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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难休》


1

☆、顾小爷的泼猴生活

“顾言生,顾言生,你妈妈来找你了。”林茂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顾言生穿着一身小军装,神气的走在路上,看到林茂慌张的样子,小眉头一皱。

“慌什么?敌人还没到你就找不着北了?叫我司令!”顾小爷感情是把顾妈妈当成阶级敌人了,不过他倒是不怕顾妈妈,因为什么?顾小爷背后有人啊,谁?要说起这个人,顾爸爸也得退让三分,还能有谁,就是顾家老爷子,曾经红军长征也留下过他老人家的脚印,那才是真正的司令啊,顾小爷一闯祸,往老爷子身后一躲,顾小爷虽然说不是家里的独子,上面也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但毕竟是老小儿,再加上那皮实的样儿,更是深得老爷子的心,老爷子一句‘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哪个还敢管?管顾小爷,那就是跟老爷子过不去!谁敢跟顾老爷子过不去?这么一来,顾小爷就更无法无天了,一口一个,小爷怕过谁!给顾爸爸气的没治儿,没治儿的说,那是儿子么,整个就是个小祖宗!

“司,司令。”林茂低下头。

“恩,好好说怎么了。”顾小司令颇满意的点了点头。

“报告司令,前方十米出发现,顾妈妈来找您了。”

“我妈来了?”顾小司令心里有点没底,今天顾老爷子去参加朋友的宴会,这没有靠山的日子还真不能太放肆,皱了皱眉。带路吧。

“是,司令!”林茂就带头,在前面带路。顾小爷突然看到前面顾妈妈拿着个扫帚,四处环顾着,心想不好。

“撤退!”大喊一生,撒丫子就跑,顾小爷心想这天高老爷子远的,远水救不了近火,自己妈妈,在这儿摩拳擦掌的不就是等着老爷子一走就给自己来点子炖么,太险了,太险了,这要是不跑,少不了一顿胖揍啊!赶紧跑,谁不跑谁是二百五!

顾妈妈显然也听到了顾小爷的声音,人影还没来得及看见,丫的跑的比猴还快!

顾妈妈气的干跺脚,其实顾妈妈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没出嫁前,那也是个大家闺秀啊,可现在被顾小爷逼得,扫帚都拎起来满街跑了,让顾爸爸也大开眼界,原来自己媳妇儿也有这么巾帼不让须眉的一面.

顾家老大顾言明摇摇头,“咱家弟弟怎么跑起来跟个猴似的,投错胎了吧。”

顾家老二顾言云扶了扶眼镜,“那哪是猴啊,那整个一猴,知道老爷子这几天不在,爸妈要借机收拾他,到处乱窜呢!”

顾家老三顾浅娇点了点头,不知老妈这次能不能逮的着,要是逮着了怎么办啊!要说这顾家里疼顾小爷的还真是不少,顾小爷的两个哥哥,别看平时对他爱答不理,隔三差五还能给他点神上的打击,那要是顾小爷有一点事儿,哥哥们那都不是吃素的,都是护短儿的主啊!疼顾小爷出名的,要数顾姐姐了,那是就差含在嘴里了,有人逗趣儿说,顾姐姐,你这那是顾姐姐啊,整个儿一顾妈妈。顾姐姐也不气,我乐意,有你们什么事儿,你们想当,我弟还不认你们呢!这顾家爸妈其实打心眼里也是疼顾小爷的,那哪能不疼啊,用隔壁那话说,这孩子长得就是待人疼的样儿!老大长得英气,老二长得儒雅,老三长得漂亮,到了顾小爷这儿,当年要生顾小爷的时候,顾妈妈就心思着,这胎能长个啥样?生个男的还是女的?酸儿辣女,顾妈妈当时辣椒那就不离嘴儿了,逢人,人家都说一准儿是个闺女,顾妈妈心里也乐,心想两个儿子,两个闺女,也挺不错的。这面儿,顾爸爸也想,老四是个女儿,女儿好啊,贴心的小棉袄啊,老三虽然是闺女但是和她妈亲,这个老四组织一定的(dei)拉近关系,怎么咱也的混个小棉袄啊,于是,顾爸爸为了拉近关系,早早的连名字都起好了,叫顾月婵意思就是比貂禅还漂亮美丽,比月光还温柔。

结果老四一生下来,大家都傻了眼,连那个被人称作是金口玉言的专帮怀孕的看男女的林大娘的招牌都被狠狠的踩碎了。顾妈妈,一听带把儿的?心想本以为是女娃儿,就早早的把老大老二小时候的旧衣服都送人了,留下了老三小时候的衣服,结果就没准备.

顾小爷也因此成为了顾家几个孩子中可以穿新衣服的人了。顾爸爸在那头儿手里拿着个刻着顾月禅的金锁,最后也只好去修改了。

顾老爷子匆匆跑过来,乐呵呵的说,小子,不错啊,深藏不漏啊!

几个孩子凑上去看着弟弟,顾小爷的脸虽然还没长开,不过男生女相的脸已经让人稀罕的没法儿了,睁着黑葡萄似地小眼睛,秀气的小鼻子下面,红红的小嘴唇轻轻嘟起,粉嫩嫩的小脸像个小娃娃,小脑袋瓜一转一转的,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老爷子一抱,还咯咯咯笑个不停,可把老爷子高兴坏了,旁边的人也说刚出生就这么漂亮的娃儿,还真少见啊!顾妈妈心里美滋滋的。

顾爸爸可就有点失落了,没了心想已久的小棉袄了,看这这个怎么看怎么像小棉袄的儿子,唇红齿白的,给起个什么名字?

有人说,这娃儿,长得跟贾宝玉似地,就叫顾言玉吧,老爷子不干了,什么贾宝玉啊,贾宝玉能比得上我孙子?

顾妈妈也不干,那贾宝玉那是啥样子,不行!

顾爸爸那边来了一句,那就叫顾言生吧,这个生是小生的意思,顾爸爸觉得这儿子长得太像唱戏里的小生了,不过后来就觉得自己想的很错,顾妈妈和老爷子没多想,就答应了,没成想,长大后的顾言生,贾宝玉?小生?那都是梦啊!顾小爷也就是那张骗人的脸没怎么变,要说那淘起来,十个张飞都白搭。

顾爸爸一开始还担心,这儿子长得这么小生像,会不会被欺负啊,顾妈妈也心里怕顾小爷受人委屈,但是后来顾小爷以他的无法无天给力的证明了他的实力.

“司,司令,咱们能不能,歇,歇一会儿啊!”林茂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顾小爷的身后。

“你就这点体力!”顾小爷气都不喘一下的说,顾小爷那可是身经百战的主儿,跑这点路,那都不在话下!

晚上疯玩儿完回家,先窜进三姐的屋,三姐正写作业呢,被突然冒出来的顾小爷吓了一跳。

回过头笑着说,“小司令回来了?”

顾小爷也不含糊,颇有气势的,按首挺的说,“恩,本司令回来了。”

逗的三姐顾浅娇忍俊不禁,“那我们的小司令,这是来干什么?检查工作?还是怕被爸妈打啊?”

顾小爷也装不下去了,“姐,爸妈现在情况怎么样?”顾小爷这模样不像是司令,倒是像足了地下党的。

顾浅娇笑着说,“行了,咱家来客人了,爸妈现在哪有功夫揍你啊,上楼去吧。”

顾小爷一听家里来客人了,自己爸妈都是好面子的,家丑不外扬的人,这下安全了,乐了,大叫一声,“遵命!”

还顺带朝顾浅娇行了个军礼,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了。

顾言明刚进屋被顾小爷撞了一下,“这小子成天活蹦乱跳的!”

顾言云从那边走过来,“这幸亏是个人,这要是个猴,还不得大闹天啊!”

☆、小猴子?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要说这顾小爷是孙悟空,那么必然会有一个如来佛,一个让他逃不出手掌心的人,是也不是?

顾小爷很高兴,自己的爸妈都没时间来找自己算账,可是,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很可惜,以顾小爷现在这幼儿园学历是不会知道这个词的。

所以杯具就在顾小爷自己偷着乐的时候,悄悄地向着顾小爷迈进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顾小爷正在玩抓回来的蚂蚁,一听敲门声,一屁股坐在蚂蚁身上,蚂蚁阵亡了.

顾小爷打开门,顾妈妈笑呵呵的伸头进来。

“玩什么呢?”

顾小爷一看妈妈这么慈祥的样子,胆子再大,也不禁后退了一步,心想妈妈这是要干嘛?突然袭击?让自己防不胜防?难道三姐提供自己假情报?

顾妈妈长得也算个美女,被自己儿子像看恐龙似地眼神看得,心里一阵气,心想你老娘长得就值的你吓得到现在都回不过神么?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顾小爷看自己妈妈这样也不像是要教训自己,再看看自己妈妈也没那什么攻击的武器也就放心了,坐回到床上问“妈,什么事儿啊?”

顾妈妈也回过神来赶忙介绍身后的人,“哦,这位是你安阿姨。”

从顾妈妈身后走出一个高挑的穿着一身天蓝色套装的女子,长着一张典型的瓜子脸,美目似乎含着秋水,淡淡的舒眉,轻柔的笑意,让人如缕春风的美丽。那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小婴儿。

顾小爷兴趣缺缺的应了声,哦,转头去玩自己的模型。

顾妈妈气的朝顾小爷的脑袋就是拳,“这孩子,怎么一点儿不懂礼貌啊!快跟阿姨问好!”

顾小爷捂着头,“哼,臭妈妈。”

顾妈妈这个生气啊,“说谁呢你,你小子欠揍啊!”

上去就要再给顾小爷一拳。

顾小爷当然不可能再被打着,一翻身,打个滚,跳下了床,就要往外跑,不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顾妈妈在顾小爷要跑走的一瞬间,拽住了顾小爷的后衣领。

“看你往哪跑!这死小子成天在外面疯跑,一点礼貌都没有,看你安阿姨不笑话你!”

顾小爷看逃跑无望,瘪瘪嘴,打算回床上,却突然发现那个安阿姨怀里的小东西,穿着粉色的婴儿服,小小的嫩嫩的小模样,特别是那个小脸,像个小气球似的,顾小爷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往小婴儿的脸上戳了戳,好有弹,好软。

顾妈妈看儿子好奇的样子,乐了,“怎么样,佳媚小妹妹可爱吧?”

顾小爷嘴一撇,“哼,像个小猴子似的。”

多少年后,安佳媚叼着筷子说,听说你说我长得像猴子?顾小爷忙说,媳妇儿,谁跟你翻的旧账啊,你哪像猴子啊,你就一七仙女儿下凡啊。安佳媚噗嗤笑了,德行。

顾妈妈捏着顾小爷的脸拽到眼前,“说人妹妹像猴子,你才是个泼猴呢!成天上蹿下跳的那有点人模样?”

顾小爷不屑的一转头,表示小爷不高兴了。

安妈妈捂着嘴轻笑。顾妈妈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转头跟凌妈妈说,“你说前三个孩子都挺正常,干什么也不用**心,你说这老四,就偏生跟个猴似的。”

安妈妈笑着顾小爷的头,“男孩子淘气一点才好。”

顾妈妈摇摇头,“那哪是淘气一点啊,这就差把房子拆了!”

“唔~~”安妈妈怀里的小东西醒了,顾小爷早就注意到了,小佳媚睁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眨巴眨巴,看到了陌生的环境皱了皱小眉头,努了努小嘴,后来又看到安妈妈,才舒展开小眉头,可是,不久,她又发现有个人一直盯着她看,没错就是难得静下来的顾小爷。

顾小爷对这个小小的软软的小东西非常好奇,于是,小小的佳媚和顾小爷都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对方。

顾妈妈说,“这孩子多大了。”

安妈妈了小安佳媚,“5个多月了。”

顾妈妈说,“哟,那会爬了吧。”

安妈妈说,“是会爬了,就是平时不爱动,总喜欢人抱着。”

顾妈妈说,“这可不行啊,你也不能总抱着啊,放下来让她多动动,对孩子健康有好处。”

安妈妈点点头,把小佳媚放在地上,小佳媚看妈妈把自己放在地上,明显有点不高兴,依依呀呀的,张开小手臂想要重回妈妈的怀抱。

顾小爷看着安佳媚的小样子,逞起英雄来,上去就把小安佳媚抱起来,结果,看着这个小东西不大点的样子,一抱起来,还真是不轻啊,抱到顾小爷一个踉跄差点倒。

给顾妈妈和安妈妈吓得一身冷汗,顾妈妈赶紧上去说顾小爷,赶紧放开妹妹。

顾小爷头一拧,“不要,我就要抱着!”

顾小爷紧紧抱着小佳媚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算头上已经开始流下了汗,也坚决不放下。

小佳媚并没有因为小小的怀抱而不舒服,反而笑了,露出了没有牙的小牙床。

顾妈妈逗得笑着说,“看着小兄妹俩儿。”

安妈妈也笑了。

顾妈妈说,“那行,你就抱着吧,我和你安阿姨出去聊天,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你陪你小妹妹玩儿吧。”

顾小爷酷酷的恩了一声,仍然抱着小佳媚不放。

顾妈妈和安妈妈刚出了门,顾浅娇正上楼来,看到安妈妈,顾浅娇微笑着说,阿姨好。

安妈妈笑着点头,说,“真是个漂亮的姑娘。”

顾妈妈高兴地笑,自己姑娘被人夸漂亮,当妈的哪个不心里美滋滋的?

顾浅娇转头问顾妈妈,“我弟呢?你没打他吧?”

顾妈妈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女儿,“我说他也是我亲生的,他要没犯错我干嘛见了就打啊。”

顾浅娇抿抿嘴,小声说,“就是犯错改了不就完了,打什么。”

顾妈妈对于这个极其溺爱弟弟的女儿很是无奈,“你弟弟现在正抱着人家女儿不放呢。”

顾浅娇打开门一看,自家弟弟坐在床上正抱着一个小娃,小娃笑的合不拢嘴,顾浅娇咂咂嘴,“这是什么情况?英雄难过美人关?”

☆、顾小爷被咬

顾浅娇终于知道什么叫有了媳妇忘了姐,自家弟弟抱着娃娃乐呵呵的逗着,把自己忽略的比空气还空气。

说了句,“玩完下楼吃饭。”

“哦,好。”顾小爷随口答应了一声,转身跟小佳媚玩,很显然顾小爷对于这个免费的玩具很有兴趣兴趣是从小培养的,多年后顾小爷回想起来,不无感慨的说。

顾言云看到顾浅娇这么快就下来了,放下手中的书问“怎么这么快下来了?”

顾浅娇苦笑,“咱弟有了媳妇,忘了姐姐。”

顾言明笑了,“这是什么话,那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有你这姐姐什么事?”

顾浅娇白了顾言明一眼,“我借用一下不行么?”

早上,顾小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旁边的小娃娃不见了,连忙跑出去,看到厨房里的顾妈妈拉着就问。

“妈,那只小猴子呢?”

顾妈妈戳了顾小爷额头一下。

“什么小猴子,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啊,人家妹妹长得多漂亮啊,什么小猴子啊,人家有名字叫安佳媚。”

顾小爷不耐烦的说。

“就是小猴子,她哪去了,哪去了!”

顾言云摇摇头,“红颜祸水。”

顾言明乐了。

顾浅娇一指,“在那呢。”

顾小爷回头一看,小娃娃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呢,穿着新换上的浅绿色的小衣服,小嘴抿在一起,像个小樱桃似地,顾小爷像是饿了几天的狼见到似地就跑了过去。

顾爸爸正在看报纸,顾小爷一呼通的就从眼前跑过去了,顾爸爸放下报纸一看,影子都没了,皱了皱眉头。

“他又吃错药了?”

顾妈妈在后面直喊,“顾言生你给我轻点,房子都要叫你震塌了!”

顾言明咔嚓咬下一口苹果,坐到沙发上说,“妈,瞧您说的,咱家房子就这么一震就塌了?”

顾妈妈在那头说,“你别小看你弟弟,败家的事儿那里少过他。”

只听咔嚓一声。

顾言云从屋里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妈妈,你的话很具有预言。”

顾妈妈跑进屋一看,自己新买的花瓶被打碎了抬头再找顾小爷,哪儿还有人影啊,就剩下床上刚睡醒睡眼惺忪的小娃娃咧着嘴冲着顾妈妈直笑,顾浅娇从侧屋进来指了指窗户,顾妈妈趴着窗户望去,就看见顾小爷撒丫子赶路的背影。

顾妈妈那个气啊,解了围裙扔到地下,颇有大侠风范,扒着窗户就要去追,顾爸爸从客厅过来,忙拉住顾妈妈。

“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你当你和他一样,一蹦哒就下去了?”

顾妈妈满腔怒火,“不行,我今天就是摔个没胳膊没腿的我也非逮着那个小兔崽子!”

顾爸爸说,“行,你现在就是跳下去,你能追上他?”

顾妈妈往窗外一看,好家伙,连个影都没了。

愤愤的埋怨顾爸爸,“都怪你,拉着我干嘛!”

顾言明把苹果核一扔伸过头来,“妈,就是给您按对儿翅儿,您也照样追不上他。那小子都练出来了,您这才哪到哪啊。”

顾言云点了点头,“指不定又上哪藏着去了,找都甭想找到。”

顾妈妈捡起围裙气的说,“也不知道像谁了!”

顾爸爸一扭头,“反正不像我。”

顾妈妈一听这话不是怨自己么?火了,“不像你像谁!”

顾浅娇笑了,“我知道像谁了。”

顾言明和顾言云顿时也领悟了,异口同声的说,“颇有爷爷当年的风范!”

顾爸爸,顾妈妈对视了一下,无奈状算了,能说什么呢?

季月宝走到顾小爷跟前,“又逃亡啊?”

顾小爷瞥了一眼,“这是敌进我退,策略懂不懂?”

季月宝点了点头,“有几分道理,昨天怎么不见你出来啊?我和林茂他们等你半天。”

顾小爷笑了,“家里来了个好玩的小猴子。”

季月宝挠了挠头,“宠物?你妈妈什么时候对你这么好,还给你买宠物?”

顾小爷凤眼一眯,“不是买的!”

季月宝了下巴,“在哪抓的?”

顾小爷眉头一皱,“抓什么抓啊,你当是你啊。”

季月宝说,“那你说是哪里弄来的?”

顾小爷说,“她妈妈抱过来的呗,你傻啊,这都不知道?”

季月宝挠了挠头,哪家猴这么灵,还能自己抱着孩子跑到人家里去?季月宝突然觉得这世界真奇妙,后来季月宝才知道,那个被叫做小猴子的不是猴而是个婴儿.

顾小爷说,“你想不想看看?”

季月宝,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大院里的孩子,有个猴子那可是稀奇的很哪!

顾小爷说,“好,明天你在楼下等着,咱带着小猴子去学校,给林茂他们看看。”

季月宝说,“好,就这么办!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着黑,顾小爷溜进了自己的房间,突然,咔嚓,一声,灯亮了,顾小爷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就要逃。

顾妈妈拽住了顾小爷的脖领,“往哪逃?”

顾小爷觉得自己要是电视剧里武侠片里的大侠,现在大概是要说一声吾命休矣了。

顾妈妈一个铁砂掌下去,顾小爷的屁股立刻开花,顾小爷大喊。

“老爷子救命,三姐救命!”

顾妈妈得意一笑,“你爷爷还没回来,你三姐出去买东西了,今天你是在劫难逃了!”

正当顾小爷觉得这次大概真的要在劫难逃的时候,一个依依呀呀的声音引起来顾小爷的注意,顾妈妈显然也是听到了,转头一看?是小佳媚笑呵呵的爬了进来。

顾妈妈一看,小佳媚怎么爬过来了?顾小爷突然觉得小猴子不是小猴子了,她其实是老天派来拯救他的神仙啊!

后来顾小爷跟安佳媚说,我当初是从哪个角度看你的怎么就能看出你是神仙呢?

安佳媚一眼过去,什么意思?顾小爷忙说,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当时真是看错了,你绝对是天仙!

顾小爷一把抱住小佳媚,顾妈妈一看这架势,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还没动呢,就抱的摇摇欲坠的,这要动他一下,小佳媚还不得被摔坏了?

顾妈妈盯着顾小爷再想下一步,顾小爷警惕的看着顾妈妈,手里对小佳媚丝毫不放松。谁也没发现小佳媚下一步的打算。

“啊!”的一声,顾小爷一声尖叫,脖子就被小佳媚咬了一口下去。然后顾小爷倒在地上,小佳媚坐在顾小爷的身上,小佳媚是没怎么样,可能还就得很好玩,还含着手指头,呵呵笑,而顾小爷这头呢?先是没提防,小佳媚这刚长出的小牙齿,上去一口,就在顾小爷娇嫩的脖子上留下了永恒的伤疤顾小爷倒下后,本来身体就被摔的很痛,再加上小佳媚的重量,于是呼,自然去了半条命的感觉他觉得也许这是老天为了帮他妈妈整治他找来的神仙

☆、小猴子变成小猪

顾浅娇买完书,回到家,就看到顾小爷惨兮兮的躺在床上,小佳媚坐在旁边无辜的吮着手指头。

“这是怎么了?”顾浅娇疑惑的问顾言云拿着书淡笑不语,

顾言明在一旁扇着扇子说,

“这就叫最难消受美人恩。”

顾小爷抑郁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小佳媚。

顾妈妈笑呵呵的说,

“呵呵,顾言生,这就是报应!”

顾爸爸点点头,心里很是欣慰,如果用漫画的形式来表现的话,那大概就是在顾爸爸的心里的那

个小人激动地热泪盈眶说终于可以过两天没人来投诉告状的日子了!

顾小爷一别头,

“小人得志,哼!”

顾浅娇走到顾小爷床前,

“没事吧?”

顾小爷看了一眼顾浅娇,

“替我告诉老爷子,我要阵亡了,叫他记得替我报仇,他们都是小人”

顾小爷恶狠狠的看着顾爸爸和顾妈妈他们,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神再锐利也没啥杀伤力。

顾言明笑呵呵的顾小爷的头,

“要不要再留个遗言?”

“混蛋!”顾小爷想要去打顾言明,可惜体力不支,再加上身上的上,不但没打着顾言明,自己

还疼得够呛。

“怎么跟哥哥说话呢!”头上又挨了顾妈妈一拳。

顾小爷心里极其愤怒,要是自己身体没受伤,哪里会受他们这么欺负啊!真是落难凤凰不如**

啊!

顾浅娇弟弟的头,

“乖,姐姐给你端饭过来吃哈。”

顾小爷很无奈的躺在床上,心里在想这样的日子不会要延续一辈子吧,小佳媚看着他咯咯笑,顾

小爷撅着嘴巴,掐小佳媚胖嘟嘟的小脸。

“小猴子,你该减肥了,看你都把我压成什么样了!”

顾小爷身体受伤了,也不能出去上蹿下跳了,就只能闷在屋里看电视。

顾浅娇把饭菜端了过来,顾小爷吃了两口,就郁闷的放下了。

顾妈妈热好了过来喂小佳媚,顾小爷生不让喂。

顾妈妈怒了,

“顾言生!你捣什么乱!”

顾小爷挡住小佳媚,

“她都这么胖了,该减肥了,再吃就不是小猴子了,就成小猪了!”

顾妈妈哭笑不得,

“人家成小猪关你什么事儿啊,让开!”

顾小爷抵死不从,

“不行,你这是在害人!不,是害猴!”

顾言明摇摇头,

顾言生还真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一点没察觉自己就是个大祸害。

顾言云点点头表示赞同。

“顾言生你给我死开!”顾妈妈终于没有耐心了,顾小爷被推倒在床上,小佳媚被抱走了。

“啊!!!!!”顾小爷愤怒加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痛顾小爷就这么悲剧了。

顾小爷不能赴约上学去,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季月宝。

“喂,谁啊?”季月宝刚躺下睡觉声音似睡非醒的朦胧。

“我!顾言生!”被顾言生那边的大嗓门给活生生给吓清醒了。

“顾,顾言生,怎么了?”

“我明天不能去上学了。”

“唔?怎么了?”

“我受伤了。”

“额?受伤?”顾言生的身手幼稚园里响当当的,一个翻身就从楼里跳出来了,受伤?开玩笑吧,他爸妈都抓不住他,谁能伤他?

“怎么了,我受伤了,你有意见么?”顾小爷这头气正不顺呢,自己受了伤,一个两个的不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就是把自己当成国家保护动物大熊猫喂养

顾浅娇愣是让一向活蹦乱跳的顾小爷活生生躺在床上数小时

“没,没意见,那您继续受伤吧,我先睡了哈。”

“季月宝!!!”

“恩什么事儿?”季月宝胆再大也不敢得罪顾言生啊,还想多活几年娶个媳妇生个娃儿呢!

“明天你也不要去幼儿园了。”

“啊?”季月宝心里想顾大爷啊,你这是**,是强权!虽然自己确实也不喜欢去幼儿园,但是,自己要是敢不去幼儿园,还不得被自己爸妈给拍死?自己又不像顾言生一样上天下地的,能把自己爸妈整的团团转的。

“你明天到我家来吧,来看小猴子,再不看她就要变成小猪了。”

变成小猪?季月宝的脑海里出现一只金黄色的,恩模拟金丝猴糖的小猴,然后旁边出现

了一个粉色的小猪,中间加了个等号,小猴变成了小猪?这是啥?魔术么?季月宝觉得这太奇妙

了,权衡了一下,被打屁股和看能变成小猪的猴,最后决定舍身取义了。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恩。”顾小爷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小猴子绒毛状的头发,叹了口气,觉得人生很沧桑,心

想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啊,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现在在顾小爷的心里老爷子就是那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啊,如果用文艺一点的语句来表达顾小爷的心里那就是,曾经有一个伟大的老

爷子站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他走了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

一定会对老爷子说三个字“不要走”。如果一定要给这个约定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

万年’。

汗,一万年那个顾小爷一万年你都化成灰了,你还让老爷子站在这儿,你损不损啊,人老爷子身子骨再好,也经不起你一万年的考验啊。

咚咚咚,一大早,顾妈妈就被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季月宝小盆友。

“阿姨您好!”季月宝小盆友灰常有礼貌的跟顾妈妈打招呼。

“哦,是季月宝啊,顾言生昨天摔伤了不能上幼儿园了。”

“昂,我知道,我是来看那个会变成猪的猴子的。”季月宝小盆友郑重其事的说。

“恩?”顾妈妈愣住了,心想莫不是顾言生在家里偷偷养了头猪?这可不得了,这顾言生太不像话了,前几天把毛毛虫都带回家了,大前天把蚯蚓带回家了,他当这里是动物园么?

“顾言生你给我出来!!!!”顾妈妈大吼一声。

“怎么了?”顾爸爸穿着睡衣走了出来,顾浅娇和顾言云还有后面的顾言明都陆续出来了。唯独少了应该出来的顾小爷。

顾小爷由于昨晚纠结自己小白菜的人生纠结了很晚,导致今天雷打不动,正趴床上会周公呢,小

佳媚睁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看到眼前躺着的顾小爷,就依依呀呀的半天也不见顾小爷起

来陪她玩,小佳媚生气了,皱着小眉头向顾小爷爬去。

“啊!!!”一声尖叫,顾小爷被咬醒了,疼的滚下了床,顾小爷气愤的看着罪魁祸首小佳媚,小佳媚咯咯地笑。

顾妈妈以及顾小爷的爸爸哥哥姐姐们看到了顾小爷的狼狈样,一致在心里想,果然是人外有人

啊!小小年纪就能把顾小爷制服,将来必不可小视啊!小佳媚就这样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顾家各

位在心中奉为天人。

季月宝心里暗想,

“这顾言生也有栽跟头的时候啊!”

还是顾浅娇反应的及时,上前扶起顾小爷。

“没事吧?没摔坏吧?”

顾小爷揉揉自个儿的脑袋,起了个包,忍着痛跳起来,

“小猴子,你是故意的!我,我要跟你决斗!”

小佳媚瞅瞅这个人,看看那个人,啥也不懂,只会傻傻的乐。

顾小爷更恼了,

“你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听懂了!”

顾言明乐了,

“咱弟弟这是摔傻了吧?”

顾言云点点头,

“很有可能。”

顾浅娇瞥了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顾言明鼻子,顾言云转身望天状,都不说话了。

顾妈妈一巴掌拍向顾言生的后脑勺,

“你有没有出息啊,还要和小妹妹决斗?你疯了你!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野,你就不能像你哥哥姐姐学学,老老实实的!”

顾言生被打了,刚想反抗,从顾妈妈手里挣脱,小佳媚却突然哭了。

顾妈妈赶忙放开顾小爷,去哄小佳媚,小佳媚流了两滴金豆豆后又张开双臂,朝着顾小爷的方

向,顾小爷瞥了一眼小佳媚,显然是不打算接受小佳媚的讨好,转身就要走,小佳媚急了,在顾

妈妈怀里蹬着腿儿,又要哭。

“顾言生你给我站住,没看见小妹妹找你抱呢么?”顾妈妈大声呵斥。

“谁爱抱谁抱,她不是小猴,是只小狗,我才不要抱小狗呢。”

顾言明咂咂嘴,

“由爱生恨了?”

顾言云淡定的说,

“琼瑶。”

顾浅娇,

“”

季月宝似乎有点明白,那个会变猪的小猴子原来是个小女婴,看样子顾小爷还想让她变成小



季月宝看着小佳媚可怜兮兮的张着双臂的样子,不禁上前抱住了小佳媚,小佳媚也没反抗,乐呵

呵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季月宝。

顾小爷一看小佳媚投入了季月宝的怀里,

叛徒。

顾言明着下巴,

“好个三角恋?”

顾言云,

“很奇妙。”

顾浅娇,

“你们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2

☆、大闹幼儿园

顾小爷很不高兴,不,是非常不高兴!

“季月宝,你把她放下!”

季月宝看看顾小爷,又看看自己坏中的小佳媚,不想放吧,又担心惹恼了顾小爷,放吧,又不忍

心。犹豫着想放下小佳媚,不料小佳媚像是知道似的,用小小的手紧紧抓着季月宝的肩膀,季

月宝做无奈状看向顾小爷。

顾小爷看着小佳媚,

“你给我从他身上下来,我就原谅你了!”

小佳媚瞅瞅季月宝又瞅瞅面色不善的顾小爷,也不知道是侦听懂了还是怎么的,就放开了紧抓着

季月宝肩膀的小手,蹬着小短腿儿,就要季月宝把她放下来,季月宝觉得很神奇,就把小佳媚

放到了院子里的草坪上,小佳媚爬到旁边坐在草坪上的顾小爷腿上,拽拽顾小爷的衣襟,见顾小

爷转过头来,又讨好似地抓住顾小爷的胳膊,依依呀呀的叫着。

顾小爷心里也有些软了,抱起了小佳媚,

“小东西。”

捏着小佳媚的脸蛋,顾小爷突然觉心情好多了。

季月宝问,

“她叫什么名字?”

顾小爷瞥了一眼季月宝,

“关你什么事儿啊?”

季月宝头发,看来顾小爷是生气了,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顾小爷。

顾小爷拿着一草逗着小佳媚抓问,

“你怎么来了?”

季月宝狂汗,

“你昨天打电话叫我来的。”

顾小爷低头沉思,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昨天睡得太晚记忆也不太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顾小爷又问,

“那我叫你来什么事儿啊?”

季月宝,

“”

顾小爷转身说,

“明天带着小猴子去幼儿园吧。”

季月宝觉得这主意不错,幼儿园里挺无聊的,带上小猴子就有意思多了,顺便让林茂他们几个看

看。于是就回答,

“好啊,明天早上我来找你,可是,你妈能让你带她去么?”

顾小爷不乐意了,皱着小小的英眉,

“干嘛要她同意啊!小爷我同意了就成了!”

季月宝心想,那倒也是,顾小爷办的事儿,十件事儿顾妈妈能同意一件都是怪事了,顾小爷啥时

候问过他妈啊。

“那怎么带出去啊?”

顾小爷下巴,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说,

“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早上,顾小爷神饱满,背着小书包出来了。

顾爸爸看见顾小爷这么早,这么自觉的起床,转身看了看表问顾妈妈,

“表是不是慢了?你多久没换电池了?”

顾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

“昨天才换的电池啊,怎么了?”

回头一看穿戴整齐的顾小爷,头,

“难道那个电池不好用?我回头去找卖电池的去!”

顾言明刚打开房门,看到顾小爷,于是又回屋,然后又出来,

“今儿太阳也没打西面儿出来啊,难道是我产生幻觉了?”

顾言云推了推眼镜,

“很反常。”

顾浅娇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弟弟今天好乖啊,收拾好了,要去幼儿园了?”

顾小爷点点头,吃完了饭,背着小书包就出门了。

顾妈妈对顾爸爸说,

“你我的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顾爸爸说,

“我觉得我也许应该请个假,休息一下了。”

顾言明转头问顾言云,

“这是啥情况?”

顾言云说,

“包大的很诡异,我觉得,有问题”

顾浅娇,

“我说你们就见不的别人好啊?”

顾言明说,

“妹儿,我们俩长得哪里不如顾言生了,你天天这么挤兑我们啊!”

顾言云低声,

“母”

顾小爷一出家门,就看到季月宝,

“怎么样小猴子抱出来没有?”

季月宝指指怀里的小佳媚,

“抱出来了。”

顾小爷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走吧。”

到了幼儿园门口,顾小爷回过头来对季月宝说

“把小猴子放进包里吧。”

门口幼儿园张老师看到顾小爷背着个大书包很吃力的样子,想要去帮忙。顾小爷一扭身,不合作

的离开了。季月宝,头,心想:

这厮怎么遇到谁都这麽拽啊,然后转身很有礼貌的对张老师说,

“老师早上好。”

张老师点点头,心想同样是漂亮的小男孩,为啥差距就那么大呢?

“把小猴子先放这儿吧。”顾小爷指了指放积木的地方。

“哦,好。”季月宝小心的把小佳媚从书包里抱出来放在积木旁。

咱们一会儿玩的时候再过来,顾小爷小佳媚黄色的绒毛一样的头发,小佳媚大大的眼睛好奇

的向四周看。

“你要乖乖的哦!”顾小爷叮嘱完一脸无辜状的小佳媚以后,很满意的带着季月宝一起去林茂他

们那边了。

“司令好!”林茂很积极的摆了个军礼给顾小爷,其他几个男生也站了起来,季月宝心想这是

啥?这就是奴啊!

“恩。”顾小爷点了点头。

“顾,顾言生,你的身体好了么?”李云芳小声问。

顾小爷点点头,

“已经好了。”

季月宝咳嗽了两声宣布了,小猴子被带来的消息,大家顿时兴奋了起来,都嚷嚷着想要看看,这

时张老师进来了。

“大家今天好乖啊,都坐好了?”

众童鞋,

“恩!”

顾小爷,沉默状。

张老师,

“那我们来一起做早吧!”

众童鞋,

“好!”

顾小爷一转头,

“无聊。”

大家开始做了,顾小爷转过头,突然发现了张老师身后的衣柜上有一个移动的粉色不明物体。

顾小爷拽了拽季月宝的手,季月宝疑惑的看顾小爷,顺着顾小爷的视线,也发现了那个不明物,

仔细一看,吓了一身冷汗,那不正是小猴子么?她不是被放在积木堆里了么?怎么又跑到那么高

的地方了?

季月宝做口型问顾小爷,

怎么办?

顾小爷做口型道,

你掩护,我再想办法。

只见小佳媚爬过了一个布包,然后往顾小爷的方向看,看到顾小爷也再看自己,小佳媚高兴的不

爬了,抓起身旁的小汽车,笑呵呵的挥动着,然后又张开双臂,低下很多的小童鞋显然也注意到

了小佳媚的身影,在下面小声议论,张老师看小童鞋们都不跟着自己做了,而是看着自己身

后,赵老师转身想要看看自己身后到底有什么,季月宝一看不好,赶忙拉住张老师,

“老师!”

赵老师看看拉着自己的季月宝,

“什么事?”

“那个,那个,老师,我想问,这节怎么做,我总是做不好。”

“哦,这样啊,那老师多教你几遍就好了,你不要着急。”

“好,老师咱们到那边练吧,好不好?”

“恩?为什么呢?”

“我不想在这里练。”

张老师看了看季月宝,心想大概是小孩子害羞,所以不想在大家面前练习,就答应了,告诉其他

童鞋们自己先练一下,就带着季月宝到一旁练习,小佳媚继续勇往直前,季月宝在老师背后示意

顾小爷赶紧把小佳媚弄下来,顾小爷跑到柜子下面,想要把小佳媚给抱下来,可是柜子太高了

,顾小爷这身高本够不到,几个男生悄悄帮忙搬来了凳子,顾小爷踩着凳子,还是差了半个

头,想了想,把两个凳子叠在一起,刚想踩上去,张老师从远处看到了,顾小爷竟然做这么危险

地事,也顾不得教季月宝早了,赶紧跑过去阻止,季月宝心想这下完了,小猴子,铁定的被发

现了。

张老师拉住刚要往凳子上爬的顾小爷问,

“你要找什么东西么?叫老师帮你拿就行了,别做这么危险地事,万一摔坏了怎么办啊?”

顾小爷不吭声,一直给小佳媚递眼色,让她快躲起来,赵老师一看顾小爷的眼睛不在自己这里,

这是往哪瞟呢?一转身,顾小爷和季月宝,包括其他小童鞋,心里都想,完了,暴露了,小佳媚

却不慌不忙的爬到了花瓶后面,逃过了张老师的法眼。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小佳媚把花瓶撞得摇摇欲坠,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那花瓶可

是张老师的宝贝啊,张老师怕小童鞋们不小心把花瓶打破了,特意把花瓶放到了柜子上了,还千

叮咛万嘱咐的提醒大家千万别打碎了,这要是被小佳媚打碎了,张老师还不得疯掉?不过花瓶最

终还是稳稳的站住了,小佳媚继续前行,张老师叮嘱了顾小爷几句,回去继续教季月宝早了,

小佳媚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柜子的边缘处了,这要是掉下来

顾小爷一指挥,几个男生在下面接着,顾小爷三下两下爬了上去,最终成功的把小佳媚抱了下

来,季月宝在远处也松了口气。

张老师看季月宝,奇怪的问,

“怎么了?”

季月宝连忙摇头,

“没事,没事,老师我学会了。”

张老师看季月宝的做的果然很好了,心里很有成就感,很欣慰的点了点头,让季月宝回到小童

鞋的队伍里去,季月宝很悲剧的想,我为什么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啊,把自己搞的这么累,这么

简单的都不会,好像自己很傻似地所以说一份快乐常常建立在一份痛苦之上,比方说

张老师成就感就建立在季月宝小童鞋很累很傻的基础上

☆、一怒为红颜

顾小爷抱着小佳媚,季月宝和众童鞋掩护着,一同来到幼儿园的后院。小佳媚突然哭了起来,顾

小爷皱了类眉头,

“它怎么了?”

季月宝歪歪头,

“她是不是饿了?”

顾小爷想了想点点头,倒是有这可能,

“那就给她拿点吃的吧。”

林茂问,

“司令,小猴子吃草么?”

季月宝打林茂的头一把,

“你傻啊,你才吃草呢!猴子是吃桃子的,你们谁有桃子?”

几个小童鞋互相看看,谁也没有。

小佳媚还在哭,顾小爷有些不知所措,

季月宝心想这要是在哭一会儿,还不得把老师给招来?管她吃什么,先给她点吃的得了。于是就

说,

“谁有什么吃的么?给她吃?”

顾小爷一听这话,怎么像是要饭的似的?说,

“不用了,我带她去找东西。”

王宇一拍脑袋,

“我想起来了,今天刘老师买了一袋桃子,咱们去办公室偷出来,怎么样?”

林茂忙接着说,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在咱们就去偷吧!”

季月宝想来这倒不错,转头看顾小爷,顾小爷点点头,毕竟,他也那这个小猴子没有办法啊。

几个小童鞋一合计,决定先把小猴子藏在院子里,顾小爷领头,林茂在外面望风,季月宝他们几

个去引开老师注意。

经过一番筹划之后的偷桃计划果然很成功,顾小爷威风凛凛的带领着小童鞋们从老师办公室出来

了,人手一个大桃子,可是,来到院子里,哪里还有小猴子的影子?

顾小爷皱着眉头,

“这小猴子也太不乖了,才走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季月宝看看地上爬的印迹说,

“看样子似乎是往那个方向去了,咱们赶紧去找找吧,时间不长,小猴子应该不会爬的太远的!”

顾小爷点点头,

“走我们去找!”

王宇看看手中的桃子说,

“可是,我们也不能拿着这桃子去啊,万一叫老师发现了,铁定露馅的。”

顾小爷点点头,看了看周围,觉的还是那棵树比较安全就说

“那大家就把桃子都放树上吧!”

于是,小童鞋们努力的爬树,树不是很高,所以几个小男生七手八脚的把偷来的赃物放到了树

上,放完之后,大家就一同跑过去找小佳媚,找了半天一回合,大家都是一无所获,这时候,季

月宝拉着顾小爷到窗口指着里面叫顾小爷看,顾小爷一看,张老师正抱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

“那是什么?”顾小爷皱皱眉头问季月宝。

季月宝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咱们进去看看吧,说不定跟小猴子有关呢!”

顾小爷想了想说,

“好。”

然后转过头去让其他人继续找,自己和季月宝进了屋。

刘老师刚进屋,看到张老师手里抱着个泥娃娃,奇怪的问,

“这孩子哪儿弄来的,怎么浑身都是泥啊?”

张老师端来一盆水打算给泥娃娃洗个澡,边走边说,

“外面院子看到的,我本来是想去看看那帮孩子,结果那帮孩子一个没看到,倒是看见一个在地上爬的小婴儿。”

刘老师一皱眉,

“难道是弃婴?”

张老师说给泥娃娃擦了擦脸,瞧着这粉嫩嫩的脸说,

“原来想是,不过这孩子擦干净了脸,看来这么讨人喜的小脸,倒是难让人弃了去,再者说这孩子也没啥毛病的。”

刘老师摇摇头,

“没啥毛病就不会弃了?那倒不见得,我看八成是孩子的父母嫌弃是个女孩吧。”

张老师想了想,

“那倒也是有可能,可是,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就给抛弃了啊!”

刘老师笑笑,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一会儿你给她洗干净了,送去公安局,兴许也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可能孩子是不小心弄丢的呢!”

张老师点点头,刘老师刚走,顾小爷和季月宝就进来了,

张老师抬头一看,

“你们怎么回来了?不跟大伙一起玩么?”

顾小爷和季月宝看清了泥娃娃的脸,心里暗惊,这不是失踪的小猴子么?

顾小爷问,

“老师你这是干嘛啊?”

张老师笑着说,

“给小娃娃洗干净啊!”

季月宝很恐惧的想起了自己家保姆给**洗干净炖了的样子.....然后问,

“老师,你要吃她么?”

张老师无语.....

顾小爷瞥了一眼神经质的季月宝,

“老师你抱她去哪里啊?”

张老师回过头说,

“去公安局。”

公安局?顾小爷和季月宝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小猴子穿着狱服被关进小屋子里的图像,

顾小爷沉重的问,

“小猴子,不,她犯了什么罪?”

张老师笑笑没说话,

顾小爷心想看来这事儿一定不小啊,张老师都不说话了,就说,

“张老师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带她去公安局,要不然,你就带我去吧!”

“我也去!”季月宝在旁边说,后面的童鞋们不知何时都进了屋,异口同声的要去公安局....

张老师哭笑不得,这帮小鬼,以为公安局是什么地方啊,还这么异口同声的,不过,话说回来,

看顾小爷这样子肯定和这个婴儿认识,就问,

“顾言生,老师可以不把她送到公安局去,不过你要说实话,这个小婴儿你认不认识?”

顾小爷点点头。

“那她是你带来的喽?”

顾小爷又点了点头。

张老师吐了口气,这帮京城小少爷们,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出来,自己差点就把这孩子当成弃婴

给送走。

此次乌龙事件,最终以顾妈妈把小佳媚带走,顾小爷回家后被顾父顾母严加管教,季月宝逃课事

件败露,被季爸爸子炖一番,恩.....还有,老院长不幸被一堆天上掉下的桃子砸伤圆

满落下帷幕。

这天,顾小爷召集了自己众位姨太太和士兵等童鞋们,喜迎老爷子回府,老爷子平日里在家却没

见过孙子这么喜爱自己,今儿刚一进门,顾小爷迎面就扑上来了,简直比饿了几天的狼看到骨

头还要亲,弄的即便是久经沙场的顾老爷子也挺渗得慌的,顾小爷可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反正

艰苦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有靠山的悠哉日子回来了,这就是天大的好事!必须普天同庆!

顾妈妈不是味的说,

“怎么弄的像我不是他亲妈似的?”

顾爸爸说,

“我也没好到哪去,现在瞅都不瞅我一眼了,老爷子一回来,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哎,你说怪不怪,我爸当年怎么就没这么疼过我们兄弟几个?”

顾浅娇请咳一声,

“你们两个吃什么醋啊?”

顾言云,

“我这两天要去同学家做学校的任务,爸妈你们晚上就不用等我了。”

顾言明鼻梁,

“这厮跑的倒是快啊,这感情老爷子回来了,小泼猴就要有怨报冤有仇报仇了......妈!我想起来了,这几天我的在学校住宿,去训练,再见哈,妈妈。”

顾妈妈无奈的对顾爸爸说,

“咱们要不也出去?”

几个小童鞋们都坐在草地上,顾小爷看着小佳媚站起来了,用手轻轻一推,小佳媚摔了个屁股蹲

儿,然后,又站起来,顾小爷继续推倒,反复了几次,顾小爷越发觉得有趣,小佳媚终于受不了

顾小爷的摧残了,哇哇大哭起来,顾小爷一时没了办法,转念一想,电视上不是说,女人对付孩

子在行么?于是,顾小爷紧急召集了自己的所有姨太太,几个小女生有的拿着洋娃娃来逗小佳媚

笑,有哪化妆盒的,拿小风车的花样是层出不穷,但是得到的效果是一样的,那就是,小佳媚越

哭声音越大,顾小爷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了,顾小爷看着脸都哭红了的小佳媚,顿时有些恼了对姨

太太说,

“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个小猴子都哄不好!你们都走吧!”

于是,顾小爷这次一怒为红颜,在后来没少被几个发小儿(发小儿,北京方言,一块长大的)拿

来说事儿,挤兑(注释:挤兑,北京话:即用不是很难听的话损你,挖苦你。朋友之间,互相开

玩笑,对着损,互相挤兑,埋汰),当然这是后话了,这里不多说了。

几个小女生委屈的眼泪含眼圈的跑了,小佳媚惹了乱子,回到了顾小爷的怀里,却安然睡着了,

老爷子捋着胡子,站在床边,笑着说,

“突然有种老了的感觉啊!”

顾妈妈和顾爸爸在旁边擦汗,感情您一直以为您很年轻来着?

☆、小猴子走了

“妈,你说她还会来么?”顾小爷骑在椅子上,问顾妈妈。

顾妈妈拍了顾小爷一把,

“你说人家走了,让你去送人家,你也不去,说什么不稀罕,现在倒是上赶的问啊!”

看看闷闷不乐的儿子,顾妈妈又说,

“好了,好了,等小妹妹长大点就会来这儿上幼儿园,你就能看到她了,再说她家离这儿也近的。”

“哦”顾小爷应了声,上楼去了。

安妈妈抱着小佳媚回家,凌家老爷子看到女儿抱着孙女回来了,说,

“凌素,把孩子放下,到我书房来。”

本来,凌家人对于女婿的人品还有家事都很满意,但是这孩子都生出来了,安家却没了信儿,孩

子的父亲安玉明更是三五天的出差,不见人影,本是订好了的日子,却一拖再拖,这孩子都拖出

来了,名不正言不顺的,纵是凌家再大气,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状,更何况凌家也是个名门望

族,更是受不得这样的羞辱。

安妈妈把熟睡的小佳媚放到大婶的手里,进了书房。

凌老爷子放下书,

“来了?”

“是。”

“你和安玉明的事儿,打算怎么办?”

“玉明说等他忙完再”

“忙?他有多忙,孩子都生下来了,他还忙?我们凌家的女儿也不是嫁不出去,我外孙女我也养得起!告诉他,明天他要是不来,就别怪我不给他面子!”

“爸”

“你下去吧。”老爷子一挥手,凌素还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关上了门,退出了书房。

“你爸没为难你把?”凌母在门外担心的走来走去,终于看见女儿出来了,赶紧上前去问。

“没事,爸他,也是为我好”

凌母看女儿委屈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本以为那姓安的是个良人,却不想女儿啊,撑不住,便弃了去吧,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了,只是可怜了小孙女了。

妈凌素的心中苦涩,未婚夫迟迟不肯承诺自己,难道真是所遇非良人?看着熟睡在摇篮的

小佳媚,想起了安玉明那张儒雅的脸,他含笑着说,凌素,今生的你,夫复何求?

曾经的海誓山盟难道就要像泡沫一样,被风吹的无影无踪么?看着手上的戒指,闪着银色的寒

光,安玉明你可还记得那些海誓山盟?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学生时代,我们曾经共同

的誓言

凌素握紧了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白而瘦的手上青色的筋微微凸显,那是一种坚定,是一种

不背弃的守候,是一种执着的相信

手机的震动声把凌素吵醒,凌素看了一眼,正是安玉明的号码,

素。淡淡的一声,却让凌素的心安定了。

玉明,我想你了

“怎么了?素,谁欺负你了,还是宝宝不乖?”他温柔的声音从千里外传来,纵是再多的哀怨,此刻也化作一汪春水,他的温柔像是一个网,让人无处可逃。

“没有,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

“素,对不起,最近公司很忙短期可能回不去了”

“没关系,你要好好干啊,给宝宝挣足了粉钱!”

“好,一定,素,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对身体好。”

“恩。”

“好好睡吧,我挂了。”

“等等,玉明!”

“恩?怎么了?素?”

“玉明,你爱我么?”

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说,

“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好好睡,不要胡思乱想,替我向宝宝说晚安啊!”

“恩,好。”挂了电话,早已泪流满面,始终没有问出那句你娶我么,你要我么?只是说了句你

爱我么,坚持,需要一份誓言,凌素了手上的戒指,玉明,我相信你,一直都没变,我会好

好的守护我们的爱,还有宝宝。

五年从指间滑落,一切似乎像是昨天一般,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像是一场华丽的演出,转眼又是

另一场繁华,凌素看了看在院子里抓蝴蝶的小佳媚,安玉明已经有很久没有再联系了,父亲和母

亲,这五年来一直都要自己重新找个人嫁了,可是,自己始终是固执的,终于还是被父亲赶了出

来,父亲说,凌家不能再蒙羞了。

是啊,自己所做的事,未婚生子,孩子都五岁了,可是却还没有结婚,这算什么呢?一直的坚

守,最后又会换来什么呢?不是没问过自己,后不后悔,不后悔么?后悔么?自己走的路,就是

跪着也要走下去,心和身的沦陷是一场浩劫,

遇上了你,我在劫难逃,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妈妈,妈妈,不哭,看佳媚捉到蝴蝶好不好看呢?”

小佳媚穿着粉色的连衣裙站在妈妈面前,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向天上的星星,红润的小嘴唇像个

熟透了的小樱桃,大大的蝴蝶结扎在脑后微黄的头发上,活像一个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妈妈,没哭,宝宝这么乖,妈妈怎么会哭呢,宝宝捉到了蝴蝶啊,好厉害呢!来拿给妈妈看看。”

“好啊,妈妈你看,漂不漂亮。”小佳媚伸出小白手把捉到的花蝴蝶拿给妈妈看。

凌素笑了,后悔什么呢?至少,我还有我的宝宝,人生中最重要的,最宝贵的财富。

“宝宝抓的蝴蝶好漂亮啊!”凌素佳媚的头。

“凌素,你还是执迷不悟么?”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棱角分明的脸,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小麦色

的肤色带着些桀骜不驯,总的来说,这是个可以让众多女人为之着魔的极品男。

“萧仑,你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许你来,却不许我来么?”轻佻的挑起了凌素的下巴。

“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看看这份报纸吧!象牙楼里的小公主。”

凌素看向萧仑递过来的报纸,脸色顿时变的苍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报纸上赫然写着永明集团

少爷安玉明即将与未婚妻华清结婚,报纸上安玉明那张儒雅的脸上含着幸福的笑容,而他旁边是

个美丽年轻的女子。他的世界,自己已经成了局外人?

“妈妈,妈妈!”小佳媚在远处,看到妈妈倒在地上,赶忙跑了过来。

是你欺负我妈妈了么,你这个大坏蛋!看到妈妈身旁高大的男人,小佳媚心想一定是这个坏蛋欺

负妈妈,拿起石头就往萧仑身上扔。

“宝宝,乖,没事,你去玩,妈妈没事。”

凌素深吸了口气,却是无力起身,佳媚的头,让她离开,每个妈妈总是希望孩子能够活在幸

福的世界里,活在没有任何污秽,纯洁的如同水一般的童话里。

“好久不见啊,都长这么大了。”

萧仑摘下墨镜,眯起桃花眼,想要去小佳媚的头,不想却被小佳媚给躲过去了。

“哼!”小佳媚瞥了他一眼,然后仰着头走了。

“嘿,我们萧家看来是后继有人了,不错,这丫头。”

“什么萧家,她姓安,你不要自作多情,就算这报纸上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凌素,你在执着什么?他就这么值得你去爱么?我等了这么多年,无论如何,我不会放手的!”

“萧仑你说我执着,可是你呢?随便伸伸手指想上你床的女人可以绕北京城好几圈,你又何必呢?”

“凌素!我说了,我不会放手,你一定是我的!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可以给,凌素,你们的爱已经不复存在了!”

凌素看着花园的落花,一阵风出来,你们的爱已经不复存在了,萧仑的话久久荡漾在凌素耳边。

“好吧,我再想一想,明天给你答复。”

萧仑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苍白的脸,消瘦的有些憔悴,身影单薄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终是松了口,萧仑点点头,戴上墨镜,开车走了。

“妈妈,妈妈。”

“恩?宝宝怎么了?”

“爸爸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了?爸爸答应给我做一个风车呢!”

“宝宝乖,爸爸太忙了,等爸爸忙完了,就回来看宝宝给宝宝做风车。”

风又轻轻吹,却不知吹散的是落花,还是人心

凌素用微微颤抖的手摁下了,安玉明的电话,一切终究都是要有一个了结的

“喂,谁啊。”接电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凌素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谁啊?”那边出来了男人的声音,是安玉明?手机被凌素摔到了地上,碎片溅起,划破了凌素

的小腿,白色的纱裙在风中凌乱,沾染着艳丽的血,血无声的渲染着白色的纱裙,像是在嘲笑,

又是像在惋惜着,那执着的爱,那执着的女子

像是失了魂一般的坐在角落里,茫然的看着窗外

3

☆、婚礼

那场婚宴办的盛大,凌素笑的灿烂却空洞,小佳媚坐在姥姥旁边问,

“妈妈为什么要和坏蛋在一起啊?”

老太太小佳媚的头,

“可别这么叫,以后记得叫爸爸。”

小佳媚摇头,

“不,他不是我爸爸,我有爸爸,我爸爸比他好看100倍!”

老太太摇摇头,

“听话。”

“不要,我要妈妈,我要爸爸!”小佳媚哭着,想要让妈妈注意到自己,不要和坏蛋走,可是,

此刻的凌素却全然像是个傀儡娃娃一般,僵硬的笑着。

“妈,你把宝宝带走吧。”凌素看着窗外对凌母说。

“恩,这样也好。”

“不要,呜呜,妈妈,你不要我了么,妈妈,呜呜”

凌素轻轻的着小佳媚的头,

“妈妈,怎么会不要宝宝呢?宝宝要乖,听姥姥的话,快快长大,妈妈在这里跟大坏蛋战斗哦。”

“可是,妈妈,我不想走,我想和妈妈一起!”小佳媚抽泣着说。

“宝宝乖,妈妈也想和宝宝在一起,宝宝要坚强一点,等妈妈回来,好不好?”

“恩,妈妈,我一定会坚强的!”

远处一个穿着褐色夹克衫的男子叹了口气,

“萧仑,你这又是何必呢?”

“与其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无处可寻,倒不如让她恨我来的好,至少她会一直在我身边,更何况死在她手里,也是我所乐见的事。”

“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

“无可救药么?”萧仑嘴角牵起淡淡的弧度,自嘲的笑了,她是我唯一的药,却是我最深的毒

凌素看着小佳媚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抽搐,宝宝你要好好的!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昨晚自己去安玉明的家后,看到的那一幕,萧仑对着躺在床上的安玉明开

了枪,瞬间红艳的血四溅,雪白的墙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一直是知道的,安玉明有一个双胞的弟弟,听安玉明说过那个弟弟是家族里不被承认的,安玉明

总说自己的弟弟长得比自己高些瘦些,眼角处长了颗红色的痣,从远处看是看不到的,但是仔细

看隐约会看的到,安玉明很喜欢这个弟弟,尽管,家里的人不让他去看他的弟弟,但安玉明说常

常会偷着去看弟弟,凌素在报纸上偶然看到了那个小的让人很容易忽略的痣后,决定去找安玉

明,似乎冥冥中有了很多不对的地方,不料,却看到了鲜血淋淋的一幕,那是安玉明!他额头上

为了给自己摘桃子爬上树摔下来而留下的那淡淡的痕迹,自己永远记得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那个自己深爱的人,陪自己走过青春,走过那些风雨的人

凌素捂着自己的嘴,泪水滴到了地上,安玉明没有不要自己,只是他被关起来了,这一切都是

谋!萧仑的谋!

玉明,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会让萧仑失去一切!我也会好好照顾宝宝的,你放心!

佳媚坐着车来到了学校,今天是她转学后第一天上学的日子,虽然一切都很陌生,但是她只是看

了看四周,并没有害怕,她要坚强,等妈妈回来!小小的手握紧。

佳媚由自家阿姨带到了教学楼,到了校长室办理了入学手续,校长知道这是凌家的孙女,

忙请她们进去,吩咐上茶。

佳媚坐在沙发上,拿起茶杯,抿了抿。

“不知,凌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入学呢?”

佳媚低头,

“今天可以么?”

校长在一旁忙点头,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那就带我去班级吧。”

“好,张老师,快带凌小姐去6班。”

张老师点头,

“凌小姐,你们跟我来。”

佳媚转过头对送自己来的阿姨说,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好。”

“小小姐,可是老夫人”

“姥姥那里,我会跟她说的,没关系,你走吧。”

“那好吧,小小姐晚上我会来接您的。”

“恩。”佳媚点了点头,跟着张老师来到了三年六班。

这所学校是有名的贵族学校,初中和小学是在一处的,而每个年级的六班总是那些皇太子和公主们的天下,三年六班当然也是一个皇家的天下,教室里一片喧闹声,张老师走了进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同学们都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同学们,大家都坐好,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大家来欢迎。”

“欢迎,欢迎!”下面一阵起哄声,正趴着睡觉的萧白被起哄声吵醒了,不耐烦的抬头看了一

眼,不由愣住了,讲台上的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白皙的肤色,栗色的发色显得那肤

色,带着丝透明的的不真切,长长地睫毛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帘下投下了淡淡的影,红嫩的唇

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的嫣红,远远望去,阳光下那个女孩似乎长出了双洁白的翼,犹如坠落人间的

天使一般。那女孩不畏惧的迎上萧白打量的目光,然后看了看周围,并不被下面的惊叹所扰,用

轻盈而甜美的声音说,

“大家好,我叫凌佳媚,今后请多多指教。”

女孩甜美的笑容,让人的心都不由得为之一动,但那笑容却到不了女孩的心底,眼底带着疏离。

并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

张老师看了看周围,指着萧白旁边说,

“凌佳媚同学你坐在那里可以么?”

佳媚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从离开妈妈之前,佳媚偷偷的跑到过爸爸家,佳媚凭着手上的报纸,

和大人打听路,终于找到了那幢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的别墅,她刚想要怎样才能够得到门铃的时

候,一个男人打开了门,随后一男一女相挽着手出来了,小佳媚抬头一看,是爸爸,想要去拉爸

爸的手,可是爸爸却像没看到自己,和那个女人进了车里,那个女人注意到了佳媚,摇了摇男人

的手,

“你认识那个小女孩么?”

男人皱眉看了一眼佳媚,

“不认识。”

男人的话落到了佳媚的心里,像尖刀一样,难道爸爸真的像姥姥姥爷说的那样,不要佳媚和妈妈

了么?佳媚看了看手上那串爸爸端午节买给自己的手链,爸爸对着自己温和的笑容,似乎就在眼

前,扶着跌倒的自己,在运动会时给自己加油,让妈妈微笑的爸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因为佳媚不听妈妈的话偷偷跑出来才生气的么?可是,为什么理都不理佳媚,却和那个女人走

了呢?依稀记得上次见爸爸时,爸爸着自己的头说,要自己多照顾妈妈,要听妈妈的话;依稀

记得爸爸怀里那淡淡的香味,却不像今天身上的那股呛人烟草味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



从安佳媚变成了凌佳媚,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中间却夹杂着千丝万缕

佳媚抚了抚手上的手链,解下书包,拿出了课本,在她身旁坐着的萧白被忽略的一肚子火,虽然

说他不喜欢女生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说话,也受不了那些女生像是看到猎物似的眼神,但是,一向

耀眼的他,如今被一个小女孩忽略成空气,还是让他小宇宙燃烧!

周围的女生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心里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各怀心思,而男生们也在心里想萧

白这小子运气可真不错。

萧白狠狠的瞥了一眼周围的噪音制造者们,然后一只手横到佳媚的桌子上,阻止了正打算往桌上

放书的佳媚,佳媚没有恼,只是抬头看向萧白,萧白被佳媚这毫无遮拦的直视,弄的恼羞成怒,

“你没看到我吗?”

佳媚整理书包,

“看到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你不懂礼貌么?不知道打声招呼吗?”

“你好,这样怎么样?”看着佳媚脸上淡定敷衍的笑,萧白现在恨不得头上都着火,这个女生不但不怕自己,反而把自己弄的抓狂,好像自己是在大人面前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这种感觉真的让萧白几近疯掉,又不能打女生,纠结半天萧白把脸转了过去,

“我要睡觉了,不准打搅我,听到没!”

佳媚把书放上去,没再搭理萧白,萧白心里更加抓狂,最近那个柳云仗着自己年龄大,把自己欺

负的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现在又来了个这么个主,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坏事做多了啊,要不要回去

多烧点香啊,让自己离这些凶神恶煞都远点,对了,还有孔墨和他家那个小白痴,还好他们去xx

地上学了,要不然,自己非得被他们折腾死啊!

不想了,不想了,萧白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入睡了。

佳媚听着老师讲的课,那些浅显的东西一听便会了,也有些闲适,不由得出神看着外面,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永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呢?

没有风车也可以的,没有漂亮的裙子也可以的,没有蛋糕,巧克力,没有什么都可以

但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们

☆、女王,站起来!

“萧白,我说你小子怎么一天到晚睡不醒的样子啊!”

林茂一把拍醒昏昏欲睡的萧白。

“喂,林茂,很痛啊,你知不知道!”

“行了,别闹了。”走在前面的顾小爷推门进了餐厅。

王宇在顾小爷后面幸灾乐祸的看着林茂和萧白,林茂,王宇和顾言生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现在

在学校的初二,而之所以还带着3年级的萧白,是因为萧白和顾言生是远房亲戚,所以顾妈妈就

勒令顾言生去照顾远房表弟,顾言生当然不肯了,顾妈妈旁边来一句,你不是挺喜欢小孩的么?

刚想反驳,那边顾言明不凉不热的来一句,

“难道你只喜欢小女孩?”顾言生无奈,本想去投靠老爷子,谁知老爷子来一句,你也该锻炼锻炼了。于是乎,顾小爷就担当了保姆的任务。

“顾言生,又领你家弟弟来了?”柳云看顾言生一帮人来了,打趣道。

“无聊!”萧白打心眼里不喜欢柳云,不只是柳云长大比自己高大,也不只是柳云的诡计多端,

毕竟论起诡计多端孔墨摆第一倒是没人敢排第二,只不过这个柳云总是趁顾言生不在自己身边的

时候故意找自己的麻烦,欺负自己,弄的自己好像很弱似的,怎么说自己在同龄的男生里也是能

打的,身高也不差!瞥了一眼柳云,决定忽略这个令人不悦的家伙。

顾小爷看了看四周,

“季月宝那厮又死哪去了,平日里不都像饿死鬼似的第一个冲过来么?”

林茂挠挠头,

“这确实不像他的风格。”

柳云不知哪里弄来的扇子,轻轻一扇,倒是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笑着说,

“莫非,佳人有约?”

王宇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我没见过哪个佳人能让季月宝忘记吃饭的。”

顾小爷往后靠了靠,

“柳云,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放骚出去放,别说我们认识你,起码我不认得你。”

王宇点点头,

“我也不认得。”

林茂,

“不认得。”

萧白用实际行动,转过身坐到顾小爷身边来。

柳云继续悠哉悠哉的扇着,

“一群不解风情的家伙。”

王宇摇摇头,

“我们不是不解风情,是不解风骚。”

顾小爷和林茂他们都笑了。

柳云摇摇头,

“没文化,真可怕。”

顾小爷笑着说,

“说我们没文化,柳少既然自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那么我倒要请教柳少,我们怎么就没文化

呢?”

柳云扇着扇子说,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中的"风骚"指的是"文采"的意思,你们可懂?”

顾小爷大笑,

“懂,当然懂,柳云你很有文采,你很风骚。”

于是乎,后来柳云常被这几个狐朋狗友戏称很风骚的柳云。

远处看到穿着米色大衣的季月宝姗姗来迟,

王宇向他招手,

“哪鬼混去了?连吃饭都忘了?”

季月宝摇摇头,

“我哪里鬼混了啊,今儿早上没吃东西来了,一上午就等着中午过来吃饭,谁知到楼下,不下小心把人一小女孩给撞倒了,裙子都磕破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她送医务室了。”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回来了啊。”

“无聊。”王宇没问到什么jq,收回了伸的老长的脖子。

顾小爷倒是笑了,

“王宇,老实跟爷说你偷看了多少言情小说,泡沫剧啊?”

王宇瞥了一眼顾小爷,柳云一看终于到了自己报仇的机会了,望向王宇一抚扇道,

“好一个春水荡漾的秋波!”

王宇顿时恼的满脸通红。

林茂看季月宝要走便问,

“哎哎,季月宝你拿着吃得上哪去啊?”

季月宝拿着饭回头道,

“昂,那个小女孩不是我给人家撞倒么,我去给她送饭。”

柳云下巴,

“有jq。”

顾小爷拍了柳云一巴掌,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

柳云上下打量顾小爷,顾小爷一皱眉,

“看什么看?”

没什么,柳云收回视线,

“幼儿园就姨太太成群得人啊,也有资格说我?”

林茂和王宇放下水杯大笑。

萧白不解的看了看他们,

“什么?”

林茂摇摇头,

“柳云,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顾少虽然幼儿园花了点,但可早就从良了哦。”

王宇点点头,

“当年一怒为红颜,可是三千弱水全泼出去了。”

柳云眼睛冒光,

“有jq?”

顾小爷皱眉,

“压箱底的事儿,你们也能抽出来说,真够八的!赶紧吃饭,听到没有?”

林茂小声跟王宇说,

“恼羞成怒了?”

柳云捅捅他俩,

“给我透露透露呗?”

林茂刚想说,

王宇手一拦,

“信息费你给多少啊?”

顾小爷一抬头,

柳云赶紧回归坐好,

王宇拿着筷子赶忙夹了口菜貌似享受的说,

“不错很好吃。”

林茂看窗,

“外面天气很好啊。”

顾小爷看了三人一眼,

“跟人萧白学学,少那么八卦。”

萧白很无辜,其实很想知道有啥事,奈何自己讨厌柳云,所以

吃完饭,柳云一拍头问顾小爷,

“我记得你前几天破天荒找了个女朋友,怎么没见你那个女朋友呢?”

顾小爷没回头,

“早分了。”

“恩?为什么?”

王宇笑道,

“我们顾少要以事业为重,可不像你成天游手好闲的,除了泡妞就是被泡。”

林茂赞同的点点头。

柳云自个儿鼻子。

萧白暗笑,觉得让柳云吃瘪真是件很爽的事啊。

顾小爷摆摆手,

“先走了。”

柳云问,

“这是哪儿去啊?”

王宇说,

“响应国家号召,good,good,study,day,day,up!”

柳云好笑的说,

“就顾爷,还相应国家号召?你唬谁啊?”

林茂说,

“王宇可没唬你,顾少那虽然久经沙场,但也抵不住他家老爷子的命令啊,这不这阵子那边那群兔崽子闹的厉害,我们不就多干了几仗么,本来也没什么事,结果捅到他家老爷子那去了,

他家老爷子龙颜大怒,这次期末顾少再拿不出成绩,大概就得被流放美国了,所以,为了留守祖

国,也得努力奋斗了。”

柳云笑着下巴,

“做人还是低调好啊!”

王宇给了柳云一个白眼,

“说这话,你也不怕被雷劈了。”

萧白撇撇嘴,

“大概被雷劈惯了吧。”

林茂笑着夸萧白,

“果然,后生可畏啊!柳云以后就成了大家公敌了。”

柳云哼了一声,

“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我比你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三人一致鄙视他。

萧白回到教室看到大部分学生都回来了,那个新来的同桌倒是没回来,没理会,趴桌上补觉。

那边刘明拍了他一下,

“我说萧白,你这天天美容觉睡的,怎么就睡不够了。”

萧白抬头瞥了他一眼,

“不睡觉干嘛,涮你玩?”

“别别,我可经不起你折腾!哎,你那美人同桌怎么样啊?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我和姜录他们几个可是羡慕了一上午啊!”

萧白趴下,

“无聊!”

教室门开了,老师进来了,扶了扶眼镜问,

“哎,那个萧白旁边的凌佳媚同学呢?”

萧白抬起头,抓抓头发,看看旁边,那个女孩难道怕了自己所以不敢来了?想起那女生毫无畏惧

的眼神也不像。

咚咚咚,门外佳媚敲门,

“老师。”

老师转身看到敲门的佳媚,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佳媚笑着说,

“对不起,有点记不得路,所以回来晚了。”

老师点点头,示意佳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下次记得早一点。”

佳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萧白看了她一眼,

“你迷路了?”

佳媚笑了歪着头问,

“你相信?”

萧白瞥了她一眼,

“你不怕我跟老师说你骗她?”

佳媚摇摇头,

“有那时间不如多睡一会儿,我想你也不愿意错过一场好戏。”

萧白笑了,

“那倒是。”

下课后,一个女生的尖叫声响彻了教学楼,

佳媚笑着擦了擦手对那个女生说,

“把我推倒很过瘾?这次泼杯水是让你清醒清醒,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如果想试试硫酸的

话,欢迎再来挑衅,我绝对满足你的**。”

风咏梅哭着说,

“凌佳媚你敢泼我,我给你告老师去!”

佳媚笑的更灿烂了,

“欢迎啊,我正想跟老师说说,我们班有个女生心术不正,竟然陷害同学,故意把同学推倒。”

风咏梅咬着唇,

“你以为老师会相信你?”

佳媚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转过头去,弯起嘴角,眯着眼看风咏梅,

“那么你觉得老师会信你?告诉你风咏梅,这事儿搁公安局里,你也是故意伤人,来这儿学校的有几个家里没有点什么的?你别以为就你家厉害,欺负到我头上来?你还嫩点!”

风咏梅趴在桌子上哭,佳媚在众多惊讶的目光中回归座位,风咏梅是班里的公主,家里有钱有

势,人长得又漂亮,格被家里人外面的人宠的很刁钻,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今天看到新来的

佳媚长得比自己好,又和自己喜欢的萧白坐一张桌,就想给佳媚一点下马威,让她怕自己,也离

萧白远一点。

萧白看佳媚回来了,

“不错,很彩!”

佳媚笑着回应,

“谢谢,我当你是夸我。”

坐回到座位,才感到腿上的伤不断传来的疼痛,刚刚强直着身子走过去,现在怕是不能再动了,

佳媚握紧拳,

妈妈,我一定会坚强的!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让我懦弱!

☆、照顾孩子

体育老师拿着记录本说,

“同学们下面我们测试一下800米。”

萧白看了一眼佳媚的腿,

“你能行么?”

佳媚点了点头,

“100米小事儿。”

尽管腿还是很痛,800米对自己来说还是没有问题的,估了一下长度,佳媚朝风咏梅笑了一下,“即使我腿上有伤,你也照样跑不过我。”

800米女生们先跑,体育老师一发令,女上们迅速开始跑,萧白看着领先的佳媚,那个女孩漂亮

而骄傲,眼神里带着勇敢,有着倔强,笑容里带着疏离,只是偶尔才表露出孩子的一面,这样的

她像一个谜,却吸引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佳媚的身体顿了一下,向前倾去,

“凌佳媚!”萧白不自觉的喊出声来。

佳媚稳住了身体,转过头给萧白一个安心的笑容,继续向前跑,萧白摇摇头,这个女孩似乎永远

的不会认输,骄傲而倔强。明明长着一张令人忍不住怜香惜玉的脸,却似乎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

帮助。

佳媚又冲到了第一的位子,最后的冲刺终于结束了,佳媚带着成功的微笑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回到

了队伍。

“同桌,貌似要麻烦你了。”

萧白转过头,

“你也有要麻烦我的时候么?”

佳媚指了指自己的腿,

“腿动不了了,你要是有同学爱就送我走一程,要是没有就算了。”

萧白笑了,求人帮忙还这么拽,她凌佳媚也算天字第一号了,

“那我没有同学爱你打算怎么回去呢?”

佳媚抚了抚自己的长发,悠然的说,

“那我大概就只能拼了老命回去了。”

萧白被逗笑了,却也难保自己要是不帮她,凌佳媚说不定还真能干出来这事儿,看着腿的样子说

不定是一点都动不了了,这厮对自己还真够狠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佳媚一歪头,

“萧白,你心里在骂我?”

萧白一笑,

“看出来了?”

佳媚揉揉萧白的头发,

“这孩子真单纯啊,一逗什么都说了。”

萧白皱皱眉,没说什么,心想这女人明明和自己一样大,装什么老成啊!

顾言生不知道自己老妈到底要干什么,前阵子叫自己照顾萧白,今天又叫自己照顾那个叫什么风

咏梅的小女孩,自己是保姆么?干嘛老叫自己看孩子啊,烦死了,抓狂的抓了抓头,

“妈,我不管,我又不是保姆,干嘛老叫我照顾!”

顾妈妈一个汤勺拍到顾小爷头上,

“反正你也是游手好闲的,不叫你叫谁?”

顾小爷头,

“我哪里游手好闲了,我最近不就在忙着学习么?”

顾妈妈翻了个白眼,

“你学习?骗鬼吧?你爷爷要不给你下最后通牒,你会去乖乖学习?”

顾小爷挠挠头,

“反正我不管谁爱管谁管”

顾妈妈微笑,

“你要是肯帮忙的话,我就让爷爷再宽限你一学期,怎么样?”

顾小爷立刻站起来了,

“真的?”

顾妈妈点点头。

顾小爷心想,这个期末想拿出成绩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啊,看看那些个书里的知识,它认得你,你

不认得它啊,宽限一个学期,那就好多了,说不定最后老爷子就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呢!

“好,成交!”

顾妈妈其实心里也不愿意自己儿子到国外去,怎么说也是最小的,再淘气,再不听话,那也是心

头的啊,这要是去了外国,自己个儿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啊,见不到儿子,还不得担心死啊,担

心儿子在国外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虽说这儿子倒是不大可能被人欺负,可是国外那么乱,

一天到晚的折腾,不是战争,就是什么龙卷风自然灾害,恐怖分子什么的,自己还不得天天守着

电视,报纸,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两天和顾父商量了一下,正打算去跟老爷子说说呢。这次正

好,还能派上用场。

顾言明从屋里走出来,

“成交什么啊,你们又签订了什么卖国求荣的条约啊?”

顾小爷瞥了顾言明一眼,心想老爷子为什么不把他送走?送泰国去卖?

顾言明笑着指着镜子说,

“看镜子也知道你比我适合去泰国啊,老爷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泰国才是你的归属地啊!”

顾小爷看着镜子里,一张白皙的瓜子脸,柳眉微皱,大大的眼睛似乎含着水雾般朦胧,淡粉的唇

倾抿着,简直就是一**黛玉的脸,不禁骂了句,

“**!”

顾妈妈一饭勺打下去,

“又说脏话!”

顾小爷背过头去,

“妈,你干嘛把我生成这样啊!”

顾妈妈怒了,

“我生你还有罪了?怎么你不乐意啊,那我也没求你让我生啊,你可以选择不出来啊!不乐意你回去啊!”

顾浅娇觉得鸭梨很大,自个儿妈妈和弟弟到底在说什么啊?

顾言云问顾言明,

“他们在说什么?”

顾言明摇摇头,

“他们的世界,咱不懂啊!”

顾小爷深刻体会到了被人缠着有多烦,也明白了被女人缠有多让人抓狂,正所谓唯小人女子难养

也啊,本来以为陪个小女孩可比看那些无聊的书好多了,现在顾小爷后悔了,顾小爷现在恨不得

立刻飞去国外呆着。

在顾小爷身边是风咏梅,顾小爷要照顾的小女孩。风咏梅本来也不喜欢叫人跟着自己,后来见到

顾小爷了,觉得这个大哥哥简直就是和自己的那些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啊,心里简直是桃花朵朵

开啊,拉着大哥哥就是到处玩,到处去买东西,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和这个漂亮的大哥哥在

一起。

“哥哥,哥哥,这个游戏好难啊,你可不可以教我呢?”

风咏梅本身长的也挺可爱的,摆起撒娇的样子更是让人舍不得拒绝,可是顾小爷却不是吃这套

的,想想也是,顾小爷天天看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看的审美疲乏了,更何况是看风咏梅这张

还不如自己的脸呢。

顾小爷实在是耐耗尽,就说,

“你想玩就自己去玩,我不玩。”

顾小爷实在是不觉得那个连连看有什么难度,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义务去陪她玩这么白痴的东

西。

“哥,哥哥。”

风咏梅看漂亮哥哥不陪自己,眼泪含眼圈的,要知道,风咏梅在家里,那可是公主啊,说一不二

的,哪个敢拒绝她的要求啊!

顾小爷一看风咏梅这样,心里更是烦躁了,但是要是真把这个小女孩给弄哭了,老妈知道了还不

得砍了自己,算了,自认倒霉吧,谁让自己一念之差,接了这么个烂摊子啊!

无奈道,

“好吧,我陪你玩,你别哭了。”

风咏梅一听漂亮哥哥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立马擦干了眼泪,

“恩,我不哭了!”

于是乎,顾小爷硬着头皮玩起了小学以后都不玩的连连看,不一会儿已经过了好几关。

风咏梅跳着拍手,

“哥哥好啊!”

顾小爷苦笑着,

“呵呵”

对于顾小爷来说一个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游戏,被称赞,没有一点自豪可言,无疑是让人很尴尬

的事。

顾小爷看了看表,

“我送你上学吧,你该上学了。”

风咏梅点了点头和顾小爷一同去学校。

王宇和林茂从岔路口走过来,老远看到顾小爷拎着风咏梅。

王宇笑呵呵的说,

“哟,顾少怪不得总不找女朋友啊,原来是喜欢嫩草啊!”

顾小爷啐了王宇一口,

“损不损啊你!这是我妈硬塞给我照顾的。”

王宇又笑了,

“感情伯母这是打算把你驯养成保姆啊!”

林茂点点头,

“以后谁家有孩子,就都送顾少这儿带。”

顾小爷皱眉,

“滚远点去!一群没正经的!”

王宇一瘪嘴,

“顾少,咱别假正经成不?”

林茂看了看风咏梅,

“这妹妹倒是个小美女啊,呵呵,顾少你也算赚着了!”

顾小爷皱眉,

“要不这便宜让给你吧。”

林茂忙摇头,

“别别,君子不夺人便宜。”

王宇摇摇头,

“林茂,就你还君子?别被人认作女子就成了。”

顾小爷也笑了,

“恩,不错,来,妞,给小爷笑一个!”

林茂被两人逗得红了脸。

王宇在一旁学着林茂,假装作娇羞状,扯着衣袖,嗲着声音对顾小爷说,

“爷啊,不是妞不笑啊,这一笑粉就掉啊!”

被王宇绘声绘色的表演逗得,几个人笑成一团,连林茂自己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风咏梅看着这几个大哥哥,虽然这几个大哥哥长得都很帅,不过,还是自己身边的这个大哥哥长

得最漂亮,最高!阳光下大哥哥笑起来,那个酒窝格外漂亮,像是希腊神话里那个阿波罗一样耀

眼!

4

☆、争取个宽大处理

柳云看见刚进教室的顾小爷,

“哟,护花使者回来了。”

顾小爷瞥了眼幸灾乐祸的柳云,

“滚,哪儿来滚哪儿去。”

季月宝从外边进来,

“这天儿,还这是小孩的脸啊,说变就变啊,突然就下起雪了。”

柳云望向窗外,鹅毛般的雪纷纷落下,晶莹而剔透,

“不错,有意境啊!”

顾小爷一皱眉,

“下雪了?”

顾小爷一向不喜欢下雪,甚至可以说是讨厌雪,不但讨厌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而且也讨厌

雪落在身上,总是觉得那白色的雪很不干净,化了之后,更是黑乎乎的,脏兮兮的,而且踩到屋

里还把屋子弄脏。

反正总而言之,顾小爷不喜欢雪,与生俱来也好,后天养成也罢,就是没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

树万树梨花开的诗意,柳云就常拿这个说事,说顾小爷没情调,缺少情趣,顾小爷不以为然,

难道有情趣就非得喜欢雪?那自己倒宁愿没情趣,实在是提不起喜欢雪的兴趣啊。

王宇拿着本书,翘着二郎腿,

“哎,听说今天王老师请假了,第三节课上自习啊!”

林茂点点头,

“对,我也听说了。”

王宇放下腿,

“咱哥几个出去溜达溜达?”

柳云摇摇头,

“我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不和你们这些单身汉混日子。”

季月宝笑了,

“哎,我说柳少,自作多情这词是不是就为你造的啊,脸皮咋整的比城墙还厚呢?感情伯母生你的时候吃白面吃多了吧。”

王宇一群人哄笑,林茂说,

“这可不是么,要不哪能长这么张厚脸皮啊!”

柳云啐了他们一口,

“去,本少玉树临风的,你们少玷污我!”

王宇拍拍流云的肩膀,

“打雷天可千万别说这话啊,你这话我们听听也就过去了,生命可贵啊。”

季月宝摇摇头,

“你们不懂啊,那柳少可是跟雷公搞好了关系了,要不然这人早没了!”

顾小爷放下书对王宇说,

“上哪去啊?”

王宇下巴,

“街里?”

顾小爷一皱眉,

“我说这次别给我再整事儿了,老爷子上次的事儿,气儿还不顺呢,这要是再来点什么,我就铁定被流放的命了。”

季月宝拍拍顾小爷的肩膀,

“最近是该消停点了,我家也在严打之中啊!”

王宇和林茂点点头,

“最近风头都很紧啊!”

柳云说,

“我是好孩子,呵呵。”

其余四个人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顾小爷走了老远。

柳云问,

“你干嘛去啊?”

顾小爷说,

“没干嘛去,就是想跟你保持点距离,我跟雷公不熟,怕被连累到。”

季月宝大笑,林茂和王宇也笑着和柳云保持距离,

“我们都不想感受触电的感觉!”

王宇问,

“哎,那不上街去,上哪啊?”

季月宝说,

“哥们儿们就在自家闺房呆着吧。”

顾小爷点点头,

“天台上放放风的了,也别有啥太高的要求了。”

王宇摇了摇头,

“哎,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啊!如今却是廉颇老矣啊!”

林茂听了这话,

“我说王宇,你沧桑了?”

季月宝王宇的头,

“我说这才哪到哪啊,不就是卧薪尝胆一会儿么,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怕啥啊!那帮孙子现在还在里头蹲着呢,咱们可没输!干嘛赢了还丧气啊?”

顾小爷点点头,

“那几个孙子,还真以为自己有两下子,最后还不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装什么爷爷啊!”

王宇点点头,

“就那三脚猫的功夫,我弟弟上幼儿园都能干过他,还跟我装老大,有意思!”

林茂也说,

“顾爷那仗打得还真是漂亮啊,已给人对五六个,生生都给他们干倒了,要不是他们后来又来一群人,估计都得干废了!”

季月宝笑了,

“那是啊,咱们顾爷那是谁啊!搁在古代那就是那个兰陵王,长得那是妖艳漂亮,打仗那是所向无敌啊!”

顾小爷推开季月宝搂着自己的胳膊,

“我说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林茂侧过脸,

“兰陵王?谁啊?”

柳云摇摇头,

“真没文化!人家兰陵王是个美男。”

林茂皱眉,

“宋玉,潘安倒是听过,不是说颜如宋玉,貌比潘安么?”

柳云摇摇头,

“那都是文艺男,这兰陵王是沙场的汉子,来吧,今儿哥哥免费给你补补课外知识,兰陵王名高长恭(公元541年- 573年),又名高孝瓘,骁勇善战。他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

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戴上狰狞的面具。”

王宇乐了,

“哎,我说柳云你这也有点意思啊?”

柳云一笑,

“那是必须的!”

季月宝摇摇头,

“泡妞也得有点底子啊,现在不是流行雅痞么!王宇你可别像傻姑娘似的被现象迷惑了。咱都地透过现象看本质。”

柳云不乐意了,

“哎,我说季月宝,我本质怎么了?我本质多纯善啊!”

季月宝摇摇头,

“就你这样的,看个西游记,愣是看上白骨,说人家唐僧不解风情,你说你本质纯善,唬谁啊?连你妈都不能信!”

王宇拍拍柳云,一挑眉,

“兄弟啊,说实话,唐僧是不是你心中偶像,白骨是不是你梦中情人?”

柳云挥挥手,

“滚,本少爷是那么没品位的人么?”

季月宝说,

“对啊,怎么着人柳少也得是倒着来的啊!白骨是人柳少心中偶像,唐僧那才是人柳少的梦中情人!”

王宇点头,

“是我疏忽了,还是季少想的周全啊!咱柳少那就是白骨的化身啊,看看这小腰,看看这小胳

膊,看看这小模样,多标准一个白骨啊,还是在下没见过市面,有眼不识白骨,柳少你多多

包涵啊!你和白骨比,绝对不差事儿!”

萧白看佳媚没动弹站在桌子旁边,不知道往外拿什么东西问,

“你干嘛呢?”

佳媚笑这回过头,

“收到了个礼物,你怕不怕老鼠?”

萧白奇怪的问,

“老鼠?问这个干嘛?”

佳媚说,

“这不给你提个醒,别一会儿叫唤了,在全班学生面前不掉价也丢人啊!”

萧白乐了,

“我说我又不是女生,我叫唤什么啊?”

佳媚点点头,

“看有人送我的礼物。”

萧白一看,佳媚带个白手套,手里抓着几个死老鼠的尾巴,

“又是她?女生怎么都这么无聊啊?”

佳媚放下老鼠,

“哎,我说,感情你连我一起骂了啊?”

萧白摇摇头,

“没,我可没说您啊,这死老鼠,搁哪个女生手里能像您这么泰然自若的,好家伙知道的这是老

鼠,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就掏出个铅笔橡皮啥的呢。这么淡定。”

佳媚眼一挑,

“感情你说我不是女生?”

萧白笑了,

“哎,我就说凌小姐你说你和咱这些男生差哪了?男生都没您这魄力!我这是夸你,绝对的!”

佳媚点点头,

“那我也夸你,你和我们女同志也不差哪了,我们女生组织也可以勉强接受你了。”

萧白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组织和领导的高度肯定,这辈子还是先凑额当个男的吧。生理条件不好改啊。”

佳媚笑笑往外走,萧白问,

“你这是上哪啊?”

佳媚回过头,

“哦,把这礼物加工一下,礼尚往来,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萧白忽然觉的挺冷,这女人绝对有笑着杀人的本事,萧白开始庆幸自己没和她结仇,

“您慢走啊!”

萧白说完话,绝对自己怎么这话说的那么狗腿呢?想想,跟这个表里不一的女生坐同桌,自己不

正常也算正常了心里感叹啊,这年头的女生啊,拿着个死老鼠,真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的,叫男生都何情以堪啊!摇摇头,那个风咏梅也是,非往枪口上撞,这不找死么,闭眼也知道

是以卵击石,还想胜利,真是还不如来场白日梦来的实惠呢。不过这下估计又可以听到一次半夜

尖叫的女高音了!摇摇头,看女生还真不能看表面,瞅瞅自己同桌那张脸,那搁谁眼里不是娇滴

滴的小姑娘,光看脸,估计都得想是不是随便说句话都能给整哭了,可现在一看,真是太小看人

家了,放男生堆里那都是汉子啊!

顾小爷和季月宝几个人来到平台上抽烟,王宇突然指着前面说,

“哎?那个不是顾少早上领来的那个小姑娘么?”

林茂凑过去一看,

“哎,还真是啊。”

季月宝倚着栏杆望去,

“小姑娘还哭了,顾少不去安慰安慰?”

顾小爷皱眉看去,倒是看到那个身影了,

“靠,关我什么事啊,反正也不是我弄哭的。”

一想自己被派给这么个憋屈活儿,顾小爷心里接烦躁,好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干起看孩子的

活儿了,把抽一半的烟往地上一扔,踩了两脚。

季月宝挑了挑眉,

“这女孩,大下雪天的怎么站在外面干嘛啊?”

顾小爷没转过身,

“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季月宝说,

“没说你那个,我是说那个,是我上次撞倒的那个!”

林茂和王宇看去,洁白的雪地上站着个穿红袄的小女孩,冷不丁一看,竟像个灵似地。

王宇说,

“嘿,这女孩长得到比你那个还好看多了呢!”

顾小爷转过身去,

“我说,什么叫我那个,我哪个了?”

季月宝拍了拍顾小爷的肩膀,

“真是没眼缘啊,人家小姑娘进学校里了,你那个还在,我看哭的挺厉害的,你还是去慰问一下

吧,这要是小姑娘在你妈耳边说两句好话,说不定你还能多减刑呢!”

顾小爷拍了拍身上的雪,

“我下去看看。”

☆、第二次相见

顾小爷走了下去,风咏梅看到一双蓝色的球鞋,抬头看去,一张白皙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眸,

微抿的唇,墨色的发在风雪中有些凌乱,却依旧不变的俊逸,带着点桀骜不驯的张扬,无意间也

有着妖媚的风情。风咏梅不禁有些发愣,

“哥哥?”

顾小爷皱起眉,

“你怎么了?哭什么?”

风咏梅回过神来,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淋的湿透了,带着颜色的油漆,还有地上的死老鼠,眼

圈又泛红了。

顾小爷看风咏梅又要哭,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对着个小女孩发脾气,压制了自己问,

“到底怎么了?”

风咏梅哽咽着说,

“哥哥,有人,有人欺侮我~~”

顾小爷心想这既然都出来了,要是不解决什么问题,这事儿要是老妈知道了,那绝对没自己好

啊,整不好还得判个无期徒刑啥的,靠,都是季月宝那小子乱出馊主意,害的自己现在想走人也

没法走了,算了,送佛送到西吧,谁让自己就摊上了呢,这么一想,顾小爷问,

“人在哪呢,你带我去看看吧。”

风咏梅看顾小爷愿意帮自己去教训凌佳媚心里很高兴,

“她进教室了。”

顾小爷和风咏梅来到三年六班门口,萧白刚去完厕所回教室,看到顾小爷,

“大哥?”

顾小爷一看是萧白,

“哦,我都忘了你在这个班。”

萧白问,

“大哥,你来班里什么事儿啊?”

风咏梅见顾小爷认识萧白就问,

“凌佳媚在哪啊?”

萧白看了看风咏梅,又看了看顾小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事,却也没多想,

“凌佳媚去后院看梅花了,怎么了?”

顾小爷点点头,

“没什么事儿,你进去吧。”

萧白点点头进去了,顾小爷和风咏梅一起来到后院,顾小爷心想凌佳媚,听名字好像是个女生

啊,这么小的女生也会欺负人?也不知道这丫头长得的多横啊,是很胖块头很大,还是长得特刁

钻,或者像电视里那样蹲级的小太妹?正想着呢,抬头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孩一身红袄,站在雪

地上,手拿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梅枝,回眸浅笑,软软的笑意,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弦

一时间,顾小爷竟有些发愣,不想对面的女生已经开了口,薄唇轻启,

“你们是来找我?”

风咏梅心想,有哥哥在,自己也更加不怕凌佳媚了,指着凌佳媚说,

“找的就是你!”

顾小爷皱了皱眉,

“是你欺负她了?”

佳媚笑着看着顾小爷,

“她说的?我欺负她?”

顾小爷拍了拍身上的雪,

“恩。”

佳媚问,

“麻烦你回去弄清楚再来可以么?当然,如果你和她一样单纯想找我麻烦,我也没办法。”

顾小爷看着眼前的女孩,清澈的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高傲,

“这事儿,我会弄清的,不是你的问题,我绝对不会找你的事儿。是你的事儿也绝对跑不了。”

佳媚对风咏梅说,

“那就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可不像你成天有这闲工夫,成天恩怨情仇的。”

顾小爷转身对风咏梅说,

“这事儿能说清楚了,再找我。”

顾小爷转身走了,风咏梅在后面追,萧白从楼上下来,

“大哥找你什么事儿啊?”

佳媚问,

“那是你大哥?”

萧白说,

“是远房表哥,我妈叫他照顾我。经常和他一起吃饭,玩儿。”

佳媚笑了,

“我说呢,和你长得一点不像。”

萧白点点头,

“大哥那长相那就是古典美啊,柔型的,不过脾气可不像长相那么柔,脾气那绝对是点个火,就能噼里啪啦的放起了。”

佳媚说,

“那倒没看出来,看长相确实挺柔,呵呵。”

萧白说,

“所以不是有老话说人不可貌相么,大哥的脸就是个很好欺骗人的武器啊,我看大哥找你,怎么还带着风咏梅啊?”

佳媚说,

“没什么事儿,长得太美了,你大哥不远万里来看看我。”

萧白说,

“不是吹,大哥绝对是视美色于粪土啊,这道上混的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的,也就大哥,到现在就处了一个,还没两天就分了。”

佳媚笑了,

“可能你大哥是个gay。”

萧白愣了,这丫头还真敢说,这话要是叫大哥听到,不死也得褪层皮啊

王宇看回来的顾小爷问,

“怎么样,摆平了?”

季月宝下巴,

“咱顾爷出马啥事儿摆不平啊?”

顾小爷一把拍开季月宝搭到肩上的手,

“少给我带高帽子。”

林茂说,

“不能吧,这顾爷也有失手的时候?对方这么强大?”

顾小爷点了烟,

“没,就是好像不是对方的错。”

季月宝笑了,

“看样子,咱是出错头了?”

顾小爷一点头,

“这事儿,我等问问萧白去。”

林茂说,

“是萧白一个班的啊?”

顾小爷点点头,

“不过是个女的,就算真是她的事儿,这事儿我也不好解决,毕竟是个女的,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

王宇问,

“女的?”

顾小爷说,

“恩,是个女的。”

季月宝笑了,

“这年头,怎么女孩儿也这么不省心啊,还想着将来生个女孩,省心呢。”

林茂笑了,

“季月宝你可真行这你都能扯到娶媳妇生孩子上去,我说你就这么缺?要不回头哥给你介绍一个?”

季月宝说,

“滚,少在我面前充大个儿,论岁数你还小我一月呢,论战术,少爷在风花雪月的时候你还跟小女生抢糖呢!”

王宇说,

“就你那风流史还好意思往外说?”

季月宝说,

“那怎么了,少爷我是风流不下流。”

林茂说,

“的了的了,赶紧给顾爷解决问题吧,别忙着批斗了。”

顾小爷说,

“算了,这事儿,回头就问问萧白吧,咱们谁办这事儿,都不是,被人看了还以为欺负人家小姑娘呢。”

季月宝点点头,

“哎,就说吧,我那天撞倒的那个女生也是三年六班的。”

林茂说,

“就刚刚看的那个顾爷没眼缘看到的那个?”

王宇说,

“哎,那女生长得真不错,像是混血儿,咱们有时间去看看?”

顾小爷说,

“你们就不能有个正经的?”

王宇说,

“哎,我这不替你想办法么,要是认识那个女生,叫她出面不是挺好的么?”

季月宝说,

“这倒不错,就是我和那女生也不熟。”

林茂说,

“哎,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啊。”

季月宝说,

“你这话说的溜溜的,最近又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从实招来啊!”

林茂摇头,

“最近总遭迫害,被良家妇女调戏啊!”

季月宝说,

“林茂行啊,能耐了,敢转着弯儿说我了?”

王宇说,

“那女生,你是不是看上了,恩?季月宝?”

季月宝也不含糊,

“有这方面打算,怎么你想撬角?”

王宇说,

“这话怎么说呢,兄弟是那样人吗?”

林茂笑了,

“不是那样人儿,竟干那样事儿。”

王宇说,

“林茂,我招你了?你这么诋毁我清誉,我臭了,你负责啊?”

林茂说,

“别介啊,那我不得赔死啊?”

顾小爷说,

“季月宝嫩草你吃的还挺溜是啊!”

季月宝说,

“哎,这就是结婚差个三四岁也是正常的,少爷我风华正茂,那里老了?”

王宇说,

“季月宝,你是不是和柳云混的时间常了啊,怎么话里话外都是他的味儿啊?”

林茂问,

“什么味儿?”

顾小爷说,

“骚味呗!”

林茂说,

“原来如此啊,季少也很有文采啊!”

王宇说,

“那是,必须有文采啊,都是文化人啊!”

季月宝说,

“哥几个别损了,我行不行?”

王宇说,

“行,不扯了,看看点,也该回去了,下节课,班任的课,老奸计滑的主儿,这要是翘了他的课,那老家伙准的添油加醋向我们的上级领导们反应不真实的情况,然后,就是各种批斗,搁往常还好,现在咱这儿,经不起大风大浪的身板儿,是不行了,哥几个走着吧!”

季月宝点点头,

“惹不起啊,惹不起啊,想当初管他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的呢,现在一个班任都得这么伺候着。”

林茂说,

“别抱怨了,过阵子,不还是咱的天下?”

季月宝说,

“对,到时候,非得翘课翘到上高中,睡觉睡到自然醒。”

顾小爷摇了摇头,

“季月宝,你也就这么点追求?你是不是被压迫久了,神崩溃了啊?怎么像是解放前的人啊?这么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几个压迫你了呢!”

王宇说,

“这**还没把你解放啊?你还处在想要奴隶翻身做主人的阶段啊!”

季月宝说,

“滚,听风就是雨,我就这么一说。”

☆、那两个人

季月宝看顾小爷从门外进来问,

“怎么样了?了解情况了?”

顾小爷点头,

“昂,知道了,是风咏梅那丫头欺负不过人家,倒咬一口。”

王宇跟在后面,也会来了说,

“要说现在的女生啊,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啊,老鼠啥的,抓一把都不害怕,泼人都用油漆啊,这怎么洗啊,呵呵,老季还想去追人家,这半道被泼点硫酸可有的受了。”

林茂点点头,

“季月宝啊,你可要慎重考虑啊,这可是生死大事啊!”

季月宝一挥手,

“边儿去,边儿去。”

顾小爷往凳子上一座,

“不管了,成天看孩子,这都什么事儿啊,这活儿爱谁干谁干,我是不管了!大不了把我发配了,充军,小爷就当旅游了!”

王宇戳戳林茂,

“看见没,都是女人惹的祸啊,红颜祸水啊,把咱顾爷整的,一个大好青年都成破罐子破摔了!”

季月宝说,

“行了,别整些没用的了,体育课一起去打球啊?都去不去啊?”

顾小爷摇头,

“不去了,我看我还是继续努力学习报效祖国吧。”

王宇说,

“顾爷您没发烧吧,再生气咱也别气坏身体了。”

季月宝说,

“看顾爷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儿啊,我都心碎啊,要不咱也别这么丧气了,干脆找孔墨那厮来想想办法啊?”

王宇说,

“那倒不错,那小子人不大,主意倒不少啊!”

顾小爷点了点头,

“不过他这成天和那丫头在一起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来。”

季月宝说,

“就咱顾爷的面子他也能不给?电话伺候,今儿他要是不来,咱就豁上电话费了,咱骚扰他一天!”

王宇说,

“哎,你别说,老季的招够损的啊!”

顾小爷皱眉,

“你当那厮像你似的那么笨啊,人家不会关机啊!”

季月宝挠挠头,

“倒也是,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

林茂说,

“想那么多干嘛啊,先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呗。”

顾小爷一点头,拿起手机打给孔墨,

“喂,孔墨啊,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恩,你出来一趟,恩,好。”

顾小爷一挂电话,王宇问,

“怎么样?来是不来啊?”

顾小爷说,

“恩,孔墨说正好他家人过两天上我家来,他顺道过来。”

王宇说,

“那挺好的,我说这样就一起去打球呗?”

顾小爷说,

“这事儿一天没完,就闹心一天,还玩什么球啊,你们去吧,我下次再去。”

季月宝说,

“那好吧,放学咱几个快点去占场吧!”

王宇说,

“好,明白。”

林茂点头,

“没问题。”

佳媚回想起家里最近经常来的那几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回头问管家,

“管家爷爷,最近来的那几个人是谁啊?”

管家拿起书包,放到车上,

“小姐,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老夫人和老爷会办的。”

佳媚点了点头,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儿,管家却不愿意告诉自己,脑海里在搜索那几个人,却总也

没想出来,车已经开到了学校。

“小姐,学校到了。”

“恩。”

佳媚一路上想着来家里的那几个人,到了学校后模糊想起了,那几个人似乎在xx街道见过,也许

自己应该去看看,转身对萧白说,

“下节课你告诉老师我肚子痛上医务室了。”

萧白说,

“你这是要上哪啊?”

佳媚说。

“去找个人。”

急急忙忙往外走。

佳媚细想最近似乎总能看见跟在自家车后面的一辆黑色的车,难道和那几个人有关?正想着看到

学校大门前停着的正是那辆黑色的车,车上下来两个人,仔细一看,是最近常来家里的那两个

人,他们拿着照片在打听着什么。

佳媚心想看样子他们打听的很可能是自己,看来大门是不能走了,转身往学校的后院走去,前些

天下雪,自己打量过了这个学校的各个地方,发现后院有个矮墙,努力一下应该还是可以出去

的。

顾小爷看书看的是越看越郁闷啊,看看四周空荡荡的教室,心想自己这是受的哪门子的罪啊,心

里一阵烦躁,书一扔,小爷出去逛逛去,这么一想,脚步就出去了,才走几步,抬眼望去,

顾小爷看见穿着天蓝色衣服的佳媚,正匆匆走过来。

“是你?”

佳媚抬头看到顾小爷,

“你找我?是来教训我的?”

顾小爷摇头,

“没这意思,那天是我没弄清楚情况。”

佳媚点点头,

“没事就好,我正着急出去呢,有事儿也没时间处理。”

顾小爷看佳媚这架势问,

“你要出去?”佳媚点点头。

顾小爷说,

“这墙看着挺矮,但是外面跳下去可是很高的。”

佳媚说,

“看样子挺有经验的啊!”

顾小爷点头,

“这点事儿能不知道么?走吧,我带你去那边好走的路,就当给你赔礼了。”

佳媚说,

“呵呵,好啊,我就接受了。”

穿过梅花林,顾小爷带着佳媚来到一些栅栏围着的边界,隐隐看到一个废弃的小门,

这门是学校以前的后门,现在都废了,没什么人用了,不过逃课什么的到挺方便的。

顾小爷问,

“你要上哪,我陪你去?”

佳媚说,

“不用了,我就出去找个人。”

顾小爷说,

“没事儿,我送你吧,反正我这闲着也是闲着的。”

佳媚说,

“那谢谢了。”

佳媚曾经找人以妈妈的名义查过

萧仑,虽然说有很多资料迫于萧仑的势力,而没有显示,不过大体上可以了解到萧仑在黑道上的

势力不容小视,那两个最近常来的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而且自己似乎隐隐有印象,他们两

个曾经在妈妈的婚礼上出现,难道是萧仑想做什么么?

佳媚刚想下车,旁边一辆车停了下来,是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下了车,一个男的拿起了手机,

“喂,恩,大哥,我们又去了安家,她们还是不答应,恩,是,我们去她学校了吗,没找到。”

顾小爷看佳媚不下车,碰了碰佳媚的胳膊,

“怎么不下车,愣在这儿干什么?”

佳媚回过头跟司机说,

“开车,回学校。”

佳媚想,看来那人打电话打给的一定是萧仑了,可是究竟要谈什么事?为什么要找自己呢?萧仑

想要做什么?满脑的疑问充斥着佳媚。

顾小爷不解的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佳媚,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佳媚摇摇头,

“没事,就是看到认识人了,逃课了,不好被人看到。”

顾小爷点点头,没再说话,觉得自己确实也没有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没必要问那么详细。下了

车,

佳媚说,

“今天谢谢你。”

顾小爷摇头,

“应该的。”

佳媚笑了和顾小爷挥挥手打算回班级。顾小爷看着佳媚离去的倩影,不禁叫了声,

“哎!”

佳媚回过头,

“什么事?”

顾小爷问,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佳媚转过头来,

“现在叫凌佳媚,从前叫安佳媚。”

顾小爷脱口而出,

“那以后叫什么呢?”

佳媚撩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以后就叫我女王殿下吧。”

顾小爷的眼里,那个女孩似乎说的并不是笑话,她那高傲的眼神,骄傲的神情,凌人的气质,美

丽的外表,远远望去,真的就像一个让人倾倒臣服的女王,不知那天是气氛太好,还是阳光太明

媚,不自觉地顾小爷说,

“那我岂不是女王殿下的不二臣了?”

佳媚勾起笑意,伴着春风的和煦,那笑容暖入人心,逗趣地说,

“想俯首称臣?好啊,本女王回去考虑一下吧,再见!”

顾小爷点点头,

“再见。”

回去的路上,顾小爷心想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了那么一句,好像自己多急色似的,真是的,

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看书看得?弄的自己和刚见过几次面得女孩就乱说话?还是因为

自己心底那波荡漾的春水?

“顾小爷刚进教室,季月宝他们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他了。”

季月宝说,

“不是说要报效祖国么?这是上哪鬼混去了?”

王宇说,

“爷啊,你就这么抛弃奴家了么?”

林茂说,

“王宇,难道”

顾小爷说,

“行了,别整些烂七八糟的,我就出去溜达一下,这破书看的一个头两个大。”

季月宝说,

“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啊,这书啊,正着看不过瘾,咱就倒着看,生气了咱就趴着看,受不了了咱就枕着睡。”

王宇说,

“季月宝你这什么狗屁经验啊,你这不是把顾爷往沟里带么?”

季月宝说,

“你当顾爷现在不是站在沟里仰望天空45度明媚忧伤?”

顾小爷黑着脸看向季月宝,

“你说说小爷我哪里像文艺小青年了?”

5

☆、怀孕

林茂悄悄问王宇说,

“你说顾爷这是在干嘛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书本一个来小时了,都不动地方了,这不能有啥事儿吧。”

王宇说,

“这是跟书较劲呢。”

林茂说,

“我看倒像是跟自个儿较劲呢?这再看会儿,还不得走火入魔?”

王宇说,

“这才哪到哪啊,离走火入魔远的还远着呢,人走火入魔的,你没看过电视剧?那都得练到十年八载的,内功深厚,就咱顾爷,看书也就这两天打打照面吧,混个脸熟都算不错的了,还想走火入魔?”

林茂说,

“这书看不看还不那味儿,想个法儿才是真的。”

王宇说,

“这不就等着孔墨来主掌大局么?要说这先前孔墨在,估计事儿也不能闹得满城风雨的,顾爷估计也就没这事儿了。”

林茂说,

“可不是么,这现在就是,时运不济啊!”

季月宝进了教室问,

“今天作业都写怎么样了?听说老班在别班抽查来着。”

林茂说,

“哥几个是不写作业的人吗?”

王宇说,

“是啊,只要季月宝你写了,咱几个你都不用担心了。”

季月宝一拍桌子,

“你这是损我不带脏字啊,有水平啊,过去没看出来,你小子也是个才子啊?”

王宇摆手,

“别别别,我哪是才子啊,就一菜籽儿,您可别夸我,受不住啊!”

季月宝看到一旁不吭声的顾小爷说,

“咱顾爷这是怎么了?”

王宇说,

“据初步判断是在跟书进一步斗争中。”

季月宝说,

“哎呀,现在的同志觉悟怎么都这么高啊,连顾爷都决定献身于书海了,这叫我何情以堪啊!”

林茂拿本书递过来,

“要不您也歇歇,投身书海?”

季月宝说,

“头可断,血可流,课本不可看,有一位勇于献身的同志就行了,走个形式就好,像我志向这么远大的人就不用看这些书了。”

林茂说,

“是啊,像你这样的同志,基本就告别书这种高智商人才能理解的东西了。”

季月宝拍拍顾小爷的肩膀,

“我说你表示一下就行了,别这么卖力,你这让我们这些落后人士多惭愧啊!”

林茂说,

“是啊,是啊,实在看不下去你这么用功的样儿,下次我们几个再上你家去,好好和你家老爷子他们说说吧,这再这么下去,你不崩溃,我们几个也得被你吓崩溃了不是?”

王宇说,

“这话真不假啊,哥几个就是负荆请罪去,也看不下去你这么折腾你自己啊!”

顾小爷说,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像我要自杀了似的。”

季月宝说,

“哎,孔墨什么时候来啊?”

顾小爷书一放,

“昂,他说过两天,大概也就这几天吧。”

季月宝说,

“来了就好,咱几个也就指着他翻身呢!”

顾小爷一皱眉,

“怎么说的好像这帮人都废物,就他一个救世主?”

王宇说,

“那这话倒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几个要是说打架什么的那是没话说,这论起想个法儿,支个招儿,那还真的指着人家啊,人刘备不还得有个诸葛亮么!”

林茂点点头,

“是啊,这个文武搭配,才能天下无敌。”

顾小爷说,

“甭整什么天下什么的,眼前的混明白了算好的。我出去放放风,你们继续扯吧。”

顾小爷刚走出教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个子不高,略瘦的身材,披着微微带着自来卷的栗色的

长发的小女孩,正抱着一摞书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凌佳媚?”

顾小爷心里纳闷按理说,小学那面的学生一般不会到初中这面的,所以看到这个身影又有点不确

定。

佳媚费力的错过怀里的书,看到顾小爷,

“你在这个班啊?”

顾小爷看确实是凌佳媚,没认错人,上前接过了佳媚怀里的书,

“是啊,我就在这个班里,你这书是要往哪送啊?”

佳媚说,

“就是往你们班送,我们班任让我帮忙送过来的,送到了,我就完成任务了,再见。”

顾小爷点点头,

“再见。”

王宇刚走出教室,正看见顾小爷跟个女孩说再见,

“哟,这么大工夫,就勾搭上了?爷,你这比柳云也绝对不逊色啊!”

顾小爷说,

“胡说什么啊,把书送进去吧。”

顺手把书扔到王宇的怀里,王宇没准备,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

“顾言生你谋杀啊!真是看透你了,过河拆桥!”

顾小爷转过头,

“错了,我这叫卸磨杀驴!”

*

凌素了肚子,在这里有着我和你的孩子,玉明

可是,这样的时候,我真的可以拥有她么?让孩子也带着仇恨活着?不行,我必须要打掉他!

手机突然响了,凌素看了看号码显示,是萧仑?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是萧仑急促的声音,

“凌素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凌素转身看到往自己面前跑的萧仑,

“萧仑?”

微冷的冬天,萧仑的身上几乎被汗湿透,连一向整齐的装束,也狼狈了许多,

“凌素,别打掉我们的孩子!”

凌素看向萧仑,把手里的流产挂号的号码单装进了口袋,

“没有啊,只是来检查一下,看你说的,我怎么会不问你一声就来打掉我们的孩子呢?看你跑的这么急,都出汗了。”

萧仑看着给自己擦汗的凌素,看着她渐瘦,仍旧恬静美丽的面庞,似乎又回到从前,假如当初没

有放手该多好,假如时间定格在此刻该多好

凌素在心里问着,玉明,这是你的安排么?你希望我留下我们的孩子对么?凌素转身笑着对萧仑

说,

“陪我去做检查吧。”

萧仑看着凌素,她笑靥如花,温暖了整个冬季。

做完了检查,凌素对萧仑说,

“你先回去吧,我去公园转转。”

萧仑点了点头,

“小心点。”

凌素点点头,看萧仑离开了,自己的肚子,孩子你要坚强,妈妈也会坚强的!

☆、不坏的开始

凌素打车来到xx学校,顾小爷刚要走出校门,

“你是顾言生?”

顾小爷停下脚步,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淡雅的妆容,一件白色体恤,下面是条长裙,显得更加

优雅,模糊的似乎有点印象,问道,

“你是”

凌素说,

“你不记得了?也难怪你,那时候你才多大啊,抱着我家宝宝玩。”

顾小爷这下想起来了,脱口而出,

“你是小猴子的妈妈?”

凌素笑了,

“恩,看来你还没忘啊。”

顾小爷挠挠头,

“阿姨,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儿么?”

凌素说,

“真没想到你和宝宝是一个学校呢!我今天来是想找宝宝的。”

顾小爷心里好奇,要是小猴子在这个学校,自己还真是挺想看看,现在小猴子是不是还是那个样

子呢?

凌素说,

“你知道三年六班在哪里么?”

顾小爷心想,又是三年六班,和萧白他们一个班,然后说,

“昂,我知道,我带你去?”

凌素点头,跟着顾小爷来到小学部,顾小爷说,

“3楼就是了。”

凌素跟着顾小爷来到3楼,三年六班,顾小爷看到站在外边的萧白说,

“帮忙找个人。”

萧白看了看顾小爷身后的人,

“找谁啊?”

凌素说,

“能帮忙找一下我女儿么?我女儿叫凌佳媚。”

一听凌素这话,顾小爷心里就有点发蒙,闹了半天,冥冥中就早相见了,还真tmd狗血啊!简直

就是一盆狗血从天而降,把顾小爷给淋的稀里哗啦啊!

萧白倒没发觉什么,说,

“你等一下,我进去叫她。”

没一会儿,佳媚出来了,看到凌素,

“妈,你怎么来了?”

凌素说,

“好久没来看你了,宝宝,对不起啊。”

佳媚摇摇头,转身又对萧白说,

“你帮忙给我请个假,就告诉老师说我妈妈来了。”

萧白点点头,

“好,知道了。”

顾小爷挠挠头,

“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凌素看站在一旁的顾小爷,对佳媚说,

“这就是我从前常给你说的那个抱着你玩的哥哥。”

佳媚笑着说,

“是么,我说怎么很眼熟啊。”

顾小爷尴尬的笑笑,自己那时候成天叫人家小猴子,现在哪里好意思提从前的事儿啊。

凌素对顾小爷说,

“以后宝宝在学校就要你多多照顾了。”

顾小爷说,

“这都是应该的。阿姨,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凌素点点头,顾小爷走后,凌素和佳媚一起到了餐厅,

“宝宝,你马上就要做姐姐了。”

佳媚抬起头,

“是那个叔叔的孩子么?那妈妈就不要宝宝了,是么?”

凌素摇摇头,

“妹妹是妈妈和宝宝的,和那个叔叔没关系,妈妈永远也不会不要宝宝的,宝宝要记得妹妹是宝宝的亲妹妹,宝宝是爸爸和妈妈的孩子,妹妹也是,现在爸爸不在,妈妈如果以后去找爸爸了,

宝宝记得要照顾妹妹,知道么?”

佳媚点点头,

“恩。”

凌素佳媚的头,

“妹妹是爸爸妈妈的孩子,这是个秘密,为了妹妹能够健康成长,宝宝要保守这个秘密,知道么?”

佳媚点点头,

“妈妈还会来看宝宝么?宝宝不要妈妈也走爸爸他不要我们了么?”

凌素摇摇头,

“爸爸,没有,宝宝你不可以那样想你爸爸的,你爸爸永远都会爱着宝宝,妈妈和妹妹,宝宝乖,以后当姐姐了,要照顾妹妹。”

佳媚点点头。

凌素说,

“忘了问了,我们宝宝在新学校里怎么样了?有没有不听老师的话啊?”

佳媚摇摇头,

“没有啦!”

凌素说,

“宝宝好乖啊,来妈妈奖励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吧,拿回去吃吧。”

佳媚笑了,

“呵呵,妈妈最好了!”

王宇说,

“为什么顾爷又开始发呆了呢?”

林茂说,

“这次没看书,对着窗户发呆。”

王宇说,

“嘿,窗户,去看看,难道有情况?”

林茂说,

“甭过去了,我看了,什么也没有,这大冬天的,谁乐意出去啊?”

王宇说,

“那就怪了,怎么会这样呢?”

季月宝说,

“嘿,我说你们就这么闲,不如看看书。”

王宇说,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林茂说,

“我不觉得我们比顾爷对这些课本有什么更深的了解。”

季月宝耸耸肩,

“好吧,我只是在,恩,找个话题。”

王宇说,

“很显然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话题。”

林茂说,

“这个话题会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季月宝说,

“好吧,显然,我也意识到了,与其说这个倒不如讨论一下,恩,下节课怎么逃课。”

王宇说,

“这个话题我比较喜欢。”

林茂说,

“我觉得不错,你可以深谈一下。”

季月宝说,

“打球,还是出去逛?”

王宇说,

“顾爷呢?”

季月宝转过头去,

“顾爷难道也是每月总有几天?”

王宇说,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如果你这话叫顾爷听到,五马分尸是轻的。”

林茂说,

“整不好就得临池,一片一片的割。”

季月宝说,

“林茂,你最近又看些什么奇怪的书了?”

林茂说,

“恩,关于古代一些宪法。”

王宇说,

“你要是能拿看这些奇怪的书得神头,去学习,绝对世界第一都没跑的!”

林茂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高处不胜寒,你们懂么!”

季月宝撇撇嘴。

王宇说,

“我觉得,如果可以,你可以试试。”

顾小爷说,

“你们都回来了?”

王宇说,

“难道你一直都没发现我们么?”

林茂说,

“难道我们就这么缺少存在感么?”

季月宝说,

“好吧,他们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恩你是开玩笑么?”

顾小爷说,

“对不起,刚才没注意。”

季月宝说,

“no no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you know我们更在意的是,你在想什么?”

王宇说,

“我同意季月宝的话,虽然他经常说些无厘头的话,不过今天这句还算在点子上。”

季月宝说,

“王宇,我当没听见你前面的话,好的,顾爷,你可以说一下你的宏伟想法了。”

顾爷说,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下节课逃课。”

季月宝说,

“我想我有理由怀疑你刚才是不是在发呆,或者你认为是咱们俩心有灵犀?”

顾爷说,

“好吧,我只想说,我确实是在想这件事,和你想的一样,真糟糕。”

季月宝说,

“真糟糕?”

王宇说,

“不得不说,和一个头脑不怎么灵光的人想一样确实很糟糕。”

林茂点点头。

季月宝,

“”

放学后,顾小爷和季月宝他们玩了会儿篮球,回家,拐角处看到安佳媚正坐在台阶上,

“怎么了,怎么不回家?”

安佳媚抬起头,

“愿意坐下来陪我会儿么?”

顾小爷说,

“很荣幸,可以和我说说有什么事么?”

佳媚说,

“你看,天上的星星,它们多好啊,可以和月亮永远在一起。”

顾小爷抬起头,看到天上璀璨的星空,和一轮皎洁的月亮,和谐而宁静的温馨,

“是很美的夜空啊,月亮和星星永远在一起,这是很好,可是即使是月亮,也有晴圆缺的时候,即使是星星,也有坠落的时候,快乐的时光也许短暂,但是却因此而弥足珍贵,值得我们珍惜。”

佳媚回过头,

“没想到你说起话也挺有文采的。”

佳媚的话虽然是夸顾小爷,但顾小爷却想起了,柳云的风骚指很有文采,

“文采说不上,就是整天被我姐熏陶的也有点感时悲秋的酸味了。”

佳媚笑了,

“其实,我开始就知道你是顾言生了。”

顾小爷惊奇的说,

“你还记得?”

佳媚摇头说,

“我可不是神,那么小的时候的事儿,我怎么可能记得,我是听妈妈说过你,在萧白那里听过你的名字,这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细想想差不多也就猜到是你了。”

顾小爷说,

“呵呵,也是啊。”

佳媚说,

“要说你那时也够大了,没认出我,还是故意的?”

顾小爷挠挠头,

“你那时候的样子我虽然没忘记,可是和现在的模样可是完全不一样啊,我哪里敢乱认啊!”

佳媚说,

“呵呵,你是想夸我变漂亮了?”

顾小爷说,

“恩,是这个意思。”

佳媚说,

“每个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很不错,你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顾小爷说,

“呵呵,我很荣幸。”

佳媚站起来,

“我要做姐姐了。”

顾小爷说,

“姐姐?”

佳媚点点头,

“今天妈妈告诉我,我要做姐姐了,我的妹妹叫安秀雅。”

顾小爷说,

“这个名字很好听。”

佳媚说,

“是啊,是个好听的名字,我也希望我能够保护好她,只不过,做姐姐的心情有点复杂。”

顾小爷说,

“复杂?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好姐姐,至少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妹妹。”

佳媚笑了,

“其实你想说我很像悍妇?”

顾小爷说,

“不是,我只是想夸你。”

佳媚说,

“那谢谢你了,当一个强悍的姐姐其实也不坏。”

顾小爷说,

“恩,我是家里最小的,虽然最近常被指使去照顾孩子,不过,还是没什么经验可言。”

佳媚说,

“一个被宠坏的小公子?”

顾小爷说,

“别这么说,我们家,就我妈我爸,我哥哥们都恨不得把我当阶级敌人看了,宠可不是这么样吧?”

佳媚说,

“有个家,是个不错的事儿。”

顾小爷看到佳媚的眼角有些湿,空气中似乎有着悲伤的气息,

“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也相信,你会幸福的,你知道么,你看起来虽然柔弱,不过骨子里却有着坚强和执着。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可以告诉我么?”

佳媚点点头,

“你看起来也挺柔弱的,不过感觉还是蛮值得相信的。”

☆、吃饭

顾小爷打完球,在一旁休息,叼着烟百无聊赖的看着前面季月宝打球。

远处佳媚走了过来,

“有一个黑色的肺,可不是件好事。”

顾小爷抬头,嘴上叼着的烟已经被佳媚拿在了手里,

“你怎么过来了?”

佳媚说,

“这周我在这儿值日,所以要严抓违法乱纪。”

顾小爷半倚在栏杆上,

“那我算第一个?”

佳媚说,

“恩,很不幸,确实是。”

顾小爷说,

“有什么惩罚呢?”

佳媚笑了,

“念你初犯,免了,下不为例了。”

顾小爷说,

“别介啊,我都想好要以身相许来抵罪了。”

佳媚说,

“我又不是回收站的。”

顾小爷说,

“回收什么啊,小爷原厂原装的,绝对优质。”

佳媚说,

“这算不算自卖自夸?”

顾小爷笑笑,

“中午有时间么?一起吃个饭?跟他们几个介绍介绍,说起来他们几个小时候也是见过你的,还经常跟我提,说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样了呢!”

佳媚说,

“哦,我听我妈讲过,你把我带到幼儿园了,是不是?”

顾小爷挠挠头,

“当时就是小,不懂事儿。”

佳媚说,

“顾言生,加加减减的,你可欠我不少啊!”

顾小爷说,

“哟,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从一个富家子弟变成了个负债累累的人了?”

佳媚刚想说什么,季月宝从老远跑过来,对佳媚说,

“你怎么来这儿了,那天真对不起,你的腿好了么?”

佳媚说,

“我在这儿值日,腿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了。”

季月宝说,

“那就好,就怪我当时莽撞,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佳媚说,

“我叫凌佳媚,多多指教。”

季月宝说,

“名字很好听啊,我叫季月宝,也请你多多指教。今天”

佳媚看季月宝支支吾吾就问,

“什么事?”

季月宝说,

“那个,中午你有时间么?”

佳媚说,

“有什么事儿么?”

季月宝说,

“也没什么事,就是上次那事儿,很过意不去,想请你吃顿饭。”

佳媚说,

“没事,上次不是都请我了么?我又不是受多大的伤。”

顾小爷说,

“甭推辞了,大伙一起吃一顿吧。”

季月宝一转头看到顾小爷在自己旁边,吓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顾小爷说,

“感情你这么半天都把小爷我当自然风景了。”

季月宝小声跟顾小爷说,

“你别在这儿添乱行不行?”

顾小爷说,

“着我妹子,跟你走算怎么回事儿啊!”

季月宝说,

“你唬我啊,你家就你最小,哪来的妹子啊?”

顾小爷说,

“我认的不行啊?”

佳媚说,

“我可没承认。”

季月宝笑了,

“顾爷一看漂亮小姑娘就认妹妹,这习惯可不好啊!”

王宇也走了过来吊了郎当的说,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季月宝说,

“这才是同志啊!”

王宇放下季月宝搂过来的手,

“别耍流氓啊,我可是好同志啊,我刚才说的是你啊!”

季月宝说,

“滚,一看就不是好货。”

顾小爷说,

“妹妹倒不太靠谱,但是关系还真不单纯,缘分很深啊!”

季月宝说,

“少故弄玄虚。”

顾小爷说,

“你们记不记得幼儿园咱带去的小姑娘?”

季月宝说,

“什么小姑娘啊,不是小猴子么?”

佳媚笑着说,

“你说我?”

季月宝说,

“不是啊,我是说就小时候来顾爷他家那个小猴子。”

顾小爷说,

“很不幸,老季,那个小姑娘叫佳媚。”

季月宝看着佳媚说,

“是你?”

佳媚点点头,

“恩,是我。”

季月宝捶地状。

王宇说,

“无巧不成书啊!你好,我叫王宇,很高兴这么多年后再次看到你。”

佳媚说,

“恩,我也很高兴。”

林茂过来,

“你们都干嘛呢,搞得像接见外宾似的。”

顾小爷说,

“不是外国友人,是故友。”

林茂说,

“怎么神神秘秘的?”

王宇说,

“记的大闹幼儿园的那位么?就在你眼前。”

林茂转头环顾四周,

“在哪里?”

王宇说,

“你觉得我是说你眼大漏神还是有眼无珠呢?”

林茂说,

“貌似都不是什么好词,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宇说,

“你吐个象牙我看看,来啊。”

顾小爷说,

“中午一起吧。”

佳媚点点头,

“好吧。”

佳媚已经走远,顾小爷戳戳呆住的季月宝,

“回神啊,你打算成为望女石?”

季月宝说,

“怎么办啊,我还有没有机会啊”

王宇说,

“没戏啦!”

林茂说,

“死心吧。”

季月宝说,

“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顾小爷说,

“季月宝不要摆出这副模样,你要咬人么?”

季月宝说,

“我恨啊,我恨啊!”

王宇说,

“怨妇?”

林茂说,

“冤鬼?你以为你是窦娥么?要不你来场红雪,或者绿雪?”

顾小爷说,

“我讨厌雪”

季月宝说,

“顾言生都是你这厮!”

顾小爷撇撇嘴,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王宇说,

“季月宝,中午多吃点,忘了刚刚的事吧,我们该回教室了。”

萧白回头看回来的佳媚,

“哪去了?刚才公布成绩了。”

佳媚说,

“去值日的地方检查了一下,被贿赂了一顿饭。”

萧白说,

“哦?谁有这个荣幸?”

佳媚说,

“恐怕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吃饭了,不,是你们。”

萧白说,

“大哥请你?”

佳媚说,

“是他们请我,不是他自己。”

萧白说,

“差不多,反正付钱的基本上都是大哥。”

佳媚说,

“成绩怎么样?”

萧白说,

“你的还是我的?”

佳媚说,

“当然是你的了。”

萧白说,

“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佳媚说,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让自己没信心。”

萧白说,

“好吧,我的成绩是过了,你的是优秀。”

佳媚说,

“继续努力吧。”

多少年后,萧白问佳媚,为什么我总觉的你比我大呢?佳媚说,你说我老?萧白说,不是,是说

您成熟。顾小爷说,那就是她为什么当你嫂子,而不是当你妹妹的原因。萧白拄着下巴,好深奥



中午的时候,佳媚和萧白一起到了餐厅。

顾小爷老远打招呼,

“这边!”

王宇和林茂说,

“爷今天非比寻常的热情啊!”

林茂说,

“难道”

季月宝拿着朵画,

“原谅我,不原谅我,原谅我,不原谅我”

王宇拍了季月宝一把,

“人来了,别给我葬花了。”

季月宝抬头看见朝这边来的佳媚,

“你,你来了?”

佳媚笑着向季月宝点点头。

王宇在季月宝耳边说,

“镇定点,正常点行么?”

佳媚说,

“我们似乎来的有点晚。”

王宇说,

“没晚,没晚,我们也刚刚到。”

林茂说,

“听说你才转学过来,感觉怎么样?”

佳媚说,

“还好,这几天也适应了。”

萧白说,

“比我都适应。”

王宇说,

“萧白可能你在这个学校永远也适应不了,你的时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整过来,不当睡美人真可惜了。”

林茂说,

“王宇你这么大还看童话?睡美人,亏你想得出来。”

王宇说,

“我就这么一说,别那么认真,太认真的人容易更年期提前。”

林茂说,

“对了,听说你们成绩下来了,怎么样了?”

萧白说,

“我过了,她优秀,所以我说她比我更适应。”

王宇说,

“恩,优秀,真不错,我想我们可能与优秀这个词背离的而越来越远。”

林茂说,

“这个词真陌生。”

顾小爷说,

“能不能不提”

王宇说,

“爷,你太敏感了。”

林茂说,

“王宇你能不能换个词,我觉得特别扭”

王宇说,

“你也敏感?”

林茂,

“不我过敏。”

吃过饭后,几个人出了餐厅,季月宝还在纠结,看着佳媚欲言又止,佳媚问顾小爷,

“他没事吧?”

顾小爷说,

“没事,掉死胡同了,出来就好了。”

佳媚点点头,

“今天谢谢你们了。”

王宇说,

“甭跟我们客气,一顿饭,咱们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顾小爷瞥一眼王宇,一把撇开,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谁跟你一家人啊。”

佳媚笑着说,

“那再见了!”

顾小爷点点头,

“再见。”

不自觉的,顾小爷勾起嘴角,浮出微笑。

王宇拍拍围在季月宝身边的林茂说,

“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6

☆、险况

佳媚刚放下书包,萧白说,

“刚刚有个人找你。”

佳媚说,

“找我?”

萧白说,

“是,你不在,他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不会是情书吧?”

佳媚笑了,

“今儿可不是情人节。”

接过信,佳媚打开信封,里面写着‘你妈妈在我手上,如果想救她,那么谁也不要通知,下午2

点xx街废弃的燎原酒店见。’

佳媚说,

“你看见那人的长相了么?”

萧白看佳媚的脸色变得很差说,

“出了什么事了么?当时那人带着球帽,我没注意他的脸。”

佳媚说,

“我有事,先走一下。”

佳媚跑下了楼,来到电话亭给妈妈打电话,耳边传来机械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佳媚挂了电话,往家里打电话,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是管家,

“喂,这里是凌家,请问您找谁?”

佳媚说,

“管家爷爷是我,姥姥他们都在家么?”

管家说,

“恩,老爷和夫人都在。”

佳媚说,

“家里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

管家问,

“奇怪的电话?没有啊?小小姐,出了什么事么?需要我叫老爷和老夫人来听电话么?”

佳媚心想,既然那人没有往家里打电话,而要自己单独去,看来那人是想抓住自己或者是想把自

己和妈妈一起抓住?这件事还是不要惊动姥姥和姥爷的好,万一被那人知道了,妈妈就危险了。

这么一想佳媚就说,

“没什么,就问一下,管家爷爷你不用跟姥姥他们说了。”

管家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作为一个管家也不好多问,于是应了佳媚。

佳媚放下电话,下午,就这么自己独身去?这样救出妈妈的可能太小,把自己也搭进去还差不

多怎么办佳媚靠着大树,望着耀眼的太阳,一切变得那么糟糕,为什么?坚强的人

难道就要承受的更多?如果是这样,那么坚强岂非成了磨难的砝码?一种挫折的开始?

就只能这样软弱的祈求上帝的怜悯么?像蝼蚁一样,渺小的,无力的自己,多么的可笑啊,自己

曾经努力的去改变自己,想要守护妈妈,想要找回爸爸和家,一切的一切,难道都这么的遥不可

及了么?

视线模糊,眼角滑下泪滴,耳边还能听到爸爸笑着对自己说加油的声音,眼前还能浮现出妈妈微

笑的模样,可是如今却如此遥远,不可触及。爸爸皱眉说,不认识。的时候的冷漠。妈妈说要自

己坚强时的无奈。

人生为何要有那么多意外,幸福为什么总是那么看得到,却得不到?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永远被

锁住了希望

顾小爷半倚在平台上,闲闲的往下瞅,突然看到树下的佳媚,好像是哭了?扔下烟,跟季

月宝他们说,

“我有点事,等会儿回来。”

王宇转过头问,

“什么事啊?”

结果回头看得时候人早就没影了。

林茂说,

“这火急火燎的,真够呛。”

王宇看看还在角落画圈圈发呆的季月宝,摇摇头,

“难道是天太冷了,让这些家伙这么失常?”

佳媚感到有人过来了,抬起头,是一张白皙的面庞,一双栗色的眸子,由浅入深的妖冶,艳红的

唇让俊美的脸更加柔,发丝有些凌乱,喘气声有些不稳,很显然是跑过来的,是顾言生?

顾小爷看佳媚抬起头,一双凤眼微红,咬着唇的她,仍旧倔强的直视着他,可是在她眼眸深处

,顾小爷也看到了那个脆弱的小女孩,她被隐藏在最深的角落里,不愿被人发现,她用所有的坚

强伪装者自己,保护着自己。

不想被任何人识破,也不愿去乞求任何人的帮助。

顾小爷止住了前进的脚步,他不想让她感到被识破,被解救,被同情。保留着这样灵魂安全的距

离,才能让她不会躲得更远。

佳媚的脸冷了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小爷说,

“出了什么事?”

佳媚说,

“没有事,至少不关你的事。”

顾小爷说,

“不管你有多强大,总该有朋友的,是朋友就该分担。”

佳媚说,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顾小爷说,

“拒人于千里之外?每个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论多强的人,说出来,并不代表懦弱。”

佳媚说,

“不需要。”

顾小爷说,

“如果你一味的只想自己承担,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你就当我没有来过!”

佳媚看着顾小爷离去的背影,握着拳,

“顾言生!”

顾小爷听到佳媚的声音转过头。

佳媚说,

“你说过做我的不二臣,还算数么?”

顾小爷看着斑驳的树影下那张美丽的脸,笑着点点头。

佳媚说,

“那好,你回来,不准走!”

久久的,顾小爷说,

“好。”

顾小爷陪着佳媚先来到萧仑家门口,一个男人开了门,

“你们找谁?”

佳媚说,

“我找我妈妈。”

旁边出来另一个男人低声在开门的那个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个开门的男人说,

“夫人不在,你要是等的话,可以进来等。”

佳媚摇摇头,

“妈妈不在的话,我就先走了。”

佳媚和顾小爷走在路上,顾小爷问,

“阿姨不在的话,有没有什么地方阿姨经常去的?”

佳媚摇摇头,

“妈妈不喜欢出去,爸爸在的时候,会带着我们一起出去玩”

顾小爷说,

“没关系,那我们一起去xx街燎原酒店。”

佳媚说,

“我总觉的这是场谋”

顾小爷说,

“那你觉得是谁?他想要做什么?”

佳媚说,

“我觉得是那个人,但是,我却想不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顾小爷问,

“你是说,萧仑?”

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佳媚,佳媚!”

佳媚和顾小爷回过头去。

佳媚疑惑的看着远处,

“妈妈?”

凌素隔着街道看到佳媚和顾小爷,向他们打招呼。

走近了,佳媚问,

“妈妈,你怎么在这儿?”

凌素说,

“手机丢了,刚刚去买个新的呢,你们呢?怎么没在学校?”

佳媚说,

“没什么。”

顾小爷说,

“老师让我们出来帮忙买点东西。”

凌素点点头,

“过道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啊。”

凌素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凌素拿起电话,

“喂,萧仑,我说了,我不要出国,你还没听明白么?不可能,我说不可能,你懂么?好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再见。”

佳媚问,

“妈妈,你要出国?”

凌素摇摇头,

“宝宝,放心,妈妈不会去的,妈妈要陪在宝宝身边,看着宝宝长大呢!”

佳媚点点头,

“妈妈保重身体,我和顾言生回去了。”

凌素点点头,

“再见!”

顾小爷说,

“这么看来,似乎理由也有了。”

佳媚说,

“萧仑,想要除掉我?呵呵,他夺走了妈妈还不够么?他想要掌控一切么?可是看样子,他好像不会成功,不,是一定不会成功!”

顾小爷说,

“我相信。”

佳媚说,

“谢谢你陪我,让我不用孤军奋战。”

顾小爷说,

“我觉得很值得,下次,记的叫我。”

佳媚笑着说,

“好。”

冬天的太阳带着特有的光芒,白的有些尖利,但此刻却有着特殊的温暖。

王宇靠在树边上跟林茂说,

“你说咱们顾爷去哪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啊?”

林茂说,

“不是说有事儿么,你那么八干嘛啊?”

王宇说,

“你不懂,这叫好奇心。”

林茂说,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王宇说,

“我又不是猫,我怕什么,这不没啥意思么,八一八怎么了?”

林茂说,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是不是投错胎了。”

王宇说,

“去去去,要说投错胎那也是顾爷,花容月貌的,这要是个姑娘”

林茂说,

“是姑娘也没你份,就顾爷这样的姑娘,你敢要么?心情好的时候揍你一顿,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你分尸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王宇说,

“这么一想,咱顾爷还是当男的吧,这要是当姑娘那得害死多少良家小伙儿啊!”

林茂说,

“你是良家小伙儿么?也就一残花败柳。”

王宇说,

“滚,什么残花败柳!”

林茂说,

“没说你是豆腐渣,你总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咱有点自知之名行么?”

王宇说,

“滚,你哪葱啊,装什么大蒜啊!”

林茂说,

“总比你葱装象好。”

柳云走过来说,

“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要?我回避?”

王宇和林茂难得异口同声的说,

“滚!”

☆、生日1

佳媚回到家,姥姥正在打电话,看到佳媚,慌慌张张挂了电话。

佳媚奇怪的问,

“姥姥,怎么了?”

姥姥摇摇头,

“没什么事,你放学回来了?”

佳媚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又可以见到妈妈了,爸爸会记得

吗,他会来么打开木头做的小箱子,里面放满了,自己每次过生日爸爸妈妈送给自

己的礼物,每一份礼物都沉甸甸的,承载着美好的回忆,却也残忍的诉说着那句话,过去的回不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佳媚关上箱子,擦了擦眼角,

“请进。”

门开了,佳媚抬头看去,

“姥姥?有什么事么?”

凌老夫人进了屋子,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想要什么,跟姥姥说说。”

佳媚摇摇头,

“姥姥不用给佳媚买东西了。”

凌老夫人摇摇头“那怎么行呢,佳媚,姥姥知道,你的心底多多少少也是在怪姥姥和你姥爷的,觉得是我们让你没了爸爸,没了完整的家”

佳媚摇摇头,

“姥姥,我没那么想过”

凌老夫人将佳媚的手放在自己手里,

“不管你有没有这么想过,我想说,世间不如意的事有很多,我和你姥爷反对,并不是说我们是无理取闹,也不是说我们爱慕虚荣,我们也是讲道理的,钱,我们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恩有些事也是无奈之举啊,姥姥和姥爷并不是怕你恨我们,说实在的,我们也指不定能活多久呢,恨与不恨也都不重要,只是,我们不忍心看你被仇恨遮住了眼睛,而错过了美好的未来。”

佳媚说,

“姥姥,我相信你们一定是有苦衷的,我知道你们有多爱妈妈,也知道你们很爱我,我不会恨你们的。”

凌老夫人佳媚的头,

“可怜的孩子,你要坚强一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姥姥,姥姥真是对不起你啊。”

佳媚摇摇头,

“姥姥你不要这么说,佳媚还是幸福的,佳媚还有姥姥,姥爷陪在身边,而且妈妈也会来看佳媚。”

姥姥说,

“你这么想就好,往后有什么不好的事,也要往开了想,人活着都得看开,姥姥不打扰你了,晚

了,睡吧。”

佳媚点了点头,

“姥姥晚安。”

佳媚来到学校,到了门口遇到季月宝,季月宝说,

“嘿,你好!”

佳媚转过头,

“你好,真巧啊。”

季月宝说,

“是啊,好巧,那个,今天的运动会你参加了么?”

佳媚摇摇头,

“没有,我们三年级的没有参加活动,我们下午放假。”

季月宝说,

“这样啊”

佳媚问,

“有什么事儿么?”

季月宝说,

“没什么事,就是,我参加了短跑比赛,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佳媚说,

“是么,你参加了,时间是下午,应该没问题。”

季月宝说,

“那太好了!”

佳媚笑着说,

“到时候要拿个金牌啊!”

季月宝说,

“肯定的!”

佳媚说,

“好了,我到了,先走了,下午见!”

季月宝说,

“下午见,再见啊!”

佳媚进了教室,看到手机里妈妈发来了一条短信,宝宝生日快乐,今晚6;00到xx商店门口等妈

妈,妈妈要给你一个惊喜哦!

佳媚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

萧白揉揉惺忪的眼睛,

“一大早笑的这么暧昧,你犯桃花了?”

佳媚摇摇头,

“姑娘天天犯桃花,身后一片桃林,犯得着为了桃花笑么。”

萧白说,

“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不知道谦虚呢?”

佳媚说,

“我这已经是够谦虚了,你要懂,姐说的都是实话。”

萧白说,

“姐?你够扯的,我可没这福气有你这么个姐。”

佳媚说,

“呵呵,挺有自知之名的啊!”

萧白说,

“行,行,算我说不过您,今儿下午有啥安排没?”

佳媚说,

“怎么,你想约我?”

萧白说,

“我哪敢约你啊,我约你,指不定怎么死的呢,大哥问的。”

佳媚说,

“顾言生?”

萧白说,

“恩,对。”

佳媚说,

“他有什么事么?我下午刚好已经约好要去看运动会。”

萧白说,

“这么巧?那算了,我跟大哥说吧。”

佳媚说,

“他没说是什么事么?”

萧白说,

“那倒没有,没时间也没办法啊,桃花林太多了嘛!”

佳媚说,

“萧白!你敢胡说一个试试!”

萧白说,

“我可没胡说啊,这话可是你刚才亲口说的啊!”

佳媚说,

“姑娘今天心情好,甭惹我,惹毛了,叫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萧白摇头,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中午放学以后,佳媚吃完了饭到了和季月宝约定的地方,老远看见很多的男生穿着运动服正在做

热身活动,其中一个个子很高,鹤立**群的跑了过来,定神一看原来是季月宝。

季月宝说,

“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佳媚说,

“吃完饭就过来了,反正也没事,你们在热身么?”

季月宝说,

“是啊,做点跑前热身。”

佳媚说,

“那不打搅你们了,我在这站会儿,你回去继续热身吧。”

季月宝说,

“打扰什么啊,我热身早做完了,我带你去看看运动会的项目,和运动场什么的吧。”

佳媚点点头和季月宝来到一个板报前面,季月宝指着那个板报说,

“这就是今天的活动安排,一开始是低年级的跳远和接力跑,然后是跨栏,还有高年级的长跑和我们的短跑。”

佳媚说,

“活动还是挺丰富的呢!”

季月宝说,

“那是,咱学校体育不错的。”

佳媚说,

“你这是夸学校,还是想夸自己呢?”

季月宝挠挠头,

“呵呵。”

佳媚看了看表,

“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别耽误了。”

季月宝这才想起来看看表,

“是该回去了。”

季月宝几步跑回了队伍,半路突然停下来,回过头对佳媚说,

“你能来,谢谢。”

佳媚笑了,

“不客气。”

王宇问林茂,

“哎,那边那个不是凌佳媚么?”

林茂顺着王宇手指的方向看去,

“还真是呢,她怎么会在这儿?”

王宇说,

“笨啊,这么一看就知道肯定和季月宝脱不了关系了!”

林茂说,

“你是说她脚踏两条船?”

王宇说,

“这话倒也不是这么说的,这两边哪边也没清清楚楚的说交往什么的,只不过,我觉得这天肯定是要翻了”

林茂说,

“不能吧,不过是个女的,也不至于吧。”

王宇说,

“怎么不至于,多少江山就这么葬送的,有啥不可能的?”

林茂说,

“那咱们怎么办?”

王宇说,

“这儿,的从长计议,我看这两边最好都别和这女生沾上,是最好的,要不等最后,犯难的时候也少不了咱俩的事儿。”

林茂说,

“那可不,咱肯定的纠结死。”

王宇说,

“为了不这么英年早逝,咱也得快刀斩乱麻,当一次法海。”

林茂说,

“这个法海貌似是和尚啊”

王宇说,

“我就这么一比喻,你别那么较劲成么?”

佳媚看到林茂和王宇在不远处说,

“你们也来了?”

王宇说,

“哦,我们都是闲人,没事儿过来凑凑热闹。”

林茂说,

“我们来的有点晚吧,错过不少了吧?”

佳媚说,

“没有,才开始不久,你们也来看季月宝的短跑吧,还没开始呢!”

王宇说,

“昂,我们今儿就看看那小子怎么丢人的。”

佳媚笑着说,

“是么?搞不好会拿个金牌呢!”

林茂说,

“就他,能拿到金牌?”

王宇说,

“要不咱赌一把啊?”

林茂说,

“好啊,我赌季月宝拿不到金牌。”

王宇说,

“这没法赌了,我也赌他拿不到金牌。”

季月宝跑了过来,

“你们都来了?”

王宇为了赌不了,垂头丧气的应了声,

“恩。”

季月宝说,

“你们刚刚干什么呢,兴高采烈的,怎么我已过来就蔫吧了?”

佳媚笑着说,

“他们俩个想打赌你能不能的金牌。”

季月宝说,

“然后呢?”

林茂说,

“很郁闷,这个赌打不了了。”

季月宝说,

“为什么?”

佳媚说,

“因为他们都赌你拿不到金牌。”

季月宝怒了,

“你们两个,想死么!”

佳媚笑着看他们几个,最后季月宝加入了赌局,压了自己会的金牌

佳媚说,

“那我也算一个吧,我也算季月宝赢的那方。”

季月宝对佳媚说,

“谢谢你啊。”

林茂悄悄问王宇说,

“你说季月宝这厮是不是想以身相许啊。”

王宇说,

“我看这眼神倒是很贴切啊”

最后季月宝终于不负所望,一举夺得了金牌,王宇和林茂着干瘪瘪的钱袋很郁闷的觉得这一

切,真tm邪门

☆、生日2

萧白刚打算给顾小爷打个电话告诉他安佳媚来不了,顾小爷那边电话就打了过来,萧白接了电话

说,

“大哥?”

顾小爷说,

“别说那么多了,先过来,这面很忙。”

萧白挠了挠头,

“在哪里?”

顾小爷说,

“米林街红岭饭店,快点来。”

萧白答应道,

“好,我马上来。”

心想大哥这是要干嘛啊,火急火燎的啊,打架?也不像心里没时间多想,拿起课桌上的蓝

色外衣披在身上,就出了教室,打了车,没多久就到了红绫饭店,远远望去,一个黑底红字的大

招牌,周围停着一些路虎,博兰基尼都是些名车,萧白也跟父母来过几次,这儿的服务很到位,

不过价钱也很到位,不想今天什么日子啊?大哥怎么想在这儿请客?

一进门服务员问,

“请问您找谁么?”

萧白说,

“顾言生在哪?”

服务员说,

“顾先生,哦,这边请。”

萧白进了包间,看见顾小爷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菜单,跟服务员说着什么,可能是听到开门

声了,抬头看到萧白笑着说,

“你来了。”

萧白点点头走近,

“大哥,你这是要干嘛啊?”

顾小爷说,

“这都看不出来?请客啊。”

萧白说,

“请客也得有个名目吧,这算干什么啊?难道大哥你被无罪释放了?”

顾小爷瞥了萧白一眼,

“我说你们几个孙子,成天到晚不抓着我这点糗事膈应我能死么?”

萧白说,

“呵呵,习惯了。”

顾小爷说,

“靠,行了,你来帮忙看看这里那个菜色好,只管往上点吧。”

萧白接过顾小爷递过来的菜单,突然想起了王宇他们就说,

“哎,大哥,王宇他们怎么没来啊?”

顾小爷说,

“昂,今儿老季短跑,他们几个去凑热闹。”

萧白说,

“哦,这样啊,那大哥你这儿什么时候开始啊?”

顾小爷看了看表说,

“你跟凌佳媚说了么?”

萧白说,

“就是让她下午出来的事儿啊,我说了。”

顾小爷说,

“昂,说了就好,今儿她生日,我心想庆祝一下。”

萧白看顾小爷难得微笑的脸,觉得压力很大啊,如果顾小爷知道佳媚拒绝了,会怎么样

不行,无论如何的先瞒着大哥,然后偷偷把凌佳媚给拉过来!

顾小爷看萧白突然发呆问,

“怎么了?”

萧白摇摇头,

“没事,大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凌佳媚生日?我没听她说过。”

顾小爷说,

“哦,我那天去办公室看见王主任整理学生档案的时候看见的。”

萧白点点头,

“这样啊。”

顾小爷看着菜单问,

“你觉得这个样式的蛋糕怎么样?”

萧白抬眼望去,那是一个四层蛋糕,每层都是淡紫色的油镶嵌边幅,很温婉的感觉,上面加着

草莓做的心形装饰,最上面一层里面是一些荷花,一朵朵荷花惟妙惟肖,亭亭玉立,清风徐来似

乎能看到那花叶随风摇曳的样子,蛋糕中间是一个小舟,舟上有一个穿着淡紫色纱衣的女子拿着

一朵莲花含笑望着前方,明明只是一个蛋糕,却致的像一个艺术品。在这些蛋糕中,也显得别

具一格的美丽与不凡,想必大哥也是很用心的在准备啊。

萧白点点头,

“这个蛋糕不错。”

顾小爷说,

“你也觉得不错?那就好,服务员,这个记得在这里加上些字,恩,淡蓝色的字吧,还有,女生的话,边幅上加点蝴蝶结好看点吧。”

服务员说,

“好的,先生,我们会按照您的要求加的。”

顾小爷挠挠头,

“哎,我也不懂女生到底喜欢什么样,就这样吧,你们看着办,往好看了弄吧。”

萧白心想大哥大概从来都没这么认真过吧,看来大哥对凌佳媚还真是不过她也确实值

得她的美丽,她的不俗,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和勇敢,无论是哪一样都足够吸引人的眼

球,不自觉地跟随着她。

订好了菜式,顾小爷看了看表问萧白,

“你告诉凌佳媚时间了吧。”

萧白说,

“啊?啊,告诉了”

顾小爷点点头,

“那就好了。”

萧白说,

“大哥,那个,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行吗?”

顾小爷说,

“行,你记得时间回来。”

萧白说,

“恩,知道了。”

跑了出去,心想上哪里去找凌佳媚呢?正想着呢,看到王宇他们过来了,王宇老远看到萧白问,

萧白你往哪跑呢?顾爷不是让咱们去红岭么?

萧白说,

“对了,你们看没看见凌佳媚?”

林茂说,

“看到了,刚刚我们还一起呢!”

萧白说,

“她在哪?”

王宇说,

“哎,小子,不会是你也对她感兴趣了吧。”

萧白说,

“别乱说,是大哥,他今天要在红绫给凌佳媚过生日。”

王宇说,

“弄半天,咱哥几个今儿是配角儿啊。”

林茂说,

“的了,你赶紧去学校找找吧,这要是砸了,指不定顾爷的多伤心呢,说不定就自挂东南枝了。”

王宇说,

“自挂东南枝倒没那么严重,不过不知道会不会自,呵呵。”

萧白说,

“那我去学校找找。”

萧白跑去学校,运动会已经结束了,剩下几个学生留下来打扫卫生,季月宝换下运动服准备回

家,今天太累了,也就不打算和顾小爷他们厮混了。

萧白问了几个认识的学生,都不知道凌佳媚的去向。一时间也不知道上哪找才好。

季月宝走出了教室对等在外面的佳媚说,

“叫你久等了。”

佳媚摇摇头,

“反正也是顺路,一起走吧。”

季月宝说,

“恩,这个金牌你能收下么?”

佳媚看了看季月宝手中短跑的来的金牌说,

“你得的金牌,我怎么能拿走呢?”

季月宝说,

“今天因为你的信任,我才能全力以赴得到金牌,我希望你能收下它,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佳媚看到季月宝眼中的真挚,笑了,

“刚好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么这个金牌,就算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了哦,你可不能后悔了哦!”

季月宝惊奇的说,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佳媚点点头。

季月宝说,

“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佳媚拿着手里的金牌说,

“这就是礼物,你可不能赖账啊!”

季月宝笑了,

“生日快乐。”

佳媚说,

“谢谢你的祝福,当然也谢谢你的礼物,你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要在这里等人。”

季月宝点点头,

“那,再见了!”

佳媚点点头,向季月宝挥手,

“再见!”

夕阳西下的时候,据说是逢魔时刻,艳丽的晚霞映照佳媚白皙的面颊,道路的拐角处,顾小爷踩灭了烟头,不愿再看那张美丽的面容,自嘲的笑了,自己原来自作多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向洒脱的自己,也变成这样了,什么生日宴会?不如一场酒宴来的痛快!

打开手机,

“喂,王宇把红岭定的东西撤了,咱们几个一起去夜色吧。”

王宇说,

“恩?怎么改酒吧了?”

顾小爷说,

“你像个娘们儿似的,罗嗦什么,照办就行了,哎,把萧白也叫回来。”

挂了电话,顾小爷走了,没有再回头,想着自己做的傻事,一路上不觉得自嘲的笑出来,自己真

tm的是个傻逼爱情?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王宇挂了电话,林茂看王宇把手机放的老远问,

“怎么了,谁的电话?”

王宇说,

“还能有谁敢跟本少这么说话,咱顾爷,不知道怎么了,火了,告诉把红绫定的撤了,改去夜色。”

林茂说,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王宇说,

“八成是狗血了。”

林茂说,

“的了,咱也别扯了,回头顾爷一个不顺,咱还不是个死,走吧,去夜色。”

王宇说,

“等等,我的告诉萧白一声,别回头那傻小子再一直找。”

王宇掏出手机,

“喂,萧白啊,不用找了,现在过来夜色吧,生日宴会?取消了,恩,顾小爷更年期了,甭管那么多了,过去就行了。”

佳媚坐在明路咖啡厅里等着妈妈,可是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一直到

服务员走了过来,

“那个对不起啊,我们要关门了,所以”

佳媚勉强笑着说,

“那对不起了,我现在就走。”

佳媚站在路灯下,因为要见妈妈,所以跟姥姥撒谎说是学校活动,可是,为什么妈妈还不来呢,

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领着一个3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对那个女人说,妈妈,月亮好漂亮哦,可是,为什么白天就不见了呢?那个女人温柔的笑着说,那是因为月亮白天的时候要回家去睡觉啊。

佳媚的腿有些酸涩,蹲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下,行人越来越少,只有影子和寂静充斥着这个街

道,冬天的寒冷侵蚀着佳媚,佳媚想着,如果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用火柴就能看到想看到的

东西该有多好,那样就可以看到爸爸,看到妈妈,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妈妈,你为什么还

不来呢

手机响了,佳媚想可能是妈妈,马上接起了电话,

“喂,妈妈?”

手机那边传来了凌老夫人的声音,

“佳媚,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啊。”

佳媚的视线模糊了,

“姥姥”

凌老夫人在电话那头说,

“你是在等你妈妈么?你妈妈她今天去外国了,不能来了,佳媚你快回家来吧。”

手机落在了地上,重重的摔碎,碎片溅起来,割破了佳媚柔嫩的面颊,红色的血丝在白皙的面上

显得格外明显,佳媚却浑然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痛,因为心更痛

为什么说好了的,明明都说好了的,为什么不来,明明说好了的不会不要佳媚的,为什么还是这样走了,明明说好了的,爸爸为什么再也没来

原来一切誓言,都是谎言,一切承诺,都是虚幻么?给了别人希望,却又残忍的戳破那些美丽的幻想

爸爸,妈妈,你们都好残忍,都太残忍

7

☆、初遇白玉浅

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在哭?”

佳媚抬起头看见一个个子很高,微瘦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暗的路灯下,看不清他的面目。

佳媚转过头去,

“不关你事。”

“不关我的事?这倒是,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佳媚看着地面上,一滴,两滴的滴着什么抬头看去,那个少年捂着小腹,黑色的衬衫上有着深色的痕迹,滴在地上的,是血?那少年笑着看着佳媚,但是似乎由于疼痛,那笑容有些牵强。

佳媚转过了头,

“需要我打120么?”

那少年并没有惊讶于佳媚的冷淡态度,只是问,

“你不打算救我?”

佳媚说,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再说,我也没有保护你的能力,帮你打120,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那少年又笑了,

“这么冷血?不过这很好,我们很像啊,不过我要是你的话,我会直接捅一刀的。”

佳媚看了少年一眼,

“你要是想自杀就自己去买个刀好了。”

佳媚转身就要离开,那个少年开了口,

“不如做个交易吧。”

佳媚停下脚步,

“什么交易?”

那个少年说,

“你救我,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佳媚说,

“什么都行?”

那个少年说,

“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行,不过,目前为止,还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佳媚看了他一眼,

“那么,你为什么还需要我救你?”

少年看到佳媚的轻视,不以为然耸耸肩,

“这是个小意外,换句话说,恩,命运让我们邂逅,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有缘千里来相见么?”

佳媚说,

“你从来都是这么罗嗦么?”

少年一挑眉,

“也不是,我杀人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遇到美女自然话就多了。”

佳媚转过身,

“我可以救你,记住你的承诺。”

少年下巴,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现实么?”

佳媚说,

“趁我没后悔,闭上你的嘴。”

那少年点点头,做拉链拉上状,

“ok,ok。”

到了门口,佳媚说,

“你从后门进,我进屋后给你开窗。”

少年点点头说,

“怎么感觉像偷情呢?”

佳媚瞥了他一眼,少年讪讪鼻尖,没再说话,管家给佳媚开了门,佳媚走了进去。

多少年后,佳媚无聊的时候又想起来初见白玉浅的场景问他,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叫她来救

他?

他拈花一笑说,因为你是美女。

佳媚说,滚,路上美女多得是!

白玉浅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难伺候啊,说你是美女都不乐意啊?佳媚说,不说实话,我就去找我妹去聊聊心了?

白玉浅放下手中的白玉兰,别别,姑啊,你可别找她,回头把我修理一顿

佳媚笑了,白玉浅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白玉浅说,顾爷都有害怕的时候,我白玉浅有也不丢人了。

佳媚瞥了白玉浅一眼,赶紧说原因,别给我跑题!

白玉浅说,哪有那么多原因,我就看你顺眼,就让你救我了。

佳媚抚头,和着,你都半死不活了,还等着顺眼的人啊!

白玉浅把扇子一展说,少爷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佳媚说,你这样的祸害,当时要是没有顺眼的呢?

白玉浅说,什么如果啊,本少是上帝的宠儿,自然会逢凶化吉的,再说了,你不是来了么?

佳媚摇摇头,王子病晚期,怪毛病一堆,真是没救了

管家告诉凌老夫人,佳媚回来了,凌老夫人忙出来,

“佳媚啊,你这么晚回来,姥姥担心死了。”

佳媚看着姥姥焦急的样子说,

“姥姥,对不起”

凌老夫人,擦擦眼角,

“佳媚啊,你妈妈到国外去了,你别太伤心了,以后姥姥和姥爷都会陪着你的。”

佳媚点了点头,心里却很痛不知多久,这颗伤痕累累的心,渐渐地也会变得麻木了吧

进了房间,佳媚把窗户打开,因为佳媚在一楼,所以少年很容易爬了进来。

借着灯光,看清了少年的脸,不动于顾言生的女相的柔美,这个少年的面容柔中似乎透着妖气,狭长的眼眸里透着摄人的光,唇色艳红,似乎下一刻就要滴血一般,整张脸带着所有似无撩人的笑意,发丝有些凌乱,却更显他的不羁。

少年拍了拍身上,

“你这儿不错啊!”

佳媚说,

“你还有这闲情?看来血还挺多的,不如等等看什么时候流干?”

少年薄薄的唇勾起,

“你再关心我?有美女关心,我头可断,血可流。”

佳媚白了他一眼,从柜子里拿出药箱,

“哎,给你,自己解决。”

少年接过药箱,

“我叫白玉浅,不叫哎,你可以说,白玉浅我爱你。”

佳媚没说话。

白玉浅拿着纱布往自己身上包扎,手法很熟练,伤口很深,远远望去,白皙的皮肤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还有一些伤疤,已经很淡了。

佳媚说,

“你被人追杀?”

白玉浅放下了手中的纱布,

“不是,我追杀别人。”

佳媚笑了,

“你追杀别人,自己伤成这样?”

白玉浅笑了,

“比起我,那个人没命看明天的太阳了,难道不是比我惨?”

佳媚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还是赢家喽?”

白玉浅说,

“当然了,咱是谁啊!”

佳媚说,

“弄好就走吧。”

白玉浅说,

“怎么?不用我我帮你做事了?”

佳媚说,

“的了,我不喜欢外人帮忙。”

白玉浅说,

“这好办啊,你嫁给我,咱就不是外人了。”

佳媚瞥了白玉浅一眼。

白玉浅说,

“别怕配不上我,虽然我要求很高,不过,你,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佳媚说,

“无聊。”

白玉浅说,

“对了,你叫什么?”

佳媚说,

“我没打算告诉你。”

白玉浅耸耸肩,

“Rosa multiflora,叫你蔷薇怎么样?百丈蔷薇枝,缭绕成洞房。蜜叶翠帷重,浓花红锦张。张着玉局棋,遣此朱夏长。香云落衣袂,一月留余香。”

佳媚说,

“凌佳媚,这样你满意了?”

白玉浅说,

“蔷薇,多好啊,多适合你啊,带着小刺,小小柔嫩娇艳的花。”

佳媚说,

“行了,你可以走了吧?”

白玉浅说,

“真不用我帮忙?据我所知,你妈妈似乎去美国了吧。”

佳媚说,

“这不用你管。”

白玉浅说,

“不用我帮你杀萧仑?”

佳媚说,

“我没说我要杀他。”

白玉浅说,

“哦?这样,道里都在传他把安玉明的资产夺走了,安玉明不得不听他摆布。”

佳媚说,

“无论怎样,我可以自己去解决。”

白玉浅说,

“虽然说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自己?”

佳媚转过身,

“那么,你就可以?”

白玉浅说,

“这么怀疑我能力的,你是第一个。”

佳媚说,

“应该也不是最后一个吧?”

白玉浅说,

“无知的人不会那么多的。”

佳媚说,

“总之,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白玉浅说,

“难得我这么主动,再说这大半夜的你让我露宿街头?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佳媚说没说话,白玉浅又说,

“要不我以身相许,你让我在这里呆一晚上?”

佳媚白了他一眼,

“这里只有地铺。”

白玉浅说,

“我不嫌弃你的床的。咱们一起睡,我也不嫌弃你的。”

佳媚说,

“地铺和外面你自己选。”

白玉浅自己眼角,

“你就这么狠心滴对人家?”

佳媚说,

“我要睡了,不想打地铺就出去。”

白玉浅撇了撇嘴,拿了被子往地上铺。

“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无情滴女人啊!”

*

林茂小声跟王宇说

“顾爷,都喝这么多了,怎么办啊!”

王宇说,

“还能怎么办,一会儿回去给顾爷家里打个电话吧,这么个样儿要是回去了,一顿胖揍都是轻的,他妈,他爸饶得了他?”

林茂点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

王宇和林茂无奈的看着一旁不断给自己灌酒的顾小爷,摇摇头。

顾小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杯子,往里倒。喝的酒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白。

王宇把酒瓶抢了过来,

“行了,别喝了”

顾小爷一把把王宇推开,把酒瓶抢了回来,

“你很烦!”

王宇无奈加窝火,

“好,你喝吧,喝死的了!早死早托生!”

林茂说,

“行了,王宇有你这么劝的么,这不是心里难受么。”

王宇说,

“难受也不能这么喝啊,我说错了么,就他这么灌,不进医院才怪!”

林茂说,

“萧白,你去叫个车吧,我们马上就出去。”

萧白点点头,

“好。”

☆、自恋的男人

凌素揉了揉眼睛,刺眼的阳光直眼里,不禁遮了遮眼睛,看了看四周,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昨晚

凌素一下子坐起了身,昨晚,自己画完妆,准备出去给宝宝过生日,然后怎么就在这里了呢?

是萧仑!凌素拿起手机刚想打电话,门被打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素,你醒了。”

“萧仑,你什么意思!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美国,华盛顿。”

“我要回去,我说了,我不出国!你到底想做什么!”凌素一阵愤怒,萧仑竟然不顾自己反对强

行把自己带到这里了!

“素,你冷静一点,在美国,对孩子的发展更好,而且也利于安胎,忘记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萧仑,你滚,你给我滚!”凌素怒不可遏,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就往萧仑头上扔去,萧仑没有躲闪,杯子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血沿着白皙的面颊轮廓流了下来,那张俊逸的脸,没有愤怒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凌素,

“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也好,不管怎样”萧仑走了,轻轻的关上了门,门外正在擦窗的小丽看到萧仑满头是血的样子吓得捂住嘴。

“好好照顾夫人,听到了么?”

王婶拍拍小丽,小丽回过神来,

“啊?啊,是,少爷。”小丽心想这夫人脾气还真大,把自己男人打成这样,也真下得去狠手。

“少爷,您的头,不用包扎一下么?”小丽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心里一阵懵懂,心里暗暗想着,屋里的那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萧仑了一下额头,看了看手上沾上的血,素,看来真的很恨自己

“不用,照顾好夫人。”

小丽看着萧仑的背影,

“王婶,王婶,少爷可真帅啊!你说怎么长得啊?”

王婶刷着盘子,

“小丽,不该想的别想那么多。本分做事,安分做人。”

小丽一别头,虽然没说话,心里想着,自己和屋里的那个女人差在哪里,自己比那个女人年轻,

又是处女,而且自己长得也不差,在村里还是村花呢!村里追自己的那可是村头排到村尾啊!

自己就是没看上,那些农村的汉子,那有少爷百分之一的好啊,那个女人这么想来,也不过是

家里比自己出身好罢了,少爷喜欢她,这样惯着她,说不定就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么一

想,小丽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萧仑走出房子,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男人看到萧白出来,

“少爷!”

“好好看着,别让夫人出来,夫人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是!”

凌素拿起电话给家里打电话,

“喂,妈妈么?”

凌老夫人接了电话,

“素素?是你么?”

“恩,妈,宝宝在么?”

“哎,宝宝上学去了,宝宝那孩子昨晚上看样子挺伤心的,真是让人心疼,你要出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还是萧仑打来的电话。”

“哦,我一忙就忘了。”凌素怕凌老夫人担心,最终没有把萧仑强迫自己来的事说出来。

“妈,宝宝她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她的生日”

“别想那么多,你也不容易,宝宝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会怪你的,我帮你送了礼物给她,你在国外好好养胎,别担心这儿,宝宝我会好好照顾的。你爸他嘴硬心软,也是疼宝宝的。”

“恩,妈,我知道谢谢,你们你们为**心”凌素的眼圈泛红,捂住嘴,忍住哽咽的声音,怕凌老夫人担心。

“当父母的,哪个能省心啊,心都是正常的,你啊,从小就乖巧,我和你爸爸比起别的父母要幸运得多啊,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哎”

“妈,对不起”

“别心我们,自己好好过妈,知道你不容易对自己好一点,有些人和事,不要较真,忘了吧重新开始吧,人生不能总活在过去再说你现在是一个人两个人的身子,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啊。”

“妈,我知道了宝宝回来,叫她给我打个电话好么?”

“恩,行。”

凌素放下了电话,看着窗外,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食言了,你一定要原谅妈妈,好么?肚子里的孩子要守护的东西还有很多

其实真的就想这样去找你,玉明如果我去找你,你一定会怪我吧,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想了,我会好好的活着的为了孩子们,为了你

有人说死去的人会活在别人的记忆中,那么,玉明,我会活着的,你就永远的活在我的记忆中吧好吧

*

“顾爷呢?”柳云那个扇子随意扇着。

“酒中毒了,医院里躺着呢,王宇那厮就是个乌鸦嘴!”林茂把书包放进抽屉里,瞥了一眼一边趴着的王宇。

“行了,我哪知道我说话那么准,早知道我就去买彩票了,昨晚看着顾爷,困死我了!”

“活该,谁让你乱说话的。”林茂没好气的说。

柳云惊奇的问,

“哎?顾爷倒下了?”

要说顾爷那是雷打不动的身子骨,比那柔弱的长相可是相当的靠得住,长城不倒,爷不倒的架势,可不是吹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以身相许啊!”柳云突然吟了一句酸诗走了,

林茂抬头一看,季月宝过来了,

“顾爷呢?”

“病了”林茂回答说,没说酒中毒,毕竟这一追究原因什么的,就不好了女人还真是祸害啊

“怎么突然就病了?”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可能是感冒吧。”

“哦,等放学咱们去看看吧。”季月宝一边说,一边放下了书包。

“不,不用了吧”林茂心想怎么拒绝啊,这要是见了肯定的真相大白到时候兄弟脸上都不能好看这可不好办啊

“怎么了?不去看看怎么行呢,都是哥们的。”

“甭去了,顾爷告诉不让咱去打扰,说是一个小感冒,都去了,面子抹不开。”王宇关键时刻还是起到了作用。

季月宝说,

“顾爷也真是的,死要面子。”

“是啊,顾爷,咱都知道,好面子,咱就等他回来吧,也就明天后天的事儿。”林茂赶紧接话,季月宝点点头,回去自己的座位了,林茂松了口气拍拍桌上一滩烂泥的王宇,

“关键时刻,哥们儿还挺给力的啊,没掉链子啊!”

“废话,本少是谁啊!”王宇趴在桌上,唯一很活跃,可以活动的大概就是那张嘴了吧。林茂汗颜的看着这已成一滩烂泥,嘴却顽强坚持工作的人,忽然觉得人类很强大

“哎,王宇,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啊?”

“什么事儿?”

“就是顾爷和季月宝他们呗。”

“凉拌,拿筷子拌。”

“说真的,他们这要是真相大白了”

“行了,你那份心干嘛啊,活一天算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办,别打扰我睡觉了,给我个枕头,我都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冬眠,我不行了”

林茂看着迅速进入梦乡的人,无语不过,昨天倒是主要是王宇陪着顾爷喝酒,王宇没让自己多喝,说有他谁名陪君子的了,留几个清醒的还得架人回去呢,看顾爷那样,其实林茂心里明白,王宇心里不好受。

王宇这人看上去整天不正经,吊了郎当的,其实是个挺重感情,讲义气的人,真到了关键的时候,肯定是挺身而出,没有二话的。昨晚又守了顾爷一夜,自己想跟他换换班,他还不干,说明天上课不得有个清醒的人给放风啊。

看看季月宝,林茂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没啥办法了,也只能像王宇说的那样,明日事明日愁吧,多想也没用

王宇说,

“对了,中午记得叫我起来,顾爷自个儿在医院,他家人也不知道的,咱就多点心吧。”

“恩,知道,你睡吧,等中午,我去买饭菜,买回来叫你,咱一起给顾爷带去。”

“恩,对了,记得多要点木耳那个什么菜,恩,要不就干脆多买几样菜吧,顾爷挑拣,反正咱也不差钱。”

“恩,行,你睡吧。”

“恩。”

*

白玉浅一大早就被佳媚掀了被子,不满的揉揉眼睛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鲁啊?”

佳媚说,

“你可以走了吧?”

白玉浅点点头,

“ok,我走,这地板还真硬。”

“”

“本少要走了,不要太想本少啊,谢谢你的帮助了,不过比起你的长相,你的脾气还真是不可爱啊,缺乏女人的温柔。”

佳媚白了一眼白玉浅。白玉浅讪讪的耸了耸肩,无辜的勾起艳红的唇,

“我是好意,温柔的女人比较惹人爱,不是么?”

佳媚说,

“是么?啰嗦的男人很讨人厌你知道么?”

“是么?那我不算在内吧,我是万人爱的那一类的。”

佳媚无语,这男人怎么这么自恋

☆、不速之客

顾小爷睁开眼,想起身,头痛的厉害,看到王宇和林茂在自己床边站着,再看看四周,皱眉,

“我怎么在这里?”

王宇放下保温饭盒,

“那么喝,不进医院才奇怪呢!”

顾小爷说,

“没跟我妈他们说吧?”

王宇说,

“我敢说吗?说了,你还不得死医院里?”

顾小爷说,

“没跟他们说就好。”

林茂说,

“你就不用担心了,王宇别的不行,编瞎话还是数一数二的。”

王宇说,

“林茂,想死跟哥说声,哥杀人也是数一数二的。”

林茂说,

“别,我怕你还不成。”

王宇盛饭递给顾小爷,

“吃点东西吧,满肚子酒。”

顾小爷把饭放一边,

“现在不想吃。”

王宇说,

“赶紧吃,甭废话,要么自己主动吃,要么,哥哥费劲点给你塞进去!”

顾小爷说,

“王宇,你小子长能耐了,跟我说哥?”

王宇说,

“还别说是我了,现在就外面一瘪三,你都干不过,赶紧的,快吃!”

林茂说,

“行了,顾爷,王宇这小子,可费了不少功夫伺候你呢,就说这饭菜,本来是要在食堂买,后来去食堂王宇觉得食堂菜不好,还是他求他姐做的呢,顾爷你也得赏脸吃几口啊!”

王宇说,

“林茂,你小子,乱说什么啊!”

顾小爷看了看,心准备的菜,接了过去,

“谢谢,让你们费不少心。”

王宇说,

“哎,顾爷你可别这么客气,怪别扭的,这可不是你风格啊!”

顾小爷笑了,

“我什么风格?”

王宇头,

“恩,觉得什么都不咋地,满不在乎,要不直接打一拳额,我也说不清”

林茂说,

“你受虐狂啊欠揍说一声啊,兄弟们手都正痒着呢。”

顾小爷说,

“说的我好像商纣王似的,你想死啊,王宇!”

王宇笑了,

“就这风格!”

林茂扶额头,

“你就是受虐狂,没救了”

萧白从外面进来,

“大哥醒了?”

顾小爷点点头,

“你来了,坐吧。”

*

晚上,佳媚回到家里,一向喜欢在书房里呆着的姥爷,和姥姥一起坐在沙发上,表情很严肃,

“姥姥,姥爷,我回来了。”

姥姥看见佳媚回来了说,

“恩,佳媚,回屋呆着吧,一会儿,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佳媚想问出了什么事,但看样子姥姥和姥爷也不会告诉自己,点点头,

“好,姥姥我回屋了。”

佳媚的心里很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坐在窗边,看见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一群穿黑衣服的

男人,后来陆续又来了几辆黑色的车,全部堵在了门口,一个男人在门口说了什么,然后,管家

开了门,由于距离太远,佳媚没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向后面的人示意,几个男人一起跟着那个男人一起进了房子。

佳媚想打开门,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不开了,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

似乎有一个男的的声音,在向姥爷他们要什么东西,佳媚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的清楚些,可

是,还是无法听的很清晰,佳媚跑到窗边,看了看外面,黑衣服的男人看来都进去了,佳媚从窗

户爬了出去,跑到后面的窗户,这个窗户是可以看到客厅的,用来通风,佳媚翘着脚,小心的把

窗打开一个缝隙。

看到一个脸上有着很长伤疤的男人站在前面,在他后面跟着很多黑衣服的人,姥姥和姥爷坐在沙

发上,那个脸上横着一道很长刀疤的男人笑着说,

“你们的意思是不会交出来了?”

姥爷说,

“我已经说了不可能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个男人说,

“舍命不舍财?”

后面带着米色领带的男人上前说,

“大哥,要不要给他们点颜色?”

那个男人说,

“颜色?呵呵,一句话,你们交不交,哦,对了,还有你们的孙女,我倒是差点忘记了,来人啊,去把屋子里的小丫头给我带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你要做什么尽管冲着我们来!”

“凌老夫人,你心疼了么?呵呵,身子都哆嗦了,那么把我要的交出来,一切都好说。”

“你!你敢动我孙女!”

“凌老爷,不要激动啊,给句痛快话,给是不给?”

“那个东西不在我们手里”

“想骗我?来人给我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抓过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二老是不想安心度过晚年了啊,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了,送花富贵也享受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你们的孙女会不会愿意这么早死呢?”

所有的房间都被翻过了,佳媚房间的门也被撞开了,

“大哥,里面没人”

“没人?”刀疤男皱了皱眉,跟着男人去看,窗子打开了,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的声音。

“呵呵,倒是个明的丫头,看来是从窗户逃了,你们别给我闲着,都给我去找,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跑不了多远!”

佳媚往后退,看来的找个地方藏起来,那几个穿黑色西服的人已经出来了,佳媚往后院跑去,突然被一个胳膊揽了过去,口被捂住了,

“别出声,是我。”佳媚抬头看清了面前的人,一张白皙的脸,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不逊,习惯的半勾着嘴角,艳红的唇色,弹指间也能妖气横生的,除了这白玉浅还有谁。

“你?没走?”

“走了,然后发现有个公主需要王子解救,所以我一想,我就是王子啊,要是没有我谁能担当这个职位啊,所以我就来了。”

佳媚瞥了他一眼,

“童话故事,有意思么?”

白玉浅耸耸肩,

“女人你为什么就可以这么没有情调呢?”

“情调可以吃饭,还是可以睡觉?还是可以救人?”佳媚说着,从墙角往门口方向看,那些男人正在花园里找。

“ok,没情调的女人,情调不能救人,我可以救人,走吧,跟我来。”佳媚跟着白玉浅来到后院,有一个大的荷花塑像,里面是空心的,周围有许多荷叶塑像和莲蓬塑像遮蔽着。

“进来,这里很安全,绝对ok。”

“恩。”佳媚跟在白玉浅的身后,爬进了荷花塑像里。塑像里空间很大,透过荷花花瓣,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你在做什么?”佳媚看到白玉浅低着头在弄着什么。白玉浅拿起手中的东西,

“毒针,还有枪,两手准备嘛!”

佳媚说,

“你真的是个杀手?”

白玉浅说,

“你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情调,还这么不信任人真是难得我这么坦白一次”

白玉浅看到佳媚犀利的眼神,

“好吧,你这种怀疑的神是正确滴,人家确实骗过不少人但是人家没有骗你啊”

穿黑西服的几个男人走进了后院,离塑像越来越近了,佳媚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找,其他的跟我上那边去。”

“是。”

黑西服的男人们分成两帮,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忽然走近到塑像边上,

“咦?这是什么?”

佳媚不禁握紧了拳,白玉浅把手放在佳媚握紧的手上,安抚的看着她,佳媚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那个矮个子的男人捡起来地上的东西,

“啊,还想着今天倒霉来这个地方,不过看来运气不错啊,没想到还能捡到个玉佩啊。”

旁边的男人问,

“你干嘛呢?”

矮个子的男人忙把玉佩藏到兜里,

“没事,没事,这里没有,咱们走吧。”

“哦,好,大家走吧,这儿都检查完了。”

那些男人都走了,

佳媚松了口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脖子,是爸爸给自己的那个玉佩!佳媚想要出去拿回来,白玉浅拉住了佳媚,

“你要干嘛?”

“那个玉佩,是我爸爸,给我的!”

“甭管谁给你的,你也的有命要!”

“我不管,我要出去,你放开我!”

“你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就这么死了的话,就出去吧。大概是我犯傻了,竟然大老远跑来救你,趟这滩浑水!”

“对对不起”白玉浅看身后那个第一次看着就很坚强,倔强的女生又一次哭了,心里软了很多,

“我知道那个玉佩可能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样好不好,以后,以后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拿回来,怎么样?”

“真,真的?”

看着这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孩红着眼圈的样子,白玉浅点点头,

“放心,这世界上的人,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忽然觉的,有些承诺原来就是这么轻易地许下了。白玉浅苦笑,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不计回报的时候啊,还真是神奇啊!

8

☆、浩劫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白玉浅说,

“看来他们走了。”

白玉浅看了看表,

“再过5分钟,如果他们没有人再过来,我们就从后面出去。”

“出去?”

白玉浅点点头,

“是啊,后面花园的草丛后面,我特地弄了个后门,咱们就从那里走。”

“可是姥姥他们”

“砰!”

“啊!”突然传来了枪声和一声惨烈的叫声。

佳媚的眼睛瞪得很大,

“是姥姥,是姥姥的声音!”说着就往外跑。

白玉浅拉住佳媚的手,

“现在过去,你想找死么?”

“是姥姥,是姥姥,你放开我!”佳媚用力的甩开白玉浅的手,不顾一切的想要跑过去救姥姥,

“你过去,谁也救不了的,就连你自己的命也会保不住的!”白玉浅想要唤回佳媚的理智,但是佳媚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了,满脑子就只有去救姥姥他们,自己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啊!”

白玉浅无奈的看着怀里被自己打昏的佳媚摇摇头,

“对不起了,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答应你,今天所有的人,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全部从这个世界里解决掉的。”

妖冶的凤目中闪现出一种暴戾的嗜血气息。

*

“恩,全部死了我知道了,那个女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给我派人找!还有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素知道,你给我安排好了,如果让素知道了,你就不要活着来见我了。”

萧仑放下了手机,透过玻璃窗看着高楼下的车水马龙,思绪忽然变得有些飘渺,拿起办公桌上的相片,那是凌素大学时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明媚,凌素戴着一个白色的遮阳帽,笑容美丽又带着天真。

萧仑用修长的手指触着照片中凌素的脸庞,仿佛是要描画出她的轮廓

喃喃的说,

“素,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美好的过去总是像梦魇让人沉浸,不愿出来,时间却像残忍的刽子手,生生斩断了美好过去的,就再也回不来,这是万物周而复始的规则,像种命运,像种束缚,更像是种恶魔的诅咒

凌素起了床,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下表,白色的时钟,黑色的指针慢慢悠悠的走着,美国的这个时候,在中国,宝宝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为什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呢?是还不原谅自己,还是妈妈忘记了让宝宝打电话

凌素拿起电话往家里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凌素放下电话,眼神滞怠,看着窗外,忽然起身,白皙的手划过沉香木的桌角,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瞬间出现,随后腥红的血从红色的痕迹上渗了出来,瘦白的手背上显得狰狞,赫然明显。

凌素拉开门,大叫着,

“萧仑!萧仑!你给我出来!”

王婶正在卫生间打扫,听见声音赶紧出来,

“少,少夫人”

凌素跑下楼,手背上滴着血,苍白的脸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凌乱的发丝,像是疯了似地死死的抓着王婶的肩膀,

“萧仑在哪里,在哪里!”

“少夫人,少爷他去公司了,你等一下,他会回来的。”

凌素摇头,

“他在哪,他在哪,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凌素放开了王婶的肩膀,喃喃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又站起来说,

“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在书房打扫的小丽也跑了过来,看王婶和凌素站在客厅,

王婶摇摇头,

“少夫人,少爷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你不能出去。”

凌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格外吓人,

“呵呵,呵呵,哈哈哈,萧仑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王婶捅捅小丽,示意她去打电话给萧仑,小丽看着凌素神恍惚的样子,也吓了一跳,点点头,跑上了楼,上楼的路上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这个女人现在的模样,如果连孩子都没有了,那么,萧少爷就一定不会再要她了吧这次看她的样子神不大正常了,正好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啊。这么一想,小丽放下了拿起的电话。

小丽跑下楼说,

“少夫人,我已经给少爷打电话了,他会尽快回来的。”

凌素已经在王婶的劝说下坐在了沙发上,王婶正在给凌素手上的伤口消毒,抬头看了一眼小丽没有说话,

“他什么时候回来?”凌素转过头问小丽。

小丽一愣,随即说,

“少爷没说,说是尽快。”

王婶点点头对小丽说,

“你去做饭吧。”

小丽点点头,去了厨房,心里却在想如何找机会把凌素肚子里的孩子除去。

过了两个小时,王婶来到厨房,

“你打电话给少爷了么?”

小丽回过头,

“啊?恩,打了。”

王婶看了看小丽,没再说什么。端着水果给凌素,凌素紧紧盯着时钟,

“我的手机,你知道我的手机在哪里么?”凌素突然站起来问王婶。

王婶摇摇头,凌素又说

“告诉我,萧仑的电话,我要打给他。”

王婶说,

“少爷的电话,恩,是”

没等王婶开口,小丽已经过来了,

“少夫人,少爷他来电话了,说是有点事,要晚点回来。”

王婶扶着有些颤抖的凌素,

“少夫人你还是上楼歇一会儿吧,这样对孩子也好。”

凌素看着王婶,又低头看看自己略突出的腹部,点了点头,

“好”凌素了自己的肚子,是啊,自己不能不管不顾肚子里的孩子,要镇静下来,也许只是宝宝他们有事出去了,或者电话坏了,是自己太敏感了

肚子里有了一点感觉,凌素了,肚里的孩子也在怪自己小题大做了吧。

微笑着打开窗户,微风拂面,外面一片绿色的草坪,阳光普照。凌素的心情缓和了不少,想起了当时第一次怀孕怀上宝宝的时候,自己坐在椅子上,抢走了玉明的书,任的要他陪自己聊天,那时,他温柔的笑着自己的头,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不在,心中一阵酸涩,针刺的疼痛,

凌素想起了曾经在书上看过的那句话,成长的日子,撕了皮连着

“咚咚咚”

“少夫人,饭做好了,您下来吃,还是给您端上来?”

凌素关上窗,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凌素打开门,走下楼梯,

“啊!!!”

突然她脚底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滚落的过程中凌素一直用手护着小腹,手被血染的通红了,王婶听到叫声赶紧跑过来,就看到凌素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少夫人,少夫人!”王婶赶紧上前去,凌素的头一阵眩晕,伴随着剧痛,凌素一直紧紧地用手护着腹部。

“孩子,孩子”

凌素昏了过去,王婶喊小丽,

“愣着干嘛,快点打120!”

小丽点头,

“好,我马上就去。”

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不为人知的笑容,看来楼梯上打的蜡果然很管用啊,小丽想着,这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满意的拿起电话打了120。

萧仑正在开会,秘书突然站起来在萧仑耳边说来电话了,萧仑皱眉接过手机,本来不打算接,却发现是家里打来的,

“喂?”

王婶刚跑到医院的走廊里,声音有些喘,

“少爷,少夫人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在景明医院急诊室。”

“什么!”萧仑扔下电话和手中的文件摔门跑了出去,

“景明医院,快点!!”司机正在看报,突然看到老板上了车,看了看表,现在也没下班啊?

“你耳聋吗?我叫你开车听到没有!”萧仑一把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司机推下了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路上速度提了又提,猛然发现前面有一辆货车开了过来,来不及刹车。

“砰!!”

萧仑的车撞了上去,车子被甩到了很远的地方,他的头重重的撞击在方向盘上,瞬间流出了很多血,他挣扎着推开了车门,但由于腿上也受了伤,好不容易,几乎是爬出了车子。开货车的司机看撞了人,赶紧下来,

“你怎么样,我打120吧。”

萧仑摇摇头,

“不用。”

围观的一个年轻人扶着萧仑,

“赶紧上医院看看吧。”

萧仑说,

“去景明医院素,她不能有事!”

终于到了医院,萧仑拒绝了卡车司机扶自己去包扎伤口,直奔急诊室,看到了王婶问,

“素,怎么样了,她没事吧,没事吧?”王婶看见萧仑头上身上全是血,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医生从急诊室里出来,

“你是里面病人的丈夫吗?”

萧仑点点头,

“我是,素,她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医生拉开了萧仑拽着自己衣领的手,

“我们会尽力的,必要的时候,可能要从婴儿和大人中选一个。”

“大人,要大人!我不能没有她不能”

“好了,我们能够理解你的心情,麻烦把这个签一下。”

萧仑微微颤抖的手签下了名字,素,对不起但是,你一定不能丢下我

萧仑抱着头蹲在角落,泪顺着脸颊流下,

“少爷,喝点水吧,少夫人会没事的。”小丽递过一杯水,萧仑摇摇头,眼睛紧紧盯着急诊室的门。

终于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像是最后的审判般的,萧仑站起来看着医生,手紧紧地握着,眼睛一点也不敢眨,这一刻时间像是凝固了,心跳也像是停了下来

当医生说,

“母子平安,幸好摔倒的时候似乎是用手保护了腹部,胎儿才能平安。只是手上受的伤很严重,虽然能恢复,但是不太能和正常手一样灵活。”

萧仑的心才总算放下了,心跳才恢复了正常

“素呢,我要看她。”

“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休息,暂时不要打扰。”

夜了,萧仑轻轻地走进了病房,在病床的旁边坐下,看着凌素脸上深浅的擦伤,手上厚重的石膏,一阵心痛,抚平睡梦中凌素皱着的眉,

“对不起,没能好好照顾你对不起”

☆、涅槃

佳媚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是个陌生的房间

“你醒了?”白玉浅把水杯放在桌上。

没有流泪,也没有哭闹,异常的平静的佳媚让白玉浅感觉到,她,似乎变得不同了

灾难会毁掉一个人,也会改变一个人

久久的沉默,佳媚的黑眸中渐渐地从空洞变得沉寂,

“他们”

白玉浅点点头,望向佳媚,这个女孩,如果可以,他的心里是不希望她有所改变的,也许以前的她就不如同龄的孩子天真,也许以前的她就不如同龄的孩子那般可爱,也许以前的她就不如同龄的孩子那么善良。

但是,她有她的天真,有着她的可爱与与众不同的善良,还有着一般孩子没有的倔强,骄傲,执着,而如今,那双时而狡黠,时而不屑的眸中,少了些东西,又多了些东西

“我想当一个杀手”良久,佳媚再次开了口,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说吃什么饭一样。

白玉浅笑着摇摇头,

“当杀手,不是养宠物,你,不适合。”

佳媚看真白玉浅,突然一只腿迈下床,迅速将手里的匕首抵到白玉浅白皙的脖颈上,然后抬头看着白玉浅,

“这样,可以么?”

白玉浅用手一挥,

“速度对于初学者来说,还不错。”

说话间,白玉浅含笑将佳媚拿着匕首的手反着绕到后面,顺手将匕首拿到左手,将佳媚压倒在床上,匕首横在了佳媚的颈部,一瞬间颠倒了主客,白玉浅将嘴角的笑容放大,

“这才叫,杀手。”

佳媚推开了白玉浅,

“我是初学者,当然比不上你,我只问你一句,答应还是,不?”

佳媚面无表情的坐起身,看着一身白衣翻身躺在床上的白玉浅。

“你想亲自杀他们?动机还真是不纯啊~”白玉浅摇摇头。

佳媚说,

“当杀手,还需要好的动机?”

白玉浅耸耸肩,

“ok,当杀手确实不需要什么好的动机,毕竟这不是当警察,呵呵,事实上倒真没什么好的动机。”

佳媚站起身,

“那么,你的答案是?”

白玉浅坐起身,

“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会去找别人吧?”

佳媚摇摇头,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自己,也许会难一点,但我相信,我想做的总会做成。”

白玉浅微笑,

“执着的女人,好吧,我答应你,不过”

佳媚说,

“不过什么?”

白玉浅说,

“我可以把你培养成杀手,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在8年里把命卖给我,也就是说你要在8年里替我卖命,而你的仇恨要放到8年以后,如果你可以接受,就ok 。”

佳媚看向窗外夜空,仍就是从前的月亮,却是不一样的心境了,从前的悲伤,如今变成死寂的绝望,

“好”

白玉浅从床上起来,

“那么明天跟我走,到我那儿去?”

佳媚背对着白玉浅说,

“明天,我想去见一个人然后,从此以后,我就是Rosa multiflora,没有帮他们报仇,我就不配用我的名字!”

凤凰涅槃,一种重生,悲壮的,美丽的,告别过去,也包括那个他顾言生

生命中,他从来不是过客,更像是种上帝赐予的特别的礼物,无论是儿时,还是现在的重逢,如果要告别过去,那么向他告别是必须的

心中微痛,才重逢就要告别,没有狂欢却要分离这就是人生吗?

白玉浅点点头,

“好吧,明天出去,记得戴上墨镜和帽子,小心狗仔,呵呵~”

佳媚点点头,自己出去确实要小心些。

*

“身体怎么样了?”王宇帮忙拿着衣服,林茂去办了下出院手续。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事。”顾小爷说着接过了王宇手里的衣服。

“你季月宝的事”王宇有点难以开口。

顾小爷摇摇头,

“我不会怪他的,都是兄弟,这不会变的,一起长大的,哪能为这么点事儿,就掰了?甭瞎心。”

王宇点点头。

顾小爷拿着手中的水喝了口,

“再说这事儿,也不赖他,恩,行了,不扯这事儿了。”

林茂办完手续跑过来,顾小爷说,

“好了?”

林茂点点头,

“恩。”

王宇蹙眉,

“柳云?”

柳云老远过来,穿一件花哨的衬衫,在这样充满白色的医院里格外招摇,显眼。

“怎么,不欢迎啊,我大老远的来欢迎你们。”

顾小爷笑了,

“倒是得感谢啊,你这是抛下多少红颜,过来接我们啊。”

柳云笑着说,

“还是咱顾爷懂事啊。”

王宇说,

“说你胖,你还喘了,就你那点花花事儿,还好意思总摆着?”

柳云说,

“人不风流枉少年!”

王宇刚想开口说什么,顾小爷已经开口了,

“有女的吗,给我介绍个?”

王宇转过头,不明白顾小爷什么意思,柳云笑着说,

“怎么,顾爷这是,突然悟道了?”

顾小爷点点头,

“差不多吧,呵呵。”

柳云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下午吧,怎么样?”

顾小爷点点头,

“行,地点你定吧。”

柳云说,

“就顾爷这条件,早点开窍,前途肯定无量,说说你毁了多少少女的心?”

林茂小声说,

“我怎么感觉柳云像个老鸨”

王宇说,

“爷,受的打击太大了吧”

*

穿着天蓝色衬衫,黑色的紧身裤,半倚在车前的白玉浅,戴着墨镜,

“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佳媚点点头,

“去学校。”

“好。”白玉浅开车和佳媚一同到了学校门口,

佳媚说,

“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我见到人,就回来。”

白玉浅点点头,抽出一烟叼在嘴上,笑着说,

“早去早回,不要玩火哦~”

佳媚没说话,往初中部走去,半路遇到了王宇,

“你,你怎么来了?”

王宇心想这可不是好玩的,这大哥刚找个女朋友,这位就来了,这不是扯么

佳媚点点头,

“顾言生,在么?”

“哎,王宇,你别说顾爷他”林茂刚下楼梯,正想夸顾爷是女生的克星,没两句话,那女生就对顾爷服服帖帖了,楼梯下了一半却看到佳媚,忙住了口,把后半句连着口水一起吞到了肚子里。

佳媚又问了一遍,

“顾言生,在么?”

王宇本来想质问,这女人折腾人折腾的还不够吗,可是心里一想,这女人往后要是跟了季月宝,那可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今儿要是整出这么一出来,往后再见面怎么也不好开口了,

这么一想,王宇说,

“顾爷有事,不在。”

林茂心里一开始还担心王宇,怕他把话说得太开,太难听,以后大家难做人,不过看来他还是忍住了。

林茂说,

“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转告顾爷。”

佳媚摇摇头,

“我要亲口跟他说。”

王宇说,

“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等等?”

佳媚点点头。

王宇说,

“那我和林茂有事,先走了。”

佳媚又点点头。

王宇和林茂匆匆走了,佳媚坐在台阶上,想起了那次顾言生陪自己一起看星空,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摇摇头,起身,佳媚看到了在另一侧,花园里,顾言生和一个女生一起坐在木凳上,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那个女生微笑的脸和顾言生的侧脸,再想起王宇和林茂的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他们言语间的欲言又止。

佳媚一记冷笑,心底不知是什么,感觉突然就那么瞬间无声的崩塌了

转身离开了,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甚至连泪水也没有

似乎,绝望过后,

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人,是会变的,就像时间不曾停留过一样。

就这样离开,带着那颗伤痕累累,却还是会泛着丝丝疼痛的心离开,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弧度,

“原来,这就是结局”

校园的板报上不知谁在木头上刻下了一行清秀的小字,

雪下得很深很认真,可是最后你还是说了不可能。

像是一种年华的叹息,又像是一种青春的祭奠

白玉浅叼着烟,抱着胳膊,仍旧半倚着车子,显得很闲适,从玻璃窗中看到佳媚,

“看完了?”

“呵,不需要了。”

佳媚再没说话,白玉浅没有多问,自己私下觉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打算多嘴了。一路上佳媚看着窗外,任风将发丝吹乱。

林茂坐在天台的楼梯上问正在抽烟的王宇,

“今天的事,咱还跟爷说吗?”

王宇把嘴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说,

“的了吧,够不清不楚的了,咱就省省吧,甭再提了。”

“恩。”林茂拍了拍裤子,应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来吧,热情地留言鼓励我吧~最近是隔日更新,我在考虑要不要日更,亲,给我动力吧~支持滴留言吧~哪怕一句也可以的~我需要乃们滴支持~亲~

☆、杀手

红色的鲜血顺着白色的真皮沙发流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理石的地上,凌老夫人和凌老爷躺在血泊当中,刀疤男和他的属下狰狞的笑着。

“不要!”佳媚猛然醒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夜静静地,仿佛要吞没一切一般。再无意睡眠,起身看着窗外,马路上,零星的几辆车穿行,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浮萍

大早上,白玉浅伸个懒腰看到佳媚,

“起的挺早啊。”

“恩,睡不着。”

“其实你不需要去做杀手,你母亲在美国,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络的。”

“不用了。”佳媚摇摇头,既然终究会被抛弃,又何苦去羁绊呢,没有人能永远依靠,只有自己不曾放弃过自己

“那好吧,咱就走吧,和我一起去老窝吧。”

到了一座大楼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

“玉,今儿来的这么早干嘛啊?你旁边这漂亮小姑娘谁啊?”

白玉浅说,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这算是我徒弟。”

那少年笑了,

“就这小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把她送到阿红那里调教还靠谱,当杀手?当杀手又不是过家家。”

白玉浅含笑,

“要不咱打赌,看看她以后能不能超过你?”

那少年摇摇头,

“我可不跟你这厮打赌,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白玉浅说,

“你不是完成任务,休假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这不积极进取么?”

白玉浅说,

“不是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被阿红那的姑娘勾回来了吧?”

少年也没狡辩,头,

“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最近接的单子不少,还有那帮新人,多看着点。”

白玉浅点点头,

“ok。”

走廊里,几个人看到白玉浅和佳媚走了过来,

“玉,好久不见啊!”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笑着向白玉浅打招呼。

“阿红?想我了?”

那女人娇笑,

“你还是这死样子啊,这小姑娘”

白玉浅说,

“我徒弟,你不用多管。”

阿红摇摇头,

“这么好的材料,当杀手不可惜了吗?”

旁边的两个男人,裴勇峰和江伟也点点头。

裴勇峰说,

“人家小姑娘娇滴滴的,当什么杀手啊!”

“我要当杀手。”

一直没说话的佳媚开了口。

江伟笑了,

“这丫头口气还不小啊,到时候别哭啊!”

白玉浅笑着说,

“我选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呢?”

裴勇峰说,

“那倒是,你这变态,不敢小窥啊。”

江伟说,

“还记得当年,咱几个被野战弄得半死不活,这变态还悠闲地到河边洗脸。”

阿红说,

“这厮就是毛病多。长的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杀手?”

裴勇峰说,

“那次野战咱们的人死了,少说200个吧,这厮还有心情洗脸。真是”

江伟说,

“这还不算变态的,你是没看见当时他一下子打死9个人,强早没了,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后来胳膊都断了,还杀死3个呢,真是个变态!”

裴勇峰说,

“这倒是,这厮杀起人来,那就是地狱里来的。”

白玉浅说,

“哎,你们这是夸我啊?这么崇拜我,要不,都在家里给我立个牌位贡着吧。”

裴勇峰说,

“你也不怕折寿。”

白玉浅说,

“少爷地下有人,怕什么?”

江伟说,

“你别说,别人说这话,那是大话,你说这话我还真信。”

裴勇峰说,

“这厮啥事搁他身上那都可能。”

江伟说,

“是啊,变态中的极品嘛!”

阿红也笑了。

白玉浅说,

“少爷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

阿红说,

“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

白玉浅笑着点头,带着佳媚上楼去了。

到了二楼第三个房间,白玉浅说,

“以后你就住这儿吧。”

佳媚看了看屋内,淡紫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上一尘不染。

“我就住隔壁,这楼里大家都有任务,不常住,倒是清静。”

佳媚说,

“我该做什么?”

白玉浅说,

“不用着急,既然我说了,就一定帮你。”

看了下房间上的时钟,白玉浅说,

“我们可以先去场地,学习一下击。走吧。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

来到一块空旷的场地,白玉浅扔给佳媚一支德林杰的小型手枪,

“试着瞄准前面的大树上的红色记号,击,这是你的第一步。”

佳媚点点头,握住了手中的枪。

“放松一点,这并不是什么难的事情,神集中看着那个目标就好。”

“恩。”佳媚点点头,两手握着枪,眼睛紧盯着那个红色的标记。

“好,你可以开枪了。”佳媚食指摁下了压扳机,一声巨响,子弹了出去。

白玉浅看了看子弹中的地方,

“这样远远不够,你需要中那个红色标记,记住机会往往只有一次,生,或者死。”

白玉浅看了看表,

“给你3个小时的时间,我出去一趟,回来检查,如果还是不能完成任务,我们就要来点加强课程了。”

“恩。”佳媚点点头,努力的对着树上的那个红色标记开枪,却总也不能中。

“白玉浅呢?”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佳媚回过头,是开始看到的那个少年。

“他有事走了。”佳媚回答他。

“就放你自己在这儿练习?”

佳媚点点头。

“这厮还真是不负责任啊。我来看看,你是要中那个红色的地方吧?”

佳媚点点头,少年掏出自己身上的枪背过身,击,竟然一下就中了红色的标记。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白玉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说风纪,又来显摆你那点技术了?”

风纪笑了,

“我就来示范一下,咱这儿的,谁不知道你是神?”

白玉浅问佳媚,

“怎么样了?”

佳媚摇摇头,

“不准。”

白玉浅说,

“那就先练习跑步,以后每天练习3个小时击,第一次打得不好也无所谓了。”

白玉浅看看风纪,

“没事干啊?那今儿你就是司机了。”

风纪说,

“成,我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到了山上,白玉浅说,

“就绕着这山跑10圈吧,跑完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风纪,你怎么样,要监跑吗?”

风纪忙摇摇头,

“你可饶了我吧,我这腿脚才刚刚养好,这再这么折腾,我就的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白玉浅说,

“这么经不起考验?”

“你当都和你一样啊,整个一怪物。”

白玉浅下巴,

“你们这群人对我评价都很高啊,要不要你也在家里给我摆个牌位贡一下?”

风纪摇摇头,

“你这变态!”

相对于跑的很吃力的佳媚,白玉浅显得很悠闲的坐在车里,看着山上放着的监控器里的图像,

“看来速度和耐力还可以。”

风纪说,

“你不是经得起考验吗?怎么不一起跑?”

白玉浅摇摇头,

“一身臭汗,很糟糕,还是算了。”

风纪说,

“你这厮还是这么洁癖啊。”

白玉浅说,

“这是我的优点。”

风纪说,

“这山路很陡啊,第一次,没问题吗?”

白玉浅说,

“当杀手不是当明星,难道还要找个替身?行了,什么时候你还怜香惜玉了?杀人的时候没想过自断双臂?”

风纪说,

“哎,我就看这小姑娘细皮嫩的。”

白玉浅说,

“我也细皮嫩的,对打的时候你可没手软啊。”

风纪说,

“就你?我要是怜香惜玉,还不如怜香惜玉自己呢,你这怪物,几百年都死不了。上次几百个人埋伏,你这厮不照样杀光了。”

白玉浅说,

“上次,那群混蛋,本来我不打算杀人的,结果他们弄得我身上都是血,一身脏,我才把他们都杀了。”

风纪擦擦汗,这种理由

不过,作为杀手,一般都会在黑夜行动,这样就必不可少要穿上黑色的衣服,才能最好的隐藏在黑夜之中,可是这厮,偏偏整天穿着白色的衣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白色干净,容不得一点污垢,这家伙的洁癖已经到达了一种变态的境界,这样想来作为杀人的理由,大概也不算奇怪的事了。

“要不要来一杯?”白玉浅左手拿着一瓶威士忌,右手拿着杯子,颇有风情的半倚着座位。

风纪说,

“算了,改天吧。”

白玉浅勾起嘴角,妖冶一笑,

“假正经。”

“对了,风纪,新手选拔,是这个月吧?”

风纪问,

“你要让她参加?”

白玉浅浅酌一口,杯中的血色的酒,艳红的酒沾上红唇,更添上一分媚色,风纪暗暗想,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这厮不去鸭店跑来当杀手干嘛啊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参加?”

风纪说,

“选拔可是很残酷的,这小姑娘就这几天能练出什么啊?”

白玉浅左手拿着杯子,右手食指摆了摆,

“我不觉的我的徒弟会输,况且要成为好的杀手,她必须要融入其中,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风纪摇摇头,

“我记得某人一向是单独行动啊。”

白玉浅又吮了一口手中的酒,动作优雅的像个贵族,

“所以说我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啊~”

风纪说,

“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却是个没有失败记录的成功杀手啊。”

白玉浅抬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浅浅的影,

“我不喜欢失败。”

一杯红酒已经见底,白玉浅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酒,

“明天飞机帮我弄好。”

风纪说,

“练习跳伞?”

白玉浅挑眉看着显示器中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佳媚,

“她要学的还有很多,我能给的时间并不充裕,短暂的时间里挖掘所有的潜力,这样才有意义。”

风纪看着这样美艳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白玉浅低声说,

“真是个变态”不过还是在心里庆幸,幸好自己没摊上他当师父啊

9

☆、坚强

“这一家人就这样没了?”顾妈妈看着报纸一阵叹惋。

顾爸爸说,

“具体情况我也了解不多,现在对外放出的消息就是煤气爆炸引起火灾,导致别墅的人全部死亡。”

顾妈妈说,

“想想也好长时间没联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却成了这样”

顾爸爸说,

“这事儿”

沉默了良久,

顾妈妈说,

“追悼会,咱们一起去吧。”

顾爸爸点点头,

“也该看看,凌老爷子,也算是我一个老前辈。”

顾小爷刚从楼上下来,看到自己妈妈眼圈泛红,

“妈,怎么了?”

顾妈妈看顾小爷来了说,

“哎,想想当初你还和他家孙女那么投缘,我还想着定个娃娃亲呢。结果他家就”

顾小爷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佳媚那张浅笑的脸,

“是哪家?怎么了?”

顾妈妈说,

“你那时候也不大,大概都忘记了吧,人家妹妹长得多好看啊,非管人家叫小猴子,抱着就不撒手,还给带到幼儿园去了,害的我们吓得差点去报警,那小姑娘走了,你还老缠着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顾小爷感觉自己的心停了一般,

“你是说,她?她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顾妈妈说,

“报纸上说是煤气爆炸了,全家都没能幸免哎,顾言生,饭还没吃呢,你上哪去!!”

顾妈妈看着跑没影的儿子,莫名其妙的看着顾爸爸,顾爸爸摇摇头,也是一头雾水。

顾浅娇拿着咖啡看自己弟弟一溜烟的往外跑问,

“妈,你又要打他啊?”

顾妈妈没好气的说,

“我打他?那我也得有力气啊。”

顾浅娇说,

“那他跑那么急干嘛啊?”

顾爸爸摇摇头,

“那小子,谁知道他要干嘛?”

顾小爷拿起手机打电话问到了佳媚家的地址,打车来到了佳媚家,街道已经被封锁,那座别墅已经只剩下一片残骸,顾小爷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的刺痛,又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渐渐地收紧。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你不能进去。”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拦住了顾小爷。

“滚开!”顾小爷的眼睛猩红,那男人不禁后退一步,顾小爷一脚踢了过去,将毫无防备的男人踢倒在地,跑了进去。

“喂!你不能进去!”

旁边的警察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有人闯进去了!”

“那不是顾司令的孙子吗?”有人认出了顾言生。

顾言生跑到了里面,一片残骸,已经看不出房子的一点样子了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顾小爷抬头,一个头发有点花白的男人,

“赶紧出来,要是被你爷爷知道,你小子又捣乱了,你可是要遭殃的!”

“你怎么在这里啊?”

面前的男人是顾老爷子从前的一个下属,现在是警局的局长,顾小爷闯祸多,跟他接触的次数也就最多了,

“我来视察情况,你这小子哪都敢闯,赶紧出来。”虽然话里带着责备,但是语气却没有一点严厉,与其说责怪不如说是提醒。

后面的警察互相点点头,心下都明白,其中关系。

“他们都死了吗?”顾小爷用嘶哑的声音问。

刘局长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废墟。

“是啊,哎”带着一声叹息,和顾小爷一起离开了现场,回去的路上,顾小爷一直看着车窗外,得不到也要比永远失去要好很多,佳媚的一颦一笑,仿佛还是昨天,然而今天,就是生离死别?生命就是这样

刘局长一开始就发现顾小爷的眼睛泛着猩红,声音嘶哑,有些不对劲,如今又乖乖的跟自己上了警车,这么沉默的看着窗外,实在不像平常的他,平常这小子一向是死活不乐意跟自己走的,

尥蹶子都是常事,几个警察一起给绑到警局都是常事,今天,出乎意料的

“小子,怎么了?”

顾小爷揉揉眼睛,

“没什么”

刘局长没再多说什么,把顾小爷送到家门口,顾小爷说,

“这次的事儿你就不要跟我家老爷子说了,行么?”

刘局长看顾小爷现在低沉的语气,眼神看着地下,咬着唇,再加上那张生的漂亮如女娃的脸,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以前的嚣张跋扈,不禁有些好笑,

“怎么,突然变这么乖,还放下少爷架子求我啊?”

顾小爷说,

“你不答应就算了。大不了再被关几天禁闭。”

刘局长摇摇头,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求个人也没个耐,不过有能让这少爷求着也算荣幸了。

“我可以不告诉顾司令,但是你的把今儿的事儿得跟我说清楚。”

顾小爷转过头,

“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也这么八啊。”

刘局长说,

“顾司令都没觉得自己老,我那里老了,小子,别跑题,赶紧说。”

顾小爷坐在刘局长身边,

“也没什么,那个房子里有,我一个朋友”

“朋友?男的,女的?”

顾小爷看看刘局长,

“你对你下属也这么八吗?”

刘局长顾小爷的头,

“你这么问我,难道你就不算?”

顾小爷鼻梁,挑挑眉,

“那个女的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刘局长问,

“你朋友的?”

顾小爷说,

“恩,她小时候在我们家呆过一阵子就这么”

刘局长似乎看出了什么,却也没捅破,了顾小爷的头,

“别太难过,告诉你朋友也别太难过活着的人,总要活着,死去的人永远会活在活着的人心里的。”

顾小爷点点头,第一次没有像平常一样,拂掉刘局长自己头的手。

顾小爷进了门,顾言明幸灾乐祸的说,

“你可是回来晚了,今儿可没你饭了。”

顾小爷像是没听到一样,径自往楼上走。

顾妈妈在楼下大喊,

“顾言生,你死哪去了!”

顾小爷依旧不理不睬。

顾言明下巴,

“顾言生中邪了?”

顾爸爸说,

“明儿,看看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

“昨天给你的两本书,你背好了吗?”白玉浅站在门口。

“恩。”佳媚点点头。

“那么,如果错一个,100个俯卧撑,如何?”白玉浅悠哉的问,佳媚点点头,无论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加强锻炼,爬山攀岩,还是击,游泳都没有一句怨言,她,似乎比以往更加沉默了,咬着牙,在每次极限的边缘挣扎着。

默默地承受着所有的痛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中的,疯狂的训练,似乎也有一种好处没有了感伤的时间

风纪刚过来,看到佳媚正在做俯卧撑,白玉浅侧躺在床上支着头数,

“这是做俯卧撑?”

白玉浅拄着下巴,一双凤眼瞥过去,

“看样子,某人真是没事做了?”

风纪忙摆手,

“哪有,哪有,我这不是帮忙传消息嘛!”

白玉浅一挑眉,坐起身,

“什么事?”

“过两天,大概要你去接任务。”

白玉浅皱眉,

“那就是说新手选拔,我赶不上了?”

风纪点点头,

“不止你,我估计也得上。”

白玉浅皱眉,

“又要一起?”

风纪摇摇头,

“还是这么不合群啊。”

白玉浅站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反正这儿也差不多了,我也不觉得那些新手会有多厉害。”

风纪撇撇嘴,

“你一贯没有把谁放眼里吧?”

白玉浅唇,艳红的唇勾起,瞬间靠近风纪的耳边,

“你这么了解我?”

风纪后退一步,

“你这厮”

白玉浅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

“风纪,你这速度可不行啊。”

风纪没好气的说,

“你这变态!”转身离开了。

白玉浅看着地上疲力尽的佳媚,摇摇头,

“你就不会屈服一下?求我一下?”

佳媚没有看白玉浅,努力直起身子,继续做俯卧撑。

白玉浅撇撇嘴,

“你这好吧,起来吧,这几天的训练也差不多了,新手选拔,没有我,你一个人也可以应付了,生还是死,全在你个人了,旁边那书,这几天边休养身子,边看吧。”

佳媚点点头,

“好。”

白玉浅看看佳媚,脸上带着在攀岩时划破的痕迹,手和腿都有些浮肿,大腿上的伤有些狰狞,是在海里被鲨鱼咬的,唇上刚结的疤,又被咬破了

本以为她过不了多久就会求饶但是,即使是被鲨鱼咬了,也不吭一声

从峭壁上摔下来,也继续攀登,默默地,连一个示弱的眼神也不肯留下,

不厌其烦的练习击,接受各种惩罚

白玉浅突然有些怀念第一次见到的佳媚了,眼圈红红的,流着泪,嘴硬的不肯承认的那个女孩

变得坚强,到底好不好呢?

一阵风吹过,外面已然白雪皑皑,这个冬天似乎异常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病好了,来更文了,乃们表拍我哦,偶发烧了,实在动弹不了了,今儿总算好了,来努力码字了!

各位欢迎留言,谢谢~

☆、第一个任务

“任务很简单,在这里的人,将会被分成几组,每组会有一个杀人的任务,成功的完成任务,并且组内成员完好的回来,就算成功,成功的小组,就可以得到休息,以后就可以接到任务成为杀手,失败的小组,将会被带到野外接受为期3个月的野外的训练,然后进行野战。”

一个男人宣布了新人选拔的规则,底下的新人们站成一排,分别抽了签,有了自己的组员,每个组里都会有不同技能的杀手,分别有惑,谋,杀,影。

惑是指可以当做诱饵,掩人耳目,最接近目标的人。

谋是谋划策略的,也相当于军师的人物,在暗中策划战略,每个谋就是组中的组长,在这次任务中,也负责挑选适合自己组的目标。

杀,顾名思义,也就是专门攻击,进行任务的人。

而影是负责跟踪,报告组内成员,目标的所在,也负责提供各种资料。必要的时候也会混入目标之中,参与实际行动。

谋表面上来看是最安全的,但实际上,要主导全局,不仅需要一颗周密的头脑,还需要熟识各类技巧,给予组内成员一定的技能指导与帮助,在做任务期间,还要懂得如何调节组内成员的关系,并且让组内能够团结一心。如此说来,这自然也就是谋被确认成每组的组长的原因了。

当然其他的成员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只是相对于谋,他们负责的方面和学习的领域相对要单方面一些。

佳媚低头看看自己的号码,7号小组,杀。

来到七号的号码下,已经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唐装,个子很高,戴着一副眼镜的少年,他扶了扶眼镜,带着些杀手们很少有的儒雅,头发微长,在后面扎了一下,很像漫画中的人物。

看到佳媚,和善的一笑,眼里却是光,伸出手。

“你好,我是这组的谋,叫我诺就好,欢迎你加入。”

佳媚伸出了手,

“恩。我叫薇。”应了一声。

“你是惑吧?我也是这组的,我是影,叫岩,合作愉快啊!”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是一个穿着褐色体恤的,手上带着护腕,长着两个酒窝的少年,跟佳媚打招呼。

佳媚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跟他交谈,直觉上觉得这人话很多,而佳媚却没这兴趣与他多聊。

“我是谋,你可以叫我诺,欢迎你,岩。”诺伸出了手,岩点点头。

“恩,谢谢啊,可是咱们的惑怎么这么冷淡啊?”岩小声问诺。

诺浅笑,

“她是杀。”

岩张着嘴,

“诺,你的眼睛不好使吧,她这长相,是杀?你开玩笑啊?”

诺摇摇头,

“她身上有杀的气息,是杀,没错。”

岩挠挠头,跑到佳媚面前问,

“你不是惑吗?”

佳媚半倚着墙,眼睛看着地下的大理石,听到声音,抬起头,

“我是杀。”

岩扶着额头,跑到诺面前,

“我是不是发烧了”

诺笑着说,

“据我看来,你的身体很健康,你不用担心。只是,你要小心哦,好像杀对你意见很大啊。”

岩往后一看,正对上佳媚一记冷眼顿时岩消停了不少。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生姗姗来迟,抬头看了一眼号码。

诺勾起嘴角低声在岩耳边说,

“我们的惑来了。”

岩一回头,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只比巴掌略大一点;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荡漾;小巧的鼻子,带着女特有的俏美;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肤色虽然不如佳媚那样白皙,却是健康活泼的小麦色,不似佳媚那般妖媚,却独具自己的动人。

“你就是惑啊,欢迎啊!”岩十分殷勤的跑到了美女的面前,

少女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转头看到了佳媚,不禁皱眉,

“这里有两个惑?”

岩说,

“不是,她不是惑,呵呵,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误会,她是杀。”

“杀?”大概每个惑都会不喜欢看到队伍里有个比自己漂亮的人存在,惑本身就是选取漂亮的人来做的,那少女有些轻蔑的说,

“看来这次必定要失败了。”

佳媚抬眼看了莹一眼,却没说话。

岩打圆场,

“杀肯定会很好的完成任务的,惑不用担心,还有我和诺呢。”

诺指了一下前台,去选目标了,岩点了点头,少女说,

“我叫莹。”然后拿出一本书看,不再说话。

岩看了看佳媚,又看了看莹,觉得这两个女人怎么都这么可怕啊,于是,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还是决定都不搭讪了

诺选了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四个人得到了资料,资料上有那个男人的照片,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拥有亿万财产,赌场和酒店。有很多的打手和保镖。

缺点是好色。

诺说,

“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来完成任务。”

莹说,

“你的意思是?”

诺说,

“莹,你和岩一起去,莹你装作要做生意,岩就当做你的职员,陪你一起去。莹你最好把他迷住,岩,你要记下目标习惯在哪里出现,什么时候,还要记下他所在位置的地图,你们明白了吗?”

莹和岩点了点头。

诺接着说,

“薇,你混到赌场去,找地方把监控安好,然后再回来我这里接受下一步指示。”

佳媚点点头。几个人开始了各自需要做的事。

莹和岩去了公司,而佳媚来到了赌场,提前熟识了赌场规则的佳媚,来到赌场显得得心应手了许多。

佳媚坐在一台老虎机前面,下了注,眼角却打量着周围,周围人群中不少的打手,看来不好混进去,坐了半个小时以后,佳媚进了厕所,把监控器拿出来,顺着外面看去,没人注意到这里,把监控器,安装在门的外面。

佳媚走出了厕所,见走廊里没人,开始往里走,一个门半开着,佳媚透过门缝向里看,里面没有人,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佳媚来到桌子后面,把监控器安装在桌子内侧。

这时,佳媚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看了下柜子后面的空挡可以容的下一个人,于是躲到了柜子后面。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佳媚屏住呼吸,静静的站在柜子后面,手伸向裤兜,握紧裤兜中的手枪,随时准备出来,将男人杀死,男人进来看了看四周,拿走了钥匙,就出去了。

佳媚从柜子后面出来。打量了一下屋子,把电脑打开,佳媚试着进入内部网站,解开了密码,终于进去了,复制了内部信息到自己的设备中,并且打乱了内部网络设置,一切完成后。

佳媚准备离开,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打不开了,看了看窗外,佳媚决定从窗户下去,二楼高度还是可以的,这个窗户通向的是后面偏僻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人发现,于是佳媚拿出准备好的绳索,将钩子钩在窗台上,佳媚试着向下拽了拽绳子,看绳子固定好了,佳媚跨出了窗户,向外爬,最后终于下来了。

*

莹拿着资料,

“刘总,我们公司,虽然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绝对不会比别的公司差的。”

刘总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保镖,岩不动声色的把监控器按在了门缝之中,刘老板笑的一脸褶子,一会儿,手在莹身上乱,莹笑意不减,另一方面也在找机会,心里想着,

那个杀,看起来还真是靠不住,自己可不想去荒岛训练,还有那个野战,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与其等那个杀来,还不如自己找机会呢,这么想来。

莹半坐在刘老板身上,搂着刘老板的脖子,

“只要刘老板您答应了这个,什么都好说。”

刘老板笑的一脸暧昧,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郑小姐说的,我了解了,不如,今晚,我们去我名下的酒店商谈如何?”

莹勾起嘴角,今晚,看来是个好机会,这个刘老板倒是会自投罗网啊。

“好啊~”艳红的唇发出酥软的声音,魅惑的眼神,黑色的眼线,一个美丽的陷阱

刘老板着莹的芊芊玉指,

“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协商的。”

“我想也会,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莹起身,向刘老板道别。

莹和妍一同回到了诺所在的地方时,佳媚已经在诺的身边正在看着网上的东西,诺抬起头,

“你们回来了。”

莹看了一眼佳媚,嗤笑道,

“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

☆、杀人

诺微笑,

“回来的刚好,薇把赌场的防护设备及其功能复制回来了,我们可以进一步,采取行动。”

岩头,

“薇果然厉害啊!诺,那个公司基本的地图,我已经画好了,我还在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安装了监控。”

诺点点头,

“看来大家都完成的不错。”

岩说,

“那当然了,那个老家伙被莹迷得不知所以然了,说是要约莹晚上去酒店。”

诺说,

“既然这样,那机会就多了,我们可以利用到这次到酒店,试探一下他的防备,薇你跟着他们一同去,然后将酒店的总电闸按下去,岩你主要负责保护莹的安全,并且注意他们采取了哪些措施,找出弊端,这样更利于我们进攻,记住,我们这次的行动不是攻击,而是试探为目的。”

佳媚点了下头。

岩也点头说,

“没问题!”

莹瞥了一眼佳媚,又看了眼岩,不屑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诺站起身,

“我只是尽到我的义务,希望各位能平安。莹,有时候,受别人的保护,会救你一命,过分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诺的脸上仍保持着微笑,恬淡而和善,语言里却是让人不能拒绝的强硬。

莹一愣,随即脸色不太好的转过头去。

诺说,

“大家以后都要在一起相处,弄不好要一起共事好几年,我不知道别的组是怎么组织的,总之,我们这组,只许胜不许败,当然前提是,大家都要有命,活着。”

诺说完了话,转过头对岩说,

“还没吃饭吧,我定好的饭,去吃吧。”

岩笑呵呵的说,

“正好我饿着呢,吃饭喽,莹一起吧。”

莹没说话,和岩一起过去吃饭了。

诺对佳媚说,

“你也去吃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不饿吗?”

佳媚摇摇头,

“把这些整理完吧。”

诺摇摇头,

“真是倔脾气。”

说完也没在勉强佳媚去吃饭,低着头开始输入程序。

*

绚烂的夜场,喧闹的人群,一群人的狂欢,迷醉的世界。

刘老板笑着说,

“只要小姐你陪得我高兴了,明天我就签字。”

莹拄着下巴,递过一杯酒给刘老板,

“刘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哦~”

刘老板笑的眼睛都快不见了,接过酒杯,一只手就向那白嫩的腿上去,这时灯光突然全部灭了,酒店中一片恐慌。

“出了什么事?”刘老板皱着眉问。

“老板,可能是电闸出了问题,我已经叫人去看了,还有”

莹眯着眼睛,看着刘老板那短的脖颈,左手伸到靴子里拿出刀,右手搂住刘老板的脖子。

“刘老板,咱们不要管它了,来嘛~”

刘老板把莹搂到自己的身上,岩被两个小姐围着,无奈的在一旁喝酒,突然发现莹的手上闪着寒光,那是刀?

意识到莹想要干什么,岩刚想去阻止,不想莹已经出手。

“老板!”旁边的打手一喊,本想着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刘老板那细小的眼睛里突然光一闪,一把夺下了莹手里的匕首,一把把莹甩了出去,保镖们马上把莹抓了起来,想要起身的岩头上也被两把枪指着了。

“贱人!”刘老板一个巴掌过去,莹被扇到沙发边上,岩想起来,却也无奈,最终被绑起来了。

大堂的灯亮了一下,又马上灭掉了,远处一声尖叫声响起,

“不好,看来是调虎离山,你们快去看看!”刘老板又派了几个保镖过去,不一会儿,一个人回来了,

“老板,那边出事了。”那个人声音沙哑,低着头跑过来。

“什么!我去看看,你在这儿看着这两个兔崽子。”

“是。”

“你们几个给我看紧了,刘强跟我走!”

“是,大哥。”刘老板和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离开了。

“阿辉,你先看一下,我去上趟厕所。”

“昂,好,你快点。”

“知道了。”

只剩下两个人了,岩在心里算计着,如果自己跟他们拼一下,会有多少把握,如果说只是这两个人,那倒好办,可是,他们手里都有枪,这就不好办了,自己再快,也不可能比枪要快

“啊!”正想着,突然一声叫,岩身后没了枪。

“赶紧走!”岩抬头一看,那个声音沙哑的人竟然是佳媚,佳媚把那个人打晕,然后把莹和岩救了出来。

“赶紧走,他们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这两把枪,你们拿着,跟上来,趁着他们一时半会儿修不好电闸,我们从后门走!”

莹看看佳媚,有点犹豫。

“赶紧走了,不要再想什么了!”佳媚拉着莹的手,往外跑。

正走到后门门口,

“等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佳媚转过身,

“哦,是大哥,让我把他们带到别处去。”

那男人皱着眉狐疑的打量着佳媚,

“哦?你是?”

佳媚说,

“我是阿纲啊,听这声音你还听不出来啊,你这小子,还跟我闹这出?”

那男人看来是相信了,笑呵呵的挠挠头,

“是你啊,不好意思啊,在这里呆时间长了,人也呆傻了。”

佳媚拍拍男人的肩膀,

“好好干啊,你这么认真,回头我让大哥好好提拔你。”

那男人说,

“那要谢谢阿纲兄弟了。”

佳媚说,

“那我就先走了。”

那个男人点点头,

“兄弟慢走。”

佳媚低声跟莹和岩说,

“你们跟紧点。”

三个人快步往外走,为了不让那个男人起疑心,也不能再跑了,这时后面突然传来喊叫声,

“抓住他们!”

“你们快走!”佳媚对莹和岩大声喊,然后向后面开枪。

“可是,你,哎,我知道了,我们先走。”岩本来是想留下来和佳媚一起对付后面追来的人,可是看佳媚那么坚决的神情,没办法,带着莹一起走了。

“你也赶紧跟上!”莹跑了半路,突然转过头来向着佳媚喊,佳媚冲她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后面跑去。

“快走,莹。”岩拉着莹往胡同里跑。

“快上车!”诺从胡同的一边开车过来了。

“他们在这里!”一个男人看到了莹和岩,大喊着向莹他们开枪。

岩向着那个男人开了两枪,跟在莹的后面上了车,把车开到了安全的地方,诺下了车,岩拉住诺,

“你要干什么去?”

诺说,

“我要去救薇。”

岩说,

“我也去!”

诺摇头,

“你和莹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接应我们。”

岩还想再说什么,诺已经跑远了。

诺下了出租车,往酒店方向跑去,却发现里面被一群警察包围,诺赶忙离开,心里想着,难道薇出事了?

正走到胡同,

“诺。”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诺抬头一看,

“薇?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中弹了?”

佳媚勉强点点头,诺说,

“我背你,咱们回组织里吧,把子弹取出来!”

佳媚摇摇头,

“那样就,就没有意义了,我们的付出”

诺皱着眉,

“即使失败了,错误也不在于你,你的伤要紧!”

佳媚说,

“你帮我取出来吧,哪也不要去,我绝不允许,我的付出付之东流,也不能接受失败!”

在佳媚的坚持下,诺最终点了点头,

“好。”

佳媚微笑着,

“我相信你的医术,我也相信上帝不会让我死去的”没有完成我要完成的使命,上帝是绝对不会让我去见他的我一直是知道的尽管我有很多话想要问上帝

所有的磨难,到底,何时才是尽头

所有的失去,到底,何时才能拥有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付出这么多去偿还

到底,要多久,才可以偿还完,那前世的亏欠

所有的思绪终于被沉沉的黑暗所吞噬

“薇,薇!你不要睡啊,你不是相信我吗,那就给我醒过来!”诺在昏过去的佳媚耳边喊着,抱着佳媚上了出租车,打电话给岩叫他去买手术的药和工具。

到了屋子,诺把佳媚放到床上,子弹打的位置并没有伤及要害,佳媚已经有些神智,诺给佳媚注了麻药,用刀把子弹去了出来,包扎好了伤口,莹跑了过来,

“她,她不会有事吧?”

诺看了她一眼,

“恩,没伤及要害。”

岩拍拍膛,

“那就好,薇真是好样的!”

诺说,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不按计划行事,无论是谁,不想在这个组里呆着,那就回组织去,申请退出,不要拖累我们组。擅自行动,无视决策计划的人,无论是觉得我领导的不好,还是什么原因,我都可以理解,但都不能接受!”

说完诺转身离开,莹咬着唇说,

“对不起”

诺停下了脚步,转过头,

“这句话,我想你更应该跟床上的人说。”诺说完,不再回头,离开了房间。

岩拍拍莹的肩膀,

“下次不要这么擅自行动了,诺的口气有点重,但是也是为了我们好。”

莹的眼中含着泪,

“对不起”

岩摇摇头,

“还是等她醒来对她说吧,她,其实没看上去那么冷美人,是个不错的杀手,也是个好组员。”

莹点点头,坐在佳媚的旁边,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上,微微皱着眉,带着一点轻轻的呻吟声,莹试着抚平那秀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10

☆、受伤

清晨,莹抬起头,看到床上的佳媚微微睁开眼睛,忙跑到里屋敲门,

“诺,诺,薇醒了!”

诺走了进来,岩也打着哈欠跟在后面跟着走进来,

“薇,感觉怎么样?”诺走近问佳媚。

佳媚费力的睁开眼睛,嘴唇干涩,有些干裂的疼痛,身上也是一阵刺痛,

“恩,还好。”

听到佳媚嘶哑的声音,岩问诺,

“薇的嗓子怎么了?昨天去就我们的时候就这样,我都没听出来是薇。”

佳媚说,

“没事,辣椒弄的,那个声音嘶哑的,和我身形差不多,加上声音的特点,不容易让人怀疑。”

诺摇摇头皱眉,一个女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实在

“你”

岩抱着双臂,倚着门框说,

“对自己下手真狠。”

莹起身,咬了咬唇,

“对不起”

佳媚摇摇头淡淡的说,“没事。”

信任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莹不信任自己的能力也是可以理解的,许多事情,佳媚渐渐理解,也没有多少怨念,没必要和自己的队员计较太多,毕竟目的都是一样的,没有保藏对自己多大的谋害之心,像莹这样的女孩,

只是缺少了经历,多了点自信,而自己似乎离那断岁月遥远了些佳媚又陷入了沉思

诺说,

“这次任务能够成功,我是需要谢谢你,但是,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单独行动。”

佳媚抬起头,

“必要时候,我不能保证。”

诺说,

“计划有变至少要通知我。”

佳媚没再说话,望向窗外,诺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薇是个给人感觉总是很远,但是又能让人很意外的人,诺没再说什么,让莹看护着佳媚,然后离开了。

*

白玉浅看着窗外,

“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风纪笑着说,

“只要别遇上一个,像你一样不合群的组员就没事。”

白玉浅瞥了风纪一眼,

“我怎么了?”

风纪说,

“您是没怎么,直接把我们无视了,自己去行动了,人是杀了,可是队员可都散了,还死了俩个,就剩咱俩了。”

白玉浅说,

“我又没叫他们去死的。”

风纪说,

“您老人家是没叫他们去死,可您说跟他们比赛杀人,这不纯粹逼他们自杀吗?”

白玉浅一挑眉说,

“你是组长,我怎么没见你去阻止啊?”

风纪说,

“我连你一个都管不了,他们两个,我就是管了,有什么用,反正是任务铁定要泡汤,我也无力回天,我师父看到你被分到我组里,当时就拍拍我的肩,让我做好去野战的准备,让我节哀你说你这祸害”

白玉浅一笑,唇上的葡萄色渲染的唇色越见妖娆,

“那老头子,他当时跟我说,叫我手下留情,放你一马。”

风纪说,

“看来我回去应该多给我师父带点东西了,他老人家绝对待我不薄了。”

风纪转身也看向窗外,

“你说,好好一小姑娘,你给带来当杀手,你损不损啊?”

白玉浅说,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不是我要带她来,是她自己要来的。”

风纪说,

“不是你勾引来的?”

白玉浅一笑,

“你看我像吗?”

风纪看着那张笑得张扬的脸,

“像!”

白玉浅下巴,

“我是该说你诚实,还是该给你来点教训呢?”

风纪说,

“别别,我可经不起你的折腾了,都一把老骨头了。”

白玉浅笑了,

“这么早就服老了?”

风纪说,

“在你身边,我不服能行吗。”

白玉浅说,

“在我身边能活着,你就该烧香了。”

风纪说,

“我也觉得我祖上积了不少德。”

白玉浅说,

“要不就听我的建议,给我弄个牌位供着吧~”

风纪说,

“您老人家还真是”

白玉浅说,

“我老人家一向要求不高。”

风纪说,

“是不高”

*

“顾爷,我说你怎么想的啊!”王宇着头,看着对面沉默的顾小爷。

“不是说好了,让孔墨那小子摆平吗?”林茂在一旁问。

顾小爷转过身扶着栏杆,往楼下看,

“我,想要去美国一趟,不是因为爷爷逼我。而是真的有事”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自从那丫头家出事,你就变成这样,难道我们这些兄弟就什么都不算,你轻易就可以这样抛弃?”王宇有些激动的冲着顾小爷喊。

顾小爷说,

“不管你怎么说都好,美国我是一定要去的。兄弟,我是不会忘,你信不信都好。”

“呵,你这虚伪的话,算什么?”王宇狠狠的踢了一脚栏杆,栏杆晃悠悠的发出嗡嗡的颤音。

“顾爷,你去了美国,可是这边”林茂抿了抿嘴说。

顾小爷说,

“我相信你们能够带好兄弟们,你子稳一些,凡事你多约束着王宇点,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呵,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去带兄弟们,那你呢?你就用这么毫无价值的借口来敷衍我们?真是好笑,我们跟着你这么多年,就换来这个?”

王宇一个拳头挥过去,林茂握住王宇挥向顾言生的拳头,

“王宇,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冷静?你冷静给我看看啊,啊!”王宇甩掉林茂的手。

“王宇,顾爷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你又何必这样呢,顾爷又不会永远不回来!”

顾小爷说,

“林茂,你不要拦着他,让他打我,这一拳,我该受着。是我对不住你们。”

林茂被顾小爷推开,王宇看着顾小爷,眼里有些泛红,举起的拳头在半空中,无力的放下了,低着头,声音有些嘶哑,带着点无奈的颓废,

“什么时候回来,我和林茂可不会永远帮你带弟兄们”

顾小爷拍拍林茂的肩膀,

“知道你小子没耐,会尽快回来的,萧白也和我一起去,你们有时间一起来美国吧。”

王宇赌气的说,

“没时间!”

林茂说,

“顾爷,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带着兄弟们的。”

顾小爷点点头,

“好好学习啊,你们。”

王宇说,

“的了吧,就你的带领下,我们也不可能学习好。”

顾小爷说,

“我这不让你脱离我这苦海了吗?”

王宇说,

“去,你的影还在”

顾小爷打趣儿说,

“你这么说,我还的负责你一辈子了?”

王宇说,

“的了,我还不想进去呢。”

林茂说,

“顾爷,什么时候的飞机啊?”

顾小爷看看表,

“下午吧,现在还有不少时间,一起去吃顿饭吧。”

王宇说,

“最后的晚餐?”

顾小爷拍王宇的头一把,

“昏了吧你,现在是午餐,想吃最后的晚餐,去找上帝去。”

林茂说,

“上帝可不敢请他吃饭,请不起啊。”

顾小爷笑了,揉揉王宇的头,

“你小子,别再毛毛愣愣了。”

王宇哼一声,把顾小爷的手拿开,没再说话。

*

“妈,弟弟呢?”

顾妈妈没好气的跟顾浅娇说,

“谁知道他死哪去了,突然就跟疯了似的,就把自己关了好几天,昨天又非要去美国,真是,活人都要叫他气死了,问他原因,半天不说一句话!真是怎么养出这么个活祖宗!”

顾浅娇安慰顾妈妈,

“妈,既然弟弟要去美国,也不是什么坏事,美国对弟弟将来发展也是有好处的。”

顾妈妈一想小儿子就这么去了美国,自己心里就不是滋味,

“美国,美国发展就好,中国就不好了?你哥哥都在中国,差哪了?”

顾浅娇说,

“妈,话不是这么说的,中国有中国的好,外国也有外国的好,弟弟想去,咱也不能拦着啊。”

顾妈妈说,

“他能好到哪里?在国外能给我开出花来啊!混蛋小子,从小时候就没让我安生过,现在还给我整这出!”

顾浅娇说,

“妈,咱别说了,往好了想想呗,美国毕竟是个经济发展的国家,弟弟又不是去非洲,您也不用那么担心,弟弟吃得饱,穿得暖,没事打个电话,也就好了。”

顾妈妈说,

“你啊,一天到晚就是向着你弟弟说话,你弟弟要是就真这么去了美国,你不想他?”

顾浅娇笑了,

“妈,这句才是大实话吧,您就是怕想弟弟了,对不对?”

顾妈妈说,

“谁说我会想他?我巴不得他走的远远的呢,省的我天天担心他闯祸!”

顾浅娇说,

“妈,你甭口是心非了。”

顾妈妈说,

“哎,你说吧,顾言生,他在家的时候,我是真烦啊,成天到晚不得安生,他一会儿上别人家闯祸,一会儿又给我惹事,我这心脏病,高血压都要被他气出来了,可是,一想到他要去美国,那么远的地方,这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

顾浅娇说,

“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顾妈妈说,

“这混蛋小子,什么时候能想想他妈啊,哎,行李都给他准备好了吧?”

顾浅娇点点头,

“都给他弄好了,带了几件衣服,其余的没有到那里再买就行了。”

顾妈妈说,

“给他带点这边的吃得吧,到那边别吃不惯。”

顾浅娇说,

“的了,妈,人家美国也有中国餐馆的,弟弟想吃就能过去了,你就别担心了。”

顾妈妈说,

“也是啊,我真是老糊涂了。”

顾浅娇摇摇头,

“妈才不老呢,大美女一个!”

顾妈妈笑了,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你哥哥们呢?”

顾浅娇说,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顾妈妈说,

“那就好,咱们一起去送送你弟弟。”

顾浅娇说,

“哎,爸呢?”

顾妈妈说,

“哎,你爸爸心里也不好受呢,在屋里闷着呢,还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去跟你弟弟说。”

顾浅娇说,

“爸,就是这样死要面子。”

顾妈妈说,

“可不是嘛,整天说要把你弟弟送美国去,这一听你弟弟要去了,又不高兴了,就这别扭。”

顾浅娇说,

“您还不是一样?”

顾妈妈说,

“我这不是承认了吗。”

顾浅娇说,

“呵呵,那您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差不了多少!”

顾妈妈说,

“去去去,说不过你个死丫头,我的去做饭了。”

顾浅娇说,

“妈,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感觉把王宇写的有点受的感觉啊汗啊,对不起啊,王宇

各位,留言,欢迎收藏~

正文 受伤

☆、寻求

“怎么样啊?”白玉浅一回来就问,风纪倒是很惊讶,这厮这次竟然忘记了先去洗澡,实在难得。

“你徒弟他们那组啊,任务完成的不错。”

白玉浅没和男人多说,跟着就去了佳媚的房间,敲了一下门,

“谁?”里面传来嘶哑的声音,

白玉浅不锦皱眉,

“我。”

佳媚躺在床上,在看书,听到是白玉浅的声音,下了地开门,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起身间,还是有些撕裂的痛,佳媚咬了咬唇,干裂的唇立刻就透着血丝,打开了门,白玉浅就看到了,一脸苍白,唇上带着殷红的血丝的佳媚,瘦了不少,本来就不算大的脸,如今又小了很多,头发有些凌乱的在额前,没什么表情,眼里甚至有些寒意。似乎,越来越有杀手的感觉了。

“任务完成的不错?”

佳媚回到床上,

“还好。”

白玉浅皱眉,

“你的嗓子怎么了?”

以往灵动的声音,现在变得嘶哑的像是黑暗中发出的古怪的声音衬着那张依旧漂亮的脸蛋,实在是诡异的组合。

“没事,辣椒弄的。”白玉浅显然不满意佳媚这样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

“你这算不算敷衍?”

佳媚转过头看向白玉浅,

“不是你告诉我,为了任务可以不惜一切?”

白玉浅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这丫头记还真好,全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其实自己也没多放在心上,也就说说而已,自己从来就没做到过用风纪的话说,白玉浅放肆惯了,天王老子都没自己大。

“好吧,我现在改一下,以后记得,生命第一,健康第一。”

佳媚坐起身,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我是来当杀手的,不是来当大小姐的吧?”

白玉浅说,

“当杀手,也不能把自己不当人。”

白玉浅见过那些贪生怕死的杀手,也见过干什么都往别人身后躲的杀手,当然也不乏优秀的杀手,但是不要命的,倒是少之又少,也就经常听别人说自己杀起人来完全没有要命的意思,其实,白玉浅倒不觉得自己有多把生死置之度外,自己其实还是很注重生命的,至少,白玉浅觉得,自个儿身上干净很重要,自己的脸很重要,自己的身上留了伤疤,自己会很恼火,生命倒是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看看佳媚,这女孩,简直,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被鳄鱼咬也不吭声求救,还把嗓子弄成这样,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白玉浅心里有些烦躁,一向并不关注别人死活的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心底那种掩不住的为了佳媚那种无所谓姿态恼火的心情。

“我会注意的。”沉默了一会儿,佳媚开口回答,但是却没什么诚意。

白玉浅说,

“我觉得这话不怎么靠谱。”

佳媚没说话,白玉浅看到佳媚微微把手从身上拿走,眉宇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白玉浅上前,

“你受伤了?”

佳媚摇摇头,

“没有。”

白玉浅说,

“好吧,那我回去了,也该洗个澡了,身上脏的要死,靠。”

白玉浅走出了房间,打电话给风纪,

“风纪,你那里有消毒用的药吗?”

风纪在那边奇怪的问,

“你受伤了?怎么不去找李牧啊?”

白玉浅说,

“别跟李牧说,不是我。”

风纪那边明白了一些,

“是那个小姑娘?哪受伤了?不是听说任务完成的很成功吗?”

白玉浅把手机拿到左边进了屋,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

风纪撇撇嘴,真是,这少爷,问几句都不行?

“好啦,我者就给你拿过去。”

白玉浅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吧,我先洗澡。”

风纪笑了,

“我就知道,你这厮,估计忍了半天吧。”

白玉浅说,

“知道就别跟我说了,洗澡呢,怎么,你有兴趣一起?”

风纪说,

“别别别,我可没那福气,您老人家好好洗,甭惦记我。”

白玉浅说,

“恩,好吧,一会儿,送过来吧。”

风纪挂了电话,自己头,真是觉得自己怎么成了白玉浅的佣人了,还随叫随到,真够呛要是叫自己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气得狠狠揍自己一顿,风纪苦笑着摇摇头,打开壁橱找药。

白玉浅洗完澡,拿着风纪拿来药,在手里把玩着,阳光下,白色的浴衣,衬得白玉浅的肤色带着些透明,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随意的半倚在沙发上。

佳媚看看手边白玉浅送来的药,摇摇头,终是没有瞒过他啊

打开药往有些发炎的伤口上涂抹,透明的药洒在伤口上,针扎般的刺痛感,让佳媚不禁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佳媚迅速把药水和棉签藏到枕头下面。

“是我,薇。”

佳媚听到是诺的声音,紧张的情绪,放了下来。

“稍等。”开了门,诺拿着个药瓶进来了。

“伤口还好吗?我担心伤口会发炎,这个药消一下毒会比较好。”诺不太放心薇的伤口,想着自己毕竟是组长,这次任务也是多亏了薇,才能够顺利的完成,自己私下跟朋友弄来了消毒的药。

佳媚接过了药,也没说白玉浅已经送来了药的事,觉得没什么必要说,既然诺拿来了药,也没必要不接受。

“谢谢。”佳媚向诺道谢,

诺摇摇头,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因为你,我们才能成功完成任务。”

诺带着一副圆框眼镜,儒雅了许多,书生感十足,竟然一点也看不到杀手的影子,佳媚忽然想起了白玉浅常说的,长相其实就是最好的伪装,人都是先入为主,从外貌看人是人的天,所有外表华丽或者儒雅,憨厚的人往往就比一般人要占优势,好的皮囊就是好的伪装。

“我应该做的。”佳媚淡淡的回应,诺看着阳光下的佳媚,总觉得像是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让他不禁的想要接近着这个眼前的女孩,她的疏离,她的顽强,她的淡然,诺觉得一向沉着的自己,忽然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像那次知道薇孤身一人遇险的时候,自己去救她,看到她受伤的时候,还有给她取出子弹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不自觉地像是悬在半空中

“那,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佳媚点点头,关上了门,看着窗外,有点发呆,如果就那么死了,会不会遗憾

人生的路,仿佛是太长了,走在哪里都像是一种迷失,不知归途在哪里

思念的人遥不可及,不想再有什么牵挂,宁愿一切的人都是过客,那么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

过去的人和事不敢多想,怕泪水,怕软弱,怕自己放弃自己。

其实自己怕的东西有很多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怕是需要别人来呵护的,而自己,佳媚苦涩的牵了牵嘴角,自己只有自己了

看着窗外,几只鸟叽叽喳喳叫着,分外热闹,自己坐在屋内,思绪却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幸福似乎就像指间的流沙,慢慢的流失,永远也回不来

佳媚抬起手看着阳光在自己的手里,握紧拳头,可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关上了窗户,佳媚把窗帘也拉上了,隔开了阳光,隔开了外面的喧闹,抱着腿,默默地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似乎想要离开这个喧闹的世界,将自己困在这个黑暗的角落。

*

顾小爷和萧白下了飞机,到了美国纽约,拿起手机,

“联系到了安妈妈家吗?”

佳媚一家的死,是不是和佳媚的继父有关呢,顾小爷想起了之前和佳媚在一起的事,也许,美国会有真相,无论如何要给佳媚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顾小爷和萧白跟着接机的人一起去了买的房子。

顾小爷点了烟问萧白,

“你怎么想着跟我过来了?”

萧白说,

“我妈早就让我过来了,这不就跟你搭个伴。”

顾小爷一笑,

“我还以为你是要躲柳云呢。”

萧白撇了撇嘴没说话,其实这次来美国还真是有这成分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有点别别扭扭,不清不白的感觉了,所有萧白索就闭上了嘴,顾小爷看萧白不说话,也没再多问,只是又笑了一下。

“跟上吧,去看看房间。”

“恩。”萧白点了点头。

房子是顾小爷的爸爸托人在美国给买的,房子的位置很好,离街道不远,风景也不错,顾小爷和萧白顺利入住,学校的手续也基本办好,顾小爷和萧白两个人,一人一个房间,顾小爷是的房间是朝阳的,萧白的房间是朝向街道一侧的,大概是旅行一路过于疲惫,两个人没多说什么,早早的都在各自房间睡下了。

☆、后来

“她怎么样了?”萧仑皱着好看的眉毛问旁边的医生。

医生摇摇头,

“脑部的淤血,神智偶尔不清楚是后遗症,目前没有办法完全治好。”

萧仑送走了医生,走进凌素的房间,凌素安静的躺在床上,一身白色的纱裙,瘦小的脸颊,长长地睫毛,那么安详,像是天使一般,萧仑走近凌素的床,忍不住抓住那纤细的手腕,阳光下,那手腕上白皙上分明的青色的血管,脆弱的像易碎的玻璃,仿佛抓不紧,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素”

萧仑叹了口气,轻轻关上门。

“爸爸~”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头上系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扑到了萧仑的怀里。

萧仑蹲□子,食指放在唇上。

“嘘,秀秀乖,妈妈睡着了,不要吵醒妈妈了。”

小女孩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嘟着粉嫩的小嘴,把自己的食指也放在唇上,学着萧仑的样子。

“嘘。”可爱的模样把萧仑逗乐了,秀秀的头。

“我的小公主好乖啊。”秀秀搂住了萧仑的脖子,抬起头,把粉嘟嘟的小嘴凑到萧仑的脸颊,亲了一口。

“秀秀公主好乖啊。”萧仑把秀秀抱了起来。

“秀秀这么乖,爸爸要好好奖励秀秀,说吧,我的小公主,想要什么呢?”

秀秀笑的分外灿烂,像是一朵漂亮的小太阳花,搂着萧仑的脖子,

“秀秀想去游乐场。”

萧仑看着秀秀漂亮的小脸,

“游乐场?”

“恩。”秀秀点点头。

“真的想去?”萧仑着秀秀的头问。

“恩,想去。”

萧仑说,

“好,爸爸带秀秀去,秀秀想什么时候去呢?”

秀秀拄着下巴,小眉头也皱了起来。萧仑笑了,

“要考虑一下?”

秀秀嘟着粉唇说,

“秀秀想现在去”

萧仑说,

“现在啊没问题,秀秀的要求,爸爸当然要绝对满足了!”

秀秀高兴的搂着萧仑的脖子,萧仑掐掐秀秀的小脸,

“小公主,说说你最爱谁?”

秀秀笑着指着萧仑,

“秀秀最爱爸爸了!”

萧仑说,

“真的?”

秀秀眨着大眼睛,

“真的!”

萧仑笑了,

“爸爸也最爱秀秀了,小公主抱紧了,我们下一站,游乐场!”

萧仑看到正在打扫的王婶和小丽,转过头说,

“好好看着夫人,要是再出事,你们就不用活着了。”

王婶点点头,小丽低着头没说话,新来的几个保姆惶恐的点点头。

萧仑又吩咐了保镖几句,抱着秀秀上了车。

*

“8年了,转眼就过去了。”白玉浅披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喝着茶。

佳媚浅笑,眉宇间少了青涩,多了妖媚之气,艳红的指甲,拿起龙纹的茶杯,

“是啊,8年了,一切也该有个因果了,该偿还的,一个也跑不了”

左手指尖摆弄着一个玉做的饰品,唇间的笑意妖冶中带着放肆的残忍。

白玉浅说,

“学校的事,已经办妥,你明天就可以去了。用学生的身份比较不容易被怀疑。”

佳媚点点头,

“那要谢谢你了。”

白玉浅又浅酌了一口,抬眼望向佳媚,亦真亦假的说,

“以身相许怎么样?恩?”

佳媚回眸一笑,

“你要以身相许,许给我?”

白玉浅扶着额头,这几年这丫头不但杀人技术厉害了,这嘴上功夫也是见长啊没捞着便宜,反而被调戏了的白玉浅觉得自己真是悲惨,人家徒弟对自己师父都是毕恭毕敬的,自己这当回师父,怎么觉得这么失败呢风纪那小子昨儿个还笑话自己,说一山更比一山高,前浪被拍在沙滩上。阿红说,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佳媚拿起扇子挑起白玉浅的下巴,

“怎么样?嫁给我吧~”

白玉浅拽过扇子,搂住佳媚纤细的腰肢,

“你很淘气哦~”夺下了扇子,佳媚反身挣脱,白玉浅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扇着扇子,挑眉看向佳媚,

“如何?”

佳媚下巴,

“姿色还不错。”

白玉浅无言以对,突然想起风纪那小子经常幸灾乐祸的跟自己说那句话,报应

佳媚回到了房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佳媚打开了门,是莹和岩,这些年里佳媚和莹的关系改变了不少,虽然嘴上谁也没说过什么,但是做任务的时候倒是默契的像是搭档,岩则总喜欢跟着她们后面,没事活跃活跃气氛,莹说岩就是那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不过组里有个这样的人,在做任务的时候倒是能缓解不少压力。佳媚往她们身后看了看,却没看见诺的身影。

“你们来了。”

莹点点头,

“真的要走吗?”

佳媚点点头,

“我的使命,我要去完成。”

岩说,

“你这么说跟演电视剧似的。你不会是特务吧?”

佳媚一笑,

“零零八看多了?”

莹没好气的瞥了岩一眼说,

“满脸就长一张嘴。”

莹说,

“咱组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

佳媚起身,看向窗外,人生起起伏伏,四季周而复始,

“留恋的东西,总是容易失去”

莹看着佳媚高挑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寂寥,莹起身,走到佳媚身边,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随时找我们。”

岩坐在沙发上,

“的了吧,薇可是咱们这儿的女王,谁敢惹啊,咱们合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呢。”

莹看了一眼岩,

“你不说话会憋死?为什么你一说话,什么气氛都会没?”

佳媚轻笑说,

“这厮是气氛破坏专家。”

岩耸耸肩,

“其实很多人觉得我很有喜剧大师的风范,是你们不识货~”

莹说,

“没人说你有当小丑的天分吗?”

岩鼻子,没说话。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莹临走时转过头,眼圈有点泛红,

“记得回来看看。”

佳媚点点头,这些年在组里,风风雨雨,体会了很多,懂得了很多。开始微笑,开始习惯,开始相信,开始明白。也开始长大了。

现在的天空,即使是灰色的,但是自己也可以直视了,虽然笑容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温度。虽然还是和从前一样执着,但是开始相信幸福并不遥远。诺的谨慎;莹的勇敢,冒险;岩的干净利落。大家都在变的越来越优秀,没有我的日子里,我愿意相信,你们会更加成功的,我们约定吧,一起成功

佳媚看着窗外已经远去的莹和岩的身影,还能想起从前那些磕磕绊绊,仿佛还是昨天,如今却已经到了分离的时候时间真是个很有趣的东西,付之东流,一去不回

“在看什么”一个深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熟悉的香草气息,佳媚转过身,高高瘦瘦的身影,走近了自己,那是一张白皙的脸,带着熟悉的温柔,一副金框的眼镜下,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已经卸去了那墨色隐形眼镜的遮挡,曾经微长披肩的头发,也已经被剪短,变成如今清爽的短发。只是那面上柔和的微笑始终一成不变。

“来了?”

“恩。”诺来到佳媚的身边。

“明天就走?”

佳媚点头,没有再看诺,转身看向窗外。

“该走了。”

诺看着佳媚的身影,心中想说的有很多,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要去挽留吗,可是自己要用什么身份去挽留?组长吗?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让薇不离开最终,诺的嘴角不禁留下一丝苦笑。

“好好保重,祝你成功!”

佳媚点点头,

“谢谢。”

佳媚的心底是懂得的,但是,自己和诺的未来,会有未来吗?与其去说穿一切,倒不如就这样,至少还可以当做朋友,这才是最好的选择,爱情太脆弱,也太奢侈倒不如友情来的纯粹

“好好带领他们啊,我再回来是要检查的哦。”

诺看着夕阳下,佳媚明媚的微笑,妖媚中竟然带着些俏皮,有些不真切的再看去,却已经不见了有些东西,稍纵即逝也许,也只有这样才更加值得珍惜

“再见。”

“恩,再见。”

夕阳下,挥手告别的,是一段始终说不清的情意,再见,不知何年何月

年轻的时候以为再见的只是一段感情,以后的以后才发现那,是一辈子

窗户旁边的风铃,在风的摇曳下,发出悦耳而寂寥的声音

“资料在这里,记得看,这个女的,就是你需要接近的人。”

白玉浅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袋,佳媚接过,打开档案袋,一张女生的照片,那是一个长着一张圆润的脸的可爱的女生。

“夏妍?”佳媚看到那女生的名字。

白玉浅点点头,

“听说是个傻傻的女生,看来很好接近,接近了她,你才可以进一步接近那群人,利用他们,打到萧仑的黑道势力。”

佳媚坐在床上,勾起嘴角,

“这很好。”

☆、伪装

“那我走了。”佳媚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和那次转学是一样的颜色,一样是连衣裙,可是变了的东西却很多。

“打扮这么漂亮?”白玉浅半倚在沙发上。

“长的漂亮,没办法啊。”佳媚回头微笑,白玉浅看着佳媚,那张明媚的脸,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少了分妖冶惑人的感觉,多了分纯净的美好,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这个女人,还真是,百变啊,学什么像什么,白玉浅摇摇头,自己也该走了,真想看看这女人惊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可爱呢?白玉浅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走出了大楼。

风纪跟阿红说,

“最近白玉浅怎么跟中邪似的,突然就笑了”

阿红说,

“他中邪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他这一笑祸害了多少女人的心啊,我们这儿小姑娘,一到时间全藏起来去看他了这祸害!”阿红气愤的直咬牙,自己这几天去训练,回来一看,这大楼里女人变得疯狂,男人也变得有点不正常,如今一看,更加确定是白玉浅这祸害整的事儿

“你就是安薇?”张老师抬头打量,一张很恬淡的脸,很漂亮,感觉想是一张致的画,白皙的脸上,带着让人舒服的柔和的笑容,似乎那笑容能融化一切心头的愁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像是从天而降般出尘,张老师心里惊叹,这孩子长的可真美,看样子,是个好孩子,心下也就不担心这个孩子到了班级会出什么乱子了,想到这里,张老师微笑着点点头。

“走吧,校长分你到我们班来。”

佳媚点点头,

“恩。”

佳媚进了教室,张老师回头对佳媚说,

“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佳媚微笑点点头,

“大家好,我叫安薇,安静的安,蔷薇的薇。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张老师点头,

“你就坐在那里吧。”

佳媚点点头,看到了那张圆圆的脸,那个就是夏妍?佳媚扬起嘴角,眼里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光。

“你好,我是安薇,请多多指教。”佳媚伸出手。

夏妍正溜号呢,冷不防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吓得一下子站起来了。

“啊!”

张老师扶额这位夏妍同学真是就不能正常一会?真是

“你怎么了?”佳媚低下头问夏妍,夏妍这才发现了眼前的人。

“你,你,你是天使吗?”夏妍睁着灵气的眼睛问。

佳媚笑了,看来这个小女生果然很好对付。

“我不是,我是你的新同桌,我叫安薇,以后要多多指教~”

“恩,恩!”夏妍突然觉得很幸运,有个天使出现在自己身边,好好~肯定会招来好运的,至少回头率能赚来不少。

也让王宇他们看看什么叫美女,真是的一天到晚领着各式各样的女人,自以为不错的样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夏妍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才刚刚见了世面而已,得意洋洋的坐在凳子上想着王宇他们惊讶的表情,夏妍决定一定要好好巴结勾搭自己身边的美女,这样自己就可以在王宇他们面前提升地位了~恩,对,就是这样~

“夏妍同学,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张老师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夏妍一打量自己刚刚发呆了所有一直站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这就坐下。”

“不用坐了,你给我出去站着。”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坐着就行,站着多不好啊,我和您都站着,那同学是教您老师还是叫我老师啊,所以我还是坐着吧。”

“”张老师无语

“夏妍,今天放学给我打扫办公室去!”

“老师您不是教导我们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那个办公室不是您的吗您要把它让给我?”

“”

“要不要我把学校也给你啊?”

“不用了,老师你太客气了,学校也不是老师的,老师也做不了主啊”

“夏妍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学习的吧?”

“啊?”

“你是为了气死我的吧?”

“老师您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好,你坐下,坐下行吗?”

“可是刚刚你不是说”

“我说错了,我错了行吗?您请坐。”

“哦”

夏妍老实的坐下了,旁边男生笑抽了,

“夏妍绝对咱班极品。”

对面的男生说,

“那是,自从夏妍来咱班,咱班任灭绝师太那就是水深火热了,那白头发刷刷的长,就跟那草一样,那皱纹那是一层叠着一层来的,38岁愣整的跟83一样,我们沾光了,终于能幸福的像花一样了~”

“哎,听说咱这极品把校草拐走了。”

“真的假的啊,就她,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到不错啊,夏妍的话,就太匪人所思了吧,你当这是格林童话啊,还是伊索寓言啊?”

“别不信,没听过傻人有傻福吗?”后面的男生也掺和进来。

“嘿,哥们,你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额?什么意思啊?”

“晒黑点,我不想说你是白痴。”

“滚吧你!你才白痴呢!”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要是校草看上咱极品,大概也是玩玩吧,这又不是结婚,有什么难以置信的。”

“结婚?孩儿啊,你多大啊,老想着这么复杂的问题,难怪长这么矮。”

“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这是后劲勃发,不懂别瞎说!”

“是吗,我可真不懂,你这勃发怎么都勃发到别人身上去了。”

“哼!”

夏妍咬着笔,看看本上的题目,完全不懂,这都什么啊,谁发明的啊,谁发明谁来写就好了物理化学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会这些,就不用在地球待着了,全部移民吧,真是的,算那么多速度,位移干嘛啊,用的着吗,会数12345的了,要求这么高转头看看同桌,长的好养眼啊,看样子已经写完了?这么难的题目都会?

“你做完了?”夏妍转过头问佳媚,佳媚点点头,看看手下的题目,比起白玉浅那厮出的刁钻题目好太多了,简直可以称得上幼儿园水品了。

“这个好难啊,你能给我讲讲吗?”夏妍小心翼翼的样子,佳媚觉得有点像被遗弃的小狗那种泪汪汪的感觉。

“好啊。”佳媚觉得自己淑女做的真是不错,骗过所有人,照照镜子,就连自己似乎也能骗过去,像白玉浅所说,想要骗别人,首先要把自己骗住,生活就像一场演出,想要成功,就要学会生存之道,这个夏妍,显然不合格,这样的人,真的是和那些人在一起的吗?怎么看都不像,更像是生活在另一个象牙楼里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经历的样子,佳媚想想,如果自己的爸爸妈妈和自己都一直那么幸福的在一起,大概自己也会和她一样吧,天真,一直的天真下去,可是天真是需要资格的,自己佳媚低头看看自己那双白皙而纤细的手,曾经沾满了多少鲜血,将来又会沾满多少呢?天真已经太过遥远了

这个夏妍看来的好好研究一下,如果她是和那些人在一起的,那么难道她是扮猪吃老虎?和自己一样,伪装?还是

“安薇,咱们去吃饭吧~”

“恩。”佳媚点头,跟着夏妍一同到了食堂。

“到底吃还是不吃呢?”夏妍犹豫的看着眼前的饭,吃吧,又要长,不吃吧,还饿。人生啊,为什么纠结的事情这么多吃着猫食,为什么长这猪,这就跟拿着卖白菜的钱,着卖白粉的心是一样一样的难道真的像王宇所说的,自己长着大象的基因吗要是真的那样就表活了,人生充满悲剧

“怎么了?你在减肥?”佳媚问直勾勾盯着饭碗的夏妍。

“一直在减肥,从未成功过”夏妍苦笑着回答,喝水都能长二斤,这样的世界还要不要人活了,要不以后直接上非洲发展的了,反正怎么饿都饿不死

“那就别减了,好好吃饭吧。”夏妍看着佳媚那细长的腿,又看看自己短的腿,顿时有了绝食的冲动

“安薇啊,你怎么这么瘦,你也减过肥?传授下秘方吧~”夏妍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佳媚。

“没减过。”佳媚微笑着说,心下苦笑,哪里用的找减肥,那么强度的锻炼,加上任务很多,想胖都不可能,都没机会往身上长就掉下来了。

“没减过?那就是天生丽质了哎为什么,我就这么不丽质,只能抚慰人心”

“你这样很好,真合适,不需要减肥的。”佳媚安慰道。

“哎还是安薇你人好,不像王宇他们,一个个,成天说我长着大象的基因。”

“王宇?”佳媚心下想着,看来她真的认识他们。

夏妍点头解释说,

“是啊,你不认识吧,挺臭屁一人,是个大学的,和我恩,朋友,孔墨是哥们,所以我认识了。”

“哦,这样啊。”佳媚没有流露想要见王宇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点头,然后继续吃饭。

“他那个人啊,成天到晚换女朋友,等我带你去见见他,好好镇镇他!让他看看什么是美女!”

佳媚淡淡的笑着回应夏妍的义愤填膺。

11

☆、诱惑

“还玩呢?”王宇进了包间,一开门就看到顾言生坐在沙发上和林茂几个喝着酒,几个小姐陪着在旁边倒酒。

顾言生喝了一口酒,抬头,

“来了,干嘛去了,哪滚混了?”

王宇坐到了沙发上,让服务员再上些酒,然后说,

“我去看看那批货,对了,孔墨的伤怎么样了?”

顾言生倚着沙发,

“孔墨那小子命大,没什么事,慢慢治疗就行了,那厮也呆不住,这边不是有个勾魂的吗?”

王宇乐了,

“孔墨这小子审美有问题还是眼睛度数太大啊。”

林茂说,

“这就不懂了吧,情人眼里出西施,王宇可别再给人柳云说你没文化的机会。”

王宇说,

“他没时间来,跟萧白玩呢,老牛吃嫩草。”

林茂说,

“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个人,有点意思哎!”

顾言生说,

“今儿下午去看看那傻妞,孔墨那小子成天催,催命啊,这厮!”

王宇说,

“人家是什么,诸葛亮在世,估计品味也和诸葛亮一样吧,可是诸葛亮老婆不是才女吗,我怎么没瞧出来这位,才在哪里?”

林茂说,

“这叫深藏不漏。”

王宇说,

“好悬哪,有本事她给我露一次,我还真不怕。”

顾言生头,

“最近老爷子疯了,靠,天天给我找麻烦。”

王宇笑呵呵的说,

“又往你怀里塞佳人了?”

林茂也不喝酒了,转过头,

“那个表妹呢?决定放弃不缠着你了?”

顾言生放下酒杯,

“不太可能,背后有我妈呢。”

王宇说,

“当初以为柳云将来会是女生成群,现在看来,眼拙了,没看出来,咱顾爷的前途无量啊~”

顾言生瞥了王宇一眼,

“滚,哪凉快哪呆着去!”

林茂说,

“顾言生,别混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王宇看了眼林茂,多久不提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回头看看顾言生,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再来几瓶酒!”

王宇说,

“那个明星呢,你不是经常带出来吗?”

最近顾言生经常带着个小明星四处溜达,看着还真是像那么回事,这怎么也没带来?王宇奇怪的看了看顾言生旁边,确实是没带过来。

顾言生放下杯子,

“她拍戏去了,最近我心情不太好,也没叫她。”

林茂没说话,心下想着,那个明星长的还真像那个佳媚,和那个10岁女孩一样,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白皙的肤色,笑起来,撩人心弦,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却少了那份让人不禁想要靠近的天真,少了倔强,少了很多

多了献媚和庸俗,一起做作的姿态可是除了这些,长相倒是,很像,非常像,让人忍不住怀疑,她就是8年前的她,可是那分明的眼神却无法骗的了人,她不是她

大概顾言生也感觉到了吧始终也骗不了自己,即使装作很喜欢,装作相信

林茂转头看着顾言生低着头喝酒的样子,摇摇头,有些事拿得起,放不下无关男女,无关对错

当年,或许是自己和王宇做错了吧如果知道她家发生了那样的事,绝对不会那么对她她还那么小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还会记得这些人吗,还是会深深的憎恨着这些人呢

如果当时能让他们再见面,会不会现在有所不同呢?

林茂深深的想着,拿起杯子喝下了冰凉彻骨的酒,酒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忍不住自嘲的笑,

人生哪里会有如果呢?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吧

心里默默的说顾言生,凌佳媚对不起

王宇看林茂默默喝酒,心里想着,大概林茂也是想到了8年前的事了吧何必自责呢,让他们分开也许很残忍,但是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们都太执着,太骄傲太多的相似

太相似的人在一起,注定会伤的对方体无完肤,同样的骄傲,两只老虎怎么可能安分的在一起而不互相撕咬呢?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季月宝

纠缠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季月宝,那厮,这几年倒是帮了不少忙,打杀起来简直就是不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疯了呢。

王宇拿过顾言生的酒瓶,

“行了,你胃不好,甭喝了,想自杀去跳楼,这酒店可是我开的,别给我添晦气啊!”

顾言生看了王宇一眼,

“皮痒痒了?”

王宇撇撇嘴坐到林茂旁边去了,人身安全很重要啊

“林茂,老子的生命安全就靠你了!”

林茂闪开身子,

“孙子的话我可以考虑,老子就算了。”

王宇说,

“你真不孝”

林茂说,

“滚远点去,认亲去孤儿院,养老院去,少跟我贴近乎。”

佳媚倚着路灯手里拿着手机,笑容妖冶而媚惑,

“人都准备好了?”

白玉浅看着窗外的夕阳留下的残光,一身白色的和服,随的打扮,却更引人眼球,一把纸做的折扇,扇起来颇有些文人雅士的风采,只是那张脸着实妖了些,少了些书生的儒雅之气。

“一切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的女主角,就看你的演技了,请的那群人都是打手,我们杀手小姐可要手下留情啊。”

阳光还有些刺眼,佳媚半眯着眼,有些慵懒,

“一定的,姑娘我一向淑女,不会动的,大人放心~”

声音中带着分勾人的娇酥。

白玉浅一杯水差点喷出来,

“我说杀手小姐你饶了我,好好说话行吗?”

佳媚摆弄着自己栗色的发丝,

“不好,你没听过吗,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所以为了我的快乐,你就痛苦点吧~”

“你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你就这么对待你爸爸吗?”

佳媚眉毛一挑,

“我记得您老人家今年芳龄才23,而姑娘我已经18了,难道5岁,你就”

白玉浅决定不再喝水了就算不浪费水,也毁自己形象

“咳咳,废话不多说了,慢慢等你的目标吧。”

佳媚挂了电话,将手机放进了口袋,嘴角不自觉勾起,8年了,又要见面了,顾言生

8年前你欠我一个解释,欠我一个弃我不顾的借口,如今我来利用你,也不为过吧?对吧?

夜色渐渐浓了许多,僻静的街道上也开始没了多少行人。

xx酒店门口,佳媚看到了三个身影,其中一个略高瘦的身影熟悉而又让心下不由一动顾言生

佳媚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脸颊瘦了很多,看到了分明的轮廓,像从前一样带着柔美的脸,习惯的皱着眉,穿着一身西服,跟旁边的两个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挥手,往街道对面走去。

开始了,佳媚向着身后街道里的刚出现不久的几个人点点头 ,几个人会意,跑了出来,佳媚冲过街道,几个人在后面追赶,

佳媚跑到顾言生前面,一把搂住顾言生的腰,自己倚着墙,左手搂住顾言生的头,贴在顾言生的耳边说,

“他们在追我,帮个忙。”

顾言生猛的被一个女的搂住,以为是王宇他们搞的恶作剧,皱着眉头,想看看还有什么花样,昏暗的的路灯下看不清女人的脸,只是鼻翼间闻到淡淡的香气,没容顾言生再多想,唇上突然一阵温热,有些生疏的吻落在了唇上,顾言生想要起身,可是身体竟然没有一丝想要移动的意思,索双手遵从了身体的意愿,搂住了纤细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将自己侵入对方的口中,纠缠着,谁也没有认输的意思,顾言生看到旁边过来几个男人,握紧了佳媚的手,心下似乎才有点相信这不是王宇他们的恶作剧。

“哎,看没看见有个女的跑到这面来了?”一个男人凶狠的大声嚷嚷着问着旁边的路人。

顾言生挡住了佳媚的方向,唇间继续纠缠着,似乎真的就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恍然间,顾言生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什么呢,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像是前世的牵绊,像是今生的尘埃落地,好像所有一切的发生,都是为了遇到那个她

一向不相信命运的顾言生,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这两个字命运

佳媚浅笑,放开了顾言生,在顾言生看不见的角度,舔了舔唇,勾出媚惑的笑意,然后瞬即又回归了自己落难女主的角色。

“谢谢你,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含着泪的眼圈,微微带着淡红色,让人有种忍不住怜香惜玉的冲动。

“你是”顾言生还是忍住了想要去擦泪的冲动,自己也不是没看过女人哭,一直觉得女人哭是一件很烦的事,但是今天,看到了这个女人眼里的泪水,心中却没来由地有些痛,想要伸手去擦干那白皙的面容上那晶莹的泪珠,总觉得那泪水不是冰凉的,而是灼热的,滴滴落在自己的心上,灼伤自己的心

佳媚抬起头,

“我叫安薇,对不起,贸然这样只是,那些人一直追我”

顾言生觉得自己对这些无聊的戏码为之一笑后也该转身走了,但是没料到自己竟然下一刻开口去问,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话一出口,顾言生就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疯了,要不就是酒喝得太多了脑袋不清醒了,一向怕麻烦的自己竟然想要管闲事

佳媚咬着唇,

“可不可以请你收留我”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鸟,kafei童鞋俺尽力鸟~虽然更新还是有点慢不过我为了补偿乃,他们一见面就kiss鸟~酱紫乃就表拍偶了吧~各位童鞋感谢支持~喜欢的多多收藏,多多留言啊~诱惑滴开始~

☆、暧昧

顾言生一愣,随即佳媚一笑,

“被吓到了吗?逗你的,刚刚谢谢你的帮忙,我先走了。”

佳媚转身就要离开,顾言生觉得这一切,实在发生的有点不着头脑,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王宇他们的恶作剧,如果说她是想要这样引起自己的注意,为什么在提出要求后又反悔了呢?唇间还残留着余温,手指间,还能感受到那轻柔的触感,那高挑的背影的远去,让顾言生没来由的有些伤感,伸手想要去捕捉那个身影,顾言生惊奇的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

“等等!”

佳媚转过身,昏暗的路灯下那双凤眼带着罂粟般的诱惑,蔷薇般的妖娆。

“什么事?”

“我们认识吗?”顾言生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但是却一无所获。

佳媚勾起唇角,连带着眼里似乎也含着微笑,

“或许,前世我们见过吧。”佳媚看着皱着眉的顾言生,是啊,前世,前尘之事,大概你都已经交给了时间了吧,

你已经走入下一轮回,可我还是要执着于前尘之事,这就是执念吧,这是不应该吧

顾言生看着眼前那张明媚的笑脸,

“我们,真的不认识?”

佳媚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顾言生问,

“你叫什么名字?”

佳媚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

“安薇,安静的安,蔷薇的薇。”

顾言生有一瞬间的晃神,猛然想起那年那个叫佳媚的女孩,一样的动作,撩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对自己说,

以后就叫我女王殿下吧。

那时自己鬼使神差的说,

那我岂不是女王殿下的不二臣了?

那个叫佳媚的女孩勾起笑意,伴着春风的和煦,那笑容暖入人心,逗趣地跟自己说,

想俯首称臣?好啊,本女王回去考虑一下吧,再见!

昨是今非,许多情节已经记得不太真切了,像是大雾中的事物似近似远,曾经想要努力去记住,想要努力的记住她的一切,记住她的模样,甚至为了不忘记她的长相,在茫茫人海中试图拼凑着她的模样可是,时间就是这么残忍,剥夺了很多很多的片段,如今只是她的眉眼,和容颜还清晰在脑海,今天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想起了

“你认识算了。”本来想要问眼前的女人认不认得那个叫佳媚的女孩,但是转念就觉得好笑,又怎么会认识呢?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了,那个女孩如果活着可是没有如果

“没有别的事了?那我走了?”

“做我的女人。”不知道是冲动还是所谓的那晚月光太过美丽。

“抱歉,我不卖艺,更不卖身。”佳媚说完离开了,顾言生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那个身影,和那年一样的口不择言

看着那个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越来越远,顾言生突然追了过去,可是那个身影却消失在夜色之中,街道中寂静的只听到蝉鸣,一切像是南柯一梦,回头看去,地上却发现了一张卡片,

“高三二班 安薇。”顾言生看着手上的学生卡,嘴角不自觉上扬。拿起手机,

“王宇,我是顾言生。”

“恩,知道是你,顾大爷。”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喧闹声,显然那头的狂欢还没有结束。

“帮我查个人。”

“额?查人?男的女的?”

“女的,我刚刚遇到的,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大哥啊你没发烧吧,大半夜的,我说要送你,你非要自己走走,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倩女幽魂吧。”

“滚,你见过倩女幽魂会掉下学生证吗?”

“这个一切皆有可能嘛,现代版的倩女幽魂也不是不可能。”

“少贫,帮我去查查。”

“干嘛突然这么认真,你对那个小明星也没到这份上吧。”

“你去不去,废话这么多。”

“好好好,您是大爷,小的这就去给您查去。”

佳媚换下了衣服,来到白玉浅门前,在月色之下,白玉浅拿着小小的瓷杯,看着窗外浅酌,远远看去,一身白色的和服,竟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味道。

“美人这是,孤芳自赏?”佳媚拿起旁边的瓷杯,倒上了酒,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小口。

“有了新欢,怎么还有工夫理我这个旧爱?”白玉浅放下杯子,挑眉看着佳媚。

“美人这是吃醋了?”佳媚凑到白玉浅的脸颊,食指漂亮的指尖勾起白玉浅的下巴,清晰的看见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连带着那月影映下的长长地睫毛的影,一时间,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互相的呼气声,暧昧的气息充满了房间。佳媚笑着起身,不料却被白玉浅从后面抱住了头,两双眼睛对视着,无处可躲藏

“如果我说是,你会在意吗?”白玉浅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佳媚,眼底却有着一份难得的凝重。佳媚推开白玉浅的手,离开他的怀抱。

“以后爷还要建后三千,你这样,就吃醋了,可是委实不好啊。”

白玉浅坐回椅子上,笑的风情万种,

“如此说来,倒是奴家的不对了,那奴家以身相许便是了,什么三千后,奴家只要能跟在爷的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佳媚也不含糊,喝下酒,

“即使如此,便从了爷吧。”

艳笑撩人,黑暗的夜色中,带着致命的魅惑,如狐狸的狡黠惑人,如月色的神秘脱俗,万千变化。

白玉浅搂住了那纤细的如同水蛇的腰,浅啄了那让自己垂怜已久的红唇,那红唇像那天堂中诱惑亚当和夏娃的那颗苹果一样诱人

佳媚没堤防,回神,白玉浅已经回归原来的位置了,带着浅笑,浅笑中竟然有种得逞的感觉。

“这样平分春露才公平,爷,三千后,你可要公平对待哦~”

佳媚看着白玉浅那张妖媚的脸,笑的肆无忌惮,摇头,

“果真是个妖孽。”

白玉浅起身,站到佳媚身后,在她的耳边轻轻道,

“我只妖你~”那个‘妖’字带着些暧昧不明的‘要’的音,让气氛更加暧昧不明。

“好啊,那么爷就把你纳入后了。”佳媚起身搂住白玉浅的腰,白玉浅舔着艳红的唇,

“好啊,先来后到,记得人家是后的老大哦~”

佳媚点头,

“当然。”

一场似真似假的闹剧,暧昧的夜色,渐渐都被黎明冲淡了,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真假,朦胧胧的大雾,未必不是个好风景,迷茫中寻找,不停留,只是执着

“今天,我们要去体检,请大家都拿好体检卡。”

老师在讲台上讲完话,大家排着队出去。

夏妍跟在佳媚的身后,

“是不是要打针?”

佳媚点点头,

“要抽血,检查一下。”

夏妍捂着头,

“我不要抽血好恐怖的,那么的针管,进我那么细弱的血管里光是想想就**皮疙瘩掉一地啊我的血管会不会就此破裂了好恐怖”

佳媚微笑着安慰着夏妍,

“没关系的,忍一下就好了。”

“一下?一下是多少秒地球转了几圈我可怜的血管啊”

夏妍眼巴巴的看着前面的学生像是再看即将被屠宰的猪,仰天长叹,这就是人生啊,命运啊

心下又开始思考是被男医生用针扎死,死的快一点,还是女的比较快一点

女人,心软点吧,于是,夏妍慢慢脱离男医生的队伍跑到女医生的队伍中,可是半道又想起了最毒妇人心于是,夏妍矛盾了

“安薇,你说那个女人结没结过婚?”结过婚就是妇人,绝对不能让妇人扎针

“结婚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婚戒。”

“哦,这样啊”看来还是回来比较保险

轮到夏妍她们班了,老师对她们说,

“一会儿抽血记得要有礼貌知道吗?”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夏妍别别扭扭的扯着自己衣襟,不禁低声暗骂,靠,抽我的血,拿我的钱,还要我有礼貌,你要是能让那针管像蚊子要一样无声无息,老娘别说有礼貌了,五步一磕,十步一跪,八抬大轿给你送走都行!

夏妍看着前面被屠杀的同志们,心里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的感觉,终于到自己了,男医生和蔼的看着夏妍,夏妍心里明白,这男人不怀好意,准备趁自己不备下手啊,这可不行,考验同志的时刻到了,夏妍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

“放松点,别紧张。”

夏妍听了这话更加不安了据说男人骗女人都用这招电视剧里有说过男医生拿着针管向自己的手扎来,夏妍决定用神疗法治愈自己,我不疼,我不疼,我真的不疼睁开眼,惊喜的说,

“啊,真的不疼啊。”

那个男医生一脸黑线的说,

“你当然不疼了,扎的是我”

夏妍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竟然能在千钧一发之间,抢回了自己的手,自己绝对是个天才啊!

作者有话要说:kafei抱歉啊,这么晚才更啊,估计今天这更后,俺就要去军训了,军训期间木有电脑,只能停10天左右了,我估计就只能用手机上网了,有什么事,各位可以用qq问我,亲们,对不起啊,鞠躬啊,表拍我哦~我回来一定一定更!绝不可能弃坑!!!!

哎,军训,不知道能不能完整回来啊妃好可怜呜呜~

话说这小说写的,我怎么感觉我爱上白玉浅了呢这可不太好啊,顾爷,我

☆、爱不爱

整整一节课,夏妍都在捧着自己的胳膊悲壮的看着那个针眼,终究是没逃过被扎的命运啊,夏妍摇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医生还是一样的狠啊,该出手时就出手,该出针时就一针啊,绝对不留情的,简直比包青天还包青天呢。

佳媚看着窗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一切也该有个结局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佳媚拿出了下节课用的语文书,下课时间总是很短,上课铃很快就响了起来,大家都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佳媚托着下巴慵懒的看着窗外,碧绿的大树,耀眼的阳光,好像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一般,蝉鸣声和着那鸟叫声,像是一首美妙的乐曲。

“大家好。”一个空灵中带着不经意的媚音的声音,让安静的教室突然变得非同寻常的沸腾,佳媚皱眉,美眸转向了讲台上的人,那张白皙的脸,细长的眉下,一双狭长的凤眼,妖媚而深邃,仿佛下一秒就要夺人魂魄一般,秀挺的鼻下,嫣红的唇,笑也动人,不笑也风情,穿着一身带着碎花的衬衫,不像是老师倒像是来走秀的,这么妖孽的人除了白玉浅还会有谁?

周围的女生眼睛里充满着红心,夏妍看着讲台上的白玉浅,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比顾老大还像女人的男人啊,这让身为女人的我何情以堪啊”

佳媚挑眉,这祸水来这里干嘛?正对上那双妖异的凤眼,佳媚回了白玉浅一个淑女的微笑,白玉浅鼻尖,没调戏成安佳媚,倒被调戏了,心里很是不服气,面上却笑得更加媚色撩人了,讲台下的小女生们都不得不按着鼻子,生怕不小心,喷出鼻血,连男生也是蠢蠢欲动了

“你们的语文老师生病了,所以,这学期的语文课就由我来代课了,恩,我先选一个课代表吧,就后面靠窗坐得那个女生吧。”

佳媚一挑眉,这厮,欠修理了吧。

佳媚站起身来,

“老师,我觉得我不能胜任,还是把这个职位交给别的同学吧。”

白玉浅走下了讲台,

“这位同学太谦虚了,老师就觉得你很合适啊,你要相信老师的眼光啊。”

佳媚低声问,

“你怎么来了?”

白玉浅笑着走近,在佳媚耳旁低声说,

“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佳媚调笑着轻声说,

“寂寞的男人?”

白玉浅不置可否,

“你打算来满足我吗?”

佳媚没再说什么,抬起头,

“既然老师相信我,那么,我会努力的。”

白玉浅回到讲台,

“很好,我的课代表,请坐吧。”

一节课很快在白玉浅胡说八道中度过了,下课后,佳媚被白玉浅以了解学生学习进度为由叫走了。

“看来你还真是很闲啊。”佳媚坐在椅子上,看着笑靥如花的妖孽。

“为了你,再忙也值得~”伏在桌子上与佳媚直视,媚眼如丝。

“老师,离这么近不好吧?”佳媚推开那张惑人的脸,打趣道。

“讨厌,人家当老师还不是为了你。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佳媚伸出芊芊细指上那白玉似的容颜,

“我怎么舍得?”

白玉浅看着眼前那张被心打扮的淡雅的脸,那双凤眼中带着亦正亦邪,亦真亦假的虚幻,如泡沫般,美丽而不切实际,如火光般,让人不禁想要去靠近,你是妖吗?上天派来降服我的吗?白玉浅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前那般狂妄的说,我命由我不由天。现在却发现,终究没逃过命运的束缚,顿时有种沧桑的感觉油然而生,佳媚,你是我命中的劫,

我却为这个劫,甘之若饴你可知晓?

白玉浅俯□子,伸出手,向那剔透的面庞,

“不要爱上顾言生如果,你一定要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么就爱上我吧”

静静地,阳光照进教室,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两个人对望着,互相的手放在对方的脸上,仿佛要刻画出对方的轮廓,仿佛要深深的描绘对方的身姿。阳光洒在两人交缠的发丝上,泵发出绚丽的色彩,这唯美的画面,连蝉也不愿打破,安静了下来。

深深的对望,不需要太多语言。一阵风吹过,交缠的发丝凌乱,佳媚放下了手,

“不会的,我不会再爱了,爱之一字,伤人太深,也太过奢侈。我妈妈为之可谓毁了半生,我白玉浅,不要爱,我们也可以活的很好,没有爱,我们会活的更好。我们很相似,都是妖孽,我们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祸害人间的~”

佳媚笑着站起来,抚弄着白玉浅发丝。

白玉浅转身,眸子中深深的刻画出佳媚的身影,久久的道,

“如此甚好”

爱,真的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吗,说不要就不要了吗?白玉浅看着那修长的身影,佳媚,你在逃避。可是,真的能逃开吗?我没能逃开,当初我也曾妄想着此生不为红尘所扰,但还是遇到了你,不是吗?如果你注定要逃避,而我注定要等待,那是不是我们只会越来越远呢?该放你走,还是拉着你一起沦陷呢?

白玉浅半躺在椅子上扶着额,将落寞隐藏在窗帘的影中

我的一生是一条直线转弯只是为了遇到你

冥冥中的牵引,是上帝的恩赐还是一场不怀好意的玩笑

如果早知如此我们还会义无反顾的相遇吗

夏妍看到佳媚回来了,忙问,

“白老师找你干什么了?”

佳媚看夏妍一脸八卦的样子不禁笑了,说,

“没什么,就是布置一下作业。”

夏妍没听到什么jq,失落的坐回椅子上。

“我还以为”

佳媚问,

“以为什么?”

夏妍说,

“我以为他会对你一见如故,然后深情的说,前世,我们是不是见过。”

佳媚笑着说,

“你穿越看多了?”

夏妍说,

“穿越倒是看过很多,但是至今还没找到穿越的诀窍,可是今儿这个白老师一出现,我就觉得穿越果然是存在的!”

佳媚看着夏妍一脸坚定地样子问,

“为什么?”

夏妍说,

“你没觉得这个白老师特别有穿越里那种妖孽男主的气质吗?穿上一身艳红的长袍,拄着下巴,在贵妃榻上那么慵懒一躺,哇塞,光是想想就热血沸腾啊~”

“”佳媚忽然就想起某只妖孽穿着白色和服,躺在贵妃榻的样子了,确实**那风姿叫什么来着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对,就这句不过,热血沸腾也太夸张了吧自己还不至于这么饥渴

夏妍激动地直用头撞桌子,

“咱们白老师为什么不去当演员,要来当老师呢?这是娱乐圈多大的损失啊,顾老大也是,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肯为娱乐圈做点贡献呢,白长的这么有气质了!”

佳媚扶额,如果夏妍知道白玉浅的本质是杀手会怎么样呢?

“安薇,你一定要拿下白老师啊,到时候,白老师就要任咱们宰割了!”

“”白玉浅又不是牛羊宰割

“安薇,你和白老师简直太配了,就和穿越小说一样啊,一个淡然脱尘,一个妖媚入骨,简直就是绝配啊,这里也就缺一个男配而已,当然,现在男配已经不重要了,有男主了,咱就不用管男配了,安薇,加油!我看好你啊!”佳媚皱着眉看看夏妍拍自己肩膀的手,这个女孩的思维,还真是难以理解如果这也是她的伪装的一部分的话

那么只能说,她伪装的太好了,佳媚低下头,不再理会旁边的夏妍,拿出了书本,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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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吗?”顾言生半倚着沙发,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

“恩,是和夏妍呢一个班的。”

王宇点点头递过一份资料,点着了一个烟,红色的火光燃起,白色的烟雾随即而来,实在是看不懂,顾言生想要干什么,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感,还真是反常。王宇理了半天思绪,愣是找不着一点头绪,索挠了挠头,把烟拈灭,跑到隔壁去上网了,顾言生翻着王宇拿来的资料,薄薄的唇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

林茂刚从外面回来看到顾言生倾城一笑,顿时毛骨悚然,手里的杯子差点砸地上去了,跑到隔壁问王宇出什么事了,王宇头也懒得抬,

“淡定,大概顾爷大姨夫来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了。。。。感谢一直坚持蹲坑的童鞋们,鞠躬~还有对不起各位,耽误了这么久。。。。。见谅~

☆、执念

“她没有死,还没有找到?”萧仑看着窗外,灯光璀璨。

“是的,具体并没有查清她人在哪里。”

萧仑点点头,

“继续查下去。”

“是。”

“你可以出去了。”

“是。”

萧仑走出了书房,来到了卧室,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沉睡着,眉宇间带着解不开的愁思,偶尔可以听到那低声的呻吟。

萧仑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的推开了门,怕惊醒床上的女人,所有并没有马上向着床的方向走过去,只是又停下来看向那个女人,凌素,为什么宁愿沉浸在过去中,也不愿意清醒的看我一眼,真的很残忍,无论是对我,还是秀秀,萧仑静静的凝视着床上的女人,也只有这个时候,凌素是安静的,是和从前一样的温柔的样子。没有仇恨的目光,没有大声的尖叫,也没有空洞的眼神

萧仑看着风将窗帘吹起,连带着吹动着凌素那披肩的长发,有多久了,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入睡的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所谓的执念,大概就是这样吧。凌素对安玉明,自己对凌素,像是一个诅咒,让这个三角深深的套住

渐渐的走近了那张床,

“她,没有死,你也很想见见她吧,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她会不会长的很像你当年呢”

萧仑像是在跟凌素说话,但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清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喃喃的声音,竟带着些许哽咽,声音中带着悲凉,带着恳求,带着难以觉察的凄凉和绝望

“爸爸”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点娃娃音,小心翼翼的从门缝中探出一个头,一张漂亮可爱的脸庞,退去了些许稚嫩,仍旧带着可爱的酒窝。

“秀秀?”看到女儿的脸,萧仑心中淡淡的有些温暖,走出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小公主,怎么了,这么晚都不睡觉?”萧仑已经不知不觉间长的很高的秀秀的头,栗色的发丝柔顺而漂亮,加上那双大大的眼睛,像是sd娃娃一样可爱,萧仑恍然想起曾经的那个倔强的叫佳媚的小姑娘,一样是漂亮的让人过目难忘,但是,她们却似乎一点都不像,那个女孩,有一双似乎能摄人魂魄的眼睛,时而迷离,时而锐利。相比秀秀大大的眼睛,那里流动的却是让人不禁的怜惜。

“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理秀秀?”秀秀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萧仑,粉嫩的小嘴唇禁不住委屈的撅了起来,来抗议爸爸对自己的无视。

“小公主乖,爸爸没有不理我的小公主,小公主这么晚怎么不睡觉呢?”

“秀秀睡不着,爸爸,爸爸,你陪秀秀睡,好不好?”秀秀的小手抓着萧仑的两只手指头,在空中摇晃着,撒娇,大有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手指头摇下来的架势,萧仑看着秀秀撒娇的小样子,心下一阵柔软。

“小公主长大了,要自己睡,不能老缠着爸爸一起睡,知道吗?”虽然很舍不得秀秀,但是萧仑还是没有答应秀秀。

“爸爸”秀秀的眼圈很快就变得红红的,眼泪就在眼圈里荡着秋千,好像下一秒就打算跳出来溜溜,娃娃音中带着抽泣,小白牙咬着粉粉的下唇。萧仑那一点坚持瞬间就崩塌了,无奈的想着,孟姜女当年是不是也不过如此啊,顿时有了一种对长城的同情,觉得长城真不容易,就被哭倒那么一块,自己要是长城估计就得全部倒掉了吧,挠挠头,一向腥风血雨里走的自己,拿一个小孩子却没办法。

“好吧,不过就这一次哦,下不为例!”萧仑揉揉秀秀软软的头发。

“恩~爸爸最好了~秀秀最爱爸爸了~”凌素这几年来神时好时坏,但是好的时候却少之又少,即使是好的时候,也多半是对着窗外发呆,所以,照看秀秀,多半是保姆和萧仑,这也是秀秀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样亲近妈妈的原因,再来也是凌素本身,似乎就很排斥秀秀,有几次病情发作,还要打秀秀。

萧仑看着怀里搂着自己脖子的秀秀,

“秀秀小公主,想看看妈妈去吗?”

秀秀抬起头,咬着下唇,有些犹豫。

萧仑秀秀的脸,

“小公主,不要咬唇,爸爸会心疼的。”

秀秀点点头,不再咬唇,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萧仑,

“秀秀要是说不想,爸爸会生气吗可是,秀秀不想说谎,爸爸说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秀秀对凌素萧仑叹了口气,

“秀秀,爸爸不会生气,我的小公主是个诚实的好孩子,爸爸当然不会生气了,那秀秀为什么不想去看妈妈呢?”

秀秀低着头,搂着萧仑的手更紧了一些,半晌,抬起了小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妈妈好像很讨厌秀秀妈妈好可怕秀秀,秀秀害怕秀秀可不可以只要爸爸”

萧仑知道凌素和秀秀不亲近,无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病情发作的时候,很多时候,秀秀是想要靠近她的,可是,她却是抗拒的。萧仑知道在凌素的钱包里有一张佳媚的照片,那张照片是凌素无论清醒还是病情发作的时候都会拿在手中的,每次入睡都会放在枕下的,秀秀还是很小的时候,抱着洋娃娃,拿着自己刚刚画好的画,去找凌素,想要给她看,看见凌素拿着什么再在看,秀秀就靠近叫,妈妈,你在看什么,秀秀也想看看。当时自己坐在客厅,凌素刚检查完病情,是清醒的,所有自己也就没阻止秀秀靠近凌素,秀秀刚一靠近凌素,就被正拿着照片看的凌素推开了,那小小的身体本受不住大人的力度,一下子就被推到一米多远,身体撞到墙上,头也被磕破了,自己当时就被吓的一颤,抱着秀秀那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样的身体往医院跑,秀秀的哭声撕心裂肺,至今想起来,萧仑心中还是隐隐作痛,拂过秀秀额头的发丝,依稀还能看到那小指甲大的伤疤淡淡的印记

“小公主,妈妈不是讨厌你,妈妈是爱你的秀秀害怕妈妈,可以不去看妈妈,但是要记住妈妈是爱秀秀的,秀秀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知道了吗?”

秀秀点点头,

“恩,秀秀记得了!”

萧仑点点头,秀秀的头发,

“秀秀好乖,走,爸爸给秀秀讲故事,陪秀秀一起睡。”

“恩~”秀秀搂着萧仑的脖子,粉嫩的小嘴亲上那俊逸的脸颊,萧仑看看秀秀可爱的小脸,宠溺的一笑。

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时候,也会记得留一扇门。

有些事就是注定,注定相遇,注定爱上

即使重新来过,自己的选择,还是一样不会改变的。

萧仑看着熟睡了的秀秀,把故事书放回书架上,给秀秀盖好被,在秀秀那小小的疤痕上浅吻,

“我的公主,你要像童话中一样幸福的生活,爸爸一定要让我的公主,成为最幸福的公主!”

萧仑关了灯,把秀秀抱在怀里,入睡。

怀中一双大大的眼睛,悄悄的睁开,看着搂着自己的萧仑。

心里默默的说,爸爸,秀秀不需要做最幸福的公主,秀秀只要能和爸爸在一起就好了,真的即使没有妈妈,也没关系

秀秀知道妈妈不喜欢自己,妈妈喜欢的是那个照片上长的很漂亮的姐姐自己长的没那个姐姐漂亮所以被嫌弃了

可是秀秀不伤心,秀秀有爸爸,秀秀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只要有爸爸,秀秀就能每天都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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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接到顾老大的电话问夏妍是不是班里有个叫安薇的女生,夏妍黑溜溜的眼睛瞅了瞅旁边的安薇,难道有jq?佳媚在夏妍的旁边,当杀手的敏锐当然是很清晰的听出了顾言生的声音,心下了然,顾言生是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那张卡,还挺快的,就来联系夏妍了。

在旁边听着夏妍贼兮兮的在敲竹杠,也知道夏妍心里的小算盘,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佳媚觉得如果再觉得夏妍这个人是装疯卖傻,那自己一定是个傻子,不过,这么一个单纯的人存在,那么能够守护她这份单纯的人,就一定是非常不单纯了,孔墨倒真想早点会会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问,坑里还有人吗。。。。。。

☆、这女人真狠

“我说老大,这大热天的,你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疯啊,像被晒成木乃伊啊?”王宇皱着眉头,一连不满的在后面嚷嚷着,林茂撇撇嘴,在大热天里出来晒太阳,没几个人心情会好,可是,顾言生一记冷眼过去,林茂自觉的跟上脚步,嘴里哼着歌,表示自己的心情十分愉悦。

王宇也只好挠挠头发,不说话了。

“安薇,安薇,今天你跟我一起去外面吃饭吧,给你介绍几个男配吧,你的世界就是缺少了男配啊,不过,你要是喜欢,给他们转正也行啊。”

“不用了,我自己上食堂就行。”

“走吧,走吧,免费的午餐,你不用跟我客气。”

夏妍非常之热情,比古代青楼里的老鸨拉客,那是有过之而无不足,差也就差那么一句,姑娘们,出来接客~,相信她此时要是说出这句话,绝对很有专业人士的感觉!

佳媚跟着夏妍来到校门口,看见门口站着三个人,一个望天,一个看地,还有一个叼着烟,半倚在车门上,穿着黑色的短袖衬衫,领口处开着两个扣子,露出感的锁骨,白皙的肤色,带着树荫投下来的斑驳树影,很有小言男角的风范,凤眼微眯,带着些猫一般的慵懒,一张柔美的脸微微抬起,细长的柳眉,微皱。唇角在看到佳媚的那瞬间悄然挑起,勾出妖冶的弧度。

相对于白玉浅举手投足间调笑般的妖媚气息不同的是,顾言生的妖,是不自觉的,不经意的,更是难以捉的。

白玉浅的妖娆是一朵艳丽的花的绽开,带着迷离的花香,勾引着人去采摘,而顾言生的妖冶更像是黑夜中的一点绚丽的火光,带着夜的神秘,让人即使是飞蛾也想要去追逐那美丽的火光。

“顾老大~”老远夏妍就大叫着,使的本来偷偷看帅哥的群众们有了光明正大看帅哥的理由,王宇捂着脸,这丫头怎么每次都这么丢人啊,孔墨这小子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怎么找这么个极品女友啊,要什么没什么的

林茂也稍微低了低头,顾言生走了过去,绕过热情过头的夏妍,在佳媚面前伸出了手,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凤眼不放过佳媚的每一个表情,薄薄的唇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嗯,你好。”佳媚点点头,却没有伸手的一丝,放任着顾言生那只手在半空中,王宇低声跟林茂说,老大会不会杀了那个女生啊,虽然长得还不错,可漂亮的老大见得多了,这么拽的还是第一个,是不是活够了林茂下巴,安乐死?

夏妍完全没注意到顾言生已经开始上挑的眉和那双凤眼中渐渐凝聚的锐利,上前很热情的握住顾言生的手,

“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握什么手,好吧,好吧,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呵呵。”夏妍自说自话并且以灰常愉快的心情和一脸黑线的顾言生欢快的握手。

王宇捂着脸跟林茂说,感情这丫头是把咱老大的手当炒勺了林茂向着顾言生的方向望去,那丫头的思维常人无法理解太深奥了

没看见这丫头的时候,还在猜想着孔墨这厮的女朋友能是什么智能人物后来才明白,一个人聪明到一定程度,他喜欢的东西也会异乎常人

“安薇,你看这几个就是我说的,怎么样?有没有看好的?”夏妍这样子,完全和青楼老鸨一模一样了,就连一脸殷勤的样子也是标准的老鸨样

佳媚一脸淡然,而作为被推销的王宇,林茂以及顾言生表情就不是那么自然了

夏妍当然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乐呵呵的拉着佳媚就往车里坐,顾言生转过头对王宇和林茂说,记得让刘医生好好照顾照顾孔墨!王宇和林茂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一脸老大果然英明的表情,就不信孔墨那厮对刘医生还能有什么办法!

到了饭店,几个人拿着菜单点菜,王宇和林茂暗自用余光打量着对面的佳媚,顾言生倒没什么动静,将右腿搭在左腿上,似乎很专注的在看菜单。

佳媚也拿着菜单,貌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对面的目光,夏妍突然一拍桌子,把正在专注打量佳媚的王宇和林茂吓了一跳,顾言生皱眉抬起光洁的下巴,露出白皙而感的脖颈。

“咱们把宝贵的脑细胞献给这么没有价值的菜单是不对的!”

王宇无奈的拄着下巴,

“那你的意思是”

夏妍得意一笑,

“上最贵的就好~”

王宇做昏倒状,搞半天,就这么一句?

顾言生挑眉,

“我没意见。”王宇和林茂点点头,老大都放话了,还有什么意见啊,顾言生这次来吃饭,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王宇和林茂当然也纯属闲的过来当背景来了。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夏妍欢欢喜喜的开始大吃,吃了一半想起来,转过头对佳媚说,

“对了,忘记给你介绍其他两位帅哥了。”

王宇满脸黑线,这丫头又要搞什么飞机啊

夏妍乐呵呵的叼着一只虾,指着满脸黑线捂着脸的王宇说,

“这位就是王宇,唉王宇我说以往你不是最厚脸皮的吗,怎么突然这么害羞了?难道你是喜欢上安薇?也是,像安薇这样的美女,你一个青春期少年当然容易动心了!”

夏妍一边说一边为自己的最新理论感到沾沾自喜,王宇拿开手,心里苦笑老大,我真的是清白的,乃表在这么瞅着我了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安薇”佳媚伸纤细的手伸到王宇的面前,王宇点点头,刚要伸手过去,发现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那纤细的手,王宇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确实没有伸出去,也确定自己只长了两只手,并没有长第三只手,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佳媚微微皱眉,顾言生笑意放肆绽放在嘴角,有种妖娆的气息伴着那笑容绽放而弥漫空气,一眼万年的感觉,像是轮回千年,最终的相遇,那一笑惊艳了芳华。两双眼睛的凝视,仿佛透过对方的身体看到那灵魂深处一般。

佳媚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对方表面上笑的云淡风轻,妖艳动人,暗地里却用着十分的力气,佳媚没打算暴露自己,只是微笑着挑眉,

“顾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顾言生眼中笑意明显,

“我觉得我们还没有正式的介绍,你伸过手,我当然要友好的握了。”

佳媚点点头,心下想着,这厮倒是比从前能说会道多了,

“那顾先生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顾言生说,

“嗯,当然不行了,我还没和你介绍我的朋友呢。”

佳媚站起来,笑意未减,

“那么就要多多麻烦顾先生了。”

顾言生说,

“不麻烦,这位是王宇。”被点到的王宇笑着,刚想站起来伸手,被顾言生一记冷眼撇到一边,顺便还让了位,乖乖的坐在角落。

“这位是林茂。”被点到名的林茂自觉的只是点点头,没有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佳媚点点头,

“那现在顾先生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顾言生笑意更浓,

“不好意思啊,安小姐,我习惯了,所以不想放了。”

佳媚说,

“习惯是可以改的。”

顾言生摇摇头,

“可惜我不想改。”

佳媚笑着坐下,一杯热水洒在了两只相握的手上,刺痛的感觉,让顾言生不禁放开了手,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明媚的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容,而那纤细的手上却有着被烫的红色,映着白皙的手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王宇和林茂目瞪口呆这女人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个女人!顾言生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一阵心痛,还有后悔,后悔自己开这么无聊的玩笑。难道真的像王宇说的,自己最近太无聊了,才会突然很想要看到这个女人,很想靠近她,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甚至,想要深入

不知道到底是那夜的月色太美丽,还是她伶俐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太迷人,还是说那一吻,太缠绵竟然就这么就这么牵挂上了

“你”佳媚无视顾言生眼里的懊恼,

笑着说,

“习惯很好养成,也很好改变,像这样,一杯热水就可以解决。”

顾言生皱着眉,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情绪,

“什么意思?”

“很简单,痛了,就会放开。习惯也就可以改了。”是啊,痛了,就会放手。放不开,是因为还不够痛

夏妍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顾言生,又看了看佳媚,对王宇说,

“我怎么觉得他们说的话变得很深奥啊”

王宇转过头望向窗外,

“别跟我说话,我不想被人怀疑我智商。”

夏妍一撇嘴,

“切,孔墨都说了我的智商起码在你的上面!”

夏妍一脸自豪的说,王宇默默哭泣孔墨你丫的讨好老婆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夏妍转过头对林茂说,

“她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林茂,

“是”

王宇彻底无奈了,这极品不在火星上带着上地球上来干嘛啊,想要把地球上的人都气死吗这么明显的事情现在才发现世界好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蹲坑的亲~来说说话~发言发言~太安静鸟~偶会犯困滴,大家动起来~

☆、你是我的劫

吃完了饭,事实上确切的说也就只有夏妍自己吃的很饱很踏实,完全把饭店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把顾言生的钱包当成自动取款机,还恬不知耻的跟顾言生说什么帮忙给钱包减负,欢迎下次再来请她帮忙减负。

出了饭店的门,王宇和林茂互相一对视,一点头,颇有地下党的风范,啪啪啪的走向酒足饭饱的夏妍。

“夏妍,你和我们一起去那边溜达溜达吧。”王宇说着和林茂已经架起了夏妍的胳膊。

“你你们要干嘛啊,我不要去溜达,你们什么意思啊,玩np?不要啊,我更喜欢**,你们自己玩,我就不足了”

可怜的夏妍还是被王宇和林茂带走了,顺便一人给了夏妍脑袋一顿爱抚

剩下了佳媚和顾言生两个人静静的站着,佳媚转身打算离开,顾言生拉住了她的手。

“你是谁?”心底那种熟悉感真实的存在着,那个模糊的影子似远若近的迷离扑朔。

“顾先生不记得了吗,我记得我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已经介绍过了吧。”那双眼睛里没有躲闪,也没有慌张,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看不到一丝情绪,顾言生最终放弃了想要从佳媚眼中找出真相的想法。

“顾先生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去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言生将佳媚推到墙角,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将佳媚的一双手禁锢在背后,用身体压迫着佳媚,凝视着被自己身体围困住的女人,那栗色的发丝中有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勾引着味蕾。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就如同她烟雾一般的突然出现,闯入自己的视线,谜一样,让人想要看透,却又无从下手。

“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成功了。”顾言生几乎贴着那张漂亮的脸说。

佳媚没有慌乱,只是一笑,

“真是奇怪。”

顾言生眉毛一挑,

“什么意思?”

佳媚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没什么,只是很奇怪顾先生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顾言生皱眉,这个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畏惧,总是能那么平静的不动声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破那让人看不透的面孔。

一身校服的她,文静而又柔美,有种弱不禁风的柔弱。那夜色中突然闯入自己的视线的她,又带着彷若灵般的狡黠。而此刻除下了距离,在阳光之下的她,平静的,疏离,眼神深处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忧伤牵动着自己心底。

想要弄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而似乎哪一个都是,又似乎哪一个都不是,那嘴角带着妖娆的笑,像是点亮了整个世界,包括记忆中那个雪中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孩的身影似乎也清晰了起来。更那个女孩很像,却又很不像。那个女孩的眼睛清澈的可以透过去看到一切,而她的眼睛虽然一样的漂亮的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看不透,也看不懂,更猜不出一丝一毫。那个女孩笑的灿烂,笑的真实,妖冶的,美丽的,却不自知。而她的笑却未到眼底,虽然同样的让人不禁为之眼前一亮,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美丽,并且运用自如,效果也显而易见的好,自己不就被吸引了吗?

想到这儿,顾言生不禁自嘲的一笑,不管她想干什么,自己的心中都已经决定了,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如果是玫瑰,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来拔掉这些刺。

如果是灵,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折断她的双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多少年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么疯狂的想去留住一个人的时候啊,顾言生心下不禁有些感叹。突然想起了自己奚落孔墨的时候,孔墨喝着茶不以为然说,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不是最厉害的,也不是最好的,但是,遇到了她,你就意识到了你这一生只能卸甲投降,认栽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劫,诚然,夏妍是我的劫,我栽了。而你顾言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你没栽,不过是还没遇到。

如今想来,孔墨这厮还是一如既往的乌鸦嘴啊,曾经想着,那个女孩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便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多年后再回味孔墨和夏妍,顾言生觉得,孔墨这厮真是的不是人,连栽也栽的这么有技术含量,挑了一个最浅的坑栽,栽的也神在在的,把劫掌握在自己手里。而自己呢,当初偏偏不信,到最后,栽的连自己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那么多的计较,又怎么能叫爱呢?顾言生看着搂在怀里终于圆满了的娇妻,又觉得这坑栽的甘之若饴。

“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要你!”深深地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带着掠夺的吻让佳媚不禁皱眉,并不打算给佳媚挣扎的机会,紧紧地压制着佳媚的手,身体压迫着佳媚,让那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一只手在那诱人的曲线上索着,像是从沉睡中突然醒来的野兽一般凶猛的想要撕碎猎物,纠缠的唇舌间带着银色的津,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舔去她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喘息声越来越浓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氛。顾言生忍住□的肿胀,将佳媚抱在怀里。走进酒店,服务台的人马上认出了顾少,心里正纳闷这顾少怎么有空过来,上面也没有提前打电话来通知。正想着上前去说点什么,却被顾言生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顾言生的脸上如果用文字来表示的话那就是,生人勿扰,违者凌迟。直到顾言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的时候,服务台的人一个个这才晃过神来,忙给经理打电话,听从指示派了几个人去小心侍候着。也不怪他们兴师动众,关键是,人顾少那是什么人,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有几个不认识他的,又有几个不怕他的?要说靠山,顾老爷子一个就千斤重,更何况,人靠山可不止顾老爷子一个,再说这顾少自己,那黑道里也是有名的角色,联合着京城里的几个**在一起,杀人就跟捏蚂蚁一样,整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样的人谁敢得罪,谁得罪了能有好果子吃?所以想多活的人自然是不会犯傻去得罪顾少了。

把怀里的人儿放下,将那柔软的身躯抵在电梯上,将自己的灼热紧紧地贴在那细长白嫩的腿间,一只手握住那挣扎着的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那白色的校服上衣里,一手掌握着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含住那圆润的耳垂,看着那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脖颈,空气变得更加灼热了。

“你要上我?”佳媚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只不规矩的手的主人抬起了头,眼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放开了她的耳垂,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衣衫已经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红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即使这样的她,也没有因此而让人厌恶,反而更加的诱人。此时她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天真,恶作剧般的说着煞风景的话。

“不,我是要爱你。”

“呵,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换下了天真的面庞,她妩媚一笑,撩逗着顾言生的心,顾言生恍然间想起了不知在哪里听来的那么一句,说不尽万种妖娆,画不出千般艳冶。大概说的就是此刻眼前的人儿吧。

“我只对你说过。”顾言生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睛里压制着燎原的火热。只想赶紧到了地方,好好整治这磨人的妖。

“哦?这句话和多少个女人说过呢?”

她挑逗搂住顾言生的脖颈,报复似得舔舐着顾言生喉结下的那道淡淡的疤痕,时间泯灭掉了很多东西,但是,还是会留下一些难以泯灭的东西,不是吗?

顾言生感到脖颈的湿润温热,本来就灼热的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吻上那张红唇,不再给佳媚说话的机会,将佳媚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灼热的身体上,希望能减轻那像是要炸开的**。

走出电梯,大步的向着房间走去,门口已经有几个被派来的人站在那等着,

“顾少。”几个人齐齐的向着顾言生鞠躬。顾言生一皱眉,将怀里衣衫凌乱的佳媚搂紧,不让那春光露出半分。

“滚。”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抑制□的嘶哑,和被打搅的不悦。

几个人一见顾少面色不善,哪里敢再多呆,纷纷鞠躬逃也似的赶紧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由于要月考所以。。。。更的很晚。。。。抱歉,以后打算隔日更,不会这么晚更了,大家放心~

多多留言~给俺动力吧~

12

☆、舍不得

顾言生抱起佳媚走到了卧室,将佳媚放到床上随机扑了上去,缠绵纠缠的吻,像是那交错的命运,衣衫散落一地,风将白色的窗帘吹起,吹动着空气中的迷乱,床上交缠的白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

在**的巅峰,一阵撕裂的痛楚,佳媚咬着唇,望向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顾言生,深深的注视着那双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双眼睛,在那灵魂深处嵌入自己的痕迹一般,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张柔的面庞,另一只手将顾言生的头拉近自己的前,一起沦陷吧,在这迷离中一起堕落吧,妖艳的微笑绽放出美丽的弧度。

顾言生一顿,瞬间开始更快的挺动,一时间,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呻吟的声音像一曲动听的歌,勾引着**向着更深的地方探求,一声低吼,两具身体像是解脱了一般,相拥着瘫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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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白玉浅低着头,陷入黑暗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是,这只是我的成全”佳媚摆弄着手中还未盛开的蔷薇花。

“成全?难道我们的杀手小姐要改行当圣母了?”白玉浅嘲讽一笑,那凤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忧伤。

“圣母?那倒不是,我没那么善良。只是我不想骗自己,我这一辈子,或许就要在为姥姥他们报仇中结束了,我不能说我是不怨顾言生的,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对他的另一种感情,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奢望什么,所以,只是成全,成全自己。如果这一生,就这么只留下童年的足迹在他的记忆中,我真的不甘心。我想利用他,但我又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我怨他,却不恨他,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但我不奢求拥有他的全部。你能明白吗?”

白玉浅看向月光下佳媚的脸,卸下伪装的她,妖娆而淡漠,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心,很痛。

白玉浅笑了,笑的放肆,笑的悲凉,

“终于,你还是说了实话,薇,你从来就没打算活着从这场报复中出来对不对?”

佳媚转过身,看着那张致的脸,此时有着让人心痛的微笑。

“你认为,我,能活着回来吗?这场恶战,我不过是做好了最正常的打算。死,并不算最坏的打算。死,是种解脱,就像姥姥他们,把剩下的所有交给了我,自己离开。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如果那天我死了,会不会就不那么痛苦了呢?”

白玉浅一声冷笑,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当时就应该把你扔在那里。”

佳媚含笑转身,向那张光洁的面容,

“不,我该感谢你,在我痛苦的日子里有你的存在,感谢你能教会我什么是友谊,什么是承诺,还有,什么是快乐,真正的快乐,在经历了痛苦之后才显得弥加珍贵,如果我那天真的死了,那么一定会后悔的,至少会后悔错过了能调戏这么个美人的机会。”

佳媚眼中的笑意变成了调戏。白玉浅跳用扇子挑开佳媚挑逗自己下巴的手指。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去报仇,但是记得,你的命是我救得,我不管之前的承诺,总之,你记得,你的命,没有我的同意,就别敢给我丢掉!”

佳媚收回自己的手,噗嗤一声笑了,

“白玉浅,你明明说的是攻得话,为什么还是那么受呢?”

白玉浅面色一沉,随即往日妖媚的笑意回到了脸上,

“要说受,在下还是比不上京城顾少之千分之一啊。”

佳媚坐下,

“两受相遇必有一攻,您要小心啊。”

白玉浅,

“”

“浅,我后悔了”良久,佳媚低着头,坐在窗台上。

“不该去打扰他的,我的仇恨不应该把他牵连进去的,也不应该离他那么近的舍不得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却那么舍不得我看到了,那个疤痕,还记得妈妈跟我说过,那个疤痕是我咬的,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仍然存在着,如今再看到那疤痕,那种物是人非,还有不舍”一行清泪顺着那白皙的面庞轮廓滑下,在白色的窗台上落下。

“浅,过来,给爷抱抱”

白玉浅将佳媚拥入怀里,原来那个一直坚强,一直倔强,一直不肯显露一丝软弱的她,拥入怀里也不过盈盈一握的女子

轻抚着那柔滑的发丝,闭上眼睛,心中却难以平静。

媚,你的泪落在我心上,灼伤我的心。

你的痛,何尝不是我的痛呢?你舍不得他,而我又怎么舍得你呢?如果这场战争的结局必定是有人要牺牲,那么,就让我来代替你吧,如果我的离开能够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样也好,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你的泪沾湿我的墓碑,我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的女孩,你要幸福

“爷,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一定要记得我不在的日子,即使偶尔想起也好

佳媚仰起头,望向那双凤眼,那张宛若白玉的容颜,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浅,果然是个美人啊。”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动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后红颜终为枯骨。”说着,亦真亦假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佳媚,颇有后怨妇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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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从梦中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人,只有凌乱的床单和那白色中的艳丽的红,证明着那场缠绵不是南柯一梦。

“女人!”顾言生不禁皱眉,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们两清了。

“靠!”顾言生嘴角扬起嘲讽一笑,两清?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或者说没把我当回事?想要两清,做梦都没门,既然已经纠缠在一起了,那就更没理由放开了,况且顾言生看向自己再次高涨的**,苦笑它也认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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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宇看到顾言生脖子上的吻痕,大惊,

“爷乃被破处了?”

顾言生一记冷眼,

“想死?”

王宇蹲角落,老大脾气好大啊,难道是被爆菊花了?还是被强上的?

林茂下巴,总之不像是爆别人菊花的样子老大这表情来看,怎么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样子?

王宇看向顾言生,打量了一番,难道老大有受虐倾向?喜欢被sm?

林茂挠挠头,就算老大喜欢,那也得有人敢啊

王宇点点头,是啊,就算喜欢,也得有人敢啊,可惜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还真是没有。

王宇和林茂进行着眼神和心灵的沟通,顾言生一瞥眼睛,

“今儿才知道感情你们这么心有灵犀啊,不说话,眼神沟通?用不用我让开跟你们更好的发挥空间?”

王宇起来,

“不用,不用,我们这不是看顾爷您心情不好,没敢打扰您吗。”

顾言生喝了一杯杯中的红酒,

“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暗送秋波,难道就不打扰我?”

林茂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暗送秋波?就他?”

王宇更不乐意了,

“林茂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了?虽然说咱们没暗送秋波这事儿,可你那话什么意思,咱少爷还配不上你怎么滴了?”

林茂黑线,

“王宇,刚刚算我对不住你,一时嘴快,咱们换个话题吧”

王宇看了看周围异样的眼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都看什么看啊!”

顾言生说,

“你们爱怎么样都行,被在我眼前乱来就行。”

王宇死的心都有了,

“爷啊,你不能这么诬陷我啊,我是不是男的,林茂你说我是不是男的?”

林茂,

“王宇,别说了,行吗”

什么叫越抹越黑话果然不能乱说,人果然不能乱得罪,尤其是顾爷这样的王宇终于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留言吧,亲~万圣节快乐啊~

☆、救不救?

夏妍和李哲语出去了,佳媚看着窗外灰色的天空拿起了电话,

“季月宝,我是安佳媚。”

最后还是决定让季月宝来帮忙进入萧仑组织的内部了,舍不得,自己何时有了这种软弱的个了呢?

佳媚摇摇头,爱,总是逃不过的。即使自己想要逃避,想要毁掉自己和他的可能,但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佳媚嘴角浮起苦笑。

站在窗前的佳媚突然看到一抹身影,那个人是佳媚还在组织里做杀手任务的时候,所要杀的目标,一个黑幕的老大,他明明是被岩杀死了,自己也确认了他的死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他想干什么,是不是查到了她和顾言生的事

佳媚皱眉,跑下了楼,看到那个身影往胡同里走去了,佳媚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后还带着一群人,

“好久不见了,Rosa multiflora。”

佳媚看了看后面,早已经被人堵死了,这些人个个拿着枪,佳媚估着自己是难以招架了,明白自己是走不了了,佳媚扬起嘴角,带着随的妖娆魅惑。

“是啊,好久不见啊,金少,带这么多人来看我,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呵呵,Rosa multiflora小姐何必妄自菲薄呢?这人再多,怕是小姐也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人手中多了枪,提醒小姐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佳媚眯起眼,样子像个慵懒的波斯猫,

“金少有话直说,想要杀我也不过一个子弹的事儿,何必拐弯抹角呢?”

“杀你?小姐多虑了,金某不会杀你,只是想请你去在下那里做做客罢了。”

“做客?”佳媚笑了,笑的张扬,笑的放肆。金少,原名金玉阳是金露明的儿子,而这个金露明又是被白玉浅杀死的,金玉阳这做客,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Rosa multiflora小姐看来很开心啊,那么就请吧。”

佳媚跟在金玉阳的身后,眼下想着如何脱身,绝对不能让白玉浅过来,这金玉阳虽然是金露明那蠢货的儿子,但是却比金露明明多了,可以说他的财富大部分不是他老子的,而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白玉浅虽然厉害,但是,敌暗我明,与其两个人涉嫌,倒不如一个人想办法。牺牲最少,这是杀手的原则。

冷静,诺常说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冷静的分析,用正确的角度去权衡事情。就像此刻,被枪比着,也能清晰的理出思路来,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时候自己都能那么冷静,就像今天,因为担心顾言生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牵连,所以仅仅看到一个相似的身影就什么也没想的跑了出来。

“安安薇?”佳媚回头,皱眉,是王宇,他来这里干什么?王宇本来是过来看看夏妍的,顺便帮老大打探下安薇的课程安排什么的,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安薇和金玉阳在一起,心下打量着这两个人不会有什么猫腻吧,老大这好不容易这么认真,要是这再是个水杨花的,那老大以后难道真的要跟自己左右手过日子?

“金玉阳,你这是干嘛呢?”金玉阳虽然说也是个狠角色,但是,作为大院里长大,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宇这帮人来说,金玉阳那都不是事儿,连放在眼里都用不着。也不是说他们有多娇傲,要说起金玉阳也就算是黑道上的一个分支,而顾言生他们呢,那可不是就一条道上的,那可是商界,黑道,政界都是自各家的地盘,所以说着不把金玉阳放在眼里也是必然的。

“原来是王家二少啊,我在这儿正巧遇到朋友,所以正要带着朋友一起去我那儿坐坐呢。”金玉阳殷勤的笑着对王宇说。王宇狐疑的看了看周围,金玉阳带了这么多人,请朋友做客?

金玉阳显然看出了王宇眼中的狐疑,笑着说,

“这不是刚去看货回来嘛,带的人是多了一点,您也知道这买卖风险大,多带点人有备无患嘛!”金玉阳面上笑的像朵菊花,眼底确是凶光,现下,自己带的人多,又都带着装备,虽然说忌讳王宇,但是,王宇今儿,要是真跟自己过不去,那就算是直接做了王宇,这里人烟稀薄,也不会有什么。

“喂,昂。”王宇还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金玉阳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那个手下将枪抵在佳媚的身后,随后其他人也跟着上了车。

期间佳媚没有说话,上了车,佳媚看了一眼王宇,心下倒是希望他没看出什么来,不想再把顾言生牵扯进来了,不想再牵扯了,已经很乱了,不想要打乱他的生活了,没有了自己,顾言生的人生才会彩,没有了自己,顾言生才能得到幸福。所以,顾言生,不要再出现在安佳媚的人生中了。就像,就像交叉的线一样,相交后就是永远的分别吧

“王少,金某就先走了。”

王宇点点头,点了烟,对电话那头说,

“你确定?”

“是,据手上的资料显示,她确实是当年杀手界轰动一时的杀手,因为不但年龄小,而且做事狠,下手快,让很多人闻风丧胆。当时她的名号是Rosa multiflora,被道上的人称为血色蔷薇。”

王宇皱眉,一阵烦躁,扔掉手中的烟,

“那你查到她这次为什么要接近顾言生了吗,或者说,她打算干什么?”

“这个倒是没有查到,她的资料似乎被人可以藏了起来就连她是杀手这件事,我们也是费了很多周折,转了一大圈,才了解了这些。”

“嗯,好,我知道了,你继续查下去,对了,刚才的事,记得先别跟顾老大说。”

“哦,我知道了。”

王宇放下了手机,看着已经消失在路口的车的方向,皱眉,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那抵在那个女人身后的手枪,常年在外面混的人,对手枪的敏感度当然是很高了,不可能看不到。王宇心下倒是很讨厌自己的这份敏感,要是没看见也就不用烦恼到底要不要去救。

眼前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女孩,那失魂落魄的身影,柔弱却强挺直的脊梁。还有顾言生这几年眼中的落寞,以及那厮这几年浑浑噩噩的样子,看看那厮身边的女人,哪个身上没有或多或少那个女孩的影子?也就这个最不像,眼睛没有那个女孩的清澈,脸没有那个女孩的青涩,笑起来也没有那个女孩的一丝天真,却像是带着一张面具一般毫无感情的微笑,即使妖媚动人,却空洞的像是个傀儡娃娃

如果,这次,自己再次袖手旁观,不,或者说是火上浇油

顾言生还要再那样浑浑噩噩多久

当年,自己和林茂做的过份,如今

“靠,顾言生,你丫的就不能找个好人爱?不管是观音还是圣母玛利亚都可以啊,干嘛每次都喜欢上麻烦的女人!”王宇胡乱的挠了挠头发,拿出手机。

“喂,阿海啊,你带几个人到名优去给我盯着金玉阳,看看他是不是带着个女人,最好给我把那个女人弄出来。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嗯,好,知道了,哥。”

“哎,对了,记得别惊动顾老大。”

“嗯,我明白。”

“还有,要是没看见金玉阳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行,哥,我这就去。”

“嗯。”再次挂了电话,王宇觉得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吧,于是,转身打算去开车走人,回家好好睡一觉,昨天被顾言生甩下一堆文件,差点被累死,今儿,还被拖出来给顾言生卖命

上了车,却不自觉的将车的方向改成了去名优的路。好吧,王宇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圣母玛利亚的化身,要不然,自己就是被圣母玛利亚附身了奴啊

“喂,萧白啊,出来吧,哥带你去拯救世界去。”

萧白还在被窝里趴着,听着王宇说话,

“哥,没病吧,虽然神病不太好治,但也不好拖着,有空多去医院看看。”

王宇觉得吧,光自己圣母这可不成,这个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么圣母的时候,当然的拖一个下水啊,林茂那厮在顾言生身边卖命呢,所以就只有萧白了。

“少废话,赶紧出来!”

“哥,我这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你这拯救世界这么光荣的事就甭捎上我了,我对小怪兽没兴趣。”

“赶紧出来,不然,我就让柳云去拯救你!”

“哥,我这就穿衣服,5分钟到!”

“嗯。”王宇心满意足坐在车里,心理平衡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建了个群:186607450,有兴趣可以加,验证信息就是任意喜欢的角色名字。

各位,看文滴记得留言哈~多多留言,多多收藏,明天就是光棍节鸟,有要陪妃妃一起过节滴吗~

泪奔~~~留言吧,妃妃缺爱鸟~

☆、被抓

下车前,佳媚的眼睛已经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拿下黑布以后,已经到了一个包间,金玉阳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雪茄,看着对面的佳媚,

“我也不打算绕圈子,Rosa multiflora小姐也不是愚笨之人,先下的形式,小姐也了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的道理,还是早早告诉我白玉浅在哪里的好。”

佳媚一笑,

“既然你能查到我在哪里,又怎么查不到白玉浅呢?”

金玉阳放下烟,

“我确实是查到了他和你都在那所学校,但是今天去的时候里面的人说他已经辞职了。”

“辞职了?”佳媚皱眉,白玉浅竟然没跟自己说,就离开了?他去了哪里?

恍然想起那迷离的夜色中,他那被月光照的有些朦胧的面庞,

“爷,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动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后红颜终为枯骨。”

那时没有注意,似乎他句句之中都有着离别之意,他去了哪里?难道佳媚心下一沉,那厮,竟然擅作主张!不是说自己的心跟铁一样硬吗,不是说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吗,不是说自己不会当傻瓜吗?不是说要当祸害活个一千年吗?

白玉浅,值得吗,我又不是你的谁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了一个在你身边却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为了一个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还总是给你添麻烦的女人?为了一个明明看到你眼中的爱,却还残忍装作不知道的女人?

白玉浅,你是白痴吗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你要做你自己,不要做什么痴情的白痴,也不要做傻事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对所有女人都笑的花枝乱颤,然后,在女人们爱慕的眼神中,潇洒的甩袖离开。偶尔吟上几首诗,喝口酒,说上几句不着调的话,然后把一切甩在身后,去会周公。做个任务,杀个人,就像去上厕所一样,擦擦枪,就走人。那样随,那样狼心狗肺,那样铁石心肠,才是我认识的白玉浅啊

“不要装了,你和白玉浅的那点事儿,圈子里的人,有几个不知道的,说吧,白玉浅在哪里?你也好少受点苦。”

“呵,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貌似也不一定就要告诉你吧?”

“你也知道是白玉浅杀了我父亲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呵呵,金先生未免太好笑了,跟杀手讲杀人偿命?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如果说偿命,恐怕一条命还真是不够啊,况且,金先生的手上就没沾过污秽?干干净净的一路走过来?我想如果金老,是那么干净的走过来,也不会有人花钱要他的命了吧?”

金玉阳脸色一暗,

“看来,不来点厉害的,小姐是不打算妥协了。”

佳媚挑眉,

“金先生不知道吗,做杀手的骨头都很硬。”

金玉阳点头,

“好,好,我倒要看看我们的杀手小姐骨头到底有多硬!”

金玉阳一挥手,几个人过来将佳媚绑在了凳子上,金玉阳起身挑起佳媚的下巴,

“这张脸给我好好留着,也算赏心悦目,可以长在这种不知爱惜的女人身上啊。”

一个人拿着鞭子过来,金玉阳拿起一杯红酒,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怎么样?”

佳媚冷笑,

“可惜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怎么办呢?”

金玉阳喝下杯中的酒,

“是吗?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看来Rosa multiflora小姐的意思是要我来填补缺憾了?”

金玉阳一点头,那边的鞭子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艳红的痕迹,佳媚咬着唇,笑容更深,那双凤眼深处带着寒光,带着嘲讽。

如果一个杀手连这种痛都忍不了,又怎么叫杀手?屈服,那是杀手唯一不懂得的。佳媚用手中手机外壳的碎片的尖端试着不动声色的磨着绑在手上的绳子,那碎片是佳媚在车上时,在兜里将手机后面的壳卸下来,掰碎,然后趁人不注意扔掉了手机,一是不想让手机里的信息被金玉明得到,另一个是自己需要不显眼的,并且尖锐的东西,自己身上虽然带着匕首,但是显然,匕首的目标太大了,鞭子一下一下的打了下来,但真正疼痛的感觉并不是鞭子的火辣的痛,而是手上几乎进手心的碎片,本来掰碎手机,手就被刺伤了,现在又用伤手去磨绳子,磨的每一下当然都是钻心的疼,然而又必须留着一个完好的手才能有本钱去承受接下来的反抗和逃离。所以除了忍受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你是没吃饭吗?没看到Rosa multiflora小姐都不满意了吗?用点力!要是怜香惜玉,那你就代替她来被打!”

“是,是。”

鞭子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佳媚却已经麻木了一般,恍然间,看到了爸爸在房间里教自己写字,妈妈拿着水果给自己吃,爸爸着自己的头,说‘我们的宝宝好聪明!’妈妈笑着说‘宝宝好厉害啊!’恍然间又到了那天,那间房里,满地的血,在流淌。是姥姥和姥爷的血

上帝,你究竟要夺走多少才会满意?

一次又一次的剥夺着,如果注定要一无所有,那么又何必要拥有呢,与其拥有后再失去,如同泡沫般的虚幻的一切,支离破碎的幸福,难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吗?

可是,这一世就要用来偿还吗?

偿还?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又谈何偿还?更何况,上帝,我觉得,如果说偿还,我已经够了,该偿还的是你吧,关闭了所有的窗户,你好像不记得为我开一扇门了吧?

佳媚用手紧紧地握住手上的碎片,试着保持情形,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手上的碎片,自己刚刚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想要有什么小动作就要难多了。所以,不能晕过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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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和林茂正在吃饭,王宇还没来,顾言生拿起手机,

“王宇,哪呢,叫你去查,不是叫你去破案,怎么还不过来?”

王宇这边苦笑,心里想,顾爷啊,你是没叫我破案,可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主啊,为您老人家义务劳动的明儿。

“我中午不去吃了,找萧白有点事儿。”

顾言生一皱眉,

“你别把人萧白带坏了,这几天消停点,老爷子最近气儿不顺。”

王宇说,

“老爷子?咋了,怎么气儿不顺了?”

顾言生掏出烟,

“没什么,就我前几天带人去调教那帮小子,不知谁捅到老爷子那去了。老爷子说我不务正业,这几天都盯着我,恨不得给我栓个链子。”

王宇说,

“嘿,这老爷子知道你在外面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也该习惯了,这会儿怎么看不过去了?”

顾言生掐了烟,

“我哪知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要不是我天天在家里看着我爸我妈,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又多了个弟,要不老爷子怎么突然这样。”

王宇说,

“爷,你狠”想象力这么强大不过说来也是,这顾老爷子宠了这么些年顾爷,这突然这样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往歪处想啊

“哥。”萧白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了。王宇朝他点点头,示意让他上车。

“唉,顾爷,要不你就给老人家买点东西,哄哄老爷子呗。”

“得了,我送了,人家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愣是不收。”

“嘿,这老爷子还真是别扭了。”

“得了,不说了,过两天孔墨回来了,咱几个聚聚,别给我搞失踪。”

“哪能啊,失踪什么啊,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行,必须聚聚,那么的小子我敢得罪吗。”

顾言生挂了电话,皱着眉,右眼掉了几下,心里有点空牢牢的,

“哎,林茂,最近有什么事儿吗?”

林茂抬头,

“没有啊,怎么了,最近谁还敢没事来挑衅啊,不想活了啊。”

顾言生点点头,

“大概昨晚没睡好吧”

看着桌上上好的菜,却没有吃的**,顾言生心下一阵烦躁,把手中的手机一扔,拿上外套,对对面的林茂说,

“我先走了,你自己吃吧。”

“哎,顾爷,你要上哪去?”顾言生已经没了影子,林茂自己看着满满一桌的菜,本来是自己还有顾言生,王宇三人份的结果,就剩自己吃了?自己吃这么多?这是要养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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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喂,妈,家里有什么事吗?”顾言生上了车,思来想去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

顾妈妈正在做饭,急急忙忙出来接电话,

“有事?什么事?”

顾言生挠挠头,

“爸呢?”

顾妈妈说,

“书房呢。”

顾言生又问

“姐呢?”

顾妈妈说,

“看电视呢。”

顾言生又说,

“爷爷也在看电视吧?”

顾妈妈终于火了,

“你有完没完啊,怎么家里一切正常你觉得难受啊,真是的整天不知道着家,一打电话来就来找气!”也不怪顾妈妈火气大,实在是顾爷这时间没找对,这会儿顾妈妈正为做饭忙得焦头烂额的,接到顾爷这么个与其说是关心更像是骚扰的电话,就是脾气再好估计也的有摔电话的冲动。

顾爷挑挑眉,这年头,什么都好做,就是好人不好做啊,咱还真不是当好人的料啊。

的了唉,甭迷信了

顾言生挂了电话,正准备发动汽车,看到对面有个人跟自己打招呼,定神一看,是柳云这厮穿着个花衬衫,手上拿个冰淇淋,一脸禽兽像,旁边还带个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柳少的装饰品,因为只有装饰品才能换的比衣服还频

“顾爷啊,那阵风把您给吹出来看我了?”

顾言生觉得原来迷信一点还是对的,看来眼皮跳是因为会遇到这厮啊

“可能是今儿出门忘看黄历了。”

“呦,顾爷还有这习惯?”

“决定从今天开始有了”

顾言生刚想开车走人,这头柳云敲了敲车窗,

“哎,顾爷,今儿是有什么活动啊,也没听到什么风声,这王宇和萧白带着一群人这是要砸谁家的场子啊?”

“带着一帮人?”虽说柳云这厮平时说话,十句有九句不着调的,不过这事儿也不可能乱说。顾言生皱眉,电话里王宇也没跟自己提。

“上车!”柳云上了车,没等那个女人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把车开走了。

“唉,我说爷啊,你这连个告别的时间都不给我,好歹也是我女朋友啊。”

顾言生瞥了柳云一眼,

“用不用我给柳老爷子打个电话,我记得前几天他老人家正为找不着你着急呢。”

柳云一脸苦相,

“别别,爷,咱本子同生,相煎何太急。同是天涯沦落人”

“行了,给王宇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告诉他想死就别给我说实话!”

柳云挑眉,看样子这爷是要火了自己还是小心点的好。

“喂,王宇啊。我柳云。”

王宇和萧白刚到酒吧门口,接到柳云的电话,

“什么事儿啊?”

柳云说,

“爷火了,你就从实招来吧。”柳云说话间带着幸灾乐祸,平时都是他被顾言生收拾,王宇他们落井下石,今儿,好不容易自己也有这机会了,哪能不幸灾乐祸?

王宇皱眉,想起路上看见过柳云和个女人,

“是不是你跟顾言生乱说的?”

柳云说,

“唉,你可别倒打一耙啊,我可是说实话,骗人的可是你。顾爷可是放话了,想死就继续编吧。”

王宇叹了口气,

“叫顾言生接电话吧。”

柳云说,

“成,你撒谎可悠着点啊,顾爷可是火了。”

王宇说,

“甭假惺惺的了,赶紧的。”

柳云转身,

“顾爷,王宇说要跟你说。”

顾言生接过电话,

“到底什么事?”

王宇说,

“是那个安薇,好像是被金玉阳给抓去了。”

顾言生皱眉,

“什么!”金玉阳虽然也是个角色,但是也没到要让顾爷皱眉的程度,要是以往,顾言生这帮人别说放在眼里,就算提起来也不过是一句话带过的微不足道的人罢了。素来知道金玉阳那厮干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只要却也知道没惹到他不来惹顾言生他们,所以顾言生他们也就没理会他做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了。金玉阳那个人虽说没有太厉害的实力,但是折磨人的手段倒是变态的多,孔墨在的时候,就让顾言生注意点他,当时顾言生也不过点了点头,终究没把那人放在眼里。

“这厮倒也敢!”王宇听到电话那头顾言生的声音,夹杂着怒气,也没出声,以免殃及池鱼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我倒不知道这京城什么时候改姓金了!”

挂了电话,萧白问,

“怎么了?”

王宇感叹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萧白皱眉,

“什么意思?”

王宇拍拍萧白的肩膀,颇为语重心长的说

“你还小,不懂。”

萧白满脸黑线,这人以为自己贵庚了

“今儿,又有机会一睹什么叫一怒为红颜了。”

萧白看王宇一脸期待的样子,撇了撇嘴,

“又不是为你”

王宇,

“”

顾言生的车风风火火就开过来了,柳云一下车看到萧白也在,眼睛里带着笑,

“嘿,还有意外收获啊。”

萧白瞪着王宇,

“你不是说他不会来吗?”

王宇挠挠头,

“那个顾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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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的怎么样了?”金玉阳挑起佳媚的下巴。佳媚抬起头对上金玉阳的眼睛,笑着说,

“已经想好了。”那双凤眼似乎带着魔力,让人不禁陷入其中,金玉阳愣了一下,佳媚猛地抬起胳膊,打向金玉阳的下巴,将没有提防的金玉阳打翻在地,随机在其他人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从靴子里掏出匕首抵在金玉阳的脖颈上,

“我已经想好了,答案是,不可能。不过现在似乎是金少你来选择了呢。”声音撩人的酥入骨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

“呵呵,到底还是让你钻了空子,不愧是杀手界的奇葩啊。”

佳媚挑眉,

“金少过奖了,不知金少是何选择呢,放了我,或者是和我一起死?”

金玉阳眯起眼睛,

“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佳媚说,

“金少素来都是风流人物,安薇却不敢做这牡丹。”说着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血痕,血珠顺着匕首流淌,周围金玉阳的手下一个个不敢轻举妄动,拿着枪紧盯着佳媚。

“各位还是放下枪的好,不然,我虽然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要他的命,但是,这手要是一抖,割下一个耳朵还是挖去一个眼珠的话,想来也是不好的吧。”

金玉阳的手下互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所措,

金玉阳笑了,

“素来知道你的狡猾多变,狠绝,今日一见,那句人不可貌相倒是说的真真切切,带着刺的蔷薇,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吗?”

佳媚说,

“金少何必说这么多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说是不是?”

金玉阳说,

“可是还有一句话说放虎归山,后患无求。”

佳媚说,

“那金少的意思是”

金玉阳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知小姐可听过?”

佳媚眼睛一眯,感觉到浑身似乎一软,

“是我大意了”佳媚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大风大雨都走过了,竟然要死在这样一个自己本没放在眼里的人手里吗?在上车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金玉阳身上不同于香水的味道,却因为一时的失神,酿成现在的局面,难道真的是上帝的安排?这里就是我安佳媚的尽头?

金玉阳说,

“既然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也无所谓了,看小姐这么漂亮,不如慰劳一下我的属下们吧,想必下面的一定很是**。”

佳媚面上带着迷离的笑,早已深知一次的失败,有可能是一盘的失败。反正已经给过他了,除了没有能报仇以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不用一个一个,一起来吧,大家都尽兴。”

金玉阳坐在沙发上,

“呵呵,小姐的质果然与众不同,好啊,我就成全你,大家不用客气,一起上吧,喜欢那部分就尽情享受吧。”

一个个男人慢慢的向着佳媚靠近,似乎都有些忌惮佳媚,对刚刚佳媚的狠绝的样子有些后怕,但看佳媚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才放下心来,一个男人先撕开了佳媚的衣服,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其他人聚了上来,刚想要将手伸向那□在外面的白皙的肌肤上时,

“碰!!”门应声而倒,佳媚转过头,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顾言生为什么要来,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了,两清了吗?相交之后是要分离了不是吗?我想要你永远记得我最天真的样子,最欢喜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

只是这样,也是我奢求了吗

金玉阳皱眉,心下思量着,顾言生怎么会来这里,开口笑着说,

“顾爷怎么有空来这里?”

“放开她!”顾言生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声音低沉而嘶哑,一双眼睛通红。那个抓着佳媚手的男人吓得赶紧松了手,

“王宇关上门,今儿在这里的人谁也别想完整的出去!”顾言生抱起地上的佳媚,将她放到沙发上,示意王宇带着人制住屋里的人。

金玉阳被两个人擒住,

“顾爷,咱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样不好吧?”

顾言生转过头,

“井水不犯河水?我看如今京城都要改姓了,要是我不出来,怕是天都要变了吧。”

顾言生走到一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吓得顿时跪倒在地,

“顾爷饶命啊,饶命啊。”

顾言生冷笑,

“放心,我不会要你命的,只不过你的胳膊就别想留着了。”说话间顾言生将男人的胳膊反手一掰,男人一声惨叫,两个胳膊已经全部被掰断了。顾言生犹如地狱来的罗刹一般,一时间包间里充斥着尖叫声和血腥的味道。

最后,顾言生走到金玉阳的面前,

“轮到你了,手和腿都别要了吧。”伸手刚要动手,金玉阳突然疯了一般的窜到了佳媚的旁边,捡起地下的匕首向着顾言生刺去,顾言生转过头,却看见佳媚挡住了朝自己要害刺来的刀。

“碰!”一声枪响,王宇已经开了枪,正中要害,金玉阳应声倒下。匕首佳媚却也被刺中了左肩,一时间鲜血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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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

“打电话,叫救护车!”王宇让人把金玉阳抬出去了。顾言生抱着满身是血的佳媚大声说。

佳媚摇头,

“不要,不要去医院”去医院的话,就很有可能被人认出来,白玉浅也有可能担心,医院,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

顾言生皱眉,但还是叫回来王宇,将佳媚放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厉害,

“准备些纱布”

现在要是等医生来,怕是血也要流尽了,时间就是生命想来说的一点不错,药效和失血过多已经让佳媚有些眩晕了。

顾言生将佳媚轻轻的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能会很痛,咬住我的肩膀。”

佳媚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那已经褪去了稚气的他,那下巴的线条像是刻画出来一般,那脖颈处的疤痕还在

佳媚淡淡的笑了,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向他点点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一阵剧痛从肩上传来,几乎要撕裂一般的感觉,用力的咬住他的肩头,口中一阵血的腥味,是他的血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佳媚流下眼角含着的泪,晕了过去。

顾言生看着她,那一瞬间像是涅盘的凤凰一般,明明柔弱的身躯那一瞬间像是要被折断一般,肩膀上出来的痛楚,让自己欣慰,让自己能够与她分担,哪怕是万分之一的痛也好紧紧相握的手,手心都是汗,却已分不清是谁的汗。在最后她突然松开了手,让他的心一阵恐惧,回头看,那白皙的面颊上一行清泪,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额头上薄薄的汗,心下一阵怜惜,用手帕轻轻擦干,将伤口包扎好,又叫王宇去把私人医生找来。

坐在床前,牵起那只纤细的却又伤痕累累的手放在唇边,

“我该拿你怎么办”一直以为不过和从前一样一时兴起,不过是一时迷恋可是,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说本就不是这样的。

在看到那些禽兽想要对她施暴的时候,自己就像疯了一般的想要杀掉所有的人,在看到她一身伤痕的时候,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刺痛,那双眼睛像是透过灵魂一般深深的看向自己,那是灵魂深处的颤动

在她为自己挡刀子的时候,自己满心全是,如果她就这么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明明是才见过几次面的人,却让自己始终念念不忘。明明知道她接近自己另有目的,却还是去找她纠缠。明明不该是她的,却还是要了她

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开始乱了呢?

像是个从天而降的灵打乱了一切,所有的定数,都变成了变数,你是我的劫吗?

那柳眉间的愁丝,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她轻轻的呻吟声。

佳媚睁开眼睛,看到床边顾言生的脸,那双眼睛,带着眷恋,

“你醒了?”

佳媚开口,喉咙沙哑,

“嗯”

顾言生说,

“吃点东西吧。”

没有问什么,只是把粥端到了佳媚的眼前,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勺,佳媚摇摇头,

“不吃。”

顾言生说,

“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叫她们去做。”

佳媚又摇了摇头,

“我不吃。”

顾言生皱眉,顾爷一向是被人伺候的,何时伺候过人,更别说是哄女人了,可偏偏这女人,还这么不领情,顾爷心里有些火,但是看着佳媚惨白的脸色,又没了脾气,只是低声很没气势的说,

“都这样了,再不吃饭,不想活了吗?”

佳媚淡笑,

“不是不想吃,只是舌头吃不了”

一瞬间,顾言生听懂了,心里一沉。她原来已经有了这年头,如果自己晚来一步是不是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呢,幸好幸好

“对不起”顾言生看着淡笑的好似脱离凡尘一般的她。

“和我道歉做什么,你不是救了我吗?”

“对不起,来的那么晚;对不起,没能保护你,让你受伤了”

佳媚摇摇头,

“别这样,堂堂顾言生,这样的表情可不适合你。”

顾言生笑了,

“堂堂顾言生遇到你,也不过如此”

我的一生是一条直线转弯只是为了遇见你你可知道?

逃不过的是命运的纠缠,因为是你,所以我也不愿逃

佳媚摇摇头,

“说的我像是祸水似的。”

顾言生放下手下的粥和勺子,拥那娇躯入怀,

“不是祸水,是祸害,是我坏事做多了,老天为了惩罚我就把你派下来祸乱我的心。”

看顾言生说的一本正经,佳媚笑出了声,顾言生看着那因笑,而带上了微粉血色的面容,心里满满的不知填满了什么,想起了那烽火戏诸侯,千金只为博一笑的故事,虽然荒唐,却也情理。

江山再美,不及你红尘一笑,牵动我心

还想说点什么,不想手机突然响了,

“喂,老爷子?靠,知道了”

拿起外套,

“你在这儿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找保姆,我明天再过来。”

佳媚点了点头,顾言生突然觉得这时候的佳媚可爱多了,不像之前那么满身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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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言生挂着彩进来了,佳媚抬眼看去,哪里还有那风流潇洒的样子,整个一伤员。王宇不就过来了,看到顾言生的样子打趣儿说,

“爷,您这是重口味?”

顾言生一拳过去,

“滚!”

顾言生大闹的事儿,老爷子很快就知道了,顾言生肯定得不到什么好果子了,被老爷子一顿好打,还被下了禁令,这会儿出来还是趁老爷子不在,从窗户跳下来的

这般狼狈的样子倒是第一次,王宇几个在下面打量了这与平时不一样的顾言生许久,比看动物园的猴子还认真新鲜嘛~

王宇被顾言生撵走后,屋子里总算清静了许多。

“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佳媚的声音还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有些嘶哑。

顾言生抬起头对上佳媚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明的如同秋水,却也如同秋水般清冷,看不出一丝暖意。

“浪费?”

佳媚点点头,

“我说过,我们两清了。”

顾言生冷笑一声,

“两清?你觉得我们之间清的了吗?还是说,你说清了就清了?”

佳媚抬起头,

“顾少也不是放不下女人的人,又何必贪图新鲜呢?”

顾言生起身,

“贪图新鲜?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

佳媚看着那张脸,有些动容,却嗤笑一声,

“男人嘛,都是如此,顾少自然有过之无不及。”

顾言生怒极反笑,

“如此说来,我倒要做实了这罪名才好啊,既然你说我贪图新鲜,那我便要贪图了,你又当怎样?”

说着勾起佳媚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佳媚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身上也没有力气,挣扎之下,也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顾言生的侵入,唇舌纠缠之中,应是咬破了顾言生的唇,顾言生却仍旧不肯放过那两片薄唇,一时间一股甜腥味混在两人的口中,像是要抵死缠绵一般。

顺着那娇躯到了那伤口,佳媚忍不住身上一颤,倒吸了一口气,像是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顾言生从暧昧的气息中清醒过来。

“女人!不要再试着惹我,下一次,即便是知道你的伤没好,我也不会停的!”顾言生没有再看佳媚,直径的离开了,王宇正在客厅看电视,一挑眉。顾爷真是流年不利啊,一张脸远远看去,真是一点好地方也没有了,唇上还带着猩红的血。

“找几个人看着,别让她离开。”沉的声音,显示着声音主人恼怒的心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宇此刻也没有了调侃的心了,点了点头,正打算出去,突然又转过身问,

“顾爷,你这是忘记了她,还是爱上了屋里的那个?”

顾言生坐在沙发上,知道王宇开始说的她是谁,她和她都是他念念不忘的,一时间顾言生觉得头脑有些混乱,

“我只知道,我忘不了她,而她,我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王宇苦笑着摇摇头,这般无措的顾言生还真是少见呢,像是被困在牢笼之中的猛兽,没了往日的凶猛

顾言生走了后,佳媚拿起电话,

“喂,季月宝,你到了吗。”

“嗯,已经到了,你在哪?”

佳媚说,

“帮我个忙吧,我现在在”

“好,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老话重提,留言和收藏,大家积极主动哦~都会回复滴~

13

☆、爱?

“你身上的伤不用去医院吗?”季月宝有些担心的问。

佳媚摇摇头,

“没事,只是你找到白玉浅了吗?”

季月宝点点头。

佳媚问

“他在哪?”

季月宝放下手中的咖啡说

“他在萧家当管家。”

佳媚笑了,

“这厮也有伺候别人的时候啊,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了。”

季月宝笑着点点头,

“这倒是,不过不愧是杀手,伪装的倒是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破绽。”

佳媚点下头,季月宝犹豫了一下开口,

“真的要参与?”

佳媚点头,

“我不能忘记我的仇恨,更不可能让白玉浅去代替我承受,他没欠我什么,而且说起来,我欠他的却很多。”

季月宝叹了口气又说,

“顾言生他知道了吗?”

佳媚摇摇头,

“我和他早已经在8年前就结束了,如今又何必纠缠不清。他想必早已经不记得了吧。”

佳媚拿起果汁,优雅的含住吸管,朱红色的果汁在粉唇上流过,有点艳丽的美态。

季月宝说,

“可是你不跟他说,又怎么知道他不记得了呢?”

佳媚放下果汁,

“即使他还记得又怎么样?是要他放弃他的一切来帮我报仇,还是说要我放弃报仇来成全自己和他?”

季月宝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究变成一声叹息。

“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佳媚抬起头,

“混进去,我要他失去一切,像我一样!”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坚定以及 深深的仇恨,季月宝知道佳媚的心中已经千疮百孔,纵使是现在可以微笑着面对自己的佳媚,在内心深处也只是一个萎缩在墙角默默哭泣的女孩。她远远没有她表面上来的坚强只是她隐藏的,很深,很深。关于这点,不止自己知道,大概知道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捅破那层伪装,而更愿意去保护,去维护。

因为那样的她真的让人心痛,记得8年前那天在学校门口看到那默默擦泪的身影,恍然以为看错了人,走近才发现是她,却没有敢去打扰,怕她难堪,她一定不会愿意让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的

自己因为家里的事儿,认识了白玉浅,当然也就知道了佳媚的下落,联络过很多次,不过佳媚的口气疏离,自己想着她失去至亲,一定很伤心,也就不多打扰了。后来很久,她的声音中才带着笑意,虽然还是能听出一点难以掩饰的伤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

一晃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这样的她,却没有一丝的陌生。

“至少活着”让我能看到你不是不知道她大概早就做好了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打算

佳媚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心中都不言而喻,这场战争,也许是注定要用血来换取的

“如果没有奢求,就会幸福吗?”突然佳媚说了一句话,季月宝抬起头,在那张无暇的脸上看到

一闪而过的忧伤,佳媚瞬间又换上了笑容。

“没什么,突然有点感慨罢了。秋天总是让人想到很多东西。”

季月宝转头开向窗外,满地的落叶,像是一张华丽的地毯,细看,却又像是一片悲壮的破碎的心,路上行人匆匆而过,踩碎那片悲壮,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将那破碎粉碎的更加支离。果然是,自古逢秋悲寂寥

季月宝点点头说,

“确实不是什么讨喜的季节。”

佳媚说,

“不过比起秋天,我更讨厌冬天,华而不实。”

“不喜欢冬天,呵,你倒是第二个对我说不喜欢冬天的人呢。”季月宝想起每次到了冬天,少不得看到顾言生皱着眉头的样子,顾言生是及怕冷的,所以冬天一般都是不出门的,就算偶尔出门也是穿的极多,完全颠覆形象的多。再来就是那厮有个怪癖,特别讨厌雪,所以每逢下雪的时候,就是有天大的事,顾言生也鲜少出现。王宇说,冬天是顾言生的劫,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不是冬天,而是她

至少再寒冷的冬天也没有让顾言生憔悴过,唯有她,让即使是顾言生也在她消失的那瞬间憔悴了许多,那颗心像是在她离开后便沉睡了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答应了她不告诉顾言生她还活着,他一定会忍不住要告诉顾言生,因为那样的顾言生,实在让人狠不下心来

佳媚没有问季月宝第一个说不喜欢冬天的人是谁,季月宝没有问,想来佳媚心底也是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看向那双眸子,看不清她在想什么,神色却有些闪躲,然后喝下了果汁,匆匆的离开。

季月宝答应了帮佳媚离开顾言生的事,看着那倩影消失的方向。

摇了摇头,纵使再怎么狡辩,佳媚,你没发现吗。你闪躲的眼神,你匆忙的背影已经完全打破了你完美的伪装,似乎没人能够逃过爱呢,无论是你,还是顾言生或是我更甚至白玉浅

你说你要不起,你说爱太奢侈了,可是这是你放弃理由还是逃避的借口?

你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还是害怕去面对?

如果说不爱就能不爱了,那便不是爱了

如同沼泽一般的爱,只能越陷越深,却没有谁能够轻易逃脱

清冷的秋天,留下一声两声的轻叹

佳媚抬头看向那万里无云的天空,秋天的太阳总是白的让人害怕,刺目的让人忍不住泪流不止。

忘不了,忘不了,是你的微笑更美,才让我总是念念不忘。不得不承认是你的怀抱更深,才让我奋不顾身

似乎还是昨天,似乎还是那个冬天,那个少年,笑着站在雪中等着自己,身上都是雪,远远望去活像个雪人,自己走过去问他等了多久,他却说才刚到

那个镶嵌着繁星的天空,那个有些微凉的夜晚,是他的誓言,让她感到原来这个世界也会有黎明的光芒。

那青葱年华,是有了他的陪伴,才不孤单

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没谈过什么情爱,但彼此却似乎全部懂得

如今再相遇,原来先前所想的报复他,也不过是她想要见他的借口罢了等到见到了,又不愿

意就那么放手,然后选择了,所谓的留下痕迹,在他的床上,在两个身体,两个灵魂的结合,她望着他的眸,他的脸,竟然想着一辈子

那么遥远的词

人就是这样啊,贪念总是越来越多,永远也不会懂得满足

佳媚自嘲的一笑,拍掉身上的落叶,

“安佳媚,你不只是你自己的,所以,不要在想着满足自己的贪念!”

背负着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姥姥,姥爷,妈妈的

如果你只顾自己去和他在一起,会安心吗?如果你满足了自己的贪念,就不会担心报应吗?

安佳媚,幸福太遥远。别去追,你追不上。

回忆回不去,所以你别回忆。

只有报仇,才是你应该做的

顾言生回到别墅,看到佳媚的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皱眉,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透过门缝看去,床上却没有看到佳媚的身影。

“人呢?”顾言生转身问保姆。

“顾小姐在房里啊,咦?怎么不在了?”

“人都没了,你们都在干什么!”虽然平常没看过多少次顾言生笑,但是顾言生却从来发过火。这次却发了这么火,大厅里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顾言生抬头,一张消瘦却美丽的脸是她

“出了什么事?”她竟然还好意思问出了什么事?

“你去哪里了?”顾言生的声音有些大,佳媚揉了揉耳朵,

“出去买点东西,怎么了?”

“你还在受伤,叫她们去买就行了。”顾言生看着她,却再也没了火气,剩下的只是带着宠溺的无奈。

“我只是买个东西,再说我也要去透透气,顾先生好像没说要关我紧闭吧?”看着她带着俏皮的样子,心下一阵温暖,好像只要她一记冷眼就可以将他打入地狱,一点温和的态度都能让他上天堂一般。

想起了那句话,你在爱你的人面前有多高傲,在你爱的人面前就会有多卑微。

随后心下一惊,爱,自己竟然想到了这个词

爱这真的是爱吗

有生之年

原来自己也会遇上爱?一直不相信,一直在寻找,原来就是她吗?冥冥之中是命运吗,还是上帝的安排?不管是什么都不想放手了

“当然,以后你要是出去,告诉我一声,不然会担心”他有些别扭的说着从来不会说的话,佳媚点点头,没有去看他,

“好。”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收藏和留言都不要忘记哦~

☆、占据

直到晚上顾言生也没有走,也没有去打搅佳媚,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台是翻过来覆过去的换,遥控也在手里一直握着,眼神却时不时的往佳媚房间的方向瞟,魂也不知道飘哪去了。

等到保姆过来问是不是留下的时候,已经6点30了,顾言生点了点头,佳媚看顾言生是不打算走了,也不打算在屋子里窝着了,打开门坐到沙发旁边,

“看了一下午?好看吗?”顾言生看着佳媚脸上的鄙夷的表情,才往电视上一瞟天线宝宝

顾言生不禁的在心里狂汗,想起自己家的那个才5岁大的小侄子对这个动画片的评价,婴儿看的节目

自己换了半天台后,就开始发呆,也没注意看了这个节目多久也难怪她的眼神这么鄙夷

“呵呵,那个,我小侄子喜欢看,所以,我研究一下”顾言生刚说完就后悔了,怎么想也像是欲盖弥彰,越抹越黑的感觉。一挠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解释了?真是

“是吗,我还以为顾爷童心未泯呢。”

“呵呵”顾言生干笑,赶紧转移了话题,

“饭好了吗?”

保姆把饭端了上来,佳媚坐到了椅子上,看顾言生还在沙发上,

“不吃吗?”

顾言生摇摇头,

“还不饿。”

佳媚说,

“一起吃吧,这么大桌子,我自己吃也不舒服。”

顾言生点了点头,坐到了佳媚的旁边,佳媚让保姆再盛一碗饭,顾言生侧着脸看着佳媚,似乎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想到这儿,顾言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怎么傻笑?”佳媚看向顾言生,那张一笑倾城的脸,还真是柔的很呢。

“没什么,你快吃吧。”顾言生干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真是,怎么老这么失常。

正吃着饭,这边顾言生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孔墨?你这厮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呵,说的好像弃妇似得,顾爷这是想我了?”

“想你?我又没疯。对了,你那边那个最近好像有情况了,你怎么打算?另谋良人?”

孔墨那边语气中没有任何起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从一而终。”

顾言生乐了,

“唉,孔三儿,你小子是不是三从四德都背过啊,这话说的这么像深闺的小姐,还坚贞不渝的。”

孔墨也不恼,

“顾爷你难道就没想过这词儿?”

顾言生看向还在吃饭的佳媚,真的没想过?一辈子和她他承认,他想过,而且最近不止一次的想

“听说,近来顾爷在京城又露脸了?”顾言生知道孔墨说的是自己动手的事儿。

“昂,那混蛋简直不知道姓什么了,再不管教,估计连我们也想要踩在脚底下。”

“这事儿暗地里处理一下也就的了,这么兴师动众,顾爷也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了,怕是不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吧?”

听出了孔墨话中的意思,显而易见这厮早就听说了那事儿,还特地打电话过来调笑自己。

“的了,你都知道了,就甭在我这儿套了,圈子里谁不知道你这脑袋赛诸葛的,搁我这儿显摆啊!”

“顾爷这是哪儿的话啊,说的我好像多不厚道,专门看顾爷您笑话一样似得。”

顾言生心想,你看笑话还是好事呢,要是你闲的过来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这样的缺德事儿你也没少做啊!

“老爷子火大了吧。”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这厮

“岁数大了,脾气也见长了,我这半条命差点就没了。”再想起老爷子拿着拐棍的样子,身上一阵发痛,老爷子这次可是下了狠手,绝对没有像从前那样打个一两下装样子。这次可是真材实料的往身上打啊,顾言生心下就纳闷,这老爷子越活越回去了,这力气比从前还大呢。顾妈妈给顾言生上药的时候说,你爷爷从前打你,那哪里是打你啊,也就是在我们面前做个样儿,就是今天,也没见的是用了全力。

孔墨说,

“老爷子没直接给你卸了,都算好的了。这事儿要是放在你家里哪个哥的身上,那就不是去半条命的事儿了。”

顾言生挑眉,

“那是,咱人缘好。”

“顾家也不缺青年才俊啊,老爷子怎么就看中你了?真是宇宙未解之谜啊。”

顾言生说,

“你羡慕嫉妒恨啊?”

孔墨在电话那边一笑,

“可能老爷子是没把你当男人看吧,怎么瞅着顾爷这姿色,不赛貂蝉也胜西施了。不会是和祝英台一样女扮男装吧?那我们这帮人就是争破头皮也要把你娶回去啊。”

顾言生一向最是忌讳别人提起他的长相,平白无故长着一张柔弱的女相脸,连打起仗来,气势上也先输了几分,当时王宇调笑说,要不顾爷您也学人兰陵王一样整个面具?

顾言生心下有几分火气,

“滚,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老爷子慧眼识珠,怎么样,有本事你也让他赏识赏识你啊。”

孔墨说,

“算了,我又不是猪。”

顾言生说,

“成,我说不过你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顾言生沉默了一下问。

“回来?明儿个就回来,顺便看看到底是什么倾城之姿让顾爷这么一怒为红颜。”

顾言生说,

“说的好悬,你就没怒过?”

孔墨说,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何怒之有?”

这边顾言生听着那头孔墨悠悠然的来了这么一句,心里真是窝火啊,瞧这厮这幅嘴脸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碎啊。

所以说找女人还是找笨点的好啊,不过顾言生忽然想起前几日看到那个夏妍和一个男生在一起的情景,嘴角上扬。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孔墨那小子撕开那张伪善的面具抓狂的样子。

“有什么好事吗?”佳媚抬头问。

顾言生摇摇头,总不能说自己在幸灾乐祸吧。

“明儿跟我一起去趟机场吧。”

佳媚抬起头,

“好。”

后来,顾言生没有留下,不是不想留下,只是一来老爷子气儿还没顺,自己再不着家,老爷子保不住要怎么整自己呢。再来就是虽说眼前这个女人近来听话的可以,但是自己要是真留下来,保不准她就要炸毛。思量二三,顾言生还是决定乖乖回家了。

“哎,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顾浅娇开了门,看见是顾言生。

“姐不是想我吗,我就回来了。”

“就你嘴贫。”

“呵呵,姐,怎么样,老爷子在吗?”

顾浅娇说,

“出去溜达了还没回来,你赶紧进去,老爷子一会儿发现你跑出来,你就等死吧。”

顾言生点点头,回头又问,

“唉,姐,爸妈呢?”

顾浅娇说,

“爸妈去参加聚会了,要吃饭吗,锅里有菜,要我帮你热吗?”

“不用了,在外面吃过了。”顾言生刚想回屋,顾浅娇叫住了顾言生,

“哎,对了,你那位什么时候带过来给姐看看啊?”

“啊,哪位啊,王宇还是孔墨?孔墨明儿个回来,姐要见见他?”顾言生摆明是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

“装糊涂可不是个好办法啊,顾言生,没听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呵,姐,瞧你说的,好像我是罪犯一样。”

“罪犯可没你这么狡猾,先礼后兵,我可是给你面子了,要不然我就直接找人去见面了。”

“的,姐,你狠。不过话说回来,我就算领她见,要见的也是妈吧,姐你这算什么?”

顾浅娇眉毛一挑,

“长姐如母不知道吗?”

顾言生笑了出来,

“照姐这么说,那长兄还为父呢,姐,你想跟大哥**?”

顾浅娇瞥了顾言生一眼,

“滚,成天没个正经的!”

顾言生说,

“好好好,我没正经的,那姐,我先进屋了,一会儿老爷子就回来了,我可不想再被揭一层皮下来。”

顾浅娇撇撇嘴,

“你要是哪天这么懂事,我做梦都能笑醒。”

顾言生便往屋里走边说,

“那为了老姐的睡眠,我还是不要懂事了。”

顾浅娇一皱眉朝着顾言生走的方向喊,

“顾言生,你说清楚,我哪里老了你叫我老姐!”

事实证明,无论是那个女人都对老这个字灰常敏感老姐这声吼倒是煞有老妈的风范啊,顾言生苦笑着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耳朵,这么多年了,这耳朵也真是不容易啊。

躺在床上,不自觉的想起了那张脸,浓妆的样子,素颜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微笑的样子,倔强的样子,冷漠的样子,绝望的时候的样子,为了自己奋不顾身的样子

因为她,他有多久没再想起那张稚气的脸了,什么时候她已经慢慢的占据了他的生活,他的脑海,他的心

似乎深入骨髓,仿佛嵌入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天冷了,大家多穿衣服哈~开心快乐每一天~有话就留言~喜欢就收藏,谢谢了,群号,和作者号,大家欢迎加~

☆、孔墨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顾言生就开车带着佳媚一起去了机场,王宇和林茂已经老远的打招呼了。

“顾爷,昨夜折腾的晚了?”

顾言生瞥了王宇一眼,

“我昨晚在家。”

王宇讪讪的鼻子,低声嘀咕,原来是没吃着,怪不得火气这么大

顾言生说,

“王宇想死告诉爷一声,爷成全你。”

王宇不说话了,林茂指着前面,

“那不是孔墨吗?”

顾言生转过头去,看到人群中一身黑色风衣的孔墨,优雅的拖着行李箱慢条斯理的向着他们走过来。

王宇咂咂嘴,

“这厮干脆去当模特算了,真是的,让我们等这么久还慢腾腾的。”

顾言生看了王宇一眼,

“那你干脆去说相声吧,这么爱说话。”

王宇闭上了嘴,乖乖的站角落。

佳媚抬头看向远处的孔墨,带着几分儒雅之气,栗色的发色,一副无框的眼睛遮住了眼睛中的光,嘴角带着习惯的微笑,似是无害。

顾言生看佳媚盯着孔墨看了许久,心下郁闷,

“那小子可坏着呢。”不高兴的在佳媚耳边低声说,佳媚抬眼,转头看向顾言生,看到顾言生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一样满脸别扭的样子,竟忍不住想要去逗逗他,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顾言生沉默良久说,

“其实,我也不是好人”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王宇和林茂看过去,顾言生一脸温柔,佳媚含笑不语,郎情妾意,而他们两个电灯泡则显得格外多余。

“爷,你是佳人在怀了,故意寒碜我们是吧。”王宇不是味的说。

顾言生眉毛一挑,

“怎么,你有意见啊,不是有林茂陪着你吗,你看人林茂一句话都不说,你成天就长一张嘴,不说话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王宇转过身,也觉得不对,枪打出头鸟,为啥每次都是自己当出头鸟?

“林茂,你真孬还是装孬啊,成天不说话,骗我当出头鸟?”

林茂黑线,

“其实不是我不想说,是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了”

不觉间孔墨已经到了眼前,

“各位,好久不见,可还安好?”

明媚的笑容,似乎比六月的太阳还灿烂了许多,

王宇低声嘀咕,

“安好,你来了就不可能安好”

顾言生在佳媚耳边说,

“这家伙是笑面虎,不要相信他。”

孔墨挑眉,

“王宇,听说非洲那边有个不错的地方,要不你去考察一下?”

王宇干笑,

“不用了,我还是呆这儿吧,国外发展还得靠有志者,有志者”

孔墨眼神一挑,

“顾爷,老爷子那儿,要是我实话实说”

顾言生笑着说,

“孔三,只要老爷子那儿你摆平了,今年的假,你要多少都成。”

孔墨笑着点点头,扶了扶眼睛,林茂低声说,

“杀人于无形啊”

孔墨问,

“林茂,说什么呢?大点声啊,我没听清。”

林茂心下想着,能让你听清吗,我还没活够呢。嘴上忙说,

“没事,没事。”

孔墨眼神一转,看向佳媚,佳媚笑着对上那双妖娆的眼,

“你好。”

孔墨点头,

“久闻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啊,蔷薇一般芳香而美丽。”

话说的轻佻,却又没有越礼之处。似乎别有深意的一瞥,像是看透一切一般。佳媚忽然有种不安,这个人深的让人看不清。

他难道知道些什么?

佳媚打量着孔墨,陷入沉思。顾言生挡住了佳媚的视线,

“他有那么好看?”

佳媚没空再搭理顾言生,心下想着应该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几个人上了车,顾言生开车,佳媚打算坐在后面,王宇颠颠的跑到副驾驶上坐着。

顾言生皱眉,

“安薇。”

佳媚完全像没听见一样看着窗外,顾言生下了车,

“林茂过来,今儿你开车。”

林茂点点头,上了前面驾驶座位。顾言生来到后面看着坐在佳媚旁边的孔墨,越看越别扭,腿一跨,坐在了孔墨和佳媚的中间,佳媚一瞥顾言生。顾言生不以为然,

“还是中间坐着视线好啊。”

王宇和林茂黑线顾爷,咱没话说就甭挤话说了行吗?您整这么句话,是打算让我们用什么表情听,还是让我们用什么话接?说是吧,那也太假了吧,再怎么说在前面的视线也比在后面强多了吧要是说不是吧,那又拂了顾爷的面子。反正是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后来孔墨一句话点悟了众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顾爷的此景非彼景啊,所谓秀色可餐想来就是这样吧。”

王宇和林茂暗暗点头,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啊,顾爷观的不是景,而是人啊!果然还是孔三的眼神毒辣啊,一眼就揭穿了此中真意啊,果然不是我们能比的。王宇和林茂的小眼神里飘洒着崇拜二字。

孔墨很是受用的笑着接受了他们膜拜的小眼神。顾言生一时没想好怎么反驳,只是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佳媚。佳媚倒是没有什么反映,回眸笑着说了句,

“孔少果然秀色可餐~”

王宇觉得,天下要大乱了。

林茂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吗?

顾言生瞪着佳媚的孔墨,活像是在看一对奸夫妇

孔墨却笑的很自然,

“能的安小姐的青睐,孔某很是荣幸。”

王宇心下想,果然是老狐狸啊。

林茂心下想着,顾爷你要忍住啊,淡定啊,不要为了一身皮,就自残手足啊。

“林茂,开的怎么这么慢,还没到!”顾言生侧过身挡住了佳媚与孔墨的视线,然后心下还是很不爽,却也不好得罪身旁这两位,于是林茂就只能充当替罪羊,顾爷的出气筒了。

林茂心中内牛满面,爷啊,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滴啊

王宇心下想着,难的有一次自己没当顾爷的出气筒,太不容易了,激动的一时热泪盈眶啊,不知所言啊。

顾言生皱眉,

“王宇,你面瘫了,还是中风了,给我好好整理你的脸,不行就去医院整整,看着就别扭!”

王宇心下,顾爷明明是你看你旁边的人眉目传情心里不舒服,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求着您多看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孔墨说,

“我去学校一趟,你们先去。”

顾言生点点头,在学校门口停了车,

“赶紧去看紧你老婆吧。”临末顾言生来了这么一句,在老婆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孔墨挥挥手,示意。

顾言生看到碍眼的人下车了,尤其畅快,那样子像极了一句话奴隶翻身做主人。

王宇撇撇嘴,顾爷您也不至于这般地步吧

顾言生还装作不经意的说着,

“孔墨的老婆是夏妍,喜欢着呢,这不还没等休息就去找老婆了。”

佳媚看向窗外,

“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够努力的小三,况且他们还没领证吧?”

王宇看见后面顾言生铁青的脸,心下死的心都有了,姑啊,你说你顺毛捋的了,你非挑着逆鳞触

林茂觉得自己还是专心开车吧,淡定的决定不往回看了,所谓惨象已经使人目不忍视了

顾言生气的不清,良久说,

“你身份证呢?”

佳媚挑眉,

“干嘛?”

顾言生说,

“领证!”

王宇扶额,顾爷疯了

林茂觉得世界如此美好

佳媚说,

“今儿没吃药,还是吃错了?”

顾言生不语。终于到了目的地,进了酒店,点好了菜,不多时孔墨就进来了。

王宇问,

“那妞怎么没来啊?”

孔墨坐下扶了扶眼镜,

“她今天有课,来不了。”

王宇说,

“真难得这丫头不来蹭饭,往常一天有饭蹭,那眼睛跟饿狼似得,直冒绿光。”

孔墨一笑,

“王宇,明个儿公司国外考察,就派你了,顾爷看怎么样?”

顾言生眉毛一挑,直接忽略王宇投来的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我无所谓。”

王宇大唱小白菜。王宇说来也是活该,你说你王宇也不差那几顿饭,你还非惦记着说,你说你要说吧,你搁谁眼前说不好,你非挑这正主儿在的时候说,打狗不还要看主人呢,这罪可不就是自找的吗。

“初次见面,以后多多指教。”孔墨向着佳媚举杯,佳媚起身,点头结果了酒杯,半道却被一只手劫走了,顾言生一口将杯中的葡萄酒喝光,还很是无耻的笑着对佳媚说,

“谢谢。”

朱色的葡萄酒,沾湿艳红的唇,唇红齿白的顾言生颇有风情。

佳媚鄙视之余心下想到了两个字,

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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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安薇,你病了吗?这么多天都没来?”夏妍问佳媚。

佳媚点头,

“有点感冒。”

夏妍了然,

“这样啊,现在好点了吗。”

佳媚点头,

“好多了。”

夏妍说,

“对了,告诉你,昨天啊,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呢!今天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好好宰他一把!”夏妍坚定的握拳,佳媚知道她说的是孔墨,点了点头,

“好啊。”

夏妍下巴,

“嗯说起来吧,这几天顾爷倒是老给我打电话问你的喜好,你说顾爷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佳媚笑着抬起头不厚道的说,

“也有可能他不好意思向你表白,所以拿我当借口。”

夏妍瞪大眼睛,

“不会吧虽然说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但是好可怕啊顾爷是魔鬼,我不要被魔鬼喜欢”

佳媚说,

“有那么可怕吗。”

夏妍说,

“你是不知道啊,虽然说他是几个人里长得最柔弱无力见风倒的,但是,整天黑着脸,脾气也臭的很呢,我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呢。”

佳媚点点头,

“好像是吧。”

夏妍说,

“啊!!!怎么办啊”

佳媚转头貌似不经意的说,

“你有男朋友了,不就好了吗?”

夏妍顿时恍然大悟,眼含热泪的握着佳媚的手,

“安薇,你真是我的救星啊!你绝对是天才,天才啊!”

激动了一阵子,夏妍扶额,

“我找谁当我男朋友呢?”

佳媚放下书,

“前些天不是有个男生经常和你在一起吗,是咱学校校草是吧。”

夏妍一拍脑袋,

“我怎么忘了他,不错,正好他跟我提过这件事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安薇,我去去就来!乃等我一下!”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没有看到佳媚嘴角的笑意,放下了书本,看着楼下停着的兰博基尼。

孔墨是吗

“我回来了!”佳媚转身,夏妍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

夏妍点点头,

“这是个效率第一的时代,咱也不能落后啊!”

中午很快就到了,夏妍和佳媚下了楼,远远的看见被一群女生狠狠注视的香车美男没错,就是孔墨。

“真是骚包!”夏妍嘴里不屑的嘟囔着,拉着佳媚走了过去。

“走吧。”

上了车,夏妍很自觉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一看就是经常蹭车的,很熟识的从车里找出糖来,掰开就扔进嘴里,一点也不客气。孔墨一脸宠溺的样子,

“还有很多,一会儿别忘记拿走。”

夏妍含着糖口齿不清的说,

“好奥~”

半路上夏妍看到有卖冰淇淋的,叫孔墨停了车,打算去买冰淇淋。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佳媚对着前面的孔墨说。

孔墨挑眉,微笑这问,

“安小姐的打扰是,为了这顿饭,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语句中把佳媚的试探,全搬了回去,

若有所指,又没有指出所谓的其他是什么。

佳媚淡笑,

“我指的是所有”

既然自己没试探出什么,佳媚也不打算做赔本的生意,同样的也没给孔墨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们在聊什么?”夏妍已经拿着冰淇淋在吃了。

孔墨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安小姐太客气了,打算请我们吃饭。”

佳媚倒是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淡然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安薇,你不用客气了,孔墨有的是钱,海归啊,就得狠狠宰!”夏妍说的咬牙切齿,活像是把孔墨当成了阶级敌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仇富?

佳媚笑着说,

“总叫别人请也是不好意思了,今儿我请也算礼数。”

夏妍说,

“成,安薇你请客,孔墨你掏钱,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佳媚笑了,这次确是从心里笑了出来,有一句话叫做傻的可爱,大概就是说像夏妍这样的人吧。太聪明的人总是要背负太多的东西,有时候如果能做个幸福的傻瓜也未尝不是件美事。这个世界不缺少聪明的人,与其和聪明人在一起勒个半死的绕来绕去,不如找个傻一点的,幸福生活。

很明显孔墨非常的领悟这点

“安薇?安薇?你在想什么呢,叫你也不回答。”夏妍歪着脑袋看这佳媚。

“额?什么事?”

“你看那个婚纱好不好看?”

佳媚透过车窗看到一家婚纱店,外面模特儿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不像平常的婚纱那样长,而只是到膝盖上一些的地方,左肩上是白色的碎花,右肩□着,在腰间有一条水晶穿着珍珠的腰链,收紧腰身,外面的披肩是由碎花拼接成,霎时漂亮。

“是很漂亮。”佳媚也不由得赞叹到。对婚纱的向往,似乎是每个女人都不可避免的

夏妍看了看外面的婚纱,又看了看自己微鼓的肚子。

“孔墨,我不要吃了,你吃吧”

孔墨抬眼,

“怎么了?”

夏妍苦着脸说,

“我在这么吃下去,以后穿婚纱一定穿不下去了”

孔墨挑眉,

“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量身定做,所以即使你再胖也是可以穿上的。明白?”

夏妍两眼亮晶晶,满脸写满了敬仰。

“真的?”

孔墨转头,

“不相信我?”

夏妍摇摇头,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

孔墨空出一只手夏妍的头,

“那就好,乖,慢慢吃。”

“哦。”夏妍乖乖的舔起冰淇淋,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没心没肺,想必这么深奥的词夏妍也不会知道

刚进了饭店,就看到顾言生他们几个老早就已经坐在那里了,夏妍咬着唇小心翼翼的跟在孔墨身后,

“呵呵顾老大,你也来了”

顾言生放下正在手里摆弄着的打火机,

“我不该来吗?”

夏妍忙摆手说,

“哪有的事儿啊,这天下哪有您不能去的地儿啊,您请便,请便。”

顾言生眼神一瞥,

“孔墨”

夏妍忙说,

“那个,我坦白,我坦白那个,顾爷,你的车胎我真的不是故意扎破的那个你家电视我就是想看看里头的结构再说后来我也给安回去了那”

王宇咂咂嘴,

“罪行累累啊夏妍,你是嫌命长了吧?”

林茂点点头,

“三天不打上房揭外”

夏妍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向孔墨求助,孔墨了然,坐下,

“顾爷,这事儿算在我头上好了。”

顾言生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几个人就落座了,但是显然顾爷的目光紧随着佳媚,佳媚最后不得不在所有人的关注之下坐在了顾言生的旁边,夏妍突然很高兴的狂吃了起来。

王宇等人虽然已经知道夏妍的惊人饭量了,但是还是被吓到了。

王宇问孔墨,

“她今儿又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了吗?怎么这么高兴?”

孔墨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王宇对林茂说,

“一会儿上车前先检查一下,我怕是咱的车也被那妞拆了”

林茂赞同的点了点头。

孔墨看着狼吞虎咽的夏妍说,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夏妍点点头,

“孔墨,我有种筹获新生的感觉”

孔墨疑惑的了下巴,猜不出夏妍话里的意思,将视线转向佳媚。

佳媚一笑,脸上的表情很明显,你孔墨想知道吗?本姑娘就是知道但是就是不告诉你,你不是聪明吗,猜去吧。

“好好吃饭!”耳边是顾爷别扭的声音。

一顿饭下来,王宇的林茂吃的惊心动魄,饭桌上暗战不断,只有夏妍吃的乐在其中。孔墨和佳媚眉来眼去,顾言生在中间用眼睛发飞刀刷刷的一阵扫

王宇和林茂十分想感叹一句,自古红颜多祸水

吃完了饭,大家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佳媚跟在夏妍后面打算坐着孔墨的车走,结果当然是被顾爷一把拦下,

“我带你。”

“不用,我要回学校,不顺路。”

顾言生不容拒绝的说,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儿就不用去学校了。”

佳媚皱眉,

“好不好,貌似不需要你来说吧?”

顾言生叹了口气,

“女人,你就非要跟我对着来吗?”

顾言生就不明白,前几天还挺乖巧的,如今又回到了刺猬的状态,难道真的是王宇所说的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送你去学校,行了吧?”顾言生妥协的说。佳媚没说话径直上了车。

林茂和王宇倒是大跌眼眶,顾爷原来也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顾爷原来也有妥协的时候啊

14

☆、奸夫

“这么频繁的挑衅,应该不是看上在下了吧?”孔墨抬眼看着对面的佳媚。

“此话怎讲,安薇可不曾做过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无事生非?”嘴角笑意加深。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也可以。”

“那么,在下倒想请教一下,夏妍身边的男友难道不是你的点睛之笔?”

“男女之间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做什么呢,你情我愿的,我又不是月老,能点什么睛呢?”

孔墨挑眉,

“虽不是月老,却当着红娘,打开窗户说亮话也好。夏妍的事,我也并不打算追究。都是聪明人,你一再挑衅我,不过是想利用我来离开顾言生罢了。但是很不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利用,所以,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个踏板,我不当。”

佳媚皱眉看着孔墨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你在想,我知道些什么,对么?”透过镜片的眼神犀利的仿佛能看穿一切。

佳媚眯起眼睛,

“无论什么,你知道又何方?”

孔墨点点头,

“确实无妨,我只是想告诉安小姐,不要再做无用之功,至少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听说杀手也是这样的,不会随便杀人,因为没有钱可的。对吧?”

佳媚不禁退了一步,随机脸上又浮出笑容,

“看来,孔先生是查过我?”

孔墨挑眉,

“你要知道在国外比起国内查起一个人来要容易的多”

佳媚抬眼,

“你的意思是?”

孔墨说,

“只要不要干涉我,也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我无所谓。”

佳媚点点头,

“好。”

佳媚转身刚想走。

“等一下。”

孔墨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把这个给夏妍。”

“这是什么?”佳媚接过孔墨递过来的信,看了下封面,笑着说,

“不会是孔少写的情书吧?”

孔墨摇摇头,

“手无点墨,哪里敢献丑,是别人的。”

佳媚笑了,

“是那个人的吧?”看到孔墨脸上难得的杀气,佳媚随手撕碎了信。孔墨也没有阻止。

“既然只是过客,也没必要纠缠不清了。”

孔墨一笑,

“你倒是干脆。”

佳媚点头,

“既然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了,又何必在过程里浪费时间呢?”佳媚说的坦然,却丝毫没有对自己乱点鸳鸯谱的事露出一点愧疚的意思。

孔墨扶了扶眼镜,

“这么相信我能成功?”

佳媚摇摇头,

“如果孔少都不能成功,那么成功又是什么呢?”

孔墨笑这说,

“安小姐倒是抬举我了。”

佳媚坐在凳子上,

“不算抬举,实话而已。”

孔墨沉默一下说,然后说,

“有句话在在下思索良久,想来安小姐也是明理之人,索便说了,同生共死,并非不是一件美事。一人独活也并非是好事。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孔墨看着佳媚,佳媚了然,他似乎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刚才他未曾显露,现下到还算坦诚。凡事留一半,不是孔墨的习惯,却是所有聪明人的习惯。

佳媚嘴角上扬,

“孔少所说有理,但是,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孔墨半倚着桌子说,

“自古便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孔雀东南飞,如今却是要大难来时各自飞?难道真是人心不古?”

佳媚皱眉,

“孔少所说,确实是千古流传的美事,但是,换做孔少,难道有机会让所爱之人逃离困境,却还要绑着同死吗?”

孔墨挑眉,却没有回答佳媚的问题,

“如若你是他,又当怎讲,自己什么都没做,却只能得到对方死去的结果。内疚,惭愧,后悔,然后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中清醒又迷乱的活着?还是说,这才是安小姐所想要的?”

佳媚没有说话,孔墨继续说道,

“我不是没看过,那样的顾言生,一直都在,8年前,他就是这样沉沦于这些情绪中,用打架,喝酒来让自己能够一时的迷乱,清醒后又开始沉默 。如今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时间让他开始学会伪装自己麻痹自己。如果你没出现也就罢了,但是如今,又想抽身吗?有想过你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吗?还有就是,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他,却要给他这场相遇,不自私吗?”

孔墨说完了话,转身离开,佳媚看着窗外的落叶,心似乎也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了

“喂,哪位?”佳媚拿起手机。

“你就是安薇?”一个女人轻蔑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

“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顾少的女朋友,想和你见一面。”

“女朋友?”佳媚自嘲一笑,这算不算天意呢?才刚刚动摇,就来了这个电话,孔少,这样,就不算是我的自私了吧?

“好啊,在哪里?”

“xx街,xx咖啡厅。”

“好,我这就过去。”

来到了咖啡厅,佳媚抬眼看去,坐在窗边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带着点婴儿肥的娃娃脸抬起,一双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的模样,佳媚不禁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走近,那个女人的眼神却没有她的脸蛋那么善意,很是轻蔑的打量着佳媚,

“你就是安薇?不怎么样嘛。”声音清脆,说出来的话却难听的很,这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佳媚不禁一笑,却没动怒。

“我是,不知小姐贵姓?”

“你不认识我?装的吧?我拍的电视剧可多着呢,我就不信你没见过。”所谓眼睛长在头顶上,也不过如此吧。顾言生,你的眼光还真差呢

“不好意思,不经常看电视。”

那女人讥笑,递过一张名片,

“这种谎,白痴才会信,这是我的名片,算是给你长点常识了。”

名片上一阵浓重的香水味让佳媚不禁皱眉,却还是接了过去,

“刘雨爱,原来是刘小姐,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最近你一直缠着顾少?”那个女人的厌恶的看着佳媚。

“您这话是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这跟你没关系,今天找你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顾言生是我的男朋友,你别不要脸的勾引他,他爱的是我。就算最近他被你勾引,也不过是一时新鲜。”

“是吗,那刘小姐就知道他不是对你一时新鲜?”佳媚不以为然的笑着回问。

刘雨爱傲慢的笑了,

“你知道我们交往了多久吗?”

佳媚不动声色的喝着茶。

刘雨爱以为佳媚是不安了,笑容更加明媚,

“我们已经交往了3个多月了,而且顾少也说过会跟我订婚。”刘雨爱骄傲的说着,当然要骄傲了,在这京城里,非富即贵的,有一个像顾少这样的靠山,那绝对是件值得向全世界招摇的事!

“这样啊”佳媚故作忧伤。

刘雨爱眉毛一挑,

“我也不是什么狠毒的人,这卡就给你了,卡里的钱就当作你陪顾少这些日子的钱。”

佳媚接过刘雨爱手里的卡说,

“好,我答应你。”

走出咖啡厅,佳媚把玩着手里的卡打电话给季月宝,

“哪儿呢?”

季月宝坐在椅子上,

“没事,刚睡醒,怎么了?”

“出来吧,到你帮我的时候了。”

“女强人,你确定真的需要我帮忙?”季月宝笑着问。

“怎么,不想帮,想要临阵脱逃?”

季月宝说,

“女王殿下,我哪敢啊。为您效劳万死不辞啊。”

“呵呵,好啊,出来为我万死不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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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灯光,缭乱的音乐,男男女女舞动着身体,醉酒迷金的地方。

白皙的手拿起桌上的葡萄酒,

“气氛不错~”唇角扬起妖娆的笑意。季月宝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状似无骨的妖女,苦笑着说,

“女王啊,这就是你的妙计?”

沙发上的妖女,眯起凤眼,

“不好吗?奸夫妇,其实我觉得开个房间会效果会更好。你说呢?”纤细的指尖划过季月宝的唇,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其实不是想让我帮你,而是想直接害死我吧”在这里出现已经足以让顾言生自己两刀了,这要是开房间,那就不是刀的问题了,那就是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

佳媚拄着下巴,

“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不定他还要谢谢你帮他解决了我呢。”佳媚漫不经心的喝下了杯中的酒。

“别喝了,一会儿醉了怎么办?”季月宝拿开佳媚眼前的酒。

佳媚笑这说,

“醉?别傻了,你要不要喝?我喂你?”说着真的将红唇凑到了季月宝的眼下,季月宝无奈的刚想把佳媚移开,却不想迎面一拳打向了自己,来不及闪躲,被那拳打个正着,嘴里一阵甜腥味,抬起头,心下一阵苦笑,还真是狗血

☆、血亲

一只手将佳媚拉了过去,

“季月宝,你可真是会给我惊喜啊。”

季月宝擦了擦破了的嘴角,

“强迫女人貌似不是顾爷的风格吧?”

“强迫?你说的?”顾言生看向怀里眼神迷离的佳媚。

佳媚笑着想要推开顾言生,不想他的手臂紧紧地困住她,不让她逃离半分,

“难道不是吗?”

“跟我走!”顾言生皱眉,拽着佳媚的胳膊就要走。

“我不走,你没看到吗,我要和他在一起。”

“和他在一起?你和他认识多久,你又觉得他会和你在一起多久?”

佳媚挑眉,

“这与你何干?”

“你爱他?”

佳媚笑着问,

“为什么不爱?”

顾言生看着佳媚,

“那么你,从来就没爱过我是么?”

佳媚点头,

“没有。”

顾言生笑了,

“你撒谎,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替我挡刀子呢?”

佳媚说,

“这个理由有很那多,比方说,钱。这张卡就是你的女朋友给我的分手费,我也接受了。”

顾言生看着佳媚手里的卡声音沙哑的问,

“多少她给了你多少”

佳媚坐下,

“100万。”

顾言生紧紧盯着佳媚,

“你说你是为了钱?”

佳媚点了点头,

“是。”

“如今找到了另一个金主?”顾言生看向一边的季月宝。

佳媚笑着说,

“可以这么说。”

“好,既然你喜欢这种方式,那我就用十倍的价格买你回来!”

佳媚说,

“你想包养我?”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方式”

“可惜真不巧,我先收了你女朋友的钱,所以,先来后到,你的钱我是挣不到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

“不是?都已经承诺了订婚,却要否认关系,顾少此举难道不会让人贻笑大方吗?”

“我没碰过她,也不曾承诺,那句订婚也未必是说给她听的我以为我的一生也许就只能这样了却没想到会遇到你。不管你信不信”

佳媚看着顾言生,

“那么,你承诺的人是谁?”

顾言生没有说话,佳媚挣脱了顾言生的手,

“都是借口,至少那个人不是我。顾言生,我们只是过客”

“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爱我吗?”佳媚深深的看向顾言生的眼。

“我”

佳媚勾起嘴角,

“你也不知道是吗,还是说你再考虑,你到底爱的谁?顾言生你的心底已经有了人,又何必纠缠我?坐享齐人之福,难道这才是你想的?”

顾言生抬起头,

“我承认我忘不了她,但是,你的出现已经让我减少了对她的思念”

“所以,你想用我来忘记她?或者说你想要我去替代她?”佳媚的话咄咄逼人。

“我没有!”顾言生大声的冲着佳媚说。

“不要再纠缠了,忘不了她,就永远记得。而我,你就当在街上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季少,我们走!”佳媚拉着季月宝的手离开。

走出了酒吧,萧瑟的风吹起,再深的酒醉也被吹散了,

“你车在哪?”佳媚问季月宝。

“那边”

上了车,佳媚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快移动的风景,不知不觉得流出了泪,

“季月宝,我很有天分吧?其实我应该去当演员。”

季月宝轻叹了口气,

“如果你没死呢?”

佳媚看着窗外,没有回头,

“没死?我也不知道还会去找他吗?”

季月宝停下来车,打开了车窗,点着了一烟,

“明天我陪你去吧。”

佳媚摇摇头,

“不要参与,他没必要,你更没必要。”

季月宝苦笑,

“安佳媚,有时候你就是这么理智的残忍对顾言生是,对我是,对白玉浅也是一样”

佳媚挑眉,

“就当是我自私也好,我不想欠人东西,尤其是情”

季月宝扔到手中的烟,

“你可以为了仇恨放弃生命,难道就没有什么值得你活着的吗?”

佳媚一笑,

“如果可以活着,谁会想要去死呢?”

“那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人,也会想到最后活着回来吗?安佳媚,你敢说你没有想要逃避的心?”

逃避逃避吗?逃避什么逃避的是命运的束缚,还是他?

佳媚转过头没有说话,一阵沉默,气氛莫名的沉重,许久佳媚开口,

“季月宝你不是我”

只是这一句作为了今夜的结束语,在深深的夜色中,化作一片落叶的叹息。

顾言生追了出去,门口却早已没有了那两个人的身影,

“该死!”狠狠的挥拳向着门口的墙壁,手上渗出鲜红的血,顾言生却似乎没有什么知觉,只是深深的皱着眉,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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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那个男人举起酒杯,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里带着慵懒。

“安薇。”佳媚笑的妖冶,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的眼睛很美。很像我的一个朋友”那个男人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邪魅的笑容,眼睛里却有些意味深长。

“是吗?那么是萧总裁的什么朋友呢?”佳媚貌似不经意的问。

男人加深了笑意,确是举杯喝下了杯中的酒,

“好奇害死一只猫,安薇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佳媚心底讥讽的笑了,萧仑如今你还能如此潇洒自如,却弄的我家破人亡,不得安生,你可知道这世界上害死猫的不止是好奇还有报应!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几个坐在包房里的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门口。萧仑挑眉示意开门,门一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眉眼中带着惹人爱惜的笑意,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公主一样的骄傲,

“爸爸~”扑进了萧仑的怀里。佳媚看着那个女孩,她?就是妹妹吗手下藏着的刀,放了回去,视线放到了女孩的身上。

“秀秀怎么来这儿,爸爸不是说过了不准来的吗?”萧仑的脸上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样子,周围的人完全没有奇怪的表情,佳媚扬起嘴角,看来他是还不知道妹妹不是他的孩子

“对不起啦,爸爸,可是,我真的不需要老师辅导啦,爸~”

萧仑坐起身,着女孩的头发,

“秀秀乖,要听老师的话,不然爸爸会生气的。”话语间都是宠溺,女孩崛起嘴巴,有些不高兴却没有再说话,忽然视线转移到佳媚的身上,

“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啊,爸爸,你叫她到家里陪我玩,好不好?”

萧仑看了看佳媚,点了点头,

“好,爸爸,答应你,叫姐姐陪你玩,但是,家教的事,你要乖乖的,听到没?”

“嗯!”女孩带着甜甜的笑容,大力的点头。

佳媚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稍小的手拉起,手上的温暖,似乎一下子传到了心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突然间,不再孤单,不再只是一个人,浓于水的血亲,瞬间咫尺。这种感觉无疑像黎明划破黑暗的那种感觉,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如果不是强忍着,佳媚觉得自己的泪一定会止不住。在当杀手的时候没有时间想起,最近又沉浸在报仇之中,多久了,近乎忘记了,世界上还有

她的存在

“姐姐”一个可爱的声音想起,佳媚低下头看着眼前的秀秀,那张脸带着母亲的柔弱,那双眼带着父亲的温柔,那唇间的笑意,是自己所难以奢求的。她,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拥有着她的骄傲与幸福。

这一刻,佳媚有些动摇了为了报仇,难道就真的要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幸吗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走出了包间,

“你叫什么名字?”恍然想起自己离开那时,她还未出生,自己常常在想她回事什么模样,如今再见已经这么高了,时间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呢。

“我叫萧秀雅,姐姐呢?”

佳媚说,

“我叫安薇,你就叫我安姐姐吧。”

“嗯,安姐姐~”

“小东西,跑得到挺快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佳媚抬头看去,那人穿着一身正装,倒也人模狗样的,但是脸上那不正经的笑却完全破坏了他这一身打扮,把板板正正的正装穿成这般随,倒也只有他白玉浅了。

那双妖孽的眼睛对上佳媚的眼睛,

“请问这位小姐是?”

不可否认这家伙也是个天生的演员,倒是装的很像啊,完全没有擅自做主的惭愧,和被撞见的狼狈,佳媚勾起嘴角,伸出手,

“我叫安薇,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什么是爱

“你好,我叫白玉浅。”白玉浅伸出手,笑的春风满面。

“姐姐是我的!不准你靠近!”突然秀雅挡在了佳媚的面前,阻止白玉浅的靠近。

白玉浅无所谓的撇撇嘴,却是小声抱怨了句,

“不愧是姐妹,都这么不识货”

佳媚看着白玉浅这么个怨妇像,想来倒是被秀雅嫌弃很久,果然是自己的妹妹,不被男色所祸。

“安姐姐,咱们回家,不要理他,好不好?”

佳媚笑着点点头,忽略白玉浅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于是白玉浅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抛弃鸟。白玉浅蹲角落画圈圈,当年风流一时,如今连小毛丫头都来嫌弃自己,真是人生无常啊

白玉浅充当了司机,

“小丫头,你要坐哪里?”

秀雅抬起头,嚼着小嘴唇,

“我不是小丫头!”然后坐到了白玉浅的旁边,很得意的对白玉浅说,

“你别想靠近姐姐!”

白玉浅有些哭笑不得,

“小丫头,我哪里着你了,把我当成罪大恶极。”

“哼!一个男人长的这么漂亮,一定不是好人!”秀雅挑着漂亮的小眉毛煞有其事的说。

白玉浅先是挑了挑眉向着佳媚的方向,意思是说,这个小丫头的审美可比你好多了!佳媚被白玉浅这一幼稚的举动弄的莞尔一笑。

白玉浅着下巴对着秀雅说,

“那你觉的你爸爸是好人吗?”

秀雅瞪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

“那当然了,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白玉浅笑的不按好意,就等着秀雅这句回答,

“让我想想,小丫头你说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那你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人,那他的丑到什么程度呢?”

秀雅眉毛一皱,聪明的小脑袋也听明白了,白玉浅这是故意拿话绕她,小嘴一厥,

“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帅的,才不丑呢,你才丑,世界上最丑的!”

白玉浅还想再说什么,眼角看到佳媚鄙视的眼神,悻悻的闭上了嘴,心下也觉着自己这跟小孩子斗嘴还真是没品了点

秀雅去洗澡,两个人坐下,佳媚挑眉上下打量白玉浅,白玉浅手一颤杯子差点掉地上,

“姑你别这么瞅我成吗,渗得慌”

佳媚喝下一口茶,

“呦,您还怕渗得慌,不是打算替我英勇就义了吗,这么久了,还苟活于世干嘛呢?”

白玉浅自知自己不告而别,还擅自决定来这里,佳媚心下一定是杀死自己的心都有

“真对不起,祸害一千年,您还得多包含着我几千年。”白玉浅嬉皮笑脸的说。

佳媚放下茶杯,

“我说你这成天冒充人民教师,你跟老师有仇吗?”

白玉浅说,

“唉,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我这是为教师正名呢。让大众知道老师也可以很倾国倾城~”说着白玉浅还相当风骚的撩了下头发。

佳媚一笑,

“独领风骚吧?”

白玉浅说,

“好吧,我当你在夸我。”

佳媚看着白玉浅说,

“如果这么想可以安慰到你,我无所谓。”

白玉浅黑线,

“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

媚转头看了看后面,保姆们都在忙着做饭,秀雅还没出来,

“怎么样,有什么计划?”

白玉浅放下茶杯,

“你的母亲貌似神不太好,经常接受治疗,今天也不在家。不过,当年的事,我总觉得不是很对你确定他就是凶手吗?”

佳媚挑眉,

“如果他不是,为什么要在事件发生的时候去美国?这一切不会太巧合了吧?”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萧仑对你母亲的态度和对你妹妹的态度,很难想像他是凶手。”

佳媚冷笑,

“即使法西斯也会有他不想下手的人,况且他不知道我妹妹不是他的孩子,当然是虎毒不食子了,他对我妈妈”不可否认那双眼睛里是对母亲满满的宠溺。

佳媚又说,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不是凶手的证据,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白玉浅说,

“那你还记得那几个黑衣人向你姥姥他们索要东西的事吗?”

佳媚点点头,确实,那几个人当时问过姥姥他们交不交。

白玉浅半倚在沙发上,

“我听到他找你的消息,但是如果他是那伙人的主人那就绝对不可能不知道你没有死,也就不可能在电话里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了。那些黑衣人很可能不是他的手下。而我所想的是,也许是幕后还存在着另一个人,他想要假借萧仑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所有的嫁祸,都是这个人所干的。”

佳媚皱眉,刚想说什么,秀雅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姐姐,你在干什么呢?”

“你姐姐在跟我**呢~”白玉浅一脸的不正经,佳媚一脚踩在白玉浅的脚上,白玉浅那上扬的嘴角顿时垂了下来,一时间表情扭曲的可以,秀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白玉浅说,

“哈哈,你是丑八怪!”

白玉浅苦笑,一世英名,全毁在这两个一大一小的丫头身上了

秀雅坐到了佳媚的身边,还得意的对白玉浅说,

“安姐姐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丑八怪的!”

说着还转过头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佳媚,

“姐姐你说对吧?”

佳媚笑着点点头。

白玉浅一撇嘴,

“好,好,都不喜欢我,我孤芳自赏还不行吗我!”

秀雅捂着嘴偷笑,在佳媚耳边小声说,

“那么大人还闹别扭,羞羞~”

佳媚看白玉浅那别扭的样子,不禁笑开了。

白玉浅摇摇头,这一大一小不顾形象的笑个东倒西歪的,感情是把自己当乐子了,不厚道!

吃饭的时候,白玉浅坐在秀雅的左边,佳媚坐在秀雅的右边。萧仑倒是没有回来,几个人就开始吃饭了。

白玉浅给秀雅夹菜,又扒虾,忙乎的不亦乐乎,佳媚挑眉,一向洁癖的大少爷也会伺候起人来了?

“你不会有过私生子吧?”吃完饭后,佳媚小声问白玉浅。

白玉浅一挑眉,

“你给我生的?什么时候生的,怎么没叫我去领回来?”

佳媚撇了白玉浅一眼,

“那你怎么伺候的这么溜?洁癖哪去了,改了?”

白玉浅说,

“这不你妹吗,我就当伺候你了。”

佳媚凤眼一瞪,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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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你说什么是爱?”

王宇拿着手机,差点没扔地上,

“顾爷,您没事吧?”这么文艺一词儿搁咱顾爷这儿咋这么渗人呢?

“算了,我真是疯了,怎么想着来问你”

“”问我咋了,王宇一脸黑线,难道我就是爱情绝缘体吗,切,谁没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啊,这么鄙视人算怎么个意思?

“王宇,你说当你觉得没有这个人就不行,却还不能完全忘记另外一个人,那么,到底哪个才算是爱呢?”

顾言生一句话下来,王宇彻底蒙了,好复杂的关系啊,这种情况发生的话,自己也会提前将它扼杀在摇篮中,不为别的,忒浪费脑细胞了这种关系也就柳云能解答但是柳云估计不会有什么正经答案

“爷,要不,您去问问柳云?”王宇小心翼翼的提议说。

顾言生沉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

“问过了,他叫我都带上床试试看最先想上谁,我叫他去死了,最近他都可以一直死在床上呆着了,看谁能最先唤醒他”王宇狂汗,顾爷好恐怖啊柳云,乃就这么安息了?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有所准备吗

王宇一把抓住旁边正在看电视的林茂,

“给你个与顾爷亲密交心的机会。”然后就把手机强塞进林茂的手里。

林茂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王宇,把手机放到耳旁,

“喂?”

“林茂?”顾言生那边眉毛一挑,周围的服务生心下直打颤

“嗯,顾爷?有什么事吗?”

顾言生沉声说,

“没什么,你去告诉王宇一声,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顾言生说着挂了电话,王宇看林茂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上前去问林茂,

“顾爷说了什么?”

林茂说,

“顾爷让我转告你,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你知道真是什么意思吗?”

王宇内牛满面,为啥受伤的总是他呢顾爷,咱不带这么迁怒的

王宇仰望苍天成45度角,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林茂好心提醒道,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吟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比较应景”

王宇狠狠的看着林茂,

“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吻

“你打算在这儿坐多久?”林茂看着旁边做角落的王宇。

“海枯石烂”

“你打算做兵马俑?”

王宇抬起头,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我不打算给你陪葬,你自己慢慢等待死亡好了。”

林茂起身打算走,王宇拉住林茂,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人情味儿啊,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啊!”

林茂向着王宇翻了个白眼,

“你不说这句话,我还能可怜可怜你,你对我好?那你现在叫不叫咎由自取呢?”

王宇心虚的说,

“我失忆了,我不记得了”

林茂瞥了一眼王宇,

“要不我打个电话给顾爷,让他帮你恢复恢复记忆?”

王宇说,

“本自同生相煎何太急?”

“我可不记得我妈还给我生了个哥哥还是弟弟的。”

王宇一挑眉,

“那也可能不是你妈生的啊。”

“你欠揍啊!”林茂一脚踢过去,王宇自知理亏没还手,可怜巴巴的萎缩着,

“乃们都欺负我”

林茂说,

“你就是欠揍。”

“我不要活了,我要跳楼”

“门口左转,打开窗记得看看下面有没有人,然后就下去吧,我会给你买棺材的。”

“真狠”

“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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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该怎么办?”佳媚坐在椅子上。白玉浅瞄准靶子,笑着将飞镖了出去,

“直接杀了他。”佳媚眉头一皱,

“直接杀了他?”

白玉浅耸耸肩,

“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吗?”

“可是你不是说”

白玉浅坐下,

“安薇,你犹豫了,对吗?”

“没有!”佳媚皱眉辩解。

“没有?”白玉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在考虑着那个叫秀雅的小女孩,你想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对吗?”

佳媚刚想说什么,白玉浅放下茶杯继续说,

“我了解你,就像你能猜对我所想的事一样,你要保护你妹妹,这是没错。但是,没有人能永远活在童话世界里,永远不受伤害。不经历风雨的洗礼,又怎么能长大?我想你最清楚吧,你的经历并不少。”

佳媚咬着下唇,

“正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我不想让她也经历这样的事,更何况现在看来,萧仑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最重要如同墙一般坚固的依靠,如果我贸然将这堵墙推到,那么她该回事怎样的绝望呢?况且,你所说的事情未必没有道理,仔细想想,也许幕后的黑手,我们还没有找到”

白玉浅抚佳媚的下唇,

“不要咬,我会心痛的”

随后白玉浅说,

“你可还记得,在当杀手的时候我曾对你说过,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佳媚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白玉浅妖媚一笑,眉眼间流动着妖一般的气息,勾魂动魄。

“这么凝重的表情可不适合美人,我说过的话一向是作数的,但是遇到你,所有的话却又从了你,你可懂的?我无法拒绝你妖,你到底给我施了哪般的法术?”

细长白皙的指尖描绘着佳媚柔美的脸颊轮廓。佳媚抬起头望向那双狭长妖气的眼眸,

“妖孽,你值得更好的。”

“可是就是非你不可又能怎样?若是有来生,我定是要做你的一颗牙齿,这样至少,我难受,你也会痛”

“妖孽,你不该这么痴情,太不搭调了”

白玉浅一笑,

“若是没遇到你之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如此痴心妄想的想要去得到一个女子,那我定是不会相信,甚至贻笑大方,可是如今,却发现,此生原来情深种”

“坏东西!不许你靠近姐姐!”刚睡醒的秀雅揉着惺忪的眼睛对着白玉浅大叫着跑过来。

白玉浅一下抱起秀雅,

“坏东西?这是你新给我起的爱称?小丫头?嗯~”白玉浅不怒反笑,对着眼前瞪大眼睛的粉嫩的小人儿,气呼呼的样子,小小的脸蛋微红像是个桃子,其实秀雅相对于同龄11岁的女生长得已经不矮了,可是还是轻而易举的被白玉浅给抱了起来。

“我不是小丫头!坏东西你放开我!”秀雅大叫着,在白玉浅的怀里不断的挣扎,无奈她那点小劲哪里能比得过白玉浅啊。

白玉浅得意的着秀雅的头,

“小丫头,多吃点东西才能有劲啊。”

“放开我!坏东西!”一双圆圆的眼睛不似佳媚的凤眼那么慑人,却灵气的很,白玉浅作弄的捏了捏那柔嫩的小脸,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叫声好听的,就放开你~”

秀雅别过脸去,

“哼!”

白玉浅摇摇头,两个姐妹这牛脾气倒是一样的,眼看眼眶都要红了,还是不肯松开,白玉浅刚想在说什么,肩膀上一阵疼痛,白玉浅看向罪魁者,小丫头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肩膀,要不是常年做杀手,一定忍不住要大叫了,可惜,白玉浅一笑,这点痛早就不算什么了,

“小丫头,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佳媚看不下去了,

“白玉浅,你放她下来!”

白玉浅笑着说,

“我放她下来,你要上来吗?”

佳媚无语的看着白玉浅,

“有意思吗?”

白玉浅耸耸肩,

“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小兽,多有意思啊~”

很多年以后,这句话被我们的秀雅小公主沿用在了这位当初很得意洋洋的白玉浅同志的身上,白玉浅同志才了解,啥叫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当然,这是后话~

佳媚没好气的说,

“你真无聊。”

白玉浅点头,

“确实无聊,哎,松口吧,这口小银牙咬坏了,多可惜啊~”

秀雅撅着嘴,

“放我下来!!”

“小丫头,唔”白玉浅一转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柔嫩的唇一下子撞上了白玉浅转过来的唇上,一阵淡淡的花香在白玉浅的鼻尖飘散,愤怒的小脸还没来得及变化表情。

唇上的触感让白玉浅微微一愣,随机离开了那片柔嫩,放下了秀雅,自然的轻笑,

“小丫头,你赚到了哦~”

秀雅狠狠的瞪了白玉浅一眼,

“坏东西,我恨死你了!”随即跑到了楼上重重的关上了门。

白玉浅挑眉,了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花蜜一般美妙的少女触感。

“最近的行情真够差的。”沦落到对一个意外的小女孩的吻念念不忘的地步了

佳媚用你是禽兽的眼神看着白玉浅,白玉浅耸耸肩,

“这是个意外。”

佳媚说,

“我知道,你要是故意的,下一秒我就会让你从三条腿变成两条腿”

白玉浅坐回沙发上,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最毒妇人心”

佳媚挑眉,

“所以说,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小女孩了。”

白玉浅鼻尖,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没再说话。而几天没见的萧仑这时回来了。

“都在这儿啊。”

“嗯,刚才跟秀雅聊的很高兴,这会儿秀雅上楼睡觉去了。”白玉浅说着完全和事实不着边的话,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倒是像足了一个责任感十足的老师。

“嗯。”萧仑冲白玉浅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又转过头来对佳媚说,

“安小姐,看的出来秀雅很喜欢你,这几天请你来陪秀雅,辛苦了,钱的方面会按照安小姐在龙光时的2倍来付,其他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的手下说,叫他们帮忙办。”

“好,多谢萧先生了。”佳媚点点头接受,萧仑点了点头,吩咐了保姆几句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安小姐,今晚有个聚会,我正好缺个舞伴,你有空吗?”

佳媚点了点头,萧仑说,

“那就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就去。”

“好。”

萧仑关上了门,白玉浅半倚在墙上,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呢。”

佳媚眯起凤眼,

“你的意思是?”

白玉浅起身,

“没什么,我们可以按照计划行事了,既然黑手不出现,萧仑又是这件事情的关键,那么我们要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时机?”

“嗯,利用一个好的时机,然后将计就计~”

佳媚嘴角扬起笑容,

“果然是白玉浅,36计没白看啊。”

白玉浅摇摇头,

“虽然是看了几百遍,但是有一计却终究没有成功。”

佳媚疑惑的看着白玉浅,白玉浅妖冶一笑,

“没发现吗?我一直在给你用美人计,可惜你这厮油盐不进,毁了我一世英明~”

佳媚说,

“你可以再无耻点。”

白玉浅妖冶的脸凑过来,

“真的吗?那你嫁给我吧~对我使美人计吧~”

说完话白玉浅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浅老牛吃嫩草哦,狗血不?呵呵~

今天好开心哦,看到了7颗流星~激动啊,激动~~~

亲们,霸王不好哦,要收藏哦,要留言哦,记得~

不然,偶就叫流星去找你们~

15

☆、压寨夫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大厅内装潢的灯火辉煌,华丽到奢侈的聚会,正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的最爱。

灯光有些晃眼,佳媚眯了眯眼睛,轻轻品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口感还不赖,像只贪婪的小猫,尽情享受着其中滋味。

萧仑去跟认识的人打招呼,留下佳媚在角落里,佳媚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对于这样的聚会佳媚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作为一个一个职业杀手这些技能理所当然要学,并且要通,没有哪个人会要雇杀手去杀一个连这种聚会都不能参加的穷人,难道不是吗?

看着那些所谓上流人士一个个虚伪的嘴脸,笑的像是一朵朵菊花的脸,佳媚讥讽的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谁比谁高贵?以为自己穿上了印上牌子的衣服就仰着头走?以为口袋里多了几张卡就可以比别人高一头?

想起每次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些光彩鲜丽的人的时候,白玉浅总是说哦自己仇富。仇富吗?其实也不是,没有那铮铮烈骨的清高,怎么会仇富,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人罢了。

“在想什么呢?”抬眼,萧仑已经在自己旁边了。

“没事,只是这里很漂亮。”佳媚收起嘴角的讥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萧仑,岁月似乎没敢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在那猫一样的眼底带着墨色一般深的东西,才恍然,岁月原来曾经来过,只不过被藏的很深,很深

“漂亮?呵呵,喜欢吗?送你如何?”萧仑的嘴角扬起,萧仑的脸有着男人的英气,笑起来却有点痞子的味道,坏坏的,却不让人讨厌。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说的话真假莫辨,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呢?佳媚没有当真,很久以后的年月里再次想起,嘴角总会不自觉扬起,确实是个聪明的男人

“呵呵,萧总裁说笑了,安薇又怎么要的起?”佳媚不动声色的说。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萧仑着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着佳媚。

“这样,我先买下,哪天你想要了,便来这里。”说完,萧仑便带着佳媚到了一对老夫妇的面前,佳媚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顾言生。并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么难以让人忽略,他的旁边站着的是那个女人他笑着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那张柔的脸,让人不禁想要去抚。不知怎的,感觉那高高的个子显得有些消瘦。现在以是深秋,却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萧仑的声音,佳媚抬头,萧仑意味深长的一笑。

“李博士,让您见笑了,呵呵,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干女儿。”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萧仑的话,干女儿?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过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对面的人握手,萧仑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佳媚和那人告别。

“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萧仑举着杯子,眼神往顾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阵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静下来的佳媚淡淡的说。

“哦?不是?”萧仑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的一笑,邪气恒生。如果说白玉浅是妖,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成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这里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听说过,是个同恋。”

佳媚话音一落,萧仑差点手一抖把手里的杯子摔碎,这也让多少年后的萧仑对顾言生一直心有余悸。

“你好,萧先生。”顾言生却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过来。

萧仑抬起头,

“你好,好久不见啊,长高不少。”

他们竟然认识?佳媚眉头一皱。

“承蒙您关照,这位是?”顾言生一脸的我不认识你,无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员都真了几分。

“我”

“这是我女友,安薇。”萧仑却抢在佳媚的前面开了口,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耳边,那个男人轻声说,

“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还真是后悔当初说顾言生是gay了,直接说无能不就的了

“你好,安小姐,我叫顾言生。”声音低沉,一只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顾先生。”本想象征的握一下,不料却被顾言生紧紧的握住了。一个用力,佳媚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本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与萧仑认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逾越的举动,可惜,佳媚还是不够了解顾言生这胆大包天的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儿,哪里懂得什么叫克制?

拖着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萧仑说,

“她,借我会儿。”态度十分恶劣,说是借,语气却全然的霸道,萧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的很碍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佳媚克制着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厕所,佳媚使劲的推着顾言生,

“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疯了,叫你折磨疯了!”顾言生关上了门,厕所由于打扫,所以没有什么人。顾言生将佳媚抵在狭窄的空间里,吻上那张艳红的唇,一只手将佳媚的双手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拉开佳媚后背的拉链,解开了罩,顺着曲线,蹂躏着那柔软,用自己的腿分开了那细长的腿。佳媚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挣扎之中身上已经有些痛,佳媚的额上直冒冷汗。

顾言生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不再挣扎,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佳媚,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心下一阵懊悔,**像是被凉水浇了下来,一下子冷却了。

“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顾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后背,却被佳媚拂开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伤,只好作罢,佳媚把拉链拉好,转身就要走,顾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

“你要去哪?”

佳媚转过身,

“关你什么事?”

顾言生抓着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关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

顾言生没犹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随即挑眉,

“笑话,你顾言生是谁的都不是我的。”

顾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开顾言生,

“顾言生,你有病吗?我们不过是上了一次床吗?你顾言生也不是什么多纯洁的人,男欢女爱,也不会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挡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会去挡的,我心地善良,就算当时是条狗,我都会去救的,所以顾言生你不用执着了!”

顾言生笑了,

“既然那么不在乎,那么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又有什么差别?既然这么心地善良,那么就当施舍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顾言生完全没有把佳媚的话当回事。

“顾言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言生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叹了口气,

“好,我输了,顾言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言生一脸无辜,

“不想怎样,我哪里舍得把你怎么样。跟我走就成。”

佳媚说,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当情妇?”

顾言生说,

“你如果愿意,我也是很愿意和你结婚的。”

佳媚说,

“顾言生,不要总把那两个字放在嘴上,那两个字没有那么廉价,并不是随口就可以。你的订婚那么廉价,如今连结婚也是这样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样会失望的不要再纠缠了,顾言生,我说过我们只是过客!”

“过客?”顾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个星期见好几次也叫过客?!”

“顾言生,有意思吗?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惯。”

顾言生看着佳媚,

“二手的?那么谁是一手的,你用惯了谁?季月宝?如果你和他真有什么,你以为那天我能就那么放手?我告诉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么,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轻的!安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从季月宝到萧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你到底要什么,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暴露无遗。

佳媚仰起头冷笑着看着顾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谁都可以。”

顾言生深吸了口气,

“女人,你非要这样?”

没等佳媚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抱起了佳媚,传说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话一定会两眼冒光,佳媚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脑袋里竟然全是没用的东西

“顾言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绑架!”

“顾言生你以为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

“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压寨夫人!”

☆、禽兽

顾言生看着对面瞪着一双凤眼的佳媚,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漂亮,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比别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顾言生勾起嘴角,总感觉只有她这样生气的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柳云说自己有受虐倾向,自己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说没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没办法。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呢?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开顾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顾言生没否认,点点头,

“因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摇头,

“我不可能留在这,你有病就去找医生。”

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白皙的脸,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无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强的。”

佳媚眯起凤眼,

“京城的顾爷要对女人用强的?难道就不怕别人贻笑大方?”

顾言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说,

“我这人一向无法无天惯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着自己活没活够。”

佳媚不再说话,顾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嗯?”

“无话可说。”

顾言生点点头,

“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们就做点什么,怎么样?”

顾言生没等佳媚逃脱,迅速的捕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固定着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过那红唇,引起怀中美人的一阵颤栗,将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搂紧,更深的探求着,唇齿的纠缠,由不得对方的躲闪,顾言生将舌探入美人口中,缠着那小巧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如同无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顾言生才满意的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抚着那柔嫩的皮肤,膜拜着那完美的曲线。

“放开”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顾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声,更像是一种最好的催化剂,抱着美人直奔卧室,一阵迷乱,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吻过那漂亮的锁骨,含住那方柔软,像是要霸占领地一般,不放过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话所说的,爱让人变得不清醒,如果还清醒那便不是爱。

像是要竭尽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后都疲力竭了,才沉沉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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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摄入,洒在纯白色的毛毯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轻轻爱抚着□的肌肤。满地凌乱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额激烈战况,佳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肤色衬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明显。

佳媚拿开顾言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说了声,

“禽兽”起身刚想要去穿衣服,却被一只狼爪抓住,一夜的疲惫让佳媚难以提防他的偷袭,被压倒在床上,那张柔的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容,无论岁月如何洗礼,骨子里的东西总是无法改变的。比如顾言生,我们的顾小爷同志,纵然已经长成了千金难买一笑的成熟男子,但是,那个顽劣的小男孩,还是会偶尔跑出来。

佳媚有一瞬间的恍然之感,想起那时候妈妈常跟自己说小时候的顾言生是如何如何的顽皮,把鞭扔进老鼠洞,跳窗逃跑,完全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当时自己也不过听个乐子。

后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知道是他,而他却不知道她。她的心底其实是有些恼的,却不动声色,看他那张脸,白皙如雪,和小时候他抱着自己照的照片里还是差了很多,那个抱着她的他,一脸的跋扈,肤色可能是因为常往外跑,有点蜜色的感觉和现在的他差了很多,但是熟悉的感觉又不会骗人

他还记得她吗?那时她突然很想知道,但是还是忍住了,看到他身后的风咏梅便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心下想着,顾言生,你可知道那个位置是我的?开口却只是说:“你们是来找我的?”还记得当时他皱着眉头,佯装大人的模样,明明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生生叫他毁了大半美感,这厮还真是不懂物尽其用啊。

后来的一步一步的接近,他的温暖正是她所追寻的,所以步步为营,想要去占领那个他的心,渐渐却发现沦陷的是自己,想要坦白,可惜上帝已经将路全部封锁,姥姥一家的死,妈妈的失踪,他的背叛就这么将那青葱岁月埋葬,剩下的只是叹息,和偶尔的闲暇下来的思念。

这一次的相遇,我的计划,其实,顾言生,我不过只是想要让你知道被爱背叛到底对方的心会有多痛

呵,可是,没想到,最后痛的人还是我

原想着,利用你去报仇,并且用爱让你沦陷,让你和我一样痛不欲生,可惜,我的心没有我的计划那么完美无缺

这就是所谓的算准了一切,却淡淡算露了人心

舍不得,伤你。更见不到你的死。在那匕首入我的后背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在说,安佳媚,没用的,你逃不掉的,你爱他,你见不到他死。

我以为也许我的人生就这么过去了,很完美不是吗?死在我所爱的人身上,可是,似乎老天很喜欢开玩笑,我仍然看到了天上白白的云和那久违了的太阳,还有那张我所眷恋的脸。柔美的一张脸上带着青青的胡茬的样子看起来不搭调的近乎滑稽,想笑,心下却全是满满的感动。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自己的表情,自己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人,从来没这么低眉顺眼过的人,一个从小到大胡作非为惯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在自己一个淡淡的微笑后,他眼中的神采,让自己心下发涩

他被老爷子揍了,一张挂了采的脸,京城里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顾言生要是背后找个人,把人做了,那也就那么回事了。可是如今这事儿捅到满城风雨,顾老爷子能不火吗。自己逼着自己用冷漠的声音去拒绝他,看到他眼底的伤感和愤怒掺杂在一起的复杂

纠缠啊,难道,注定要纠缠吗?一次次的硬下心肠去拒绝他,一次次的被他带动着继续纠缠

这便是尘世之中,所谓的孽缘吗?

“顾言生,顾言生”在最顶峰的时候,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这一刻突然想要抛开一切,只想与他在一起

“我在我在。”轻吻着美人那片香肩,用低哑的声音回应着。

这一刻,我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在你身边我是谁

望着窗外,佳媚披着白色的纱衣,

“顾言生,你的心底可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出现在脑海,当你想要擦掉关于他的痕迹,却发现他已经深入骨髓”

顾言生从后面搂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抵在美人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美人发丝间的香气。

“有啊,不就是你吗?”

佳媚转过头深深的看向那双墨色的眸子,

“那么,从前呢?”不知道心底到底期盼着什么,还是为了证明着什么,一种比较?过去与现在的比较,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她似乎都不会太高兴,可是,却偏偏想要问。女人,都是这么矛盾吧

从季月宝嘴里也偶然听到过他的种种,她总是不动声色的佯装无关紧要,可是谁又能知道她的心在认真的听着,没有她参与的他的那段人生,因为她不想真的错过

“从前,有或没有那么一个人,重要吗?我说有,你会在意吗。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顾言生像个别扭的孩子,紧紧地将佳媚搂入怀中,佳媚想要挣扎,耳边传来顾言生的声音,

“让我抱一会儿”

他话语中的无奈和无力,让她放弃了挣扎,手慢慢的抱住他。他们像是想要汲取温暖一样,紧紧的,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沾湿衣襟

“怎么,怎么哭了?”顾言生放开了怀里的佳媚,看着那张致的小脸,素颜却更加迷人,那泪水流过,在面颊上留下细细的银色痕迹,顾言生心下竟有些慌张,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可是偏偏她这一哭,让他的心连带着钻心的痛,这就是所谓的心尖尖上的人吧。想要去拿纸巾,衣袖却被拉住了,

“你干嘛去,老实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今天生日,字数很少,明天继续更新。。。。。见谅哈~看文滴亲~

☆、约定

顾言生转过头,佳媚的头,

“乖,我去拿纸巾,怎么就哭了呢。”

可惜佳媚明显不领他情,

“老实坐着,我有话跟你说。”

顾言生觉得自己还真是像着魔了一样,就这么乖乖的坐下了,

“好,我不走,你说。”

佳媚看着眼前温顺的就差摇尾巴的顾言生,眼里的泪水说什么都留不下来了,忍住笑意,

“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手?”

顾言生皱眉,这女人,还是要走?

“你不要打要走的念头!”

佳媚白了一眼,眼前恼怒状的某人,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顾言生碍于佳媚那强大气势,讪讪的说,

“哦。”

“回答啊!”

“是!”

“你爱我吗?”

顾言生不敢怠慢,上次的一时犹豫已经后悔不已,这次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敢有,

“爱!我爱你!”

顾言生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女王面前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有一点怠慢。说完后,又觉得这么快回答会不会让她感觉自己轻率或者觉得自己敷衍她呢?偷偷地瞟到佳媚的脸,发觉佳媚淡淡的笑了,显然对自己的回答没有什么不满意,心下才松了口气。

“顾言生,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必须给我时间。”

顾言生刚高兴的恨不得唱一首奴隶翻身做主人,可是佳媚一句‘但是’让顾言生啪一下被打回原形。

“时间?多久”顾言生皱着眉看着佳媚,在怀疑着佳媚话中的真实,是真的需要时间或者是不过是逃避自己的借口

“至多1年。”佳媚没有躲闪顾言生探究的眼神,如果要在一起,信任是必须的,既然已经决定放任自己与他的恋情,那么就必须面对一些事情。要处理好自己的家仇,如今已经知道了幕后存在着黑手,剩下的不过是把黑手揪出来,然后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把所有的帐都算清!当然,要活着把一切做完

因为,顾言生,我想要将后半生许给你,所以,不会死,会活着的!

“如果这不是你逃离我的借口,我想我可以答应。”顾言生认真的说。

佳媚点点头,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我也可以答应你,这辈子,你不娶,我不嫁。”

顾言生点点头,

“好。我相信你。”

“另外。”佳媚眉毛一挑,顾言生的心又被提起来,这每次都来大转折,顾言生怀疑自己会不会的心脏病

“这段时间里,你记得把你的什么红颜什么粉颜都收拾好,给我好好的守身如玉!”

佳媚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顾言生,顾言生点点头,

“一定,一定!”完全是一副听从组织安排的乖宝宝形象,这还好王宇他们不在,要是他们在,看到自己老大这么一副模样,还不得吓个半死,被吓死都是很有可能的,那么张扬跋扈的顾小爷,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里的顾爷

“顾言生,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

“好,我也相信你了,走吧。”

“嗯去哪?”

佳媚伸过手,握住顾言生的手,

“去吃东西。”

顾言生说,

“想吃什么,叫阿姨做不就好了?”

佳媚挑眉,

“出去吧,窝在屋子太久会发霉的!”

“好。”顾言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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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白玉浅挑眉看着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的佳媚。

“怎么,我心情好,你有意见?”佳媚抬眼看向白玉浅。

“没,没,只是某人春风得意的时候,某人却要兼职保姆伺候孩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伺候孩子的好像应该叫娘吧?貌似,你也乐在其中吧。”

“天地良心啊,安小姐,你这可不能不着良心说话啊,我可是为了你这是,又卖色相,又卖身的!”

佳媚一笑,

“我可没逼你。”

白玉浅点点头,

“是,是,是,是我上感的往上贴的~”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

“这么哀怨?”

白玉浅点点头,

“可不是吗?你的日子过的是滋润了,我这可是天天受虐呢!”

佳媚这才发现白玉浅□在外的锁骨上留着很明显的牙印。

“哟,被哪个女人咬了?不能吧,咱家的带头花旦啊,花魁级人物,还有女人不直接扑倒你?”

“不是女人,是小不点丫头,你妹妹属狗的吧?怎么老咬人啊,我这肩膀上的旧伤还没好呢,这又给我咬了一口。”

佳媚白了白玉浅一眼,

“你又惹她了吧?说我妹妹属狗,那你是属什么的?属包子的?专门被咬?呵呵,都挺贴切啊,白白嫩嫩。”说着佳媚用凤眼上下打量白玉浅。

白玉浅眯起眼睛,

“你就是个女流氓!”

“多谢夸奖~”

“不用谢,你担得起,这等名号,舍你其谁?”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属百年~不必谬赞了~”

“呵呵,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施?”

“嗯,明天吧,囚禁萧仑,引蛇出洞。”

“呵呵,好~如此甚好~~”

“对了,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多久了,连想都不敢去多想的那个人,因为害怕她已经死了,因为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承受不住再次绝望的痛楚,一直努力骗自己,母亲一直幸福的活着

“嗯,看到了,病情稳定了些,就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白玉浅叼起一烟,坐在沙发上。又说,

“不打算去看看吗?”

佳媚摇摇头,

“现在还没有到相认的时候,也没有到相见的时候。”这么多年了都忍过来了,如今更不能功亏一篑纵使心下有多么焦急,纵使最近梦里母亲的面容有多么频繁的出现

白玉浅挑眉,

“有时候你真冷静的不像个女人。”

佳媚没抬头,

“我猜你想说的是不像个人。”

白玉浅没否认,一笑,

“知我者安小姐是也~”

“甭叫小姐,叫大姐我也能受得起。”

“哟,您这面子倒是大啊。”

“嗯,我这人儿一向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鸟,呜呜~

同志们要加油哦~~

12,30号,放寒假喽~~~寒假会加快更新滴~~~

☆、名分

“似乎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了”白玉浅唇间勾起笑意。

安佳媚挑眉,

“囚禁确实有点冒险,也就是说,计划有变?”

白玉浅点点头,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们都懂~况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你的意思是?”

“听手下的说,萧仑打算秘密出差到巴黎一趟,据说是要去查巴黎的账务。你说这算不算老天帮忙?”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放出,萧仑失踪的消息?”

白玉浅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杯,艳红的酒溅起妖冶的水花,

“失踪多无聊啊,当然要说被绑架了才够劲儿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要吸引的不是警察,是媒体,只有够劲儿的料,鱼儿才好上钩~而媒体无疑是最好的散播消息的媒介”

佳媚点头,微笑,

“不愧是白玉浅,好一个请君入瓮!幕后的黑手一定不会闲的住,不过比起绑架,你不觉得秘密这两个字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越是秘密,越让人想要探究,如同亚当夏娃的那个苹果的诱惑~”

佳媚笑意加深,那上调的眼线,勾勒出另一种冷艳的妖媚之态。

“yes!”白玉浅一个响指,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个诱人的苹果,就如同这个秘密~不愧是我徒弟啊,徒弟如此,师父何求啊~~这真是教了好徒弟,饿死好师傅啊~”白玉浅故作哀怨的说,佳媚摇头一笑,

“师父你饿不死的,起码美色还是可以卖的。”

白玉浅挑眉,

“卖给你吧,我给你算便宜点~”

佳媚一瞥,

“倒贴多少?”

白玉浅手一抖,

“我说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你这够损的啊。”

“过奖,这么为老不尊的师父,你确定你是我师父,我不是自学成才的?”

“算了,为了我的身价不再往下跌,我还是不当你师父了我怕再过两年倒贴都没人要了”

“呵呵,知道怕就好~”

“找人去保护我妈妈了吗?”

“嗯,放心,我明白,既然你妈妈是这场计划最大的目标,那么我们当然会密切关注,我已经联系组织,叫你们那组人来帮忙,那几个人都挺高兴的,说过几天来看你呢。”

“是嘛。”佳媚勾起嘴角,想起在那心最冷的一阵子,做着双手沾血的冷血的事,本来该更冷,却莫名的被他们常常逗笑,被他们的关心感觉心慢慢被融化,他们的笑容,他们胜利的感觉,他们像家人一样在自己身边,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说话谈天,一起伤心,一起难过~那段时光,本以为会是不堪回首的,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温暖,是美丽的。尽管带着血腥,但是却无法否定它的美好。

莹一开始的别扭,后来的乖巧,经常叫自己姐,当时感觉真的像是多了那么一个妹妹。

岩的搞笑细胞,像是永远也不会枯竭一样,总是学着白玉浅一样叫自己安女王,常常让自己想板着脸也板不起来。

诺总是温柔的走在大家的后面,目光里是让人难懂的温情,与其说他是组长,更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哥哥,包容着这个小组每个人的小毛病,在危险地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在大家犯错误的时候,又总是揽下所有过错,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总是能及时的递上那份温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临走时,他那眸中的复杂,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自私的没有捅破他对自己的爱只为能永远做他的朋友

“人缘很好嘛~”白玉浅浅酌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悠哉哉的说。

“还好,不过是比某人强了那么一点~”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不要叫我女人,请叫我女王,谢谢,顺便回答你,我可能哦~”佳媚语调上扬,末了魅惑的咬唇一笑。白玉浅扶额,怎么教出这么个妖孽果然是自己害人害多了,来报应了

“我妹妹她”佳媚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有提过妈妈吗?”

白玉浅撩了撩头发,

“那个小东西一副完全对妈妈这个词无感的样子,倒是把爸爸这个词快要念破了我怀疑她有严重的恋父情节~”

佳媚瞥了白玉浅一眼,白玉浅心虚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怀疑”

“看的出这几年萧仑做了一个好爸爸该做的所有事情,所以这也是让我很难”佳媚有些惆怅,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谢萧仑让妹妹有一个和自己不一样的,美好的童年?还是叹息,偏偏给她这份幸福的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更不是自己,却是萧仑

那双慵懒却透着光的眸子他,真的会不知道秀雅不是他亲生的?

是妈妈隐藏的太深,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却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仅仅为了抚养秀雅,还是说为了造成今天让自己为难的局面?如果真的是后者那么他也太可怕,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不做它想

佳媚的眉皱的越来越深,

“你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祸,况且我们女王也没什么怕的吧?”

佳媚笑了笑,

“不,我怕了”

“怕?”白玉浅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佳媚。

“从前不曾怕过,那是因为一无所有,你知道吗,越是什么都没有的人,胆量越大,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相对的,如今,得到了,害怕失去,所以让我害怕的有很多,很多。我不再是孤家寡人,只为复仇而活着了,你能懂吗?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白玉浅嘲讽一笑,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你自己认为而已。我从未想过我白玉浅会如此卑微,去奢求你的爱,但是安佳媚,你这么无视我,这么多年,都很想问,如果我不算你师父的话,那么我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何种身份?如果说你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那么,我还想问,那些很想念你的组员们,他们算什么?这么巴巴的来舍身取义,为了一个一直无视他们的人?我还想说,安佳媚你究竟有什么,让我们这么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佳媚摇了摇头,

“白玉浅,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白玉浅抬眼,

“我以为我懂你,但是这么多年,也抵不过**一夜?你就那么爱他?”

佳媚笑了,

“白玉浅,忍了这么久,你还是说了。”

“我在等,从开始到现在,我以为你需要的时间,现在才发现,你需要的不是时间,而是他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遗忘剂,现在才发现,原来不过是我在自己骗自己”

“白玉浅,本来我也不想让你参与进来,如果现在你后悔,也可以”

“退出吗?呵呵,轻飘飘的一个词,让我看着你死?我的心没有顾言生来的那么轻巧,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的什么也不干!”

“顾言生他不知道,所以”

“安佳媚,你也会为了他辩解了吗,那么这么多年他真的还记你吗?回答我!”白玉浅忽然变得咄咄逼人,那细长的丹凤眼里闪烁着慑人的光。

“白玉浅,够了!”

“呵呵,你也不知道是吗?恼羞成怒?”

“白玉浅这不像你”佳媚摇头看着白玉浅。

“遇到你,我又何曾像过自己罢了,忘了刚才吧”白玉浅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又倒满。

“别喝了。”佳媚忍不住开了口。

“爱我不行吗?”白玉浅抬起头,脸上带着刚刚发怒后的红晕,见佳媚沉默,勾起嘴角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看来是不行了,唉,行情啊,行情啊。”

佳媚也坐到了白玉浅的旁边拿起了一个杯子,倒满了酒,

“你大少爷要是真找女人,绕地球一圈还是问题吗?”

“呵呵,可惜其中没有你刚才的事对不起”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们白大少还是原来的风流潇洒很洁癖的变态大少啊。”

白玉浅点点头,

“安佳媚你要是能再难看点,我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呢?”

“呵呵,要我毁容吗?试试?”

佳媚拿起旁边的水果刀,白玉浅摇摇头,

“算了,为了我的眼睛着想,就不要试了要是试完了,我还死心塌地,那岂不是要每天对这这么毁坏眼睛的脸?”

“呵呵,这话说的对啊,到时候没人要我,我自然的缠你一辈子~”

“我倒希望”白玉浅低声道,佳媚抬头却没听到,

“你说什么?”

“没什么,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要了,我可不想当酒鬼。”

“和他在一起,你真的会幸福吗?”久久的,白玉浅问。

佳媚看着杯中剩下的红酒,

“会吗?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赌一把,人生不都是这样赌过来的吗,我只知道我愿意为他赌一场,至于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呵呵,是你的风格,那么,被抛弃了,这个怀抱给你留着,记得回来为我赌一把啊~保您满意~”

佳媚看着眼前的白玉浅,

“好”

可惜,这个赌我不打算接受输

作者有话要说:30号了~~偶来更文了~积极留言吧~~喜欢的别忘记收文啊~

☆、她,没死

“你们吵架了吗?”秀雅咬着下唇看着白玉浅和佳媚。

“小东西,睡醒了?”白玉浅在佳媚开口之前先说了话。

“我不是小东西!”秀雅撅着粉嘟嘟的小嘴走了过来。

“不是小东西是什么,小丫头?”白玉浅似乎很偏爱秀雅那顺滑的发丝,一只爪子在上面。秀雅扭头用圆溜溜的黑眼睛瞪了白玉浅一眼。

“我不是小狗狗,不要乱!”

白玉浅死皮赖脸的搂着一直挣扎的秀雅,还很不要脸的用脸在秀雅的秀发上蹭,

“怎么不是小狗狗?秀雅小狗狗~~”

“白玉浅你真无聊”佳媚看着抓狂的秀雅和无状的白玉浅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无聊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多好玩啊,秀雅小狗狗~来让哥哥~~”

“讨厌啦,变态大叔!”

“来,乖,叫哥哥~”白玉浅把秀雅抱高高,胁迫秀雅叫他哥哥。

“不但无聊,还无耻”佳媚抱着凉凉的说。

“你吃醋了?要不我抱你?我不会介意的~”

“谢了,我没你那么无聊,识相的赶紧把秀雅放下来,不然一会儿我出手了,受伤了可别怪我。”

“真没情趣,女人,这么没情调,小心嫁不出去哦~”白玉浅放下了秀雅,坏心的说。

“不劳您老费心了,从地球排到月球来娶我的人都候着我呢。”

“女人,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我的字典里刚好没有这个词。”

“那你的字典out了,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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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你爷爷不是叫你好好呆在家里吗?成天乱窜什么啊!你惹的乱子还不够嘛,你是猴投胎的吗?”顾妈妈皱眉对着刚进屋的顾言生说。

“妈,我这不遵守党的号召回来了嘛,老爷子还没回来呢吧?”

“哼,没回来,你就成天窜吧,早晚被你爷爷抓着,狠狠揍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哎呀,妈妈,你最好了,这么温柔,这么贤淑,怎么舍得你最小的儿子被揍呢。”

“滚一边去,别跟你老妈来这套甜言蜜语的,正经的倒是没有你的了。”

“妈,你这就错了,我多正经一人儿啊。”

“呦呦呦,我说怎么看见外面天上飘的都是牛呢,原来是你小子在这儿吹呢。”老大顾言明从外边回来了,拍了拍顾言生的肩膀。

“哪都少不了你,一边凉快去!”顾言生皱眉说。

顾言明叼烟,

“小子,从小就这么没礼貌,一点不懂长幼。”

“妈,我今天看见大哥没去相亲,和几个人去了饭店”

“顾言明”顾妈妈的眼里都是火花,顾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顾言生在角落偷笑,顾言明半烟顾不得抽,狠狠瞪了顾言生一眼,匆匆往楼上跑,

“妈,你别听那小子乱说,我去了,我真去了”

“今儿,回来挺早啊。”顾浅娇刚进屋就看到这么和谐的场面,当然,也见怪不怪了,老妈的活力与日俱增

“昂,积极响应组织号召嘛!”

“说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姐,我想结婚。”

“额?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结婚你就得怎么样?”

“没发烧吧你,大哥这边死活不结婚,你这边跟我说想结婚?”

“嗯,怎么了?”

“没怎么,这么急着奔赴婚姻坟墓的你,让我很惶恐话说您老人家这草样年华,就忙着结婚了?不打算再享受单身贵族的自由人生了?要为一棵树,放弃原始森林了?”

“姐,瞧你说的,跟结婚多恐怖似得。”

“还真别说,我这说的可一点没夸张,你没看见你大哥听到结婚这词儿,瞳孔放大,腿脚发软那个样儿吗,好歹你大哥也是政治场上的不可多得的英,在政场上也是腥风血雨的过来的,不照样吓得要死要活吗?结婚有风险,领证需谨慎~”

“呵呵,姐,你也害怕?”

“你姐我这不叫害怕,这叫”

“逞强?”

“对,就是不是逞强!你姐我是想要享受一个人的自由生活,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束缚,你懂?”

“嗯,倒也不是不明白,曾经也是这么想来着的,但是有那种想法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吧,如果遇到了那么一个人,那么就非常想要束缚住她,想要用一种东西将两个人紧紧的束缚在一起,最好一辈子都纠缠在一起,而能够束缚的那种东西其实不止是婚姻,但是婚姻确是一个基础。”

“你说的”

“姐,你也遇到过那么一个人吗?”顾言生坐在凳子上问。

“这个”

“觉得有了她,其他什么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你所说的感觉,似乎是爱情?”

“我也不确定只是想跟她在一起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了。”

“你陷的很深啊”

“姐,你会支持我吧?”

“嗯虽然说弟弟先结婚,实在是个让人很没面子的事儿,不过,你老姐哪一次不站在你那边了?”

“呵呵,谢谢姐了。”

“但是,你的告诉我你要跟谁结婚。”

“跟一个女人”

“废话,你跟男人结婚试试,老爷子不打断你的腿,你姐我也的先给你结束人生!”

“姐,你先别打听了行吗,我保证第一个带她来见你还不成吗?”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是那个安家的丫头?”顾浅娇着下巴问顾言生。

“姐,你说什么呢,她都死了多少年了”顾言生神情有些凝重。

“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那几年你去美国了吗,说是去学习,老妈我们哪个会相信啊,后来知道你是要去找什么线索,又问了问老季家的季月宝,自然知道你小子是为了谁去的美国, 本来因为两家关系就打算去关注一下案情,加上你的事儿,就一并去了,听爸爸回来说是,虽然安家都被杀了,但尸体里却没发现有小孩的,所以初步判断小孩子当时可能不在家。而且据你的狐朋狗友说事发第2天还看到她来找你。所以要是他们没说谎,那个女孩显然是没有死的。最近听你这么异常,我还以为你找到她了呢。”顾浅娇一向把林茂和王宇简称为狐朋狗友主要原因还是顾爷惹乱子,十次里往往有九次是和他们一起的,所以也可以理解为顾浅娇的一种迁怒

“你说,她没有死?”顾言生手中的杯子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碎片溅起,划破了顾言生的手背。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破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绷带给你包一下。”顾浅娇小跑到楼上去了,留下顾言生自己喃喃的说,

“没死?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告诉我呢?你要我怎么办呢在我难过的时候,在我哭的想要死的时候,在我拼命的想办法麻痹自己的时候,在我痛恨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在我悔恨,没能及时救出你的时候如果这些时候知道了这个消息,你知道我会有多么高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我打算忘记你的时候,我打算重新开始的时候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没有替你报仇,却要自己幸福了?我没有忘记要替你报仇的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我不过是想要等到你的忌日再开始罢了不过,现在好像不用等了”

顾浅娇拿着药箱下楼,

“人呢?这小子老爷子一会儿就回来了!!”却早已不见了顾言生的影子

“怎么了?老远听见你在哪叫,顾言生呢?”

“顾言生刚走,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我就刚进屋拿个药箱的功夫。”

“拿药箱?他怎么了?”

“杯子不小心打碎了,手手划破了。”

“也就你贵他,他自己知道贵自己嘛,成天把自己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几个兔崽子一个也不知道让人省心!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生的!”

“林茂,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貌似我也有点”

“碰!”门被狠狠的撞开了,顾言生铁青着脸,出现在了门口,

“我想你们可以解释一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隐瞒我?看我像个傻子一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很有趣?”

王宇和林茂看着眼前盛怒中的顾言生,心下也知道当年的事估计顾言生是知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道理他们一早就是知道的,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为顾言生也算是熬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候,最近看顾言生又开始对另一个女人上心了,心下自然也就放心了不少,不想如今却东窗事发

“老大,你淡定,淡定”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亲戚来了,有点暴躁。。。。更新晚了大家见谅哈~元旦快乐啊~虽然有点晚。。。。

欢迎收藏~~88~~对了,明天会有新年的小小剧场~ 大家期待吧~

☆、恭贺新年版小剧场~

新年在即,顶着凶猛的大姨妈的妃妃同志决定为大家献上恭贺新年版小剧场~

不足之处大家见谅那啥,职业记者,职业摄像滴咱请不起所以妃妃是全能圣斗士就是酱紫滴~

首先抬着摄像机来到

夏妍兴奋的看着镜头:“同志们~今年咱们又见面了~能见到乃们,俺真是太高兴鸟~”

妃:“咳咳,可以说重点好吗?”(摄像机够重的)

夏妍:“今年什么都很完美要是你没出现就更完美了”

妃:“实在对不起你了”

夏妍:“呵呵,你知道就好~”

妃:“下一个谁上?”

夏妍:“喂,我还没说完呢!”

妃:“我觉得得我来录你就是多余的”

夏妍嘟起嘴,森森的说:“你要是不让我说,我就告诉我家孔墨你欺负我!”

妃内牛满面,心里无比愤恨,夏妍什么时候也这么腹黑了

“好吧,你说吧”

夏妍:“同志们,新年好啊,新的一年里,大家都要更上一层楼哦~什么都不要怕,大胆向前进~2012都来了,咱们还怕什么~”

妃:“这段话果然很符合你的风格那个,下一个谁?”

“大家好,我是孔墨,孔子的孔,墨色的墨。”孔墨手拿着咖啡,优雅的一品,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眼角妖娆挑起,妖孽啊~~

我心中无限感慨我怎么就没把这男人雪藏了呢悔啊

妃捧着一颗乱跳的小心脏问:“那个,说完了?”

孔墨挑眉:“当然还没有,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孔墨向着妃点点头,表示说完了,妃镜头一转,

啪啪,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出现在了眼前,大波浪的披肩长发,一张致的脸上是风情万种的烟熏妆,细白的肤色,艳红的唇勾起完美的角度,坐到了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大家好,我是安佳媚,新的一年里希望大家美丽与健康同在,哎,那个作者,我说,去年我也上了,今年我也来了,我说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妃:“那个,那个,表示,表示,那个佳媚同志真是幸苦你了。”

安佳媚凤眼一眯,

“你是打算装糊涂吗?”

妃扛着摄像机退了一步:“那个”

王宇在一旁摇摇头,“女王,看她那个圣斗士样子也不可能有什么钱了,算了,算了吧。”

安佳媚上下打量了一下某妃,然后优雅的起身,

“刚才那段掐了别放,影响我形象,钱我去找顾言生要好了。88~”

王宇拍拍某妃的肩膀小声说,

“多亏了我吧,考虑一下明年让我也当一次主角怎么样?”

妃满脸黑线我笔下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自己拉票去吧”

王宇摆好造型,

“各位,新的一年,要节节高声,向钱看,向厚转~当然记得支持我哦~我的名字是王宇!”

林茂说:“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明年我希望偶尔也能打瓶醋言归正传,祝大家新年新气象~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

妃:“我记得下一个要采访的明明是顾言生来着”

“哟,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想造反呢,小爷还没被这么忽略过呢!”顾言生手放在兜里,很有范儿的走了过来。

妃:“呵呵,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

“甭跟我来这套,你再敢窜动着佳媚离开我,咱们再好好算账!”

妃:“那个今儿是那个,顾爷你的给大家面子不是咱们的事儿,好说,好说。”

顾言生挑眉,一副还算满意的样子,

“大家新年快乐哈!”

妃:“完了?”

顾言生眼一瞪:“连加班费都不给,你还想让小爷说多少?”

妃:“”

“亲爱的,你来了~”拿着一杯葡萄酒,穿着一身白底樱花图案和服的白玉浅姗姗来迟,却一点不知道着急的慢慢走过来。

妃:“嗯,我来了,你好,过年好啊。”

白玉浅眉毛一挑,搂住某妃,在某妃的脖子处吹气,

“我好不好,你会不知道?”暧昧的气息充满了屋子

妃已经微醺,但是在最后一刻摄像机的重量让某妃回过了神,

“你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白玉浅,你给我正经一点!离所有女保持十米的距离,懂不懂?”一身白色连衣裙,包裹着曼妙的身子,巴掌大的脸,致的像个娃娃,褪去了稚气,带着迷人的气息的安秀雅走了进来,白玉浅转眼间已经到了安秀雅的身边这速度神舟飞船也赶不上啊。

“老婆~~我一直都非常正经的~我只对你不正经啦~”某妃一身**皮疙瘩很好,又一个妻管严诞生了,尽管孔墨是个败笔,但是在顾言生和白玉浅的身上,某妃还是欣慰了~

“你给我老实点,别乱!赶紧跟大家拜年!”安秀雅一把拍掉白玉浅的狼爪。

“好痛啊,老婆,我知道了,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都能美满幸福~”

安秀雅点点头,

“另外,也祝大家能够早日找到对的人,相知相伴~”

“老婆,你是在说咱们吗?”

“滚,离我远点”

妃:“好了,我们赶紧采访下一个。”

“阿姨好~”两个小童鞋往这边跑过来,后边一个个子高一些的少年慢悠悠的走过来。

妃:“乖,叫姐姐~”

“叫你姐姐你会发红包吗?”

“你就是孔明吧”

对面的小帅哥眉毛一皱,

“你想拐卖我吗,阿姨?”

“我宁愿拐骗孔墨”

“阿姨原来你对叔叔有这么大的企图啊!”一张圆嘟嘟的脸,瞪着双大眼睛看着我

“安逸你好,好久不见了”

“阿姨,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年轻啊~”

“谢谢你的夸奖”你想我会老成什么样子才一年没见而已

“整天自我yy的女人”清冷的声音,一朵冷艳的花,这小子都长的比我还高了我真不甘心干嘛我非要这么矮

“安薇,你也来了。”

“嗯。”红艳的唇倒是和安女王如出一辙啊,不愧是母子,这气势也颇有顾爷当年风范啊。

“阿姨,你是不是又在想顾叔叔呢?”安逸皱着小眉头看着我。

“妈妈说花心不好哦~”

孔明摇摇头,

“那不叫花心,那叫肖想,哎,阿姨,你就是没有男人,成天肖想有妇之夫,也实在不是个好办法啊,我建议你找个好人就嫁了吧,虽然你的个人条件真的不怎么样。”

安逸拉着孔明衣角小声说,

“你这么说实话不好吧。”

某妃再次内牛满面,想要掀桌子的有木有

“的了,体谅一下硬件条件不硬,软件条件不够的女人吧,正事儿都别忘了,我先说好了,大家新年快乐。”安薇说完往客厅走去,够霸气但是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硬件不硬,软件不够!!!

“啊,我差点忘记了,那个,大家过年,要欢欢喜喜,快快乐乐的~嗯像我爸爸一样聪明,像我妈妈一样笑口常开~我说完了,该你了,安逸。”

“恩呢,在新的一年里呢,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够幸福的在一起,祝福大家能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很好很好的朋友,很爱很爱自己的人,能够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度过每一天,嗯,还有祝阿姨早日找到爱自己的人,不要在肖想别人的男人了~孔明咱们走吧~”

某妃:“你们给我回来!!!什么叫我肖想别人家的男人!!!”

路人甲:“看不出来啊,你是小三?”

路人乙:“这年头长成这样也能当小三?世风日下,审美不古了”

某妃扶额,“我不干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真不负责任。”顾言明拾起摄影机,

“来吧,爷爷,妹妹,妈爸,二弟,咱一起说吧,趁这摄像机还有点电。”

“好的~”几个人点点头。

“我们一家祝大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某妃突然想起,这帮子人都上场了,自己忙活了大半天貌似还没和大家说什么呢,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那个,咳咳,最后是我的总结,感谢大家一年来对偶的照顾,感谢kafei童鞋常常对俺的鞭笞,没有他的催更就木有我今天的坚持~感谢静风,酸柠檬当然也包括kafei这几个给我写长评的人,因为我是作者,所以深切的体会的到码字确实不容易,乃们不是作者却为我写1000多字,也难为了。所以在此也要多多感谢~~鞠躬谢谢~也要感谢大师的捧场,没有忘记我~当然,在文下留言的,还有许许多多的亲,还有那些默默收藏的亲们,妃也非常的感谢你们的~没有你们,妃也是一样写不下去文的~嗯~最后呢,还有一些霸王们,你们既可爱又可恶,总是不留下让妃认识你们的机会~呵呵,不过也算是支持了妃,妃还是要感谢的~

感谢所有支持妃,支持妃的文的亲们~

文有很多不足之处,大家多多包含,每次作者有话说里,妃总是废话一箩筐,大家不喜欢的,就无视吧~

哈哈~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大家一起风风雨雨走过来,一个文让大家走到一起,真的是种缘分~妃希望这种缘分能够一直持续到很久很久~希望每一年,亲们都还在电脑桌前看着妃的文~哈哈~这个愿望貌似是奢侈了点~不想长篇大论,结果还是啰嗦了这么多,改不了了啊,这毛病

大家喜欢的可以加,方便交流感想,或是催文神马的~敲门砖是任意角色名字~

今年同样要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能够遇到良人,能够和自己爱还有爱自己的人们一起幸福的生活唉,我要说的都被前面的人说了,真是的,最后总结真不是个好差事那个~希望今天所有的祝福都免邮送到亲的身边~~~~亲们~~88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从今天开始v了~写长评酸柠檬童鞋积分已经送了哦~

kafei还有静风童鞋乃们长评为啥不登录呢积分送不出去,妃灰常难过的~~~

亲们记得,长评一定要登录!要不送不出积分妃会纠结死的!!

25个字貌似也能送积分~

总之能送积分,妃决不手软!坚持会送!!

16

☆、小生命

“怎么了,这几天脸色怎么都这么不好?”白玉浅走出房间看到佳媚扶着额头,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可能晚上没睡好。”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想吃事情怎么样了?”

“嗯,我问过了,诺他们都已经埋伏好了,随时想我汇报情况,至于萧仑,他乘飞机走后,消息我就派人放出去了。”

“嗯,那就好呕”佳媚捂着嘴往厕所跑。

“姐姐,生病了吗?”秀雅皱着眉头看着佳媚的方向。

白玉浅挠挠头,

“不会吧”

“不会什么?”秀雅抬头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小坏蛋呢?”

“我才不是小坏蛋呢!你才是坏蛋!”

“看看,你不叫我哥哥,还说不是小坏蛋?”

“哼!我才不要理你呢!”

“呵呵,不理就不理吧,小坏蛋。”白玉浅点了点秀雅小巧的鼻子,滑溜溜的皮肤,像是带着吸力一样。

佳媚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一大一小,

“还真有兴致呢。”

白玉浅说,

“哪里哪里,苦中作乐而已。”

佳媚说,

“我看应该是乐在其中还差不多,您芳龄几许啊。”

“讨厌啦,不要乱问人家年龄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浅,我今儿刚吐完,没心情跟你贫。”

“额我说,你不会是”

佳媚凤眼一眯,显然是知道白玉浅后面想说的话了,

“闭上你那张开过光的嘴”

不是不希望有孩子,只是,在这种时候,实在不合适

“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闭嘴”

“ok,ok女人都这么自欺欺人吗?”

“需要让我告诉你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吗?”安佳媚拿着匕首看着白玉浅。

“不用了,这么多年了,我早深有体会了”

“”

“下午,我打算去医院看看去。”

白玉浅点点头,

“去吧,就去你妈妈那个医院吧,顺便还能去看看诺他们,他们几个成天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怎么样,我都要烦死了,特别是莹那丫头,你也知道,吵得要命。”

“呵呵,好啊,我会去的。”

“不过”

“什么?”

“不过要是真的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是真的”佳媚低下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现在有可能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吗?同一个身体里,还存在着另一种频率的心跳,那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呢?不自觉的佳媚的嘴角扬起,

“我会留下他,尽力的保护他,即使用上我的生命”

白玉浅挑挑眉,

“好伟大的母爱呢,真后悔生这么早呢。”

“”

“滋滋,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吗。”白玉浅半倚着沙发,笑呵呵的说。

佳媚看着地板,

“虽然知道会很辛苦,而且又在这个关头,可能更多的事要麻烦到你,白玉浅好像又要让你费心了”

“没关系啦,头胎不是我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第二胎是我的就好~”

“白玉浅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真没人情味,女人都是这么善变吗,刚才还对我情意绵绵的,现在就让我滚远,伤心啊,伤心啊~”

“白玉浅,你的字典里没有正经这词儿吧。”

“no,no,no,我的字典里除了正经两个字没别的词儿~”

“哦,感情您这字典是盗版的啊。”

“你真了解我。人生知己难寻啊,更何况是红颜知己,我太感动了,我以身相许吧~”

“你真客气”

“你不肯要我?你不要奴家会遗憾终身的~”

“要了你,我怕终身遗憾去照顾秀雅吧,我过去睡会儿,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了。”

“ok,休息去吧你,这脸本来长的就够白了,现在这简直跟涂了大白一样,出去都没人相信你是人了。”

“我当你是关心我”

“下午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用什么身份去啊”

“孩子他干爹,这身份怎么样?”白玉浅笑的很贱的说。

佳媚黑线,

“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自封的~”

“您还真是”

“不用夸奖我了。”

“你看我哪里像是要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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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佳媚自己一个人来到医院,医院里的人很多,挂完了号,佳媚坐在一个角落一些的位置,看着身边成双成对的人,突然觉得有点孤独,从前习惯了孤独,现在却又突然开始不适应了。

“42号,安薇小姐。”

“我在。”

佳媚走了进去,一个岁数很大的女人穿着白大褂坐在里面,给佳媚化验后,打量了佳媚一番。

“你多大了。”

佳媚皱眉,很不喜欢这个老学究一样的老女人打量的眼神,

“这里好像是医院不是警察局,我似乎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年龄吧?”

老女人一张褶皱的脸有些僵硬,大概是没想到佳媚会如此直接的拒绝她的回答。

医院里妇产科并不少见有一些年纪很小怀孕的小女生,她们总是很慌张的样子,有胆量做,却没有胆量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打量了佳媚一番,年纪自然能够看出不大,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不过是不负责的小女生,没想到回答的不但不心虚,反而顶撞的理直气壮,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女人抬了抬眼镜,

“嗯,那你打算做流产吗,流产的话,在隔壁。”

佳媚眯起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怀孕了,是吗?”

声音里没有恐慌,反而似乎带着点期盼。

“嗯,是,已经1个月了。”

“哦?是吗?”这里真的不知不觉的孕育着一个生命?不自觉的,佳媚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忽略了眼前让自己看着很不爽的老女人。

“你不去流产吗?”

“我为什么要流产,我要留着他,好好把他养大。”像是跟老女人说的,但更像是对自己,对腹中的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小生命说的。

不理会老女人惊讶的表情,走出了医院,佳媚的心情虽然有点复杂,但是,确是高兴的,一个小生命,多么的神奇,上帝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让他降临了。像是神的恩惠,生命的延续。小小的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佳媚正想的出神,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路,拿出手机,

“喂,我是安薇。”

“嗯,是我,季月宝。”

“有什么事吗?”

“顾言生好像知道了当初的事”

“知道了?你什么意思?”佳媚拿着手机,眉皱的更深了。

“哎哎,你先别跟我急,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嗯,就今儿,我正跟几个哥们儿打台球,那厮撞开门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我当然不可能说了,就装糊涂敷衍他。他那个样子半信半疑,然后跟我说,他已经知道你没有死了,不过看样子他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嗯,我没死这件事儿当初王宇和林茂不是不打算说吗,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季月宝说,

“他们哪有那个胆儿主动去坦白从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顾言生的脾气,急眼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主儿。”

“呵呵,那你就不怕帮我的事儿败露之后你的下场惨烈?”

“咳咳,那什么,好歹我也是为你两面刀的,你这怎么还拆我的台啊,太不厚道了吧。”

“嘿,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的了,何必那么认真?”

“怎么敢不认真,要是疏忽了,哪天被你卖了怎么办?”

“甭担心了,我又不是卖猪的。”

“感情你这也会绕弯子骂我了。”

“夸你,绝对夸你。”

“那真是谢谢了你这夸人方式我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不知道这是属于文化差异,地域差异,还是别差异?”

“这属于代沟。”

“感情您是嫌我老了啊?”

“呵呵,挺聪明的啊,这一点儿也不傻啊。”

“和你在一起,不聪明点早被宰了。”

“季月宝这回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的了,又被你绕进去了。今儿事儿就这一件,您掂量着来吧,别把老虎惹毛了就成,要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王宇,林茂,萧白和我,咱几个死的绝对会很惨。”

佳媚了小腹,

“你放心,他毛不起来的,就算我没办法了。最后还是有一步让他发作不了的,等着他呢。”佳媚的唇角扬起。

季月宝好奇的问,

“是什么呢?”

佳媚一笑,

“秘密~”

“喂把别人的好奇心吊起来,然后就两个字打发了,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谢谢夸奖~本人从来不知道厚道怎么写的,88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各位支持~长评一定记得登录后写~25字的评也可以给积分~所以大家长评一定记得要登录后留评,要不然给不了积分滴~

想跟大家说一声,文中的空格部分是不算字数的,也不会多扣钱的,请大家放心~格式大家不习惯的话,下章开始,妃就不再空格了,开始空格也不过是怕太乱,方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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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

“姑娘,能让开一下吗,我老人家腿脚不方便”一个声音在佳媚耳边响起。

佳媚回头,是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走起路来颤巍巍的老人,佳媚笑着说,

“腿脚不便?”说话间腿踢向对方下盘,对方立即向后倒去,摔倒在地上,

“你这个姑娘家怎么这么对我老人家啊。”

佳媚挑眉说,

“老人家,要不要我来扶你?”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敏捷的站了起来,

“算了,算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你怎么每次都能看穿啊?”苍老的外表却搭配着少年的声音,还真是诡异极了。

“就你那点技术,留着给大众当乐子就的了,甭在薇姐面前丢人了。”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一身时尚的装扮,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一张不施粉黛却同样致的脸,美丽的带着一点张扬,那样的美丽让人难以将视线移开。

“呵呵,好久不见了,岩,莹。”佳媚笑着走过去,莹也走了过来,

“薇姐走的倒是潇洒,也不打个电话来。”莹有些埋怨的说。

“不在组织里,打电话,不是怕打扰你们任务吗,再说我相信诺的带领,更相信你们的实力。”

“那当然,咱的实力,刚刚的!”岩笑嘻嘻的,拍着脯说。

“的了吧,照照镜子吧你,就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儿,还实力呢,被人杀的实力吧。”莹瞥了岩一眼。

“唉,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爹,你就不能尊老孝顺一点吗?我说”

莹上下瞥了岩一眼,

“的了吧你,还我爹呢,你当我儿子我都不稀罕!”

佳媚摇摇头,

“怎么不扮夫妻啊,你们这搭配?”

岩说,

“人家小姐不乐意,非说我显老,适合扮她爹”

莹瞪了岩一眼,

“你自己也同意了啊,还说什么啊!”

岩努努嘴,投降状,

“ok,ok~”

佳媚笑着说,

“你们还真配。”

莹哼了一声,

“谁和他配啊。”

岩鼻尖,

“薇姐,你口味真重”

佳媚看着岩那苍老的扮相,

“嗯,爱情不分年龄嘛~口味重点也没什么不好,促进让大家更有爱,更和谐。”

岩擦擦汗,

“不愧是女王说出来的话都这么深奥”

“别太羡慕了,好好改进你的伪装吧~下次别让我这么容易认出来了,我都没成就感了。”

岩挠挠头,

“您这眼里,哪天我要是真能逃得过,那得是我烧了多烧香,拜了多少菩萨啊。”

“也不用那么严重,我又不是神,就说一点吧,眼睛,藏好你的眼睛,那样你的演技会事半功倍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透过眼睛可以看出很多秘密,而对于老者来说,你的眼神过于浮躁,而且老者的眼睛是浑浊的,你忽略了这一点。如果真的要扮老者,盲人才是不错的选择,戴个墨镜,挡住你的眼睛。”

岩点点头,

“是我疏忽了。”

“聊得很热乎嘛。”一身白大褂,一副眼镜,清爽的短发,明媚的笑容。不得不说这个医生的亲切感,完全可以达到100分了。如此看来,谁又能猜得出他原本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手呢?

“很适合你。”佳媚向着眼前的人说。

“是吗?这身衣服吗?”他仍旧带着和煦的笑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

“是啊,很符合你的气质呢,改行做医生怎么样?”

诺摇摇头,

“太神圣的职业,不适合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悲伤。

佳媚拍了拍诺的肩膀,

“别那么文艺,这世界谁比谁纯善?再神圣不过也是一份工作罢了。你,从来就不必去计较那么多”佳媚是知道的,埋藏在诺心底,最深的,最霾的角落

他曾经那么镇静的对着沉浸在悲伤中难以融入大家的自己,敞开他的内心,把最痛的地方撕开给自己看。

比自己更不幸的他,却比自己坚强几百倍

他说,他是从小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因为他是禁忌所生的孩子,不被上帝承认的人,罪恶的证据

他所承受的,远远比自己要多的多,自己还曾享受过父母以及家的温暖,但是他却永远被束缚,像是无形的枷锁,捆绑住的不止是他,还有他的心

因为这个,他从小就要听到许多的侮辱,忍受被抛弃,还有更多伤害。因为这个,即使再优秀,他终究只是成为了一个杀手,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最后走的时候,他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挽留的话吧

在他那平静的面孔下,是经历了多少伤痛,没人知晓,只是每次看他那阳光一般的笑容,佳媚心中总是忍不住有些心疼,因为自己也做过,用笑容去遮盖所以脆弱,用笑容去掩饰所有受伤

“嗯,你说的没错。”诺点了点头,将笔放进了口袋里。

“不请我进去坐坐?”佳媚挑眉说。

“当然的请,走吧,大家都来吧。”诺走在前面,佳媚跟着走在他旁边,莹和岩也跟了上来。

走了进去,医院里的房间并不大,但是收拾的却很整洁,所有东西都很细心的被好好摆放着。

“诺,你是不是知道女王要来,所以提前叫的小时工啊?”岩在一旁说。

“的了吧,你以为都像你一样邋遢啊!”莹不甘寂寞的说。

“喂喂,两位怎么打情骂俏个没完啊。”佳媚故意挑逗两人,莹立刻闭上了嘴和岩保持距离,岩撇撇嘴,抱着,一副乐得清闲。

“过的怎么样?”诺开了口。

“嗯,你也知道,没有报完仇,我又怎么可能安生呢?现在只想赶紧把帐清了,也算给姥姥他们一个交代。这些年了,再苦再累都挺着,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诺点了点头,

“我明白。”

佳媚说,

“把这事了了,对他们有了交代,对我这些年也有了交代,然后,我也想重新的为自己活一场。就这么为了一个信念然后离开这个世界,未免太可惜了,对吧。”

诺笑了,阳光下,他的脸带着点透明的感觉,微笑起来,有点迷离的不清晰的感觉,

“薇,你变了”

佳媚笑的妖媚,

“变了?变漂亮了,还是身材变好了?”

诺摇摇头,

“变得温暖了,变得像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的人了。”

佳媚眯着凤眼,

“感情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您一直没把我当人看啊。”

岩着下巴说,

“哎,别说,其实我第一眼看到咱薇女王,那也是疑是九天下凡尘啊,惊艳啊!完全找不到能形容的词!”

“喂,不会说话别乱嘴成吗,别那你的无知来丢人了成吗,不知道词儿,那是你词穷,回家抱着新华字典好好啃啃,兴许还能挽救一下你这缺弦的脑袋。薇姐长的漂亮用的着你说吗,你就不能说出点什么深奥的东西?说不出来就边坐着,没人当你是哑巴。”

“喂喂,我就说了一句,你就一百句在那等我,我不跟你计较,你怎么还上脸啊,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滚!我还没疯!”

佳媚朝诺耸了耸肩,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他们,出去待会儿比较好。你觉得呢?”

诺点点头跟佳媚走了出去。

佳媚半倚着栏杆,

“你继续说吧~”

岩看向窗外,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当初的你只为了一个目标,生命中似乎也只剩下了仇恨,即使笑着,灵魂却在哭泣。你看淡生死,不止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对自己的生命也是满不在乎。与其说你是杀手,其实那时候的你更像是一个杀人机器。”

佳媚拄着下巴,

“你还真坦白~好吧我承认,我那时确实是一个华丽的外表,空虚躯壳的行尸走。”

诺微笑着回应,

“你也很坦然嘛。”

“是啊,坦然面对,我记得这还是某人教我的呢。”

诺说,

“你所说的某人是指我吗?”

佳媚点点头,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不幸,我不是幸运的,但我也不是最不幸的,当时,你的故事很成功的打动了我。让我学会了坦然面对,而不是逃避。”

诺说,

“我能说我觉得很荣幸吗。”

“嗯哼,只是这么多年了,教会我不逃避的你,为什么还不试着走出来,去面对呢?”

诺一愣,然后苦笑着说,

“我和你,我们不一样”

佳媚直视诺那双栗色的眼睛,

“别拿那无所谓的理由去当作你懦弱的理由,像你当年所说的,该低头的是命运,而不是你。今天我想说的是,你决定不了开始,但是结局是由你控的啊!”

诺笑着点点头,

“薇,我很欣慰,你能对我说这些。你说的对,我会的,试着走出来。”

“好的,我等着我们的组长真正明媚的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天。”

“嗯!”阳光悄悄照了进来,两个人静静的相视着微笑,曾经的懵懂,曾经两人之间没开始也没人开口说破的青春的暧昧,在这场微笑中也释然了。

我们都长大了,学会了不在执着,学会了放弃才是拥有,放开那纠结不清的情感,找准一个更适合的位置,何尝不是更好的拥有。友情永远是个好东西,难道不是吗?

“喂,你们两个抛下我们干嘛呢!”岩和莹挥着手。

“我们走吧。”佳媚对诺说。

“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所谓爱

“我妈妈她还好吧。”佳媚问一旁的诺。

“病情基本稳定了,只是偶尔神志还是有点不清。”

佳媚点了点头,

“有你在,我也放心多了。”

诺看向佳媚奇怪的问,

“一会儿不去看看吗?”

佳媚摇摇头,

“算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不是不想看,只是怕忍不住,怕自己心软,到时候突然的想放弃一切,去好好照顾妈妈,也怕所有的努力,最后功亏一篑。今天本来不该来这里的,但是,因为实在放不下她,所以还是来了,想来问问她的情况,想在她所在的地方呆一呆,即使不能真正的去看,也满足了。比起那么多年,毫无音信的日子,好太多了。”

诺点了点头,

“你的心情我大概能够了解,再艰难的战争也总会有停止的一天的,更何况,我们离胜利已经不远。”

佳媚点点头,

“是啊。”

“一会儿一起吃顿饭?岩和莹老早就跑去定位子去了。”

“不用了,不吃了,白玉浅那厮还等着我回去给他带东西呢。”

“这样啊,那好吧,等胜利以后,记得请客啊。”

“呵呵,那是一定的。”

佳媚和诺挥手道别,身边擦肩而过一个身影,消瘦的脸是妈妈?佳媚回头再看,却已经没有了人,佳媚苦笑着摇摇头,大概是思念过度了吧

佳媚扶了扶额,走出了医院。

顾言生走出了家门,这几天一直在想着安佳媚没死的事,今天想来到医院去看看安妈妈,顺便把这件事跟她说说才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连带着安妈妈也一直不知道事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美国,找到了安妈妈,跟她说佳媚死了的事,安妈妈当时绝望的表情,本来就苍白的脸,那一瞬间像是苍老了10岁,当时自己的心是后悔的,觉得不该告诉她佳媚的死讯。当她平静后,选择了坚强的接受,就像自己看到的佳媚一样,坚强的样子。当时顾言生就在想,安佳媚其实是很像安妈妈吧。在后来,为了搜集证据,找出真凶,安妈妈假装生病,让萧仑对她放松警惕。另一方面自己也从中帮助着找来几个医生来证明安妈妈的病,让萧仑不再怀疑。

安妈妈本身的身体就不是很好,脸色苍白,日渐消瘦,所以就算是装病,也没有被人怀疑。这么多年了,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却发现,原来安佳媚她没有死还想着等到她忌日的时候再行动,去为她报仇

摇了摇头,痛苦了那么久,才发现那个人没有死。这到底有多么可悲呢?

走进了医院,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医院二楼的玻璃窗旁边,

“伯母?”顾言生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那个身影转过身,

“你来了啊。”仍就是那张温雅的面容,只是苍白和瘦弱让这个美丽的女人,看起来憔悴不已。

顾言生点了点头,走近。

“伯母,最近身体还好吧。”

安妈妈微笑着说,

“嗯,没什么事,不过是和平常一样,萧仑出差去了,我们的计划也快要到实行的时候了。”

顾言生皱眉,

“伯母,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什么?”

“佳媚她没死”

“你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安妈妈抓住顾言生的手问。

顾言生点了点头,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安妈妈放开了顾言生的手,

“没死真好,真好”

顾言生点点头,安妈妈又问,

“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顾言生摇摇头,

“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伯母,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经知道她没有死,那么我就一定不会让她独自在外面受苦的!”

安妈妈点了点头,

“顾言生,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家佳媚的命不苦,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

顾言生看着安妈妈眼中满是信任的眼神,身上莫名的重了一些,顾言生知道那是什么,没错…是责任……

“安妈妈,说我好孩子的您还是头一个呢。”顾言生笑着说,说这话倒是一点错也没有,从小到大,有人碍着顾老爷子面子说顾小爷聪明的,又说机灵的,也有人在背后议论说顾小爷不能成大器,难当大任的,也有整天看着顾小爷说顾小爷猴孩子的顾妈妈,总之各种各样的评价是花样百出,这么说顾小爷是好孩子的倒是头一个。

“这么多年了,我知道的知道的,爱情是爱情维持着你能够这么执着,也是你的品在让你坚持。别人没说,并不是就不好,不过是他们没有发现罢了。”

顾言生笑着说,

“伯母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安妈妈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也不过是良心上的话。佳媚今年也已经19岁了,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放心。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她啊。”

“伯母您这话怎么说,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但是分别这么久,您对于她来说更重要啊。”

安妈妈转过身看向窗外,

“最近我时常梦见佳媚她爸爸,想来在天堂他也寂寞了,原想着去陪他,但是一直放不下的太多。如今,一切尘埃落地,我也该去了,这么久了,我也想念他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久的几乎要忘记了他长的什么模样了,那时候我们约定要陪伴着对方慢慢变老,为对方拔掉第一白发如今我的白发丛生,他却不在了我要去问他 ,为什么不守诺言要去告诉他,无论他要去哪里都休想抛下我”

顾言生看着安妈妈落寞的背影,这么多年了,还是念念不忘。越来越消瘦的身体,越来越憔悴的面容。这样,便是爱情吗?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以身相许

“如果找到了佳媚,告诉我就好,不要让她来见我了,我如今这副模样实在入不的眼了,让她记着我当初的模样就好。再者,见了她,我也怕心中难舍所以,便不要见了罢。就与她说这是她母亲最后的一点要求了。她小时就孝顺,想来也不会拂了我的意思。你便如此说了吧。”

顾言生想要劝阻,安妈妈又说,

“我这辈子,对不住的人太多。从前是父母,最后连累了他们丢了命,然后便是佳媚还有秀雅。佳媚,如今已经长大了,我却不曾参与她的成长,我怀着仇恨嫁给萧仑,却疏忽了这场战争的长短。秀雅还小,萧仑现在还不知道秀雅不是他的新生骨,倘若真相大白,受到伤害最大的可能就是秀雅了,那个孩子,从出生,我便没有理睬过,甚至没有仔细去看看她是像我多一些还是像她爸爸更多一些,不是不喜欢,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的疼爱呢?可是,我怕最后我会舍不得,我也害怕萧仑会看出什么,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冷漠的对待那孩子,我还记得,那次她抱着一个布娃娃来看我,我怕这是萧仑的算计,便把她推倒在地。她还那么小,个头甚至还没有到我的腰间,小小的身体倒在地上,玻璃杯摔碎在地上,她的腿被扎破了。她没有哭,只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我大叫着装疯,为的只是想要有人赶紧带她去包扎,她那小腿上留着鲜红的血,而我心中也在淌着血,天知道我有多么想要抱紧她,对她说对不起,对她说妈妈爱你。可是,我不能人生总是这么无奈,我也想为自己而活,可惜我没那么自私,我也想留下来陪着她们弥补从前的母爱,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自私,我太累了,也太想他了,从一开始对秀雅冷漠,我就已经抱着最后离开的念头了”

顾言生突然间觉得词穷,想要说劝阻的话,却开不了口了。

是啊,太久了。是啊,太思念了。是啊,太累了。

“如果可以,就和佳媚一起照顾秀雅,如果不行的话,就把秀雅送去孤儿院,偶尔去看看也好。那孩子看起来很好,但是她的眼睛里并没有那么美好,我知道她是恨我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我对她不住,恨我也是应该的,我只是希望她能放过她自己就好”

顾言生点了点头,

“您放心吧,我找到佳媚以后会和她好好照顾秀雅的。”

安妈妈点点头,

“真的谢谢你。”

走出医院,天上的云在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本来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顾言生却还是不得不叹了口气。

“顾爷,怎么在这儿?”王宇从车里探出头来。

顾言生看了看,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王宇,

“你怎么来这儿了,还没被我揍够?”

“我去,顾爷,咱好歹也是这么多年兄弟了,给咱留条活路成吗,要不您就当没看到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顾言生挑眉,

“的了,送我回去吧,我也懒得开车了。”

王宇点点头,

“成,您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奸 情四》讲述伪男的趣味爱情~欢迎亲们来支持~收藏和留言~~现代都市搞笑文~

告白版简介:宋文宇说:“别以为长得像男的就是男人,她还可能是姓云,名嫒的。”

宋风翔说:“某些同志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要总在男女的边缘转悠,混乱大众的视线。”

我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无敌小眼睛说:“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不就是因为我把女员工的视线都吸引走了吗,不就是我的魅力比你们大嘛,不就是我比你们帅嘛,不就是”

宋文宇挑眉:“真会安慰自己”

宋风翔说:“心理素质确实很强大。”

我:“”

宋风翔说:“云嫒,我爱你,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宋文宇说:“云嫒,我爱你,不在乎你不男不女”

我内牛满面:“”尼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

☆、消息

“爷,怎么愁眉不展的?”王宇开着车,问旁边的顾言生。

顾言生皱着眉,

“开你的车吧,哪来的那么多话啊。”

“我这不是为爷您排忧解难嘛。”

“感情你还是个红颜知己?”顾言生挑眉。

“红颜知己倒是排不上,蓝颜知己勉强算一个吧。”

“小爷,不好这口儿,你还是省省自个儿留着吧,不然和柳云凑合凑合倒也不错。”

王宇满脸黑线,

“老大,您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带这么那人开涮的啊。”

顾言生拿出一烟点上,

“闲着也是闲着。”

“”这是什么理由啊

“王宇你说什么算爱”

“爱那玩意儿,当不了饭吃,当不了钱花的,伤身又耗时的。歌词里听听也就罢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不要迷恋爱,爱只是个传说。怎么样我说的够深层次,够文艺吧?”

顾言生扔掉烟头,

“层次没听出来,你篡改民间艺术倒是很有天分。”

“好吧,感谢组织对我的肯定。”

“行了,甭贫了,好好开车。”

“哎,老大,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前几天你不是挺乐呵的吗,这又怎么了。”

“既然她没有死,那我就不可能弃她不顾。”顾言生的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王宇摇摇头,

“老大,认真不是坏事,但是太认真就不是好事了。伤身伤心伤神啊。”

顾言生点点头,

“嗯,你说的我都懂,只是人难得活在世上一回,遇到爱,自然不愿意错过。爱,果然总是拿得起,放不下。想来小爷我也算幸运之人,能遇到两个让我念念不忘的。但终究还是要辜负一个”

王宇转过头看向顾言生,

“你是说安佳媚和前阵子那个安薇的女人吗?”

顾言生的点了点头,

“嗯。”

王宇摇摇头,

“我说爷您怎么老招惹姓安的女人呢,上辈子跟安家结过仇吧?”

顾言生苦笑,

“大概是吧”

“老大你要去找那个安佳媚吗?”

顾言生点点头,

“肯定要找的,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解决了,就亲自去。”

“要不,我和林茂一起去?”

“不用了,公司里还有帮里的事儿都需要你们,你们好好管好手上的事儿,就算帮我大忙了。”

“嗯,这倒也没错,老大,有奖金没?”

“有,免费揍你一顿”

“老大您真会开玩笑。”

“我跟你一向不开玩笑。”

“”

正说着,顾言生的手机突然响起,顾言生拿起手机,摁下接听,

“喂。”

“喂,大哥,我是萧白,最近不知道哪里传来消息说萧仑被绑架了。”

顾言生皱眉,

“什么?萧仑你不是派人看着呢吗?”

“是啊,我手下的人说,一切顺利,没什么异常,却突然”

“嗯,我知道了,你买机票赶紧去给我看看,另外派几个人暗中调查一下,我倒想看看是谁在我面前玩花招!”

“嗯,好的,大哥,我这就去机场。”

“嗯,到了萧仑那里,给我打个电话。”

“好。”挂了电话,王宇问,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顾言生说,

“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是谁突然放出萧仑被绑架的假消息。”

王宇着下巴,

“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什么好处?能在世界末日之前死?”

王宇乐了,

“难得爷您也幽默一把,不过怎么听着都像是冷幽默。”

“趁我还幽默,好好开你的车吧。”

“没事儿,开车,我闭眼都没问题,这事你说谁这么不要命的干的啊?”

顾言生眯着眼,

“京城里数数也没几个,就算有过节也没谁这么闲,来找死。”

王宇点点头,

“京城里,咱不敢说是说一不二,但是怎么着也是腥风血雨过的,我看这事儿不像是京城里人干的,可能是别地儿的。”

顾言生点点头,唇角露出笑意,

“倒是有点意思。”

王宇挑眉,

“确实,这么无聊的日子里,难得遇到个不怕死的。”

顾言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面,所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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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爷,您看咱们是不是找人去打探打探消息?”一个长相文雅的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唇角浮起笑容。

“萧仑被绑架了?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打探倒是不用了,那个印章的下落查到了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还是没有找到。”

“废物!”一个茶杯被扔了出去,砸向中年男子的头,那男人不敢躲闪,应是承受了那个茶杯,杯子砸完中年男子的头,摔碎在地上,中年男子的头上流下了鲜红的血,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分外显眼。

“是属下办事不利,少爷息怒。”

“这么多年了,不但那个丫头没找到,连印章也一点线索也没有,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也,想死吗?”那张极其温润的脸上却出现完全不应该出现的残忍的表情。

对面的中年男子不禁身上一阵颤栗,不是没见识过,眼前这个看似温文的人的手段。几乎残忍到了泯灭人的地步。别说随从,就连他本家的人,有多少是死在他的手里,跟着他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完全见识过,但是,安家老爷和夫人,那是他亲自动的手,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下的去手,不得不说,纵使是做了这么多年杀手的人,也从心理对这个男人产生恐惧。

“属下知罪,请少爷开恩,属下一定不会再让少爷失望的。”

“好啊,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这次再让我失望,那么,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

“是,属下明白。”

“好,你走吧。”

正说着话,门被打开了,一个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红色的旗袍,开叉直到快到腰间才止住,那白皙而修长的腿露出了大半,一头大波浪分外迷人,很浓的烟熏妆,却不带风尘,反而有一种迷离的美丽,唇间带着惑人的笑意。

“哟,安少怎么又发这么大火啊。”那女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绕过破碎杯子的碎片,坐到了沙发上。

“夜,你来了。”安少爷恢复了笑意。夜点了点头,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少爷在发脾气啊。”

“瞧你说的,就你这胆子大的恨不得吞了天,还怕我发脾气?”

夜无辜的耸了耸肩,

“看来少爷对我很了解啊。”

“呵呵,我正在试着了解。”

“ok,欢迎你来了解~对了,那丫头找到了吗?还有那个印章?”

“这好像是该我问你的吧?”

夜下巴,

“我这边没有什么消息,所以来看看你的。”

“要是有消息,我会发火吗,夜你变笨了呢。”安少爷点了一下眼前女子的鼻尖。

“呵呵,不过呢,要说那个萧仑被绑架的消息,你觉得是不是真的呢?”

安少爷挑眉,

“真的假的,不忙,先看看再说,如果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那么再下手也不迟。”

夜一笑,

“安少这么镇定?”

安少爷喝了口茶,

“当年我便把所以局全都套在了萧仑的身上,如若有一天有人报仇,自然也是会去找他,额蚌相斗,渔翁得利。这句话你可听过?我便是要做那渔翁,坐在岸边静观棋局,然后最终获得我想要的。”

夜点点头,

“果然好计策。”

安少爷又说,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这么多年我一直知道,所以一直忍耐,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们抛弃我,视我为粪土,终究也不过是被我这粪土所灭,那些曾经把我的人生毁了的人,每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一直睁着我的双眼看着他们,我看着他们能辉煌几时,可是他们也不过如此。”

安少爷那本是极其俊秀的面容,因为仇恨而变得有些扭曲的狰狞,夜却没有害怕,仍旧是淡淡的笑着说,

“是啊,一切都是这样的,因果循环。”因因果果,如此循环,他们已经得到了果但是如今你所种下的因,又会有什么样的果呢?夜看着眼前面容狰狞的男人,觉得在心底有些悲哀。似乎从开始就走错了的男人,一步一步的向着更深的地狱走着,他却浑然不知。从一开始的哀怨到今天的仇恨,已经把他吞噬掉了,他已经失去了人所拥有的善良,天真,梦想,没有亲情,没有友情,也同样不会有爱情他所拥有的只有仇恨可是总有一天,当他醒来的时候,他会发现,原来最后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本来就可悲的自己更加一无所有罢了

“夜,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夜看着面前露出悲凉神色的男人,点了点头,

“会的。”但是,只是现在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也不过是个你种下的果。安玉风,如果你知道我也只是来监视你的人,会不会想要亲手把我杀了呢?安玉风,如果你知道,你也许会死在我手上,你会不会后悔和我相遇呢?你所说的因果循环,我们其实也算是吧。真希望你不要死在我手里,因为我好像,有那么点喜欢上你了

安玉风,如果在最初我们就相遇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你是不是会是一个善良温和的人呢?善良温和,可是那样,就不是你了,呵呵,原来这就是人生啊,总是存在着缺憾,总是这么无法那么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现了,许久不见的,安玉明的双胞胎弟弟~

17

☆、移情别恋

佳媚回来的时候看到白玉浅正倚着沙发看电视,佳媚走近那厮才抬眼,

“怎么样?”

佳媚坐下,

“你的嘴果然开过光。”

白玉浅乐了,

“真要那样的话,那我说这孩子是我的,会不会成真?”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好啊,那孩子他妈也归我了。”

“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去看到诺他们和你妈妈了吧。”

佳媚说,

“我看到诺他们了。”

“没看到你妈妈?”

“不是,只是没去看,我怕忍不住”

白玉浅摇摇头,

“也好,没看就没看吧,早晚也能看到,不急于这一时了。”

佳媚点点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白玉浅转头,

“对了,这个人是你爸爸?”白玉浅指着手里的一份报纸问佳媚,佳媚接过报纸,上面一个男人的照片让佳媚的视线停滞,多久了,几乎要忘记了的面孔,如今熟悉的有些陌生,只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妈妈还没和萧伦结婚的时候,自己偷偷跑去找他,却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看到了自己,却说不认真。他的眼镜没有昔日自己记忆中的那份温柔,陌生的可怕

“是还是不是呢?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呢,曾经我觉的他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好的爸爸。可是后来,无论是妈妈要嫁人了,还是姥姥一家被害,他都没露过面。在妈妈要嫁给萧伦之前我去见过他,他却对我说,不认识我”白玉浅坐直了身体,在佳媚脸上看到嘲讽的笑容。

“安玉明,继承了安氏企业,最近又在各领域进行发展,如今身价过亿,有望成为本年度最令女心动的黄金单身汉?我倒是真没看出哪里有你所说的温柔和好。”

佳媚挑眉,

“虽然我的心底一直在安慰说,也许他也是有苦衷的。但是这么多年了,纵使是有再多的苦衷也该出面一下吧,即使只是说一句无关痛痒的对不起也好。大概是我把他想的太好了吧,男人,就是这样吧”

白玉浅斜视佳媚,

“喂喂,你没看到我在吗?我也是男人好不好?”

佳媚一笑,

“你是男人吗?我一直把你当姐妹呢。”

白玉浅起身,俯身把佳媚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握住了佳媚的手腕,挑眉,

“要不我脱给你看?”

佳媚笑意不减。

“好啊,先从哪里脱起呢?要不直奔主题,你看怎么样?”

白玉浅起身,放开了佳媚的手,

“……女流氓……”

“过奖,孕妇你都不放过,白少果然口味够重。”

“……别说的我像禽兽似的……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嗯哼,萧仑在那边都做了什么?”

“嗯,也没有什么,听他们说,只是正常的做一些市场调查,另外这两天去了几家公司,私下在谈几笔生意,这家伙倒是热爱工作啊。”

“好好看着他一点,不要松懈。”

白玉浅点点头,

“你放心吧,我派出去的人都是好手。”

“嗯。”佳媚点点头,又说,

“诺白玉浅,你能帮诺脱离组织吗?”

白玉浅转头,

“怎么,他问你的?”

“不是,当杀手,他不适合”

白玉浅耸耸肩,

“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没人捆着他的,我们当的是杀手,又没卖过身,组织也没必要玩命去管他,最多就是离开的时候签个单子,以防泄密罢了。”

“真的吗?可是我记得风说,很困难的。”

白玉浅挑挑眉,

“你信他还是信我啊?在我这儿,有什么难的?你我不是也带出来了吗。”

佳媚点点头,

“那就请你帮忙了。”

白玉浅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佳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看了一下号码,是顾言生,佳媚走到了前面的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顾言生。”那边顾言生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像是在酒吧或是什么人群喧闹的地方,歌声,笑声混成一团。

“嗯,我知道,有什么事吗?”佳媚皱眉,想起季月宝给自己打的电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安薇,安薇……”

“嗯,是我,怎么了?”

“我没办法遵守约定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会原谅我的,对吧,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意思?”

“一直没有坦白,本来以为一切结束了,所以也就没再纠结,以为往前看就好了。没想到,原来一切是上帝的玩笑”

“顾言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薇,对不起,我必须遵守我对一个人的承诺,所以,我们分手吧。”

佳媚冷笑,他终究还是……

“你的意思是你移情别恋了?”

“也不……其实一开始,我爱的就是她……”

佳媚挑眉,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第三者?”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分手,我同意。那么能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吗?”

“她,你想要做什么?”

“你在担心?放心,我没那么闲,为了一个男人还不至于去浪费力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她叫安佳媚,我很小就认识了她……但是,因为我的缘故,最后没能保护好她,这些年来,我一直自责,后悔。我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才没有跟你说,对不起,我应该跟你坦白才对。只是我才知道她没有死,所以,我不能放弃她……”

“所以,你要放弃我,是吗?”即使知道顾言生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死才会这样,但佳媚的心中还是有一丝别扭。这么轻易就说分手了吗?从前的我,你要。现在的我,你要放弃了吗?

“那么,顾言生,从一开始你有没有爱过我?”此刻只想要一个肯定,只想要一个心安。证明即使自己变了,你还是爱着……

“嗯,我一直都爱……”

“嗯,这样就好,那个诺言,你无法遵守,我自己守候就好。再见。”

“嗯……再见。”顾言生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说了声再见,再多的话也改变不了已经写好了的结局,又有什么用呢?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那么无力……

王宇看着挂了电话后一直喝酒的顾言生,摇头,

“这是来高兴的,还是来推动酒的销量的啊。”

林茂用胳膊捅了捅王宇,

“你去劝劝吧,这再喝出个胃出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王宇指着自己破相的脸说,

“你看看我都这样了,还敢上啊,老大万一耍酒疯,我还不得被当下酒菜剁了?”

林茂说,

“反正你皮厚,怕什么。”

“靠,你夸我损我呢。当哥哥没脾气啊,找个旮旯,咱们单挑?”

“无聊啊你……多大了……”

“哥哥我童心未泯成不成?”

“成,成,废话少说,你赶紧去劝劝吧,要不然,叫孔墨来?”

王宇一个响指,

“行啊,林茂,着脑袋瓜也有灵光的时候啊,成,赶紧给那狐狸打个电话,正好也解决一下大哥的烦恼。”

王宇刚想打电话,叫孔墨来救场,顾言生那头吆喝上了,

“王宇,林茂你们两个小子干嘛呢,过来喝酒啊!”

“昂,这就来。”两人相视苦笑。

王宇叹了口气,

“的,明儿再说吧,今儿看来咱就得送佛送到西,舍命陪君子了。”

佳媚回到客厅,白玉浅问,

“谁的电话?怎么一脸春天来了的表情?”

佳媚一瞥,

“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白玉浅耸耸肩,

“葡萄就在我眼前,没打算吃罢了,咱是柳下惠转世,你懂?”

佳媚噗嗤一声笑了,

“成,柳下惠,柳下惠。”

白玉浅挑眉一笑,

“别不信,不信要不你脱光试试我?”

“……我还没疯。”

☆、添乱

“如果说这件事跟他有关你会怎么办?”白玉浅忽然表情认真了起来。

“你说他?”佳媚拿起桌上的报纸,坐下来。

“不用紧张,这不过是个猜测。因为你妈妈的背景资料,似乎被人全部藏了起来,所以我很好奇你爸爸。但很可惜,无论是当年发生的杀人案件还是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据说这案件被压下来了,既然是有人压下来了,那么这个人必然很关键。我随后了解,这个人可能是萧仑,他的势力,想来干这点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不过,调查这件事的人,显然不止我们,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顾言生,这并不奇怪,你和他也算青梅竹马,想要查这件事也不奇怪。而另一个就是他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就决定查一下,可是他关于他的资料也只有在发生那件事之前的,然后跨度似乎很大,只有近几年他在报道上的一些言论。”

“你的意思是萧仑把他的资料也藏下了?”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觉得萧仑没道理去藏一个情敌的资料。他抹去你妈妈的,以及当年案件,这倒可以理解为他不想让别人再查这件事,也不想被人找到把柄。”

“你的意思是萧仑跟我姥姥他们的死有关?”

白玉浅点点头,

“嗯,开始以为萧仑不过是个障眼法,但现在看来,似乎他也参与在内,或许可以说,他也许是那场血案的知情人……”

“你是说他都知道?”

白玉浅说,

“我只是猜测,因为据我所查到的仅有的资料显示他去美国的时间和案发的时间几乎只差几天而已,所以我怀疑他知道对方要动手,所以带着你妈妈提前走了。”

佳媚咬着下唇说,

“那你说的那个他,你查到了什么?”

白玉浅说,

“嗯,关于他,资料上显示是安家的独生子,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是安家的骄傲。然后跨度直接跨到近几年,近几年,安家老爷死后,夫人也因心脏病突发死亡,安玉明成为唯一继承人。”

佳媚皱眉看着白玉浅,

“你想说什么?”

白玉浅耸耸肩,

“安家老爷和夫人的死,我个人认为有蹊跷。”

“蹊跷?”

白玉浅点点头,

“与其说是病死的,倒不如说是中毒而死,据我多年的杀人经验来说,他们是中了毒,而并非病。”

佳媚放下手中的报纸,

“你是说他杀了他们?”虽然是从未见过面的爷爷,。佳媚还是忍不住有点激动。

“薇,这么多年的杀手白当了吗,激动什么?不知道杀手最忌讳的是什么了吗?”白玉浅凤眼冷冷的瞥了佳媚一眼。佳媚点了点头,不再做声。

“我怀疑与他有关,毕竟他是财产的继承人,自然也是最大嫌疑的人。”

佳媚点了点头。白玉浅接着拿起报纸,笑着说,

“其实,我对她比较感兴趣。”

佳媚一瞥,报纸的右下角的地方,一个红衣女子,艳丽的像一幅油画的美人。

“她是谁?”

白玉浅下巴,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什么答案?”

“正因为不知道,才有趣啊。带着秘密的女人,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佳媚摇摇头,

“我不觉得,说正题吧。”

“好吧,正题就是,这个女人还有安玉明,也许是血案的重点。”

“你要去查吗?”

“不急,总会有先按耐不住的。更何况,我也想知道,那个女人想要做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

佳媚笑着说,

“有目标了?”

白玉浅一脸无辜的说,

“我对你可是始终如一的,别随随便便就把我指出去了。”

佳媚说,

“的,算我什么也没说。”

顾言生喝的大醉,酒疯倒是没耍,不过一直催着王宇林茂喝酒,折腾了一大顿,等王宇和林茂喝完转头一看,顾言生早就倒酒桌上了,王宇无奈叫林茂拿上顾言生的大衣,背着醉成一滩烂泥的顾言生走了。

到了顾家,是顾言生的姐姐顾浅娇开的门,一看是王宇他们刚想说两句,结果看见王宇背后背着的顾言生,也顾不上了,帮着给顾言生把鞋脱了。先进屋看看老爷子和其他人都没动静,才向王宇和林茂挥挥手,让他们赶紧给送上去,几个人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怕惊动了老爷子,也知道顾言生这阵子闹的大,这要是再被抓着,那不死也去半条命了。几个人做贼似得,轻手轻脚的上去了,顾言生倒一直是跟个死尸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任由王宇他们给折腾上去了。

曾经季月宝就说过,甭看顾言生成天说一不二,打起仗也都算狠角色,但是这要是一被灌醉了,这就是被卖了,也不知道反抗的主儿。

总的来说,顾言生喝醉了,那就是雷打不动了。

顾浅娇看着被放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弟弟,无奈的问,

“这是怎么了?谁给他灌成这样了?”

王宇刚擦完汗,

“我说就顾爷,谁敢灌他啊,自己喝的。”

顾浅娇挑眉,

“自己喝的?自己喝能这么玩命?”

王宇说,

“人是送到了,其他的,您还是自个儿问吧,这多说一句少说一句的,我这儿刚破的相,还想留个全尸呢。”

林茂点点头,

“近来发生的事儿,我们也不好说,我瞅着,明个儿找孔墨商量商量。”

顾浅娇看也问不出什么点了点头,送两个人出去了。

转身刚进门,正好撞在顾言明身上,

“吓我一跳!”

顾言明乐呵呵的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姑娘,会情郎呢?”

顾浅娇白了顾言明一眼没好气的说,

“来会你呢!”

顾言明惊慌状,

“看不出来,妹妹你暗恋我多年啊,奈何咱们是血亲,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顾言云不知什么时候来走了过来,

“这是演哪出呢?梁山伯与祝英台**版?”

顾浅娇把顾言云和顾言明一推,

“添什么乱啊,你们。”

顾言明说,

“长兄如父,妹妹你应该对我好点。”

顾言云推了推眼镜,

“据我所知你也就比妹妹大了6岁吧,感情您6岁就有超人的能力了?”

顾言明黑线,

“顾言云少给我学究。”

顾言云点点头,

“ok,ok。”

顾浅娇皱眉,

“你们这是来作秀来了,还是演相声来了?”

顾言明摇头,

“我们当然是来关心我们家的老么了。”

顾言云点点头,

“为伊消得人憔悴那位。”

顾浅娇问,

“你们知道什么?”

王宇和林茂出了门,林茂说,

“咱们给孔墨打个电话吧。”

王宇想了一下,眼下也只能找他了,

“嗯,成。”拨通了号码,

“喂,孔墨吗,我王宇。”

“嗯,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就是大哥的事儿。”

“顾言生?他又怎么了?”

“是关于女人的事儿。”

“女人?”孔墨嘴角扬起笑意。顾言生,面对两个女人确实够头疼,要是你知道这两个女人其实是一个的话,所有问题就解决了。不过,平白无故让夏妍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事儿,我可还没忘呢。

“是,就是从前的安佳媚和现在的安薇。”王宇以为孔墨不知道,特地解释说。

“哦,这样啊,这好办,他想要安佳媚。那么,我们给他一个不就好了吗?”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如果我们送他一个叫安佳媚的女人,一切也许就可以解决了,他现在不过是迷茫到底爱哪个。”

王宇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人,上哪找?”

“人好办,明儿我就给你送去,放心吧。”

“嗯,好,那就这么办吧。”王宇虽然觉得孔墨出的点子貌似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也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了,自己也没别的什么办法了,总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眼巴巴看着老大死去活来折腾自己吧。

“那好,拜拜了。”

“嗯。”

林茂见王宇挂了电话,忙问,

“怎么样孔墨说什么了?”

王宇挠挠头,

“倒是给支了个招,说是明儿个给整个安佳媚来。”

林茂说,

“我怎么感觉像添乱啊?”

王宇说,

“那你说怎么办,咱也没别的法儿了。孔墨说了,老大这是不知道自己喜欢哪个所以犯愁,这个来了,兴许老大就领悟了,就摆脱苦海了呢。”

林茂着下巴,

“都也是,有点道理啊。”

王宇说,

“是吧,要不人孔墨怎么叫诸葛亮的化身,咱们怎么不叫呢,这都是差距,人家虽然招支的古怪离奇的,但兴许那就是管用的呢。”

林茂点点头,

“也是,要是常人都能想明白那也不算什么好招,明个儿咱就去接人吧。”

王宇说,

“嗯,明儿一早我就去,那个安佳媚小的时候,我记得挺漂亮的呢,顾爷上次那个小明星长的就挺像,也不知道孔墨能找个什么样的……”

林茂说,

“那肯定差不到哪去,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想必就算是真的那位,应该也变了不少吧。不是说女大十八变吗。”

“嗯,说的也是,像不像也不是那么重要,只要漂亮点,老大也不可能识破,再加上孔墨在旁边指点过,指不定比真的还像真的呢!”

“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期待明天了。”

“嗯,呵呵,确实挺值得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安佳媚的到来

“那个”顾言生看着眼前的支支吾吾的王宇有点不耐的皱了皱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

“我说王宇几年不见你这办事儿能力怎么还下降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来人一身棕色的风衣打扮,戴着无框的眼睛,笑起来和煦如同春风,温润而良善大概是每个第一眼看到他的人对他的印象吧,但是只要是认识他的人,提到他的时候,无不皱眉说那是只披着人皮的狐狸。若是说得罪了顾言生那就是找死,那么得罪了他,那就是要生不如死了。有一万种手段让人痛不欲生,他大概就是属于这种人吧。没错,就是他,孔墨。

“哪阵风把你给刮过来了?”顾言生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倒是对孔墨的到来有点奇怪,听说这家伙最近在和那个傻妞腻歪着,怎么有功夫来这里……

“怎么,不欢迎我吗?”孔墨脱下了风衣放到一边的的衣架上,然后走了过来,举手间优雅的如同绅士,坐在顾言生的身边。

顾言生挑眉看了看王宇,也猜不出里面有什么名堂,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的说,

“那倒不是,不是听说你最近挺忙的吗,怎么有空来陪我们这群光棍?”

孔墨慢条斯理的拿了个杯子,往里面到了茶,

“本来是想让王宇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过,我又不太放心,所以还是来了。”

顾言生一向子急,那容的孔墨这兜圈子,

“喂,我说孔三儿,知道你学问大,但这都是兄弟,我说小爷来不了这墨迹的,自来最近就郁闷的紧,你就给的痛苦,直说吧。”

孔墨拿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摇了摇,茶的香气溢了出来,

“安佳媚找到了。”

孔墨悠悠载载的说出了一句让顾言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的话。

顾言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孔墨抬眼,点了点头,

“骗你作甚,又没人给我发钱。”

“那……她在哪?”顾言生重新坐在椅子上,表情却没了刚才的懒散,俊逸中带着难以消退的柔的面容上一片凝重。

孔墨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腕上金色外壳的表,

“就在路上,这个时间,也快到了。顾爷不如先喝杯茶,稍等一会儿。”修长的手拿起另一个杯子放到顾言生的面前,另一只手拿起茶壶,将茶杯里倒满了茶。

顾言生拿开眼前的茶,

“喂,现在是喝茶的时候吗!”

孔墨坐下不以为然的品了一口手中的茶,

“那么,你觉得是该干什么的时候?”

“我……”顾言生还真想不出来该干点什么,是要去迎接?还是……

孔墨唇间露出笑意,

“所以,安静的喝茶吧。”

王宇在一旁观摩着,老大这是……相信了?不愧是孔墨,人还没来,就让老大相信了。真该把林茂拖过来看看。昨天本来说好一起来的,大早上林茂那厮打起了退堂鼓,说什么感冒了来不了,昨儿个还生龙活虎的,一转眼的功夫就感冒了,骗鬼啊!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是害怕事情败露,所以不敢出来。自己倒是也挺忐忑,但是都跟孔墨说好了,也只有硬着头皮上的份了,没想到就这么……成了。

顾言生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下心情说,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孔墨笑着调笑说,

“怎么顾爷要梳妆打扮一下?”

顾言生也没了刚才的激动,

“滚,小爷又不是女人。这不是这么多年没见吗,心里难免有点……”

“怎么,咱顾爷也有紧张的时候?”孔墨放下了茶杯。

顾言生大口喝了口茶,

“笑话,小爷走过西闯过北,女人又不是没见过,紧张什么?”

“没有?那更好。”孔墨不置可否,继续品着茶。

看了看顾言生杯子里的茶,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说,

“茶是需要细细品的,不是灌的。”

顾言生看了看自己已经喝下大半的杯子,

“哪来的那么多讲究,小爷我就喝个心里痛快。”

王宇下巴,孔墨倒是讲究不少,相比来说顾言生就没那么多讲究,随了许多。这就是所谓的气质不同吧。

“王宇,发什么呆呢,怎么一点没有眼力见啊,给小爷满上。”

顾言生把杯子往王宇眼前一放,王宇给倒满,心想着自己怎么颇有当年使丫鬟的感觉?

正想着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孔墨放下杯子,

“大概是到了吧。”

顾言生心下还真有那么一点不自在,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她变没变模样,就算模样没变,格变了没有。这么久了,开口该说些什么好呢,你还好吗,还是……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身穿咖啡色斗篷的女人走了过来,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有些疏离但是却让人移不开视线,并没有浓妆艳抹的脸上有着独特的魅力,带着几分天真又带着几分成熟,似乎矛盾的两种感觉,在她的身上却似乎一点也没有冲突的感觉。那双凤眼凝视着顾言生,似乎有千言万语,粉嫩的唇轻抿,带着点倔强的味道。

一瞬间顾言生觉得心中有点重,但是转而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脑海里抓到了一句话,很像她……

抓到这句话后,顾言生觉得荒唐,竟然是很像她,孔墨明明告诉自己她就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只是觉得像呢?明明是她的那种天真,明明是她的那种倔强,明明和从前一样漂亮……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觉得她不是她呢?

顾言生眯着眼,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别扭,是因为时间太久了,自己才陌生了,还是因为安薇,所以自己下意识不愿意承认她吗?

顾言生将视线再次移到了‘安佳媚’的身上,再次打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长相变了,但是气质还是没有改变多少……

是她吧?是她么……

王宇心下澎湃,这女人够极品啊,要不是自己事先知道,绝对以为这就是当年的安佳媚,那气质,那表情,简直如出一辙啊,孔墨不愧是老狐狸啊!小心翼翼的看看旁边的顾爷,眯着眼睛,看样子是还在打量。再看看孔墨,坐的那是一个稳如泰山。

“你好,好久不见。”倒是‘安佳媚’打破了这片诡异的沉默。她的声音没有从前那么清脆,也没有安薇的声音听起来舒服,顾言生下意识的在心里比较。

顾言生起身走了过去,

“是啊,好久不见了……”

“不请我坐坐?这么站着很累的呢。”那张脸带着点俏皮,也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顾言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过神,‘安佳媚’已经不客气的坐到了椅子上。顾言生皱眉,说不出心底的那种别扭的感觉。来不及想已经出了声,

“你就是安佳媚吗?”

王宇心下一惊,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地上,心想着老大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虽然说孔墨是老狐狸,但老大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相比王宇,孔墨就镇定的多了,不温不火的说,

“她不是,谁是?”

‘安佳媚’一笑,

“顾言生,你在怀疑我吗?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守护我的?现在是要反悔了吗?是这个意思吧,我安佳媚倒也是识相的,今天来看看,不过是听孔墨说你在找我,才来的。既然你不信,也便罢了,我走了便是。”说着转身便要走。

“别……”顾言生拉住了‘安佳媚’的手。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只是……”

‘安佳媚’坐回了椅子,

“我明白,这么多年没见了,搁谁身上也会感觉陌生,我也一样呢。”她淡淡的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下了茶,

“这茶不错啊。”

顾言生愣愣的站在旁边点了点头,

“嗯。”

“不坐下来吗?”‘安佳媚’抬起头,那双凤眼看着顾言生,顾言生点点头坐了下来。

王宇心下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老大你看,其实也不是非她不可嘛,爱情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来,你也一起喝吧,陪我?”‘安佳媚’拿起旁边的杯子,倒满了茶水。顾言生点了点头接过杯子,喝了下去。

“谢谢。”

“听孔墨说,你以为我死了……?”

顾言生点了点头,

“嗯,最近才知道你还活着,所以一直在找。”

‘安佳媚’点点头,

“这么多年,我……也不是不想找你,只是当年看到你和……算了,当年的事,不提也罢。”

“对不起……”顾言生突然打断‘安佳媚’的话,‘安佳媚’有些发愣的看向顾言生,不但王宇,就连孔墨拿着杯子的手也顿了一下,骄傲如顾言生,这辈子又说了几次对不起呢?孔墨的心下不禁苦笑,安佳媚啊,安佳媚,顾言生这辈子的对不起似乎都只对你一个人说了呢。可是,究竟是他对不起你,还是你对不住他呢?

“当初的事,谁也说的清,你不必愧疚。”‘安佳媚’摇了摇头,顾言生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把杯子的茶喝了下去。

“你会帮我报仇吧?”‘安佳媚’放下了茶杯仰起头问。

顾言生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去把安氏的股份全部收购,放心,这场战争我们一定会赢。当初,我来不及救你,如今我不会再让你难过……”顾言生嗜血一般的眼神,仿佛从地狱出来的修罗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和孔墨是一伙的,我也是来添乱的……感谢大家支持~~

☆、狭路相逢

“那,谢谢你……”‘安佳媚’看着顾言生说。顾言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面上的表情也趋于平静了。

‘安佳媚’见顾言生不说话了,又接着说,

“我妈妈她还好吗?”

顾言生点点头,

“身体还好,只是还需要静养。”

‘安佳媚’点点头,

“可以,陪我到外面走走吗,好久没回来了……这里也变了很多呢。”

见顾言生没反映,王宇忙拉着孔墨说,

“这当然好了,我和孔墨还有事,你们去吧,你们去吧。”

顾言生放下茶杯,

“这样也好。”话说完,穿上了大衣。

“我们走吧。”

‘安佳媚’点头,跟上去。门关上了。

王宇着下巴看着还在坐着喝茶的孔墨,

“哎,你说老大这是相信了吧?”

孔墨放下杯子,抬眼,

“大概吧。”

王宇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喂什么叫大概啊,你这是什么答案啊,你不是一向什么都知道的吗?”

孔墨一笑,喝下了杯中剩下的茶,

“我又不是神仙,况且神仙还讲究一切随缘,我又怎么可能窥探到天机呢。”

王宇一听这话,心下倒是有点急了,好嘛这前几天刚被破了相,虽说今儿干这损事儿也是为了顾言生好,但是那主儿是那心慈手软的吗,当初那事儿不也是为了顾言生好吗,说到底,人家也不是那领情的人,上次是破了相了,这次还不定怎么样呢,别整个五马分尸的,连个全尸都不保……

“孔墨,我说你什么时候说这话不好,偏偏今儿个整这出。我这一条命可都在你这儿压着呢,你好歹给我个心安成吗?”

孔墨挑眉,

“我说的是大概,而不是没有,就是为了让你心安。”

王宇黑线,

“你不会连大概都没把握吧?”

孔墨耸耸肩,

“我非神仙,一切随缘,施主淡定。”

王宇怒视一脸悠闲的孔墨,一句淡定就把自己打发了?今儿个倒是能淡定,明个儿呢,这再东窗事发一次,自己还有命站这儿?

孔墨面上平静,心中也琢磨着刚才的顾言生,要说他没信,那么他一开始就不会拉住那个假安佳媚的手了。可是要说他信了,他后来有些凝重的表情和漠然不语的样子又……孔墨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杯中倒满的茶,淡淡一笑,与其纠结于此,不如静观其变。

王宇坐下问,

“哎,对了,你这人哪找来的,不错啊,不会是当演员的吧,我瞧着这模样,这演技还真没得说。”

孔墨放下茶杯,

“演员倒不是,不过是个熟识的朋友,也认得顾言生,只不过顾言生不认得她罢了。”

王宇又问,

“哎,她叫什么?”

孔墨打趣说,

“怎的,你有兴趣?”

王宇摇头,

“我就是再缺,也不敢跟老大抢啊,这不就一问嘛,兴许我还认识。”

“叫柳素璃,估着倒是没几个人认得,她那人一向低调惯了,要是尽人皆知的,我能带来嘛。”

王宇点点头,转念又说,

“你这么一说,难道她对老大……”

孔墨坐到沙发上,

“咱们几个里也就你这么八卦。”

王宇不以为然,

“我这叫好奇,不叫八卦~”

“ok,好奇。”

“哎,你还没回答呢,她是不是对老大有什么啊?”

孔墨刚要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王宇挠挠头,

“难不成老大落下东西了?”说着去开门,门一开,原来是林茂。

“你这马后来的倒是时候。”王宇心下正不平衡呢,林茂笑笑走了进来。

“来了。”孔墨随口跟林茂打了个招呼。

“嗯,我来看看,咱爷呢?”

王宇坐下来,抱着,

“早走了,你没在家算好时间来的啊?”

孔墨说,

“顾言生已经出去了。”

“出去了?”

王宇说,

“跟着美人出去了。”

林茂问,

“这是相信了?”

王宇耸耸肩,

“没准儿,听天由命吧,有空多烧烧香吧,求个全尸也好,不赖人古人都说什么伴君如伴虎的,咱这也不差那儿啊。”

林茂点点头,

“这倒是,我今儿又上了点药,这几天都不太好意思往外走,丢人丢一圈……”

王宇说,

“靠,我这可比你重多了,你丫的躲的远,我这可都挨上了。”

孔墨噗哧一笑,

“合着你们这俩是俩怨妇啊。”

林茂说,

“说说吧,局势怎么样?”

王宇说,

“目前来看,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怎么讲?”

“具体来说,今儿老大走的是深沉路线,所以,不好下结论。据专家估测是大概相信了。”说道专家的时候,王宇用目光指了指孔墨。林茂心下明白,看来孔墨也不打准。

林茂捅了捅王宇,

“哎,人长的怎么样啊?”

王宇下巴,

“那当然是美丽动人,羞花闭月了,咱孔少拿出手的,哪能不合格啊。”

林茂点点头,

“那也是,不过可惜了,我没看着。”

王宇说,

“活该,谁让你让我孤军奋战的,别说今儿不让你看美女,就是这一年都让你看不着女的,都不解恨!”

孔墨在一旁说,

“够狠的啊,王宇,果然是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王宇说,

“哎,孔墨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小人?”

孔墨摆摆手,

“其实你也可以理解成前一个。”

“……”

顾言生和柳素璃一前一后的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很多,匆匆忙忙的走过,阳光有些刺眼,天上没有一片云彩,显得有些光秃秃的。顾言生皱着眉,突然无端的感觉有点烦躁,看了看身后面走着的柳素璃说,

“去吃点东西?”

柳素璃点了点头,

“好啊。”

坐到了座位上,柳素璃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顾言生皱着眉,全然不在状态的感觉,顺着顾言生的视线,柳素璃看到了不远处坐着的一对男女,那个女子一张不大的脸上,一双凤眼迷离而妖娆,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淡笑,一眼望去,竟有些一顾倾城的感觉,连同是身为女子的自己也不禁多看了几眼。移目看向那男主,一身西装,却穿的随,领带半解开,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倒有些潇洒之感,眉宇间带着轻柔,明明是男子,却那么的美。他长得并不如顾言生柔,但举手间,妖冶的感觉似乎环绕周身。冷眼望去这对男女的气质倒是相似的很。都是那么美,那美中都带着那么一点妖然的媚态。也怪不得顾言生会看了这么久,周围的人的目光大多也被这两个人所吸引,那般的美,倒真有点不似人了呢,连自己这个不信乱神的,也有点怀疑了呢。

柳素璃一笑,

“他们很配啊。”

顾言生从一进餐厅,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那个让人无法忽略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坐在她对面笑的很碍眼的那个男人。顾言生心下强忍着想要上去把那个女人拉走的冲动,一直盯着那个方向。这边听到了柳素璃说话,才将视线转移了片刻,

“嗯?你说什么?”

柳素璃说,

“我说他们很配啊,你不觉的吗?”

“谁们?”

柳素璃指着安佳媚和白玉浅的方向奇怪的问,

“你刚才不是一直再看他们吗?”

顾言生看去,那个女人该死的竟然让男人搂她的肩?!

“配?!”顾言生现在非常想爆口……

柳素璃看向顾言生,他似乎不太高兴?

“不配吗。我觉得他们两个的气质和长相都很配啊。”

顾言生心下的火更旺了,压制着说,

“那个男的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怎么可能配!”

很显然顾言生完全不记得,自己那张女相的脸更配这句话……

柳素璃挑挑眉,打量着顾言生那张英俊但是更柔的面庞,唇红齿白,倒是颇有那种古色古香的韵味,突然觉得顾言生那话颇有贼喊捉贼的感觉。

白玉浅拿起玻璃杯,笑的暧昧,

“今天出来,似乎颇有收获啊。”

佳媚面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是你安排的?”

白玉浅说,

“我安排的?您这也太抬举我了,我这几日都忙着调查,哪有闲工夫来安排你们,我一不是月老,而不是红娘的。”

佳媚点点头,算是相信了,低头喝了口杯中的橙汁。

白玉浅放下杯子,

“某人的脸色已经变成灰白色了哦~”白玉浅颇为幸灾乐祸的说。

安佳媚瞥了他一眼,

“你吃不吃东西了?不是你闹着要出来改善伙食的嘛?”

白玉浅说,

“不过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啊,这可比吃饭好玩多了。”

佳媚决定果断不再理会白玉浅。不料,不一会儿,白玉浅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还搂上了自己的肩膀,佳媚皱眉,

“干嘛?”

白玉浅在佳媚耳边说,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忍不住。”

“……你真无聊……”

“呵呵,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kiss一个?”

佳媚转过脸挑眉,

“你是想试试我忍不忍得住?”

白玉浅悻悻的放开了搂在佳媚身上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师的长评~~激动鸟~~~嘻嘻~~~

还有奉献长评(1000字以上)滴吗?长评短评都上来吧~要过年了,热闹热闹~

☆、收购

“你们在做什么!”柳素璃没来得及回神,顾言生已经到了佳媚的桌前。

佳媚举起杯子,

“干什么?没看到吗,吃饭。”

“要不要一起?”白玉浅不怕死的笑着对顾言生说。

“他是你的新姘 头?”顾言生压制着自己的音量。

佳媚挑眉一笑,

“那么你身后的又是谁呢?”顾言生回头看柳素璃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不出什么了,明明说了分手……自己这又算什么?

佳媚见顾言生不说话,接着说,

“只许张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顾少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顾言生沉默一阵说,

“你爱他?”

白玉浅从百无聊赖的玩弄刀叉中,也抬起来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佳媚。

佳媚却只是说了句,

“那么,你呢?”

把问题推给了顾言生,白玉浅摇摇头,这女人,从来就是这么聪明……

顾言生顿了一下,笑了,

“算了……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再见。”

佳媚继续吃东西,白玉浅摇摇头,

“就这么轻易的就走了?亏我还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

“无聊……”

白玉浅坚持着不怕死的神问,

“哎,你说那个女的是谁?”

佳媚拿起旁边盘子里的蛋挞塞到了白玉浅的嘴里,

“食不言,寝不语。”

白玉浅一点没防备,差点没憋死,心下想着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佳媚看着离开的顾言生和那个女人,眉头一皱,顾言生你在耍什么花样?是想要挑战我的底线吗?一句再见就要想要我们从此再无瓜葛?你似乎想的简单了些……佳媚看了看小腹,笑着将刀叉重重的放下,

“吃饱了吗,走吧!”

白玉浅点点头,跟在佳媚后边,发火的女人真恐怖啊……

“要不要我帮你去查查那个女的的底?”白玉浅在佳媚旁边问。

佳媚转过头笑着看向白玉浅,

“你认为她是我的对手吗?”

白玉浅挑挑眉,

“这倒是,确实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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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花瓶被砸碎在地上,四周的人安静的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

“你们这群人,都是吃干饭的吗?公司的股份都被高价收购,低价卖出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安玉风那双眼睛变得猩红,本来清秀的一张脸变得狰狞。

下面的人畏畏缩缩的低着头,

“对,对不起,属下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饭桶!都是饭桶!叫夜过来,你们都给我滚!滚!”

“是。”

安玉风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握着拳,

“该死,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门口一个男人颤颤巍巍的推开了门,安玉风一双眼睛看过去,

“夜呢?”

“报告……报告少爷,下边的人说夜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没有回来。”

安玉风站了起来,桌子上的文件全部被扫落到地上,

“电话呢,你不会打电话吗?打电话,马上去打电话!!”

“是,是……”

坐回沙发,安玉风握紧拳重重的锤向桌子,

“你们,想要夺走我的一切?我不会认输的,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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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看着手里的资料一笑,

“夜,干的不错!”

对面坐着的女人勾起嘴角,

“我办事,你自然放心。”

“他还没发现你的身份?”

女人点了点头,

“他若是知道了我,我又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顾言生摇摇头,

“凭他能杀得了你,你还是过谦了。”

女人不置可否的喝了口茶,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顾言生皱眉,

“既然佳媚已经回来了,我也无需再等什么了,先杀了他。然后削弱萧仑国内的势力,等到萧仑回国,把一切了解。”

“一定要杀他吗?”似是漫不经心的问。

顾言生点头,

“不杀他,那佳媚一家的死谁来负责呢?怎么,你舍不得了?”

女人玩弄着指尖的发丝,

“不是,不过是觉得比起死亡,活着面对一无所有的境地。似乎更有趣些。”

顾言生看着窗外,

“你这女人还真是够变态的,我没那份心力,早早了解吧。拖得时间也太久了些……”

“哎,听说你那位小青梅已经和你见面了?”女人突然抬头笑着问。

顾言生轻咳了一声,

“嗯,是有这事。”

“怎么样?风采是否依旧当年?”女人挑了挑眉,看向顾言生。

顾言生有些不自在的转过了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还好……”

夜了下巴,

“瞅你这样子,似乎并不很高兴啊?是小青梅长相不合你心意?还是……难道是你……另结新欢了?”

顾言生重重一咳,

“你别瞎猜!”

“瞧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这么说,被我猜对了?嗯……旧爱新欢,想想就很有意思,要不再加我一个?我想想,我该是个什么角色好呢?未婚妻怎么样?然后三个女人为争夺你个男人而大打出手?”

顾言生扶额,

“你别添乱了,成吗?”

“我这是帮你,孔三儿呢,孔三儿说什么了吗,关于这两个女人?没给你出主意?”

“没说什么,我没跟他说我的事儿。他最近也挺忙活的,哪顾得上我。再说又不是什么好说事儿……”

“那还真难得,孔三儿这猴不就是爱添乱,捣鬼吗?难得他没手。哎,那个佳媚是从哪找到的,这么多年了,咱也算尽心尽力的找了,中国都快翻遍了,到底没找着。我倒是好奇她到底藏在哪里,这么隐蔽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最近忙着收购,也没来得及问孔墨。”

“问孔三儿?问他干嘛啊?”

“佳媚是他找到的,当然只有他知道了。”

夜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打住,你说什么是孔三儿找到的?我怎么听的这个悬啊。”

“是孔墨找到的,怎么了?”

“我前阵子可听说,你们没把孔三儿那个宝贝疙瘩看住,愣是招来个不识货的,差点把那妞拐跑?”

顾言生皱眉,

“倒是有那么回事。开始我和王宇他们都没当事儿,想着那妞也招不来什么鸟,还真低估了她。”

“就凭孔三儿那睚眦必报的小心眼,我觉着这个小青梅多半是来打酱油的。”

“你是说孔墨随便带了个人来骗我?”顾言生眯起眼睛看着夜。

“反正孔三儿绝不是以德报怨的人,随便倒一定不是随便,要不然你怎么会相信了呢?他那个人,我知道,做什么都一丝不苟,假的也能做的比真的还真伤几分。”

顾言生回想着自己和那个孔墨带来的安佳媚见面时,自己心中矛盾不安的心理,突然有了合理的解释……也许,她真的不是佳媚!

夜撩了撩头发,

“这事儿倒也不急,主要的,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儿办了吧。既然已经开始了,也不好半途停下。有件事我倒是想要跟你说。”

顾言生转过身,

“什么事?”

“最近好像有人查过当年的那场命案……”

顾言生放下手中的杯子,

“有人?当年的事,还会有谁去查?”

夜耸耸肩,

“这可能就多了,比如那个闲的没事干的想来翻翻案子,再比如安家的亲戚之类的,当然还有可能是……你真正的那个小青梅……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顾言生的表情有些凝重,

“没去查是什么人吗?”

夜摊手,

“我在安玉风这边忙的已经□无术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查这事儿,勉强记得这事儿,跟你提一嘴,那都该感谢我这颗好头脑了。”

顾言生点了点头,

“这事儿我知道了,既然他们没有妨碍到我们。也就先放着吧。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安玉风除掉了再说。”

夜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

顾言生又说,

“人手方面你看着办,多少人都行,随你调配。”

“嗯,ok。”

“一鼓作气,产草除!”

夜笑了笑,

“呵呵,这你倒是真不用担心,安玉明这人天生孤僻,更何况现在他已经众叛亲离了。若说有谁能帮上他,也就只有那个萧仑了吧,可以萧仑远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只是有心无力罢了。”

顾言生点点头,

“如此倒是省了心了。”

完完结

☆、放不下

“你说有人恶意收购?”佳媚皱眉。

“什么意思?”

白玉浅耸耸肩,

“简单来说大概上帝被你感动了,所以他遭报应了。”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说来商场上的恶意收购,这并不稀奇。不过,换个角度说,其实这样对你来说,也不坏。当初他那么对你们母女,也算罪有应得。”

佳媚笑着说,

“什么时候你也相信天谴了?”

白玉浅说,

“嗯,以前不相信,现在看了他,就相信了。说起来他这下场,就我看其实也不算很惨。”

佳媚咬唇,

“我知道……但……总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闭上眼好了,我可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可怜的。”

“也许你说的对,我是不该心软。但是……能帮我查查是谁吗?”

白玉浅挑眉,

“嗯,好吧。不过,说起来,萧仑走后,似乎唯一算来大动静的事件也就是这一桩了。”

佳媚站起来,

“如此说来,那个恶意收购的人,会不会是……”

白玉浅下巴,

“你这么想来,倒也是提醒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会去调查的。”

“嗯。”

佳媚着玻璃杯的杯沿,

“这么算来,萧仑似乎也快回来了,我们也要加快速度了。”

白玉浅点点头,

“这我是知道的,只是对方似乎很喜欢看戏,一直不肯露出一点马脚,倒是狡猾的很。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我有预感,他的尾巴近期一定会露出来的。”

“哦,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你这好猎手的能力喽。”

白玉浅眼睛一转,

“哎,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顾言生?我比较好奇这个。”

“怎么对付?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额……这么惊险?你舍得?”

“呵呵,我是打算这么对付你的。”

“……女人,我不就好奇了点吗,这么狠。”

“没听过……好奇害死一只猫吗?”

“哦,有这么句话?”

“嗯哼。”

“我怎么不知道?”

“你孤陋寡闻了。”

“好吧,你赢了。”

佳媚一笑,手一伸。白玉浅往后一躲,

“干嘛?”

“你不是说我赢了吗,奖品呢?”

白玉浅诡异一笑,

“奖品?真的要?”

还没到佳媚说话,白玉浅迅速吻上那红唇,得逞一笑,

“滋味还不错。”

佳媚凤眼一眯,

“白玉浅,你不想活了,是吗?”

白玉浅沙发上一座好不舒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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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担心吗,况且小姐她……”

萧仑摇摇头,

“她们以为我不知晓,其实一开始我便知道,在我之前,她已怀了身孕,只是她心不知罢了。所以,秀雅不会有事的,她是秀雅的亲姐姐,又怎么会对秀雅不好呢。”

老管家点了点头,

“那么,少爷也可以放心了。”

萧仑笑了笑,

“放心?这么多年了,怎么放的下,我知道她一直恨我,我也知道,只有这恨才能留住她……放不下了,早就放不下了,如果能放下,早就放下了。这也算一场劫吧,我终究是没能躲过……”就如同安玉明当年所想的一样,只不过,这恨……实在磨人。

还记得安玉明来找自己的那天……

他苍白的脸已经没了多少血色,似乎走上一步都要喘上半天。

自己没有给他好脸色,毕竟是他夺走了凌素,看了他只道,不知安少登门有何贵干?

安玉明只淡淡的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恨我……

自己当时没说话,心里却也琢磨安玉明的心思。

安玉明坐在沙发上,我已病入膏肓,生死之事,都是天定。我只不放心,素和佳媚还有那尚未出生的孩子。今生安某对她们亏欠太多……

冷笑一声,安玉明你这话不该跟我说吧?

安玉明却跪了下来,我知道是我强求,但能帮我的怕也只有你了,素太执着,我怕她知晓后会……我只希望她能幸福,哪怕只是活着也好。女儿尚幼,没了父亲还好,若是连母亲也没了,未免太孤苦……我知你对素的心一直不曾改变,指望你能陪我演一出戏,让素能活着……

我知道这出戏,会让素恨你入骨,但是,至少她还能活着,不是吗……

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就答应了。在安玉明死后,在凌素的眼前上演了一出谋杀的戏,对着已死的安玉明开了枪……

也按照安玉明说的,帮助他的同胞兄弟代替了他在安家的位置……

这么多年了……素憔悴了许多,而自己……也有点累了……是累了,却并没有后悔。

该感谢吧,如果没有这仇恨,素也就不会留在身边,如果没有这仇恨,秀雅也不会来的自己的身边。

只是……安玉明,我们似乎都错了,都太自私了。自私的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按在素的身上……活着真的比死去要好吗?

这些年看着素越加憔悴,越渐消瘦的面庞。越加的对自己内心的私心感到惭愧,但是……又舍不得告诉她真相……

“少爷,总会有一天,凌小姐会明白您的心的。”

萧仑转过身一笑,

“我要她明白做什么呢?是我自私了。我总想着,恨也好,怎样都好,只要我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到她就好……却不曾为她着想……”

老管家摇摇头,

“少爷说的什么话,活着总比死要好……”

“是这样吗……我曾答应安玉明不伤安玉风的命。他却杀了凌家一家,我本是有预感,怕他加害素,所以才带素先去了美国,没想到前后脚的功夫……如今,安佳媚回来了,他们的恩恩怨怨,也该他们解决吧。我这局外人也是该旁观一次了……”

安玉明当年算的不错,当时他算准了我会答应,因为我爱素。也算准了,素会因为一个恨字活下来,因为素爱他……不能不说,他确实厉害,抓住了人心。纵使他已经死去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们却仍旧按照他的路走了这么多年……

老管家点点头,

“安玉风一直放不下对凌家的仇恨……说来也是可怜……这么多年。不说旁人,也苦了少爷夹在中间……哎……”老管家不禁叹了口气。

萧仑摇摇头,

“这些年来,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有我最爱的女人和我最可爱的女儿陪着我……想来,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如果人生要再抉择一次,大概自己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安玉明吧。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不过是为了爱,为了自己吧……

“林叔,安佳媚你见过了吗?”

老管家点点头,

“倒是和夫人很像啊。”

萧仑点头,

“是啊,和素长的真的很像啊。第一眼看去,我就想起了素。只是她比素要坚强的多,我本以为,就算安玉风没杀她,她多半也难以存活于这世间,但是她还是活着回来了。我查过,她这些年来一直在那个组织里当杀手,那个组织里存活率据说是很低的,几乎很多人在选拔阶段就会死,她……不容易……”

老管家点了点头,

“那孩子也是命苦了些。”

萧仑抬起头,

“加加减减,老天还是会公平的。她的身旁有了白玉浅的保护,而顾言生,总让我看到当年不顾一切的自己。总会有一个好结果的,不是吗?没发生在我身上,也总会在别的地方出现。没有同样的故事,只是历史偶尔会出现相似的角色,这一次,我想看到不一样的结局……”

是啊,上帝总是公平的,自己得不到素的爱,却能得到她这么多年的陪伴。这么多年的仇恨,也让自己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的陪伴,一切都很公平……不是么……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

“少爷说的是,总会有个好结局……”

萧仑拿着手中的茶杯顿了一下问道,

“林叔,素那边怎么样了?”

“少夫人现在身体还好,医生那里说需要静养,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

萧仑点头,苦笑了一声,

“我不在,她的情绪就不会有太大波动了吧……是这样吧……”

有时候常常想着,她仿佛是那天上的天使,而自己却是那束缚天使的锁链,捆绑住天使那双翅膀,阻止着她的飞翔。很残忍,却终究不舍放下……

“少爷……”老管家还想说什么,萧仑挥了挥手,

“下去吧,看看饭做的怎么样了,我有些饿了。”

“嗯,好,我这就去厨房。”

萧仑看着窗外,该尘埃落地了吗,素,你的选择又是什么……是要挣脱绳索,冲向天空去追寻你的幸福吗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束缚你……到永远……

可是,如今我也开始不忍心了……

☆、改变不了

“我妈妈被带走了?”佳媚站了起来。

“嗯,据说是安玉风带走的。”白玉浅点点头。

“他?他要对我妈妈做什么?!”

“虽然我不清楚,但是很明显可以猜到,对萧仑最重要的无疑就是你妈妈或者是你妹妹,但是你妹妹并不是萧仑亲生的,也许他知道这个,所以才没有带走你妹妹,而选择带走你妈妈。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确认萧仑是否真的被人绑架了。萧仑没被绑架听到风声,自然会出现。他倒是算计的不错,不过他算计萧仑做什么?难道……”

“也许,他怀疑是萧仑对他恶意收购了?”

白玉浅耸耸肩,

“佳媚,虽然你说的不错,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你要明白,你不能永远欺骗你自己,而不愿意去面对真相,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他,你也必须面对,不是吗?”

佳媚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我不该欺骗自己。面对,我会的。如果真的是他,我也会亲手杀了他的,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我的谁……”

白玉浅笑着拍拍佳媚的肩膀,

“我一向觉得你够冷血的,所以我不担心。”

佳媚挑眉,

“谢谢你的夸奖了。”

白玉浅笑笑,

“不是夸奖,你名副其实。我绝不夸张。”

“我打算去一趟。”佳媚转过头对白玉浅说,白玉浅皱眉,

“决定了?现在摊牌?”

佳媚点点头,

“你说的,我该去面对的,不是吗?”

白玉浅点头,

“我跟你一起去。”

佳媚摇摇头,

“本就不是你的事情,把你卷进来,我已经感到不安了。这一次,我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你保护好我妹妹就好,没有后顾之忧,我自然事倍功半。”

白玉浅还想说什么,最终叹了口气,笑着说,

“我只是怕没了后顾之忧,你就不会回来了。”

佳媚一笑,

“放心,我就算不顾及自己,我也会顾及肚子里的那个的。”

白玉浅点点头,

“不过,我更喜欢你说,你一定会回来,理由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我。”

佳媚笑着扔给白玉浅一个枕头,

“接着!”

白玉浅抓住飞过来的枕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机关,

“什么意思?”

“这都不明白?让你睡一觉,说不定能梦想成真。”

白玉浅摇摇头,

“你这女人……”

佳媚说,

“我这女人,自然配不上你这潇洒的白少了。”

白玉浅举起手里的玻璃杯,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我勉强还可以接受。”

“枕头是不是不够,要不要再帮你来点安眠药?”

“你是想让我美梦成真还是想让我一睡不醒啊?”

“一半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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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媚来到别墅门口,

“有人在吗?”

出来了一个人,打量了佳媚一番,

“你找谁?”

“我是安佳媚,我要找安玉明。”

“安佳媚?”那人皱眉又打量了佳媚一下,然后说,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通知一声。”

“嗯。”佳媚点点头。那人进去不多会儿就出来了,

“你跟我进来吧。”

“好。”佳媚走进别墅,穿过花园,来到楼下,一个保姆打开了门。上了楼梯,听到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佳媚眉头一皱,心下担心妈妈的安全。在那人的带领下,上了楼,然后那人示意佳媚现在外边等待,佳媚等了一会儿,里面似乎还有别人的声音,没等佳媚多想,门被打开了。佳媚走了进去,发现顾言生和那天的那个女人在里面,再往里面看去……多少年了,几乎要忘却了的模样,如今在自己的视野里出现了。熟悉而陌生……

“你说你是安佳媚?”安玉风挑眉问道。

佳媚顾不得在场的顾言生,也来不及想顾言生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只是点点头,

“我要见我妈妈!”

“这就奇怪了,你是安佳媚,那么她又是谁?”安玉风挑眉,指向顾言生旁边的女子。

佳媚皱眉看向那个女子,又看向顾言生同样探究的眼神。

一阵沉默,顾言生笑了,

“安薇,即使你这样为了我,来冒充安佳媚,我也不会感谢你的,我说了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了。我身边的就是安佳媚,我们会一起面对,而你不过是局外人。”

安玉风笑着点点头,

“呵呵,如此说来,这位想来是顾少曾经的红颜知己?”

顾言生搂着旁边的柳素璃,

“不过是红粉中的一个罢了,不值一提。我旁边的,才是值得我一生陪伴的人。”

看着顾言生故作冷漠的侧脸,佳媚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是安佳媚了,他是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他……其实在自己一进门的时候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他的心意,自己是知道了,但是却无法接受他的好意,到底是要辜负了。自己的路总要自己去走,旁人总不能手到底的……

“既然已经是旧日的人了,那又何苦纠缠呢,别做这么无聊的事了,管家带她走。”安玉风叫来管家。

“那么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佳媚从口袋里拿出了玉佩,安玉风皱眉,眯起了眼睛,顾言生伸手想要夺下佳媚手中的玉佩,佳媚反手躲过,

“顾言生,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手!”

顾言生看已经阻止不了,反而笑了,

“安佳媚,耍我很有意思吧?这么多年了,我管闲事也管了这么多年,今天你来叫我不要手?把我生生隔离你的世界,这就是我得到的下场?我算什么?供你消遣娱乐的宠物还是玩具?看我苦苦挣扎,你觉得很有趣?”

安玉风一笑,

“哦,我看明白了,郎情妾意啊,果然恩爱啊。你是安佳媚是吧?想要见你母亲?”

佳媚点了点头。

安玉风说,

“那么,顾少今天可是你欺骗我在先,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带顾少和他的女伴去客房。我要和安小姐好好谈谈。”

“是。”

顾言生和柳素璃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安佳媚和安玉风,安佳媚抬起头,

“你……是谁?”有一种直觉,他不是……爸爸,但是他的面容却又和爸爸一模一样,是错觉吗?

“我是谁?你不记得了,我是你爸爸,安玉明啊。”

“爸爸?”

“碰!”门被踢开了。

“安玉风,我纵容了你这么久,我以为你总会反省。但是这次,你竟然把凌素带走了!我绝对不会再姑息下去了,即使我答应过安玉明不伤你命!”萧仑站在门口,安玉风已深受,将手中不知何时掏出的枪指向了佳媚的额头,

“是吗?那么这样呢?你还敢往前走吗?”

萧仑冷笑,

“安玉风你不但没有理智,连智商也没有吗?安佳媚,她姓安,她是安玉明的女儿,却不是我女儿。用她来威胁我?有用吗?”

安玉风手下一顿,佳媚向后一推,踢向安玉风的小腿。安玉风摁下手枪,却是偏,再想击,枪已经被萧仑夺下。萧仑拿着枪抵住安玉风,

“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那不过是我没跟你计较罢了,今天我一个人过来,也是要告诉你,我要杀你,不用一兵一卒,就如同捏死蚂蚁一样。”

安玉风冷笑一声,

“那又怎样,你的女人说不定已经死了呢,不着急吗,不想去看看她会怎么死吗?”

萧仑挑眉,

“顾言生自会救她,你当你那么轻易带着凌素是为什么?”

“是吗?可是你们总会有不知道的吧?门口的车刹车是失灵的,而且……车上还有炸弹,我不信她死不了。哦,对了,安小姐,还有你那位,算是一起陪葬了呢。”

“你说什么!”萧仑一拳打过去,把安玉风打倒在地,安玉风擦擦嘴角的血,

“不去看看吗,那爆炸的火焰一定很漂亮,呵呵。”

“该死!”萧仑挥拳还要打,佳媚拉住了萧仑,

“我们还是赶快追上那车吧!”

萧仑点点头,向外边示意,一个女人进来,用手铐铐住了安玉风。萧仑和佳媚跑了出去。

安玉风抬起头,

“你来了。”平静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夜,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但是,就是这么该死,就像是萧仑对凌素一样。可以改变的是命运,改变不了的是选择……即使我知道,我还是选择了你。”

夜摇摇头,

“何苦,一开始杀了我多好……”

安玉风抬起手,向那张致的脸,

“我……舍不得,从一开始,我就一无所有,现在也是一样,我看到你,才突然想要奢求,那一份只属于我的东西。并不是因为仇恨才想要的东西……”

夜点点头,

“我……知道……其实,你做的没错,只是渐渐的你离对越来越远了。是命运的不公,也是你的怨念太深,因因果果……”

安玉风点头,

“夜,杀了我吧,这个世界,我也待的够久了,够累了。最后是你送我走,我很高兴……来生,我只希望能好好爱你,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

一声枪响之后,仆人们从门外,只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抱着一个流着血的男人,望着窗外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奸,情四》伪男的搞笑爱情~欢迎来亲们来支持~

☆、那些过往

佳媚和萧仑跑到大门口,看到了外面站着正准备进去的王宇,

“安小姐?你出来了,我正想进去救你呢。”

佳媚急着问,

“顾言生呢,还有我妈妈呢,你看到了吗?”

王宇点头,

“他受伤了,所以自己先走了,叫林茂带着伯母,叫我和夜来带你们走,夜进去半天了也没出来,我刚想进去看看。”

“顾言生自己走了?”佳媚皱眉,那么顾言生还不知道自己的车被动了手脚!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王宇皱眉,

“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车被做了手脚,而且上面还有炸弹。”

“什么!?”

“没时间解释了,快告诉我他去哪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对了,给他打个电话吧。”王宇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佳媚,佳媚拿起电话拨上顾言生的号码。

“喂?”

“顾言生,是我。”

“呵呵,我听出来了,什么事?”顾言生的声音中有着淡淡的喘息声,看来他伤的不清。

“顾言生,现在没时间计较什么了,过后我会给你解释的,现在你听我说,你的车上被安装上炸药了,而且你的车的刹车是失灵的,告诉我,你的位置。”

“你……说真的?”

“我没那么闲去开玩笑,快,告诉我你的位置。”

“告诉你?做什么……我们没那么熟,你不用我帮忙,我也用不着你帮忙。”

“顾言生,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告诉我你的位置。我会救你的!”

“叫一个女人来救我?倒不如死的好。哎,姓安的丫头,你以后不用装了,多好啊。我也没什么遗愿了,跟你姘 头好好过吧,那小白脸和你还挺般配的。”

“顾言生!你混蛋!”

“混蛋?我吗?多谢你夸奖了,有生之年遇到你,倒也不错。临死前听着你的声音,倒也算老天长眼了。”

“顾言生!!你就那么想死吗?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呵呵,这建议听起来不错……碰!!!”手机的那头传来一声类似撞击的巨响。

“顾言生?顾言生?顾言生!!!!”佳媚放下电话,上了王宇的车,

“车借我用一下!”王宇还没等回神,自己的车已经被佳媚开走了。王宇眼泪含眼圈的,那可是我的新车啊,您要轻拿轻放啊……

“对了,手机定位,应该能找到他的位置。”佳媚翻找到刚才丢到一旁的手机,找到了顾言生的位置。

“ok”顾言生,你等着!敢不等我你就死定了!

开了不一会儿,佳媚就看到了在空旷的小路上,一辆撞在栏杆上的兰博基尼。想来顾言生是知道了车里有炸弹,才开到偏僻的地方的。佳媚下了车跑了过去,看到头上都是血的顾言生已经倒在方向盘上了,佳媚用手指放在他鼻息,还有鼻息,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想要把顾言生从车里抬出来,但是车体已经变形,想要把顾言生在短时间里抬出来,显然是不可能了,只能感觉把炸弹找出了,拆弹。

佳媚走到后备箱,像检查一下,现在的问题不止是顾言生,还有炸弹,还有这个车的汽油已经泄漏,随时都可能着火。

“该死!”佳媚检查了一番,却仍旧没有发现炸弹的痕迹,到底……会在哪里?不在车里,也不在后备箱里,那么会在哪里?对了,佳媚趴在地上,看到了藏在车底下的炸弹,将炸弹解离开,然后拿出车上的剪子,佳媚低头,看着线路复杂的炸弹,一笑,

“呵呵,以为这样的炸弹就能难住我了?”轻松的解决了炸弹。佳媚来到顾言生所在的地方,努力将他的身体放躺下,然后将他的身子,往外边带,慢慢的,尽量避免身体的伤害。

终于将顾言生的身体带了出来,放到王宇的车里,佳媚发动了车,千钧一发,后面已经成为了火海。

佳媚看着后面躺着的仍处在昏迷中的顾言生说,

“我们这算不算同生共死呢?”生生死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我曾经觉得死就死了吧,总是那么了无牵挂,如今牵挂的多了,也放不下了。顾言生,就这么死了,你真的能了无牵挂了吗?还是你觉得我会……毫无顾念了?

我们谁都放不下的,无论是过往,还是什么……不是吗……

把顾言生送到了医院,佳媚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王宇和林茂已经赶到了,

“老大怎么样了?”王宇忙着问佳媚。

“医生说,头部收到重创,腿上有轻度骨折。还处在昏迷中。医生正在把他胳膊上的子弹取出来。”佳媚皱着眉,紧紧地看着急诊室的门。

“老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那么张扬跋扈的格,怎么可能轻易死呢?我们都在这儿,他也不好意思啊,对不对。”

“嗯,是啊,他的给兄弟们面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走廊里的灯,亮了又灭了,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

“您是他的家属吗,病人还处于昏迷当中,大脑受到的撞击比较严重,可能一段时间难以苏醒,期间需要家人的照顾。就你一个人吗?”

佳媚指了指王宇,

“还有他们,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嗯,那就好。”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的他。没了往日的不驯,没了往日的跋扈,顾言生,你打算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呆着?无声的抗议吗?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骗你吗?你不想跟我好好算算账吗?这样算什么?

“顾言生!你混蛋,你真是个混蛋!”

佳媚放下水杯,拿着沾水的棉签,轻轻的润着顾言生那干裂的唇,叹了口气,

“你以为这样就能抛下我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能从阎王那里把你带回来,我就不允许你再逃了……你想往哪里逃呢……”

“咚咚咚。”

外边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佳媚皱眉,

“萧仑?”

萧仑点点头把花篮放在了桌子上,

“我想当年的事,我有必要跟你谈谈,并且告诉你真相。”

佳媚挑眉,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说的?”

萧仑摊手,

“说不说在于我,相不相信在于你,想不想听也在于你。我也是无所谓了。你要是不想听,那这些陈年往事,我也懒得去翻。”

佳媚点头,

“好,我们出去谈。”

“我没意见。”佳媚走到门口,跟站在外面的王宇说,

“那就麻烦你先照顾一下顾言生了,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王宇点点头,

“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佳媚笑着说,

“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倒不是……你要是出什么事儿,你知道,老大醒了,我不好交代。”

佳媚点头,

“呵呵,我知道,不用了,放心。”

萧仑走在前边,

“看得出顾言生对你很在意呢。”

佳媚顿了一下,

“爱,是双方的。如果只有一方,那么再深的感情,久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也许只会腐烂到连最初的一点模样也看不见了。”

萧仑转过头,

“你是说我?”

佳媚抱着冷笑,

“说谁并不重要,你也不必往里套用。”

萧仑一笑,

“呵呵,我发现你很有意思啊。”

“谢谢,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哦?那么我该很荣幸了?”

“不必,其实更多的人说我比较冷血。”

“呵呵,是谁呢?”

“谁?很多……不过大部分已经在某个山头或者是哪片大海里呆着,再也出不来,当然也再也说不出话了。”佳媚看了看远方。

进了咖啡厅,萧仑坐下,

“我倒也有所耳闻,杀手界的奇葩。”

佳媚坐了下来,

“你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萧仑点点头,

“昨天那个人是你叔叔,并不是你爸爸。事实上你爸爸在你妈妈嫁给我之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事情大概还是要从头开始说……”

“好,你说……”

“你叔叔和你爸爸是双胞胎,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长得这么像的原因。本来他们是生活在一起的,但是后来,一场车祸,让你的叔叔为了救你爸爸被撞伤了,他的□受损,从此无法和一个正常男人一样生活了。也是因为这个,你爷爷怕有损门面,便把他送到了乡下,搬到了别的地方,并且宣称,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安家还有一个儿子。也是因为这个,你叔叔本来很开朗的格,变得越来越暗。而很不巧,你姥姥和你姥爷就是当年车祸的主角。你爸爸知道你叔叔一直想要找到他们,所以想先他一步保护他们,所以遇到了你妈妈,也就是凌素,他们相爱了,然后你叔叔知道了,不让你爸爸娶你妈妈。为了阻止你爸爸,他曾经自杀过,后来,你爸爸就不敢再在他的面前提这件事了,毕竟如果当年你叔叔没有救你爸爸,那么那个见不得人,整日只能在角落里做人的人也许就是你爸爸了……他答应你爸爸,如果你爸爸不和你妈妈结婚,他就不会去碰你姥姥他们。可是,后来,大概这就是命吧,你爸爸得了白血病,他来找我。说要把你妈妈交给我,还有你和你妹妹,我一直都知道,秀雅是姓安的。但是我也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女儿,没能照顾到你,我一直觉得很抱歉。纵使我有多么恨姓安的从我这里偷走素。但我不会对素的孩子有敌意。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答应你爸爸,在素的面前演一出戏,当着她的面对着你爸爸的尸体开枪……让素恨我,目的只是想让素不要随他而去,留在这世上。我当时没多想,只是想着至少她活着,至少在这世上我还能看到她,没有为她多想,确实很自私……姓安的也一样……再后来,我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让你叔叔代替了他的位置,倒也没人发现,安家的人想来也没关注过他们的儿子。然后我渐渐发现你叔叔似乎准备了什么行动,我怕他会对素不利,就想着想带素离开中国,然后再派人手到你姥姥家,没想到不过前后脚的功夫……你失踪了,你姥姥一家遇害。我听说他在找一样东西,现在想来是那块玉佩,安家的传家宝,就因为他的残缺,就这么无情的被扔在一边,失去拥有所有东西的资格,说来他也是可怜。我曾答应你爸爸不伤他命,这也是后来,我没去理会他的原因。他也杀了安家的所有人,他发泄了他的怨,但是,他也并不快乐……我想这些是非,本来也没有谁对谁错,大概不过是命运的羁绊吧……大概是,所谓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谁又能说清,谁的错呢?是爱错了,还是善良错了?因果的事,倒是微妙了许多。”

萧仑的脸上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眼睛里却透着沧桑,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外表是可以骗人的,但是眼睛却瞒不住岁月来过的沧桑。

佳媚默默的想着,他所说的,也对吧。如果说当初的自己算无辜的话,那么这么多年后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又能有什么立场说呢?因因果果……不过是因果吧……

“怎么不说话了呢?在想什么?在想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

“啪。”一个声音打断了佳媚的话。

“你说的,都是真的?”一个消瘦的女人站在咖啡厅门口处。

“凌素?”

“妈妈……”纵使过了这么多年,佳媚还是一眼认出了凌素。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呢,他说过的,说过要同生共死。怎么能不算数呢?萧仑,你说过不会骗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萧仑站起来,久久的,

“为什么呢?因为我爱你……这不还不够吗?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让你恨我,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去照顾你,以及和你有关的人;因为我爱你,我可以在有生之年,尽我的能力去放纵你干你想干的事,即使……是要我的命。对了,我忘记说了,今天早上的牛很好喝……谢谢你……唔……”一口鲜血吐出,萧仑的面上却仍带着笑容。凌素跑了上去,泪水布满了面上,

“对不起,萧仑,我错了,你不要死……不要死……”

萧仑抬起手向凌素的眼角,

“终于有那么一天,你也会为我而流泪了……就这么死在你怀里,我很高兴,我会告诉姓安的,我比他幸福!”

“萧仑,我这就去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萧仑摇了摇头,却无力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文都快结束了,霸王们快冒泡~~~~萧仑到底死不死呢?我正在考虑,有人有建议的吗?

新文《奸,情四》大家多多捧场~~

☆、顾言生苏醒

“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凌素拉着刚从急诊室出来的医生。

医生摇摇头,“毒素已经侵入心脏……”

“不会的,不会的……他明明说要守着我一辈子的,怎么能轻易的就走!”凌素跪倒在地上哭泣着。

“妈,别太伤心了……”佳媚扶起凌素。

凌素摇摇头,“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和秀雅,这么多年了,我都做了什么,我没有脸面看你,但是今天却还是见面了。”

“妈,我不会怪你,秀雅也不会的,萧仑他……更加不会的……”

把凌素送回了家,佳媚来到顾言生的病房,坐在了病床旁边,“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先前还说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秒却已经决定抛下一切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吗?萧仑他就这么撇下妈不管了,你是不是也想撇下我?”

“那个,安小姐,中午饭你还没吃吧,我先看着大哥,你去吃饭吧。”

佳媚听了王宇的话点了点头,出去了,到了邻近的饭店,要了份饭,正吃着,却接到了王宇的电话,“安小姐,大哥,大哥他醒了!”

“醒,醒了?!”佳媚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眼眶湿润了。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这么丢下我的……

交了钱,佳媚就往医院里跑,等不及坐电梯,就从1楼跑到了10楼,推开了病房的门,看到孔墨也来了,几个人围着顾言生在说着什么。看到佳媚来了,几个人让开了,佳媚看着有些憔悴的顾言生,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你……醒了。”

顾言生皱着眉打量了佳媚一番,“你是谁?”

孔墨摊摊手,“医生说他的记忆有点混乱。”

佳媚走到顾言生的面前,“顾言生,你给我看好了,我是安佳媚!”

顾言生仍旧是皱着那好看的眉毛,摇了摇头,“你不是!你骗我,我认得安佳媚。而且我已经找到她了。”

王宇上前说,“大哥他好像是认定了柳素璃了……”

佳媚挑眉,冷笑一声,“顾言生,你要找别的女人吗?”

顾言生掀开被子,想要起来,腿上的剧痛却让他一下子坐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找安佳媚,你让开!”

“找她?”佳媚一伸手狠狠的摁在了顾言生受伤的腿上。

“啊!好痛!”顾言生忍不住叫出来声。

王宇想要上去阻止,被孔墨拦住了,佳媚冷笑,“痛吗?我告诉你顾言生,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都别想给我再出去招蜂引蝶!要不然,你会更痛!”

“她是谁啊?孔墨,王宇把她给我弄出去!”顾言生指着佳媚对孔墨他们喊。

孔墨对想要出手的王宇摇摇头,王宇只好跟顾言生说,“大哥,你现在是失忆,我要是真把她撵走,你恢复记忆后,我就死定了。所以,您还是自己来吧……我们先走了。”

顾言生气急,推倒了旁边的花瓶,“王宇,你个孙子,以后别说你跟小爷混的!”

佳媚挑起顾言生的下巴,“都这样了,还想出去混?嗯?”

顾言生想要扒开佳媚的手,奈何一用力,就连着腿上的伤口一阵剧痛。

“你放手!”

佳媚放下手,坐到顾言生的旁边,“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告诉你,就你现在这单薄的体质,就算想出轨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所以,索给我放乖一点,我的耐是有限的!”佳媚拿起桌上的葡萄,塞进了顾言生的嘴里。

“多吃点。”

顾言生下意识的嚼了下口中的葡萄,然后才想起来这不是要吃葡萄的时候……但是,王宇他们都走了,自己这身体,想起个身都费劲,一向不驯的顾言生一时间也沉默了。

佳媚坐在顾言生的病床旁边,拿着个苹果削皮,也没有打算跟顾言生说话。

佳媚手中的苹果快要削完大半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佳媚走了出去,把门打开,一直发呆的顾言生也朝门口望去,就看见自己妈妈和哥哥姐姐们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来了?”

顾妈妈笑着上前就给顾言生的脑袋上来了一拳,“你小子都多大了,还不让你妈妈省心!”

顾言生捂着头,“喂!你这是趁人之危!”顾言生依稀觉得这场景还真有点熟悉,嗯……怎么说呢?貌似在很久以前,自己也曾这么孤立无援的遭毒手过,恍然想起,那是小时候被小猴子咬了后,把自己扑倒在地的那次,老妈也是这么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顾言生想到这儿,嘴角不自觉扬起。

顾浅娇看弟弟这被打了还乐的这么灿烂,小声问佳媚,“我弟弟他不会傻了吧?”

顾言明一乐,“我说顾浅娇,你这也聪明一回啊。”

顾言云点头,“要我说,这小子智商一直徘徊在弱智的边缘。”

顾言生看着眼前这两个,据说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给我滚蛋!”

“怎么跟哥哥说话呢!”顾言明往顾言生头上打了一拳,然后迅速后退一步,顾言生哪里抓的到他,只好狠狠的瞪着顾言明。

顾言云看顾言生这平日里家里的小霸王,现在这副有心无力的样子,微笑着说,“劝你还是安分点,要不你就得把医院当家了。”

顾言生一拳砸向病床,“我要回家!”

顾浅娇推开还想说什么的顾言明,“得了吧,你就安生点吧,老爷子这还不知道你在这儿医院,要不,你就等着好揍吧!”

顾言生没说话,心下想着老爷子那里倒也是,这次,简直就是愣往枪口上撞。

“那……让她走!”顾言生指着站在一旁的佳媚。

顾妈妈一把拍到顾言生后背上,“说什么呢你,人家好心好意的照顾你这么就,你一醒就恩将仇报,你是狼崽子吗?给我好好说话!”

顾妈妈转身对佳媚说,“这小子就这么个驴脾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你照顾了这么久,真的谢谢你。”

佳媚摇摇头,“伯母你别这么说,就算不是他,外面的猫猫狗狗,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佳媚这话虽然面对着顾妈妈说的,却是说给床上别扭的顾言生听到,顾言生乍听到这猫猫狗狗当即就想跳起来,可惜被一旁顾妈妈一把拍到床上,身上又是剧痛……

顾妈妈在电话里已经知道佳媚的身份了,也知道顾言生记忆混乱。所以佳媚和顾言生两人说的话,顾妈妈也多半当作是小儿女的打情骂俏,并不当真。

顾言生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了。

顾言明在一边不大意的说着风凉话,“这医院不错啊,设施也挺齐全啊。”

顾言生瞥了顾言明一眼,“甭担心,太平间里有你的位置。”

顾妈妈又拍顾言生一把,“会不会说话啊,不会好好说话就闭嘴!”

佳媚看着这一家人,恍然想起从前,爸爸妈妈还有自己说说笑笑的,虽然这些年当杀手的日子里,佳媚也因为诺他们也很温暖,但是,友情和亲情毕竟是不同的。顾言生也许在别人面前很冷酷,很无情,甚至可能是残忍的,但是在这一家中,他似乎还像是个孩子,淘气爱别扭的孩子,这样的一面,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但是却真实存在……

家,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又是多么遥远的词……

“那就拜托你了。”顾妈妈看着佳媚说。

佳媚回过神来点点头,“您放心吧。”

顾浅娇跟顾言生说,“那你好好养伤,过阵子我和妈再来看你。”

几个人转身就要走,顾言生喊,“喂,你们就这么走了?!”

顾妈妈几个人充耳不闻,直接离开。

佳媚笑着说,“哎,你多大了,还找妈妈?”

顾言生看了佳媚一眼,不说话,把被子一蒙。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很久没更,还有……把萧仑写死了……

最近比较灰心,但是,绝对不会坑,因为我舍不得坑……还是很爱这个故事,即使很冷,也不愿意放弃……

大家看文吧~

☆、忘记

“这么早就要睡觉了”佳媚笑着看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顾言生,不置可否的在一旁的椅子上,良久,被子里的顾言生动了一下。

“还不起来?想把自己闷死?这种死法可不怎么好看。我建议你可以选择安乐死,至少舒服点。”

顾言生一把掀开被子,“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怒气冲冲的对着佳媚大吼。

佳媚无辜的耸耸肩,“但愿吧,不过据说祸害留千年,照着这个理论,你起码的坚持到一千零一天。祝你好运。”佳媚说着拿起刚刚切好的苹果块,用牙签扎好,递给顾言生,“吃点水果吧,身体健康了,才能活的久。”

顾言生瞥了一眼佳媚手里的苹果块,冷哼了一声,把头扭过去,以示抗议。

“不吃?苹果很好吃的呢。”纤细的手指将一块苹果半途中转了方向,放入艳红的口中,“味道不错的,你改主意还来的及,吃一块,嗯?”轻佻的声音带着笑意,撩逗得顾言生心底不禁发痒,不是受苹果的诱惑,而是那艳红色唇瓣惹人想要一吻香泽。

“要不要吃?”佳媚拿起另一块苹果递到顾言生的嘴边,顾言生转头,紧闭着嘴。

“不吃……好啊……”佳媚起身靠近顾言生,顾言生想起身,但是身体条件不允许,无奈只能紧紧盯着眼前安佳媚的一举一动,心下想着这女人一定不怀好意,“你,你要做什么?啊唔……”趁着顾言生张嘴说话的时候,把苹果块一下塞进顾言生的嘴里。佳媚笑盈盈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的愧疚之意,“我劝你不要吐出来哦,要不然,下一次说不定我心情好了,把整个苹果都塞进去哦。”

顾言生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佳媚,最终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那种说到做不到的人,斟酌了下,狠狠是将嘴中的苹果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呵呵,这就乖了,来,再吃一个。”佳媚递过去,顾言生接过,皱着眉把苹果块放入口中,佳媚满意的点了点头,顾言生把头扭了过去。

“吃完了?喝点水?”一个水杯放到了顾言生的面前,顾言生转过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

“怎样?我想想,你恢复记忆吧,或者你出院以后,但是在这之前,我会寸步不离的,明白?”

“哼,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疯女人!”

“骂我?顾言生你真幼稚,好好养你的伤吧。”佳媚状似无意的重重拍上了顾言生受伤的腿上。顾言生顿时感到腿上传来一阵针扎一样的剧痛。

“啊,痛啊,你疯了!”

佳媚耸耸肩,“为了证明你说的话,要不要我再试一次?”

“……”顾言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敢怒不敢言,人为刀俎我为鱼的无奈和可悲,心底更是将王宇他们狠狠的千刀万剐了一番!

佳媚看顾言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真像斗败的狮子,刚想再调笑一番,手机突然响了,摁下接通键,“喂?”

“是我呀,夏妍,顾言生现在咋样了?我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的,顺便也去看看你,可是孔墨那混蛋,非不让我去!”耳边传来夏妍絮絮叨叨的声音,并没有让人心烦意乱的感觉,相反有种安定的味道,夏妍就是这样一个人吧,让人觉得很实在,温馨的人,当然,也是个容易给人带来欢笑的人。一切尘埃落定了,如梦一般,再听到夏妍的声音,也不像初时那般,揣测,算计。现在才发现看不透的人有两类,一类是像孔墨一般,深藏不露的,另一类是同夏妍一般的,天真。

“嗯,身体需要休养,至于其他,据说是失忆了。”

“哎?失忆?是把什么都忘记了吗?”

“不是,是选择失忆。”

“啊?不知道他忘没忘我把他家杯子弄坏的事……他会不会选择忘记了?”夏妍抱着很大的希望问。

“这个嘛,反正是把我忘记了,至于那个杯子,希望它也有这么幸运吧。”

“啊,真好,你运气真好,早知道这样,你之前就应该狠狠的揍顾言生一顿,反正他也不会记得,呵呵。”电话的那头传来夏妍贼贼的笑声,佳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你这提议倒是不错,有机会我一定尝试。”

“顾言生现在腿坏了,我也不怕他记得,嘻嘻,他现在顶多是个纸老虎,哈哈,纸老虎啊纸老虎,我真想去看看,顾言生蔫吧的样子,老是看他嚣张跋扈,要是能看到他打蔫的样子,一定超有意思!我好想看哦~想想都激动,我觉得我要是看到了,我一定死而瞑目了!”

“呵呵,看来你对他怨念不小啊?”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他这人太跋扈,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当然……呵呵~”

“孔墨呢?”夏妍说了这么久,也不见孔墨的动静。

“他洗澡呢,我真受不了了,我要去看顾言生,你说,要不我把孔墨敲晕,然后偷跑出来怎么样?”夏妍着下巴,小脑袋开始飞速运转。

“你最好祈福我也能失忆。”话筒那边传来了孔墨的声音,然后是夏妍惊悚的尖叫声,而且尖叫的内容还很容易惹人遐想,额……

佳媚忍不住笑出声,流氓?很难想像孔墨这么个长相儒雅,一副风雅书生的人,能做出什么让夏妍大叫流氓的举动。

顾言生起身,看见,刚才出去接电话的佳媚已经回来,面上挂着笑意,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恼火,“你在想什么?”

佳媚转过头来,看难得和自己说话的顾言生问自己,坐下,“想什么?想男人呢,怎样?”说的一脸无辜。

顾言生更加恼火,感觉自己心底很烦躁,恨不得要摔点什么发泄,“真无耻!”

“无耻?”佳媚嗤笑了一声,“貌似某个一醒来就跟我要女人的人才更甚吧?”说完佳媚把桌子上的苹果皮收拾到垃圾桶里。

“乖乖睡觉,乖乖养伤,别胡思乱想,这样我才能快点走啊,你不是很希望我离开吗,那就赶快好吧。”佳媚不经意的话像是导火索一样,一下子把顾言生心底的火引了出来。

“碰。”杯子摔在了地上,水溅在佳媚白色的纱裙上,“滚,要滚你就赶紧滚!”安静的病房里顾言生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佳媚看了顾言生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推门出去。

顾言生看着关上的门,嘴角自嘲一笑,她……就这么走了……

这是自己希望的不是么?不是吗……

忍住疼痛,想要起身,门却又开了,一个修长曼妙是身影,佳媚拿着扫帚进来,“一身伤,还起来干嘛啊,好好躺着得了。”她……没走?顾言生觉得心下竟然松了口气一样,难道自己是有受虐狂的倾向?

“你要拿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这地上这么多玻璃碎片,你想再多住几天医院,还是想要和我天长地久了?”佳媚笑着把地上的碎片扫起来。

“哼”顾言生冷哼了一声,却没说话,他也不明白,心里似乎有点害怕,怕下一次,她真的生气,怕再说什么,她真的会离开,再也不回来。至于他刚才为什么要起身,他也有些迷茫……但是他却又清晰的知道,他是想去追她……

“又不说话了?”佳媚扫完地上的玻璃碎片,坐在顾言生旁边,拿起旁边的杂志看了起来。一时间两个人,安静的在一个房间里。似乎此时的安静和刚才的不同,现在的安静,似乎更偏向于温馨这个词,和谐的像是一对夫妻在过着幸福的日子。

像夫妻?佳媚看着杂志,微微的笑了,一家三口,就这么坐着也很幸福,不是吗?

“如果能忘记,那就都忘记吧。”对顾言生说了句话,也顺手把书放到桌子上。见顾言生没有反映,佳媚起身要走,顾言生掀开被,“你要 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学习很忙,我尽量更,近期会完结的~不会弃坑,亲们,放心~

人无完人,况且俺只是小透明,写的不好之处,还望大家多多包涵,俺也是尽力了。

盾了~

☆、小受版顾言生

“去把垃圾倒了,还真是,离不开妈妈的孩子?”佳媚笑着拿着矬子出去了。

出门转弯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好久没见,可有想我?”轻佻的语气,不用想也知道是白玉浅,一身白色的西服,黑色的紧身裤,配上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多了种纨绔子弟的风流之气,抬手之间,有带着点儒雅,很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小说里经常出现的两个字‘雅痞’,儒雅与痞子气混合在一身,却丝毫没有冲突的感觉,这样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呵呵,良久没见,甚是想念,秀美容颜,撩人心弦。”佳媚笑着点头,没有丝毫尴尬,本来多年来两个人互相调侃已成习惯和乐趣了,做不了情人,朋友也是可以的。即使两个人都没有说明,多年的默契,已经在她们之间流淌,不需多言,心中早已默许,明了。

无伤大雅的暧昧调笑,如今看来更像是两个孩子的互相挑逗。

“我看怕是我再不出现,就要被你遗忘了呢。”白玉浅故作幽怨的看着佳媚。

“哪能啊,你可是我儿子的干爸呢,我儿子粉钱还指望你呢,我哪敢把你这贵人给忘了呢?”

白玉浅叹了口气,“其实我对干儿子他亲妈比较感兴趣,我不介意把你们两个都一起养了。”

“可惜我自力更生惯了,享不了这福。”

白玉浅耸耸肩,往顾言生所在的病房瞅了一眼,“真的要走?舍得?”

佳媚一笑,“舍得,舍不得,都是要走的,我在这儿呆在着只是为了一个坚持罢了,坚持我的爱。”

“坚持?说的真是,我倒是不是很懂,既然要坚持,为什么还要离开?而离开,不是现在,偏偏是在他要出院的时候。”

“呵呵,不知道你是否听过那么一个故事,其实故事很简单,就是讲有一个很强大的国家里有一个很漂亮很骄傲的公主,有很多人追求她,但是因为骄傲,所以她一直没有嫁出去。这天来拜访的一位王子,看到了这个公主,立刻就被这个公主的美貌所吸引住了,他深深的爱上了这位美貌而骄傲的公主,他也和别的王子一样去向公主求婚,公主打量了他一番,显然并不觉得这个王子配的上自己,所以公主骄傲的对王子说,100天,我给你100天的时间,如果你在这100天里,每天早上我醒来之前,都能亲自上山去采下一捧玫瑰花给我,那么,100天后,我就嫁给你。王子答应了。山路并不好走,而玫瑰花的刺也很容易让人受伤,每天早上上山去采下一捧玫瑰,每个人都不认为王子这样身份的人能够坚持下去,但是,一天,两天……他出人意料的坚持下去了,已经到了99天了,他依旧坚持着,公主像往常一样等待着第100捧玫瑰的到来,然而,第100天,王子却早已不见了。”

“不见了?他没这么蠢刚好算错时间了吧?”白玉浅抱着,半倚着墙说。

“这是故事,不是笑话,所以,当然不是。”

白玉浅耸肩,表示让佳媚继续。

佳媚看着窗外,继续说道,“有人问这个王子,为什么只剩下一天了,他却走了。他说,99天每天的坚持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最后一天是为了自己的尊严。”

白玉浅勾起嘴角,“不愧是要当妈妈的人,讲起故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呵呵,我本来是讲给孩子的,你今天赚到了。”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

“票已经买好了?”

白玉浅点点头,从兜里拿出来,“就差你了,呵呵,突然有种要私奔的感觉呢。”

“带着一个孕妇私奔?你这私奔的也够创意的。”

“买一赠一,算我赚了?”白玉浅笑意盈盈,一双凤眼眯起来有几分狐狸的狡黠。佳媚推了白玉浅一把,“行了,没事就走吧,没空跟你扯了。”

白玉浅鼻梁,“你这可不好啊,过河拆桥啊。”

佳媚点头,“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这人一向这样,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您肯拆我的桥,那都是我的荣幸。”

佳媚笑着说,“知道就好。”

白玉浅摆摆手,算算道别,转身离开。

佳媚回到病房里,顾言生倒是真睡了,大概也是折腾的,本来是装睡,这会功夫竟然就进入梦乡了。

佳媚笑着看向床上睡着的顾言生,比起醒来张扬跋扈的样子,这样安静的顾言生可爱多了。佳媚忍不住想到肚子里那个小生命,会不会也是这样安静的,可爱的呢?是像自己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呢?在这宁静的空间里,时间也静静流淌,佳媚忍不住也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梦中,天空蓝的有些透明,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那个少年一张柔的面容,却带着张扬肆意的笑伸出手,“我们一起走。”

佳媚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床上,顾言生还没有醒,佳媚嘴角带着笑意,竟然梦到了小时候的他,明明长得那么女气,一举一动间却没有了那种娘娘腔的感觉。

我们的孩子。

“我有点期待呢。”佳媚喃喃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会被风吹散一般。

顾言生醒过来的时候,佳媚正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醒了?倒是醒的是时候,梦到我了吗?”

佳媚调笑着说着,把手里的粥放下,“选择一下,是我喂你吃,还是你自己主动吃呢?我倒是不介意像上午那样……你要考虑清楚哦,顽固抵抗是没用的,更何况你现在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况。”

“哼!”顾言生拿起桌上的粥,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佳媚很满意的点点头,“胃口很好哦,吃完这碗还要吗?”

顾言生把空碗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蒙上了。

佳媚耸耸肩,“看样子是吃饱了,别总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对呼吸不好,最好听话点,不然,我一下的手段,我倒是不介意你可以挑战一下。”

待佳媚再回来,顾言生倒是把头露出外边来了,见到佳媚进来,就把眼睛闭上了。

佳媚乐了,这厮还真是,这几天的孩子气,让人不禁刮目相看。多年以后,佳媚再回忆起这段时光,笑骂顾言生那么大人装孩子气实在不要脸。顾言生脸皮倒厚只是说自个儿老婆怕啥。

“闭上眼干嘛,我长的吓人,还是入不了您的目啊?”

“哼,蛇蝎美人!”半晌病床上的顾言生说道。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倒是谢谢你了,我知道自己是美人,要是你把前面的两个字去掉我会更高兴的。”

顾言生睁开眼,看着佳媚那张带着笑意,分外妖媚的脸,“你做梦!”

佳媚挑起顾言生的下巴,“呦,终于肯正眼看我了,不看我是因为……怕爱上我?”

艳红的指甲衬着顾言生的肤色分外白皙。顾言生推开佳媚的手,“无聊的女人!”

佳媚放下了挑着顾言生下巴的手,“无聊吗?呵呵,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无聊呢?”佳媚跳着眉,语句中带着明显的挑逗。顾言生的耳有些发红,佳媚很快发现了这个小细节,笑意更深,这比调戏白玉浅那种老油条有意思多了。

“哼,你对所有男人都这么轻浮的吗?”

佳媚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抱着歪着头看着顾言生,“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还是你希望我的回答是,我只对你这样?”

顾言生抿嘴看着佳媚,“不要脸!”

佳媚放下手中的指甲油,点点头,“我就要一张脸,要那么多干嘛啊?”

一大早上,顾言生被一阵响动的声音吵醒,睁开眼,佳媚拿着毛巾过来,“今天要洗澡,走吧。”

“洗澡?”顾言生看着这个这几天一直折腾着自己的女人,实在不愿意看着她一次次得逞后的得意样子。

于是,顾言生斩钉截铁的说,“我不洗澡!”

佳媚像是早就知道顾言生的不妥协态度,只是抱着,“不?我好像告诉过你不喜欢这个词,你最好给我个好的理由。”

“我说了,我不要洗澡!”

“不洗澡身上会长跳蚤的,而且会很难闻,快点起来!”

顾言生瞥了佳媚一眼,一副死都不去的样子。

佳媚点点头,开门出去了。正当顾言生以为她放弃了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这回佳媚的手里一杯水,顾言生皱着眉头,心下想着这女人又要做什么。

正想着,佳媚问,“我再问一遍,洗,还是不洗?”

顾言生没搭理她,佳媚嘴角一勾,笑意如花初绽,一只手掀开顾言生的被,另一只手上的水往顾言生身上一泼,一杯咖啡就在顾言生白色的病护服上开了朵巧克力色的花。

“你疯了!”看着眼前笑的灿烂的女人,顾言生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佳媚坐下,“你该庆幸我没疯,要不然这就不是一杯温咖啡了,而应该是一杯沸腾的白开水。”

“该死,你到底要干什么!”

佳媚无辜的歪着头说,“很简单啊,我很早就跟你说了,去洗澡啊。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这样带着咖啡,我也可以不逼你洗澡了。”

“哼!”顾言生把被子往地上一扔,一把扯住佳媚的手,“女人,扶我过去!”

佳媚看了看附在自己手上的大手,嘴角牵起笑意,“我觉得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要说请比较好。”

顾言生看了一眼佳媚,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请扶我过去!”

佳媚点点头,“好。”

“可以走了吧?”孔墨看着伸着个脑袋往里头看的夏妍,夏妍把食指放在嘴边,“小点声啊,我再看看,嘻嘻,顾爷也有今天啊,好像小受啊~哦哈哈哈哈!这就叫恶有恶报。”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要完结了~

☆、安佳媚离开

“醒了?”顾言生睁眼,眼前不是这几天一直折磨自己的安佳媚,而是孔墨一行人。

“是你们?”顾言生皱眉看着眼前的人。

“呵呵,看来看到我们,很不高兴啊。”孔墨抱着,今天是顾言生出院的日子,几个人一道来给顾爷接风。

顾言生没接话,只是往后面看了看。

“我们来的时候就没人了。”王宇把花篮放到桌子上。

“这几天过的不错?”孔墨悠然的说着,把花放到了花瓶里。

“不错?靠,我都要被折腾死了,你们一个个都死哪里去了!”

“我们这不是怕打搅您办事嘛。”王宇笑呵呵的说,林茂在旁边点头表示赞同,孔墨笑而不语。

“哼,那个女人呢,交通回来啊!”

孔墨看向窗外,“飞机上估计不会允许接电话的。”

顾言生皱,眉,手上拿水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脸色沉,“你,什么意思?”

“据内部人士透露,某个不安分的女人,已经离开了中国,而且据透露,她不是一个人走的。”孔墨仍旧不紧不慢的说。

顾言生掀开被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孔墨点点头,“虽然我想你很希望我现在是开玩笑,但很可惜,我暂时并没有要开玩笑的打算。”

顾言生眉头加深,抿了一下唇,“她……去了哪里?”

王宇和林茂看向孔墨,孔墨耸耸肩,“不要看我,这事儿我不知道,只是听到风声罢了。”

连孔墨都只是听到风声,那么其他人更是……

顾言生把被子扔下地,就要起身,王宇和林茂赶紧拉住,“老大啊,你这身体就甭折腾了,弄个半身不遂的,到时候就算追回来也的跑。”

林茂一拳打到王宇头上,“怎么说话呢。”

王宇撇撇嘴,孔墨开口道,“飞机早就飞了,你上哪去追?林茂说的也没错,安心把身体养好再说吧你。”

“哼,今儿要是跑得是夏妍,我就不信你能安心!”顾言生沉着脸说。

孔墨眼中带着抹不开的温柔,嘴角绽开一抹笑意,似是春暖花开,“她倒大可以试试,能否跑得出去。”

这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倒是活像那如来佛祖对那只泼猴的态度。林茂心下想着,这要是孔墨和佳媚是一对,顾言生和夏妍是一对,是不是一切就简单多了?

两个能折腾的天天斗智斗勇,两个懒得折腾的成天大眼瞪小眼?这么一想倒还真不行,这能折腾的还不得把房盖揭开了,这不能折腾的估计瞪眼瞪得也两看两相厌了。

如此想来,月老这配对配的还真是挺尽职的,懂得互相弥补,互相凑合。

看看顾爷这副模样,当年因为那个女人,如今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果然古语诚不欺我,英雄难过美人关。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两次,大概真是应了孔墨的话,顾爷要认栽了。

前几日还说假装失忆来惩罚那个女人,如今倒好,倒是变成被那个女人惩罚了,顾爷之情路果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去找她!”良久,顾言生恶狠狠的说,活像是那个女人就在眼前。顾言生的心下是怒不可遏,这个女人,把自己骗了这么久,还害自己为了选择那个假的佳媚和她,那么苦恼。本来打算这几天好好折腾一下她,也算惩罚她了,没想到到最后倒是把自己惩罚了。这个女人!!

“顾爷还是收拾好东西回家吧。那女人呢,一时半会,不去理她最好,如今你们需要的是时间。”孔墨坐下闲闲的说着,还不忘给自己倒了杯茶。

“时间,哼,那么你家那只呢,你给她时间,我可没见她老实了。”顾言生冷哼一声,话语间流露出不难被发现的担心。

孔墨放下茶杯,“那个女人不是夏妍,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夏妍不过是需要引导,而我刚好可以做她的向导。”

林茂和王宇心下想着,向导?说的那么好听,瞧你那一脸的狐狸像吧,说是诱拐的还差不多。

顾言生皱眉看着孔墨,“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在这里等?”

孔墨摇摇头,老神在在的笑着说,“非也,在此期间,我们的公司也该正式运行了。”

王宇不解,问道,“公司?什么公司?”

孔墨喝了口茶,“我们要洗白,当然需要一个公司了,再说,退出只是早晚的事,当下裕达集团已经油尽灯枯,我们买下,正是时机。”

顾言生起身,坐起,“前阵子,你说要等等,就是在等这个?”

孔墨住着下巴,看着顾言生,“嗯,不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今东风已来,我们是时候乘风破浪了。”

顾言生点点头,“如此大干一番也好。”

孔墨笑的,凤眼微眯,像足了一只狐狸,拍了拍顾言生的肩膀,“这就对了,打起神去挣点粉钱吧,那个女人绝对跑不远。”

顾言生当孔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

王宇和林茂出了门,王宇问林茂,“真不用去找了?”

林茂点头,“顾爷都放话不找了,咱们也甭瞎折腾了,把公司弄起来是真的。”

王宇了下巴,“我总觉得孔墨这厮知道点什么,他临末儿笑的那么……”王宇正琢磨用个什么词形容。

“奸诈?”林茂接过王宇的话,王宇点点头。

林茂打开车门,“他那厮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他又藏着掖着什么,上次还不是因为他整出来那出假女友,害的咱们被顾爷一顿好揍。咱还是远小人吧,要不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宇上了车,“也是,也不知道孔墨这小子怎么生的,非人类。”

林茂看着前面的路,“甭琢磨他了,你琢磨他还不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王宇白了林茂一眼,“本少爷退出组织很多年,你丫文艺也离少爷远点,学习,玩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一章或者两章~~另,欢迎亲们来支持妃花的新文《让绯闻飞》~

74、传说中的结局

10年以后,

一辆红色很风骚的跑车上,下来一个美丽的少妇和两个少年,一高一矮,高的美的柔,另一个矮一些的漂亮中带着灵动,三个人站在一起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路上的行人都禁不住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呵呵,儿子,看见没,你老妈还是有魅力的。”

柔美的少年冷哼了一声表示不屑,旁边漂亮的小男孩拉住少妇的手,“嘻嘻,姨妈是最漂亮的啦!”

少妇笑的得意,掐掐男孩漂亮的小脸,“还是安逸最可爱了,姨妈好爱你啊~一会儿不要穿帮哦~”

没错,这个矮一些的少年就是安逸,白玉浅老牛吃嫩草的结晶。

安逸笑着说,“包在我身上,上次孔叔叔和夏妍阿姨可都被我骗到了哦!”一张小脸粉嫩嫩的,像个水蜜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当初安逸一生下来,佳媚就忍不住感叹了,为啥自个儿生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天生面瘫冷冰冰的,妹妹生下来的孩子,会哭会笑的。白玉浅很欠揍的说,这就是人品问题啊。

“嗯,嗯,不错,安逸你绝对是生错了,你应该是我家的孩子才对啊。”

安薇瞥了自己的老妈一眼,“有时间照照镜子吧。”

佳媚拿出镜子左看看右看看,还是那张美丽无暇的脸,“很完美啊。”

安薇转身,挑眉,“大无脑。”

佳媚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我生你前不大……”

“……”

佳媚得承认,这世界上终于多了一个让她郁闷到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的人了,白玉浅所说,这叫做报应。安佳媚个人认为这是基因突变的结果,当然也可以把这归罪于那个男人……

“我说你有我这么漂亮的妈妈,你应该感到自豪,而不是每天和我做对,ok?”佳媚很郑重的跟安薇说。

安薇看也不看佳媚,“女人,你真无聊。”

佳媚扶着额头,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生个可爱点的孩子,“好吧,好吧,你就给我安分点演戏,明天我会信守承诺帮你跟白玉浅说一声,提前带你去玉龙山的。”

安薇点点头,表现还算满意的表情。佳媚无奈的摇摇头,那个男人,我都没这么讨好过,不过……回头想想那个男人受伤住院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臭德行,果然是基因啊……

王宇拉着林茂问,“左眼跳是什么意思啊?”

林茂瞅了王宇一眼,“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迷信了?”

王宇点烟,“不信不成啊,看看咱顾爷就是没上好香,这几年的功夫,哪蹦出个儿子都不知道。 ”

林茂接过王宇的烟,“左财右灾,倒也是,够玄乎的,那女人还真是什么不敢干。”

王宇自己眼睛,“左财右灾?那要是两个一起跳呢?”

林茂吸了口烟,笑着说,“说明你意外保险要生效了。”

王宇扔下手中的烟,“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佳媚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走进了大厦,柜台小姐看着佳媚和两个孩子一时竟愣了神,直到佳媚问话,她才反映过来。

“请问这公司的总裁在吗?”

柜台小姐点点头,“请问有预约吗?”

佳媚笑着摇摇头,“你就告诉他,他儿子在这里等他,过时不候。”

柜台小姐上下打量安佳媚,心下想着一直不见总裁身边有过女人,公司里还有不少人传言总裁是同恋,如今出来个漂亮的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

这也太诡异了吧,难道是总裁深藏不漏?想到这儿,柜台小姐也不敢怠慢,忙打电话上去。

顾言生正把王宇和林茂刚拿过来的文件给批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王宇和林茂还没等反应过来,顾言生的影子早就没了,电话就摔在那儿。

王宇揉了揉眼睛,“发生了什么事?海啸要来了,还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林茂也是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恐怖袭击?”

能让顾言生这么大动静的人……难道是……她?!王宇和林茂一起想到。事实上王宇和林茂他们想的确实是对的。

顾言生没去等电梯,干脆从楼梯往下跑,那个女人一定也在那里,还有……他的儿子……

在下最后几个台阶的时候,他放下了匆忙的脚步,竟有些犹豫了,他……该对她说些什么,又要对他说什么……

如果是10年前,他一定会把全部怒火都发泄在那个女人身上,然而现在,思念已经把所有的怒火都消灭了,如今的他面对她竟然有些紧张,多少日日夜夜期盼着的再会,如今就要到了,倒是这么的不知所措,终于他走出了走廊,来到了大厅。

那个女人笑颜如花,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那笑容比记忆中的她要深了许多。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勾勒出感的曲线,那白皙的肌肤□在外,顾言生觉得一阵燥热的感觉,正犹豫着开口的时候,一个小东西扑到了自己的身边,“爸爸,你好啊!”

“你……”顾言生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一个像团子一样柔软的小东西。

安逸抬起头,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眼中竟带着几分潮气,“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顾言生,好久不见。”佳媚笑着走近顾言生,顺便偷偷对着安逸眨眨眼,示意安逸干的不错。

安薇看了看安佳媚,“幼稚。”

安佳媚心里狠狠的骂了句,死小孩。本来还有点担心这家伙见了自己的亲爸爸会有不自然的表情呢,虽然是子冷,但好歹也是多年没见的亲爸爸,这么一看,自己是完全多余担心了,这丫的就是冷血动物一只,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抱错孩子了,白玉浅那厮还幸灾乐祸的说,抱错?看看那冷艳的小眼神儿,那就是你当年当杀手那阵子的翻版,想抱错都不可能。

顾言生看着站在佳媚旁边的男孩,那男孩眉宇之中带着淡淡的冷漠,一张柔漂亮的脸,轮廓中他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安佳媚,有着自己的骄傲,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一丝软弱,“你……过来这里好吗?”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小爷,如今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

佳媚皱眉,他……认出安薇了?那小子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瞥顾言生一眼,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血脉相连?

“爸爸,爸爸,你叫那个哥哥做什么啊?”安逸在一旁抱着顾言生的大腿,生怕顾言生抛弃他一样,佳媚擦擦额头上的汗,不愧是白玉浅家的种啊,天生就是演员的料啊。

声色俱佳,这要是苦情戏,这绝对是个重角儿啊。

“你儿子在那儿,你叫我过去干嘛。”安薇冷冷的回话,佳媚撇撇嘴,这死小子平日里见到陌生人连一个字都懒得往外蹦,如今倒是很给顾言生面子,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喜欢嘴硬的孩子。故作坚强?佳媚嘴角勾起笑意,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白玉浅说这小子像自己的话,原来是真的。

佳媚挑着眉,慢慢的体会着安薇最终那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曾体会到的醋味,没错,那小子,吃醋了,他在吃安逸的醋。他在担心,担心顾言生认不出他,但另一方面,他却并不打算给顾言生任何提示,甚至他更想要去误导……真是个矛盾的孩子。

顾言生抬起头对安佳媚说,“十年不见,你变笨了许多。”

佳媚眯起好看的凤眼,“什么意思?”

顾言生不动声色的说,“大无脑了。”靠!安佳媚当时就想骂这么一句,一大一小,同一天说出同一句话来,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顾言生站在自己旁边,抱着自己大腿,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安逸说,“就算不用脑袋想,你也不可能生出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来。”

安佳媚当时掀桌子的想法都有了,我靠,老娘差哪了!啊!

“呵,你倒是了解她。”一声冷哼,显然此刻生气的人,不止安佳媚,还有这位安小爷。

顾言生回神,突然发现刚才逞一时之快,本来打算气安佳媚的,如今好像是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

“我会记得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安逸踮着脚,后来发现顾言生的肩膀还是太遥远,于是选择了他的胳膊,煞有介事的拍了两下。

“咱们也算相识一场,清明节我有时间一定去看你。”然后扭着小胖腰就走到安薇的身旁,“不要太血腥,差不多就得了吧。”

顾言生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很想知道这么有喜感的孩子是谁家的。心下也庆幸这孩子不是安佳媚生的,要不这突变也太可怕了。

顾言生走近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我通过测验了吗?”

女人笑的妖艳,搂住男人的脖子,“勉强合格。良久不见,可曾念我?”

男人笑着搂紧怀中的柔骨,“一如不见,思之若狂。十年相思,幸今成全。”

大厅里,这一男一女成为众人眼中的美丽风景,安逸拉着安薇的手站在一旁,跟安薇说着什么。王宇和林茂站在二楼的往下看,感叹着这一对欢喜冤家,总算是不用折腾了。 m.heba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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