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町69号 - xp1024.com
《永乐町69号》


1

1俱乐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颜冠勋坐立不安的等在咖啡馆里,他是个普通大学毕业、成绩平平的男孩,身高、外貌也不怎么抢眼、出众,充其量就像个邻家大哥一样,让人有种安心感。

毕业半年了,个不怎么积极也不强势的颜冠勋,遇上了最大的难题,找不到工作,他自问自己不是最顶尖的,也不是最差劲的,可是这个社会很现实,能力、经验样样要求,导致他努力了半年,眼看着家里汇给他的零用钱就快花光了,他还是一事无成、养不活自己。

会等在这个咖啡馆里,是因为前几日,多年没有联系的学长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有一份工作可以让他试试,如果颜冠勋有兴趣的话,约在哪里、哪里碰面。对那位热情、好心的学长,颜冠勋印象并不深刻。

其实也不能说印象不深,梁伟诚在校园里算是个风云人物,口才好、相貌好、人缘更好,只是,这样一个生长在聚光灯下的人,自然跟平凡不起眼的颜冠勋没什么交集。不过,这样一位风云人物的学长约自己,并且好意介绍工作,颜冠勋被动的个当然不敢拒绝,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就已经早早等在这里了。

「哟!阿勋!你还真一点都没变哩!」突然一声爽朗的叫唤,惊醒了正在神游中的颜冠勋,梁伟诚穿了身亚麻制的休闲西装,看起来自信满满,相对于仍然一身T恤、牛仔裤的颜冠勋,果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伟诚学长……」想站起来打招呼,梁伟诚随意的摆了摆手制止,跟着潇洒的朝服务生使了使眼色,不管颜冠勋的意愿,自顾自的点了两杯昂贵的饮品。

「好了!言归正传,你还没找到工作吧?打算回家吗?」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的贵气、优雅,梁伟诚的际遇让颜冠勋十分羡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累积如此多财富,也只有像梁伟诚这样的男人才办得到。

泄气的摇了摇头,颜冠勋一点也不想让家里担心,他是个男孩子,他应该有本事照顾自己的家,最起码、最起码,他也得有能力养活自己才对,怎么可以回去?他仅剩的一点点骨气让他咬牙撑到现在。

「那好,我这里有份工作,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有没有兴趣?」上上下下的瞄了一眼颜冠勋,梁伟诚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审视的眼神让颜冠勋背脊莫名发寒,可是一听见有工作,又忍不住想把握住机会。

「可以请问……是怎样的工作吗?」有些为难的开口,颜冠勋虽然是大学毕业,但说老实话,他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万一给学长带来麻烦,岂不是很罪过?况且,在电话中,梁伟诚一个字都没提过工作质,要是违法,那不是更糟?

「嗯,类似于……表演吧?很难解释清楚,我带你过去瞧瞧,这样你就会了解了。」想了一会了,梁伟诚自背包中翻出一个文件夹,像是什么保密协定,颜冠勋看了他一眼后,傻里傻气的签下,也许涉及什么商业机密吧?

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一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沿途遇见的服务人员,不管男男女女都年轻、漂亮,并且对梁伟诚十分尊敬,一口一个「经理」不断的喊着。

颜冠勋的心跳更快速了,这里分明是夜店或者是俱乐部,看得出来门禁极为森严,若不是梁伟诚带路,以颜冠勋的身份地位,只怕一辈子都进不来。

「有表演吗?」梁伟诚一边签着女服务生递过来的文件,一边询问着。

「有一场,正要开始,要包厢吗?」女服务生简单的回答,看了颜冠勋一眼后,忍不住多嘴的问了一句,梁伟诚想了想后点点头,女服务生连忙去准备。

「阿勋,你跟我过去看看那场表演,但是记住,不管你未来是不是想要这份工作,这里看见、听见的一切,都不能泄露出去,你签了那份保密协定喔!」梁伟诚严肃的提醒着,颜冠勋用力的点点头。

这年头,什么都讲求商业机密,想在相同的行业中出类拔萃,就得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一点,颜冠勋还有概念。

难掩紧张的心情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包厢,华丽,奢侈的让颜冠勋几乎停止呼吸,除了有一大扇视野极佳的观景窗之外,沙发旁还有四十来寸的电视屏幕,看起来这个包厢是专门为梁伟诚设计的,他能坐在这里欣赏表演,同时还能监控俱乐部的每个角落。

「坐下,对了,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去拿来喝吧!等等我跟你解释这里的「工作质」。」梁伟诚朝着沙发呶了呶嘴,一面在键盘上飞快的输着密码,荧屏开始切换着各个包厢内的情况,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已有了几位衣着光鲜的使用者,颜冠勋感到十分好奇,现在仍是上班时间吧?为什么这些人能偷溜到这里欣赏表演?不过看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看来不用工作也不至于饿死,老天爷有时真的很不公平。

突然间,荧屏闪过一个画面,本来正喝着可乐的颜冠勋差点呛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梁伟诚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激烈反应,自顾自的拨打电话,听了电话那头的回报之后,俊朗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纠结,跟着又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那个吓得颜冠勋心脏差点停止的画面又再次出现,这一次,他真的老实不客气的猛咳了起来。

画面当中,也是一个同样奢华的包厢,沙发上坐了个其貌不扬、肥胖的中年男子,身后则是站了几名酷似保镖般的人物,反正颜冠勋说不出来,总之那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应该很有来头。

真正惊吓到他的,是画面的另一个角落,一名模样非常漂亮的年轻男子一丝不挂的跨骑在一个马鞍上?

颜冠勋形容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大概就像购物频道介绍过的健身器材吧!总之,那名年轻人,就这样赤裸裸的跨骑在上头,任由那个器材带动的前后摇晃,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塞了个口枷,为了保持平衡不至于在那个晃动中的器材上跌下,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带动了浑身肌绷紧,像是造成了莫大痛楚般,那张漂亮的脸孔冒着冷汗、五官扭曲。

拿着可乐罐的手微微发抖,颜冠勋的呼吸有些不顺,他怀疑自己来到了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梁伟诚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看着那个画面?即使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颜冠勋也能感受到那名漂亮的年轻人的痛苦,这样赤身裸体在其它男人面前被凌辱,光是那种令人羞耻的目光,颜冠勋都替他觉得想死。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俱乐部,如果不是会员绝对进不来,没有店名、没有住址、没有电话,可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高级俱乐部!」介绍时,难掩得意的神气,梁伟诚的反应让颜冠勋一阵胆寒。

「不必这样害怕的瞪着我,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工作,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别将这里的商业机密说出去便行。事实上,在这里工作的人,全都是自愿的,你该瞧瞧他们的收入有多丰厚,能踏进来这里消费的可不是普通人,你可能一个晚上表演一场,光是小费就远胜过你一个月努力的成果,更别说还有分红了。」

梁伟诚递了了一份明细让颜冠勋细看,他是个生意人,这里来来去去的全都是员工,不要把他想象成什么逼良为娼的恶魔,他只懂的赚钱,还没那种闲功夫去扮演黑心鬼。

「他……他也是自愿的?」伸手指了指萤幕中那个年轻人,肥胖的中年男子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对他身体又掐、又捏,颜冠勋呼吸不由得一窒,他只觉得那个年轻人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回头看了看梁伟诚,这家伙竟然冷漠的面无表情。

「他叫汤尼,是个混血儿,长的很漂亮、身材很好,算起来应该是这几年在舞台上窜起来的台柱吧!」呶了呶嘴,随着梁伟诚的指引,颜冠勋看向仍然一片漆黑的舞台,那是个什么样的舞台?做什么表演?汤尼是台柱?这些疑问充斥颜冠勋脑袋,一时半刻消化不来。

「那个肥胖的老头子姓陈,这里的人都喊他「陈老板」,是俱乐部里的大客户,非常讨人厌,是个变态!」啧了几声,梁伟诚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颜冠勋更加疑惑了,变态?

「说他是变态,倒不是他的手段有多可怕,凭他那个老鼠般大小的脑袋,没什么创意。只不过,这个家伙很爱尝鲜,都说了俱乐部里只是表演质,他却偏偏喜欢将新进的员工搞上手,不管是表演者还是服务生,实在让人……」

身为经理人员,梁伟诚自然希望所以员工遵守规则,俱乐部只提供表演,并不是什么SM又或者什么交易的场所,不过有时顾客太忘情了,容易擦枪走火,若是表演者、服务生自愿的,那梁伟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想多赚点外快,他是不会挡人财路的。

但是这个陈老板就有些过分了,常常凌虐、羞辱的手段,逼得他的表演者最后不得不低头配合,梁伟诚培养出不少优秀的女表演者,全都让陈老板运用这种胁迫手段弄得自毁前程,现在竟然又把矛头指向汤尼,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失去表演者,梁伟诚怎么能不生气?最该死的偏偏就是,陈老板是俱乐部的大客户,又不好意思得罪他。

「啊……你……你不去救他吗?」盯着画面,颜冠勋忍不住的连连吸进好几口冷空气。那些保镖们将汤尼抬下那个晃动中的马鞍,这时,颜冠勋才留意到马鞍中央竖立了一怒张的假阳具,而且还在那里不断的扭动中,刚刚汤尼是跨骑在这个可怕的东西上头?难怪他会面色铁青。

只见到那些保镖将汤尼扔到沙发上,不偏不倚的跌在陈老板身边,就看见那个肥胖的男人伸出手去,在汤尼的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那张漂亮的五官再度扭曲起来,不断的甩着头逃避,却敌不过这些男人的攻击,修长的双腿被保镖们一左一右的拉开,从摄像的角度来看,颜冠勋不清楚陈老板做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汤尼浑身紧绷,颤抖不已,斗大的泪花嗖嗖的掉下来。

「怎么救?那个笨蛋是自愿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梁伟诚盯着萤幕久久不发一语,随后拨了通电话提示,内容不外就是提醒在陈老板包厢外头的人注意,如果情况不对劲,他们还是可以冲进去救人。毕竟,如果汤尼不是自愿的,陈老板是不可以强迫他发生关系。

「自……自愿?」颜冠勋觉得自己的道德界线一再被挑战,有人会自愿让另一个人欺凌?尤其还是像汤尼那种漂亮的男人?被一个其貌不扬、肥胖恶心的男人玩弄着?他觉得他的脑袋快停止运转了。

「汤尼完全可以不理会陈老板的「邀请」,只是……他需要钱,虽然说是混血儿,可是汤尼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想要筹足一大笔旅费去寻亲。光是这点,我就找不到理由去制止他,因为陈老板为人虽然讨厌又变态,但是出手非常大方,陪他在包厢里观看表演可以拿到金额惊人的小费,只要汤尼撑得过去……」

这一回是微微一叹,梁伟诚很担心汤尼最终还是会被打垮,再也承受不住折磨、凌虐之后,他极可能就乖乖躺下、趴下,让陈老板又一次满足他征服的欲望。

这种事,在俱乐部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梁伟诚担心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很容易在他的表演者心里头留下影,不少优秀的表演者最后都沦落为陈老板私人的奴隶、玩物,虽然不晓得是种怎样的心态,但是「第一次」不管对于男、女,似乎都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在,尤其长期浸在这种环境底下,心智极容易被扭曲。

「你……你要找我来这里工作,是要我像……像汤尼一样?」脸色发白,颜冠勋语音有些颤抖,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像汤尼一样,他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站在那个舞台上,别说他一点经验都没有,那个舞台决不是个普通的舞台,所谓的表演戏码,肯定也不是寻常的戏码。

「是啊!缺人手嘛!」耸耸肩,梁伟诚那种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颜冠勋更吃惊。前者自西装口袋里翻出一张支票,是的,他们的月薪就是这么高,不然他以为这样的工作人员是哪来的?绑架?诱拐?

「可是……可是我跟汤尼很不一样啊……」不知不觉语气有些动摇,支票上的金额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犹豫起来。

虽然以男的尊严来看,他是打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这里是很隐秘的俱乐部啊!来这里消费的全是跟他完全不同生活圈的有钱人,工作人员又签定了保密协议,好像可以不用担心秘密外泄,再加上报酬真的丰厚,他不仅能养活自己,甚至还能寄钱回家里,愈想……愈是心动。

「素人,听过吗?不是每个人都爱汤尼那种漂亮得不像话的人,也有人中意邻家男孩、女孩气质的,况且,明天上演的戏码都不相同,不一样的剧情当然得搭配不一样的表演者,这是很专业的一门行业啊!」梁伟诚平静的解释着。

他瞧得出来颜冠勋动摇了,这简直是废话,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支票上的金额,他从没有失败过,这个经理位置可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哪能上台表演?」颜冠勋为难的苦笑着,就算他真咬牙接受这份工作吧!这可不是搬搬抬抬、不用大脑的事情呀!虽然还不清楚何谓「表演」,但看到汤尼的遭遇,他多半已经联想到是怎样的情况了。

「放心吧!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我会替你安排训练课程,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傻头傻脑的上台吗?顾客会抱怨的,他们可不是花钱看人在舞台上发呆的!」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梁伟诚几乎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颜冠勋一定留下来工作了。

「还有训练课程?」觉得很惊奇,颜冠勋忍不住有些期待,很想知道舞台上所谓的「表演」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有训练课程?演技吗?

「先看演出吧!如果真的有兴趣再来详谈……」呶了呶嘴,舞台上的灯光一亮,一个日式书房的场景映入梁伟诚、颜冠勋的眼中。

搭出来的场景几可乱真,颜冠勋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嗅着了木造平房独有的香气,书房的一角是一张大桌,摆满了书本与纸笔,一旁还有厚重的柜子,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平凡的日式书房。

颜冠勋一头雾水的瞄了瞄梁伟诚,难道是他误会了?其实,所谓的「表演」只是很平常的舞台剧?

咯啦一声,明显是拉门的音效,颜冠勋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舞台上,开始出现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一名穿着日式制服的年轻男孩,以及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年轻女孩被暴的推进书房,也就是舞台的正中央。

聚光灯凝结在他们身上,虽然长相一看就知道他们决不可能是亲兄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如同汤尼一般,五官非常制、漂亮,只是年纪又更轻一些。

「他们……他们成年了?」咽了咽口水,颜冠勋盯住那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瞧,我见犹怜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同样的,也很容易激起另一种欲望,施虐。而那名一直护着她的年轻男孩,则像每部日式纯爱电影中的男主角,阳光、迷人,只是眉眼间多了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将他撕碎,就为了看看他漂亮的眉型痛苦的聚拢。

「当然成年了!只是娃娃脸,我们这里可是不做违法的事情喔!」梁伟诚认真的提醒着,虽然在他强调「违法」二字时,有种反讽的意谓,但是他确实一直很小心、谨慎,绝不让人抓住把柄。

砰的一声,几名凶神恶煞似的男子跟了进来,最后走入书房的则是一名穿着日式和服的老头,冷冷的看着那对兄妹,跟着走到书桌后头坐下。

不由自主的捏紧扶手,颜冠勋觉得舞台上的那些人真的好厉害,一个眼神、一个冷哼,都能让人不寒而栗,再配上那对兄妹害怕又故作坚强的神态,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融入剧情。

「想逃跑?你们该知道,当契约签下之后,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书桌后方的老头子的冷笑着,那名年轻男孩急忙的将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护在身后,

倔强的眼神牢牢的瞪着老头子,只是他的这份凶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看到这里,颜冠勋突然一愣,虽然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书房背景全都是日式的,都是张口后却又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有些疑惑的询问着梁伟诚,舞台上的那些不是日本人?

「当然不是啊!只是表演而已,有时候,换换打扮、取个日文名字,会让一切变态的剧情合理起来……」梁伟诚说出了他工作这么多年后归结出来的至理名言,颜冠勋有些似懂非懂的点头同意,随后又转头看向舞台。

「那契约不是我们签的!不能算数!」男孩不服气的叫嚣,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将男孩打倒在地,女孩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扑过去却又让人揪了回来,抖抖擞擞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同情。

「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有这样的继父,拿你们来填赌债。……好好检查一番,调教、调教,能卖到多少钱,就看这两个小鬼有多争气了。」老头子冷淡的交待一句,跟着那些高壮男子扯起男孩、女孩,往舞台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其间,不断听见男孩的咒骂及女孩的哭泣,灯光逐渐变暗。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场景换着一个普通的日式房间,有拉门、有柱子、有横梁、有橱柜,还有似乎飘散着香气的塌塌米。

拉门后人影晃动,看起来像是有人扯着、拖着两名稍微瘦小的人。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听见了那名女孩的哭泣、尖叫,跟着就看见拉门被打开,年轻男孩及女孩又一次被暴的推了进来跌在地上,只是这一回,他们两人身上一丝不挂,细白的皮肤在强力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哭泣的缩到男孩身后。颜冠勋看着她光裸的背脊,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瞧过女的身体,反倒是梁伟诚,与其说他在欣赏整个表演,倒不如说他在审视着表演,时不时的拨通电话提醒着。

「越前屋的佐伯老板说要买下你们兄妹,不过前提是……你们是处男、处女,而且,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亲自调教你们,所以在交货前,你们最好争气点。」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走进房间,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不由分说的将女孩拉了过来,吓得她拼命挣扎、尖叫,而男孩想反击,则让其它人扯到了角落按下,跟着熟练的用麻绳将他捆了起来。

「哥哥——!」女孩惊声尖叫着,身形瘦小的她本敌不过其它男人的力量,很快的就让人拉高双臂吊在横梁下,浑身颤抖不已、害怕的看着那些男人。

「不准伤害我妹妹!」男孩想挣扎,只是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曲起的被绑得死紧,他只能悲凄的趴伏在塌塌米上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陷入地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佐伯老板有交待,他一样要品尝年轻男孩的滋味,如果不想多受罪,你自己好好学习、学习。」老头子啧了几声走到女孩身前,两名高壮男子一左一右的拉开她的腿,为了不挡住顾客的视线,老头子还刻意的侧了侧身,那名年轻女孩漂亮的私处就这样曝露在众人面前。

颜冠勋吃惊不已的回瞪着梁伟诚,这就是表演?后者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要他继续看下去。

「不要——不要——呃啊……」女孩疯狂的踢着腿,无奈被两名高壮男子捉得死紧,高高抬起后左右大开,老头子伸手自她的大腿内侧往上,一直到私处后停下,跟着手指快速的在她嫩芽处拨弄几下,女孩仰着头浑身颤抖,老头子像是很懂得女人的敏感地带,每个动作能让她发出羞耻的呻吟,最后两指再略为撑开她的私处后,手指毫不留情的入。

「啊——不…可以……不要动啊——啊啊——」手指在女孩体内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侵犯着,老头子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份外谨慎,只是他的每个动作,都让女孩像是遇溺般的张着口、猛吸着气,双颊逐渐转红,粉嫩的尖不由得挺立,身体愈是配合老头子手指的肆虐,女孩愈是感到羞耻,生理、心灵的双重打击让她的眼泪不断的落下,口中的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

「不要这样对舞子!你们住手、住手——」趴伏在塌塌米上的男孩不断挣扎,被唤作舞子的女孩看了他一眼后,哭泣的更厉害,她不想在自己哥哥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模样,可是那个老头子的手指却像是有魔术般,不断的升高她体内异常的感受,不论是内部或是嫩芽,都被鞭笞的无力反抗。

「虽然是个处女,不过身体倒是很敏感,佐伯老板这回是捡到宝了。」老头子的手快速的抽起来,舞子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脊尖叫不已,最后浑身绷紧,直到双腿间喷洒出透明体后才无力软倒,泛红的双颊久久不退,失神的瞳孔对不准焦距。

「她交给你们了!记住,别真的弄坏她啊!」老头子冷淡的交待着,几名高壮男子欣喜不已的将舞子解下,然后拖到角落里。

舞子开始想挣扎,只是敌不过那些男子的气力,很快的手脚又被缚住,就像她的哥哥健二一样,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大开任由那些男子又吸吮、又舔弄,不一会儿又开始传出她微弱的呻吟声。

「换他了……」老头子历了健二一眼,几名高壮男子不情不愿的离开舞子,将扭动、挣扎着的健二拽到老头子身前。

戏码演到这里,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握紧沙发扶手,鼻尖冒出细汗,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观者,无情的看着那对兄妹遭遇悲惨命运。

看着健二被拽到老头子身前,颜冠勋微微颤抖的紧张起来,不同于单纯观看着舞子的命运,健二将遇到的残忍对待,让颜冠勋不由得害怕起来,他不禁猜想着,如果答应了这份工作,是不是也会像健二一样,无助的在舞台上任人凌虐、宰割?

「嗯,男孩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了。」老头子居高临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橱柜中翻翻找找适当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会意的离开房间,不久后端了盘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体进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看不见老头子的动作,健二掩饰不住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开,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将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强迫他羞辱的抬高、分开双腿。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浣肠的浓度并不高,只是先让你适应一下,将来就不只是这样了。」老头子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取出一古老的玻璃注器,抽足了满满了浣肠,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

冰冷的注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无处躲闪只能悲惨的接受注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皱起,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唔……呃……呃……啊啊……」不论健二多不愿意服输,随着冰冷的体不断的被推入体内,他紧闭的双唇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强、压抑的激起老头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将所有体一口气贯入。

「还没,这只是第一支……」残酷的提醒着,老头子拔出注器,再度抽足满满一注入健二体内,后者无法摆脱这个状态,只能像只离水的鱼般不断的吸气,摇摆着头表明着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浣肠,泪花凄惨的盈满他的眼眶。

因为浓度关系,老头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肠到健二体内,腹腔鼓胀得让健二十分难受,更可怕的是,开始出现些微的闷痛,健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泪花不争气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不想在这些男人面前示弱。

「很难受?让这个小东西帮帮你吧!」冷笑两声,老头子自橱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肛门塞。

健二恐惧的望着那个所谓的「小东西」,事实上鼓起的形状让他背脊一阵发寒,要将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健二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努力的像躲闪,却让那名高壮男子自背后抱住,双腿大开羞耻不已的被抬了起来,老头子冷笑数声,拿着肛门塞在他后处玩弄似的浅进浅出,直到健二脸色愈来愈惨白后,再无情的狠狠入,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肛门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

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氵朝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

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

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

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入抽足浣肠的注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

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小,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肛门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地白浊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氵朝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肛门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向汤尼后里的假阳具,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阳具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击着汤尼的欲望中心,前后夹击的玩弄下,汤尼只能张大口疯狂的哭泣、哀嚎着。

即使听不见声音,颜冠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担心汤尼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会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而低头,「自愿」与陈老板发生关系。

「学长……」担心不已,颜冠勋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嗯……我去处理一下,你继续看表演。」皱了皱眉,梁伟诚面色铁青的离开包厢。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原本还在担心汤尼安危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让接下来的剧情吸引。

仍然是那间日式房间,只是里头仅剩赤身裸体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绑他们的麻绳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迹显目的烙印在两人苍白的身体上。

缩在角落里,健二无言的安慰着不断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调教已经让两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创,并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着,万一失败了、被捉回来了,那个老头子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对付他们?

光是浣肠已经让两人丧失了所以气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怎样悲惨的命运等待着他们。

嗖的一声,拉门被打开,那票凶神恶煞似的高壮男人鱼贯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缩的更厉害,那些男人们手段太过高明,很懂得人体的敏感之处,轻而易举的让健二及舞子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清楚,再任由他们这样玩弄下去,很快的,身体便会习惯这一切,变得秽不堪。

「好了,休息够了。」最后进入的老头子冷淡的说着,他们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尽快的将这两兄妹调教完毕,佐伯老板很讨厌等待的。

几名高壮男子,不怎么费劲的将不情不愿、拼命闪躲的健二兄妹俩拖到房间中央,而老头子则再度走向橱柜,取出一大盒调教用的工具,那些长短不一、细不同的假阳具、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先让他们高氵朝个几次之后再开始吧!体力也是一项考验,佐伯老板不喜欢太柔弱的奴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说着,听到这话的高壮男子们,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还是舞子的尖叫声,总之两人不断的扭动、挣扎,仍然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箝制,很快的,两人便让他们捉住手脚后抬起,面对面的双腿分得大开,这是老头子刻意安排的,不会再有比这种看见亲人、或者在亲人面前被凌虐而获得快感更加容易粉碎人尊严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疯狂摆动着头,健二双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他的身体逐渐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些男人们吸吮、啃咬着他的尖,只会让他更加挺立,厚的手指强势的在他后中抽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敏感之处,欲望中心则落入另一个人手里,无情的套弄着,指尖或按或刮的刺激着顶端,健二只能仰着颈子像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着。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与健二面对面被抬起的舞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那些男人们灵巧的舌头同样也舔弄着她的尖,同时又有人剥开她私处的小丘,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的嫩芽、抽着小,就连后也不被放过的硬是挤入厚的手指来来回回刺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几乎同时获得高氵朝,舞子喷出一地透明体,而健二则激出白浊。

正当两人仍停留在高氵朝余韵中,失神、瘫软在那些男人怀里时,原以为已经熬过了这次的折磨,谁知道老头子的一句话「再来一次」,同样残酷的蹂躏再度上演。健二已经无暇顾及舞子是否平安,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泄,健二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欲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时,可怕的高氵朝快感却能持续的更久,他明白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他要让健二的身体变成只能从后被暴抽时才能得到快感,他要让健二彻头彻尾的沦为只能抬高自己臀部,祈求另一个男人贯穿的奴隶。

舞子的状况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学生,现在却变成光用手指都能让她潮吹不断的荡妇,让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一片火烫,不管是嫩芽、小或者后,全部骚痒无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这样,她俞痛苦,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随便哪个男人弹弄一下她的嫩芽,又或者轻轻的刮弄着她的小,都能让她泛起阵阵颤栗。

「嗯,还没完呢!」老头子拿了两串附着遥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壮男人们会意的将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强势的分开他们双腿跪着。

看着已经听话许多的兄妹俩,老头子将串珠交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塞入,其间夹杂着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屋内的男人们都听而不闻,继续着动作。

塞入两颗后,刻意的往后拉出一颗,这样前进一些、后退一些的刺激着,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吟开始起了变化,随着拉动、塞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拔高。很满意的看着健二兄妹俩的反应,老头子露出一抹沉的笑意,随着他的一个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遥控器开关,嗡嗡的马达声传出,串珠在两人体内无情的滚动起来。

「啊……啊啊……唔唔……」咬着下唇,健二鼻尖冒着细汗,这并不是难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刺激、时而离开前列腺的折磨,让他的背脊不断的窜过莫名电流,想得到抚慰,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触自己的欲望中心,却让老头子凶狠的一脚踹开,透明的体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动着长发,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着,她的身体火烫的厉害,双腿颤抖不已,没想到光是后遭人玩弄,就已经让她快要发疯。

「嗯,确实该停下,换点别的东西。」老头子看着盒子许久,挑出了两大的假阳具。

健二与舞子一见到那个可怕的凶器,颤抖不已的想逃开,那些高壮男人们使劲的按倒两人,毫不留情的抽出串珠,又引发另一阵颤栗。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凄的喊叫着,那个可怕的假阳具,比他自己的欲望中心还要大,他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脸色发白的瘫软在那里。

她的小之所以还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是因为佐佰先生希望是第一个品尝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但这不代表她的后能躲过调教,让那大的东西硬进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不可能因为舞子的几句话就停止这个酷刑,高壮男子们用力的按好两人,拉开他们的双腿,跟着开始旋转着硬是要将那大的假阳具塞入他们体内。指节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着,健二张大口发不出任何声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双眼空洞无神,直到那两凶器完全没入后,残忍的刑罚才暂时停止。

「好了!别装死了!如果不能早早习惯这些,以后还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脚,老头子指示着那些男人们将舞子翻起,拉开她双腿、掰开她的私处的小丘,嫩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用你的舌头好好让舞子享受一番,偶尔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着健二的头发,老头子将他扯到舞子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尖声叫着,舞子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悲惨之时,那个老头子竟然要健二这样对待她?

被刮了两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双眼看向舞子的嫩芽,茫然的伸出舌头,在他身后的男子则开始无情的抽动着那硕大的假阳具……

舌尖快速的自嫩芽上来回刷弄,惹得舞子泛起阵阵颤栗尖叫不已,健二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呻吟、哭泣声,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的悔恨、自责,他应该要保护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谁让你停下来的?」老头子冷冷的质问,眼神一厉,健二身后的男人猛力抽着深埋在健二体内的假阳具,快速、用力的撞击十来下,健二凄惨的吼叫着,每每快要到达高氵朝时,那个男人便停下,熟练的捏了按他的欲望中心,逼使健二保持在亢奋的快感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不行了——唔……」后中的凶器仍在残忍的进进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呜咽哭泣,意识不明的不段求饶。

「还有力气求饶?你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只要让舞子泄出来,你的刑罚才会停止,还不快去!」老头子踹了健二一脚,后着浑身发颤的勉强爬到舞子身前。

健二后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氵朝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小。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巨型阳具,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中的假阳具,老头子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第一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大开的等在舞子前头,就餐看到那名年轻女孩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她亲哥哥的欲望中心,又吸又舔,时不时还伸手到他后处刺激着,健二哀求着、呻吟着,最后同样也是绷紧身体微微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就这样贯进舞子嘴里。

「很好,这样很好。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东西及排泄外,别让他们的身体空下来,我去联络佐佰老板。」

老头子扔下这句话之后,宣判了健二及舞子接下来的遭遇。

那些男人们一涌而上,舞子被拉过一旁,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被迫弯起,暴露出私处及后,几名男人自盒中去出一整把跳蛋,有些黏在她的尖、有些贴在她的嫩芽处,更多的是塞进她的小及后中,当开关被按下那一瞬间,舞子颤抖着身体哀嚎、吼叫着,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无情的鞭笞着。

「这里也别闲着。」其中一名男子拿了一假阳具,捏开舞子嘴巴后塞入捣弄着,原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涌现、滑落。

另一头,健二的遭遇一样悲惨,几个男人将他团团包围,拽起他的双臂,逼着他蹲向一座竖立起来的阳具上,健二不断摇头求饶,让人奸是一回事,要他自己摆动腰际迎合别人又是另一回事,只是那些男人们才不理会健二的抗拒心理,重重的将他按下,撕裂的痛楚让健二仰着颈子尖叫起来,一掌、一掌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要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取悦着那没有生命的假阳具。

「别浪费了!」原本玩弄着舞子的某个男人,朝这里投来几颗跳蛋,很快的,这些小东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贴在他的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中心顶端。

「表现好一点啊!佐佰老板是很肯花钱的呀!」一名男子拿来一假阳具,同样也捏开健二嘴巴塞入翻搅着,他们惟一的目的就是将健二兄妹俩调教的像是贱的妓女般,能够讨好佐佰老板,让他满意。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转暗,房间里马达运转声,哽咽的呻吟、哀叫求饶,缓慢的被吞入漆黑中。

心脏呯呯、呯呯的疯狂跳着,颜冠勋用力的连吸好几口冷空气,这场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似,躲在暗处窥视着那对兄妹的悲惨命运。

这些,真的都是假的?还是……舞台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实是被绑架来这里被凌虐、被蹂躏?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恐怖传闻吗?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其实是被绑架卖到别处供人玩乐?会不会这个俱乐部也是如此?只是梁伟诚在粉饰太平欺骗他?

这里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SM俱乐部?

正想找梁伟诚询问一声,事关他未来的工作问题,颜冠勋猛突惊醒,前者已经离开包厢许久了,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的奏到萤幕旁,他隐约记得该如何控,大约梁伟诚对他没什么防备,颜冠勋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明的人,老实、傻里傻气是一般人对他的刻板印象,监视器并没有刻意上锁,轻轻一碰键盘,萤幕便自动的蹦出来。

随着画面的自动切换,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观看着,这算是偷窥吧?他能瞧见其它包厢内的动静,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则是坐了几名顾客,有人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有人则是对着待在一旁的人动手动脚,最后,画面跳到陈老板的包厢里,颜冠勋手心冒汗的紧张不已。

看得出来,汤尼已经不在包厢当中可能梁伟诚及时将人接走了,所以现在陪在包厢的是一名穿着高级套装、头发盘起,看起来非常自信、神采飞扬的女子,大约她的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服务人员,陈老板看上去很生气,比手划脚的叽喳一堆,但是对那名女子似乎很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汤尼没有危险了,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替他松了口气,其实他完全不认识对方,甚至,汤尼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友情?

正想关上萤幕,画面又自动切换,这一次是另一间包厢,原本应该没有人使用才对,可是汤尼及梁伟城却出现在这里。

画面当中,汤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梁伟诚仍是那股潇洒、自信的模样站在他身旁。

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颜冠勋不晓得他们两人在讨论些什么,或者,该用争执比较恰当,不过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让颜冠勋目瞪口呆的傻站在当场,汤尼……强吻了梁伟诚?

显然,受到惊吓的不只颜冠勋,梁伟诚这个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本能的推开汤尼,两人似乎又再次争吵起来。

颜冠勋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人总是好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紧萤幕,就餐看见梁伟诚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像是无奈的妥协一般坐在沙发上,而汤尼则赶忙跪在他双腿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链。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颜冠勋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贼心虚的东瞧西瞧,看看汤尼低头伏在梁伟诚双腿间,再看看梁伟诚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些没过多久,梁伟诚再度推开汤尼,怒张、挺立的欲望中心显示出他如今有多亢奋,汤尼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真的一丝不褂,正打算跨骑到梁伟诚身上时,被对方推开、按倒在沙发上,跟着梁伟诚则毫不留情的分开他双腿,欲望中心像柄利刃般凶狠的刺入。

心脏不由自主的猛抽好几下,颜冠勋双颊火烫起来,这可不是看表演那么简单,那个包厢内上演着货真价实的爱戏码。

梁伟诚几乎可以手是暴的用力抽着,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颜冠勋可以肯定,那间包厢如今一定充斥着汤尼痛苦的呻吟。

用力的摆动腰部几下后,梁伟诚自背后捉住汤尼的双臀将人拉起,开始逼着他绕着方桌走着,这样不断的往前冲击,汤尼只能被动的配合前进,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梁伟诚在享受着驰骋、征服的快感,而汤尼不过就是一只被捕到手的猎物,除了无助的配合着,本没有丝毫反击能力。

捂着嘴,颜冠勋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梁伟诚会是这么残忍的人,汤尼好不容易躲过陈老板的摧残,结果却落入他的手里任由他蹂躏。

只是从梁伟诚的表情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薄唇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解释些什么,而满脸泪痕又哭又喊的汤尼,在听完之后不忘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承受梁伟诚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直到他双腿间流下腥红的血。

似懂非懂的好象有些理解了,当汤尼双腿间流下血之后,梁伟诚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起来,坐回沙发上,然后让汤尼跨开腿的也跟着坐下,环抱着对方的腰际,控制节奏的让他上下摆动起来。

颜冠勋瞧见了汤尼的神情变化,从这一瞬间开始,他不再只是「汤尼」而已了,他的第一个男人是梁伟诚。

舞台的灯光又亮起,颜冠勋紧张的关上萤幕坐回沙发上,他从没想过原来偷窥两个男人交欢也会让他莫名的躁热起来,甩了甩头,提醒自己深呼吸,努力的将注意力摆回舞台上。

这一次,场景变会书房,健二及舞子两人依旧赤身裸体,两人背对背的趴伏在地上,一跟双头龙的假阳具深埋在两人体内,残酷的将两人串在一起。

老头子拿了跟细竹来回鞭打着健二挺立的欲望中心,又或者伸手去勾弄着舞子的嫩芽、小,不管什么举动,都能让这对兄妹呻吟连连、颤抖不停,玩弄了健二,他只要稍有挪动,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对着舞子无情的抽;欺凌了舞子,她本能的想闪躲,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朝着另一个方向深深刺入健二体内。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断的哀求着,接二连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冷却的一天?还是会永远维持在这种地狱般的高氵朝当中。

「不要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已经不晓得被这样玩弄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要能从无止境的快感、高氵朝中解脱,要他做什么都行。

「等会儿佐佰老板要来验货,好好表现!」老头子冷淡的交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取出了两跟竖立的假阳具摆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两人早已崩毁了人格,没有任何尊严、不知修辞的开始用心舔着、含着眼前的凶器。

书房的拉门打开,一名枯瘦的老头走进,与老头子小声交谈几句后,非常用心的审视着健二及舞子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走上前去,捏揉舞子的尖,逼出她的惊叫,再不就是刮弄着健二欲望中心的顶端,让他喘息数声。只是在没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两人不敢松散,继续努力吸吮、取悦着毫无生命的假阳具。

「很好。」简单的说了一句,佐佰老板取出了两条狗链,分别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露出满意又猬亵、沉的微笑,牵着兄妹俩离开,舞台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还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梁伟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包厢,颜冠勋掩饰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得面红而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是因为舞台上的表演还是梁伟诚在另一个包厢内的举动才变成这样。

像是理解这样才算正常反应,梁伟诚伸手指了指厕所,颜冠勋想要使用多久都可以,反正时间还早,慢慢来,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颜冠勋有些尴尬的离开厕所,梁伟诚已经等在门边,预备带他去后台见识一番,前者难掩惊奇的表情,舞台上的一切,真的只是演出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梁伟诚没好气。

推开后台的门,就看见一堆工作人员忙进忙出,颜冠勋一眼就认出了穿着浴袍的健二及舞子,他们大约冲完澡了,整个人伸清气爽的完全不像刚刚在舞台上受尽凌虐。

「辛苦了!」梁伟诚拍了拍健二的肩膀,后者漾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离开了受虐的情景,他本人开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阳光男孩,不断的与其它工作人员嬉闹,有几名甚至还是在舞台上折磨他的高壮男子。

「吴老师才辛苦啊!赶场很累喔!」坐在一旁的舞子,跷着腿、吸着烟,颜冠勋终于明白梁伟诚所说的娃娃脸,她的年纪肯定比外貌大上许多,整个人的气质反而像是大姐头般喜欢呼呼喝喝。

被称做吴老师的则是在舞台上极尽变态手法蹂躏他们两人的老头子,下了舞台,本就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从其它人恭敬的态度得知,原来吴老师在SM界可是有名的紧缚师,那些高壮男子全是他的学生,梁伟诚可是花了不少钱才将他挖角过来的哩!施虐这一行可不是普通人都能干的,尤其像吴老师这种出神入化但又不伤害到表演者的手法,梁伟诚就算花再多钱也愿意。

「还有什么疑惑吗?」边恭喜着工作人员演出成功,梁伟诚一边询问颜冠勋意见,后者波浪鼓似的摇头,他只是太震惊了,倒没有什么太大疑问,真是料想不到后台的气氛一片祥和啊!

「晚上还有一场表演,不同的戏码,想来看吗?」

「不……不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如果有意愿的话,明天早上来这里找我,OK?」

「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俱乐部,颜冠勋看着路旁亮起的霓红灯,恍如隔世。

辗转难眠,颜冠勋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爬起来,昨天的经验像是做了一个场梦一样,即使过了一整晚,他仍然不太能接受。

随意的冲着澡,颜冠勋的脑袋仍然停留在昨天,昏暗的俱乐部,聚光灯下的舞台,还有那让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表演剧情,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还透过监视器偷窥了学长梁伟诚及汤尼的爱,暴、火热。

呆坐在电脑桌前,颜冠勋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梁伟诚,去了,是不是代表他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不去,他还能做些什么?投出去的简历表都没有回应,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他真的不能不为未来考虑一番。

按开了电脑,信箱当中果然仍是没有回应,颜冠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咬牙,拨通梁伟诚的电话。

凭着记忆,颜冠勋又走回这间俱乐部,在大白天的时候望着这栋建筑,说实在话,完全无法想象里头竟然是那样奇怪又诡异的地方,就跟到处可见气派又豪华的大楼一样,入口处的玻璃门甚至是全透明的,如果不是熟人,恐怕不晓得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有个表演场。

不过,正是这样一来「光明正大」的外表,所以才能吸引那么多权贵们大大方方的上门,一点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杂志、周刊偷拍摄到不良的场合消费,颜冠勋站在建筑物外头细看,如果背着个背包,或是拎着个皮箱,真的很像普通人到这里上下班啊!

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心情,颜冠勋怀抱着既兴奋又不安的情绪推开玻璃门,服务台的人员显然是被交代过了,并没有问话或盘查,直接开了门让颜冠勋到地下室去。

一路上,许多忙进忙出的服务生与颜冠勋擦肩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需要处理,看来经营一见如故这么大的俱乐部也不容易,需要每个工作人员极用心的分工合作,才能呈现出最完美的境界。

「嗨!阿勋!到这里来!」才刚走近舞台,梁伟诚已经瞧见了颜冠勋那种犹犹豫豫的身影,热情的向他招着手。

点了点头,走到梁伟诚身旁坐下,颜冠勋才发现舞台就在他正前方,上头有许多工作人员正在搭着场景,显然是为了下午的演出在做准备。

「正在彩排,看一下吧!」指了指舞台中央,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对着稿子,梁伟诚虽然不负责表演项目,但个严谨的他,一定都会到场监看,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即修正,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俱乐部即使没有店名、没有广告,依然能这么吸引人的地方,不管哪一场演出都是如此用心。

「彩排?」愣愣的惊叫一声,颜冠勋没想过做这样的演出竟然还要背台词?看着舞台上那些男男女女,每个人神情都万分严肃,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不然你以为呢?这可不轻松啊!而且也不能重来,想象一下,健二跟舞子被残忍凌虐时,脑袋可不能真的一片空白啊!剧情还是要发展下去,台词一句都不能少的,该哭、该叫、该有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全都是要搭配的起来,不然会影响到其它表演者。」

梁伟诚理所当然的解释,这里又不是什么变态的SM俱乐部,随便拉个人上来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就能了事,要站上那个舞台可是得做足准备,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都能办到的。

「这……这怎么可能办得到?」连连倒吸了好几口气,颜冠勋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舞台,他记得昨天那个健二是怎样在上头又哭、又喊、又求饶的,这全都是台词、对白?他们兄妹俩怎么办到的?遭受到这么大痛苦之后,脑袋还能保持清醒?

「当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成事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天才的表演者。如果你愿意来这里工作,我们会替你安排一连串的培训,目的就是要你习惯脑袋跟身体分开,不论身体遭受到怎样的对待,你的脑袋还是能保持清醒,继续表演下去。」梁伟诚自身旁的座位上取过一本剧本,颜冠勋咬了咬唇、眨了眨眼,接过后翻看细读。

那真的是一本剧本,上头密密麻麻的对话与场景安排。

剧里描写的是一名优秀的女警员,因为得罪了一些权贵后被陷害,悲惨的落入罪犯集团手中,开始了饱受凌虐的过程,其中那些权贵们甚至还加入一并羞辱她;中段,则出现了另一名爱慕她的男警员,救她不成反而也落入这些人手里,又开始另一波的调教、虐待,最后两人尊严、骨气被践踏殆尽,人格完全奔溃的沦为被拍卖的奴隶。

光是看到这里,颜冠勋就已经面红耳赤,他不敢想象演出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舞台正中央站了一名高挑的年轻女子,简单、自信的装扮,他相信她正是剧本中的那名女警。

「到时候……就这样绕过她的手,然后在这里穿个结,吊起时要注意。」昨天在舞台上冷酷调教着健二及舞子的吴老师,现在正在教导着一名高壮男子,该怎样在那名女警手腕上打结,然后麻绳缓慢被拉起,那名饰演女警的年轻女子就这样被吊在舞台正中央。

「腿的部分要这样,铁杆平放在她的膝盖后方,然后绕上麻绳……」吴老师一边解说、一边熟练的打着结,那名年轻女子的双腿便因为铁杆的关系再也无法并拢,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可不可以不穿鞋啊?穿高跟鞋这样站着很不舒服嘛……」那名女子突然扬声,甜美的嗓音让颜冠勋微微一愣,她的语气稀松平常的好像被吊在舞台中央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穿着、穿着!高跟鞋还有丝袜很感啊!」舞台的边缘处突然冒出个男人,有点娘娘腔似的叽叽喳喳指挥现场。

「感什么啊……每次都把人家的丝袜撕得破破烂烂的……」那名女子嘟着嘴抱怨,随后又娇声笑了起来。颜冠勋很惊奇的看了看舞台、再看了看身旁的梁伟诚,他们显然都很习惯彩排时现场气氛一片祥和啊!

「破掉的丝袜又比完整的丝袜更感,不要跟我辩!到底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那个男人的嗓音不由得尖细起来,被吊在舞台中央的女子显然觉得把他气得失态是件有趣的事情,开心的咯咯笑着。

「他就是舞台的导演,小魏,魏宏纶。你可以喊他魏哥,将来你们会有很多合作机会的。」梁伟诚小声的向颜冠勋介绍舞台上那些人,除了导演小魏之外,那名女子被大家昵称作小燕,外貌高挑、迷人,可是个却非常爽朗、可爱。

「接下来呢?我需要一把跳蛋!」拿着剧本细读的高壮男子,朝着舞台两旁的道具工作台高喊,马上就有人递了一大串给他。

拿着这串不断抖动着的跳蛋,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抵在小燕大开的双腿间,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她的私处。

原来还有说有笑的小燕,连连吸了好几口气,双颊开始泛红,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想闪躲那个男人的攻击却无处可逃,甩动着长发展露出无比感的风貌。

「啊…啊啊……唔……不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前前后后的拼命摆动,无法并拢的双腿,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攻击,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总有一颗跳蛋准无比的刺激着小燕的嫩芽。

「啊啊——啊啊啊—」仰着颈子、弓起背脊,小燕浑身紧绷的吼叫一声,双腿间渗出一片湿润。盯着手中的马表,导演小魏不怎么满意小燕的表现,忍不住的皱起眉来。

「喂!小燕啊……你好歹撑过三十秒啊!你现在扮演的是坚毅的女警啊!有人像你这样的吗?没两下就让歹徒弄到潮吹?节制一下啊!这实在太荡了!」导演小魏边摇头边抱怨,小燕只是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其余人则有说有笑的,现场气氛仍旧那么平和,越是这样,颜冠勋越觉得诡异啊!

「导演,这小家伙还行吧?我是照剧本上描述的形状做出来的。」一名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拿了把类似于钉枪的工具,只不过前头被换成了一橡胶阳具,扣下扳机后挥规律的向前捶打、撞击。

「嗯,应该是这样吧?我怎么觉得日本人搞出来的东西比较……有看头啊?」导演小魏沉吟了一会儿,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则白了他几眼,他好歹还算个正常人啊!没那么多天马行空,奇怪又变态的创意很正常吧?

「这是哪个场景要用的?嗯……让小沈试试!如果不行要调整、调整。」翻了翻剧本,找到了需要这个道具的片断,导演小魏朝着舞台另一个方向高喊,那里有几个男人正在抽烟、聊天,其中一名样貌帅气、俊朗的年轻人,招了招手后立即跑过来。

「哇!真的搞出这个东西喔?我的妈啊……」把玩着那个奇怪的虐道具,马上要面临残酷命运的小沈反而像个没事人,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

「还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导演小魏厉了他一样,有点埋怨为什么这场表演会是这两个神经得吓人的笨蛋来演绎?

不过凭良心说,小沈及小燕的外貌倒真的挺像警察,有朝气又英挺,被蹂躏到又哭、又喊时,让人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

「吴老师,麻烦你一下。」导演小魏抢回那柄虐道具,恭敬的交给还在向学生解说着该如何捆绑才是紧缚艺术的吴老师。

虽然正式演出后,这些凌虐的工作多半交给那些高状男人,也就是吴老师的徒弟们,但是在彩排的过程中,通常都是由他先试验,毕竟,时间、力道要拿捏准确,他们只是在演出,不是真正在拷问、责罚,最低限度是不能让这些表演者真的受到伤害。

现场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每当试验新道具时,总是会特别紧张,表演者的每个动作、表情都被清楚记录,他如果真的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可以随时要求停止。

高状男子们连忙搬搬抬抬,一张特制的单人沙发椅被摆到了舞台中央,小沈顺从的趴在椅背上,其中一名高状男子替他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并且在后中仔细的涂抹润滑剂。

「唔……唔呃……啊……」双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小沈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在他后庭中规律的抽。

「拜托……你也别那么陶醉啊!你们两个怎么都这样啊!」导演小魏快晕过去了,这两个神经的笨蛋,最大的毛病就是很享受爱,而且还有些微的被虐倾向,像这种程度的对待,只会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好了!要开始了,如果受不了要说,不要硬撑!」吴老师拿着钉枪式的虐道器,同样也在假阳具上头涂满润滑剂,跟着走到小沈身后,分开他的臀瓣,缓慢的将凶器挤入他的后中。

「唔……唔唔……」捉紧沙发椅背,小沈伏在上头喘息,开始总是这样,不论经历过多少场演出,每回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他又紧张又有点害怕。

长长的呼出口气,终于将整阳具吞入身体里,小沈不敢动弹的静待着,只见到吴老师随意的挪了挪钉枪位置,小沈便被逼出一些细碎的呻吟,不愧是老字号的紧缚师、调教师,三两下就找到了对方敏感处。

试验似的扣下扳机,小沈像是触电般尖叫起来,那种强烈的撞击力道,每一下准的鞭笞在他的前列腺上,眼眶中立刻泛起一阵雾气。

确认了这样的程度不会让对方受伤,吴老师开始扣着扳机,无情的连续攻击,小沈挣扎着想闪躲,那些高状男人立即一拥而上的将人按牢,可怜的猎物只能不断的哀嚎着,浑身颤抖不已。

这样的刺激旁人本无法想象,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再不然就是被钉牢在木椿上,钉枪的每一下撞击,都凶狠的让他疯狂,无力抵抗的只能摇头哭喊着。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停、快停……不要了、不要了……」小沈拼命的求饶,只是吴老师听而不闻的继续折磨着,这点程度绝不可能伤害他,而且从他的嗓音听出,小沈已经到达高氵朝边缘,他不是承受不了,这只是每个人在快感浪潮中的胡言乱语。

果然,吴老师加重了力道,不断的将钉枪式的虐道具推入小沈的后中,刺激程度倍增之后,他变得只有张着口,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浑身绷得死紧,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道白浊。

看着小沈无力的趴在单人沙发上,几名工作人员好心的拿了瓶水喂着他,其余人则像见怪不怪似的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吴老师则和道具组的工作人员讨论着,该怎么调整那个虐道器,才能展现出更夸张、剧烈的效果。

「你还好吧?」导演小魏问了一声,小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看得出来,他整个人仍然陷在高氵朝的余韵当中。

「这样不行啊——!小沈跟小燕两个太High了啦!他们应该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警察啊!晓淡姐啊……帮个忙啊——!」导演小魏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坐在底下监看的梁伟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颜冠勋一头雾水的回望着他。

「角落里那个,就是编剧!你也可以像所有人一样喊他晓淡姐。」梁伟诚呶了呶嘴,颜冠勋随着他的目光瞧去,就见到角落暗处真的躲了个人,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鼻尖上挂了副方框眼镜,神情诡异、晴不定的蹲在椅子上敲打着手提电脑。

那人听见导演小魏的抱怨后,连头都没抬起来过,眼神没离开过荧幕,仅仅只是伸出右手,回应了一记中指后,继续埋头苦写着。

「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工作伙伴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报酬真的不低,考不考虑?」梁伟诚好意的劝说着,他知道有一些新的戏码,需要的是长相平凡的表演者来诠释,他身边除了颜冠勋之外,还真找不到比他更「素人」的家伙了。

「呃……我……我是想试试……可是……可是……」对自己一向不大有信心,况且还是这种演出,尤其还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凌虐,颜冠勋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有心试试就好!拿这张名片,明天到那里去,自然有人替你安排培训课程。」梁伟诚递了一张名片给颜冠勋,后者慎重的接过。

那是张纯白很素雅的名片,上头只有一行烫金色的端正字体,永乐町69号。

永乐町69号,颜冠勋狐疑的盯着这个地址,名片啥都没有,没有店名、没有电话、没有联络人,只有这个奇怪的地址。

颜冠勋虽然不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但是将近十年的求学过程中,他自认已经在这个城市里跑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名,更别说到过这个地方。

不只是他,当颜冠勋去询问其它在地人时,十个有九个本没有听过「永乐町」这三个字,不过剩下那一个,则会神秘兮兮的告诉他,「永乐町」卧虎藏龙,从那里出来的人,全都一身本事。

颜冠勋当然不会傻里傻气的去追问,是什么一身本事?是会飞檐走壁还是隔山打牛?总之,唯一清楚「永乐町」这个消息的人,给了颜冠勋一份地图,并且告诉他,只有有缘人才到得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隔日,颜冠勋起了个大清早,简单的梳洗后就出门去找寻那个神秘的永乐町,当他盯着手中名片,再对照那被挡在行道树后可怜兮兮的路牌,颜冠勋确定自己找对地方了,而这里,真的是要很有缘份、很有缘份才到得了啊!

永乐町是个让都是计划遗忘的老旧街道,并不算破败,但是对比四周的高耸建筑,永乐町整条街的房屋全都矮小的可怜,让两旁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商圈一夹,路人的视线会不由自主的略过这里,你可能每天都从这里经过,但是你也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里有条老旧的街道。

深呼吸几口气,颜冠勋鼓起勇气的迈开一大步,他正式的踏进这个神秘的地方,接下来的目标便是找寻那栋只有地址、没有店名的「永乐町69号」。

才刚走了几步,颜冠勋便让路旁洒水的老婆婆吸引了视线,严格说起来,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从她弯身舀水,直立洒出这几个动作,颜冠勋以为自己瞧见了一股气势自她身上散发,可能是天气太热,看错了吧?

再走几步,又让面摊后的老爷爷吓了一跳,下面、捞面一气呵成,颜冠勋差点以为他会将面甩出,然后路人会被震飞……

赶紧甩了甩头,天气果然太热、太热了。

「呃……请问……」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似正常的上班族,颜冠勋赶忙走上前去问路,对方一脸狐疑的回瞪着他,跟着再瞄了瞄颜冠勋身后的建筑,然后有些不屑的扬扬眉。

2

回头一瞧,门牌写得清清楚楚,「永乐町69号」,颜冠勋一脸尴尬,正打算回头道谢时,才发现那个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早就不见踪影,往前往后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颜冠勋有些目瞪口呆。在转瞬间就消失了?该不会有轻功吧?

门牌号码是「永乐町69号」的建筑物,从外观来看,感觉像是一间诊所,而且是那种再平凡不过的诊所,颜冠勋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这样一间诊所能「培训」出俱乐部需要的表演者?梁伟诚在开他玩笑吗?

只是颜冠勋的个实在很被动,比既来之、则安之更加过度的消极,于是他迟疑了一会儿后,伸出手,推开门,跨入。

冰冷的空气迎面扑来,颜冠勋愣了一愣,这栋建筑不仅外观看起来像诊所,就连里头的装潢、摆设,甚至嗅起来的气味都像是一间不折不扣的诊所,很怀疑自己真的来错地方,颜冠勋站在柜台前不知道该不该询问。

「请……请问……」拿著名片,终于鼓起勇气,颜冠勋才刚张口,柜台后那名正在低头抄写着东西的小护士,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名片后,朝着他甜美的笑了笑,连忙摇摇手,立即拨通电话。

「安杰先生马上下来,请稍待。」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礼貌的接过颜冠勋手中的名片摆回匣内,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印有「永乐町69号」的名片,不只纯白色的这一款。

看来,他们是利用不同的设计来辨识不同的顾客,体贴万分的连话都不必多说,就有相关的负责人出来招待。

果不其然,等不到几秒钟,立即有名穿着白衣、白裤,鼻子上挂了副眼镜,横看、竖看都像是名实习医生的男子奔下楼来,热情的与颜冠勋握着手、自我介绍,简短的只有两句话,他是颜冠勋的培训专员,他叫做安杰。

颜冠勋礼貌的回应,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安杰个头和他差不多,体格也不是太健壮,就是属于那种很平凡、很平凡的年轻医生的外貌,不过笑起来却让人感到很安心、温暖,大约就是这种特质,才会被安排当培训专员吧?

「那个……我……」颜冠勋支支吾吾,安杰太过热情的反应让他不知所措,总觉得像个明亮、开放的诊所的这里跟俱乐部完全是两回事,安杰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担心,我们和俱乐部合作很多年了,有专门为那里需求安排的培训课程,我先和你介绍一下诊所环境吧!这样你就会了解,这里……跟你想象中的很不一样!」笑了笑,安杰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通常拿着那张白名片进来的人,都十分的不知所措,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使对方不感到尴尬,很多话不需要明说,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跟着安杰走进电梯上楼,颜冠勋瞄了一眼,这栋建筑物共有六层,在这个城市当中,算是非常「矮小」的建筑了。

「除了顶楼是休息区及培训专员的个别办公室之外,还有负责人关先生的办公室,一般而言,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请不要打扰关先生。」安杰简单的介绍着,颜冠勋连忙点点头,他能够想象,光是「负责人」这三个字,肯定是忙上加忙。

「其余各个楼层都有不同的设施,你不必刻意去记,我会一直陪着你,如果没有培训课程时,你可以上顶楼休息区稍微做休息,另外,这里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点心、饮料,请随意取用,尽可能的补充体力。」微微笑,安杰的解说在颜冠勋耳里听起来,活像自己来到了什么体育竞赛的选手村,没有半点色情意味。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颜冠勋跟在安杰身后走入一条明亮的长廊里,时不时都有穿着护士服或者医生模样的人经过,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我先为你简单的介绍一下诊所的经营项目。除了与俱乐部合作之外,我们另外还有许多以个人身份参加的顾客,通常而言,你们不会碰到面,不过如果意外在休息室遇上,也请视而不见,当成没这回事,诊所也有严格的保密协定,希望你能配合。」安杰说着说着,突然翻出一份文件让颜冠勋签署,果然像俱乐部那样,他们也在进行着商业上的保密行为,同时也保护着顾客们的隐私。

颜冠勋看了看之后,配合的签名,他猜想,没有多少人有那个胆量泄密吧?不管是俱乐部还是诊所,背后的黑手肯定不能得罪,如果不想真的生不如死的话,嘴巴还是闭紧点。

「这里一间、一间的是用来干嘛的?」好奇的张望,颜冠勋发现他们正在通过的长廊,每隔几步就有一道小门,看起来里头应该是个几平大的房间,如果用旅馆来比喻的话,算起来是十分平价的单人房。

「这里是为了有特殊需求的顾客提供的房间。」安杰走到门边熟练的按着密码,原本应该是「墙」的地方,突然变成毛玻璃,最后竟然完全透明,颜冠勋目瞪口呆的看着变化。

「墙面是特别设计的,里头看不见我们,此外,监控室也能看见里头的情况,临时记录顾客的生理反应,要是心跳过快、呼吸不正常时,会立即停止一切进行中的行为。」安杰不厌其烦的解说,可是颜冠勋完全没听进去,不敢相信的呆望着。

算起来,那是一间很普通的个人「病房」,一张床,周围许多他不了解的仪器,床的正中跪了个女人,成熟、美艳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双手被医疗用的皮带拴住、高高吊起,跪立的双腿膝盖处也套了皮带,以至于无法并拢的被分得大开。

那女人的全身赤裸,尖被黏贴着跳蛋,看起来正在辛勤的震动着,私处的小丘上被夹了夹子,中间也摆了颗跳蛋,无情的蹂躏着她的嫩芽,而小、后毫无意外的着电动阳具,不断的搅拌、挖弄,导致那个女人拼命的颤抖、甩动长发,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喊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不行了、不行了——」弓起背脊尖叫,她的双腿间喷洒出一片透明体,浑身泛红的明显处于高氵朝状态。

「现在才过了三十分钟喔!」房内还有另一名女,穿着医生的白袍,手中拿着马表记录着,仁慈的停下所有的电源,拿了点水让床上的女子补充体力。

「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气喘嘘嘘,床上那名女子双颊潮红,仍在微微颤抖着,刚刚的高氵朝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神有些凌乱、失焦。

「不可以这样任喔!我们可以再开始了。」穿着白袍的女子笑了笑,拍了拍对方脸颊要她打起神,跟着按下电源,所有的跳蛋、电动阳具同时肆虐起来。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掉了!啊啊——」前一波余韵仍未退去,后一波浪潮又袭来,床上那名女子再次又哭又喊的尖叫着,不论她怎么哀求、讨饶,那名白袍的女医生仍然不为所动,打定主意般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体验快感,像是非把对方逼疯似的凶残。

「她怎么能这样,那个女人已经不行了!」颜冠勋急叫,安杰却稀松平常似的摇摇头。

「叶小姐是我们的老主顾了,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没有多少个男人敢追求她,就算有,也不是她想要的那样。所以,她来我们这里,当成宣泄压力的方式,平日里她手握重权、掌握一切,她希望能有一个空档时间,是她完全不用背负责任,彻头彻尾将控制权交给旁人。」

「你……你是说……她这样……她这样是自己要求的?」

「当然,她是我们的老主顾了,花钱的才是老大。」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这年头竟然有人会花钱请别人虐待自己?看出颜冠勋眼中的疑惑,安杰连忙摇摇头,看来他是误会了。

「她不是自虐,她是需要发泄,她要求在这两个小时内,不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能停止,必须让她不断的获得快感、高氵朝。」忍不住的笑了笑,安杰有时蛮同情那个女强人,生活不协调也很麻烦的,所以他们诊所一定全力配合。

「真是难以想象……」仍处在震撼的状态,颜冠勋跟在安杰身后继续往前走。

不知该感到好奇还是震惊,跟着安杰身后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东张西望,长廊两旁的小房间里,是不是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因为各种五花八门的理由,在那里「享受」着虐待?

这几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他的观念,不论是俱乐部还是这间地址跟名称都叫「永乐町69号」诊所,都用一种奇怪的手法包装着应该很算是很色情的交易,结果处在这个空间里,整个人像是错乱般不能适应。

「请等一等,这位顾客曾是由我负责的,我得关心一下。」为难的说了几句,安杰知道这样很不专业,但是他还是不大放心新人的培训专员,是不是能处理好那位顾客。

「喔!你忙、你忙……」还没在震撼当中恢复,颜冠勋哪有什么资格拒绝?况且,他巴不得能趁这个机会多了解这间诊所,他开始有种感觉,不论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永乐町69号」一定能超乎他的想象。

往前走了几间,安杰再度熟练的自门边按下密码,颜冠勋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惊讶了,没想到还是让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啊」了一声。

房间里被布置的很简单,仅仅只有一张半人高的椅子,一名保养得宜,看似颇有身份、地位的中年男人趴伏在上头,手脚被牢牢的捆在椅子的四椅腿上,口里被卡了几个类似箍牙器的东西,只是它上下撑开,让那个男人无法将嘴闭上,唾就这样不断的往外滴落。

「唔!唔唔!唔……」痛苦的发出哽咽的闷哼声,这名男子的双颊泛红,眼眶中盈满泪水。

在他身后,一名男人医生拿了声板子,不断的朝他光裸的臀部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让他发出痉的哼叫声,已经不知挨了多少下,臀部、大腿间早已红肿一片,看光那个景象都不由得替他感到火烫、痛楚,而板子仍然不断无情落下,终于,那名中年男人随不的猛摇头,泪水嗖嗖、嗖嗖直掉。

「我说过了,你得自己报数,二十板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如果想多挨几下就尽管闭嘴不吭声,我就一直打,打到你自己数完为止。」那名男医生动作十他熟练、规律,说话间又多拍打几下,那名中年男子痛得浑身崩紧,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在数数还是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打了!」类似箍牙器的东西上下撑开他的嘴巴,语音含混不清的苦苦哀求,中年男子像是痛苦又像是想闪躲的颤抖不已。

「继续数!数到二十板才会住手,想多挨几板就继续这样!」男医生不留情面的用力挥着板子。

那名中年男子眼泪、唾直流,忍痛的开始报数,虽然不清不楚,但终于勉强的挨完了「二十板」。

「你还真是下贱啊,让人凌虐成这样竟然会有快感?」解开中年男子四肢的束缚,男医生瞧见了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后冷笑不已,那名中年男子双颊更加潮红,一句反驳都没有,仿佛那「二十板」已经将他的所有人格、尊严全都打散。

「接下来该怎样,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说吧?」冷哼一声,男医生的一句话,便让那名中年男子乖乖的背靠着那张椅子,艰难的弓着背,四肢顺从的垂落,等待男医生锁牢,又一次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好了,自己说说,想挨几鞭?」男医生拿了细竹鞭,玩弄似的又刮又戳的刺激着中年男子的欲望中心,后着链链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并且呻吟,嗓音中竟然隐约藏有兴奋感,像是早就期待着另一轮的折磨。

「二……二十鞭……」无法正常开闭嘴巴,中年男子勉强吐出这个数字。

「很好,自己数!数完二十鞭我才会停止。」男医生冷笑一声,细竹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对方的大腿及挺立的欲望中心……

「他表现的很好。」看着房间进行中的事情,安杰忍不住的感慨起来,颜冠勋瞪大眼睛,表现的很好?是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

「小高是我们新聘的培训专员,因为很年轻,我们怕他经验不够,不过现在看起来,他真的如他履历形容,相当的冷酷无情啊!」脸上持着微笑,安杰有种江山代有人才出的感受。

想当初他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学会怎样狠下心肠来折辱他人,一开始光是听见对方又哭又求,他就会心软的停下手,过了许久之后,他才了解到,这一些有被虐癖的人,要的不是你停手,而是继续的欺凌,真的受不了时,他们都有安全词,不过通常在这里是用不到的。

「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颜冠勋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感觉,让人无情的鞭打敏感处,光是瞧见他红肿的臀部,他都觉得对方会有好一阵子本无法坐下。

「他啊……唉,其实也跟随叶小姐差不多的情况,事业有成、有妻有子,只不过内心深处却有种被虐狂的癖好,但是他不能被其它人发现啊!更不可能替自己找个施虐狂的主人,偶而来这里发泄、发泄,算是他一点点小小的娱乐。」

像是认识对方许久,安杰用着同情、理解的口吻诉说着,这个城市中有许多人戴了面具生存着,真实的自己通通被隐藏起来,就象那个中年男子,明明是被虐狂,但是必须伪装成正常人过活,幸亏有这间诊所让他偶而满足一下被虐的欲望,而且不必担心被其它人察觉,否则安杰很难想象,这一类有着特殊需求的人,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他花钱来这里找人虐待他一顿?」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颜冠别觉得这个社会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有这种需求呀?

「是啊!这样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虽然不像真正他所寻求的主人与奴隶的关系,但至少能满足某一小部份的欲望,一旦越过界线,有了主人及奴隶的关系,即使他随得了对方施与的虐待或者残酷拷打,他仍有可能必须放弃现有的一切,风险其实很大。」安杰认真的回答。

想了想,颜冠勋同意的点点头,也许这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来这里发泄、发泄,回头去过一阵子正常人的生活,直到下次的欲望冒升后,再重新回到这里,永无止境的循环下去。

「好了!不多说了,我们继续!」领着颜冠勋,安杰带着他回到电梯处,又上升了几层。

这里不同于底下的小格,长廊两旁门与门的距离明显的接宽了,如果底下是属于单人的‘包厢’的话,那这里应该算是多人的‘包厢’。

「你发现了?是的,这里跟底下那些房间一样,也是属于个人身份顾客来租用的,不过……不能算是‘个人’,来这里的多半是情侣或是夫妻。」安杰向着擦身而过的小护士们点点头,每个人忙进忙出的辛勤工作着。

「情侣?夫妻?」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惊讶的颜冠勋,又一次失态的尖叫起来。像这样一类特殊的癖好,应该算是很隐密、很私人的事情吧?竟然跟随着自己的男女朋友前来?又或者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分享?他完全无法想象。

「喔!你又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会来这里的大部份算是寻求刺激吧?像是角色扮演啦!偶而换换口味这样。」

摇摇头低声笑着,安杰不得不承认,这年头有这样需求的顾客愈来愈多,你不可能为了偶而玩乐一下,而大肆的装修自己的房子,所以跑来诊所这里租用个小天地享受一下,安杰很喜欢这类的顾客,他们多半都很享受过程,最后都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喔喔!我知道了,就像那种什么医生、护士啦!又或者学生跟老师之类的?」颜冠勋心领会的笑了起来,拜托,在还没接受这些震撼教育之前,他还是个正常的大学生,这类的‘知识’他还是有的。

「差不多,不过我们的花样比较多一些。」彼此心照不宣般的眨了眨眼,安杰同样也笑了起来,看样了,颜冠勋对他们诊所的接受度很高,那么培训计划也许会进展的很顺利。

「那个,我能见识一下吗?」逐渐接受了诊所的‘服务项目’,颜冠勋开始变得好奇不已,怀抱着期待的心情想看看还有什么更奇妙的安排。

「本来应该是不行的……不过呢……好吧!」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安杰好玩的瞧着颜冠勋的表情,活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般惊喜,原本他应该立刻替对方安排培训计划,不过看他的模样,安杰猜想着,或许让他了解的愈多,颜冠勋会表现的愈好。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着,安杰似乎对哪间包厢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挑了一些具有代表的活动来介绍。站在门边按着密码,原本的墙面逐变成毛玻璃,然后渐渐透明。

盯着里头的情景,颜冠勋一颗心怦怦、怦怦的跳着,要知道这个楼层里的顾客大多都是情侣或夫妻,所以里头的一男一女可能都跟他一样,全都是‘普通人’了。

「喔!范老师……那位女,是我们的老顾客了,以前都是在楼底下那几屋消费的,最近结婚了!站在一旁的男是她的新婚丈夫。」安杰简单的介绍着,颜冠勋傻里傻气的点点头。

包厢里完全是普通客房的模样,一张双人床、电视、厨柜等等的家具摆饰,床上有名纤丽女子,衣衫半解露出了大半个部,短裙被撩起,能修饰臀形、腿部的丝袜被撕裂大半。

另外还有一名空着白衣、白裤看似实习医生的女子,正拿着麻绳仔细的在她身上绕着,更加突显了她傲人的双峰。

「绳结的绑法是这样的,穿过这里、再空过那里……」看似实习医生的妇子一边捆绑着被称作范老师的女子,一边向他的新婚丈夫解说着。

「范老师喜欢被捆绑起来做爱,她说这样子会让她很兴奋,而她的新婚丈夫很愿意配合,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隔着玻璃窗,安杰向着颜冠勋解释,后者只能傻傻愣愣的点点头。

那位‘新婚丈夫’如今活像个受教的学生一般,努力、认真的抄着笔记,看来他真的在学习如何‘正确’捆绑自己的老婆啊!

「这里打个绳结,还有这里、这里,然后穿过背后,你只要拉动这个部份,绳结便会刺激到她的尖及嫩芽……」动手扯开范老师的罩,打好的绳结正好在她尖处摩擦着,逼着她娇喘连连,那句实习医生模样的女子继续熟练的绑着绳子,穿过范老师的私处小丘间,绳结正在深深埋入,紧密的贴合在她的嫩芽处,最后用力的扯动绕过她背后的绳子,无情的来回磨擦让范老师尖声高叫,呻吟不已。

「那里……那里好烫啊……啊啊……」范老师神情逐渐变得荡起来,不断扭动身体想逃避这种刺激,反而更牵动绳子磨擦得更厉害,呻吟、娇喘的让她的新婚丈夫口干舌燥。

「可……可以了吗?」咽了咽口水,明显的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模样,那名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忘情的捏着范老师的尖,麻绳与手指的双重折磨,让她无力的摊在床上呻吟不已,身体更加火烫。

「前戏愈久愈好,再教你一招,绳刑。绝对让范老师欲仙欲死,完全臣服你。」

实习医生模样的女子,拿出另一绳子,不断的打着结,跟随着打开范老师范双腿,让她跨过后开始前后扯动,绳结连番的攻击着她的嫩芽、小及后,范老师疯狂的嘶吼着,双腿间濡湿一片。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无意识的喊叫着,谁也无法想象,在校园里严肃拘谨的女老师,一旦被捆绑起来后会如此荡。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表演了,你不必解开绳子,过程中拉动它只会让范老师更加兴奋,而且你也会比较容易摆弄她。」看范老师现在的模样,实习医生打算功成身退,那名男子等不及的立即扯下他新婚妻子早已湿淋淋的内裤,想也不想的将欲望中心狠狠入。

「啊——」短暂的尖叫一声,范老师露出满足的神情,她的新婚丈夫同样也愉悦的扯着绳子,享受着让紧密、火热团团包围的滋味。

看到这里,安杰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往前进,心底则由衷祝福那对新婚夫妻,希望他们从此幸福、快乐。

「这层楼都像那对夫妻那样吗?」已经不太感到震惊了,颜冠勋好奇的多问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间诊所算起来挺功德无量哩!让人家夫妻生活美满。

「差不多,也有比较夸张的需求啦!」

「夸张?」

「这年头的年轻人啊……」

话才刚说完,他们便来到了另一间包厢,颜冠勋好奇的探头探脑,安杰则是见怪不怪的按下密码。

很意外的,这一回,包厢内塞满了人,除了一对穿着很时下的年轻男女外,其余的故意打扮得像黑社会歹徒一般。

也许是有剧情吧?总之没什么人在意,那些看似黑社会的凶神恶煞,一涌而上的对那名年轻女孩上下其手,她的男友想解救,却被另一波人拉到一旁遭遇了差不多的命运。

衣衫一件、一件的被撕裂,四肢被拉开,无力抵抗的接受那些人一阵乱、捏揉,女孩疯狂的哭泣着,她的男友则是不断叫嚣,只是很快的,两人的嗓音就混入更多的呻吟。

尖被舔弄、嫩芽被捏揉,小、后中挤入多手指刮着、抽,女孩的身体逐渐变得潮红。她的男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被玩弄着尖,欲望中心被无情来回套弄,甚至后都不被放过的让人凌辱着,等到两人几乎快要高氵朝时,所有的刺激骤然停下,那对男女只能无力的喘息着。

「玩够了?正式开始喽!在兄弟们面前好好表演一下!」其中一名黑社会男子冷笑,其余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对年轻男女抬起,拉开女孩的双腿,让男孩的欲望中心对准她的小后,凶狠的贯入。

「啊啊——」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两人同声尖叫,跟着开始身不由己的在众人面前做起爱来。

控制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上,男孩的双手被反凹捉紧,双腿被抬起,只能被动的任由其它男人纵他的身体前后摆动腰际;女孩同样也无力反抗,双手、双脚被拉得大开,配合着男孩的节奏,规律的前后晃动,每一次都大力的撞击到她的敏感处,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尖叫的不能停止发出声音。

「过瘾吧?过瘾吧?」那些凶神恶煞似的男子们不断的嘲笑着他们俩,动作愈来愈激烈,最后那对年轻男女同声吼叫出来,高氵朝不断似的颤抖着。

「还没结束呢!兄弟们还没看都啊!继续!」不让那些年轻男女有喘息的机会,才刚分开他们的结合处,马上又是另一波刺激。

等到那对年轻男女明显的情欲再次被撩起,这回换了个姿势,依然抬着那名女孩,只是让她趴伏着,接受男孩身不由己的贯入。

颜冠勋有些愕然的望着安杰,而安杰则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的,这一切全是那对小情侣的要求,玩什么被黑社会迫害,在众人面前交的角色扮演,所以他才会说,这年头的年轻人,真的很疯狂啊!

「他们……常来玩这个?」

「是啊!小情侣的感情很好,玩得很疯狂,上一回还要求来一场什么电车痴汉的戏码哩!很可惜我们这里是诊所,资金再雄厚也弄不出一辆电车来给他们玩。」

「哇塞……这样……要持续多久?」

「大概什么姿势都要来一遍吧?别理他们,年轻人,体力好的很。」

继续往前走着,颜冠勋开始觉得,这间诊所本是集合及实现所有幻想的地方嘛!来这里消费的人,不能说他们不正常,只能说……异常胆大。

刚转了个弯,就瞧见不少小护士模样的人,不断的走进一间包厢里,安杰微微的皱了皱眉,职责所在的上前询问。

「发生什么事?」按下门边的对讲机,不一会儿,一个男医生晃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缺人手,叫人上来帮个忙。」耸了耸肩,男医生和安杰小声交谈几句后又回到包厢内。

不意外的,安杰按下密码,关心的观察着。

包厢内,仍然是一间普通客房的摆设,一名女全身赤裸,双腿大开的坐在沙发上,粉色护士服的工作人员正跪在她私处前伸舌舔着、手指挖弄着,时不时还捏了捏她的尖刺激一下,动作并不过分,所以那名女并没有因此高氵朝什么的,顶多就是维持着她亢奋状态。

过了一会儿,一名穿着浴袍的男子步出浴室,脸色有点白,而他身后则是刚刚那名男医生,指示着他脱下浴袍,趴跪到床上。

「刚浣过肠,所以后不那么紧了,等一会儿就不那么痛。」男医生戴上橡胶手套,挤出一些润滑剂,仔细的涂抹在男子的后上,跟着手指一节、一节的入,开始规律的动作着。

「唔……这样……好奇怪……」显然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男子有些抗拒的想闪躲。

「确定要继续吗?现在停下还来得及。」男医生回头询问着仍然被舔弄着私处的女子,后者喘息着点点头,眼神充满鼓励意味的望向趴伏在床上的男子。

「呃……好、好的,请继续……」随着男医生手指数目增加,该名男子勉强的吸着气回答。

「好的,差不多了,替她穿上假阳具吧!」男医生确认了那名男子后已经充分扩张后,回头指示着护士们,由她们熟练的替那名女子套上一条奇怪的裤子,私处前端有挺立的欲望中心。

「你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制男人的滋味了。」男医生边说,边引导着那假阳具凶狠的入那名男子后中,而那个女子不等对方适应,开始残忍的摆动纤腰蹂躏着。

「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痛苦的尖叫着,男子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心狠,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慢?你兴奋了……」一边喘气、一边用力将假阳具顶入对方体内,那女子伸手捞了捞趴跪在她身前的男人私处,原本软弱无力的欲望中心逐渐有反应的挺立。

「你做的很好,刺激到正确的位置了。」男医生鼓励着,那名女子显然更加兴奋,只是这样的爱,她似乎享受得不过瘾,男医生看穿她的想法,扬扬手招来另外几名女护士。

「你可以躺着享受,至于他……若不介意的话,这些女护士们可以代劳。」男医生简单的说明,那名女子连忙点头,角色很快的转换,那名男子的欲望中心满足着她,而被叫进来帮忙的女护士们,纷纷套上那条奇怪的裤子,掰开男子的臀办,让假阳具凶狠的贯入,这两人预约了多长的时间,这样的爱就维持多久时间……

「这样也行?」愣愣的询问着,颜冠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真的没看错,他以为他也算是名年轻人,虽然连个情人都没有,但好歹年纪不算大吧?只是像这样颠鸾倒凤的事情,他是从来连想都没想到过的,更别说有胆量去实行,终于有点明白安杰的感慨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果然太疯狂了!

「没什么奇怪的吧?更变态的要求都曾出现过,这还算正常的哩!」随意的耸耸肩,安杰早就习惯了诊所里出现了各种不寻常的情景,只要是两情相悦,没有其中一方胁迫另一方接受这些行为,负责人关先生一向愿意配合,并且尽量满足、实现顾客们的幻想,当然,前提是别超出预算,再怎么玩乐,也不可能真的弄辆「私人电车」来助兴。

无言的点点头,颜冠勋得承认,他曾经也有不少奇怪的幻想,正常男孩多多少少都会经历过这种阶段,不过真的去实现它,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两人正预备着回到电梯处,闲逛了这么久,「正经事」还是要办,颜冠勋可不是来诊所参观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安杰、颜冠勋两人还没来得及跨入,突然,某间包厢前的红色警示灯突然亮起,几名医生、护士模样的人急忙冲了过去,一向很有责任感的安杰自然也不例外,和颜冠勋道了声歉也匆忙赶去,看着其它人慌慌张张的神情,颜冠勋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迈动双腿的跟上。

飞快的按下门边的密码,安杰焦急的等着墙面变化,颜冠勋挤在人群中偷瞄着,里头的摆设让他联想起俱乐部陈老板的包厢。

一名长相斯文、秀气的年轻男子,全身赤裸的跨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背脊挤压着他的会、球,后端有大的阳具深深入他体内钻动着。口枷勒住他的嘴,唾无法控制的流下,挺立的欲望中心被皮带牢牢套住无法解放,而站在一旁的男人,则面无表情的在他尖上夹上铁夹,并且不断的挥动着蜡烛,任由高温的烛飞溅在被虐的男子身上。

「该死!他快不行了!」其中一名男医生模样的人,低声的咒骂着。

诊所一向都有在监视着顾客们的生理状况,肯定是心跳或是呼吸出现了问题,警示灯才会亮起。

别说是警示灯了,就连毫无经验可言的颜冠勋,都可以断言那位正在三角木马上接受拷问的男子已经撑不下去,双眼开始往上翻,口角溢出白色泡沫,眼看着就要休克了。

按下紧急密码,大门突然打开,安杰气急败坏的冲了进去,一把抢过施虐男子手中的蜡烛吹熄,跟着再将人推开,让出一些空间来,其余的医生、护士们赶忙将受虐的男子自三角木马上救下,就连完全不相干的颜冠勋,都主动伸出援手帮忙。

那名斯文、秀气的男子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这样残忍的刑罚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他的背脊、臀部甚至大腿本布满了细小的红痕,在被逼得跨上三角木马前,他已经先别狠狠的「招呼」过一顿了。

颜冠勋小心的解下卡在他嘴里的口枷,原来不是一般那种情趣用的球状物,而是一怒张的阳具,长度并不算短,这样塞进他嘴里,恐怕直接哽在他喉咙中,别说是呻吟或是发出声音了,颜冠勋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呼吸哩!

「这是干什么?我租用的时间还没到啊!」被推到一旁的男子不满的咆哮起来,神情凶恶的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一僵,连他都感到害怕了,更别说倒在他怀里的那名秀气男子颤抖的有多厉害了。

「他已经承受不了……」安杰尽可能的心平气和讲理,对方手一扬立即打断他的话。

「承受不了也得继续,SM大赛就要开始,如果没有一些特殊招式,我要怎么赢得胜利?」愈说愈火,那名男子扬起手中的细竹鞭,冷不防的抽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颜冠勋心一惊,本能的用身体护住对方,背上突然爆出一阵火烫,让他猛力的倒吸口冷空气,原来让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细竹鞭抽中,会这么的痛啊!

「关先生同意你租用场地调教奴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将他活活虐待至死!你连最基本让他喊出安全词的权力都剥夺了,你算什么合格的调教师?关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晓得后果!」

安杰脸色一变,急言厉色的指责着,那名男子一听见「关先生」的名号,气势顿时消减许多,小声的支支吾吾、嘀嘀咕咕。——树海中的飞鱼

「帮帮他!清理一下!」扬扬眉,安杰平静的发号施令,他讨厌那些不守规矩的施虐者,但是也对那些任由对方如此过分的受虐者没啥同情心,安杰只在意关先生的名声,如果有人在这里被虐残甚至虐死,诊所的好名声就被破坏了,全都该怪这些的混账们。

「不要!不要!不行的、不行这样的……」几名男医生自颜冠勋怀中将那名休憩男子抱走,后者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着,那些人开始规律的套弄着他挺立的欲望中心,手指熟练的在他后刺激着,很快的,那名男子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用力的释放出累积已久的欲望。

看着自己喷洒出的一地白浊,那名男子无力的抽泣起来,在未经主人同意之前就解放自己,他是个不合格的奴隶,别说无法替赢得大赛冠军,他极有可能因为这样而被遗弃。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安杰的事情,他小声的指示着,让医生、护士们带他去清理自己,安杰打算让他们离开诊所,这里不欢迎不守规矩的顾客。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等人全都离开包厢,清洁人员进入打扫环境,安杰回头询问着颜冠勋的状况,这样毫无准备的让人抽了一鞭,即使不至于受伤,但是那个火烫的痛楚熬起来并不容易。

「没什么……那个……关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刚刚那个家伙似乎很怕他?还有那个什么SM大赛,又是怎么回事?」苦笑两声,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谎言,只不过赌上骨气,颜冠勋说什么也不肯认输,转移话题兼硬撑是一定要的。

「关先生在SM界也是很有名的调教师,你知道吴老师吧?他们都享有极高的名声,不过是不同派别的,如果用神怪小说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跺一跺脚,海水都会晃动的厉害得人物。至于SM大赛?就是这类爱好者比拼手段的地方,真正厉害的调教师,不仅是让奴隶们在舞台上哀嚎、求饶而已,更要兼顾创意及艺术,就像吴老师那样,他可是紧缚届的一派宗师哩!」

一边解说一边按下电梯,安杰领着颜冠勋上顶楼,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厉害人物,诊所的负责人,关先生。

推开古朴、厚重的大门,安杰率先进入,跟在他身后的颜冠勋心脏飞快的跳动着,怀抱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迈开脚步,完全没办法想象那位厉害的「关先生」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

办公室内,古朴、厚重的书桌后,一名年轻男子正在接听电话,混杂着东西方优势的五官,俊美得让颜冠勋找不到言词来形容,白肤看上去没什么血色,但就是这份冷感让人更加不寒而栗,光是他略为抬头瞅了颜冠勋一眼,后者就觉得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处理。」嗓音很轻,慢条斯理,关先生招了招手,让安杰、颜冠勋随意找张椅子坐下,只是那两人本连动都不敢动,僵直着身体呆立在那儿。

「你把谭先生赶走了?"挂上电话,关先生批写着桌上一叠、一叠的文件,连头都没抬起过,仅仅是一声低沉询问,就让安杰害怕得浑身一僵。

「对……不起,我擅做主张……」紧张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安杰的反应让颜冠勋很惊讶,原本谈笑风生的安杰,在关先生面前却拘谨到冒出一身冷汗。

他不懂关先生有什么恐怖之处,看上去年纪也不算大,外形也没多强壮,但是那个气势他必须承认,真的会让人不敢造次,包括他自己,视线都不大敢停留在关先生身上。

「不!你做的很对,老谭那家伙是该受到教训,我早就警告他了,照他那种虐待方式,有再多的奴隶也不够他杀。」关先生平静的说着,可是就连颜冠勋都感受得到他的不愉快,就是有像谭先生那种人,才会让这门艺术污名化。

所谓的调教,都是在施虐与被虐双方都能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立,这是情趣、不是拷问,在他的地盘上敢越过这条最基本的安全底线?是不是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听到这里,颜冠勋不知不觉的感到心安,他原以为这间诊所,可能会为了快速的让人配合俱乐部的表演,而不择手段的折磨、凌虐他,可是现在看起来,他们比谁都更加重视顾客的安危,安杰也曾一再提醒他,如果承受不住,一定要开口,调练会马上停止,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让颜冠勋适应未来的工作,而不是真的将他折辱到人格完全崩毁。

「关先生,唐华又来找你了。」对讲机突然传来一阵甜美、悦耳的女声,关先生英挺的双眉微微靠拢,颜冠勋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安杰,这位叫做唐华的似乎是个麻烦人物。

「唐华是个逐渐失宠的奴隶,如果他不能在SM大赛中,替自己主人争取到亮眼成绩,很可能就这样被遗弃,甚至拍卖掉,所以他急着来找关先生,希望能接受特别的训练,否则他本赢不了他家主人的其它奴隶。」安杰小声向颜冠勋解释,这个世界外人很难理解,同样也有一堆禁忌,就像唐华这样,背着自己主人寻求另一名调教师的协助,这是个大忌讳,关先生不可能在未得到同意之前,出手调教别人家的奴隶。

「这些事与你无关,从明天开始接受培训。安杰,先带他去准备、准备,然后记录所有检验资料。」

终于要开始了?

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安杰身后走进一间小房间,有浴室、有装设全身镜的衣柜,还有一张单人沙发及橱柜,颜冠勋甚至不敢多去猜想,橱柜中是不是摆满了令人眼花了乱的虐道具?

「这里是你的个人休息室,训练前后都可以在这里清理自己,换上舒适衣裤。」

安杰拉开衣柜,里头摆满了纯棉的运动服,这里安排了清洁工人,弄脏了什么、换下的衣裤,都不必自己处理,自然有人会解决。

「好了,把牛仔裤及底裤退到膝盖处,趴在沙发上。」安杰走向橱柜,里头果真摆满了让颜冠勋脸红心跳的各式道具,随手捡了几颗透明小球后走向颜冠勋身旁,呶了呶嘴指示着。

「干……干嘛?」咽了咽口水,不是说明天才开始吗?颜冠勋有些吃惊的回望着安杰。

「例行检查,你的身体各项反应数据都得被清楚记下,未来将以此做依据,如果心跳、呼吸不正常了,我们才能停止训练行为。」安杰理所当然的说着。

颜冠勋虽然理智上接受这个说法,但是情感上,他很难在其它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尤其还要他自愿的趴跪在沙发上接受这一切?这样看来,欣赏别人的表演是一回事,自己演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开放。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跟你,这样都做不到了?将来还想上舞台?」冷哼一声,安杰试着用激将法,果然,就看见颜冠勋咬了咬唇,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颤抖着解开皮带、退下裤子,不情不愿的趴跪在沙发上。

「这是医疗用的浣肠,百分之一百安全。」不给颜冠勋任何反应机会,安杰一边说着,一边将透明小球中的体硬是挤入他后中,一颗不够又再塞一颗,直到对方闷哼数声之后才停止,捻了个体绩不算太夸张的肛门塞按入抵住。

「呃……这样……这样好怪……」才刚过几秒钟,颜冠勋就觉得腹部一阵火烫,冷汗开始冒了出来,安杰似乎还嫌他不够难受般拼命按摩他平坦的小腹。

「还没……再忍忍,至少还要五到十分钟效果才够好。」冷静的说明,安杰不太喜欢这种医疗用的浣肠,药效稍微弱了些,时间就会拖得太久,不过对于第一次的颜冠勋而言,使用调配过的浣肠可能太过刺激,只好将就、将就。

「呃……啊啊……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厕所……」鼻尖上的冷汗不断飘出,颜冠勋连连倒吸空气的哀求着。

安杰看了看时间,拽下对方的裤子,将人拉至全身镜前头按倒跪下,大开的双腿间被摆入一个盘子。

「不行!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唔唔……好痛……」眼眶中盈满泪水,颜冠勋突然明白安杰要做什么,他说什么也办不到。

「这里只有我跟你,还有这面镜子,你不早点习惯这一切,在舞台上你怎么办?到时候观看的人更多,这种无谓的尊严趁早放下。」

冷不防的扯出肛门塞,安杰揪着颜冠勋的头发,迫使他一定得看着自己如今羞耻的模样,后者眼泪哗啦、哗啦的流着,下唇咬得死白,撑不了多久,污秽物自双腿间倾泻而出。

「不要——啊啊——」低沉的嘶吼一声,颜冠勋无力的垂下头去哭泣着,安杰很满意他的反应,像这样的冲击很快就能让他习惯,在舞台上就得抛开那些无谓的人格及尊严,尽情的演出。

「好了!这只是个象征的仪式,真正清理不是这样的。」安杰拽着人,将颜冠勋拖入浴室中,让他趴跪在浴缸旁,取下墙上的软管不由分说的入他后中,开始另一波的浣肠。

清水不断的灌入他体内,安杰配合的按摩着颜冠勋腹部,然后马达逆转,将污水猛力的抽出,丝毫不理会过程中颜冠勋如何哀嚎、呻吟、意义不明的求饶着,四、五次强力又无情的浣肠体验让颜冠勋力竭般的趴伏在浴缸旁喘息不已。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将清理身体的工作分开进行,以后为了节省时间,浣肠及导尿会同时进行。」

动手套弄、套弄颜冠勋的欲望中心,安杰熟练的技巧让对方很快就勃起,细小的软管自顶端开口处刺入,原本已停止哭泣的颜冠勋承受不住的摇着头、哀求着。

无情的按下开关,清水开始沿着软管流入颜冠勋体内,安杰按压着腹部,跟着让马达逆转,在颜冠勋痛苦不已的求饶声中,暗黄色的体沿着软管流出,同样的,这个过程将不只进行一次。

3

3训练,第一阶段

稍微冲洗一番,垂着头任由热水浇下,颜冠勋分不清浸湿双颊的是水还是自己的眼泪?

虽然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接受了这份工作,参与了训练课程绝对不轻松,但实际发生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可怕,看了看满是雾气的狭小浴室,就在这里,同一个空间,安杰丝毫不理会他的意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浣肠及导尿,这样的情形未来将不断重复上演,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的配合,颜冠勋怀疑自己有没有办法撑下去?

「阿勋,你好了没?」站在门外,安杰不放心的敲了敲门,他知道第一次总是特别震撼,时间一久,对方自然而然就会习惯了,如果不尽快的调整自己心态,未来的训练课程有的颜冠勋受的。

拉开门,换上一身干净的纯棉运动服,颜冠勋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内心挣扎了许久,他还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这样一个能快速赚取大把钞票的机会,他真的很难无视兼放过,况且,已经开了头了,不咬牙撑下去,那刚刚羞耻、痛苦的浣肠及导尿岂不是白挨了?

「很好,我们去找关先生吧!」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安杰露出个温暖、安慰的笑容。

又回到那间有着古朴、厚重大门的办公室,颜冠勋的心情忽上忽下的起起伏伏,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来游玩的,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也许会比让安杰浣肠导尿更加难堪、无法承受,只是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办公室内,除了仍然坐在书桌后方的关先生之外,还多了名年轻男,猛一看,颜冠勋会以为是女扮男装,实在太过秀气、纤细的外表让人很容易误认,只不过喉结及偶尔回应发出的低沉嗓音,说明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关先生比了禁声的手势,示意让安杰、颜冠勋随意在沙发上坐下,电话扩声器传出悦耳、自信的女声,看起来关先生似乎与对方很熟,两人已交谈好一阵子了。

「所以,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关先生并不显得意外,语气仍然平静、自然,倒是他看向坐在他身前那名年轻男子的那一眼,虽然从颜冠勋的方向瞧不见那人的反应,但是他绝对可以想象,肯定是不寒而栗,关先生正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人打从心底的畏惧他。

「是的!唐华这个行为坏了我的规矩,如果不即时处理,我的威信何存?」咯咯的笑着,电话那头的女声,听起来十分乐观、开朗,只是话语间的狠,让人不由同情起那名叫唐华的年轻男子。

看来,他私下来寻找协助这回事,已经传回他主人耳里,而电话那头的女人,百分之一百是他的调教者。

「你打算怎么处理?」关先生细长的指头轻敲着桌面。调教师们大都彼此认识,唐华的主人与关先生也见过几次面,他对那名身形娇小,长相几乎可以用甜美、可爱形容的女子印象深刻,因为她发起狠来的女王气势,不是唐华这种男人招架得住的,手段非常凶残、狠辣。

「唐华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但是我不会亲自招呼他,他不配。」

冷喝一声,就连一旁毫无关系的颜冠勋都不由自住跳了一下,更何况是当事人,唐华的脸色顿时惨白。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急急忙忙的解释,唐华最担心的便是让主人遗弃,偏偏那个女人的话语中已明显的表现出对他的不耐烦,唐华目光含泪一脸哀凄。

「谁允许你说话了?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又是一声冷喝,不同于于关先生说话时的甜美嗓音,她命令唐华时的声线完全像变了另一个人。

浑身颤抖着,唐华求救似的望着关先生,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得到任何同情的眼神,相反的,他知道如主人要求,关先生甚至能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遭到遗弃的他,然后再在市场上廉价的拍卖掉,沦为陌生人的玩物,或是送至SM俱乐部中,成为最卑贱、任何人都可以凌虐、供人发泄的奴隶。

「你打算抛弃他了?」平静的说着,关先生看了唐华一眼,上上下下审视一番,评估着他值不值得收留,又或者能拍卖到怎样的价钱?

他不喜欢随随便便的将人送去SM俱乐部供人发泄,如果不是犯了天大的错误,真的不该走到这一步,这样稍微残忍了些。

「不,我只说要惩罚他!毕竟调教了这么久,还是有感情在。小关,我会将惩罚的项目传真给你,唐华留在你那里受刑,为期一个星期,没有安全词,只能接受,而且一切过程完全公开。」平淡的说着,话语间甚至还带着笑意,唐华的主人似乎认为这个点子很不错,她甚至可以想象,唐华知道了将被陌生人公开调教时的害怕模样,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刑罚。

「没有安全词?」微微皱起眉,关先生不介意其它人借用他的地方调教不听话的奴隶,但是「没有安全词」太危险,他不希望自己的诊所闹出人命。

「我相信你啊!你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将唐华凌虐至死吧?如果真的死了,那只能怪他自己!得罪神……是要遭到天谴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冷,颜冠勋总算见识到主人与奴隶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了。

「好,我让小高接手,你可以放心,在接下来的一星期当中,小高会让他了解到何谓」人间地狱。」关先生意外的说起笑来,五官虽然俊美,斯文,但是办公室内没人敢吭声,倒是电话那头的女人,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招了招手,一边示意安杰带颜冠勋到另一个隔间去准备检验,一边按下诊所内部的通话键,要求小高立即上楼来接手唐华的事情。

忙了一整天,关先生长长的呼出口气,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啊!找个机会他得去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该担心唐华的命运还是自己的命运,颜冠勋脸色有些苍白的跟在安杰身后走进小房间里,有些像普通的更衣室,中间有个圆形的小台子,台子两旁各立了高度接近腰部的柱子,颜冠勋瞧见了上头的手铐,一颗心跌进冰窖,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肯定不好受,否则也不需要出动手铐、脚镣这类东西了。

「站上去吧!」推了颜冠勋一把,安杰熟练的将他双手拷在矮柱上,这样他除了前后左右摇摆之外,无法离开小圆台了。

跟着,拿了长度接近一人肩宽的铁棍抵在颜冠勋膝盖处,三两下就固定在他身上,安杰更蹲下身去紧紧脚镣,这下别说说闪躲、逃跑了,颜冠勋就算想并拢双腿都变得不可能。

「好了!不用太紧张的!」安杰一边说,一边撩起颜冠勋的上衣,露出整个膛,后者这才发现,原来运动服是特制的,缝上了隐藏的魔鬼贴,这样掀起一粘,就不必担心衣服会往下滑。

仔细的在颜冠勋心脏部分贴上感应胶片,安杰冷不防的突然扯下他的裤子,全都褪到膝盖处,整个私处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心跳的滴滴声急剧加速。

「放轻松啊!这要记录你正常时的生理状况,心跳这么快,怎么算正常呀?」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安杰摇了摇头,动弹不得的当事人只能苦笑回应,没有人在遇到这种情况,衣、裤被剥成这样后还觉得稀松平常的吧?

「嗯,稍微瘦了些,不过身材不错。」处理完唐华的事情,关先生晃了进来,片刻不停的戴上橡胶手套,他的事情还很多,会议、饭局忙不完,若不是安杰的专业能力还不太够,否则真想将这类例行公事扔给他去处理。

「安杰!正常时的数据记录了吗?」口吻完全像名医生,交代着实习医生事情,关先生自柜子中取出许多检验要用的工具。安杰急急忙忙的拿了文件夹,捉起一尺开始在颜冠勋身上测量起来,每个地方都不错漏。

「嗯,很正常的数据。」看了一眼后,关先生开始在颜冠勋身上动作起来,光是让他的手指擦过尖,颜冠勋就不由自主的哼了两声,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敏感,极有可能是对方手法,技巧的问题,完全沦落入对方掌控中,要他生即生、要他死即死。

量了量挺立的尖,并且记录着数据,安杰一脸崇拜的望着关先生,真不愧是这一行的佼佼者,随便一出手就让一个普通人无力招架,只能随他摆布的呻吟起来。

挤了点润滑剂在指尖上,关先生掰开颜冠勋的臀瓣冷不防的刺入,后者倒吸了口冷气的浑身绷紧,死命的压抑住尖叫声,他不想这么快就认输,怎么可以让个男人随随便便抽个几下后,就开始荡的哼哼唧唧起来。

扬了扬英挺的眉毛,关先生见多了这种自认为自己很有骨气的家伙,有点教训意味的抽动着手指,又刮又戳几下后,很快的找到目标,跟着一轮猛烈的攻击。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敏感的前列腺位置便被发现,颜冠勋在关先生手指的责备下,双眼立即泛起一阵雾水,仰着脖子尖叫不已,原本垂软的欲望中心立刻神起来。

「喔!很敏感呀!如果训练得宜,会是所谓的‘名器’哩,可以利用‘这里’好好招呼男人。」低声的取笑着,关先生还蛮意外颜冠勋的身体反应,只能说他的敏感处很容易被刺激,基本上只要多训练个几次,他不需要依靠套弄前面,光是后让人抽着就能获得快感,激烈一些还能达到高氵朝,看情形,梁伟城那家伙有眼光,捡到宝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拼命的摇头,任谁听到这些话,都会感到羞耻,颜冠勋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不管他再怎么否认,身体的反应最直接,让关先生的手指玩弄得浑身颤抖不已,被评价为‘名器’,可以用后来取悦男人,颜冠勋分不清是生理的打击较大,还是心理的打击较大,他只知道,再这么抽几下,前列腺再被鞭笞个几回,他一定抵御不了的被吞没在高氵朝里。

「唔……唔唔……不行了!快要……快要……啊啊啊——」随着关先生加快手指的动作、花样,颜冠勋弓起背脊的嘶吼着,安杰正好拿了个烧杯接下了所有喷而出的白浊。

「还可以吧?再继续喽!」不等颜冠勋喘息、回神,关先生又一次疯狂的抽动着手指,逼得对方自高氵朝余韵中,再度爬升到另一个巅峰。

语无伦次的哭泣着、哀叫着,颜冠勋剧烈颤抖的动作牵连了手镣、脚镣,小房间里一直充斥着他的哭喊声及铁器晃动、敲击的声音。第二次宣泄后,颜冠勋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颤,只不过关先生本没打算放过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继续第三波攻击。

这一回,安杰加入了折磨颜冠勋的行列,开始规律的套弄起他的欲望中心,前后遭受无情蹂躏,颜冠勋失控的尖叫着,口中语意不清的拼命哀求那两人放过他。

至于关先生及安杰,他们目的很简单,只是想知道颜冠勋的身体反应,就算每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孩一样,经过了第三、四次的强制高氵朝之后,再也无法吐出更多量来,除了还能勉强站立之外,颜冠勋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好了,差不多了,等会儿让他休息一下,到公共休息区去看‘表演’吧!」扔掉橡胶手套,关先生交代一声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走吧!你还撑得住吧?」解下手镣脚铐,安杰关心的问了一句,颜冠勋擦了擦眼泪,双颊仍然潮红一片,呼吸逐渐恢复平顺的点了点头。

「我们……要去哪?」语气中掩饰不住畏惧,颜冠勋知道自己没办法再承受新一轮的折磨了。

「去公共休息区,你可以在那里一边休息、一边欣赏小高的表演。」

「表演」?

「别忘了,唐华得接受公开调教,小高正在摩拳擦掌准备给他一个下马威。」

顶楼的公共休息区,平日里使用者并不多,来诊所的顾客多半还是很看重自己的隐私权,情愿留在狭小的个人休息室里待着,不过今日不同,光听说有公开调教可以欣赏,施刑人还是以残忍出名的小高,公共休息区里涌现了难得一见的人潮。

晚来一步的安杰及颜冠勋,已经挤不进沙发区,只能远远的坐在吧台这边伸长脖子瞧。

沙发区正中的长桌已经被搬开,换上了一个圆形小舞台,舞台旁架起来临时搭起高低不等的铁柱,另外还有一些矮柜被推到一旁,麻绳、手铐之类的基本束缚工具老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主角出现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入口处传来低沉的呜咽声,颜冠勋好奇的转过头去,正好瞧见全身被剥得光的唐华,趴跪在地上艰难的往前爬行。在这里受刑的一个星期当中,唐华失去了「人」的身份,只能任由小高无情的凌虐及践踏,这也是唐华主人的意思,传真过来的责备项目第一条就明令了,唐华的食衣住行完全比照畜生,完全不必顾及他的尊严,更不必给他好脸色。

「你可以再爬慢一点啊!我很有耐的。」站在唐华身后的小高,狠狠的挥动马尾鞭,不偏不倚的抽着唐华光裸的背上,因为材质特殊,虽然不会受伤,但是过大的声响及疼痛感,还是让唐华的脸色愈加苍白。

「你主人说过,要公开调教,我已经够仁慈了,还在公共休息区这里执行,你是不是想被拖到大街上受刑?如果真这么想,我可以配合,就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凌虐你到哭爹喊娘!」

「不要!不是的、不是的!」

让小高的一席话吓得眼泪几乎快掉出来,唐华强忍着其它人投过来的目光,加快速度的往前爬行,可惜却让小高揪住头发扯了回来,马尾鞭塞入他嘴里用力翻转、捣弄着。

「谁准你说话的?」冷笑数声,小高变态的模样让唐华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承认自己的被虐狂,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主人的调教,可是面对小高,那是另一种恐惧感,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爱」,有的只是单纯的折磨及虐待,而他,却要在这种人手中撑过一个星期,刑期满了,才能回到主人身边,唐华再不情愿、再痛苦,也只能默默承受,否则他有可能被主人抛弃,命运变得更加悲惨。

一出手,随便几句话,小高的「本领」已经让颜冠勋恐惧万分,他猜想,如果他跟唐华的位置对调,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这样的对待?看了看小高,再看了看陪在自己身旁的安杰,虽然有点小小的埋怨过,可是不比不知道,一对比,安杰简直心地善良,大慈大悲到快要普渡众生的境界了。

背上又多挨了好几鞭,唐华终于辛苦的爬到沙发区,垂着头、神情哀凄的趴跪在圆形舞台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没有小高的命令,他是别想站直身体。

「很好,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你可以看仔细,每一次刑罚都是你主人要求的,我只是代为执行。」小高将传真稿递到唐华眼前,后者看着那些熟悉的娟秀字体,条列着各种各样准备施加在他身上的酷刑,薄唇毫无血色的微微发颤,双瞳布满害怕的情绪,畏惧的看了看小高,点点头表示理解。

「首先,你的私处得挨满五十鞭,虽然马尾鞭不会打伤人,不过剧烈的疼痛是少不了的,你可以先体验一下我的手劲,再来决定要一口气挨完整个刑罚,还是要分时、分段进行,反正你整个星期都得在这里服刑,所以可以选择每隔一个小时,接受十鞭的责罚。」

小高晃了晃手中的马尾鞭,光是听见撕裂空气般的声响,就让颜冠勋的心猛力的抽动好几下,打在背上就已经让唐华痛苦的哀叫连连,更何况他的主人指明了得打在他敏感的私处?果不其然,就瞧见跪在舞台上的唐华脸色一阵惨白。

「背朝观众趴好!分开双腿,将臀部抬高,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小高冷冷的令命着,唐华颤抖得更厉害,不敢反抗的按着指示伏在地上,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由下至上的朝着唐华双腿间狠抽一鞭,痛得他失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的趴伏在地上呜呜咽咽,小高很擅长这一类的刑虐,知道该怎么使力,花最小的力气达到最残忍的境界。

几名正在观看的顾客们不由自主的倒吸几口气,他们也曾尝过小高的手段,知道那种痛楚无法言喻,他们若是真的忍受不了,至少还能让小高停手,但是唐华不同,他没有安全词,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怎么样?这滋味美妙吧?想一口气被抽完五十鞭?还是分时、分段慢慢品尝?」揪住唐华头发,将人扯了起来冷酷询问,小高本身就是施虐狂,再加上受过专业训练,最爱的就是让这些奴隶们哀嚎、呻吟,他完全乐在其中了。

眼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唐华艰难的摇着头,他没办法一口气挨完这五十鞭,如果光是被打还不要紧,他的主人还要求他得自己报数,并且答谢对方的调教,这种私处几乎快炸开似的疼痛感,他绝不可能有那个本事保持清醒。

早在受刑前就已经听说过小高的厉害,如果报数不正确,或是停顿太久,他会要求一切重来,唐华不想原本他主人仁慈的五十鞭,在小高的手里增加成一百鞭,甚至更多。

「请……请你分段……分时进行……拜托了……」唐华边哭边哀求着,小高可有可无的耸耸肩,虽然一次抽完五十鞭很有快感,但是拖长节奏慢慢凌虐也有乐趣。

走至舞台旁,取出了类似箍牙器的东西塞进唐华嘴里,迫使他上下颚撑得大开,这是小高的私人爱好,他喜欢听被虐者含浑不清的求饶声,几名与他相熟的顾客,忍不住的取笑起来,他们也都经历过,知道唐华现在的感觉。

「愣住这里做什么?站起来!」朝着唐华背脊又挥出一鞭,小高将人扯起。

先是将唐华的一只脚拉起、弯曲,皮带牢牢的捆住再吊高,另外再将他的双手反剪锁上,迫使唐华只能用单脚倾斜站立,另一腿高高抬起,私处以另一种方式暴露在众人眼前。

因为是公开处刑,所以小高刻意的走到唐华身后,不遮挡到其它人视线,然后冷不防的自前往后的猛抽了一鞭,唐华张大口的哀嚎,沙发区则爆出此起彼落的叫好声,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会有人同情自己,相反的,只会从旁羞辱、煽动,让自己更加的难堪、痛苦,唐华的眼泪跌落到更快。

「不打算数了?想多挨几次?」站在舞台后方冷冷的提醒,小高冷不防的又抽一鞭,只要唐华没按照规则进行,那刑罚要拖多久就拖多久,他有的是体力来跟对方慢慢耗。

「啊——第……第一鞭,谢谢……指导……」上下颚本不无闭起,唾不断流下,唐华只能咕咕哝哝的报数、答谢。

扬了扬眉,小高有点惊讶,也不算太惊讶,毕竟也是让别人彻头彻尾调教过的奴隶,是比一般顾客更能忍痛一些。

第二鞭无情的抽下,唐华浑身颤抖着,勉勉强强的报数、答谢,第三鞭、第四鞭,疼痛感愈来愈强烈,只是受虐狂的兴奋感也跟着抬升,唐华开始有些身、心分离,虽然觉得羞耻、难过,不断的哭泣着,可是他的欲望中心却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抬头。

「怎么?太爽了,说不出话来?」抽到第八鞭,小高停顿了一会儿,唐华快要高氵朝似的剧烈摇晃着,哽咽在喉咙里的句子怎样也说不明白,颜冠勋很为他心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高冷的表情变化,嘴角邪气的上扬。

「忘了怎么数?忘了答谢?没有礼貌的奴隶必须被加重处罚!重、来!」小高冷笑的挥动手中的马尾鞭……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那一小段公开处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颜冠勋站在热水底下冲着澡,一颗心却冷得直发颤。

他记得,当唐华终于挨完十鞭之后,整个人虚脱的模样,小高还不打算放过他,在他的后当中塞入不断滚动着的串珠,然后再将唐华四肢大开的绑在舞台上高低不一的铁杆上,任由来来往往的顾客视奸,这就是唐华在这一星期当中「休息」的方法。罚则上写明了,他最多只能停留在快感、高氵朝的顶端,但是绝不要妄想能解放,一旦私下渲泄了,那他主人立即宣布他失去奴隶的身份。

颜冠勋还记得当时,曾经小声的询问安杰,他有可能会遇上小高吗?训练计划中有安排这样可怕的课程,那时,安杰只能为难的笑了笑,并且扬声安慰着,小高其实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位顾客,就算像唐华那样的奴隶,他下手也是很有分寸。

听到这里,颜冠勋的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总有一天要像唐华一样,让小高在众人面前无情的凌辱、调教?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颜冠勋看着闹钟上的时针、分针愈来愈接近他必须报到的时间,一颗心挣扎不已。

从今日开始,他就不再只是个旁观者而已,他得开始一切训练计划,当初签定的协议书有写明,除了通过所有课程之外,还有最后一项「结业式」,一旦被判定不合格,那他就必须留在诊所重新受训,他能不能抛开尊严,咬牙撑过那些课程?颜冠勋实在很怀疑。

只不过,看在接受训练开始,就已经可以领半薪的情况下,原本摇摆不定的念头,又一次的向金钱臣服了。

也许因为心境上的转变,踏进「永乐町69号」后,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凭着记忆,慢慢走到自己的休息室,他知道自己该换上那身运动服,可是……这是在浣肠及导尿之前?还是之后?颜冠勋有些犹豫,不敢轻举妄动,总觉得做错了一步,会受到比死还惨的严厉处罚。

「早!昨晚睡得还好吗?十个新人有九个失眠喔!早点习惯会比较好,你需要体力。先到浴室去准备把!前几次我会协助你,未来你得清理自己。」安杰推开门进来,阳光灿烂的笑容,让颜冠勋苍白的脸色更加愁云惨雾。

先到浴室?那就是先浣肠、导尿再换衣服了,颜冠勋深吸几口气后,乖乖走进浴室里,除下了自己的衣裤折迭整齐摆好,然后再深吸几口气,顺从的趴跪在浴缸旁静静等待。

戴好橡胶手套的安杰走进浴室,很满意的看着颜冠勋的自动配合,将涂抹了润滑剂的手指缓慢进他后中动了动,确认对方适应后再将软管塞入。

「唔……呃……」仍然不太习惯这种感觉,颜冠勋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放松一些,还有细软管没喔!」让颜冠勋转过身来,安杰套弄了两下他的欲望中心,看着它神奕奕的挺立后,小心的将细软管缓慢入,颜冠勋痛苦得皱紧眉,眼睛又开始不争气的布满雾气。

「以后这些工作,你得自己完成。好了!要开始了,跪好!」安杰简单说着,颜冠勋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在对方设定好五次循环按下开关之前,颜冠勋只来得及扶好浴缸边缘,跟着就听见马达开始运转,冰冷的体开始冲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前后不断被注入冰水,腹部鼓胀的愈来愈厉害,颜冠勋指节泛白的捉紧浴缸边缘趴伏着,无意识的嚎叫着。

马达突然停止,突然开始逆转,强力的吸引力量将污水带出体外,颜冠勋疯狂的摇着头,拔尖嗓音的嘶吼。

马达停止,颜冠勋只能伏在浴缸边缘喘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又是新一波残酷的轮回,颤抖着双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任何字眼,毕竟,不管他怎么哀求,安杰都不会停止,这是最基本的例行清理工作,将来的每一天,他都必须由这里开始。

马达又开始运转,冰冷的体自前后软管中喷入颜冠勋体内,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有可能笑着接受这一切,只是现在还太激烈,眼泪、唾不由自主的滑落,等到马达开始逆转,强力的吸引力道再次逼出颜冠勋的号泣声。

冲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运动服后,颜冠勋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是那个平平凡凡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多了些什么,不再像以往那么傻里傻气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体力,终于开始正式的训练课程,颜冠勋一颗心砰砰、怦怦直跳,咬着下唇,紧张地跟在安杰身后前往第一个训练地。

「等会儿是体能训练,你是刚开始接受锻炼,所以我替你设定为三十分钟,一个星期后开始累加,最后的完成一百二十分钟的体能训练。」一边走着,安杰一边拿着记录本解说。

两人跨进一间宽敞的健身房,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只有三三两两穿着和颜冠勋一样运动服的人在使用者,如果不清楚真相的话,颜冠勋会认为这就只是个单纯、普通的健身房。

「一百二十分钟?是哪类型的体能训练?」好奇的东张西望,那些使用者虽然表情变化的有些诡异,但看外观,就是很平常的跑步、骑车,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因为一场表演至少两个钟头,你必需有足够的体力应付,至于是那类型的体能训练?就像他们那样,跑跑步、踏踏车啊!」安杰说得平常,可是颜冠勋没那么傻了,多少听出话外之音。

跟在安杰身后走进隔间里,颜冠勋倒吸口冷空气,跟外头一样,也是跑步机,只是在上头的那个年轻女孩却一点也不寻常,双手背铐在横杆上,双腿链子栓住,换言之,除非有人替她解开,否则只能不停的往前走。

「外头那些,是让已经接受一阵子培训的人使用的,至于你们……在完全习惯前会先强制执行。」安杰微微笑的将颜冠勋推上另一座跑步机上,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双手、双腿也像那名年轻女子一样被牢牢固定住了。

「能忍就尽量忍住,你的目标是体能训练超过三十分钟,在此之前,机器不会停下喔!」安杰提醒一声,然后在跑步机上设定着。

「忍?」茫然的扎了眨眼,颜冠勋自问自己虽然不是什么体能健将,但是在跑步机上跑个三十分钟不是难事吧?忍啥?

啊的一声,他身旁的那名年轻女子惊叫起来,颜冠勋转头过去,就瞧见她的上衣被撩了起来,她的培训专员正在她粉嫩的双上贴着跳蛋,跟着扯下她的紧身裤,私处顿时一览无疑。培训专员拿了两细不一的短柄假阳具,让她自己润湿后,分别塞入她的小及后中,最后又拿了颗跳蛋,牢牢贴伏在她嫩芽上,跟着再替她穿好运动服。

看到这里,颜冠勋哪会不明白安杰要他「忍耐」什么?敏感处被安装上那些道具后,哪里还有多余的能力去跑步?过程中,如果高氵朝了,只会更加消耗体力,别说是三十分钟了,颜冠勋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三十秒?

该来的绝对躲不过,安杰拿出了属于颜冠勋个人专属的虐道具,同样也撩起他的上衣、扯下他的裤子,同样也让他自己润湿短柄假阳具,跟着掰开臀瓣的挤入,光是那种被胀满的撕裂感,就已经让颜冠勋双腿微微发颤,冒了一身冷汗,他不敢想象到时钻弄或者扭动起来后,他会怎么样?

勉强的适应着这种异样的感觉,不同于女构造,颜冠勋少了那颗在前头肆虐的跳蛋,多了像竹签似的按摩,安杰小心翼翼自他欲望中心的裂口处入。

「厄啊……」咬着下唇,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颜冠勋颤抖不已,安杰仔细的替他穿好衣裤。

「好了!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好好表现!」安杰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鼓励一阵,跟着按下电源开关。

「啊啊——啊啊啊——」健身房里,充斥着颜冠勋与那女子的尖叫、呻吟。

随着电源被开启,跑步机自然而自然带动着他们双腿,迫使他们不断的向前走,同一时间,安装在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虐道具,也开始分工合作似的律动起来,或跳或震、或钻或扭,颜冠勋及那名女子只能无意识的不断尖叫、尖叫再尖叫。

悲惨的是,频率设定关系,跑步机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人开始喘息起来,同时在体内肆虐着的凶器却忽快忽慢起来。因为运动双腿,颜冠勋后中的假阳具开始刺激到他的前列腺,他的呻吟声逐渐改变,双腿颤抖的厉害。除了不断喘息努力往前跑着,他没有第二中选择。

「啊啊……厄……安杰!安杰!——不行……不行了——」身体愈崩愈紧,颜冠勋眼前升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指节泛白的捉紧身前的横杆,在隔邻那名女子一阵尖叫或是低吼声中,双腿间突然一阵湿冷。

他很想哀求安杰让他停止,可惜除了呻吟、喘息之外,他发不出第二种声音,计时的马达显示才刚刚度过了十分钟,颜冠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停止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不断袭来,他只听得见隔邻那名女子的尖叫、呻吟,还有他自己的尖叫、呻吟。

终于熬过了三十分钟的体能训练,颜冠勋双腿发着抖,勉强的支撑着自己冲个澡,洗涮掉一身的汗及私处沾染到的白色痕迹。

灌下好几大口冰水,安杰一再提醒,要适时的补充体力及水分,颜冠勋咬了咬下唇,既然已经开了头,那就继续往下闯吧!

在下一个训练课程开始前,他还有好一阵子空闲时间,鼓起勇气、迈开步伐的走到公共休息区去找点东西吃。

「嘿……是你?」有点干哑的嗓音叫唤,颜冠勋一回头就瞧见一名陌生女子,也不算太陌生,甚至有些脸熟,正是刚刚跟他一样在健身房里鬼哭狼嚎的那个年轻女子。

同样也将自己梳洗一遍,换上了套干净的运动服,那名女孩看起来清秀得不得了,长发飘飘得十分有气质,属于那种教养非常好的大学生模样,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叫小瑜……」浅浅的笑了起来,那名年轻女子嘴角有颗小痣,眼睛一弯看上去迷糊、可爱。

「厄……我……我叫阿勋……」耳不由得泛红,颜冠勋其实没有太多和女交往的经验,毕竟在求学时期,他一点都不出众,比他有才华又好看的男孩大把、大把的出现,像他这种平凡无奇的老实人,在女孩眼中应该跟透明人没什么两样。

彼此之间有这奇妙的缘分,所以才会一同受训,颜冠勋对小瑜有着莫名的好感,他相信对方也是如此看待他,无关于爱情,只是一种应当要互相扶持革命情感,只不过面对面后,却又找不出共同话题。

会来这里结束培训,为的不都是个「钱」字?其余的,就不好意思挖掘得太深入了。于是,两人肩靠肩的坐在吧台前,气氛微妙、尴尬的低着头,喝着饮料、吃着点心。

咦的一声,小瑜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入口处,颜冠勋好奇的跟着抬头张望,毫无意外的瞧见唐华又如同昨日那样,全身光裸的趴跪在地上爬行前进,脸色苍白了许多,背上多了几道让马尾鞭刷出来的痕迹,颤颤抖抖的越过吧台前,神情哀凄的爬上圆形舞台。

「他怎么了?」显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小瑜惊讶的询问,无限同情的看着正被小高拽起的唐华,趴伏在两高低不一的横杆上,双手、双腿被麻绳使劲的拉开捆紧,臀部抬高暴露私处的等待着小高行刑。

「那五十鞭还没打完?」昨天见识过公开处刑,颜冠勋简单的向小瑜解释,然后回头询问着吧台里的酒保,分时、分段抽打那五十鞭,怎么数也该挨完了吧?怎么今日还在上演这个戏码?

「小高留了二十鞭到今天才执行,昨天晚上他让唐华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表演浣肠、蹲尿,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太快、太慢都不行,只要有一个观众觉得他的表情不够投入、陶醉,处罚就重来!你都不知道昨晚有多High啊!」酒保边说边笑。

公共休息区很少这么热闹过,自从唐华「公开调教」的事情传开后,就连许久不曾露面的老顾客们都难得回来参与、参与。这些人大多数是来这里寻求被虐的快感,偶尔有机会施起虐来,没想到也是一股狠劲。

「这样……这样不会太过分吗?」小瑜同情的看着唐华。

小高又开始使劲的挥动马尾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对方敏感的私处,并且冷酷的等待着唐华自己报数及答谢他的指导,好几次因为语音太过模糊,小高十分不满意的重来、重来再重来,无形中多加了好几鞭,因无力反抗的唐华,除了垂着头哭泣、哀求之外,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过分?比起他对他主人做的事情,它的主人已经算仁慈了,背着自己主人寻求其他调教师协助,这是直接扇他主人几巴掌,脸上毫无光彩的事情啊!要是换成关先生,大概直接将他阉了,然后送到最下贱、最下贱的SM俱乐部去当供人发泄的奴隶,由他自生自灭。」冷哼数声,酒保的回答让颜冠勋及小瑜两人脸色一阵苍白,瞧见他们当真的模样,酒保连忙赔笑的说自己是开玩笑的,没料到这两个笨蛋竟然会将关先生想象的如此恐怖。

停下手中的马尾鞭,小高意外的解开了唐华手脚上的束缚,后者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真的被凌虐怕了,总之连忙的跪倒在地,没有小高的命令,他怎么也不敢站直身体,在服刑的这一个星期当中,他没有当「人」的身份。

「先暂时抽你五鞭,让你留点体力来应付新花样。」小高看了看传真稿,他必须承认,唐华的女主人发起狠来真是挺恐怖的,折磨、羞辱别人的手段该形容为……有创意吗?

听见「新花样」三个字,唐华的脸色惨白的几乎透明,昨晚他就来这么一出,将一堆道具扔到他面前,逼着他双腿大开的跪在舞台上,自己为自己导尿、浣肠,他的主人明明没有这样叙述,可是小高偏偏要他这么做,因为他的主人也没说过不可以。

如果是让人强迫、甚至捆绑起来进行,那么他也许还好受一些,现在却要他在众人面前,自愿完成这些令人羞耻的事情,听见台下那些人起哄的笑声,唐华难过的几乎冒出寻死的念头。

「‘强制高氵朝’?我挺想见见你的主人哩!她肯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小高笑了起来,对比于他的心情愉悦,唐华简直可以用槁木死灰形容,他的主人已经明令了,这个星期中,他完全不可以宣泄、释放自己,一次都不可以,现在却要进行强制高氵朝?

瞧见唐华眼神中的不信任,小高耸耸肩的将传真稿递给他看,确确实实、清楚明白是他主人的字迹,而她,真的对他如此残忍。

「一直处在高氵朝状态却无法摆脱?时间久了,如果不是你的神智崩溃了,就是你的身体遭到破坏,从此变成想象不到的荡喔……」低声的笑了笑,小高险的恐吓着。

想挣扎却又不敢真的反抗,唐华那种纠结、复杂的神情,让原本就有施虐欲的小高更加兴奋,本来就该这样,玩弄一只死气沉沉的畜生,当然没有还会张牙舞爪的来的有趣。

刻意羞辱对方一样,小高原本能利用手铐轻松将人固定住,偏偏选择了又细又长的麻绳,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绑着,时间拖得愈久,唐华的脸色就愈白,而小高则完全在享受这个过程。

双手分剪捆得死紧,麻绳将他的膛勒出痕迹,小高心情愉快的哼着歌,顺手拿了两个铁夹,捏揉、捏揉唐华敏感的尖后夹上。

这里的道具全是关先生特别设计、制作的,不会受伤、疼痛感也能忍受,但是这样被剥夺了拒绝的权利,遭人无情的戏弄,唐华的神情显得苍白、哀凄,如今唯一支持他撑下去的,就是回到自己主人身边那一点小小的期盼,即使回去后一样要面对相同、甚至更惨烈的处罚,他仍然想念自己的主人,想要回到她身旁。

将人用力按倒在地,小高熟练的让唐华盘腿坐正,开始用麻绳绕着,最后穿过他的颈子、背部,让唐华无法将头抬起,又或者,强迫他抬起头后,麻绳将扯动他盘起的腿,私处就这样暴露出来。

「喔!小高,你绑的真丑,没那个天分就不要玩紧缚啊!」台下有人起哄,小高佯怒的挥了挥马尾鞭,引起一阵爆笑声。

所有人都怀抱着愉快的心情来观赏,唯有受尽折磨的唐华,一直处在痛苦的状态中,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几个高壮男子动手帮忙,将唐华抬上高低不一的横杆上,小高动作迅速的将人捆牢,这样一来,向后倾斜约四十五度角的唐华,背抵在较高的横杆上,而盘起的双腿正好卡在较矮的那个横杆上,又因为麻绳关系,双腿被迫抬起,这样不仅能看见他的表情变化,更能让他的私密之处暴露无遗,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小高得意、做作的鞠躬,接受这份虚荣。

「别说我不让你们参与啊!讲明了是‘公开调教’,有兴趣的可以上来试试。」小高将一个袋子扔到地上,正好掉在唐华眼前,敞开的袋口让他清楚瞧见,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唰的一声,原本已经够白的脸色,更加的凄楚、可怕。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不行!」拼劲力气,唐华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反驳着,因为主人命令,而关先生钦点,所以让小高公开调教他是一回事,现在竟然邀请其它不相关的人上来同乐,唐华仅剩的尊严正在顽强的抵抗着。

啪啪就是两巴掌刮在唐华脸上,力道强的让他眼泪当场流下,小高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就是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才会让他的主人感到厌烦吧?哪有奴隶意见那么多的?

「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小高将特质的口箝塞入唐华嘴里,用力的拴紧撑开他的上下颚。唐华最好清楚自己奴隶的身份,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服从,取悦其他人,如果连这点基本认知都欠缺,也难怪他的主人会不要他了。

「这么有神,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撑过这段刑罚还能不!你主人可是写明喽!一定要折磨你到完全昏死过去,只要还保留了一丁点清楚意识,这个惩罚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冷笑的提醒,小高故意的扬了扬传真稿,念出了这段字句。

唐华一颗心跌进冰窖里,眼泪不争气的直掉,他自己身体自己知道,他的主人也非常了解,唐华本不可能撑过去,经过长时间的调教、玩弄,他早就敏感得受不了多少刺激,一旦他无法遵守规定的解放了,他的主人肯定马上宣布抛弃他,一想到将来的命运,唐华的眼泪掉得更厉害。

「呐!别说我对你太残忍,这个小东西能释放电流引起剧烈疼痛,说不定能帮帮你喔!想不想要?」拿了像竹签大小的铁针,小高在唐华面前晃啊晃,后者当然明白这是用来做什么,电源开启后又会怎样的生不如死,但正像小高说的,突加其来的刺激,也许真的能暂时抑制住向的感觉,只是这么一来,疼痛感势必也会让他的脑袋保持清醒,换言之,这场刑法将被无限期的延长。

「考虑清楚了吗?需不需要?」又是一阵险的冷笑,小高很喜欢看唐华那种犹豫、内心挣扎的模样。后者唔唔啊啊的狂点头,他已经顾不得其它了,刑罚被延长又如何?只要他还能回去,还能待在主人身旁,这一切的牺牲、忍耐就值得了。

料准了唐华绝对不可能拒绝,小高吹着口哨,随意的撩了撩对方欲望中心,趁着它半软半硬的时候,毫无怜惜之意的将铁针入,唐华仰着颈子痛苦的哀叫,随着铁针被完全推入,末端仅剩一细长的电源线垂挂在裂口处,唐华已经承受不住的冒了一身冷汗。

「看你这么配合,买一送一啊!」小高笑着将同样也连着电源的铁夹,冷不防的夹住唐华的球上,又是一阵厄厄啊啊的嘶吼,最后再将三电源线串进遥控器里,然后塞进唐华反剪在背后的手里。

唐华惊愕的望着小高,为什么将遥控器塞到他手里?一般而言,这个东西不是掌握在施行人手上吗?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谁知道小高露出个狡猾的表情,凑到唐华耳边小声说着,他察觉,对唐华最大的折磨,不是体上的凌虐,而是神上的羞辱,让唐华自己配合着蹂躏自己,效果最。

唐华脸色惨白,惊恐万分的瞪视着小高,他要让其他人利用那些道具凌虐他,然后快到高氵朝时,让唐华按下开关折磨自己,而小高像个没事人般站在一旁欣赏?唐华忍不住的颤抖着,发自内心的畏惧着小高,他不是人,他本就是丧心病狂的恶魔!

「好了!让大家等太久就不好意思了,表演正式开始。」小高微笑的走下舞台,礼貌的走到吧台旁,牵了小瑜的手走上舞台,要她挑选一样器具去凌辱唐华。

「啊……这怎么可以?」小瑜双颊飞红,她只是个新人,本没什么太多经验,光是站在赤身裸体的唐华面前,她就害羞的不敢抬起头来,更别说要她去挑个道具折磨对方了。

「放心……他会很感激你的。」微笑的牵着小瑜的手,小高强迫意味的让她选了上头布满软刺的假阳具,跟着再握着她的手,硬是将假阳具塞进唐华无法闭拢的嘴里,无情的翻转、倒弄,逼得唐华呜呜咽咽,眼泪、唾不受控制的流下。

「好好舔湿了才不会受伤喔!」小高笑了起来,继续捉紧小瑜的手,让布满软刺的假阳具横在唐华面前,后者只能不断地啜泣,勉强的伸出舌头舔着,直到小高满意为止。

终于放开手,小高用眼神鼓励小瑜自己动作,后者抿了抿薄唇,有些害怕、有些兴奋的慢慢走近,小心的将假阳具抵在唐华的后,跟着再轻轻、缓缓的挤入。

「唔厄……啊……啊啊……」仰着颈子,唐华尽力的放松自己,只是那阳具大异常,软刺更是不断的刷弄着他的内壁,即使小瑜的动作再轻柔,仍然无可避免的带给他极大的痛苦。

终于将整假阳具推入,别说唐华承受不了的瘫软再横赶上,就连小瑜都紧张的冒了一身冷汗。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看小高,那个冷酷的男人比了比手势,要她按下开关,小瑜微微发颤的伸出手,按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的假阳具突然肆虐起来,扭动、钻弄间软刺不断的刮着内壁,顶端细小软刺则不偏不倚的刷着唐华敏感的前列腺,只听见他不断哀叫、呻吟,三两下欲望中心便挺立、颤抖着,小瑜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深怕他就这样一个不注意就释放了。

「喂!你……」小瑜惊叫,抽动着假阳具,试图让唐华清醒一点,后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连忙按下自己手中的遥控器,一股电流冷不防的窜出,火烫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欲望中心及球,唐华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

「有兴趣的都上来啊!别客气!」站在舞台旁的小高很满意的看着这个场景。大方的邀请着,几名贪新鲜又觉得兴奋的顾客立即跳上舞台,随意的捡了假阳具朝唐华走去。

接下来,就出现了颜冠勋一辈子忘不掉的画面,什么叫人间炼狱,形容的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无数假阳具塞入唐华嘴里,逼他自己舔弄湿润,跟着再残酷的玩弄着他的后,才刚拔出一后,立即填上另一,有时,甚至两同时钻入,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功能,相同的是几乎快逼疯唐华,每每快要高氵朝时,他又不得不按下手中遥控器,在这场凌虐中更添加一笔。

直到下个课程时间接近,颜冠勋不得不离开公共休息室时,他还听见唐华悲凄又几乎失去人的哀嚎声。

「怎么满脸通红?看到什么了?小高又搞出什么新花招啊?」才刚回到个人休息室,颜冠勋很惊讶安杰已经等在那里了,紧张的看了看表,确认自己没有迟到后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看着颜冠勋的反应,安杰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大约是让小高吓坏了,以为诊所里所有的培训员都是跟那家伙一样变态。

事实上,在安杰眼中来看,小高还算是名很嫩的调教师,本而言,还不能被称作「师」,他只是手段比较夸张一些,又喜欢弄得其他人哀哀叫。真正厉害的调教师,应该遥想关先生那样,不必多说什么,甚至连抬抬手指都不需要,光一个眼神、一声冷哼,就够让旁人双腿发软、冷颤连连了,这种威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起来的。

「他对唐华好残忍啊!他让其它人上去调教唐华耶!光是听见他又哭又喊的声音,我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颜冠勋忍不住的同情起唐华来,就算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被打一打、虐一虐就算了,用不着这么践踏他的尊严吧?

他看着唐华那个模样,体上的痛楚也许撑得过去,但是神层面的虐待,恐怕永远无法恢复了。

「那不是残忍,那是责罚!犯错、受罚是天经地义的,尤其像唐华那种奴隶,如果小高对他手下留情,那才是不专业、不尊重,他的主人将唐华交给我们处刑,某一个程度是考验、评估唐华还有没有资格继续当他的奴隶,这种主人、奴隶的复杂关系,不是一般人能理解,我只能回答,小高是好人,他不会真让唐华受伤。」安杰平静的解释,低头抄抄写写,预备着下一个训练课程。

「厄……那个……你说,我也会遇到像那种虐待意味较重的课程?那个……可不可以是由你执行啊?」支支吾吾,颜冠勋有些尴尬的询问,这样好像在哀求安杰凌虐他一样,可是对比于小高的残忍,安杰简直仁慈的不得了啊!

「不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专家,如果关先生认为小高对你比较有帮助,那一定会安排小高来训练你,这不是我能做主的。」摇摇头的拒绝,安杰注意到颜冠勋裤裆处的些微隆起,看来这个家伙也挺能适应的,几场虐表演看下来,他从一开始的不舒服,到现在逐渐有反应,关先生真的没说错,这小子其实只要稍加训练,就能成为取悦男人的名器哩!

随着安杰的目光瞧去,颜冠勋顿时间面红耳赤,他多少知道自己在看完了小高凌虐唐华的戏码后有点反应,但没料到会这么明显,当场不好意思的就想冲入浴室去,谁知道安杰摇摇头的拦下他。

「就在这里解决!把裤子脱了,跨到沙发上去,自慰也是表演的其中一个项目,就在我面前解决!」安杰语气一转,变得又冷又硬的命令。

又陷入一阵内心挣扎中,颜冠勋当然没有这种暴露的癖好,更不可能在其它男人面前解决生理需求过,只是面对着安杰的命令,他开始有种会不知不觉顺从起来的念头,果然,停了一会后,乖乖的将运动裤褪下,双颊泛红的坐到单人沙发上,然后又迟疑一会儿,最后将双腿大开的跨在扶手上。

「可以开始了。」冷冷的命令,安杰就站在颜冠勋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后者颤抖着双手,有些紧张的套弄着早已火烫、挺立的欲望中心,很快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自咬紧的牙关溢出。

「除了这样之外,关先生不是还说过,你可以利用别的地方达到更绝顶高氵朝?别浪费了!」扬了扬眉安杰捉住颜冠勋的一只手,引导这他吸吮自己的手指,跟着再拉到后处,忽轻忽重的按摩着。

「呃……啊……可是……可是……」呼吸愈来愈不顺畅,颜冠勋套弄的速度加快,安杰连忙按住不让他继续,并且示意他必须学习另一种自慰方式,颜冠勋不情不愿的慢慢入手指,奇怪的感受让他频频呻吟出声。

「整只手指都进去,确实适应了之后,再增加手指,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力的按摩那里,很快就会达到高氵朝!」安杰一边命令,一边看着颜冠勋动作,后者咬着下唇开始抽起来。

不一会儿,真如关先生所说,反应激烈不已,嗯嗯啊啊的加快速度,最后配合着另一只手套弄欲望中心,颜冠勋弓着背脊低吼一声,一道白浊喷而出。

「很过瘾吧?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吧?」轻声的笑着,安杰自顾自的准备着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而颜冠勋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只能靠在沙发上喘息。

并不能说他完全没体验过,上一回,让关先生「检查时」,他跟安杰了两个人联手,夹击着颜冠勋的前后敏感处,逼得他以为自己就快死掉般,那才是绝顶高氵朝的感受吧?

不过这一回不大一样,是另一种滋味,所有行为都只有一人在进行,颜冠勋猜想,也许通过了所有课程之后,自己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

「恢复了吗?我们要开始训练了!」安杰拿了皮带走近,颜冠勋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有茫然的点点头。

皮带绕过颜冠勋的膝盖、脚踝,然后牢牢的固定在沙发底下,另一对串有皮带的手铐,则在锁紧颜冠勋双腕后拉过头顶,朝后扎在铁钩上,这样一来,他便完全的被束缚在单人沙发上,动弹不得。

「为……为什么要绑起来?」有些口干舌燥,颜冠勋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像是之前在健身房,其余人同样也在接受训练,但唯独他跟小瑜两人,是被固定在跑步机上,这是不公平的差别待遇。

「这是保护措施,一开始你们这些你们这些新人肯定不能适应,极有可能会过度挣扎,虽然这些道具百分之百的安全,但是还是小心点为上,谁都不希望发生意外!等这个星期熬过后,你会比较容易接受这些训练,就算心理上排斥,但身体老实很多,那时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绑人了。」一直很有耐,不管面对任何问题,安杰总是很认真的回答问题,颜冠勋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表示理解。

「现……现在是要做什么?」无法回头,只能听见安杰在自己身后叮叮咚咚的处理着什么东西,颜冠勋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害怕的追问。

「扩张训练。」端了个铁盘,上头摆满了由小至大,形状最为普通的跳蛋及假阳具,安杰虽是微笑着回答,但是颜冠勋一颗心跌至谷底,就差没真的哭了出来。

即使这些工具的形体、细,对于用在唐华身上的那些正常许多,但是颜冠勋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承受得了,尤其是摆在铁盘上最末端的那一,基本上已经和颜冠勋自己挺立中的欲望中心差不多大小,他怎么可能办得到。

下意识的扯动皮带想逃,颜冠勋终于明白这些束缚器具的用处了,就像愚蠢的昆虫飞进蜘蛛网中,等知道害怕时,已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要那么兴奋,一步一步慢慢来。」故意曲解颜冠勋想逃避的行为,安杰戴上橡胶手套、取出润滑剂,仔细的涂抹对方后,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错漏。

轻吟声无意识的泄露出来,颜冠勋心一惊,就瞧见安杰望着他的眼神中布满笑意,他的身体如关先生所言,愈来愈荡,实在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唔……」眉头微微聚拢,颜冠勋调整着呼吸,勉强的接受硬是挤入的跳蛋,安杰平静的一颗,一颗塞入,直到五电线垂挂在对方双腿间,他才舍得停下手。

「记住,一样是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之后,我会来更换新一轮的道具,自己努力吧!」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安杰启动所有跳蛋,再将遥控器系在对方大腿上,然后离开个人休息室,再也不理会颜冠勋的压抑呻吟。

「怎么啦?看你脸色苍白的死样子,很累?」背脊冷不防让人用力拍了一下,安杰吓得差点打翻杯子。

埋怨的瞧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像个小男孩似的凌乱短发,漂亮、自信的五官,还有虽然不够丰满,但是匀称的身材,披了件白色长袍,横看、竖看就是一名女医师的模样,当然,前提是她得出现在普通的诊所。而不是在这里闲逛。

「事情很多啊,你有不回来帮忙!」啧的一声,安杰开口抱怨着,那名女子笑得更加开朗,向酒吧点了杯冰水后,心情愉快的坐在安杰身旁。

「喂!我是让俱乐部请过去协助一下,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况且,就算我回来了也帮不到你啊!男女有别,除非特殊情况,一般而言,关先生可不赞同跨别的训练哦!」戳了戳安杰脸颊,这个名牌上写着「白欣怡」,总是被昵称为小白的年轻女,跟安杰有多年友情,算起来是关先生的左臂右膀。

这一次,让俱乐部请去,主要是有几名女表演者遇到瓶颈,只好由这位经验老道又热心的培训专员特地去处理一趟。

「怎么样了?事情处理的如何?」微微的皱起眉来,安杰有些不开心,诊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差不多都交由他处理了,现在从这里离开的表演者,竟然拒绝演出?

这实在是太不专业了,无形中会打坏他们诊所的名声,若是让关先生知道,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不能怪他们,要怪就只能怪俱乐部那个编剧,你还记得吧?叫晓淡的那一个,真不晓得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写出那种见鬼了的剧本,当然会被拒绝演出啊,伟诚沟通了一下,重写一份之后,问题就解决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白心怡嘻嘻笑着,说起来,这一趟还不能算白跑哩!若不是这样,她还不晓得会有什么彩的戏码,嫌归嫌,等那出戏要登台时,她一定捧场。

「汤尼是奇葩啊!我看他没什么不敢演出的!」

「可不是?最近我看他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的,这小子八成是在谈恋爱!」

「谈恋爱?汤尼?别逗了!他的社交圈哪来的正常人?谈恋爱?」

「拜托……别小看女人的直觉!」用力槌了安杰一拳,白心怡与他相视而笑,两人的气氛轻松自在。

他们都放弃了像正常人一般生活的权力,却在这个小天地中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分外珍惜这种得来不易的友谊。

「你呢?诊所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吗?」喝着冰水,白心怡咕噜咕噜的询问,安杰朝着沙发区那里呶了呶嘴,不会有比公开调教别人的奴隶更新鲜的事情了。

失去意识的唐华,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吊高,无力支撑自己的垂着头、「挂」在铁架上,双腿间挺立的欲望中心仍未消退,后中溢出的体沿着大腿流下一片靡,红肿的尖明显的被玩弄许久,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连安杰都开始怀疑,小高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喔!他啊!我刚刚也有上去小玩一下,小高真的挺变态的!」咯咯笑着,白心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安杰很震惊的回瞪着她,这个女人有脸说小高变态?小高不正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安杰现在真的万分同情唐华了,他会昏死过去,八成是这个女人「解救」他。

「你们俩个半斤八两……」忍不住的又啧一声,安杰的反应又惹得白心怡大笑起来。

「喂!听说你又接新生了?如何?表现得怎么样?」女人天就是比较八卦,即使不在诊所内,白心怡的消息一样灵通。

「喔!他叫颜冠勋,挺有潜力的,关先生说了他会是名器,按照这些训练课程,他说不定会成为另一‘汤尼’。」安杰很有信心的说着。

白心怡长长地喔了一声,神情有些不以为然,像汤尼那种级数的表演者,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啊!

「说到这个,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回去忙了!」安杰看了看表,就快要三十分钟了,他要回到个人休息室去替颜冠勋更新道具。

「那我也下楼了!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啊!看看有谁找虐让我抽两鞭!」嘻嘻的笑着,白心怡摆了摆手后晃进电梯里。

还没走到个人休息室,安杰已经听见里头传出闷闷的哼声,拉开门后,果不其然的瞧见颜冠勋双颊变红,挺立的欲望中心裂口不断渗出透明体,浑身微微发着颤,滚动中的马达声正无情的在他后中肆虐着。

「安……安杰……停止啊……快停!唔唔……」双眼布满雾气,颜冠勋呜呜咽咽的哀求着,这种感受并不是难以承受,但是后长时间塞满了不断抖动的跳蛋,或轻或重的刺激到前列腺,偏偏又不够份量的让他解放,颜冠勋就快被这种折磨人的感觉逼疯了。

「别那么心急啊!时间还早的哩!你今日只剩这个课程,慢慢体验吧!」安杰笑了起来,故意的将跳蛋一颗、一颗的慢慢拔出,颜冠勋猛力的深吸好几口,身体仍在发颤着。

「好了,接下来换这个!」瞄了一眼颜冠勋仍然不断渗出透明体的欲望中心,安杰用力的掐按两下,球也不被放过,疼痛感顿时让颜冠勋打消了宣泄的欲望,埋怨不已的瞪了安杰两眼,他想要解脱,不要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捱着。

「不必瞪我,现在不是强制高氵朝的课程,你还是保持体力比较好一些。」安杰再次笑了起来,将跳蛋摆回铁盘上,回头自然有人会来清理这一些道具,跟着取出一假阳具走回颜冠勋身旁。

伸手查了两回颜冠勋后,逼出他几声哽咽的呻吟,确认了对方扩张足够,然后将假阳具抵住,慢慢推入。

「唔……呃啊……不行!慢点!安杰,不行、不行!拔出来!」颜冠勋拼命的摇头,这跟跳蛋不同,整假阳具就这样硬是塞入他体内,腹部完全被撑满,光是这就如此难以忍受了,换到最后一?颜冠勋颤抖的更厉害。

意外的配合,安杰猛力的抽出假阳具,颜冠勋还来不及感激前,又被用力顶入,安杰就这样握着那凶器来来回回、前前后后的抽、捣弄,颜冠勋无力挣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喊叫、哀求,知道不再感到阻碍后才停止。

「好了!同样也是三十分钟,努力支撑吧!」安杰按下开关,颜冠勋突然跳动一下,随即不由自主的喘息、呻吟,深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不偏不倚的在敏感之处钻弄、鞭笞着。

4

4训练,第二阶段

恼人的电话铃声催命似的直响,颜冠勋自温暖的被窝中钻出,嫌恶的咕哝两声,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接听。

刚开始虽然难熬,但是不知不觉中,两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他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逐渐接受,生理、心理的转变虽然让他有点害怕,但是看着户头里一点一滴增加中的收入,偶而冒升出来想要放弃的念头,又向现实一再屈服,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他果然只是俗人一个。

「喂……」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安杰替他安排的所有训练课程,完全配合他的体能,每天都能压榨光他所有的力,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就只能乖乖上床睡觉,一夜无梦。

「阿勋!是我,学长!下午有空吗?今天汤尼要上台,新戏码,过来参观一下吧!」电话那头是梁伟诚自信、沉稳的嗓音。

颜冠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大早打电话来叫他去看表演,什么时候开始,梁伟诚还负责广告、行销啊?

不过其他人都没这种待遇,为什么汤尼这么特别啊?扬了扬眉,颜冠勋不由得回想起偷窥到包厢里的情景,不会是因为发生过关系后,梁伟诚真的对汤尼另眼相看了吧?

摇了摇头,颜冠勋否定了这个推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本不该让汤尼上舞台吧?换做是他,才没大方到任由其它人对自己的情人这样、那样,还公开让别人欣赏哩!

「阿勋!阿勋!你有在听吗?」焦急的低喝了两声,梁伟诚不由得担心起来,毕竟颜冠勋是自己的学弟,虽然没什么交情,但至少还有这层薄弱关系,足足有两个星期没见到对方,该不会让诊所那些人折磨到连说话都不会说了吧?

「嗯,有啦!只是……我不晓得下午有空吗?安杰那家伙很变态!课程满到夸张!」撇撇嘴,颜冠勋忍不住的抱怨起来,电话那头的梁伟诚大笑数声,还能这样中气十足的抱怨,可见得颜冠勋适应的很好,他已经从白心怡那个长舌妇听见许多八卦,包括关先生怎么称赞颜冠勋的表现,以及那小子经过了这段日子的训练后,变得很不一样了。

梁伟诚有些想看看这位小老弟的转变,说不定真会像安杰过度有信心的说法,成为第二位汤尼,那俱乐部的业绩十分值得期待。

「这样啊!我跟安杰说一声,你们一起来欣赏吧!试映会后说说感想,这可是俱乐部的重头戏哩!绝不能搞砸的!」梁伟诚继续游说。

颜冠勋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看来,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十分剧烈,顾客们是非常现实的,一旦你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马上转头去别家捧场,难怪梁伟诚会这么紧张又认真的看待这一次的新戏码。

「嗯……如果安杰说可以的话,那我们下午就过去。」

「好的!加油啊!安杰很看好你的!努力!」

挂上电话,撇撇嘴的又啧了好几声,有这种鼓励法的吗?又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职业?

颜冠勋轻轻一叹,晃进浴室里梳洗。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工作,但至少他养得活自己,还能汇些钱回家,不让家里人担心,这点颜冠劲感到很安慰。

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那个平凡、老实的样貌,只不过被训练久了,眼神、说话方式都改变了,发型也换过了,衣着品味也提升了,也许,在别人眼中,他不再像以前那个傻里傻气了吧?

背着背包,熟悉的按下电梯按键,颜冠勋已经对这间诊所习惯得不得了,真的像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几乎整天都泡在这里。

晃进公共休息区里,向吧台的酒保点了些早餐和饮料。颜冠勋喜欢早一点到这里做准备,吃饱、喝足后再来面对一整天的考验。

沙发区的圆形舞台,传来音量微小的缀泣声,一名成熟的女子被绑缚在铁架搭成的大叉上头,四肢被分得大开锁紧,嘴里塞了颗红色的圆球,唾沿着口角流下,挺立的尖上头扎满了细针,看得出来施刑的人技巧十分高明,没有流下半点血迹,私处的小丘也让铁夹拉开,一柄频频颤抖着的细小铁紧贴着她的嫩芽,双腿间早因为大的电动阳具无情的挖弄而湿淋淋一大片,后则塞了个充气的椭圆形球状物,时间到就充气撑开,过一会儿又放气让她休息一阵,这样来来回回的折磨着她的后。

「新人?没见过啊!」喝了一小口咖啡,咬着吐司,颜冠勋没想过自己竟然会用这么稀松平常的语气询问着酒保,待在这里两个星期,真的是见怪不怪了。

「嗯,昨天才被带来的!她主人付了一大笔钱,一样也让小高「公开调教」,据说是刚训练的奴隶吧?不太配合!」酒保摇摇头,没想到唐华在这被折磨了一个星期后,回去主人那里变得乖巧顺从万分,事情传开后,小高意外开发出新业务?

现在,有很多主人,也许没空、也许厌烦了,总之林林总总的理由一堆,将不听话的奴隶往他们这里送,付了钱、传真责罚项目,然后就等着奴隶被好好整治一番,乖乖回到他们身边去。

「早安!喔?又一个新人啊?」小瑜甜美的笑声传来,她同样也喜欢提早到诊所准备,和颜冠勋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不需多说明,就默契十足的早餐约会。

看了看身旁的小瑜,颜冠勋很惊讶她的改变,还是一副很有气质的大学生,模样,可是眼波流转间充满了诱人的感,穿着紧身的T恤、低腰牛仔裤,充分的展露她的身材,小瑜甚至还恶作剧似的故意不穿内衣,若隐若现的挺立尖,让身旁的男人们个个血脉喷张。

「哇塞……你穿成这样搭车来?不怕旁边的恶狼们把你撕碎啊?」啧啧有声。颜冠勋很佩服她的勇气,看来,这两个星期的训练,小瑜的进展比他还快。

「怕被看就不能干这一行啊!」嘻嘻一笑,小瑜在颜冠勋脸颊旁轻轻啄了一下,跟着一蹦、一蹦的拎着早餐回自己的个人休息室去。

让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颜冠勋捂着自己的脸颊不知该怎么反应,倒是酒保没来由的笑了起来,颜冠勋自己可能没有察觉到,其实,在旁人眼中,他的转变也不能说小。

「啊……啊啊……」圆形舞台那里又传来呜咽的呻吟。

那名成熟女子双腿发起颤来抖抖擞擞,看来,在她后中肆虐的小东西又开始作用了。

看着她,颜冠勋又想起了唐华服刑的最后一天,公共休息区里爆满,诊所的课程全部停止,大家都被叫上来欣赏这最后一次的公开调教。

一整个星期当中,唐华已经熬过了所有酷刑,并且遵守了他主人的命令,一次都没有宣泄、解放,所以他怒张的欲望中心及饱满的球,说明了他的忍耐快到达极限了。

最后一项刑罚,套句小高那不怎么幽默的玩笑说法,是唐华主人的仁慈啊!强制!要让唐华释放出他这一星期间所积累的。

一开始,唐华难得露出笑容,可是瞧见小高拿出的烧杯后,顿时间跌回地狱里,所谓的「强制」,如果没达到主人定订的标准,一样也算是失败,唐华依旧会被主人抛弃。

不过小高一向自认为自己很善良,唐华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累积,圆形舞台上架起了两个踏脚板,中间竖立一连着踏脚板的铁柱,只要踩动踏脚板,铁柱便会上上下下戳动,简单来说,功能很像自行车,只是它阳春的就剩这些东西。

小高又拎出那袋装满形形色色、功能不一,细不一的假阳具,面带微笑的递给唐华。他现在可以开始了,他自己选择要用什么东西让自己爽,想怎么宣泄就着呢么宣泄,爱拖多久就拖多久,只要将那个烧杯装满。

听着舞台下一阵起哄的喧闹声,唐华几乎快哭了,脸色惨白的接过那一袋凶器,颤抖着手挑捡了跟不那么恐怖的假阳具,张口将它含进嘴里濡湿,眼泪在这一瞬间不争气的滑落,然后再自己将这个行刑凶器安装在铁柱上拴紧,双腿微微发颤的跨过,坐下,努力的将假阳具吞食进后里。

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小高将烧杯交到唐华手里,他最好从现在开始好好拿稳,倒了、洒了是自己吃亏,从那个高度来看,唐华必须半蹲着踩动踏脚板,一面还得保持平衡,就好像在玩单轮车那样,差别只是单轮车有坐骑,而他只有一个大的假阳具凶狠的进身体里。

等唐华开始踩动脚踏板后,痛苦的嘶吼声便从他嘴里传出,旁人本无法想象那种可怕滋味,整个人就像被木椿中,除了仰头惨叫之外,本无从抵御,更悲惨的是,一旦踏下第一脚,就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自觉得踩下第二脚,形成来来回回永无止境的折磨,而这一切,还都是他自己选择并且执行的。

等到唐华的身体逐渐适应之后,嘶吼声开始转变成低低的呻吟,很快的,第一次高氵朝袭来,唐华勉强的接住了自己激撒而出的白浊,跟着脱力的软倒,一旁的小高眼捷手快的将人抱住,并且扶下行刑台。

自然,小高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他将唐华扶下,完全不是因为同情他,也许是担心他会不小心弄伤自己,但绝不可能同情他。

将使用过的假阳具取下扔到一旁,小高凌厉的眼神无声的说明着,凡是唐华挑选,并且达到高氵朝的道具,就不能再重复使用,换言之,唐华无论如何也闪躲不掉那些形状、功能都万分恐怖的虐道具,神情哀凄的看了看烧杯,刚刚的份量距离「装满」还有一段好长远的距离,唐华咬咬下唇,勉强自己爬上前去,挑捡着第二凌虐自己的器具。

「真没想到,唐华竟然能通过所有的酷刑考验?」酒保的嗓音惊醒了正在神游中的颜冠勋,看来他们两人正想着同一件事,当天的情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是啊!最怪的是,他一心一意的就想回到主人身边,她对他这么残忍啊……」

摇摇头,就是这点令颜冠勋疑惑不已,酒保只是可有可无的耸耸肩,同时指了指时钟,颜冠勋该去准备、准备了。

急急忙忙的冲回个人休息室,颜冠勋三两下将自己剥个光,捉紧润滑剂后又冲进浴室里,熟练的设定着墙上的按键,跟着咬了咬下唇,开始为自己扩张、润滑后,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他还是觉得很不自在,像这样跪在浴缸旁,自己灌肠、导尿,即使没有其它人瞧见,还是让他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呃唔……」并不是不舒服,但是异样的感受仍然不曾减少,颜冠勋勉勉强强的将软管塞进自己后里,深吸几口气后用力的朝里推进,内壁被摩擦得泛起阵阵冷颤。

「啊……」处理好后的软管,颜冠勋咬着下唇,小心的套弄自己欲望中心,跟着将细软管自裂口出入,承受不住刺激的紧闭双眼,用尽力气的慢慢挤到最末端,雾气布满眼眶。

接下来才是最大的考验,连续五次的强迫洗净,因为已经预先设定好了,中途不可能停止,所以每回要按下开关前,颜冠勋总是内心挣扎了无数遍。那种滋味真的是太难以忍受了,强力的冰水灌入体内翻搅着,然后再被无情的吸引出,过程中除了不断的哀叫之外,本无力停止。

挪了挪尽可能舒适的姿势,颜冠勋颤抖着手、咬着牙,认命的按下开关,马达开始运转。

才刚走进颜冠勋的个人休息室里,安杰就听见浴室里传来阵阵的哀嚎、呻吟,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他算是遇上个好学生哩!

颜冠勋学的很快,即使生理、心理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一切,但是仍然努力地适应着,他将来绝对会很有出息的。

「好了吗?今天的课程有变动喔!」敲了敲浴室的门,安杰停了一会儿后,就看见颜冠勋脸色有些苍白的走出,喝了几口水之后点点头。

「伟诚叫我们过去看试演,所以下午的课程先暂停,改日再补。」安杰拿着记录本勾勾画画,等待着颜冠勋换好运动服。

「今天要做些什么?」边穿着衣裤边询问,除了每日不变的体能训练之外,其余的课程都像是迷,颜冠勋比较喜欢有心理准备。

「喔!你先去跑个两个小时,然后就是……嗯……紧缚!」翻了翻记录,安杰终于找到近日的计划。

「紧缚?」颜冠勋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训练计划的难度会不断提升,已经到「紧缚」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很快就会到什么「凌虐」之类的课程?光是扩张、强制高氵朝、强制这些,就已经够让他哀叫连连、半死不活了,等真的要进行那种「重口味」的训练,他又开始对自己没信心了。

「是啊!吴老师亲自过来指导,你很幸运喔!」

幸运?一点也不。

等颜冠勋筋疲力尽的挨完那两小时的体能训练,稍作休息后,就被带到这个仅仅只有一盏红色灯泡的小房间里。天花板、墙面全是铁钩,一地的麻绳、红绳,细、长短都不相同,光是看见就让颜冠勋背脊一阵发寒。

「不要太紧张,我先解释一下。每一种绑法,都将进行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是让你充分适应及体验被捆绑的感觉,然后可以自由活动十分钟,接下来再进行下一种绑法,今天只教五种不同的形式。」吴老师慈眉善目的说着,颜冠勋却一点也安心不起来。

「另外,执行捆绑的是我的学生,我只是从旁指导,你们俩要好好配合。」吴老师介绍了他身旁的高壮男子,那人礼貌的点了点头,颜冠勋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回应,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点都不浪费时间,那名高壮男子挑了跟不算细的麻绳开始打结,依照吴老师的指示,将凸起的绳结塞进颜冠勋嘴里,直直到最底,哽得他泪花乱转,发不出任何声音,跟着又将绳子绕到他头后方系好,算是第一阶段的剥夺颜冠勋呼救的能力。

然后开始了真正的捆绑、紧缚,颜冠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让麻绳来回摩擦刺激着,高壮男子又打了另一个大的绳结,推倒双手早被反剪的颜冠勋,让他趴跪在地上抬起臀部,那名男子掰开他的臀瓣使劲的将大的绳结塞入他后中。

颜冠勋痛苦得发出呜咽声,麻绳绕过他双腿,绳结深深的勒进他体内肆虐,最后再将人整个吊起挂在天花板下。

高壮男子退到一旁,让吴老师审视着晃动中的颜冠勋,绳虐地狱就此展开……

「喂!你还好吧?」走进俱乐部里,安杰忍不住好奇的询问,从结束了紧缚课程后,颜冠勋就开始不发一语,泛红的眼眶明显哭过,可是吴老师及他的学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又不是像小高那样残忍的虐待,实在想不透有什么好伤心?

「不好!」颜冠勋绷紧脸,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撇开他浑身上下被麻绳勒处许多淤青不说,颜冠勋最后竟然因为这样又捆、又绑,吴老师随意的扯动麻绳刺激他几下,立即浑身火烫地达到高氵朝,再被扯动几下后,就不由自主的激楚一地白浊,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被虐的因子,却又否认不了在过程中节节升高的快感,心理的拒绝但生理的欢愉承受,让颜冠勋难过的大哭。

「被绑起来,结果得到高氵朝,心理觉得很羞耻?」平静的询问,安杰的话让颜冠勋震惊不已,他是一直强忍着,躲回自己休息室后才放声大哭,安杰没理由知道他的状况。

「笨蛋!对方是吴老师啊!这就是他最拿手的本事,如果他不能用一麻绳就让你欲仙欲死,那还配称为紧缚界的宗师吗?呆子……」安杰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颜冠勋还嫩得很,将来肯定会遇上更多厉害人物,是不是每次落入别人手里得到高氵朝后,就得自我嫌恶兼大哭一场?那他还有得瞧了。

「真的这样吗?连你也承受不了?」微微皱了皱眉,颜冠勋狐疑的盯着安杰。

「是的!连我也承受不了。」安杰倒是意外的诚实。

「你猜……关先生可不可以?」好气的询问而,颜冠勋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这算不算是两虎相争?

「我想……应该是不行吧?他们是不同派系的,关先生擅长的不是这个,若单论紧缚的话,他绝不可能是吴老师的对手,但这不代表关先生就比较弱势,还是那句老话,他们是不同派系,专长并不相同。」想了一会儿,安杰认真的回答。

颜冠勋同意的点点头,关先生最厉害的就是设计出这一系列五花八门的课程及道具,光是这份天才就无人能及了,果然是这一行中的佼佼者。

「哟!你们总算到了,试演已经开始好一阵子了!去包厢欣赏吧!」推开地下的门,安杰及颜冠勋正巧碰上出来接听行动电话的梁伟诚,彼此简短的打过招呼,各忙各的去。

「呼……这里真是愈来愈豪华了!」走进梁伟诚专属的包厢后,安杰忍不住的赞叹着,俱乐部让他经营得井井有条,愈来愈奢华啊!

「你来过这里?」有些惊讶,颜冠勋不觉得安杰会是那种跑来这里欣赏表演的人,就连待在诊所里都显得万分严肃、拘谨,他跟这个场合十分不搭调。

「刚开幕的那段时期吧?常跟关先生一起过来,算是顾问质,帮忙看看有什么不足够、需要改善的地方。」耸耸肩,安杰休闲的坐在沙发上,顺手翻了翻节目表,看来他们真的来晚一些,前两幕已经结束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可以想象后台忙成一片的模样。

又是换道具、换背景,表演者的妆及衣服,想当初他也在后台帮忙过一阵子,非常想念那段乱中有序的日子。

「你们真是忙啊……」自冰箱中取出两瓶啤酒,颜冠勋晃到安杰身旁坐下,好奇的探头探脑,后者索将节目表仍给他,利用休息时间将前头错过的剧情补足也好,省得在欣赏表演的过程中,一直叽叽喳喳的发问问题。

翻了翻节目表,颜冠勋很惊讶这是个欧洲中世纪的故事哩!

不过想象汤尼那张不中不西的五官,扮起洋人来肯定很有说服力,果然,翻到下一页,就出现了他穿着中世纪贵族华服的剧照,真的颇有贵族公子的气势,另一页,则是一名像个洋娃娃似的女孩,金色的大波浪卷发在配上蓝得夸张的眼珠,她如果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颜冠勋白分之一百会误认她是假人。

「她叫马莉,应该是隔代遗传吧?父母都长得很平凡,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一脸外国人样貌,大眼、高鼻还有白肤,金发是白心怡替她染的,真没想到出来的效果会这么夸张。」

啧啧两声,安杰对马莉的印象超级深刻,她的个头非常娇小,一张娃娃脸像永远长不大似,声线又轻柔,白心怡是她的培训专员,常常折磨得她哭天喊地,真的相当会尖叫、呻吟,不过本人却意外的开朗,情绪变化落差大的安杰都自叹不如,上舞台跟下舞台完全两个人。

「啊……已经演完两场了啊!可惜,没机会看见汤尼凌虐别人的样子。」发自内心的惋惜,颜冠勋很想看看一直都饱受侵凌的汤尼,虐待别人会是什么模样。

剧情是绕着一座贵族庄园展开,汤尼扮演的主人,一开始十分嚣张又过分,和自己妹妹马莉以联手折磨仆人为荣。

可惜,前两场已经落幕,否则就有机会见识一下所谓的大场面,人数众多的地牢拷问场景,看简介上的描述,几乎中世纪出现过的拷问工具,全都让他们搬上舞台,像是什么铁处女啦!水刑用的滚轮,看来梁伟诚为了打响口碑真是不惜砸下重本哩!

另外,第二场则可以欣赏到舞子扮演的女仆,让汤尼、马莉兄妹俩,逼上餐桌上取悦其余贵族的戏码,舞子也是一名经验丰富,善于哭喊、哀求的表演者,颜冠勋相信那一场戏一定很有看头,可惜错过了。

「第二幕结束在贵族失势,奴仆们反击,侵占了整个庄园,并且捉住了他们兄妹,看来第三幕开始应该是汤尼及马莉的表演了。」安杰话才刚说完,舞台灯光一亮,表演再度开始。

「住手!你们这些卑贱的人,快放手!你们没资格碰我!」马莉尖叫着被拖到舞台中央,金发凌乱的披散,衣衫被撕得破烂不堪,仅剩一件缀有蕾丝边的白色马甲,还有同样被撕裂的白色丝袜,即使让一群穿着肮脏、老旧衣服的男人们团团围住,她还是不肯示弱的回瞪着众人。

「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贵族千金吗?你们的家族已经垮台,如果其它贵族出手,也不会是帮助你们,而是接管!这座庄园已经被我们占领了,不会有人知道你们在这里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就算知道了,我看其它人也只会拍手叫好加入欺凌的行列而已!」其中一名男子拖着马莉的头发笑着,满意的看着她眼神中的畏惧感节节爬升。

「你胡说!你们胡说——!」马莉尖叫着推开那个男人,却被另一人无情的刮了一掌,跌倒在地。

「胡说?不然你以为你亲爱的哥哥在哪?他现在正在地牢里接受其余人的惩罚!他不是很爱抽别人鞭子吗?现在就让他自己品尝、品尝!」先前那个男人又一次笑着,冷不防的拖起马莉,将她按倒在长桌上,动手扯下她的裤子,暴的揉捏着她的私处、嫩芽。

「啊啊——不要!不能那里,住手——啊——」眼眶中泪花乱转,马莉又踢又喘的想挣开在她背上的男人,岂知其它几名纷纷凑了上来,拉手、拉脚的将她分得打开,方便那个男人继续在她私处肆虐,甚至揪住她的双又吸又舔,啧啧有声。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敏感处传来阵阵酥麻感,马莉虽然还是处女,但那也仅仅只是她没真正和男人发生过关系,这是身为贵族女,她唯一被要求的,至于其它部分,老早就熟悉如何得到快感,虽然厌恶这些男人碰触她,可是嫩芽被疯狂的搔着、刮着,马莉无法控制的低吼几声,达到高氵朝的倾泄一地。

「这样就不行了?没想到贵族女人这么荡啊!听说你们除了这里没被真正过之外,其余可以玩弄的地方,都让人玩弄遍了,对吧?」压在马莉身后的男人嘲讽的伸手戳入她的小中翻搅着。

马莉受不了这种刺激的边尖叫、边哭泣,但事实却真如他所说,除了还算保有处子之身外,她老早就品尝过各种不同的滋味了,而正式的爱,只有到她结婚那天后,同样也是贵族身份的丈夫才享有享乐的权力。

「所以说,贵族女人也能从这里获得快感咯?」那个男人突然蹲下身去,用力掰开马莉的臀瓣,舌头灵巧的攻击着她的后,刺入、抽出的戏弄着。

「啊啊——不要——」马莉甩着金色的头发,哀凄的哭喊着,已经让这些男人们玩弄得高氵朝了,现在就连后都不被放过,她要彻底沦落为他们发泄的奴了?

「别让小姐闲着啊!欲求不满她可是会怪你得喔!」不知是谁取笑着,马上就有个男人同样也蹲了下去,伸手拨开她粉红的小丘,舌头开始来来回回的舔弄着她的嫩芽,前后的刺激让马莉尖叫连连,双颊潮红的喘息不已。

「看起来非常享受啊!」正在捏着马莉尖的男人,取出个贞带,这是庄园主人汤尼经常用来对付不听话女仆的工具,没想到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掐开马莉的嘴,将贞带上的假阳具塞入她口中搅动着,利用她的唾充分濡湿这个小玩意儿,一完毕,再转向换另一,这些特制的贞带,可以同时入女仆的小及后中,不管遭到怎样的玩弄都不能达到高氵朝、释放,戴上一天、两天就能让她们疯狂,相信马莉小姐也许能撑更久一些,他们拭目以待。

「不行!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双腿不断开始颤抖,明显又快达到高氵朝,可是这些男人们却将马莉抬起,用力分开她双腿,当她瞧见了那个贞带之后,发疯似的挣扎,她知道这是设计来凌虐女人的,从前她总是心情愉快的看着那些女仆们尖叫,如今却轮到她遭遇这个残酷刑罚。

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气力,贞带上的两阳具,不偏不倚的塞入马莉的小及后中,逼得她发出一声接近野兽的凄厉惨叫,然后将带子环过她的腰部锁上,这个特制的贞带还有个不同之处,前端开口会巧妙的让小丘向左右撑开,使嫩芽无时无刻的外露着接受刺激,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带给马莉极大的痛楚。

「喔……可怜的马莉小姐得不到抚慰了?没关系,让我们来忙……」那些男人们笑起来,拽过马莉将她按在她平日里惯坐的位置上,只是这一次可悲的双腿打开,骑在扶手上,因为贞带开口处设计的关系,导致弱小的嫩芽正神熠熠的挺立着。

那些原本身为仆人的男人们,哪有机会这样玩弄一名贵族女人,口耳相传的全都来到餐厅里,排好队伍准备好好的「安慰」马莉小姐一番。第一名男子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马莉那混杂着哀求、哭泣的呻吟声,在宽敞的餐厅里不停的回荡,舞台灯光逐渐变暗。

「我的老天!那时期真的这样吗?」握着啤酒瓶,颜冠勋却一口都没喝,基本上从舞台灯光亮起后,他就呈现这种呆滞状态,果然是梁伟诚引以为傲的重头戏啊!相当震撼。

「看这种表演,居然讲求合理?你也挺妙的……」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安杰随意的翻看节目表,接下来应该是汤尼登场了吧?他相信晓淡那个女人编写出来的变态戏码,肯定很有看头。

不一会儿,舞台上的灯光亮起,果然是地牢的模样,真的是砸下重金布置出来的地牢,光是那份冷感就让人不寒而栗。

啪啪的好几声,似乎有人挥动鞭子抽打在什么人身上,就看见汤尼浑身赤裸的被推了出来,每抽中一次,就在汤尼光裸的背脊、臀部留下猩红色的痕迹。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庄园已经被你们夺走,想拿的钱财也让你们搬空,你们还想怎么样?」汤尼倔强的瞪着舞子,后者朝他的欲望中心挥了一鞭,痛得他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整个人站立不住的跪倒在地,剩下几名女仆则冷笑数声,揪住他的头发,拉住他的双臂、双腿,将人背转身去锁在一个木制的大叉上头。

「你给我们的羞辱,我们要加倍的讨会来,讨够了,再将你们兄妹俩卖了!以你们家族恶名昭彰的名声,还有你们漂亮的外貌、荡的身体,我相信应该可以卖个高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卖给其它贵族,我要你去当最下贱、最下贱的奴!抬高你的臀部,摇动它去取悦那些在码头上工作、肮脏、低下的男人们!」

舞子疯狂的笑着,眼神中闪耀着嗜虐的火花,她在汤尼这里受到什么样的可怕遭遇,她就要加倍的还给他。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遭到报应!」即使被绑起,汤尼仍保有他贵族的尊严,愤怒的咒骂着舞子,后者只是冷笑的瞪着他,趁还有力气多骂几声,很快的,她就抽的他什么尊严、人格都不剩。

「是会有报应,不过是你的!」危险的眯起眼睛,舞子用力、快速的挥动马鞭,舞台上立即充斥啪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开始,还能咬牙硬忍,可是随着背脊、臀部愈来愈火烫,汤尼终于承受不住的哀嚎起来,听见他的哭喊声,舞子抽得更起劲。

「从现在起,你要有当奴得自觉啊!否则其它人不会喜欢你的,开口求饶啊!说,主人我错了!」边说边挥动着马鞭,舞子残忍的加重力道,自己累了便换手,反正地牢内多的是女仆,每个人都很愿意「教导」他们的汤尼少爷。

「住手!住手——啊啊——」不断的甩头,汤尼的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滑落,只是他仅剩的理不断告诫自己,他是贵族、不是奴,他绝不可以求饶。

「看来对你还是太仁慈啊!拉开他臀瓣,我要好好教教他,奴就该有奴的样子。」舞子一声令下,两名女仆立即上前去拉开汤尼臀瓣,无情的马鞭就这样狠狠的由下至上抽打着他的私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剧烈的痛楚完全超乎了汤尼的想象,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或是什么,只能疯狂的哀求着,不断的请求她们饶恕,他愿意去当最卑贱、最卑贱的奴,只要她们能停下鞭子。

舞子冷笑数声,倒转马鞭,凶狠的入汤尼的后中用力的旋钮着……

还没从前一幕的震撼中恢复,颜冠勋目瞪口呆的握着早就不冰的啤酒瓶发傻,那些施展在汤尼或者马莉身上的刑罚,比起小高对付唐华的手段来说,只能算是小儿科,可是不知为何,搭配上剧情之后,这样看起来份外惊吓,颜冠勋愣愣的望向安杰,他未来不会也这样吧?

「怕自己表演到这种戏码?那就讨好编剧吧!那女人可是很变态的,心地既不善良又爱记恨,最拿手的就是迁怒、连坐。」安杰强忍着笑意假装的恐吓着,颜冠勋脸色唰的一声变白。

「汤尼因为得罪她才演到这种戏?」不知不觉的拔高嗓音,怎么没人告诉他要先巴结写文字的那个人?颜冠勋有想冲动想去找梁伟诚,好好打听、打听,那位被形容的十分邪恶可怕的晓淡姐,究竟喜欢什么啊?

「拜托!当然是开玩笑的,写出平凡无奇的剧情有人要看吗?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寻求刺激?」没好气的笑了起来,安杰摇摇头,颜冠勋果然还太嫩了,未来他拿到剧本后,八成会吓死他,没有一本是正常的。

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颜冠勋张口结舌的看着一片草原,当然,这不可能是真的草原,但是利用投影的方式,弄出碧草如茵的效果,他实在佩服幕后的工作人员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再搭配上万马奔腾的音效,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衣衫不整、金发凌乱的马莉,跌跌撞撞的自舞台的一方冲出,重心不稳的跌在地上,正巧在聚光灯下方,舞台的正中央。

「亲爱的马莉小姐,这是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方式?」一名穿着贵族华服的高壮男子,冷笑的慢慢走近,马鞭轻轻敲着靴子。

「你……你杀光那些人?」抖抖擞擞,马莉害怕的一退再退,试图遮掩自己暴露的身体。

「侵占贵族庄园?那些奴仆们好大的胆子,本来就该处死啊!至于你,亲爱的马莉小姐……」那名男子笑的走近,国王决定原谅她的家族,并且恢复他们的男爵爵位,只是,这个好消息不需要太快告诉这对兄妹,平日里他们气焰嚣张惯了,是时候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最好是,永远、永远的禁锢他们,他必须承认,这个家族的成员全都生的十分漂亮,实在适合「私人收藏」。

「你……你想做什么?别过来!别靠近我!」马莉又踢又咬的尖叫着,她当然不知道国王已经恢复了他们家族的爵位,她只知道,没落的贵族下场通常都非常凄惨,尤其落入其它贵族手里,他们肯定比对其它奴隶们更加残酷的对待他们。

「对救你一命的恩人,要用敬畏的心情去取悦他!况且……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清楚!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那名男子冷笑的将马莉拽到身旁扛在肩上,然后扯下她早就残破不堪的衣裙,露出令人感到羞愧不已的贞带。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戴着这个?有趣!非常有趣了!」那名男子伸手刮弄着马莉的嫩芽,后者尖叫、呻吟连连,同时臀部又遭到用力的拍打,深埋在小、后中的假阳具,凶狠的钻弄着,又逼得马莉泪花乱转。

「你说……戴着这个骑上马,会是怎么样的情况?」那个男人边说边将马莉抱上马鞍,后者拼命挣扎、尖叫,马鞍开始无情的晃动起来。

当然,梁伟诚不可能真的弄匹马上舞台,但是搭配上剧情,单一个前后晃动中的马鞍就够让观赏者停止呼吸,想象着真实情况的马莉该有多凄惨!

那名金发的娃娃脸年轻女孩,疯狂、痛苦的哀嚎着,舞台灯光渐暗。

这一回,舞台的灯光很快又重新亮起,试图营造出压迫感,颜冠勋必须承认,这样真的很有效果,他的心跳还没恢复平顺,马上又被提了起来,只能说,万分佩服搭建背景的工作人员了,效率高成这样,背后的排练肯定十分辛苦。

舞台变成了个破旧的马房,到处堆满了干稻草,虽然只是搭建出来的效果,但逼真的程度会让人仿佛闻到了气味。

颈子被锁上皮带拴在木柱上,汤尼全身赤裸的就像只畜生般被关在小隔间里,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小声的呜咽、啜泣,背脊、臀部、双腿间都布满了鞭痕,狼狈不堪。

碰的一声,舞子像个玩偶般被扔了进来,襟前血红一片,虽然知道只是在表演,但着实让颜冠勋吓了好大一跳,当然,身为剧中人的汤尼,自然尖叫出声、脸色发白的缩到角落里。

「喔……这不是我们骄傲的汤尼少爷吗?怎么这副德行?被当成马匹饲养?」前一幕中欺凌马莉的那个男人再次登场,轻敲着马鞭缓慢的朝着汤尼走近,后者颤抖的更厉害,神情复杂又哀凄,他终于还是逃不过让其它贵族羞辱的命运。

「怎么不说话了?爱上这个滋味了?」解下拴在木柱上的链子,高壮男子使劲的将不清不愿的汤尼拖了出来,马鞭无情的抽打在他背脊、臀部,痛得后者不断的哀叫,只能加快速度的爬出来,这时才看清楚,一马尾形态的阳具就这样牢牢的安在他后上,随着他的动作,马尾夸张的甩动。

「你不是高傲的一再拒绝其他人?随意践踏他们的爱慕之情?怎么?现在又欲求不满了?找了这么东西安慰自己?」扯着汤尼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那个男人残忍的搅动着那马尾,汤尼惨叫不已,眼泪嗖嗖、嗖嗖的落下。

暂时放过汤尼,那个男人松开手,全身发软无力的汤尼只能趴伏在地上呜咽、哭泣,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当他拒绝对方的求欢,家族失势后,他唯一担心的便是落入这人手里,就算真像舞子那个疯狂的女仆所说,被卖到码头,成为那些卑贱男人的奴,也好过让这个男人玩弄,汤尼知道他的手段,他一定会整得自己生不如死。

「这是什么?契约书?你跟那些下贱的女仆签订的契约,自愿去当低等、卑贱的奴去取悦男人?喔喔……汤尼少爷,我怎么舍得啊!」那个男人取出了一张纸,上头有着汤尼的签名,为了不再挨打,他不得不妥协的签下名字,谁知道这个男人会杀了舞子,取走契约书。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仍然趴伏在地上呜呜咽咽,汤尼只能这样无力、虚弱的反驳着,他不是自愿的,他仅剩的尊严提醒着自己,这一切是被逼迫的,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绝不可能自愿去当什么奴。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伺候那些肮脏、恶心的男人们,你唯一要做的是,只要取悦我的宝贝们即可……」再次拽起汤尼头发,那名男子险的笑了起来,朝着舞台某个方向摆了摆手,两名仆人装扮的男子牵出了两只黑色的大型犬,汤尼吓得脸色惨白,频频挣扎、尖叫起来。

待在包厢里,看到这幕后跟着吓得打翻啤酒瓶,颜冠勋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的瞪着安杰,后者慢条斯理的合上节目表,见怪不怪的神情让前者更害怕。

「那是假的……标本吧?拜托,你以为梁伟诚真有那个本事弄来两头大型犬上舞台啊?」拍了拍颜冠勋肩膀,安杰轻声解释。

其实仔细瞧就能看出真假,哪有真的狗这么听话,会僵直的站在舞台上一动也不动?

「我的老天……」颜冠勋缓缓的呼出口气,惊吓过度,他也看出真假,那两只大型犬标本逼真的吓人。不过……那些扭动中的阳具是怎么一回事?道具组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不要——不要这样——住手、住手——」汤尼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唤回颜冠勋的注意力,舞台上残酷的剧情继续上演,那两名仆人装扮的男子,将死命挣扎着的汤尼拽到大型犬下方,其中一人抽出了马尾,跟着强硬的分开他的臀瓣,引导着标本下体处的假阳具,凶狠的贯入。

「呃啊——」汤尼仰着颈子长长的嘶吼一声,眼泪仍旧不断的涌出。此时,另一名男仆,则将另一头大型犬标本推到汤尼身前,掐住他的嘴,硬是将假阳具塞入他口中。

从包厢处远远看去,汤尼真的很像让两头大型犬奸,那个暴虐的影像几可乱真。假阳具开始在汤尼后、嘴中肆虐起来,被夹在当中的汤尼不断的呜呜咽咽,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呻吟,听上去更加让人兴奋,站在一旁的三名男人则冷笑着看待这一切。

「没想到,高贵的汤尼少爷,竟然被狗奸到有快感?你还真有够荡的!」扮演着贵族的那名男子,拿着马鞭挑弄着汤尼逐渐挺立的欲望中心,用眼神示意,让男仆将他身后的大型犬再推得更近些,这样一来,肆虐中的假阳具钻弄、扭动得更剧烈,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刺激到汤尼的前列腺,果然就见到他双腿不断发颤、浑身愈绷愈紧的喷洒出一地白浊。

「这样就不行了?那怎么可以?不公平啊!还有另一头宝贝没被取悦到喔!」那名男子揪起汤尼的头发冷笑着,后者失去焦距的眼神慢慢的恢复,然后布满了恐惧,还没来得及挣扎前,就被推倒在地,双腿被分得大开的仰躺着,等待下一波折磨的来临。

「呼……我……我都说不出话了……」舔了舔泛干的双唇,颜冠勋趁着舞台的灯光转暗后,赶紧冲去冰箱翻找可乐,跟着大口、大口的灌下。

「那就不要说话。」安杰没好气的提醒,只是场表演,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比起诊所里小高那些凌虐人的手段,这里不是平凡太多了?看起来恐怖,实际上应该已经很习惯了吧?不过安杰倒不否认剧情确实很震撼,那个编写剧本的女人果然很变态。

剧情已经接近尾声,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又回到那个奢华无比的餐厅,那名华服男子高高在上的坐着,而汤尼在全身赤裸的趴跪在他双腿间,从他摆动的头部来看,不难想象正在进行着什么取悦对方的行为。

啊的一声,玛莉被拽了进来,浑身上下除了贞带及破碎的丝袜外,也是一丝不挂,羞耻的想遮掩自己,结果让她身后的男人在臀部挥了一掌,深埋在后中的阳具无情的戳动一下,痛得她泪花直冒。就在此时,她注意到了汤尼,小声的叫唤一句,无比同情的看着对方。

听见马莉的声音,原本已经认命的汤尼,被彻底践踏了的尊严又冒升起来,想要停止并闪躲他身前男子的凌辱,对方可不给他机会,啪啪的迎面就是两掌,力道重得将汤尼刮倒在地,趁他趴伏在地上时,向仆人取过马尾鞭,踢开他双腿就是一阵乱抽,痛得汤尼不断哀嚎、求饶,最后更将马尾鞭倒转的入他后中搅弄着。

「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奴就是奴,你只能一辈子卑下的取悦我,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惩治你,庄园里多的是男仆跟畜牲,自己想清楚!」拽过汤尼的头发将人拉回,那个男子鲁的掐开他的嘴,手指入翻搅着,欣赏着汤尼饱含泪水畏惧的目光,确认了他不敢再反抗,又一次将人按回自己双腿间继续享受着他口舌的服务。

「你……你究竟要我们怎么样?」让眼前的景象吓坏了,马莉眼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她再也没有当初骄纵千金小姐的傲气了,如今只害怕着,对方是不是会一怒之下,让她也去当个奴,像汤尼一样悲惨的生存着。

「国王决定恢复你们家族的爵位了,你去向国王说,汤尼已经病了不能继承,然后你带着男爵的头衔嫁给我,你们俩的一切都属于我。」欲望直接了当的说出,马莉震惊的盯住对方,她如果恢复了男爵身份,为什么还要可悲的伺候他?

「你最好考虑清楚,我也可以向国王报告,没找到你们兄妹俩,让你们永远沉沦在悲惨的命运中,到时,你可真的要荡的摇动臀部去取悦别人了,现在这样,你至少只要担心别激怒我!」男子冷笑的拽紧汤尼的头发用力的动作着,呜呜咽咽的呻吟伴随着啧啧水声传出。

马莉浑身发冷的盯着这一幕,很显然的,那个男人的目标是他哥哥,未来受尽羞辱、凌虐的也只有汤尼一人,她可以用着贵族夫人、男爵夫人的身份继续活着,只要她对汤尼的惨况视而不见。

「同意了?」瞧见马莉眼神中的动摇,男子很愉快的招来画师。

「你要做什么?」被拽到餐桌上,几名女仆替马莉安上假阳具,而差不多快昏死过去的汤尼,同样也被按倒在餐桌上,双腿大开的趴跪在马莉身前。

「怕你反悔,只好请画师留下一些特殊纪念。」邪恶的男子拍了拍手,女仆引导着马莉身上的假阳具轻松的入汤尼后,跟着逼迫她摆动纤腰,在众目睽睽之外奸自己的亲哥哥。

餐厅里充斥着他们兄妹俩的哭喊、呻吟,没人理会他们的哀求,只有不断的讥讽、嘲笑,而画师则将这靡的一幕,一笔、一笔认真的画下……

舞台上布幕落下,终于结束了这彩的表演,颜冠勋有些激动的冲去跟梁伟诚道声恭喜,这个演出一定会成功无比,令人印象深刻万分。

连找了后台、办公室,都没瞧见梁伟诚人影,颜冠勋有些狐疑,倒是安杰不以为意,梁伟诚的人脉非常广,可能又有哪位大老板占用他的时间,频频的贺喜吧?

「走吧!我们先回去了!」安杰拍拍颜冠勋肩膀,后者虽然有些不情愿,也只能嘟着嘴,点点头的跟着离开。

前来观赏试演会的顾客不少,安杰不想跟太多人碰面,刻意带着颜冠勋绕到偏僻的角落里,打算利用小门离开。谁知,这两人才走到一半,就听见细碎的呜咽声,颜冠勋探出头去偷瞄一眼,一颗心差点自口中跳出来。

穿着浴袍的汤尼,靠着墙、抬起臀部的被梁伟诚牢牢制住,半撩起的浴袍,不难想象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梁伟诚一只手捂住汤尼的嘴,另一只伸进浴袍里玩弄着,略为喘息的摆动腰部,时重时轻的侵犯着汤尼的后。

「别出声!你想让人听见?」低沉的警告着,梁伟诚有些惩罚意味的用力的抽动两下,逼得汤尼眼中泛起雾气,呜咽的更厉害。

安杰立即捂住颜冠勋的嘴,将人拽到一边躲藏,听着那两人发泄了一阵后,似乎打算离开。

过程中,梁伟诚跟汤尼仅有几句可有可无的交谈,他们的关系非常诡异,似乎想深入,但两人又刻意淡化、避开,因为以他们经理及表演者的关系,如果涉及感情会破坏一切,汤尼需要钱,梁伟诚要维持生意,所以他们逐渐发展出这样微妙的平衡状态。

等两人离开后,颜冠勋长长呼出口气,不由得想起「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看来,汤尼和梁伟诚在不知不觉间愈陷愈深。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认真思索起来……

咻的一声,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自从到俱乐部看了一场试演后,颜冠勋满脑子是那些震撼的画面,当然,也不全然是舞台上发生的种种,更多时候,惊吓到他的是后台的角落里,梁伟诚与汤尼两人真枪实弹的火热爱。

虽然安杰有告诫过,要他别多管闲事,但是颜冠勋的个真的完全藏不住秘密,几次碰面后,就全让梁伟诚发现了,他跟汤尼的事情,在颜冠勋及安杰那里完全不是秘密,不过唯一可以保证的事,他们从没有说出去。

看梁伟诚的反应,显然的,他自己也有些理不清头绪,他是在意汤尼的,但是还没到情人那个阶段,如果真的是,那他肯定会让自己的占有欲活活烧死,绝不允许汤尼再踏上舞台,只不过现在的情形是,他特别容易让汤尼撩拨起来,偶尔的失控发泄,让梁伟诚觉得刺激。

同样的,汤尼的状况也不清不楚,他喜欢去撩拨梁伟诚,喜欢他最后失控时几乎快撕碎他的神情!他喜欢享受那种毫无怜惜之意暴的爱,可是……他不确定他喜不喜欢梁伟诚,那是和他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就只是这样而已,和他做爱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至于舞台,汤尼不会放弃,这是他在不用出卖自己,最快累积大量财富的方法,在他的心中,踏上寻亲之旅还是远高过一切。

两个当事人都如此反应了,颜冠勋这个毫不相干的人自然没什么余地说话,大约是他思想比较古板、传统吧?总觉得那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很不适应。

「在发什么呆?」看着颜冠勋换好运动服坐在单人沙发上傻里傻气的模样,安杰没好气的敲了他脑袋一记。

经历过一阵子的严密训练,颜冠勋对于这里的安排越来越适应,手脚自然越来越快,三两下就将自己清理干净,等待着今日的训练计划。

「没什么!今天要做什么?」动了动四肢,颜冠勋已经准备好去跑它个两小时体能训练了,可是安杰却摇摇头,神情古怪的似乎另有安排。

「接下来,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翻看着记录本,安杰示意颜冠勋跟着他离开个人休息室,后者微微皱起眉,好奇不己的连忙跟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颜冠勋看着那条熟悉的长廊,两旁都是独立的个人包厢,心底开始泛起一阵不安感,随着脚步不断的向前迈进,越来越接近那间小包厢,颜冠勋的一颗心狂跳起来,终于还是躲不过了。

「喔!你来啦?」正在整理着工具,小高随意的打了声招呼。

看见小包厢中央那张大约半人高的皮制椅子,四柱子上多出了可以将人固定住的套环,颜冠勋双腿一阵酸软。他永远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中年男子,在这里是怎样挨着小高的板子拍打臀部,又是怎样让细竹鞭抽得双腿、欲望中心一片红痕,颜冠勋求救似的看向安杰,眼神中不断哀求,能不能别让小高执行?

「嗯,他交给你了,两小时后我再来接他。加油!」对颜冠勋投过来的求助目光视而不见,安杰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脊鼓励,顺势将人推进包厢里,关上门。

看了一眼颜冠勋,小高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着,依着对方身材挑捡着适当的竹板挥了两下,光是那个划破空气的啪啪声,就让颜冠勋心跳几乎停止。

「呆站在那里干嘛?上衣撩起,裤子褪到膝盖,趴好!」冷硬的命令着,小高不带感情的眼神让颜冠勋一颗心颤抖了好几下,咬了咬下唇,艰难的撩起自己上衣,利用隐藏的魔鬼沾别好,跟着再深吸好几口气,勉强的将裤子扯下,努力的迈开自己脚步,走向椅子然后尽量的趴好,双腿靠在后方的两柱子上,双手握紧另外两柱子。

点了点头,小高很满意颜冠勋的配合,牢牢的将他双手、双脚锁上,轻轻的将竹板拍向他的臀部,然后缓慢磨擦,让对方适应一下。

「你是第一次接受这个训练,所以也不用你自己报数或答谢了,只要牢牢记住这个感受即可,每一板之间都会间隔几秒,打完二十板后就可以休息一下。」小高冷冷的语调自身后传来,颜冠勋咬着下唇点点头,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啪的一声,第一板无情的落下,那一瞬间颜冠勋并不感到痛,可是停了几秒后,火烫的感觉忽然燃烧起来,张开口想吸气,啪的一声,第二板又落下。

「啊!啊啊……」原本以为自己还算有骨气,最少也得挨个十几板后才投降,谁知道才被打了第二下,颜冠勋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滑落。

接下来不断传出竹板打在他臀部上的声响,啪啪、啪啪的极有规律,当中则伴随着颜冠勋毫无意义的呜咽、哭喊,也许他求过饶了,也许也是没有意义的哀叫,总之在二十板全部打完之前,小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挥下竹板,增加颜冠勋的痛楚。

竹板终于停下,小包厢内只剩下颜冠勋的喘息及啜泣声,小高并没有将他解下,只是回到摆放工具的地方重新挑捡着执行刑罚的凶器。在看不见对方动作的情况,颜冠勋觉得很惶恐,突然间,他好像感觉到小高用着不晓得什么铁勾般的东西,将他火烫臀瓣左右拉开,然后一柄面积较窄竹板对着他的私处比比划划。

「接下来的二十板会更痛,所以间隔时间会更长,自己努力!」小高冷淡的语调让颜冠勋疯狂挣扎起来,他知道他要攻击哪里,就像汤尼一样,私处被由下至上的无情抽打,欲望中心及球无一幸免的被凌虐着。

「啊啊——」第一板落下后,颜冠勋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剧烈的痛楚让他浑身冒着冷汗、颤抖不己。

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串无情的拍打,颜冠勋只觉得双腿间灼烧的厉害,他会死掉,他一定会这样活活让小高打死。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别再打了!饶了我、饶了我——」疯狂的哭喊着,在颜冠勋气力用尽前,小高终于停下手,倒不是他突然善心大发,而是这二十板他撑过了。

身体被翻转过来重新绑紧,颜冠勋看着小高拿出那细竹鞭,认命的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不管再怎么哀求,小高都不会停下手,颜冠勋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撑完这两小时的酷刑虐打。

双让小高捏揉、刺激的挺立,欲望中心也因为后被技巧高明的抽几下而神起来,小高的细竹鞭冷不防的抽向这些敏感、脆弱的地方,小包厢内又一次充斥着颜冠勋的吼叫与嘶喊……

不断的冲着冰水,仍然消灭不了下体的火烫、灼热感,看着镜中的自己,颜冠勋觉得万分羞耻,前、双腿间布满细小的红痕,更别说他的臀部、后处红肿不堪的模样。

咬着牙,勉强换上干净的运动服,他唯一要庆幸的是,自己还没变态到让小高抽个几鞭后就高氵朝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可能真的会想一刀了结自己。

「怎么样?还撑得住吧?」等在浴室外,安杰关心的问了一声,他知道第一次接受这种训练,通常都承受不住,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层面的打击。

「一点也不好……」吸了吸鼻子,颜冠勋抿了抿唇,长这么大,他还没被人这样毒打过,怎么可能会好?

「等一会儿你就不会在意这件事了。」扬了扬记录本,安杰让颜冠勋跟着他离开个人休息室,后者咽了咽口水,现在他觉得那杰那个神秘兮兮的模样很可怕啊!接下来又是什么新的训练计划?他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又是健身房的那个小隔间,颜冠勋狐疑的看了安杰一眼,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里了,为什么又回来?不仅是他,连小瑜也来了?

「这应该算是新的‘体能训练’吧?强制的官能开发。」安杰一边解释,一边要颜冠勋撩起上衣跟褪下裤子,后者有些害羞,他不想让小瑜瞧见他被鞭打后的模样,谁知道那头,小瑜的培训专员老早就掀开她的上衣,双间也是红痕一片,这两个才刚接受过震撼教育的同命人,相视苦笑。

安杰推出了一台不晓得什么仪器,上头是密密麻麻的电线,看到这个阵仗,颜冠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多少有些猜中会发生什么事了,看了看另外那头,小瑜的培训专员正为她挺立的尖贴上低频率的按摩器,一较长的铁塞进她小中,另一柄较短的将进她后里,最后又拿了个低频率按摩器贴在她嫩芽处。

「这是官能开发的课程,一样设定为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间,会让你维持在高氵朝顶峰、维持在极乐快感边缘,但是这些仪器会记录你的身体反应,一旦即将释放,就会停止所有活动。」同样也在颜冠勋身上安装道具,短柄的铁挤入后时,颜冠勋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异样的冰冷感和以前让假阳具抽时很不一样。

跟着,安杰拿了细小的铁针,小心的塞入颜冠勋的欲望中心里,电源线无力的垂挂着,看着这些仪器,颜冠勋突然害怕起来,下意识的扭动着。

「别动!不想受伤就乖乖坐好!」安杰立即制止,拿出皮带开始将颜冠勋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后者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他记得唐华也被那在欲望中心的铁针折磨过,每当要时,就会释放出电流抑制他,看来安杰要他在整整两个小时里,一直不断的高氵朝、高氵朝,却没办法解脱,他还记得小高恐吓过唐华,身体一旦被过度破坏了,将会变得荡不堪,安杰要这样对他?

「安杰!」急叫,颜冠勋才刚张开口,安杰便将一只阳具型式的口枷塞入他嘴里,一到底的哽在喉咙处,逼得颜冠勋眼泪直冒,除了后、欲望中心被长时间玩弄、调教,颜冠勋还得学会怎么利用口舌来取悦其它人,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课程。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不过你选择了这一行,身体自然得越敏感越好,舞台上的演出只有两个小时,不会有人浪费时间爱抚你,顾客可不是花钱来看前戏的,所以身体被开发的越彻底越好,最好少许的刺激就能让你立即体验到快乐。」安杰一边说着,一边替颜冠勋戴上耳塞,然后是眼罩,其它感觉都被剥夺后,身体自然会对外界的刺激反应得更加敏锐。

再次确定了颜冠勋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口枷、耳塞、眼罩全都系好,安杰按下总开关,适量的电流开始窜入颜冠勋身体各处,唔唔啊啊的声响自他被堵上的嘴里溢出,浑身冒着细汗、激烈发颤的接受着酷刑考验。

两个小时后,颜冠勋终于被解下,整个人脱力的跌在地上,仍然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上下颚正在咯咯作响。

他无法形容那个滋味,电流在后中一波、一波的肆虐,刺激着每一寸内壁,更多时候是直接电击前列腺,正当他觉得自己快死亡时,被入欲望中心的铁针又活动起来,先是震动,随后释放电流,逼得他消退想渲泻的快感,除了不时渗出透明体外,他什么也办不到,只能绝望的等待着两个小时的到来,结束这场训练。

「休息过后,重新再来一次。」安杰平静的说着,颜冠勋惊吓的回瞪着他,依旧发不出声音。

「这个训练最终结果,得让你失去意识,看你现在还能回应我,足见得效果并不理想。」伸手指了指,颜冠勋随着安杰的目光看去,小瑜早就双眼一翻瘫软在椅子上像死了般,她的培训专员仍在按摩着她的嫩芽、挖弄着她的小,不一会儿一股透明体就这样狂洒而出,小瑜像通了电似的疯狂颤抖着。

「好了!加油吧!」不顾颜冠勋拒绝的眼神,安杰招了招手,其它几名培训专员奔了过来帮忙,再一次将那些工具或贴、或的摆回颜冠勋体内,口枷、耳塞、眼罩一无错漏的封住他其它感觉。

这一回,安杰觉得刺激还不够似的,找来了铁链,将重新绑好的颜冠勋,用铁链头下脚上的倒吊起来。

电源按下,颜冠勋先长长的唔了一声,跟着开始不断抖动着,铁链声匡啷、匡啷直响。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后,颜冠勋的欲望中心开始渗出透明体,滴滴答答的跌在地上,嗯嗯啊啊的呜咽声虽然不断传出,但是频率逐渐降低,除了不断小范围的颤抖着,颜冠勋已经没有太多其它反应了。

「哇塞……你怎么那么残忍?真是心狠手辣……」正值休息时间,小高特地过来参观一下,很少有人能硬挨两次电击拷问,安杰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颜冠勋太有信心?弄不好,这个小伙子就让他折磨到神智崩溃了。

「我相信他。」安杰神情严肃的盯着颜冠勋,担忧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又过了两个小时,其余培训专员七手八脚的急忙将颜冠勋解下,后者双眼翻白瘫软在地上。

安杰小心的按摩着他平坦的腹部,伸手简单的在他后中抽两次,一道白浊剧烈的喷而出,颜冠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在场的众人松了口气,有这样的反应就好了啊!总算熬过这段训练了。

迷迷糊糊的自睡梦中转醒,颜冠勋茫然的盯着天花板,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回来的?谁送他回来的?他记得按照往常一样到诊所接受训练,为什么脑袋中会一片空白?

艰难的爬起,颜冠勋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好像随意的轻触都能让自己敏感的好想呻吟,有些害怕的向私处,像是有股电流猛然窜过,颜冠勋冷颤连连,呼吸不顺畅的倒回床上。

躺了半晌,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些后,颜冠勋再次爬起,这一回他总算注意到摆在书桌上的礼盒,打开后心脏差点没停止跳动,里面摆了两大小不一、形状特别的假阳具,一平凡点,开启后单纯的震动着,另一就夸张许多,上头布满一粒、一粒瘤似的橡胶颗粒,开启后以恶心的方式扭动、钻弄。

颜冠勋脸色发白的看着这件「礼物」,盒子里还摆了张小卡,是安杰亲手书写的道歉信,说明他不该之过急,让颜冠勋那么痛苦,不过庆幸效果很好,也恭喜他熬过这一关,至于那「礼物」,在未来若有需要时,一定可以派上用场。

气得浑身发抖,颜冠勋骂了好几声混蛋后,将手中的所有东西扔了出去,倒回床上去大哭一场。

5完5结

5初登场

不知不觉间,几个星期的训练课程就这样悄悄过去,不管颜冠勋愿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确实变得十分敏感,安杰教导他该知如何控制自己,现在只要刺激到正确位置,颜冠勋便不由自主的喘息、呻吟起来,这也许正是俱乐部需要的效果吧?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表演者很快的进入状况,然后达到高氵朝。

同一时间里,紧缚、拷问的课程也在进行着,面对吴老师准的手法,颜冠勋毫无招架之力,每次都让他捆绑的哀叫连连,最后仅仅是扯动麻绳,都能叫他兴奋的宣泄出来。

另外,小高的凌虐、折磨,也让颜冠勋的身体逐渐习惯了,至少,现在挨了板子或鞭子之后,他还能保持脑袋清醒的报数,虽然感到羞愤,被无情鞭打还要感激对方,但是他仍然会听从指示的答谢小高指导。

颜冠勋渐渐了解这一连串的课程安排,明白了安杰口中的身体与心灵的一分为二,在身体适应了这些对待后,他可以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

然而,安杰会在刻意挖弄着他后时,要颜冠勋默背出一小段对白,错了便重来,一直持续到完全正确为止:然而,会轮到小高这么对付他,不断的用细竹鞭抽打着他身体各处,甚至集中重点的攻击着敏感点,为的就是要搅乱他,而颜冠勋则得咬牙硬撑,努力的将台词正确无误的背诵出来。

几次下来虽然疲力竭,但成效似乎不错,至少,颜冠勋觉得自己遭受刑罚的时间愈来愈短。

天一亮,颜冠勋便会自动醒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作息,提早到诊所去做准备,不过这一天似乎有些不同,他的个人小套房门边,塞进了一纸白色信封,颜冠勋微微的皱起眉,狐疑的捡起。

信里,同样是安杰的字迹,先是恭喜颜冠勋已经完成了所有课程,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阶段,结业试的测验。

信封里的另一张小卡,上头只表示着时间、地点,颜冠勋再傻也明白,是要让他在那个时间里出现在该个地点,问题是做些什么?信中啥都没提。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颜冠勋有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接下来就是那个所谓的结业式测验,通过了,他就能正式在俱乐部工作了?一想到可以领全薪,颜冠勋一颗心砰砰、砰砰的兴奋跳动着。

一个星期过去,颜冠勋过足了正常人的一个星期,吃喝玩乐样样都来,更多的时候是泡在俱乐部里,倒不是想看那些表演,他只是对梁伟诚与汤尼的互动感到好奇,事实证明,这两人愈来愈公开,仅差一步,就得互相承认了吧?

不过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是偶尔发泄、发泄欲望,颜冠勋很想各给他们俩一记中指,那种眉来眼去的模样,绝对不是只有发泄欲望,有时挺想扁醒那两个还在自欺欺人的家伙,不过说到底,这也不关颜冠勋的事情,他只是很为那两人感到高兴。

同时,在俱乐部里泡久了,遇上那个油腻腻、肥吱吱陈老板的机会就变多起来,几次打听下来,陈老板知道了颜冠勋是培训中俱乐部新人,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生吞活剥似的让颜冠勋感到害怕,再加上健二及舞子那两个讨厌的家伙老是在旁边恐吓他,颜冠勋只觉得自己的未来很不妙。

「喂!你就赶快找个人「弄」了嘛!」理所当然的回答,健二搞不懂颜冠勋在矜持什么,在诊所受到训练这么久,除了真正让个男人上了之外,还有啥事没发生过?

「你说的简单,没看汤尼吗?「第一人」看来对他影响很大啊!完全让学长牵着鼻子走,我不想这样……」颜冠勋撇撇嘴。

「可是他摆脱掉陈老板的纠缠了啊!陈老板一向只「吃」新鲜货!」舞子踢了踢颜冠勋的小腿,露出顽皮又邪恶的表情提醒他。

「喔……拜托!你们呢?你们怎么躲过他?」颜冠勋好奇的追问,健二及舞子两人互看一眼后,狡狯的说了句「秘密」之后就跳过这个话题。

「喂!你什么时候「结业式」?」这回轮到舞子好奇的打听,颜冠勋姑姑哝哝的说着明天,说到底,他很紧张到底什么是「结业式」,但是又不好意思一直追问,这样显得自己很胆小的样子,诊所里的各个课程都撑过来了?还有什么可以吓倒他?

「喔喔!加油啊!」健二语重心长的拍颜冠勋的肩膀,看着前者的神情颜冠勋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询问,万分好奇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适应被陌生人好好「弄」一下的感觉,你现在面对的都是安杰、小高这些熟人,可是上了舞台就不同了,不只如此,观众的目光也要克服,真的不容易,加油喔!」健二好心的回答。

颜冠勋唰的一下脸色煞白,让陌生人「玩弄」?这不就像唐华那样?老天……

听了健二好心的解释后,颜冠勋一整晚都睡不着,隔天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条斯理的到小卡上指定的地点。

很疑惑的东张西望,十字路口?清晨的十字路口?颜冠勋翻了翻小卡,确定自己没看错地方。

嗖一声,一辆黑色厢型车急驶到颜冠勋身前停下,车门唰一声打开,一名满脸横的男人,打量了颜冠勋一眼后,咧嘴笑了笑,泛黄的牙齿让颜冠勋一阵作恶。

「颜冠勋?」嗓音十分沙哑,那个满脸横的男人怪笑两声,颜冠勋忍住想逃的冲动,勉强自己点点头。

「上车!」这句完全不是命令句,因为那个男人在说的同时,已经直接将颜冠勋拉上车,唰的一声锁上车门。

厢型车内有好几名男子,同样也是满脸横、一脸不怀好意,颜冠勋一颗心狂跳不已,完全不明白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那个……我们……要去哪?」咽了咽口水,颜冠勋害怕的询问,那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后笑了起来,打量颜冠勋的目光,像蛇盯住青蛙般凶恶。

「哪都不去,就在这附近绕几圈。」司机简单的说着,车子果然发动起来,颜冠勋注意到,从车外看,车身、车窗是全黑色的,不过由车内朝外看,玻璃却十分透明,来来往往的路人一览无遗。

「好了!别浪费时间,可以开始了!」拉颜冠勋上车的那个男人又一次笑起来,在颜冠勋仍然一头雾水时,已经让这群男人团团包围在中间。

「开始?开始什么?啊!你要干吗?」颜冠勋挣扎了两下,惊叫连连。

在他身边的男人突然掀起颜冠勋的上衣,大的手指搓揉着他的尖,而拉他上车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拉下他的牛仔裤拉链,使劲一扯就将裤子退到膝盖处。

「住手!你们想干吗?住手、住手!呃……啊啊……」不断的扭动、挣扎,颜冠勋反而让那些男人们钳制的更牢,不知道是谁,伸手掰开他臀瓣了进去,鲁的翻转、搅动着,很快的就让原本敏感无比的身体火烫起来。

「啊啊……唔……啊啊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喘息不已,颜冠勋使不上力的瘫软在座椅上,上衣、裤子全都被脱下,整个人完全暴露在这些男人眼前,让他们邪的视线鞭笞着。

厢型车停在路上等着红灯,颜冠勋在车内呻吟、喘息着,虽然知道车外的人无法看见他这个荡、羞耻的模样,但是他仍然觉得非常难堪,偏偏这些丑恶的男人们手段非常高明,又捏又戳的让他颤抖不已。

「可惜预算不够啊!只能玩玩厢型车痴汉,如果拉上公车或是电车,全车的人对你上下其手,保证你欲仙欲死到哭爹喊娘。」强拉颜冠勋上车的男人,自座椅上翻出了跳蚤及假阳具,顺手扔给其它人。

他们的目的就是玩弄颜冠勋到他求饶为止,将颜冠勋的双腿左右拉开,握着假阳具的那个男人,则掐开他的嘴,让他自己濡湿这件待会儿将好好折腾他一番的凶器,颜冠勋眼中雾气一片,这些遭遇在诊所不是没发生过,可是在这种地方重演,让他更加不能接受。

充分润滑的假阳具,凶狠的贯入颜冠勋后中,只听见他猛吸口气惨叫,那个男人就开始疯狂的抽起来,其余人则拿着别的道具,开始在颜冠勋身上肆虐。

「啊啊——啊啊啊啊——那个……那个……,啊啊——」颜冠勋毫无意义的吼叫着,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遭到钻弄,终于支持不住的在这群男人们的狎弄下宣泄了。

「呃……好了、好了……不行了!让我下车、让我下车——」后中的假阳具仍然不断的扭动,颜冠勋边喘息、边哀求。

「怎么可以?这才第一圈咧!」面容猥琐的那个男人笑,将颜冠勋拽了过来,狠狠的拍打他臀部几下,让他双腿大开的趴跪在座椅上,跟着又开始第二轮的游戏时间。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呃……」又哭又喊,颜冠勋不记得自己在车上待了多久,总共绕了多少圈,他只知道那些男人们兴致非常高昂,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攀上高峰。

不过除了第一次之外,其余的时候,他们似乎接受到指令,要尽量保持颜冠勋的体力,在每当快到达高氵朝时,那些男人们若不是用力掐了掐颜冠勋的欲望中心或球,就是全都说好般的停下,让颜冠勋自然冷却,直到他们认为可以再继续玩弄时,一切折磨似的爱抚又再次降临在颜冠勋身上。

「求求你们……真的不行了……拜托……」眼泪溢出,颜冠勋喘息着求饶,在晃动的车子当中,在人来人往的繁忙马路上,遭到一群凶神恶煞似的猥琐男人们狎玩,颜冠勋已疲力竭无法反抗了,只期望这些人玩弄够了,能够尽快放过他。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求人饶恕该拿出点诚意来吧?」猥琐男人才刚说完,整车的男人们开始笑起来,纷纷拉下裤子,露出怒张、挺立的可怕凶器,他们接到的指令是不能真的的这小子哭爹喊娘,但没说过不能利用他的口舌好好享受一下吧?

头发让人扯过,颜冠勋吃痛的爬到那个男人脚边,他当然知道该怎么讨好、取悦对方,但真实发生了,心理还是忍不住一阵作呕。

那个猥亵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用力掐开颜冠勋的下巴,欲望中心这样狠狠的戳了进去,双手揪紧他的头发摇动,入、抽出、入、抽出的在他嘴中肆虐着。

同个时间里,另外几个男人用力的刮了颜冠勋臀部几掌,迫使他分开双腿,其中一个男人勉强的躺到车厢地板上,开始吸吮着颜冠勋的欲望中心,而打了他几掌的男人,则分开他臀瓣舔弄起来,一时之间车厢内春光无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眼泪不争气的不停滑落,大量的腥臭、浓稠体灌入颜冠勋喉咙里,呛得他一时间差点回不过气。而在他下体凌虐着的男人,默契十足的加重加快力量,前后夹击得颜冠勋溃不成军,嘶吼、哭泣着再度释放。

「这小子真够劲的!别错过!」猥亵男子笑数声后,又上来了另外几名男子,捉手捉脚的将颜冠勋翻过身上来,进行下一回合的玩乐。

直到车子被停在偏僻的乡间角落,司机终于忍受不了的拽着颜冠勋头发狠狠的发泄了两三次之后,浑身脏污的颜冠勋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被赶下车。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失声尖叫,颜冠勋害怕的环抱自己。这里虽然偏僻,但不代表全无人烟,他们不能在爽快过后翻脸不认人的将他扔在这里。

东张西望,不远处有间公共厕所,颜冠勋顾不得其它的小跑过去,幸好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整理得还算干净。浑身颤抖的躲进小隔间里,颜冠勋委屈、害怕的直想放声大哭,可是又担心引来旁人,就在此时,他才注意到置物架上摆着个小背包,一个纯白信封静静的躺在那里。

好奇的打开信封,映入眼中的竟然又是安杰的字迹,这一切全是他安排好的?那些人最后会把他送到这里,颜冠勋握着信纸的手在发颤,气得发颤,安杰唯一没料到可能是那些人会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吧?这不是适应陌生人的玩弄、这不是视奸,那些人本已经……本已经……颜冠勋不愿意继续往下想。

信纸里指示着,信封中有把钥匙,可以打开隔壁,那是个简易的浴室,颜冠勋可以在那里盥洗一番,还有一套干净的衣衫可以更换。

「混蛋……」将信纸撕得粉碎,颜冠勋嘀嘀咕咕的诅咒着安杰,跟着打开门探头探脑,确定了公共厕所中没有其它人,快速的溜到隔壁,紧张的开着锁。

咯的一声,锁开了,颜冠勋还没来得及开心,冷不防的就让两个蒙面男子推入狭小的浴室中,咯的一声,门锁再度关上。

「你们……」颜冠勋惊叫,其中一名蒙面男子立即捂上他的嘴,另外一名抓紧他的双手拷了起来,跟着高高的吊在莲蓬头上系紧。

「虽然这间公厕是关先生临时盖起的,但不代表没有人会误闯进来。」捂着颜冠勋嘴巴的蒙面男子,低声的警告着。

颜冠勋立即点头表示理解,另一个男子则拿出小高最爱的口箝,用眼神示意要颜冠勋自己张开嘴巴。

知道对方也是诊所安排的人,颜冠勋恐惧感减低许多,但是随即而来的不适感又攀升起来,他实在很痛恨小高设计的口箝,这样上下颚被无情的撑开,有种另类的被侵犯感。

不等颜冠勋的反应,那个男人不耐烦的掐开他下巴,将口箝塞了进去拴紧,直到完全撑开为止。

颜冠勋唔唔啊啊的眼泪再度冒了出来,他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他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甚至多次的侵犯了。

莲蓬头被扭开,热水撒下,那两个男人开始洗刷着颜冠勋的身体,其中一人拿出小刷子,就连他的口腔都不放过,大量的清水灌入搅动着,然后按下颜冠勋的头让他吐出,一连好几次,直到对方认为够干净为止。

除此之外,大小不一的刷子开始清洗着颜冠勋的身体每个角落,敏感处让他们这样不轻不重的刷弄着,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泛起颤栗轻哼起来,欲望中心又太过争气的挺立起来。

「这么神?」其中一个男人笑了起来,拿出极细小、极细小的刷子,开始挖弄着颜冠勋欲望中心顶端裂口,痛得他嗯嗯啊啊的哀叫起来。

「小声啊!真想引起其它人注意?」另一人笑了拍了拍颜冠勋脸颊,跟着将他背转身去,大小适中的刷子就这样狠狠的入他体内搅动着……

迷迷糊糊间,颜冠勋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好像让人穿好衣裤,然后拎上一辆房车。

很难形容先前的感受,那两个蒙面男子的手法相当高明,里里外外像是要洗脱层皮似的将颜冠勋整理干净,大量温热清水浇下,冲得他嗯嗯啊啊的哀叫起来,最后又重新抹上大量的泡泡,然后那两个男人解下自己的衣裤,一前一后夹着颜冠勋开始摩擦起来,难以言喻的舒服感受,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享受起来,不知不觉的便全身放松,意识逐渐模糊。

等颜冠勋再次惊醒时,载着他的房车已经停下,疑惑的东张西望,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汽车驾驶也不在,他又被一个人扔下了。

想下车,伸手扶在座椅上,正巧碰到了一个纯白信封,颜冠勋翻了翻白眼,安杰这招实在很老套,该不会整个结业式都这样?一直接到他留下的信封指示,然后一路过关斩将?

好吧!用过关斩将这四个字确实太瞧得起自己了,但是这样一个指令、一个指令的慢慢进行,真的很像谍报游戏啊!

拆开信封,果然是安杰的字迹,上头先是通过了第一个考验,接下来式第二次的测试,同样的,上头绝对没有说明第二次测试会做些什么,只是留下了张小卡片,标识着时间、地点。时间,快要到了,地点,就在身旁的大楼里。

颜冠勋跃下车子抬头看了看,这附近很荒凉,看起来应该是开发中的工业区,眼前的大楼挺老旧的,大概是准备拆除、重建,不过既然地点是选在这里,颜冠勋这类的休闲西装,说老实话,还挺不习惯。

按下楼梯,扑鼻而来的霉味让颜冠勋忍不住的皱起眉,看来这栋大楼真的废弃很久了,到处都是泛黄、斑驳的痕迹,不过应该如此吧?诊所就算有再高的预算,也没办法弄一栋全新的大楼来玩啊!颜冠勋甩了甩头,到这种时候还能胡思乱想,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颜冠勋很惊讶的瞧着眼前的景象,来来往往忙碌工作着的职员,整洁的地毯、明亮的窗子,如果不说,真的会以为是普通的办公大楼,颜冠勋愣头愣脑的往前走着。

「颜冠勋先生?」笑容甜蜜的职员,礼貌的咨询着,颜冠勋本能的点点头。

「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你了,请进。」那名女职员笑容满面的领着颜冠勋朝内走去,长廊的两旁是镜子,应该说是镜面样式的墙壁,推开门后则是一间中型会议室,里头已经坐满了参与会议的人员,个个西装笔挺、表情严肃。

「好了!示范的业务已经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一名站在投影机前的男子,简短的说明着,颜冠勋稍微瞄了一眼,一颗心差点跳出来,他在介绍什么?各式各样的虐道具?向在场的这些人介绍?看着那个男人煞有其事的表情,颜冠勋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刚刚喊他什么?「负责示范的业务」?

「还站在这里干吗?把衣裤脱了,趴跪到长桌上去。」仍然不断介绍着产品的那个男子,轻轻的推了颜冠勋一把,后者眨了眨眼、张口结舌。

这是结业式,考验的就是临场反应及配合程度,颜冠勋咬了咬下唇,开始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等爬上长桌趴跪好时,已经羞愧得面红耳赤了。

「我们来看看型号D—1的产品最大的特色在于,无线遥控的接收度极佳,一百公尺以内绝对有效。」那名男子将一个体积不小的挑担摆到颜冠勋眼前,示意要他自己将那个道具舔湿,后者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张嘴。

那名男子走到颜冠勋身后,将跳蛋抵在他后处慢慢按摩着,然后缓缓的,带点虐待意味的将跳蛋推入颜冠勋身体中,不算小的体积将内壁撑开,一路一直被塞到最底,逼得颜冠勋绷紧身体,呜呜咽咽的喘息。

开关无预警的被按下,颜冠勋跳动了一下,仰起颈子的哀叫数声,围着长桌开会的那些男人们,带着戏谑及审视意味的目光盯着他,过分敏感的身体,在连番的刺激下,不争气的生出反应,随着前列腺不断被撞击,欲望中心逐渐抬起,裂口处渗出透明体。

「各位可以看到,D—1的刺激程度非常好,不论大小、形状通通经过密设计,百分之一百人体工学。」那个男子伸手捞了捞颜冠勋的欲望中心,像是回应他的说法一般,更多的前列腺止不住的洒出。

只是示范产品功能,并不是要让颜冠勋获得解放,那名男子按下开关,并且揉了揉他平坦的小腹,要颜冠勋自己将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排出。

浑身冒着汗,努力的半晌,颜冠勋终于摆脱了那颗跳蛋,脱力的伏在长桌上气喘吁吁。

「接下来,请翻到下一页,XH—360湿本季新开发的产品,各位可以看到,光是从外观上来看,就已经相当具有震撼。」那名男子一面说,一面打开一只皮箱,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真的像他所说,光冲外表来看,就让颜冠勋胆战心惊,下方还有一柄像手枪型式的东西,那些假阳具全都可以配合的拴在那把枪上头,不得不佩服道具组的创意,还真是携带方便、使用简单。

「这里,总共有三种模式,可以鑚刺……」那名男子扣下扳机,手枪发出答答声,前头的铁杆不断的向前刺出,可以想象装上假阳具后,前后抽动的力道会有多强烈。

「也可以旋转。」切换模式后,那名男子再度扣下扳机,这一回手枪发出像钻孔机的声音,前头的铁杆高速的转动着。

颜冠勋不敢想象,让这家伙入后高速旋转,内壁遭受无情摩擦后产生的高热,会让人怎样的生不如死。

「最后式扭动。」再度切换模式,手枪前端的铁杆缩了回去,跟着挤出另外一带有弧度的铁杆,开启后左右旋转,可以带动假阳具扭动起来。

「这样看起来式挺不错的,但实际效果如何?」突然有位大老板模样的男人,沉声询问,神情严肃的注视着眼前的皮箱,活像他看着的是一件什么密的高科技电子产品,而不是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虐道具。

「这样啊……不如大家来试试。阿勋!到每位老板面前,让他们试用产品,去!」脸色一变,那名介绍着产品的男子,严肃、无情的命令着。

一颗心漏了好几拍,颜冠勋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为什么要遭到这些羞辱,他本不是什么下贱的虐道具示范业务,为什么要这么可卑的配合?可是又想到,现在不过是面对这些人,就已经不能适应了,那么未来怎么站在舞台表演?汤尼可是彻头彻尾的让人凌虐了整整两个小时,结果下了舞台之后还不是生龙活虎?说起来,还是他自己的心理建设不够,就连干这一行都不出色。

委屈的爬下桌子,颜冠勋内心挣扎不已的走向刚刚发言的老板面前,然后顺从的上身趴在长桌上,分开自己双腿,勉强拉开自己的臀瓣。

「请……请试用……」几乎快哭了出来,颜冠勋努力的不让眼泪落下,他只是在配合剧情、他只是在演出,真实生活中他不需要这么作践自己。

果然,那个介绍产品的男子扬了扬眉,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很满意颜冠勋的反应,这小子很机灵,而且配合度极高,如果不是哭丧着脸,能够再冷淡、享受些,会更融入剧情,嘿!他扮演的可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示范业务啊!

后已经让刚刚的跳蛋充分扩张过了,那名老板挑选的假阳具也不算太大、夸张,所以并不太受阻碍的到最底,颜冠勋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做准备,那位老板就已经扣下扳机,猛烈的撞击力道让颜冠勋无力向前趴倒,压抑不住的疯狂呻吟。

「嗯……看来效果挺不错,作简单。」那位老板轻轻的移动角度,内壁各处都被攻击着,颜冠勋甩着头哭喊,随着那位老板刻意的将枪再戳深入些,呻吟声突然拔高。

「不行了、不行……快要……快要……啊啊——」仰着颈子,颜冠勋尖叫起来,看着他双颊一片潮红,身体越来越火烫,那名老板立即抽出肆虐中的假阳具,颜冠勋呜咽一声后瘫软再长桌上,眼泪还是嗖嗖、嗖嗖的落下,他知道这些人不会让他高氵朝,像这样「试验」意味的凌虐方式,将一直进行下去,直到他再也支持不住为止。

「喂!别让其它老板等待太久!」低沉的喝了一声,那名男子命令着颜冠勋继续着示范产品的工作。后者吸了吸鼻子,勉强爬了起来,拖着仍在发颤中的身体,慢慢的走向隔壁的老板身前,同样的,顺从的趴伏在长桌上,恭敬的邀请着对方试用产品。

「那我不客气了!」显然等待许久,这位老板本不给颜冠勋任何喘息的机会,挑了相当可怕带着软刺的假阳具,凶狠的贯入他的后中,颜冠勋痛苦的只能张大口吸气,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钻孔机的声音传出,那凶器在颜冠勋体内高速旋转着,火烫的感觉几乎让他的内壁融化。

「啊啊——停……求求你,快停止!啊啊啊——会死……会死掉啊——」无法忍受的感觉沿着脊柱往上飙升,颜冠勋像头野兽般哀嚎,语意不清的求饶,只不过那位老板完全不理会,继续着残忍的动作,像是要将他肠子全都弄碎似的搅动着。

最后,也是看在颜冠勋就快达到高氵朝前,那名老板才不情不愿的停下手。瘫软在长桌上休息了一阵,颜冠勋任命的爬了起来,既然有三种不同功能,他那要配合演出全都完成吧?不等那名男子的命令,颜冠勋已经乖巧的趴伏在第三位老板身前等待着。

显然,会议室中的众人很满意颜冠勋的转变,第三位老板也不客气的选了假阳具入,然后很平静的按下扳机,扭动中的凶器发出奇怪声响,颜冠勋咬着下唇,指节泛白的拼命忍耐着。

他一定要撑过去,这是颜冠勋脑袋中仅剩的想法,已经熬了这么久,什么残酷的刑罚都尝遍了,就连现在这种羞辱都挨了,他说什么也要通过这次的结业式考验,否则他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就是这个信念,让颜冠勋撑完了整个示范工作,他甚至还有余力自己穿好衣裤,走到电梯里面。只不过一靠上墙,颜冠勋双腿发软、颤抖不已,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尤其是对后的刺激,几乎让他疯狂,很想就地释放自己,却又觉得这样太羞耻了,竟然冒出这样的念头,颜冠勋咬着牙硬忍,他一定要挺过去。

「嘿!你今天表现的很好!业绩不错!」电梯门关上前,那名负责介绍产品的男子挤了进来,笑容满面的看着颜冠勋。

「啊……这样啊……谢谢……」有气无力的回答,颜冠勋现在就算是多动两下,都会刺激得自己轻哼起来,那名男子看了他一眼后,冷不防的拉开他上衣,伸舌舔弄着颜冠勋挺立的尖。

「你……你干吗?」喘息不已,颜冠勋想推开人却使不上力,反而让他捉住双手高举过头的压制在墙上。

「算是给你的奖励,好好享受!」那名男子边说、边啃咬着颜冠勋的尖,惹得他闷哼数声,呻吟中带有一丝丝甜腻。

熟练的将颜冠勋的裤子扯到膝盖处,那名男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用着口舌挑逗着对方,伸手绕到颜冠勋背后,技巧过人的抽、刺激着他的后。

「不……不要这样……啊啊……」揪着对方头发,颜冠勋本无力抵抗,那名男子的舌头及手指,都灵巧的不像话,分分秒秒准确无误的鞭笞着颜冠勋最敏感的地方,再也忍耐不了的低吼一声,全都释放在对方喉咙里。

「怎么样?舒服了吧?」随意的抹了抹嘴,那名男子扬了扬眉询问。

「可……可以了……」气喘嘘嘘,颜冠勋无力的回答。

「真的?大家同事一场,别客气啊!」那名男子自包包里取出最简易的假阳具,冷不防的挤入颜冠勋后中,吓得他想挣扎,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再次哀叫起来。

「被玩弄了这么久,一定忍耐的很辛苦,我帮你处理、处理。」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那名男子就这样抵着颜冠勋,逼他走进地下停车场,每跨几步后就猛力抽动假阳具几下,另一手则不断刮着、捏着颜冠勋又开始神奕奕的欲望中心,迫使他艰难的走到汽车旁。

虽然是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但毕竟仍是开放空间,颜冠勋羞愤的哀求对方放过他,在这里被玩弄恐惧感大过享乐,不管要怎样对他都行,就是别在停车场执行。

可惜那个男人毫不理会,又一次蹲在颜冠勋双腿间,这一回更夸张的抬高他一只长腿,啧啧有声的开始吸吮起来,原本还有些抗拒的颜冠勋,在对方熟练技巧的前后攻击下,很快就失去理智的呻吟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冠勋不记得自己宣泄了多少刺,总之,意识最后模模糊糊的任人摆布,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清楚,只知道当他逐渐恢复冷静后,空荡荡的停车场中只剩他一人,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又被折腾成这样?真可怜。」突然有两名男子推着清洁车走进,颜冠勋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愣了一下,又是那两个蒙面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让他们一左一右的夹起,押至狭小的厕所里。

「好了!还是老规矩。」嘻嘻笑着拿出手铐、口箝,这两名男子看来是负责颜冠勋的清洁工作,后者紧闭嘴巴的摇摇头,他愿意配合,拜托不要再绑了。

「不行喔!虽然是老规矩,但是步骤有些不一样,你还是乖一点的,听话!」那名男子安慰着,熟练的拷起颜冠勋双手将他吊起,跟着将口枷塞入拴紧,这时,颜冠勋才瞧见另一个男人手中的玻璃注器。

「唔唔……唔唔唔唔——」拼命摇头拒绝着,颜冠勋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被浣肠,可惜那两个男人本不理会这微弱的抗议,使劲将人背转身过去,拉开他双腿后开始进行着残酷的清洁工作……

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上车的,颜冠勋的意识终于还是敌不过身体上的疲累,始终模模糊糊的在摇摆。

被吊在莲蓬头下强迫的浣肠,嘴里塞着口枷,颜冠勋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左闪右闪试图逃避,当然不会成功,相反的臀瓣还多挨了几巴掌,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掐紧他的欲望中心,让颜冠勋不敢多加动弹,另一手则撑开臀瓣,方便另一人将玻璃注器入,然后就开始了无情的清洁工作。

反复进行了两三次后,颜冠勋几乎虚脱了,最后一次甚至羞愤的失禁了,惹得那两个男人讪笑不已,就像他们说的,是不是太习惯浣肠跟导尿同时进行?排泄欲望本控制不住啊!

好不容易挨完了体内的清扫工作,接下来又是各式各样的刷子攻击,让这些软硬适中的毛刷刷弄着身体各个部位,尤其又以敏感处被伺候得最多,颜冠勋兴奋得浑身发颤,被撑开的嘴只能咿咿喔喔的呻吟,等到被清水冲刷得差不多后,那些白色泡沫又一次的涂抹上他全身。

颜冠勋怀疑这些泡沫掺了药剂,很快的他的意识就开始不清楚,让那两个男人前后一夹的磨蹭,立即舒服的闭上眼睛。

在车上睡了一觉后,颜冠勋的体力恢复许多,果然在身边找到了一个信封,果然又是安杰的笔迹,果然先恭喜他通过第二项考验,剩下最后一件必须完成。

拿着小卡片走下车,颜冠勋不禁打了个冷颤,天色一件渐渐变暗,荒凉的校园看起来十分恐怖,按照指示,紧张的走进教室里,男男女女的年轻学生已经等在这里了。

「喔!代课老师还这么慢?挺嚣张的啊!」突然有个高壮的男学生走向颜冠勋,运动员的结实身材,轻而易举的扭过颜冠勋手臂,将人拽导讲台前。

「啊……对……对不起……」脑海中思索着,猜想现在是要扮演代课老师,应付这群不良学生?颜冠勋不由得紧张万分,一直以来他面对的都是男的执行者,现在教师当中有女学生,而且看她们的模样,一点也不打算旁观的样子,怦怦、怦怦的心跳剧烈加快。

「唷唷!把我们留的这么晚?打算课后辅导什么啊?我、很、期、待!」太妹模样的女学生,揪着颜冠勋头发冷笑,动手拍了他脸颊几下,神情残酷、可怕。

「来上上教育吧?老师一定很愿意配合!」拽着颜冠勋手臂的男同学笑着说,其余人起哄的将桌椅搬搬抬抬,在教室正中央拼凑出一个简单舞台。

「不!不要这样!住手!别这样!」颜冠勋一边挣扎、一边尖叫,学生们一拥而上的将他按到在桌子上,七手八脚的撕扯着他的衣裤,三两下就将他剥得光,面红耳赤的缩在桌子上。

「哎呀!这么不配合不行喔!代课老师就要有代课老师的自觉呀!想要留下来继续教课,就得乖乖听话!」一直在发号施令的男同学,自讲台底下翻出了一捆麻绳,笑的朝颜冠勋走近。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只是来代课的!」颜冠勋再次失声尖叫,他愈来愈能融入剧情,他猜想着,现在的角色应该是个刚得到工作的菜鸟教师,倒霉的被分派导这种不良的班级中,个上不能太强硬,也不太敢反抗这群恶势力。说实话,跟现实生活中的颜冠勋有些相像,他确实是个较温吞、逆来顺受型的人。

「你怎么没想过……学校把你安排到这里,为的不就是要你讨好我们?取悦我们?你要做的就是乖乖配合,让我们发泄、发泄,学生心情好、压力减小,成绩自然就会好,这就是你唯一要做、该做、能做的事情!」发号施令的男学生在颜冠勋耳边小声提醒,他们虽然是不良班级,可是成绩数一数二的好。

简单说,就是一般的流氓英,学校对他们很头大,除了尽量的满足他们需求外,已经找不出其它办法来管理这个班级,而颜冠勋很倒霉的在这个时候应聘,成为牺牲品,供这班学生发泄、玩弄。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交谈间,颜冠勋大致了解自己该说些什么、能做些什么,态度十分配合,可以挣扎但不能过量,唯一比较担心的便是,不晓得这些人会怎么制他。

「嘘嘘嘘……就是这样!」发号施令的男学生冷笑起来,扭过颜冠勋的手臂牢牢绑上,用力分开他的双腿,M字型的将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其余同学则使劲的左右拉开绕在桌脚上,大腿肌被拉扯、绷紧得让颜冠勋闷哼一声。

「别……别这样啊……」颜冠勋哀求着,发号施令的那名男学生一点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绕着麻绳,让前者呈现四十五度角的仰起身体坐在桌子上,麻绳穿过天花板的吊扇,颜冠勋无法完全坐起,也无法躺平。

「好了!课后辅导开始!」一声令下,所有学生欢呼起来。

动手捏揉着颜冠勋的尖,学生们全都围上前来欣赏着男同学的手法,三两下就让它红肿、挺立,颜冠勋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不知感到羞愧还是兴奋。

「别害羞了,颜老师的身体真敏感啊!现在说说,我正搓揉的是什么地方?」男学生低声取笑着。让众人团团围住视奸的颜冠勋,努力的适应着这种情况,他发觉自己愈来愈能将脑袋与身体分开,虽然还是避免不了面红耳赤的反应,但至少,他已经能尽量的掌握住状况,保持清醒、冷静。

「放过我吧……」呜咽两声,颜冠勋仍然努力的说服学生们,他的身份是代课老师,代课老师不应该太快妥协吧?

「颜老师是不是想要被残忍的凌虐一顿,才会学懂乖乖配合?」这一回使劲的掐了掐、扭动着,尖让男学生拉扯得变形,颜冠勋连连惨呼出声。

「不要这样!我说……我说……,那是……我的头……」眼眶中开始聚积泪,颜冠勋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哭,还是配合着剧情反应,总之,这样的变化似乎让那些扮演学生们的人很满意。

「小咪、妙妙!来好好安慰颜老师一下,千万别马虎了。」男学生接二连三的笑出声,两名头染奇怪发色的女学生,夸张、快速的伸出舌头颤动着,一人一边的伏在颜冠勋前,开始舔弄、吸允着他的尖,故意的发出啧啧水声。

「嗯……嗯嗯……呃啊……」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颜冠勋死命咬住下唇,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呻吟,却控制不了的猛喘息。

「喔喔!该说是我们亲爱的颜老师太敏感、太享受了?还是小咪跟妙妙的技巧太好啊?」男学生夸张的说着,其余人哄堂大笑,颜冠勋窘困得抬不起头来。

双仍然被继续舔弄、攻击着,男学生的注意力摆到了颜冠勋半硬的欲望中心,故意的伸手撩拨几下,吸引其余人的目光。

「这里,又是哪里?想被好好安慰一下吗?」指尖折磨似的刮弄、戳刺着顶端裂口,男学生不怀好意的询问着。

「呃呃……那……别那里……」小腹一阵痉挛,颜冠勋的欲望中心突然挺立。

「别?可是看起来很希望被好好安慰一番啊!这是什么?颜老师不会不清楚吧?课后辅导要认真教学喔!」男学生挥了两掌,直接拍打在颜冠勋的欲望中心上头,痛得后者泪花直冒,原本被挑起的兴奋感瞬间被浇熄。

「啊啊……别打了……那是……那是…………」吸了吸鼻子,颜冠勋委屈、哽咽的回答,现在进行的是神层面的折磨,对颜冠勋而言,这远比体上的折磨还要令人难堪。

「安娜!我知道你等了很久了,别客气啊!」男学生话才刚说完,教室里又爆出一阵哄笑声,那名被唤作安娜的女学生,微笑的回敬一记中指,然后贪婪的盯住她的猎物。

先是舌尖、跟着张口含进嘴里,安娜的手还没闲着不断捏着、揉着颜冠勋的球,一时之间教室内充满了喘息、呻吟声。

安娜的技巧是颜冠勋遇过最可怕的,任何男人落入她手里……呃……该说是口里,只怕当场会发疯,最后不得不低头,臣服在她脚边,那种麻麻酥酥的感受不断攀升,即将达到快感时,却又残忍的掐了掐球延缓高氵朝的时间,颜冠勋从头到尾只能张大嘴喘息,弓起背脊的绷紧身体。

「啊啊……啊——,拜托……拜……啊啊——」兴奋的眼泪不断涌出,颜冠勋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叫嚷什么,欲望中心不断渗出透明体,而安娜灵巧的舌头全将它刮弄干净。

「好了、好了!还有下一个课程要学习呀!安娜你别太过分,颜老师承受不了的。」男学生笑着制止安娜,跟着用眼神示意,几名男学生凑上前去帮忙解下吊在天花板的麻绳。

将颜冠勋放躺在桌上,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双腿被拉到头部两旁,整个后毫无遮蔽的完全曝露出来。

「看样子,颜老师有好好训练这个小地方啊!非常狭窄,又热又紧哩!」男学生本是在反讽,后长时间遭到调教,再加上这一整日的考验,颜冠勋的后早就无力阻挡他手指的侵入,任由他夸张的入、抽出的玩弄起来。

「啊啊……求求你们……快……快点结束吧……饶了我啊……」呜咽的哀求着,颜冠勋不知是配合剧情还是发自内心的啜泣。

天色完全变暗了,而他仍在这个废弃的学园,偏远的教室里头,遭受一群学生们无情的蹂躏、狎弄。

「想快点结束?那你该说些什么?」食指与中指略为分开颜冠勋的后,男学生很满意的欣赏着对方痛苦得皱紧眉头的模样。

「唔啊……那是……那里是我的……肛……门……」在这一瞬间,颜冠勋觉得自己的人像是被撕裂两半,一半的自己难过得想放声大哭,另一半的自己却能冷静、平淡的看待这一切。很难形容这种感受,但是,这大概就是安杰说的,将自己一分为二的境界吧?他可以保持冷静,也能配合剧情的感受到羞辱、痛楚,真是一种很特别的经验。

「很好!接下来该由我们的女王婷婷出马了!颜老师,你马上能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啦!」男学生们再次笑成一团,一名看起来有些害羞的女孩爬上桌子,伸手分开颜冠勋的臀瓣,吐出灵巧的舌头,快速的来回抽动起来,然后一股脑的戳弄着他的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腿不停的颤抖,颜冠勋呼吸困难的尖叫着。

婷婷的舌头像只小蛇般在他后中放肆的钻动,不同于坚硬的假阳具带给他既痛苦又愉悦的感受,听听快速颤动的舌头完全搔不到痒处的持续不断刺激着,颜冠熏拼命的扭动着自己,他需要更多,强烈、直接又无情的弄。

「女王果然是女王,瞧,颜老师差不多快死了啊!」男学生扯着颜冠勋的头发取笑着,制止了婷婷继续刺激下去。

其余几名男学生搬出一个特制板凳,颜冠勋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板凳面积不大,刚好能让他跨开双腿蹲坐在上头,重点是,板凳中央竖立着的大阳具,这些学生们终于露出凶残面目了。

「不行!不行!这个太了……拜托!不行!」双腿被抬起,颜冠勋尖叫看着自己愈来愈接近那张板凳,那些男学生强硬的撑开他的臀瓣,硬是将他按下,听着颜冠勋嘶吼、哀嚎,可悲的让那阳具像木桩似的完全钉牢。

「好了!同学们这么帮忙,颜老师不能没有半点表示吧?好好的用舌头、嘴巴工作,当然,也别让自己闲着,好好的享受一下。」男学生才说完话,就在颜冠勋眼前将裤子拉链扯下,坚挺的欲望中心就这样弹了出来,扬了扬眉,等待颜冠勋乖乖的张开嘴巴。

就这样,颜冠勋双手被反绑着蹲坐在一张竖立着阳具的板凳上,努力的张大口吞吸着男同学的欲望中心,同时,还有人不断的叫嚷,让他自己摆动腰部,好好的「滋润」自己的后一番,一时间教室里除了低沉喘息声以外,就剩啧啧、啧啧的水声不断响着。

背脊愈绷愈紧,男学生眼看着就要释放,连忙拉开颜冠勋,浓稠的白色体全喷洒在他脸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名女学生撩起裙摆的站到他身前。

「舌头!伸出来!好好的舔!」简短的命令一句,女学生扯着颜冠勋的头发,让他靠向自己的私处,后者一脸委屈,却不得不听令的伸出舌头,灵巧的勾弄着她的嫩芽。

整班的学生,轮番让颜冠勋好好的「服侍」过一回后,很满足的待在一旁欣赏着,而颜冠勋只觉得自己舌头、嘴巴全麻了,后的刺激仍在持续,一群人围着他等待着颜冠勋自己想办法达到高氵朝。

「呃……呃唔……啊啊——啊啊啊啊——」不由自主的努力摆动腰际,颜冠勋再也不在意其它人的目光,全神贯注在后的敏感处,很快的身体火烫得厉害,最后一阵低吼后,双腿狂颤的激出一片白浊。

恍神了一会儿,等再度恢复清醒时,颜冠勋才发现教室中只剩他一人,双手仍然被反绑着,双腿大开的蹲坐在板凳上,他想爬起身子却使不上劲,那阳具仍像木桩般将他牢牢的钉住。

「需要帮忙吗?」那两名蒙面男子在门口处探头探脑,颜冠勋知道自己又安然渡过这个考验,不禁松了口气,身体更加使不上力气了。

「谢……谢谢……」虚弱的道了声谢,颜冠勋觉得很平静的任由那两人将他拉起,解开麻绳的被带进浴室。

不同于前面两次,在清理之前又是吊起又是口枷,这一回,他们两人很轻柔、很仔细的替颜冠勋冲着澡,热水再加上那些白色泡沫,放松、舒服的感受让他很快的陷入昏睡状态下。

嗯嗯两声,颜冠勋懒散的翻了个身,然后惊吓的坐起,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的床、他的房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绞尽脑汁的回忆、思索半天,颜冠勋完全不能确信,自己是不是通过了结业式的考验?那一些……该不会只是他做的梦而已吧?

不打算再烦恼下去,颜冠勋再度躺回床上,这回触碰到一个奇怪的东西,立即弹坐起来,又是一个信封,只是这一回镶着金边,颜冠勋怀着兴奋的心情拆开,里头简短的两个字,安杰的笔迹,恭喜!

「嘿!恭喜!听说你通过了结业式的考验?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喔!」低声的笑了笑,梁伟诚递了杯冰啤酒给颜冠勋。

这个小子又得到一个星期的假期,除了出门去玩了一趟外,很多时候是泡在俱乐部里,不过完全看不出他通过考验的开心、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整个人完全不对劲的时常哀声叹气。

「是啊……」果然又是这种死气沉沉的回答方式,连颜冠勋都有点受不了自己,为什么情绪会这么低落?他好不容易熬过了所有训练,而且也通过了结业式考验,就连安杰都说他表现很好,不知道自己在装死些什么?

「干嘛?毕业症候群?舍不得离开那些培训员跟同学?」又一次低声笑了起来,梁伟诚也在汤尼脸上见过这种神情,这些感情丰富的笨蛋们,很容易被一点小事影响的陷入低潮,幸好这一阵子汤尼那家伙亢奋的不得了,梁伟诚只需要关注颜冠勋一人即可。

「我哪那么变态……」拒绝承认自己竟会想念小高?颜冠勋撇撇嘴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领到核可书?」梁伟诚转换话题,他没那么多闲工夫可以瞎聊,前来找颜冠勋问题,目的就是看看什么时候可以为他安排新戏码。

「明天,安杰叫我明天回去领。」

「很好……」

欲言又止,颜冠勋看着梁伟诚张口、闭口好几回,最后还是对方受不了,用力的敲了他脑袋一记,要颜冠勋干脆一些。

「那个……我什么时候会开始工作,领到核可书之后吗?」抿了抿唇,有些紧张的询问,颜冠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可以拿到全薪应该感到高兴,不过这份工作一点都不轻松,他完全没把握能胜任。

「没那么快!从挑选合适你的剧本,到制作道具、布景,然后排演……调整、修正剧本,到正式演出可能是一个月之后了。」梁伟诚细数他们幕后制作的项目,颜冠勋听得一楞一楞,这份工作真的一点都不简单啊!

「那……那我拿到核可书之后,还是什么事都不能做嘛……」

「别贪心!先从小配角演起!」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虽然颜冠勋原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物,但是自从介绍工作,安排他到‘永乐町69号’接受训练之后,梁伟诚自问他已经算得上是颜冠勋无话不谈的朋友,这小子最近的反常,肯定有问题,以梁伟诚的积极个,不容许他将今日内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拖到明天。

「说吧!又怎么了?你那副死德行,八成遇上了什么麻烦。」拿出老大哥的样,梁伟诚语气严肃的质问着,这招对颜冠勋很有效,毕竟,梁伟诚曾是他的学长,心底的敬畏还是存在的。

「那个……陈老板……陈老板……」颜冠勋支支吾吾,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如果说自己让陈老板看上,会不会显得太过自信,毕竟,他跟汤尼很不一样,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论样貌、身材,颜冠勋不相信陈老板会对自己有意思。

「那死胖子去烦你?」隐含怒意的皱起眉来,梁伟诚对待汤尼及颜冠勋的态度,说起来跟其余表演者还是有分别的,一个像是他的所有物,一个是自己的学弟,总归来说,有别人打量他的东西,心里十分的不高兴。

「也不是烦拉……」颜冠勋干笑两声。他实在不想麻烦梁伟诚,可是陈老板的手段让他感到害怕,竟然已经查到了他的住址、电话,太过明显的邀约,已经展露出陈老板志在必得的野心,颜冠勋知道,一旦落到他手里,那肯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陈老板若不是折磨得他脱一层皮,乖乖的躺下就范,绝不会罢休。

「这确实很麻烦,陈老板若知道你是新人,而且还是……唉——」梁伟诚叹了口气,这种事他不方便手管,他是俱乐部经理,不是这些表演者的所有权人,他不能说怎样就怎样,颜冠勋有百分之一百的决定权及人身自由,这是一开始入行时就定下的规矩,他不能亲手破坏。

「这样,我尽量帮你推拒,等你‘准备’好时,再来找我,我想办法帮忙……」

梁伟诚脑袋不断思索,看看有什么比较合适的人选,既可以帮颜冠勋摆脱那个尴尬的身份,又可以完全不影响他的演出。这一点,他必须很慎重,前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就是汤尼,这小子最近是不是过得太快活,就连演个凄惨无比的戏码,由开演被凌虐至落幕,汤尼竟然还能中途笑场,实在越来越不专业了。

「不要!我才不要你帮!」急忙的拒绝,颜冠勋承认梁伟诚是个厉害又值得信赖的男人,不过在爱这一方面,实在太过恐怖,激烈又暴得让人不敢想象,大概只有汤尼那个笨蛋才会乐在其中。

「你这个笨蛋!我说的不是这种‘帮’!」气得又敲了颜冠勋脑袋一记,梁伟诚自问品味还没那么差劲,把脑筋动到学弟身上。

包厢的门让人敲了敲,汤尼漾开个灿烂无比的笑脸,好奇的询问着梁伟诚啥时准备去吃饭。颜冠勋觉得很好奇的打量着那两人,说他们没在谈恋爱鬼才相信,梁伟诚还有脸说其它人,自己看见汤尼也是眼神一亮,马上就将身为学弟的颜冠勋抛在脑后,喜滋滋的陪汤尼去吃饭,毛手毛脚的在对方身上吃着豆腐。

「切……男人……」颜冠勋撇撇嘴,长长的叹了口气,又像漏电般萎靡的瘫在沙发上。

一蹦、一蹦跃进公共休息区,白心怡愉快地向酒保点了杯冰酒,好奇的打量在一旁低头整理文件的安杰,不知是她多心还是错觉,总觉得他很疲累,脸色苍白。

「怎么了?心情不好?」戳了戳安杰脸颊,白心怡甜甜笑着,很难想象一个这么活泼、甜美的女子,挥起长鞭抽人时有多么的凶神恶刹,令人胆寒。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轻声的回答,安杰勉强的挤出个笑容。

「干吗,舍不得啊?听说你的爱徒毕业了?」咯咯笑着,调戏感情丰富、优柔寡断的男人是白心怡的乐趣兼拿手好戏。

「别胡说,我很替他感到高兴,这只是我私人的事……」安杰话才说完,当事人颜冠勋就出现在入口处,白心怡朝他笑了笑,又一蹦、一蹦的回到个人包厢里,继续去折磨她可爱的顾客。

「你来了?这是你的核可书,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等关先生签过名后就正式生效了。」安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颜冠勋,后者随意的翻了翻,第一,他本不懂这些法律文字,第二,他现在无心理会这些杂事,只有恩的一声,点点头算是理解了。

「没问题?那我们去找关先生吧!」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安杰明白十个有九个新人对这类文件是有看没有懂,也不强求他们理解了。

跟在安杰身后走进直达顶楼关先生办公室的电梯,平日里从来不曾使用过,惟有这种特殊的日子,安杰才会刻意的带着颜冠勋走进这里,多少有点仪式意味吧?因为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永乐町69号’训练的新人了,而是一名和他们一样受过专业训练的表演者。

「那个……安杰……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就是……」支支吾吾半天,颜冠勋肯定安杰一定听懂他的话,只是那个混蛋选择装傻,有些一不做、二不休的意味,颜冠勋不知哪生来的勇气,抢上前去按住人就是一阵乱吻,他唯一想得到的对象就是安杰,脾气好、技巧好,如果跟他发生关系,心理负担也许会减少很多。

「阿勋!」安杰吃力的推开人,脸色有些发白的瞪着对方,颜冠勋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做错事的小孩般委屈,连送上门的别人都不要。

「你不喜欢我?」扁着嘴,颜冠勋咕哝着,都怪那个该死的陈老板,害他变成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喜欢你,只是我……只是我……」安杰为难的回答,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简单。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安杰及颜冠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关先生办公室里,那个男人冷淡的瞧了他们一眼,继续盯着电脑荧幕打着键盘。

「关先生,这是颜冠勋的核可书,需要你签名。」安杰紧张万分的将文件摆在关先生桌上,后者只是冷冷的恩了一声,光是那一声,就让颜冠勋的心抽动一下。这个男人就是有这个魔力,举手投足间让人不寒而栗。

「安杰,你可以告诉他,为什么帮不上忙的原因。」关先生平静的回答,安杰的脸色却越发苍白,他应该早料到,诊所里的大小事全逃不过关先生眼睛,有些哀怨的瞧了一眼一头雾水的颜冠勋,委屈的咬着下唇,解开皮带任由裤子滑落。

啊的一声,颜冠勋吃惊的瞪着安杰!

虽然仍然穿着实习医生似的白衣白裤,可是底下,却是一条勒得死紧的贞带,挺立的欲望中心顶端裂口处被塞了东西,牢牢的系紧,关先生像是羞辱得不够般,要安杰背转身去,暴露出他微微鼓起的后,里面肯定埋着可怕的凶器,因为颜冠勋注意到绑在他大腿上的遥控器。

「你一直觉得不舒服,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是谁?是谁这样对你?」颜冠勋追问,安杰怎么样也是他朋友,自己朋友被欺负了,当然得替他出头。

面对颜冠勋直接了当的关心,安杰安慰的笑了笑,随即摇摇头,他误会了。

「我在服刑,三个月的刑期……我跟关先生,就像唐华跟他主人一样……」得到关先生的同意后,安杰平静的回答。简单说,他就是关先生的奴隶,而一个奴隶犯了过错,接受主人的惩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他帮不了你,因为安杰还在服刑,在未满三个月前,他没那个胆子脱下那条贞带。」关先生冷淡的回答。

他自认是个相当仁慈的调教师,三个月的刑期是他们双方都同意,安杰能忍受的最大期限。在这三个月当中,每天都将执行三个小时的强制高氵朝,他甚至还让安杰有选择权,可以选择他想要处刑的时间,如果要延期也行,累积至二十四小时后则会自动强制执行惩罚,安杰一直没有怨言的承受到现在。

「可是……可是……」颜冠勋失落不已,他原以为安杰可以帮上忙,谁知道对方自身难保,而他不认为能够躲过陈老板的纠缠,颜冠勋有些泄气的倒在沙发上,他不想成为那个肥胖、丑恶的老男人的禁脔。

「关先生,你能帮帮他吗?」看着颜冠勋哭丧着脸,安杰忍不住的为他求情,在安杰心目中,关先生是最的调教师,能跟在他身旁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帮?我是调教师,我不需要情人,只有奴隶。」简单的回答,关先生看向颜冠勋,他不介意多收一名奴隶,尤其颜冠勋的资质还不错,可以调教、训练一番。

「奴隶?你要我当奴隶,那种随你发泄,高兴就打就骂,不高兴还是又打又骂的奴隶?」颜冠勋承认,他曾经动过这个念头,可是后来想想,身为调教师的关先生出手肯定会很恐怖,颜冠勋没那个胆量挑战,万一比小高更变态怎么办?

「你误会了!关先生不是这种人!」安杰失声笑了起来,他百分之百的肯定,颜冠勋是让小高、白心怡那类人吓怕了,完全不知道这世上还是有非常好、非常好的主人。

「做我的奴隶并不难,基本该会的你都差不多学会了,剩下的安杰会指导你,俱乐部的工作你可以继续进行,而诊所这里,你和安杰一样,负责实验新计划及新道具。」关先生简单的解释着,安杰配合的拿出份文件,如果颜冠勋点头答应的话,同样也要签约,一切手续非常正式。

「真的……不会一直折磨我?」舔了舔唇,颜冠勋不能说不心动,能跟高高在上的关先生更进一步的发生关系,这是连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我有那么无聊跟变态吗?」冷哼一声,关先生语气很明显的表示了,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倒是真的会让颜冠勋尝尝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滋味。

安杰不断鼓励、怂恿着,颜冠勋深吸了几口气后频频点头,顺从的在文件上签下名字。

全身赤裸,双腿分得大开的坐在长沙发上,颜冠勋一颗心鼓噪着,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竟然表演自慰让另一个男人欣赏,坐在单人沙发上,关先生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安杰跪在他双腿间努力吞吐的取悦着自己的主人。

「好了!安杰,去帮他!」知道自己的生理状况,关先生拍了拍安杰脑袋,要他到长沙发处帮那个自慰得很没情趣,这方面还需要再加强的笨蛋一把。

让颜冠勋背转身去,安杰轻轻捏揉着他的尖,跟着伸舌舔着他的颈子,一路下滑,然后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拉开他双腿开始利用舌头戏弄着颜冠勋后。

不一会儿,颜冠勋便浑身火烫的扭动起来,这些经验丰富的人,对于刺激别人敏感带这点十分拿手,颜冠勋本无从招架,只能哼哼唧唧的配合。

「好了……过去吧……」安杰拉起颜冠勋,让他背向着关先生跨坐在他身上,努力的将挺立的欲望中心吞入身体里,他从现在开始要有身为奴隶的自觉,取悦关先生是他唯一要做的事情。

将腿跨上沙发扶手,颜冠勋因为吃痛勉强的撑起身体,安杰见状立即将他按下,逼出他连串的哀叫、呻吟。

引导着颜冠勋摆动腰际,从他后让关先生贯穿那一瞬间,颜冠勋便再也不是普通人了,安杰希望他能尽快学会适应这一切。

「安杰,你也别闲着。」关先生看了一眼后命令。

安杰抿了抿唇,跪在颜冠勋双腿间,不断的舔着、吸吮他的欲望中心,就在此时,关先生按下了深埋在安杰后中的责罚工具开关,顿时办公室内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落的响着……

「听说陈老板再也不敢来烦你?」今天是颜冠勋第一次登场,健二特地过来为他加油、打气,顺便八卦的打听消息。

颜冠勋亮了亮耳垂上的碎钻,他不晓得原来关先生这么有分量,光看到这个碎钻,陈先生啥话都不敢多吭一声,鼻子的立即闪开,颜冠勋真想拍下他当时落荒而逃的神情。

「阿勋!到你了!」

幕后的工作人员一声叫唤,颜冠勋应了一声后连忙跑上舞台。布幕拉起,一名平凡的男孩神情焦虑、忐忑不安的等待在咖啡厅的角落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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