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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第七部)沦为隶奴的家庭》


殒落城市第七部之沦为隶奴的家庭(01-05)

殒落城市第七部沦为隶奴的家庭序章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老婆和女儿快步地走下楼梯的声音。

沙发上的我把目光离开电视,抬头瞥去。

她们的脸上有着欢愉的笑颜,眼神当中尽是亢奋与喜悦,还有一种万分期待的渴望。母女俩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地发出到咯咯的笑闹声。

对比我此时的沉闷且寡郁,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

香莲是我的太太,出身於南部的乡下,今年已经四十二岁。比起刚结婚时的淳朴与青涩,现在的她已是风情万种、韵味犹生的美艳人妻。若无她自行告知,还真没有人可以看出她有一个满十八岁的女儿。

成熟的胴体既丰腴又紧緻,宛如快要掐出水一样的滋润白透。不用说,她的举手投足间,皆带着无比自信的媚惑。

然后她旁边的女性,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女儿,瑜茜,去年底刚成年。

她有一张轮廓很深的异国脸蛋,手脚修长,比例完美,因此时常有人会误认她为西方人,或是混血儿。不过,她并非凹凸有致的身材,及不如母亲白皙的偏褐色肌肤,是她一直引以为憾的地方。

晚间八点,她们俩欣喜地来到一楼客厅,走到我的面前。

不是要与我享受天伦之乐,而是准备等会儿周末的该死行程

香莲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镂空雕花的黑色马甲。紧贴的皮革剪裁,时不时地暴露出她美肉的春光,将她丰满的娇躯束缚成骚欲诱惑的模样。

马甲的强制收缩下,她略有点下垂的双乳,被挤压成波涛的上围,开拓深邃的纵沟,看起来赏心悦目;而她的下半身是同款式的皮制丁字裤,镶嵌几颗银色的铆钉,狂野逼人,会让人产生想要征服的冲动,把这女人压倒在跨下。

此外,老婆还穿上一双亮皮的过膝高筒高跟靴,替全身的黑色皮革服装画龙点睛,既显得高贵,又有着不可言喻的性感。

反观一旁的女儿瑜茜,则是截然不同的打扮。朴素的纯白内衣裤,象徵洁净无暇的暗喻。外头是套上几乎透明的水手服与极短的深蓝色薄纱百摺裙,搭配棉质的白袜与一双平根的圆头小皮鞋,装扮成有如高中女校生的模样,看似清纯,却又微微地透露出淫秽的诱惑性。

倘若女儿外衣与裙子合乎一般标准的话,没人会认为她已经从高中毕业,是个即将升上大学二年级的女生。

不过,眼前母女的打扮,外加他们脸上的浓妆,比较像是卖身的妓女。

严格来说,她们的确算是妓女,高级的,属於他人的专用的性奴隶“你瞧,我跟妈妈今晚的装扮看起来怎么样呢”瑜茜尾音上扬地对我询问:“爸爸──”

女儿略带挑衅的开口,让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选择无声反抗。默然起身,缓缓地走向玄关前的一扇壁橱,轻轻地咬起嘴唇打开木门。

咖擦

里头整齐地挂着一串串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镣、项圈,还有各种成人玩具,像是按摩棒、跳蛋,贞操带等,应有尽有。

“替我和她准备适合今晚的装备。”

这时,老婆香莲淡然地开口,语气中有着发号施令的意味。

“是”

我顺从地点头,并从橱柜里选择最相衬老婆今晚的配件,是一副黑色的金属手铐,看似冷酷且无情,亦无声地代表我此时的叛逆情绪,然后着手将它铐在妻子的手腕上。

香莲没有顺从我的服侍,而是有点不悦地转过身,双腕交叉在腰间,冷冷地指示说:“反扣。”

“手肘也要铐上吗”我随口地问。

“当然。”爱妻的语气理所当然,又说:“对了,等等帮我插入假阳具,最粗的那种,小穴跟肛门都要。”

老婆开口要求的瞬间,我裤裆里的肉棒顿时不受控制地迅速站立,换来女儿一旁咯咯地耻笑。

她们的反应,令我妒忌的怒火如洒上汽油的火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理智中莫名的桎梏,同时间把这团怨气牢牢地包围住,让我无法有所行动,满脸无奈,只能继续她们的指示而动作。

“呼”

我大口地吐气,五官有点狰狞,又从壁橱里拿出一副同款式的手铐,牢牢地在妻子手臂的上端紧紧地束缚,直到她手肘毫无缝隙地连在一起,旁边的肌肤冒出血液流通不顺畅的淡紫色,才有一丝解气的复仇快感。

接着,我拿出两根最粗的假阳具,同样是黑色,并跪了下来,再来拉扯老婆丁字裤上的细线,要她双腿张开,且一口气把它们插入香莲的前后孔穴,毫不留情。

这两个原本应该仅有我能享用的洞口,马上就被冷漠的假阳具给贯穿。

“唔呜”

我报复性地动作,换来太太难受的悲鸣。听起来虽然是痛苦,但下体霎时间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说明她对我粗暴举动的喜爱──足以激发她的性欲。

“哦呜嗯啊别,别忘记帮我装上贞操带”两根假阳具全数没入淫穴根肛门后,香莲一边扭动身体娇吟,一边意犹未尽地开口提醒我:“哈我嗯呼我怕假阳具会掉出来。““哼。”

我用鼻声回应她,回身开始在壁橱里翻检着。

随后,又听见她思索片刻,决议地说:“等等,我想替我拿有内建阴蒂震动器的那个。”

她的央求,让我震惊万分

同时,身旁的女儿也发出“咦”的惊呼,不解地对她母亲问:“妈妈,你真的要装上那个吗要知道,一旦那玩意开始运转,说不定你还没走到主人的房间,就会高氵朝到疯掉啊”

“我知道”香莲浅浅地微笑,毅然决然地说:“但我会努力忍耐的。”

再来,她低头俯视着我,缓缓地说:“老公,帮我装上吧。”

老公这个的称呼,有如锐利的长枪刺穿我的灵魂尽管我们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依旧对香莲残存着爱恋。当然,对於瑜茜的亲情,同样是不曾改变。

不过,她们却是用语言和行动对我使劲地折磨,无时无刻都不停息地唤醒我曾是“先生”与“父亲”的身分──好用浓郁到化不开的愧疚来责罚我。

随后,我难受地把爱妻吩咐的贞操带安置妥当,帮她完成今晚的妆扮。

“爸爸,接下来换我啰。”

弄好老婆的配件,我接着又开始替女儿选择她今夜的道具。

瑜茜是一袭学生的服装,就算看起来妩媚诱惑,也不适合搭配像妻子雷同的手铐与贞操带。反倒是要用尼龙绳、布条,或毛巾等平凡的物品,才能突显她清纯可人。

因此,我同样把她的双手拉到腰部的位置交叉地摆放,拿出嫣红的绳索,准备将她给紧缚。

“嗯哈”

当女儿的手腕一接触到绳子,我就察觉到她明显地颤抖,浑身的体温逐渐加热,还不停地扭动起双手,独自地享受绳子摩擦时赐与她的兴奋。

我很清楚,宝贝瑜茜喜爱被捆绑后任人宰割的快感。

“再紧些,爸爸。”女儿轻轻地喘出呻吟,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说:“喔呼你总是弄得很松“面对爱女,我就是无法狠下心肠。

那怕我知道这是她憎恨我的报复做法,但我依旧对她没有反感。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让她享受快活的愉悦,才能保全我这看似幸福的家庭,不致於崩溃离析。

稍稍地拉紧瑜茜手腕的红绳,然后要她把双手打直,紧贴背脊。再来,又取出一条绳索,对她的双峰开始捆绑。上围先绕两三圈,接着又对乳房的下方同样捆上两三圈,除捆绑胸部外,手臂亦包含在其中。

途中,不忘帮她整理服装,好让衣服可以紧贴,显端庄。

呿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水手服加上红色的尼龙绳捆绑,怎么可能看起来端庄呢

清纯甜美的少女,被绳子无情的拘束,任人摆佈的可怜态样,只要是男性,怎么可能忍耐下去

不用说,我还用红绳紧绑她的胸部,好让她原本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外在拘束的方式,来突显她的乳锋。两团横放大豆般的奶肉,像是要从水手服里面爆开。

脑海中,不自觉地幻想起肮髒淫秽的画面。

女儿被压倒在地上,无助地被一群男人给轮奸。直到浑身上下充斥着白浊的精液,像一滩烂肉般无神地躺着。

光是这样,我就发觉到下体的阴茎,快要射出来般。

“呜呃”

我对自己下贱的反应,感到无地自容,又好像诅咒般,无法驱离。

为了纾解这股要喷射的本能,我随手又拿出一条绳子,专注手头的工作,绕到爱女的身后,把她伸直的手腕恢复到原本位置,加深被尼龙绳紧缚的感受。

“嘶好紧呀”瑜茜忘情地呻吟起来,“噢真棒”

当然,这样仍是不够满足爱女的渴望。我继续拿出红绳,从手腕开始,再度捆绑,并且反方向的拉紧,绕过她的脖颈,来到前面的胸口,穿过乳房上下平行的绳索,牢牢地捆绑起来,像是“工”字型。

如此一来,女儿的上半身就在尼龙绳的捆绑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母女俩的淫秽装扮都完成以后,她们便无视我走到玄关另外一侧的宽大连身镜前,观看自己今晚的下流模样。

“不得不说,你爸爸的打扮总是非常适合我们。看看你,原本小小的胸部好像快要从衣服里面爆开一样。”香莲开着女儿玩笑,并问说:“你认为,我们还需要其他额外的配件吗”

瑜茜满意地咯咯嗤笑,陶醉在紧缚的快感里回答说:“妈妈,光是你贞操带上的阴蒂按摩器,就足够你受的难不成,你还嫌不够满足吗”

“我是想要给主人一点不同的惊喜。”老婆的脸上冒出红晕,有点害羞地说:“你非常清楚,他有时挺喜欢我们我们给他的意外。”

“好让主人有藉口来惩罚你吗”瑜茜调皮地问,“像是上个周末,你穿着透明雨衣,浑身赤裸,仅有三点贴上胶带去主人那边的模样吗”

“是的,上个周末主人的处罚游戏的确让我爽到疯掉。”老婆爽快地承认,丝毫不在意一旁的我说:“主人要我穿那个样子到街道上去发完五十份面纸,才可以休息。呵呵,那种羞耻的快感使我整个晚上都高氵朝不停”

她停顿一会儿,忽然用轻藐地眼神撇我一眼,又继续讲述:“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是没有办法忘掉每一个死命盯着我看的路人们,他们脸上想要干我的表情说老实话,要不是我已经有主人了,不然还真想让他们来轮奸我。”

“呵呵。”爱女一脸心领神会地点头,眼神茫然地回忆说:“妈妈,你也害我想起上个星期主人对我的放置调教,将满身都被喷满精液的我,捆在有装设按摩棒的三角木马上,放置在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要我在这个房间内,闻着腥臭的味道,看着淫荡的自己,听着止不住的呻吟,享受无尽高氵朝的一个晚上”

“看看你,还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妻子把她们的对话作出结论,“既然如此,你会不会觉得今晚这样的装备略显不足呢“讲完,她们不约而头地转头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老公爸爸,你的看法呢”

母女俩的共同羞辱,终於让我压抑的火气给爆发,忍不住愤怒地说:“别问我”

香莲与瑜茜相互地瞧着对方,不由地发出得意的笑容。

“那么老公再帮我们加点东西吧”老婆甜腻地要求。

一个小时后,我驱车来到今夜的目的地。

把轿车停在外头的马路上,走下车替后座的母女俩打开车门。我知道,若没有我的帮忙,她们是没有办法独自下车。



把自己头上的帽簷压得低,不想让其余的人看到我的容颜,哪怕四周没有任何人,但本能依旧驱使我这样去做。此外,还紧紧地拉起外头的深色大衣,牢牢包覆自己的身躯,才缓慢地把车门打开。

咖擦

我把老婆和女儿从后座引领出来。

除去原先我替她们装备的服装配件外,香莲额外要求我帮她装上项圈和脚镣,增加肢体活动的困难度。假设今晚如果是户外调教的话,她肯定无法逃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嘴边肉,体会到被蹂躏的淒凉与快活。

而我的宝贝瑜茜,则是在她母亲的建议下,多增加嘴中的猿辔。两条布巾揉成长条,一道勒出她的小嘴,减低她的吟啼,增添受虐的感官,另一道包覆她的小巧的唇瓣,添增楚楚可怜的态样。

同样的,她也要求装上项圈,且与妻子共用一条锁链扣紧,表示同甘共苦的义气,甘愿这个周末和妈妈一起被主人给调教。

不过,她没有铐上脚镣,而是要我把她穿着的素色内裤给拉到膝盖部位,露出耻辱的态样,令淡褐色的小屁股若隐若现,两腿内八字地走路。

她们走下车的时候,两人的神情是骄傲的,没有因为自己的装束和那些束缚感到一丝羞愧,或是不安。

反观是我,一脸恐惧畏缩,清晰地感受到房子门口传来的注目视线。好像在告诉我,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老婆与女儿,是这栋房屋里头主人的奴隶。

接着,有两位穿黑色套装的女人在门口前等待着我们。

她们是这栋房子主人请来的保镖,专门护卫其安全,也是房子主人的玩物之一,是等会儿带我妻子与爱女进去的领头人。

“哈啰。香莲,瑜茜,欢迎你们。”

其中一位染金发,身材火辣的美女,叫做“洁丽”。她对香莲与瑜茜热情挥手,并讚许地打声招呼:“你们今晚的妆扮,真的很美丽。连我看到,都会不自觉地心动呦”

话还没讲完,另外一位黑直发,看起来冷冰冰,同样身材有如模特儿,叫做“霜”的女人,则是向前一步对我质问说:“秦哲,你今晚应该没有对你的老婆毛手毛脚吧”

她用审视犯人的眼光来回怒瞪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你很清楚,主人不希望除了他或他的要求以外,有人染指她的性奴隶。”

妈的这个女人每次周末我载妻女来到这里时,就是一定要用这番类似的话语来侮辱我

“没有”我缓慢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回答:“绝对没有”

她依旧是狐疑不相信的表情,又问说:“那么,你的女儿呢”

洁丽也同时开口补刀说:“这么可口的小傢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动手。”

两个女人一搭一唱,令我好不容易舒缓的苦闷情绪又再度涌现。

洁丽挑衅地责问着我,手掌则是抚摸起爱女的下巴,好似逗动宠物般,用指头来来回回地挑弄。

“连我都快要把持不住的说,呵呵。”

她贪婪又淫邪的话语,换来女儿顺服地呻吟回应:“喔嗯”

软软的、嫩嫩的,听起来骨头都快要化掉的媚吟。

然而,我的下体,亦是跟着充血勃起,被宝贝瑜茜的声音给诱惑。

“哼”霜冷冰冰的话语再次传来,“瞧你这个下贱又勃起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动作”

冷酷的目光,直视着我不受控制地膨胀裤裆,神情中传来的不屑与厌恶,一览无疑。

她的反应,让我的心脏狂跳,心急且口齿不清晰地吼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瑜,瑜茜,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不过,我越说越心虚,音量逐渐地降低。

“口口声声说不会,但你上过你的女儿是个事实,不是吗”

她的这一句反诘,赤裸裸地挖开我好不容易弥合的伤口,再次伤害到鲜血直流。

“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替她开苞的人是她最亲爱的父亲。”

那个夜晚,那次疯狂,愧疚无比的崩溃回忆,从灵魂的深处轰然浮现

“我我,我不是”

反驳的话仍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懊恼悔恨的时候,爱妻缓缓开口,带着耻笑的情绪,像是嘲弄,又好像替我解围地说:“秦哲,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对我和瑜茜动手动脚。”

不仅洁丽,连冷冰冰的霜也浮现出轻视的笑容。

她们引以为乐,喜爱看到我这时候的表情,所以每次我送老婆与女儿来这间屋子时,总是会受到类似的待遇。

“呜嗯。”被堵口的瑜茜,也发出低鸣来附和。

“你们很清楚。”香莲满脸认真地说:“自从我的身体完全属於主人那天,他就没有任何的使用权,除非他想要舍弃他现在的生活,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耻辱”

爱妻一字一字地说着。

当她说到“生活”这个词语时,还不忘轻蔑且愤怒地看我一眼。

“那么,我们呢”洁丽抓起束缚妻子与女儿的锁链,把她们拉到自己的面前,得意地淫笑说:“有荣幸使用你们的身体吗”

她的问句,却是行动的开端。

纤细的手指,同个时间就朝宝贝瑜茜的私密处抹去,毫无阻碍地没入她两腿浅褐色嫩腿的中间,向上探索过去。

“看看你可怜的父亲吧”

“嗯呜”

瑜茜瞇起眼,发起欢愉的呻吟。朦胧水雾的眼神,我就知道洁丽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敏感地带。

然后,霜则是对香莲有所动作,沿着她身上黑色皮衣的钢圈,一路抚摸,滑过双峰,来到小腹,然后碰触到下体外的贞操带,有点吃惊地说:“咦今晚的装扮很不一样喔”

冷冰冰的口吻,夹带着欣喜的情绪,又问:“香莲,这贞操带看起来有额外的机关喔,是什么呢”

老婆的两颊顿时酡红,娇怯怯地小声回答:“阴阴蒂按摩器”

“那我就先帮你打开吧。”

冷酷的语气,捉弄的神情,霜没有等待爱妻的答话,就自顾自地打开贞操带旁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强烈的马达声响,狂暴地运作起来。

随即,香莲就宛如被电到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嘴里无法遏止地淫啼:“呃啊啊啊啊”

看得出来,这股刺激给予她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

而霜,依旧用玩味地表情看着妻子,还过份地抓住她的双手臂,好好体会阴蒂按摩器产生的震动。

“呜呜呜呀”

才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观赏到香莲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在房屋的大门口达到一次不情愿的强制高氵朝。尤其是透过旁边的路灯,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胯下,冒出泊泊的体液,硬生生地冲过丁字裤与贞操带的股缝,缓缓地流向大腿。

此刻,我的阳具是肿胀疼痛。

她们母女俩人,就在我的面前,被另外两个女人给玩弄,脸上带着舒爽的浪荡表情,彻底地堕落放纵。

我仍是伫立原地,不敢有所动作,内心煎熬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旁被堵口的爱女也被洁丽的手指玩弄到满脸潮红,胴体发春,被强迫达到一次阴蒂高氵朝的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秦哲,你可以离开了。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第一章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重要,不是吗

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我喜欢的东西。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里

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

我并不清楚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子。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天问题:“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情、与承诺。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别。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所以,哪怕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点头认同,“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就算有女朋友,有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院吧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不宁呢

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

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跟着降低许。

随后,我没有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或许,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

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呦呼有人吗”

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太匪夷所思了吧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

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於是,我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

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上头的牌子,挂着──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

叩叩

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呦呼里面有人吗”

“”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咦”

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版电视、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

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鼓敲本来就躁动的心脏为加速起伏,让滚烫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

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又要高氵朝了吗”

“是喔啊”

“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氵朝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被称为“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氵朝次数,还剩下五次喔。所以,再加把劲吧”

“啊啊啊不要咿呀”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泄了。”学姊继续调戏说,“你自己瞧瞧,小穴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

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

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令人感到舒适。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淫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

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束缚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诱惑十足。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穴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绘出底下阴唇的模样,鲜嫩欲滴。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

“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氵朝。她的脸上是毫不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次高氵朝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

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响。

啪啪

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分艳丽抚媚。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

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淫秽表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

“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珮琪的娇吟带有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氵朝。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婉宁残忍的声音为浓郁,“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病人用你下贱的小穴,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的阴茎,然后被精液给喷射”

“噫唔呃嗯”

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抖不停。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高氵朝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

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小说描写的女性与场面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淫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满口的唾液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乳房,唾弃你淫贱的肉穴,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淫荡的肉体”

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刷新节操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

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

突然,珮琪就彷彿被电击般,身体抽蓄不止。好像累积的情欲冲破堤防,一股作气全数释放出来

我的眼中,映入珮琪粉红色的翘臀以及湿透的嫩部。上面穿着的蕾丝内裤,在湿润处冒出鹅黄的色彩,迅速地扩散开来。

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宣告着珮琪似乎在高氵朝的瞬间,对全身的掌握失去控制,导致令她惊恐的状态。

不仅是她们,甚至是我,都在这个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是的

珮琪,她尿尿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尿液强势突破,在桌面上溅出水花,冒着体温的热气,袅袅飘动。

“喔哈”

第二章昨晚,应该不是作梦吧

即使外头的天空由黑转蓝,我的脑袋仍被休息室所窥视的光景给俘虏不同平时的淫贱模样,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欺凌学妹的婉宁,那根外挂手电筒的震动棒,以及冒出湿润痕迹的蕾丝内裤。

对了还有最后失控放尿的惊人画面耳边似乎还有她们对话与呻吟的回音,不断地循环放送。

不用说,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响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的无尽折磨,又爱又惧

该死肉棒又勃起了

从昨夜到现在,哪怕是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

我搞不懂“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

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挺的阳具。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而珮琪则是拿出一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

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

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抱歉啊,秦大哥。”珮琪一脸不好意思,“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血压与体温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

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喔你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

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

“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这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

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化学反应。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

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

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好像被血液灌满的海绵体,被抽空殆尽,整个无力垂落。

同时间,我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打开,走入一个身影──杨有轩。

他慢条斯理地缓步入内,随手把房门给关闭,并刻意地上锁。

咖擦

异常的举动,让我转头不解地望向他。

然而,我才发现到,似乎仅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阿轩的到来与他奇怪的行为动作。就连身旁的珮琪或婉宁,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有波动的反应,面无任何吃惊的表情。

太诡异了吧

我皱起眉头,不发一语。原本愉快的聊天,就在阿轩的出现后,陷入短暂的沉默断层。

哒哒哒哒

几步后,阿轩自顾自地越过我的病床,来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

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里的放荡游戏吗

“你你知道”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昨晚的淫糜游戏,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氵朝的浪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丝边的喜好,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自从你住进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

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

“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想的老人家。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阿轩耸耸肩,解释地说:“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来休养的中年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

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轩困惑的询问。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

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应:“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

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味道。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出啧啧的声响。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

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难道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

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啊”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是是神经有毛病吗”

“呵呵哈哈哈”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这里的理由吧”

什么

他刚刚的话语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诚如我们之前聊天时你所言,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倒,这才是真实”

“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

“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

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

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发现到自己身体不能动,对吧”杨有轩未卜先知地说。

我瞬间明白,并非恶疾复发,而是面前的男人对我动手脚。可是他是什么时候

霎时间,脑袋闪过一丝光明。

对了是珮琪刚才帮我注射的药剂。

“呵呵,不愧是职业作家,很有联想力,马上就知道答案。”他看着恍然大悟的我,露出“你答对”的神情,并宣布答案:“只是一点使肌肉松弛的药剂而已”

好似遇上天敌的动作,不仅无力动作,就连全身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就是本能对眼前的阿轩感到恐惧。

“杨有轩,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底气不足地说。

“我刚不是才说过吗”阿轩一脸天真的表情,却能窥见他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呀”



他弹起一声响指。

只见到珮琪停止舔舐的动作,与婉宁不约而同地站立在杨有轩的身旁。

怎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一点事情准备罢了”阿轩轻松地讲。

语毕,嘴唇上沾黏透明唾液的珮琪先是走到我的病床旁,不发一语地把床底下用来进食用餐的桌子拿出来,安装到我的床上。

咖咖

不知为何,这张我平常吃东西的桌子,给我十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装设的比平时还要高,让我完全搞不懂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接着,珮琪架起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把我的胸膛靠上桌面,呈现一种瘫软的跪趴姿态。

不安的情绪愈来愈浓,但自己又不知如何抵禦她们的动作,只能无奈被动地令她们操弄──像个丝线木偶。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杨有轩一脸玩味地说,“我敢跟秦哲大哥你保证,绝对是这辈子难忘的经验喔”

这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

然后,我望见婉宁走到我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橡胶透明手套,专业地套上自己的右手,并把手套的底部拉到手肘。

嘶啪

这股声响,加重我的恐惧,震撼我的心脏,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可以让我看穿她此时的思维。仅像个被调教且洗脑完毕的奴隶,忠实地执行杨有轩交代她的任务。

可是凝神一看,还是能瞧出不寻常的端倪。

婉宁虽然仍是平时我见到的样貌,但可以发现到她的双颊渐渐地发热红润,娇怯怯的模样慢慢褪去,明亮的眼眶微微湿濡,吐露出昨夜我观赏到她欺凌学妹的残忍目光。

“咕噜”我忍不住吞起口水。

随后,她离开我的视线,走到我的身后,一阵凉意马上就袭上我的屁股。

飒呼

没想到,婉宁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地扯下我仅有的内裤,向把我的臀部春光给暴露而出。

“等等要要干嘛”

刹那间,不安地情绪转变为真实。

身体想要闪避扭动,却被婉宁一手制止。因为我感觉到莫名的黏滑涂抹上我的股沟,且一路攀附到我的肛门口。

冰冰凉凉的令我不舒服。

然后,黏液来到后庭的皱褶,一瓣一瓣地拨弄,像是润滑,又好像挑逗。

“呼哈喔”马上,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难以描述的惊人快感,从我的肛门向四周扩散。一种我从未体验的感觉,麻麻痒痒地窜流进入我的神经内,激起我的下体,为坚硬肿大。

才尝试没几秒钟的时光,这股感受就被那根坚硬又灵活的不知名事物,残忍地打断。

“哦”

我哀鸣了一声。

天啊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捅入肛门

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袭击我的心灵,伴随着婉宁的指节不停地深入,把我男性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敲碎。

“不别别这样”我央求着。

但是,婉宁的动作未见停止。能够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求饶的同时,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如此地对待瞬间,晕眩似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肛门被破开痠涨透过肠道的神经,迅速地窜驰而上,无能为力的空虚把我所有的控制都给剥夺,就连发言的能力,也只剩下双唇蠕动,由喉咙底端喘息着不知名的呜咽。

“呜呜”

泪水溃堤地流出,来自这个第一次体悟到的羞愧。

可是耻辱之后却是有如浪涛般的潮水快感,紧接而来将我给淹没。

特别是,婉宁的手指在我直肠里开始动作,灵活且缓慢地抠挖,刺激起我肠道里面柔软富弹性的黏膜,给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快乐。

连带着,我原本坚挺无比的龟头一抖一抖,品尝着异样的欢愉。

所以,才会有男人曾经形容,被人玩弄后庭,也会产生舒服的滋味。且从其中,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情趣。

不过,我不想用此时此刻的模样来体验啊

“嗯喔嗯”

脑袋中抗拒着婉宁的行为,但嘴里依旧无法遏止我一声声乐活的喘息。

同时间,我发现到婉宁的指腹正在触碰我直肠内的某个地带,让若有似无的快感,变成清晰可闻的刺激。

喔喔好棒呀再给我多一点就可以射精啦

然后,我猛然顿住,讶异於自己突如其来冒出的可怕欲念。竟然在这样屈辱的时刻,还觉得很爽快我,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呦看不出来秦哲大哥的忍耐力真惊人”阿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彷彿嘲讽又好似讚赏地说:“前列腺的按摩,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喔。大多数的男性,只需要按摩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很少有人可以像秦哲大哥你这样,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话语,让我找回一丝理性,嘶哑地说:“停停下来”

或许是来自肠道的刺激过强的缘故,我把怨气大吐出口的下一秒,身体的自治力瞬间降到最低,在也没办法控制自己。而肿涨许久的阴茎就像是失去桎梏,马上就解放而出。

“啊”

睾丸里的精子混杂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儿就喷射而出。

我我射精了

第三章人生的四十二年岁月,我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不论是性交、肛交、乳交,口交等等,皆有幸尝试过。但还是头一次,又主动转为被动,在婉宁手指玩弄我的前列腺下,羞耻地达到高氵朝,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

不曾预料到的是,这种受人操弄而高氵朝的感受,令我的心灵产生一种前所未见的满足──彷彿整个人被洗涤般,所有的秽物都被代谢乾净。

随后,婉宁与珮琪将依然软弱无力的我扳回原本靠躺在病床的姿态,直接面对起从头到尾只动嘴没动手的杨有轩,一脸平静。

他的表情还是看不出他内心的真正思维,但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这点我很清楚。好比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降临。

“呼呼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我率先打破沉默,气喘吁吁问:“事情呢““我刚不是说过”他用平常跟我聊天的口吻,却是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客观描述的话语,瞬间让我的火气上来。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握拳,无法动弹的身躯微微震动、颤抖。然而,药物的影响下,我只剩下嘴巴还有力气,莫可奈何的无助。

“妈的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愤怒地叫喊说,“玩什么该死的游戏,需要这样羞辱我”

低沉的吼叫,飞溅而出的唾液,并没有让杨有轩的情绪产生任何的涟漪,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眼前左右摇晃,暗示要我静下心,来听听他的回应。

“别太激动,秦哲大哥。”阿轩依旧是不淡不鹹的语气,“你,安静地听我把话给说完”

后面的那句话,他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冷冽煞意。像是君临天下的威势,朝我扑面而来。哪怕我年纪已四十二有余,却无法阻挡他散佈的骇惧气场,将我整个人给灭顶。

哑口无言。

“记得我方才说的话珮琪跟婉宁,都是我豢养的性奴隶。”他的嘴角勾起理所当然的微笑,“而除她们以外,我还想要多。可是我的时间有限,也很懒惰。所以,我想跟你玩的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让她们堕落成我的玩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说”

我瞪大双眼,无法相信阿轩讲出的话语。

倘若我没听错的话他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要我去帮他调教女人杨有轩,是不是又发神经啦

“对我要你帮我调教女人。”阿轩再次跟我确认,冷静地讲:“明白一点地说,我想知道你会怎么调教,将她们堆入堕落的深渊。然后,接收你的成果结晶。”

“”

我无话可说。

心情由不安转为恐惧,恐惧转为耻辱,耻辱变成愤怒,最后居然是愤怒改为讶异。有如洗三温暖般,让我很难适应此时的转变。

“呵呵,当然不是无偿让你去消耗心力的。整个过程,我都会全程参与。

时不时地提供我的建议,但是主控权还是在你。“杨有轩走到婉宁的身旁,捧顺着她的长发,”另外还有一点,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不论是想开苞、中出,甚至让女人怀孕等,我都同意。而我,只要结果就行。“这,这疯狂的神经病

这时,阿轩彷彿深怕我不同意他的提议,就故意扯起婉宁的乌黑秀发,让她被迫抬起脸来。接着,迅速地用右手扯开她护士服的釦子,将她转向我的眼前,一口气把她上半身的衬衫全部脱下,命令地说:“婉宁,刚刚你玩他。现在,该是让秦哲大哥玩你吧顺便,让他瞧瞧我调教的成果,好看清楚你其实是个怎样的淫贱女人,亦让他知道,我想要怎样的成果。”

“嗯唔。”

当下,我彻底顿悟“性奴隶”三个字的真正含意

衬衫的底下,不是普通所见的一般胸罩,而是数条类似皮带的黑色细绳,缠绕着婉宁的乳肉,挤压出魅惑男人的高峰深谷。且与其说是挤弄,还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出不健康的淡紫色,如藤蔓般攀爬鲜嫩的乳白肌肤,有股魔性的致命吸引力。

很难想像,方才玩弄我前列腺,犹如女王似的婉宁,居然在护士服里是如此的打扮。她冷冽的态度,与淫秽的服装,给我极大的反差,难以置信。

除此之外,她给我的震惊还没有结束。被挤压的乳峰,被黏上类似药布的方形贴片,遮罩她的奶头,各自连结黑色的电线,顺着娇躯,隐没到下体。

“窄裙也脱掉”杨有轩继续下达指令。

被他一说,婉宁就乖巧地自己扯下窄裙的拉炼,且维持抬头挺胸的神情,完全没有耻辱的心绪。

里面,是让我惊讶无比的情形

她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我的视线。同样是黑色的皮带,宛如丁字裤地镶嵌覆盖婉宁肉穴的中心,勒出两片月牙型的唇瓣,左右地分开。没有任何的阴毛,彷彿天生就无芳草长出,殷红粉嫩的股间,在皮带束紧下,似乎目的是要牢牢禁锢里面的事物──两个冒出约半个手掌长的柱状体。

可以想像,这两根不知名的玩意一定会赋予婉宁相当的痛苦与难受,但她却好似习以为常,一点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且下体湿漉一片,使皮带透露出淫秽的水光。

闪闪发光,是因为蜜液从阴户中渗出而流至大腿的缘故吧而两穴当中的柱状体,正在微微震动,一阵一阵马达低沉的运作,有着规律的循环。与两条来自奶头的黑线串联,共同分享其中的电力。

“身为圣洁的护理人员,但上班一直是这个下贱的模样”杨有轩慢条斯里地弯下腰捡起婉宁褪去的所有衣物,披挂在左手肘上,“好色的淫水,持续不停地流淌。而且内心不断地期待,希冀有人能发现她的不寻常”

阿轩荒诞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会说出口的话。不过,婉宁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他,依旧忠诚地展露她淫荡的态样。

“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部脱光光。”

“是,主人。”

口令下达,婉宁就真的开始把她胴体以外的东西给拆下。从黑色细绳开始,一条一条地松开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解放被勒紧许久的双峰,还给它们诚挚的自由。然后,两片在蓓蕾上的方形布片也被撕下,绽放出里面被刺激发肿的嫣红乳珠,硬挺突起,模样十分垂涎。

咕噜吸吮那两颗奶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呀

我满嘴快要溢出的唾液,被我一口嚥下。虽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理性的神色,但不论是湿濡的下体或高耸的乳尖,都显示婉宁的身体产生快感,蔓延在她的神经。

“很龌龊的女人,对吧”旁边的杨有轩像是我提问,又好似羞辱婉宁地讲着:“以为面无表情地玩弄男人的肛门,就能让对方愤怒,进而达到自己原本的目的,享受被人蹂躏的乐趣。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同时,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拆解着下半身的细绳丁字裤,接着两腿左右分开,半蹲下来,双手一前一后地抓住塞紧两穴内的柱状物,想要一鼓作气地都出来。

“嗯哦”无法遏止地呻吟,浅浅地从婉宁的喉咙吐出。

果然,她还是有快感的再怎样的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仍是无法欺骗任何人。就算是杨有轩所豢养的性奴隶,依然无法摆脱肉体享受的欢愉。尽管她努力地咬紧牙根,抵抗不住舒服的喘息悄悄地飘出:“喔嗯嗯”

当下,杨有轩的脸上终於出现异样的表情。

嘴角不起眼地抽动两下,两侧的手臂,静悄悄地抱胸交叉,交叠在上方的右手,弹起一声响指。



宛如石头丢进湖里激起的水花,在这个房间轰然大响,吸引除了阿轩以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残酷的豺狼目光,再一次从他的瞳孔的窜跳而出,像是不满意婉宁在我面前的呻吟表现,让他丢脸面子扫地。

我心中一惊。

天知道这个神经病,又要做出怎样的事情

他右手掏着自己的口袋,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仿照口罩设计的皮革面具。中间,有个类似塞子的圆形,突兀地装设在面罩上,非常诡谲。

这个玩意的出现,顿时让婉宁亦露出又惧又怕的神情。彷彿曾经体验过这个东西的厉害,下意识地产生莫名地颤抖,而双手仍是牢牢抓住她股间的两根柱状体,哆嗦不停。

这,这不过是个奇怪的皮革面罩,有什么好怕的呢

“知道吗这是一种用在堵口的刑具,也是婉宁第一次被我调教时,所使用的器品。”杨有轩用回忆的口吻解释,且随意地把玩起他手中的玩意。特别是圆形的盖子,受到地球引力垂落,揭露中空镶有铁环的孔洞。

然后,对着珮琪指挥说:“过来,去帮你学姐给戴上。”

珮琪乖乖从令,敬畏地走到阿轩面前,双手高举把“面罩”给接过,并走到僵持不动的婉宁身旁,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双唇,把铁环塞进她的口腔,而剩余的部份绕到她的脑后,扣紧钩环。

咖擦

不知道为什么,婉宁被学妹的拘束,居然令我刚射精完的阳具,诡异地产生苏醒的冲动。麻麻痒痒的、暖暖的热流灌入背脊,宛如一只只的昆虫,排列整齐地迈进我的阴茎。

抖动、充血,扩张、膨胀此时,珮琪也完成杨有轩交付的命令。把皮革面具安装至婉宁的脸上,只露出粉红色被强迫撑开的口腔,沾满潮湿的银亮唾液,舌头好似狗儿的吐出。

当然,她的动作还是没有改变,保持着两腿半蹲敞开,双手紧紧地抓着下体的两根柱状物,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我就是替她装上这个玩意,一边帮她灌肠,并要她心爱的珮琪,把下体贴紧她的脸”杨有轩的声调逐渐地降低,意犹未尽说着:“把忍耐多时的尿水,从堵口器中央的孔洞,没有距离地直接喷射进去”

“呼哈呼哈”言语的屈辱刺激下,婉宁的呼吸亦跟着抽促起来。

“然后,看起来怯生生但有着女王潜力的婉宁,就这样被我一点一点地调教成功,嘿嘿。”杨有轩注视着我,残忍且兴致勃勃地说:“怎么样,秦哲大哥

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跟昨天晚上你所见到的画面联想成一块,是不是呀

不像是个强势的学姐,反而是个求人凌辱的被虐性奴吧”

“哈哈呼哈,啊呼喔哈”

我整个被建构的表面世界逐渐地崩解碎落,在听着杨有轩的话语后。

不别再说了求你

我的体内,不停地呐喊出这些真心情绪,可是身体却依然被冻结住一般,挣扎不能地欣赏、聆听眼前女人的淫秽动作。然而,我的身体从背部中央到下半身,却是愈来愈感觉到灼热的刺痛,用力地札着我的脊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我才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如铁,傲然地再度勃起。浓郁的施虐淫欲,奇妙地扩散而出,渲染我的心灵。

一定、肯定是因为刚刚被婉宁玩弄所影响啊

残存的少许理性,重覆着让我能接受自己异状的藉口可是,她此时的羞贱模样,正一点一滴地勾起我的兴奋,连绵不断。

“珮琪,替你学姐把肛门内的玩具给拔出来吧。”杨有轩轻声地说着,毫不在意地又指示说:“然后,插进她的嘴里。”

冷酷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达。

“主人”当下,珮琪有点难为情,回应有点犹豫,“是的。”

不过,她仍是不敢抗拒杨有轩的威严。随即,把安装在学姐后庭内部的假阳具,握紧拔出。

啵噗

“唔”被压抑的低哼,硬生生地被婉宁给遏止。

顿时,我才晓得她小菊里的柱状体,居然是如此吓人的模样

彷彿男人肉棒的雕刻,精湛地重现在假阳具的上面。像是马眼、龟头、磨菇状的肉菱,棍身的青筋与血管,清晰可见。而且,经过直肠的洗涤,黄褐色噁心的污垢,还有不堪入鼻的味道,静静地飘进我的嗅腔,传递是排泄物的事实。

“哼。”杨有轩出声提点示意。

珮琪顺从地点头,把那根肮髒的仿真阴茎,毫不留情地穿透她学姐撑开口腔的圆环,迫使她含进嘴里。

“不要”我不由得地喊出阻止的声音。

但眼前的实际情形,却没有因为我的阻却造成任何的影响。

少掉假阴茎对肛门的扩张,所带来的不适渐渐散去,而剩下前方穴口的堵塞,倒是使婉宁在这个残酷的对待下越显兴奋,氾滥的湿濡汁液,把大腿的内侧都给浇淋,漾出强烈的润滑,带动她阴部的抽搐,似乎让另一根镶嵌入内的玩具,缓缓地脱离。

啪咚

就如同我所见到的,她肉穴的假阳具,直挺挺地掉落下去。

“嘿,秦哲大哥。我的奴隶已经准备好让你干了,你呢”杨有轩见缝插针地淫笑说。

“我我,我”我结巴到说不出话来。

“瞧果然没错。婉宁,秦哲大哥已经兴奋到说不出话来,你认为该怎么办呢”杨有轩持续地讲着,并走向她且伸手到她半蹲微开的私密处,用手指抠挖。

“唔呜唔,唔喔”

没几下的拨弄,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害臊地响彻,使婉宁难以控制地扭动身躯,摇晃不停,映衬着她脸上禁锢的面罩,尤其是突兀冒出的那根、沾有屎粪且被她吃进嘴里的假阴茎。

既噁心又爽快的犯贱眼眸,忠实地展露她这时的心绪。

“秦哲大哥,我已经帮你检查过,非常湿润喔”杨有轩像是跟我平时讨论的轻松语气,得意地说:“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啊”

“杨有轩你,你够了吧”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这样哪够呢”他停止动作,掏起满手淫水的右手。黏稠的透明体液向下流淌,垂成一条耻辱的银线,“况且,她也没有不愿意呀你看,她已经舒服到不行啰。”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现在,换是你来享用她的时间啦。”杨有轩顺手把淫水抹到婉宁看似可怜兮兮的脸蛋上,“我讲出来的话,绝对要兑现的。”

这时,我终於深刻地体会到杨有轩的疯狂与执着

的确,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相当过份,然而,他的话语却没有任何的谎意。完全没有跟我开玩笑,诚实地揭露出他的真面目。

这种偏执的神经病,已经超乎道德的常规。

我很挣扎,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若有似无的报复感与侵犯的极度飢渴,快要凌驾我的理智之上。

“忘记所有的伦理道德吧愉快地强干眼前的女人,才是秦哲大哥你现在最想要的,对吧”

杨有轩从后面一掌推动婉宁,驱使她漫步向前,木讷地跨上我的病床。

“嗯啊呜呜”她眼里的迷惘已经散去,仅剩纯粹的被干淫欲,正注视着我的阴茎,低声轻吟:“喔呼”

双手掰开自己黏腻成灾的肉穴,绽放美丽的鲜嫩。慢慢地蹲下,把绯红的肉瓣对准我肿胀的龟头,贯穿娇躯。

噗滋

吞入,隐没。

“哦”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

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我的背脊,一股波涛汹涌的蜜汁,在我们交合瞬间,将我的阳具紧紧地包覆,没有死角。有种回到母亲羊水里的舒坦,麻痺我所有的感官神经。

好棒舒服真爽火烫且柔软的肉壁,蠕动地按摩我的肉棒。弹力绵密的腔道,飢渴难耐地拉扯我的阳具,向内挤送,不像是我所遇过女人,总是有排斥的感觉,包含我的老婆。

湿滑蜿蜒的阴迳,巧妙地缠绕上我的龟头。打从根部被吞食的快感,让射过一次的我,才甫进去就快要忍受不住,被这个致命的腔道给榨出精液。这股吸力,一波一波的持续,诱发我的腰部被动地上下摇晃,抽插起来。

“哦哈啊喔唔”飘飘然的快乐,充斥我的脑袋。

随即,一阵肉壁层叠的微妙感觉,让我不禁瞇起眼睛,陶醉在婉宁阴部带给我的绝顶欢愉。

“呜呜啊唔,唔喔哼啊”

不仅是我,连骑乘在我上身的婉宁,亦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唱出声声软嫩的娇喘。就如同她平时怯弱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然而她脸上装有假阳具的堵口面罩,意外让我不为人知的欲火猛然盛起。

双手的控制又重新回归我的掌控,由下往上倒捧,掴住婉宁摇晃不已的美白乳房,指甲刮弄着上头残存的皮带勒痕,同时搓捏发红的奶头,便听见她娇羞的喘叫愈加甜美:“唔喔呜嗯啊,咕呼”

堵塞的小嘴,被满腔的唾液给桎梏,让她喘气声带有哽咽地抽搐,反而刺激我的性欲,加倍燃烧。

爽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快活这种完全被调教开发的阴道,分泌着充沛的芬芳淫水,搭配着楚楚可怜的呻吟,只要是男人都没有抵抗力。所有的理智全数被驱离,令我把自己交付给男人的本能。发狂似地摇动我的腰桿,不停用劲的打入婉宁的肉体。

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

铁制的病床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

霎时间,某种自觉在灵魂内萌芽,产生出我不敢相信的念头──我也想要性奴隶专属於自己的,就跟婉宁与珮琪一样,任我摆弄,随我开心,像个活生生的玩具,掌控在我手里。

不行心头的理性,又一次将我从深渊中给拉起,告诫着我这是错误的行为,绝对不允许。

杨有轩会帮我啊是的,他向我保证过片刻的犹豫,强袭我的正气,且无法停止的抽插,使我不得不面对现实给我的刺激。

“唔呀呀呀喔哈,啊啊”

婉宁的摇摆为卖力,摊开的双脚,令我见识到她弓起身子,一道又一道的蜜汁,从我们的交合处喷洒出来。同时,包裹着我肉棒的膛内,亢奋地紧紧收缩,彷彿是个惊雷,打散我思维的意识,解脱般地一口气喷射而出,灌入婉宁的体内,崩溃洒溅。

“喔哦”

我,我居然做出这种事。

懊恼的后侮油然而生,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第四章“嘿嘿嘿嘿”观赏完我与婉宁上演的精采节目后,杨有轩暧昧不明地讪笑着。他把左手肘上垂挂的衣物丢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像是个胜利的王者般,抬头挺胸,器宇轩昂,脚步愉快地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不忘调侃我说:“今日就到此结束。秦哲大哥,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喀擦

门锁打开,迎面而来灌入外头的清新凉风。

室内淫糜的氛围,被这股新鲜的空气给中和与沖散。配合户外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把病房里原本瀰漫的淫虐欲望给抹灭消弥,恢复这间病房被兴建的原由,一个舒服且安静的休养环境。

方才的激情,就好像是种假象,全部是我的幻想,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是,性爱之后遗留而下的泥泞体液,无声地说明证据确立,不容反驳地刻印在病床的床单上,是血淋淋的事实,纪录我和婉宁的荒唐淫秽,还有杨有轩满满地恶意。

“对了秦哲大哥。”他故作潇洒地站立在门口前,背对着房内的剩下的三个人,举起右手的直指卷曲勾弄几下,又再次提醒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这个时候,婉宁的神智好若瞬间清醒,重新夺回她身体的主权,不再受人操控,完全脱离自己为杨有轩“性奴隶”的身分,回归护理人员的本质,流露出专业与包容的气场。

骤变的性情转变,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精神上的疾病话虽如此,她佈满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如饱满的米粒,耀眼突兀;另外,被强迫撑开的两腮,佩挂着那堵口的黑色面罩,略显不甘,以及那根沾有她粪便的按摩棒,依旧塞入她的小嘴,突出剩余的部分,令婉宁的表情有些扭曲不自在。当然,赤裸的肌肤,抹染着绯红的滋润,说明她躯体内的快感余韵仍存,散发出妩媚诱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仅有那双美艳的双眸,示明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轻蔑厌恶又飢渴冀望,是种複杂般的矛盾羞辱。接着,婉宁默默地病床上艰难地挣扎爬起,让我喷射中出的半软阳具,滑出她的红通通的饱满肉穴。



腔道跟肉棒交合凝聚挤压的空气,害臊般地响起。

随后,尚未闭合的阴户孔缝,蠕动收缩。从湿漉漉的阴道深层,把我灌入的生命精华给吐呸而出。

白浊的黏稠精液,由阴户流至股间,画面淫秽浪荡。

“呜喔”略为哽咽的声音,包含她浓浓的委屈。又不敢擦拭,无助地让汁液缓缓流出,不禁使人产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眼前的裸体白衣。

倘若没人说明,皆不会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无疑。反而会指向是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平静地观看着婉宁拿起地上束缚自己的道具,然后将矮柜上放置的衣物一并,再次穿戴回自身的胴体。由皮带的捆绑起头,无论是饱满的乳房或是不堪的下体,都拘束回本来的态样。还有,两个按摩刺激的电动贴片,也都没有忘记。

“嗯喔”浅薄的呻吟,悄悄地喘出。证明这些道具,会给予她有所反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

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观赏,没有遗漏。

最后,珮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穴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淫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彿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

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外面热情的蝉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却无法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青春的肉体,紧緻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只要结果”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然而,身体仍产生欢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足自己,提不起劲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灾祸降临。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个月的光阴。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在焉。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没事。“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

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误谬呢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彿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不再起伏不定,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被操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与其这样,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同时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

“”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

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

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回家的行李,好吗”

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蜜。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休养身心。

殊不知,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谢谢你,老婆。”

“呵呵,老夫老妻,说这个太见外了。”

随后,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

咖咚

门扉关上,又剩下我一个人。

郁闷且如浓雾般的烦恼情绪,随着香莲的允诺与出门,彷彿被驱散许多。心中莫名的沉重大石,悄悄地被放下。

我想,只要离开这里,生活就会恢复正轨吧

回到之前的状态,忙碌的创作生活,把喜爱的东西,透过文字书写出;时不时的通告生活,畅谈自己的内心世界,宣导我的理念。还有,与老婆跟女儿的相处生活,简单又幸福的日子,都将要回来。

至於那些刺激的性爱体验,就当作是一场梦吧一场白日喧淫,荒诞不堪的春梦。

毕竟,对於已经四十二岁的我来讲,非常明白再怎样的新鲜,都仅是一时的快乐,不太可能持久下去。再来,后面所面临的庞大风险,绝对不是我有能力可以承担的。

我,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以及美满的家庭。

而约半个小时之后,香莲回到我的病房。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小兰,不清楚我希冀的事情是否已处理完毕,可是瞧她的表情,就清楚我向往的状态完美地进行,应该已经替我把相关出院的手续与该缴纳的费用,全数办好妥当。

“老婆,你回来了。”

“嗯。”她走到我旁边,像是邀功地说:“还好,小兰今天留在办公室加班,还没回家去。所以我跟她通完电话后,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她,请她替我们办理相关事宜。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啰。”

“这,真是太好了。”

当想法变成真实后,我的心也为雀跃,万分期待明天早上,离开这间疗养院,回到温暖的家。

随即,我们就开始整理行李,把这段时间我在这间疗养院使用的衣服跟物品,一一打包完毕。

才发现,我一开始所携带过来的两个大型行李箱居然还不够装填,远远超乎其内含的空间,甚至远远超过许多。使我不得不用一般的塑胶袋,花费不少额外的功夫与时间。至於棉被、床垫等大型物品,只能明早靠徒手来搬运到车子。

“呼呼”我气喘吁吁。

明明是大量劳动的工作,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辛苦,而是满满的期望与开心,准备去迎接我明天的生活,好像新的开始。就连老婆也感染我欢喜的心情,动作轻快不觉得疲劳。且我们边打包边聊天,开始讲着回家后的行程。

“老公,等瑜茜放假,我们来一趟家族旅游吧”

“好啊”我非常同意,反问说:“那么,你想在国内旅游还是出国去玩呢”

“出国吧。”香莲想都没想,就提议说:“我们去日本,怎样上次听茜茜讲过,北海道似乎很适合家族去旅游。可以吃美食、泡温泉,来个五天四夜的旅行,应该会很好玩。”

“好,就这么说定。”

“嗯嗯。”

这晚,我睡得很好,是这阵子以降,最熟睡的一晚。没有担忧烦恼,无恐惧悚然,亦无那个如枷锁般的口头约定,是种全数宣发的净空。特别是还有香莲的陪伴,格外安心。

隔天,蓝天无云,太阳火辣的晴天。

我尚未八点就清醒过来,经过盥洗后,亢奋地开始清点行李,准备离开这间疗养院。

本以为我离开的事情,会让杨有轩或是婉宁与珮琪这对性奴护士现身,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打从那个白天后,这三个人就宛如失踪,不再出现,就连替我做例行检查的护士搭档,也换成另外一组人员。

所以,今日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与服药后,我忍耐不住提问说:“请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位护士小姐呢她们最近没有上班吗”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护士,似乎以为我犯了男性好色的通病,对这两个应该是她学妹的女性有不良企图,摆出公事公办的死人脸孔,淡然地跟我答覆说:“从星期三开始,就是换到轮到她们休假。”

讲完,就匆匆地收拾器具,与另外一位护士推着医疗推车快步离开。

“哲,你是要跟她们道别吗”

身旁的香莲,随之也跟我提出这个问题。

她有看过这对护士学姐妹,却不是很熟识。以为我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想要跟她们说声再见,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才怪根本就不是这样我仅是单纯不想见到她们而已。不得不说,她们这段时间未出现,的确是让我整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相对的,也避开我们见面的尴尬。

天知道我再次跟她们相见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能跟过去一样吗

打死都不可能。

因为,怀疑的种子已经植入。从我知悉那一针装有“肌肉松弛”的药剂打入体内后,叫我如何去信任她们的职业操守呢是不是又会听从杨有轩下达的命令,对我做出那些事情呢

所以,就让我默默地离开吧

马上,我跟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搭乘电梯来到一楼的大厅。

望着眼前无瑕乾净的玻璃电动大门,欢喜的情绪让我的心脏快要跃出身体,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步伐也跟着加快,身上的行李重量似乎愈来愈轻。

叮──咖啦

玻璃大门敞开。

我抬腿向外跨出一大步,彷彿隔世般,获得久违的自由,情感激动到无法言语。我的肢体很平静,但澎派的内心却亢奋异常,想要大吼一声,来诠释我此时的心态。



重重的一步意涵着我诚挚的心情,来到外头的世界。阳光灿烂、气温炎热,滚滚的热浪洗涤我的全身,沖刷所有的不健康的污秽。

“啊哈”心神也跟着放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赫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杨有轩。

他露出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微笑,两边嘴角勾起上扬弧度,看起来单纯且开朗,像个年轻青涩不懂世事的小夥子。就宛如我刚认识他时的形象,很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平易近人。

他挥手向我打声招呼:“哈啰,秦哲大哥,需要帮忙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话语,瞬间把我打入最深渊的地狱。炙热的空气像是冻结般,转眼间变成冷冽的寒霜。而我,两排牙齿开始颤抖,哆嗦不停。甚至感受到奔流的血液凝固成块,手脚逐渐地冰凉。

然后,我眼前所有的景物扭曲变形,彷彿被黑洞给吞噬,所有视野内的色彩消失不见;喧闹的蝉鸣,像是被按下禁音开关,无声宁静。鼻腔中的氧气,莫名受到阻遏,呼吸困难。

最后,四肢一软,失去支撑的气力,看着行李不受控制地掉落。连自己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快要倒下。

“”试图张嘴发言,但没有任何的声音。

意识破裂成碎片,仅存杨有轩的微笑,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第五章高挂的明月,受到黑影的遮盖,形成上弦月的适意模样,好似人们的笑颜,看到不禁莞尔,容易受到感染。银亮的洁净光辉,投射到我的身上,包覆垄罩,冰冰凉凉,没有遗漏任何地方。

这边是哪里呢

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些什么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然而,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眼见黑影的轨迹渐渐向下,月牙从人的笑容,变成哭愁的样貌,令我不由自主地难过,说不出的揪心疼痛。这忧虑的表情,依稀很像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非常不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神情。

想要伸出手来,去拭去这个愁态,但发现自己的四肢不听使唤。简单的举手投足,彷彿有着千钧的重担,无法使臂自如。

这是怎么回事呢

好似在水池里面运动,整个动作被放慢许多,迟缓的挪移引领,全然不习惯。

我努力地挣扎,仍是徒劳无功,虽不觉得呼吸困难,但彷彿喘不过气来。

嗯呃接着,我感觉周遭的环境开始由昏暗转光亮,刺眼的通明光芒四射,让我本能地瞇起双眼,尝试躲避窜入视线内的难受白光。同时,光线中好像有无数我不知道的事物朝我袭击,一个个打进我的体内。

没有不适疼痛,只有一道道的鲜明画面,在我脑海浮现──我是秦哲,四十二岁的成熟男人。

我是个作家,撰写有关“两性婚姻”的题材。

我有妻子与女儿,名字叫做香莲跟瑜茜。

我有个美满且幸福的家庭,是自己引以为傲的事情。

然后,有股猛烈的力道重击我的后背。脊椎一麻,令我像只被煮熟的活虾,弓起身子,弹射而起

迎面而来的弦月勾起原本的微笑曲线,正渐渐地具体化。

有血有肉,勾勒一个年轻男人的面貌。双眼、鼻子、嘴唇,耳朵,无一没有漏下。立体的五官,诠释出他特有的气质──冷酷、邪恶,傲然。

是他。

倏地,我回忆起这个脸孔的主人。

杨有轩。

我们两眸对视,僵持伫立。他的浅笑没有卸下,反而让我像是被冰水由头灌洗,打从骨子里冻僵。惟见他慢慢地举起右手,拇指与中指碰触,在我面前弹起一声响指。



“嘿,秦哲大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若无其事的语气,凝聚充盈的恶意。这句话说完后,那天的香艳刺激又再次重新上映。

插入肛门的前列腺按摩耻辱卑屈的泄精护士服底下的被虐装扮反差的激动情绪女上男下的m字腿体位淋漓尽致的喷射“我想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如何”

不容抗拒的提问,将我的气势给整个压过去。一瞬间,面前的他无止尽地膨胀,轻而易举地辗压逐渐缩小的我。显着的强弱,彷彿随时就会被吞噬殆尽。

深层的恐惧油然而生,怎样也提不起勇气。

杨有轩倾天的大手将我给抓起,揉捏在掌心,意义不明的讥笑两声:“呵呵。你逃不掉的。”

感觉像是压扁的铝罐,不禁使我痛苦地叫喊出来:“哇喔”

我,清醒。

白光轰然撤褪,四周景物逐渐清晰。入眼的场景是乾净的气密窗,洁白的房间色调,靠躺好一阵子已习惯的松软大床,暗喻着我身在何方。

“老公,你还好吗”她心急地喊着。

声音很熟悉,是我的爱妻香莲专属的语嗓。她正呆若木鸡地站在我的左方,显现难以置信的神情。向来乌黑的秀发散乱,冒出不少灰线,脸蛋病白憔悴不堪,双眼冒着血丝,嘴唇乾涩却乏滋润,比起我记忆中还要消瘦,满脸担忧。

“爸爸”

这次换成瑜茜,语气中带有无比的欣喜,激动万分。她则是在我的右前方,二话不说就冲向我,将我紧紧抱住。看得出来,她也十分疲惫,应该是匆忙地赶来这边。

话说如此,脑海中还残留方才跟杨有轩对峙的画面。

刚刚,是梦吗

好,好逼真的噩梦啊还来不及继续思考,又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发言。声线和蔼,温暖又有朝气,发自内在的诚恳关心地说:“太好了,秦哲大哥。你终於醒过来了。”

这句话出口,我瞬间不寒而栗,好像遇到天敌的动物,身躯僵硬且无法受控地颤抖。我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就是梦里那个邪恶的男人。

除了梦之外,连现实也要接二连三地糟蹋我吗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两眼闪烁地微笑着。

我无言地看着杨有轩,却生不出抵抗他的念头。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两边的妻子与女儿,便有一股勇气从丹田内涌出,驱散我的畏惧懦弱,令头脑慢慢冷却,理性平静地面对他。

“感觉有好点吗”他又接着问着。

“嗯。”我平淡地回应他,“谢谢关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不打扰你休息啰。”

杨有轩没有留下的意愿,跟老婆与女儿打过招呼后,就转身离开。

只剩我们一家三口的房间,瞬间充斥着幸福的温暖。似乎上次我们全家团聚在一起,好像很多年前般。明明,不过才一个月多而已“老婆”我清清喉咙,应该是昏迷太久,我的口腔非常乾燥,声音沙哑:“我昏倒多久了”

“嗯比上次好多了。”香莲大概是对我安慰,语气半开玩笑地说:“才昏倒五天而已。今天是星期四了。”

“是吗”

乱糟糟的脑袋,飘散着许多的记忆片段,有的明显、有的模糊。依稀回想起我晕倒前的最后画面,是在疗养院一楼的玻璃大门然后迎面遇见那男人,就昏迷倒地。

是他

又是他搞得鬼吗

“爸爸”纷乱的思绪尚未整理,就被瑜茜给打断说:“这次,不准你再任性了。”

她松开我的拥抱,双手插腰,伤心不满地又说:“你看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就心急地要出院”

只差没有用指头对着我怒骂。

“才刚走出大门,就马上倒下去。”瑜茜可爱的脸孔,装成呲牙裂嘴地对我说:“吓得妈也快要昏倒过去”

说着说着,她眼框泛红,泪珠滚滚。

“对,对不起。”看到宝贝女儿的发飙,我马上道歉来安抚她。可是,喉咙的乾涩,使我声音嘶哑,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啦,宝贝。”老婆赶紧出来打圆场,“让你爸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

要骂他,也等他状况好一点再说吧。”

香莲贴心地递给我一杯温开水,好给刚苏醒的我,获得水分补充。

随即,换成她开始对我说教:“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你。我一时的心软,害我寿命差点少掉好几个月。

你都不晓得,当你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差点要昏倒”

一旁的瑜茜,从刚刚哭愁哀怨换成幸灾乐祸,偷偷地捂着嘴开始咯咯的窃笑。

“有没有听明白呀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老婆的泪水也边说边流下,“失去你,要我跟瑜茜该怎么办呢”

妻女二人的双重攻击,我顿时无从招架,仅能尽力地道歉安慰。还要我发下誓言,签下不平等的条约,不再发生相同的状况,才肯放过我。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久违的温馨生活,直到星期天中午,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回到各自该进行的行程轨迹中,并约定下周再相逢。

当晚十二点,深夜时刻。

或许是失去意识太多天的缘故,明明身体还感觉到疲劳酸软,但精神倒是意外地充沛,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睡着,不免心生烦躁。

随即,我起身而坐,打开电视,恣意地浏览。萤幕的数字由小至大、由大至小,尽是无聊的节目。连续几个频道,都是满满的政论口水,淹没着毫无必要讨论的话题,自己说得洋洋得意。

另外娱乐节目的频道,不外乎也是男人跟女人的话题,大爆自己的闺房情趣,或是出卖朋友的秘密,了无新意。

看着看着,越来越感觉到无聊没劲虽然,我政治并非我所擅长,但是对两性领域的钻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所以,电视上面所探讨的相关问题,仅讲出个关键字,我就能直觉地找到应对的答覆跟心得。

当然,人有百百种,不见得我的想法或解答都能获得圆满的结局。

莫名之间我脑子里闪过与杨有轩相识后,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尤其是那个白天的惊人真面目,展现出他真实的行为跟态度,还有跟护士学姐妹的互动,远远超过我认知的区块,变成掌握禁脔的境地。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能让女人如此死心蹋地跟着他呢甘愿当他的性奴,怎样玩弄都没有关系

是钱吗

为了钱出卖身体与灵魂,我怎样也觉得不可能。

是权吗

不过在大的权力,也不可能剥夺人的自由啊。

这个疑问,刹那间对我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彷彿阅读癖拿到数百万字的长篇大作,非一个字一个字看完,方能罢休;或是侦探碰有一个无法破解的密室难题,就算废寝忘食也要研究。

套用在我身上,男女之间的互动模型,就是无法抵抗的诱惑。是怎样的要素组合,居然能产生如此强烈的桎梏反应,超乎现实世界的枷锁,出现类似小说、电影,图画等虚构的情形。

对我而言,哪怕这个答案是剧毒,我也想品嚐看看天啊我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么诡异的思绪

对自己天外飞来一笔的念头感觉到惧怕,赶紧打起精神,让我的异常冲动戛然而止。顺手,也拿起遥控器把滔滔不绝放送言语的电视给关闭。



萤幕恢复黑暗,彷彿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呼”我大大地喘一口气。

竭尽所能地,把不该存在的想法给抽离封印。并且,不断地对着自己暗示: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我是个正常人。我是个正常人。

如同催眠般有节奏的字句,渐渐地稳定我的情绪,也带来些许的困倦睡意,让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意识终於开始模糊不清这时,有个在深夜里足以使人心惊胆跳的声响猛烈地发出。

嘎──是病房大门被打开产生的摩擦声音。

金属的门轴引动木头的门扉,音量不大却异常的清晰。好像纯白的画布沾上黑色的墨汁,一整个非常突兀,导致我所有的汗毛都竖而起。

“是谁”我警觉地望着门口叫喊着。

语气严厉,威吓的意味十足。不得不说,这个时间点会来我房间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是护理人员,也不可能这时候出现。再说,我也没有触碰到呼叫的按铃。

重要的是,自从那个白天上演的香艳性爱后,我就有点疑神疑鬼,神经敏感。

双手本能地握起拳头,以防万一。

讶异的是,我瞥见外头的长廊居然是一片漆黑,毫无光线。平常挂在墙面不曾熄灭的澄黄灯光,出奇地消失无踪,没有通电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比室内稍高的温度窜流进来,暖暖地微风吹抚我脸庞,令我的精神为集中,以应付随时都会发生的不明状况,蓄势待发。我的两眼瞪大,注视着门口,不发一语。

不过没有任何情况,沉默无人。

等待数分钟的光阴,好似经过一个世纪之长。对於未知的恐惧,拉长我的感知。才集中汇聚的专注精神,随着时间渐渐地流失。

噗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急速狂烈的心跳,跟着缓和平稳。无声的深遂黑暗,宛如嘲讽我莫须有的紧张。

一颗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慢慢地放下。

哒哒哒哒

神出鬼没的脚步声,令我方减缓的惊悚再次提升上扬。门口因我房间灯光所晕染的光圈,突然地冒出一双墨黑尖头皮鞋。

油光润滑,闪闪发亮。

接着,一个人的身影跟着现出,穿着一袭黑色的燕尾服,内搭是白色的衬衫,脖子上打上红色的领结,好像待客的服务生,淡出走廊的黑暗,进入我明亮的房间。

有脚,应该是人没错。

是张我未曾见过的女性脸孔,雕塑着美丽又深邃的五官,第一眼就夺去我所有的目光,难以离开。

乌黑亮丽的直发,绑束成后脑高挺的俏艳马尾,渗出一丝脱俗的靓丽,可谓神来一笔,衬托着有如模特儿标准的身材,饱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翘臀,笔直的大腿,把这股特质给昇华,奏发出与众不同的魅力。

只可惜,她的神情是一大败迹。水嫩的双唇无言,嘴角平坦,明媚的双眸冷傲漠然,彷彿所有的事物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像个冷冰冰的堡垒,抗拒别人的接近。

她缓缓地伸出右手,五指合并,掌心向上;左手横放到腰际,同样的手势,上半身微微地躬礼,严肃且恭敬地对我邀请说:“秦哲先生,主人有请。”

尽管态度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却仍改变不了语气中无法拒绝的深层含意。

好像我一旦开口回绝,她就会採取强硬的手段,迫使我去执行。

“你你是谁”我吞吞吐吐地问。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朝我走出两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哒哒

重重的脚步声,牵动起我看不见的无形气势,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向我威吓袭击。然后,接着又说:“秦哲先生,主人有请。”

第二次的邀约。

语调平缓没有起伏,冷冷的声音不如第一次开口的庄敬。同样的姿势举止,伸出的右手离我不到几步的距离。

啥谁,谁要邀请我

不可思议的诡谲场面,瞬间让我的肾上腺素分泌,在她的奇怪举动下,我撑着还没恢复的身体慢慢下床,隔着病床形成对峙。

脑子飞快的运转,思考起眼前情形的原因。

我没见过这个女人,所以她是从别人得到关於我的资讯从她的话语中,有个她的“主人”要邀请我应该是要我跟她到指定的地点身为作家培养出来的联想力,把所获得的碎屑资讯组合成一套能合理推衍的逻辑。然而,未知的讯息太多,就好像一幅拚图,仅有几块是看不懂里面的内容。

哒哒

她又靠近两步,把我们的距离拉到病床左右两侧而已。

“秦哲先生,主人有请。”这是她今晚的第三次发言。

同样的邀请,语调从恭敬转为冷漠。特别是她的眼神,好似要把我给杀死一般,来偿还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心态。

“”我无言,仅是静默地看着她。

没想到数秒之后,她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流露一种“果真如此”的表情后,收起右手,自顾自地转身,好像方才对我的邀约,没有这回事。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快速的脚步声,带领着她的身影,穿过门扉,消失在漆黑的走廊中,留下全然搞不清楚状况的我。

神差鬼使下,我想都没想就跟着她的步伐离开房间,闯入未知的黑暗当中左弯右拐,只依靠着前方的脚步声,我默默地尾随前进。

没有理由,就是心里头有个声音告诉我:跟着她走,跟着她走这种要人命的好奇心,彷彿不停地暗示着我,要牢牢跟紧她的步伐。不然,我可能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一种打从灵魂之间的固执,驱使着我的肉体向前迈进。

整路下来,前方的她在黑暗中没有停顿,毫无犹豫。有节奏的速度,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着。身后的我,靠着一点点的模糊身影,来到楼梯间,往上前行,不知不觉地来到这间疗养院的顶楼。

赫然发现,这层楼仅有一扇双开的房门,镶嵌金属铆钉的外框,中间是厚重的深褐色皮革软垫,好像电影院的隔音大门,是我的直观地印象。

咖啦

前面的她向内敞开,若有似无的光线跟声音顿时由里面传出。我不禁疑惑,里头是不是有活动正在举行。

倏地,一个让我恐惧的记忆油然而生。

婉宁跟珮琪的淫虐飨宴类似的情形,不同的场景,这次是从休息室换到这边。但那种令我不由自主着迷的魔力,再次诱惑我跟随指引前来这里。

难不成她口中的“主人”,会是杨有轩吗

是,绝对是

立即,我果断地转身。

殊不知,脑袋的指令甫传递到身体,就有另外一股强烈的外力干扰我的言行,措手不及。

“啊呜”我吃疼地悲鸣。

感觉到,我的右臂被人快速且强硬地反剪到后,漾出难以形容地撕裂痛苦剥夺我对身体的支配。从肩膀到手肘,甚至是手腕,脆弱的关节被凹折到极限的状态,难受异常。

“是谁放放开我”我本能地抵抗。

扭动挣扎,却发现后面的不知名人士早有准备。五根手指抓住我左边的肩膀,轻而易举地禁锢我的活动,产生强烈的疼痛。

“呃啊啊啊”

然后,有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捉狭地对我说:“想走,来不及啰。”

后背一挺,就这样被人给压制向前,不走不行。随后,我就受制地穿过大门,进入里面。

而内部,就如同我刚才的猜想,是个仿照电影院设计的小型展演厅。略为倾斜的场地,却没有观众的座椅,冷冷清清。前端是个挑高木制舞台,后方有着一大面的投影布,看起来设备齐全。

啪啪

就在我走进这展演厅的同时,前方木制舞台上方的灯光亮起,投射出两道探照的黄光,分别从左右地打在中央,显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横刀立马地坐着。

双肘撑着两膝,双手合掌,下巴靠在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地带。穿着病患的素色服装,脚踏室内拖鞋,与他的模样,有着反差的区别。

他缓缓地抬起头,灯光将他的面貌模糊。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声音,开口对我讲:“秦哲大哥,欢迎你来。”

是他,那个像恶魔般的神经病男人。

殒落城市第七部之沦为隶奴的家庭落(06)

第六章“杨&8231;有&8231;轩”我咬牙低念着他的名字。

似乎这样做,能稍稍减缓我对他的害怕及厌恶。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把双手放下到两旁,缓缓地起身。背脊打直,脖颈轻抬,陶醉其中地迎向前方,就彷若被上头的探照光线给洗涤,整个身体陷入海市蜃楼的朦胧,自问又好似提问:“我说过要邀请你来玩一个游戏”

右脚踏出,左脚跟上,步伐稳健,趋步向前。室内拖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在这空荡的环境,践出异类的声响。

啪瘩啪瘩啪瘩啪瘩啪瘩

难以形容的压抑跟恐惧,充斥我的心灵。后头的女人继续押送着我,疼痛的感觉持续,迫使我逐渐靠近杨有轩的身影一步一步,直到我们的距离缩小至半公尺左右,交会在舞台的边缘。同时间,灯光也照在我们身上。

有股灼热感,慢慢萌芽。肌肤冒出汗珠,一颗一颗。

杨有轩蹲了下来,两手握拳托腮地由下往上注视我,问说:“帮我调教女人,忘了吗”

几天没见,彷若隔世。他的神色间宛若又增添几分威压,尽管是如此滑稽的姿势,我却笑不出来。如果说,之前他邀约算是玩笑的话。现在的他,似乎是要真心地想要我履行承诺。

无法描绘的恶意,开始瀰漫,散播在空气里。我想逃离,却像是被蜘蛛网缠上的猎物,被牢牢束缚。

究竟,是怎样原因,能让他这番费尽工夫,也要邀请我来玩游戏呢

思绪流转不辍,大脑快速运转。

钱与权力不可能,他不需要。

是针对我也不可能,他没有龙阳之癖,这点我很确定。

下一瞬间,我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推理出一个可能的答案难道,是我的家人

香莲跟瑜茜

他看上她们两人该死

四散杂乱的思维被我强行组合成一个结果,看似荒谬却有着极高的可能性。

特别是,当我想不出其他的答案时。

除去情欲冉动时我的理性全无,此刻的我逻辑能力全开,惊觉到天底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是游戏,就会有规则,然后有胜负、输赢。

我想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过程不管,我只要最后的成果。换言之,这句话隐藏的陷阱,是否意味着如果我调教失败,或是不履行调教的义务,就要承担相对的后果吗

所以,我才会昏迷在门口只要我还在静养,我的家人就不得不前来疗养院。时间一长,什么事都有机会发生。

那么,今晚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

“秦哲大哥,你在想什么”他的眼眸明亮,漾着异常的渴望光芒。嘴角慢慢地向上勾起,语意不明地笑说:“呵,是等不急了呀。放心,今晚就会让你先行体验的。这年头流行什么都要试用,你说对不对呢”

杨有轩彷彿洞悉我的思维,看穿我的反应。我脑中甫冒出念头,他就马上给出我要的答案。

“你”我回望着他。

“哼不过,不得不佩服啊”他的眼神闪过残酷,冷冽的气息狂涌而出,刹那间从和煦转为阴暗,低声恐吓说:“身为我特别邀请的玩家,你还是第一个不按牌理出牌。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也不可能有下次。”

肯定,不容置疑,透过他的言语,传递而出。

“代价,你付不起。”他漠然地看着我说。

果然我就知道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哪怕已算是后知后觉啪

他举起右手,弹了一声响指。

舒爽的感觉回归,紧绷的痛处松懈,后面的女人放开我的桎梏,还我自由的活动空间。手臂的知觉渐渐地苏醒,转换成麻木的肿酸感。

疼真疼“呼呼呼”我细声地呼吸起来,小心翼翼地扭转自己好似要断掉的肩膀,确认有无大碍。

然未知的恐惧感浓郁如墨,凝聚在我胸口化不开。

“洁丽,去帮我把布帘后面的嘉宾给推出来。”他平静地交代,眼神仍是盯住我,宛如狩猎中的野兽,兴奋又嗜血,“切记别怠慢,毕竟她久候多时了。”

“是,主人。”女人乖巧答覆,遵照他的命令行动。

微暗中,依稀能看见这名叫做“洁丽”的女人,有着一头金发,身材相当标緻,被黑色的西式套装给紧紧包覆,诠释她的靓艳。

没想到,她就是方才押送着我前行,令我无法反抗的女人。堂堂一个大男人,被这样的女子给制伏,真让人难以想像。

这时,我略有点困惑。稍早在前面领头的那位侍女,怎么不见其踪影

“好啦,让我们隆重地欢迎”杨有轩撑着膝盖站起来,再一次沐浴在灯光下。接着,他平举右手指着舞台的内侧,其中一盏探照灯光就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移动,介绍地说:“你的第一个对象。”



灯光定格,鹅黄的光圈投射。

嘎啦嘎啦嘎啦嘎啦

金属碰撞的声音先行,然后一台小型板车出现,被金发的洁丽给推送进入舞台。板车的上头,竖立了一扇金属的中空门框。门框中间,又是另外一名女性。

此刻,她的四肢被手铐拘束在门框的四个角落,穿着在台湾极少见到的日系运动服,由白色棉衣和深蓝色短裤所组成,相当紧贴。尤其是,她穿着的尺寸不符她的体型,整套衣服被撑得极致,迅速就吸引我的注意。

胸口还绣上黑色的名牌,应该是写着这女人的姓名。

甫看到她,我马上就知道这女人是谁转过头怒视着杨有轩,不解地问说:“怎,怎么会是她”

“咯,意外吗”他嗤笑,不屑地反问:“为何不能是她”

与此同时,板车来到舞台中央,门框上的女人,也发现我的存在,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又慌张地喊:“秦哲”

随即,又不自觉地羞耻低下头,令门框再次“嘎啦”响起。不论是我跟她,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

而且还是以这诡异的模样。

陈玉兰,小兰,我老婆的闺蜜,在这间疗养院担任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她介绍我来这边静养。

此时,我们相遇,无比讽刺。

“看来体育服的尺寸有点小啊”杨有轩双手抱胸地来回审视,品头论足地又说:“虽然是欧巴桑的年纪,穿起来意外地挺合适嘛”

“杨有轩”我怒火冲冠地跳上舞台,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领,“你太可恶了”

看他怡然的神色,就明白他肯定知悉我跟小兰的关系,才故意策画今晚的会面。

这畜生

“呦,动手动脚,真是沉不住气啊”杨有轩无视我的愤怒,后退几步避开我的抓拿。并潇洒地一个转身,迳自走向玉兰地身后,抛出淡淡的一句话:“苦头还没尝够吗”

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的腰部,并将白色棉衣给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不要”小兰羞怯地大喊。

短短的几秒间,我被这突兀的举动惊讶得僵直。

接着,就见到金发的洁丽出现在我眼前。眼色冰冷,用鼻孔俯视,漠然鄙夷。

对我再次被她给制伏,跪倒在地,迅雷不及掩耳。

“哦呜”我吃痛地叫喊,膝盖窝莫名地剧痛。

她一个侧身绕到我后方,就感觉右手跟着被反剪,头发被向后拉扯,屈辱地看着杨有轩的接续动作。

“呃”我耐不住地悲咽,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

没戴胸罩,一双饱满的乳房映入我的视界。上围是卷成束带皱褶的白色体育服,漾着异常的淫秽邪魅。她的胸部虽已过了青春的年纪,不过依旧丰满,与我老婆的略显相同。

可惜,胸型左右外扩,加上岁月的色素沉淀,算是败笔。

此外,她的奶头也像一颗横置的大豆,又大又褐,看起来就是有生过孩子的经历,才会形成这态样。

“呜呀痛,不要”杨有轩粗鲁地蹂躏着小兰的奶峰,还故意拉扯她的蓓蕾,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而当事人则是涨红脸拼命抵抗,蠕动身体不停地摇晃说:“放开,不要痛,好痛”

“住手放开她”我嘶哑地大吼。

杨有轩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空出右掌放在耳后,好似希望我能大声一点,无比的贱样。左手依旧持续地抓握,用指甲划出嫣红的刮痕,甚至捏出淡紫色的印记,才心满意足地在小兰的哀嚎中,掏出不知藏在哪的剪刀。

喀擦喀擦喀擦喀擦

深蓝色的布片漂散落地,运动服的短裤,被剪出丑陋开口。那位置,就是玉兰的私密处。

“为什么”我注目着杨有轩的举动,死命地挣扎无功,咬牙切齿地喊吼:“为什么是小兰,告诉我”

解救的动作犹若上岸的鱼儿,我很清楚自己的无力,但还是不想放弃任何的可能性。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你帮我调教女人。”杨有轩把剪刀丢在地上,径行地把手指闯入短裤的开口里搅动。见到那部位的毛发外露,我便知道小兰也没有穿内裤。任凭他的手指亵玩,咬着嘴唇脸色难堪。

“你知道我不是要这答案”

他嘲讽地反诘:“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

“唔喔秦哲”小兰露出一抹哀伤,对着我摇摇头,嘴里还不停地冒出些许呻吟:“别,别喔嗯说了”

看在眼里,我立即有了头绪。

肯定有把柄被杨有轩握住不然就是某种原因被他给看上,就跟我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们才会用在这情况相见。

他要我把小兰调教成奴隶,来满足他发神经的乐趣吗

“杨有轩”哀伤心情夹杂着愤怒,在我的胸中翻涌着,“你他妈的混蛋”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秦哲大哥。”杨有轩搅弄得起劲,两根手指在短裤里进进出出,抠出银亮的水渍飞溅,以及小兰羞耻的呻吟。

“喔喔喔嗯啊呼呀噫啊啊”

猛然地,他拔出了湿淋淋的右手,捉狭地伸出舌头舔弄,才说:“我没有她的把柄,而是她有求於我。再者,她本来就有受虐体质,正好缺个男人来调教”

随即,走到我前面,皱起眉头。



一股唾液吐在我的脸颊上。

“又腥又酸,老女人的味道就是噁心。”他把手上残余的液体轻拍在我另一侧脸蛋,滑滑凉凉夹杂着骚味,但多是羞辱的侮蔑,“吃起来就是飢渴很久,很久没被操过。”

啪啪啪我感觉怒火交加,却又在闻到这味道后,冒出一股兴奋的躁动,迅速地产生火苗,涌入下体。

“洁丽,放开他。”他命令着。

“是,主人。”

睽违的自由令我贪婪地大口呼吸。我不敢再次轻举妄动,身体本能地惧怕这个叫做“洁丽”的女人。谁知道我的下个行为,会不会又受她压制

小説站官網https:min小説站官網https:mdiyiΒΑnzhuin小説站官網https:min这时,杨有轩又转身向后,走回小兰的身旁。

接着,从门框的后方,取出一个应该是事先准备好的黑色大包包。

嘶啦

拉炼扯开。

先把玉兰的衣服给整理好,再从包包里面拿出好几卷的麻绳,将她的上半身给捆紧。双手反捆,体育服则被麻绳箍紧而紧贴身体,便得她的乳房为肿胀地夹挤在两绳间,随之奶头也清楚地浮现出来。

“这包包里面的所有道具,我要你今晚都用上。当然,我会帮你暖身,就当作试用的小小福利。后续,就换秦哲大哥啰。”他卸下门框上的手铐,解放小兰的四肢,意有所指地说:“我先声明,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敢有任何留手,那等待你的下场就不会是昏迷这么简单喔”

咕噜。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液,冷汗从额头冒出。我明瞭杨有轩的威胁,并非空口说白话。

说完,他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小兰的乳头,啧啧作响:“这就是小孩子吸母乳的感觉吗没什么特别的快感呢。以为换个年纪大一点,应该就能体会。结果,没啥差别,无趣。”

“啊啊喔唔”她无奈地皱起眉头,表情显得痛苦又舒服。

受到吮吻的刺激,小兰的乳头为挺起,显露在唾液沾湿体育服下,洁逐渐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

“反而是乳头磨擦着体育服,让你很兴奋吧”杨有轩猥琐地说,“下面呢

让你闺蜜的老公好好看清楚。”

“不,求你别这样”

他完全没有理会小兰的拒绝,粗鲁地让她跪地。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不规则的开口,暴露出里面杂毛乱窜的真实。腥红的阴唇,漾着淫水的光彩,红通通的模样,隐约地让我见识。

“秦哲大哥,就算这女的是你老婆的闺蜜,然而看到她这淫荡的模样,还是会勃起,对吧”杨有轩一脸坏笑,感慨地说:“嘿嘿嘿,这就是男人呀”

“不要”

“噫呀呀秦哲,别看”

“别把视线移开,秦哲大哥。”

三个声音同时出现。

随即,杨有轩无视着小兰的悲鸣,一把将她的后脑压撞地面,整个人翻滚半圈,头下脚上。接着“唰”的一声把开裆的短裤扯到膝盖处,再把整个人顺时钟转半圈。

好似一个三角形的凌虐姿态,展现在我眼里。

两腿八字外开,接着是被挤压出好几层的腹部,然后是被麻绳捆绑且肿胀的巨乳,底下则是眼冒金星的淒凉脸孔。

“唔哦”她呻吟着。

泪水跟唾液混杂,眼眸呈现失神。杨有轩用着手指将她的私密由两侧撑开,暴露在探照的灯光下,好似让我清楚地观看。

耻毛浓密,不仅阴唇两侧都有杂毛瀰漫,小腹也有不规则的黑毛地带。

阴部形状则是像根大发夹,显露着枣红色裂缝,还能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是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快要挣脱而出。

下方的洞口,正在不停地渗出的大量蜜液,湿滑黏稠,清晰可见。

“瞧淫水都多到漫出来啦哈哈哈。”杨有轩大声地笑着,开始刺激阴蒂,过分地又说:“湿成这样,还想要装处女吗根本就是被虐狂,是贱女人。”

“不噫啊呜呜喔,我,我不是嗯呀”玉兰充斥厌恶感地拚命摇头。

但是,被杨有轩的手指亵玩的部位却是肿胀嫣红,连带上方的尿道口也跟着撑开孔缝,不用说她的小穴,咕啾咕啾地剧烈渗出汁液。另外,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刺激,却高耸突出,将体育服顶起,镶嵌两个明显印记。

“呼咕哈哈”我努力着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欲望给折服。

其实,我的肉棒出卖我自己。从刚才就高翘火热了,硬到不行。明明是熟人正被玩弄着,我居然可耻地兴奋着。

不过,她是玉兰啊是香莲的闺蜜

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可是整个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有轩的动作,持续蹂躏小兰的肉体。

“嘿开始用收缩来享受呀”杨有轩的右手指尖来回搓揉,沾上玉兰的爱液而闪闪发亮。随后,手指慢慢地向后滑动,揭露她第四个鲜少人见过的绝密地带,并涂抹湿淋淋淫水,又说:“还有,这里呢”

嗯肛门。俗称菊花,也可以称为屁眼的所在。

“不,不行呀”玉兰拔高声线的叫喊,“不要那边,放过我”

当然,言语上的抗拒,依旧无法替这时的淫虐有任何减缓的帮助。杨有轩的中指指尖,点在小兰的后庭,那个略带着淡褐色,整洁无瑕疵的孔穴。

一勾、一压,一挤,破开这排泄的器官。

“噫呜呜”玉兰哽咽起来。

“喂你”我嚷嚷着。

对眼前的画面感到极致的兴奋,又觉得有些可惜。倘若手指换成男人的肉棒,带来的紧緻享受才是最美好的事情吧

开苞,对男人来说一个心结,亦是心劫。

“怎了秦哲大哥。”对面的杨有轩,似乎察觉到我内心奇特的诡谲转变,刻意提点我说:“是不是觉得遗憾呢还是说,想要我拔出来,让你用阳具来插入呢”

我连忙澄清说:“我我没有。”

“看来我们英雄所见略同”杨有轩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手指轻柔地在小兰的后门里抽送,奏发着她难受的哭音。可是,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则是源源不绝地从她的孔穴中疯狂流出,染湿她的阴毛,黏黏稠稠,“屁眼调教算是我很拿手的项目,用直觉就知道这女人喜欢。现在,包包里有我帮你准备好的道具,该是拿出来用的时候了,嘿嘿嘿。”

说完,他拔出中指,放进嘴里吸吮。



手指拔出,发出声响,嫌恶地说:“呿臭屁眼的酸味,也不好吃。”

“噁”我的肚子顿时反胃。

搀杂惊栗的噁心感,使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杨有轩神经病的舔嗜举动,无疑展露他严重的病态、邪恶跟混沌。

随即,在旁的洁丽,就把黑色包包拎到我面前。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去,低垂着头不愿抬起。不是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而是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玉兰。

“秦哲,别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託”屈辱的她苦苦央求。

玻璃制的器具,随之被我的两手给握住。

瞥了一眼杨有轩,他的眼神充满着如飢似渴的期待,彷若观看一场旷世大作,漆黑的瞳眸目不转睛。

心想着小兰等等要遭受的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可是,如果我不遵守杨有轩的规矩,是否我的家人因此造受危机

不,我不能赌上这渺小的机率

谁知道神经病的人,会有怎样的举动

“哟这是在求饶吗”杨有轩用一种愚弄人的高傲口气,又说:“拜託,是你有求於我耶。然后我们承诺,只要你答应接受调教,其余的事情就是我帮你处理好。”

“可是”她支支吾吾。

“呵呵呵,既想婊子,还想立牌坊”杨有轩轻笑,出脚踹了小兰的臀部。

而她尖叫一声,狼狈地滚落半圈,而外开的屁股,正对着我。

“秦哲大哥。”杨有轩冰冷的声音由近而远,离开舞台。

他跳到下方的第一排座椅,屁股坐在椅背的顶端,两脚踩着扶手,双手合掌,下巴靠在食指跟拇指的虎口间,宛若我刚进来这边时所见到的姿势。

洁丽,也跟着站在他的左侧。

霎时间,舞台仅剩我跟小兰。

“剩下就交给你,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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