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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蛇传说》


一、初夜敲门声

南方边远山区一个叫下巴屯的村里。

韦大根的爷爷、奶奶正在和公湾先生商量迁祖坟的事。

爷爷帮公湾先生夹了一块鸡胸脯,然后举着盛满玉米酒的小碗和先生“当”地碰了一下,说:“先生,真的能发得那么快吗?”

公湾狠狠喝了一口,点点头:“不错,这个穴非常特别,会发得很快!真的是大地等福人啊,偏偏给你碰上了。”

听爷爷说,是他上山挖一种叫何首乌的草药时,挖着挖着,突然凹下去一个坑,探头一看,里面有一条粉红色的蛇,正歪脑袋瞅他呢,爷爷还没回过神来,那蛇就吱溜窜进坑下的一个小洞不见了。爷爷觉得稀奇,回来就叫公湾先生去看。公湾到场一看,当即猛拍大腿,感叹自己家族没有福气。原来,这条山脉从十几里外逶迤而来,极像龙蛇曼舞。公湾先生多年苦心探寻,想寻得蛇之七寸紧要之穴,迁放祖骨,以求子孙发达,无奈久求不得,今日一见,才知道这个吉穴并不按正常结穴方式,而是一个怪穴,按正常的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还有观明堂砂水等等的寻穴方法根本无法找到,它奇怪地、不可思议地结在了这个让一般地理先生想都想不到的地方。也难怪,如果大地之穴都那么按书中说的方法找到,那么吉穴早就被地理先生们用完了,其实,很容易找得的穴位,大多为虚花假穴而已,它们是为保护真龙真穴而摆设的。

爷爷高兴地又喝了一口玉米酒,又重复地问道:“真的发那么快吗?那我们两老也能享福了?”

“是的,我仔细看了,这是一口发福相当快的吉穴啊!那是一个能救贫的福地!”公湾先生又狠狠地喝了一口,“从前,在一个很穷的山沟,有一天突然偏僻的穷山村子里来了一位陌生人,他衣服破烂,满脸疲惫,饿得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山里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但是却无一人伸出手来,或者问点什么,陌生人倒是说了几句话,可惜谁也听不懂。这时候一个姓李的人动了善心,把这个陌生人带到家里来,泡上热茶,捧上饭菜,热情招待,晚上还把最好的床给客人睡觉,自己和儿子却睡在地板上。这李性家里当时只有自己和儿子,生活也不容易。第二天陌生人醒过来才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修道之人,精通堪舆之术,因为前去云南访真,路经此地,不想深山林茂,路途艰难,人烟稀少,无地方落脚,多亏有你们救助,你们是善心之家必有福佑,为了感谢你们,我看到离村后几里有一宝地,就送给你们家吧。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动手迁放祖坟。

造坟后刚回到家,村子里就突然来了一对人马,十几个人,还身带武器,当时村里人都出去种地去了,只留老年人小孩子在家,那李家刚好在小路边,他们就进入李家休息,开出自带的米料,生火做饭,大包小包的贵重行李都放在地上,但是,饭菜刚刚弄好,都没有来得及吃,他们突然全部都撒开脚丫子逃跑了,连行李也没有来得及拿,原来他们是一帮盗匪,被官兵追拿,就这样逃之夭夭,当然官兵也没有进入李家就直接追了下去,后来再也没有来过,过后李姓一家都不敢声张,因为打开所有的包包,里面全部是黄金珠宝!就那样,李家发达了!发得就是那么快,很神奇!”

“哦?真的这样,那好了。”爷爷高兴得连拍大腿。

“我也研究很久了,这是一条花心的蛇,就是桃花煞太多……”公湾说到这,瞄了瞄已经吃饱靠在墙根的韦大根,停住了话头。

爷爷似乎会意了,转头对大根说:“根仔,你吃饱了就出去玩吧。这种事不用你操心,明天你也不用跟我们去,你就去要一扛柴火回来,就自己去学校吧。”

“嗯。好吧,那两位爷爷你们慢慢喝吧,奶奶你也慢慢陪他们聊吧,我出去走走。”大根说着就站起身。

韦大根从自家低矮的泥墙瓦房下走出来,毫无目的地就着朦胧的月光向村西头散步。

村西头山下有一个叫龙翻泉的溶洞,从洞里流出清凉甘甜的矿泉水。溶洞外的小溪两旁,有被发大水时冲击裸露的约一亩面积宽的平敞的岩石,而且两旁前人已种了古榕。是夏天乘凉的好去处,当然因为离屯有三百多米,晚上人们都不去那里乘凉的。但韦大根夏天晚上有时烦的时候倒是经常去那里消遣闲闷的时光。

大根慢慢地毫无目的地走着。

对于地理之术,韦大根经常听到这种故事,他相信;像对算命之术一样,他在山村风俗及爷爷奶奶们的长期薰陶下也特别的信!但他从来不去街头算命,因为在他心底深处是太相信命运了,他害怕,可以说有点恐怖祖国这种古老的学说。他曾经多次告诫爷爷奶奶,不要为他算命,退一步来说,即使是偷偷去算了,也不要告诉他!爷爷奶奶也总说不算了不算了,就听天由命吧!爷爷奶奶也遵守了这个诺言,从不再在他前面提他的八字,就连他父亲的八字命运都绝口不提了。

虽然谁也不再提父亲的八字命运,但韦大根心底深处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现在韦大根慢慢走在屯西的弯曲小道上,仿佛还听到屯后野猪头山绝壁上传出那凄惨绝望的号叫声,那是父亲的声音。

听爷爷奶奶说,父亲还小的时,爷爷奶奶就请公湾先生给父亲算命了。公湾先生推八字沉吟很久,最后只说了四句诗:二九年未老,奈何不逍遥。三斧伐孤树,难过独木桥!

然后公湾先生就急急说预感家中有事,必须马上回家,背了黑里麻拉的背包就急急走了。浪费了爷爷一锅黄豆炒腊肉,爷爷也多得喝了两斤玉米酒。

大根听爷爷说自己两岁多的时候,那天早上父亲说要上野猪头山崖上找当地人称为水草的草药,大约下午四点左右,全屯在家的人都听到了父亲那凄惨的号叫。当屯人胆颤心惊地恐怖地爬到山崖下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屯人用乱石将父亲盖住,就回来了。

后来听爷爷说,事后公湾先生才告诉他,父亲命中唯独日主一木,二十九岁的时候,命中两金加大运一金,成三斧伐孤树之势,又大运与流年和生年形成三合金局,命中又无火克金无水生木泄金,所以难过大关。末了公湾先生说,磨难之关易改,生死大关乃属天定,鬼神难移啊,当初正是自己惭愧无法力挽狂澜,才落荒逃去的啊!

自那以后,韦大根就不让爷爷奶奶为自己算命。他认为既然大关无改,小关改不改意义不大。最重要的是如果命中注定了,那一切努力还有意义吗?所以最好还是不算为好,因为算命先生大多文化不高,一知半解,如果歪嘴的和尚念歪了经,那会害了人一辈子,听说黄泥沟的暖佳老父就是听信算命先生的胡说,认为自己四十岁必死无疑,便半辈子不用心干活,吊儿郎当,到头来四十岁时并没有死,却是穷光蛋地活了七十三岁。还是不算为好,因为将来是未知数的情况下,自己才会努力才会奋斗啊!

韦大根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想努力想奋斗,他不想有缩命的理念缚住自己。现在能有这种想法的还不到山里年轻人的一半吧。

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他已经走过了屯西头大贵的家。大贵家离小道有二三十米,是一幢几年前刚建的小瓦房。因为家里还有一弟一妹,老父便让大贵从家里分出来另过,于是到这离屯有二十多米的自留地里新建了这幢新瓦房。韦大根知道,大贵已经到广东省打工去了,听说一个月纯收入有几百块呢。

大贵媳妇一个人上下忙持这个家,养有一头母黄牛,还有两头猪,鸡鸭什么的都养有一些,劳累程度可想而知了。

韦大根很佩服这样的女人。

他看着那一幢已熄了灯的小瓦房,心想一天的劳作受累,这家的妇人肯定已是沉入梦乡了。

他有了想尿尿的感觉,于是掏出因忍尿而有些硬梆的家伙往草丛里很有快感的撒尿。待他正想继续往龙翻泉慢慢散步时,突然他发现离那小瓦房有十多米的地方闪了一下火花,隔一两三米又闪了一下。他知道那是乡下人走夜路时偶尔用打火机照一下路面,不是什么鬼怪。片刻,那小瓦房响起了轻轻的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隔了一下又是三长两的轻轻敲击。大根觉得那声音非常象电影电视里反特故事片中特务们的连络暗号。

二、山村月朦胧

可以说是那一朵云彩造就了大根后来的一段孽缘。因为当晚是月色朦胧,但那朵云彩一挡,天地间便一暗,那个夜行人便要借助打火机闪一下照那小路,便给了大根发现的机会。后来大根一想到这件事,就暗想,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老天在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起初大根想是不是覃盼贵那三十岁的爸回来了,但随即又自己否定了,因为盼贵爸回来的话,他肯定有钥匙,即使丢了钥匙,他也会一边敲门一边叫门的。而且从这很象特务暗号的敲门声判断,这个夜行人非常的可疑。

于是,大根情不自禁地暗暗蹲下来,矮身悄悄摸了过去。

大根心情非常地激动,他觉得这种偷偷摸摸而产生的激动情绪很好玩。在离屯有十多多公里的乡中学内宿的他,晚上和同学出去到附近的屯队偷菜,就常常有这种激动好玩的心情!

大根复习起读初中时的偷菜功课,匍伏着慢慢前进靠近小屋。

那夜行人敲了几次,那小门还是静悄悄的并没有开启。也许是因为烦躁,他蹲下来,叭哒地把火机点着了火,凑近嘴点燃了香烟。

这一照,大根看得是非常的清楚。那不是别人,正是今晚在他家喝酒的四十多岁的康叔!酒后的康叔,脸旦在火光下越发地红润。

见到这个夜行人是康叔,首先进入大根脑海的想法并不那么肮脏,而是美艳的樱粟花。樱粟开花的时候,非常的美丽;它的嫩叶柔软翠绿,是下火锅打边炉的绝好蔬菜。但它的果子酱不知害了多少人。

很多人都偷偷传说,康叔就是靠贩卖樱粟果子酱疑成的鸦片发财的,不然他怎么天天吃肉天天喝酒?而且康叔真的是隔一段时间就跑那更深更远的大山腹地村屯,一去就是十多天。而且康叔背有手机,还是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双卡双待的。在乡下,年过五十岁能背手机的并不多。

听爷爷说,康叔在三十六岁的时候,他的婆娘丢下他和一对儿女突然地离他而去。当然不是象一些女人那样抛夫弃子逃到很遥远很富饶的地方,而是悄悄地死在了离屯有三公里多的叫做柠檬岭的玉米地里。那山岭生长有多多的酸柠檬,果熟时节,屯里的老人小孩和妇女总到那岭上采摘酸柠檬果挑到圩集上卖,换一些零花钱。那一年,人们不再敢到岭上摘取酸柠檬果,说那岭上有鬼。不然怎么康叔的婆娘会大白天就那样静悄悄地死在了玉米地里呢?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康叔都很后悔,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强硬拉自己的婆娘回来呢!那个夏天是多年不遇的非常的闷热,那婆娘只叫一起刮地的康叔中午一点多回家喂猪,也顺便将午饭给她带去就行了,她呆在那里可以还多刮一些玉米地。可是,当康叔提着装有午饭的竹篮走到地边的时候,走在前面的老斑母狗已经在地里发出孤猿一样凄怆的哀叫。康叔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玉米地,但是已经晚了,那勤快的婆娘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光滑的刮子把。这那样,他的婆娘永远离他而去。也许那时她的灵魂还未远去,还依依不舍地挣脱着黑白无常的铁链,悲怆地听见了康叔悲怆的哭号,但她已经永远不能和康叔拉扯那一对可爱的儿女了。

后来人们就说那酸柠檬岭有鬼,老人们还列举了先辈流传下来的一些故事为证据。

大根长大以后,从书本上知道康叔的婆媳肯定是中暑死的。

正想着的时候,从小门边的狗洞里钻出了一条老母狗,对着康叔摇尾巴,一副亲热的模样。随即那小瓦房的小木门一声轻微的吱声慢慢启开,有声音轻轻地说:“还不快进来。”

康叔身子一起,就钻进小门里面去了。那小瓦房里面黑里古通,再没什么声响。

那母狗并没有跟着回去,而是警觉地竖着耳朵,向大根匍伏的地方瞄过来。只几秒钟,它便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了。

大根立即身体一颤,有了一种惊慌的恐惧。他使暗劲狠狠冲击喉咙,含了一口浓淡,准备母狗靠近的时候吐给它。有时,一些贪嘴的家狗吃了人家的口水,就会对人摇尾巴了。

他知道,康叔肯定已经是这小瓦房的常客了,不然老母狗不会对康叔这么客气。

盼贵家原来是还有几只小狗,一个月前给卖掉了。

那老母狗还没跑到大根跟前,却是已经自己摇尾巴起来了,到了近前竟在大根脸上舔了几下,表示亲热。他嘘了一口气,自己是虚惊一场了。

大根这才记起,上个星期天早上盼贵妈到自己家看那只好看的公鸡,她是想要买它回家当种公鸡的,但那天早上因为鸡群已经放出了,还没买成。那天大根是吐了几大口浓淡给这只老母狗吃过,倒是给混熟了,不然今晚就惨了。

他拍了拍母狗的背往那小瓦房一指轻声说:“你还是回家吧!”

那母狗好象听懂了一般,摇着尾巴当真地跑了回去,钻进狗洞里面去。

这时,小瓦房那边房间的电灯唰地亮起来了。

大根蹲在地上望着那低矮的小瓦房,冥思苦想起来。

都说盼贵爸是到外地的什么地方做工了,每个月有几百块钱的纯收入。但现在大根却有了另外的想法,他开始怀疑,大贵爸、大贵妈、康叔、大山深处的山里人、还有未知的什么人和另外一些什么人,他们组成了一条贩卖鸦片的狡龙,挣着不为人知的巨款。也许,现在他们一帮团伙正在这偏僻的小瓦房里密谋呢!

这么一想,大根莫名地激动起来。他要想办法看一看,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看鸦片交易是怎样的一个过程,真的象那些电影电视里面演出的一样吗?

于是他又轻轻地向那小瓦房摸去。还好,那朦胧的月亮已经悄悄地落下山背去了。

三、遭遇偷情人

韦大根慢慢摸索着向小瓦房靠近,他心脏激烈地跳动着,他不敢用打火机照路,因为刚才的康叔已经是最好的榜样,就只能慢慢弓着腰,尽量将脑袋凑近地面。因为了年轻眼睛还算厉害的缘故,他还可以看得出小路旁边的石头,就这样慢慢地靠近了小瓦房。

因为是房那边的小屋亮了电灯,他轻轻地靠近了那边的山墙。一看,好,山墙上方离地面约有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小窗口,看那大小的程度应该可以通过一个人的脑袋。

现在关键是怎么将脑袋从那小窗口伸进去的问题,因为他还没练有这么好的轻功,只能想土办法。

大根便往四面看,黑麻麻地没看到什么。想了想,往离小屋有十米左右的小牛草房摸去。

到那一看,他心里好高兴:牛栏后面正有一个木梯子。爽!他扛上肩,便小心摸回来。

将木梯子轻轻靠上山墙那小窗口下,便小心谨慎慢慢爬上去。

终于爬近窗口了,大根仔细地听起来。

屋里没有人的说话声,大根感到很奇怪,再屏气凝神一听,似乎听到一种泼弄水的响声。再一听,又静了。

大根忍不住慢慢将头伸进那小窗口,还好,免免强强伸得进去。

一看,他眼皮底下正是一个小卧室,一张很大的床架上罩着一顶棉制蚊帐。因为是夏天防蚊子,那蚊帐已经垂得好好的,且由于那电灯瓦数太低又被烟熏得有些发黄,悬得离床又有些高远,所以蚊帐里面的情景并没有看到,只听见那大床上不时地有悉悉索索翻身的响声。

只见那床前歪歪斜斜的丢着一双大凉鞋,大根心儿一下停了两秒,他认出,那是康叔的大凉鞋!

大根心脏咚咚地激烈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今晚是撞鬼了。但他从偷偷摸摸靠近小瓦房的时候,心里也有了这种准备,而且好象心中还隐隐约约希望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大一些。因此虽然心脏激烈跳动,但他并没有缩回头来,而是将左手垫着下巴,大有打持久战的架势。

那边哗地响起一阵倒水的声音,接着是趿拉拖鞋的声音。

屋门吱呀地一响,一个年轻的少妇走进屋来,是盼归妈!

显然她是刚刚洗澡过来,前额有一些头发给被弄湿了,有些湿漉的样子,而且仅仅穿着胸罩和裤衩。那胸罩只是象征性地挂着,没了束缚,那胸部显得硕大地颤悠着;而那裤衩型……整副身子光滑洁白,显出了成熟女性透人的人体美感。

大根这下心脏是跳得更厉害,手脚都有些颤抖。长大以后,他这是第一次看到成熟异性的身子,他呼吸都有些急速起来了。

盼归妈走到一面悬挂在墙上的小园镜前,歪脑袋照着,拔弄着前额的头发。

大根盯着那丰腴的身子和肥硕的屁.股,自己感到下身的蛇头急速地发动起来,顶着裤裆,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还不快进来,站那里给蚊子咬呀?”蚊帐里有粗重的声音说。大根听出是康叔的声音,只是显得急不可耐的有些变调。

“外面只是小蚊子咬,进去就要挨大蚊子咬了。嘻嘻……”盼归妈歪着身子靠到墙边的一张木桌子笑着说。这一笑身子抖动起来,木桌吱吱响着。

“莫耍了,进来吧。”康叔急喘着说。

“看你这猴急的,前晚不是刚来吗?说好每一个礼拜三来一次的,怎么今晚就来了。我累,我不想。今天刮了一天的玉米地,哪还能受得你的折腾?你又那么重!”盼归妈这样说。

“进来进来!我加点还不行?”康叔显然急了。

“加几多?”

“原来五块,今晚十块!进来快点!”

“十五吧,我累也好也依你了。”

“十块。”

“十五块!定了,不然你走吧,我太累,刚才我都睡了,哪个喊你自己过来的?”

“好,就十五块吧。你进来!妈的这猪肉涨价人肉也跟着涨了,干部的工资一个月才几十块啊。”康叔终于坚持不住。

“按照惯例,钱过手马过桥。递过来吧!”盼归妈向那蚊帐伸过手去。

“你个肥妞,就是耍这一手。拿过去吧。”说着,蚊帐里伸出一只手,手掌里摊着三张五元票子。

盼归妈接过来,开了拖箱放进去又锁起来,说道:“嘻嘻,等下累死你了,你还记得交这个吗?还不拍屁.股走人。”

“走?这税加了,睡到鸡叫再骑一下才走的……”蚊帐里康叔咕哝的不大清楚。

“哪个给你。”盼归妈说着,坐到床沿去,正好面对着大根,将虚挂的胸罩一脱丢到木桌上,一对大奶立即扑腾出来;双手往腰间一抹,腿一抬,将裤衩也脱了,转眼就钻进蚊帐里面去了。

她人是进去了,这里可把大根闹的热血上涌,差点就流鼻血。大根看到了洁白肥厚中间的那一团乌黑蓬乱,他心一下又停跳两秒,头脑一片空白。……?他心里一阵疑惑。这是他长大记事以后,第一次看见的……

蚊帐里已经传出手掌拍打声,只听康叔说:“你这地方用手掌拍着也让人舒服……”

“那你就只用手拍着吧……”又听盼归妈吃吃笑起来。

“用手拍着,就只值个两块钱,余下的十三块还得用这个拍……”

“哇,你这个……硬硬的把我大腿给顶疼了!”只听盼归妈呢喃着说。

“顶错了地方,那不疼吗。这就让它找个好地方吧。我上啰?”

“唷,哪时候康哥这么听话?还用问人家。嘻嘻。”盼归妈又笑起来。

便听到翻身的悉索声,接着是康叔低沉的重哼声,紧接着是沉重有力啪的一声闷响。

那顶蚊帐一阵剧烈摇晃,床板吱呀地叫起来。

只听盼归妈低低的一声低哼,呢喃说:“刚才是嘴巴硬,现在挨这大蚊子咬着还是好受的……”

“嗯,你个馋猫……”

接着是更急烈的噼啪声和急足的喘息声。

由于电灯悬挂的高远又不大亮,那蚊帐又是棉制的,里面的情景一点不见,只见蚊帐更加剧烈地摇晃着,床板连续地吱吱嘎嘎叫着。电灯上套着个小灯罩,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在小窗口伏着的大根。

当康叔粗重喘气声越来越大时,忽然听见盼归妈坚定的声音:“停一下!”

只听康叔说:“停不了啦……”

“不听话我把你踢下床去啦?!”

“你个嘴馋猫,还不是想拖久点多吃几口?”

“谁让你把人家的瘾……勾上来了,你帮人帮到底,哪能活干到一半……就丢掉不管……”

那噼啪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地快而大声,还夹杂着牛走在烂泥里那种呢水乱响的声音。

大根觉得自己底下家伙**地顶着裤裆,非常的难受,便用右手解开裤子扭扣,让家伙伸到外面来,并用手握着。立即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意从身体深处冲升上来,他身子打了个激凌。

“你还不停……我拧你大鸟了!”

“哼……”紧接着几声更沉闷的撞击声,然后就真的停下了,只有两种喘气声此起彼伏……

“这样听话就好……以后有空给你免费几次……”

“你个嘴馋猫……”

四、生命的泉水

那蚊帐的摇晃只停了一会,就听盼归妈轻声说:“你下来吧,看把你累的,这么多汗……”

“你哪回不是要吃一次朝天辣?还不好意思说……”随着床板吱呀的叫,是翻身的悉索声。

“谁叫你挺着个朝天辣,不然软巴鸡的,人家还吃得?”是盼归妈嘻嘻的笑。

随着就响起了比刚才较轻微了许多的叭叭声,以及盼归妈欢愉的哼哼声。

韦大根浑身臊热,右手中的家伙越发的强硬得难受,便情不自禁地将手在家伙上前后地滑动起来。立即一股快意流遍全身,头皮也阵阵发麻。他心潮翻腾胡思乱想,紧紧盯着那发黄的随着叭叭声摇晃的蚊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如果现在他是站在那床边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扑进床里,把康叔推到一边抢着干那好事,他现在觉得那女人漂亮不漂亮好看不好看都不重要了,只要是健康充满生命活力的女人就行了,这时他也变得有些近乎疯狂。他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心,一定要等到康叔走后自己就去敲盼归妈的门,他也给她钱,只要能进去,这时他已经愿意给几倍的钱了,虽然他现在裤袋里并没有几个钱。于是他闭了眼睛,不再看那晃动的蚊帐,而是在脑海里重新播放刚才看到的盼归妈那丰腴结实的晳白身子,在意念中他也已经进入了那有一团乱黑的肥厚的宝贝里去了。

大根听到底下的叭叭声越来越快,一粗一细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也随着叭叭声加快了起来,只觉得快意越来越上升,脑袋越来越发胀,终于一股无法形容的激动感觉从身体深处冲升出来,头皮一麻,家伙惊颤地一抖一抖,生命的泉水喷涌而出……

只听那蚊帐里的康叔一声低吼,接着是盼归妈带有烦恼的低叫声:“该死的,哪回也是紧要关头就放了……”

“哪个叫你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康叔长嘘了一口气这样说。

“唉,天啊,现在要是有个十**岁的猛仔来就好了啊……只能打你解气了!”盼归妈长叹着说,接着是叭的一声,好象康叔真的挨了一巴掌。

“你当然想,每回都这样想……还不下来,你个肥婆……把我压的……”康叔喘着粗气说。

“哪天街日子,我帮你买那种叫什么什么‘一棍走江湖’的药回来给你吃吧?不然你总是这么快!”盼归妈叹气说。

“你听谁说有这种药……”

“还不是这帮姐妹,你们那帮汉子在野地里还不是也说这种事……”

“唔,累了……睡吧……”

“嘻嘻,你是拿钱买累……”

“男人就是笨蛋,留着卖酒多好……”

“现在懂得这样说,刚才人家睡了,是哪个猴急地啪门……”

“不说了……等下鸡叫时……还要呢……”康叔的声音已是有些含糊不清。

“你有力气就要吧,我这还巴不得呢……”

“先睡了吧……”

“唉,盼归他爸总说需要钱,总不回来,现在我是特别的想他……”是盼归妈幽幽的声音。

“我知道……他年轻……他有力……”康叔迷迷糊糊地说。

“他真的很好……每次我都能吃饱……”

“……春节他就……回来了……睡吧……”

“唉,那个挨捶的……春节回来我咬死他……”

“唔……”

悉悉索索了一阵,接着就是康叔开始进入睡眠的粗重呼吸声,而盼归妈却是不时地翻了几个身,发了几声轻轻的长叹……

大根头脑一阵空白,他想不到自己人生第一次有意识的这种体验竟然是这样子发生了!以往的这种情况都是在梦中发生,大多是在梦中跟一些莫名其妙的脱得光光的女人,然后惊醒时内裤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他觉得有点累,也不象刚才那样有兴趣等康叔出来自己再敲门了,而且也真的不知道康叔是到什么时候才走。他悄悄退下来,悄悄扛了木梯子放回原处,就悄悄地回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大根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在父亲死后,母亲一个寡妇苦苦支撑了三年,最后还是带着三岁半的妹妹悄悄地走了。大根知道,母亲是跟那个从外地来的烧瓦师傅走的。爷爷奶奶和大根后来从不再提母亲,从心底里有一种怨恨,母亲老家那边的亲人曾委婉传过话,说母亲想回来探视大根,但他们三人都异口同声地拒绝了。现在躺在床上的大根开始感受到当年母亲的辛苦和寂寞,因为刚才他在紧要的关头头脑里就有过很多异常的想法;他想起了盼归妈干农活的勤劳以及对公婆的孝敬,还有刚才听到见到的放荡,他渐渐地将这两种本来常理中不能相合的东西慢慢地在脑海中揉合了。他心底深处已经原谅了当时年轻健康的母亲,他终于有了一种渴望见到母亲,渴望能孝敬母亲的心情。

大根想着想着,就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他睡的非常踏实,再不象往时那样,在梦中经常见到自己和一些光身的女人缠绵。

五、好想挖个洞

第二天早上韦大根起得比较晚,爷爷和奶奶他们已经出去迁祖坟了,由于昨晚爷爷已经交待叫自己不能去,所以大根胡乱吃了两碗饭,背上柴刀,便带上大黄狗就出门了,他要上山打柴火。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难道那什么灵蛇吉穴真的有那么猛的威力,能发达得那么快?正胡乱想着,突然地屋拐角处和一个对面走来的人一下撞了个满怀,对方“哇”地一声惊叫。

大根只感到一团弹性的温柔,一看原来是慌乱时抬起的手狠狠地碰对了隔壁覃得山媳妇的胸脯,这妇人比他大四五岁这样,前几年刚从黄泥沟那边嫁过来的。

“哇……大根弟,你忙忙的要往哪里去啊,吓我一跳了。”得山媳妇吃吃笑起来。

大根忙把盯着人家颤悠胸部的眼光转向别处,脸唰地红起来:“嘿嘿,想到山上挖个竹鼠洞玩耍……也许晚上有竹鼠肉吃呢。”

“嘻嘻,大根弟是长大了,想着挖洞玩啦!”得山媳妇向他挤眉弄眼地一笑,然后扭着丰圆的屁.股歪过他身边走回家去。山里人非嫂非弟的开个玩笑话是常事。

韦大根转回头痴痴地盯着那浑园的一扭一扭的臀部,直到她一拐,进了大门,然后才回身来,拍了拍手背轻声地自言自语:“今天就你运气好!”

转念一想,今天运气就是好,出门就碰彩,也许今天还真的有大收获呢!

这样一想,心里很高兴,便吹着口哨唱那“妹妹找哥泪花流”,慢慢地往野猪峒的方向走。大黄狗在他前前后后地跑着。

覃得山家和大根家是隔壁,都是用泥巴做的墙,中间的隔墙还是两家一起共用的呢。经过昨晚和那一场见闻,这时大根的想法和以前真的有了天地之差。他竟然想,这得山媳妇比自己不过大了四五岁,年轻健壮,做那事时肯定比盼归妈有力厉害!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以前不想办法晚上偷偷听一下,或想办法看看他们做那事的情景。他脑海里胡思乱想,甚至想着是不是在墙上打个洞什么的,那洞是要高高的,让人摸不着,最好是得用木梯爬上去才行,当然那洞要挖在瓦片底下才好,让人不怀疑,要挖得象老鼠挖一样,要是被发现,嘿嘿,那也是老鼠害的!对,看看哪天爷爷不在家时,抽个空闲就把这洞偷偷地搞定。

这下他更是高兴,把歌词一改,哼出声来:“哥哥找妹泪花流,不见妹妹心忧愁……”

“喂,大根弟,高兴个什么事啊,乐得都唱歌啦。”有人让大根打招呼。一看,是覃得山在前面不远处说道,他也是刚从一个拐角处过来,大根知道他不会看见刚才的撞奶事故。

“嘿嘿,上山挖个竹鼠,得了晚上请你喝酒!”大根顺口答道。心中却暗想哪能给你知道高兴原因,我还要等着看活生生的那种现场实播呢。这得山为人小气,平常抽个烟吃点南瓜子什么的从来不分给人家,是出了名的小气鬼,屯人大多对他没什么好感,大根真的挖到竹鼠也没他喝酒的份,说个爽口而已。

“好,好,我是到默哥家,他们在那里讨论准备出到外地去做工呢,一个月几百块呢!我也想去。”得山走到近来,掏出烟,“兄弟抽个烟吧?”

也许是得山已经看到一个月几百块的希望,也许是知道大根不抽烟,竟然让烟给他,看来是想乐得个假大方。

“不抽不抽,你忙吧,一个月几百块是好事啊!”大根看着他瘦弱的身材暗想,这种体力看来那种现场实播也不太有力刺激,但那媳妇要凹是凹要凸是凸的还是有看头的,只可惜得山要出外地去做工了,也许实播要推迟了。

“你也忙吧,给烟你又不抽,我就自己来一支了。”得山说着叭地点着了火,绕过大根回去了。

路过默哥大门前时果然听到里面人声嘈杂,正说那出外务工的事。大根听出里面有真想去的人,也有不想去或没条件去的在凑个热闹泼个冷水而已。这默哥四十三四岁,光棍一条,上无爷奶父母哥嫂下无弟妹子孙,人又没什么心计,直来直去的很好客,他家是农闲或议事的集散地。平时的这种时候大根肯定也进去凑个热闹,但现在他有事在身也就不进去了。

野猪峒在下巴屯的右边,是要路过屯西的龙翻泉。

当大根往龙翻泉走的时候,不禁又侧头看着右边那盼归妈的小瓦房。现在那小门也是闭着,盼归妈这个勤快的女人肯定已老早就出去干农活了。其实这好女人和坏女人有时是难以划分得清的,大根就觉得盼归妈勤劳贤惠孝顺老人,是个好女人,自己以后能得个象盼归妈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大根望着那小瓦房,暗暗笑起来,除了自己谁又知道昨晚那里曾经发生了一场非常的偷情事件呢?

过了龙翻泉,离屯大约有两里多路,翻一个不高的坳便到野猪峒。这野猪峒是下巴屯和西边的猪蹄屯共有的,全峒大约有三百多亩肥沃的土地,只可惜年年雨季时都有上十天水淹得可以划竹筏,而且又是正对着长庄稼的季节,所以这峒场便无法种植,只是当作牛场用,而且是两队共用的,峒中间有一条小路将其一分为二,那边属于猪蹄屯地界,这边属于下巴屯地界。

六、大根初长成

爬上那个不高的山口,大根在石关口下的荫处休息了一会。

这石关口都是上千斤的石头垒砌而成,是古人为了防盗攻进野猪沟而作的,以前野猪沟四面八方的山口都有这样的石墙关口,建设公路时大多都给毁坏了。

从关口进入,眼前就是也算宽阔的三百多亩的野猪峒了。之所以叫野猪峒,老人们说很久很久以前,野猪沟里乱跑的野猪,其巢穴就是在这峒里。因为这峒场除了这个山口较低缓之外,其他几面都是悬崖绝壁,很安全,人和老虎要进到这峒里捕杀野猪,也是颇费思量,要是碰上特大强悍的猛恶野猪,捕猎者的退路只有一条,可见禽兽也是有智慧的。

这峒场的几面坡度很低,缓缓到山崖底下,那四面的山崖下布满很多喀斯特山区常见的溶洞。

大根顺着右边悬崖绝壁下一条小路走去,一天那么长,他想到长生洞中玩玩,知道长生洞在右边。这长生洞以前曾经装过佛像,那些佛像是以前文革时,村人为了保护,偷偷从屯前的庙里搬上来的,每逢月初一和十五总会有些人到长生洞里祭拜神灵,祈求平安如意和另外的一些心事,这条小路并不荒凉。

韦大根进到洞里,看着溶洞四壁奇形怪状的石钟乳和石笋,心中暗想如果这是大城市的郊区,肯定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了。

洞壁的大厅正面神像前还摆着一些糖果之类的供品,显然前几天还有人刚来祭祀过。

大黄狗在洞深处轻吠着什么,也许是山鼠之类的小东西。韦大根往洞左侧的深处走去。

忽然,大黄狗惊恐地从洞深处跑了出来,躲着靠在大根的右腿边,竖起两耳盯着黑洞深处,也不再吠叫,浑身颤栗。

大根停住了脚步,只见溶洞深处渐渐地红亮起来,并响起嗡嗡的声音。

随即,从那溶洞深处徐徐飞出一线粉红的光亮,飞到大根面前略停一停,便钻入了大根的身子。

大根感到身子猛然一热,随即一震。

原来,这时,大根爷爷他们已经将装祖骨的金坛子放进吉穴里面了,立即,这边情况就有了巨大的变化。像公湾先生故事中讲的一样,当真的寅葬卯发了!

昨晚听了公湾先生的话以后,大根虽然心里也有了一些马上就要发达的思想准备,但绝不会想到情况会变化的这么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控制不住地一下子就跌坐在地。

朦胧中,他感到好像自己竟是站在了一条小河边的老柳树下,那河水清澈见底,可见有一些小鱼虾正自在地游着。脚下是青翠可人的草地,四面也有山,翡翠葱绿鸟语花香,貌似鱼米之乡的烟雨江南。

韦大根心情大爽,无比地畅快,甩掉衣服赤膊上阵,施展拳脚操练起“破虎拳”来。这破虎拳是远房的一个堂拍教会他的,经过了两代大山猎人的修练改进,去糟粕取精华,可谓是猎虎擒熊的实用拳术,招招有用,或滚移腾挪躲闪求生,或钢脚铁拳劫杀毙命。韦大根一米八几的个头,这猎虎拳发威怒吼开来,势可开碑裂石,杀气逼人。

这猎虎拳打着打着,大根感到自身力气是比往时大了无数倍。低头一看,只见浑身腱肉也是比平常发达了许多,随着挥舞腾飞,腱肉滚滚乱动。一时兴起,抢前几步,猛地将一块几码有两百斤重的石头举过头顶,“呼”地砸出了十几米,丢进河里,“朴通”地一声大响。

“哈哈哈……”韦大根豪气干云地朗声长笑。

他忽又止住了笑声,因为他觉得下身有些异样,忙低头一看,只见裆间鼓凸凸地,有一些尿胀的感觉。于是将家伙掏了出来想尿尿,这一掏不要紧。大根看到自家的这一物件竟然比平常大了几倍,肿红胀大,极像吹风蛇的脖颈,已经是又大又长又硬!

大根忙对着那老柳树痛快淋漓地撒起尿来。撒完尿一看,是小了一些软了一些也短了一些,但总比平常硬举时大了一倍有余。乍一吊在裆间,竟有一种不大习惯的感觉。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东西两边竟然各自长了极像毒蛇一样的眼睛,鼓鼓的非常特殊。

韦大根一愣,怎么搞的,这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只是圆圆的而已啊,怎么竟是长上眼睛啦?

眼一花,朦胧了一会,大根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山洞中。他想了想,走向洞口,四处一看没什么人,便又掏出家伙,一看,满手握着的还是那么巨大,再细看,在巨根四周的腹部竟长出了很多细细短短的绒毛,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他心中暗想,难道人体成熟了这里就会生长这种东西?他想起了盼归妈那肥肿小腹下的那一团乱黑,家伙更加粗大高昂起来,他不得不蹲下来,不好意思地四面乱望,幸好没见到什么人。

大根想,这事是真的了!他刚才还认为在幻境中是巨大而回到现实就变回原样,但眼前满手握着的存在证明了自己的这宝贝是真的粗长而有力!

大根心里很高兴,他想起那晚听到的盼归妈的话,知道女人总喜欢男人的家伙粗长坚硬而又持久。

他等到身下的宝贝稍微软小了一些,便收进裤裆,到林间找了一捆柴火,扛着回来了。一路还轻吹着“妹妹找哥泪花流”。

七、菊香小妹

由于夏天中午的太阳比较热,韦大根扛着柴火下到龙翻泉的时候,也是出了一身汗,便放下那近两百斤重的柴火到龙翻潭想冲冲凉。

这龙翻潭是龙翻泉里面的水经过那片裸露岩石下的暗沟流下来形成的,可谓冬暖夏凉,正是冲凉的好去处。

但韦大根望着那龙翻潭,却有点犹豫不决了,因为此时那潭里正有一群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光着股蛋在潭边的浅水区相互泼水玩耍戏闹。这龙翻潭大白天一般大人难得来这里洗,有个把胆大的是在掌灯时分才来的,当然也有象大根这样刚从山上下来,热得难耐也下去泡一泡,但这种情况不多。

大根只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长衣长裤只穿了一条裤衩向那小潭走去。毕竟那清凉的泉水太过诱人了,而且那也只是一群小屁孩,还不谙男女之间的事。

但当大根靠近潭边并才下到水刚浸膝盖时,这群小屁孩还是吱吱喳喳地叫开了:“嘻嘻,大根哥不知羞,来跟女人洗澡……”

“不知羞,不知羞,嘻嘻,大根哥是坏蛋……”

“哇,我们用水泼他……”

“哈哈……”

立即,一群小女孩调转进攻方向齐刷刷地都用小手掌戽水向大根身上泼,一身热汗被这冷水一泼,大根浑身一颤,大笑起来:“哈哈哈……屁大小孩……懂什么男女……”

但他心里也一乐,乘着躲闪的功夫飞快地扫了几眼,立即浑身臊热,这几眼他……只觉得那些……很是可爱,因为时而弯腰时而挺腰泼水的缘故,那些小宝贝一凸一凸的非常的显眼。他头皮一麻,感觉到身下的家伙猛然胀大了。

大根看到在这一片小屁孩中只有一个是穿裤衩的,那部位比旁边的小宝贝肥大许多,那薄薄的布片被水浸透都贴切地和肉连贴在了一起……他抬眼一看,原来是覃得山那十四岁叫菊香的小妹,她上身也没穿什么,两只小玉兔已是略具规模圆圆地挺着。刚才大根并没有看到她,显然她也是刚刚从哪里潜上来准备上岸的。这时菊香并没有泼水,而是出神呆呆地盯着大根的下身,脸旦通红。

大根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衩被水一淋,已湿透地贴在雄起的蛇头上,巨大高昂的家伙已经显露原形。

“哈哈,菊香妹妹……你也来这里冲凉啊……”大根享受着被水泼进嘴里的凉快,断断续续地笑着说。

菊香这才一惊,弯腰掬了水泼向他:“……呛死你……”

说着转身一个鲤鱼跳龙门,潜入龙翻潭深水区里,好一会才在不远处冒出头来,背对着这边甩了几下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显然她是站在了潭中的暗礁上。

大根心中兴奋畅快,也一个猛子插入了深水区中,向菊香方向潜去。

大根潜入深水底下,快速地划动双臂,片刻就潜到了菊香正面约一米的一块暗礁边,扶着暗礁看向那晳白的下半身。只见菊香的裤衩已褪到膝盖处,大根的心顿时停跳了两秒,他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平常做梦都想看的东西……只几秒钟,可惜一对小手已经溜下来,在……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韦大根眼前一花,头皮发麻,感到下身的家伙胀硬到了极点,便只用左手抱着暗礁,将右手伸向大腿间握住了那粗长的东西,立即快意流遍了全身。

八、昨晚那些事

虽然菊香小妹那双上下移动着揉搓的小手遮掩了那可爱的宝贝,但大根一边看着那晳白小腹一边自摸,心身也是比什么时候都舒服。

由于潜过来时已憋着了气,大根看了一会就觉得胸闷,怕忍不住在她面前冒出水面来不好看,只好忍痛割爱,潜往一旁较远的一块暗礁,便呼地站了上来。他双手在脸上一抹,急往菊香看,只见她双臂一动,大根知道那肯定是将裤衩提上来了。水面已淹过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玉兔,这哗啦的水响声让她惊慌地扭过头来,并睁开了原来眯着的眼睛。

他看着她笑道:“菊香小小妹,是不是刚刮地回来啊?”

“什么小小妹,我还小多吗?都读初中了,就你大啊。”菊香说着竟然脸旦又唰地红起来。

“菊香小妹,几天不见你,真的是一下就大了,也越长越漂亮了!”大根心里说,谁不知道你是已经大了啊,刚才是亲眼发现新大陆了!

“你才一下子就大了呢,嗯,是又高又大!”菊香说着脸旦更加地红晕。

“男人是又高又大的好啊,干活有力气!”大根说着还冲她眯了一下右眼,作了个鬼脸。

“有力气你个头!”菊香双臂挥动,立即有两条水浪向大根泼来。随即她一翻身又潜入水中,片刻在那群小屁孩身边冒出来,匆匆忙忙上了岸,提着衣裤往龙翻泉洞口跑去,她是要往那洞中去换衣裤的了。

大根看着菊香那一扭一扭的已渐浑圆的股蛋,呆呆地出神了。

只一会,菊香便从洞中出来了。只见她着一条浅绿的裤子,上身穿一件浅红的细花长袖衣。那显然还是去年做的衣装,只有六七成新,而且已跟不上迅速成长的身材,全身都有一种紧绷的感觉,也更加地凸显了少女那曲折分明的优美线条。

菊香捋起两只袖子,蹲到离小屁孩较远的浅水边洗起衣服来,那黑亮的长发已被她束到脑后,只有几咎流海垂在光洁的前额上,随着她搓衣服的动作而微微地颤动着。

大根搓洗了一会也就上了岸,穿了衣服,便走到菊香身边说:“菊香妹,等下我们一起去学校吧,走十几里路呢,搭个伴,路上唠嗑唠嗑也解闷呢。”菊香在乡中学读初中一年级,所以大根这样说。

“才不跟你一路走,你是大坏蛋呢,跟女人洗澡,也不害羞。”菊香头也不抬,好象只一心洗衣服。

“嘿嘿,那只是一群小屁孩啊,什么女人?刚才又不见你,不是我下去了你才上来的吗?”大根笑道。

“不跟你斗嘴,还不滚蛋!懒得理你。”菊香还是不抬头。

“嘿嘿,还上火了呢!好,我回去了,肚子正饿着呢。隔壁邻舍的,去学校喊一声哦。”大根好象突然发现了这一位女邻居一样,是啊,以往怎么不发现这妹仔是长大了呢?

大根说着扛起柴火就走,身后一泼水撩过来,接着是菊香的声音:“大坏蛋一个。”

韦大根心里暗笑,哼,以后让你知道哥的蛋大是大,却不坏而是特别的好呢,哈哈,到时你就会叫着大好蛋一个呢。

正心里笑着,忽有人打招呼说:“大根弟真是好力气啊,这扛柴火怕都有两百斤重了吧?”

低头穷乐的大根抬眼一看,原来已到盼归家的小叉路,那盼归妈正盯着自己的呢,见大根抬头,这才抬眼上来,好象脸还有些红了,大根就答说着:“昨晚高兴,不知怎么今天就力气特别的大!”

“是啊,都说人逢喜事心情爽,心这一爽,看来身体也强健了,嘻嘻。”也许盼归妈刚才看的心有点乱,也就胡乱地这样答他。

想想她又说:“不知昨晚大根弟是高兴什么事啊,不会是捡到钱了吧?”

大根把柴火从右肩转到了左肩,说道:“昨晚是看人打架了……”

“嘻嘻,看人打架有什么高兴的?”

“嘿嘿,那种打架好看着呢!”大根向盼归妈作了个鬼脸,“就两个人,也好看,打的啪啪响,两个都厉害着呢,下子这个在上下子那个在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后来有一个输了,另一个还想干架呢……”

“大根你是看……”盼归妈疑惑地盯着大根。脸旦好象更红了。

“我没时间告诉你,又重又累的呢,我走了。”大根说着丢下呆呆的盼归妈,心里特意暗笑着迈步走了。

片刻,听身后盼归妈小声喊:“今晚大根弟有空吗,我想听你讲是哪两个人打架的啊?”

“今天是礼拜天,等下我就要去学校,晚上得上自习呢!”大根慢慢地走着。

“哦,那……下个礼拜吧?”听声音好象是盼归妈跟上了几步。

“嘿嘿,看看情况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大根暗暗高兴,现在他是真的有点想那种事了。

“我是说晚上的啊,孩子家晚上能有什么事?就这么定了!”盼归妈有点急切地说。

“唔……那先这么说吧……”大根说着渐渐走远了,现在他也是有点盼着下个礼拜六呢。

似乎还听到身后盼归妈自己嘀咕:“莫不是真的给这孩子撞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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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丰乳九肥臀

因为爷爷奶奶祭拜神器的原故,大根走出家门的时候,比往时较晚了一些时间,于是便加大步伐往十几里外的乡中学急赶。他挑着个小小的担子,一头是六七斤米,一头是奶奶炒熟了的两瓶毛秀才和黄豆,这就是他一个星期的伙食了。由于米这头还重,只好半背着急急地赶路。

这些村级公路一般都是四五米宽,由于没有养路道班工人的养护,到处是坑坑洼洼,平常偶尔有些手扶拖拉机拉着农用东西在上面跳舞前行。村级公路通常无人维护,到秋收乡里下来收公粮的时候,会粗略维修一下,过了一段时间雨水一冲刷就又恢复原状了。

通往乡府驻地的是爬过西南山口的这一条公路,曲曲折折,路边大多是山石树木,也有些山地里的玉米和小平垌的禾苗,绿油油的倒也显得可爱。

也是韦大根运气好,还没爬到坳口,后面就远远响起了突突的机器响声,他回头一看,是有一辆手扶拖拉机从后面开过来了。再细看,上面乘站的人不多,便停住脚步决定等一下。一般来讲,有位子的话,车主都是愿意给人们乘坐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可是,那车子跳舞着奋力爬到离大根有二三十米的时候,便给滑轮了,左冲右突,硬是爬不上来,吭吭一会便熄了火。车上的人便下来,有的拿铁铲有的用手在使劲地修整机头下的路面,叮当一会便又重新起动,还是爬不上来,便有几个人在拖卡后面喊着一二三使劲地推,也是爬不上来。大根见这情况,便往回走,要去帮忙一下。到近前时便认出那车是山那边杨梅沟的,推车的几人熟面是熟面,却也叫不上名,那机手因常走这边路倒是认得,叫老吉。

“喂,老弟,你是去学校的吧。”那老吉先打了招呼。

“是啊,你们这是去哪里啊?这路也是太烂了。”大根说着也就到了车边了。

“唉,苦李坳那边亲戚有点急事需要过去一晚。这路也真的太烂,上面也不拨款修一下。”老吉说着从拖卡边的钢架下抽出一条木杠,“喂,那边也有一条,拿出来大家用肩膀抬就可以了。”

这山路的司机一般都是有了这种设备,实在不行,就得抬要了。

果然众人一抬车子就又上路了。

众人跟着车子爬上山口,这才上了车,突突地下坡了。

因车上有几个人,手扶拖拉机的拖箱不大,于是都是站在车箱里。因不太认得人,大根就站在了最后面。

手扶拖拉机跳舞着慢慢前行,但总比人走路快的多了。

行到三分之一路程时,前面见有一个小妹妹也挑着一些东西在赶路。听到机子声,她也停下了,回头来看着后面。

到近时,大根认出是同吃一个泉水的猪蹄屯的卢厥妹,见到她,大根就想到了昨晚公湾先生说的话,说她两三年后九死一生呢!

车停下,老吉说:“小妹去上学啊,上车吧。”

“我是去学校,谢谢啦。”卢厥妹说着把两个小布袋递给韦大根,说:“我以为我是最后了,你还落后呢。”

“是啊,今天是忙了一点。”大根放好了布袋后,将手伸过去,卢厥妹一只手抓着拖箱边,一只手伸给了大根,一用劲就爬上来了。大根觉得那手暖乎乎软柔柔的让人不忍放手,因机子在突突地响着,时间紧迫,他不得不放了,并让她站到了他的前面。这时候他站在后面是理所当然的,女人是要保护的。厥妹前面是两位壮年妇女,她正好一手搭一个的肩膀。为了预防跌倒,众人都是叉开腿站立着。

大根比厥妹高了一头,他鼻子刚好触到她乌黑柔软的秀发。她肯定刚刚洗过身子的,大根闻到了一股醉人的芳香。这芳香除了洗发精香皂的气味以外,还有一种淡淡的女人的体香。大根陶醉了,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哇,他真愿意这路越长越好。

路不平,车摇晃抖动着前行。

大根随着车的摇晃,头往前一探一探的。就这样,他一下一下地看到了厥妹胸前溥溥的衣衫里面那两个肉团基部雪白的,。

这是大根长这么大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这种情景,他心里嘣嘣乱跳起来,呼吸也有点不大正常,是越来越急促了。他感觉到的家伙也是突地昂起了头,狠狠地顶着裤衩。

车子又是猛力地一顿,车上的人都猛然地往前靠去。大根也是随这往前一晃,一下完全扑在了厥妹的身上,这是自然的力量,没有人会见怪的。只是,大根己经感觉到自己的家伙实实地顶在了厥妹的屁.股上,是那样的柔软而又富有弹性。

只几秒钟,人们又恢复了原来的站姿,大根也不情愿地退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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