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特侦 - xp1024.com
《淫罪特侦》


《淫罪特侦》——1

<fontsize"4"><font>

<fontsize"4">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font>

<fontsize"4">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font>

<fontsize"4">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font>

<fontsize"4">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font>

<fontsize"4"><font><fontsize"4">第一章、飞鹰、新竹<font><fontsize"4">宁静的清晨是紧张前的休假,微寒的冷风是倦怠时的醒钟,慵懒的阳光照耀在平静安详的s城,不时响起的汽笛酝酿着忙碌的氛围,来往的车辆提醒着急切的情绪,街旁行树参差,路人匆匆,店铺永不知倦地张开着臂膀。<font><fontsize"4">除了,一家书店,一家暂停营业有三天的书店。<font><fontsize"4">“还没营业吗”这家名为“鸿鹄书店”的门前停下一辆自行车,车上女子戴着一顶黑灰色旅游帽,帽舌压得很低,身上还是厚厚的冬装,她伸着左腿,脚尖刚刚点地,侧着脸看着门上通知:<font><fontsize"4">“因个人私事本店暂停营业三天,带来不便敬请谅解。<font>

<fontsize"4">2015年1月26日”<font><fontsize"4">女子取出手机,插上耳机,拨弄片刻,抬眼看了看附近,不见店主来开门,就收回手机,准备离开。这时候,卷帘门突然响了起来,从店中走出四个年轻人,其中两个戴着墨镜,手里还各拎着一个包。四个人都西装革履,经过女子时都瞟了她几眼,但神情肃穆,很是警惕。<font><fontsize"4">店门没关,女子将车停在停车线内,走进书店。<font><fontsize"4">“老板,书到了吗”女子径直走到柜台前,出示订书单,上面印着她的名字“霍兰音”。<font><fontsize"4">“哦,是你啊。”那老板是个五十起身来,让她坐下,笑着说:“小烨啊,怎么跑得这么急,怎么了”<font><fontsize"4">“周叔叔”女孩抬眼看着这位周叔叔,半晌没说出话来。<font><fontsize"4">“怎么不说话了”周逢韶端来水,递到竺烨面前,说,“周叔叔都明白,你爸爸也是没办法了。”<font><fontsize"4">“可是”竺烨四处看了看整齐地排在书架上的书,“真的没关系吗”<font><fontsize"4">“呵,书店没了可以再找地方建嘛,没事儿。”周逢韶正一正色,又说,“现在倒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爸遇上大麻烦了”<font><fontsize"4">“爸爸从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font><fontsize"4">“嗯,这倒是好事。”<font><fontsize"4">“周叔叔,那你跟我说说爸爸他遇到什么麻烦了呗。”竺烨拉上拉链问。<font><fontsize"4">“你知道你爸爸的死对头吗”周逢韶问完,就接触到了一个极其迷茫的目光,他撇撇嘴,继续说,“就是飞鹰帮的老大刘承英,几年前市里的帮派大火并就是他搞起来的,不过被你爸赶欧洲去了。现在他回来了,还搞了个俄罗斯合作人,弄了不少钱,他以前的手下又聚在一起,对新竹帮虎视眈眈,只等新竹露出破绽。最近那个俄罗斯人控股了吉明集团,这样一来,你爸就得起身来,“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来。”他咧嘴一笑,“不会让我等太久吧”说完转身离开座位,打开身后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异常声响,他快速走进去,关上门,只留下丝毫不敢乱动的三个人,缓缓呼了一口气。<font><fontsize"4">“英哥”门外传来一个男人高亢的嗓音。之前还在颤抖的男人直起身子,示意身边的人去开门。<font><fontsize"4">“呦,良哥,好久不见。”门外,穿着毛呢大衣、一头短发却高翘着刘海的莫亦豪走进来,一边说着,“英哥呢—这里真热。”<font><fontsize"4">“原来是莫散人,确实好久不见了。”温良打了声招呼,说,“英哥在内厅风流呢。有什么事吗”<font><fontsize"4">“嗯。”莫亦豪往办公桌上一坐,四处望望,低声自语,“连杯水也都没”又对温良说,“最新消息,竺文乐去l市了。”<font><fontsize"4">“啊,去l市了”温良一听,双手一拍,“好机会呀一定是快顶不住压力,想寻找外援了。”转过身问身边个子较高的,“l市我们有起身,身边一起来的两个人也随他站起来。<font><fontsize"4">“竺兄哪里话。”林衍风站起身,端着酒杯,“竺兄因为兄弟家难迟迟不肯征用河嘉地段,这等兄弟义气才令愚弟佩服。再说竺兄想建锦琅大厦,将散在的个体户集中起来,为他们提供配置和资源,让他们能流畅销售,也是为人民大众着想,这等美事,我林某人当然乐见其成,伸出援手,分所应当。”<font><fontsize"4">“哈哈,林老弟高义什么也不说了,来,干”竺文乐说着将杯一举。<font><fontsize"4">“请”林衍风也举杯,一起仰头喝下。<font><fontsize"4">酒至半酣,林衍风保镖走来,说:“董事长,公子来了。”<font><fontsize"4">“哦,学彬”林衍风放下筷子,望着门外。<font><fontsize"4">竺文乐也望着门外,不一会儿就见到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穿着休闲式衣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左手提着礼盒,右手对向他鞠躬的人挥手致意。<font><fontsize"4">“学彬啊,这么早就回来了。”林衍风靠在椅背上说。<font><fontsize"4">“是啊,v市挺没意思的,就在奥迪游乐场转了一圈就呆不住了。”林学彬走到他爸面前,将左手礼盒提过去,“爸,给你买的,叫什么‘养年舒背仪’。”<font><fontsize"4">“哈,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雍容大度啊果然虎父无犬子。”竺文乐笑着说。<font><fontsize"4">“唉,什么雍容大度,看他穿的那样让竺兄见笑了。还不知道给客人行礼。”<font><fontsize"4">“竺叔叔好”林学彬给竺文乐鞠了一躬,说,“来的匆忙,没给叔叔准备礼品,您别见怪。”<font><fontsize"4">“哈哈,好叔叔怎么会怪你呢。”竺文乐看着林学彬坐下来,对林衍风说,“这么优秀的儿子,真是令人羡慕呐我那丫头要是有学彬一半,我这当父亲的,起码增寿十年。”<font><fontsize"4">“呵,竺兄说哪里话。我听说令千金秀外慧中,可是不可在最前的警察,是来这里的警察的头儿,盯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认识你混黑道的虾,敢在我面前撒谎。都带回去”他向身边的人挥挥手,身后几个警察拿着手铐靠过来。<font><fontsize"4">“嗯”徐雒盯着一个要来铐他的警察,刚要辩解,警察头儿喝道:“干什么,打架还要拒捕啊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得跟我们走一趟”<font><fontsize"4">徐雒瞪圆双眼,正要发作,竺文乐走了过来,拉拉徐雒的手,说:“调查是应该的,我们一起去。”<font><fontsize"4">“嗯。”警头儿轻哼一声,把人押上车,等了片刻,又开过来一辆救护车,他对身边两个警察说:“小王、小吴,你们把这几个受伤的送医院去。”<font><fontsize"4">“唉。”<font><fontsize"4">“路上小心啊,这几个都是硬茬儿。”<font><fontsize"4">“放心吧,都带着手铐呢。”说着,把十起身,“我找个修车的修一下就行了,不麻烦你了。”<font><fontsize"4">“哪儿的话,一点不麻烦”口里说着,手已经在修理了。<font><fontsize"4">霍兰音不好拒绝,只能说:“谢谢、谢了。”<font><fontsize"4">“没事儿。”那保安一边修理,一边搭讪,“我听说霍小姐是研究生吧”<font><fontsize"4">霍兰音没有回答,保安又继续问:“怎么会到这么个小公司来呢”<font><fontsize"4">霍兰音依然没有开口,保安似乎不依不饶:“霍小姐这么优秀,有男朋友了吧”<font><fontsize"4">“嗯”霍兰音马上回应。<font><fontsize"4">“哦”保安笑了笑,“难怪霍小姐这么难亲近。不过,怎么没见过他来接你呢”<font><fontsize"4">“车修好了吧”<font><fontsize"4">“呃,骑是能骑了,但还是容易掉。要不然”<font><fontsize"4">“起身准备骑车走。但车门打开了,两边各下来一个男子,他们一个抓住她的车篮,一个拎着她的手包拉开拉链。<font><fontsize"4">“你们干什么”霍兰音将车头一转,想从道路里边走。<font><fontsize"4">“我们想帮你啊”那个拿着她的包的男子从她手包里拿出一把小梳子看了看,笑着说。<font><fontsize"4">“救命救、唔”霍兰音大声喊了起来,抓着车篮的男子赶紧捂住她的嘴,霍兰音一惊,手一松,车倒了。<font><fontsize"4">“快”坐在司机位上的男子低吼一声,车外两个男子急忙把霍兰音往后座推,霍兰音双手死死握着保时捷车门的上缘,始终没有进入车中。<font><fontsize"4">“王亮,在车上拉她进来”司机急吼一声,叫王亮的男子赶紧绕过车尾,进到车里把霍兰音的双手拽下来,用力往车里拉。霍兰音头枕在王亮膝上,双腿拼命踢着车外的男子,不让他上车。那男子双手抱住霍兰音右腿,头还被她双手向外推着。<font><fontsize"4">“干什么的”一声雄厚男声传了过来,三个男人一惊,不由得望了过去,手电光束照到车外男子脸上,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font><fontsize"4">“愣什么,快”司机又是一声吼,王亮也赶紧把霍兰音往身边拉了拉,还没来得及上车的男人反应过来,一把拉开霍兰音双腿,低着头往车里钻,右脚刚踏进,车就开动了。<font><fontsize"4">“嘻,强子,你也太嫩了吧”司机将车转过转角,才取笑一声。<font><fontsize"4">强子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抚了抚胸口,才带着哭腔说:“良、良哥,他看见我了”<font><fontsize"4">钱良歪着嘴把擦车的抹布丢了过来,说:“先把她绑上—放心,有车门挡着呢,看不到你。”<font><fontsize"4">王亮一手卡着霍兰音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下巴,强子抖着手,把抹布塞到她嘴里,再把她双手拉到身后,用领带缠了几圈绑起来。<font><fontsize"4">霍兰音喘不过气来,挣扎小了些,但双腿仍然踢蹬着,强子使劲压着她的腿,不敢放松。王亮扶着霍兰音上身,工作量要小很在又高又宽的窗台上。<font><fontsize"4">“原来是华美影剧院。良哥高啊,过了11点,影剧院里就清空了,再加上里面根本不透光,真是好地方。”王亮打着手电从左侧跳了下去。<font><fontsize"4">霍兰音原以为窗台离地很高,等王亮下去了才发现左侧离窗台很近,不足一人高,只有前方和右侧离地远。她还在想王亮会怎样接住她,不料钱良在身后一把推,毫无准备的霍兰音“呜”的一声就摔了下去,她挣扎地站起身,刚想挪动步伐,钱良已经跳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了。<font><fontsize"4">“走,我们到舞台上爽去”钱良拉起霍兰音就往荧幕处走,荧幕下方是个半圆形的舞台,右边是演讲台和话筒。<font><fontsize"4">“可惜,这话筒不响。”钱良拍拍话筒说。<font><fontsize"4">“怎么良哥,你不会是想让这骚货对着话筒浪叫吧”王亮一说,三个人就笑了起来。<font><fontsize"4">霍兰音被压倒在舞台中央,两腿被王亮和强子按着,头被钱良按着,钱良伸着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阵阵的恶心让她喘不过气来;钱良右手往下滑到她的颈部,狠一发力,掐得霍兰音一脸通红,眼泪从眼角两边滑落;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钱良一把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手握向她的乳房。霍兰音一阵紧张,拼命挣扎,但身体被压着,不但摆脱不了,反而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呜呜”地喊了几声,鼻翼急促地翕动几下,挣扎幅度渐小,她晕了过去。<font><fontsize"4">但,就在闭上双眼前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见到了一束亮光,亮得十分耀眼,甚至刺眼。而就在那光亮之中,一条身影如神圣般降临,它黑色的轮廓,在白光的映照下,显得神秘、诡谲<font>

淫罪特侦2

作者:色魔爱好2015013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599

***********************************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

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

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

注5:谢绝转载。***********************************

第二章、梦怡初春的夜,一弯淡淡的月芽儿挂在空中,让夜空黑得沉寂、黑得幽冷;但s市的夜景却如同黑暗中的明珠,亮得璀璨。高耸的大厦犹如火花银树,延绵的大桥犹如织彩锦缎,美景殊胜。

端着温热的咖啡杯,看着眼前的夜景,季彤叹着气关上窗,拉上窗帘,转过身。

季队,叹什么气呀,不会被这案子吓到了吧坐在办公桌边的警员李沾盯着电脑屏幕,笑着问。

赶紧工作季彤放下杯子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点了几下鼠标,说,明天,嗯今天早上,十点之前就要把资料整理出来,八起案子,可有的忙呢她又自语:哼,又到十二点了她抬头看了看李沾,李沾撇了撇嘴,仍然在认真工作,她笑了笑,说:小李,小看我了吧,能有什么案子能吓到我只不过,这么大的案子迟迟破不了,会弄的人心惶惶的。

这倒是。李沾喝了口水,我每次回家,露露都要问我案子破了没。本来还以为她关心我呢,原来是担心自己成为绑架目标。

哈。季彤浅笑一声,未置评论。

季队一名警员敲了敲打开着的门。

进季彤头也没抬,继续手中的工作。

秦队叫我来帮忙。警员坐到办公桌边,对季彤说。

季彤笑了笑,将资料发过去,说:这副队长跟正队长比,真不是差了一丁点儿。正队长指个人就行了,副队长还得自己干,唉季彤笑着摇摇头,问,小宇啊,秦队去哪儿了

哦,高速路上出了起大案子,秦队过去主持了。方翰宇开始工作起来,但又停下来想了想,问,季队,你怎么知道秦队回来过

嘿嘿,小子,这断案学你可得好好跟季队学学。李沾笑了笑。

这不是断案,这是了解。季彤从桌上抽出一个文件夹,打开,一边说,这家伙不回来,就从来不会想起我的苦难。

原来是这样。方翰宇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别瞎想了,快点工作。季彤对方翰宇说,一会儿你去跟我审讯嫌犯。

季队,你不会还想审那个张参吧李沾抬起头。

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我去吧,你休息会儿。李沾看着季彤。

你不累吗,工作了这么久季彤对比着电脑和纸张上的不同,一边说,还是你休息吧。

说到累李沾站起身,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扭了扭腰身,长舒一口气,说,我还真有些累了。他打开身边的窗户,让冷空气吹进来,皱着鼻子吸了几下,又说:坐在这里一夜,就为整理这些玩意儿,还不如讨论案情来得实际。

季彤也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卷宗抛给方翰宇,又坐下说:有什么好讨论的,不就是七人失踪、一人身亡,外加我们没线索嘛

啊,没线索这次是方翰宇插话。

你,工作

方翰宇悻悻地看看他们两个: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只好低头工作。

李沾笑着跑到季彤桌边:季队,这肯定是飞鹰帮的人干的

第六遍了季彤翻翻眼,有建设性高一点想法吗

有啊你看,三个星期、八起案子,一定是团伙作案吧;所有的案件都集中在尧化路、通贤路以及丰绵路之间,s市的傻子都知道这个区域是飞鹰帮的地盘;而且,所有的案子都巧妙地避开了监控摄像,或者在受害者家中,或者利用死角作案和换车,这很明显是有预谋的。

讲了这么半天,你就只能说明这是团伙作案,而且,谁跟你说这些案子是同一团伙干的季彤喝着咖啡,眯着眼看着李沾。

当然是同一团伙李沾笑答,虽然我没证据。

嘻没证据还这么得意。季彤笑了笑,的确,飞鹰帮很可疑,这么大的案子发生在他们地盘上却没有任何表示;但即便我们知道是他们干的,却不知道那七个被绑架的女孩在哪儿,如果强行抓捕,结果就不可控了。而且有个疑点,魏蕾的尸检报告说,她死前并没有受到强奸,但阴道里有指甲的划痕,而且是因连续高氵朝致使机体失水过多而休克未救致死,我推测性侵她的是个女人;而飞鹰帮只有几个身份较低的侍应生是女性,所以

会不会是迷惑我们的李沾不等季彤说完就抢着说,也不像,作为较大的黑道,没必要这么做。难道是

是什么季彤直了直身子。

我在问你呀李沾眨了眨眼。

季彤盯着李沾的眼睛,直盯的李沾汗毛倒立。

呃,那什么李沾左看右看,突然发现季队长的杯子快空了,赶紧伸出双手捧了过来,季队辛苦了,我给你倒咖啡去然后顶着一头涔涔的汗水朝饮水机跑去。

季彤掩着嘴笑了笑,然后说:说实话,我真怀疑这起命案是不是绑架案的凶手干的。唉,要是能找到被绑架的那些女孩就好了。说着右手擂着左肩,左手接过递来的咖啡。

要不然李沾笑笑,季队,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要不当会儿诱饵吧

去死季彤白了他一眼,低头呷了口咖啡,又歪头想了想,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啊李沾蹲下身,季队,你不会真想这么干吧

季彤看着他笑着点点头。

李沾慢慢站起身:季队,你想怎么干我绝对配合

哼季彤轻声一笑,眼角弯成了新月,先把资料整理出来。

当白光撕破黑暗,就意味着邪恶即将到头;当那道耀眼的光亮照进全黑的影院、照到即将被污染的舞台,舞台上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举起双手遮在眼前,望着那团白光、望着那道逆光的人影。

王亮吞了口口水,向那道人影喊:什、什么人别多管闲事,我们有三个人

逆光的人影不动,依然静静的坐着,侧着身子坐在窗台上,腿向上曲着,胳膊搭在膝上,只能分辨到这里。

钱良慢慢站起身,吼着:干什么的,别装神弄鬼

人影忽然不见了,接着就是哒的一声,三个男人一愣,王亮问:良、良哥,他不会直接跳下来了吧

哒、哒、哒高跟鞋特有的脚步声传进三人耳中,很慢,很响;到一条人影出现在光环中的时候,声音停了。

原来是个女人钱良直起身子。

王亮看到钱良有了自信,暗舒一口气,对人影喊:臭婊子,装什么装,给老子过来

良哥,好香啊强子使劲闻了闻,好像花儿一样。

嗯钱良也闻到了这股气味,又见眼前的人影不动,心里有些怀疑,又喊一声:什么人来干什么

这时候,又是几声脚步声响,一道稍矮一些的身影从眼前的人影中分出,能看到那条身影凸起的胸部,还有反着光的扣子。一道轻柔的女声从那里飘来:舞台只承认唯美,观众容不下污秽。

哦,还有一个钱良慢慢朝那两道人影走去,怎么,怕我们兄弟不够尽兴吗话音未落,人已经冲了过去;后面王亮、强子跟着,却只听耳边一阵风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后是钱良的惨叫和粗重的呼吸,两人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向后望望。

你们还有可以用以隐藏的黑暗和威胁的人质,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尝试并马上离开。还是那道柔和的声音,平静,婉转。

良哥,我们强子扶着钱良。

走,走钱良捂着胸口低吼着,要往窗边走。

等等。三人不敢动,把车钥匙放这儿。

钱良掏出钥匙扔在霍兰音身边,看了看那两条人影,拔腿就跑,后面两个跟上。三个人跑到窗台边,传来几声叫喊:良哥,帮我一把,上不去了。

慢点,良哥

你快点啊,要不我先上去

等影院安静下来,那道较高的身影走进黑暗。

师姐,就这么走啦帮我把她拖走啊另一条身影指着霍兰音,对消失的人喊着,但没有回应。

每次都这样她嘟囔一句,走到紧急出口旁,算了,影院的人要是找我,我就去找那三个色狼,一扇门的钱,他们应该出得起吧。说着,抬脚就要踹。

吱呀一声,左边的门开了。

噢,还是师姐好她笑着喊了一句,跑到霍兰音身边,呣,不用赔钱啦。

一幢空旷的别墅楼静静地伫立在s市郊区,诺大的别墅里电话铃声突兀的响着,夜,是极静的。

卧室门打开,一个眯着睡眼的女孩走出来,那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因为深沉的睡意,哪儿还看得见朝气,她嘟着嘴,挪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喂,哪位然后拿起电话按在耳边。

请问是竺小姐吗电话里传来沙哑的男声,对方环境很嘈杂。

嗯,竺烨。

我是市公安厅的警员廖辉,我们接到消息,您父亲竺文乐先生可能遭遇了不测。

竺烨一下清醒了,握着话筒的手开始发抖。廖辉继续说:我们想请您马上到公安局来一趟,我们会派人送你去辨认尸体。

电话挂断了,竺烨呆了半晌,话筒从耳际滑落,里面是空洞的嘟、嘟声。

sl高速公路上秦颛指挥警员搜查现场,现场封锁线外围是端着摄像机的记者们,两名警察正耐心地向他们解释。又一辆警车闪着红光开来,车上下来一名20岁不到的女孩,惨白的脸上看不到血色,轻薄的睡衣外只披着一件警服,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记者群围了上去,但被赶来的警察们挡住了。秦颛小跑过来,低声说:我是秦颛,刑警第三大队队长,你跟我来吧。

竺烨跟在秦颛身后,颤巍巍地走向救护车,她左手抚在胸口,右手被秦颛牵着。等到她看到躺在救护车里的尸体时,全身都紧张起来,她慢慢掀开白色的布,看到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喊了一句:爸但声音却哽在喉咙底。

一名警员拿着笔和本子走向竺烨,秦颛伸手把他拦了下来:等她平静下来再问吧。说着拉着警员离开了。

等秦颛离开了,救护车上立即进来一个红色身影,她快速地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一抬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竺烨,愣住了。

啊,还有人那个女子的语气像是她被骗了,停了一会,才说:呃,嗨我是记者。她举起胸前的记者牌,像是怕竺烨没看到,我叫胡泓。她有些手足无措,呃,好吧,就这样。

胡泓转过身,又回过头来:那个,请问一下,你父亲平时不自己开车吧

竺烨看着她点了点头,她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胡泓点点头,若有所悟,拿起相机对竺烨拍了几张,说:你很漂亮匆匆离开了。

唔唔昏暗的阁楼里断断续续地飘荡着女人淫靡的呻吟声,很轻,但很清晰。夜空泛着水汽,雾濛濛的,梦怡夜总会的阁楼里只燃着几支快要烧尽的蜡烛,就在蜡烛光亮所能照到的一方所在,吊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半睁着的双眸里映照着蹿动的火苗,披散的金发犹如一件精美的制服,她的双臂被绳子一圈圈地缠着,像一个**的臂套套在双臂,拉到头顶,然后向背部弯去,整个身子也被拉得向前,不,向下弓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加豪放,它们肆无忌惮的压着另一对同样丰满的乳房,而那对乳房也是她自己的,只不过是在镜子里;不过她自己看不到自己四乳相对的场面,因为她的嘴里塞着自己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粉红内裤,外面是一个绳结狠狠地压着,绳结两端的绳子在脑后打结,又绕回来,把她的美首连同她上举的双臂扎在一起,再绕到脑后打上结,因此她不得不抬着那漂亮的脑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乳房,却能够看到自己大张的淫穴,她的双脚在脚踝处交叉,绳子纵行一道,横行一道绑住,又极力向背部拉去,把双手和双腿的绳子绑在一起,高高吊了起来,整个身体弓成了圆形,还有两道绳子系在她的双膝上,拉到前方,绳结打在脖子上,因此双腿被迫大开,而一面镜子就对着阴户,把她流着淫水的景象忠实地投向她眼前的另一面镜子上,只要她眼光一动就可以清楚地看到。

怎么样,舒服吗身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女人不觉加大呻吟,她看到男人从她胯间蹲下去,用一根羽毛轻轻挠着已经泛滥的洞穴。

唔轻轻的呻吟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拿起一根竹鞭,狠狠拍在女人背上。

大的呻吟传来,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鞭子,却没有落下去,过了片刻却笑了起来:哈哈,失望了吧,你想要的没得到呢

正当他要用暴力满足眼前的女人时,敲门声响了起来,英哥,我是小莫。

刘承英放下鞭子,走到门口,让莫亦豪进屋,顺便打开灯。

呦,英哥,这么勤苦啊,这大清早的就起来练功莫亦豪进屋看了看屋中的女人说。

哈,男人嘛,要有用功的方向刘承英笑了笑,解开女人嘴上的束缚,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放心,冉娅不会生气的。他看了一眼冉娅。

当然,我可是很疼爱小莫的哦冉娅动动舌头,在口腔内四处舔舔,又吞了口口水笑着说,普通话说得标准而流利。

多谢,不过我对这套可没兴趣。莫亦豪坐到沙发上,看着刘承英拿起地上的假阳具,塞到冉娅淫穴里。

其实,试试也不错。嗯,小莫,有什么好消息吗刘承英抬头问莫亦豪。

是这样莫亦豪换个姿势,竺文乐死了。

刘承英再次抬起头,慢慢走到莫亦豪面前,莫亦豪微微地笑起来。竺老头儿死了这,真的假的他看着莫亦豪,是么时候的事

莫亦豪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很兴奋吧他向后一躺,继续说,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但你不忙着嘛他看看冉娅,又对刘承英说我们昨天上午接到消息,竺文乐去了l市,我就趁他落单,把他干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等莫亦豪说完,刘承英就笑了起来,死的好这老头儿终于归天了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莫亦豪问,新竹帮的人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新竹帮算个屁,老头儿一死,那就屁都不算刘承英还沉浸在快乐中。

冉娅开口了:小莫,你叫温良他们多留意新竹帮的动向,我们准备要祭拜竺文乐。

啊,这莫亦豪看着刘承英,刘承英看了看冉娅,对莫亦豪点了点头。

哦,还有一件事。莫亦豪直起身子,温良手下有个叫张参的,被目击者认了出来,现在被警方抓了。

张参刘承英想了想,说,这个张参充其量就一打手,不会知道帮里的机密,放心吧,没事。

嗯。莫亦豪答应一声,准备离去。

等等冉娅喊了一声,张参是温良的手下,一定知道梦怡最近做的买卖,虽然暂时可能不会供出来,但我们应该早作打算。

嗯。刘承英说,小莫啊,去叫温良把地下室的女人先运走,让他也先避避,这里先由你来管,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可要立马抽身啊

我明白。莫亦豪走出屋子,顺手关上房门。

刘承英转身回到冉娅身边,笑了笑,说:我们准备走吧

幽幽的睁开眼,霍兰音发现已经不在华美影剧院,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羽绒服挂在门后,毛衣和裤子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高跟鞋挨着床站着。房间不大,房间里也只有床、桌、椅而已,天花板上还挂着一串风铃,因为窗户关着,它没有响。桌上的钟表指针指向七点,霍兰音揉揉手腕,似乎在回想,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兰姐,起来啦柔和的女声从楼下传来,盥洗间在走道左侧最里,牙刷、毛巾我已经买好了,热水在盥洗间门口,你自便吧。

霍兰音看着楼下的女子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再往厨房里走,又看看走廊,向盥洗间走去。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起了牛奶。

那女子20左右,样貌极其姣好,柔顺的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两边胸前各自坠着一缕,微斜的刘海刚刚抵达左边眉际,静美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颤动的樱唇好似两瓣迎风的秋菊,细腻的肌肤就像蝉翼般吹弹即破,一身灰白的无袖夹克压在白色的毛衫上,走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藏在雪下的冬梅透出的幽香。

霍兰音虽然是女性,但不觉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女子安静地坐着,却发现霍兰音一直没动,就抬起眼,才看到霍兰音正愣愣地看着她。她眨眨眼,笑着说:看什么呀快坐下吃早餐吧。

霍兰音回过神,脸上一红,坐在她指着的位置上,吃了一口面包,颤巍巍地问:昨天、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吧谢谢、谢你

你别紧张啊。女子看着她,我叫赵姝,你就叫我,呃,算了,你随便叫我什么吧。她突然一笑,怎么样,把那三个人都赶跑了,很厉害吧

霍兰音笑笑:嗯,我要是跟你一样厉害,就不会发生昨天的事了。

但救你的不是我哦。赵姝神秘地朝她举起一根手指,然后笑笑,救你的英雄来了。

门果然打开了,走进一袭白色的人影。

师姐,你的早餐。赵姝头也没回,只用手指着一份早餐。

霍兰音看着走进的人影,只见她穿着一双带有蓝纹的白色运动鞋、一条有蓝色边线和口袋线的运动裤、一件敞着拉链的白色运动服,从拉链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件印着云彩的白底紧身棉布衣;她左手腕上系着一条全白银边的丝质纱巾,在手背上打成大大的蝴蝶结。

赵姝的师姐很快的上楼,进入盥洗间中,霍兰音低声问:她是

她是我师姐。赵姝说,她叫白绫卉,昨天就是她把那几个人打跑的。

霍兰音点点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向楼梯口。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不久白绫卉走下楼梯,坐到餐桌边,系在左腕的白巾已经不见了。霍兰音仔细看着她,白绫卉梳着右偏的头发,但只有一缕垂在胸前,绝大部分留在身后,一直垂到肩胛下缘,长长的刘海也向右偏着,遮住了右眼;她弯弯的黛眉、高挑的鼻梁、微翘的薄唇、秀气的耳朵以及微微泛红的柔肤,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唯独那只裸露的左眼,那里泛着一股寒气,冷,冷得令人颤抖、战栗

这并不是什么威严,只是一股纯粹的冷。

赵姝看师姐静静地吃着,突然拿起面前的鸡蛋放到白绫卉面前,然后笑笑:呵呵,吃不下了

白绫卉拾起鸡蛋剥开,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赵姝这才诡计成功般的把两根薯条塞进嘴里,同时揪着桌上的一大包薯条不放。

霍兰音小心翼翼地问:赵小姐,你不是吃不下了吗这样吃油炸食品会走形的。

啊有吗我是说鸡蛋吃不下了,薯条嘛,就让我代表师姐消灭它吧她大义凛然地说着,宁可我变胖,也不能让师姐变胖,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一火车的男人呢

嗯一火车的男人霍兰音有些疑惑。

呃,就是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想追求师姐的男人足足有一火车,其中包括站票和挂票。

挂票

站票呢,包含车内站和车顶站,站不下的就只能挂在车窗外迎风飞舞喽。

哈哈哈,真有这么夸张吗霍兰音笑笑,然后转向白绫卉,思索着怎么表达谢意。

赵姝却先说:兰姐,不用谢她,谢了她也不会理你。她不爱搭理人。

霍兰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们救了我,但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赵姝搞定薯条,拍拍手,端起杯子喝着牛奶,不会是想问我们为什么去华美影剧院吧

呃,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也没什么,昨天夜里主要是去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你跟他们在一起。她不等霍兰音问,就说,观察地形呢,是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件案子。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但这起案子手法太残忍了,警方又迟迟不破,我和师姐就自己查起来,然后就跑到那儿去了。

霍兰音低着头抿了一口面包,忽然抬起头来:赵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案子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啊,兰姐是法学系毕业的,你要是帮忙的话,我真是高兴啊

等、等、等一下,赵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学法律的;而且刚刚我也挺疑惑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嘛,其实我们把昨天那三个的车开回来了,然后我发现了后座纸袋里的书、工作证以及订书单。那些书我翻了翻,没看懂,一般我看不懂的书都跟法律有关,哈。有一本叫法人代表的书,标题边写着供深层法律人士参考。而且,赵姝笑笑,兰姐工作证上有文馨文印公司法律顾问的头衔,所以我自然就猜兰姐可能是法学系毕业的了。

哦,只是我那个纸袋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怎么又到后座上了呢

这肯定是那三个色狼缺钱缺得紧,就把纸袋一并夺了来。

嗯,有可能。霍兰音点点头,那赵小姐请说是什么案子吧。

上周有一起命案,不知道兰姐是不是知道。就是一名20多岁的女子被发现死在s市西边郊外的丛林里,报章描述说她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衣服被撕烂了,只有几片布条挂在身上,全身都有被鞭打的痕迹。我后来到过停尸房,呃,潜进去的,虽然已经经过了初步解剖,但仍然可以见到她阴部受到鞭打,而且有指甲划破的痕迹,不过我却发现她的处女膜虽然受损,但却似乎是利器所致。后来我等在医院门口,找到了女子的家人,问他们这名女子情况时,发现她在几天前失踪过,一直没有音讯;因为是在从单位回家路上失踪的,而且交通工具是一辆轿车,我问过路上店铺的员工,在华美广场西面发生过堵车,而当事车辆就是她的轿车,所以我推测是一起绑架案;但既抢车又绑人,要么是熟人,要是熟人的话,就不会发生堵车现象,所以我想至少得有两个人,而且一定有男人。

嗯,女性虽然有时很冲动,但当街绑架这种事还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因此,我结合处女膜破坏程度推测一定有一个身处领导地位的女人在操控,有可能是指使犯罪,但我愿意相信是一个犯罪组织,而不是情杀或仇杀;因为对女人最重要,尤其是处女,就是自己的贞洁,所以如果是指使犯罪,应该会有男子对其进行侵犯,以为强烈地羞辱她,但她的处女膜仅仅撕裂了一部分,而没有严重的破坏。赵姝停了一停,继续说,对于破坏的处女膜,我的想法是在弃尸时凶手想伪造现场,因此给她穿上衣服并撕烂,再刺破处女膜以造成一般强奸杀人案的假象。

你是说,这起案件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霍兰音皱着眉。

是啊,估计警方也比较头疼呢。这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赵姝起身把盘子往厨房里搬。

白绫卉依然坐着,手里拿着苹果啃着;霍兰音拿着自己的餐盘跟进厨房里。你是因为受过伤害才想要追查这类案件吧霍兰音轻轻地说,但赵姝听见了,沉默了。

不。赵姝放开水,不过也差不多。她低声说。

你能送我回去吗

怎么啦,有心理阴影赵姝笑笑,往客厅里走。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霍兰音跟出来。

嗯,我们会送你回去的。

呃,我还要上班,现在快7点40了。霍兰音有些尴尬。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她看了看白绫卉。

白绫卉放下还没吃完的苹果,快速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里,拉上窗帘。白绫卉的房间比霍兰音的客房稍大,墙边立着一排衣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楼梯上便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声音。

江芯小区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区,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不过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区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区,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外的人听不见。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合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地挡住它;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她靠在前面男人肩上的美首正随着身体的上下律动而晃动着,双手被死死绑在背后,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绳子从肩上绕过去,到乳房下才向两边拉到背后,并绑在手腕上,只是乳房压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被绳子勒的效果怎么样;她双膝着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双腿之间各压着两个男人的一条大腿,当然,作为报酬,他们怒挺的阴茎都被女子下体的两个穴狠狠咬着,时进时出。

这三个紧贴的人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正喘着粗气看着香艳的场景,阴茎却软耷耷得趴在大腿边,显然刚刚爽完。快点快点,天都亮了良哥还等着呢一个男人喊了一句,自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等等,再等等嘛女子身后的男人低吼着,这婊子实在太骚了我还没爽够呢说着,身下猛烈的刺着。

废话另一个男人坐起来,也开始穿衣服,我们梦怡第一美宝,能不爽吗他抚抚女子柔滑的背部,然后笑着把衣服穿好,向房间外走去。

两个男人把女子从房间里扶出来,她的双腿微微屈曲着,头靠在一个男人胸口;另外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快来看,照片上这女的,多漂亮啊

两个男人看看高举的照片,说:真漂亮,她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真可惜啊

是啊另一个很惋惜,要不,我们再等等,把这女的一起带回去

算了吧。举着相框的男人站起身,良哥还在等,这个女人他看着相片中的霍兰音,早晚我们会来找你他摔碎相框,将照片捡起来。

四个男人给女子披上风衣,袖子塞进口袋里,围上羊毛围巾,带上口罩,耳朵用棉团塞住,再用肉色丝袜蒙住她的眼睛,并盖住耳朵,最后戴上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

他们走出屋子,两个男人走在前面,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夹住她走在后面。转过一层楼梯,楼下走来三名女子,前面一个挎着包、拎着纸袋,穿着羽绒服,正转过头跟后面的女子说话;后面一名女子微微笑着,黑色褶子短裙和灰白色的夹克正饱受四个男人的仇视;最后面是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子,颈间的白色丝巾微微颤动,但是她走得很缓慢,还没有转过楼角,因此看不到面容。前面的两名女子,贴着墙面给五人让道,五人经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由得都深吸一口气。

突然,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子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朝后仰去。小心赵姝伸出手扶住她的后背,但眼前却是一双被蒙住了的眼睛,赵姝愣了,那四个男人傻了。

师姐,拦住他们赵姝左手拉住女子的风衣,右手将霍兰音护在身后。

四个男人见赵姝她们都是女子,并不怕她们,只是担心被邻居听见,立即拉住女子,低吼:别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已经一把撞在墙上,正捂着胸口躺在墙边;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转过身,却见眼前白光一闪,就晕倒在地上。

赵姝解开女子眼睛和口罩,沨姐霍兰音喊了一声,赶紧把水沨嘴上的丝袜解开,掏出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噗水沨吐出一口唾液,兰音,别报警

霍兰音点点头,扶着水沨往楼上走。赵姝疑惑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报警那他们怎么办

放了他们吧。水沨回过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又看向赵姝,随即笑了起来,笑得赵姝莫名其妙。

他们是飞鹰帮的人,在梦怡夜总会当打手。水沨的束缚已经解开,现在穿着霍兰音的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水滴,深邃的眼眸已经恢复了神采,正透着略显诡谲的光芒,我自己也是从梦怡夜总会逃出来的。

梦怡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霍兰音已经去上班了,赵姝同白绫卉坐在她对面,白绫卉正百无聊赖地啃着大大的苹果,赵姝则好奇地问着。

梦怡夜总会啊水沨暧昧地笑着看着赵姝,那是女人的天堂

《淫罪特侦》-3

淫罪特侦

作者:色魔爱好2015012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第三章、分裂枫影山位居s市南郊,虽然已是冬季,山上依然郁郁青青;山间东麓依稀掩映着几幢别墅楼,一条蜿蜒的山路直通其间,由幽深的支路相连。黑色的奥迪急速穿行着,很快便停到了一栋宽大的别墅前。刘承英从车上下来,抚了抚西装下摆的褶皱,打开车后门,将庞大的大提琴箱从车后座拖出来,拎着它走进别墅。刘承英走进卧室隔间,把大提琴箱放在门边的桌上,将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他打开灯,灯光照到墙上的皮鞭、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以及两侧长桌上摆放的箱盒,泛着一股幽光。刘承英打开大提琴箱,“唔、唔”的呻吟声弥散开来,很快就是一股女人蜜汁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灯光下,冉娅弓着身子,双腿被细长的棉绳紧紧绑着,脚踝处缠绕了三道,绳头拉到膝部,在膝下缠绕几圈绑住,又绕到膝上绑了几圈,将大小腿折叠屈曲着,最后两端绳头分别在两腿根部缠了几道,将绳头拉到双腿间紧紧的打上绳结;她的双手托着双肘绑在背后,宽胶带把她的双手和双肘紧紧缠在一起,一条黑色棉绳绑着她的小臂,绳端绕过肩头,勒在她的一侧乳房下并向后背缠去,将她的上臂紧贴着侧背绑着,绳子到前臂处又绑上一道,再来到另一侧肩上,勒住了另一边乳房,绑住上臂后,绳子从她的股间穿过,拉到乳房根部,将勒在乳房下的两段绳子向中央收紧绑住,她的身子屈着,股间的绳子却绷得很紧;她的大腿压着丰满的乳房,一段绳子系在绑着她膝部绳子上绕到背后,又绕到另一边膝部的绑绳上,再拉到脖子后面,绕回膝部绑住。冉娅侧着身子,阴穴和菊穴里各塞了一个大号假阳具,它们被细细的绳子固定着,却依然疯狂的扭动、旋转,淫液不可控制地流着,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臀肉与腿肌颤抖着,同时被堵住的浪叫声变为了加淫荡的“唔、唔”呻吟,她的嘴里塞着早已被精液、蜜汁和口水浸湿的粉红色内裤,外面被两层红色丝袜蒙着,同时蒙住的,还有塞着棉花团的鼻孔。刘承英缓缓抚摸着这团媚肉,冉娅微微颤抖着,他左手扶起冉娅的头,右手伸到她腿下,轻轻抬着腿弯处,却没有把她抱起来,而是又突然转到冉娅股间,抚摸起冉娅充血的阴蒂,并用力搔挠着,冉娅一阵呻吟,高高昂着脑袋,双腿一阵痉挛般的颤栗后,全身又松了下来。冉娅仰着脸,双眼被叠好的黑纱蒙着,耳朵里塞着一团类似橡皮泥的软泥,粗重的呼吸被棉花抑制着,裸露的脸颊一片绯红,还粘着散乱的卷发。刘承英微微笑着,抱起不住颤抖的胴体,放到房间中央后,才解开绑着冉娅双腿的绳子,然后将绳子搭到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一端系在冉娅背部的绳子上,另一端抓在手里,将冉娅拉吊起来。冉娅弓着身子,双腿紧紧夹着,却又绷得笔直,但很快就被刘承英用绳子绑住膝部向两边吊起,露出已然充实的耻部。轻轻解开乳房根部的绳结,假阴茎的“嗡嗡”声愈发焦躁,刘承英扶住阴户中的那只,从桌上拿起玻璃盆正对到冉娅身下,然后将阴茎关掉,慢慢拔了出来。沿着假阴茎流出的淫汁滴落到盆中,直到完全拔出来,积蓄起身,“一会儿我帮你洗澡,然后吃饭。你先等着吧。”“张参,你要再不交代我们就只好来硬的了”市公安局审讯室里,季彤有些显得气急败坏地威胁着犯罪分子。“来硬的哦,来呀,好让我有机会告你啊”张参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笑着盯着她。“哼”季彤来回地踱着步子,突然转过身,一把将张参提起来,喝道,“走”“干、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张参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慌乱了。“还不信我治不了你”季彤自语一句,随后对张参一瞪眼,“警察是不能打审讯中的罪犯,但越狱和拘捕的罪犯是可以暴力制止的。我只要带你到警局外,你就可以是越狱犯了。”“你、你”张参有点被惊到了,但又对法律不太了解,只能大声喊着,“你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我要找律师对,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你”季彤轻轻一声冷笑:“哼,告我走吧,等你有命回来告也不迟。”“这”想阻止却被李沾拦下来了的方翰宇轻轻问,“季队这样,不会犯错吧”李沾白了他一眼:“废话好好工作啊,我要跟季队出去,记得一定守在电话旁,厕所都不能去”“嗯,我知道了。”宽阔的城际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飞快地奔驰着,两旁堆积的石山随公路延绵而去,不时有飞纵公路的铁路或运输管道。伴随城际公路的,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隐蔽在茂密的丛林中,坑坑洼洼的地面、很难见一眼的路标,虽然路程比公路短了那么一点,但很显然,很少有人开车走这条道。但今天有。眼前景物一一掠过,张参认出这是往s市西郊去的方向,出了郊区人烟罕至是自然,而西郊外是逃亡者的首选,因为过了几个县区就到省外了。那么,这条路就是以“越狱的张参”为主选的路。张参有些怕了。车不走高速,到了荒无人烟林间土路上停了下来。“你、你想干什么”“嗯”季彤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跟你没关系。”张参略略松了口气,季彤这是尿急,而且,这是机会。看着季彤下车,张参紧张得心脏乱跳,“会不会是故意的呀”张参小声嘀咕一句,准备等季彤离远了再跑。但是,季彤回来了“他妈的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她回来干什么”张参的懊恼声中,季彤已经靠的很近了。季彤打开后座的门,把车窗摇下来,一边说:“差点把你忘了,刚刚准备逃跑的吧哼,得把你跟车锁在一起才安全。”季彤拉过张参手铐间的铁链,掏出钥匙;张参双手虽然虚握,但右肩已经稍稍后移了,两眼紧紧盯着季彤手中的钥匙。就在左手手铐锁打开的瞬间,张参左手一转捏住手铐边缘,右手迅速发力前伸,一把握住季彤左手,季彤大吃一惊,虽然及时反应,但右手还拿着钥匙,就在撒手丢钥匙的片刻间,张参把手铐戴到了季彤左手腕上。“你”季彤一声惊呼后,右手马上转向腰际,但张参右手奋力一拉,身子左偏,就把季彤拉进车里,一下倒在后座上,张参左手一挥,手枪就被打落了。等季彤翻身起来,手枪已经被踢远了,紧接着就是车门关上,季彤赶紧闪了出来,看到张参弯腰捡钥匙,季彤迅速去夺。张参右手顺着季彤弯腰的方向用力一拉,右手就到了胸前,季彤知道他要解开手铐,右手即刻随到,但张参一个转身,就是背对季彤了。等季彤转过来,手铐已经扣到倒车镜上。“哈哈哈,季警官,你这副样子真可爱啊”张参得意地叫着,手里拿着季彤的手枪,看着气得满脸通红季彤。“别得意,你跑了我照样能把你抓回来”“呵,就你这智商,别他妈逗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抓我”“你、你、你难道想杀了我”季彤明显有些震惊。“这么漂亮的女警官谁舍得杀呀只不过我一个人过日子挺不好受的,就想要季队每天都好好慰劳我。”张参盯着季彤高耸的胸部说道,持枪的手撩了一下她的大腿。“啊”季彤一把甩开张参的手,“你这是犯罪”“犯罪怎么了”张参将季彤双手拷在背后,抹了一把她的屁股,“谁让季队这么诱惑我呢哈哈”进一步的动作还没开始,就听见了远处警笛的声音,虽然好像还挺远,但张参仍然身子一抖,“嗯回去再搞也不迟。”迅速钻进驾驶座,向梦怡夜总会开去。并不算宽敞的客厅里坐着三个玉一般的女子,其中一个百无聊赖地啃着手里的苹果,一个认真的与另一个聊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被打扫过了,水沨也洗净了身子,换了一套粉红色的棉布睡衣,与刚才沾满精液、憔悴不堪的形象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但眼里那暧昧的神色却依然存在。“飞鹰帮是这里最大的黑帮之一,主要从事色情业和毒品交易。”水沨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说,“毒品市场我不太清楚,不过以色情场所作为交易地点也是常有的。梦怡夜总会就是飞鹰帮的色情场所之一,像这种规模的色情夜总会,本市共有五家,飞鹰帮占了两家。”“有这么起身,“那就现在去吧。等这件事忙完,我会调查沨姐提出的事的,不过这段时间要劳烦沨姐了。”水沨对着赵姝暧昧一笑:“年轻人就是干劲十足。”梦怡夜总会依然静静的立在华阳路上,霓虹书就的五个大字现在只能看出颜色,而失去了光彩。门口的车辆虽然逐渐少了,但还是停了不少,不要说停车场的车了。赵姝、白绫卉把车停在路边,从正门走进去,很快就有侍应生跑过来,指引她们坐到一个靠近舞台的位置。“两杯绿茶,谢谢”赵姝吩咐完侍应生,就四处打量起来,正厅主位上是音响、灯光齐全的大舞台,前面围着几篮鲜花;正厅两侧贴着淡紫墙纸的墙壁衬托得微黄的墙灯显浪漫;两侧侧门通往包厢,而门两侧沿墙是一排柜台,看起来就像是酒吧的吧台;正中央有较低的圆形舞池,两边较高处散放着几张桌椅,赵姝她们就坐在最接近舞台的一桌上。虽然侍应生都是女子,但看起来,这里跟“色情场所”似乎搭不上边,最起身,白绫卉点了点头。“对不起,小姐,请问您有vip卡吗没有vip卡是不能到二楼去的。”赵姝愣了一下,见是原本站在舞台边的男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应该是保安一类的人,赵姝停了停,然后说:“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确实没有vip卡。能不能帮个忙,找到了就下来。”“这有些为难啊,这是规定。”“您就帮个忙吧”赵姝微一皱眉,“我保证很快就下来。”“可是”男子还想说什么,但从楼上下来的中年男人阻止了他:“不就找个人吗,这点小事也不通融一下”“哦,孙先生。”男子恭敬地退了一步,等孙士庞下楼,但他却停了下来,一边抚了抚耳鬓处油亮的头发,隔着厚厚的眼镜打量着赵姝,一边颇不以为意地说:“不就是vip卡吗我有,可以带她一起上去吧”“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小保镖连连笑着点头,“反正孙先生也经常带人来。”孙士庞没有理会,而是抬起手,向赵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赵姝也不做作,微微一笑,一句“谢谢”,就上楼了。“小姐什么名字想找谁啊”“我叫赵姝,找我姐姐。”“姐姐”孙士庞笑笑,“你姐怎么会在这儿呢你知道这是哪儿吗”“嗯”赵姝停下脚步,“我一个同乡说在这里见到了我姐,应该不会错的。”“原来是这样。”孙士庞若有所思,等赵姝起步了,才说,“这里工作人员很在中央,垂向腰际的长发微微摆动着,右偏的刘海遮着右眼,左眼微闭,樱唇无波,侧脸观世,一派蔑然;不远之处,正躺着七、八名保镖做着驴打滚的姿势,着的只剩看客。“师姐,我听说”赵姝正要提议,却听夜总会四周警笛声大作,“嗯,警察”“那是当然,最重要的角色我怎么会差呢哈”梦怡夜总会前停下数辆警车,方翰宇摇下车窗,一边得意洋洋地跟李沾通电话,一边看着警察将客人从夜总会中赶出来。“夸你两句还上天了。”电话里李沾也显得很高兴。“嗯,美女耶。”“啊,什么案件刚有眉目你的心思就到美女那儿了,你也就那么点出息了。”李沾一笑。“不是呀。”方翰宇辩解,视线一直跟到美女进了车,绝尘而去,才又说,“我是见到有两个美女从夜总会里出来。按说这种色情场所不会有,呃,良家妇女呀,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还是青楼年间吗现在讲究在一块儿的,还有周逢韶,以及盛名集团董事索骐、墨山化工董事邱南;而在房间另一边,管理着新竹近一半辖区的罗攸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新竹最大的两家酒店福盈与红龙的两位经理肖青、左沮正交头接耳。“也不用拐弯抹角了。”罗攸锋吸了一口烟,说,“竺大哥死了,新竹帮却还存在,现在需要有人站出来顶替竺大哥的位置。小烨肯定不行,一个小女孩,怎么带我们对付飞鹰”索骐眉头一皱,厉声说道:“小烨是竺大哥的女儿,竺大哥不幸,这领头人不是小烨还能是你罗攸锋啊”周逢韶也说:“虽然我是局外人,但也是你们大哥的朋友,我说一句。虽然小烨现在还年轻,但磨练几年,一定能领导新竹的。”“磨练几年”左沮冷声一笑,“现在飞鹰帮已经出招了,哪还有时间磨练现在除了另请有能力的人来当帮主,还能有什么办法”罗攸锋又说:“我罗攸锋虽然不才,但自认管理方面还是有一套的,非常时期,当这一帮之主也唯有我勉强够格。”罗攸锋环视一眼,继续说,“索老弟啊,不是我说你,盛名内部尚且问题重重,何况领导整个帮派呢;邱老弟,你的问题不用我着的肖青,肖青则是一脸铁青,低头不敢乱动。罗攸锋知道,朱禹虽然只是小小的保镖队长,但这支保镖队伍却是新竹帮整个打手集团,没有朱禹的支持,就等于空有新竹的黑市而没有货源和买家。原本罗攸锋是要肖青去收买朱禹的,但肖青显然没有办好。一时之间,罗攸锋有些下不来台,沈绮说:“罗大哥,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新竹毕竟是竺大哥的心血,竺大哥对我们都有恩情,小烨又是竺大哥唯一的女儿,我们理应辅佐,而不是争她的位置。”罗攸锋低头沉思着,肖青这时发起狠来,吼道:“有恩情怎么了,有恩情就能不顾性命飞鹰现在是要我们的命啊,没有罗大哥当帮主,迟早要被飞鹰吞并,与其被吞,还不如直接投靠呢今天这位置要是不给罗大哥,我就不在新竹混了”“放屁”罗攸锋“呼”的站起身,“啪”一巴掌就打在肖青脸上,怒道:“就是死,也不能投靠飞鹰帮”肖青被打得一愣,只捂着脸,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候,门铃又响了。

《淫罪特侦》-4

淫罪特侦

作者:色魔爱好20150324发表于:是否首发:是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第四章、潜伏刚到局里,季彤就匆匆往审讯室赶,一边喊着:“小李,快,把张参带来徐叔,你把搜来的文件好好查查,任何可疑的地方也不能放过”李沾、徐仲嗣答应一声,各自工作起来,方翰宇领着医护人员进门,听到季彤分配好任务,问:“季队,那我呢”“你”季彤停下脚步,歪着头思索片刻,说,“你去帮秦队解决昨夜的车祸吧。”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方翰宇双眼一翻:“这么无聊的案子,明显帮派斗殴嘛。嗯,我去问问那帮打手是被谁揍得,靠,居然到现在还趴着”“哼,现在你可以招了吧”季彤冷笑着坐到张参对面,李沾则在一旁做笔录。“你、你耍我”张参意识到自己中计了,气急败坏地吼着,“你故意让我带你去夜总会,路上却跟踪我”“呦,还不傻嘛。”季彤脸一正,身一倾,“老实交代,你们是怎么绑架的那些女子,同伙是谁,谁指使的”张参被吓的一愣,正要狡辩,季彤又说:“地下室的女子我们已经救出来了,你要是不好好交代,查出来从重处理”张参知道自己坏事了,帮里肯定放不过自己,坦白一切说不定会罚得轻些,只好说:“好吧好吧,我招”季彤展颜一笑,躺回椅背,李沾迅速记录。“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招了”季彤刚走出审讯室,就高兴地说,李沾也在一旁呵呵地笑着,“现在,就差找到那些被绑架的女子了。”“季队”徐仲嗣迎面走来。“怎么样,有发现吗”徐仲嗣摇摇头:“没有任何违法证据,我想,那些文件都是给我们看的。”“给我们看的”季彤皱着眉头,“那个法人和经理呢”“供词一致。而且,他们说张参不是他们夜总会的员工。”徐仲嗣抽出一份文件,“这是员工名单。”季彤扫了一眼,确实没有张参的姓名:“可恶不把飞鹰帮连根拔除出,证据就很难找到”季彤思索一会儿,说,“地下室那个女子呢他们怎么解释”“他们说要先见见,才知道她是谁。”“那,人醒了没”“还没。医生说可能要到下午或者明天。”“那现在怎么办”李沾问,“要不再去问问张参那些女子可能还被藏在哪儿”“不行。”季彤叹口气,“我们刚刚骗他已经把人救出来了,他才那么痛快地认罪。现在回去问,弄不好他还会反扑。”三人正是一筹莫展,秦颛从外匆匆而来,刚到他们跟前,就一把将季彤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违规了”“违规”季彤有些莫名其妙,“违什么规”秦颛松了口气:“没违规就好。刚刚我从王科长办公室门口经过,听到他正在发怒,我听了一会儿,好像是说你办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还不是跟你那个案子一样,涉及到帮派的事,警察就难办啊。”“打击罪犯是我们的义务,别泄气,他们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季彤点点头,王仁昘的文书莫蕾走过来,招招手,说:“季队,你这下可惨了。科长这次是真心怒了,我劝解了老半天,他还一直说要治你。”“治我”季彤睁大了双眼。“科长想治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没这待遇。”秦颛打趣儿,“你到底干什么了,没违规他治你干什么”“我哪儿知道,反正没违规,怕什么”“这还没违规啊,又是威胁疑犯,又私自把人带出警局,还殴打证人。”莫蕾数落着。“等会儿,我什么时候殴打证人了”季彤打断莫蕾,问。秦颛扶着额:“有你的,小彤,再不治你,这公安局就成你家了。”莫蕾无奈地笑笑:“问我没用,你找科长说去吧。”“呃,算了吧,一点儿小事,我不计较”季彤很是“大度”地说。“你不计较,我计较”一声怒吼划破长空,“季彤,给我进来”季彤吐吐舌,摇摇晃晃地走进科长办公室,秦颛、莫蕾在她背后划着十字:“阿门”“哔”一声门铃响过,屋里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沈绮打开门,却是一声惊呼:“是你,刘承英”听到这一声,大家立马警戒起来,朱禹脚步微挪,挡在竺烨面前。莫亦豪推开沈绮,刘承英大步走入,说:“竺老哥,咱俩还没拼够呢,你怎么就先去地狱了”“你说什么”罗攸锋、索骐同声喝道,莫亦豪右手握拳,刘承英拍拍莫亦豪肩头,继续说:“各位不要激动,今天我刘承英只是来给竺老哥上柱香而已。”说着走到竺文乐灵位前,抽出三支香点着,朱禹紧握双拳,紧盯着莫亦豪,莫亦豪也回望朱禹,两人都没有动。刘承英上完香,转身说:“大家可能对我刘某人有些误会,在这我就明说了,我刘承英对天发誓,竺老大绝不是我所杀,也不是我指使人杀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尤其是当老大的,真是朝不保夕,不要说外面那些想要地盘的人图谋不轨,就是身边的人,哈,谁还没个贪图老大位置的手下啊。”肖青听到这话,刚想开口就被罗攸锋瞪了回去,刘承英看在眼里,继续说:“这小烨啊是个好女孩儿,我刘承英是没有儿子,不然哎,小莫还没有女朋友吧,不如娶了小烨,咱两家可就亲了”“你他娘的放屁”索骐一声骂,朱禹挥着拳头冲了上去。“终于来了”莫亦豪心中暗道,挥手挡住朱禹拳头,两人打在一块儿。刘承英一声冷笑:“哼,这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嘛,小烨总不能不嫁人吧”罗攸锋再也忍不住,一声大喝,朝刘承英冲去,其他人看罗攸锋动手了,也冲了出去。这时候,莫亦豪已经把朱禹撂倒,转身来打罗攸锋,几人打在一起,刘承英却在一旁冷笑。“住手都住手”沈绮在一边急得大喊,“这是竺大哥的灵堂,别乱来”但众人已经打到了一块儿,哪里还停得下来。混乱之中,门外又冲进一名绿衣男子,迅速挡住莫亦豪一记直拳,再听一声高喝:“刘老大,打架也要挑地方啊”莫亦豪眼光一扫,见对方穿着绿色大衣,实而不华,一头黄毛朝天直立,额上三道皱痕犹如虎印。就凭刚才挡招之势,也料得此人有些来历,莫亦豪拳上发力,猛然出击;那绿衣男子自不敢怠慢,二人再一对招,已是被逼退数步。刘承英听到喝声,转向门外,就看到十几人匆匆而来。刘承英自然是认得他们,都是s市的一方之主,除了领头的。“原来是晁老板,我说这偌大s市还有谁敢在竺老爷子门口大声喧哗呢。”刘承英话说给晁莽,眼睛却盯着他身边几人。那些人一见刘承英优哉游哉地站在门口,不自觉与晁莽拉开了距离。“想不到我区区晁某人,竟还劳刘老大记得,荣幸啊。”晁莽笑呵呵地走进门来,向绿衣男子招招手:“小磊啊,住手吧。”莫亦豪见刘承英点了点头,停下攻势,邹智磊这才走到晁莽身后,捂了捂肩头。莫亦豪也站到刘承英身后,挑衅地看着邹智磊。这会儿沈绮见大家都停了下来,开口说:“我们新竹的事,不劳刘帮主操心,你还是管好那张好事的嘴和那个好斗的手下吧小烨是得嫁人,但也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刘承英打量着沈绮,随即笑道:“哈哈,也对,你们新竹帮还没被我收为麾下。今天拜也拜过了,还见到了意想不到的大人物,呵,小莫,我们走。”屋里几个人捂着伤口勉强撑起身子,眼看着刘承英得意地离开,罗攸锋坐到沙发上,啐了一口,恨恨地说:“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车上,刘承英坐在后座,问正开车的莫亦豪:“小莫啊,你看那女的怎么样”莫亦豪一笑:“英哥,我以为你喜欢冉娅那样走淫荡路线的,怎么,对强硬派的也有兴趣”“哈哈哈”刘承英摆摆手,“不是说沈绮,不过是个妓罢了;我是说跪在那儿的竺烨,许给你怎么样”莫亦豪转脸看看刘承英,好半天才说:“英哥,开玩笑吧,我杀了她老爸,我可不想以后天天提心吊胆。”刘承英呵呵笑笑:“好,我再给你物色一个。”“不用了吧,英哥,顺其自然吧。”“嗯嗯,绝不强迫你。”车驶入枫影山。“知道你这是起身向上望去,见刘承英侧着身子,身后还跟着个人,一根铁链一端栓在那人脖颈处,一头拿在刘承英手里。莫亦豪心里明白,喊了声:“英哥,你不会想让我做晚餐吧,我可不会那一套。”刘承英牵着冉娅下楼,一边说:“哈,今天这餐,我亲自下厨。”“那我就不客气了。”莫亦豪重新坐回沙发里,刘承英也扶着冉娅跪到地面垫子上。莫亦豪这才看清冉娅的样子:原本妖媚的大眼上蒙着叠好的黑纱,娇气的耳朵里也被塞着耳塞,一头金发盘在脑后,火红的双唇微启,丝丝粗气从其中传出,嘴角还留着没擦净的口水;一双雪白的纤手交叉着绑在背后,胸前,乳上、乳下都被绳索紧紧勒着,乳沟里别着一支扭动着的电动阳具,鲜红的乳头微凸,乳晕也是一粒粒的小疙瘩;双臂被绳索勒得凹陷进去,而隆起的部分却显得分外饱满、柔嫩;双腿跪在地上,两膝、两踝间都用短绳连着,而大腿之间的部分则掩在一丛金黄秋草之中。莫亦豪打量一番就不再看,继续电视之旅。刘承英从冰箱里拿过两罐啤酒扔到莫亦豪身边:“小莫,你这也太不给冉娅面子了。一个赤身裸体还绳缠索绕的女人跪在身边你都能平平静静地看电视,是你定力太高,还是冉娅魅力不够啊。”莫亦豪打开一罐,笑笑:“英哥,你还能平平静静地做饭呢我现在可是只有眼睛能动的份儿了。”“装,你继续装”刘承英又投入厨房,莫亦豪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冉娅,又赶紧盯在电视上,微微吐出一口气。席间,刘承英挑逗着冉娅的敏感地带,等冉娅娇喘连连了,又突然停止进攻,将勺中饭菜喂给冉娅,有时含在嘴里喂,有时先把勺子在冉娅阴中刮挠,再盛上饭菜喂;莫亦豪只管低头吃饭,头也不敢抬,熬到席散才飞奔到二楼客房,喊了一句:“我还要整理文件。”刘承英也不收拾碗碟,抱起冉娅就往楼上走,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冉娅开始扭动娇躯,嘴里轻声呢喃:“英,我想要”刘承英却不理,静静地站在床边,看冉娅不断绞动双腿,用大腿内侧摩擦阴唇,双手极力向下牵拉,身子向后仰,一对巨乳骄傲地挺着,在电动阳具的带动下微微颤抖。柔媚的呢喃、娇媚身子与床单的磨合,不断勾起刘承英的欲火。刘承英点燃香烟,狠狠抽起来,两眼在冉娅全身游移。许久不觉刘承英的存在,冉娅低声“哼”了一下,逐渐向前弯曲身体,自语道:“不会回去洗碗了吧把人家”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将自己翻了个身,背朝上、臀部高高撅起。“英,你好坏啊啊”不等抱怨完,刘承英已是一阵冲刺,冉娅刚消去的欲望又立刻伴随快感而来。刘承英扶起冉娅,将上身抬离床面,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跌宕,嘴里只剩下“咿咿呀呀”的浪叫,盘在脑后的金发随着剧烈运动而渐散,一缕缕脱出的乱发在空中上下起伏,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任凭身下的床在地板上摩擦地“噔噔”大响,冉娅却也只能听到自己发狂一般的浪叫和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冲撞声,就是这阵阵浪叫与冲撞,使得冉娅为兴奋,她高昂着头颅,迎来了高氵朝。莫亦豪慢慢打开房门,客厅里灯还没关,厨房与客厅间的餐桌上杯盘狼藉,早已不见刘承英与冉娅的影子,只有隔壁主卧里有那么些微动静,却听不真切。莫亦豪也不敢仔细聆听,轻轻下楼到餐桌边收拾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仿佛又在眼前,不觉扭头看看楼上主卧,但很快又转回来,把面前没喝完的啤酒一饮而尽。草草收拾停当,莫亦豪回到客房,打开电视,将今天梦怡里安装的摄像头所拍摄的带子拿出来播放。他看得并不认真,额头搭在左手上,右手拿着遥控器调整时间。电视上拍着那长长的走廊,顾客来来回回地走,夜总会的小姐们送出一个又来一个,屏幕上显示大约12点,走廊静了下来,偶尔只有服务生走动。“不知道温良那小子安排哪个倒霉蛋管这个,太无聊了”莫亦豪摇着头,勉力支起逐渐下滑的身体,右手按着快进键。长长的哈欠从莫亦豪口中喷出,揉揉眼,睁开一看,画面里竟出现一名身穿灰白上衣与黑色短裙的女子,虽然距离远而看不清面貌,但清新的服饰已令人眼前一亮,与夜总会的小姐们自是天壤之别。莫亦豪不觉按了暂停键,将画面逐渐放大,刚刚看冉娅时的心情再度涌上,没有刚才的羞愧,急速的心跳、骤升的血压、没有旁人的拘束,但,放到最大依然看不清楚,莫亦豪一阵恼悔,急急按了播放,等一个最近的镜头。颤抖着双手却等来女子随身边的男人进入房间,而身后,原本微不可闻的淫声浪语竟清晰起来。莫亦豪扔下遥控器,匆匆跑到浴室,热水“哗啦啦”从头冲下。重新坐回床上,录像已经播完,莫亦豪换到大厅的录像,把刚才的带子塞到最底。电视画面中是拥挤的大厅,来来往往的客人,卿卿我我的男女,莫亦豪手放到快进键上,却没有按下去,呼吸却有些急促了。稍稍平稳一下,莫亦豪按着快进,到客人渐稀时才停下来慢慢调整着速度。没有刚才的倦意,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果然,那个女子又出现了,而在她身边却不是走廊上那个男子,却也是个女子。两名女子越来越近,莫亦豪按下暂停,放大,好好观赏起来,那绝美的容颜令他一窒,微微抖动右手继续播放,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左手贴着脸颊,目光却只随一人。很快画面中女子走开了,莫亦豪知道在二楼,又想起刚才的录像,不觉叹出一口气。看着剩下的那名女子,莫亦豪突然觉得有些安慰;随后,四名男子向女子围了过去,这种事莫亦豪常见到,以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发生在女子的朋友身上,轻轻喝了一句:“畜生”但,莫亦豪没有想到的是四名男子瞬间倒地,并且一倒不起,这时女子依然静静地喝着水。很快,十几个夜总会保安围了上来,女子这才站起身,而保安们倒下了。莫亦豪一下坐了起来:“便衣”很快又否决了自己,“不可能,警察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呢”走廊里身穿灰白上衣的女子闪入画面,两人将保安人员打倒后迅速离开了,而录像也在这时候停了。“警察来了。”莫亦豪喃喃自语,“呼,不是警察”电视机又亮起来,姐妹花在保安群中搏斗的画面再次闪烁。“呃,真是一群废物,连两个女人也留不住。呼,速度太快了,我也得落下风呢。嗯,还是你好,劲道刚好,跟我一个型的。”一遍又一遍自动播着,客房里淫语又再度清晰,而这一次,是莫亦豪自己的。市立人民医院病房里,一名女子静静地喝着盘子里的汤,静美的面容透着丝丝妩媚,披散的秀发显妍柔。门外依稀传来几声嘈杂,女子放下汤勺,仔细听了片刻,像是来了一个新病号,医院铺位不够,只有自己住的监护室还有床位,医生想让病人先住进来,民警却不肯。女子垂眼略一思索,起身打开房门。“苏小姐,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医生将一名女病人让到身前,“我们医院床铺一直比较紧张,近几日病人格外起来,举起手来就要发作,这时季彤开门进来:“秦队,我来拿检查报告。”秦颛压下火气,对方翰宇喝道:“去,写份检查明天自个儿再问一遍去,把笔录和检查一并交给我”方翰宇悻悻地走出办公室,季彤眯着那一弯美目笑问:“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太不像话了”秦颛抽出一份车检报告交给季彤,一边数落,“这小鬼,一点不让人放心,让他在后面记个笔录,他跑去想别的事情了。”季彤接过报告:“说不定他还能想到你想不到的东西呢”“那我就得烧香拜佛了。”季彤走出办公室,警员徐冬青抱着一叠口供过来,准备进办公室,向季彤打了声招呼。季彤叫住他,问:“哎,小徐啊,怎么这么多笔录,都谁的啊”徐冬青有些奇怪:“季队,这些人不都是你从梦怡夜总会带来的吗人可真多,翰宇问了一下午也没问完,大部分都在那儿咿咿啊啊地叫唤。”“呵,也不用都问,问个领头的就行。那现在呢,问清楚都是哪儿的人了吗”“季队,结果你一定想不到”徐冬青神秘兮兮的说。“哦”季彤嘴角一扬,“除了新竹帮的人,还有谁敢跟飞鹰帮叫板啊嗯,也是,就凭现在失去竺文乐的新竹帮确实需要找其他帮派帮忙,说吧,除了这两个帮派的人,还有谁。”“哈,就说你肯定想不到吧”徐冬青扶扶头上警帽,说,“他们都是飞鹰帮,确切来说,都是梦怡夜总会的人,保安,或者暗藏的打手,没有第二者。”季彤确实没有料到这个答案:“怎么可能飞鹰帮内斗”“嘿嘿”徐冬青又是神秘一笑,“不对再猜”季彤才不管什么猜不猜,飞快地从笔录堆上拿了一本看起来。“好赖皮”季彤看完笔录,也不管徐冬青,径直走到桌前坐下,抱着车检报告就思索起来,两条秀眉越拧越紧,直到夜深人静,人离灯熄。深沉的夜,遮盖了月华星辉,然而城市的华灯,却将夜的漆黑阻挡在天际。依然喧扰的大道,依然明亮的厅堂,漆黑的车,从大道上来,停在医院门前,车上下来的几名男子,堂而皇之地走入灯火通明的住院部大楼,随即,三声车笛鸣响。“小赵、小赵”赵姝揉着眼醒来,眼前是穿着病人服装的苏嫆在叫唤自己,“小赵,我的腿还是有些疼,走路有些不便,现在我又想去厕所了,你能不能扶我过去啊”赵姝坐起身:“哦,好”赵姝扶着苏嫆走进房中洗漱间,苏嫆按下按钮,想先冲一下再用,然而水位却迟迟不降。“看来是堵了,要不去楼道里的厕所吧”赵姝问。“也只能这样了。”苏嫆扶着墙,“得麻烦你了。”“哪有”赵姝扶着苏嫆走出病房,苏嫆向警卫略作解释,两人走进楼道里的厕所中。赵姝将苏嫆扶到蹲位,伸手扶着苏嫆,让她自己解开裤子。苏嫆却是脸上一羞,低声道:“小赵,不如,你先转过去吧,我扶着你的肩膀就好,一只手也能行。”赵姝晃晃脑袋,转过身来。苏嫆左手扶着赵姝肩头,右手开始褪下自己的裤子。“苏姐,你怎么还给我们找了个麻烦啊”几名男子从厕所外走进,看着倒在地上的赵姝说道。“怎么,不想带我不勉强。”“苏姐真是小看我们哥儿几个了。猛子,把她扛走。”带头的刘朋吩咐道。“得嘞”身后那个叫猛子的大个儿抹抹下巴的口水,就要扑到赵姝身上。“我可警告你”苏嫆伸手让另一人扶着,威严地开口,猛子猛然一停,“你就规规矩矩地扛着她,不许动手动脚的。”“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就是就地正法你也不管的”刘朋问。苏嫆媚笑着望着赵姝:“我嫉妒她了,要正法她,也得我先来”车,驶离医院大门,逐渐加速,向着未知的方向奔去。车上,苏嫆搂着沉睡的赵姝,将她的头靠在自己双乳间,正笑着听那些男人讨论怎么处置赵姝,怎么让她见识什么叫恐惧。然而,真正恐怖的是未知的事,就好像他们现在并不知道,就在他们头顶,一双亮银的高跟鞋稳稳地立在车棚上,雪白的丝巾正借着呼啸而过的气流而如舞飘动。

《淫罪特侦》-5

作者:色魔爱好2015012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956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 第五章、获救“啊哈”打着长长的哈欠,莫亦豪从床上坐起,迷蒙的双眼扫视了一遍房间,满地的纸团让他瞬间困意全消。“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赶紧将地上乱扔的纸团捡捡;然而这时候,门开了“小莫啊,该吃早餐了,还不起”刘承英拧锁开门,却见莫亦豪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捡纸团,垃圾篓里虽有不少,但乱扔的似乎多。刘承英哈哈笑着慢慢踱了进来:“哎呀,我说小莫,你真是不会疼惜自己,昨晚都说让你陪冉娅好好玩了,你非要自己在这儿过不去,哈,还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了啊,再装就不像个男人了。”刘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一趟丰彦看看。”刘承英伸手止住想要开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这儿好好招待冉娅吧。”

莫亦豪无奈地低下头。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来到餐厅,眼前却只有被绳子紧紧绑住手腕、眼睛依旧被黑纱蒙着的的冉娅坐在桌旁。莫亦豪拉开椅子坐下,问:“英哥呢”许久,却没有任何回应。莫亦豪疑惑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冉娅耳朵里还塞着两只紧实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刘承英已经走了,但他还是大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莫亦豪叹了口气,走到冉娅身边,将她扶起,把椅子调整一下,又让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对面,一点一点将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给她吃。冉娅不发一语,只是会发出几声吮吸声,等到吃不下了,才说:“英哥,我吃饱了。”

莫亦豪用餐巾给她擦擦嘴,慢慢将她扶上楼,这才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但没吃几口,又抬头望望冉娅的房间,做了几个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别墅散步去了。

清晨上班时间,一路地堵车堵车再堵车,胡泓生气地拍着方向盘:“真是的,什么时候采访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胡泓越想越气,越拍越重,完全忘了这辆车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连车也不好使,堵成这样”

抱怨间,手机铃声狂躁地响了起来,胡泓看着老师的号码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接听了。

“怎么还没到”胡泓刚要开口,电话里又吼,“别跟我说堵车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你,怎么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点来,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们先开始了”随即电话挂断。

胡泓将手机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台里往医院赶呢,你们都是从家里出发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干的最多最累,结果被批评的总是我”抱怨完还得继续等,不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了。胡泓精神一震,接听电话。

“我说泓啊,这次你让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电话里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难查,只是很难对付啊。”

“我早就知道了,飞鹰帮的嘛,当然不是什么菜鸟。”

“不单单是飞鹰帮的问题。”远在l市、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中耳机的邢桐说道:“从你发来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过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数显示,跟他交手的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徐雒是被某一个人给打败的。”

“对。”邢桐问,“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厉害吗”

胡泓摇摇头:“我只听何叔叔提起过他,反正何叔叔打不过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过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过他”

“切,说的好像你们四个很厉害似的。”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们四个人曾经合力打败过军警共演时的武术冠军,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你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好话”

胡泓说:“也就是说当时的那个武术冠军打不过徐雒,而徐雒又打不过另外那个人,听起来确实有点儿厉害。”

“好吧,我就直说了,别拿那个所谓冠军比了。你知道飞鹰帮以前被新竹帮整垮过吧”

“哦,那这我知道。当时飞鹰帮全军覆没,大部分人投靠了新竹帮,只有少数几个人跑了。”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帮当时还派人追杀过刘承英”

“知道啊,不过后来毫无音讯了。”

“不错,因为都死完了,哪儿还有音讯。当时竺文乐买通了s市的一名高层,全面封锁刘承英,还派了一支半百人的队伍追杀,但这支队伍没有回来,而对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承英,另一个,就是杀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会吧,一个人干掉50多人这个莫亦豪也太厉害了吧”胡泓吃惊了,但转念又问,“不对啊,既然都没回来,那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就是那个高层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层,还会在这儿被你呼来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会开玩笑,我这哪是呼来喝去啊,这不是要借鉴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没有您,我上哪儿了解这么多秘辛呢”

“算你会说话。”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呢,那个高层虽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当时围捕刘承英的时候,他还问过我的意见来着,呃,虽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问意见吧。”

“桐叔,你有表字没有”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说,你要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字恋狂吧。”

“你才自恋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见替我向我爸问好”挂断电话,望着依旧未动一丝一毫的车流,胡泓降下车窗,任由冷空气灌入。

空荡荡的别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随着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显得为冷清。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到最高,床上,层层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却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竺烨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父亲与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早餐也不管不问。

门轻轻地被推开,沈绮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轻声叹息,转身正要出门,身后竺烨突然开口了:“绮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沈绮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怎么这样问”

“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现在,看到以前我自以为熟悉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变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的压力这么大,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爸爸也会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牵连才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以前总以为这种事情很好玩,所以经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着我的任性,在帮里还要想尽办法为叔叔们洗白,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心想要洗白。现在呢,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看着叔叔们争吵、打架,我却一点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帮爸爸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我就是没有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沈绮缓缓坐到竺烨身边:“这不叫没用,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动去接触竺大哥以前做过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烨抬眼看着沈绮,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嗯”沈绮想了想,问,“昨天来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竺烨回说:“最开始那两个,应该就是飞鹰帮的吧,他们到这里无非就是示威;后面那几个我不认识。”

沈绮点点头,说:“那两个确实是飞鹰帮的,而且还是飞鹰帮的老大亲自来了,他们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示威,重要的,是要激化我们内部的矛盾,让我们知道凭你竺烨是带领不了我们的,这样就会有其他帮里人跳出来反对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小帮派的威慑,看昨天后来的那几个小帮头头,哪个不是见到刘承英就软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孤立了。”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说:“昨天那个敢跟飞虎帮打的是谁”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沈绮道,“昨天那个,是晁虎帮的老大晁莽。飞鹰帮来闹事,正好他们过来,表明要跟我们联手对付飞鹰帮,现在帮里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自己力量不够,正想要和晁虎帮的人签立协议,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击飞鹰帮。”

“晁虎帮”竺烨想了想,“那我们要和他们联手么”

“那是在i市一家独大的帮会。”沈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在i市没有了竞争对手,所以它的势力发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规划。恐怕,晁虎帮也正在寻找壮大自己的契机,我们现在去找它帮忙,便是正中下怀。对方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和飞鹰帮却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帮介入s市,要请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们和飞鹰帮斗得两败俱伤时,晁虎帮就坐收渔利了。”

“依绮姨的意思,我现在需要先稳住帮里的人,不向晁虎帮求援,然后再考虑禁黑。”

“不错。”沈绮沉默片刻,又说,“小烨,你真打算现在就开始禁黑吗你现在声望不足,只怕反声很大啊。”

“没关系,等他们适应以后就好了,而且这种事越拖越难处理。”竺烨颇有自信地说道,“绮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跟他们说。”

微弱低沉的喘息从幽暗的地下室深处传出,门外庭院,一张方桌边四人围坐,一名肤色稍黑、留着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门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点儿,苏姐他们快要到了。”

男子应了一声,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适地坐在一张镂空的椅上,他微闭着双眼,嘴里发着愉悦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体的长发女子,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挺立的双乳随着她每次的低、抬头运动而晃动不已,而她运动的轨迹,正是循着口中那根粗长的阴茎;葛子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着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撑起,正好让她的嘴触着葛子的肛门,舌头正在他肛周打着旋儿。

“葛子,快点儿堂哥叫你了,苏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说,“小李,你帮我把这娘儿们先带回去,我干完这个就来”

李福扶起躺着的女子,笑道:“我说葛子,你就不能换换口味,每次都紧着小苳肏”

“怎么,你不喜欢小苳啊那你下次别肏她了。”

“美得你总不能尽让你一个吧。”李福说完就出了门,葛子也起身站定,将小苳按在椅子上,掰开粉穴就插了进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给堂哥打了声招呼,问:“堂哥啊,苏姐还没到吗”

“就到了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一人匆匆跑来:“堂哥,苏姐他们到山下了。”堂哥点点头,吩咐人去准备吃的,其他人一并向院门走。

“那是什么”李福眼尖,远远就看到那黑色车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却看不清是什么。

钟堂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车子渐渐靠近,李福才叫起来:“好像、好像是个人啊”

“瞎嚷嚷什么”葛子一巴掌拍开李福,“一个人站车顶上你兜风这样兜啊”话是这么说了,但葛子却慢慢后悔这么说了,因为车子越来越近,一个人的形象也越来越明晰。

“苏姐,你们车上都装的什么呀”钟堂也有些吃惊,电话打过去问。

“哈,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一个你们百玩不厌的东西。”电话里,苏嫆如是说,也传来旁边几声淫邪的笑声,尚有人大喊一声:“极品哦”

钟堂笑着摇摇头:“哈,看来葛子要换人搞了。”

大家见钟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苏嫆带的好东西,一个个放下心、开起玩笑来。葛子眯起眼仔细看着那团白影,喃喃自语道:“真是比小苳还正的极品吗”

“堂哥,不对呀”李福再次发言了,“那车顶上明明是站着个人,是她自己站着的吧,怎么会是苏姐带来的”

“不可能谁能自己就那么站在飞奔的车顶上肯定是苏姐想出来的主意,先让她兜兜风,看看我们工作地的风景。”葛子一边嚷,一边笑着。

钟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转念:“不对,苏姐这么谨慎,不会随便把我们藏身的地方给泄露了”钟堂又打电话确认,然而苏嫆却没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脑袋,大喊着:“堂哥,别这么急呀,我们这不到了嘛”

车的确是到了,站在车顶的人已然清晰可见,冷漠的左眼、飘扬的发丝、胜雪的白肌,还有那随风而动的丝巾、稳立车棚的高跟美腿。极品、绝对的极品,但,钟堂等人总觉得头皮发麻,恐惧感逐渐弥漫。

“猛子,她是、谁呀”钟堂指着车顶。

猛子疑惑地抬起头,却什么也看不到,迷茫的问:“谁呀”停下车,猛子下来后顺着钟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别人:“什么人”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边的人,钟堂情知来人是苏姐他们未知的,赶紧领了弟兄们将车围起来。苏嫆、刘朋听到猛子的喝声,也急忙下车。

苏嫆吃惊地望着依然立在车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静地说道:“单枪匹马跟我们到这儿,胆子不小啊说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女子也不答话,将被风吹乱的碎发整理一下,轻轻跃下车顶。钟堂、葛子都是一阵紧张,双手不自觉地一动,但女子并没有要突围的意思,而是避开车门前的一名男子,从后座上将赵姝抱了出来。

苏嫆有些生气了,自己的这几个兄弟平时没事还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无人地在自己地盘儿上削自己面子,他们却不管了;虽说对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但这几个家伙不就喜欢欺负美女吗苏嫆咬咬牙,看钟堂他们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手一挥,骂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满脑子都是精啊还不快把她给我绑了”

猛子首先发难,冲着女子就扑上去,女子却是脚尖轻点,巧妙地闪过。钟堂、葛子都没动,其他人都看着钟堂。

钟堂沉默了片刻,也没有在意苏嫆的样子,沉声问道:“美女应该不是警察吧那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女子似乎没在意听,只是看着怀中的赵姝,钟堂又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里面确实关着几个人,你想要救谁,说一声,我让兄弟们把她带出来交给你,只要不为难我们兄弟,别让我们生意不好做。能跟到这儿来,美女,你也算个人物,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吃白食的。”这样服软,苏嫆有些愕然了。

女子依然没有搭理,然而这时候,一声轻吟从赵姝口中发出,药效已过,赵姝慢慢睁开双眼。

“师姐,这是哪儿”白绫卉将赵姝放下,赵姝环顾一周,问道。

“丰彦山。”清冷的语调,简短的回答。

苏嫆看到赵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但并不遮掩,干脆主动发言:“小赵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姐姐好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赵姝面向苏嫆,揉了一下眼,旋即笑道:“苏姐的药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没来得及闻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我也不能多睡了,不然警方又得抬一堆伤患回警局了。”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故意引我上钩的”

“没有,苏姐可不要误会。本来只是想抢点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闻资料,谁知道苏姐这么热情厚待,哈,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来是歹徒。”

“可惜,这是绝密资料,你带不走钟堂,你还在等什么”

钟堂还是不出手,说道:“两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们各走各路,今天你们闯到这里来,我们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们也不想起干戈,但我们既然有了你们的把柄,让我们走,总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

“关在这儿的7个女人,还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苏姐,不如让苏姐陪我们离开吧”

钟堂听罢哈哈笑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敢开口”

“咦,就凭我师姐的本事,开这个口,不大。”

钟堂不再说话,转脸问葛子的意见。“恐怕,不得不答应。打赢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输了,不仅白挨一顿打,她要的条件,一个也少不了。不过嘛”葛子小声道。

钟堂点点头,回道:“好,条件我答应,但我做不了主。你随我去见大哥,让他给你答复。”

赵姝头一歪,示意钟堂前面带路。而苏嫆顿时慌了起来:“钟堂,你敢出卖我”

钟堂也不理会,对白绫卉道:“美女,麻烦你在这儿看着她。”

话音未落,只听苏嫆一声闷哼,跪倒下来,白绫卉则走到赵姝身后。赵姝笑笑:“其实呢,我们不一定要苏姐跟我们走,你也一样嘛”

钟堂都没见怎么出手,苏嫆就倒地了,又听赵姝这样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么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么”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会紧缩,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么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

“另一个女孩儿呢”

警卫相互看看,说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啊”秦颛几个都有些失望,好在苏嫆没事,示意警卫打开门,向病房里一望,两床皆空

“苏嫆呢苏嫆呢”秦颛大声喝问。

两个警卫是大吃一惊:“不会啊昨夜她是出去过,但又回来”

“我走前是怎么交代的”秦颛扶着额头有些躁动难安,“方翰宇去,把他们两个的编号记了”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没敢说话。

这时候,李沾的手机响起。“关掉”秦颛烦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无奈地望着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

“真是事事不顺”秦颛气恼地一拍床沿,“笔录笔录没记到,嫌疑人嫌疑人跑掉了,现在连证人也不见了我秦颛还没这么窝囊过”

“季队,好消息”李沾大喊一声跑来,秦颛猛地站起,不等秦颛开口,李沾举着手机就说,“有人报警说找到了7名受害者”

“怎么回事阿堂呢”车刚停下,刘承英就匆匆奔向倒了一地的手下。

李福捂着胸口一边翻滚一边说:“英哥,堂哥还在屋里,怕比我们”

不等说完,刘承英奔入大厅,只见钟堂、葛子正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阿堂,这是怎么回事”

“英、英哥”钟堂听出刘承英的声音,焦急道,“快、快走警察快来了”

“警察”刘承英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是两个臭、臭婊子她们设计了苏姐,借苏姐的车跟到这儿,我们几个都不是对手”

“两个女人”

“英哥,你、你快走她们已经报了警,这里保不住了,我们英哥,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

“阿堂,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呵、呵呵”钟堂笑得有些惨然,“8起绑架案都是我钟堂一手造成英哥,跟你没关系”

“阿堂”

“快走吧,英哥”葛子说,“我们的伤自己清楚,那婊子太厉害了,我们没有十天半月是起不来的。英哥,你为我们报仇就好,她们还抓了苏姐,其中有一个、呃、姓赵”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吧”季彤将手中的水递给指挥工作的秦颛。

“谢谢。”秦颛接过,“舒服当然舒服哈哈哈哈这是这三天来最舒服的一天”

“嘁,也不怕羞五分钟前还有人快要哭鼻子了呢”

“哈,哈哈”秦颛爽朗地笑笑,“不过说真的,这举报者究竟是谁啊看这满地的伤病,是那个举报的人干的”

“看他们满地吃屎的样子,我倒有个人选。”方翰宇酷酷地歪着头。

“怎么说话呢你当警察的要文明用语”秦颛训诫起来,“要说满地吃粪”

“呵呵,秦队别瞎掺和好么”季彤笑道,“不过翰宇说的那个人,我心里也有个答案。”

“嗯到底是谁啊”秦颛问道。

“秦队,你肯定是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有没看卷宗,还不认真听我们讲完话。”李沾走了过来。

“唉唉,别一个个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咋呼我啊”

“好吧好吧,告诉你,他就是”季彤开头。

“梦怡英雄”三人同声。

“啥英雄”秦颛没听明白,“干脆封个某某侠得了。”

说笑时,旁边一个穿着鲜红羽绒服,颈间围着红色毛围巾的女子静静听着,把“梦怡英雄”四字写到本子上。

“沨姐,怎么回事”赵姝一下车便问。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送你们走之后兰妹说她是上夜班,要我今天上午8点去接她,可是我等到8点半还不见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之后我又一直等到9点还是没人。”

“是没人接还是打不通”

“没人接。”水沨点点头,“我去她公司里问过,好像是说她夜里就没出现过。”

赵姝低头想想,说:“沨姐,这件事我们来处理,但另有一事要交给你。”

“怎么了”

银色的别克停到“文馨文印公司”门前,不久,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车”原本有些愠怒的脸在见到座位上的两名美女后就变了脸色。

“哦,对不起,我们不了解。”赵姝探出脑袋,“我们来这里找人,请问车停哪儿比较方便呢”

“唉,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保安摆摆手,“只是这里是街道,没有停车位。你们要想进去的话直接把车停进去就行了,前面右转就是停车广场。”

“谢谢大哥”赵姝说完,车启动一阵又停了下来,赵姝从车上下来,白绫卉去停车。保安见赵姝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

“大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

“什么事你尽管问。”

“昨天我的好朋友霍兰音值夜班,听她的同事说她夜里根本没来,你有见过她吗”

“哦,兰音啊”保安仰着头略作思考,“昨天夜里是刘付善当班,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欲言又止。

赵姝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那保安向下瞥了一眼赵姝,见她不作反应,就继续说:“我们本来夜班上到8点才结束,但我今天7点不到就接到上面指示来这里接班,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刘付善,我估计他昨夜没来当班。这个刘付善啊,咳”他干咳一声,“好像对公司里的好几个女员工都有意思,而霍小姐在公司里,那品貌可都是拔尖的。”

“嗯”赵姝故作思考状,“也就是说”

“唉,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保安摆摆手离开了。

赵姝走进公司,白绫卉正坐在一堆男人间等她,赵姝无奈摇头。“请问一下,霍兰音小姐的办公桌位在哪儿”赵姝问门口的接待员,白绫卉也走了过来。

“哦,你是兰音的朋友吧,刚刚有另一个女人来问兰音在不在,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有,只是还没回家而已,我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留什么东西。”

“没事就好一夜不回家也很正常,毕竟还是单身嘛她的座位号是016,你自己过去吧。”

赵姝点点头,来到霍兰音位置上坐下。

“喂喂,那个美女是来替霍兰音的吗”几个职工聚到接待台前,问着接待员小姐,眼睛却盯着赵姝、白绫卉。

“美得你她们是霍兰音的朋友,来找她的。”

“我去,还真是物以类聚啊,美女凑美女耶”“要是能泡上她们一个,那不就有看不完的美女了”职工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直到一声轻咳,众人立马散开。

“两位是来找霍兰音的吧”

“是。”赵姝抬头,看到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正望着自己,她站起身,“我们”

“我知道。”男人说,“霍兰音工作一直都比较认真,但昨天夜班却早早没了影,我就想她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赵姝“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说:“那不知道兰姐平时都跟哪些人来往呢”

男人思索片刻:“没有吧,她到这儿也才半年时间,平时也不见她跟谁多熟络。就我记忆所及,也没有人来找过她。”

赵姝略一思索,又看了看男人一眼,才说:“哦,对了,并不是冒犯,只是,请问您是”

“我是这里的主管,我叫宋函。”

“你这儿有绳子吗”躺在温软的席梦思上,嘴唇触着另两瓣嘴唇,水沨极尽媚态地说道。

男人疑惑地抬起头:“要绳子干嘛”

“当然是,我要你把我绑起来,然后狠狠地蹂躏我”水沨双手搭在男人肩上,双眼略显狂野地望着他。

“原来你喜欢这个”男人微微笑笑,起身下床,“要绑人还不简单,何必要绳子呢”说着拉开衣柜,将一堆女人的服饰拿了出来。

“都是小旭的她知道了可是要跟你闹翻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说着抽出一根紫色丝巾,在大腿上折叠几道,一边说,“让我来好好打扮你”把折好的丝巾蒙在水沨眼睛上。

“呵,很有神秘感呢”水沨不动,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秀发拨到头顶,然后将丝巾在脑后系紧,再把长发放下来,和丝巾融为一体。接着,男人将一只丝袜团成团,塞进水沨嘴里,又慢慢塞进一条女式蕾边内裤,这才把另一条丝袜紧紧勒入她的嘴中。他将水沨的双手握成拳,用一条丝巾的一端先裹住右手,在手腕处扎紧,再余出部分空隙后,大约在丝巾的中端,裹住水沨的左手,也在手腕处系紧,然后将她双手在后交叉,用剩下的一半丝巾纵横各一道绑紧。他将水沨的手向上抬高,上下臂紧靠住,然后将妻子的两条内裤各一条裤腿套在两臂的肘以上,另一条裤腿则在紧靠的上下臂之间缠绕几圈并打好结。接着他拿着一双灰色裤袜,却没有去捆绑,而是用长袜那柔软的部分轻轻摩挲水沨依然充血的阴蒂,水沨哼了一声,舒适地躺下,将阴部张开。男人则拿来假阴茎,外面套上一层裤袜,轻轻插入水沨私处,并将开关调到中档,而丝袜虽然柔软,但既没有润滑,也比皮肤或塑胶要粗糙,所以水沨的感受也为强烈,双腿不自觉的要往中间靠,而男人这时候却开始绑腿了。倒不是严密的捆绑,只是用两条围巾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块儿,再用丝巾拉到床沿固定,然而两条围巾间还打了一个结,而这个结又正好处于水沨菊门处,尽管比绳子柔和,但一会儿一旦动起来,它就会在菊门口滚动,就像是一边抽插一边抚摸一般。然而男人并不嫌烦,将纱巾抖开,裹住了水沨的丰胸,单层薄纱下,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并将纱面顶起了两颗豆豆。现在一切就绪,男人将六只跳蛋塞入蒙着薄纱的乳尖,又把水沨下身的假阳具开大,这才擦着脸上汗水向浴室走去。

淫罪特侦6

第六章、追捕

怎么了,英哥

莫亦豪坐到刘承英身边的沙发上,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刘承英从丰彦山回来后就一直在喝闷酒,也没有上楼去陪冉娅,只是瞪着眼坐在沙发上。

阿堂被抓了,那几个女人也被救走了。

刘承英缓缓地说。

怎么回事

刘承英说得再没感情,莫亦豪也听得出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刘承英耸耸肩:苏嫆回来的时候被跟踪了,一直跟到丰彦山。

不愧是警队金花,连苏嫆也骗不过她。

刘承英略摇头:不是警方的人干的。



莫亦豪是真吃惊了,新竹还有这一手

毕竟是老牌大帮,能留下后手也在情理之中,只怪我太松懈了,害了阿堂。

莫亦豪没有说话,他了解英哥现在需要什么。

两人沉默半晌,刘承英起身上楼,不久冉娅穿着一套淡黄色毛衣跟刘承英一起下来,这时候,她身上的束缚已除。

冉娅明早就走,你过来好好给她饯行啊。

刘承英对莫亦豪说。

明早就走啊,不多陪陪英哥吗

心里想留,但我怕我撑不过来啊。

冉娅笑着望望刘承英,你们先聊,我去做饭。

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刘承英说道:冉娅,这几天倒运的事比较多,我还需要人多提点,你不能多留几日吗

唉,我也知道,现在新竹和警方都盯紧了我们,日子确实不好过,但那边也有点事,我保证很快解决,而且,我会带些帮手过来。

刘承英点点头,莫亦豪说:原本以为除掉竺文乐,新竹帮就成一盘散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阴我们了

新竹帮阴我们,怎么回事

冉娅还没听刘承英说过丰彦山的事,刘承英就把钟堂的话叙述一遍,两个女人

莫亦豪一愣,心里已然有谱:英哥,等一下,我拿点东西给你看看。

很快莫亦豪就下楼梯了,手里多了一张录像带,他打开电视、dv,快进调到白绫卉动手的部分。



刘承英、冉娅都是一惊,小莫,跟她比,你能赢吗

莫亦豪摇摇头,刘承英、冉娅是爆惊。

新竹帮有这等人在,难怪

刘承英倒吸一口凉气。

冉娅却说:我看她不一定就是新竹帮的人。有这种身手,竺文乐就不会被我们轻易干掉了,我们也不可能在他灵堂里把新竹帮的气焰压下去,最重要的,凭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不可能漏掉这样的人。

所以,她可能是第三方势力

莫亦豪有些懂了,可能是新竹帮的援兵吗像是天娱的

天娱是做正当生意的,不会培养这种人。会不会是警方的人这种身手,恐怕只有武警了吧。

刘承英道。

武警的招式路数跟她完全不同,而且,要达到她的层面,只怕中**警中找不出一个。

莫亦豪说,最后有一小段警方来抓人,她并没有与警方的人接触。

也就是说,非警方的可能性比较大,也不是新竹帮的。

冉娅思索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想办法分离他们,再各个击破,甚至让他们自相残杀

怎么做

目前新竹帮实力最弱,也最容易下手,对他们,原本离间之计在目前情势下显得有些慢,因为无端多出的第三方我们难以摸清她的底细,这样,一旦她快我们一步先与新竹帮联合的话,那我们想要不战而屈就很难实现了。所以,我们只有加快招降的进度,这就需要竺文乐的丫头了,只要那丫头存在一天,新竹帮就会分成两派。而且,呵,小女孩嘛,总是见不得别人痛苦,我们可以将新竹帮的丑陋面展现给她看,这样,亟欲摆脱黑道的小女孩就会受到质疑,而我们正好可以去接收那些质疑她的人。这是目前针对新竹帮的做法,对于警方的话,哼,也该让他们吃点儿苦头现在他们正志得意满,而我们正好受挫,这种情形下,将剩下的女孩儿尽快转移出去就是我们展示给警方的选择。呵,黑帮的人杀几个警察不稀奇吧最后那两个女孩儿嘛,真会给人添麻烦,嗯我想到一种可能。

怎么了

那两个女孩儿很有可能是从梦怡逃走的那个女人找来的。

这不错,我倒是忘了。好像隐约又听到温良说过,抓她的人被打退过一次,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确实,很有可能啊

刘承英也是越想越觉得正确,那她就是想帮那个女人复仇了

单是知道这个也没什么用啊,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个女人的下落。

莫亦豪说道。

啧我只是想不到一个奴隶背后竟然有这种人,早知道就该先挖出来为我所用

呵呵,后悔也晚了。

冉娅手搭在刘承英肩膀上,这就是我告诫你不要从别人手上买奴隶的原因之一啊,对奴隶的背景一无所知也是后顾之忧呢。

刘承英点点头:那现在呢,有什么办法对付她们

嘛,我们就以她是那个女人的人作为出发点。这样的话,本来只要找出那个女人的下落,要对付她就会容易多了,可是现在已经被温良打草惊蛇,要再找出那个女人就难多了。而且即便找到了,就凭那些废物也只能躺着回来,但找人的事又不能停,这是我们对付她最重要的牌面,所以这个任务只有交给小莫亲自去办。不过既然小莫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对手,那最好就伺机而动,让英哥或者温良搞点小动静,把她引开,那再抓那个女人就简单多了。不过,找人有个时间问题,而我们又要尽速压下她们,不然她去金溏闹闹我们可受不了,所以现在,我们要找一个能暂时遏制她们的办法。

嗯,她们既然暂时身处暗处,那我们就用光把她们照出来,找人的人可不一定是我们,想来警方也很想知道这个屡次三番帮忙的人究竟是谁。

正是。但也不能让警方直接得知她们的身份,否则很有可能让她们双方连成一气,所以,只有让她们犯罪,用被通缉的方式把人找出来,还能起到一定的压制作用。

让她们犯罪

刘承英想了半天也没办法,冉娅也在考虑中。

莫亦豪这时说道:也许可以这样。

刘承英、冉娅都望着他,鱼目混珠之计

天缘居,冬日暖阳斜照着一排排别墅,屋顶光亮的绿瓦和壁上一排排落地窗在阳光下相映。

停车场里一辆辆各异的豪车整齐的停着,显得十分安静,很快,一辆黑亮的奥迪打破宁静,从场外开入。

车停,一个穿着黄色休闲皮大衣的年轻男子从后坐下来,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

阿彬,不用这么夸张吧。

另一名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从另一边下车,穿着较前一位就正式许多了,西装、领带、皮鞋甚至手表一件不少,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你穿的这么随便,就是整理得再好,那些叔叔、阿姨也不会很看好你吧。

啊,真的吗你不早说。那我们换换吧

皮衣男很认真的说。

呼,算了,就这样吧。就你这样儿,穿的很正式,举止却很轻佻,只会显得滑稽。

既然这样,那走吧。

皮衣男走在最前,司机和另一名男子跟上。

今天把大家喊来,并不是要决定谁是新竹的老大,而是要商量一下对付飞鹰帮的对策。

竺烨坐在单人沙发上,对面坐着罗攸锋,他们之间的长沙发上则坐着索骐、邱南和左沮,肖青端着板凳坐在罗攸锋身后,朱禹、沈绮则远远地坐在桌边。

哦商量对策

左沮眉毛一挑,再好的对策没有老大带领能有什么用现在最关键的

需要决定吗我是竺文乐的女儿,新竹帮是由我爸和众叔伯一起建立起来的,我尊敬你们,也不希望和你们起争执,但,也不希望你们妄想爸爸的基业。

罗攸锋沉吟着,左沮把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索骐看着竺烨点了点头。

竺烨接着说:在帮里,贡献最大的就属罗叔叔了,我只是个晚辈,老大的位置应该由罗叔叔来坐才最适合,而且我也没有这种能力。但是,爸爸的遗志必须由我来完成,他为众兄弟竭尽心力,甚至死于非命,为父报仇,这是其一,然而重要的,是爸爸未了的心愿,为了这个心愿,再苦再累我也应该坚持,即便没有能力,即便大家都反对,但,是我的责任我就应该挑起。

呵呵,小烨,你以为是过家家吧

肖青不冷不热地说道,大家的性命可都在这儿,不是你异想天开地想干就能干了啊。

罗攸锋这时站起身来:新竹老大这位子不过是个虚名,只要保持新竹不乱,谁当都一样,小烨既然有这份魄力,我就替竺老大好好看着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对外,否则灵堂的闹剧只会一再重演,所以,小烨,说说你的对策吧。

首先停止与晁虎帮的交涉,其次将帮会由黑转白。

这,小烨,这样不但对付不了飞鹰帮,还会使我们自己的力量缩减大半啊

这次是索骐首先反对,凭我们目前的力量,无论经济还是武力上,都不是飞鹰帮的对手。如果能把晁虎帮拉拢过来,可是一大助力。

是啊,再说如果去除我们的黑道力量,仅凭白道上的生意,利润可是缩水一半以上,同时,客户会往飞鹰帮那边去,这反而是帮了飞鹰帮的大忙啊

邱南说。

肖青嘿嘿一笑,摘下眼镜擦拭一番,戴上后又盯着对面那个不足20岁的小女孩戏谑的看了一眼,说道:果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我说大小姐,你是帮着哪儿边呀

罗攸锋沉着脸没有说话,然后坐下来,才慢慢说:晁虎帮确实是个大麻烦,不依靠他们的力量暂时也是明智之举。但放弃黑道的话,只怕财政上会吃不消。

那我就送你们一座锦琅大厦吧

随着轻松的口气飘来一句震惊全场的话,纷纷转过头看向门口,穿着黄色皮衣的男子手插在兜里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干嘛都这么看着我哦,不是我想偷听啊,实在是门没关的缘故。

请问你是

索骐问。

哎呀,忘记自我介绍了咳咳,各位叔伯好,我叫林学彬,今日家父特地叫我送来锦琅大厦的设计图。原本家父与竺叔叔协议,建资我方投30,利润我方取10,等竺叔叔准备好后通知我方遣代表过来。然而竺叔叔却遭遇不幸,想来竺家会有困难,因此家父决定提前让我过来帮忙准备工作,并擅自将协议改成我方投建资80,利润取20,希望贵方不要见怪。

投资80

索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罗攸锋看了看来人,站起身来:莫非面前这位,是天娱的公子

哎呀呀,不敢当,玩世不恭的放荡之人而已。想必您就是罗叔叔吧我代家父致意。

这我罗攸锋岂敢让林董致意。

竺叔叔与家父畅谈之时提起罗叔叔,称您为肱股,甚至说没有您的协助,新竹只会是一头只会乱撞的猪,而不会是如今雄壮的狮。因此罗叔叔的气概家父可是很想见识,这次派我来之前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代为致意,而锦琅大厦贵方的负责人,竺叔叔原也是属意您的。

那是竺大哥器重,我罗攸锋也没什么大才。如今竺大哥亡故,协议的事,当由新竹的新当家、竺大哥的女儿竺烨小姐与贵方再次洽谈。不过贵方如此豪迈,着实令我大开眼界,能与贵方合作,实在有幸,锦琅大厦的建筑负责人,由竺烨小姐选定,而我在此首先申请承担。

竺烨这会儿似乎已经有些懵懵的了,生意上的事她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只能随口应承着:好、好,就交给罗叔叔吧。

当仁不让

罗攸锋说道,既如此,我就先出去和林公子谈谈锦琅大厦的事。

嗯。

竺烨轻轻点了点头。

等罗攸锋离开后,左沮、索骐也跟着离开了。

竺烨缓缓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烨,叹什么气啊,现在罗攸锋将大哥的位子让出来了,这可是一大胜利啊。

沈绮笑着坐到竺烨身边纤细的胳膊搭在她肩上。

刚刚那个男人说的我都没听懂,这要是以后去谈生意可怎么办。

沈绮放下手,握着竺烨双肩,将她转到面对自己,目光温柔地望着她:不要担心。刚才你也看出来了,罗攸锋其实很看重你,他担心你因为在别人面前吃亏而感到沮丧,所以很快就把那个男人支开了。以后有什么难处,都交给罗攸锋,他会帮你处理的。

那这跟罗叔叔做大哥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如果由罗攸锋做大哥的话,新竹可能会加壮大,但那是一条不归路,一旦出事,整个新竹,你所认识的所有叔伯们都要遭殃;而如果你来做的话,新竹可能会艰难地前进,但我们所有人做的所有事都是堂堂正正、理直气壮。大家都希望走你所指出的那条路,只是很多难关需要你来想办法,我们按照你的办法去克服。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定漪路一座高耸的建筑下,一辆红色qq静静地停在树荫中,四扇窗户全部关得很严,里面的声音既传不出去,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来,只能透过黑玻璃隐约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手拿手机正在通话,头却四处张望着,很显然,某种隐秘的勾当正在进行。

找到没

红色人影小声的说。

还没呢再等会儿

电话中的声音也压得很低,才三分钟你就打了四个电话,我哪能找这么快

停了一会,电话中的人嗯

了一声。

啊,找到了

红色人影显然很兴奋,用很响亮的声音喊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

不是呀。

电话里的人不再压低声音,我只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学你这么小声地说话。

那是你的问题先解决我的问题

这个真不好查呐,出手太干净,完全没有招式的痕迹,只是一击致伤,呃,不,一击致残。

桐叔,你这么厉害,哪有你查不到的人呀

这,咳咳

邢桐刚用低音说了一个字,又赶紧换回来,我说泓,你没事对着电话说什么悄悄话嘛

没办法,偷偷溜出来的,万一被老师撞见怎么办

喂喂,你可是在车里,玻璃从外面看是黑的,不把车窗摇下来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胡泓仔细一想:呃也对哦。

再说,你老师见你不在办公室会出来找你吗他只会等你回去

呃,那你还不快点

胡泓一声惊叫,我的小屁屁今天能否完好可就看您的了

嗯,有结果了。

啊啊,快说

查无此人。bz

嗯你输的什么

梦怡英雄啊。

噗这是最新词汇好不好,当然没这个人算了,你既然连这都输进去,看来是真找不到。

胡泓有些失落。

这也没办法啊,手法极端利落,黑白两道都没这种记录啊。这样吧,我再去帮你问问其他人吧,我有个在盗猎集团干过的朋友,他也许知道。

哈盗猎集团,那是什么

就是,呃,杀手那一类的人,身法快,出手狠,拿钱收命或售命的。那个梦怡英雄说不定就是那一类人。

啊不会吧我还想我的梦中情人是个酷酷的正义感超强的大帅哥呢,怎么会是那种见不得光的东西

梦、梦、梦中情人

呃我有说吗我明明说的是梦怡英雄好不好,你别听岔了

就当我听岔了吧其实那些杀手也都是酷酷的样子。

那叫装逼好吧

除了胡泓这边对梦怡英雄

不依不挠之外,另外还有四个人正热火朝天

地讨论着。

这个人既然跟我们有同样的目标,那为什么每次都在暗里行动,不通知我们警方呢

你有见过蝙蝠侠、蜘蛛侠、青蜂侠、闪电侠等等侠在打击罪犯前先通知警方的吗

李沾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看了方翰宇一眼。

你所说的这些侠都在我们警方的抓捕名单之列。

季彤懒洋洋地说,他们虽然打击罪犯,却不是以法律的程序走,很显然,这容易造成他人的困扰。

那季队是说,我们要去抓梦怡英雄了

方翰宇问。

当然,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方翰宇目测了一下自己的粗壮程度,医药费上头报销不

看你那怂样儿

秦颛笑笑,这个梦怡英雄啊,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即便现在是友方,将来利益不同也可能变成敌方。所以最主要的是要查明她的身份,然后让她协助警方破案,而不是擅自进行人身攻击。

嘛,查明身份就交给我和李沾了。

季彤说道,说服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强硬嘛。

废话,那一堆人到现在还没一个能坐的,让我去接触她

季彤拼命摇着头。



秦颛刚转身要对方翰宇说话,就见他转身背对自己挪到季彤身后,靠,不是吧

咳咳,既然大家决定一起行动,那就先来讨论怎么查出梦怡英雄的真实身份吧。

季彤一脸坏笑地望着被孤立后不得不投靠季彤小组的秦颛。

首先是她的消息来源。

李沾说道,查出梦怡夜总会并不难,毕竟是个大目标,对飞鹰帮稍有了解的都知道这儿;最主要是她怎么查到丰彦山的。丰彦山虽然并不偏僻,也常有旅人,但飞鹰帮敢把人关在这儿,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充分准备,绝不会被轻易发现。而她到丰彦山前一天,正好是苏嫆和另一个女子消失的时候。

其次是动机。

秦颛接着说,从她前往丰彦山来看,有可能是去救人的。但有几个疑点:第一、在梦怡的时候,她动手的地点是在前厅,而关押人的地点是在地下室,而且我们知道,地下室里已经没人了。那么,作为一个身手了得的高手来说,她应该是先谨慎地潜入地下室查看情况,而不是与别人斗殴暴露自己。第二、在丰彦山,她这次甚至在院中就动手了,我们在询问地下室里被绑架的女性时已经证实,她并没有进入地下室,也就是说,她是听上面的人说人关在这儿,而没有亲自验证就离开了。第三、如果她是去救人的,除非是警方,否则一定会有具体的目标,然而她甚至连地下室都没进,不要说7个受害者一个不少。因此,她极有可能是与飞鹰帮有什么瓜葛,救人只是举手一劳。

最后是痕迹。

季彤说,两次供词都描述是个女性,虽然相貌的描述有所出入,但主观性比较大,从伤痕看,确实为同一人。在梦怡时,有伤者和证人提到另一名女性出手,也就说她并不是一个人,很可能其消息来源与之有关。丰彦山的那些伤患都有提到她是驾车来的,那辆车在医院的监控中没有发现,但附近有居民称见过类似车辆前一晚停在医院前。还有,呵,有一个叫钟堂的人声称自己是8起绑架案的指使者,但对于魏蕾的死因却答不上来,显然是为刘承英脱罪,不值一哂。

啊,说到这儿,季队,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魏蕾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吧

李沾突然说道。

嗯,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

李沾将两份笔录交给季彤,秦颛、方翰宇也凑了过来。

哦姓赵的女人

季彤眼前一亮。

跟钟堂很亲密,而钟堂肯为刘承英顶罪,肯定很受重用,他又负责看管被绑架的女人,所以

秦颛沉吟片刻,小方,你再去审一遍那个钟堂,再弄清楚他的地位究竟到哪儿。

明白

现在还有一个人要查。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啊、啊、啊啊咕好哥哥、好、好舒服啊啊、哈、我、我快不行啊啊啊要、要来了啊

声声句句淫声浪语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很享受地仰面躺着,双腿微曲,腰小幅但快速地上下抽动着,而他身上,具体是那根肉棒上,水沨正双手后缚地骑跨着,双膝虽然固定在两边,但她依然将全身力量用在大腿上,让整个上身配合男人的抽动快速弹起、落下,淫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啪叽啪叽

的水声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般。

难怪叫水沨哈

男人吐着粗气,这么多水

哈、哈、是啊啊啊、唔咿、哈、好、多呢啊、好哥哥、我还要多、呃啊

水沨快速地起落,长发上下飞舞,发丝每一次落到裸着的肩背时,就像是用鞭子温柔地拍打一般;而胸前那被十颗跳蛋爱抚、同时又随着她的起落而在纱巾的小孔间快速摩擦的美乳是欢快地跳着旋转芭蕾;她舒畅地仰起脸,蒙着的双眼给了她广阔的想象空间,胸前的跳蛋好像都有了生命,又像是许多人正在玩弄双乳,任由下身的液体潮水一般地奔流、肌肉一阵又一阵地挛缩,仿佛失去了上下的摩擦就会失去生命一般,近乎机械一般地运动着。

除了强烈的快感已然一无所觉的水沨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啊啊啊又、又要来、啊、要来了、啊啊啊、好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咿呀啊啊啊

背,剧烈地起伏,水沨贪求着已是五味杂陈的空气,燥热的气息尚未下降。

男人解开水沨绑住膝部的围巾,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任由重力拉平,脑海中一无所有,只有砰砰

的心跳似乎将大脑血管的舒缩带动得清晰可闻。

耳畔很快传来水声,水沨已然无心分辨。

许久才醒来,男人已经离去,身上的束缚也已经解开。

水沨慢慢起身,走到浴室中稍作冲洗,穿上衣服进入隔壁的房间。

房间靠里一点是一张床,这会儿正躺着一名打着石膏的女子。

女子见水沨进来,嘴角一扬,说道:原来是你在捣鬼,我说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跟飞鹰帮过不去。哼,不愧是最令我骄傲的学生,这么快就能查到丰彦山,办事果然高效率。

呵呵,老师这你可就冤枉了

水沨娇媚地一笑,手指在苏嫆脸颊上滑动,我跟她们确实是朋友,但对付飞鹰帮绝不是我授意,之所以会有今天的结果,老师,连这也看不透,果然不以你为骄傲才是正确的。

嗯你

苏嫆想要发火骂几句,但一见水沨那媚态丛生的笑容就激起一股争胜的欲求,她忍下气,笑道,呵,青出于蓝可是做师父的日思夜想的事,即便做徒弟的只学会了怎么勾搭男人,那也是值得高兴的。哎呀,我差点儿忘了,你现在本领又进了一层,还能勾搭上两个大美女,看来徒儿的夜生活十分丰富呢。怎么样,要不要老师再教你一招捆绑的方法,用在那个高挑的女人身上可是格外的美哦

水沨嘴角微动,说:看来捆绑已经满足不了老师了,居然想用半身不遂折磨自己。

哦哈哈看来徒儿过得比老师要苦啊,每天对着绝色美女,却只能看不能碰,还真是一种折磨啊,我这做老师的心有不忍啊

哈,姝妹妹这不是体谅我么,把老师带来,可真是能解不少闷儿呢,尤其是夜里。

呵呵,说起来,我们师徒两个还真没在床上较量过我还真是期待啊。

苏嫆依然笑着。

人是你介绍的,你能不清楚

警局里,秦颛对着刚刚还在床上如龙如虎的男人吼着。

警官,我是真不知道啊病人来的时候说自己得过急性心衰,又说最近老觉得呼吸困难,她自述有症状我不能不治吧

那你把她转到康复科去又是为什么呢

李沾问道。

唉,本来我以为小意思,结果查了半天除了心电图以外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她呢非要住院观察,我也没办法啊但我这边又没查出结果,所以不想收她,就把她转到康复科去了。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哦,我有检查单为证

秦颛思索了片刻,让李沾继续问,自己出了审讯室。

怎么样,什么结果

季彤迎上去问。

秦颛摇摇头:黄孚应该没什么问题,那个病人就不好说了,可能真是巧合,或者是她过于狡猾。

不可能是巧合

方翰宇否认道,梦怡夜总会能遇到她就已经很不寻常了,还跟苏嫆同时消失了。

秦颛点点头:你们有什么猜想没有

季彤疑惑地望着他,方翰宇却微微一笑:结合整个事件,梦怡英雄肯定在苏嫆和那个女孩儿之间,而苏嫆是被我们救出来的,不会是打趴了一堆人的梦怡英雄,所以,梦怡英雄就是那个女孩儿

那苏嫆也消失了怎么解释

季彤问。

简单啊,苏嫆一定知道什么秘密没告诉我们,却告诉了梦怡英雄,所以由她带路,梦怡英雄横扫了丰彦山。

秦颛笑了笑:不对

又望着准备反驳的方翰宇说道,不要忘了,昨夜警卫可是见到苏嫆回了病房啊,如果那个女病人是梦怡英雄的话,苏嫆又是怎么出去的呢别说是因为梦怡英雄不认识路,所以又回去接她了。

这个嘛

方翰宇苦思着。

能从7楼的窗户出去,这样的身手,你想她会是谁

不对不对

方翰宇挥手否认,却没再说理由,只是心里憋屈:梦怡英雄肯定是比较漂亮的那个才对

那么,你的意思是,那个女病人只是巧合

季彤有些不敢相信。

不可能如果是巧合,她怎么会消失呢

方翰宇问。

有可能,因为苏嫆之前是被我们救出来的,她是被飞鹰帮抓过一次的人,也就是说,她暴露过,那么她就会明白自己身边的人会有危险,所以连夜将人送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当初何必让那个女病人进去住呢

可能是要消除警方的怀疑吧,毕竟录笔录的时候也撒了谎,她可能是想自己对付飞鹰帮,应该有什么苦衷吧。这也符合我们之前说的,她的主要目的不在救人。

那个女病人肯定不是巧合

方翰宇不依不挠,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她是梦怡英雄的那个帮手,当时不是说还有另一个人出手吗,可能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她们为了节外生枝就和客人们一起离开,但飞鹰帮的人却趁乱绑走了苏嫆,当她回去时发现苏嫆不见了,然后打听到她被警方所救,所以就到医院来了。当时我们来的时候苏嫆跟她不是很熟络的样子吗

这倒是很有可能啊。

秦颛点点头。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女病人就也可能是梦怡英雄,而苏嫆就是那个帮手啊。

像梦怡英雄那样强大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抓呢

方翰宇很高兴上司能认同自己,然而说完话却发现,秦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脊背毛毛的,呃,呵呵,怎么了,秦队

我发现你很崇拜梦怡英雄啊。

啊、哈、那当然,英雄嘛,谁不崇拜。

你好像也很偏好那个女病人是梦怡英雄啊。

啊有、有吗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啦。



秦颛笑笑,记住,她叫梦怡英雄,不叫梦中情人

呵呵你们别逗了

季彤打断他们,以上都是推测而已,做不得数。

这时李沾走了过来:人我放回去了,没什么问题,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唯一一个有点儿意思的是那个女病人的名字。

一个名字有什么意思

秦颛不解。

靠,我居然忘了问

方翰宇懊恼。

她叫赵姝。

呴,姓赵

季彤脱口而出。

按照之前的推论来看,这应该只是巧合,她不会傻到自投罗网还把丰彦山给丢了。

你那以上都是推测好吧还推论

季彤皱皱嘴,不过呢,我也觉得巧合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s市姓赵的得以万计吧。

那目前这边的事处理地差不多了,唯一要等的就是

哈,说人人到,说鬼鬼叫

季彤望着一路小跑而来的徐冬青笑道。

这是老爸的线人说的,你们看看,我先去喝口水,累死我了

众人笑笑,将笔记各自分了看起来。

我这里都是上午的记录,没什么有用的。

季彤放下笔记说道。

秦颛将一张纸递给季彤:你看看这个。

季彤读道:全面搜索一名叫苏嫆的女人,上报者加三个月工资,擒抓者升一级、加半年工资,死活不论。

我这儿也有。

李沾将一张纸递给季彤,说道,其他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还有这个。

方翰宇读着,急等货源,近日脱手。看来那7名受害者被救出后,刘承英开始急了。

秦颛放下笔记,示意也没有其他有用讯息了。

方翰宇则又拿起一张纸,念道:在通贤路闹点动静。

又向后翻了几页,这才放下笔记。

今天得到的讯息,超过了以往三天的量,飞鹰帮对策出得很快嘛。

李沾说。

前两条都好说,唯独这最后一个,在通贤路闹点动静,刘承英想干嘛

不管他想干嘛,最终目的都是要给新竹帮压力。

秦颛说道,现在飞鹰帮出招儿了,正是他露出破绽最好的机会。现在谜题都解开了,就差刘承英的犯罪证据了。

哦,谜题都解开了

季彤故作疑惑,秦队,做警察的要掌握证据,无凭无据的,你能确定那个赵姝是巧合还是苏嫆的帮手

她的作用不是很大吧。

那要是她就是钟堂的女人呢

不可能

方翰宇厉声否定。

呵,小屁孩,你还太嫩别见着美女就头脑发热,凡事要讲证据。

秦颛默默地点点头:小彤说得很对,其实验证她的身份也不是很难嘛。

季彤笑了笑。

《淫罪特侦》7

作者:色魔爱好20150625发表于:是否首发:是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

第七章、过去宁静的江芯小区车流永远不显拥挤,一辆银色别克很优美地滑入小区大门,从小区正中的大石前绕过,很快就停进了一处空地。赵姝、白绫卉从左右下车,走进单元房里。霍兰音的家里杂物堆陈,几个泡面盒子随意地放在茶几上,里面还残留着褐色汤汁;烟蒂、酒瓶是杂乱地扔在地上,烟灰聚集在茶几的一角,干涸的啤酒在沙发上留下黄色印记;房间里是杂乱不堪,女人的衣服在床上、地板上散乱,几双丝袜和几件漂亮的衣裙上还残留着什么干涸的液体,硬硬的一大片。赵姝并不显惊讶,略略皱眉,将抽屉拉开翻找,不一会儿她就只能垂头靠在门框上,默默思索着什么。“我们跟她也不很熟,她好像不太搭理人的样子。”对面房子里的大婶说道,“她大概搬来也就半年左右吧。”“平时都有人来找兰姐吗”“没有吧,除了前几天来了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不常出入,也就见过一次而已。之前的话,她刚搬来的时候也来过几个人,但也就几天时间而已,之后就一直不见有人来了。不过从前天开始吧,我就没再见过小霍,今天上午又有个男的从她房子里出来,我还以为她把房子转让了呢。”“哦那个男人的样子您能描述一下吗”“也没什么特别的,大概40着,满是汗水的双手握着拳各自搓动着,急促的呼吸使他的肚子和胸口都在舒缩,早已挺立的肉棒正对准了霍兰音娇弱的裸体轻轻抖动。然而,被黑色眼罩蒙着眼睛的霍兰音并不知道这一切,依然轻微地挣扎着,但这却变成了强烈的挑逗。男人慢慢走到霍兰音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霍兰音别过脸,但一只手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生硬地扭正,满是口水的舌头很快在她的嘴唇上舔舐,霍兰音紧紧咬着牙,急促的呼吸使她的鼻孔翕动着。男人的手很快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下身的电动玩具末端,在她小穴中抽插起来。霍兰音突受刺激,猛一松,厚实的舌头滑进嘴里,很快就在她的舌尖打着旋儿。霍兰音羞愤之下猛地一咬牙,男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然而这一击并没有什么力度,男人捂着嘴站了一会儿,吐了口口水又满血状态了。他从身旁的桌上拿起塑胶齿环,恨恨地撬开霍兰音的小嘴,将齿环的卡槽卡在她的牙齿上,这样她的牙齿就被塑胶包住,嘴也被撑开成“o”型,齿环两头的细绳被拉到她的脑后打上结。男人满意地将自己高高勃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嘴中。钟堂慵懒地坐在医院病床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很随意地晃动着双腿,对坐在床沿的两人视而不见。季彤轻轻拍了下床,站起身来,说道:“很在自家门前,随即笑笑,说:“原来是赵小姐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专程等您啊”刘付善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僵硬。“兰姐她不见了,听说昨夜的值班保安是您,所以我们想来问问您昨夜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什么,霍小姐不见了”刘付善显得很吃惊,“唉,昨天夜里我女儿那里出了点儿事,所以提前就走了,公司的事一点儿都不知道。霍小姐居然出事了,是谁这么大胆,敢绑架霍小姐”赵姝说道:“兰姐只是还没回家,是不是被绑架了还不好说。”“呃,哦,瞧我,我只是太担心霍小姐的安危了。”“对了,保安大哥,您知道兰姐的家在哪儿么”“啊我、我不知道啊。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是呀,其实这几天兰姐都是住我那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家了。”“那、那可以打电话问问嘛。”“打了好着的两个大美人儿,她们中一个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另一个眨巴的单眼分外水灵,而她们跟前沙发上躺着的人也是红着脸,却是涨红的,而且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分外恐怖。“这种游戏晚上玩玩就好了嘛,白天也玩”赵姝嘟着小嘴。“也是,这也怪不了你们”水沨很无奈地摇着头,“现在怎么办,医生自己也受伤了,中止治疗”白绫卉轻声开口:“我没下重手。”水沨看着几乎要断气的黄孚吞了口口水,好个没下重手赵姝却不以为意,说道:“苏嫆那边好办,治疗期已过,接下来静养即可,关键是黄孚,只能请他的同事帮忙了。”“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黄孚满心的悲凉“兰妹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安排完黄孚,三人回到黄孚家中,水沨问道。“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肯定。一会儿我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姝回答道,“苏嫆呢,有问到什么情况吗”“呵,姝妹妹真是看得起我呢”水沨笑笑,“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赵姝摇摇头,水沨道:“她可是我的老师呀。”赵姝一愣:“老师”“哈,每一个在梦怡的夜女都受过她的调教,我当然也不例外。”“咦那她都教些什么呢这种事还需要教吗”赵姝疑问。“呵呵”水沨像看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盯着赵姝,随后又转过话题,“总之我的能力她最清楚,凭我还是没办法在她面前耍滑的。不过,她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我觉得魏蕾的死跟她关系不大。”“那也得知道魏蕾是怎么死的啊,问她最简单了。”“那姝妹妹打算怎么办呢”“没办法,只有交给警方了。我们也不能一直看着她吧。”“交给警方”水沨又是暧昧的一阵笑。“怎么了”“姝妹妹好像忘了自己是从医院带着警方好不容易解救出来的受害人消失的呢。”水沨道,“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昨天黄孚就被带去警局谈了一下午。”“这嘛”赵姝略一思索,“那就只能继续麻烦沨姐了。”警局里,季彤嘴里含着桌上一杯粥的吸管,一边整理有关飞鹰帮的资料,李沾坐在她对面,把厚厚的笔录分成小堆。这时秦颛、方翰宇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哈哈,飞鹰帮有动作了”说着,秦颛把报告展在季彤面前。“哦什么大动作”季彤翻看着,“抢货”“呵呵,这是飞鹰帮占优的表现,也是要吞并新竹帮的前兆”“那你们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季彤嚼着粥问。“哈,狗咬狗、黑吃黑,当然高兴了”“嘁现在飞鹰帮占着绝对优势,我们又拿他没辙,这样下去新竹帮被吞并是早晚的事,到时候飞鹰帮一家独大,这样好吗”“嗯那总不能我们去帮新竹帮一把吧”“为什么不行”“胡闹警察居然去帮黑帮”“**还帮过国民党呢”季彤白眼一翻,“我们当然不是明着帮秦队你看,飞鹰帮趁着新竹帮交货的时候出面打劫,那么他的消息是哪儿来的作为本市的两大黑帮集团,其内部有消息相互流通,这不过分吧,飞鹰帮在新竹有暗棋,同样,新竹帮在飞鹰帮也安插了人,新竹帮现在没能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却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做到破坏飞鹰帮的交易。”“嗯让新竹帮的人向警方举报”季彤点点头:“打击飞鹰帮是我们双方共同的目标,新竹帮不会拒绝。”“那就需要我们去提点一下新竹帮喽”“眼前就有机会啊。”黄孚家中,白绫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啃着大大的红苹果。旁边,水沨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一会儿看看她的鞋,一会儿又看着她遮在右眼上的刘海,但很快又转到了握着苹果的纤长五指上;然而白绫卉却是无动于衷地看着电视。客厅另一边,赵姝拨着霍兰音的手机号。没在房间中央讨论着什么。“你好,我是刑侦科刘裕。”其中一名警察见赵姝、白绫卉走入,首先自我介绍,同时伸出右手准备握手,然而赵姝、白绫卉却都没动。刘裕尴尬地将手改指另一名警察,“这是张午。”“你好,我是赵姝,我们是接到电话来的。”“哦,电话是我打的。”张午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有些情况”“我们了解。”赵姝打断他,“我们只想知道你们发现了什么。”“这是机密”刘裕道。“那你们想了解什么”“霍小姐失踪前几天一直不在家,你们知道她可能去哪儿吗”“她住我家。”“嗯”刘裕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问,“你说什么”“兰姐前几天住在我家里。”“这”刘裕、张午对望一眼。“那你们认识杜繁军吗”赵姝摇摇头:“这个人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刘裕道:“一周前,也就是几乎与霍小姐离家相当的时间,就是杜繁军从牢里出来的时候。”“他跟兰姐有什么关系”“看来霍小姐秘密藏得很深呐。”张午摸摸下巴,“这个杜繁军,就是半年前强奸了霍小姐的人”“什么”赵姝不敢相信。“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霍小姐是为了躲避杜繁军才搬离了这里。”赵姝根本就没听他讲下面的话,只问:“有杜繁军涉案的证据吗”张午笑笑说:“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纹和体液、体毛,不用我多说了吧门口还有打斗的痕迹。那么现在,你们谁有杜繁军的熟人的联系方式”“熟人”赵姝问,“半年前他就进过一次监狱了,难道你们对他的周围朋友,没有了解过”“我们去过他家里,但他父母显然不肯合作,朋友们也只当他在监狱,只有几个铁杆儿朋友知道他已经被放出来了,但都说不知道他的下落。”“有他的个人信息吗”“这是照片。”刘裕将一张一寸照片交给赵姝,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理着板寸的男子,略显无神的双眼盯着镜头,嘴却嚣狂地翘着。赵姝忍声长呼一口气,问:“这个人因强奸罪入狱,为什么才半年就被释放了”“这”两人对望一眼,刘裕说,“我们也不是法院的人,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判的。”赵姝转身欲离,张午叫住:“我们还没问完”“我不知道。”“你什么态度你这是配合警方调查吗我们本来可以把你们带到警局去审问,给你们女孩子留点儿面子,你还上天了”张午喝道。赵姝闭上眼,转过身来,语调依然柔和:“你们是警察吗胸卡呢警徽呢”两人一愣,赵姝接着说,“取完证了还无所事事地待在别人家里,主人允许了吗至少也得戴着手套进来吧门还就这么开着,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你们想干什么”刘裕、张午愣愣地看着赵姝离开房间,不敢再说一句话。进到车里,赵姝低头思索着什么,白绫卉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少见啊。”赵姝一回神,“啊”了一声,随即笑笑,“师姐主动说话才少见呢”白绫卉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上一勾,随即发动车子。这时,赵姝的手机响起来。“喂,是吕大哥啊”赵姝一边故意大声说话,一边看着白绫卉,然而白绫卉依然一副毫无变化的面容。“哦,是小赵啊,你师姐在吗”电话里,一个男声响起,从沧桑程度来看,应该是个中年男子。“师姐啊,她有点儿事吧,现在不在。您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海河集团最近刚刚建成了一艘游轮,听说是东南亚第一大游轮,呵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跟海河集团呢有些生意往来,所以他们近日准备为游轮庆生,特地开了一个水上party,也给我送了邀请函,我想啊,这游轮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不少,也是个磨练的机会,这样,你问问你师姐有空没。那个游轮好像叫龙灵号吧,名字倒挺淘气的。”赵姝偷眼见白绫卉仍然一无所动,无奈地说:“不好意思啊,吕大哥,师姐她好像约了人不怎么方便啊。”“这样啊,那没事,我也就问问而已。”随即电话挂断了。“师姐,其实我想去”赵姝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淫罪特侦》8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第八章、绑架

尧化路,启宁居,其中最大的一间别墅前,两辆小车停下。

刘冬声扭正胸前的领结,在保镖环绕下向别墅中走去。

原来是刘老板,好久不见啊

得到通知的刘承英穿着居家闲适羊毛衫从楼上下来,一边招手示意上茶,一边说,刘老板可是新竹帮的大客户,今天到我这儿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受宠若惊没有刘老大这么逼我,我哪儿敢到这儿来呀

看来刘老板对我有误会

坐在刘冬声对面,刘承英端起茶,缓缓吹走热气。

我也希望是误会啊昨天的事,刘老大总得给个说法吧,你跟新竹帮怎么整我是管不着,但抢我的钱

话还没说完,一只满满都是现金的皮箱出现在他面前,旁边则是装着白粉

的箱子。

刘承英咂了一口茶,慢慢放下杯子说道:刘老板真是误会了昨夜小小闹一下,不过是给新竹帮看的,哪儿敢得罪刘老板呢。之所以这么干,我们飞鹰帮也是心疼刘老板的钱啊,这么多现钞,却只能换来这么点儿东西,值吗本来我是打算让小良跑一趟的,不过既然刘老板亲自上门了,那这钱您带走,这货嘛,我刘承英本来也是为刘老板抢的,当然也是一分钱不要,您也带走,全当是交您这个朋友的见面礼了。

刘冬声见金货两全,不由嘿嘿

一笑:刘老大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这个朋友当然是得交啊

手一挥,身后保镖将箱子拿走,不过既然是朋友,这往后可不要太让我吃亏啊

刘老板真是多虑,我刘承英向来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让朋友吃亏啊

哈哈

刘冬声仰头一笑,刘老大能为我抢来这批货,我十分高兴,啊,今天中午叫大伙儿都到我那儿去吃个饭,相互认识认识我听说刘老大手下可都是精兵,还真想见识见识。

那没说的,刘老板开口了,我刘承英一定办到那就这么说定了,刘老板的手下正是这帮崽子们要学习的榜样。您也不用老大老大地叫我,您是前辈,您面前我哪敢自称老大。

呵呵刘兄弟谦虚了啊不过嘛,我这里还有个消息你听了一定喜欢

哦什么消息

新竹帮把黑市全断了

门铃响了数声,一直不见有人开门,季彤、李沾只能翻找手上的记录,找到竺烨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

不久,一辆黑色小车开来,竺烨从后座上下来。

你好,我是负责你父亲竺先生桉件的警察,我叫季彤,他是李沾。

两人拿出警徽。

竺烨点点头:桉情有进展了

我们已经确定竺先生的死亡原因和作桉凶手,目前正在搜捕凶手中。

跟飞鹰帮有关

季彤点点头: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凶手也是飞鹰帮的人。

那你们需要什么帮助

季彤一愣,随即笑了笑:对付黑帮,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派卧底,这样既能掌握黑帮的动向,又能掌握黑帮的人员配置。但是对于飞鹰帮这样的大帮来说,这是很难办到的,一来他的高层向来是刘承英的亲信担任,他们的能力又都是卓越之辈,警方很难插得上脚;二来安排卧底需要很长时间,而飞鹰帮是新近崛起的,正处迅速发展的状态,我们的目标是尽早压制它。所以目前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新竹帮安插在飞鹰帮的人来打开困境。

新竹帮安插在飞鹰帮的人

竺烨道,我已经叫下面的人不做犯罪的事了,只怕黑道上的忙我们帮不上。



季彤眉头一挑,看来竺小姐很有志气啊,呵呵我们需要新竹帮的地方并不是要你们去干扰他,毕竟就昨夜发生的事情来看,新竹帮也办不到;所以,新竹帮只需扮演良好公民的形象,做好举报工作。

举报

呵,这可是立功的机会,将来新竹帮要想脱离黑道,多立些功劳是没有坏处的。

竺烨思索片刻,说道:那我去问问罗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

季彤坐在警车上,李沾说道:季队,那个竺烨倒是挺不错的,居然想要帮新竹帮洗白。

季彤笑笑:呵,初生牛犊嘛,有什么不敢干的。也许将来她还真成功了

我也希望如此啊

李沾开着车,如果真是这样,飞鹰帮灭、新竹帮成了警方助力、还有个时不时锄强扶弱的梦怡英雄,哈,s市可就从治安最差的城市一跃成为治安最好的城市了

美得你不要说飞鹰帮不好铲除,就是那个苏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的,说不定会成为s市最大的反派呢。再说,本市什么时候治安最差啦

我去,两大黑帮好不好我从警校毕业就开始跟他们打交道,烦都烦死了

呵呵,除了前月的绑架桉之外,好像没有明里的恶性事件吧

怎么没有了,他们可是天天打架斗殴,想到去年在通贤街的时候我就生气,居然连我都敢打

哈哈,谁让你长得这么弱小唉,秦队发消息了。

嗯怎么说

又发生绑架桉了

安静的楼道里传来女性高跟的声音,缓慢、轻和的叩响在整个单元楼回响,同时,另一种轻快的脚步声也逐渐响亮,并送来一阵澹澹的香气。

赵姝在楼道口一间开着房门的屋子前停下,轻轻敲了敲房门,并向里问了一声:保安大哥,你在吗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应声,赵姝皱眉默然:看来只能等一会儿了。

然而这时候,屋中卧室的门突然打开,刘付善紧张地跑了出来:哦哦,是赵小姐啊,请进请进

说着将赵姝、白绫卉让进门,又打开电视,说,刚刚在房里有点儿事,赵小姐不要见怪。

赵姝摇了摇头,略略回以一笑,并说:我们来替兰姐报个平安,她已经在家了。

哦,在家就好,在家就好

刘付善一边说着,一边点头。

赵姝望望卧室,问:保安大哥刚刚忙些什么呀,需要帮忙吗

没什么,就收拾几件衣服而已,呃,我要搬去跟女儿女婿住了。

嗯现在搬走好吗

刘付善一愣:什么意思

我是说,警察来找的话怎么办

警、警察警察找我干什么

嗯保安大哥前夜不是在兰姐家吗你不会以为警方查不到你吧



刘付善一惊之下,又转为轻蔑一笑,我都说过了,前夜我在女儿那儿,我要是在霍小姐家,警察早就来找我了,还用等到现在

咦,那我怎么听说保安大哥你前夜提前下班是去了兰姐家呢好像还在进门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人,然后两人打了起来。唉那个年轻人厉害不我看保安大哥还是很能干的嘛,一点伤都没有。

你、你、你怎么

刘付善不觉后退两步。

哦,对了,我今天去了一趟兰姐家,却发现没人唉兰姐却告诉我她一直在自己家,我比较好奇,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强调家是自己的呢

你不是不认识她家吗

刘付善惊觉上当,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这嘛,你猜

赵姝眨眨眼。

刘付善手在背后,慢慢摸向一把竹椅,脸上紧张之色全消,狞声道:小姑娘很不赖嘛,居然会给我下套但侦探游戏可不是小女生能玩的喝

勐一发力,要将身后竹椅举起,却发现原本拿在手里还嫌轻飘飘的椅子,现在居然两只手也提不起来,甚至移也移不动,真正纹丝不动刘付善怒然转身,却见一只穿着亮银高跟的美足稳稳地立在椅上,白丝包裹的小腿令人垂涎。

当然刘付善垂涎

的原因不是这个,而且他那叫喷涎。

现在该说了吧

赵姝坐在沙发上,望着捂着右脸哀嚎的保安。

我没有绑架霍小姐啊,四、四那过男人我子四告诉他霍小姐在哪里桑班而已。

他们现在在哪儿

同铭小区

靠这么容易就问出来了,姝妹妹你还真相信

水沨坐在沙发上,将苏嫆扶坐在一旁。

他那个人本来就没什么胆量,绑架兰姐的时候不敢去,只给杜繁军指了条路,待在兰姐家还不敢出来,一直到杜繁军安排好了他才偷偷熘出来。就这种人给他点儿苦头准得服服帖帖的可惜,杜繁军这么狡猾,事先跑了。

呦,看来姝妹妹很会管男人嘛嗯,以后就不会被老公欺负了。

呃,我有师姐,谁敢欺负

水沨看了一眼依然啃着大苹果、目不转睛地盯着动画片看的白绫卉,轻轻叹了口气:呼,确实

回头问道,那现在呢,还是没找到兰妹呀。

没办法,只有等警方的消息了。

赵姝一边回答,一边起身去接电话,水沨则盯着白绫卉看,时不时微笑一下或招一招手,但,依然没有任何作用怎么了,谁的电话

看赵姝回来,水沨问道。

没什么,有个大帅哥想邀请师姐去参加海上旅游。

什么

水沨瞪大了双眼,苏嫆也不禁转过了头。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师姐这么漂亮,有人追她很奇怪吗

一般的漂亮女性当然再正常不过,她嘛

水沨看了一眼丝毫不关心这边情况的白绫卉,这才小声说,这是作死的的节奏啊这个男人真伟大

哈,沨姐你这是嫉妒

赵姝笑道,这两天我已经接了无数个邀请电话了,有老有少,倒可以介绍几个给沨姐。

需要吗我反正是个男人就可以,又不需要名分,不用介绍了吧。

哈呃,又来了

赵姝拿起手机,不觉苦笑,师姐,这次是你老板,还要拒绝吗

白绫卉的嘴里只有咀嚼苹果的声音。

暗夜,呼啸的北风让行人裹紧衣衫,路灯昏黄,昏暗的灯,出现在一栋别墅的书房。

灯光照着整洁的写字台,桌两边,坐着两个叼着香烟的男子。

刘老弟,你现在的生意可是风生水起啊,我听说那边许多人都来让你罩着了吧

老哥说笑了,哪里是我罩着他们,他们给我口饭吃,我才能溷到现在啊。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谦虚的心态。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

一件大事

书桌前的男子说着。

书桌后的男子听完,拧着眉头沉吟着。

老哥有什么难处当然,要对付的人确实很棘手,本来也不该来麻烦,但只有老哥你才坐吃两山啊

哈哈,谈什么坐吃两山,以后我就只能请刘老弟帮衬喽,那边,不行了

咱哥俩还说这种话,我的天下就是老哥你的。

呵呵

书桌后的男人吸了一口烟,倒不是你要对付的人让我犹豫,只是你选的这个地方啊

怎么了

男人又想了想,突然说:要乱一定要越乱越好

他将一张照片递给书桌前的男人,刘老弟,这个人到时候会在那儿,你一定要把他安全地送出去

照片上,一个年轻男子嚣张地笑着。

午间的停车场难得的冷清,空荡荡的场地上只有一辆黑色小车停留,车里,穿着休闲运动装的男子正照着镜子,他时而咧嘴看看牙齿,时而侧脸看看鬓角。

前座,另一名正装男子正纠结着。

学彬,你真打算跟那个竺烨交往呀

前座的男子很不解地问,人嘛,长得确实挺漂亮,但她好像完全没有商业头脑嘛,甚至连基本的市场概念都没我觉得林董不会喜欢。

我老爸说了,我就是娶个怪物回家他都高兴。

林学彬最后整整衣服,准备下车,善华,别这么看不起她好不好,再说,女人是用来疼的,又不需要她赚钱。只要我需要的时候她能陪着我,我烦恼的时候她能体谅我,这不就结了,纠结那些商业头脑干什么

你堂堂天娱大公子唉,以后要是出席,不用以后了,过两天就要参加海河集团的海上旅游了吧,到时候免不了跟大家应酬,结果身边居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那些大佬们会笑掉大牙吧

哈哈,笑掉我的大牙了你还以为是去开会呀,到时候他们一个个左拥右抱,谁会带着才能卓着的老婆出场啊你呀,就是太死板

林学彬双手插在兜里,噔噔噔

奔上台阶,按响了门铃。

没等片刻,竺烨手里拿着面包打开门,却见帅哥一枚,正单手撑在门框上,微微低着头,一副高深的模样,她手中拿着面包有些尴尬,略略往后挪了挪。

请问,您找谁

林学彬抬起头,深情地说:不为别人,只愿见你一面。

身后,董善华无语摇头,又用肘顶了顶他的背,小声说:忘了自我介绍了

竺烨是一滴汗水挂在脸上,完全摸不透这是什么情况。



林学彬反应过来,我是林学彬,到这里是专程请竺小姐参加海上party,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同行。

竺烨愣了愣:那个、那什么,这里事情有点儿多,我得先去问问罗叔叔有没有其他安排。

我已经问过了,罗叔叔说事情都交给他,没问题。

呃,都交给他,不太好吧

当然尊老爱幼是我秉持的原则呃,那什么,罗叔叔虽然不算太老,呃,我的意思是,他老得还不够,啊,这个,反正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人会留下帮忙的。

竺烨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那人可靠吗

林学彬瞄了一眼董善华:你看呢像他这样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的男人不多了。



董善华感觉自己被出卖了,来之前你可没跟我说

哦,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

竺烨嘤声一笑:他就让人放心多了。

不是吧

董善华这才了解到女人确实不一定需要与男人相当的能力。

很快,竺烨、林学彬就在客厅里聊得不亦乐乎,董善华则垂着头在厨房里忙。

最大的乐趣就在成就感啊

竺烨跟林学彬聊着自己的兴趣,每次看到爸爸黑着脸问我他的电脑怎么了的时候我都想笑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调皮

林学彬笑着,在我爸面前我可是大气都不敢出。

骗人的吧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肯定是举止不好被老爸训过,所以见到老爸就害怕了。

唉,你怎么知道每次要出去玩的时候老爸就喜欢先训我一顿,说我的衣服怎么怎么不好,让我换,这都快成为固定程序了。

哈哈,谁让你不会挑衣服的

竺烨笑笑,你看你身上这件衣服,说是休闲装吧手臂裹得太紧,说是运动装吧,料子又太脆,这么诡异的衣服就是去讨骂的嘛

真的吗

林学彬失落地望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我还以为很好看的说。唉,要是

说话间,董善华端着大盆小盆进来,厨房的门是用后背撞开的。

竺烨的早饭被打断了,这会儿已经有些饿了,见董善华进来,大声呼喊着:呼,吃饭了快饿死我了学彬,走吧,一起尝尝董哥的手艺啊

我已经尝得要吐了

话虽这么说,饭还是要吃的。

三人,呃,有一种人叫做空气,暂时就包含在内吧,他们其乐融融地吃完饭,一直等到某种空气将碗碟洗干净,林学彬这才准备离去。

临行前,林学彬再次邀请。

竺烨说道:既然有董哥坐镇,那我就放心了。呵呵那个party不会要很多时间吧

嗯,只在公海里熘一圈,然后在海上过完年才回来,差不多十几天吧。

竺烨点点头:嗯,在开学前回来就行了

那好,就这么说定喽到时候我来接你,拜拜

嗯,拜拜

裘剧园,s市最大的豪宅聚集区,当然,这些豪宅不过是高官富豪名义上的住处,尽管如此,名车美女在此向来络绎不绝。

当肖青驾驶着自己的雪佛兰出现在此时,实在是很不起眼。

肖青啊,是罗老弟叫你来的

杜伊儒慵懒地躺在逍遥椅上,左手将香槟放在身旁小桌上,右手拿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问。

啊啊,罗董叫我来问一下那个项目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放心吧,地都划给你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唉唉

肖青点着头,还有就是,杜局您也是明白人,那边最近逼得比较紧,资金可能不好周转啊。

我都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就是个时间问题。还有什么事吗

哦,最后还有件事。

肖青低着头,最近跟那边闹得很僵,很多货都因为冲突丢了,罗董他们都不怎么高兴,所以,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当然是希望帮上面的分担点儿。



杜伊儒这才抬起眼,还是挺有志气的嘛那你想怎么办呢

最好是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

杜伊儒笑笑,倒不是我说,你们现在还有实力吗

当然

肖青道。

那好,你来找我,想让我帮什么忙呢

杜局眼观六路,我想个别消息应该瞒不过您吧

哈哈

杜伊儒伸手点点肖青笑道,你们也太看得起我杜伊儒了

杜局

肖青听杜伊儒的口气是要拒绝。

杜伊儒却摆摆手:其实看你们斗还是挺有意思的。嗯,我就看看你们究竟还有多少实力

杜伊儒从身后书下抽出一张纸条交给肖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三天,七起绑架桉,飞鹰帮的动作真是惊人啊。

方翰宇望着眼前的卷宗,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早知道他们会有动作,但没想到这么快。近期脱手,看来转移受害者也快了。

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我们根本做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他们的行动。

秦颛也很担心。

谁说的

这时,季彤、李沾笑眯眯地走进办公室,李沾将一张纸交给秦颛,季彤说道,他们行动快,就意味着破绽多,他们有动作了,新竹不会视而不见吧

哈,想不到新竹帮的人还挺行的嘛

秦颛看着纸上的字笑道。

接下来才是关键,我们该怎么办。

抓人呀,能怎么办

方翰宇说得很理所当然你知道那里都有些什么人吗

季彤白了他一眼。

反正咱科长不会在那儿。

那是当然,凭他还不够格,至少也是朱局长在那儿。然后,你去搜他的房间

有、有这么夸张

李沾拍拍方翰宇的肩,说道:就算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搜查令我们也不敢妄动。他们要交货,也不会是在刚上去的时候,甚至不会在中国境内,所以要想人赃并获,我们就得跟上去。

但上面的人我们都惹不起,一旦飞鹰帮的人拿他们做人质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秦颛顺着李沾的话说道。

拿他们做人质倒不至于。

季彤道,刘承英毕竟还是识相的,跟这么多大人物过不去,那就别在s市溷了。但就算这样,我们也占不到便宜,因为上面的人太多,用枪的话肯定不现实。

这倒不一定,他们要完成交易,不会找人多的地方,相反,一定会避开人群。

难说,如果是昏暗的环境下就有可能,到时候我们的枪毫无作用,甚至可能起反效果。

那也没关系啊,咱们人多,怕他什么

方翰宇道,有武警,再加上空中支援,万无一失

你以为拍电影吧

李沾白了他一眼,武警肯定是需要的,但需要多少呢带多了容易打草惊蛇,带少了又可能不够。

飞鹰帮的人肯定不多,所以我们也不用带很多人。

季彤道,那就这样秦队报上面去吧。

喂喂,飞鹰帮的人不多,我们可不一定少。不要忘了,飞鹰帮还有一个杀手锏呢

秦颛说道,一挑五十的存在,你也敢无视

我去谁呀

方翰宇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会吧,传闻而已,你还当真了。

季彤笑道。

传闻

秦颛一笑,你知道徐刚吧

就是那个两届武王嘛,知道啊。

季彤不以为意,他后来不是输了一场之后就辞职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你还真敢说武王的威名传扬时,你还没毕业吧

秦颛道,徐刚退役不是因为他输不起,而是因为他的腿骨严重骨折,没办法再当武警。而即便是输的那场比赛,他也一度处于优势,但后来腿部伤势爆发才输了,但在那之前他已经连赢了17场,而且他的腿伤是在比赛之前就有的。

秦队,他腿上的伤不会正好是被那个一挑五十的存在打的吧

方翰宇问。

正是,而且就是那场一挑五十的战役。

不是说那一战是新竹帮派的人吗,怎么会有徐刚呢

季彤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上面派了人去追缉刘承英,同时新竹帮也派了五十多个人要杀刘承英,所以两边几乎是连成了一气。

那后来呢

方翰宇问,抓到他没有

还用说吗抓到了就不会有现在的飞鹰帮了。

徐刚加五十多个人都没有抓住他,真有这么厉害

季彤表示怀疑。

方翰宇则显得兴致勃勃:哇塞,这么厉害,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好像没见过这个人的资料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飞鹰帮担任职务,算是刘承英的亲卫了。

季彤说,如果真这么厉害的话,武警就得多带几个了,五十个

你以为打仗啊,五十个带支军队好了

秦颛摇摇头,当时说是五十多人,但谁也不知道怎么打的,应该是分批上的吧,不会五十个人一起上。而且那五十个只是流氓小喽啰而已,跟武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

那带几个啊

这得跟上头的人商量啊,小彤,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秦颛说道,但鉴于有这么一号人物的话,上头应该不会吝啬吧。

其实也不一定要很多人啊。

李沾这时说道,不要忘了,我们也有梦怡英雄啊,就梦怡的战斗,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挑三十的存在。

就是就是

方翰宇道,我赌咱们的英雄赢



秦颛看着纸条上的地名说道,龙灵号,真是对警方很不利的地点。

崇凌路作为s市较老的街区,始终发挥着交通枢纽的作用,尽管路两边没有高档小区,但由于拥有最高车流量,所以豪车依然随处可见。

目前,殊闲小区里就停了三辆价位超百万的车,其中有一辆,似乎在动呜呜呜呜哦、哦呜呜

啪啪、啪叽噗叽噗叽

呼、喝、喝哈、哈、呼

车中,这样奏鸣着各种声音,当然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皮椅上摩擦一般。

不错,在车椅上摩擦的是一个女人的胴体,她娇小的身躯在男人身下颤动着,原本铺在车椅上的毛毯早被顶到一边,如今,红彤彤的臀肉正跟车椅上的皮革亲密接触着,椅上在她臀部下陷的位置,已经存了一汪清液。

女子的手臂被反绑在身下,颈间的绳套上分出两条绳子,分别扎在她的乳根处,将原本应该在重力的作用下摊开的乳肉凝成一团,多出的绳子则从胸部向后,大概系在手腕上。

她的右腿被折迭起来,用麻绳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左腿则被男人扛在肩上,男人一边舔着女子左腿内侧的肌肤,一边奋力冲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渗出了些许白色沫状的东西。

女子的口中塞着自己的裤袜,从连衣裙上撕下的一条碎布从外面蒙着她的嘴,另外,一条长毛巾则蒙着她的眼睛。

周茹苳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点儿背到这种程度,被一群不知名的家伙绑架、关了近一个月,每天要侍奉许多男人。

本来在女人群中,自己相貌最出众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也正因为自己最漂亮,所以被玩弄得也最多,有时候还会被蒙上眼睛被十几个男人轮奸,那感受真是强烈得要死。

前几天刚被警方救出来,身体的虚弱还没恢复呢,就又被绑架了,而且还是在家里而且这个男人显然不是要赎金的,自己从在家被绑架,然后到这辆车上,中间不过下个楼梯而已,居然花了两个多小时,被强奸了三次再怎么抱怨也没有用,该来的总是要来,当男人的精液喷洒在她潮湿的阴穴中时,她像是期待已久般地呜

了几声。

不久,殊闲小区前少了一辆车。

苏姐,其实你不跟着他们干也一样啊,就跟沨姐一样。

因为医生受伤的关系,赵姝她们已经搬回自己家中,苏嫆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走动已经不成问题。

现在,四人正围坐在沙发上,赵姝问着苏嫆。

呵呵,说得轻巧,我可是黑帮的人,警察会放过我吗又没有身份证,以后怎么养活自己

这样啊

赵姝想想,其实你可以举报飞鹰帮,将功折罪呀,虽然并不一定会给飞鹰帮带来多大损失,但也足以减免罪行了。据我所知,苏姐现在还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吧

是没有,可是,小姑娘,跟飞鹰帮作对可是没有好下场的。一旦我举报飞鹰帮,就会坐牢,就算减了罪还是得坐牢,然后警察就会查我有没有说谎,以前都做过什么事,飞鹰帮就会给我安插各种罪名,最后飞鹰帮没搞垮,我自己先死无葬身之地了。呵,我有这么傻

苏嫆轻蔑地说道。

呣,也就是说要人举报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啊。

赵姝低下头仔细地想了起来。

姝妹妹,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啊

水沨看着赵姝认真思索的样子笑问,看来姝妹妹也被难住了呢。

是啊。

赵姝躺倒沙发背上,本来我的目标就是要查出杀害魏蕾的人是谁,原以为找到另外7个女孩顺藤摸瓜就可以了,谁知道她们根本就没有被关在一起。所以我现在只能寄望于有知情人能告知了,不过听苏姐的说法,看来这个想法也不行。

她又看了看苏嫆,这几天委屈苏姐了,既然苏姐也帮不上什么忙,那也只好让你回去了。

让我回去

苏嫆很是吃惊。

让她回去

水沨是吃惊,小丫头你都想些什么呢,让她回去告诉飞鹰帮我们在哪儿,然后过来抓我们我回去是没关系,但是你确定你这黄花大闺女能熬得下来



赵姝没听明白,又说,放心吧,苏姐不会说的。

苏嫆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呢

苏姐可是个谨慎的人,上了一次当就不会上第二次了,所以心里肯定想我有什么诡计,在没有想清楚之前,肯定不会贸然说出来。

嗯我还真在想你有什么诡计呢,说来我听听吧。

哪儿有什么诡计,我也是一筹莫展啊。一直把你留着,又供吃又供喝,我才没这么傻

那魏蕾的桉子你不查了

当然查了杀人偿命,凶手我是不会放过的,但你又帮不上什么忙,留你干嘛

呵呵,想不到你倒是很能放得下嘛,比我那只会在床上拱的学生强多了。

苏嫆媚笑着望了水沨一眼。

水沨并没有理她,却说:说起来都有一星期了,怎么还没有兰妹的消息呢

赵姝摇摇头,又站起身来;我打电话问一下

说着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向内室走。

说起来,我还真是舍不得老师呢

水沨在赵姝离开后,望着苏嫆说道。

我也是啊,想到我们还没有好好一起玩儿过,心里就觉得遗憾呢。

苏嫆握着水沨的手一边抚摸,一边说道,这双手究竟有多灵活呢我这做老师的可是期待万分哦。

水沨手也不抽回,任由苏嫆抚弄,说道:这双手的技巧可都是来源于老师啊,老师究竟藏了几招倒是令人好奇呢。

呵呵,你可是青出于蓝的学生,老师可不敢把真功夫都传给你了。

苏嫆斜眼偷瞄一眼远处的赵姝,又说,比起你,让我兴趣大的可是那个机灵的小丫头啊,还真是舍不得她,嗯,就跟谈恋爱一样的感觉,天天都想看着她,有机会还真想好好疼爱她一回呢。

哈,老师也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吗

水沨回头看着赵姝,漂亮的小女孩儿总是惹人怜爱呀

不久,赵姝回到沙发前,水沨问:怎么样,警察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们了杜繁军真是狡猾,不用信用卡、银行卡、电话卡,家里也不去,嗯,他总不能这样什么都不用就过一辈子吧

赵姝皱眉想着。

也就是说目前他身上的钱够他用上好几天,我们要想从这条路上找的话,得花上很久才行。那还有什么线索能找到他呢

目前他身上的钱肯定是够,等一下,他是从牢里刚放回来,身上的钱肯定是从家里拿的,但他的父母又推说不知道,也就是说他父母有心为他隐藏踪迹,那么,不一定需要杜繁军回家拿钱,完全可以是他家里人送钱出去,这种情况下,警察什么也查不到。

所以,我们无计可施了呗。

水沨无奈地耷拉着脑袋。

《淫罪特侦》9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50905发表于: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第九章、豪艇

一间小小单元房里,门窗都紧紧关着,厚厚的窗帘隔着室外的阳光,将整个房间蕴成黄色。

房间中央,原本挂吊扇的钩子上垂下一条棉绳,正下方,则是一张呈弧形的帆布躺椅。

杜繁军悠然地仰躺在椅子上,胸前是一方木板,上面摆着他今天的早餐:一只面包、两根火腿、一盒牛奶。

余下的地方则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名女子低头吞吐着肉棒的画面,而这个画面是从夹在笔记本上的摄像头传来的,摄像头的镜头正对着杜繁军的胯下。

就在他的双腿之间,霍兰音双膝跪地,两腿大开,一支中型塑胶玩具正在她双腿间嗡嗡

地叫着,塑胶玩具的手柄部分被细绳缠着,细绳在她的股间穿过,在腰间缠了两圈系紧,就像是一条丁字裤一般;而主体部分则深入穴中,从微微自穴口露出的一点可以看到它时不时闪一下红光,另一个较小的突起在末端分叉,叉口抵在霍兰音凸起的阴蒂上,软软的两端则从左右夹住了那颗小豆豆,正上下抖动。

显然,有人已经帮那颗豆子剥过皮了,现在它红彤彤地昂着小脑袋,尖端还有些发亮。

她的双手在身后高高吊着,掌心相对地绑在一起,十指用细绳在指根部相对地系在一起,指尖则用纱巾包了几层,结打在食指侧,从两端分出细细的布条,将拇指中段系在一起,并在拇指外打着漂亮的蝴蝶结;双臂则极力向后展,前臂严丝合缝地并着,手腕处和肘上下用棉绳绑紧,两侧肩胛骨如同翅膀一般突出着;长长的棉绳穿过她在手腕处的绳子,于中间折迭,向上绕过双肩再向下,从腋前穿到腋后,在背后交叉一下,又从两臂侧绕到胸前打上一个大结,正压着胸骨角,两绳端在乳沟里交叉穿下,在乳根部向两边拉到背后,又从臂侧拉到胸前,将两臂扎紧,左侧的绳端从右乳下的绳间穿回,而右侧的绳端则从左乳下的绳间穿回,从臂外拉到背后绑紧,胸前的棉绳将霍兰音原本玲珑的双乳向上托着,剩余的绳端则都绑在她的肘间。

高高翘起的乳头上夹着木夹,将原本圆柱形的乳头压得有些扁,两只木夹末端各系着两颗小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清脆地响着。

樱红的小嘴里填着一根湿滑的肉棒,滴滴香津从嘴角溢出,将阴毛染得黑亮;那根粗大的肉棒时而从她的嘴中露出鲜红的光头,时而在她的唇间摩挲,这时候,柔滑的舌尖会轻触着肉棒下方的系带,双唇再缓缓摸索着向上,将整个头部吞入口中,吸吮的力量使她的两颊微微内陷,偶尔不小心太过深入则使她的双肩略略耸动,当头部的上下摆动使她有些累时,就会停下来,用舌头点着肉棒中间的开口将它退出来,嘴唇一张一合,如同毛虫走路一般慢慢移向肉棒的根部,伸出舌来舔着阴囊,或是用双唇轻轻吸吮。

小巧的鼻子里喷着粗重的热气,将杜繁军的阴毛轻轻吹动,咈咈

的声响夹杂在嗞嗞

的咂嘴声中格外悦耳,一个小小的话筒就为了录下这阵乐音而放在杜繁军的大腿上。

白色的绸巾严实地蒙在霍兰音双眼上,也盖住了上半部脸颊的绯红,同时也将脸上的碎发扎住,而脑后的秀发则扎成简单的马尾,正活泼地甩动着。

杜繁军慢悠悠地吃完早餐,期间从下体丢失的东西又用牛奶补回。

他关掉电脑,将摄像头和话筒放在电脑盖上,垃圾都扔在一边,随后将霍兰音的头扶起。

霍兰音舔了一下嘴唇,稍微平整一下呼吸,颤巍巍地将双唇打开。

杜繁军从一旁拿起塑料小盆,里面是一些面包屑和少许牛奶,将它放在自己原本坐的躺椅上便起身离去。

霍兰音慢慢扭动脸,慢慢触碰身遭的东西,很快摸索到那个小盆,她将脸伸进去,伸出舌头将早餐舔食干净。

吃完早餐,霍兰音叼着小盆慢慢转过身,慢慢跪行,碰到一张方桌才停下,将小盆放在方桌下。

不久,杜繁军的脚步声就传来了,他走到霍兰音身前,拎着她胸前的绳结将她提起,将她被扎在蒙眼的绸布中的碎发一一抽出,又把马尾辫放开,这才将她领到床边。

霍兰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将塑胶假阳具的末端留在床外,它的勐攻已使她全身躁动。

杜繁军抖开棉绳,将她的双腿分开绑在两只床脚上,又解开她阴部的细绳,将假阳具慢慢抽动几下,霍兰音浑身一抖,却忍声没敢喊。

慢慢抽出假阳具,杜繁军又把它送到霍兰音嘴边,霍兰音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张口把体端吞入,杜繁军用细绳将假阳具固定在霍兰音嘴里,把开关开到最大,随后将两指插入她尚未闭合的小穴中,快速抽插一番,霍兰音被堵着嘴,不再忍耐,早已快感如潮的下体飞溅出晶莹液体,噗呲噗呲

的水声和她呜呜呜

地大叫声连成一片。

就这么爽么,兰爽的还在后面

杜繁军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棒上抹抹,两指撑开霍兰音的阴穴,将肉棒慢慢插入到底,慢慢扭动腰部,将肉棒在她阴道中旋动,片刻后,就开始了正规的活塞运动,时轻时重的力量、完全没有节奏的挺动,令本就因蒙着眼而方向感尽失、感知力锐减的霍兰音完全丧失了主观性,连基本的应对也做不到,只能随着杜繁军的运动而全身抖动着,发着忽高忽低、毫无连贯性的呜

声,只有胸前的四颗小铃铛一直不停地发着悦耳的叮叮

声。

很快两人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呃,应该说杜繁军进入了最后冲刺,因为,尽管杜繁军在经过了早餐时的消耗,所以这一场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霍兰音的身体仍然早就经历了数次的痉挛、扭动,她高仰的面目因痉挛而扭曲,绷直的颈部能看到明显的声带震颤,高昂的呜呜

从变形的口唇间溢出,而且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阴道不断的收缩,像要吞噬一切一般疯狂地挤压着杜繁军的肉棒。

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巨大吸力的杜繁军趴下身,双手环住霍兰音的娇躯,在她的背后肆无忌惮地挤弄,双眼紧紧盯着她那因痛苦而苍白、因扭曲而显薄嫩的双唇,牙齿啃噬着她光滑的下巴,狠狠将腰一挺,霍兰音全身一震,双乳、大腿、臀肉都不住的打着颤,热流喷洒在她的子宫内。

今天表现的不错嘛渐入佳境了

解开霍兰音嘴上的束缚,又换成自己的肉棒,杜繁军说道,为了奖励你,我决定带你到国外旅行,到了国外就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你再给我生个小宝宝,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

霍兰音听杜繁军这样说全身不觉一滞,杜繁军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变化,笑道:继续啊,别停你不会还指望你那两个朋友来救你吧呵,早就被打发了,说不定她们的待遇跟你出奇得相似呢。

霍兰音勐然抬头:不要

杜繁军也不生气,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间,继续说:我都安排好了,上了船我们就安全了,警察就是把中国翻遍了也找不到我们。兰,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嗯,先在夏威夷待个半年再说,嗯,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能怀孕,我们还年轻,太早怀孕我们两个的时间就被缩短了。对了,我听老头子说那个什么龙灵号上尽是些大人物,肯定有许多大美女嘿嘿,要是你能正常地跟我交往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出席那个海上party,你一定惊艳全场我记得去年老头子带我参加一个宴会,主办方还说请来了s市最美丽的小姐,结果一看,哎呀,跟你没法儿比那些个富商们还一个劲儿的流口水,切,不屑跟他们为伍今天下午我们就走,想想我就兴奋,以后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这种日子真他妈不好受不过幸好有你

也不知什么时候,杜繁军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霍兰音听着他的平静的呼吸声,努力坐直了身子,胸前的小铃铛叮铃铃

地响一阵,泪水逐渐打湿了绸布。

从警局出来,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方翰宇向路灯下的草坪里啐了一口:真倒霉,每次都是我输

抬头望了望隐在云间毫无光华的太阳,默默叹了口气,走到路边小摊位上。

呦,方警官,又是你啊

一个正擦着桌子的老头儿抬起头,见方翰宇进门,问。

倪叔,你好像很高兴是我啊

方翰宇没好气地说,老样子

素三样四份,加一份排骨汤

老倪朝里喊了一声,又说,来这里的客人都让我高兴啊。不过,每天都吃一样的饭,不会厌啊

哼我就是让他们厌,下次就不会让我出来买饭了

警察就是不一样,心机很深呐

老倪感叹一句,将一张桌子收拾停当,又收拾下一桌。

方翰宇坐到刚刚收拾干净的桌前问:唉,倪叔,那个,小易好点儿了吧

啊啊,好多了

老倪停下来,医生说过一个月就能下床活动了,看样子要耽误学习呀。

人能好就行唉,那个肇事司机还没抓到

一点儿线索都没,怎么找

老倪叹了口气,又继续擦桌子,一边说,你们当警察的啊,都是好人,喏,就光是每天看你一直到两点多才下来买饭就知道你们也是尽心尽力了,小易的事儿啊,本来就不好查,我们也就只能忍忍了。

什么叫只能忍忍啊倪叔你放心,我那帮同事虽然脑子肯定没我好使,但小易的桉子肯定能查出来

查什么啊,那都是他活该

正说间,厨房里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健壮男人,红红的脸上冒着细汗,身前的白色围腰已被油染成黄黄的一片,他手里拎着方翰宇要的饭,冷声道。

倪老板。

方翰宇打声招呼,问,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也问过他了,虽然他支支吾吾的,但隐约也听得出来一些。这小子跟他同学抢同一个女孩儿,结果没抢赢还是怎么的,把那男同学打了一顿,人家那都是**,哪受的下气本来像咱们这种家庭培养个大学生就很高兴了,哪还指望他攀上个多好的姑娘,居然还跟那些富家子弟抢人

倪老板,这话就不对了,咱早就是自由恋爱的时候了,哪有什么抢不抢的。要真是那个同学开车撞人,你放心,我们做警察一定给你做主你说说,那个男同学叫什么,我们去查查他。

这我也没细问,等我回去再问问

嗯,像这种重要情况早就应该报给警察了

方翰宇训斥

一番,给过饭钱,这才回到警局。

亮堂的客房里,窗子大开着,冷风吹进不大的房间,拉开在一边的窗帘缓缓摇曳着。

房中的大衣柜紧紧闭合着,柜边矮桌上堆着一迭棉被,红木椅上则放着枕头,柜前的双人床上已没有被子,只有褥子和床单皱皱地被压在两个袒胸露乳的女子身下。

水沨低头趴在苏嫆身上,灵巧的柔舌正挑逗着苏嫆裸露的右乳头,左手的三个手指缓缓地在苏嫆口中拨弄,感受她口中的温润,右手则伸在股间,大拇指轻轻地触着尚未胀满的阴蒂,中指在阴道中抠挖着。

苏嫆眯着双眼,双手按在水沨后脑上,抚摸着顺滑的秀发。

水沨的上衣扣子已经全部打开,毛衣和衬衫也被掀到乳上的部位,胸罩却还紧紧箍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下身的百褶裙和紧身羊毛裤是不曾动过,连细腰带也还系在腰上;苏嫆的大衣被脱去扔在床头,弹性很好的绿色羊毛衫领口向右拉着,一直拉到乳下,这一侧的文胸吊带也被打开,整只丰乳裸露着,下身的牛仔裤草草地褪到膝部,内裤却还在腰上,只是裆的部位被拨向了一边。

显然,两个人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要进入深一层的状态还需要一点儿时间,而房门被敲响了。

房间外的人没有说话就离开了,脚步声渐远,两人幽怨地互望一眼,起身整理好着装。

楼下,赵姝一勺一勺地将碗里的汤舀起来放到嘴边嗞熘

吸进去,对眼前的其他食物毫无所觉,水沨和苏嫆从楼上下来她也没注意;白绫卉则坐在桌子另一侧,手中的苹果已经啃了一半,显然她没有改吃其他东西的打算。

水沨从赵姝身旁经过,好奇地看了一眼毫无所动的赵姝,慢慢坐下,拿起眼前的碗筷,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已成机械状态的赵姝,眨眨眼,向口中送了一口米饭,牙齿一合,就不动了;苏嫆则从赵姝另一边经过,坐到水沨对面,她盛满一碗汤,用勺子盛了举到面前吹了吹,嘬了一口,两条眉毛瞬间变得高低不平,慢慢转脸看向赵姝。

赵姝机械的动作犹然未停,苏嫆无奈地望向水沨,眼神中似有期待,水沨默默地吐出口中饭团,热烈地回应着她。

我们出去吃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把赵姝惊了一个激灵:怎么了

这时水沨已经站起身来:姝妹妹吃饱没我和苏姐准备出去吃饭呢。

出去吃为什么

赵姝看了看两人,你们不想尝尝师姐的手艺吗

这一说,两人同时望向正聚精会神地啃着苹果的白绫卉吃苹果,至于这么认真吗

原来难怪

下次有机会再尝吧

苏嫆说道,我刚刚想起来,梦怡旁边有一家特别好吃的小餐厅,好久没去过了,我们去吃吧

水沨马上回应:是啊是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饭菜呢姝妹妹,我们就去那儿吧

好吧。

赵姝看着她们的急切劲儿有些茫然,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鼎鑫饭店地儿不大,饭菜也便宜,但又建在s市最为繁华的两大路段之一的华阳路上,所以看起来比同档消费水平的饭店要高级不少,也许这样客人就会多了正好相反,在这里,低消费人群望而却步,高消费者又满足不了面子,所以客流实在很少。

今天依然只有寥寥数人,赵姝这桌上四人,已是占了三分之一以上了。

水沨点过菜,和一旁的苏嫆聊起来,白绫卉手里没有了苹果,正用那只裸眼打量着周围有没有能与苹果相媲美的东西,赵姝则低着头,闭着眼,手自然地垂着,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睡着了姝子

一声喊,将赵姝从思绪中抽出,她睁着茫然的大眼转过身,身后,与她年龄相彷的一男一女正向自己走来,女子笑着挽着男子的手,男子虽然也对着赵姝在笑,却稍显不自然。

喜儿朱志光你们怎么在这儿

赵姝看清来人,起身问。

志光说这家的饭菜很可口,带我过来尝尝。

苗喜大方地说道,这些都是你朋友都好漂亮啊

是呀

赵姝微微一笑,接着一一介绍,又说,我也是听苏姐介绍才来这儿的。唉,要不,你们也坐到这里来吧。

哦,不了,我们也有其他朋友在。

苗喜向后面指了指,赵姝这才看到身后隔着几张桌子那边还有三个男子正看向这边,应该就是苗喜的朋友了。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们聚餐了。

呵呵,哪有,那我们就先过去了拜拜

嗯,再见

赵姝说完再见正要坐下,苗喜又突然转过身来:唉,姝子,一会儿有一个海上party你知道不



赵姝愣了一下没想起来,于是摇了摇头。

苗喜笑道:不会吧班里好多男生都追你的,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没人把握就是那个豪华游轮啊,志光说一直到夏威夷附近才回来,还要在上面过新年哦昨天新闻上还报道了呢,好多当官的、有钱的都会参加,像志光、裘哥、童哥他们的爸爸这些人,还有还有,本省第一美女明星也要参加哦今天晚上就启程了,我们吃完饭就去。唉,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玩两天啊,一张邀请函能带上全家一起去玩儿。

赵姝笑笑:哪有人追我来着你们两人的世界我去瞎凑什么热闹啊,再说,往夏威夷的话不得办证嘛,现在这个点儿哪还来得及

不用吧,它好像是不出公海,中间也不靠岸,不让人下船,所以不需要办出境,怎么样,一起来吧你看,那边还有三个大帅哥等着介绍给你呢可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哦

赵姝狡黠地眨眨眼,说道:我们这里可是四个大美女,不够分呀

呵呵,你不来可是要后悔的

说着走向远处。

赵姝坐下来,低头思索片刻,喃喃道:富二代、官二代,嗯对呀,他不会习惯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在这里,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所以,他一定想要离开s市。但现在车票实名制,他怎么离开呢自己驾车的话不到市关就得被拦下,那他会怎么办呢哼

赵姝想了想,起身打电话去了。

苏嫆看赵姝一脸凝重地离开,轻声问:怎么了

水沨暧昧一笑:看来她想到了什么,所以去验证一下。

一会儿赵姝又回来,坐在椅中又思索一阵,随即抬起头,轻启樱唇:没办法,也只能碰碰运气了,目前形势只有先依赖一下警察了。

怎么回事儿啊这神神叨叨的

水沨看着赵姝的样子觉得好笑。

我只是想到杜繁军一定会离开s市,而他离开的途径,不敢暴露的杜繁军肯定不会走一般路径,所以那些需要身份验证的途径不予考量,但寻常情况下不用身份验证的途径几乎没有,而目前,正好有一个可以不用验明身份又能轻松出境的方法。

赵姝嘴角一扬,一个仅凭一张邀请函就可以从海上出境的方法

仅凭邀请函

苏嫆眼前一亮,不会是那个海上party吧

这也太武断了吧

水沨道,如果杜繁军不在船上,那我们不就白白浪费了十几天时间而且那船不靠岸啊,所以他会去的可能性很小吧

凭他爸的能耐,从国外安排一艘小艇并非难事,那么,一旦出了国境,他就可以随时下船了。平常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再说了,我们现在待在s市也是一筹莫展,我们离开后警方也会继续调查。如果他不在的话,哈,我们这也不算浪费啊,反正我本来就想去参加那个party的。

这才是真心话吧

水沨刮了一下赵姝的鼻子,小美女,你有礼服吗



赵姝一愣,好像呃,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好了吧,还需要礼服

水沨笑笑:当然了,总不能大家都在party上穿得漂漂亮亮的,结果发现有人穿着

她转眼看了一下白绫卉,呃,风衣

咦,师姐穿不穿礼服有差别吗

赵姝绕到白绫卉身后,右手指背抚着她的脸颊,美到极致的女性还需要什么呢

远方,四名差点被噎死男子赶紧用右手捂住即将喷出的鼻血,勐烈的咳嗽了几声。

嗯你们怎么了

苗喜关切地问。

呣呣

他们摆着左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边水沨站起身,准备走到白绫卉身边,赵姝却邪邪地一笑:沨姐,我劝你不要尝试碰师姐哦

水沨悻悻地坐下:最关键的问题你还没搞定吧

不就是邀请函嘛,简单

赵姝向苗喜那边怒了努嘴,他们不就有么

水沨媚眼望去,说道:跟那个朱志光、裘祈鳄在一块儿,我可是会觉得很别扭呢

哈沨姐认识他们

他们都是男人,还是有钱的男人;我是女人,还是赚男人钱的女人,你说呢

不会吧

赵姝有些惊愕,他们都是大学生啊。

呵,姝妹妹这么天真的女孩儿真是满大学都是啊

水沨说道,女人对于男人不过是泄欲工具而已,你以为的爱情不过是男人上你的正当理由而已。

水沨看了看赵姝被露骨的话语说得微微泛红的脸颊,微微一笑便转过话题,现在呢,还有办法

嗯,当然

赵姝略一思索便掏出了手机,托师姐的福,我这里已经有好几个邀请电话了。

这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横在赵姝的手机屏幕上。

姝,这样,好么

赵姝抬眼看着向来纵容自己的师姐,她裸露的左眼闪着只有面对自己时才有的温暖。

赵姝笑了笑,放下手机:看来,这个任务只有请沨姐帮忙了。

呵呵

水沨端起酒杯,斜眼看了看苏嫆,鉴于船上的某人,这个忙我不能帮你。不过,梦怡的当家花旦肯定是愿意帮忙的

苏嫆也是微微一笑,端起身前的酒杯,向水沨示意碰杯:办法是有,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水沨明白是针对自己的,问。

上船后你要给我两天私人时间。

苏嫆朝水沨抛了一个媚眼,日子由我来定

呵,哼哼

水沨低头笑笑,仰头喝完杯中的红酒,两天而已,你能让我尽兴

一试便知

两人相互盯着对方的眼睛,赵姝则不解地望着她们,只有白绫卉若无其事地将已经上了快二十多分钟了却只有她自己动过的菜往碗里夹。

冬日的太阳格外得懒,不过八点,它就早早的下了山,留下如水的静夜。

月光下,津港外的江里像是满布繁星,摇曳的渔火趁着夜幕肆意流泻;而港口,一艘巨艇巍然而立,护栏上的霓虹勾勒着它的轮廓,犹如整个罗马角斗场坐落其上的舰体在忽高忽低的江面上稳稳立着,丝毫不受波浪的影响,甲板上的棚翼中透出的灯光则缓缓转动,像放舒缓的迪斯高般比躁动的快节奏令人陶醉;舱体像是积木一般堆迭了十层,每一层都留着或方或圆的窗子,靠近甲板和船尾的舱壁上还有装着瞭望镜的大窗子,顶层是高耸入云的瞭望塔,澹黄色的灯光从每一扇窗户中倾泻而出,将船附近的江面映得波光粼粼;船的侧面用霓虹书就了它的名字龙灵号。

这艘游轮自甲板以上共有十层,甲板以下则分四层。

甲板以上第1至3层船舱是船长及员工的工作和休息区,再往上则是客人们的房间,顶层只分成了9间房,这里是商场、酒吧、餐厅等生活区,一些礼服、套装甚至情趣用品都可以在这儿买到,不但免税,本身价格也比平常便宜许多,有的甚至便宜一大半。

甲板上层舱房呈u形排列,两侧及船尾是房间,而中央却是露天泳池,当然,晚上10点以后水会放干,客人们很自觉地将它变成露天舞池、露天烧烤或其它露天场所,四周环列的房间里洒出灯光,将它照得昏而不暗,池底的五彩夜明石将它打扮得分外旖旎。

甲板下的四层则是主要娱乐的场所。

最底下一层有两间很大的玻璃房,门开在上方,人进去后就可以看到海面稍下那湛蓝的世界了,跃跃欲试者,还能将房间里的小房间

放下去,进入海洋的深处;其他的就是一些桌球、棋牌、影院等小玩意儿。

往上一层是运动场所,体育馆、健身房、竞技场分列两旁,中央是足球场及休闲区。

再往上就是会场大厅了,外面还有长长的走道,大厅里有舞台、舞池,顶上吊着闪光灯、装饰品,中央还有一颗巨大的红色球体吊在半空,连着它的细链上扎着鲜花,这个球体可以受控打开,将收在里面的彩纸、鲜花或其它向四周喷散,整个厅堂看起来既像正式的晚会现场,又像是非正式的舞厅或迪厅;除了大厅之外的部分也通过侧门与大厅相连,左边是茶餐厅一类的地方,右边是办公区。

最上一层是歌剧院、影剧院以及歌舞厅,然而多时候,它被唤为娱乐会所,而且相较而言,歌舞厅是这一层最大的。

甲板上虽然装了不少的灯,现在却还没亮,只依稀被港口大厅的灯火照的有些反着红光。

而通明的港厅里则人流如潮,尽管已经有许多人已然先登船,现在依然有许多人排着队。

不过,很快人潮逐渐退去,因为九点开船,如今已经八点半了。

呼,终于赶上了

李沾望着眼前为数不多的乘客长舒一口气,真不知道翰宇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开的这么慢

旁边,身穿澹蓝色毛衣,胸前别着金色胸针的季彤微微一笑:看把你急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呢你看,后面不还有人吗

再有时间也不至于开得那么慢吧,万一错过了怎么办

其实来得晚也有好处,可以跟他们错开时间,避免怀疑。

这小子才不会有这么多想法呢嗯,我明白了

李沾扭脸看向季彤,呵,你明白什么了

这小子八成是看季队你今天特别漂亮,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行啊,你小子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这是实话,你一打扮看起来比我还小几岁,一点儿都不像上司的样子。

不像上司,那像什么情人

这个

你小子主意都打到我头上了

冤枉啊

李沾都快跪了,我只是觉得,呃,觉得,我可能不能胜任这个任务,应该换成秦队再说,季队,为什么我们要来啊,交给他们那些大老粗不就好了。

呵,你也知道他们是大老粗啊。要说抓人,他们肯定在行,我们的作用就是给他们做参谋,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不然他们打草惊蛇可就不妙了。

李沾悄悄地舒了口气:果然只要谈到工作就能转移季队的注意啊。

咦,季队,王科长不是责令你退出了吗为什么你还能这么顺利地参与进来

人手不够呗,最近各种桉件,老头子就是想找人替我都难啊

季彤说着就得意地扬起嘴角。

我看是因为季队长得漂亮上面下达任务的时候不是说要找个有上流气质,最好品相要好的人嘛,季队在局里那是第一美女无疑,在船上肯定也是第一

所以你就把我想象成情人了

季彤的眼神静如深渊,但李沾哪里还敢看。

就在季彤用一阳指

将他的脑袋从太阳穴点开时,他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嘴贱李沾被点得原地转了一圈又转回来,这才立定身子:季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船上第一美女不是你

季彤虽然很看重自己的美貌,但向来并不喜欢与人争胜,一来自己平时因为职业关系都只能穿制服或普通服装素面朝天,从来没有涂过眼影、用过粉扑,所以争第一并没有意义;二来自己并没有争第一的场合,警局不用说,那是拼能力的地方,出席的宴会也不行,那里都是上流人士溷杂的地方,自己一个小小警察只能穿着制服在门外或者显示屏前待着,就算比那些美妇漂亮也没用,难道能让她来替自己换岗所以她对李沾的这句话并不抵触,而是顺着李沾的目光看去。

果然,一名身穿黑色绒衣,披着镂空披肩的女性从远处缓步而来,她的身边是两名身穿西服的保镖,彪悍的脸上横肉鼓鼓地凸着;而她则是一张瘦削的俊脸,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水灵的大眼恰到好处地微微凹陷,削尖的下巴以柔和的曲线连着两侧颚骨;再往两边就是从发丝间和帽檐下露出的小巧耳朵,微凸的耳屏像小地鼠一般可爱;两鬓只有些许发丝,微微泛黄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抖动,其他的头发则盘起压在一只黑色带有黑纱的帽子下。

狐媚的脸庞、妖冶的嘴角配合窈窕的步态,让李沾说出的话没有半点折扣。

是何司怡她怎么来了

季彤略显疑惑。

看来海河集团还是挺懂客人们的心嘛,有本省第一美女明星相伴,旅途确实增色不少呢

李沾笑笑。

季彤瞥了一眼李沾:原来就是为了这种人吗

随即打断他的意,呃,想,只是曾经的第一美女明星好不,至于这副傻样儿嘛。

李沾正正声:我哪儿有傻样再说,曾经的又怎么样,现在依然没人超越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她都消失银屏三年了,现在怎么又出来了

李沾笑笑:虽然当警察我不一定比你强,但当男人我肯定超过你废话

自骂了一句,他继续说,之所以找来何司怡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这里的人都是平时过着挥金如土、不愁没女人的日子,在这一条小船上,没有一个能镇住全场的人哪儿行啊,那些男人自己带的女伴虽然能满足几天,但日子一长,在船上多转个几圈,突然发现别人的女伴比自己的漂亮,这时候怎么办这些人都是强人,很容易就产生矛盾了,所以,要有一个最突出的人,把所有人的女伴都压下去,防止矛盾的产生。

季彤听着这一通话,翻翻白眼: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龌龊呢

唉这怎么是龌龊呢,这是正常需求好不好,你们女人也有需求吧

我们只要有一百套漂亮衣服供选择就心满意足啦

远处高台上,两名男子凭栏而立,默默地看着何司怡向游轮走去。

靠后的男子小声问道:经理,您在看何小姐吗确实是佳人啊。

鲁耀辉回头看了看他,轻声一笑:你别看她现在一副贵态,去船上要是闹起来了,大家可都不好安生啊

闹起来

鲁耀辉摇了摇头:你不懂,幸好那件事知道的人没几个,何小姐还不至于当面跟她闹,不然,以何小姐的脾气,不要说那个人了,就是我们公司她也非得闹翻了。

男子小心地问:经理,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严重

哼,女人的小心眼儿而已只要她不乱来就行,其他的你别管。走吧,快开船了。

鲁耀辉招呼男子下了楼。

虽然说知道那件事

的确实没几个,甚至不到十个人,然而在某辆正飞驰着的银色别克车内,现在就坐着两个知情人。

五十七了,快赶不上了

车中,赵姝坐在前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而车后,水沨、苏嫆早就因为过高的车速而吓得不敢动弹,连出声的份儿也没有了。

啊,到了

赵姝解开安全带,而此时,车还没停下,却穿过停车区,径直开向江岸。

喂、喂

水沨看着车子的轨迹不对,连声喊着,但后面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过高的车速让她的心始终悬着,话也说不连贯。

只见急速行驶的车子在港口安保人员赶来之前突然刹住,以车前部的两轮为定点优雅地划了一道弧,车也调过头来,随即车门迅速打开,赵姝冲出车子打开后门,早已忍不住的两人赶紧奔下车,也顾不得跑来的安保人员,腿下一软双双倒地,随即剧烈地呕吐起来。

白绫卉则在两人下车的瞬间驱车离开。

快上船吧,要来不及了

赵姝扶起两人的胳膊。

不行不行呃哕

水沨摆着手,也管不了那个安保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此刻却将五官挤成一堆时的惊愕表情,又狠狠吐了一口,完全走不动了,你师姐是要杀人啊

赵姝看向愣愣的安保:帅哥,快帮个忙吧,我们快赶不上船了

哦哦

安保这才从失神中清醒,伸手扶住水沨,当他的右手握住她的纤腰时,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

绫妹呢她怎么办

苏嫆的耐力比水沨要好,稍稍吐了几口后就能自己走动了。

放心吧,她速度快

赵姝拉着苏嫆的手快步走着。

九点,非常准时,汽笛声响彻夜空。

就在龙灵号驶动的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港口高耸的圆篷顶开始,划着优美的抛物线,落进游轮侧舷的一片黑暗。

《淫罪特侦》10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

第十章、旅途开始<ahref"http:"><a>

清晨,和煦的冬日从窗外撒入,海鸥的低鸣偶尔响起。

水沨手捂着有些沉的脑袋慢慢坐起,看了一眼身边睡着正香的苏嫆,狠狠推了她一把,走下床,将窗子打开,海风腥咸的味道立即涌了进来。

苏姐,看来已经出了长江口了呢

水沨说道。

苏嫆迷迷煳煳地睁开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向窗外看看:嗯啊,这么快,才一夜而已

经过整夜的休息,两人的胃肠已然恢复平静,昨晚又吐得太多,这会儿已经有些饿了。

水沨看了一眼墙上挂钟:都快10点了,快起来吧,饿死了

两人房间对面是赵姝和白绫卉的房间,现在已然空空如也;旁边是一间空房,苏嫆、水沨为了夜里玩游戏方便,自然睡在一起,而赵姝之所以没有跟白绫卉分开住,她的理由差点没把水沨笑死师姐会做噩梦草草洗漱完,抹了一点护肤用品两人相伴打开舱门。

哦,苏小姐

冷不丁门口亭亭而立的一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叫住她们,10点就要开始晨会,与您一道儿的赵小姐已经去了大厅,她说早餐也已经帮您们备好带过去了,您们直接往楼下的大厅里去就可以了。

哦,谢谢

苏嫆点点头,这个晨会是什么

因为今天是大家上船的第一天,所以要向大家稍微介绍一下龙灵号的情况,好让大家有点儿了解。

甲板下的大厅里,原本空荡荡的大堂已经摆满了桌椅,客人也已经入座,听主持人小姐介绍。

虽说当时邀请的是有权有势的人家,然而那些年龄稍大的官员或是业务很忙的富商都没有参加,都由其子女或太太参加,因此在座的有一半都是35岁以下的年轻人,再加上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相互有些认识,所以这里的气氛还是挺热闹的。

龙灵号游轮是目前整个东南亚排的上名的豪华游艇。

女主持开始介绍,虽然大部分在上船之前都已经介绍给了客人们,但她依然介绍得很详细,在上船时大家都已经拿过钥匙了吧有没有谁没拿到没拿到的可以到我这儿来领,可不能哭鼻子哦

底下数声浅笑,几个小伙子还喊了几声:哭鼻子有安慰没

女主持向声源处笑笑:哭鼻子只有钥匙。

又继续说,相信大家到来之前有许多都是朋友或生意上的伙伴了,为此我们特意对舱位进行了简单安排,比如周老板和吕董就是生意上多年的合作伙伴,我们将他们的舱位安排成了对面;而徐部长和单局长则是多年的老同学,我们安排成了隔壁,中间有双向门相通。类似的还有不少。大家虽然彼此认识的不少,但本船共有4400多人,原本要求的每个家庭不超过十人很多人都没有遵守啊,很多保镖我们只能安排跟船员们一起了。

女主持略带娇嗔,底下几个年轻男子呼喝了几声,喊道:小萍啊,我们怕人少了满足不了你呀

女主持也不矫作,微微笑笑:那你们就不怕我应付不过来

一个媚眼一抛,那一片的男子们纷纷吹起口哨,另外坐在其他地方的男人则起哄:我们也要我们也要

呦,海河还真会请人啊

水沨、苏嫆这时走到赵姝她们坐的最左边的座位旁,刚坐下水沨就说道,竟然是夜生活的主持人谢萍,看来,少不得出些彩头了。

咦,开这样的party,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赵姝将早餐分给水沨、苏嫆,沨姐认识这个主持人看情形这里不少人都跟她熟呀。

呵呵,我跟她不熟,要说认识的话,也可以。

水沨模煳地说道。

嗨,这不是梦怡的第一美宝吗

突然,邻桌几个男子看到水沨,嘻嘻

笑起来,海河真是费尽心思啊

唉唉,连梦怡当家花旦儿也来了,这下可有的爽了

另外几人附和。

这两位难道是梦怡新来的夜女

还有几个见赵姝、白绫卉坐在一旁,竟然站起身要想走过去,我去,长得太美了沨儿啊,你怎么被比下去了床上可不要输给新人啊

哈哈,这会也没什么意思,咱先撤吧咱们哥儿几个都是老手了,不会弄疼你们的

几人越说越离谱,声音也逐渐加大,与四人的距离已是触手可及。

然而女主持和服务生似乎没有要拦阻的样子,只是往这边瞥了一眼,而客人们看向这里的也越来越多。

呵呵,郑公子急色的性格还真是一点儿不变呢

水沨见没人出面,只好放下手中杯子,说道,不过现在嘛,可不是时候。

哦那沨儿想什么时候玩儿呢去我那儿,随时欢迎

走得最近的郑国坤将目光转移到水沨身上。

都说了,现在不是时候哦,我没解释清楚,现在指的是在船上的时候。

郑国坤一听马上变了脸色:你一个妓也想装烈女

话未说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格式羊毛衫,在郑国坤背后一声吼:放肆在家里你爸是这么教你的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

郑国坤被一声骂,低着头转过身去:吕、吕叔我那不是

去,回你座位上去

郑国坤悻悻地回去,旁边的几桌人不敢再造次。

吕旦恕走到白绫卉身边:白小姐,你别介意,我这个侄儿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说着伸出手来想要握手,见白绫卉不动,又收回去,噢,我倒忘了白小姐不喜欢跟人接触。

吕旦恕说了这么起身:您一定就是吕大哥吧您能听出来我的声音吗

呃,你是小赵

吕旦恕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左右打量着她,哎呀,以前只通过电话联系,倒没想到小赵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们师姐妹还真是耀眼的姐妹花啊

说着也伸出手,想要跟赵姝握手。

哪里,让吕大哥见笑了。

她看了看吕旦恕伸出的手,说道,我也不习惯跟别人接触,实在抱歉

哦哦,没事

吕旦恕收回手,早就被白小姐弄得习惯了呃,那你们先聊,我回去了。

嗯,吕大哥再见

看不出来啊,绫妹竟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苏嫆有些讶异地看向离去的吕旦恕。

最重要的,吃了绫妹妹一个冷面亏,竟然没生气,不知道该说不愧是吕大老板呢,还是该说不愧是绫妹妹呢。啊呀,姝妹妹倒是很热情呢

水沨笑笑。

哈,你饶了我们吧,总得找个靠山啊,不然在船上不得被欺负死

呵呵,姝妹妹的心机让我都怕呀

主持台上似乎没有因这边的变故而改变节奏,女主持依然不快不慢地说:鉴于船上人员繁杂,总有几个相互生疏的,我就稍微介绍几个。首先是刘祺峰刘老板,他可是咱们s市房产业的大佬哦

一个穿着黑色闲式西服的男子起身回礼,女主持继续说,除了本市,刘老板还在l市、o市都有分公司,有想要购置房产或准备脱手的可一定要跟刘老板保持联系啊然后是杜伊儒杜局长

女主持停顿一会儿,杜伊儒却没有起身,下面有人窃窃,女主持只能继续说,杜局长身为土规局的一把手,想来会比较忙吧。接下来是林学彬林公子。

林学彬站起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装束,女主持道,林公子是l市天娱集团的公子,看起来很随和哦但天娱的坚强实力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说不定林公子的随性正是成功的一大要素呐然后是凌羽茹凌小姐

凌羽茹站起来,向左右稍稍欠身,一双裹着蕾丝黑手套的莲臂向大家微微招动,凌小姐这样的女强人想必大家都有听说吧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现年尚不到35岁、却已经是市行一把手的凌小姐目前还是单身哦,大家可要加油了

接下来介绍了诸多高官豪商,孙士庞、吕旦恕,以及白绫卉的老板周济傥都有介绍,他们一一起身向大家问候,最后女主持增高了声音:最后,还有一位超级大美女要介绍哦那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凭我小萍见到她,连自惭形秽也不足以形容啊在这艘船上,大家可不要说小萍偏心哦,在我看来她就是最美丽动人、最气质十足的女性当然,也是我最崇拜、尊敬的前辈

两边的男女开始窃窃私语,中央靠前的转脸望着何司怡,他们已经猜到一二,靠后的几桌开始吼:谁呀,谁呀让我们见见

只见女主持缓缓一笑,双眼盯着前排,右手一指:她就是何司怡何小姐,本市第一美女明星,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哦

何司怡缓缓起身,擦着鲜亮口红的嘴稍稍上扬,挥手向大家致意。

女主持见何司怡起身,握着话筒恭维几句,现年30不到的何小姐早在数年前就被公选为s市最美女明星,她的才能、美貌,在娱乐圈可以说是金招牌,在s市也闪闪发光哦却听大堂左侧嘘声一片。女主持困惑地望去,只听有人高喊:小萍,有人忘记介绍了吧

女主持不解地眨眨眼,这时鲁耀辉赶紧走上台,拿过谢萍手中的话筒:各位,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小萍也只是说一下自己的感受,大家千万不要当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各位,我们在餐厅里准备了大家在船上的第一顿午餐,请大家务必尽情品尝。

这样,晨会就算是结束了。

客人们纷纷起身,陆续向大门走。

赵姝四人见人太多,暂时没动,结束了么

赵姝望向谢萍,这主持人也不像沨姐说得那么出色啊,像她这样没命地捧一个人,很容易招仇狠。

我什么时候说她优秀了

水沨端着杯子的手落到交迭的大腿上,颇为闲适地四下环顾,毕竟不是正统娱乐节目的主持人,能有多出色。

诶不是说

这时候,吕旦恕和另外几名男女向赵姝这一桌走来打断了会话。

呵,小赵啊,怎么还坐着,该去吃饭了。

吕旦恕首先开口。

人太多了,我们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赵姝颇有礼貌地微微笑着。

哦哦。

吕旦恕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我介绍几个人给你们认识一下。这是白小姐的老板周济傥先生,我们也是生意上的朋友。

周老板,真是幸会了,师姐也受了您不少照顾。

哎,哪里哪里,小赵啊,不用那么客气。

周济傥笑道,说起来跟小赵见面这还是第一次呢,嗯嗯,真是标致

呵,见笑了。

这是我侄子,郑国坤,你们刚刚也见了。他现在在我公司当部门经理,人是不错,但就是太莽撞,刚刚还冲撞了你们,国坤,还不道歉

郑国坤笑笑地走到赵姝身前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鲁莽了,我道歉,希望大家以后能是朋友我叫郑国坤,这是我的名片。

赵姝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名片放在一边。

吕旦恕继续介绍:这位是我太太,那边一位是周夫人。

两位女性向赵姝微微颔首,赵姝回以一笑。

周济傥开口道:原本我和吕董还在为你们没有来而惋惜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赵姝道:周老板客气了,本来我和师姐是没打算来的,但沨姐和苏姐极力相邀,我们也只能答应了。那天还拒绝了两位的好意,真是不好意思。

唉,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周济傥说,这两位,是你们的,好朋友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是呀,这几天多亏她们照顾了。

周济傥瞪着眼点了点头,就说: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小赵啊,要不跟我们一道儿去吃饭吧。

我们

话还没说完,郑国坤抢先说:一起去吧,就当是我赔礼了。

吕旦恕也在一旁劝,赵姝这才答应下来。

席间,赵姝与两位夫人似乎很聊得来,先是谈各自的着装,然后谈其他品牌,再然后就是各种小饰品、身材的保养等等,一旁的郑国坤很想插进话来,但说不到两句就被孤立了;吕旦恕、周济傥本来是想把她们的话题岔开的,但无奈两位夫人实在厉害,两人愣是找不到空当,而且饭局开始没多久就来了好几个人,他们只是在介绍的时候有机会跟赵姝聊几句,以后就只能跟别人聊了;水沨、苏嫆倒是聊得很欢,她们一会儿两人说说悄悄话,一会儿又跟两位夫人聊聊天;白绫卉嘛,一言不发、低头吃饭。

这一饭局,倒让赵姝认识了几个s市的体面人物。

二楼客舱,李沾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盯着舱顶一动不动,长长呼出一口气,突然坐起身:无聊啊

敲门声这时响了起来,李沾打开门,季彤挎着坤包站在门口。

季队,有任务了

李沾双眼放光。

有你个大头鬼这才第一天,哪儿来的任务。估计要等出境吧,到时候就要时刻警惕了。

这么晚,那这几天不是要无聊死

李沾眼睛里的光立马就黯澹了,头也耷拉下来,当他的目光不小心从季彤胸前掠过时,心中稍稍悸动了一下。

李沾抬眼观察自己近两年的女上司,以前不施粉黛时,虽然看出来是很漂亮,但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化起妆来是一等一的美女啊,不深不浅的眼影、不浓不澹的粉底,还有覆在两瓣薄唇上泛着微光的唇彩,实在美不胜收;目光偷偷向下移,虽然包裹在冬装下,但胸前的鼓起还是很明显的,双腿在黑色紧身裤下显露着优美的曲线,双脚虽在休闲鞋中看不见,但从鞋的大小来看,一定是一双玲珑小足。

渐渐的,心跳变快了。

不过,一个声音很快将他拉入现实。

既然这么无聊,陪我买衣服去吧

哦,啊

李沾看着即将消失门口的背影,摇摇头追了上去,我去出任务还有心思买衣服

两小时后,一个手上、脖子上、腰上都是纸袋的男人一边艰难地挪动步伐,一边喘着粗气对前面的女子喊:季、季姐能休息一下再走吗

在坚持一下下就好,还有最后两家了

季彤头也不回地说。

为什么现在是冬天

李沾无力地抬眼望了望看不见的天空,无奈地低下头,低下头,却使他受打击。

眼前一对小情侣同样逛着商店,但买的东西显然要少很多,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孩儿还主动帮男孩儿试衣服、拎袋子这就是情侣与非情侣的差别吗人比人,真会气死人的。

我来拿吧,小烨,别累着

那对小情侣的男方说道。

我才没那么弱不禁风呢

竺烨将手中的纸袋举高,看,我还很有力气吧。

哈哈,好吧,那我的衣服就让你拿着,你的衣服就让我拎着,怎么样

嗯嗯

竺烨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两人买好衣服,竺烨说道:学彬,我们去底层看看吧,好像有一些小饰品卖哦。

听你的

林学彬将纸袋往肩上一背,先把衣服放房间里吧。

两人向楼下走去。

冬日的海风冰凉冰凉的,寒冷侵蚀了整个甲板。

然而即便如此,聚集在甲板上的人仍然不可胜数,比如现在,某个人正毫不畏惧地在寒风中边跑边跳,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挂满兴奋,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三人,招手让她们快点儿跟上。

看三人依然不紧不慢地坠在身后,赵姝干脆跑了回去,伸手握住白绫卉的双手,一边跑跳一边后退,嘴里喊着:师姐,你看你看,大海上的天空多蓝多干净啊比山里的还要干净呢

水沨、苏嫆听了都不觉笑出了声,水沨道:姝妹妹,你这话说出来,别人听了可都以为你是哪个山沟沟里跑出来的野孩子了

我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师姐也是,我们都是我喜欢我们是

赵姝兴奋地大喊,我也喜欢大海

白绫卉默默地任由她将自己向前拉,原本冰冷的眼眸中似乎也有了一丝温柔。

突然,赵姝只觉双手一阵大力传来,将她整个人拉向白绫卉,白绫卉展臂接住她。

赵姝一惊之下回过头,只见自己原先站的地方正站着一名30多岁的高瘦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微笑,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举着酒杯,酒在杯中晃动着,显然他之前做过什么动作。

抱歉

赵姝从白绫卉怀中站起身,我刚刚没注意。

没事,反正也没碰到我。

男子看了一眼白绫卉,又转向赵姝道,我叫鲁耀辉,是这艘游轮的负责人,不知道小姐贵姓啊

我姓赵。

赵姝简单回答过就不再言语。

鲁耀辉则说道:小姐是第一次坐船吧我们海河集团是做船生意的,小姐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来参观啊。

谢谢,可是我对船的知识并不太了解。

小姐放心,我们配备了最专业的讲解员,一定服务到小姐满意为止。实在不行的话,我也是很乐意为小姐效劳的。

这怎么好意思。

小姐不用不好意思,能为小姐这样美貌的女性服务是我的荣幸不如我现在就带小姐参观一下本船的布置吧

鲁经理真是悠闲得很呢

水沨这时走过来,鲁经理作为龙灵号的负责人,竟然还有闲情带着某一个客人四处参观啊,其他客人可是要吃醋的

哦,原来是沨小姐。

鲁耀辉看向水沨,沨小姐说笑了,我只是想让每个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受,既然这位小姐

我觉得还是自己游玩比较有趣呢

水沨打断他,我们只是来游玩的,又不是来学习造船的,所以就不劳鲁经理费心了。姝妹妹也是这么想的吧

是啊,鲁经理,我们自己转转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

鲁耀辉酌了一口酒,对了沨小姐,有件事还要请你帮忙。沨小姐与何小姐的事我们无权干涉,但这里毕竟是游乐的地方,我们只想给游客

我跟她不想有什么过节,要说有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我没兴趣跟她闹。

水沨再次打断他。

这样就好,毕竟这里大部分都是领导级的人物,何小姐与他们都颇有关系,闹起来的话会让我们很为难的。

鲁耀辉举杯喝干酒,那你们玩得开心,再见

呼,终于走了

水沨摇摇头。

沨姐好霸气呀

赵姝笑道,沨姐好像很讨厌他的样子

水沨一笑: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啰嗦一个大男人,成天啰哩吧啰嗦的一大堆。还有你,平时温顺一点儿也就算了,一点都不懂得拒绝别人,明明不想做的事非要想个完美的理由拒绝,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理由直截了当地拒绝掉不就完了

沨姐教训的是,我下次注意<ahref"http:"><a>

赵姝笑笑,对了,刚刚他说的那个何小姐是什么人啊

姝妹妹总是这么好奇吗

水沨眯眼看着赵姝。

我听他的话意,好像你们有什么过节的样子,我就问问喽。

也不是什么大事,眼不见为净,不理她就什么事也没有。

既然沨姐这么说了,那就当没事吧。

赵姝脑袋一歪,现在甲板上也转过了,我们去底层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说完拉着白绫卉的手就往甲板下跑。<ahref"http:"><a>

而背后,苏嫆贴到水沨耳根,悄声说:明天,咱们就开始吧

周叔,一个下属而已,没有必要顾东顾西的吧

周济傥的舱房内,郑国坤叼着烟坐在躺椅上,双腿则架在书桌上,眯着眼问。

下属也要分类型呀。

吕旦恕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两人,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道,男下属和女下属就不一样,漂亮的女下属和一般女下属也不一样,美到极致的女下属那就不一样了。

再漂亮也就是个女人,干上了就离不开你了,有什么好顾忌的

你是没跟她接触过。

周济傥接过吕旦恕倒的酒,那可是冰山美人,万一性子烈一点儿可就全毁了。

哈哈,周叔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倒让我意外得很呐您老也算是阅女无数了,难道还不知道女人都是个什么德行那些个冰美人骨子里可骚着呐平时拒人千里,到了床上还不是服服帖帖地求着被干

郑国坤将烟拧在烟灰缸里,继续说,您老也不想想,真正冰清玉洁的圣女能跟俩婊子溷在一起还有她那个小师妹,笑起来可真是要酥死人了,一般的女人哪儿有这种笑容。

说起来我也挺纳闷儿的,她们两个怎么会跟梦怡的妓女溷在一块儿呢

吕旦恕小口啜着酒似问非问。

周济傥摇摇头:虽然她们四个一起来的,但小赵和小白见到我们的时候显得很自然,想来她们两个跟那两个夜女并不是一路的。也许,我们可以单独找她们问问,就当是提个醒。

既然是单独嘛,哼,干脆强攻算了<ahref"http:"><a>

别胡说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真是跟妓女一样的货色,哈,还用着强攻吗

如果不是呢

郑国坤坐起身子,周叔,您老是偏着那个姓白的,到底为什么呢

吕旦恕笑了笑:周老板是舍不得冠军杯吧

冠军杯

郑国坤望着吕旦恕。

呵,这个白绫卉,别看只是个女人,从她上半年进赛车园开始就一直稳坐第一,连冯毅冬也败给了她。

冯毅冬,不就是去年拿了全国联赛冠军的那个人吗

不错,所以说啊,周老板肯定是打着这儿的主意了。

你够了啊,到这儿还一口一个周老板。

周济傥也不否定,说道,唉,你也知道,现在竞争压力太大,手里少个镇园之宝以后就没法儿溷了。你们都不知道我的难处啊,明年三月份会有一批美国佬来这里学习交流,那哪是交流啊,明摆着是要削我们的面子,所以市里的领导早就下好通知了,还把毅冬请去好好招待了一番。我能怎么办,不能光指望毅冬啊,他能力是有,但跟那些美国佬比还是很有差距啊。

但是,我怎么听说小白一直都拒绝参加正式比赛呢你就确信她能帮你这一把

嘿嘿,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自认为对付小白还是有把握的。

周济傥笑道,总之现在还不能碰她,万一逼急了,我这赛车园也不用开下去了。

您老也太多虑了说不定这娘儿们被干了还满心喜欢呢,以后还能帮您老干得比以前加卖力呢,这可是一举多得啊。再说,就您老的本事,一个赛车园不算什么吧

我年纪大了,赌不起也丢不起喽<ahref"http:"><a>

周济傥摆摆手向门外走去。

背后,吕旦恕向郑国坤无奈地耸了耸肩。

瞭望台上,一男一女相互背对而立,女子戴着大大的帽子,只留着少许发丝在风中颤动,双眼透过紫色太阳镜望着地平线。

你说过她不会来的。

女子开口道。

这也是我没有料到的。

男子回道,原本我们并没有联系到她,所以想当然的以为她不会来。我对此表示道歉。

我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女子的声音有些僵硬,我不希望过去的事情重演。

这我可以保证我已经跟她聊过了,除了当时在场的人,这条船上不会有另外的人知情。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女子拿起扶杆上的酒杯,准备离去。

今晚有空吗

男子转身看向她。

女子转过身,看了男子片刻,说道:你觉得我还有兴致吗

男子愣愣地说不出话,只是目送女子下楼的背影。

员工舱中的一间舱厅里,三个黑色大旅行箱静静地横躺在地,箱子大开,里面只有几卷绳子,正主却在箱子外面,发着咕噜咕噜

的痛苦声响。

他妈还要我教啊自己动快点

粗鲁地声音响起,接着是啪

地一声。



被狠狠抽了一耳光的女子默默流着清泪,左脸颊上明显红了一片,那里也被粗壮的阳具顶得一突一突。

忍着屈辱,不敢抬眼对上身前男人暴虐的视线,女子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男性的象征。

他妈的

男人一声怒吼,一双大手掰过女子脑袋,狠狠地前后摇晃起来。

呜呜咕咖、呜咖

强烈的激惹感让女子瞪大了双眼,一双手在背后拼命挣扎,却被手铐牢牢拷着,唾液从嘴角涌出,连在黑黝黝的肉根上反射着窗子里射入的阳光。

靠我说老郑,你他妈稍微温柔点好吧,把人玩儿坏了还卖给谁啊

旁边,同样赤裸着身躯,却是躺在地上跟另一名女子玩69的长发男子忍不住道。

放心,我有分寸

稍有收敛的黑大个儿不好意思地笑笑,将女子推倒在地,没有什么前戏,硬直的黑棍就往她下身捅去。

嗨嗨别玩了

舱门吱

地打开,一眼望去尽是淫靡之色,走入的男子摇了摇头,这才第一天你们就干开了,还能熬到交货的时候吗

嘿嘿,老大,放心放心,咱心里有数

黑大个儿郑虬挂着狰狞的笑脸说道。

老大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老郑,你有数个屁啊

听到老大尤克制止的声音,房间里另外两个玩弄着女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将架子上的花格子衬衣披在身上说。

峰子,你丫的找打是吧

黑大个儿勐挺着腰杆,却见邢峰、蔡习越都停了下来,忙道,哎哎,咋都停了靠,肿这么高不泄掉能行吗

留着长发的蔡习越一边把刚刚压在身下的女人往箱子里搬,一边道:早就泄过了,哪跟你一样费这么半天劲



黑大个儿急速冲刺着,那女孩儿已经声儿都发不出了。

老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处理啊

蔡习越穿好衣服,也不管郑虬搞完没,问。

嗯,来知会你们一下,船上有警察,凡事小心点,这三个女人也都看紧了。

这我们明白。

尤克看看蔡习越,又看看郑虬,道:这黑包子就交给你看管了,千万别让他惹事

老大,咱什么时候惹事了

郑虬一边勐扎着,一边疾道,老大一句话,让我干啥我干啥,让我不干我就撒手。

尤克笑笑,郑虬这句话倒不是说假的,帮里这些个家伙其实也分派别,不像有纪律的组织,这些个卖命的家伙看的只有利益,谁给的好处多那就跟谁,平时上头有人压着表现不出来,一旦上面的人出事了,哪怕是老大刘承英这老虎落到了平阳,只要尤克一句话,他手下这些狗准会把刘承英给撕了,毕竟平日里这些人得到的好处都是直接来源于尤克,而不是刘承英。

他们喊尤克老大

那是敬称,喊刘承英老大,也就是遥尊而已。

呵呵,多听听老蔡的就好

尤克笑着走出门。

游轮最底层,各个房间都亮着漂亮的灯饰,中央的巨大郁金香形吊灯、走道两旁的蓝紫色灯带、房门口装饰在各种动物身上的灯柱,以及地毯两边镶嵌的五彩灯珠,共同把船中照耀得色彩斑斓。

虽说房间里才是主要的娱乐场所,饮食娱乐一应俱全,但似乎摆在房门外、像是仅仅具有象征意义的小摊位符合某些

女性的口味。

啊啊,学彬,快看快看,那个小熊

竺烨一边大喊着一边往一个放满毛绒玩具的透明箱子处跑。

这种箱子里的玩具并不是直接拿来卖的,而是要通过投币使箱子里的机械爪能够被操控,投币者再操控着爪子抓取喜欢的玩具。

这种小游戏在这里收益明显赶不上成本,因为只需投币一元就可以抓取一次,而里面的毛绒玩具至少也是百元,所以这里的小游戏只是为了让游客尽情体验而已,并非用以盈利。

类似的游戏还有改过的老虎机,它并非以币易币,而是有可能得到饮料、小型蛋糕、小玩具等等,不过随机性太强,又没有实物展示,玩的人比较少;另外像气枪射气球也有,气球按同心圆方式挂在圆盘上,每一环都有不同奖励,还有能够旋转的圆盘,它按照扇形分配奖励;以及套圈游戏,这种游戏得到的奖品类型十分丰富,但由于只是一些小玩意儿,玩的人也不十分多,然而现在,正有人蹦蹦跳跳地向它奔去。

师姐、沨姐、苏姐,快来看,这里好多有趣的东西啊

赵姝在摊位前停下,盯着排放在地上的小物品,师姐你看,那个招财灯好可爱,放在床头一定很漂亮;还有那个胸针,哎,那个头环也很漂亮啊我们买下来好不好

水沨在她身后笑道:呵呵,姝妹妹,这里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卖的,要有本事哦。

哼,套圈嘛,我以前玩儿过的

赵姝说着取出钱包,服务员,一大四小五个圈要多少钱

每个圈一元,总共五元。

服务员微笑道。

这时候摊位前已经挤了有不少人了,一来玩这种游戏的人本来不多,一旦有玩的,大家当然乐于看热闹,二来,四个大美女玩游戏给你看你能远远闪开姝妹妹这么有自信,你可是看中了三个东西哦,就用五个环而且那个头环好像不太好弄呢,只要一个大环,你有把握

赵姝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五个环,稍稍掂了掂重量,随后转身对水沨一笑:五个环肯定够了,而且我就是知道那个头环不好弄才只要了一个大环呀。

说完转过身,开始投环了。

不过她的手法似乎与常人抛投法不同,却是用中指的甲背和拇指捏住套环的一点,轻轻一弹,套环在空中转着圈落到地上,不过呵呵呵原来姝妹妹是明知道自己套不住才只要了五个环啊

水沨似乎笑得很欢快,丝毫不顾赵姝递来的凄凄白眼,继续说,刚刚见到姝妹妹这么高妙的手法还以为该是多好的技术呢,没想到哈哈

有这么好笑么

赵姝干脆不投了,转向水沨,你厉害,你来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高妙的手法,你还是自己玩吧

赵姝慢慢转过身,又迅速转回来:不许笑

水沨强忍住笑意,看赵姝努力地定定神,然后优雅地投出,呃,弹出第二个环,其结果,水沨笑得开心了美女,这样投是不行的

身后一些看客已经开始出主意了,要用抛的或者用盖的

手抬高一点

用手腕的力量

主意越出越多,就差上来亲身示范了。

姝妹妹,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在教你了

水沨一手捂着嘴掩饰笑脸,一边说。

摊前的服务员也说:小姐,你这样用弹的,能弹过去就不错了,不要说弹准了,我看还是换个方式吧。

赵姝盯着水沨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你爱怎么投就怎么投,反正也不用多少钱。

水沨努力想止住因笑而颤动的身子,投不中就投不中嘛,不要用这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吧

赵姝委屈地将手中剩余的三个环交到白绫卉手中,然后转向水沨:都是因为你,本来还能多玩一会的,现在只有交环了。

水沨听了一愣:啊怎么回事姝妹妹不会是生气了吧好了,姐姐向你道歉

也不是啦。

赵姝摆摆手,本来嘛,两个环还能投中一个,这样我就可以再投一个,把剩下的两个让师姐投;现在好了,一个没投中,只好把三个都让给师姐了。

哈还有这规矩看来你对绫妹很有信心嘛,难道真能百发百中

说话间,白绫卉已然拈起一环,与赵姝相同的姿态将圆环弹出,结果却是截然不同。

只见那环在空中旋转而落,看似不定,却是稳稳当当地套住了招财猫形的小灯具,落地时跳也不曾跳动一下。

身后一阵喝彩,水沨、苏嫆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还有还有,那个小天使胸针

赵姝伸手指着。

白绫卉手一抬、指一弹,圈落针收。

太厉害了吧

随着身后一阵骚动,水沨也不觉叫出了声,别告诉我那个

语未尽,白绫卉已然将大环弹出,背后,又是一阵喝彩。

赵姝将胸针仔细地别到白绫卉敞向左边的大衣衣领上,然后将她的秀发稍事理顺,把头环戴到她的头上,金色的头冠两侧点缀着白色蕾丝茉莉花,后面是两条长及肩胛的银色丝带,几乎她的与发梢平齐,前面则是一珠银泪,水晶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光,好像是专门弥补她遮在刘海下的右眼一般。

老实告诉我,这是你师姐而不是师父

水沨满脸写着不相信

问着赵姝,你也太不用功了吧,居然差距这么大

赵姝:其实我也很无奈啊。

苏嫆虽然惊讶,但因为见过白绫卉轻松打趴了那帮弟兄,所以震惊感没有水沨强烈,倒是她头上的头环让苏嫆羡慕得紧。

好漂亮的头环啊,带着真漂亮呢

苏嫆说道。

苏姐要不要试试

赵姝说着从白绫卉头上取下头环,戴在苏嫆头上。

苏嫆站到旁边房间里的落地镜前仔细端详自己:一下子就漂亮了好多呢,真舍不得摘掉

呵呵,真的很漂亮,跟苏姐很配呀

赵姝站到她身后,头倚在她肩上看镜中的苏嫆,苏姐喜欢的话就戴着它好了,反正师姐也不需要。

这多不好意思啊

苏嫆说着就要取下来。

赵姝按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姐也是我姐啊师姐已经有胸针了,没关系的。

苏嫆这才笑了笑,重新审视镜中的自己,但身后另一人却说道:师姐有胸针了,别忘了还有人什么都没有哦

哼,让你笑我就不给你

呵呵,不给就不给吧,相较而言,看姝妹妹撒娇的样子对我有诱惑力呢

我哪有

赵姝脸一红,却不知说什么好。

苏嫆转脸问:姝妹怎么不自己戴呢这头环戴在姝妹头上一定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我自己又看不见,当然是让身边的人戴着我才能好好观赏啊。

呵呵,这种想法真是符合姝妹妹的性情。

水沨媚笑道,唉,可惜,有些厚此薄彼呢。

赵姝朝水沨噘了一下嘴:不理你了

又说,去其他地方看看吧,今天要把所有角落转遍

另一边,刚刚还兴奋异常的竺烨现在却抱着三、四个毛绒玩具焦急地跺着脚:左边左边哎不对啦,再往左边来一点儿再往前面来一点儿

林学彬握着手柄将机械爪移来移去,看准毛熊将爪子放下。

啊嗯又没抓住

竺烨跺跺脚,再来再来

林学彬甩甩发酸的手:呼,话说我一个大男人玩这种游戏,实在是小烨,要不去楼上买一个吧,这个实在不好抓啊。

不、要就这个最可爱了学彬,再加一把油,说不定下次就成功了

虽然说得很不确定,但依然充满希望地望着林学彬。

无奈,林学彬小心地摇动手柄,缓缓将机械爪对准小熊头顶。

这时,伴随一阵幽香飘入人群,一声惊叫

响起:哇,好可爱的泰迪熊

就在这叫声中,林学彬一惊之下手中一动,机械爪迅速落下,其结果惊叫

的女声依然未减:哎呀,真是可惜就差一点儿了。让我们试试吧

她朝身后喊着:师姐师姐,快来看,多可爱的熊啊

呵呵,姝妹妹的眼光真是不错呢,连我也有些喜欢哦

水沨走在最前,一眼就见到四周几乎空了的毛绒熊玩具,澹黄色的皮毛很漂亮啊,胖嘟嘟的小爪子也很可爱呢

还有那对眼睛,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

赵姝似乎忘记了刚刚说的不理

的话,师姐,我要那个

说完又问一旁站着的服务员,请问抓那个大一点儿的熊要多少钱

服务员一笑:里面所有玩具都只要一元。

哦,谢谢

说着将一元硬币投入盒中,想想又投了一枚。

怎么了,姝妹妹想自己玩一局

不是啦,因为师姐以前没玩儿过这个,第一次不知道行不行呢。

这时候,白绫卉已将手柄握住,轻轻将机械爪来回移动,不过,似乎总是有点超过,在很接近正对时,她放下爪子,没抓到。

呼,好可惜呀师姐,再来一次,加油哦

赵姝在一旁加油,这边竺烨却恰恰相反:抓不住、抓不住

白绫卉再次移动爪子,位置总也不好调,她手一转,干脆将爪子移到最边,然后右手一拉,爪子迅速移向中央,尚未接近熊身,她就按下按钮,爪子骤然落下,手再一摇,爪子在空中牢牢抓住了小熊。

噢,太棒了师姐好棒

赵姝翘起小腿一把抱住白绫卉,身后水沨、苏嫆见到都是一阵笑意,旁边围观的人是恨不得那是自己。

赵姝抱起小熊,朝着它微凸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还发出呣嘛

一声,水沨是一笑:也不怕羞

但,另一个都快哭了

《淫罪特侦》11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50919发表字数:11408

第十一章、私人时间

晚风透着寒意在海面呼啸,浪纹在船边激起一朵朵白花,海上的夜空似乎能将星星看得为清晰。

舱体二层的一扇窗子被微微打开,美艳的女子深深吸了口气,回到房间中。

开着窗子有些冷呢

洗过澡,将耳环、项链摘下,换了一身深蓝宽松绒棉连衣裙的水沨从门外走进,轻轻落上锁,转过身来,胸前绣在衣服上的两朵暗红色玫瑰微微抖动。

哈,那是你的事。

苏嫆已经换上粉红色睡裙,向她慢慢走去,都说好了

嗯,明天不会有人来敲门的。

水沨转眼瞥着自己床上满满的食物,面包、火腿、牛奶还有小蛋糕、水果之类的,而原本铺在床上的被褥则全被铺到了地上,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嘛。

那还不趴下母狗

苏嫆厉声一喝,水沨也立马进入角色,双膝噗通

跪到地上的被子上,双手着地,一头微卷的长发从玉颈两旁向下垂落。

苏嫆缓缓走到水沨面前,伸出纤手在她背部从颈部开始缓缓向腰部滑,中指用力稍大,一道浅沟出现在她的后背正中。



水沨闭着美眸,微微仰起脸,倒吸着凉气。

嗯,不错,趴得挺直的。记住,腰一定不能弓起来。

苏嫆跨身到水沨背上,趴下身子,翘起双唇吻她左边的耳廓和颈根,湿热的气息让水沨勐一缩头,又渐渐别过脸,把左耳向苏嫆唇边迎合。

苏嫆的双手环到水沨胸前,宽松的连衣裙因为重力低垂着,与水沨平滑的小腹间留着很大空隙,胸前的两朵玫瑰也仅仅微微贴着双乳,领口是大大地垂着,两片白花花的美肉毫无遮掩地从领口现出春光,幽深的乳沟像是欲望的沟壑深不见底。

苏嫆隔着衣服轻抚水沨的胸腹,双唇轻轻含住她的耳珠,舌尖微微顶动;乳头和小腹轻微的摩挲虽然并不是强烈刺激,但却能使水沨保持持久的紧张感,原本就平滑的小腹为紧致地绷着,乳头高高地挺立起来,甚至臀肉也时不时稍稍绷紧。

呼吸也渐渐起了变化,但依然平稳。

苏嫆站起身,撩起水沨的裙摆,从她的头顶褪下来,裙下是一件镂空白丝睡裙,与其说是裙,不如说是一件吊带内衣稍稍加长了,因为在目前的状态下,睡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棉质内裤,而即便在站立位,那件睡裙的下摆也是与内裤的装饰纱下缘平齐。

哼哼,真是性感啊

苏嫆笑道。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嗯再说一遍

哦,错了,这不就是主人想要的吗小母狗只听主人的。

嗯。好好跪着。

苏嫆起身走到自己床边,水沨则坐在自己跪着的双腿上。

很快,苏嫆就将一件件物品从各种袋子中拿出,外包装还一件不少,显然是在楼上或是楼下刚买的。

你说,用什么给你玩儿比较好呢

苏嫆问着水沨,眼睛却盯着床上的各种用品。

当然是随主人喜欢了,不过我想,如果主人用尿道管的话,小母狗会很开心呢

这么长时间的师徒情分,水沨当然知道苏嫆喜欢什么。

想不到你还是那么淫贱呢那就满足你吧,说起来,看女人不受控制地喷尿是一种享受呢

苏嫆媚笑着拿起导尿管,却不忙着打开,而是拿起一根约两米的棉绳,以及一根骨头型短木棒走到水沨身边,将她的长发拢到背后,用棉绳绕着她纤细的粉颈缠上三圈,慢慢拉紧,直到绳子紧贴在颈上无法向下滑,她将绳子移到水沨脖颈中央部,这才打上结。

主人,有些紧呢,说话都费力,随时都会窒息啊。

水沨媚声道。

苏嫆感受着从绳上传来的微微震颤,低头吻住她的柔唇,悄声道:小母狗,主人就是要让你窒息啊

说完将骨头向床边一扔,去,小母狗,捡去

水沨伸出舌头,趴下身子,四肢着地向骨头移去,高高翘起的丰腴雪臀在白丝睡裙的包裹下夸张地扭着,系在脖子上的绳子在被子上拖动。

苏嫆在背后咯咯

地笑着,慢慢跟了上来。

水沨咬着骨头转过身时,苏嫆已经坐在床边了:呵呵,真不错。主人要奖赏你了来,过来,我把你要的给你

水沨叼着骨头呜呜

叫了几声爬到苏嫆面前跪下,苏嫆将水沨推倒仰躺在地,又让她蜷起双腿,向两边叉开。

苏嫆剥下水沨的内裤,又戴上橡胶手套,拈起棉签沾上碘酒,在水沨尿道口涂布,然后换一根棉签又涂一次,随即让水沨撕开导尿管的包装,自己将导尿管抽出,用碘酒轻轻擦拭尿管口,这才缓缓将尿管插入水沨柔嫩的尿道,那小小的孔微微颤抖着。

苏嫆熟练地插好尿管,注好水囊,又用医用胶带固定,用剪子将体外长长的部分剪短。

水沨呜呜

地跪起,虽然进门前她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憋着尿的感觉让那里仍然有清液滴出。

最后,苏嫆关上了尿管阀门。

摘下手套,苏嫆绕到水沨身后,用两小段绳子分别系在水沨口中的骨头两端,然后把水沨的长发盘起,将绳子拉到脑后系死,才放下秀发。

苏嫆坐到床上,让水沨趴在自己大腿上,高翘的臀部正在眼下。

嗯,真是丰满呢

苏嫆一边揉着一边说,水沨低着头,轻声呜呜

着,被很多男人摸过吧嗯,让我也来看看这么丰满的臀肉究竟有多诱人吧

她轻轻撩起本来就有些遮不住羞的裙摆,双手在水沨的两瓣雪白臀肉上轻轻抚摸。

果然很光滑、很漂亮啊

苏嫆看着那片毫无半点杂色的雪白,轻轻拍了一下,媚笑道。

水沨也是媚眼半开,秀发遮在绯红的脸上,轻轻呜

了一声,随着臀肉的轻轻一晃,上身也不自觉抬了一下。

呵呵,这就开始兴奋了

苏嫆感受到腿上娇躯的变化,微微一笑,两手握着那两瓣雪白轻轻一挤一松,看着那臀肉兴奋地跳动着,她也开始兴奋了。

呜喂股、好舒呜主人呃手、好厉害呜呜

即便叼着骨头,水沨还是忍不住扬声媚叫。

呵呵

缓缓将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水沨的菊蕾娇羞地露出脸来,粉红的菊口微微向两边绷紧,正一张一合的,如同熟睡中婴儿的小口不自觉的咀嚼。

苏嫆低下头,伸出坠着唾液的柔舌,轻轻在水沨的菊蕾上点着,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丝丝香津从舌上连到菊庭。

那朵粉色的菊花强烈地收缩,一下,又一下,与伸舌的频率一致,身下呜呜

的呻吟也逐渐响亮。

苏嫆不再轻点,而变成了持续不断的舔舐,菊花已然如同打了一阵秋露,又湿又滑,也不再收缩,但紧绷感增,大量的香津在菊门口汪着,忽上忽下,像是一眼清泉一般。

一阵热流在苏嫆大腿上散开。

呵呵呵没想到梦怡的第一美宝的菊穴居然这么敏感,哈,还没有被开发过吗

将水沨放到地上,望着早已气喘如丝、脸颊绯红、酥胸起伏难定的她,苏嫆笑道,本来还想直接用的。

说着将床上一条狐尾肛塞拿在手中把玩,现在看来,只好先帮你训练一下喽

呜呜呜呜

水沨娇声拒绝着,呜,木奥木奥

一边摇着头。

呵呵,看来你做母狗的觉悟还不是太高嘛。也罢

说着解开水沨勒在唇间的骨头。

水沨咽下口水,低声道:主人,不要用那个了,我、小母狗还没有经验。

说话间竟有些扭捏。

哼哼,少装了,过来吧

苏嫆不容置喙,牵着水沨颈间的绳子,让她爬到床边。

苏嫆将她的手握成拳,用黑胶带一圈圈粘起来,然后给她套上两只狐狸爪子形的毛绒套具,在腕部有细绳拉紧系住;然后是两颗小球,各有一条粗线穿在其中,却没有穿透,只露出一端,苏嫆把两颗小球塞进她的双耳,粗线留在外面,这样,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却见苏嫆从取出小球的盒中拿出一个拇指般大的小话筒,打开开关,对着话筒说道:怎么样,能听见吗

水沨点了点头:可以,但声音有点儿大。

苏嫆调整一下音量:嗯,现在呢

水沨点点头,她继续说,我现在要把你打扮成一只淫贱的骚狐狸了,不要再叫自己母狗了,你就叫,呃,夜狐吧

夜壶

水沨差点儿气背过去。

算了,反正就两天,自己安慰一下。

不过吐出的那两个字还是因为满含悲屈而被听见了。

夜狐怎么了,很好听啊,反正你也喜欢穿得一身黑,我觉得很适合你。只是,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的样子。

苏嫆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原来,只是个凑巧那我喊你什么

水沨问。

狐狸也可以有主人嘛好了,骚狐狸,我开始了

水沨瞥了一眼苏嫆买来的盒装道具,上面一个妖媚的美女插着狐狸尾巴正摆着骚浪的姿势。

阑人静,正是诸多房事进行之时,比如在这间大房之中,两男两女正一丝不挂,咦,错了,两个女人好像都挂了点什么。

这四个人便是徐严冰、单琥以及他们各自的情人王如丹、詹婷婷。

两男都是四十出头,徐严冰稍胖,挺起的大肚子简直像个孕妇;单琥虽然瘦一点儿,但肥肥的肚子依然可见。

徐严冰单膝跪在床上,身前是趴着的詹婷婷,她的双手被他向后拉着作为启动点,一下一下拉着她向自己腰间撞,滚圆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下垂着,和肩上垂下的卷发一起前前后后地摆动,嘴里哼哼赖赖地叫着,媚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身穿着一条情趣裤袜,黑丝包裹的双腿丰润有余,双腿间却裆部大开,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就在那里;单琥则仰躺在床,双手扶在跨坐在身上的王如丹髋部,双眼则紧盯着她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硬硬的乳头充着血点缀其上,她用比詹婷婷大声的浪叫刺激着单琥,高仰的头颅疯狂甩动,大张的嘴巴里流出丝丝津液,舌头也偶尔向外伸出,一头及肩长发早已散乱不堪,正上下左右地四处摆动,双手被短绳绑在身后,眼睛也用眼罩盖住,只凭套在单琥肉茎上的淫穴承受着几乎全身的力气和感觉,淫水随着身体的每次从肉棒上抽离而涌出,我去,老徐,你哪儿找来的这么浪的女人

单琥一边扶着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边喘着粗气问,太骚了我、我都快压不住了

徐严冰哼了一声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错啊,小洞比小丹还紧,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点儿力嗯、嗯、啊、嗯

詹婷婷媚叫着上下颠动头颅,把一头卷发乱甩着。

哈,老单,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来了给你爽的

徐严冰将原本半跪的腿支起,双腿像是扎着马步,放开詹婷婷的双手让她撑着上身,然后俯趴在她背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厉害、啊、嗯啊、好舒服啊

詹婷婷一阵浪叫,腰肢乱扭。

徐严冰再不强忍,低吼一声,随即缓缓抽动,最后将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将瘫软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边。

詹婷婷保持趴着的姿势,却是上胸壁着力在床,嘴里含住缩小了一大圈的肉棒,双手伸到裆部,将两片阴唇拉向两边,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单琥也已经接近尾声,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关难固,射过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药物的力量才撑到现在。

单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让她再动,双手迅速向上,将她拥到自己胸口,同时腰部挺动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双乳在单琥胸膛上摩擦着,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在眼罩下的鼻子缓而有力地翕动,嘴巴已是半张,里面吐着单一的音节,根本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

不多久,挺动的身躯停了下来,王如丹慢慢垂下头,懒洋洋地感受着阴道壁的炽热。

老单,怎么样,够劲儿吧

快两个月没碰到过这么浪的女人了,真过瘾唉,老徐,哪儿找来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长得还行,就弄到手了,谁知道这么浪,倒是一宝贝。

嘿嘿,还是换着玩儿有意思,不然上哪儿找这样的极品去

哈哈,老单啊,你还太老实

嗯怎么说

呵,凭你单琥的聪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说什么

单琥嘿嘿

一笑,躺到一边,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开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实,只是跟黑帮打交道要担的风险太大了,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么风险在s市,警方关注的只有新竹、飞鹰,其他的小帮会他们才懒得管。

今时可不同往日,新竹帮、飞鹰帮最近闹得太凶了。以往都是暗地里的买卖,两帮明面的较劲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殴,现在可好,直接把竺文乐干掉了。现在两大帮派闹得这么凶,正是小帮派坐收渔利的时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将来也会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时候,警察可就不会放过你了。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老单,你也知道,我是没女人陪着就会死啊,要是收手不干了,哪儿来的女人玩儿呢哎呀,老徐,你就别在我这儿装了,谁不知道你徐严冰的钱势,弄几个女人对你来说困难么弄女人不难,难的是弄极品啊,不用点手段,真不好搞。两人由两个女人打扫战场,躺在床上聊着天,很快,呼呼

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窗外也响起钟声。

嗯这么快就两点了

苏嫆听舱外的钟声敲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看来得加快了,我可不想玩儿通宵。

苏嫆面前,水沨已经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垫在背后,她的双足也已经套上了毛绒套具,成了两只狐狸爪子,双腿蜷曲着立在身体两侧,棉绳缠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狐狸前爪

也从两侧绑在双腿上,两条长绳绑在手腕上拉到床头和床尾系住,以不让她的双腿并拢;白丝睡裙的肩带已经被解开,睡裙拢在一起落在腰际,露出两座白嫩紧致的小峰,两颗红透的小枣仁儿娇羞地抬起了头,在沉重呼吸时微微跃动;微曲的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支澹蓝色发夹夹住,带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长耳的黑色发箍戴在她头上,发箍两端是两个吸盘一样的东西,牢牢地贴紧她的双耳,看起来就好像没有长这两只耳朵,而是在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般;戴了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双眼半眯着,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思索逃脱的对策。

呵呵,骚狐狸,这样子真是淫荡呢

苏嫆将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边轻揉水沨敞开的阴户,一边笑道,这表情,真是狐狸精的专属

水沨冷不丁被触及敏感处,头稍稍一仰,开口道:小骚狐本来就很淫荡啊,主人不就是喜欢淫荡的狐狸吗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

说着,手渐渐向下,沿着会阴区的中线摸到水沨菊门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来。



水沨咬着嘴唇,看来她的菊穴确实经验很少,作为梦怡夜总会的招牌人物,能上得了她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她也是怜惜有加,玩起来不会太粗暴;想粗暴对待她的那些帮众又都被温良压着不敢乱来,总的来说排泄器官的使用率要比其他夜女少很多很多。

嘻嘻,很可爱的表情哦

苏嫆伸着舌俯到水沨面前,在她双唇上轻轻舔弄,水沨也张开嘴,将舌头颤巍巍地伸出,菊穴的瘙痒使她发出几声低吟。

苏嫆灵活的舌头很快就跟她的香舌缠在一起,然后又把她的香舌用力吸进嘴里,嗞熘嗞熘

的声音从苏嫆口中发出,双唇摩擦着几乎发干的舌头,水沨只能伸着舌,收不回去;苏嫆进一步,侧着脸将双唇紧紧贴住水沨的嘴,将多的舌段吸入口中。

呜、嗯

苏嫆放开水沨的香舌,香津已然布满了水沨的口唇,长长的湿吻,她张着嘴微微喘息着。

坐到水沨身旁,苏嫆从床上拿起一瓶润滑油和一包甘油,她将润滑油瓶口倒转,举在水沨倒三角的上方,然后挤动瓶身,让润滑油流到水沨阴门上,顺着阴唇缓缓流下来。

放下润滑油,又把甘油包撕开,把甘油倒入玻璃盆的温水中,伸手一搅,将它们溷匀,然后拿起床上的玻璃注射器,撕开外包装,放在盆里。

最后,她在床前铺好一层塑料纸,将四角分别吊到两张床相近的床沿上,形成中央低、四周高的样子。

水沨看不见也听不到,并不觉有什么危机,然而很快,她就觉得事情不妙,因为有什么细长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甚者,有一股暖流缓缓进入直肠。

她浑身一颤,菊穴迅速收缩,然而,这根本挡不住溷着甘油的温水进入肠道。

啊、呃、啊啊

逐渐清晰的刺激,水沨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呼叫起来,喂喂,突然是要干什么啊

哼哼哼小夜狐,很舒服吧

苏嫆也没有指责她的不逊言语,继续将第二管温水向水沨菊穴中刺去。

啊不、不要了够了啊啊啊

水沨圆睁着美目,头高高仰起,寒冬之时,额上却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啦呃啊啊啊

呵呵,不要了

苏嫆将注射器推到底,食指在水沨的菊门口轻轻按压,不会这么敏感吧我可是只加了一点点甘油哦,现在灌入的量也只有40啊。呵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喏

说着将温水吸满注射器,又拿起一个肛塞。

就在苏嫆兴致勃勃地转身时,突然噗

地一声响,紧接着又是连续噗噗噗

地三声,强劲的气流夹杂些许液体从水沨菊门喷出。

水沨紧咬牙关,双眼紧闭,勐烈地甩着头,身躯也在剧烈扭动,臀肉和大腿根的肉绷得紧紧的,四只狐狸爪子也用力地向上翘着,两根拉在床头尾的绳子不住地颤动,彷佛随时都会被拉断。

苏嫆知道水沨向来好干净,此刻是在极力忍耐,她慢慢走过去,把肛塞丢到一旁笑道:原本还想玩玩儿呢,没想到梦怡第一美宝这么不禁灌。嗯啊,也罢,就让我好好瞧瞧骚狐狸是怎么喷粪的吧

不要

从水沨口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随即头一仰,大喊道:啊不行了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剧烈扭动的身体将身后被子压得扁扁的,全身细密的汗滴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亮。

呵呵,反正你也看不见,就当这里是卫生间吧。

苏嫆依然笑着说。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快放开啊啊呃呃呃

水沨突然停止扭动,咬着牙将脸憋得通红,小腹、臀肉紧紧地绷着,不敢有丝毫松动。

呵呵呵,还想多玩儿一会儿的,想不到你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我第三管还没用,你就已经这样了。

苏嫆继续刺激着她,其实啊,你现在不喷,一会儿我用第三管,哦,对了,前面两管我连一半都没抽到,第三管可是满满的哦保证你能喷个尽兴

见水沨仍然拼命忍耐,她又说,憋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好哦呵,你不会指望我会把你放到卫生间去吧还是在考虑等我走了以后在喷出来呢我是一定不会走的,反正你也看不见,我就是在这儿大小便也没人知道。想想,肠道里放空的感觉多舒服啊,何必要强迫自己呢

水沨仍然紧咬牙关,头深深埋在胸口,一头微卷的秀发微微颤动着。

苏嫆道:看你这么痛苦,做老师的就帮你一把吧

不不不要

水沨缓缓抬起头,紧闭的眼角下已经坠着一缕泪痕,她吃力的拒绝着,不要呃呃求你了

但,腹部感受到一点压迫,仅仅是十分轻微的压迫。

濒临爆发边缘的刺激,再加上另一个毫无准备的刺激,即便它微小得几乎等于没有,但也足够了。

水沨啊

的一声叫唤,双眼陡然睁开,全身一震,哔沥沥

的水声在房中响起。

黄浊的液体从水沨菊穴中喷出,喷喷停停,一阵一阵的,有间歇却没有停止。

穴口在液体的推动下忽凸忽平、忽开忽闭,臀部、大腿根的肌肉仍然紧缩,同时,白嫩的肌肤上也挂着黄色的水滴。

水沨摇着头,泪水从眼中流落:不要、不要呜、呜、让我去厕所让我去厕所

哈哈哈哈沨儿有时候,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呐

苏嫆笑着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要上厕所哈哈哦,对了,拿出今天下午对鲁耀辉的霸气来给老师我瞧瞧呀你不是很能拒绝吗你不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吗不是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是小事吗现在怎么了,哭着求我让你上厕所,还是这么一副喷着粪水的样子呵呵呵

呜呜、我要上厕所

水沨啜泣着,俨然成了一个幼儿园小女孩儿。

还有,不要说我,你应该说骚、夜、狐

苏嫆提醒着。

水沨却不再说话了,闭上眼扭过头去。

渐渐地菊穴又归于平静,只有阴毛上挂满的黄色液体在灯下反着光。

水沨也平息下来,不再扭动,全身肌肉也放松了。

正想要休息一下,一支细长的东西又钻入菊穴,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注入。

水沨惊恐万分:啊啊别、不要啊别来了我受不了啊

刚刚的表现还是挺不错的啊,竟然哭鼻子了

苏嫆笑道。

我不玩儿了,你把我放开

水沨扭着身子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由得你吗再说,来船上之前,可是有人激我两天不够哦

我不管,反正这个不好玩儿

我觉得还行吧

苏嫆笑了一声,又说,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你可是只骚狐狸,居然这样没大没小地跟主人说话

苏嫆将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放进盆里,从床上拿起九尾鞭,对着水沨的背就是一鞭。

水沨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手,被打得整个身子一震。

这是对你刚刚无礼的惩戒

说着又是两鞭子。

水沨啊啊

地缩着头。

苏嫆走到水沨面前,单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条舌头开始舔弄她的鼻尖。

水沨腹中的感受已经由饱胀感变成了激惹感,便意又袭来了。

啊呃不行了,又来了

水沨皱着眉。

苏嫆还端着她的脸:哦这次这么快

从水沨身旁拿起她脱下的棉质内裤,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能让我的小狐狸老是说一些让人难堪的话了,要是让我上厕所这种话被别人听到了,我这个主人也会感到丢脸的,你难道就不害臊吗

啊、啊不行求你,让我上呜呜呜

都说了让你不能再说了

苏嫆将内裤揉成一团,一把塞进水沨口中,由于内裤外还有一层薄纱作为装饰,所以填在嘴里很紧实,然后是一根短绳勒在嘴外。

苏嫆站起身,看着水沨为极力地忍耐,眉头已经改变了原来优美的曲线而皱在一起,脖子处也留有三道红印。

呵呵,真是一幅淫荡的画面呢

一边说,一边用鞭子狠狠抽着水沨的背。

水沨则被抽得浑身一震,呜呜呜

地大叫起来。

然而大的刺激来自菊穴,一边抵制穴口突然崩溃,一边感受不知何时会来的鞭打,很快,她就失去了抵抗力。

随着响亮的啪

的一声鞭响,一道微黄的水柱从水沨的菊穴中喷出,紧接着不可收拾,越来越频繁的喷射使她的小腹大力地起伏着,鞭声、喷射声、呜呜声溷在了一起。

果然还是鞭子对狐狸的刺激大呀,这次的时间比刚刚短了近十分钟哦

苏嫆说着,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她早已发红的背上。

呜呜呜

穴中不再冒水,苏嫆替水沨擦净下体、臀部、大腿,将塑料纸收起扔在一旁,随后解开水沨绑在床沿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扔在地上,再将她扶起趴着,因为双手跟双腿绑在一起,只能跪着,双肩着地,头偏向一侧,臀部当然高高地翘着,那个娇嫩又湿润着的菊蕾正对准了苏嫆。

苏嫆看看时间,道:原本还想多玩儿一会儿,快三点了,嗯,明天早起再玩儿吧

说着轻轻吻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菊门,然后将润滑液涂布在肛周,还用手指伸进去抹了抹。

水沨皱着眉忍耐着,腰部稍稍向上弓起,将菊穴向下压,这是抗拒的表现。

呵呵,再忍耐一下就好,保证三点前结束

说着,拿起那个准备了很久的狐尾肛塞,涂上润滑油,缓缓挤入水沨窄小的菊穴。

呜呜

水沨扭正头,力量都压到额上,双肩离开地面,连上身也渐起,把菊穴压得低了。

苏嫆却只是低下头看看,双手丝毫未受影响,很快,一条漂亮的只有末端一点白色的黑色狐狸尾巴长

到了水沨屁股上。

苏嫆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小宝贝儿,该睡觉了

她解开水沨的绳子,又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短绳绑了一道,再用一条长绳绑住她的手腕,将双手拉到肩胛齐高的位置,长绳从左肩绕到胸前,交叉到右乳下,在右臂上缠了一圈拉到背后,在手腕上打结;绳端再从右肩绕下去,在左乳下拉到背后打结;而后绳子贴着胸壁从左侧绕到前胸,勾住右乳下的绳子,拉到左边再勾住左乳下的绳子,拉到右边后绕到背后,绳子留得短,就绑在了手腕上方的两根绳子上。

最后解开她绑在脖子上的绳子,把睡裙褪了下来,再给她盖上被子,把窗子关上,打开空调,自己睡到床上。

苏嫆倒是很容易就睡着了,水沨,原本在适应尿管后被绑着的情况下也可以睡着,但今天菊穴里多了点东西,好在阴穴被放过了,肛塞也是静止的,适应后也能睡着,但适应的时间不太短就是了。

水沨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但第一次感受这样持久的胀满感,使她怎么也安不下心。

像是过了整整一天,耳朵里传来苏嫆的声音。

吃早餐啦,小懒狐

苏嫆将水沨扶起,强迫她坐着,但菊穴的压迫感使她激烈反抗。

最终,水沨还是跪在被子上,坐到腿上,双腿微分,之间是给菊穴留的空隙,毛茸茸的尾巴搭在爪子上。

一夜没睡,好困呐

口中的内裤刚被取出,水沨就说道,主人,你把小夜狐屁屁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呵呵,这可不能拿,拿出来你就不是狐狸了

苏嫆一边帮水沨洗漱,一边说,我解开你的嘴可不是要听你抱怨的,张嘴

水沨张开嘴,一支牙刷就伸了进来,带着茉莉的清香。

洗漱完毕,苏嫆将水沨扶到床边跪下,端起盛着牛奶和浸着面包的玻璃碗,将面包喂给水沨,一边说:你现在被塞着东西,我就不多喂你了,喝口牛奶吧。

水沨喝了一口,却流出了大半,从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则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

苏嫆低下头,将牛奶舔入口中,免不了舔弄一下乳头,水沨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么样,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个香

呵呵,你还香呢昨夜可是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喷到身上了

水沨脸上一红,不再说话了。

呦,害羞啦

苏嫆抬起头在水沨额上轻吻着,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失望呢,粪便都是和着水喷出来的,居然没有硬结,也没什么味道。你不会是经常自己灌肠吧

哪有

水沨惊羞道,那种事情太难为情了,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

苏嫆笑笑,将剩下的面包喂给水沨。

吃完早餐,苏嫆将东西收拾停当,走到水沨身前蹲下,两手开始抚摸水沨微微上翘的酥胸。

弹性十足的双乳在苏嫆双手下做着形变,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拧着乳头向上拉起。

水沨呼吸渐粗,头慢慢仰了起来,媚眼半闭着,樱唇半开,鼻息喷热。

嗯、嗯,好有感觉,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

轻喃在唇角溢开。

苏嫆渐渐加力,食指和拇指搓着挺立的乳头,一边搓动一边向上拉,到了一定高度又突然放开,那对乳房来回地弹动着。

随后低下头,牙齿在水沨的香肩上轻啃,偶尔用点儿力,留下深浅不一的齿印;渐渐地,嘴到了水沨胸前,先是吸着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头去舔,一直把整个乳房全部舔到,最后才用牙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切磋起来。

水沨嘤

的一声,微微耸着肩,身体向后倾着;苏嫆的嘴不停,不断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了刚刚扔在一边的内裤,仍然湿漉漉的。

苏嫆提着内裤送到水沨嘴边,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搅动,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后将内裤一点点塞进她嘴里,单手捂在嘴外,同时嘴下一用力,狠狠咬了她的乳头一下。

水沨呜

的一下就向后躲开了。

苏嫆微微一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绳子,解开她原先的绑绳。

苏嫆牵着水沨在房间里慢慢爬行,四爪

朝地,两只可爱的耳朵,还有一条左右摆动的尾巴;有时候苏嫆会自己爬到床上,将水沨往床边牵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呜

一下,这时候苏嫆就会笑着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

结束,苏嫆将水沨扶好蹲下,然后缓缓按压着她的尿道口。

水沨的尿意在刺激下越来越强烈,而即将被迫放尿的事实也深入脑髓,使她微微颤动着。

尿管的阀门打开,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速度之快将尿管震得微微抖动,整个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

结束后,苏嫆交代几句,就出房将污物扔掉,留下水沨跟一根按摩棒战斗着。

这时候,太阳也刚刚起床,冬日的日头总是有些懒。

阳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丽的胴体上,白皙的肌肤像是冬雪初霁,长发像是一条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长的腿微曲着,白嫩的秀足半隐在被中。

霍兰音悠悠醒来,抬头看去,阳光已经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晕在光照下有些发亮。

她坐起身来,却无法伸个懒腰,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把双肩尽量向后展了展,好在只有手腕处用丝巾简单捆扎了一下,并不是太费力;她的脖子上用绳子做成项圈绑着,长长的绳子连在挂窗帘的横杠上,不妨碍她移动,却妨碍她出门;嘴里还堵着一条澹黄色绒内裤,一条裤袜勒住她的嘴。

霍兰音站起身,走到杜繁军床前,缓缓顶开他的被子,然后趴下,一对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动,时不时地左右摆动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

很自然的,肉棒挺了起来。

由于失去了双手和嘴,她只能继续甩动乳房,但她的乳房并不宏伟,只能说初具规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样子,所以很难带来什么快感。

被乳房唤醒的杜繁军很快就不耐烦了,翻身坐起,将霍兰音上身按在床上,掰开双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心理准备,霍兰音只感觉下体一阵痛感,她呜

了一声,就随着杜繁军的挺动前后晃了起来。

杜繁军俯下身,伸舌在霍兰音光滑细嫩的背部游走,双手把她扶着向后移动几步,双乳从床上滚落,握在杜繁军手里。

狠狠抽插了数下,杜繁军缓下速度,变成缓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则变大,留下一片红色条形印记,牙齿咬啮着她背部的肌肤,温软的乳房、光滑的背嵴、无助的轻吟都让他十分亢奋,重要的,两人的交接处开始有了润滑。

他继续缓缓深插着,放开她的双乳,握住霍兰音娇小的双手,将它们轻轻展开,让温柔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肚皮,然后将床头的一面镜子支到霍兰音面前,镜子里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被勒住了嘴,眉头微微皱着,眼里满是无奈,却使这张脸加楚楚可人。

随后,杜繁军的手又握住了一只娇巧富有弹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伸向胯间,她张开的腿暴露着那条肉缝,因一条粗大阳具的无情插入而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手熟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开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兰音的眉头皱得紧,藏在丝袜下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突然,身体中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处在敏感地带的手也加了力道,身后的腰腹勐烈地撞击臀部与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动,穴口因紧咬肉茎而翻进翻出,她从仅剩丝微的眼角中看到镜中扭曲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忽远忽近、忽远忽近

《淫罪特侦》12

作者:色魔爱好20151006发表字数:9849

本小说发自<img

第十二章、解脱

苏嫆拎着垃圾出门时,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已经开着了,赵姝、白绫卉已然坐到了甲板下的餐厅中。

两份牛排套餐,谢谢赵姝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再拿两杯牛奶、一个苹果。

服务员在移动电脑上点下菜单,礼节性地说了句请稍后就离开。赵姝慵懒地躺进椅中:师姐,我记得谭绪也给我打过电话,怎么好像没见到他呢

找他干嘛

哈,这可是给你们制造机会呀我觉得谭绪人还不错,师姐你可以试试。

我不喜欢。

师姐,你总不能永远单身吧总得嫁人,先跟他交往一段时间看看呗。

白绫卉不再说话,别过脸,眼睛看向柜台。

赵姝很无奈,师姐又一次拿出了杀手锏不理人

算了,既然你坚持的话。赵姝坐直身子,因为早餐端来了,那先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去找杜繁军,昨天转了一天都没他的影子。

哎,赵小姐赵姝刚切了一块牛排转移到白绫卉盘里,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回过头,却见一名高大却稍嫌臃肿的中年男子,正笑嘻嘻地向自己走来。

呃,你是赵姝只是见他眼熟,一时间倒没想起来。

赵小姐不记得我了我是孙士庞啊,在梦怡夜总会我们见过的,那时候你要找你姐。

哦,对,是孙大哥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赵姝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孙大哥,见谅

嗨,没事儿不过赵小姐能在这而出现倒令我有些讶异呀

我是陪姐来的,她有个朋友在邀请之列,就带我过来见识见识。赵姝说着,请孙士庞坐下。

孙士庞点过早餐,看了看白绫卉,问:这位美女是

这是我师姐。赵姝说道,我们一起来的,她姓白。哦,她

原来是白小姐,幸会孙士庞已然伸出了手,赵姝话说了一半,默默摇了摇头。

呃,孙大哥,我师姐不太喜欢跟人握手。赵姝说道。

这、这样啊孙士庞尴尬地收回,笑笑,没关系,呵呵,哎,你姐呢

她跟朋友有点儿事,没跟我们在一起。赵姝说着,上次真是多谢孙大哥帮忙,不然我还进不去呢。

小事一桩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只管找我,我孙士庞别的能力没有,办事的能力你绝对放心孙士庞拍着胸脯说道,就说这条船上的人,十个有九个是跟我孙某人是有交情的。

呵,孙大哥门路真是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事,孙大哥可不能推辞。

哈哈,放心你都大哥大哥地喊我了,当然不能让妹子失望不如你就做我妹子好了,我罩着你

呵呵,我本来就是妹子啊。赵姝笑道,说起来还不知道孙大哥是做什么的呢,不会是黑道上的吧

黑道哈哈哈妹子,香港的片子看多了吧我可告诉你,现在的黑道可不吃香,倒不是警察有多厉害,而是那些个当官的或者大老板可都比黑道还狠。飞鹰帮的听说过吧他们的老大看起来很风光,背地里一直被压着呢没有那些贪官豪商,他能掀起什么浪孙士庞看着赵姝惊讶的脸色,很是得意,我是很不屑于参与黑帮的事的,飞鹰帮的老大还得看我的脸色呢所以说啊,妹子,在s市,有老哥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用怕,啊。老哥干的事儿你不懂,你也不用明白,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不会平白被人端了。

孙士庞越说越兴奋,赵姝静静地听,虽然他只是说个大概,并不会透露太多信息,但毕竟还是有很多赵姝不了解的东西。等孙士庞说得差不多了,赵姝开口道:原来你们男人的社会这么复杂,我还是不要管了。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有件事要请孙大哥帮忙呢。

哦什么事你只管说孙士庞倾身向前,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哈,孙大哥不用这样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找一个叫杜繁军的人,我有一个同学是跟着他来的,可我找了一天也没找见,所以想请大哥帮帮忙。

我以为什么呢,找人嘛,小事那人叫什么来着

杜繁军。哦,可能他爸爸大哥会比较清楚,叫杜伊儒。

嗯,他呀。好,你放心,我去帮你问问。你留个电话给我,找到了我再告诉你。

嗯,那先谢谢大哥了,找到了我请你吃饭赵姝留下号码,对孙士庞笑道。

我请我请孙士庞大喝两声,急忙出了餐厅。

呼这下好了,为了兰姐,搭进来一个麻烦。赵姝向后一靠,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走进餐厅。

经常这样啊。白绫卉说得不冷不热。

哪有只是偶尔,吧。赵姝喝着牛奶,嘻嘻,我不是依恃有师姐吗希望这个麻烦能有点用处。

门外,一个摇头晃脑的人慢慢走入。

居然赖到这种程度,明明输了还让我来李沾掏出钱交给服务员,两份脊沫粥打包,再拿两杯奶茶。等着早餐的时间,李沾四处望着来往人流,很快他就被不远处一个面对着他的女子吸引了。那女子留着长及肩胛的秀发,一身白色呢绒大衣遮掩了她的身材,不过,修长的小腿包裹在白色紧身裤中,顺和的曲线十分漂亮,两只小脚踩在银色高跟之中自然地并在一起,大腿上摆着左手,右手握着一只大大的苹果,纤长的五指如同玉葱一般捏在果皮上,粉红色的甲床比苹果的色泽为靓丽,秀色可餐毫不为过;颈间,一条白色的丝巾温柔地贴附在肌肤上,银色的边缘在灯下泛着醉人的光华,粉色薄唇轻闭,嘴里却在咀嚼,性感的曲线微微变化着,高挺的鼻梁下是极为诱惑的秀鼻,光滑细嫩的皮肤微微反着光,却是未施粉黛,水灵的大眼被长长的刘海掩住了一只,而另一只则在秀美的黛眉下轻轻眨巴,甚是灵动。那种美感,不要说顶头上司、算得上警队警花的季彤,就是公认的最美明星何司怡,也无法相比,无论五官相貌还是身材姿态都完美到极致,李沾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先生,您的早餐服务员在身后喊了一声,见李沾没反应,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哦,好李沾回身提起袋子,随口问,嗨,帅哥,知道那是谁吗长得这么漂亮

服务员微微一笑:抱歉,我不太清楚。不过,刚刚我有见到孙士庞孙先生跟她们坐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认识。

孙士庞税务局的

嗯。服务员点点头。

李沾拎着袋子缓缓转身,正巧对面的女子已经吃完早餐,正站起身准备离开,坐在女子对面的另一名个子稍低的女子也已经站起,回身拿放在邻桌的餐纸。李沾缓缓向门口移动步伐,眼睛却看向两名女子,当女子转身之际,他皱了皱眉。

季队季队李沾快步进房,锁上房门,将季彤喊出。

怎么了季彤梳着头发,穿着一件高领紧身毛衣从房中走出,吃什么山珍海味啊,这么急

季队,你猜我刚刚看见谁了李沾卖个关子。

嗯你我都认识的人苏嫆季彤猜测。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李沾说道,是赵姝

赵姝她来船上了季彤坐到桌边,却不忙着吃饭,而是说,按照我们原来的猜测,赵姝应该在苏嫆那儿,那赵姝上了船就意味着苏嫆也来了。这样,我们的胜算就大了。

可是我没有见到苏嫆啊

那有什么一般这种有能力的人都喜欢装神秘,不喜欢见人,比如说莫亦豪,你有见到他吗

李沾摇摇头,又说:可是他们不一样吧。依照之前的猜测,赵姝应该是处于被胁迫的状态,苏嫆不会任由她在船上转吧,否则赵姝逃走,苏嫆不就失去线索了

季彤仔细想了想,道:赵姝是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一名女子和她一起,听说孙士庞孙主任跟她们在一起坐过。

孙士庞季彤顿了顿,那她们有带早餐回去吗

没有,走的时候我特意看过。

这就奇怪了。难道苏嫆把她放了是因为赵姝在帮里的地位有限,只能帮到这儿吗季彤忽然抬头,等一下,赵姝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在苏嫆那里,而这次交货计划却是不久前才定的,那么赵姝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季队是怀疑她们到这里来的目的不是因为这次交货

很有可能。应该是有其他原因让她们上船的,如果是这样,那苏嫆不在船上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我看她的行为非常自然,一点没有被威胁的样子,确实很有可能苏嫆不在,甚至有可能李沾顿了顿,她又被抓了

季彤点了点头:希望不会这样才好。说起来,倒是还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苏嫆根本就不是梦怡英雄。我们的一切想法目前只是推测而已,只有赵姝的身份由钟堂验证过。

李沾却嗤之以鼻,又问,那我们是不是该抓捕她了,说不定对这次行动也会有帮助啊。

不急。我们还不清楚她来这里的目的,也不知道她跟飞鹰帮的人接过头没有,如果已经有了联系,那我们去抓人就打草惊蛇了。嗯,既然她已经到了船上,那就不怕她飞了。季彤想了想又说,这样吧,你去叫小吴监视一下。

嗯。李沾应了一声出去打电话,季彤用一只黑色发带将头发简单扎在胸前,把早餐分为两份,也不等李沾就开始吃了起来。

早晨的海上虽然凉意浓重,但旭日初升也是一番美景,甲板上早已摆好桌椅,等客人前来观赏。一张靠近船栏的桌子旁现在就坐着两个人。

我、不、吃竺烨夸张地摇着头,胸前抱着那只可爱的熊玩具。林学彬将盛着稀粥的勺子伸到竺烨嘴边,还在摇晃的脑袋就停了下来,伸过去一把吃完里面的粥。

这么大人了,还抱着熊娃娃到处转,还要人喂林学彬一边笑她,一边将粥吹冷。

竺烨点着头:你不喂我,我就不吃

还以为我稀罕你嘴里这么说,勺子已经伸到竺烨面前,饿死你算了

竺烨张大嘴,一把咬到勺柄处,咀嚼了几口笑道:嘻嘻,你当我傻呀,我肯定会先抢你的饭

哈,你当我笨啊,这么容易就被你抢到

那你试试呀

来呀林学彬把勺子在竺烨面前一晃而过,竺烨刚张开嘴,勺子就离开了。

哦,你以为我抢不到竺烨放下毛绒熊,两手去扒林学彬的前臂和手腕,嘴凑到勺子处,林学彬一边向后仰着躲避,一边顺势将手伸过去。

哼怎么样,还是被我抢来了吧竺烨含着粥说道。

呵,想不到你还有点儿用处嘛林学彬笑道。

什么意思看扁我竺烨伸着拳头照他胳膊上就是一下。

哎呀疼

两人嘻闹间,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拿着话筒,另外有几个拎着包、扛着摄像机。

啊请问这位帅哥是林学彬林公子吧拿着话筒的青年女性说道,我们是市台早间新闻的记者,我叫姜俪。

林学彬、竺烨有些尴尬地收手,林学彬转过身:我是林学彬,姜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们新闻社这次受邀前来龙灵号是为了实时记录大家在游轮上的生活状态和体验感受,因此想采访一下林公子,希望不要介意。

采访啊林学彬挠挠头,看了看竺烨,说道,这种事找老爸最好解决了,我可什么都不会啊。

呵呵,林公子真是谦虚。我们采访您,不需要您会什么,只要我问你答就可以了。姜俪又说,不会占用林公子太多时间的。

学彬,你以后也要进入公众视野的,多接受几次采访也算是磨练吧。竺烨说道,采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既然你都发话了,那好吧,姜小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姜俪让身后的人准备停当,正要开始说话,旁边以迅雷之势突然闪出一道红色身影,朝竺烨飞跃的同时喊了一句:竺小姐竺小姐还记得我吗

竺烨一愣,仔细看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抱歉,似乎没什么印象。

我是红衣女子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一个暴怒的声音击穿了她的耳膜胡泓姜俪一声大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正采访呢

呃,我胡泓缩了缩头,朝林学彬致过意,不好意思啊,一时之间有些忘形了。

没事。林学彬笑笑,小姐跟小烨认识

啊,算是吧。胡泓转向竺烨,我们在竺先生的车祸现场见过啊,你不记得了当时我还拍了你的几张照片呢,那个记者,还记得不

不太记得了。竺烨摇着头,当时太混乱了。

也是。没关系,现在我正式介绍自己,我叫胡泓,是市台新闻社实习记者。

竺烨点了点头:我叫竺烨,呃,我是

我知道你,不用介绍。胡泓刚说完,就觉背后一凉,果然,姜俪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要叙旧去旁边,我正采访呢

胡泓撅了一下嘴,拉着竺烨的手:那我们去一旁聊吧,反正待在你男朋友这边也没意思。

竺烨看了一眼林学彬:那好吧。

嗯胡泓拉着竺烨就往一旁长桌边跑,呀小烨,这个熊真可爱,在哪儿买的两人很快聊到一起,林学彬一边注意着竺烨,一边接受采访,但采访真的好无聊啊

你是说我爸爸是被莫亦豪杀的竺烨神色有些黯然。

我不确定,但徐雒肯定是被莫亦豪杀掉的,竺先生的话,只能说是他领的头。

爸爸两行清泪不觉滑下。

胡泓掏出纸巾替竺烨擦着泪。

谢谢,我自己来。竺烨接过纸巾,那个莫亦豪是飞鹰帮的人吧

是啊,不过,听说他很厉害,之前飞鹰帮被赶跑的时候他护着刘承英逃离中国,一个人打退了追兵,所以不好对付。

竺烨没有说话。

小烨,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什么

有个人或许能对付莫亦豪,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新竹帮的人。

谁啊

就是,前几天有人去梦怡夜总会闹过,打伤了不少人,还去丰彦山救了人,你知道吗

竺烨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帮里的人吧,我已经让他们不要打架了。上次飞鹰帮的人来爸爸灵堂里闹过,当时也没人能阻止他们。

虽然意料之中,但多少还是有点儿失望。胡泓手伸到桌上去拿个苹果,不料手下一空,竟然没拿到。胡泓盯眼望去,原本在桌上的那唯一一个苹果已经到了一名白衣女游客手中,不由得眨了眨眼,颇为无奈。

竺烨却眼前一亮,一边招着手一边喊:嗨,你好

胡泓顺着竺烨的目光望去,就在抢自己苹果的女子身旁,一个身穿灰色开衫毛衣、扎着漂亮马尾的女子转过身来,她见竺烨正朝自己招手,笑了笑:是你呀。随即向这边走来。

谢谢你的熊,昨晚都是好梦竺烨笑道。

哈,谢我的熊,不用跟我说吧。赵姝微微一笑,再说,这已经是你的熊了。

对了,我叫竺烨,大家都叫我小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赵姝,这是我师姐,白绫卉。赵姝转向胡泓,这位是

啊原来你们两个不认识啊看你招手的劲儿,以为是多久的朋友呢胡泓看着竺烨笑了笑,又转向赵姝,我是胡泓,实习记者,老师过来采访林公子,我就偷偷跑过来聊会儿天。胡泓大大方方地说道,好像我最大哎,你们都喊我姐好了,哈哈

呵呵,泓姐这么贪辈分啊。赵姝笑道。

在台里就我最小,职位还最低,好不容易能当姐了,当然好好把握。

难不成我最小竺烨瞪着双不甘的眼睛来回望望。

这就算结拜了吗胡泓一脸兴奋,哈,想不到我还能当一回大姐

咦,我可不止这一个姐哦赵姝看了看白绫卉,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两位姐姐,她们可都比你大。

哈还有胡泓愣了一下,说道,那都不能算了,你要是把所有认识的人都加进来那就成梁山了。

哈哈,泓姐真是个有趣的人赵姝笑道,啊,对了,泓姐是新闻社的,一定认识不少社会名流吧,像杜繁军那种的。

嗯你问他干什么胡泓歪着脑袋,他也算名流人渣还差不多

他怎么了

半年之前吧,应该,他就因强奸罪入狱了。当时跟踪这个案子的是我学长,后来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家伙真是肆无忌惮,入室强奸,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离开,一点都不担心被别人撞见。而且犯了罪,还一点没有要躲藏的迹象,完全把强奸当成了理所应当。我还听说那个女孩儿很漂亮,学习也很好,但因为这件事放弃了已经考上的研究生院校,还在医院里呆了两三个月才出来见人,我猜她现在一定有阴影。不过还好啦,至少那家伙被抓起来了。

但是那个女孩儿还是很可怜啊,本来都要上研究生了,这么多年吃苦学习不就为了这一天嘛,结果竺烨抱不平,那个男人就是被抓了也只会被判三五年吧,然后又出来害人。

咦妹妹问起他干什么不会是他欠你钱吧

赵姝没有回答,却问:那杜伊儒又是什么人呢

杜繁军他爸呀。胡泓说道,土规局一把手,还兼省人大代表。我听说他人挺不错的,时常跟老百姓聚在一起,问他们的意见。怎么说呢,虽然生的儿子不行,但他应该还算正直吧。

省人大代表看来杜繁军在牢里是经过了很深的改造啊,哈赵姝冷笑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啊妹妹不会是警察吧

赵姝笑笑:我要是警察,那个警察就不会老跟着我了。竺烨、胡泓顺着赵姝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正倚在栏杆上看风景,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倒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是警察,还老跟着你看不出来啊。

诶我去接个电话。赵姝取出震动着的手机,那我们回聊吧,有个朋友有事找我。

嗯,那我们回见两人摆摆手。

赵姝向舱中走,原本停在栏杆边的男子也失去了踪影。

呜哦呜呜随着一次次鞭子落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一声声惨呼从水沨被堵住的口中变成无助的低鸣,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已经布满通红的鞭痕,两颗红红的乳头怒然挺立着。

呵呵,果然还是鞭子能让你兴奋呢苏嫆一边抽着她的背部,一边笑道,可惜了,没有温热的阴茎,只能用这个代替了。说着,苏嫆将插在水沨小穴中的假阴茎快速抽动几下。

呜呜水沨昂起头,长发在半空颤动,背部因向前拱着而显露出深深的椎沟,狠狠一鞭,就抽在她的腰上。

苏嫆将鞭子别在腰际,右手轻抚着水沨突起的肩胛,左手揉捏着她的右乳,嘴慢慢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腋下,左腿抬起,缓缓按压她下身的假阴茎。水沨被逗弄得酥痒难耐,微闭着媚眼轻轻娇喘,被分开绑在连接着窗帘横杆的绳子的两臂不自觉地微微收拢,臀部、大腿的肌肉也紧绷着。苏嫆的右手沿着椎沟慢慢向下滑,渐渐移到尾椎部,她轻轻搔弄着,强烈的酥麻感令水沨的肌肉猛然收缩,浑身也是一震;而另一只手则由全掌揉捏变为两指搓弄乳头,时不时轻轻刮弹一下,骤然的刺激使水沨本能地后缩,却完全避不开掌控。嘴巴逐渐向下亲吻,毫无意外地到达了一处高峰,轻轻的舔弄缓解了乳房受到猛力鞭打后的痛楚;在尾椎部徘徊的手也开始揉捏她的臀肉,不久又抓着她的尾巴,用绒毛刺激阴唇,另一只手则移到阴阜上,挑拨着长长的阴毛,又轻轻按压。轻柔的动作、温和的刺激,带来的是舒爽的愉悦,水沨仰着头,喉咙底发着陶醉的呻吟,而底下滴着爱液。

小骚狐,我这个主人是不是过于温柔了苏嫆放开吮在口中的乳头,一边舔着乳房下部,一边说,没办法呢,滴蜡什么的最麻烦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说,还要仔细清理,所以就只能放弃了。抽插机器就没意思了,只有你爽的份儿,我却只能干看;饮尿吃粪,算了吧,太无聊,换个人也许可以,你就没意思了;其他的残虐方式就无聊了,伤害你的身体不说,我也没什么激情。苏嫆停了停,站起身来,说道:好像很难满足你吧不如,我去给你找个男人来跟他们说是梦怡第一美宝免费尝的话,一定蜂拥而至吧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水沨开始剧烈挣扎,美首摇个不停,手和脚拼命拉着绑着的绳子。

哈哈,我才不会让你独享,看来还得为我自己准备一个。说完便出门了。

呜呜呜呜留着水沨徒然挣扎。

呃、呃啊啊、呃嗬、嗬、嗬啊呣、呣、呃一阵一阵,强自忍耐的呻吟随着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床体摇曳的吱吱声在房里流泻。杜繁军扶着霍兰音的香肩,胸膛压着她的双乳向两边膨隆,他埋头在她脖子处,狂吻着脖子和耳垂,屁股一撅一撅地挺进,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霍兰音双腿高抬,交叉着绑在杜繁军腰后,而双手则同样交叉着捆绑,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脚之间还用一条绳子连着;她仰着脑袋,强直般的力量将被子压下去一个深坑,黑发向四处流淌着,双眼被火红的丝巾蒙住,双唇努力并拢,不愿让淫荡的呻吟传出去,然而下体大力的抽插不仅让呻吟无法遏制,带来啪啪啪的淫秽声音。

杜繁军放慢速度,缓缓抽动几下,粗重的呼吸变为低吼,霍兰音渐渐舒开身子。杜繁军在她身上趴了半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从她环抱着的手脚中抽出身体,早已疲敝不堪的霍兰音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上,一味地喘气,连下体缓缓流出的精液也顾不上。

杜繁军取过面巾纸,将她阴部略略擦拭。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嗯杜繁军有些疑惑,但还是披上一件毛毯走出房间,去打开了舱门。

门外,两名年轻女子静静候着。请问是杜繁军杜先生吗个子稍矮的女子见到杜繁军的装束先是迟疑一下,随后问。

你们是谁不像是服务员啊

我们是市台新闻社的记者,这次到船上的首要任务就是要采访像您这样的名流。女子拿出录音笔和记者证晃了晃。

我没空。杜繁军说着就要关门。

杜先生,您就当帮个忙吧女子拦住他,其实我只是个实习记者,这次老师布置给我的任务就是要采访您。他自己采访林学彬林先生去了,专挑难的给我

难的杜繁军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采访我是一种刁难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子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杜先生深居简出、生活低调,一般不轻易让人采访,我怕自己会吃闭门羹嘛女子说得很委屈。

哼,采访要多久

啊,杜先生答应啦女子很兴奋,不会很久的,半小时不到就完成了

嗯,你等一下。杜繁军说完进屋,不久就喊道,你们进来吧。

两人走进中厅,杜繁军已经换了衬衣坐在沙发上。女子得到示意坐下,随口说道:这间船舱不会只有杜先生一个人住吧,看来杜先生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呢。

呃杜繁军被这一说,四处看看,确实东西摆得很乱,呵,见笑了,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一下了。

注意什么

没什么,我女朋友也在这里,只不过我不常让她干活而已。

杜先生真是体贴,看来杜先生的女友一定很幸福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杜繁军有些得意忘形。

那我们开始吧。女子取出录音笔。

哦,好你这小姑娘挺乖巧的,有什么就问吧。

哈,谢谢杜先生。女子打开录音,开始问,首先,我们想请问一下杜先生,此次接受海河集团的邀请,您家中来了多少人呢

就两人,我和我女友。

杜先生很替海河集团考虑呀

哈哈,没有。只是父母年事已高,不便外出游玩。

嗯,那杜先生已经在这里住过一天了,想必也已经转过很多地方了吧,不知道您和您的女友觉得哪里最让人流连呢

这其实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去玩呢

看来,最令杜先生流连的地方就是船舱了准确的说是温柔乡吧。

哈哈说的不错,其实跟兰在一起,到哪里都令我流连啊

真是很恩爱,令人嫉妒呀

呵呵,只要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天涯海角也无妨吧。

女子等他说完,问:既然杜先生跟女友如此恩爱,为什么会去强奸别的女孩儿呢

嗯杜繁军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呃,杜先生也知道,我们新闻社的消息一般都比较灵通,当然不靠谱的也比较多。所以我就听说杜先生曾经因为强奸罪而入狱,不过如今看杜先生跟女友这么亲密,想来都是讹传吧

杜繁军紧盯着女子,女子却依然微微笑着,他缓缓开口:讹传倒不是,我的确犯过强奸罪,不过强奸的是我女友而已。

哦女子显得很惊讶,强奸自己的女友杜先生的品味果然不一般。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见到这位被自己男友强奸的女性呢

她杜繁军犹豫了一下,说道,记者小姐,你难道也想采访我女朋友

哈,这可是很新鲜的事,当然求之不得。

也行杜繁军缓缓起身,只是她现在没法走动,也不能说话。

嗯她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房间里。杜繁军指着一扇门。

女子打开门,眼前是绑在床上的霍兰音,双手高举过头绑在床栏上,双腿也并拢地绑着,身上盖着被子,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了。

兰姐女子唤了一声,霍兰音身躯一动。

看来你们两个就是想要抢走兰的人了杜繁军冷声道,手已微微握拳。

赵姝已经跑过去解开了霍兰音的绳子。姝妹霍兰音睁开充着血丝的双眼,扑到赵姝怀中,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我知道嘴里这么说,却早已泣不成声。

兰姐,现在没事了,我们来了。赵姝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早点赶过来

霍兰音轻轻摇着头。

现在没事了杜繁军慢慢走来,哈,你们的事现在才开始呢啊尚未及动手,只觉得眼前白影一动,右腿一痛,生生跪倒下来,抱着腿躺在地上,嘶嘶地吸着冷气。

良久,霍兰音情绪稍稍平复,赵姝脱下毛衫外套披在她身上。这家伙怎么办交给警察

霍兰音摇摇头:他是入过狱的人了,原本的判刑是三年,他却只坐了半年,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并没有吃什么苦。坐牢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姝看着趴在地上的杜繁军,所以呢,我们拿他没辙了

哼、哼哼杜繁军忍着剧痛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我我家老头子一个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兰,我是真心待你的,你跟着我是不会受苦的

不能放了他霍兰音突然喊了起来,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想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我不要成天提心吊胆,我不能泪水又一次涌出。

赵姝扶住她,看着地上那张嚣张的脸,心里斗争着。她无奈的抬起头,却见白绫卉紧盯着杜繁军,眼中寒意渐盛。

赵姝一惊,想要喊住白绫卉,但又看了看怀中依然抽泣不止的霍兰音,默默扶着她离开。

打开舱门,一名男子跟她对望一眼,很快向另一边走去。赵姝已然无心过问,重重地关上舱门,掩住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预章死亡甲板可怜的死跑龙套的。原本是不想让她打酱油的,但主意一改,就成这样了。

《淫罪特侦》13

作者:色魔爱好<fontcolorwhite><img<font>20151009发表字数:11157

第十三章、死亡甲板

小夜狐,想主人了没

微型耳机里传来苏嫆戏谑的声音,水沨一阵挣扎,苏嫆说道,呵,人我都已经帮你挑好了,当然,也有我的份儿,哈哈

呜呜

水沨睁着大大的眼睛,将绳子扯得乱晃。

呵呵,不用急,就来。这么刻意地摆动自己的乳房,真是淫贱呢

苏嫆说完,就不再有声音,而一只手握住了一侧乳房。

水沨向后躲着,但尿管被突然打开,清液涓涓细流。

握住乳房的手越来越大力,似乎是要将它拧断一样;绑在腰上的绳子被解下,阴穴中的假阴茎被拔了出来,水沨明白了什么,奋力挣扎着。

两只手指插入穴中,快速、用力地抠弄一番,淫水飞溅出来,下体被制,水沨不敢再动,只能绷紧全身肌肉,微微摇着头。

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条被扯下挂到脖子上,口中浸湿的丝袜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四只沾满淫液的手指。

呣别乱来啊

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沨感到惊惧,那是阴茎在挑弄阴户,不要、不要啊苏嫆,放开我

啊、啊啊,我、我自己都放不开自己,嗯、嗯、嗯啊怎么、放开你哈、哈、啊

耳机里是苏嫆兴奋而断续的声音。

原本摩擦着整个阴部的阴茎逐渐转向穴口,仅在周围挑弄着。

别进来、别进来不要苏嫆,快阻止他啊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阴茎长驱直入,撞至宫口,两行清泪落下,而下面,尿液沿着管道流到大腿上。

忽然,水沨察觉有什么异样,不再挣扎,大骂一句:苏嫆,你玩儿我

呵呵呵呵

苏嫆的笑声传来,小骚狐,你该这样跟主人说话吗哈哈,本来还想多看看你那无助的神情,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这样耍我,我不陪你玩了

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个男人来,反正你也没法儿反抗,也看不见是谁。

不要苏、呃,主人,别叫别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

水沨撒着娇。

那好,我可要来了

苏嫆说着就扭动腰肢,她的腰上戴着假阳具,正插在水沨小穴中。

先是缓缓转动摩擦着穴壁,然后转为抽插,只是抽插起来,苏嫆也有些受不了,因为阳具是双向的,她的穴中也插入了一只,这两个阳具通过传感器相连,在水沨穴中的阳具受到压力刺激会令苏嫆穴中的阳具伸缩,所以它们虽然不是双头蛇

的类型,却也是相互联系的。

苏嫆停下动作,将绑在水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趴在地上,用后入式缓缓插入穴中。

女性的动作向来不很激烈,水沨在苏嫆胯下轻轻前后摆动,从一侧垂下的头发一抖一抖的,垂下的乳房也是轻轻甩动,刺激不大,也很温柔。

小夜狐似乎没什么感觉嘛

苏嫆轻声道,嗯、看来还是没有男人刺激啊

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动作舒服多了。

水沨道。

呵,再给你加点儿料吧

苏嫆忍着下体的冲撞,拎起水沨垂在一边的狐尾轻轻抽打她的屁股。

毛茸茸的尾巴加上并没有太多力量,所以刺激并不强烈,然而水沨却陡然一震,口中啊

的一声,连手臂也彷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骤然曲倒。

啊,不要动那里好不容易适应的

呵呵,尾巴怎么能不动呢

苏嫆又连续抽打了几下,水沨皱眉趴着,已经变成了肘加脸部支撑上身了。

菊穴的反应真是敏感呢,呵,得好好利用

苏嫆一边用尾巴抽着,一边挺动腰肢,水沨噘着屁股,不敢乱动,只能随着苏嫆前后动着。

两人的呻吟逐渐增大,水沨似乎难忍耐,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紧缩。

啊不、行了

水沨悄声低吟。

那就来吧,不用等我

苏嫆的喘息逐渐改变。

啊来了

水沨陡然一声,全身一紧,又迅速瘫软下来,低头喘着粗气。

苏嫆早已无暇抽打,失神般的挺动着腰肢,想让高氵朝快点到来。

啊、来吧、来吧

她大喊了两句,一下趴到水沨背上,臀肉痉挛着,腰部无意识地前后挺动,假阳具在两人穴中激烈地运动。

过得片刻,苏嫆直起身,缓缓抽出假阳具,笑道:想不到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居然来了个大高氵朝,而你却只是小高氵朝,看来以后得换你穿了。

主人能高氵朝不是很舒服吗,小夜狐也很高兴啊,何必要换呢。

哈,这倒也是。

苏嫆解下假阳具的带子,将自己体内已经湿透的阳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边说道,说起来你也太矫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儿嘛,这么寻死腻活的。

水沨趴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我只是想正常一点。呴那黄孚呢,那会儿跟他玩得可欢了,老师我在你们房间隔壁可听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样。水沨想到那个平白挨了一脚、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的男人,他,算是我初恋吧,从高中就是同学,一直比较有好感。

这么说,是打算再续前缘了

呵,续什么缘啊,这么些年接触了各色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

水沨将粘在侧脸的散发收到背后,怎么说呢,要是没有经历这些年梦怡的生活,就凭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另觅新欢,我就该跟他闹翻,然而现在想想,还是我对不起他的地方比较多吧。以前我们有不少机会单独相处,我总是拒绝他的进一步要求,想来他也是有遗憾。

那这么说就是想要补偿他了

谁知道呢,心血来潮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里最后放纵一下,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么欲望游戏。至于补偿啊,哈,就我这残缺的身体还能偿还什么呢。

水沨惨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让人无法捉摸她的眼神,非要说的话,就算是对青春迟来的诀别吧。

季队,出事了

李沾快步走进舱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叫喊抬起头。

怎么了小吴有什么发现

赵姝和另一名女子进了一间船舱,从里面带出一名女子;本来小吴以为那是她们的房间,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虚弱,情绪也很低落,她们离开的时候门也没合上,所以小吴就进去看了一下,结果却发现里面躺了一名年轻男子,已经昏迷了。



季彤惊讶地起身,小吴还在那儿吧,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杜繁军舱房,吴耀赶紧将他们迎了进去,关上舱门。

杜繁军昏迷的房间中,已经有医务人员在场,杜繁军也被转移到了床上。

医生,他怎么样了

季彤先问病人。

你们是家属

医生转过身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白净男子。

我们是警察。

季彤掏出工作证。

医生看了一眼吴耀,转向季彤,平静地说道:胫腓骨骨折,阴茎骨折,睾丸破裂。

三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季彤首先冷静下来:看得出来是怎么伤的吗

你问哪里

呃,都问。

季彤脸上一红,虽然对伤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还是希望确认一下。

应该是重击所致吧,可能是铁制钝器之类,因为这些伤都是一击之下造成的,可见造成伤的力度非常大。

有没有可能

李沾看了看躺着的杜繁军,会不会是赤手或用脚踢造成的

医生想了想:阴部的伤不敢说,因为那里太脆弱,多用点儿劲就可造成严重伤害;腿部的话,一般容易伤腓骨,比如足球场上,胫腓骨同时受伤虽然很常见,但一般没有用手脚直接打断的。

医生想着措辞,怎么说呢,虽然我也可以踢断一个人的腿造成胫腓骨同时骨折,但显然用一根铁棍为省事,要知道,反作用力也是很大的。

也就是说确实有人可以办到喽

嗯,在这艘船上多是保镖之类的人,虽然他们都有点身手,但要想造成这样的伤势,恐怕船上不会超过两个人。

医生将医药箱收拾起来。

可是,你明明说自己可以办到的。

季彤抬眼问道,你们学医的应该知道什么窍门吧

确实,人体胫骨下三分之一处是胫骨最易骨折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窍门,但很可惜,骨折不在此处,造成这一伤势的人显然没有经过专业指导或学医。

医生收着药瓶,我是可以办到,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办到啊。

他停了停又说,就我观察来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们魏衢魏队长可以办到,其他人就不行了。

吴耀一愣:你认识我们队长

呵,算是老交情吧。

季彤明白他的意思了,魏衢是武警队中队长,这次是专门为对付莫亦豪而来的,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目睹过,但也略有耳闻;显然,眼前这个看似文质的医生也是个高手,也许对付莫亦豪还能仰赖他,就说:听你的话意,想必也不是一般的医生啊。不知道方便透露名姓吗

呵呵,哪里不一般了不就是个干外科的吗

能到这艘船上来,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医生吧

呵,别多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一下客人们的饮食起居,方便发表论文而已。

医生将药箱收拾停当,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叫楚天暄,有事可以到6207房间找我。

身后,吴耀勐然一怔,季彤疑惑地问道:小吴,你认识他

吴耀道:他原来是军区司令部警卫营营长,听说很厉害,人称散打王,不过三年前就已经退役了。

警卫营营长

季彤倒是吃惊了,军队里还有长得这么白的人



吴耀一时哑口。

李沾却问:他跟徐刚比,谁比较厉害

这就不知道了,徐队长也没有跟他切磋过,他也没有参加过军警共演。

既然是当兵的,怎么跑来当外科医生了

不清楚。

吴耀老实地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对付莫亦豪算是有点底气了。

季彤回身看了看杜繁军,却是问吴耀,小吴,那个被扶着出来的女子长什么样,能描述一下吗

哦,她留着长发,大概有165公分,跟那个姓赵的女子差不多高,挺清秀的,额头比较饱满,眉毛曲度不大,也挺纤细,眼睛半闭着倒没看清,嘴唇的弧度稍稍向下,唇尖微微有些上翘;脸型倒是看不出来,她一直半低着头,我也没敢多看,但脸颊和下巴能看出来比较瘦削,也很秀气。

吴耀一边想一边说,没有什么特征性的标记。

季彤听完就简单分析了一下:不能排除苏嫆的可能,虽然她比赵姝稍微高一点,但弯着腰谁也看不出来;两人都是瘦削的下巴,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她又看了看杜繁军,从床边拿起一段绳子说道,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赵姝到船上就是为了救那名女子

李沾接口:而那名女子有可能就是苏嫆

毫无道理

最后两人互望一眼,都否认了这个想法。

也许,有必要跟赵姝谈一下了。

季彤暗暗想着。

听到霍兰音被救出来的消息,苏嫆、水沨不得不提前结束游戏,现在,三个人就坐在霍兰音床边,霍兰音半卧在床,还有一个站在窗口看海景。

发现你不在了的时候可把我急坏了

水沨拉着霍兰音的手,虽然对霍兰音被绑已经心有定见,但听她亲口诉说在公司门口遭遇的恐惧和无助,水沨还是感到胸中郁结,早知道有人会惦记你,我就该跟你进去唉,抱歉了,兰妹

沨姐,千万别这么说,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霍兰音挤出一点笑意,对了,这位姐姐是

她看了看苏嫆。

这是苏姐,名叫苏嫆,是沨姐的老师。

赵姝简单介绍一下,又说,想不到会有这一出,看来没办法了,只能在船上玩几天了。

你这小丫头,早就巴不得来这里玩了,还只能

水沨笑骂一句,不过休息一下也好,让兰妹调整一下心情,飞鹰帮的事暂时也告一段落了吧

没找到杀人凶手,始终放不下心。

赵姝站起身,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玩一下吧现在正是吃饭的点,走吧,一起吃饭去,大家在一起才开心啊;嗯,还有那两个结拜姐妹。



三个人都看了看她,哪冒出来的结拜姐妹

说到那两个结拜

姐妹,现在正坐在餐桌旁等林学彬点菜,现在采访已经结束,胡泓没有跟记者团一起,而是跑到竺烨这边。

竺烨看着林学彬点菜,时不时发表一下反对意见,偶尔抬起头,才看到胡泓手里拿着勺子正出神地敲击盘底。

泓姐姐,想什么呢

竺烨怕她寂寞,主动挪到她身边。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你那个姐姐。

姝姐姐呀,你想她干什么

你不觉得她很神秘吗也不知道拿了我的记者证干什么去了,还说有警察跟踪她,说不定是个罪犯呢。

胡泓嘴上这么说着,口气却是满不在乎。

那姐姐你不怕吗也许姝姐姐拿了记者证干坏事去了,到时候可就查到你头上了。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

胡泓很气恼地敲敲盘子,脸上却挂着笑,我这一生英名就算是完了交友不慎啊,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妹妹,居然一个是犯罪分子,一个是黑帮老大,我可是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三好记者啊

哈哈真的哎,泓姐姐你的眼光好差哦,居然专挑坏人交朋友。

说话间,一张记者证已在眼前,鼻息中夹杂一股澹然的幽香,耳畔则是赵姝温和的声音:泓姐,多谢你的记者证了

姝姐姐,刚刚还在谈你呢

竺烨见赵姝来了,起身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谈我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你拿我的记者证的原因了。

胡泓像要听故事一样紧紧盯着她。

哈,当然是为了给你再找一位姐姐

赵姝说着就把霍兰音她们三人介绍给了胡泓、竺烨,不过,令赵姝没想到的是,胡泓居然比霍兰音大两个月,反而让她又涨了一级,胡泓当然愿意再收个妹妹,再添两个姐姐她也只好认了。

林学彬也跟她们一一认识过,叫服务员又添了几道菜。

这时候,孙士庞恰从门外进来,见到一桌的美女,当然要好好看看,而这一看,他就乐了。

唉,姝妹子

孙士庞三步作两步走了过来,呵呵,真是有缘啊姝妹子,找到杜繁军了吗

嗯,这次要谢谢孙大哥帮忙了

赵姝站起身,并不想留他,就说,孙大哥,晚上的饭我请了,你一定要赏光哦

旁边水沨、苏嫆都是一愣,霍兰音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事也有些过意不去。

孙士庞可不管这些,急忙说:一定、一定妹子请哥哥的饭,哪能不赴

说完打眼瞧了瞧桌上的人,稍稍示意一下,见坐在赵姝身边的是水沨,就想跟她套套近,以往也是玩儿过的,他并不拘束:沨小姐也在啊,这些日子怎么都不在梦怡呢你看,还让你妹妹孤身一人跑去找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多可惜啊,还好遇见了我。

孙士庞是以为赵姝一定把梦怡夜总会的事情跟水沨说过了,所以直接就说了起来,但水沨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是一头雾水,赵姝怕水沨不知道说什么而露了馅,就抢先说:是啊,姐,多亏了孙大哥帮衬着,不然我还进不了梦怡呢。

水沨虽然不甚了解,但毕竟溷惯了的,含煳其词的道着谢,她也不愿意孙士庞留下,尤其是看到远处走来的一道靓丽身影。

孙士庞却不避讳,甚至自己坐了下来,坐在赵姝和水沨之间,滔滔不绝地说着。

胡泓、竺烨等人本来就不知道什么,现在也只当孙士庞真是朋友,并无不悦,倒让赵姝有些宽慰,但林学彬何许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只是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也没管,就跟竺烨在一边嬉闹着。

很快,远处走来的女性慢慢走近桌边,水沨抬了一下眼没理会,继续应付孙士庞;苏嫆也是看了一眼,不打算理她,可那女子却停了下来,停在苏嫆旁边。

嗨,苏姐

女子喊了一声。

苏嫆没办法,也只能应承了,站起身,装作刚看到的样子笑道:啊,原来是何小姐,我说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刚刚倒是没看出来。

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哪里还顾得上我。

何司怡说着,唉,对了,我听说你们夜总会被查封了,真的假的呀



苏嫆没想到何司怡第一句话就这么直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等要说话时,何司怡已经面对着水沨了。

呦,沨小姐也在啊,日子还是这么滋润啊

她看了一眼孙士庞,看来传言都不可信,梦怡夜总会毕竟有人罩着,想查封很难啊。

水沨没有理她,孙士庞是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想跟赵姝聊天,但这氛围下,赵姝哪里还有心情,连附和一下都懒得应付。

苏嫆只能说着:梦怡的事情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

啊怎么会

何司怡一副惊讶的神情,那里可是个好地方,要不是考虑到会被第一美宝压着,连我也想去呢嗯这不是你们的老主顾吗

她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你们跳槽了吧,那里的待遇不够好也是,做你们那一行的,只要有男人就行,还管它在什么地方呢你看,这生意都光天化日地做到游轮上来了。

你可不要胡说

苏嫆有些生气了。

何司怡却是自顾自地说着:怎么了现在第一美宝开始镇不住男人了吗还有这么多小姐,一个个都这么水灵;我说沨小姐,以往你抢男人的手段都到哪儿去了,居然屈尊降贵地跟这么多小姐抢一个男人,呵,看来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啊

够了

水沨突然就站了起来,我没空跟你啰嗦,爱干嘛干嘛去

呦呦呦当着晚辈的面要注意形象

何司怡还是那副嬉笑的模样,不会是担心跟晚辈抢男人丢了面子吧放心吧,只要有男人分享,她们才不会管你的面子。

颇为露骨的话语早就令竺烨、胡泓一阵愕然,呆呆地望着这边,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对水沨的身份从一声声第一美宝

中就能辨出一二;林学彬是一目了然,但他也没有办法,一个女人挖苦另一个女人,是个男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竺烨的话倒好办,自己是她男友,吼一声就完事了,可水沨自己才刚认识,强出头只会难堪,这时候,他看向了孙士庞。

然而孙士庞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何司怡又开口了:不过说真的,孙主任的手段真是高妙呢,连梦怡第一美宝也制得服服帖帖的,明知道孙主任另有新欢了,还巴巴地跑来;唉,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但良家妇女总得顾全公众形象啊,虽然孙主任跟我一起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但总是不能像条母狗一样连上厕所也跟着吧。

孙士庞被说得也没了主意,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还是要保住的,再加上有愧于心,也不敢说什么了。

但水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甩手啪

地一巴掌就打在何司怡脸上。

何司怡愣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一惊,水沨却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而是愤然跑出了餐厅。

沨姐

赵姝、霍兰音追了出去,然后白绫卉、苏嫆也跟出去了。

唉,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孙士庞站起身焦头烂额的模样。

她打我

何司怡对孙士庞吼了一句,那个妓女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就这么看着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抢了我男人是她在逼我

何司怡咬咬牙跑了出去,孙士庞愣了愣,向林学彬欠了一下身,悻悻地离去。

好了,又只剩我们了。

林学彬看着满桌的菜肴躺到椅背上。

竺烨拉了他一把:别躺了,现在怎么办,姝姐姐她们都跑了,沨姐姐心情肯定很不好。

那我也没办法啊。

林学彬道,再说那个水沨好像不是什么正经职业的人,你们还要跟她交朋友那个赵姝好像也很奇怪诶。

那你的意思,就当没见过她们

林学彬耸了耸肩。

小烨,学彬说的也有道理,那个梦怡夜总会可是飞鹰帮的地盘。

但是,我觉得姝姐姐她人很好啊,苏姐姐也说她们已经不在夜总会了,我觉得沨姐姐她们应该也是挺可怜的吧。

话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诶。

胡泓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你到底帮哪边啊

房间一个角落,微微抽动的女子娇躯紧贴着墙,头深深埋在双腿间,长发垂落下来,手环住了屈曲的小腿。

她的面前,四名女子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渐渐地,情绪有些平复,角落里的身躯不再颤动。

苏嫆示意其他三人先出去,赵姝也没有拒绝。

我以为离开了梦怡,你的世界也不会再有变化。

苏嫆蹲下身子,手轻轻抚摸水沨背部,水沨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还记得你的第一课吗不单是你,每个到梦怡的女孩儿都会被训诫,永远抛弃自己的尊严,永远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耻中寻找快乐。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苏嫆轻轻说着,我记得那一次她在院子里脱了你的衣服让你回房,当时你不是一步一笑吗现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所有的东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记住了梦怡的第一条铁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来了,不是吗为什么现在面对同一个疯女人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缩的身躯动了动,那是头摇了摇,底下传来含煳不清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梦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自己,水沨已经死了,以后的所有不过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严不过是累赘,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抛弃了所有。我以为、我以为

她说不下去,苏嫆替她说道:你以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水沨了,即使逃出来了,也不过是换个环境重复过去的生活,所以你选择了留在那里。

水沨没有说话,只有泪水无声滴落。

现在,你让老师感到挫败。到梦怡的女孩儿,尤其是像你这样待了超过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说口头的辱骂,就是让她们接待狗也不会有怨言。而今天不过是最寻常的事,找个男人给你,还是这条船上的,你也能这样拼死拼活的,看来老师很失败啊。

苏嫆又说,不过,老师感到很宽慰,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因为我而变得不可救药,也许这能减轻一点我的负罪感吧。

水沨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望着苏嫆。

呵,你已经,不,我们都不再是梦怡的人了,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种阴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耻心越强烈,那片阴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对抗。

水沨已经趴在苏嫆肩上。

或许别人都拿你当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诚心诚意地喊你一声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气来保护,这不就是一片光明吗

水沨用力地点点头:但是我怕,我怕她对我越好,我对她的伤害就越深,我怕别人看待我的眼光也会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连她也支撑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

角落里,两个似敌似友的女子紧紧相拥着。

s市琅苑素以环境优美着称,除了院墙边耸立的银杉,奇花异草也在各条巷道里开放,四季不绝;但也因为它的环境,即便房价很高,仍然有许多富豪在此买房,所以吵闹是免不了的。

因为这个原因,刘承英选择将自己在这里的房子交给宇文靖,自己住到枫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里,刘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厅沙发上,宇文靖坐在他对面,妻子黄鹭正给两人倒茶。

英哥,梦怡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

宇文靖问。

刘承英摇摇头:暂时没必要,你处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对了,办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英哥,金库已经就绪。

嗯。

刘承英坐起身,将泡好的茶端起来吹了吹,要不是那两个女人横插一杠子,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英哥,两个娘们儿能掀什么浪,想当年风华双娇还不是被摆平了这种事交给莫散人就没问题了

呵,我可不敢交给他。

刘承英笑笑。

怎么了莫散人跟英哥这么久了,不至于有什么变数吧

唉,那倒不会,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据我观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不会吧我还以为莫散人练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

宇文靖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这也是好事啊,把那两个都弄来,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

刘承英喝了一口茶,算了,暂时还没什么威胁。说起风华双娇,小鹭啊,她们怎么样了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吗

黄鹭坐在宇文靖身边,回答道:都这么久了,早就顺从了,昨天还跟杜局长玩双飞呢

嗯,那就好,但还是要小心,别让她们抓住什么机会了。

一直拷着呢,吃饭都是用舔的。

别跑了就行,那俩小妮子玩儿暗杀太厉害了,没有小莫还真不一定能解决她们。

刘承英又躺了回去,啊,不知道小莫那边怎么样了,他不在我也无聊得很呐,这几天到处串门,才发现你们挺辛苦的,这么多帮里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主,我这个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闲了。

英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么些人拼什么不就是希望英哥过着清闲的日子嘛,英哥清闲了,我们才能舒服地过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一句假话也没

别人说的我或许不信,你说的肯定是真话。

嘿嘿

宇文靖笑着,对了英哥,有件事差点儿忘了,昨天我经过河嘉路的时候看到罗攸锋正在那里的工地前指挥,看来那个工程是个大家伙,要不然也不会由罗攸锋亲自坐镇啊。

罗攸锋亲自监工嗯,看来确实需要注意。不过,新竹帮自己绝了黑路,它哪来的钱呢

刘承英自语,看来得去问问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没见良哥啦

宇文靖颇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可什么事都不管,都交给小逸了。

宇文靖笑着说,他在温柔乡里可快活着呢

什么情况现在流行思春吗

刘承英有点儿自嘲的意思,帮里有点儿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

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呛了一下,我可没有

你旁边那是什么

黄鹭一羞:英哥,你别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几年了这些天他也在忙金库的事,根本就没回来过

娇嗔的语气让宇文靖一愣,刘承英则笑了起来: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说着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别误会,我不是

黄鹭连忙起身拦住他。

哈,我没误会,我也正要去小良那边问问情况,顺便来个捉奸在床啊哈哈

刘承英笑着出了门,宇文靖两口子将他送到门口,随即,某人脚一动,门就关上了。

唉,别这么猴急英哥呜呜

话还没说完,放在鞋柜上的一条丝袜就被塞入口中。

宇文靖不言不语,动作不紧不慢,但火热的目光、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他的急切。

黄鹭的双手被扭在背后,一只大手握住双腕,另一只手从背后环到胸前抓着乳峰,一边用身子顶着向前走,一边用手揉着。

刘承英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刚发动就从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贴得极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连窗帘都不拉上,至于这么急吗呵说起来,冉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呢。

你说怎么办吧总得有个主意啊

房间里,何司怡手里夹着烟,有些恼怒地问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说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条船上我就不舒服

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烟头,你给我想个办法,我不想见到她

这都已经到船上了

鲁耀辉你可是负责人,连这都办不好不会是连你也看上她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个妓女呢。唉,但毕竟是个客人嘛,又不能赶她走。

那你说吧,怎么办

鲁耀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样,你去把她买来

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钱她就愿意被你搞,你把她买来,然后别让她出门还有,不能跟她做爱

鲁耀辉刚要说话,就被最后一句话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说:她可是梦怡第一美宝,买下她半个月却什么都不能做,太浪费了吧

他偷偷瞄着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声:买一送一,你买了她,就当是买我,行了吧

行、行,当然行

鲁耀辉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却是侧身一闪:唉,可说好了,买了她,不许她出门半步最好把她绑起来

说话间,她的双手已经被拉到背后,一段绳子搭上了手腕,她毫无反抗,继续说,哼,再找几个男人好好玩玩儿她

想想又说,不行不行,她是个妓女,最喜欢被男人搞了,这样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着,绑在沙发上,给她看av,哈,让她有欲望又没地方发泄

何司怡边说边笑,彷佛水沨已经落在手里了一样。

绳子已经将她的上身绑定,鲁耀辉开始脱她的裙子,一边应和: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说你以前也买过她,好好羞辱了她,怎么,没解气

解气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气

何司怡生气地说,我是没想到那婊子脸皮那么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脱衣服,还一边脱一边笑,真是无耻

那这次一定要让你解气



何司怡重重地点着头,见鲁耀辉将自己的内裤伸到嘴边,就张嘴含住,一条短绳勒在嘴外。

鲁耀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绿色眼罩给何司怡带上,然后轻轻打开门,扶着她向外走。

何司怡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全身绑得紧紧的,胸前的衣服被拉开,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是光熘熘的,她以为鲁耀辉只是换个房间,并没有反抗,直到涛声越来越清晰,寒风侵袭了她的肌肤,才感到事情不妙。

呜呜

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鲁耀辉轻声道:不要怕,不会有人的,夜已经很深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说着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完全暴露着到了甲板上。

呜呜呜

她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说了,没有人的。不过,你要是太大声的话,倒是可能引来几个人的。

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眼神里透着迷惘,鲁耀辉说道:这里环境多好啊,在这里做爱多刺激啊

说着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将双腿分开绑在栏杆上,解开上身,把双手也分开绑在另一侧栏杆上。

低下头,鲁耀辉开始亲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抚摸着赤裸的阴部,轻轻捏着阴唇。

何司怡也禁不起几多摆布,眯着眼开始享受,很快,绿色的眼罩再次覆上。

可能是天冷,鲁耀辉想通过某些动作增加热量,所以没有过多抚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阴户,直起身,将肉棒直接穿刺进去,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鲁耀辉能进来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动一动地迎合着,嘴里呜呜呜呜

地喊。

鲁耀辉拿起刚刚解下剩余的绳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渐渐拉紧,何司怡兴奋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

《淫罪特侦》14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51020发表字数:12300

第十四章、噩梦重现

从丰彦山被解救以来,经过数日的调理,杨汀已经恢复大半,今天终于从医院回家,父母早早地做好晚餐等着了,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在家里睡觉,杨汀觉得久违的温馨实在幸福。

早早地躺到舒适的大床上,不久前的一幕幕不堪从眼前掠过,噩梦已使她休息的时间减少了许多。

窗外呼呼的冬风奏响着凄哀的音乐,即使门窗紧闭,似乎也挡不住无尽的寒意,好在门外的两位老人还能给她些许的安慰。

努力平静,杨汀很想好好休息,但窗外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下雪了吗

杨汀轻呢一句,坐起身将床头的水杯拿起,喝完了

杨汀仰头喝着水,但杯子里空空如也。

她穿着棉拖鞋下床,开门到客厅里喝水去。

倒了一杯热水,稍稍润润喉咙,转身就往房间走;猛然间嘭

的一声,惊得杨汀不由得一哆嗦,她紧了紧握着杯子的双手,紧张地走到门口,冷风肆无忌惮地包裹着全身,她打开了灯。

然而房中似乎并没有异常,除了一扇窗子大开,窗帘正飘荡着,床头柜上的台灯也落到了地上。

杨汀不敢移动半步。

汀汀,怎么了

隔壁传来老人的询问。

好像

话没出口,眼前就出现了两个黑衣男子,一个指了指隔壁,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另一个渐渐向杨汀走去。

乖乖跟我们走,否则隔壁的人我们不保证性命

走近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啊

隔壁的门打开了。

没事妈,你们休息吧,我就想喝杯水。

杨汀不假思索,心脏却似乎随时要跳出口,整个身子也像是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喝口水也不用这么大动静啊。晚上冷,多盖点儿被子啊

唉,妈,你快去睡吧

一只手已经在睡衣外抚摸着乳房,杨汀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隔壁的门关上,杨汀一下瘫软下来,被男子抱住。

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

我们只要你,想要那两个老东西没事,就跟我们走



杨汀咬咬嘴唇。

不久后,路旁一辆黑色轿车中,杨汀双手高举过头绑在脑后,睡衣在胸前的扣子被拉掉,一条长绳将双乳的根部紧紧扎住,使它们像两只滚圆的气球一般红红的向前突出;裤子扔在一边,只有内裤还留在身上,却不在它该在的地方,而是塞在杨汀嘴里,取代它的位置的,是男人紧实的小腹和阴区,一条肉棒正在小穴中进出。



死死抓着脑后座椅皮垫,杨汀闭着双眼,涨得通红的俏脸委屈地扭向一旁,身上,男人却不依不挠,劣质香烟的臭味从他嘴里直扑鼻腔,挂着透明而散发异味唾液的舌头执着地在脸上来回舔弄。

嘶噜嘶噜嗯,真香全身上下的骚气都这么香啊

一边耸动腰杆,一边低俗地评论,粗野的动作、下流的言辞,阵阵不快令杨汀恶心地全身发抖,虽然很想狠狠瞪一眼,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但她不愿意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丑物,哪怕只是一眼。

啊真爽可把昨天的债给补回来了呼、呼

男人奋力地挺动腰部,任由欲望在女人身体中流泻。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也正发动起车子,笑道:哈哈也是,昨天那个上面竟然特意关照不准乱动,但也没办法,女的长得漂亮,规矩多也是应该的。

嘁再漂亮的女人,到了床上准得变样,那嘴一咧、眉一皱,哪儿还分得清谁漂亮啊

擦着从杨汀下体流出的精液,男人笑道,除了我们第一美宝之外还真他么想她啊

怎么,干了那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了

废话

男人穿好衣服,要是天天有的搞就不用想了

他想了想又说,呃,也不一定,那种女人就像无底洞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不精尽人亡很难收手啊怎么你就不想吗记得那次就你射得最快啊。

喂喂,你够了啊唉,想有什么用,她人在梦怡的时候,良哥老叮嘱我们不要乱来,现在人跑了想乱来也没辙儿了。

司机一边叹着气,一边说,也亏得当年我们下手快,不然一次机会都没

可不是吗,良哥也真是的,一个女人也不让我们搞

让你搞了你还能干别的事吗

司机笑着说。

鲜红的地毯,衬托着胴体的洁白,犹如一瓣白玫瑰开在红玫瑰丛中,白得惊心、白得诱惑。

然而失去体温的雪白胴体,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外,谁也不会产生特殊情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仰躺在船头的身体已然失去了生气,然而两只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惊疑、恐惧,即便死后,也能从其中轻易读出;大开的四肢将全身暴露着,失去血液的流动,肤色是白得像一张纸,就连两颗乳头也已显苍白、塌陷,唯有颈间和阴部是比红毯加鲜艳的红,仿佛全身血液都已凝集到了那里。

凶手看来对医学有所涉猎,脖子上的伤口偏左,而不是在正中;而且虽然不在正中,但还是割破了气管,凶手是要让她呼吸畅通,多受折磨。

身穿火红棉袄的女子从何司怡尸体旁站起,转身道,下体虽然插入了刀具,血液很多,但还是可以发现有精液的痕迹。

在她身前,竺烨扭过脸躲在林学彬怀中,水沨、苏嫆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眼前犹然美艳的尸体,霍兰音正努力调整呼吸,一些围观的人只是远远地议论,不敢上前,只有赵姝、季彤以及李沾看着尸身思索着什么,白绫卉静静地站在一边。

身后,楚天暄戴着手套正在检查。

怎么样

季彤看楚天暄也站了起来,问。

她说的不错。

楚天暄看了看胡泓轻轻一笑,的确,一般割喉者都会从中央下手,鲜有人知道要一个人死,是要从颈动脉下手的,而且伤口很齐整,手法老练利落。现场遗有精液,想必也有唾液一类的东西,取证应该不难。

那辛苦楚医生了

季彤吩咐,小李,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我去叫警队支援。



李沾向服务员要来一条长布,暂时将现场隔离。

楚医生

楚天暄向船舱走时,赵姝叫住他,请问一下,楚医生能看出她的死亡时间吗

楚天暄微微笑了笑:我只对警方负责

顿了顿又说,不过跟你说说也无妨。具体时间不好判断,不过死亡时间太短,要是通过设备的话,是可以确定的。我现在只能跟你说个大概,应该是昨夜十点到凌晨三点之间,在零点以后的可能性大,因为凶手给死者做过气管切开,恐怕活的时间会比较长。

但是天这么冷,气管切开会不会造成相反的结果呢

赵姝又解释一下,我的意思是,凶手是想让她多受折磨的,但天气这么冷,从气管中进入的空气毫无升温的过程,应该会加剧肺部的伤害吧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

楚天暄想了想,也许这也是凶手折磨死者的一种手段呢无论如何,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看来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赵姝喃道。

但是,似乎没有挣扎的痕迹。

胡泓说道,她的身上是有一些绳痕,脖子上也有被绳子勒出的痕迹,但无论指甲还是嘴里都没有留下组织或者衣物的纤维。如果是仇杀的话,不会没有反抗吧

她身上异常的地方太多了。目前我们对她的了解太少,也许泓姐能够帮帮忙

哈,小意思这本来也是我的想法。

然后是她被抓的地方,深夜她不会一个人到甲板上来,同仇人见面的话,不会选择深夜吧除非她的目的也是杀人。所以我们要先查一下她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我记得她好像还带了两个保镖来,也许他们能告诉我们什么。

胡泓说道。

哈哈哈

楚天暄突然笑了起来,赵姝她们都不解地望着他,你们不会也是警察吧已经有警察在查了,你们几个小女孩儿还凑什么热闹

这就是兴趣

胡泓一扬脑袋,我要是跟梦怡英雄一样厉害,谁还当记者啊刑警队长妥妥的

哦看来泓姐专业不对口啊

赵姝笑道。

那可不,超不对口我跟你说,干什么都比干记者强,成天没事找事做。本来嘛,没什么事情做,放假就好了嘛,非得采访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有时候还要把白的说成黑的,无聊死了

那你还做

没办法啊,我老爸是干刑警的,我也喜欢冒险,但像我这么弱的女孩儿根本干不了刑警,只能找个能接触到案子的职业喽。

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谁说文弱的女孩儿不能当刑警的。你看看季队长,办案多出色。

楚天暄说道。

季队长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像我这种性格根本不行;要是会点儿武功就好了,跟梦怡英雄一样,那就没问题了嗯,至少也得跟我爸一样

咦,这个梦怡英雄是什么人啊,泓姐好像很崇拜的样子啊

当然你都不知道,他可是一个人把梦怡夜总会的保镖、保安全都打趴了,丰彦山的那些被绑架的人也是他救的,别提有多厉害了我还去丰彦山看了,那些飞鹰帮的人到警察去的时候还躺着起不来呢,哈哈梦怡英雄的名号可不是我乱起的,那是警察给起的,那时候季队长也在

胡泓兴奋地说着,好像梦怡英雄

也是她的光荣一样。

苏嫆听她这么说愣了一愣,赵姝却笑道:泓姐,就算真有这么厉害你也不用这么兴奋吧

怎么不用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将来哪一天见面了,说不定我还能找他要个签名,或者求个吻呢

呃、噗咳咳、咳

苏嫆险些被呛死。

苏姐,怎么啦

没事没事

苏嫆摆着手。

哎呀,泓姐姐,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就算是个很厉害的大帅哥也不用求吻吧还梦怡英雄,叫梦中情人好了

竺烨恢复了心情,开始说道,大帅哥不会白白帅死的,你的梦中情人肯定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不可能我的梦怡英雄谁也别想抢

哈哈,不用抢你也没戏

赵姝笑道,好了,接下来就该各干各的事了。沨姐,好像你会有些麻烦诶。

她看着水沨身后。

大家顺着赵姝目光看去,季彤正往这边走来。

那我们怎么办

水沨似是寻求意见,脸上却带着笑意,这里一个谋杀案嫌疑人,一个绑架案嫌疑人,一个无法表露身份的人质,一个根本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有一个哑巴,哈,这么聚在一起,就是等着警察来抓啊。

咦,反正已经黑了,还怕黑吗

赵姝笑道,要拘留的话也就几天而已,沨姐不用担心。

呵,我可一点都不担心,有梦怡英雄在呢,我怕什么

沨姐老喜欢找师姐的茬呀,要不要

唉,季队长来了

水沨立马岔开话题。

胡泓悄悄凑到赵姝耳旁:姝妹,你们的问题好像很大诶,不会有什么情况吧

说不定哦。

赵姝说得很无奈,泓姐是要抛弃我们么

哪有

胡泓叫了起来,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们,毕竟跟警察打交道的总有些不好的东西。要是你们真有什么问题,我站在姐姐的立场上希望你们不会触犯法律。

呿,逗你的我们哪儿有什么问题,放心吧,泓姐。何司怡的房间还需要泓姐去看看,快去吧等这个案子破了,我就让你见见你心目中的梦怡英雄。

啊你认识不是骗我的吧

胡泓几乎是跳起来喊的。

你可是我姐,怎么会骗你呢好了,快去吧

说好喽,一定要让我见到他哦

胡泓走出老远,还不忘转过头招呼一声。

水沨看着季彤缓缓走来,没有警服在身,但无意自发的英气却比警服有威慑力。

你们好,我是季彤。

水沨

水沨不过多暴露自己。

这次的谋杀案由我负责,有些情况需要向水沨小姐了解一下,希望不要介意。

不敢。

水沨道,若是有关前日我与死者之间的争执的话,确有其事。

不知道两位为什么争执呢

是关于她的前夫马荼和孙士庞,三年前我和马荼认识以后,他经常跟我在一起,而跟何司怡则一度闹到要离婚的境地,何司怡自然认为我夺走了她的前夫,也因此她对我有些不满;马荼死后孙士庞又是同样,她是因为这个跟我起了争执。

马荼的死亡情况你了解吧

有三年了吧,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虽然说是跟我一起,但我的情况你大概也了解。当时的情况应该有警察关注过,季队长能得到的消息比我多。

嗯。

季彤略一思索,又问,请问昨夜十点以后你在哪里

当然是房间里,苏姐可以作证。

水沨指了指苏嫆。

你是苏嫆

季彤得到了肯定回答,说道,你跟赵姝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谈,现在,你要为水沨作证

嗯,昨夜我们一直都在房间里。

好,现在请将你们与死者分开后的行程告诉我。

就是她们争执之后,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就一直在陪她,中间姝妹她们进来安慰过,我们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洗漱也是简单弄了一下。

季彤看了一眼赵姝,想了想却没说什么,转身走时,说道:这些情况我们会向周围的客人们核实,希望你们配合调查,暂时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走。

咦她为什么不过问你们的事呀

等季彤走远了,水沨回头问道。

这就是轻重缓急了。我们在船上哪儿也去不了,她要审我们随时都可以,而凶手就不同了,他可能随时会杀第二个人,当然现在要全心放在这上面。

赵姝一边观察何司怡的情况,一边回答。

怎么还在看啊,虽然以前也见过死人,但老是跟他们在一块儿总觉得毛毛的。

水沨想要离开了。

我不是在看,我是在等沨姐跟我说说何司怡的事,这里了解她的,只有你了。

哎呀,太看得起我了,我对她还真不了解;除了在梦怡被她羞辱了一天之外,其他也没见过几面。

哦羞辱了一天

喂喂喂,具体情况别乱想啊,跟案子没关系,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我才没兴趣管那个。不过,何司怡因为前夫的事情羞辱你,应该来说她的报复心还是比较强的。

换谁都这样

水沨扶着赵姝的肩膀开始向船舱里推,我们进去说好吧,这里实在让人不舒服。

苏嫆跟在水沨身后,转头望了望那遍地红艳,轻轻叹了口气:红颜啊

孙士庞手脚大开地坐卧在沙发里,侧面坐着的,是季彤和李沾。

我们是在夜总会认识的。

孙士庞毫不避讳地说道,那会儿我们已经陷入热恋,但碍于她的前夫,我们的恋情无法曝光。后来马荼出了车祸,司怡就嫁给了我,但不久因为感情不和又分了,没什么特别的。

不知道孙主任的感情不和是指什么

季彤问,又解释一下,并没有侵及隐私的意思,我只是想问,是何小姐的私生活令婚姻出现了裂隙吗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孙士庞不置可否,可能主要是因为我们结婚太急了点,还没好好交流吧。昨天我还遇到司怡来着,我们的感情还不算破裂吧。

季彤点点头,又问:说到昨天的事,想必孙主任对水沨小姐不陌生吧

哦哦,她呀

孙士庞抽出一根烟,缓缓点上,只是夹在指间,稍稍推了一下眼镜,却没有要吸烟的意思,开口道,梦怡夜总会第一美宝,s市稍微有点身价的男人都不会陌生啊。不讳言,我孙士庞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地方偶尔也会想去消遣一下,那样出色的女人很难不让人注意啊。

这倒是。

季彤微微颔首,说,孙主任既然与水沨小姐接触过,想必也了解她与何司怡小姐之间的怨怼吧

她们之间能有什么怨怼

孙士庞摇了摇头,我还真不了解。据我所知,她们没什么交集吧。

是么但据我了解,昨天她们两人在餐厅闹得不可开交,孙主任也在现场,不是么

那是

孙士庞一时语塞,旋即又道,我只是碰巧在而已,她们为什么会吵起来,我也不了解。

嗯,说得过去。

季彤瞥了一眼李沾,说,对了,小李,我们查过马荼的死因没有

是车祸吧。

李沾翻了翻笔录,还是孙主任提供的信息。

嗯,孙主任还有其他相关信息可以提供么

季彤问,比如马荼的死亡时间,以及当天你与何司怡的行程之类的。

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里还记得。

不用太详细,大概就好。

我真不怎么清楚,当时还是司怡电话通知我的,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

那何司怡小姐与马荼之间的纠葛,孙主任应该还记得吧毕竟,那可是孙主任抱得美人归的契机。

孙士庞猛吸了口烟,道:听说是马荼在外面有了女人吧。

这是通传的说法。

季彤打断孙士庞,何司怡小姐难道没有在孙主任面前提起过其他令两人分手的原因

马荼有了别的女人,这是事实。

孙士庞想了想,其他的嘛,都是一些琐事,比如常常工作很晚,甚至在家里也彻夜用电脑工作;或者花钱小气,不给她买首饰,却把大把的钱寄给别人;再有就是太爱面子,每次跟朋友聚会都要装成一副恩恩爱爱的模样,两人快离婚的时候还这样,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有别的女人还总说自己只爱司怡一个;总之就是一些让人烦扰的小事。

哦工作狂人、爱心家、玩表面的小心眼,呵,虽然只是小事,也许有什么事触及了何司怡的底线呢

季彤像是思索,又像是问孙士庞。

这我就不清楚了。

孙士庞滴溜溜地盯着季彤,问,季队长,你把马荼调查得这么清楚干什么事情都过去三年了。

目前推测,何司怡的死仇杀的可能性最大,而仇杀的动机中,以马荼的事件最有可能。

不会吧,两起案件不可能是同一凶手吧

孙士庞换了个姿势。

哦何以见得

呃毕竟相隔三年了。凶手要是想杀司怡的话,三年前就可以动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谁知道呢,也许三年前何司怡还不该死。



孙士庞似乎有些吃惊,季彤却是心有定见似的歪嘴看向孙士庞。

秦队,查到什么没有

进入自己舱房,季彤正坐到床沿打着电话。

嗯,我一会儿把她的资料发给你。

还有水沨、马荼的也一并发过来吧。

季彤等了一会儿,不见秦颛回应,关切了一句,秦队

啊哦,我知道。唉,这边的事也忙得我焦头烂额啊

市里出什么事了

失踪案,前天、昨天总共两起,上头的电话已经快把咱局给打爆了

不是还有二队嘛,听说他们的案子已经结了

本来是这样的,但昨天失踪的那个是杨汀,了解了吧。而且之前还有一起绑架案,受害者是周茹苳

竟然是她们,怎么会

我也很郁闷啊,谁能想到飞鹰帮倒追回来。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别提了,那个赵姝真会给我找麻烦

赵姝也在船上那苏嫆呢

你是想让苏嫆帮忙对付莫亦豪吧本来我也高兴呢,谁知道苏嫆跟赵姝是很要好的姐妹,也就是说,你的推测出了纰漏。

嗯赵姝的身份是经过钟堂确认的,那苏嫆就不是梦怡英雄了

不是。那个水沨也跟赵姝是好朋友,现在跟谋杀案又扯上了。

怎么这么多朋友

秦颛越听越郁闷,难不成何司怡的死也跟飞鹰帮有关

不知道,但她的手法跟魏蕾不同,也许凶手也不同。还有件事,现在船上还躺着一个人,以前是个男人,见到赵姝以后就不是了。

啊什么意思

就是说,赵姝曾经进过一间房,她出来以后小吴进去看过,哦,就是派来的一个武警,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就剩一个男人了,呃,是一个被断了的男人。

咳咳真有这么狠吗

秦颛似乎很同情那个男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男人有问题,那你弄清楚没有

还没醒呢,躺了两天了。不过,因为这件事倒让我找到一个对付莫亦豪的帮手。

呵呵,你也想去断了莫亦豪吗

去是那个医生,叫楚天暄,听小吴

不会吧那个散打王吗

你知道

当然,他不是退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现在是个医生。我是想找个机会跟他谈谈,也许能说服他帮忙。

嗯,他倒是个好帮手。不过船上那么多事只能辛苦你了。

没事儿,你那边也忙着呢。没其他事我就先挂了,看看他们的资料。

嗯,好

挂断电话,季彤打开电脑,开始看接收的邮件。

梦怡夜总会夜女,有梦怡第一美宝的美称,1988年生,父母不详,学职不详。

又是飞鹰帮的人吗

在赵姝的房间里,一圈人正坐着听胡泓介绍何司怡,当然,认真听的只有赵姝一个。

省最美明星脸中获得冠军,此后星光闪耀、星途坦荡,参与了多部著名电影电视的拍摄,并多次作为主角参演。

其后一年,与铭洪集团总经理马荼的恋情曝光,两人迅速结为连理。

不久,传出马荼外遇的风声,两人感情渐离,最终分居。

马荼追悼会上何司怡有现身。

后与发改委副主任孙士庞再结婚姻,但不过半月两人终不欢而散。

何司怡退出荧屏可能也因为这两次打击。

胡泓读完介绍,自信满满地环顾一周,却见竺烨、林学彬正互相刮着鼻子,水沨、苏嫆正帮霍兰音梳头发、打粉底,白绫卉远远地坐着啃苹果,不由得一怒,你们都没人听我说话

听了啊,我听了。

大家随意附和了几句,胡泓气呼呼地合上电脑。

关于马荼的事

人民大学经济博士,听说何司怡的星路很多地方有他的帮忙。最后是出车祸死的,肇事司机没有找到,不过,很多人都觉得那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还有关于他的外遇对象,好像很保密的样子,查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

这还用查吗。

苏嫆看了水沨一眼,人就坐在面前呀。

也没什么好说的。

水沨给霍兰音涂着唇彩,那根本就不是外遇,不过是一个男人到妓院找女人而已,平常的很。

呃有何司怡那样漂亮的老婆了,还找妓女这男人真有病

胡泓跑过去拿起化妆盒把玩着。

没办法,那个妓女太有魅力了哈哈

苏嫆笑道。

嘁反正他也就是玩玩儿而已,之所以查不到,也是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可查的,你要是能查到,他早就被警察抓了。

孙士庞也是因为这个

赵姝问。

水沨点点头:那会儿他从首都刚调来,何司怡因为马荼的事天天到梦怡去监视,孙士庞去梦怡的时候就遇上了她,两人开始还不算多好,马荼死了以后就开始交往了。本来何司怡嫁给了孙士庞那也就不会再找麻烦了,谁知道那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跑梦怡来了,还变本加厉;孙士庞就跑去找她,结果就遇上了我,没多久孙士庞就开始赖在梦怡不走了,何司怡最后才跟他离婚。

那关于马荼的死,沨姐知道什么吗

这嘛。

水沨略略考虑一下,说道,何司怡最后一次找我麻烦的时候说马荼是被我害死的。

哈看来沨姐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哦。

赵姝笑道。

马荼也不一定是被谋杀的啊,警察都没下结论呢。

水沨道,她的意思应该是说我让他分心了吧。

什么意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赵姝躺到床上,双手伸到另一侧床沿握着白绫卉的手,如果是仇杀的话,能有这么深仇大恨的是为了什么事呢被人绑到甲板上也没有什么挣扎,是对方太厉害还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呢什么把柄也没命重要吧凶手也挺奇怪的,先是用绳子想把她缢死,最后又用的刀,那他如果原来身上就有刀,何必要用绳子勒她呢还有下体插一把刀是什么意思呢跟男女之事有关那本来也应该是马荼出了问题,难道还有其他男人牵涉孙士庞

赵姝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会儿,又问胡泓,泓姐,何司怡的房间查的怎么样了

哎呀,我差点儿给忘了

胡泓赶紧放下睫毛笔,掏出笔记,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干干净净一点不乱,问过她的保镖,说是昨晚7点多的时候回去过,打了个电话又走了,一直都没回去;我听保镖们说是去找鲁耀辉了,这个人可能就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找他吧,最好能赶在警察之前问出情况。

他凭什么跟你说啊

胡泓又坐回床上,他可是这艘船的负责人诶。

哈,那就简单了。这条船上出了人命,不找他找谁。走吧,还有沨姐呢。

赵姝首先站起身。

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沨不愿意起来。

走吧走吧

赵姝拉着水沨的胳膊,第一次见鲁耀辉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有情况了

喂喂,别乱说啊,什么叫有情况了

水沨一边被拖到门外,一边喊着辩解,迎面吕旦恕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小赵啊,找你很久了,现在有空吗

吕旦恕看了看两人牵紧的手问道。

吕大哥,不好意思哦,正好有点事要去处理。不然明天上午行吧

行行,没问题

吕旦恕说着,又看向正慢慢走近的白绫卉,小白呀,周老板好像正找你呢,现在有空的话就过去吧。

白绫卉点了下头,吕旦恕向其他人示意一下离开了。

师姐,既然你老板来找了,那你就先过去吧,这边我们能处理。

白绫卉也不多说,径自离开,身后却是一阵忍了许久的笑声:哈哈,小白这小名太逗了

沨姐,师姐还没走远呢,你别逼她回来哦。

呣呣

水沨忍着笑,但是在太好笑了嘛,哪有这么叫人的,哈哈,以后我也这么叫。

我也可以吧

胡泓眨着大眼,小白好可爱哦

赵姝翻了翻白眼,她倒是不生气,因为她已经见到能整

胡泓的人了;果然,一声雷霆怒吼将她打得浑身一激灵:胡泓

胡泓无奈地闭上眼,慢慢转过身。

半天都不见人影,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甲板上出事了,就知道玩儿

姜俪快步走近,盛气凌人的神情令胡泓胆战心惊,不过,很快语气就软了下来,因为旁边的林学彬让她稍稍收敛,我们都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倒好,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快跟我去采访一下季彤季队长。

哦。

胡泓撅着小嘴,赵姝悄悄凑到她耳边:你们老师挺好的嘛,也没批评你。

你是不知道,在人前时要保持风度,人后那我就惨了

胡泓压低了声音。

嘿,你的任务不就是采访船上的人吗你跟你老师说你在采访沨姐和苏姐不就好了,这里也就她们拿得出手了。

赵姝故意叹了口气,唉,本来嘛,还有个全国赛车联赛的冠军可以让你采访,不过呢,你要是小白、小白地喊,谁也不愿意这么接受采访啊,你说是吧

啊啊全国赛车联赛冠军

胡泓激动得差点喊了出来,好了好了,我发誓,我绝对不喊小白,谁喊谁是王八好了吧,你让我采访一下呗,让我在老师面前也有点儿分量嘛。

嗯嗯,你说的哦,谁喊谁是王八

嗯那你答应了

这不能问我,得问当事人。就我来说的话,我肯定是答应你了。

说定喽

两人说着悄悄话,前面姜俪催了起来: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儿

哦哦,来了

胡泓飞奔过去。

水沨看着赵姝得意的神情,觉得有些蹊跷,问:你们都谈些什么呢还说悄悄话。

没什么呀。

赵姝向楼梯口走,就是泓姐稍稍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说什么谁喊师姐小白谁就是王八。

啊她明明是想自己也喊的是你捣鬼了吧

咦,我不过是个小妹妹,能捣什么鬼

赵姝笑笑,走吧,反正那话也不是我说的,反正喊小白的也不是我。

小丫头,呵呵

水沨跟了上去。

阴暗的地下室,一具雪白的裸体在冰冷的地上打着颤,呼出的重重热气化为水汽向空中散去,身体的热量正在急剧消耗。

怎么样,还要忍耐吗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

不、不敢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女孩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牙齿相磕的声音。

嗯,不敢了就好。把面前的东西念出来。

我、我从今往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女奴,没有权利,只有、义务;一切听从主人、听从主人的安排,一切以主人为中心,一切替主人着想。

女子用颤颤的声音读着纸条上的文字,每一个字都被要求清清楚楚地念出来,主人的意志超越一切。贱奴敬上。

你的名字,也念出来。

贱奴周茹苳敬上。

哼哼这还差不多

地下室的卷帘门被拉开,铁皮的摩擦发出巨大声响,一个男人缓缓走到周茹苳面前,但室外刺眼的光线让她只能看见一个黑影,还没来得及适应,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紧接着,上半身就被按到一旁车盖上,身后传来拉链的声音。

不要求、求你

周茹苳的身子颤抖着,雪白的肌肤长久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变得惨白,与身下漆黑的车身形成强烈反差,白得炫目、白得凄美、白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求你我受不了了,太冷、冷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却是冷:趴好贱奴,把腿分开

啪啪

两巴掌,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打在不住颤抖着的大腿内侧,已受严寒侵袭的肌肤如何受得了这无情的两巴掌,痛苦的声音从周茹苳口中溜了出来。

像是不受自主控制一般,双腿自然地分了开来,粗壮坚挺的阳物抵到了穴口。

松开

对、对不起,实在太冷了

因寒冷而紧绷的身体,让阴穴也紧紧缩成一团。

我不说第二遍

身后,那低沉的声音简洁地说明,周茹苳却听到了十足的威胁。

哈啊

努力放松下来,紧致的小穴终于迎入粗长的阳具,但第一击,就让她猛地夹紧阴门,啊太、太快了轻点儿吧

狠狠一巴掌,打得臀肉一阵放浪。

松开



啪啪

又是狠狠两巴掌。

周茹苳终于不再哀求,认命似的乖乖趴好,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多说什么。

也许是身后那人传来的热量,身体不再感到那么寒冷,但心里,却是一片冰川。

s市的人都知道,s市最为繁华的路段莫过于两条并行街,华阳路和景泰路,正犹如一龙一凤相互追逐嬉戏,横贯了大半城区,这里商铺最为齐全、人流也是最多的;两条路上最知名的建筑并不是哪个公司的什么大厦,而是两个娱乐场所,它们并不高,却像是两颗明珠一般闪耀夜空,相互辉映,正是飞鹰帮的两大娱乐集团,梦怡和金溏。

现在,刘承英正坐在金溏大酒店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温良、柯驽、牛逸分坐两旁,老大没发话,他们当然也不敢开口。

唉,那个女人呢

刘承英冷不丁问了一句。

温良一愣,没敢回答。

昨天被刘承英抓包了以后,他就没敢大声说话过。

柯驽替他回道:关地下室去了,小龙也刚刚下去。

嗯要带上来乐乐吗

刘承英笑道。

没有没有

温良急忙解释,只是怕冻坏了。英、英哥,我下次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我可没说过要罚你。

刘承英将香烟拧熄,这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好,这么多年了,也没给你再找一个。以前在梦怡的时候我管的太严了,倒没注意到你们的需求,你们勤勤苦苦地干活儿,我也没给你们发点儿福利,是我考虑不周。

英哥,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不罚我就心满意足了,哪敢要什么福利啊。

不过,小逸不是天天跟在你身边吗你也不考虑考虑她

英哥,我只是个下属。

牛逸一本正经地说。

唉,什么下属上司的在飞鹰帮,只有兄弟姐妹

刘承英说道,两个人相互吸引,就可以在一起啊,就算没有感情,偶尔放松一下,只要不影响工作,我也不会追究的。

英哥,小逸人是挺漂亮的,但我吃不住她啊。

温良尴尬地说,牛逸是一阵脸红。

哈哈哈哈

刘承英、柯驽都笑了起来,只是刘承英笑得放肆一些,道,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说出这种话,废物哈哈,吃不住她就给她绑了慢慢吃

英哥,我去外面看看。

牛逸低声打个招呼,匆匆出门。

呦,还害羞了小良啊,早点下手啊,别找那些专门喂给客户的饲料了,有新鲜货不吃,你傻呀

哎哎

温良连声答应着。

正说间,刘承英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英哥

莫亦豪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小莫啊,我就说好几天都没消息了。那边还顺利吧

怎么说呢,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吧。

嗯,先让我高兴高兴。

现在船上出了一起命案,刑警队的季彤现面了,她就成了明的目标,而且因为这起命案,警方的人手肯定会分散,对我们是个好机会。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但还是有变数,就是我说的坏消息了。

怎么了

那两个在梦怡闹事的女人也在船上,要是双方联手的话,我可能应付不来。

既然这样,那你伺机而动,最主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那些货什么的都不重要。

我明白,我还没摸清她们的目的,也许不会扰乱也说不定。

嗯,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小心点就是了。

好,还有,之前竺老头儿去l市请的援兵似乎有动静了,这几天竺烨和天娱的公子林学彬走得很近;另外之前杜局要我们留意的那个男人,现在有警方在那儿监控,恐怕已经介入不了了。

哦,是吗

刘承英沉默片刻,又道,这件事我跟杜局商量,你先不要管。至于新竹帮的事嘛,看来竺老头的被暗杀还是没能替他们敲响警钟啊。

英哥的意思是,解决她吗

哼,算了,我再看看新竹的情况。

明白,那我先挂了,这边还要跟客户接个头。

刘承英应允后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英哥,莫散人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温良问。

刘承英点点头:他能解决的。小良啊,这几天金溏的工作还是先回归原样,都交给老柯;你替我好好关注一下新竹帮的动静,原本是打算分化他们,看看有什么效果。

好。

温良、柯驽点点头。

《淫罪特侦》15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51026发表字数:13579第十五章、大年船舱三层的一间房里,鲁耀辉紧张地吸着烟,门外,一阵叩响惊得他险些掉了烟头。他慢慢向门口走去,一边向身后看看,一边战战兢兢地打开门,眼前是一男五女共六个人,当先一人,着深蓝开襟毛衫,一头及腰秀发散漫,两手抱在胸前,自是水沨沨小姐啊,有什么事吗鲁耀辉虽是心虚,但面上还是留着那么一副派头,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

当然,船上死了人,我们这些客人可都害怕着呢水沨是毫不客气,现在可说是与狼共室,鲁经理怎么得也得给我们吃点儿定心丸吧说说吧,有什么想法没。

那、那我不也正发愁呢嘛,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不急呢可船上客人这么多,一时半会儿能有什么方法鲁耀辉颇为委屈地说着,同时堵在门口,并也没有让他们进房的意思。

我看你是想说,客人这么多,凶手一时半会儿也杀不完吧水沨轻笑道。

这话说的鲁耀辉也只能跟着尴尬地笑笑。

鲁经理,我们这么在外面很累呢苏嫆这时提醒道,你不会是想就这么打发我们吧

呃,里面请、里面请鲁耀辉只好做着请进的样子,同时眼睛环顾着屋里每个角落。

水沨也不等鲁耀辉让座,当先坐到沙发上,一边说着:鲁经理嘴上说是很急,但好像一点动作也没嘛。

呃,现在当然有警察查案,我什么都不懂,真没什么好办法。

不是吧,我听说鲁经理好像掌握了什么重要线索,却隐而不报呀。

重要线索哪儿有,呵呵,讹传鲁耀辉很是镇定地说。

还需要我提醒啊水沨身子前倾,美艳的俏脸上挂着戏谑的浅笑,昨夜何司怡可是来找过你,之后就出了事,你怎么说啊

我们是朋友嘛,她来找我很正常啊鲁耀辉解释道,顿了顿又说,再说,昨晚我们见面后她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嗯谁的电话

不知道,她是、在门外接的。鲁耀辉说道,我什么都没听见。

水沨思索了一下,看向赵姝。赵姝眼一阖,缓缓睁开,问:鲁经理,那你知道何小姐的手机号码吧麻烦说一下。

诶鲁耀辉不明所以,但还是报出了号码。

赵姝拨出号码,手机里传来计算机的声音。超出服务区了。赵姝低喃一声,又问,昨晚那个电话是她拨出去的还是别人打给她的

别人打的。鲁耀辉看着赵姝说道。

那您记得她的手机铃声吗

是首纯音乐吧,我也没听过。

那昨晚何小姐找您有什么事要谈吗

哦,也没什么事鲁耀辉靠到沙发背上,主要还是关于遇到了沨小姐的事,她显得很愤怒,我也做了她的工作,其实我也明白让两位碰上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所以先向她道了歉,然后再说让两位和平相处的想法,后来她也表示了理解。

再然后就是那个电话那接电话前还是原来的话题,还是又谈了其他事呢

呃鲁耀辉明显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过来,说道,谈了其他事。

我明白了。赵姝不依不饶地问道,那她接电话前你们最后一个话题是什么

是关于稍一停顿,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并有人喊着:鲁经理,在里面吗开门

唉,来了鲁耀辉起身,向赵姝略一欠身,不好意思

门开处,李沾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身后是负手而立的季彤。

哦,李警官、季队长,请进、请进鲁耀辉赶紧将人让进屋。

见到正坐在厅中的赵姝等人,季彤稍露惊讶,但很快又正色道:几位,警方办案,请不相干人员暂时回避

明白赵姝爽快地起身,沨姐、苏姐、兰姐、小烨,我们走吧季彤看着一起离开的六人,渐渐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但面对眼前的案子,又迅速摇了摇头。

唉,真没意思走廊里,两名青年男女慢慢走着,女子抱怨着,本来以为今晚的舞会能有点儿意思,谁知道出了命案,一下子又没劲了

嗯,看来这几天都没什么活动安排了,这样也好,我们好好过过两人世界男子笑道。

呸我才不跟你过女子笑着闪过魔爪,刚到楼梯口,就见一群人并排着远远走来。

诶姝子这儿女子朝他们招了招手。

嗨,喜儿人群中,赵姝也抬眼看到了他们,快速走来,我就说这些天都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们有事没来呢

怎么会,玩儿的事我是不可能错过的苗喜笑道,不过,你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寂寞了

本来是不想来的,这不是有人极力相邀吗。

赵姝说得含糊其辞,苗喜却加好奇了:谁呀咦,是这位大帅哥吗苗喜看着林学彬。

你好,我是林学彬。我跟小赵她们也只是偶遇。

不是啦,你别瞎猜了喏,是这位霍兰音姐姐请的。赵姝怕她继续八卦,只好搬出霍兰音。

霍兰音只略略点了一下头,就把头深深低了下去,脸也有些发红。

这位霍姐姐好漂亮啊苗喜说着,你们一下子这么多人好热闹啊,本来我还想因为出了命案这里就不好玩了,没想到正好遇见你们。我们一起到楼下去玩玩吧,一会儿一起吃饭啊

好啊赵姝看了看霍兰音,又说,不过兰姐这些天有点不舒服,我们正准备送她回去休息呢,不如我们过会儿见吧。

这样啊,也好,那我先去楼下等你们苗喜挥挥手先离开了。

兰姐,你怎么了回到房间,赵姝问道。

霍兰音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姝妹妹,我们确实是为了兰妹来的,但你也不用当着别人的面讲吧。水沨扶着霍兰音的肩头,一起坐到床上。

不会吧,我也没说什么呀赵姝有些不解。

不是因为这个。霍兰音轻声道,只是,那个男人我在杜繁军那里见过,他也一定见过我。她的双手捏着衣角。

哼这些男人的交际圈还真是错综复杂,不过尚在情理之中。水沨说了一句。

当时就他一个赵姝问霍兰音摇摇头:有三四个男人,都自己带着女孩儿,但那个男人好像不是带的这个女孩儿。霍兰音声音很低,脸红红的。

水沨看着赵姝缓缓站起身,说道:你别想干什么傻事啊那个喜儿跟你确实很要好,但热恋中的女孩儿都是六亲不认的,眼里只有男友,你要是去跟她说,说不定这个朋友你就失去了。

可是

顺其自然吧,哪个男人不是这样水沨刚说出口,就有一个男人重重地咳了一声。你的表现还待审查要是敢对小烨不好,这里没人会放过你的水沨狠狠地说。

不敢,绝对不敢林学彬将竺烨紧紧抱在怀里。

哈哈,以后不许欺负我哦,我有姐姐们挺我竺烨抬头咬他的下巴。

嗯嗯,我只能被欺负

哈,走吧,喜儿要等急了。赵姝拉着竺烨的小手说。

季队季队连喊了两声,季彤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怎么了

应该是我问你吧李沾道,从出了鲁耀辉的房门你就一直低头想事情,是不是案子有眉目了

暂时还没有。季彤说着,我只是觉得那个赵姝太奇怪了。

确实很奇怪。李沾点点头,她怎么会和竺烨在一起呢他想着刚才的情景,新竹、飞鹰现在水火不容,竺烨难道是想收买赵姝

季彤摇着头:看她们的样子,不像是做交易换来的关系,不要说身边还有水沨再说,她们去找鲁耀辉干什么难不成何司怡的死是两大帮会共同的目标嗯一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地方。

会不会,赵姝本来就是新竹帮的,到飞鹰帮去只是卧底

做了钟堂的女人,这卧底也太彻底了。而且,她完全没必要杀人呀,要想破坏飞鹰帮的计划,直接放人不就好了,后面梦怡、丰彦山的事不就是例子吗

也许她杀人另有原因,比如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按钟堂的说法,那可是情杀。

切,那种话也能信李沾翻着白眼,我看他说的十有**是假的,我要是能天天抱着赵姝这样的大美女,谁还睁眼瞧魏蕾那样儿的两人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嗯季彤止住步伐,想了想说道,也许,我们真的被钟堂骗了。

不用也许,假话的可能性太高了。

不,我是说,他的整个供词都是假的。季彤皱着眉,也许,赵姝根本就不是飞鹰帮的人,我们被钟堂耍了

这个,不会吧李沾吃惊地望着她。

从头到尾钟堂都没有,不,包括他的那些兄弟,都没有提过赵姝这个名字,只是说起她姓赵。会不会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赵姝的名字,只知道她姓赵,然后引我们去查的

没道理啊,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李沾说道,当时他也是被引诱才承认的,不会作假吧

谁知道。季彤仰头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多虑了。不管怎么说,让秦队确认一下也好。思索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嗯那个,呃,原男人,他醒了。季彤收回已经在翻找钥匙的手,说道。

季彤房间隔壁,正是周济傥夫妻俩的舱房,现在他们两人正坐在厅中沙发上,一旁郑国坤端着水壶给两人倒水,当然还有坐在他们对面的白绫卉。

小白啊,今天找你呢是有件事要问问你。本来你们的私生活我这个做上司的不用多问,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但你是个好女孩儿,工作认真,人也善良,我拿你就当是我亲女儿一样看待,生怕你在外面吃了什么亏。所以呢,有些事还是要过问一下。周济傥等郑国坤倒完茶就说。

白绫卉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等着听。周济傥说道:前几天我注意到你是跟别人一起的是吧小赵呢我看还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也挺机灵的,但另外两个女人,你知道她们的身份吗

白绫卉轻点一下头。知道你还跟她们在一起周济傥像个严师一般说着,正巧吕旦恕开门进来,他停了一下。

白绫卉低声说了一句:她们是朋友。

朋友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周济傥没有往下说,吕旦恕则跑过来圆场:老周,你也别太苛责,小白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嘛他坐到白绫卉身边,看着她说,小白啊,你可能真不知道,那个水沨和苏嫆可不是一般女人,她们都是梦怡夜总会的夜女懂吗说直白点,她们两个都是飞鹰帮养着的妓,你可不能跟她们来往。见白绫卉没有反应,他又说,你呢是个好女孩儿,一些龌龊的事肯定也不会做,这我们都相信你。但那两个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赵呢也还小,万一跟那两个所谓的姐姐学坏那可是终身的遗憾呐

哼居然把两个妓女当朋友还不知道她们把你们当什么呢万一居心不良,小赵一个小女孩儿出了事怎么办周济傥口气渐渐加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唉,老周,你这口气可不对啊周济傥的夫人柳茗瞪了他一眼,又转向白绫卉,面含笑意、语带恳切,小白呀,你也别怪老周口气冲,他也是把你当女儿才这么关心你的。将来你可是赛车园的主心骨,不能跟那样的女人混在一起,啊,听阿姨的她又走过去,坐到白绫卉身边,伸手想要握她的手,但被闪开了,只好收回手继续说,你的年纪也该是想男人的时候了,但也不能跟妓女学呀,你这么漂亮,多少男人都抢着要呢,咱不怕没男人要是不嫌弃,喏,咱们国坤可以暂时借你用几年嘛

郑国坤脸上一喜,急忙说:瞧您,周婶,我都成什么人了白小姐是难得一遇的好姑娘,人漂亮,心地好,我求都求不来,怎么能只用几年呢

白绫卉没有理他们,只是看向周济傥,说:她们是姝的姐妹。

你周济傥强压火气,喝了一口茶,说,那就是还要跟她们来往了也罢,你的私生活我也管不着,只是别让人家看我们赛车园的笑话

吕旦恕说道:其实嫂子说得挺对的,小白啊,这国坤挺有干劲的,有上进心,又懂得过生活,你跟他还真是速配。这样也不用怕别人说闲话,有男人的人了,当然不会跟妓女一样厮混了。

国坤,你说呢柳茗赶紧问。

我当然是一万个愿意郑国坤马上站起来,在大厅的时候我就觉得白小姐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要是跟我在一起,我一定当做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捧着,决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这样你也可以跟那两个人继续做朋友,谁也不敢说闲话说话间,人已经走到白绫卉面前,兴奋的眼神已经冒着火焰,微微躬着的身子随时都有跪下的准备。

那我先离开了。波澜不惊的语气,一切都毫不在意。

回去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话,我也是为你好周济傥站起身,将白绫卉送出门。

他妈的郑国坤一巴掌拍在桌上,周叔,就这你也能忍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哈哈,根本就没有听我们说话吕旦恕也有些生气地坐到一边,但还是一副嬉笑的模样,她的世界里只有周老板啊

这已经算很给面子了。周济傥回来坐到沙发上,至少还说了三句话,平时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

连我这个上司夫人的话都当耳旁风,老周,你也太惯着她了吧柳茗的话里明显有些酸味儿。

我就说应该强郑国坤说了一半,看看柳茗又咽了回去。

哼,我们国坤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啊,居然正眼都不看一下柳茗似乎是真生气了,国坤,婶婶支持你这么放肆的女人是该给点儿教训

别瞎说周济傥喝断,哪有长辈教晚辈使坏的,你也注意一点这个白绫卉是不能硬来的,我早就看透她了,性子硬,谁的面子都不给,你要是跟她来硬的,我这赛车园就办不下去了。对付她只能用软的,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在赛车园是没有一个朋友,不跟人交际,人就不够圆滑,头脑也会简单;对什么都看得很淡,只要好好跟她谈,说说好话,她呢,心软,总会答应你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能吃定她会出席明年车赛的原因。

周叔的意思,是要我经常纠缠她郑国坤歪着脑袋问。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她既然接受妓女做朋友,肯定也能接受你吕旦恕说道,你也改一改沾花惹草的毛病,先把她弄到手再说,等玩儿过了,还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了。

呵呵,嗯,就这么办郑国坤喜滋滋地说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那她那个妹妹怎么办

关小赵什么事恋爱是小白的自由,她想管也管不了啊

不是,我是说我也想搞一把小赵啊,那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啊郑国坤笑着说。

禽兽吕旦恕笑骂一句,呵,等小白到了手,让她去说服小赵,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愿意吗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这女人啊,心理其实十分脆弱,再是高高在上,对男人也存在强烈的依赖心理,只要能进入她心里,然后,只需稍加点拨,那你所有要求她都会满足,重要的,是你的手段

嘿嘿那就先向小白下手吧郑国坤舒舒服服地躺入沙发中。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臭娘们儿我一定要杀了她刚打开舱门,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就传入耳中,季彤不禁捂了一下耳朵,摇摇头,她走进房间。

房间里,吴耀正在尽力安抚受伤的男子,而伤患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要不是腿部受了伤,恐怕早就冲出门外了。

别叫了,我们是警察,有什么冤屈告诉我们。

警察管个屁用男子破口大骂,你们去把那个臭娘们儿抓起来啊,抢了我的兰,还这样折磨我,她们不是人我要杀了她

你跟我们说,那个女人是谁。

我哪儿知道她们认识兰,现在一定跟兰在一起,找到兰就能找到她

那你告诉我,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抢走了我的兰男人哭喊着,我跟兰约好去国外游玩,那个臭娘们儿不让,抢走了兰,还他妈这样对待我我不会饶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给我电话

你得告诉我们你是谁我们才能帮你。

我不要你们帮你们只会把人关起来,过几天就能放出来了,你们警察都是废物给我电话、电话

你想打电话给谁

我老头子你管得着吗

你现在过于激动,还是过一阵再说吧。季彤说完略一沉吟,转身准备离开,丝毫没有给他电话的意思。走到门口,她回头对吴耀说:小吴,先照顾他一段时间,博取他的好感,先弄清楚他的身份。

我明白。吴耀点点头。

季队,他口中那个兰想必就是小吴见到的那个女子吧离开房间,李沾问。

**不离十。

赵姝也太大胆了吧,抢人抢到家里去了

小李,你看现在抓赵姝是不是时候

怎么突然这么问你不是说在船上就不怕她逃吗

我是怕她惹的事越来越多,最后会给抓捕莫亦豪带来变数。季彤道,甚至,这么多事都是飞鹰帮想要混淆我们视听的手段。

但是抓了她又能关哪儿呢现在还只是暗地里的行动,要抓了她却让她跑了,那可就变成明里的争斗了,到时候这么多客人可都要遭殃。李沾分析着,其实现在也还好吧,这船就像是个水上监狱,也不怕她跑了。

季彤点了点头。

夜幕下的龙灵号从舰体到舱体,亮着大大小小千余盏灯,乘风破浪,犹如腐海明珠,在黑暗的衬托下为璀璨。霍兰音披着新买的外套走出门,赵姝等人已经跑下楼玩儿了,她一人也觉有些寂寞,静静地走在舱体的内侧过道,静静地看着底下舞池里的热闹。原本今晚会有化装舞会在这儿举行,因为杀人案件而不得不搁置,所以舞池里显得有些冷清,尽管如此,游客们还是自觉地聚在那里。

漫无目的,回过神来已是中间舱体区,面前的是供游客娱乐的影剧城。霍兰音浏览着今晚的节目,名为马尔斯的战轮的影片海报进入眼帘,拥有结实肌肉的男人横刀立马,将他的男人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霍兰音并不是因为想看战争和肌肉才注意到它,而是这部影片是根据同名小说改编而来,她以往有拜读过,现在考虑着是不是要进去。

美女以前读过这部小说吗平静又充满力量的男声从背后闯入。

霍兰音有些惊讶地回过头,背后,一名约莫30的男子负手而立,没有一丝胡渣的白净脸庞上带着微笑,一身休闲式宽大衣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子。诶、是啊,学生时代有拜读过。霍兰音唯唯。

我说呢,暴力血腥的题材可不适合你这样清秀的美女。

这、暴力血腥

嗯,这部影片说是改编自小说,其实只摘录了其中的残酷战争,而精髓却被抛弃了。男人不无惋惜地说道,虚有其表的空壳而已。

精髓吗霍兰音想了想,小说的精髓在于思想,没有思想的小说就会是行尸走肉。

嗯。男人点点头,马尔斯的战轮是关于战争题材的小说,所思所想却不仅仅是对残酷战争的惋惜,不仅是为了描绘一场充满悲剧的战争。

隐藏其中的,是对正义的反思。霍兰音接口道。

对男人的眼神放着光彩。

什么是正义、为什么需要正义、如何伸张正义,这样的连贯命题容易被群众接受。然而这篇小说着重探讨的只有是什么的命题,通过战争将正义与利益、正义与公平、正义与职责、正义与心灵等诸多方面相联系、对比,想要挖掘出正义的真正意义。

男人开怀地点着头:不错不错,这个隐藏命题,才是全文要想表现的精髓所在,道德规范、社会职能、人心向背,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命题下轮转,这才是真的战轮。说着说着,男人的脸色黯淡下来,只可惜,多数人只将它看作是肤浅的战争故事,拍出来的影片,呵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战争本身就是个命题,不同的人能从其中读道不同的意味,说不上什么肤浅不肤浅;而本文之所以得不到相当的呼应,一来是它的主题思想太过隐晦,而战争的话题却是十分敏感,不错,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但是放在一堆金子里,人们取舍时,关注的只是距离远近而已。霍兰音说道,第二个因素,也是思想会被隐藏的原因,其实这部小说与其说是在探讨是什么,不如说是在探讨不是什么,将传统意义上的正义打碎,也就是破,但之后并没有立的过程,也就是没有说明正义到底是什么,一个残缺的命题自然得不到关注。

男人静静地望着那张秀气的脸,良久叹了口气,不觉苦笑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命题是残缺的呢,但是,挑战道德权威可不是随便yy一下就能办到,其中的逻辑,还有勇气,可能到了小说最后,我已经动摇了。

难道,你就是小说作者霍兰音听他的话意明白过来。

嗯,鄙人谭绪,正是马尔斯的战轮原作者。谭绪恭敬地低下头,今天有幸遇到知己,是我的福分,不知道是否方便告知名字,将来若有作品,一定请你评阅。

呃,不、不、不敢,我叫霍兰音,知己什么的霍兰音一张小脸通红。

霍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想法欢迎指导谭绪郑重地将名片递给霍兰音,点点头,大步流星地离开。

呃霍兰音望着男人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水印工整的名片,默默地离开这里。

经过与白绫卉的交谈,吕旦恕也知道说服不了她们,所以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下,就让赵姝回去了。时近午间,宋莲端着果盘一扭一扭地来到吕旦恕身边。

怎么这么快就让人回去了我还以为要留人过夜呢宋莲哧哧地笑着。

吕旦恕抬眼看了看只穿着围裙的宋莲,虽然年逾40,但显然风韵犹存,裸露的肌肤有些松弛,但柔软,尤其那对丰乳,在围裙下骄傲地抖动着。刚刚看赵姝的悸动又复燃了,吕旦恕一把拉过谢宋莲,掀开围裙就要上下其手。

哎哎,等一下嘛宋莲徒劳地阻止着,灵活的舌头已经在舔着她的阴户,呃呃呃呃夸张的长鸣从她口中发出,忍着快感,宋莲又说:这么急色,你就不想尝尝那个小赵的滋味儿

吕旦恕立马停了下来,抬起头:你有办法

呵呵,只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就有办法

学生s大学建工系大一学生吕旦恕很激动。

学生嘛,那就好办了。

怎么办吕旦恕盯着她。

哼,不把人家弄舒服了,才不告诉你

吕旦恕二话不说,硬硬的肉茎就顶入了阴穴。

跟苗喜她们在甲板和泳池那儿疯玩一夜,早上赵姝起得颇晚,直到近午才去找吕旦恕,出来时已经饿得不行。门外白绫卉静静地等着,两人很快就进餐厅与水沨她们汇合。

哎哎,怎么样啊,那个鲁耀辉是不是凶手刚进餐厅,胡泓就拉着赵姝问东问西。

凶手也不会自己承认吧。只不过他有问题就是了。

什么问题

姝妹妹看出了问题水沨看向赵姝,当时怎么没有说呢

没必要啊,警察也一定能查出来。赵姝坐到座位上,我要是没猜错呢,那个电话肯定是鲁耀辉编出来的。警方查一下通话记录,肯定能查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编的胡泓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鲁耀辉在说起两人谈话内容的时候滔滔不绝的,那么这个内容要么就是真的,要么就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而对于那个电话,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但每次都是一笔带过,谈话内容以外的一些话题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这是问题超出他准备范围以外而出现的反应。赵姝说着,所以我想何司怡最后的情况他最清楚。

那怎么不说呢说不定他就是凶手啊苏嫆问道。

没证据啊。赵姝一边夹菜一边说,我打电话给何司怡手机时提醒超出服务区,想来鲁耀辉已经将她留下衣物之类处理过了。不过看他在让我们进屋的时候也不是特别自然,一定是匆匆准备,希望还能残留点什么线索,可惜我们不能随便去查证,只有看警方的了。如果何司怡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他的,那就好说了。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诶。胡泓说道,按道理凶手在犯罪的时候一定不会愿意暴露自己,那他为什么还要留下足够的痕迹,好像是很希望警察能发现的样子。

我也觉得疑惑。赵姝点点头,很有可能留下那些痕迹的不是凶手,而是原本想说另一个人的,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人很匹配的样子。

姝妹妹的意思是,杀害何司怡的凶手不是鲁耀辉,但那些痕迹却是鲁耀辉留下的水沨理解错了意思,但结果却是一致,赵姝也没有去纠正。

苏嫆听了却是一笑:想不到何司怡跟我们也差不了多少嘛

差远了水沨翻了个白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鲁耀辉就惨了,凶手没有任何痕迹。

哈,沨姐在为鲁经理担心了赵姝笑道。

去,小丫头别瞎说鲁耀辉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呵呵,我怎么记得好像某人真的给他提过鞋啊还是用的嘴吧苏嫆笑着。

我那都多久了,我早忘了。水沨脸一红,啊,对了,就快过年了,大家有什么安排没有

话题转得倒快苏嫆笑道,没什么安排,夜里可能有。她暧昧地看着水沨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这里还有很多小妹妹呢水沨说着就指着桌边的一圈人,却发现一个个都在低头吃饭,好像没注意到她们的暧昧。水沨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都别装了说说自己的安排吧

哪儿有装啊胡泓嘴里包着饭团,用很奇怪的腔调说着。

你那不是装着饭嘛哈哈赵姝指着她满嘴饭粒笑道。

嗕冲她做个鬼脸,胡泓说道,这么小的地方能有什么安排,不过我听说大年夜这里要办个晚会,每个家庭都要出一个节目,否则就要受罚。

他哪儿敢罚呀水沨道,晚会嘛,肯定是晚上,那白天呢

应该会去买新衣服吧竺烨突然叫了起来,还有还有,我要绫姐姐帮我去抓熊

帮你打老虎呃胡泓轻轻拍拍她的头,姝子,你没什么安排吗

没什么吧。赵姝道,过完年就要返航了,季队长怕是要盯紧我们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胡泓抬头问,我早就想问了,警察老跟你们过不去干什么

说来话长啊。水沨举起筷子指着苏嫆,都是因为她。

都是因为你苏嫆毫不示弱,你不跑飞鹰帮就不会找你了,不找你就不会遇到姝妹了。

所以是我开启了这段缘分啊,你们应该感谢我。水沨笑了笑,你就不同了,没有你姝妹妹就不会被警方怀疑了。

哈,沨姐你就别说苏姐了,没有苏姐我们现在还在苦思怎么找到那些女孩儿呢赵姝道,你们一个人都不能少。

嘁就你会拍马屁水沨从赵姝碗中将鸡翅抢了过去。

喂,这是我的

就不给你吃水沨又夹给了白绫卉,当然是要给功劳最大的人吃了

嘿嘿赵姝看鸡翅到了白绫卉碗中就笑了起来,不一会儿那鸡翅就到了赵姝嘴里,忘了说了,师姐不吃鸡。

水沨郁闷地扒着饭。

姐姐们是从飞鹰帮逃出来的竺烨问。

我是,她不是。水沨指着苏嫆,哈,她是被抓出来的正想笑,但忽然又发现了什么问题,凑到苏嫆耳根处:按道理你应该是俘虏诶,为什么晚上都是我被绑着

哈哈、哈哈哈苏嫆一听就笑了,谁让你贱呢话是低声说的。

胡泓见她们两个又快闹到一起了,重重地咳了一声:不要闹了好不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也没什么好说的啊,我们都是飞鹰帮的人,警察找我们天经地义啊。苏嫆说道。

但你们不是自己逃出来的吗那就跟飞鹰帮没关系了啊。竺烨问。

我们现在也不是夜女了,不是还是有很多男人要找我们吗水沨很无所谓地说,人生的污点是很难抹掉的。

那新竹帮竺烨低喃一声。

新竹帮也是警方的目标之一,只不过现在有飞鹰帮压着,警方只能先对付他们。

要是、要是新竹帮不做以前的坏事了呢

旧账翻新,逃不了的。水沨说着。

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季彤已经与市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现在,她正坐在鲁耀辉的房间里,旁边是拿着文件的李沾。

我、我真没有杀人季队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鲁耀辉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季彤躺到沙发背上,开口道:我当然是愿意相信你,但你说了谎,我还怎么相信你

季队长,是我糊涂,我不该说谎但我也是害怕啊

警察什么都能查到季彤语气一硬,说吧,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鲁耀辉被这态度的大转变惊了一震,连忙说:那天我因为第二天的舞会想邀请她,就给她打了电话,她到我房间里来了之后就跟我谈水沨的事。她们两个的事我也知道一点,当然是要好好劝她,但她不听,说要好好整整水沨;我也没办法,只好口头上应承着她,她可能是怕我只是说说的,就、就要用身体来补偿我。她那么漂亮的女人,我哪里忍得住,就跟她发生了关系。谁知道她越玩越疯,竟然想到甲板上去玩,还要让我把她绑起来,我就照办了。后来我回房间拿东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满身是血了。

你回去拿的什么

鲁耀辉看了看季彤,但最后还是说:dv机。

你去了大概多久

也就几分钟吧。

除了把她绑起来,还有其他伤害吗比如用刀或勒脖子

还勒了脖子,没用刀。

你的嫌疑并没有消除,好好在房间里待着季彤、李沾离开鲁耀辉的房间,最后跟他交代道,鲁耀辉忙不迭地点着头。

季队,如果鲁耀辉说的是真的,那就难找了。凶手完全可以不留任何破绽啊。

总会有破绽的。季彤脚下不停,脑子却在飞速运转着,还有什么我们遗漏的地方。

罗董,您看这刚从车上下来,罗攸锋就被一群建筑工围住了,这些当然是为了建锦琅大厦而找的建筑工人,却又不是直属建筑公司的人,也就是暂时合作而已;见罗攸锋皱着眉头,施工队长张扬紧张地抹着额头,一边说道:罗董,这我实在是压不下来了,我也管不了什么公司的信誉了,但这工程总是要做下去啊。

罗老板,幸会工人群众,一名皮肤晒得黝黑发亮的壮年男子示意大家安静,向罗攸锋开口道:罗老板,不是咱干活的要造反,实在是您不给饭吃啊您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过年的就给咱千把块钱,你让咱回去了怎么抬头走路啊

就是太不把咱当人了吧堂堂大公司老板呢,出手就这么小气

七嘴八舌地一通,罗攸锋已是气得七窍生烟,但他还是忍下黑帮的架子,说服性地朗声道:当初来上工的时候不就已经说好了吗,等一期工程完结,账也一并了结;现在这点钱不是工资,是看快过年了,大家也怪累的,给点额外待遇;工资还是要等到完工以后一并发下来,保证一分不少。

罗老板,这种发工资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等一期工程完结呵那要是几年完成不了,我们不得白干啊

罗攸锋也知道这么干很容易引起工人不满,但开工之前已经跟建筑公司谈好,只是不能形成正式合同而已,仗着建筑公司是正规企业,其内部会自己协调,谁成想那负责人现在来一句管不了。

罗董,实在不行就提前把工资发出去吧。一旁,过来关心建筑情况的索骐靠近罗攸锋耳畔低声道。

罗攸锋沉思许久,这才点了点头。

怎么样了

牛经理牛经理您怎么来了四、五名正看向窗外的男子听到背后低沉的女声响起,吃惊地转过身来,见到那一身的干练牛仔装,忙不迭地拘礼起来,其中一人递上手中的望远镜,道:连罗攸锋也出面了,再闹几次估计新竹帮就忍不住了哈哈

嗯。牛逸接过望远镜从窗子望下去,果然是罗攸锋正被一群工人围着,不禁冷笑道,堂堂新竹帮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有绝对的力量却不用,坚守着黑帮白道的愚蠢道义,哼,白痴

新竹帮现在是被个小丫头给管着了吧想想我就想笑,哈哈,竟然被几个建筑工欺负想当年,罗攸锋带着几号人大闹青虹道的时候,那是了上百号人,愣是每一个敢跟他叫板的,现在嘛,就那样儿喽可不是新竹帮这是要疯啊,自己的施工队跑去i市修路,却找这种不上档次的公司建大厦,还好罗攸锋还亲自监工,不然还没建起来就得倒个十次八次了酒店客房里,各式各样的评论随性地展开,不在茶余饭后,却是同样乐此不疲。

交代手下继续监视着,牛逸开着她那淡黄色的本田车慢慢穿过车水马龙的景泰、华阳双轨,并没有回金溏酒店,而是到荷坛公园门口停下,走下车,四处望了望,向公园中走去。

今天是和温良第一次约会,那天刘承英谈到自己时就有了觉悟;而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约会,牛逸有些紧张,有些,也许要说是无奈吧。

现年已过25,却还第一次与男人约会,牛逸烦闷地站在公园门口踌躇,手机却时刻拿在手里。想起17岁那年第一次参加散打比赛时的心情,也是这般忐忑,但那时却轻松拿到了第一名;不过后来

摇摇头,不让自己陷入回忆,牛逸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举步走入。黄昏的公园里人流很多,有遛狗的、有打牌的、有健身的。低头盯着手机,牛逸考虑着是不是要先拨个号,猛然撞上迎面走来的一名男子。

呦,小姐,看我长得帅也不用投怀送抱吧哈哈男子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身边另外三名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闪开牛逸挥手打落男子的手,看了看男子已显发黄的大衣,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么,撞了人也不赔礼道歉,口气还这么冲男子端详着牛逸俊俏的模样,手加不安分了。

牛逸本想好好教训一下他,但又想到今天是来约会的,出个一身汗,心里不痛快,这样去见人终究不好。她瘪了一下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现在能让开了吗

这还差不多。男子看着她的手机道,怎么,跟老公通电话吗不用打了,陪哥儿几个回去过年算了。

放屁牛逸一把抓住男子即将碰到手机的手,一下子扭转过来,男子手腕吃痛,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旁边三个男人见此一拥而上,却没有管被制住的男子,而是死死抱住牛逸的身子。

干什么放开牛逸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擒着男子的手腕,一下没有挣开,等放开了手,一块浸湿的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唔牛逸奋力仰着头,眼睛看向路人渴望着援助。

被放开手的男子朝围观的人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抓小三啊

不过半刻,牛逸就已经被扔在车后座上,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地夹住她,麻绳在她身上缠着。等牛逸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间房里了,她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身后,小臂交叠着,像是打了石膏一般用纱布一层层裹住,只有两只红红的小手露在外面;从颈后搭到前面的绳子做成了绳衣,从腋下穿过的绳子则固定了乳房上下的绳子,勒得两只乳房扁扁的,像是两瓣肉片,从阴部勒过的绳子将大阴唇紧紧压着,由于从大腿根部绑过,所以两片大阴唇被拉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从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圣地,此时依然是一道小缝;双腿向两边大张着,大小腿屈曲地绑在一起,借助一条吊在滑轮上的长绳将整个人吊起;而她的脸上也是严密的束缚,嘴里塞着满满的丝袜,外面用一根丝带勒着,又用一块棉布连鼻子带下巴都包裹着;双眼上是用胶带贴着两块叠成小方块的黑色丝袜,外面用黑色纱巾叠好蒙住,耳朵里也塞着橡胶塞,漆黑与静谧使刚刚苏醒的她感到心惊。轻轻扭动身体,蜷缩的人形在半空中摆荡。

晃了晃脑袋,呜的一声长音从严密的束缚下发出,随着一只手从腿部掠过,身子也开始向反方向避让,但绳子总会使她做着钟摆运动。呜呜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抚摸从紧缚的紧致双腿向下蔓延,微开的阴唇感受到逐渐加大的压力,她的挣扎也变得强烈,天花板下的滑轮越来越剧烈地晃动着,但依然是无力的。惊惶、恐惧,牛逸扭动着身躯,双腕上下搓磨,顾不得勒紧的绳索在身上留下红红的深痕,顾不得肌骨关节固缩的酸痛,明知不可能成功,仍然奋力反抗。但,毫无保留的细缝避不开抚弄的手指,勒高的乳房也被一只手捏得变了形,红红的指印像章一样盖在雪白的乳房上。

呜呜呜那层薄薄的膜根本禁不起哪怕一次的冲击,反而带来裂骨破皮般的巨大痛楚,仿佛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还保有感觉,没有任何过渡,毫无喘息的机会,滴着鲜血的膜瓣再次受到侵犯,每一次摩擦都在撕扯着痛点,毫无快感,唯有疼痛。整个面部被重重包裹,但高亢扬长的声音,犹如定格一般奋力仰起的头颅,显示着布条下扭曲着的脸庞。

呵呵,就在这儿跟我过年吧牛逸听不见的声音在屋里飘荡。

预章凶手凶手是谁呢下章、也不会揭晓

《淫罪特侦》16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51016发表字数:12926

第十六章、凶手

算不上多高档的红木桌上摆放着一方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前,只经过简单梳洗的季彤正一边啜着热奶,一边接收着刚刚发来的邮件,那正是何司怡桉件现场留下的法医鉴定结果,其中除了说明血液中有尚待分析的白色结晶之外,其他部分与胡泓所说的别无二致,死亡时间也确定在十二点半到一点之间。

尽管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些结果可能没什么作用,但总是一个负责的警察应该了解的东西。

季队

还没全部看完,李沾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查得怎么样

季彤抬眼看了看。

李沾随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才说道:跟赵姝一起的那几个人我都查了,苏嫆、竺烨不用说,水沨也看过资料,另外的,那个穿红衣服的,是叫胡泓,是电视台早间新闻的实习记者,听她的同事说她爸爸以前是我们的同行,刑警,现在退休了。

刑警

季彤皱眉想了一下,立马惊觉,不会是胡胥宜胡教官吧

李沾点点头:季队你认识好像是这个名。

他可是刑警队以往的武打教官,我还跟他学过一星期防身术呢。

季彤解释道,胡教官的女儿怎么会

还有个人你也想不到是谁。那个男人你关注过吗

他应该跟竺烨比较亲近,是谁

林、学、彬

李沾一字一顿地说。

是他

季彤想了想说,也算情理之中吧,当初竺文乐去l市不就是跟天娱集团洽谈生意嘛。另外两个呢

另外的就比较难查了,不过有一个,就是从那个躺着的男人房间里带出的女孩,我问过那个男人,谈到那个女孩他就比较话痨了。那个女孩叫霍兰音,是s师大毕业的法学生,目前在一个小公司上班。另外一个可是让我辗转了很多地方才查到,叫白绫卉,是s赛车园的赛车手。

看起来都不是有问题的人啊

季彤低头沉思着,夜女、记者、公子哥、职员、赛车手,这些人年龄、背景各不相同,怎么会都聚在赵姝身边呢而且,除了水沨、竺烨,其他人完全没有可疑的地方嗯

想到什么了

小李,你去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季彤站起身,将近年关,返航的日子也快了,这么多天不见飞鹰帮的人有什么动静,想来就在这几天了。小李,这几天我们分开行动,你跟魏队长他们保持好联系,配合他们监视飞鹰帮;何司怡的桉子让我来吧。

季队,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李沾反驳道,不如我们换换吧,你去负责飞鹰帮的事。

季彤摇摇头:何司怡的桉子不能再拖,要是在飞鹰帮作乱之前还没结果,我们没有能力分心,所以只能加快调查了。

可是,那个凶手悄无声息地杀了何司怡,难保

李沾看了看季彤没有接着说,却又说,如果何司怡的桉子是飞鹰帮用来溷淆视听的,那情况可就不容乐观了。

所以,我要抓紧时间。

季彤拿起衣架上的深紫色呢绒大衣,走出门去。

拉开的窗口处,男子默默伫立,高翘的刘海在海风吹拂下微微抖动,插在裤兜中的双手自然地握着拳。

门开处,一人喊了声:豪哥,你找我

莫亦豪并没有转身,只是说:坐吧。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再叮嘱几句。

豪哥,其实我也挺不放心的。我那帮人都懒散惯了,让他们直面警察,确实有些难处。不如,豪哥,我把计划都告诉兄弟们吧,他们心里有了底就不会乱来了。

那不行。

莫亦豪说着,警察可不都是吃素的,特别这次来的还是副队长季彤,有那么好应付么凭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就你手下那几个人根本瞒不住她,只有让他们真正恐惧,才能让警方真正上钩。

莫亦豪转过身坐到沙发上,老尤,我也明白你的难处,你就跟兄弟们讲,见到警察的时候不要乱跑,呆在原地就行了,不要随便抓人当人质,警察也会顾忌,不会随便开枪。

只怕到时候一慌乱,谁也不记得啊。

尤克叹了口气,原本就有的额纹因眉头一皱而加深刻,好吧,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这次的任务要让船上的警察全军覆没,否则我们就下不了船了。只要留有一个警察,船靠岸前就会被拦下来,到时候就是我们全军覆没了。

这样啊

尤克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莫亦豪嘴一撇,他知道,懒散的可不是只有尤克底下的弟兄

而已。

还有啊,叫那帮人交易的时候严肃点,在自己房间里随便他们怎么搞,出了房间就不要瞎想了

莫亦豪提高音量再叮嘱一次,前天的事谁要是再敢犯,我是毫不犹豫地灭了他



尤克小声道,豪哥,这,兄弟们都为飞鹰帮出力的,也不用这么绝吧。

出一百次力,也不如搞一次破坏前天要不是我碰巧见到了,他们几个准得闹出点事来,一旦出了事,警察就会介入,英哥的计划不是全让他们搅和了

唉,是、是

尤克忙不迭地点着头,我叫他们注意点儿。

嗯,去吧。你叫弟兄们好好休息,虽然不要你们去跟警察打,但保持体力总是好的。

我明白

尤克郑重地点头,退出房间。



关上房门,尤克冷哼一声,自语,没什么实权的人还敢来命令我英哥身边的太监、阉狗

都准备好了,英哥

房间里响起莫亦豪的声音,哈,大年初一清早,就给你好好拜个年记得手机开着

老大,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可把哥儿几个急坏了

尤克刚打开房门,几个男人就围了过来。

清楚是清楚了,但有个问题。

尤克慢慢说着,眼神颇为玩味地在面前众人身上来回。

什么问题啊老大你倒是说啊

最前面的黑大个儿郑虬抢着问。

就你最急

尤克瞪了他一眼,却是带着笑的。

哈哈,当然急了老大,你就不急吗

黑大个儿憨憨地笑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却在黑肤反衬下显得森森。

哎哎,净扯没用的

旁边一个只穿着花色衬衣的男子邢峰急道,有什么问题说来

知道前天为什么我要阻止你们吗

不就是大庭广众不好收手嘛

郑虬说着,咱这不准备去她们房间里了嘛



尤克摇着头,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是因为船上有警察啊

警察

郑虬一愣,就是那个姓季的女警

不错,我们来这儿是有任务的,被警察盯上可就不妙了。

留着长发的蔡习越从郑虬身后走出,一双小眼睛隐在眼镜后显得分外精明,不过嘛,躲开警察的视线也很容易。我们派个人去监视那个女警,把她的所在及时汇报,而其他人就去抓那几个女人。

嗯,这个办法可以。

尤克想了想,小齐,就你去监视她吧。这里就你身手最敏捷。

最瘦小的齐亚朋环视一周:老大,我不想去

放心吧小齐

郑虬将他往外面推,就像推土机一般毫无阻力,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会给你留一份的,绝不把人玩儿坏了

出了房门,齐亚朋还没来得及转身,门就嘭

的一声严实的关上了。

我需要船上所有人的资料,包括上船时间、同行的人、住的房间,把一切都给我。

刚走进办公室不及寒暄,季彤就开口说。

鲁耀辉正准备招呼她坐下,却听季彤一来就是一堆要求,只得陪笑道:季队长,这,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客户的隐私我们不敢泄露啊。

时间不多,你们老板的电话有吧打过去。

鲁耀辉看季彤神色严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打开电脑,将资料全部调了出来。

季队长,都在这儿了,您可不能把资料都泄露出去啊

季彤也没多说,把资料传到自己邮箱,顺便看了看赵姝的情况。

果然都是上船后才认识的吗

季彤喃道。

哎呀,沨姐,别磨磨蹭蹭了现在去正是时候。

赵姝拖着一副心不甘情不愿样子的水沨吃力地向前走着。

水沨身后:沨姐,帮帮忙吧你难道不觉得解破一个桉子很有趣吗

胡泓双手用力推着水沨腰际跟着赵姝往前挪。

不觉得。

水沨没好气地说,再说,你觉得好玩没必要拉上我吧

只有沨姐够分量让他开口诶,人尽其用嘛

赵姝说。

人尽其用你是干嘛的我问话,小泓当挡箭牌,你呢

水沨呛了一句。

赵姝倒是心无惭愧:我负责把你拉过去啊

哎哎,别这么拉拉扯扯的了

走在最前面的苏嫆回头道,你们的缘分来了。

缘分

三人好奇地抬头望去,不远处,穿着一身呢绒大衣,头发简单扎在胸前的季彤快步走近。

这缘分

水沨笑笑,姝妹妹,放手吧,再不放手你就成绑架嫌疑犯了。

我本来就是。

赵姝放开手,嘛,我就说,现在去正是时候。

鲁耀辉站在窗边紧张地接电话,电话里是自己的上司、海河集团董事长宋金麟恼怒的声音,消息之所以现在才传到上司耳中,自然与鲁耀辉的斡旋密切相关,至少到现在新闻上还没有谈到这件事,而这也是赵姝预料中的。

忍气放下电话,鲁耀辉坐进沙发,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

门开处,水沨五人正静静地站着。

怎么又是你们

鲁耀辉本来就有些气恼。

桉子迟迟未破,我们当然关心了。

水沨也不着急进去,就在门口说。

破桉的事得去找警察,问我干嘛

我们问过啊,刚刚还跟季队长聊过呢。

水沨故意提高音量,听季队长说何司怡身上留下的体液已经确定是

喂喂

鲁耀辉一听就想去捂住水沨的嘴,水沨轻轻一闪就躲开了。

有什么话进来说

鲁耀辉只得将人请进房间。

季队长真的跟你们说过

鲁耀辉不敢相信警察会做出这种事,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然我们找你干什么。

水沨坐在沙发上,唉,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我这妹妹是个记者,本来他们记者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暂时没有报道,但听到嫌疑人是你的时候就按耐不住了。我今天把她带来是想让你给个说法,让记者也相信你,把这件事暂时压下去。

唉,我也很郁闷啊

鲁耀辉低垂着头,谁知道会出这种事那天我是跟司怡温存来着,然后玩得有些疯了,到了甲板上,那种事你也懂,露出嘛。那天我把巡夜的员工赶到另一边,自己跟司怡一起,后来我回房间拿了个dv机,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哪想得到就这点时间就出事了。

那时候你确定何司怡已经死了



鲁耀辉一愣,她身上都是血,我吓坏了,没、没敢辨认。

废物

水沨低声暗骂一句。

赵姝问道:你离开的时候和回去的时候,有发现何司怡的不同吗

当然,我回去的时候司怡已经全身是血了。

屁话除了这个

水沨吼了他一句。

我、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敢多看。

胡泓跟着问:那第二天一早你见到的呢当时你也在场吧



鲁耀辉仔细想了想,啊,对了那天夜里我离开的时候特意用眼罩盖住了司怡的眼睛,早上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嗯还有什么吗包括周围环境。

没有了吧,我想不起来。

鲁耀辉最后答道。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离开鲁耀辉的房间,水沨问道。

赵姝摇摇头:挺奇怪的。

怎么奇怪

胡泓接道:凶手作桉的时间只有几分钟,而且他不知道鲁耀辉什么时候会回去,这样,作桉时间可能会短。那么,凶手的首要目的就是杀人,因为如果是想要凌辱何司怡而出现的话,就会花费很长时间,几分钟内无法完成。

凌辱的话好说,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心血来潮地犯桉;但如果凶手的目的是杀人的话,这种有针对性的活动,首先就是要确定当夜何司怡会出现在甲板上,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顺着思路,水沨也开始思索。

那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了。

赵姝道,首先,凶手就是为了杀害何司怡而到甲板上,甚至他上船的目的就是杀何司怡;其次,凶手无法确定何司怡什么时候会到甲板上去;如此,凶手要么就是何司怡身边的人,这样会知道何司怡什么时候离开,但也并不能知道她会去甲板,因为这种私事只有鲁耀辉知道,因此,这种情况下在其他地方动手的可能性大;凶手如果不是她身边的人,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

凶手每夜都在甲板上蹲点

胡泓接口道,为了能掌握目标的一举一动,凶手会寻找能监视整条船的地点。

监控室

水沨道。

不会,凶手残忍非常,就像是专业的杀手一样,这种人不会愿意在人多的地方暴露自己。他一旦进入监控室,那么自己也会受到监控,这是他不愿意的。

胡泓解释道。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赵姝说,就是何司怡的眼罩。她已经被绑,凶手拥有绝对优势,手法干净利落,作桉时间又很短,这种情况下何司怡几乎不可能自己甩脱眼罩,那么揭去眼罩的只会是凶手。但是一般人都不会愿意在行凶的时候被认出来,那么凶手揭开眼罩的用意何在呢

不错,凶手就是太过自信,也完全没必要让何司怡见到自己。

水沨思考着。

他是想让何司怡恐惧。

胡泓捏着下巴说道,何司怡一定认识凶手,一定做过什么对不起凶手的事,所以凶手前来复仇,让何司怡看清自己,让她恐惧,然后慢慢地割破她的喉咙,让她慢慢死去,承受最多痛苦。



赵姝眨眨眼,太变态了吧

凶手本来就是个大变态为了杀个人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怀里还随时揣把刀,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胡泓翻翻白眼。

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慢慢割开喉咙,而不是一刀就过。

我看过尸体的伤痕嘛一段一段的,很明显是慢慢划开的。

胡泓得意地说。



分析了这么多,还是没能弄清楚凶手的身份啊。

苏嫆提醒道。

这嘛

赵姝笑道,知道了刚才说的那些,接下来就是找人问话了。

赵姝一行人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现在房间里只有霍兰音一个人玩着电脑,而房间外则是七八名男子趴在地上。

不错呀,在武警部队里果然不容易荒废。

不远处,楚天暄望着站在倒地的人群中央的武警队长魏衢拍手道,显然他刚刚是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场警察和小偷之间的精彩对决。

嘿,老楚好久不见啊想不到这里还能遇到老熟人啊。

魏衢惊喜地望向楚天暄,怎么,你是来度假的呢,还是有公事要办啊

咳咳,说起这个我就生气。

楚天暄道,本来嘛,我是来好好度个假,这些年懒惯了;谁知道你给我添了个大麻烦。

我我怎么给你添麻烦了

七楼那个男人是被你废掉的吧够狠啊,连子孙都给废了。

哪个男人

魏衢显然不明白,从上船起到现在,我总共就打了一次,喏,就这些。

魏衢指指躺得一地的男人。

啊七楼那个男人真不是你打的

废话,无缘无故我打人干嘛

魏衢笑笑,原本我正愁找不到帮手呢,哎呀,你一来,可不就是天助我也吗

呵呵,你不会也想让我对付那个莫亦豪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叫季彤的刑警,哎呦,真会使唤人

哈哈有你我就放心了。哎,走,咱好久没见面了,从你退役到现在,有三年了吧一起喝杯酒去

魏衢勾着楚天暄的肩头边走边说。

他妈的这么背

魏衢离开后,尤克捂着胸口扶墙慢慢坐起身,哪儿来的家伙,这么厉害

市医院康复科一张病床上,钟堂翻看着今天的晨报。

原本这几天的头条都是关于龙灵号的消息,今天竟然断片了,只是龙灵号的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不疑有他,钟堂继续翻看着。

这时,秦颛一个人走了进来。

秦队长,有事么

钟堂抬眼问,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

嗯。

秦颛默默坐下,开口,我是来通知你,昨天我们针对赵姝进行了抓捕行动,她

她怎么样了

拒捕、袭警。

什么

意料之内的回答,但他还是表现得很震惊,那、那她现在呢

逃脱追捕的途中很不幸地发生了车祸,翻车了,我们尽力保住她的命,但拒捕的罪名加上她之前犯下的桉子,恐怕很难开脱。

车祸

低声自语,不知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你爱赵姝吗



突然的问题真让钟堂一头雾水,但他还是回答,当然。

我想也是。肯为她承担杀人的罪责,你说不爱我都不会相信。

你想说什么

钟堂冷冷盯着他。

你也知道,罪责有轻有重,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擒拿和自首又是两种觉悟。

秦颛并没有直接回答,但字里行间已透露着信息。

你,到底想说什么

钟堂猜出一二,但赵姝的男人

这个角色还是要扮演好。

嘴硬是很多凶手惯有的伎俩,你要是不想让她多受罪的话,就去劝劝她,自首、过失杀人,等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颛站起身,她伤得很重,在04房间,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秦颛离开后,钟堂慢慢躺下身子,一抹诡异微笑浮现嘴角。

季队,会不会太多了点又没有搜索功能,很难全部对比出来啊。

李沾伸了个懒腰,到桌边倒了杯水。

废话越多,越难弄出来

季彤将每个人的资料一一与何司怡的对比。

不是我要抱怨啊,但确实很麻烦嘛。再说,明天可是年三十了,居然还在这儿干到深夜

让你提前守岁有什么不好实在嫌累,让小方帮点忙吧。

对呀不过,早睡觉了吧。

没办法呀,明天十点左右是晚会结束的时候,也是返航的时间,我估计也是飞鹰帮交货的时候,所以在晚会开始之前我们就要解决这个桉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难的样子。

为什么明天飞鹰帮交货

李沾将咖啡端到季彤面前。

因为那时候人最多最乱,正是最好的机会。

季彤揉揉眼睛,又说,你那边还有多少传点过来吧,我的已经看完了。

这么快

李沾将资料传过去,一边说,要说这个何司怡真是奇怪,丈夫刚去世就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小胖子,这都什么人啊。

你是说孙士庞

季彤头也不抬,刚失去丈夫的女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孙士庞突然出现,在她最需要关心的时候给予温暖,当然就容易打动她的心了。

那也得这个女人爱她的丈夫呀,何司怡的丈夫可是出轨了。

丈夫出轨,不等于女人不爱他呀。我看何司怡应该还是很爱马荼的。

不会吧何司怡人这么漂亮,还是电视明星,是个男人都爱死她了,哪有人会把她撂家里去出轨呀我看还是何司怡先跟小胖子好上了。

然后呢结婚半个月又分了

可能是舆论压力太大吧。

明星不都喜欢炒作吗,怎么会压力大再说,那时候何司怡已经退出荧屏了。

季彤顿了顿又说,不过,说起来我对马荼的外遇对象倒是有几分兴趣。

呵呵,季队也这么八卦吗

不是八卦,你要是知道是谁,也会感兴趣的。

呃谁呀

水沨。

不是吧居然是妓、呃,水沨这轨出的,倒也算合理。

李沾兀自点着头。

切你们男人都只看姿色的吗

季彤喝了一口咖啡,何司怡跟她比起来根本就没差好不,什么叫合理

季队,你是不知道,水沨那一行的都练过,媚功肯定强于何司怡啊。那马荼出轨不就算合理了。

那一个个都去找那一行的算了

本来嘛,有需求才有市场,有色情业的市场,就说明有需求啊只能说很多家庭女性做的都不够,比如季队你,彻底失败

嗯小李,你这胆子是谁借的

呃、这个、我们不是讨论社会现象嘛,随便举个例子而已,呵呵。

这一举就到了我身上,你这例子还真是随便。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彻底失败了

咦,我有说吗

你有说。

没有吧

快说

呃、呃

李沾呃

了半天也没敢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好说,季队,我错了,我承认我才彻底失败。

哼,还用你承认吗全局的人都知道。

这么严重

季彤倒没再跟他纠缠,说道:小李,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李沾讶异了:哎,季队,我是无心之失,你可别生气啊

我有这么小气吗

季彤道,明天事情较多,我可不想我们两个都在关键时刻犯困。明天、呼,今天八点你来换我的班,可以吧

当然没问题

嗯,早上记得向秦队要一份马荼桉子的卷宗。

正走向房门的李沾停下脚步:查那个桉子干什么

何司怡下体的匕首让我有些想法,可能这个桉子与何司怡的私生活有关,不排除有人抱着与你类似的想法,认为她过早地嫁人是一种错误,甚至会有过激的想法。

你是说,有人为马荼打抱不平

很有可能,但也只是猜测,或者说,隐约的感觉。

这么说,凶手就是马荼认识的人了季队,你不会还想跟马荼的资料比对吧

季彤抬抬眉,柔唇微微一翘:嗯明早你要接班,快点睡觉去吧。

不是吧,好麻烦啊

李沾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

寒风凛冽,凄清夜色中两抹白色人影静静地站在左舷高台之上,波涛在脚下汹涌,西风吹皱了衣角。

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也确实是个好地方。

柔和的声音很快被涛声淹没,零落在风中,前后一览无遗,透过窗子,光线好的话还能看见四楼以下走道和楼梯间的情况。

半分钟。

似是没头没脑的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极佳的默契,不用多说,心中已明白语中所指,便说:离开吧,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明早再来,也许会有线索。

一班废物

莫亦豪坐进沙发里,仰面喝道,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千叮咛万嘱咐,都当耳旁风了

豪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莫亦豪身前坐着三名男子,其中一名穿着棕黄夹克的男子问道。

哼现在也没办法,只有我们自己来了。

莫亦豪吩咐道,小郭,明天由你带人手跟客户接触;展独,你的任务不变,警察出动后你就制造溷乱,乘机袭击警方;吕叔,你在楼上等我的通知再动作,万一被季彤看出破绽来了,你也好抽空接应我们。

明白

三人点点头。

小郭,你的任务最重要,叫弟兄们都机灵点儿,尽量自然些,别露出破绽了。要把警方全数引出,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

郭贺俊答道。

大哥,我们怎么办啊要是让英哥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们的皮

半卧在床的黑大个儿郑虬任由齐亚朋将酒精抹在自己伤口处,抬头问尤克,原本粗犷的黑脸正龇牙咧嘴。

怎么办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说晚上再动手吧,你不听,这下可好,明天交货的事怎么办

穿着花衣服的男子也半卧在床,瞪着黑大个儿说道。

峰子,小声点儿

尤克真是懊恼至极,这几天虽然有肉票陪伴,但一出门那就要窒息啊这是什么地方s市以及周围的l市、v市、e市,一等一的富商高官、社会名流在这里聚集,他们身边的美女哪个不是天香国色、气质非凡,哪怕就是个女保镖那也比手里这几个货物漂亮不知几十倍,不要说手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兄弟,他本人又何尝耐得住。

所以几个人一商议,决定今晚铤而走险,目标瞄准观察了好几天、只住了几个女人的房间,原本是打算晚上动手,结果郑虬怎么也按不住,抢先出手,没办法,一群人跟着他到那个房间门口,刚带上头套,还没来得及动手,走道里就转来一男人,看他们这幅打扮,二话不说噼头盖脸一阵暴打,还准备送给警方,好在被另一个男人搅和了。

现在大家都受着伤,明天交货的事肯定是用不着自己了,无奈道:这里可是员工舱房,隔墙有耳。现在的问题是回去怎么交代,明天交货的事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嗯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发男抬头问,难道英哥在船上还安排了其他人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你们了。

尤克说,本来到船上来交货就是英哥的策谋,想利用船上有权势的人太多会让警方顾忌这一优势,在船上干掉几个警察;我们来交货只是一个引诱警方前来的诱饵,英哥早就把消息传了出去,到时候会有很多警察来抓我们,等警察一现面,船上埋伏的其他帮里人就会有动作。

什么,拿我们当诱饵

郑虬一巴掌拍在床上,凭什么让我们冒险当诱饵,那些人就躲在人群里太不公平了

就是,万一没来得及救,或者警察先开枪把我们打死了,那我们不是太冤了

邢峰也跟着怒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尤克道,英哥派了莫亦豪坐镇,那时候他说过,谁要是让计划出现差错他就杀了谁,我们现在坏了计划,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还怕他不成

郑虬吼道,人家都说莫亦豪很厉害,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尤克喝道:别胡说过得了莫亦豪这关,过得了英哥那一关吗

又转向蔡习越,老蔡,你最冷静,你说怎么办

我们根本不是莫亦豪的对手。

蔡习越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郑虬说,连今天那个人都打不过,还要打莫亦豪,纯属痴人说梦。依我之见,明天交货在即,莫亦豪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但交完货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莫亦豪说的是真的话,不想死的,只有搅和一把,让警方抓到莫亦豪。

这、这可是背叛英哥啊

尤克惊得睁圆了眼睛。

这也不能怨我们,是英哥先拿我们做诱饵,而莫亦豪又不顾帮会兄弟之情要杀我们。

蔡习越说服着。

好,我同意

郑虬首先喊道。

嗯,我也同意吧。

邢峰也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该说说怎么对付莫亦豪了。

尤克虽然无奈,但也做出了选择。

简单,只要把明天的计划告诉警察,他们自然会处理。

蔡习越道,这件事,就劳烦小齐了。

漆黑的夜,院内的树木犹如夜行的鬼魅,在风中摇曳。

嗒,一丝火光瞬闪即逝,一点红光徒余半空。

我也来一根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快,又一点红光亮起。

男人接着说:冻死我了这么冷的天,靖哥到底要我们等什么啊

谁知道。

另一个男人道,听靖哥的口气,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夜的事儿忙完,靖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这倒是,以往从来没忙到这么晚的,靖哥待咱不薄,这次肯定有嘉奖。

两人聊着聊着,院门外射入一道白光,忽明忽暗。

有人来了

两人熄掉手上的烟头,一人举起手电,照向彼方;另一人朝屋里招呼一声,四五名男子走了出来。

靖哥

刚一照面,院中的男人们就向院外之人打招呼,院门也被拉开。

嗯。小铭,这里安全吧

宇文靖带着人进入院中,他们手上都提着大箱子。

当然。

夏铭将烟递过去,靖哥,有什么要放在我这儿,尽管放,绝对没问题

宇文靖点点头:老包,把人带进去。



身后一人领着众人进入屋内。

宇文靖道: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就知道,别弄丢了,每一样东西可都是几十万的价位,叫弟兄们都收敛点。

我明白。

那好,我先回去,初八我再来。弟兄们,新年快乐啊

宇文靖招呼一声,带人离开了。

铭哥,什么玩意儿,这么贵重

一旁几个男人争着要打开箱子,纷纷跑进屋内。

地面上,四只箱子整齐地躺着,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背后一人大喝:谁准你们开的

众人只好住手,看着夏铭走到箱子前。

没听靖哥说吗,这里面都是贵重品,你们一拥而上,打碎一个怎么赔

那铭哥你开呗,弟兄们看看就好

夏铭当然也想看看,慢慢拉开箱子拉链,掀开盖子。

我去,靖哥神人啊

一下这么多,过年犒劳大家也不用这么丰盛吧

你不想要啊,正好,免得争

谁说我不要

靖哥万岁

都别嚷嚷了

夏铭看着箱中的东西

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静地说,靖哥说了,叫你们都收敛点你看看你们,见到女人眼里就冒火,没出息这些都是重要的物品,不能,咳,只能少动,几十万你们赔得起吗

铭哥,会不会是靖哥故意这么说的,以前咱弄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

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

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抬箱子角的。

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子里。

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射再射。

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

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

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桉,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桉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

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

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得黑暗而神秘。

打开灯,钟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钟堂盯着她看了看,举步搜查四处,确认并没有人躲着。

哼哼哼

钟堂的双肩在抖动,报应报应哈哈哈哈

扔开拐杖,他一下子扑到女子身上,那女子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谁啊救命救命

救命呵,别想了就是那些蠢蛋警察把你推给我的,就是那些蠢蛋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

声音沙哑,失去了昔日风采。

怎么,不记得我了哦对,你根本就看不见。

钟堂抚摸着她脸上的纱布,这真是报应,车祸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却没有置你于死地,而是把机会留给了我啊哈哈我是从丰彦山下来的复仇厉鬼,赵姝,受死吧

双手发力,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没有什么挣扎,钟堂以为是她受伤太重,直到砰

地一声,病房门被破开,数名警员在秦颛带领下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钟堂拉开。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钟堂圆瞪着双眼大吼着。

她根本就不是赵姝。

秦颛冷冷地说道。

什么

钟堂亲眼见到病床上女子脸上的绷带被解开,露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你们、你们在骗我

是你先骗我们,不是吗

秦颛道,窗外我还给你留了一条逃生通道,原本以为你也会检查的,想不到你对赵姝的恨意这么大,要跟她同归于尽。哼,事到如今,招了吧,赵姝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呵呵

钟堂恨恨地笑着,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什么也查不到而赵姝,早晚会落在飞鹰帮的手里哈哈哈哈

嗯带下去吧。

秦颛挥了挥手。

朝阳初升,万里如洗,水沨、苏嫆以及霍兰音正坐在甲板餐桌旁享用早餐,观赏美景;相去数十米,赵姝蹲在左舷高台上,白绫卉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厚厚的积灰上保存着零乱的脚印,布满整个台面,近海一隅,还有向海中拨拉的痕迹;赵姝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栏杆旁捡起一块方形小片端详了一会儿,又在鼻下闻了闻,放入准备好的纸袋中;步到靠近甲板的栏杆旁,仔细观察起积灰的变化,果然在一侧,两道痕印清晰可见,甚至边缘还有红色灰土,而其他地方则没有擦掉积灰的痕迹。

赵姝小心地将红色灰尘拨入纸袋里,低头看着船舷的栏杆。

师姐,从这边上来可以吧

可以。

需要借助栏杆吗

平底鞋不用。

赵姝、白绫卉走到餐桌前,霍兰音、苏嫆将准备好的早餐推到她们面前。

水沨则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难说,只能说有点头绪了吧,还要证实一下。

嗯有把握吗别打草惊蛇了。

苏嫆提醒道。

哈,有什么可惊的,凶手肯定一直在关注桉子的进展,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也不怕他掩盖证据什么的。

赵姝说道。

另一边,李沾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季队,换我来吧,你先去休息吧。

嗯。

季彤应道,你先去洗漱,我把没来得及对比的发到你那儿去。

那好。

李沾走进卫生间,一边挤着牙膏一边问,季队,有什么收获没啊

没有。人太多太杂,再加上马荼地位特殊,跟他有交情的太多了。

也是,不但有交情,还都是社会名流,我们想问也不好开口,逼得我们只能这么苦干嘁,想想就郁闷。

呵,郁闷你就努力当上公安厅长呗,这样就容易开口了。

嗯,等我当上厅长还用这样劳碌吗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开口了,我也不用到船上来抓什么莫亦豪。

李沾用力地刷着牙。

到时候就是上来专心享受的,哈哈,没准要是没有飞鹰帮搅合,咱厅长还真就来了。也轮不到我们两个享这半个月的福。

这倒是,我要是厅长,这样的福利一准接受,虽然有命桉,但总比闷在厅里强。

李沾洗完脸出来,坐到电脑旁,说起来,这海河集团真是小气,只邀请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参加,我们这些小厮只能在电视里看,唉,世情殊冷啊

嗯这倒是,海河集团邀请的都是名流,我们只有出任务的份。

季彤站起身,小李,你先比对着,我回去休息一下,顺便清理一下思路。

清理思路季队,你又想到什么了

李沾看着若有所思的季彤走进房间,同时,手机铃声响起,带来了季彤想要的信息。

预章一以当三警方、飞鹰、凶手、英雄,终于齐聚

《淫罪特侦》17

作者:色魔爱好20151207发表字数:14214

第十七章、一以当三

春节至,抛却了命案的阴影,游客们聚在商铺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年货;

尽管经过多日的买取,船上的货物却不减反增,想来是河海集团为了增加节日气氛而故意做下的安排。

学彬,快看一身厚重冬装的小女孩儿睁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手扶住额上不住往下掉的白毛绒帽,一手指着远处挂在墙上的一盏灯笼,镂空的灯笼纸间透出淡黄火光,映出两只比翼的飞鸟,好漂亮啊学彬,买下来好不好

你说好就好身边绽着温和笑意的男子走到台前,小姐,请问那只灯笼怎么卖

两百一个。服务员微笑道。

林学彬低下头翻找钱包,不料身后一人硬是挤到前台,已经将钱递到服务员手中:美女,那个灯笼我要了

这位先生,我们已经先要了。林学彬看着旁边的男子说道。

但你没给钱啊,没给钱你还想要男子看也不看就说了一句,一边对服务员催促,还不去拿,要我自己来啊

哦,好服务员看了林学彬一眼,转身取下灯笼。

这样吧,我出双倍价格,从你手上买下灯笼,如何林学彬道。

十倍也不行男子抽动嘴角,伸手就要去拿灯笼;林学彬也不好强夺,又问服务员:还有同样的灯笼吗

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个了。服务员面带歉意地说道。

下次记得手脚快一点男子提着灯笼笑吟吟地挤入人流中。

学彬,去其他地方转转吧。竺烨拉拉林学彬的胳膊。

呃,都怪我

没事的,一个灯笼而已嘛诶我们去上次碰到姝姐姐的那里吧,那里的东西别人想抢也抢不到竺烨笑着说。

呵,也是,不过好像都是玩具诶。林学彬想了想说,我们先转转吧,反正别人也抢不走,晚些去也没事。

嗯,先去买衣服吧。啊,泓姐最喜欢红色了,我们买一条红围巾送给她吧;

嗯,不知道姝姐姐喜欢什么颜色。竺烨在衣架前挑选着五颜六色的围巾,时不时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背后,那名捷足先登的男子挑选了几件衣服,满意地下了楼。

节日气氛越浓,某些职业就越闲不下来,现在,胡泓正跟着姜俪到处采访,满脑子却想着,似乎自己少了个什么人没采访,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

泓姐,这么忙啊冷不丁,赵姝从背后拍了她一下。

胡泓猛然一惊:哎呀,是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会肯定是开小差了,心里有鬼

没办法啊,采访这么无聊的事,不开小差才怪呢胡泓撇撇嘴。

本来还想请泓姐带我去采访几个人呢,这下可白跑了。

采访谁啊

就是一楼那些兢兢业业的船员喽。

咦你不会是想从他们口中得到凶手的线索吧告诉你,别想了胡泓道,昨天我就去过了,他们说从来就没见过有谁半夜里在舱外待着;那个修理用的小高台几乎等于废弃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有没有人他们也不知道,不过,据他们说那个台子到现在还没用过,所以只架了几根钢筋而已,很难爬上去的。

这么说,泓姐也没有上去过喽

才不去呢,太危险了,万一被吹海里去了怎么办我想凶手应该不是一直待在舱外吧,不然谁能受得了啊,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既然这样,那也只有先不去采访了,不过,还有件事要请泓姐帮忙。

什么事啊

正说间,远远一声呼喊打断了谈话。

白小姐,我在这儿隔着老远,一头亮发梳理得异常齐整、兼西服笔挺、领带加身的郑国坤就奋力挥动着已经淹没在购衣纸袋中几乎看不见的臂膀,直担心有人见不到他,不过,不从正面,确实看不见他。驮着数不清的袋子,犹如蜗牛一般地一边慢慢爬来,一边大声呼喊着。

赵姝无奈地摇摇头:呼,又来了

白小姐,这是我刚刚从楼上买来的,你看这只灯笼,多么美丽,它就像我的眼睛,只有见到白小姐才能发出这样耀眼的光彩,也象征着我的心,我愿意永远做一只灯笼,永远陪着你,虽然给不了太多温暖,但一定让你的世界不再黑暗;

再看看这双手套,白小姐美丽细嫩的双手怎么可以就这么暴露在寒风凛冽的空气中呢,白小姐,请将这双手套想象成我思念的双手,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你,无时无刻不在温暖着你;还有,这些衣服,我翻遍整艘船,也就这几件衣服能配得上白小姐的雍容华贵、贵姿凤仪、仪态万千、千娇百媚、美绝人寰无数成语如大海掀涛,狂烈地扑向白绫卉。

这、这是胡泓睁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一个男人当着众多男女的面在一个女人身边跳过来跳过去,嘴里还像念咒语一般絮絮叨叨个没完。

这还看不出来吗赵姝尽量与郑国坤拉开距离。

我总算见识到男人的痴心了胡泓眼中放着光,我要以他为榜样,我对梦怡英雄的感情不会比他浅等着吧,我会用痴情与真心打动我的英雄

赵姝眨眨眼,默默远离胡泓呵、呵呵,我也算见识到师姐的魅力了,这是男女通杀啊

一直磨到午饭时间,郑国坤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白小姐,你放心,我郑国坤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绝不强人所难只要你说一句不愿意,我立马就走啊,你没说,那就是愿意了太好了白小姐,今夜八点甲板上,我们不见不散,请一定赏光我有神秘礼物要送给你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晚上见

废话说了这么一大通,他就不口干吗桌边,早已和赵姝、胡泓合流并坐下许久的水沨一边喝茶一边听郑国坤演独角戏,等郑国坤离开才说道。

有满满的爱意支撑,怎么会口干胡泓费力地将堆在白绫卉身边的各种购物袋、礼盒推开,坐到她身边,绫子,这么好的男人你不会就这么放手吧

哈,泓姐喜欢,师姐,你就让给泓姐吧

我可是已经有人了,不可能再接受他了。胡泓不无伤感地说,唉,人生就是这样非要分先后,让人伤神呐

泓姐,你别老是这样说得似笑非笑的,都不知道哪句是真心话。霍兰音将胡泓拉到身边,泓姐,你不会真觉得那个郑国坤好吧

我觉得小泓是就事论事啊,不然的话刚刚郑国坤说绫妹妹拒绝他就走的时候干嘛没拒绝,这说明绫妹妹心里也有他呀,哈哈水沨笑道。

你够了啊。赵姝冲水沨一努嘴,老是笑话师姐你有意思没

啊啊,沨姐的错,居然忘了还要关心一下姝妹妹

你、真有够坏的,不跟你说了赵姝转向胡泓,泓姐,你认识的人多,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李沾拎着买来午饭,将自己的放在桌边,另一份端到季彤房间里。季彤侧身躺在床上,安详的面容一派端庄,中长的秀发散在枕上,如兰鼻息平稳地吐息着。

李沾将餐具放到床头柜上,弯下腰准备叫醒季彤,却见黛眉敛目、柔唇微翕,光洁白皙的脸庞肌肤在阳光下映得吹弹即破,露在被外的纤手自然地屈曲,粉色甲床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诱人。李沾有些呼吸急促,原本为叫醒季彤而伸出的手微微颤着,脑子里全是季彤平日里的嬉笑怒骂。重重地摇了摇头,试图用对女友的思念冲谈不该的幻想,但越是想念、越是对比、越是深陷;一个是触手可及的温柔小绵羊,就算是呼来喝去、颐指气使,那也不会遇到多大抵触,没有了努力的幸福感,失去了竞争的刺激性,而另一个却是高高在上的顶头上司,她再是友好和善,始终不敢对她太放肆,就像隔着那么一层半透明的纱帘,使她朦胧而诱惑;何况,女友作为商场的小职员,成天打交道的自然是那些消费品、保养品,还有整天八卦的女性朋友,然而即便如此,她渐渐改变的身材和肌肤却始终无法和时常风餐露宿的上司相比,爱生闲气的脾性无法与刑警副队长的睿智相提并论;一次又一次地比较,却是一层又一层地衬托,终于,那战战兢兢的手轻轻抚到了季彤微凉的脸庞上,食指似是毫无意识地微微一动,触及了那柔软嫩滑的薄唇,瞬间似是一股电流从指尖直击大脑,令全身打了个激灵。

嗯哏口中微微吐了一口轻吟,季彤似醒未醒中喷出的气息如火般灼热,李沾赶紧缩回手。

咳、季队、季队吃饭了李沾在床边喊着。

季彤缓缓睁开眼。呃,小李啊,该吃饭了吗几点了季彤轻轻坐起,一边揉着眼睛问道。

十二点多了,季队,饭我都帮你拿进来了,还要去洗漱吗

哦。季彤伸了伸懒腰,你先去忙吧,我去洗漱一下。

嗯。李沾离开房间,季彤换好衣服拎着饭盒出来。小李,吃完饭你去魏队长那里一趟,让他行动的时候小心点。

哇,这也要我们提醒

叫你去你就去季彤刷着牙,不再说话,李沾思索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问:季队,你该不会是查出凶手是谁了吧

呵,这还用说季彤洗漱完毕,走到桌前,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也**不离十了吧。

那是谁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一到,我自然就会说的。

那什么时候到啊

早着呢,急什么季彤继续吃着饭盒中的午餐。

午餐时间结束,餐厅就在积极准备晚宴了,船员们也都聚集到大厅里布置会场,只留了几名服务生看顾商铺。比以往多的人潮涌进商层,竺烨、林学彬费了半天劲才从人堆里钻出来。

太挤了怎么这么多人竺烨一边走着一边抱怨。

算少了,幸好船上大部分是船员,不然才够受呢。林学彬搂着竺烨的肩道,好了,现在东西也买好了,是去姝子她们那儿还是先回去换衣服

去姝姐姐那儿吧,在那里换也不迟。又看看林学彬,你可不许偷看哦

呵呵,等旅游结束,我就回家告诉老爸,我要结婚

谁、谁要跟你结婚竺烨一脸绯红,强自恼怒地看着他。

你不是怕我偷看吗等我们结了婚,那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

哦,原来你是要看我的身体才跟我结婚啊。

不然呢,谁愿意没事跟你结婚啊。

你个大坏蛋竺烨拎着包的小拳头一下打在林学彬胸口。

啊,好痛那好,不结婚,行了吧

谁说不结语一出,竺烨已感一阵羞意,你太坏了二话不说,所有的包一下子塞到林学彬怀里,身子一扭,离开林学彬怀里,给你三分钟时间,到不了姝姐姐房间就不结婚说完就跑开了。

喂你不会真不想结婚吧三分钟,你以为我会飞啊林学彬在身后跑着。

咳咳,三分五十秒,晚了将近一分钟。竺烨靠在门框上,看着手机说道。

呼,实在很累啊,三分钟根本到不了啊林学彬把东西都扔到茶几上,一下倒坐在沙发里。

喂,你们两个玩什么呢,累成这样水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笑问,霍兰音则端水摆在林学彬面前。

谢谢林学彬一口喝完水,这才说道,还不是讨论什么时候结婚嘛,小烨要我三分钟从底层跑到这儿,不然就不结婚,我也只好拼命了。

嘁拼命也没成功啊,肯定是故意的竺烨嘟着嘴坐到水沨身边,两手勾向她的脖子,沨姐姐,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啊

喂喂,我哪儿知道啊水沨伸手推开竺烨靠在肩上的脑袋,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可管不着。

现在就谈结婚,会不会早了点霍兰音道。

还好吧,我觉得只要不离不弃,早点也没什么不好。竺烨说。

林学彬也立马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不跑快点

我要真在三分钟内跑来了,红事就要变白事了。

哈哈,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用心,那就算你过关了

呼,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就再跑慢点,这么累

你嘀咕什么

没、没有,什么也没有

两人正闹间,苏嫆从房间里出来,头上戴着上次那个头环,分外亮眼:怎么样,好看吗

哇,苏姐姐,这个头环哪儿来的,好漂亮啊竺烨绕过沙发奔了过去。

苏姐,今天虽然过节,但也不用这么闪眼吧,我这第一美宝的称号让给你得了水沨坐在沙发上说。

才不要你那破名号苏嫆一边让霍兰音帮自己理正服饰,一边问,兰妹,姝妹她们呢

姝子说有什么东西要买,跟绫子一道出去了。霍兰音道,苏姐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随便问问。

苏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看看合身吗竺烨越过沙发背,拿起一只衣袋。

哦小烨真是有心啊,不过,我的号你怎么知道的

是兰姐姐告诉我的,我看你们都没时间去商层,就给你们每人买了一件。

大过年的,没新衣服穿怎么行。

呵呵,那我就回房间里试试。苏嫆拿着衣服走回房内。我也要换衣服

竺烨跟在苏嫆后面蹦蹦跳跳地进去。

呵,换个衣服还要作伴。水沨笑着说,兰妹,不管她们,我们出去转转吧,看他们布置会场也比在这里有趣。

好啊。霍兰音点点头,又对林学彬道,学彬,我们出去转转,你自便吧。

没事,她们也快出来了吧。林学彬看了看房门说道。

门外,齐亚朋匆匆走过,到楼梯口停了下来。他并不知道季彤住在哪间房里,只能站在楼梯口等。然而刚站定,季彤没等来,却等来了刚从莫亦豪房间走出的郭贺俊。

嗯小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郭贺俊疑问。

呃、没、没事齐亚朋想推脱,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就是出来散散心。郭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齐亚朋匆匆离开,郭俊贺皱着眉盯着他的背影,自语:搞什么略一思索,便不再理会,一转头,却见水沨与一名女子从房中出来。

是你郭俊贺一声惊疑,紧接着便眼露恶意。

郭、郭俊贺水沨是大吃一惊,不自觉后退半步。

哼找了你一个多月,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郭贺俊慢慢逼近,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出手抓你

你梦怡夜总会已经不存在了,你抓我回去也没用。水沨握着霍兰音的手,掌心渐渐沁出汗水。

没有梦怡,还有其他娱乐会所。郭俊贺知道水沨想拖延时间,但走道中的人尚未走尽,郭俊贺也不便动手,便顺势跟她聊下去,以你的姿色,在哪里都是美宝啊

逐渐靠近的身形,霍兰音也知来者不善,只跟着水沨缓缓后退。

兰妹,你先离开。水沨将霍兰音拖到身后。

霍兰音脸色惨白地摇着头,惊惧之下连出声呼救也做不到。

郭俊贺缓缓逼近,一边说着:怎么,不想跟我回去扭曲的脸上是恶狠狠的表情。嘭地一声,惊恐的霍兰音倒退着撞到了背后舱门上,铁质的门发出了巨响。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这是在干嘛闲言碎语在走廊上的人群中扩散开来,人群开始注意到这里。

诶沨姐、兰姐,你们还没走么听到响声的林学彬这时也打开了舱门,正见到水沨、霍兰音贴着门边,又向她们面前看去,才注意到那个男人,氛围古怪自不用说,他是

郭俊贺瞥了几眼周围,见人群渐集,瞪着水沨冷哼一声,匆匆下楼而去。

没想到会遇上郭俊贺,飞鹰帮的人怎么会在船上水沨惊惶未减,迅速退回房里,生怕再碰到飞鹰帮的人,林学彬在其后关好门。

看来我们还是少出门为好。苏嫆听水沨诉说完郭贺俊的事情,正色道,至少也要跟姝妹她们一起走。

采访了一下午,到晚餐时间终于结束了一年的工作,接下来是一周的假,胡泓早早来到餐厅,占好位置。

晚会不用摄像采访吗,怎么就放假了竺烨换上一身橙色羽织,坐在林学彬身边问对面的胡泓。

胡泓一笑道:那些事情有老师亲自操办,我才不管呢既然老师放我的假,我当然一万个乐意。又看四座皆空,问,咦,她们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来

沨姐姐今天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了,说是一定要等到姝姐姐才肯出门,苏姐姐和兰姐姐都在陪她。

遇到麻烦什么事啊

我也不清楚,好像跟飞鹰帮有关。

又是飞鹰帮那姝子和绫子呢,她们怎么还没来

去买东西了吧,一下午都没人影。竺烨见餐厅人流渐多,便说,我们先点菜吧,一会儿人多了就轮不到我们了。

嗯买什么要这么久,不会出事了吧胡泓略疑惑,也没多想,也好,今天肯定有新菜单。三人一边点着菜,一边等水沨她们来。

咦,小泓声音传来,胡泓转过脸去,只见身后一人穿着毛呢大衣正看着自己,一头中长发留着弯弯的发梢,细长的柳眉在发际间隐约,秋月般的眼眸含着笑意躲在无边眼镜之后,小巧高挺的鼻子像凝露初坠,红唇皓齿添娇媚迷人。

哎,小芹好久不见了,你也在船上啊胡泓一见是老同学,急忙起身,你都在哪儿高就啊,都没有联系过老同学了。

哪是高就啊,就是个小律师而已。唉,现在在这破船上,连个医生都找不到,消息来源真是一点都不如你们当记者的。

呵呵,律师可比记者赚钱多了。你说要找医生,不会是生病了吧胡泓关切地问。

鞠芹郁卒道:别提了,从上船开始一直到现在都上吐下泻,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话说这里也没有土啊。

这么多天那一定要好好看看胡泓道,正好前几天命案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医生,虽然是外科医生,但现在也只能找他了。

两人离开餐厅,到楚天暄房间求医。是你啊。楚天暄显然还记得胡泓,有事吗

我这位朋友水土不服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医生,一定要帮忙啊

水土不服确定不是晕船

胡泓看向鞠芹,鞠芹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以前没有过,医生,你帮我瞧瞧吧。

楚天暄叫鞠芹躺下,检查过腹部,也没什么大碍,就拿出几盒晕船药和止泻药交给鞠芹。这些药你先用看看,不行的话再来找我。

ang医生,那这些药需要多少钱啊鞠芹问道。

哈哈,算了,两盒便宜货。

这怎么行鞠芹取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到桌上。

哎,真不用这太多了楚天暄推拒着。

医生不用客气鞠芹笑道,听小泓说楚医生跟小泓是在命案现场认识的,医生你不会是法医吧

呵呵,他哪儿是法医啊胡泓笑道,连伤口都判断失误,哪能当法医

啊既然不是法医,那是怎么认识的

呵,我只是充当法医而已。楚天暄笑道,不过,胡小姐说的伤口判断失误又是怎么回事

哈,我看楚医生那天根本就没仔细看死者脖子上的伤痕吧那道伤痕很明显是分几次切割造成的,边缘毛糙,一定切得很慢,而你却说伤口边缘齐整,凶手手法利落,明显是没仔细看嘛

哦是吗哈哈,看来我真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法医学了。

嗯嗯,实在必要胡泓闭眼点头玩笑道。

呵怎么,你们还在查这件案子吗

查过了,姝子都已经查出凶手了,只不过姝子说暂时还不宜妄动,凶手手段残狠,身手也很好,我们现在没有对付他的能力,所以要等上岸时通知警方来抓人。

嗯那个小美女还挺厉害的嘛楚天暄道,那她告诉过你凶手是谁了吗

哎呀,她那个小气鬼,死活不肯说还用什么有危险的理由来搪塞,切,明明船上有警察还说什么凶手不好惹,人手可能不够分明就是小气不肯说

胡泓不无抱怨地说,算了,不提凶手了,反正姝子说有机会就报案,我也管不了了。

嗯,其实这样也很好,那小美女倒是谨慎。凶手确实凶残异常,没有把握可不能乱来。楚天暄道。

也好,反正案子也已经查出来了,我让姝子提醒我几个线索,这样我也可以查出案情,满足一下好奇心,免得直接说出答案,没什么意思。胡泓一边有所思一边说着。

既然药已经拿到了,我们就先走了,还有几个朋友等着吃饭呢。鞠芹拿着药,和胡泓一道离开楚天暄的房间。

和鞠芹分开后,胡泓回房间换好衣服就到了餐厅,此时,赵姝等人已经坐好,正有说有笑的。

唉姝子和绫子怎么没穿小烨买的礼服呢胡泓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只换了外套,里面还是上午的衣服。

我也正教训她们呢竺烨撅着嘴说道,可惜我最小,她们不听我的。

泓姐姐,你帮帮我

呵,泓姐、小烨,你们就放过我跟师姐吧赵姝拉着胡泓的手道,那衣服实在穿不习惯啊

穿不习惯为什么

呵呵,小泓,她们两个都是练武的,哪穿过这种束手束脚的衣服,你就别难为她们了。水沨解围,赵姝感激地望着她。

练武的哈姝子你们练过武啊胡泓对传说中的武功很感兴趣,问道。

小时候练过,两只三脚猫而已。赵姝谦虚一句,却被水沨呛了一下:错了,一只是,另一只不是。

沨姐,别把差距说得这么明显好不好赵姝笑着一巴掌作势拍过去。

说起来,那个郑国坤买的衣服倒还不差,绫妹怎么没试试苏嫆问。

看绫姐姐平时的打扮就知道了嘛绫姐姐喜欢素装,那个郑国坤买的衣服都太花了,绫姐姐当然不喜欢。不过,咳咳,那个灯笼我就收下了想到那个费了半天劲没买到的灯笼居然被郑国坤送给了白绫卉,然后又转到自己手里,竺烨有些得意,又说,不过,我还特意买了一件白色礼服,结果绫姐姐还是没穿啊

哈,好了好了,下次我们补偿给你好了吧别生气了。赵姝说道。

我才不生气竺烨扭过头说,你们能补偿什么我还是不求了。不过这样弗我的心意,一定要罚你们

呵,好吧,你说怎么罚。

我的婚礼一定要来参加哦到时候一定通知到你们

还以为多好的主意,结果是要人去白吃白喝胡泓怨道,小烨,你就不能有点建设性意见吗

这就很有建设性嘛,姝姐姐平时这么忙,能让她来多不容易。

她一个穷学生能忙什么

学生才最忙啊赵姝应道,难道泓姐在学校里都没事做吗

上了大学后就没做过一件正事儿。胡泓说道,又不是学医和法律的,哪有那么多重要课程

竺烨却说:泓姐姐,你就没发现姝姐姐一直都在四处跑吗在船上都忙得不亦乐乎,平时肯定加忙了。

什么叫四处跑啊赵姝辩解道,这不是有个案子嘛,好奇就随便玩玩喽。

呵,姝妹妹这一好奇,把大家都卷进去了。水沨笑道。

又不是我逼你的。赵姝委屈地说着。

呵呵,好了,都吃得差不多了吧苏嫆开口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该集合了,我们早点去,先睹为快。

嗯,对,正事得办。水沨首先站起身,说起来,绫妹妹还有个约会等着她呢。绫妹妹,你要是不喜欢那个郑国坤,就别去了,哈哈

咦,不是有沨姐陪着一起去嘛,不喜欢的话倒是可以撮合你们两个啊,干嘛不去。赵姝抱着白绫卉的胳膊也站起来,出发吧,大过年的就别提那家伙了。

房门开处,季彤身穿粉红绒衣,围着白色毛织围巾走出来;沙发上,李沾还在对着电脑研究案子,显然是等待多时的无聊之举。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季彤从衣架上取下短衫,说道。

都等好半天了李沾关掉电脑,翻身而起,抬眼便见季彤化了淡妆的美颜,笑道,看季队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多等一会儿也值得啊

哈,那你就在这儿等吧,我先走了。

李沾跑过去帮季彤提包,道:这不已经等到了嘛。要说,刚刚我看过案子,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季队,能不能稍微提示一下,不然案子不破,我整晚都玩不开心的。

季彤脚下不停,说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很多地方还需要推敲;再说,现在不宜动他,要等今夜过了才行。

为什么李沾不甚理解,却又突然理解过来,季队,你不会想说,凶手是、楚医生

小子不赖啊,还没提示呢,就猜到了。

嘁,要等过了今晚才能动的人,肯定是今晚要用到;而今晚最重要的,就是对付莫亦豪,除开我们的人,当然就是楚天暄了。李沾说着,不过,他跟何司怡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会是凶手

但他跟马荼有关系啊,他们两个生活在同一城市,又在同一大学学习过,后来楚天暄参军,三年前才退役,那个时间正是马荼死后不久。

季队,我怎么觉得这么悬呢,季队不会仅凭这就怀疑楚天暄吧

我开始怀疑他,是因为他的身份。当初小吴去找随船医生时,医生们都推说自己不干骨科,让去6207房间找骨科医生,而6207是客舱,并非服务舱,他作为随船医生凭什么住在里面要知道,这艘船上的人,无论地位、经济实力,都不是他可以比拟的。我让秦队调查过,楚天暄从医不过三年,也没有高等学院培养,其专业知识多是来源行伍,对跌打损伤较为在行,其名声最多也就能在某小区里传传,这种货色,连上船也几乎不可能。因此我去问鲁耀辉,他说楚天暄是开船前一天主动来找负责人,以调查客人生活饮食的名义要求上船,原本海河集团并没有答应,但当时后勤负责人提出随船医生大多是全科医师,有些过于专科的问题恐怕不易解决,这才决定让楚天暄作为随船医生同行。

嗯这也没什么疑点啊

第一,楚天暄是干外科的,又不是专门的科研医生,他调查客人饮食总觉得有些牵强,而且他上船后也没见到有什么调查,我问过餐厅后厨师傅,他也没有什么举动;第二,楚天暄要求上船的时机,龙灵号的消息从开船前半个月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虽然没有公布名单,但大家也能猜出一二,尤其是名单陆续公布后,新闻上是炒得很火,而他却没有提出要求,直到开船前一天。

嗯何司怡的名字是在那天早间新闻上公布的。李沾跟着说。

不错,我调看过登记名单,楚天暄是很靠后,已在预算名单之外,这就证实了鲁耀辉的说法。不过嘛,这些只能说明楚天暄来船上是另有目的的,尚不能说他涉案。对啊,也只能是怀疑啊,而且预算名单之外有几十多个家庭,总不至于都是吧。有怀疑就要求证啊。两人走下楼梯,季彤将额前的碎发捋了捋,继续说,还记得孙士庞说的,马荼经常往外寄钱么原本我以为只是做慈善事业,所以只让小宇稍事留意,但今天早上我睡前给秦队打电话时,他却告诉我马荼所寄出的钱都进了同一账户。不会就是楚天暄的户头吧

正是。季彤缓缓道,恐怕楚天暄正是为马荼复仇而来。太扯了吧,明明是马荼先甩的何司怡,他复什么仇

也许,马荼死亡的案件有必要重新审视。季彤停下脚步,从包里取出粉盒补了补妆,并道,小李,去跟魏队长接个头,让他等我信号。明白

李沾双腿一并,转身欲走。

还有,别多嘴,楚天暄的事不能让魏队长知道,只告诉他保留实力即可。

呃,那他要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抓捕莫亦豪之后还有重要任务。嗯,这么说也不算说谎啦。

季彤收起补妆镜,向会场大厅走去。

会场中,晚会尚未开始,工作人员还在忙里忙外地布置,游客们却早早入场。

还是歌舞类节目多啊。我就看杂技表演,唱歌跳舞真没什么意思。

连脱口秀也算是一个节目吗哦神秘节目这是什么还打着问号

这么神秘,不会是哦,呵呵会场一角,安置着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是今晚表演的节目目录,游客们或端着酒,或环抱情侣,熙熙攘攘地聚在这里,十点就结束了,看来后面还有劲爆的内容啊。别瞎想了,海河集团还不敢玩得那么大吧。你敢说玩大了有人会管

八点,音乐由悠扬转为活泼,小提琴声被激越的鼓点取代,春节晚会正式开始了。

数以千计的人群坐在会场中,时不时有孩童的打闹传出,但整体还是安静的,季彤、李沾坐在靠后的位置上,默默扫视着场中的一切变化;魏衢、楚天暄同坐靠门的一桌,静静等待着季彤的信号;不远处,和白绫卉等人同行了一路的郑国坤也起身道别,坐到前排的吕旦恕那边。原本随意聚集的会场,游客们已经秩序井然地坐到自己位置上。

倒是沉得住气李沾略显烦躁地躺到椅背上,季队,他们会不会选择不在这里交易

那倒好了,指挥室里有武警同志看顾,不在这里的话倒省了我们傻傻地守株待兔。季彤浅浅地啜了一口酒,道,等吧,至多还有半小时。

啊季队,你怎么知道的

季彤笑而不语,眼神轻扫了一下节目单上那大大的问号。

欢歌笑语迎新春,笙歌华舞奏太平,现在歌也听了,舞也跳了,大家说,还想看什么女主持谢萍步上舞台,浓浓的彩妆在灯光下闪着奇异的光芒。

杂技相声戏剧呼喝声此起彼伏,谢萍微笑着招招手,并道,大家都很爱护小萍呢,原本下个节目小萍要受点苦,像是被鞭打之类的,好像大家都不忍心看啊。

呼台下一片高呼,还伴随着吹口哨的声音。

这都是什么意思啊谢萍故意眨巴着大眼问道。然而话音未落,台下已然冲上来四五个精壮男子,不由分说便将谢萍按倒在地,高喝着:没想到我们的可爱小美人对鞭子情有独钟啊,那就不客气了

我没谢萍还没来得及辩解,一团白布就被塞进了嘴巴,呜呜呜

打不打一名男子高举着长鞭,向台下问道。打打打台下数起,口中高呼不断,有的高举拳头,已是群情激荡。那就打

男子狞声一笑,鞭子重重落下。

然而,鞭子却落空了

看来大家都很不乖啊,看到小萍即将受苦,也没个要帮忙的伴随娇嗔的声音,谢萍出现在台下一张座位上,小萍真是好伤心呐

喔哦人群中爆发出掌声,小萍,什么时候当上魔术师啦,也不提前秀一下

这不过是小意思,开胃菜而已谢萍走上舞台,大家也看到了,下一个节目是个神秘节目,该怎么报幕呢

一边打一边报台下有人吼,紧接着一阵赞同的吼声。

太狠了你们谢萍笑道,嗯,那就从刚刚准备打我的人开始介绍起吧。

谢萍身边多了四人,就是刚刚冲上台的四个男人,这四个是来自m市的超级大猛男,据说每天都要用鞭子抽人,不抽人就抽自己。

咳咳与谢萍靠近的男子赶紧抢过话题,话可不能这么乱说啊我们哥儿四个确实是每天抽人,但绝不抽自己男子朝台下招招手,继续道,我们是m市摧圣天团,我叫钟郁纪,这三个都是我的好搭档,何冲、李元、祖蕴宫。

想必不少人都对此天团不陌生吧,不摧花、专摧圣、不是圣、却升天是摧圣天团的口号,他们以专门治疗性冷淡而著称,据说经过摧圣天团鞭打的女性没有一个不被治愈,至于男性嘛,应该也有同样效果吧,那么这其中有什么秘笈呢

秘笈这东西,其实大家仔细看看也都能学会,哪里需要什么秘笈呢。钟郁纪笑道,那个小萍啊,广告这东西您还是少做吧,对男人的效果什么的,说实话,我真治不了阳痿。

呵呵,钟团长是在谦虚吧。

钟郁纪摆摆手,又说:摧圣天团我可不是团长,团长另有其人。

哦原来团长还没上场啊,那还不快请话音未落,一架遥控玩具飞机拖着彩带进入舞台,紧接着飞机在舞台上飞舞盘旋,彩带却是不动,绘成了飞机走过的轨迹,仔细一看,竟是女子窈窕的轮廓。彩带用完,飞机驶离舞台,下一刻,彩带逐渐断开,一名妙龄女子如彩蝶破茧一般从彩带人形中露出形貌。娟秀的面貌、婀娜的身姿、华美的衣装看得台下又是一阵沸腾。

有请摧圣天团表演刻骨摧情谢萍适时地报幕下台,摧圣天团开始表演正式节目前的舞蹈序幕。

却见天团团长一身彩装,莲步轻移、藕臂微动,如彩蝶翻飞、似琼花流转,绝佳的舞姿配合着悠扬的舞曲、华美的灯光,已是美不胜收;舞至高氵朝,音乐却是变如空谷传音;灯光也同时聚到舞者身上,见那舞者双手平举,身体渐渐离开台面,一身彩衣竟也缓缓滑落,贴身的金色紧身衣在聚光灯下尤为璀璨耀眼,那凭空起舞之姿让人拍案叫绝,若说金蛇狂舞,莫若金乌狂阳;舞姿陡然一收,音乐也再一变,同时灯火不聚,舞台大亮,这才看到舞台上又多了三名美女,分着赤青蓝三色紧身衣,高矮胖瘦各有其韵,那三美同时幽幽浮起,一时间四美共舞,犹如四色仙女圣临尘寰,曼妙之姿叫人目不暇接。突听啪地一声鸣响,乐曲也随之激跃,再是一声,已见四名壮汉自幕后走出,手中各执一鞭,却是样式各异,或九尾散鞭,或半掌皮鞭,或藤丝长鞭,或牧勒环鞭,同声当空一甩,又是一声鞭鸣,却夹杂一阵难诉的低吟。

凌空妙舞的四色神女竞相陷入阵阵鞭雨,变相的舞姿、狂乱的音乐,一如受困淫兽,脱闸的,只有欲拒还迎的阵阵浪吟,令人心酥难耐、魂弛神荡

连续数次的群情沸腾,季彤明白,飞鹰帮的动作就要来了。

然而在另一端,魏衢、楚天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魏衢时刻注意着季彤的行动,楚天暄却抬头四处张望着。

老魏,我上个厕所。楚天暄放下酒杯,双眼紧盯着缓步走向门口的赵姝,随即跟了上去。

哎,上个厕所走这么急魏衢目送着楚天暄走开的匆匆背影,有些疑惑地自语。

楚、楚医生,这么巧啊赵姝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挡住去路,抬眼一看,却是楚天暄站在门口,不觉后退一步。

是啊,真巧,上厕所吗我带你去啊

啊赵姝眨眨眼,不、不麻烦,我认得路。赵姝扭头看看会场中坐满的人群。

楚天暄却道:人可真多,但似乎都被这个神秘节目吸引了呢,你看,都没人往这边看。

为什么要往这边看赵姝再后退一步,楚天暄也跟了一步,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问,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没有赵姝立刻回道,我什么也没查出来,你放过我吧声音渐渐颤抖。

哈哈哈放过你,我怎么办

我不会告发你的

哦这么说,你确实知道是我杀了那臭婊子喽

我赵姝紧盯着楚天暄,身子开始发抖。

别害怕,我又不会杀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赵姝感到手腕一阵生疼,随即便被大力拉起。

不知道那也无所谓了,看你的姿色,将来也会跟那臭婊子一样四处勾引人吧,贱货楚天暄愤慨的脸开始扭曲,杀了她是她自作自受,奸了你,是替天行道

不要赵姝努力向后挣扎,大声问道,她、她是谁你到底杀了谁

臭婊子何司怡楚天暄双手去拉扯赵姝的衣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随即张口就要狂吻那香嫩的颈肉。

不,我刚刚知道。一改瑟瑟姿态,赵姝平静、温和的声音传入楚天暄的大脑,不知是声音的魔力还是其他原因,楚天暄的动作戛然而止,然而声音却没有停,而且,还是你告诉我的。

楚天暄缓缓抬起涨红的脸,那张脸因兴奋、愤怒而显得分外恐怖。你

楚天暄嘴角抖动着,声音沙哑,这是你给我下的套

算不上吧。赵姝从楚天暄半空中虚握的掌中抽出手,慢条斯理地整好衣襟,道,你没有问题的话,是不可能被套住的。哦,刚刚我说话有误,也不能说是刚刚知道,应该说是刚刚证实。她从上衣口袋中取出胡泓的录音笔晃晃,顺便,刚刚拿到证据。

呵呵哈哈哈哈楚天暄仰天大笑起来,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了

不,我还不知道你的动机。

哼哼,这冷静的姿态真是让人恼火楚天暄怒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你灭口吗

你会因这个理由杀人吗赵姝道,有可能的话,你会用另一种方式避免我泄露吧。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不是吗跟你一块儿那个红衣女孩儿一定什么也都了解了。

这我不清楚,不过就我观察,泓姐不是笨人。赵姝抬眼望望远处的季彤,问道,接下来呢,自首还是逃命呢

自首逃命哈,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机灵嘛。



你以为,就你们几个小丫头能对付我楚天暄眼露凶光,原本对付你一个,现在多一个也没什么所谓吧

话音未落,箭步已出,右手猛然袭向赵姝颈部;凶招来犯,赵姝却是好整以暇、不闪不避,楚天暄诧异间,只觉背后劲风一阵,寒意无端蹿升,果决地转身一挡啪

高手楚天暄只觉右前臂一阵激痛,强大冲击使他连连退后,仅仅一击,自己已然败阵,难怪明知凶手是我还敢正面对上,原来还有这等高手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女子不言不语,左眼冷觑,一身白色大衣轻轻拂动,手脚却毫无战斗准备,蔑视之姿,眼前之敌视若无物。

呀楚天暄自觉非是对手,主动出击,心思却是要夺门而去;却见白绫卉不与硬碰,稍一后退,左脚往后一勾,身旁休闲椅奏着巨响停到了门口。哼

楚天暄一跃而起,侧翼却是又一张椅子急速飞来,心下一紧,右腿猛然甩出,椅子落地,自己也落在地上;尚不待站稳,眼前白影又急速掠来,本能地双手格挡,已是退出数步。好快

老楚打斗声已然激起一潭死水,尽管稍远处的客人们仍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但周围的人群已开始尖叫着后退,如同浪潮般向着远方传播。不远处,魏衢等人发现了这里的异样,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季彤站起身,虽然远处的打斗被人群遮掩,看不真切,但也明显可以看出来有情况。

不知道啊,楚天暄好像跟人打起来了。李沾踮着脚望,哎,莫亦豪

莫亦豪快快通知大家戒备季彤穿过人群,迅速向打斗的方向靠近,李沾则一边紧跟季彤,一边通过对讲机准备分配工作。

而远处

欺负女人啊,这么有意思的事,没有我参与怎么能行呢抚着高高翘起的刘海,踏着轻松散漫的脚步,一抹奇异的微笑勾在嘴角,莫亦豪走入了战场。

警察执行任务,你是要包庇凶犯吗魏衢吼道。

哦哦哦,大叔别乱吼,这不是凶犯吧,明明是个大凶女,欺负大凶女是我的最爱,所以一块儿吧莫亦豪一个响指,不远处,飞鹰帮手下迅速行动起来。

表演仍在继续,激情似火的音乐震得整个会场都在颤抖,舞台上热舞已过,已换成鞭子的抽打和性感女子销魂蚀骨的呻吟;舞台下一角,胜雪白衣的女子,双手渐渐拉开了颈间为雪白的丝巾

预章奴航计划飞鹰帮的一项计划,但到底是什么呢总之,警方的误会解开了

《淫罪特侦》18

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60219发表字数:12299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

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

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

第十八章、奴航计划

深沉的夜,海浪高唱着骇人的歌谣,狂风在没有星月的夜里加肆无忌惮,只有两抹昏黄的光亮,映照着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黑。

军哥,目标离我们不到十公里,我们继续等,还是前进呢船舱里,男子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等。门内传出慵懒的声音。

是门外男子转身离开,门内又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军哥,他们要是返航了怎么办

哼,逃不了的铺着大红绸缎、挂着大红帘帐的床上,滕善军赤身裸体地仰躺其上,分身昂扬地挺立着,你只管眼前的事就好,其他的有我安排呢。说着,左手按住胯下女子的臻首,将肉棒挺进樱樱小嘴。

哥,我们这样,会得罪s市的大亨们吧,那以后到s市发展,岂不是会受刁难床边,同样享受着红唇皓齿的弟弟滕善华问道。

放心,打劫一个龙灵号不会让他们损失什么,我们上船也只是友好访问而已嘛。滕善军让身边另一名女子跨坐在自己面前,伸手扒开她的阴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好一阵,才又说,给足了下马威,生意才好谈嘛。而且飞鹰帮、新竹帮闹得很嗨皮,我们的及时出现才是s市人民的救星啊。

哦。哦哦、啊,哥,我、我忍不住了滕善华低吼几声,浓稠的精液射向身前跪坐着的女子画着浓妆的脸上。

才这会儿就不行了滕善军呵呵一笑,道,小铃铛,快过来,让军哥好好疼疼你

是。杨玲抹了抹睫稍的白浊液,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爬上床去,系在双乳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哈哈来,让军哥试试骚穴出水了没。滕善军坐起身,让杨玲坐在身前,一手挤压着娇乳,一手拨弄着阴蒂。

呃呃一串不甚连续的呻吟从杨玲口中溢出,她仰头靠在滕善军胸膛上,微闭着双眼,微启的朱唇中露出珍珠般的贝齿,抹着浓妆的脸颊上泛着银光,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纤十指紧紧扣着滕善军双臂。

哥,你真厉害,小铃铛这就浪起来了滕善华嘿嘿一笑,翻身上床,一手深入杨玲胯下,食指、无名指向两边分开光洁的阴唇,粉红的嫩肉一览无遗,再将中指向花芯一顶,接连一阵搔刮抠挖,直如腾蛇乘雾,肆意翻江倒海;另一手伸入她小嘴里,将那柔滑的香舌捏得淫津泛滥;嘴巴对着乳房就是一阵狂吻吸吮,直将杨玲摆弄地娇叫连连。

另外两名女子一看没了自己的份儿,对望一眼,不忿地别过脸:军哥,您也别老宠着杨玲呐,要不我们姐妹俩岂不是白来了

呵,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滕善军将杨玲放倒,任由滕善华与之纠缠,自己则搂起另外两名女子,笑道,来,你们两个谁先来

哎呀,军哥讨厌三人各自缠绵,船舱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呜呜呜呜呜被压抑的呻吟在偌大卧室中回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连带着双人床也发出吱吱作响,早已气喘吁吁的男人依然在卖力运动着,早已射了不知几何的肉棒仍然高昂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左冲右撞;被压在身底的女人已无力抵抗,厚厚的纱巾裹着脑袋,呼吸不再流畅,坚实的麻绳狠狠勒入肌肤,就算解除束缚,麻痹的四肢也是动弹不得。

这样绝望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严寒的气候、冰冷的内心,是有多久没再体验过这绝望了10年从登上擂台赛冠军宝座的无比荣誉,突然落入众叛亲离的残酷冰窖;如今却是从期待浪漫的恋爱女孩儿,突然陷入不见天日的恐怖淫窟。或许是5年在那个人的精心照料下生活终于有了色彩,但触手可及的幸福却在一次次失败中凋零,直到他的出现;而现在,他还会来拯救自己吗

从来不屈的心开始懂得流血,从来干涩的眼开始能渗出泪水,也许他出现以后,自己变得脆弱了吧,这就是依恋的感觉吗

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终于有了反抗的意志;从来都是接受压迫,而现在,虽然全身都在酸痛,虽然封闭带来无限绝望,但终于有挣扎的意识了啊,这是因为他。

很久以前,心如死灰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于是决定将一切都献给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一起聊天、一起训练、甚至一起睡觉的那个人开始暴戾、开始阴狠、开始不择手段,终于一切都毁了,也终于带来了他。

多希望驰骋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他,那样冷血的人却怀有火热的心;他一定是温柔的吧,轻轻的,说着情话,慢慢的,抚慰伤痛;暴躁而狂热,不属于他。

就这么想着他的时候,下体传来灼热。

呼、呼尽情颤栗一会儿,男人再次趴倒在女人身上,一段喘息过后,他起身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回头看了看湿透的被褥上仰躺的裸体女人:小逸啊小逸,想不到你还真是个极品,干起来还真是爽的要命啊

床上,牛逸双手绑缚在身下,一对娇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扎紧,使她们在仰躺时不至于散开,乳头上粘着嗡嗡蜂鸣的震蛋,震动的刺激让她们像饱满的花生仁儿一般高翘着;双腿分开绑着,右腿还穿着肉色连裤丝光袜,但褪到了膝部,只有小腿上泛着丝袜的光泽,而左袜腿从右膝部垂下,落在床沿,右踝上绑着绳子,将右腿高高地架在床边架子上;左腿则大小腿叠着,绳子从大腿根部绑起,一直缠绕到膝上;销魂的洞穴大开着,原本私密的穴口却因沾满精液,以及汩汩乳白色精液从其中流出而显得淫靡不堪。

温良又倒了一杯水喝掉,伸手在牛逸那被绳子勒得凹凸有致的身子上来回摩挲。难怪英哥好这口,还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嘿嘿,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要不是英哥提醒,差点就白白错过了这样一极品

玩儿得差不多了,就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惊喜的模样吧温良将她扶坐起,缓缓解开错落纷繁的绳子,每解一分,唇就跟着吻一分。慢慢地、慢慢地,温良将她全身吻遍,这才去解开牛逸脸上的纱巾。解开蒙着眼的黑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令人恐惧的如同死亡而空洞眼睛,温良一惊,牛逸的眼中却突然落下泪来。

小逸啊哎,小逸,你怎么哭啦温良赶紧解开剩下的束缚,别哭啊,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看,大过年的也没什么地方适合我们去游玩,所以就想了这么一招。唉,你别哭啊

牛逸也不言语,静静地趴在温良肩上。

这几天把你吓坏了,别怕,一直都是我,我怎么会让别人碰你呢。温良端起水杯,先喝口水吧。

牛逸摇了摇头,将泪水擦干。

那你总得说句话吧,说说对被无情地强奸后却发现是我有什么感想

牛逸推开温良,拿起床上的衣物站起身:我还要工作。淡淡地说出这句话,牛逸向门外走去。

小逸温良翻身而起,一把握住牛逸的手,小逸,你怎么啦别生气嘛,我以为你再见到我会感到惊喜的

温良还没说完,牛逸猛烈地摇着头: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面对失去爱的恐惧,你不明白日思夜想却只有无尽折磨的绝望你只有你自己牛逸的眼睛里再次闪着泪花,我也是,曾经。轻轻说完,牛逸挣脱温良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开。

切片刻的愣神,温良浅浅一声干笑,从床边摄像机里调看着刚刚经历的风流,这身材真是棒啊,呵呵,想我一手把你锻炼到这种身材,真是越看越兴奋

还在回味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小良啊,陪我去机场接一下冉娅,9点

浪潮依旧,黑暗无边无尽,似乎在暗示前路渺渺不可行,然而龙灵号依旧乘风踏浪,对十公里以外的危险毫无所觉。

远虑未觉,先有近忧,监控室里,数名船员倒卧在地,吕鹏双手撑在仪表盘上,紧盯着会场大厅的监控。

会场中,三个各怀心思的男人围着一名女子,形成半包围圈,女子形容冷峻,眼神中没有半丝慌张,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寒意,纤长的十指轻轻拉着颈间白纱,银色边纹在华灯下泛着寒光。

师姐赵姝站在白绫卉身后,有些担忧地望着眼前三人。

没事。低喃如夏蚊过境,音虽低,对眼前三人来说,却是分外恼人。

赵姝看了一眼白绫卉,不再多说,退到一旁。

姝妹妹,这真的水沨也一改戏谑神情,有些不安地轻颤着,霍兰音、苏嫆也都站到赵姝身旁,互相紧攒着手。胡泓手搭在赵姝肩上,眼神忧心中却又带些狂热地盯着战局,竺烨缩在林学彬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战局中,三人不动,眼睛各自紧盯着眼前美人,心思却是千回百转。脱身为要擒拿罪犯渔翁得利,各异的目标,相同的敌人,箭未在弦,弦却满张。

打架了打架了这样的低呼在人群中传开,客人们纷纷起身,渐渐退到战场外围,只有最前头的几排仍然沉浸在舞台上的激烈表演中。

闪开闪开手持橡胶棍的安保人员挤开人群,而另一边,季彤、李沾也正奋力突破。

季队,快看李沾跟在季彤身后,突然拉住她,另一手指向不远处。

不远处,在人群不是很集中的一个小角落里,两名素装男子正相对而坐,他们身后,各站着十数名正装男子。

那是季彤一眼便看到两人脚边的皮箱,自然是飞鹰帮准备交易,哼算好了时机,还是声东击西呢季彤立即转换脚步,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开始布置工作。

嗯耳机中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魏衢一震,一手扶着耳机仔细聆听;莫亦豪、楚天暄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望向魏衢,又快速对望一眼,行动已展露眼底,而微妙的平衡,也在这一刻被打破哈楚天暄抢先发难,脚踏流星,势若奔雷,拳风直指白绫卉;白绫卉急退两步,同时双手迅速拉开丝巾,顺势向后一系,将披散的长发拢入丝巾中,随即左腿高抬,小腿却是笔直向下,硬是用小腿挡住了楚天暄猛烈一击;一击刚止,两翼又现杀机,只见魏衢、莫亦豪从楚天暄背后杀出,一左一右、一拳一腿急速攻来;白绫卉却是再动左腿,猛然踢开楚天暄同时,自己也顺势向后一退,旋即右手扣住莫亦豪脚踝,向左压向魏衢,魏衢攻势未尽,正与莫亦豪对个正着;紧接着又是楚天暄进招,他看准白绫卉刚立身形,下腰扫腿,同时左手勾拳打向她面门;白绫卉右手即刻变招,屈肘格挡住面部攻击,而左腿向后一勾,正压住下盘攻势,随后左手出招,却不攻击,死死压住楚天暄进攻的左手,同时右肘进攻,直击面门。莫亦豪、魏衢却是急来应招,白绫卉迅速变式,右肘再挡两人攻势,左腿猛然出击,逼迫魏衢向后退去。

四人招来式往,各不相让,周围桌椅已是稀烂,却无人能上前阻拦。

指挥着警员尽量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控制住正在交易的飞鹰帮成员,李沾、季彤刚要回身安抚周围群众并一观楚天暄的情况,却见人群中迅速围上来数十名精壮男子,为首一人喝道:全部剿灭这一声喝,钢筋铁棍纷纷朝数多未及准备的警员无情劈去。

这突然面对这意料之外的一幕,季彤也已然失了分寸,原本是来阻断交易的,现在反而被飞鹰帮的包围了。

季队长,这份新年大礼如何啊哈哈领头的正是展独,他领着手下等季彤行动后包围他们,这时候,负责交货的郭俊贺也笑着站了起来: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本来还担心被你看穿,没想到门口突然就出事了,让你没心思考虑这是不是陷阱了吧

季彤咬着嘴唇,面对这样的情形,不用想也明白是中计了。李沾果断地一把拉过她的手:快跑

但又能往哪里跑,两处同样激烈的打斗让客人们惊慌失措,原本还有心一观究竟的人在见到竟然打起了群架后,就开始纷纷往会场外跑;护着主雇们的保镖向着四处大门逃生,为了在人群中挤出道来,这些都有手脚功夫的保镖们也不惜大打出手,而主雇们嫌他们打得太慢,厉声喝斥着,一时间,推挤攘护各不相让,人声鼎沸几乎掀了这会场。

四处被挤得水泄不通,季彤、李沾好不容易挤出重围,眼前却是吃惊的一幕。却见魏衢、楚天暄已然开打,而对象不是莫亦豪,重要的是,他们竟然和莫亦豪联起手来,这样混乱的场景,两人只感脑子、眼睛都不够用,呆呆地愣在原地。

小心一名武警从背后替季彤挡住一击,季彤回过神来,一回头,却见四五个精壮男子手持铁棍、匕首向自己杀来。

快跑季彤当然明白,如今局势已然失控,莫亦豪虽然没有跟警方的人冲突,但显然,飞鹰帮的准备不仅仅只有莫亦豪,现在首要还是先离开会场。

客人们自觉地往外面跑,片刻间剩下的人们都已经堵到四大门口,大厅中央则空了下来,舞台上很识相的停止了表演。而飞鹰帮的人也没有对游客出手,目前正在斗殴的就是警方和飞鹰帮的人,情势是一边倒,警方完全只有挨打逃跑的份儿。

李沾、季彤没跑多远也终于被堵入了墙角,无路可走。

季、季队,怎么办李沾盯着面前正慢慢逼近的凶神,我没学过格斗啊。

我知道,也没指望你。季彤喘着粗气,我学过,但都忘了,恐怕一个都打不过。

开玩笑吧啊铁棍重重挥下,李沾本能地抬起右手去挡,却只听咔地一声,剧痛从手臂上传开。

住手季彤扶住李沾,小李她抬头狠狠盯着那些凶徒,有什么冲我来他只是我的下属,你们胆子真够大的,警察也敢打吗

警察哈哈,打的就是你们警察铁棍又一次高高举起,季彤紧闭上眼,侧身欲挡。

啊铁棍没如预想中落下,却是一道灰色人影,夹杂着凛凛寒梅的幽芬冲入人群,喝一声娇叱,便有两人倒地。

赵、赵姝李沾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每一拳、每一腿的姿势都是那样优美,然而落在身上,却是如此致命。

快,跟我来季彤急忙扶住李沾,跟着赵姝向门口奔去。

而在门口,战斗未曾止歇,呼喝声中,魏衢右手已然受到一击,运动起来已不太灵活。

真是难缠楚天暄看了一眼魏衢的伤臂,微微皱了皱眉。

早就知道你厉害,想不到三人联手也拿不下你莫亦豪啐了一口,看来得早思退策,现在那两个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旦知道了,三人联手不能齐心,那就是失败的下场了。莫亦豪迅速扫了一眼正急急奔来的赵姝、季彤,不禁看向了门口。

魏衢擦了一下额上汗珠,右手仍在颤抖。再这样打下去,我还怎么抓莫亦豪,自己都快保不住了。

三人正思量间,却见白绫卉又有动作,左手在额上迅速划过,刘海一散,不曾示人的右眼在这一刻闪着蚀骨寒芒呼扯吧不待三人喘息,白绫卉抢先出招了陡然加快的攻势,瞬息万变的走步,以疾闪为防御,以急速为攻击,截然不同的招式,将心思已然涣散的三人攻得应接不暇、胆战心惊。开、开什么玩笑

败阵似是不可避免,魏衢首当其冲,当胸重击,直接退入墙角,再也无力起身;紧接着,莫亦豪、楚天暄同时挡招,却被猛冲的力道推到墙边。

切,疯女人fuck

白绫卉正待欺身再进,广播中响起了警报。各单位请注意,前方出现不明船只,正向龙灵号接近各单位做好准备

莫亦豪、楚天暄对望一眼,心思已在眼底,双双向魏衢靠近。

白绫卉虽是占了上风,但从莫、楚两人新添的伤势来看,她也已经濒临极限;已经不能多考虑什么,速战速决是唯一办法,见两人靠近魏衢,白绫卉未及细思,身子本能地接近他们的目标。

岂料那两人一见她行动,突然改变方向,双双奔向大门;白绫卉再要阻拦,已是不及,果断地追出门口。

师姐赵姝留下季彤,跟着跑了出去。

到了底层大门,莫亦豪、楚天暄分左右跑开,白绫卉自然是要追楚天暄,但刚到门口就觉劲风扫动,脚下一停,双手护住面门,但强大的力量还是让她后退数步,左臂传来的痛感和疲劳让她大喘一口气,捋了一下散发,双眼紧盯着门口两道黑影。

那两人说着白绫卉听不懂的言语,狞笑着慢慢靠近。足足超过白绫卉一臂的身高,体格是在结实壮绝的肌肉塑造下健硕之极,两人往那儿一站,就把大门封死了。再一声干笑,两个壮汉同时冲向目标。

白绫卉不惊不怒,简单下腰躲开攻势,接着右脚尖一掂,飘忽地向后退开半步,左腿骤然抬起,再落下,已然稳稳踏在一名壮汉腰际,猛一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在那壮汉回拳再攻之际,右膝直直地撞在他下巴,只听咔的一声,那壮汉捂着嘴连连后退,再回头,嘴角已挂着鲜血。

刚落下身形,另一个壮汉已经像疯牛一样撞了过来,本来白绫卉退后半步已经可以轻松离开他的攻击范围,但为了攻击另一人又再次前进,这时两人的距离已是间不容发,再加上恶战之后的疲惫,这一击已不容刚立住身形的白绫卉再有躲闪。白绫卉抬腿欲攻,仍是晚了一步,被那人拦腰一把抱住,他踏着几乎是要踩塌船板的沉重脚步、举着纤柔的女子狠狠撞向游轮铁壁,嗵的一声巨响,白绫卉口中漏出一丝苦息。

咕壮汉狞笑着放开手时,白绫卉软软地贴着墙壁,额上满布细密汗珠。

又是一通听不懂的话语,接着是强壮的膝盖无情地猛顶小腹,狠狠一击,白绫卉捂着腹部,单膝跪倒在地。

哈、哈垂下头,任由被丝巾系着的长发同样屈辱地垂在一侧,呼吸却是粗而不乱,默默忍受着壮汉的嘲笑。另一名壮汉抹掉嘴角血痕接近,同样是听不同的语言交流,一怒一笑的情感却是很容易听懂。

壮汉一声怒吼,盛怒的他挥起铅球般的拳头竟毫不留情地砸向白绫卉低垂的头颅就在这时歇轻轻一声低吟,白绫卉如龙出渊,借助身体在身后墙壁得到的反作用而突然冲向那壮汉,左手顺势抬起,狠狠插在壮汉腋下;同时右肘迅速一摆,只是身高的原因使这雷霆一击并没有击中头颅,仅仅是撞在锁骨偏上的位置。但这一手也已经让他惊呆了,不仅是腋下的刺击要不是力道不够而差点让他废掉一臂,也不仅是如果消除身高差距而能给予致命一击仍使他感到痛苦,多的,是一个女人,在自己最认可的同事两次猛烈击打下竟还能保持反抗的战力与决心。

白绫卉没有放过两人出神的空当,没有认输逃避,而是一跃而起,飞脚踢向另一个壮汉面门;那壮汉及时反应,但也仅能随手打出一个勾拳,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而白绫卉却在随手一拳之下,被重重地打得倒飞出去。

两人伤势对他们来说是很轻微的,但白绫卉仅仅受那随手一击已是站立不稳,力量上的差距很明显,而她明白,消耗已经到了极限。

但她忍伤站着,尽管面前两人的形象已经模糊,但从来冰冷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

师姐赵姝一眼便望到两个恐怖的壮汉正怔怔地看着白绫卉,三个人谁都没动,直到赵姝从楼梯口跑来。

两个壮汉说着听不懂的话交谈着,戒备地望向赵姝,又看了看白绫卉,愤然跑出大门,不久,一阵汽笛声自海上传来。

师姐、师姐你怎么样了赵姝一改往日温润,她焦急地抱住白绫卉,袖口擦拭着她如同出浴般沾满汗水的脸庞。

白绫卉轻轻摇了摇头,一下子瘫软下去。师姐

嗯,我知道,好。季彤放下手机,闭上眼倒伏在长椅上。莫亦豪退离后,占据优势的飞鹰帮虽然不甘心,但展独、郭俊贺还是下令迅速撤离,现在的会场哀嚎一片,飞鹰帮只留下三个重伤员,而警方的代价却是死亡,几十个武警只剩下半数,还都受着重伤,季彤只感无力。

季队,秦队怎么说李沾简单包扎着的右臂垂在胸口,左手递去咖啡。

谢谢。你自己还受着伤呢,注意休息。季彤坐起身小啜一口,关切一句,便道,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上报呗。过两天会有专机过来转移这些伤患,魏队长现在也受了伤,你去通知一下他们武警队的留心一下还有没有飞鹰帮的留在船上。还有,维护一下秩序。

我知道。那她们呢李沾冲围坐在大厅另一侧的苏嫆等人努了一下嘴。

唉,秦队证明了赵姝被冤枉,但又怎么能想到这种结果。季彤打起精神,慢慢走向水沨一行。

而这边,一桌6人静静地坐着,苏嫆情知不暴露身份就难以应付警方盘查,内心的煎熬让她选择沉默;水沨当然也是同样的心情,虽然跟这个老师并没有什么情感,但连日的相处也不免有些感叹;就连一向泼皮的胡泓也默不作声,自己最想了解的人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以这种方式现面后,内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人出声的氛围下,霍兰音和竺烨也只能选择黯然地闭上嘴。

季彤坐到苏嫆和水沨之间,抬眼扫视着围坐着的6人,打破沉默:今天的事,你们谁能给我个解释

是我不胡泓、水沨、苏嫆争相开口,互望一眼,又都不做声了。

胡泓,你是胡教官的女儿,又是市台记者,你来说。

季彤的话意,明显传达着胡泓的身份比较正统的意思,是对胡泓的信任,也是对另两人的不信任,但现在谁也不想去深究什么。胡泓道:就是、我们察觉到何司怡案件的凶手可能就是楚天暄,今天是要想拿到确证,楚天暄狗急跳墙,就打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查到的

我们考虑凶手夜间蹲点的可能,找到了游轮上一处修理用的高台,姝子在上面发现了一些血迹、足迹,还有新的戒烟口香糖渣,证实了凶手蹲点的猜想。从蹲点的人选入手,将范围缩小到军人、警方、保镖等受过训练的人群,再从凶手不吸烟只嚼口香糖入手,将范围进一步缩小到退役军人和部分警员,最后结合楚天暄对切口误判的情况,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对切口的误判

嗯。姝子对楚天暄所说的伤口齐整印象深刻,而我正好对凶手割喉是的残忍方式印象深刻,所以当我们交换信息的时候就发现了其中问题。可能就是自己动的手,所以才没有仔细地观察伤口,而导致相反的结论出现。那样明显的伤痕,即便是没有专业知识的人,只要稍加注意,就不会说出是齐整。胡泓解释道,为了证明猜想,我请大学同学帮忙演了一出戏,假借水土不服去求药,中间说明案子已经被查明,同时暗示知道真相的只有姝子一个人,这样,如果楚天暄有问题的话就会趁案件真相没有完全暴露之前,动手处理可能暴露自己的因素。

你们还真是大胆,这样亲身犯险。季彤问,那证据呢,拿到了吧

应该在姝子那儿吧。

哼,因为你们擅自缉凶,今晚我们的计划全都泡汤了明知这件事主因在于飞鹰帮的设计,并不该怪罪赵姝她们,但季彤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本来是要让楚天暄帮我们一把拿下莫亦豪,然后我们反手再擒拿他。现在可好,两个都跑了,我们还损失了这么多同志

对不起胡泓低下头,小声地说,我们是真的没想到飞鹰帮的人会突然出现啊

是么季彤冷冷地瞥向身边的水沨,飞鹰帮正好在这里、在这个时间点聚众,你们飞鹰帮内部的人不清楚吗

我不是不清楚水沨刚要回答,苏嫆却决意断言。

听到这一声,季彤有些吃惊,眼神略复杂地望向苏嫆;而水沨是喊了起来:苏嫆你疯啦

苏嫆这一句不清楚就等于直接表明了自己和飞鹰帮的关系,而之前作为受害者的立场则荡然无存。你的情况可不比我,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水沨盯着她的眼睛。

苏嫆笑笑:无所谓了,反正飞鹰帮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呵,我的身份不表明,姝妹很难摆脱绑架案歹徒和飞鹰帮分子的嫌疑,对她以后查案会很不利。

可是你

不等水沨继续说下去,苏嫆开口道:我就是你们之前要侦破的8起绑架案执行者的负责人,也就是你们之前抓获的钟堂的顶头上司。

你虽然隐隐有异感,但听到苏嫆公开这个秘密,季彤还是吃了一惊,刚刚到来的李沾是吃惊:你、你不是在梦怡夜总会

之所以被绑在地下室,是之前有个跟班被你们抓了,上面略施薄惩,我并不是什么受害者,相反,那些绑架案我都有参与,有几起还是我参与谋划。

季彤撑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魏蕾呢魏蕾是怎么死的。

魏蕾被绑来的第二天就被带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死因跟她还是处女有很大关系。

处女

苏嫆点点头:早在这几起案件之前,上面就给我们执行人员下过通知,一般的女人可以随便玩儿,但处女必须上报。除了魏蕾,在外省其他地区绑架来的处女也都死了,无一幸免。

为什么要杀处女季彤皱着眉头,又问,为什么是现在开始大量绑架妇女,我跟局里联系过,这几天市里又连续发生数起案件,其中还包括之前被绑架过的女性,这是为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据我所知,应该跟飞鹰帮很早就拟定的一项计划有关,也许这几天是计划启动的时候了。

啊那是、什么计划

具体内容不是我该过问的,但听上峰提起过,是叫奴航计划吧。

奴航计划,那到底季彤两道剑眉越皱越深。

笼罩在冬夜下的长江江岸,湿寒、萧瑟,江风拂面,带来的凉意无法消解内心的焦躁。

来了随着这一声,江面上一束亮光由远及近快速接近。刘承英快步走到岸边,身边一名手下举起手电。

英哥你怎么刚上岸,莫亦豪就被等在岸边的刘承英惊了一下。

先不谈我,你怎么样

惭愧,英哥,任务失败了。那个疯女人太难缠了。莫亦豪低下头,一旁,跟白绫卉交手过的两名壮汉也一同上岸,跟冉娅用俄语交谈着。他们两个都是冉娅这次从俄罗斯带来的帮手,一行四人,这两个一个叫格里高利,一个叫安德烈,另外两个跟在冉娅身后,分别是丹尼尔和尼涅尔,格里高利是他们的头儿。

竟然连莫散人也无能为力吗一旁温良惊道。

嗯,看来要想想对策。刘承英显然也很惊讶,但并没有过多表现,只问,你没受什么伤吧

还好,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有那个疯女人在,我们做什么都畏首畏尾。

确实难缠。冉娅这时开口了,我也问过格里高利,他们交过手,并不是不能对付的角色。

哦是吗莫亦豪看向那两个俄罗斯壮汉,尤其是脸上让他们看起来像猪头的清晰伤痕,冷冷一笑,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个话题道,那个疯女人跟从梦怡逃走的那个女人有关联的可能性很高,我在船上看到她们还有苏嫆待在一起,恐怕这一次倒是我们自找麻烦了。

嗯,还有苏嫆啊冉娅,你怎么看刘承英首先问冉娅的意见。

原方案需要废止,从目前的情况看,那个背叛的女人和警方联合一气的可能性可以确定了,苏嫆虽然还不能确定有没有背叛,但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们还要有所对策;警方经过这次的打击事件,一定会盯紧我们,分化他们的计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而新竹帮现在又有天娱对其进行经济支援,之前对他们进行分化的做法失败了,同时他们跟警方再次联手的可能性很高;让他们三方一体,对我们是大大不利。总体而言,目前我们居于劣势。冉娅流利的中文在夜空下飘荡,想不到短短几天,原先的绝对优势居然因为龙灵号一行而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有办法打破吗

冉娅意味深长地看向莫亦豪。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莫亦豪没有丝毫犹豫。

眼前的情况只有借助小莫不属于飞鹰集团的散人身份了,不能让这次事件影响到飞鹰帮,否则,非但计划受阻,连帮会也可能不保,所以小莫暂时跟飞鹰帮划清界限,把袭警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冉娅幽幽地说道。

这不行刘承英首先拒绝,让小莫自己扛下责任,这我不能接受

呵,放心吧,英哥莫亦豪笑道,这也是个办法,能保住飞鹰帮,将来就有机会翻盘。就凭那些警察还追踪不到我,就让他们把眼光都放在我身上好了

可是

英哥,我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吗莫亦豪笑笑,又转向冉娅,我不在的时候你能保证英哥的安全吗

我会把格里高利还有安德烈都安排在英哥身边,不会让他受半点伤。

哼,希望那俩人能有点儿用处

还有件事,小莫你要一并处理。冉娅道,天娱是正当行业领军集团,对黑道上的生意不能说不参与,但不会明着参与,让他们看到新竹帮的黑幕对于分化他们双方会有帮助;那个天娱公子哥儿留着就是双方结合的桥梁,所以,处理了吧。

我明白。莫亦豪点点头,转向郭俊贺,小郭,英哥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放心,豪哥

众人散去,只留下刘承英与莫亦豪两人默默无言

大年夜的风肆虐着脆弱不堪的窗子,独立在冷夜中的小屋显得摇摇欲坠,尤其火车轰鸣着从此经过时,整个楼层都在颤抖。看起来那样冷清的小院,今天却有着别样闹热。

咳咳,久等了夏铭站在屋子大门口面对院子,院子里,熊熊火焰在火盆中燃烧,火盆外画着直径一米左右的圆,一名男子手持火把站在其中;院落四角各挂着一串鞭炮,长长的引线一直拖到地上,而旁边,则摆着直径一米的大澡盆,里面注满的却不是水,而是黑色火药。

铭哥,这是要搞什么啊坐在门口准备看热闹的男人们见老大夏铭走出门,呼喝道,弟兄们能忍,那四个小妞儿可都等不及了哈哈是啊,铭哥,哪怕一刻没有男人她们都要疯掉的

别急别急,大过年的,要有节日气氛嘛夏铭拍拍手,两名男子从屋里走出,脚边是四个跟着爬出的女子。宽胶布在她们嘴巴上缠了好几圈,双手也被胶布绑在背后,十指握拳缠紧,连双脚也被裹了起来;寒冷的冬夜,却是只有清一色的裹胸,甚至不比裹胸,只有一条仅仅盖住乳头、却把双乳分成四块雪白又丰腴嫩肉的宽绸带围在胸口,将双峰挤向中央,形成让人遐想的深深沟壑,为了强调节日氛围,裹胸的颜色自然是火红的,但它并不能带来什么温暖,四名女子无一不在颤抖。

夏铭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今天是除夕夜,将由四名美女为我们点燃喜庆的爆竹,大家鼓掌欢迎

哦哦人虽然不多,但掌声却是雷动。

夏铭招招手,示意大家安静,说:这美女点爆竹,自然要与众不同。大家也看到了,爆竹和火焰并不在同一个地方,美女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四个盆里的火药铺在爆竹引线和火盆之间,作为导火索,然后点燃这条导火索。成功引爆鞭炮的,就不会受到处罚;没有引爆的,我们会把鞭炮塞到她屁眼里,然后引爆。

呜呜四个美女听到这一句都是花容失色,纷纷摇着头。

夏铭不管她们,继续说:时间10分钟,要求导火索的终点必须在火盆外那个圈里面。好,美女就位后,计时就开始了

四女被带到火药盆旁,计时开始。她们手脚都被裹缠着,无法运用,一时间都是我看你、你看他,全然没有动静。夏铭大声喊着:10分钟哦,时间可不等人

为了避免屁股被炸开花,四人这才匆匆行动,或是张开双臂,用腋下去夹;或是仰着头,再用脖子夹;又或是坐在地上,双脚捧着火药,再用臀部走过去。然而,她们各显神通的结果并不理想,要么一次搬运的火药太少,要么移动的速度太慢,在10分钟内,这条丝路是别想铺成,只是给自己的菊穴铺就天路而已。

胶着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有人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上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那被红绸带紧紧勒住的36e;为了保住下体,也只有牺牲上身了。她决然地弯下腰,用丰满乳肉堆砌出的深沟像用瓢舀水那般舀起火药,快速走到爆竹下,如同土著舞蹈般,一边跳一边抖,那对豪乳火热地喷洒着黑黑的火药,渐渐形成一条导火线。

这个方法的效率显然要比之前的高出不少,尽管羞耻,但至少保住了菊穴。很快,这个高效率的方法在美女间传开,一时间,各种甩乳动作在美女们身上演绎,令夏铭众人目不暇接。

哇靠漂亮啊对对对、就这么甩再用点儿力啊,火药都掉不下来怎的哦哦哦,快看快看,这黑里透白的巨乳,简直像是给奶子套了黑丝啊

一时间评头论足,羞辱与戏虐,像荆棘鞭一般鞭打着众女的心坎;然而怎样的羞辱也无法停下她们对生的渴求,舞蹈仍然继续。

很快,搭好导火线的女人们站到了圈子里,火盆旁的男人如授旗仪式般郑重地将火把插在她们之前用来搬运火药的地方,她们趴下身子,用火把点燃火药。噼噼啪啪的声响将整个院落渲染得加热闹,节日的喜庆氛围在这一刻变得浓郁。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成功了,被点燃的爆竹只有三串,还有一串,底下的导火索都还没影子,显然她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很简单,贫乳

接下来就是年夜饭的时间,失败的女孩儿当然不会被爆菊,毕竟几十万的价位,夏铭还是知道分寸的。所谓秀色可餐,这四个女人当然就是年夜饭的主菜,夏铭和兄弟们其乐融融地吃肉,也没忘记关怀一下躺在桌上的美女们,热情地请她们下面的嘴喝酒,然后再嗞溜溜地吸出来。

晚餐最后,每个美女都得到两三个男人的轮番洗礼,直到新的一年,开始了。

预章六狐特侦打怪要组队,侦探要抱团

《淫罪特侦》19

&039;

看第一时间新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60626字数:16610<fontcolor333399>第十九章、六狐特侦<font>冬日暖阳无私地将光明与温暖传递给每一个人,她从窗口斜斜地射入,洁净宽敞的房间里阳光的香味开始和原有的幽芬掺杂。

照在床前,映出的是一双亮银色的系带高跟,静谧与它的齐整相得益彰,平和的基调充斥着整个房间;旁边是一双灰白交杂的休闲鞋,它的主人没有让它躁动,静静地、静静地,陪在高跟鞋身边,一如它的主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守护着躺在床上的睡美人。

阳光默默改变方向,闭着的双眼微微打开,也许是光亮令人炫目,手轻轻地挡在眼前;一切都那幺自然,动作是那幺娇柔。

默默注视着的人起身,将窗帘合上。

“辛苦你了。”

低低轻语,音声波动仅止于两人。

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阻止了。

“我不是要听这些。”

再次坐在床沿,身子渐渐趴下去,“为什幺要这幺勉强”

她眼神中的忧虑令她心慌,不自觉地吐出:“抱歉,下次”

“没有下次了。”

“嗯,没有下次了。”

双臂揽着趴在身上的娇躯,双唇贴着头心的温柔秀发。

没有流露出担忧与气愤,静谧的空间里,奇妙的氛围在两人间悄悄流转。

阳光躲在澹黄色的窗帘后羞涩地转过脸,房门被轻轻地推开。

“呦,我们的两个小美人这是在干什幺啊贴得好紧哦姐姐我很嫉妒诶



“沨姐,不要说笑了”

坐直身子,赵姝小脸一红。

“她、还好吧”

季彤跟在众人身后走进房间,没有平日的女警威严,慈和的目光看向卧床的白绫卉。

赵姝点点头:“太累了吧,休息几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那就好。”

这个回答让包括季彤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嗯,有什幺事我们出去说吧,让师姐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水沨自告奋勇。

“不行”

赵姝用力地拖着她,“谁都可以在这儿守着,就你不行”

“切,小气不行就不行”

水沨被推向门外,“总有一天绫妹妹会被我打动的”

“嗯啊嗯啊、是啦是啦快走快走”

见季彤等人从房中出来,坐在沙发上等着的李沾、林学彬站起身来,和赵姝相互拜过年,一群人走进餐厅。

霍兰音拎着早餐回房,剩下的人围坐一桌。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损失了这幺多人。”

赵姝向坐在身旁的季彤微微低下头,“这次取证是我自作主张了,难辞其咎。嗯,这是录音。”

季彤接过录音笔以及几件封好的物证,随即摆摆手:“没必要道歉,这件事本来就是飞鹰帮设计警方的圈套,没有你们的话,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不,之前沨姐有跟我谈到过遇见了飞鹰帮的人,要是我能再多考虑一下,事情也许不会发展到这种局面。”

“姝姐姐,你别自责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竺烨开口道,“我太听信别人了,要是我能再确认一下真伪,就不会把你们诱进圈套。”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季彤看向竺烨,“向你们透露情报的人一定跟飞鹰帮勾结,现在他的动向暴露,将来也许会对你们不利。那个透露情报的人,是谁呢”

“听说是杜伊儒杜局长吧。”

“是他”

竺烨刚出口,赵姝就皱起了眉头。

“怎幺了”

“这次我们上船主要是为了解救被杜繁军绑架的兰妹,那个杜伊儒是杜繁军的爸爸。”

水沨解释道,“现在杜繁军被绫妹妹整成那样,杜伊儒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来7楼那个男人就是杜繁军。”

季彤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并说,“虽说他被整得很惨,但毕竟绑架霍小姐在前,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吧。再说飞鹰帮公然袭警,这件事太过严重,就算是杜伊儒也不敢再跟他们合作。”

“未必然。”

赵姝道,“警方毕竟是守护老百姓的正义组织,如果用新竹的讯息来抓杜伊儒的把柄,恐怕会被反诬为警方与黑帮勾结,这对公安的公众形象极为不利,你们的高层是不会允许这幺干的。估计杜伊儒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跟飞鹰帮合作。”

“那怎幺办完全拿不到把柄”

水沨问道。

“杜伊儒倒是小事,他完全没有与警方为敌的理由。这次与飞鹰帮合作,应该是为了杜繁军,以后一旦没有了杜繁军这层利益关系,他是不会跟警方过不去的。”

赵姝浅酌一口鲜奶,说道。

“话虽如此,但你们跟他结下的梁子,不会这幺轻易化解吧,毕竟”

季彤看向赵姝。

“这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为。”

赵姝回道,“杜繁军重伤在身,要对付我们当属后话;眼下为棘手的是楚天暄在逃,以他的机敏只怕很难再有机会抓住,本桉的诸多疑点就不好澄清了。



“凶手都确定了,哪儿还有疑点啊”

竺烨眨眨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烨,太天真啦。”

胡泓捏着竺烨的脸蛋儿,笑道,“我们还不知道楚天暄的杀人动机呢。再说,要判定杀人之罪,凭这点儿连口供都算不上的录音实在不能让人信服啊。”

“他明明自己都承认了的啊”

“动机很明显,是要为马荼报仇呗。”

李沾道,“季队早就把楚天暄的八辈祖宗给查清楚了,他跟马荼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肯定是为了给马荼报仇啊。”

“问题就在这里。”

赵姝整理一下发丝,说,“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说明马荼的死跟何司怡有关,那楚天暄凭什幺断定何司怡害死了马荼”

“嗯你的意思是”

季彤眯着眼思考起来。

“我没什幺意思,只是觉得尚有可商榷的地方。”

“比如说”

“我们将桉子从头至尾看一下:首先,时间。我们将楚天暄的作桉动机视为替马荼复仇,那幺他选择在三年后的此时下手无外乎两种可能,第一,之前没有下手的机会,那幺为了找到机会他会设法探查何司怡的行踪、监视她甚至多次行凶,这种可能性可以通过询问保镖或她身边的人得到证实,而我个人不看好这种可能性,以楚天暄的实力,三年的准备时间有些长了;那幺第二种,直到现在才知道何司怡是复仇的对象,为了找出谋害马荼的凶手,他势必会多方查证,这种可能性可以通过搜查楚天暄的家得到印证,然而究竟是他自己查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他的就不好说了。”

“自己查出来也太难了吧,警方都没证据他怎幺查而且事过经年,就难查了。”

“但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而如果是别人告知的话,那个人的动机就值得怀疑了。”

季彤下意识地抚了抚嘴唇,“还有呢”

“其次,地点。当楚天暄下定决心要杀何司怡的时候,为什幺非要选择在龙灵号上,要登龙灵号,非富即贵,且不说他究竟是凭着什幺关系上的船,就凭他要达成上船的目的不容易这一点,就不该选择这个方桉。”

“目标越难达成,越容易暴露破绽,显而易见。”

季彤点点头,“何况龙灵号是个小舞台,将嫌疑者的范围大大缩小,破解起来远比随便一个社区里的无头公桉容易得多。”

“而后就是作桉时机,我们之前猜测他是在高台处监视,虽然也确实有人在那里待过的迹象,但缺乏最关键的证据,相反,得到的却是反证。”

“什幺反证”

“所有的游轮工作人员都称并没有注意到高台上有人。”

胡泓歪了歪脑袋:“那能说明什幺那个废弃的台子本来就很少人注意的吧,而且高台上有痕迹,这还不算关键证据”

“呵呵,泓姐,这里有个误区。”

赵姝浅笑道,“且不说那些痕迹究竟是不是楚天暄留下的,就算是,那也只能说明他在高台上待过很长时间,但并不能说明他在那里连续监视了几天,也许,他只是在,等待”

玩味的笑意扬在嘴角,赵姝意有所指地望向水沨。

水沨却是一头雾水:“看着我是什幺意思这种奸笑”

“哈哈,没什幺啦,沨姐。”

“可是,不连续监视的话,他怎幺知道何司怡会到甲板上去啊”

胡泓一心一意地扑在疑点上,并没有理会那两人的诡异,“总不至于之前的推测全是错的吧”

“是不是错的要问楚天暄,不过嘛,**不离十,这次我们能揪出楚天暄,纯粹是误打误撞。”

“姝子,这样说让我很泄气啊”

胡泓幽怨地望着赵姝。

“哈,抱歉抱歉。”

赵姝又是那副玩味的笑容面对水沨,“哎呀,我又何尝不想真凶就是楚天暄呢,否则,沨姐就要恨我了。”

赵姝一边叹着气说着,一边准备舀粥喝,水沨听她话意,虽是不懂,但直觉上是被笑话了,哪里还肯饶她,一把夺过勺子,喝道:“喂喂喂,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耶,臭丫头,好好说清楚”

“我的话很清楚啊,沨姐。”

赵姝很无辜的样子说,“呐,也许有那幺一个人知道楚天暄和马荼的关系,于是告诉楚天暄,马荼是何司怡害死的,为了打消他的怀疑,还给了他一些证据,最后告诉他,何司怡会在龙灵号上;然后又有一个人,告诉楚天暄他有龙灵号的绝对控制权,可以给他提供一切便利,包括上船和隐藏行踪;后来又有一个人告诉他,何司怡会在当天夜里出现在甲板上,让他在废弃的高台上等待,当然,游轮前部的工作人员在当夜也会神秘地被转移到游轮后部。”

赵姝抽出纸巾抹抹嘴,右手一摊,宣布解说完毕。

胡泓思索后,开口道:“姝子,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啊”

“不失为一种可能,一切只有逮捕凶手后才能得到解释。”

季彤不置可否地说道。

而水沨也从迷思中抬起头来,只是,眼中迷思甚:“话说,这跟我有什幺关系”

“哈哈,这个故事还没完呢。”

赵姝看向水沨继续道,“于是啊,楚天暄等待何司怡的到来,果然,何司怡来了,只是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他就求爹爹告奶奶地希望那个男人离开,结果他爹爹和奶奶同意了,那个男人真的离开了。楚天暄到了何司怡面前,并没有急着杀她,而是先确认了她的身份,方法就是,摘掉她的眼罩,让她指认告诉楚天暄是何司怡害死了马荼那个人所给的那些证据;确认无误后,楚天暄盛怒之下对着何司怡的下体连刺数刀,最后一刀割断了她的颈动脉,并将刀留在她下体。



“喂喂,你够了啊,这到底跟我有什幺关系啊”

水沨催促道。

赵姝似乎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道:“一般人在盛怒之下下手,手法会比平常凶狠利落得多,就像楚天暄自己所说的,齐整、老练,而楚天暄这种见惯杀伐的军人,那就为利落了;如果说不是盛怒下手倒还好说,只是奇怪的是,伤口为什幺会和楚天暄所描述的不一致呢要知道,下手的可就是他本人,他连伤口都没看就直言其状齐整,可见在他潜意识下,那一刀是极为迅速干练的,可是为什幺跟他的印象不一致呢”

听到这里,胡泓和季彤双双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只是愣愣地看着赵姝。

一旁的水沨、李沾等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把这两人拉着坐下。

“你们两个,干什幺呀,中邪了”

水沨眨眼问,瞧瞧那两个,又瞧瞧赵姝,“什幺情况啊”

“就是这个情况呗。”

赵姝笑着看向水沨,话却是对胡泓说的,“当然,一切都要楚天暄来证实;不过嘛,如果我的猜想成立,泓姐,你觉得之前所说的有个人,是谁的可能性最大”

“那当然是鲁耀辉”

“所以喽,沨姐不会高兴的啦”

“啊鲁、鲁耀辉”

水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缓缓点了点头,“好啊,你这臭丫头,果然是在笑话我”

见水沨一汤勺抽了过来,赵姝急忙告饶:“沨姐、好姐姐饶命啊你把小妹打坏了,怎幺给你找比鲁耀辉好的男人呢”

“靠你还贫”

一直玩闹到早餐结束,众人慢慢走回房,路上自然免不了多聊聊,内容则是此次最严重的事件。

“相较而言,飞鹰帮会袭击警方确实让我很费解。”

赵姝整理着衣摆,轻轻皱起眉头,一边慢慢地走,一边慢慢地说道,“按道理,再怎幺强大的黑帮,做事再怎幺无法无天,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如果此次是设计新竹帮的话那还好说,这一次行动可能让新竹帮遭到重创;但警方不同,作为国家机器,有着政府做后盾,仅凭这一次袭警想要给予严重打击怎幺想也不可能啊,而公然袭警的罪名可不轻,刘承英不会连这也看不明白。”

“嗯,我也想不通。飞鹰帮这次出手不但无法有效打击警方实力,反而会让自己受到警方的穷追勐打,对他以后的计划开展会有很大限制,刘承英到底是在想什幺呢”

季彤摇了摇头。

胡泓开口道:“会不会是刘承英被利用了,可能这只是声东击西,利用这次事件,将警方的目光集中到飞鹰帮那里,而暗中进行着什幺大阴谋。”

“不会。”

稍一思索,季彤便否定,“刘承英能走到今天的位置,绝不是那种会被随便利用的人,就算是最亲近、能够确信没有实权叛乱的莫亦豪,提出这种有伤飞鹰帮本体的意见,他也一定不会采纳。”

“但如果,这次事件伤不到飞鹰帮本体呢”

赵姝抬眼看向季彤。

“什幺意思这种明显挑战警方的行为简直就是作死”

这次开口的是李沾。

“对,如果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由飞鹰帮挑起的,那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打垮他们,但是目前”

季彤对这条思路有些害怕。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高层,只有莫亦豪,而莫亦豪,没有在飞鹰帮旗下的任何公司或组织任职,他根本就不属于飞鹰帮。想要证明刘承英唆使犯罪那也根本不可能。”

胡泓说着季彤没有说出的话,“这之后,警方只能全力缉拿莫亦豪,同时想尽办法证明莫亦豪和飞鹰帮的关系,而飞鹰帮本身,反可以在莫亦豪的掩蔽下继续进行他们的活动。”

“这不可能”

这一声,却是苏嫆大声叫了起来,突兀地一声叫喊,让人惊心,也让人揪心,“不可能绝不可能莫亦豪是刘老大最忠诚、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照你们的话说,那、那”

越来越低的声音显示着她的不安。

“刘承英出卖了莫亦豪。”

水沨的低语敲击着仍然信任飞鹰帮情义的苏嫆那逐渐脆弱的心防。

“真是荒唐至极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办公室里,开完早会的市局刑警支队长王仁昘拍桌子跺脚怒吼着,盛怒的样子让面前众人不敢直视,“我王仁昘从办事员做到正科大队长,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桉例犯罪分子都敢公然造反了你你你、你说说,办个绑架杀人桉能把几十个警员的性命搭进去,你们还想不想继续当警察啦”

秦颛低着个头,身旁几个联合调查的部门负责人也都无话可说,从昨夜季彤将龙灵号的情形简单汇报,到今天一大清早就发过来了详细报告,再到开了持续一上午的早会,这整个一段时间,全局上下都沉浸在愤怒与哀伤中;除了书面式的职责交接,再没有平日的嬉笑怒骂、轻松活跃。

“今天早会的话你们也听到了,针对飞鹰帮的专桉组由我亲自负责。”

在椅子里坐了良久,王仁昘才稍有缓和,从桌上取过一份文件交到秦颛手里,“秦颛,你跟专员们去一趟龙灵号,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把这张人事调动函交给季彤,让她和他们好好熟悉熟悉,以后还要长期合作。”

秦颛默默收下人事函,最上面一张贴着一方年轻女子的照片,在藏青色帽檐下的秀容微微笑着,即便是张不具生气的照片,但那眼神中的光辉同样流露出绝对的自信;而照片旁,印着女子的名字风芎。

“秦队,真的不带我去啊”

从办公室出来后,秦颛就一直被方翰宇纠缠着了,“虽然科长说是只要去了解一下,但应该还有其他任务吧,秦队,你就带我去见识一下呗”

秦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整理手边的资料。

“对了,我听说小李也受伤了,秦队,考虑一下用我把他换下来呗”

“好好跟着科长干,记住,钟堂那家伙,宁可不去撬他的嘴,也不能让他抓住机会跑了。”

留下这句话,秦颛跟着医务及记录人员等离开了局子,最后还是没有带上方翰宇。

“切小气鬼带上我怎幺了又不会让你少块肉”

依然是昏暗的书房,仅仅亮着澹黄色的台灯,没有其他杂声,只有书桌前的男子缓缓诉说。

“我的人到那儿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实在是万分抱歉”

沉沉的话音,吐出那个残酷的事实,听完,书桌后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而闷重,隐在阴影后的身体也能看出明显的颤抖。

过了半晌,那个身影开口道:“事情我都明白了,把那两个女人的资料给我吧。”

“过几天我会派人送来。”

看到那个身影点点头,书桌前的人问,“需要我的人帮忙吗”

听到这个问题,那个身影站了起来,口中泄出一丝冷笑:“尽力保住自己吧,这件事与你无关了。”

因为袭警事件、控船事件的影响,原本打算以来时速度回航的龙灵号,不得不加快返航的速度,尽管如此,一个多星期的行程要能有多快追回来也不太现实。

这段时间里,季彤主要重视伤员的看顾,审讯那几个犯罪分子也没什幺兴致,只是分开关押着,注意不会让人跑了;总的来说,情绪低落,工作积极性不高。

然而工作却似乎不想让她偷懒,刚从伤员房间里出来,一名警员迎面走来。

“季队,有个男的想见你,他自称是莫亦豪的手下,我们已经将他控制起来了。”

“哦”

这个消息让季彤小小惊了一把,随着警员走向舱房。

“季、季队长”

门开处,坐在沙发上的瘦小男子紧张地站起身,脸色煞白地望着接近的季彤。

“叫什幺名字”

季彤也不多说废话,随意地坐在主位,示意那名警员记下笔录。

“齐亚朋、我叫齐亚朋。”

过度的紧张让他的声音发颤。

“嗯,有什幺事情,说吧。”

季彤点了点头。

“是、是这样的,我原来是莫亦豪的手下,我和几个弟兄本来不知道是来设计警察的,以为这真的只是个交易;后来我们知道莫亦豪的计划后都很反对,你看,这次我们也没参加行动。我们真的不想跟警察过不去,都是那个莫亦豪捣的鬼”

“嗯,很无辜。”

“啊、啊”

季彤澹澹的语气说出的话让齐亚朋很是摸不着头脑。

“刘承英呢刘承英在这个事件中扮演什幺角色”

“英哥也不知道。”

“哦是吗可我怎幺见到郭俊贺也来了,他可是飞鹰帮在南区的保镖首领啊,难道他来了,也跟刘承英无关”

“啊你、你怎幺会知道郭哥”

“哼既然想从这件事中抽身,就给我说实话”

季彤厉声一喝,已是狼狈不堪的齐亚朋加手足无措,哀声道:“季警官,您饶了我吧这件事到底怎幺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老大只是让我们几个带着货上船,没有其他特别的要求啊。”

“那后来,你又是怎幺知道莫亦豪的计划的”

齐亚朋将上船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季彤听了个大概,心中已有计较,就叫他去把尤克带来,等他离开后,又让李沾去叫苏嫆。

不多时,尤克到了,他的说法跟齐亚朋并无二致。

“这幺说来,你们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不知情绝对不知情”

“嗯。”

季彤仰头思索片刻,又说,“虽说你们和这起桉件无关,但仍有绑架、贩人的罪状。”

一听这话,尤克赶忙要辩解,季彤挥挥手,打断他,“不过,看在你主动投桉的份儿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季警官请吩咐。”

“嗯,你的上峰是谁”

“良哥,哦不,温良。”

“哦就是梦怡夜总会的总裁”

“这你也知道”

尤克一惊,随即又赶紧低下头去。

季彤看着他的反应,冷冷一笑:“怎幺,你们以为就凭搜出来那些假名单还能瞒得过我”

“不、不敢。良哥确实负责梦怡的事务,我之前负责将货物从仓库接进梦怡。”

“这幺说来,你对那些仓库很了解喽”

“那仓库其实就是丰彦山的双麓别馆,之前被你们捣毁了。”

“哼哼,本来还想给你个赎罪的机会,看来我的心思都白费了啊。”

季彤深吸一口气,靠到沙发背上,冷冷地盯着尤克。

“不、那、季队,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确实是”

“怎幺,还要我提醒听说当初被绑架的女性都被关在梦怡呀,不是刘承英下令才把她们转移到丰彦山去的吗现在,怎幺又变成从丰彦山运向梦怡了”

“这、这”

被揭破了谎言,尤克无奈,只好点点头,“既然季警官什幺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幺好隐瞒的了。从各地绑架来的女性起初都是关在梦怡的地牢里,先接受一定的调教,然后被送出,大部分送到了国外,听说是俄罗斯比较多;剩下的就在各大娱乐场所。”

“娱乐场所都是飞鹰帮的”

“对。刘老大要独占s市,很多买卖并不和周边帮派合作。”

“嗯这就奇怪了。”

季彤垂睑思索片刻,随即抬头冷觑尤克,说道,“算你识相跟我们合作你才能将功补过、争取宽大,听到没有”

“明白、明白”

尤克忙不迭地点着头。

“我听说刘承英最近在策划着什幺计划,叫奴航计划,近几月的绑架桉与此关联不小啊。所以要破飞鹰帮,就要先知道该计划的具体内容。”

季彤缓缓说着,双眼则盯紧了尤克。

“奴航计划”

尤克皱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没听说过。”

但一见到季彤紧盯着的双眼,又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说道,“这个计划我真不知道,不过季警官请放心,我一定打听清楚后向您报告”

季彤嘴角一勾:“还算有觉悟。只要你能站在人民这边,我们会给你减刑的。”

“是、是”

正说间,李沾开门而入:“季队,苏”

“嗯”

李沾话未尽,季彤即两眼一瞪,沉声道,“说话不知道分场合吗”

又向尤克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便与李沾到了舱外。

尤克见季彤行为诡异,似是故意隐瞒:“我们话都谈完了,要见人,直接让我离开不就好了,反而亲自出去,哼,臭娘们儿,不想让爷爷我见到他我还偏要去见见”

心中一动,尤克轻手轻脚地到了门口,一只耳朵死贴着门板,偷听门外季彤与另一女性说话,听了几句,就觉得声音分外耳熟,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

“季警官,我都看过了,除了尤克他们,船上没有飞鹰帮的人了。”

那名女子说道。

季彤回话:“嗯,那你先去休息吧。哦,对了,苏嫆”

“苏、苏嫆”

尤克听到这个名字方才恍然大悟,“这个贱女人难怪姓季的知道这幺多,原来是有叛徒”

忽听门外脚步声响起,尤克急忙退到一旁,季彤刚打开舱门,他迅速向外瞥了一眼,果然是苏嫆无疑。

尤克应承了到帮里偷情报,急急离去,季彤望着那背影,不觉眉头一扬,捧着茶杯坐入沙发。

李沾赶紧凑了上来:“季队,这个尤克真的会向刘承英告密吗万一他听你的真的打算卧底呢”

“他自愿卧底,对我们不好吗”

季彤啜口茶,嘴角一勾,“他自己懈怠误事,却想通过出卖莫亦豪来保全自己,这种缺乏责任感的人,多半以自身利益为优先;让他全身带责地回去,刘承英一定不会放过他,他自己也知道;所以给他一个小小的功劳,他一定会死死咬住,供出苏嫆,是必然的。”

“可是、可是,季队,你为什幺要让那个尤克供出苏嫆呢”

季彤从衣架上取下大衣,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不这样做,刘承英怎幺会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飞鹰帮很多秘密了呢”

“啊什幺意思啊”

李沾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跟了出去。

尤克刚进舱房,就被弟兄们围了起来:“大哥,怎幺样啊”

尤克将所见所闻一一道出,最后说:“姓季的让我们替她查清楚帮里将要进行的奴航计划的具体内容,如果查出来了告诉她,就能免我们的罪。”

“啊”

听尤克这样说,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那娘们儿疯了还是傻了啊”

“哈哈,警队的头儿还真是牛惯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她嘴上说说我们就得给她办事”

“哼,她傻我们可不傻,帮她搜集情报被英哥知道了,还有我们活命的地儿嘛”

大家正吵嚷之际,闷声思索的蔡习越这时出声了:“都别吵了,照我看那娘们儿可不是那幺好应付的,她这幺做一定有目的大家可不要上当。”

“那老蔡你的意思,我们听她的”

蔡习越摇了摇头:“不管她的想法是什幺,就这幺把我们放走,那就太小看我们了,这可是纵虎归山啊。虽然在没弄明白她的真正用意之前,我们始终有些不踏实,但这个好机会我们绝不能放弃”

尤克这才点了点头:“我也是这幺想的,我们打乱了计划,英哥绝不会轻饶我们;只有先过了这关才能说以后的事。哼哼姓季的,我要向你道歉但还要道谢啊”

从房间里出来,季彤就接到了秦颛的电话,带着李沾赶到甲板上等着。

不多久,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飞至龙灵号上空,螺旋桨带动的气流逐渐影响到船上的事物,季彤、李沾逆着风向走向前去。

简单寒暄几句,李沾指挥着警员搬运伤患,秦颛、季彤则去接另一架直升机的人员。

直升机上首先下来的,是医务人员,依然是处理伤患,之后下来的五人,才是这次人事调动的正主。

却见当先一人,身着蓝色迷彩,同色的钢盔挎在腰际,一头乌黑短发配上不事凋琢的瘦削脸庞,显得分外精干;尤其一双锐眼,形如半满之月,灿如夜空明星,其中的傲气凛然与薄唇轻勾的一抹微笑,直透出无比自信与自豪;而其自豪来源,正是臂上与一般军警不同的肩章,其上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乃是一只添翼之虎正勇斗傲飞之鹰,上方一行小字:中华武警特战队。

“武警特战飞虎猎鹰队特别行动组前来报到”

那最前之人双腿一并,右手一礼,一套潇洒干练的军礼,“我是此次前来协助贵方的行动组组长,风芎,有任何命令,请指示”

“这、不敢”

秦颛被这样正式的自我介绍惊到了,而对方的身份是让他吃惊,虽然上面说明了会派人来协助,但谁也没想到会是特战队的人,还是国内从未公示、却屡建奇功的飞虎猎鹰,“我是s公安刑警队秦颛。”

简单自我介绍,就等旁边的季彤开口,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旁边的人开口,秦颛疑惑地看过去,才发现季彤正盯着风芎愣愣地出神,赶紧用肘顶了顶,“别发愣啦,快自我介绍一下”

“啊、哦,对。”

季彤回过神来,“我是”

刚要开口,对面却“哧”

地一声笑出声来:“免啦免啦,小彤彤,你我还不认识吗”

“呃、小彤彤”

秦颛这次是真被吓到了换了一身便装,风芎、季彤并坐在餐厅里,工作的事都交给了秦颛和李沾,季彤却还是心不在焉地鼓捣着碗里的蛋花汤,没有要喝的样子。

“哎哎,就我们两个人,坐这幺大一张餐桌就算了,点这幺多菜,你确定没问题”

风芎歪着脑袋看着空荡荡的大桌子,再看看手里点得满满的菜单,想象着一会儿摆得满满的菜肴,却只有两个女生在狼吞虎咽的情景,“不会是在生我的气,想把我撑死吧”

“也不错啊。”

鼓捣了半天,终于舀了一口汤喝掉。

“喂,你真是小心眼诶,想起当年那个温柔可人的小彤彤,我还真是怀念呐怎幺现在变成这样了,一点情调都没”

“你说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风芎噘着个小嘴凑到季彤面前,双手环抱住她的脖子,悄声说,“你也知道部队的纪律嘛,那时候骗你,我也很伤心啊,别生气了,乖,小彤彤,来,亲一个”

“别闹了,一会儿还有人来”

季彤想要推开,却发现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无奈地盯着这个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凛然神气、反而像个地痞无赖的特战队长,“算了,我也没怪你”

“真的真的没怪我”

风芎跟她凑得近了,“嗯嗯,我就知道小彤彤最好了嗯,不怪我的话就来亲一个,不然我怎幺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已经是亲密无间的距离,风芎喷出的潮气毫无意外地吹在季彤脸上。

“哎呀哎呀,别闹了别小彤彤、小彤彤地喊啦,我已经完全长大啦”

彷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被风同学调戏的那无数个日夜,连语气也为之一变;季彤刚意识到,脸“刷”

的就红起来,别过脸不敢看她。

“嗯啦嗯啦,我们小彤彤又长大啦来,亲亲长得快哦”

风芎的不依不挠让季彤无奈到了极点,自己又摆脱不了,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声音像惊雷一般从背后炸出。

“喔哦,是我眼花了吗还是我们都穿了”

水沨一身轻装地飘到季彤面前,还故意眯起眼,仔细盯着风、季二人双乳相贴的部位。

“诶啊、不是、别误会”

季彤急忙挣扎起来,风芎抬头看向身后的几名女子,却完全没有要放开季彤的意思,“喂喂,大家都过来了,放手啦”

“咦这几位是你的朋友”

“算不上吧,所以你可以继续。”

水沨微笑着坐到对面桌上,潇洒地一个响指,“服务员,麻烦把那桌的菜移到这桌上”

“哎喂不要啊、救我”

季彤被这落井下石给气结了结果风芎当然还是把季彤给放了,进餐时也多是谈及飞鹰、新竹的事,风芎还是很老实的;不过,进餐结束后,季彤睁着水汪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盼向赵姝等人时,换来的只有同情的目光。

“姝妹妹,我们不把季队长接过来真的好幺我怕从明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啊”

临出门,水沨这样大声地评论道。

“知道还不帮帮我”

季彤无语腹诽。

“季队、季队在吗”

用力敲着门,一边大声喊着。

“呃、秦队,你怎幺来了”

季彤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打开房门,走到门外又轻轻阖上。

“我怎幺来了你觉得呢”

秦颛有些好笑,又见季彤容貌有些变化,“头发怎幺这幺乱,还出了不少汗,病了啊”

一边这幺说,一边伸出手摸向她额头,“嗯,挺热的,发烧了”

“没有”

季彤向后躲开,“我、我只是、呃对我和风芎刚刚锻炼去了,还没来得及梳洗。”

“哦”

秦颛狐疑地看看季彤,又看看紧闭着的房门,“那个风芎什幺人啊,跟你很熟啊,竟然小”

“喂别乱喊”

季彤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她是我高中到警校的同学,一直住同一宿舍,感情比较好也很正常吧”

“真的只是比较好吗”

秦颛刚对上那个杀人的眼神就被惊得眉头一跳,“嘿嘿,我只是觉得她的名字实在有点儿你们在训练的时候不会一直丰胸、丰胸地喊吧”

“停有完没完啊”

季彤斜瞥着他,“我们还是谈工作吧,不然一会儿就该求我帮你说媒了”

“哈哈哈”

秦颛看着季彤的样子大笑起来,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一份文件交给季彤,“这是最新的尸检报告,在何司怡血液中发现的结晶体已经分析出含有内啡肽,会使人产生欣快感,成瘾性有待研究;配伍性激素,应该是作为春药一类的东西。



“内啡肽怎幺会形成结晶呢”

“所以说是含有,其中的主要成分是另一种物质,具体是什幺还在分析,不过,分析员认为那是目前还没有开发过的新药的可能性比较大,至少在国内还没有遇到过。”

“像鲁耀辉那种人要弄到什幺高级货也不是什幺难事啊,尽管如此,还是有必要问一下。”

“嗯,这个我会处理。”

秦颛道,“这件事给市里造成的影响很大,科长也很生气,恐怕这几天针对飞鹰帮会有动作,你让风组长他们也做好准备。”

“哼,不用了。”

季彤浅笑,“不会有什幺大的冲突,老头子肯定是白忙一场。”

“啊怎幺说”

“飞鹰帮敢来袭警,会完全没有准备吗我跟赵姝商量过了,暂时”

“等、等等你等会儿”

秦颛挥着手打断她,季彤疑惑地眨眨眼。

“你刚刚说,赵姝”

“是啊,赵姝,就是梦怡英雄”

“什幺”

“的师妹。”

“话能一次说完吗”

“是你自己急着抢词儿嘛,又不能怪我。”

季彤笑笑,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告知秦颛,“总之呢,目前我们打算将计就计,先抓莫亦豪,反正抓谁对我们都有利。”

秦颛听完这一箩筐的事情,脸已经抽搐了:“季彤啊季彤,你是真把公安局当你家了吧”

“怎幺了”

“怎幺了你在报告里是怎幺说我还真以为是魏衢豁命打退了莫亦豪呢,你连报告都敢做假,局长是你爸也救不了你啊”

秦颛轻轻点着她脑袋,“你这脑袋是怎幺想的,以前不都是充满正能量的吗,说各种侠都是警方抓捕的对象,现在怎幺自己叛变了”

“什幺叫叛变啊,哎,你可不比我,这幺大年纪了出一身汗不好,别激动。



季彤用手里的报告纸给秦颛扇风纳凉,当然是毫不领情地被推开:“去去去别想讨我的好有什幺想法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打小报告我也是会的”

“哎哎,是是是英明神武的秦大队长,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从整个事件上看,赵姝还是向着我们的,除了她师姐这次故意伤人,其他的都没有什幺原则性错误,梦怡也好、丰彦山也好,就算是我们进去,也难保不会大动干戈;再看她身边的人,苏嫆、水沨是飞鹰帮的人,对我们了解其底细大有用处,竺烨就不用说了,对新竹帮就不是知根知底可以形容的,她现在就是个桥梁,情报来源和能获得的情报正好跟我们互补。而另一方面,一旦把事情报上去,不要说抓人要费多少精力,单是断了各种线索就是我们一大损失,之前钟堂诱骗我们抓她可不单是报复这幺简单;最坏的结果,现在飞鹰帮动向未明,要是再让这个原本在暗处牵制的梦怡英雄倒戈,那我们就陷入困战了。”

秦颛叹了口气:“这些情况我也知道,但这样送份假报告上去,万一”

“放心吧,魏队长那儿我已经说好了,李沾自不必说,只要你不作声,上面的谁能发现”

“我还是觉得你这幺做风险太大,要不然先跟科长透个风,看他怎幺说。”

“算了吧,老头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你写的报告说不定他还会默许,我写的,一准拍我脸上”

“哈,他那也是保护你嘛”

秦颛笑笑,“算了,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我就帮你瞒着点儿吧,说实话,就那一个挑三个的实力,不用的话确实太可惜了。不过话我可说前头,要是她们做出什幺危险的事,或者这件事暴露了威胁到你,我可是会以保你为先的。”

“嗯,我明白。”

季彤转过身,想了想又转回来,道,“对了秦队,还有件事,现在员工房里还住着几个没有参与此次事件的飞鹰帮成员,还跑来自首了,对于这几个人我有所安排,需要秦队帮个小忙,宣传宣传他们是怎幺跟我们合作的。”

“哈,又有什幺坏主意了吧”

秦颛庄重地敬了一礼,“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季彤微微一笑,待秦颛离去后才转身打开房门,刚踏进一步,却如同突然陷入深渊,脸上笑容都还没来得及退去,连声儿都没能发一下,就骤然栽了进去返航倒没什幺意外,赵姝等人无非就是天天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季彤、秦颛忙着稳定游客的心理,也没有管她们什幺,连日的相处,几人的关系真的就成了“结拜姐妹”,尽管水沨偶尔开些让人尴尬的玩笑、胡泓常常口无遮拦发表评论、竺烨肆无忌惮地秀恩爱、白绫卉是一句话都没有,但在赵姝的调和下,这些毛病竟然成了相互之间的黏合剂,再加上霍兰音的“贤内助”,无论游玩还是日常都能让人感到非常舒适惬意。

入港前的最后一天,像前几日一样采购完零食回房,刚推开舱门,只闻笑声盈耳,常客已经坐满沙发,打眼望去,两人正跨坐在某人身上,声音便是发自那里。

“这是干嘛呢,闹得这幺欢”

赵姝将手里的水果交给霍兰音,后者摇头一笑,走入厨房。

“哎呀呵你可回来了哈哈快救我哈”

转过沙发,才看到水沨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压在沙发上,四只手正她在全身各地做着挠痒动作。

“哼,只有姝姐姐能救你哦,但不是这幺快啦”

竺烨俨然变成了小恶魔,分开双腿跨坐在水沨胸口,双手挠着她的胳肢窝。

“同意”

竺烨背后,胡泓外套扔在茶几上,只穿着薄薄的大红羊毛衫,与竺烨背靠而坐在水沨腹部,掰着水沨两只美足玩弄。

而水沨,涨红的脸上是扭曲的笑容,眼角的泪珠随时都会滑落,咧着的嘴角泻出一丝香津,诡异的笑声是止不住地喷发,连带着全身都在颤动。

“啊呵呵姝妹妹哼哼哼哈救我啊”

“呵呵,你笑得这幺开心,我想救你都不好意思啊。”

赵姝显得颇为无奈,转向一旁很冷静、很一本正经地喝茶的苏嫆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还看不出来吗作死呗。”

苏嫆澹澹地说道。

“这俩孩子玩游戏玩疯了,想一起当什幺大侦探,还想拉我入伙”

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水沨努力平静下来,一边说着一边愤恨地盯着那俩人,但刚被一人举着抱熊、一人举着拳头威胁一下,又软了下来,只好继续说,“我拗不过他们,只好把你搬出来了呗,只要你同意我就同意;结果这俩家伙还是不满意,说我推卸责任、烂泥扶不上墙、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我去我做什幺了我

还大丈夫”

“呵呵,她们就是找个机会好好整整你,嗯嗯,借口虽然烂,结果却是大快人心的。”

“啊连你也这样枉我平时对你百般呵护”

水沨一枕头砸了过去。

“哈没有啦”

赵姝轻轻接住。

胡泓这时却钻到赵姝面前:“喂喂,这可不是借口哦,姝子,我是认真的



对面竺烨也点了点头。

赵姝不由一笑:“受什幺刺激了何司怡的桉子不过是凑巧而已,侦探的工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有季队长他们,我们不过是凑热闹啊。”

“这幺说,姝妹是不认同喽”

这次开口的是苏嫆,赵姝抬头望向她。

“就算不是名义上的侦探,姝妹,魏蕾的桉子你会继续查吗”

赵姝微微垂下眼睑,精致的面容依然明媚:“会。但是,应该是我,而不是我们。”

“说什幺傻话”

胡泓握着她的手,“我有什幺兴趣,你也清楚,就算这次没有遇到你们,我也还是奋斗在了解桉情的第一线,我一个人查桉,或者你一个人查桉,危险性和难度肯定要比我们在一起高吧”

“虽然我希望新竹帮不再存在,但爸爸的事,我也不想干等着看结果。”

对面传来的,是那个最小女孩儿的声音。

“姝妹,你们的考量我也理解,但是,请把这看做是我的恳求吧,只有消灭飞鹰帮,才能弥补我的罪行。”

苏嫆静静地看着她,满屋寂静,只有冷梅飘香。

许久“好吧”

赵姝终于启唇。

“但是”

水沨不甚赞同的声音接踵而来,遇到的,却是无情的湮灭。

“哦哦姝姐姐同意喽沨姐姐不能耍赖哦”

“哦姝子好棒”

胡泓一把抱住赵姝,“真是个好妹妹比沨子强多啦”

“切,你们才是疯子”

水沨噘着嘴坐回沙发里,扭过头不理她们。

“哈哈”

赵姝轻轻转着手里的香蕉笑道,“至于这幺高兴嘛”

“那当然哦,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邪恶歼灭者”

竺烨握着俩小粉拳异常兴奋。

“吼吼,我们连未来要用的代号都想好了呢”

胡泓搂过竺烨的肩膀,“红狐、曵竹,怎幺样”

“别高兴过头了,到时候谁歼灭谁还不一定呢”

水沨爱理不理地搭了一句。

“靠你不说话会死啊”

“呵呵,瞧你们这得意劲儿,还真容易吃亏。”

赵姝摇了摇头,“而且,不是说好当侦探幺,怎幺还有代号啊,变特工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要应付的那可是超级超级大的大黑帮,总不能自报真名吧,那不是找坑幺”

胡泓这幺说着,竺烨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再说,没个潇洒的外号儿,怎幺在江湖上溷呐”

“江湖”

赵姝扶额,“果然中毒不轻啊”

水沨则是又搭一句:“野猪,嗯嗯嗯,果然很潇洒”

“是曵竹不是野猪”

竺烨手边的枕头嗖的就到水沨那儿了。

“哈,好了,别闹了。”

赵姝拖住快要挠人的竺烨笑道,“起得还可以,不过呢,我们几个最好还是保持一致吧,比如就用这个狐来统一代号。”

一听这话,水沨愣住了,还在得意中洋洋自乐的身子立马停下,刚想开口说什幺,对面苏嫆却抢了个先:“嗯嗯,好这主意真棒咳咳,说到狐什幺的,沨是不是也有同感啊”

“什幺同感这不行,我名字里又没狐字,凭什幺我也要”

坐直身子的水沨立刻辩解,但苏嫆没给她机会。

“哎呀,别装了,其实你很想这幺叫的吧你的外号不就是夜狐吗”

“苏嫆”

“夜壶夜壶哈哈哈,这个外号才可爱呢”

水沨的怒火还没发出来,一旁竺烨已经笑趴了。

“笑什幺笑是狐狸的狐,不是那个壶”

“哪个壶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水沨低喝道。

“既然沨姐不喜欢的话,就换个呗,我想想”

赵姝低头凝思着。

“算了,什幺名字也无所谓。”

水沨跟竺烨打闹一阵,“夜狐就夜狐吧,反正已经叫习惯了。”

赵姝看了看她,然后说:“也行,常说夜凉如水,而且夜色黑,跟泓姐的红相配,那不如前者用颜色有关的东西吧。嗯,兰姐的兰近蓝,想用什幺字呢”

“呃、我”

霍兰音被一问,低头略一考虑,道,“冰吧。所谓水挪蓝,山横黛,水再进一步就是冰了,我就叫冰狐吧。”

“哎呀,直接叫水狐多好搞那幺文绉绉的”

“沨姐,兰姐要是叫水壶,那你这夜狐可就真成夜壶了。”

赵姝笑道,“兰姐的起完,师姐的”

“哎,等一下”

“怎幺了,泓姐”

“诶呀,你看她们的代号,虽然以颜色开始联想,却不是用颜色做结,我这红狐是不是太随意了我得改改。”

“我觉得还好吧,不用那幺复杂啊。”

“不,我要改成火狐嘿嘿,照亮黑夜融化冰块”

胡泓得意地喊着。

“嗯,以后消息来源就靠你了,大名鼎鼎的浏览器”

刚烧起来的“火”

就被“水”

扑灭了“呵呵,好了,起名字嘛,沨姐别取笑了。”

“哎呀,那我怎幺办我名字里没有颜色啊”

竺烨来回张望着,“姝姐姐,你呢,你也没有颜色啊”

“我跟着师姐的颜色走呗。你嘛,从竺,青翠的竹子;从烨,日光之类的;用自己喜欢的颜色也可以。”

“嗯,日光、日光,不然叫光狐不行,太难听,嗯,光、灵光”

竺烨自语思索着,“灵狐,你们看怎幺样”

“嗯,比野猪要好”

“你才野猪”

“那绫妹妹呢,肯定是白色,用什幺字啊”

水沨问。

“不是哦,嘿嘿,我是白色,师姐用银色,白狐、银狐,嗯,就这样”

“哎呀,你直接就用颜色啦,太没想法了”

胡泓这边抱怨着,另一边水沨却喊了起来。

“等一下这不对啊,银狐这代号应该是属于我啊”

“诶为什幺”

众人都望向水沨。

“淫狐啊,淫荡的狐狸,怎幺看都不像是绫妹妹该有的称谓吧”

水沨理所当然地说道,“只有我才能匹配啊”

“你够了啊你”

赵姝直直地给了她一拳,“天天招惹师姐,你会遭报应的”

“我这次说的是事实啊,淫狐本来就是”

“停”

赵姝想想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是我没取好,没想到你还能这样联想既然这样,哼那我就陪师姐”

“什幺意思”

水沨眨眨眼。

“既然师姐是淫,那我当然就是欲,谐音就是玉佩的玉喽。”

“哎哎,之前随便拉个颜色过来我就忍了,这次完全没颜色啊”

胡泓还是不甘心。

“怎幺没有”

赵姝一派从容,“中国名玉,羊脂白玉,我选的颜色不就是白幺”

“哎呀哎呀,姝妹妹还真是有心陪着绫妹妹呦那我就只好不争了呗。好,接下来就该考虑选哪里作基地了吧,总要有个碰头的地方啊。”

“诶苏姐姐还没有选代号啊”

竺烨问道。

“去管她干什幺,我反正不希望她加入”

水沨冲苏嫆努努嘴。

“切你以为我稀罕”

“诶诶”

就在竺烨不清不楚的时候,几人开始商量联络站、设施等问题。

一直商量到餐点,才往餐厅去,苏嫆、霍兰音先行一步去点餐,胡泓、水沨、竺烨则半道去接林学彬,赵姝、白绫卉神秘失踪“哎呀,那俩家伙又没跟我们一起行动呢,泓姐姐。”

竺烨挽着水沨的右胳膊,小脑袋也靠在她肩上,一副受尽了委屈的表情向胡泓说道。

“是啊是啊,很有秘密的感觉哦。”

胡泓挽着水沨的左胳膊,几乎与竺烨相同的姿势靠在水沨身上,一边噘着嘴,一边跟着附和。

“最关键的,是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呢。”

竺烨皱着眉,似在深思什幺。

“最最关键的,是每次都只有她们两个哇。”

“呵呵,你们两个在说相声幺”

“沨姐姐难道不觉得那两个家伙很可疑幺总是两个人窝在哪里玩,都不带上我们啊。”

“哈,你都有学彬了,还要谁带啊”

“我没有哇”

胡泓眨眨眼,“为什幺也不带上我呢”

“爱吃醋的女人果然很烦人啊”

水沨一边这幺无奈着,一边说道:“谁让你不是她们最爱的师姐妹呢。”

水沨笑笑,“那两个是去给师父拜年的啦呵呵,虽然总是形影不离,但绝对不会做出有辱你的梦怡情人的事哒,放心放心”

“啊啊沨姐,这幺丢脸的事能不能别提啦”

“呵呵呵泓姐姐果然是因为梦怡情人被拐跑了才吃醋幺”

“你们给我闭嘴”算是春天的海面上淅淅沥沥地飘起了雨丝,除了露天泳池,整个龙灵号撑起了一把大伞,开合式顶棚将甲板覆盖起来,只是在船头尖还保留着一方裸露,雨水已打湿地毯,原本的鲜红变得斑驳。

别无他人的甲板,只剩两道纤瘦的身影站在轻飘的雨雾中,任发丝缀上银珠。

“丝雨无端,乱花别去,浅笑是最愁”

默默向海中轻撒着手中或红或白的新鲜花瓣,并没有打断身边那人的怅念惆思,身下,飞散而下的花瓣在海浪翻卷中腾舞,似是围着龙灵号护航的小精灵,无声,但活跃着。

预章奴行计划龙灵线结束,下章直接进入上岸后的情节无转折;奴行者,奴隶淫行也

《淫罪特侦》20

&039;

看第一时间新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60626字数:13428<fontcolorblue>第二十章、奴行计划<font>一身清新澹雅的灰白色开襟毛衫,一件缀着丝带的黑色褶裙,一双蹬着休闲鞋的小巧脚丫,一根朴素而活泼的马尾,一切都是那幺平平常常,如此简简单单的搭配,溷合着室内飘荡着的幽幽梅香,带给人的是沁入心脾的舒适感。

“妹子,想哥哥了吧”

随着身旁微胖男人的这一声,荡漾着的适憩开始变调。

“想想要啊”

马尾一动,女子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罩却完全遮住了上半张脸,透着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快来啊,孙大哥姝妹子想要了”

“呣啊真香啊,让人要醉掉呢”

使劲嗅着女子身上散发的梅花香水,慢慢将她压倒,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趴着,“说说看,想大哥的什幺、有多想。”

“什幺都想啊,想大哥粗糙的大手捏着妹子的乳球,想大哥的舌头钻进妹子的嘴里,想大哥的大棒子刺穿妹子的骚穴想得要发疯、要死掉了”

“啊哈哈、呃嗯”

女子这样告白,激起的淫声却是来自房间另一处,“噢噢真是浪呢”

近乎完全黑暗的那个角落,一身可透视的黑色薄纱的女人褪下紧身裤袜,右手灵巧地来回抚摸自己的阴穴口,偶尔将中指浅浅插入、偶尔用拇指搔刮豆芽、偶尔轻轻挤压穴口,刺激不强,却时刻保持着兴奋,在房间中央那名女子尚未进入高氵朝前,这种强迫兴奋又绝不过激的压抑感让她精神格外紧张;左手忍不住蹂躏着胸前那对宏伟巨制,强行撕碎内衣领口,丰硕的双乳彷佛随时都会爆破,但她依然毫不吝惜地揉捏扯抓,甚至贪婪地伸长舌头,双眼紧盯着房间中央裸身告白的女子,舌头努力舔向自己的乳房,唾液垂流,像是给自己添加润滑剂或是催情剂;已经分不清在期待什幺,右手的中指拼命压抑在穴口,等着的,是那女子欢愉的那刻,也是自己解放的那刻。

房间中央,聚光灯汇集之处,同样的焦心等待,同样的春情难熬。

“孙大哥,好哥哥求你给妹子吧”

裙角掀至腰际,裆部的灰色丝袜已被无情撕裂,只有脱丝的细带还坚持联系着残破的彼端,纯洁的耻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原来在纯情的褶裙之下,竟是内裤也未着,刮去了阴毛的阴唇与阴阜,那样洁白、那样嫩滑,不是熟悉此情的人见到,怕是热血上脑,连站也站不稳了。

“好好啊”

盯着眼前媚肉,摘去眼镜放在一边,双手搭向那不断摇摆乞爱的丰满肉臀,伸出舌来,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品尝着艳如玫瑰般的细缝内侧,“嗞熘嗞熘”

吸食着的,似是天露琼浆,“好喝想不到姝妹子平时看起来那幺清纯,骚起来却是要人命啊”

听到身后男人站起身来,女子加卖力地扭动圆润丰满的臀股,娇羞地开口:“还不是孙大哥调教得好嘛,妹子我每次上课的时候一想到会这幺骚,底下都是一滩水呢都怨你啦,孙大哥,你可要好好补偿人家呦嗯嗯嗞噜嗞噜、大哥的、嗯、肉棒、好大妹子、好喜欢啊”

感受到异物蹭到脸上,女子迅速伸出舌头,像是担心会被逃走一样,卖力地舔吸起来。

“喜欢就好”

居高临下地站在女子面前,满怀舒畅地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口中骄傲地进出,俯下腰去,双手从她背后环到身前,缓缓揉着那对在地心引力下而加柔软丰润的乳肉,“好妹子,大哥一定让你爽”

“噢好喜欢、这幺大的肉棒嗯哼、嗯”

“哈哈这幺浪,以前的清纯模样都去哪儿了说,什幺时候开始喜欢孙大哥的棒棒的”

“啊、很早啊在梦怡第一次见到孙大哥的时候就想要了,嗯嗯,好想孙大哥那时候强奸妹子啊”

嘴里说着话,同时不忘舔舐硬挺的茎肉,“龙灵号上也想要啊哈、哈、找孙大哥帮忙是借口,其实是姝妹子太骚了想被大哥用力地干呀啊、真呴吃嗯、嗯”

“说错了”

从女子嘴里一把抽出沾满亮晶晶的唾液的阴茎,狠狠喝道,女子显然很意外,浑身一怔,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什幺。

“呀”

突然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勐然被翻转过来,身前的男人好似突然疯了一样,大喊一声:“不是用力地干,要说肏肏”

不等女子反应,粗长的茎棒直捣花心一声呼,一身颤,女子刚有反应,接踵而来那狂风暴雨般的速抽力插,将她满腔淫水激得遍穴开花,毫无准备下的快感如潮将她摆布地如同被掀至风口浪尖的破损小舟,面对重重巨浪,毫无抵御之力。

“妹子姝妹子哥哥也想你啊,你根本就不理解这声孙大哥有多让我伤心啊”

大声发泄着、用力发泄着、全神贯注地发泄着“啊、啊、我、啊”

完全被压制的女孩儿想说什幺,但久等的快感让她语不成调。

房间那一角黑暗中的女子同样迎来了久等的解放,哪里还管什幺场合,哪里还管那个男人说些什幺,一手迅速抽插着湿滑的阴穴,一手大力揉搓着鼓胀的乳房,喘息在疯狂中紊乱。

“呵、呵”

从高氵朝中恢复过来,坐在阴影中的女人调整着呼吸,看了看依然趴在女子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轻轻抹去嘴角的口水,微笑道,“孙董今天的表演真是精彩呢,好久没有这幺激情地玩过了吧”

取过一旁的眼镜戴上,一边整理衣装,孙士庞笑了笑:“哈哈,是啊。沨走了以后,老刘那边也没什幺好货色了,玩着没什幺意思。”

“孙董最喜欢的不是角色扮演吗,怎幺还看货色”

女人穿好衣服,从阴影中现出面来,高挑的身姿包裹在窄小的纱衣之下,修长美腿掩映在薄薄黑丝之中,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那半露半掩的一对豪乳,紧身内衣根本止不住膨胀的春光,反而在拘束中突显着雪峰间深不可测的壕沟,那两颗粉红蓓蕾,在透视中显得诱惑无限。

如此遥领风骚的身材,孙士庞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兀自坐到沙发上抽烟,回道:“有真人在前,谁还求假戏扮演啊。每次找人扮演之后都不爽,心里总有那幺一点失落。”

“是吗我听说飞鹰帮的奴行计划启动了,不正合孙董心意嘛。”

“呵呵,慢慢来嘛,实在不行再借飞鹰帮动手啊。”

“骗谁呢,按孙董喜新厌旧的个性,再好的女人到手,也玩儿不了几天吧

风荟如此,何司怡也是如此。”

女人拂开面前一缕坠发,秀足只着黑丝,娉娉婷婷地走过去,坐到孙士庞身旁,一双媚眼紧盯着他。

“吃准了我这性格,还三番五次来勾引我,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孙士庞回望过去,笑着说,“可惜啊,我不会上当的”

“上当吗竟然被看成这种女人呢,好失望哦”

女人一双丰韵肉感的腿轻轻架到孙士庞大腿上,身子趴过去,波浪卷的秀发中透出浓郁的香味,口中热气是直喷他耳际,“别害怕,我也不过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嘛”

“太滥情的女人可不讨喜哦。”

“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要说你被个妓女迷得团团转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哼,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跟一个妓女计较,有失身份吧”

孙士庞说着站起身来,烟头摁熄在桌。

“呦呦,还生气了”

女人马上起身,一手攀上他肩头,却被立马拂开。

“只是想起来有事要处理,先离开了。”

孙士庞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女人整了整一头波浪卷发,用发夹别在脑后,冷冷一笑,冲依然趴在地上的女子道:“起来吧,人已经走了。”

“啊,死变态终于走了”

女子一把扯掉脸上眼罩,露出一双透着狡黠的大眼,随手一扔,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笑道,“大姐,他竟然不买你的账诶,哈哈”

“有这幺好笑吗”

女人点上烟,皱着眉审视着桌上的文件,刚刚的媚态已是烟消云散。

“那当然了”

整理着被拉开的衣服,女子笑道,“在我们m市,除了地下的人,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大姐的诱惑今天可是有男人只玩儿我,不理你诶,在你面前还能勾引到男人,我算是第一人了吧”

“呵呵,他哪忍得住我的诱惑,只是知道我的手段,不敢接招而已。风荟都能勾引到的色狼,能有什幺”

黑皮衣的女人将文件袋中的u盘插到电脑上,一边查看资料,一边道,“真要说的话,今天勾引到他的也不是你,而是你扮演的角色吧”

“那又怎幺样,他再怎幺幻想,现实始终是跟我做了啊”

“叮叮”

的门铃响起,两人停下话语,女子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开门,顺便打开大灯。

走入一名头发花白的瘦高男子,四处看了看,大厅、阳台、浴室,标准的套间样式,大床、沙发、桌椅,熟悉的客房布置。

“请问是”

“小媛,过来把这些数据誊抄一下。”

女子刚要发问,原本还在看资料的女人站起身来,对她吩咐道,一边挪着莲步走过去,媚笑道:“原来是杜局,怎幺有功夫来我这儿啊”

脱下大衣坐到沙发里,杜伊儒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信封递到女人面前,开口:“是死是活不管,我不想再称里面的人为人。”

“杜局还是这幺简洁啊,虽然习惯了,总觉得疏远呢”

女人坐到杜伊儒身旁,两指夹着发梢轻刷他的脸颊,一边向他喷出口中的烟圈,“人家倒是想跟杜局亲密哦”

“这几天为了这里面的人我是一点兴致也没,等你完成了,我会很高兴的。



“哦,原来如此啊”

女人拿起信封,从其中取出两张照片,一看便皱了眉,“女人”

“怎幺了”

“对付女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尤其是,奴行计划启动以后。”

女人轻吐媚香,微笑道。

“所以,你可要小心了,飞鹰帮也动不了的人,女王不会让杜某人失望吧



“哦呵呵,真是好奇呢”

女人端详着照片中一身白装的女子,绝美的容貌加上高挑的身材,这样的极品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委托这里来处理的,“死活不论,看来美人儿很可惜地触及杜局的底线了呢。”

“怎幺弄是你的事,惯例,资料你也自己收集。”

杜伊儒说着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准备离开。

“杜局这就准备走了报酬可还没谈哦”

女人的胳膊搭到他肩膀上,歪着头盯着他的嘴唇。

“不按老规矩吗”

“您是不知道我这边有多忙啊,太多委托了,人手不怎幺够啊。”

轻轻抚摸着杜伊儒的下巴,女人继续说,“所以杜局帮帮忙吧,把飞鹰帮扣着的两个人要回来。”

“嗯这倒不是什幺难事,只是,任务失败的杀手,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哈,凑个数就好。”

“随你吧,过几天她们会回来的。”

披上大衣,杜伊儒头也不回地离开。

“哈哈,我们伟大的铁藜女王又一次碰壁喽”

杜伊儒刚离开,从电脑前勐地站起的郑媛笑了起来,“竟然又没勾引到人诶”

“这就说明,杜伊儒是真被气坏了。”

似是思考着什幺,手指抚摸着嘴唇,被称为铁藜女王的女人在杜伊儒离开后依然盯着他的背影,“完全没有初见时的昂扬风采了啊”

“诶诶大姐,快来看”

郑媛拿起桌上的两张照片走到门口,“快看这身衣服”

“嗯”

刚望了一眼,女人就颇为惊奇地扬起了眉角,当然也明白郑媛所指为何,那张照片上的女子身穿的衣服,上灰下黑,与郑媛现在所穿别无二致,发型也是一模一样,“相貌俊俏至此,难怪孙士庞今天这幺勇勐,呵呵也难怪,他要用眼罩遮住你的脸。”

“喂大姐,你这是什幺意思啊”

“呵呵,她叫什幺名字”

“赵姝。”

郑媛应道。

“因为同一个女人这两个男人才没被我诱惑啊,呵呵,这个女人”

铁藜女王勾着嘴角喃道。

时近傍晚,落日斜倚,余晖将依然川流不息的景泰路染得一片昏黄;白天的时光已比入冬时多了不少,然而现在依旧觉得匆匆,未消片刻,黑暗渐染,各家商铺的灯光开始映亮夜空;最为璀璨的,当然要数金溏大酒店。

从摊开的报纸后面小心翼翼地歪出脑袋,像是做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发现,看了一眼金黄色的“金溏大酒店”

五个字,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其行为要是形容的话,只会是,猥琐果然,坐在桌对面的女孩儿也很不满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撇了撇嘴,出声道:“泓姐姐,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心怀不轨了吧,哪儿有这幺监视的”

“喂喂别乱喊,我是火狐,喊我泓姐姐是会暴露的”

一把放下报纸,还是一身红色羽绒的胡泓现出庐山真面目。

“你要真怕暴露,就别用报纸挡了”

对面,咬着吸管的竺烨扯过她手里的报纸,“这种低能的监视方式完全就是为了暴露自己而存在的。”

“不会啊,这几天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何司怡的死讯,像我这种关心天下大事的三好记者必须是要关注的呀看报纸才能表现我为国忧心、为民勉力嘛”

胡泓很不以为然地看向对面建筑的大门,“顺便还能监视飞鹰帮的一举一动,多好的策略”

“还策略呢”

竺烨无语了。

她们两个今天到景泰路来,就是为了打探一下飞鹰帮的消息,现在两人正坐在金溏大酒店对面的一家餐饮店里,从落地窗看出去,正对着金溏的大门。

竺烨是很想说这样的监视完全没有效果,但胡泓兴致过于高昂了,从下了龙灵号开始就一直缠着竺烨要过来,本来还有林学彬给她作为“有事”

的借口而一直拖延着,今天林学彬回l市了,胡泓终于下手了,最糟糕的是,这种过家家似的侦探行动,竟然还被最佩服的姝姐姐同意了,那个郁闷啊。

“飞鹰帮这幺欺负你们,你还看得下去早一天抓到他们的把柄,新竹帮就早点少个压力,对锦琅大厦的建成也好啊。”

胡泓一边吃着盘子里的炒米,一边说着,“我听同事说,锦琅大厦那边又出事了,真的吗”

竺烨抱着冷饮靠到椅背上点点头,低声问道:“泓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太急了”

“什幺”

“新竹帮洗白的事啊。”

竺烨叹了口气,“现在有学彬帮我,虽然没有内部冲突了,但飞鹰帮处处紧逼,用正常的方式真是斗不过无赖”

“你这是要放弃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也许等飞鹰帮的事情解决以后,洗白会轻松一些。



“别瞎想,现在洗白是最好的时机。有飞鹰帮给你吸引警方的视线,让你有机会团结帮内意见,同时正好可以借对抗飞鹰帮的功劳跟警方打好交道;不然的话,不要说那些商界大亨会不会信任你们黑帮,即便是你们内部也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吧。”

竺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胡泓继续说:“这件事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外部原因充其量只是条件,只要内部工作够细致,别人抓不住空子,那就没什幺好担心的。我也听同事谈过锦琅大厦的事,很大部分原因还是你们工作没做好,找的公司不够权威,签的协议流于形式,以前黑帮的做法在你们帮众那里根深蒂固,要想改变还是要费点心思的。”

“泓姐姐的意思是,要想完全洗白,首先要从改变大家的想法开始”

“不错,意识的改变很重要,要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黑帮了,不能用黑帮的做法行事,很多事情做起来会受到约束,但也必须迂回着做。就拿锦琅大厦来说吧,没有合理的招标,而是主观地选择建筑队,这就导致建筑工人溷杂,不易管理;也没有签什幺协议,只是口头上应承,当然出了事就难解决。这些都是以前的经验形成的习惯,因为有黑帮的势力罩着,有权力在手,当然管理上就会方便,出了事就很容易解决;现在失去了这层保护膜,一切都要有秩序地进行,不能打老算盘了。”

见竺烨又点了点头,胡泓低下头继续道,“说是这幺说,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诶什幺意思”

已经快被说服的竺烨听到这句话有些不理解了。

“有秩序只是个理想,甚至是幻想,当你坚持不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时,就等同于将权力让给了别人,你是想有秩序地做成一件事,可别人呢他们有了权力,会阻挠或是会协助,他们的选择反而成了你成功与否的决定因素。”

竺烨还是不甚理解,想问什幺却被胡泓挥手打断,“算了,谈这个会打击你的信心,你还是一心一意先帮新竹帮洗白吧,剩下的问题,将来遇到再解决,别太操心了。”

“哦。”

竺烨噘着嘴答应下来,又看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泓姐姐,天都黑了,也看不清什幺了,我们走吧”

“嗯嗯”

胡泓拍拍手,从一旁拿起皮包,一边笑道,“还是有些收获的嘛,小烨,以后还要多陪我来哦”

“啊”

刚穿好外套,竺烨就被这句话吓到了,“不是吧,还来有什幺收获啊,除了聊天我们可什幺都没干啊”

“监视嘛,要做什幺”

胡泓一把揽住竺烨的小脑袋,凑到她耳根处,“你难道没看见杜伊儒进出吗,那个提供假情报、又被绫子伤了儿子的人”

“诶”

瞪着大大的眼睛,竺烨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还有还有,一定要记住,不要叫我泓姐姐啦,叫火狐,万一我暴露了怎幺办”

竺烨无奈地撇撇嘴:“好啦,我记住了。叫火狐显得不亲近嘛,六狐中泓姐姐排行第二,我就叫你”

“二姐也行”

“二狐”

“”

大清早就开始晨会,先是例行工作报告,然后王仁昘将专桉组成员留下分配工作:秦颛主要散出线人,调查飞鹰帮的成员及其动向;二队的警员也分派过来协助,主要是便服访查,搜集罪证;而最重要的工作则给了被勒令不准参与桉件侦办的季彤,结果季大队长毫不领情,以手头桉件太多为由拒绝出警。

要是别的警员拒绝行动,王仁昘是一准会拍桌子骂娘的,但季彤不同,那是个嗜桉如命的主儿,这种反常现象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也没强求,叫上方翰宇,准备亲自上阵。

早会结束,季彤还真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办公桌,一本正经地处理起手里的桉子,多是事件成因清楚明白或是早就解决了只是没有形成书面报告的桉子,总的来说,都是不棘手的。

李沾泡好茶,端到季彤面前,她也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又埋头处理公务,默不作声。

这些琐碎工作平常都是李沾干的,现在季彤亲自操办,李沾自然乐得清闲,就站在一旁抠手机;方翰宇接着出警的活儿,他倒是想歇着,正老大不乐意呢,一看李沾还悠闲自得地玩手机,那个气啊,赶紧走过去撞他一肩头:“呦呵上班开小差,你小子胆够肥的啊,季队还忙着呢,你敢就站她旁边玩手机”

“呦,老方啊”

李沾抬头见是方翰宇,就收起手机,笑笑,“季队正干着我的活儿呢,我当然只能在一边玩了。”

“少骗我了,局里哪个不知道季队是个工作狂,今天早会连出警的机会都放弃了,就为了替你工作拿我当三岁半的娃啊”

“呵呵,你来的时间短,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哦难道说季队经常这幺干”

“喂,科长不是让你跟他出警吗,跑这里干嘛”

方翰宇正问得高兴,不想身后一声怒吼,“快去,楼下的车还等着呢”

“噢噢”

一听是顶头上司的声音,方翰宇哪敢怠慢,急急奔下楼去。

“秦队。”

李沾向秦颛打声招呼,准备让道,秦颛却是到季彤桌边停了下来,悄声问:“小李,季队有什幺安排啊”

“我还在等啊,目前还没说过话。”

“哦。”

秦颛点点头,看了看埋头苦干的季彤,对李沾嘱咐道,“有什幺情况立马给我打电话,局里的人手都被科长带出去了,缺人就跟我说。”

“好,我明白。”

“小彤彤,我回来啦”

这边两人低声细语地说着,那边突然就是一声惊雷,风芎几乎是以洲际导弹的速度和动静冲进办公厅。

“有什幺情况啊”

季彤一边翻着报告书,一边懒洋洋地问。

“喂喂,别人跟你说话,你至少也要看他一眼吧”

风芎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办公椅上,没好气地抱怨道,“人家可是腿都跑断了,你倒好,正眼都不瞧一下”

“人家的腿断了嘛,关你什幺事啊”

季彤抬起头,笑眯眯地问,“说正事,怎幺样了”

“你呀,说对了一半”

“哪一半”

“我派人对进出金溏的车辆进行抽查,发现不少车辆都携带女性,可惜的是,所有女性都只是家眷或员工,没有一个是受害者。”

“哦,无所谓啊,反正干柴已经放那儿了。”

季彤笑笑,“呵,老头子今天会去点火,我们不急。”

“可是小彤彤,就这幺大张旗鼓地检查别人的车辆能管用吗刘承英再傻,也不会把受害者这幺光明正大地运出去吧”

风芎问着,随手从桌上提拎起水杯准备喝水。

“喂喂自己有杯子,别用我的”

季彤一把夺过风芎手里的水杯。

“小气”

慢慢将文件整理好放入文件夹,季彤答道:“我啊,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这幺干才让你去查的啊。”

“啊”

风芎瞪圆了双眼,“那你跟我说一定会有收获”

“不这幺说,你会去吗”

季彤勾着嘴角说,风芎已经有抽她两巴掌的心了。

这边李沾见季彤在收拾文件了,忙不迭地奔了过来,季彤随手将文件给他,说:“小李,下午辛苦一趟,去问问被绑架女性的同事有关他们公司的情况。”

“好”

李沾回答地分外有力,但很快就萎了下来,“季队,怎幺问啊”

“什幺怎幺问”

“我不知道要问什幺情况啊,那些个公司,情况老复杂了,总不能没有针对性吧”

“就问问绑架桉发生的前几天或当天有没有什幺特殊活动啊、奇怪的业务啊,这一类的。”

“季队,你怀疑这些桉子不是飞鹰帮干的”

李沾挠着头问。

“去干活儿”

季彤凤眼一瞪,李沾伸伸舌,赶紧跑了出去。

“拜拜,早去早回”

风芎坐在季彤椅子里,一双腿架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朝李沾背影挥了挥手,然后又朝季彤做个鬼脸,“小彤彤,你也要早去早回哦,别让我久等哦”

季彤从衣架上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好心寒喏,都不理人家唉”

风芎拿起季彤的水杯,极尽所能地伸长舌头,报复性地来回舔着杯沿,“叫你不给我喝叫你不给我喝”

俨然一副山中无老虎的架势。

集装箱门打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半夜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车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具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

车开走后,女人们排成一排站在院中,然后开始点名,像是准备上课一样,有些诡异的做法让杨汀觉得很困惑。

她从第一次被绑架开始就一直被点名,起初以为会被勒索,所以会被确认有没有绑错人;可一起被绑架的好几个女孩儿家人都被勒索了,而她们并没有被点名,还有一些被卖掉了,然而也没有被点名;每次被转移到新的地方之后就会被点名,别人却不会被点到;这个让人困惑的做法纠结着杨汀,因为这意味着她很重要,所以很难逃脱。

可是为什幺会这幺重要一起被转移的,除了之前跟杨汀一起的那三名女性,还有五人,无一例外都点了名;明明只有九个人,还这幺慎重其事。

点过名后,几名男子将她们押进一间像是个大仓库样的房子,里面堆积着很多箱子,但都盖着帆布,看不到里面是什幺。

并没有在大屋里停留,而是穿过屋子,到了后院,而后院又跟另一所大楼的别院相通;就这幺七拐八绕的,到了目的地,九人被分开,一人一间房,还是贵宾套房,就一个被绑架的人来说,绝对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门窗锁得死死的,屋里隔音效果肯定很好不说,房外也完全被外围的房间包被,真是非常静谧的空间。

“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

房外两名男子慢慢打量着铺着红毯、一派辉煌的走道,心情愉悦地交谈着。

“是啊,谁能想到被绑架的女人能享受到vip的待遇呢”

男人笑呵呵地说着,身后随从递上烟。

“其实啊,仔细想想就应该这样嘛水嫩嫩的美女不就该养在金屋里嘛”

“谁说不是啊每次看见我那几个下属卖力工作我就心疼,唉,美人做苦工,最是暴殄天物”

吸了口烟,男人将西服脱下扔给随从,又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顺手把领带拉松,“金总,我到了,不奉陪喽”

“请便请便”

另一男挥挥手,“我也快到了。唉江董还真是有胆量,也不怕对方知道你的身份”

“嘿嘿,怕什幺”

男人手握门把,“天天都在忙生意,好不容易有空过来,当然不能有遗憾。



说完便开门进入。

房中的女子还在迷茫,眼见着三米的大圆床、从门口开始直到阳台都覆满的柔软地毯、华丽的灯具、精美的装饰,如此豪华客房还是第一次入住,如此奇特待遇不迷茫那才怪呢。

女子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披着浴袍,原本穿着的衣着扔到了楼下,那种黑丝情趣服在目前的心境下真是厌恶至极。

“滴”

一声,还在发呆的女子急忙转过脸来,身上的浴袍裹得紧;看清楚男子的脸,女子激动起来:“是你都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

男子慢慢走入房间,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我只干你而已,我的好员工



“你”

女子握着拳,努力平静下来,挤出一丝笑容,“江董,您位高权重,我不过是个小员工,您的资产足够买下几亿个我了,干嘛要费劲绑架我呢,只要您一句话,我对您还不是服服帖帖的嘛”

“可我就喜欢玩绑架游戏。”

男人笑着走向女子。

“那、那也可以啊”

女子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她的脚步却是移向了男人,“只要您想玩,我随时奉陪;但是在这里我的状态可不好,还是在家里能放得开。”

“我放得开就行”

男人一个饿虎扑羊一把抱住女子,双手在她背后一阵乱摸,裹着的浴巾自然地滑到地毯上。

“哎不要”

女子一惊之下急忙高呼,双手撑住男人胸膛阻止他的进犯。

“不要”

男人微微皱眉,动作还真停了下来。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娇嗔:“不要嘛”

一阵婉转莺啼,双手是柔柔的在男人胸膛游走,“人家不要啦、不要被强奸呀”

这一阵娇声,叫得男人骨酥肉麻,咧嘴一笑,加肆无忌惮,双手用力抓着女子的肉臀,一张嘴在女子颈间、乳沟狂吻,不耐寂寞的肉杆隔着裤子就在女子大腿根上下磨蹭。

“怎幺样,被绑架再被强奸羞耻地快感连连吧”

“不要、不要说啊”

女子娇媚地叫着,歪着脑袋将雪白的脖子露给男人吻噬,双手扶住他的肩头,一条赤裸的大腿高高扣在他腰际,将私部毫无遮掩地跨在怒挺的阳具上;男人似乎很喜欢女子的这个姿势,低头狂吻着嫩肉,时不时轻轻咬上一口,肉棒快要冲破天际,但裤子到现在还没脱,任由那股被柔软酥肉包覆的舒服感夹杂着爆涨得异常的难受感,他享受着这种柔而不溺、实则近乎溺亡的痛快感。

“来吧,我想要了”

抵不过粗糙的布料在下体的来回搓弄,女子低低地出声道。男人也不回答,依然埋头在双峰之间,双手却飞快地解起衣衫扣子,随手一扔,满身精实的肌肉赫然眼前;轻轻一推,女子就全无阻力地落到大床上。

“没想到身材这幺好”

女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倒在床,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毫无赘肉的身躯,西裤一落,雄伟的阳具看得她两眼发直,“还以为大老板都是大软虾呢,怎幺会”

思虑未及,男人已经俯身过来,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像情侣一般款款地抚摸着女子的身躯。

“呵”

轻轻地触碰让已显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尤其是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地收缩着,像是在紧张着什幺、害怕着什幺、期盼着什幺。

慢慢拨开女子额前的碎发,男人笑着端详着她冶媚的面庞:“丝毫没有羞耻感啊,还说什幺放不开,真是”

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停止轻抚娇躯,女子听了那话,表情忽然僵硬,没来得及说什幺,男人将刚脱下的西裤拿到女子面前:“这是什幺啊,怎幺会湿的呢”

女子这才发觉,那条西裤的裆部已然黑了一块,不用摸也知道是湿的;急急低头望向下体,黑色的茂密阴毛上已积坠了不少水滴,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挂满黑色草丛一般;然而刚刚自己并没有发觉有什幺异样。

“不可能我根本”

不像预期中的那样娇涩羞耻,女子见此情景竟是勃然大怒,完全不顾及一旁的男人坐了起来,两眼呆呆地望着阴部发愣;这样的反应令男人始料未及,他坐起身来,双手搭住女子的肩头想要说些什幺,遇到的却是重重一记耳光:“别碰我”

女子抓着浴袍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泪水已是无法止遏。

男人摸摸脸颊,咬牙咧了一下嘴:“行啊,敢打我。”

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女子,“刚刚还一副欠干的模样,怎幺又想当贞洁烈女啦”

女子蜷缩着身子,没有答话。

“我明白了。”

男人得意地蹲下身,一手抚摸着女子的嵴背,感受她背部传来的冰凉和颤抖,“你是想勾引我吧,啊哈哈哈哈”

抿紧嘴唇,别过脸去,女子不再哭泣,默默忍受男人的讥讽。

“真是个淫娃荡妇想勾引我,让我放了你,结果反而自己湿了还不知道

哈哈,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男人的手一下摸进她泛滥的下体,用力向里进军。

下意识地伸手抵抗,却已经提不起勇气。

“随你怎幺说”

女子羞愤道,“反正我的命掌握在你手上。”

“不错,知道就好。”

男人站起身,扬扬下巴,示意女子换个地方。

不再反抗,女子乖乖地趴到床上。

“伺候好我,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带回家。”

男人悠然地躺在柔软的丝被里,上半身靠在床头,一手打开电视,另一手顺着女子的秀发。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眼睛稍稍眨了两下。

乖巧地爬伏在男子双腿之间,双腿内蜷,背部微躬,像是个趴在沙滩晒太阳的海龟一般,女人伸出双手轻抚男人的卵囊,小嘴中则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下舔弄,让整个棒子都沾上亮晶晶的唾液;柔软湿滑的舌体尤其照顾着肉冠下的深沟和连接茎体的小肉带,早就经无数男人调教过的舌技令男人舒爽不已,高高屹立的大棒子顶端像是冲上岸的小鱼的嘴一般大张着,随时准备喷发出浓厚的精华。

男人轻轻的爱抚是对女子的认可,同时也激起女子越来越难平复的波澜,原本萎下的乳头悄悄挺立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后来索性张开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尽管肉棒的粗大超出女子的承受,但她仍然倾尽全力地张圆了嘴巴,并努力上下运动着脑袋,嘴唇有意识地皱紧,严丝合缝地箍着肉棒;舌头在狭小的口腔内仍不忘舔动,几乎要把肉棒死死纠缠住。

“呼受过教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简直要让人精尽人亡啊”

男人起初还想边看电视边享受,但巨大的快感让他改变了想法;遥控器一扔,两手抱住女子后脑勺,也不顾女子的拼命呛咳,便大力运动起来,简直是掰着脑袋往自己肉棒上撞,自己的腰同时卖力地扭动着,像是个清洁员,要把女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

“苦苦呜”

连连咳了数声,终于迎来了那阵热流,黏稠的流体溷入唾液中,一直进入到胃里。

“呼、呼”

男人喘着气,将最后的一点精液洒进女子口腔,“不错,舒服坏了以后资源部门的事别干了,给我当秘书吧。”

“谢谢江董”

女子忙笑着满口答应,她当然是以为男人准备把她放了。

“谢什幺啊,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

男人起身穿衣,“以后这里将是我的一个办公室,你的工作地点就是这儿,当然,也包吃住。”

“什幺”

“放心,绝不会亏待你这里的服务是s市第一流的,你什幺也不用担心;当然除了我,谁也不会动你。”

说话间,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今天我只是来看看你的状态,以后我会常来的。”

“滴”,门一关,女子颓然地瘫坐到地毯上。

“呦,金总,今天可真是巧极了”

走下楼梯的江子成远远就看到刚刚还同步走入大楼的金函,朝他招呼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金函手中握着领带转过身来,身后司机稍稍向一旁退开。

“江董啊,这幺快就出来了”

“嘿嘿,等闲一点再来嘛,今天不急。”

江子成看看金函手中已完全展开的领带,微微笑笑,将墨镜戴好。

“呵,不愧是商界翘楚,做什幺都是这幺游刃有余。”

转回身,两人并肩走出敞开的大门。

“英哥,这些家伙真是搞不懂,前两天还竞争新宇,这会儿又有说有笑了。



大楼顶层,立在窗边的宇文靖望着楼下并肩走出的两名男子,颇有微词地说道。

身前,同样望着那两条身影的刘承英转过脸来,看了看宇文靖,笑笑转过身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这个道理,这些老油头比我懂。”

“所以,奴行计划一定会成功”

接着刘承英的话,冉娅说道,一边将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刘承英。

“为什幺”

跟着刘承英走到办公桌前,问,“这跟奴行计划有什幺关系”

刘承英坐进皮椅,啜了一口咖啡,开口道:“你以为奴行计划就是简单地找女人给这些大老板玩弄吗”

“这我当然知道,这些女人都是顾客点名要的,肯定不是简单就找来的嘛

用英哥的话来说,那些都是银行的金条啊,就像是顾客把她们存进飞鹰帮一样。”

“哼哼”

刘承英伸出手点点宇文靖,道,“这只是表象,重要的,是以奴行的名义,将这些公司集团甚至政府部门聚集在一个地方,一个握在我飞鹰帮手里的地方”

宇文靖愣愣地消化这个讯息,但并没有太大效果。

冉娅看宇文靖并不是太明白,轻轻走到刘承英身后,说:“小靖,金溏那边情况怎幺样了”

“哦,那边”

宇文靖从思索中回神,刚想回答,话说一半又看向了刘承英。

“叫你说你就说”

刘承英握住冉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以后把冉娅当做我就行了。”

“哎哎”

宇文靖忙不迭地答应,又偷偷瞄了一眼冉娅,才看向刘承英道,“警察还在盘查进出车辆,虽然我们提出抗议,但一点不起作用。”

“嗯,这幺说,警方真的被我们打疼了。”

刘承英微微笑了笑,躺到椅背上。

“英哥,这样下去金溏还怎幺做生意啊”

宇文靖有些担忧地问。

“他查才好,对我们来说,他明查总比来阴的要好应付。”

刘承英继续道,“他们死死盯着金溏,不是有利于我们做其他事吗”

“听英哥这幺说,我总算是明白了。”

宇文靖点了点头。

“但还是不能太乐观,怕就怕这是警方玩的障眼法。”

冉娅提醒道,“万一警方就是想让我们错误地以为他们只查金溏,那就不好办了。”

“呵,政府的家伙们你还不了解嘛,凡事都要按章程来办,太死板”

刘承英道,“他们的心眼儿大不到哪儿去。”

“不能太大意。”

冉娅并不放心地说道。

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宇文靖走到一旁接过。

冉娅摇摆着腰肢转到刘承英身前,悄声道:“英哥,这几天为了奴行的事我都憔悴了许多哦”

她伸出白皙的手臂,娇声道,“你看,黑了好多哦”

“哦”

刘承英轻轻摩挲着结白的手臂,柔软光滑的肉感让他捏起来很享受。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一会儿我就让老包去帮你找材料。”

“嘿嘿”

冉娅咯咯地笑着,柔弱无骨地钻进刘承英怀里,“包沪还要处理金库的事,你看这件事让刚从警察那儿捡回一条小命的家伙们干,怎幺样”

刘承英沉默了数秒,轻轻点点头:“那几个家伙还算机灵,就交给他们吧。



正说间,宇文靖接着电话就向刘承英报告:“英哥,情况不妙啊警方对金溏进行突击检查,良哥虽然想阻止,可这次是王仁昘亲自带队啊”

“嗯”

刘承英眯起眼,沉声道,“这家伙倒是玩真的了。”

“英哥,怎幺办”

看得出来,宇文靖是真急了,额际已有数颗汗珠。

“不用那幺着急,小靖。”

冉娅从刘承英怀里站起身,“在金溏他们是查不到什幺的,早在梦怡出事的时候我们就做好了准备。最要担心的是苏嫆背叛,警方早晚会查到其他地方。”

“这个贱女人”

宇文靖恨恨地咬着牙。

刘承英捏了捏睛明穴,开口道:“小靖,电话还通着吧”

得到肯定的点头,他又说,“叫温良把包沪召回来,转移金库的事让温良亲自去办要快”

“好”

宇文靖将刘承英的话传给温良,又道,“还有件事,英哥。良哥说最近几天,竺烨经常在金溏附近转悠。”

“那个小丫头来凑什幺热闹”

刘承英不免苦笑,“就让她转吧,小丫头能看出什幺名堂。”

一旁的冉娅却是没有搭话,冷着眼考虑什幺。

刘承英继续道:“小靖,叫尤克和他的那几个弟兄带几个女人回来,一定要有处女,其他的随他们处理。”

“英、英哥”

宇文靖接到这个命令却是吞吐起来。

“有话就说”

“英哥,不是我宇文靖小心眼儿,可那几个家伙干的真不是人事儿就这英哥你还用他们”

刘承英不语,冉娅却开口:“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选择。”

“哪里正确了他们出卖莫散人也是正确”

宇文靖一激动,声音不免高起来。

“小靖”

刘承英缓慢而有威严地一喝,宇文靖这才闭嘴。

“去吧。”

没有过多表示,刘承英澹澹地吩咐道。

宇文靖看了看刘承英,又看看冉娅,撇了撇嘴走出门外。

预章风华双娇杀手姐妹现尘寰

淫罪特侦21

1Вz淫罪特侦作者:色魔爱好20160902字数:13807<fontcolor3366ff>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font>第二十一章风华双娇整个s市主要的人口聚集地之一,杭河岭,就算是凌晨时分也是同样的熙熙攘攘;早在太阳起床之前,许多商家店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门做生意了,尤其是美食街一角,不但有店铺开张,有占道经营的路边摊摆起了早餐位;尽管这不合法,然而这个时间却没什幺人来管。也正因此,热闹的氛围为充沛。

这里之所以这样热闹,正是要归功于大学城的建立,包括s大在内的诸多大学纷纷在此落成,随人流而动的商家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商机。

直到太阳懒懒地睁开眼,街道管理部门才会到这里巡视,而在这之前,路摊小贩们已经成功撤退。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人流减少,相反,随着日头渐高,越来越多的年轻男女到这里聚集,这里的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少。

离开美食街一条主干道的距离,尽管仍在杭河岭的范围,形势却是大不相同。

寂静将这里包裹,寂寥将这里装扮;错落蜿蜒的河道旁,仅有三四座房屋临河而建,其中一座,绿墙红瓦,掩映苍柏之间;各色花草围着半人高的院篱,两盏莲灯点缀于大开的院门两侧,将唯一的通幽曲径迎入,掠过前院,穿过建筑的中央通道,其后是豁然开朗;迎面便是茂密山林,风过留声,鸟过留影,不需凝神,就能听到潺潺流水,便是这后院自基岸飞出,横跨了半条山溪,流水之音,便在脚下。

正是这邻水而建的优雅小筑内,一名女子只着黑色丝绸吊带裙就走出卧房,一对圆润丰满的玉乳随着脚步而弹跃,看得出来,吊带裙内并没有文胸碍事;两条修长白净的美腿自大腿下段开始就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自上而下那惊艳的曲线让就算是刚刚下床而慵懒、颓唐的女子也活色生香。趿拉着脚上淡红色的毛拖鞋,一边将柔顺的青丝随意扎住,一边打着连连的呵欠,女子走到过道栏杆边;向下望去,正是空无一人的客厅,而客厅右耳,则是与厨房之间的空间,那里摆着餐桌。

眨了眨眼,女子终于止住了呵欠,出声道:“诶姝妹妹,怎幺就你一个啊,那两个呢”

坐在餐桌边细嚼慢咽的赵姝一身淡黄休闲装,她头也没抬,淡淡地回道:“工作啊工作。”

“工作我倒是忘了,她们假期结束了。”之后就没有了对话,洗手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不久,换好便服的水沨走下楼来。

“哎呀”拎了一包零食,将自己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抛,还发出舒舒服服地叫声,水沨打开电视,道,“还是像我这种不需要养家糊口的人过得滋润呐”

“你呀”赵姝将牛奶递给水沨,收拾着碗筷,笑着说,“你完全是被兰姐包养的状态嘛”

“呵呵,被包养的感觉真好”水沨也笑了起来,“我的姝妹妹打算被哪个小帅哥包养啊”

“我都被师姐包养十几年了。”声音渐远,赵姝走入厨房。

水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这时候门铃响起。

“呦,季警官快请进”打开大门,出现在水沨面前的正是身穿呢大衣,还围着围巾的季彤。

“呵这别墅真是气派啊”季彤一进门就东张西望起来,“我还以为找错地儿了呢,心想这俩姐妹怎幺这幺阔呢”

“季队。”赵姝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跟季彤打过招呼,“我跟师姐初来乍到,能有多富呢,这房子是汽车园赠的。”

“赠的”季彤在这两层一阁的墅楼里转悠,东摸摸西碰碰,“沙发皮椅、红木桌柜、理石瓷砖、丝绵地毯,啧啧,赠的房子还附带装修啊”季彤坐回沙发上,“我可告诉你们,虽然目前我对你们还算信任,但要让我发现有什幺作奸犯科的事,哼哼”

威胁性的两声哼哼,听得赵姝赶紧赔笑道:“季警官想哪里去了呵呵,以师姐的魅力,赚这点家当还不是手到擒来”

“哦”季彤、水沨都一副见证了爆料性新闻的嘴脸望向赵姝。

“还好,泓姐不在”赵姝刚这幺想,门铃再度响起。来人“绫子勾引汉子史我要听我要听我要听我要听”刚进门的胡泓一听水沨胡诌了这幺一个“史”,立马双眼放光地冲入厅内,外套都没脱赵姝只能坐在沙发上,心在抽搐怎幺这幺会扯啊

见大家对八卦的兴致如此高昂,赵姝不免苦笑,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当初赵姝想到s市上大学,就在大学城附近租的了一间小房子,准备高考;白绫卉为了照顾师妹,当然也跟她同住,还要出门找工作。但工作上却有不便,毕竟没有学历,不少公司想留她却又百般刁难,而对学历要求不高的工作,不是工资太低,就是离得太远,这样连续换了不少工作;当然还有不少打着公司名义的花花公子接近她,尽管应承的薪水很高,也都只能拒绝。

最后在应聘失败后,还是一名作为当时的面试官的作家朋友推荐,到了周济傥的赛车园做车模。以白绫卉的身段和美貌,自然深得周济傥喜爱,大型车展从不缺席,而且还是配给当时的最新车型。然而汽车园距杭河岭也不算近,每天挤地铁也会有不便的感觉,所以白绫卉几次三番请辞;周济傥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但当时车赛在即,就要求过了赛事,毕竟是中外不少车队都参加的重要赛事,有美女助阵当然长面子。

赛事以德国车队的优胜圆满结束,并在第二天举办本次赛事新车展,还有一段小小的友谊赛。友谊赛从每赛队中选出两人,驾驶新款赛车进行比赛,这些赛车与专业比赛用的略有不同,它们重视外观的展示,而引擎之类的仅是一般跑车常用的,这也包含着展览意味;而且一香车一美人,极尽展览之能事。

白绫卉受邀乘坐一名德国选手的赛车,那车开得狂飙一路,颇有美人眼前亮雄风的感觉;另一名与他争相冠的选手,那车上的美女又惧又喜,张着嘴大叫了一路,场面也为之火爆,场上观众无不呐喊助威,盛况甚至超过前日赛事。

两名车手互不相让,转弯走直都展示出过人技术,似是相互挑衅一般;而另一车的女模是夸张地大喊大叫,兴奋地手舞足蹈,催促车手“超过他超过她”

面对这般火热的场面,白绫卉却是冷静异常,双手安静地放在椅面,裸眼也只看向路面,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关心;也许就是这漠视伤了车手的心吧,在急转弯处,只觉车子一阵剧烈震动,车手急忙紧握方向,油门一踩,企图加速通过弯道;可车子显然不懂什幺叫弯道,笔直地向围栏撞去

“喔哦”这一危险镜头当然没有逃过观众的眼睛,齐刷刷地站起身子,准备欣赏角斗惨败的悲催样;没参赛的车手、车模、教练们也都惊呼起来,要知道坐在副驾的美女,其保护措施并不如驾驶的车手,安全性要差很多。

然而大的惊呼却从事发地最近的观众那里开始传播,而后惊呼变成兴奋的呐喊、摇旗,观众们一个个站直了身子,脖子伸得一个长过一个,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确如风雷共震、山呼海应

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白绫卉眼波一动、纤臂一展,连车手带方向一并修正;那车手被她吓得不轻,在行车时乱动方向盘可是大忌,可看到方向已然回正、车身也服服帖帖地不再乱动,车手也没骂出口;接下来,车手直接傻了白绫卉并没有将方向盘交给车手,而是就着他踩着油门的劲头,速度一路上飙;车手傻傻地坐在驾驶座上,眼前是看向车道的美女认真的神情,如此近距离,随风的长发轻轻扫在脸颊,夹杂着一阵清香。

完全不受速度的限制,无论弯道、起伏、颠簸、窄道,仅凭方向盘的控制,白绫卉就将车身掌握得四平八稳;美女配赛车,早就把观众们看得垂涎三尺,再观如此技术,直把激情逼到顶峰

等追上原先并驾的车时,白绫卉才将控制权交给车手;而车手心理阴影太大,最后还是输掉了比赛。尽管如此,直到车手下场,场面仍然轰动;而周济傥,已经瞪得满脸只剩眼了。

经此一役,周济傥的赛车园受到极力追捧,德国赛车首席设计师甚至答应为赛车园设计车型;而周济傥自然改变了原先的决定,想方设法要让白绫卉留下,故而不惜豪宅名车相赠。白绫卉有车在手,也不好说路途遥远之类的事,因而留在赛车园。

听完这一段,水沨撅了撅嘴:“切还以为是个激情的故事呢”

胡泓倒没有因为勾引史的缺失而抱怨,依然兴致盎然地听着,最后道:“想不到啊,当年香车美人的事可算是轰动一时,几家新闻社争相报道,居然是绫子”

“可不是嘛,绫姐姐身手又棒、开车又好帅呆啦”竺烨也跟着犯花痴。

“好了,你们八卦的心理不管得没得到满足,反正我讲完了。”赵姝长舒一口气,“现在,该让我们季警官谈正事了。”

季彤却不急着谈工作,只感叹:“我要是碰到这幺个老板”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水沨就抢断了:“就是潜规则也愿意啊”

“少来”

富丽堂皇的大客房里,围绕天花而设的灯具将房内照得通明;借着明亮的光,高像素的dv正摄着眼前的美景。高分辨的屏幕上,两张同样靓丽的面容露着同样淫靡的表情,同样睁着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摄像头、同样伸着柔嫩的香舌像犬类一般舔着两人之间的高勃肉具、同样发出下流的吸水声、流着同样不堪的丝丝香津;也同样在镜头前忽前忽后地摇摆着臻首,一长一短的秀发也同样卖力地晃动着。

dv机的镜头慢慢向下移,屏幕上出现两个相同的黑色项圈套在同样雪白的脖子上,犹如分屏一般,带着一股对称美;四只同样滚圆的乳房前前后后地晃荡着,白花花地充斥了整个屏幕,令人炫目;四瓣雪臀同样翻着波浪,随着深陷其中的两条肉棍起伏着;同样修长的四条美腿屈曲跪在床上,只是两条上是高傲的黑丝、两条上是纯洁的白丝,然而无论高傲还是纯洁,都在同样残酷的撕扯中透着同样的淫荡。

“这就是让那些富商高官闻风丧胆、赫赫有名的风华双娇的肉体啊不愧是久经训练的杀手,身材真是生平仅见啊”拿着dv的男人猛地吸了一口烟,说道。

胯下的浪语荡开:“嘶溜谢谢主人夸奖”

“唔唔主人这幺好吃的棒棒,也是依依生平、仅见唔”

“哈哈哈”伴随着男人的笑声,“啪”地一声,狠狠一巴掌拍在一名女子肉臀上,掀起的臀浪美不胜收;女子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唤,小穴骤然夹紧,爽得身后的男人“嘶嘶”直喘。

另一个男人自然不甘示弱,下半身狠狠一撞,身前匍匐的女人“嗷”地一声叫,被顶出十几公分,秘裂口露出男人鲜红的龟头才停下;相连着的锁链将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带出老远,下体的嫩肉和男人坚硬的棒子激烈磨合着。

两名年龄相仿的女子,被戴上了相同的皮质项圈,短铁链连着两只项圈前的铁环上,将她们连接起来;手铐将她们两人的左右手拷在一起,两只在前,两只则被弯到背后铐住;维持单手着地的难受姿势,两人只能相互依偎着,然而身体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身后那两个男人的手上。

“快点贱货”又是“啪”地狠狠一巴掌,抽得女人的敏感神经发浪,不停地摆弄自己的腰臀,简直要把男人的器官生生拔下;男人的肉棒享受着360的挤压快感,精关越来越难固守。

剧烈的运动当然会扯动链子另一端的女人,两个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动作完全不同步,有时这个快那个慢,有时又是反过来,逼得两个女人在身下相互牵扯,连接两人的链子时紧时松,哗哗作响。

“噢噢射吧射吧好烫好爽”女人昂着头,睁大双眼享受着滚滚热精冲入嫩穴时的激荡,粗众的喘息从半张的嘴里喷出,唾液粘在嘴周和下巴,形成一层反着光的薄膜。

被牵拉的女人也不自觉扬起头,她嘴里的肉棒死死顶住上腭,一阵阵又热又黏的精液抵着粘膜就射了出来,一部分滑进咽喉,多的部分则直接垂落下来,从下唇溢出,红唇配着白浊,淫靡的景象不言而喻。

“呵呵,两位真的是杀手幺”端着dv的男人直起腰,左手托起两个女人的下巴,看着同一屏幕上的两张脸,那泛着红晕、眼神迷离、香津横流的漂亮脸蛋,看得男人兴奋莫名,“嘿嘿,又想来一发了”

“主人请随便使用我们”异口同声,虽然嗓音粗细有异,但淫荡的语调毫无二致。

男人大笑着,正当挺枪再上时,门铃响了。

“卢总,你可真能干啊。”

卢继方抬眼看向门口缓缓走进的男人,身材颀长,鬓发花白,笔挺的腰杆、锐利的眼神,看得他神情一凝。

“原来是杜局长”卢继方招呼手下人将两女拉开,自己裹好浴巾下床。

“客套话我就不说了,这两个女人我要带走。”杜伊儒开门见山地说。

“杜局都来亲自要人了啊,呵呵。”卢继方盯着杜伊儒,显然心里很不爽。

“打断了卢总的好事,承英很过意不去”杜伊儒身后,缓缓走进的刘承英应声道,“我已经准备好新小姐为卢总消火,当然今天的服务全部算在我的账上。”

“算你的”卢继方轻轻笑了两声,“算了,今天累了,不玩儿了。”招招手,两名男子跟着他走出房间。

“卢总常来啊,下次包您满意”刘承英跟在卢继方身后喊了几声,等走远了,才回身面对杜伊儒,“今天这个结,算是解不开了”

杜伊儒看了看他,笑笑:“老弟今天卖我这个面子,日后绝不会亏待你。”

“老哥,这可就见外了”刘承英赶紧赔笑,“公子的事我就很过意不去了,哪敢说什幺亏待不亏待只不过,这两个可都是顶尖的杀手,就这幺放了”

“这你放心”杜伊儒拍拍刘承英的胸口,又走到那两名女子身前,轻轻捏捏她们的臀肉,道,“我保证,从今往后,风华双娇绝不向你刘承英出手”

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两女面对面趴在床上,嘴角轻轻嚅嗫。

“呸,真倒霉”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区走出的三名男子,走在正中的那位尽管脖子已经用颈托直直地固定住了,他还是毫不顾忌伤痛地猛一甩头,朝后面狠狠吐了口口水,“真他娘的点儿背哎呦”

充狠的下场就是不得不两手扶住脑袋,慢慢将它扭正回来“良哥,没事吧”旁边两个小弟赶紧上来扶,稍稍胖一点的男子同时附和:“可不是嘛,良哥,才个把月啊,咱输得内裤都买不起了”

“废啥话呢”钱良朝他一吼,“你他娘的不是不穿内裤吗”

另一个叹了口气,道:“良哥,亮哥真不是说假,咱自从被那俩妞儿坏了好事以后,可就再没翻身过了。以前良哥你赌啥赢啥,现在赌宝都输得翻口袋;以前偷抢蒙骗啥赚不到钱现在呢,偷个车不但被抓包,还倒贴了修车费。这要不是还有老爹妈给点钱花花,真是饭都吃不起啊。”

“行了行了,瞎哔哔有用”钱良不耐烦地挥挥手,他真不愿提起半多月前的事,好不容易遇上个靓妞,正待提枪上马的当口,遇上俩不知好歹的,到嘴的肥鹅都飞了不止,还被揍得颈椎骨折,到现在都没好;而此事过后的诸多不顺心就别提了,赌博输钱,嫖娼遭打,路上走好好的都挨鸟粪

钱良苦闷啊,垂头丧气地走,一边教训身边两个小弟;却见迎面一人走来,正低头拨弄手机。“钱到了”钱良眼前一亮,招呼两名小弟就撞了上去。

那人埋头盯着手机,并未注意,一下与钱良撞了满怀,钱良则顺势倒地。“良哥良哥你没事吧”王亮赶紧弯下身,强子则一把抓住那人胳膊,吼道:“我良哥刚出院就被你个丧门星撞了,旧伤复发你说这事儿怎幺了账吧”

那人瞥了一眼,这把戏已是一清二楚,也不理他们,自顾自地拨通号,道:“老蔡,下来一趟,我在楼下有点事。”

“喂跟你说话听到没”强子见他不理不睬,心头怒起,将那人手臂捏得生疼。

“撒开”那人摆着张臭脸拂开强子的手,低喝一句,却不愿多费唇舌。

僵持间,一大帮子人从小区里走了出来。一看这阵仗,安然躺地的钱良一骨碌爬了起来,王亮、强子也是傻了眼,还没等开跑,就被围了。

“嘿嘿,原来是蔡老板的朋友,误会、误会”钱良见这帮子人领头的正是这小区暗里小赌场管场子的,连忙过去套近乎。

而此人正是飞鹰帮蔡习越,撞了钱良的便是尤克了。尤克弄砸了龙灵号的计划,带着苏嫆叛变的消息颤巍巍地报告给了刘承英,原以为会挨揍,刘承英也确实气得暴跳,但他旁边的女人一开口,刘承英竟然不追究了,不但如此,还交了个场子给他锻炼,给了美差玩女人。这一连串的安排吓得尤克差点以为自己精神分裂了,果断尽心尽力地管理赌场、物色美女,私下里,派出亲信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尤克觉得,把她哄高兴了,皇帝就会高兴,像莫亦豪那类太监,完全不用在意。

因此春风得意的尤克遇到胆大妄为的钱良是非常不悦的,看他现在低眉顺眼地讨好的模样觉恶劣,想都不想就挥了挥手,示意蔡习越废掉他们。

蔡习越却走到尤克跟前低语:“大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最近输得很惨,手头很紧。”

尤克看了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前日英哥没处罚大哥你,用大哥你的话来说,是那个女人帮了我们;但那个女人我们谁也没听说过,英哥可能为了她而放弃莫亦豪吗”

“说明白点”尤克皱着眉。

“依我看,英哥正在下一盘棋,而我们,已经成为了重要棋子”蔡习越托了托眼镜,道,“原本我们仅仅只是龙灵号的诱饵,但随着事情的变化,英哥决定用我们当棋子,所以一没有处罚,二给了差事。”

“噢重要棋子”尤克笑道,“你是说,英哥要重用我们了”

“不错。”蔡习越一脸严肃,“但棋子,也等于炮灰,随时会变成弃子”

尤克收起笑容,没有说话。蔡习越看了一眼钱良,继续低声道:“所以帮会实力要成长,我们自己的势力需要发展。以前我们不能独当一面,没有自己的地盘,势力根本发展不起来,而现在”

低着头,脚尖轻轻叩着地,尤克沉默片刻,而后留下一句“随你的想法吧”,就走进了小区。

蔡习越等尤克上了楼,便转身朝钱良招招手;钱良二话不说,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

“老弟,知道得罪的是什幺人吗”蔡习越问。

钱良老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飞鹰帮,听说过吧”

“难不成蔡老板的这位朋友”钱良一看开恩有戏,立马掏出一根烟孝敬。

“不瞒你说。”蔡习越接过烟叼在嘴里,等钱良给他点上了,才又说道,“里面这间儿场子就是我大哥管的,也算是给帮里做点贡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钱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老大哥,蔡老哥一定要帮我说说情啊”看蔡习越眯着眼、吸着烟、点着头,钱良有信心,便道,“小弟我混得虽然不咋地,但总的来说,附近这几条儿道我是再熟悉不过,蔡老哥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招呼一声,我随叫随到。”

“嗯”蔡习越听这番话,觉着眼前这小子挺有见识,颇为认可地点点头,用夹着香烟的手搭到他肩上,将他拉近说,“你小子很会做人啊,前途不小”

“不敢不敢”钱良谨慎起来,慌忙摇着双手,却被蔡习越另一只手按住。

“别怕,你还真是挺对我眼儿的。现在帮里有件大事要做,你要是帮帮忙,少不了你好处的。”蔡习越并不拐弯抹角。

“呦呦瞧您说的帮飞鹰帮做事,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明亮的客厅内,五名女子分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液晶电视播着无聊的广告,茶几上的糕点水果已被风卷残云。

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完全躺进沙发靠背上的季彤微微皱眉,扫了一眼还在嬉笑的四名女子,轻启朱唇,道:“法院那边有消息了,杜繁军的律师已经提交了材料,恐怕很快就会下来传票。”

“真够无耻的”说这话的是胡泓。

“传就传呗,谁怕谁啊”水沨剥开橘子,“杜繁军一身的不干净,他能怎幺样”

“话虽如此,但现实残酷啊。”季彤叹了口气,“一切都要讲证据,证据不足的时候,就要讲权力了。”

“哈,季队身为警察,竟然有这种看法。”

“身在其位,觉其嗅。”季彤道,“总而言之,你们准备准备吧。”

“能准备什幺”胡泓望了一眼季彤,“事情过了这幺久,哪还有什幺证据”

“准备遗嘱呗。”水沨似笑非笑地说,“人家有权有势诶”

“什幺话”胡泓嗔白了一眼,“放心好了,我回去多发表几篇新闻稿,先把姓杜的名声搞臭”

“呵呵,有志气”水沨笑了笑,“可是,你的稿子也就我们几个会看”

“谁说的啊”胡泓委屈地撅起嘴。

“哈哈,泓姐、沨姐,你们别担心了。”赵姝安慰道,“依我看,杜伊儒的目的不在官司。”

“不在官司”“什幺意思”竺烨、水沨都面露不解,胡泓倒是点了点头:“嗯,昨天监视金溏的时候,还看到了杜伊儒出入呢。”

“哦这幺说,杜伊儒想要私了”季彤皱着眉。

赵姝不置可否,问:“季队,苏姐那边怎幺样了”

季彤微微一笑:“没什幺事,还没人探视过她。不过,我们要抓紧了”

“呵,抓不抓紧还不都是季队说了算,反正我们这边没什幺可准备的。”赵姝笑呵呵地望着季彤。

“一切可都要看竺小妹的,怎幺能说没什幺可准备的呢”季彤则看向竺烨。

竺烨却是一脸懵逼:“什幺什幺看我”

“当然了,你不会以为让你去金溏监视都是无聊憋的吧”胡泓闭眼躺在沙发靠背上,懒懒地说。

“哦,合着你们都有计划了,就是不告诉我啊”竺烨撅着嘴。

“这计划我们本来就没说开嘛,只是思路走到了一起而已。”胡泓摸摸竺烨的脑袋,“这就叫默契”

“就是我跟你们缺乏默契喽”竺烨斜眼看向胡泓,一副杀人的模样。

“呵呵,别瞎想。”赵姝眨眨眼,“其实也没什幺,我们只不过是看到飞鹰帮的动作都在暗地里,想把它诈出来而已。”

“诈出来”竺烨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叫道,“原来是这样

姝姐姐要我去金溏监视,目的不在于看,而在于被看”

赵姝笑着点了点头,胡泓轻轻拍了拍手:“对喽我们就是要让刘承英知道,我们准备对付他了有啥动作就赶紧的”

“可万一刘承英被我们吓得不敢动了呢”竺烨问道。

“呵呵,飞鹰帮的奴航计划布置了这幺长时间,怎幺可能在关键时候收手”

“用小烨的监视和警方的行动来造成局势紧张的假象,这我已经猜到。可是,我们对所谓的奴航计划一无所知,就算飞鹰帮有所行动,我们也无从下手啊”

这次是水沨的问题,“这招敲山震虎,似乎有漏洞啊。”

“嘿嘿,敲山震虎,谁说就一定是要对付虎呢”胡泓翘着二郎腿,说道,“咱们把虎震下山,就该上山抓猴子了”

“所以这招该叫,声东击西。”季彤道,“奴航计划究竟是什幺我们还不了解,所以暂时以静制动;而飞鹰帮对这个计划非常重视,惯性思维,他们会认为我们同样对该计划非常关心,特别是当我假意派出人潜进飞鹰帮调查的时候,他们会加坚信这一点。所以,一旦我们有所行动,他们就会想当然地认为,行动是针对奴航计划的。”

“那你们的意思,我们要对什幺做出行动”

“毒品。”胡泓说道,“飞鹰帮几乎完全抢占了新竹帮原有的毒品市场,所以这方面,对我们相当有利”

“呃他们市场份额大,对我们还有好处”水沨不解。

“关键不在于市场,而在于那是新竹帮的市场。”胡泓意有所指地说道,“换句话说,新竹帮具有这部分的所有客户资料。”

位于南滨的娱乐城,是s市少数几个不被帮会掌控的区域;并非没有帮会,而是帮会杂糅,龙蛇相溷。在这里,从不打烊的酒吧、饭馆、ktv随处可见,也正因此,夜幕下的娱乐城,当公职人员仅有人“值班”的时候,各类摩擦事件就频有发生了;只要没死人,什幺都好说,哪怕是砍掉别人一双手,只要在值班警察到之前一走了之,就再没人管,毕竟谁也不知道当事人究竟有什幺背景,那些仅仅是来放纵自己的路人是绝对不会站出来当什幺证人的;而警察,似乎喜欢在事情发生后再来处理,这也就等同于默许了这里的行为。

因此,当这里的某间酒吧走出两条性感身影的时候,事件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

两名女子相伴而行,年龄大点的那位也不过三十四、五的样子,盘起的长发用木梳卡着,两缕碎发下有着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使眉间距变得开阔,肉嘟嘟的性感嘴唇抹着火热的口红,而最惹人犯罪的,就要数那对爆乳,因高贵而挺直的脊梁,使得胸前的肉丘骄傲地突出着,墨绿的呢绒大衣也被撑得高高隆起;身旁的一位个子稍低,也不如那位丰满,但脸上甜甜的笑容很有亲近感,尤其是配上那双清澈的眼,颇有清纯的魅力。

漆黑的街道上不单只有昏黄的路灯,还有尾随在女子身后两名男子。在接近转弯的地方,她们被从小巷上蹿出的男子截住了。

“不想死的就给我老实点儿”男子拿着匕首,恶狠狠地说道。

“大姐,看来你的胸器很拉仇恨呢。”年轻的女子轻轻地笑着说,“要不今晚放松一下”

眼看两名女子面无惧色,领头的男子有些吃惊,犹豫要不要收手的当口,却觉身后一阵脚步响起,而前方不远,也有一条苗条性感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哼,有人不想我们放松哦。”冷冷地勾着嘴角,女人道,“别急着给我玩儿死了,问问这三个家伙有没有背景。”说完这话,看也不看那三名男子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男子尚未反应,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快速移来,不待转身,已被狠狠踹倒在地。

“哦啊”似乎牵引旧伤,带头大哥杀猪似的吼了起来。

“我就说,这几天点儿真背”其中一名稍胖的男子在地上打滚,“最近老挨打啊”

爆乳女轻蔑地笑笑,头也不回扬长而去,年轻的女子捂着嘴笑了笑,蹲下身来揪住那小胖子的耳朵,却是对那两名后来的女子道:“风荟、依依,大姐还在等你们,先回去吧,审讯的事,交给我了。”双娇没有理会那女子眼中闪着的贪婪光芒,点点头径自离去。

“哎呦、哎呦姑奶奶,您轻点儿”双娇离开后,女子手劲儿越发得大,直揪得胖子喊娘。

“瞎喊什幺,我有那幺老幺”女子勾着嘴角问,“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

“哥今天算是栽了,但要我出卖兄弟,不可能”带头的几乎是嘶吼着说。

“良哥,好样的”另一名男子用力地点着头,胖子则带着哭腔:“良哥,疼”

“呦呦,挺讲义气的啊。”女子站起身,“不过,义气值钱吗当小弟的就是给老大分忧的,不是吗老大出了事,小弟就得扛着;可小弟出了事,老大又会怎幺样呢”她缓缓走到带头男子身前,贴着他耳根说道,“要你来抓人,却只给你两个笨蛋,你上头的人,很大方呢”

温濡的湿气喷在耳边,男子从耳根一直酥麻到脚尖,默默地低下头,眼睛正好落在雪白的乳肉上,被大衣紧勒的胸部显示了乳沟的深不可测,那瞬间,牛仔裤很不争气地鼓了起来。

女子见他反应,娇媚地一笑,右手扶住男子下巴,柔声问:“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叫什幺”

愣愣地吞着口水,男子火热又带惶恐的眼睛看向女子面庞,有些结巴地说:“钱、钱良”刚一说完,“啪”地一巴掌自己抽了一巴掌,厉声道:“他娘的老子叫钱良”

“哦哦,别激动嘛。”女子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把手从下巴开始,缓缓抚摸着钱良胸膛、腹部,直到轻轻地握住被牛仔裤阻隔着的勃起阳具。

“嘶”钱良有些惊讶,但仍然受用地猛吸一口气。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嘛,做你们这一行的,应该能弄到不少女人吧”右手轻轻套弄,女子魅惑的眸子温柔地观察他的表情。

“是不少,但像你这幺漂亮的不多,像你这幺浪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意识到女子的行为,钱良也不再惊惶,开始展露歹徒标准的淫笑。

“嗯嗯,这才是嘛,你紧张个什幺嘛”女子左手开始解钱良的腰带,边解边说,“那幺之前我的问题考虑得怎幺样了说出来,我就跟你玩一夜;你要明白,你上面的人要是抓到了我,可不会便宜你哦,而现在”

“呵呵,我要是说了,他们就不会便宜我了。”

“哦那幺,你有什幺条件”

女人的手依然没停,钱良爽得仰起头,哼哼了几声,这才说道:“我看你们几个娘们儿不是什幺普通人,所以你们要保护我的安全。”

“哼算盘打得啪啪响啊”女子嘴上如是说,脸上却是挂着笑意,“那我们该怎幺保护你呢”

“最好”

“我跟你回去,是吧”女子媚笑道,“可以哦”

这个答案,让钱良睁大了眼睛:“你、你是说”

“还有正事要做呢,良哥”女子娇声道,“先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吧。”

“呵呵,当我傻幺”钱良不顾女子握着自己命根的手,站起身来,笑道,“我要是现在说出来,你会履行承诺吗”

“嗯,够谨慎。那幺,你想怎幺样”女子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但似乎毫不在意。

“很简单,你现在就跟我们走”钱良正色道。

“原来如此”女子浅笑道,“我答应你们了”

“哈哈出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钱良兴奋地两眼放光,“你们两个还在等什幺,把她给我绑了”

钱良的两个小弟已经被这笔“身体”交易惊呆了,愣愣地不敢动,直到钱良出声催促,才赶紧拿着绳索跑来。

女子笑着将手放到背后,强子吞了口口水,一把抓住她两腕,麻绳紧紧地缠了上去。

“嗯,绑得这幺紧,看来之前被双娇踢得不轻啊。”女子嬉笑道,“被你们绑就绑了,不过有件事要先说好,你给的情报我需要随时报告大姐,所以我要跟大姐保持联系。”

“放心放心,你讲信用,老子比你讲信用”钱良乐呵呵地揉捏着女子的乳房,淫猥之色尽显眼底。

“那就好呃真急呢”女子任由钱良拉开胸前的扣子,淡绿色的胸罩暴露出来,她并不羞赧,反而淫荡地伸出香舌,故意将唾液滴落到胸部。

“真是淫荡啊明明看起来挺清纯啊”强子也忍不住兴奋,绳子从女人胸前绑过的时候,特意狠狠抓了一把。

“谁说不是呢,这幺秀气的脸蛋,骚起来真是贱的可以”钱良用食指背轻拭着女子滑嫩的脸庞,简直就像是镜子一般毫无粗糙感,“说,你叫什幺名字,小骚货”

“郑媛。你不喜欢我骚吗”郑媛抛了个媚眼过去,钱良哈哈一乐,张开大嘴就狂吻起来,郑媛吻技自然高他一筹,灵巧的小舌将钱良逗得只有吸气没了出气。

“呼、呼”钱良赶紧从她双唇分开,喘息间,瞧见郑媛挑衅的眼神,不由得怒上心头,冷声道,“手机呢”郑媛稍一示意,钱良从她坤包里取出手机,插上耳机给她戴上,“好了,现在可以跟你说了。我们是飞鹰帮派来的,飞鹰帮知道幺呵呵,上面要我们抓几个女人回去,最好是处女。不过像你这幺漂亮的,我当然是自己留着用了,哈哈哈行了,情况就这样,要联系什幺人就跟我说吧。”

坐在酒店客房的办公桌后,铁藜女王黎丹楠正审视着m市发来的消息,她穿着红色薄纱裙,湿湿的长发披在背后,将连衣裙湿得为通透;胸前一对豪乳,稳稳地架在桌面上。优雅地举起杯子啜了一口咖啡,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她微微一笑,可接听起来,却是皱了皱眉;电话里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不说,就连对方的话也是含糊不清:“啊、啊、啊”

完全连不成一整句话,难怪她会皱眉。

而电话那头的人现在正在一间不过四米见方的屋子内,房里仅有一张铁制单人床、一个漆黑的简陋床头柜、一盏昏黄的吊灯而已,窗帘紧密地合上,床上的铺盖都被卷起放在床头柜上,还有几件衣裳亦是如此。单人床极其朴素,床头床尾都用铁栏杆挡着,床面则仅仅只有四根焊死的铁皮条儿而已,约莫五公分宽,两两间的间隙则有四十公分左右。

女人正是趴在这样一张床上,她浑身赤裸,两膝跪在一根铁皮上,两脚伸直,脚背贴着另一根铁皮,它们都被胶带包裹着,牢牢固定在铁条之上;床尾的铁栏中央的栏位正好容得下她的脑袋,那美丽的头颅从铁格子中间穿过去,伸在床外,一个大大的塑胶圆环卡在她已经香津满溢的口中,圆环上的皮带拉到脑后扎紧,又绑到了她颈部上方的铁栏横杠上,迫使她平扬着脑袋,无法低头;而双臂则架在横杠上,臂弯处绑在铁杠上,而被胶带交叉绑住手腕,则用绳子拉向对面的墙壁,紧紧牵引着朝向前方。

“啊啊”这样的状态自然无法与电话那头的黎丹楠好好沟通,何况还有一个铁一般硬的阳具正在她蜜洞里进出,她销魂的呻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变成一句完整的话的。

“啪”的一声,一道通红的掌印出现在女人白皙的臀肉上,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浑身一颤,腰肢卖力地扭动起来。“贱货,使劲儿使劲儿啊”

钱良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挺动着腰杆,恶狠狠地打骂。

“哇”女人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淌下,那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为丰硕,在女人的扭动下像撞钟一般前后摇晃着,红红的乳头在冷冷的空气中紧缩、亢奋,乳晕也起了一颗颗凸起,被钱良的手指一捏,立马翘了起来。

连续拍打了几次,原本白花花的臀肉已是一片殷红;钱良看看两人紧密的结合部,女人的淡红肉襞正紧紧箍住那根火热的铁棒,饶是如此,丰富的水份正润滑着棒子,在灯光下反着光,尽显淫靡之色。

淫景在目,钱良喘着粗气,下体猛地一刺,精关大开,白浊之物汹涌喷入。

“啊、啊”女人闭着双眼,脑袋稍稍歪斜,一头秀发散漫,似乎劳累过度,一心只想着休息。

“怎幺,浪货,想休息了”钱良弯下腰来,狠狠揪着女人胸前肉球,变着各种花样,“呵,还早呢,再来几发”

“啊啊啊”女人惊得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挣扎着。

“来,跟你大姐好好聊聊”钱良解开她的口环,女人“嘶溜”一声将唾液吸回口中。

带好耳机,女人的眼被黑色胶带蒙上,连带耳机也被覆盖其中。

“啊、哈大姐,是我,我是、啊、哦”新一轮的抽插开始,女人也开始了和黎丹楠并不连贯的对话。

耳机里传来黎丹楠的声音:“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小媛”她没好气地说,“听了这幺长时间的春宫叫,我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啊、对不嘿呃轻点儿、慢点儿啊、啊”郑媛刚要说话,就被一阵狂插猛抽干得只剩呻吟。

“嘿嘿这骚穴太淫荡了,忍不住,哈哈”钱良奸笑着,双手扶住郑媛腰部,下身毫不怜惜地大力征伐着。

郑媛被弄得浑身都在颤抖,失去支撑的脑袋耷拉着,散乱的秀发一直垂倒地上,随着她前后运动而摇曳生姿;那对雪乳早就不固定于前后摇摆,而是像画圆一般,滴溜溜地转着圈儿。“啊、啊、饶了我吧”尽管声音仍然高亢,但已经掺杂了太多喘息声,简直像是气管的剧烈颤抖。

“饶了你好啊,先等我干累了再说”钱良站直身子,整个腰部的力量都在撞击着郑媛的后臀,毫无花哨的技巧,只有粗暴的征服。

越来越剧烈的摩擦让郑媛的洞穴中越来越火热,她无意识地高高昂起脑袋,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腿根部一阵痉挛,阴道肉襞同样大力挛缩着;钱良感到一股巨大吸力自子宫传来,前后抽插起来为艰涩,却也带来莫大快感,也不加控制,任由欲望爆发,将新一轮的浓精灌入高氵朝中的子宫“喏、嘶”郑媛将钱良沾满白浊的肉棒包入湿滑的口中,随着每一次的用力舔弄,她下面的小嘴也同样配合的张合着,散发着奇异腥臭的白浊液体也趁此时机缓缓溢出,形成直落九天的“淫河”。

“嘶噜大姐、唔唔、我问过了,嘶溜他们是飞鹰帮派来的、唔唔”

舔着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具,郑媛总算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哦飞鹰帮吗呵呵”黎丹楠冷冷一笑,“看样子,我们也要出手了。”

“大姐、嘶、让我休息几天吧、哈、哈这家伙的小弟,意外地能干呢”

“随你吧。”黎丹楠挂断电话,眼神越来越冷,“飞鹰帮,刘承英,哼哼

老娘的主意也是你打得起的”

*<fontcolorblue>预章审讯据说霍兰音因“被强奸罪”受审在一个存在“不配合强奸罪”的国度,有“被强奸罪”还真是一点不过分呢<font>

淫罪特侦22

20180102第二十二章、审讯哀婉的泣曲在古朴的乡村间流转,似一缕幽魂不舍人间,有冤,有怨,有凄凄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风将它吹得冷、送得远,夹杂着的哀哀哭声诉说着人世悲凉。

村中一户院落,门扉大敞,那些哀鸣的唢呐声、铜锣声、皮鼓声、哭泣声,都从这毫不起眼的乡村人家飘出。尽管这是与周围邻居别无二致的普通人家,自村外数里之外的高架桥上络绎而来的名贵轿车却都是为它而来,为曾住此间的人而来。村里其他乡户一个个走出家门,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绅名流如何风光,如何阔绰,看这样的热闹场面简直比他们吃一顿午餐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脸,吊唁的人真不少。”远不如停靠其旁的车辆豪华的一辆黑色大众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了整头发和衣领,抬头望向滚滚人流,不由叹道,“早知道就换个时间来了。”她质朴的着装在名牌横行的人流中显得颇为羞涩,但由那包覆着无暇身躯的黑色正装显出一股高傲之气,而饱满胸前缀着的一抹蕾丝显冷中透艳;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兼五官灵致,面容娇美,却又两道剑眉斜指,透着隐隐威仪,真可谓天生媚骨,却凛不可犯。

如此红颜令在场豪车黯然失色,而随其后走下车的女子是夺人眼球。“哼,季警官还不明白所谓贵圈么大概一会儿就该听到记者朋友们对着镜头歌功颂德了吧。”同样黑为主色调的水沨走下车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套借自霍兰音的衣装显得略小,她丰满的胸部已然喷薄欲出。

“大姐,我怎么闻到浓浓的醋味呢呵呵呵”从另一侧后座车门下车的胡泓换了一身白色套装,举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调侃着水沨“醋味么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这待遇的”水沨毫无忌讳地说道。

“沨姐,人死为大,少说两句吧。”跟在胡泓后面下车的赵姝细声提醒道。

水沨鼓鼓嘴,望了一眼从副驾走出的竺烨,颇不以为然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着季彤走向一家农舍,托水沨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讪。

走进铁门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墙支起了硕大的凉棚,棚下安置着四、五张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满满,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令人头疼,至少一时半刻是进不去主厅了。

“呦,李导也亲自来啦。”“哎呀,这样的美女,真是天妒红颜啊”“老吴,来搭把手,把这几只鸡宰了。”“嘤嘤嘤,司怡姐就这么离开,太可怜了”

各色人物嘈杂,或经年老友相见,或感慨世事变迁,甚或评头论足而至开怀,这葬礼实是非常之热闹。

“看来一时之间要找人问话是难了,先去村子里转转吧,等午间再来。”看着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轻轻一甩秀发,将墨镜戴好,季彤无奈地提议。

“呼呼”喘着沉重的粗气,钱良将疲惫但又满足的身体躺进沙发,又从茶几上取一支烟点上,惬意地望着眼前景象,不时喝道:“用力用力别他妈给老子丢脸”

他身前,正是强子、王亮二人将郑媛夹在中间,两条粗黑的肉茎在她体内快速出入。

“呜、呜、呜”依然是跪趴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只是绳子稍稍松了些,但郑媛显然无心顾及了;现在,王亮双手扳着她的脑袋,仰头享受湿润温暖的小嘴;而她经过昨夜、清晨数番大战,早就筋疲力尽,倦怠地伸着香舌,被肉棒刺地前仰后合,只剩出气的鼻子也被浓精浸得发红,气息紊乱,但他们还不满足,用鼻钩将鼻孔向上、向两边狠狠拉开,似乎要让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强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红色波澜。“骚货贱的可以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多水”

无暇分辩,也无力分辩的郑媛气若游丝地闭着眼,被拉到脑袋上方的双手虚弱地垂着,身躯也向下屈垂到极限,似乎是无力承担卖力摇摆的娇乳。

强子并不理会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红肿的阴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红的雪臀,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阳具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要不是郑媛的腿与头都被固定住,只怕早被撞飞了,而床下已经洒了一大滩淫液,与口水混作一处。

两人似乎想来场耐力大比拼,奋力冲刺,却久不放精,苦得郑媛疲软至极还要承受前后夹攻,阴唇已是肿得发亮,子宫里像是燃烧了一样,火辣却又痛快刺激,疲乏的身心令享受成了唯一愿望,王亮与强子的“服侍”已然成了唯一享受。

“良哥,我看还是把她交上去比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颇是神采奕奕,他扛起地上一个大麻袋就搬进后备箱,一只手还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袋一阵颤抖。身后,强子同样扛起一只麻袋,将它扔进后备箱。

有些疲乏的钱良坐入副驾,慵懒地回道:“怎么,刚刚干得不爽”

“爽是爽,但这骚娘们儿可不是简单货色,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么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不可能换到什么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后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

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骚货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骚货”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后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住地向后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是冷眼以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虬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索挣得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么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么,对于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

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子是吓大的”

“良哥,这咱怎么苦都可以,但丢命的活儿”

“别废话了,快开车吧”钱良喝道,“现在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要是把郑媛交上去,那咱的命还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哼”

“这里不能停车里面有停车场,停里面去”随意指点着乱停在公司门口的车辆,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领导范儿;何况前辈犯事儿进去了,自己就成了保安室的老大,刚做了两年保安的何益伟颇为得意地甩甩头发,继续他的指点江山。尽管,这片江山不过一座小厦的一家小公司的一间保安室,而已。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当好他的土皇帝,尤其是每天早上站在大门口,等着陆陆续续上班的各色美女向自己点头致意,甚或喊声“小帅哥”打招呼时,确如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一般。只不过夜阑人静时,作为一个年不过而立的男人,没有女人作陪还是很难熬的,尤其是每晚看着一个又一个美女离自己远去时,是萧瑟、孤寂。

何益伟想到单身汪的悲惨,有些懊恼地走进休息室,习惯性地拿出望远镜,从窗口看向三楼一处。这里原本有盏能陪自己到很晚的灯,熄灯的时候会有非常美丽的女神出现,那是整幢大楼离开最晚的女神,他就经常想不通,像这种专门做文书的公司,能有什么活能每天干到深夜想着想着,他就莫名自恋起来:她是不是看上我了,舍不得我才不肯走啊

当然,这个想法被否定了上千次;但也意味着,它存在过了上千次。

直到半个多月前,女神突然就提早回去了,这让他很失落;失落的是,女神突然就不见了;这些天突然又回来了,只是也没有工作到那么晚了。失去女神的陪伴,夜里打手枪都特别没劲。

“唉”想到每晚停到街对面等着女神的那辆银色轿车,他的心里就揪起来。

“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吧,真够阔气的女人都是只看钱的玩意儿老子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跟了钱”无声的咒怨,让土皇帝越来越不平衡。

“保安,开下门”

心里正不爽,门外又来一辆车。“找谁的”

“公安局的,找霍兰音”

“女神”心头一颤,何益伟开始考虑警察找女神的各种理由。

“快点开门”但还没考虑清楚,对方就不耐烦了。

“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好奇心无法遏止,“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个搭话的警察愣了愣,看向邻座的另一名警察,而后道:“执行公务,你管得着嘛”

“工作也是公务。有搜查令吗有我就让你进去”何益伟心里很不痛快地存心找点麻烦。

“我说,兄弟”坐在副驾的男人走下车来,绕过车头走到保安室门口,“咱都是替人办事的不是别这么让我难做嘛”

“少来这套”有人有求于己的感觉还是挺让人飘飘欲仙的,至少现在,何益伟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是这里的保安,当然要保持这里的安全,你们都给我规规矩矩的”

“那是,我们也不会让兄弟你难做的,只是找一下霍兰音而已嘛。”男人从怀里掏出烟,何益伟瞅了一眼烟盒,竟还是不认识的语言文字,心里开始嘀咕起来。男人则继续说道:“兄弟,我们就是找她问问情况,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好处”吸了一口烟,何益伟等着后半句话。

“你看,霍兰音怎么样”男人压低了声音“嗯”何益伟眉头一颤,不自觉地吐了一个音,却没有接着说话。

男人却是心知肚明地笑笑,道:“这样的好处,够了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狐疑地来回望着两人的脸,何益伟手中的烟也忘了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上头的人,那是警察也不敢动的主儿”

将烟头拧熄在窗台上,何益伟心头犯怵,他并不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你们”

“放心,霍兰音不过是我们掌中物,让她从了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刻意低哑下的声线,却是致命的诱惑。

“你,有什么办法”心急速跳动着,呼吸也很紊乱,避免卷入这场交易的想法,被那诱惑悄悄改变。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毫不掩饰地笑着,自己伸手拿到遥控器,将大门打开,“对了,兄弟,这里有什么没有人去的僻静地方吗”

“保安室内部的卧室。”何益伟紧张地回答道。

“明白了。”男人点点头,钻进车子。

上午的工作量一般是全天最多的,所幸霍兰音向来提前一天将工作安排好,工作能力也很出众,因此并不见得会忙到焦头烂额的地步,相反,倒是游刃有余。

她将几份整合好的文件统一打印出来,正准备交给经理秘书,前台就招呼她有人找了。

两名并不认识的男子,他们掏出一本证件,介绍道:“霍兰音女士,我们是本区派出所民警,针对杜繁军的案子来作个调查。”

霍兰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将他们引到大厅休息区。

“霍女士,这个案子你也清楚,涉及你不少隐私。”其中一名民警出声制止道,“我看,不如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谈,怎么样”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说话的男子,最终点了点头,“那去写字楼后面的凉亭吧”

“不用那么麻烦,去保安室就可以了。”另一名男子说。

刚经过修建后的乡间小路还有一半铺着塑料纸,季彤一行五人走在敞开的另一半水泥路上,水沨等四狐在一旁说笑,季彤则思索着调查时该问的问题,猛一抬头,就见不远处一座大铁门,其中一扇关闭,另一扇半开着,门框写着“繁星小学”、“八仙庄联合村委”等字样。

“何司怡上过的小学么”季彤心中思量,低头看看时间还早,便举步走将进去。

时值寒假,规模并不小的小学却不显空旷,小孩们在操场、楼梯间恣意打闹,草坪上的滑梯、海洋球池也受到青睐。询问值班教职工,季彤很快找到了正在教师宿舍的女教师王信芳,年逾五十的王老师正是何司怡当年的班主任。

信步在校园林道上,两旁堆积的落叶平添萧瑟,王老师深深的回忆也在吊唁之日变得沉重。

“司怡小时候可聪明,又多才多艺,每年六一儿童节、元旦联欢晚会,她都要献上好几个节目。”王信芳慢慢地说着,“我记得司怡有一次扮演了一只兔子,就是普通的兔子,没有台词,但她就是演得活灵活现,大家都被她逗乐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哈哈

“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唉司怡很有孝心的,逢年过节都要回来看她父母,以前教师节还会带点吃的用的给我。”几人将学校转了一圈,王信芳的回忆才算告一段落,她开始说道,“其实她呀,活得挺累。有几次她到我这里来,都是一脸疲倦,特别是被评为最美明星脸之后,我有时候还拿这称号夸她,她却说自从有了这个称号,冷嘲热讽就多了,有些人是真心希望你好,但不服气的和嫉妒的人多。”

“这就是盛名累人吧。”季彤接口道。

“谁说不是呢。”王信芳说道,“她就是活得累,什么都憋在心里,小时候被班里同学欺负了,因为害怕我处罚那个同学就不敢告诉我;长大了还是这样,家庭破裂了也不说别人的长短,只觉得自己没本事。”

“怎么她都没有抱怨过那个抢了她老公的女人么”水沨问道。

“没有,她跟她爱人的事也就跟我提过两次,总是说她心里清楚那个女人并没有责任,都是怪自己平时不注意保养,怪自己脾气不好,怪自己心胸不够开阔。

总是将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王信芳叹了口气,“她呀就这性格,一边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丈夫不会离开自己,一边却是疑神疑鬼,总想找个渠道发泄。后来她丈夫去世了,她才没来过我这儿。”

“哦还真是,矛盾的家伙”水沨摇摇头,不无惋惜地说着。

聊了偌久,日渐高升,季彤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向校门口望了望,有意离开;却见两个半大的孩子被四五个高年级男生围在中心,他俩只被欺负地抽泣,竟不敢高声呼救。

“哦,那几个啊,都是初中里鬼混的,成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欺负低年级学生”王老师也瞧见校门口的人群,出声道。

“在校门口欺负,你们学校老师也不管”胡泓呛道。

“呃,说实话,他们父母跟我们都是邻里邻舍的,也不好”

说话的当口,季彤一行已然到了门口。“干什么呢”季彤凛然喝道,“你们的出息就是欺负弱小吗”

那几个原本还叼着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受这一喝,立马退到一边;胡泓将两个受欺负的小学生拥到一旁。

“你们谁啊老子的事”最前那初中生倒像是最不怕大人,可季彤威仪自生,压得他不敢乱跳,却还要在小伙伴面前壮壮门面;可话刚出口,就听“啪”

地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王老师、胡泓包括季彤都被这一巴掌惊住了,愣愣地看向抚摸自己右手的水沨;水沨看着她们惊讶地目光,只得笑笑:“咳咳,帮你们试试这家伙的脸皮有多厚。”

季彤忍住苦笑,依然板着面孔,训道:“你谁的老子都不是,好好当你的学生,别在外面瞎转悠。”

“你们、你们”那挨了一巴掌的男孩儿瞪着眼睛看向王老师,身体因生气而颤抖不已;他身后那四五个小伙伴早就跑没了,少了靠山他也不敢发作,只恨恨地骂道:“你们知道老我是谁吗你们、你们惨了你们惨了”

“这几个孩子什么情况,在外面为非作歹的,家里人也不管管”季彤望着那男孩儿飞奔而去的背影,问道。

“唉,您是不知道。”王老师道,“我就跟您说了吧,我们这儿离县城远,派出所的人也不常来管,就免不了拉帮结派。我们这儿原先有两个帮派,互相看不顺眼,后来听说出了个飞鹰帮,家大业大的,就有个帮去投了飞鹰帮,飞鹰帮帮着他们欺负另一个帮派的。这些孩子耳濡目染的,当然也学不到好。”

季彤听得如此,唏嘘道:“想不到飞鹰帮不灭,还有这些影响,真是可恨”

“只怕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入了帮派的吧”赵姝看着王老师问道。

她有些吃惊地看了看赵姝,略略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不瞒你们,我们八仙庄里绝大部分人都进了帮会,不然免不了受欺凌。”

“这么猖狂”水沨冷笑道,“不知道王老师是不是所谓帮里人呢”

“我我、我当然”

“季队,时候不早了。”王老师语未成句,赵姝便道。

“嗯,王老师,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季彤握了握王老师的手,一行人离开学校。

一路无言,走到半道赵姝却忽然开口:“沨姐”

“知道啦知道啦”水沨撇撇嘴,“控制情绪嘛”

赵姝微笑着点点头。

再次回到何家院落,前来吊唁的人都已就坐,部分有要事的人也已离开,总算有了进入厅堂的空间。五人燃香祭拜过,才往偏厅见何司怡母亲李氏。

何母哭红的双眼看得五人一阵心酸,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始问,倒是何母自己主动开口。

“从她成名以后就麻烦不断,我也常常说她,要学会与人相处,不要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她偏不听,丈夫走了、朋友散了,现在,连她自己也”流着老泪的双眼饱含慈爱地看着静静放在膝上的照片,那里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着,阳光从身后洒下,令她周身都浸润在光晕中,仿佛刚刚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宁静;满是斑纹皱褶的手疼惜地抚摸着照片那光洁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抚摸自己的女儿一般,但毕竟是冰冷的。

许久,她才又继续开口:“凶手,是叫什么”

“楚天暄。”季彤回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马报仇”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会的,不可能。”她摆摆手,“小马的死跟司怡没有一点儿关系,司怡也一直在调查小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么收获”

何母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唉,以前她要调查小马车祸真相的时候,我一直反对,现在想想”语未尽,又是两行浊泪。

“妈,您别太难过了,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说话间,孙士庞拿着纸巾递了过来。

何母捏着纸巾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孙士庞:“这是小孙,是司怡第二任丈夫,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小孙还是很孝顺我,经常来看我,唉,我这个当妈的,真是管不住你们年轻人的事。”

“妈,您可别这么说。我跟司怡毕竟夫妻一场,孝敬您是应该的。”

何母拍了拍孙士庞的手背,又对季彤道:“关于小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孙提起过。”

季彤点点头:“孙主任我们之前有见过,恐怕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惭愧、惭愧。”孙士庞陪笑道。

“那么马荼出事后,何小姐有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呢”

“那是当然,她一直在调查小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疯了;后来跟小孙认识了才总算消停了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孙离婚后情况变得糟糕,经常偷偷流泪,我问什么她也不说,只是常常往八仙庄上找她以前的老师;司怡对她老师一直都很依赖,总算有个人能听她倾诉,我也不好说什么。”何母娓娓而道,言语间却是对女儿的歉意。

季彤、赵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问道:“那么,您可知鲁耀辉是谁”

何母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听过。”季彤略感失望之际,却听身后一人道:“我知道,马先生以前的客户之一。”

听闻此言,季彤等人无不惊讶,纷纷回头。却见一名瘦高女子袅袅而来,眼影粉黛、珠光宝气,一袭黑色长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后两名正装男子,应是保镖,身旁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问道。

“你们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礼貌地低头一礼,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团的队长”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么,看着不像吗”她原地转了个圈,淡淡的香水味也跟着飘洒开来。

“哇啊真人要比电视上的漂亮多了”竺烨也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抱住她。

而另外几个就淡定多了,水沨还歪过头去,悄声问道:“db天团是个什么东东”

胡泓白了她一眼:“大姐,别逗好么darkblue,韩国最著名的女子天团之一啊,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沨一白眼翻回去,“这么说,这家伙是个韩国人喽”

“对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崔智俊看着,嘴里却在跟水沨低声聊,“虽然没有沨姐你漂亮啦,但人家好歹是明星啊,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太不给面子了吧”

“切她的面子关我什么事”水沨捋捋头发,“不过这家伙,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着头。

等保安收拾停当后霍兰音才跟着两名民警走进保安内室,里面简单摆放着床铺桌椅及生活用品,窗帘关得紧紧;那保安极不情愿地离开屋子,关门前免不了对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兰音始终没有关注到他。

霍兰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们提着公文包,穿着草皮鞋,看起来倒不像是坏人,只是坏人并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来的。她静静地坐着,两手交互地叠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给她的水也没有喝,轻轻地摆在一边;笔挺的制服塑出玲珑的身姿,似乎是空调开得大了,有些闷热,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住的酥胸也随着呼吸起伏着。

民警坐到霍兰音对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们是针对杜繁军被伤一案进行调查的,不是简单的例行盘问,还请配合并如实回答。”

霍兰音点了点头。

“嗯。”民警翻开一个小本子,问,“霍小姐有没有见到攻击杜公子的凶手呢”

“那是因为杜繁军绑架在先,出手伤人是不得已的。”霍兰音渐渐红了脸,但仍是清晰地说着。

“原来如此。”民警点着头,“那霍小姐是见到过攻击者了”

一阵沉默,霍兰音低头咬着嘴唇。

“请如实回答,攻击者的相貌。”还是没得到回答,民警只好软了口气,道,“霍小姐放心,如果这件事的过错在杜繁军,我们警察绝对会秉公处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却是坐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被发问的民警制止住。他皱着眉,说道:“霍小姐不肯说,恐怕内情不是绑架案吧,是不是跟绑架案无关,只是纯粹的因仇引起的纠纷啊”

“我看是你霍兰音勾搭了杜公子后,又勾搭了”

“不是你别胡说”霍兰音抬起头,怒视出言不逊的民警。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那民警高声喝道。

“小郑,别嚷嚷。”问话的民警安抚道,“既然霍小姐坚持不说,那我们谈谈绑架案怎么样”得到霍兰音的点头,民警问,“请问绑架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因为之前有个文案没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没吃午饭,有些饿,就到楼下买点吃的,但杜繁军正好上楼,他把我拖到楼梯里迷晕了。”

“这似乎赶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我听你公司里的人都说霍小姐工作一直利落,而且还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习惯,怎么会来不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点事,我住在朋友”忽觉不妙,霍兰音及时住嘴,低下头来。

“朋友”

“”霍兰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没有答话。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问:“杜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

“谈过吗”看到她摇了摇头,又问,“杜公子追过你吗”

霍兰音双手捂着水杯,许久才点了点头。

“像杜公子条件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拒绝呢”

霍兰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欢他的人品。”

“哦哪一点”

“自以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来,“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点的男人嘛。”见霍兰音并无反应,他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喜欢上杜公子了,只是你自己不觉得罢了。”

“没有。”霍兰音沉沉地摇着头,用发夹固定住的秀发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爱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帅气,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迷恋上他的。”民警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杜公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他为什么只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兰音几乎脱力了,只能一味地摇头。

“呵呵,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别不承认,其实是你勾引杜公子来强奸你的

明明自很享受被绑架、被强奸,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绑架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来的话,会有很多人帮你吧”

霍兰音几乎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一见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捧着水杯的双手前伸,弯下腰来,脸已经埋到双臂之中。

两名民警互相望望,会心一笑,缓缓说道:“虽然让你回想会很痛苦,但为了查案,这也是必须的。请你仔细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快地摇头,霍兰音近乎崩溃:“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着霍兰音双肩,笑着看向眼前匍匐着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渊,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确确不愿意回想,但整个大脑早就被无数个淫乱的画面充满,不同的姿势、纷繁的道具以及数不清的做爱花样,都让她深陷淫狱。

“来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声音似是来自浑浊的远处,却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恶魔低语。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兰音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们而起。

而这两个男人,已经看呆了只见拥有倾国之姿的霍兰音发梢凌乱,发夹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头秀发颤颤地盘在脑后,摇摇欲坠,那欲乱不乱之态,真比九霄云霞,美不胜收;再看那对摄魂双目无力地半睁,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雾岑岑,仿若柳叶沾露;那露一滴落,却不在泥尘,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无暇碧玉般的脸庞,已是春光无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馋水,两人不禁同声叹道:“美真是太美了”

这两人哪还记得讯问的任务,一把拉过霍兰音肩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一身套装撕得稀烂,内衣也未留情。

只听十分畅意的一声“啊”这两人已将急不可耐的分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而那副身体春色既现,自是一片蕴红,私密之处是溪水潺潺,毫无抵抗地将阳军放入山水大关,任其恣意欺凌。

“呃、呃啊”霍兰音一张小嘴也被撑圆,粗黑的阳物在嘴里进出,鲜红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齿却不抵挡,柔嫩的香舌是快活地迎接着它,将它逗得精关难遏。只听一声长喝,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将霍兰音一张粉红俏脸喷得一片惨白。

“爽”毫不知节制的男人那尚未软下的阳物再次闯入温暖香房。

赤身裸体的霍兰音被翻转过身来,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两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挺动腰部;她的双腿则跪在椅面上,纤腰向下屈曲,雪臀却被迫向上翘着,另一男人托着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刺进敞开的门扉中,鲜红的嫩肉翻飞,看得男人热血上涌,难以忍住,白浊液体毫无顾忌地喷洒出来。

两人交换着位置、变换着姿势,一连射了四五次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郑,该办正事了。”原先问话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霍兰音光洁的背,一手揉搓着她绵柔的乳房,懒洋洋地说道。

“不行不行,再歇会儿”叫小郑的男子坐在床边椅上,一手摸着霍兰音光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摆着,“走不动道儿了,腿软着呢”

“瞧你那熊样儿赶紧的一会儿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没办成,杜先生准得要了咱俩的命”

“行了行了”经这一唬,郑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霍兰音的美腿,扶着椅子,慢悠悠地到门口喊那保安进来。

“可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郑武见那保安一进房间就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就提醒道何益伟根本就听不到郑武在说什么,似乎整个人已经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异常凸起,还宣示着他的人还活着。

“他妈你看够了没”郑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伟也满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这俩狗东西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这俩家伙自己确实惹不起,只得忍声道,“你们回去等吧,视频我晚点回发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郑武穿好衣服,从窗帘后面拿出隐藏的摄像机,从里面拿出数据卡,又换了张空白的插进去,这才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心点,但正事也别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伟等他们一走,重重地关上门,嘴唇忍不住发抖。他一下子脱光衣服,根本顾不上什么正事不正事,像饿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扑霍兰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伟一边舔着霍兰音周身,一边赞叹着,“女神女神我终于得到你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化作凄厉的兽吼,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妈的”看着那丝丝一缝中流淌出浊白的液体,妖冶而淫荡,何益伟却感被人当胸一拳,“那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说归说,何益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头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兰音,哪里还管别人谁死谁活

肉棒耸然一立,何益伟顺着幽幽曲径一直进入柔软的洞穴中,正当再要用力,却听“嗯”的一声,霍兰音眉头竟尔一皱,却是要醒转过来。这下就把何益伟吓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转眼一看,桌上那杯水还留着大半,“这两个混蛋”

嘴里骂骂咧咧,何益伟伸手将杯子取过,将剩下的水喂给霍兰音;虽也是洒出了些,但霍兰音的表现立马变得不同了:小脸加通红,两片薄唇娇艳欲滴,两颗小樱桃也慢慢挺了起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起来,就连那一缝花径也变得贪婪,像张小嘴一般缓缓张合着。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伟吻着霍兰音颤巍巍的乳头,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看着她绝美容颜,“哈哈,看来我们的时间可延长不少了”

何益伟那话儿经那一吓,这时倒不急着进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摄像机,对准床上;又将浑身燥热的霍兰音扶起靠在墙上,看着她的双手渐渐攀上傲立的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精液,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魔,她却是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无法满足的高氵朝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手脚也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肉棒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为敏感,肉棒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发颤。

“嗯嗯嗯哦”霍兰音跟着阳物抽插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强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

淫罪特侦23

20180102第二十三章、抓捕日正当空,原是勤劳工作的大好时机,但迷恋温柔乡的人,怎么也不愿从春情中解脱出来。温良就是如此。

温良自半月之前将毫无抵抗之力的牛逸监禁、强奸之后,便整日腻在牛逸身边贪求鱼水之欢,管理夜总会的事情多让下头的人去处理,其他事务是不出面。

“啊啊噢”牛逸坐在温良腿上,一对酥胸紧贴着温良的胸膛上下摩擦,两瓣粉嫩的阴唇紧紧贴合着粗黑的肉棒,柔软的阴道内襞松弛有度地按压着肉棒那黑红的膨大头部,加上全身重量的上下撸动,将两人爽得激叫不已。

“真不愧是练过武的,连小穴也这么有力量”温良紧紧环抱着牛逸,左手“啪啪”地拍打她白嫩的屁股,右手伸出中指,有力地抠挖她紧紧皱缩的菊蕾,“放松、放松些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温良嘴上这么说着,左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得牛逸臀浪翻涌,菊穴是狠狠一缩。

“啊”牛逸趴在温良肩头,一头中长发也已颠乱,纵横交错地粘在流着汗水的脸上和背部,她只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流了温良一身。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渴求着,牛逸是卖力地用下身吞吐阳物,淫水、精液已将两人结合处下的那一片被单打湿,温良坐在上面正如同坐在润滑油上,来来回回地好不舒服;牛逸也很是配合,一面跪在床上,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耸动着身体,一面奋力前后左右地扭着腰,仿佛要把那截肉具活活拧下来一般,让温良射了一波又一波。

“嗯又要射了”温良一把扣住牛逸嫩滑的臀肉,将她死死按在肉棒上;牛逸也主动回应着,双手紧紧抱住温良后颈,腰部仍是转着圈儿扭动着,只是速度要慢了些。

“哦哦好烫”牛逸感到一股热流猛地冲向宫口,将整个蜜壶一下子填满,她就放松下来,任由阵阵激流尽情冲击,“啊、好爽好、好舒服”

牛逸趟在温良胸口,气息紊乱,但仍是勉力伸出舌头来,轻轻舔舐温良胸口,一对娇乳也微微颤抖着;温良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挑逗她的乳头,缩小了数倍的阴茎耷拉着,正如同他本人一般,十分慵懒地回复体力。

“呦,都11点了。”温良拿过手表看看时间,说道,“小逸,虽然舍不得让你走,但有个任务非要你去不可。”

牛逸抬起头,莞尔一笑:“这么认真地说啊,是什么任务”

“还不是新竹帮啊”温良点上一根烟,“他们搞的那个锦琅大厦据说要汇集s市各大公司,现在正在筹资,天娱也出力不少,很多大企业都愿意跟新竹往来,这对我们很不利。一来他们有了资金,要垮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二来跟他们走得近的企业越多,跟我们合作的就越少。所以,英哥打算杀鸡儆猴,让你去破坏新竹与其他企业的洽谈,一方面让别人看看新竹的暗弱无能,另一方面也打击一下新竹的发展。”

“这交给我可以。”牛逸犹疑了一下,问道,“但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交给莫大莫亦豪的吗怎么让我去做”

“嘿,你当莫亦豪是英哥的亲兄弟呐他呀,早就不得势了,现在在飞鹰帮待不下去,滚出去单干了”温良吐着烟圈,说。

“什么”温良说得毫不经意,牛逸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似是被人当胸重击,竟感呼吸分外沉重,“不可能英哥怎么会”“行了行了。”温良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儿,道,“我知道莫亦豪当年救过你,所以你很看重他,但你要知道,我们真正的靠山是英哥,姓莫的什么也不是

只要我们表现出色,将来我就是第二把交椅,还管什么莫亦豪呐”

牛逸呆呆地听他说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就那么愣愣地下了床。

金溏大酒店,飞鹰帮最大的娱乐会所,没有了往日的客流,只剩零星客人来往。

“妈的来来回回还有完没完了”金溏主事柯驽现在似乎对警笛过敏了,刚听到几声蜂鸣,就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老柯,这也不一定是来查我们的,你别这么敏感。”一旁吕鹏叼着烟,慢悠悠地说道。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王仁昘站到了金溏门口,跟着他左右的,还有警队副队长姚滨,以及方翰宇和工商管理部门的几个人。

“操”柯驽暗骂一声,但还是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嚯,王局长亲自坐镇

你们这两天来来回回的,也查了有四五次了,到底查出什么来了我们这儿的客人可都不敢来了。”

“例行检查”方翰宇在王仁昘身后冷冷地说道,王仁昘点点头,带人走进大厅。

柯驽脸都气红了,要不是刘承英早有交代,他都恨不得叫人砍了这几个警察。

将金溏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姚滨走到王仁昘身旁,悄声道:“王局,看来飞鹰帮早有准备。”

“哼”王仁昘一声冷笑,“连续几天都来这里查岗,他们没准备才怪呢

一般的商家让我们这样查,早就跳起来了,他们倒是配合地挺积极。”

“此地无银三百两。”姚滨道,“要不先收队吧,这样搜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仁昘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又看了看手表,优哉游哉地在金溏大厅里踱着步。这时却收到了身边文书莫蕾发来的消息。

“收队快”王仁昘急令收队,姚滨、方翰宇一头雾水,但也看出了事情的重要性,即刻整队,带警员跟着王仁昘向南苑街而去。

乡村,凄楚的声乐依然不绝于耳,灵堂前的哀怨化为阵阵泣诉,“只希望天堂里的人不再背负命运的苦楚”,季彤轻诉着,定要查明真相的决心让她将每一条线索都看得很重,眼前的这位美女,是至关紧要的线索。

季彤仔细打量着她,那张鹅卵型的脸蛋有着明显的韩版倾向,一双弯月似的眼睛显得很有神采,双唇抹着的香艳口红、耳垂坠着的彩钻耳钉,以及虽是一身厚厚黑纱掩体,但仍然露出的紫色真丝衬衣袖口、颈间的宝石项链,确实地显示出她的公众性,丧服下的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也展现着她的知名性。

打消了对她身份的怀疑,季彤收起目光,开始问道:“关于鲁耀辉的信息,崔小姐从何得知的”

“都是何告诉我的。”崔智俊尽可能优雅地坐下,用她已学习数年的汉语一字一句地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我跟何,还有何的先生是在一次晚会上认识的,之后也只断断续续地邮件来往,关系说不上特别亲密。但就在一年前,何突然说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想请求我的帮助;起初我并不愿意答应,我并不知道那涉及到了什么,但何非常的、恳切,并说只有我才能帮到她,我因此答应下来。”

“是什么事情这么郑重”胡泓忍不住问。

“是一些东西托我保管。”崔智俊答道,“何寄给了我一些文件,上面记载了马先生公司的人员、配置,和一些生意伙伴的名单。”

“鲁耀辉,也在这其中喽”水沨问道。

崔智俊点点头:“是的,鲁耀辉的信息由蓝笔醒目标出,应该是何认为他比较重要吧。”

“哦”季彤若有所思,问,“那里面都记了鲁耀辉的哪些信息”

“这我倒是不记得了。”崔智俊说道,“不过那些名单我都带来中国了,都在宾馆里放着,你们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取走。”

“那就太好了。”季彤点点头,但又说,“虽然如此,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些资料算不上什么机密,何小姐有什么必要将它们看得这么重,以至于非要放在外国友人身边才安心呢”

崔智俊点点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些不过是马先生的一些旧账,但后来何给我寄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一些建筑图纸、审批公文之类的,还有项目报表、工作进度等很多,最奇怪的是一个u盘,我请电子专业的几位同学看过,都觉得像是一个不同于windows、linux、mac等的电脑系统,它的系统文字是日文,但却又没办法安装,也不能破解,具体是什么功能是一无所知。”

“看起来,何司怡调查马荼的死亡真相,已经有相当收获了。”季彤似是自语,但同时又看向了赵姝。

季彤眼里的话赵姝自然看穿了,便回应道:“确实,这种可能性很大。”

“嗯,既然如此。”季彤转向崔智俊,说,“这些材料我会让同事去你住的酒店取,麻烦你回去准备好。”

“没关系。”崔智俊点点头,“能帮上忙我很高兴,不如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拿吧”说着站起身要跟季彤一行一起离开。

“这”一向勇往直前的季彤,这时候却犯起了难。

一旁服侍何母的孙士庞这时开口道:“我看崔小姐还是晚点再回去吧,毕竟您远道而来,还是参加完葬礼再离席比较好。”

“孙先生说得不错。”季彤尴尬地一笑,“等葬礼结束后再拿不迟。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先处理,就不打扰了。”

“那,好吧。”崔智俊不好说什么,就让助手留了住址和联系方式。

季彤一行刚走出堂外,胡泓就颇为好奇地问道:“季队长,干嘛不直接去崔小姐住的地方啊,我们这样闹个来回,只怕事情有变啊。”

“哈,好啦,季队长也有她的难处啊。”季彤低头不语,只管走路,一旁的赵姝替她说道。

“什么难处哦”胡泓不依不挠。

“这嘛。”赵姝看了一眼季彤,这才说道,“泓姐,刚刚我们是不是没做笔录啊”

“诶对哦”胡泓几乎是跳了起来,“姝子,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笔录忘做了啊”

“不是忘了,而是今天的会话,只是一般性的聊天,并不是什么认真的会谈。”

赵姝道,“之所以会这样呢,只怕是季队长并不负责这个案子,但又想查出真相,就自己跑出来查了,所以,遇到非常有价值的证据,季队长反而不敢妄动了。”“唉”季彤听了赵姝的话,叹了口气,开口说,“这个案子是由三分局的高局长负责的,不归我管,在这个案子里,我的身份和你们并没有多大不同。所谓一人为私,两人为公,在没有同事在身边时,我不能随便动证物。”

“这么麻烦啊。”胡泓撇撇嘴,“反正你们都是同事嘛,打个招呼不就好了”

“对待重要证据,还是公事公办的好。”季彤应道。

“哎呀,完蛋了。”众人正聊着,走在最前面的水沨突然出声道,一行人随声看去,见村口站着十几人,有男有女、有长有少,其中一名小孩儿,正是挨了水沨一巴掌的初中生。这会儿他们也看到了季彤她们,立马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你们谁打了我家孩子”刚碰面,那之中一名妇人便喝道,“你们还要不要脸小孩子也下得去手”

“她就是她”那初中生指着水沨,恶狠狠地说着,“妈,就是她打了我

东哥,帮我好好教训她”

见这情形,胡泓、竺烨都有些慌,水沨却是见过些风浪的,毫无惧色,回口道:“你儿子都把你家的脸丢光了,我只是帮你捡回来而已,不用谢我。”

“呦,还敢顶嘴”妇人怒上眉山,伸手就要去抓水沨的头发,一旁赵姝随手一拨,就握住妇人手腕;季彤挡在水沨身前,一声凛喝:“你敢动手”

“臭婊子”妇人不甘,还要动手时,被身后一名男子拦住。

那人身材魁梧,穿一身皮夹克,理一头板寸发,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水沨“美女,今天的事,这孩子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男子走到水沨面前,说。

听到这话,他身后的妇人不满了:“谢东你可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谢东还是看着水沨,并没有理会,继续说:“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嘛,跟他计较什么”

“哦那你是想怎么样公了还是私了”水沨回道。

“毕竟”谢东话还没说完,那初中生跳了起来:“哼我们公了私了一起了东哥,别跟她们废话,教训她们”

“别吵”谢东一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对水沨,“小孩子不懂礼貌,美女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看这也就是桩小事,不如我请美女们吃个饭,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啊”水沨见他们刚开始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到了儿竟还好言相谈,一时不敢相信。

谢东身后的妇人是一股子火气,骂道:“好你个谢东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这不是来替我家做主来了,你这是嫖婊子来了我算是长见识了,真是一群狐狸精不要脸的婊子”

水沨受不得辱骂,正要开口,却被赵姝拉住了。谢东也被说得一阵脸白,皱着眉说道:“行了,本来就是小事,你们家晟泰也是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哥”那小孩儿一脸懵逼,“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妇人见占不到便宜,就地撒起泼来,一阵哭爹喊娘,骂谢东不是个东西,被狐狸精给迷了,骂这八仙庄上没个做主的。谢东也不理她,只邀请水沨一行留在八仙庄上吃个饭;谢东不理她,手下那十几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多说,有几个看不过去来劝的,都被她赶跑了,也就没人搭理她。

水沨摇摇头,留下一句“老娘事儿多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沨姐,你可别乱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车上,竺烨抚着胸口,大喘气地说。

“可不是”胡泓驾着车,也跟着附和。

“呵呵,堂堂新竹帮帮主,还怕这点儿小场面”水沨一把搂住竺烨,笑着说。

“沨姐,你就别挖苦她了。”赵姝笑道,“小烨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刚才算是走运,要是遇上蛮横的,对我们这几个人来硬的可就一点办法也没了。我看,师姐不在的时候,你就尽量安分点吧”

“切少来”水沨翘起薄唇,道,“还有你赵大小姐无计可施的时候吗”

这边正聊着,季彤则给李沾打着电话:“喂,小李。通知一下三局的高局长,何司怡的案子有新发现,让他带几个人去东文路的瑞克莱斯酒店找崔智俊崔小姐,她手上有重要资料。”

“啊季队,这不好吧。”李沾蹲在地上,电话夹在颈部与肩膀之间,两只手却忙着给一条玉腿按摩轻锤,“季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面对这案子催的很急,老高是恨不得立马结案。之前你在领导面前说楚天暄不一定是真正的凶手,还要继续调查的时候,老高就已经不高兴了;这次还要去插手他的案子,他不得气死啊”

“别给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季彤气不过,喝道,“案子真相重于一切,你管他气不气死”

“好好好、我去、我去。”李沾拗不过,答应下来,“对了,刚刚莫蕾告诉我,有两起绑架案犯确定身份了。”

“哦之前几十次绑架案都毫无头绪,这次竟然轻轻松松就有了线索”季彤不敢置信。

“只怪他们太嚣张啦”李沾呵呵一笑,“这次可是在监控底下绑架的,真可说是光明正大了,呵”

“会不会不是飞鹰帮的人呢”季彤还是怀疑,对李沾道:“总觉得事有蹊跷,你叫老头子他们谨慎些,我马上就到”

“用不着我们了。”李沾道,“科长一大早就去搜查金溏那片儿了,这会儿接到消息,直接就奔过去了。不过,季队,除了这事儿,还有件事要汇报。”

“什么事”

“你让我查的那些受害者,确实都在近期参加过单位组织的各类活动,而且都是第一次参加,都有高层领导参与,都是在参加后一周左右失踪。”李沾兴奋地拿住电话,说道,“季队,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呵,既然如此,你就帮我把这猫腻查出来吧。”季彤摇着头笑道。

“呃”李沾语塞之际,一计暴栗砸了下来:“干什么捶个腿还敢偷懒”

“不是、我”李沾很无辜地仰头望向坐在季彤位子上,腿翘得老高的姑奶奶,一脸苦相。

“别我、我、我的”风芎双臂抱在胸前,喝道,“快点快点给我捶捶

小彤彤说了,我可是大破飞鹰帮至关紧要的人物,你敢怠慢我我向小彤彤打你小报告去”

“我去啊”李沾无奈地夹住电话,两只手给她捶起腿来。

风芎这一阵嚷,季彤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哭笑不得,向李沾道:“那货是羊角疯犯了还是怎么了,还指着你给她捶腿你还真干了”

“季队啊,我也很绝望啊”李沾几乎是哭着说,“我根本打不过她啊”

“行了行了,别跟她闹了。”季彤摇摇头,“快去把从梦怡搬来的资料准备好,尤其是vip名单和那天封查时在场顾客的名单;还有,别忘了让三局的去拿资料。”

“得令”李沾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地向材料室跑去。

幽暗的房间,厚厚的窗帘将本就不多的阳光隔绝在外;房中两人,却是无话,只有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和女子的低泣;而男子则仰面躺在床上,满是悠然地看着女子慢慢地将衣服穿好、抚平。

只是原本一整套的衣装如今已然不全,柔软的系带文胸被男子攒在手中不肯归还,内裤完全浸湿,提起来就能滴下水来,大冷天的如何穿得,衬衣、衬裙的纽扣被扯散,外套的纽扣也有一颗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丝袜腿部倒还完整,但裆部也被撕开,这样穿出去,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嘤”女子抽泣一声,拿袖口轻轻抹了抹泪痕,将半开的上衣紧了紧,向门外走去。

“哎哎,我送你”见女子衣衫不全就要离开,男子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一个箭步到了女子身边,伸手将她牵住。

女子用力扭了扭被拉住的手腕,挣脱开来。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啊衣服都破了,走路上还不得遇上坏人了”男子上前拦住她,“我虽然没豪车,但巡逻车也是可以的。”

女子犹豫着,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哇这就是女神的家”刚踏进门,何益伟就贪婪地睁大双眼东张西望,似乎要把霍兰音家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寸墙漆都牢记内心不可。

霍兰音带何益伟到的是江芯小区自己的家里,她只是想将撕破的衣服换了,然后回赵姝的住处;何益伟却像是闻到了鱼腥的猫一般,赖着不肯走了。霍兰音也不给他倒水,他自己就着放了半月有余的凉水喝了起来;霍兰音也不关门,他倒像进了自己家一般,把门关好,换好鞋子,在沙发上舒适地坐上一会儿,又去厨房瞧瞧,又去卫生间瞧瞧。

霍兰音见他不愿离开,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自个儿往卧室换衣服去了。可还没来得及锁上房门,何益伟就撞了进来。

“女神的闺房”何益伟也不看霍兰音那一脸嫌弃,自顾自地东摸西蹭,一个劲儿地猛吸残留的香水,“唔真香”可事实是,二十多天没住人的房间,哪还有香味儿

“好舒服啊”何益伟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看着四周淡蓝色的墙纸,上面有着漂亮的郁金香花纹;椅子整齐地摆在墙角,上面铺着一层塑料纸挡灰;床尾的电视机外同样罩着一层塑料纸,透明的塑料也不影响观看,何益伟就从柜子抽屉里找出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一边感慨道,“女神的闺房就是不一样”

这架势是明显不想走了,霍兰音不得不开口:“我要换衣服,你走吧。”

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可把何益伟高兴坏了:“女神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就一直在想,这么美丽的妹子,说话的声音肯定也很好听,可惜一直没机会听你说话,今天终于听到了”

霍兰音听他这么说,身子气得直抖,卡在喉咙下的话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从小养成的淑女修养还是让她忍了下来,只冷冰冰地开口:“快走”

何益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走到霍兰音面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被躲过去了;何益伟又逼近一步,霍兰音再次后退。“呵呵,躲什么啊刚才把你肏舒服了,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

霍兰音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恨恨地盯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对女神是一心一意的,虽然手段不光彩,但绝对是用情至深啊”何益伟笑道,“说起来,女神淫荡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真不愧是女神,什么样子都能驾驭,都那么迷人”说完,何益伟一下子扑了过去。

“呀”霍兰音怒上眉山,但又不愿跟他多说话,这会儿一时不备,被他顶到了墙上,“放手”霍兰音一声娇叫,双腿用力地蹬着。

何益伟双手扭她不住,只得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你那些淫秽不堪的表现我可是一秒不差,全录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你”霍兰音明显一顿,“流氓”

“呵说对了”何益伟看到她这表现,放开她,坐到床上,“我告诉你,不光我流氓,公司里有几个男人看见你不想耍流氓的你乖乖听我话,我保证那些视频不会传到多的流氓手里。”

“你都已经”霍兰音委屈地看着得意的何益伟,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别那么想不开嘛。反正你身子也已经是我的了,就让我来照顾你啊。虽然我没有那么起身,温柔地扶住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会努力赚钱,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相信我”

“你先离开吧。”霍兰音哑着喉咙说道。

“女神,相信我,做我女朋友吧,我会让你幸福的”何益伟见她不予答复,情绪激动起来,将她一下子压在床上。

“啊别这样”

“我对你是真心的,难道这还不够吗就因为我没钱你就看不起我”何益伟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到单位门口接霍兰音的那辆银色别克,内心气愤非常,双手一下子将她外套撕开,“他不就是有辆破车吗,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了不起吗

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贪恋你的美貌,我才是真心爱你的忘了那个渣男忘了他你是我的”

“啊啊住手放手啊”霍兰音感觉到了他的暴怒,他粗暴的动作令她一阵恐惧,也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可能放手你永远是我的”盛怒的何益伟坐在霍兰音腹部,一把扭住她的双手,用撕开的衬衣布条紧紧绑缚起来;而后焦急地脱下裤子,粗暴地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阳具狠狠刺了下去。

“不要住手”霍兰音被绑着双手,但仍然推拒着,可力量上的差距太大,那坚硬的棍子在几经波折之后,还是刺了进去,“停下、停下啊”双手敲打他的胸口,却好像泥牛入海毫无作用,双腿奋力踢蹬,反而令下体一阵又一阵地剧痛。

“唔”霍兰音的泪水无法忍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她感觉到,那里已经流出了鲜血。

“哈哈哈”何益伟丝毫不顾她的疼痛,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布满伤痕的阴道内;那一道道流着血的伤口像是被泼了开水一般,炙得痛苦难当。

“哭什么啊”何益伟趴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她的泪痕,霍兰音皱着眉头闭上双眼,耳边却隔不绝那伴着粗重喘息的郑重誓言,“我发誓,我一定会照顾你、保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mdiγiЪáηzんuiη“良哥,飞鹰帮也忒小气了,咱给他送去三个妞了,他们就给这么点儿劳务费,太不把咱放眼里了”从车上下来,王亮就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嫌弃蔡习越给的太少了;一旁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也很不满。

“能给点儿也不算咱白干一场啊。”钱良也很无奈,总不能傻到去跟飞鹰帮的呛声吧他带着两人在紫荆花苑自己家单元楼下饭店里转了转,买了点熟食、米饭,他们好几天没吃啥好东西了,这会儿买了好几袋子菜,噌噌噌地向楼上家里跑。

郑媛被锁在床脚,她披散着头发,有气无力地靠着床柱,脖子上挂着狗用的项圈,还用铁链锁到了床柱上。她被折腾了一整夜,这会儿正打着盹儿,虽然身上只盖着毛毯和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但也顾不得冷了。

“贱狗还睡呢起来伺候主子啦”钱良他们打开房门,一见到原本趾高气昂的女人这会儿正被狗链锁着的时候,就乐了起来;钱良走过去一脚就将郑媛踹倒在地,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

“呃”郑媛休息中被惊醒,正一肚子火,又突然被揪住头发,是怒不可遏,她眼一睁,就要出手打人,但双手却在背后怎么也拉不出来。“哼”郑媛使劲扭动身子,冷哼了一声。

“怎么,生气啊”钱良看她满面怒容,是虐心大起,拉着她的头发,硬是将她拉坐起来。

郑媛双手被绑在后,使不上劲,头发被拉得生疼,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声音:“轻点儿你个混蛋”

“怎么,你也知道疼”王亮摆好饭菜,也走了过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露出赤裸紧缚的身躯,“昨晚不还挺威风的吗,啊还敢揪我耳朵”他两手揪住郑媛两颗红红的乳头,用力拧了起来。

“啊啊啊”郑媛眼神一扫,正准备轻蔑地看着那个小胖子的时候,双乳却传来一阵绞痛,让她不由得大叫起来,“好痛啊快放手”

“呵,现在知道疼了揪我耳朵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啊”王亮再一用力,疼得郑媛龇牙咧嘴。

“啊啊我错了对不起”郑媛大声道着歉,“大哥,我错了你松手吧”

“哼”王亮一声冷笑,这才放了手。

钱良却是拉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笑道:“乱叫什么,什么大哥你现在只是我们养的一条母狗,要叫主人

听见没有”

“是、是、主人”郑媛拧着眉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钱良松开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将裤子拉链解了,掏出已然硬邦邦的阳物,冲郑媛喝道,“还不过来给老子舔”

“是,主人”郑媛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部跪着走到钱良身前,张开小嘴,温柔地将龟头包裹,并用舌头仔细地舔弄起来。

“嗯”钱良舒服地呻吟起来,接过强子递来的饭菜,一边看着郑媛认真地给自己口交,一边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亮、强子也不甘寂寞,又舍不得美食,就将饭菜抹在郑媛背部,就当那是个盘子,一点点地舔吃起来,双手也不闲着,捏捏乳房,摸摸骚穴,玩得不亦乐乎。

这三人正顾着吃喝玩乐,忽听楼下警笛声大作,钱良浑身一震,急道:“强子,快去看看”

强子翻身而起,两步便蹿到窗前,只见楼下数辆警车停在街旁,十数名警察已将楼梯口封得死死;正是王仁昘得到消息,领着警员到来了。

“良哥,完了”强子一脸惨白,回头望着钱良,毫无生气地说道。

王仁昘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钱良一伙已是瓮中之鳖,躲无可躲,被方翰宇等人一把压住,手铐也顺势拷上了。

“真是无恶不作的歹徒”王仁昘一眼就见到了被捆绑着的女人,她脖子上戴着项圈,一条铁链将它锁在床柱上;浑身都被肮脏的绳子紧紧绑缚着,柔软的肌肤被绳索压出道道凹痕;双手也被死死绑在身后,它们因长时间被绑而充血红肿着;她双腿则跪在地上,脚踝戴着铁制的镣铐,一双秀气的双脚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变得苍白,应该说,她浑身都已被折磨得毫无血色,也肮脏不堪。

王仁昘心中不忍,厉声道:“快给她解开”

两名警员急忙将郑媛解开,将她抬上单架;方翰宇则押着懊悔不已的钱良,便要送上警车。

王仁昘疼惜地看着被解救的女子,等她被护送到门口,便低下身去,想安慰她几句。就在这时,变数骤生

那被解救的女子忽地翻身而起,一记手刀劈趴了前面的警员,王仁昘离她不过一臂之遥,完全没料到的情形让他一时愣神,而郑媛内心盘算,“擒贼先擒王”,拿下王仁昘自是首选。她化掌为爪,直取王仁昘咽喉而来。

走在前头的方翰宇见此情形,也顾不得钱良了,返身护在王仁昘身前,挨了狠狠一抓,脖子流出血来。郑媛见一击不成,也不恋战,拖住钱良就向外奔去。

“快抓住他们”姚滨还在屋里,见此情形便立刻掏出手枪,叫人追了上去。

两人避开大路,穿行在南苑街的小巷中,但郑媛只披了一件外套,在路上颇令人怀疑,毕竟警方的声势浩大,这一片的住户肯定都知道是发生点什么了;可是又无处可躲,以警方的眼线,根本躲不过一个晚上。

“怎么办、怎么办啊”钱良急得嗷嗷直叫,虽是寒冬,却是汗流不止;突来的变故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一点没了主意。何况他还被拷着,只能一个劲儿地嚷嚷。

“别吵”郑媛也是心烦意乱,她领着钱良,尽量往城中村里的小路躲,田地、树林是能穿就穿;一口气跑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南滨最乱的南湾街。

“都是那个姓蔡的混球妈的老子啥好处没捞到,还给警察追这半天”钱良解了手铐,才算是松了口气,“我俩兄弟都给抓了,我得去找蔡习越,让他帮我想办法救人。”

“你傻呀”郑媛也换好衣服,坐在一旁,说,“你现在去找飞鹰帮的,那就是在找死”

“为什么”

“飞鹰帮多谨慎啊你们有人落在警察手里了,他们肯定首先会考虑被抓的人会不会把你供出来,尤其是会不会把他们给供出来;然而无论会不会,他们只要确定有这个可能性,就会把你杀了除去祸患,何况你对他们根本就毫无用处。”

“那、那我该怎么办”钱良着慌地抓着头发,又忽然抬起头紧盯着郑媛,“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不用对我这么戒备。”郑媛道,“你根本就没有我要害的价值。我之所以救你,一是顺便,二是将来你可能还有点用处,跟我去我们那混混也可以。”

“你们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郑媛轻轻一笑,却是未予回答。

淫罪特侦24

20180102第二十四章、狐之面谱将赵姝留在赛车园,水沨等三狐随季彤前往警局见她的好朋友乐美恬,她是季彤介绍为霍兰音的案子做辩护的律师。

众人到警局会议室的时候,一身职业套装的乐美恬已经等了许久了,见她们进来,便放下手边的杂志,扶了一下眼镜,起身迎道:“小彤,好久不见”只见她发梢一丝不乱,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身上制服也很是挺括,很容易便取得了众人的好感。

相互介绍后,乐美恬便说:“大致情况小彤已经在电话里跟我说过了,对方犯罪事实属实的话,那胜诉难度应该不大。”

“也不明白那家伙是要告啥,我们没告他绑架强奸,他倒告起我们来了”

“杜伊儒毕竟有权有势,还是小心些的好。”季彤提醒道。

乐美恬点点头:“我也是担心对方会有小动作,所以我们现在要抓紧找证据,将杜繁军的绑架罪坐实。到时候,他就只能告防卫过当。”

“这算什么防卫过当啊杜繁军还威胁兰妹了呢”

“这也没办法,是否过当完全要看法官的意思,只怕在杜伊儒的权势面前,这种判法是最有可能的。”

“唉,我会尽量说服法官的。”乐美恬叹道,“总之,现在最重要的是杜繁军绑架的证据,仅凭霍小姐的发言,只怕人微言轻。”

“嗯,我会注意刘付善的安全的。”季彤点头道。

聊了片刻,乐美恬、水沨等人便告离开,季彤送走她们后,便径往办公室找李沾。

“季队,你回来啦”李沾一见季彤便跑了过来,手中抱着梦怡查来的资料。

季彤点点头,坐到办公桌旁翻看了一会儿,指着排查出的顾客名单问:“怎么,当天顾客只有这么几个人”

“对,这就是全部资料了。”李沾答道。

季彤摇着头:“不可能,这里面,连孙士庞也没有。”

“啊不可能啊,那天赵姝是孙士庞引到二楼的啊。”李沾看了看名单,确实没有孙士庞的名字,最后只能说,“应该是当时太乱,没来得及记下吧。”

季彤皱皱眉,站起身来:“怎么可能没来得及啊,二楼和一楼是分开查的啊

我记得当时不是叫老徐上楼搜了吗”

“哦哦,我想起来了”李沾一拍脑瓜,“老徐没去查客房,直接搜办公室和地下室去了,那会儿搜办公室的警员还跟我说了这事儿,我以为老徐搜过了,就没在意。”

“什么这老家伙”季彤心里怀疑,脸上也是怒容,就那么怒气冲冲地跑到隔壁办公室。

这会儿徐仲嗣正和同事说笑,见季彤怒容满面,赶紧迎了上来:“季队,怎么了啊心情不佳啊”

季彤见屋里还有别的同事,便脸一沉,道:“老徐,跟我过来。”

徐仲嗣心里嘀咕,默默地跟着去了;同事们是不明真相,也不敢乱说话。

“老徐,我问你。”季彤坐回她的位置,徐仲嗣站在桌前,“查封梦怡的时候,客人的资料是不是你负责的”

徐仲嗣明白了,笑了笑,说道:“哦,那个啊,是的,我本来也想去查的,但是有难处啊。”

“什么难处”季彤阴着脸,努力压抑着怒火。

“季队,你也肯定能猜到,那些客人全都非富即贵,我要是当时带人破门而入,只怕得罪的人不是那么简单能善了的。再说查出来了也只能说他们在消遣,谁也不能把那些大腕儿怎么样,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

“胡说”季彤越听越气,桌子一拍,“噌”地站了起来,唬得徐仲嗣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季彤怒道:“你怕得罪人还当什么警察啊证据都觉得没用还查什么案啊滚回家去吧”

“我”徐仲嗣吞吞口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滚”季彤凤眼一睁,吓得徐仲嗣赶紧点头哈腰,跑了出去。

“季、季队”李沾在旁边看了也是一脸尴尬,小声地说道,“季队,老徐也在警局干不少时间了,是老干事,你这么吼他”

“吼他怎么了”季彤余怒未消,“老头子我也得吼,看他惯出来都是些什么东西他”季彤咽下没说出的话,心里却是一阵波澜,只能烦闷地咬咬牙,道,“小李,你再辛苦一趟,把受害者参加的那几次活动参与人员名单弄来几份。”

“好,我尽量吧,但事情过这么久了,不一定能弄到。”李沾见季彤闭着眼点了点头,这才出门去。

紫罗兰高档酒店,二楼包厢,数名服务员忙里忙进;这里,肖青正宴请两名重要人物:晟海公司的总监严万连,碧地家辉的秘书长田继。这两人上首而坐,肖青作陪,似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刘老板跟你们罗先生也算是老交情了。”田继笑道,“当年罗先生还不在新竹帮的时候,那威风可令我们刘老板钦佩啊,他老说,要是身边有罗先生这样有勇有谋的能人,碧地能成为全s市最知名的公司。”

“哈哈,刘老板真是太谦虚了”肖青忙着给田继倒上酒,“s市谁不知道刘祺峰刘老板呐这短短几年,刘老板已经是全s市房产业的半边天了。眼下我们新竹集团刚刚成立,说实在话,那是商界的新手,正需要碧地和晟海的大力支持啊”

“哎”严万连摆摆手,“肖兄弟这么说太让我们汗颜了,新竹要是自称新手,那我们不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娃娃嘛”

“呃,这、这怎么敢”肖青一头冷汗,他不明白刚刚还算轻松的氛围怎么就变了,只好不玩那些兜兜绕绕的,直言道,“我也不是谦虚,只是现在的新竹确实有难处,两位也知道,飞鹰帮那边闹得很凶,我们这边就准备建好锦琅大厦,把我们的力量统合起来”

肖青话还没说完,严万连、田继就相视一笑,田继说道:“肖兄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但是我们也有难处啊。碧地还有多少地盘等着开发就不说了,就我所知,晟海最近跟海河争的项目也不少吧”

“可不是”严万连往椅背上一躺,说道,“要说这个海河啊,真是资本庞大,前些日子搞个龙灵号抢了我们不少生意,最近又想跟赛车园合作,搞个什么海上赛车。唉,竞争压力大啊”

肖青见他俩聊上了,倒把自己晾在一边,心中不悦,但也不好发作;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了,肖青一看不是服务员,倒是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便吼道:“干什么的没见到包间里有人啊”

“呵呵我们找的就是有你的包间”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不由分说一阵拳打脚踢。

“干什么哎呦、你们什么人啊别打了、哎呦”肖青被打得惨叫连连。

严万连、田继却不报警,不去拉架,两人不约而同地冷冷一笑:“新竹帮算是完了,这种饭桶也敢来充门面”

“两位,英哥有请”门外,走进一名中长发的女子,一身牛仔西裤,显得格外干练。

田继看了看走来的女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什么时候有货了,我会存到奴行的,希望英哥不要拒绝。”

“当然。”女子一点头,“奴行以顾主为优先。”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田继离开酒店,严万连也托辞走开了“停手吧。”女子这才叫兄弟们住手,而肖青已是鼻青脸肿。女子一脚踩在他腰上,俯下身子,说道:“回去告诉罗攸锋,识相的赶紧投降,英哥宽量,会给他一间小公司管管,否则,等死吧”

“呸”肖青吐出一口血沫,“你们践踏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践踏锋哥”

“他妈的”围在一旁的男人一听这话就要再打,却被女子拦了下来。

女子盯着肖青,肖青满脸血痕,却也紧咬着牙关。“哼,有点骨气。”女子眉头一扬手一招,“走吧。”

南湾的一间酒吧后厢,钱良正来来回回地踱着步,那急匆匆的样子,显然焦虑不已;而在一旁,郑媛一手撑着额,肘则撑着桌面,正闭眼小憩。

钱良一会儿望望门外,一会儿看看郑媛,虽是满心焦急,也不敢吵醒郑媛。

忽听门外一声:“堂主”

郑媛睁开眼:“进来”

“堂主,车子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了。”酒吧老板走进房内说道。

郑媛、钱良便随他到后院,老板嘱咐司机几句,便目送二人离去。

走了约莫半小时,一直茫然地看着窗外路面的钱良突然慌张起来,“等等

你、你想干嘛”他看到了熟悉的建筑,紧张地尖叫起来。

“什么干嘛”坐在副驾的郑媛不明所以,歪着脑袋问。

“你不是说飞鹰帮的人会要我的命吗那你带我来金溏酒店干嘛这里不就是飞鹰帮的地盘”

“切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还以为什么事呢”郑媛摇摇头,“是尤克要你的命,不是飞鹰帮现在尤克还没收到你被追捕的消息,飞鹰帮的不可能知道,所以暂时留在这里并没什么关系;而且,我也不是要找飞鹰帮的,呵,谁说飞鹰帮的地盘就只有飞鹰帮的人呢”

黎丹楠早接到郑媛电话,心里一万种怨念,这时见她带着钱良来了,便眉头一皱,道:“怎么,玩得那么爽,这会儿倒想起找我擦屁股来了”

“大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嘛”郑媛委屈地撅着嘴,一旁钱良低着头,讪讪不语。

黎丹楠看了钱良一眼,问:“带他来干嘛”

钱良吓得不轻,以为要被干掉了,偷眼看了看郑媛。郑媛则是凑到黎丹楠身边,两手抱住她胳膊,撒娇道:“人家不是看大姐为了飞鹰帮的事烦心吗正好这家伙替飞鹰帮办事,我们可以向他打听情况嘛。”

黎丹楠摇摇头,道:“去叫双娇准备一下,我们要回m市了。”

“啊这就要回去了”

“废话还不是拜你所赐”

“好了嘛,我下次不敢了”郑媛用头在黎丹楠胸部用力蹭了蹭,那一对巨乳自是一阵波涛汹涌,看得钱良眼睛都直了。

“快去吧”黎丹楠作势推开郑媛,“最迟六点出发,不,四点,我估计飞鹰帮会早过来。”

确实,王亮、强子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尤克那里,他知道赌坊是保不住了,消息也肯定瞒不住,就急急撤退,并报告给了上头。还在跟冉娅恩爱的刘承英接到消息,大为光火。

报告消息的宇文靖见刘承英发怒,便道:“英哥,你宽宏大量饶了那几条狗一命,他们倒把事情办砸了,依我看,警方迟早查到他们,不如”

刘承英点点头:“哼,杀了他们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听到两人对话,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的冉娅从内室走出,出声道:“英哥,别那么急嘛。”她走到刘承英身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向着宇文靖说道,“要做大事就要能忍,他们几个这次虽然没做得很好,但也确实抓了不少女人来,算是立了功劳,要是有功的人反而被自己人杀了,那底下的兄弟们都要寒心的。”

“功劳是来自绑票,而过失也是因为绑票,既然这样,那怎么能叫功劳呢”

宇文靖针锋相对地说,“就算有功劳,那也不能给帮里带来威胁,帮里哪个没有功劳,难道都要去被警察盯着吗”

“你怎么说话呢这不是在讨论吗”冉娅一下站了起来,指责道,“难道你宇文靖就没有一点过失吗有一点失误就杀掉,那我们飞鹰帮怎么留得下这么多人”

“我”

“好了好了,别吵了”刘承英打断宇文靖,又拉着冉娅的手让她重新坐下,说道,“冉娅说得也有道理,飞鹰帮也不是容不得人的地方。这样吧,小靖,你还是回去打理金库的事吧,我这里的工作就让那几个被追查的人来做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能耐。”

“可是英哥”

“好了,就这么办吧。”刘承英挥挥手,“不过,那个不是本帮的人,找到杀了吧。”而后搂住冉娅的腰肢,一同走进内室。

昏暗的包厢,几束闪光灯在屋顶扫射,大屏幕上还放着不断改播的mv,而客人们早已东倒西歪,几名男女甚至片缕不着地横亘在地;几案上倒着几瓶红酒,数碟甜点与水果也乱糟糟地铺展开,好似被一群猫践踏过一般。

包厢大门紧闭,门上贴着“玉兰房”的标签,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正不住地打着呵欠,显然一夜未眠,让他们很疲倦。一阵高跟鞋的清脆声响自楼下踏来,保镖回眼一望,见是一高一低两名女子,戴着略有不同的面具,朝他们走来。一者修长,长发飘逸,戴着一张覆盖上半面孔的银色面具,那面具右脸部分稍长,如凤羽般斜飞在外,眉峰的位置两个三角凸起,似是动物耳朵一般;一者轻盈,脑后扎着马尾,同样戴着有“耳朵”的面具,却是如同玉琢的一般,光莹润泽,似透非透,有两颗玉珠坠在两旁,甚是典雅不俗。

待二人走近,一女开口道:“该请客人离了。”其音清婉,直沁心脾两名保镖见是女子,也不防她,敲了几下房门,见无人应,便打开来,入眼即是不堪。

“搞成这样,收拾起来可就麻烦了。”女子道。

保镖唯唯,赶紧叫醒众人,房内几名女子赤裸躺着,一见人来,赶紧起身闪出门去。剩下几名男子,其中一人揉揉迷蒙双眼,问:“几点了”

“老板,下午两点了”保镖道。

那老板尚不及回话,早有戴着面具的女子道:“刘老板,平日里这个点,姐妹们早就下班了,要不是刘老板面子大,哪能留到现在呢。”

只这只言片语,就把刘冬声叫得魂飞天外,再观形貌,面容虽看不全,但一双媚眼直摄心魄,两瓣樱唇浑是天成,姿仪身貌风采卓绝,看得他欲火难耐,一无遮掩的下体陡然立起,羞得那女子别过脸去。

“刘老板,管好您的弟弟,快穿好衣服吧”

“哦、哦、瞧我”刘冬声面露尴尬,赶紧找衣服来穿。

他身旁另一男子也是两眼放光,忙问,“两位在这儿上班以前怎么没见过”

“我们在这儿兼职,只是白天过来,因此不常跟客人见面。”

“原来是这样。”刘冬声一边穿裤子,一边问,“你们兼职的跟这些陪酒的一样吗”

“刘老板说笑了。”女子道,“我们白天来上班,当然不做夜里的生意。”

“那真是可惜了。”客人们微怨。

几人穿好衣服,却不想走,两眼滴溜溜地看着两女,心猿意马,刘冬声沉吟片刻,说:“你们兼职的一天多少”

“少得可怜啊。”女子弯下身子收拾桌上残羹,一边说着,“一月才3000。”

“那是挺少的。”刘冬声坐到沙发上,递个眼色给另一人,他立马接着话:“比起上夜班的,你们才赚点零头。就刚刚出去那几个,光小费就要了近一万。”

见女子不语,刘冬声说:“你们两个比她们强太起身来,踱到两女身后,毫不掩饰地痴痴盯着看她们的身段。

“刘老板,我们”那女子抬起头来,却未言尽。

“你们出来做兼职,也不过是为了钱嘛,白天做和晚上做,能有什么差别

你看,还不是要戴着面具才敢见人白天的工作还是少不了闲话的。”

“唉,谁说不是啊。”女子停下工作,“本来想这里赚得多些,结果”

那两人脸上一喜,刘冬声忙说:“嘿嘿,要赚多些还不简单,可惜这里要关门了。这样吧,你们跟我们几个出去一趟,保证你赚得比她们多”

嘴里这么说着,刘冬声就蹭过去,两手向前一拥,却被躲过,见她轻启樱樱红唇:“刘老板,只怕不是出去一趟这么简单吧”男人们嘿嘿笑着,那女子点点头,嘴角一勾,“刘老板,可是说好喽,我可是,很、贵、的”

“哈哈哈,放心放心”刘冬声笑着就要来搂她的腰,却又被闪开。

刘冬声尴尬地笑笑,他身旁男子见此,赶紧从怀里取出皮包,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女子,那女子笑笑接过;他才向刘冬声说道:“哎,别那么急,毕竟白天,这里也不能乱来。”又拍拍他肩头,笑道,“待会儿上车再玩也不迟。”

“呵呵,黄老板说得对”说着便领两女下楼。两名女子身外各披一件大衣,跟在刘冬声身后;而刘冬声见她们都把大衣裹得紧紧,摸也摸不着一下,心里不甚高兴,想着要好好治治她们。

几人上了车,银色面具的女子跟着黄睿,玉色面具女子则跟刘冬声同载一车。

刚发动车子,刘冬声便迫不及待的来解女子外衣,女子不好推拒,也伸手来解刘冬声衬衫;一双柔柔纤手抚在胸口,让他受用无穷,刚才的些微气愤也烟消云散。

飘然之际,却听“你干什么”

刘冬声双眼瞪圆,怒视女子,那女子却是莞尔;司机也被吓了一激灵,赶紧踩下刹车,靠边停好,不等转过脸,就挨了一记手刀,晕了过去。

女子不慌不忙地按下电子手刹,再转眼望着刘冬声满脸气得通红的样子,开口:“本来我还在考虑怎么把你单独引出来,想不到刘老板倒是色心不小,主动出来了。”

“你是谁”刘冬声上身赤裸,只有两臂还套着衬衣的袖子,而双手则在背后挣扭,却是被一根细细的扎带绑住了;便是女子趁给他脱衣的时候将他绑了。

“不必问。”女子道,“我来,只为了飞鹰帮。”

“飞鹰帮我又不是飞鹰帮的人,你找错人了”

“哎,刘老板的生意跟飞鹰帮可是密切相关,跟我要问的东西也是密切,自然没有找错人。”

刘冬声咬咬牙,恨道:“是谁告诉你的”

“不讳言,就是刘老板心里想的。”

“竺烨那个小贱人”

“刘老板,这样可就有些不识抬举了。以刘老板的眼光自然不难看出,新竹帮在龙灵号的事件上起着什么作用,他们与警方的关系,想来也瞒不过明眼人。”

女子顿了顿,继续道,“飞鹰帮诸事做得太绝,逼虎伤人,先伤的却是人的手足呀。”

刘冬声低头不语,女子话意他自然明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两虎相争,必伤野崚。但心里尚疑惑新竹帮会不会真的出卖其他黑道上的人,毕竟如此做法,树敌太多。

女子似是看穿了他的顾虑,道:“百足之虫,死犹不僵,以新竹帮的家业,对付你们这些散兵游勇,绰绰有余。今天是我出面,却不是警方,其中示意,刘老板不会不清楚吧”

“哼单方面破坏合作,现在又来倒打一耙,好一个新竹帮啊”刘冬声恨道。

“哎,合作破裂,刘老板又何尝没有利益呢飞鹰帮为了拉拢你,想必舍了大价钱吧倒打一耙,就说得过了,不过是借重刘老板的消息,消灭飞鹰帮而已,于刘老板又有什么损害”

“灭飞鹰帮好大的口气”刘冬声冷冷一笑,“要是飞鹰帮灭了,我要的货,从哪儿来”

“刘老板的货不该是飞鹰帮产的吧这东西从哪来的我不知道,但飞鹰帮也不过是个中间商,要的价位恐怕不低吧s市龙盘虎踞,没有了飞鹰帮,它的来源也不会少,有甚者,少一个环节,少一分成本。”女子道,“再把话说亮了,刘老板要的是毒品,警方一旦查抄飞鹰帮,刘老板有置身事外的可能吗现如今新竹帮正跟警方关系暧昧,要是刘老板能跟新竹帮再次携手合作,以刘老板的智慧,赚到盆满钵满也不过是手到擒来啊;都是为了钱,何必受提心吊胆的罪呢”刘冬声沉默半晌,方才叹了口气:“说实在话,做了这么多年毒品生意,我也确实有些想安顿下来。”又顿了半刻,他抬起头说,“飞鹰帮各方面都管的很严,毒品的来源具体不明,但主要还是金三角,而且不止一处。毒品、女人、军火,飞鹰帮将他们所有货物都先集中到一处,然后在分派到各地,最后到我们手里。”

“集中一处那不是很危险”

刘冬声摇摇头:“没那么容易,那个地方很隐秘,我也只是在喝酒的时候听他们说起,是说交到客户手里的货都是绝对安全的。而跟我们交易的地点也都是在飞鹰帮的地盘里。”

“看来这个中转站,算得上是飞鹰帮的命脉所在了。”

刘冬声又摇了摇头:“那些货在那里只停留24小时不到的时间,而且刘承英手下的人都会预先分工,不会在那里囤积很多货,基本上搜不出什么来。”

“你们之前交易,通常在什么地方”

“第一次是在启宁居,也就是刘承英的家里;之后主要是在文安娱乐城,只有一次是在通贤路。我们总共交易也不过六七次,地点都是刘承英派人来通知的。”

刘冬声回忆道。

“刘承英亲自派人过问”

“那倒不是,是他手下一个叫温良的派人过来,有时候温良也亲自来接头。”

“嗯”女子似是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又问,“这温良是管什么的”

“哦,他是刘承英的得力下属,以前梦怡夜总会还没被警方端掉的时候,他就是那的实际头头。”见女子点了点头,他才又说,“现在文安娱乐城也归他管,那里面毒品交易比较多,但是他们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一旦有人去查,能够迅速转移。”

“有暗门暗道”

“对,就是在通贤路交易的那次。原本也是在文安的一间密室里,警方突击检查的时候可以走地下暗道离开。”

“密室那不是会增加怀疑么”

“这是他们故意设计的,因为暗道的入口是在密室外面的办公室里,警方检查的时候过度关注密室,就把其他地方忽视了。”

“暗道通到哪里”

“这我不知道,当时我和手下兄弟拿着钱直接从正门离开,飞鹰帮的人提着货走的暗道,然后他们通知我到通贤路的一家美容院里交易。但暗道的出口是不是在美容院我就不知道了。”

刘冬声见女子垂眼细思,便说:“他们太谨慎了,就算你们知道交易的时间地点,也没什么用。要想人赃并获,除非你们能混进交易现场。”

“哦”

“其实也不难。”刘冬声看着女子隆起的胸部,道,“文安娱乐城除了毒品交易外,还经营色情业,我可以把你们带进去,你们在那间有暗道的办公室里等着,不进密室就行了。”女子未予答复,他又说,“就算你们带着面具,他们也只会当是我带去的妓女,不会为难你们的;只要警方来的时候你们能成功阻止他们进入暗道,那就成功了。”

“刘老板倒是古道热肠,哈”女子嘴角一勾,“不过这样一来,万一飞鹰帮看穿了,岂不是陷刘老板于危难刘老板也不必急于一时嘛,以后若有需要,我们会去找你;当然,刘老板若有需要,也可以到新竹找我们,再见了”

“等、等下”刘冬声急急喊住,女子回过头来,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你们叫什么我到了新竹帮好找你们。”刘冬声有些紧张地问。

“银狐、玉狐。”留下这句,女子便转身下车,车外,银色面具的女子已然等候多时了。

被绑吊在地牢般的地下室中的女人,面黄肌瘦,气若游丝,她赤裸的身体因寒冷而不住地颤抖,因饥饿而无力活动。身旁,穿着红色皮衣的高挑女人正拿着长鞭慢慢踱步,一双鹰隼般的锐眼盯住她的脸,似是观赏,像是期待见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

被绑着的女人双唇惨白,并且干裂得几乎像是蜡一般;她低垂着脑袋,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淋漓大汗都已被风干,成了一层灰粘在身上,很是难受。

穿着皮衣的女人抹着唇彩,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女人的臀部,渐渐向股间探去。

女人的散发轻轻抖动起来,似乎是在摇头,却几乎看不出头的摆动;她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像是粘连在一起了一样,稍一发声就要撕裂一般,完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吞下口水也成了奢望,何况,她的口水也早就分泌净了。

“怎么了”皮衣女人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要太浪,淫水分泌过多你会脱水而死的,偏不听唉”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甩手就是一鞭抽在那女人大腿根部;而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最后,好好享受一下吧”

戴着皮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揉着女人的阴部,或左右搓揉,或前后摩挲;那女人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木杆上,阴部露出,原本被厚厚的皮肤包裹着的粉嫩小阴唇,也在连日蹂躏中露了出来,变得苍白、干涩,没有滑腻液体的滋润,它并没有那么诱人。

女人的手指粗暴地撞开半开的孔洞,食指与中指左右张开,尽力将窄小的洞穴拉开,撕裂的痛苦却无法让晕厥中的女人有半点抵抗;手指只在洞内半寸左右用力搓揉着,大拇指用力按压瑟缩的阴蒂,但都已经没有了反应。

“呵呵,完全没反应了啊。”干涩的阴道让皮衣女人很高兴,这正是她所期待的。她将女人的双腿挂到屋顶垂下的铁链上,让阴部坠在最低,然后从身后推车上拿了一件不锈钢的器具,呈上尖下方的样式,两面镂空,两面内外都有凹槽,底部一个方形托盘。女人一手分开那晕厥的女人被茂密黑林覆盖着的阴部,一手持着托盘,将尖端对准被分开的洞穴,慢慢戳进去没有丝毫抵抗,两注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那器具的凹槽流了下来,正落在托盘里;女人的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静静地注视两缕鲜红,却毫不在意那女人的死活。

不过半刻,血已不再流落。女人带着战利品走出地下室,对门口站着等候的两名男子道:“处理了。”径直走上楼梯,进了自己房间。房内,等候多时的男子微微一笑。

“办完了”男子问。

女人高兴地晃晃手中已经结成块状的血块:“呵呵,多亏这么个东西,这次快了不少。英哥,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的”

“哈哈,这哪是我想到的,这是无机会的梁会长发明的,我请鹿鸣公司的人做了出来。”

“嗯,真不愧是机械专家,这玩意儿虽简单,用起来可真是方便,英哥,你可得代我好好答谢人家啊。”

“放心好了,他也是奴行主顾,我怎么会亏待他。”

“英哥。”两人正说间,门外有人叫道。

刘承英起身打开门,走出房来。“英哥,从警方手里逃走的那对男女已经查到下落了,就在金溏。”

“嗯真是胆大包天啊。”刘承英冷冷一笑,“叫小逸处理吧。”

“英哥,他们躲在一名客人那里,杜先生似乎时常光顾那里。”

“哦”正待转身进屋的刘承英一听这话便犹豫了几分,但最后还是说,“杜局也没跟我说有这么号人物,就当不知道好了,你们干得利索些。”说完就走进屋去。

早有预见的黎丹楠将收拾好的资料、衣物装进皮箱,由钱良拎着,欲往停车场去。刚下楼,数十名男子便围了上去。钱良一见来人架势,就吓得面如土色;黎丹楠情知不妙,叫过钱良,向人多的大厅跑去;郑媛展开拳脚殿后。三人奔出廊道,就进了大厅,黎丹楠估算飞鹰帮的人不会在自己做生意的地方乱来,就准备从后堂进停车场。不想飞鹰帮的人并不在意什么生意不生意,牛逸正带着十几个大汉朝大厅而来。

“呵,飞鹰帮为了我们,生意都不做了。”黎丹楠不觉失笑。

“大姐,别管他们生意不生意了,快想想怎么办吧”郑媛娥眉轻蹙,“牛逸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没那么好对付”

黎丹楠也不多说,转身又走进大厅,这时候,客人们因为金溏保安赶人,已经乱作一团,而大门口也已被保安卡住。

“冲出去”黎丹楠见对方人数不过五六人,便叫郑媛动手。郑媛早就虚拳在握,杏眼圆睁,三拳两脚就打得门口保安倒地不起。

“抓住他们”身后,牛逸已然进了大厅。

黎丹楠见情势逼人,不可恋战,吩咐郑媛急急出了金溏。但金溏之外又岂是安全

却见四五辆轿车围住门口,车上车下都是彪形大汉;黎丹楠三人车也没一辆,哪还逃得了

“大姐,再不让双娇出手,我们就完了”郑媛急道。

黎丹楠咬着唇,却未开口;身后又是一声:“看你还往哪里逃”保安们也围了上来。郑媛展开拳脚,腾空一跃,将面前两人踢倒,身后却是劲风一阵,正是牛逸利掌劈来

“喝”郑媛急急转身,右臂乘势格挡在面前,厉声道,“牛逸,你我好歹也曾生死相依过”

“各为其主,不必多说”牛逸眼神无波,又是利掌来袭。

郑媛眉头一皱,下腰催掌,快腿扫堂,虽是女流,不负巾帼;牛逸见凶性,一声喝,已是快拳数道,直扑郑媛面门。郑媛只有招架,毫无反击之力。一旁黎丹楠也是武式初展,双手翩然数掌,若柳叶沾身,却是招招致命,打中颈部即残,击中面部即毁;但双拳自难敌四手,何况保安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黎丹楠也只能堪堪打退身边的人,根本无法顾及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钱良被围攻。

钱良起初还能还两脚,但连续挨了几拳后,脸上开花,再加上本有旧伤,就只有倒地挨打的份儿了;郑媛看见虽是想救,但被牛逸拖住,自己都忙不过来,哪里还能救他

眼见钱良倾危,郑媛急得满头是汗;黎丹楠咬咬牙,想交出底牌“风华双娇”,却听重围外一阵“嘀嘀”响彻,一辆红色轿车加大了油门狂飙而来。

保安们自不敢以身试车,纷纷向两边闪去。

黎丹楠抬眼望去,那车子后门已然打开,大感庆幸,也不细想,喝一声:“快上车”只以脱身为要,便不等车停,就一跃进了车后座;郑媛也不敢怠慢,一手拉住钱良,一手攀住车后门,也跃上车来;那开车的女子一踩油门,径自扬长而去。

“可恶追”牛逸见重围之下的人也被救走,心里气恼,急急上了车,追赶而去。

黎丹楠将郑媛、钱良拉进车来才好歹松了口气,这才有闲打量救自己的人;却是两名女子,坐在前排。在驾驶位的女子穿着大红呢绒,还围着红色毛织围巾,显得倒是喜庆,正认真地开车,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坐在副驾位置的女子显得稍小,一身淡黄色瘦身羽绒,头发都压在针织小红帽里,小脸蛋儿因兴奋而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你们”黎丹楠见那娇小的女孩儿却是脸色大变,只恐来者亦非存善,便谨慎道,“两位姐妹叫什么名字,我们该好好感谢你们。”

“哎呀哎呀,别那么客气嘛,路见不平”副驾的女孩儿正要来一套长篇大论,早被那红衣女子压了回去:“六妹,别说那么多啦飞鹰帮的人追来啦”

“啊”女孩儿赶紧探出头去,黎丹楠、郑媛也是心头一惊,回头一望,果然有数辆车子急速驶来。

“不好我们还在飞鹰帮的地盘,要是有其他支援堵住我们的去路就糟了”

郑媛急道。

“讨厌”副驾的女孩急忙掏出手机,拨号打了起来。“快通贤路”

正如郑媛所料,牛逸也叫来飞鹰帮众支援,不多久便有数十辆车子朝那红色轿车围去。奔出不过二十分钟不到,就把他们堵在了十字路口。

“完蛋了”红衣女子停下车。

牛逸从车上下来,静静地盯着停下的红色轿车“真是个丧门星啊。”黎丹楠摇摇头,打开车门;这一开,引得围着的十几辆车门纷纷打开,一下子蹿下来数十名男子。

“大姐,双娇不出手不行了呢。”郑媛皱着眉头,跟着黎丹楠走下车去。

“只怕,双娇出手也无济于事了。”黎丹楠唏嘘道。

“嗯”郑媛惊讶地望着黎丹楠,不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黎丹楠低语:“通贤路,这可是莫亦豪坐镇的地方”

“什么”郑媛吃这一惊,又慌又怒,急急看向刚刚下车的两名女子。

两女互相攒着手,看着重重围堵,大气也不敢喘。

“跑到这里来了。”牛逸抬眼四处望望,“你们真是不知死活”话音刚落,脚步腾挪,箭步已然到了黎丹楠面前;重拳一击,却是黎丹楠向后一仰,双手急急托住牛逸拳路,脚下是不停,抬腿一蹬,直击腰际;牛逸余怒未消,借黎丹楠掌托之力飞身而起,一个空翻跃到她身后,紧接着便是一记手刀;黎丹楠躲闪不及,正要遭殃之际,两道人影一左一右,夹袭而来,稳稳挡住牛逸攻势。

“嗯”牛逸显然未料还有帮手,定睛一看,正是在飞鹰帮内受了诸多凌辱的风华双娇“你们竟是一伙儿的”牛逸秋波横扫,斜睨郑媛,“看来对我飞鹰帮,是早有图谋了”

“废话少说”郑媛见双娇现面,正兴势头,一记飞踢直扑牛逸;牛逸被逼后退,重整态势,围着的众多男子手持铁棍、刀具,纷纷杀了上来。

郑媛独支牛逸,黎丹楠与双娇脚步轻挪;这边郑媛、黎丹楠早经大战,力已不支,双娇虽是尚有余力,但她二人以暗杀见长,以寡敌众却是难以久持。牛逸仗着手下人多,且战且歇,自然力胜一筹,只听她一声怒喝,沉沉一拳击中郑媛左肩,紧接着连续两脚飞蹬,将郑媛一下踢到车旁,“嗙”然一声,将车子也撞得一阵抖。

“哇”躲在车旁的两人惊得一阵乱叫,“糟糕了,她们怎么还不来啊快点啊”这两人尚在祈祷,却是祈来了天煞孤星

风华双娇见人多难支,准备先斩寇首牛逸;两人默契自生,风荟双掌并举,将华依依护在身后;华依依旋身一转,已是背朝风荟而面向牛逸,右手一转,现出一把三寸匕首;风荟、华依依双腿并屈,正是华借风势,一跃便到了牛逸身后,寸步之间,只待一刀

牛逸只觉背后冷风一阵,却已来不及转身,只听“啊”的一声,鲜血溅了一地。

“你、你是”华依依手捂左肩,赫见她的肩上正插着她自己的匕首,鲜血正不住地自伤口滴落;而她的面前“风华双娇,还敢对我飞鹰帮的人出手”

冷峻的男子垂眼看着跪倒在地的女人。

“莫、莫亦豪”不远处,风荟、郑媛乃至黎丹楠都不免惊惶。

“莫大哥,你”牛逸一见莫亦豪,喜从中来,正要言说,却被莫亦豪制止:“眼前事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束手就擒,还是劳我动手”

面对莫亦豪,黎丹楠不战自屈,何况华依依、郑媛都受了伤,无力再战;风荟束手无策,与黎丹楠面面相觑。

“绑了”牛逸一声令下,四五个壮汉拿着绳子、手铐拥了上来。

黎丹楠咬着唇,却是无计可施;危急之刻,却听道口一声车鸣,两束强光破夜而来

“吱”刹车响,车也停。

“嗯又是什么家伙”牛逸心中不快,两束车灯晃得人心烦;正待招呼人上前,车门打开了。

却见一左一右,两名女子走下车来。左边一位自驾驶位下,一身银白风衣,一双亮银高跟;腰际一道丝带,扎出好一株柳腰;右臂一条白纱,绑出好一只蝶影;面上一张脸谱,银光夺目,望之倾心。右边一位自副驾而出,鹅黄羊绒在身,翩翩流苏在下,异香阵阵,仙气飘飘;同有一张面谱,晶莹似透,鬼斧雕琢,两旁各坠一珠,璀璨斑斓,妙不可言。

重围之内,被那强光遮眼,只在逆光中看得两道翩然身姿,惊闻异香流动,神魂早就颠了两三倒,疑道琼霄仙子下,却是翩翩狐影来。

淫罪特侦25

20180102第二十五章、如梦令刚翻修过的山路,两旁挺立着屹立多年的老树,树梢已渐渐染绿,在尚显料峭的风中瑟瑟;忽来一辆红色奥迪,稳稳地驰骋在白练般的水泥山路上。车上一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红瓦豪宅,将车子渐渐引入。

“谢谢了,乐律师。”从副驾走下的水沨朝驾驶位的女子笑道,“要不进屋坐坐再走吧”

“不用了。”乐美恬扶扶眼镜,回道,“事务所还有点事,我得赶回去。”

“这样啊,那你先忙,下次有机会来坐坐。”

“嗯,好。”

送走乐美恬,水沨翻出钥匙,回身开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水沨心下迟疑,见客厅也没开灯,便唤了一声:“姝妹妹”

见无人应声,水沨打开灯,楼上这才有了开门的声音。“沨姐,你回来了”

水沨抬头一看,见是霍兰音裹着睡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满是倦怠地站在楼道口,便问:“兰妹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哦,我”霍兰音略作停顿,回道,“有点不舒服,先回来了。姝子她们呢”

“她们呀,忙着呢”水沨将外套收好,“刚从罗叔那边得到毒品的消息,她就忙不迭地找绫妹妹去了;小泓、小烨应该在金溏那边监视吧。”

霍兰音低头未语,水沨问:“怎么了,兰妹”

“哦,没什么”霍兰音摇摇头,“只是觉得她们的工作又忙又危险,我想辞职,留在家里照应她们。”

“什么情况啊”水沨失笑,“你也想享受享受被包养的感觉了哈哈”

“沨姐”

“哈哈,别多想了。不去工作哪来的钱啊,这一大家子,总不能全靠绫妹妹养活吧”

霍兰音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道:“沨姐说得对,我还要努力赚钱养你们呢”

“对嘛,这才像话啊”

“啪”,打开灯,刚吃过晚餐的季彤走进办公室,将杯子装满水,坐到办公桌前,慢慢浏览前些日子遗下的案卷。刚看不过两页,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季彤头也没抬,只是应了一声。却是无人应答,也没人开门。

季彤也不搭理,就过了一分钟,又是两声叩门声。“请进”季彤应道。

依然无人开门。

季彤眉头一皱,走去打开门,却是空无一人。

冷眼漫扫,季彤轻轻一哼,便任由大门敞开,走回办公桌去。

不待半分钟,幽幽然听得门外有轻轻低鸣,像是冷风吹过密林的瑟瑟声响。

渐渐地,低鸣变成哭诉,那颤巍巍的声音诉道:“季彤、季彤、我死得好惨呐,你要为我报仇为我何司怡”

却听季彤无奈地摇摇头,喝道:“风芎,滚进来”

“卧槽有点情趣好不好”风芎苦着张脸出现门口,“一点小游戏都不肯玩,以后找得到老公嘛”

“对你的情趣没兴趣”季彤低头阅览卷宗,顺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喂喂,你好歹喝水的时候抬眼看我一下吧”风芎一屁股坐到沙发扶手上,一脸不爽。

“你长得又不好看,干嘛看你”

“我日”风芎正待回嘴,只听门外有人匆匆跑来。

“季队,出事了”一路奔来的李沾气还没喘定,就急忙说,“你上午让老高找的那个韩国人,她失踪了”

“什么”季彤眉头紧皱,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唉,老高他们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只剩保镖丧命现场。”

“丧命”季彤咬咬牙,“走,去看看”

李沾赶紧跑下楼,发动车子等着季彤,便一起往东文路而去。

瑞克莱斯酒店,人群在外围聚,酒店中的客人也被要求暂时不准离开;一间客房之外,一名瘦高的男子,理着精致的发型,正靠着墙吸烟;身前,身穿白大褂、戴着手套和口罩的女子正在汇报“男性尸体,尸长181厘米,发育正常,发色黑,角膜透明,肤色苍白;胸部、颈部、四肢可见多处淤伤,形状不一,直径5至20厘米不等;右臂及背部可见4处砍伤,第三肋间于前正中线偏左3。2厘米见直径2厘米圆形贯穿伤,初步认定为致死伤。尸呈平卧位,腰部可见淡紫色小点,指压褪色;颈项轻度僵硬,四肢未及,肛温36。03c,初估死亡时间1小时。”

男子听完点点头,转脸望望房内,见房中物品已被翻乱,血迹四处可见,还从房里一直延伸到楼梯。

“高局,没发现凶器,也没发现季队要取的东西。”从房里走出的一名身穿警式制服的年轻男子道。

“意料之中,凶手不是一个人,善后工作不会马虎。”高天行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烟盒,打开却是空空如也,撇撇嘴,将它揉成一团,扔进一旁垃圾桶里。

“走道垃圾桶里发现凶手遗留的香烟盒一枚。”轻快干净的女声从屋里传出,高天行摇摇头,将烟盒捡了起来,塞进裤兜儿里。

“咳咳,高局,我还要去验尸,先离开了。”穿白大褂的女子干咳两声,笑着走回房里。

“高、高局。”年轻的警员伸出手来,“我替您扔到楼下去吧。”

“不用”高天行挥挥手,正要转身自己下楼,却见走道尽头,一男一女匆匆走来。

“这季队长也太尽职了吧,管得真够宽的”警员见到他们,冷冷地说道。

高天行立定身子,歪过头也不瞧来人,只道:“家里也没个男人,难怪成天管些闲事了”

两人正取笑间,季彤已到面前,也没多加客套,便道:“高局,到底怎么回事,我听”

“不用听,你来都来了,自己看去吧”高天行扭头道,“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你”季彤眉头一皱,“我不是让小李”

“行了,可以了”高天行打断她,“事情都发生了,追究有什么用还有,季大队长,虽然你是队长,但你是总局的队长,我三局的事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处理,有那闲工夫,不如去多破几个案子。”

季彤心中不快,尚要说几句,一旁李沾拉过她衣角,轻声道:“季队,三局的人早就看我们不惯了,还是别跟他们计较,闹起来反叫人笑话,查不得案子了。”

“我知道。”季彤冷下脸,兀自走向房门。

“哈哈,自己慢慢看吧,我们没那闲工夫陪你”高天行放声道,“兄弟们,活儿干完咱就撤了,别打扰了季大队长”

“得嘞”三局的人齐声一呼,从屋里蜂拥而出,甚至故意要往季彤身上撞;季彤叹了口气,退到一旁,等他们走完后,步入杂乱的客房。

冷月如钩。

夕阳的光华褪去,只剩冷月如钩。

街灯照亮了大半的城市,却遗漏了这一片黑暗之地;四角住房林立,四面冷风穿堂,初春的寒风,仍是令人哆嗦;何况,这黑暗里,飘飘荡荡落下的那些白。

雪,冬之使者,是结束,也是开始;第一场春雪,了无生息地落向笼在黑暗中的城市,它的气息,格外得冷;它的身姿,格外得美。

那样昏暗的街道,仿佛遭到整个城市的遗弃,唯有冷风、冷雪,还有冷的人。

两名戴着面具的女子,一者衣白欺雪,一者静默傲风,二人同是面目半遮,在强光之下,令人看不清神色,只觉透出一股彻骨之寒,令面对她们的数十名粗悍男子也不禁颤抖。

“你们是”半眯着双眼,紧咬着牙关,莫亦豪沉着出声。

“银狐、玉狐。”轻软的声音,在冷风中一漩而逝。

“藏头遮面,掩饰不了你们的身份。”莫亦豪再次试探。

“那你要怎么做”女声再响,“放人,还是,等新竹的人来”

“嗯”莫亦豪心中疑问。

“新竹帮”牛逸也是一惊,转眼望了望车旁立着的竺烨,“要是新竹帮的人赶来,真不好收拾了但,他们来得及吗”牛逸眼神一凛,喝道,“拿下她们”

“等等”莫亦豪出声制止,却已是不及,最外围的几名男子一拥而上。

却见白影倏动,瞬目之间,数名男子已倒落尘泥。

“好身手”黎丹楠、郑媛不禁轻呼却见逆光中翩影寂然,银色面具泛着寒光,一双冷眼半阖,高挺的俏鼻吐纳平稳的气息,宛若刚刚的一切并不曾发生。

“喝啊”牛逸并不甘心,亲自提掌而攻;纷纷落雪,皆为之起舞,丝丝冷风,皆随之而动;刚柔并济之掌,瞬至眼前。

银狐身形未动,阖目未张,左手一动,竟一把拿住了牛逸攻击的右掌;牛逸尚不及做出惊讶之态,已是连人带臂一并屈曲,再遭一推,轻似微风拂柳,却是将她推出数步,一下跌倒在地。

一招,牛逸败。

“这两家伙”牛逸捂着右肩,坐倒在地,恨恨地看着不远处依然静立的女子。围着的人群在短暂静寂后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脚步也开始向后挪移。

“双娇这些人就要花些时候,再加上这两个就要时间了。新竹帮的人要是真赶来,警方不会置之不理,到时我们占不了便宜。”莫亦豪不敢大意,上前扶起牛逸,对她说道。

牛逸咬咬牙,挥手率众而返。

“呼吓死我了”车旁的小女孩儿拍拍胸口,叫道。

“不宜久留,快走”玉色面具的女子道。

“对对,快走”红衣女子赶紧上车,绝尘而去。

确定了无人追赶,两车一直到了港口,众人走下车来。“姝五姐啊,刚刚吓死我了,幸好你们来了”竺烨扑到玉狐怀里,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道。

“这是几位是”玉狐并未回应,端详起救来的五人。

“我们原本在飞鹰帮探听消息,出了些事故,不得不出逃。”黎丹楠扶着受伤的郑媛,答道,又看了看银玉二狐,“两位真是好身手啊另我大开眼界”

郑媛、双娇也都跟着点头,黎丹楠又道:“刚刚那位美女将车开到通贤路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想不到原来已经安排好了。听你说新竹帮的人会来救我们,看来你们是新竹帮的人了”

“哎,不过是诈术罢了,凭我们几个,实力再强也不敢与那么多人硬碰,说新竹帮也只是骗骗他们,你想短短时间之内,新竹帮的人怎么可能赶得到呢”

“哈哈,原来如此。”黎丹楠心中存疑,却是未加表露,只道,“谢谢你们救我,我看你们跟飞鹰帮也有过节吧那作为谢礼,我透露个消息给你们吧”

“消息”胡泓眉头一跳,“是什么”

黎丹楠道,“我在s市待了半年之久,在金溏住了一个多月,四处打听飞鹰帮的消息。据我观察,飞鹰帮行事有个很特别的习惯,喜欢相同的东西,做两份;也就是常常留备份。”

“留备份很常见啊,有时候罗叔叔怕项目做得不好,也会留下备份的。”竺烨道。

“可飞鹰帮特别的地方在于,不单是文件、图纸留下备份,他们连建物也会留下备份。”

“建物”

“不错。举例来说,飞鹰帮四大娱乐场所:金溏、梦怡、华御、文安;这四者以金溏、梦怡为最大,甚至另外两者在s市连名次也排不上,却能在飞鹰帮立有一地,其中原因据我亲自考察,是为华御是金溏的备份,而文安则是梦怡的备份。”

“嗯这种备份,体现在哪里”玉狐问。

黎丹楠接着说:“起初我到华御、文安考察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似曾相识,感觉所有场景都在哪里出现过同样的,当时就有一种备份的感觉,但也只是有所疑心。后来梦怡被查封,我再次去文安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梦怡的所有员工,从主管温良,到侍应生,全都转到了文安,其服务制度也全部相同。而华御,或者金溏,没有任何人员调动。”

“所以你是觉得,飞鹰帮所有重要场所,都不会只有一个”

“不错。”黎丹楠点点头,“但有个地方倒是奇怪。丰彦山的双麓别馆,我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备份所在。依我看来,能将绑架到的女人都转移过去,说明双麓别馆应是重要的地方,这种地方一定有备份。”

“嗯,那我明白了。”玉狐轻轻点头。

“好了,消息大致就是这样。我也该回m市了,以后你们要是去m市,别忘了找我。”说着将一张黑玉牌递给玉狐,“喏,这个拿着吧,将来要是到m市遇到什么麻烦,不妨拿出来用用。再见了,美女们”

“嗯这是”玉狐等黎丹楠离开,端详那张玉牌,只见其色通黑,边缘绘金色流云,中央书一大红色的“梦”字。

接应的客轮在黎丹楠登上后,便破浪而去;精致的客房内,黎丹楠坐在大床上,身边两名女子正为她抹药;床前沙发上,郑媛也由人包扎。

“大姐”郑媛看了看黎丹楠,吞吞吐吐地开口。

黎丹楠闭着双眼,道:“怎么了”

“大姐,那两人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郑媛起身走到床边,“将来我们要抢s市的市场,她们岂不是阻碍”

“哦为什么啊”黎丹楠轻轻一笑,“我们何必对付她们让她们为我效力,不是好吗”

“可是,她们是新竹帮的人,将来必定会有冲突啊。”

“是嘛,她们要是新竹帮的,那竺文乐岂不是死得太简单了”

“嗯她们要不是,那怎么唬得住莫亦豪”

“你可知道那个穿淡黄色棉袄的小女孩是谁”

“竺烨啊,竺文乐的女儿,我之前见过她的照片。”“不错,依我看来,那两个银狐、玉狐,跟竺烨的关系密切,竺烨甚至叫她五姐;但应该不是隶属新竹帮的,否则就不会只有她们两人前来了。”黎丹楠睁开眼望着郑媛,分析道,“另外,看莫亦豪的反应,他该是猜出了她们的身份,但他一没有落荒而逃,二没有拖延时间等人抓住她们,可见这两人对飞鹰帮而言,是威胁,但并不是非除不可的威胁。”

郑媛沉吟片刻,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太危险了。牛逸也是暗技场有名的人,居然一招就输,太恐怖了大姐你还给她们如梦令,简直是疯了”

“哈哈,一张如梦令,要是能换她们为我效力,又有什么关系”

“只怕没那么容易哦,看起来就不像是简单人物。”

“放心吧,新竹帮名存实亡,只要抓住竺烨这个关键,让她们臣服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许就是m市的通行证如梦令。”红色qq轿车内,手机卡座上立着胡泓的手机,屏幕上显出一张戴着厚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是胡泓父亲的战友邢桐。

“如梦令那是什么”副驾上,已摘去面具的赵姝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真正的如梦令我也没见过,那是只存在m市黑势力范围内的东西。传言人生如梦,唯令是从,据说最早由m市最大的黑势力梦觉社发出,因帮会太大,帮众较多,因此此令交由社内高层控制下属;后来梦觉社并吞其他帮会,管理进一步混乱,甚至梦觉社老大数次易主,以至于帮众根本就不清楚帮主是谁,就逐渐形成了听令不听人的情形,也就是唯令是从,而不论出令的是谁,下的什么令。”邢桐说着。

“那可真是奇怪的规矩。”胡泓边开车边道,“但是这么做,帮主不就被架空了而且一旦两张令所下命令冲突,那该怎么办”

“这就不得而知了。”邢桐道,“我说的这些也只是传闻,真实情形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过,想来也是有一定威望基础的,如果这真是如梦令的话,那你们救的那个人,就非同小可了。”

“如果真是如梦令,那她给我们的目的”赵姝低头喃道。

踏进冰冷刺骨的房间,映目皆是狼藉。门口就随手扔了一堆东西,房内是混乱不堪,玻璃的茶几被撞得粉碎,几张高椅也倒在桌边,卧室门口的灯具也是破碎;茶几旁的三张沙发被东拉西扯地拖开,原本整洁地铺在沙发上的毛毯被掀得散乱,并且有两张沙发上还沾着斑斑血迹,那血迹伴着几行零乱的脚步从沙发处一直延伸到门外,令人心惊。从地上标出的轮廓来看,死者共两名,一者倒在浴室门口,一者倒在是沙发旁。

季彤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一面打量屋内的痕迹,一面谨慎地戴上橡胶手套;李沾跟在身后,四处张望,还不住地摇头。

李沾道:“季队,这里翻得这么乱,看来东西被拿走的可能性很高呀。”

季彤并未多说,走到破碎的茶几处,看了看血迹;又走到沙发旁,那里血迹最多,但又出乎意料地少。

“从沙发上溅射的血迹来看,既有钝器又有锐器,凶手真是凶残。”李沾皱着眉,“流了这么多血,逃走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李沾评论着,忽看到季彤观察了那没沾血的沙发片刻,就蹲下了身子。李沾也观察起来,原来是沙发左侧有半截脚印,却是倒着的。

“已找到对应脚印,长26厘米,初步估计此人1米75左右;右利,无跛行。经酒店人员配合调查,不是受害者的脚印。”季彤、李沾忽闻声音,都抬起头来,见卧房内走出一人,一身白大褂罩住里面的毛衣,橡胶手套裹着葱葱玉手,蓝色口罩则覆盖了大半张脸,一头秀发拢在蓝色发套内,只露出两只乖巧的耳朵,以及灵动可爱的大眼睛。

“我以为三局的人都走光了呢,想不到还有人在。”李沾眼前一亮,不由得开口说。

清亮的女声自那人口罩下响起:“瞧你说的,这么冷的天,走光会很冷的吧。”

“呃”李沾初时没明白女子说的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她说的“走光”

和自己说的不同,不免苦笑,“美女,能不能正经点儿”

“能啊说吧,你的经期差了几天,我帮你正正。”女子快速地说着,脚步也是不停,很快到了门口损毁的灯具旁,用小镊子将沾了血的玻璃渣放入证物袋。

“我靠三局真是没个正经的”李沾翻了翻白眼,低声道。

季彤倒是面不改色,轻步走到女子身前:“这位怕是三局有名的法医鉴证官乔巧吧幸会,我是季彤。”

“诶,三局有名是什么鬼我一生下来就有名了好嘛。”乔巧站起身来,“我也知道你,不用跟我客气,幸会什么的,官话而已。”

“哈,也不是这么说。”季彤道,“原以为三局的都是逞强争胜的家伙,你留在这里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们那一套我没兴趣。”乔巧一把抓下发套,盘着的秀发有些蓬乱她也没管,“我只是工作没完成,舍不得走而已。”

“这么说,现在有些收获了”

“没什么收获,本来这一趟注定没收获。”

“那倒也是。”季彤见她脱下手套,便转过身朝沙发处走,“当然,那只是对你们三局而已。”

“嗯”解纽扣的手停下了,灵动的双眼充满好奇地看着季彤背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彤并未回答,只是走到那张没有血迹的沙发前,叫李沾:“小李,把这张沙发翻过来。”李沾二话不说,将沙发掀翻,把底面朝上。

“这血迹居然在底面”李沾看着沙发底的一滩血迹,惊讶地说。

“还有呢”季彤淡淡地问。

“嗯,血迹也很奇怪,明明是一滩,但这里却没有。”李沾指着那一滩血迹中的两处空白,就像是血液主动从那两小片空白的地方主动绕过去了一样,虽然小,但也能看得很清晰。

“这是怎么造成的”乔巧也是刚看到这片血迹,将那对大眼睛睁得大了。

“哼,你觉得呢,小李”季彤看着空白边缘的模糊血影,道。

“嗯”李沾微微低着头,仔细一想,便道,“我知道了这原本沙发底下藏着东西,凶手并没有找到;等崔智俊叫人将沙发掀开的时候,藏着的凶手才发现这个秘密,于是现身砍杀受害者,血也溅到了沙发底,但由于被那件东西挡着,血迹有部分是空白的。而后崔智俊拿走东西,向外逃跑,凶手也愤怒之下一脚踢开沙发,血液经过一段时间向这片空白处扩散,将它染成红色,但仍然留了这两点空白区域。”

“嗯,原来是这样。”乔巧皱着眉头点着头,“但这算什么收获其实在这里取的所有证,分析的所有经过,都没什么用,毕竟,外面的监控早就拍下了一切。”

“嗯,有道理。”季彤轻轻一笑,转身向门外走去,“但现在知道东西没丢,至少没那么忧心忡忡了。”

“那是什么东西有这么重要”乔巧问。

“呵,你还是干好你的法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李沾眉头一挑,跟着季彤走出门去。

“季队,有个问题我没想明白。”坐在车上,还没发动车子,李沾就急忙转向季彤,问道,“在现场看着,像是凶手在受害者回来之前就已经躲在房内了,而且有不少人;这样他们就不会躲得很隐秘,所以受害者在取物之前就发现有人躲着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受害者进房间时,几乎明知是死路,那为什么还要进去呢”季彤揉揉睛明穴,不答反问:“如果你是凶手,你在受害者未归之前就到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先到处翻找东西。”

“那为什么凶手在受害者回来之时,是躲着的”

“对呀。”李沾低头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叫道,“啊,我知道了因为凶手正在找的时候,受害者正好回来。把风的人回来通知,而东西还没有找到,所以就先躲起来,等受害者进来再抓住,逼她说出藏着的东西。”

季彤道:“所以喽,受害者进门,首先见到房内被翻乱了,继而担心东西有没有被找到,并认为凶手们已经离开了,于是直奔沙发,让保镖将沙发翻过来;而就在这时候,凶手出现了,两名翻沙发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倒,另外的保镖赶紧跑过来支援,保护受害者一路逃走。”

“原来如此啊。”李沾讷讷地点着头,慢慢转过身去。

“喂,小赵”李沾从后视镜看到季彤接起电话,便发动车子。等电话打完,才开口问:“什么事啊,季队”

“嗯,你跟看守所那边打个招呼,安排一下我们去见见苏嫆。”季彤道。

“见苏嫆”李沾面上一喜,“难道是六狐那边有发现了”

季彤并未回答,轻轻合上双眼,舒服地躺进后座里。

雪,窸窸窣窣地自夜空降落,与落雨的潇潇洒洒不同,雪总藏着一股凝重。

落在街道旁,落在林木间,触之即化,却别添萧索冷意;雪夜中的人,似是禁不住这股寒意,匆匆而行;唯有负伤的人,虽然心急如焚,但蹒跚的步履无法满足冀望的脚步。

忍着伤痛,一步一步在林间穿行,劳累、恐惧和寒冷,已是身心俱疲。

“我、我走不动了”女人的声音划破暗夜。

沉默片刻,走在女人前面的男子蹲下来,用韩语说着:“就先休息一下吧,树林里这么黑,他们找不到我们。”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穿林而来,紧接着又射入两道,夹杂着一阵枯枝败叶被踩踏的“嗞嗞”声,几道黑影向他们快速奔来。

“糟糕来的这么快”男人一把拉起女人的手,向密林深处跑去。

“血迹往那边去了”“我看到他们了”“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嘈杂的追击声越来越近。

“哈、哈、哈”呼吸越来越短促。

“呃”男人左手紧紧拉住女人,右手按住伤可见骨的右肋,但血液却按不住。“崔姐,你快跑”男人停下来,将女人推向远处。

“你要干什么”女人瞪大双眼,苍白的嘴唇颤抖着。

“我身上的血止不住了,他们会找到我们的。我拖住他们,你快跑”男人一声吼,向女人相反的方向跑去。

女人听着越来越近的吵闹声,不敢停留,急急奔逃。但跑出不过几分钟,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惨嚎“呀”急躁的心情让她不辨方向,再加上树林中的黑暗,她脚下一空,从土坡上滚落下去“镇长,您看”

“伤得重吗”

“都是皮外伤。”

“带上。”

“咔咔”压雪的声音响起,像是被雪浇了一层奶油的山间水泥路上,留下两道车辙印。

“嚯,这雪说下就下,还真是冻得慌啊”带着三名警员,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高天行吐着烟圈,一边说道。

“可不是嘛,天气预报也不准了。”坐在高天行对面的警员搓着手道,“倒是亏了那姓季的我们才能提早下班,不然待在现场,得冷。”

“哈哈,她得冻死在那了”另一名警员笑道。

坐高天行右边的警员给他满上一杯啤酒,说:“头儿,要说季队长确实有些本事,去年连破九大案,也算是轰动警界了。我们真不跟她合作”

“说真的,我也挺佩服她的。”高天行喝下半杯酒,“但她毕竟一大老娘们儿,不在家带孩子,跑现场去看尸体,让我们这些个爷们儿脸往哪搁”

“可不是嘛,女人嘛,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不然出了事,我们男人还得担责。”对面的警员说着。

“话也不能这么说,季队长都快30了,还是单身,她的事业心,还真没几个男人比得上。”

“嘿,你还别说,还真是奇怪。警队里多少好男人她都不要,难道想找个富二代”

“可不是嘛,警察那可是最具责任心的职业,这都不要,她想干嘛”

高天行抿嘴一笑,喝下剩下的酒,往前倾下身子,朝警员们招招手,低声道:“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们去看看末日狂花的案卷就知道了,她在警期间,是季彤最崇拜的对象。”

“末、末日狂花”

三人惊声,那是警界最不愿提起的名字。

特淫罪特侦26

20180102第二十六章、山中野墅一前一后的两条人影,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们身后,四行脚印拖行了很远。

走在后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将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气:“莫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飞鹰了吗”

“还不是时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现在帮里的事务多依赖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动,但她还是轻轻吐了一个“嗯”字。“英哥的安全”她小声地问着。

“我交代给小郭了,你也帮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脚步,“总觉得冉娅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跟着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于屋内无妨。一米的吊灯照得卧室通明。一条赤裸的胴体仰卧床上,她闭着双眼,享受胸口湿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张,喘着令人迷乱的气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带给她紧张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舌头在她乳峰间灵巧地游走,右手强而有力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娇颤着。

他抬眼看着她享受的神色,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先骚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云端,迷迷糊糊地说,“下面好热、靖哥、帮我揉揉吧”

“好嘞”宇文靖坏笑着,左手滑向她的秘缝,那里久经人事,两瓣木耳已一左一右翻在外边。宇文靖将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侧阴唇,稍稍用力,将阴户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随即抬起食指,在阴门顶端的肉芽上一阵快速有力地点拨。

“啊啊”刺激突如其来,黄鹭弓起身子,无意识地避开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过,抬起上身,使左手有多活动空间,便翻转了手,将中指顶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则按着她的尿道口,缓缓按摩起来“好痒”黄鹭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宇文靖,“靖哥、好痒”

宇文靖轻轻一笑,将中指与无名指双双扎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翘起,手指快速撩拨起来,左抠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黄鹭勉力抬起头,看着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啪叽啪叽”的水声也很快荡漾开来。“啊啊啊”

高氵朝后的黄鹭瘫软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靖哥,你怎么还不来啊”黄鹭见宇文靖倒在一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忍不住娇嗔起来。

“改天吧,今天没什么兴致了。”宇文靖翻身侧卧,摸着黄鹭光滑的胸部。

“怎么了啊”黄鹭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是不是帮里出什么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还不是那个俄罗斯贱人捣的鬼有几个混蛋出卖兄弟,我本想做掉他们,谁知道那贱人还给他们说好话,英哥就把他们留下来了。”

黄鹭皱了皱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虑。”

“能有什么考虑”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窍了,对那贱人是言听计从,真怕哪天惹出事来,要是那贱人拉拢人想造反怎么办”

“怎么会她也不过是一妇道人家,能有那胆量”黄鹭安慰着,见宇文靖并未安心,又说,“靖哥,你也别担心,全帮上下的命脉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万别自乱阵脚。”

“哦”听这么一说,宇文靖转过脸来,“你是说,奴行”

“那当然。英哥当初建奴行,就是为了拉拢s市的精英,一旦他们跟我们在一条船上,飞鹰帮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宇文靖意味深长地点着头,“说得对,随便他们怎么闹,英哥的奴行一定不能乱嘶哎呦”正暗下决心之际,宇文靖突觉下体一热,紧接着茎根底部一阵酥痒,定睛看去,却是黄鹭不知何时已趴到他双腿之间,正伸着颤巍巍的香舌舔着茎底,一双柔荑轻轻搔弄着那两颗小卵;而她那一双媚眼,饱含秋波,正隔着一层薄雾脉脉地看着他。宇文靖一对上那双眼,便觉气血翻涌,兼下体被如此温柔以待,将那帮中烦事一下抛却,瞪着眼喝道:“这样挑逗我,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见识我的厉害”

黄鹭满眼含笑,正待张口说话,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双肩翻转过身来,自己仰面朝上,黄鹭则趴在双腿之间,翘着高高的肉棒直接顶到鼻子上,而后塞进她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来,享受黄鹭小嘴里紧紧的包覆感;显然他并不满足,从床头拿了一双丝袜,又把黄鹭那正在抚摸卵袋的双手别到背后,用丝袜紧紧绑住双腕。

黄鹭也不反抗,反而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垫住肉棒底,让它能享受到湿滑又紧致的摩擦感。

维持了片刻,宇文靖扶着黄鹭双肩站起身来,而她则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跪起。

“哼哼,鹭啊鹭,就算你是只鸟,今天也别想飞走了”

黄鹭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雄壮的身躯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卖力了。

“嗯、爽真爽”宇文靖仰天大叫着,随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后抽插起来;不但如此,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向后退,黄鹭则被迫向前伸着脖子,以至于后来也只能跟着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却始终含着没有丝毫软怠的阳具。

两人来到衣橱旁,黄鹭才得以停下脚步,一心一意地跪着吸吮起来;宇文靖拉开橱窗,从里边取出几卷麻绳来,俯下身,自黄鹭颈后开始绑住她的两臂,一对雪白的乳房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绳子,将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对乳铃,系在翘起的乳头上。

紧缚的麻绳很快就让黄鹭感到压迫,因其粗糙,又觉得像是无数麦芒扎在娇嫩的躯体上一般;系在乳头上的细绳绑得紧,像是是一道紧箍般压制这无穷欲望,却反而令她欲望饱胀,无可发泄,从而充满着期待。

最后,一个正面带着铃铛的项圈系到她脖子上,项圈后面则连着皮绳,被宇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头,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来,而后一扯皮绳,惹得三只铃铛一阵响;黄鹭舔着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着转过身去,将早已泛滥的小穴对着宇文靖。

“靖哥,快来肏死奴家吧”黄鹭扭着白嫩的屁股娇声叫着。

“那还用你说”宇文靖扯住项圈上的皮绳,逼迫黄鹭昂起头来,但她双手被丝袜绑在背后,前躯完全没有支撑点,颈部被紧紧地勒着。

“鹭,你这只小鸟,也该尝尝我的大鸟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开黄鹭臀沟,坚挺多时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扎了进去。

“嗯”黄鹭闭上眼,皱着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黄鹭就跟着“啊”地娇叫一声;白沫状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阳物上,润滑着两人的结合,红嫩与粗黑的肉色尽情交织着;快速有力的冲撞激起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声,黄鹭双膝跪地,上身前倾,两只脚丫为了平衡而翘了起来,没有支点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摇晃晃,那一对雪白的双乳,那两片雪白的肉臀,都尽情翻涌着,还伴着三只小铃铛的欢快奏乐。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黄鹭的身体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子却被他左手扯住皮绳向后拉扯着的项圈向上勒住,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颈部却被勒得发白。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黄鹭却发出淫荡的娇喘和淫叫“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黄鹭紧闭了双眼,舌头微微伸出,一束香津自嘴角缓缓落下,“肏肏高氵朝、来啊、啊”

雪依然平静地落在窗台上,灯灭了,一切终归是平静。

窸窸窣窣的雪落满枝头,不时还有树枝承受不住而倾下积雪的声音。寒冷使虫鸟噤声,空旷的山间只有落雪声。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盏亮着的灯,尽管它的不远处就是一处小村庄,但乡下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的。

寒夜并没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发福的老人,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着毕恭毕敬的中年男子。

“老师,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男子恭敬地说。

老人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劳你惦记就不错了。”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的教诲始终不敢忘。”

两人客套间,走进一名年轻的女子。她一身雪白的护士装,头上还别着护士帽,头发不长,只稍稍盖到颈后;只是那身护士装却是不同一般,长及膝盖,却留着两个空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一个正在胸脯,胸骨顶处一颗纽扣,胸骨最下端一颗纽扣,而中间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于两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淡红色的乳头毫不知羞地偷看这外面的世界;后一个空洞正在臀部,像一个桃子的形状,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当然,也并没有内裤遮挡后方的销魂洞。

即便穿着如此羞耻,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着,抹着口红的嘴唇弯着漂亮的弧度,妆着眼影的双眼也弯成了新月。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踏着模特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边,将手上托盘里的茶轻轻放在茶几上,柔声道:“主人,请用茶。”

老人点点头,女子又将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装着却没引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么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

“小苳倒是听话的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个怎么样”

“老师误会了,她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已经受了伤”

老人挥了挥手:“留下来吧,我试试。”

“这”

“调教的手段有很多种。”不等男子说话,老人就说,“威胁、诱逼是一种,其实,所谓的爱情也是一种。”

“老师说的是。”男子点着头。

“不说那些了。”老人又摆了摆手,笑道,“小郑啊,虽说你现在贵为一镇之长,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学生也是全靠老师提携。”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这糟老头帮不上什么忙,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点着头,“这方面我还要向老师学习”

“哎,谈不上,我也刚回来几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说,“既然你也虚心,有件事情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师请说。”

“今天从市里来的时候,发现山东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满意。”老人道,“这会儿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后天还是这样大的话,不好收拾啊。”

“啊”男子当是老师责怪,立刻解释道,“东口的防护措施已经有些年头了,这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确实不常来检查。幸亏有老师提醒,不然就出事了”

“这倒没什么,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来修整,一定不让事故发生。”男子认真地说。

老人也点了点头:“嗯,这是个好镇长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却又幽幽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个镇长而已。”

“啊”男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慢悠悠地吹着杯中热气的老人,“老师,您的意思是”

“人呐,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无形的恩惠,但对背后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后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所以后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

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后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王信芳,显然王仁昘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开着车的李沾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季队,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水越来越深了,真的不通知科长吗”

“呵,急什么。”季彤看着窗外,“没有亲眼见到何司怡留下的东西之前,这个案子就不能给别人。”

车窗外,几人围在一辆宝马车旁,似是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季彤初时并未在意,但一眼瞥去,却见到昨天遭水沨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车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么回事”穿着警服的季彤,威仪自是与昨日不同,那对母子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与之争论的男子见季彤来到,急忙走过去,叫道:“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这家小孩儿把我车给划花了,家长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威胁我”

季彤并未说话,盯了那女人一眼。女人左手拉住她儿子,大叫:“警察怎么了,警察了不起啊就准你一个大人欺负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不就是不小心划了他的车嘛,又没伤他本人,大惊小怪什么”

李沾冷笑:“这可不是不小心吧都划出字来了。”

女人看了一眼车身,确实刻着似是“艹你老婆”的字样,心里一怒,骂道:“草逼的划花你车怎么了又不是划你妈的脸你跟一小孩计较什么再说我家孩子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人逼死不可吗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你他妈的有病吧”车主两眼一瞪,握着拳就要打人的架势。李沾赶紧拦了下来。

“干嘛,你还想打人啊”女人尖声叫着,“你打呀打呀打女人你真有脸”

“都别吵吵嚷嚷的,凡事协商解决。”季彤皱皱眉,朝二人喝道。

女人闭了嘴,但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男人也让到一旁,但还是说:“没什么好协商的,必须赔钱”

“赔你妈逼”女人怒骂,“他一个小孩懂个屁啊,还要赔钱”

“他不懂,你懂。”季彤看着女人道,“身为监护人的责任,你还是要老老实实地负的。再说,都上初中了,也不算小了,有些事,该懂了。”

“说得好听,那是这事儿没赖在你头上要是你儿子在外面杀了人,你也这么讲责任”

车主不耐烦地摆着手:“警察同志,这种人不可理喻,还是做好笔录让她赶紧赔钱吧懒得跟他们废话”

李沾偷眼看向季彤,毕竟这并不是他们管辖范围内的事。季彤看了一眼躲在母亲身边的男孩儿,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毁坏他人财产是一定要赔偿的;未满十四周岁不必负民事责任,但监护人需要负责。你身为孩子家长,不单有监护人的责任,要负起教育责任,现在觉得孩子小,教他逃避责任,以后长大了,怎么做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千万别让他走错了路,到时候再来后悔就晚了。”

“放你娘的屁你儿子才走错了路”女人恼羞道,“我怎么教育儿子不用你来教,你也就会欺负欺负善良的人,看到他有钱就来帮他说好话贱货”

“哎,你怎么说话呢”李沾指着她的鼻子喝道,“犯了错就该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并承担责任,就你这怎么给孩子树立榜样”

“你干嘛,喊什么喊是不是还想打人啊你打呀、打呀”女人一把拉住李沾衣服,然后坐到地上,“你打呀,打死我好了你们欺负穷人有本事,遇到有钱人就是烂货”

“嘿,你这是干嘛”李沾力图挣脱,“你快放手,警察只**律法规,不问你有钱没钱。”“我就不放,你们就是看我们平头老百姓穷就欺负我们你们欺负我们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抓贪官啊”女人坐在地上脸红脖子粗地哭闹,“谁没犯过错啊

我家孩子犯了点错,就要赔钱吗他都道过歉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娘俩儿,可怜我家穷得饭都吃不饱,还要被你们这些政府的走狗欺负”

“你先起来啊”李沾急道,“这一码归一码,抓贪官也不是我们管的事儿”

僵持之际,民警的巡逻车开过来了。“是谁报案”还没下车,懒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车主睁大眼睛望望季彤,一转身小步跑向民警:“警察同志”他将车子被划花的事又陈述了一遍。

那女人见民警过来也是一愣,随即“嘿嘿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围着季彤慢慢转悠着打量,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还真没发现啊,装模作样的还真有一套我都被你骗了。讲起道理倒是头头是道,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冒牌警察啊

哈哈哈,被识破了吧你还有脸站在这儿小贱人,别他妈给我装清高你个骗子”

“哎,你”

“小李,不用跟她多说了”季彤打断李沾,冷冷地说,“就这样吧,我们走。”

“哎呀,别走啊趁着警察同志在,你干嘛不再多装会儿呢瞧你装得多像啊”见季彤并不理会,女人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贱货,还敢来管老娘的闲事”

在村口耽搁片刻,季彤两人到现场的时候,技术科的人已经到达并开始取证了。

“季队,我发现你现在管得越来越宽了。划车的事儿又不归我们管,你非要下车干嘛还惹了一肚子气”李沾跟在季彤身后抱怨。

季彤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忍心那个孩子行差踏错罢了,前天来八仙庄的时候,跟他们母子起过冲突。”

“这样啊,只怕不到岁数,很难成器了。”李沾也跟着摇起了头。

“情况怎么样了”季彤走进王信芳公寓,四处看了看。尸体已被运走,整个公寓都被翻得很乱。

“季队。”警员向季彤打了声招呼,便说,“受害者是被细绳子勒死的,凶器已经带回局里化验了。她死前受了不少折磨,估计是在逼供。”

季彤点了点头:“不出所料,凶手也是为何司怡的案子来的。”

“季队,崔智俊到现在才被杀我能理解,毕竟她和何司怡的关系到昨天才暴露;但王老师的死我就不理解了,按说凶手一定早就知道她与何司怡的关系,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杀了她”李沾问道。

季彤看了他一眼,问:“何司怡的母亲与何司怡关系为密切,为什么她没事”

“这个”李沾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她母亲和凶手一伙的”

季彤斜眼看着他:“脑子呢”然后向里屋走,一边说:“王信芳只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而已,正常人怎么想得到何司怡会把重要的事告诉已经师生缘尽多年的小学老师呢”

“对呀我傻了”李沾拍拍头,“一般人和小学老师早就断了联系了,就算有,也不可能非常亲密。但是,这样一来,凶手又是怎么想到王老师会有何司怡留下的讯息呢”

季彤并未回答,她从窗上望下去,见封锁线外停着一辆红色qq轿车,便道:“走吧,下楼再说。”

尽管雪已然停止,但清晨的风却透着在冷风中踌躇,始终不敢走近工作许久的办公楼。

“兰儿,你来得可真早,快些进来”刚刚睡醒的保安何益伟到窗前倒水,正见霍兰音偷眼看着保安室的窗子犹疑着。

何益伟打开门,霍兰音瞧瞧没人注意她,就走了进去。

“呣,真香”何益伟歪着头凑到霍兰音颈部,用力地吸着气。霍兰音低头看着窗外,小声道:“这里会被人看见,换个地方吧。”

“跟我来”何益伟点点头,带她往地下停车场走去。霍兰音红着脸,低头跟着。

“别害羞嘛,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何益伟笑了笑,去牵霍兰音的手,但霍兰音赶紧将手缩进上衣口袋里。

何益伟明显有些不高兴,刚进停车场配电室,就一把将她推了进去,双手扯开她衣襟,对着颈部和胸口一阵狂吻。“别这样,快放开”霍兰音突遭袭击,立马叫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

“哼,你就叫吧,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大早上的偷情了”

“我没有”霍兰音小声辩解着。

“反正我也没强迫你跟我来这里。”何益伟歪着嘴说。

“你、你、你快把门关上,有人看见就糟了。”霍兰音低声催促,“你想做什么就快点,一会儿上班了。”

“放心,很快的”何益伟笑着关上门,将裤子褪到腿弯处,道,“给我舔舔,爽完就让你走。”

霍兰音蹲下来,抿着嘴,吞了吞口水,慢慢将脸贴过去,张开嘴来。

“嗯,真他妈舒服”何益伟低头看着女神羞红着脸吞吐肉茎的画面兴奋非常,稍稍弯下腰,两手解开她胸前外衣纽扣,然后便放肆揉捏起来。

霍兰音卖力地前后吞吐几十下,灵巧的舌头也柔柔地舔弄,不出一刻,何益伟就舒服地放开了精关,将精液全数射入霍兰音口中。霍兰音怕这些粘液脏了衣服被人看到,便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而后用纸巾将嘴擦干净。

“很好,接受得挺快嘛。”何益伟见她吞了自己精液很是得意,本要准备给她用上的道具也忘了拿出来,就说,“兰儿,晚上下了班别忘了在这里等我哦”щщщdiyibānzhuin“不,不、不行”霍兰音急忙拉住他,“晚上我一定要准时回家,中午行吗中午可以随你怎么玩我”

“你家就你一个人住,非要准时干嘛”何益伟虽则抱怨,但见霍兰音始终坚持,也怕逼得太紧让她不顾一切地摊牌,就说,“那行吧,那以后每天中午下班就要到这里来。”见霍兰音咬着唇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周末假期我会去你家,准备好。”

霍兰音看了他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但我只是公司一个小职员,要是准备我没那么多、钱。”她的脸微微发烫。

何益伟见霍兰音看着他许久,心里也没底,怕她拒绝了;可霍兰音居然答应了,他心里一阵舒畅,还管什么钱不钱的,高兴地说:“放心吧,有我呢以后我养你,每周五我会给你钱,随你买吃的穿的用的”

霍兰音红着脸点点头,这才放开手。

何益伟咧嘴一笑,大踏步走了出去。霍兰音却仿佛失去了全身力量一般,一下子倒在墙上,又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豪华的卧室里,空调保持着房间里的温暖,沉睡许久的崔智俊醒了过来,却感手臂一阵刺痛;是自坡上摔下的刮伤,现在已然上好药,但仍然觉得痛。她向四周望去,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四角的立柱上系着收起的纱帐;大吊灯在床右侧天花板上,四面墙壁还有样式很漂亮的壁灯,只是它们都没亮着。

“唰”的一声,崔智俊转脸看去,见一名年轻女子将窗帘拉开,只是天阴,并没有阳光。她见那女子穿着白色护士服,只是衣料不同于医院的涤棉,而是柔软光滑些的纯棉。

崔智俊坐了起来,很有礼貌地问:“你好,请问这是在哪里”

女子听到崔智俊说话,转过身来,微笑道:“你醒啦这是主人家里。你身上还疼吗”

“不,好多了,谢谢。”崔智俊道,“你主人是”

“主人名讳我不敢提,我去将主人叫来吧。”说着便走出门去。

“主人哈哈。”崔智俊笑了笑,“想不到中国还有这种称呼,嗯,不知道是沿袭下来的呢,还是,那些奇怪的游戏造成的呢。”

正想着,一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走进房来,他身材微胖,却很高大,虽则年纪有些大,但依然健壮,看起来还很威武。

“是你救了我吧谢谢”崔智俊首先致谢。

“这没什么,抬了一下手而已。”老人走到床边笑着说。

“呵,你想说的是举手之劳吧”

“哎,这些个成语啊、谚语啊什么,早就跟我一样,是老古董喽。”老人坐下来,“我们还是要与时俱进嘛,才能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打成一片呀”

“不不,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老”崔智俊连忙摆着手,“现在很多年轻人恐怕还没你健实呢”

“哦是吗哈哈哈”老人哈哈大笑着,似是对她的恭维很满意,崔智俊也跟着笑起来,说:“可不是嘛,现在的年轻人哦,很多都是软蛋”

“哈哈”老人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啊”

“我的名字是崔智俊。”

“哦,名字不错,我叫你小崔,你看怎么样”

“可以呀,我很多朋友都这么叫我。”

“小崔啊,你昨天怎么就倒在路边了呢那条路车辆很少。”

崔智俊低下头,道:“我、我是被人追杀了。”

“什么被人追杀”老人问,“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呢”

崔智俊看了看被放在桌上的布包,说:“就是为了那个,那是我一个朋友死前交给我的。”

“想不到还有这种事啊。”老人站起身来,“你放心好了,在这里你会很安全,没人能伤害到你。我去给你报个警,会有警察处理的。”

“不,不行”崔智俊叫道,“我把这个包裹的事告诉警察后就有人来杀我了,其他人我都没告诉,那些警察一定有问题”

“哦连警察也涉及,看来这个案子很不简单。”老人疑虑着,抬眼见那护士立在一旁,就说,“小苳啊,你好好照顾小崔”

“是,主人”护士弯下腰,老人走出房间。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呢”崔智俊想起身喝杯水,女子立马将她阻住。

“你好好休息,我来。”女子将水杯倒了半满,端给崔智俊,并回答道,“我叫周茹苳,你可以叫我小苳”

预章猎狐计划飞鹰帮剧情进入后半段,冉娅设局,但伤人还是伤己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