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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毒》


1

引子

“雪儿,你睡着了吗?”一个中年男人磁的嗓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响起。

梅若雪,此刻躺在被窝里还没睡着的女孩很想不回应他。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回应,一会儿如果被他发现她还醒着的话,她受到的“惩罚”会相当的厉害。

“爸爸,我还没睡着呢!”她无奈地回答道。声音却还是那样的平静,让人听不出她的心情。

男人的手伸进被窝,抚上她柔软滑嫩的肌肤。

又来了!雪儿在心中叹道,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男人的手上她的房,沉重的身子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他叹息着说:“你的发育越来越好了。”心里想着:快了!身下的小女人终于快派上用场了。

是吗?那她还真是恨死了自己的发育良好!她心里讽刺地想到。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柔顺地承接着他的狎弄。

真是该死!如果她还是像几年前一样该多好。那时的她身形瘦弱,部更是如同飞机场一样没有任何看头。那时的她只是经常看见姐姐衣衫不整地从父亲房中出来,和她一起洗澡时也总能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却不知道是什么。直到两年前,她的身形忽然抽长,个子长高了,人也丰满了,身体迅速发育时她才弄懂了这一切。可悲的一切!

初次遭遇

两年前,她十六岁。

那是一个夏日的傍晚。刚刚放学回来的若雪从炎热的外面走近了开着冷气的家中。她从厨房冰箱里取了一杯冰凉的饮料,边喝边上楼,打算冲个凉。台湾的夏天真的是热死人啦!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地脱下衣服,走进了浴室。

呼!真凉爽!

几分钟后,她准备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时着急忘了那换洗衣物进来了。

没关系!她心里想道。反正是在家嘛,有人进来的时候会敲门的。真糟糕!她竟然连房门都忘了锁。

她吐了吐舌头!干什么想这么多,在自己家里还怕这怕那的,真是!

摇摇头,她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啊!”她慌张地背过身。

是父亲!他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

“爸爸,你先出去一下好吗?”雪儿不自在地问。

身后没有回应,她只听见脚步声朝着她过来。

“爸爸?”雪儿疑惑地喊道。

他一步一步地接近她。刚才匆匆的一扫让他意识到了他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这样的诱惑人心了。虽然只是一瞥,她饱满的浑圆,纤细的柳腰,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肌肤已经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底了。

他痴迷地看着她翘挺的臀部,曲线完美的背部,心里暗暗感叹。真美啊!他早就知道她可以出落的这般美丽,因为她有一个美若天仙的母亲。只是她的身材一直没有发育起来,害得他有一点点担心。不过刚才所见到的让他完全放心了,她已经具有了勾引男人的本钱了。他的投资很快就会有收益了。

雪儿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不知什么原因,她的腿完全不受控制了,虽然可以感觉到身后炽热的目光,可是她却跑不开,逃不了……

“雪儿。”随着一声呼唤,他从背后抱住她。

“不!”她不敢相信她遇到了什么。

他色迷迷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不要!”她拼命反抗。

“宝贝,听话!”

不!她不是他的什么宝贝!

可是一个小女孩的力量怎么敌得过一个成熟男人的力量。她被他压倒在地毯上。

“不要!”她开始哭着请求。

“嘘!别怕!”男人意乱情迷的眼神望着她,柔声安抚。

他的大手揉拧着她饱满的浑圆,嘴唇膜拜着她少女细嫩的肌肤。

她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把他赶走,双腿也不停地踢着。怎知这样的举动似乎惹恼了他。

他单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她的头顶,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他吮吸着她更显高耸的峰,一只手来到禁地,探进了她的幽谷花。

“倾心,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他眼神迷离,狂乱地喊道。两手更是猛烈地进攻她稚嫩的身子。   “啊!”她难以抑制地发出嘤咛。

不!她不敢相信!她不相信这么荡的呻吟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呜……”她难过地哭泣着。

“宝贝,别哭!你知道我最爱你了!看吧,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他亲亲怀中的小人,洋洋得意地说。

雪儿不说话,只是低声地哭泣。

“倾心,乖!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他温柔地说。听在若雪耳里却显得异常诡异。

她不是什么倾心!

他试探地伸进了两手指,缓缓地抽动。若雪本能地紧紧夹住它们,怎知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存在。雪儿羞得浑身通红,身子弯曲,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邪地咧开嘴。被她湿润紧窒的花壁包裹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猛冲。

她欲火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他持续猛烈的冲击让她的花壁一阵剧烈的收缩。她达到了高氵朝。

男人抽出手指,恢复了神志,看着身下剧烈喘息的女子。

他轻佻地把玩着她丰满的房,残忍地说:“这就是你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雪儿大声呼喊。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高深莫测。

“谁又是倾心?”为什么他把她当作倾心来玩弄。她承受这样的事至少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不要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他的神情变得狂乱而危险。

贱女人?可是她明明听见他说他最爱的人就是她了?

看出若雪眼中的疑惑,他森地笑了。“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那个叫倾心的贱女人就是你妈,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后来却跟有钱人跑了。哈哈!更可笑的是,还没等到我去找他们算账,他们俩就出车祸死了!而你就要代替她来偿债!”说完不等雪儿有任何反应,他狂笑着走了出去。

痛苦欲绝

那个的可怕禽兽走后,梅若雪飞般地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感觉。是难过得麻木了吗?她忽然觉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浴室,脸色苍白如雪,木然的表情让人看了心酸。

若雪跌倒在大床上,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发呆。

事情怎么会这样?

她不止一次问自己。

她一直知道那个叫做梅仲居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她的姐姐梅若雨也同样不是他的孩子。她们姐妹俩都是他从孤儿院领养来的孩子,这个他在她们年幼时就不曾避讳地告诉她们了。

她一直天真的以为他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他所作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善良、慈爱。他不仅收留了她们,供给她们姐妹不遗匮乏的物质生活,对她们姐妹更是关爱有加,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为她的孤儿身份而感伤过。她是真心地把他当成父亲来爱戴的。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变了!

她恨他!

她更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无力逃脱。

她痛苦的想死,可是她可悲地承认自己没有寻死的勇气。她想要逃,可是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能逃到哪里去?她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难道要沦落到街上行乞吗?她最引以为自豪的是自己这张脸,难道她要靠卖为生吗?那样和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单纯是为了报复自己母亲的背叛吗?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他为什么要让她过如此舒适的生活,供她读最好的学校,给她买最好的衣服、首饰,而不是从小就折磨她呢?

还有一点,她虽然不解世事,可是还是懂得他没有真正的要了她、破了她的处女身。为什么?

她躺在大床上,身心俱疲,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连天什么时候黑了都不知道。

“吱”的一声,门开了。

梅若雨走了进来。

“怎么不开灯?”慵懒的女声抱怨道。

“啪”的一声,室内大亮。一个有着魔鬼身材、一头波浪卷发的女子出现在房间中。

她看了眼赤裸着身躺在床上的妹妹,莲步轻移。

“嘻。看来你也被他调教过了。”她看到浑身不满吻痕的若雪说,语气里尽是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她仍旧木然地躺在那里,对梅若雨的话无动于衷。她们姐妹向来不亲密,可是她也没想到姐姐会说这样的话。

“呦,怎么啦?很难过、很痛苦是不是?我刚开始也是这样的,不过你慢慢就会喜欢上这种男女间的爱游戏了。”她佯装开导。

见梅若雪不理她,她只好讪讪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嘀咕:“装什么圣女啊?现在谁比谁高贵啊?还不是被人玩过的婊子。”

寂静的房间中饶是那样小声的话,若雪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反驳、不回骂,泪水却无声地顺着颊边留下。

是啊?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孩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像姐姐说得那样成为欲望的奴隶的!她发誓。反抗

一个星期平静的过去了。就在若雪怀疑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她的幻想或是那天父亲喝醉了意识不清而放松了心情时,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让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若雪刚刚上床,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来。

该死!她诅咒道。

这几天她都锁上门才睡,可是她忘记了父亲那里有她房门的备份钥匙。

黑影索着走进来,随即再次将门上锁。

来人欺身上前,试探地叫唤:“若雪……”

若雪躺着不动,装睡。

来人不放弃,一只大手伸进被窝乱。

“呵”抑制不住的抽气声泄漏了若雪的秘密。

“你不乖哦。”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危险。

“你干什么?”若雪颤声问道。

“我只是想疼你。”男人邪气地说。

“走开,你想发泄我帮你去找别人来!”若雪忍无可忍地说。

“那可不行。”男人摇了摇头,状似无奈地说。

雪儿借着透进来的皎洁月光看见了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禽兽的面孔。她奋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反应过来的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纳入怀中。雪儿死命挣扎,无奈男人的手臂如同钳子般的让她动弹不得。

“你敢跑?”男人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邪恶的语调让雪儿一阵颤栗。男人的手臂从她身后揽上她高耸的双峰。

雪儿羞惭得激烈反抗。

不行,她不能让他再一次对她做出那种畜生的行为!

她弓起手肘向后顶向男人的肚子。男人因痛放开了手。

雪儿抓住机会连忙向外跑。

可是,她的身子再次被人抓住。

他狠狠地把她甩到床脚边。

若雪禁不住呼痛。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学不乖了。”男人一步一步危险地走近。显然他被惹恼了。

他要干什么?若雪惊恐地看着他走过来。

他抽出腰带。

不!雪儿心中呐喊。

他抡起腰带,狠狠地抽在她身上。若雪连忙闪躲。

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她。

“不,住手!求你了,住手吧!”

男人眼神冷酷,嘴角泛起邪佞的笑。

“饶了我吧,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她被打怕了。

男人满意地住了手,看着她。那笑容让若雪头皮发麻。下场

“早就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男人微笑着走了过来。“宝贝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伤得怎样。”

若雪一言不发地按着他的指示做。

她羞涩地解开睡衣扣子,露出内衣包裹不住的丰满双。

“还有呢?”男人不满意了。

若雪忍着痛起身,褪去了睡裤。

男人不耐烦地瞪着她。

雪儿咬着嘴唇,忍着难堪,手指生硬地接下自己身上仅存的遮蔽——内衣和底裤。

浑圆上的蓓蕾因为忽然遇到冷空气而迅速挺立起来,在男人炽热的眸光下,雪儿羞愤得要死。

“好,现在揉搓你的部。”

什么?

似乎看出她的不愿,男人无声地威胁。

若雪无奈只得听从,两只细嫩的小手捧起了自己沉甸甸的房,微微揉搓着。丰满的双峰在男人眼前颤动,令他血脉偾张。

“看来你还是不心甘情愿。”男人沉声地下结论。

若雪惊恐地说:“不,我没有。”她怕极了他的惩罚。没错,她知道他在惩罚她,用羞辱她来惩罚她的不乖巧。

男人摇摇食指。“看来我要让你好好地记住这次教训才行。”

他把她抱到浴室的大落地镜前放下,调整了一个姿势。

“抬头。”男人命令。

雪儿再不敢有什么反抗。只是眼前所见让她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了。

她的私出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镜中。

“我要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进入其中的。”男人张狂地笑着。

若雪彻底绝望了。

她闭上双眼。

“睁开眼睛!由不得你不看!”男人霸道的声音拉回了若雪飘离得神志。

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她!

男人勾起一抹撒旦的微笑,将手指送进了她体内。另一只手强迫她的脑袋看向镜子。

她红透了双颊看着镜中他细长的手指不断进出着她的花谷。

他撒在她身上的欲火与冰凉的地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反差,两种刺激在她体内交汇,化作汩汩的溪水从她下体流出。

她恨透了此时自己荡地反应。

他不断用手指戳刺着她细嫩的花壁,让她情难自抑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男人洋洋得意地说。

不,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心中这样呼喊。可是身体仿佛不受她的意识控制,仍然不知耻地回应着他。她不喜欢此时的无能为力。连身体都背叛了她。

终于,男人撤离了手指,雪儿虚软地瘫回了地上。

他眼神迷恋地看着她,如同对情人般耳语:“倾心,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你以前也是这样热情地在我身下回应我的。在床上的你是那么的美。”男人陷入沉思中,仿佛在回忆过去。

男人忽而激狂起来:“可是你怎么跟别人跑了呢?为什么?就因为他比我有钱吗?”

看着眼前裸露的胴体,他又恢复了平静:“还好,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发狂,若雪惊恐地喊道:“你搞错了,我不是倾心,我不是我妈!”

男人的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晰,终于恢复。

“没错,你不是倾心。不过你和你妈一样的荡。”

不!她没有!

“不过我喜欢。”他加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要了我?”若雪问出心中的疑问。照他那样迷恋自己母亲看来,他应该会要了她才对啊!

“你的处女身对于我还有用处呢。”说完这诡异的一句话他便离开了,留下迷惑不解的若雪。

无奈的现实

若雪由可怕的回忆中跌回现实,身上的男人还在。

她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的骚动,尽量不给他回应。他觉得没趣就自然会走开,这两年来,她不时地承受着他野兽般的蹂躏,不过不知道她应不应该庆幸,她还没有被他真正的侵犯到。不过她仍然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多那一层处女膜不会让她的心情好到哪里去。

终于,男人满意地离开了。

她想他是回房“战斗”去了。晚上回家的时候她看到他带回来一个女孩,女孩神志似乎不大清醒。不过那不关她的事,毕竟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力去关心是不是还有人受他折磨。想必那女孩会很惨吧,她不相信他那样对她就可以满足欲望,不增加就不错了,这会儿应该在那女孩身上发泄呢吧。

话说回来,那女孩的年纪还真是很小,好像比她还小,不到十八岁呢。

睡觉吧,别想了!

一大早,雪儿和父亲、姐姐一起用过餐后,便同姐姐一起坐上了房车上学。

先到的是她的学校——圣维亚高中,台北市区最负盛名的高中,是一所贵族学校。她读三年级。接着司机老刘才会送姐姐到学校,姐姐大她两岁,已经上大学了。

车停到校门口。

若雪理了理裙摆,接过司机递上来的书包,挺直腰板昂着头如同骄傲的公主般走了出去。

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姐姐的蔑视声。

是,她是在装淑女,那又怎样?在家里已经受尽凌虐,难道就不能再学校活得有尊严一点吗?难道要想姐姐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不同男人的床上徘徊吗?

不,她有她的骄傲。如果非要让男人来欺负,她希望就那个人一个就算了。她没有兴趣让自己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虽然按姐姐的说法是她在玩弄男人。

可是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身体,别人又怎么会尊重它?说她是假装圣洁也好,或是别的什么也好,她只是想保护自己。

情动

“梅若雪!”一个清脆迷人的男声止住了若雪走向教室的脚步。

若雪回过头去。是他!隔壁般的班长,也是学生会的会长,受尽全校女生喜爱的白马王子宇文暄。他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明星的风范。他也着实堪称校园中的明星,传说他多才多艺,传说他家世显赫,传说他的父母都是有名的外交官。关于他的传说如此之多以至于若雪都被引起了兴趣,毕竟一个二年级才转到这所学校的学生在短短一年就得到全校同学的赞扬和喜爱并荣登学生会会长一职并非易事。

“有事吗?”若雪疑惑地问道。她虽然对这位万人迷会长颇有好感,但是也没想过要主动接近他,他们也向来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他叫住她是为了什么。

“有事。”男孩顿了顿,接着大声喊道:“梅若雪,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若雪惊讶地张开了小嘴,朵朵红晕顿时在她双颊上绽放。他……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表白。

感受到四周走过的同学们投来的目光,雪儿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暄走上前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吃中饭时我在花墙那里等你。”之后就潇洒地走开了。

若雪一个人捧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走向了花墙——校园内男女约会的绝佳场所。她不住地四下张望,像是一个准备和情人幽会的小女人。

“啊!”一条手臂突然出现揽上了她的腰,雪儿吓得惊呼。

“是我。”略微低沉的嗓音显得颇为愉悦。

看清来人,雪儿俏声道:“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吗?”

男孩笑容灿烂地说:“我怎么会舍得。”

雪儿羞得不说话,只是把头低下去。

宇文暄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鸵鸟,兴奋地说:“我很高兴你能来。还有,你想把自己闷死啊?”

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中,头靠的正好是他的膛,慌乱地退开,抬头看到他眼中清晰地写着“真可惜”。

“我来只是……”雪儿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他逼问。

“只是……”

“不要拒绝我。”他伸出手捂住她欲启的红唇,眼中的深情清楚地表露出来。

若雪醉在他深情地眸子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是我?”她恍惚地呢喃。

他值得更好的人,她自知配不上他。

“你是那么特别,让我在众人中一眼就找到了你。你就像一只清丽高雅的百合花,淡淡的在那里,散发着属于你自己独特的香气。”他深情的话语让若雪难过得想哭。

“我没你说得那么好。”若雪摇着头,痛苦地说。

“可是这只百合不快乐,她总是孤独地站在众人中央,周围围着许多人却仍旧躲不过孤独的侵蚀。她在一天一天的枯萎,所以我想护着她,可以吗?”宇文暄深情地凝视着娇俏的人儿。

“让我保护你好吗?保护你的心还有你的人。”他伸出手按在她的口,不带任何情欲,有的只是想体贴、想爱护佳人的诚意。

可以吗?他可以保护自己吗?若雪在心中不停地问。

也许可以吧。毕竟有人在旁支持要比一个人奋战要好,她承受着太多的苦难了,快要超出她的极限了。也许他真的可以保护得了她,毕竟他要比自己有力量的多。他会帮她逃离那个家、那个人、那场梦魇吧!

“好,我们交往吧。”

“真的?”男孩欣喜若狂,上前一把抱住若雪。

“我会保护你的!”这是他的诺言。

短暂的幸福

这段日子是若雪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校园里随处可见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不过他们最喜欢的还是花墙处的午餐约会。

“若雪。”宇文暄开心地呼喊。

“暄。”雪儿欢快地走向坐在草地上的他。

“你今天好美。”雪儿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小洋装,衬着她无瑕的肌肤、姣美的身段更显迷人。

“真的吗?”雪儿转了个身给他看,忽然脚步不稳,跌倒他的怀中。

若雪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痛苦的男音响起。

“怎么了?”雪儿不解,仍然乖乖地停止动作。

雪儿娇美的容颜、微噘的红唇在在引诱着他。他将她拉近,轻轻印上她的唇。雪儿羞涩地闭上双眼,将唇凑近,献上了她的初吻。

男孩试探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雪儿微张开嘴。男孩得到赦免后便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嬉戏,雪儿想躲,可是男孩霸道得拒绝她的退缩,硬逼着她的舌出来迎战,女孩终于弃械投降,倒在了男孩怀里。

若雪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生涩稚嫩的反应大大地取悦了他。

“雪儿。”他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喃着她的名字。

“嗯?”她无意义地应着。

“现在的你真美。可是你可以告诉我你以前为什么会那么忧郁吗?”他的话音刚落,就明显地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僵直着。

“暄……”雪儿眼露痛苦,哀伤地喊着。

“还是不可以吗?我也像其他人一样无法走进你的心吗?”宇文暄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中满是无力与挫折。他不是在怪她,而是心疼她!她究竟受着什么样的苦,让她这样哀伤呢?他气自己的无力,竟然连帮她分担心事都做不到。

“别这样,暄!”雪儿不想看他这样难过。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雪儿佯装轻松地说:“只是我的家庭罢了。我是个孤儿,而我的养父对我不大好。”她说得心虚。

她还不敢向他吐露实情,她怕他会嫌弃她,毕竟他们的关系还不是太稳定,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啊!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了,她已经变得太依赖他了,她无法承受离开他的后果。

“雪儿。”他怜惜地搂紧她。他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身世。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雪儿脆弱地哀求他。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虽然她轻描淡写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但是他会等,会等她愿意开口把事情向他倾诉的。

“吻我。”她渴望他的安慰。

没有人能拒绝心爱人如此魅惑的请求。他吻上了她,激烈地吻着,藉以证明她还在他的怀中。

两个人疯狂地吻着,彼此心中都有些许的不确定与惶恐。

幸福已经蒙上了影。



第二天早上

“若雪,再过几天你的生日就到了。”梅仲居轻描淡写般地说。

“嗯。”雪儿点点头。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打算在家里给你举行个party,毕竟十八岁生日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你觉得怎么样?”他像个慈爱的父亲般问道。

“很好啊!”若雪答道。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她越来越习惯不违逆他了。

“那就这样决定吧。到时你把你要好的朋友全请过来。”他状似不经意地提到。

“嗯。”她乖巧地答应,心里却讽刺地想到:她哪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啊。和她最亲近的人就只有他——宇文暄了,可是她是万万不能请他过来的。

“那你尽快把宴客名单拟好吧。”

“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来,雪儿走过去开门。今天是周末,她没有出门,躲在自己的卧室内。她不敢去见宇文暄,因为今天父亲在家,她不想引起他的怀疑。她现在不能让父亲知道宇文暄的存在。

“雪儿。”梅仲居闪进卧室内,迅速地锁上房门。

“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宴客名单拟好了吗?”

“拟好了。”她把写上名字的纸拿给他。“在这里。”

名单上只有寥寥几人,那还是她挖空脑袋才想出来的和她关系还算可以的几个同学。

他迅速地扫了眼,眼睛低垂,似乎在想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雪儿不安地问。

“没有。”他笑笑地说。“雪儿宝贝,让我来疼一下吧。这一周我太冷落你了。”他用一副和情人说话的口吻说道。

他把她放在写字桌上,解开她的上衣,推高她的罩,露出俏挺的浑圆。他一口咬上她的蓓蕾,她不禁痛呼出声。

他在生气!雪儿透过他的动作感觉出来。只是他在气什么呢?她并没有反抗啊!

她的痛苦让他的心情登时大好。他猛地扯下她早已湿濡的底裤,开始探索她幽秘的花丛,用手指在其间嬉戏,逗弄得她频频求饶。

她难耐欲火地弓起身子夹紧他的手指,磨蹭着,浪吟着,扭动着妖娆的躯体,臣服于欲望脚下。男人这样程度的宠爱快要让她无法满足了。

“小妖,你的身子真是太敏感了。”他喘着气赞叹着。他还真怕自己一时失控上了这个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荡妇呢。

她已经渐渐被欲望控制住了。

2

情浓

“雪儿,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们要怎么庆祝?”周一上午的课一结束,宇文暄就兴致勃勃地来找若雪。

“暄……”若雪面有难色。

“怎么了?”他将她搂到身前,垂首望进她的眼中。

“我父亲要为我举行个生日宴会,只有自己家人,所以……”她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

“所以我不方便去是吗?”

“嗯。”若雪轻点了下头。

“傻瓜,那有什么关系?”他好笑地看着身前的小女人。

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那天你没时间留给我真的很遗憾,不过我可以今天就帮你庆祝生日啊!”

“今天?”雪儿瞪大眼睛。

“对,就是今天——不,是现在。”话刚说完,他拉起雪儿的手就往校门走去。

“暄!我们下午还要上课呢!”若雪有些犹豫,不过却仍紧跟着他。

“我们翘课!”他朝她眨了眨眼。

“噗哧!”雪儿被他逗笑了,妥协了。

“想不到堂堂的学生会会长会带头翘课哦?”若雪消遣他。

“更想不到的是全校有名的资优生会陪着他一起翘课呢。”他回敬她。

两人相视一笑,情意在彼此眼中流窜。

他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以“学生会长有要事要办”的借口。

小情侣手牵着手幸福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是……

“暄,我们是不是太招摇了?”若雪指了指他们两个身上圣维亚高中的制服。

“是有一点啊。”他不在乎地说。

“宇文暄!”若雪瞪他。

“好吧,好吧!”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那我们先去买衣服好啦。”

若雪同意地点头。

他装作委屈地说:“哎,我还以为自己的女朋友是个温柔的淑女呢,没想到其实是一只母老虎,我是不是选错了呢?”

“宇文暄,你找打!”他竟然敢说她是母老虎。

宇文暄当然是跑给她追了。就这样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在街上追逐起来,若雪早已顾不上身着制服是否招摇这档子事了。

宇文暄还是带着若雪到了服饰店。

“雪儿,你试一试这件。”宇文暄指着一件粉红色的露肩小礼服。

“好吧。”她也很喜欢这件衣服。

若雪换好衣服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宇文暄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情人。

“怎么样?”她扯扯衣带不安地问。女孩子都很在乎自己在情人眼中的形象嘛。

“我的小公主,你太美了。我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到你的美丽。”宇文暄动情地说。

粉红色的小礼服衬得她肤白似雪,合身的剪裁把她少女玲珑丰满的身段显得更加迷人,裙子上镶嵌的一颗颗珍珠更是符合她的气质,温文美丽,不显张扬。

雪儿双颊泛红,透着欣喜。

“小姐,我就要这件。”

“好的,这件礼服真的很衬你。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柜台小姐殷勤地问。

“刷卡好了。”若雪才要走上前,宇文暄一把将她拦住。

“这件衣服算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付帐。”

“暄!”

“我坚持!”

若雪只得妥协。

他们之后又替宇文暄选了一套西装后才离开。

两人走进了天母的Valentino酒店,来到里面僻静的桌子坐下。

若雪着迷地看着他。宇文暄身材修长,身高已经超过180,天生的衣架子让他穿什么都好看,此时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他更显俊逸非凡,有如神祗般的气质让沿途的女人们莫不注目。

“我的小公主点菜啦!”他逗弄地敲了敲她的额头。

若雪这才从迷恋的思绪中跳出。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看他看得发呆,脸顿时红得像颗番茄。

“我没来过这里,你点就好。”

“好吧,那我替你点菜喽。不过你让我以为自己真的很秀色可餐,让你光看我就可以饱了呢。”他促狭地说。

“自恋鬼!”若雪爱娇地瞪他。

他爱怜地看着雪儿娇俏的模样,心里感叹:他的雪儿还是笑笑最好看,就像现在。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一直这样开心,让她远离所有的哀伤与痛苦。

这一餐,两人的感情越渐深浓了。

不堪(上)

宇文暄和雪儿一起走回学校,陪她等到她家司机来接走她后便回了家。

“爹地,妈咪,我回来了。”宇文暄朝坐在客厅里的父母打招呼。

“暄,你回来了。”柳衣凝慈爱地看着儿子。

“暄,后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去出席一场宴会吧。”宇文成朝儿子点点头后说。

“好的。”他想了一想那天雪儿不能陪他,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所以爽快地答应了父亲。

“是什么宴会?”柳衣凝好奇地问丈夫。

“方朔生化科技公司的总裁今天送过来的请柬,具体是为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成耸耸肩回答道。

“方朔的总裁和我们向来没多大来往啊?”女人的八卦天让宇文夫人刨问底。

“可是人家既然邀请了我们,我们当然需要给他面子了。”宇文成搂着爱妻,耐心地说。

“那倒是。只是有些奇怪罢了。”她嘟嘟嘴说。

“而且请柬上还写着‘请带上贵公子’,这个更奇怪呢。”他只是随便说说,不想夫人却来了兴趣。

“真的吗?该不会是一场选婿宴吧?听说方朔的总裁有两位千金呢!”宇文成好笑地看着妻子兴奋地眼睛放光。

“暄?”柳衣凝回头看向儿子刚才的方向,哪知早就没人了。想必是父母大人的浓情蜜意让他受不了而躲回房中了吧。

宇文暄随着父母下了车,走进了堂皇富丽、觥筹交错的大厅。

主人见到来人,忙殷切地上来招呼。

“能请来宇文夫妇二位光临寒舍真是我的荣幸。”

“梅总裁真是太客气了。”宇文成和他寒暄。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我请诸位来同时也是联络一下情谊嘛。”

宇文夫人得意地朝丈夫使了个眼色,像是在说“看吧,我早说了这是场选婿宴”。

“小雨,过来帮我招呼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女儿,小雨。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宇文暄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媚眼如丝、体态婀娜的女子。听到父亲和那位梅总裁谈话,那么眼前的女子想必也是姓梅喽,而且竟然和雪儿同一天生日,真是好巧啊!不过他还是喜欢自己清丽的小女友,对这位感妩媚的女子不感兴趣。

他误会了刚才的对话,或者说有人故意误导了他的判断。

梅仲居走上楼,随手唤来一位下人。

“叫二小姐到我书房来,对了,她还在自己的卧室。”

“爸爸,叫我什么事?楼下的宴会不是快开始了吗?”刚刚正在穿衣打扮的若雪因为忽然被叫过来有些不解。

“我想你了。过来!”他霸道地命令。

若雪无奈地走上前。真是可悲!她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这种如同玩物被人任意侮辱的生活呢?她想起了宇文暄,她真的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他把她安放在大书桌上,伸手到她的背后拉下拉链,柔软的衣料沿着她光滑的躯体滑落地上。

他目光如火直视着她裸露的房。“小宝贝,你竟然没穿内衣!”语气里尽是赞叹。

“这是件低礼服,没有办法……”她因为他的手指侵入她的下体而喘不过气来。

“啊……”浪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玫瑰般红艳的菱唇中吐出。

不堪(下)

“宇文暄,可不可以帮我个忙?”若雨娇媚的眼儿朝他放电。

“我很乐意。”宇文暄绅士地说。

“帮我到二楼那一件披风,就在楼梯入口处第一个房间。”若雨感激地朝他笑笑。

“可以。”

“那里是衣物间,里面没人,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好。”若雨好心地说。

“我知道了。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就下来。”宇文暄说完就穿过大厅消失在楼梯间。

梅若雨眼神一整,变得邪气而又魅惑。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弯起可疑的弧度。如果望进她眼眸深处,那里却有丝怜悯、有丝嘲弄、有丝哀愁,还有毁灭人心的绝望。

“卡拉”一声,门开了。

时间仿佛定格在那里。

宇文暄木然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震惊、无法相信,最后到愤恨、羞辱,俊逸的面孔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发生扭曲。骇人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两人。

只见若雪正对着门口全身赤裸着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头发凌乱,粉颊赤红,嘴唇红肿,眼神迷乱,活活一个正在被男人爱的小女人。男人站在她双腿中间,一只大手规律地揉拧着她的丰,另一只手——该死地伸进了她的私处。

看到自己女朋友和人欢爱的场面,没有人不会丧失理智。

听到开门的声音让雪儿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不过她奢求自己不要这样清醒——清醒地看到宇文暄眼中的痛苦、狂乱和厌弃。他终于得知实情了,他如同她最担心的那样嫌弃她了!

男人悠闲地转过身去,看着呆愣着的男孩,眼中浮现出得意和胜利的喜悦。

“你们……”没经历过这种屈辱的男孩不知该骂什么。

“暄!”若雪爬下桌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他跟前。“你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男孩愤恨地说。“你说过你父亲对你不好,依我看,他对你简直是该死的太好了,好到可以和你做爱了!”宇文暄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企图用最刻薄的言语伤害她,这样似乎可以抚平他自己受的伤害。

“暄!”若雪因为打击而跌跪在地上,她带着哭腔抱住宇文暄的腿喊道。

他一把将她甩开。若雪痛苦地跌到在地。

该死的贱女人!她这样裸着身子、没有形象的样子竟然勾起了他深沉的欲望!宇文暄在心里咒骂道。

“不要脸的贱女人,你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作出这样的好事!”他鄙夷地看着她。

“他不是……”我的父亲。雪儿哭泣地说不成句。

“你竟然还敢厚颜无耻地和我在一起!我可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二手烂货!”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无法忍受如此的羞辱。

他无情的话语刺得若雪的心脏痛苦地收缩。

不要这样!她无声地在心中呼喊。

不要放弃我啊!你说过要保护我的!若雪眼前一黑,晕厥在地。

宇文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心中的怒气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冷酷地说道:“你的苦计没有用,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晕倒的若雪和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的梅仲居。

他轻轻地将若雪抱起,送她回房。

“小宝贝,只有我对你最好了。所以,忘了那个人吧!”他吻上了她细嫩的脸庞。

一片黑暗

当若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她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家门。

她要找宇文暄把事情说清楚。她要告诉他发生这样的事并非她自愿的!她只是受迫于她那禽兽不如的养父,她不想这样啊!他会明白的!他会体谅她的苦衷而怜惜她的!若雪在心中呐喊。

他说过会保护她的!

她一路奔到宇文暄家。

“你是?”柳衣凝偏着头疑惑地问。

“伯母你好,我要找宇文暄。”若雪心中急切却仍不失礼貌。

“噢,你是暄的同学吧。先进来再说!我去叫他!”柳衣凝对眼前的女孩颇有好感。

“谢谢伯母。”

“你来干什么?”刚走下楼梯看到若雪的宇文暄沉声喝道。

“暄!”若雪一看到宇文暄眼泪立即不争气地滑落颊边。

宇文暄纵使对她仍有怜惜,也敌不过心中的那份屈辱感。他脱口而出:“你竟然还有脸来我家?你以为我会继续受你玩弄吗?”

他不屑的眼神让雪儿心中的激动渐渐冷却。她面露不甘地问:“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愿意听我的解释?”

他冷哼道:“不必了。我不会再像傻子一样受你愚弄了!况且我也没有必要听你这样的女人解释什么!”

“我这样的女人?”若雪尖声道。

“没错,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他因愤怒而丧失理智的话彻底将若雪打垮了。

肮脏的女人?原来这就是他心中对她的评价。她以为她在他心中是一只清丽高雅的百合,不是吗?她苦涩地想着。怎么男人的感情可以变得如此快!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呵护自己的男人怎么就可以这样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呢?

“我懂了。你放心吧,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雪儿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挺直着背离开了。

既然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能怎样?难道要她跪在地上求他吗?那样乞求来的爱情还是平等的吗?还是纯粹的爱情吗?她不会也不能够做出那种没有尊严的事!爱情不可以剥夺一个人的尊严!

她骄傲地走出了他的家门,同时也走出了他的世界!

宇文暄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在刚刚若雪离开的瞬间伸出去的手,久久无法回神。

也许潜意识里他是想留住她的,只是年少气盛的轻狂和自负让他失去了他的恋人——永远!

若雪失神地走出了他的家。

她好迷茫!她觉得四周好冷好冷!她应该去哪儿呢?回家吗?不!那里还是她的家吗?可是不回家她又有什么地方好去呢?

“姐姐!你怎么了?”一个处在变声期的小男孩的声音。

有些刺耳的声音将若雪的神志拉回到现实中来。

“没什么。”若雪看了看眼前挡住她去路的可爱小男孩。男孩大约十二三岁,有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可爱的样子让人狠不下心来不理睬,若雪只好出声回应他。

“姐姐身体不好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男孩皱紧眉头说。

这样难过的表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样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上。

若雪摇摇头:“姐姐只是心情不好罢了。”

对!就是心情不好!只是失恋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了他,她的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下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噢!是这样啊!”小男孩的眉头舒展开。“不过,姐姐你真的很好看!”

若雪轻笑出声。不知怎的,男孩童稚的话语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身上也不怎么冷了。

“姐姐,你嫁给我好吗?”小男孩很认真地说。

“呵!你还太小呢,而姐姐已经老了。”若雪不是很认真地回答。是啊!心很老了。

“怎么会呢?姐姐比我班上任何女生都漂亮呢!”他不赞同地说,接着又抓了抓头:“我现在年纪小,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了!”

若雪不应声,径直地走开了。

怎么忽然又变得这么冷了!若雪搓了搓手臂,奇怪地想着。

大概是天晚了吧!她甩了甩头,不去多想,只是一步一步地走远。太阳落在她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让人看了莫名其妙地有些鼻酸。

小男孩看了看若雪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纳闷地想着:这个姐姐怎么会从他的家里走出来呢? 沉沦

若雪茫茫然地走回了家。

“你回来了!”梅仲居反常地没有问若雪的行踪。

“是。”她有气无力地回应。

“我送你回房。”

若雪不置可否地跟着他走,她现在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拒绝他了。

“我下个星期就送你出国。”他忽然爆出惊人之语。

若雪只是眼睛转动了一下,没有别的反应。

她在心里苦笑。父亲决定的事向来没有她拒绝的余地。而且这回倒还合她心意,她也不想再留在台湾了。

“若雪,我对你是有很高期望的,希望你在四年之内拿到硕士学位。”

说希望不如说是命令。她发现自己似乎很习惯在心中和他唱反调。

“至于学校嘛,我已经替你申请好了,你读的是企业管理。”他顿了顿接着说。

“嗯。”

“好吧,既然你同意了就趁早收拾东西吧。”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她不抱希望地问道。

“不!我还有公司要顾。”

他的回答着实出乎她的意料,难道她就不怕她逃离他吗?

“不过我会派人陪你过去的,以防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照顾的地方。”

说是陪她还不如说是监视她。若雪心中很是讽刺。只是她就不信他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只要让她获得生存的技能,她会一找到机会就开溜的!美国可不是他的地盘,谅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美国那么大的地方把她挖出来。她在心中暗暗盘算。

他勾起唇角,像是对她心中的小计谋了然于的样子。

“若雪,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要送你一样东西。跟我到我房里去吧!”

若雪不疑有他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啊!”她痛苦地喊道。

若雪感到自己手臂忽然被针刺到了。

“这是干什么?”她轻抚手臂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的手段。”

若雪瞪着他。

“这是一种慢毒药,只要每隔两个月注一次解药就没有关系,但是如果超过了那个期限,人就会慢慢脱皮——直至死亡!”他森的语调让人头皮发麻。

“你……”若雪气红了眼。

“所以你就不要再动逃跑的念头了!哈哈!小女孩,你别想斗过我!哈哈!”

若雪死命瞪着狂笑不止的恶魔。

“这还是我让公司里的科学家特意为你研制出来的呢。”他恶意地笑着说。

这个该死的恶魔!

她彻底绝望了!难道她这辈子真的不可能逃离他的魔掌了吗?她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向欺上她身子的野兽。

“要了我吧!为什么不要了我呢!”她失声痛哭。

反正她爱的男人已经抛弃她了,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身子被谁糟蹋了。既然她注定逃不开这种命运了,就让她彻底沉沦吧!

“还不行啊,小宝贝!你可是我的珍宝啊,还有别的更重要的用途呢,我暂时还不能毁了你的纯洁。”他邪笑道。

“要了我吧!”她在他身下狂乱地扭动,花壁夹紧他的手指剧烈收缩。

“你以为我不想占有你柔嫩的身子嘛,这比花还娇嫩的身子让我渴望得好痛苦呢。”他不无可惜地说。“不过还不是时候!”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沾的花蜜:“你要记住,这么美丽的身子可不能让任何人沾染啊!否则,你可能就拿不到解药了。”他柔声说道。

若雪知道他的威胁绝对是言出必行。

看来她连放纵的自由都没有了,她的身子的所有权更本不属于她了。

真是悲哀啊!

归国

四年后 中正机场

梅若雪踏上了阔别四年的土地。她面无表情地走着,丝毫不顾四周男人们对她出的爱慕的眼神。紧身上衣将她丰满诱人的部托起,让路过的男人莫不垂涎三尺,渴望跟她来一场翻云覆雨。窄裙下挺俏的臀部让人心痒难耐,修长的美腿更是勾引出无数人的渴望。她隔着大大的墨镜看着四周的丑相,眸中充满了不齿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有勾引人的本钱。她撇唇讽刺地想着。

拖着简单的行李,她打车到了一家酒店。

那个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去的。

“叮铃”,房间的门铃响起。

刚洗完澡的梅若雪此时穿着浴袍,正忙着擦拭自己的秀发。

是他把?

她有些无奈,没想到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连给她一天休息的时间都不行。若雪深呼了口气,迈步走向房门,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宝贝!”梅仲居一进门就欣喜地抱住若雪,嘴更是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招呼。

“父亲!”她生硬地喊道。

“好吧!”他暂时放开她。反正她都已经回来了,他还愁没时间和她亲近吗?不过眼下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解决。

“为什么不回家住?”他沉声问道。

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开始要反抗他了吗?他有些许不悦。

“不方便。我不打算回去住,这几天住在酒店里,明天我就会开始找房子。”她不理会他径自说着。

“那可不行哦,乖女儿!我会想你的!”他装出一副慈父的口吻。

“你我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所以你没必要假装什么。”她有些不耐地说。

“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敢反抗我了?下一句是他没说出口的意思。

梅仲居眼睛微眯,眸底隐隐含着危险的讯息。

他快步上前,强健的手臂攫住她纤细的柳腰,将她拉进怀中。他的大手轻抚她细嫩的颈项,似乎在考虑什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轻轻地吹气。“小宝贝,你想试试自己的脖子有多结实吗?”

若雪毫不怀疑此刻他有掐死她的冲动。

“我想你不会的。”

“为什么?”他状似疑惑的模样。

“因为你还需要我为你做事。”这是这些年若雪总结出来的一点,她猜想他一定有什么计谋,姑且不管那计谋如何,他都需要她来完成。而他保留她的处女身恐怕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聪明的女孩。”他唇畔隐隐浮现出一抹笑。

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既然你这么上道,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我要你嫁给资料上这个男人。”

若雪接过资料,不解地看着他:“嫁给他?”

这算是什么任务?而且真不敢相信老头子竟然会这么轻易地放开她。

“没错。你第一步任务就是想办法嫁给这个男人,同时促成方朔和武氏企业的合作,而且我要你进入武氏的金控公司。接下来的任务我会再交待给你。”他富含深意的眼神望着她。

她真是太美了,而且现在的她与倾心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你要干什么?”她不安地看着他步步逼近。

若雪紧张的后退,却忘了向后看,结果一不小心跌落到床上。

“啊!”她紧张的直咽口水。她以为他因为有求于她会放过她的,没想到他还是这样。

“别紧张,我只是先取点福利罢了。而且这么久不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深情款款地说。

虽然这么多年他有过无数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她的娇俏模样,他还是会欲火焚身。他与别的女人做爱时都会将身下的女人幻想成她的容颜。

梅仲居嘴唇从她的颈子上滑过,大手解开她腰间的浴衣带子。他享受地轻闻她嫩白如雪的肌肤。“好香啊!”

浴袍下的娇嫩身躯在他眼中一览无余。

“放过我吧!”若雪娇啼着祈求。

然而这甜腻的腔调不仅不会让他放手,反而勾引出他更深沉的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若雪早已瘫软成一滩泥。

雪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膛上,仍在作垂死挣扎。

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反而会让人误以为是邀请。

梅仲居邪的目光望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双手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

他捧起她的两团绵,挤压、揉弄、摇摆。

若雪像是中了魔咒,如同以往在他每次侵犯她时一样,无力反抗。

33

她只能屈辱地任他玩弄。

一阵音乐声响起……

梅仲居一边咒骂,一边从她身上离开。

接完电话后,在若雪以为他又要过来时,他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刚回来,想必也累了。我先走了。”

他在她嫩唇上轻吻一下后,潇洒地离开了。

若雪在他走后,迅速地拉拢早已大敞的浴袍。满心羞愧的她掩面而泣。

“为什么?”她羞愤地垂着床。

为什么她还是无法摆脱他?为什么在他撩拨她时她会无力挣扎?难道她永远也无法从过去的影里走出来吗?

在美国,别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坚强洒脱的女生,然而在他面前,她却永远是那个懦弱的、不会反抗的小女孩。她的坚强、冷漠的面具在他面前就是无法撑起。她恨他!

为了能够早日逃离他的魔掌,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若雪拾起刚刚他们在床上时跌落在地的文件。

“武修篁是吗?”若雪喃喃地念出资料上的男人的名字。

美目一扫,忽然看见一行被特意标出的文字。“此人独钟处女。”

若雪难过地笑着。原来这就是“他”执意不要了她的原因啊。那她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呢?武修篁,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

她要想出对策,如何主动接近他呢。

主动出击

在酒店窝了几天的若雪终于决定出去逛逛了。

说实在的,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接近武修篁。而且据她研究,武修篁那人极其聪明,也不是个让人随便耍着玩的人。况且她接近他的目的早晚都得说出来,她倒是觉得还不如直截了当地跟他说清楚更好。

她开着父亲叫人送过来的宝马,来到了天母一家西餐厅。这里的牛排是她的最爱。

她将车泊好后,信步走进餐厅。

这里的气氛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好!

她心情很好,走到了以前常坐的靠窗的座位。

点好餐后,她一个人静静地欣赏窗外的风光。忽然,她眼睛的余光捕捉到一个从入口处走进来的身影。

真巧!选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就开始行动好了。

武修篁傲人的身形一进入餐厅就引起许多人好奇的注视。但是窗旁一个清丽的身影却独独抓住他的视线。

餐厅里只有这个女人没有向他看过来。

他眼神瞬间迸出如同见到猎物的惊喜与凛冽。

相较之下,他旁边的雷子穆显得暗淡多了。

侍者来上菜了,若雪低声交待了几句话。

之后,她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她的午餐。

武修篁与雷子穆结束午餐,来到前面柜台买单。

“先生,靠窗的那位小姐说要付你们的账单。”侍者说。

武修篁朝若雪那个方向望去,只见若雪高高的举起酒杯,朝他敬了一下。

“子穆,你先走吧,我得过去谢谢那位小姐。”说完他跨步走了过去。

雷子穆眯着眼睛,他虽然知道那位小姐是冲着武修篁来的,可是心底还是有些微的嫉妒。尤其当他看清若雪的迷人模样时,更是对武修篁充满愤恨。为什么所有的女人就只能看见武修篁?

“小姐,请问我可以坐下吗?”虽然如此问着,可是武修篁已经拉开了椅子。

刚才,他见她还没吃完,正要替她买单呢,没想到却已经被她捷足先登了。看来,她也对他有意思,这让他的心情大好。

“你说呢?”若雪轻摇着杯中的红酒,眉眼如丝地瞅着他。

“那我就坐下了。”他狂野的眸子紧盯着她不放。

若雪放下手中的酒杯,优雅地拿餐巾轻轻擦了下嘴。她抿抿嘴唇,娇慵的嗓音溢出芳唇:“武先生是来谢谢我请客吗?”

“你知道我?”他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脸蛋,揣测她的意图。

“别这样防备。我只是来跟你谈一桩生意。”若雪轻笑,银铃般的声音扣人心扉。

“噢?”他闲适地靠在椅子背上。然而若雪却能感受到他身上蓄势待发的力量。

“我要嫁给你。”她直接说出。

武修篁眼中有抹激赏。有这种想法的女人不计其数,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在他面前说出来。就凭这一点,他都会给她加分。

看出他的怀疑,若雪微笑地说:“我是方朔生化科技公司梅仲居的女儿。”

“我以为梅仲居的女儿嫁给了鼎丰金业的吕颂贤。”他挑眉。

“我是他的小女儿,叫做梅若雪。前些天才从美国回来。也难怪你不知道我。”若雪摇摇头。

“继续说。”武修篁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反正他已经三十三岁了,结个婚玩玩也不所谓。当然,前提是条件一定要吸引他。

“你我都知道武氏企业是以建筑业起家,如今跨行做到了电子领域,旗下还有一家金融控股公司,目前正要进军生化科技领域。”

武修篁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虽然武氏最主要的经营领域是建筑业,但却只能屈居第二,因为稳坐龙头的是东升集团。想必你们一定很不服气。”

武修篁盯着若雪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错。一直被东升集团骑在上头始终让他们意难平。不过——

“我以为东升集团在生化科技领域领先也是你们方朔的心头刺?”

好敏锐!若雪在心头为他喝彩。

“没错。所以你不难理解为什么方朔会找上武氏。我认为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毋庸置疑,方朔生化是除了东升生化外最好的生化科技公司,如果你们想进军这一行业,我们会提供最好的帮助。”若雪紧盯着他。

“所以我们两家都会获利是吗?”武修篁坐起身,凑上前去,双眼直视着若雪。两人此时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没错,集我们两家公司之力才有可能与东升抗衡。而且你还可以多一个妻子,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若雪虽然脸蛋泛红,仍是开口说道。

“还有呢?”他张口说话时,嘴唇故意不时地轻触她的唇瓣。

“当然,你也可以多一个得力的助手,我可以到你公司里帮忙。我可是拿到企管硕士学位了呢。”若雪说完,调皮地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唇。

“看来条件不错哦。”

他说完,迅速地捧起她的头,用力地吸吮她富有弹的红唇,灵活的舌尖早已探入檀口,挑逗她略微生涩僵硬的小舌。

若雪迫不及待地回应他的吻,手臂也绕过他的颈项搂住他。

半晌,两人才徐徐分开。

“糟糕!”若雪这才意识到两人正在餐厅里,她竟然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餐桌接吻。

他好笑地看着她酡红的双颊,眼睛里却是那种放荡不羁、不畏礼俗的神情。

“好生涩啊!”他抚她细嫩的脸蛋儿。

“如果我们合作,你还可以拥有我的第一次。”若雪挑逗地附在他耳边说。

武修篁眼睛一亮。

“真的?”

若雪神秘地笑笑,“你可以有机会验证。”

“好吧。给我一天时间,我会给你答复。”

虽然不满意,若雪也只能点头。

“希望会是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留了电话,若雪翩然离去。

初夜

痛苦地煎熬了一天,若雪的手机终于响了。

“喂?”若雪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希望听起来不会很抖。

“是我。”

电话那边低沉感的嗓音让她心跳更是加速。

“修篁?”

听到若雪如此亲密地唤着他的名字,电话另一头的武修篁无声地笑了。

“雪儿,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那么你是同意了?”若雪好看的唇弯起动人的弧线。

“当然。我过去和你谈谈具体的合作细节。”

“好啊。”将自己所住的酒店告诉他,放下电话后。若雪兴奋地尖叫。

这次她总算可以逃离那人了吧!

若雪穿戴整齐后,走下了楼。

在门口看到了他,若雪连忙迎了上去。

他穿着亚曼尼的西服,更显得挺拔迷人。完美的身材、俊酷的面容还有那双狂野勾魂的眸子,无一不让女人心驰神往。

“你总算来了。”雪儿的红唇弯起,神情娇嗔。

她挽上他的腰,武修篁也顺势将雪儿搂进怀里,两人相携着走进酒店。

“我还没吃过晚饭呢,先陪我去吃饭吧。”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唇。

“好啊!”若雪没有意见。

“既然不吃,总可以陪我喝杯酒吧?”他魅惑的眼神望着她。

她吩咐侍者又拿来一个杯子。

“祝我们合作愉快。”她笑嘻嘻地瞅着他。

“合作愉快!”他摇摇头,附和她。

“若雪。”饭后,他轻唤着她的名字。

“嗯?”若雪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她的酒量向来不好,才喝了一点就有点头晕了。

“我要验货。”武修篁眼露深意。

“什么?”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亲自验验我的新娘。”

雪儿脸上一臊。她再迟钝也听出他的意思了。

“那个……”

“我们上楼。”他一把拉起她,走向电梯口。

电梯门一关上,他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扑上她,疯狂地吻着她。

雪儿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按下了楼层键。

“不……”转眼间,他已经解开了她前襟的纽扣,狂野的唇袭上了她的。

“别在这儿……”若雪挣扎。

他退开。

眼神狂乱地看着她。

“当”,电梯到了。

武修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哪间房?”他声音暗哑地问。

若雪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只能掏出房门钥匙交给他。

武修篁打开房门,将雪儿径直抱到床上,放下。

他回身去关门。

回来时,雪儿见他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下。他一把拽下领带,敞开的衬衫露出的结实膛让若雪忍不住流口水。

“修篁。”若雪坐了起来,红唇轻喃他的名字。

她柔嫩的小手爬上他的膛,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不耐地将衬衫随手扔在地上。

他为她的急躁失笑。忽然他的面色一僵,原来小女人已经趴在他膛上,玩弄起他口的两处突起了。

“宝贝,你真淘气!”他将她推倒在床上。

若雪迷蒙的水眸忘进他充满欲望的眼睛里,忽然身上一阵颤栗。

他迅速地扯烂她的上衣,熟练地解开她的蕾丝罩。

她那两团浑圆饱满的雪迅速弹跳出来。

若雪因他的注视而呼吸急促,雪剧烈地颤动,让他眸子里的欲望之火瞬间烧得更旺。

“你这个迷人的小女妖!”他咒骂道。

武修篁再接再厉地脱下她的裙子,急迫地撕裂她的底裤。

若雪害羞地拿手想遮住自己的私处。

他却把她的小手钳住。“乖女孩,你不能剥夺我的福利。”

若雪点点头,示意他放手。

果然,接下来,她都听话地再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他先是肆无忌惮地以野兽般的眼神掠过她的全身。

他的大掌忽然覆上她饱满的雪峰,开始邪肆地揉弄顶端的花苞。另一手恣意地探进她幽秘的花园。

他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灵活地探入她两腿之间,拨开细致花缝,攫住小巧的圆核。

捏着圆核的指尖灵巧地揉弄,在她体内造成一种奇异的快感,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头往后仰,渴望得到更多。她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喘,在他手指忽然改为穿刺时变成了浪荡的呻吟。

他看着她傲然挺立的蕾,感受到她紧紧咬住自己长指的紧窒花房,邪地说:“宝贝,你真的是太敏感了。”不过,他喜欢!

“啊……修篁……”她喊出自己的渴望。

她有一种快要死掉的恐惧,可是又想要狠狠地堕落下去。这似乎就是爱的魔力!

他忽然撤出手指。

“修篁……”她带着哭腔呼喊。

她下体空虚的紧,她渴望再一次被他填满。

“别急,宝贝。我也快要忍不了了。我这就给你。”武修篁退开身,匆匆脱下西装裤和内裤。

“修篁……给我……”她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花早已春水泛滥。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缓缓接近自己的巨物。

“天啊!好大!”她吞咽了下口水。

不可能的!那么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体内,太可怕了!

虽然若雪早已被梅仲居调教过了,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昂扬之物。

武修篁好笑地看着她惊恐的表情。

“你可以的!”她的震惊满足了他男人的虚荣。

“不……不要……”她慌忙哀求。

武修篁只是邪佞地笑着。

他进入她两腿之间,捧着她紧俏的臀部,将自己的灼热缓缓地对准她的花,劲腰一挺,进了她湿濡润滑的娇嫩,直到遇到了预期中的阻碍。

“啊……”雪儿痛呼。

她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要这么痛!

他稍稍一动,她层叠的花立刻紧咬住他的男。

雪儿痛苦地抓住他的臂膀,指尖刺进他的肌。

他重重的低喘,自制力瞬间崩溃。他忽然一挺,灼热的男一举贯穿到底。

“啊……啊……”雪儿随着他的每次撞击臀部轻摆,红唇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吟哦。

“你真紧。”他低吼道。

“快一点……”雪儿呼喊。

“如你所愿。”他加快了速度,奋力地冲刺,带她进入炫目的感官殿堂。

“啊……”

在两人同时高喊声中,他尽情释放情欲种子,那热度几乎灼烫了她娇弱的花径。

这一夜,两人数次共同攀登上了情欲的高峰。

第二天一早

“我要走了。”若雪睁开眼睛时,武修篁已经穿戴齐整了。

他走到床前,俯身亲吻了她俏挺的鼻子。

“昨晚,你让我很愉快。”

若雪害羞地不说话。她一想起两人昨晚是如何激狂的做爱,便忍不住从头红到脚。

“看来有个老婆还真是好,至少不用戴套子,可以跟你如此亲密地接触。”他故意逗弄她。

她横了他一眼。

“好,我真的要走了。帮我跟你父亲约个时间好商量一下婚礼的日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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