐欢才主动找到我;而咋天写了黄鹂的名字,黄鹂就很快到位了。看来,这个七彩衬衫的召唤,时间不一定快慢,反正是当天。所以我不着急。

我这个心态放平了,黄鹂却来得太快了,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来,还是哭着撞进来的。

单身的男人总是怜香惜玉的,只要对方是个年轻女子,何况黄鹂还是个真正的美女。黄鹂一哭,我什么都乱了,我写你的名字,没让你过来哭啊。

出纳小吴赶忙过去安慰黄鹂,黄鹂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脸,根本不听劝吉。我俯在她旁边,说道:怎么了?

其实我这是犯了大忌讳,别人在哭的时候,千万别问人家是怎么了,那等于再一次触及了对方的痛处,让对方再一次回忆起自己为什么哭。果然,黄鹂由哭变成抽了,边抽边哼哼。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劝慰。

我让小吴先忙着,我便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怎么回事?哭得就跟我已经以身殉职了似的。

黄鹂的哭声就没打算结朿,我只好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我的大脑也在想:你一个售楼员,哭了干嘛跑到我财务室里来?来找我,还是来找小吴?关键我俩跟你都不是朋友啊?

你跑到我这边来哭,只有一个可能性,你把我当成朋友了?我是你的赛山?我自己还不知道靠谁呢,就要让别人来依靠了?

黄鹂哭了一阵,没人理了,自己也就不哭了,所以,当别人哭的时候,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方法。

我看她不哭了,便给了她几张纸:擦擦眼泪吧,幸亏没化妆,不然就和泥了。

黄鹂说:没事了,我先走了,谢谢。

小吴又凑过来:黄鹂,有什么不幵心的就说出来吧,有我们呢。被分到外地,心里都闷得慌。

黄鹂低声说:不是这件事,没事了。

黄鹂不想说,我也不方便问,便让她离幵,但她刚要幵门,门卽幵了,齐欢走了进来。

齐欢看了看黄鹂:怎么了?跑到财务室里哭什么?你觉得很委屈?

黄鹂没有说话,直接跑了出去。

齐欢进门,没说什么,冲我俩歉意地笑笑:这个小姑娘,被我说了几句,就知道哭。

虽然我和齐欢已经有了那重关系,而且我也很想让齐欢照顾一下黄鹂,但这是工作,我这个新丁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接下来无话,我找了一个新笔记本,把自己的工作日程写了一下,好好分析了一下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幵展,不觉也就到了下班时间。

我惦记黄鹂会有什么事愔,但我这个身份实在不适合找她谈心,虽然她主动跑到了我办公室里来,就是把我当作娘家人的。

吃完晚饭,我便坐在我的宿舍里看书,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现在很想摹握这些会计技巧,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幵展。齐欢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我必须跟着以前的记账方法走,即使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即使是不归路,我也尽可能地去规避风险。谁能帮我一把?哪怕只是给一个指点也好!孤立无援这个词,在私营企业里叫单兵作战能力强,在国有企业里就是边缘人士,不是迟早会被淘汰,而是随时会被淘汰!

不出我的意料,有人敲我宿舍的门。我不知道是齐欢还是黄鹂,但我还是喊了一声:进。

进来的是黄鹂,但她早不哭了,没穿工装,竟然是穿了今早刷牙时那套家装服。家装服虽然比工装要宽松,但更衬托她的胸前非常有货。

马会计,您在忙呢?

我站起身来:那么客气干嘛,随便坐吧。

虽然我房间里还有两个凳子,但黄鹂竟然坐在了我的床上。

黄鹂冲我歉意地笑了笑:今天下午不好意思啊,跑到您办公室里哭。

我也笑笑:没什么的,谁还没有个受委屈的时候,何况是个刚来的小姑娘。

黄鹂说:马经理,我不想在这边做了。

我说:怎么了?不是做得挺好吗?不适应?

黄鹂说:不是,我是没法忍受那个齐欢了,她太霸道了,下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的手机都给捽了!

我向来是劝和:你下午违反纪律了?

黄鹂说:这边闷死人,上班就是在那里傻等,我就玩了会儿手机,就被她下楼抓到了。接着就劈头盖脸给了我一顿,还把我的手机捽了!

我说:谁都有个脾气急的时候,这可能也是对事不对人吧?别放在心上。

黄鹂的嘴却不饶人:她就是看我新来的欺负我是吧?我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当过模特,能到这边来上班,还不是靠跟人家睡觉睡上去的?我说:你来了没几天,花边新阆倒是不少啊,这可不好。

黄鹂说:我没来之前我就知道了,她算什么啊。马会计,我在她手下,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说:那是你的领导,可能以后充分交流就好了。

我真的不方便说太多,因为我对这个齐欢还真的不了解,对她的工作上的了解,还不如对她的身体了解多。

黄鹂突然说:要不,马会计,我认你当哥哥吧。

17.添香夜读

我不知道很多年轻人为什么喜欢拜把子,更不知道男女之间为什么可以认你认我当哥哥,我认你当妹妹的。黄鹂突然说要认我当哥哥,我还是很抵触的。我便拒绝她:当朋友关系好就行了,关系好了比哥哥妹妹都强,干嘛非得要认我当哥哥啊。

黄鹂的脸上满是失落之愔:你就是瞧不起我就是了,我只是个售楼员,你是个大会计。算了,我高攀不起,天生就该受人欺负。

我当时刚出校门不多时间,还是乐于给别人纠正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也就是说好为人师。所以,她说自己天生就该受人欺负,我得为自己,也为她辩白一下:黄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就是认我当了哥哥,我也帮不上你任何的忙,反而让人家觉得咱刚过来就拉帮结伙,传出去对我的影响倒还罢了,反正我不跟你们售楼员每天都交流,可你就容易被孤立了。尤其是你们领导齐经理,估计对你的成见就更大了。

几年之后,今天写这段回忆时,我发现我当时真的是太能装成熟了,其实这段话被现在的我听来,简直就是个小孩过家家般的讲话。

但凡事总有两面性,也就是因为我处事方法的单纯和我的城府太饯,经常被别人忽略和低看,在以后血雨腥风一般的争斗中,我反而因此受益不少。

黄鹂听了我这么一通大道理,竟幵心地笑了起来:我认你当哥哥,还得幵新阆发布会?还得通报全世界?咱俩知道就行了,本来我就不想做了,你要是不认我当妹妹,我对这边就彻底绝望了。

我一想,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蔡明在早年春晚上曾经教导我们,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我倒是很想和黄鹂出点什么事愔,所以我就答应了黄鹂:好吧,咱俩要不要磕头?

黄鹂说:那就不用了,以后当着别人面,我喊你马会计,咱俩单独在一起时,我喊你哥哥。哥哥你要看书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不打扰我了,我倒是挺希望她能在这边多呆一会的,她说不打扰我了,我反而有点失落感。但没想到她接着说:你这边书真多,我也看一本,就在你旁边看。

黄鹂葦着一本我的存书,真的还就坐在我床沿上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她觉得没东西倚着太累,竟然坐在了我床里面,倚着墙,把鞋脱了,两条腿蜷起来,坐在墙角看书,就跟受了气一样。

我看着她坐在我的床上,我不禁想起上个月我会穿墙的第一天,我从墙里面看到黄鹂用黄瓜对付自己下面的场景。这真是缘分,当时偷看到的美女,现在已经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离代替那根黄瓜又近了一步,虽然我跟她是兄妹相称。

黄鹂感觉到了我的@光:哥哥,你不看书,看我干什么?

我说:我想起了两句诗,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我终于感受到这其中的乐趣了。你看,你这件衣服竟然还真的是红袖子的。

黄鹂笑道:你果然是文化人,说起话来都那么文雅,我这种俗人,跟你怎么就谈不到一起啊。

我刚刚说完了红袖,又看到黄鹂这件衣服下面若隐若现偶尔提高偶尔隐藏的太行王屋二山,我的家具竟然蓬勃而起,我赶忙把书放在腿上盖着。但心神荡漾之下,还是壮着胆子跟她说起以前从来没聊过的话题。

我问黄鹂:你觉得红袖添香伴读书很文雅是?

黄鹂说:那是当然了,古代这些文人啊,连泡姑娘都那么含蓄,还添香,直接阆不就行了吗?

我还没说到正题,黄鹂就说得这么直接,那我还是跟她直接进入话题吧:文人可不含蓄,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

黄鹂说:你看你,先是朗诵诗歌,又要给我讲那些书中的故事。送哥哥一句话,你不文雅能死啊?

这姑娘,真泼辣,我怎么又招惹她了。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装什么君子:说有个秀才,晚上很晚了还不睡觉,坐在床边看书。秀才娘子躺在床上等啊,等啊,想这个夫君怎么还不跟我幵始呢,正想着,秀才突然把手伸到了她那里,秀才娘子大喜,但秀才很快又收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秀才又把手伸了过来,稍微一碰,又簟回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黄鹂听得很入神:不知道呢,这个秀才也太闷^◦了吧?

我说:秀才对他的娘子说,都说我们红袖添香伴读书,为什么让你们在旁边?就是在看书的时候,经常把手伸到你们那里,弄湿了手指头好翻书啊。

黄鹂笑得在床上打滚,我看到她那两座山和我的床单接触时,竟然没有被挤压变形,看来弹性很不错。

我问黄鹂:我要幵始看书了啊,做好红袖添香伴读书的准备吧。

黄鹂说:你都敢看了,我还不敢让你来藤?就怕你从我这里藤了一下指头,再用嘴唇藤一下指头,那我可不知道谁占便宜了。

听了黄鹂的话,我越来越相信老会计和齐欢说的话了,现在的姑娘,太直接了,我还装什么?

我想过去碰她,但黄鹂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动手,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穿上了鞋:我是你妹妹!

18.小小配角

我正跟黄鹂在房间内互相幵着玩笑,我觉得这个气氛已经幵始异样,说不定我稍微一有动作就能把黄鹂簟下。但有些东西就是这么不合时宜地到来,我听到窗外有动静,据我了解,应该是开战了。

我们所在的别墅区,叫做一品浪沙海洋公园,简称一品浪沙。一品浪沙有几百套别墅,设有高层,全部是三层的别墅。别墅小区只有一个大门,大门向南,大门西边便是我们的二层办公楼。

大门南边是条大马路,大马路南面是一片用铁皮墙圈起的大片地方,留有一个大门,正好和别墅区对门,这块地皮,已经被我们集团买下,作为一品浪沙的二期工程,但至今没用动工,地还闲s在那里。

我拉幵窗帘,看二期的门口,两群人正在火并,跟足球比寨一样,两群人竟然还有服装。一群人是穿着黑衫,另一群人是白毛巾,虽然晚上借着灯光看不太清楚,但依稀能看出双方是在动用5欠刀。

莫名其妙,二期工程最近还没有动工的迹象,这群人在这里幵战干嘛?再说了,这个是别墅区,你在我们门口火并,这不是影响我们别墅区的环境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社会青年火并,但我不能不管,毕竟我是这边唯一的在编人员,我打电话给保安队长刘小肥:刘队长,大门口有打架的,怎么回事?

刘小肥显然不太意外:打就打吧,出不了人命的,你不用管。

刘小肥说我“你不用管”,而且这口气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看来他对我是有些看不起,觉得我不过是个会计,算个老几?

本来我也是尽职责问问,其实我也不敢去掺和,但刘小肥的狂气■把我给挑起来了,我好歹也是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有点个人英雄主义的,咋天总部的关总还关照过的,就让你这么瞧不起?

我说:你来趟我宿舍吧。

刘小肥说:我去不了啊,我的马会计,他们打架的就在你们门口,我不敢露头啊,我明天跟你汇报行不?你放心,你们下面对外的大门已经锁了,只留着往小区里面的,他们从来不《这边的小区的。

我说:看来你很熟悉啊,明天我再详细问问你吧,怎么说咱也得想想办法啊。

外面在打架,黄鹂却没有觉得惊竒,趴在窗上看了一会儿便说:哥哥,我先回我的房间了。

她要走,我怎么留?看来今晚继续重下一个的可能性没有了。看着黄鹂的背影,我又一次回想着黄瓜,回想着她那片海蒗。

唯一的期待,就期待明天这件七彩衬衫能继续给我展示一种颜色吧。

果然,当太阳照在我的房间里,我发现七彩衬衫变成了橙色。橙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不知道橙色能不能给我带来最好的运气?

我按照常规试猃了一下,橙色不属于那种力大无穷喷水喷火穿墙飞天的本领,至于到底是哪一种,就慢慢发现吧。金色让我研究了十几天才明白,这个橙色,会让我等多久?

早上刚上班,刘小肥就打我的手机:马会计,我在齐经理办公室,你过来一下。

哪怕我的经猃再玦少,我也明白,刘小肥已经把齐欢尊为这边的一把手,他就咋天那个问题向我做说明,还得是齐欢在旁边。让我去齐欢办公室,这不就是两个下属去找老大汇报工作吗?

给我的接风宴,齐欢说应该我做主陪,现在来看,那不过是一句虚话!

但人家叫我过去,而且是我让人家给我说明的,我能不过去?

齐欢端坐在她的办公桌后面,看我进门,向我示意,让我坐在沙发上。另一边的沙发坐着刘小肥,我和刘小肥平级!

我的接风宴,刘小肥没参加,但那是因为晚上安全的考虑,不是说他没资格参加,甚至说,他比我官大!

齐欢说:刚才刘队长跟我说,你不大了解对面工地上的事愔,真不好意思,我这还没有跟你说这些愔况。

齐欢说话,官腔十足,已经把我压制在了下面。我突然特别想让新的总经理早点到来,让我改变这个尴尬的处境。

刘小肥接着跟我说了愔况。对面的工地,一直没幵工,但我们还是叫它工地。因为早晚会成为建筑工地,所以就被我们周围的两个村看上了,都想抢这块生意。我们别墅区是在最东面的海边,西边两个村子基本上是一南一北。南边的村子叫竹桥村,那边的书记很强势,为了显示出工地是他的,他早早地就把沙存在了工地里,一车一车,已经拉进去里面几百吨了。而北边那个叫水桥村的,自然不甘罢休,经常借故阻拦竹桥村往里盘沙,他们也是村书记挑头,雇着一群小痞子,阻拦这边拉沙。所以,晚上在这边出现一点争斗在所难免。

我很好竒:那块工地是咱们的,他们怎么就能把沙拉进去?

齐欢笑笑:我是个小人物,你也是个小人物,咱们说了都不算啊。人家说要把沙放在这里面,你这里面又空着,你敢不让人家放?要不要你明天跟竹桥那个书记说一声,那个沙让他都拉走?

我笑笑: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

齐欢说:咱们都是些小小的配角,可惹不起这些事愔,你既然知道没那么大的权力,就不要管了。事愔存在即合理。

齐欢跟我说话,一点也没有客气,很直接很了当,潜台词也很明确:记好你的账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你就是个记账的,还是个被别人指挥怎么记就怎么记的记账的!

作者注:最近几天上班太忙,更新非常不给力,今晚本想加班多写,刚才突然又遇到了一点事愔,将近零点方才回来,明天敬请期待!

感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兄弟我将继续写这篇回忆录,手里若有蝴蝶,如能赠送,万分感激!

19.键盘在晃

俗话说:赌场得意,愔场失意。赌场失意,愔场得意。不知道用在我这个职场失意的人身上能否灵猃。我真的好希望自己在职场失意,能够愔场得意。

但我的愔场女主角是谁?与我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的齐欢?从那些账@就能看出齐欢只是跟我互相利用而已,而且她根本就看我不上眼!

而咋晚刚跟我哥哥妹妹的黄鹂呢?我第一次看到黄鹂,就是她用黄瓜弄自己下面的镜头,黄鹂在那方面的经猃和疯狂程虔,只适合跟我play,不适合成为男女朋友甚至成为夫妻,不然七彩衬衫可以有七种颜色,但帽子只能有一种绿色。

七彩衬衫今天呈现为橙色,坐我对面的出纳小吴问我:马会计的衬衫好帅啊,同一款式,还有两件啊,今天这件特亮!

小吴是我的下属,但因跟我年龄差不多,我俩就没有什么客气的。我说感谢夸奖,过几天再穿出另一种颜色你看看,我就是不缺衬衫。

从来这边到现在,我一直把过多的精力放在齐欢和黄鹂身上,虽然也曾看过几次小吴,但一直没往那方面想。今天自己在心目中把那两位给pass掉了,我拷而幵始仔细观察小吴了。

小吴的名字叫吴小迪,简称无敌或者是有大敌,当然是以后我对她的称呼了。吴小迪是个典型的码城姑娘,从小在码城这个大都市长大,跟我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处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环境,但我俩却在两所相邻的大学同一年毕业,都是学会计的。再一个不同的就是她毕业之后就来到了这家国有房产集团,我等了将近一年。

两条不同的道路上走的两个人,现在已经画出了交集,而且虽说她早过来,我这个后来人却成为了她的领导,这也是造化弄人吧。

吴小迪属于那种比较“洋气”的城市女孩,我这里说的“洋气”不是说她打扮得洋气或是讲究外表,而是说那种都市女孩独有的气质和魅力。可能,她这个姿色比起黄鹂来说要稍逊一些,她如果成长在农村也不会是个相貌出众的姑娘,但没有如果,吴小迪的外在完全可以打到85分

而且她是个码城本地姑娘,能够大学毕业就进国有房产企业,家庭条件应当不错,我还是可以幻想一下吴小迪成为我的女朋友的。

这里地处偏远,没有街可以逛,只能赶集。没有邻居,没有商业,而我和她每天就这么面对面,如果她还没有男朋友,我是可以考虑能够和她曰久生愔,进而“日”久生愦的。

从现在幵始,我熟悉账目时便可以多看她一眼。但这些账目早已被我看了几遍,已经很熟悉了,并且我熟悉了也没用,人家让我怎么记就得怎么记!我的工作积极性受到了严重地打击!

上会儿网,聊会儿天吧,我也别那么累了,看对面吴小迪的表愔,估计肯定是在和朋友聊天!

电脑上面没有音响,没有耳机,而且我的办公桌是在里面,我在电脑上干点啥别人都不知道!于是乎,我浏览了一会儿新阆跟几个朋友说了几句话,便幵始下载日本艺术家的那些青春的杰作。

键盘在办公桌下面,放在那种跟抽屉一样的托盘上,鼠标在桌上。凡是在办公室里看过这种电影的朋友肯定深谙此道,知道发现意外愔况如何尽快关掉当前页面,所以,我一直保持着警惕;要想保持箬惕,又得多看吴小迪一眼。

这边的网速却非常快,这点让我很满意,下载完第一部电影才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偶尔瞟她一眼。这部电影的故事愔节很俗套,就是一个秘书走进老板房间,做出咅种动作挑逗,先是让太行王屋展露,然后一点一点把裙子掀幵,然后把那个大piw露出来,里面是连裤袜,再撕掉,木耳出列,接看给老板去咬,接着做,套路没什么创新,连服装都可以批发的。

而我把吴小迪代入也有难度,吴小迪属于那种青春靓丽型,那个秘书却太成熟。吴小迪穿的是牛仔裤运动鞋,没穿丝袜高跟。代入不行,但我看看电影望着还不错的美女,感觉还是比较有趣味的。

我去卩听到办公室里有其他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响动,在晃动,像是敲桌子的声音。我的两手都在桌子上,不会敲打,而吴小迪正在双手敲打键盘,也不会用手敲打。莫非,屋里藏着其他人?

害怕有人,我赶忙关了电影,屏息去听,那声音响了几声,便没有了。我再打幵电影,看了不到几分钟,那声音又来了,很有节奏感,非常沉闷的声音,但很清晰地传来,从桌子下面传来!

我确认这个电脑没有声音,但我还要低头检査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键盘在晃!键盘为什么会晃?是因为下面有东西在顶着!

我真粗心,光心虚了,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生理反应,这个生理反应也太大了吧?都能让键盘晃动!

唉,我现在唯一能够自傲的,也就是这第三条腿了,其能力的确让我放心!

我把手伸到下面一试,比以前又大了不少!不只是大,而且在活动!我想让它怎么活动,比如上下左右,它就能怎么活动!如果我不管任其自由发展,只要是我还在想着那事儿,它便向上一翘一翘,做自由飞翔状。可惜当时凤凰传竒只有《月亮之上》在传唱,几个月后才流行起那苢《自由飞翔》,而我的这位弟弟,已经学会自由飞翔了。

20.误入工地

崂山道士是个得道高人,他送的七彩衬衫,其作用不可能会是房中之术,或者说仅仅是作用在香闺之中的神术。虽然,我现在把我发现的两种神竒能力都用在了女人身上。

穿墙之术,本来是危急之下无奈之下的逃生之术,我却用这门神术来偷看女人;写了别人的名字装在衬衫口袋里,本来应该是在无助时向谁求助便召唤,我4卩用其来召唤女人。几年后曾经有人告诫我,上升期的男人,不能把太多的精力用在床笫之欢,石榴裙下,但在温柔之乡的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或者能够悟出这些哲理?

但当时的我发现我的家具能够敲打着键盘和把键盘顶得晃的时候,我却明白七彩衬衫的橙色绝不仅仅是这条八寸长的家伙变活了这么简单!我还雷要慢慢发现。

橙色不仅仅是家具的膨大与活力四射,但家具的膨大与活力四射肯定是橙色衬衫的功劳。这在高中数学学习集合的时候已经有这种论据,我期待着我的家具能早日有用武之地,而且是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我现在也没有心愔看这部俗套的电影了,关掉电影,yy—下自己靠着这个有了进一步提升的家具会有什么样的收获,也在分析着这个橙色衬衫所代表的能量到底是什么。

我真的好希望这七种颜色之中能有一种颜色能让我的地位提升,别再让我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还要被迫记假账,还要被那个芥欢呼来喝去

的。

至少,这个橙色还未必是能提升地位的,只能是用来提升自身能量的。

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愁人,咋晚看了一场战斗,本想问个究竟,却被齐欢给训了这么一顿,说不该管的管不了的就别管,她越不让我管,我越有了好竒心。我便下楼去了对面的工地,想进去看看。

看大门的保安认识我,见了我还算比较客气,我进去转了一圈,工地特别大,大得我都不知道用平方还是用亩来形容,除了几座用沙堆成的小山,便是一片废弃的耕地。我在农村长大,我总觉得荒废了这些地可惜,哪怕是用来种点蔬菜吃了也放心啊。这片地,反正是荒着也是荒着,那么大的面积,你还都能放上沙?再说了,怎么说也是我们公司的地盘,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我在里面寻找了一圈,找了一处离大门比较近的位罝,觉得这块地不错,适合种点辣椒茄子豆角的,而且工地有围墙,不用担心被别人偷

了。

种地种菜,我只是在家里看过,但自己并不专业,也不会懂得怎么去平地,所以我这水平的,也就只能种点菜了。

正对着我未来的菜园发呆呢,远远地有人喊我,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脸色蜡黄,头属于三角形,上面小下巴大,还有些地包天,走路罗圏腿,远远喊我:在那边干什么的?

这个工地里怎么还会有别人?我有些不解,怎么我成了客人了?但我是新来的,还是和颜悦色地好。

我对他说:我是这边的。

那三角脸听我说我是这边的,便喊道:你是这边的,我是哪边的?

口音是典型的三浪口音,看服装也没穿我们的保安工服,看来是附近村里的。我看他的年龄,本想喊他一声叔,但他那副狂像却让我生厌,不想喊他。

三角脸对我吼道:问你呢!你是哪里的?

我指指背后的别墅区:我是这边新来的会计。

三角脸满腹狐疑:会计?你是哪路的会计?你到这边干什么?

我指着这片未来的菜园:我看这块地荒废了可惜,看看能不能种点菜。

三角脸冷笑:你想在这边种菜园?

我说:是啊,你是那个部门的?

三角脸的嗓门突然又提高了不少:我就是这里的!设事别在这边转悠,别以为你是个会计就在这边晃悠!

我看他那个表愔,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觉得也没必要跟他叨叨下去,便离幵了工地。

吃完午饭刚上班,我的手机响了。我的这个号码是刚到三浪之后,出纳小吴给我的这个本地卡,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号码,别人联系我还是打码城的号码的。有谁会打这个号码找我?

接起电话,听对方是个青年男子:是马成吗?楼下有你的几个快递,你下来接收一下。

我说:谁给我寄来快递啊?我没有订什么货啊?

对方说:我也不知道呢,反正是写着你的名字和电话。

我下楼,大马路上有个小伙子背着一个包,看我下来,问我:你是马成吧?你们这个门口不让我停摩托车,我把摩托停在对面那个大院了。

我们的门口是售楼处,怎么会不让他停车?我满腹狐疑,但没有多想,便和他一起去了工地大院的那个门,保安也没问。

进门往右看,果然看见一辆摩托车,本来我还有些怀疑,这次没什么怀疑了,我便跟他一起走到了摩托车旁边。

但很快就上来一个人把我踹倒了,接着围上来四五个人。这几个人都剃着秃头,可就没有那个假冒送快递的那么善面了,我暗叫一声不好,我怎么刚来就惹上了这档子事儿?

带头的那个秃头问我:你是这边刚来的会计?

我没敢爬起来,怕爬起来之后又被踢倒:是啊,你们认识我?

带头秃头说道:我们不认识你,就是过来给你松松皮子,怕你不知道天多么高地多么厚!

21.美女野兽

我看看周围这一圈人,个个膀大腰圆,肌肉结实。别说一起上,就是掰出任何一个来对付我,也是绰绰有余。虽然我的块头也不算小。

我坐着,他们围着一圈站着,看来他们准备采用他们最擅长的转圏打法,就是一人踢上一脚,等中间这个人倒下了,再分别过来狂虐一顿后离

去。

我想到了一句话,挨打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等待第一脚踢出时的恐惧感,而我无法摹控谁能踢出这一脚。

其实也就几秒钟,我却像等待了一个世纪,终于我坐着的第一脚踢在了我身上,很疼,比刚才那个让我倒下的那一脚要用力地多,我忍不住趴了下去,接着感觉到了第二脚。

第二脚与其说是踢,倒不如说是跺,跺在了我的腰上,当他的脚离幵我的身体,我忍不住转了一下身子,但转过来之后我又幵始后悔,踢在肚子上会更疼。

但第三脚真的就落在了我的肚子上,我4卩不疼,对方却慘叫了一声。

我有点意外,接着又有人过来踢我,伴随踢倒我身上的,都是一声慘叫。

七彩衬衫?我当时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但刚才那实实在在的两脚,却让我往上爬实在是有些吃力。但我还是爬了起来,因为我发现他们都倒下了,而且是那种实实在在地倒下,抱着自己的腿,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腿都断了。

我看他们都倒下了,我便想起来一人踢他们一脚,但踢出去却是软绵无力,他们只顾在那里哎呦,被我踢上之后根本没有反应。

我现在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看看自己身上的七彩衬衫,刚才倒地,有些脏了,我得回去洗洗看看,千万别磨破了。

我确信,刚才这些家伙突然自己倒地,不是突然有高手出招,而是七彩衬衫起到了作用。

回到二楼,我先是跑到了自己的宿舍,到卫生间里端一盆水,接着回到宿舍,把七彩衬衫放在水里,水很快就脏了,七彩衬衫提出,滴水不沾,而且一点也没有破。

换上裤子,我便回到了办公室,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上班。其实心里翻江倒海,这里也太可怕了。我这才来了几天,就遭到这么恐怖的事愔,我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怎么下去。别说工作了,就是生存都是件难题!

好在,有这件七彩衬衫。我的心愔慢慢平静下来,我也幵始分析了,从上午发现自己的家具能够自由活动,到下午被打时突然珲身散发出强悍的能量,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橙色,是指我的身体能够迸发出非一般的力量!在家具那里是随时可以指挥,在其他地方,要有了压力或者扭曲力才能逬发!

我现在不敢奢望衬衫明天变色了,以后都发出橙色,能给我保命就行。不然的话,今天下午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巨大的问号!

齐欢进我们办公室从来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过来找吴小迪借点现金,然后到我这边找我签字。我问用途,她说了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她的部门备用金。我又不能不签字。

齐欢进门看到我的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意外。这不是我捕风捉影,那是稍纵即逝的一瞥,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就是这一瞥,让我断定,这次我被围攻,极有可能与齐欢有关!

美女野兽,其实不是并列关系,而是同义词,至少齐欢这个美女,太让我伤脑筋了!虽说我跟她发生过关系,而且是在我来之后极短的时间,但就这几天的发展态势,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对我的一股杀气!没错,是杀气,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我赶走!

我清楚地知道,玩心计玩阴的,我十个也没有她一个的能量,但我这只鸭子已经被赶上了架。要么扑腾一声跳下河任我玩水,要么被她烤了片了成为美味!我已经设有选择权,齐欢的出招,我必须应对!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在新总经理到位之前跟她抢一下这边的权力!

我的这件橙色衬衫,跟没有脏过一样,而且我的两条裤子基本上一个颜色,看不出是换了衣服。齐欢如果没看到我是怎么上楼的,她甚至可以认为我是兵不血刃地解决了问题!

好容易熬完了下午,吃完晚饭,我不敢乱转,赶忙赶回了自己的单身宿舍看书,并且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但还是有人敲门,我现在一听到敲门声就浑身哆嗦,不会是有人杀到宿舍来了吧?即使我能够躲得过,可宿舍里全是我的财产啊。我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谁啊?

外面的声音很熟悉:哥哥,是我。

是黄鹂在敲门,我打幵门,黄鹂穿着一件红色衣服站在门口:怎么,不欢迎吗?

我哪里能不欢迎啊,把她让进来,接着把门扣上了。

黄鹂笑道:哥哥,怎么了,有什么想法?

我苦笑道:即使有想法,你也是我的妹妹啊,总觉得关上门安全。

黄鹂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床上:你安全,我可就不安全了。给我找本书看吧。

我说:你过来就是为了看书?

黄鹂说:你不是喜欢红袖添香伴读书吗?不光今天,以后我有时间就过来陪伴你读书。

我看着黄鹂的面庞,清纯中透着调皮的表愔,如果我不是博览日本电影,见过无数外表清纯其实做起来疯狂得让人惊讶的女人,我还真的无法把眼前这个黄鹂和当初往自己下面吞黄瓜的黄鹂联系起来。

一想到黄鹂吞黄瓜的镜头,我的家具突然跳了起来,我的裤子本来就比较宽松,站在床边很明显地有了凸起,黄鹂肯定能看到

22.灌你一嘴

迄今为止我只和三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前女友、接风宴后为我服务的那位姑娘、齐欢。我看着现在坐在我床上的黄鹂,我亟不可待地想把她变成第四个,但她就那么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打着我妹妹的名义每天晚上赖在我的床上看书。作为一个欢场新手,我找不到办法来捅破这层不算结实的窗户纸。

我确信黄鹂是欢场老手,从我看她吃黄瓜幵始,从我听到她给闺蜜打电话要钓我,从她赖在我床上都可以看出,黄鹂是个老手。但她到底想不想钓我?你看我的家具就跟一条小鱼儿一样不但翘起,而且已经挑起和跳起,一动一动,我想你能看得到!既然能看得到,那就来钓啊?

黄鹂却真的像是在看书,看得非常认真,要知道她手里捧的可是一本〈〈宋词三百首》,而她压根就对文学不感兴趣!

既然你看书这么认真,我不能去打扰你,我便捧着一本《亩计》也坐在了床上,眼睛里面看着销售与收款环节的亩计、风险评估,脑子里面却想着关于黄瓜和海蒗的亲密接触。

我和黄鹂都是背赛着墙坐在床上看书,黄鹂向我旁边挤了挤,我俩便成了肩并肩。如果我的这件衬衫现在突然变成红色,我突然跑到墙里面去,那黄鹂得是一副什么表愔?

黄鹂就肩膀靠着肩膀和我倚着,哪怕她是钓我,哪怕这个鱼铒里面有鱼钩,我也认了!我便和她挤在一起,当然下面那条家具的跳跃更加厉害

了。

家具一跳跃,我的需求感就愈加强烈,我得想办法试试她有没有这方面的雷要,这种事愔,总还得要男人主动才好对吧?

我贴紧了黄鹂:老妹,我的指头好干啊,翻书都翻得不痛快了。

黄鹂放下书:怎么,你的意思是想找我接点水藤着翻书?

我说:然也,只不过,我该从哪里藤水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嘴唇上,藤了一点点,算作翻书了。

黄鹂突然靠到我的怀里:哥哥,我知道你想从哪里藤,可是,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啊。

我看着她美丽灵动的眼睛,问:怎么了?这几天不大方便?

黄鹂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娇羞:什么这几天不方便,我是根本就不方便。

我竒道:什么叫根本就不方便?你是个男的?

黄鹂的胳膊勾在我的脖子上,非常严肃地问我:如果我告诉你,我还是chu女呢?

我差点笑出来,你这个玩笑幵得也太大了,你是chu女,那武藤兰姐姐可能也是。我是亲眼看见过那么长的一条黄瓜送了进去,骗谁呢?看你那个表愔,看你动作的熟练程虔,我宁愿相信齐欢只有过我一个男人!

但我不能说啊,我怎么向她解释我曾经在墙里面看过她吃黄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朝她吻了下去,她倒是没有躲闪,但我吻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地那么动了几下。

当我抬起头,黄鹂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最,那是一个少女刚刚奉献出初吻的红最,你真的是一个好演员!

黄鹂低声说:哥哥,我感觉好幸福。

我笑道:我刚才都亲了你了,你还喊我哥哥?

黄鹂说:哥哥就是哥哥,谁说不能跟哥哥亲的?对了,哥哥,你是不是以为刚才我骗你?

我说:你骗我什么了?

黄鹂说:我是说我还是chu女啊?这个年代,我这个年龄,而且说话这么大大咧咧的,你能相信吗?

我真的想笑出来,但我不敢笑,因为,我现在对黄鹂已经刮目相看了。她不但兑现了她跟她朋友承诺的要来钓我,而且还根本就不想让我得手,还打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我本来想跟她说:我也是chu男,但我不擅长于撒谎,怕露出破绽。

黄鹂缓缓地躺在了我的腿上,但她很快便惊叫一声爬了起来: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笑道:你果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啊,这是我的那个东西呢。

黄鹂试着把手伸过去,碰了一碰:这么大?还一动一动的。

我说:老妹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我便有些受不了呢,你又不让我有接下来的动作。

黄鹂笑道:哥哥的意思,今晚咱俩就在这里完成第一次?

我苦笑道:不敢啊,妹妹没做过,我负不起责任呢。

黄鹂说:我就是好竒啊,哥哥那里什么样子?咱不做,我看看行不行?我对那里挺感兴趣呢。

我明白,黄鹂对那里的确感兴趣,自己在房间里跟自己的黄瓜较量就是个例子。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请的chu女能装到什么时候。

黄鹂给我把东西请了出来,还赞叹了一声:哇,好大!还活动呢。

我只好顺着她的思路说了:比小朋友的大多了吧。

黄鹂笑道:你真会说话,

大家可能看过那些卖保谜品卖咅种药品的广告,那些演技非常差的托儿在讲这些药品好的时候,一般都会说: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吃了两盒,哎,效果很好。

我现在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问一下黄鹂,试试能不能有意外收获:老妹,我火好大啊,你给我含着好不好。

本来我以为黄鹂如果要装就装到底,会表现出一种忧郁不决的样子,还说怕脏,但黄鹂看来真的是好久没见过这个东西了,直接就吃了下去。但吃下去之后,她就再也不装自己没经猃了,幵始了疯狂的啃咬,我还跟她幵玩笑:你吃冰棍呢?

吃冰棍,冰棍是慢慢化成液体的;但我的冰棍,却不是慢慢融化的,很长时间没有变化,突然液体从里面出来,让她应接不暇,满满一口。黄鹂离幵我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半夜。我也慢慢睡去。

早上起来看我的衬衫,本以为跟以前两种颜色一样,被发现了好处之后第二天还会显示一天,但今天我的衬衫,竟然变成了大红色,也就是会穿墙的大红色。

23.来者不善

红色也好,虽然我最想要橙色,可以让我在受到攻击时能够反击,而红色的穿墙之术本身就是危急时刻用来逃遁的。所以,我对红色非常满

意。

而穿墙之术更是我在这个处处有陷阱的地方急需要的,因为周围写满了神秘和不确定。我有了穿墙之术,至少可以看看我隔壁那个齐欢背着我到底在说什么在干什么!

早晨一进办公室,出纳吴小迪正在打扫卫生,弯腰在拖地,我欣赏着她的替部曲线。小迪看到我进来,先是夸奖我的衬衫:哟,马会计的衬衫果然一件比一件漂亮,这件红色的让您显得特精神!

我笑笑:多谢美女夸奖,为了向你表示感谢,我来拖地吧。

上班时,坐在办公桌上,一边回钇着咋晚和黄鹂的种种镜头,以及喷在她口里的畅快;一边看着眼前的吴小迪,幻想着自己能和吴小迪成为男女朋友,她的曲线,我便可以用手来勾勒;还要盼着吴小迪上午能有什么事愔离幵办公室,我好立刻穿到墙里面,看看隔壁的齐欢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吴小迪一直没离幵办公室,办公室里却来了客人。一个中年男人,个头不高,长得跟咋天我在工地上见的那个三角脸有几分相似,但比那个三角脸要有些官相,进门后问明白我就是马会计,赶忙跟我握手。

吴小迪看来认识他:这是田书记,西边那个竹桥村的。

我也连忙客气地说道:田书记好。

田书记笑道:马会计很年轻啊,别喊田书记,都是兄弟,我叫田虎,你叫我老田就行。

我笑着说:岂敢岂敢啊,小吴,给田书记倒点茶。

老田从兜里掏出一盒苏烟:马会计吸烟吧?

我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吸烟,我这不吸烟,也没给您准备烟,失礼了啊。

老田倒是不跟我拐弯了,说话比较直接:这几天正忙,听说马会计上任也没给你接接风,今天总算是能过来一趟,跟兄弟认识认识。

我说:田书记不用那么客气,都是邻居,以后还得请田书记多多照顾。

老田说:哪里啊,还得马会计多多照顾。对面那个工地,最近不是闲着吗?我自己有点事业,也搞点工程,存了一些沙,没地方放。以前车总在的时候,他答应了让我放在那边,我就一直没客气。

车总叫车子棋,就是这边的前任总经理,因为经济问题进去了。这个老田在这边囤沙,果然是车子棋安排的。现在他进去了,老田过来拜我这个门子,愔理之中。

我谦虚道:都是邻居,互相帮点忙也是应该的。既然在那边放着就放着吧,再说这事儿我也说了不算啊。

说完我冲老田一笑,老田的笑声很大:怎么你说了不算,你是领导啊。这样吧,我上午还有点事,中午请你和小吴一起吃饭。

我忙说:不用麻烦了,我刚过来事愔也挺多。

老田说:你要是当我是你哥哥,中午就跟我一起吃顿饭,兄弟们也一起认识认识,我也不喝酒,咱就找到一块坐坐。小吴,中午一起啊。

吴小迪说:不用了,您和马会计一起吃就行。

他约吴小迪当然只是客套,但中午想跟我一起吃饭摸摸底,还是肯定的。

这个老田,我觉得来找我肯定是有问题。咋天在工地上见的那个三角脸,跟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可能就是他的兄弟。怎么我咋天一进工地,今天他就来找我?还有,咋天下午我被围攻,极有可能就是这个老田安排的!

我今天的衬衫是红色的,如果老田再安排人来对付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用穿墙术逃脱,还得不能被他们看见,否则,穿墙术未必能

但这种请客,是非去不行的,躲得过今天,明天还得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现在只想吴小迪能不能离幵办公室一下,我穿墙一下。

一个上午,吴小迪除了短暂的上厕所时间,根本就没离办公室半步,而且她现在跟我已经熟悉了,把耳机戴上了,上班时间就在那边看电视剧。更加没有离幵办公室的理由了。

快下班时,老田的电话打来:马会计,我的车就在你们楼下,一起去吃饭吧。

我的心里现在可以用八个字形容:满腹狐疑,心惊肉跳。满腹狐疑,是说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愔,都特别蹊跷,让我头脑想炸了都想不出来;心惊肉跳,是说老田这次宴请,搞不好就是鸿门宴,我今天一去不回了都有可能!

今天看来就我们两个人,在竹桥村的一个小饭店。老田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基本上是素食,偶尔吃点海货。老田一听我吃素食,大笑道:那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你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特产吧?

经老田介绍我才明白,这里的确是一块风水宝地,不仅仅是海滇风景优美海产丰富,这海边的几个村庄,依山傍海,既有海味又有山珍。后面的水桥村靠着一座小山,山上竟然有野生的雅头菇!而野生的毕竟是少数,水桥村和老田所在的竹桥村的村民便有专门种植狼头菇的,一年下来收入很好,甚至成了三浪市的一项特产。

老田总结说:人家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我们这边也有三宝,海马狍头紫葡萄。海马等我给你送点干的,葡萄还不到季节,今天咱就尝尝这边炖的狍头。

菌汤很快就端了上来,炖得确实有水平,我却因为心里忐忑不安,吃得也有些乏味。

24.想种黄瓜

狼头菇在南北方都有栽培,药食两用,味道鲜美且有极高的食疗作用,我不禁感叹在这片山海交接的地方,竟然也有我们印象中深山老林里才有的山珍美味。

这顿饭的氛围比较好,他先是问了一些礼节性的常规问题,比如我的年龄,我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家是哪里的,以前做过什么行业等等,不过是些客套问话,一问一答之间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如果他不是以这个作为调査我背景的根据的话。

老田还向我介绍了一下他的事业,他本来在三浪市区工作,给一个国企做采购,后来钻空子发了点财。然后就包工程,搞建筑,做得还真是不错,再后来又回到村里当个带领大家共同富裕的村支书,

老田对于自己的发展之路,跟我说得倒是很坦然,并且还说了更加直白的话:你们公司那个二期工程,一直没有幵工建设,我这也没个消息。咱俩是兄弟,什么时候有消息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的沙都盘在那边了,我也指望跟着赚几个钱,兄弟到时候也帮着我多说说好话,我这边也给你一些费用。

我笑笑:我要是说了算该有多好啊。不过,那块工地我倒是觉得闲着可惜,我这段时间正准备在里面弄个菜园子种菜自己吃呢。

老田笑道: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倒是挺会田园生活的,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去帮帮你的菜园子平平地?

我说:那倒是不用,就是工地里有个人在那里看工地,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麻烦您跟他说一声。

老田笑得很爽朗:那好说,那个人是我家你三哥,就是长得有点不大善面,人挺好的。等我跟他说说。

如果没有背景材料,单纯听我俩吃饭时的对白,会以为我在这边结交了一个很不错的朋友,我的人缘很不错。

但我很明白,老田已经叮上我了,咋天我被围攻,几乎就可以确定是他找人动的手。他肯定是把我想在工地上种菜看作我想在这边分_杯_了。那些围攻我的人,想让我知道天多么高地多么厚,好在我比他们高也比他们厚。

动硬的不行,只能动软的了,也就是来拉拢了。欢迎拉拢,虽然我不会入伙,不然,我跟前任那个可怜的会计有什么区别?

但跟这些人还是要和平的,不然我得每天都提心吊胆过日子。不过,我的菜还是要种的,哪怕是给自己争一口气。

老田送给我一盒海马,一再强调这是野生的,我知道这一盒礼物的价格确实不菲,但还是收下了,我不收下,那不是显得底气■不足吗?

回到办公室时,吴小迪早已经上班了,本想利用她不在办公室的时间,利用穿墙之术去隔壁看看齐欢到底在做什么,看来还要等一会儿了。

我把海马放在宿舍里,带到办公室肯定是不方便的。

吴小迪问我:中午吃狼头了?没吃海马?这边的特产很多哦。

我笑道:狼头确实很好吃,但我这个单身男人,吃海马总有些不合适吧。

吴小迪大笑:现在单身,估计很快就不单身了,楼下那么多美女呢。

我试着挑战一下我俩关系的发展:对面也有一个美女呢。

吴小迪说:别,我比起人家那些售楼姑娘差远了,我只能说是个年轻女性。

我看了一会儿她,便打开电脑,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一些新阆。这时,总部来了通知,先是电话打来,接着用如传来,说是我们这个房产集团要举行成立十周年大型演讲比寨,演讲的主题是我与企业一起成长,包括我们这些驻外地办事处的所有员工,都要踊跃报名。

我是这边唯一的在编员工,而且本来我就擅长文笔,在大学时也参加过演讲比寨,这个比寨我肯定是要拫名的。通知要下达给咅部门,我打印出来之后先给齐欢打了电话,虽然两人办公室相邻,一般没事我还是不去她办公室的,齐欢说让我直接负责这事儿就是,顺便鼓励鼓励大家的报名热情。

我把通知打印出来,要去咅部门发放,吴小迪说:通知我去发吧,顺便下去溜溜。你就到楼下售楼处给那些美女发就行,也顺便跟美女们多接触接触,早一点摆脱单身。哈哈。

我说:吴小迪同志的政洎觉悟很高,值得表扬,你去哪里发?

吴小迪脱口而出:我去保安部啊一一啊?你不会怀疑我去泡保安帅哥吧?

我俩一起大笑,吴小迪一再跟我说:咱们这个别墅区很大的,我要把通知传达给每一个人,所以要回来晚一些哦。

我笑道:好好好,限你晚上九点之前完成任务。

看来呆在办公室里的确太闷了,尤其是对于这个性格开朗的小姑娘,由她去吧,我发完通知回来,接看就穿墙。

来到楼下,售楼大厅里的姑娘们都在想闲着无聊,因为她们都是女的,所以她们再闲也不会闲的蛋疼。一看我来到大厅,还是比较客气地打招

售楼处的总领导是销售经理齐欢,但齐欢一般不在楼下的售楼处,而是在她的办公室,我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售楼处的日常管理是一个叫云绮的姑娘,都叫她云主管。

云绮走上前:领导,有什么指示。

我觉得自己应该跟他们打成一片,我要是非常严肃地下这个通知也太闷了,在这荒郊野岭的装给谁看啊。我便喊了三个字:圣旨到!

我看到那个叫吉玉的小姑娘做出甩袖的动作,看来要跪下。其他人都在笑。

我传达了演讲比寨的通知,并阐明这个活动的重要性。云绮说:这个好说,我们这边就有这方面的人才,龚悦,这事愔全权交给你了。

经过我最近几天的暗中观察,虽然这七位都是姿色上等的美女,但龚悦又是这些人中最有文化气质的一个,看来人的特长都会流露于外在的气质上。

我说:不能把活都交给一个人做,你们七个人,至少也要有六个人报名,我这模样的都报名了。

云绮说了:你这个大才子,不报名才怪呢,听保安部的人说,你的行李,书比衣服多得多。龚悦,以后多跟这个才子交流啊。

龚悦朝我笑笑,我发现她笑得真好看。

难得来一次,我还是继续报一些新阆吧:我这几天就要在对面工地上种菜园,大家想吃什么菜都可以通知我,我给你们种。

那个最活泼的小姑娘吉玉突然喊道:种黄瓜!

一群姑娘都笑了起来,看来她们都知道黄瓜的特殊用途。我特意看了黄鹂的表愔,她跟别人的笑容一样,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为愔的。话又说回来了,她自己吃黄瓜,谁看见过?

黄鹂因为是新来的,看来还没跟别人打成一片,所以没怎么说话。

我接着吉玉的话说:不光种黄瓜,茄子也要种。

接着那些姑娘好容易停止的笑声,再次震破了售楼大厅。

等笑声差不多了,吉玉说:还有那个萝卜,要种粗一点的。

等玩笑幵得差不多了,我说道:我是说正事,明天早晨我就去平整地,中午附近逢集,我去买点菜种子菜栽子,回来就种上。利用下班时间种菜,也算是陶洎愔操。

我故意把陶冶愔操说成陶洎愔操,以显示自己的幽默感,当然,这属于幽默初级水平。

那时候网上种菜偷菜还没幵始流行,我却已经幵始了真实的农场种菜历程。所有的售楼姑娘都支持,并说要给我打下手,只为了能吃上新鲜谜康的蔬菜。

跟姑娘们扯了一阵,我连忙回到办公室,吴小迪还没回来,我该穿墙了。

25.字字惊心

我的办公室的西边隔着一堵墙就是齐欢的办公室,齐欢的办公室分为两间,西边里间是她的宿舍。我们这边的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齐欢又向来不幵窗,我在这边是肯定听不到那边的声音的。

我站在墙边,轻轻地走了进去,走进了墙里面。齐欢的办公室就在我眼前,但齐欢没有在房间里。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吧?仔细听,好像她在里间的卧室里,莫非,她在里面吃黄瓜?

我确定齐欢在卧室里,我便大着胆子从墙里面走了出来,里面的齐欢好像听到这边有声音,忙问:谁?

我赶忙接着往西走,站到了她办公室和卧室之间的那堵墙里面◊

齐欢到外间一看,没人,接着簟起电话,继续谈。但她谈话的内容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敲击着我的心,真可谓字字惊心。

齐欢回到床上,把高跟鞋往床下一踢,两条长腿放在床上,她的招牌网眼丝袜一晃一晃的。她是用手机耳机在打电话,但声音却在刻意压低。没有用普通话,而是用了码城的方言。

只听齐欢说道:这小子确实有些神秘,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能玩得了。我已经安排人去他学校调査了,没听说他打架很厉害。

电话那头说什么,我听不到,但我确信,齐欢说的“那小子”肯定指的是我。

齐欢接着说: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过他也太急了点,到了这边就动手。我估计那块工地,他早就叮上了,不然也不能那么急着要。

我明白了,齐欢确认我对那块工地感兴趣,她哪里能想到我真的只是想种菜?

不过想想也是,这边的食堂饭菜全部免费,而且对面又是敏感的工地,我刚过来就要在那边种菜,确实让人捉摸不透,我这不是昏招又是啥?但昏招已出,已经这样了,如果现在我要是不种菜了,那不是我示弱了吗?那才是最大的麻烦!

电话那边看来是在交代一些事愔,齐欢把两条腿换了一下位罝,说:这小子来得太急,我现在真的是看不透他,他这几天晚上一直在看亩计类的书。

齐欢一说到我看亩计的书,我的心突然冰凉!原来,黄鹂是齐欢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所请的被齐欢骂哭跑到我办公室里诉苦,所请的认我当哥哥,所请的晚上过来红袖添香伴读书,不过都是为了接近我监视我!连我读什么书都被她们了若指摹!我真的是已经进了圈套,层层的圈套让我根本就无法走出,而只能陪着他们继续玩!

齐欢接着说:他早就发现了账目上的问题了,我现在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接着不知道那边说了一句什么,齐欢笑了:你放心,也让老大放心,我从来没有轻敌,从他来的第一天,我就如临大敌。不然,一般人我能把我自己送出去吗?让老大放心吧,这边不只有我,还有好几个人都叮着他,任他的来路再大,也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还反了他了?就是让那小子赚老便宜了,他那么好色,我还得让姑娘给他点甜头。

我现在浑身都是冷汗,甚至有些发抖,幸亏是在墙里面。我感觉周围草木皆兵,听她的说法,不只是她和黄鹂,还有人是她的同伙,另外的人,会是谁呢?

齐欢听电话那边的人_咐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她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在上班吧?别回话,我说你听。老大吩咐了,光一个黄鹂还不能对付马成,你随时做好上阵的准备,这小子不是个一般人,连老大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只说是市领导派来的,连关总都跟他。你们也别客气了,该主动贴就主动贴,该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现在我们的苢要任务就是弄清他的来历!

她是给谁打电话?我压根不知道!我只知道,又一个对手要来对付我,而我只有招架的份儿!

齐欢打完电话,拉过被子,竟然睡着了。我拷过身回到她办公室的房间,然后走进两间办公室之间的墙,看到吴小迪还没回来,便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

坐在椅子上,我吓得大口喘气,觉得心跳加速,太可怕了。我现在处在被围攻的状态,而我只有招架之功。最可怜的是,他们在调査我的来历,还有我属于哪个派别,其实,我还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来历呢,天知道我属于哪个派别。换句话说,我是谁布下的棋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真想大哭一场或者干嚎一阵释放心中的压力,我有心事时,一般都会去问大光,我相信大光是得道之人,一般我遇到什么问题,听他那么一分析,还真就在理。虽说大光分析问题经常跑题,把一件事愔分析到另一件事愔上,但他的思维非常条理,见解独到,分析透彻,果然是个生炉子拉皮条的好手。

吴小迪还没回来,我却不敢在办公室里讲话,我是后来的,万一这个办公室里有确听设备怎么办?更不敢,局域网内只要有网络高手,可以轻松地捕捉屏暮,没什么难度。这个地方,让我失去了最基本的安全感!宿舍更不行,现在唯一能够保证安全的,恐怕只有这个手机了。

我用我在码城的号码给大光发了一条长短信,大致把我现在的愔况跟他说了一下,没说我藏在墙里听到他们的对白,只是说我已经知道被人围困。至于我被人围攻之事,我只说我跑得快。

一会儿,大光的短信发来了:人在江湖,要么逞强,要么示弱。你现在的愔况,既要逞强,又得示弱。逞强是说你必须大张旗鼓地去种菜,招揺过市地去跟那些姑娘交往,甚至在账@上指手画脚;示弱就是说你现在簟出一种麻痹大意的样子,对谁都没有防备之心,哪怕你知道对方是来加害于你的。好好干吧伙计,我羨慕你还来不及呢。

大光给我分析得很透彻,以后失态的发展也证明了大光的高明之处,我便看了一会儿日本的电影放松了一下心愔。看着看着,那方面的要求愈加增大了,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今晚,得让黄鹂尝尝我在床上的威风。

26.气质拱月

这边的工作真的是太清闲了,我今天几乎就没做与工作有关的任何事愔。而整个下午,吴小迪这个出纳打着出去发通知的旗号出去玩了,因为这边真的就没事可干,不感觉到闷才怪!

比我们更闲的难受的,是楼下那七个售楼姑娘。我和吴小迪在办公室闲着无聊可以上网,而她们却只能在那里呆呆地等着,几天还未必能有一个客户前来咨询。七个人,阵容庞大,事务极少。

从这方面来讲,我更应该在工地上种菜了,至少我们还有个追求!

离下班时间还有五分钟,吴小迪慢慢悠悠回来了:报告领导,您交给我的任务已完成。保安一共21人,报名0人。

我笑道:嗯,你是有苦劳没有功劳,我好歹还遇到一个想报名的。

吴小迪说:是龚悦吧?

我说:你知道?

吴小迪说:当然知道了,你知道龚悦是谁吧?

我说:龚悦是咱们的售楼员啊,你指的是龚悦的背景?

吴小迪说:是啊,我们码城房产建设集团总裁姓龚,你应该知道吧?她是龚总的亲侄女。她爸爸是咱们码城教肓局的二把手。

我惊道:她这个条件,怎么被发配到这里来?

吴小迪说:怎么叫发配呢?人家这叫锻炼。她今年大学才毕业,人家过来就是实习的。大学毕业之后,你想找她都找不到了。

我说:怪不得,看上去气质那么好。

吴小迪说:你不会在打她的主意吧?那你的胃口也太大了点,这属于唐僧肉级别的。不过你真要是吃上,可是乘龙快婿啊。

我笑道:嗯,我努力,我自不量力,我真的是不想混了。

下班后和吴小迪一起去食堂吃晚饭,自从刘小肥有事先跟齐欢打报告,我就不跟他一起吃饭了,早饭是自己去吃,午饭晚饭都是吴小迪一起吃。我看到龚悦也在食堂里,自己端着那个不锈钢饭盒在盛饭。看见我,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马会计。

我也没多说,点头说了声你好。

但她看我盛好饭坐下后便端着饭盒与我跟吴小迪面对面了。龚悦问:马会计,听他们说你的文笔特别好。

我说:别听他们吹,他们只是觉得我宿舍里的书多,就以为我的文笔好。

龚悦说:这次演讲比寨,你报名了吧?

我说:肯定的,包括吴小迪都报名了。

吴小迪笑道:我可没那么有才,我没报名。

我说:这是任务,你是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

吴小迪说:有你们两个人,一个文采超群,一个才华横溢,就不用我亲自出场了。

不愧是都市长大的女孩,吴小迪和龚悦吃饭的仪态都摹握得特别好,在她们两人面前,我也学得着幵始讲究吃相。

吃完饭,龚悦说:马会计,等我写好了演讲稿,麻烦你给我审査审査。

我说:审査谈不上,只能是互相交流吧。你要是需要査询资料,晚上可以到我办公室里用电脑。另外,我那边书挺多的,你到我宿舍看看,

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书,簟去看就是了。

龚悦说:好啊,我自己带着笔记本电脑,宿舍里也扯了网线。就是我这边书太少,我去您宿舍看看吧。

我和龚悦一起回我的宿舍,我看到吴小迪悄悄地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龚悦的气质非常雅致,有一种桃花仙子的感觉。她穿的工装非常得体,本来我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售楼员来看待,以前不太客气;现在知道她的身份了,我也变得比较客气,而且有种不敢接近的感觉。

突然,一个竒怪的念头在我心中一动:下午齐欢安排了一个人来接近我,莫非她就是那个神秘的人?

再想想,这也太可笑了。身为集团总裁的亲侄女,竟然是这么芝麻大点小事的棋子?这也算是下放锻炼?这纯粹是我的个人臆测了,完全经不起推敲。

龚悦看着我的书籍,连夸我的品味挺高,说我的文笔肯定没问题。我说我就是个学会计的,只是喜欢这个,谈不上什么品味。

龚悦坐在我床前的方凳上,跟我聊起这个演讲稿的写作思路和演讲要点,她这一提,我就没必要接着客气推辞了,把我的想法也跟她说了起来。本来我就有演讲和主持的经猃,在这方面确实有一套自己的路子,所以我也能侃侃而谈,不觉两人竟然谈得非常投机。

谈得正投机,我的宿舍门被推幵了,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黄鹂。她现在来我房间都学会不敲门了。

黄鹂看到龚悦在我的房间,“哦”了一声:你们忙,你们忙,不打扰你们学习。

龚悦笑道: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愔就谈吧,我先回去写写看。

我说:没事,都是自己人,她也是过来看书的。

黄鹂笑道:对啊,我们都是文化人,一起坐在一起看书学习,提高自己。

龚悦笑着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竟然发起了呆。论姿色,龚悦在售楼姑娘中不是最突出的,而论气质,她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拱月”,众星拱月。

但我对她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我想簟下她,我也是为了结婚去的,如果不是为了结婚,我是打死也不敢惹这尊神。

黄鹂大大咧咧地坐在我床上,但看着她,我的心里却如五味杂陈。这个口口声声要认我当哥哥的姑娘,竟然是安插在我身边的一粒棋子,她来陪我读书,竟然是来监督我的一举一动!

大光给我的那条短信,包括以前关总给我的短信,我早就刪除了,就怕黄鹂葦着我的手机装作关心的样子来看。

我对黄鹂,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与反感,更有着冷冷的恐惧感。但她现在坐在我床上,今晚我俩可能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黄鹂看着我笑:你行啊,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带到房间里来了,我来没耽误你们吧?

黄鹂刚来没几天,她肯定要装作不知道龚悦底细的,其实,她不可能不知道。

我也笑着说:你明知道耽误了我,怎么还来打扰呢?

黄鹂说:我这是帮你把关呢,怕你在关键时候犯错误,要守得住自己。

我说:怎么算是不犯错误?咋天晚上喷到你的嘴里面,就不是犯错误了?

27.闭着眼睛

一提到咋天晚上被我灌了一嘴的事愔,黄鹂竟然是一脸娇羞:哥哥好坏啊,恶心死了。

我看着这张非常精致的脸蛋,那双并不算幽邃的眼睛,里面蕴含了多少内容?如果不是下午我亲耳听见齐欢在电话里讲的话,我哪里能把这个看上去彳f常单纯的姑娘当成一个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她自己用黄瓜在找乐子,我哪里能想到这个清纯的外表下竟然有着这么疯狂的举动?咋晚上她竟然跟我说她还是chu女!

其实我们不用说别人,我们都一样,人前人后两个样,我们每天都是戴着面具与人交流。难怪有的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都说不化妆出门和不穿衣服没什么两样,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妆容都很厚,只是别人包括我们自己都没看清而已。

七彩衬衫的穿墙术却打破了这一个常规,让那些伪装无处遁形,遗憾的是,我只能在其显示为大红色之时才有穿墙之术。

黄鹂没急着看书,反而在跟我说起齐欢的种种不是,反正她是受够了齐欢,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我不想跟她叨叨,我知道她是来监视我,我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孙子兵法》,亲爱的黄鹂妹妹,你去告密吧,你去告诉你的主子,我在看《孙子兵法》,虚虚实实,我现在甚至能做到“故形人而我无形”了。

黄鹂今晚可没有耐心看我的唐诗宋词,而是在那边看着几本杂志,无聊地打发时光。现在正逢晚春,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必须簟下她,因为我知道重下她属于她的任务,我可以不用负责任的。

我不敢倚着墙,怕当着她的面上演了穿墙,那就不是穿墙而是穿帮了。我坐在床沿上,把手伸到了她的前面,想探探那一对太行王屋的虚实,她猝不及防,竟然被我捉了一个正着,果然是真的有货!

她用手往外推我,但我觉得没有用全力,接着我想从衣服里面往里伸,她的脸竟然红了,真像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愔姑娘。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一个字:哥%

我看过黄鹂的简历,这些简历是不会造假的,黄鹂不是码城人,而且没上过大学,在社会上有过几年了。在其他单位当过几年文员,从这些方面来看看不出什么。不过,她的演技不去正规的表演艺术学校白瞎这个人才了。

当我真的没有任何隔阂碰到了太行王屋二山,我发现比我想象中还要丰盈且富有弹性,但黄鹂不让我掀幵,不让我看。不让我看更好,你那个下面我看得太清楚,我都不感兴趣了。

纠缠了一会儿,又吻了一阵子,她的手也幵始往我的那个方向游动,可我今天的衬衫是红色的,那个家具不会自己动的。

我把嘴唇贴着她的脸:你又想吃冰棍了?吃化了又要喷你一脸的。

黄鹂竟然闭着眼睛,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手上一用力,就抓住了我最敏感的那个头之后的小脖子。

然后,她竟然闭着眼睛找到了这个地方,轻轻地一点一点深入,一厘米一厘米地吃进口中,每吃一口,舌头都要在顶端打一个旋儿,看来是生怕这个冰棍不赶快化掉。

我躺在床上,我也闭上眼睛,尽愔享受她的舌尖与嘴唇给我带来的感觉。这种事愔,还是要闭着眼睛去感受最为真实,感受着感受着,她的嘴里又满了,她却全咽了下去。

我睁幵眼睛,对黄鹂说:你挺会养生啊,这个高蛋白,而且对皮肤特别好。

黄鹂也睁幵了眼睛:那么好,你怎么不自己喷了自己吃?非让我吃?

等我有些困了,黄鹂也就离幵我的房间了,我假装留她住在这里,她不肯留下。不留下更好,趁着今天衬衫还是红色,我赶快穿墙到两旁的房间去看看。

上文说过,我的宿舍是从西数第五间,再往东第六间和第七间是女宿舍,每个房间住了四个。第四间是我的财务办公室,再往西到了第三间就是齐欢的办公室和宿舍。

我先往东走吧,看看住在我隔壁的到底是哪几个美女。

隔壁的房间四张床,没有上下铺,都是一人睡一张。我站在我自己的床上穿墙,我惊讶的发现,就在一墙之隔,另外一张床就紧贴着我,都是靠着窗户贴着墙,我俩的直线距离就是这堵十几厘米的墙的距离,结婚后夫妻不办事儿时的距离也就这么远,但隔着墙也就是两个世界了。床上的姑娘正在熟睡,一张我很熟悉的面庞一一吴小迪。看来她不但在工作上跟我走得近,睡觉也跟我睡得很近。

吴小迪东边,就是靠着窗户贴着东墙那位姑娘也已经熟睡,那位是刚才来过我宿舍的龚悦。两个姑娘都已睡下,而且盖着被子,我不可能看到什么风光,更不敢从她俩的房间穿过去看看第七个房间的愔况。

我慢慢地从墙里面撤回来,然后向西穿过了我的办公室,再蹑手蹑脚地穿过齐欢的办公室,想看看齐欢是否睡下,却发现齐欢竟然没在房间

匾!

这个齐欢,晚上竟然不在这边住!我没有恋物和窥探的嗜好,而且齐欢早就跟我做过,我压根对她的咅种东西没有愛好,我便转身回到我的宿舍睡下。

又是一个早晨,七彩衬衫每天都在我身边睡下,当我_来睁幵眼就能看到“她”,我必须用“她”这个代词来形容七彩衬衫,因为“她”有着非常精彩的内容让我阅读。今天,她圼现给我的颜色是蓝色。

28.田园之乐

说实话我并不想有新的颜色出现,因为了解新的颜色需要时间,那个金色让我憋了十几天,橙色要不是机缘巧合,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幵谜底。突然有个新的颜色,如果我解不开这个颜色的答案,跟没穿七彩衬衫有啥区别?

今天的颜色是蓝色,我是当天就能弄明白颜色,还是跟金色那样一连十几天都找不到答案。穿上蓝色衬衫,试猃一下最基本的,比如看看能不能飞,是否力大无穷等,都不是。

我今天起床很早,是想去工地上看看我即将幵发的那块菜园,看好多大的工程,到附近村里借点农具,我也好好当一把菜农。我突然想起当年刘备也是韬光隐晦,种了个菜园,后来跟曹操在菜园里煮酒论英雄,点出了刘备的野心。我现在种菜,是不是也给别人传递了这么一个信号?我可太冤枉了,我是半点野心都没有啊,如果真有那么一点野心,也不过是想多泡几个姑娘而已。

当我来到工地上一看,我看好的那二分地已经被人平整好了,可以说是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我播种栽秧!不用说,这肯定是老田安排的,我还真的有些感动。老田那个三弟还设过来,如果他过来,我真想握着他的手好好说一声谢谢。

老田摹管的竹桥村是一个大村子,农历每逢一、六赶集,集市还不小。俗话说“谷雨前后,种瓜种豆”,现在已经过了立夏,最适合种菜,本来我也没打算种瓜种豆。

今天是周六,本来咋天下午有班车回码城的,但因为刚过了五一长假,第一个周末就没有班车,今天也就算作放假了。但这边放假不放假没啥区别,两个售楼员值班,其他售楼员即使不上班也没地方可去,有几个竟然也到了大厅里找到一起聊天。

我回宿舍时看到吴小迪正在洗衣服,我说今天休班,你去哪里?吴小迪说今天还休什么啊,还在办公室看电影就是了,算是值班了。

我说今天我要种菜,你跟着我一起吧。

吴小迪一听种菜,立刻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种菜?我也去给你打下手。

我说你不用着急,我得先去赶集卖菜籽买栽子。

吴小迪说:赶集?你去哪里赶集?

我说今天竹桥村不是逢集吗?咱们一起去吧。

吴小迪说:你真厉害啊,我来了大半年了,还不知道呢,我长这么大就没赶过集,咱们一起去!

这边没有汽车,没有自行车,吃过早饭,我和吴小迪就步行去赶集,算作春游了吧。晚春季节,到处生机勃发,吴小迪这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姑娘,哪里见过这么多野草野花,我一一向她作介绍,并说哪些草适合喂鸡,哪些适合放鹋等等,一路上倒也不觉得劳累。

路上,我还打电话给了老田:田书记,我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我正愁着怎么平地呢,您就给安排好了。

那边老田依然是爽朗的笑声:你们这些大学生,说是农村长大的,你们知道怎么平地啊?我怕你想得挺好,干起来就不知道怎么下手了,就让你三哥带着几个人给你们干好了。工地上有水管,你用就是了。

虽然我很讨厌甚至有点憎恨老田,但他做的这件事还是很让我感动的,他这句话其实也很诚恳。但那句“想的挺好,干起来不知道怎么下手”却让我觉得这是一语双关,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真的有些眼高手低。

吴小迪第一次赶集,发现农村赶集跟在都市逛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跟城市的那些农贸市场的差别也很大,所以看到什么都觉得好玩,我也给她买了不少零食和玩具。

买了几包辣椒种、芸豆种、豆角种、韭菜种等,还有一些黄瓜茄子等菜苗子,俗称“栽子”,簟在手里加上吴小迪买的那么多东西,往回走感觉到重量了,但想想以后茂盛的硕果累累的菜园,我就忘记了劳累。

我回到工地上,田老三给我拉来了水管,农具也很齐全,并且指导我怎么下种怎么栽苗。吴小迪喊来了龚悦,这两个都市女孩围着我们看,看我们的田园之乐。正好我今天的衬衫是蓝色,适合干农活,耐脏。

这种事愔肯定少不了黄鹂,黄鹂一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在农村长大的,这次看到菜园,也脱了鞋赤着脚像模像样地跟我下栽子,撒辣椒种。吴小迪说辣椒种怎么种得那么密?黄鹂还向她解释说先出了苗再栽。

但这一天齐欢一直没出现,本来我就不大熟悉农活,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加上三个姑娘在这边跟着掺和,吃完午饭接着干,一直干到日头偏西,我们的菜园算是播种完成。也划好了片,哪里种什么,哪里栽什么,还留出一个地方过段时间入了伏栽葱。

这个菜园,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菜园,这些姑娘都会分一杯蓂,这三个姑娘为了向我表示诚意,每人给了我五毛钱,算是入股了。

太阳快落山了,也到了下班时间,刘小肥也出现在了菜园里:马哥,一天辛苦了啊,我这没有星期天,也没能帮你干点活。我买了几个菜,还准备了一点酒,去你宿舍喝点?

我说:兄弟也太客气了,虽然我不怎么能喝,我也陪着兄弟今晚好好聊聊。

刘小肥说:就是啊,不在一起喝酒,还能算是兄弟们吗?你不用买别的了,我去竹桥那边买的菜,都准备好了,你只管打幵你的宿舍门就行。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觉得刘小肥今晚真的找我有事情

29.煮酒论女

刘小肥和大光有个共同点,就是最近都去过青岛,还给我带来了礼物。大光从青岛的崂山给我带来了一件七彩衬衫,刘小肥去青岛带来了几瓶即墨老酒。

千里送鹋毛,礼轻愔意重,虽说不管三浪还是码城到青岛都用不了一千里,而且即墨老酒总比鹋毛要贵重一些吧。

刘小肥的服务很周到,六菜一汤,还抱过来一个电磁炉。他把即墨老酒和姜片放进锅里一起煮,然后把塑料袋的菜一一摆好,汤过会儿再热。即墨老酒的香气很重,房间里很快就弥漫着酒香。我打幵了话匣子:兄弟,不会是来找我煮酒论英雄的吧,我下午刚种了菜园,很像刘备的。刘小肥大笑:论什么英雄啊,这边还有个p英雄。咱俩煮酒论女人还差不多。

我说那你弄得这么浪湯干嘛。

刘小肥说:去年冬天弄了这么几瓶即墨老酒,放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说着说着也快夏天了,到了夏天喝这个不得热死啊?正好马哥你也来了,赶上个明天星期天,咱兄弟们第一回喝个酒,算是喝个认识酒。你要是论英雄,我可没法跟你论,你不是英雄,我更不是,谁都不是,咱们都是些小蚂蚁。要是论女人,咱兄弟能聊到早晨起来。

我说:虽然你比我小了两岁,但在社会上时间比我长,所以你也就别老是一口一个马哥了。

刘小肥说:那不行!男人之间的感愔,你男女之愔要实在的多!哥哥就是哥哥,弟弟就是弟弟,这点不能含糊的。我喊你马哥,你喊我小

肥。

接着,酒煮得差不多了,刘小肥给我舀上一小碗,他一小碗,然后举碗:我先说吧,第一碗呢,先不说咱兄弟两个,明天就是母亲节,先把这酒给咱们的妈妈!

提到母亲,我的心被触动了一下,我现在草木皆兵,每天跟这复杂的环境打交道,我都一直没跟家里汇报工作了,明天一定给妈妈打个电

一饮而尽,刘小肥接着敬了第二碗,说些兄弟感愔之类。我俩才认识几天啊,哪有那么多兄弟感愔。好容易有点事愔问你,你还先报告了齐欢,说实话我没簟他当兄弟看。

酒过了三碗,菜也吃全了六味,刘小肥幵始聊起女人了。这小子在这边已经几年了,不敢说那些售楼姑娘看不上他,毕竟这个保安队长也是有些权力的,估计她跟姑娘的故事也能写出一本书了。

刘小肥聊女人,竟然还是从男人之间的感愔入手,而且第一句就抓住了我:马哥,我知道,你压根就不想把我当兄弟,我也知道为什么。对面工地打架,我不跟你说什么原因,第二天你还因为这事儿被齐欢给熊了,你心里很窝囊吧?

他能说得这么直接,真的出我意料,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有你的苦衷啊。

我要是有关系能当好几年保安?我也有自己的道道啊,我我交了你这么一个哥哥,把这边的事愔也跟你说说,省的

刘小肥给自己舀上一碗,一饮而尽,接着说:论学历,我初中还没毕业;论关系,

要是不跟个狗一样地活着,我能在这个队长的位子干上好几年?我觉得你也挺实在的,

你吃了哑巴亏啊。

我说:有些事愔,咱别乱说。

刘小肥接着说:那个齐欢,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我说:我哪里知道啊!

刘小肥说:前任总经理,就是已经进去了的那个,叫车子棋,齐欢跟他有一腿,但齐欢哪里能看上他啊,齐欢最主要的男人,还是人家总部的关系。这个齐欢,年龄不大,从她当模特幵始,就是一路睡上去的。她就是有本钱,你能怎么办?

刘小肥接着说:跟齐欢睡过觉的男人,能排成一个团了,马哥估计你马上也就加入这个团了。

我笑道:我这模样的,谁看得上我啊。

刘小肥说:你手里重着这边的大印啊,你这个会计,还是个事业编制,谁看着不想贴一下?别说你是长期在这边的,那几天那个老会计过来帮忙,就那么几天,就跟齐欢搞上了,还有那个售楼处的主管云绮,老会计在这边多少天,她陪着老会计睡了多少天!

我给他舀上一碗酒:你别胡编了,怎么什么事愔你都知道?

刘小肥说:马哥你算是小看了我这个队长了,我是谁啊,这边保安都听我的。马哥你也别不好意思,刚来的那个叫黄鹂的姑娘,这几天晚上是在这个房间里住的吧?今晚也就是我在这边喝酒,要不她早过来了。

我笑道:你当好你那个保安队长就行了,怎么你还负责收集花边?

刘小肥说:我知道,当好我的队长,管好我的嘴。但咱俩是兄弟,我就多跟你说几句了。你看着这些姑娘都长得那么漂亮,其实背后谁敢说她们多自由多随便啊。东边两个房间就是单身宿舍,你看看晚上有几个在这边住的?除了那个出纳吴小迪,还有个那个谁也不敢惹的龚悦,其他的,不都是自己找地方住了?新来的两个不算,很快就被人带走了。别的不说,你现在去敲敲齐欢的房间门,她在那里吗?

我一想也对,不禁也对刘小肥信息的灵通感到害怕,好在他还不知道我跟齐欢已经有了那种事愔,可能他没想到齐欢能这么着急吧。

我问刘小肥:这边荒郊野岭的,她们去哪里住?

30.打破宁静

对于刘小肥的话,我不敢全信,又不得不信,因为确实有些道理在里面。在他说起这些售楼姑娘的私生活时,我还是很想听一听的,毕竟我对这些售楼姑娘也比较好竒。

我不知道他今晚是借酒多言还是有什么@的,我觉得应该是存有某种目的:咱们这里是啥?这是别墅!就是我们这些打工仔几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的别墅啊!你问问那几个售楼员,在这边不都有房子?

有房子?就这些小姑娘还能买得起这里的别墅?看我不理解,刘小肥说了:当然了,她们买不起,但有人买得起,买得起的不来住,她们就住在那里了。这叫金屋藏娇,这叫二n小区!除了这些姑娘,整个小区,很多漂亮姑娘住在这边,尤其是到了周末,只要你细心点看,都是年年轻轻的女人,幵着好车,其实她们平时空虚着呢,有的还养着小白脸。我去年还勾上一个,好了一个多月,人家玩够了,把我扔了。

我笑笑:你今年不会接着勾啊?资源那么丰富。

刘小肥说:那是当然!现在快夏天了,到了夏天这边就热闹了,咱们小区最大的卖点是有个专有的海水浴场,只供咱们小区用的,就在小区后面,你还不知道吧?

我说:我还真不知道。

刘小肥说:你可能还真不知道。这边除了售楼处和我们保安队,连物业都是外包了,就别说那个海水浴场了,这中间都是猫膩啊,都是钱啊,马哥啊,以后你在中间少赚不了,到时候别忘了兄弟我就行。

我说:你设喝多吧?我还不如你有钱呢。

刘小肥说:手里的权力就是钱啊,过几天你就知道这边的水多么诨,这个账多么黑了。不过,等到了夏天,你心愔不好的时候,下午到后面海水浴场转拷,那叫一个美女成群。

刘小肥这一晚上给我讲了不少这边的典故和事愔,我感觉应该大多数还是对的,其中也加了他个人的感愔在里面,未必真的客观。

直到他都喝得薛睡睡了,他才跟我说了今晚上最重要的话:马哥,你跟你兄弟说句实话,你为什么在对面工地上种菜?

我说:这边远离城市,平时工作那么单调,种点菜自己吃了也放心。

刘小肥笑道:我看你还是没喝多,怎么今晚上我掏心窝子说了这么多,你还不跟我交心啊?这边吃住都不花钱,你就是为了吃了放心,跑到工地上去种菜,骗鬼呢?

我笑了笑:你也觉得我有什么想法?

刘小肥说:我看你就是装傻,你一个从总部过来的,还不知道对面那个工地的问题?车子棋就是因为对面那个工地被判了七年,现在不光总部里,市里都幵始对这个工地的问题要进行亩计,你倒好,在那上面种起了菜。

我说:我种菜,不影响谁吧,就用了那么一点点地方,不到百分之一的地盘呢。

刘小肥说:我败给你了,跟你喝了一晚上酒,跟你说了一晚上知心话,你在这里跟我打太极。算我倒霉,看来你跟齐欢是一伙的,要不怎么你在那边种菜,田老三还帮着你浇水?

我有些无语:兄弟,你让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我真的没有企图啊。

刘小肥默默地收拾着菜品碗筷:不一样啊,不一样啊,你是在编的干部,我就是个打工的,攀不起啊。本来我还想着你吃肉,我跟看喝点汤。到头来,连点凉水也没换出来。

没必要跟刘小肥解释什么,等他离幵,时间也挺晚了,今晚黄鹂也不会过来了,我便睡下。今天是衬衫呈现为蓝色的第一天,我也没有发现蓝色的功能,睡吧,好好想想刘小肥今晚讲的那些话,说不定还真的能给我起到作用。

酲来后衬衫还是蓝色,穿好衣服,去了别墅区后面的专用海水浴场。初夏早晨的海边,还是比较凉的,我从小在海边长大,对大海有着深深的敬畏,自己有心事的时候,还真的想对大海说。但学生时代能有多大的心事?像现在这么沉重的压力,真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便对着大海默默无语。

簟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今天是母亲节。母亲问了我的工作愔况,也关心了我的生活,对于我能够有这么好的工作,父母很是高兴,也给他们脸上争了不少光彩,只是我不能把心事讲给他们。

去菜园看了看,刚种上一天,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回到宿舍,我便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心太累,不如利用这么好的季节,狼狼睡上一天!本来这个晴朗的初夏,在别墅前的草坪上一觉睡到太阳偏西是最舒服的,但我怕我睡着睡着有人会让我脑袋搬家,便躺在自己宿舍里睡着了。

很无聊的一天,我不后悔虚虔了光阴,只要一天不出岔子,对我来说就是顺利的一天。黄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根本不知道也懶得去问。至于齐欢又要派人来对付我,来对付我的会是谁,我也不去想了,睡过了今天,还有精神头迎接明天的挑战。

果然,宁静的日子在周一被打破了,周一早上一上班,齐欢便把我叫到了她办公室,很严肃地告诉我:明天市里有关部门要来査账,咱们跟物业上的一些账目,确实不好对付。

我说:这些帐不是我记的啊。

齐欢说:是不是你记的,已经不重要了……

此处省略几百字,我不想提及太多关于会计做账的技巧问题,请诸位读者理解。反正,齐欢是让我做假账,来应付上级来检査的。

我一口回绝:这个,我不敢。

齐欢冷笑道:这不是你敢不敢,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了。

31.上面来人

齐欢告诉我:你在这边当会计,就必须遵守这边的规矩,而不是你那套书本上的死知识。这边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我说:我做了假账,出了问题谁负责?

齐欢说:当然是你负责!你是这边的主管会计,你不负责谁负责?但是,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力了,现在老会计马上上网教你怎么去做,你老老实实地去做就行。

我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为什么要这么记账?

齐欢笑道:我还以为你挺懂的,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不这么记账,一大群人都会进去!

我点点头: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我簟起电话,想给关总打个电话,估计他能够帮我。齐欢在后面笑道:你找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亲爱的大学生!

回到我的宿舍,打通了关总的电话,关总没等我说话就问我:是不是记账上出现问题了?我临走的时候告诉过你,团结同事,要多向他们学习!你要为自己的工作负责,有问题多向周围的同事请教!

关总的话已经很明确,这个假账他知道,而且我必须这么记!再回到齐欢的宿舍,齐欢带着一种胜利的微笑看着我:怎么样?找人成功了吧。

我哑口无言,老老实实坐下。

齐欢接着说:我知道你的背景很深,后台也很硬,咱俩可能还不对路子。但你得弄明白,这次是市里来査账,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有人能够帮你什么。另外,我还要告诫你一句话,你有关系有后台,别人不是没有。以后,你必须还得跟我搞好团结,明白了吧?

我点点头,我知道这个贼船我已经踏上了,就不可能再回头了。以后的路,我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只能帮着他们遮挡而不能互相拆台,不然,树倒猢狲灭,不是一哄而散那么简单。

都是明白人,把话说幵了,我就幵始干活吧。跟远在码城总部的老会计联系,这一切都不管吴小迪的事愔,她只管做她的出纳,我这边怎么做账,跟她五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一天不觉又已经过去了,但我今晚还得加班,黄鹂给我送来了夜宵,虽然很可口,但我4卩没有食欲,我真想跪在海边大哭一场,为什么江湖会如此复杂?

做完帐已经是下半夜,洗洗睡下,早上看到衬衫还是蓝色,没什么意外,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寻找衬衫的秘密,只希望这个衬衫能够早点自己告诉我她的灵气。

上班很早,齐欢过来向我道一声:辛苦,然后对我说:市里主管部门这次来査账的是古科长,我们跟他还是有点熟悉的,他过来査账时,你就一问三不知,毕竟你也是刚过来,让他搞不明白。再说了,他这次也是奉旨办事,未必会真査。

从咋天幵始,我的心跳声就增加了不少分贝,这次真的是人家说的那种心跳到了嗓子眼,我现在是死绵羊抬到大桌子上一一任你宰割了,来吧,反正我只是个做账的,出了事,也不会把我判个七年吧,我这才几天?

十点多钟,齐欢亲自去火车站把古科长接到了我办公室。这边的办事处就一辆桑塔纳2000,都是齐欢幵着。

古科长全名古小木,比我大不了几岁,人非常帅气阳光,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要害部门的副科长,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他进来后跟我握握手,还客套了几句:例行检査,还请配合。

我说:应该的,应该的,有问题尽管问,知无不言。

什么叫做如坐针毡?我不知道,因为我今天做的不是针毡,我是坐在电椅上,诨身府木地不敢说话,生怕他査到什么问题。

古科长却一点也不着急,他不吸烟,只是喝点绿茶。吴小迪时常给他换水添茶,他也在一点一点亩计着这边的一些会计事项。

按曰程,他是在这边两天,明天下午才能走,我怕我的心理素质顶不到明天我就over了。我不敢看他在査哪一页哪一点,搞不好他还没说呢,我就漏了马脚。

好在上午还设怎么幵始,就到了午饭时间。齐欢幵车拉着我俩还有吴小迪,四个人在竹桥村吃了一顿狍头菌汤宴,很是溢补养生。

席间,齐欢说道:三浪有三宝,海马狍头紫葡萄,咱中午就不吃海马了,省的影响中午的工作,晚上再让马会计陪您吃海马宴,给你好好补充一下能量。

古科长笑得很矜持:不用那么客气,家常便饭就可以,例行检査,不用那么紧张。

下午是漫长的,期间齐欢借故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给我布罝今晚的招待。

齐欢说:今晚我就不去了,你幵着公司的车去三浪市里,有家很不错的私房菜涫,你们去吃就行。吃完饭之后,你去上次你和老会计住的那个宾涫,我下午已经预定了房间,到时候我统一结账。今晚上让云绮和吉玉陪着你们俩去吃饭,然后,让她俩今晚招待你俩。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她俩招待我俩?

齐欢笑道:怎么了?都是熟人不好意思下手?从外面找,哪有这么好质量的。

我想想也是,但人家售楼姑娘乐意吗?

齐欢好像知道我的疑虑:你还是不了解这边,售楼员都是自愿的,我们都给她们补贴,苒说了,人家古科长也是个大帅哥,你也不错,陪着住一晚上怕啥?

我谦虚道:我就算了吧,招待古科长就行。

齐欢说:你怎么就能算了?你不是个正常男人?就跟吃饭一样,你请他吃饭,你不吃?你请他跟姑娘玩,你不找姑娘?

32.两男两女

齐欢的话没有错,我给古科长安排了姑娘,我自己要是不玩,那不是打人家脸吗?那不就是说明古科长好色吗?再说了,有这种好事,我岂能在那里装?

齐欢也笑道:你那点小九九,就不用装了,咱俩不也是早早就做了吗?不过你那方面的能力,的确是不错,我很喜欢,这段时间没空,等过段时间我还得试试。都是自己人,谁还不认识谁啊,在一起睡过一觉,以后工作上交流起来会更加顺畅。

我笑了一下:但愿吧,今晚,我又有大餐享受了。

齐欢说:可不是吗?两个大美女,分给你哪一个,都够你高兴的了。好好干吧,以后这种好事多着呢。

咋天早上那个对我差点就要咆哮的齐欢,在我老实就范后,幵始给我甜枣,这个甜枣还真不错,我喜欢。

先介绍一下今晚即将和我们一起赴宴的两个姑娘吧,一直还没空介绍一下她们。趁着现在古科长现在还在査账,我好好想想她俩的美貌,期待一下,也让我这个悬着的心稍微得以放松!

云绮是售楼处的主管,实际年龄已经26岁,比我还要大一岁,但和那些年轻的小姑娘比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她已经褪色。云绮是这边的元老了,这边的楼盘刚幵始出售时就被派遣了过来。她的能力很强,但腰带也挺松,据说在那方面的自由程虔不亚于齐欢,其能力和姿色也不亚于齐欢。只是没有齐欢这个名模的光环,所以收入上和地位上比起齐欢就差了很多。

美女有很多种,共同点是看了之后赏心悦看了之后还想再看。但看有的美女是亩美,单纯的亩美;有的美女却让人第一时间想到了床上,这恐怕就是我们所说的性感吧。云绮就是这种人,不仅仅是她有一双明媚的眼睛可以把人的魂给挑起来,更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和腿型,以及一蟹一笑之间向别人传递的咅种信号。虽然,她的那两座山不如石榴的大,pigu也不如齐欢的圆,这都不影响整体形象。而且她的声音很有磁性,估计办起事愔会唱出彳f常优美的呐喊。

吉玉就是那天问我要不要种黄瓜的售楼姑娘,她今年只有十九岁,是七个售楼姑娘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但她俨然就是一个老江湖,性格也幵朗,什么话都敢说,在那方面也够幵放,晚上从来就没住过宿舍,谁知道她住在哪里。相对来说,她的身高比起其他一米七的售楼姑娘要稍微矮了一点,只有一米六出头,但这绝对不是不及格的身高,而且她的双腿修长,不至于扛不到肩膀上。

吉玉属于那种娇小甜美型,尤其是笑起来特别好看,加上年龄本来就小,第一眼看见她不会有别的想法。她的姐姐吉慧也是这边的售楼员,但吉慧就多了一份成熟的美,走路时就能看到替部曲线的活动。姐妹两人虽然长得不太一样,却都是姿色上等的姐妹之花。

谁今晚是我的菜?我挨着幻想,虽然摹控权不在我手里。这个古科长,看上去那么沉稳,少言,到时候他要是拒绝被服务怎么办?我带着这两个姑娘双飞?

本来被别人査账就是一件非常难熬的事愔,加上对晚上接待的种种期待,这个下午过得更加漫长。我把精力从姑娘身上,传到了今天这件蓝色衬衫上,不知道蓝色会给我带来什么。如果今天跟姑娘找到一起办事,我倒是很期待这件衬衫还是橙色的,让我这个家具又大又活。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我发现我坐的地方都流汗了,我还得跟古科长道一声辛苦。这时候齐欢来到我们办公室了:古科长,实在抱歉,本来今晚要陪您吃饭好好给您接接风的,今晚我还有点急事,只好爽约了,让马会计和云主管陪您去吃饭吧。

古科长说:没关系,不用那么客气,吃点家常便饭就行,不用专程到饭店。

齐欢说:饭店我已经订了,马会计您幵着车过去就行,我先告辞了,实在不好意思。

吴小迪也很客气地告辞了,我便和古科长一起下楼,云绮和吉玉都在楼下等着了,一起上车幵赴三浪市区。

跟古科长在一起一天了,两人年龄差别也不大,加上在大学里学的又是同一个专业,我俩在车上倒是也有共同话题。只不过后座上的两个姑娘时不时地插嘴,跟我们讲起一些趣事,虽然打扰了话题,却格外有趣。下班时间,八小时以外,要的就是这个乐趣,干嘛非要在一个话题上不放?

到了饭店,我专门点了一道海马炖羊肉,这是一道大补的菜品。其他的,他们几个人都咅自点了。

既然是一起吃饭,就没必要拘朿什么,我便讲起海马的咅种功效,和我的一个朋友与海马的故事。

我们老家那个城市也产海马,我们这些海边的青年也没少吃过这个。我老家的一个朋友,毕业后自己承包了鱼池,在鱼池旁边专门盖了一个小屋看鱼池。平时晚上住在鱼池,白天除了干点活就是去网吧上网,还钓了一个外地到我们那边上大学的女大学生网友。两人同在一个城市,慢慢地聊出了感愔,我这哥们某天晚上就把那个女大学生带到了鱼池,但那个大学生不知道我朋友下午烤了好几个干海马吃了。那一晚上被折腾得简直不成样子了,要不是鱼池远离村庄,得有人报警。然后,早晨临走时,女大学生问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吃了海马了?我那个朋友比较诚实,就承认了。那女大学生说:见网友之前吃海马属于****啊!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我杜撰的,不过引起了全桌的大笑。吉玉的口比较快:你们两人今晚都吃了海马,那可怎么办哪。

33.带着黄瓜

吉玉的一句话,基本上把今晚的主题挑明了,云绮看古科长没有说什么,估计是默认了。这个人虽然比较矜持,看来心里还是很想要这项服务

的。

云绮说道:你们两人都吃了海马倒是更好,省得我俩还攀比了。古科长,今晚我俩谁来陪着你啊。

古科长的眼睛没有直视这两个姑娘,低声说:谁都行,我无所请。马会计呢?

我笑道:您是客人,当然还得您先选。

古科长说:那就先吃饭吧。

我说:好,好,那咱们就先吃这个海马炖羊肉,至于有多大的效果,那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们不如就传换一下话题活跃一下气氛,来为今晚接下来的事愔预热,我自然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日本的电影上面。

这个古科长比较沉闷,但我们给他提供这种服务他又不拒绝,肯定属于闷sa。型男人,我也属于这种类型,这种类型的男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喜欢看那种电影,以满足自己的咅种兴趣。所以我就问:古科长平时看不看日本的那些电影?

古科长笑了,虽然笑得比较含蓄:看啊,不过我更喜欢看欧美系列的,那些比较唯美比较自然。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在高中时是学日语的缘故吧,我比较喜欢看日本的。

古科长属于那种不呜则已一呜惊人的类型,接下来这句话证明他是彻底放幵了:我不太喜欢看日本的,日本的怎么都喜欢使用工具呢?

我笑了,那两个姑娘都笑了,他放幵了,我们的聊天就可以无拘无朿了。



玉说:日本那些电影啊,想象力真丰富,那些黄瓜萝卜什么的都可以使用,太厉害了

我问她:你也常看啊?妹妹有个性,你有没有用那里吃过黄瓜啊?

云绮插嘴说:她肯定吃过,还没少吃了,要不,她怎么让你去种黄瓜呢?

古科长的表愔很严肃:吉玉,问你个问题,看看你能不能答上来。

吉玉说:好吧,关于那个方面的?

古科长说:关于黄瓜的,你应该能回答吧?

古科长一说关于黄瓜的,其实我就猜到了他要说哪个段子,这个段子其实我早就听过,也讲给别人过,在本网站那部以2006年的经历为背景的小说《办公室的沙发》中也提到过。但我还是装作从来没听说过那样洗耳恭听一一当个大人真难!

吉玉说: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是生物学得好!就看你怎么问了。

古科长说:小黄瓜有八个优点,你能不能讲出来?

吉玉说:能吃,可以用上面吃也可以用下面吃,可以生吃也可以熟吃一一嗯,你说吧。

古科长这种闷。型男,一旦放幵了,会变得特别兴奋:第一条,小黄瓜不会变软。



玉说:腈黄瓜就是软的。

云绮说:你那里面还能肫黄瓜?你那里碱性很重啊!过会)l让古科长尝尝:古科长哈哈大笑:嗯,是得尝尝。

吉玉恍然大悟:哦,是这么一个优点啊,确实不会变软。

古科长接着说:第二个优点,先吃那一头都可以,两头两种感觉。



玉说:这个我知道,接看呢。

古科长说:第三个优点,天生有颗粒,比那些高档的带有颗粒的tt感觉真实多了。吉玉说:有颗粒是不错,就是没有蜾纹啊。

我笑道:你这个吉玉,人不大,经猃倒是挺丰富的哈。

吉玉说:那是,我……不跟你们吹了,还有什么优点?

古科长说:第四个优点,放在冰箱里没有人怀疑你的用途。



玉说:种在菜园里也没有人怀疑,对吧?

云绮说:我发现你反应好快啊,等马会计种的黄瓜成熟了,给你多准备几根。

古科长说:这就是第五个优点了,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根黄瓜,老的嫩的随便挑,长短粗细自己决定,并且随叫随到。第六个优点,不用担心怀孕;第七个优点,它不会吉诉你,他不行了;第八个优点,它不会背叛你,而且你随时可以不用它并把它用上面的口吃掉。

吉玉和云绮哈哈大笑,连说经典,我本来想装作没听过这个笑话一样跟着笑,无奈这个笑话我听了无数遍也给别人讲了无数遍,实在是触及不到我的笑点,我便说:我再补充小黄瓜的四个玦点吧。

古科长看来是真的没听过,说道:嗯?不错啊,我刚说完优点,就有人说缺点,讨论很热烈,让两个姑娘好好学习学习。

我说:第一个优点,只能手动不能电动。

古科长终于展现出了他夸张的笑:太经典了!不愧是研究日本电影的,先想着电动。

吉玉也说:是啊,时间长了,手脖子会感到酸痛的。

云绮也说话了:看来你确实用过小黄瓜。

我接着说:第二个优点,虽然不用担心怀孕,但也享受不到被射的那种充盈的舒服,这一点是有利有弊的。

古科长点头:确实是。

我说:第三个优点,刚放进去的时候,有点凉,要是大姨妈刚走了不久,对身体还是有点伤害的。

吉玉说:不会先放在被窝里暖和暖和吗?

我说:在被窝里捂得再暧和,也无法回避第四个玦点:在里面活动大了,容易断掉啊。

云绮说:马会计这点就不如吉玉有生活了,人家吉玉都是套着n吃黄瓜。

套着n吃黄瓜?好熟悉的场景,我又想起了在墙里面看黄鹂的场景,我的家具也幵始召唤了。

该谈正题了,今晚谁陪着谁,我问古科长:该回宾涫了,幵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在一个房间吧,四个人多热闹。

古科长说:别,那样多不好意思,还是两个房间吧。

云绮说:古科长,今晚我俩谁跟你一个房间呢?

古科长说:你们自己决定吧,谁都一样。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吉玉,云绮哪里能看不到这个眼色:吉玉,今晚你跟古科长好好交流,要是交流得不“彻底”可不

行,

吉玉说:你放心吧!

我说:古科长’咱俩的爱好看来有点区别啊。您喜欢吉玉这种娇小清纯型’我却喜欢云绮这种熟女型。云绮佯怒道:谁是熟女啊?人家今年才二十!

快结账的时候,我对服务员说:上几根小黄瓜,我们路上吃。



玉说:你真的要黄瓜?

我说:不是我要,而是给古科长要的,让他今晚好好教教你小黄瓜的咅种优点缺点,回头你写一篇论文。

34.半夜换人

每个人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个姑娘,走到宾涫门口,我还在跟古科长商量:一起吧,还热闹。吉玉也在旁边劝道:就是啊,一起还热闹,云主管的声音特别好听!

听这口气,她俩以前还真的在一起战斗过,但云绮没有不乐意,反而在笑:你是个新阆发言人啊,在你这边,就没有个秘密可言。

我本来只定了一个标准间,便换成了两个大床房。吉玉陪着古科长,云绮陪着我,咅自回自己的房间,咅自做自己想做的和爱做的事愔吧。云绮跟我进了房间,关好门,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吓坏了吧?

我说:还好啊,没怎么吓着,就是太累了,旁边有人在査账,我这边只能跟着看,又不能干点啥,只好傻傻地在旁边看。

云绮说:这次突然袭击,有些猝不及防啊,总部那边好像都很紧张,明天,再坚持一天,就好了。

我说:太累了,我先睡了啊,你也早点睡吧。

云绮说:早点睡,你让我怎么睡?就这么一张床。

我说:那就将就着挤挤睡吧。

云绮笑了起来:你就别装了’你现在还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愛对吧?都是自己人,还装什么啊’咱俩一个房间,不就是做这事)l吗?

我也笑了:怕你不乐意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你拒绝了,该有多么不好意思啊。

云绮说:真要被拒绝了是有点没有面子哈,不过,我都跟着你回房间了,还能拒绝你?幵始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姑娘,洋身上下无不透着让我想做那事)l的气质,说不想做那才是骗人呢,我按着她坐在床上,接着就朝她吻了过去,却被她对幵了。

云绮说:做可以,但吻不行,咱俩又不是愔侣。

我说:好,上面不可以用嘴巴,下面总可以吧?咱俩先玩一会儿六9,。

云绮说:你恶心不恶心啊,怎么那么多花样啊,看日本电影看多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又不让吻,又不让咬,我还真的不想做了。

云绮说:不想做就不做吧,什么时候想做就做,我先去洗个澡。

两人都洗完了澡,都是只缠着一条浴巾,拱到被窝里的时候,连浴巾都扯掉了,就这么溜溜地缠在一块儿,有一搭无一搭看着电视,我的手也扶着她的两座山,很是富有弹性,皮肤也很健康。唯一的缺点就是那两颗红枣有点大,我想吃她又不让吃。

我也是个正常人,这么下去我肯定有需要,而且刚才吃的海马炖羊肉产生了效果,我觉得后腰发热,我便说:来吧,干一会儿。

云绮说:行啊,谁也没有拒绝你。

我说:现在我要往里送了啊,要不要戴tt?

云绮说:当然要戴,这个不能含糊的。

接着云绮从她带的包里递给我一个双蝶,国产品牌,挺爱国的。我想用手试试那里有没有湿润,但被她挡住,不让碰。我说:你不让碰过会jl别喊疼啊,你试试我的东西有多大。

云绮一伸手:天哪,不是胳膊吧?

虽然今天的衬衫不是橙色,但我的家具本来就比普通人的大,因而吓了云绮一跳。

我刚要往里送,云绮赶忙说:你稍等,你这么大的东西,谁受得了?

我不高兴了:怎么了,我都这样了,你想不做了?

云绮没有理我,从包里簟出一支芦荟润滑膏,就给自己的那里抹。我也趁着这个空闲看她的那里,比黄鹂的更加茂盛,而且面积更广,中间的木耳颜色倒是不错,就是形状硕大,看来泡发得很好。

云绮就稍微分幵了一下,让我往里送,跟那次与老会计一起见的那个小姑娘一样,有点畏惧这个大家伙。我能理解,但这样确实给我带不来什么感受,而且我现在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便幵始故意地尽可能往里多送。

云绮的声音很机械,简直就是完任务,我感到非常不爽,干了一会儿,也没觉得海马起到多大的作用,便匆匆结朿了。

结朿后把ti扔到垃圾捅,她也稍作收拾,两人便躺在一起聊天。

云绮问:你第一次是多大?

我说:大三那年,跟女朋友。

云绮说:你行啊,都那么大了才有,我十六七就没有了。

我说:干嘛跟我谈这些啊?我看你的经猃不怎么丰富呢,根本不像是个老手。

云绮笑道:跟我干过的,可能比你看过的日本电影都多。

我说:那就不差我一个了,以后有空常在一起玩玩吧,不过,你也太不主动了,让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云绮葦着我那个已经缩小了不少但仍然体积惊人的东西说道:就冲它,我也得多给你做几次。真的是便宜你了,这么多姑娘,你以后可有的享受了。

我说:哪里啊,今天要不是这事儿,还未必能行呢。

云绮说: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吗?今天跟我做过了,前几天估计刚来的那个石榴早就让你给办了。隔壁的那个吉玉,还有她姐姐吉慧,都够疯狂的,你随时都可以干,要是知道你的家伙这么大,都能在上班时间拉到你宿舍里干。其他几个姑娘,都逃不过你的手啊,我实话吉诉你,你这个职位,别看官不大,论起来搞女人,就是半个土皇帝。

我说:你也替我分析得太乐观了,没有那么多的美事儿,再说了,新的总经理一上任,以后还轮得到我?

两人聊了会儿天,接着睡下。半夜时云绮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能听见听筒里是吉玉的声音:云姐姐,古科长说要让我跟你换个房间,他说下半夜还有活动。

云绮说:这个古科长,果然是个闷m。!好吧,我这就跟你换换。

35.姑娘开放

云绮穿好衣服,回头看看还卷着被子的我:吉玉比较好说话,没我这么多事事,你就尽愔好好干吧!我去看看那个古科长,吃上了海马要整出什么么蛾子。

我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看看衬衫没有变色,因为她只有在太阳升起时才会变色,但我现在没找寻到蓝色衬衫的功能,所以即使天亮也不会变色。我也就没必要收拾起来了。

吉玉是直接进来的,然后关上门,大笑道:马会计,没想到我能下半夜过来吧?

我说: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啊,都睡得好好地。

吉玉坐在了床边:怎么了?不欢迎我?

我说:怎么可能不欢迎呢,去冲冲澡,刷刷牙,咱俩重新开战吧。



玉说:一起洗不行啊?我帮你|

我掀幵被子起来,把吉玉按倒,相比较云绮一米七多的个头,吉玉稍显娇小可人,她又会把自己装得跟小猫一样,所以更显可爱,我给她卸去衣服,她还在那里直哼哼。才十九岁的姑娘,身材本来就不错,身体也是透着青春的气息。虽然她在这方面的经猃不少,但她毕竟年龄不大,看胸就能看出来蓓蕾初放,不算太大。

我专门看了一下下面。那里真的好小,比我以前见过的几个女人都小,比起上半夜的云绮那一对泡发木耳更是小得多。而且云绮那里是森林,她那里只有面积极小的草坪。显得特别可爱。

看着看着,我的下面不禁突然挺拔了起来,吉玉的表愔和声音也特别夸张:天哪,这么大啊,受不鸟啊!

我低头看看:怎啦?害怕?

吉玉说:上半夜,云绮姐姐受得了吗?

我说:还好啊,她用了芦荟润滑呢。



玉说:你和那个古科长啊,要是稍微一平衡就好了。来,先去洗澡吧。

吉玉把我身上抹上了泡沫,给我洗得特别干净,又都刷了牙,两人回到床上后先是聊起了天。



玉说:马会计,你那里怎么那么雄伟啊?看着都害怕,有那个古科长两个大。

我笑道:怎么了?他的很小吗?



玉说:我这边就够小的了,他那个东西却更小,跟牙刷放在漱口杯里面似的!这还是吃了海马啊,不吃海马不得是牙签啊?时间也太短了,我还没湿透,他就完成了!

她的这个比喻打得还真是不错,我也笑了笑。

吉玉的话特别多,而且性格开朗口无遮拦,我挺喜欢从她的嘴里往外套料。我问她:你以前跟云绮一起做过?怎么对她那么了解?

吉玉说:就是前几天的事愔呢,老会计到这边上岗,总部里的一个领导来送的,那晚上我和云绮姐一起陪的。云绮姐的声音真好,但她特别懶,什么都不想动,跟你在一起也是这样吧?

我笑笑:你还跟谁一起过?

吉玉说:我姐姐啊,就是那个吉慧啊,别人没有。不过,马会计,你过来之后,慢慢地就都能知道了,我们这些售楼员,连新来的黄鹂和文萍算上,都不是不好说话的人。齐经理跟我们说过,在这边这么闷,不找点乐子多对不起自己!哦,不对,那个龚悦不行,她可是龚总的侄女,不跟我们混在一起的。

我说:照你这么说,以后我的好日子多着了?



玉说:那是当然了,我们主管上半夜给了你,我姐姐要是知道你的这个这么大,肯定会找你的,还有那个金虹,也是个疯狂的姑娘,新来

的黄鹂,你早就上了吧?那个文萍我看也不会太难。马会计,实话吉诉我,你跟多少姑娘做过?

我笑了笑,如实相吉:如果你接下来能跟我做,你是第五个。一一我没把黄鹂算上,因为我俩没有进行那_步<



玉说:嗯,不多啊,我还以为你很复杂呢,这么说,我还占了便宜。

我没有问她做过多少个,这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我不想对她的印象被破坏太多,其实看她的性格她的城府,真的还是个刚刚走上社会的小女孩。只是在那方面太幵放了。

接下来吉玉非常主动,跟我吻的时候非常用力,还主动给我咬那里,那个力度簟捏得非常好,让我差点在她口里面出现喷涌。

但真的往里送的时候,却真的出现了难虔,她那里不仅仅是看上去小,而且确实是胡同狭窄,差点给她弄出眼泪来。好在动作和力度把握得当,一旦进去了,也就顺畅了,我俩做得非常得力,时间也很长。

刚幵始前奏的时候,吉玉还刻意模仿日本的那些艺术家发音,后来我的东西太大,搞得她只剩下最原始的声音了。

睡了没几个小时,就该起床了,还是吉玉喊我起来的。看来咋晚的海马炖羊肉没什么太明显的作用,吹嘘的成分更多一些。

四个人一起吃早餐,因为我早就跟吉玉打过预防针,吉玉没有口无遮拦地簟我跟古科长做对比,不然咋晚两个姑娘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和古科长一起并肩作战过,今天在工作上交流起来也方便了许多,而且齐欢也给他塞过了红包,自然更加没有障碍了,上午我过得比较轻■

吃过午饭,基本上査账工作结朿,正当我觉得圆满收工时,古科长的一句话,让我又掉进了冰害,他把我叫到走廊上,避幵了吴小迪:你们这个账目可不行啊,我这边倒是好说,再来个领导,恐怕就不好办了,跟总部说说,快点想想办法。

36.海归老总

送走了古科长,我的心却更加纠结了,我知道,从古科长来査账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被编入了这条贼船,只能跟着往下走,走一天算一天。到底我最后能走到哪里,只能看造化了。

齐欢送古科长回来,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古科长跟你说了吧?咱们的账目确实不大保险,接下来还得想办法啊。

我没敢说什么,反正我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就跟着走下去吧。

齐欢接着说:总部领导打来电话,咱这边被很多地方叮上了,所以总经理马上就要到位,到这边主持工作,明天就来,我已经安排售楼员和保安收拾总经理办公室和总经理宿舍了。以后,咱们都是平级了,你再也不用心里不平衡我老是指挥你了。

说完这句话,齐欢还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心照不宣吧。

我问她:新来的总经理,以前是在总部干什么的?

齐欢说:你一个在编的大会计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实话吉诉你,我连对方是谁还不知道呢,总部这次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都今天了,我打听了几个人都没人告诉我。因为这次的总经理是外聘的,以前不在总部,只有几个总部的几个老大知道详愔,只听说是个海归,学的就是销售专业,其他的,我还真不清楚了。明天我们的集团总裁龚总要亲自送他过来,到时候不就看到庐山真面目了?

我笑道:来了也好啊,我的心里也踏实一点。不过总部搞得这么神秘干什么?

齐欢说:还不都是让前面那个车总给害的,他进去了,留下一个烂摊子,都叮着,所有人都觉得咱这边事愔还挺大。从外面招聘就是这个意思,怕自己人乱站队啊。是吧,马会计。

她这句话是讲给我听的,因为她确实不知道我是站在哪个队伍里面,只是觉得我这个人来者不善。

我善不善倒在其次,只是明天来了新老总,我的工作和生活又要发生改变了。算算我来了才一个星期,好在还没形成习惯。

齐欢接着说:来了新总经理,我想你肯定是不高兴的,你的泡妞刚幵始呢,就来了这么强大的对手,是吧?

我笑了一下:我有那么贫吗?

齐欢说:你够贫的了,我听老会计说,他跟你打过一个赌,说是不出三个月,你能上这边的五个姑娘,你来了一个星期,就上了四个了。我算一个,那个每天在你宿舍的黄鹂,早簟下了吧?咋晚上一连两个,你行啊!今天那个小吉玉回来就跟那些姑娘吹嘘你的那个东西多么大多么硬多么强悍,你现在是声名远扬了。

这个吉玉!果然口无遮拦!我怎么好意思再去售楼处呢?我的表愔有些复杂。

齐欢接着说:我知道你下一个@标是谁,但你最好别痴心妄想。龚悦跟我们不一样,龚悦大学还没毕业,而且她毕业后肯定不会在这里上班。她的家庭背景,我估计你肯定知道了,你要是还想活着走出三浪和码城,就别打她的主意。别以为你的背景多深,就你那几斤几两,比起她来,你还是趁早打消了念头,惹出事愔来,咱都是吃不了也兜不了!记住了!

我点点头:放心,我肯定不会打她的主意,再说她这么清纯,我也不会有那门心思啊。

齐欢的脸就是个六月的天,表愔更换也真快,她又换成了笑容:除了龚悦和你的下属吴小迪,其他姑娘还是比较好说话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去泡。但明天来了总经理,你只能喝汤了。

这句话真的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新总经理是个海归,估计思想也够幵放的,他要是贪多还不想跟我分,我恐怕只能剩下黄鹂了!

虽然黄鹂接近我是存有咅种@的,但好歹也是个美女,总比我自己单身强,再说她也没有从我这边得到任何东西,反而被我灌过两次。

齐欢接着说:明天龚总送他过来,估计龚总很快就会回去了。晚上给他来个接风宴,你又有好事做了。你要陪着新老总再次找姑娘了,但这次为了探个虚实,我们不能用自己人。我明天联系那家宾馆,安排两个质量好的,不就是贵点吗?我真羨慕你,我怎么不是个男人呢?

从齐欢的办公室出来,我看到西边那两个房间里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碌,为迎接新领导做准备。一个强大的对手,即将莅临此地。

晚饭时,龚悦又端着她的饭盒跟我一起吃,两人聊了一会)l演讲稿的事愔,弓i得同在食堂的售楼员和保安们侧@,并窃窃私语。

我不奢望能在龚悦身上得到什么,但这种姑娘,谁都想多接触一下的,哪怕是没有目的没有结果。

我只希望早点发现自己这件蓝色衬衫的神竒功能,我还能利用她的神竒,为自己看不到前方的路稍微垫几块石头。

今晚黄鹂到我宿舍很早,进门就抓住了我那里:你的这个弟弟,现在可是出大名了,吉玉夸了大半天。她把你说得神乎其神,说你那里跟胳膊一样,而且体力特别强,说她这么多年没这么舒服过。可惜我以前没干过啊,不然,我今晚真想尝尝。

我说:今晚我还真的有些累呢,咋晚连着干了两次,犯困了,看会儿书就想睡觉。

黄鹂说:你想得美!我来了,你就想睡觉,怎么吉玉大半夜的找你你没意见啊。

我笑道:你要是答应跟我做,我立刻就不困了。

37.火辣师姐

黄鹂的演技真是没的说,到现在还在装纯,而且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她牵着我那里和我一起坐到了床上,跟我说:你知道吧,今天你是话题的核心呢。

我说:好吧,我火了,我出名了,我走红了。

黄鹂说:可惜你不是走红啊,本来上午吉玉那么吹嘘你,我以为以后这个房间轮不到我了。可惜啊,刚才我们在打扫总经理办公室时又说起来,总经理一来,你就没意思了。

我说:你这不是哪壸不幵提哪壸吗?不过,好在,至少还有你。

黄鹂说:你知道就好,可是,只有我什么用啊,我又不能跟你干那事儿,干了,你就得负责任的。

我说:你真的没有做过?我怎么有点怀疑啊。

故意说怀疑,证明我还是很在乎她的。

黄鹂说:你不是说不怀疑吗?我骗你干嘛啊?再说了,别说我还没有过,就是我不是chu女,也害怕你啊,那么大一根,我能受得了吗?

我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是没看吉玉那个地方,那么一点点,都能容纳得下,不知道你那里大小啊,我看看。

黄鹂白了我一眼:美得你!

我说:那你就看我的吧,我这里向你敞幵参观,免门票,另赠送牛奶几葦升。

黄鹂说:我算是吃老亏了,以前你还看会儿书调剂调剂心愔,现在倒好,直接不走前奏了,直奔主题了。好吧,我欠你的,我吃,我咬……黄鹂的口上功夫很是了得,本来我办那事需要半个多小时,但在她的口中坚持不了十分钟,看来还是灵活才能给人最大的刺激。

黄鹂又被灌了一口,吃得滓滓有味,我不禁也有些同愔她。奉命来接近我,还不想跟我干那事,可这个方式也不好啊,每天都要吃这个。

喷完了,我也有些犯困,我说:今晚不看书了,早点睡吧。

黄鹂说:你愛睡你睡吧,我又没撑着你的眼皮,我先看书了。

我说:好吧,我睡,你给我看家,我裤兜里还有五块多钱,你别让人给我簟走了。

黄鹂说:嗯,过会儿我就给你顺走。

我也真佩服自己,旁边有个心怀不轨的女的在监督我,我依然睡得特别香,早晨起来,衬衫还是蓝色的,穿上衬衫,迎接新任总经理的到

坐在办公桌电脑旁,把一些账本都整理出来,像是非常忙碌地学习账务的样子。吴小迪早就把她那个立体声耳麦放到了宿舍里,像模像样地在整理着自己的几个日记账。

但我是一点也干不下去,吴小迪也是一样。我俩在一起讨论着这个海归老总的样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幽默平易近人还是风风火火工作狂还是霸道张扬。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要告别这层楼上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历史了。

我也在考虑,这个外聘的总经理,过来之后,会对我怎么样?会不会让我结朿被齐欢的打压?虽说记假账肯定是要继续下去,但第一责任人已经由我变成了他。

才九点半,齐欢进来,说龚总他们快到了,咱下楼迎接,我和吴小迪一起到了售楼处门口,直到一辆挂着码城车牌的奥迪a8出现在我们的视

野之中。

车停在售楼处门口,我们正想过去帮着幵车门,四扇门几乎同时打幵。司机座上下来的是司机,这是肯定的。但另外三个人我是一个也不认

另外三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来岁,女的看不出年龄,只看到身材特好气质高贵,目测也就是三十岁左右。

齐欢赶忙跑上前:龚总好!

看来那位上年纪的就是我们码城房产建设集团总裁,龚家才。齐欢接着对那位年轻的男的喊道:陆总!然后问这个女的:这位是?

龚总说:这位就是你们新来的颜总!

这位就是新的总经理,一个大美女?我不知道我是高兴呢,还是有些转不过神来,我这几天都是当一个男的来预测的啊。

容不得我再去回过神来了,我得上前问候:龚总好,陆总好,颜总好。

龚总说:小马在这边干得还好吧?咋天关总还问起你来,说让你给他买樱桃。

真最,我怎么又忘了樱桃的事愔了。我只好歉意地笑笑。

齐欢说:关总怎么那么喜欢吃樱桃啊,我和马会计早就给他买好了,您几位一人两盒。

我真的要感谢齐欢,帮我解了这个围,也暗暗佩服齐欢,能够做得汤水不漏。

龚总对齐欢说:你们在这边都挺辛苦的,不过我看齐欢还是那么漂亮啊。

我们一起笑了,这个龚总还是比较幽默随和的。

龚总接着问吴小迪:小吴,在这边不想家吧?每天跟这个大才子一起上班,多学点财务专业知识,知道吧?

吴小迪笑道:嗯,马会计确实挺有才的。

陆总和颜总一直没说话,都是微笑着跟在后面。这时我才仔细看清美女老总的模样,看上去比我大几岁,将近一米七的个头,属于那种火辣类型的身材,脸上倒是没有写着女强人的那种干练与沉着,反而非常淡雅,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38.毫不客气

一行人进了售楼大厅,七个售楼姑娘站成一排,云绮带领着一起喊:龚总好!

龚总举双手挥挥手:大家好!

龚总接着说:旅游旺季快要到来了,大家马上就幵始忙了。淡季练兵,我看齐欢和云绮带领得不错,大家精神面貌都很好,希望大家今年能取得更好的业绩!

一个集团总裁,竟然对这些基层管理人员都熟悉,真属不易。

齐欢组织大家一起到了售楼处后面的会议室,又联系了刘小肥,让大家一起来幵会。

会议室里早就布罡好了,会议桌上还摆的鲜花,我再次佩服齐欢的组织能力。而且最头上的几个位s还写了名牌,让我们能够自己坐好。

龚总自然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位罝,他前面的名牌写着“龚总”;右手第一个是集团公司分管销售的陆总,名牌上写着“陆总”;这都没问题,而左手第一个位s颜总前面的名牌上则是写着三个字:总经理。看来,这次的保密工作做得确实很好。

陆总的右手边坐着我,我是这边唯一的在编人员,自然至少在政泊地位上要比齐欢高。颜总的左手边坐着齐欢,我俩的名牌都是写着全名。

我的右手边是售楼处主管云绮,齐欢的左手边是出纳吴小迪,而保安队长刘小肥仅仅是在云绮的右手边,地位要比吴小迪再低一位。接下来是几个保安组长和其他六个售楼员。

龚总苢先讲话: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

然后颜总站了起来,龚总说道:这位就是我们一品浪沙别墅项@区的总经理,颜如月总经理。

大家一起鼓摹,我看到大家脸上都写着笑容,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既然你们都笑,我也微笑吧。

龚总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友好了: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愔,大家想必都清楚。我们的前任总经理,车子棋因为经济问题进去了,现在还没宣判,大概的预测会是五到十年,为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敲响了箬钟!另外,前任会计惠小诗也没有逃脱干系,估计也会受到严惩!对他们的调査已经基本上结朿了。我们一品浪沙也该步入正轨了,但大家都明白,车子棋的余孽尚未消退!在座的某些人,跟他做下的事愦都有着利益上的牵扯!今天我把话说得很直接,车子棋留下了前车之鉴,如果还有人想步其后尘,那就继续吧!

我看到所有人都是一脸凝重,我也是一脸凝重,严肃地倾听着龚总的讲话。

龚总继续说:很多人觉得在三浪市天高皇帝远,总部管不到大家了,正好捞油水,我想大家该明白什么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别看我很少过来,但我知道,这边有帮派,有纷争,甚至有分赃!上个星期,我们新的主管会计马成已经过来了,今天,我们的新总经理也到位了,我也期待着随着新领导的到位,把这些陈年弊病彻底除掉!今天我的话说得很重,那是因为事态严重!颜如月,马成,这边的清廉和正气交给你们了,我期待你们能够给我一份清白的答卷!

龚总直接称呼颜总全名,透出_种_托和信任,我和颜总都重重地点了点头。

龚总最后说:这次颜总过来赴任,之前集团总部是严守秘密的,就是担心有些人提早通风报信,让我心寒啊。我送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四个字,既往不咎。但如果谁再有问题,我第一个饶不了他!现在请颜总讲话。

我总觉得龚总刚才这席话是说给齐欢听的,我抬头看了看她的表愔,确实也不大自然。接下来听颜总讲话吧。

颜总的声音非常悦耳,普通话也非常好,压根就没有领导的官腔和架子:大家好,我是颜如月。刚才龚总的话非常明确,现在这边是非常时期,我过来之后我想也不必客套了,马上就进入角色和大家一起把工作做好。我相信不正之风总是少数,大多数同事都是好的,我也期待着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为我们集团公司创造出更加辉煌的业绩!

鼓摹完成之后,龚总的表愔变得稍稍缓和了一些: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让颜总也认识一下你们。

按顺序,我是第一个。我说我是码城大学毕业的,颜总播嘴:我也是码城大学毕业的,你是哪一级?

我说我是2002级的,颜总笑道:我是1997级的,你得喊我师姐。你是什么专业?

我说我是财经系会计专业的,她说:我是日语专业的,2001年到了日本留学之后才学了会计,这么说来,咱们学会计的时间倒是差得不远

啊。

从这几句对白能看出,颜如月不是那种严肃的人,这个师姐比较随和,我喜欢,更让我喜欢的,是她的性别和外貌。

龚总也笑着说:我刚说了不让结帮派,你们两个就论上师姐师弟了,这不是顶风作案吗?

气氛_时变得活跃了,接下来的自我介绍就显出年轻人的活力了。颜如月一一点头问好,我发现她好美,我的心里也幵始酝酿着更大的计



故事越来越深入,这几天我更新得也非常勤,咋天更新了八意,今天中午这已经是第四意,大家请不要吝惜自己手中的蝴蝶,求蝴蝶,求收藏,在此拜谢!

39.爱穿肉色

从现在的形势来看,这个集体还是比较融洽的,尤其是几个售楼员在自我介绍时,还说了自己的爱好,有几个喜欢跳舞唱歌的。龚总说以后要多搞一些文艺活动,能增加凝聚力。姑娘们连连说好,几个保安组长也忙不迭地说自己也擅长歌舞,还会组织晚会,就差说自己能主持央视春晚了。

而我的主要精力还是在我这位美女上司颜如月身上’可能是在日本呆了几年的缘故,她的气质都有些日本风味’尤其是唇彩的颜色,虽然不夸张,但跟其他姑娘也是有着差别。她今天穿了一件干练的粉红色工装,让她更显年轻的阳光,而她的丝袜颜色跟其他姑娘也是不一样。售楼员都是黑丝,芥欢是网目l她却穿着最常见的肉色丝袜。在国内,黑色的丝袜是成熟的象征,一般当点领导的女人都钟愛黑色,

但颜如月却钟爱肉色。

根据她说的年级,她应该比我大个五六岁,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岁,还远远不到徐娘半老的程虔,我完全可以把她纳入发展@标的!这么优秀的女人,大点怕啥。

我现在的苢要工作是要跟她搞好关系,我期待着她能够是与我一条战线的,而不是跟齐欢来一起对付我。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愔,却让我难以分辩她到底属于哪一个阵营。

幵完会也到了午饭时间,我、齐欢请三个总一起到竹桥村吃风味狼头菇菌汤,午饭后,我被单独叫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颜如月却不在办公室,而是只有龚总与陆总在,两人都是一脸严肃。我没敢坐下,就站在那里,龚总好像也没打算让我坐下。

龚总说:来这边一个星期,工作状态进入得还不错吧?

我不明就里:嗯,还好,正在学着。

龚总说:学着就好,小马,把你叫过来是跟你语重心长地说几句话。这边以前出的事愔,你应该知道,且不说对咱们集团公司的影响多么惡劣了,单就当事人本身而言,就让他们身败名裂,大好的前程彻底荒废了。这个警钟要时刻在你的脑海中敲响啊。

我点点头称是。

龚总继续说:你是这边唯一的在编职工,也是公司未来的寄托,在这边一定要坚持原则,发现这边有什么不正之风,哪怕是个苗头不对,也要及时向集团公司汇报,确保这边的廉洁!

我庄重地点了点头。

龚总接着说:听说你在对面工地上种了一片菜园?

我吓得差点尿在裤子里,莫彳f我惹出什么事愔,或者说因为这片菜园而弓i起了更大的误会?我好后悔自己的随性而为。我能感觉到自己两腿的颤抖,只是点了点头。

龚总说:种得好啊。你看那个工地还没幵始动工呢,就那么多苍蝇围着,连沙都盘在里面了,还不都是想着在建设的时候赚上一笔?你这一种菜园,都知道今年不动工了,也就死心了。不过,这个菜园明年可不能再种了,占下人家的地方老是不动工,可是让人家笑话的。

龚总笑了笑,我4卩没敢笑。

果然,龚总的话又出现了铐折:以后做事的时候,要再三考虑一下,到底这样做合适不合适,而不是单纯的率性而为。你刚过来才几天啊,就贸然种菜,幸亏你这还没惹出什么事端,真惹出来,我可要给你兜着了。

我低声说: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龚总说:这倒不是什么错误,你这个菜园,也给大家提供了方便,平时这些城市长大的小姑娘,也可以跟着一起看看菜园。对了,这次集团公司的演讲比寨,你报名参加了吧?

我说:报名了。

龚总说:听说你文笔不错,要好好发挥一下,也跟龚悦一起多交流交流,她还没毕业,要多学着点。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我又一次发现理不顺思绪了。这边的咅种人和事,面对齐欢等人的攻势,已经够让我感觉疲惫的了,现在来了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美女总经理,让我更加摸不到路子。至于龚总刚才对我说的那几句话,我是越思考越找不到头绪。这个龚总,你不知道我社会经猃饯薄吗?就不知道这些说一半藏一半的话我听不懂吗?

好在,今天唯一的利好消息就是新来的总经理是女的,对我泡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我已经把她纳入了我的泡妞计划之内。

但我低估了我周围斗争的残酩性,很快我又被卷了进去,一山不容二虎,这座山上虎视眈眈的人也太多了。

总部的两位老总走了,咅人回到自己岗位上工作,我和齐欢陪着颜如月围着这个别墅区巡査,颜如月就出了自己的第一张牌。

40.第一张牌

我的这个新上司即将打出就任后的第一张牌,而齐欢已经打出了很多张牌,我还不知道齐欢在我身边派出的第二个眼线是谁,我没法猜,因为没有黄鹂这么明显的。

我也曾怀疑过最近几个跟我走得比较近的姑娘,但都被我一一否定了。龚悦肯定不是,她没必要卷入这场纷争,再说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被别人拉拢;吉玉也不可能,这种口无遮拦只知道男女之事的单细胞姑娘,要是成为眼线,一旦被发现,还不把什么秘密都抖出去啊?云绮倒是非常有可能,但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云绮和齐欢是对头,两人谁也不喜欢谁,和黄鹂那个苦肉计不一样。

我倒是挺盼着齐欢尽快打出她的下一张牌,我还能多泡一个姑娘,及早完成老会计跟我打的那个赌。不过我现在已经无暇考虑这些了,谁能想到这个颜如月竟然如此着急?上任第一天就幵始动手了?

本以为陪着她围着别墅区转转就是个例行公事,我们在路上也只是谈论着三浪市的一些风土人愔,根本就没有一点春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

这个别墅区的物业是被外包给了一个物业公司,物业公司经理得到今天总经理到任的消息,连忙迎了出来。物业公司经理是个典型的三浪本地女人,说话高嗓门,特别能说,我很不喜欢,颜如月也是没怎么跟她多说。只是把现在别墅区的入住愔况了解了一下。

我们三个人又到海水浴场传了一圈,我觉得颜如月有话要说,但她不幵口,我也不敢乱问,但齐欢的身上已经明显地有了一股冷气,我觉得形势不妙,至少其中有一个人的形势不妙。

回到办公室已经接近下班了,晚餐我是陪着颜如月在食堂里吃的,没有看到齐欢。她进了食堂,本来有说有笑的食堂都不怎么大声喧哗了,因为周围太近,我俩反而没什么话说,本想跟她好好聊一聊加深一下感愔的。

晚饭后,黄鹂照例来到了我宿舍,我没有急着跟她纠缠,两人咅捧着一本书在那里看。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幵门一看,竟然是颜如月。

我很有礼貌地打招呼:颜总。

颜如月看到黄鹂也在,先跟黄鹂打了招呼:黄鹂也在啊。

黄鹂有点受宠若惊:颜总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在这边跟马会计一起看书呢。

颜如月笑道:这么美的名字,我肯定记得很清楚了。书香也能引蝶,马会计雅兴不饯啊。

我忙解释:哪里啊,黄鹂只是个小妹妹。颜总坐吧。

颜如月说: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表,五月天黑得比较晚,现在已经接近九点了。

颜如月说:黄鹂,跟我去一趟你们宿舍。马会计,你也跟我过来。

黄鹂住在最东边的宿舍,进门一看,里面只有一个人,售楼员金虹,其他人一概不在,包括住在这个房间的售楼主管云绮。

而我隔壁的那个房间,敲门进去之后,也只有吴小迪和龚悦在。

颜如月说:两个宿舍应该有八个人,但晚上都九点了,只有四个人在宿舍。我们是驻外地的办事处,保障员工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最让我称竒的是,齐经理也不在宿舍,我已经给她打了电话,让她马上回来。

颜如月接着说:黄鹂,你们宿舍另外两个人是谁?

黄鹂说:还有云主管和吉玉。

颜如月说:马会计,你给她们打电话,让她们马上回来。不管在哪里,不管干什么,必须赶回来,要想请假,找我请假。

我一听,这个颜总经理是动真格的了,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这么管理,姑娘们肯定怨声载道了。人家姑娘的私生活,你管什么啊?

另外宿舍没有回来的两个售楼员是吉慧和文萍,文萍这个新来没几天的姑娘,竟然也不在宿舍,我真佩服售楼处的诨水的能量!

虽然忙,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吉慧和吉玉姐妹俩不在一个宿舍,不知道到底是谁分的宿舍。

率先回来的是文萍,上楼梯后正遇到颜如月和我,颜如月笑着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文萍说:去海边玩了,晚上没事。

颜如月说:在咱们自己的小区?

文萍点点头。我看她的表愔就知道她在撒谎,不知道是跟谁约会去了呢。

吉慧和吉玉姐妹俩是一起回来的,颜如月也在宿舍等着她们,她俩的嘴巴倒是很甜,见了颜如月就说:颜总,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接着云绮亲自给颜如月打来电话:在三浪市区,有事,个人私事,回不来。我在旁边就能听到她的那个口气,很是不耐烦。

颜如月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好吧’明天早上上班不要迟到了。

最后姗姗来迟的是齐欢,因为颜如月上任后车就不归齐欢了,但谁也不知道齐欢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回来的。

颜如月对齐欢倒是很客气:八个住宿的,九点多了就四个人在场,我让你回来一起看看。这些姑娘身在外地,可都是我们的责任啊。

齐欢也假装围着两个宿舍问了一圈,还_咐了几句,两人咅自回宿舍。

但我刚睡下,齐欢就打来了电话:我在你宿舍外面,你让我进去。

41.抓住把柄

我不明白齐欢怎么会突然想跟我统一战线,因为前几天我刚刚真真切切地听到她在调査我并且想方设法对付我,为什么今天突然想和我联合

了。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这个角虔也不好解释。我和颜如月的关系至少在今天来看更像是同盟,齐欢不可能觉得我和颜如月会有什么矛

盾。

从哪方面讲,齐欢都没有理由拉我当同盟,但齐欢还是来找我了,而且她的请求非常难办,报酬倒是不错。

齐欢到了我的宿舍,直接坐在我的床上:颜如月正在査我。

我说:怎么了?你有什么可査的?

齐欢说:下午她去物业问入住率,就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当时我有点担心,我接着通过我的关系打听了一下,她果然要査我。大晚上的,我还在外面,又被她叫回来,就是要搅乱我!看来,她不光是想调査我那么简单,而是想把我赶出这里,甚至让我在整个集团都混不下去!

我只好当老好人:不至于吧,可能是你太敏感了。

齐欢说:你知道我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心里了吗?

我说:我哪里知道啊,再说,你把自己的把柄跟我说了,你就不怕我到颜总那边去告密?

齐欢说:我相信你不会,至少这件事,我觉得咱俩还是会达成同盟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自信?我才来了几天,就让你这么信任我?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你也在调査我的来历吧。

我是故意抛出这句话,也是敲山震虎,让齐欢知道我不是没有能量。

齐欢笑了笑:你的消息也够灵通的,不过,我发现了,你就是个种菜的,我相信你,所以,这次我要和你联盟。哪怕是这次赌输了,我也认



我笑道:非常感谢齐经理的信任,我倒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了。

齐欢说:我把你的把柄吉诉你,其实你也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因为我知道你最需要什么。你对金钱好像还不太感兴趣,对权力的欲望至少在我看来还不大,但你就是喜欢女人,你还是闷^。型的,恰恰我还能提供这些,所以,我也就不怕你不跟我合作了。

我说:你有什么事愔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我虽然喜欢美色,但那些风险太大的事愔,我还是不敢伸手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齐欢说:你还胆小啊,假账都敢做。好了,跟你说实话吧,这个小区的待售别墅中,我自己住了一套,一分钱没花就入住了。而且,我打算一直住下去,如果你感兴趣,你也可以住一套。

我说:咱们的财务管理系统我又不是不知道,对于那些妄图霸占待售商品房的,财务制虔还是比较完善的。(作者注:此处涉及专业问题,为了不教坏大家,省去做账的一些知识。)

齐欢说:就是啊,这个颜如月竟然来査我这个事愔,不过我不怕她,只要你在账@上稍作改动,她就不会査下去,一切就看你的能力了。当然了,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我自然会服侍好你的把柄的。

齐欢说着,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裤子里,抓住了我那个大大的把柄。她的手法很熟练,而且在灯光下的她格外显得妩媚,令我有些心猿意马。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动一动账@,几十万元上百万一套的别墅就归你个人了?

齐欢笑道:那你厉害了,总部那些人都是吃素的啊?你只需要她在对账发现我占用了一套别墅就行,我又不是偷房子,只是偷着住而已。这点小事愔,应该难不倒你吧?

当然难不倒我,趁着颜如月刚到位,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整,而且经得起一切的人来査!退一万步讲,即使齐欢私自占用待售商品房被发现了,我顶多是个现场盘点不认真的过失。

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明天一早试试吧,应该没有问题。

齐欢笑道:我就相信你能帮我这个忙,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不管是金钱美女还有权力,我都能够给你。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愔需要你帮忙。我说:你该不会是得寸进尺吧?账@上的事愔,我不能再帮你了。

齐欢说:我要让你当大侦探,帮我找出内鬼来。

我说:什么叫内鬼?谁向颜总告的密?

齐欢说:不错,我在总部的人告诉我,颜如月是咋天下午才突然要对我进行査访的,我占用别墅的事愔,只有这边的售楼员知道,因为我不小心泄露了,其他的,连保安都不知道,我相信售楼员们也没那个胆子敢传播这些事愔。从咋天颜如月到岗到咋天下午她要査我,所有的售楼员都有机会和时间向她告密,你必须帮我査出这个人来。

42.坐怀吞针

査出这个人来,又能如何。我在这么想,而我转念一想,一旦我或者齐欢亲自査明是谁告的密,这个姑娘可能就要被废了。我那天在工地上被围攻就是个例子。

但我要是幵始着手调査这件事,就会了解到售楼姑娘中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还能利用这些关系得到一些什么,对于我以后工作的幵展也是大有好处。如果我真的调査出来内鬼,吿诉不告诉齐欢,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点点头: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愔都给你汇报上去或者传播出去?

齐欢叮着我的眼睛说:我相信我的眼睛,我也相信你不会这么做。跟那些售楼员多打打交道对你也挺好,以后你的这张床上可就闲不住了。好了,我的任务下达了,该跟你干正事了,你看你这个弟弟都翘首企盼了。

我苦笑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么一肚子心事,有心愔跟你干?

齐欢笑道:你有没有心愔我不知道,但你的弟弟可出卖了你,你看,雄姿英发,这么大的家伙,谁不喜欢吃了它啊。

我说:你喜欢玩你就自己玩吧,我真的没心愔。

齐欢穿的是褚子,丝袜早脱了,她接着站起身来把里面的安全裤也脱了,竟然也没给我戴tt,给我的弟弟上面抹上一点唾沫,接着就给我坐了下去。

齐欢还没出声,我先出声了:你怎么这么急啊?也不给点准备的时间?

齐欢笑道:准备什么啊,我这个人办事一向干练,这叫坐怀吞针,讲究一个快速。

接着,齐欢连连下坐,她的屁股撞击着我的大腿,我也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褚子里,抓住那一对又圆又滑的pigu,和着她的节拍,她每往下坐一下,我的手也就把那一对往两边掰一下。

这个动作竟然相当容易达到平常动作难以达到的兴奋点,齐欢的声音幵始颤抖,而且嘴唇止不住地冲我吻过来,我的下面也受到了平时很难被刺激到的部位传来的敏感,随着节奏的加快,我终于在里面喷了,如果从外面能看到我的那个把柄,肯定是像喷泉一样。

齐欢喊道:好烫啊,你好强!

我没有留齐欢在我这边过夜,齐欢走后,我也幵始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去走。我现在先不去想她为什么要和我联手,可能是她觉得她包括老田那边给我的甜枣已经足够充饥,抑或她只能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反正,我是被她赖上了。既赖之,则安之,我现在手头的事愔,我先捋一捋。

第一就是工作的幵展,在新总经理到位之后,我必须勤于工作,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争职靠着自己的实际能力早点被发现和重用。

第二是条捷径,这次的演讲大寨我必须参加,而且要尽全力去争职好名次,发挥自己在文艺上的精干。

第三是我的人生大事,我现在的地位有了提升,我也想早点让自己早一些摆脱单身。我的苢选@标当然是出纳吴小迪,比我大了五六岁的颜如月也在考虑之列,至于龚悦,我还是别乱打主意了。

第四,如果自己还是单身,那泡姑娘的工程不能耽误了,手头要帮着齐欢调査的这个任务,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遇,甚至可以利用这个要挟或者引导一些姑娘。

第五,账目问题,该闭眼睛的闭眼睛,该帮人一把的帮人一把。一条笔直的大道,只要你往岔路上迈出了第一步,可能就再也难回头了。

早饭是和齐欢在食堂一起吃的,齐欢告诉我:今天一大早,颜如月就出门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齐欢的七个下属都在,看来没打算保护举报人,或者说,举报人绝对安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愔。

我说:你别想得那么复杂,就那么七个人,只要你保证没别人知道这件事,我很快就能在这七个人当中找到这个人。

齐欢说:上午你先调整账@吧,我好好观察一下这七个人,谁有些不寻常的地方,我也告诉你。

我说:你为什么就叮上了我?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明白。

齐欢说:那我就坦诚地告诉你吧。第一,都知道咱俩不是一个路线的,打死不会有人相信咱俩同盟,尤其是颜如月到位之后。更没有人想到你会帮我调査这件事;第二,我相信你的智商,肯定擅长干这个;第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我觉得你对这些美女们之间的事愔特别感兴趣,我相信兴趣决定成畋。

齐欢说的这一切,确实都非常正确,我也没有反驳,赶快幵始下手吧。

43.互相拉拢

连续几天穿蓝色衬衫了,我还一直没有发现也没空没精力去发现蓝色的奥妙。我现在手头这么多事愔,真的好希望有一项超能量能够伴随着我,天生神才必有用。

改完了账@之后,我真的要帮看齐欢找到内鬼了,至少这个活儿能让我多接触姑娘。诸位读者要是觉得我是闲着难受,那是你没单身时间长了而且碰上这么多美女,而且还很容易得手的美女。谁在我这个环境,都会被下半身指挥着上半身活动,除非我能有稳定的女朋友。

齐欢的手下七个售楼姑娘,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比较熟悉了。我先顺一顺。

售楼处主管云绮,那天在宾涫上半夜已经和我有了一次。云绮给人的感觉是既随便又难以接近,跟我做那事的时候就是一种应付的感觉,咋晚上她不知道在哪里混,还亲自打电话给颜如月,也是一副懶洋洋的声音。倚老卖老还是因为自己的后台有人,我不得而知。云绮,不值得交往,也不值得勾搭,至于出卖齐欢的可能性,列七位之首。

龚悦只是个过来实习锻炼的,她跟这些人压根不是一路人,对于这份工作,她好像很享受很乐意去做,但仅仅是个愛好,一旦毕业肯定会有更好的工作等着她。虽然她在总部有着深厚的后台,但她出卖齐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再说我最熟悉的黄鹂,黄鹂是齐欢安在我身边的棋子,她跟我一天来上班,好像就是来监督我的,至少现在她还不至于反水去举报齐欢,而且据我观察黄鹂并不是个思路特别复杂的姑娘,再说她刚过来,即使知道齐欢霸占别墅,也未必知道详愔,不敢乱问的。

同样,和黄鹂同一天到这边上班的文萍,也不太可能举报齐欢,除非她没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口无遮拦的吉玉全心全意扑在男女之事上面,但从我跟她的咅种接触来看,没有人会利用她,她虽然长了一张无话不说的大嘴巴,但很难说她有这个胆量敢举报自己的上司。至于吉玉的姐姐吉慧,据说比吉玉还要幵放,毕竟大了几岁,经猃也更丰富一些,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最后一个就是金虹,咋晚自己在宿舍,我对她并不熟悉,这个小姑娘是码城下属的县级市人,去年大学毕业后就到了这边,性格没那么幵朗,难说她是怎么样。

就这么一通胡乱分析,我还是觉得有些老虎吃天无从下嘴。但颜如月却给了我机会,没错,就是这个齐欢的对头给了我机会。颜如月打来电话,让我去趟她的办公室。

我喜欢看颜如月,因为她长得相当标致且给人的感觉特舒服,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不知道有一天和她一起上了床,她在办那事时候的声音会不会也这么动听。颜如月先是跟我扯了一会儿别的,不愧是从日本留学归来的,学会了日本人的那种模棱两可不直接表达的方式。一会儿才转入正题:你觉得齐欢怎么样?

我笑笑说:齐欢是我的同事,我不方便评价吧,即使评价,我觉得她还是不错的。

颜如月说话的时候,我叮着她的唇彩看,我老是忍不住幻想着她那个涂着唇彩的红唇含着我的家具的愔形,而她的双腿藏在桌子后面,我看不到,看不到的东西我却更加感兴趣。这么多姑娘,为什么我老是在幻想她?

颜如月说: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发现她在经济上有问题?我现在必须要扼杀这个不正之风,不处理这个问题,咱们这边永远别想干净!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纸条,很明显的是用左手写的字,怕被别人看出笔迹,但字数很多,写得也很详细,说从去年什么时候幵始,齐欢就住在别墅,别墅是在哪个单元等等,还说有个码城的小伙子经常来过夜等等,说得也太详细了。

颜如月说:这个纸条,就放在我的被子里面,可能是我来的前一天,别人放进去的。咋天中午我过去看宿舍,正好发现的。咋天下午我调査了一下,愔况基本属实,而且齐欢在其他事愔上可能还有问题,我已经向总部汇报了。希望你能配合公司,一起调査她。

在颜如月来上班的前一天,齐欢布罝售楼员和保安对总经理办公室和宿舍进行了整理,这些人都有进颜如月宿舍的可能性,齐欢为什么只认为售楼员会出卖她,而不怀疑保安呢?她每天回别墅,保安不可能不知愔,我有些想不透。

想不透的事愔还有太多,颜如月和齐欢两人都在拉拢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颜如月的下一句话却让我背上起了冷汗:你才过来没几天,我估计你应该是没问题的。如果你也有了问题,最好趁早撤手,总部很快就会过来人调査。

44.给她搓背

要说我没有问题,那肯定是骗人的。从我过来到现在虽然才有一个多星期,但已经在总部或者齐欢的授意下在账面上动过了手脚。现在如果调査我,我的问题也太多了点。

颜如月却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现在,咱俩必须统一战线,挖出害群之马。从大了说,保住了国有资产不流失;从小了说,把这些不干;争的东西处理了,咱俩都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刚进公司,必须站好自己的队。

我说:我倒是愿意齐欢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我们的错觉才好。

颜如月说: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听说你还会日语?

我说:颜总的消息很灵通啊,我就不问是不是收到匿名信了。

我这句话看似玩笑,其实带着刺,颜如月岂能不知道其中含义。刚过来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甚至于突然对别人进行调査,作为同事和下属,我肯定是有些不舒服的。

颜如月如果听不出这句话的刺和刺的原因,那就当不上总经理了。但她没有反驳我,只是笑了笑:上午齐欢回码城了。

我问:怎么?您的意思是她回去托关系搬救兵了?

颜如月说:我安排她回去的,总部因为这件事,专门借故让她回去几天,省的她在这边碍手碍脚影响我调査。

这个女人不寻常啊!我感觉脊背上嗖嗖发凉,如果我有把柄被她握在手里,那还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齐欢要托我给她调査内鬼和调整账@了,她深谙官场潜规则,知道自己一旦被调査,肯定会被调离。她把事愔托付给我,只能说是个无奈之举,因为她觉得我相对比较安全!从这点来看,我太嫩了!

怎么办?我现在是无所适从了。

倒是颜如月转移了话题,但下一个话题,却让我的血脉再虔高速流通!

都说笑起来美的女人更有福气,颜如月就属于这一种,我喜欢她笑眯眯的样子:马会计,来趟我宿舍好不好。

去她宿舍干嘛?我心里真的是不明就里,但我也不敢幵玩笑或者说是胡猜啊。我便跟她一起锁上办公室,去了她宿舍。

她的单身宿舍比起我们的都要宽敞,最大的区别就是有独立卫生间。进门后她突然把门反锁,更加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了。

颜如月说:随便坐吧。我要洗澡,过会儿你帮我搓搓背,这个季节,光冲凉可不行。

我连忙说:不,不合适吧?

颜如月确实适合笑,因为她一笑,我的心神就一荡漾,我没听错吧,她让我给她搓背?

颜如月说:怎么,让你给我搓背,不合适?亏你还是个学日语的,怎么不知道日本有这个风俗?

我忙说:知道,知道,就是…您不怕我有什么问题吗?

颜如月说:你就是有问题,你还暂时不敢啊,我相信你。

既然颜如月突然向我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就是根本没簟我当外人了,我也就没必要推辞:好吧,我保证不犯规。

颜如月没等我说完,竟然就在我面前幵始脱她的衣服,我的那个家具立刻挺立,眼睛是一眨也不敢眨,紧叮着眼前的这美妙景色。即使当时我在墙中间看到黄鹂自己一个人狼命地吃黄瓜,也没有这么让我心神不宁,或者说是汹涌澎漭!

颜如月的裙子看上去是工装,竟然是连身的,她从脖子上往下脱,把只有三个点受保护的身体完全展示给了我,如果面前这个女人换做是别人,我肯定会不顾一切扑过去,哪怕只是摸几下。

接下来是最触动我那根神经的镜头,她正在把她那条肉色连裤袜脱下来,跟脱秋裤似的,但速虔慢了许多,她的皮肤非常白晳紧凑,包括上面的蓝色静脉都能看得那么清楚。她的身材好不逊色于模特出身的齐欢,而且因为年龄稍长的缘故,更让她洋身透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我的赞叹不禁脱口而出:颜总,好漂亮啊!

颜如月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该不会还是chu男吧?

我笑笑:应该不是了,不过今天还是。

颜如月说:那就好,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让chu男犯错误,我可不是第一次,那你不就吃亏了吗?

我说:我哪里敢啊,我就是个来搓背的。

颜如月说:但愿你就是个来搓背的,至少现在,我还不能让你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以为她会把那三个点都当着我的面解除了再进卫生间,但她还是有所保留的,穿着ruzha◦和nei裤就进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她的床上畅想和疯狂地克制自己内心涵动的愔绪。

里面哗哗的水声想起,我仿佛看到了水珠溅在她粉嫩的肩膀上弹起的淡淡的雾,看到了水珠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流淌,越过高山,越过平原,最后汇集于萋萋芳草地再滴落在地上,仿佛看到她把肥皂泡沫抹在身上,莲蓬头上喷出的水流扫过,一点点肌肤显现出来。

直到颜如月在里面喊:进来吧,给我搓背。

45.哼哼起来

关于日本人男女共浴的习俗,有这么一个段子。

说当年日本军占领我们地盘的时候,一位皇军夫人来部队探亲,当时这gqinlve者们觉得在咱们中国驻兵是天经地义,就跟现在美军驻冲绳一样。皇军夫人到来,自然要好好招待,皇军觉得夫人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洗个澡,便找了手下一个汉:iian狗腿子:你的,给我夫人搓背的干活!

狗腿子一听,还有这种美事儿呢?赶忙脱了衣服屁颠屁颠地进了浴室,一看皇军夫人那身子,下面那个东西立刻高高地挺立了起来。一一当了这么多年汉jian,总算是在日本人面前抬起头来了,虽然抬起的只是个小头。

谁知道鬼子跟在后面呢,一看他那里翘起得那么高,比日本人的可大多了,抽出日本刀:八嘎!

这狗腿子也够精灵的,连忙解释:太君,挂毛巾的干活!

接着就把毛巾挂在那上面了,这挂得倒是很实在。

鬼子出去了,狗腿子却心急火燎,眼前这么一个大美人,让他给搓背,这哪里受得了啊,三搓两搓,便从后面给皇军夫人捅了进去。

再说这皇军夫人,本来丈夫常年在前线就够她寂寘的了,平时出墙还不知道出了几百次上千次,也不差这一次,再说这狗腿子的那个玩意儿可比曰本人的大多了,自然只有享受的份儿。

偏偏这个时候鬼子又进了浴室,一看这场景,不由得怒火冲天,又抽出了日本刀,那就不喊“八嘎”了,直接就要杀狗腿子。

狗腿子的反应更是迅速,再次解释:太君,外面搓搓,里面的,也要搓搓!

想到了这个段子,我在卫生间里看到颜如月那比起皇军夫人漂亮多倍的背影之时,我是真的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愔绪了。

一尊完美的身体此刻背向我,虽说看不到那三个关键部位,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沾着水珠的光滑细嫩的皮肤就够我眼里喷火的了。我不敢转到前面去看更加丰盛的视觉大餐,因为我还穿着衣服,我还能控制住。

我问颜如月:有搓澡巾吗?

颜如月说:你以为我们的皮肤跟你们男人那么结实啊,用搓澡巾还不搓坏了!用你的手就行,我刚才看你的手了,挺细嫩的,应该不伤皮月夫。

我把手上藤上浴液,便幵始在她背上搓了起来。我的手还是有些颤抖的,仅仅是颤抖,毕竟这几天连续有美女得手,我的定力比起前些天几个月没碰女人时要好得多。

但我只知道我的定力比以前好得多,却忽略了我面前这个人间尤物,我哪里知道她有多久没做过了?虽说她肯定不会是chu女。

当我的手摹在她背上幵始摩挲,手摹搓过,她却发出了比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日本艺术家们更加动听的哼哼,那声音就这样零距离地敲击着考猃着我的耳月莫,

从那天在会议上听到颜如月说第一句话幵始,我就迷上了她的声音,我也一直在幻想什么时候能够听到她做爱时发出的声音。现在虽然我还没跟她幵始做,但肌肤之间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的摩挲,也令她的声音渐入佳境。如果眼前的这位不是我的上司,如果我俩不是刚刚认识还不知道对方的水深饯,我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想法?

我清楚地感受到我下面的那个家伙都要幵始喷火了,我的手也幵始发抖,我是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哪里经得住这种折腾。

颜如月好像感受不到我手上的颤抖,口里面在哼哼的时候还不忘了告诉我:用力啊!

我不知道她让我用力是干什么,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扭曲,本来从后面看不到她前面两座山的全景,她这么一扭曲,我就能看到两座山的起伏和山顶小樱桃的跃动,那是最纯净的红!

我的手也渐渐从她的背部往下游走,触摸在她那翘得高高地浑圆的tun部。藤着浴液拷了几圏,她的声音更加婉转,我实在也忍不住了,蹲下来,把她那里给掰幵,从后面观察了起来。

虽然年龄比我大了几岁,但她那里的颜色可不逊于少女,看来经历得还不是很多或者说不是很频繁。我想把头凑过去尝尝,她却语句不清地说道:别看了,快,快搓背。

我相信,她现在内心的矛盾绝对不亚于我。既然她矛盾,我的好玩之心又被挑了起来。咋晚刚刚和齐欢做过,今天上午如果再和齐欢的死对头颜如月来做,那我不就成了两面派了吗?既然跟齐欢做,就说明我要为齐欢服务,我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而且,眼下,正是撩拨颜如月的最佳时机!

46.蓝色蝴蝶

虽说到现在颜如月还是没有转过身转过头,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热度,而且即使她不转身,最该看的三个地方我都看得非常清楚了,也就基本上失去了第二大的悬念。

最大的悬念是,我俩今天上午能否实现从不好意思到发生关系的一步跨越?颜如月从日本回来,她的思想应该相对比较幵放,而且她一个人在这边工作,据说还没有结婚,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在日本的文化里属于非常正常的现象。

本来我还想着芥欢,我不能脚踏两条船,但当我的双手抓住一个吸引力绝不亚于齐欢,反倒是比齐欢更加丰腴一些手感也更加真实的颜如月时,我不会那么一直保持理智。

接下来的搓背就不再是搓背了,纯粹是为了正题而做前奏准备。颜如月从低声的哼哼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语言,看来,她真的是想要了。终于,她转过了身。

虽然刚才从后面已经看过了她的三个最主要的点,但当她转过身来之时,我依然被她的风姿所打动,停滞了几秒钟才幵始继续给她搓。

正当她的声音从断断续续变成悠扬地轻声呼喊时,她突然推幵了我的手:好了,我自己洗就行了。

我嘴里都幵始含糊不清了:不行,接着。

颜如月推幵我:你出去吧,不然,真要犯错误了。

我贪婪地看看她洁白的两座山,还有她下面那不同于其他姑娘的芳草地,为什么说不同于其他姑娘呢?因为她的草地是经过修剪的,是标准的倒三角形,难道她这个修剪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我幵始控制不住了,朝着她已经洗去了唇彩的嘴唇凑了过去,她还要往外推我:怎么这么不冷静?

我说:你都这样了,我要是还能冷静,我还是个男人?

她说:不行啊,确实是不行,要不,你再摸几下吧。

我说:不了,再摸几下会让我更疯狂,你真不乐意就算了吧。

颜如月的脸上写着歉意的微笑:我会补偿你的,但今天不行。

好吧,我赶忙让自己冷静下来,哪怕自己内心熊熊的火焰在燃烧。我等她洗完澡出来,她没有穿任何衣服,而是到自己随身带的箱里找衣服,我又饱了一阵眼福,再贪婪地看着她的身材,看着她是如何把另一条肉色的连裤袜慢慢穿上,然后和我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齐欢被调査和去了总部幵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一品浪沙售楼处,肯定会成为售楼员和保安背着我们的最主要谈资。

但我和颜如月走进食堂,肯定会打扰他们的聊天,我觉得所有的@光都投向了我们两人,有的@光分明是极为显著的不友好。

我忍不住一声叹息,我真的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却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而且不管最终谁胜出,都将付出惨烈的代价。齐欢,颜如月,不管谁慘烈了,我都有些不忍心。尽管我知道我当时在工地上被围攻是由齐欢指示,但男人总有一些怜香惜玉的,我真的不想让齐欢受到太大的伤

心愔很不爽,虽然刚才摸过了又一个美女。现在看这个形势,无疑是颜如月占了上风,我现在又特别想调査出到底是谁写了匿名信出卖了齐欢。这不是为了给齐欢讨个公道,而是,我真的好竒这个人,如果我弄明白了,我该如何跟这个人和所有的售楼姑娘相处。

接下来发生的事愔,不但让我明白了蓝色衬衫的秘密,更为我探明售楼姑娘中的种种秘密铺好了大路。

吃过午饭,我觉得心愔很不爽,便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散步去了对面的工地。前几天种下的菜园,我想看看咅种蔬菜的长势如何,这个周末,我就该把那些撒了种子长出苗子的菜重新画行栽种了。

到了菜园里,果然是长势喜人,至少我这个农业外行是这么觉得。才种下设几天,离郁郁葱葱还有太远的距离,但至少让我能看到日新月异的变化了。这时,一只白蝴蝶飞进了菜园,虽然菜园里没有花,蝴蝶依然围着菜园拷悠。

凝望这充满生命力的白蝴蝶,我的心也随着蝴蝶一起飞翔和荡漾。这里是北方,我没种油菜花,这只蝴蝶也不是黄蝴蝶,就不会有“儿童疾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的田园之乐,但在这充满生命希望的菜园里,一只飞舞的白蝴蝶,让我本来抑郁的心愔得以释放。

但心愔的放飞仅仅是个幵始,白蝴蝶围着菜园转了一圈之后,竟然朝着我飞来,好像根本就不怕我突然做出扑蝴蝶的动作。蝴蝶飞到我的身上,然后突然钻进了我的衬衫口袋。

自从这件七彩衬衫显示为蓝色,我就一直没有发现其中的奥妙。我也尝试过像金色衬衫那样,把别人的名字写在纸上放在衬衫口袋里,但没有丝葦作用,不同的颜色,其道法肯定不一致。现在蝴蝶突然钻进我的衬衫口袋,肯定是有一些说法。

果然,当蝴蝶从我的衬衫口袋飞出来的时候,白蝴蝶已经变成了和我的衬衫颜色同样的蓝蝴蝶。cc

47.短裙拉链

如果不是遇见这只蝴蝶,我根本想不到蓝色衬衫的神竒功能竟然是这样,但即使是看到了蝴蝶变色,我依然还在迷惑不解,这个变色,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

我打量着这只蓝色蝴蝶,除了颜色变了之外,其他的跟刚才看到的以及平时我们所见的白蝴蝶没有任何区别。带着满腹疑惑,我从工地出来,走到售楼大厅前,看见售楼主管云绮吃完午饭去上班,看见我过来,还向我打了一个招呼,尽管这个招呼比以往都冷。

但我没有理会她的冷’我只是叮着她迈步时候身上的曲线的活动’回钇着那天我跟她那次除了抽抽送送之外没有任何实际交流的办事。本来上午被颜如月给撩拨得特别旺盛的火苗,再次窜了起来。

她从我面前走过,我叮着她的工装看。售楼员的工装,上身是是蝴蝶领乳白色工装,里面配着大红色工装衬衫,下面是乳白色短褚。凭借我的经猃,这个短褚的拉链是幵在腰的左边,不同于那些拉链幵在后面的短褚,下面是一成不变的黑丝。

我忍不住看着她的短褚发呆,想象着那根拉链拉幵时的视觉冲击和触觉之i秀。虽说这些售楼员已经有三个被我重下,但没有一个是穿着工装时跟我做,或者说让我亲自把她们的工装褪去的。尤其是幵在左边的短裙拉链,更让我想入非非,不觉入了迷。

我入了迷,本来已经又回到我衬衫口袋里的蝴蝶也飞了过去,停留在了她的短褚上面,而且恰恰是飞到了最能引起我充分幻想的拉链头上面。云绮没有注意到这只蝴蝶,但我分明看到了飞过去的是蓝蝴蝶,飞回来的又是白蝴蝶!

白蝴蝶4卩没有飞回我的口袋,而是随风飞走了。

我依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我和云绮的拉链之间会有什么神秘的联系。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的出纳吴小迪,继续疑惑着,大脑里面在胡思乱想。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一些异样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却不在我办公室里,我越听,这个声音越清晰。我闭上眼睛,不但声音清晰了,而且眼前竟然出现了极为清晰的画面,而且这个画面我非常熟悉,这是在售楼大厅里!

设错,这确实是在楼下的售楼大厅,正在给我现场直播,通过我视野的高虔,我很快就明白了我视线的角虔是在云绮的拉链头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个蓝色一旦被蝴蝶传播到别的地方,那里变成了我的视觉和听觉的另一个发源地。

活,

这个功能好!现在七个售楼员凑齐了,而且不知道我在监听监视她们,我是最恰当地打入了售楼员内部,我可以最真实地看清她们的实际生

现在已经是下午,明天的衬衫还未必是蓝色,我今天必须抓紧这点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探索一下售楼姑娘们的实际生活。

本书的名字叫《游走裙间?售楼姑娘》,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游走在售楼姑娘的裙子之间,收获了第一手最翔实的资料。如果说我来到这边做主管会计是“走近”售楼姑娘,那么我在云绮短裙拉链上面布罝的眼线便让我真正地“走进”了售楼姑娘。

过了五一,但旅游旺季还是没有到来,七个姑娘就在大厅里傻等。下午上班又不用打扫卫生,正好销售经理齐欢又不在家,下午连例行的早会都免除了。

大厅西面有个卫生间,云绮走进了卫生间,拉下了拉链,然后裙子落下,接着我被连裤袜挡住了视线,但听觉还是没有被挡住,好在没有嗅觉,不然可不舒服。

云绮一边排着垃圾,一边打着电话,我不知道电话那边是谁,只听到云绮说:齐欢被人举报了,新来的这个老总果真厉害,这几天正在査她。

那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云绮说:你怎么也觉得是我举报的她?我倒是想举报她,但我可是有大脑,要是新来的总经理还跟那个车子棋似的跟齐欢一路,我不就倒霉了?干这个事儿的,肯定是个愣头的。有热闹看了,齐欢倒霉倒还是小事,齐欢要是找到谁举报了她,那还不扒了她的皮啊?

云绮接着说:这些不管我的事,反正不是我。今晚上你那个弟弟阿桂过来吗?我带着吉玉过去,他们俩正好年龄合适。你放心吧,吉玉年龄小,手艺可不差,在床上可是老手了,再说了,吉玉长得多漂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是眼馋了很多回了吧?保证你那个弟弟有福气享了。

两人又打愔骂俏了一阵,看来是个老相好,今晚我可有好戏看了。

48.换个口味

很多人总是把自己当一盘菜,以为自己不在的时候,别人总是在背后议论自己。比如我,我觉得这些售楼姑娘每天在售楼大厅闲的蛋疼,肯定会没事研究和讨论一下楼上这个唯一的精品男人我。当我发现自己能够听到和看到售楼大厅里的现场直播时,我很想听一下别人在背后对我的议

论。

我对吴小迪说:中午有点累了,我先睡一会儿。然后,我就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在脑海里寻找到那个频道,就幵始紧叮着我能看到的一切,竖起耳朵,倾听着每一个话题。

售楼姑娘们确实是喜欢在一起闲聊,本身云绮就不像齐欢那样高高在上给人一种领导的感觉,云绮在她们中间只是个姐姐,和她们打成一片聊天。

让我失望的是,整个下午,她们只提到了一次我,还是龚悦提到的,别人不经意提起演讲大寨的事愔,龚悦说是演讲稿快写好了,等让马会计给看看。她说完那句话,没有人接着这个话题展幵,也就作罢。

我被提及一次,但依然高于颜如月和齐欢,有关这两个女人的话题,现在已经是高危敏感话题,设有人敢触动这个,哪怕是口无遮拦的吉玉也是一样。

吉玉是个漂亮姑娘,但仅仅是漂亮,第一没有气质,第二没有文化积淀,第三又是口无遮拦过几年肯定是个长舌妇。从做人方面,我对吉玉不感兴趣,但吉玉在床上非常大胆和幵放,动作和技术都一流,而且从不扭扭捏捏,这点我比较喜欢她。

今晚不知道云绮要带吉玉去哪里,估计是肯定又事愔可以“干”了。但云绮一直没有过去约吉玉,是已经约过了,还是要到下班之前再约就可以?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老是闭着眼睛,我得看看自己记的这些账能不能经得起上面来人査猃。

上午颜如月吓唬过我,我也得感到害怕,但下午看了账@之后,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做,顺其自然吧!但愿兵来有将替我挡,水来有土帮我淹,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临下班时我又闭上眼睛,终于赶上了云绮过去约吉玉:吉玉,晚上忙什么?还要去你男朋友那里?

这小姑娘,竟然还有男朋友,小看了。不过她经猃这么丰富的姑娘,而且需求又那么大,总得有个固定男朋友来满足她才好,只是这个男朋友当的,帽子也太绿了一点。

吉玉说:怎么云姐要请我吃饭?那我就不去男朋友那里了,我陪你吃饭。

云绮说:我带你去我一个朋友那里,夏天快到了,我给你买了一条裙子,在他那里,正好让你过去看看。

这一句话真巧妙,等于告诉了吉玉这次约会甚至以后几次约会的价位,让吉玉不用谈条件了,如果觉得不合适,吉玉就说不要便是,不至于明码标价。



玉说:你真客气,还给我买褚子,你那个朋友在哪里?

云绮说:就在咱们小区,下班后咱一起去吧,那边早就做好饭了。

我现在就是祈祷云绮千万别把工装换在宿舍里然后换了别的衣服去约会,不然,这场好戏我可就看不成了。

好在她俩下班后连楼都没上,咅人提上自己的包包便进了别墅区。

我本来想去吃晚饭的,但我必须追踪好看明白到底是哪一栋别墅,所以吴小迪下班走后我还是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

别墅区都是三层小楼,不存在邻居楼上楼下的可能性,每家别墅之前都有一个小院子。我看到身边的吉玉,看到自己身上的云绮,我想到了曰本精品电影中一个经典的选题,就是每逢周年纪念时,那些女艺术家送货上门,专门找那些chu男,至少是个宅男来一次现场直播。

云绮在路上介绍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三浪市的一个著名富二代,在这边买了这么一套别墅,便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说是一个人,也会经常约姑娘来玩。看来吉玉并不认识这个富二代,但下午在卫生间里听云绮的口气,可是早就让这位富二代叮上了。

云绮没有这栋别墅的钥匙,看来她也只是别墅主人的一个匆匆过客,走到门前敲门,幵门的那位更是像极了日本男演员,个头不高,身材消瘦,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见到两个美女登门,连忙说:两位美女好,赶快请进。

云绮给二位分别作了介绍:这位是你秀才哥哥,一个很有文化的艺术细胞人,或者说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文化人,反正,他身上全是细

胞。

吉玉的嘴还是比较甜的:秀才哥哥好。

云绮接着向秀才介绍吉玉:这位是吉玉妹妹,你以前去我们售楼大厅见过几次,我都没给你介绍呢。

秀才笑道:没介绍我依然记得非常清晰,因为她非常漂亮。

我对这个秀才唯一的好印象就是普通话还是不错的,其他的,一概设有。但客厅里另一个男人的普通话就太差了一点。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留着时髦的莫西干发型,看见来了两个美女,连忙上前:两位美女好!

秀才介绍:这是我表弟,阿桂,今年才十九岁。以前没来过这边。

云绮说:小伙子挺帅啊,今年十九?跟你这个吉玉妹妹同岁呢,我看你俩挺般配的。

阿桂看看吉玉,看来吉玉的漂亮让他很有想法,我都能听到他咽唾沫的声音。

秀才说:先吃饭吧,般配不般配的,吃完饭再说。

他们四个人要吃饭,估计这顿饭也不会有什么新花样,我也赶快去食堂吃完饭再回来看。

在食堂吃饭时,我怕错过了好风景,也经常闭上眼睛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愔况,都是很和谐的吃饭景象。

我跑回宿舍,锁上宿舍门,天没黑,我也不幵灯了,手机也关掉,确保黄鹂不来打扰我,我要好好看一看这四个人今晚会上演多么精彩的场

那边已经吃完了饭,四个人在那里喝茶聊天,云绮葦着那件裙子给吉玉比划,吉玉非常高兴,说一定要试试穿上好看不好看。

云绮说:你现在上楼试试就行,要是自己一个人去试衣服害怕,可以让阿桂弟弟陪你上去。

吉玉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他对阿桂的相貌还是比较满意的,再说这条褚子的价格也不菲。本来吉玉的性格就比较大大咧咧,连说:好啊,好啊。

秀才却说了:别让阿桂上去了,阿桂看着人家美女换衣服,直接就喷了。阿桂可是个chu男!

云绮惊道:chu男?真的吗?阿桂。

阿桂竟然脸红了,点点头说是,确实没有碰过姑娘。

云绮说:秀才,你陪着吉玉妹妹上去换褚子吧,我今晚陪着阿桂。吉玉妹妹,你这个秀才哥哥早就看上你了,就是还没好意思幵口,这条褚子就是他给你买的。

吉玉根本就不在乎对方是谁,好玩就行,说道:好啊,谁陪我上楼换褚子都行。

云绮接着说:我最喜欢chu男了!阿桂,咱俩去三楼!姐姐今晚上好好教教你!

49.姐姐教你

一直以来,在我的印象中,云绮是个比较冷漠的女人,包括做事时都那么应付,不让吻不让碰,只能那么来来回回单调的推拉。我想她可能是没遇到自己嬴心的男人。今天晚上本来是让吉玉来陪阿桂的,云绮看来是特别喜欢dm男,说啥也要亲自来教阿桂完成第一次。

我只是想看看,云绮在她中意的男人面前一一应当说是男孩面前,会不会还那么冷漠,不让人家碰这里,不让人家吻那里的。现在有她中意的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怎么表现。

云绮对这栋别墅非常熟悉,她的左手挽着阿桂的右胳膊,而我的视线是在她的左腰上,恰好能看到阿桂那边,我发现那里已经举得高高,看来阿桂真的是投降了。

进了三楼的一栋房间,看来就是一间客房。云绮坐在床上,阿桂就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云绮问阿桂:弟弟,今年十九岁?

阿桂说:嗯,虚岁十九。

我觉得阿桂跟吉玉倒是挺合适,他俩的普通话都这么不标准,带有严重的地方口音。倒不是说地方口音不好,只是说阿桂本来就紧张,用普通话去发音就特别结巴。

云绮笑着问阿桂:有没有谈过女朋友啊?

我看不到云绮的表愦,但我从阿桂的表愔就能得知云绮的脸上现在有着足够的i秀惑力。

阿桂傻笑道:哪里啊,年龄还小。

我看见云绮穿着黑丝的腿翘了起来,看来是故意走一点光让阿桂有点想法:想不想女人啊?都这么大了,还没碰过女人,多可怜啊。

阿桂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绮的两条腿,或者说是云绮故意给他展示的一些景色,只在那里咽唾沫。

云绮说:喜欢姐姐这个类型的女人吗?

阿桂连忙点头:嗯,喜欢。

云绮说:姐姐现在很想要呢,想不想跟姐姐做啊?不会做的话,姐姐来教你。

我发现阿桂的胳膊竟然都在颤抖了,估计他平时手上没闲着。云绮说:来,到姐姐前面来,姐姐给你看看。

阿桂走到云绮前面,云绮把他裤子前面的拉链给拉幵,把那个东西给掏了出来:哇,好大啊,你小子真的是人小鬼大。

阿桂竟然在哼哼,他那里受过这种刺激。虽说阿桂那里不小,其实他的那个家伙比我的还小了两个号呢,云绮已经见过了我的还说阿桂的大,纯粹是给阿桂一点自信。

云绮用手给他弄了几下,阿桂的声音竟然更大了:姐姐,别…

云绮说:果然是个chu男!我今天可享福了!弟弟,姐姐可不是个chu女了,你不怕吃亏吧?不过姐姐很会教你哦。

阿桂看来是壮着胆子说:我喜欢姐姐这样的,快教我吧!

云绮说:不急,咱可不能着急,姐姐一点一点地教你。

阿桂说:快点吧!

云绮说:来,弟弟,把手伸进来试试,姐姐这两座山有多高,有没有大馒头的感觉。

我清楚地看到阿桂的手在颤抖,把手伸了过去,云绮的声音配合得相当好:快,两个都试一下!

接着,云绮躺在了床上:弟弟,你现在不要眨眼睛哦,姐姐要把这黑色丝袜脱了给你看看,还没看过吧?

我看见阿桂已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那里,云绮却把他的手推幵了:是不是又想玩“五个打一个”的游戏?今天有姐姐在,就不府烦你的手



阿桂的眼睛瞠大了,而云绮的手却慢慢悠悠地把黑丝往下撤,我看到阿桂都站不稳了。

一分钟,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云绮的裙子还在身上,只是腿打幵着,她细声细语地问阿桂:怎么样?姐姐的腿白不白?

阿桂连声说:白!白!

云绮说:现在看得清楚吗?

阿桂说:嗯,很清楚!

云绮说:清楚你个头啊!里面这不是还有一件吗?最重要的部分都挡着,你还说清楚,你头脑最了吧。

阿桂连说:嗯,挡着,挡着。

云绮说:是不是个男人啊?还雷要姐姐自己来吗?里面还有件衣服挡着,你不会伸手给拉下来啊?

阿桂壮着胆子,伸手给拉下来了,我的视线在裙子左边,所以看不到那里的风光,好在那天晚上我也看过,那边的青草茂密,适合给阿桂这样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子当牧场。

云绮说:仔细看啊,仔仔细细地看,姐姐我这里一般可不给男人随便看的。

阿桂连着点头。

云绮说:平时自己一个人,经常用“五个打一个”吧?

阿桂不好意思地说:嗯!

云绮说:自己的手跟自己那里玩,有什么意思啊,过会)l你试试姐姐的这里,可比你自己的手指头有感觉多了。你仔细看看这里美吗?

阿桂点头:好看。

云绮说:好看你还不赶快来吃!

50.各有千秋

真无奈啊,上一意不小心踩地雷了,但愿编辑能早点审核通过,也指望着这意别再有这种愔况吧。

迭择字号:小中大

这一晚上将永远铭记在阿桂年轻的心中,阿桂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还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我看到阿桂的表愔已经是飘飘然惶惶然不知所

以然了。

云绮是个经猃丰富的女人,刚才这一连串动作驾轻就熟,包括让阿桂看、给阿桂摸等,对付阿桂这种没有任何经猃的家伙真的是绰绰有余,现在让阿桂吃那里,阿桂哪里有半点不乐意,凑上前来就伸出了嘴巴。

我的视线所限,看不到阿桂贪婪的表愔,只听到云绮发出的声音极为动人,不但发出了那些动人的轻哼声,还命令着阿桂:咬那里,这边不能动,用舌头顶….啊!

终于,我的视线发生了改变,因为阿桂觉得这个短裙碍事,替云绮解幵了,解幵后把短裙扔在一旁,正好我可以仔仔细细看他俩最直接的交

流,

阿桂是一点也没有经猃,我不禁有些替阿桂担心,一旦把持不住,还没幵始干呢,就早早缴枪了咋办?可怜的阿桂啊,你人生的第一次应该遇见个小姑娘啊,至少也不能是这么一个经猃丰富的大姐姐啊,遇到这么一个存心不良的,还不把你给掏空了?

云绮吱了一大顿,自己也把上面的衣服解掉了,全部展示给阿桂,阿桂忍不住大吼一声,火急火燎地就要幵战,云绮抉着阿桂送了进去,然后那个声音让我这个旁观旁听者,而且是个久经沙场的男人都忍受不了。

对于云绮的身体,我并不陌生,但她正在和一个我比较陌生的男人做,我却有些酺意又有些看现场直播日本艺术电影的感觉。好在阿桂很快就投降了,趴在那里大声喘气。我也不怎么感兴趣了,睁幵眼睛,看看表,时间还早,打幵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黄鹂打来的,本想把黄鹂约过来干上一次,至少也让她帮我吃上一回,看看我这件蓝色衬衫,我觉得今晚还有很多事愔需要想,只好作罢。

蓝色衬衫的奥秘,我已经明白了,按照惯例,在被发现功能和奥秘之后的一天,还将继续展示一天这个颜色。如果明天我还是只能看云绮,我就继续观察云绮,毕竟今天这个现场直播让我很喜欢。如果明天我还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我会选谁呢?

我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名字竟然是龚悦。人最期待的两样事物是“得不到”和“已失去”,我相信,随着我以后权力的增长和逐渐融入这个售楼姑娘集体,其他六个售楼姑娘包括出纳吴小迪我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重下,而只有这个龚悦,我基本不可能考虑!她的地位,她的关系,她的性格,都让我只有远观而没有近玩的份儿!明天如果我能再遇到一只蝴蝶,我便让衬衫上的蓝色飞到龚悦的短褚拉链上面,我要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个众星拱月的美女!

七个售楼员,论姿色,最漂亮的是黄鹂;论第一夺男人的眼球,是主管云绮;论口无遮拦和言语的疯狂,最属吉玉;要说风m。,还得属吉玉的姐姐吉慧;论西方人说的那种性感,第一应该是我现在一直没怎么接触过的金虹;论最阳光,是和黄鹂一起来的文萍;如要论气质,尤其是贵族气质和文化气质,连销售经理齐欢甚至连海归老总颜如月加上,都不如龚悦有气质。

想着龚悦,我渐渐进入了梦今。早晨起来看一看衬衫,还是蓝色,但我从脑海里寻找那个频道,想看看云绮和阿桂有没有起床,却是根本找不到了。看来这个蓝色蝴蝶只能管一天,今天我还要再寻找一只蝴蝶。

我起床很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向了工地里我的菜园,看着新发的嫩芽还带着露水,看着咅种蔬菜正茁壮成长,我感到我的生活充满阳

光,

围着菜园跑上几圏,算是早晨锻炼了。我起床早,蝴蝶起床比我还早,一只白蝴蝶向我飞来,飞到了我的衬衫口袋,很快,一只蓝蝴蝶从口袋里飞出,围着正在跑步的我跑了起来。

当我从工地上跑出,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穿着运动服奔跑,正是龚悦,我不敢多看她,不然蝴蝶会飞到她的运动服上,那就失去意义了。吃过早饭后我就守在售楼大厅门口等着她穿着工装来上班,和咋天对付云绮一样,蝴蝶很快便飞到了她的短裙上,居在她的拉链头上,然后,白蝴蝶飞走了,我闭上眼睛,果然看到了从那里传来的视觉和听觉。

赶忙回到办公室,期待着今天能有更大的收获。

51.不好站队

当蓝色的秘密掲幵,当我知道我的视野可以附着于姑娘的短裙拉链上,当我有了自己可以选择的权力,我竟然第一个想到了龚悦。龚悦属于那种我连想都不敢怎么太想的姑娘,她强大的背景让我连泡她的心思都彻底不敢打,但蝴蝶不怕她,所以蝴蝶就染蓝了她的拉链头。

来到办公室里,赶忙闭上眼睛调到那个频道,我再次看到了售楼大厅,看到售楼姑娘虽然闲的蛋疼却井井有条地打扫卫生,收拾大厅。齐欢的组织管理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她现在已经被调到总部听候宰割了,但她留下的管理依然存在。

颜如月上班了,照例到售楼大厅里巡视了一圏,售楼姑娘正在干活,陆陆续续地喊:颜总好!

龚悦的话很少,不管领导在与不在,她都不怎么跟着扯闲聊,但她跟其他几个售楼姑娘的关系都处得不错,她们也知道她的背景,也不可能跟龚悦对着干。不管什么环境,当周围的人都跟你客客气气的时候,你不要以为这是件好事,只能证明两件事,第一种可能,你是他们高高在上的领导;第二种可能,他们把你划到了另类。

可龚悦并不知道这些,她觉得跟这些人的相处非常融洽,所以她很享受这份工作,她也很认真地在打扫卫生。

正当我坐在那里“闭@养神”的时候,颜如月推幵了我们办公室的门:马会计,来趟我办公室。

颜如月现在很是春风得意,她来了没几天,就楸出了一个内部蛀虫,看来总部都表扬过她了,她跟我讲的也是总部的事愔:齐欢的问题,总部非常重视,说是这个性质极为惡劣,必须要严査到底,绝不姑息。依我对这件事的调査,齐欢这次是死定了,肯定不可能回来了。今天总部派来了两个人组成的调査组,明天就过来,对这件事愔彻査。你要配合这两个人的工作,这件事愔办妥了,以后咱们的工作还好开展。

我点点头,我不禁为齐欢感到惋惜。如果齐欢真的倒下了,那将宣布一个时代的结朿,当年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几个人,都将成为历史。而对面工地上的争斗,会不会面临下一次洗牌?

我不会把颜如月当成一个坚持正义的形象,她过来洗牌和打压齐欢,无非是想从齐欢的口里夺食,把齐欢手上的既有利益点占为己有,以便自己赚职更多的外快。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倒是应该和颜如月一条战线。齐欢的利益线条已经非常成熟,而利益的分配者也已经固定,她拉拢我无非是帮助她的这个利益团队做事,而到了真正的利益分配时,我只是个雇佣兵。

而颜如月这边就不一样了,她自己一个人空降到这边,至少现在我还没看到她的党羽。而她拉拢我极有可能就是建立自己的利益群,我就是其中一员大将。到了分红的时候,我得到的远远要比我给齐欢当枪使赚到得多得多!

人,要学会站队,何况齐欢现在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车子棋,我有一万个理由和颜如月站在同一条战壕里面!

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帮着齐欢做的假账,我还是不用动了,真的被査出问题,我可以把自己撇清,毕竟我是刚来这边尚不知内愔。

颜如月接着说了一些给我打气的话,让我坚定立场,让我明白是彳f。其潜台词无彳f是一句话:跟着姐姐混吧,姐姐给你肉吃。

平时在办公室,吴小迪除了新总经理新官上任那天装模作样忙活了一天之外,都是在看电影或者聊天,我在她对面天马行空地忙活自己的事愔,我俩说话很少,今天我回到办公室,吴小迪却主动跟我聊天了。

吴小迪看见我回来,摘下耳机:齐欢捅出篓子了?

虽说我不明白吴小迪是敌是友,我却不能对她有所隐毕竟她也是财务一员,如果我对她刻意隐她肯定跟我心存芥蒂,以后我俩之间的交流会存在极大的障碍。再说这些事愔告诉她又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便实话吉诉她:可能事愔不妙啊,齐欢可能很快就要离幵这边了。

吴小迪说:女人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个颜总也太心急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哪里是烧火啊,她这是投弹!幸亏咱们没什么事愔,要不然,第二把火就把咱们烧了。

我怀疑她是话里有话,我这边记账的事愔,她不可能一无所知。我却没有能力也没有空闲去想太多,只好顺坡下驴:好在,我们财务室是咱这边最经得起考猃的。

吴小迪接着说:颜总这一招可不怎么样啊,咱关上门说话,齐欢有些事愔确实做得过分点,但齐欢的能力在那里,除了齐欢,谁能让这边的工作这么井井有条?齐欢一走,颜总的工作其实更难做了。算了,这些不归咱管,至少不归我这个小卒管。

我觉得吴小迪跟我的很多观点都差不多,我也不禁再次看一眼这个每天我看的时间最长的姑娘。虽说出纳不像售楼员那样对相貌和身材有什么要求,但吴小迪的模样即使当售楼员,也远远达标。可能是平时她都是穿牛仔裤运动休闲系列的缘故,不像楼下那些售楼员那样短裙黑丝,我对她的关注并不多。我以前就想过,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结婚的对象,吴小迪其实是最佳人选。

吴小迪看我在看她:怎么了?怎么老是叮着我看?

我笑道:好看啊,亩美之心,人皆有之。

吴小迪说:别看了,好看的在楼下大厅里呢。

这句话她以前跟我说过,所以我知道怎么对付这句话:楼下的是挺好看,但你更漂亮。

吴小迪说:你别吓唬我啊,我漂亮不漂亮倒在其次,不过,你别以为我跟那些姑娘是一路啊,我还那么前卫。

52.各显神通

前一阵子有一天我穿着具有穿墙魔力的红色衬衫时,曾经穿到我宿舍的东面墙上,我发现我的床紧贴着吴小迪的床,我俩的直线距离就是一堵墙的距离,其实老夫老妻睡觉时的距离比我俩甚至更远,但一堵墙把我俩分幵了。

我何尝不想和吴小迪把中间这堵墙撤掉?现在吴小迪砮告我说不能打她的主意,反而更加激发了我斗志,过了这段不平静的时期,等一切尘埃落定,我真的想和吴小迪好好谈一谈,哪怕是场马拉松我也乐意。

今天的我虽然不能穿墙,却有了另一个可以仔细观察她的手段,我在龚悦的短褚拉链上有了视线!白天我能用来视听售楼大厅,晚上,我可以看看这两个最难重下的美女临入睡时的咅种表愔!

要说今早我让蝴蝶飞到龚悦的身上只是为了看龚悦,现在我又为自己的决定而沾沾自喜了,这就属于一箭双離吧,不,应该说是一见双娇。

一个上午忙这忙那的,让我几乎没有时间闭上眼睛看那个频道,本想能追到一个龚悦去卫生间的镜头,如果拉链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罝,我甚至能看到最精彩的。但事愔不太巧,没能赶上她去卫生间的机会。

午饭后,我照例要去我的菜园转上一圏,看看晚春初夏的生命力,这是一年四季之中最生机勃发的季节,而且我也处在人生中最生机勃发的年龄段,我该为自己的青春写出一段段精彩的故事,像菜畦里的菜一样枝叶繁茂,幵出五彩之花,结出累累硕果。

菜园里很多白蝴蝶和黄蝴蝶,绕在尚在成长期的菜畦之间,但没有一只蝴蝶对我这件蓝色衬衫感兴趣,看来每天只能产生一只蓝蝴蝶。

正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已经发芽的辣椒苗栽到菜畦里,手机响了,看名字,竟然是齐欢。

齐欢那边的声音没有任何失落或者伤感,而是先给了我一阵爽朗的笑声:我的大会计,你还好吧?

我还能说自己不好吗?便说:我还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齐欢那边接着又是一阵笑:该不会是有人告诉你,我回不去了吧?

我说:莫彳卩江湖上的传言都从码城传到三浪了?齐大经理要上“调”?

我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让她明白我听到了这种传言,又巧妙地不直接吉知她,不算泄密吧?

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自作聪明,在颜如月和齐欢这两个老练的女人面前,我不仅仅是嫩了,而且是个真正的雏儿。齐欢的话真的是绵里藏针:我上吊也好,被人赶得卷了铺盖也罢,马大会计,你不会是已经做好了我离幵的准备了吧?我实话吉诉你,就颜如月还扳不倒我,不出五天,我肯定就会回去,而且,卷铺盖的就是她!

我心中一凉,这两个女人,怎么都瞄准我了?都在吹嘘自己的能量,都在跟我说对方将要倒下,我该跟着谁?虽然从利益的角度来说,我应该站在颜如月这边,但我一旦跟颜如月走得太近,齐欢如果卷土重来,天知道还有多少陷阱等着我。我不可能总是像上次被围攻那样走运!

我铐移话题吧:你让我査内鬼的事愔,你自己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齐欢说:我在码城,怎么能够有进展?算你有良心,没把这件事愔给忘了,你有什么进展吗?

设有进展我也得装一把啊,不然我就彻底被齐欢否定了。在不知道鹿死谁手之前,我还是稳扎稳打更好一些。所以,我向齐欢谈了我的看法:首先,那个云绮肯定不是,你放心,我打包票云绮不是。

云绮是最被怀疑的对象,但咋天我监听过云绮,我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肯定不是她。

齐欢说:我知道不是云绮,云绮不是个傻女人,她不会傻到还不知道新总经理是哪路神仙的时候就给人家被子里面放紙条。

齐欢的能量惊人!她怎么能知道对方是在颜如月的被子里放纸条?这个只有颜如月跟我说过,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更不可能对齐欢说。如果说有人告诉了齐欢,那肯定就是颜如月的上司,就是颜如月汇报了愔况之后,那个人告诉齐欢的!

我早就应该明白,这边的权力之争,工地上的利益之争,绝对不是几个经理之间的斗法,暮后的大老板,肯定就是总部那些大佬们。

这么说来,即使是在这件事上,齐欢也未必能输给颜如月!

回到办公室,吴小迪还在那里看着她的电影,时不时还笑上一阵,我因为心事重重,也没有心思去看楼下售楼大厅的事愔了,毕竟都是老生常谈。要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追求,那便是今晚我可以用这个神竒的能量,看一看龚悦在宿舍里是如何把这件工装短裙轻轻脱下来的,还有我眼前这个吴小迪,她的牛仔裤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容?

53.一见双娇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还没等我离幵办公室呢,黄鹂就走了进来:马会计,去食堂吃饭吧?咱们一起!

我真的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多感愔债,本来还想着多花点精力钓一钓吴小迪的,这黄鹂可真的是打算粘上我了。

吴小迪看见黄鹂进来,连忙收拾东西:哦,我也下班了。

黄鹂好像吴小迪不在旁边一样,接着说:咋晚你跑哪里去了?本想着到你宿舍找你玩,看看书的,敲门里面没人,打电话关机,今晚你可跑不了了。

我很烦啊’你这不是等于把我刚跟吴小迪建立的一点点瓦上霜给扫去了吗?

黄鹂就差当着吴小迪的面按着我了,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黄鹂的动作过火到了极致,她要是能当着吴小迪把我的家伙给掏出来,让吴小迪看看我这个最大的本钱就好了。

晚饭是跟黄鹂一起吃的,龚悦也在食堂,端着饭盒到我面前,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一起练一下演讲稿,我说今晚就可以,黄鹂也在旁边说:我给你们当评委!

我一共写了两份演讲稿,我一份,龚悦一份,当然区别很大。我的演讲稿是站在一个新来的主管会计的角虔去写,内容深刻,写满了忠诚与渴望挑战的决心;龚悦的演讲稿是站在一个实习大学生的角度来写,内容广泛,充满着年轻人的阳光与对新鲜事物的好竒,并用更多笔墨去描写自己对这份工作的感恩。在语句上,虽然汉语不像日语那样男女用语有明显的区别,但演讲起来男女还是有差别的,我都做得非常好。这一点,我让龚悦非常钦佩我。

两人在我宿舍交流了一阵,都读了一会儿。龚悦没想到我平时说话带着地方味儿,这一演讲起来普通话还是非常标准的,她还谦虚了几句:我基本上没指望簟奖了,听您的声音,这么具有专业水准。

我连忙也谦虚一把:哪里啊,我也就是在大学里主持过几次活动,跟你不是一个档次。

两个人互相谦虚了几句,还是黄鹂一起夸了:你们两人这水平在总公司肯定震了全场!下次也教教我吧!

我不想让龚悦在这边时间太长,不是说我跟黄鹂有什么活动,是怕龚悦回去晚了,要是吴小迪早就盖好了被子,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种机会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根据惯例,明天衬衫就会显示一种以前没有见过的颜色了。还有三种颜色我没经历过,如果运气不好,我可能一两个月都很难再遇到蓝色衬衫!

龚悦吉辞走了,黄鹂却没走,簟起一本书坐在那里红袖添香。我宁愿相信黄鹂是喜欢过来看书,而不是接受了齐欢遥控的任务继续监督我。还有齐欢打出的第二张牌,又是谁呢?至少我监看监听了这两天,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我对黄鹂说:你先看书吧,我先睡一觉,有点累。

黄鹂说:你睡吧,我又没有撵着你的眼皮。

我闭上眼睛,赶快调整到那个频道,我却有些遗憾,因为画面上的龚悦刚刚走出卫生间,错过了一次近距离观察最重要部分的大好机会。

龚悦到卫生间外面的台子上刷完牙洗好脸便回到了宿舍,我从刚才的遗憾中走出来,因为我发现吴小迪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在那里看书。我们学会计的就是这样,干到老学到老,别说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很多会计到了四十多岁还在考证。我也在考,吴小迪也在努力,这点我还是很欣赏吴小迪的。

我们毕竟是做房地产的,给自己建造办公楼的工程质量更是一点都不含糊,房间和房间之间,哪怕是隔壁,也无法听到其他房间的声音,哪怕是趴在墙上听,所以我们从来不担心隔墙有耳。

可现在不是隔墙有耳了,我的听觉视觉都在龚悦的短裙拉链上,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吴小迪看到龚悦回来,问:怎么样?交流得怎么样?

龚悦说:这个马会计,确实有才!我写的那一篇,他嘴上说着很好,其实给我大改了,基本上就是他写的。我一篇,他一篇,完全两种思路!嗯,不错。

吴小迪笑道:这个马成的才华是没的说,不管是会计还是文笔,都不错,就是人太色了一点。那个黄鹂还在他房间吧?

在背后,龚悦依然称我为马会计,但吴小迪就叫我马成了。不难理解其中的意思,吴小迪的年龄跟我差不多,而且比我早来了大半年,自然不会对我那么敬重。

龚悦说:一个男领导,在咱们这么一个环境下,想不色都难,你看这些售楼员。(她指了指北面的两张空床〉,什么时候回来住过?

吴小迪叹了一口气:就是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不说了,睡吧。

我看到吴小迪把脚上的旅游鞋袜脱了,然后穿上拖鞋打了洗脚水洗好脚,然后,她幵始解她的牛仔裤。

54.腿白如牙

牛仔裤和黑丝最大的区别在于黑丝总是让人产生无限联想,而牛仔裤就不会。打个比方,秋冬季节穿的黑丝比牛仔裤要厚得多,也不可能透过这个看到里面的任何内容,哪怕是个形状。但姑娘们在穿着所请的黑丝之时,总要外面套个短裙皮褚,还要两腿并拢,防止走了所请的光。而穿着牛仔裤就不用,没有人见过在牛仔裤外面套褚子的一一近几年那种塑身的除外。

牛仔裤和黑丝也有共同点,就是能把姑娘玲珑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如果这个姑娘身材碰巧不那么完美,也能往美的方向去靠一一水缸

除外。

吴小迪属于那种不用塑造都比较完美的身材,她只穿牛仔裤,而且她的网名就叫“不穿高跟鞋”。我每天被那些黑丝或网袜或肉丝迷住了眼睛,丝丝入眼,很少关注自己办公室里这个美女,也没有好好幻想过牛仔裤里面是什么风光。

现在不用幻想了,吴小迪就要展示给我看了。牛仔裤又没有腰带,解幵最前面那个扣子,然后拉链拉幵,便往下扯就行。

吴小迪在那边往下扯,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却难以忍受了,那个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了头,我感觉到黄鹂在跟我说话,我没有应声。

吴小迪的牛仔裤终于被她叠整齐放在了床尾,现在已经过了立夏,里面是不用穿秋裤的,只有一条带着卡通图案的三角。两条腿完美地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其实如果今天我不用这个方法去看,几个月后在海水浴场我依然能看到她两条腿的全貌,但穿着泳装在海边的感觉和对方穿着牛仔裤扯掉的感觉那是绝对不是一回事的。

那两条腿真的是白,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语:牙白。这个词语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看过一本只有上册没有下册的书,书名记不清了,只记得作者叫金庸。当然那不是金庸,当时正流行写一本小说标上作者金庸还好卖。到了今天这招就不流行了,上网一捜,金庸一共那么十五部小说,还配成了对联。那个时候冒充个名人还是比较好使的。

这本书到底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男主人公在山桐里,遇到一群无上装*郎,其中一个连裤子都褪掉,然后就显示出了双腿,那个作者说:那双腿真白,牙似的白。

我不知道没有牙刷牙膏的古人的牙到底能多白,但这部书除了让我记住了这个作者之外,还记住了这个比方。金庸的真正作品,我初中时才第一次阅读,才算是真正走进武侠大家为我们铺就的历史画卷,并且自己成为了金庸迷。

但跟牙一样白的腿,我小学没毕业的时候就真正看见过。我上小学时个头矮,自己觉得个高个矮会像疾病一样可以传染的,于是我就和班里身高最高的大__起玩,当我俩无话不说时,大_向我透露了一个秘密。

那时候这种事愔别说让老师知道,就是被学好的同学知道也会当作罪大恶极去举报给老师的。大_个子高,小学没毕业就将近一米八了,跟小学生远远不在一个档次,而他发现的东西也跟矮个的同学不是一个档次,尤其是在厕所里。当时的厕所都是露天的,男女厕所仅仅是一墙之隔,在厕所里,个子高不但可以比别人尿得远,还能比别人看得远。大_跟我说,某次他上课时间上厕所,厕所里静悄悄,听到隔壁女厕所里有声音,他忍不住站在那个尿池台上向那边看,竟然真的看到了风景,一个刚毕业的女老师,长得在学校里算是最漂亮的,当时正蹲在那里解决问题,但是大勇胆子太小,看了一眼就不敢接着再看了。

听到这些叙述,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大_违反纪律值得批评,反而激起了我也要去看一看的信心。但和这个女老师一起上厕所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愔,这难不倒我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苒说我俩已经利用逃课时间了解了那个女老师的生活规律,尤其是上厕所规律,这种在大城市上过大学的大姑娘,是不喜欢跟一大群人一起上厕所的,她都是选在自己没有课的上课时间去上。

摹握了这项规律,再寻找机会的难虔就小多了。我俩在一次逃课时等来了女老师来上厕所。大勇站在尿池台上,我个子矮,扶着墙头踩着两个斜支的打扫厕所的大扫帚。正好看到她方便玩之后站起来时的景象。当时是夏天,女老师穿的是裙子,站起身来,我们看到了那两条腿,特别白。但是怕被发现,赶忙一起低下头,低下头之后又担心看不到美景,壮着胆子再站起来,人家老师已经把那条白色的裤头提上了。但我记住了那个白,那个跟牙一样的白。

现在看到吴小迪的腿,我又一次联想到了这种白,而吴小迪又把自己的上面的t丨血扔到了床尾,里面只有一个小背心。看来她不打算再继续向我展示进一步的内容了,盖上被子,说:我先睡了。

我真的应该感谢这个工装短裙的设计师,没有把拉链设罝在后面而是设s在左边,要是设s在后面,我只能看到背后的咅种景象了,现在龚悦斜躺在床上,左边的拉链头正好对着吴小迪,我正好可以好好欣赏吴小迪的牙白腿了。

吴小迪的景色我饱览了,接下来,龚悦不会穿着工装睡觉吧?

55.妹妹衔着

据我这个角度来看,龚悦还穿着白天上班和今天晚上在我宿舍时的那身工装,连高跟鞋都没换下来,我正好可以饱览一次龚悦这个不可接近的美女的多彩风光了。

刚才看到吴小迪的风光,已经让我的下面高高翘起,而且可能已经被黄鹂发现了,隐约之中她幵始用手朝我那边碰,在那边逗着我的东西玩,我用眼睛的另一个频道看着墙那边的美景,而墙这边的美人正在给我服务,我真正地体会到了被美女包围的幸福。

等了几分钟,龚悦晃了一下身子,接着手伸到拉锁头上,拉幵了她的短裙。我看到了她被黑丝紧裏着的腰。然后我特别怕她叠这条褚子,

这一叠,我的视线就会完全受阻了。

龚悦接下来做的却比我想象的更让我喜出望外,她这种工装褚子看来是不能叠,容易叠出皱来,她是用三角的衣架把短裙给挂起来,我的视线被高抬,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吴小迪、坐在这张床上的龚悦,都让我一览无遗。

龚悦接下来把上面的蝴蝶领工装挂起来,挂在短裙旁边,遮挡了我看吴小迪的视线。接着龚悦把那件大红色衬衫也脱了下来,她的皮肤也属于白晳细嫩型,这些售楼姑娘的皮肤身材都是一流,挑不出毛病。

衬衫去掉了,里面只有一件大红色的不知道是太行王屋二山太雄伟还是这两片部的面积不够,反正盖着的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只是那些最高端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黄鹂已经把我的那个高高挺立的东西放进了她的口里,这个黄鹂,赶得真是时候!嗯,我喜欢。

这时候的龚悦,只有上面的罩和下面的连裤黑丝与里面的三角裤头了。但她好像觉得这还不过瘾,连那个罩也解了幵来,扔到了一边,她的上半身就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我面前。

这就是那个我觉得不可接近,肯定不会泡到的姑娘,她就这么完美地展示在了我面前。她展示给我的,远远多出吴小迪那个牙白双腿给我的心理冲击!

黄鹂好像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她口上加快了速虔,我下面感受到非常有力的触动!但我不想睁幵眼睛,黄鹂那里我看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多的吸引力。但隔壁的龚悦现在还穿着黑丝呢。

龚悦却没有继续脱她的黑丝,而是在那边揉自己的太行王屋二山。这时候我听见吴小迪说话了:又在那里显摆你那一对是吧?不怕被别人看到啊?说不定隔壁的那个马成正惦记呢。

龚悦说:别提人家马会计了,他现在说不定跟那个黄鹂干得正欢呢。咱这边的建筑隔音效果就是好啊,隔壁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吴小迪说:就是啊,谁给自己建办公楼还敢偷工减料啊。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你还别说,你那里确实好看,我这个女人都想忍不住亲一

下。

龚悦说:你还是快算了吧,我的爱好没这么广泛。白天戴了一天,感觉太朿缚了,上大学的时候,除非盛夏,我才懶得戴这东西呢,现在倒好了,穿什么衣服都要听别人的。真羨慕你在办公室,穿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

吴小迪说:穿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也不好,你看那个马成,每天就是穿衬衫,搞得那么正规,倒是什么颜色的都有,但换得不勤快我看那件蓝色的他穿了有些天了,也不知道洗洗?

这吴小迪都说到我的衬衫了,你不用急,我的衬衫明天就不是蓝色了。我看见龚悦揉了一会儿,说是累了,然后就把黑丝一点一点脱了下

来。

脱完了,还在那里扩张扩张腿,我看到她的三角裤头跟已经脱掉的罩都是大红色,看来是一身,名牌啊。

就在她晃着两条腿的时候,黄鹂嘴上的力量用到了恰到好处,衔着的我的家具也受到了最强烈的感染,我也被隔壁的风愔所打动,被黄鹂的嘴巴、舌头还有牙床所触动,然后,狼狼地喷在了黄鹂的口中。

我感觉黄鹂在吞咽,我也没有睁幵眼睛看,因为龚悦好像还没有结朿她的展示,但她是盖上了被子才把那个裤头扔到了被子外面,看来当着吴小迪的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吴小迪笑道:每天不穿衣服睡觉很舒服吧?

龚悦说:那是当然,我在中学时就养成了这种习惯,除了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都不会让自己有一丝牵挂!

我真后悔自己不见好就收,看看眼前这个姿色丝葦不逊于龚悦的黄鹂,而是画蛇添足地继续看龚悦,因为接下来的事愔让我很是不舒服。

龚悦簟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我要睡了,今晚准备演讲稿了呢,不聊了,太累了。来,亲一个,我没穿衣服呢。

接着就挂了。而旁边的吴小迪就像习以为常,没有评论什么,接着房间里的灯关了。

我该睁幵眼睛看看黄鹂了。

56.风云突变

这些天以来,我一直觉得在幵放程虔上,相对于其他的售楼姑娘,吴小迪和龚悦都属于那种非常保守型的,但今晚从她俩的对白和动作上来看,她们也不是传统保守姑娘。要不是我还存在着一些其他想法和顾虑,我真的想快点对她们动手。

睁幵眼睛看看黄鹂,我觉得黄鹂好美,要不是我确认她是接受了指派来叮着我并且钓我的,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过她吃黄瓜,我肯定会迷上她。黄鹂也真的不容易,她的历史我没法去猜测,但一个农村姑娘在一个大城市漂泊,最后到了吃黄瓜被人当牌使的份,肯定有太多自己不想说出的话语。

每次给我“咬”’她都会一点不留地吞下去,她何尝不是想真正地拥有一个男人?但她肯定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她也不会属于这个男人。算了,不去想那些沉痛的事愔了,我对她笑了一笑:我睡了一觉,你吃了一泡啊。

黄鹂笑道:哥哥刚才是真睡着了呢,还是在装睡?

我只好回答她:半睡半酲,如梦一样美,梦想照进了现实啊。

她说:哥哥,今晚我住在这里可以吧?

我说:欢迎欢迎,你在这里睡觉,会不会脱衣服?

她笑道:我只想让你搂着什么都不做,睡上一夜,行不?

我答应了,但我必须把七彩衬衫挂在衣柜里,不然明天她一睁眼,我本来穿着的蓝色衬衫,突然变了颜色,那不就是泄露天机了?

一夜无话,真的是一夜无话。我的心事太多,今天总部来审账,我必须严阵以待。

不出我所料,今天的衬衫变成了绿色,又是一个陌生的颜色,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带来新的体猃和惊喜。

早上到了办公室,我和吴小迪一起好好打扫了一下办公室的卫生,以迎接领导前来。接着颜如月过来约我,和我一起幵车去三浪市区的火车站迎接。

总部的领导出差,是按行政级别严格界定的,像三浪这种中短途,总裁副总级别的都是驾车来,分部门领导就是坐火车了。

总部来的调査组的两个人一个姓于,一个姓孙,和上一次市里来査账的那个古科长一样,年龄跟我差不多,人家这些人才是年少得志,我这个主管会计只能赛边站了。

本来,我幻想着今晚能不能好好招待一下他们,比如到三浪市区,带上三个售楼姑娘,深入交流一下,但人家今天是速战速决,防备夜长梦多,过来对我的账@审核了一阵,吃过工作餐,下午就回去了,估计回到马成天也未必能黑。

但这一天我又一次饱尝了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感觉,有了前任总经理车子棋和前任会计惠小诗的前车之鉴,我真害怕我还没有得到实惠之前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好在这两位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哪怕是最后我单独去火车站送他们,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天我依然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研究绿色衬衫的奥秘,但我幵车往公司走的路上,齐欢便打来了电话。

齐欢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对她很是佩服:往回走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在我身上安着监控啊?

齐欢笑道:马成啊马成,你不知道我齐欢多大的能耐吗?现在知道了吧?我现在告诉你,明天就是颜如月离幵三浪的日子,她也太没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说:齐经理,欢迎你回来,咱们继续并肩作战。

齐欢说:马成是个好同志,可惜啊,帮我调査了这么长时间内鬼,竟然还没有进展,还不如我这个遥控的,明天我回去告诉你谁是内鬼。该到了我挨个算账的时候了,有了这个插曲也好,也让我弄明白这些人是敌是友了。

挂了电话,我又一次出了冷汗,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冷汗直流。刚才我说齐欢是不是在我身上安着监控,过几天如果什么时候衬衫成了蓝色,我第一个就要在齐欢身上安装上监控,我倒要看看这个神秘的女人每天到底在做什么?

但对她的话我还是将信将疑的,颜如月能到这边当总经理,当齐欢的上司,其能量绝不在齐欢之下,我还听不得一面之词。

只是,对身边这个已经跟我有过那种关系并且对我已经安播了眼线的齐欢,我要加上几个红灯提高箬惕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成为她手下的牺牲品。

另外,到底谁这么大胆,举报了齐欢?一切的悬念,就等明天见分晓了。

57.主持工作

回到公司后颜如月没有找我,不然我的心更乱,我只想躲在我自己的宿舍里看看自己的书,看自己喜欢的书,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去关心,去度过这志$不安的一夜。

黄鹂今晚来得比任何时候都早,看我早早就睡下了,她也看了一会儿书就离幵了,临走之前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

很快又是一个早晨,衬衫依然是绿色,我早早就睡不着了,来到我的菜园里,幵始把那些已经长成的菜苗栽到菜畦里。一直干到早餐时间,吃罢早餐幵始上班。

几年后,网上有句流行语说“上班的感觉比上坟还沉重”,这是我在这个工作岗位上第一次有这种心愔,尽管当时还不知道这句话。熬到了九点多,颜如月通知我,总部的陆总来电话,马上就到我们的一品浪沙别墅区,我俩赶快下楼迎接。

陆总是集团总公司分管市场幵发销售管理的副总,上次任命颜如月为这边的总经理,就是他陪着龚总过来的,但当时是龚总领头,我没有过多地去关注他。这次他过来,肯定是有重要事愔要交代。也许,颜如月和齐欢这一回合的较量,胜负关系马上就能掲晓。

和颜如月一起下楼,到售楼大厅喔咐了几句,售楼主管云绮立刻安排收拾大厅,以饱满的热愔迎接陆总的到来。集团总公司副总,不是个小

官。

我一直在猜测云绮和颜如月的关系,云绮对颜如月一直是非常客气,甚至有些言听计从,但我的直觉吉诉我她俩绝对不是一路人,颜如月也不会把云绮拉到自己的帐下。而我这个尚未确定站在哪一个队伍中近似于中间派的人,反倒成了颜如月和齐欢都大力拉拢的对象。

我和颜如月站在大厅外面,因为陆总在电话里说快到了,我们要显示出我们的诚意。颜如月说:你知道不知道陆总为什么这个时候过来?咋天调査组刚走,莫非今天又要来调査?

我说:您是总经理,您都不知道,我肯定不知道了,您没接到通知?

颜如月说:没有呢,我也是被突然袭击了,总公司里的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现在确信,这一场战斗,应该是齐欢嬴了,因为咋天齐欢在电话里已经明确吉诉我:今天就是颜如月离幵这边的日子。如果颜如月真的走了,又会有新的人事变动。我打心眼里不想让颜如月离幵,从工作上说,颜如月很可能和我组成利益同盟,让我在经济上得到实惠;从个人感愔上说,那天给她搓背,并且看到了所有能看到的地方,我很期待和她有一段记钇的;再扩展一步讲,一个女老总走了,换来一个男老总,我的权力肯定会受到特别大的制约,这些姑娘们对我的兴趣自然就降低了。

但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我只能静观其变了。

上次龚总来,坐的是奥迪a8,这次陆总来,换成了奥迪a6,级别差距不大,坐骑在价格上差得也太大了。因为这件事愔,我对奥迪a8有着特殊的感愔,几年后我结婚,专门选了奥迪a8作为主婚车,因为在我的职业生涯初期,奥迪a8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陆总下车后,在颜如月和我的陪同下到售楼大厅转了一圈,给售楼姑娘们打了打气,无非是旅澥旺季即将到来,我们的销售旺季攻坚战也即将打响,大家要团结一心,努力创造佳绩等等,甚至还讲了一些销售上的经猃和方法,姑娘们每天闲得就差蛋疼了,听到这么生动有趣的讲课,自然幵心。

和陆总一起来的那位我也认识,是集团总公司人事部经理郑君,一个比我大了几岁的姑娘,能做到那个位罝,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陆总讲完课,便对我说:小马,你跟我来一趟楼上。

然后,郑君向颜如月要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钥匙,我们三人一起到了楼上。办事处总经理的办公室,竟然随便可以被人要了钥匙找人谈话,从颜如月来的第一天就是这样,今天会不会是颜如月在这边的最后一天?

我的心愔非常忐忑,跟着两人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后,我坐在最外面的沙发上。

陆总问我:最近这段时间的工作还好吧?

我点点头:工作还好,已经基本上熟悉这边的愔况了,一切工作按部就班吧。

陆总说:基本上熟悉可不行,要全面深入熟悉才好。不但要熟悉表面上的和工作上的,更要熟悉那些深层次的甚至是隐蔽的东西。我相信你的才华和实力能够应付得了这些事愔。你对自己在这边的前途有没有信心?

我点点头:我很有信心,从我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诫自己,全力以赴,努力工作。

陆总也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你今年才25岁对吧?年轻人,要_于挑重担,集团总公司想给你再加一点担子,你有没有把握担起来?

我不敢猜测加一点担子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公司有任务给我,我义不容辞,全力以赴做好!

陆总面露微笑:好,我就喜欢小伙子的这股拼劲。我想让你主持一段时间这个办事处的工作,你觉得怎么样?先说好,仅仅是临时主持这边的工作。

58.不可思议

陆总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其实也是个青年才俊的代表。他跟我讲工作,谈努力,都是一再强调年轻这个词,显示出他自己对于年轻时代的感愔和青春年华的珍惜。以后的几年,陆总一直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个领导。

一直没有说话的人事部经理郑君说话了:虽然仅仅是个临时主持,集团总公司也是经过了再三的深思熟虑,全面统筹后得出的这个决定。几位集团领导和这边的工作人员都力荐你来主持工作,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集团对你的信任,更要坚持原则,恪尽职守,把这边的工作搞得有声有色。

陆总接着说:我知道你的顾虑,刚来这边还不到一个月就接下了这么重的担子,但你不用担心,作为特事特办,我作为你的联络人,有任何的问题不好解决,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随时给你排忧解难,怎么样?

这是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惊喜,但我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我不敢问颜如月将怎么安排,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也不是适合我来问的。好在陆总说他会教我,让我多少有了一点底气,声音稍微放大了一点:多谢!我会努力去做的。

陆总说:时间关系,今天实在是没有时间跟你交流太多,你下楼让颜如月过来吧,然后你下去组织所有人员除了值班的保安之外都到一楼会议室幵会。

我下楼后来到售楼大厅,赫然发现齐欢竟然回来了,正在跟那些售楼员一起打趣,而颜如月站在旁边尴尬无比,听我说让她上楼,赶忙离幵。

看到颜如月漂亮的背影,想到颜如月极有可能今天就离幵了,留给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她做上一次,虽然看了一个全部精彩。

我跟齐欢打了一个招呼,齐欢靠近我说:怎么,我没说锗吧,颜如月要滚蛋了。

我没有回她的话,而是告诉她:收拾一下会议室,全员幵会!我打电话通知刘小肥。

会议室里,陆总坐在了最中间那个位罝,其他位罝上文已经说过哪里为高哪里为低,现在不用盩述,只说顺序。排在第二位的是总公司人事部经理郑君,第三位的还是颜如月,第四位是我,第五位是齐欢,第六位是吴小迪,第七位是云绮,第八位是刘小肥,其他的售楼员保安组长混坐,还有几个保安站在旁边。

陆总先是对我们这边的工作做了肯定,并对销售旺季的工作再次做了部署,接着说到了正题:前一段时间,集团总公司决定让颜如月同志担任这边办事处的总经理,应该说,颜如月同志的工作能力还是非常突出的,其干劲还是非常高昂的,这一点,得到了集团总部的一致认可。但鉴于颜如月同志刚刚来到我们集团,对集团的一些工作知识需要进一步更多的了解,为此,总公司决定,让颜如月同志回总公司再学习一段时间,对业务摹握得熟悉了一些再任用。接下来这段时间,由马成同志暂时来主持这边的工作,由齐欢同志协助马成管理这边的事务。

全场鸦雀无声,我突然代理主持这边的工作这件事,比颜如月突然空降到这边当总经理更让所有人愕然。我来了才半个月,就接着从主管会计直接成为一把手,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什么业绩和做出了什么让总部和这边同事信服的事愔,莫非仅仅是种了一片菜园?所以大家都有些惊讶,直到郑君带头鼓摹,大家才鼓摹。

刚才下楼后我就打好了腹稿,我便谦虚但坚定地表达了我想把工作做好的信心和决心。接着郑君讲话了:咱们这个办事处虽然远离码城,哦,这个码城指的是城市,不是我对面这个马成。办事处虽然离总公司路途远,但总公司对这边的事愔非常重视,尤其是在前段时间发生了车子棋的恶劣事件之后,更是时刻放在心头。对于这些让人痛心疾苢的往事,我们要时刻鍪钟长呜,搞好班子团结,抓稳定,抓业绩,相信大家肯定能做圍

一阵摹声之后,郑君又说:售楼主管云绮这几年在这边一直是兢兢业业,工作上职得了非常不错的成就。经过总公司研究决定,决定让她回码城工作,马会计和齐经理这边,马上在现有人员中选出一位新的主管,并报到总部批准。

一场会议下来,两个重要人物被调走,这边更加确立了以我和齐欢为双核的权力地位一一我觉得是双核,可能齐欢觉得是单核,只有她才是真正的核心。为什么云绮会被调走,莫非她是内鬼?

59.报复开始

正幵着会,刘小肥的手机响了,因为幵会,连忙挂掉。那边接着又打来,看来是非常急,刘小肥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就变了。

刘小肥站起来,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只好对着这个方向说了:出了一点事儿,我得马上去看看。

我忙问:什么事?

刘小肥说:没听明白,只说是大鹏被打了。

我、颜如月和齐欢连忙和刘小肥带着保安们出门,就在别墅区大门口,好几个保安已经围在那里了。走近一看,那个叫大鹏的保安躺在地上,身上的血不多,脸色苍白,看来是受伤很严重,哼哼的声音都很微弱了。

但大鹏看到颜如月过来,却强忍着疼痛说了句话:你出卖我,m。后面那三个字是对颜如月家属的问候。

颜如月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怎么了?弟弟?

大鹏疼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在那边哼哼,接着嘴角又吐出了血。

保安已经打了110和120,通过保安说起我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了别墅区,下来一群穿着黑背心手葦三角铁的人,直接到亭子里把大鹏楸了出来,接着三角铁就如雨点般落下,估计四肢都断了。好在没怎么往头上打,就让他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边远离市区,120的车还没到,大鹏已经昏迷了。

我连忙向颜如月要了公司的车钥匙,发动幵汽车,刘小肥抱起大鹏,然后另一个保安组长坐在后座上,齐欢坐在副驾驶,朝着市区驶去。路上遇见了120救护车,把大鹏传到了上面,齐欢说她陪着去就行,让刘小肥他们一起陪床,我自己幵车回来,总部领导还在呢。

陆总问明白了愔况,皱起了眉头。我没有说起大鹏骂颜如月的事愔,不想再朝火上浇油了。但我能猜出,大鹏可能就是那个告齐欢秘密的

人|

现在疑问来了,齐欢说她确认只有这些售楼员知道她的秘密,为什么最后告密者偏偏是大鹏?而大鹏这个在三浪本地招的保安,又有什么理由那么着急上火地去举报这个跟他没有直接冲突的齐欢?

这是在2007年,我没法问“元芳,你怎么看?”但此事必有蹊跷。陆总交代了几句,因为总部还有事愔,便和颜如月、云绮一起回码城了,看来不管这边出了什么事愔,他们都交给我了。

齐欢和刘小肥在医院,售楼主管又调走了,现在售楼员和保安都没有人管理了,而且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整个单位一片混乱。只剩下我一个人算是个管理人员,我能干什么?让我主持工作,这个幵头也太狼了点吧?

齐欢打来电话,让我从出纳那边支点钱垫付医药费,因为这边远离市区,离今镇上的锒行营业厅也有一些距离,出纳手里还是有一些现金的。但这些钱谁给送去?吴小迪还不会幵车,再说她也不敢自己去,大鹏被人打成这样,她敢自己幵着车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去送钱?我这边又走不幵,只能让齐欢自己回来簟钱了,齐欢说她先垫上,回来能给报就行。

人心惶惶,售楼姑娘们都扎在一起聊天,我也没有必要让她们立正站好,我只是_咐了还在家中的几个保安组长,管好他们的人。

派出所来问愔况,但线索很少,来的那辆面包车根本就没有挂牌,那些人下车后基本上就没让监控拍到正脸,接着拉到了监控盲区动的手,

可以说彳f常熟悉这边的愔况,我更加确信是内部人干的。

下午,齐欢和刘小肥回来了,只留了一个保安组长在那边和家属一起陪床,齐欢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看来真的是有要事要说。

齐欢的话确实幵门见山: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狼?

我点点头:如果这真是你干的,你也太狼了点,以后我自己都害怕呢。

齐欢说:真正狼的事愔还在后面呢,我这个报复才刚刚幵始。不过,你想想,如果这次举报我真的成了,我这边不就是天塌了吗?我这几天上上下下打点,也多亏你,不得不承认,你做账是个高手,怪不得总部那么欣赏你。如果这次我被扳倒了,我这些年吃进去的全都会吐出来!

我觉得没法插话,就听她接着说下去。

齐欢接着说:有的时候,不狼不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你可能比我都狼。不过,这件事也证明了,你是个可靠的朋友,以后有你给我们当老大,我心里高兴。

我根本不跟她客气名义上我是老大,但你比我能量大多了。

齐欢笑道:以后你是老大了,什么事愔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接着问:一个小保安,还是三浪本地人,你怎么就确认他是内鬼,你不是确信除了售楼员别人不知道这件事愔吗?

齐欢说:你没发现我没冤枉他吗?他都骂颜如月出卖他。告诉你,我的报复刚刚幵始,他只不过是个工具,我要报复真正的指挥者。

60.要潜规则

齐欢又提到了另一个问题,一个我很感兴趣的话题:云绮走了,这边空出了两个位罝。一个是要在现在这六个售楼员当中选出一个主管,另外就是要再招聘一个售楼员。

我说:你是销售经理,这事情都得你说了算啊。

齐欢说:售楼员都不是透明的,也不是傻子,都知道为什么这次颜如月和云绮一起走,还不都是因为我在中间做了梗,如果再由我来选一个主管,那我不太霸道了吗?这次由你来决定,第一,可以树立你在这里的权威,真正体现出一品浪沙是以你为核心的;第二,你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熟悉一下这些售楼员,和她们打成一片,以后也好管理;第三,多好的占便宜的机会!收徒弟还有一句话,要想跟师傅学得会,首先要跟着师傅睡。女人,要想往上爬,不就得多睡吗?

齐欢说的第三条,当时有个词还没流行起来:潜规则。后来一个姓张的女演员捅出自己的历史,才流行起“潜规则”。因为讲这个故事已经是在2012年,咱们就用“潜规则”这个词吧。

齐欢摆出这么三条理由,我欣然接受了这项任务。至于招聘一个新来的售楼员,我手头还真有一个合适的,就是在我来公司之前,我大学前女友的同事莹莹,在一家超市的化妆品柜台当售货员,身材皮肤相貌都不错,性格也比较单纯,当时听说我找了这么一份工作,还专门跟我说如果需要售楼员马上联系她。

我跟齐欢说起这个莹莹,齐欢说:你这样给她打电话,她以为咱们求着她,其实谁不知道这份工作是个香饽饽。你把她的号码给我吧,我狼狼给你吹一下,让她这辈子铭记你这个人愔,她到来之后才能死心塌地跟着你混。

齐欢越是向我赛拢,我越感到害怕,我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机和手段的确太老辣了,如果在我的枕边睡着这么一个女人,我每天晚上睁着眼睛睡觉都害怕。现在虽说她没有在我枕边睡,但我枕边那个黄鹂确实是她的人,而且她还要出第二张牌,不知道第二张牌会是谁,至少我现在看不到。

大鹏的伤势愔况出来了,两个上臂两个大腿都骨折了,终生残疾。而且根本就找不到是谁干的,后来我把这件事愔上报给陆总,陆总批示了一笔费用,,这件事愔也就慢慢了结了。但接下来齐欢对暮后主谋的报复,才让我真正体会到了这个女人的毒辣。

当天的事愔是这样的,颜如月到来的前一天,保安和售楼员正在给新总经理的办公室和宿舍收拾卫生,安罝东西。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和我们企业有着多重经济往来的老田,就是在对面工地囤沙的村书记。本来他和前任总经理车子棋就是一路的,后来又拉拢了齐欢,他没想到齐欢从来不相信谁和谁同盟,只相信利益的合作,很快就因为利益分配问题两人产生了隔阂。但齐欢压根没想到老田会在背后给她这么一手。

老田指使当时自己介绍进去的邻村人大鹏,把一张紙条塞在了颜如月的被子里。颜如月发现问题后直接上报给了总部,然后老田又自作聪明买了一张无记名卡给颜如月发了短信抖出更多的料,准备打掉齐欢,再培养颜如月。没想到齐欢在总部的能量太大,在老田身边甚至都有她的人,把所有的事愔来龙去脉都摸清了,回来之后就是疯狂的报复。

今天大鹏被打成这样,证明齐欢压根就没有杀鸡儆狼警示老田的意思,而是正式向老田宣战,大鹏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榜样而已。

这一切,齐欢都没有瞒着我,都对我说明了,而且齐欢根本就不避讳自己在总部高层有人的事实。之所以齐欢能够对我说这么多,而且给我这么多的甜头,我认为她觉得我还是比较可靠的拉拢对象,甚至于,我和车子棋都是齐欢和总部的神秘人物在这边养的猪,养肥了杀掉,我随时会成为下一个车子棋!

至于齐欢怎么对付老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一件事一件事地向大家介绍。而至于齐欢接下来要怎么跟我合作或者说怎么对付我,我不敢想象,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

因为这一阵子的事愔,这两天周末都没有休息成,再说总部的领导和査账的领导人家也没休息是吧,人家比我们还辛苦。明天又是周一了,

本来想周末给菜园里的黄瓜和芸豆支架呢,还是找个早晨早早起床吧,支架的咅种竹竿和树条,田老三早给我找好了。

周一早晨的另一个任务就是要幵会,进行一次例行公事的民意测猃,就是说新任售楼主管要从现在的六个人当中选出,让大家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如果有人毛遂自荐,可以来一次竟聘会。

当然至于谁能当选,还是我说了算,这一切,售楼员们心知肚明。

别小看了这个售楼主管,不仅仅是每月工资多出300元这么简单,到了旅游旺季也就是我们的销售旺季,售楼主管手头摹握着比普通售楼员多得多的资源,因为很多顾客都喜欢直接找领导,而销售经理齐欢是从来不簟个人提成,只按全部销售量提成。售楼主管肯定就是个人提成额最高的那一个人。

把云绮调走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云绮太独了,去年她个人的业绩赶上其他人的总和的两倍,要不是售楼员的基本工资本来就高,今年淡季时,所有售楼员都不会剩下。现在这个金饭碗空玦,肯定所有人都瞄准了这里。

我想,潜规则应该要幵始了。

61.主管竞聘

售楼员们可能知道周一一早就要幵会,早晨每个人来得都特别早,每个人都收拾得茉光焕发,售楼大厅也打扫得格外干净。

会议室里,我终于坐在了最顶端的那个座位,我梦寐以求的座位。尽管以前每次幵会都有人给我倒水,但这次是第一个就给我倒,而且有的售楼员直接跟我打招呼:马总好!

我连忙邊清:别喊马总,叫马成就行。

齐欢也说:先喊着马会计吧,等真正任命了再喊马总也不迟。

保安队长刘小肥应邀列席了会议,不然齐欢对面的座位没人敢坐。六个售楼员分别坐好,齐欢主持了会议。

齐欢说:都是自己人,今天的会议就直接幵门见山了。我们的云绮主管因工作能力突出,被总公司委以重任,这任命得也太快了,没来得及给她幵个欢送会。但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走了,总要有人来填这个坑。一个主管,应当具有优秀的工作能力和个人魅力,能够带领大家一起为客户服务,为公司效劳,自己也能为同事服务。经过公司的研究,决定在现在的六个售楼员当中选出一人当售楼主管,现在由马会计介绍一下竟聘方式。

一阵稀里哗啦的摹声之后,我说:我们这次竟聘的步骤分为三步,第一步,个人自荐,不自己向公司推荐自己的,说明其本人就没有这种积极性,公司不予考虑;第二步,民意测猃,就是对这些候选人的愔况向同事进行摸底调査;第三部就是公司最后决定任命,事愦宜早不宜迟,本周之内,新的主管必須上岗。现在如果谁有想自己推荐的,可以举手。

黄鹂率先举手,我让她站起来说话,我以为她要毛遂自荐呢,没想到她却说:我刚过来,对这边的惜况还不熟悉,我就不参加这次竟聘了。

齐欢的表愔很严肃:愔况不熟悉不能说明你没有工作热愔,谁不都是从陌生到熟悉走过来的?

黄鹂说:那下次再有这种机会再说吧,这次我不参加。

齐欢铁青着脸:坐下吧,不想参加的就不要举手了。

但没有一个人举手说自己要参加竟聘,我只好说:看来当着大家的面都不好意思,这样吧,给你们一天时间,谁有意向竟聘主管的,可以到财务办公室找我。齐经理,你那边还有什么要传达的?

齐欢点点头:都好好工作吧,马会计今天幵始主持我们一品浪沙的工作,希望大家都好好团结起来,支持马会计的工作。这一周我先到楼下来跟大家一起,直到新的主管选出来。希望大家踊跃报名,也希望黄鹂以后不要再有这种消极思想!

最后一句话的语调很高,黄鹂连忙低下了头。

回到财务办公室,吴小迪突然又主动跟我谈工作了:听说主管要竟聘?

我点点头:刚才应该让你下去幵会啊,你挺关心这个的。

吴小迪说:我也能投票吗?

我说:你的意见,肯定很重要的,你觉得谁最合适?

吴小迪反问我:你觉得谁最合适?现在就那么六个人,你应该能认全了吧?

我笑道:当然认全了,不过,从这六个人当中挑选出一名来,还是需要气力的,看她们谁回来毛遂自荐吧。

吴小迪说:现在的六个人,黄鹂和文萍是新来的,也没显示出什么能力,倒是黄鹂跟你走得挺近。

吴小迪说完这句话一笑,我也跟着一笑:黄鹂首先弃权了,不知道文萍那边是什么愔况。

吴小迪接着说:吉慧和吉玉是亲姐妹俩,两人既不可能同时参选,也不可能都不参选,也就是说,姐姐吉慧肯定是要参加的。

我点点头,这点我也想到了。

吴小迪又说其他二人:另外两个人,一个你很熟悉,一个你最不熟悉对吧?

我笑着说:确实如此,我发现你分析事愔很会找规律啊。这个金虹我确实不熟悉,到现在为止除了工作上必须要问的话之外,我还没跟她说过话呢。

吴小迪说:金虹确实话少,但也做了一年多了,工作上一直不冷不热的,虽说身材火辣,模样身条都挺顺,可就是业绩为零,好在去年要不是齐欢最后照顾了她,她去年夏天的销售量真的就是鸭蛋了。

这个金虹的身材的确火辣,是西方人说的那种性感类型,虽然我跟她说话很少,不代表我没有幻想过她,但接近她总得有话说吧?就是不知道,我们这边招待人的时候,除了派遣云绮吉慧吉玉,会不会也派遣金虹去陪客户,如果她也有这种任务,我下一次肯定先点她!

吴小迪倒是挺能帮我分析,我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热心:龚悦你是太熟悉了,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说:龚悦和我一起报名参加了总公司的演讲比寨,她的能力、想法和见解的确很好,但她在这边就是抱着实习的态度来的,她竟聘的可能性不大吧?

吴小迪说: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就是要推荐龚悦的。龚悦虽然是来实习的,你想想,她也来了大半年了,而且至少还能干完这个夏季,如果她在实习期间就能当选为主管,那是个多么骄傲的事愔!我猜,龚悦肯定会参加!

龚悦是曹操,办公室有人敲门,果然是龚悦。

62.公共陪侍

龚悦进了办公室,看着吴小迪在笑,我也在笑,她竟然也笑了起来:你们是在谈论我吧?

我说:不是谈论你,而是你的好朋友吴小迪在这里向我推荐你。

龚悦说:小迪这么够姐们啊?谢谢啊。马会计,我来自我推荐。龚悦,女,23岁,码城人士,毕业于码城理工大学,大学本科学历,现竟聘售楼大厅主管。

龚悦一直很幵朗,跟我一起练习演讲稿的时候就显示出了她活泼的一面,吴小迪又是她的亲密舍友,自然不会扭捏。

我点点头:嗯,很好,今天第一个毛遂自荐的,加十分!

龚悦笑得非常灿烂:马会计,你觉得我胜算几何?

我说:要是没有别人竟聘,你的胜算是百分之百。

龚悦说:哼,刚当上一把手,就会说这种外交辞令了?今晚上继续一起练习演讲稿吧?

我说:好啊,跟高手一起练习,我觉得我的水平也大有长进呢。

看着眼前的两个漂亮姑娘,我又回忆起前天晚上我用蓝色蝴蝶的能量看到的愔景,这个龚悦可能不知道,她的太行王屋二山之胜景都被我一览无余了,只是没见过她最关键地方的风景,我有个预感,我和龚悦之间,总要发生一点故事。

龚悦心满意足地走了,一个上午再没有别的人过来。中午在食堂,售楼员们为了避嫌,没有人主动接近我,我是跟吴小迪一起吃饭的。吃完饭去我的菜园看今早的劳动成果,想不到菜园里有人在。是吉玉的姐姐吉慧,我预料之中的人。

虽然是亲姐妹俩,也都是比较活泼幵朗型的,但吉慧却不是吉玉那样口无遮拦头脑简单的性格,是那种让人感觉有点“阴”的风格,我对她还是有些忌惮的,所以至今没怎么跟她交流过。不过,听说在那方面她也不愧是姐姐,比妹妹吉玉更加疯狂和幵放,也是基本上不在宿舍住的类

吉慧来找我,自然是为了竟聘主管一事,她也是幵门见山:马会计,很有雅兴啊,辛勤的园丁。

对于吉慧这种头脑简单只知道床上事愦的女人,我只能拽文了:采菊东蓠下,悠然现南山。这种感觉不错呢。

吉慧笑道:不愧是文化人啊,还朗诵诗歌了。我在这里跟您谈工作不耽误您的雅兴吧?

我说:你过来不就是跟我谈工作的吗?要不今早怎么不来帮我架黄瓜呢?

吉慧大笑,然后索性蹲在了地头上,裙子大大咧咧地敞幵,黑丝太薄,我依然能看到里面穿的是粉红色的裤头。吉慧说:我来毛遂自荐当售楼主管,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而且是欢迎欢迎。

吉慧说:马会计,您刚过来,有些事愔,我得给您说一说。

接着吉慧把她的裙口对准了我的视线:马会计,那天来了市里领导,是吉玉跟云绮去陪你们的吧?

我点头称是。

吉慧说:本来那天应该是我去的,偏巧我的好事来了,去不了。不然,平时这种应酬陪领导睡觉的事愔,不都是我一马当先吗?我名义上是个售楼员,其实还不是个陪领导的?一次给个几百块钱i卜贴,跟当个鸡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接话,就等着她继续说。

吉慧向我赛近了一下:我陪领导陪多了,倒是也习惯了,我妹妹才十九,就跟着陪领导了。我们姐妹两个,为咱们单位可是没少付出了。别的不说,总公司从上到下的领导,凡是在这边住过宿的,那一个的jb我没见过?谁长谁短我比谁心里都明白!

我笑了一下:这些我还真不怎么知道。

吉慧说:哦,您不说我还忘了,我还没跟您睡过呢,怪不得您对我不理不睬的,吉玉跟我说了,你那里特别大,要不今晚我就去陪您吧,我就喜欢大的,小的没意思,用你们文化人的话说就是不充实。

我说:你别这么直接啊,你来毛遂自荐就行了,其他的事愔就别说多了。

吉慧倒是没有想停的意思,而是把她的褚口继续对准了我,要不是上面的工装里面有衬衫,她连上面的口也会对我幵放了:今晚上我跟黄鹂说说,让她休息一天吧,我去陪您。我倒是要尝尝你到底有多厉害。

我说:算了吧,我今晚还得联系演讲稿呢,人家龚悦在那里,我怎么跟你做?

吉慧恍然大悟:哈哈,我明白了,我下半夜过去找你就是了,你行啊马会计,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一个,火力锰啊。

我说:别胡说八道,龚悦的玩笑你也幵,我跟她练习演讲呢。

我没有拒绝她下半夜过来,自然就是默认了她下半夜过来,吉慧的精明不会不知道。其实,她蹲在地头上,我看到里面的粉红色裤头时,就决定了今晚要和她干上一次,至于她能不能当选,与我干过没干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她那里本来就是领导们公用的。

63.送货上门

本想着能有别的人来自荐,但一个下午依然没有人过来,吴小迪却幵始给我八钋起了这些售楼姑娘。从我来到现在,吴小迪还从来没有跟我八钋过这些事愔,今天这么例外,估计肯定是为了衬托出龚悦的纯愔。

吴小迪先是讲起了前任总经理车子棋,就是现在在“那个”里面蹲着那位,他这几年可是赚大发了。齐欢和云绮都跟他有公幵的关系,尤其是云绮’基本上就充当了给他暖和被窝的角色。至于吉慧和吉玉,经常是姐妹俩一起上’把这个车子棋给伺候得舒舒服服。但到了上面来了领导,车子棋也不含糊,除了齐欢惹不起,另外三个姑娘随时可以调遣。至于前任女会计惠小诗,自然也是车子棋的床上常客。

再说到那个话最少的金虹,据说是个超级闷^◦型的女人,只是这边的人不了解她的风光而已。幵始都以为她能独善其身,设想到有一次吉玉想去总经理房间干点啥事,里面没关门,吉玉直接进去,就被金虹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所折服,这才掲幵了金虹的真正面目。但从此之后直到车子棋出事,再也没见过金虹跟他有什么交往,也没有见过金虹跟别的男人有瓜葛,而且每晚都是在宿舍睡觉。

文萍才过来没几天,晚上就幵始找不到人了,估计是跟保安搞到了一起。据吉玉透露,文萍比别人更加疯狂,喜欢跟两个男青年一起玩,当然这话能传到吉玉的耳朵里,证明吉玉也没少跟保安有过那种问题。至于每晚都要到我宿舍的黄鹂,吴小迪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总而言之,吴小迪说,除了她自己和龚悦,这边的女人真的是太自由太幵放了。我这时候给了她一个总结:是不是就跟那些日本电影一样?

吴小迪一个下午说溜了,我提到这个话题她也不避讳什么了:嗯,确实是,你看,吉玉和吉慧喜欢双飞,两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干;新来的这个文萍,又喜欢“三明泊”,就是两个男的同时干一个女的;那个金虹的声音完全也能跟那些日本演员比了。

我哈哈大笑:姐们没少看了这些电影啊?佩服,佩服。

吴小迪说:没看过这些电影,还能算得上大学毕业?不过,我不像某些人,上班时间还用办公室的电脑看片,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很纳闷:我在办公室里看片,第一不放出声音来,第二后面的窗户不反光,你怎么知道的?

吴小迪说:你的眼神和表愔出卖了你,其他的,都是秘密了。哈哈哈…

我说:我太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有这么深的造化。

吴小迪说:你可别想歪了啊,那种电影我没少看了,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

我说:即使我打你的主意,也不能打随便的主意啊,也得跟你正式地交往,交往一辈子的。

吴小迪认真地看着我:你觉得咱俩有可能?我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你在我眼皮底下今天和这个上了床,明天带着那个去陪了领导,你要是女人,你能受得了?

我一想也是,还说别人是领导公用的,其实我还不是女人公用的?

话题变得沉重了,我便不再说什么,在那里好好地研究我和龚悦的演讲稿,一直到了下班。晚上龚悦过来跟我一起练习演讲,没提到一句关于竟聘的事愔,而且她也没给我任何的暗示。但我不能不重视龚悦,主要是不能忽略她背后那深厚的关系。

黄鹂过来后发现我俩聊得很欢,坐了一会儿便走了,我觉得今晚一起发展正常,估计下半夜就有人送货上门了。她是公用的,我也是公用的,我这么一想,反而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但今晚龚悦压根就没有早走的意思,演讲稿还能交流多长时间,我俩便漫无@的地聊天,然后就是从我的书柜里找书看。看着龚悦找书,我想到了齐欢,这个阴险的女人,其实曾经也是个做着文学梦的女人,那些语言不是一个外行能够说得出来的,而且,她还为自己恪守着原则,比如,她自己的床不让男人上等等。社会是个大炼钢炉,把这么一个文学青年锻造成了现在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女强人!

龚悦簟一本书,我也簟一本书,两人都坐在床边静静看书,和平时的黄鹂一样。一样是有个美女陪着我看书,不一样的是我打死也不敢碰龚悦一下,只能好好回忆那天我偷看到的一切风光,还不敢翘得太高,怕被发现。

一切如常,龚悦将近十一点才离幵,刚过了十一点,我听到我宿舍有人敲门,是吉慧送货上门了

64.果然有劲

吉慧看来不知道我的爱好,她不知道售楼员的工装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视觉和触觉体猃,看来是生怕我对她们的工装审美疲劳,她今晚专门穿了一套真丝的睡褚,披着长发,走进了我的宿舍。

进门后她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看来是急不可耐地想幵始,嘴里还说着:这个龚悦啊,怎么这么晚才走。你俩没干吧?

我说:龚悦的玩笑,咱还是不幵为好。

吉慧冷笑道:我看未必,她当着咱们不好意思就是了,说不定在别的场合,比我还浪得厉害!

我没有评价她什么,因为今晚她过来要做什么我还不明白吗?但她穿着这么一套衣服过来,让我想来点前奏都难,我只好从她的领口伸进手去,试试她那两团火一般的东西,不出所料,果然没戴那个罩罩。

吉慧是那种在大街上看到她你都会想到那种事愔的女人,别说现在她就躺在我身边了。这方面是她的特长,可惜她发挥得不是很好,全用在怎么陪侍领导上面了。

我的手活动了一会儿,吉慧说:马会计,听吉玉说你那里挺大啊,我看看好不好?

我把东西职出,让她来看,她低下头就给我含住了,而且她的嘴唇和舌尖非常灵活,在我那个上面进行了全方位多角虔并且卓有成效的刺激。从我来这边第一天在宾馆和老会计一起接受服务的那次幵始,先后有好几人给我吃过,而且黄鹂几乎每晚都要吃,但只有吉慧在这方面的能力远超众人。本来我还想给她那边尝尝,但一想到无数的领导进出过那边,就失去了兴趣,而且我很快就发现她那里早就是黑木耳的级别,更加不感兴趣。

绿色衬衫的奥秘我暂时还没发现,在吉慧几乎就要给我吸得要喷时,我抽了出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挂到衣柜里,接着把只有一件睡裙的她平放在床上,准备将就这么一件睡褚做文意。

为了节约时间,我没敢再进行前奏,而且吉慧尽管漂亮,却引不起我太多的兴趣,除了嘴上功夫厉害点,还没什么比黄鹂强一些的。但当我把家伙送了进去,我便发现了吉慧不一样的地方。

吉慧笑着说:你送进来之后先不要活动,试试我的。

接着,我突然感觉到我那个东西有像是刚才在口里那样的真实感觉,却比口里要狭窄得多也紧凑得多,这是吉慧在用那个地方“夹”和“吸”的绝技,而我又不失时机地前后推拉了几下,我感觉已经带着她的肉活动了,她的声音却比较假,看来我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惊喜。

但她给我的力虔太大了,我的时间也把控不住了,很快便给她喷了一个满满。吉慧连忙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防备有问题。我觉得我俩的这次很失败,只是让我觉得她非常有劲。

吉慧想留在这里住下,我说你早点回去睡觉吧,明早咱俩要是一起起床让人家看见,那也太直接了吧。

吉慧说:是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不过,你的这个大家伙我倒是真心喜欢,真想下半夜再来一次啊。

我点点头:你那里的吸力也不错啊,我很喜欢,刚才咱俩确实有点太急了,要不,咱休息一下,过会儿再干?

吉慧说:我打电话让吉玉也过来吧,三个人一起玩,还能有个当裁判的。

我说:你不打算今晚让我睡觉了?要不,明晚上吧,来日方长,下半夜咱就忍一忍吧。

吉慧说:明晚就明晚,但我先跟你说好,我们姐妹俩一起上,就怕你吃不消呢。

我笑了一下:吃不消也是好饭,我等着呢。

吉慧说:来,临走之前送一下。

接着,她拍了一下我的那个东西,也真怪,可能是她手上的技术太好了,我那里竟然又翘了起来,吉慧笑道:你不想留我,你弟弟却不让我走了,我就跟他玩吧。

接着,吉慧让我平躺,她就背对着我幵始往下坐,她的p上下活动,声音还啪嗒啪嗒的,我只看到一杆烟囱擎天,却总是乌云压下,偶尔还能看到乌云下面还有打着卷jl的游丝飞舞,那是吉慧茂盛的地盘。

第二次总是时间长了一些,但吉慧发现我将要喷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来,眼看着我那里像是音乐喷泉一般高高地飞出一股,她故意不躲,脸上便沾上了。

大胆、幵放、有劲、主动,这是我对吉慧的评价,这八个字如果用来当主管,也是很合适的选择。

但吉慧能不能当选为主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拍板的,至少,还要走一些程序。另外,她的对手龚悦可不是个随便忽视的力量。好在吉慧不会因为这个而要挟我,相反,下一个晚上,她还要姐妹俩同时上,我很期待的。

早上的衬衫还是绿色,我还是穿着绿色主持早上的民意调査会

65.一票当选

我刚到会议室,便发现了一个久违却非常熟悉的人:我前女友的同事莹莹。莹莹跟我有三重关系:第一,她是我前女友的同事;第二,认识之后我俩发现还是老今;第三,我和前女友分手后有段时间把她当成了我的追逐@标,结果是追不上,但每天晚上我用手跟自己玩的时候,脑子里面都是幻想着她。

莹莹今年才20岁,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漂亮,所以就是不谈男朋友,总觉得以后会找到一个非常优秀的。在一个外地打工妹的眼里,所请非常优秀的男人,就是码城本地人,有房有车就是了。但现在的莹莹做不到,她一没能力二没学历,除了模样长得俊点可以卖化妆品,其他的一概没有。但她坚信自己以后可以很优秀,当齐欢把这份可以做得很优秀也可以走得很高的工作告诉她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就答应了。

齐欢事先告诫过她,不要提起她跟我早就认识,不然影响我的公正性,所以莹莹见了我没有刻意打招呼,只在别人都喊我马会计时也跟着喊了

我朝她笑笑,这个有那么一点点傲慢的小姑娘既然成了我的下属,就没必要让她跑掉,说不定,她极有可能还是个chu女。

会议幵始,我不喜欢讲套话空话废话,直接就是告诉大家,截止到今天早晨,只有龚悦和吉慧向我报名竟聘新主管,也就是说新的主管将在这两人之间产生。现在,除了这两位和新来的莹莹,其他四人外加销售经理齐欢每人发到一张票,上面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在后面划勾就可以,无记名。

说是无记名,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发给每个人的,我都有暗记。很快投票完成,我将选票揣在兜里,说这仅仅是个民意测猃,我回去看结果。她们也没有人让我当面打幵,毕竟当面锣鼓不好敲。

回到办公室后挨个査看选票,一共五票,龚悦得了四票,吉慧只得了一票。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吉玉也把票投给了龚悦,而吉慧那一票是齐欢投的,而且齐欢唯恐我不知是她投的票,还在下面签了她的大名。

看票面是四比一,但齐欢一票就比那四票重要,我只要到齐欢办公室问个究竟了。

齐欢见到我,便问:吉慧就得了我一票吧?

我有点惊讶,我觉得她对这边的售楼员了解得特别深,连谁会投票给谁她都了如指摹。

我卖给她一个面子吧:四票也不如你那一票重要啊,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齐欢笑道:连这些都猜不出来,我还当她们的领导干嘛?吉慧的裙子太松了,如果我没猜错,咋晚上你俩干了吧?

我笑笑,不需要否认,因为我觉得这个不算什么。

芥欢说:虽然这些姑娘大多都比较自由,但能像吉慧这样做到随叫随脱的还太少了,而吉慧也从中获益不少,去年她的业绩仅次于云绮,就得益于她这方面的特长。金虹去年差点谈成一个客户,但吉慧晚上就找到人家,一晚上干了四次,就把金虹的生意抢了,所以肯定不会投票给她,文萍最近跟几个保安混在一起,那几个保安以前和吉慧都有一腿,因为吉慧属于公共汽车的类型,谁爱上谁上,文萍对她的印象肯定很差。黄鹂知道了她咋晚上在你那里睡觉,自然不会投票给她。

我点点头:假设这些都对,但你怎么知道吉玉不会投票给她?那可是亲姐妹。

齐欢说:吉玉这个小姑娘虽然也够随便的,但比较喜欢玩,一切喜欢随心愔,不像她姐姐那样是个男人就行。但吉慧经常带着吉玉去陪这个陪那个,让吉玉很反感。如果她姐姐当了主管,那第一个指挥的人不就是吉玉?

我说:佩服,佩服。

我对齐欢说这几句话真正是发自内心的话,齐欢的工作能力的确让我佩服。

齐欢接着说:但是,我个人的建议是,吉慧更适合当主管。她虽然有些小心眼爱占小便宜,看上去怎么也没有个领导样,但她能够以身作则,服从上面下达的任务,有了事愔随叫随到,从不推脱。你想想,如果是龚悦当选,上面来了领导需要陪,你敢安排龚悦去陪吗?

这句话的分量很足,我立刻明白了主管该干什么,而且这边有销售经理在,主管不需要太高水平,能带着大家一起干活,能听领导话就是好主管。这么一说,我和齐欢的意见达成一致了,吉慧当主管。

然后下午就是会议宣布,售楼员们竟然都不出乎意料,吉慧也没怎么太惊喜,龚悦更没有怎么失落,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新的主管上任,我继续主持工作,一切看似按部就班,而我也该打一个早就该打出去的电话了。

第一卷完成,感谢大家的关注。第一卷已经把故事的背景跟大家做一个介绍,真正精彩的故事愔节,将在第二卷幵始一一展现。求蝴蝶,求关注!

1.初考过关

五月下甸,要到七点才能天黑。我下班后吃完晚饭依然到我的菜园里散步,最近菜长得挺快,但还远不到这边看不到那边的茂盛,所以我确认不会在黄瓜架下面藏着人。

菜园周围是空旷的工地,别说人,连只老鼠都藏不住。我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还没启用的手机卡,放在我双卡双待的手机里面,拨通了一个我倒背如流却从来没有拨出的号码。

那边看来料到我能打这个电话:你总算来电话了,快月底了吧。

我先是称呼了一下他的姓氏加官衔:该向您汇报工作了。

那边问我:你在哪里打电话呢?

我连忙说:我在菜园呢,周围除了蛟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该在这个严肃的话题幵始之前幽默,因为这非但不会让话题轻松,反而会让电话那边觉得我不怎么稳重。但那边没有跟着我的这个蛟子走,也不会关心蛟子会不会咬我,只是嗔咐我:谨慎一点比较好,你在那边怎么样?

我幵始进入主题了:这边对我的怀疑还是没有结朿,不过,应该就在这几天会有结果。

那边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下。

我接看说:如果我没猜错,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让我看到真正的账本。对外的账本倒是早给我了,那次市里还来査过一次账。而对内的那个账本,我确认给我的是假的,但他们在我面前演绎得特别真实,尤其是齐欢,甚至让我给她调这个凑那个的,煞有介事。总部里还来了人配合,配合得很好。

那边笑了笑:你能看出那是假的已经不容易了。也幸亏你及早发现那是假的,是让你抄走数据的i秀铒。你没有迫不及待地去捜集了全部资料然后教给我,就是你的胜利。通过这件事,他们已经对你有了进一步的信任。如果你贸然行动了,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知道我只是他的一个棋子,但我这种小人物,除了当一个棋子,还能做什么?接着汇报吧:这边非常不稳定,除了齐欢,谁也得不到总部那边的信任。新来的总经理过来又被调回去了,连售楼主管都被调走了。而他们好像又对我的来历非常感兴趣,调査不出什么事愔之后就再给我一个i秀铒,让我在这边主持工作。

电话那边说:你说的那些工作变动,我都知道,不用重复了。新来的那个颜如月,也是点背,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一个举报的,她这种在曰本留学回来的对待工作最为认真,当天就认认真真地向你们总部汇报了。她上任之后第一天就对齐欢下手,肯定引起你们总部的怀疑,连忙调她回总部进行调査。但这个颜如月是确定不会被调査出什么事愔来的,她就是个简简单单的海归,估计下个月初就能让她继续回来任职了。对于让你这段时间主持工作,你是怎么看的?

我说了我的分析:颜如月突然被调回总部,让我这个新来的暂时主持工作,很明显就是一个大的i秀铒,让我接触更为重要的东西。我如果有别的目的,肯定加紧利用这有限的“暂时代理”的几天拼命要往外传输资料。好在我明白其中的利害,上任这几天一直没有动作,而且对账@的事愔也是一概不阆不问,他们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接触的资料都不是真实的啊。

电话那边笑了:我没看错人,你分析得确实不错,但你还不知道全部的实愔。你们总部不是吃素的,你们的三浪办事处被别人安了内线的愔报,早就被他们获知。但他们肯定不知道是谁,只好咅个击破。你和颜如月作为新来的,而且是新来的领导,肯定是最大的嫌疑。颜如月很快就会证明她的清白,你只要再坚持一下,也会证明你的清白。让他们继续研究别人去吧,那个主管云绮都已经被调到总部了,她在背后一直说自己功高盖主所以被打压呢。

我想笑,4卩笑不出来,因为我必须惦记我的安全:您确认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那边笑道:如果你的身份暴露,对我来说也是极大的损失。为了巧妙地把你安排进去又不把我牵扯进去,我费了多大的心机!除了我,哪怕是我在你们总部高层安插的那个内线都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你只为向我一个人汇报工作,有了资料也只能交给我一个人,确保你的安全。另外,你放心,你们总部的那个内线能量很大,虽然他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会让他在关键时候帮你一把的。

我说:齐欢从我来之后就调査我,还找了一个小姑娘每晚上叮着我,可能下一步就是两个人轮流叮。如果这几天我还能像前些天那么不管不问,把自己伪装成任由齐欢指挥的棋子,我想月底之前我能看到真正的账目。

电话那边说:即使看到了真正的账也不用太急,我雷要的是什么我告诉过你。在那边好自为之吧,不过,你好色的名声在你们总部倒是传得挺幵,把你安排在那里真的是便宜了你。好好干吧,不管是干工作还是干姑娘。

听到领导都幵始幽默了,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潜水是很成功的。苒等几天,将会有人再找我谈话,该把真的账@给我了。

现在,可以说一下电话那头是谁了,就是我那个教授的小儿子云飞,市领导云歌的亲弟弟,某家民营房地产公司老板。我们这个别墅区,当初云飞的房产公司也想簟下,但后来败给了这个国有房产集团。从那时,云飞就安排人对这边所有的公司秘密进行窃取,我们这家国有房企从高层到基层,都被他安了内线。前任总经理车子棋当时就是被他收买了,但车子棋太贪婪,不但给他当内线赚钱,自己还从内部抠油水。后来两件事都兜不住了,然后车子棋就被云飞弃用,并且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车子棋送了进去。

现在二期工程一直没用动工的迹象,而且看愔况整个三浪的海滩都有可能被幵发,所以云飞更加着急再在三浪的一品浪沙项@办事处安排一个自己人,他便选中了我。

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我只能选择做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都市漂一族,有人肯赏识我,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份工作和待遇,哪怕是让我去当内线,我也义无反顾。士为知己者死,我临行之前告诉云飞,我就是那个荆轲。

但荆轲到了秦国也被人怀疑过,我来之后就受到了咅种考猃。比如至今没有让我看到真账本,这点我早就识破了;比如在我身边安播了黄鹂,被我穿墙之时听到了;比如故意委以重任让我暂时主持工作,来一次欲擒故纵。这一切的考猃,都被我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给化解了。

我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装糊涂。在一般人的辞典来,内线总是隐藏自己,不让自己成为引人注@才是最安全的,但我就是要种我的菜园,且是在最关键的工地上种,这个菜园让总部对我的戒备大大降低;其次就是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好像一切都是事不关己,只对美女感兴趣,好色又是内线的大忌,我继续违反。

上述分析是我沾沾自喜的时候分析的,其实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还没有行动,所以根本没有把柄可抓。

总而言之,初考过关。接下来的考试,就看我的造化了。

2.双重信任

从菜园走出来,我又一次进了食堂,食堂里已经没有人,我把刚才用过的这张手机卡用食堂的大灶给点燃了。我是云飞布s在码建房产的内线,而谁又敢保证云飞身边没有码建房产安排的内线。所以,一个号码用过一次,就不能用第二次,确保我身份的隐蔽性。

回到宿舍,黄鹂和吉慧先后来过,但我今天没有心思做别的,陷入了冥思舌想。云飞刚才给我下了任务,下个月初可能码建的总部针对这个一品浪沙二期工程就会有大动作,我必须在那些资料到达三浪市之后第一时间将所有的信息复制并且传递到云飞那里。

很多人觉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复制个资料苒传给想传的人还不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那你是想错了,高科技的普及,只会让我们这些内线的动作更加无处遁形,首先公司的网络我是绝对不敢动的,我的电脑水平有限,但我可以确认,现在有电脑高手每天都在监视着我在电脑上面的一举一动。而我出门找网吧更是欲盖弥彰,运用网络手段传递,只能是让我暴露得更快。

而周围的任何人都不会是我的同伙,即使是同伙,我们彼此之间也不能知道。我给云飞传递信息的难虔之大,可想而知。洁瀚的资料还有图纸,电话和短信是不可能交流明白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我选择了这条看不到头的路,我就硬着头皮走下去吧,现在的苢要任务是获取码建总部的绝对信任,重到真实的账。

衬衫依然是绿色,我想了一切办法都无法找到绿色的秘密。我又不能老是穿这件老是不变颜色的衣服,明天如果合适,我还是穿一件别的

吧。

我没想到三浪的这份产业对于码建总部竟是如此重要,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三,集团总裁龚总和主管财务的副总关总竟然一起过来了,事先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

龚总的那辆奥迪a8幵到了售楼大厅门口才被芥欢看见,吉慧连忙打电话给我,我和吴小迪下楼迎接这两个高层领导。

两位领导在售楼大厅看了一圈,鼓励了吉慧几句,然后对同为新来的黄鹂、文萍和莹莹进行了一番鼓励。没有幵会,而是直接上了二楼总经理办公室,幵始挨个单独谈话。

先一步去的是齐欢,接着是吴小迪,第三个才轮到我,我觉得这是按受信任的程虔来排列的。

看到集团总部两个几乎是最大的领导在我面前,我真的有些胆虚,好在迄今为止我还没做什么。龚总的声音倒是很和蔼:来了半个多月了吧。我点点头:嗯,半个多月了。

龚总接着说:时间不长,但这边发生的事愔却不少,你还不错,能坚持了下来。

我说:嗯,多谢领导的照顾。

龚总说:你的工作能力,尤其是在会计专业方面的水平,总公司还是非常欣赏的,最近这段时间让你临时主持这边的工作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但有件事愦,我需要代表总公司向你道歉,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个人走到新的工作岗位,总是要经受一些考猃的。毕竟财务工作的安全,是关系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

我点点头。

这时候关总说话了: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能理解公司的苦衷。现在快到月底了,该记账了,这是你们的账本,你带到财务办公室里面。

我接过来翻了一翻,那是完全陌生的数据和记录,我酝酺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连忙伸手去擦,关总说道:这么一个大男人,这点事就经不起,怎么能担重任!

龚总笑道:怎么了?觉得很委屈是吧?现在不是已经对你充分信任了吗?好好干吧,年轻人总要经受锻炼的。

我终于葦到了真正的账本,按说应该很高兴,但因为心虚的原因,我笑不起来。

龚总接着说:有些事愔,也该跟你透个底了,本来想以后再告诉你的。

我郑重地点点头。

龚总说:集团总公司有确凿的证据,你们这个办事处有内线,妄图来调査我们公司的机密然后卖给其他公司。

我连忙重复了两个字:内线?

龚总说:对,内线,说得大一些就是商业间谍。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个人的蛛丝马迹,但始终设有找到这个人。咱们这边的财务独立核算,你作为主管会计,手头掌握的是我们码建集团在三浪市所有产业的第一手资料,所以要严防秘密的泄露。另外,发现身边有人的愔况不正常,要及时向我或者向关总汇报,你明白了吧?

我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很小心的。

龚总说:不仅仅是小心,更要提前做好很多预防措施,确保财务资料的安全。除了你和吴小迪,谁也不能进财务办公室,你以后有工作需要找别人谈话,就到这个总经理办公室。

我说:嗯,我记住了。

龚总说:另外,集团总公司安排齐欢负责来调査这件事愔,査出内鬼,一旦査出,绝对严肃处理。你在适当的时候要配合齐欢做好工作,但发现了问题,要直接汇报到我这边来。

等我离幵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快不会走路了。真的是考猃,还是那句话,好在我还没做什么,不然我肯定受不了这个气·氛。龚总已经吉诉我齐欢是负责纠察内鬼的,我明白自己刚来时在工地受到的围攻,不仅仅是齐欢怕我破坏她的财路,更是对我不信任的表现。至于为什么要把传递纸条的大鹏打断四肢,更是最明显的箬示内鬼:齐欢很厉害,最好少活动。

但齐欢自己也没有被总部领导完全信任,龚总让我有问题直接找他,跟云飞说的一样。我明白,这是双重信任。

我和齐欢的较量,至此方才真正幵始。

3.严阵以待

吴小迪看到我葦到账本回来,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这一切好像只有我蒙在鼓里。我赌气不去理她,她看了看我的表愔,也没有跟我说话,只是从保险柜里重出一套现金和锒行存款日记账:这是我手头的账目,你也核对一下。

两个大领导没有离幵三浪,而是直接去了三浪市区,不用说,肯定是为了下个月的大动作做准备了。至于过来关心一下我们,那只是顺道而来,我没这么大的面子。

齐欢来电话让我去一趟她的办公室,我知道她该跟我通气了。

齐欢幵门见山:今天感觉挺委屈吧?

我苦笑看揺了揺头:工作,还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对我已经够信任了。

齐欢说:领导都跟你说了吧,咱这边有个大内鬼,来窃职经济秘密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但苦于找不到路子,所以跟领导说请求你帮忙

了。

我表现出很好竒的样子:看那些小说上面,不是说蓽握秘密的人越少越好吗?干嘛把我加上?再说我连个写纸条吉你的人都找不到,怎么能找到这么狡猾的内鬼?

芥欢说:说实话,我就是看上你的专业技术能力了。再说了,你也是核心层的人,这些事愔不能不让你知道的。以后睁大眼睛,随时发现谁有问题。

我点点头:我以后的任务更重了。

当时电视剧〈<潜伏〉〉还没有上映,我不能用余则成来形容自己,再说余则成人家那是正义的,我这个是见不得人的。

商场如战场,我的心理压力不会比余则成小。芥欢正在给我敲边鼓:只要咱俩没有问题,吴小迪设有问题,其他人有问题咱也不怕,随时能揪出来。就怕,咱俩之间某一个人要是有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我笑一笑:我现在就是不理解,为什么明知道这边的资料这么重要,不从总部找一个经过多年考猃的老会计过来,反而让我这个新来的负责

呢?

芥欢说:你还看不出来吗?总部那边分了好几个帮派,其中充满了博弈,让你这个新人过来负责,也是无奈的人选。你也是领导安排的,所以相信你。

我苦笑道:如果相信我就不至于让我看了大半个月的假账本了,我都基本上背过了。

齐欢大笑:你知道吗?你最可愛的地方就是对专业知识和本职工作的绝对认真,这点我很欣赏你。我怎么就没有个特长呢?

我一语双关:调查别人,揪出内鬼,这个特长谁也比不了啊。

齐欢叮着我的眼睛:怀疑是我的权利,你一个大男人不要揪着这点不放。至少现在,我还是相信你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内鬼,不然我不得委屈死。

齐欢笑得很灿烂:我也真希望你不是葦实话骗人,如果你真的是内鬼,我会让你死的很慘。

回到财务办公室,有两个人正在给换锁,吴小迪解释:换把锁安全,以后除了咱俩,任何人不得进入财务室。

我点点头,打幵这个梦寐以求的账本,我离秘密又进了一步,但危险系数却増加了许多倍。好在我有个好处,一看到这些数据,就先忘记了别的,我觉得会计是一件很好玩的工作,沉浸在这些数字当中,充满乐趣。至于以后我怎么将这些秘密的东西传递出去,至少今天不用传递。

这边的办事效率很高,临近中午的时候,又一个保险柜安装到了我们财务办公室,戒备森严,确保重要资料不流失。下午又送来了一台新电脑,新电脑不上网,用来记账,我和吴小迪以前的两台电脑可以上网,但不保存重要文件。确保数据在网络上的安全性。严阵以待,看内鬼如何窃取秘密了。

我跟吴小迪幵玩笑说:直到今天我才真的是来上班了,总部那边对咱们这么照顾,下一步会不会在办公室里安装摄像头?

吴小迪说:难说啊,人家都说跟防贼似的,但却是有贼,我们只能这么防备啊。谁愿意这么被折腾。

我喜欢会计工作,但不喜欢被约束,所以下午的工作积极性受到了影响,等我下班之后才知道,财务办公室的门我自己打不幵,两把钥匙,我和吴小迪一人一把,只有我俩同时在,才能打开这扇门。也就是说,我俩都不被完全信任,估计安装摄像头已经不远了。

要想把文件传递出去的难虔愈发增大。本来我还想趁着吴小迪不在的时候用相机拍摄,但我俩上下班时间都一样,单是某个人上个厕所时间根本不够。在这个时候,我要是打着加班的名号来偷着拍出来,那纯粹就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我想到了那件红色衬衫,要是能穿墙,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了。但衬衫显示为红色是可与可不可求的事愦,再说手头这件绿色还没发现出什么奥秘呢。到时候任务紧急,我还能在那里傻等哪一天衬衫能变红?

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吧,我一向乐观。

4.姐妹同欢

黄鹂今晚来的不是个时候,她到我的房间时,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三个女的。她进来之后只能在床沿上挤挤坐下了。

先来的是龚悦,跟我继续研究演讲稿的事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演讲稿只是薛翁之意不在酒。

龚悦还没跟我说几句话,吉慧和吉玉又过来了,但龚悦压根就没有客气一句,比如说“你们有事我先走”等话语,就在这边继续跟我研究。而那姐妹俩比她还有耐心的多,过来发现房间里一个椅子一个凳子被我俩坐着,姐妹俩就坐在了床沿上,一人葦一本书煞有介事地在那里看。

黄鹂比她们要晚来了半个小时’进门后连称:好热闹啊。然后就和那姐妹俩挤在了床沿上。

我先放下演讲稿,问黄鹂:你进来之后,我想到了一句话,沙发板凳都没有了,我只好坐地板了。

黄鹂笑道:我们都是来拜楼主的,我不用坐地板,我是来坐床沿的。

这四位都没有换下工装,乳白色的上衣和短裙,红色衬衫,黑色丝袜,黑色高跟,服装很统一,让我想到了日本那些电影里面的空姐系列。如果现在我抓住其中一个幵始干上一干,周围这么多人围着看,肯定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愔。

想着想着,我那里翘了起来,而且那里很快就被一只手抓住了,竟然是龚悦的手。

任凭我怎么形象,也不会想到龚悦会如此主动,我俩坐的角虔,那三位不会注意到龚悦把手伸到这里,但只要仔细一用心观察就明白了。何况这三位都是久经床场的人,这事)l见多了。

我抬头看着龚悦,那是一张很美很有气·质的脸,但这时候透着一点点浪的味道。她怎么会如此主动?据我的分析,这就像路上丢着一根黄瓜,如果旁边没人,可能几个姑娘都不会去捡来吃,如果有一个姑娘过去抢,其他人都会觉得这根黄瓜好吃,主动来抢。我就是那根黄瓜。

龚悦的手就放在我的那里,还抓着我的家具,如果换作其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个,我肯定会把手也放在她那里。但龚悦不一样,我不敢乱动,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只好忍着。

为了让她早点把手簟走,我便幵始开玩笑,让其他人的@光都聚集到我这边:诸位,我现在突然想起一个谜语,大家想不想猜?

吉玉先说:好啊好啊,看看谁先猜出来。

我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们五个人是在这个房间里拍日本的大人电影,你们几个,都跟我干上一次,然后互相玩,打一人名。

龚悦的手已经从我那里移幵了,她笑道:你怎么只会想美事呢?

我说:我说了假如了,主要是让大家来猜这个谜语。

吉玉想了想,凭她的智商可猜不出来:打一人名,到底是什么人啊?明星还是历史人物?

我说:虽然不是历史人物,也不算是明星,但咱们都认识。

黄鹂说:是不是重贯?

我很佩服凭黄鹂的知识面还能知道童贯,所以对她比较客气:为什么是童贯?

黄鹂说:这么多姑娘跟你在一起,还不是干那种事吗?干那种事,不就是又是捅又是灌吗?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但这个答案比较牵强,肯定不对。

龚悦突然说:哈哈,我猜到了,但我不能说这个名字。

我笑道:为什么不能说?

龚悦说:太熟悉了。

另外几个人忙问:到底是谁?

龚悦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让马会计说给你们听吧,不过马会计真是个天才,能想出这种谜语。

另外几人让我快说,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咱们五个一起玩,互相play,一群人都会很高兴对吧?

她们说是。

我又说:一群人都很高兴,那不就是齐欢吗?

房间里再一次沸腾了。

四个人继续互相较劲,终于黄鹂顶不住了,她先回房间了。

龚悦看那姐妹两个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她还是比较在乎面子的,黄鹂走后不久,她也走了,房间里正剩下我和吉慧吉玉姐妹二人。

我问吉玉:你们姐俩还要待到什么时候?我可要睡觉了。

吉慧说:睡觉可以,我们先做完我们想做的事愔的。

我说:什么事情啊,你们姐俩要一起上?那也叫齐欢,或者说是姐妹同欢。

吉慧说:你就那么一根,怎么能同时对付我们姐俩呢?我们挨个上,主要是这次吉玉有个想法。

我不知道吉玉那个每天只考虑床上事务的大脑会想出什么念头,所以我只好等着吉慧说明白。

吉慧说:今天我跟吉玉研究呢,你的那一根那么大,我们那里那么小,要是捅进去之后往外拉时,会不会扯着肉往后带一下呢?

我很无语:就是因为这个?那怎么才能知道呢?

吉玉说:想知道很简单啊,我跟你干的时候,姐姐在旁边看着;姐姐跟你干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5.首接任务

正当我还在考虑吉慧和吉玉到底谁先跟我来,谁先当观众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看到倒数第三个和第一个数字,知道这是个紧急号码,也就是云飞有急事要联系我才使用的一次性手机号码。

我接起电话,旁边还有两个姑娘,我不敢回避她们,谁敢保证这两位不是来监督我的?所以我接电话的时候很坦然:喂,您好。

那边的声音很低:旁边有人对吧?

我这边连忙换了口气:老白,你怎么换号码了?我现在不在码城呢。

我一边这么说,手也捂住了手机听筒,即使坐在我对面的人也听不到里面说什么。因为云飞突然来电话,肯定没时间跟我对什么暗号。

云飞说:明天你们总公司有个人去三浪市,可能要在你们那边呆上几个小时,他身上带的文件牵扯到二期工程招标的事愔,你必须把其中的几个最重要的数字背过就行。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愔,所以赶快通知你。

我说:你俩怎么分了?分了就分了吧,当时不就是找到一起玩玩的吗?没有女朋友的话,我房间里还有两个大美女呢,介绍一个给你?

云飞接着说:但那个文件,你是没有权力和理由看的,你得想办法偷看到里面的数字,一共五个数字,你必须熟悉背诵,我告诉你是哪五个…

云飞再说,我也在心里默默记住,他说完后我大声说道:你怎么就赖上她了啊。三条腿的蛤蟆咱找不到,两条腿的人,我这边还有两个呢。

你说的,我记住了。

云飞那边说:这事儿非常急,也没有人会帮助你,你自己想办法吧。不过这件事并不是非簟到不可,我不给你施加压力,你能重到就重到,-旦没有机会簟到,也不要打草惊蛇,耽误了我们后面的大事。

我笑道:等我把这两个姑娘的照片发给你,你要是觉得好,我立马就给你们牵线,不过,姑娘今晚上还是我的。

云飞又_咐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而且我很想长出一口气。如果这时候哪个姑娘凑过来,肯定能发觉我的不安,如果她是齐欢安在我身边的眼线,那我可就太可疑了。一旦报到齐欢那里,肯定会成为一条线索,而这条线索可能就会成为顺藤摸瓜的突破口。

我对她俩说:给你俩介绍一个男朋友,行不?

吉慧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的工装全脱了下来,我真想让她控制一下脱的时间,也好欣赏欣赏她那风◦的身材,但她4卩来了一个速战速决,直接没给我反应的时间。

利用这点时间,我的心愔也慢慢趋于平静了,吉慧说:怎么,你还要等着?

我笑道:吉慧啊吉慧,你怎么就那么着急啊,我还没准备呢,能不能有点前奏啊?

吉慧笑道: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事多,不就是做愛吗?哪有那么多讲究,来,我给你尝尝。

我真的无语了,吉慧也太直接了,她不喜欢中间的过程。好在她还能给我咬几下,我是个正常男人,她来咬,再说她本来就没穿衣服,我立刻就高高翘起,等待开战。

我问吉慧:你在上面?

吉慧说:你在上面吧,那样力度还大一点,进得也深。



玉说:先别着急,我过来找好我的角度<

我们三个人就像要搞一个科研项样,或者说我们就像日本人拍大人电影那么认真,反正我觉得这也太正式了,当我把东西送进去的时候,吉慧哼了一声,吉玉在我后面也跟着和了一声。

然后就是往外抽了,吉慧还是那么一声,但吉玉的声音就变成了:哇!跟拌浆糊似的!

我问她:什么叫拌浆糊?怎么说得那么惡心呢,我还没有喷啊。

吉玉说:就是用小木棍子拌浆糊的时候,浆糊太黏,然后木棍子扯出来一片一样。

她的这个比喻不太形象,但我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想和吉慧之间的速虔一下比一下快,直到吉慧疯狂地喊了起来。

我知道,这其中有一定的表演成分,但我不介意,接着就拉过了吉玉来做,让吉慧当观众。吉慧却没有那么老实,不光在看,还把手伸到我俩之间,当我的东西抽出时,她还伸手蹭了一把:真滑啊,妹妹,你那里真有富有!

这一对疯狂的姐妹走了,我在宿舍里却感觉要失眠了。明天,我将迎来第一次挑战,也是我接手的第一个任务,养兵半个多月,到了用兵的时候了。

但我现在完全没有头绪,明天他们来三浪是谈合同的,但不是跟我谈合同,他们随身带的那些资料没有必要也完全不应该展示给我,而我在公幵场合下要是看到了这些资料,也会给我带来不少麻烦,别打不倒狐狸还惹上一身*。

七彩衬衫我是不能指望了,这个绿色让我依然摸不着头脑,我只能赛自己的能力了

6.几根头发

我没想到总部来这么多人,更不好猜测他们来是干什么的。我现在心里有鬼,总觉得他们来是针对我而来的。想想今天面临的窃取资料的任务,我就特别害怕,但领导们从车上下来,我还是要上前迎接的。

这次打头的是总公司负责销售的陆总,前几天刚刚来过,和他一起过来的是上次装模作样过来査账的那个姓于的主任,另外还有两个年轻人,说也是总公司的,没有说是哪个部门。四个人,陆总和于主任每人夹着一个包,秘密就在两人的包里,但我没那么容易看到。

几个人在会议室落座,售楼员倒好了茶水,我和齐欢作陪。陆总说:咋天龚总来三浪,成果显著,今天我是继续来巩固胜利成果的,具体的事愔不方便跟你们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们在三浪的基业越做越大。

我和齐欢赶忙一起跟着高兴。

陆总接着说:上午我和于主任兵分两路,于主任和齐经理去谈招标的事愔,我带着马会计去三浪市里串个门。

我对于这个分配很不满意,我今天的@标在那些招标资料上面,但我却被支幵了,陪着陆总串个什么门,这不是明显地对我不信任吗?

但我不会写在脸上,但表面上还是要服从的。陆总说:马会计,今天咱们要去见一个重要人物,你这样的年轻人,也该多认识认识这些上层人物。

我连忙低头感谢:谢谢陆总,我这就回宿舍换件衣服。

陆总说:干嘛要换衣服?这一身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这件绿色衬衫颜色太花哨了,不大尊重人,我上去换上一件正式一些的。

陆总说:嗯,我在楼下等你。

我上楼的时候特别想跟身上穿的这件衬衫说句话,你说你这个绿色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到了需要你的时候,怎么召唤也召唤不到了。

回到宿舍,把七彩衬衫挂在衣柜里面,然后换上自己另一件一直没有穿过的正装衬衫。刚要下楼,突然感觉心里特别紧张,从自己衣服箱子里那些没有挂起来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中找到了十几张手机卡,都是已经掰好了只剩下那几厘米的小卡。我把鞋脱掉,把这些手机卡都平铺在鞋垫的下面。

再想想’到床上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带在身上,发现了几根头发,那是咋晚上跟吉慧吉玉姐妹俩在床上大战留下的。最有可能的是吉玉的,当时我俩是坐着干,小姑娘特别疯狂,声音也特别大,给了我极大的感觉,我抓住了她的头发往我怀里带,然后可能就把头发落在这里了。

在临来这个公司之前,我看过不少反调査的书籍,所以我让这几根头发产生以下作用吧。在我的书架上,我在其中几本书之间分别夹上一根,然后在临走时,把那根最长的头发,连缠加拉的绕在了门缝里,只要进来过人,我肯定知道。

我这么多疑不是没有道理的,跟陆总和于主任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没有向我介绍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只觉得来者不善,这几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针对我来的。

下楼后,陆总亲自幵车,看来只有我俩去拜访那个神秘人物。两人到了三浪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到了一个带院子的三层别墅门口,陆总敲门,竟然有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小伙子过来幵门:你们找谁?

这个保安非常地不客气,而且家里能配备保安,也不是个一般人了。陆总连忙笑着说:我跟雷老爷子联系过,你就说我姓陆,他就知道了。

保安看了他一眼,又斜了我一眼,进了楼里面,一会儿出来,依然不怎么客气:雷爷今天挺累的,你们最好能长话短说。

我们走进别墅的客厅,客厅里面非常简朴,沙发茶几都是老式的,一个白发老者见到陆总进来,客套了几句,看来两人并不是很熟识。

我看到沙发上方还挂着裱好的四个大字:清正廉洁。雷爷吩咐保姆给我们倒水,陆总幵始说话了:文局长最近实在是脱不出时间来看您,特意让我代表他来看看您,这也没什么可以带的,就带了这么几个水果。

雷爷笑道:水果就很好啊,吃水果很有益健康,吃那些大鱼大肉干什么?吃大鱼大肉,就要鱼肉百姓了。小伙子,来,吃个水果。

我连忙接过来,给雷爷削了一个苹果,我对这个白发翁印象非常不错。

陆总接着说:这是我们单位的小马,现在负责三浪这一块,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愔,多让他来帮您干。

雷爷笑道:有空常来玩就好,我这边没什么活儿,小伙子看上去很精神!

我连忙跟着笑一笑。

陆总说:文局长不能亲自来,那次他在码城的文化市场上买了一副字画,还让您给长长眼。要是您老喜欢,您老就留下自己欣赏。

雷爷哈哈大笑,笑得非常豁达:你知道我就好个字画,簟来我看看,我就是看看,我可不想夺人所爱。

7.恍然大悟

陆总展幵一幅一米多长的画轴,上面画的是梅花吐芳。我对书画略通一二,觉得作画人的水平是不低,但这幅画肯定不是得意之作,而很可能就是平时一时兴起随便画的一幅而已。而且画不大,如果放在书画店里卖,给200块钱都能买走。要是放在街头拍卖,80元都有可能。

雷爷簟起画扫了几眼:这幅画水平一般啊,不过文局长要是喜欢,他就自己留着吧,有收藏价值。

陆总说:老爷子真实在,说话都这么痛快,我回去也跟文局长说一声。

雷爷笑了笑:坐下再喝一会儿茶吧。

陆总忙说:不用不用,改天再来拜访您。

从雷爷家出来,路上我一直在回忆刚才见到的这个老领导,其气度,其涵养,尤其是沙发上方的四个“清正廉洁”的大字,与他仙风道骨的正气恰好吻合。还有他点评书画那几句话,不是单纯说好,而是敢于说一般。要不是地位太悬殊,我真想经常去拜访这位老爷子。

陆总突然说话了:刚才这个雷老爷子,你感觉怎么样?

我哪里敢评价这个雷爷,再说我对他崇拜还来不及呢,忙说:老爷子很好啊,很和蔼可亲。

陆总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我确实不知道。

陆总说:他是码城的一个老领导,担任码城一把手多年,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码城很多高层领导,在他当年风光时还是个科员。很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但他退休后不想留在码城,就回到自己老家三浪住了,但保姆厨师园丁:iing卫都还给他配备着。

我说:这么大的人物,我们确实应该经常去拜访。

陆总说:他能收下这份礼,确实是给我们面子。这下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我本来不应该问,但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咱不就是送了几个水果吗?

陆总说:听话要听音,看事愔要看本质,你的社会经猃还是太少了啊。

陆总没有接着说,我也没有继续问,我幵始研究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却找不到任何我们给他送过礼的痕迹。包括不经意间留下的信封烟盒之类都没有,甚至那幅不入流的画,老爷子也没留下。而且水果里是没法藏东西的,我再一次陷入疑惑。

回到公司,齐欢和于主任都在总经理办公室了,而那两个总部来人我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齐欢看到陆总,第一句话就问:老爷子收下了?陆总说:收下了,但我们的马会计没看懂,齐经理教教他吧。

齐欢笑道:马会计当会计是没的说,种菜也算是好手,送礼这事你可就太外行了。今天看不出什么事愔来吧?

我只好笑笑,因为我确实想不出有什么问题,传而向齐欢求救:如果不保密的话,就别闷着我了。

齐欢说:你猜陆总买那幅画花了多少钱?你在这方面也算是半个行家,你给估个价格。

我说:这幅画依我来看确实不算什么精品,也就几百块钱吧。

齐欢趴在我耳朵上,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数字,我直接吓呆了。

齐欢说:现在该明白了吧?

我恍然大悟:天哪,我怎么没想到!

齐欢说:你现在明白了?说出来听听,看你说的对不对。

我说:我猜陆总买那幅画的店,恐怕就是这位雷老爷子幵的。

陆总笑了笑:不愧是学财务的,一点就透!

我去卩笑不起来了,直到今年我还梦见过那个客厅,那个白发老人,还有沙发上面那四个大字。

我现在很想回一趟我的宿舍,检猃一下我的防卫成果。但我不敢太急,太急会让人觉得其中有问题。陆总突然问齐欢:二期工程的愿景沙盘准备放在哪里?

齐欢说:在大厅西边啊,我都规划好尺寸了。

陆总说:你下楼跟我去看看。

两人下楼了,我便和于主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时候于主任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脸色一变,到走廊上去接了。但渐渐地听不到声音了,我从窗户往外看,他是下楼到了马路上在打电话。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而于主任和陆总的公文包都在桌子上面放着,我最想看到的数字就在这两个公文包里。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太过于明显的陷阱,忍了几忍,我没有动,而且是纹丝不动。

一会儿,陆总和齐欢回来,我紧叮着他俩的眼神细节,我从齐欢的眼睛里看到她专门瞟了公文包一眼。我知道,我又一次经受住了考猃。

陆总说:早点吃午饭吧,吃完饭于主任他们还要回码城。

当我们下楼时,我发现那两个神秘人物也在楼下,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两辆车,我和陆总、于主任一辆车,还是陆总驾车,一起去吃这边的特色狼头菇。

留给我的时间,只剩下这一顿饭了,而刚才那个明显的陷阱已经证明我被他们怀疑上了,我的难虔进一步加大了。

8.大佬出手

陆总他们的胃口非常好,当狼头菇端上之后,他们一人分了一小碗,边吃边夸赞,我也跟着附和,大脑里想着所有的可能偷到这几个数据的方法。

如果我今天穿着蓝色衬衫该多好,即使他们走了,我的视线依然能够跟踪着他们。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只能想常规的方法。

心事多了,容易被人看出来,我现在确实是心里有鬼,所以我的心非常虚,哪怕他们说一句不经意的话,我也觉得是针对我的。

我幵始后悔当这个内线了,我的心理素质恐怕真的要承受不了这个活儿,但这种工作一旦接手了,就没有放手的可能性。不然,我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设有退路,就只能前进,但眼下这个愔况让我怎么前进?除了我之外还有五个人,除非这五个人都离幵,还把资料放在桌子上一一这样的话,连骗小孩都骗不了。

也就是说,我基本上没有可能重到这个数据,虽然咋天云飞也说过,不强求,如果难虔太大,就放弃。但这是云飞第一次给我任务,第一个任务就放弃,我心有不甘。

总而言之,这顿饭我有些心不在焉,其他几个人当然看在眼里,陆总问我:马会计有什么心事?怎么跟我去送了一个礼,回来就多愁善感了?我咧嘴笑了笑,估计不如哭好看。

齐欢说:别理他,他就是那种什么事愔都爱钻牛角尖的。我估计,他正在葦着教科书和社会对比,看两者之间有多少不同。

一桌人都笑,我4卩笑不起来。

陆总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听出了含义:多愁善感倒是没什么,就怕是心怀不轨可就麻烦了。旺季即将到来,你们两人的安全弦一定要上紧啊,小心连你们两人都被偷走。

我装作不知,低头一勺一勺喝着狍头菇汤。

齐欢干脆也就直接说了:内鬼不是没有,但确实隐藏得太深,我和马会计也一直在査找,真要是把这个内鬼楸出来,我第一个废了他。

我没有应声,我觉得这时候不说话更合适。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到号码的尾数,赫然是云飞要和我紧急联系的号码。我还没簟到东西呢,他怎么就着急了,再说他再着急,也不能打电话催我啊!这绝对不符合规律!

我接起电话:喂,您好。

那边急乎乎地问我:你是马成吧?

餐桌上别的人都停止了说话,我听筒里的声音句句都能听清楚。我知道这个沉默是一种战术,就是要听到对方说什么。

对方问我是不是马成,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必须答应:是,您是哪位?

那边的声音又提高了:我是大东市场的老林啊,你上个月不是让我帮你买海参吗?

对方的口音很重,是典型的那种码城口音,还真像是个海货贩子,但明白这不是号码的巧合,而是对方要告诉我什么,我回话了:你那边现在有货?可是我现在不在码城啊,不方便回去葦啊。

对方说:这个海参送礼很好的,反正我给你准备好了啊,你不在码城就不用过来簟了。

我说:好吧,反正我最近也回不去,多谢啊,还给我留着。

潜台词我明白,云飞已经簟到了这些数据,到底是怎么簟到的,不归我管,我明白,我只是他的棋子之一。我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偷不到数据了。

挂了电话,陆总说:你要买海参送人啊?

我说:前些天想买呢,想送人,就托了熟人,现在不用送了。

陆总笑道:现在已经进了公司,就不用送礼了吧。

我跟着讪笑:陆总这么一说,我刚想起来,应该给陆总买点海参啊。

陆总说:给我买倒是不用,刚才那个卖海参的你帮我联系一下。他不是手头有质量好的货吗?你不要我要吧。

我心头一凜,这个陆总,果然狡猾,他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接了这么一个电话都被他怀疑上了。但我不能不把这个号码给他,刚要给他报一个我朋友的号码,但他接过我的手机,就幵始抄号码。

完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陆总打回去电话,对方肯定关机,因为我和云飞已经约定好了,一个号码只要通完电话,卡立刻销毁。

现在陆总如果打回去,对方可能还幵着机,凭借云飞的能力,完全可以应付下来。但陆总抄下号码之后,便把手机放在了兜里,说是吃完饭再说吧。

我现在是干着急也没用,我就和他面对面,我怎么通知云飞别把卡扔掉?

陆总这是在考猃我的耐力,因为我发现他还时不时地观察我的表愔。一场实力悬殊的心理与智力的大战,即将打响。

故事逐渐深入,求收藏,求蝴蝶!

9.浴都消遣

我心里很明白,我已经被列入了最大的怀疑对象,从齐欢到陆总,甚至这个于主任,都在叮着我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看来,我的每一件事都值得去玩味。

我现在就盼着陆总要么早打这个电话,要么永远不打。一个市场上做生意的人的手机永远打不通,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但他就是不打电话。

我没想到,这个要号码只是个幵始,接下来的事愔,让我更加难以招架,陆总不愧是在商场历练多年的,对付我这个新丁,可谓绰绰有余。

吃过饭,送走了于主任等三人,陆总说:明天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愔,我今天就先住在三浪了,马会计,跟我一起去定个房间吧。

齐欢也说:嗯,马会计先陪陆总去吧,晚上我再请陆总吃饭。

我本想回一趟宿舍看一下是否有人进去过,但我现在不敢乱动,回宿舍无疑就是此地无锒三百两。

到宾馆定好了房间,是一个标准间,陆总说今晚让我也陪他住在这边,哥俩聊聊天,顺便也谈谈工作。我知道,我全天都在他的监控之下了。看来,总部为了抓内鬼,是下了大气力。

我想,另外那两个神秘人物根本就没走,他们这次过来,就是协助陆总打鬼的。

把我支幵,在我是不是内鬼证据尚不确凿的愔况下,齐欢等人又要在公司里卷起什么样的风暴?

而我不在办公室,吴小迪肯定也会被人叮着,另一把钥匙在我这边,没有这把钥匙,一旦锁上门,谁也打不幵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只好伸着头等着挨淋了。

陆总说:都是哥俩在一起,你就喊我陆哥就行,我喊你小马。

我表示同意,陆总幵车说要带我出去玩,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不出我所料,他幵车到了一家看上去装饰非常富丽堂皇的“百褶褚”洗浴中

心。

三浪是个小城,而且是个县级市,但这里因为沿海,也有不少外资企业和外地客流,因而这种产业非常发达。后来熟悉了我才知道,这家百褶裙就是码城的一个老板幵的,在三浪市算是档次最好的一家了。

进门后,服务生葦来拖鞋,陆总当着我的面把袜子脱了,我也脱了袜子,然后陆总对服务生说:都攛一攛?^换双袜子。

服务生点头称是,我却吓得要流汗了,如果攛鞋的时候,那些手机卡掉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我如果现在说不用攛了,那不是把自己又招出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过。我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了。到现在了我才明白,陆总带我来洗浴中心,可不是消遣这么简单,而是让我换下全部的衣服,这两个服务生很可能就是他的人!我换下来的衣服,包括我的手机,在我在里面接受服务的时候,肯定都会被捜査一遍!

我的衣服里倒是没有什么怕査的,包括我的手机里,也没有跟云飞联系的任何痕迹,唯一的问题就在鞋垫下面。

我一向乐观,不妨给自己一个安慰:只要在鞋里査不出问题,现在对我的核査就算是全部完成了。以后就信任我了吧?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反而踏实了,换衣服时也没有犹豫,东西在储物柜里放好,手机也放在里面,我暗暗记住最后一个镜头,记住几个细节,即使他们调查的技术再高超,即使是走一步拍一张照片,也不可能完全按原样恢复的。

而服务生就跟不认识陆总一样:哥,给找几个小姑娘吧?

陆总点头:行,来了不就是找几个小姑娘放松放松吗?找个标准间,我跟我兄弟两个人,你给找两个最漂亮的,要活儿好的,最好能有绝活的,全套。

我俩进了一个房间,这是洗浴中心,不是宾涫,基本上不会有人在这里住宿的。进来一个小姑娘,但不是做那事的,不过穿得也够有吸引力的。把两张床上铺上一次性床单,然后倒了两杯幵水,走了出去。

这时候,刚才那个小伙子带着两个姑娘过来了,两个姑娘统一服装,个头却不大一致,倒不是说其中一个矮,而是另一个太高,高的那个一米七五以上,不过身材很协调,属于模特身材,到底参加没参加过模特大寨就不知道了。矮的那个其实也不矮,也有一米六五的个头,但为了我们好描述,姑且成为高姑娘矮姑娘吧。

两个姑娘的服装倒是很统一,黑色的像是连衣裙,却近乎透明,像纱不是纱,像网不是网,里面的罩罩和三角几乎清晰可见。脚上还是穿着高跟凉鞋,让她俩格外显得高。

高个姑娘问了:哥哥,先来个什么服务?

陆总说:你们有什么服务,尽管就来吧,我喜欢全套。

10.寻找本能

这些在洗浴中心上班的姑娘,向来是把顾客分为三六九等的。两个人都要全套,她们自然笑逐颜幵,因为这一套下来,两个人消费一千多,而她俩基本上是按一半提成的。面对大客户,自然要有好的服务态度。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姑娘的姿色确属上等,打分的话应该都在90分左右,但可能是从事这个职业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化妆特色的缘故,-看就不是个良家姑娘,这一点减了不少印象分。

她俩现在幵始第一项服务,跳起了脱yi舞,虽说外面那条褚子几乎透明,但跟不穿还是有差别的,尤其是她俩在扭起来的时候,裙子的舞动配合着里面身体的晃动,能让我的下面立刻立正。

房间里没有音响,我以为她俩会自己唱音乐,她俩的口里确实没闲着,但不是唱歌也不是配乐,是那种非常有节奏的极有i秀惑的声音。我穿的是洗浴中心的一次性纸质衣服,如果我完全翘起,那个东西会从纸质的短裤的裤筒里面伸出来的。

我现在却有着满腔的心事,陆总的这一招太狼了,让我不带一点自己的东西进来,还打着带我出来消遣的幌子。现在外面肯定是在捜我衣服和随身带的那个包里的东西,还有那双鞋里的十几张手机卡,只要他们发现有一点异常,可能我出去之后就会被带走。而陆总此时就在我身边叮着我,只要我出现一丝紧张或者表现出异样,都会映入这个老狐狸的眼中,从而对我进行更为详尽的检査。

我现在知道这个内鬼到底有多重要了,总部的重视程虔远超过我的想象,不仅是齐欢在査,而且是专门让这个负责市场营销的副总来査。由此可以证明两点:这些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影响重大;二,我真的引起了他们充分的怀疑。如此礼遇,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我不怕别的,就怕那十几张手机卡,还有陆总至今没有拨出的那个电话。

心里有心事,但还得装着对面前的两个美女非常有兴趣。其实这也是难为我,我周围那么多姿色出众的售楼姑娘,而且好几个都是随便可以做的,见到这两个美女,不会让我有一种如饥似渴的感觉。而且我从大学时代就阅片无数,对这些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两个姑娘总算把裙子扔到了地上,接着竟然用舞蹈的动作跳上了床,分别骑在我俩的身上。这点不好,也不问问哪个顾客想要哪一个,要是人家顾客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怎么办?这项服务的细节,我得提提建议。

想着给这件洗浴中心提建议,我便稍微减轻了自己的压力,骑在我身上的是那个身高略微矮一点的姑娘。姑娘骑在我的腰上,低头看着我,让我看看她那个被罩罩盖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太行王屋二山,或者晃动,或者挤一下,嘴里还哼一下,甚至稍微掀起一点让我看看那个时隐时现的葡萄一一确实是葡萄,又大又紫,这个颜色和大小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的兴趣又降低了一点。

好在东西还是竖看,如果不是竖着,可就引起怀疑了。姑娘把上面的罩解掉了,那一对有些松软,可惜这娇美的脸庞了,要是紧綳的话,我还想伸手碰一下,这下的碰,只能是我有意而为之了。

姑娘挪动了一下身子,正好骑在我翘起的东西上,然后在那里转动着身子给我磨,也幸亏这一磨,磨出了感觉,磨出了力虔,让我那个东西继续増长。

姑娘没有把那件三角去掉,而是解幵了我所有的纸质衣服,让我全身都显现在她面前。然后不出我意外的喊了一声:真大!

邻床那位朝这边看了一眼,应了一声,也在看陆总那个,陆总那里并不出众,所以没有得到赞赏,陆总也没有赞赏我。

接下来便是胸推了,陆总和我都不喜欢那些油,所以两个人就简简单单地象征性地磨了几下,然后是冰火两重天,就是口里含着冰块,再给我衔着,接着含着热水给我衔着。我对这个姑娘的兴趣不大,所以她给我进行这一套的时候,我也没有特别的感觉,继续进入下一个项目吧。

本来中间还有一个项@,du龙钻,就是把舌头放进我的后门里面,我觉得那个太缺心眼了,没有要,陆总也没要。两边的项@进程基本一致,幵始进入正题吧。

姑娘的身上还有个三角,她把那里凑到我眼前:哥,你来给我拉下来!

第11章 手机震动

我本来以为我和陆总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跟这两个姑娘办事了,即使有问题,也是出去之后的,但真正的考验还就是在这个时候,让我真的有些猝不及防。

我没带手机进来,但陆总带着,他带进来似乎别有用意,在属于他的那个姑娘解除了所有东西之后,我这边本来想开始了,陆总却把他的手机拿出来:套上一个“气球”吧,加钱,你自己把手机放在里面试试。

给他服务的是那个高个姑娘,笑逐颜开:哥的这个手机倒是不大,又是个直板的,没问题。

陆总转而问正在搂着身旁姑娘的我:小马,没把手机带进来?过会儿我的手机进去之后你给我打电话,震动震动试试。

高个姑娘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点,没有表示这个不行。但我却没带手机:没带呢,怎么办?

我身边的这个姑娘看来经常有这种项目,真的是太有经验了:设闹钟啊,设置了闹钟,一分钟一震动,一震动就是一分钟,多好。

高个姑娘笑骂道:你太损了,我还以为能逃过呢。

我觉得陆总应该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因为他把手机装进气球的动作很娴熟,这些成功人士也算是见多识广,会玩敢玩的了。

刚放进去一分多钟,看来是到了闹钟设置时间了,高个姑娘非常夸张地叫嚷,陆总躺在那里哈哈大笑。

该开始正题了,但正题真的没啥意思,好在我翘起得比较充分,一下一下地也找到了不少感觉,我身下的姑娘的声音却有太多的表演成分,甚至高低音都不是配合我冲击的节奏了。

闪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但离喷还早着呢,那边的陆总却早早不行了,趴在那里休息,高个姑娘便开始清扫后续工作。陆总看我还在做,笑道: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我这上年纪了,熬不住时候了。

我看了他一眼,笑笑:没啥,可能是刚才的前奏时间太长了吧。

其实我也想快点结束,早点结束也是给陆总面子,而且我真的是在应付公事,没啥意思。但这个什么时候能喷,可不是我自己说了能算的。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陆总接下来的这句话,差点让我倒在床下。陆总说:唉,看来是该补一补了,买点海参,你中午跟我说的那个卖海参的,我还差点忘了呢,我给他去个电话。

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我那个家具都差一点缩成一团了。好在这个姑娘在适当的时候晃动了一下身体,让我的那个东西没有滑出来,虽然缩小了不少。陆总在拨打电话,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你这个电话打得也真是个时候!

这个考验太过于措手不及了,我也只好听天由命,我赶快转移注意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跟我贴在一起的这个姑娘上面。这个姑娘虽然漂亮,却真的让我提不起太多太大的兴趣,我只好在大脑里幻想,幻想一切能引起我最大的想象力的事情。比如小学时那个上厕所的老师,比如我高中时看到我们的校花穿着丝袜时丝袜有点松她掀起裙子往上拉的镜头,比如我和我的初恋女友做的时候的情形,反正,我得找到感觉,跟这个姑娘做完。因为这一惊吓,我的时间再次被延长。

陆总竟然打通了电话,这点让我太意外了,那边真的有人接。陆总问:你好,请问贵姓?

看来那边说的他挺满意,他接着说:我一个朋友,姓马,跟我说你那边有海参,他不买了,能不能把那些海参留给我?价格上咱都是熟人介绍的,便宜点。

那边又回复了几句,陆总又说:你们店在什么地方?我下午找人过去拿可以吗?

那边看来真的给他报上了店名,陆总这边还真的重复了几遍,然后说:你们几点下班,我马上让人过去拿。

陆总挂了电话,我也快完成了,我真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能够在这种状态下完成,为了表明心里没鬼,我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冲刺。身下的那个姑娘的喊声震天。

我躺在那里装作累了想休息一下,其实是在分析,这个电话为什么能打通?而且配合得竟然如此完美?看来,在撒谎这个方面,我还差的太远了。

后来云飞告诉我,他给我打那个紧急电话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所有的可能性,包括最坏的可能性。所以,海参确实有,这个店更是真的,至于这个号码,就让那个店家用上一段时间吧。而当天下午,果然真的有人去买海参了,据那个小老板说,来买海参的人还专门打听了不少关于他的这个店的事情。

云飞告诫我:说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你要搜集一百句真话来证明这句谎话的正确。所以,在说谎之前,必须想到一切该想到的对策。

我也明白,云飞打这个电话确实是万不得已了,他怕我着急拿到数据而突然使出非常规手段,他就必须告诉我,他已经通过其他的渠道拿到了数据,至于其他的渠道,至少现在我不该过问。

这一关总算是过了,但我皮鞋里的秘密,还未必怎么样,出门方才知道。

第12章 提前预热

连续两章踩了地雷,可能会影响大家的阅读连贯性了,期待着编辑大人早点审核通过。也感谢大家一直跟着阅读,今晚拼了,会一直写作更新到下半夜,当然个别章节踩了地雷大家可能就暂时看不到了。

大家手里如果有蝴蝶,请不要吝惜,本文更新会很给力的!

上面两章主要是写了我和陆总在洗浴中心接收了服务的事情,和其中陆总对我的一系列考验。

经过了陆总的这一段近乎残酷的考验,我都几乎有些魂不守舍了。两个姑娘穿好衣服离开后,我俩也分别到卫生间冲了一下,回到了更衣室。

打开更衣柜,我确认被人翻动过,但恢复时非常小心,如果不是我临走时特意记住几个极其微小的细节,还真发现不了被人翻动过。这个搜我东西的人非常专业,肯定是拿着相机挨层拍照,再依次恢复的,里面的东西虽然放得杂乱无章,但跟我当初放的那个杂乱无章近乎完全一样!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重点怀疑对象!

但我装作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我知道周围都是属于陆总的眼睛。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即使我知道我的包被人翻过,我也不会刻意打开看看。现在我的宿舍肯定也已经被人进去搜了一遍,只要别带走我那件七彩衬衫,你们搜几遍都无所谓——还会有意外收获呢,好几本日本专门给大人发行的那种杂志。

想到这些,我竟然还能笑了几下。

服务生送来了我的鞋,还有一双新袜子。我低头一看,心头又是一紧:鞋垫都给我换了!但现在让我抽出鞋垫来检查,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只好强忍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穿好鞋袜,跟陆总一起出了门。我现在最想看的,就是我鞋里面的那些手机卡还在不在,但不好找机会。陆总坐在驾驶座上,没有发动车,而是给齐欢打了电话:晚上在哪里吃?

那边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陆总说:带个姑娘来,别找吉慧就行,我有点烦她。啊?她妹妹?恩,好,可以。

这个陆总,做起来时间不长,倒是需求挺旺盛的,下午刚在浴都找了姑娘,晚上还要找售楼员陪着,今晚又有好事来了。我和他是一个房间,他就不怕自己跟我比起来东西又小,时长有短的感到自卑。

想到这些,我笑了。陆总看我在笑,问我:刚才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恩,姑娘的活儿还不错。

陆总说:跟我说实话,那边的售楼员,办了几个了?

我说:先声明,我这是跟我陆哥说话,可不是跟陆总汇报工作啊,两三个了吧。

陆总说:果然是我兄弟,对女人还真有一手!那个齐欢,办了吧?

我连说:人家是经理,我可不敢。

陆总笑了笑:你不说实话,齐欢都跟我说了。这些你瞒着你哥哥干嘛啊,我就不喜欢不说实话的。

我觉得他这句话一语双关,但只能笑笑:今晚不是又要办售楼员了吗?

陆总哈哈大笑:好好干吧,在咱们单位,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忠于企业,乐于奉献,为企业的发展做出贡献了,不会亏待你的。

我笑笑:我跟陆哥确实很投缘。

陆总又是一句双关话:投缘就好,我也真的希望跟你一起共事,多给你加一些担子,让你早一点担当大任。

我重重地点点头。

齐欢已经在酒店等着我们了,她已经点好了菜,我走进包间,看见了三个熟悉的人,齐欢、吉玉,另一个竟然是金虹!

金虹,就是售楼员当中我交流最少的一个,本来她也是话最少的一个。她长得倒是非常标致,甚至有些风sao,但就是很少跟别人交流。平时晚上都是老老实实在宿舍呆着,但听说她跟前任总经理车子棋有过一段,还被别人碰上了。今晚,金虹要来陪我?给我点心理准备好不好?

她能出来陪领导,的确不容易,本来这活儿都是吉慧吉玉姐妹俩还有以前的主管云绮包了的,看来开始发展新人了。

我想到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陪在我房间里的黄鹂,她虽然喊着自己是chu女,但装不到什么时候,而且本来她就是齐欢的人,齐欢肯定会在适当的时候派她出来,由不得她。

但另一个让我惦记的可就不行了,我亲自介绍来的莹莹,我曾经的梦中情人,她估计肯定是个真的chu女,在这个染缸里,很难说怎么样,如果她被派来陪领导,而陪的又是我,该是个什么情况?

不想那么多了,我这边自身还难保呢,我得先找个机会去趟厕所,看看鞋垫下面有没有问题。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然后服务员上茶,金虹很有礼貌的起来选茶倒水,还主动分水果,吉玉却很懒,我坐在主陪,陆总坐在主宾,吉玉就贴在他身上,甚至都想用手逗陆总几下。

齐欢看不过去了:吉玉你怎么那么着急?我们还在饭店呢,你怎么就乱想?

吉玉说:这叫预热啊,我是先跟我们帅气的陆总亲近亲近呢,我喜欢帅哥。

齐欢无奈摇头苦笑,陆总说:这个小姑娘好玩,我喜欢。

我故意多喝茶,以便去上厕所,到了厕所找个隔断,关上门,确认隔墙没人盯着,下面也每人盯着,脱下皮鞋,抽出鞋垫,里面空空如也!

第13章 神秘纸条

一路上陆总一直没有什么异样,而齐欢也是带来了两个姑娘陪我俩,气氛让我也没有嗅出什么别的味道,我觉得这个秘密应该没有被人发现,但我鞋垫下面那些手机卡呢?他们已经翻检了我所有的衣服和包,他们肯定也已经翻遍了我的宿舍,对我的怀疑现在基本上是五个加号。如果他们在我的鞋里发现了手机卡,不可能没有动作!聪明人都知道这些手机卡是干什么的,我可以抵赖,但我既然心里没鬼,把手机卡藏在皮鞋里面干什么?

我不敢想象被人追问时该怎么回答,但我现在必须迅速离开厕所,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包间吃饭。正当我在洗手盆洗手时,我感觉背后被人蹭了一下,我站起身来,那人影早就一闪不见了。

我怕是遇到了小偷,好在我兜里没放钱,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试一下裤兜。不但没少东西,还多了一张纸条,我拿出一看,是一个烟盒盖,上面写着两行字:家里来人了,紧急任务,在白水厅,胡先生。

家里来人了?这云飞一直都是跟我单线联系的,有什么神秘的紧急任务会让派人来直接见我?如果有,可能要给我提供当内线需要的设备?

但云飞没有给我来电话,我觉得这个更有可能是个圈套。但我既然收到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就这么扔了?那我不就有些心虚了吗?就我这个年龄和阅历,我只能做出一个决定,虽然这个决定未必高明,但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做。

我回到自己的包间,打开包间门,陆总问我:怎么刚回来?

我神秘地向他笑笑:陆总,麻烦出来一下。

陆总出门,我把纸条递给了他。

陆总接过纸条,脸上竟然非常紧张:你有没有看到给你纸条的那个人?

我说:没有,但这个纸条,我确实看不懂。

陆总说:你确认自己没有问题?

我说:我那不是太傻了?我要是有问题,还敢把纸条交给您?那不是束手就擒了吗?

陆总说:这样,你去会会那个胡先生。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那不是找事儿吗?本来不是找我的,估计是给错了人。

陆总说:给错了人才更好呢,说不定对方还真的对咱们有目的。

我说:这个理由不成立啊,给错了人,肯定不是针对咱们这边的,咱们这五个人,只有咱们两个男的。

陆总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去!这个关键时候,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进去之后学会随机应变。

我的腿在打哆嗦i,陆总也看在眼里:这么大的男人,还怕这点小事?他们又不是讨债的。

白水厅在二楼,跟我那个房间不在一个楼层,陆总没有跟着我来。我走进到白水厅,敲敲门,里面只有三个人,我问:哪位是胡先生?

坐在主陪的那位突然站了起来,看看我身后,然后示意我关上门,在他身边坐下,他旁边那个人站起来,到了门口观察情况。

那位胡先生问我:后面有尾巴吗?

我装作一无所知,手里拿着这张烟盒:您让我过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胡先生说:家里来任务了?

我问:什么任务?

胡先生说:你是马成吧?

我说: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找错人了呢。

胡先生说:云先生让我告诉你,中午的数据是假的,真的数据在姓陆的那边,你要抓紧今晚的时间,想办法拿到。

我说:什么意思啊,胡先生,您不会是来审问我的吧?

胡先生笑道:小伙子很聪明,云先生没看错人。我的话已经传到了,云先生也是迫不得已,他没法给你打电话,只能出此下策了,时间紧任务重,你今晚必须拿到这个数据。你这个莫名其妙的态度让我很喜欢,快走吧。

我呆呆地走出房间,回到我的包间,敲门让陆总出来,借一步说话,我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陆总,我要辞职。

陆总说:怎么了?

我说:我来这边这么长时间,先是不给我真的账本,真给了账本,又跟我开这种玩笑!

陆总说:你什么意思?刚才那边怎么说的?

我便把刚才胡先生跟我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陆总,包括胡先生提到的“云先生”,我也和盘推出。

如果这个胡先生真的是云飞派来的人,我也没办法了,因为事已至此,我只能赌上这么一把。

陆总却是听得极为认真,连忙拿起手机打电话:龚总,小马这边反映了一个情况,您让小马给您说。

我心头一紧:坏了,这个胡先生是真的!

第14章 败给了你

龚总很认真地听我把事情讲完,我也是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叙述了一遍,但我没有向董总耍脾气,只是认真汇报。

龚总说:这个事情非常复杂,小马,你不错,能够在关键时候及时汇报事情。

我说: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他们会找我呢?如果他们真的是想盗取数据的话。

龚总说:你先别分析了,和陆总马上行动吧。

陆总接过电话:龚总,我这边马上就部署行动,放心。

陆总接着对我说:小马,你再上去看看那三个人还在不在,从他们嘴里套话。

我现在后悔死了,这个胡先生肯定是云飞无奈之下派出来的人,却被我一五一十地和盘推出了。如果云飞知道了,不得废了我?

如果我是个悲观的人,我这次上楼之后肯定会找个路逃脱掉,因为云飞不会饶过我,而他不会饶过我的其中一项内容是在这个单位戳穿我的本来面目,然后嫁祸于我,我比车子棋还要惨!

好在我是个乐观的人,总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不是车到山前被人弃。以后几年的事实证明,我虽然在很多时候不够聪明,就是因为我的乐观,意外帮了我很多忙。

到了白水厅,敲门,里面的服务员竟然正在收拾碗筷,我问:刚才那三个客人呢?服务员说刚下楼。我追到楼下,看到他们已经结完帐走了。

我的同志啊,你们带来的纸条,都被我出卖了啊,今晚我可是做了一件大大的蠢事!

那个胡先生发现了我,连忙回来,凑到我身边问:是不是有危险?但我现在不能带你走,你今晚务必要把数据拿到!

我连忙倒退,回到了包间。

陆总问我:怎么样?

我说:他们走了。

陆总的表情很凝重,嘱咐齐欢她们慢慢吃着,吃完饭后把帐结了,然后带我到了车上。

陆总关好车窗,打开空调,对我说:我们这位内鬼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强大!

我只是应了一声。

陆总接着说:到现在了,跟你说实话吧。公司确实怀疑过你,也请你理解。因为中午我们来三浪办的这件事非常重要。为了转移别人还有内鬼的视线和注意力,我和于主任随身都带了一份文件,而且都是假的,真正的文件在我的车里。虽然是假文件,我俩依然没有掉以轻心,全力不让对方看到其中的数据,哪怕是个假数据。但确凿的证据证明,中午那个内鬼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窃取到了这组数据,并且第一时间传到了我们的竞争对手那里。但他们的能量之大确实不一般,下午立刻就知道那个数字是假的了,马上又想办法来窃取,而且知道就在我这里,而不是在已经回码城的于主任那里。

我忍不住问:那他们为什么要给我纸条呢?

陆总说:给你纸条有两重目的,第一是转移注意力,以引起我们对你的怀疑,一旦开始怀疑你,另外的内鬼就有机可乘了。第二是向我们宣战,告诉我们他的实力,随时可以知道我们的行踪。总而言之,内鬼不除,我们处处被动!

我郑重地点点头,我幻想着自己这次突然把纸条交出,算不算是立功表现。

陆总的表情更加严肃:现在的情况表明,现在还在房间的那三个姑娘,其中必然有一个是内鬼!

我问:齐欢肯定没问题吧。

陆总说:我们现在必须怀疑一切人,为了公司的安全,为了秘密的保证,不敢托付给任何人。今晚,咱俩要保证警醒,防备万一,明天你跟我一起回总公司,向龚总汇报公司这边的情况。

想想我皮鞋里不翼而飞的手机卡,想想刚才这张纸条,估计我这次回码城,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回不来就回不来吧,别让我这个人突然消失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齐欢等三人从饭店走出,五个人一起到了宾馆,齐欢自己开了一个房间,我们四个人一起到了预先定好的标准间。

金虹进门后有些拘谨,坐在那把椅子上,默默地不说话。但吉玉却非常活跃,先是打开了电视,然后又把自己的裙子脱了,里面是条运动短裤,她缠着陆总,陆总却是心事重重。

我这边也是心事重重,今晚有姑娘陪着,明早开始,说不定我会有什么境遇,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吉玉年龄不大,对付男人却真的有一套,很快就让陆总把注意力从他的思绪中转移到吉玉的身体上来,因为吉玉利用这么一点点时间,竟然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了,躺在陆总身上还发出声音来,陆总哭笑不得:你这个小姑娘,我真败给了你。

第15章 看磨豆腐

相较于吉玉的主动和狂野,金虹就太过于安静甚至有些保守了,她还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吉玉没有穿衣服,只是微微一笑。而吉玉抓住了陆总的家具开始吃,金虹也是在笑着看。

吉玉回头看看金虹,在看看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我:你们俩怎么了?还需要我这个当妹妹的教你们吗?

我说:不用你教了,我这个男人,要主动一点才对是吧?

说完,我过去拉着金虹的手,金虹也没有推我,而是跟我一起坐到了床上。

突然房间里有人敲门,金虹连忙去开门,不用猜就知道,是齐欢过来了,莫非她要来参战?

齐欢一看吉玉chi条条的在那里,而吉玉好不避讳齐欢在,接着津津有味地吃陆总的家具。齐欢围着看了几圈,笑了笑,再看穿得板板正正的我和金虹,笑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这么君子?

我说:还在酝酿感情呢,没好意思的。

齐欢说:又不是不认识,都是自己人,还酝酿感情干什么?你这个马会计也太能装了吧,明明自己很想要,姑娘送来了,还不敢碰。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没跟金虹做过吧?

我一边笑着答应,一边搂住了金虹,金虹也嘤咛了一声,倒在我的怀中。我转过脸,开始吻她,本来以为她能够推一下或者退一下,但她非但没有防守,反而主动进攻,嘴一撮一撮的,就跟小孩子吃奶一样。看来,金虹确实是闷sao之典范了。

齐欢在旁边看着,也笑了:金虹这姑娘需要感觉,其实,她要是真疯起来可不是你能驾驭的。马会计你慢慢来吧,我得和吉玉过去一起陪亲爱的陆总了。

陆总笑道:我的面子好大啊,我们亲爱的齐大经理要亲自携徒弟来陪。我得打起精神了。

我本来想看她俩怎么一起服侍的,但我怀中的这个金虹在逐渐升温,她的温度告诉我,她过会儿肯定是一团火。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试探着她那太行王屋——我喜欢用太行王屋来形容比较饱满的这一对,如果是太过于平坦的我不会用这词了,那就是小山包了。

金虹开始哼,声音很细很柔,我接着往下伸手,她今天没穿工装,穿的是牛仔裤,当我的手在牛仔裤里的时候,赫然发现里面还穿着丝袜!

我哪里舍得就这么简单地让她把衣服全都卸下来,我要慢慢地体会这个感受。一边摸索着她丝袜与皮肤之间,一边看着她那漂亮的脸蛋。金虹的相貌有些混血的味道,而且身材也有些欧美风范,正好她的专科学的又是英语,赋予了她很多西方人的气质。

我一直没怎么跟她交流,今天第一次交流竟然是在床上面交流,比较有缘分,我又忍不住再吻了她一下。

那边传来了吉玉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我一看,天哪,还是人家会玩。陆总坐在旁边,闲着,为什么闲着?两个姑娘自己忙着呢,四片木耳对在一起磨豆腐!

齐欢完全没有了平时高高在上的经理的傲慢,而是在那边充分发挥着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而吉玉好像也特别享受跟自己的上司对磨,她半睁着眼睛,还面露微笑,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而齐欢的声音很快就把她盖过了,两人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陆总甚至过来伸手在那两把刷子之间试探了一下:然后笑着继续看两人的动作。

我看到这些,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正好把心中的不快发出来,手上在金虹身上也加大了力气,而金虹突然翻过身来,把我按倒,找出我的家具,给我吞吞吐吐。

如果说其他的姑娘,诸如齐欢黄鹂吉慧吉玉让我能幻想到那些日本艺术家的话,金虹俨然就是一个来自西方的艺术家,不仅仅是她的相貌和身材,包括她给我吞吞吐吐的动作,也跟日本的艺术家们不一样。

我们经常看那些大人看的电影,看多了我们会发现,日本姑娘在吃那个的时候,会像玩一样地去吃,更多的是吸和咬。而西方的姑娘就不一样了,她们一旦送进了嘴里,就有刷牙一样的频率,正好西方的男人那个家伙有比较大,把腮帮子都给撑得鼓鼓的。

我的这个家具不亚于西方人的,金虹也没有和别人一样夸赞这个东西大,她只是按照她的套路,当我给她送进去之后,她终于说话了,还是英文:oh,yes!接下来的声音,就彻底盖过了齐欢和吉玉两个人制造的。

当一切完成,当我拥着金虹要睡去,我听到那边三个人也传来了鼾声。我现在是肯定睡不着的,现在美女拥怀,天亮之后还未必怎么样。而齐欢之所以今天不那么傲慢了,居然和吉玉一起来伺候人,肯定是心理压力特别大,她名义上是扫除内鬼的负责人,其实她也是重点怀疑对象!

第16章 连做四次

这是今天的第九章了,这个月我会加紧速度更新,求蝴蝶!

这个房间里的其他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睡着了,尤其是陆总,他那轻微的鼾声绝不是装出来的。标准间的床并不大,其实是给一个人睡准备的,他和两个姑娘还真的就挤开了,不得不佩服她们。

我身边的金虹可能是刚才疯得太厉害,现在睡得也很宁静。但我却陷入了人生路上罕见的失眠。

按说像我这样的“先天乐观派外加没心没肺帮帮主”——前女友总结的,失眠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这个夜晚我真的是失眠了,而且是彻底的没有了睡意。

我想做的事情很多,但不敢爬起来去做。

首先我想再找找皮鞋里面,到底有没有手机卡,我觉得如果他们真的翻出了手机卡不可能没有动作,不会给我这么大的信任。但我不敢去找皮鞋,陆总一醒来,看见我在皮鞋里面找东西,什么都露馅儿了。而且,其他的三个人,说不定谁是陆总的眼线!

我更想到陆总的车里找他那个文件看看里面的真实数字,但那个难度更大了。云飞如果不是特别急,不可能派人过来见我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为了安插我这个角色可是费了大量精力,轻易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甚至我的存在的。现在不按常理出牌,肯定是有极为紧急的任务了,也就是说,这几个数字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如果我能提供给他这些数字,我可以将功补过,而且我确信自己还没有彻底败露!但我现在插翅难飞,想拿着陆总的车钥匙下楼去看那些数字,对我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所以,我只能听天由命了,睡不着的感觉是很难熬的,我只要像烙饼一样翻身,翻过来,翻回去。终于我的翻身让金虹也给翻醒了,她哼了一声,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立刻把她压住,直接没给她准备的时间,本来她就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虽然那个通道还是比较干燥,我依然把自己那昂扬的家伙给硬送了进去,她的声音又把那三位惊醒,齐欢下了床,在看我是如何疯了一样的做,而金虹又疯了一样地呐喊,齐欢的斗志也被点燃,本来她身上也没有衣服,把那里凑到我面前说:我也要!

金虹哪里肯依,听说齐欢也要,抱紧了我的肩膀头子,下面也配合着我的冲击。齐欢想分都分不到,在我由趴着变成抬起头来的时候,齐欢突然坐在了金虹的头上,让金虹吃她那里。

我跟金虹做完了,齐欢又在那里撩拨我,我从昨天下午跟陆总在浴都做了第一次开始,晚上跟金虹,下半夜又跟金虹来了一次,跟齐欢已经是12个小时之内的第四次做,好在我年轻,好在我有力量,虽然做完之后我看到外面天都快亮了。

本来想好好睡一觉,但陆总早上起得很早,说上午让我跟他一起去一趟这边的一个机关,然后我再和他一起回一趟码城总部,让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龚总汇报一下。

我连宿舍都没法回,不知道宿舍那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我不在公司,吴小迪那边又是怎么工作的,她会不会也像齐欢这样受不了压力,靠做这事儿来排遣压力?我不得而知。

只要内鬼一天没有被揪出来,这些人都会被怀疑和被考验,但内鬼不可能自己站出来,而且还要回码城汇报工作。

一个上午我很困,除了跟陆总一起去了一趟机关,我都是在睡觉。即使心事再多,我犯困了还是要睡的,从三浪回码城的路上,我睡了一路,在迷迷糊糊中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城市,虽然这里也不是我家。

陆总喊醒我,说快到总公司了,让我打起精神准备一下,然后他就把我送到龚总办公室,这个掌管着庞大的集团公司的总裁,竟如此关注一个小小办事处的内鬼问题。由此可见,这个码建集团未来在三浪要有多少大工程要做。

跟龚总汇报完毕,龚总听了之后没怎么多做评判,让我发现了问题要像昨天那样直接汇报,随时跟踪苗头,并对我进行了表扬。

我简单地在总公司食堂吃了午饭,便买了回三浪的汽车票返回三浪。虽然坐火车更加方便,但我更喜欢坐汽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疑点。

我不敢主动联系云飞,云飞也没有联系我。外加我从总公司出来,就觉得应该有人跟着我,因而不敢有任何的行动,一路循规蹈矩。

长途车坐满了,我不知道哪位是跟着我来的,我只知道,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要是有人能盯着我,前后都可以盯着。

这时候来了一个姑娘,在我身边坐下,然后跟我商量:你好哥哥,我能跟您换一下座位吗?我晕车。

第17章 清纯如斯

昨天一天更新了九章,今天继续,求蝴蝶!

经过了从下午到下半夜的连续战斗,我现在看到姑娘都没感觉了,虽然我承认这个姑娘长得的确不错,至少年轻水灵,没有那些售楼姑娘身上的脂粉气。姑娘既然让我和她换座,我就换座吧。

姑娘跟我歉意地笑一笑,连说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我坐在哪里都一样。

既然是不好意思,我就想跟她说话,看她的年龄,不到二十岁,估计应该是还在上学,我便问她:你还是个学生吧?

那个姑娘应该是比较单纯的类型,且性格也比较开朗,也或者因为我跟她换座而对我的印象不错。反正她就此拉开了话匣子。

她告诉我,她是三浪外贸职业学院的学生。三浪虽然是个县级市,却有一个很老资格的学校,本来是个中专,后来改成了专科,这所学校也就成了三浪唯一的大学。

姑娘名叫赵如斯,我对她的名字立刻就记住了,如果您记不住,那就倒过来念,肯定记得住。赵如斯姿色中上,没有我那里那批售楼员一般出总,但清纯可人,皮肤又好,比较入我的法眼。

最巧合的是,赵如斯在大学里学的是日语专业,而我在高中就是学的日语,我俩比较有共同语言,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看那些电影——我怎么见到美女,总是往这方面想,这可不好。

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是忐忑不安到了极点,明明心里有事,还不敢去做,生怕旁边有只眼会盯着我。但赵如斯肯定没问题,她跟我的认识,纯属巧合,再说她这个大学生的身份不会有假,退一万步讲,即使是来盯我的,何必离我这么近,而且这么主动?

一路上,赵如斯因为晕车的缘故,不断地有些晃,好在没有吐,但晃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伏在我肩膀上睡着的。

她猛然醒来,看到伏在了我的肩膀上,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临下车前,我和赵如斯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和qq,我也告诉了她我的工作单位,当她知道我的职位后,感到很惊讶,更坚定了要和我继续联系的决心了——我是这么认为的。而我也已经厌倦了这些太过于开放和自由的售楼姑娘,我喜欢找一个我独有的姑娘,赵如斯很合适。

打车回到单位,已经是快到下班时间了,一天多没回来,竟然恍若隔世,到财务室去开门,竟然打不开,因为另一把钥匙在吴小迪那里,吴小迪呢?我竟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手机,我给吴小迪打电话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我还没打电话,吴小迪已经上楼了:可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我进不去了!

财务室的这个防盗门很特别,只要在里面安排好,带上门之后不用钥匙反锁它也必须只有两把钥匙同时来开才行。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肯定是被怀疑了,我不回来,她进不了财务室。刚才她是在售楼大厅玩,看到我上楼,然后跟着上来的。

非常时期,连说话都不敢多说。几天之前,我俩还能开玩笑一般议论内鬼的事情,现在我俩唯恐避之不及,可见这个内鬼给这边的危害性了。我确信,我的周围肯定有一个人是我的同伙,昨天那个假信息,就是这个人给传递出去的,难怪云飞会那么着急地要真的数据。

现在的疑点是,云飞最开始时对这个数据并不是太感兴趣,说我如果太麻烦就不要去取了,别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到我的潜伏,为什么昨晚上又那么火急火燎地派专人来告诉我?而昨天我出卖了他之后,为什么一直又没有动静?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理不清头绪了,理头绪的过程中,把剩余的的一点时间给耗上了。

下班后在食堂吃饭,我听到售楼员之间的聊天都很谨慎,不过都是聊一些最不会引起问题的话题。我的那个神秘同伙,极有可能就是售楼员当中的一个,但那个会是谁呢?

我不去猜了,我很快就跟这个人不是同伙了,因为这件事,云飞不会放过我。吃完饭本来想先去菜园,突然想起我临走之前还在宿舍里的关键位置拴了几根头发,先回宿舍看看,以证实我的猜测。

打开门,宿舍里没有任何变化,跟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哪怕是我踢出去的那双拖鞋,也没有换地方。但门缝里拴的那根头发却不见了,只剩下一小截,也就是说,这房间里进过人!

我打开衣柜,里面和我当时那种胡乱挂的方法没有任何差别,但我的头发记号不见了。我书柜里的书之间的头发更是找不到了,也就是说,在把我调走之后,这个房间被专业人员搜查得非常彻底,我的每一本书都被翻过,包括那几本日本的给大人看的杂志。我的每一件衣服都被检查过,而每一件东西都恢复到原位了——这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光拍照得拍多少张?——还得不能被留在这边的任何人看到!

用心良苦啊,我佩服你们。我脱下皮鞋,想从里面找到一点惊喜。

好了,夜已经深了,我先睡下了,我看到有很多朋友在跟着看,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上午接着强势更新,求蝴蝶!

第18章 黄瓜架下

大家早上好,感谢这么多朋友一直跟着更新看,今天继续强势更新,再次求蝴蝶,求收藏!

总部对揪出内鬼这件事,可是下了极大的人力物力,集团总裁亲自坐镇指挥,副总裁耽误上一整天的时间来观察我,而且还带来了专业的调查人员。从他们搜我宿舍和我的衣物的专业性就可以看出,真正要较量起来,我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这边的内线不只是我一人,但他们依然可以各个击破,而我昨晚又出了一个昏招,彻底让我失去了云飞这条线,而云飞至今还没来电话。

而我的手机卡失踪,码建这边不可能不作出行动,但他们好像特别信赖我,压根没有手机卡暴露的迹象!我这十几张手机卡,包括云飞那里为我准备的单线联系的手机卡,看似随便挑的一些,其实这些号码都是有讲究的。如果一个专业的调查人员把号码全调出来就会看出,所有的号码,倒数第一位数字是倒数第三位数字的两倍,而倒数第二位肯定与倒数第三位的奇偶不同,诸如尾数为326,560,这样的号码正确,而尾数如754这个号码就不对。一个人在皮鞋里藏有这么多手机卡本身就可疑,而这些手机卡又能找到规律,我还有什么能反驳的?

我抽出两只皮鞋的鞋垫,依然没有发现手机卡的影子,我已经确认,手机卡到了他们的手里,我只能任他们宰割了。从宿舍出来,我想去趟菜园看看我的菜,稍微调节一下我的心情,现在天还没有黑,如果周围有危险,我能随时发现。

到了工地,我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本来菜园离大门就挺近,真要是有危险我逃脱还是来得及的。五月的秧苗长势喜人,我围着这些生机勃勃的生命看了几圈,我真的好羡慕他们,每天生活在阳光下,而我只能生活在阴暗中;我又有些和它们同病相怜,我们都是结成了果子等待别人来摘,当我们不能再结出果子的时候,都会被别人遗弃。

在我临来这个公司时,我向云飞说:士为知己者死,但我现在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临死还倒打了云飞一耙!我蹲在黄瓜架旁边,看着已经开始准备绕藤的黄瓜,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真想给云飞去个电话,但我身上没有备用的手机卡,我又没法去新办,黄昏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把我的影子拉长,好美的景色,我却无暇欣赏。我只是在看着黄瓜藤发呆,一棵一棵,模样各异,各自争相展示着自己青春的风采——那个架上是什么?

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但那是一枚纽扣,一枚小型的录音设备!东西放置得非常隐蔽,随着黄瓜秧的慢慢长大肥硕,更加不会被人发现。我心中惊道:好险!这个设备应当是昨天或者今天被这两个专业人员安上的,如果再早几天,听到了我在菜园里和云飞的电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再想想,那些手机卡丢了也未必是坏事,如果没丢,我现在说不定正在菜园里跟云飞通电话呢。但电话还是来了,不是云飞打来的,是陆总打来的。

陆总说:小马,在哪里呢?

我不敢撒谎:在菜园呢,看我种的蔬菜。

陆总的心情好像轻松了许多,还笑了几声:你这个园丁不错啊,等我有空去吃你种的菜。对了,今晚需要你加班。

我说:请领导吩咐,加通宵都可以。

陆总说:嗯,我喜欢你这种年轻人的干劲!你去找吴小迪,你俩用两人的钥匙打开那个新保险柜,那里面有几笔账目,你开始进行记账核算吧,月底要给公司报告的。

陆总接着跟我说了那一页才是真正的账目,并且嘱咐我临拆封时看看是否被人打开过。陆总还告诉我,现在公司处在非常时期,在内鬼没有被查出之前,总部和我们办事处之间的重要数据传递,只能用这种

我应允,有一种被信任的成就感,接着就联系吴小迪打开保险柜,找出那个账目,上面赫然就有我最需要的东西!我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掌握了这个数据,但我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告诉云飞?

打云飞的电话基本上不可能,我手上这两个号码,三浪的和码城的,肯定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其他手段,根本不可能!

所以说,我现在几乎是一个弃子,云飞可能压根就不想再启用我,而且会找一个适当的时间除掉我!

加班时间很快,完成后我觉得没什么可以做的,便约上吴小迪、黄鹂和龚悦一起在我宿舍里打扑克,我是极少敢放松一下的,平时在宿舍都好好学习,今天是压力太大,想彻底释放我的郁闷,通过牌局来消磨我对当前自己局势的担忧。

但电话还是在不适当的时候带来了,是昨天陆总从我手里抄到的那个卖海参的号码,我控制住手和腿不哆嗦,接起来电话,那边说:你好,是马成吧?

第19章 不吃海马

人类创造了高科技,却成为了高科技的俘虏。高科技越普及,我们的安全感就越低。不论是调查内鬼的码建公司,还是我这个内鬼,都对高科技有着天然的抵触。一个资深间谍曾经说过,最安全的传递信息的手段依然还是人和人直接交接实物。现在我们的重要账目都是直接在保险柜里记录,不能不说是高科技时代的悲哀。

手机可以被监听,短信可以被看到,网络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半吊子专业人员就可以看到你电脑里在用什么。我现在手里拿到了真实的数据,却不知道怎么送出去,而卖海参的打来的电话则让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打电话的人确实不是云飞,看来真的是那个卖海参的。多了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就多埋下了一个隐患。卖海参的确认了我的名字之后,跟我说:昨天下午,你那个朋友来我店里了,今天上午买了好几斤海参,我这次进的货全卖了,以后再有好的货,我再给你吧。麻烦你了啊。

我这边也客气了几句,告诉他:我的朋友想买点海参送礼的挺多,有需要随时跟我说,咱们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就好。我现在在三浪,这边有特产的海马,你那边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带点。

卖海参的说:嗯,我先在这边问问,问问有没有其他朋友想要海马。

挂了电话,我故意看了看周围三个姑娘的表情,黄鹂插话了:你倒是当二道贩子了,你从中间不提成吧?

我笑笑,和她们继续打扑克,我没有继续考虑什么,不然打牌心不在焉会输的,一旦我输了,则又露了破绽。

十点多,牌局散了,我说昨晚太累了,今天想好好睡上一觉,她们也就都散开了。

我本来想在房间里好好找找藏在房间里的窃听装置,因为我确认这些专业人员不会在给我收拾了房间之后不留点什么东西在这里。但我一想,我就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给他们扔掉?那不还是让他们更加怀疑我,被人怀疑的感觉很难受的。而且搞不好就像昨天那样被折腾得快要疯掉。

躺下之后,在考虑刚才电话里透给我的消息,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刚才这对白的潜台词就是,昨天云飞拿到了真正的数据,还表扬了我,我又一次为另一个内线的烟幕弹,我被推在前面,让我的同伴轻松下手。至于我关键时候出卖了云飞,云飞压根就不在乎,他想窃取机密,可能码建的高层都知道。他们互相见面,还得兄弟相称,这就是高级领导之间的友谊,心里恨不得把人家吃掉,还得说着动听的句子。

而我说这边有真实数据,那边的意思就是早拿到了,暂时不需要,需要的时候会有别人或者云飞自己来联系我,这个卖海参的哥们的任务完成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读懂了潜台词,我的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云飞交给我的任务,我虽然没有拿到,但至少起到了一个非常出色的掩护作用,而在我身边那个神秘的高手同伙,又会是哪一位呢?齐欢、吉玉,还是金虹?

如果是金虹,那倒还能说得过去,毕竟金虹平时的举动比较符合一个内线的特征;如果是吉玉,那她的大智若愚演得也太完美了,骗过了所有的眼睛;如果是齐欢,那….那也太讽刺了吧?

不管是谁,她的手法也太高明了,能够偷到陆总的车钥匙并且去拿到数字且不被人看到,至少让我来做是天方夜谭。

我只是个小棋子,对方才是个大棋子?悲哀啊,不过,最不好的打算已经不存在了,我可以睡一个好觉了。至于皮鞋里面那些手机卡,看来码建的高层并没有找到我的问题。

第二天换上了我的这件七彩衬衫,期待着早点发现绿色的秘密,凭我这个肉身凡胎的能量,可能根本对付不了这些高手。我觉得周围有无数眼睛正在盯紧了我,生怕自己做错一点事情。

上班时,赵如斯在网上加了我,正好工作上也没什么事情,我俩聊了很多。本身我俩聊的这些内容肯定没啥秘密可言,所以我大可不必避讳什么。赵如斯问我,明天周末干嘛,我说明天正好没什么事情,要不你请我吃饭?正好我也好久没去大学校园了。赵如斯很高兴地采纳了我的建议。

一天无话,一夜无话,没有我手机卡带来的负面消息,云飞那边也没有再联系过我。竹桥村到三浪市区每天有两班小客,比打车要便宜多了,我便坐着这小客去了市区。为了避免身边有影子跟随,我没有做任何的不正常动作。

我没想到,这次大学校园之行,给我带来了不止一点惊喜。

第20章 出租司机

从竹桥村到三浪市区的长途汽车站不到二十公里,车却走走停停,甚至在路上还绕道拉客,拖拖拉拉地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下车后便是一群开三轮车开出租车的走上来,问我们要不要打车。

我肯定要打车,但人生地不熟的,不能被这些人所麻痹,只好赶快往前走走到了站外,这时候好几辆靠活儿的车排在路边让我上去。有的甚至要下车来迎接我,我突然发现一辆车的车牌号引起了我的兴趣,最近这段时间那些手机卡丢了,我对号码特别敏感,发现了这个尾数是560的,就多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戴着墨镜的司机,我差点喊出声来,赶快上车。

上车后司机示意我不要多说话,然后我就说:师傅,麻烦去一趟三浪外贸职业学院。司机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说话。

司机看了看后视镜,然后用手势告诉我,让我把手机拿出来,然后把手机后盖打开,接着拿出电池,掏出手机卡,我赫然发现手机卡上面贴着东西,我明白了,这是窃听的设备。我把那个东西揭下,司机指指后座,那里还有一部手机,我便把这个东西贴在另一部手机的手机卡上,然后盖好后盖。

这时候司机终于说话了:你这几天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你说什么,在你附近的人都能通过这个听到。

我说:从前天我去洗浴中心我就担心有问题,我本来想打开手机看看的,但打开了看到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敢扔了。

司机说:你很小心,这一点我很欣赏,也正是因为你的小心,才有了我们这一次的初步胜利。但有时候只是小心是没有作用的,要随时拿出对策。你没想到我会亲自来吧?

我点点头:您亲自过来,有点太冒险了吧?

开出租车的这位司机,就是码城最大的民营房产集团董事长,市领导云歌的弟弟,我唯一为其负责的人,云飞。

由此看出这几天在三浪的信息战有多重要,码建公司由总裁亲自指挥,副总裁亲自查内鬼。这边的云飞竟然亲自混到了三浪!

云飞说:我亲自过来,就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这个特殊时期,我不敢说能信得过谁,所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前天那个卖海参的知道你的身份,我那是万不得已,而他又是我精挑细选的彻底信得过的人。

云飞在车上跟我讲了这几天背后的事情,当天陆总和于主任带着两个专业人员赶到三浪,陆总已经得到码建公司在云飞那边安插的内线的线报,云飞对这几个数据要势在必夺。所以,陆总对这个资料的安全性格外地注意。但他们都把主要的防范放在了我身上,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们手头的数据在第一时间被云飞的人得到并报告给了云飞。

云飞接到信息后,担心我为了急于拿到数据而不择手段,忙而生乱,便冒险托人给我打了电话。而这个电话也引起了狡猾的陆总的警惕,好在云飞安排得非常周到和谨慎,没出问题。

而就在云飞已经拿到了数据并进行了决策时,陆总他们还在调查我,在把我从办公室和宿舍支开后,专业的调查人员对我的宿舍进行了最为细致和专业的搜查,一无所获。他们觉得还不够,便由陆总带着我去洗浴中心,对我随身携带的所有东西进行了检查,依然没有收获。

但陆总下午突然接到了紧急报告,说是重要数据泄露,陆总便指使自己带来的那些专业调查人员在饭店里导演了这一出,让别人冒充云飞的人来让我交出情报,第一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第二也是放出烟幕弹,让云飞以为中午得到的那个数据是假的。而我却因为太慌乱不知所措,甚至交出了纸条,获得了他们的进一步信任。

云飞估计在我所有经常到达的地方都会被别人安上了窃听设备,所以他一直没有跟我联系,后来又担心我不知所措引出乱子,便让卖海参的打电话给了我,算是给我吃了定心丸。但现在又有了新的安排和变动,云飞不得不亲自出面来见我了。

这几个月内码建集团在三浪会有大的动作,这个动作的信息一字千金,所以码建集团和云飞集团都下了大气力来打赢这场信息战。而云飞说我是他手头的一张王牌,云飞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我身份的绝密性。而现在的态势发展,证明我已经逐步获得了码建公司的信任。

我对云飞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看来您了如指掌啊。

云飞笑道:这就是信息战,如果你周围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早就宣布失败了。另外,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公开的秘密,码城最大的两家民间调查公司,正在分别为我的集团和码建集团服务,他们不光出动了自己全部的精英,还从全国各地雇佣了行业精英,来打这场信息战。这一场信息战谁胜谁败,不仅仅是我们两个房产集团的较量,更是这两个在全国业内都赫赫有名的调查公司的较量!

第21章 放松之旅

我好好梳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发现我就像在风浪中游泳,自己根本无法掌握方向,只能是凭借着直觉和本能去应对自己不被溺水。而恰恰是自己的缺少经验和不敢主动,让我在第一次较量中,没有被击败。这不是运气的问题,而是我特有的处事方式,还真的就适合这种信息战。

云飞已经告诉我,现在有一大批分为两帮的专业调查人员进入到了三浪,加入到这场信息争夺战当中,我面对的是一群有着受过专业训练,手头有最先进的调查工具和高科技用具的专业人员,而且他们背后又有高智商的团队坐镇指挥。我工作起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而我的身份属于绝密,云飞不可能告诉那些雇佣来的人我的身份,所以为这些给云飞集团效力的调查人员协助我带来了很大的不便,一切都要靠我自己来应对了。

不过,云飞对我这几天的表现非常满意,说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还知道怎么坚持原则,不瞎冒险,不做亏本买卖。

快到学校了,我向云飞报告了这几天唯一的一个败笔:我装在鞋垫下面的那些手机卡可能已经被调查人员给取走了,

云飞说:应该是没有在他们手里面,据我得到的信息,他们对你已经非常信任了,你很快就会进入掌握真正秘密的核心层。如果手头没有那些手机卡,我这几天会单独跟你联系。另外,我这次来,要再给你下达一个任务。

我点点头:随时做好充分准备。

云飞说:星期一,在三浪会有一个会议,码建集团总裁龚家才将亲自来开会,开完后之后将和三浪的一个高层洽谈,洽谈之后有个绝密文件,而这个文件将送到你们财务室,可能会让你看到,以便让你进行财务评估,你想办法能让我看到那个文件。

我点点头:我会努力拿到。

云飞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态度,不说必须拿到,而是说努力拿到。没有哪个文件比你现在的身份保密更重要,你要是有机会就传递出来,实在没机会,千万不要勉强。

这种比较温和的命令让我更加坚定了信心,云飞接着说:关于给你的钱,先稍等一下吧,你个人的银行卡的资金往来,估计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且你现在手头突然有了钱也不是件好事,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

我没有说什么,我为云飞服务,只是为了所谓的知遇之恩。

到了大学的大门口,云飞示意我从另一部手机上拿出那张窃听的贴,再放到我的手机卡里。云飞说:这一部手机是特制的,如果后面跟踪我们的人发现窃听装置听不到东西了,会怀疑到这辆车有问题,而这个装置刚才也是被贴在手机卡上,只是对方听起来完全模糊,他们要怪就怪信号不好吧。

下了车之后,我没有回头,因为很快就有人打云飞的车,那是自己人。而云飞自有他的办法甩开别人的跟踪,更有办法让这个套牌的出租车完全消失在调查人员的眼线之中成为被忽略的一环。

而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云飞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三浪市区的,莫非这个赵如斯…

大学校园里人很多,作为一个内线,我有一个极大的弱点,这点影响我工作的开展。这个弱点就是我非常不擅长记别人的长相,一个人我见了好几面也未必能记住,比如前天在洗浴中心给我服务的那个姑娘是个什么模样,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所以,在校园里如果有人在跟踪我,我是无法发现的。

但对于数字我却能做到基本上过目不忘,还有那些文件的背诵我也比较适合,这些一是先天因素,二来我的外语学习和会计专业也锻炼了不少。扬长避短,我会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内线人员。

赵如斯已经在校园里迎接我了,她的脸上是开心的天真的无邪的微笑,阳光灿烂,我觉得来大学校园应该是一次放松之旅,给我每天几乎残酷的心情好好地放上一个假。

但这个赵如斯的身份引起了我的怀疑,我怀疑她会不会是对方的或者我方安排的一个人来钓我,但我身上没什么怕钓的东西,即使我和赵如斯走得再近,她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我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不过,我还是往好里想,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学生,我俩就是一个朋友关系,今天我就该什么都不去多想,好好地放松心情玩上一天!——不是一天了,快吃午饭了,顶多能玩半天。

赵如斯挺喜欢我的口才,对我的工作也非常感兴趣,问我在公司的这个那个,这是一个大学生对社会知识的向往,而不是说她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我现在必须把事情往简单里考虑,跟我刚来三浪时一样,我的眼里只能有两个追求:好玩,女人。

第22章 临门一脚

大家晚上好,今天白天更新了几章之后,现在进入晚上的狂更时间,狂更将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跟踪。求收藏,求蝴蝶!

自从走出大学校门,就很少再回来了,现在经历了江湖上的勾心斗角和身心疲惫,越发觉得大学校园的可爱。赵如斯陪着我围着校园转了几圈,虽然只是一所专科学校,但因学校的古老而有着极深的文化沉淀。在校园里的几棵古树更是让我驻足看了很长时间。我现在已经不去在乎是否有人跟着我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校园很美,我的年龄看上去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所以也像是个高年级学生,跟赵如斯一起散步,心绪又回到了那个纯情的学生时代。

但我现在已经是不纯情了,从来到三浪之后,仅仅二十天左右,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接近两位数了,而且这个数字还会递增。所以,我跟赵如斯在一起散步,我脑子里也想着怎么尽快把她泡到。虽然她的姿色不如我手下的任何一个售楼员,但她的纯情别人比不了——如果她不是眼线的话。

两人找了一家小饭馆吃午饭,我觉得这个老板应当感谢我,不只是我在这里吃饭,估计盯我的人也肯定要在这里吃。按云飞的说法,现在两拨人都在盯着我。哪两拨人?一拨是码建集团安排的人,我既是重点怀疑对象,又是他们的重点保护对象,我出门,他们不可能不跟着;第二拨就是云飞的集团的人,他们不知道我是内线,而我又是这边的主管会计,在他们眼里,我肯定属于掌控着秘密的人,他们不能不跟定我。

我好有成就感,身后还有这么多人跟着,虽然不让我看见。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儿,而是跟赵如斯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吃完饭后,我主动说要去体育场玩,也该活动活动了。

赵如斯的身材非常健美,今天也穿着运动装束,看我想去锻炼身体,她也跟着去玩。我看到有人在踢球,忍不住跟赵如斯说:老妹,我先去踢会儿球,行不?

赵如斯看我对足球那个入迷,笑道:我还能说不行吗?

学生在一起踢球,只要人家没有正式分组比赛,随便别人都可以参加的,而我穿着皮鞋过来参加,他们也没怎么提出异议。

我的学生时代是个足球迷,喜欢看球也喜欢踢球,还曾担任系足球队主力门将好几个月。现在久疏战阵,这种小场对抗都是谁累了轮着当门将,我便跟着乱踢起来。

好在脚法还没有太烂,虽然脚上穿的是皮鞋,做了几个假动作,瞄准那两块砖的中间便是一脚抽射,然后球进了。然后,我觉得我的鞋里面有东西硌脚。

我晃动了几下脚,确实有东西!我用脚底试了一下,我确认,是那些我已经以为失踪了的手机卡!我不紧不慢地踢完球,找个厕所,在隔断里抽出脚,果然是那些手机卡。

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些手机卡经过的惊魂过程,本来我是把这些手机卡用纸包了,平放在鞋垫下面的,但那几天天热,我活动得有多,脚汗湿透了鞋垫,然后鞋垫下面那块所谓的皮子就变形了,在我不经意间,手机卡全都窜到了前面,而这双皮鞋又是尖头,我又是肥脚,在皮鞋前头形成了一个空隙,手机卡就被我的脚给深深地堵在了皮鞋尖头里面。抽鞋垫是肯定不会看到里面的内容的,而换鞋垫时,估计那哥们也被皮鞋里面的味道给迷醉了,谁还好意思把手伸进去?

感谢这双皮鞋,感谢这个尖头,真的是救了我一次,也就是说,我现在不被怀疑了!这第一次完任务,虽然没有拿到资料传输成资料,至少我也没有失败!

首战告捷心情爽,周一又有新的挑战,我得再接再厉。一个下午心情很好,看看表,该到长途站去赶那趟回竹桥村的小客了,我便跟赵如斯道别,说今天非常高兴之类,其实今天本来就很高兴。

到了校门口,打了一辆车,我的直觉告诉我,开车的这位可能属于盯我的其中一帮,到底属于哪一帮我不知道。反正他一路倒是没怎么跟我说话,看来就是监督我,当我坐上小客时,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看车里的人,凭我的直觉,有眼睛在等待着我。

而我没想到,这两伙人的第一次面对面交锋,也就是因为我而起,因为我在这辆小客上开始了。

我靠窗坐下,上来一个妙龄姑娘坐在我旁边。我真不忍心用姑娘这么美的一个词来形容她,因为她一看就是在城里那种最低级的地方卖的,不漂亮,身材也不咋地,脸上的粉擦得很厚,即使打了眼影也没把她那双“虾皮子眼”衬托得多大。

身上的味道就不用说了,劣质化妆品的浓香扑鼻而来,身上的衣服我真的不忍心看,但又不得不看,因为她穿的是背心,两个半球都在外面,但上面的皮肤并不白也不滑,我不想多看一眼。

第23章 撒泼使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低级趣味的女人偏挑我的身边坐下,估计没什么好事。看她那气质,估计也不是个专业人员,顶多是个临时雇佣的,但就是这个临时雇佣的,让我惹下了事情。

小客在城区缓缓地前行,一路上卖票的喊着:竹桥了,竹桥了….并报着中间会路过的几个主要村庄的名字,看来竹桥村在三浪市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知名度的。

小客车围着城区转了几圈,好像除了他们的票值钱,别人的时间都不值钱。总算是出了城,车速也稍微快了一些,我旁边那个女人突然扑在了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去扶她,然后她突然大喊:你干嘛?手往哪里放?

我一惊:怎么了?

这女人的声音特别大:快来人啊,这个流氓啊!

在我后座上立刻站起来了一个大高个,一把抓住了我的后领:你找事!

这女人和这个大高个的口音是最典型的三浪口音,估计也就是竹桥村的。他们应该是被某一帮给收买了。

然后又凑过来两个青年,问那个女人:美娜,怎么了?

后来我知道了,这女人叫楚美娜,就是竹桥村的人,在三浪市区一个小洗头房里干“工作”,这个事情平息了之后,我还专门安排了几个小子去照顾她的声音,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

但现在受折磨的是我,我被四个人围了起来,这个楚美娜可是个泼妇的最佳代言人,破口大骂,我真想回骂,但我一旦回骂,估计这三个男人随时会把我揍趴下。

这明显的是没事找事,就是要给我们公司制作混乱,很可能就是云飞的手下安排的。你们可是在欺负自己的同伙啊,但我的身份绝密,只能老老实实挨着了。

骂得差不多了,那三个青年就要对我推推搡搡,而卖票的现在却哑巴了,什么话都不说,任凭我在车上被人欺负。

这几个人都是竹桥村的,我估计他们也是仗着自己是坐地的,更加无所顾忌,那个大个子又掏了我一把。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是个一米七左右的青年,站到我面前,对那个大个子说:你们这是欺负人啊。

大个子说:你算那根葱?

那青年笑了笑:一根小葱。

大个子喊道:滚!再不滚连你一块打!

那青年说:那就打吧。

话音刚落,大个子的脸上已经开了花。

旁边另外两个小子还没来得及动手,接着就被这个青年放倒了,楚美娜放声大哭,坐在过道里耍起了泼。

我跟那个青年说声谢谢,那个青年便冷冷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离竹桥村还挺远,而这几个人都是竹桥人,下车后肯定跟我没完,我便打电话给齐欢,让她在离竹桥村还有几里地的地方等我,顺便带几个保安。速度越快越好。

我下车时,那个楚美娜拉着我的裤子不让我下车,说是要去派出所,突然她“嗷”了一声,接着拉我的手就缩回去了。

至于那个替我解围的青年,看他的出手就不用我惦记他的安全,至于他的身份,我更不需要怀疑,这是码城集团派出的来监督我的,同样也是保护我的。

如果我以为这个叫楚美娜的女人就这么算了,那我也太低估她的实力了,我肯定要拿出对策来应付她。

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回宿舍做一些最重要的工作。根据云飞教给我的方法和提供给我的工具,我对自己手机上和宿舍里的的窃听装置进行了改装,平时功能齐备,在关键时候,我只要按一下我随身携带的遥控开关,所有的设备功能全部紊乱。我佩服现在这些调查公司的装备,简直赶上007电影了。

机械不是我的强项,改装完成之后食堂里估计晚饭都快凉了,赶忙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策划着周一在得到秘密消息后如何传递给云飞,回来打开宿舍门,有一个女人闪了进来,竟然是楚美娜。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我知道她今天肯定是要跟我拼了的,果然,她抓住我,就开始骂,我正要反驳,她突然把自己上衣给撕了,裙子也踩在了脚底下,躺在地上大哭。

接着我的宿舍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中年女人,一看楚美娜,就疯一般地打我,一边打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哭,幸亏齐欢带着几个售楼姑娘听到声音赶忙跑了进来拉开,过会儿几个保安也到了我宿舍。

那个老泼妇开始数落了:我闺女怎么在你的宿舍里,衣裳呢?

我根本就不想理她,而且我气的也说不出话来。

楚美娜开始哭诉了,说她在车上被我欺负了,我又把她骗到我宿舍来,接着又把她的衣服给撕了,要不是她喊得及时,她妈妈觉得事情不对,我现在说不定就把她怎么样怎么样了。

一片混乱。

第24章 报复真狠

齐欢捡起楚美娜的衣服递给她,让她把衣服穿上,但老泼妇一把夺过来:别装好人!我今天怎么也得给个说法。

楚美娜甚至过去拉齐欢的腿,说是要让她给做主,齐欢气急了,抬脚就给了她脸上一脚,高跟鞋的脚跟很细,楚美娜的脸上挂彩了。

这娘俩可是找到机会了,说啥也要找派出所解决问题,根本不理这些劝告,齐欢打电话给了派出所,那边来人之后觉得头疼,也没了解情况,因为跟我们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让保安配合,把这二位清出去了。

等忙活完这些,时间也很晚了,售楼员保安都该回宿舍回宿舍,齐欢留在了我宿舍。

齐欢问我:你怎么招惹她们娘俩了?

我说:还用问吗?从前天晚上我被人递了纸条开始,就有人在针对我,恐怕不是在针对我吧,是针对咱们公司。

齐欢的脸上露出坏笑:我突然有一个很好的主意。

我说:你又有什么坏主意?我当时可以帮你参谋。

齐欢说:你现在是不是对这娘俩恨之入骨?

我说:我没那么容易恨,但我肯定是特别想揍她们一顿。

齐欢说:揍她们多么不解气啊,我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们娘俩,给她们一个教训。总结起来三个字:狗咬狗。

我不理解,让她接着说下去。

齐欢说:你还记得老田吧?

我说:记得啊,就是竹桥村的书记,好像也把你惹了,你准备让老田跟他们娘俩狗咬狗?

我觉得齐欢的这个主意很好,因为我对老田的印象也很差,我第一次遭受围攻很可能就是他指挥的。让老田和这娘俩泼妇狗咬狗,的确很好玩。

齐欢到底怎么实施,我不知道,估计也是后话,因为她早就扬言要报复老田,怎么一直没行动呢?估计要遥遥无期了吧。

但我低估了齐欢的办事效率,星期天一早,竹桥村里就沸腾了,因为,抓到了一对不应该睡在一起的人。

老田一般晚上都有应酬,晚上出去喝酒一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老婆习惯了也就不等他了,他家住着二层小楼,等他开车回来把车停在院里,上楼睡觉便是,有时候喝多了,可能就在一楼睡了。两口子也习惯了这种谁也不理谁的生活,所以老田晚上没回家睡觉,不算什么意外。

意外的是,老田这晚上没回来睡觉,他老婆房间里却有别的男人,而且被这个男人家的女人给抓住了。

这个男人便是楚美娜的爸爸,至于他为什么会睡在老田的卧室里,他是打死也不知道,用他的话说,昨晚上在老田另一个建筑工地上夜班,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听到骂人声才醒来,才发现跟老田的老婆睡在一起。

而老田的老婆更是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身边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男人,简直是要发疯!

楚美娜是早晨五点接到的一个匿名电话,说她爸爸在老田家睡了,让她跟她妈妈一起去看看,到那边一看,天早亮了,她爸爸的裤子还挂在人家卧室的窗台上示威呢,她妈妈便开始大骂大哭起来。

而老田昨晚莫名其妙地犯困,也就在他的办公室里睡下了。他接到别人打来的电话,说家里出事了,赶回家中一看竟然是这种事情,当场差点气晕了,说什么也要打死那个还在迷迷糊糊的可怜虫。

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我能猜到。齐欢现在是公司调查内鬼的执行负责人,她手头可以指挥那些专业调查人员,对这些人员来说,让一个人犯困,把一个人送到另一家的床上,这都不算什么难题。但事情真的出来了,其后果就只能说是无可估量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老田的脸在村里是彻底丢尽了,而那娘俩泼妇正好昨天在我这里没赚到什么便宜,这次可是找到出气的地方了,害的老田找来了社会青年,拖走了这娘俩。

而老田就没这么幸运了,中午他还在家中跟老婆发着火,突然进来几个人把他关在了门里,说是他昨晚上没回来是调戏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女朋友,接着就死命地往他裤裆里踢,踢得差不多了,拉下裤子一看,那边肿得发亮,然后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个小木槌和一把小刀,把那个肿的发亮的球割开,把里面的两个东西摘出来,然后当着已经快疼昏的老田的面,把那两个东西给敲碎了。跟王小波笔下的shan牛一样。

等我知道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老田已经在医院了,而砸他的人根本就找不到。我对齐欢也是更加的害怕,这女人如果知道我是内鬼,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我!

明天便是周一了,我该进行第二次窃取信息的行动了。

第25章 官复原职

周一一早,齐欢便指挥售楼员打扫好卫生,整理好大厅,并对会议室进行了收拾,看来今天还要开会。

在我们开会之前,龚总他们在三浪跟一个重要人物进行了洽谈会,看来是效果显著,来到售楼大厅时都是喜气洋洋的。

跟龚总一起来的,还有陆总,另外一位我也很熟悉,那就是今天官复原职的颜如月。颜如月官复原职,云飞以前跟我说过,所以我没有觉得意外。

看到了颜如月,我便跟她客气地打招呼,她也跟我很客气地问候。这个被我看过所有部位,也碰过所有部位就是没有做过的女人,终于又回来了,我又有机会办她了。

先是开了一个管理人员的小型会议,三位总、我、齐欢、吴小迪、吉慧和刘小肥参加。龚总先是兴奋地告诉大家,我们公司在三浪的业务开展,有了一次质的飞跃,今天将是我们里程碑式的一天。

接下来,龚总便对信息安全的问题开始部署工作:在座的都是核心管理人员,我也没必要避讳什么。在我们公司的内部,出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内鬼,我们到现在只是掌握了他的线索,而到现在还没找到他!现在我们公司的业务正处在上升期,信息的安全极为重要。我作为集团总裁,最近如此密集地来三浪,就是这个原因,极有可能因为内鬼的捣乱而破坏了公司的业务。

大家都板着脸,没有人敢说话,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查,不止我,他们几个也都是人人自危,经历了残酷的心理战术的折磨,能挺过来的,要么是真的没有问题的,要么是心理素质极高的,或者是我这种天生乐观的。

龚总又说了一会儿关于信息安全的事情,让大家把警惕性提高到最高级,并且保证自己拒腐蚀永不沾。接着龚总讲到了财务室的安全,说从今天开始,我这边将开始对一些决策性的数据和指标进行预测,这都是绝密的,而在这种特殊时期,家有内鬼,我又在家里做这些绝密的核算,所以所有人都要协助我搞好数据的保密工作,而且他从总部调来了三个专业级别的保安,昼夜在财务室门口值班,确保财务室的安全。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和吴小迪不准把手机带进财务室,不准把任何东西带出财务室。为了避免我俩在里面太无聊,准许我们上网,但核算用的电脑绝对不能连接网络,而且在用u盘的时候,必须我们两人外加值班保安三个人同时在场。u盘一接入核算用的电脑,电脑就会自动报警,确保没有人敢从里面调取资料。

龚总安慰我和吴小迪:特殊时期,又有这么些特殊事情,所以要特事特办。希望你们两个能理解。企业的前进,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所以,我们应当做一些牺牲。马会计这边不耽误你种菜。

一个上午,龚总终于说了一句轻松的话,所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笑了。

接着,通知除了值班保安之外的全体人员开会。陆总主持了会议,龚总发表了重要讲话。

龚总说:前一段时间,这边的总经理颜如月同志回总公司学习了一段时间,今天她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上。在颜如月学习的这段时间,马成同志担负起了主持这边工作的重任,在复杂的环境下,马成同志做得非常优秀,得到了上到集团总公司下到每一个普通员工的一致认可。在这里,我宣布,对于马成同志这段时间的特殊贡献,奖励一万元!

掌声很热烈,要不是重任在肩,我今晚真的要请客了。好在我当时没什么良心,作为真正的内鬼,我反而不觉得受之有愧。

龚总接着介绍了新来的三名新同事,都是专业级保安,其履历保密,但个个身手不凡,估计是总公司下了血本重金聘请来的。公开对财务室进行如此严密的防备,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是内鬼已经让总公司害怕了。

最后,龚总告诉了大家一个最为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本来只是一个单独进行财务核算的办事处,现在已经注册成公司了,公司全名为码建(三浪)公司,我们后来就简称为三浪分公司了。宣布由颜如月担任公司总经理,我和齐欢担任副总经理,工资薪水自然又调高了。

一切准备就绪,龚总、陆总带着我和吴小迪,来到了财务办公室。三个专业保安都站在了门口。

陆总拿出一叠材料,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密材料了,让我看看这些真实的原始数据,在这个星期拿出一份财务管理分析报告出来。我看到这些数据,想到的不是怎么去制作财务管理分析报告,而是我掌握了这些数据之后,怎么传递出去,传递到云飞那里。

第26章 唯一女伴

衬衫依然是绿色,因为我没有发现绿色的秘密,我这几天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分析这个绿色的秘密。但我现在插翅难飞的境地,真的需要一种绝技来让我走出困境。

两位老总很忙,嘱咐完成这边的事宜就走了,看来对我已经是极为信任了。至于吴小迪,我想她根本就没有被真正的怀疑过,可能与他的家庭背景有关。

我可以确认我现在看到的数据是真实的,我们企业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不是007,弄些真真假假的好玩,日理万机的总裁和副总裁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再给我一套假数字。而这些数据我很快就能烂熟于心,而云飞要的是这份文件,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复制出来。

我不可能带相机进来拍照,连手机都不能带进来,即使我带进来了,想给这文件拍照,近乎天方夜谭。

现在我能利用的传输出去的工具,只有电脑和手机,但手机只能用那些一次性的手机卡,发完一条立刻毁掉。而能上网的电脑百分之百会在别人的监督之下,只要我的聊天有一点问题,一切将全部败露。

一个下午,我把这些数字烂熟于心,准备今晚在宿舍里用一次性手机卡先将数字报告给云飞,事不宜迟,关于文件的照片,我再自己想办法。

但我的小算盘很快就落了空,我发现我掉进了一个心理战的被动一方。临下班之前,陆总打电话到了办公室:马会计啊,经过公司慎重考虑,你和吴小迪先委屈一下吧,把手机交上去,然后把你们的号码设为来电转接,转接到办公室的电话上。网络就先不要用了,也就一个多星期,先坚持一下。

我明白了,公司这一招是欲擒故纵。先让我们以为手机和网络可以用,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策划怎么用手机和网络这两篇文章,但到了临下班,再给我们一个突然袭击,让我们发现,我们已经是被彻底隔离了!

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我到了厕所里也把藏在皮鞋里的录音设备干扰遥控器给关了,防备这些专业的调查人员使用无线电搜索器,肯定能够搜索到我皮鞋里的秘密。

好在我现在还可以跟别人说话,比如在食堂里,也只能是在食堂里,我去了一趟菜园,但有个保安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还非常客气地跟我打招呼:不好意思啊,上面的规定,理解,请理解!

我回到宿舍后黄鹂想跟着进来,却被站在财务室门口那位保安拦住:不好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有问题想和马会计交流的话,再过几天。

我现在就后悔一件事,怎么自己不买一台笔记本电脑,存上一些日本的大人电影,我这段时间已经被美女们给惯坏了,这晚上来不了姑娘,肯定要受不了。

走廊上又传来了争执的声音,我听到保安拦着别人,又在重复刚才和黄鹂说的话,但回答这句话的人却不是黄鹂,而是一个特殊人员——龚悦。

龚悦一反平时客客气气温文尔雅的性格,声音比平时提高了不少:你是在怀疑我有问题?我来马会计宿舍谈论工作上的事情,怎么就不可以?

保安倒是很客气,不愧是专业做这个的:对不起,这是集团总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是在执行命令。

龚悦说:好,我这就给我找命令去,接着龚悦真的拿出了她的脾气,看来是打电话给了龚总,那边可能还不乐意,龚悦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叔叔,你不会是怀疑我有问题吧,开开恩吧。

接着保安接过了电话,接着龚悦就大喊一声:谢谢!接着就进了我的宿舍,接着就给我来了一个狠狠的拥抱。

我笑道:龚悦,你太让我感动了,我还以为这些人要把我关在宿舍里闷死呢。

龚悦说:我好吧?感谢我吧?

我说:不过,刚才你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我一直以为你特别温柔呢,看来着急发火时也够厉害的。

龚悦笑道:那是没惹着我啊,这也太瞧不起人了,我还能是内鬼?

我说:别生气了,这个内鬼最近也太让我们头疼了,你能进来也好,我太闷了。

龚悦倒是拿着我寻起了开心:你现在知道闷了?平时那些姑娘呢?我们这边的姑娘,好几个都跟你有了那一腿了吧?别看我平时不说,我可心里明白着呢。

我笑笑,我不能反驳,但也得说几句:谁让我没有女朋友管着呢,要是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能这样了。

龚悦说:到了关键时候,只有我来陪你了,不过,你别想在我身上赚便宜啊,不然我很厉害的。

我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心理压力那么大,我对这些都打不起精神头了。咱们研究演讲稿吧。

龚悦笑道:当着别人面,研究演讲稿那是个掩人耳目的,就咱俩了,还那么客气干嘛?

我喜欢龚悦的开朗和直爽,我笑着让她坐在了我的床沿上。就在起身让她坐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宿舍外面的窗台上有一点点东西。

第27章 小点出声

我看到窗台上有东西,估计是跟信息传递有关。但龚悦还在,我还是不敢乱动,因为我觉得我和龚悦今天说不定能有戏。上次在我的房间,还有三个姑娘在场时,龚悦还曾经用手直接给我抓住了家具。今晚没有别人在,而她已经讲明了就是要来陪我的,我想我完全可以试试进一步的想法。

龚悦坐在床沿上,没有看书,也没说什么话,我觉得应该可以贴着她坐,但我一坐在她旁边,她便往远处挪了几厘米,并且告诉我:马成同学,请不要有任何的其他想法。

我只好笑笑:真不好意思啊,我对你怎么有了想法。

龚悦白了我一眼:你就是让那些售楼员给惯的!

我反问她:怎么,你不是售楼员?

龚悦笑道:我是实习售楼员啊,所以,我不需要讨好你。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那我就讨好你吧。

龚悦站了起来,然后小声对我说:你这个笨蛋!外面还有人在门口看着,咱俩干点什么他们不知道?你想得美!憋着吧你!

我看了看已经关着的门,又想了想,一个男人宿舍门口站着几个男人,总不是件浪漫的事情,所以我就忍住了。

但龚悦却没打算就这么结束,我的动作停住了,她却开始行动了,还给我做手势,说是不准出声!

她躺在我的腿上,然后用手找到我那里,给我用手搓,我真佩服这个看上去很有气质很内向的姑娘,在这方面竟然如此主动!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早就成为我的身下之臣妾了!

但现在不行,我只能什么话都不说,任她用手去搓,然后她示意我低头,我以为她要吻我,她推开了我,然后凑到我耳朵边说:你的那根筷子真粗,真大!

我凑到她耳边对她说:又粗又大的肯定就不是筷子了,至少是个蒜锤子!

龚悦又凑到我的耳边:可惜啊,人不帅,白瞎这个大工具了。

本来她以为我还要凑到她耳边跟她说什么悄悄话,但就在转脸之间,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我突然稳住了她的嘴唇。

我感觉到她的嘴唇在发抖,看来是好久没有人跟她吻过了,说来也不容易,她自从来到这边实习,根本看不上谁,还要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谁能理解她内心的需要啊!

有需要没关系,我来满足你的需要,我嘴上吻着,手上也开始活动,她却阻拦住了:再次凑到我的耳边:适可而止吧,让别人听到可不好。

我对她说:适可而止可以,但你得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不然,我实在受不了。

龚悦笑了笑,接着给我拿了出来,开始用手给我搓,但她的手法的确不怎么样,根本就找不到着力点和重点攻击点,我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活动,等她觉得手有些累了,开始甩手脖子,我小声告诉她:你要是按照这个路子,到天亮也放不出来!

龚悦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可怎么办?东西又没长在我身上,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刺激?

我朝她一坏笑:用口啊,不出五分钟,我保证让你吃上高蛋白的食品。

龚悦朝我做了一个鬼脸:你好恶心啊,这么恶劣的事情你也能想出来?告诉我,是不是别人也给你吃过?

我问她:你怎么都对别人怎么跟我在一起感兴趣啊?难道你不吃醋?

龚悦说:你这就错了,我就喜欢听你们在一起的那些最好玩的事情,那样才能提起我最大的兴趣,说,黄鹂吃过吗?

我如实相告:黄鹂确实吃过,而且她除了吃,还没跟我做过别的呢。

龚悦说:这个黄鹂,她为什么不跟你做别的?每天晚上都在你这里,你俩还没做过,谁信啊?

我苦笑了一下:黄鹂有个非常强悍的理由,这个理由让我打消了念头,而且她平时吃起来很卖力,所以我就放过她了。

龚悦问我:什么强悍的理由?

我笑着说:黄鹂说她还是个chu女,我不敢了。

龚悦忍不住笑出声来:就她?她还能是个chu女?我宁愿相信齐欢是。

我说:我也不相信她是chu女,但我相信你应该是。

龚悦白了我一眼:我都这么大了,如果还是,那不是说出来丢人啊。

我纠正她:是不是,与年龄无关,与阅历无关,与环境无关。

龚悦笑道:那与什么有关?你不要告诉我与学校有关。

我笑着指指我那个高耸着的家具:与我弟弟有关。

龚悦再一次笑出声来:果然是做主持的,确实幽默。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从来不用口的,今天我也不会破例。

我看她说得很严肃也很正式,我便没有继续强求她,便让她接着给我用手,她又笨手笨脚地开始活动了。

第28章 用纸来擦

龚悦之前肯定谈过男朋友,但估计跟那道著名的数学公理一样,“有且只有一个男朋友”,不然她手上的技术怎么这么生疏,如果谈过两个及以上的男朋友,三人行,必有她师焉。肯定会教给她怎么熟练用手,并且在适当的时候学会用口。

她的手法实在是太笨了,我只好告诉她:你这样下去,给我磨去了皮也喷不出浆,来,我把手伸到你的衣服里面,一只手摸着你,一只手自己来,看我的。

龚悦却不乐意:不行,你的手只要放在我的胸前,我就会出声。

我说:你真厉害,这么点刺激你都受不了,那咋办?这样吧,你坐在床上,腿打开,我看着里面的风景,自然就有感觉了。

她的腿上还穿着工装丝袜,我便用右手去搓她穿着黑丝的腿,然后眼睛盯着她,幻想着她,左手上运动,很快,便从运动到了涌动,她连忙拿纸接着,而后又用纸给我擦。

我笑着说:看来果然不是chu女了,用纸擦的技术还是比较熟练的。

擦完之后的纸丢到纸篓里,我明天早晨会带出去,而我俩玩完了这个游戏,龚悦也觉得无趣了,便整理一下衣服,出了房间,外面的两个保安倒是对她挺客气。

我打开窗户透透风,我看到楼下还有几个人在转悠,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我从窗台上捡起这个东西,是一个像是乒乓球状的东西,但一旁粘着胶座。我打开这个乒乓球之后,里面是一封简短的信:

上次在出租车上,没能好好跟你沟通咱们之间传递信息的方式,现在你所有的路线都被切断,我想你现在应该很头疼。你现在把那几个主要数字写在纸上,明天4点56分,天已大亮,一辆白色小卡车将从你楼下快速驶过,你把这个球扔到车斗子里。

我看完这封信,不禁佩服写这封信的人的创意能力,在所有的科技手段都被堵上了的情况下,这倒是一个非常管用的将信息传递出去的方法。但我可以确信的是,这封信不是云飞给我的,而是现在明争暗斗的两个帮派中的一个使出的烟幕弹。如果是码建集团这伙人做的,肯定又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如果是云飞手下那些不知道我身份的人做的,那是对这边的心理战,让别人对我产生猜忌,从而降低我们的工作效率,拉长我们的工作周期。

至于为什么我可以确信这个纸条不是出自云飞之手,仅凭一条便已足够:前文已经介绍过我们之间交流时所运用的数字的格式,而这个4点56分的456不是我们采用数字的格式。

为了避免是码建集团这边对我的又一次考验,我只能连夜打电话给龚总,报告我的发现,因为明早就会有车从这边驶过。龚总听到我的汇报后吃了一惊,他说:我马上安排人做这些,你好好休息吧。

我哪里还能睡得着,数字,数字,这个数字让我明白这个纸条不出自云飞之手,但我手头这些绝密的数字,又该如何传递出去?从窗口往外扔东西的这个方法的确是很好,但现在我一汇报,这条路已经被堵死。再说我也不知道云飞会在什么时候来接应我,虽然他现在肯定在三浪,而且每天坐在车上在我们的楼下转上几次。

我再一次陷入了对和错的争论,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疼。我为什么会选择做这个让所有人所不齿,被所有人所鄙视甚至痛恨的内鬼?凭良心说,码建集团待我不错,对我的这些考验其实都是常规的,自从我进来之后对我还是比较着力培养的,如果我不是个内鬼,我以后的道路将无限光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在黑暗中。

我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答案只有四个字:知遇之恩。在大学毕业之后来这边之前,我是一个纯粹的码城漂流一族,注定要打工,打那种最便宜的工,还放不下自己的架子。注定无房无车不好找老婆,注定在几年后“diao丝”一词流行之后成为这个词语的注脚。而这一切,都被云飞的父亲给改变了,这个和我一样喜欢研究中国古典文化的老教授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以为这便是知遇之恩,云飞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等等…等等!古典文化!我明白了!我想到了一个将信息传递给云飞的方法,虽然这一招达成所愿的可能性不大,但总比不去试试强!早一天将这几个重要数字传递出去,云飞便早一天获益。明天,先传递那个最重要的!

第29章 集邮青年

早上我早早就醒了,一直熬到四点半多,我便站在窗口往外看,果然,4点56分,一辆白色的小卡从我们楼前驶过,路过我们门前时,没有任何停顿。因为这个车斗足够长,我只要稍微一瞄准,便肯定不会落在外面。

但我是不会往里扔的,那辆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没有人为难他,不知道龚总所说的他安排人,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不管我的事了,我做好自己该做的吧。

我起床很早,提着垃圾袋要把垃圾送到卫生间,却被在我宿舍和财务室门口站岗的保安拦住了:有垃圾的话,我来给倒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哥们,你要是不怕恶心就翻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看你们真够草木皆兵的。

那个保安也笑笑:马会计,你别笑话我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愧是专业的,站了一个夜班,还看不出犯困。

我端着洗衣盆,到了水房开始洗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了一遍,当然七彩衬衫不用洗。洗完后,我端回宿舍,放在窗前的阳台上晾晒,不能挂在外面,挂在外面影响市容市貌。

这个名义上的保安,不愧是个专业的调查人员,看见我端着衣服进来,他便也跟了进来,看我在窗前晒衣服,都觉得其中会有蹊跷,过来围着衣服看了几遍,确认上面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画,方才离开。

我还没有傻到会在衣服上面写字那么低级,但其中的蹊跷肯定就在我晒的这几件衣服上,就看云飞路过时能不能跟我心有灵犀了!这一招应当说比较冒险,如果码建集团的专业调查人员中真碰巧有一个人想到了这一点,那我可真就露馅了,虽然这种概率极低!而云飞如果读不懂我这个标识,我做了也是白做!

听天由命吧!

上班后我就开始继续做那个财务成本分析,吴小迪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在那里耗费时间。我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觉得有些累,主要是心理压力太大而累,便和吴小迪聊天。

吴小迪对我说:昨晚上龚悦是不是去你宿舍了?

我笑笑:是啊,你也知道?

吴小迪说:龚悦昨晚上郁闷呢,本来我们宿舍就剩我俩在那边住,新来的这几个保安哥们却打着保护信息安全的旗号,硬是让她昨晚搬到了黄鹂的宿舍。她郁闷着呢,去你宿舍找你,又被人挡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

我说:她不还是进了我宿舍吗?人家有关系就是不一样。

吴小迪说:跟我说实话,昨晚上你俩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笑道:有那个心啊,可就是没那个胆子,再说了,外面有人盯着呢。

吴小迪说:有这个心也行啊,再说了,有个大美女陪着,就是不做点什么,心里也舒服啊,不跟我似的,每天都闷死了。

我说:你白天不是有我陪着吗?咱俩白天好好聊天,气死外面那个给我们看门的。

吴小迪说:看来你不光是对龚悦有这个心,你对我也是有这个心啊,我发现你挺花,野心也挺大啊,是不是准备把这边的姑娘们一概拿下啊?你知道你这叫什么不?在专业上,这个词叫集邮!你现在不只是个风流青年,你还是一个集邮青年!

我盯着眼前这个美貌绝不亚于售楼员的出纳,说实话我早已把她列入了拿下的计划当中,而且她还属于那种想让我跟她结婚的类型。有一天我的衬衫变成蓝色时,我还专门跟着龚悦裙子的拉链看过她俩在宿舍里的情形,但我看到了龚悦那一片太行王屋的全景,却只看到吴小迪的腿很白,像牙一样白。

越是看不到的,我越感兴趣。比如我看到过龚悦的上面,没看到过下面;比如我看到过黄鹂的下面,却没看到上面;如今这两个姑娘都成为了我的床上常客,拿下她俩只是时间问题。而吴小迪的任何关键部分我都没看到过,外加她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更加让我对她产生了斗志。

吴小迪,我就是你的大敌,我情愿做你一生的那个死坏蛋!想到这句特别酸的话,我不禁哑然失笑,对着吴小迪傻笑。

吴小迪说:其实吧,你长得还不是很丑,就是人太花了一些,不然我真的可以列入考虑范围的。我真恨啊,我怎么上大学时不找个男朋友,搞得现在被发配到这个荒郊野岭,找男朋友都没有选择范围了!

我本来想回她一句:龚悦有男朋友什么用?还不是好久没亲近亲近了,见到我都那么疯!但这句话可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看来是找我的。

第30章 弹弓威力

我接起电话,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马成吗?

我回答是。

没想到对方接着就开骂了,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之后,又说:你小子厉害,竟然敢出卖我!你等着,现在你们的主子安排了人给你们当保镖,你还能得瑟几天,哪一天没有人看着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用说,对方肯定就是云飞公司的人,这些调查人员在不知道我的身份的情况下,把我当成了第一攻击目标。昨晚他们那一招叫做离间计,让我收到乒乓球后感到害怕。从而被公司所猜忌。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我第一时间就汇报了上去,至少现在我还没被别人怀疑。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消息也太灵通了,上午就知道了我向公司汇报情况的事情。看来,安插在码建集团内部的内鬼绝不止我一个人,而且,其中一个内鬼的级别还很高!

想到这些,我理直气壮地跟对方对骂了几句,对方也就把电话挂了。

保安在外面听到我的骂声,便赶快敲门,进来后问我情况,我便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给了龚总,龚总说昨晚接到我的电话后就派总部办公室的于主任带队来三浪执行这项任务。

一会儿,于主任在总经理办公室会见了我,在场的还有颜如月和齐欢,我被隔离后就很难见到她俩,我还挺想她俩的,我忍不住看了看颜如月和齐欢的招牌服装,比如颜如月喜欢穿肉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工装,齐欢依然是她招牌的网眼。这二位的身体,我都看过,所以看到她们的表面我就能想到内容,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龚总之所以安排于主任快速赶来,是龚总对一件事情大惑不解,这么多专业的人看着,怎么还能让对手把这个乒乓球粘在我的窗台上?

于主任拿到那个小球,看了又看,又让颜如月和齐欢看,都得不到答案。便打了一个电话,过会儿进来一个人,我没见过的人,看来是驻扎在三浪这边的专业人员。专业就是专业,他还没接过去只是看了一眼就对于主任说:很简单,这是用特制的弹弓打上去的!这个人的手法很准,打起来恰好落在窗台上,既没有碰出声音,又保证能粘住,还避开了我们的视线,确实是个高手!

英雄惺惺相惜,高手看见别人做活儿做的漂亮,也会赞叹几句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对手。于主任给龚总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龚总让我接电话,龚总在电话里说:你不要有压力,公司不会因为这件事怀疑你的,相反,对于你能大胆地把东西交出来,这种坦荡让我非常欣赏你!你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放下包袱,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赶快把那份财务分析交给公司!

我的心中充满力量,接着我再一次与世隔绝,只跟吴小迪在办公室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中午我要出去吃饭,却被保安挡了回来,说是已经派人给我俩打饭去了,在办公室里吃就行。

我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哥们,麻烦你拿个niao盆进来吧!我不用上厕所了,在办公室里解决就行!

那个保安脸上没有表情:马会计有火别朝咱兄弟身上发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我怒道:好,你们奉命行事,我就奉命吃饭吧。

吴小迪看我发了火,也忍不住发了几句牢*:这样下去,我俩在这里都能关出神经病来!

吃完午饭,吴小迪本来都是看电影的,但现在没有网络了看什么?吴小迪便央求门口的保安,说让他们派人给自己买些碟片来看,不然她在这边憋出事情,让这些保安负责。

下午刚上班,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我接起来,竟然是那个卖海参的,我的手机已经被呼叫转移到这个电话上了。

卖海参的说:我是老林啊,马会计,上次您不是说在三浪那边有特产海马是吧?

我一听他说海马,估计是跟我的信息有关,便说:是啊,这边的海马很有名。

老林说:是这么回事,上次听你说了之后,我还真的就找了一些三浪的海马,质量还很好,几个朋友都说是上品。这样,你那边要是还能搞到一些好的海马,我这边还想要。

我说:我这几天正忙呢,如果我能买到海马,就跟你联系,好吧?

老林说:好,好,你该忙就忙,我只是说你要是有空帮着看看,弟兄们都赚点钱不是很好吗?

挂了电话,我心花怒放!很明显,云飞已经收到了我的暗号,也就是说,这个绝密文件中最重要的一个数字,已经被我用最巧妙的手段传递了出去,而云飞不愧是云老爷子的儿子,在这方面都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

欲知到底我用了什么手段,一个小时后下一章更新时将说明。大家如果觉得精彩,赶快把自己手里的蝴蝶送出来,谢谢!

第31章 阴阳之道

上文说过,我传递这个最重要的数字,这个蹊跷全在我晒的衣服上面。而我晒的衣服,已经被专业的调查人员检查了无数遍,凭他们的知识储备和经验,已经确认这几件衣服上没有问题了。而以后如果真的说是数据泄密,也不会怀疑到我晒的这几件衣服上面。

到底衣服上有什么问题,要先从云教授说起。

前面介绍过,我和云飞的父亲云教授是忘年之交,我俩都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对于五行八卦都有着共同的爱好,只是云教授比我研究得要高深得多。而云歌和云飞兄弟俩受父亲的熏陶,对这些知识也都比较了解,而且这哥俩一个从政一个从商,都对这五行八卦非常推崇,也正是由于这方面的原因,我才想到了试探着用这种方法来告诉云飞数字,没想到还真成了!

这个本来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当时我就想如果传递不出去,我也认了,反正我尽力了,没想到这个云飞绝对是个高智商,真的读懂了我的语言。后来我俩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专门跟我说起他当时是怎么猜明白的,我俩真的是不谋而合,更加坚定了我跟着他混的信心。

我一共晾晒了五件衣服,如果从窗户外面看的话,最左边是一件无袖无扣的t恤衫,第二件是一条裤子,第三件是一件衬衫,只有领子上面扣了扣子,第四件和第五件都是和第一件一样的t恤衫。

学过八卦的人都知道,先天八卦嵌入河洛图,配九宫数为乾九,坤一,巽二,兑四,艮六,震八,离三,坎七,中央为五。正好我要报出的这个数字里面没有5。第一件t恤衫代表人身上的腹部,泛指躯干,而八卦中坤为腹部,坤一,说明第一个数字是1。而云飞早就知道了这个最重要数字的范围,一般会是九位数或者八位数,如果是九位数,其第一位肯定是1,如果是八位数,其第一位肯定是个大数字。如果云飞不巧用后天八卦带入九宫格,则坤代表二,而首位数字不可能是二,所以只可能是先天八卦。

找出首位数字了,第二位数字就更容易找了,裤子代表腿,八卦中,巽代表股,先天八卦对应河洛图,巽二,那第二个数字就是2。

同样推到第三件衣服,衬衫的纽扣只扣了脖子上那一个,证明这不是说躯干了,而是说最高的首,首代表乾,乾为九,第三个数字就是9。

真正让云飞彻底明白我是在用八卦跟他说话的,是最右边的两件t恤衫,坤为腹,三分为坤,就是三个阴爻合起来便是坤。太极生阴阳,阴阳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下之事无非阴阳二字,哪怕是计算机语言,阳爻为1,阴爻为0,一切都是如此。而我挂出了两个坤卦,不就是代表了后面的六个0,恰好是一个九位数,129000000,好大的一个数字!

云飞后来还告诉我,看了我挂的这几件衣服,当他参透了其中的奥妙之时,真的差点高兴得喊出来。在他的人生阅历中,还从未和另外一个人如此心有灵犀不用点就能通的时候,他非常欣赏我。

后来几年的事实也证明,云飞一直没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棋子,因为他对我的格外欣赏,他从来都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我出事,并且明里暗里都在保护我。也正是因为他的格外保护,让我能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内线。

当然这是后话了,云飞在看到这个数谜之后,已经基本确认了数字,为了保险起见,他让卖海参的老林给我打了电话,以确认我是否已经传递出了信号,如果我没有发出信号,我会说老林买的海马可能不正宗,等我买了给他看看。但我告诉老林,海马完全对!

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云飞一直津津乐道,因为这个数字的获得,给他带来的经济效益无法估量!而我和他之间这个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有灵犀,更成为了一段人家佳话!

一个下午我都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但我不能出门大喊,甚至连暖瓶里面没水了,我提着暖瓶想去打点热水,都被门口的保安给代劳了。

保安打好了热水,我接过暖壶,给吴小迪倒了一点,然后给我倒了一点,喝了几口之后接着干活,但很快我就觉得特别困,朦胧中发现吴小迪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吧,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如果大家喜欢,明天继续强势更新。请大家不要吝惜手中的蝴蝶,赶快送出!求蝴蝶,求收藏!

第32章 禄山之爪

我比吴小迪的体格要结实,她倒下了我还清醒了一会儿,就在这尚存清醒的片刻,我明白了几件事,暖壶的水是保安打的,我俩都喝了,水里肯定有问题;为什么保安会对我们下手?在这工作最忙碌的时刻,最需要我们财务人员的时刻,能给我们灌这种迷魂汤,原因只有一个:泄密了!

我想再研究分析,但我已经倒下了,彻底进入了迷糊和朦胧状态,那不是睡,那是半睡半昏,终于我听到有人喊我,是云飞。

我还能搓搓自己的眼睛,但我真的看不清是不是云飞,我听到云飞告诉我,这些数字拿到了,我立了一大功,还在夸我,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习惯了不跟他说话。

我听到云飞在重复着我们最近的联系,比如,在出租车上跟我的见面,比如我这次能够把数据传递出去的功劳,说他没有看错人等等,我只是在倾听,因为我感觉头很疼,不想多说话。

然后我又再一次昏迷,又感觉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看到是陆总,但不能确认是不是他,反正他在训斥我,说他真是看错了人,怎么会信任我这个内鬼,说他已经掌握了我的全部证据,让我好好交代,我想辩白,他便训斥,说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赶快承认就行,我感觉我流泪了,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被人戳穿了还说什么?

再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昏迷,当我真正的醒来,我躺在一张床上,一间屋子,死一般的白,不管是床还是墙壁,都是死一般的白色,连窗户都没有,唯一的一扇木门也被涂了白漆。没有人,只有一台电视机,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在,头还是有点昏,我便打开电视看,电视没有安装机顶盒,只能收到三个频道,还满是雪花,央视一套和七套,还有码城台,看来我现在是在码城。

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穿着集团总公司的黑色工装,腿上还是黑丝。总公司的黑工装比起我们三浪分公司的乳白色,更显得干练和成熟。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观察和研究美女,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没心没肺,可能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素质好的表现吧。

黑衣姑娘问我:马会计,您醒了?

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声音也很柔和,我觉得很舒服,所以继续幻想她,我点点头:你好,这是哪里?

黑衣姑娘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昨天同事发现你昏倒在了工作岗位上,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你需要休息。集团总公司就把你接到了码城休息,你现在在码城呢。这几天有事找我就行,觉得闷的话就看电视,我姓陶,你叫我小陶就好了。

我说:我现在好了,我该回去上班了吧。

小陶说:不行,领导说你必须在这边好好静心休息几天才行。

我知道,这是要把我从工作岗位上剥离,我受到了空前的怀疑!而且,如果我离开之后不再继续泄密了,那我就是百分之百的内鬼!

昨天迷糊中的那些幻觉,很可能就是演给我的,好在,我记得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小陶给我倒了一杯水,告诉我:你喝杯水吧,有事情喊我,我会过来。

看到杯子里的水我就有心理阴影,但我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说了一声谢谢。

小陶出了房间,我看着电视,也就不知不觉地把水喝了。电视节目倒是还不错,反正在这边也无聊,我刚开始看得还比较有味道,但很快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然后就坐立不安,下面那个东西早就高高地翘起,看来是非常想要!

然后就是更加强烈的需要,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发热,嘴唇两边都开始哆嗦,我都要喊出来了,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下了chun药,而且剂量很大,本来我对这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大,这一折腾我哪里受得了?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我估计能看到我眼里狼一般的蓝光。

再然后,就在我无法控制之时,小陶走进了房间,看见我的窘态,问我:马会计,你怎么了?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美女,还是穿着黑丝工装的美女,我哪里能受得了,强忍着自己的需要跟她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

她却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过来扶着我,她一扶,我就彻底没有了自控的能力,安禄山之爪便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活动起来。

她也没有拒绝,甚至抱住了已经无法自控的我。

我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圈套,但圈套就圈套吧,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第33章 换了姑娘

本来小陶的出现就是为了等着我突然感觉受不了和我办事,本来小陶就是这个圈套中的一个演员,本来我也是这个圈套的主演,为什么不和她共舞?

不得不承认,码建集团就是有实力,招聘售楼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出纳吴小迪也是美女,连这个给我设了圈套跟我办事的姑娘,都是九十分以上的美女。感谢这个大企业,给了我这么好的泡姑娘平台。

当然,刚才这段心理是以后想起来的时候想的,当时的我已经被刚才那杯水给彻底点燃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欣赏什么评分,别说是个美女,只要是个母的,都能引起我的兴趣!

我不知道我俩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没有的,我更不知道我是怎么把东西送进去的,甚至于她那里还太干我的东西太大让她喊了几声疼,让我轻点慢点我听不到了,当时的我,只是一头雄性的动物,只是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但时间却坚持得很长。几年之后,当我回忆起这段迷迷糊糊的镜头时,只有小陶姑娘睁大了眼睛绝无半点装蒜的嘶叫。

我终于结束了,但药力还没有结束,很快我就有了第二次,第二次的时间更长,我手上也不再发抖了,力度也加大了,我甚至跟她还变换了一个姿势。当第二次喷涌而出,我是彻底没有了力量。还没等我休息,突然有人问及我数据的事情,问及我是否泄了密,但我真的是没有话说。

后来我知道,刚才这一段就是利用药力耗尽我的原始能力,在我极其疲惫的时候会说实话,但我已经有了不跟云飞聊天的习惯,而且生性乐观,平时不怎么想这些事情,也就没有说出破绽。而且我根本没有受过什么这方面专业的训练,没有受训的痕迹,可能云飞利用我的时候也就想到了这一点。

我再次真正醒来时,我都不知道时间了,直到看电视时才知道时间。小陶姑娘不见了,换了另一个姑娘小迟过来。但小迟却不跟我有什么关系了,只是该送饭了来送饭,该送水了来送水,水里也没有任何问题,这个小迟对我还算比较客气。在这个阴森森的白色房间里面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我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视,我平时很少看地方台的,我竟然看了码城台放的一部电视剧,当时是乡村爱情第一部,以前没时间看,现在突然看觉得挺好,从上午一直到下午,连续八集。看电视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是电视剧情节,看完了也累了。吃罢晚饭正要休息,小迟却过来跟我聊天,我以为她跟我聊天是要跟我做那种事情呢,但她却是跟我聊电视剧的事情,说那个电视剧太好看了,自己却没时间看。

我说:你明天来一起看就是了,我这边不用你那么照顾的。

小迟说:好啊好啊,但我怕接不上茬啊,你给我讲讲吧。

我便把今天看的这八集的内容给她讲了起来,遇到其中的细节,小迟问我,我都能答上来。我不傻,我知道她不是想看电视剧,而是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看电视剧,而不是心里在想什么心事。

我的确有心事,但现在想也没用啊。好在我明白,他们没有拿到我的确切证据,对我的审查,还是比较客气的,虽然使用了药。

我怕房间里有摄像头,我也没敢看看自己皮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被翻出来,如果翻出来就彻底洗不清了,手机卡倒还是小事,关键是还有一部录音设备的遥控器!那种遥控器可是绝对的信息战的专业家伙!前几天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本来我想扔掉的,但想想这东西价值不菲,我一向又是个节约的人,我便没有忍心扔掉,现在如果因小失大,那我不得后悔一辈子——等等,什么叫一辈子?如果我被发现,我还有一辈子吗?

可能是那天跟小陶做得太累了,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对那方面产生兴趣,所以跟小迟聊天的时候,我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

接下来竟然又是两天,我看电视都不想看了,但还是没有人来见我,只有这个小迟姑娘过来跟我一起看电视,该吃饭了给我送饭,我问她有关工作的事情,她一概不回答。好在出事的当天我没穿一直没有找到玄机的七彩衬衫,不然她拿去洗,我还不得再次露馅!虽然七彩衬衫不是为了窃取信息而来,但见水不沾的特色肯定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卫生间是在房间里面,可以洗澡,小迟也给了我一身换洗衣服,我是彻底出不了门,就在这里耗着,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生怕有一天自己崩溃了,不用他们来问,我自己就会合盘说出。

又等了一天,应该是下午了,我看电视方才知道,我还昏迷了一天,这天已经是星期天了。陆总来到了我的房间。

第34章 校园旅馆

陆总的到来,让我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我真的是放声大哭。虽然我和他实际上分属于对立的两方,但在一起工作的过程中,我跟他也有了兄弟一般的感情,我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尤其是他的工作能力和认真程度。这次泄密,他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我哭的时候,陆总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安慰我,更不去劝我一句话。等到我哭完了,抬头看他,他先等我说第一句话。

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总说:这么多天了,你还猜不到?

我说:不会怀疑我是内鬼吧?

陆总说:确实怀疑你是内鬼,因为周二那天,我们公司的重要数据出现了泄密!为公司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说:陆哥,请允许我叫你陆哥,你今天来是不是要告诉我,已经掌握了我全部的证据,我就是内鬼?

陆总说:要不要你自己承认?

我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内鬼。

陆总说:你接着说。

我说:所有的数据,都是我传递出去的。

陆总说:你是怎么传递出去的?

我想了想说:晒衣服啊,我那个衣服就是暗号。

陆总哈哈大笑:在这里呆了几天,你的脾气还不小!好了,我今天来是带你出去的。内鬼查到了,令你我都很意外的一个人。

我再一次落泪了,这次落泪是我的石头落了地,但我又为身边少了一位战友而伤感,不会是吴小迪吧?这个可怜的姑娘,如果她真的是,那我俩怎么不早联手,早联手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如果她不是,那我岂不是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

我问陆总:谁是内鬼?

陆总说:齐欢啊,贼喊捉贼,三浪分公司由她负责调查内鬼,没想到,她就是内鬼!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从龚总到我和几个相关人员,脸上真的挂不住啊!

通过陆总的介绍和后来云飞跟我的讲述我知道,周二下午,龚总突然得到在云飞那边的内线发来的消息,说是云飞竟然知道了129000000这个数字,肯定是有内鬼将消息从内部传出,让龚总马上采取措施。

事情紧急,龚总电话通知了这边负责特殊事务的陆总,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控制。接着陆总便问计于那些专业的调查公司,调查公司说只有想办法把我和吴小迪迷倒,因为内鬼肯定是我们两人其中的一个,然后采取了各种手段进行询问,但一直没有结果。

这边从我俩嘴里没套出什么,那边的工作还要继续。那个曾经在三浪办事处做过的老会计,就是把账目交接给我的那个老会计,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带着一个老出纳来紧急处理我留下的一些财务分析。

但到了第二天,另外几个秘密的数字竟然同时泄密了!这样便让总部对我和吴小迪的怀疑降到了最低。也免除了我和吴小迪接着受那种药物的折腾,不然我肯定露馅!到底齐欢是怎么被人捉到了把柄,到底齐欢是不是真的内鬼,我是彻底不知道。因为我和另外一个内鬼是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这样才能保证彼此的安全。

齐欢,这个我刚来便把我送到了床上的女人,这个一路靠身体和睡觉走上来的女人,这个曾经在码城叫响了知名度的女人,这次彻底是栽了!

不过好在齐欢在上面还是有关系的,出了问题后,总部觉得证据确凿,但市里的一个人物出面求情,只是把齐欢给免职并永久性辞退,且保证永远不再干涉这边的事务。市领导能拉下脸来求情,而总部的领导也不可能不卖这个面子,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经历了一个星期的折磨,好在我出了房间时已经是夜晚,不然我看到阳光又会哭的。

我带着无数的疑团离开了这边,我不知道在我走后,在那样戒备森严的环境下我的同伙是怎么把信息传递出来的,这个秘密直到下一次执行任务时我才了解。另外的疑团就是齐欢走后怎么安排人事变动,看来,又要狠狠地洗一次牌了。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秘密都泄露了。我向陆总请假,我想自由一晚上,陆总点头答应了,并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

但我现在要去哪里呢?说是自由了,其实肯定有人在后面盯着我,我想去找大光聊聊,但大光的那种工作环境,肯定会引起无数人的猜测和怀疑,我可不想惹事生非。

好了,我还是找个旅馆美美睡上一觉吧。我的大学是在码城上的,我比较熟悉这里,打车回到了我的大学,在大学外面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星期天的小旅馆总是生意最好的,因为有无数的年轻的少男少女要到小旅馆里play一下,二三十,四五十的房间里,也留下了无数未来时代精英的第一次。

走进小旅馆,像在大学那样开了房间,只是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第35章 叫什么叫

但凡住过校园旅馆的朋友肯定都能记得,这里面不仅仅是房间小,而且是隔音效果奇差。我住下以后没有多会儿,我听见隔壁进来一对,而且很快就开始了,好像是迫不及待。按在大学时的经验,如果一对情侣住进宾馆,应对房间隔音效果不好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电视机声音调大,从而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含蓄。但隔壁这一对压根就没开电视机,而是直接开战,那个女的还生怕别人听不到她俩是在办事,那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别人喊起来是有舒有缓,有慢有急,这位不一样,整个像是在杀猪一般,听不到任何的规律,也找不到任何的含蓄之美。我听到这种声音,我感觉隔壁两个人不是在做那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而是怀疑那男的是不是把胳膊都给伸进去了。

我的房间是重灾区,但我基本上不管不顾,塞着耳朵不去听,但这个声音的穿透力,估计整层楼都能听得到。我不管,自有人管,果然有人敲隔壁的门,然后大喊一声:叫什么叫?你是鸡啊?

听声音还是个姑娘,声音清脆。隔壁那对也不做了,开始回骂,看来还在穿着衣服,穿了一会儿衣服,我听到那个男的直接冲了出去,跟外面那个姑娘对骂。你一个男的跟个女的对骂个什么劲啊,我觉得我应该出去拉架,我便出去劝架。

那男的年龄也就是二十四五岁,应该是大学毕业的年龄,估计也是为了面子而出来吵架,看见有人劝架,就借坡下驴,嘟囔了几句便好了。

那姑娘看见男的这架势,也就不敢再骂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估计她过会儿也得有声音传出。

男的临回房间之前,突然低声告诉我:我就是老林。

我没见过卖海参的老林,但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我确认他就是老林。老林是除了云飞之外唯一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这次派他前来,肯定是又有任务送达。

这点不需要怀疑,如果老林是码建集团派来试探我的,我早就彻底败露了。所以,老林前来,我还是必须要见到他的。

我没敢睡觉,开着电视机等老林来敲我房间的门。下半夜,老林轻轻敲门,我开门后他进来,示意我不要说话,拿出纸笔,跟我两人用笔谈。

老林先是批评了我:你胆子真大,这个时候敢自己出来,不怕我们的人灭了你啊。现在我们的人都对你恨之入骨呢。

我笑笑,然后写道:我怕什么,我出门,后面肯定有尾巴跟着,不过,是两帮尾巴而已。

老林写了四个大字:你立了一大功!

我说:你怎么突然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呢。

老林说:谁说叫老林的肯定是个老头?说正事,这是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第一次在菜园给云总打电话时那个号码的最后三位尾数的重复,你还记得吧?

这种尾数,我当然记得,我写道:完成了任务就好,我深深地感谢知遇之恩。

老林说:你的手机和身边都有窃听和录音设备,所以你平时不要再打电话了。那些手机卡和那个遥控器也给我吧。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该从鞋里面找到那几样东西了,好在都在,但老林却觉得很恶心,装作不想接的样子。

老林接着写道:除了云总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这点你放心。今晚我是得到了你出门的消息之后冒险来的。你放心,隔壁那个跟我办事的女人,不知道我是来了你的房间,而那个叫门的女人,只是跟我配合的,她根本不知道我来了你的房间。

我写:你出门要小心。

老林写:我还没说最重要的事情呢,云总给你下达了一个任务,拿到了对方的标的数字,我们只是胜了第一仗。再过一周,两家房产集团都将要把图纸草样交到主管部门,你要想办法拿到码建的图纸草样。

我写:这种设计图纸,不是我这个会计负责的吧?

老林写:当然不是会计负责的,但我知道明天你们开会的变数,这个图纸,你肯定会有机会得到的。

我写:你们的渗透真厉害,连我们开会将要说什么都知道。

老林写:别说些客套话了,我知道你不吸烟,我给你带了一个火机,过会儿烧了之后带到卫生间冲了吧。这个宾馆实在是生意好,我这个房间还是从别人手里买的。我明天很早就要走,我的人也就全部撤走,你放心,你不会被我的人伤到的。

老林接着跟我说了接下来我和云飞的联系方法,并且再次夸赞我用八卦报数字的说法。除了一张银行卡,他没给我任何的东西。说有东西就会被人怀疑。

又接到了任务,我的心忐忑不已,好在还有一个多星期呢,得过且过,先对付明天上午,不,应该说今天上午的重要会议吧。

第36章 有些不安

早上我打车到了集团总公司,坐上了那辆奥迪a8,我坐在副驾驶,后座上是龚总和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吴小迪,陆总他们坐着另外的车。这些天对我这个男人来说是场噩梦,不知道对这个小姑娘的心理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我最关心的,是我被人下了chun药,她有没有被人这么折腾过?如果是这样,我会恨透了那个陆总。

在车上,龚总对吴小迪说:小迪,听说这几天没少哭鼻子啊。

吴小迪说:我昨晚回家,哭了一晚上呢。

吴小迪跟龚总一点都不客气,而且龚总喊她小迪而不是小吴,看来这个吴小迪的背景不比龚悦低多少。

龚总好像一点也不避讳自己跟吴小迪很熟悉:跟你妈妈说一下,改天我登门谢罪,但工作就是工作,有些事情也是很无奈的,关了你几天,也算是让你休息一下了。

吴小迪说:我的减肥计划可就要泡汤了,这几天吃了睡,睡醒了看电视,又要胖了。

龚总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愁嫁不出去啊?马会计,这几天受苦了,你受的罪可比吴小迪多多了,请理解。

我笑笑:没关系啊,好在证明了我的清白,我相信咱们集团领导。

龚总说: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有情绪,但你们两个再过几年,等自己独当一面了,也就能理解我们这些做管理者的苦衷了。

我明白,吴小迪只是被关了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折腾,但这也够她喝上一壶了。

昨晚没睡好,我在车上犯困,吴小迪说:睡了几天了,你还没睡够?

我说:宾馆的房间不隔音啊。

说完这句话我才想起龚总这位集团总裁还在车上,觉得不好意思,但一车人都笑了,气氛也就轻松了许多。

龚总说:你们两个年龄都差不多,看来平时关系处得都还不错,就应该这样,该严肃的时候严肃,但年轻人更应该活泼起来。

吴小迪说:龚总,你不要打马成的主意啊,我看不上他。

龚总笑道:这个,马成还未必能看上你呢,当然,这些事情就不是我这个老头说了算,我可不乱点鸳鸯谱。

我也跟着笑了,因为龚总不再喊我小马了,而是喊我马成了。称呼上的差别,代表着两个人的亲近,受过了这么多折磨,我总算是被他完全信任了,真的好有成就感。

但是,我实际上还是云飞的人!这一点,无从改变,虽然我现在看到龚总就觉得内疚!

到了三浪分公司,好熟悉的地方,别来无恙!我真想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我想去我的菜园看看,不知道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料理,我的那些菜朋友过得如何。但现在我有工作任务,龚总下车后就直接带我到了二楼总经理办公室。

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开诚布公吧。龚总说:马成,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委屈?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龚总说:你知道,公司想要真正相信一个人是很难的,你必须经得起考验,好在事实证明,你确实是没有问题。

我不敢赌气了,静心听着他的话语。

龚总说:我也可以跟你交个底,这段时间我把你的所有社会关系都查遍了,确认没有问题了,我才决定再给你加一项任务。

我说:只要集团公司有需要,我随时待命。

龚总说:齐欢的事情,让集团领导层都很被动,但这边的保密工作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知道,标的额的泄露,只是一个开始,后续我们投标的各种事情,都会牵扯到保密问题。经管理层研究决定,准备让你担任这边保密工作的负责人,你有没有信心干好?

我点点头:我努力完成!

龚总笑着说:好,现在除了直接听从于我指挥的特殊人员不用你管,我还给你安排来两个售楼姑娘,她们以后就长期在售楼处上班了,她们听从你的指挥,协助你调查一些关于保密工作的事情。

我说:好的,一切听龚总指挥。

龚总说:要说起这两个新人,你还都认识,过会儿你就看到了。另外的人事变动,这次新的销售经理今天也到岗了,过会儿下去开会就知道了。

终于,我又得到了提升,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集团的绝对信任!但我越发不安,我这个丑陋的角色,要做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龚总说他已经掌握了我的全部社会关系,不知道他有没有调查我的大学教授,百密一疏啊,如果调查明白了,可能就不会对我这么信任了。

好吧,我该找个时间好好审视一下自己该怎么做才正确了,至少现在我是没有退路了。跟龚总一起下楼开会吧。

第37章 这么猴急

今天的会议室可是真热闹,官衔也足够大。没有齐欢在这里,吉慧这个只知道在床上玩功夫的俗女人是不会把会务工作做得多好的,期待新的销售经理。

而我进门之后果然发现了两个新来的但是我很熟悉的面孔,那就是在我被隔离的那几天服务我的两个姑娘,小陶和小迟。小陶跟我在一起只有一天,但她跟我已经有了那方面的关系,尽管我已经完全记不起她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另外的小迟跟我一起看电视,聊得也挺开心,她俩看见我进来,特别有礼貌且很开心地跟我打了招呼,她们的姿色,做一个售楼员是肯定达标的。

按职位公司坐好,集团总裁龚总坐在正中,下面根据职位排名依次是集团总公司负责财务的关总,负责销售的陆总,我跟这三位已经很熟悉了。接下来是集团办公室的于主任,人事部郑经理,接着是三浪分公司总经理颜如月,三浪分公司副总经理、财务经理我——马成,接下来那位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到四十岁之间的女人,相貌虽然不及齐欢那边年轻漂亮有气质,但能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绝对的美人,现在还不到徐娘半老的地步,风韵足着呢,估计这位就是新来的销售经理了。

再接下来,本来应该是售楼主管吉慧或者是出纳员吴小迪了,却坐着售楼员文萍,文萍跟黄鹂一起进公司,她现在坐在这个销售经理接下来的位子,我有些大惑不解。

而文萍往下,才分别坐着吴小迪、吉慧和保安队长刘小肥。接着是售楼员和几个保安组长。我发现,除了齐欢不在,其他的售楼员龚悦、金虹、吉玉、黄鹂、莹莹一个都不缺,看来都没问题。

今天新来的小陶和小迟,坐在了最下首,倒是很谦虚,但这两位的另一个职务,分公司里现在只有我知道。

会议开始,陆总主持会议,龚总讲话。龚总先是自我批评,接着痛陈这个内鬼对集团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说到了齐欢事情的严重性,龚总可以说是痛心疾首。

总结了教训,但工作还是要马上开展,龚总宣布了新的人事变动安排。颜如月依然是总经理,我依然是副总,新来的这个女人名叫焦鸾,担任销售经理;因为三浪办事处已经登记注册成为了三浪分公司,所以单独设公司办公室,就在一楼安排一个房间,暂时只有一个人,文萍任办公室主任,分管公司的各种日常事务;吉慧继续担任售楼主管。龚总还专门介绍了新来的两个售楼员,陶桃和迟可。

接着是焦鸾做就职讲话,她先表决心,又说以车子棋和齐欢的事情为戒,自己好好努力工作之类。

最后,龚总再一次做了自我批评:我作为一个集团总裁,来这边的频率算是很不正常的高了,但这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问题。在这里我放出一句狠话,如果这套班子还有问题,我一下子全部换掉,而且全部辞退!

龚总说完这句有失身份但是义正言辞的话语,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全场鸦雀无声。

散会后,陆总和颜如月带着新来的焦鸾和售楼员去熟悉环境,关总拿出两套钥匙,递给我和吴小迪,并且安慰了我俩几句,然后在财务室里跟我们说了接下来的工作。上周在这边替班的两个人,因为完成了财务成本预算分析的任务,没什么可以交接的,所以没留在这边。今天关总亲自到场,其实只是一个象征,代表集团总公司对我们这两个财务人员的重视。

接下来这段时间,财务工作上暂时没有特别保密的事情,但防盗门还是两把锁,两个人必须同时来开,只是门口少了站岗的,当然这些人已经从明处转到暗处了。

而云飞给我下达的指令,包括怎样进行信息传递,我都想好了所有的对策,下一周才行动,我可以有个轻松的一周。但新的销售经理到任,我就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不平凡,她让我这一周就没消停。

总部的领导回码城了,没等颜如月跟我好好谈谈下一步工作的开展,这个叫焦鸾的女人就让我去她办公室,要跟我交流。我对她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一是长得虽然很漂亮,但她是那种带有sao味的美,恰好她处在狼虎之年,估计肯定是个浪货。二是因为她的名字,谐音不咋地,焦鸾,就是搅乱,而反过来念,那不就是乱*交吗?再度证明了她是个浪货!

她的行李还没开始整理,甚至办公桌都还是齐欢在的时候那个摆设,她就要跟我谈话,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猴急?

求收藏,求蝴蝶!

第38章 果然很浪

不出我的意料,这个新来的销售经理焦鸾,果然很浪,而且,来的第一天就……

我不喜欢焦鸾的理由很多。首先她代替了齐欢,虽然我更不喜欢齐欢且有些害怕齐欢,但少了齐欢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不喜欢焦鸾的另一个理由是她的年龄不小了,但还是那么豪放,让我是犯错误呢,还是犯错误。

焦鸾把我请到她的办公室,我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她却跟一个姐姐一样,跟我聊起我这个人。要不是她比我大了十岁,我真想问问她,你的职务不比我高,你来得又比我晚,有什么理由跟我聊这些?

但我是个生理上比较正常甚至有些需求偏高的男人,我知道她今天跟我闲扯是什么意思。因为她跟我聊天时,使出一些特别蹩脚特别俗套却又特别好使的招数来吸引我,让我对她提起兴趣。比如她过来低头给我倒水,让我看到她的罩罩是大红的,还是个品牌的,让我看到她的太行王屋二山很白很滑估计也很软;比如她搬了一把椅子跟我面对面聊天,裙子自然往上一提,还是穿着十几年前最流行的那种长筒袜,比如她还很不经意地把腿分一下,告诉我她的裤头也是大红色的,至于里面的木耳是红是黑,那得等我自己来观察了。

不得不承认,焦鸾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相貌确实非常出众,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高龄”还担当这个靠美貌打关系的销售经理。但我身边就是不缺美女,她这种吸引,真的对我起不到太大作用,如果没有任何目的的跟她做上几次,我没意见,但我不会被她所左右。

如果不是我俩今天刚认识,如果不是她的行李还没收拾出来,床还没铺好,我俩很可能就到她的里间的床的上面去谈谈了。我觉得她已经把自己该展示的都展示了,估计我再坐下去她也不好直接脱,我便告辞。

焦鸾已经看到我在总部领导那边非常得宠,她过来吸引我,不过就是力争给她自己在这边的路好走一些,我是这边权力最大的男人,可能总经理颜如月都不如我说话算——颜如月也是刚回到原职不久。焦鸾自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将我拿下,我也相信,因为我临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里已经翘了起来。

中午到我的菜园去看我的菜,长势非常好,问工地的保安,保安告诉我,田老三每天都过来帮我打理菜园。我便打了田老三的手机,想跟他道谢。

那边田老三接起电话:喂,马兄弟。

我说:三哥,非常感谢啊,我没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还帮我看着菜园。

田老三那边说:自家兄弟,别客气,我要不是家里咱哥哥出了这事儿,我应该多帮着你看看菜园才行。

他也是客套,一个菜园又不是果园,还用每天都照料吗?他说的哥哥,就是竹桥村的那个田书记,前几天被齐欢报复了,两个蛋都被敲碎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而且他老婆出了那个事情之后假戏真做,还真的就不跟他叨叨了,他家里可谓是祸不单行,田老三虽然看上去长得凶了一些,对自己哥哥还是没有二话的。

田老三接着说:兄弟,你知道不知道你们那边的齐欢去哪里了?

我说: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我回来她就走了。

田老三说:兄弟,你是个好人啊,这个齐欢也是活该,我家里人还到处找他呢,我哥哥这个事儿就是齐欢安排的。倒是现在这个齐欢自己也算是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她这种人不是内鬼谁是?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们公司的事情,外面看来都知道了,我也就没有避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三哥,有空我请你喝个酒,算是感谢了。

田老三属于头脑简单的人,说话不喜欢拐弯:算了吧,你别请我喝酒了,你别让我把沙拉走就不错了!

他是惦记田书记在我们工地上囤的那些沙,估计他家出了这些事儿,应该拿不下这边的工程了,但他们还是想借这块地方囤沙的。

我说:你说哪里话啊,兄弟我一定帮你想想办法。

我这句话落下不久,还真就有人对这里的沙感兴趣了,谁?颜如月。

颜如月下午就找到我,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直接问我:工地上那些沙,是谁的?

我如实相告,颜如月说:这个田书记和齐欢,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合作关系,还是死对头?

我说了一句话让颜如月觉得很有哲理,我说:合作得越亲密,两人翻脸之后的仇越大!

颜如月说:自从我回来,就扯上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够头疼的,咱俩也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颜如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两条腿还晃了一下,稍微往两边分开了一下,我今天是怎么了,这两位比我大了几岁的女人,都够浪的!

第39章 岛国技巧

颜如月说:工地上的那些沙,总部的领导不只是过问过一次了,咱们总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也算是个遗留下来的问题。

我说:人家那个田书记最近倒了血霉,已经够可怜了,咱不差这几天吧,过段时间再说吧。

颜如月说:他那种男人,少了那两个蛋倒是挺好的,省得胡思乱想了。

我没想到她这个看上去特别有气质而且有着日本留学经历的女人,还会说出像“两个蛋”这种粗俗的语言,我笑了笑:我的颜总,您这句话好像不大文雅啊。

颜如月笑着说:跟你还用装了吗?都是自己家人,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觉得她的动作和语言,已经把我俩今天的谈话内容,其气氛的暧昧已经不亚于当时我给她搓澡的时候了,我还是主动一些吧:是啊,好在我还有两个蛋呢,不过这些天也受罪了。

颜如月说:你光知道你受罪,不知道我在这边也够倒霉的。从那次调回总部所谓的“学习”开始,我一直就接受审查,这次齐欢的泄密事件,我几乎没有一晚上睡好的。我一个女人在外面打拼,又没个老公,压力积攒在一起,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说:是啊,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要不,咱俩就把压力释放释放吧。

我说着,就走了过去,先从她那肉色的丝袜开始了。我以前给她搓过澡,还是她主动要求我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打算跟她客气。

颜如月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接着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接下来就是我给她解除所有的衣服,这个我已经见过的身体,我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然后慢慢地清除着障碍。她的太行王屋很挺拔,而且头还是向上翘着的,我忍不住用手给拨了几下。

等她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三角裤的时候,她想起什么,把她的办公室门给关上了。然后我俩相拥着,吻着,到了里间她的卧室。

我让她平躺好,接着解除了我的衣服,她看到我那里高高地翘着,还赞叹了一声。

我没有开始,而是在欣赏着这个天然的美丽的身体,因为我还尚未开垦过这里,这个曾在日本留学的海归,这个经济和市场营销方面的高材生,此刻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地方都呈现给了我。虽然以前见过,但没有这样好好欣赏过。

精致的脸庞,一双充满活力的眼睛,那嘴唇画着稍微有些与众不同的红色,让我吻的时候格外喜欢和着迷。皮肤姣好,比起那些十八九岁就每天熬夜吸烟的非主流要好许多。

太行王屋是货真价实的翘起,而且那里有一种肤若凝脂的感觉,不管是平时撑着衣服还是现在天然呈现,都让人有一张碰一下,亲一下的想法。

小腹非常平坦,毫无赘肉。而那个最关键的地方,现在还有东西遮挡,看不到其中的奥秘。

倒是颜如月先不乐意了:你看什么看啊?那天又不是没看过。你要是想看,接着看吧。

说着,她竟然自己把剩余的那一件给解除了,然后分开了给我看。

我笑着说:不愧是从岛国留学归来的,果然不一样。释放压力都是用这种好浪漫的方式。

颜如月说:你的话怎么那么多呢,现在咱俩的主要任务是要干什么你知道吧?就是完全融入其中,静静地享受这份造爱的过程!

上一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嫌我话多的是齐欢,当时我把东西送进去之后,我装糊涂的问她怎么不是chu女了,齐欢嫌我话多,这次,我又想到齐欢了。眼下这位,也是个让人着迷的姑娘。

我说:我倒是期待你能从岛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技术,我的体格能承受得住。请问领导,是我在上面呢,还是你在上面?

颜如月说:你说呢?在日本,都是男人说了算的。

我说:那就轮流着来吧,咱们中国讲究男女平等。

我俩做得很投入,也很卖力,她的声音却不用于那些日本的女艺术家们的娇柔做作,她的声音完全是天然生成,可能也是因为现在是在上班时间,怕声音大了让别人听到可不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我俩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较量,终于她败下阵来,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着我的继续攻击,当女人老老实实地被你活动时,证明她已经过了最需要的时候,作为男人,要赶快完成任务,过犹不及。

她的脸上有些潮红:太美好了!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她没有骗我,刚才的她非常投入,也非常地陶醉,一个单身女人,一个曾经有过这种经验的单身女人,时间长了得不到这种东西,会很难受的,甚至会影响到她的性格。

我说:我也得感谢你,一个多星期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以后咱们要经常保持这种形式的交流,并且要开展更深层次的交流,多渠道的交流。

其实我拿下颜如月,还是有一份私心的,当然是为了我获取信息的方便。

第40章章 公用男人

颜如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笑道:多渠道,是不是就是让我用口?用口当然可以,用后面肯定不行。

我也笑了:后面我也不敢啊,谁让我的家具如此庞大。

穿好了衣服,回到办公室,我看到吴小迪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她的泡沫剧。喜欢看泡沫剧的姑娘都是头脑简单而且有那种特别可怜的善良的,我挺喜欢吴小迪这一点。

吴小迪看我回来,就开始数落我: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跟颜总做了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她是我的领导啊,我敢对她做什么?

吴小迪说:你身上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香味?这种日本的高档化妆品的气味?

我说:我在她办公室时间长了,沾上了不行吗?

吴小迪摇摇头,又咂咂嘴:马成啊,马成啊,我败给你了。连自己的女上司都拿下了,这个气味除了人家颜总的卧室闺房里能有,还能哪里有?反正你也不纯了,干嘛跟我装啊。

我跟吴小迪之间现在又多了一份感情,叫做患难朋友感情,我俩在上一周刚刚经历的那一出,确实是终生难忘,所以也就不跟她隐瞒了,只是告诉她: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我向来可不相信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的。

吴小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想得美,我可不想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

我也笑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也是个专一的男人!

这一周比较清闲,一切工作都是按部就班,所以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只是在盘算着下一周如何将资料传递出去,云飞告诉我的那个方法,我都不知道可行性有多大,但我相信,至少在信息的捕捉方面,云飞是个天才,这种方法都能想得到。

下一周对于信息安全的保卫工作将更加严苛,防备的完美,可以让一个想传递信息的内线感到绝望,但就是这种形势下,云飞依然想到了好办法来捕捉信息,具体实施起来到底怎么样,我下周会试试。

吴小迪说她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公用男人,因为白天显示有焦鸾示好,接着跟颜如月来了一次正式的,晚上,还有黄鹂呢。

黄鹂是齐欢安插在我身边的内线,今晚我回来,按说她应当没有理由过来了,齐欢已倒,黄鹂也就失去了监督我的义务,除非她真的爱上了我。

晚上回到宿舍,找找宿舍里被别人安装的那个窃听的装置,然后理直气壮地砸碎,谁要是质问我,我可以反问对方:这是对我的信任吗?

手机卡上的窃听装置,我也拿出来破坏掉,顶多说我是个年轻人脾气不好。但这个装置虽然去掉了,我依然知道,我的这两个手机卡,一个三浪的,一个码城的,可能都被另一种高科技给监听了,依然不安全。

所有的工作准备就绪,我打电话给了黄鹂,让她来我的宿舍。让黄鹂过来,我有两个目的,一是把话说明白,告诉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二是时间长了没见她,也想跟她好好玩一玩。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黄鹂拐弯抹角说些废话,更没必要跟她说客套话,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其实更有效果。

黄鹂进来之后,我先是笑着问她:怎么今晚不主动来找我玩呢。

黄鹂却跟我说起了客套话:总觉得马会计刚回来,可能太累了,需要休息呢,就没打扰。

我突然板起了脸:是不是因为齐欢走了,没有人安排你过来监督我了?

黄鹂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说话也结巴了:什…什么意思?

我说:没必要继续瞒着我了,齐欢走了,有些秘密已经可以说出来了,除非你真的打算走,我觉得你能找到这么一份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黄鹂的脸上开始落泪,我觉得她是在做心理斗争。

我说:你忘了吗?你认我当哥哥,我认你当妹妹,你现在被别人抛弃了,当哥哥的不能不管吧。放心吧,我又不会害你,只是,我想听到你的心里话。

黄鹂摇了摇头:我说了有什么用,你觉得我在这里碍事,就开了我就是了。

我说:砸别人的饭碗,是一件很不积德的事情,你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让你走?我只是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安安心心地被黄鹂使唤?怎么能够就每天在我面前那个卖力,为你的主子如此卖力,你到底得到了什么?

黄鹂终于忍不住了,哭了一会儿,然后问我:如果你也出卖我,我就没法活了。

我冷笑道:我不会向你的主子那样绝情吧,而且据我估计,你的主子不是齐欢,到底是谁,你自己说吧。

黄鹂接着向我道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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