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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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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侠

作者:alijun

鬼是一种无形的东西,世间到底有没有鬼?只怕谁也无法肯定的答复,可是鬼给人的恐怖,那是永远存在的。贵州,自古称鬼乡,亦称鬼方,而贵州的一个地方更有「鬼窝」之称。鬼窝在贵州毕节县,燕子口镇之西,位云南、贵州、四川三省的交界处,是处森的幽谷,当地人无一敢入谷的。谷口是丁字形大道,在那儿,一足可以踏三省,真是动步分他乡。

谷口有一株十人合抱的大枯木,高有十丈,除了剩下的巨干和大枝外,其他什么也不存在了,据说这株枯木早在千余年前就是枯的了,奇在它虽不复活,但也永不朽倒。树下堆满了香灰,那是南来北往、东去西还的商旅人所膜拜的成绩,凡是经过丁字大道的人,都要在大树下烧柱香,叩头祷告一番。谷里面没有人敢进去,但又人人都知道里面白骨累累。其实传言一点不假,谷中确是白骨如山,没有坟墓,但有数不清的石碑,更怪的是,石碑上的人名都怪,而且是自刻自立。

这一天,谷口突然来了一个老人,须鬓皆白,面貌肃然,他肩上扛着一块大有数百斤,高达八尺的大石碑,碑上刻着:「东海一掌天」。老人走进谷口,稍停一会,向谷内环视一瞬,再向谷内走去,到了谷中,他猛把肩上的石碑端起,全力向地面一,就这样将石碑建立了。

“鬼王,我东海「一掌天」来了。”老人抬头大喊这么一声,报出他的字号。接着谷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一阵森森的冷笑,笑得全谷皆震,真是使人不寒而悚,胆战心惊。

未几,有个沉沉的人声问道:“你懂得规矩么?”

老人朗声道:“懂得,三天之内找不出,我自绝谷内。”

那森森的笑声又起,接着道:“自己的武功呢?”

老人大声道:“留在石碑里。”

那有声不见人的声音又沉沉地道:“本王许可你找寻,但你记着,如果限满不死,则遗害你的全家。”老人不再开口,只见他立即展开找寻,奇怪得很,他除了自己的那块石碑不看之外,其他石碑竟一块也不放过,不知他要在石碑上寻什么样的东西。可惜三天后,他就自杀在谷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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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太阳,尤如火网笼罩着大地,好象要将所有的生物全部烧死似的。这正是六月六日,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连鸟儿都躲到树叶里不敢动了,可是在江西莲花县通往湖南茶陵的大道上,竟有一个老和尚躺在太阳下睡觉。

忽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穷小子,不知在什么地方奔出来,这时正急急的向那老和尚的躺处狂奔,他满面尘污,加上汗出如雨,那副样子确是够累的。手中提着一只破瓦壶,里面似乎装着清水,他一走近,猛向老和尚头上泼去,紧接着,俯身下去,双手一抄,拖住和尚硬向路边的树走。和尚很瘦,个子也不大,否则凭那小子那样年纪休想拖得动。拖是拖到了,可是那小子自己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个踉跄,他也倒下了。过了不多久,那小子缓缓爬了起来,然而仍旧汗出如雨,气如牛喘。

“和尚,你还没有死吧。”穷小子喘气不停的大喊着,老和尚的面色苍白,眼睛微微的睁开一线,没有作答。

穷小子举手擦了一把汗,似安慰的笑笑,点头道:“死不了就好,我老远看你栽在路上,知道你是被太阳晒晕了。嗨,你受不了了,就得早点寻个凉处休息一会再走,这种天气,化缘应该在早晚时分才对。”

他噜嗦了半天,日色已西沉了,老和尚这才叹了一口气,双目也睁得大一点,他望望面前的孩子,问道:“你姓什么?”老和尚竟没有一般出家人的口气。

穷小子眉头一皱,反问道:“你问我姓名作什么?”

和尚又把眼睛闭上了,轻轻的叹息一声道:“你救了我。”

穷小子道:“泼你一壶水,拖你到树下,这就算是救了你,因此你就问我姓名,想日后报答我么?”

老和尚道:“我不是被太阳晒晕的,你那一壶水从哪儿来的,就是那壶水救了我。”

穷小子嗨了一声道:“那壶水的来处不说也罢,说出来只怕你要作呕哩,甚至说我不恭敬。”

和尚道:“是牛尿。”

穷小子苦笑道:“和尚,你已晕死过去了,怎还能嗅得出牛尿?对不起,我眼看你倒了下去,知道如果没有水,那是非常危险的,加之这儿又没有山泉和池塘,同时壶中带来的水我又喝光了。”

和尚道:“恰好遇上你的牛在拉尿。”

穷小子嗨嗨笑道:“是呀,不过脏虽脏一点,到底还是救了你。”

和尚点头道:“你那条牛可以卖几百两银子。”

穷小子惊讶道:“牛瘦得只有几骨头了,员外还骂我没看好哩。”

和尚道:“那怎能怪你未曾看好,它之所以瘦的原因,乃是它身上长了牛黄,原来你是替人家放牛的。”

穷小子啊呀一声道:“牛黄是一宝。”

和尚诧异了,他忽然睁大双目,紧紧的注视着穷小子,问道:“看来你还读过不少书呢。”

穷小子默然道:“我祖父的肚子里包罗万象,可惜他已去世半年了。”

和尚道:“你一共读了多少年啦?”

穷小子道:“三岁开始,日夜不断,我现在十四岁了。”

和尚道:“牛黄的用处很广,你一泼,我就起死回生,这是什么病?”

穷小子哈哈笑道:“你听我读了十一年书,现在就来考我了。和尚,你是内负气血逆行之症,外加太阳一晒,以致七窍闭塞。”

和尚猛的跳起道:“你的书果然没有白念。”

穷小子道:“你面色仍未转好,恐后还要休息。”

和尚道:“你家在哪里?”

穷小子道:“没有家,我是孤儿,你要休息,我带你进庄求员外去。”

和尚道:“我不要去了,我们只在这儿谈谈,谈到天黑我还要赶路。”

穷小子道:“你是哪个庙里的和尚?”

老和尚沉吟一会,似是不愿说出,可是终于叹声道:“我说给你听的话,日后不可向外人说。”

穷小子道:“这个简单。”

和尚道:“我是嵩山少林寺的和尚,我不吃素,人家叫我为「枯大师」,你呢?”

穷小子大惊道:“你是少林掌教大师的师伯。”

和尚更奇了,点头道:“你对江湖上的事情也知道?”

穷小子道:“我姓郑,名一虎,大师的大名号,我时常听护院武师说起。”

和尚问道:“你学过武功吗?”

穷小子摇头道:“没有。”

和尚道:“可惜我没有时间教你。”

穷小子道:“我也没有时间学。”

和尚道:“你连一个亲人都没有?”穷小子忽然低下头去了,面色黯然,显然是被和尚勾动了他的伤心事。和尚见他那副可怜相,也不开口了,陪着他默默无言。

穷小子突然抬头道:“和尚,充军到底有几个地方?”

老僧莫明其妙,见问诧异道:“你问这个作什么?”

穷小子道:“我须明白这个皇法。”

和尚道:“从前充军只有一种,名曰屯种,那是犯了严重流刑的人发配到边塞去集中守边疆,永世不许回故乡。”

穷小子道:“现在呢?”

和尚道:“现在皇法改了制,充军分了很多等级和地区,先说地区罢,分析边、烟瘴、边疆、边旗,沿海近军,最重的犯人配到极边去,终身不许回来。不过这种犯人配去,虽说永远不许回来,但在边避如立下汗马功劳,仍可赦罪放回。”

穷小子道:“当前极边和边疆有哪几个地方是发配之地?”

和尚道:“发配之地要看情形,边疆什么地方有军情,发配就向那边送,目前朝庭正与新疆各部落打战,同时又要征苗,因之发配就集中这两处边疆了。”

穷小子道:“多谢和尚指点了。”

天色不早,和尚忽由身上出一本小书交给穷小子:“你日后也许须要这书里面点东西,总之我也不要了,你拿去看罢。”

穷小子郑一虎摇头道:“我不要人家的东西,你自己仍留着罢。”

和尚生气道:“我不久就要死在贵州,与其遗失,不若给你。小子,这东西在江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愿要,我还不给哩。”

郑一虎惊:“你明知去贵州会死,那又何必去呢?”

和尚道:“小子,你将来说不定也会到我送死的地方去,到了那时你就知道我必须去的原因了。”

郑一虎接着道:“你能告诉我那地方吗?”

和尚道:“鬼窝。”

郑一虎大惊道:“真有鬼窝。”

和尚点头道:“世间有两个古怪的地方,一是「魔窟」,一就是「鬼窝」。去鬼窝的人是心甘情愿,去魔窟的也是心甘情愿。”穷小子郑一虎还待多问几句,可是和尚显得很急躁,忽然挥手便去。郑一虎有点依依不舍,目送到不能见其背影才转身。

离大道不到半里,那儿有一家大庄院,郑一虎这时赶着几条黄牛正向庄前行去,那几条牛中,确是有一条瘦得像没有的干老黄牛。古家庄不怎么大,可是庄主古员外是那一带最有钱有势的大户,庄前庄后的地皮可不少,仆从众多,子女成群。郑一虎在庄上当了三年牧童,可就没有人缘,因为他个强,上下人等都对他无好感,如果不是他祖父在庄上教了几年书,也许他连这牧童都干不成。

这天下午赶牛进庄,迎面就遇上庄上的管家先生,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姓高名就,是个逢上压下的家伙,一见面,他就板起面板道:“一虎,我看你的牛本没吃饱。”郑一虎一向受够了他的闲气,不过从来不低头,要理不理的仍旧赶着他的牛向侧面栅栏去。

高先生也许喝了几杯酒,接着就大吼道:“一虎,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郑一虎回头道:“难道叫我再赶出去放夜牛不成?”

高先生大喝道:“再放一个时辰回来不迟。”郑一虎再也不理,这时已赶进了栅门。

高先生哼声道:“明天要你滚蛋。”他说完立刻回身向上房走去。上房分两进,前排是高级仆人住的,后排才是庄主自己一家人所居,高先生一直走进后面客厅。

这时是刚吃过晚餐,庄主一家子都在厅里聊天,高先生见了庄主,先行礼,再放出卑下的声音道:“员外,我有一点事情禀告。”

庄主是个二十出头的人物,冷面孔,一看就知是个守财奴。他身旁坐个胖女人,肥得像只猪,长了一脸横,她却先接口,问道:“高就,有什么事?”

“夫人,那……郑……一虎不是东西……”高就显然最怕这肥女人,他连话都说不出似的。

“噫,今天没有过节日,你又喝酒?”庄主嗅觉很快,面色更冷了。

高就连声道:“员外,下属不是喝家里的酒,下属是朋友请客。”

肥女人一横眼,摆手道:“我闻不得酒气,你退后一点,怎么着,一虎他又没有等牛吃饱就赶回来了,是不是?”

高就连声道:“是,是,夫人,我看那小子不能再留他下去了,再留下去,那七条黄牛非要饿死不可。”

肥女人还没开口,外面已走进了郑一虎。庄主一见就叱道:“一虎,你过来。”郑一虎似有什么话要说,可是未张口先遭喝斥。他就干脆不说了,过去就过去,他立在高就的旁边。

“一虎,你来了几年了?”庄主满面带怒的问。

郑一虎知道是高就进了什么坏话,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答道:“上个月满三年。”

庄主扣着指头数什么,良久才道:“第一年,你祖父领去了三两四钱,第二年又领一两五。”算到这里,他忽向高就道:“你算算看,还剩多少要给他。”

高就知道要开除郑一虎了,心中一喜,他得意的看了郑一虎一眼,口中答道:“员外,你老不是常说看在郑先生份上,每年给一虎三两银子吗。三年加一月,算来九两多,他祖父已领去四两九,剩下不到五两了。”

庄主道:“你给他,叫他明天离开。”

高就正待应是,忽听肥女人道:“何必给现银,那条快死的黄牛叫他牵去不就得了。”庄主一想那条黄牛快要死了,杀了没有,卖出无人要,不由暗赞老婆比自己高明,面上竟露出奸笑。

郑一虎不是不知那条黄牛可卖几百两银子,可是他就不要,接口道:“员外,那条瘦黄牛,不是我看得不好才瘦的,那牛身上长了牛黄。”

庄主一听,猛地跳起道:“你怎么知道?”一听牛身长了宝,守财奴的神振奋啦。虽说几分疑心,但却被「牛黄」二字给冲散了,显然这老奸巨猾也有一点见闻。郑一虎把今天遇到老和尚的部分重点减去,简单的说了一遍。

庄主不说他诚实可嘉,还认为郑一虎想仗这件功劳留在庄中,仍然坚持原议,叫高就给他银子走路道:“你明天走的时候,叫高先生多给一两银子。”郑一虎似乎早有计划离去了,他并不因为开除而难过,闻言后转身而去。

第二天一早,郑一虎领了一包散碎银子,腋下夹着几件破烂衣服,不愿再吃古家一顿早餐就离开了。距古家庄约有五里路,那儿有座镇,地名「界化陇」,郑一虎未及中午就走到镇上去了,他在古家庄没有吃过一顿有好菜的饭,现在身上有了银子,他要好好的吃一顿。刚刚走进一家店里,忽听有人大声叫道:“一虎,到这边来。”

郑一虎皱眉一看,认得是庄上的护院,走去道:“张师傅,你昨夜没有回庄?”

那是个三十出头的大汉,臂肩宽,着样子是有几下子的人。他伸手作势道:“你坐下,大概还没有吃饭吧,我请你吃顿好的,听说你已经被解雇了。”

郑一虎道:“庄主不开除,我也要在今天离开的。”

张护院名大熊,三十来岁就长了满口络腮胡子,是个直肠直肚的货色,闻言大笑着道:“你打算干什么?我也不去庄里了,前天离开时没见到你。”

郑一虎在古家庄内,算来算去还只有张大熊对他还不错,因之郑一虎不瞒他道:“你知道我父亲充了军。”

张大熊大惊道:“你要去寻父。”

郑一虎道:“我虽没见过父亲,但我决定去寻他,哪怕是天涯海角也不退缩。”

张大熊大为感动,口又声道:“你是好孩子,老弟,可惜你有这孝心却没有这分能力。第一,你不知你父亲充军到什么地方。第二,你年纪小,没有江湖经验、第三,你没有钱,没有武功,这一去八成是凶多吉少。”

郑一虎道:“我有十四岁了,江湖经验是混来的,没钱我讨饭也要去。”

张大熊道:“以上几点也许你能克服,可是边就地区处处都是危险,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孩子怎可去得,老弟,我曾经叫你向我学点武功,可是你没有恒心。”

提起武功,郑一虎忽然想到少林僧给他那本书来了,暗忖道:“也许这本书上略可学得一点。”少林和尚人人会武,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向怀里了一把,有点兴奋了。

张大熊见他不说话,又叹声道:“我也是孤苦之人,老弟,吃过饭,你到镇口去等我。”

郑一虎骇然道:“张师傅等你作什么?”

张大熊道:“我没有兄弟,也没有亲戚,我是个天下为家的人,我不想发财,也不想作官,我一生什么也没有,与其这样默默无闻一生,我为何不成全你这个有孝心的孩子?老弟,我决定陪你到边疆去,也许我们能有点际遇。”

郑一虎感动的道:“那你就受我一拜。”

张大熊急忙扶住道:“不必来这些俗礼,今后你我算是结义兄弟好了。”

吃过饭,郑一虎真个到镇外去等他去了,张大熊则回到他住宿的地方拿起行李,又在街上成衣店里替郑一虎买套估计合身的青色紧身衣裤,这个人看似鲁,岂知他设想的倒还细心,可见他对郑一虎真的非常爱护。当他走出成衣店时,触目忽见门口经过一位书生打扮的人物,那人也不过三十多岁,气度轩昂,堂堂一表,腰挂长剑一把,手中摇着白纸扇。

“何大侠。”张大熊一见大叫,急急追上去。原来那人竟是武林有名人物,号「南天雁」,姓何名飞,武功高深,剑术卓绝,他闻声回头啊声道:“张兄!是你。”

听口气,这人还彬彬有礼,张大熊笑道:“大侠怎会在这里出现?”

何飞道:“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很多江湖友好要经过这里,张兄,这几年怎么很少见到你。”

张大熊不便将当护院的经过说给有头有面的人物听,武林人当了护院,那是很没有出息的事,便说笑道:“海阔天空,见面不易,何大侠,近来江湖有些什么动静?”

何飞严肃了,郑重道:“你是北往南来终年不停的人,难道还不知近年几件轰动的大事情?”

张大熊大惊道:“什么事,我真不知道。”

何飞行着叹声道:“武林老辈人物中,已有一批去世了。”

张大熊骇然道:“死得不寻常。”

何飞点头道:“死于魔王手下。”

张大熊闻言变色,吓声道:“三年前,听说魔王要出世,现在真的出世了。”

何飞道:“三年前传出来的消息已经迟了,魔王在四年前就已出世,现在不过死人愈来愈多罢了。”

张大熊道:“难道天下武林全无放手?”

何飞道:“一个月前,少林第一号人物的枯木大师都没打过那魔王,听说还负了伤。”

张大熊道:“武林难道就束手就策了?”

何飞道:“与魔王决斗仍旧不断有人,否则武林早已不堪设想,目前一方面决斗,一方面寻找当年「八大仙」的「伏魔神功」。”

张大熊叹声道:“伏魔神功绝无希望,「八仙谷」早在几百年前就被鬼王占住了,连地名都改成鬼窝啦。”

何飞道:“不久前,听说「南天一掌」老人去鬼窝谷,现又出消息,枯大师也去了,总之老辈人将不断去冒险。”

张大熊叹声道:“死在鬼窝的人已不计其数,江湖上提起鬼窝竟与魔窟同样胆战心惊。”

何飞道:“你准备去哪里?”

张大熊道:“提起七十年前的「郑疯子」,相信何大侠不会忘记罢?”

何飞骇然道:“救世儒侠郑宏儒与你有关系?”

张大熊叹声道:“救世儒侠有一子,名叫郑三太,他是个不学武、专习文的好好先生,他在离此不远的古家庄教过书,不过在半年前去世了。”

何飞很开心似的道:“儒侠有后的事情,江湖毫无传言,张兄,这一家还有后代吗?”

张大熊道:“我也因为某种原因,曾和郑三太甚熟,因此之故,我才知道他的身世。可惜儒侠一生救人救世,他的后代竟十分可怜。郑三太不知从什么地方将全家送来这个镇上,送来之初,他只是父子两人,那时也许还有点财产,他在镇外买了一所普通住宅,后来他儿子郑光祖就在这里娶了媳妇,生了两个孙子。”

何飞道:“这总算不错呀。”

张大熊摇头叹声道:“你还没有听到结果哩。”他干脆把何飞拉到街旁,停下道:“郑光祖也许有他祖父一点遗传,居然练了一身好功夫,他生下第一个孩子后就从军去了,更想不到,他竟在然西疆立了战功,作到一位小将军之职。”

何飞啊声道:“那真不简单。”

张大能道:“他那时的年纪,大概还不到三十岁,可说是青年有为,问题是他太想家,居然不到二年就逃了回来。”

何飞大惊道:“糟,这是犯了严重皇法。”

张大熊道:“正是啊,他回来不到半年,又生下第二个儿子,但就在这时,他被官府拿去了,听说是重流刑。”

何飞长戚然道:“重流刑是充军极边,终身不得归家的。”

张大熊道:“他的妻子因此一惊而亡,家也被抄,最可怜的是那个风烛之中的郑老人。”张大熊说到这里,不知不觉的流下了几点英雄泪。

何飞急问道:“老人一死,那两个孩子呢?”

张大熊道:“大孩子于七年前病死了,现在只有那小孩子,年纪还只十四岁。”

何飞道:“张兄,我可惜没有时间去探望那孩子,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替我带给他,这是聊表我对当年儒侠的一点敬意。”

张大熊慨然接下道:“不瞒何大侠,我准备陪那孩子去寻找他父亲,有你这笔银子,大概一路没有问题。”

何飞道:“那好极了,张兄,这是你的义举,我敬佩你。”

张大熊叹声道:“我之所以愿陪孩子去,也是被他小小的孝心感动的。”

何飞临分手时间道:“孩子叫什么名子?”

张大熊道:“名叫郑一虎,他死去的哥哥叫郑一龙,何大侠,你在江湖时请留心一下,也许那孩子仍有希望哩。”

何飞道:“一定,一定,再见。”何飞走了之后,张大熊急急出镇,他怕郑一虎等久了心急。

到镇外,张大熊竟没看到郑一虎,不禁大惊,张口大叫道:“一虎,你在哪里?”喊破喉咙也没有,四下里哪有郑一虎的影子。张大熊愈喊愈急,简直慌了手脚,结果他认为郑一虎等不耐烦,一个人先走了,于是他就顺着大道向前追。

郑一虎哪里去了呢?其实他不是等得不耐烦,而是追着一个老人去了。原来郑一虎依着张大熊的话,到了镇外的道旁,可是脚还没有停,忽见他要去的树下先有一个老人在坐着。当他走近时,发现那老人生得非常占怪,头大如斗,身小还不及郑一虎自己,手短脚短,简直是畸形。老人没有头发,也没有胡子,一见郑一虎,竟然哈哈大笑,笑声如同牛鸣。

郑一虎愈看愈觉古怪,问道:“老头子,你笑什么?”

老人见问才停笑,张着大口道:“你小子没有银子也就算了,干吗包一包锡片冒充呢。”

郑一虎闻言一震,暗忖道:“高就不是东西,也许他真的把锡片充银子给我。”想到这里,他也不想想老人如何能知他身上有一包东西,顺手了出来,想打开来看看。包还没有打开,那老人一伸手,竟一把就夺了过去,接着就拔腿飞逃。郑一虎立知上当,不禁大怒,叱喝追去。

老人不走大路,尽朝小路上逃,无论郑一虎追得怎样快,但始终迫不上。这一追,可把郑一虎追惨了,直追过两个时辰,两条腿逐渐拉不动了,口已喝不出声,只有张开喘气的份。离开大道已不知多远,老人似知他无能为力了,这时坐在一处山坳,又在作牛笑啦。郑一虎费了最后一口气,总算爬上了山坳,然而他两腿一软,倒了下去,巧在离老人不到五尺。

老人笑罢,嗨嗨道:“小子,你这样年纪轻轻的,竟连我这个老家伙都追不上,没出息。”

郑一虎吁了半天气,口仍旧起伏不停,闻言大怒:“老家伙,还银子给我。”

老人怪声道:“这么简单?我老人家费了这大工夫才夺到手,哪有那么便宜就还给你?你有本事就夺回去。”

郑一虎气极了,猛地又跳起,大喝一声,扑过去。用力过猛,老人没有扑到,他自己竟栽了一个大筋斗。老人不知是怎样离开原来之地,这时仍在郑一虎五尺之外坐着。郑一虎从小就在山野滚惯了,个把筋斗不在乎,他可以继续拼命,然而他却不再扑了,坐在地上冷笑值:“原来你老家伙是练了武功的。”

老人哈哈笑道:“你知道厉害了。”

郑一虎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大笑道:“你想将来报仇?”

郑一虎点头道:“决心要报。”

老人大点其头道:“好的,有志气,我没有姓,人家叫我「铜头公」,小子,你准备拜谁为师?”

郑一虎道:“这个你管不着。”

老人道:“不是管的问题,而是看你拜的师傅有没有功夫。”

郑一虎何曾想到拜谁为师,这一赌气,他倒是想到了少林枯大师,毫不犹豫地道:“我拜枯大师,他是少林派第一高手。”

大头老人哈哈笑道:“好秃驴被魔王打败之后,他把那部少林华交给你,你这时就想到他了,哈哈,他自己都打我不过,叫出你来更不行,你这仇一辈子也休想报了。”

郑一虎恨声道:“总有人打得过你,只要听说有人能打过你,我就拜他为师。”

老人道:“你是为了这几两银子?”

郑一虎道:“银子事小,但我要拿它作路费寻找父亲。”

老人摇头道:“有了钱并不见得路路通,比方说,现在有只老虎来了,你能不能用银子买它不咬你?”

郑一虎道:“因此我也要学武功。”

老人道:“这样如何,我把银子还给你,另外还答应替你找父亲,只要你拜我为师,跟我学三年。”

郑一虎想了一下,结果仍不答应道:“三年时间太长,我急于寻找父亲。”

老人大怒道:“你能找得到?”

郑一虎道:“找得到找不到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老人大声叱道:“你失去我老人家这个机会,要你终身遗恨。”

郑一虎也大笑道:“你了不起,我可不在乎。”老人气得直跳,银子也不还,扭身就走了。郑一虎一见大喝道:“你听着,将来要你加千万倍还我银子。”叫声未断,老人早已去得没有影子。

郑一虎这时想到了张大熊,他急急的又回头跑,但赶到郊外进,张大熊早走了。银子丢了,张大熊又未见到,这个打击太大了,郑一虎垂头丧气,他真把那铜头公恨入了骨。没有钱,路仍得走,好在他已打听了方向,发了一会呆,这才举步顺大道向西奔。过了界上进入湖南地,不知不觉又天黑了。

前面有一镇,可是郑一虎没有银子,无法落店,住不住客店事小,肚子饿了可难受,这时他真的想到讨饭了。进了镇,馆子真不少,经过一家又一家,那种由店里散发出来的香酒气,简直使郑一虎的蛔虫要爬到口边来。几次他想进店开口讨,然而贫穷的他,讨饭还没有开过张,第一次实在放不下脸,因之愈怕羞愈不敢开口。走呀,走呀!一条独街快要走完了。忽然,他耳中听到有两个人在背后说话,回头一看,见是一男一女,距离近,声音清晰入耳。

郑一虎不是富家子弟,他对江湖人物多少有几分辨别的能力,忖道:“看面目,这两个男女不是什么善类。”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回头注目很不妥,他赶紧扭回去。街上的行人多,那两个男女哪会留心到一个脏小孩的头上去,他们仍旧轻声谈着,那种声音,当然隔远一点是听不到的。

这时那女的似改变了正题,正色的道:“死鬼,住不住店?”

男的轻轻的嗨声道:“还落什么店,得手后就走。”

女的道:“我们同找一个「窑口」?”

男的道:“不,假如没有油水,岂不是落了空。还是分开来,谁先得手谁就在关帝庙里等着。”

女的道:“找两窑口只怕会搞出风声,一旦此地有「硬点子」,我们就麻烦了。”

男的哼声道:“你近来愈没有胆子了,这种村镇上哪来硬点子。”

郑一虎听得很确实,他虽听不懂,但他人聪明,全部会了意,忖道:“这两人不是强盗就是小偷。”他忽然动了冒险之心,灵机一转,慢慢的落下来。

两个男女过去了,他左右一看,见有农夫立在不远处,于是行过去问道:“大叔请问关帝庙在哪里?”

农夫看看他,笑道:“要去关帝庙睡觉啦?西镇口外半里就是,当心,近来里面闹鬼。”农夫认为他是小叫化,故意吓唬他。

郑一虎闻言有鬼,心中难免有点嘀咕,然而他下了决心,仍旧谢了一声向西街口走,那是他的去向,一点未犹豫。天已全黑,他走到时,发觉那是大道边,庙不大,也没有人看守。离庙不远有几户农家,这时出灯光,郑一虎走进庙内,发现里面还有香火未减,同时十分清洁。庙分前后殿,两侧甚至有厢房,他忖道:“这种地方没有人住,大概这一带没有穷人?”

里的神座上,坐着关帝君可不小,郑一虎估计一下,差不多与他一样高,帝君右面立着周仓,左右立王平,同样与郑一虎一般高。郑一虎忽然喃喃道:“这庙里的王平周仓是与旁的庙里不同,头盔,衣甲竟是穿上去的。”他原先的计划不知为何,这时立有改变似的,只见他爬上神座,脱下周仓的盔甲口中又喃喃道:“周将军,今晚我要借你的盔甲和大刀一用了。”

他施出全力,硬将周爷的神像往神座角一推,之后跳下来,面对神座看看,满意的道:“看不见周仓爷了。”他又走到后殿,不知在哪儿找到锅灰,把脸糊成一团黑。于是他穿上周仓的战甲,带上头盔,手持青龙刀,装着周仓,立在关帝圣君的右边。他的计划很明显,这天晚上他要装神弄鬼啦,扮得虽不维妙维肖,然在黑夜里一看,确有周仓爷那股子劲儿。

不到三更,庙门口忽然来了一条黑影。郑一虎偷偷一看,他紧张了,那是所见的那对男女之一,忖道:“男的来了,他手中拿了一包东西。”那男子一直走到殿上,四处张望,接着又走进后殿。

后殿里更黑,那男子又退了出来,显然是查过没有人,于是乎他就坐在神前的蒲围上,口中也在喃喃道:“刁婆子还没有来过?”郑一虎见他肩头着一把长刀,红缨摆动,隐隐露出煞气,他这下可真有点心跳。

没有一顿饭久,庙前突然有了异声。那男的闻声惊起,低喝道:“谁?”

后殿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死鬼,你先到了。”

男的听出是他老婆,问道:“得手了。”

后殿走出一个蒙着面的女人,只见她有手持刀,左手也拿着一个包包,走向男的得意道:“大概不比你少。”

男的道:“走罢,镇上有白道人物。”

女的喘气道:“你休息过了,我难道就不要休息?”她说着就一颤屁股,坐到蒲团上。

男的似不敢坚持要走,陪她坐下道:“你的包包不小?”

女的格格笑道:“里面有吃的。”

男的啊声道:“快拿出来,我还未吃饭。”

女的道:“你没吃,难道我就吃过了。”说着打开包包。

忽然一阵**香,一直飘上了神座,郑一虎不觉的咕嘟一声竟吞下一口吐沫。就只这一点点的声音,突然将两个男女惊得猛回头,郑一虎这下可吓出一身冷汗。女的面色虽看不出,无疑是害怕了,两眼大睁,瞪着男的问。男的正待开口,可是忽然发现那周仓爷的青龙刀竟在摆动,这可把他吓得全身发抖了。

女的也有所见,她抖得更厉害,身不由己,双膝跪倒,口中颤声道:“周仓爷,今晚我们没有杀人,你老,你老……”男的一见老婆跪下,他还敢看,低着头,也跪了下去。郑一虎本来就是要装神,不过他没有想到盗贼竟如此胆虚,这一来,他的胆子立即壮大了,故意又把头扭动几下。两个强盗偷偷的在留心,这一下可把三魂七魄都吓出了窍,跪着的身子更低啦。

女的比男的胆大,她口中仍旧祷告道:“周仓爷,我们知罪了,只求您老饶命……”她说着急向男的道:“快把今晚的东西留下来,从此我们不要再作坏事了。”

男的依言放下手中包包,接着又连叩了几个响头。女的轻轻拉他一把,二人就地转过身子,竟是膝行下殿。郑一虎怕他起疑心,手持大刀,硬在神座上略的猛跺一下。两个男女闻声大吓,还以为周仓爷追了上来,同时惊叫一声,拔腿就朝庙外冲,路也不择,落荒而逃。

郑一虎了一把汗,放下大刀,脱了盔甲同样慌张的跳下神座,忙手忙脚,捞起两个包包就朝殿后奔。殿后有门门外是菜园,他踉踉跄跄的整夜不停,一口气走到天亮。不知走了多少路,前面现出一道河流,然而路上仍没有人行,郑一虎实在走不动了,找个隐秘处,坐下只喘气。休息一了半天,他又嗅到**香,不管三七二十一,忙将两个大包包打开。

“啊呀。”他惊叫一声,原来两只包内都是银子,估计足有百余两。那只烤**黄黄的,一点未被强盗变动,他拿起来狼吞虎咽。吃完了那只**,神也振奋了,仔细收拾一下,转上大道,口中哼着山歌,真是心安理得。

当天晚上,他到了湖南茶陵城,买了几套衣服,落店洗澡,一切都随心所欲啦。此后一连数天都顺利前进,但到达湖南衡州时,竟然生起病来了。在城中,他还硬挺着离开店,但到路上终于晕倒啦。好在没有多久,他又醒了过来,然而全身发烧,四肢无力,这是他数日来白天中署,晚上受凉所致。

身上有银子,还有那本已知为武功宝笈的书,他生怕有坏人抢去,于是他咬牙撑起,一步一拖的向路旁僻地行去。地近山区,他行进一座丛林,这时他再也不能动,只得躺了下去,居然糊糊涂涂地睡着啦。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声轰然大震,竟把他震得连滚数滚,一惊不少,睁眼四顾,疑为做了一个恶梦,然而地面仍在摇动,心知必有惊人的多情发生。抬头看天,原来已到落日的黄昏啦,他暗惊道:“我竟睡了一整天。”

第二声巨震又起,他感到两耳生痛,身子又滚,心中一急,顺手抱住一颗树。响声起自林后,他忘了自己有病,打起神,缓缓的向树后爬去。不久,他爬到林缘时,发现那面是个小谷地。偷偷的向谷中一看,嗨,只见谷中竟有四人在猛烈开打。

三个古怪的老人围斗一个蒙面的巨无霸,奇在三老人中竟有他遇到的「铜头公」,另外两个是一胖一瘦,胖的像弥勒佛,瘦的像骷髅。三老人立成犄角,人人一掌护,一掌平推向外,动作如推万斤巨石。脚下也一寸一寸的向前移,但快近巨无霸五尺之内时,三老似被什么强大无比的弹力弹开一般,蹬蹬倒退,及到退到十丈外才立住脚,接着他们导向前推。

响声原因,就是三老被弹退而起,郑一虎眼看其事,真是又惊又疑,他却不明真理,但想到那巨无霸的力量一定盖世无双。巨无霸的动作与三老不同,他是双手抱拳,身体团团转,直转到三老逼近时,他才突然将手张开。天上已升起了一轮明月,谷内更明朗了,郑一虎估计双方已比了几个时辰,这不过是他看的时间。

忽然只听那铜头公大喝一声:“住手。”另外二老闻声急退,霎时去得无影无踪。

“铜头公,大腹公,灵骨公,原来三公不过如此,从此看来,大哥横扫天下确是毫无问题了。”说完仰天狂笑,简直有点忘形。笑罢,只见他突然冲空而起,委时不见。

巨无霸冲起之霎,郑一虎似看到他身上落下一件什么东西,心知有异,顿时忘了自己仍在病中,不知是不是好奇心支配他,竟然连爬带滚的扑到谷中。到了当地,他发现地上有个小小的怪东西,瓶不似瓶,葫芦不似葫芦,一端有盖,里面似乎装着东西。他取了很久,好容易将盖打开,突然有股异香直冲入鼻。

“噫。”他惊奇的叫一声,举手摇了一摇,觉得瓶里似水。这时他的烧还未退,口中正好干得要命,既知是水,不管吃不吃得,张开口,先倒一点尝尝。妙,既香又甜,同时一股清凉之气直透心田。尝到了好处,猛的一口,竟把里面的东西吸得干干净净。更妙,须臾之间,他的烧退了,痛全好啦,而且感到心身爽快无比,不由大乐。

“哈哈,原来是良药。”陡地一股恐惧袭上心头,猛然跳起道:“不好,那巨人丢了东西,一旦发觉必会回来,我这时不走,更待何时。”好在想得周到,他把盖子又盖上,东西留在原处,之后就拔腿飞奔。

说他细心,其实他真心,他为什么不看看那件东西的外面刻一行古字。凭他的学问,当然是认得那上面刻着:「长生金阙灵」几个字迹,如果他看了,只怕他要喜得发疯啦。他走还不到一个时辰,谷顶真个又来了那个巨人,由空降落,形同疯狂,只见他大喊道:“我的宝,我的宝,啊!我既有缘得,我,我,为什么没有缘吸它!哪去了,哪去了。”巨人的声音情同哭诉,可见他急到什么程度,结果他找到那小瓶,立即大喜若狂。那巨人不知里面是空空如也,他双手握紧,生怕丢掉似的,于是他又腾身而起。

郑一虎一路狂奔,简直忘了形,然而他没有感觉自己竟如电一般快。及至天亮,他竟一夜走了六百里。他是盲目西奔,只知方向,不择路径,这时向路人一打听,知道前面是东安城。东安城离他发病的地方有多远,他不知道,在他心中只知道走了大半夜,奇怪,他再也不感到饿渴了。这一天,他想到铜头公对他说的一句话:“小子,有钱不能路路通,假使这时来了一只老虎,你能用钱买它不咬么?”于是他开始知道在江湖上没有武功是不行的了,因此,他就利用时间,苦苦研究枯大师送他的那本书。

过了湖南就是广西,这几天他的脑子完全灌注在那本书里去了,行也想,坐也想,也许他已悟澈其中之妙,有时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简直似个疯子,在路上,来往的行人看到,没有一个不认定他是疯小子。他已不知饥渴,因此之故,每每到了吃饭时间不知吃饭,除了天黑,那还要恰好有市镇他才知道落店吃东西,如果天黑没有店落,他就干脆走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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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中午,他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着头,走得很慢,忽然他后面来了两骑奔驰如飞的快马,一白一红。白马在后,马背上骑着一个白发白髯的老公公,不过他的神饱满,满面红光。红马背上骑着一个小妞儿,全身红,肩剑,长得美极,处处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路人一见马匹来势过猛,早已向两旁闪开,可是郑一虎竟毫无所觉。

红马冲近了,小姐发出喝叱之声:“前面那该死的东西,你还不让路。”这一声又尖又锐,郑一虎听到了,回头一看,他大吃一惊,避之不及了。小妞儿骑术绝,缰绳一提,红马前蹄一起,呼的一声,人马竟从郑一虎头上跳过去啦。

小妞儿大气,勒马回头,娇叱道:“你是聋子……”「子」出口,手中马鞭一扬,啦啦啦,一连三鞭,只打得郑一虎抱头乱窜。路人一见,同时发出喝采之声。打人还有不同情,反喝采的?原来那小姐儿的鞭法奇绝,响声清脆,势如灵蛇,那些过路的竟有多半是内行,因之忘了同情而只顾喝采。

后面的老公公赶到了,只听他大声拦阻道:“紫儿,你又打人了。”

小姐儿停了手,但仍气道:“打他几鞭教训他,免得日后死在马蹄下。”郑一虎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满面通红,心想,你既然过去就算了,大不了回头责备我两句,犯不着这样侮辱我。他心中有恨,不自觉的怒目圆睁,紧紧的瞪着小妞儿,他似要认清她。

小妞儿哼声道:“不服气是不是?”郑一虎不由点点头,但始终不开口。小妞儿叱道:“凭你这副死相,不服又怎样,我叫白紫仙,住在玉门关白家堡……”小妞儿说完,拉转马头,飞驰而去。

老公公哼声道,摇摇头,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郑一虎道:“小哥,你贵姓?”

郑一虎见他和气,接道:“我叫郑一虎。”

老公公道:“小孙女刚才冒失,希望小哥见谅。”

郑一虎淡然道:“这年头弱强食,我不唯见多了,而且也受够了,老丈,你请罢。”老公公觉出他这几句话含意深长,同时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后必有麻烦,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才去。

这时旁观的人中,有一个中年人面色严肃的走近郑一虎道:“小子,你可知道这老人和小姑娘是谁吗?”

郑一虎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有能力的时候再去拜访。”

中年冷笑道:“你别作梦,你不检讨自己态度还想报仇。他是「西塞之父」,小姑娘是他最心爱的孙女,人称「西域凤」,连武林三公都对这老人敬畏二分。”

郑一虎冷笑道:“难道他孙女打过我还要向他叩头?他管教不严,徒负虚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玉门关人,这倒要看你将来报仇了。”郑一虎不再理他,举脚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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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晚,郑一虎落在广西金城,可是真巧,他择来择去,竟择到那祖孙二人所落的客店,当他吃过饭走进自己的房门时,忽听后面有个小姑娘呸声道:“盯上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来报仇啦。”

郑一虎回头一看,确是那个小姑娘,他没有理她,顺手将房门带上。从比以后,「弱强食」四字在他脑子时刻激荡着,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对练武的决心坚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声大哗,他不知发生什么大事,由床跳起,急急开门外望。忽然他看到两个大汉,身上带着伤,血还在流,后面跟着很多人。

“对面房子第三间。”一个青年追上来,告诉那两个大汉。两个大汉面色苍白,大概是流多了血,他们依着青年指点,直朝那第二间房门行去。

当二人还没走近,那房门开了,居然出来那小妞儿,她一见两大汉,似乎也吃了一惊,娇声问道:“五叔,六叔,怎么了?”

前面大汉立住了,问道:“紫仙,爷爷还没回来?”

小妞儿点头道:“大概要明天才回来,五叔,你们到底怎么了?”

后面大汉接口道:“我们经过越城岭,遇上两个无名小辈拦路打劫。”

越城岭距此不远,小妞儿大声道:“这样近,城里怎么毫无消息,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前面大汉道:“进房再说,总之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房中说话听不真切,加上门口又挤满了人,郑一虎一时好奇,他也走到对面门口,挤进去。两大汉正好坐在门里正面,郑一虎还可看到,这时正在吃药,敷药,忙个不停。

那小妞儿一看门口人多,跳起来道:“你们走吧。”啦的一声,门关上了。

当此之际,忽然有个人在郑一虎背后冷笑道:“够神气。”郑一虎偷偷回头,发现那竟是个英俊的书生。

大家一见关门,于是乎都散了,郑一虎却跟着那个青年,显然想探探消息。青年一直向前面走,结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几,门口又进来一个青年,书生一见就起身招呼道:“二哥,我在这里。”

那青年闻声侧顾,笑道:“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喝酒?”

书生道:“二哥,白天鹏和白天鹤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们的。”郑一虎一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听,一面也到那边角上的邻桌去,同样叫酒叫菜。

这时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们进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说:“这件事,等大哥回来就明白了。”

书生骇然道:“大哥去越城岭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张大熊的时候,正是越城岭这条路,他怕老张遭险,因之前去看看。”

郑一虎闻言一怔,立即向青年拱手道:“兄台,我是张大熊的义弟,请问……”

他还未说完,那青年就打断道:“你叫郑一虎。”

郑一虎闻声道:“是的。”

青年道:“糟糕,你义兄一路打听你的下落,他今早走了。”

郑一虎大急道:“有危险嘛?”

青年道:“很难说。”郑一虎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青年急急道:“你去哪里?”

郑一虎道:“我住在这店里。”

青年道:“令义兄与我们是好友,你不要离开,明天我们送你过越城岭。”

郑一虎口中答应着,再拱手告别,但他心中却另有打算,回到房里,立即叫酒保算帐,显然他竟要冒险去了。一点不错,他算完帐,付过银子,一个人事起行李,偷偷的出城去了。张大熊以义待他,郑一虎铭刻在心,他不问自己有无力量,但心中觉得非去不可。越城岭到底距城有多远,郑一虎不知道,两腿加劲,一意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准会认为他是一只飞鸟。不到一个时辰,前面有一峰挡道。

郑一虎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远。”一路上毫无动静,他就直朝峰顶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么人?”郑一虎闻声大惊,走也走不动了,话也吓得答不出。

接着他面前出现一个大汉,问道:“你是什么人?”

郑一虎见其长相虽猛却不恶,当下壮了壮胆道:“我是来寻义兄的。”

大汉见他是个小孩,立即消了敌意,再问道:“你义兄叫什么名字?”

郑一虎道:“他叫张大熊。”

大汉点头道:“有这样一个人,你跟我来。”郑一虎跟着他转进一座森林,忽然发现里面有灯光,知道要到了。大汉忽然停步,挥手道:“你朝灯光行去,不可乱走。”

郑一虎依言行去,原来那森林中一处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时,听到里面竟有很多人在谈话,于是他张口大叫道:“大熊哥,大熊哥哥……”

草房里闻声,立即走出张大熊,一见郑一虎,竟是惊喜道:“一虎,你如何能来……”他有说不出的高兴,亦似有满肚子活要问,但忽然停住,扑出抱住郑一虎道:“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在那里?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郑一虎不管有无外人,他把一切经过,详详细细的告诉张大熊,可是说得急,居然也漏了不少。

张大熊高兴道:“旁的不说,你在关帝庙那一手太绝了,也太妙了,你要知道,据我想那两个男女是「勾漏会阳道」,他们的武功极高,想不到栽在你的手中。”

郑一虎道:“我是没有钱吃饭,被迫冒险的。”

张大熊道:“傻子,铜头公是当今武林第一流的老前辈,别人求也求不到,你怎么不拜他为师。”

郑一虎道:“他抢我的银子,害得我没有饭吃,我恨他。”郑一虎说到这里,忽又接下去道:“大哥,还有什么公的,我想不起了,他们三个比一个巨人,结果没有分胜负就走了,你说那巨人是谁?”

张大熊张大眼睛道:“我不知那巨人,一虎,这事是真的嘛?”

郑一虎道:“我亲眼看到的,那还有错。”

“三公联手,是武林绝闻,联手不胜,简直无入相信,你千万不要再提了,免得人家骂你胡说乱道。”

郑一虎点点头问道:“你为何在此不动,我听到一个青年说他大哥送你的事,因此我就冒险来找你。”

张大熊道:“我们不少人都在此,但没有危险,因为人家不是对付我们。”

郑一虎轻声道:“是怎么一回事?”

张大熊轻轻的拉他一把,悄悄的道:“这里有两个大豪杰,往日没有字号,他们自称为「钢铁双侠」。钢侠有二十岁,铁侠还不到二十岁,他们有十八个武功高强的手下,号「十八罗汉」,他们所劫的是官家,富户,甚至黑吃黑。”

郑一虎道:“那为何白氏兄弟又负伤?”

张大熊道:“白家堡人太神气了,双侠不服,加之白氏兄弟经过这里逞能,因此大败。”

郑一虎道:“大哥被拘束在此?”

张大熊道:“大概是的,你要知道,绿林作案,不问当劫不当劫,只要经过他的地盘就不许动。反抗则比,不抗则留,非等到他们离开后才能走。”他说完,拉着郑一虎向草房走去道:“我带你会会「潇湘三义」老大,你在店中会见的书生是老三祝文,青年是老二黄香,大哥叫叶萍,他们都是疏财重义之人。”进了草房,只见里面三五成群,老少都有。

一个高大的壮年这时向张大熊笑着迎上道:“这就是张兄义弟嘛,真巧,他到来找你了。”

张大熊哈哈笑道:“快喊叶大哥。”

郑一虎见过礼道:“叶大哥,二爷和三爷正在店等你回去哩。”

叶萍笑道:“老弟,那没有关系。”

张大熊笑向叶萍道:“叶兄,我这义弟连一点功夫都不懂,你得指教两手。”

叶萍大笑道:“张兄,这你就高抬我了,有你这位义兄,郑弟弟还怕学不出拿手货。”

他们走到一只桌子旁坐下,郑一虎惊奇道:“这种地方还有桌椅?”

张大熊笑道:“不但有桌椅,后面还有睡觉的地方哩,吃有吃,喝有喝,我们是客呀。”

正谈着,忽有一个大汉走到草房门口拱手道:“诸位,请忍耐一霄,明早我们就送客。不过今晚有「西域凤」要来,到时希望诸位袖手旁观。”说完再拱手,转身而去。

叶萍郑重向张大熊道:“好戏开锣了,那个小妞一来,只看双侠的功夫了。”

张大熊笑道:“我们眼福不浅,快点养好神,这场非打到天亮不可。”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娇喝声:“被困的人都出来,我们救你们下山。”草房中人闻声,齐向外面奔出。

叶萍噫声道:“这是西域凤,我们也出去看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郑一虎忽然一拉张大熊道:“大哥勿动。”张大熊骇然道:“为什么?”

郑一虎道:“我们不理她。”张大熊忽然想起他说起的经过,笑道:“好,你有志气。”

里面的人都出去了,连叶萍也到了门外,讵料忽然黑影一晃,郑一虎面前竟立那小妞儿:“你为什么在此?”郑一虎见她有点诧异,冷声道:“高兴。”

小妞儿格格笑道:“我救你来了。”郑一虎哼声道:“我不领情。”

小姑娘呸声道:“我救错了也不救你。”郑一虎转过头去道:“我总有一天叫你流眼泪。”

张大熊怕出事,喝声道:“小虎住口。”小姑娘冷哼一声,又一闪出门。但在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姑娘,请赐教。”张大熊闻声,轻轻一拉郑一虎道:“铁侠来了。”只见草房前的空地上立着一个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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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手

空地周围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这时都立在场地的边缘围观,其中当然也有叶萍。郑一虎仍然不出草房门,他伴着张大熊立在门内,今晚的决斗,他并不关心谁胜谁负,甚至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小姑娘此来,当然是要替其两位叔叔雪耻,最主要是为争面子,因为她白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许从来没有失过手。

二人对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杀伤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摇头道:“本来有个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贪心,他一个人独占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剑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样。”

蒙面人大笑道:“听说你不仅得到令祖的全部华,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西域凤之名竟压倒西疆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剑在手,娇叱道:“不叫你身上见血,谅你也不会服气。”说罢,俞起万道毫芒,带出尖锐厉啸,直取蒙面人窝。

蒙面人一见,大笑道:“原来你是「星宿圣母」之徒,这套「二十八宿剑法」我早就见过啦。”

小姑娘突然闪开,娇声道:“你会过我师哥?”

蒙面人大笑道:“「长星」赵甘霖是我所逢的第九个用剑高手,你不会强过他。”小姑娘又扑上去,剑势加强数倍,人影隐于剑气之内,大有排山倒海之威。

蒙面人知道遇上强敌,不再开口,拔身而起,剑势大张,同样化成一团银花。两团剑气一触,异声似万铁交鸣,劲风激荡,威力绝伦。旁观者受不了劲风排荡,全被迫进林内,连十丈外的树木也震撼得枝折叶飞。这一斗,真正是棋逢对手,一直斗到东方发白仍旧分不出胜负。

这时候山下又来了两人,郑一虎看到就是店里所见的白家兄弟。他们衣服换了,表面已看不到伤处,立向张大熊道:“小丫头来了帮手。”

张大熊摇头道:“不会,这边还有钢侠,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旧是那两人。”

郑一虎道:“白老头今天要回来哩。”

张大熊道:“西塞之父名声太高,他不会出手的。”

这时那蒙面人突然闪出围外大喝道:“你我功夫互见,再打下去也没有结果,现在天色已亮,应该收手了。”

小妞儿冷笑道:“好的,我查出你们的据之地时,叫你安身不得。”

蒙面人大笑道:“我等着姑娘来时再决胜负。”他说完又向旁观的道:“诸位,这几天招待不恭,希请见谅,不送了。”

说完他拔身纵起,就这样结束了,观众也纷纷散去,小妞儿又走到小房门口向郑一虎道:“你看到了。”

郑一虎点头道:“强盗让你打走了。”

小妞儿哼声道:“你若不想吃鞭子就少讲风凉话。”她扭转身去,招呼白氏兄弟道:“叔叔,回店去罢。”

大汉之一问道:“你来的目的是试探他们的武功,这人的剑术到底是什么路子?”

小妞儿摇头道:“并非中原各派的,其剑术我一时还看不出,不过我已记得几招,回去问爷爷就知道了。”

张大熊一见他们走后,笑向郑一虎道:“你对她那种态度,我生怕她向你下手。”

郑一虎道:“她下什么手,武功再高,她难道要对付我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人?”

张大熊道:“她打你几个耳光也吃不消呀。”

郑一虎道:“现在她打我不到了。”

张大熊哈哈笑道:“她的手出手如电,只怕连我也不易躲开哩。”他也不问义弟凭什么如此自信,催着道:“我们下山罢。”

郑一虎道:“那叶大哥呢?”

张大熊道:“他早已向我暗示告别,我们就此上道西进罢。”

郑一虎道:“你饿不饿,我出城时,替你买了一包吃的来。”

张大熊激动道:“你认为我在这里没有吃嘛?其实钢铁双侠对我们很客气哩。”

在路上,郑一虎几次想将枯木大师那本书交给张大熊,可是他答应人不走泄消息,因此他不能食言,于是只得留了。那本书的一切,显然他已悟出奥妙了,否则他哪有把握说小妞儿打他不到呢。张大熊一路担心他这小义弟走不动,然而几天过去后,他发现郑一虎连疲劳的现象都没有,暗暗惊奇不已。张大熊到底是个直心眼人物,他就不曾发觉有何异处。郑一虎自己也糊糊涂涂,顶多他认为枯大师那本书有了益处,因此他在夜晚练得更勤。

半个月后,他们踏进云南省境了,这日晚上,二人落在广南城中。刚落店不久,他们还没吃,讵料店伙计竟拿来一张字条交给张大熊道:“客官,这是食客中有人叫小的送给您老的。”

张大熊接过一看,竟然立即变了脸色,急急将字条搓成一团,紧紧的捏着,良久才向郑一虎道:“小虎,你单独吃饭,我到外面去一趟。”

郑一虎见他面色不对,问道:“什么人约见你?”

张大熊似怕吓了他,装作淡然道:“是当年三个朋友,你不要出去。”说完就向外面走去,郑一虎知道不对,拿起东西,暗暗尾随在后。

食堂里有很多人,他东看西望,发现张大熊这时走近一桌三个大汉的座位前,只见他向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见礼坐下。郑一虎看出那三人都带兵器,而月人人都有怒容,立知不对,他立即偷偷的从光线暗淡之处靠过去。耳听大熊道:“大哥,多年不见了。”年纪最大的大汉还端着酒,这时猛地放下,啦的一声,震得酒飞碗跳。

“谁是你大哥。”大汉凶霸霸的,大有怒不可遏之势,另外两个大汉看也不看仍在狼吞虎咽。

张大熊似也有气,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找我?”

那大汉嘿嘿笑道:“几年前,你不愿参加那件事情也还罢了,居然暗中破坏我的买卖,接着就藏起不见了。张大熊,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你怎么说。”张大熊当护院,显然是为了逃避什么,这时被大汉点破,郑一虎竟也豁然了。

那大汉又待接下去,但被张大熊摆手道:“吴兆奇,慢点,当年那件事我早说过,对方是可怜人,我不干,同时我也极力阻止,谁叫你们不听劝告。”

姓吴的大汉吼声道:“因此你要破坏?”

张大熊道:“日后的事情我本不知道,何以见得是我破坏?”

姓吴的笑道:“我们商量的行动,连鬼都不知,可是那一晚有五个高手将我们挡住。其中还有潇湘三义,嘿嘿,三义与你最要好,不是你走泄的消息,他们会来得那样巧。”

张大熊道:“原来你们是遭三义打败了,因此竟把气来向我出,好,我接下来就是了,不过我得约个时间。”

姓吴的摇头道:“没有时间可约,马上出城去。”

张大熊大怒道:“你不能等我办完一件重要事?”

姓吴的道:“什么事,说来听听么,当许则许,否则免谈。”

张大熊道:“我要送个孩子去西昆仑去,人家是孤儿,你们总不会连这点人都没有吧?”

吴兆奇没有立即答复,但另一个大汉哈哈笑道:“大哥,这段时间太长了,你能等,我们可不耐烦。”

吴兆奇闻言,主意已定,冷声向张大熊道:“不行。”

张大熊恨声道:“吴兆奇,你们心真狠,好,你们到城外去等,我就来。”

二个大汉同声冷笑道:“谁相信你,一道出城。”张大熊无奈,立即抢先出门,三大汉紧紧盯着他。

郑一虎知道不好,也在后面跟着,他自己无力帮忙,但心中恨透了那二个大汉。街上的行人多得很,郑一虎不知闪挤,看着张大熊和二个大汉愈去愈远,他的脚步快也没有用。到了城外,前面那有四人的影子,这一急,可真不小,好在行人少了,他得空就拼命追。越追心越慌,渐渐到了无人之处了。

倏地传来长长的一声惨叫,听来使人惊心魄散,郑一虎闻声心中一惨,几乎晕了过去,他知道完了。在一处道旁的空地上,直挺挺的躺着张大熊,肩上、前,流出一大堆鲜血,气断了,但双眼仍然睁着。郑一虎走近他,立即放声大哭,他伤心极了。这一生,只有张大熊是唯一爱护他的人,现在连这个人也完了,怎不叫他伤心?

“大哥,大哥啊,他们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杀你啊!……”郑一虎一声声哀叫,伏在张大熊的头上,那是多可怜啊,终于晕过去了。在天亮前,他醒来了,张大熊的眼睛还是睁着,显然,他没有把郑一虎照顾到底,他是死不瞑目的。

“大哥,我要替你报仇,大哥,你对我的义气,我永远不会忘的。”郑一虎醒来又哭,他诉着,轻轻的将张大熊的眼睛着闭上。

天大亮了,郑一虎用衣襟兜着土,一回又一回,他就在当地把张大熊埋了,留下标记,再哭诉一阵才动身。现在,郑一虎又是一个孤儿,没有人照顾的小孤儿。郑一虎孤单单的走了几天,一路上边走边打听,也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这天他来到一处湖边,问得地名叫「陆京海」。然而天黑了,四下看不到镇市,他又打算走夜路了。夜路在他已成习惯,无所谓,问题是他不清方向。

一个人坐在湖边,他希望有个人来问问。侧面不远处,真的有三个人影出现了,他一见起身追去。可是刚刚站起就知不对,那三个竟是杀他义兄张大熊的凶手。他在天黑里就能看出两箭之外人的面貌,这是奇迹,可是他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人却已慌张的藏起来了。三个人影正对着他来,在前的就是那吴兆奇。郑一虎心中恐惧,身不由主,发起抖来,不料竟带动藏身处的树叶。

三大汉内功深,听力强,还没走近即察觉了,走在后面的吴兆奇一觉即大喝道:“什么人?”

郑一虎知道藏不住了,咬牙行出道:“是我。”

吴兆奇一见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显然放了心,喝道:“你在这里作什么?”郑一虎不知如何答,混身直抖。

第二个大汉喝声道:“老大,这小子的口音不是此地人。”

吴兆奇点点头,踏近几步大喝道:“不说实话我宰了你。”

郑一虎被逼得随口道:“我是个孤儿,我错过宿处!只好在此过夜。”

第二个大汉想起什么似的,抢上去喝问道:“你由广南城来的吧?”

郑一虎发觉自己露了口风,心中一急,忖道:“我如说是,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与张大哥有关系。”急中生智,立即提起勇气,摇头道:“我不知广南城在那里,我是,我是……”

那大汉大喝道:“你是什么?”

郑一虎想不出该说从那儿来才好,但不说不行,答道:“我是由北面来的。”

那大汉冷笑道:“你由贵州来来的?”

郑一虎确是说不出地点,这时只有随声附和道:“是的,是的。”

吴兆奇不信,突然冒问道:“你的同伴呢?”

郑一虎这下可听出苗头了,急忙摇头道:“我没有同伴,我只有一个人。”

第二个大汉道:“大哥,他不会是张大熊要送的人,走罢。”

关兆奇摇头道:“这小子眼睛乱转,显然是个鬼灵。”他仍向郑一虎问道:“你小子要去什么地方?”

郑一虎这回答得快,信口道:“我没有钱,到处混饭吃,没有去处。”

吴兆奇冷声道:“我们要去西昆仑,你愿跟我们去嘛?”

郑一虎暗惊道:“该死的家伙,你仍在诱我。”

“不去,我没有钱。”

吴兆奇见他答得快,完全释疑,笑道:“你小子一定另有什么鬼名堂,不去不行,快跟我们走。”

郑一虎知道再要不答应,也许就有苦吃,调转话头道:“你们给我吃的?”

吴兆奇道:“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小子,你的皮包里是什么?”

郑一虎愈来愈灵,立即装着要打开道:“你们看,只是衣服,确实没有钱……”

吴兆奇道:“谁要看你的,纵有几两银子,我们又不抢你的。”郑一虎只好提着,不得不跟着走了。

天亮时,三大汉真的带他走进一座镇里吃东西,而且尽他吃个饱。郑一虎小心应付,他一点也不敢大意,甚至处处想主意,他想能有机会就报仇,何必等将来。三个大汉喝得醉醺醺,出门已是歪歪斜斜,吴兆奇似知无法赶路,回头道:“老……老二,我我们,落……店……店……”舌头打卷,语意糊涂,可见他们已醉到什么程度。

那老二一个踉跄,几乎倒在地上,口中接道:“好,好罢,今,今天……不走也,也罢。”不远处确有一家客店,他们又歪歪扭扭的走了进去,郑一虎只是跟着,心想:“也许我有机会了。”

店家一见来了三个醉汉,生怕生事,小心应付,替他们开了一间大房间。房中有三张床,三个家伙一人躺一个,刚躺上床就大叫要水喝。郑一虎谨慎的照顾着,要水就给水。这时他要离开很容易,可是他不干。那老二的嘴最多,喝了茶仍在穷叫唤,不知他叫些什么。

那老三大概还稍微清醒一点,这时侧转身,面向那老大吴兆奇,睁着血红的双目,大声道:“老大,这小子一点武功都不懂,你带着干吗?”

吴兆奇一边身子搁在床外面,仰面哈哈大笑道:“老,老三,过两,两天那,那件事,事情,我,我们须要这,这孩子哩……”什么事,郑一虎不懂,但知决不是好事,他守着三人睡了之后,自己坐在椅上,想办法如何下手。

三大汉的兵器,都在身上,没有一个解下来,郑一虎想到在鞘内的长剑,忖道:“我如能抽一把出来,等到店中全睡时,杀一个毫无问题。”杀一个必定惊醒另外两个,同时也把店中的人惊起了,这是作不得的,自己逃不脱,他又摇摇头。忽然灵机一转,他似想到什么了,只见他轻轻的拉开房门,溜到门外,再把门带上,来到街上。

街上人很多,天色还未黑。他边行边看,最后找到一家铁器店,买了一把半尺长的小钢刀,藏在身上,转回房中。郑一虎仍然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三个大汉,眼睛冒着怒火,心头映着张大熊死后的情景。三个大汉已睡成泥巴一般,可是天还早,郑一虎不敢下手,他只有咬着牙等。拔剑杀人,和买小刀杀人有什么两样,同样只能杀一个,惊醒两个,他仍旧逃不脱,也许他另有妙计?

终于时间到了,大约二更时分,店中已经死沉沉的,郑一虎出短刀,他有点发抖,因为年纪小,从来没有杀过生,害怕自是难免。他立起身来,但未移动一步,可是他的眼睛却滴溜溜的转。吴兆奇仰着头,脖子伸得长,咽喉露得很明显,郑一虎的目光移到上面去了。可是,那吴兆奇的红眼是睁着的,明知他是睡着的,但郑一虎不敢接近。老二侧身而睡,背朝外面,由背后下手固然好。但郑一虎摇摇头,显然他怕刺不到要害。老三的襟敞开的,前露出一丛黑毛,郑一虎似乎择定了,只见他口中喃喃道:“大熊哥,你对我有义,我替你报仇了,我今晚杀他一个捞回本,你若灵有知,助我成功。”口中念着,脚下慢慢移动!他先把后窗打开,再向老三行走。渐渐的接近了,手已举起……

“不许动”猛听那吴兆奇大喝一声。郑一虎吓得直哆咦,他几乎晕了过去,手中的小刀一松,差一点落到地上。

他不敢动,惟耳中又听那吴兆奇嘿嘿笑道:“动一动,我,我就宰了你!快,快把你的金银拿出来,否则大爷要放火……”郑一虎暗暗吁口气,忖道:“原来他在作梦,嘿,连作梦都打劫。”良久,吴兆奇再未出声了。

郑一虎牙一咬,手中小刀全力而下,直透老二心窝。紧接着,老二惨叫一声,口血如泉涌。郑一虎似是早行计划,刀不拔,就势一滚,反向吴兆奇的床下滚去。这一声惨叫,吴兆奇和老二全都跳起来了,他们的酒意尽消,一看老三的样子,同时又见后窗开着。老二拔身纵起,身已追出后窗去了。

吴兆奇也追了出去,但没有多久,他们又双双的跳了回来,只听老二道:“那小子呢?”

郑一虎在床下故意抖着道:“我,我在这里。”

吴兆奇衡过去,一把抓他出来,轻喝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下?”

郑一虎道:“我,我看到他进来,我,我吓得朝床下滚。”

他衣上全是滚起的灰,吴兆奇相信了,又喝道:“你看到什么?”

郑一虎道:“是,是个书生。”这是他的计划。

老二喝道:“什么模样?”郑一虎比手划脚的说了一番。

吴兆奇哼声道:“潇湘三义的祝文,好,好,他们竟追上来了。”

店中全遭惊动,门口有店家在大声问道:“贵客,出了什么事?”

老二急向吴兆奇道:“说不得,惊动官家就麻烦了,也许连我们的底细都会查出。”

吴兆奇点点头,立向门外道:“店家,没有事,我兄弟作了个恶梦。”其实店家早已听到里面的情形,然而生意人心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客人自己不敢说,店家自是求之不得,在门外啊啊两声就走了。吴兆奇打开行李,取出几件旧衣,向老二道:“你背老三到外面去埋掉,我来收拾血迹。”

忙了大半夜,店中都起床了,未几店家送来了早餐。吴兆奇把门打开,面上故作泰然。店家一看少了一个人,他心中更有数,哪还敢查问。吃过早餐,吴兆奇兄弟又带着郑一虎出门起程。到了野外,老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由衣袋里拿出一把刀。郑一虎触目认出,暗叫道:“怪,他没有将我那把刀丢掉。”

老二左看右看,突然向吴兆奇道:“老大,不对,你看这把刀。”

吴兆奇接过一看,问道:“什么不对?”

老二道:“潇湘三义怎会使用这种普通匕首?”吴兆奇似也起了疑心,立将目光注定郑一虎。郑一虎早已心惊胆战,不过他表面还能沉着,也许他经过昨夜一次下手,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小虎,你拿着这把刀。”

郑一虎故意问道:“大爷,你老要我作什么。”

吴兆奇叱道:“前面有棵树看到了吧?”

郑一虎点点头,吴兆奇大声道:“走过去,全力把刀在树上。”郑一虎豁然醒悟,举步走出,手举小刀,装出全力,及至走近,他还嘿的一声,将刀向树干去。扬得高,落得轻,刀尖入树不到两分深。

吴兆奇和老二走近一看,面色改了,他向老二道:“你会意了?”

老二点头道:“这把刀在老三口,直透后心,刀尖还穿过垫板,绝非普通人可以办到的,这小子尤其不行。”

吴兆奇哈哈笑道:“老二,今后你用不着再怀疑这小子了。”郑一虎暗暗吁了口气,忖道:“我又过了一关了。”

他们继续前行,老二走着又道:“老大,那件事怎么样,没有老三了,还干不干?”

吴兆奇道:“没有老二事小,潇湘三义追着我们,他暗我明,八成又要坏事,过一段日子再说吧。”事情真巧,郑一虎昨夜假借潇湘三义名义行刺,谁料祝文这时真的出现了,可是他只遥遥跟在后面,没有让吴兆奇兄弟看到。大概祝文只是一个人,也许自知力量不足,因之他始终在暗中盯着。

郑一虎更不要说,他怎会想到背后有人尾随,他这时的脑子又在动主意,苦思下一步如何动手。想来想去,他忽然到吴兆奇要他拿刀刺在树上面,暗暗奇怪自己昨夜的力量,心想:“怪呀,我那里来那么大的力量。”突然,他眼中出异彩,忖道:“枯大师那本书,难道我已有了收获。”郑一虎想到这里,他急于要考验自己一下,可是没有空隙,他不能无故离开二人。

直到中午时,郑一虎的机会终于来了,吴兆奇拿出一点银子对他道:“小虎,侧面那座小山后面有条街,拿这些银子去买点吃的来,我们在前面林中等你。”

郑一虎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去?”

吴兆奇道:“不顺路。”

郑一虎接过银子,翻过那座山,确见有条街市在半里外,他回头一看,小山挡住视线,知道吴兆奇看不到了,于是他就当地打了一趟拳,又练了一套掌,可是他不知这些拳掌能不能派用场。正当他在考虑之际,忽然有人叫他道:“小弟。”郑一虎闻声一震,急看时,只见侧面山角上奔来一个书生。

原来是潇湘三义的祝文追上他了,见面大喜,他高声道:“真是你来了。”

祝文道:“你昨晚的勇气真正了不得。”

郑一虎大骇道:“祝三哥看到了。”

祝文道:“我只一个人盯上他们,无力对敌,昨晚你太冒险了。”

郑一虎道:“祝三哥,我对不起你。”

祝文大笑道:“你借了我的名,不要紧,这反而证明你足智多谋。”

郑一虎道:“我大哥被他们害死的事,祝三哥也知道?”

祝文道:“我听一个朋友说的,因此我就单独追来,明知斗他们不过,但不放心你,小弟,快快脱离他们罢,跟我走如何?”

郑一虎摇头道:“不,我非得将仇人全部杀了不可,否则我难以泄恨。”

祝文叹声道:“你没有功夫,年纪又小,似昨夜那种行动,决不可再来,今后杀他们的机会太少了,小弟,要报仇,日子长着哩。”

郑一虎道:“我已下定决心,祝三哥,谢谢你的劝告。”

祝文道:“你可是出来替他们买吃的?”

郑一虎道:“嗯。”

祝文道:“你千万勿买什么毒药下在食物里,那是不行的,他们的内功深,不怕毒,同时他们也嗅得出来。”

郑一虎道:“那是下流行为,我不会做,暗杀我还是不得已而为的呢。”

祝文竖起拇指道:“好,你是英雄,小弟,祝你成功。”

郑一虎去到街上买了东西,回来又不见祝文了,他立在原先那地方重新思想,看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没有。忽然,他猛地跳起大叫道:“有了,「同室戈」与「请君人翁」,我报仇有望了。”他顺手出那本书,急急打开,翻出其中一页,撕下来,再将书收起。他拿着一页书喃喃道:“只有这「伏气秘诀」我还未练,也没有机会练,现在竟先用来报仇了。”那页书上只有一个图,几行字,他拿在手中,摺叠一会又打开,作出不是刚撕的,于是边行边看,显出拾到什么津津有味的东西一般,不忍释手。

吴兆奇和他兄弟也许等得不耐烦,这时竟在林边跳脚大叫了:“小虎,你晓得你去了多久?”他喝叫着,同时也看到郑一虎手中拿着什么在看,甚至忘形的没有回答他的话,于是就大步迎上。到了跟前,他发现郑一虎手中竟是一页书,同时还看到「伏气秘诀」。心中一动,伸手夺过去道:“给我看看。”到手一看内容,他猛地跳起,居然大叫一声:“这是宝典。”

他兄弟一见,也走了过来问道:“老大,什么宝典?”

吴兆奇突然将那页书揣入怀中,面色一整,道:“没有什么。”

他兄弟起了疑心,扳着脸道:“老大,什么东西瞒着我?”

吴兆奇霍然变脸道:“李明,能给你看的东西就给你看,不能给你看的就不能给你看。”郑一虎一见,他早就料到这种人多半是见利忘义的,立即退开心想:“快到「同室戈」的时候了。”

一点不错,李明眼红了,冷笑道,“同生共死的事情都干过,今天老大怎么藏起私来了。”他突然一闪,如风逼近郑一虎,伸手抓住道:“小子快说,那张纸是什么?”

吴兆奇大急,大吼道,“郑一虎,你说我就杀你。”

李明嘿嘿笑道:“老大,他不说,我也一样杀他哩。”

郑一虎大出意料之外,现在自己反倒作了二人威胁的目标,灵机一动,他向吴兆奇道:“吴大爷,我看你们都不要逼我,否则你们的损失就大了。”

几句话,霎时打动吴兆奇,忖道:“难道你还有宝典?”接着又大声道:“小虎,你从哪儿得来的?”

郑一虎道:“你们都要杀我,试问我还肯说嘛?”

吴兆奇知道名堂,立即道:“好,我不杀你。”

李明笑一声,向郑一虎道:“你偏到他那边去了?”

郑一虎摇头道:“我谁都是一样。”

李明道:“那你快说。”

吴兆奇接口冷笑道:“李明,我告诉你,这是练内功的口诀和秘法。”

一听是内功口诀,李明顺手将郑一虎推开,冷笑道:“大概不是普通内功,否则老大不会这样独吞。”「锵」的一声,他拔出了长剑。

吴兆奇一见李明拔家伙,居然狂笑道:“李明,你想硬夺?”「锵」,他也拔出了长剑,接着又道:“可惜你还差一点。”

李明大怒,猛扑而上,剑如游龙,大吼道:“我杀死你这无义之人。”

吴兆奇挥剑迎敌,嘿嘿笑道:“有你不多,无你不少,李明,我送你回老家。”小人反目即成仇,二人瞬息杀得难解难分。

郑一虎袖手旁观,尽情欣赏自己的杰作,一高兴,打开包包,干脆边吃边看,希望他们同归于尽,免得再行「请君入翁」之计了。他一顿未完,突见李明已只有招架之功了,紧接着,吴兆奇卖开一个破绽,手中剑反臂挥出。一声惨嚎,李明横尸在地,他的脑袋竟丢了半边。

吴兆奇顺势一腿,又将尸体踢开,且冷笑道:“你怎么不夺了?”说完,剑入鞘,大步向郑一虎走近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郑一虎按照计划,沉着道:“吴大爷,您连尸体都不埋?”

吴兆奇冷笑道:“没有时间。”

郑一虎道:“那你也得吃点东西呀。”

吴兆奇嘿嘿笑道:“你的胆子怎么突然这样大了?”

郑一虎笑道:“我亲眼看到吴大爷的兄弟死了两个,也许见多了。”

吴兆奇点点头道:“你进步快,也许可以造就……”一顿,接道:“我不吃了,你快说。”

郑一虎道:“有两个人你可认得?乃是一男一女,这一页书,是他们之一的身上漏下来的,我想他们身上一定还有。”

吴兆奇噫声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年纪,面貌如何?”

郑一虎道:“可惜,我没有看清楚,不过如果再撞上,我一定还能认得。”他心中想,说出来,吴兆奇也许会自己去找,同时恐怕对他不利,不说明显,吴兆奇非利用他不可。

吴兆奇的心眼被他看穿了,只见他沉吟一会,忽然和声道:“小虎,他走的什么方向,我们追罢,找到他们时,我给你一百两银子。”郑一虎点点头,这下他可领路了,领着走向他要去的方向。过了几天,郑一虎还没有找到下一个计划的适当时机。

这是一个下午,前途没有城镇,吴兆奇忽然叫道:“小虎,侧面有古寺,我们不走了。”

郑一虎道:“还早呀。”

吴兆奇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到那古寺里办。”

郑一虎不知他办什么,于是又问道:“寺内有和尚呀?”

吴兆奇道:“过去有,近来无人了。”到了古寺内,觉出仍很洁净,虽无守寺之人,显然经常有过客留宿。关兆奇首先就注意殿内那口巨钟,他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比什么铁桶要好多了。”回头向郑一虎道:“小虎,你去替我寻大批枯枝木柴来。”

这一下,郑一虎立有所悟,忖道:“这家伙真聪明,他要开始练「伏气秘诀」了。”答应着,急到寺院四周林内找木柴。一会儿,空地上的枯枝松木,堆得如山一般。吴兆奇立刻由身上拿出火炼火石,先在侧旁升起一堆火,然后向郑一虎道:“你知道我要作什么吗?”

郑一虎道:“你要练内功。”

吴兆奇大笑道:“你也懂那一页书上的道理?”

郑一虎道:“书上说用铁桶,人在铁桶覆罩之内,四周以烈火围烧,但未说用钟。”

吴兆奇大笑道:“钟比铁桶大而厚,人在下罩着,其实比铁桶好,除了不易烧红,练法仍是一样。”

郑一虎道:“钟烧红了,人在里面能受得了?”

吴兆奇道:“这个你不懂,我有内功,在钟内运起内功,只要不超过抗拒的时候,人在里面死不了,相反的,一旦烧练成功,我的内功必定增至无上之境。”

郑一虎道:“吴大爷看懂那儿句练功口诀了?”

吴兆奇点头道:“那是练内功的无上之法,不过我要练十次才能成功,今晚是第一次。你要帮助我,日后我必对你有好处。”

郑一虎点头道:“你要我怎样作?”

吴兆奇道:“现在钟已搬来了,我马上自己罩着。你等我罩好以后,速将这大批火柴围起来,尽量把钟堆在柴内,然后四面点火。”

郑一虎道:“要烧到什么时候?”

吴兆奇道:“你这句话特别重要,当心,我如在钟内大声喊叫时,那就是时间到了,你就火速停止加柴,同时将烧完的余火用木头拨开。”

郑一虎点头答应,看着他立在钟旁,双手托住钟缘,掀开尺余高,竟以如电的身法钻进钟内去了。郑一虎仍恐不妥,大声问道:“灭了以后,你如何出来?”

吴兆奇在钟内答道:“刚灭了火我还不能出来,非要等到全冷了,我的内功才能放弃抵抗,那时我就能将钟推倒出来。”

郑一虎放了心,忖道:“我会让钟冷嘛,坏蛋,你是死定了。”他赶快把柴堆起,又急急四面放火。枯柴着火,霎时火光冲天,不到一个时辰,巨钟通红了。他在外面大声道:“吴兆奇,里面怎样?”钟里面没有回声。他又大笑道:“吴兆奇,你开口呀。”

钟内突然大喊道:“小子快闭嘴,休得扰乱我坐功。”

郑一虎大笑道:“你可以倒巨钟出来了。”

吴兆奇大怒道:“混蛋,你明知我四肢不能稍动,推的哪门子钟。”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那才好,吴兆奇,吴兆奇,这场火我要烧到天亮。”

吴兆奇显然大吃一惊,喝问道:“为什么,小子你当心。”

郑一虎道:“恶贼,你兄弟三人杀死我的张大熊义兄,我现在要报仇了。在客店时,你老三是我杀的,在林中,我以一张达摩内功心法挑起你兄弟同室戈,你替我杀死你的老二。现在你又中了我请君入翁之计,哈哈,我虽然打你们兄弟不过,但我仍可智取。”

吴兆奇闻言大叫,喝道:“我如不死,出来就要你的命。”

郑一虎嘿嘿笑道:“你都告诉我了,你不能超过时限,过了时限,你就化成灰了。”钟内再无声音。

但忽然有人在殿内大笑道:“小虎,我亲自看你连续成功了。”

郑一虎闻声一看,看见潇湘三义的祝文,大笑道:“祝三哥!你来得好,快帮我加柴。”

祝文大笑道:“早够了,这家伙死定了,小虎,只可惜那张练功秘笈。”

郑一虎道:“不可惜,我早已记下了。”祝文大喜,帮他守在旁边,提防意外。

不到半夜,钟内发出一股使人作呕的腥臭气,祝文闻到时大声道:“他完了,小虎,不必再烧了。”

郑一虎反而加了几捆柴,恨声道:“我连骨头都要化掉他。”一直到天亮,火熄了,钟也冷了,郑一虎不放心,向祝文道:“视三哥,你能将钟推倒吗?”祝文点点头,猛的一推掌,「当」的一声,巨钟倒了,向里面一看,只见里面真的只有一堆灰。

祝文道:“真的连骨头都化了。”他向郑一虎道:“我送你一程。”

郑一虎摇头道:“祝三哥,你有你的事,我现在胆子大了,请放心。”

祝文笑道:“好,不久我们都边疆到来找你,小虎,一路当心。”

分手后郑一虎独自西进,过了云南之后,渐渐地僻人稀了,郑一虎有时要找个人问路都十分困难。秋天到了,西疆一带已是北风怒嚎,再不久就要下雪了,好在不怕,他已有玄妙的际遇。天近中午,他正在展望前途,看看有没有城市,他虽不饿,但想打听一下路途。真巧,后面竟有人在追赶他,而且大叫道:“小子,你走错了路啦。”

郑一虎闻声,居然听出是谁,心想,好家伙,你又出现了,这次我可不上当啦,看你怎么办。他回头一看,见料得不错,冷笑道:“你怎知道我要去哪里?”

原来追他的竟是巴斗脑袋孩儿身的「铜头公」,只见他追近大笑道:“你去西昆仑,对嘛?”

郑一虎暗暗一惊,忖道:“他怎知道我的事?”当下点头道:“算你猜对了。”

铜头公哈哈大笑道:“这下如不是我老人家,你起码要多走半个月冤枉路。小子,现在你走的方向是对着东昆仑,哈哈,昆仑山纵长千余里,何况你还未入西康哩。”

郑一虎大骇道:“应该如何走才对?”

铜头公道:“你先前走的路偏了右,应该偏左走,偏右走入西康,你必将走进青海,这就冤枉了。你其实大可不必踏入青海地境,只须沿着青海和西藏的边界走才是直路,小子,你如何感激我?”

郑一虎笑道:“好罢,你抢了我那五两银子我不要了。”

铜头公嘿嘿笑道:“你小子真会打算盘。”

郑一虎道:“指点一个方向,我费了五两银子,这还叫会打算盘,你作过生意没有?”

铜头公道:“你走错半个月冤枉路,要用去多少路费?这且不谈,假设你耽误了会见父亲,那就不对啦。”

郑一虎一想不错,点头道:“老头子,你要我怎样?”

铜头公道:“还是老话,我要你作徒儿。”

郑一虎道:“世间的人多得很,你为什么单单要我?”

铜头公郑重道:“你是练武的上上之选啊。”

郑一虎道:“你是武林中第几流的人物?”

铜头公道:“当然是第一流呀。”

郑一虎突然大笑道:“吹真响,第一流的人物居然打败仗。”

铜头公骇然道:“你在哪儿看到我老人家打败过?”

郑一虎道:“何止一个,三公联手打一个,结果虽未败但却先逃啦。”

铜头公猛的跳起道:“你竟看到我们斗二魔王?”

郑一虎道:“这还假得了,你打不过人家,我学你的,我将来又如何打得过人家?”

铜头公叹声道:“小子,学武不完全靠师傅那一点,师傅只替你打下好基础。”

郑一虎道:“难道靠自己不成,哈,那我就不必拜师啦。”

铜头公说他不过,苦笑道:“你自己要到什么时候,小子,武林中有大难,你也许是解难之人,但你赶不上解救武林大劫了。”

郑一虎见他颓丧不已,笑道:“老头子,别泄气,咱们作个朋友罢,我能找到父亲后,也许我就作你之徒。”

铜头公一闻有了转机,大喜道:“小子,你别颠三倒四,既作朋友,那就没有师徒,好,作朋友就作朋友。”

郑一虎见他转忧为喜,自己也感乐然,笑道:“你去哪里?”

铜头公道:“我没有时间陪你,我要去「鬼窝」。”

郑一虎道:“听说鬼窝一去,有死无生,老朋友,这个你去不得。”

铜头公道:“为了要寻八大仙的伏魔神功,我不得不冒险啊。”

郑一虎是最重义气的孩子,既然和他作了朋友,他就不愿铜头公去送死,大声道:“你要去,我们就不谈以后的事了,你去罢,朋友断绝了,免得我将来为你难过,不如趁旱不结你这个朋友。”

铜头公大急道:“小友,你不许我去,我不去就是,可千万别断义。”

郑一虎点头道:“你听劝,我就没有气了。”

铜头公道:“那我去玉门如何?”

郑一虎道:“你去会西塞之父?”

铜头公又惊道:“你也知道西塞之父?”

郑一虎道:“我与他的孙女有过节,将来也许要去他家里拜访拜访。”

铜头公看出他的面色非常严肃,立知其中必有事故,郑重道:“那老儿人很和气,他不会对你有何不得体吧?”

郑一虎道:“他管教不严,纵小鞭人,我受的侮辱毕生难忘。”

铜头公道:“他的孙辈众多,你指的是谁呢?”

郑一虎道:“一个丫头。”

铜头公啊声道:“他的孙辈中只有「西域凤」最骄傲,你却偏偏遇上她,那个丫头连我老人家也不敢惹呢。”

郑一虎道:“西塞之父守在面前,他没有一句呵叱,我是连他也恨上了。”

铜头公叹声道:“西塞之父的家教很严,可就独对这小丫头特别爱护,但很奇怪,他竟没有注意你,小兄弟,这件事由我去问问。”

郑一虎道:“你不要管我的闲事,最好不要过问。”

铜头公似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叹声道:“将来你也勿过分了,否则武林同道会误解你。”

郑一虎挥手作别道:“谁误解谁就倒霉,我不怕任何人。”他依着铜头公的指点,立向偏左的路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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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西康,顺着怒江的右岸,前途两岸都是草原,可是沿途除了牧民之外,商旅行人仍很稀少。到了夜晚,又能找到市镇了,郑一虎干脆就向一座山里走去,他好好的练下枯大师的功夫。在刚进山谷之际,他突然看到两个高大的人影,背上背着长弓,手中拿着长刀,穿着与汉人完全不同。

未入西康,郑一虎早已打听过了,知道西康的人民非常复杂,有汉、蒙、倮罗、西番、么些、呷密、水田、焚夷等等族,当前所见者,他猜想是倮罗,因为这一族人善猎好勇。有了人,他的武功也练不成了,生怕别人看到,干脆他就暗跟着那两个人看看究竟。

越走越没有路,翻过几座小峰,当前是座黑漆漆的沉谷,两个倮罗大汉似已接近什么厉害东西,他们取下长弓,搭上利矢。郑一虎估计他们是在捕捉什么猛兽,他开始不敢再进了。不进自己更孤单,跟着倒还有人挡住前面,他犹豫了下,认为还是跟着好些。谷太深,情形很险,到处都是森森的。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发出一声怪吼,其声之大,竟震得全谷皆动,接着就是四周面回声不绝。两倮罗照定声发处,双箭齐发,紧接着身如猿猴,一同揉升一株大树之顶。郑一虎虽然会爬树,但他哪及两个倮罗,加之谷中全是合抱巨干,他只有望树兴叹的份,毫无犹豫之机。前面突然一只庞然大物,他一见大惊,悚然忖道:“好大的犀牛。”无处可逃,他只有闪到一株巨树后面。

巨犀比水牛还大一倍,独角似铁塔,好在它没有发现郑一虎,这时四肢展开,头低着,尾巴扬起,猛朝两保罗藏身的大树撞去。轰隆一声,那大树被懂得枝飞叶舞,摇摇欲倒。巨犀一憧未成功,更加愤怒,身向后退,头一低,第二次擅得更猛更凶。大树经过这两下,咋嚓一声,竟是连出土。

两倮罗在上,只吓得同声惊叫。郑一虎暗叫不好,他知俩倮罗一旦倒地,八成有死无生。见死焉能不救,郑一虎竟忘了自己,忽然大喝一声跳走出去。巨犀一见这边有人,弃却那面,扭头朝郑一虎冲过来。郑一虎见势大惊,他忽又自悔冒失,然而悔也没有用了,巨犀已到当前。事急无奈,他只有寄托在枯大师的功夫了,猛一提气,右拳全力打出。

他的拳出手,巨犀也到了,两下一凑,讵料竟发出炸雷一般的大震。犀牛不但被阻,而且被郑一虎打得整个身子翻起数丈,又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巨犀不动了,巨大的脑袋竟被打开了花,一股鲜血,宛如泉水一样涌出。郑一虎惊呆了,他怎能相信自己有这样无比的神力。其实以枯大师自己来也不可能一下把巨犀打死,这是郑一虎吞了「长生金阙灵」之功,他现在的神力,可说已到了无法估计之境了。

两个倮罗也吓傻了,他们认为郑一虎是神圣下凡哩。还是郑一虎醒得快,这时他已证实自己确有莫明其妙的武功了,只见他抬头叫道:“朋友,你们懂汉话嘛,快下来。”

原来两个倮罗又重新爬到另外一株树上了,这时闻唤,双双齐向地面纵落,其一接口道:“神童,我们都懂大汉语言,多谢你救命之恩。”

郑一虎笑道:“那就好办,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快去喊人来抬死牛。”

另一个保罗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只要吹响号角,族人们立刻就到。”

郑一虎笑道:“你们什么兽不捕,为何找这样凶猛的犀牛?”

先开口的倮罗道:“这只犀牛已害死敝族十个勇士了,我们发誓要除它。”

郑一虎看到另一倮罗翻山去吹号角,笑道:“原来如此,今你们运气好,恰好遇到我。”

那倮罗感激到:“神童是我族大恩人,务请大驾光临敝族。”

郑一虎摇头道:“我有急事去办,现在不能耽搁,等到将来罢。”

耳听山上号角已在鸣鸣叫,他向那倮罗道:“朋友,再见了。”那倮罗依依不舍,忙将郑一虎送出山口。

耽搁了大半夜,郑一虎走不到三十里就天亮了,恰好,前面有镇啦。打听之下,知道地名为「邦达」,在镇上吃的是小米饭,他吃不下,再走一家,更糟,那是青稞饭,他连口都不敢开。西康能产的粮食,只有豆、麦、小米和青梨,大米一粒也找不出,内地去那儿的人,江北佬还可,江南佬可就惨了。尤其是专吃大米的人,只好饿肚子,不过倒有得吃,而且相当多,因为那是以畜牧为主的。

走出那条不大的街市,郑一虎只得再向前进,不过他已不能沿江走了,只好过江,直奔硕督城。硕督城为西康西部最大都市之一,商旅如云,惟龙蛇混杂,各族人等都有,尤其是东西豪客,南北英雄,他们都以此城作为通西藏、青海、新疆等地的聚散之处。

郑一虎到达硕督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有大城,他认为这可以吃顿大米饭了。出他意外之外,一连走了十几家店,最上等的是面食,大米依然不见。他气了,边走边骂道:“真是野蛮之地。”忽然在一处广场上,他一眼看到了祝文,不禁大喜,高声喊道:“祝三哥,祝三哥。”

祝文在游人中闲玩,耳听有人在叫,回头一看,他想不到竟是郑一虎,也很高兴,回身迎上道:“小虎,你走得真快。”

郑一虎道:“叶大哥和黄二哥也来了?”

祝文点头道:“还有一位大侠名叫何飞,人称「南天雁」,等会我带你见见,他也是你义兄的好朋友。”

郑一虎戚然道:“可惜我张大哥已不在人世了。”

祝文劝道:“你已替他报仇了,小虎,不要难过,武林人的生死原本不算一回事,只要不遗下个臭名就行了。”郑一虎自己对生死也不在乎,张大熊之死,他倒很伤心。

祝文忽然一指广场道:“北角上围了不少人,不知那儿有什么玩意,小虎,你们去看。”他见郑一虎两眼含泪,想逗他开心。

二人走过去,因为人围得太多,看不到里面情形,祝文一拉他,俩人由人缝中向里面挤。及至挤进了四五层人,这才发现里面并无什么,祝文奇怪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圈中是两个老夫妇,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了,身边带一个十三岁的小妞儿,小丫头长得非常美,就是瘦得只剩几骨头了。老夫妇面前摆着一口破皮箱,箱子上放着两把生锈的古剑,剑旁有字条一张,上写着「二十五世代代相传之物,今愿以一百两银子出卖」。

也许大家好奇之故,否则谁愿意看,祝文本来要走,但见了字条也觉稀奇了,他向身旁的一个青年问道:“兄台,你们就是看那两把锈剑嘛?”

两青年也是内地人,笑道:“是的。”

祝文道:“没有人还价?”

青年哈哈笑道:“一两银子你兄台要不要?”

祝文哈哈笑道:“也许是一宝哩。”

青年更得意了,又大笑道:“生锈的宝?”

祝文道:“这两夫妇似是经商的?大概生意不好。”

青年摇头道:“不,老头自说姓马,还说他是东汉大将马武的后代,这两把剑就是马武将军心爱之物哩。他说有个儿子犯了罪,流配在边疆,他夫妇为了找儿子,竟由湖南千里跋涉而来,钱用光了,进退两难,因此才不惜出卖家传之宝。”祝文拉着郑一虎,走近那箱前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郑一虎道:“三哥,你笑什么?”

祝文道:“这两把剑,切豆腐是可以,但也切不整齐,剑尖及俩侧都没有锋,劈柴都有困难,哪能作什么用?”郑一虎注视之下,发现一点不错,不过他看出两把剑的把手倒是非常古老和致。

那老人向祝文道:“老乡,你要嘛?”

祝文摇头道:“我可以给你几两银子,但我不要剑。”

老人道:“不要剑,我是不敢接受银子的,同时几两银子也只能救老朽一时之急。”

郑一虎接口道:“你仍要去找儿子?”

老人叹声道:“老朽只有一个独生子,他虽犯了罪,老朽却不能不见他,这丫头是我夫妻出门后生的,唉,现在流落异乡,只怕连青头都不能回乡了。”

郑一虎慨然道:“老丈,我还有九十多两银子,你拿去罢。我们同病相怜,所不同的,我要找父亲。”他伸手入袋,扫数拿了出来,不足一百两,他回头问祝文道:“三哥,你借我几两如何?”

祝文惊讶道:“你在路上怎么办?”

郑一虎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度日容易得多。”

祝文激动道:“我身上还有三十两,除了补足老丈的所需,剩下的你拿十两作路费罢。”郑一虎大喜,接过来,自己不留,全给了老人。

老人感激流泪,咽声道:“小哥,你贵姓?”

郑一虎告诉他姓名,反问道:“老丈呢?”

老人道:“我姓马,这是贱内,这是小女马玲玲。”他一一介绍自己妻女,之后双手捧着两把锈剑道:“小哥,老朽其实不知两剑有何用,不过它确是我家祖传之物,甚至每代遗嘱上都一再叮嘱可以饿死,不可卖剑,可是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希望你多多珍惜。”

郑一虎笑道:“老丈,剑还是你留下,银子算我赠送的。”

马老人摇头道:“那不行,你看不上眼也得接着。”

郑一虎笑道:“好,算是你老赠送我的,我们都不讲买卖。”

马老人笑道:“这更有意义,这样小哥不会把剑抛掉。”围观的人莫不说郑一虎傻瓜,霎时大笑而散。

郑一虎接过来,这下为难了,两剑则没有鞘,放在什么地方呢,总不能老拿在手上,他向马老人道:“老丈,剑一直无鞘嘛?”

马老人道:“提起剑鞘,这话可长了,而且非常玄妙,据老朽祖传下来的一个故事,简单说罢,听说是东汉光武帝遗失了。”

祝文道:“剑是光武皇帝赐的?”

马老人道:“传言是的,光武帝大封功臣时,我远祖同时得赐这两把剑,可是没有名称。”

郑一虎道:“好,我就取名「光武」吧,不过我得马上配剑鞘,否则真不能带。”剑有四指宽,半尺长,袋子里是放不下的,但奇怪,却沉重得很,比一般长剑还重,估计每把有七八斤。别了马老人,祝文带他在城中先配剑鞘,可是问题又来了,货要明天才能取,因为没有现成合适的。郑一虎不肯把剑留在配鞘店,他买一段布,捆起来背在背上。请记住本站网址:www.hebao.la

祝文见他慎重其事,笑道:“放在店中还有谁偷去?”

郑一虎道:“物轻体重,这是马老人赠我的,意义不同啊。”

祝文点头道:“小虎有理。”

3

【第三章】偷袭

在一家客栈里,祝文引见了叶萍、黄香、何飞等三人。二位成名大侠都对郑一虎非常爱护,尤其在获悉他竟能计杀三寇时,莫不惊叹其机智超人。祝文笑问三人道:“他是有时聪明有时傻,刚才才拿一百多两银子买了人家两把锈剑。”

三人莫明其妙,一齐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祝文大笑道,说出经过后又道:“你们要不要他的宝货?”

叶萍哈哈大笑道:“小虎,疏财仗义也要有点分寸,你怎能连自己的路费都不留下一点。”

郑一虎道:“银子又不是我的,是我由两个强盗手中吓唬来的,同时我有二位哥哥在这里,路费大概没有问题。”

何飞大笑道:“亏你说得出口,竟又想到我们了,你吃强盗的是黑吃黑,现在动我们的脑袋又算什么玩意?”

郑一虎咭咭笑道:“聊算是白吃白吧。”

黄香大叫道:“好厉害的小家伙,遇黑道就黑吃黑,遇白道就白吃白,江湖上的饭都被你吃光了喂,你遇到什么强盗,居然被你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子吓唬住了?”

郑一虎笑着把关帝庙中经过说出后道:“那两个强盗是夫妇。”

大家听他装周仓吓强盗,莫不大笑哈哈,叶萍道:“大概是「阳盗」,他们的武功高得很,想不到竟栽在你手里,这真是江湖奇闻。”在吃饭的时候,大家看他那两把锈剑,可是都没有感到什么稀奇之处。

饭后,何飞单独拿一百两银子道:“我带得多,算你吃定我罢。”

郑一虎不客气,接过收下,问道:“四位哥哥有事嘛?”

何飞道:“有要事去办,不送你了,同时凭你的超人智慧相信遇不到惊险,等你到了西昆仑后,我们办完事再来找你。”

郑一虎告别他们,自己找店住下,到了天明,他取来剑鞘,腰间一边挂一把,低头左顾右看,失笑道:“妙呀,别人怎知我鞘内的是无用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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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郑一虎出了西康省境,依着铜头公的指点,沿青海与西藏边界走,恰好深入蒙古喇山脉。也许铜头以要磨练他,否则哪有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翻山越岭,而不走大道的。路虽是直通,但走在原始森林和高耸入云的山地,比绕大道还要慢,吃苦更不待言,危险多,又无人屋,吃住两无,真叫郑一虎上当了。

吃山果止渴,吃兽当饭,这是郑一虎第一次经验,这天他在一座不知名的峰顶,发现那儿竟有两间石室,显然有不少年的历史了,他不知建屋人拿来作什么用的,于是他占为己有,准备休息半天。几天老北风,刮得非常猛烈,到了晚上,其实不弱于九十月,郑一虎在那峰上,想不到竟遇上大雪纷纷了,他本来打算天黑再走,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里住了一夜了,因为他还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到了半夜,郑一虎仍不知道什么叫冷,这下他可高兴了,喜得睡不着,喃喃道:“练武竟有这大的的好处。”

练武的人不怕冷,那是假的,顶多他能运上内功抵抗,像郑一虎这样良然不怕冷才怪哩,他怎知自己是喝了长生金阙灵之功呢。下半夜风小了,可是雪下得更大,巴掌大一朵,落下来噗噗作声。到了天亮,郑一虎走出石屋一看,嗨,世界全变了,举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间,雪厚近尺。

雪还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刚出门,猛的发现不远处有古怪,他低头一看,只见雪地上印有一个面盆般大的脚印。他惊骇啦,噫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从此经过?”脚印成长方形,前有五趾,郑一虎悚然忖道:“难道是雪人。”脚印的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进。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脚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设或他看到,也许他要吃一惊。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觉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吃喝,他连休息都不敢,可是却从不感到有什么疲倦。这天雪下得少一点,他算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积雪的厚度已无由测知,估计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因为他的脚始终没有陷下去过,那怕雪下是深沟他也糊糊涂涂的踏过去了,可想他遇了多少危险而一无所觉。雪下得小,视界自然远了,忽然前途有一团鲜红的东西映进他的眼帘,不由诧异的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叫着,他向着鲜红的东西奔过去,及至赶到当地,却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惊人的绝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气体,恰好到达谷上就被风吹散了,有股被风吹散的紫气,奇香扑鼻,郑一虎看到的就是那团紫气。他这时立身之处,刚好是绝谷的东西悬壁顶上,这种又奇又险的现象,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跟着升起,明知有险,可是他哪肯放弃。紫气是顺着郑一虎面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极边,俯首下望,更愕然了,发现谷底足有几百丈深,谷下竟没有雪,也没有树木,满谷异花异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境。”

峭壁上满接着古藤,他看看,虽知能冒险下去,可是一旦藤断或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是金刚不坏之体,恐怕也会摔成饼。紫气似有意逼他冒险,向上冒得越来越浓,香气将附近完全弥漫了。郑一虎如何忍得住,咬咬牙,开始循藤下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藤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决心。估计他降下已有**十丈高啦,然而谷底还不到三分之一,这时他挂在那儿象一只骗幅。俯首再看看,他嘿声叫了起来:“奇怪,紫气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发现那股紫气是由脚下的峭壁间冒出,恰好是整个峭壁的中间,不过距离他已有三十余丈了。然峰脚下的藤本不能到达冒紫气的地点,纵有一两吧,却显然连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这么高,放弃又舍不得,去呢,那简直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犹豫难决。忽然一点灵极来了,他一眼触到自己的腰间,看到两把锈剑,立时转忧为喜,喃喃道:“石壁有缝,我为什么不用两把剑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边的剑,择定石缝,进去,试一试,觉得很稳,于是他身体的重心托在剑上,再拔左剑,身体落下,托左剑,再下,哈,他成功了。终于,他到达冒紫气的地方,一看,嗨,那儿有个洞,紫气是由洞中冒出。洞不深,大约只能容两人。郑一虎小心翼翼钻进洞口,时当中午,阳光虽没有,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树,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象株珊瑚,生在石上,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象紫葡萄,可是一粒一粒结在枝上。紫气是由果实上发出,不过近了反而淡得多,郑一虎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是什么树,这又是什么果,不知能不能吃?”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尝尝。”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一颗,张口一丢。果味不但香,而且甜胜蜜,他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他不忍吃光,又从衣袋里伸出一只大玉瓶,只有几粒小丹叶,他忽又叹声气道:“我张大哥什么也没有,就是这只瓶子,我要永远留着作纪念。”原来他在埋葬张大熊时,留下这只玉瓶,这时刚好用得着。

瓶中的丹丸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干脆倒掉,于是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来装进瓶里,益好盖子,妥为收藏。奇怪,果实一取下,那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了,终于缩进石缝中不见了。郑一虎看着哈哈笑道:“你明年再出来结果罢。”

洞中再无可取了,他这时又想到谷底那遍地的花草,于是出洞,照原样剑下谷。不到十丈,突然他右手剑一个不稳,失手落下谷去,连带左手的短剑也未牢,全身与峭壁脱离。郑一虎刹时心惊胆战,竟吓得冲口大叫:“完了。”

神奇出现了,这一声大叫,竟把自己体内的功能全部发挥出来,他的身体竟没有向下坠,好象在水面上浮起一只皮球,又似天空中飞起一只苍鹰。郑一虎准备等死,他喊出那声之后,早已把眼睛闭上了,可是这一会感到身体飘飘的,并无下落的感觉,猛然一睁开眼,发现自己似被什么托着。哪有什么托着,他上下左右一看,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如何能知道这中间的微妙和神奇,他吸的「长生金阙灵」已使他脱胎换骨,身具无上神力。现在他又食了几粒「九天紫气仙实」,不但神力更增,而且已具来去高空之能,他之所以飘浮不定,那是两种玄妙的东西自然发挥作用,却无主宰而已,如果郑一虎意念所及,那真是随心所欲了。

郑一虎在半壁之间的空中飘了一会,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这也不是办法了的。手脚是伸展的,然而他却不敢稍动,主怕一动就摔下去。好在他聪明过人,这时开始动脑筋了,他想有一股风能把他吹近峭壁多好,他可以再将两剑住啊。风不是他体内的东西,哪能随他的心意而来,但他又想:“我张口皆没有危险,不妨吹口气试试。”

张口鼓气,猛的一吹,料他的身体就平着后退数丈,可惜的是,他却离开峭壁更远了。郑一虎一看不好,自然怨道:“真该死,我怎没想吹气是后退呢?”有了吹气后退的功用,他当然想到吸气前进了,于是他又猛的深吸一口长气。妙啊,他的身体真的前进了,不过比吹气慢一点而已。

连续的吸了几次,他的身子真个接近峭壁了,然而他却放弃剑的打算了,因为他又想到另外一个办法。他把头缓缓的向上抬,这时他真象只乌,张口就吹。只感耳际生风生,身如丸泄,这下真糟,他没有想到下坠比平着身子快数十倍!又吓得惊叫出声。「噗通」一声大震,他竟直坠全地,接着还打了几个滚,毫发未伤,甚至连痛都不痛,他立即爬起来。

“啊呀。”他大叫了:“多妙的世外桃源啊。”

遍地处花,谷中还有一口小池,水清见底,游鱼可数。绝谷出奇的温暖,可就是没有出路,四周一目了然,全是天峭壁。置身奇境,目不暇接,倒把自己要不要再试什么也忘了,走着瞧着,信步而行,乐不可言。渐渐的,他想到如何出去了,不过他倒不急,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时,他仍可剑入壁,小心而上。刚到一面壁下,他耳中突然听到谷顶有人在大声叫道:“大哥,紫气明明是这谷中升起,因何赶到就不见了?”

另外一个声音郑重道:“这就是二天谷,爹曾说过,此谷有「九天紫气仙气」,一定是果实成熟了。”

又一个声音接口道:“我们下去看看可好?”

那大哥的声音道:“我们来迟了,仙果已落。”

另外两人似乎不懂,齐声惊问道:“落了?”

大哥慨叹似的发声道:“爹说过,仙果成熟之后只有一个时辰,落下就无踪无影,再等万年始能长苗。”

这时竟有第四个声音道:“食了此果有何用?”

那大哥的声音道:“住口,有外人到了。”

紧接着,有个森森的声音嘿嘿怪笑道:“你们竟赶到老夫前面来了,快交出仙果来。”

那大哥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又得到什么仙果?”

那声又起道:“老夫就是凡尘第三圣,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小子们。老夫远远就看到紫气冲天,这是二天谷的「九天紫气仙实」成熟的事实,你们如不交出,老夫就下手了。”

那大哥声奔陡然大喝道:“老混帐,你知道我们兄弟是什么人么?”

那声大怒道:“管你们是什么人,不拿出来就要命。”

郑一虎看不到,但他知道非打起不可,灵机一动,他急忙撕下内衣,将头包上,戮两个洞只把双目露出来,心想:“我得当心他们下来认出。”想还未了,谷顶上真个打起来了。

也许人多的一面反而不敌,只听那大哥这时喝道:“老二、老三快退。”

又听那声怪笑道:“想不到你们居然是武林好手,嘿嘿,今天遇上老夫,你们依然是死定了。”

郑一虎大急,忖道:“这家伙是什么人?我得打个不平才是。”自从他打一头大犀牛之后,便知有两下了。只他抬头看看石壁,显然是在找剑的地方。有是有,但距所立之地有两丈高才有石缝可,他将牙一咬忖道:“若不跳一跳,第一剑就不到。”

想着,双脚猛力一蹬。嗨,奇事出现了,他的身体尤如怒矢冲天,嗤一声,一直冲过了谷顶,竟把他吓得全身发抖。这时他停在谷顶上空,又浮起了,不上不下,与以前一样。大惊过后,郑一虎立即冷静,在空中忖道:“管他的,再试试看,大不了仍摔在谷里。”想到此地,他双脚凭空再蹬。

妙,这一蹬,他的身体再向上升,这下竟已入了灰糊糊的云层。这下子心中有数,改变方法,两脚打弯,脚板朝上,再蹬。得法啦,他渐渐悟透了玄妙,只见他斜斜的向地面降落了,速度快得惊人。力尽,他距地面数十丈又停了,于是他双手一划,结果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旦到一点门路,他几乎喜极大叫……

然而他却没有叫出口,他已发现打斗之人了,那是五个壮年人对敌一个凶恶老人,渐渐的,五个壮年竟被逼得退到一重林后的死地中。郑一虎拔腿奔过去,但不敢用足劲,他怕又升上空中去了。一到,他大喝道:“住手,仙果是我得了,而且已经吃掉了,与他们无关。”

凶老人闻声口头,发现是个小蒙面人,他真的住手了,回头笑道:“是真的,你不怕死?”

郑一虎大叫道:“当然是真的,你莫冤枉他们。”

那五个壮年同声道:“小兄弟当心,他是坏人。”

郑一虎笑道:“他杀我不到,你们无事了。”

老凶人嘿嘿笑道:“仙果吃了不要紧,老夫把你吃下也是一样,小子,你吃过清蒸**没有?老夫会把你照样作来吃,连汤也不会留一点。”

郑一虎暗暗笑道:“老头子,你好胃口,难道连我的大小便也一齐吃下去。”五个大汉闻言,同声哈哈大笑。老凶人五指叉开,猛的朝郑一虎扑去,显然已恼羞成怒。

郑一虎有意露一手功夫,双腿一蹬,身已升起,停在空中,哈哈笑道:“老头子,**会飞啊。”五大汉一见,莫不惊得怔在那儿。

老凶人一扑扑不着,抬头看见郑一虎竟能停留在空中,同样骇然,继而又嘿嘿笑道:“小子,看老夫的。”

只见他猛提一口真气,同样双脚一蹬,全身也朝空中飞升。郑一虎这下可急了,一见老凶人冲近,他慌了手脚,张口一吹。老凶人冲近不见人,可是他不能停,竟已冲入云层中了。郑一虎那口气吹离十余丈,抬头发现老头子已冲过了头,心中一喜,忖道:“他在云中不能停,哈哈,哪有我这般自由自在哩。”心念未动,忽见老凶人不知在何处又回来了,嗤的一声,居然又落在地面。

郑一虎现在不怕他了,双腿一蹬,也落了下来,哈哈笑道:“老头子,清蒸**如何?”凶老怪已被郑一虎激得煞气满面,然而也被郑一虎的轻功所震骇,他自己虽然练成武林至上轻功——御气凌空之能,但他更惊奇郑一虎的轻功,不知何名而不可思议,是以然气得七窍生烟也不敢妄动。

“小子,老夫不和你斗嘴,你既然出来抱不平,那就和老夫过几招硬的。”

郑一虎看出他的凶眼炯炯,知道他定有什么诡计,哈哈笑道:“拳掌兵器你更不行,那是你找死,老头子,不过我没有闲功夫,你若要硬挺着不滚蛋,那是你自找难看。”他亲自看到五个壮汉尚且不是老人的对手,他怎肯与其硬拼?其实他是心虚口不虚,这几句大话倒是说对了。

凶老怪嘿嘿两声,显然半信半疑,不过他如何放得下这个脸,显然硬着头皮道:“小子,不打也罢,不过你得回答老夫一个问题。”

郑一虎笑道:“问罢,问完了你就走,否则我可要宰老牛。”五大汉一听又发笑,老头要吃清蒸**,他竟要吃牛。

凶老人已无闲气对付五壮汉,问道:“小子,你说你吃过「九无紫气仙实」,老夫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形状的东西?”

郑一虎哈哈笑道:“你的用心简直明若观火,我如说不对,你认为我故意要将你诓走,等你走了之后我再去找。告诉你,那是一株形似珊瑚的怪树,株高不过两尺,树上结着如紫葡萄一样的果实。”老怪似是知道仙果的形态,闻言之际,面色立变,突然闪身逃进林内去了。

郑一虎认为他是守信离开,怎会想到他是逃走,一见点头道:“凶虽凶,倒还守信。”

五大汉立得远,他们都没看到老怪的面色,这时一齐向郑一虎走近道:“小兄弟,他这一退不知是何心意?”

郑一虎道:“我也不明白,请问五位贵姓?”

那老大不到五十,接口道:“我们是亲兄弟,姓白,家住玉门关白家堡。”

郑一虎闻言豁然,但也老大不高兴,他最气这一家人,拱手道:“久仰,久仰,再见。”双足一蹬,冲空而去,他也不让对方发问。白家兄弟一见,真是莫名其妙,他们怎知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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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虎这一走,横一它数十里,最后落在一座峰上。雪又下大了,他不敢再在空中乱闯,生怕搞错了方向,因此落下地来,他想找个人问路。身在蒙古喇山脉中,他到哪里去找人,要想找条路也没有。没办法,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朝峰下走,这样就是错了也差不了多少路,由空中可就太危险,一错就是几百里。走了大半天,天色又黑了,但忽然他听到惊马嘶。

“哈,有马叫,一定有人了。”他心中想着,急朝马嘶之处走去。找到一座大谷中,举目一看,原来是一群马,估计足有千余匹,正在雪里找东西吃。郑一虎暗笑道:“我如把这群马都赶到都市卖掉,想不发财也不行了。”

正看之际,忽然发现对面谷中似有人影闪动,不由大喜,急急沿谷边树林奔去。一点不错,那儿树儿躲着两人,手中都拿着套绳。郑一虎见了很明白,那是专找野马的马师,他轻声问道:“二位,请问前面是什么地方?”那两人一听背后有人声,同时回头惊住。

郑一虎想到自己还未除去面罩,急忙取下,又道:“打扰了。”

两个马师都是壮汉,他们惊讶目睹的竟是一个小孩子,其一轻声道:“小兄弟,你是如何在这里?”

郑一虎道:“误入山区,找不到去路,希望二位指点。”

另一个啊声道:“小兄弟,那真是危险,好在你遇到我们也是汉人,否则你还能问到路。”

郑一虎道:“二位是汉人牧场中的人嘛?”

先前那个摇头道:“我们不是马师。”

郑一虎奇道:“那二位为何在此捉野马?”

第二个哈哈笑道:“我们在找粮食。”

郑一虎明白道:“二位也是江湖人,找不到店?”

第一个更乐了,又摇头道:“有人烟的地方我们不去。”

郑一虎不解,问道:“二位大叔贵姓,我真给搅糊涂了。”

第二个大笑道:“他叫一流,我叫二流,小兄弟,猜不着就别猜了,你走你的路,由此出山,再走三天才有人家。”

郑一虎感到他们名字很怪,忽有所略,噫声道:“二位大叔是流犯。”

第一个突然拔出身上长刀冷笑道:“叫你莫猜你偏要猜,猜出来你就没命了?”

郑一虎急急摇手道:“大叔,不要误会,我虽猜出你们是逃犯,但我非常同情你们,因为我的父亲也是流犯啊。”

那大汉闻言,看他颜正词诚,收下长刀道:“你可是到边疆来找寻生父的?”

郑一虎戚然道:“是的,我的老家是潇湘,后来迁居江西,父亲在十四年前被充军,我现在是孤儿。”

两个大汉同声叹道:“那太可怜了,你知道父亲发配何处嘛?”

郑一虎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决心寻遍任何充军之地。”

一流点头道:“有孝心,也是你父亲有福气,他竟有个这样的好儿子。孩子,你去罢,想必你不会说出见过我们。”

郑一虎道:“二位大叔,你们为什么要逃,逃出来也回不得故乡啊,甚至连有城市的地方也不敢去。”

二流叹道:“孩子,你不知道被充军的人那种痛苦,那不是人所能受的啊。”

郑一虎道:“二位大叔是受了苦才冒险逃出来?”

一流道:“我们年富力强,倒是吃得了苦,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作威作福的管军,才一气之下逃了出来。”

郑一虎道:“小子不明充军之苦,二位大叔能告诉我嘛?”

二流看看谷中,向一流道:“算了,恐怕捉不到,干脆带孩子回去罢,这一带猛兽出没无常,孩子太危险。”

一流点头道:“饮食可维持几天,吃完再说罢。”

他向郑一虎道:“你姓什么?快跟我们出去。”

郑一虎道:“我叫郑一虎,大叔,你带我去哪里?”

一流道:“我们所住的洞里,让你吃一顿,明天再送你一程。”

郑一虎虽不需吃不需送,但也很感激,于是跟着他们走在路上,他又问道:“二位大叔是哪里人?”

一流笑道:“我们是老乡。”

郑一虎道:“家乡还有亲人吗?”

二流道:“我们充军还不到五年,故乡当然无变化,上有父母,下有兄弟。”

郑一虎:“二位大叔还没诉完充军之苦哩。”

一流:“在未到配地不要说,那只是脚上带链,头上带锁,跋涉万里之苦而已,但到了配地时,入门一百杀威杈,打不死再说下文,打死了山中去喂狼。”

郑一虎大惊道:“岂有此理。”

二流道:“有理不到充军地了,打不死,一天两顿玉米饭,老腌菜,吃过还要作劳工,由天亮到天黑,停一下想休息,头上就得接军棍。”

郑一虎道:“这不是存心磨死人么。”

一流道:“死人不如死只狗,配地之处有座饿狼谷,现在白骨如山,打死,病死,还有互相残杀的,统统朝那谷个拖,孩子,你的父亲是干什么的?”

郑一虎道:“是军官。”

一流道:“那就好一点,练武的人,能挨打,能挨饿,少生病,八成还有希望活着,他叫什么?”

郑一虎道:“家父郑光祖,现年有四十三了。”

二流道:“配地人多,我们没见过,在不在我们那儿,很难遇料。”

郑一虎道:“二位大叔是几等罪?”

一流道:“到了极边的,都是终身罪,我们也是军人,因打死人才发配的。”

郑一虎道:“在配地有建功的机会没有?”

二流道:“有,那是有死无生的任务,比方说,敌军守住某个要道,官军攻不开,死人太多了,这才行文到配地来挑选死囚去送死。”

郑一虎道:“攻开了就赦免?”

二流道:“对了,死不了放你回故乡,也有留在军中继续作战的。”

郑一虎神一振,问道:“二位大叔叔如果自动回去,将会得到什么处罚?”

一流大笑道:“加一倍,两百军棍。”

郑一虎道:“除了打再无别法了?”

二流道,“有,那是白花花的银子五百两,可以公开买不打。”

郑一虎跳起笑道:“有办法了。”

二流惊问道:“什么办法?”

郑一虎道:“二位大叔,野马到了城市或牧场,一匹能卖多少钱?”

一流道:“好的能卖十两,二十两,一百两都不一定,不好的也能买二两到五两。”

郑一虎道:“可惜我不认得好坏,但还是希望多捉一点也好凑一千两。”

二流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一虎道:“我希望二位大叔不要作见不得人的人,希望二位回配地,等机会立功回故乡。”

一流大笑道:“你想捉野马卖钱。”

郑一虎点头道:“那毫无问题,刚才所见的一群,我有把握全捉到,问题是带不走。”

两流大惊道:“你如何能捉?”

郑一虎道:“到时二位大叔就知道了。”

一流大喜道:“你能捉,我们两人能识,那群马中有一匹头儿,也就是那群马的主儿,只要能捉到它,千两银子只有多,那是匹千里良驹。”

郑一虎道:“既然只有一匹就可以解决,那我们回头走。”

二流急问道:“慢点,先谈谈立功的问题,不要失去一匹千里马只能再当配军。”

郑一虎道:“立功的机会多不多?”

一流道:“机会是多,只问有没有能力。”

郑一虎道:“那二位放心,打仗杀敌我包了。”两流半信半疑,马上回头走,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又到了那座谷口。

一流道:“不能露身,否则野马群必会群起奔逃。”

郑一虎道:“不怕奔逃,就怕认不出那匹千里马。”

二流道:“那匹马好认极了,它头顶上有一团红毛,全身洁白如雪,尾巴则是漆黑,比一般马长。”

郑一虎道:“早知道是这样,那又何必二位大叔回头走,好,二位在此勿动,我单独进谷。”

一流道:“千里驹烈,力量奇猛,未驯之前,千万当心。”

郑一虎道:“不要紧,哪位绳子给我。”

二流交给他道:“你懂驯马嘛?”

郑一虎道:“不懂,但我叫它乖乖的,等我牵它出来给二位看:保证它不敢发脾气。”

两流见他说的认真,又增几分信心,于是就在外面等。眼看郑一虎进谷去了,二流向一流道:“这孩子似乎有点古怪?”

一流道:“万里寻父,深山独行,我早看出不是凡人。”

二流道:“也许我们时来运转了,如果真有一天回故乡,这孩子就是我们的救星。”

将近半个时辰,突然听到谷中轰然如雷,竟是群马奔驰之声。一流大惊道:“快躲,马群惊动了,直冲出谷啦。”一言未尽,马群真如潮水般冲来,只吓得二人火速朝树上爬。一群一群,一波一波,马潮涌出了谷口,二人全神贯注但就不见那匹千里驹。

未几,马群奔逃一空,一流急急道:“我们快进谷内看看。”

二流忽然惊叫道:“孩子牵马来了,你看。”

一流伸长脖子,确见郑一虎牵着一匹良驹行出,同时听他欢叫道:“二位大叔,成功了。”

两流喜极迎上,同声道:“小老乡,你真是奇人。”

郑一虎道:“我们就此出山如何?”

一流道:“天黑了,明天再走吧?”

郑一虎道:“二位大叔,你们辛苦一点,卖了马也好办事。”在可可稀立山脉和大昆仑山脉之间,有一片横宽百余里纵长数百里的大草原,在这草原上,共有八大牧场,场主有维吾尔族,有哈萨克人,有蒙有康人,还有夷人。

这一天,有一个名叫「阿次克大牧场」的前面来了三个人,一匹马,他们直向牧场行去。那二人就是两流和郑一虎,他们走了七天才到这个牧场,目的当然是要卖马。一流的话不错,那匹千里马一到牧场就轰动了,场主开口就出一千两,结果以一千一百五十两成交。二人出来后,带着银子直赴西昆仑,眼看还有一天路程就可到达目的地时,忽然前途有十余骑客接住去路。

一流一见,急向郑一虎道:“这是马贼。”

郑一虎笑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有银子?”

二流道:“也许是偶然。”

郑一虎笑道:“无论如何,反正他们是替我送座骑来了,二位不要动,等我过去。”

二流道:“马贼的武功都很高,你当心被围上。”郑一虎点点头,立即走过去。

那批马贼一见来的是个小儿,为首的大喝道:“小子退回去,叫那两个送上千两银子放你们过去。”

郑一虎哈哈笑道:“你们的消息真灵,居然知道我们有多少银子,可见那牧场里面定有奸细。”

贼首大喝道:“你小子再多嘴,大爷就要你的命。”

郑一虎道:“你们人多没有用,莫看我小,我如存心杀你们,再加一倍也不够我一拳。如果不信,不妨过来试一试。”

贼首见他身上挂着两把短剑,心中也有点嘀咕,江湖上用双剑的,没有一个是弱者,他沉吟了一下,挥手道:“萨鲁,你上去。”一个大汉应声跳下马,提刀向郑一虎行近。

郑一虎看出这大汉似乎身手不弱,他虽然不怕,但也小心提防,因为他除了打死一只犀牛以外,还未和人动过手。那大汉见他仍未拔出短剑,以为他有出剑如风的手法,因此不敢过分逼近,远远的就喝道:“小子,动手罢。”

地当山道之中,两旁巨木成行,郑一虎忽然灵机一动,他提口气,顺手向侧面一株大树一推。「哗啦」一声大震,大树竟被连拔出,轰然倒地。那大汉吓得面无人色,连手中长刀都掉在地上,两腿发软。后面那十几骑一见,掉转马头就想逃,耳听郑一虎哈哈笑道:“不要动,乖乖的下马来,否则我就杀走得最快的。”马贼不听怎行,只得停了下来。两流也惊傻了,闻唤才清醒,大喜走近。

郑一虎道:“你们替我一个个搜,把他们的银子全留下,最后挑选二匹马放他们走,如果他们哪一个胆敢动一动,就休想再吃饭。”两流依言而行,一会儿搜完了,估计搜下四五百两,其中还有整锭黄金和珠宝,可知这批马贼油水甚丰富。马贼谁也不敢动,挑完马后,一个个如蒙大赦,落慌而逃。

两流一看群贼慌忙而去,不禁哈哈大笑,齐向郑一虎道:“小老乡,原来你是神童。”

郑一虎道:“我的本领算得了什么,还有比我高百倍的,好,我们上马罢,现在不要用双脚走路了。”两流高兴极了,一同上马,仍朝前进。

郑一虎忽然觉得一路上的人,总向自己三人露出一种怀疑的目光,于是问一流道:“行人为何对我们这样看?”

一流郑重道:“这一带,都是我们大明皇帝新打下来的土地,我们是汉人,他们的神色当然不友好。”

郑一虎吓声道:“我们走在敌人的土地上?”

二流大笑道:“你走了这长的日子还不明白,近来你所走的莫不都是敌人之地。不过边疆太乱,老百姓谁都不管谁。如果有军队就不同了,我们这样走,也许会把我们当奸细。”

郑一虎道:“配军地有城么?”

一流道:“哪有什么城,是新筑的木栅堡垒,建立不久,如果守不住,仍要退回老配地。”

郑一虎道:“老配地在什么地方?”

二流接道:“在阳关,所谓西出阳关就是指此,右为玉门关。”

郑一虎道:“配地将军是什么人?”

一流道:“是沙州衙的衙宁使,姓常,是个老顽固,铁面无私,杀人不眨眼。”

郑一虎噫声道:“爱财的人还说铁面无私?”

二流道:“钱不是他要,是配地管军头目要。”

又走了两天,这日午后,忽然发现一队官军迎面来到,人数足有五百。一流一见,大惊道:“那是配地防军。”

郑一虎:“可是有新军接防了?”

一流道:“不,临时配地没有换防的,这是撤离现象,我们快到侧面林中躲起来。”

郑一虎道:“先到林中观察一下也好。”三人牵马躲入林内,未几那队官军即卷尘奔近。

一流指给郑一虎看道:“前面十骑是开路的,十骑之后面那骑白马,披盔甲的将军是副总管刘将军。”

郑一虎道:“配地就是他最大吗?”

一流笑道:“不是,配地最大的总管,这魔王就是好杀,无情。他手下有两副总管,一个管钱粮,一个管防军,这就是管防军的刘副总官。”

郑一虎道:“沙州衙就是带兵打仗的将军?”

一流道:“沙州衙是朝庭派在边疆的驻守总兵,打仗又是另派来的一个总兵,官是一样大,但两人职司不同,配地总管就是副总管兼的,你问得这样仔细干吗?”

郑一虎道:“我要寻父,我不得不问清情形,我如在此处找不到,我就向衙门里打听呀。”

二流道:“衙门深似海,你如何能进去,同时也没人告诉你。”

郑一虎道:“我不管,我只要有门路就打听。”正在这时,忽见官军后面来了几百蓬头垢面之人,有的赤着上身,也有的连裤脚都没有,头发蓬松,胡子连腮,简直比乞丐还不如。

一流立向郑一虎道:“你看罢,这就是配军。”

郑一虎叹声道:“难怪你们要逃走,这哪里象人。”大半个时辰过去,配军后面又有官兵押着。

一流等最后一个官兵过完才道:“我们偷偷跟上罢。”

官兵走的匆忙,一流向二流道:“一定是官兵打了败仗啦。”

二流道:“西域诸酋联合大军有几十万,朝庭只派一个总兵带五万人来打,不败而何?”走不到二十里,突然后面尘间大起,呐喊震天。

一流回头一看,只见满山遍野都是番兵追来,他大惊叫道:“不好了,番兵追上了。”

郑一虎眼看番兵来势如潮水一般,也感心头大震,急忙道:“我们快到左侧山上去。”

一流道:“没有用,番兵太多。”这时官兵大乱,押后的竟弃下犯人,追上前面大队去了。

郑一虎一看犯人都是空手,一旦被番兵追上,保险一个也活不成,立即大喝道:“二位大叔快点过去,叫他们不可逃走,火速团结力量,我们先进前面山道口。”

一流道:“进山口有什么用?”

郑一虎道:“山口后面有一峰,我在山口外堵住要道。你们则向峰上走,到了峰上,我就能过守峰头。”

一流道:“好,犯人不会乱,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且人人都有两下子,你不看他们都在找木头作武器嘛。”

郑一虎大喜道:“你告诉他们,这是立功的好机会。”

二流去后,郑一虎慢慢在后跟着,可是番兵却愈来愈近了。那山口非常险要,两面是断壁悬崖,只有当中一条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地。郑一虎眼看犯人都过去了,于是拔出两把锈剑,凭着他自己的已知力量,准备拚命援救这批流犯。番兵似乎熟悉地形,这时左右两侧的追势放缓,惟中间已到山口外,直如怒潮般向山口涌来。郑一虎收起右剑,举掌就劈。

他掌上真气如山,凡接近到数丈内的,莫不连人带马被劈得滚翻在地,惨叫之声,立时大盛。番兵不知厉害,一批倒了,一批又来,可是来的不死即伤。约莫一顿饭功夫,山口通路尸积如山,口都堵住了,但番兵仍旧翻尸进攻,居然不知死活。郑一虎哪会见过这种阵势,连手都打软了。渐渐的,番兵停止了,却在山口外面扎营以待。忽然一流跑了回来,他一看郑一虎前面的敌尸,不禁惊呆了。

郑一虎忙问道:“大家上峰了?”

一流道:“上去了,但官兵也在上面。”

郑一虎道:“官兵未逃走?”

一流道:“番兵到处都是,官军被阻,前途不通。”

郑一虎道:“你快回去带人来,这儿番兵留下大批兵刃,正合犯人用。”一流再向回跑,郑一虎反而走出尸体的外面,前进数十丈远。

举目一看,半里外全是番兵的营帐,也许因天快要黑了关系,番兵似乎不敢深入了。雪停了,地面的冰雪全被踏溶,从此时见人马之众。一流带来了两百多配军,他们倒不先忙着拿兵刃,个个抢着脱番兵尸体的衣服穿,不料他们竟穿不完,原因是番兵被郑一虎打死了三百多。配军穿衣拿刀,最后搜查番兵身上的银子,粮食,甚至连死马也拖走了数十匹。

一流走近郑一虎道:“办完了,我们走罢。”

郑一虎道:“再叫没有衣服和兵器的来。”

一流道:“地上没有了,余者全带走啦。”

郑一虎道:“番马乘夜黑会来攻,我要配军人人装备好再走。”

一流点头道:“刘副总管在查问你是什么人,我不肯说。”

郑一虎笑道:“你告诉他,我是小配军。”

一流笑道:“你又没犯罪,为何加上「配军」两字?”

郑一虎道:“因为我父亲是配军。”

一流道:“好,你这小配军的字号可能会轰动朝庭。”

远处一批黑影,没有骑马,悄悄的自沙地上爬过来了。郑一虎的眼睛看得清晰至极,他在夜间的视力似乎不下于白天,这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来的有百多人,一遍沙沙之声接近了,郑一虎也不喝叱,见人就劈。惨叫又起,无一生还。半个时辰后,一流带着配军又到了,其中还有个将军。郑一虎认得就是刘将军,赶快策马迎上。

刘将军远远就拱手道:“小侠,多亏你挡住追兵。”

郑一虎回礼道:“小子没有下大礼,祈将军恕罪。”

刘将军慨然道:“小侠言重了,你的事情我已自祝武口中获悉,寻找令尊的事,我全力帮忙。”

郑一虎感激道:“家父如有下落,那全是将军之赐了,请问祝武是谁?”

一流轻笑道:“就是我呀。”

郑一虎也笑了,接道:“你不再是一流了。”

将军也笑道:“他的逃军罪我决定不再追究了,连黄芳在内,今后叫他们随你任用。”

郑一虎道:“不敢。”配军带来三百多,但这次却不够分配了。

二流也在内,他走近郑一虎道:“看样子,这点装备还差得远呢。”

郑一虎道:“别急,还有的是。”

“在什么地方?”

郑一虎道:“多得很,在前面半里处。”

二流大惊道:“那是番兵营帐嘛。”

郑一虎道:“谁敢跟我去?”

配军人人不怕死,同声应道:“我们……”

郑一虎道:“空手的无兵器的留下,已夺得兵器的悄悄随我去,不管敌人围来多少,你们都不许乱动。”

刘将军道:“小侠,这样太危险。”

郑一虎道:“番兵的左侧林旁是坐骑集中处,我们配军没有马,这次去夺马,不冒险怎行。”郑一虎带着一百二十个有刀的配军,悄悄的绕着山口外的树林,逐步向敌马所在处接近。尚距一箭之地,郑一虎向大家道:“我去突营,你们如敌营大乱时,立即各抢一骑,余者通通赶进山口。”吩咐一完,两个分开,众配军直奔马棚。

守马的不到四十个番兵,距离一近,祝武急打手势叫停。不到一刻,突闻番营轰然大震,宛如发连珠炸雷一般,紧接着就哗然大乱。祝武闻声大声喝道:“冲。”配军人人挤命,大咕声,霎时将守马番兵杀光,人人飞身上马。他们突袭马栅足有千多匹,栅门大开,群骑逐出,直奔山口飞驰。群蹄如雷,马嘶惊天,这更把番兵惊得大乱,他们还以为官兵大举攻关来了。

刘将军在看得又惊又喜,急忙叫空手配军道:“快向崖隙躲,当心马群。”

半里地,呼吸之间就到,番马如潮水般涌入山口,紧接着就是祝武带一百二十骑到。刘将军骑在白马上一见,急问道:“小侠呢?”

视武道:“仍在突营,我们走,不要让马群冲过峰下去。”

刘将军道:“小侠有没有危险?”

祝武大笑道:“谁打得过他?”郑一虎早已到了他们头顶,但不愿太显露自己的能力,让他们走完后才落地,仍在守在山口,提防敌人追来。

山口那面有座不大的平谷,谷那边也是山口,出了那边山口才是一座高山,官兵将马匹集中在山下林中,人却爬上山峰,那是为防番兵万一追到时救人不救马的打算。山那面虽被番兵截断去路,但没有发现这批官兵,否则真是前后受敌了。郑一虎守了一会,惟番营仍在乱纷纷,他也不知打死多少,可是未见再有追来的,直到半夜,他就放弃山口了,径向那座山峰奔去。来到上,刘将军带着祝武,黄芳,还有十几名小军官来接了。

见面之下,刘将军大喜道:“小侠,我们都下峰了。”

郑一虎道:“将军有何打算?”

刘将军道:“还有半夜,我想偷过番兵的拦截。”

郑一虎道:“好,将军带官兵断后,我带配军们开路。”

视武送上他的马道:“我们有六百二十人,现在人马都够了。”

郑一虎道:“除了官兵,我们分两队,一队由祝大哥率须,另一队由黄大哥率领,但由两队中挑选五十骑随我走前面。”

祝武应声道:“好,我这就去。”

祝、黄走回去后,刘将军立叫身边一个小将道:“何明,快回去调整人马,下令开动。”他自己陪着郑一虎到了山下,只见那儿已排好两批配军。好笑的是,他们都穿着番兵的衣甲,微然如一队番兵。

祝武挑出五十名大汉,显然都是有两下子的,带到地面前道:“够了嘛?”

郑一虎点头道:“够了。”他立向五骑道:“请出来两位熟悉地形的走前面。”他又回头道:“祝大哥,你与黄大哥带着大队跟进。”说完,立即出动。

不到天亮,前面两名配军回头弛转,向郑一虎道:“前面有番骑出现。”

郑一虎道:“不要管,我们继续走。”远远的雪地上现有百余骑,但没有挡住路,显然发现这边人马多,不敢来截,也许错以为是他们自己人。可是一等到前面的官兵到了,那百余骑竟由左侧逃走了。

刘将军这时派骑兵快马追上郑一虎道:“小侠,将军说,敌人可能有一批在前面。”

郑一虎道:“请你回去告诉将军,不管有多少番兵拦截,官兵只须跟着前进就行了。”快骑去后,他回头向祝、黄二人道:“催大家加鞭,我们冲过去。”二百多骑一齐发动,在雪地上如同一条膝膝白龙。三十里不到,突见前面平原上布下黑压压的一大遍,估计足有万多番兵人马。

郑一虎一挥手,大喝道:“队伍只许挡两侧,不许冲过我的前面。”人马分十行,左右备五行,一点不乱,只跟着郑一虎猛冲猛驰。啼声轰轰,雪尘飞溅。不到一刻,郑一虎接近了,大喝一声,双剑分前左右三面劲劈。直是所向披靡,敌军一遇到他。无不人翻马倒,霎时冲开一条十丈宽的人街。

敌阵突破后,郑一虎带转马,顺着自己的人马,又回头冲左侧。敌军不敢挡,但却两面夹攻,然而左面的又遭为郑一虎杀退了,配军只全力挡右面。刘将军是有百战经验之人,他一见左面敌人被郑一虎冲得乱极。于是下令,带官兵乘胜追杀。郑一虎一见大喜,火速穿过自己人马,再向右面猛冲。祝、黄也照刘将军之样,一同时大喝,下令配军侧转右面尾追了上去。两面番兵虽众,但被郑一虎冲破了胆,同时乱了阵势,这时只顾逃命,甚至互相践踹,死伤不计其数。两面得胜,番军大败,敌势全无,雪地上被鲜血所染,似是开了一平原的红花,尸体狼藉,触目皆是,万余番兵已去大半。官兵追出二四里才回来,配军却纷纷翻动尸体搜取财物。

郑一虎等到配军归队后,正色向他们大声道:“从今以后,哪个再在死尸上找财物,请他不要跟我,这样太乱了,一旦敌军回来扰袭,那还能打仗?”

刘将军远远听到,居然暗暗点头,他向身旁诸将道:“这孩子是个天生将才。”队伍又照样前进了,可是再无敌踪。

入夜,刘将军向郑一虎道:“小侠,晚上怎办?”

郑一虎道:“凭将军意思,或扎营,或仍赶路都可以。”

刘将军道:“扎营防敌来袭,继续赶路,又怕人马疲倦,这真是左右为难。”

郑一虎道:“那就休息一个时辰再走,让大家吃点干粮。”

刘将军点头道:“好,官兵的干粮分出一半,今后还有三天到阳关。”

郑一虎道:“官兵干粮不须分出,配军从敌人手上得到很多。”

刘将军笑道:“那更好,小侠下令休息罢,守望由官兵中派出。”初更天,全军又继续驰进了,此后数天,除有少数番兵出现外,再无大批来攻,也许那一仗已惊破敌胆了。

距阳关还有数十里,刘将军立即亲自追上郑一虎道:“先派人进关禀明总兵才行,我们停下来罢。”

郑一虎道:“全凭将军吩咐。”

刘将军道:“那就请小侠带人马到侧面林中去,等将军回来再通知你。”郑一虎立即吩咐祝、黄二人下令停止前进,前队就向林边驰去。

这是早晨,雪又开始下了,配军没营帐,他们真苦,就在雪地上坐着休息,不过他们的神却十分旺盛,因为他们已得到一个救星,重新有了希望。祝武和黄芳行近郑一虎坐下道:“小虎,你这一来,我们配军都已变成天兵了。”

郑一虎道:“我对你们早说过,立功的机会太多,现在都有希望赦罪了。”

祝武道:“刚才他们说,没有一个想回故乡了,他们愿随你打仗。”

郑一虎道:“我又不要作官,哪能永远跟着我。”

黄芳道:“只怕总兵不放你走哩。”

郑一虎道:“那也不行,我非寻到父亲不可。”

祝武道:“要是总兵答应帮你找呢?”

郑一虎道:“我如能见到父亲,自应略效棉力,但也不会长久。”

祝武道:“全部人犯一旦赦了罪,他们也要跟你走。”

郑一虎笑道:“不打仗,跟着我作什么?我是江湖人,总不能带着大批人跑江湖呀。”

配军这时都把他围住了,其中一人大声道:“小侠不能把我们丢掉啊。”

郑一虎道:“你们都有亲人在家乡祈望,不回去是不对的,不过我保证你们人人都会发点财,衣锦荣归。”

又一人接口道:“从哪里发财?”

郑一虎道:“从敌人那里发财。”

那人大笑道:“可是你不准搜敌尸呀?”

郑一虎道:“敌尸身上纵有也不会太多,同时非常危险,我们要抢敌人的军饷才能发大财。”众犯闻言,哄然大乐。

未及中午,刘将军又亲自来了,只见他满脸严肃道:“小侠,敌人有数万人马正在攻阳关。”

郑一虎跳起道:“派去的人已回来了。”

刘将军道:“一人被敌追杀死亡,逃回来一个,文书无法送入关内。”

郑一虎大声道:“我们又要大杀一阵了。看来只有突围入关啦。”

刘将军道:“据说番兵围了两层,现在攻得紧,我们就算能攻至关下,只怕官内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因为敌人可乘机涌入。”

郑一虎道:“那就只有解围才能进关了。”

刘将军道:“当然,但解围谈何容易?”

郑一虎想了一下,决然道:“我想到一个战法了,但是演练一下,看能不能用。”

刘将军诧异道:“什么战法?”

郑一虎道:“我不懂行军布阵,这是我心里临时想出来的。”

刘将军道:“你说说看。”

郑一虎道:“把官兵和配军排成十个圆圈,形成一大球,将军在圆球中央指挥,演练时分八个方向。我独自在球表外面,将军看我攻到哪一方就指挥全阵滚向那方,名虽叫「滚」,实际上就是跟随着我前进。每骑人马都不必变动位置和方向正面的前进,后面的倒退到敌侧面横移,眼法一方面不怕敌人众多被突破,又不怕混乱伤亡,人人面向外,对着敌人。”

刘将军一听大叫道:“好办法,马上开始演练。”座骑不问是夺自敌人的或是官兵的,都是训练好的战马,演练起来,毫不费力。

将军在一片广大的雪地上如法布置,他子执一面大旗,立在两于人马中。高高立起,眼看着人球外的郑一虎,不问他骑马到什么方向,将军就将大旗向他那面展动。开始有点乱,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人球真象在滚动,愈演愈,行动愈来愈速。将军大乐,在内哈哈大笑道:“成功了,从此十大阵法之外又加一阵了,十面埋伏加上十一……”他不能说出这阵之名,笑着说不下去了。

郑一虎大声道:“十一「铁球阵」。”

将军大笑道:“对,铁球阵。”

郑一虎道:“这阵不演不知奥妙,请将军调整一下。”

将军道:“调整什么?”

郑一虎道:“最外层的要用长枪,长矛,第二层放箭,第三层以下准备补充伤亡。”

刘将军大喜道:“对,番兵都是骑兵,非长枪不能抗拒。”

郑一虎道:“中央空心还要大,否则失去伸缩。”

将军附和道:“完全正确,正再练一次。”演完了,他下令休息,准备出动了。


4

【第四章】升官

十余万番兵正在攻打阳关,真是旌旗蔽天,胡茹动地,人喊马嘶,震耳欲袭,那人山人海之势,当真令人有莫可能御之感。距阳关还有十里左右,四顾关下,人马尤如蚁集,刘将军立在白马上,回头向郑一虎道:“我们这区区两千人马,只怕进去就会被吞噬掉。”

郑一虎道:“将军赶快布阵,渐渐向番兵接近。”将军无奈,只得布阵,正对番兵冲去,双脚一夹,两掌齐挥。

敌军一见背后杀到一团官兵,起先看到人不多,只派数千迎敌,但一碰到郑一虎就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同时发觉官兵用的竟是个古怪的阵法,立知不妙,火速策动大军团上,真如潮水而来。郑一虎按照他自一的打法,策马沿着自己的阵势转动,一圈一圈的发掌,真是得心应手。人球愈来愈深入,愈滚愈速,敌人甚至接近到两丈之内都不可能。

将军在中心一见,不由得心花怒放,大声喝道:“小侠,先攻关下。”

郑一虎会意,每到正面就多发数中,使关下一面敌阵空隙加大,好让阵势前进,然而他仍不让敌人接近左右后三面,这样可使自己人无一伤亡。敌人一看接近不得,围攻难逞,这时只在十丈外放箭。郑一虎的掌劲比狂风巨浪还猛,箭一遇上,非但伤不了他反而加速回窜。一顿饭久不到,已经攻到关下,攻关的番兵阵脚大乱,四处狂窜。

将军一见,又大喝道:“小侠,向敌人不乱的地方攻。”郑一虎闻言,抬头一看,糟糕,他的马是普通马,人又是小该子,远一点的敌阵简直无法看到。将军会意,他人高马大,看得清楚,又大叫道:“小侠攻东南,看我左手剑。”郑一虎哪能看出东南西北,只得依着他指的方向进攻。

这时雪下得更大,守关兵将也无法看出敌阵全般情势,惟知关下番兵已停止攻关,同时觉出敌阵空前紊乱。刘将军看看地面全是敌人的死尸,同时感到自己的阵势运动不太灵活了,心中有数,又向郑一虎道:“小侠,有敌尸的地方不能攻了,我们阵势受敌尸阻碍,运动不灵活了。”

郑一虎大叫道:“敌人不来围攻了,铁球阵失效,请将军散阵,我们成十路直冲。”将军依言,火速调整,立即随从行动。

敌军已完全失去控制,一见官兵施逃,两千人势如破竹,无往不利,不要杀,就只逐着敌人,让他们自相践踏也就够了。直到天黑时分,关下再无一个活敌,可是郑一虎仍然不行放松,依旧左右横扫,东西直冲。这样整整一夜,十里内无一敌人,同时官兵与配军也已筋疲力倦,将军这才唤住郑一虎道:“小侠,围解了,我们也不能动了。”

郑一虎道:“那就算了,我们向关下开去罢。”到了关下,将军亲自叫关。守关官军认出是他,立即开关放行。

将军向郑一虎道道:“小侠请。”

郑一虎道:“将军先进去,我带人马在关下守佐,提防番兵卷上攻来。”

将军点头道:“那也好,先叫人马休息,吃点干粮,我见了总兵再来迎接。”

大约有一个时辰,刘将军陪着一个全身戎装的老将军出关来了,那就是镇守阳关西南边疆的主帅,他满面含笑,走到郑一虎面前道:“少侠,你真是朝廷的栋梁。”

郑一虎立即跳下马去要行大礼道:“小民郑一虎参见元帅。”

老总兵马上躬身扶住道:“少侠太劳累了,兔礼,请进关去。”

郑一虎道:“番兵横尸一地,希望元帅派兵收拾。”

总兵大笑道:“这个不必少侠心。”进了关,直入帅府,只见大堂上文武官员齐集。总兵一介绍之后,立请郑一虎入席,居然待为上宾。

酒筵上人人都以惊奇的目光看着郑一虎,一位老文官欠身笑道:“小英雄,你用的那阵法据刘将军说真是妙用无穷。”

郑一虎道:“可惜这阵法缺少三个练有江湖武功之人,否则敌人就逃不了多少。”

又一个将军起身问道:“敌人被你打死多少。”

刘将军代答道:“周将军,那要大帅派人收拾战场才知道,据我估计,决不下八千余骑。”

众文武闻言大惊,齐声惊叫道:“他一人打死的?。”

刘将军点头道:“少侠的掌劲如山,每一出手,当前数丈内的番骑无一能逃。”

总兵叹声道:“今后官兵也要练内功才行,全靠刀枪杀敌太有限了。”酒席完了之后,总反又请郑一虎入后堂饮茶,同时自动答应替郑一虎寻找父亲。

郑一虎乘机道:“元帅,这批有功的配军如何处理?”

总兵慨然道:“本帅上表进京,请求皇上大赦就是。”

郑一虎道:“一味苦守总不是办法呀?”

总兵道:“张元帅现已上本进京,请求多派官兵前来。”

郑一虎道:“大帅上表,不知要多久才有圣旨下来?”

总兵道:“皇上如果准予所奏,大概要一个半月才有消息。”

郑一虎道:“一个半月时间太长,小民想请大帅先恢复配军自由行动。”

总兵道:“好的,你要用,就归你管理,粮饱本帅照一般官兵发给。”

郑一虎感谢道:“这是大帅的恩典。”

忽有一个家将进来报告道:“大人,十里外,番军又集结了,探军回报,显有重新攻关迹象。”

总兵道:“吩咐下去,加强戒备,关下人马火速撤回。”

那家将出去后,又有一个将军进来报告道:“禀大帅,战场清理完结,总计点获敌尸九千余具,散马两千余匹,兵器粮草无数。”

总兵笑向郑一虎道:“此数更超过刘将军的估计了,少侠真是神人。”

郑一虎道谦虚道:“这是朝廷洪福,元帅守关之功。”

总兵哈哈笑道:“小孩子也会说客气话了。”

那将军去后,郑一虎忽然郑重道:“大师,近日内,每逢夜晚有什么动静没有?”

急兵道:“只闹了一夜刺客,可是被关内的江湖侠士逐走了。”

郑一虎道:“这证明番营中也有武林人物在内,日后须加倍提防其放火行刺。”

总兵道:“提起这点,我带你去会一个人,他是我的食客,姓程名万里,是一个终日无所事事的老人。”

郑一虎道道:“他住在衙门内?”

总兵摇头道:“他前十天说要探友,现在可能回来了,住在我的宾馆里面,地点就在衙门前。”郑一虎心中忽有所悟,暗忖道:“这老人定是武林高人,难怪关内不怕敌人暗袭。”

总兵换了便服,亲自带着郑一虎由后门出去,转往衙前宾馆。宾馆里有不少侍从,都是帅府派去了,他们一见大帅到了,纷纷趋前致敬,但躬身而不行大礼。显然是早有规定。总兵向一个中年人问道:“常福,程先生在吗?”

总兵姓常,这人也姓常,无疑是总兵的家仆,只见他恭声道:“禀大人,程先生恰好刚回来,他还带来二位客人。”

总兵点点头,一直向内走去,回头笑道:“程先生的朋友经常不断,我是见惯了。”

郑一虎道:“此老人与大帅有什么关系?”

总兵道:“五年前,我来上任之初,在路上遇着他身染重病,因之随身带来。”

郑一虎点头道:“大帅恩高,所以此人尽力报答大帅。”

总兵惊讶道:“他在此五年了,一无所报呀,哈哈,不过我也未指望他报答什么。”

郑一虎道:“据小的猜测,此人定是武林隐士,大帅关内之所以太平无事,也许就是此老在暗中保护,不过大帅一直蒙在鼓里罢了。”

总兵大异道:“少侠真猜得准么?”

郑一虎道:“**不离十,待我见面时揭宴不难明白了。”

走进后厅,总兵大声道:“程先生回来了?”

一间房中,闻声行出一人,年纪约有六十上下,作儒者打扮,迎上拱手道:“大人,老朽刚刚探友回关。”

总兵大笑道:“听说还有几位贵友同来?”他指给郑一虎道:“程先生就是他,孩子,你见见。”郑一虎拱手一礼。

程老头一看随大帅来了个小孩子,开始未注意,含笑点点头,却向房中道:“三位,快出来见大帅。”他又向总兵道:“大人也知道了,他们是青年人,望大人优待。”房中走出三个青年,年纪似都不到三十,一齐向总兵行礼。

总兵哈哈笑道:“免礼,免礼。大家请坐。”

大家在客厅坐下后,程老头接着向总兵恭喜道:“大人,听说官兵大获全胜,真是可喜可贺。”

总兵大乐道:“你猜是如何打胜的?”

程老道:“听说是刘将军以两千官兵布下一个怪阵打胜的,竟把数万翻兵打得落花流水。”

总兵更乐道:“程先生的消息真准确,哈哈……”

右手年轻人接口道:“大人,这消息恐有出入?”

总兵道:“义士贵姓?你是看出我的笑声有异吗?”

程老人一拍头顶,叹声道:“老朽真糊涂,还没向大人介绍他们的姓名哩。”

他起身一指那接话的青年道:“大人,他叫罗继先。”他指另外两人笑道:“罗老弟右边是丘三春,左面是许士俊,他们都是老朽的忘年之交。”

总兵哈哈笑道:“我也介绍诸位认识一位小英雄,程先生你可知道这次大胜,杀了九千番兵的就是这位郑一虎吗?”

四人闻言愕然,一齐骇道:“当真?”

郑一虎谦虚道:“侥幸而已,请诸位多多指教。”

程老人郑重道:“小哥属于中原那一门派?”

郑一虎摇头道:“老丈,我是无名之辈,哪有门派。”

程老向总兵道:“恭喜大人得遇一位奇才。”

总兵大笑道:“同时也谢程老先生护关之情。”

程老诧异道:“大人何以见得?”

总兵哈哈大声道:“是这孩子的八卦算出来的。”

程老人叹声道:“当年蒙大人救得命,无以回报,老配总算在晚上能效一点微劳。”

总兵笑道:“你我数年之交,你真瞒得紧。”

程老叹道:“草野之人,何敢与大人深谈,惟近来番兵猖撅太甚,希望大人晚上小心。”

郑一虎道:“老丈恐独力应接不暇,因此藉故探友,约来罗、丘、许三位大哥阻敌。”

程名人大笑道:“小哥,你真聪明。”

郑一虎道:“前此一战,小子试出番营中并无什么武林高手,这是为何?”

程老人道:“西域武林高手不少,惟他们很少被部落酋长利用,因此军中极少。”

郑一虎道:“据说某晚有人行刺大帅,相信是老丈逐走的,那又是什么原因?”

程老人道:“行刺那人已被老朽杀在关外,该人武功不高,可能是番将用重金聘来的。”

郑一虎道:“番将既有人知道用重金聘请武林中人,今后我们更应当心了。”

总兵随即就叫家人替郑一虎布置一间卧室,他怕衙中有要事,当即分手回衙去了,不久,宾馆门口来了祝武和黄芳,据说是命来陪郑一虎的。住了一夜,郑一虎知道程老人的字号为「八荒游龙」,可惜他不知道,这字号在当今武林中有多响亮,从程老人的口中,他又知道罗、丘、许是什么「化日三剑客」。总之他对江湖武林所知不多,无法晓得这老少四人的武功深浅。番兵虽在十里外集结,但一直就没有攻关,过了四天郑一虎有点不耐烦了,因为他心急寻父,不愿如此呆下去。

这是一个早晨,郑一虎刚刚起床,忽见祝武推门而入,且大叫道:“小虎有人找你。”

郑一虎正在洗脸,间道:“是谁?”

祝武道:“一个姓叶的。”

郑一虎急忙迎出去,一看是潇湘三义的老大叶萍,极其祝武大喜道:“叶大哥,你来了。”

故人相见,特别高兴,叶萍笑道:“你时来运转啦,住起总兵的宾馆来了。”

郑一虎请叶萍坐下后笑道:“这是打番兵打来的,叶大哥,黄二哥和祝三哥呢?”

叶萍道:“住在客栈里。”

郑一虎道,“你们来这有事吗?”

叶萍叹道:“你有父寻,祝、黄他们则有兄寻,近日才打听到,他们二人的兄长也是犯了流配罪。”

郑一虎突有所悟似的大叫道:“莫非……莫非……”

他说不出所以然,急向祝武道:“你的兄弟叫什么?”

祝武道:“这是什么意思?”

郑一虎倏地跳起道:“你的兄弟叫祝文。”

祝武惊讶道:“小虎,如何知道,他在三岁时被人带走了。”

郑一虎大笑道:“恭喜你,他来找你了,还有黄大哥的弟弟也来了,我想一定是。”

叶萍急向祝武拱手道:“祝兄,也许真是。”

祝武如梦样惊奇,急急道:“我去喊黄芳来。”他拔腿就跑,未几找到黄芳回来了。

郑一虎笑向叶萍道:“叶大哥,请你带他们去认,我到总兵那请过安再回来。”问安重要,换句话说是打听军情,叶萍点点头,领着二人去了。这时程老人也起身了,他约好郑一虎,一同走进总兵府衙。

总兵正在召集文武商议军情,一见二人到,立即起身相迎道:“程先生和少侠来得正好,张总兵有紧急军情来到。”

程老人和郑一虎向众文武招呼过后问道:“大人有何紧急军情?”

总兵道:“玉门关被番军攻破,张元帅退走敦煌,阳关恐怕守不住了,敌人必由关后攻来,这样前后受敌如何是好?”

程老人道:“大人如何处好?”

总兵道:“本帅拟巴关内军民撤退,但须四天时间才能办到。”

郑一虎道:“阳关如果不撤,番军进军受牵制,关内势必**犬不留。”

程老人道:“关外敌兵没有动静,大概就是等候里应外合,大人何不派出一支人马向玉门关探看情势,如敌兵真由后路来攻,这支人马也可虚张声势。”

总兵道:“关内总计不到一万骑,派出一支后,岂不更单薄了。”

郑一虎道:“官兵既不能派,配军还可一用,大人可否允许小民带他们一行。”

总兵大喜道:“六百人恐怕太少,本帅加一千如何?”

郑一虎摇头道:“小民不敢指挥总兵,就是六百配军也够了。”

程老人道:“小哥,老朽我前去罢,此举有关十余万百姓命运,我希望你成功。”

郑一虎道:“老丈,因为你在阳关,我才敢离开大人,你老绝对去不得,不过我还有几个朋友可以帮忙。”

程老人也知护关要紧,于是点头道:“小哥,那就全看你的了。”

郑一虎向众人一拱手,急急退出总兵署,回到宾馆。刚进宾馆,只见叶萍、祝文、黄香、祝武、黄芳都在座,几人一见郑一虎,同时起身招呼道:“你回来了。”

郑一郑问道:“怎么样?”

祝武、黄芳同声道:“确是我们兄弟。”

郑一虎道:“那大好了,恭喜了。”

祝武道:“衙门有何消息?”

郑一虎将情形说出后,大声又道:“二位大哥快去召集配军,我们马上动身,同时请叶大哥黄三哥助我一臂之力。”

众人闻言大惊,同声道:“没问题,我们走。”

郑一虎道:“我的主意是先不奔玉门关,而直趋敦煌,不惟路近,而且可以拦截追赶张元帅的总兵,如果打得好,我们更可以收复玉门关。”

叶萍道:“这是好主意。”

郑一虎先和三义到后关外等候,不到半个时辰,大队配军开出了,于是急驰上道。一天一夜,他们赶到了敦煌通玉门关的大道上,然而却不见有何动静。叶萍道:“张元帅的大军可能已退入敦煌了?”

郑一虎摇头道:“路面没有经过大军践踏的迹象,我们快迎上去,也许张元帅退不脱了。”

奔出三十里时,叶萍急一指前途大叫道:“小虎,你算准了,那不是大军冲起的雪尘么。”

郑一虎道:“我们火速开进前面路旁森林,张元帅未被围住,我们让官兵过了之后再说。”六百多人马一致行动,竟比训练有素的官兵还齐心,须臾行入林中。

祝武问道:“小虎,我们是否用原来阵法?”

郑一虎看看地形平坦宽阔,点头道:“可以适用。”

祝文道:“什么阵法?”

祝武向他弟弟放释一番后笑道:“这是小虎的专用战法,你和叶大哥黄二弟可以分成三面成犄角之势,互相策应。”

叶萍惊奇道:“小虎竟懂用兵。”

郑一虎笑道:“阵法不奥,但能杀敌如麻。”

叶萍更惊异道:“小虎的武功从何而来?”

郑一虎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秘密,将来再向大哥禀明。”正说着,大道上的先头总兵已如风驰电掣而来,其中还有有大批车队。

黄香叹声道:“难怪还没入敦煌,张元帅竟连百姓都带上了。”

官兵不多,也许不到万骑,但百姓倒比官兵还多,郑一虎叹道:“这太危险了,一旦被番兵追及,那还能打仗吗?”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才过完,可是那种乱糟糟的样儿实在惨,人喊马嘶,再加上老百姓的哭嚎声,简直连耳朵都震聋了。

黄香突然道:“不好,后面雪尘又起,那是番兵追到了。”

郑一虎道:“看势不多呀?”

叶萍郑重道:“那是先头番兵,后面必有大军。”

祝文又噫声道:“你们看,官兵和车队为何不动了。”

叶萍道:“我明白了,番兵这样近,张元帅认为脱不了身,显然决心一战了。”

郑一虎道:“车队有什么用,简直要老百姓送死嘛?”

叶萍道:“你不见吗,官兵把车队围成车城,这样可防敌方番兵冲破。”

“这能挡得了多久,结果老百姓非死光不可,我们快行动。”祝武闻言,立即指挥配军冲出,当着大道,火速列阵。

郑一虎忽觉阵中少了一个人,急急向祝武道:“你快入阵心,照刘将军样,指挥阵势推进。”

布置刚完,忽见一个青年将军策马冲来大喝道:“你们是什么军队?”

郑一虎勒马迎上道:“我们是常总兵派来的配军。”

那将军大喜道:“可是杀败数万番兵的配军么?”

郑一虎点头道:“请将军速禀张元帅,快把百姓放行,官兵则请留了,如见番兵大乱,总兵反击,我们要夺回玉门关。”

那青年将军疑问道:“夺回玉门关?”

郑一虎道:“非夺回不可,否则阳关难保,敦煌亦将失守。”

那青年将军高兴极了,猛勒马头,全力回冲,边驰边叫道:“配军到了,少侠也来了,我们要夺回玉门关。”

在官兵阵上奔出一骑,马上坐着全身披挂的老将,他迎上青年将努喝问道:“什么事?”

青年将军禀明一切,大声道:“请元帅将百姓放行。”

老将军怀疑道:“凭这区区六百骑就要夺回玉门关?”

青年将军道:“看少侠神情,他似有把握,请大帅快点定夺。”

老将军半信半疑,下令道:“分出两百骑护住百姓,余者布阵待命。”

郑一虎见官兵已然有以行动,知道张元帅照准了,心中大喜,同时前途的番兵再度出现,急急喝道:“祝大哥,指挥移动。”

叶萍急止道:“小虎,现在就移动,人马徒劳,番兵先锋不值得用阵法,何不我们四人先迎上冲杀一阵,杀退其先锋,再战其主力。”

郑一虎闻言有理,于是挥手道:“那我们冲过去。”叶,祝,黄三人都是长剑,闻声一齐拔出,策马猛冲。

官兵一看四人出动,莫不骇然,适才那位青年将军又策马而来,他向阵中祝武问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祝武笑道:“番兵到的尚非大军,他们要打先锋,后战大军。”

青年将军大惊道:“敌人先锋也有数千人马,四人此去岂不如羊入虎口?”

祝武大笑道:“将军错了,应该说是虎入羊群。”

广阔的平原,视野广阔,四进外的番兵追骑,这时已隐隐可见,雪已停止,但见四人如风卷入敌军,真如虎入羊群。霎那之间,敌军已人喊马嘶,利时乱成一团,青年将军一见,欢叫道:“阻住了。”他纵骑冲回,立时军心大振。

官兵群中剑光如电,掌劲如雷,惨声震天,已有数半四处乱逃。祝武一见,立即挥军前进,他知道官兵大军也要到了。尚未及半里,忽见郑一虎等如风吹驰回,大叫道:“速解阵势,暂时冲杀一阵,敌人大军还远。”

二百配军闻言,转瞬分成二队,并排逐出,前面有郑一虎带着,真如风卷残云。一直杀到中午,官兵的几千先锋死了大半,余者向四野逃窜,霎时走得一千二净。郑一虎不肯穷追,立即向官兵下令火速吃干粮。吃完了,他派出一人到后面请张元帅官兵回关,自己带着配军当先锋,直向前途迎去。可是一直到晚上还没有遇上番兵大军。情形有点古怪,郑一虎急向叶萍道:“番兵何以不见?”

叶萍道:“这样如何?我和黄老二施展轻功,到两侧探探,方向仍是玉门关。你和大队继续开进,敌人既要深入,就决离不开左右二十里,否则大军无法通过。”

郑一虎道:“好的,我们连夜开进,但等到什么时间停止?”

时萍道:“离玉门关数十里有个哈拉湖,你们到湖边停止吧。”

郑一虎点点头,立请祝文道:“祝三哥,请你在前面探路,免得中了敌人的埋伏。”计议一定,在队继续驰进。

一夜又过,天明之际忽见祝文奔回道:“小虎,前面那座山林内有番兵,但不知人数有多少。”

郑一虎道:“哈拉湖还有多远?”

祝文道:“过了前面山林就是大草原,湖在草原那面。”

郑一虎道:“那这山林内必有番兵了望,我们停下罢,请祝三哥再辛苦一趟,向后面的官兵通知一声,只说午后我们攻敌,请官兵看势发动。”

祝文道:“我们停在这里作什么?”

郑一虎道:“等候叶大哥和黄二哥的消息,看看这两面的敌情。”

祝文会意去后,郑一虎又下令吃早餐,同时向祝武道:“这次阵势要改变一下。”

郑一虎道:“前次只有我一个人,因恐左右后三方空虚,因此才把阵势滚动,现在四方都有人,不必担心了。你把退行和横行的能通改成前进,我如攻右,阵势齐把马带向右。带我攻左,齐向左带,就是没有向后的,同时把圆阵改变方形。”

祝武道:“这容易,而且不须练。”

郑一虎道:“我也知道,但你得向大家悄悄下令,不可惊动番兵。”当祝武向大家传下令去之际,忽见叶萍和黄香如电奔回。

郑一虎接着他们问道:“情形如何?”

叶萍道:“我那面发现两千余骑,似是番军左翼,但按兵未动。”

黄香道:“我那面只有少数散骑,看样子是游骑探马。”

郑一虎道:“这证明番军就只派三千余骑追官兵,其余大军全部驻扎在哈拉湖这面草原上。”

叶萍道:“就开始嘛?”

郑一虎道:“论理应在今晚采偷袭行动更好,不过我想给番军看看官兵的颜色,使其以后不敢深侵。”

祝文道:“是不是马上准备进攻?”

郑一虎道:“是的,这一仗如果打胜,从此官兵的威风必定大振,今后就可先声夺敌了,因为我们不能永远替官兵打仗,这一次非常重要。”

黄香道:“官兵似乎开来了。”

郑一虎道:“好,我们开始行动,现在请叶大哥守阵左,黄二哥守阵右,祝三哥守后路,只请拒敌,不可远离,全部人马尽速冲过前面要道。”

通过山林中的那段大道时,立有十余骑番兵驰回草原。郑一虎看见时故作不知,仍旧领着全军猛进。天空的雪花完全停降,双方都能一鉴无余,只见那草原上的番营多得无法估计,人马更是不知其数,此时已有两大批向这边并行迎来。叶萍大声向郑一虎道:“他们只派出几千骑迎敌我们,其余连动都不动。”

郑一虎道:“他们看不起我们这微不足道的六百余骑,等会叫他连营帐都拔不走。”

黄香惊叫道:“敌骑前面有三个骑未穿兵甲的骑士。”

郑一虎道:“我猜必是番将聘请来的武林人物。”

祝文急急道:“那你可要当心。”

郑一虎笑道:“三兄放心我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三义见他面当十余万敌军,尚且谈笑自若,甚至轻松异常,莫不惊奇至极。

叶萍喝道:“小虎,敌军成半圆形抄上来了。”

郑一虎道:“杀死那几十骑武林人物之后,其余不堪一击,三兄只须紧守阵脚,勿叫敌人接近就是了。”

番兵已只距一箭之远,黄香大声道:“来势太强,怎能挡住阵脚全面?”

郑一虎道:“提足内功,远者掌劈,近者剑斩。”

他正面的三十骑便衣人马已到,只见他猛然策马冲出,大喝一声,双掌同劈。两股无法估计的神力,带着雷一样的威势,连地面的冰雪也卷起,真如山崩地裂一般,直推而进。对面三十骑一见,齐发一声惊吼,未及出手,完全被冰雪也卷起,连人带马,整个被卷上了半天。叶萍一见,又惊又喜,欢声叫道:“小虎哪来如许高深的神力。”

郑一虎不理,大喝道:“冲呀。”六百配军早已见惯,齐发大喊,齐心猛扑。

三义一见,人人悚然,莫不惊讶这些配军,竟已被郑一虎练成天兵一般。两侧番兵一见自己聘来的高手竟一招未接就死亡殆尽,哪里还敢合围,居然带马回头,反朝帐方面逃去。郑一虎回头一看,发现官兵后面列阵,心中大喜,再次大喝,首先攻进番营。一座座的营帐,遇上郑一虎的中风,真如飞起的大鹏鸟般,一只接一只的腾空而起,甚至有些番兵还被卷在营帐内。这次阵势运动灵活,紧紧随着郑一虎横冲直闯的,最妙的是阵形始终未变。敌营近者已大乱,远者则慌忙拔帐的拔帐,寻马的寻马,简直无机会整军迎战了。

“冲呀,冲呀。”配军的吼声始终未停,这种声音一入番兵之耳,真如魂催命一样可怕。郑一虎冲近了哈拉湖,又由湖边扑扫而出,东西扫荡,南北摧毁,勇不可挡。番兵十余万,这时简直溃不成军,人人胆落,个个只想逃命。偌大的草原,尤如打散了一窝蚂蚁一般,遍地都是。官兵中老将一见时机成熟,金鼓齐鸣,喊声如雷,霎那排成一列,策骑猛冲。远则箭,近者枪挑,士气如虹。

三义无机出手,配军只有呐喊助威,出力的仅仅只有郑一虎一人,番兵自相残杀践踏而死者十倍死于敌人之手。一直杀到黄昏,整个草原已变成尸山血海。黑夜带给大败的番兵更多的恐惧,有些不清方向的,自知无以侥幸,干脆躺在地上装死。天未黑,郑一虎不敢离开草原,生怕番兵吞没官兵,现在他放心了,立即带着配军直取玉门关。

大概有少数番兵逃奔关中了,郑一虎到达时,只见关门大开,关内空无敌迹,纵有也只是张元帅撤不动的老弱妇孺。老百姓一见又来了军队,人人吓得关门闭户,他们认不出人马是哪一方面的。郑一虎下令闭关,再派配军把守,之后才请三义奔走大街小巷,向老百姓说是官兵到了。老百姓一听是官兵来了,那种喜极之情,简直无法形容,一窝蜂似的,又涌出他们的家,满街欢呼,甚至有喜极而声泪俱下的。在三更的时候,官兵大批来到了关卡,配军认出其中有位老将就是张元帅,立即派人见之,问问是否开关。

郑一虎决然道:“任何人深夜不许入关。”他立即请时萍施展轻功出关,通知张元帅在关下扎营。

叶萍道:“不准张元帅入关,恐怕要得罪人吧?”

郑一虎道:“万一让敌人混入城里岂不前功尽弃,大哥你只管去就是。”萍点点头,未几落下关去,直奔番兵营前。

官兵前面奔出那个青年将军,他认得叶萍,见面拱手道:“怎么只有阁下一人前来?”

叶萍道:“将军,请你带我去见大帅。”青年将军知道他有要事,立即带他入营。

进入营,其实营并未扎,只见那老将仍坐在马上,不过前前后后有不少将军拥护罢了,他一见叶萍,即和声道:“侠士有何事见我?”

叶萍道:“禀大帅,小民是奉命而来的。我那个小英雄想请大帅先在关下扎营,等天亮之后再入关。”

张元帅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居然不简单。”

叶萍道,“请大帅见谅。”

张元帅大笑道:“我错了,小家伙是对的,侠士请回去,只说本帅遵令了。”

叶萍闻言一震,暗忖道:“小虎真威风。”

郑一虎现在占住帅府,他看叶萍含笑而回,问道:“怎样,他大发脾气?”

叶萍哈哈大笑道:“元帅说遵令。”

郑一虎道:“这样他才不愧为一元大将。”

黄香这时已巡视回来,笑道:“关外毫无动静。”

郑一虎道:“有没有看到翻山爬崖逃走的?”

黄香道:“逃走的是有,就是没有看到一批像样的。”

叶萍道:“整批的都在关内打败了,外面当然没有。”

郑一虎道:“叶大哥没有问问张元帅扫荡的情形?”

叶萍笑道:“我听他说遵令后,心中一喜就回来了,哪有时间多问,其实不问也猜得到,草原上八成早已扫光了。”天未亮,郑一虎就吩咐祝武准备全部出关。

叶萍一听要出关,急问道:“继续追敌?”

郑一虎道:“乘胜追击,让张元帅重新征讨。”

叶萍道:“你不打算迎接他?”

郑一虎道:“太麻烦,请大哥留下敷衍一阵,只说我们继续搜敌去了。”

叶萍笑道:“官兵都想瞻仰你的风采呢?”

郑一虎道:“此非其时,还是办正事要紧,我们搜查几天就回阳关。”

整整十五天,郑一虎带着五六百配军搜遍玉门关外百余里,可是连牧民都不见一个,简直不见番兵的影子。这天他经过白龙堆沙漠时,发现有两个汉人骑客在远处道旁让路。黄香认出,立向郑一虎道:“那是西塞八杰的老七老八。”

郑一虎道:“姓什么?”

黄香道:“你忘了,就是西塞之父的儿子呀。”

郑一虎啊声道:“他们兄弟我已见过六个,就只这两人未见过了,但不知白家堡在哪里?”

黄香道:“在玉门关外左侧一片草原后面,那是依山面草原的好地方。”

郑一虎道:“他们住在关外,难道不怕番兵?”

黄香道:“他们有势力,同时又与各部落之间关系不恶,番兵不会找麻烦。”那两人由别路驰开了,郑一虎不与理会,他只想到将来去拜访。

距阳关外还有四十里,忽见一队官兵急驰而来,前面是个老人。郑一虎认出是程老人,迎上大笑道:“老丈出关了。”

程老大喜迎接道:“小哥,你真了不起,不惟打败十万番兵,竟连阳关的围也解除了,两个大帅已把你看成天下最了不起的大英雄,他们同时上表朝庭,全力保你为官啦。”

郑一虎淡然笑道:“我才不作官呢!作官不自在。”

他忽然接道:“朝庭圣旨下来了没有?”

程老人道:“虽未来到,但你大放宽心,什么事都能解决。”

郑一虎道道:“常帅有没有把祝、叶、黄三兄的事提起。”

程老人道:“二义连老朽都未见到,何况大帅?不过已有探军查到他们的姓名,同样保举了,请小哥介绍介绍。”

郑一虎举手向后一招,大叫道:“叶大哥,你们来见见程老。”叶萍吩咐人马继续向关内开动,自己带着黄香、祝文由后面驰到。

刚接近,叶萍突然跳下了马欢叫道:“老前辈,原来是你老。”

程老人也惊讶道:“叶老弟,真巧,所谓三义就是你们。”

叶萍向黄香、祝文道:“老二、老三你们常说要拜见「八荒游龙」程老前辈,这不是遇上了。”

黄、祝两人同时见礼,恭声道:“前辈,幸会了。”

程老人哈哈笑道:“客气,快上马,我们走着谈。”

郑一虎笑道:“原来老丈尊号是「八荒游龙」,小子这时才知道。”

程老人大笑道:“八荒游龙恐怕没有天朝飞龙的名号威风响亮,小哥,你竟把番兵的胆都吓破了。”

叶萍噫声道:“谁叫天朝飞龙?”

程老人乐极了,哈哈笑道:“「天朝」是边疆异域对朝庭的尊称,当前番兵,人人把小虎称之为天朝飞龙,这是何等敬畏的心理。”

甫到关下,常帅已带着文武官员亲自迎接,同时关内爆竹齐放,百姓们夹道欢呼,那种欢迎英雄的场面真是盛况空前。郑一虎何曾想到有这么一天,他激动的跳下马去,迎着常帅敬礼道:“大帅,小民如何担当得起。”

常帅大笑起道:“你这一次,不知救了多少军民生命,同时替朝庭立威,而且夺回玉门关,阻止敌兵深入,其功其德。均莫大焉,孩子,这样欢迎你是应该的。”进了关,帅府摆好大宴,配军同样有重赏,百姓张灯结彩,真是军民同乐。

第三天,张大帅来了,由常帅陪着来宾馆会郑一虎,见面大笑道:“小家伙,你不肯见我,我来见你,这下你逃不掉了吧。”

郑一虎看张帅比常帅的年纪更高,敬礼道:“小民如何敢当。”

张大帅笑道:“你是边疆救星,朝庭功臣,武林英雄,有何不当。”

郑一虎立把馆内的的程老人、叶萍、黄香、祝文、罗继光、丘三春、许士俊等一一引见,一直欢聚到天黑才回玉门关。一月过去了,番兵毫无动静,可是朝庭已派来一位新帅,带来十一万大军。圣旨有两道,一道是易帅,张帅被调回京,一道是给常帅的,内容不明。这天程老人走进郑一虎房中高声道:“小虎,恭喜你。”

郑一虎接着他笑道:“我有官作了。”

程老人哈哈笑道:“快去接圣旨,常大人同钦差现在帅府等着你,还有叶、祝、黄三老弟。”

郑一虎道:“我不去,我说过不作官的。”

程老人大笑道:“你是真的?”

郑一虎道:“我何必装作?”

程老人点头道:“你与我老人家的志趣真是不谋而合,不过你不去接旨可不行,那会得欺君之罪,接了旨后,你可当着钦差的面请辞,并求他替你转奏皇上。”

郑一虎道:“我最怕麻烦,这样如何,你老去说我病倒了。”

程老人大笑道:“哈哈,有重病不能接旨,对,可以过关,好。你躺在床上,以免钦差来看你。”程老人去后、郑一虎真的躺在床上装病了。

大概有一个时辰,忽见祝武偷偷的进房来道:“小虎,你真的病了?”

郑一虎一看没有别人,摇头道:“我是装的,圣旨宣读过了没有?”

祝武吁口气道:“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程老一说,常帅大急哩,圣旨宣读了,配军已大赦,叶、黄和我兄弟都封了官,不大不小也是个将军。你却被封为什么御前一等侍卫,这个我不懂,但没要你马上进京,意思是自由行动。”

郑一虎也不懂御前侍卫是什么官,但听能自由行动,这倒很高兴,不过他还是不愿作官,问道:“程老替我请辞没有?”

祝武道:“钦差听程老代你请辞,他说可以代奏,成不成不敢说。”

郑一虎道:“新帅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打听过没有?”

祝武道:“新帅随钦差来拜访过常帅,主要是来看你,他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元帅,留了一点胡子,随他来的似还有几个重要人物,但不知何职,一个少年,长得很帅,一个是老人,据说是什么监军。”

正说着,程老回来了,他一见郑一虎就笑道:“不要装了,钦差走啦,但把你的像带进京了。”

郑一虎骇然道:“谁替我画像?”

程老笑道:“常大人亲自画的,画得一模一样,但穿得好一点,看来更俊。”

郑一虎跳起来道:“这是什么意思?”

程老道:“皇上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小英雄。”

郑一虎皱皱眉头道:“御前侍卫是干什么的?”

程老人大笑道:“换句话说,是皇帝的保镖。”

郑一虎笑道:“京中有多少高手不要,要我这小孩做保镖,皇帝真是糊涂。”

忽听房门外有人接口笑道:“没有糊涂皇帝,怎有糊涂保镖?”郑一虎急向外看,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年。

程老起身相迎道:“公子来访了。”他急向郑一虎道:“这是随新帅前来的朱公子。”

郑一虎拱手道:“小民有礼,公子请坐。”

朱公子微笑道:“现在不是小民了,身为皇上一等侍卫,王公大人见了你也要买帐,还自称小民作什么?”

郑一虎笑道:“一个保镖有这等威风?”

朱公子笑道:“这种保镖,与江湖保镖不同。”他边说边注意郑一虎,面上显出一种惊奇之情,问道:“你为何装病?”

郑一虎已被撞破,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叹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到边疆不是为什么名利,实是寻父亲来的。”

宋公子道:“听说你父犯了流配罪,现在不要紧了,所有配地都已行文去了,相信令尊不久便有消息。”

郑一虎感激道:“这是皇上的恩赐。”

朱公子道:“徐帅大军不日出关征讨,你的主意如何?”

郑一虎道:“我相信番兵军心已散,新帅会旗开得胜,我也放心离开了。”

朱公子道:“我来是游历江湖的,你能许可我作伴吗?”

郑一虎啊声道:“原来公子不是来打仗的?……”随即又一顿笑道:“公子只要不怕江湖风霜劳顿之苦,郑一虎当愿陪行。”

朱公子笑道:“一言为定,随你什么时候起程,不过请你放心,我也懂一点武功,路上不会拖累你就是。”

能在江湖游历,郑一虎早已明白他不是无能之辈,笑道:“不是肥田不种姜,不是把式不下乡,公子必身怀绝技,郑一虎还得仰仗哩。”朱公子笑笑,不与接腔,于是他也在宾馆住下了。

到了半夜,郑一虎偷偷的叫起朱公子道:“我们走罢。”

朱公子大奇道:“你不辞行?”

郑一虎道:“我留下一封信,辞行,送行,那多麻烦,这样走干净轻松。”

朱公子道:“朝什么方向走?”

郑一虎道:“顺着边疆走,逐日向北行。”朱公子同意,当即收拾好行李,二人悄悄施展轻功出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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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这是十二月初九的早晨,雪更大,郑一虎和朱公子刚好走过玉门关。几天下来,郑一虎与朱公子的感情日增,同时郑一虎看出他毫无富家子弟的习气,对他更增加了几分好感。郑一虎过了十二月也是十五岁了,他问得朱公子只比他大几个月。朱公子自称名萼,他不准郑一虎叫他为公子,只许他叫名字。

郑一虎问道:“你大概也是御前侍卫吧?”

朱萼哈哈笑道:“你认为我是皇上派来打听你的?”

郑一虎笑道:“我没有不可对人言的秘密,因此我决无这种顾虑。”

朱萼道:“那你为何猜我是侍卫呢?”

郑一虎道:“那么令尊是当今什么大官?”

朱萼神秘的笑了,接道:“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郑一虎道:“你不说也罢,不过你上决不是单为游历的。”

朱萼点头道:“你的名声已震动京师,我是因为好奇来看你的,事先我不是随徐帅出京,我先走了两天,后来才会到大军跟来的,番人把你叫天朝飞龙,京师也把你称作「小天兵」。现在我看你什么也不似,像象个小糊涂。”

郑一虎道:“我什么地方糊涂了?”

朱萼大笑道:“将来你就自知糊涂。”正说着,忽然听到前面一处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哭声。

朱萼噫声道:“天寒地冻,荒野路旁哪来女人的哭声。”

郑一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难。”路旁荒林中有两座新坟,但这时已被雪盖住了,两坟前面伏着个小姑娘,一身破棉衣,头上落满了雪,她哭得声嘶力竭。

郑一虎一见大惊,大叫道:“这不是马玲玲姑娘吗?”原来那小姑娘就是卖剑给郑一虎的马老夫妇之女。

小姑娘闻声,抬起泪眼,一眼认出是郑一虎,她反哭得更厉害了,扑转身,抱住郑一虎哭诉道:“我爹娘被贼人杀死了,还抢去了我的银子?”

郑一虎不管旁边有朱萼,又惊又怜的也抱着她道:“玲玲,你太可怜了,到底是什么贼人,竟这么狼心狗肺。”

马玲玲哭着道:“是一个大麻子,他杀了我爹娘,抢了钱,还要捉我。”

郑一虎道:“你记住莫忘,我替你报仇,玲玲,后来怎样?”

玲玲道:“后来经过一批牧民大声叫喊他才逃走,承众牧民的情,他们帮助我埋了爹娘,这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郑一虎道:“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玲玲道:“在山后的牧民帐内,现在他们要走了。我不肯跟着走,我仍来陪爹娘。”

郑一虎道:“人死不能复生,玲玲,我们只有报仇。来,我送你到王门关去住,等我报了仇再来带你回内地,同时我还要替你找哥哥。”

玲玲忍住哭声摇头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只认得你是好人,我死也不离开你了。”

郑一虎道:“你身体太弱,受不了风尘之苦,玲玲,你还是住在玉门关吧,那儿有我的熟人照顾你。”

玲玲哭道:“你不来,我没有希望活下去,现在你总不能丢下我不管。”

朱萼静静的看着着他可怜这个女孩,不过他的面上却现出一种莫明其妙的神情,这时口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郑一虎叹声说出经过后,接下去道:“朱萼,我决心带她走。”

朱萼道:“她走不动,又无武功,这怎么行。”

郑一虎道:“必要时我背她。”

朱萼笑道:“你是个男子啊。”

郑一虎道:“我才不管这些,我要救她就救到底。”

朱萼叹声道:“好罢,那我们走。”

郑一虎拉着玲玲道:“到前途时我买匹马给你骑,走罢,这地方我记得,将来再把令尊令堂的骸骨迁回去。”

玲玲道:“我不会骑马,看到马就怕,我还是走路,我已经走惯了。”

郑一虎笑道:“随你罢,我说过,必要时我背你。”

有了一个毫无武功的女孩子跟着,郑一虎再也休想赶路了。一连几天,郑一虎真够受的,走路住宿他都要照顾,可是他毫无怨色。这天出了甘肃省境,他们来到一座镇上。三个人开三间房子,朱萼始终不曾和郑一虎同房的,马玲玲更是同房不得,因此各自一间,不过郑一虎总是让玲玲住在他的隔壁。吃过饭,朱萼上街去了,说是要买点东西。

郑一虎也打算替玲玲买衣服,于是他走进玲玲房道:“玲玲,这镇上有汉人,我替你买衣服去。”

玲玲正在替他清理东西,这时正在玩弄那只大玉瓶,闻言点点头,问道:“你这里装的是什么果子?”

郑一虎被问,突然忖道:“对了,我为什么不给她吃!这是仙果呀……”说着接过道:“玲玲,来,我给你吃二粒,包你有好处。”

玲玲道:“什么好处?”接着接过二粒,一闻好香,张开小嘴,一粒一粒的尝道:“啊,又香又甜。”

郑一虎笑道:“你莫告诉别人,这就是仙果,好处多着呢,不过我还说不出,将来打听一个人就明白,玲玲,我还打算教你练武,你肯学吗?”

马玲点点道:“你教我,我就学,你说什么我都听。”

收拾完了,郑一虎佩在身上,看看后道:“你调理过后,带也好带多了。”

玲玲道:“放在房里呀,带到街上作什么,我们要回来的。”

郑一虎道:“出门在外,处处要小心,这年头坏人太多了。”

玲玲道:“嗯,我爹娘也是被坏人害死的。”

郑一虎道:“不要想了,上街罢,不知有没有现成的衣服,临时做就麻烦了。”

当他们出去之后,不久真有人偷进房中来了,那是个中年人物,鬼鬼崇崇地,显然不是好家伙。然而房中什么也未留下来,那人只得空手而出,在门口又会到一个青年,那青年向他问道:“查出是什么路子没有?”

中年人摇头道:“没有东西证明。”

青年道:“那女孩的穿着太差,决不是西域凤。”

中年人道:“西域凤永远穿红的,同时这女孩似乎毫无武功,我们查的是那两个男孩子。”

青年道:“你怀疑的是谁?”

中年人道:“那叫小虎的不明白,但那叫萼的却非常可疑。他是女扮男装,我怀疑他是玉鸳仙子,这丫头如果在此出现,我们最好早点离开。”

青年大惊道:“玉鸳仙子,她怎会来西疆?”

中年人道:“北疆她杀腻了,也许到西疆来换胃口,总之这里我们呆不得啦。”

青年道:“那我们去哪里呢?”

中年人道:“我决心探鬼窝一次,要就死,否则我们名震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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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欲念

天黑时,郑一虎和马玲玲回来了,只见他们买了一大包东西。进房时,郑一虎没有发觉有人来到,他只催着玲玲换衣服。他把房门带上,走到朱萼那里一看,只见他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就在那边房中等,但见朱萼的行李也是随身带去的,心想:“他倒是老江湖,做事都很细心。”

其实朱萼带走行李另有原因,他不怕遗失,而怕被别人看到他行李内的东西,当然,郑一虎一直都蒙在鼓里,所以朱萼说他糊涂。朱萼确是女扮男装,那个不知来历的中年人看出了破绽,而郑一虎却没有观察发现女人的经验。开晚饭了,朱萼仍未回店,郑一虎只好和马玲玲先吃。

二人在朱萼房间开饭,当马玲玲走近郑一虎时,他突感眼睛一亮,啊声叫道:“玲玲,你真美啊。”

马玲玲喃喃道:“不来了,头一次穿新衣嘛。”

郑一虎摇头道:“不,衣服与你无关,你变了,怎会变得这样快真不可思议。”

房中都有镜子,不过马玲玲在自己房中没有照过,这时走近朱萼房中的镜子笑道:“我不相信。”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声道:“我胖了。”

郑一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现在丰满一点儿。玲玲,你本来很美,就是瘦也美,现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马玲玲道:“早上我还照过镜子,为何不过半天就变了?”

郑一虎轻声道:“玲玲,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来,你再吃二颗。”

马玲玲道:“不要吃光了,留下来给你自己的人吃。”

郑一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现在算起来,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马玲玲道:“你真的将我当自己人?”

郑一虎逼她接过吃下后道:“我父亲没找到,现在只有你,因为你说过不再离开我呀?”

马玲玲道:“我们将来大了怎办,那时不离开也不行啊。”

郑一虎道:“大了怎么样?难道大了就非离开不可。”

玲玲叹道:“傻子,你真糊涂,你将来要娶妻呀,我怎能永远赖在你身边。”

郑一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讨你作老婆好了。”他真是小孩子。

马玲玲羞答答的道:“你怎么当着我直说呢,这多难为情啊。”女孩子十有九个比男孩子早懂事。

郑一虎怔了一怔,他还是正经的道:“我喜欢你,你同意嘛?”

马玲玲点头道:“我没有亲人,我本来打算长大了作尼姑,现在我有了你,我当然愿意啊。”

郑一虎道:“好,这两把剑就是你的嫁妆,我的仙果算聘礼,咱们一言为定。”马玲玲自从她父亲卖剑时起,她就喜欢郑一虎了,因此她决心随着郑一虎东奔西走,不过她至今还不知道郑一虎已名扬京师,声震西域哩。

马玲玲小脸绯红,显出羞涩之情,郑一虎看得心中一动,这也难怪,少女的羞态最美了。郑一虎觉得马玲玲这时候的样子最美了,忍不住双手一圈,将马玲玲搂入了怀中。马玲玲心中一惊,才刚呼了一声:“小虎,你要……”

「干什么」三个字没有说出口,她已经知道了答案。郑一虎头一低,竟然吻住了马玲玲的樱桃小嘴,马玲玲「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瘫软在郑一虎的怀里,只知道用双手紧紧吊住郑一虎的脖颈。两人都是初次尝此滋味,感觉既紧张,又兴奋、甜蜜,虽然刚开始都有些笨拙,但亲嘴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本不需要别人教,两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过……气来……”好久,马玲玲才气喘吁吁的将郑一虎推开。

郑一虎则是意犹未尽,仍然拥着马玲玲不肯放松,马玲玲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斜睨着郑一虎道:“你真坏,差点让人家窒息。饭都快凉了,还不肯放开人家吗?”

郑一虎这才讪讪一笑,将马玲玲放开道:“玲玲,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后看多了就会烦的。”马玲玲笑着道。

郑一虎笑道:“要是我的玲玲还丑的话,那天上的仙子岂非个个似无盐?玲玲,你放心,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厌的。”

“甜言蜜语,以后还不知道要骗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赶紧吃饭吧。”马玲玲笑着道。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过饭,郑一虎看朱萼还没有回来,就带着马玲玲上街找朱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两人看看时间已晚,只得回到客栈。两人回到马玲玲的房间,郑一虎道:“这个朱萼,走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

马玲玲道:“或许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郑一虎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一阵,马玲玲对郑一虎:“小虎,你该要回去睡觉了。”

郑一虎突然拉住了马玲玲的手,轻声道:“我今天就睡这儿好不好?”

马玲玲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但却轻轻点了点头,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马玲玲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郑一虎伸手去握住马玲玲的玉藕,马玲玲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郑一虎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郑一虎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马玲玲轻轻地挣扎,郑一虎的手指触到她的小衣,郑一虎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郑一虎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房,马玲玲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郑一虎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亵衣及亵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郑一虎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马玲玲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郑一虎用手指一碰,马玲玲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马玲玲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声音。

郑一虎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郑一虎的手逐渐在马玲玲身上抚,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到头了,就在尖上捏弄着。此时,马玲玲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郑一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马玲玲惊呼了,原来郑一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马玲玲想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郑一虎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郑一虎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郑一虎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两个赤裸的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的玉臀紧紧靠在郑一虎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宝贝,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马玲玲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郑一虎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郑一虎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马玲玲发觉郑一虎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马玲玲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郑一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马玲玲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郑一虎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郑一虎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马玲玲很害怕的说着。郑一虎挺着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马玲玲忙道:“等……等……”郑一虎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马玲玲。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郑一虎半闭着眼,偷偷地看马玲玲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郑一虎,但已来不及了,只见郑一虎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马玲玲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头颈部沟,马玲玲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郑一虎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玲玲,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郑一虎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郑一虎没有挺动,所以马玲玲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玲玲,我听人家说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郑一虎的健腰。马玲玲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郑一虎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马玲玲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郑一虎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每次头吻着花心时,马玲玲的神经和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郑一虎连续抽动百余次后,马玲玲一阵抖动,终于泄了。

郑一虎感到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白杂着猩红的水,正由马玲玲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马玲玲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下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郑一虎跪在床上,下部那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玲玲,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玲玲,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郑一虎说着,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那我要生气了,人家等着跟你说话呢。”

马玲玲怕他真的生气,连忙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郑一虎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这才是我的好玲玲。”郑一虎喜爱得躺在马玲玲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玲玲,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马玲玲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郑一虎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马玲玲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里难过?”

“你说呢?”郑一虎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马玲玲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马玲玲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马玲玲的脸通红。

“你……你坏死了……”马玲玲羞得小拳打着郑一虎的膛。这一阵羞态使郑一虎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户揉着宝贝。

“啊……”每当大头触到核上时,马玲玲的小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水直流。马玲玲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玲玲,你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痒死了……”

“那就快点叫我。”

“叫什么嘛。”

“我叫你玲玲,你应该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郑一虎说着,用大头的马眼顶住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虎哥。”

“嗯,这才是我的好玲玲。”

郑一虎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长的宝贝顶着马玲玲的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马玲玲流了很多水,又是第二次,所以就「滋」的一声,进去了。再用力,嗯,整进去了嘛。顶得马玲玲叫道:“小虎,你好狠心呀。”

郑一虎开始缓缓抽,最先马玲玲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郑一虎的腰身。

“嗯……虎哥……我要哥……”

郑一虎知道她要泄了,连忙又狠狠抽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直马玲玲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的世界。郑一虎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马玲玲的玉户外。马玲玲连忙把垫在屁股下面的白绸拿出来,偷偷放在枕下,这才相拥睡觉了。

※※※※※※※※※※※※※※※※※※※※※※※※※※※※※※※※※※※※※※ 客栈的喧闹声并没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儿,直到骄阳透过窗廉,马玲玲才缓缓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当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抱着时,含羞的笑了。最后马玲玲轻轻推着郑一虎,当他醒来时,她羞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小虎,我们该起床了。”马玲玲低低说道。

“不要。”郑一虎托住马玲玲的下巴道:“这算是我们的新婚,晚一点没有关系。”

“小虎,还是起床吧,等等……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再躺一会儿吧,玲玲,我们如今一夕之间,就成了夫妻,而且又这么亲蜜。”说着还用力搂着马玲玲的小腰,吻着小嘴。

“嗯,一大早又来了……”马玲玲向旁边躲着,最后还是被郑一虎吻住了。嘴在吻,而手在滑润的体上爱抚着,轻轻地揉,慢慢地,在到达桃源洞口时停住了,于是就在上面弄着。

“啊……小虎……天亮了……不要嘛……”

“谁说天亮了,就不可以呀……”马玲玲娇声的喊着,一手去阻止下面的东西:“啊,那讨厌的东西……”说着小手轻轻打了一下,表示既惊又喜。

郑一虎被打得猛然一缩,叫了起来道:“哎呀,痛死人了,你好狠心。”

这一突来的举动,可吓坏了马玲玲,她急忙严肃地说道:“怎么样?痛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说着也忘记了害羞,一把就将被子拉开,俯下身去,用小手轻轻握住大的宝贝,仔细地查看着。

“还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郑一虎开了这个玩笑,使他饱了眼福。马玲玲白嫩的体整个露在外面,那光洁的白皮肤毫无斑点。两个丰满的玉,顶着两个粉红色的小头,看得郑一虎心头狂跳,忍不住地捏着她的玉。惊醒后的马玲玲发现郑一虎是在调逗她,羞得一个转身压在郑一虎的身上,小嘴一翘扭着身体不依。

“我不要,你坏……我不来了。”说着还用两手猛捶郑一虎的膛,引逗得郑一虎哈哈大笑。

“还笑呢……我不依……不来了……”郑一虎怕她真的恼了,连忙将她搂过来,吻着她的小嘴,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下面,八寸多长的宝贝也跟着吻着户。

许久,马玲玲呼出了一口气:“小虎好坏,我才不要呢。”嘴里说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却悄悄地分开,郑一虎急忙扶着宝贝往里面送去。

“小虎……轻……轻一点……痛……嗯……”痛字刚出口,那大宝贝已挺进一半了。

“哼……小虎……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没入了,可是这次郑一虎将宝贝挺入后,就不再动了,只让大头紧抵花心,在心上磨着,大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

“啊,小虎,好难过啊。”

“玲玲,哪里难过呀?”

“不知道,人家都难过嘛。”

“哪里难过?”

“嗯……小虎坏死了啦……就在里面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郑一虎说着,猛力将大头颤了两下,直抖得马玲玲浑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说不说……”

“小虎……我说……小难过嘛……”话刚说完,小脸羞得通红,引逗得郑一虎缓缓抽起来。

“小虎……快点嘛……唔……”

“我就是要……玲玲……浪……”

“人家不会嘛。”

“不会就不弄了哟。”郑一虎说着,表现一付无打采的样子,并且慢慢向外抽出宝贝,刚抽到小玉户的洞口。马玲玲忍不住抱着他,不让他抽出。

“小虎……不要抽出来嘛……逗得人家难过死了……小虎……我要……”

“要什么呀?”

“好虎哥,人家急死了,干我嘛。”郑一虎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将宝贝入洞内,狠狠地抽起来。

马玲玲被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断呻吟着:“嗯……唔……唔……”

“小虎……玲玲不行了……哎呀……”郑一虎知道她泄了,连忙把大宝贝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阵阵麻痒,周身发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小虎……不能再动了……”郑一虎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干着。

“小虎……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郑一虎知道她忍不住了,连忙用足力气,猛力地抽数下后,自己也一个颤抖,「噗」、「噗」了阳。

得马玲玲张嘴直喘:“啊……小虎……嗯……”

两个人都泄了,相互传缠在一起,浪水顺着丰臀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一会儿,马玲玲才嘘了一口气说:“小虎……差点儿要了玲玲的命。”

“玲玲,舒服吗?”

“嗯……好美呀……魂差点都离去了……”说着自动搂抱郑一虎献上香吻,软小的香舌也送到郑一虎的口中。

两人片刻温存,最后马玲玲说:“该够了吧,快起床,看别人不笑死才怪。”

郑一虎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们才不怕。”

“嗯……不……快起来……”马玲玲扭着小腰撒着娇,那样子可爱极了。

“好,我们起来吧。”

“你先起来。”

“为什么你不起来?”

“不……小虎……人家怕你看……”

这时郑一虎笑了起来,找着衣服穿,走到床前道:“玲玲,我来拉你。”

“那你闭上眼睛。”郑一虎很顺从的紧闭双眼,等一会儿,马玲玲递给他手,他轻轻的一拉。

“呀……哎唷……”

“怎么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马玲玲用着埋怨的眼神看郑一虎。

郑一虎笑着说道:“谁叫你刚才动得那么凶,现在又怪我。”

“小虎……坏你……我不来了……”她说着,伸手要打他。最后她又给郑一虎抱住了,一阵甜蜜的吻,这才嘻嘻哈哈的换衣服……

※※※※※※※※※※※※※※※※※※※※※※※※※※※※※※※※※※※※※※ 朱萼一夜未归,郑一虎和马玲玲只有再等,两人刚懂得鱼水之欢,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两人夜夜春宵,马玲玲这妮子在郑一虎雨露的浇灌下,居然焕发出惊艳的神采。一天,两天,郑一虎和马玲玲连等数天,朱萼连影子也没有。郑一虎急了,他猜想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马玲玲在这最后一天早上对郑一虎道:“阿虎,该不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吧?”

郑一虎道:“我怎么知道?玲玲,我们走罢,我们只有到外面去找了。”

马玲玲道:“怎样找法?”

郑一虎道:“没有他的方向,我们只好照我原来的计划走。”

出了镇,马玲玲忽然向郑一虎道:“阿虎,我一身多轻快啊,轻飘飘的。”

郑一虎神秘的笑道:“你身体好了,体力强,当然感到走路不吃力啦。”

马玲玲道:“你不是要教我练武嘛,什么时候教,我希望亲手报仇。”

郑一虎道:“没有人的时候白天教,有人的时候晚上教,总之有空就教。”

马玲玲道:“我恐怕学不会哩?”

郑一虎道:“包你一练就会,你已具备了练武的最高条件,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到野外,郑一虎存心训练她,不走大道,专走崎岖之地。马玲玲哪会想到郑一虎在捉弄她,只知伴着走。事实证明了,马玲玲不知不觉的已能翻山越岭,毫不困难。当她走得正高兴时,她忽然停住了。郑一虎见她眼望远处一座山下,少说也有四五里远,奇道:“你看什么?”

马玲玲忽然拔腿奔道:“快呀,那只金丝猫多美,阿虎,我要。”奇怪,她的身体简直是在踏风疾走,脚板离地有半尺高,而她自己竟一点都没感到。

郑一虎看见高兴极了,但不点醒她,让她糊糊涂涂的。须臾之间,马玲玲出去了半里,郑一虎还没动哩,她也没回头。郑一虎生怕她恼火,大步追上去,心道:“妙,她的目力同时增进了,数里外一只小猫她也能看到。”

太快了,她已到了那山下,距金丝猫不远了。那大概是稀奇的野猫,也许是未长大,比一般家猫小,它一见有人来捉,「咪」的一声,回头就朝山里跑。马玲玲那里舍得放弃,娇笑道:“别走啊。”迫呀,追呀,愈追愈深。

猫速度是够快了,可是马玲玲比它更快,要不是有树木山石阻挡,只怕早就捉住了。人在兴奋中,往往忘了自己,马玲玲就是这样,她不知如何越过山石,又如何闪避树木。她的眼睛只盯着猫,简直没留心脚下,一双脚全是自然迈进。当前有座徒峭高崖,猫被挡住了,它急了,背一拱,腾身而上。

马玲玲格笑道:“这下你逃不掉啦。”说着,身也腾起了,手都不攀,脚尖在石壁上轻点,竟是如履平地。

郑一虎一声不晌,他只悄悄的跟在后面这时连他也惊讶了,因为他自己还没这样试过,忖道:“我也能嘛?”忖着,脚下依样轻点,霎眼上了崖顶。

“哈哈,我也能嘛。”郑一虎登上崖,他竟从心里笑了。

高崖何止百丈,猫翻上去了,马玲玲也翻上去了,可是她这次竟失去猫的影子了。她又急又恼,悻悻的立在崖边,背后就是她刚上过的高崖。无意中,她回头看到郑一虎在崖边,她突然惊叫道:“阿虎,你当心……”

郑一虎已到了她身边,笑道:“你都能上来,我还怕什么。”

一言提醒,马玲玲倏然变色道:“我是由下面上来的?”

郑一虎哈哈笑道:“难道是我背上来的不成。”说着故意把身向后一倒,同时惊叫出声。

马玲玲一见吓得魂不附体,不顾自己,猛的扑出,大叫道:“阿虎,阿虎……”

郑一虎落了一半即提气停在空中了,他伸手将马玲玲接住,喝道:“深吸一口气。”马玲玲也自然停住了,吓得面色惨白,眼睛紧闭。郑一虎见了暗觉好笑,轻声道:“你睁开眼看看。”马玲玲以为到了下面地上,闻言缓缓睁开眼睛,一看还在半空中,吓得惊叫不已。

郑一虎大笑道:“玲玲,你本不必怕跌,放心,我们都可在空中停身。”

良久,良久,马玲玲才定下神,但仍悚然道:“这也是仙果的好处?”

郑一虎点头道:“是的,你不但能在空中停身,也可在空中走,甚至已有非常高深的内劲神力了,玲玲,放开我,你试着向崖顶走去。”

马玲玲道:“脚没地方踏,如何走法?”

郑一虎道:“在未到西域前,我也不知如何上去,现在我懂了。你只心里想着上去,脚就一步步向上登,假设你脚下有阶梯。你想快一点,你多登几梯,你如想一下就到,你就猛蹬一下,也许差一点到不了上面,也许是超过崖顶,然而你只要经常作,多作,久了就会随心所欲习惯自然了。”

马玲玲大胆放手,照着他的话作,嗨,成功了。到了崖顶,好真是喜得又叫又跳,娇笑道:“多好玩啊。”冷静了一会,她又想到她的金丝猫了,急忙道:“啊,刚才那只猫我还要找。”

郑一虎道:“玲玲,我在接近时认出,那不是猫,是只与猫有异的奇犬,似乎还没有长大,你可要当心它。”

马玲玲道:“我不管,我要。”

郑一虎道:“好,我们慢慢找,但你勿下手,到时我替你捉。”

二人到处找,由近处逐渐深入群峰之中了。找了大半天,时已近午啦,好在没有下雪,还可以看得很远。四下竟没有那只异犬的脚印,可见它也是非常之物。这时到了一条深沟里,郑一虎忽然道:“它在前面。”

马玲玲见他指着深沟的幽暗处,立即冲过去。不错,那只异犬确在前面,马玲玲也看到了,于是她更追得紧。沟是弯曲的,他们越追越炔,可是那只异兽却是时隐时现。郑一虎这时抬头看看天,忽然他惊叫了,急忙道:“玲玲,我们头顶看不见天了。”

马玲玲不理道:“被树遮着了。”

郑一虎道:“不是呀,我们钻进地洞里来啦。”

马玲玲道:“是洞更好,它更逃不掉了。”

郑一虎道:“你当心有其他厉害东西。”马玲玲已被那只异兽的美丽给迷住了,怎么也不管,追得更紧。过了很多最狭窄的地方,也钻过不少洞道,这时郑一虎又叫道:“玲玲停下。”

马玲玲立住问道:“为什么停?”

郑一虎道:“你看前面是什么地方?”

马玲玲依言向前看去,居然也怔住了,吓声道:“湖。”

郑一虎道:“这是非常古怪的地底湖,我们冒冒失失的撞进人间异境了。”

马玲玲道:“上面全是怪石,你看有多高?”

郑一虎道:“大约有三十丈左右。”

马玲玲道:“哪里来的亮,没有天光呀。”

郑一虎道:“是石头里的怪石发光,可能是宝石。”

马玲玲道:“这湖起码有二十亩大,水是黑的,怎的无波?”

郑一虎道:“水倒不是黑的,那是光线不够之故,此处无风,水面当然沉静,你随我沿湖看看,这水好似没有。”

马玲玲道:“水一定是由沟里流来的,奇怪,怎么不满出来呢?”

郑一虎道:“那一定有出路。”沿着湖边看着,只见脚下全是石头,没有一点泥沙,光滑滑洁净极了。

马玲玲忽然拉着郑一虎道:“我们坐下片会,这是多么幽静的地方啊。”

郑一虎陪着她坐下,眼睛注视湖里,心道:“这湖里一定无鱼。”他一念未完,忽听马玲玲啊呀一声道:“阿虎,你看那是什么?”

郑一虎看到他指的是湖心,只见水中隐隐的浮着很多东西,仔细一看,惊奇道:“是鸳鸯。”

马玲玲道:“地底下哪里会有鸳鸯?同时也不似鸳鸯。”

郑一虎再仔细看了一阵,随声道:“真的不是鸳鸯,比鸳鸯更美。”这一吵动,湖中的鸟儿竟一只一只的朝水里钻了进去。

马玲玲啊声道:“是水鸭。”

郑一虎大乐道:“这种鸟连鸳鸯都比不上它,水鸭是什么玩意?”

马玲玲道:“捉两只拿回去喂多好。”

郑一虎道:“你连一只金丝兽都没有弄到手,这时又要鸟了。”

马玲玲笑道:“我都要,你替我捉。”

郑一虎道:“好罢,我们恐怕要耽误不少日子,吃什么呢?”

马玲玲道:“我一点也不感到饿,等饿了再想办法。”说完起身,又道:“我看还是先找金丝兽吧。”

郑一虎笑道:“我真不知它藏在那里,那东西太狡猾,它把我们带到这个古怪地方来干啥。”

马玲玲忽然兴高采烈地道:“阿虎,你看,它来了,噫,竟向我们走过来了。”

郑一虎奇道:“奇怪,它为什么不怕我们了。”

马玲玲一看金丝兽已到数丈之内,她就要迎上去捉它,但郑一虎突然喝道:“不要动,它目露凶光,显然是来和我们决斗的。”

马玲玲道:“以往只逃,为何这时才发怒?”

郑一虎道:“可能这是它的巢,它要将我们逐出去。”

马玲玲笑道:“那你动手呀。”

郑一虎道:“慢点,这兽与一般野兽不同,它是有灵的。凡有灵的禽兽,用暴力是不行的。既要它,就得使它心甘情愿,否则它永远也不服你。”

马玲玲道:“那怎么啊?”

郑一虎道:“我们放弃用武力,看它有什么反应?”真奇怪,那兽不再上前了,眼睛里凶光也没有了,显然能懂郑一虎的话。

郑一虎一见此景,不禁大喜,上前两步道:“你似能懂人言,那更好,我们没有敌意,你愿意就随我们走,不愿意,我们玩一会就出去,你也不用赶我们。”那兽摇摇尾巴,竟慢慢走近郑一虎。

郑一虎蹲下去,缓缓的伸出手,在它身上,笑道:“这才对啊,可惜我们不知你的名字。”那兽忽然咬住郑一虎的裤脚,向后便拉。郑一虎奇道:“你要拉我作什么?好吧,放开口,我们跟你走就是。”那兽真的松口,回身向湖边崖壁走去。

郑一虎回头道:“玲玲,你看见嘛,它就是不会说话,完全听得懂,而且能表达意思,这是多灵异的奇兽啊。我们跟它去看看,一定有什么名堂。”

马玲玲看得非常惊奇,格格娇笑道:“它多乖啊。”

跟到崖壁下,忽然那儿有一个洞,谁料洞中竟还有只更大的金兽,大概要大三倍,形同巨大。外形似猫,换句话说,那是一只金丝虎。巨兽躺在洞中,郑一虎突然道:“它负了重伤。”

马玲玲道:“我明白了,小兽之意,是要我们救它母亲。”

郑一虎道:“还不知是公是母哩,不过它的心意你是猜对了。”小兽这时守在大兽身旁,神情沮丧,郑一虎大胆走近,低头一看,觉出巨兽的呼吸太弱,显然距死不远了,伤在背部,显然受过重击。

马玲玲道:“怎么办?”

郑一虎笑道:“我有办法。”他在身上拿出古瓶,倒出一粒果子,分开一半,顺手塞进巨兽的口中,另一半则送到小兽嘴边道:“这是仙果,你也吃下罢,有了这东西,你就有力量报仇了。”小兽竟然认得仙果,虽不能说话,但样子显得惊喜至极。

郑一虎作完了,离开道:“你守着你的母亲罢,它马上会好的,我们去玩湖了。”他带着马玲玲又走向湖边。

马玲玲笑道:“你不等它好了再走吗?”

郑一虎道:“等到巨兽好了再走就不对了,岂不显得我们是在等报酬。”

马玲道:“你不许可我要小兽了?”

郑一虎道:“施恩不望报,这才是君子之风。”

马玲玲轻笑道:“你给我爹爹银子,因此你不愿要剑,我嫁给你,你又用仙果作聘礼这也是同样道理?”

郑一虎道:“虽然情形有一点不同,但我的心意倒是一样的。”湖中那些异鸟再也不见了,马玲玲大失所望,她干脆提议离去。

郑一虎也同意,可是尚未动身,忽然一拉马玲玲,轻声道:“有两个人进来了。”

马玲玲道:“我们躲起来?”

郑一虎点头道:“升上湖顶。”

马玲玲道:“那两只兽怎办?”

郑一虎道:“看情形,来的如是坏人,他不一定能打过那两只兽。”二人同时一蹬足,双双向湖中斜升,恰好升到湖中央的洞顶停住,形同两个下垂的石笋。

马玲玲偶然一抬头,她忽然发现当前一石钟内有个洞,悄悄告诉郑一虎道:“这里有洞可藏,我们何必吊着。”

郑一虎闻言抬头,也觉惊奇道:“这洞很奇妙。”

二人伸手一攀洞口,顺势跳进去,马玲玲就向里面走,回头道:“我们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

郑一虎道:“你小心进去看,我在这里监视。”

人影渐现,来的竟是两个披头散发鬼一样的人物,面目不营,简直看不出年纪,惟感他们从披散的头发中出锐利凶恶的目光。二人的穿着也与常人两样,全是雪白宽大长袍,形同庙里的无常。郑一虎料知不是善类,忖道:“这是何方邪人?”

其一这时发出森森的声音道:“千年传言宁夏与督肃交界处有地底湖,原来竟在这马鬃山深处,今天竟被我俩无意间寻到了。”

另一个郑重道:“师傅要从八仙谷搬出来,这个地方正适合。”

先前那个哈哈笑道:“我们是来寻金毛虎的,搬家我们不管。”

第二人道:“师傅为什么要搬家呢?”

第一人道:“师傅大概把天下武林愚弄得发腻了,同时也把天下高手的华收集得差不多啦,不想再在八仙谷中被烦扰。”

第二人道:“师傅为什么要愚弄天下高手,又为什么要收集他们的华武功呢?”

第一人道:“师傅要把天下武功华溶于一炉,练成三百六十绝招,取名「超天罡大剑法」。”

第二人哈哈笑道:“那些天下高手为何这样傻呢。”

第一人道:“那还不是为了找寻八仙伏魔神功剑法,其实这东西连师傅也找不出,师傅在八仙谷中找了五十年,也不过找到两把短剑鞘而已。”

“有鞘无剑,剑又到哪里去了?”

第一人道:“伏魔双剑,早在汉朝时就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第二人又接道:“那两把剑鞘现在哪里?”

第一人大笑道:“你认为剑鞘上有疑问吗?不过早先师傅也是这样推测,但师傅也未找出可疑之处。”

第二人道:“因之师傅就把剑鞘扔了。”

第一人道:“师傅才不会这样傻,否则武林也不会称他为鬼王了。”郑一虎听到这里,心中似有所悟,不自觉的自己的两把短剑。

又听到第三人道:“金毛虎有何用,我们为了它,已死了五个同门兄弟了。”

第一人道:“母虎有孕,师傅要得小虎,这是神兽,养熟了不下特殊高手,你懂嘛?”

第二人道:“东西尚未得到,已经先死了几个同门,这是偷**不成先蚀把米。”

当此之际,洞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吼。声音之猛,全洞都被震动,连湖水都起了波浪。郑一虎心知巨兽出动了,他惊注之下,只见一道大金光和一道小金光同时向两个怪人。两怪人大吃一惊,齐声喝叱,霎时掌声如雷。一场人兽之斗,瞬息展开,在湖岸上打得激烈之极。不到一刻,湖岸上同时升起两声惨叫。郑一虎闻声骇然,惊忖道:“两人完了。”

这时他想到巨兽过去负伤的原因了,暗笑道:“这次它得到仙果之助,更加凶猛了。”忽然耳听马玲玲说道:“幸喜我们没有去捉它。”

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回来了,郑一虎道:“洞不深吗。”

马玲玲道:“不深,有人住过,我拾来一本书,一把非常巧的刀,刀鞘上装了五色珠宝。刀是绿色,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郑一虎闻言一震,急急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马玲玲先递过刀,笑道:“似剑,但只一面有锋,一面是刀背。”

郑一虎伸手接过,抽刀出鞘,突感绿芒田,惊叫道:“是宝刀。”绿色的毫芒里,隐隐现出「绿蹈金鸾」四字,但不知何意。郑一虎道:“玲玲,你就叫它为金鸾刀罢。刀长不过三尺,正好适合你用,留着它吧,这是你的奇遇。”他把刀好,替马玲玲佩在腰间,笑道道:“宝刀美人,多妙啊。”

马玲玲娇笑道:“我还不懂武功哩。”

郑一虎正色道:“你已有神力,惟不懂技巧而已,真要是打起架来,你只要乱劈掌,糊把拳,江湖高手已不是你的敌手。不过要是没有技巧,你不容易打着敌人罢了,因为敌人有技巧,他可以闪避。”

马玲玲道:“那你快教我啊。”

郑一虎道:“好,我把枯大师的功夫都教给你,这洞内恰好练功,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现在你拿书给我看。”

马玲玲道:“对面有「瑶池秘笈」四字,我不懂是何意思。”

郑一虎惊喜道:“这是仙典。”他接过打开,见字里载的全是仙技,不由大喜之至,于是不再要马玲玲练枯大师的武功,他先把书中内容仔细参详,每将一篇悟透,他就教马玲玲在湖岸上苦练。

当然,他们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经常重温鱼水之欢。这天两人又开战了,在地上躺着的马玲玲,一丝不挂。红润艳丽的俏脸,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酥上高耸饱满的玉,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黑密的毛,好一幅诱惑的美女图。

郑一虎伸手轻轻着马玲玲的玉,又柔又细又滑又嫩,多丰满的一对子呀。又向下到马玲玲的毛,湿湿地伏盖在马玲玲小巧的户旁。郑一虎毫不浪费时间地脱掉衣物,全身光光地地压上马玲玲那雪白嫩滑的玉体。

“阿虎……”

郑一虎猛然把嘴唇盖住马玲玲的香唇上,接着舌头便深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交缠着香舌猛吸着,同时两只手也用力揉着那对坚挺的房,底下长的大宝贝也朝着马玲玲两腿中间的小户猛顶着。如此一来,直逗得马玲玲被揉得全身颤缩不已,脸儿火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无力,水汨汨直流。接着郑一虎低头埋在高挺的峰上,含住头,疯狂地吸吮着,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小,在春潮泛滥的缝中,用手指捏弄着渐渐硬了起来的核。

马玲玲口中不停地道:“阿虎……啊……嗯……哦……”她被郑一虎高超的挑逗技术给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荡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浪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地道:“唔……玲玲受不了……嗯……哼……阿虎……好痒……喔……好热……不……不要逗了……啊……啊……”

马玲玲丰满白嫩的屁股,却酥麻难耐地随着郑一虎手指的挑弄挺动着。郑一虎被马玲玲的那种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刺激得无法忍受,叉开马玲玲的嫩腿,挺着屁股,挥动大宝贝,朝着马玲玲的浪乱顶。经过几下的顶弄,使马玲玲的内更是酸痒,水狂冒,嫩臀直抛,再也顾不得娇羞,伸手就揪住郑一虎那在口腾跃的大宝贝,一握之下,忽地娇叫着道:“啊……阿虎……你的宝贝……又大了……”

郑一虎轻声安慰马玲玲道:“玲玲别怕,我会轻点儿弄,快把宝贝对准你的小口。”马玲玲不安地扭着嫩臀,玉手颤抖地扶着头直抵缝。郑一虎欲火如焚,等马玲玲一对准,腰部一挺,屁股下沉,大头便滑了进去,马玲玲娇小的户,紧紧地咬住了郑一虎头的棱沟。

马玲玲娇喊一声,道:“啊……轻点儿……好涨……”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郑一虎吻着马玲玲,用手揉着头,以示怜惜之意。一会儿,马玲玲被逗得桃脸红晕,小的骚水也流了更多出来,而且屁股一顶一顶地表示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阿虎……唔……人家……好痒……你动嘛……动嘛……”

郑一虎见马玲玲媚声荡气的骚态,知道她已春心荡漾,挺着大宝贝缓缓地向小挺进,只觉那娇嫩多汁的户里,紧紧,热温温地挟着自己的宝贝,有一种美妙的快感。郑一虎轻抽慢送,左戳右顶,浅点深,利用技巧来使马玲玲快乐。

马玲玲用鼻子轻哼着道:“唔……好爽……啊……阿虎……人家舒……服了……嗯……哼……”才了不到一百下,马玲玲就玉臀直抛,浪得泄出了。郑一虎抽出宝贝,让水混合著,由马玲玲抖动的缝中流出。

望着马玲玲如疑如醉的满足之媚态,揉着娇嫩的玉,笑着道:“玲玲,你舒不舒服?快乐吗?”

马玲玲春意盎然,骚媚如火地用粉臂缠抱着郑一虎,以鼻音娇声道:“阿虎……嗯……痛快……死了……我还要……”

郑一虎道:“好玲玲,来,把大腿分开宽点。”

马玲玲抬起玉腿,大大地开着,使户贴着郑一虎的大宝贝磨著,郑一虎也用手搓着马玲玲的嫩,经过这样的挑情,马玲玲小里的水又流满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酸酸痒痒地很不好受。马玲玲粉脸上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这神情是郑一虎自马玲玲脸上从来也没看过的,马玲玲用双腿紧夹着郑一虎,娇声地道:“唔……嗯……人家好痒……哦……哥……大宝贝哥哥……嗯……快嘛……人家要嘛……”

马玲玲的媚态使郑一虎看得是神魂颠倒,欲横生,恨不得一口将马玲玲吞下肚里。忙压着马玲玲那丰满美艳的胴体,坚硬巨硕,火热也似的大宝贝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施展着无比的交妙技,靠着天赋的异禀,大展男的雄风,猛狠,花样百出,姿势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马玲玲捣死才甘心。

欲火高涨的马玲玲,被郑一虎火辣辣的干,刺激得骚浪异长常,此时若录下马玲玲的媚态,恐怕马玲玲自己也不会相信,竟然会如此不顾羞耻地和郑一虎弄着。只见马玲玲直摇着屁股,浪叫着:“啊……阿虎…………的玲玲好美……哎呀……干得……人家爽……爽死了……对……用力……呀……唔……哎……哎呀……哟…………玲玲快不行了……啊……酸死了……妹妹丢了……唔……”

浪声像野猫叫春,玉臀直抛,浪颤抖,最后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了,再加上郑一虎滚烫的阳,在马玲玲花心上的爽快感,美得马玲玲全身酥软地抖躺在床上。风平浪静,郑一虎温柔甜蜜地吻着马玲玲,马玲玲也回吻着郑一虎。

马玲玲问道:“阿虎,美不美?”

郑一虎道:“舒服死了,玲玲,你的嫩真好,使我很爽快。”

马玲玲也满足地道:“嗯……玲玲也……美死了……可是……”她突然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郑一虎笑道:“玲玲,我们都欢好这么多次了,你还害什么羞嘛,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马玲玲羞红着脸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浪了,真是羞死人了。”

郑一虎笑道:“床上无淑女,女人越浪,男人才喜欢呢。”

“呸。”马玲玲啐了一口:“你们男人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道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郑一虎笑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马玲玲顿了一顿,又轻声道:“阿虎,我发现……发现……”吞吞吐吐的,不知又有什么话要说。

郑一虎奇怪的道:“玲玲,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马玲玲娇羞的道:“人家害羞嘛,哪像你厚脸皮。”停了一下才轻声道:“阿虎,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你……那儿好像越来越大。”

郑一虎当然知道马玲玲指的「那儿」是「哪儿」,闻言笑道:“我当然有感觉啦,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因为我的武功又有长进吧。”

马玲玲羞道:“那岂不要越来越大,那怎么受得了?”

郑一虎闻言笑骂道:“傻丫头,你以为是什么地方,难道那地方也会疯长不成?再说了,男人的宝贝再大,女人的小也能容下,要不怎么生孩子?”

马玲玲闻言突然问道:“阿虎,要是我有了孩子怎么办?”

郑一虎道:“玲玲,女人有孕是需要多种条件都适合才能成功的,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怀上的。你要是有了,我当然高兴,真要是那样,我就把你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等我办完事之后,就回来陪你。”

“我才不希望这么早有孩子,我要留在你身边陪着你。”马玲玲道。

“我当然也希望这样了,何况我们还都小,想要孩子,有的是机会。”郑一虎也同意她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在洞中足足住了一个月,硬把秘笈练完了才出去。出洞时,马玲玲摇身而变成一个武林高手了,可是她仍是那般美,那样温柔,虽然佩着刀,但无半点武林女子气。他们刚到洞口,忽然只见金光一闪,二人面前竟挡着两只神兽。

郑一虎立知有异,笑道:“你们送客?”巨兽竟摇了摇头。郑一虎不由大奇,啊声道:“你更懂事,那么你是不许我出去罗?”巨兽又摇头,但扭转身,口中低叫着,接着一口含住小兽向马玲玲面前送。

郑一虎会意,哈哈笑道:“你要把儿子送给她?”巨兽松了口,再点点头。

马玲玲忽然叹道:“你之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但我们却不能接受,因为你们只有母子两个相依为命,我岂能拆散你们母子。人畜一理,其心何忍,神兽,请回去罢,有空我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马玲玲这几句话,巨兽居然大受感动,只见它眼睛里竟流出眼泪来了。

郑一虎一见,叹声道:“世上有些人真连禽兽不如啊。”他含笑道:“你们在洞中恐怕不安全了,早晚会被魔头侵入,你如愿意,就跟我走吧,这样总比在这里好一点。”巨兽闻言大喜,雀跃不已。

马玲玲道:“它这样大,带到有百姓的地方,岂不吓坏人?”

郑一虎道:“它的长相漂亮,比狼犬好看得多,人们不会害怕的,纵有也不会太大,不过难免惊奇罢了。”说完,他真的带着两只异兽走了。

马玲玲爱极了小金虎,她这时抱在怀中道:“多妙啊,我有三只阿虎了。”

郑一虎笑道:“我这个可没这么漂亮呀。”

马玲玲道:“各有千秋嘛。”

郑一虎见她抱得紧紧的,真是美人玩猫,相得益彰,笑道:“现在能抱,长大了看你怎办?”

马玲玲道:“我希望仙果能叫它永远这样大。”

几天后走出山区,当前是大道,这时前面正有一辆马车在急驰着。马车是由一处岔路转出来,未几后面竟有五骑大汉拼命追了上来。郑一虎一看不对,急向马玲玲道:“我们出山就遇上有事了,快追,那是强盗打劫。”

马玲玲跟着追出,她后面紧随着大金虎,心道:“强盗劫什么,难道车上有金银?”郑一虎不走直路,他带着一人二兽绕道而去,他知道有把握超过强徒。连一口气都未换,他终于盯上车辆,但后面的追骑尚差半里,因为车辆被两匹马拉着,跑得很快。

车把式一见车旁不知从何时追上两个小男女,不禁大惊,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郑一虎笑道:“不是强盗。”

车把式突然想到他们竟步行如飞,立知有异,大声道:“后面有强盗。”

郑一虎道:“强盗抢什么?”

车把式道:“要杀我车中的客人。”

郑一虎道:“是男客还是女客?”

“是负伤的老客。”

郑一虎道:“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的。”

车把式道:“小的只知他姓朱,是京师人,但不知是干什么的。”

郑一虎道:“好,你继续赶车,强盗交给我,前面有镇吗?”

车把式道:“距镇还有三十里。”

郑一虎向马玲玲道,“你带着两虎随车前进,我去问问那五个人是什么强盗,事情未搞明白之前,不能乱杀人。”马玲玲依言随车走,转眼去远。

郑一虎立着不动,转眼迎上五个骑客,他当路而立,沉声道:“来骑勒马。”

五骑第一个是蒙古人,他如何肯听,大喝道:“小子找死。”

郑一虎见他驱马冲来,不禁有气,右手一伸,平推而出。他用劲虽不大,讵料那骑人马竟冲上一道墙,一齐被弹了回去,在惊叫声中,砰然倒地。后面四骑尚有一段距离,一见,情形不妙,同时勒马戒备。第一骑倒下又翻起,可是那个骑客已面无人色。郑一虎冷笑道:“你敢横行。”

大汉一看当前这小子虽是个幼童,可是拳头却硬得很,不敢再顶憧,爬上马,一领缰绳就得回头。郑一虎冷笑道:“不许动,我还有活要问。”

大汉道:“你不许我过去,难道我连回去也不许?”

郑一虎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汉道:“你明知道我们是干无本买卖的,何必问。”

郑一虎道:“但你们要命不要钱。”

大汉嘿嘿笑道:“马车内有口箱子,里面尽是黄金。”

郑一虎啊声道:“既是如此,姑且饶了这次,给我快滚。”大汉勒马回头,立即带着后面的四骑急窜而去。郑一虎看他们走得慌,暗忖道:“难道我上了什么当?”他回身追马车,但耽误这段时间,及至追到已近镇了。

马玲玲见他追来,问道:“怎么样,那几个番将收拾了。”

郑一虎闻言一怔,骇然道:“番将?”

马玲玲道:“你还以为他们是强盗哇?哎哟,那就上当了,我刚问过车上老人,他说那是番将啊。”

郑一虎跺脚叹道:“那真上当了,玲玲,车上老人又是什么人?”

马玲玲道:“他说他是京师人,他侄儿作大官。”

郑一虎道:“那番将为何要杀他?”

马玲玲道:“这老人在京师很有名望,据他自己说,全京师城的文武官员都称他为朱五叔,番人也探出他的来历,想把他捉去作人质。”

郑一虎笑道:“原来如此,但这老头又因何来到边疆呢?”

马玲玲道:“他说他生好游,且嗜武如命,终年到头都在天下各处游历,直至倦了之后,才回京休养一段时间。”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此人也是达人,他伤势如何?”

马玲玲道:“他说无妨,一点内伤,就快好啦。”

郑一虎大笑道:“他能在车辆急驰下自疗内伤,可见是位内功高手。”

说话之间,马车进了镇,车把式找到一家店,停了车,向车内问道:“老客,能自己下车吗?”

车内响起一声哈哈,道:“能,车把式,你辛苦啦,我请你喝顿酒。”

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儒者,相貌堂堂,他先向郑一虎拱手道:“小兄弟,多蒙救命啦。”

郑一虎笑道:“未到生死关头,怎能算救命,老丈言重了。”大家落店后,老人请客,就在他的房中摆了一桌酒,连车把式一道,恰好四人。

老人在酒至数巡时才向郑一虎道:“小哥,你贵姓,想不到你这点年纪竟是大英雄。”

郑一虎笑道:“你老只叫小子一声小虎就是了。”

他指着马玲玲道:“她是我妹子,叫玲玲。”

老人大笑道:“好好,那你就叫我一声五叔吧,因为京中大官,都是这样叫我。”

郑一虎笑道:“五叔忘了车上的箱子了。”

朱五叔大笑道:“你就是因番将提起那口箱子才上当的,其实那里面只是几本书啊。”

郑一虎哈哈笑道:“他们乔装江湖人,说的又合情合理,这个当上得毫无破绽。”

马玲玲道:“是强盗也不能放松呀。”

郑一虎道:“强盗若不杀人,逐之即可,干绿林的也是好汉。”

朱五叔点头道:“同时你还没有探悉我的来历?”

郑一虎大笑道:“五叔时为何不开口,当我在车旁问车把式,说声那是番将不就行了。”

朱五叔道:“当你在车旁,老朽恰好疗伤的紧要关头啊。”

郑一虎道:“那就是番将命不该绝了。”

朱五叔道:“房中两只兽只怕来头不小。”

郑一虎道:“相信五叔认得。”

朱五叔道:“认得,普天之下只怕就剩这两只了。”

车把式惊奇道:“这是两只什么兽,咬人吗?”

朱五叔大笑道:“你不要怕,这两只兽比你聪明,不随便咬人的。”

酒饭后,郑一虎告退了,他带着马玲玲回到自己房中,叫来店伙,吩咐买几斤牛喂金虎,之后,他问马玲玲道:“今晚就在这里住了,也许晚上有敌人来找五叔,我们夜里当心一点,此老非保护不可。”

马玲玲道:“你怎知道?”

郑一虎道:“五叔的身份,只怕比他自己说的还高,敌人非来捉他不可。”

马玲玲道:“五叔到底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现在不敢确定,因为我对官家的情形毫无所悉。”

马玲玲道:“你得把想到的事儿告诉五叔,提防出意外。”

郑一虎道:“五叔自己不是无能之辈,他可能也有这看法,通知他,反而显得我们看轻他。”

马玲玲道:“这镇是属于朝廷吗?”

郑一虎道:“是朝廷的,听说这里只有一位前卫将军驻守,兵马不多,即人所共知的宁夏前卫,除此还有宁夏左屯卫,宁夏右屯卫两驻。”

马玲玲道:“今天那五个番将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可能是蒙古人。”

马玲玲道:“蒙古人就是亡元罗?”

郑一虎点头道:“元靴子被本朝太祖皇帝打败后退回蒙古本上,至今仍想卷土重来,朝廷在这方面不驻重兵是太危险了,尤其右邻的绥达,其部落酋长「俺答」,经常与兵侵犯边疆,北疆迟早有大战发生。”

马玲玲道:“我乘这空隙,回房洗洗澡,换件衣服再说。”

郑一虎道:“下雪的天,洗什么澡,换过衣服也就是了。”

马玲玲轻笑道:“女人不比你们男子,不洗澡怎行,傻子,这个你不懂。”

郑一虎见她去后,他独自在房中冥思,他想到在那地底湖畔的两上怪人听说的话,忖道:“我这两把剑八成就是八仙伏魔剑了,但奇怪,这种笨剑有什么玄妙呢?”门外有人敲门,他的思路被打开,开门一看,见是朱五叔,笑道:“五叔请进来坐。”

朱五叔笑道:“小虎,你明天要去哪里?”

郑一虎道:“小子有件重要事,正想问你老。”

朱五叔道:“什么事?”

郑一虎道:“请问五叔,这一带有无流放罪犯的配地?”

朱五叔道:“有,有此去数百里的居延重镇,即蒙古边境,那儿有座名湖叫居延海,该镇本名居达营,朝廷驻有重兵。”

郑一虎道:“多蒙指点,我明天就向那儿去。”

朱五叔诧异道:“你找配地有何事?”

郑一虎叹声道:“家父犯了流配罪,现在不知生死存亡。”

朱五叔大声道:“令尊何名,老朽回京保其奉赦。”

“赦罪已有希望,无须您老人家心了,不过我等不及朝廷查赦,必须尽快找到不可。”

朱五叔道:“这也是人情之常,好,老朽陪你去,免得配地官员找你麻烦。”

郑一虎感激道:“多谢五叔了。”

朱五叔道:“这你就不对了,你救了我,难道我连我点力都不应尽吗?”

郑一虎道:“好,我们都不必客气,请问你老出京有多久了。”

朱五叔道:“几个月了,如果不遇到你,我倒打算回京的,现在有了你这个小朋友,我的游兴又浓啦。”

郑一虎笑道:“你老不应走边疆危险之地,关内名胜多得很啊。”

朱五汉大笑道:“这就怪我也会武功,会武功的又有哪个不冒险啊?”

不久,马玲玲进来了,她见朱五叔在坐,笑道:“五叔还没休息?”

朱五叔笑道:“姑娘,遇到你们,我是神百倍哩,那还睡得了。”

马玲玲轻笑道:“那我们到街上玩玩如何,塞外风光别有滋味呢。”

朱五叔起身道:“老朽正有此意。”

郑一虎没有话说,只有陪行,他见马玲玲抱起小金虎,于是也带着大金虎在后面跟着。街上正热闹,行人真不少。当他们正在观看一家店前时,郑一虎陡觉他的大金虎竟在用口拉他的衣服,立知有异,举目四看,原来在对街上有两个人头带皮帽、身穿翻皮衣的人,正在鬼鬼祟祟注意自己这面,忖道:“大金虎真不简单,它比我还灵敏。”想着,暗向五叔道:“五叔,对街有人在注意我们。”

朱五叔偷看一眼,笑道:“他们的皮帽连脸都罩着,不知是何来路?”

郑一虎道:“也许是盯你老的。”

朱五叔笑道:“那他就瞎了眼,现在我有两个大保镖啦。”

郑一虎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仍得当心。”

朱五叔道:“只怕还不止这两人,我们何不引其到郊外去?”

郑一虎道:“好,你老和玲玲在前,我在后,看他们盯不盯来。”朱五叔立即转身,直奔郊外。

郑一虎出镇时一回头,发现那两个真的盯上了,而且毫不掩饰。约有半里,一看四下无人,郑一虎立向朱五叔道:“可以了。”他首先回身迎去,面向那两人道:“二位去哪里?”

距离只有十丈远,那两人反而走近了,其一沉声道:“找三位来的。”

郑一虎道:“有什么事?”

那人道:“请三位到布林马拉山一行。”

郑一虎道:“不去呢?”

那人道:“那你们是害怕了?”

郑一虎冷笑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不必要。”

那人嘿嘿笑道:“玉鸾仙子已被困了三天,你们不去,她就没有命。”

朱五叔闻言大惊道:“在马拉山什么地方?”

那人道:“你们随在下等去就是了。”

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玉鸾仙子是什么人?”

朱五叔道:“小虎,不要问,我们非去不可。”

郑一虎突向那人道:“以二位为人质,大概可以走马换将。”他突向那两人行去。

那说话的摇手道:“阁下打错算盘了,在下人轻位微,你们拿在下毫无用途,甚至连个带路的也没有了,你如下手,在下等先自杀。”

郑一虎知道敌人有计划而来,于是喝道:“你们回去,明天我们一定来。”那两人不再辨,立即转身而去,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你老不能说出那玉鸾仙子是谁吗?”

朱五叔道:“你千万勿告诉别人,她是皇上的女儿九公主。”

郑一虎大惊道:“敌人也不知道。”

朱五叔道:“敌人如知道,那就不会要我去了,目前有几方面的敌人千方百计,想活捉朝廷重要人物作人质,目的在换取边疆镇市,这是另外一种入侵的方式。”

郑一虎道:“换过之后,朝廷可以发兵夺回来呀?”

朱五叔道:“发兵夺城,那就是破坏和约。”

郑一虎道:“擒人就与和约无关吗?”

朱五叔道:“擒人有藉口,他可以说被擒之人侵犯了该国的法律。”

郑一虎道:“我们也可擒他们的要人呀?”

朱五叔道:“但我们是天朝,天朝如果采取这种行动,那就有失面子。”

郑一虎叹声道:“这就是君子不敢与小人斗的道理了。”

朱五叔道:“是了,所以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为了面子不知要吃多少亏。”

三人回转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之后回房睡觉。郑一虎知道晚上不会再有人来了,他就放心搂着马玲玲睡觉。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马玲玲即不避嫌疑,总是和郑一虎双宿双栖。

第二天吃过早饭,随即一同出镇,打听方向,直奔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块,郑一虎带了一大袋饮食,他知道这老人是饿不得的。大约走了两天才进入布林马拉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无路,非施展轻功不可。该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则是大草原,山势奇特,群峰连结,形似犬牙。两个时辰之后,郑一虎突见前面一座高峰上飘着一朵小旗,红白分明,远远可见,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接,却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布下陷井在等我们。”

郑一虎道:“陷井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质作要挟。”

朱五叔道:“九丫头不是敌人随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敌人已把她困在陷井中,以她为饵诱擒更多的人。”

郑一虎道:“要看是什么陷井,否则他困不住我。”

马玲玲道:“那两人说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这证明峰下全被敌人困住了。”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两人的话有毛病。”

郑一虎道:“什么地方有疑问?”

朱五叔道:“九丫头已练成「千里如户庭」的御气之术,怎会被困在一座峰上?”

郑一虎道:“我们既然来了,倒要看看敌人捣什么鬼,公主不在更好。”到了那座飘着红白小旗的峰上时,一看旗子是在最高处的石缝中,石上还有一张用汉文写的字条,这被雪掩得只剩一点了。郑一虎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照有旗的方向走。”

郑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见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着道:“都依着他,看看究竟要引我们走多远?”

朱五叔道:“这是为什么?何必冒险呢?”

郑一虎道:“也许还有其他的人,落在对方手中。”

一连见了七面小旗,时间已经快到黄昏了,最后一面旗下的字条上写道:“前面崖下有一个岩洞,洞中摆着一桌丰富的饮食,客来自食。”郑一虎笑道:“蛮荒之地摆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蛮懂礼貌,这个敌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了,也就被困住了。”

郑一虎大笑道:“可见敌人本不清我们的底细,他们白费心机,朱五叔,时间到了,吃一顿何乐不为,请了。”

朱五叔道,“食内可能下了奇毒?”

郑一虎道:“咱们还怕什么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了崖下,确见有个古洞,洞上横着五个大字为「古乌喇王洞」,朱五叔一见,啊声道:“这就是乌喇王古洞。”

郑一虎道:“乌喇王是什么人?”

朱五叔道:“乌喇也称乌拉,是部落名,这部落的后裔现还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其第一个首长据说是个奇人。”

郑一虎道:“我们进去吧,不过我留下金虎在外,万一敌人有什么举动,凭这两只兽就够他们受的了。”

朱五叔还搞不清这两个小儿女有什么神通,于是领先向洞中走进。洞内不惟宽,而且有火炬照得通明,洞分五大段,每段都有石门,深达一里有余,最后洞中确摆着一石桌食物,都是蒙古口味。郑一虎一见,哈哈笑道:“五叔请。”

朱五叔坐首席,左右分坐郑一虎和马玲玲,郑一虎先把各种饮食逐一尝尝,觉出毫无异样,笑道:“五叔吃吧,味道不坏。”

朱五叔道:“外面若有动静,里面恐怕一点都不知道哩。”

郑一虎道:“能否知道已经没有关系了,敌人显然要把前四道洞门悉数堵死,让我们永远在洞内饿肚子,饿不了时,他们提条件了。”

朱五叔道:“我们无法支持时,他们也不知道呀?距离远,喊也听不到?”

郑一虎道道:“敌人一定有秘道可以通话,这个我早料到啦。”

大吃大喝一顿之后,郑一虎陪着朱五叔在洞内到处观看,只见里面的石室共分两层,总数不下数十间,可见当初住人不少。朱五叔看完后,笑道:“乌喇王是新兴起的一支民族,他先是猎户,后来就为牧民之王。”

在正面后层一间大石室内,马玲玲指着一张大石床,道:“这儿还有一张石床存在,可能就是乌喇王当年用的。”

朱五叔道:“在床上刻有一条盘龙,也许真是罗。”

郑一虎道:“前人作的东西真笨,这张床起码要睡二十人。”

朱五叔道:“部落酋长的妻子众多,而且不分居,要是没有这么大的床,他们如何睡得下。”

郑一虎看出那床是似搬进去的,因为与里面的石质完全不相似,不由惊奇道:“普通人怎会搬得进这大的石床?”

床有四尺高,七尺宽,倒有两丈长,估计不下五万斤,因为是整石,下面全无缝隙,朱五叔也骇然道道:“你不提起,我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哩,开始还认为是就地取材呢?”

马玲玲道:“洞口比床宽,人多哪有移不进的道理?”

郑一虎道:“虽然能移进来,但这是半山上,距平地还有十多里呀,这石床显然不是本山所有,上山可就更难了。”

马玲玲笑道:“万里长城都可筑成,那不更难,古人作事往往不可以常情衡量。”

朱五叔道:“合我们三个人的内功,大概能推动这张床吧?”

郑一虎忽然想到要试试自己的神力,笑道:“五叔独自推推看?”

朱五叔道:“你估计有多重?”

郑一虎道:“三万斤差不多吧?”

朱五叔点头道,“这是地道的花岗石,跟一般石头不同,你估计的是普通石间的重量。如只三万斤,当你们的面我不说假,稍微推移一点还办得到,但这张床起码超过十万斤,因为还疏忽一点,这张床的下面还陷下了一尺多哩。”

马玲玲道:“真是陷入地面的啊。那我们合起来也无法推动哩。”

郑一虎道:“有床檐,我们可以抬抬看。”

朱五叔道:“你一个人先抬一头试试,能端动我就服了。”

郑一虎道:“那就恕我卖弄了。”他暗暗运足内功,双手抓住床檐,可是他比床还只高一肩,似乎不好施力。

朱五叔哈哈笑道:“你有十几岁了?”

郑一虎道:“十五岁了。”

朱五叔大笑道:“傻子,用手掌向上托呀。”

郑一虎依言换个姿势,大喝一声,道:“起来。”「轰」的一声,讵料床虽未托出,居然把床面揭开了。

朱五叔大惊,噫声道:“这床内部是空的。”他抢着向里面看,只见床里似乎有个大洞,而且有阶梯可下,更奇道:“这是此洞的秘道。”

郑一虎道:“我们无须由秘道出去。”

朱五叔道:“那也得探探究竟,此道按理尚未经人发现过哩。”

反正没有事,郑一虎点头道:“那就探探吧。”他先领头下去,发现里面黑暗无比,忙叫道:“五叔,把敌人准备的松油火炬拿一只来。”

朱五叔笑道:“拿什么,难道你还不能黑暗视物么?”

郑一虎道:“火炬总比运目力好呀。”

朱五叔道:“松油烟太浓,受不了。”

郑一虎笑笑,于是一直下行。及至数丈,他忽然哈哈笑道:“哪里是什么秘道,这儿还有一间秘室,除了进口之外,再无门户。”

朱五叔和马玲玲进去一看,确如郑一虎所言,惟见室角上有只铁箱,急忙道:“小虎快看看箱中一定有名堂。”

郑一虎见铁箱已锈,揭开盖,只见里面除了一把光芒四的匕首之外,其他毫无所有,俯身拿起道:“就只这东西了。”

朱五叔接过一看,惊道:“屠龙匕。”

郑一虎道:“是宝刀?”

朱五叔正色道:“比鱼肠剑还好。”他顺手向右壁一划,真如切豆腐一般,连响声都没有,哈哈笑道:“原来这屠龙匕,竟落在古乌喇王手中。”

郑一虎道:“玲玲,你拿你的刀儿给五叔。”

朱五叔道:“你可识这刀?”

马玲玲拿出一把刀,递朱五叔道:“你可识这刀?”

朱五叔接过一看悚然道:“仙刀。”

郑一虎道:“比屠龙刀如何?”

朱五叔郑重道:“刀为仙品中之至上者,屠龙匕是凡品中之至上者,那又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看了又看,面上显出肃敬之情,交还马玲玲后又道:“此物千万不可乱用,否则有失天和,姑娘请记住老朽的话。”

郑一虎也郑重道:“多谢五叔指教了,请问五叔,传言八仙伏魔剑也是仙品。”

朱五叔道:“不但是仙品,而且是仙剑中最霸道的东西,听说早已失传。”

郑一虎道:“五叔如喜欢这把匕首,就请留下吧。”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不客气了。”一笑又道:“有了这东西,我又多增一份保障了。”


6

【第六章】糊涂

石室之内再无可看,郑一虎又领先退回上面,他不见敌人在洞中有何举动,于是笑向朱五叔道:“我们被骗来此,居然有所收获,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罢。”

朱五叔郑重道:“敌人不能毫无举动?”

郑一虎道:“到了外面就知道。”二人及至洞门外。突见地面上到处都是血,两只金虎守在洞口,却未见一个死人。

朱五叔骇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一虎发现金虎的前爪染了血,哈哈笑道:“敌人真有不少到来,可是全部又退去了。”他指着金虎朱五叔看道:“金虎爪下留情,没有要他们的命,但都留了点伤。”

朱五叔想不到两只金虎竟有如此大的力量,大出他意料之外,慨然道:“你完全料对了。”

郑一虎道:“敌人估计错误,竟把我们看成普通高手,这下子够他们心惊胆战的了。”时间还不到半夜,雪停了,天上竟现了朦胧的月光,郑一虎说完又道:“我们就侧转正北走罢,无须再回城了。”

朱五叔道:“那要通过好几处沙漠。”

郑一虎道:“我替你老带了饮食,管它沙漠不沙漠,只你老认识路就行了。”

朱五叔道:“在居沿海不一定能找到令尊,因为这里的配军常与贺兰山,雁门关,三海关各配地有调动,同时这四处逃亡的又多。”

郑一虎道:“只要是流配地,我都要去看看。”

第二天中午已深入沙漠地,举目一望,真是渺渺无际,不过这时只见银色而不见黄沙。朱五叔向郑一虎道:“小虎,这一是红胡子的温床,我们可能会遇上。”

马玲玲道:“什么是红胡子?”

郑一虎道:“就是西疆北疆的沙漠绿林。”

马玲玲娇笑道:“就是马贼。”

朱五叔道:“在边疆的商旅不敢叫马贼,人人只称其为红胡子。”

马玲玲道:“真的都是红胡子嘛?”

朱五叔笑道:“人都是一样的,哪来红胡子?不过他们在沙漠中奔驰,很少有经常刮胡子的,因此都长了落腮胡子,加上黄尘满面,看起来,都变成红胡子了,也许红胡子三字由此而来。”

郑一虎道:“北疆的红胡子首领是谁?”

朱五叔道:“有二大派,各派都有一个总首领,一个叫白龙,一个叫乌龙,这两个为了争地盘,经常火拚。”

郑一虎道:“他们人数一定不少?”

朱五叔道:“无人知道,因为他们有时成大股,有时分散成无数小股。”

马玲玲忽见远处有条黑影在婉蜒,噫声道:“那是什么人马?”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是红胡子了,这股人数可不少,足有三四百骑。”

郑一虎道:“该不是向我们而来的吧?”

朱五叔笑道:“我们即无马匹,又无行李,而且你两个都是小孩子,马贼绝对看不上眼。”

马玲玲道:“他们转变方向了,也走上我们这条去路啦。”

朱五叔道:“照他们的人数看,可能又发生什么大决斗了,因为他们有时与各部落间也会起冲突。”

郑一虎道:“我们追上去。”

朱五叔笑道:“你想看看他们的首领?”

郑一虎道:“看看他们有些什么武功也好。”

朱五叔道:“他们马步两战都能,其中好手无数,换句话说,没有两下子也干不成这一行,尤其是他们的首领,功力之高,简直莫测其深。”

郑一虎道:“沙漠中的马贼,历代都有,而且都是些神秘人物,就是不知他们的巢在什么地方。”

朱五叔道:“他们住宿没有一定的地方,其行动比游牧人民还难测,不过目前西疆的大金龙据说是住在大戈壁中的一处神秘绿洲上。”

郑一虎道:“沙漠等于大海,绿洲就是岛屿,神秘绿洲岂不等于神秘岛屿?”

朱五叔道:“就是这样才没人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经过数十座大雪丘,估计追了三四十里,这时忽听前面已传来人喊马嘶。朱五叔道:“开始了,我猜得不错。”

郑一虎道:“前途有高地挡住,我们快抢上去看看。”

朱五叔首先抢登高地,一看确如所料,另一面也有三百多骑,这时杀成一团,距离既近,就在高地下面,看得非常清楚,回头笑向郑一虎道:“小虎,这是难得的热闹。”

郑一虎道:“其中只有一个穿黑皮衣,一个穿白衣的,那就是黑白二龙嘛?”

朱五叔道:“大概是了,人我未会过,想不到他们竟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

郑一虎道:“他们的手下都是半斤八两,看样子谁也占不了上风,地面还没有一个死人。”

朱五叔道:“这一战我们是看不出结果的。”

郑一虎道:“通路被阻断,绕道犯不着,还是看看罢。”

朱五叔笑道,“他们这种决斗已有数十次了,每次据说都要拚上一两天,而且没有一次分出胜负,难道我们在此看两天不成?”

郑一虎道:“我想到替他们和解的方法了。”

朱五叔道:“你要手去叫停?”

郑一虎道:“那不行,我既无盛名,又是小孩,这会使双方难堪,顶多只能凭力量阻止其双方决斗,但无法使双方心服。”

朱五叔道:“你有什么方法?”

郑一虎道:“你老看过后就明白了。”他立向马玲玲道:“你对枯大师的金刚剑已有领悟,我们两个来次演习罢。”

马玲玲格格笑道:“打内行架?”

郑一虎道:“是的,甚至在空中打。”朱五叔闻言暗惊,忖道:“他们要表演无上打斗。”

马玲玲拔出双刀,笑道:“开始罢,由地面先打起。”

郑一虎道:“好。”他也拔出那两把短剑,大喝道:“你追我。”

马玲玲挥刀当剑,娇叱一声,立即展开金刚剑法,逼近郑一虎就攻。郑一虎使的是同一剑,装出全力相迎。两个人都清楚对方招式,打起来更见彩,简直无懈可击。两人的轻功已到绝顶,二招一过,人影与剑光已无法分辨,同时渐渐旋于空中。朱五叔愈看愈惊,愈看愈奇,此时他才知道这一对小男女竟是绝顶的人物。空中滚着两团白光,同时发出破空的奇啸,立即引起了那两批马贼的注意,渐渐的都停手了。

朱五叔暗暗叹道:“小虎的计划成功了,这也难怪,哪些武功,谁都惊奇。”忽然由马贼双方各纵出一骑,直向朱五叔奔过来,正是一黑一白两个首领。朱五叔一看,静立当地,不知他们有何举动。黑衣首领先到,在数丈外跳下马来,只见他向朱五叔拱手道:“老丈,空中是个什么奇人在打斗?”

朱五叔大笑道:“阁下贵姓?”

黑衣首领再度拱手道:“在下马战,老丈尊姓?”

朱五叔道:“老朽人称朱五叔,原来兄台就是乌龙首领。哈哈,幸会了。”白衣首领也赶到了,他自另一方向下马。

朱五叔迎着大笑道:“来者莫非白龙大侠。”

白衣人拱手道:“不敢,小小一名马贼而已。”

朱五叔大笑道:“贵姓?”

白衣首领道:“在下龙化。”

朱五叔忽向空中大叫道:“二位请下来,表演成功了。”

郑一虎和马玲玲闻唤即行住手,同时携手而下,甚至是一步一步,如下阶梯。两首领和朱五叔同样惊奇的看着,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郑一虎一落地就哈哈笑道:“二位大哥不打了?”

马战一看是两个童子,更是震惊,连忙抢着拱手道:“神童似有意替我们排解?”

郑一虎大笑道:“更且想与二位作朋友。”

龙化急接道:“我们敢当嘛?”

郑一虎正色道:“只要二位不嫌我年纪小。”

马战大声道:“我愿听候驱策。”

郑一虎道:“这就言重了。”

龙化道:“我也愿接受你的指挥。”

郑一虎叹声道:“二位都说出不够朋友的话了,如二位能携手言和,我愿拜二位为义兄。”

马战急向龙化行近道:“龙老二,我们本来没有仇。”

龙化大笑道:“马老大,当初我们还是共游的伙伴呢。”

郑一虎看着大喜道:“为了抢地盘,好友都不让了,好在双方无损伤,二位大哥算给我面子了。”他急忙介绍马玲玲和朱五叔,之后就请二人握手言和。

朱五叔最乐,向郑一虎道:“一举收下两群虎,看你如何处置啊。”

郑一虎道:“你老放心,小子决不会占山称王。”须臾之间,两群生龙活虎的好汉都向郑一虎驰到,而且大呼神童。郑一虎立在高地向他们拱手道:“你们是我的哥哥,千万勿以我的手下自视,否则我罪过了。”

群雄大声齐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郑一虎道:“我叫小虎,你们这样叫我最好。”

众人闻言,再起惊叫道:“你是玉门关大战十万番兵的天朝飞龙。”

郑一虎笑道:“这是敌人叫出来的字号,诸位怎么也知道?”

大群雄豪齐声道:“八荒盛传,名盛天下,今天我们有幸了。”

朱五叔面上显出惊骇之情,立向郑一虎道:“你真是那个孩子。”

郑一虎笑道:“五叔,你没在家,所以不知,我还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哩。”

朱五叔喜极,哈哈笑道:“这样说,主上封得恰到好处了,不过官太小,因此你不干?”

郑一虎道:“不干是真,但不是因官小。”他立即向马战和龙化道:“马大哥,龙二哥,请你带着诸位哥哥奔玉门关助官兵打仗,我不久也要来的。”

龙化道:“官兵如不相信奈何?”

郑一虎道:“你们只说是我的兄弟就行了。”

马战道:“那我们就打起天朝飞龙旗号如何?”

郑一虎道:“随便你们怎样都可以,但有一点,你们务必要单独行动,因为你们与官兵合不来的。”

马战闻言,笑向龙化道:“他完全懂得我们的心理。”他大喝一声,立即领先出动。

朱五叔一见,这虽只有几百人,但可当得十万官兵,便道:“小虎,你对朝庭功劳太大了。”

郑一虎道:“这些人如不导以正途,为害就大了。”

朱五叔道:“你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大英雄,你不但用上马贼,而且用上配军,这是从来没有人能办到的。”说着又笑道:“我这次出游,处划最得意的一趟了。”

他们再向前进,又经两天才到居延海。这是早上,他们吃过饭,朱五叔向郑一虎道:“你们不要动,我去会会守军将军,先替你打听一下再说。”

郑一虎道:“这样也好,劳你老的驾。”

居延镇真不小,那完全是蒙古化,汉人除了开店的有十分之一之外,居家的家找不出一家。郑一虎和马玲玲知道朱五叔不是一时之间可以回店的,于是他们就同外出,打算看看这座极北的重镇。出乎他意料之外,在这个地方他竟遇到了铜头公,见面惊奇不已,大声叫道:“老朋友,你竟在这里?”铜头公不说话,伸手拉住他就朝镇外沙漠中跑。

郑一虎大惊,急急向马玲玲道:“你快跟着来。”

马玲玲不识铜头公,她认为这老头子是个疯子,噫声道:“他拉你作什么?”

郑一虎道:“他是我老朋友,一定有要紧事。”

出了镇,铜头公这才嘿嘿笑道:“你被鬼王盯住尚不知道?小子,快随我走。”

郑一虎看出铜头公满面紧张之色,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忙问道:“我与鬼王又没有过节,他为什么盯住我呢?是什么时候盯上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铜头公道:“事情可能是为了你身边这两只金丝虎,你到这里时就被他盯上了,但奇怪尚未向你下手?”

郑一虎道:“你认得鬼王?”

铜头公道:“不认识,不过他在某地出现时,当地就有他的风旗出现。”

郑一虎道:“提起金丝虎,我倒相信了,这两只金丝虎曾杀死他两个徒弟,听说过还有不少死在大金虎爪下。”

铜头公道:“你搞错了,他的徒弟只有八大鬼,其余的都是寄名弟子,算不得真徒弟。”

郑一虎道:“什么八大鬼?”

铜头公道:“他八个徒弟都无人知道姓名,武功是鬼王亲自传授,其功力只次于鬼王,武林同人替八人取了八个字号。非常难听,但很适合他们的为人,那就是厉鬼、歹毒鬼,险鬼、欺诈鬼、无耻鬼、好色鬼,势力鬼、糊涂鬼等。”

马玲玲道:“这八鬼有人认识嘛?”

铜头公道:“八鬼中有两个我见过,那是险鬼和糊涂鬼,今后你们如发现有个四十岁上下年纪,两眼半睁半闭,从不正面看人的人,那就是他了。”

郑一虎把在地底湖所见所闻向铜头公说了,问道:“这是可靠的消息嘛?”

铜头公道:“可能是真的,不过以往武林也不是不知,但明知受愚也要去。”

郑一虎道:“去是为了八仙秘笈,但为什么真把武功留下?”

铜头公道:“鬼王是骗不了的,不留下自己华,那就休想入谷。”

郑一虎问道:“你老在此作什么?”

铜头公道:“替你找父亲呀,他不在此地,三处都没有。”

郑一虎激动道:“山海关、雁门关都查过了?”

铜头公道:“查过来了,这事你不要急,千万勿往坏处去想。”

郑一虎道:“那就是逃亡了。”

铜头公道:“我也是这样想,不过还有一点也很可能。”

郑一虎道:“什么?”

铜头公道:“被敌人俘去了,因为配军俘的已不在少数。”

郑一虎虽知寻找父亲的事愈来愈为困难,但他决心非找到不可,闻言后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一个着落,你老虽找过山海关和雁门关,但我还是要亲自去一趟。”

铜头公道:“你要特别当心鬼王。”

郑一虎道:“他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铜头公道:“我遇上糊涂鬼倒没有动手,那东西真是糊涂到极点,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大傻瓜。但遇上险鬼就不同了,他的幽冥功一旦展开,我只有挨打的份,每招打出不到边,他打我则全身发寒无力,那比玄冰还寒百倍。”

郑一虎道:“那你怎能逃脱的呢?”

铜头公道:“逃也很困难,他尤如魂附体,逃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不管逃得如何快也没有用。最后我幸得大腹公,灵骨公和西域之母赶来,分四面才将他逐走,后来才知道,其幽冥功最怕四面合击,而对手又是功力深厚之人。”

郑一虎道:“你老准备去哪里?”

铜头公道:“我们一共有数人,现在找寻一件东西,找到了就可以对付魔、鬼二王。”

郑一虎惊道:“是什么东西?”

铜头道:“女蜗镜,有这宝镜,魔、鬼二王就无从遁形。”

郑一虎道:“除了你老几位,其他就没有人去找?”

铜头公道:“整个武林高手都在秘密行动。”

马玲玲道:“东西落在哪个方向?”

铜头公道:“谁知道?能知道就好找了。”

郑一虎道:“好,我们也留心这件事。”

分手后,郑一虎提心吊胆的带着马玲玲回店,刚好看到朱五叔回来。朱五叔一见郑一虎就摇头:“此处没有令尊,我们就动身奔雁门关罢。”

郑一虎叹声道:“只怕那两处也是空跑。”他将遇上铜头公的事情全说了。

朱五叔大惊道:“我们被鬼王盯上?”

郑一虎道:“我们今后非常危险,鬼王虽不由得亲自前来,但他八大弟子也不容易对付朱五叔,你老到了雁门关就请回京去,千万勿和我走在一块了。”

朱五叔道:“我倒不在乎什么的,不过我跟恐怕有拖累,好,到雁门关时我就回京去。”

一夜过后,三人就向雁门关奔去,在中途就发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人物在后面尾随不放。郑一虎知道这人来历可疑,他向朱五叔道:“此人其貌虽不扬,但我们怎能提防。”

朱五叔道:“他两眼紧盯着我们,你不如派金虎去吓唬他一下?”

郑一虎道:“金虎早已跃跃欲试,但被我阻住了。”那人愈来愈接近,但却没有任何动手的迹象。

马玲玲轻声向郑一虎道:“那人有点傻头傻脑似的?”

郑一虎道:“也许是装的。”

那人已接近到数丈内,忽听他啊声道:“前面那小子,你为什么老是回头看我?”

郑一虎灵机一动,顿有所悟,哈哈笑道:“防你偷我的金丝虎。”

那人大惊道:“你已看出我的具体的企图?”

郑一虎又大笑道:“兄台可是排行第八?”

那人更惊道:“你认得我?”

郑一虎道:“我认得你有很长的日子了,怎么着,令师也来了?”

那人摇头道:“咱们师徒,师兄弟之间,从不同行。”

郑一虎啊声道:“那么风旗是你的了?”

那人变色道:“你全知道?”

郑一虎点头道:“老兄,好在你作事沉着,没有冒失出手,否则你就惨了。”

那人道:“小弟,你的意思我不懂。”

郑一虎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连这个都不懂嘛?我知道你的一切,而你却不知我是谁,你想你能成功嘛?你的幽冥功我清楚,我的神功你却一无知所,试问你是多危险?”

那人有点发抖了,叹声道:“朋友,你真是个光明人物。”

郑一虎笑道:“话得说回来,你们师兄弟之间,假如不是你来,随便换一个我就不会这样对待他了,因为我对你最有好感。”

那人激动道:“兄弟,我感激之至。”

郑一虎道:“你是奉师命而来的?”

那人道:“是的,家师对金丝虎已着迷,他非得到不可。”

郑一虎道:“因此你们师兄弟展开寻找?”

那人道:“谁得手回去,谁就能得家师全部真传。”

郑一虎道:“现在你作何处置?”

那人道:“我想求你助我。”

郑一虎道:“要我送你一只?”

那人道:“你如能送我一只,在下永远感激。”

郑一虎道:“白送一只未免说不过去,你也得送我一点东西才对,否则算什么朋友?”

那人道:“兄弟,你要什么?”

郑一虎道:“那很简单,听说令师寻得一双八仙伏魔剑鞘,你若能偷来给我,我送你一只小金虎。”

那人为难道:“剑鞘虽确有其事,不过家师藏得甚秘。”

郑一虎道:“总比在我手中夺金虎容易吧?”

那人想了又想,最后决然道:“好,我试试看。”

郑一虎见他要走,立即叫道:“慢点,我的话还没说完。”

那人又立住道:“兄弟,还有什么交待?”

郑一虎道:“你走了之后,我的金虎被你七位师兄偷去了我可不负责。”

那人大惊道:“那怎办?”

郑一虎道:“你不是说过,你来了,你的师傅和师兄就不来?”

那人猛的大笑道:“对了,你的意思要我留下风旗?”

郑一虎道:“这旗帜有效嘛?”

那人哈哈大笑道:“旗帜比人还管用,你只要在那里,凡是我们的人,谁都不能来。”

郑一虎道:“那就行了。”

那人出一面黑色小旗,形式奇特,非棉非丝,不知是什么制成的,旗杆是钢,如香杆长不过二寸,他给郑一虎道:“不到必要时,你千万勿拿出来。”说完转身而去。

郑一虎收入旗帜,目送其消失后,忽然哈哈笑道:“真是糊涂鬼。”

朱五叔郑重道:“好险,要是随便换一下,今天就不好对讨了。”

郑一虎道:“这家伙怎被鬼王收作徒弟呢,其中一定有原因。”

马玲玲道:“你为什么不叫他以幽冥功秘诀换金虎?”

郑一虎道:“这不行,那是已武林大忌的,也许这糊涂鬼还不至于糊涂到这步田地。”

几天后到了雁门关,然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于是再奔山海关。在距山海关还有两天的时候:当郑一虎等踏上长城之际,忽见城上卓立着一个风流潇洒的书生,其人长相虽然不恶,但一双眼睛却邪光毕露,紧紧盯着马玲玲。马玲玲虽只十五岁,然而已发育健全,确已充满了少女的诱惑,加上人美如玉,最近又受了郑一虎雨露滋润,更加艳丽脱俗,难怪那书生动了邪念。

朱五叔因郑一虎有了风旗,他没有由雁门回京,仍旧随着郑一虎走,这时以他经验,知道这书生不是正派人物,立即向郑一虎道:“当心他。”

郑一虎早就不满书生死盯着马玲玲,抢步上前,沉声道:“阁下有几世没见过女子了,你是不是真正读书人?”

书生闻言,仰天大笑道:“我见过的女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可就没有比这位姑娘更美的了,小子,她是你什么人?”

郑一虎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书生笑道:“你与她有亲,我就不杀你,无亲我就要你的命。”

郑一虎大怒,叱道:“你如不快滚,我就不客气了。”

书生道:“你有什么力量杀我?”

郑一虎冷笑道:“你敢再无理取闹,我自有力量杀你。”

书生大笑道:“我不但不讲理,而且要这位姑娘,你其奈我何?”郑一虎早知他对马玲玲不利,再难忍受,大喝一声,举掌拍出。

一股巨劲,直扑书生,真如泰山压顶,书生一见,似亦大吃一惊,噫声闪开道:“你是枯大师的弟子……”他忽又摇头道:“但你的功力不似少林神功。”

郑一虎一招不成,冷笑道:“你现在滚开还来得及。”

书生沉声道:“你也看看我的功夫。”他举袖一挥,同样拂出一股巨劲。

郑一虎出手只用了三成功力,这下感到对方来势过猛,立即全力迎上,大喝道:“看谁的强。”他双掌齐推,不闪不避。两劲相遇,巨震立起,大如万雷发动,力撼山狱。矗然一声,霎时地动山摇。书生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数步,面如白纸,郑一虎身都未摇,心平气和。

一招之下,强弱立分,书生笑道:“败我老二的原来就是你。”说完,身形有一晃,他竟向马玲玲欺近。

郑一虎见大惊,急喝道:“玲玲当心。”马玲玲哪还来得及,实见眼前起了阵黄雾,竟是有力无法施展。

郑一虎见黄雾下起,但追上时,不但黄雾不见,连马玲玲和书生亦不知去向,心中这一急,不禁狂喊大道:“玲玲,玲玲……”

朱五叔火速扑近他喝道:“你沉着点,我们遇上魔王了。”郑一虎傻了,这个打击又象张大熊之死一样,他实在受不了。

朱五叔早已看出他与马玲玲的感情,见他如痴如呆,叹声劝道:“小虎,我们得冷静一点,想办法救玲玲才是。”

良久,良久,郑一虎才戚然道:“五叔,我们走吧。”

当郑一虎和朱五叔走了之后,讵料不远处又出现那书生和马玲玲,但非常奇怪,马玲玲虽被什么困得无法施展力量,但她并不是被书生擒住,那书生似乎不敢接近她的身子,只是用功力推着她走。马玲玲似有点晕晕沉沉,也许着了什么迷,任凭书生推着,既不能叫,也不能反抗,情形十分古怪。

在天色快黑时,前途现出一座城,书生带着马玲玲进入城中,他雇了一辆马车,另外再买了一匹马,让马玲玲坐车,他自己骑马,居然向西行大道扬长而去。书生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殊不知他的举动已有人发现了,这时他的马后约一箭之远竟跟上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和一个小姑娘。原来那老人就是灵骨公,姑娘竟是西域凤,他们是在城中发现书生行动有异而一路跟上的。

忽然那灵骨公回头向西域凤道:“紫丫头,你最好落后一点,不要被他看到,否则同样关进马车里去。”

西域风冷笑道:“他的魔雾只能迷那没有经验之人,我事先提功准备,他能迷得住我。”

骨灵公道:“可是合我们之力还不是他对手。”

西域凤道:“有这个距离,他追不上我。”

灵骨公道:“逃走不是办法,因为我们得设法救那个姑娘。”

西域凤道:“他一定是回魔窟,我们如何能进去?”

灵骨公道:“不能让他回到魔窟,我们在路上就得想办法,否则更无希望了。”

他们追了十几天,可就是找不到一点机会,这天晚上,那书生带马玲玲落脚快西米脂城。很奇怪,书生仍不敢与马玲玲接近,他租了两间房,各人分住一间,沿途上,他们换了五六次车马,看样子到魔窟还远着哩。在城中,灵骨公和西域凤不敢与书生同店,他们住在对街一家,但在这里,二人又遇上铜头公。灵骨公一见铜头公就大喜,二人同到西域凤房中。

西域凤正在洗脸,一见铜头公即大喜道:“大头公,你来得正好。”

铜头公显然已知二人的行动,他郑重向西域凤道:“魔头所擒的姑娘你可知道是谁的人?”

西域凤道:“难道有来历?”

铜头公道:“当然不过说出来你就不会管这趟闲事了。”

西域凤愕然道:“岂有此理?”

铜头公道:“你不惟不管,只怕还希望我们两个老头子也莫手哩。”

灵骨公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铜头公惊叫道:“这样说,那孩子已遇害了。”

铜头公道:“那又不然,这魔头要想害小虎恐怕不容易,他擒来这姑娘无疑是取巧得手的。”

西域凤惊叫道:“你说郑一虎。”

铜头公点头道:“嗯。”

西域凤摇头道:“你看错了我。”

铜头公惊奇道:“你已放弃小虎了。”

西域凤道:“我一辈子也不放弃他,不过他恨我可能也是一辈子。”

铜头公道:“那你也看错了他,那孩子的度量决不似你想象的小。”

西域凤道:“不管他怎样,我们得设法先救人。”

铜头公道:“若要救人,就必须你去冒险。”

西域凤道:“如何冒险?”

铜头公道:“以你为饵,诱他离店。”

西域凤道:“我答应,您二人准备救人。”

灵骨公摇头道:“丫头,这个险太大了,搞不好要害你一生,我们还是另想他法为上。”

西域凤跳起道:“我的后果二老人莫管,我这就开始。”

当她刚刚走出房门时,突见一个少年向她走近道:“妹子,我听了很久啦,你要拿这种方式来抵消当初几鞭之恨是不对的。”

西域凤一见少年,喜道:“九姐。”接着又道:“九姐,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确实有责任救她。”

原来这少年竟是无故失踪的朱公子,只见他笑道:“我看你对小虎的感情越陷越深了,其实他连一点都不明白哩。”

西域凤道:“九姐,我们各人心里都有数,你也莫要笑我,还是我们合力救人罢。”

朱公子就是朱五叔所说的九公主,她和郑一虎离散后,这段时间也经过不少波折,她对郑一虎可说一见钟情,但她没有瞒西域凤,因为她与西域凤是非常要好的一对武林女杰,不过她为了地位不同,所以常女扮男装。西域凤拉着她向对街客店去,她没有反对,二人有意经过那书生的房门,并且有谈有笑。魔王书生一觉门外有异,立即在窗缝中偷看,一下看到西域凤,讵料这魔头真的被吸引住了。

西域凤知道目的已达,立向易装的九公主递眼色,火速回身向店外去。书生强针引线,急急开门尾随,他竟把房中的马玲玲给忘了。西域凤知道身后有异,轻声向九公主道:“九姐,我们向城外走。”书生一看西域凤的举动,似知什么不对,可是他就没有想到马玲玲身上去,于是也提功追击。

到了城外,西域凤更紧张,竟和九公主落荒狂奔。出城未择方向,她们竟朝北面走,那书生居然死盯不放。时当夜晚,又是大雪天,野外本没有其他的行人,九公主一看苗头不对,急向西域凤道:“我们快转吕梁山。”

西域凤道:“不,如不将这魔头引出百里外,他会很快找到二老的。”

九公主道:“那我们御气走。”

西域凤又反对道:“我们没有他快,由地面还有遮拦,在空中更不是他对手。”正当此际,西域凤突然奇道:“他们也追来了。”

九公主道:“谁?”

西域凤道:“还有谁,那不是灵骨公、铜头公和那位姑娘。”

九公主急忙抬头一看,确由城方奔来二人,骇道:“他们为何在后面追来?”

西域凤道:“一定是二老怕我们吃亏,才带着那姑娘冒险追来接应的。”

说话之间,马玲玲猛拔双刀,身如闪电,娇叱一声,人已到了面前。书生一见马玲玲,开始一愕,知道是被人救出来了,但立感她的刀劲如山,不由大惊。马玲玲双刀施的是金刚刀法,但不应手,立改她瑶池秘笈上的刀法,霎时神奇出现,竟把书主杀得招架不住。马玲玲一觉自己占了上风,心中大喜更加攻得紧,那是连一点余地也不留。书生愈斗愈胆寒,他连一招也发不出,同时又见二老在一旁监视,心知再要下去,今晚危矣,因此直后退。

二老和二女一见,真是惊奇莫名,西域凤竟大喊助威道:“妹子,杀死他,杀死他……”

九公主也叫道:“妹子,莫放他走脱了,他是第一号坏人。”

书生无心再斗,猛的腾身,直冲空中,笑道:“少陪了。”

马玲玲娇叱道:“你走得了嘛……”「嘛」字出口,身子比书生更快,而且灵活无比,又在半空中截住了他。

书生一看她的御气之术神奥绝伦,这下真正吓得胆战心惊啦,只顾逃走,再也不神气了。可是不管他向什么方向飞,马玲玲都先一步在前面戳住,并且娇叱道:“快下地再斗。”

这川神奇御气之术,二老和二女简看看傻了,这时连助威都忘了,四双眼睛望着空中,如醉如痴。书生心胆缘落,被迫化为一团黄雾,霎时人影不见。马玲玲不知应付,只得住手,黄雾中隐着那书生,他见马玲玲放手了,于是就向西南方向滚滚而去。

二老三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头逃走,九公主问道:“大头公,你们为何不另走一个方向?”

铜头公大笑道:“那姑娘不肯,她醒时就要和魔王拼命,硬逼着我们带她向这条路上追,她说她是事先没有防备才中了魔王邪法的。”

马玲玲也下来了,她先向九公主和西域凤道谢道:“谢谢这位姐姐和朱公子冒险打救。”

九公主轻笑道:“你还记得我。”

马玲玲道:“公子不辞而别,到底有什么事离开呢?”

九公主笑道:“本来是追两个坏人离开的,后来接连发生故事,所以无暇回店了,我问你,小虎怎样?”

铜头公大笑接口道:“这魔王因打小虎不过,才乘机施法迷走马妞儿的。”

西域凤骇然道:“魔王打不过阿虎?”

马玲玲道:“是的,姐姐,他被阿虎哥一掌打得倒退不已,但小虎却没有移动身体,他看势不妙,因之才乘我无备施邪法。”

九公主道:“小虎有这大的威风?”

铜头公大笑道:“连我也感到奇怪,他的武功如何学来的,据马妞说,连她也不明白。”

西域凤叹声道:“他今后有本事了,可能要打我一顿。”

马玲玲急接道:“他不会,姐姐,你与阿虎的事,我在大头公口中听说了,他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姐姐,你放心。”

西域凤笑道:“你叫我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大了?”

马玲玲道:“你比我大三天,大头公都告诉我了,我愿拜你为姐姐。”

西域凤见她天真可爱,笑道:“好,我也愿意,不过你还得拜这位姐姐,她比我又大三天哩。”

马玲玲啊呀道:“朱公子是女扮男装的。”

九公主笑道:“这样打扮才安全呀。”

马玲玲叹道:“大姐姐,你扮得太象啦,连阿虎也看不出。”

铜头公哈哈笑道:“魔王第一次失败,妞儿,你的声名将在一月之内传遍天下。”

马玲玲道:“大头公,你说错了,第一次打败魔王的是小虎哥,将来杀魔王的恐怕也只有他才行。”

灵骨公叹声道:“不管能否杀他,今后有了两个打败他的人就好办了,这样天下武林可以出气啦。”他说完向铜头公道:“让三个妞儿同行罢,我们仍旧办我们的事。”

铜头公笑道:“好,妞儿们再会了。”

三女送走二老后,九公主问马玲玲道:“妹子,你一定要找小虎吗?”

马玲玲道:“他可能去了山海关,大姐姐,你带我们走罢。”

九公主道:“现在距你离开他的时间太长啦,他绝对不在山海关了。”

马玲玲道:“那由哪里去找他呢?”

西域凤道:“他离不了长城内外,我们何不沿长城寻去。”

九公主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他要寻父,一定要在边疆着手,我们奔河曲城,然后沿长城西进。”商量一定,三女就奔向河曲城而行。

到河曲时,正逢着过新年,到处充满新气象,满城尽是鞭声,人人喜气扬扬。九公主笑问二女道:“这就糟透了,客店不开张,我们连饭都没得吃了。”

西域凤白紫仙笑道:“我有办法。”

九公主道:“你有什么办法?”

白紫仙轻声道:“过年期间,家家户户都有现成的好东西,等到晚上去偷。”

马玲玲格格笑道:“这怎么行,被人知道可就闹笑话啦。”

白紫仙道:“我不怕这些。”

九公主道:“客店住不住客不知道哩?”

白紫仙道:“过年期间,谁都客客气气的,客店纵然心里不愿意,但表面决难拒绝。”

时当黄昏,她们走到一家店门口,但是门未大开,九公主大笑道:“这样怎好闯进去?”

白紫仙一摆手,示意二女退后,她立在门口大声道:“店家发财。”

客店里连伙计都回家了,只有一个中年人闻声走出,看情形就是老板,只见他满面堆笑,但见了三女又现出讶然之色,间道:“姑娘们找谁?”

白紫仙笑道:“你是掌柜的吧,恭喜啦。”

店家又含笑道:“大家恭喜,姑娘,你们是远乡人?”

白紫仙笑道:“正是,店家,你大概明白啦,我们刚进贵城啊。”

店家连声道:“好好好,出门人的困难,开店的比任何人都了解,没关系,姑娘们请进,房间都空着,随便住。”

白紫仙连声道:“那就打扰了。”

三女进了店,直奔上房,店家随在后面,而且自动道:“三位姑娘,就是没有人招待,不过吃的住的我小店都有,过年时间,在外面买不到。”

白紫仙笑道:“那就多谢你啦,我们去时多给店钱。”

店家一面请她们进房,一面笑道:“新年大节,姑娘们随便吃,小老儿决不计较。”

第二天早晨,当三女要走时,店家还替她们包了一大包吃的,怕她们买不到,因此白紫仙硬给他一大旋银子。三女离开河曲城不走大道,她们竟踏着长城而行。在长城上,可以看到长城外那无边的大草原上草原上全是马群。九公主边行边看,慨然叹道:“在这种地方,可以使人心开朗,雄心万丈。”

白紫仙道:“不知有人走完整个长城没有?”

九公主道:“普通人不可能,因为长城有四分之一是筑在奇险之地,如危崖,石山,长岭,奇峰等等,可是武林人物也没有必要专走长城,只怕没有人踏着长城走完全程。”

马玲玲道:“我倒有这个心愿,将来非走完不可。”

九公主笑道:“傻丫头,只怕你未走完就厌烦了,一步一步的走,要走一年哩。”

马玲玲娇笑道:“经过就算了,谁说真要一步步地走来着?”

九公主道:“那算什么,走马看花那算是游长城?”她们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又是半天过去了。

白紫仙忽然发现什么,噫声道:“那只金丝猫。”

马玲玲惊叫道:“那是我的小金虎。”

九公主道:“它为何在长城外面?”

马玲玲道:“它跟着小虎的,难道失散了。”忽然,她又惊叫道:“是了,糊涂鬼拿到剑鞘啦。”

白紫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玲玲一面向长城外扑去,一面把郑一虎和鬼王第八徒糊涂鬼的经过情形说出来,接着道:“糊涂鬼一定偷到了剑鞘,否则阿虎不会送他小金虎的。”

白紫仙轻笑道:“小金虎既是你心爱的东西,小虎岂肯送人,他是骗糊涂鬼上当的。”

马玲玲道:“那小金虎为何在草原上?”

九公主道:“我明白了,小金虎已通灵,一虎明里虽与糊涂鬼换了剑鞘,但小金虎又乘隙逃脱了。”

马玲玲豁然道:“是啊,小金虎没有被糊涂鬼追着,因此它逃到这里来了。”她的声音显已被小金虎听出了,只见它忽然回地过来。马玲玲一见大喜,高声叫道:“小金虎,快来啊。”小金虎已认出是她,只见它腾身而起,如风奔来。

马玲玲也如电迎上,双手一伸,恰好抱住,格格笑道:“你逃脱那糊涂鬼了。”小金虎也知道点头,同时欢跳一阵。

马玲玲回头道:“大姐,二姐,你看,它好乖啊。”

二女走去同笑道:“你在哪里得到的?”

马玲玲笑道:“我和小虎在地底湖得到的。”她将经过说出,二女听来又惊又奇。

三女再回长城,未几,突然有人在后面追上大叫道:“女娃子,你们不可抢我的金虎。”

三女回头看,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傻青年,马玲玲急急道:“糊涂鬼找来了。”

白紫仙道:“你们都莫开口,由我来对付。”

说话问,糊涂鬼已然赶到,又叫道:“说好的,还我小金虎,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白紫仙笑道:“你是什么人,怎的毫不讲理?”

糊涂鬼大叫道:“我为何不讲理?”

白紫仙道:“小猫是我们的,为什么说是你的?”

糊涂鬼大叫道:“是我的,它逃走了。”

白紫仙道:“你的有多高,有多重,连尾带头有多长?哼,说得出就给你。”

糊涂鬼闻言不由傻了,结结巴巴的道:“我得到还不到七天,我,我,没有……”

白紫仙又哼道:“你没有量,也没有称是吧,走罢,显然你是来欺诈我们的。告诉你,我们这只猫养了两年了,喂到现在,已有一尺五寸三分长,六十八分高,吃饭了有四斤六两,没吃东西少半斤,不信你就量。”

这一大篇话把糊涂鬼搞得更糊涂,只急得猛搔脑袋,大叫道:“有这种事,有这种事。”

白紫仙道:“阁下莫搞错了,这种金虎普天之下共有八只,两只在阿尔金山,两只在长白山,还有在罗刹境内,最后两只落在须弥山,我们这只是后长白山得来了,不过近年来听说有两只搬了家,但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糊涂鬼顿足道:“那真错了。”

白紫仙道:“阁下知道自己错了就好,这证明你是通情达理之人,好,我也不见怪了。”说完,一挥手,向九公主和马玲玲道:“人家通理,我们也不要责备人家了,走罢。” m.hebao.la

糊涂鬼眼睁睁的望着三女,那种傻相,简直把三女的肚子都鳖痛了,但又不敢笑出声来。离开一箭之远,九公主轻声道:“这可能是鬼王手下最好的徒弟了。”

马玲玲道:“他为什么不认得我了。”

白紫仙道:“若能认得你时,他就不算糊涂啦,告诉你,他喜欢带高帽子,听好听的话,我几句称赞他懂理,他的野就发不出来了。”

九公主道:“这外鬼也许将来不该死。”

白紫仙道:“据说鬼王最疼他,而他的功夫比其他七个师兄都强。”


7

【第七章】逍遥

且说小虎和朱五叔已经知道马玲玲脱险了,于是也放心了,可是马上又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魔鬼党人已经对白家堡发动进攻了。郑一虎和朱五叔得到消息大惊,郑一虎当下和朱五叔分手,因为他的脚程比朱五叔要快得多。

郑一虎如今已是功力通玄,一旦展开身形,人似一缕轻烟,朝白家堡的方位驰去。以小虎目前的功力,不消半个时辰,小虎已经赶到了白家堡。还没到达白家堡,小虎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暗自吃惊,到处是尸体,看装束,更多的是堡中人,也有一些是「魔鬼党」人,但明显「白家堡」的人占多数,显然「白家堡」形势十分危急。还没到达跟前,小虎老远就听到一阵狂笑声。

“哈哈,等收拾了这最后一个老家伙,有你们乐的。”

跟着是一个老人的怒喝:“你们这帮魔鬼,老天不会饶恕你们的。”跟着是一阵女人的呵斥和怒骂声。

“哈哈哈,你们全部中了「欢喜神功」,再等半个时辰,你们就会求着大爷了,哈哈……”

“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女人的怒骂声中夹杂着得意的狂笑。

郑一虎心中一惊,忖道:“难道「西塞之父」和七个儿子都抵挡不住魔鬼党人,听方才的口气,似乎七兄弟已经……”郑一虎不敢再想下去,白紫仙的父亲因病早就病逝了,他们八兄弟就变成了七兄弟,难道说七兄弟在此一战中都……脑中如火光电闪,身形却没有听,已经进入了白家堡,只见一路上都是尸体,到处鲜血淋漓,可见战况之惨烈。听打斗声来自中院,脚下没停,晃身已经到了中院,入目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中院也是横七竖八的到处是尸体,但目前只有两处在打斗,一边是十来个黑衣人围着一个老头,不用看小虎也知道是「西塞之父」,此时的「西塞之父」已经是满身是血,身形已经不太灵活,显然已经身受重伤,只是苦苦支撑,不过照现在地情况来看,他已经支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另一处打斗则比较奇怪,是六十多人将二十多个女人围在场中央,女人的年龄有大有小,大的大概三十**,小的只有十三四岁,好在敌人并不急于取她们命,所以出手并不是杀着,否则这群女子早就遭殃了。

小虎一看形势,当下不容他迟疑,口中大喝一声:“白爷爷,我来助你!”手底下也不含糊,双掌齐扬,一股凌厉的掌风卷去,四个魔鬼党人躲避不及,被掌风抛起,惨叫声中落地,已经是一命呜呼。其他「魔鬼党」人一看来者不善,立刻吆喝一声,围了上来。小虎心知此时不能心慈手软,如虎入羊群,双掌使出全力,一阵翻飞,惨叫声此起彼伏,魔鬼党人是鬼哭狼嚎,顷刻间已经死去三十多人。这一下,将白家堡中之人和魔鬼党人全都吓傻了。小虎冲发楞的白家堡的那群女子大喊道:“动手啊!”

这一下,同时提醒了两方之人,只见女子当中一年纪像是最大的妇人招呼一声道:“杀呀,杀光这帮魔崽子。”而与此同时,围攻「西塞之父」的人中也分出**个来,加入围攻郑一虎的队伍中来,郑一虎出手毫不留情,双掌像切瓜似的,一阵猛扫,掌风所及,魔鬼党人莫不惨叫连连,即使只是被掌风扫中而受伤的,也被那群怒火中扫地女人手起剑落。围攻「西塞之父」的人一看不对劲,只留下一人,其余人全围了过来,这其中有十多人都武功算是顶尖人物,所以白家堡才遭此灭顶之灾。可惜他们碰上了郑一虎,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没有用,不到盏茶功夫,围攻郑一虎的魔鬼党人已经被郑一虎和众女子消灭干净,只剩下与「西塞之父」对打的一人,眼看形势不对,已经心惊胆寒,猛攻几招,逼退「西塞之父」,就欲向堡外逃去。可惜他遇上了郑一虎,只能说他命不好,早被郑一虎点了道,提将过来。

「西塞之父」脱力般坐到了地上,众女子有呼「爹」的,有呼「爷爷」的,将他扶住。郑一虎将仅剩的魔鬼党人提到跟前,对「西塞之父」之父道:“晚辈郑一虎,白爷爷还记得我吗?”

「西塞之父」勉力睁开双眼,定定的看了小虎一会,露出了一丝微笑:“原来是你,当日我就看出你日后定然不凡,紫儿对你如此无礼,老朽事后也颇为后悔,没有及时阻止,想不到今天是你救了我们。”

被点了道的「魔鬼党」人闻言却哈哈一笑道:“哈哈,你们以为得救了,那真的太幼稚了。你们这帮婆娘,全都中了「欢喜神功」,三个时辰之内如果不与男人交合,就会欲火焚身而亡。哈哈哈……”

“贼子,闭嘴!”一个妇人用力踢了魔鬼党人一脚。

“别……”郑一虎正要阻止,他想问一问魔鬼党人是否有其他解救方法,却见魔鬼党人口中突然流出黑血,郑一虎大惊,将他头抬起一看,不由又惊又怒。原来魔鬼党人已经服毒自裁了,显然毒药是预先藏于口中,用嘴咬破即中毒而亡,毒之烈也可见一斑。

“小虎,别费劲了,你也别想从他口中套出任何口风,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他说的不错,看来这次老天是真的要我们「白家堡」从江湖上除名,小虎,你过来,趁着我还能说话,我有话要交代你。”言下竟是诀别之意。

“爹!”

“爷爷!”

众女有些已经哭出声来了,郑一虎大惊道:“爷爷,你伤到哪儿了,我这里有灵药。”说着要取出仙果。

“没用了,别浪费时间了,我的内腑已经全部震碎,我是拼着一口气才撑到了现在,任何灵药都不可能有用了。我之所以撑着没有倒下,我是不相信老天就眼睁睁的看着魔鬼得逞,好在老天有眼,敌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你们也不用太伤心,武林中人保不准哪天就会身首异处,只是我剩下的七个儿子居然也在此战中全部遇难,让我有些死不瞑目。小虎,紫仙那丫头我就交给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白家堡主,你可愿意承担「白家堡」这血海深仇和将他重新发扬光大的重任?”

小虎点点头:“爷爷,你放心,我答应你。只是……”说着,转头看了看低头垂泪的众女子。

「西塞之父」叹了口气,又道:“小虎,你刚才也听见了,魔鬼党人居心之狠毒由此可见一斑。已经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毁在他们手中,今天她们虽然幸免,但最后只怕还是难逃一劫,只是几个小丫头,年纪轻轻,如就此……”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停了一下又道:“你如果看不过去,不妨挑上一两个,救她们一命。当然,爷爷不会勉强你,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已经不是光明正大……”

小虎略一思索,点头道:“爷爷你放心,我会尽力的,而且我也会负责的。”

「西塞之父」欣慰的点点头,朝众女中那年纪最大的妇人道:“秀茵,将我和勇儿他们葬在一起,爹爹没法救你们,咱们也许很快就会在地下相逢。”这妇人是白家老大的媳妇钱秀茵。

“爹……”

“爷爷……”哭声一片,「西塞之父」又转过头来望向小虎,突然脑袋一沉,一代奇侠,就此撒手告别人寰。小虎也不禁黯然神伤,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不但「西塞之父」救不活,连剩下的这些未遭毒手的人恐怕也保不住。

钱秀茵毕竟沉得住气,擦擦眼睛,吩咐众女道:“别哭了,赶紧照爹的吩咐行事,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雅姿妹子,你带八个丫头和小虎到后院,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谁能被小虎看中。其余人都留在此地,送爹爹和相公们入土为安。”

一个姿色秀丽的妇人应了一声,冲小虎道:“小虎,跟我来吧。”然后领着八个年纪在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之间的少女,将小虎带到后院。后院因为敌人还没有攻进来,还没有受到什么破坏,一切完好无损。

那妇人将小虎和八个少女带到一间卧室,待全进了屋,她对小虎道:“我是紫仙她娘,姓赵,这丫头的爹死得早,被我惯坏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原来这妇人是「西域凤」白紫仙的母亲赵雅姿。

小虎点头道:“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仙妹的。”

赵雅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小虎道:“我先给你介绍一下紫仙的几位堂姐和堂妹……”说着一一为小虎介绍,小虎这才知道八位少女的名字,分别是堂姐:白素华、白秀珠、白秀玉,堂妹白素芬、白紫凤、白秀环、白秀琼、白丹凤,其中年纪最大的白素华是十八岁,年纪最小的白丹凤只有十三岁半。现在八女就像是被皇帝选秀一般,个个是玉靥酡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因为中了「魔鬼党」的「欢喜神功」的缘故。

小虎不知众女的到底现在的感受如何,于是向身旁的白素华问道:“素华姐,你们现在有什么感觉?”

白素华闻言羞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赵雅姿红着脸道:“小虎,她们都还是处子之身,心中的感受不知该怎么形容,就让娘告诉你吧。她们现在的感受是丹田火热,全身又麻又痒,春心荡漾,这还只是开始,过不了多一会就会欲火焚身,浑身骚痒难耐。你喜欢谁就挑谁吧,你以前与别的女子欢好过吗?”

小虎红着脸点点头,赵雅姿道:“这样更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虎的目光从八女脸上扫视过去,八女全都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小虎心中却在想:“个个花容玉貌,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救吗?”脑海中突然一闪,有了个主意。赵雅姿看小虎迟迟不作决定,也替她们着急:“小虎啊,时间不多了,你要快点做决定啊。”

小虎答道:“我突然想起我身上有一种灵药,兴许能有作用。”说话间,伸手到怀中取出装仙果的玉瓶。

赵雅姿闻言道:“什么灵药,先拿一颗来试试,别浪费了灵药。”

小虎闻言取出一颗交给赵雅姿,赵雅姿也不问是什么,倒入口中,只觉口感清凉,被渐渐升起的欲火冲昏的头脑为之一清,顿时感觉丹田的热度降低了不少,忙喜道:“果然有用,虽然不能解除欲火,但缓解多了,这样我们的时间就多了。”

小虎闻言忙将玉瓶交给赵雅姿,赵雅姿倒出八颗让八女服下,八女也感觉心头之火去掉不少,赵雅姿对最小的白丹凤道:“丹凤,你拿去给大婶,让她们也服下。”

白丹凤立刻去了,赵雅姿回头一看都还站着,忙对众女和小虎道:“你们怎么还站着,素华,你先来,秀珠、秀玉,你们两服侍小虎脱衣。”

三女闻言,虽然都羞红了脸,但也不再迟疑,白素华开始脱衣,白秀玉和白秀珠两人则过来帮助小虎脱衣,赵雅姿则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向众女在吩咐着一些注意事项。小虎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红着脸,但此时也顾不了许多,救人要紧。

白素华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此时前绳结已经解开,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美丽而骄傲,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白素华解开腰带,除去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凤凰。白素华略一停顿,将亵裤脱下,成熟、健美、雪白的体完全裸露出来。与此同时,小虎也是浑身光洁溜溜,当他的大宝贝呈现在众女面前时,少女都羞红着脸不敢看。赵雅姿却看得心惊跳,心说:好大的宝贝。当下忙提醒小虎和众女道:“小虎,你的宝贝太大,待会要温柔一些,否则丫头们会受不住。”

小虎红着脸点点头,将白素华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白素华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小虎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白素华的雪白的体。白素华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小虎也感觉到了白素华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唇,两片赤贝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白素华的颤栗,两片小唇紧守着少女最後一道防线。

白素华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小虎的脖颈,小虎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前,不由得吻上白素华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小虎吸吮着白素华的娇羞的香舌,觉得白素华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向全身。小虎有力的双手用力搓揉着白素华的圣洁的处女双峰,白素华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尖,雪白的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梨形的房顶部是鄢红的晕,鲜红的头挺立着。小虎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白素华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小虎喜不自禁。

小虎掏出自己的玉杵,近一尺长,如儿臂,紫红色的大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让白素华芳心怕怕。大的宝贝攻向桃源圣地,小虎用玉杵拨开大小唇,抵在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爱不断润滑,使玉杵摩擦蒂。白素华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仙女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白素华心中有些害怕,小虎的本钱这麽雄厚,也不知道自己的迷人洞能否容下。小仙女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玉杵就在浅沟上来回摩擦,有时头的大棱沟刮到小仙女,引得一股股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小虎的宝贝慢慢的挺进,已冲开小唇的防守,进入了白素华的蜜洞,可是有一层薄膜顽强的在做最後的抵抗,小虎明白那是处女的特徵,这一层防线是那麽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白素华用手分开两片湿濡濡的小唇,让宝贝对准密洞,小虎缓缓地推进,终於挤进了白素华的密洞。

“啊……啊……啊……”白素华的快意的呻唤:“虎弟,进来吧,进来吧,姐姐要你,啊……”

小虎觉得玉杵好像碰到一层薄膜,知道这是白素华最宝贵的东西吧,于是说道:“素华姐,我要进去了。”

白素华觉得小虎的宝贝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虎弟……”疼痛使得白素华抽泣样的吸气。

赵雅姿在一旁不时提醒道:“小虎,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小虎感到宝贝渐渐突破白素华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宝贝渐渐没入白素华的道。小虎爱抚着白素华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慢慢地,白素华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白素华娇喘细细的附在小虎的耳边说:“虎弟,你可以动了。”

小虎明白了,猛地将玉杵尽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白素华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得大叫,由於直捣花心,白素华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死姐姐了……”小虎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

“嗯……哦……小虎……姐姐不痛了……再快一点……对……再用力……一点……”

“啊……嗯……哦……小虎……啊……对……好充实……”

“啊……哦……好舒服……嗯……啊……” “啊……啊……小虎……姐姐……被你干死了……”

“……啊……姐姐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吧……”

虽然白素华是第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白素华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几个少女自然个个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剧烈运动。而身为过来人的赵雅姿,则感觉不是那么好受,只觉得浑身发烫,小里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彷佛置身於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白素华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虎弟……使劲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小虎……死我吧……”

这时候的白素华全是声浪语,哪有什麽侠女风度,原来的文静、异重、贞洁、高雅的白素华完全不见了,只见波臀浪,语连连。小虎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头刮着小的嫩,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在超大号宝贝的抽下,白素华渐渐达到高氵朝,宝贝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奔涌而出,“啊……呜呜……不……行……了……小虎……啊……姐姐……丢了……”白素华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白素华的大叫声中,小虎感到白素华的小壁不停的收紧,夹得玉杵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後猛烈而快速的又抽了十馀下,腰脊一麻,阳猛烈地入白素华娇小的秘里,大量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啊……烫死我了……”白素华失神的叫着。

※※※※※※※※※※※※※※※※※※※※※※※※※※※※※※※※※※※※※※ 赵雅姿注意着床上的一举一动,见状吩咐道:“秀玉,你准备吧,让小虎休息一下。”

小虎闻言道:“娘,我没事,不用休息。”说着从白素华身上爬起,只见刚刚发过「弹」的「小钢」依然雄纠纠、气昂昂的,看得赵雅姿倒吸了一口气。

赵雅姿惊异的道:“小虎,你怎么……,你真的不用休息吗?”

小虎点点头道:“我很好,不用休息。”

白秀玉轻轻地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揭开了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彩色灯的照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白秀玉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小虎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小虎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尖挺、高大的富于弹、白嫩、光洁、感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脯,吁吁摇荡,鲜红的头,褐红的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唇的外边,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小虎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房上,舌尖在弹十足的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白秀玉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前翻滚着,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享受着小虎的爱抚……

小虎感觉到,她那小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白秀玉,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啊……啊……好痒……”

这时,小虎,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白秀玉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小虎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峰,向下滑去。白秀玉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小虎的手,从双开始向下抚,他的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户的时候,白秀玉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啊……太痒……了……”

小虎的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户上,用食指找到了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这时白秀玉,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哟……太痒了……无……法……忍……受……啊……那里……通……著……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小虎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又长又壮的大宝贝,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毛中激昂地高挑着。这么长的宝贝,它是那样威武壮,上面一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径。突起的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这一切,都是白秀玉前所未见的,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宝贝入自己的小,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宝贝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小虎一惊,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宝贝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他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白秀玉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唇,一缩一张,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

“快……快……快一点……进去……这大宝贝……又长……又细……太……好……了……”

小虎突然将头扎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股一股热浪,直入中。这时,他将嘴对着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白秀玉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的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哟……你……的……花招……怎那么……多……好爽……”她那小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道的嫩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小虎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宝贝,对准孔,只听「滋」的一声,那大号的宝贝,冲破少女的防护,整个地连没入。白秀玉立刻感到道里,像入了一烧红的铁棍,而且又,又长,好像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也夹杂着一丝疼痛。

“小虎……轻一点……有些痛……”

丝丝血迹从两人结合的密部渗出,小虎已经很有经验了,于是不断地亲吻抚白秀玉,很快她秀眉舒展,表现出快意来,小虎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轻抽慢。白秀玉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已经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

“嗯……小虎……姐姐已经……没事了……你尽管来……”

“嗯……重一点……啊……好舒服……”

“哦……嗯……哼……啊……嗯……哦……”

小虎被那窄窄的孔,夹实了宝贝,一阵急,猛抽,他感到自已的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宝贝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白秀玉,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小虎……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小虎……你干得……姐姐……又流……了……”

小虎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秀玉姐,你的小好紧,弄得我也好舒服。”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越猛,直得洞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小虎……我痒死了……我的小……被你……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小虎那大宝贝,在小的鲜红嫩里,搅动着。他那浓密的毛,在抽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唇和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她尖声怪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白秀玉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紧紧地搂往小虎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白秀玉咬着牙狠劲地让小一下把宝贝吞下,方觉得身心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小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宝贝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小……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小……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白秀玉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小虎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每次都直顶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白秀玉本能地紧紧地搂住小虎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小虎……啊……喔……唔……姐姐……会给……你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小虎一连又是猛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宝贝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每每到底。中的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沸腾。

“小虎……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氵朝中,小虎的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白秀玉的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洞的最深处。

※※※※※※※※※※※※※※※※※※※※※※※※※※※※※※※※※※※※※※ 旁观的众人看得是惊心动魄,少女们还都不懂事,赵雅姿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看到小虎年仅十五,就有如此表现,不禁在心中暗暗称奇,心说:“小虎年纪不大,床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尤其那么大的宝贝,实是闻所未闻,必能令女人欲仙欲死。”想到此,刚被「仙果」压下去的欲火又上来了,只觉两腿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小溪潺潺,亵裤都已被浸湿。赵雅姿脸红耳赤,心里暗骂自己不害羞,连忙向其余众女交代几句,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再呆下去,搞不好自己会受不了。

第三个是白秀珠,小虎把白秀珠搂到床上去。一面尽情热吻着白秀珠,一面又抚起来。于是,小虎开始解开白秀珠上衣的扣子,再拉开肚兜的带子。瞬时,一双隆蹦的房,便整个落在小虎手掌里。小虎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白秀珠,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这时小虎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小虎疯狂地吻着白秀珠,五指也逐渐下移。

白秀珠闭上眼睛,让小虎轻柔慢。小虎的手指已按在白秀珠的户上开始活动起来。于不知不觉中,小虎把白秀珠的亵裤脱下。只见那柔软的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户上,一粒核,摆在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小虎是那么诱惑。小虎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小虎的手指又落在白秀珠的户上,然后磨着白秀珠的核。这时,白秀珠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紧跟着,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小虎咬着白秀珠的耳温柔地说:“怎么样,秀珠姐?”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白秀珠又合上眼皮,任小虎轻薄。过了一会,小虎把那俩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她的唇,另一手握着宝贝,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的「滋」的一声,小虎的宝贝一进二寸有多了。就在这同时,白秀珠也惊呼起来。

“啊呀,痛死我了,小虎,你轻点。”

“秀珠姐,我会小心的,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白秀珠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半晌,小虎才还是轻抽慢,抽了二三十下,小虎就问白秀珠道:“秀珠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白秀珠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小虎再抽了一会儿,白秀珠又开口说道:“小虎,姐姐不痛了,现在姐姐里面很痒。”

“我用劲的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说罢,小虎更疯狂的抽送。小虎双手狠狠地着白秀珠的双,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下地着,既深入又有劲。这时,只见白秀珠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白秀珠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白秀珠的两腿之间。白秀珠的嘴巴,则似连珠的,发出一阵阵的浪声:“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小虎……你真会……干……干的……姐姐……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白秀珠的臀部,随着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小虎情不禁地在白秀珠的脸上、头上轻咬着,只见白秀珠更加浪叫,使小虎见而发狂,闻而消魂。于是,小虎好比一头猛虎,越越有趣。小虎的宝贝猛一出时,几乎把白秀珠的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水。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喔……美……对……就这样……嗯……美…很舒服……唔……喔…

“啊呀……啊……唔……小虎……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小虎的头,通过小虎全身的脉博。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接着,小虎宝贝一松,阳一阵阵的直到白秀珠子里,使白秀珠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

※※※※※※※※※※※※※※※※※※※※※※※※※※※※※※※※※※※※※※ 小虎的下一个目标是娇小玲珑的白素芬,小虎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以及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白素芬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哼……”

小虎轻举双手按在白素芬的双上,在她玉部摩挲盘旋。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开始坚挺起来,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白素芬不知所措。蓦地,白素芬感到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小虎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可爱的白素芬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白素芬的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小虎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白素芬的玉属於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手掌过处,白素芬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嗯……啊……哼……哦……”白素芬的小嘴中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终於,小虎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白素芬可爱的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小虎含住她左边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白素芬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小虎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白素芬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小虎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白素芬小巧的琼鼻。白素芬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白素芬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小虎吻得更加热烈了,白素芬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小虎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白素芬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白素芬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小虎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白素芬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小虎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白素芬整个娇美的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人了……”白素芬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她见到小虎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前两点嫣红。她已经春情动了,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愈烧愈旺。

小虎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小虎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小虎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户,舌尖轻刮着那道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啊……不要……那里脏……”白素芬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小虎舌头闯进她的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氵朝,早已神智迷糊了。小虎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入了她的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入,在白素芬的婉转娇啼中,终於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太小太窄了。

“嗯……痛……”

小虎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唇,被两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户中渗出,爱流满了小虎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白素芬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嗯……感觉好舒服……哥……”慢慢的小虎第三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小虎暗想:“水可真多。”

小虎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头窝在溢满着爱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头竟然塞进了白素芬的小嫩中。由於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小虎用大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唇,白素芬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哼……嗯……”

小虎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白素芬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後,宝贝竟已经基本进了她的蜜中。她只觉得蜜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小虎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道完全撑开。白素芬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痛吗?”小虎温柔的问着。

“不……哥……你尽管来吧……妹妹不怕……”于是小虎不再迟疑,令她心神悸动的抽开始了,小虎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氵朝,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啊……好舒服……快一点……哥……”

“啊……好美……妹妹……上天堂了……啊……”

小虎拥着白素芬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白素芬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後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小虎鼻内全是白素芬那醉人的体香。

“还要么?”小虎温柔的一边抚她,一边问道,刚才她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其中的快乐,就已经达到了高氵朝,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所以小虎很体贴的问她是否还要。

“嗯……刚才太快了……哥……我还要……”白素芬虽然羞红着脸,但却还是勇敢的说出了心中的渴望。

白素芬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小虎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白素芬亚的玉体内。由於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白素芬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嗯……这样就好……对……哥……再来……”

“嗯……好舒服……哥……你真好……妹妹爱死你了……”

白素芬这小妮子抛弃了心中的羞耻,顾不得旁边还有数个少女在旁观,吐露了心中的爱意,更是频频送上香吻。经过刚才的体会,小虎知道白素芬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於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入,白素芬道内的嫩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头。

“嗯……我太快乐了……哥……我还要……”

好半天,小虎盘腿坐在地上,扶着白素芬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啊……这种姿势……更舒服……啊……好爽……”

“啊……哥……你真会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了……我们只让你……一人玩……哥……我要你经常陪我们玩……好不好……我们爱死你了……哥……你也会喜欢……我们吗……”

“芬妹妹……哥哥……当然……喜欢你们……而且……哥哥……还要……娶……你们……等武林……平静了……我们……就……找个……世外桃源……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到……那时候……哥哥……天天……陪……你们……玩……好……不……好……”

“哥……你是说真的……”

“小虎,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弟弟,你不是在骗姐姐吧?”旁观的少女纷纷问道。

“我郑一虎说到做到,各位姐姐妹妹,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一生的。”小虎满脸严肃的说道,众女几乎喜极而泣,说不出话来。白素芬更是感激的送上香吻,激情的吻着小虎,好半晌才移开。

白素芬把头枕靠在小虎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着。白素芬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床单全都湿了。

“啊……哥……我快不行了……嗯……哼……太快活了……”

慢慢的,白素芬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小虎知她的高氵朝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小虎关一开,阳直入花心。

“啊……哥……”白素芬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

“哥……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白素芬并没有立即离开小虎,仍然拥着他。

小虎连闯四关,并没有感觉到疲惫,「小弟弟」虽然已经发了四次,但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按照现在的速度,只需两个时辰,就可将这八个少女一网打尽,全部就地正法。他听白素芬如此问,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温柔一笑道:“我很好啊,一点也不感觉到累。”

“这个不是逞能的时候,小虎,你先休息一下,将这人参汤喝了。”突然一个俏丽的少妇端着一碗人参汤进来了。

“是嫂嫂萧碧凤。”白素芬忙介绍道。

“碧凤姐,多谢你了。”小虎突然惊觉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和白素芬仍搂在一起,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萧碧凤虽然也红着脸,但毕竟是过来人,「噗哧」一声笑了:“小虎,现在才想起害羞不是太迟了。几位婶婶和阿姨担心你身子撑不住,所以让我送来这参汤,她们担心你逞能,不过我看她们是杞人忧天了。”说着瞟了一眼小虎双腿之间仍然杀气腾腾的大宝贝,心中也是大为惊异。首先是大号的宝贝,其次是他已经连闯四关,居然仍是这般坚挺的景象。普通的人,最多也就能连续来个三次,就已经是垂头丧气,不能再战,想不到小虎居然这么勇。心头火热,不敢再多看,赶紧将参汤递了过去,小虎正要去接,不想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参汤接了过去。

是白素华接过了参汤,她对呆立一旁的白紫凤等四女道:“就由你们喂小虎喝好了。”

白紫凤、白秀环、白秀琼、白丹凤四个丫头一呆,白秀琼道:“没有汤匙,怎么喂?”

“傻丫头,难道这还要我教么?”白素华笑斥道,看四女仍是一片茫然,冲她们呶呶嘴,这一下都明白了,也全红了脸。

白紫凤先小呷了一口汤,来到小虎面前,小虎自然会意,轻轻搂过,头一低就吻了下去,白紫凤初尝此滋味,心一慌,嘴一张,自己到喝了一多半。陡然惊觉,忙将剩余的小部分送到了小虎的嘴里。小虎只觉满足是香,又意犹未尽的吻了她一会,才将满脸通红的白紫凤放开。

跟着是白秀环、白秀琼,最后是白丹凤这个小丫头,第一次的情形都差不多,都是又惊又慌,参汤小虎倒没喝到多少,少女的香唾倒是没少吃。第二次的情形就好多了,也都自然了许多,参汤已经不剩多少了,白紫凤最后呷了一口,送到小虎的嘴里,小虎这次可没放开她,他慢慢地把白紫凤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白紫凤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

白紫凤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白紫凤全身颤动了起来。白紫凤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小虎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白紫凤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小虎及白紫凤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着。然间,白紫凤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小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小虎也善解人意地为白紫凤脱下了她的罗衫,抱到床上去。白紫凤平卧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房一起一伏地颤动。白紫凤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小虎抚着白紫凤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丰满的房、修长洁白嫩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户地方。

白紫凤的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白紫凤的头已呈粉红色了,当小虎含在口中吸吮时,那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朴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小虎看得垂涎三尺。皮肤细细而柔软,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小虎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唇拨开,靠近唇的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水的黏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呈现在小虎眼前是白紫凤那迷人的小了,那实在是世界上最雅的艺术杰作,而且这个早已令小虎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小虎的饥渴。

小虎被眼前美景着迷了,白紫凤的裸体是美的化身,于是小虎满足的平卧在白紫凤的身边。小虎忍不住下面那宝贝的饥渴,于是右手握起白紫凤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白紫凤当那纤手一碰上那又又壮大的宝贝,呼吸立即困难了起来。白紫凤的细手先轻轻地抚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小虎。渐渐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毛,她轻轻的捏弄着它,慢慢地用手指抚弄着那大宝贝的头……

白紫凤轻轻地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那由白紫凤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小虎的大宝贝受了刺激,更是坚硬糗更加膨胀。于是小虎趁机的抚着白紫凤的屁股,又到她的小腹、毛、唇再到那挺高的核,那白嫩嫩的实在太可爱了。当白紫凤玩够了小虎那大宝贝时,这时小虎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白紫凤的核,害的白紫凤抖动不已,于是小虎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白紫凤那坚硬的头。

“啊……唉唷……哥……你……你……快……快别吻了……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听了白紫凤的央求声,更把小虎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于是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换个姿势,在白紫凤的核及大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白紫凤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这时,小虎由经验知道,白紫凤已被刺激得无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白紫凤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能宽松一些,以便大宝贝的头能入她的道去。于是小虎跪在白紫凤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白紫凤那桃源洞口,使那道隐然在望。终于,小虎把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白紫凤,她的小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小虎猛力一挺,得白紫凤痛叫了起来:“哥……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当小虎在向下时,只觉得户的细破裂了。白紫凤那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白紫凤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哥……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轻……轻点……”

小虎安慰道:“妹妹……你放心……我……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哥……绝不骗你……”说完,见白紫凤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对白紫凤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白紫凤的小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的燃烧。于是白紫凤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户里头的子颈能去碰撞小虎的头,同时娇喘道:“哥……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小虎这识途老马,深知白紫凤已深受的燃烧,于是在白紫凤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壮的宝贝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白紫凤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呦……哥……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哥……你抽……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白紫凤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满足的艳丽,小虎使她太舒服了。白紫凤此时更是渐入佳境,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哎唷…………死我了……哥……你的……宝贝……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白紫凤的门突然一阵收缩,壁不断吸吮着小虎的头,小虎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出大量的阳,直得白紫凤的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一淋,子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也狂泄而出。

※※※※※※※※※※※※※※※※※※※※※※※※※※※※※※※※※※※※※※ 白紫凤抱着小虎躺了一会,才勉力爬起,看了看室内的情形,发现萧碧凤已经离去。而仅剩的三女白秀环、白秀琼、白丹凤,则个个满脸通红,似乎都忍不住了,眼睛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白紫凤格格一笑,娇躯站起,把白秀环推到小虎怀里。小虎正欲火如焚,遍体酥痒,见白秀环娇小可爱,立即把她紧紧捉住,并把手到她的腿胯间,白秀环粉面徒地通红。

小虎的手钻入白秀环的亵裤里,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再向大腿的尽处去,更是软绵绵,湿淋淋。于是把她浑身衣物尽剥,脱个赤溜光。白秀环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小虎摆布。

白秀环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上处女的玉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小虎一手到白秀环的柔腰,紧握着她隆起的峰,一手拨开她的玉腿,抚她的私处。白秀环被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星眸冶荡,似乎痛苦之中,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在小虎玩弄白秀环的时候,白紫凤在白丹凤和白秀琼的耳边轻语几句,只见她俩粉脸俱红,微微点了下头,慢慢地把衣衫裙裤,脱得一丝不挂。白紫凤把白秀琼和白丹凤一推,二人亦到小虎身边来了。小虎看着三个光洁溜溜的小娇娃,真是各有风情。

白秀琼身材丰满,骨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玉结实饱满,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毛贴在耻丘上,显得十分整洁。白秀环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房盈盈一握,红艳的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毛稀疏的排列在唇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白丹凤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房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头,肌肤娇嫩,耻丘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毛,白嫩光洁的户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小虎在三女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逗得三女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水直流。白秀环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销魂洞,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哥……妹妹的小……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小虎跪在白秀环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宝贝,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白秀环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

“很痛么?”小虎是怜香惜玉,很体贴的问道。

“有点痛,让我稍微适应一会。”白秀环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小虎将宝贝入嫩,一边用手轻扣核,不久,白秀环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壁摩擦宝贝。

“哥……不太痛了……你动动看……”

小虎见白秀环开始骚荡,便抽起来,一口气连干了几十下,干得白秀环全身酥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小虎将宝贝放大,加快抽速度,白秀环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小虎,挺腰抛臀,水混合著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宝贝……真是宝贝……哼……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好美……到……花心了……啊……啊……”

小虎加大力度,狂抽猛,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入子。白秀环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小虎这般奸,已是娇喘嘘嘘,水狂流,她紧紧搂住小虎,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荡的喊声。

“啊……哥……再用力点……对……再来……啊……好舒服……嗯……”

“嗯……哥……你真会玩……妹妹快受不了……啊……快不行了……”

“啊……哥……来了……”白秀环在小虎的疯狂进攻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小虎也是适时的关大开,一股浓浓的阳进白秀环的体内,两人同时达到高氵朝。

小虎吻了一下白秀环,拔出仍然涨大的宝贝,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小虎见白秀琼的道,密密的毛上,已溅出了水。看到这里,就牵了白秀琼走向床沿。白秀琼低垂了粉颈,照着小虎意思,拨开了玉腿,仰卧在床沿。小虎见白秀琼的胯腿间毛乌黑,嫩肤白晰,用手指把她乌油油的毛拨开,只见里面粉红鲜艳的缝,湿淋淋的水,从道里流出来。已沾满胯腿间。

小虎叫白丹凤和白秀环分别扶着白秀琼的双腿,自己的双手剥开了白秀琼的唇,白紫凤则扶着小虎挺起的头对准了道口,小虎缓缓挤入,白秀琼娇吟一声,偌大的头已没入她那毛茸茸的洞。小虎继续挺进,终于突破了白秀琼的处女膜,把宝贝整条入白秀琼的体内。在小虎突破的一霎那,白秀琼不由自主的娇哼了一声。白丹凤虽未尝过男人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荡漾,粉脸赤红。

小虎挺起宝贝,顺着道口沿的滑润润水,尽塞进,塞得白秀琼窄窄的道里,一阵奇痛、奇痒、酥麻不已。白秀琼把玉股摆晃,娇声呻叫道:“哥,有些痛,你慢一点塞进来,我的小洞要被你涨破了,哎哟,受不了啦。”白秀琼的道塞进一硬的宝贝,道里两边的膜,暴涨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阵的酥麻,使得白秀琼“嗯……哼……”娇啼着。

小虎自然体贴的对她又又吻,看她眉头渐渐舒展,知道她已经度过难关。白秀琼则感觉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小虎的臀部捧住,樱嘴婉啼地哼道:“哥哥,妹妹不痛了,你尽管我吧。”白秀琼此时已水泛滥,骚痒难忍,宝贝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著小虎的抽。

“啊……啊啊……得好……用力……好哥哥……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秀琼妹妹……你真骚……哦……你的浪夹得我……真舒服……”小虎放开宝贝,尽情抽,凶猛地冲击白秀琼的骚。

“啊……啊……哥哥……你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干啊……干烂妹妹的……吧……啊啊……干死我……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哎呀……哎哟……哥哥……妹妹……不行了……”

白秀琼原来分开的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哥……哎哟……我丢了……”白秀琼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氵朝,小虎自然也是放出阳,让她体会到最高乐趣。

白丹凤眼看着小虎的宝贝,在白秀琼的浪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抽都带出大量的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小虎转眼看到,一手把白丹凤的柔腰也揽了过来,把手伸进她的腿胯间一,笑着说道:“丹凤妹妹,你的水可真多。”

白丹凤玉腿一夹,把小虎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不出话来。小虎手指在白丹凤二腿夹紧的缝里,钻了钻,已塞进她处女窄狭的道里。白丹凤眉儿一皱,轻声说道:“哥,轻一点,妹妹下面痛得很。”

小虎见白丹凤耻部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大唇上,寸毛不长。小虎禁不住的抚、狂吻,雨落似的落在白丹凤腿胯间。白丹凤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小虎手指剥开白丹凤的大唇,只见里面一条鲜红的缝儿。小虎拖下一枕头,垫在白丹凤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道里面直舔进去。白丹凤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哦……”的婉啼着。

“哥……那里脏啊……好痒……”

小虎的手指把白丹凤人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道里钻进去,激动得白丹凤娇喘娇啼,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白丹凤经小虎在她道舔吻后,已是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小虎双肩上,小虎手握着挺起的宝贝,在白丹凤道的膜慢慢擦磨。白丹凤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哥哥,别磨了,妹妹里面痒得难受哩。”

小虎经白丹凤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唇,把挺起的宝贝往道,宝贝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白丹凤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哥哥,你轻一点儿,妹妹下面痛死啦。”

小虎一看白丹凤胯间的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小虎宝贝塞进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酥的一对玉,一边摆动臀部,把宝贝慢慢塞进道。白丹凤玉被小虎一搓一捏,下体的水又搀搀的流下来。小虎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硬的宝贝,已尽塞进道里,慌得白丹凤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哥哥,慢一点,妹妹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小虎一面轻轻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怜爱万分地说道:“丹凤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说着将宝贝略缩小些,缓缓抽动。

小虎时快时慢,宝贝在白丹凤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白丹凤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小虎轻拍着白丹凤的玉臀,说道:“妹妹,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道还痛吗?”

白丹凤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哥,妹妹不太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去吧。”白丹凤的洞内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唇使劲夹着宝贝。小虎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头,手扶玉臀上下摆动,宝贝随着脚步在玉洞内有节奏的进出。白丹凤的双腿盘在小虎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小虎的脖子,口中浪叫。

“哎哟……哥哥……我里面好痒……快用力……妹的花蕊……对……对……啊……”

“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哥……啊……真美死我了……啊……”白丹凤扭腰送臀,声连连,波臀浪,此起彼伏。

“哎呀……哥……嗯……哦……好……我完了……”

白丹凤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在大宝贝下抽下,已经是强弩之末。白丹凤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小虎知她快要出来,双手紧紧的白丹凤腿臀摇晃,挺起宝贝的头,猛朝白丹凤道底层的花心直直的顶进。小虎骤然感到头上一阵滚烫,道口一收一缩,白丹凤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她婉啼娇嘌,像热流似的从道里涌出来。

小虎猛的一颤,宝贝也猛一挺,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抖了几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一股热烫的甘露,强有力的灌入白丹凤的花蕊。白丹凤抱紧小虎,粉臀上挺,承受了他喷出的杨枝甘露,给予她无比的快感。

“啊……哥……痛快死……妹妹……了……”一场激烈的搏战,历经数次冲锋陷阵,终于接束了。白丹凤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颓然躺在小虎的怀里,只知道紧紧搂住小虎,像是生怕他离开一样。小虎也是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亲吻和抚着她,白丹凤竟然沉沉睡去……

8-9

【第八章】通吃

就在小虎和白秀环、白秀琼、白丹凤大战的时候,其余的女人却聚在一起商量什么。只听白紫仙的母亲赵雅姿道:“大姐,你说该怎么办?”

老大钱秀茵道:“想不到小虎的本钱这么雄厚,居然将八个丫头全救了,看情形,就是再多几个也应该没有问题。碧凤,你怎么想的?”萧碧凤,就是送参汤给小虎的少妇,她因为受不了小虎和众女欢好的强烈刺激,只好匆匆逃离了房间。

萧碧凤红着脸道:“大婶,难道你甘心就这样离开人世,让那些魔鬼崽子继续逍遥?”

钱秀茵望向其他几位姐妹:廖淑敏、陈雅琴、孙淑娜、吴燕环、蔡湘兰、江秋月、赵雅姿,其余众女也是各自思量,进行着内心的激烈斗争。她们的丈夫都在此战中丧生了,自己也都中了「魔鬼党」的「欢喜神功」,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毒,保住命。而且现在她们能找的人只有小虎,白素华等女因为都是处女,与小虎有了关系还好处理,可以跟随他一辈子。但自己这些人或者是小虎的嫂嫂,或者是婶婶、阿姨,也难怪她们头疼了。

廖淑敏突然抬头对钱秀茵道:“大姐,你看小虎能救多少人呢?”

钱秀茵道:“谁也不知道,按照常理,他早该趴下了,可是他仍然是生龙活虎的,只怕碧凤八个上去他都能应付。”

“什么?”众女都发出了惊呼。

陈雅琴这时道:“大姐,你看小虎会愿意吗?”

赵雅姿接口道:“如果咱们提出来,我看他不会反对,关键是这样岂不乱套了?”

钱秀茵道:“你们说,要不是因为小虎这孩子有仙果,你说我们现在还在这儿坐着吗?”

孙淑娜道:“大姐的意思是?”

钱秀茵道:“小虎要是不及时赶到,咱们早就遭受魔爪了,那时还容得选择吗?上天让小虎救下了我们,巧的是他不但具有「仙果」能缓解咱们所中的邪功,而且小虎本身也是个金刚,就像是上天安排他来救我们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再说什么,事不宜迟,碧凤,你们八个自己决定,我不勉强你们……”

众女想了想,萧碧凤首先红着脸道:“大婶,我愿意。”

有了萧碧凤打开僵局,赵丽珍、江佩瑜、丁琼秀、林碧蕙、陈佩玲、江翠薇、李碧琴七女也都先后表示愿意,钱秀茵道:“雅姿妹子,你带她们去吧,你就问小虎愿不愿意救她们吧,别勉强小虎。”

赵雅姿点点头,带着萧碧凤等八女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让她们先等着,自己则来到了小虎她们所在地房间,众女拥着小虎,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看赵雅姿进来,小虎叫道:“娘……”

赵雅姿点点头,关心的问道:“小虎,你身体还好吧?”

小虎红着脸道:“我很好,娘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你们。”

赵雅姿吃了一惊:“什么,你难道连我们也想救?”她实在是惊异于小虎的想法,她望着小虎道:“难道你连娘都想救,我可是你岳母啊!”

小虎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难道娘也学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为了所谓的贞洁,就放弃了「白家堡」的仇恨,放弃了身为武林人的责任?我才不怕别人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吧,我才不在乎。我现在已经是「白家堡」的堡主,我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身受「欲火焚身」的痛苦而去世。”

这时原来横七竖八躺着的众女也惊醒过来,听得二人的对话,白素华忍不住话道:“五姨,小虎说的不错,就是小虎不这么想,我们也会求他这么做的。”

赵雅姿感动的道:“小虎,娘听你的,只是你……”言下颇为担心小虎的身体。

小虎笑道:“娘,你不用担心。”

赵雅姿不好再说什么,吩咐众女好好休息,自己则带着小虎到了萧碧凤八女所在的房间,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萧碧凤首先成为小虎的目标,她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小虎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萧碧凤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温柔的说道:“碧凤姐,你真迷人。”

萧碧凤羞红着脸,低下头摇了摇:“我是你的嫂嫂,年纪比你大好几岁,比不得素华她们。”

“碧凤姐,你有她们没有的成熟之美。”说完他双手从萧碧凤肩上滑向她的前,小虎双手伸入萧碧凤撇露低开的衣领中,入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的大房,是又又揉的,萧碧凤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冷不防小虎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萧碧凤被得浑身颤抖。小虎很快就解去了她的外衫、肚兜,但见萧碧凤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香,粉白的丰和红晕的头,看得小虎浑身发热,胯下的宝贝更形膨胀。

“嗯……啊……”萧碧凤开始呻吟,小虎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大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亵裤抚着小。

“啊……啊……”萧碧凤又惊叫两声,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小虎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酥麻,丰满有弹的房被揉弄得高挺着,小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水把亵裤裤都弄湿了。小虎此时又把她的亵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核,萧碧凤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闪躲著,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萧碧凤被小虎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小里是又酥又麻,期待着长硬烫的宝贝来慰藉充实它。小虎已经自己的宝贝解放了出来,萧碧凤是已经见过的,此时却羞得不敢再看。

“碧凤姐,你看……”他一手拉着萧碧凤的玉手来握住他的宝贝,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房,游移不止。萧碧凤被抚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小虎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荡的欲火。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俩人热情的狂吻着,萧碧凤那握住小虎大宝贝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需求的朦胧美,彷佛向人诉说她的欲已上升。

小虎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萧碧凤已难以抗拒他的挑情,进入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床边走去,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她那一双丰满肥大的房美艳极了,小虎万分珍惜般揉弄着,感觉弹十足,舒服极了。欲火高昂的小虎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光后,扑向半裸的萧碧凤身体爱抚玩弄一阵,再把她的短裙及亵裤全部脱了,萧碧凤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房与私处:“喔……坏小虎……”

萧碧凤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小虎拉开萧碧凤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体赤裸裸展现在小虎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她的毛浓密乌黑细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感小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水,两片鲜红的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小虎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唇,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核。

“啊……脏……小虎……别舔那儿……”萧碧凤虽然是过来人,但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即便是一旁的赵雅姿,更是不敢想象小虎完的花样,所以看得目瞪口呆。这全因大多数的男人是不肯干这种事的,即便是让女人在上面都让他们很没面子,所以象白家堡的这些女人,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上来就干,干完就拉倒,从不管女人的感受。老实说,真正体验过高氵朝的人几乎没有,所以赵雅姿看小虎居然将萧碧凤舔得高氵朝了,自然是大为惊异,不敢相信。

“啊……啊……小冤家……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萧碧凤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著,双手紧紧抱住小虎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小虎……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小虎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萧碧凤的小一股热烫的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更为高凸,让小虎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水。

“碧凤姐……弟弟这套吸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小虎……这是从哪学的……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别怕……好姐姐……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

小虎手握宝贝,先用那大头在她的小口研磨,磨得萧碧凤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好小虎……别再磨了……小痒死啦……快……快把大宝贝……入小……求……求你给我……你快嘛……”

小虎看她那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水的萧碧凤,此刻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宝贝来一顿狠猛的抽,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只听萧碧凤浪得娇呼着:“死小虎……我快痒死啦……你……还捉弄我……快……快进去呀……快点嘛……”

看萧碧凤骚媚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小虎不再犹豫,对准口猛地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头顶住萧碧凤的花心深处。小虎觉得她的小里又暖又紧,里嫩把宝贝包得紧紧真是舒服。萧碧凤还未生育过,久未挨的小天生就又小又紧,除了老公那短小的宝贝外,不曾尝过别的男人的宝贝,遇到小虎这长硕大的宝贝,她竟差点吃不消。小虎也意想不到她的小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骚媚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小虎欲高涨、猛到底。

过了半响,萧碧凤才娇喘呼呼望着小虎一眼:“小虎……你真狠心啊……你的宝贝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得小虎于心不忍道:“碧凤姐……我不知道你的口是那么紧小……让你受不了……是我太鲁莽了……”

萧碧凤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别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小虎想不到萧碧凤外表美艳丰盈,已结过婚的她,小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小虎开始轻抽慢,而萧碧凤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碧凤姐受得了吗……宝贝抽出来好吗……”小虎故意的逗她。

“不行……不要抽出来……我要大宝贝……”萧碧凤原本正感受着大宝贝塞满小中,是又充实又酥麻的,她忙把双手紧紧搂住小虎的背部,双腿高抬两脚勾住他的腰身,唯恐他真的把宝贝抽出来。

“碧凤姐……叫我一声好相公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您叫……叫我好相公……快叫嘛……”

“你呀……你真折磨人……好相公……唉……真羞人……”萧碧凤羞得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美得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喔……好爽哟……好相公……姐姐的小……被大宝贝得……好舒服哟……小虎……我的好弟弟……再快点……”

春情汤漾的萧碧凤,体随着宝贝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秽浪叫着:“哎呀……小虎……你的大……大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水直冲而出,小虎感到头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萧碧凤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小虎,只听到那宝贝抽出入时的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萧碧凤感到大宝贝的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小虎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小虎……啊……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萧碧凤经不起小虎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嫩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小虎的大头,突然阵阵水又奋涌而出,浇得小虎无限的舒畅,他深深感到那入萧碧凤小的大宝贝,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感到无限的美妙,一再泄了身的萧碧凤顿酥软软的瘫在床上。

小虎的大宝贝正得无比舒畅时见萧碧凤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萧碧凤的小突挺得更高翘,小虎握住大宝贝,对准萧碧凤的小猛的一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猛抽,更使出那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得她娇躯颤抖。技高超的小虎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结婚多年萧碧凤却不曾享受过如此长壮硕宝贝、如此销魂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猛抽,萧碧凤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要被你……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萧碧凤骚浪样儿使小虎更卖力抽,似乎要穿那诱人的小才甘心,她被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水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好小虎……你好会玩女人……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碧凤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萧碧凤知道小虎要达到高氵朝了,只得提起余力,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壁功,使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宝贝。

“冤家……要命的小虎……姐姐又要丢了……”

“啊……碧凤姐……我也要泄了……啊……啊……”

萧碧凤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小虎的腰背,热烫的水又是一泄如注,小虎感到大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急而出,痛快的入萧碧凤的小深处。她被那热烫的得大叫:“唉唷……好小虎……好弟弟……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的高氵朝,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小虎抽出泄后仍坚挺的宝贝,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萧碧凤那丰满感的胴体。萧碧凤得到了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小虎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爱欢愉,是她结婚多年从未享受到的,萧碧凤对小虎萌生爱意,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萧碧凤满足又疲乏地睡了。

※※※※※※※※※※※※※※※※※※※※※※※※※※※※※※※※※※※※※※ 第二个落入小虎魔手的是赵丽珍,小虎双手现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赵丽珍刚才看了小虎和萧碧凤的春好戏,引发了她的欲。当小虎的手贴在她酥上抚捏时,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狂跳着,闭着双眼的娇靥满泛着红晕,欲火高涨了。

小虎一边揉着,一边仔细地欣赏着这位俏丽的赵丽珍,她年过二十,肌肤白白嫩嫩,一张雪白细嫩的瓜子脸、两道新月般的眉毛,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一双长长的凤目紧闭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毛正颤颤地动着哪。

目光再扫到她前,莹白如脂的肌上,鼓起两座肥嫩的大子,峰夹着的沟,深如山谷、玉腿修长,细均匀,恰到好处、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缝在她小腹底下的耻毛之中掩藏着,好个娇嫩的体呀。

小虎的双手在她高耸的酥上放肆地捏弄着,猛按、猛搓,再轻轻地扣揉着峰顶,那两颗微微颤动着的头。用一只手往她下身去寻幽探秘,扣得她小里的如喷泉般涌出,春上眉梢、鼻息重地轻哼出声,玉腿也自动地往两旁分开了,好让小虎的手更方便行动。小虎想要考验赵丽珍的耐力,看看她到底能够忍受到什么时候?于是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往她的骚里探入,不停地旋转、吸吮着。

不到一会,就听到赵丽珍的浪语声道:“啊……啊……小虎……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快……快……上来…………姐姐……好小虎……快……小浪……痒死了……求……求求你……快……快……小浪……吧……啊……”

赵丽珍的水一股一股地沿着她的肥臀沟缝,往下直淌着,小虎心想她终于忍不住了,爬起身来再次尽情地捏揉着她的大肥一阵子,赵丽珍把小虎抱在她前,伸出手引导着小虎的大宝贝,抵住她肥厚的唇,玉腿自然大张,好让小虎容易干她的。小虎见赵丽珍的户中一开一合地直流着水,又急抬肥臀,摇摆个不停,可见她已色急的忍不住了,把屁股猛一下沉,「噗滋」一声,人宝贝藉着的润滑,一下子全干到了底,她的脸上这才现着满足的笑容,彷佛得到了充实感。

小虎把大宝贝干进去后,下下猛,次次都顶中她的花心,美得她嗲声浪道:“喔……噢……舒服……极了……好爽……好爽……哦……小虎……大宝贝……弟弟……你真……能……干……小浪……好舒服……好……爽……弟弟……小浪……姐姐……爱你干……喔……用力吧……快……快……姐姐酸……酸……死了……”

赵丽珍白嫩的玉手直着小虎的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著小虎的大宝贝,小虎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体上,享受着小里夹、吻、吸、缩的滋味,一面欣赏着她被的态。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猛然动摇。那对高挺的豪,肥尖上翘,随着干的律劲,抖颤旋汤,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小虎享尽了温柔甜蜜的滋味。看着这五光十色的骚劲媚态,使小虎大起,双手按着玉,、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小虎的大宝贝干入她的小中,一个急抬,一个猛,「噗滋」、「噗滋」的干声大起,回绕在房里。

这个娇艳的美妇,被小虎挑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小虎……好难过……啊……快……加劲地捣……啊……天……呀……好弟弟……我心爱……的……大宝贝弟弟……可怜……小浪……吧……唔……姐姐……要……难过……死了……唔……快……用力……姐姐吧……骚……痒死了……快……快嘛……”

赵丽珍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大宝贝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小虎的背部,身体狂扭猛摇,呼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小虎原来就被她的娇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骚媚之中,现在再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听她的婉转娇吟,更是发狠地猛干狂捣着。一阵急之后,赵丽珍被小虎干得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小虎想赵丽珍一定是饥渴了很久,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喂饱她的小骚,让她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大宝贝直干,命中花心,旋转磨绕,又把赵丽珍给醒了,她双手死缠住小虎,小里也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着。

大宝贝下下直入,又得赵丽珍浪叫道:“喔……啊……弟弟……你的……大宝贝……到……姐姐心里……去了……好爽……嗳呀……好小虎……小浪……乐……乐死了……姐姐要……永远做……做……你的……女人……才……才能……常常和……好弟弟……干……喔……姐姐……姐姐不行……了……又要……丢……丢了……”

一股浓热的,又猛地由她小里直冲而出,烫湿了大头,户内的壁再一次地收缩着,小虎也在一阵麻痒之后,舒服地泄出了子到她的子内。赵丽珍泄了后,还是一直猛抱着小虎,下部和小虎的大宝贝紧紧地黏着,好像舍不得让水流到户外似的。等到她渐渐地恢复了神智,才媚媚地对着小虎说道:“小虎,今后姐姐的身心都交给你了。”小虎抱着她甜蜜地吻了一会,才让她到一旁休息。

※※※※※※※※※※※※※※※※※※※※※※※※※※※※※※※※※※※※※※

江佩瑜半眯着一双迷人的媚眼,把娇靥贴着小虎的脸,小虎用双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江佩瑜也温柔地偎了过来。暖暖的脂粉香,使小虎的大宝贝亢奋地硬在她的小腹下顶着,部也紧紧贴在她房上尽力搓揉着。江佩瑜被小虎顶得微微地闭着媚眼、通体酥麻、脸泛桃红、星眸含春。小虎看着她脸上这种媚态,冲动地狂吻着她的面颊和樱唇,江佩瑜被小虎这一吻,也热情如火地频频送上了她的香吻,并把她的小香舌舐入小虎的口中,娇躯紧贴着小虎,恨不得和小虎溶为一体。

小虎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揉上了她的大房,一手在她背后抚捏着那个肥嫩高翘的大屁股,虽然还隔着两层布,在手里还是觉得柔软而富有弹,过瘾极了。俩人都有些欲情高亢,忍耐不住,小虎便把她压在床上,火辣辣地拥吻着她,一只手还伸进她前的开叉处,穿过肚兜揉着那一对尖翘丰挺的房。另一只手则潜入了亵裤内,抚着肥凸而毛茸茸的阜和缝,上面早已是湿淋淋、黏糊糊地溢满了她的水。

小虎揉着、捏着,使她的春情欲火燃烧得更激烈,小虎两只手脱扣解带地,就要把她剥个光,江佩瑜在半推半就、羞怯参半的情况下,让小虎脱下了她最后的一道马奇诺防线--白色的小亵裤,小虎半躺半坐在床沿,先慢慢地欣赏着她的裸体风光。她羞红着娇靥、闭紧一对美眸、一手扪着双、一手按着户,娇喘喘、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一付任小虎宰割的模样。

小虎伸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尖挺又饱满的房上,凸着两颗鲜红的头;高隆的阜,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毛;两片肥嫩嫩的大唇中,紧紧夹着一条粉红色的缝;顶端核之下,微露着一个小红洞,美艳绝伦,感媚人。接着小虎用手抚揉着她鲜红的头以及肥挺的峰,嘴唇也在她娇躯上到处吸吮着,而她只是口乾舌燥,浑身轻颤地闭着一对媚眼,不敢正视着小虎。不过在小虎对她挑情了一会儿之后,江佩瑜已经是娇喘吁吁,全身扭个不停,户中的水也流湿了一大片床单,可以说是灾情非常惨重的了。

小虎一个翻身便趴伏在她的娇躯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小虎要进去了……”同时又重重地吻着她的樱唇。

江佩瑜也激情炽热地搂紧小虎,屁股自动地迎了上来,小虎把个大头略在她户口上顶了几下,「滋」的一声,便长驱直入地干进了她的禁地了。只见她倏地一颤、两片红唇抖了几抖、琼鼻里连吸几口大气,小虎知道她对大宝贝还不适应,于是先按兵不动地一边吸吮着她的右,好刺激她水的分泌,再缓慢地把条大宝贝直塞进她的小户中,终于抵到了她膣腔的尽头,大头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想必是她的子口了。她在这种慢慢侵袭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了声:“喔……”

接着,小虎不慌不忙地一只手照样在她的肥嫩的峰峦之间抚揉着,大宝贝杵在她道里顶动着,只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痒,逼得她只好自动地挺着下身,好让小虎的大宝贝来替她解决骚痒。小虎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筛动着,立时轻抽缓了起来。着着,江佩瑜似乎觉得这样不大过瘾,摆动着她的肥臀,小虎见她骚大发,便挥动着大宝贝全在桃源洞中用力地开垦着,大宝贝卖命地进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

只得江佩瑜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叫着道:“小虎……姐姐……好……舒服……啊……你……真会…………你的……宝贝……好大……好长……又好硬……哦……得姐姐……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呀……哎呀…………死……姐姐……好了……好人……大宝贝……弟弟……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爱……爱死……你了……快……快姐姐……啊……啊……”她小户中的水盈溢着,被小虎的大宝贝干的动作,挤出了「噗滋」、「噗滋」的浪乐章。

小虎见她一直主动地扭着大肥臀配合小虎的行动,知道该是大干一场的时候了,于是大宝贝一下比一下重地干着。由于小虎的大宝贝被她的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小虎抽出来时,那两片大唇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呼吸般地张合著。江佩瑜经过这一番的猛,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大肥臀抬得越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著小虎的动作,想要达到欲的高氵朝。她口中大叫著:“好弟弟……姐姐的……好人……你……你真行……啊……啊……大宝贝……得……姐姐……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弟呀……顶……顶死……人家……了……喔……大宝贝……真有劲……乐死……姐姐……了……哼……哼……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由江佩瑜的小里冲泄而出,小虎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江佩瑜的纤腰,右手轻微着她前肥嫩的玉。只见她软绵绵地躺在小虎身下,才刚开苞的小户还含着小虎的大宝贝;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氵朝吧。

一会见,她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小虎的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小虎见她这付婉媚的模样,问道:“佩瑜姐姐,小虎得你美不美呀?”

她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抬起头来用樱唇堵着小虎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搅吮吸,良久才意犹未足地分开。小虎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想不到你的胴体是这么成熟美丽,令人百不厌。”

江佩瑜娇羞地在小虎身下扭动了一下,显出一付不胜忸怩的情态。小虎悄悄在她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沟,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小虎口中如婴儿吸般咬着她的头猛吮不已。

“哎哟……哼……”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

小虎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头,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大宝贝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荡的娇哼声与干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小虎使出浑身解数,只干得天昏地暗,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江佩瑜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大肥臀开始抛挺加回转,由于是梅开二度的情况,偶而也能使她的子口磨到了小虎的大头来满足她的,甚而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的玉,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头,在小虎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小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江佩瑜被小虎的魔手揉捏得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宝贝干得她小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肥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压着小虎的屁股,让户凑合著小虎的大宝贝,道壁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小虎赞叹地道:“佩瑜……姐姐……你……好紧的……小……太妙了……”

她也乐得浪声大声叫着道:“虎弟……弟……亲亲……姐姐爱死……你了……你的……大宝贝……太了……姐姐……爽快……死了……嗯……嗯……你真行……哎……哎……大宝贝……顶到……姐姐……小虎的……花心了……啊……嗯……好极了……爽死了……呀……哦……喔……没有……你的……大宝贝……姐姐活……不……下去……了……哎……哎呀……姐……姐姐……又要……泄了……啊……好舒服……”

她浪叫着,又扭成一团,小虎尽力抽,直到她全身哆嗦及洞中的颤抖一阵比一阵强,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忙用力挺动,和她在一阵高氵朝来临中同时泄了,把大股大股浓浓的在她的花心上。

※※※※※※※※※※※※※※※※※※※※※※※※※※※※※※※※※※※※※※ 接下来是李碧琴,小虎开始替她脱去全身的衣服,解开了她紧身衬衣的钮扣,脱了下来,除掉了她前白色的肚兜,一对不大不小,有点像梨子形状的中型玉便挺露了出来。峰雪白粉嫩,朱红色如红豆大小的头,高翘地挺立在艳红色的晕上面。小虎用双手轻轻地抚上她的房,一把着恰好盈握,硬实的头抵住小虎的手心,整个房又高又挺又圆,还和处女一样紧绷绷地非常富有弹,说明她享受鱼水之欢的日子并不太久。

小虎再伸出了舌头,舔着她房的周围和顶端的小头,一阵香味,芳香怡人,双手抚着峰,轻轻地揉捏着。李碧琴因为小虎的玩弄,开始呼吸急促地喘息着,部也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接着,小虎动手脱掉了她的亵裤,以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部,不让她双脚并拢,表嫂平滑粉嫩的小腹下方,蔓生着一丛浓密蓬乱的黑色毛,小山似的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缝,此时正湿淋淋地微有水渍。

小虎欣赏着李碧琴这身雪白泛红的娇躯,三围标准,该凸的地方,高高地突出著。该凹的地方,美妙地陷进去,全身肌肤光滑柔嫩,没有半点儿皱纹,整个看起来,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毫无瑕疵地散发出成熟妩媚的风韵,简直是诱人犯罪般的美丽啊。

小虎看得胯下的大宝贝硬挺无比,一面吻着她敏感的部,一面用手在她小腹下面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爱抚着,手指头轻轻地勾进她的唇里,觉得一阵微微的潮湿。小虎将李碧琴的粉腿拨开,低头伸出舌尖舔吮着她的户,也用舌头去拨弄着红嫩的唇,特别对那绿豆大小的核,轻轻地用舌尖一舐,不停地用整个舌头揉舐着、勾吸着。

李碧琴口起伏的更大更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由她呼气吁吁的鼻孔里传出,桃源洞里也溢出了阵阵的春潮,她的小嘴里恍恍惚惚地哼着:“嗯……嗯……哦……唔……哎……哟……哎……喂……哦……哼……喔……啊……好痒……啊……”的骚浪吟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着。腿儿也开始轻抖着,自然而然地分向两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动着,小虎揉着房的手加紧弄的频率,舌头也在她紧窄的户里一一拨地舔弄着。

“嗯……小虎……啊……好舒服……啊……姐姐……要丢了……”

李碧琴的头左右摇晃了起来,只是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在她口里发出一声轻叹中,泄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浓浓的半透明浆水冲出了道,小虎抬起头让它尽情地泄着。小虎再次欣赏着她雪白的胴体,她的身裁不高,有些娇小玲珑的感觉,但是各部位的器官都长得很均匀对称。皮肤白嫩、肥肥的房、细细的蛮腰、大大的屁股、弯弯的毛、小小的户、整具玉体真是娇嫩无比。细圆尖红的头因为刺激的关系,高高地翘立着;粉脸上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琼鼻,吐气如兰。

小虎吸吮着她的头,抚遍她全身,这时的她微闭着双眼,前的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嘴里更是有气无力地哼着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声:“嗯……嗯……哼……哼……哟……哎……哦……唷……哎……喂……呀……唔……喔……”

小虎伏上李碧琴的玉体上,已是贴着,两具胴体赤裸裸地黏贴在一起了。小虎半跪起来,轻分她的双腿,右手握住小虎那只早已膨胀得厉害的大宝贝,在她的户口磨来磨去,直逗得她激动地全身抖着,户本能地向上顶挺,这才将大宝贝轻轻地干了进去。

“嗯……好胀啊……小虎……你轻一些……你的宝贝太大了……姐姐……一时……适应不了……”

小虎知道她必定享受鱼水之欢还不多,户是如此地紧窄、十分狭小又非常温暖。在开始的时候,小虎慢慢地抽送着,渐渐地随着李碧琴户的水增多而越越快、越越深了。李碧琴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小虎的腰部,大屁股也一顶一顶地抛动了起来,小虎用手揉着的房,也在她挺的动作下,挤向小虎的掌心,口里浪叫着道:“嗯……哼……小虎……姐姐爱你……啊……好美……好……舒服呀……唔……美……喔……啊……”

小虎的大宝贝这时长驱直入地强抽猛着李碧琴的小,连连干弄之下,她的口中也模糊地声浪叫着:“哟……好小虎……好弟弟……你……可……真会……干……哪……小……好……好爽……唔……快……再……快一点……啊……啊……”

真想不到白天看到那秀气文静、温柔贤淑的李碧琴,在床上的表现竟会是这般地浪撩人,可真是人不可貌像啊。不知不觉李碧琴的大腿分得更开,可爱的洞也因此更向前挺,只听得一阵阵「啪」、「啪」的与相击的声音,那是小虎的曩在大宝贝整个儿进李碧琴的户中时,撞击着她的户和屁股沟的声音。

数百下的抽干弄,如狂风暴雨般,使得房里的整张床都在摇动着。李碧琴的水流了又流,小虎的大宝贝也被她户里的阵阵浇得舒服透了,小里的热度,随着小虎大宝贝和她膣腔的磨擦,也越来越高了。女人的本能,驱驶着她抬臀挺,好让小虎干得更深、揉得更重。小一夹一放地套弄着小虎的大宝贝,口中也再度舒畅地娇哼着:“哼……嗯……对……就是……这……这样……哟……好美……唔……用力……再……深点……小虎……好弟弟……姐姐……姐姐爱……你……”

小虎着着,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李碧琴也伸出舌头让小虎吸吮著,水唧唧地被小虎大宝贝的抽送带出了爱的交响曲,在深夜的房里诱人地演奏着。李碧琴的高氵朝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她,使她与小虎的吸吻更紧密,也使她的臀部摇摆得更快更高。终于她又泄出了身子,小虎也急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压着她的房,屁股用力地夹紧,施展最后的攻击,大宝贝抵住她的子口,将千千万万的小虫,随着激的飙入了她的子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小虎趴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再捏揉享受着李碧琴的柔嫩肥一会儿,才离开她的身体,让她到一旁休息。小虎已经从赵雅姿口中得知,仙果的效果非常好,时间还很充足,赵雅姿让他与八女好过之后,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他才放心大胆的让每个人都尽兴。

※※※※※※※※※※※※※※※※※※※※※※※※※※※※※※※※※※※※※※ 小虎望着丁琼秀,从侧面看她,另有一股娇媚的神态,心中爱得痒痒的,就移近她的身边对她说:“琼秀姐,你看起来真美丽啊,令人心动……”说着,突然凑上嘴巴在她玉颊上偷偷地亲了一口。丁琼秀娇靥霎时红的不得了,头低了些,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小虎轻轻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心里有些不忍地道:“琼秀姐,你难道不愿意?”

丁琼秀哭得像梨花带雨般,哽咽地道:“不……小虎……姐姐是高兴……姐姐虽然已经成亲……但从没有体验到这种温柔的滋味……”

小虎默默地望着她,她的眼神一和小虎接触,头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小虎,低着头,羞赧地细语道:“我和紫仙堂哥,订婚前一面也没有见过,爸爸答应了要我嫁他,这才第一次见到他。他这个人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像个木头人似的,结婚后姐姐好寂寞啊。刚才……你的动作……让姐姐非常震惊……姐姐……喜欢……你……”

小虎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荡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丁琼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小虎的前。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绮旎的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小虎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丁琼秀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小虎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小虎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小虎试着将舌尖伸过去,丁琼秀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小虎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小虎的口内,在小虎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小虎轻轻地将丁琼秀抱上了床,手按着粉绿色的睡袍,隔着薄衫柔着她那肥嫩的房,她热切的扭动相迎出乎了小虎的意料之外,而且丁琼秀也开始荡地由鼻孔哼着:“嗯……嗯……嗯……”

小虎的一只手从睡袍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着她的头,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肥嫩的房,接着小虎低下头,一口就吸住了峰顶端那敏感的头,舐咬舔吮起来,她哼叫着:“啊……啊……哦……嗯哼……哼……嗯……嗯……”丁琼秀的头凸了起来,而她也把膛上挺,让房的顶部尽量塞进小虎的口中。

小虎吻着房的同时,手也偷偷地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唇起来好热好烫。小虎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皙的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小虎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房,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峰上坚挺鲜红的头,微微地在她前抖颤着。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亵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户。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胴体,使小虎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猛瞧,欣赏着这位少妇的荡人风韵。接着脱下丁琼秀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亵裤,她「嘤」的一声轻哼,小虎用中指入了小中轻轻扣弄着。这时,她脸上只是一股骚媚浪的表情。此时丁琼秀被小虎捏弄着感的枢钮,全身的浪娇抖抖地叫道:“小虎……要……要玩姐姐……的儿就……快……快上来……吧……”

小虎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丁琼秀不耐地催促地道:“小虎……快……快把……你的……大宝贝…………进来吧……姐姐……受……受不了……呀……”

小虎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薰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唇,把大宝贝抵着洞口,让水湿润了头,才慢慢地塞了进去。丁琼秀面露痛苦之色,道:“小虎……痛……你……你小力……一点……小会……痛……姐姐……姐姐没……干过几次……你又……这么大……啊……有点……受不了……”

她此时再也顾不了嫂嫂的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小虎露在她户外的大宝贝,求着小虎要慢些她。小虎吸吮着她的头,过不久,水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小虎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小虎大宝贝的奸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这种销魂的美感,使丁琼秀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小虎……你……真会……干……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能干的……弟弟……姐姐……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姐姐……要丢了……嗯……”

大股的就这样丢了出来,丁琼秀媚眼如丝,正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感。小虎把大宝贝整抽了出来,只留头在她的口磨动,再整入,屁股在进入她户时再加转一圈,大起大落。泄后的丁琼秀也再度进入了另一波欲火的高氵朝,窄窄小紧紧地吸着大宝贝,臀儿扭摇摆动,嫩向上挺着,浪叫着道:“小虎……姐姐的……又开始……痒了……快……快……嗳呀……花心顶……顶到……大宝贝……了……哦……好麻……啊……重点……再重……再……重……舒……舒服……透了……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啊……姐姐……又要……又要丢……丢出来……了……啊……啊……”

她叫着要丢出来时,小虎的大宝贝也有些酥麻的感觉,本来是不可能如此不济事的,但是小虎实在太爱丁琼秀了,于是决定要把子泄进她的子。忽然她的嫩拼命地往上挺,膣腔夹了又夹,小虎也把一股激进入她的子。丁琼秀的花心猛烈地颤着抖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小虎,疯狂地猛吻小虎,吻到她过瘾了,才喘喘地道:“小虎,你真行,姐姐现在才尝到相爱热恋的滋味,你的大宝贝得姐姐好舒服啊。水都进姐姐的花心了,好热好烫的感觉,姐姐爽死了。”

小虎也紧紧地拥着她,道:“琼秀姐,小虎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真紧,干得小虎好爽,真想整夜着你哪!”

丁琼秀吻着小虎的脸道:“那是因为姐姐新婚不久,才干了没几次嘛。况且你堂哥的宝贝又比较短小,姐姐的道还没有撑开呀!从今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亲相公了。”小虎点点头答应她,并亲蜜地吻着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 小虎轻轻握住陈佩玲那白皙细嫩的玉手,轻声道:“佩玲姐……你真美啊!”她娇柔深情地望着小虎,给了小虎一个含羞的微笑。小虎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陈佩玲酥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

小虎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佩玲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之美,小虎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陈佩玲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爱的滋润。小虎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啊!真使人迷恋。”

陈佩玲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姐姐开心的。”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小虎的耳际,让小虎更是心痒难耐。

小虎忙道:“不,佩玲姐,小虎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小虎心动。”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陈佩玲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小虎的柔情弄得迷失了。小虎的手也揉着她的房,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小虎埋头卷伏在她前,陈佩玲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头塞入了小虎口里,素手也环过小虎的肩头,抚着小虎的头发,让小虎用手捧着她饱满的峰,吸吮着她的两只房。小虎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欲了,捧着房的手放开,顺势沿着子的底部往下探索。陈佩玲呼吸急促,膛不停上下起伏着。

小虎再撩起陈佩玲的裙摆,伸手往她大腿部一,哇!一条小小的丝质亵裤整个都湿透了。陈佩玲羞红着脸道:“小虎……你……你好坏呀……”

小虎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久不经干的户收缩得更狭小,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陈佩玲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小虎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小虎把手往陈佩玲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小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把她放在床边,再轻轻搂着陈佩玲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小虎小心地把陈佩玲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小虎脱光她。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毛,盖着水直流的户。陈佩玲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前的大房起伏着,全身发烫。

小虎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头,又按了下去,陈佩玲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小虎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小虎感兴趣的部位。她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小虎……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好难受……哎……姐姐要你……要你……快……来姐姐……小……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浪叫道:“来……来嘛……小……痒死了……求……求你……小虎……姐姐……受不了啦……求你……快……快姐姐……”

小虎压上她的胴体,握住大宝贝对上口,藉着潮湿的水,向她户中入。陈佩玲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小虎……你的……宝贝……太大了……姐姐……有些……痛……啊……啊……”

小虎温柔地对她说道:“佩玲姐,你放心,小虎会慢慢来的,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于是小虎挥动着大宝贝,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进去。

陈佩玲软绵绵地躺在小虎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浪叫道:“美……爽……小虎……姐姐的……好相公……只……只有……你……才能……满足姐姐……姐姐……好……充实……好……满足……大宝贝……弟弟……你……得……姐姐……好……好爽……”小虎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宝贝,再一个猛沉,又了进去。

陈佩玲继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小……好美……小虎……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姐姐……要……要你……用力……姐姐……对……用力……嗯……弟弟……姐姐……要……舒服……死了……小虎……重重…………姐姐……再……再进去……姐姐要死了……嗯……姐姐的小…………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小虎耳边听着陈佩玲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大宝贝狠狠地,开始紧抽、快,「噗滋」、「噗滋」的干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陈佩玲为了配合大宝贝的猛,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哦……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来了……干得……好……深一点……顶到……到……姐姐的……子了……姐姐的小……不行了……姐姐……快……快泄了……大宝贝……真会…………啊……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陈佩玲户内的子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氵朝的那一刹那,两片饱胀红嫩的唇猛夹着小虎发涨的大宝贝,浓浓的,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一场大战,因陈佩玲的泄,休息了一会儿。小虎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紧守着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大宝贝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大宝贝到她的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户中,干了再干,狠狠地,重重地,又引起了陈佩玲再一次的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弟弟…………得……姐姐……好爽……乐……死了……啊……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姐姐……好了……哎唷……好舒服……姐姐……太满足了……你……才是……姐姐……的……亲相公……使……姐姐……知道……作……女人……的……乐趣……嗯哼……大……大宝贝……弟弟……姐……姐姐……爱你……啊……嗯哼……嗯……哼……”

小虎边干着边道:“佩玲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浪啊……”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宝贝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小虎用手托住了陈佩玲的大,用嘴巴吸着。

她乱摇摆着榛首荡地道:“讨……讨厌……姐姐……让你……弄得……好……难过……不浪……不行呀……弟弟……你……用力…………吧……姐姐……好乐……嗯哼……死……姐姐吧……干死……姐姐……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姐姐……又要……丢了……天啊……姐姐不行了……又……又丢了……啊……啊……”

女人丢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氵朝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陈佩玲的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小虎不顾一切地猛烈抽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口。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了……姐……姐……好舒服……哦……哦……嗯……”

俩认泄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好一会陈佩玲才将小虎推离身上:“小虎,我不缠你了。”

※※※※※※※※※※※※※※※※※※※※※※※※※※※※※※※※※※※※※※ 在小虎与陈佩玲欢好时,一边林碧蕙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小虎,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小虎离开陈佩玲的身体后,立刻就握着林碧蕙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小虎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揉她的房,她柔顺地接受小虎的亲吻和抚,而且主动地搂紧小虎,回吻小虎。

小虎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肚兜里捧出白嫩的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户上,揉起了她的核。林碧蕙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欢好,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沸腾。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之后,小虎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了下来,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林碧蕙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下体隆起的户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毛,两片丰满的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小虎把林碧蕙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阜上面,轻抓了几把毛,用食指在户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林碧蕙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水也湿润了洞口。

小虎再将中指伸入她内,挖着她的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内,使林碧蕙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小虎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核。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户里面,在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壁的嫩,就像是把小虎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宝贝一般,在干着林碧蕙的小。小虎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蒂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入她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林碧蕙被小虎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酥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荡,小肥里的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好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舐得姐姐……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小虎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酥麻难耐地拼命挺起屁股,好把小凑近小虎的嘴巴,让小虎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姐姐的……骚……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泄了……啊……”接着屁股连挺,水直冲而出。

林碧蕙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告诉小虎这是第一次初尝此种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宝贝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林碧蕙媚眼朦朦地舐吻着小虎的嘴唇,吻着吻着,小虎发觉林碧蕙伸出玉手在套弄着自己的大宝贝,一付骚浪荡的模样,却又没有开口叫自己赶快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自己上床,加以个较为含蓄,所以还不大敢向自己要求,小虎也觉得大宝贝涨得难受,于是便扶着它,朝着林碧蕙湿辘辘的小缝一,「滋」的一声脆响,那只大宝贝藉着大量的水整刺了进去。

林碧蕙正在春情荡漾中,没有料到小虎会采取这么猛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呼道:“弟弟……有……些痛……啊……你的……宝贝好……好大……好壮……姐姐……受不了……”

小虎把大宝贝入她那紧凑的户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感,双手按着林碧蕙的峰,把宝贝往外抽出到唇边,再缓缓地进去,深抵子口的心子上,头用力地磨转了几下,小虎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兴。果然不出所料,了数十下之后,林碧蕙的道里又分泌出了水,湿润了起来。双手也在她的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林碧蕙被小虎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小虎的腰间,紧紧地勾住小虎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小虎叠在她丰腴而富有弹的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房的触觉,大宝贝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小虎的鼻孔之中,更是使小虎心荡。

林碧蕙的香唇吻住了小虎,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弟弟……你……得……姐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里散着强盛的欲之火,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野的,和疯狂的作爱。俩人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小虎的大宝贝在她的玉中抽的速度快了起来,林碧蕙也随着小虎一下下的重,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著,追求着情的舒畅,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声浪语地叫着道:“我的……好……弟弟……好相公……你……真行……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重……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极了……”

林碧蕙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恐怕就连她的丈夫在床上都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态呢。小虎继续狂猛干着,越战越猛,越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林碧蕙那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小虎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小虎……你快……死……姐姐了……姐姐泄……泄出三次了……哼……嗯……好弟弟……姐姐爽……快死了……嗯……嗯……姐姐……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再……用力……把……姐姐死算……了……快……快……深点……哎唷……姐姐又……又泄了……啊……啊……”

小虎也激动异常地猛力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心深处,林碧蕙的花心被小虎的大宝贝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头吸吮。在她黏稠稠的冲出子,包住小虎的头,窄窄的道夹实了大宝贝,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头,顺着大宝贝传到了背脊,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使小虎丹田一热,一股滚热的浓,「噗」、「噗」、「噗」地直向她心深处快速飙出,全部入了她的子里面,烫得林碧蕙又泄了一次,花心疾缩,夹住大头就是不放,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双手死紧地拥抱着小虎的背膀,不许小虎离开她。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林碧蕙热情地拥紧小虎,绵绵地对小虎诉说着她的情意,她说她会一辈子永远爱小虎,小虎听了很感动,抱着林碧蕙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 只剩下江翠薇这位嫂嫂了,外表娇美动人,曲线玲珑,比之未出嫁的少女,更有一番妩媚的少妇气质。小虎握着她的玉手,亲热地叫她姐姐,她只是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小虎,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小巧而微翘的红唇,那少妇风情使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小虎亲腻地搂住她的香肩,吻上她的红唇。一阵吸吻之后,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也反搂着小虎的脖子,丁香软舌更积极地向小虎口中的舌头挑战着。小虎的手趁机入她的上衣里,在她房上隔着肚兜抚揉着,一颗颗的上衣钮扣在小虎高超的技术下解开了,上衣跟着被小虎脱掉,接着肚兜也逃不过被小虎解开的命运,一双肥嫩的房就尽入小虎的魔掌之中了。

揉了一会儿,再把她抱坐到床上,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际,脱下她粉红色的小亵裤,这整个过程都在无言中进行,只是热吻和爱抚。小虎贪婪地吸吮着红唇,渐次下移到前,在高挺浮凸的头上逗留了一阵子,再度流浪到她平滑的小腹,接下来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了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其中掩藏着一条约寸许的红润裂缝,嫩红的小衬着漆黑卷曲的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小虎忍不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先舔弄着她的毛以及大腿的内侧,最后舐上了那最敏感的核。啊!多么柔美鲜嫩的小呐!小虎开始顺着她的缝做起了爱的前奏曲。江翠薇被小虎舔舐的动作刺激得打破她一直保持着的沉寂,浪叫道:“啊……啊……好美……哦……小流……流水了……啊……好痒……小虎……你真会舔……哦……美死……姐姐……了……哦……啊……姐姐快活……死了……好……好舒服哟……小要……啊……要……升天了……乐……乐死姐姐……了……”

她的小,如浪花般流出的泡沫,唇也颤抖地张合著,雪白的大腿紧夹着小虎的头,一股腥浓浓的随着她初次的高氵朝来临,由口直泄而出。她当然从未享受过舐吮户的乐趣,是以在小虎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奋地分泌出不少的和,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户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痒,各种舒爽的感觉纷至沓来,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泄出,溢得小虎满嘴都是,小虎一口口地吸咽着,吃得是津津有味。

江翠薇现在已是陷于欲火如焚的激情中,小经过小虎的舐吮,骚痒难耐,极需要有一条大宝贝来干,替她止骚止痒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无论小虎又对她作出多羞人的动作,只要能替她止痒,她都将愿意接受。江翠薇声浪语地说道:“小虎……求求你……别再挑逗……姐姐了……小……小痒死了……姐姐要你……要你的大……宝贝…………快……快爬上来……姐姐……的……小吧……”

小虎和她又再度嘴对嘴地吻在一起,用舌头倾诉着彼此的爱意和怜惜。好一阵子,小虎挺着那条了大宝贝,对准她的口,磨了一会儿,慢慢地入道。江翠薇有些疑虑地道:“小虎……你的……宝贝好大……你要轻轻来……慢慢地干……好吗……”

小虎答应她的要求,大宝贝一寸一寸地往里,好不容易进了大部份,还有约一寸多留在外面,为了让大宝贝整到底,小虎抬起了她的双腿,略一用力,终于干进了她的心深处。此时小虎觉得一阵的紧密感,小心也不停地抖着,不停地吸着,小虎知道这样的入法,对她来说会比较舒服一些。小虎开始施展小虎千锤百练的床上功夫,浅深捣,磨转逗弄,吸吻唇,搞得江翠薇姐姐舒爽地叫道:“啊……哦……小虎……好美……舒……舒服……啊……你真是个……会……的弟弟……姐姐的浪……浪被……你干得……好舒服啊……大宝贝弟弟……哼……哼……小好爽……啊……快用力……干……干小……啊……啊……”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虎见她屁股越摇越快,连连顶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小虎也由慢深改为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来重量级的狠干猛,又深又强。她也爽得叫道:“啊……好硬的……大宝贝呀……哦……好爽……哼……哼……用力顶……快……死姐姐……小美死了……啊……快……求求你……用力干……弟弟……翻姐姐的……小浪……啊……对……那里痒……啊……小泄……死了……好相公……你真……能干……快……用力……小要……要泄……泄了……啊……啊……”

两人同时达到高氵朝,江翠薇连着泄了三次,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抖一抖地颤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苏醒了过来,开口嗲嗲地叫了声:“小虎……”小虎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和江翠薇两人相拥亲吻睡去。

【第九章】欲火

刺眼的阳光惊醒了江翠薇,她发现天已经大亮,自己和小虎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其他人却不见了。她不禁粉脸一红。她昨夜丢了好几次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汤着。小虎也在这时候醒来,江翠薇不由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小虎抱住江翠薇胴体,小嘴贴上她的耳旁问道:“翠薇姐……昨夜你舒不舒服……小爽不爽呢……”

江翠薇粉脸通红、春上眉间,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死相……你还明知故问的……真……真恨死你了……”

“翠薇姐……我的艳福真不浅……我好高兴啊……”

“死相……你坏死了……姐姐的体都被你玩遍了……还要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恨死你了……”

“好姐姐……别生气嘛……我逗着你玩的……你不要这么坏心嘛……我会相思病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羞我嘛……”

“翠薇姐……我下次不敢啦……翠薇姐……你看……我的宝贝又硬了……我……我俩再玩好吗……”原来小虎的宝贝不知何时又挺立胀大了,江翠薇双额泛红,羞答答地点头,这回不再矜持,主动伸出玉手握着宝贝上下套弄。

“翠薇姐……宝贝胀得好难受……你……你含它好吗……”

“哎呀……姐姐从来没有含过宝贝的……好……好难为情嘛……”

“没关系啦……把宝贝含在嘴里用嘴唇去吸吮……不时再套进吐出的就行了……”

“嗯……好吧……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就是……”说罢,从未含过宝贝的江翠薇不禁粉脸绯红,羞涩的微闭媚眼、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头,塞得她的樱唇小嘴满满的,江翠薇开始用香舌舔着大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

“啊……翠薇姐……好舒服啊……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小虎的大宝贝被江翠薇品尝着,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宝贝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青筋暴露、大无比。江翠薇吐出大宝贝,翻身双腿跨骑在小虎上,纤纤玉手把小对准,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宝贝套入。

“哦……好充实……”江翠薇肥臀一下一上的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滋」、「滋」的器交媾声,江翠薇款摆柳腰、乱抖酥,她不但已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我的好小虎……姐姐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扭的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房上下晃汤着,晃得小虎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江翠薇的丰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丰满的大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江翠薇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将大头频频含挟一番。

“美极了……小虎……姐姐一切给你了……喔……喔……好弟弟……喔……小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宝贝抽出入的「噗滋」、「噗滋」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小虎但觉大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着,他也用力往上挺迎合著江翠薇的狂,当她向下套时,小虎将大宝贝往上顶,这怎不叫江翠薇死去活来呢!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江翠薇娇声婉转声浪叫着:“唉唷……大宝贝弟弟……好小虎……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要丢……丢了……”

江翠薇颤抖了几下,娇躯伏在小虎身上不动,娇喘如牛。小虎来个大翻身,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他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宝贝直入江翠薇的小,小虎双手握住她的大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宝贝则狠命地猛抽狂着。

“哎呀……好小虎……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累了……我实在受不了……姐姐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哟……”

“翠薇姐……我……我要了……啊……好爽呀……”江翠薇忙摆动肥臀使小一缩。

“啊……翠薇姐……你的小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小虎把他那白色的急促地入江翠薇内,她被小虎的水一,舒畅得娇声大喊:“哎哟……好小虎……好舒服……啊……啊……好痛快……”江翠薇满足地把小虎抱着紧紧的,隔了许久小虎才把宝贝抽出来,两人相拥躺着。

“好啊,一大早就亲热上了。”一个女声突然将两人惊醒,小虎和江翠薇循声望去,原来是萧碧凤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萧碧凤笑着道:“小虎,你还没够啊,一大早又缠上了翠薇妹子,太阳都老高了,你们也该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

江翠薇粉脸酡红,服侍着小虎穿衣,萧碧凤笑着道:“翠薇妹子,你害什么羞啊,咱们现在都是上了贼船,跑都跑不脱了。”

江翠薇红着脸道:“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

萧碧凤笑道:“碰到小虎,不厚也不行啊,你昨晚的叫声一点也不比我差啊,只怕一里之外都能听得到哦。”

“凤姐姐,你留点口德好不好,人家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江翠薇面红耳赤,急忙分辩道。

萧碧凤一边替小虎梳理头发,一边笑道:“我可没有瞎说,这可是娘她们说的,她们说啊……”

“她们……说什么啊?”江翠薇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萧碧凤笑道:“她们说我们就像深里的怨妇,叫床声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荡。”

“真是羞死人了,让娘她们这样说。”江翠薇娇羞地道。

萧碧凤笑道:“这怕什么,只怕她们比我们更不济,今天下午我们就可以听戏了。”

江翠薇问道:“娘和大婶她们都已经决定了?”

萧碧凤笑道:“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放过小虎的,就算是没有中「欢喜神功」,只怕我们也会忍不住的。”说到这里,萧碧凤向小虎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坏女人,自己的相公刚刚去世,马上又与其他男人有了鱼水之欢?”

小虎想了想道:“我不这么看,男女本开来就应该平等的,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为武林造福,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低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百姓的把戏。所以,如果你们之中真要有愿意为夫守节的人,我也会很敬佩的。但是,从与你们的欢好过程中我却发现,几乎你们所有的人,都不曾真正享受到爱的欢乐。很多男人都认为女人的部是不洁的,这些人是不可能在欢爱过程中使用嘴的,其实,对于真心相爱的人来说,就不会在意这些的。虽然我是第一次与你们见面,但我既然愿意与你们合体,也就意味着我要对你们负责一辈子,从今以后,我们是紧紧相连的。所以,即便我们是第一次认识,但在欢好时,我是以一种充满爱意的心来接纳你们的,因此我才愿意用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来让你们感到快乐。所以,你千万别以为我是一个床上的老手,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那你们就错了。其实,在来「白家堡」之前,我只与一个女子有过这种关系,而且也没有使用过嘴,因为老实说,我其实也并不太习惯于这种方式。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觉得不管你们是不是已经成过亲,我都不会轻视你们,在我的心中,我都是一样的爱你们,所以,虽然我并不习惯,但是我愿意为了你们去做这样的尝试。”

“啪……啪……啪……”突然传来一阵掌声,将听呆了的萧碧凤和江翠薇,以及小虎都吓了一跳。门开了,钱秀茵当先,其后是赵雅姿、廖淑敏、白素华、江佩瑜等人,居然一个不落,全部都到齐了,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大婶……你们怎么都在……”小虎有些错愕,刚才他一时激动,说出了心中的话,忽略了门外居然有人在偷听。

钱秀茵脸上还挂着泪珠,此时才用手擦去,对小虎道:“我们已经全部都听到了,碧凤问你的时候,我和你岳母就到了,你的声音越说越大,我让她们都来听听你的心声。想不到,我活了四十年,反不如你活十六年看得透,你今天一席话,就像醍醐灌顶,让我们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老实说,一直到刚才之前,我内心都还在犹豫,我想几位妹子也一样。你说的不错,我们这些「白家堡」的女人,看似应该是很幸福的,其实并不懂得真正的幸福,也没有真正的幸福。即使夫妇之间再恩爱,中间还是差了一层。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虽然儿女都有,但闺房之中,从来都是看你们伯父的眼色,真正的高氵朝一次也没有。说老实话,我们还怀疑过小虎练过什么采补邪功,当然也从他在床上的表现,猜想他已经与很多女人有过燕好之私,我们甚至怀疑你的来历,认为你可能出身邪门。”顿了一顿,钱秀茵道:“说心里话,别说碧凤、碧蕙她们已经成过亲的人,就算是丹凤、素华这些黄花闺女,我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你会真的出自内心的爱她们。但是你刚才这番话,让我感觉是无地自容,当然不光是我,而是我们每一个人。我们都太愚蠢了,居然体会不到你真诚的爱意……”

“大婶,你千万别这样说,我本意是想让碧凤姐她们知道,我对她们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并没有其他意思。您这么一说,倒让我觉得是我故意在替你们找借口似的……”小虎不好意思的道。

“不,你应该说出来,而且应该让她们知道,你是真心的对待她们,并不是敷衍她们,玩过一次就忘了,我相信她们肯定或多或少的会有这种担忧。我相信她们听了你的话之后,会重新审视自己,当然也包括我们姐妹。从这一刻起,我们会以一种新的姿态出现在江湖上,我们会有一种新的活法。老实告诉你,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追随先夫,相从地下……”

“大婶,你……”小虎大吃一惊。

“你别着急,听我说完。小虎,你放心,听了你这番话,我是不会再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我还等着你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幸福,小虎,你愿意吗?”钱秀茵果然是受了小虎一番话的触动,主动向小虎挑明了心意,那意思很明显:老娘我是豁出去了,你愿意要么?

小虎自然明白,忙道:“大婶,我保证,从今以后,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们幸福。”

钱秀茵点头道:“我相信你们的承诺。”说完,转身对赵雅姿、廖淑敏、江秋月等姐妹七个道:“丫头们都快喜极而泣了,我们就不要在此当夹心萝卜了。”说完,带着仍然心情激动、难以平复的姐妹七个出门而去,临走还加了一句:“马上就要开饭了,不要耽搁太久哦。”

看着八人离去,余下的十六个都与小虎有了亲密的关系的女人呼啸一声,将小虎围住了,又抱又亲,简直像疯了一样。白丹凤这小丫头是用力挤进了小虎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他,香吻像雨点般送了过来,口里还不停地道:“哥,妹妹爱死你了……”

小虎被猝不及防的景象给惊呆了,脸上、额头、脖子上到处留下了众女的香吻,好半晌,众女列队一一吻过小虎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小虎。萧碧凤是她们中的大姐,对小虎道:“小虎,别怪我们,是你让我们懂得了什么是爱,让我们懂得了爱和被爱都是幸福的,这是对你的感谢,也是对我们以前不懂事的赔罪,希望你不会因此而不再喜欢我们了。”

小虎搂紧怀中的白丹凤,还亲吻了她一下才抬头道:“碧凤姐,你这话说的太重,我承受不起。因为我不能给你们完整的爱,在我的内心来说,我对你们是有一份歉疚的,所以,我希望我能尽可能的让你们笑口常开,让你们感到幸福。”

众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小虎怀中的白丹凤哽咽着道:“哥,你这样说让我忍不住想哭……”

白紫凤也哽咽着道:“哥,我觉得自己好幸福,能够伴随哥哥一生……”

丁琼秀也擦着眼泪道:“小虎,你千万别这么说,能有你这句话,我觉得这一生没有白活。姐姐这一生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们会带给我们更大的幸福。”

小虎也是感动得眼眶湿润,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是他在心里却暗暗发了个誓:我郑一虎一定要用生命来保护这些爱我的女子,让她们一生都幸福。萧碧凤毕竟是大姐,擦去脸上的泪水,对众女道:“各位妹妹,快擦干眼泪,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落起泪来,搞得小虎都快陪我们哭起来了?”说完,温柔的替小虎抹去眼角的泪痕。

各位姑娘听萧碧凤这么一说,都赶紧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但心中的激动,岂是立即就能平复的?各人的心中都是激荡不已,往事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虽然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样的,但此时的感受确是一样的:过去的岁月真是虚度了,今日方才懂得真爱的可贵,但些许的遗憾立即又被眼前的幸福与甜蜜的感觉冲得无影无踪。

萧碧凤和众女拥着小虎去前厅就餐,白丹凤这妮子却不肯离开小虎的怀抱,小虎被这妮子的娇态和真情所感,怜爱的搂着她,看得其他众女是羡慕不已。一行人来到前厅,八为婶婶、阿姨早已将饭菜准备好了,只等小虎他们就座。小虎发现,在一天一夜之间,白家堡已经全部收拾干净,陈佩玲想必是看出了小虎的疑问,悄悄告诉他:“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全庄近五百人,就只剩下我们了,而魔鬼党人也死了三百多人。”

白丹凤的母亲是吴燕环,她看着女儿幸福的赖在小虎的怀里,不禁笑着对钱秀茵和陈雅琴笑道:“看着丹凤丫头的样子,我都恨不得想回到二十多年前。”

白丹凤俏脸一红:“娘,女儿只不过稍微和哥哥亲热一下嘛,娘就吃醋啦?回头让小虎哥哥在娘身上多花点力气,包管娘满意。”

“噗哧。”大家都笑了,把吴燕环笑得满脸通红,可又不知该怎么反击,只得假装恨恨的道:“白养了你这丫头,居然这样笑话你娘。”

白丹凤笑道:“娘啊,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吴燕环脸更红了,却说不出话来,钱秀茵道:“六妹也别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丹凤说的也是实话,闺房无忌。但是,我正好借此机会提醒你们,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泄漏了风声,我们倒是无所谓,但若让小虎背上恶名,那就百死莫赎。我知道小虎并不会在意这些,但我们不能不为他着想,这也是为我们今后的幸福着想,免得节外生枝。”

众女都点了点头,觉得钱秀茵这话说的很是时候,「未雨绸缪」,就是这个道理。小虎虽然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但钱秀茵的话却让他觉得很有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虎感激的道:“大婶,多谢你的提醒。”

钱秀茵笑道:“这也是为我们自己着想啊,别再多说了,菜都快凉了。”

一家人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餐,小虎就陪着众女闲聊了一上午,他也是借此休息一下,以他的功力,只需略微一运功,就能恢复如初。甜蜜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中午很快就到了,吃过午饭,小虎陪着萧碧凤等人又闲聊了一会,萧碧凤站起来道:“小虎,我们不能再缠你了,要不娘她们该等不及了,这时说不定就已经在骂我们了呢,我们可不想挨骂。”说着,和众女笑嘻嘻的将小虎推入了房中,不用说,房间内当然是八位美丽成熟的岳母在等着他的「宠幸」呢。

※※※※※※※※※※※※※※※※※※※※※※※※※※※※※※※※※※※※※※ 钱秀茵和七个姐妹虽然生活无忧,但是白家兄弟都是练武之人,对男女之爱看得较淡,所以不光赵雅姿因为丈夫早逝而夜夜独守空闺,钱秀茵七人也是愁锁心头、万般的寂寞空虚。她们正值「狼虎之年」,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却夜夜独守空闺,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因此姐妹八人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们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如今被小虎解开了她们心中之结,自然有如获得了新生,皆面热心热的聚集在钱秀茵的房中,等待小虎即将带给她们的快乐。

钱秀茵颇具姿色,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养颜有术,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前高耸丰满的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小虎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钱秀茵那几乎将短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黄色短裙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亵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钱秀茵自然注意到了小虎的眼神,她是故意以这种装束来刺激小虎的欲望,因为她们担心自己年岁已大,无法引起小虎的欲望,其实她们是多虑了。

小虎看得全身发热,胯下的宝贝微微翘起,他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边说道:“啊……大婶,你的身上好香唷……”小虎趋步前去靠近钱秀茵的背后,部紧贴着钱秀茵的背部:“大婶……真香……”轻微翘起的宝贝也趁机贴近钱秀茵浑圆的大屁股,隔着裤裙碰触了一下,但觉阵阵脂粉幽香扑鼻而来,感觉是真好。

“大婶老啦,不能与素华、碧凤她们比的,只怕……”

“不,大婶,你一点也不比她们差……”说着,已经上下其手,为她脱掉白色上衣,里面竟然只剩下色的肚兜,高耸的酥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隔着肚兜只见那对肥大房撑得鼓胀,小头将肚兜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小虎清楚地看到钱秀茵的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房随着呼吸起伏着,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香味。

小虎将鼻子贴近钱秀茵的酥,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房隔着肚兜轻轻抚一番,虽然是隔着肚兜,但是小虎的手心已感觉到钱秀茵那娇嫩的小头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钱秀茵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显得娇艳欲滴。小虎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钱秀茵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钱秀茵丰盈的肥臀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起来真是舒服。小虎得寸进尺,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钱秀茵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内,隔着丝质亵裤了又肥臀。他爱不释手的将手移向前方,轻轻抚钱秀茵那饱满隆起的小,缝的温热隔着亵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小虎的宝贝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不知什么时候,钱秀茵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沈住气,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任小虎为所欲为的玩弄。寂寞空虚的她,默默地享受被小虎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小,被小虎的手掌抚时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小虎的动作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小虎热胀的宝贝一再摩擦着肥臀,钱秀茵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忍耐了,顾不得羞耻了。她那久旷的小湿濡濡的水潺潺而出,把亵裤都沾湿了。钱秀茵娇躯微颤,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小虎:“小虎……别揉了……大婶快受不了……”

钱秀茵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小虎上衣脱掉,钱秀茵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小虎前小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小虎他阵阵舒畅、浑身快感。饥渴难耐的钱秀茵已大为激动了,她竟用力一撕将自己的肚兜扯下,一双饱满肥挺的酥跃然奔出展现在小虎的眼前,大房随着呼吸而起伏,晕上像葡萄般的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钱秀茵双手搂抱小虎头部,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抵住小虎的脸颊,她喘急的说:“小虎……来……亲亲大婶的……嗯……”

小虎听双手把握住钱秀茵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房是又搓又揉,他低头贪婪的含住钱秀茵那娇嫩粉红的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水似的,在丰满的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上,钱秀茵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小虎……啊……大婶受不了啦……唉唷……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钱秀茵兴奋得欲火高涨、发颤连连。她的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香味,小虎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钱秀茵肥嫩的酥。事不宜迟,小虎将钱秀茵的短裙奋力一扯,「嘶」的一声,短裙应声而落,钱秀茵她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镶滚着白色亵裤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感又妖媚。

白色布料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出亵裤外,煞是迷人。小虎他右手揉弄着钱秀茵的酥,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亵裤内,落在小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口左右两片湿润的唇,更抚弄着那微凸的核,中指轻轻向小缝滑进扣挖着,直把钱秀茵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喔……唉……”钱秀茵的酥急遽起伏、娇躯颤动:“啊……坏孩子……别折腾大婶了……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

“哎哟。”起伏有致的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钱秀茵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被小虎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中间一条细长的缝清晰可见。小虎有生以来首次见识到这般雪白丰腴、感成熟的女胴体,他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他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钱秀茵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的红柿子。

钱秀茵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曲线,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人。怎料白家老大经常在外,竟把如此娇艳动人的美娇娘冷落家中,她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欢,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小虎挑逗得熊熊欲火,情欲复苏的钱秀茵无法再忍受了。

钱秀茵激情地搂拥着小虎,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小虎吞噬腹内。钱秀茵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小虎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晰地听到钱秀茵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了。不一阵,加上钱秀茵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他裤里的宝贝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钱秀茵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俩人呼吸急促,钱秀茵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

钱秀茵将小虎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宝贝「卜」的呈现她的眼前:“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了……”

小虎的宝贝竟然是超级的壮,钱秀茵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宝贝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入小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姿势,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宝贝,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著,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宝贝下的卵蛋。

小虎虽然已经为数个女子用口为她们舔过,但自己却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滋味,眼看宝贝被美艳的大婶钱秀茵,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小虎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大婶你好……好会含宝贝啊……好……好舒服……”钱秀茵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宝贝一再膨胀硕大。

“哎哟……宝贝快受不了……喔……好爽……”饥渴亢奋的钱秀茵怕小虎就此泄身,忙吐出宝贝,让小虎躺倒:“小虎……让大婶来动……让我们快活快活……”

钱秀茵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小虎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水湿润的小对准了直挺挺的宝贝,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宝贝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唇,藉助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噗滋」一声,硬挺的宝贝连滑入钱秀茵的小里。小虎自然知道这招是所谓的「倒蜡烛」,钱秀茵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不断挤压、搓揉,重温男女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沈寂许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钱秀茵娇柔的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啊……好充实啊……喔……大婶……好……好喜欢小虎的大宝贝……哇……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大婶爱死你的宝贝……”

美艳的钱秀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水从小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小虎浓浓的毛,骚浪的叫床声把小虎刺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美大婶……我也爱……爱……你的小……”

“哦……哦……大婶……你的小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噗滋」、「噗滋」,器交合抽时发出的靡声,使得钱秀茵听得更加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紧紧的套弄着小虎的宝贝,小虎但觉钱秀茵那两片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部。美丽成熟的钱秀茵不仅主动用嘴含了他的宝贝,又让美妙的小深深套入宝贝,令初次尝试到不同滋味的小虎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仰卧着的小虎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骚浪的小,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着,钱秀茵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房。

“啊……大婶……你的房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小虎边赞叹边把玩着。

钱秀茵红嫩的小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钱秀茵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好小虎……你……你要顶……顶死大婶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小虎……好爽……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抱紧大婶……小虎……你也给大婶吧……我们一起泄吧……”

钱秀茵酥麻难忍,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水,与此同时,她感受到头大量温热,如喷泉般冲击小,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小。她只泄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小虎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小虎也觉得十分快活,他亲吻着汗水如珠的钱秀茵红润的脸颊,双手抚着她光滑雪白的体,真是上帝的杰作。他感受到钱秀茵刚才的狂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体会了,心下不由一阵怜惜,有心让钱秀茵再快活一次。

小虎意随心至,翻身而起。一丝不挂的钱秀茵轻轻平躺横在卧粉红床上,被小虎摆布成「大」字形。在房内柔软床铺上,钱秀茵明艳赤裸、凹凸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他,前两颗酥随着呼吸起伏着,腹下小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口微开,鲜嫩的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宝贝来慰藉。

小虎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他想着钱秀茵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他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钱秀茵方才跨骑在他身上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宝贝似乎胀得更加硬梆梆,也更加了,他要完全征服钱秀茵这丰盈感的迷人胴体。

小虎欲火中烧,「饿虎扑羊」似的将钱秀茵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毛,接着将手指入钱秀茵的小洞内扣弄着。钱秀茵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唔……唔……喔……喔……”

不久小虎回转身子,与钱秀茵形成头脚相对,他把脸部埋进钱秀茵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他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核,弄得钱秀茵情欲高炽、水泛滥、呻吟不断:“哎哟……小虎……乖孩子……大婶要……要被你玩死了……”

钱秀茵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小虎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宝贝,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钱秀茵贪婪地张开艳红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宝贝,频频用香舌舔吮着,钱秀茵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小虎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小虎突然抽出浸在樱桃小嘴的宝贝,他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发烫的钱秀茵,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唇,右手握着鼓胀得又大的宝贝顶住口,百般挑逗的用头上下磨擦口突起的核。片刻后钱秀茵的欲火又被逗起,无比的荡都由她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小虎……你别再逗大婶了……好小虎……我要……占有我……宝贝快进来啊……”

钱秀茵被挑逗得情欲高涨,极渴望他的慰藉,小虎得意极了,手握着宝贝对准钱秀茵那湿淋绯红的小,用力一挺,「噗滋」全尽入,钱秀茵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

小虎把美艳的钱秀茵占有侵没了,钱秀茵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儿把宝贝夹得紧紧的。小虎边捏弄着钱秀茵的大房,边狠命地抽着钱秀茵的小,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小虎,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著他的抽,口中「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宝贝的滋润。小虎听了她的浪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钱秀茵的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钱秀茵久未享受了,她已荡到了极点,双手拼命将小虎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水更使得双方的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爱的欢愉。

钱秀茵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小虎那壮大宝贝凶猛进出抽着她的小。但见口两片嫩如鲜的唇,随着宝贝的抽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钱秀茵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小虎热情地吮吻钱秀茵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俩人情欲达到极点,她久旱逢甘霖他初试云雨情,四肢相缠、嘴儿相吻、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爱漩涡里,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房间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而一旁的廖淑敏、蔡湘兰等七女却看得个个呼吸急促,粉脸酡红,眼神中出撩人的欲焰。

“哦……好……好舒服啊……我爱死大婶……宝贝被夹得好舒服……喔……小虎也要让……让大婶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小虎……大婶会被你的大……大宝贝搞死啦……大婶爱死你了……大婶喜欢你的宝贝……哦……今后大婶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婶要你……”

“啊……好爽……小虎……你好厉害……大婶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

钱秀茵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小虎爆发男人的野,狠狠抽着,钱秀茵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宝贝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的宝贝……”

小虎听钱秀茵像野猫叫春的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大婶……你叫春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

整个卧房里除了钱秀茵毫无顾忌的「嗯哦」、「啊哟」的呻吟声外,还有宝贝抽送的「噗滋」、「噗滋」声,旁观七女「呼哧」、「呼哧」喘气声。钱秀茵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小虎的抽,拼命抬高肥臀以便小与宝贝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小虎……大婶高氵朝来了……又要……要丢了……”

小虎如初生之犊,把钱秀茵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小虎……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倏然钱秀茵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猛然吸住小虎的头,一股温热水直泄而出,烫得小虎的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他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狂喷而,注满钱秀茵那饱受奸的小。

床铺上沾合著的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后钱秀茵紧紧搂住小虎,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小虎散发的热力在钱秀茵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小虎完全征服了。小虎趴在钱秀茵身上,脸贴着她的房,钱秀茵感受到小虎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也感受到刚才坚硬无比的宝贝,在小里似乎似乎没有软化的迹象,甚至有更、更大的感觉,由此她也是亲身体会到了小虎的床上功夫,真是天生就有的。一般的男人泄身之后,会全身乏力,宝贝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难以挺起,即使床上功夫再好的男人,也最多来个三次就浑身无力了,但小虎似乎是个天生的床上好手,泄身对他似乎丝毫没有影响。而且他能随时泄身,身体里似乎蕴藏了太多的,永远也发不完。

“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激情过后,交战了二回合、沉浸在爱欢愉后的钱秀茵,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小虎。趴在钱秀茵那丰腴体上的小虎,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房,沉醉在芬芳的香中。

“小虎,别恋在大婶身上了,虽然大婶非常喜欢,但是几个婶婶和阿姨是不会放过我的,她们忌妒得眼都红了,你可一定要在她们身上多花点力气哦,否则她们会怪我的哟。”钱秀茵虽然十分不舍小虎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心里却没有忘记等着的七位妹妹,她们已经等得很辛苦了。所以,她让小虎在自己身上稍事休息之后,就提醒小虎别忘了还有其他人在等着他的宠幸呢。

小虎也恍然记起自己的任务才刚刚完成了八分之一,恋恋不舍的亲了钱秀茵一口,才爬了下来,钱秀茵笑着道:“小虎,如果你不嫌大婶老的话,大婶随时都可以给你。”

小虎笑道:“大婶,你和各位婶婶、阿姨,我永远都不会嫌老的,我还要从你们身上获得无穷的乐趣呢。”说话声中,已经走向了二婶廖淑敏。

※※※※※※※※※※※※※※※※※※※※※※※※※※※※※※※※※※※※※※ 小虎抱着廖淑敏,倒在了床上。两人倒在床上,小虎已被异肌肤刺激得紧紧抱着廖淑敏。此时的廖淑敏主动的送上了香唇,与小虎嘴对嘴的热吻走来。小虎见到廖淑敏主动的与他热吻,他也跟着在廖淑敏身上放肆的抚起来。他把手伸进了廖淑敏的上衣里面,抚起廖淑敏那对丰满的玉,感到很柔嫩舒适。他是越越来劲,大力的揉着,把一对软软的玉,揉得慢慢的坚挺起来。

小虎起趣来,用手指头在那对如同葡萄般的头,由轻而重的慢慢捏揉著。廖淑敏被捏得如同生病般的「嗯」、「哼」、「嗯」、「哼」、「哦」、「哦」、「哎」、「哎」的呻吟起来。小虎触那对粉,那种异肌肤抚的畅感,如同电触般的周身起了阵阵的舒畅,舒畅的他无限的兴奋。他的手也慢慢的往下去,已经把手由廖淑敏的亵裤下伸了进去。

小虎伸进了廖淑敏的亵裤,就触到一堆杂草丛生的毛,在两腿之间到一条湿淋淋的沟,在沟上方有一粒如同瘤似的核,而且还触到了沟的中间有个小洞,洞里是湿湿的、暖暖的。每当小虎用手指在那瘤以的核磨了一下,廖淑敏的娇躯就颤抖一下,有时用手指往中间的桃源花洞了进去,到最里面碰了一颗粒,廖淑敏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直发抖着。

小虎觉得他用手指在廖淑敏的小磨着、着,廖淑敏好像这样感到很舒畅的样子。他也感到无此兴奋,就这样他一直用手指在廖淑敏的小磨着,着。渐渐的感到廖淑敏小不断的流出水。廖淑敏被小虎磨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哦……嗯……哼……哎……我……好痒……唔……好难过……嗯……哦……哎……唷……痒死了……小虎……哎……呀……二婶……受不了……嗯……哼……”

廖淑敏大概真的骚痒难耐,自己迫不待急的脱得赤裸裸的,然后伸手就往小虎的大宝贝抓去。她抓起大宝贝,用那颗如同**蛋似的大头,往自己的小核上下磨着,磨得水发出「滋」、「滋」的响声,她口中也发出畅快的叫声:“哎……唷……真好……哇……真爽……哎……呀……好麻……哦……喟……好酸……哎……唷……喟……呀……美……美死了……喔……唔……麻死人了……哎……哟……哎……哟……酸死了……哎……呀……不行……哦……这样还是……哎……唷……再痒……痒死了……哦……哦……”

廖淑敏好像被小虎的大头,磨得很骚痒,骚痒得非常难受,自己又主动的翻过娇驱,把小虎压在身下,她两腿跨上了小虎的大宝贝之上。廖淑敏左手握着大宝贝,右手扒开了自己的桃源花洞,将小虎的大头,对准了自己的小洞口,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由于她的小已泛滥成灾,一颗如同**蛋般的大头,已被她的小整个吞了进去。一大宝贝进入她的小使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感觉,忍不住的哼着:“哦……好……好美……好……好大的……宝贝……得……人家……好涨……嗯……哼……好……好……”她娇口中连连喊好,娇躯更是缓缓的往下坐去。

小虎一大宝贝,已顶到小里心。大宝贝将整个心,完完全全的顶住,顶得廖淑敏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的叫着:“哎……唷……小虎……你的……大宝贝……哎……呀……实在……太好了……太大了……喔……喂……把二婶的……心……整个顶住了……顶得二婶……好……爽……哎……唷……喂……呀……大宝贝……小虎……二婶……好快活……哎……哟……好舒服……哦……喂……”

廖淑敏被大头顶得畅叫着,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动起来,把自己套动得咬牙切齿的叫着:“哎……呀……大宝贝……小虎……我的……宝贝……顶得……二婶……好麻……好酸……好酥……哦……哦……哎……唷……好美……美死人了……喔……唔……”

小虎被廖淑敏这般的叫,那样的态,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把他的那大宝贝振奋得更加大起来。正在努力套动的廖淑敏,也感到他的大宝贝,更加的大,把她的小涨得更美满,把她的心顶得更酥更麻。此时她更舒服的、更加大力的套动起来,更加猛力的摇动屁股。她这样大力的套动,这样大力的摇动,把她整个身心摇得像是没有魂似的飞了起来,大声的叫着:“哎……唷……小虎……我的……好小虎……喔……喂……哎……呀……我的宝贝……你顶死……二婶了……顶死……二婶的……心了……嗯……哼……哦……喂……”

“哎……呀……怎么……这么美……喔……哦……我的……好小虎……哎……唷……喂……呀……好爽……爽死人了……二婶……好美……美死了……快活死了……哦……哦……快了……二婶……快不行了……哎……唷……喂……呀……”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大宝贝硬起来就像铁似,难怪廖淑敏会被铁般的大宝贝得乱叫:“哎……唷……我的小虎……好小虎……哎……唷……喂……呀……我的……大宝贝……小虎……婶婶……快不行……哎……哟……快了……哎……呀……快了……哦……喂……婶婶……快死给……大宝贝……小虎……哎……唷……喂……呀……哦……哦……”

“哎……呀……二婶……嗯……真的……爽死了……哼……爽得快死了……哎……唷……喂……呀……大宝贝……小虎……婶婶……就死给……大宝贝……小虎吧……哎……唷……喂……呀……婶婶……死了……喔……喂……丢了……哎……呀……丢死人了……哦……哦……”

小虎此时感到有一股往自己的大头喷着,得整个小里湿淋淋的,而且那阵沿着桃源花洞流下,流得他的大宝贝整个沾满着廖淑敏的水及。此时的廖淑敏出了,已无力的趴在小虎的身上。正被廖淑敏套动得舒畅无比的小虎,见廖淑敏不动的趴在他的身上,他那涨满难过的大宝贝,还直挺挺的在廖淑敏的小里。于是小虎慢慢地把廖淑敏翻转过身来,又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大宝贝,缓缓地一进一出的抽着小。

廖淑敏此刻只是有气无力,但小虎的大宝贝,在她的小里慢慢的一进一出的抽,她还是感觉得到的。尤其小虎的大宝贝,每当紧紧地顶住她的心之时,使她觉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小虎就这样一进一出的抽了大约有一会儿,渐渐地把廖淑敏抽出味来。周身已是缓缓的发热,她的小是一阵又一阵的又酥、又麻、又骚、又痒、又酸。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又引起她的骚痒难耐的呻吟起来。“嗯……乖……哼……小虎……喔……哎……唷……大宝贝……又把二婶……得……又痒……又酥……哎……哟……又麻麻的……哎……唷……二婶……又要了……哎……呀……我要了……哦……喂……大宝贝……小虎……快大力吧……嗯……哼……把婶婶……死算了……哎……呀……婶婶……愿意……给大宝贝……小虎……死……求求你……用力的……死……婶婶吧……喔……喔……”

小虎听到廖淑敏荡的言语,引起他无限的干劲。于是小虎此时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实干起来。他把大宝贝提到小洞口,再狠狠的大力入了进去,大宝贝是又紧又大力的去碰撞小中的花心。小虎这般拚命的法,像是真的要死廖淑敏似的,把廖淑敏得像是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呻吟着:“哎……呀……小虎……哦……哎……唷……喂……呀……小虎……小虎……你真的……想死……婶婶……哎……呀……大宝贝……小虎……你这样……会把婶婶……死了……哎……唷……喂……呀……小虎……哎……喂……干死我了……哎……呀……小虎……我的爷宝贝……哦……”

“哎……唷……大宝贝……小虎……你真能干……哎……喂……嗯……哼……把二婶干得……美……哦……美爽爽……婶婶……就让你的……大宝贝……死算了……哎……唷……喂……呀……小虎……好小虎……好小虎……哦……喂……你真会干……哎……唷……喔……”

小虎被廖淑敏言态刺激得,一股出的念头浮出脑海,忍不住的畅喊著:“哦……二婶……我……好爽快……好快活……我的……好婶婶……嗯……我……快了……你……再大力挺吧……再大力扭吧……哦……”

廖淑敏是个过来人,知道小虎正在吃紧的时候。于是她努力的往上挺着屁股,大力的扭动着屁股,尽量的配合著小虎,来个双双出,去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哎……唷……好小虎……婶婶……也快了……哎……哟……等等我……哎……呀……我们一起……死吧……哎……唷……喂……呀……婶婶……快了……哦……不行呀……哎……呀……婶婶……丢了……死了……哎……唷……死人了……把婶婶……丢得好爽哦……哎……喂……哦……呀……”一股强劲的,直着小虎的大头。

本来就要出的小虎,被廖淑敏的,猛烈的喷,把他的大头得酥酥麻麻的,一时畅快的背髓一凉,关一松,也把一股强劲有力的阳,猛力的冲击在廖淑敏的心,把她的心,刺得整人酥酥麻麻的畅快地昏死过去了。小虎飘飘然然的紧抱着廖淑敏,享受那股出阳的舒爽滋味,休息一会,才心满意足的爬下身来,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三婶陈雅琴。

※※※※※※※※※※※※※※※※※※※※※※※※※※※※※※※※※※※※※※ 三婶陈雅琴,大家千金,一生从未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三十七、八,望之若二十许之少妇。但白家老三乃一嗜武之人,对陈雅琴就少了许多应有的关怀,因此也就平白让她守了很多天的空闺。陈雅琴乃大家闺秀,知书达礼,虽然心中有不满,亦不愿行之于色。但三十余岁之女,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要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小虎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陈雅琴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心中不禁思量着:若能长伴此妙人儿身旁、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身了。今夜她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小虎如痴如狂,神魂飘荡。陈雅琴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肚兜,那两个肥大饱满的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晰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陈雅琴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感极了,看得小虎全身汗毛竖起,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陈雅琴却比他更急,已经用双手扶抱小虎在自己酥前:“小虎,好宝贝,让三婶亲亲。”

深情的吻着小虎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小虎边吻,两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房,呈现在小虎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头,浮岛式艳红色的晕,好美好感。于是小虎一伸手抓住一颗大房,又揉,又搓又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晕,弄得陈雅琴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陈雅琴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小虎,挺起户贴着他的大宝贝,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小虎……嗯……我受不了……啦……抱……抱……三婶……到……到床上……上……去……”

于是小虎双手抱起陈雅琴,把她放躺在床上,再将她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房、褐红色的大头、艳红色的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阜。尤其那一大片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户。小虎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唇呈艳红色,小唇呈鲜红色,大唇两边长满短短的毛,一粒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的真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小虎欲焰高张,一条宝贝暴涨得有九寸多长。

陈雅琴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小虎的大宝贝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的大宝贝,尤其那个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户里的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这边小虎也想不到,陈雅琴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核,又舔,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房又、又揉,感觉两个大,比钱秀茵和廖淑敏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好受极了。

小虎是越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陈雅琴的一双大头,被揉得硬如石头,小被舔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水直流,口里声浪调娇喘叫道:“小虎……三婶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舔……了……婶婶要……要……你的……大……宝贝…………婶婶……的……小……”

小虎一看陈雅琴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陈雅琴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前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宝贝将头抵着核一上一下的研磨。陈雅琴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宝贝……小虎……婶婶的小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三婶了……婶婶实在忍不住了……快…………进……来……吧……”小虎被陈雅琴的娇媚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宝贝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头应声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陈雅琴荒芜太久,遇到小虎这么超级大号的宝贝,居然有些吃不消,皱眉呼痛。

小虎感觉大头被一层厚厚的嫩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快年届四十的陈雅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干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三婶……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婶婶的小从未受过大宝贝过,又很久没有干过,你要爱惜婶婶,知道吗,小虎。”

“三婶,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小虎都听你的。”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陈雅琴的樱唇。

“小虎……我的好宝贝……你开始吧……”

“好。”小虎于是把屁股一挺,大宝贝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婶婶的好……好涨……”

小虎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陈雅琴紧皱的眉头:“三婶,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一个女儿白秀玉,还有一个儿子,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道就宽松了,那三婶已生了两个儿女,为什么你的小还那么紧小呢?”

“小虎,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宝贝,有、有细、有长、有短,有的头大、有的头小,女人有阜高、阜低、唇厚、唇薄、壁松、壁紧,道深、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三婶,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三婶是属于唇厚、壁紧、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宝贝适不适合你的户呢?”

“小虎,你的宝贝,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又长、头又大,太好不过了。婶婶的小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宝贝才得痛快,大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头大,一抽一时,头的棱角再磨擦着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宝贝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彼说话,婶婶小里面好痒,快吧。”

“好。”于是小虎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间,使陈雅琴的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小虎……婶婶……好痛……好痒……好舒服……”陈雅琴娇哼不停。

“三婶,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陈雅琴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进来……快……”小虎于是一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头抵住花心,陈雅琴全身一阵颤抖,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水直冲而出:“小虎……快……用力…………”

小虎此时感到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次次着,抽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头而来,“哎呀……宝贝……小虎……婶婶……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小虎……放下……婶婶……的腿……压到婶婶的身上来……婶婶……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小虎放下双腿,再将陈雅琴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陈雅琴的娇躯,陈雅琴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小虎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口中道:“小虎……动……吧……婶婶……的小好痒……快……用力……我的好小虎……啊……”小虎被陈雅琴搂抱得紧紧的,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在紧紧的户里,猛抽狠、越越急,时而碰著花心。

“哦……婶婶痛快死了……小虎……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婶婶……的子里……了……”

“小虎……我的好相公……你的大宝贝……得婶婶……要上天了……再快……快……三婶要泄……泄……”陈雅琴被小虎的大宝贝抽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里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小虎……婶婶被你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婶婶快活得要疯了……小虎……死婶婶吧……婶婶乐死了……”

陈雅琴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小虎的抽。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户和宝贝更密合,刺激的小虎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陈雅琴,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大头像雨点似,打击在陈雅琴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含着大宝贝的户,随着抽的向外一翻一缩,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小虎一阵猛烈抽,已使得陈雅琴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小虎……我……的好小虎……不行了……婶婶……好美……我泄了……”陈雅琴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陈雅琴此时已疲力尽,小虎一看,陈雅琴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宝贝还在陈雅琴的小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陈雅琴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小虎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三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好相公。”

“好相公?”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好相公,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陈雅琴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三婶,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三婶,也没占三婶的便宜,你看,我的大宝贝还在你的小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三婶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三婶,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美死我了。”

听得陈雅琴娇脸羞红:“小虎,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三婶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死不可。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过的女人,一定会终身不忘的。”

“三婶,我觉得好奇怪?”“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大婶、二婶和三婶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小虎,你这问题问得真,三婶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宝贝短小、女人户宽松,到户里面,四面碰不着壁,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氵朝,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宝贝、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我的户壁丰厚、道紧小、子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磨得我的壁嫩又酸又麻,大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大姐、二姐的户跟我的都差不多,还有你几位阿姨,你马上就会体会到的。”

“三婶,我能得到你们,上天对我真好。三婶,我爱死你们啦。”于是又吻唇,又。大宝贝涨满小,陈雅琴被吻得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小虎被陈雅琴扭得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陈雅琴的两片唇随着大宝贝的抽,一张一合,水之声滋滋响过不停。

陈雅琴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是遇到小虎年轻力壮,宝贝长,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一样,满小肥,因此陈雅琴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小虎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小虎……我的宝贝……好相公……我不行了……你的大宝贝……真厉害……三婶的……小会……被你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陈雅琴被小虎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水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小虎也感到陈雅琴的小肥,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好三婶……哦……你的小肥……吸……吮……得我的宝贝……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陈雅琴的肥臀,拼命的抽、扭动、旋转。

“宝贝……三婶……不行了……求你……快你那宝贵的浓……滋……滋……润……三婶……的小……吧……再不得了……小虎……我的命会被你…………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小虎的肩头上,小虎经陈雅琴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三婶,我要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飞而出,小虎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陈雅琴被滚热阳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氵朝,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陈雅琴只觉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绻的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小虎,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生活。再看一看小虎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小虎才近十六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自己做他的姐姐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关系,想着想著,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生活。情不自禁,一手抚小虎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小虎的大宝贝又揉、又套,小虎的大宝贝又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小虎,你的宝贝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三婶,不管我娶多少太太,我都会把它多孝顺你和各位婶婶、阿姨,让你们多多享受满足的夫妻生活。”

“小虎,你真好。”

“三婶,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那三婶婶以前没有这样满足过?”

“要是有过就好了,有时真使我痛苦。”

“三婶,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坏小虎胡说八道,三婶又不是个水杨花的女人,何况一般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三婶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荡,是不是大宝贝得你太爽了,才会……”

“坏小虎……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三婶了……三婶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三婶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我的好三婶……”小虎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揉房,下挖她的户。得陈雅琴头硬挺,水直流,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婶婶了,婶婶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小虎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底下的小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小虎……非要我说……”

“好婶婶,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们命中的魔星。”

“三婶,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

“小虎,我们都是四十上下的人了,可是我被你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们大家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三婶,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陈雅琴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小虎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宝贝,对准自己的小,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头已被套进小肥里。陈雅琴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房摩擦着小虎健壮的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小虎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小虎……”

陈雅琴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里面去了三寸多。小虎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陈雅琴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陈雅琴一声娇叫:“啊……轻点……小虎……你……你……顶死婶婶了……”

“三婶……快动……快套……”陈雅琴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好婶婶……快……快动……用力……套……”小虎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揉弄著、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小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陈雅琴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户深处子口,抵紧大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阳两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小虎被陈雅琴坐下时,子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陈雅琴,改为坐姿。低头含住陈雅琴褐红色大头,吮着、舐着、吸咬着:“婶婶……你的小肥……里的花心……吮……得我的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陈雅琴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荡撩人。

“小虎……你咬……咬婶婶的头……咬重……重点……婶婶要……泄……泄……给小虎了……”小虎只感又一股热热的,冲向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好爽……婶婶……我也来了……”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氵朝。

陈雅琴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小虎身上,小虎抱着陈雅琴,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陈雅琴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小虎嗲声娇语:“小虎,你真厉害,三婶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三婶,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小虎,我们还有五个呢,你吃得消吗?”

“三婶,你放心休息吧,我今天会让每一个人都心满意足的。”说着,小虎离开陈雅琴的怀抱,走向了下一个目标孙淑娜。


10-11

【第十章】狂欢

在昏暗的灯光中,全身脱光的孙淑娜躺到床上,露出一双赤裸裸的玉腿,及那只被绵被盖到半边玉,把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外的孙淑娜,更显得感与神秘。小虎看到孙淑娜这样又感又神秘的睡姿,已把他的周身血加速地在沸腾,心中欲火熊熊的燃烧着。他马上爬上床,钻进了孙淑娜的绵被里。赤裸裸的小虎本来有点凉意,但钻进了绵被,就像跳进了火坑一样,全身热腾腾起来。

小虎一触到孙淑娜那身柔嫩赤裸裸的娇躯,周身的神经不停的在澎涨扩张著,忍不住的抱着孙淑娜赤裸裸的娇躯,猛烈的亲吻起来。他由孙淑娜的樱桃小嘴先吻着,右手也不停的在孙淑娜的玉上抚着,并不时用手指头去捏那像红豆般的头。小虎越吻越来劲,由孙淑娜的小嘴,脸颊,耳朵,一直往下吻去。经过了孙淑娜的粉颈、双肩、再吻着前,慢慢的往下吻起孙淑娜的那对柑桔般,圆圆结实竖挺的玉。

小虎右手环抱着孙淑娜的粉颈,左手一直揉着孙淑娜的玉。孙淑娜那对玉,实在美瞪羯艋话说,不但柔嫩雪白,而且不大不小,又结实又坚挺,尤其是那粒如红豆般的头,小小圆圆的附在玉之上。孙淑娜那对美,就如雕刻家所雕刻之下的处女美那么美。孙淑娜那对美,让小虎像是揉处女的玉般地畅快,使小虎揉得舒爽异常,简直是越越好,越□越爽,爽得他是越越大力,越揉挝来劲。

小虎揉孙淑娜玉的右手,也随着亲吻着孙淑娜的嘴,慢慢地往下抚下去,抚着那雪白柔嫩的腹部,再往下去抚肚脐及小腹。他的嘴吻到孙淑娜的玉之时,他的右手也到了孙淑娜双腿之间的小。他在那一堆呈三角形状,细细柔软的毛上,不停地上上下下抚着。他不时地用手指延着那条早以泛滥成灾的沟,上下不停地的去磨着小上的核,偶而的去着桃源花洞。他这样的亲吻,这般的抚与磨,孙淑娜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全身也微微地跟着扭动起来,小里不断地流出湿湿的水,小嘴也忍不住的小声呻吟起来。

“嗯……哼……小虎……你……哦……你……吻得……人家……好骚……喔……喂……小虎……你得……我好痒……哎……哟……小虎……哦……好痒……哎……呀……痒死人……喂……喂……痒死人了……嗯……哼……”

小虎被孙淑娜那断断续续娇声荡的呻吟,刺激得周身酥麻畅快,一把巨大的欲火把他燃烧得整大宝贝,红通通的又大又,一抖一抖的挺立立着,抖得他十分难过。于是小虎忍不住的纵马上身,准备去抽孙淑娜的小。当他准备去孙淑娜小,他的巨大头抵触着孙淑娜小核之时,忽然孙淑娜全身抖了一下,娇唇也哼着:“哎……呀……小虎……你把我顶得……麻了一下……”

小虎强忍心中那把火热的欲火,故意用大头去顶着磨擦着孙淑娜的小核。他用大头去磨擦去顶起孙淑娜的小核,已把孙淑娜磨得起了一阵阵的颤抖,全身不停的扭动。尤其是她的屁股,不停地往上挺,不断地左右旋转,去配合著小虎大头的磨顶着,她的小核。小虎的磨顶,孙淑娜配合著挺高与旋转,就这样小中不断的流出大量水,流湿了孙淑娜屁股底下床褥湿淋淋一大片。

孙淑娜被磨得难忍地声呻吟出来:“哎……唷…小虎……哦……不要……再磨了……嗯……磨死我了……哎……哟……坏小虎……磨得……婶婶……好痒……哎……唷……喂……呀……痒死人了……”

“哎……呀……小虎……哦……哎……哟……喔……不要了……嗯……不要再磨了……哎……唷……喂……呀……婶婶……要嘛……婶婶……好痒……好痒哦……哎……呀……我要……要嘛……嗯……哼……痒死人了……快嘛……我要……我要……哦……”

小虎把孙淑娜整得、得意的问道:“我的好婶婶,你要什么呢?”

“哎……呀……不来了……坏小虎……哦……你最坏了……羞死人了……你故意……在羞婶婶……哦……婶婶……要嘛……快嘛……”

“婶婶,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哎……呀……坏小虎……羞死人了……小虎……不要羞我了……婶婶……痒死了……哎……唷……哏……呀……快嘛……求求你……快嘛……哎……呀……痒……痒死了……”

“婶婶你说呀,你要什么嘛?”

“哎……喂……小虎……你坏死了……你明知故问……喔……哦……好嘛……我说……哎……唷……婶婶……要你的……宝贝……我的……小……哎……呀……羞死人了……坏小虎……坏小虎……小虎……你最坏了……故意在羞……婶婶……哦……呀……坏小虎……”

“婶婶,你求我你的小,还骂我,我偏不要,要叫我好相公,我才。”小虎故意逗她。

“哎……呀……小虎……哦……最会整人……好嘛……好嘛……我叫……我叫……哎……哟……好相公……好相公……快呀……婶婶……叫了……快我吧……哎……唷……喂……呀……求求你……哦……婶婶……真的痒死了……”

这时小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大宝贝,往孙淑娜的小洞里去,并用力的了进去。也许小虎的大宝贝太大,用力过猛,或许是孙淑娜的小太小。小虎这大力的一,把孙淑娜得痛得叫了起来,双手撑着小虎的前:“哎……呀……小虎……你想要我的命……小虎……你真狠……想把我穿……”

小虎这时才知道自己太过于猛浪,用力太猛了,把孙淑娜痛了,并歉意的对孙淑娜说:“婶婶,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才这样痛你,不过你怎么还会痛呢?”

孙淑娜幽怨的说道:“婶婶哪经过像你这样的大宝贝,你一点都不怜惜婶婶,还故意羞婶婶。”

小虎听她如此一说,心中无限怜惜她,发誓着要好好的她,让她痛快的发泄一下。于是他伏下脸去吻起她的小嘴、脸颊、粉颈、及那对美,同时他那大宝贝也缓缓地一分一寸的抽动着。很快孙淑娜又被小虎玩出趣,心中的欲火又被点燃,刚才那份痛已完全消除,反而觉得渐渐地骚痒起来。孙淑娜已微微的在扭动着屁股,去迎接着小虎的大宝贝。

小虎那巨大的头缓缓地在孙淑娜的心,轻轻地碰撞一下,使她产生了从未尝过的轻微酥麻酸痒的感觉。慢慢地这份畅快的感觉,已不能满足她。她像是要大头大力的去碰撞她的心才会觉得过瘾。于是她已由缓缓地扭动屁股,变成大力的扭动,猛力的摆动屁股。可是她这样大力扭动,猛力摆动屁股,还是觉得不过瘾,好像要小虎在大力的用大头去碰撞她的心,才能过足了瘾,她此时已忍不住的哀求着小虎呻吟的叫着:“哎……唷……小虎……哦……不……我的……好小虎……哎……哟……婶婶……现在已……不痛了……反而被你的……大宝贝……哎……喂……哦……得……骚痒……难受……好小虎……好相公……求求你……大力的吧……大力……婶婶……才会过瘾……哎……唷……喂……呀……大宝贝……相公……吧……大力吧……哦……呀……婶婶……不痛了……随便吧……喔……喔……”

小虎听了孙淑娜的言,己知她正是需要狠的时候,他提起干劲上提下落的努力抽起来,连连大力抽七、八十下,把孙淑娜得声叫着:“哎……呀……小虎呀……好小虎……对了……对了……就这样……就这样……哎……唷……喂……呀……大宝贝……小虎……你真伟大……婶婶……服了你……哎……喂……哎……哟……婶婶……从来没有……这样爽快……这样美过……哎……呀……小虎呀……婶婶……真的……好舒服……哦……”

小虎看文文静静的孙淑娜,起小来,会是这样的荡迷人,把他的周身神经,刺激得非常舒畅,他那大宝贝也随着暴涨起来。可孙淑娜突然吃这么大的宝贝,此刻已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对着小虎呻吟着:“哎……呀……小虎呀……哎……哟……你的……大宝贝……实在太大了……把婶婶的……心……顶撞得……太爽了……哎……唷……喂……呀……婶婶……快不行了……快忍不住……哎……哟……哎……喂……快了……婶婶……快要向……大宝贝……小虎……投降了……喔……哦……”

小虎知道孙淑娜已要进入高氵朝的时候,此刻是不能松懈下来,应该要加倍努力抽,才能把孙淑娜带入高氵朝。于是小虎比刚才更加努力的拚命地抽着小,把孙淑娜得双眼泛白,咬牙切齿的叫着:“哎……呀……小虎……我的……好相公……哎……哟……喂……呀……你想……死我……你快把……婶婶……死了……哎……呀……婶婶……这一次……真的……不行了……哎……喂……哼……嗯……婶婶……快了……快忍不住了……哎……呀……婶婶……真的……会死给你……喂……喔……呀……婶婶……丢了……丢了……真的……丢了……哎……唷……喂……呀……怎么会……丢得这么爽……丢得爽死了……哦……”

孙淑娜从未被得如此痛快的丢过,她的是一阵又一阵猛丢着,丢得周身畅快的颤抖着。小虎感到一股又一股,又多又烫的,强力的喷在他的大头上,他不想这么快的丢,他还想好好的玩一下孙淑娜的美妙小。于是他停止抽小,用大头紧紧地顶死在孙淑娜的心上,并缓缓的转动着,去磨着心。他把大头这样的磨法,不但可以使孙淑娜尽兴的丢了,自己也可以藉此机会,好好的休息,养蓄锐的准备下一战。

孙淑娜正在舒畅的出,又被小虎的大头顶磨着心,把她顶磨得心大开大量的喷出,喷得整个人爽歪歪的瘫痪在床上。小虎也趁此机会,把他那大宝贝硬挺在孙淑娜的小中,他的人也抱着柔嫩雪白的娇躯,趴在她的身上休息。良久之后,小虎见孙淑娜微微的在动,知道她已恢复过来。

小虎又开始缓缓地抽动他的大宝贝,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抽着孙淑娜的小,并且趴着头去吮吸着孙淑娜的头,有时还用他的舌尖,去舐吹着她的尖。小虎大宝贝的缓,嘴巴的吮吸,又把刚出了的孙淑娜,渐渐地引燃起欲火,周身也在慢慢地骚痒着。她此时双手又紧紧的抱住小虎的背部,双腿把小虎的双腿紧紧地挟住,屁股也开始的微微扭动着,娇口也小声的呻吟着:“喔……喂……小虎……你……最坏了……哎……唷……又想……哦……死我……哎……呀……不……我的……哦……好相公……哎……呀……大宝贝……小虎……婶婶的……好相公……唔……唔……”

“哎……唷……小虎……小虎呀……喔……想不到……哎……哟……你这么小……就这么会……哎……呀……得……婶婶……好爽……哦……快点吧……婶婶……又痒起来了……哎……呀……大力吧……死我吧……喔……喔……”

“哎……哟……对了……再大力……对了……就这样……哎……唷……喂……呀……小虎……爽死了……哎……呀……美死了……哦……”

孙淑娜不停的荡叫着,屁股也跟着不停的挺得高高,不断摆动着,小里的水也一阵又一阵的流着。小虎见孙淑娜那样的荡及叫,也就越越起劲,他已由猛变为狠,可是现在的孙淑娜,并不怕小虎这般的狠,反而把屁股挺得更高,去迎迅接着大宝贝的狠。他们俩人这样的狠,孙淑娜已被得魂儿像在空中飘荡,双手紧紧抓住床褥,周身不停的猛力扭动着,屁股是又挺又转,小腿也在半空中乱踢着,并且又荡的叫着:“哎……唷……好相公……啊……呀……小虎……死……婶婶了……大宝贝……小虎……哎……唷……喂……呀……美……美死了……哎……呀……爽呀……爽死人了……婶婶……爱死……大宝贝……小虎……哦……”

“哎……喔……好小虎……我的……好相公……你快死我了……哎……呀……婶婶……快了……快死给……大宝贝……相公……喔……喂……快了……好相公……哎……唷……跟我一起死吧……小虎……哎……呀……快……快跟婶婶……一起丢……婶婶……受不了……快点……喔……喔……”

此时的小虎已被孙淑娜迷人的荡叫声,及那屁股的猛力扭转,整个人也刺激得舒畅不已,他忍不住的喊了起来:“哦……好……婶婶……喔……唉……呀……你扭得……我好畅快……呢……我也快了……婶婶……等等我……一起丢吧……等我……一起死在小吧……哎……”小虎此刻是舒服得狠猛抽,孙淑娜是猛挺猛扭,俩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都舒畅到了极点。

孙淑娜更是爽得汪汪乱叫:“哎……呀……我的小虎……我的相公……哎……唷……我的冤家……哦……婶婶……服了你……哎……唷……喂……呀……死人了……哦……婶婶……真的……爱死你了……喔……呀……婶婶……快被……大宝贝……小虎……死了……哎……哟……呀……死就死吧……哎……唷……喂……呀……死我吧……哦……婶婶……已不怕死了……吧……哦……”

“哎……喂……天呀……快了……婶婶……快了……唉……唷……喂……呀……婶婶……快不行了……喔……喂……婶婶……快出来了……哎……哟……哎……哟……婶婶……我……又……丢了……哎……呀……丢了……又……死了……哎……呦……喂……呀……丢死了……哦……”

又是一股直冲着小虎的大头,把小虎得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活,他也跟着阳关一松,喷出了一股强劲的阳,直喷着孙淑娜的心,孙淑娜被强劲的阳,喷得舒爽的昏死过去。小虎出了阳,爽得哦哦直叫,紧紧地抱住孙淑娜,整个人也舒服的趴在孙淑娜身上。

一会之后,孙淑娜才回过神来,她吻着小虎的脸颊道:“小虎,婶婶太快活了,婶婶不缠你了,你的任务才刚完成一半呢。”小虎笑着亲亲她,也不答话,笑着起身,走向了已等待一旁的吴燕环。

※※※※※※※※※※※※※※※※※※※※※※※※※※※※※※※※※※※※※※

很快小虎和全身已经赤裸的吴燕环已经在床上了,小虎看到吴燕环全身雪白柔嫩,迷人的玲珑三围,两颗如同柑桔似的粉,圆圆地结实挺立着。细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及那双修长诱惑的玉腿之间,一片黑森森的毛,延伸到那两股圆满微翘的屁股之间,真是美丽极了,有如一具雕刻美女铜像,此刻又加上暗暗的灯光之下,更显得诱惑、更加感迷人。

小虎被吴燕环那具美妙感的赤裸裸娇躯,刺激得周身热血沸腾腾的,全身的神经起了巨大的颤抖,熊熊的欲火,焚烧着他的全身,并在猛烈的烧着。他扑到吴燕环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对着樱桃小嘴猛亲吻起来。此刻的吴燕环也被那巨大的宝贝,深深的迷惑着,春心已起了巨大的荡漾,再经小虎赤裸裸的拥抱,两肌肤相亲的快感,把她周身神经刺激得猛烈颤抖,畅快得忍不住哼了起来。

“嗯……哼……小虎……哎……哟……小……哎……哟……喂……呀……”吴燕环双手却紧紧抱住小虎,全身不停的扭动着。小虎抱着这么美妙的娇躯,又被她的娇声叫,把他的大宝贝刺激得涨大到了极点,并不停的并撞着小核,不断的磨着核,把吴燕环磨得忍不住的言语地喊了起来:“哎……呀……小虎……喔……喔……”

吴燕环挺高着屁股,扭转着屁股,去配合大宝贝的磨转,把她磨转得骚痒难耐,哀声的呻吟着:“哎……哟……小虎……坏东西……喔……喔……你不能磨了……磨得我好痒……痒死了……哎……唷……坏东西……好坏哦……痒死人了……好痒……喔……哦……”

吴燕环像是真的痒死了,一直扭转着屁股,挺高着屁股,想把小虎的宝贝吞进去,可是小虎却故意作弄她,故意不把大宝贝进她的小,把她急得哀声连连的呻着:“哎……唷……小虎……哦……不……我的……大宝贝……相公……阿姨……求求你……哎……唷……喂……呀……好相公……大宝贝……相公……吧……阿姨……痒死了……哎……唷……哎……喂……死……阿姨吧……求求你……喔……喔……快吧……死我吧……”

小虎看吴燕环骚痒难受的可怜状,才将大宝贝对准她的小洞囗,藉着小中的水,用力的一,把整大宝贝狠狠的入小中。吴燕环被突如其入的大宝贝,得小嘴「哎呀」、「喔喂」的一声畅快的欢叫。她紧跟着扭动屁股,自己挺动得水不停的流出,流得屁股底下床褥湿淋淋一大片,她也畅快叫起来:“唉……唷……小虎……哦……不……不……我的……相公……哎……哟……我的……大宝贝……相公……吧……大力吧……大宝贝……相公……哎……哟……哏……呀……阿姨……不怕死……狠狠的吧……死……阿姨吧……哎……呀……喔……喂……阿姨……就给你……死算了……哦……哎……唷……阿姨……甘愿给你死……喔……喔……”

小虎的大宝贝入小中,感到非常的夹紧,像是一个处女,大概是吴燕环荒芜太久,水流得太多,才会不觉得疼痛,大力扭动屁股。小虎被吴燕环的美艳,雪白柔嫩的娇躯,夹紧的小,荡的神态,把他周身神经刺激到了极点。一股凶勇的干劲,如同海浪般的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在心头,使他也如同海浪般地一波又一波的凶勇猛力的抽起吴燕环的小来,连连用劲的了五,六十下。吴燕环从未曾被这样大的宝贝,如此凶勇猛力的过,此刻是被小虎的大宝贝,抽得飘飘欲仙,三魂七魄在空中飘荡,飘得什么言语都喊得出来。

“哎……哎……唷……天呀……大宝贝……相公……小虎……哎……哟……喂……呀……我的……小冤家…死……阿姨了……哎……呀……吧……让大宝贝……死好了……死算了……哎……呀……唷……呀……”

“哎……哟……大宝贝……相公……对了……对了……就这样……哎……呀……阿姨……爱死你了……阿姨……爽死了……哎……唷……喂……呀……阿姨……美死了……小虎……阿姨……的……好相公……喔……喔……对了……哦……”

“哎……哎……唷……大宝贝……相公……顶得……人家的……心……快受不了……哎……唷……喂……呀……快了……快了……阿姨……快忍不住了……喔……喔……大宝贝……相公……阿姨……快被你……干死了……哦……喂……呀……阿姨……快死给你……哎……唷……小虎……阿姨……忍不住了……哎……哎……呀……阿姨……出来了……哎……唷……阿姨……丢了……喔……丢了……哦……”

吴燕环一股浓浓的喷着小虎的大头,可是小虎此刻好像被刺激得麻木一般,还在埋头苦干着。正在出的吴燕环,被小虎得猛泄,泄得整个小四周毛及大宝贝整们白糊糊地,屁股底下的床褥也白糊糊一大片。小虎此时已被荡毕露美艳佳人的吴燕环,刺激得周身神经麻木不仁,只知道猛力抽,才能把心那把火热热的欲火扑灭。

他这样不停的凶猛抽,又把吴燕环得骚痒起来,又见她开始微微挺着屁股、扭着屁股,去迎战小虎凶猛的抽,渐渐地,她又爽得汪汪的叫着:“哎……唷……好相公……大宝贝……相公……喔……喔……这么凶……想真的……死……阿姨……哎……唷……喂……呀……大宝贝……祖宗……不想……阿姨……活了……哎……哟……哎……呀……好丈夫……阿姨……美……美死了……”此时俩人全身汗水淋淋,像是在摔交一样,俩人互不认输,一个是在猛力的抽,一个是在用力挺扭着,双方紧紧的抱住。

“哎……呀……大宝贝……相公……哎……哟……阿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哎……唷……喂……呀……小虎……阿姨……快活死了……哎……呀……小虎……阿姨……又要被你……死了……喔……喔……喂……呀……爽……爽死……人家了……哦……哦……”

“哎……哟……小虎呀……哎……唷……阿姨……爱死你了……阿姨……不能……没有你……哎……呀……喔……喂……阿姨……服了你……小虎……喔……呀……爱我……好好爱我……哎……喂……”小虎此时正在吃紧的时候,又听到吴燕环娇声的言语,也跟畅快的喊了出来。

“哦……哦……阿姨……小虎也好美……好爽……小虎……爱死……阿姨了……我也……快了……喔……喔……喔……呀……快……阿姨……让我们……一起去吧……快呀……”

吴燕环一听小虎也要丢,她赶紧集中神,猛力地去扭动屁股,挺高着屁股,来配合小虎的抽,想和小虎一起丢出来,她自己摇得畅快的喊了出来:“哎……哎……唷……呀……大宝贝……相公……怎么……又大起来……喔……喔……得……阿姨……真爽……哎……唷……喂……呀……阿姨……美……爽……美死了……哎……喔……阿姨……快了……快了……哎……唷……喂……呀……阿姨……又……忍不住了……哎……哎……呀……阿姨……出来了……喔……呀……阿姨……丢了……阿姨……丢了……喔……喔……丢……死……了……哦……”

吴燕环又是一股浓浓的,喷在小虎的大头上,小中的内唇,也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头。小虎被吴燕环的一冲,被小中的内唇一夹一夹的吮吸着,周身酥酥麻麻,一时舒畅的背脊一凉,阳关一松,一股强劲的阳,大量有力的击在吴燕环的心,把正出完的吴燕环,得爽爽快快的晕死过去,小虎也大量的泄了阳,满足的趴在吴燕环的身上。

※※※※※※※※※※※※※※※※※※※※※※※※※※※※※※※※※※※※※※ “小虎,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蔡湘兰走到小虎身边,体贴的问道。

“阿姨,我还早着呢,你尽管放心。”小虎毫不在意的道。蔡湘兰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芳香,刺激着他的周身神经,使他下意识的双臂抱住娇躯,温香暖玉的抱个满怀。

蔡湘兰满面通红、媚角含春的在他怀里贴伏着,但是这种贴伏的象徵,也可以说是带有挑逗。阵阵迷人幽香传入鼻中,透人心神,丰满柔软滑腻的胴体,使他的灵魂飘荡,茫然失措。一股原始的兽,像黄沙决堤一般,奔腾澎湃,小虎心中猛然的跳动,呼吸更是急促起来。蔡湘兰仍在诱惑地挣扎,娇羞的微微睁着那双媚眼,出了饥饿的欲火,熊熊的在沸腾着。

小虎被她诱惑得难以克制,不顾一切后果,像只饥饿的野兽,将嘴唇在她美艳秀丽的容面上,以炙热烫人的双唇,亲吻着她的脸颊、眼眉、鼻子和耳鬓,密挤的像雨点一样,疯狂的吻着。她紧闭一双媚眼,任他在自己面上亲吻不停,心里也感到快慰无比。突然之间,火烫的唇被封盖住了,她的小巧感人的樱唇,一阵阵的快感传来,温暖了她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似是毁灭了。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热勋勋的……不知所以然……的……忘了一切的一切……

渐渐地,蔡湘兰也情不自禁的,不顾尊严与矜持,主动的伸出双臂,挽住了他的颈部,与小虎热吻起来。小虎疯狂地紧搂着她,她那柔软丰润的胴体及那高耸的峰,紧贴其,让他感到满怀的温馨。坚实给了他另一种更加疯狂的刺激,艳丽娇媚之姿态荡漾在其心神中,两人心跳剧烈,似要跳出腔口,气息急促。很快,两人就赤裸相对了,小虎再度的热烈着拥吻着她。

小虎的双手按在那令人迷惑,人间最美的高耸峰上,像雪白香嫩。她的头像葡萄般大,殷红色尖尖的突起,滑腻不溜手。他意外的获得人间异宝,触手便感到柔软如棉,柔裹带刚,弹特强,真是满,真是硬。她玉硬实的挺立着,他轻轻的捏、慢慢的一揉揉、揉弄着那粒尖儿,时轻时重,用力搓揉,揉捏着。她被小虎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急循,欲火熊熊烧身,像一头绵羊,在且体下颤抖着。

小虎嘴唇由她的脸往下移,面埋她中,去吮吸着玉,一手揉捏另一个玉,还有右一只手在其周身移动,直到肥涨饱满的小,小水早己泄满了,湿淋淋的弄得一手都湿了。很显然,这时蔡湘兰被春情热火烧得周身都热刺刺的,欲火难禁,娇躯抖颤,张着小嘴儿,不住的猛吸气,那神情好不紧张,难过得不断地扭幌呻吟。她这时己被小虎玩弄得忍不住的低声呻吟着:“哎……喂……小虎……不要……再玩阿姨了……哎……唷……阿姨被你……玩得痒死了……哎……哟……呀……好难受……快嘛……快阿姨吧……快嘛……喔……喔……”

小虎见她那美艳荡的骚态,把他一座欲的火山,引爆喷出了火焰,激情的把她抱到床上。他把她的一双玉腿分开来,右手去握住他的大宝贝,左手中指二指分了她的洞门户,将大头对准小囗后,屁股慢慢的往下沈去。由于小流满了水,大头缓缓地顺利的进入小里。小虎见大头已入小中,他扭动着屁股,那大头在小中,一阵旋转划了几个大圈,藉着流出来的水,冲了上去,滋的一声,整大宝贝都冲入了她的小中。

“哎……呀……啊……喂……真……痛快……喔……”小虎己开始的大力抽起来,不停的了七,八十下,又听到蔡湘兰解的呻吟着:“哇……天呀……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哎……唷……可干死……阿姨……这怎么得了……哎……呀……顶坏了……我了……撑裂我了……涨死……我了……嗯……嗯……我活不……成了……妙死我了……美死我了……”

小虎听了蔡湘兰舒畅的叫声,把他兴奋得忍不住地将她那双小腿,扛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抽着。小虎这种抽的架势,是又深又密。又是刺其终极之处的动作,每动作一下都能达到女人要害之处。他每挺动一下,蔡湘兰的混身浪,就没有一处不抖,虽然是涨痛兴顶碰的利害,她仍然感觉到是美满异常,一方面不住的浪喊浪叫着:“啊……哎……唷……哎……哟……”

“要了……我的……命了……哎……哟……大宝贝……小虎……喔……喂……”

“我的心……碎了……被你……捣碎了……我的……心啦………哎……呀……”

“哎……唷……喂……呀……我不行了……我吃……不消……哎……喔……我吃不消了……哎……唷……不要累……哦……再来几下……狠狠的试试看……啊……喂……小虎……再来……几下……哦……”

小虎见她如此的喊叫,柳腰扭着,屁股似风车打转,玉幌动着,浑身充满了荡气,囗中哼叫不停的浪调,看上去她没有一处不浪的出奇,急忙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腰。往前拥了拥,按了按她的屁股,自己的屁股也扭了一阵之后,所以能接触在一起的地方,都紧凑的非常密切,之后,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动而内顶的办法,猛顶了三顶。

“哎……哟……喂……呀……顶碎了我的心了……”蔡湘兰浑身一阵收缩,咬紧了牙关忍受着这美妙的痛苦,由鼻里发出了这美妙悦耳的「哼」叫声。小虎并不就此罢休,他的屁股像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那在洞内顶紧了子的大宝贝猛绞了起来。

“啊……呀……哎……唷……喂……呀……我的………都被……你的……大宝贝……顶……翻了……喔……哎……哟……哇……被你的……大宝贝……穿了……哦……喂……呀……”蔡湘兰美感的哼叫着,小虎连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狠狠的了几下。

小虎这连续三个动作,把蔡湘兰连声地「啊」、「啊」之外,整个娇躯埋地小虎前再也动不得,更是喊不出声音,只有心被冲得跳跃不停,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包紧了他的大宝贝,不停的收缩起来。小虎不想她过早泄身,所以停了下来。他此刻一动也不动地,静静的享受着被体紧挟住,而又被心一张一合的吮吻着大头,那种快感真是美妙极了。

蔡湘兰虽然没有泄出来,但小虎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果不是小虎及时的制止,早已经大泄如注了。休息了一会,蔡湘兰才抬起头来,朝小虎投了一瞬感激的眼光,他抱紧她亲吻了一阵,大宝贝在小里面,仍然坚硬大,利用她的水,滋润着它,感受着美妙的紧挟。蔡湘兰也觉得小里面涨得舒服,忍不住的扭转着屁股,使大头磨着她的心,磨得她一阵阵妙感,哼哼连声,扭腰摆臀了一阵,才静静的安份下来。小嘴喘呼呼吐出畅快之气。

小虎看她已经恢复,将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床上,两手撑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小虎跪在她的玉腿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手儿抱紧了她的跨上小腹中,肚脐眼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式,他的屁股向前挺,两手往后勒,慢慢地抽起来。他抽愈来愈快,力量愈用愈大,每次冲到底,顶得蔡湘兰直哼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两只玉更不住的朝着床面划圈圈儿,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哎……唷……小虎……你可将阿姨干的痛快了……舒服……死了……痛快……死了……小虎……你狠吧……干死了阿姨都情愿……哼……哟……喂……呀……阿姨痛快……”

“哎……呀……我的小虎呀……阿姨……乐疯了……快活死了……你痛快吗……”

“嗯……可爱的宝贝……现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小虎……乖乖……你的床功……真好……小虎……阿姨……爱极了你……”

“啊……喂……小虎……嗯……嗯……用劲呀……死阿姨罢……哎……小虎……阿姨……受不了……快用力罢……小虎……啊……唷……嗯……哦……我快活得要疯了……我的腰呀……捂得我散了……好心的人儿……饶饶我罢……你使我太满足了……我……唔……嗯……我要……升天了……”

小虎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蛮腰以下,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勒,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臀部往后坐,立刻往前猛冲,与接触在一起时「啪」、「啪」连连发出水之声。他每次冲到底,大头在小里面深处连跳数跳,连顶数顶,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蔡湘兰一身浪索索乱跳,咬紧了牙关,拚命抵受着。她被顶得光是从鼻子里发出哼哼被顶出气的声音,再也喊不出声,张不了口了。

小虎连了几下以后见蔡湘兰不再喊叫,光是从鼻子里出气,就停了猛勒猛冲的行动,改变成了轻进慢出,这时蔡湘兰才又得着喊叫的机会:“啊……唷……呀……小虎……你好狠的……心呀……阿姨活……不成了……阿姨的心……都被你……捣碎了……你要……阿姨的命……就拿去罢……阿姨……情愿……被你干死……也甘心……哎……呀……小虎……只要你……能使得出来……你就统统……使出来罢……哎……唷……喂……呀……阿姨情愿……死啦……”

小虎听了她的浪喊之后,立刻聚集了所有内外功力,冲、摇、撞、顶、幌,通通一起来,连接了七、八十下,蔡湘兰「啊」、「啊」的几声之后,再也抬不起屁股来迎接他的抽了。她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而喘气,小虎也就顺着她的行动,伏在她的背上,圆鼓似两股小屁股儿,被他压在下而非常舒服。

小虎附在她背上动也不动,使她喘息过来之后再采取行动,等了不久,蔡湘兰休息过来,身子先扭动了几下,歪在床上的头翻动着,换了一个方向。小虎见她动了,就将大宝贝往小内深深地了二,伸手往她的前去,蔡湘兰已知道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就微微的抬起了屁股,使小虎的手伸到前去,住了她那涨大的核,去不住的揉、磨、捏、扣、轮迥的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喔……喔……喔……哎……唷……阿姨……舒服……死了……阿姨……溶化了……阿姨……升天了……喔……唷……小虎……你真好……我永远忘不了……你……大宝贝……给我的……好处……好……痛快……爽……爽死人了……哦……喂……”

“哎……唷……阿姨……真的……不行了……受不了……哎……哟……喂……呀……已经……忍不住了……喔……喔……天呀……阿姨……丢了……丢了……啊……哎……唷……阿姨……这次……丢……死……了……哦……喂……”

蔡湘兰一股股的,直往他的大头喷着,把小虎喷得周身热浪浪地,并且她的心也随着喷出,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头,把小虎吮吸得全身酥酥麻麻,忍不住的喊着:“喔……喂……阿姨……小虎……也爽死了……哎……呀……你那…………热浪浪……喷得……小虎……好美……哦……哦……喂……阿姨……你的……心……吻着……我的……大头……好酥……好麻……好爽……哎……呀……小虎……也要来了……啊……”

小虎也被蔡湘兰泄出的热滚,喷得周身美妙极了,被心一张一合地吻着大头,吻得全身酥麻爽快死了,忍不住的关一松,也喷出了大量阳,直冲着她的心。蔡湘兰被冲击得三魂七魄在半空中飘荡着,一时爽歪歪的昏了过去,整个人昏死在床上。

※※※※※※※※※※※※※※※※※※※※※※※※※※※※※※※※※※※※※※ 江秋月躺在被子里,看到小虎赤裸裸的,那又又长的大宝贝,如同铁似的矗立着。她看到那如铁似的大宝贝,心房就不停地「扑通」、「扑通」的猛跳着。她从未被这么伟大的宝贝过,起来的滋味不知有多好。她还没有被小虎的大宝贝到,自己就胡思乱想得小骚痒起来,不知不觉微微的流出了水。

小虎就钻进了江秋月的棉被里,抱着江秋月就猛烈的亲吻起来。小虎抱着她月那身高挑美妙的娇躯,真是感极了,畅快极了,把他振奋得在江秋月身上猛吻,猛抚着。小虎首先对着江秋月的小嘴吻了下去,江秋月也自动的张开小嘴,并伸出香舌与小虎热烈的亲吻着。

小虎一边吻着,一手去抚着江秋月那对玉。江秋月的虽然大,但是由于没生过小孩的关系,那对大还挺饱满结实的挺立着。尤其是那两粒如同葡萄般的头,红红圆圆的附在大之上,真是美丽极了,感极了。小虎被江秋月的热情,激起了炽热的欲火,由江秋月的小嘴吻到她的豪,再由她的豪吻到她的小嘴,就这样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的反覆吻着。

小虎的手,也由江秋月的豪。慢慢地往下抚,一直抚到江秋月那黑森森的茂盛丛林,并在江秋月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区,不停地上下揉擦着,不断地抚着。小虎的中指也不断地在江秋月小上的核揉着、磨着、有时还进了小的洞底,用力的扣起了心。小虎把江秋月扣得周身阵阵的酥麻,阵阵的颤抖,全身不断的扭动,两腿也张得开开的不停在微抖与扭动。

小虎已把江秋月的小,玩弄得流出一阵又一阵的水,玩得小骚痒起来,周身也随着骚痒。骚痒得她忍不住的轻声呻吟着:“嗯……哼……哦……小虎……哼……你……你小年纪……就这样会玩……哎……哟……长大了……还得了……喔……哦……喔……喂……”

“哎……喂……小虎……你……嗯……哼……把阿姨得……哼……痒死了……小虎……喔……我……好痒……小虎……哦……”

小虎被江秋月荡的娇叫声,激起了周身神经的振奋,不停的猛吻着,不断的去猛扣着心,去猛磨着核。他改趴在江秋月身上,用嘴猛吸着江秋月那对豪,用舌尖猛吮江秋月那对头。他并用手提起他的大宝贝,用大头顶住江秋月的小核,上下去磨着,左右的去擦着。久旷的江秋月那里受得了,小虎这样的玩弄,一时被玩弄得水连连,流得屁股底下湿湿的一大片。她周身猛然的颤抖着,全身猛烈的摇动着,她的屁股也急急地挺得高高的,不断的左右摇动,去配合小虎大头的顶磨。

江秋月这时已满面通红、媚态毕露、全身骚痒与酥麻、不住的叫着:“哎……唷……小虎……我的……冤家……嗯……哼……玩死人了……痒死人了……哎……呀……哦……阿姨……好痒……哎……哟……阿姨要……嘛……喔……喂……不要……再玩阿姨了……哎……唷……喂……呀……小虎……小虎……痒死阿姨了……喔……哦……”

“哎……哟……快……快嘛……小虎……快阿姨吧……我……真的……好痒……哎……唷……阿姨吧……喔……求……求求你……小虎……哦……喂……我的……小虎……”

江秋月这时已是忍无可忍,主动的把小虎急急的翻过身来,自己跨上了小虎的大宝贝上面。她迫不及待的右手抓起小虎的大宝贝,左手扒开了自己的小洞口。将小虎的大头,对准自己的小口,慢慢地的坐了下去。小虎那铁似的大宝贝,已是一分一分地被江秋月的小吞了进去,到最后只见整大宝贝已被吞入无余。

江秋月坐进了小虎整大宝贝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涨满感觉,及被大头顶住整个心,那种酥麻酸骚痒的畅感,爽快得她的人像只早啼的公**似的,喔喔的叫着。江秋月此时畅快地用力的上下套动着大宝贝,猛力的左右旋转。她激烈的套动得周身微微流着汗渍,微微的皱着眉头,媚眼微闭,樱桃小嘴微张,并不时伸出香舌舐着被欲火焚烧得乾燥的嘴唇。她那满脸含春舒畅愉快的态,令人看了心动。

江秋月这时自己套动得爽歪歪的叫着:“哎……哟……小虎……哦……不……阿姨的……嗯……好……相公……哎……呀……大宝贝……相公……顶得……阿姨……嗯……哼……好爽……好美……哎……喂……”

“哎……呀……阿姨的……大宝贝……相公……喔……嗯……阿姨爱你……好相公……哎……唷……哎……哟……阿姨……乐死了……阿姨……美死了……哦……”

“哎……哎……唷……好相公……大宝贝……相公……唔……嗯……哼……阿姨……快了……哎……哟……快出来……喔……喔……哼……等……阿姨……爽死了……哎……哟……喂……呀……阿姨……快爽死了……哎……呀……快……快了……阿姨……快死了……哦……”

“哎……呀……我的冤家……哎……唷……哎……喂……阿姨……爱死你了……哦……喂……大宝贝……相公……阿姨……快忍不住了……哎……呀……阿姨……快死给你了……哎……唷……喂……呀……阿姨……丢了……哎……哟……丢了……死了……哦……丢死人了……喔……死了……”

江秋月可能是久旷的关系,她现在喷出的,是一阵又一阵,又强又猛的袭击在小虎的大头上。她的小里的两片小内唇,也有力的一张一合地在小虎的大头吸着,吻着。小虎被那两片内唇吻得爽快死了,一时忍不住的阳关一松,也随着江秋月喷出了阳。他一股热浪浪的阳,直在江秋月的心,把本来已舒畅的江秋月,得更加爽快,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

江秋月爽得趴下身来,紧紧的抱住小虎,樱桃小嘴对着小虎的嘴,亲热的吻了起来。荡风骚的江秋月,正是狼虎之年,从未尝过如此舒畅的滋味,如今让她尝到了甜头,哪有出了一次,就心满意足的。所以这时的江秋月,对着刚出了阳的小虎,热情的亲吻着小虎,小虎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忙着在抚江秋月那对豪。一会之后,小虎已忍不住。心中那把火热的欲火,把江秋月拉了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下,头对准着小,就猛力的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起来,尽底的着,以泄心中的欲火。

“哎……唷……我的……相公……哦……喂……你……真会……哎……哟……得……阿姨……美……好美……哎……唷……喂……呀……阿姨的……好相公……好相公……喔……喔……阿姨爱你……哦……喂……呀……大宝贝……相公……吧……用力吧……死……阿姨吧……喔……喂……”江秋月这一次才真正享受到被小虎的滋味,因为小虎年少力猛,大宝贝是又又长又刚强。难怪江秋月会被小虎得舒畅地叫着,并且不停地猛挺高屁股,猛摇着屁股。去配合小虎的抽。

“哎……呀……冤家……喔……喂……哎……哟……死人了……死……阿姨了……哦……喔……好小虎……好相公……哎……唷……喂……呀……爽……爽死阿姨了……喔……喂……好舒服……舒服透顶了……哎……呀……哦……呀……阿姨……爱死大宝贝……哎……唷……阿姨……不能没有……你……”

这时的江秋月,可说是荡到了极点。她娇口中不但荡的叫着,整个粉脸及娇躯流满着汗水,而且头部不停的幌著,把一头秀发幌得蓬松零乱。她的娇躯不断地颤抖,全身不停的在扭动,屁股也在猛挺猛摇,小腿在半空中乱幌,双手紧紧力抓住床褥,粉脸七孔绉在一起,还咬牙切齿地像是很痛苦的喊叫着。

“哎……呀……小虎呀……哎……喔……死……阿姨了……哦……喂……阿姨……服了你……哎……哟……喂……呀……爽死……阿姨了……哦……死阿姨了……哎……呀……美……美死了……喔……阿姨……爱……你……唔……唔……嗯……哼……”

“哎……哟……哎……呀……阿姨……快了……阿姨……不行了……哎……唷……喂……呀……快了……哦……呀……阿姨……快出来了……哦……喂……等……等等……阿姨……哦……哦……”

“哎……哎……唷……天呀……不行了……阿姨……快不行了……小虎……干死阿姨了……死阿姨了……哎……唷……喂……呀……阿姨……死了……丢了……哦……呀……丢了……丢死人了……喔……喔……”

江秋月的一阵阵地喷着小虎的大头,把她整个小,喷得涨满了,延着桃花源洞流下,将她屁股底下的床褥流湿了一大片,她的人也跟着软弱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小虎还没有出的念头,还在猛力的抽着小。还好,江秋月有健康的身体,并且是个久旱遇甘雨,所以她还能挺得住,小虎的猛力抽。不久之后,江秋月又挺起了屁股,迎战着小虎的抽。

此时小虎一方面用力的抽小,一方面用双手在江秋月的豪上揉着,双管齐下的玩弄着江秋月。江秋月被他玩弄得又骚痒起来,整们人态毕露,全身又像舞狮般的扭动起来,娇口又随着小虎抽的快慢,有节奏的哼了起来。

“喔……喔……小虎……哎……哟……你想……把阿姨……死吗……哎……唷……阿姨……已经……丢了二次……喔……喂……这一次……你要……与阿姨……一起丢吧……哎……止……不然……阿姨……会被你……死的……哦……”

“哎……呀……好相公……饶了……阿姨吧……哎……哟……阿姨……快不行了……哦……喂……求……求求你……喔……呀……你……快点丢吧……哎……唷……喂……呀……阿姨跟你……一起丢吧……哦……”

“哎……唷……好相公……快呀……哎……呀……阿姨……快了嘛……喔……呀……你……要快点……哎……唷……喂……呀……不然阿姨会死了……会丢了……哦……”

“喔……呀……阿姨……小虎……快了……快要了……哎……呀……我快要……丢了……再忍耐一下……哎……呀……我真的……要丢了……哦……快了……哎……呀……我……我……丢了……丢了……哦……”

“哎……呀……阿姨……也是……要丢了……哎……哟……你的……阳……哦……喷死阿姨了……喔……喂……烫死阿姨了……哎……呀……酥麻死了……喔……喔……爽死了……哎……唷……喂……呀……阿姨也……丢了……哦……阿姨……死了……丢死了……哦……呀……”

小虎关一松,又是一股热滚滚的阳喷着江秋月心,把江秋月的心,喷得热滚滚又酥麻。江秋月酥麻得周身起了畅感,她也跟着小虎喷出了一股,直着小虎的大头。两股阳,在江秋月的小中,互相冲击着,互相扫着,把江秋月得爽快死了,爽得她几乎昏了过去。

※※※※※※※※※※※※※※※※※※※※※※※※※※※※※※※※※※※※※※ 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白紫仙的母亲赵雅姿,小虎是有意最后一个要她的。赵雅姿才刚三十出头,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小虎惊艳于赵雅姿的美貌姿色,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浑圆而饱满,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这些婶婶、阿姨们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香味迎面扑来。

赵雅姿想必是想起了白紫仙的关系吧,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羞愧。小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此时无声胜有声。他轻轻的拥过赵雅姿,温柔的为她褪去衣服。她丰盈雪白的体只留下鲜红的肚兜和色的亵裤。小虎吞咽一口贪婪口水,用手爱抚着酥,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的两团球。接着轻柔地褪下了她那肚兜和色魅惑的亵裤,赵雅姿就此被剥个光,横陈在床。在这个过程中,赵雅姿是闭着眼睛的,只是浑身轻颤不已,想必她的内心还有些不安吧。

赤裸裸的赵雅姿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房、红晕鲜嫩的小头、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毛却是无比的魅惑。赵雅姿浑身的冰肌玉肤令小虎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

小虎轻轻爱抚赵雅姿那赤裸的胴体,从她身上散发出阵阵的香,他抚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赵雅姿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房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头,不多时,敏感的头变得膨胀突起,他将赵雅姿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缝,口微张两片唇鲜红如嫩。小虎伏身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核,更不时将舌尖深入小舔吸著。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仍然闭着眼睛的赵雅姿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小泌出湿润水,使得小虎欲火高涨、兴奋异常,左手拨开赵雅姿那两片鲜嫩的唇,右手握住大的宝贝,对准了赵雅姿那湿润的肥,他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偌大宝贝全尽没小。

这用力一,使得的赵雅姿倏然惊醒睁开双眼,想要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却又闭上了眼睛,只是却满脸通红。她的反应在小虎眼里显得妩媚迷人,于是小虎加把劲的九浅一深,把宝贝往紧的小来回狂抽猛,得久旱的赵雅姿阵阵快感从小嫩遍全身、舒爽无比。

狂热的抽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的小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赵雅姿完全崩溃了,荡春心迅速侵蚀了她,久旷寂寞的小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宝贝狂野的抽,她身体生理起了涟漪,仅有的一丝犹豫不安渐形沦没,它抵抗不了体内狂热欲火的燃烧。欲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赵雅姿感受到小内的充实,敏感的核频频被碰触使得她快感升华到高峰。

“啊……喔……”赵雅姿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赵雅姿在夫君于八年前病逝之后,誓为老公守寡,未曾和别的男人有着亲密交往,不料守身数年的她,今天终于失守。

小虎的宝贝在赵雅姿小里来回抽,膨胀发烫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自己亢奋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玩弄,而且这个男人还将是自己女儿的夫君,这般不同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赵雅姿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激发的欲火使得她那小如获至宝,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头,赵雅姿久未挨那小窄如处女,小虎乐得不禁大叫:“喔……雅姿阿姨……你的小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宝贝犀利的攻势,使赵雅姿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小虎,她的肥臀上下扭动迎挺着他的抽,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唉……小虎……我还是无法抗拒你……”

“阿姨……娘……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和我结合一体了……就别叹气嘛……娘……我会永远爱着你……我知道你是……想到了……紫仙妹妹……但这不会有任何关系……我也会一样的爱她的……我会永远爱你们的……相信我……我会带给你们……幸福和……快乐的……”小虎安慰着,用火烫的双唇吮吻赵雅姿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小虎乘胜追击凑向赵雅姿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亲吻着。

他陶醉的吮吸着赵雅姿的香舌,大宝贝仍不时抽着赵雅姿的小,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沈浸于小虎勇猛的进攻。半响后赵雅姿挣脱了他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小虎……娘……随你便了……”

小虎一听知道赵雅姿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抽,抛弃了羞耻心的赵雅姿,感觉到她那小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汤漾回旋着。她那肥臀竟随着他的抽不停地挺着、迎着,小虎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着,点燃的情焰促使赵雅姿暴露风骚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小虎……太爽了……好舒服……小受不了了……小虎……你好神勇……啊……”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治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小虎……你再……再用力点……”

“叫我好相公……”

“……不要……我是你岳母……也可算是你阿姨……怎可以叫你好相公的……你太……太过分啊……”

“叫好相公……不然我不玩了……”小虎停止抽动大宝贝,害得赵雅姿急得粉脸涨红:“羞死人……好相公……小虎……我的好相公……”小虎闻言大乐,他连番用力抽宝贝,大的宝贝在赵雅姿那已被水湿润的小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好相公……美死我了……用力……啊……哼……妙极了……嗯……哼……”

赵雅姿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赵雅姿空旷已久的小,在小虎大的宝贝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其他之事抛之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小虎的宝贝被赵雅姿又窄又紧的小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宝贝在赵雅姿小里回旋。

“喔……小虎……好相公……娘被你得好舒服……”赵雅姿的小被小虎烫又硬、又大的宝贝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荡的本,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

赵雅姿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小虎,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肥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小虎宝贝的研磨,赵雅姿已陶醉在小虎年少健壮的力中,舒畅得把小虎当作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深深套住宝贝,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不曾享受过的快感。赵雅姿被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满足的欢悦:“哎……小虎……娘好……好爽……好相公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不了啊……喔……哎哟……小虎……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赵雅姿浪荡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在欲得激情中。小虎嘴角溢着笑:“娘……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太爽了……唉唷……”赵雅姿被小虎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急循、欲火烧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小虎促狭追问道:“阿姨,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宝贝太……太大了……”

赵雅姿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猥的话,这使成熟的赵雅姿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小虎存心让端庄贤淑的赵雅姿由口中说出器的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阿姨,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她娇喘急促,小虎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说出来……不然好相公可不玩啦……”

赵雅姿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好……好爽……好舒服……”赵雅姿羞红呻吟着,小虎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阿姨你现在干嘛……”

“唉唷……羞死人……”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头不停在小里探索冲刺,宝贝碰触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赵雅姿红着脸扭动肥臀:“我……我和小虎欢好……我的小被小虎得好舒服……我是乱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小虎的大宝贝……”

赵雅姿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汤漾的妇荡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小虎的抽,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赵雅姿口里,说出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小虎姿意的把玩爱抚赵雅姿那两颗丰盈柔软的房,她的房愈形坚挺,小虎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小虎百般的挑逗,使得赵雅姿呻吟不已,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拜托你抱紧我……好相公……啊啊嗯……”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赵雅姿已无条件的将全身奉献给了小虎。

小虎知道娇艳的赵雅姿已经陷入饥渴的颠峰高氵朝,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而又守寡多年的体,此时如不给赵雅姿凶狠的抽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重温男女体交欢的美妙使赵雅姿满足,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后的欢心,随即翻身下床将赵雅姿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赵雅姿的媚眼瞄见小虎胯下那兀自红得发紫的宝贝,芳心一震,暗想着真是雄伟大的宝贝。

小虎拿了枕头垫在赵雅姿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下,她那撮乌黑亮丽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他站立在床边分开赵雅姿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宝贝先用大头,对着赵雅姿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缝逗弄着,赵雅姿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唇像似鲤鱼嘴张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好相公……我要大……大宝贝……拜托你快进来吧……”

小虎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着,大宝贝塞得小满满的,抽之间更是下下见底,得赵雅姿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噗滋」、「噗滋」,男女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赵雅姿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臀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小虎勇猛狠命的抽,她已陷入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小虎……好相公……好舒服……哼……好啊……娘姿好……好久没这么爽快……喔……随便你怎……怎么……我……我都无所谓……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

赵雅姿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荡的媚态,她完全沈溺在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小虎所征服了。她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赵雅姿骚浪十足的狂喊,往昔端庄贤淑的妇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小虎满意地将宝贝狠狠的抽,他是存心促使赵雅姿抛弃羞耻,这样才能体会到最完美的鱼水之欢。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赵雅姿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水从小急泄而出。

小泄出水后依然紧紧套着大刚硬的宝贝,使小虎差点控制不住门,他抑制住的冲动,把泄了身的赵雅姿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赵雅姿柔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沟暴露无遗,口湿淋的水使赤红的唇闪着晶莹亮光,赵雅姿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小虎:“小虎……你……你想怎样……”

小虎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啊。”

“哎呀。”娇哼一声,赵雅姿柳眉一皱、手抓床单。原来小虎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宝贝从那臀后,一举入赵雅姿蛮感的沟。小虎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他顶撞地抽送着宝贝,这般姿势使赵雅姿想起俩人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是自己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年少小虎不仅宝贝大傲人,而且技也花样百出,这番欢好使得赵雅姿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赵雅姿纵情荡地前后扭晃肥臀迎合著,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房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小虎左手伸前捏揉着赵雅姿晃动不已的大房,右手抚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的肥臀,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赵雅姿初尝此种方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水直冒,大宝贝在肥臀后面顶得赵雅姿的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噗滋」、「噗滋」的声更是清脆响亮,体如胶似漆的结合。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的……好相公……好郎君……阿姨被你得好舒服……哎哟……喔……喔……”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小虎……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宝贝……美死了……好爽快……阿姨又要丢了……”赵雅姿和小虎的称呼也真够乱的,一会是娘,一会是阿姨。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小虎的宝贝更用力的抽,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赵雅姿的情欲推向高氵朝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口两片嫩细的唇,随着宝贝的抽翻进翻出。赵雅姿舒畅得全身痉挛,小大量热乎乎的水急泄,烫得小虎宝贝一阵酥麻。赵雅姿星目微张,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小虎感受到赵雅姿的小正收缩吸吮着宝贝。他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阿姨……喔……好爽……你的小……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赵雅姿拼命抬挺肥臀,迎合小虎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小虎全身一畅、门大开,滚烫的卜卜狂喷注满小,赵雅姿的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太爽了……”赵雅姿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小虎则倒在她的美背上,小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乱的交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而卧。

“小虎……你真会欺负人……要我说出那么荡的话……还让人家喊你……好……相……公……你是不是……存心……欺负娘……”赵雅姿幽怨的道。

“娘,我是为了让你全身心放松,这样才能体会到最高的乐趣。我知道,你有心结,所以我希望您能完全解开它,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顾虑的。我这样做,娘不会怪我吧。”小虎温柔的吻着她。

“嗯……娘知道你是为娘好……娘不会再有事了……你以后想让娘怎么样……娘都答应……”赵雅姿羞红着脸道。她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小虎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不是他,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爱滋味,否则她这下半辈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

赵雅姿轻搂着小虎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感的娇躯紧贴小虎,他被赵雅姿一阵拥吻,也热情地吮吻赵雅姿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赵雅姿光滑赤裸的胴体乱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娘,你舒服吗……满意吗……”

赵雅姿羞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娘真要被你玩死啦……”

“娘……你做我的太太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

赵雅姿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太太……不要脸……唉……娘被你玩了……以……以后就看你的良心……”

“咦……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有如痴如醉的喊好相公……”

赵雅姿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不敢正视小虎,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你还真会糗人……娘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你坏死啦……”赵雅姿娇嗲后紧紧搂抱小虎,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

赵雅姿的身心被小虎征服了,小虎大的宝贝与旺盛的能力让她欲仙欲死,她的神情与体恢复了春天般的生机,赵雅姿开始沈溺欲的快感里,久旷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欲竟是如此甜美,赵雅姿再也舍不得小虎。两人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很快沉沉睡去,大床上钱秀茵、廖淑敏等人是东倒西歪的睡过去了,好在这床是经由数张大床拼起来的,再多睡几人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所以小虎和赵雅姿放心大胆的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十一章】侠女

太阳已经老高,赵雅姿先转醒过来,看看床上,除了自己和小虎两人以外,其他人都不在了,显然是先起床了。这也难怪,小虎是整了一夜,快天亮才和赵雅姿睡去,而赵雅姿是苦苦等待了大半夜,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和小虎相拥而眠,所以也才刚睡醒。

赵雅姿一看身旁的小虎,仍在梦睡中,她看到那曾使她欲生欲死快乐无比的大宝贝,此刻软弱的伏在两腿之间,真是可爱极了。那大宝贝,又使她回忆昨夜那种舒畅的滋味,忍不住的伸出玉手,握住了那软弱的宝贝,慢慢地套动着。小虎的大宝贝这一,己把她出了滋味,出她人间至高无上的享受,所以她此刻在把握着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的去享受一番。

她一直在回味刚才那抽甜美的滋味,心中已渐渐骚痒着,不由自主的大力套动着宝贝,希望它能早点挺立起来。这时在甜睡中的小虎,已被赵雅姿的大力套动,惊醒过来了。他睁眼一看,身旁美岳母,又在荡的玩弄他的大宝贝。

此刻赵雅姿坐在床上,一身雪白的粉躯,及两颗坚挺的玉,圆圆挺翘的屁股,细细的腰肢,真是美丽极了,感已极。小虎看这付如同女神的娇躯,忍不住的把她压在身下,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湿润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疯狂的吻着,同时用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粉,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

小虎的身体紧紧的压着她那软滑白嫩的娇躯,并用两只脚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他越吻搂得越紧,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滚圆的小腿,用宝贝磨擦她那光滑柔软的小腹与小四周,然后用手揉擦她的峰。赵雅姿渐渐地也用两手环抱着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小虎,并将自己的香舌伸到五六长的嘴里,她的身体扭助着,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在那粉红色的床毯上滚来滚去。

良久之后,小虎又用两只手抓住赵雅姿的二只玉,轻轻的弄,揉擦,接着又将头伸到赵雅姿两条大腿之间,去吻允她的户,舐弄她的大唇,小唇,吮吻着她的核,并用舌吮吸她的道。赵雅姿被吮吸得道水直流,她仰卧的娇躯,像舞狮般的不断扭动着,不停地颤抖着,脸蛋儿红红的,不断地娇喘着,并不时拨出快感的「嗯」、「哼」、「哦」、「喂」的呻吟声来。

此时的小虎,已将那坚硬的大宝贝,全部进了那湿淋淋的道中,涨得两片唇已成平扁的形状,道紧窄得将大宝贝紧紧包住密不通风,使小虎感到好似一只大脚穿上了一双紧窄的新鞋一样,他开始渐渐地缓缓的抽起小来。小虎现在已懂得如何的抽,才能使女人快乐。此时他抽技术很好,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将大宝贝拔到户洞口,然后沈身向内一,又抽撞到她的户深处的心上,直得赵雅姿小的水直流,发出了一连串的「噗滋「之声。赵雅姿的小四周,及两个人的大腿部份,已都被水湿遍,她舒服的周身发了抖,嘴里喔喔的呻吟着。

每当小虎的大宝贝往里时,赵雅姿都本能地抬起了屁股往上一挺,并且收缩一下,使道内的壁,将头用力的挟一下,得越深,她越感觉舒服,她真希望小虎能够连睾丸也一起塞进去。小虎经过一阵轻抽慢送之后,突然渐渐地加快起来,挺动着大宝贝,越越快的抽着。此时小虎干得更是起劲了,他越发加快了抽的速度,大宝贝在小中快速的进出,搅动得水「噗滋」、「噗滋」的响个不止。

赵雅姿继续涌出来的大量水,对小虎产生了一种特异的刺激,小虎已被刺激得抓住了她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狠的下去。这样一来,赵雅姿可惨了,因为她的白屁股悬了空,户挺得高高的,豪无办法招架,不几下,赵雅姿只感到一阵昏迷,昏死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醒了过来,赵雅姿颤声的叫道:“哎……唷……小虎呀……喔……喂……大宝贝……小虎……娘……快死了……哎……哟……喂……呀……大宝贝……快快丢吧……快呀……快嘛……哦……哦……”

“哎……呀……是……是呀……小虎……哎……唷……喂……呀……娘已受不了啦……小虎……饶了……娘吧……喔……喂……”

“娘,你告诉我,我会不会呀?得好不好?”

“小虎……好相公……宝贝又大……又会……死人了……你得好好哦……小虎呀……你轻一点……把娘的腿放下来……娘受不了啦……哦……”

“娘,我会的,小虎喜欢听你大声点浪浪的叫,要你从心眼里叫出来。”小虎说着,果然轻抽慢送起来,赵雅姿感到小里很舒服,水又在流著,正在享受的时候,小虎的手已经「啪」的一声,轻轻打在她那雪白圆挺的屁股上。

赵雅姿不由得大声叫着:“哎……唷……我的大宝贝……小虎呀……哎……唷……唷……阿姨可受不了……大宝贝……要死阿姨了……哎……哟……哎……哟……大头可顶死……阿姨了……小虎……你好狠呀……哎……唷……轻一点……小虎……哎……唷……我的……冤家……娘……可真服了你……哎……呀……浪是又痛快……又美……哎……唷……哎……唷……喂……呀……小虎……好相公……我的大宝贝……相公……呀……哎……唷……好小虎……你可丢了……喔……喔……喔……好相公……你的可真多……哎……唷……喂……呀……喔……小……心儿……可烫死了……哦……”

小虎丢出了,放下了腿,赵雅姿被小虎打败了下来,但她却是败得心服口服,败得深深地爱慕着对方。小虎爱着她的美艳,雪白迷人的娇躯,及荡美妙的小。赵雅姿爱着他那又又长、头又大的大宝贝,及那年少血气方刚那股凶勇的劲道,与那持久的战力。

两人都出了,可是此刻俩人还是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互相爱慕地相拥着,亲吻着,像是仍然意犹未尽似的。赵雅姿吻着小虎,问道:“小虎,你昨夜整了一夜,怎么一大早还这么厉害,娘实在是怕你了。”

小虎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赵雅姿笑道:“这也不要紧,以后你多娶些媳妇就行了。”

小虎道:“难道娘不陪小虎啦?”

赵雅姿叹道:“娘已经老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娘和大婶、阿姨们,包括你那些嫂嫂们,我们都会随时供你宠幸。”

小虎道:“难道碧凤嫂嫂们也没打算嫁给我?”

赵雅姿道:“她们早就商量好了,和我们一样,随时可以接受你的宠幸,但却不是你的妻妾,因为她们觉得这样已经很满足了,哪敢以残躯侍你?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不会看不起她们,但她们自己不会同意的,你也不用劝她们,她们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至于八个小丫头,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你的,她们也无所谓,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行。假如你愿意的话就给她们名分,就算是第一千房小老婆,我想她们也会甘之如饴的。”

“娘,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小虎道。

“咯咯。”赵雅姿笑道:“我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只怕也少不了,我这人会看相。尤其象你这样,是女人命中的魔星,只要是女人,谁都想吃了你。所以,丹凤她们都很清楚一点,她们觉得配不上你,能跟随你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哪会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也知道,其实紫仙这丫头,也配不上你,能跟丹凤她们一样,我就很感激你了。”

“娘,瞧你说的,我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怎么配不上我啦?再说,我也不敢委屈她们啊。”小虎道。

“哥,你说错了,能跟在你身边已经是我们莫大的幸福了,我们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觉得委屈呢?”突然有个声音传了进来,小虎和赵雅姿抬头看去,原来是白丹凤和林碧蕙端着洗脸水进来了。床上的小虎和赵雅姿仍然是赤裸裸的,小虎倒是没什么,赵雅姿却一下子红了脸。

“五姨,您还害什么羞吗?在哥面前,大家都一样,什么羞人的话都说的出来,什么羞人的事也做的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您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白丹凤小丫头笑着道。

林碧蕙服侍着小虎穿衣,笑着接口道:“是啊,刚才大婶已经说了,咱们以后在小虎面前没有忌讳,大家都是姐妹。而在外人面前,各人则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免无意露出口风就不妙了。”

赵雅姿羞笑道:“小虎真是我们命里的魔星,我们全都被他弄得不知羞了。”

白丹凤「嗤嗤」笑道:“五姨,不过说真的,我还真佩服你,居然还能够在一大早跟哥再来一次,哥可真是个金刚。”

赵雅姿脸上的羞红色刚刚才淡去一点,听了白丹凤的话一下又腾的闹了个大红脸:“丹凤,你又来笑话五姨了?”顿了一顿,自嘲的一笑道:“不过,你说的不错,小虎真是个金刚,五姨刚才差点吃不消。”

嘻嘻哈哈之中,洗涑之后,一起来到前厅用饭。席间,钱秀茵问道:“小虎,你有什么打算,虽然我们都不想你走,但我们也不能拖你后腿,只是我们希望你再多留两天。”众女也全都满怀希冀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小虎仔细思量一番,自己寻找父亲的事已经完成了,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自己父亲病死军中,虽然十分令人伤心,但这是无力回天的事情。从另一方面来说,自己的心头大事终于解决了,自己从今以后,可以了无牵挂的为武林多出力。目前来说,当然首要的两个任务就是找到马玲玲她们,以及对付「魔鬼党」。小虎思量一下道:“大婶,我想在这呆两天之后,然后去扫平附近的「魔鬼党」的基地,然后我要去找马玲玲她们。”

钱秀茵点点头,突然问道:“你可是还不放心我们,担心「魔鬼党」再来?”

小虎点点头道:“这个问题我当然考虑了,所以我希望永除后患。”

钱秀茵道:“这点其实你不用担心,你不知道,我们的功力都几乎增加了一倍,这还得感谢你。「魔鬼党」再来,我们也不怕了。”

小虎恍然:“我忘了,你们都服过仙果。”

赵雅姿点头道:“是啊,仙果果然是名副其实,我们这次真是因祸得福。”

小虎道:“尽管如此,你们以后遇到「魔鬼党」人的时候,还是要小心谨慎,切莫靠近敌人。因为他们的邪法很多都是专门针对女人的,令人防不胜防。”

众女都点点头,小虎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也是为了不让他们再害人,所以还是一次将他们扫平比较好,否则,不知又有多少人遭殃。”

钱秀茵点头道:“嗯,除恶务尽,我们一起去,你可别说出不让我们去。”她似乎看出了小虎的心思,所以先说了出来。

小虎本来是不愿她们冒险,但既然钱秀茵已经说破了,也就不好再说了,即使说了,众女也不会同意。再一想她们的功力突飞猛进,已非吴下阿蒙,有自己跟着她们,只要稍加小心,也应该出不了问题。想到这,小虎也就点点头道:“那好,不过到时候还是要多加小心。”看看众女,每人脸上都露出了离愁,想必是想到了小虎即将要离开她们了。小虎为了缓解她们的离愁,笑了笑道:“你们别愁眉苦脸了,我又不是马上要走,这两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们的哦。”

众女闻言,全都现出又羞涩又甜蜜的表情,钱秀茵笑道:“小虎,不用你说,就是你想放过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众女全都嗤嗤娇笑起来,小虎不用想也知道,这两天的日子一定又是春色无边的了……

※※※※※※※※※※※※※※※※※※※※※※※※※※※※※※※※※※※※※※ 暂且不管小虎在「白家堡」众女的温柔乡中如何脱身,再来看看白紫仙、朱萼、马玲玲三女。这天三女到了龙首山下。山下有一镇,时逢元宵夜,远远看到全镇灯火辉煌,九公主朱萼触景生情,向白紫仙和玲玲笑道:“在京师,今夜可热闹极了。”

白紫仙道:“听说京师在今晚金吾不禁,皇上与民同乐,老百姓可以入游览?”

九公主道:“那也是有限度的。”

入镇找店,她们也不去玩,吃过饭就休息了,安静舒适的过了一夜。第二天,她们三人动身出镇,出了镇,马玲玲忽然道:“要是阿虎也在就好了。”

九公主朱萼突然轻声问道:“玲玲,你和阿虎是不是已经……”脸色一红,再也问不下去了。

白紫仙一时还没会过意来:“大姐,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

马玲玲自然会意,咯咯笑道:“二姐,你就不如大姐了。”

白紫仙愕然道:“你们到底在猜什么迷?”

马玲玲笑道:“过不多久,见了阿虎,你就知道了。”

九公主朱萼含羞道:“难道你真的……”

马玲玲笑着点点头道:“嗯,虽然第一次很痛,但以后就舒服了。”

白紫仙也恍然会过意来,脸一下羞得通红,娇嗔道:“大姐,你真是的,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九公主朱萼含羞道:“二妹,难道你没有发现三妹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魅力吗?我就是因此想不通,刚才三妹提到阿虎,我才突然明白。”

白紫仙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有个少女的声音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九公主朱萼闻声来自头顶,急忙抬头一看,原来她们竟走到一座悬崖下了,及目只见二十八余丈高的崖顶上立着一位少女。九公主朱萼不禁大奇,轻声向白紫仙道:“想不到我们还有同行哩。”

白紫仙一笑,抬头答道:“我们是过路的,姐姐贵姓?”

崖上少女道:“这里没有路,你们只怕是过山的。”那少女不肯说姓名,但却飘流落下,又道:“噫,这位竟是易钗而弁的贾先生。”

九公主笑道:“好厉害的眼睛。”

少女长相甚美,大概还不到二十,只见她道:“三位小妹如果不是冲着敝帮而来,那就请便。”

白紫仙讶然道:“你们是「巾帼帮」的人。”

少女道:“原来这位妹子早已知道敝帮之名。”

白紫仙道:“早就听人提过贵帮之名,但未曾会过贵帮中人。”

少女笑道:“我们从来不去内地,因此内地江湖武林人物自难见到。三位小妹如要想探秘,那就请随我来。”

马玲玲道:“去哪里?”

少女道:“见见我们帮主。”

九公主道:“贵帮主贵姓?”

少女道:“我们帮主也就是我们的大姐,姓申名瑶。”

白紫仙道:“姐姐既能说出帮主的姓名,那也该说自己的姓名呀?”

少女道:“我姓濮,名萃华,现在该说你们的姓名了。”

九公主道:“我叫朱萼,我二妹白紫仙,三妹马玲玲。”

少女惊叫道:“一个是「玉鸾仙子」九公主,一个是「西域凤」女杀星。”

白紫仙笑道:“谁说我是女杀星?”

少女娇笑道:“江湖上很多人都这么传说,据说钢铁双侠还和你打过一架哩。”

白紫仙笑道:“印证武功罢了,那算不得决斗。”

翻上崖,直朝一座奇峰上走,忽见峰后有一谷,少女道:“下面就是我们临时落足之处,三位在此少停,我去禀明大姐再来奉请。”

九公主道:“贵帮主也很年轻吗?”

少女道:“还未满二十,我们中最大的还只有十九岁。”

白紫仙道:“你们有多少人?”

少女道:“连大姐共有四十九人,除大姐之外,共分四队,每队十二人,我掌一队,韩翠玉掌二队,唐明芳掌三队,冷翠华掌四队。”

马玲玲道:“濮姐原来还是队长。”

少女道:“有事则分队长,无事都是姐妹。”

九公主道:“贵帮主的武功,一定很高强罗。”

少女郑重道:“她是女神,魔王都不敢来动,他也不清楚。”

少女去后,九公主向白紫仙道:“这女子对我毫不隐瞒,其中必有原因?”

白紫仙道:“没有什么,她不过生豪爽,口快心直而已。”

马玲玲道:“她们在此一定有事?”

白紫仙道:“那是一定的。”

一会儿,下面腾起五条人影,最前面是个非常美的苗条少女,她背后就是濮萃华和另外三个,真的都不到二十岁,人人都很美。九公主向白紫仙道:“前面定是申帮主了。”

言犹未住,只见第一个美少女,盈盈笑道:“难得公主驾到。”

九公主道:“姐姐就是申帮主吗?”

前面少女含笑道:“在公主面前,不敢做帮主,更不敢做姐姐了。濮萃华你们已经认识,这三位分别是韩翠玉、唐明芳、冷翠华,她们的名字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白紫仙笑道:“江湖上说江湖话,我们都很小,你这大姐当定了。”

申帮主娇笑道:“西域凤,你的小嘴真厉害,这位小妹就是马玲玲妹妹吗?”

九公主见她指着马玲玲,笑道:“这是我三妹,望大姐多照顾。”

申帮主叹声道:“我们之中,以她最可爱了,快请到下面谷中坐。”

九公主道:“大姐,我们冒失闯来,你不见怪么?”

申帮主笑道:“公主说哪里话,请都请不到哩。”

谷底林中有帐幕,她们下去后,立有一大群少女围上来,莺声燕语闹成一片,帐中坐不下,就在林中草地围成一圈。九公主一看,只见人人都生的很美,而且个个英气流露,无一不是高手。濮萃华、唐明芳还给她们介绍了众人,白紫仙她们知道了这些少女地名字,分别是唐如霜、葛佩如、陈灵珠、曾婷姗、巫红绢、左艳芳、冷**、林翠珊、陈秀媚、汤素云、霍瑶红、崔美玲、梁玉凤、周素燕、蒋明珠、纪凤娇、黄玉燕、柳雁红、韩凤仙、郭雅娟、曾漱玉、范云凤、华巧仙、姜玉琪,竟然有二十四人之多。九公主朱萼是一一记在心里,与众女愉快的交谈起来,她是存下结交之心了。因为她毕竟年纪比白紫仙和马玲玲要大些,要懂事得多不像白紫仙和马玲玲那么天真无邪。何况众女个个貌比花娇,又都是年轻少女,不免惺惺相惜。

白紫仙笑向「巾帼帮」帮主申瑶道:“大姐在此,一定有事吧?”

申帮主道:“公主和白妹子定知异域有个名为蜂王党的邪恶门派,现在我们正遭该派找上了。”

九公主大惊道:“那专害女人的魔鬼党。”

申帮主道:“我中原称他为魔鬼帮,其实在异域列称他们叫魔鬼党,这个党开始时叫蜂王党,传到现在已有数百年了,从前不进中原,现在开始到我们边疆活动了。”

白紫仙问道:“大姐准备与魔鬼党力拼吗?”

申帮主道:“我的人力不及对方百分之一,哪能轻举妄动?”

九公主道:“大姐人手不足,我们虽不行,但也可略效微劳啊。”

申帮主大喜道,“那太好了,公主和白妹子能帮忙我的力量大增了。”

白紫仙娇笑道:“我三妹也不弱哩,大姐莫看错了。”

申帮主格格笑道:“当然,当然。”九公主向白紫仙丢个眼色,叫她暂时莫说穿。

天快黑时,有几个少女送上晚餐,可见她们是有组织的。朱萼与她们闲聊起来,也知道了几个少女分别叫石怡莲、齐小燕、张秀云、林静芝、尤飞虹、余晓君,也都是个个年轻貌美,朱萼也看出她们个个身手都不简单。

朱萼笑问张秀云道:“秀云妹妹,你们都是怎么加入到「巾帼帮」中的?”

张秀云笑着道:“我们帮中的姐妹大都是和帮主一样,是由干娘收养的孤儿,我们的武功也都是跟干娘学的。干娘百年之后,大姐就带我们出来,成立了「巾帼帮」,在江湖上做点有益的事情。当然也有一些姐妹是后来在江湖上遇到,而后来加入的。比如晓君妹妹就是这样,还有的姐姐可能还没见过,像林黛丽、李芳芝、陈小芬、金红玉、花迎香、黄月英、尹翠音、何瑛等几位姐妹,都是以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侠女,晓君妹妹以前的名号是「穿云雁」,那是说她的轻功好。”

“秀云姐姐,你就别往我的脸上贴金了,在三位姐姐的面前自吹自擂,岂不让她们笑掉大牙。”余晓君笑着道。

朱萼笑道:“妹妹也别谦虚了,不过,我看你的年纪跟三妹玲玲差不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还说不定呢,你们怎么不序序年纪?”

“好啊,我们来序序年纪。”结果是马玲玲差一个月十五岁,而余晓君才刚满十五岁,果然还是比马玲玲大一点。

“哎呀,我还以为能有一个妹妹了,结果还是一个姐姐。”马玲玲嘟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众女都被她的天真之态给逗乐了。

白紫仙笑着道:“当妹妹有什么不好,事事能得到姐姐的照顾啊。”

九公主朱萼笑着对石怡莲道:“怡莲姐,贵帮姐妹连申大姐在内,共四十九人,我们见着面的已经有三十五人了,还有秀云妹妹刚才介绍的八位姑娘,还有哪些姐妹啊?”

石怡莲笑道:“公主莫非要查户口?居然这么细心,其实还有六位姐妹是刚好轮着目前的外围警戒的任务,我们是每三个时辰轮换一班,一天下来是四班。平均起来是每人两天轮到一次,除了帮主以外。现在值守的是一队的左婷妹妹、黄玉燕姐姐,二队的舒碧妹妹,三队的陆柔妹妹、方美娟姐姐,以及四队的柳如雯姐姐。一般是每队都有一人,再在其中两队中再各出一人,如此轮换。一会就换班了,公主和两位妹妹就能见着她们了。”

白紫仙赞叹道:“你们的组织真严密啊。”

齐小燕笑着道:“是啊,我们整个帮就像是一个大家庭,除了大姐帮主稍微例外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样平等的,除了有任务的时候有队长之外,其他时候大家都是姐妹相称。”

九公主朱萼感叹道:“申大姐真是一个将才。”

尤飞虹点头道:“大姐确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子,所以干娘也对大姐最为欣赏。而且大姐也是不辜负干娘的期望,不但武功在姐妹之中是「鹤立**群」,而且智谋、经验也都高人一等,姐妹们都很佩服她。”

白紫仙突然笑着问道:“你们帮主可有相好的少年?”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静芝闻言笑道:“江湖上也有不少少年侠士想追求大姐,他们之中也不乏俊彦翘楚,奈何大姐却对他们没有感觉,总觉得他们缺乏一种超人的气质。我们姐妹私下里也议论过,他们确实配不上大姐,难怪大姐看不上他们。”说到此,顿了一顿,突然羞涩起来:“其实,我们全帮四十九个姐妹都还没有,一方面是受了大姐的影响,等闲人我们都没看在眼中。另一方面,我们姐妹年纪都还小,大姐也才不到二十,姐妹中十五、六岁的占一大半,所以大家都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朱萼笑道:“我倒有一个人选,你们大姐肯定看得上眼。”

石怡莲闻言道:“哦,是什么人,公主快说出来听听。”

白紫仙似乎已经明白朱萼指谁了,闻言只是发出会心的微笑,朱萼笑道:“「天朝小飞龙」,你们应该听说过吧,你们觉得这人怎么样?”

马玲玲闻言并不惊奇,她也是早有预见,但「巾帼帮」的六女闻言却是惊奇万分,石怡莲道:“公主见过小飞龙吗,我们听到的都是传言,据说武功极高,而且还只有十五六岁。”

朱萼不置可否,笑问道:“怡莲姐,那你觉得我提的这个人选如何?”

石怡莲笑道:“我没见过小飞龙,不好妄加猜测。再说这种事情很难讲的,要双方愿意才行,而且即使大姐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公主你说是不是?”

朱萼笑着点点头,大家的话题也慢慢转向了目前江湖上的形势,谈了一会,「巾帼帮」的六女先告辞了。马玲玲望着朱萼笑着低声问道:“大姐可是想替小虎牵线?”

朱萼但笑不答,望着白紫仙道:“二妹,你意如何?”

白紫仙笑着道:“「巾帼帮」中个个都不俗,最好是一网打尽。”

马玲玲笑着道:“二姐的胃口比大姐还大,只是恐怕不容易实现。而且,对于小虎来说,恐怕这也非他所愿。”

朱萼笑着接口道:“当然要让他愿意,我是希望小虎能在江湖上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没有自己的人当然是不行的,而且申大姐人又美又有能,我可不愿意让别人抢走。”

马玲玲「啊」了一声:“大姐,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朱萼笑道:“女子谁不希望能独占自己的郎君,哪有愿意与人分享的?虽然我们不是世俗之女子,但是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将自己情郎往别人怀里送的道理啊。我是因为觉得与申帮主她们十分投缘,觉得她们的想法很有道理,学武不为江湖武林做些有益的事情,未免辜负了自己一身所学。而且我们现在都小,想归隐也还早得很啊,所以不如干脆轰轰烈烈的在江湖上做出一番事业来。”

“嗯,我赞成。”白紫仙首先笑着点头同意。

马玲玲笑着道:“大姐,我当然不会有异议,不过我们还要看小虎的意思啊。”

朱萼笑着道:“以我对小虎的认识,小虎绝无反对之理。”白紫仙和马玲玲都点头表示同意。

三人正说着,申瑶派来两位少女来请她们去休息,原来申瑶特别替三女搭了一座帐幕,还派了她们来照顾。很快朱萼、白紫仙和马玲玲已经知道了她们的名字,分别是二队的舒碧和三队的陆柔。朱萼笑着道:“申大姐太客气了,两位妹妹刚换岗,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舒碧和陆柔都是带着一脸甜甜的笑,舒碧奇怪的道:“公主怎么知道我们是刚换岗?”

白紫仙接话道:“刚才我们问过石怡莲姐姐,所以知道。”

马玲玲也道:“两位姐姐不用管我们啦。”

舒碧和陆柔看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也就向三人告辞,朱萼、白紫仙、马玲玲等两人去后,又闲聊了一会才就寝,当然她们的话题绝对离不开小虎。一直到天亮,申帮主走到帐前,轻声叫道:“三位妹子起来没有?”

九公主朱萼在帐内笑着走出,道:“早起来了。”

申帮主道:“今天我们要动身了。”

九公主道:“去什么地方?”

申帮主道:“出塞,我们先找「魔鬼党」的第一基地。”

白紫仙道:“在什么地方?”

申帮主道:“有线索,是在喀拉湖中,地在蒙古极西。”

九公主道:“我们的行动,魔鬼党不能不知啊。”

申帮主道:“该党比鬼还灵,当然知道,也许沿途会人拦截,但我们既然打算决斗,那还怕什么?”

白紫仙看到濮队长和另外三个队长率领他们姐妹都上了马,排成两行,只等帮主动身了,于是笑向申帮主道:“我们三个也有马骑吗?”

申帮主笑道:“早在谷口准备好了,我们的帐幕行李不多,空马有余。”

九公主轻笑道:“我们变成娘子军啦。”

申帮主笑道:“应该说小姐军才对。”

到了谷口,四人同时上马,押着全队急驰出山,未几就进入草原。在草原上,经常看到大批牧民和马群,申帮主向二女道:“这些牧民看来安定无事,其实他们无时不在戒备中,他们人人能斗,无分男女都有武功。”

九公主道:“他们防备什么?”

申帮主道,“盗贼,异域强民,还有各部落之间的仇恨等等。”

白紫仙道:“目前所走之区,是朝廷所有吗?”

申帮主道:“是的,再走两天就是蒙古了。”

九公主道:“一般所说的马贼,就是盗马贼吗?”

申帮主摇头道:“从前混淆不清,现在有明显的区别了。马贼就是盗马的贼成群结队,这种贼现在称作红胡子,劫财而不盗马。另一种人数不多,暗来暗去,专盗马卖,等于小偷,牧民非常头痛,称之为盗马贼,那与真马贼不同。”

九公主笑道:“我们这样成群结队进入蒙古,不知蒙古兵看到会不会盘问。”

申帮主道:“边疆异域不似内地,成群结队的江湖人多得很,只要不闯军营,过路的向例概不过问。”她一顿又道:“假设穿的是军服自然又当别论。”

走完草原就是沙漠了,当天晚上就在草原边缘过夜,申帮主吩咐扎营煮饭了。九公主喜欢辽阔的草原,她吃过饭就带着白紫仙、马玲玲二人策马驰骋到数十里外,任意游览去了。初春的天气,北地虽仍寒,然而草原的冰雪已溶,天空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挂,策马草原,别有一番风味。白紫仙远远看到有片绿波荡漾,不禁娇声道:“前面有个湖。”

九公主道:“几天没洗澡了,我们到湖里洗澡去。”

马玲玲道:“被人看到怎办?”

九公主道:“这是夜晚,有谁看到?”

白紫仙道:“先去看看情形再说,如果四下没有牧民,我们就下去洗。”

三女驰近,只见湖不大,但水清见底,而且四下无人,九公主一见娇笑道:“清清静静,正是洗澡的好机会。”

马玲玲道:“你两个先洗,我在岸上守望,等你们洗过后我再洗。”

九公主道:“这样更好。”

三女正待下马,突然马玲玲似有所见,急急道:“远处有两骑人马奔来了。”

九公主抬头一看,确见湖对面有两点黑影如飞而来,隐声道:“是女的,莫非申大姐派人来寻找了。”

白紫仙道:“方向不对,我们的地点在后面。”

马玲玲又叫道:“不好,后面似有五个人影在追赶。”

九公主道:“把马放下,我们迎上去,看是怎么回事?”白紫仙首先抢出,沿着湖奔过去。

九公主带马玲玲跟上,叫道:“二妹,先问明白再讲。”

两骑女子侠接近,白紫仙娇声间道:“来的什么人?”

第一骑女子一看奔来三个小姑娘,显出气急之情,大声道:“魔鬼党追来了,这几位妹子快逃。”

白紫仙一听是魔鬼党,立即拦住道:“不要怕,我们合力打死他。”

那两个也是少女,她们发现三个小姑娘都带着兵器,但摇头道:“我们都是女子,我们打不过才逃脱的,小妹妹,还是快走吧。”

白紫仙不再阻拦,却回头向九公主道:“姐,我们两个先动手,留三妹作后援。”

九公主点头道:“不要全杀死,留个活口给申帮主问问。”

二女同时拔出长剑,如风迎了过去,在数十丈外将敌人截住了,一言不发,迎上就动手打开了。魔鬼党共有六人,都是壮年家伙,居然人人武功高强,霎时将二女围住。马玲玲知道九公主和白紫仙绝对能取胜,她一点不着急,反向尚未离去的两少女问道:“二位姐姐是哪里人?为何在此处遇上魔鬼党?”

两少女一见九公主和白紫仙竟能将六敌挡住,心中大骇,急答道:“我们是华山派的,魔鬼党在内地闹翻了天,良家女子遇害不少,我们这次是奉命出来探敌的,小妹妹,你们是什么人?”

马玲玲道:“我们是巾帼帮的。”

两少女惊讶道:“原来你们是女神手下啊。”

正说着,忽见申帮主带着濮萃华寻来了,马玲玲一见大喜道:“大姐姐,我们遇上魔鬼党人了。”

申帮主和濮萃华跳下马,笑道:“这二位是何方人氏?”

马玲玲道:“她们是华山派的姐姐。”

申帮主点头道:“玲玲,你在这里陪她们。我去看看魔鬼党到的是几流人物?”

马玲玲道:“大姐,你不要去,我大姐和二姐足够了,你等着问问吧。”

申帮主笑道:“没有口供可问,魔鬼党打不赢就自杀,他们人人都在口中藏有速发毒药,发作极快,无药可救。”

华山派一个穿黄衣的少女,道:“大姐贵姓?”

申帮主笑道:“我还没有问二位哩,我姓申。”

黄衣少女道:“我姓张,名静娴,这是我师妹李君兰。”

申帮主含笑道:“二位是在什么地方遇上那六个鬼东西的?”

黄衣女张静娴道:“在沙漠中间,他们尤如幽灵一样出现。”

申帮主道:“内地一定很混乱,魔鬼党显已大举发动了,否则中原各派不会派人出来。”

黄衣女张静娴道:“乱极了,遍地都有魔鬼党人抢劫和奸杀。”

突然前面发出数声惨叫,马玲玲大喜道道:“得手了。”

六个魔鬼党人先后倒下,九公主已带着白紫仙回来了,看见申帮主笑道:“他们竟自杀了。”

申帮主笑道:“你要想擒活口不容易。”

白紫仙道:“他们的武功,只算是普通高手吗?”

申帮主摇头道:“二位所见的只是最差的一群而已,一二流不但武功高,而且人人都有秘门暗器,今后不可大意。”

“我们还有几个同门在等消息,多蒙相助,暂时告别了。”

申帮主笑道:“二位有事请便,后会有期。”

两华山少女去后,申帮主笑向九公主道:“你们竟跑到这里来了。”

马玲玲接道:“我们想在后面湖里洗澡啊。”

申帮主笑道:“那太危险了,魔鬼党往往不知不觉中出现,一旦被他们看到就糟了。”

濮萃华噗哧一声笑道:“你们光着身子打架。”

九公主笑道:“放心,我们留一个在岸上哩。”

申帮主仍摇头,且郑重的道:“单凭一个人,就算他全身是法也不行,敌人来多了,俗语说,蚂蚁多了咬死象。假设敌人把你们的衣服给拿走,在这种地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用,今后你们还是谨慎一点为上。”申帮主虽然还不到二十岁,但经验十分丰富,三个小姑娘不敢再大意,由衷的接受警告。

九公主道:“大姐,女神二字得来真不容易,现在我明白你的成名原因之一了。”

申帮主忽又笑道:“谁能够得称女神啊,江湖上的人,只因某一点事儿就夸大其词罢了,不过我从小就离家在外闯荡,论经验我比你们多一点倒是不错。”

白紫仙格格笑道:“因此你才是我们的大姐姐啊。”

申帮主摆手道道:“能作你们的姐姐真不容易,好啦,回去吧,过不多久连月亮也没有了。”

回到营地时,天已过了半夜,估计只有一个时辰休息又要动身了。三女的帐幕是紧靠着申帮主的,不料睡下还不到半个时辰,在吃饭的时候,东方已将发白,申帮主宣示改向正西行进,她的话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从这里看出,她帮的规矩是非常严格的。发生什么事情,申帮主全不提起,仅向濮萃华挥手道:“萃妹,今天要赶到「库库推穆尔」。”

濮萃华惊讶道:“那不是四面环着大沙漠的登乌拉山吗?”

申帮主道:“我们要在该处长期驻扎。”濮萃华不再问原因,立即带着全队动身。

一共五十二骑,分成两行驰出,渐渐进入沙漠。不到四十里,前队的濮萃华忽然驰口大声道道:“前面有大队官兵人马出现。”

申帮主向九公主道:“提防误会,公主请到前面去如何?”

九公主笑道:“小将军们不认识我,解释恐怕也没有用。”

申帮主郑重道:“官兵假如误会怎么办?”

九公主道:“请濮姐提出一个字号就没事了,官兵如来查问,只说我们是西域飞龙的人即可。”

申帮主骇然道道:“我们冒充飞龙人马?”

九公主道:“大姐,一点也不冒充,这里有两个人就是飞龙的心肝宝贝。”

白紫仙娇喝道:“你也是。”

申帮主格格笑道:“原来你们是小飞龙的朋友,那好极了,萃华,照公主的话去办罢。”

前面已有数骑官兵驰到,其中有个青年官军,马玲玲一见,急急道:“那将军我认得。”

申帮主道:“那更好,我们上去罢。”

那将军正待问话,但一见马玲玲赶到就噫声道:“这不是马姑娘么?”

马玲玲道:“将军好记忆,还认得卖剑的贫女子。”

那位青年将军正色道:“当日我与小虎看到今尊卖剑时,就知姑娘不是平凡之人。”

马玲玲道:“将军贵姓?”

青年将军道:“在下姓祝名文,姑娘这批人去哪里?”

马玲玲道:“我有朋友要去追查武林败类魔鬼党,相信将军亦有所闻。”

祝文啊声道:“魔鬼党现占住此去沙漠中的一座奇山,官兵受害不小。”

申帮主道:“官兵为何到了这里?”

祝文道:“番兵中有蒙古骑兵救万人,其进退之路就是经过这片大沙漠。”

申帮主道:“将军请回去,这座山由我们攻打,同时可以牵制蒙古骑兵。”

祝文道:“姑娘恐怕人数不够,蒙古骑兵显然有魔鬼党人作后盾。”

申帮主道:“将军带来多少人马?”

祝文道:“三千轻骑。”

申帮主道:“那就请将军接近库库推穆尔扎营,你们单独对付蒙古军,我们单独对付魔鬼党,两下配合,使其左右受制。”

祝文连声道:“就这么办。请姑娘在后面跟进。”

马玲玲见他策马要去,忙问道:“祝兄可知小虎的消息?”

祝文道:“听说已到西城,但没有看到他。”

马玲玲向九公主道:“小虎如果来了,他一定先找魔鬼党,我们最好等着小虎来。”

申帮主笑道:“他行军布阵名传天下,难道亦可单打独斗?”

九公主道:“我也只知他能打打仗。”

马玲玲道:“我只见过他打败魔王,不过我的武功是他传授的。”

申帮主大惊道:“他打败过魔王。”

九公主笑道:“他打败魔王毫不稀奇,因为他的徒弟也打败过魔王。”

申帮主更奇道:“他徒弟是谁?”

白紫仙格格笑道:“就是你面前这个最小的姑娘呀。”

申帮主不信,轻笑道:“你们又取笑了,快走罢,官兵去远了。”

申帮主策马领先,霎时追上小姐军去了,白紫仙笑向九公主道:“三妹的功夫,居然连大姐都看不出。”

九公主道:“干脆不要提,将来叫她见识见识。”

马玲玲道:“我们三个何不绕到前面去,跟着走太慢了。”

白紫仙道:“好,我们由左面绕过去。”

前面数里全被风沙弥漫,官兵早已不见了,小姐军也渐渐被遮住。三女绕走半里,放缰疾驰,去势如风,马是良马,人提轻功,马儿全不感到负累,奔起来真正快极啦。整整二天,她们都在风沙里钻,这时耳边连马嘶之声也听不到,九公主忽然勒马叫道:“慢点,我们可能走错方向了。”

白紫仙一指前途道:“没有错,我们似乎超过了,你看那高耸入云的黑影不是山峰是什么?”

九公主道:“那还远得很,起码还要走一天一夜。”

白紫仙道:“地面上已有草,大概就要走完沙漠了,但奇怪,风沙仍很浓。”

马玲玲道:“我看到前面有花草啦。”

九公主和白紫仙看不到,知道自己内功不如马玲玲,同声道:“可能有绿洲。”

驰出十余里,风平沙静了,前途真的有遍花草地,甚至还有树木。九公主笑道:“我们可以休息了,这片绿洲似乎还没有马经过。”

三人吃了干粮,躺在草地上,舒适的休息,白紫仙笑道:“在这里过一夜多好。”

九公主道:“天已不早,我们还想动嘛?”

白紫仙道:“不动又要落到大队后面了。”

马玲玲道:“难道大队不经过这里?”

白紫仙道:“在沙漠中,我是老内行,这遍地绿洲似乎未被牧民发现过,显然不是必经之路。”

九公主道:“我们走走看,这儿似乎不小。”

白紫仙和马玲玲跟着跳起,她们任马吃草,一同步行查看。因树木甚多之故,他们无法看到全境,信步行去,发现到处都是花草。九公主突然若有所悟似的,停步叫道:“二妹三妹,这是什么季节?”

白紫仙格格笑道:“你糊涂了,正月还没有过去啊。”

九公主道:“你们才糊涂,这些花从哪儿来的?”

马玲玲啊声道:“是呀,难道此处未下过雪?”

九公主道:“这是西北角上,高山上说不定还在下雪,沙漠中雪溶得早是事实,但绝无花草不谢的。”

白紫仙道:“你认为这绿洲上有古怪?”

九公主道:“只有两点可以解释,第一,这地下必有火山,第二,这绿洲上必有奇宝。”

马玲玲道,“我们寻寻看,希望能有所获。”

整个绿州走完,估计方圆不到一里宽,当中有口井,是天然的,无法知道有多深,水向上冒,源源不绝,流出的水形成一条小溪。一直流出绿洲之外,未端即隐入沙漠。白紫仙走近井旁,伸手一探井水,噫声道:“水是热的。”

九公主道:“这就是温泉了,地底有火山已无疑问。”

白紫仙道:“我又想洗澡了。”

九公主道:“经过大姐警告,我真不敢了。”

白紫仙道:“这样好的隐秘之地,怕什么?”

九公主道:“那仍须留三妹在上面。”

马玲玲道:“我叫小金虎守住如何,我也想先洗哩。”

小金虎在她手中抱着,连吃饭也不离,九公主笑道:“你怕我们先把水弄脏吗。”

马玲玲道:“井中可容十几人,怎会洗脏呢,小金虎能查觉数里内的动静,有它守住比人还可靠。”

好在是晚上,九公主同意了,于是她们脱得光光的向井中跳。井深处只有中央,四周不及一个人高,最奇的是那块地方全为石地,这在沙漠里是绝无仅有的。长时期奔驰在风沙之中,一旦遇到有洗澡的地方,脱光衣服,浸在水里,其舒适和愉快不言可知。三女这一洗,真是高兴极了,她们谁都不想上岸了。白紫仙渐渐向中间浮去,她回头娇声道:“快来,中间更暖和。”

九公主道:“当心,那儿太深了。”

白紫仙娇笑道:“有内功还怕淹死嘛?”

九公主道:“你探探出水口有多宽?”

白紫仙伸手一探,噫声道:“你们快来,出水的地方似乎是石梯。”

九公主道:“胡说,出水口又不是斜的?”

白紫仙道:“是斜的呀,水不是笔直冒出来了。”

马玲玲道:“姐,这地方一定有古怪,我们下去探探如何?”

九公主道:“这样赤身露体怎行。”

马玲玲道:“难道井中还有人不成。”

九公主一想不错,笑道:“那就走罢。”

白紫仙见二人浮近,笑道:“我先下去,你们跟着来。”

三人闭住气,一个一个的向水中行下去,尤其是马玲玲,她竟能看清四周的一切情形。足足下了几十丈深,讵料下面更宽了,可惜水里不能说话。三女愈探愈觉奇怪,谁都不想回头,及至下到一个时辰,估计已有几百丈深了,忽见下面竟是一道地下河流。宽已有十几丈了,不过立时她们平着前进。顺流而行,水势不激,又不知走了多远,但河流仍旧无穷无尽。白紫仙这时在九公主手心里画字,意思是不想再走了。

九公主会意,她向她写道:“既来之则安之。”说是河流也不对,因为她仍在水中,头顶毫无空隙,说是在水洞中倒比较恰当。

地势又高了,但仍是充满了水,本过她们觉得水在流动啦。九公主又在白紫仙手中写字道:“二妹,我们离开流水地了,莫非这是岔道?”

白紫仙摇摇她的手,叫她莫管,因为她已发现什么似的。在马玲玲眼中,她已十分惊奇了,她竟看到头顶不远竟没有水了。「波」的一声,白紫仙钻出水面,她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玲玲都觉奇,确是离开水了。同声道:“这地方不会比井口高啊。”奇怪呀,此地仍在地底呀,水怎么淹不到?

九公主道:“水被什么东西阻住,而且这东西是无形的,二妹,我们快向上走。”

白紫仙见脚下依然是石地,而且有石梯,眼前是向上升的洞道,她立即觉得上面有名堂,回头道:“这地方太古怪了。”

九公主道:“沙漠中常有古代坟墓发现,我们莫非也遇上了,目前石梯不是生成的,二妹,你听说过古焉耆王墓没有,那也是在戈壁沙漠中发现的。”

白紫仙道:“我们还没有看到墓,怎能知道呢?”

九公主道:“除了古墓地,否则这地方那有人为的石梯?”

上面又平行了,突听白紫仙惊叫道:“前面好宽啊。”

九公主抢出道:“是古墓地。”

前面现出一座石门,门是大开的,里面是石室,宽如厅堂,三人走进去,只见当中一座石台上放着一口大石棺。白紫仙叫道:“棺盖打开了。”

九公主走上石台,向棺里一看,只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大奇道:“骷髅里去了。”

突听石室一角竟有人接口道:“这棺材不是葬人的,而是埋宝的。”

三人一闻有人,都不由面色大变,齐声惊叫,真是羞极了,吓得都慌了手脚,连连倒退不止。那人大声道:“你们莫怕,我是瞎子。”

三女闻言,同时停住,白紫仙道:“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谁,你们不必问。”

九公主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那人道:“我也是寻宝来的。”

马玲玲接问道:“你是瞎子如何能来?”

那人嘿嘿笑道:“来时未瞎。”

那人藏在什么地方看不到,但听出他的年纪并不老,九公主冷声道:“你如何瞎了的?”

那人厉吼道:“被人用蜗皇镜照瞎的,哼,那个人也活不了,他中了我的九魔箭,不出三日,他必化为浓血而亡。”

九公主道:“你的眼睛能不能好?”

那人道:“一年之后就会复明,不过我想尽快离开此地,你们如能助我,出去后我有三件宝物相送。”

九公主道:“你不说出来么,我们不敢相助。”

那人笑道:“你们不助我,我就不会放你们出去,现在石门被我的九魔箭封住了,谁经过石门,谁就会化为浓血。”

白紫仙娇喝道:“你这人到了这步田地还这么险,可见就不是好人。”

那人哈哈大笑道:“人说魔鬼党最爱少女,谁叫你们是少女哩,姑娘们,要想活着出去,那就只有听我的。”

九公主惊叫道:“你是魔鬼党。”

那人得意道:“我们觉得这名字很响,因为它能使江湖人闻声丧胆。”

白紫仙冷笑道:“我先杀了你。”

那人大笑道:“我就立在这里,你们连看都看不到,还说要杀我。”九公主闻言大急,真是进退两难。

白紫仙道:“我不相信他的话,大姐,你仍然和三妹勿动,我到门口去试试。”

那人闻言,冷笑道:“这是好办法,三个人拿一个去冒险,死一个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九公主一把拉住白紫仙道:“二妹不许动,我们要死大家死,绝对不许哪一个去先死。”

那人嘿嘿笑道:“听声音,你们大概都是二八佳人,可惜我不能看到,否则眼福不浅。”

九公主道:“你是魔鬼党的首领?”

那人道:“本党有十大首领,我是最小的一个,你们如肯顺从我,今后保险你们快乐一辈子。”

白紫仙冷笑道:“你的腿又未断,难道不能出去?”

那人道:“这地底清流交叉无数,错一辈子也走不出。”

九公主道:“我们现在就走你跟着来吧?”

那人大笑道:“不行,你们之中,必须有个人被我牵着手。”

九公主传音二女道:“你莫动,我去接近他。”

自紫仙道:“小心。”

九公主存心接近时出手,这时一步一步行去道:“我来了,你现身吧。”

正在这时,突闻石门口有人急喝道:“去不得。”九公主闻言一震,回头发现来了一个少年。

马玲玲一见那少年,喜得高叫道:“小虎。”

来的真是郑一虎,只见他叹声道:“你们真大意,竟把衣服留到井边。”

只见水中,九公主朱萼蛮腰纤细,流线丰盈,丰高挺颤动,波涛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波,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在浪中跃跳如虹。映着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肤,光泽温润,彷佛羊脂白玉。粉弯雪股,妙态毕呈,使两股间的小片黑毛,长幼而弯挺,疏密适中,依稀见,更凝注目。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乌黑光亮的秀发低垂及地,如流水波伏的向人招手,引人入胜寻幽,沿那优美的背影上抵香臀,高高翘起,又圆又挺。

而白紫仙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闪出雪泽柔光,滑丽白晰,晶莹剔透,随水波扭摇蠕动。前玉高挺颤动,波涛般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波,头上的红晕更呈现淡红色,如玫瑰花瓣於雪白的美中散开,两粒淡红色的头,在花瓣间上下跳动。浑圆的雪臀从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夺目,依从流线平滑的小腹起伏中招摇引接。前球,硕大圆鼓,昂摆招摇,润白中衬托出晕红艳,丘陵微见起伏,挤拱蒂高昂枣大;圆幼腰肢如胡芦中窄,再扩阔成硕大的臀波,对应著半球形的阜,封红唇亦圆条胀卜,可见於圈卷浓毛之外,隐隐水光,如挑逗引斗。

而马玲玲则浑身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身无寸缕,遍体泛红,清艳的面庞感无比,红晕映照。身材纤秀,玲珑窈窕,肌肤粉嫩丰腴,宛若凝脂,幻彩滟滟,肌理生晕,晶莹剔透。长而泻的美人肩顺延的向窄幼的腰身收拢,撑出圆球挺立,羊脂温玉似的饱满美,衬著红胜绛朱,高高耸起尖,鼓胀丰腴,光隐;阜高耸,芳草萋繁茁壮,曲卷盘缠,黑中带亮,依稀见罅,唇口紧闭,闪耀桃红艳光。两月未见,似乎更丰满柔润,蛇腰更纤长有劲。

九公主和白紫仙羞得不敢抬头,同时惊叫道:“你快蒙着眼。”

郑一虎早已走近了,只见他正色道:“看一眼与多看几眼有什么分别,你们快退到我后面。”

九公主道:“你是如何找来的?”

郑一虎道:“公主,这地方我还是刚离开哩。”

白紫仙道:“是你夺了女蜗镜?”

郑一虎道:“镜是那东西先得到,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

马玲玲道:“你中了他的九魔箭。”

郑一虎大笑道:“他有十支邪箭,我都中上了,不过也都被我毁去了。”

九公主道:“石门口难道没有魔箭?”

郑一虎道:“你们被他唬住啦,他的双腿又被我砍掉了。”

马玲玲娇笑道:“原来这样啊,难怪他不能动了。”

郑一虎道:“他见了我连话都不敢说哩。”

九公主道:“你为何不杀他?”

郑一虎道:“我答应不杀他的,因为他已把魔鬼党的全部秘密告诉我了。”

白紫仙道:“他说一年后可以复明,是真的吗?”

郑一虎道:“那是骗你的,他需要几个处女的真元才能复元是真,刚才你们如果接近他,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九公主道:“我们难道不能杀他?”

郑一虎道:“女子接近魔鬼党高级人物三尺之内就会全身软酥,哪怕再高的武功也发挥不出来,今后你们与魔鬼党重要人物打斗,千万不可近身。”

九公主道:“你快带我们出去。”郑一虎转身领路,出得井口已是深夜了。九公主和白紫仙跳上井口急急道:“小虎,你离开。”

郑一虎笑道:“你们的汗毛都被我数清楚了,这时还避什么?”

白紫仙叱道:“你不离开,我又要打你几鞭子啦。”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现在你打不下手了。”

九公主笑骂道:“坏东西。”

郑一虎赖着不离开,三女只好当着他穿好衣服,其实她们的心中已早属于他了。过了没多久,天已近黎明,郑一虎问道:“你们是从巾帼帮来的?”

九公主道:“我先问你,你怎知道我的来历?”

郑一虎道:“朱五叔说的,他老人家现在玉门关。”

白紫仙道:“你一定去闹过我的家?”

郑一虎道:“我若不去闹,你的姐妹和婶婶只怕要被魔鬼党全部糟塌哩。我虽然救下她们,但是她们的清白却全毁在了我身上。”

白紫仙大惊道:“魔鬼党找上我家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一虎于是将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白紫仙刚开始得知自己的爷爷、父辈和兄弟都死在「魔鬼党」人的手中,非常震惊和伤心,在三人的劝慰下,才渐渐平复。马玲玲岔开话道:“我遇到祝文大哥了。”

郑一虎道:“他带了三千轻骑前来追截蒙古人马,天黑前已到库库推穆尔扎营,不过我还没有去会他。”

九公主笑道:“你也看到小姐军了。”

郑一虎道:“那是一支非常了不起的娘子军,你们必定是随她们来的。”

九公主点头道:“申帮主要打魔鬼党,我们是偶然相逢。”

郑一虎道:“库库推穆尔的魔鬼党已被我扫空了,只走脱了两个重要人物。”

马玲玲失声叫道:“那申大姐又扑空啦。”

郑一虎道:“我们四人天亮奔北京,要在十天之内赶到。”

九公主大惊道:“京城有事?”

郑一虎道:“魔鬼党的主要势力群集京师,他们已与鬼王,魔王结成一体了,整个京师闹得天翻地覆。消息传来,已有三十几个东卫士死亡了。”

九公主道:“这怎么办,皇上一定受惊了。”

郑一虎道:“魔鬼党志在金钱与女色,皇上的安全大概不是大问题。”

马玲玲道:“郑伯伯有消息没有?”

郑一虎叹声道:“我父亲已病死在军中了。”

朱萼安慰道:“小虎,你不要太伤心了。”

郑一虎转颜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想不开,活着的人不尽自己的能力为武林、社会、国家多做点事,而萎靡不振,想必死去的人也不愿见到。”说着转向白紫仙道:“你说呢?”

白紫仙点头道:“我明白了。”说着突然脸上一红,神情十分的古怪。

郑一虎奇怪的道:“有什么问题?”

白紫仙羞涩的道:“难道你与娘也那样了?”刚才小虎只是一句带过,没好意思在她们面前讲述「白家堡」的风流事。郑一虎脸也一红,低声告诉了她们。听得三女是个个红云上颊,朱萼红着脸斜睨着他道:“你真的有……有那么厉害?”

郑一虎低声笑道:“姐姐试过之后就知道了。”朱萼羞红了脸,却答不出话来。

白紫仙也不相信的道:“可是她们有二十四个耶。”

马玲玲低声笑道:“我相信,你们不知道小虎简直是个金刚。”说着,低声对朱萼和白紫仙道:“大姐、二姐,今晚你们就知道了。”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天已经大亮了。朱萼和白紫仙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绿洲忽然有了马嘶之声,郑一虎道:“有蒙古人马经过了。”

九公主道,“我们也有马在此。”

郑一虎道:“只有三匹马,我听到的有几百骑。没有时间管这些了,我们动身。”

马玲玲道:“你的大金虎呢?”

郑一虎道:“叫它随着朱五叔,老人家须要保护。”

九公主笑道:“你知道朱五叔是谁吗?”

郑一虎笑道:“朱公子是公主,朱五叔当然是王爷了。”

九公主娇笑道:“你真是鬼灵,他确是我五叔祖。”

白紫仙骇然道:“是慈悲王爷。”

九公主道:“他老人家就是这点古怪,从来不管朝中事。”

12

【第十二章】公主

郑一虎带领三女牵马走出绿洲,耳听风水群骑奔勤,他回头笑道:“这批人马狠奔豕突,紊乱已极,莫非被官兵打败了。”

九公主看到郑一虎单独无马,问道:“你在沙漠中步行吗?”

郑一虎道:“你们三骑,我可任意搭带。”

白紫仙哼声道:“我的不许你上来。”

郑一虎笑道:“为什么?”

白紫仙道:“男女授受不亲。”

郑一虎大声笑道:“连庐山真面目都被我看到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九公主骂道:“坏东西,你连我也算上了?”

郑一虎道:“你们三个同一命运,现在公主也没有区别了,问题在皇上能不能招我这个附马罢了。”

九公主轻笑道:“你不怕玲玲撕破嘴巴?”

马玲玲娇笑道:“我比小虎更需要你们。”

白紫仙骂道:“傻丫头,人家怕失去男人,你倒是双手奉送。”

郑一虎首先抢到她的马上,笑道:“你们只要不闹意见,我是多多益善。”

九公主叱道:“真是个风流鬼。”

郑一虎抱着白紫仙策马奔出,朗声大笑道:“这样说,公主已经答应嫁我了?”

白紫仙捏他一把道:“坏东西,愈说愈露骨了,轻一点,抱得这样紧干吗。”

郑一虎这时得意洋洋,他已是大人了,只听他格格笑个不停。三女都是十五六岁,十六岁姑娘比男孩子更成熟,她们口中闹着,心中却甜蜜蜜的。数十里后,郑一虎腾身而起,他又抱着公主了,似这般换来换去,一天路程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到了晚上,郑一虎带着三女找了个干净的山洞,收拾干净,生上火,烤上打来的野味,四人甜甜蜜蜜的吃过,一起动手收拾干净。当郑一虎和马玲玲在干草上铺着床单的时候,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都羞红着脸看着,马玲玲娇笑道:“大姐、二姐,别尽站着看啊。”

郑一虎笑道:“她们现在是新媳妇啊。”

白紫仙赌气道:“哼,难道我们三个还怕你不成。”

马玲玲娇笑道:“那就让二姐打头阵啦。”说着,一伸手,将白紫仙推入郑一虎的怀中。

※※※※※※※※※※※※※※※※※※※※※※※※※※※※※※※※※※※※※※ 白紫仙嘤咛一声,待要挣扎,可是郑一虎哪容手边的鸭子飞掉,手臂已经将她搂在前。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白紫仙嗅着郑一虎的男人汗味,头脑一阵眩晕,既幸福又紧张,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

郑一虎不禁有些呆了,只觉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馒头顶在前,是那麽有弹。同时白紫仙也觉得自己的淑正在和陌生的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郑一虎也感觉到了两个小樱桃的变化,仔细看臂弯中的少女,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艳气迫人。看着白紫仙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郑一虎的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宝贝。

白紫仙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感觉私处渐渐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郑一虎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由白紫仙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白紫仙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白紫仙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後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被抚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白紫仙口是心非的说。可是她发现,那双魔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前,忙伸手搂紧郑一虎,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後果是虽然郑一虎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前的淑却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颤。

郑一虎并不着慌,右手顺着白皙秀丽的耳廓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这时白紫仙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处也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郑一虎的脖子上。

郑一虎的右手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猝然遭到如此攻击,白紫仙的处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第一次被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到,是那麽肆无忌惮,有是那麽快活,真有一种利刃穿心的感觉。

郑一虎到一只受惊的白兔一样,感到手中的圣女峰的惊慌失措,胜利者的感觉油然而生,真好啊。白紫仙的淑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麽弹十足,虽不巨大,但随着自己的蹂躏,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防线既然已经被攻破,白紫仙也就不再坚守,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滋」的一声轻响,白紫仙前一凉,衣被扯开,连粉红色的肚兜亦扯离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右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少女房不仅生出了一片小颗粒,继而扩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郑一虎受此刺激,加快动作,几下就让白紫仙上身变成不设防的城市。

白紫仙羞羞的在郑一虎的耳边低声说:“我原想在成亲以後才能这样呢。”没想到说话间,郑一虎的左手已偷偷的从自己的右臀边滑下,引得大腿上一阵触电的感觉,忙伸手按住:“不行,小虎,不行啊……”

郑一虎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计划行事,并且用灼热的嘴唇猛攻白紫仙的圣女峰,用牙轻摇小巧的头。麻酥酥的感觉由头一直传向四肢和桃花源,使白紫仙无法拒绝,再加上白紫仙碰到郑一虎恳求的目光,轻轻的将手松开了。

郑一虎得到鼓励,拉开腰结,葱绿长裤垂落脚下,只身一条薄绫内裤保护着处女最珍贵的的方。郑一虎只觉热血上涌,因为爱已将内裤浸湿,私人花园凸现在半透明的内裤下,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郑一虎手掌顺着白滑的小腹而下,轻轻的将内裤脱下,哇!眼前一亮,真让人不得不沸腾,美丽的少女裸体完全展现出来,空气中飘着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郑一虎疯狂起来了,撤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那凶恶的武器,白紫仙一见之下,顿时满脸绯红,心想:“它好凶喔。”

郑一虎拦腰抱起少女娇躯,两人同时倒在草堆中,郑一虎看到少女微微坟起的阜,毛虽细,但宝蛤却漂亮极了。有经验的郑一虎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白紫仙动情了,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唇,浅沟中溢满了爱,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白紫仙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令人产生强烈的欲望,大腿紧夹小腿乱伸,郑一虎的宝贝高翘,硬挺挺地「摇头晃脑」开了。

白紫仙大羞,心想,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要闯进自己苦守了十六年的禁区吗?心中不舍告别无忧的少女时光,但更强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心上人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心头鹿撞,小咪咪开始流口水了。

郑一虎双手揉捏双,舌尖舔动,白紫仙只觉浑身火热趐软,没有一丝力气。小雨看到白紫仙樱口微张,口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当郑一虎舌尖舔到小仙女时,白紫仙一阵阵的浑身颤抖,快乐的浪花一个接一个的冲击着少女的心房。白紫仙腰身不断上挺、绷紧、僵持不动,突然:“啊……”的一声,竟然攀上了高峰,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

郑一虎不再犹豫,将火热硬涨的宝贝交到白紫仙的手中,白紫仙捏弄着这麽一个庞然大物,快乐的潮水未退,又迎来了它,心中突突直跳。只见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尤其是充血的头,微微冒着热气。

“这是爱人的玉杵,好厉害哦!我的小洞洞能盛得下它吗?”白紫仙在郑一虎的指挥下,握着宝贝与自己的小仙女亲热,轻触自己的宝蛤,一触之下,立刻有另一种刺激使小仙女颤抖起来,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满了白紫仙的身体。白紫仙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动。

大头分开小唇时,蜜洞只留一条细缝,那是由於未被开垦的缘故,成熟女的那儿是微微张开的。随着头的前进,两片赤贝渐渐被分开了,白紫仙心中一万个愿意,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好吗?”

郑一虎已经涨得受不了了,但不忍欺负白紫仙,只好在外围游击。白紫仙看到爱人满脸通红,知道他在强忍,终於抛开少女的矜持,主动将郑一虎的玉杵引向蜜洞:“好哥哥,珍惜我吧,占有我吧,来吧……”

郑一虎终於等到了这句话,腰部前进,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两扇快乐的闸门,硕大的头将处女道壁的嫩迫开,层层推进,又一次抵住了处女膜,处女膜顽强的支撑着,努力维护着主人的最後一道防线。但是,终於,在玉杵强大的压力下,被突破了,白紫仙在这最後一刻,在处女膜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的最後一刻,只觉得天地间万物都停止了运动,自己彷佛缩成了一棵小草,又紧接着爆炸充满了整个宇宙,雪白苗条的身子挺立不动,阵阵痛楚夹杂着快乐在心田涌动,一朵守护了十六年的花苞从此绽放,洁白无暇的身体从此属於郑一虎,少女变成了女人。

“啊……痛……啊……”一缕鲜血随着宝贝的活动流出道,那是处子宝贵贞节的见证啊。随着郑一虎宝贝的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入、入、再入……每次都深达子,白紫仙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强力撞击。

“啊……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小虎……好……舒服……啊……感觉……太……奇妙了……喔……喔……啊……啊……喔……啊……嗯……哼……”白紫仙开始浪语不断了。

那一阵阵快乐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了……啊……啊……啊……嗯……哼……好舒服……冤家……”

郑一虎在语的催动下,男人的本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让她永远都记住这次快乐时光,更加努力的钻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满膛,“喔……喔……”自己也忍不住叫了起来。白紫仙粉腿乱蹬,香汗淋漓,紧紧抱着郑一虎:“你要死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要丢了……喔喔……喔喔……嗯……啊……”

“哼……哼……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被……哥……得好……好舒服……哥……使劲……把我……死……吧……哼……唉……用劲……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哥……我……简直……要……要……升天了……啊……哥……真好啊……你太厉害了……啊哟……又被你撞到花心了……啊……啊……爽歪了……我要丢了……啊……啊……啊……我……丢……丢……丢了……哼……”

白紫仙猛然间四肢绷直倒抽凉气,汩汩流出。郑一虎觉得宝贝被白紫仙的少女道包得紧紧的,由於她的宝蛤有大量水流出,头前端被一阵一阵的刺激弄的酸涨无比。郑一虎也已经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得快守不住了,宝贝被紧窄的处女道夹得爽极了,大头进入道深处,被花蕊颤抖中喷涌而出的爱烫得爽歪了,加上道壁嫩的挤压,郑一虎感到自己快要爆发了,说道:“紫仙,我要进去了……”白紫仙忙强打起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劲研磨。

“啊……啊……嗯……喔……哥……我们……一起来……啊……”花蕊传来的快感无以伦比,倒抽着吸气,终於进入昏死状态,又是一股冲向宝贝。郑一虎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开始发了,癫狂的快感随着一喷一喷的发着,毫无保留的入白紫仙的处女道,两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点。

两人同时泄身,都泄得浑身无力,飘飘欲仙。白紫仙泄得浑身飘飘的,彷佛置身云端,随风飘荡,四肢百骸真正达到极度放松的状态,就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了。白紫仙将樱唇贴在郑一虎耳边,细声说道:“我刚才差点被你的大宝贝顶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郑一虎的膛下……

郑一虎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郑一虎感到她骚幽里的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抽,等待她能试应了,再加快速度也不迟。白紫仙的也爆发出来了,她双手双脚把郑一虎握得紧紧的,肥翘的粉臀也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哎哟」、「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

「噗滋」、「噗滋」的水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涵洞也越来越畅通了,郑一虎也就加快了行动。按照白紫仙的说的方法,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一深,左冲右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使杵头研磨她的花蕾一阵。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白紫仙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小虎……你真是我的命……中的冤家……嗯……用劲的干吧……嗯……嗯……舒服……快乐呀……哎呀……好小虎……好哥哥……可爱的宝贝……又……又长……玩得真痛快……又长……又硬捣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疯狂……乐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哥哥……你……真会玩……哼……好哥哥……我流了无数次……你还没有出来呀……唔……唔……筋疲力尽……实在不能动……我要泄了……你怎么还没有玩够……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

白紫仙被郑一虎得欲仙欲死,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畅,郑一虎又把白紫仙拉起来,叫她用手扶着墙壁,弯下腰,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小,然后用大宝贝一下子了进去,一边,一边用手揉她的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紫仙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可郑一虎的大宝贝还是金枪不倒。只听白紫仙连声道:“哥……别……别了……小快要穿……噢……啊……去找大姐……”

※※※※※※※※※※※※※※※※※※※※※※※※※※※※※※※※※※※※※※ 在一旁的九公主朱萼,见白紫仙被郑一虎大宝贝得的媚眼欲醉,粉脸嫣红,见骚浪态,如火似荼的动作,惊、奇、怕、羞、那欢畅之情,知道她已经是欲仙欲死,朱萼自己激之心动,欲念渐升,内心如火,奇痒。见郑一虎那旷猛野,近于疯狂的行动又有点怕惧,总之喜惧交加。这时,郑一虎已从白紫仙的小里拔出大宝贝,来到自己前面,朱萼看了看郑一虎的大宝贝,心想:“小虎要是就这样将大宝贝入自己的里面,一定受不了。”

郑一虎跪在朱萼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朱萼那桃源洞口,使那道隐然在望。头首微抬,妙目事张,娇容玉脸,眨看红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轻微的「嗯」「哼」,颤抖着娇柔的呼道:“冤家……我……”

紧接送上两片香,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终于,郑一虎把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一面用嘴来吻住朱萼,她的小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郑一虎猛力一挺,得朱萼痛叫了起来:“……小虎……慢……慢点……痛……痛……姐姐……忍受……不了……唔……你要慢一点……哼……哼……”

当郑一虎在向下时,只觉得户的细破裂了。朱萼那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好不容易突破了处女膜的阻碍,朱萼已痛得娇吟不已:“……小虎……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哎唷……哼……姐姐……受不了……小虎……轻……轻点……”

郑一虎很老道地说:“姐……你放心……我……慢一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小虎……绝不骗你……”说完,见朱萼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深深一吻,像是对朱萼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朱萼的小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户深处渐渐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的燃绕。于是朱萼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户里头的子颈能去碰撞郑一虎的头,同时娇喘道:“小虎……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郑一虎这识途老马,深知朱萼已深受的燃烧,于是在朱萼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壮的宝贝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朱萼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哼……小虎……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上天了……哼……我……那小……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小虎……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朱萼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满足的美丽,郑一虎使她太舒服了。朱萼此时更是渐入佳境,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哎唷…………死我了……小虎……小虎你的……宝贝……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哼……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小虎……小虎……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丢……丢了……啊………………”

朱萼的门突然一阵收缩,壁不断吸吮着郑一虎的头,郑一虎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头一阵跳跃,「噗」、「噗」、「噗」出大量的阳,直得朱萼的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一淋,子内突然痉娈收缩,一股也狂而出。

※※※※※※※※※※※※※※※※※※※※※※※※※※※※※※※※※※※※※※ 马玲玲已经算是老相好了,自动的脱得光光的。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郑一虎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出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马玲玲灵敏地感觉到,他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的下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的附近,发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道,大小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硬的头……

郑一虎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技巧去触她那鼓涨丰满的双。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十足的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又揉右,直揉得马玲玲,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郑一虎边揉弄,边欣赏马玲玲禁区的各个部位。她的双,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蒂,高悬在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他忘情地在她的双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真舒服!”马玲玲声浪语,波臀浪,撩拨人心。

马玲玲的头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大的,挺实的宝贝。郑一虎的血,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马玲玲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又长的宝贝。郑一虎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马玲玲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马玲玲擦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郑一虎紧紧地搂着马玲玲的细腰,马玲玲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马玲玲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马玲玲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郑一虎见马玲玲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马玲玲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郑一虎一口气一连猛猛拉,近五、六十次,直得马玲玲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哥……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

马玲玲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大的宝贝,像一火柱,在自己的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她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郑一虎,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著,而且越越深入幽境,直得小紧紧的收缩。小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我……要……丢……了……丢了……再等一下……”郑一虎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马玲玲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马玲玲流出了几次。从开始到停止,郑一虎不停地狠顶,或慢慢拉,或猛抽猛拉,而马玲玲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氵朝,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

“啊……哥……好烫啊……”郑一虎终于适时泄出阳,两人同时达到高氵朝……

※※※※※※※※※※※※※※※※※※※※※※※※※※※※※※※※※※※※※※ 一连数天都不落店,尽找些荒野深山古洞过夜,显然是郑一虎有意安排的。其实三女更乐意,四人混成一团,真是妙不可言。到了第九天,他们赶到五台山下,较郑一虎原来的计划慢了许多,时当中午,他们就在一座镇上停下进食。

离镇时,郑一虎忽然看到前面走着五个和尚,他回头向三女道:“五台派的高僧很少外出,今天可能有重要事情发生了。”

白紫仙道:“你认得他们?”

郑一虎道:“走在前面的是掌门方丈,后面四个长老,我认得他们,但他们不认得我。”

九公主道:“这是从何说起?”

郑一虎道:“不久前,我和朱五叔经过这里,我们本待向和尚借宿,后来发现他们正在开会,只好退了回去,来时未惊动他们,去时他们也未觉察。”

马玲玲道:“我们和他们是顺路,何不跟去看看?”

郑一虎道:“这样不礼貌,距离远一点可是一样。”

出了镇,突见前面道止竟是光秃秃一大堆,一眼望去,居然又出现百多个和尚,有老的,有中年的,甚至还有青年和尚。九公主一看大奇,噫声道:“那来这许多和尚?”

郑一虎道:“五台山的高手全出动了,他们四代到齐,必定发生了空前大事。”

白紫仙道:“开动了,似乎要向通北京的大道前进。”

九公主道:“没有认得我们的。”

郑一虎道:“那就接近一点,探探消息也不错。”

马玲玲道:“要是和尚怀疑我们怎办?”

郑一虎道:“大道上行人不少,我们快走一点,伴着前面那十几个商旅而行。”一路尾随,到了晚上,和尚们没有停止,他们竟然连夜赶路,郑一虎奇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紧张?”

白紫仙道:“我们也莫落店,非看个水落石出不可。”

郑一虎道:“现在不能走近了,否则他们非起疑不可。”

白紫仙道:“管他,五台掌门人认得我爷爷,必要时把爷爷的名字亮出来。”

郑一虎笑道:“这倒是个办法。”未及半夜,真有两上和尚停下来等着他们了。郑一虎笑道:“还是我出面罢,看他们查问什么?”

白紫仙道:“你的名字提出来,对方也不会相信。”

郑一虎道:“不,我仍是说我爷爷的名字。”

接近了,一个中年和尚合十道:“四位少施主,你们也赶夜路?”

郑一虎朗声道:“与其说赶夜路,不如说好奇,高僧来得恰是时候。”

和尚啊声道:“施主真是快人说快话,请问是何方人氏?”

郑一虎道:“我四人分三个地方,一位在北京,两个在湖南,另外一个却远着哩,住在玉门关白家堡。”

和尚惊道:“哪位是白家堡的?”

郑一虎道:“那穿红衣的姑娘。”

二女分得清楚,白紫仙穿红,九公主穿黄,马玲玲穿白,和尚一看就明白,立即问白紫仙道:“女施主是西塞之父什么人?”

白紫仙娇笑道:“和尚问得好仔细,是不是怀疑我们是坏人?”

和尚既知有白家堡人在场,哪里还敢直说,连忙合十道:“不,不,贫僧打听的原因,是因为掌门曾与西塞之父有交往之故。”

白紫仙道:“大师所说的,乃为家祖。”

和尚点头道:“那就承教了。”

郑一虎见他转身要走,急忙道:“和尚这是什么地方?”

和尚闻言一怔,另外一个接口道:“这是通北京的大道:“

郑一虎哈哈笑道:“我还当是五台山哩。”

和尚大眼微睁,正色道:“少施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一虎道:“这条路上人人可以通行,和尚,你们又不是官家,为何这般追究底的盘问我们?”

和尚被问得哑口无言,这时原先那个合十道:“打扰施主,大概施主也有什么话回问?”

郑一虎大笑道:“这倒是通理的话,你们能问,当然我们也可问你,和尚,这样两不吃亏是吧?

中年和尚知道这些男女不是坏人,他也心平气和了,合十道:“当然,当然,少施主有何指教?”

郑一虎道:“大师们都是五台山的,这点我已知道,不必明知故问,然而五台山的大和尚全部出笼,这件事显然太不寻常,我想打听这不寻常的事情。”

老和尚道:“以贫僧目光,看出四位都不是普通人,尤其那位白施主更是家世渊源,否则贫僧就不必提了,既承下问,理当奉告。”

郑一虎道:“和尚客气了。”

中年憎人道,“施主可知魔鬼党这群妖人?”

郑一虎道:“略知一点。”

和尚道:“施主可知道这一带已被魔鬼们闹得天翻地覆了么?”

郑一虎道:“那也不至使贵派全部出动呀?”

和尚道:“敝派有人出面,以致引起魔鬼党的仇视。”

郑一虎啊声道:“因此魔鬼们公开向贵派兴师问罪?”

和尚点头道:“约定决斗于小五台山下。”

郑一虎哈哈笑道:“那真是一场空前的盛会,我们适逢其会,大概可以旁观吧。”

和尚道:“魔鬼党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有施主们旁观,敝派当然欢迎,然而魔鬼们是不讲理的。”

郑一虎道:“有贵派大力出手,只怕魔鬼们已无暇光顾我们啦!哈哈……”

和尚道,“到时如果照顾不利,尚请施主们原谅。”

郑一虎道:“看势不对时,我们知道开溜,大师放心。”

两个和尚不再说话,转身跟上大队奔走。白紫仙笑道:“五台山的和尚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郑一虎道:“此去小五台还要两天路,我们骑马,先赶一程罢。”

九公主道:“超过他们?”

郑一虎道:“现在可以超过了。”三骑四人,一只小金虎,立即展开脚程驰去,须臾速去。天亮时,前面已到一镇,郑一虎下马道:“你们下来罢,吃过早点再走。”

九公主道:“吃过早点岂不又落到和尚后面啦。”

郑一虎笑道:“和尚也要找庵堂吃东西。”

正当吃早点的时候,忽然看到店门口走进四个少妇打扮的女子,年纪都不超过三十岁,一个个风情万种,顾盼生姿。九公主轻声向郑一虎道:“这四个人无疑也是江湖女子。”

郑一虎道:“而且有功夫在身。”

白紫仙道:“你看出什么不对没有?”

郑一虎道:“我只看出非良家妇女而已。”

四女也来吃早点,顾然昨夜同样赶了夜路,但她们之间没有一个开口说话。郑一虎催着三女炔吃,吃完了就上路。在路上,马玲玲向郑一虎道:“魔鬼党有女子没有?”

郑一虎笑道:“你疑心她们是魔鬼党的?”

马玲玲道:“我总觉得她们的眼睛太邪。”

郑一虎道:“魔鬼党的女子当比男子还多,有些是自动加入的,有些是被擒去后变坏的,这个邪门中徒众复杂,有黑人,有白人,也有我们黄种人,大体说来,普天下都有他们的党徒作乱。”

白紫仙道:“你见过黑人和白人?”

郑一虎道:“在库库推穆尔就被我杀了十几个,他们最大的长处能说各种语言,可以说到什么地方便能说什么地方的话。”

九公主道:“那他们的女人专找男人害罗?”

郑一虎道:“我们说他是害人,在他们自己说是救人,因为他们看中的,除了那个之外,还必须加入魔鬼党,而且很奇怪,凡经魔鬼党看中的,十之**都变了,仅少数不变的则遭杀害。”

白紫仙悚然道:“他们有邪法?”

郑一虎道:“对了,他们有一种书名叫「魔鬼录」,被害的人能读者,迫着读几遍就着迷,不曾看的听几遍也着迷,而且至死不醒。”郑一虎停顿一下,接着道:“但是着迷的人,洗一次澡也就是了,她们害人不少,我倒要给她一次报应。”

九公主道:“你抗得住?”

郑一虎道:“你认为我还像对你们三人那样,错了,我是给她们反采。”

白紫仙道:“你从哪里学来采补术的?”

郑一虎道:“大头公教的,他说我非拿这个去对付魔鬼党的女子不可。”

马玲玲眉头一皱,向九公主道:“大姐姐,他还只有十六岁,对方都是年近三十的人了,而且四个。”

九公主轻笑道:“妹妹,你还没有领略到?他是金刚啊,我们轮流两次他都不在乎哩!你放心,对方四十个也只有呻吟的份儿。”

马玲玲摇摇头道:“这总不是正大光明的行为,我希望他永远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九公主悚然一怔,点头道:“我没有想到这里,妹子,你有理。”她忽向郑一虎道:“你听到妹子的话没有?”

郑一虎道:“她是对的,我们没有她想得深远。好,我情愿以正当手段杀她们,而不走不正当的途径。”

白紫仙轻叫道:“那四个女子往岔道走了,奇怪?怎么大路不走走小路?”

郑一虎道:“我们不管,赶到小五台山再讲。”整日奔驰,到晚上也不稍停,及至二更才赶到少五台山脚十里外。郑一虎先下马,招呼三女道:“我们在路旁林中休息罢,和尚最快也要天亮后才能经过这里。”

九公主道:“魔鬼党不知什么时候来?”

郑一虎道:“我忘了问和尚,不知他们约定什么日期哩。”

白紫仙道:“看和尚们的行程甚急,大概就是明天了。”

郑一虎道:“如在明天决斗,魔鬼党必然先有埋伏。”

在树林中休息到三更天的时候,突闻林外有了动静,郑一虎向三女摆摆手,叫她们勿动,自己单独行出查看。郑一虎看到的是两个中年男子,身背长剑,目光锐利,显出明多智之情,其一噫声道:“林中有马。”

另一个道:“也许就是宠儿骑来的。”

郑一虎不知那人说谁是「宠儿」,倒亦不出去。那两人立了一会,似有意进林查看,然而忽又继续向前奔去了。当两人离去不久,林内接着出来九公主道:“阿虎,你认得这两人吗?”

郑一虎摇头道:“没有见过。”

九公主道:“这两人武功高极,为京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他们是太师府的食客,一叫乔宏,一名严峰,剑术绝,为太师严嵩的心腹剑客。”

郑一虎道:“听说严太师官最大,权极群臣。”

九公主道:“父皇最信任的就是他们父子,其子严世蕃为兵部侍郎,府中也养了一批武功高强的大剑客。”

郑一虎道:“听说严家父子名声不太好,你的看法如何?”

九公主道:“在你面前我没有什么可瞒的,满朝中,我爱两个人,恨也是两个人,严家父子就是我恨的,他们连中的事情都管得。”

郑一虎道:“爱的是谁呢?”

九公主道:“御史邹鹰龙,言官林润,只有他们两个敢跟严家父子作对,其他的文武大臣连大气也不敢出。”

郑一虎道:“你恨他们父子,这还不简单,暗中杀掉不就得了。”

九公主悚然道:“千万不可,这是犯遗诛九族之罪的,朝内的大事我们不能管。”

郑一虎道:“刚才那两个人所说的宠儿是谁?”

九公主嫣然笑道:“那就是指你啊,你在西域大败番兵,父皇曾向群臣说:「那孩子真是寡人的宠儿」,因此满朝文武在暗中都叫你宠儿。”

郑一虎骇然道:“那这两人是来寻我的了。”

九公主郑重道:“我也是这样想。”

郑一虎道:“他们寻我作什么?”

九公主道:“我猜有两点可疑,第一是严嵩要加害你,第二是严嵩要巴结你。”

郑一虎哈哈笑道:“这两点他都是作梦。”

九公主道:“你进京朝不朝见父皇?”

郑一虎道:“暗中是要朝见的,但不公开,我在京中的行动仍是秘密为上。”

九公主道:“好,你在御花园,我替你安排,那儿只有娥采女可到,我连太监也不许来。”

郑一虎点头道:“那正合我意,紫仙和玲玲呢?”

九公主道:“暗入后,除母后和娥外,别人不会知道的。”

郑一虎道:“你与我的事怎办?”

九公主决然道:“我愿作平民,跟你永远不分离,暂时都瞒着。”

郑一虎叹道:“这都是我害了你。”

九公主摇头道:“但我认为我的心愿完全满足了。”正说着,突然一条人影落在林外不远,九公主一见,陡然走出叫道:“邹京玉。”

那人是个十**岁的青年,他闻声一怔,急朝林前注目,一眼看到九公主,立即行礼道:“公主,是你。”

青年显出惊喜之情走近,九公主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深夜到此?”

青年恭声道:“京中传出消息,郑大侠已在来京途中,严太师的剑客全部派出,不知有何企图,因此我也追来看看。”

九公主笑道:“你怕郑大侠遇害?”

青年道:“是的,我想尽快找到他,并且叫他当心。”

九公主轻笑道:“这样看来,我过去没有看错你,京玉,你来,我介绍你认识郑大侠。”

青年惊讶道:“公主和郑大侠一道来的?”

九公主道:“还有两位姑娘,她们是我结义妹妹。”说着回头,向林中叫道:“小虎,你出来呀,这是邹御史的长公子。”

郑一虎笑着行出,拱手道:“邹兄请了。”

青年一见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不禁更奇,连忙拱手道:“郑大侠,你的名声不似你本人啊。”

郑一虎笑道:“邹兄认为我是丈二金刚吗?”

青年哈哈大笑道:“满京都的人都以为你是身高体巨的盖世英雄哩。”

九公主格格笑道:“那你千万勿对人说,郑大侠这次进京要秘密。”林内又走出白紫仙和马玲玲,九公主又详细的介绍一番,接着问道:“听说京城被贼人闹翻了?”

青年道:“是的,好在仍未惊扰内。”

郑一虎道:“邹兄出来几天了?”

青年道:“两天了,但奇怪,自五日前传出你要进京的消息后,居然连贼人的行动也给镇住了,已经几天没有发生案子了。”

郑一虎道:“那不是小弟的威风,而是贼人集中全力要对付五台派的原因。”

青年道:“家父吩咐我,叫我寻到大侠时向你提出警告,慎防严太师派人谋害。”

九公主冷笑道:“除非严太师的剑客不想活了。”

青年道:“我们进京罢,你们为何在此不动?”

九公主道:“五台派与魔鬼党在此约斗,我们要看完热闹再走。”

青年大喜道:“那我来得正是时候,但不知哪天约斗哩。”

郑一虎道:“天快亮了,天亮后定有动静。”

青年道:“我们帮不帮五台派的忙?”

郑一虎道:“看情形,贼势大,我们就出面动手,否则还是袖手为上,江湖上的事,要管的太多,谁都无法全部管下。”

九公主接口问道:“林和、杨猛、黄刚、常冲等,你们这五龙公子为何只有你这龙头人来。”

青年道:“他们也出来了,我们是分作五路来迎郑大侠的。”

九公主向郑一虎介绍道:“林和是言官左都御史林润的儿子,杨猛是兵部尚书的儿子,黄刚是执金吾的儿子,常冲是山海关总兵的儿子,加上邹京玉,他们人称五龙公子,他们是官家中最有出息的后代,也是我很看重的。”

郑一虎道:“这样说,我在京中不寂寞了。”说话之际,天也亮了,可是仍无动静,竟连五台山的和尚也未到来。郑一虎觉出情形有异,向九公主道:“可能有变化,我们到小五台山去看看。”

邹京玉道:“我就是由小五台来的,那儿也无动静?”

郑一虎道:“大概时间未到,我们走罢。”

三女牵出马匹,一同骑上,郑一虎和皱京玉步行。不久,到了小五台山下,郑一虎默默看了一会,冷笑道:“魔鬼党在一处山谷中埋伏了,大家快用手帕蒙上脸,我们到北台峰上去。”

九公主道:“马匹呢?”

郑一虎道:“常马无用,放其自去罢。”

白紫仙道:“我们的行动恐怕会被贼人发现。”

郑一虎道:“我知道贼人在什么地方,你们跟着我走,对方发现不了。”到了峰上,郑一虎指着当前谷中道:“贼人约有九十几个,他们全在树林岩石之后藏着,显然这谷就是约斗地点。”

九公主道:“和尚人数多于贼人,大概败不了?”

郑一虎道:“贼人一定不会全部出来明斗,看这种情形,多半会以暗袭为主。”

白紫仙道:“侦察出有女人吗?”

郑一虎道:“你仔细注意那正面开了几朵红色山花的石隙后面,那里就隐三个女子。”

九公主道:“魔鬼党的手段非常险毒,万一施展歹毒暗器怎办?”

郑一虎道:“魔鬼党的暗器不但毒,而无一不是猛烈之物,好在中上不会上马上死亡,我准备事情过后再救。”

九公主道:“你用仙果?”

郑一虎道:“灵骨公是武林炼丹圣手,他替我用一颗仙果炼了一大堆,一粒还可以分开救人。”守在峰上约一个时辰,突然发现谷口挤进大群和尚,郑一虎低声道:“五台派的人马全体来到了。”

白紫仙噫声道:“你们看,什么时候谷中立着五个魔鬼党?”

郑一虎注目一看,只是三个老怪物和两个中年凶汉,老怪中竟有两个黑鬼,一个白人,中年的则是黄种,郑重道:“这五人可能是魔鬼党中重要角色。”

九公主道:“五台派进谷已有准备,他们似乎摆什么阵势,而且四面都警戒了,正面五人就是我们看到的五老,他们戒刀禅杖都展开架势,无疑都已运功待发。”

白紫仙道:“正是该派掌门们和四个长老,双方距离不远啦。”

白紫仙还未停步,突见五个魔鬼们同时发出异啸,五人全部身而起,十手齐发,立见光华大盛。始出一辙,四周围同时响应,人影纷飞,无数暗器尤如狂风暴雨,光怪陆离,全朝和尚群罩去。五台掌门一见,手中方便铲高举过头,大吼道:“开始。”声落,和尚有条不紊,马上展开阵法,霎时旋风大作,劲如潮涌,人影如幻。

郑一虎看到大喜道:“五台派名不虚传,这阵发动及时,贼人暗器攻不进了。”

九公主道:“这就要看结果如何了。”

郑一虎道:“四面八方的魔鬼围上了,他们如攻不进去,和尚们就会反扑。”

九公主道:“出家人不会主张残杀,我猜和尚是以守为主。”

郑一虎道:“那我们准备,如不趁这机会扫除一批,等她们走了,这一带又会遭殃。”

九公主立向邹京玉道:“你在这里勿动,先看点经验。”

邹京主不敢违抗,应声道:“遵命。”

郑一虎急急道:“我们分四面进攻,出手要快。”

马玲玲道:“你用剑?”

郑一虎道:“神剑和神镜不能乱用。”

四人如电扑下峰去,雪时自四面扑进谷心,也不作声,一接近就全力出手,两把长剑,两把神刀,一双掌,明攻暗袭真是势如破竹。一下子就有十几个贼人惨叫倒地,瞬即大乱,他们还认为是五台派第二批人马到了。阵中五台派同样大惊,他们作梦也想不到半路上杀出四个这样的高绝人物,明知是友非敌,但亦惊疑参半。贼群半数转身反扑,但逢上郑一虎和马玲玲就更例霉,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死神召去了。

大势不妙,贼群已有不少开始逃走,五台派哪能放过机会,阵势一分为四,禅杖、戒刀、方便铲,齐采攻势。不到一个时辰,群贼倒下大半,只有几个最高手带着一批向谷口逃窜,但仍被郑一虎领着三女死追不放,这样一来,五台派连打探四人的来历都没有希望了。郑一虎追出谷口约半里,又杀了十几个,他这才带着三女绕道回到峰上。

邹京玉迎着郑一虎叹声道:“我总算看见大侠的功夫了。”

九公主已有点喘气了,但仍笑道:“你只不过看到两成而已。”邹京玉心中更惊,他简直无法了解郑一虎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

四个人转上大道时,忽见一个和尚牵着他们三匹马在路旁等着,同时向郑一虎合十道:“大侠刚才出手相助,敝派无任感激。”

郑一虎朗声大笑道:“大师已识出在下了?”

和尚道:“大侠虽然蒙着面,但敝掌门大师兄曾会过大侠和三个女施主,他是从衣着上看出的。”

郑一虎哈哈笑道:“只怪我疏忽了这点,大师请回覆贵掌门,彼此都是武林同道,出手是应该的。”

和尚合十告退后,九公主道:“这三匹马又要驮我们进京了。”

郑一虎道:“现在你们四人先走,我要单独走,否则就无法瞒人耳目,同时我还要在各处暗查两天,看看贼人总共有多少在京城一带。”

九公主道:“你哪天到御花园来?”

郑一虎道:“你布置好就是,究竟哪天很难确定,不过我到夜晚才能来。”

三女带着邹京玉走了之后,郑一虎反向南面奔走,最后到了长城,落在长城内一个镇上,地名叫马水口。刚落店,他就发现几个可疑的人物,只听他自言道:“我就料到他们逃不远,原来真落在这里。”

吃过晚餐的时候,又有一件事情被郑一虎看到了,那是严太师府中的食客竟也在那小镇上出现了。那两个食客一名乔宏,一名严峰,是九公主告诉郑一虎的,为时甚短,郑一虎当然触目就认了出来,不过他不知所见的这一个是姓乔或姓严,因此他立即暗暗盯着。当他跟到镇外时,忽然觉出自己背后也有人在跟着,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青年。两青年其实不是盯郑一虎,居然也在盯前面的人,这时只听其中之一低声叫道:“杨老三,不要太接近了,严峰曾发现我们。”

郑一虎独自点头道:“前西那个是严峰,但后面这两人又是谁呢?”正想到这儿,又听到另外一个青年道:“林二哥,其实也不必盯了,严家剑客与魔鬼党有勾结早已确走了。”郑一虎忽有所悟,立将脚步放慢。

两青年因为路人行为不少,所以未留心郑一虎,这时已到了郑一虎身边。姓杨的这时觉出郑一虎的举动立即停住,侧首看看,问道:“老弟,你在注意我们?”

郑一虎朗声笑道:“二位莫非是林和、杨猛两兄?”

杨姓青年噫声道:“你怎么知道?”

郑一虎道:“朱五叔常常提起五龙公子的模样,同时二位刚才都出姓来,故而冒失动问。”

后面青年走上道:“你与朱五叔认识?”

郑一虎不好提出九公主和邹京玉,只得抬出朱五叔,见问笑道:“在下朱五叔收留的人。”

姓杨的啊声道:“五叔现在回京了?”

郑一虎道:“不,他老人家派我回来有事。”

姓林的笑道:“那我们不是外人了,兄弟怎样称呼?”

郑一虎道:“五叔叫我小虎,二位也不妨这样叫我罢。”

姓林的道:“我们的姓名你已猜对了。”

郑一虎道:“原来真是二位公子。”

姓杨的道:“小虎兄弟,你也在留心前面那人?”

郑一虎道:“是的,同时我知道他是严太师府中的剑客。”

杨姓青年郑重道:“这人与贼党勾结,我们要找证据。”

郑一虎道:“他的去向是北,莫非是回京去不成?”

姓林的道:“不,最前面有批贼人,相信又有什么约会。”

渐渐的,路上行人没有了,时间快打初更,郑一虎道:“前面有山区,二位,我们接近上去,否则会脱线。”

路旁有树林,道路又不直,前望已不见那个食客,姓林的急急道:“严峰莫非已发现我们了。”就在这时,突见前面林内走出五个人,其中竟有严峰在内。

杨猛一见,忙对林和道:“我们上当了,严峰竟是有意引我们来的。”

林和抢了上去,大声道:“严峰,你已无法遁形了。”

那个家伙发出笑道:“何谓无法遁形,林公子,你倒说个理由听听?”

林和冷笑道:“你与魔鬼党勾结的事,全被我看到了。”

严峰嘿嘿笑道:“那真是你的不幸了,这一看到就是你致死的因素。”

林和冷笑道:“凭你五人大概还不够。”

严峰哈哈笑道:“五龙公子的武功,在京城人人都说有三分神秘之感,但在我严大爷看来毫不足奇,林公子,你身后那个蒙面的小子又是谁?”

林和回头一看,他不知郑一虎在什么时候蒙上了面,心中也感到莫明其妙,一怔之下,又向严峰冷笑道:“这是我的好友,你无权知道他是谁。”

严峰大笑道:“总之你们三个没有人能活着回京,说不说都是一样。”

杨猛步出接口道:“姓严的,你是太师府中一流食客,为什么要勾结魔鬼党。”

严峰纵声笑道:“反正你们活不成了,我不妨叫你小子死得明明白白,严大爷本来就是党中一份子,怎算得上是勾结?”

杨猛沉声道:“原来严太师竟养着你们这批妖人当食客。”

严峰怪笑道:“好小子,难道你还敢参大师一本。”

杨猛拔剑行出道:“活捉你进京就是铁证。”严峰右面也行出一个中年人,一语不发,拔剑迎上。

郑一虎轻声对林和道:“林兄,我们两侧和后面都有敌人,快叫杨兄留心,千万不可用全力,否则会必脱力而亡。”

林和大惊道:“我们被围了。”

郑一虎道:“不要急,先看清敌人的实力再说。”

林和道:“与杨猛动手的虽不如杨猛,但也是高手。”

郑一虎道:“杨兄剑术高明,那人无暇施展暗器,林兄,魔鬼党的暗器又多又歹毒,你要时时当心。”

正当此际,杨猛卖了一个破绽,让敌人欺近,他突然一个招奇式出手,竟把敌人后脑削去。惨叫声起,严峰大惊,接着又派出两人。林和一见,赶快扑出,大声道:“杨老三,分一个给我。”郑一虎在两人都接上敌人时,他单独向严管走去,形若无事。

严峰一见,也向他行来,嘿嘿笑道:“小子,你可是来找我的?”

郑一虎道:“你四下埋伏了一大批,显然不打算让我们三个逃出去、免得揭穿你的身份,对不?”

严峰笑道:“你明白更好。”

郑一虎道:“你还有个搭档叫乔宏的,他为何不来?”

严峰大怒道:“你查得真清楚。”

郑一虎道:“他也是你一党吧?”

严峰冷笑道:“是又怎样?”

郑一虎道:“贵党有多少人在太师府中?”

严峰大喝道:“你命且不保,问这何为?”

郑一虎道:“一旦我不死,日后好办事呀。”

严峰大怒,猛地一掌劈出,喝道:“你还想活?”郑一虎觉出他的内劲确实高强,故意闪出,回身就走。

严峰猛扑迫上,大喝道:“哪里逃?”

郑一虎稍提轻功,又脱身出去,回头笑道:“凭你休想拦住我。”严峰觉出他神功神奇,心中一急,立即发出长啸。啸声一起,后面和两侧立刻围上二十几个魔鬼党。郑一虎似有意让敌人现身,这时回身立住道:“姓严的,就只有这些了吧?”

严峰锵的拨出长剑,笑道:“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一围,恰好连杨猛、林和也围在二十丈内,郑一虎恐防照顾不到,大声道:“杨、林两兄请退到小弟这边来。”

林和早已看形势不妙,他抢到杨猛身边大声道:“小虎太单,我们过去。”

那两个敌人早已战不下林、杨二人,这时乐得收手,只佯追几步就停了。郑一虎一见二人到了,他慢慢的拔出一把短剑,面色立呈严肃之状。他的两把短剑本来是两把镔铁,谁料这时拔出来竟然完全变了,毫光四,冷气侵人。原来郑一虎自从与糊涂鬼以金虎换了两支剑鞘后,他发现那剑鞘上刻有「八仙伏魔」四个古字,同时拔出两短剑时,岂知短剑突然发出龙吟之声,剑身的镔铁陡如套简一般脱落,原形立现。当时郑一虎福至心灵,就在剑身找到了伏魔剑诀。之后他把配上的新剑鞘弃去,知道神剑与剑鞘有不可分离之玄妙。这时他只拔出一把,口中默默念着什么,猛抬头,面向严峰道:“严峰,你们可不可以从此回头向善?”

这句话问的不合实际,严峰闻言大笑道:“我们改过你就不杀吗?”

郑一虎点头道:“这是我用剑前一句劝告。”

严峰大笑道:“你的剑有这样威风?说说看,是什么神剑?”

郑一虎正色道:“你大概知道八仙伏魔的神通吧。”

严峰闻言变色,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可是他陡然大笑道:“你杀了鬼王?”

郑一虎沉声道:“这是迟早的事?”

严峰讥笑道:“大英雄,你贵姓,拿下蒙巾如何?”

郑一虎慢慢的将面巾揭下,扫视群敌,仍沉声道:“番帮称我为天朝飞龙,也许你们仍不相信,不过我的劝告为此为止,你们可以进攻了。”

突闻侧面有人大喝道:“昨夜帮忙五台派的就是你。”

郑一虎冷笑道:“昨夜你不死,早该远走高飞了。”

严峰哈哈笑道:“你真会含糊作答,小子,我们也会答覆你,我们不回头。”

郑一虎回头向杨、林二人道:“二兄请把宝剑入鞘,免得殃及尊剑。”

林和悚然道:“你真是郑大侠?”

郑一虎道:“不敢,在下已遇到邹京玉兄,他已和公主回京了。”说完,再向严峰道:“阁下发动罢。”

严峰笑道:“你为什么只拔出一把剑?”

郑一虎道:“你们十大首领齐来,也许我要两剑齐出,不过现在你们只有九大首领了,第十位已在我的剑下成了废物。”

严峰闻言大惊,吼道:“你说谎。”

郑一虎道:“可惜你已不能见到他双腿齐膝被斩的情形了。”

严峰突然大喝道:“兄弟们进攻。”

魔鬼党由四面攻到,杨、林二人又要拨剑,可是郑一虎突然发出一声长啸,身如电闪,手起处,猛觉银光大盛。一圈白影飞出,紫接着就是二串惨叫。杨、林二人被奇强的银光得四眼难睁,简直连看都看不清楚,及至叫声停了,这才环视一眼,他们竟脱口大道:“全死了。”

敌人全死了,郑一虎也不见了,惟远远传来清晰的声音道:“杨、林二兄,请埋敌尸,我们北京再会。”

林和发了一会怔,叹声道:“原来他已练成无上剑术了。”

杨猛道:“这么多死人,我们如何埋法?”

林和苦笑道:“这是大道上,不埋会吓死百姓,快,左面有条沟,推下去就算了。”杨猛只得照着作,费了半晌时辰才完工,之后他们就急急向北京赶去。

郑一虎本没有去北京,他是追着一个漏网之鱼而去,这人就是严峰。这一次郑一虎非常失算,他竟把严峰的武功估计错了,实际上严峰的实力比郑一虎估计的竟高了一倍,而且更出郑一虎意料之外的是严峰竟是魔鬼党的第八号首领,第九号就是乔宏。

当郑一虎发动剑光之初,严峰就知自己不是对手,他不惟不出手,反而仗着手下徒众送死的机会,乘机开溜了。郑一虎开始未注意,及至发现严峰不在时,他已追之不及了。这时候他凭着想象的方位,全力追到了永清城,可是时已近晚,依然不见敌踪。郑一虎大失所望之下,不得已入城落店,不过他仍然不知严峰的真正底子。

城中灯光初上,街上游人如蚊,郑一虎吃了晚餐就上街闲游,他仍希望能够遇上严峰。当他走近东门时,忽然有人在背后低声叫道:“小子,你要找的人早走了。”

郑一虎回头一看,原来是铜头公,不禁大喜道:“你老也来了。”

铜头公道:“你找魔鬼党第八首领?”

郑一虎大骇道:“严峰是魔鬼党第八首领?”

铜头公道:“我说的你还不信,魔鬼党十大首领,在中原占四位,一为严峰,他第八,一为乔宏,他第九,老十已被你废了,老七我还未查出。”

郑一虎叹声道:“那是我失算了。”

铜头公道:“魔鬼党首领一个比一个武功高,第一、二、三最神秘,估计他们的下功决不在鬼王与魔王之下,而且第一首领恐怕还要高。”

郑一虎道:“严峰和乔宏会不会再回北京?”

铜头公道:“严峰未逃,乔宏会去,现在严峰这一逃脱,消息马上会传到乔宏耳中,他哪里还敢去?纵然去,那时情形就不同了,只怕全妖党的人都会去。”

郑一虎道:“你老此来啥?”

铜头公道:“你得到娲皇镜的消息只有我知道,瘦排骨和大肚公仍在到处寻哩,我若不通知他们,谁会带这个讯。”

郑一虎道:“娲皇镜仍有缺点。”

铜头公道:“夜晚不能用,无火光或日光不能用,是吧?”

郑一虎点头道:“难道这不是缺点吗?”

铜头公叹声道:“那你所得的是副镜,正镜本身能发毫光。”

郑一虎道:“原来如此,那还得找正镜才行。”

铜头公道:“这一次比较有线索可寻了,副镜既然落在古墓之内,正镜恐怕亦被古酋长君皇暗葬了。”

郑一虎笑道:“你老这种猜想不见得正确。”

铜头公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但你当心,副镜不可乱用,否则对本身恐怕有害。”

铜头公说完,立即挤进人群中去了。郑一虎知道找严峰无望,于是决心先去北京。


13

【第十三章】同床

第四天的深夜,郑一虎居然找进皇城去了,不过他发觉京城的戒备十分森严,巡夜的高手到处可以看到!然而仍被进城中。寻到御花园时,突然有四个人影抄了过来,这下子他再也避不开啦。

“什么人。”一个女子的声音向他娇喝着。

“是玲玲。”郑一虎心中一想,忖道:“玲玲到底比别人高明些。”他听出声音不错,马玲玲、九公主、白紫仙都大喜迎上了,不过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跟着扑到。郑一虎不识得那小姑娘,他迎着九公主问道:“这位小妹是谁?”

九公主笑道:“你没有见过我十妹。”

郑一虎啊声道:“十公主。”

小姑娘格格笑道:“别这样叫,你是我姐夫。”

郑一虎闻言大惊,望着九公主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九公主轻声笑道:“十妹是我心腹,除了她,别人不知道。”

郑一虎捏了一把冷汗,叹声道:“吓坏我了。”

九公主道:“随我们来罢,胆小鬼。”

郑一虎犹豫道:“我还是住皇城外罢,纸早晚包不住火的。”

九公主笑道:“中除了我和十妹外,其他人都不会武功,太监禁止来,卫士不敢闯,你还怕什么?”

郑一虎道:“紫仙和玲玲见过皇后了?”

白紫仙道:“见过了,就是因我们之故,牡丹阁才不许人来。”

郑一虎道:“勉强住几晚罢,我总有点不安。”

御花园宽得出乎郑一虎想象之外,如不展轻功,他估计走一天也走不完,而且曲曲折折,举目都是亭台楼阁,御河花径,如入八阵图,连方向都不清,这倒使他安心不少。牡丹阁名不虚传,周围都是牡丹花,可惜这时尚未发芽。阁有三层,上层是阁亭,供观花、赏月、酌酒、品茗之用,中层为休息寝宿之用,下层有客厅、书房,及待从之用。郑一虎暗暗忖道:“无怪人类都想做皇帝,其他不说,仅只这座小阁亦够享受的。”

九公主留在中层休息,笑道:“你要吃什么,这里都有,每日三餐,我十妹暂充侍役。”

郑一虎道:“晚上吃点心就够了,白天我不会在这里,天未明我就要出去了。”

九公主道:“你什么时候朝见父皇?”

郑一虎道:“也得在晚上,皇上退朝,通常在什么地方休息?”

公主道:“退朝后在御书房批奏章,有时要到深夜,近来边疆军报频繁,重大者父皇必须亲阅!你在御书房朝见就是了,但必须有大臣领着。”

郑一虎道:“否则呢?”

九公主道:“御书房四周都是卫士,会把你当刺客的。”

郑一虎笑道:“我心中早有成竹了,你们去罢,今晚我不会去的。”

九公主笑道:“我们去哪里?除十妹要走之外,我们都在这里呀。”

郑一虎含笑道:“那你们送送十妹才行呀。”

十公主道:“我不要送,明晚你说外面的事情给我听听。”

郑一虎道:“好,故事多得很,只要你高兴听,我每晚都说。”

十公主走了之后,白紫仙就搬来点心,四人一桌,边吃边谈。马玲玲在进食时问道:“在小五台别后,你去过哪里?”

郑一虎笑道:“我又打了一次大的架。”他把遇着林和与杨猛的事向三女说了,接着又道:“这两次,贼人在京城四周一的喽罗估计已十去其八,大概今后几天要安静得多了。”

九公主道:“严太师用匪人的事,你千万匆向皇上说!初见面,你要避免进谵大臣之嫌,这事你有机会可以跟邹御史谈谈。”

郑一虎道:“你放心,我有我的一套。”

这一夜自然不会虚度了,而三女也不会放过他。首先是九公主朱萼,不知什么时候,朱萼已经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倒床上。郑一虎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处长着密密的细毛。见郑一虎发呆,朱萼娇嗔道:“小虎,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

郑一虎醒悟,忙脱光衣服,赤裸裸的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两只大子,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中。朱萼忍不住呻吟起来:“用力些……嗯……好……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头……用舌头舔……哦……你舔得我好舒服……”

郑一虎分开朱萼的双腿,将脸凑近户,用手指拨开肥厚的唇细看。朱萼的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十分可爱。郑一虎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朱萼笑道:“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郑一虎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核,渐渐地小湿润起来,朱萼发出了声:“嗯……哼……”,洞流出了水。郑一虎左手两只手指在洞里一会儿狠,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核,弄得朱萼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浪叫:“哦……噢……我的小痒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一阵抽搐,泄了出来。

郑一虎低头一看,见大宝贝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在颤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大了几倍。朱萼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棍,用力捏了几下:“哦……好硬好啊……”用玉手扶住棍,导入洞内。

郑一虎的宝贝被朱萼温暖湿润的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便将入洞的宝贝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进。朱萼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郑一虎在洞内大力抽,随着一片「噗滋」、「噗滋」的声,朱萼水四溅,弄得两人的毛都湿淋淋的。她开始浪叫:“啊……小虎……噢……哦……你的大宝贝……真硬……嗯……啊……姐姐……舒服死了……用力啊……噢……”郑一虎见她这么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

“啊……好弟弟……哦……大宝贝……弟弟……哦哦……用力吧……烂姐姐……的……小……噢……哦……”

朱萼一面浪叫,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著郑一虎,郑一虎狠命的抽,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喷而出,浇在花心上。

“啊……啊……”俩人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 郑一虎仍然力充沛旺盛,他看着白紫仙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吻上了她的美唇。白紫仙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然后郑一虎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白紫仙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缝上。

郑一虎张开白紫仙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花瓣,在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洞,舔着,吸吮水。白紫仙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浪叫:“啊……噢……妹妹的…小……痒……痒死了……噢……妹妹……受……受……受不了…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宝贝……给我……我的……小……止痒吧……啊……”

郑一虎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宝贝,抵在核上来回滑动,笑道:“妹妹想要我的棍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白紫仙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哥哥……快……快来干我……噢……我要……”两片花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郑一虎大喝一声:“我来了!”大宝贝对准了洞,腰一沉,「噗滋」尽而入,随即大力抽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这时白紫仙的小里涨得满满的,在郑一虎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啊……干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郑一虎干了几百下后,又把白紫仙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想要「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白紫仙扭动细腰,用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浪死了……快进来吧……”大宝贝很快入,激烈地运动,水四溅。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宝贝……得妹妹……爽……爽到天了……啊……啊啊……到花……花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白紫仙道内的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喷泄而出。白紫仙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郑一虎说:“哥……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

就在他们欢好的时候,门外一双眼睛正忘情的注视着室内的一举一动,从郑一虎和九公主开始欢好时,这双眼睛就已经在那看了,也许是太忘形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发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而室内的四人也似乎沉浸在欢乐中,而忽略了外部的环境……

※※※※※※※※※※※※※※※※※※※※※※※※※※※※※※※※※※※※※※ 郑一虎将马玲玲拦腰抱起,吻住她的红唇。马玲玲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郑一虎的口中,郑一虎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马玲玲这位绝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郑一虎温柔的为她褪去衣衫,欣赏着她娇美如花的胴体,抚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

马玲玲的子丰满柔嫩,郑一虎将马玲玲的头吸进嘴里舔咬,手掌压住另一只揉捏抚,马玲玲向上挺着酥,尽量将子塞入郑一虎的口中。郑一虎沿着脯、小腹一路吻下来,来到那迷人的桃花洞。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户呈现在郑一虎眼前。马玲玲的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长到肚脐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像修剪过似的。两片花瓣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暗红的蒂隐约可见。一虎手指拨开花唇,伸出舌头轻舔蒂,马玲玲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户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她扭摆着肥嫩的屁股,内流出湿湿滑滑的。

“哦……小虎……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好痒啊……”

郑一虎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洞内吸吮着爱,吸得啾啾有声。马玲玲在郑一虎的舔弄下,马玲玲欲火高涨,亢奋不已,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郑一虎满嘴都是:“啊……好哥哥………哼……我受不了……小……痒死了……哦……快用……大宝贝……给我……止痒……哦……”

马玲玲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浪完全显露,郑一虎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宝贝,对准湿淋淋的洞「噗滋」一声,直入底,将马玲玲的道塞得满满的,马玲玲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郑一虎双手搓揉娇嫩的玉峰,摆动屁股猛。马玲玲感觉到硕大的宝贝在道里来回冲刺,一波波的快感从子里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使劲夹着唇,不断向上挺耸臀。

“啊……妹妹真爽啊……哦……好哥哥……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得妹妹……浪……美死了……啊……哥哥……真会…………玲玲的浪……好爽……噢……”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马玲玲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欲中。郑一虎眼见她态百出,宝贝暴长,加速抽。

“玲玲……你真是荡……哼……哦……我被你迷死了……”

“哦……玲玲的浪……要哥哥……的大宝贝……噢……好哥哥……用力干……烂……小……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从子里喷出来,浇在郑一虎的大头上,壁不住的抽搐。郑一虎仍不停止动作,在骚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捣花心。马玲玲前次高氵朝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啊啊……干死我了……烂小了……呵……哥哥……玲玲……升天了……噢……”马玲玲狂舞腰肢,抛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然后瘫软在床上。

※※※※※※※※※※※※※※※※※※※※※※※※※※※※※※※※※※※※※※ 高氵朝后的两人相拥在床上,不远处躺着的是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郑一虎搂着马玲玲,温柔的为她拭去额头的汗水,正要说话,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人撞开了。室内的四人同时吃了一惊,抬眼看去,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原来冲进来的是浑身衣衫凌乱的十公主朱蕤。

“十妹,你……怎么这样,你不是回去了吗?”九公主朱萼张大着嘴合不拢。

“姐姐,我……”十公主朱蕤面现羞涩,但又马上抬起了头:“人家好奇嘛,所以我就没有回去……”说完转头对郑一虎道:“姐夫,人家现在很难受啊!”

郑一虎望望朱萼,又望望白紫仙和马玲玲,发现她们竟然都一脸狡黠的笑意,惟有苦笑道:“十公主,你还是小孩子,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都快十四岁了,依律都可以嫁人了,你还说我是小孩子!”十公主朱蕤胀红着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说罢,将衣服脱下,像个小辣椒般的露了出来。

郑一虎惊叫道:“公主,不要乱来。”将目光转向九公主朱萼。

九公主朱萼笑着问十公主朱蕤:“小妹,你可是真心喜欢小虎?”

十公主朱蕤道:“是啊,我一见姐夫的面就喜欢上了他,可是他却从来也不正眼瞧我一眼。”

九公主望向白紫仙和马玲玲,见两人点点头,于是笑对郑一虎道:“小虎,你也听到了,我这做姐姐的不能不成全妹妹,回头我跟父王去说。”

郑一虎看势成骑虎,知道事情没有挽回的可能,但是他不能不亲自问一句:“公主,你跟着我可要吃不少苦,经常风餐露宿,你能习惯吗?”

十公主羞笑道:“姐夫放心,我也不是深闺里的娇滴滴的小姐,既然姐姐她们都能适应,我也会很快适应的,只是目前我还不能跟随你闯荡江湖,我还有事。”

郑一虎摇头苦笑道:“只要你不后悔,我还能说什么。”

“太好了,姐夫,你真好。”朱蕤高兴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过,你今天竟然敢偷窥我们,该打你几下屁股。”郑一虎将她从怀中拉开。

朱蕤趴在床边,扭动着小香臀:“谁怕你呢,打吧!”她知道郑一虎舍不得真打。

郑一虎轻轻拍了她的香臀两下:“妹妹,不是这样的,你要把裤子脱了才成!”朱蕤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姐夫,很羞人的呢!”口中不依,小手却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她雪白香腻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两个雪团般的嫩间隐隐露出粉红的细缝。

郑一虎手掌上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了。”

朱蕤轻轻颤抖了一下:“讨厌的坏哥哥!”郑一虎双手放在两团嫩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朱蕤禁不住气喘吁吁:“哥哥,你在干什麽呀?”

郑一虎低下头,轻轻地用舌头探索着她迷人的小香臀。他轻舔着她那道晶莹的红线,引得朱蕤一阵娇吟。他温柔地把她从桌上翻过来,轻巧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让她晶莹的上半身也裸露出来。朱蕤的房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大概是娇小的缘故吧。显得非常坚挺,雪白俏丽的玉顶着淡红色的头。平坦的腹部下是那少女的蜜,微隆白嫩的花瓣,柔毛还没有长出来,水蜜桃般的花瓣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娇挺着,好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美人。郑一虎双手握住她前尖翘的小蜜桃,滑腻的双有着少女独有的弹,房里面还有像**蛋大小的核,随着手掌的抚在里面溜来溜去。

朱蕤不安地扭动着玉体:“哥哥……怎麽会……这样呢……你怎麽……把……人家……”她虽然刚才看了三出「活春」,其实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知半懂。

郑一虎的双手在她的前放肆地游移开了,她悉心的感受着那娇小房的优美弧线,用手缓缓的沿着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着圆弧往上爬,她的喘息声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断地大起来。手指终于到达峰顶。手指按上了头,就像按着了她的情欲总掣一样,她的头似有生命的颤动着。她睁着一双美丽可爱眼睛,眼中尽是朦胧的情欲,她的鼻息渐渐加重,吐气如兰。

郑一虎鼻中尽是她扑鼻的处女芳香,他不断爱抚着她那雪白晶莹的房,不时地用手指揉捏轻捻着她两颗宝石一般夺目的头,慢慢吻着鲜嫩的趐。他禁不住口手并用,爱抚着她的房。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开始发出梦呓般的娇吟。郑一虎吻遍了她前的每一处角落,用舌尖轻轻地沾舔着那醉人的头,将它们含在口中,缓缓地用力吸吮着。最后,用牙齿轻咬着含羞的的头,朱蕤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声。

郑一虎低下头,用手掌边缘揉着那条细细的窄缝。朱蕤猛地一震,因为他用舌间细细地舔着她的蜜线,还轻柔而缓慢的向里深进着。郑一虎轻轻用手分开那紧窄可爱的花瓣,舌间终于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朱蕤剧烈地娇吟一声,蜜喷出蜜汁。郑一虎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朱蕤吓了一跳,小脸羞得通红:“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你把人家弄得忍不住尿出来了。”

郑一虎毫不在意地说道:“小蕤的好香呐。”

朱蕤又喜又羞,郑一虎看着十公主朱蕤的神情,不禁将她拥入怀里。怀里的十公主朱蕤,忽然扭身面对着郑一虎,清新的脸孔,胭红的小嘴,郑一虎又紧紧的抱着她,将嘴盖住她的香唇。爱怜忘情的热吻,逐渐燃起熊熊的欲念,令郑一虎又将十公主朱蕤翻个身的压在床上,郑一虎的手握住处女的玉,慢慢地搓揉着。十公主朱蕤闭着双眼,羞红着脸颊,温柔地承受郑一虎的爱抚,她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毫无头绪的抚着,郑一虎双手捧着她的一只玉,用嘴捻着她粉红的晕,她嘤咛的哼着:“哥哥,我的心口很慌,我……”十公主朱蕤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

郑一虎一只手慢慢的滑向十公主朱蕤的小腹下,着她细细柔柔的毛,上下左右的揉着,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拥住郑一虎的背,脸颊泛起更红的晕红,气喘喘的咬着郑一虎的耳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哥……”

郑一虎抓住她两条细嫩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大宝贝正对着她那诱人的小。他问道:“小蕤,真的喜欢变成哥哥的女人?”

朱蕤娇痴地点点头,两眼放光说道:“当然喜欢!”

郑一虎点点头再问:“这可是很疼的,你怕不怕呢?”

朱蕤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用力摇了摇头:“哥哥……妹妹为了你……什么都不怕……我要哥哥……”郑一虎听得不禁一阵紧,坚硬的宝贝,在朱蕤的大腿上跳动着。郑一虎用手扶着宝贝,在她鲜红的处女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由自主的自然分开,郑一虎大的头慢慢的挤入她的中。

郑一虎知道,朱蕤年纪太小,道非常紧窄,无论怎麽润滑她一样会感到很疼。现在,长痛不如短痛,他的大宝贝一下子撕裂了她薄薄的处女膜,划开了她紧窄的道,冲进去了大半截。朱蕤下体剧痛,小脸疼得煞白,她的小手紧紧抓住郑一虎的手臂,咬着樱唇,苦忍疼痛。

“哎哟……哥哥……轻一点……痛啊……你的……太……太大了……”十公主朱蕤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郑一虎背部肌里。

郑一虎看到这种情形,怜惜非常。他不敢再动,以免弄痛了她。他的宝贝停止前进,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朱唇上。郑一虎的双手又慢慢地抚着她的双峰,用手指搓着她的头,轻轻地揉着。他技巧而又温柔地爱抚着她香滑的玉,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带,减轻疼痛。果然,不一会儿,朱蕤疼痛渐去,黛眉含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她的全身。不多久,郑一虎感觉十公主朱蕤的小里渐渐地湿润了,身下的她又轻轻扭着身体……

“哥哥……你可以再深一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十公主朱蕤娇嗲地在郑一虎耳边说着。

郑一虎一手继续爱抚着她的玉,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郑一虎的宝贝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郑一虎又慢慢地退出。当郑一虎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带着丝丝处女的血迹。朱蕤刚开始还带着一丝些微的疼痛,但随着宝贝的抽离,道内生出一种难奈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肢,期待着他下一次的爱抚。郑一虎感到十公主朱蕤的道黏膜愈来愈润滑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哥……哥哥……我的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呦……”

十公主朱蕤的下体随着郑一虎的抽,开始生疏的上下逢迎着。随着不停的抽动,她的道分泌出大量的爱,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随着抽上下起伏迎合着。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不停的抽,磨得她浑身趐软,连连喘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哥哥……嗯……我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哥哥哥……唔……”

十公主朱蕤眯着双眼,双手滑到郑一虎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郑一虎的宝贝跑掉,郑一虎开始轻轻抽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了数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我……嗯……我要……尿了……我的……好姐夫……啊……我……流出来了……哥哥……我要死了……喔……喔……”

郑一虎的宝贝顶到她道最深出的一团软上,他知道顶到了她的子口,再剧烈地抽几下,宝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朱蕤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瞬间,朱蕤达到了高氵朝,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内黏膜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郑一虎的头,喷得郑一虎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

看着十公主朱蕤因第一次的高氵朝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郑一虎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郑一虎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慢慢地吮着,郑一虎的手又握着她娇小的玉,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十公主朱蕤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郑一虎说:“哥哥,小蕤以后都是你的人,你要怎样都可以……”

郑一虎吻着十公主朱蕤前额上的汗水,问着:“妹妹还要吗?”

十公主朱蕤点点头,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抚着。渐渐地,十公主朱蕤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郑一虎耳边说:“哥哥,你还没有完吧?妹妹还可以……”又开始不安的扭动着。

郑一虎听到十公主朱蕤的话后,浸在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十公主朱蕤的双手紧紧地按着郑一虎的腰下,向前压挤着。郑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道中,直到头碰到子口,旋绕在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十公主朱蕤道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哥……我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宝贝……要死……我……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初解风情的十公主朱蕤,如今却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郑一虎的抽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好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九姐姐……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唷……九姐……你……救……救我……来啊……”十公主朱蕤忽然用手轻轻地捏了郑一虎一下,用娇媚的眼神向郑一虎瞟了一眼,然后往里床一滚,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弟弟……你太鲁了……十妹年纪轻……受不了你的折腾……”马玲玲和白紫仙今天已经不堪再战,在一旁已经倦极欲睡,九公主朱萼神要好得多,这也跟她休息的时间比较长不无关系。此刻她坐在床上,带着怜惜又娇羞的眼神,满脸羞得红彤彤的埋怨着小虎对朱蕤不够怜惜。

欲火沸腾得如火山将要爆发的郑一虎,看到丰腴成熟的朱萼,就更加火上加油了。郑一虎挺起身体,伸出双手,猛然的抱住朱萼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躺在床上,郑一虎翻身紧紧地压着她。火烫的脸,用力地摩擦着朱萼的脸:“姐姐……我……”

“弟弟,你放下手,小蕤她……”朱萼话未说完,郑一虎抱着她翻身躺在床上,嘴已紧紧的盖住她的唇,郑一虎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抱着她的背部,用力的吻着她。

朱萼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妩媚地含羞带笑的说:“小虎,别太轻狂,姐姐也会吃不消啦……”

郑一虎低下头用嘴吸着朱萼已经变硬的头,还沾着十公主朱蕤的大宝贝,又钻进熟悉而湿淋淋的骚里,郑一虎又慢慢地开始抽着。刚开始,朱萼只是双手紧紧搂着郑一虎的脖子,用力的吻着郑一虎,她全身不断的扭动着。但当郑一虎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尽底冲击时,朱萼也随着不断的扭摆着头,发出娇媚的浪叫。

“哎哟……小虎……你……真是……姐姐的……冤家……我……这滋味……真美……哎哟……爽死姐姐了……唔……我好……好爽……哦……宝贝顶得好深……嗯……嗯……哎哟……顶到花心了……我……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我的冤家……你好坏唷……呀……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哟……喔……爽死姐姐了……唔……我不行了……哎哟……要丢了……啊……丢啦……啊……我快泄死了……呀……呀……”

朱萼神情放浪,腰肢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爱的欢娱中。郑一虎被温热的黏膜包住的宝贝,在朱萼深处变得愈来愈硬,郑一虎感觉朱萼的道黏膜阵阵的抽搐着。这时郑一虎身旁的十公主朱蕤,又满脸绯红的爬过来,她伸手着姐姐的一只房,一面用嘴吸吮着另一只房。这些情景让郑一虎的动作更加疯狂,用劲的抽,朱萼上面被朱蕤吸吮,下面被郑一虎猛,她全身不停的哆嗦着,人像虚脱般的躺在床上。郑一虎正得兴起,看到朱萼的情形,就把朱萼放下,转身又压到十公主朱蕤身上,把更坚硬的大宝贝塞进十公主朱蕤早已湿淋淋的道里,然后用力的抽送。

“哎……唷……哥哥……啊……妹妹又浪了……我的小……痒……嗯……你……快……大宝贝……太了……哟……小好涨……哦……死妹妹了……哼……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哟……哎……妹妹又丢了……快泄死了……哥哥……唔……唔……哦……唔……唔……喔……”

十公主朱蕤玩弄的趣正浓,刚好接着郑一虎疯狂的抽,次次都碰及子花心,强烈的高氵朝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颤抖。郑一虎的宝贝深在十公主朱蕤的小里,头感觉到一阵阵温热的涌来。于是运气凝神把意识集中在头上,使得整宝贝在小逼里一挺一挺的,而头便在子口上有韵律地磨擦着。

“哎唷……哥哥啊……怎么这样的……好舒服啊……哎唷……还在泄啦……唷……泄死妹妹了……唷……唷……”

“唷……呀……不行了……又要泄了……哎唷……泄……泄得好舒服啊……”

“啊……哥哥……妹妹要死了……唷……呀……”微弱的娇呼后十公主朱蕤就昏迷了过去。

“傻弟弟,还不把你的宝贝拔出来,”朱萼笑骂着用双手按摩十公主朱蕤的人中和鼻梁:“没事的,小妮子只是舒服得过了头,让她睡吧。”

“姐姐,真的吗?”听到朱萼的话郑一虎才放了心,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听到朱萼的话再一想也就知道了,接着就撒娇的说:“姐姐,弟弟还想要呢,你看看它嘛……”捉住朱萼的手放在宝贝上。

“唉,小虎,你太厉害了。”朱萼玉手握着大宝贝套了套,“玩了这么久了,这宝贝还是雄纠纠的,姐姐真是爱死你又恨死你了……唔……唔……”

郑一虎不待朱萼说完就用热吻封住她的嘴,掌心按压脯,指头搓捏头。不一会,朱萼的四肢就缠绕在郑一虎身上,湿沾沾的部磨擦着大宝贝,香舌在郑一虎口中疯狂的搅动。郑一虎一面吻啜爱抚一面挺耸屁股,不久便找到道入口,于是用力一挺,噗滋一声大宝贝应声直到底,头顶住子口了。

“哎唷……呀……小虎……顶……顶死姐姐了……轻点嘛……哎唷……子被磨得酸死了……”一开始,朱萼已放浪形骇的娇呼:“哎……唷……又麻又痒的……唷……唷……爽死啦……不行了……泄了啦……”

在郑一虎一轮狂抽猛下,朱萼很快的就又达到高氵朝泄了。这次好像泄得比上两次还多,头感到汹涌澎湃的一波波的涌来。酥麻的快感传达到郑一虎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令郑一虎有要一为快的冲动。

“啊……唷……泄死姐姐了……小虎……还没吗……唷……” “哎唷……小虎……好烫啊……唷呀……磨得子酥麻死了……哎唷……呀……又要泄……泄出来了……呀……”

朱萼的道黏膜紧箍着郑一虎的宝贝,子口不断涌出浇灌头。而小虎也在适时泄出阳,刺激得朱萼竟然连续两次泄,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终于在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小虎一手搂住她,一手搂住爬过来的十公主朱蕤,相拥睡去。而白紫仙和马玲玲则已经在一旁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在小虎日渐增强的战斗力之下,她们越来越有吃不消之感,所以越来越不堪了,一龙四凤,甜甜睡去……

※※※※※※※※※※※※※※※※※※※※※※※※※※※※※※※※※※※※※※ 翌日五人醒来,想起昨夜的疯狂,都觉得脸红心热,尤其是十公主朱蕤,脸更是羞得通红。白紫仙取笑她道:“怎么还害羞起来,这可不像昨天自荐枕席时的十公主哦!”

“仙姐姐,你又取笑人家。”朱蕤娇嗔着不依:“人家是受不了你们和姐夫欢好的刺激吗,弄得人家浑身难受,只好不顾羞耻了。”

“哥,你听听,小公主是因为一时受不了刺激才产生的冲动哦!”马玲玲居然也调侃起朱蕤来了。

“玲姐姐,怎么你也取笑起妹妹来了,净挑人家的毛病。”顿了一顿,突然又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笑话我,你们在床上的表现,哪一个我都比不上。”说完嗤嗤笑起来。

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人脸同时一红,朱萼斥道:“小妮子是爽疯了心了,连姐姐我也扯进去了。”

郑一虎笑道:“你们现在都上了我这贼船,想跑也跑不脱了。”

四女同时笑了起来,朱蕤乖巧的送上香吻:“哥哥,你赶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走的。”

郑一虎笑嘻嘻的亲亲她,双手还不老实的在她前抚着,不多时,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也是相继失守。五人亲热了半天,才满意的洗漱。

吃过早餐,郑一虎就跟四女说明,自己到京城内到处逛逛。中午时分,他会到林和了,二人见面大喜,一同走进天坛附近一家酒楼。饮酒中,林和向郑一虎道:“我回家把你的事向家父说过,家父真想见见你。”

郑一虎道:“有机会小弟自会去参见伯父的,不过近几日绝对要查探一番,敌人伤亡太重,我们要提防报复。”

林和道:“我们五人你见了四个,只有山海关总兵之子常冲你还未见过,他真是急得要命,希望尽早会到你。”

郑一虎道:“你找个清静的地方,我们大家聚一番如何?”

林和道:“好极了,你先去西山,我去叫他们来?”

郑一虎道:“西山太远,那又是江湖人的必经之地,最好找个僻街胡同里的庭院见面。”

林和道:“好,那你先去铁狮胡同,我们马上来。”

郑一虎点点头,吃完先下楼去了。在街上叫了一部马车,郑一虎到了铁狮胡同,打发车走后,他独自徘徊在胡同口。事情**常出意料之外,郑一虎等了一个时辰,都未见林和等人前来,他立知有变,但又不知哪里去找,焦急得不知如何才好。正在焦急中,忽有一个青年人向他奔到道:“请问阁下是不是姓郑?”

郑一虎看出有异,立即点头道:“你贵姓?”

那青年道:“我姓林,是林和的弟弟。”

郑一虎啊声道:“你有什么事吗?”

青年道:“家兄派我来,吩咐我传言阁下速去**。”

郑一虎道:“**在什么方向?”

青年道:“就在城正南口,我有马在胡同口,阁下只管骑着随我走就是了。”

郑一虎急急随他走出衙同口,一同上马奔走,问道:“发生了什么?”

青年道:“有个巨人不知从哪里来的,也不知从哪里扛来一只铁狮子,足有五千斤重。满城高手无人敢惹他,各府家将,皇卫士,以及无数江湖人都不敢对付他。”

郑一虎道:“因此令兄叫我来请你?”

青年道:“还有邹大哥、杨大哥、黄大哥、常大哥等同时有请。”

郑一虎笑道:“我还当出了什么重大之事呢,原来就只这么一丁点小事。”

青年道:“不是小事,皇卫士赶他不走,皇上知道就不得了啦。”

郑一虎道:“那巨人什么年纪了?”

青年道:“看样子有五十多了,长相有点像张飞。”

郑一虎啊声道:“原来是他,这真不简单了。”

青年道:“是谁?”

郑一虎答道:“二魔王。”

青年大惊道:“魔王进京闹事了。”

两骑疾驰如飞,不久来到**广场,只见那里竟是人头拥挤,郑一虎立即下马,对青年道:“令兄那里你去通知,叫他不要来会我。”

青年分手去后,郑一虎发出一层真气,真如鱼游于水,轻而易举地进入人群里面。入墙围了一个二十丈大的空圈子,当中确有一支巨大铁狮,这时巨人坐在铁狮的左侧,身前一把特大的长剑。郑一虎正待行去时,岂知人群里恰在这时行出一个老叫化,一身破烂,白发蓬头,苍髯过腹,手持一长有丈余的青竹竿。围观的人群内突然有人大叫道:“有戏看了,那是四海神乞到啦。”郑一虎不知是谁叫出这字号,因为他对这字号毫不知悉,立即停住不动。

老叫化已走到铁狮的右面立着,只见他向巨人流声喝道:“西门厉,十五年之约你竟忘了?”

巨人猛的起身,大笑道:“罗公义,你还没有死。”

老叫化子沉声道:“生死约未了,我老叫化子还不想入鬼门关,嘿嘿,你在**等谁?”

巨人大笑道:“久闻京都乃八方英雄荟萃之地,今日一见,名不符实,讵料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和我动手的。”

老叫化子冷叱道:“大地三魔王无故不显形,你哪里是来会武,这是鬼话,你一定有什么谋?”

巨人吼叫道:“罗公义,你快滚开,我们的约会延后三天。”

老叫化子摇头道:“不行,三天后是你老三的约会。”

巨人大怒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动手。”

老化子又摇头道:“不行,当年是鞑子的天下,我们在此可以动手,现在是大明皇帝的天下,我们不可惊动皇上。”

巨大哈哈大笑道:“我管他什么皇帝不皇帝,高兴在哪里动手就在哪里动手。”

老化子亦大怒道:“你这无法无天的东西……”骂声未完,飞起一腿,竟把铁狮踢起丈高,而且直向巨人头上撞去。

围观的人大惊,想不到老化子竟有这份神力,俱皆吓得后退不已。巨人一见铁狮飞到,同样一脚,反将铁狮踢向老化子,大喝道:“罗公义,拔你的乞王杖。”

老化子抽出他的青竹竿,嘿嘿笑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铁狮落在老化子面前,地面石板被撞得陷下一尺多深。

巨人正待拔剑,突见眼前来了个少年,不由一怔,大喝道:“小子,找死不成。”

来的是郑一虎,只见他朗声道:“天子脚下,谁敢在此打斗。”

老化子觉出这少年有点不寻常,哈哈笑道:“老弟,这话说得不错,可惜那笨牛目无君上。”

郑一虎拱手道:“前辈,请你和他到城外去斗如何?”

老化子道:“笨牛不答应,老朽只有和他在此地分个高下。”

郑一虎道:“谁不答应,谁就犯了皇法。”他顺势一脚,竟把铁狮从深陷的地内勾起,举手一托,轻巧的托住,尤如托只皮球一般,毫不吃力。围观的人哄然大叫喝采。老化子暗暗忖道:“想不以京城内竟有这样的少年人物。”

郑一虎面向巨人道:“这铁狮你从哪儿带来的?”

巨人也感到不对了,可是他仍旧不在乎,哈哈笑道:“是老夫由泰山提来的。”

郑一虎道:“那你就送回泰山去罢……”「罢」字一出,举手一推,铁狮如箭一般飞向巨人。

巨人一看来势,面色一紧,猛地一推双掌,大吼道:“我高兴提来,但不高兴提回去。”

郑一虎看到狮子回飞,举后一拂,冷笑道:“我非要你送回不可。”第二次铁狮去势更猛更快,这下连老化子也惊愕啦,立即向旁边走开,他已看郑一虎的神力愈来愈增。

巨人听出铁狮竟带出呼呼风声,面色大变,双掌再推,但却不开口了。郑一虎与其拂来推去,速度愈来愈快,围观的也看得透不过气来,紧张之情不问可知,连喝采也忘了。巨人已到心寒胆战之际了,这时他想不接都不行,压力太强,不由他不向后啦。三十余次来回之后,郑一虎距他只有三丈多远,最后一式拂出,他的右手再不收回,硬将铁狮堵在巨人身前。巨人被迫,不得不将双掌抵住,但他两目已突,满面汗出如雨,脖子上的筋红中带青,气促如牛。

郑一虎冷笑道:“这是京师重地,我不杀你,现在问你,愿不愿意把铁狮送回?”巨人已无余力,再不答应便难幸免,可是口不能开,只有点头了。

郑一虎收回内功,大喝道:“那就快滚。”

巨人双掌托住铁狮,张口喘气,立即低头转身。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使巨人好通行。然而郑一虎不放心,他一直跟在巨人后面,尤如押解犯人一般,直到城外去了。老化子这时不见了,郑一虎后面跟着一群人,其中当然也有邹京玉、林和、杨猛等五公子在内。足足有两个时辰才把巨人送走,郑一虎放心了,他相信二魔王这次败后,不会再来北京捣乱啦。

五龙公子走近郑一虎,人人兴高采烈,林和大笑道:“郑大侠,我们又看到你大显威风了。”

郑一虎先和常冲握手,笑道:“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如何?”

杨猛抢着道:“城外清静,大家跟我来。”

大家随他走到环城河边一家酒楼上,人人开怀畅饮,一直喝到天黑。六个人喝完酒,密商一阵才分手,郑一虎乘黑回转御花园。牡丹阁早有四女在等着,大家一见郑一虎就兴高采列地迎上道:“阿虎,你在**驱退二魔王。”

郑一虎道:“你们怎么知道?”

九公主朱萼道:“父皇都知道了,但不知是你。”

郑一虎道:“是卫士看到的?”

十公主朱蕤点头道:“这半天,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郑一虎道:“还有个老辈人物我今天见到了,可惜以往未听说过。”

九公主格格笑道:“他是十妹的尊师嘛。”

郑一虎吓声道:“十妹怎会拜在四海神乞名下受艺?”

九公主朱萼道:“这是秘密,连父皇都不知道。”

郑一虎道:“你的授业恩师又是谁?”

九公主道:“今天也在人群中,但不告诉你。”

郑一虎道:“一定也是神秘人物,我会查出的。”

白紫仙啊呀道:“你喝了多少酒,快休息罢,醺死人了。”

郑一虎今天是真喝,毫未运内功抵抗,这时也知过量了,然而他内功深,一点也不觉醉。四女送他到中层阁上休息,她们就在园中散步去了。上灯的时候,郑一虎突觉有点不对,他由梦中惊觉地跳下床,喃喃道:“空中有谁经过皇官。”

四女来回走,他俏悄行出,抬头一看,明月在天,哪有什么影子。心有所疑,立即展开轻功向内扑去。御书房四周确有不少卫士,而且值班太监往来不绝,可是郑一虎的轻功太玄,谁也不知他到了。通过几处曲折的雕栏,他不管有多少卫士,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闪进了御书房。一个穿黄色滚龙青袍的中年人这时正在烛光下看奏本,貌相肃穆,神充沛,郑一虎知道那就是皇上。但奇怪,这时在皇上旁边竟坐着一个老人,郑一虎触目愕然,吓然竟是朱五叔。郑一虎不响,以最高的轻功闪到皇上的后面,恰好隐身屏风后。

皇上看完手中奏章,缓缓抬起头,面含笑意,向着朱五叔道:“皇叔,西域的征讨很顺利。”

朱五叔欠身道:“这是陛下之福。”

皇上大笑道:“只怕是郑一虎的功劳。”

朱五叔道:“孩子可能进京了。”

皇上道:“听说他不肯作官?但为什么却不来见我?”

朱五叔道:“孩子会来朝见的,可是太忙,臣叔这次全力赶返京中,就是找他来朝见陛下。”

皇上笑道:“皇叔一路有何耳闻?”

朱五叔道:“孩子在小五台扫荡了一大批恶贼,又在永清城外大展身手,目前京城附近的匪类已消声匿迹了。”

皇上哈哈笑道:“今天听奏,说**来了一个什么二魔王,又出现一个四海神乞,结果二魔王被一个少年压退,想必那少年定是小虎了。”

朱五叔郑重道:“二魔王进京定有诡谋,他是江湖匪类第一大批中原高手,好在打退了,否则恐怕会扰乱京师。”正说着,突闻外面起了骚动。

朱五叔陡地起身道:“皇上,可能有刺客。”

皇上反沉着道:“皇叔请坐,外面卫士近来加倍防守了。”「了」字未落,突然发出两声惨叫。

朱五叔猛的拔出佩剑,火速站在皇上身边道:“皇上,来人太强,有两个卫士殉职了。”

这时皇上也从御案上抽出一把玉剑,沉声道:“让他进来。”门外再传卫士死亡之声,这时突见一个中年凶汉扑进来。

朱五叔一见大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手持一把巨型狼牙,举手横扫,挡在门口,竟使外面的卫士无力冲进,他嘿嘿笑道:“老儿。你想知道我的来历吗?”

朱五叔横身挡住皇上,喝道:“你竟敢入行刺。”

那人大笑道:“老儿,当年朱元璋打天下时,他的势力还没有我的先祖强大,论形势,这天下应是我陈家的。”一顿,陡然又吼道:“我祖称帝,哪点不如朱元璋,讵料朱元璋施诡计将我先祖打败,今日我要杀你姓朱的一族。”

皇上沉着问道:“就是陈友谅的后代?”

那人恨声道:“不错,现在你朱家已作了几代,应该让我了。”

朱五叔叱道:“你现在属什么帮派,竟敢造反。”

突然皇帝背后走出郑一虎道:“五叔,他是鬼王的二徒弟,江湖称他叫歹毒鬼,想不到其先祖陈友谅谋杀主师,率众为寇,而今他这个后代更没有出息,居然作了鬼徒。”皇上回头一看,不由愕然。

朱五叔一见大喜,哈哈笑道:“孩子,你已先一步藏在这里了。”

郑一虎先向皇上跪下道,“求主上宽恕小臣暗入书房之罪。”

皇上明白他是谁了,亲手扶起,哈哈笑道,“小虎,你太神出鬼没了。”

郑一虎起身接道:“臣本待报明而进,但知此贼早已进,因此预先藏起观其动静。”

朱五叔道:“你不能放走他。”

郑一虎道:“这个当然,行刺皇上,罪该万死。”

歹毒鬼大喝道:“你是谁?”

郑一虎淡然道:“你看看我是谁,鬼徒,你的幽冥功可以施展了,再迟你就来不及了。”

歹毒鬼闻言变色,他想不到这少年竟清楚其底细,吼声道:“你是谁?”

郑一虎欺身而上,瞬眼到了他的身前,朗声笑道:“我叫郑一虎。”

歹毒鬼吓声大叫道:“你是飞龙。”

郑一虎道:“那是番兵喊出来的字号,鬼徒,你动手罢。”歹毒鬼大喝一声,狼牙横扫而出。郑一虎不闪不避,顺手一反掌,那样利齿森森的巨,他竟叉开五指抓住,紧接着叱道:“脱手。”歹毒鬼只感全身大大一震,半体发毛,低头一看,虎口流血,兵器已到郑一虎手中去了。

郑一虎在他一怔之下,防其施展幽冥功逃走,左手跟着拍,再道:“倒下。”这一掌,歹毒鬼如遭雷轰,知觉顿失,颓然倒地。

门外的卫士拥了进来,朱五叔也走了上去,问道:“打死了?”

郑一虎道:“只震闭其天地二桥,使其变成普通高手,今后须再练三年才能打通。”

朱五叔道:“那他不能动了?”

郑一虎道:“他有幽冥功,可以化身逃走,因此我又加闭其知觉,否则无法捉拿。”

朱五叔急急吩咐卫士道:“火速捆绑,押入天牢。”

郑一虎郑重道:“小心押送,提防其有师兄弟同来。”

卫士连声答应去后,皇上行近郑一虎笑道:“平番功可封侯,救驾其功更大,小虎,你真不作官?”

郑一虎再跪下道:“主人,小臣乃江湖人,野难收,加之放浪成习。”

皇上笑道:“真是野孩子,那你总得接受朕一点心意才是。”

郑一虎道:“皇上就赐小臣行入禁而不禁,使可时时探望皇上,小臣就心满意足了。”

皇上大笑道:“这个你已自作啦。”

郑一虎道:“未得主上许可,臣是犯法的。”

皇上笑道:“朕不罪你,谁还罪你?好罢,今后不但禁,就是文武百官之家亦任由你自由出入。”

郑一虎谢过恩,起身道:“今晚臣要详细探查全城,皇上请回安息罢。”

皇上笑道:“满朝文武,如果尽似你这样,那寡人也就高枕无忧了。小虎,你的功劳朕给你保留,只要你任何时候想要作官,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郑一虎再谢恩,之后向朱五叔道:“我送你老回府如何?”

朱五叔笑道:“我和皇上还有事情,你先走罢。”

郑一虎要走时,皇上又叫住道:“小虎,此后你见了寡人免行大礼,朕倒是欣赏你们江湖人那种拱拱手的方便,有地方坐,你就自己坐,无须我摆手叫坐,这个你一定很高兴吧。”

郑一虎带笑应是,退出御书房,这回他可大摇大摆的行动了。皇上已给他最大的方便了,但他走出书房仍吁口大气,回到牡丹阁,忽见九公主接着道:“小虎,三妹追贼去了。”

郑一虎大惊道:“皇上那儿闹刺客,这儿也出事了?”

九公主道:“我就是听到皇上那儿闹刺客才赶去的,现在半路上遇到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贼人。小妹不在,我和二妹都打不过,如没有玲妹,今晚我们都完了。”

郑一虎道:“紫仙呢?”

九公主道:“她叫我等你,她自己追三妹去了。”

郑一虎道:“什么方向?”

九公主道:“北面,贼人不敌三妹,可是非常狡猾,竟把三妹引去了。”

郑一虎道:“你跟我走,我可能不回来了。”

九公主道:“我就是在等你,没有什么可收拾啦。”

郑一虎带着她火速向北追,但在出城时却遇到林和和邹京玉,只见林和大声道:“郑贤弟可是在追马姑娘?”

郑一虎道:“林兄发现了?”

林和道:“偏东面去了,马姑娘前面有四条黑影。”

郑一虎大惊道:“不好,贼人是诱敌之计。”别了林、邹二人,郑一虎伸手拉住九公主,低喝一道:“快。”

整夜急追,岂知连点影子都未,及至天亮,九公主又遇到两个大汉,她认得是杨兵部的家将,上前问道:“你们作什么来的。”

一个家将立即行礼道:“禀公主,有个女英雄被贼诱向香河城方面去了,小仆等想协助,但追不上。”

郑一虎道:“那就是玲玲。”不再多问,仍带着九公主全力追出。

到了香河城,打听没有消息,郑一虎不停,接着再追。这天晚上快近海边了,忽见一个老化子迎面而来。九公主一见大喜,娇声叫道:“罗师叔。”

老化子就是斗二魔王的四海神乞罗公义,只见他先向郑一虎道:“小兄弟,现在老朽知道你是谁了。”

郑一虎见礼道:“前辈在此出现,其中必有原因?”

老化子道:“还不是和你们同样目的,马姑娘和白姑娘现在海座小镇上,贼人搭船出海遁脱了。”

郑一虎安心了,吁口气道:“你老知道什么贼人吗?”

老化子道:“鬼主第七徒「势利鬼」带着几个鬼孙子。”

郑一虎道:“鬼王又想在京师动什么脑筋?”

老化子道:“老朽也不明白,想必定不简单,因为二魔王也来了。”

郑一虎道:“你老回京查查看,我们非搞明白不可。”

老化子道:“小兄弟不回京?”

郑一虎道:“过段时期再来,目前我有点私事。”

分手后,郑一虎带着九公主奔海边小镇,确在一家店中会到马玲玲和白紫仙,于是他绕道再西行。九公主笑着向小虎道:“小虎,按照我们目前的方向,很快就到「倒马关」了,这地方住着个情古怪的老人,听我师傅说,他从不与人交往,可是他却有「天下通」的字号。”

郑一虎道:“天下通与令师有交往?”

九公主笑道:“不但无交往,而且有过节,但不是深仇大恨罢了。”

白紫仙道:“那是为了什么?”

九公主笑道:“说来好笑,家师情也很怪,他们为的只是一瓶酒。”

马玲玲格格笑道:“成名人物怎会为这点小事翻脸呢?”

九公主道:“这是所谓怪人了。”

白紫仙道:“天下通到底是个什么长像儿?”

九公主道:“好认极了,据家师说,他的年纪虽有七十多了,但没有一胡子,整个头是光秃秃的,仅在后脑上还剩下二寸长一攫头发,小眼,大红鼻,狮子口,颈子短,肚子大,经年穿一身脏兮兮的大褂,赤着双脚,没有第二个和他同样的人。”

郑一虎道:“这人的武功如何?”

九公主道:“连家师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从来未听说有人欺辱他。”

马玲玲道:“连邪魔也不找他吗?”

九公主道:“没有,据说他曾去过魔窟和鬼窝,连魔王和鬼王也不曾出来阻止。”

郑一虎道:“这样说来,这人真不简单了。”

当他们走进一座森林时,白紫仙忽然指着前面道:“当心,那树尖顶上爬着一只大黑熊。”大家抬头一看,不由愕然,只见树有数人合抱,高达十几丈,竟在最高的横枝上爬着一只大熊。

九公主道:“熊本来能上树,这不奇怪,但能爬这么高的却不常见。”

郑一虎忽然笑道:“你们莫看走了眼,那不是活的。”

三女闻言一怔,同声道:“是死的?”

郑一虎似看出什么苗头,哈哈笑道:“那是一只熊皮吊床,熊皮里面还睡着一个人哩。”

九公主啊呀道:“这人真古怪,他不睡山洞树窟,却吊在半天空睡。”

郑一虎道:“你们再看,这人而且好酒贪杯,他在熊皮外面还挂着一只酒葫芦,一大只烤山羊腿。”

白紫仙轻声道:“莫非他就是天下通?”

郑一虎道:“我也是这样猜,不管,我们先到树下看看。”距离可不近,走到时,大家抬头看去,愈觉那树高得出奇。郑一虎看熊皮吊床离地足有十五丈,树下还有一些吃剩的骨头,越觉有趣,悄声向三女道:“你们听到鼾吗?”二女点头,但不知如何对付。

郑一虎笑道:“由我来应付,你们只看,这人真是怪物。”

郑一虎还没想到应付之策,突然树上有人大喝道:“谁在下面立着,老子要撤尿了。”

郑一虎微微一笑,心想:“来了。”三女一听上面要撤尿,吓得火速离开,羞得个个脸红。郑一虎不响,猛的一掌,硬把那大树劈了半边,哈哈笑道:“这只熊真会玩,我非把你摔死不可。”轰的一声,大树震得格格直响,树枝树叶震得四处飞落。

忽从熊皮里露出一只光脑袋来,惊叫道:“何方小子,竟敢欺上门来。”

郑一虎抬头笑道:“这山中的熊儿竟能说话,哈哈,真是希奇罕见的事情。”

光头大叫道:“浑小子,我是人,别胡说八道。”

郑一虎道:“如今又不是巢处居时代,人怎会在树上睡觉?”

光头吼声道:“小子,你看不顺眼吗,快滚开。”

郑一虎道:“我伐我的树,与你不相干。”他又扬手要劈。

熊皮里忽然跳出一个老人来大叫道:“不许动,等我搬了家你再伐。”

郑一虎笑道:“原来是真人,喂,老头子,留下羊腿和酒再搬家。”

老人嘿嘿笑道:“你小子扰得我睡觉不成,我还留东西给你喝?你想得太妙了。”

郑一虎大叫道:“不留东西我就劈了。”

老人慌了手脚,一面用熊皮打行李,一面大叫道:“莫劈,莫劈,我这里有很多容易摔破的东西,我答应留下酒就是。”三女闻言,不禁齐声发笑。

郑一虎却不理,大声道:“快搬!我等不及了。”

老人大骂道:“你小子欺人太甚,当心我要剥你的皮。”

郑一虎笑道:“老家伙,你竟敢出口骂人,那好办,所有的东西都留下。”

老人大怒道:“这是我的家,你竟想喧宾夺主。”

郑一虎道:“谁叫你口出骂人。”

老人道:“只是信口开河,我不是真心。”

郑一虎道:“你下来,我要查查。”

老人一步一步的朝地面上落,他竟用脚后跟靠着树干下,就似下楼梯一样,很快就到了地面,问道:“你小子要什么?”

郑一虎道:“看看有什么是我喜欢的就留下,不要的你才可带走。”

老人道:“你小子竟这样霸道?”

郑一虎道:“我生来就霸道,莫说是你这无名老头子,就是魔王、鬼王我也不管他。”

老人大笑道:“你小子吹牛,魔王和鬼王的东西举天之下只有我敢要,但还要施点手脚,你小子凭什么?”

郑一虎道:“凭力量。”

老人大笑道:“他们那里你要了些什么?”

郑一虎道:“魔王那里没有什么是我喜欢的,我没有要,鬼王那里有两把剑鞘被我要来了。”

老头大惊道:“伏魔剑鞘。”

郑一虎拍拍腰问道:“你看,这是吹牛的吗?”

老头一看,突然跳起大笑道:“小子,你真有种,这剑鞘我已动了很久的脑筋都没有动到手,居然真的被你要来了。”

郑一虎道:“少废话,打开你的行李。”

老人这下可苦了,陪笑道:“老兄,骂你是我错,但你得见谅,我一生从不出口伤人,这次被你激怒才破了例。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老朽这一生亦从未被人家欺侮过。”

郑一虎道:“我也有点毛病,人家要剥我的皮,我就怎样说也不饶他。”

老头叹道:“这行李是老朽片刻不离之物,你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要我的行李。”

郑一虎立知抓住老人的弱点了,一口咬定道:“你有力量没有,打得过我时,我就不要你的东西。”

老头摇头道:“提起打架,那比要我的终身行李还糟。”

郑一虎大笑道:“你走罢,我什么也不要你的了。”

老人噫声道:“你不问我打架为什么会糟嘛?”

郑一虎道:“我为什么要问,人人都有秘密,人人都有很多事情不愿告诉别人。”

老人大乐道:“你这人真够意思,你比我还古怪。”

郑一虎淡然笑道:“江湖上任何人说我古怪都不足为奇,只有天下通说我一声古怪,那我才是真的古怪了。”

老人大乐道:“你认识天下通?”

郑一虎摇头道:“在过去我想认识他,现在我却不想见他了。”

老人也不问原因,大乐道:“你看我像不像天下通?”

郑一虎道:“不像。”

老人大怒道:“你又在激我不成?”

郑一虎道:“难道你是天下通?哈哈,甭想冒充。”

老人大叫道:“我是道道地地的天下通,你小子怎么硬说不是?”

郑一虎道:“天下通如果是你,那就徒负虚名了。”

老人大叫道:“我有哪一点不通?”

郑一虎道:“我问你两点事情,你如答得出,那我就认定你没有冒充,否则你这老儿快滚,我最讨厌冒充别人之人。”

老人郑重道:“你问的两点千万勿有某一点,我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一点不知道,除此之外,我全答得出。”

郑一虎大笑道:“只有娲皇镜的下落你不知道,是罢?”

老人大惊道:“你,你,你怎么能知我这样深。”他吓得直向后面退。

郑一虎道:“你别慌,因为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之一,所以我猜出你不能。”

老人呼口气道:“你小子太厉害,比魔王、鬼王还厉害。”

郑一虎道:“我若不比他们厉害,怎会去夺他们的东西,老头,现在我只问你一点了。有一只古怪的瓶子,里面装了古怪的汁,现在落于何处?”

老人吓声道:“你问的竟都是江湖上最难的,慢点,我算算看。”他忽然坐在地上,闭目喃喃。

郑一虎暗惊道:“他竟通易数。”半晌,老人跳起道:“你得了长生金阙灵。”

郑一虎悚然怔住了,点头道:“你还没有说出来源?”

老人叹声道:“这仙露本为魔王老二得着,可是他生重友情,他想先告诉大魔王后再吃,显有不愿存私之心,结果被你得手。”

郑一虎道:“老头,你真是天下通了。”

老人大喜道:“我不是冒充的吧?”

郑一虎道:“老丈,我不骗你,我来就是找你的。”

老人豁然大叫道:“我上了你的当啦,我失败了。”

这时三女同声笑道:“而且败得一塌糊涂。”

老人颓然道:“生平不败,一败倒地,小子,你是天朝飞龙?”

郑一虎点头道:“你也是在朝的天下通呀。”

老人道:“从此你也休想问我其他的事情了。”

郑一虎道:“老头儿,当年曹和刘备煮酒论英雄怎嘛说?”

老人猛的跳起道:“使君与尔。”

郑一虎大笑道:“应说天下通与飞龙尔,你我为啥不携手共事?”

老人道:“你叫我重入江湖?”

郑一虎道:“我们分开,江湖是别人的,我们携手,谁敢为敌?”

老人大笑道:“你动手,我动脑,妙啊!我同意啦。”

郑一虎道:“那我们先找魔王。”

老人大叫道:“走。”

九公主道:“既然入江湖,你那熊皮吊袋还背着干什么?”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们落店时,我仍旧宿在野外,不过你们不要找我,行动时我总跟得上的。”

白紫仙道:“我们可是直赴魔窟?”

天下通摇头道:“鬼窝、魔窟都搬了家,他们的行动现在没有一定地点,不过他们瞒不了我。”

马玲玲道:“目前我们向什么地方走?”

天下通道:“你们不要问,只须跟着我走,我到哪里,你们到哪里,我停大家停,也许我要与他们斗法捉迷藏。”

郑一虎笑道:“难道你的行动,他们也算得出?”

天下通大笑道:“正是,不过我高明一筹而已。”

郑一虎大惊道:“过去他们都知道你的行动?”

天下通点头道:“除非他们不注意你,否则你决逃不过他们的手掌。”

九公主道:“你每天必须要指明一个方向,我们如另这一点都不了解,那不是太糊涂?”

天下通道:“那是靠不住的,比方我现在要到五台山去,然而在中途又变卦了怎办?”

郑一虎道:“变了是另外一回事,那是事实起了变化之故。”

天下通道:“好,我们现在往五台山,魔王正在那里会魔鬼党的大首领。”

郑一虎骇然道:“他们会面一定不简单。”

天下通大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郑一虎道:“难道是对付我?”

天下通道:“不,你在他们心目中还没有这般严重。”

郑一虎道:“那是为什么?”

天下通道:“为了对付另外两个人。”

九公主道:“这两人如此厉害?

天下通道:“当然,你们要知道,我老人有一知,两不惹,三不去的口号嘛。”

马玲玲抢着道:“娲皇镜不知。”

天个通点头道:“那处刚说过的。”

白紫仙道:“那两不惹?”

天下通道:“一不惹金骷髅,二不惹银色魂。”

郑一虎骇然道:“哪来这种字号。”

天下通道:“莫说你不知道,年轻一辈的谁又会知道?能知的没有几个,大腹公、灵骨公、铜头公、西域之父当年还小,也许听说过,四海神乞、九子婆,他们的师傅是死在这两个怪物的手里。”

九公主大骇道:“我师祖是死在那个手里?”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是九子婆的徒弟。”

九公主点头道:“你与家师为了一瓶酒的过节该不会记在我头上?”

天下通道:“什么一瓶酒,那是一瓶参王露。”

郑一虎道:“这瓶东西被谁得手?”

天下通道:“九子婆抢去了,她知道我不肯打架的弱点,因此硬把它抢去了。”

九公主道:“那是师傅为了我体弱,她给我吃了。”

天下通噫声道:“她不是自己吃?”

九公主点头道:“家师如为了自己吃,就决不会抢你的。”

天下通笑道:“那就算了,只怪这老太婆事先不说明,否则我也不会生气了。”

郑一虎笑道:“这样看来,你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天下通接下老问题道:“九子婆的师傅是死在金骷髅手中,死得很惨,身首异处。”

郑一虎道:“你见过金骷髅和银色魂?”

天下通道:“见是见过,那只是影子,想当年我还只有十五岁,随着家师去蒙古,一天晚上,忽然看到一道金影和一道银光交织在沙漠上,那是恰逢金骷髅和银色魂在决斗,家师对我说,那就是这两个怪物,叫我千万勿惹。”

白紫仙道:“那三不去呢?”

天下通道:“海下城、鬼门关、黄金岛三地不去。”

二女格格笑道:“海下有城,你岂不是说空话,鬼门关是司,你要死了才去,黄金岛难道真有黄金?大概没有吧?”

天下通郑重道:“我不是说笑话,海下真有城,地在印度洋,鬼门关不是间,间鬼门关只是迷信罢了,黄金岛确有黄金宝藏。”

郑一虎笑道:“你不去一定有原因,但这时我不想问你,不过将来我要去探探。”

天下通道:“傻子,我也暂时不说,说出来你也不会去了,假设你真有胆量去,那也只能到一地就够了,因为你绝没有机会再去第二个地方。”

郑一虎骇异道:“你不去的原因是太危险?”

天下通道:“家师说过,与金骷髅一斗,或许还有生的希望,这三处一去,那是连一线希望都没有啦。”

郑一虎跳起道:“本来不问你,现在我倒要问问,那三地到底有什么危险呢?”

天下通叹道:“等我到了时间打开家师的锦囊再告诉你如何,这锦囊不久就到打开之期了。”

郑一虎啊声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呀?”

天下通正色道:“这不能算我不知,而是我不敢说,非等到家师锦囊打开后我才说,否则我就犯了门规。”

郑一虎点头道:“好罢,我还能忍耐。”

他们走出大茂山已是天黑时分,当夜急赶一程,前面就是倒马关了,天下通向郑一虎道:“你们进关过夜吧,我在野外睡。”

郑一虎已清他的个,笑道:“你不要吃东西?”

天下通道:“这个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明天你们出关时我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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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银魂

进入五台山脉,天下通向郑一虎道:“我们由北台进中台,他们还没有离开,不过双方势力非常强大,我们暂时勿露面。等到其中一方离去时再动手。”

郑一虎道:“魔王我会过,玲玲也会过,他还是青年。”

天下通大笑道:“你看他表面嘛,实际上他已九十多了,他练了倩女离魂法,凡是被他害过的女子,其气神都被摄取一空,那比采补还厉害。”

九公主道:“他目前有什么势力?”

天下通道:“他除了两个义弟和二魔和三魔之外,还有十二魔将,其功力毫不差于二魔。”

郑一虎大惊道:“那我们就不可正面下手了。”

天下通道:“到了时机听我的,我说动就动,我不开口就莫动。”

当他们渐渐接近北台峰地,天下通摆手道:“你们到前面林中去,暂时勿动,我去去就来。”

郑一虎点头答应,带着三女走进中台峰,乘这时,郑一虎出四粒仙果,交给九公主和白紫仙道:“快点吞下去,就在这林中坐功,不是当前有强敌,我几乎忘了这件大事。”

马玲玲道:“我也忘了,你早该给大姐二姐吃啦。”

在林中等了两个时辰还不见天下通口来,两女的行功都完了,郑一虎感到不耐烦啦。九公主和白紫仙感到体内大起变化,不但神清气爽,而且有浊质全化之感,不禁喜极大叫。马玲玲道:“你们试试作「梯云步虚」看看。”

二女骇然道:“真能嘛?”

马玲玲道:“当然能。”

二女举步一试,真是如履实地,明知脚下无物,但却似有什么托住,她们早已练功,这时仍感新奇不已。渐渐的,二女登过林梢了,九公主忽然叫道:“天下通由峰顶回来了。”

郑一虎道:“快下来,一定有事了。”

二女刚落地,天下通也到了,只见他喘息道:“快,大家向左面走。”

郑一虎急问道:“什么事?”

天下通道:“金骷髅出现了。”

郑一虎道:“向我们这边来了?”

天下通摇头道:“不,你只管走,到了一座崖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郑一虎和三女随着他一阵急奔,翻过一座山岭,来到一处悬崖上。天下通指着崖下一座石谷道:“你们看,谷中间只有三株枯树,树上吊着什么?”

大家一注目,莫不骇然道:“八个尸体。”

天下通道:“这八尸一半是魔鬼党的高手,一半是魔王的手下。”

郑一虎啊声道:“金骷髅趁他们开会时赶到了。”

天下通点头道:“魔鬼党的主要人物有「五遁法」,魔王重要人物练有魔雾,他们如不凭着这一套逃走了,也许都死光了。”

郑一虎道:“我们已无须去中台峰了?”

天下通道:“我们探探金骷髅的行动也不错,但要特别小心,我知道他正向南行。”

九公主道:“这怪物无影无形,我们怎能看到?”

天下通道:“他也是人,只是心狠手辣,没有人而已,哪有看不到的道理,不过他在杀人或有所举动时是不能看到他的。”

郑一虎道:“这怪物实难对付,因为不知他练有什么功夫。”

天下通道:“我能推算的是有质之物,似武功这一类无质之物我也束手无策了。”离开五台山主脉又是天黑的时候了,天下通又向郑一虎道:“你到左侧五里外一座镇上去,我们深夜再动手。”

郑一虎道:“不等到天明吗?”

天下通道:“你不要问,我有主张。”他忽然向马玲玲道:“你的金丝虎暂时给我用用如何?”

马玲玲点头道:“你带去吧,它很听话的。”

天下通道:“我知道,它的妈妈我认识。”

郑一虎笑道:“这又奇了,你竟见过大虎?”

天下通道:“她在地底湖住了三十年啦,我虽没去过,但我在外面会过。”

郑一虎笑道:“它的妈妈现在五皇叔身边,目前在北京。”

天下通道:“鬼王想得到它们可费了不少脑筋,小鬼都死了不少。”

白紫仙笑道:“你真是天下通,什么事也知道。”

天下通道:“大事,或突发之事要推算,有些事是耳闻,有些事是目见,总算起来比别人强一点罢了,如真正谈到天下通那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分手后,郑一虎依言找到那座小镇,打听之下,讵料竟是龙泉关外的地方。落店后,吃过饭,天刚上灯,四人仍是开一间房子。悄悄的,他们奔上长城,天下通立住望望,郑重道:“你有什么感觉?”

郑一虎道:“在南端两里外似有两个人在说话。”

天下通道:“是了,你的听力不错。”

九公主道:“银色魂有两个?”

天下通道:“听得出的不是他,他的来去无人能察觉,否则他就不算厉害了,这两人可能是他的手下。”

郑一虎忽然噫声道:“是女子的声音。”

天下通道:“不管怎样,我们悄悄前去,看看就明白。”

五人顺城墙下面探进,渐渐觉出接近了。面对一座石山,长城是骑着石山筑去的,郑一虎悄声向天下通道:“她们在最高处?”

天下通道:“你们停下,我去看看再回来。”

郑一虎道:“当心有银色魂在场。”

天下通道:“防备的神通我有余。”

他去了之后,郑一虎向三女道:“大家开始运动,提防魔鬼暗袭。”

九公主道:“我看到一个人了。”

郑一虎道:“在哪里?”

九公主道:“在石山上,是个女子,一现又隐去了。”

郑一虎道:“银色魂至今不知是男是女,总之我们谨慎为上。”

当此之际,忽然有个女子陡立于城墙上朗声道:“这不是三位妹妹嘛?”

公主猛抬头,一见也感惊讶道:“申姐姐。”城墙上立着一个少女,讵料竟是中帼帮的帮主申瑶。

白紫仙忽然抢着翻上去笑道:“姐姐由哪里来?”

申帮主笑道:“我们在库库推穆尔一别之后,简直不知你们那去了,我由西域打三个转,听说魔鬼党在京城闹事,所以又赶了回来。却又忽然接到一封无名怪信,这信真是无头无尾,上面叫我火速奔龙泉关。”

马玲玲道:“大姐刚到?”

申帮主道:“是的,我只带濮萃华一人来,但在前面石山上又看到一封信,信上说我已到迟一天,又叫我火速赴黄金岛。”

郑一虎猛叫道:“那是奇险之地。”申帮主不识郑一虎,而郑一虎却在暗中看到过她,这时郑一虎提出黄金岛是最危险的地方,她对这少年对她的关怀感到十分诧异。

“小兄弟,黄金岛这地方,我还不清楚。”申帮主望着将上城墙的郑一虎带笑说。

九公主立即介绍道:“大姐,他就是番兵所称的天朝飞龙郑一虎啊,你还没见过吧?”

申帮主一惊道:“小兄弟的名声真是轰动天下呀。”

郑一虎道:“大姐给我带高帽子了。”正说着,忽见天下通回来了,而且带着濮萃华一道来。

白紫仙一见笑道:“我们以为石山上是魔鬼,现在证明是大姐和濮姐在石山上说话了。”

天下通奇道:“你们早已认识了。”

申帮主道:“老伯,我还没想到有你在这里呢。”

天下通道:“闲话少说,申姑娘,你那封信呢?”

申帮主道:“是萃妹告诉你的呢,咯,你看看,字迹清秀而且是一笔好书法。”

天下通看完后仍交给申帮主,而上显出惊疑不定之情道:“这信留在石山上,除了他还会是谁?”

郑一虎道:“你说是银色魂留的?”

天下通道:“老夫委实想不出第二人来?”

郑一虎道:“这样说,银色魂是个女子了?”

天下通道:“大家坐一下来揣摩揣摩,这中间还有很多想不通的道理。”

众人依言围坐一圈,申帮主道:“银色魂我还是近几天才知道这字号,据说他是最老一辈的巨魔。”

天下通道:“假设这封信是他留的,你们想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郑一虎道:“如说是恶意,他又何必来这一套,干脆向申大姐下手不就结了?”

天下通点头道:“这话有理由,他一生从来不作多余之举。”

申帮主道:“小虎说黄金岛是奇险之地,既是善意,他为何又要我去?”

天下通道:“这就是令人费解的地方。”

郑一虎道:“未去到那里之前,一切都空谈,不过黄金岛在何地,恐怕只有你老知情,然而你老有言在先,这是三不去的地方,这倒是个难题。”

天下通道:“我已答应和你合作,自然又当别论了。”

郑一虎大喜道:“有你同行,危险已减少大半,同时在我们心中亦有安全感了。”

天下通道:“现在就动身,大家要在七天内赶到新黄河口出海。”

九公主道:“黄金岛在那里?”

天下通道:“我只知一个大概范围,那是太平洋中的西南方向,从海船足足要两个月的时间,南距菲律宾群岛一千里,西距我国琼崖一千八百里。该处连海盗「大龙王」都不敢去,四面是火山围绕,甚至连鱼群都不敢游近二百里内。”

白紫仙道:“那我们要买船自己驾驶了。”

天下通道:“那还要问,同时海上时有暴风雨,这次的危险太大了。”

九公主道:“大海船须要很多人手,我们这几个怎够?”

天下通道:“我有办法,到了海边再说。”

时在半夜过后,他们五女二男,老少七人,加上一只小金虎,说走就走,直赴新黄河口。好在路上没有多情发生,加上他们日夜不停的奔走,实际上还不到五天五夜就到了。在这期间,郑一虎已经与申瑶、濮萃华两人很熟了,再加上九公主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夹在其中,相处的十分融洽。在海边,天下通让大家在一座渔村中休息大半天,他自己单独找船去了。于是小虎等一男五女,正好借此机会闲聊。

“小虎,你的功力就不用说了,为什么三位妹妹的功力也这么高了,而且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公主和白妹妹的功力好像在最近一段时间增长了不少,从我上次见她们,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啊。”申瑶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本来早就想问了,但一直在赶路,中间休息时间很少,所以没找到机会。

郑一虎笑道:“大姐看的不错,她们的功力是有了增长。不过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仙果的功劳。”

“仙果?”濮萃华和申瑶同时惊奇的问道。

“不错。”小虎取出装仙果的玉瓶,从中取出两颗,分别递给申瑶和濮萃华道:“瑶姐姐和萃姐姐,服下之后赶紧运功,才能充分发挥效力。”

“什么,你要送给我们?小虎,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舍得?”申瑶问道。

“珍贵的东西也要让它发挥作用啊,我送给你们,正是物尽其用啊。其实这只对功力不够的人才有用,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它能发挥的效力就有限了。不知大姐帮中有多少姐妹,我愿意每人赠送一颗。”郑一虎笑着答道。

濮萃华笑着道:“我们连大姐共四十九人,你可要亏大了。”

郑一虎笑道:“难得有你们这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敢与「魔鬼党」作对,令人敬佩。相比之下,一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只知明哲保身,实在令人齿冷。不过,魔鬼党人手段诡异,邪法颇多,你们女孩子要不提高功力,实在是很危险的事情。”说着,将一个玉瓶递给申瑶:“大姐,你收好了。”看去,玉瓶里至少还有七八十粒仙果。

申瑶道:“小虎,难得你有这份心,你都给我们了,以后你拿什么来送给你自己的人。”

郑一虎笑道:“大姐,我还有。再说,我父母、兄长都已经不在了,哪里还有什么别的自己人?”

白紫仙笑道:“大姐,你就收下吧,不要辜负了小虎的一片怜香惜玉之心。”话中带着些调侃,只是连申瑶和濮萃华也包了进去。

申瑶脸一红:“妹子,你居然连姐姐也调侃进去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代那些妹妹收下了。”

马玲玲不失时机的问道:“大姐,你可有了心中的人了?”

申瑶笑着道:“哪有啊?哪像你们,有了小虎,只怕要将姐姐都忘了。”

郑一虎听得话题涉及到自己,只好做哑巴了,马玲玲是「打蛇随棍上」,接着道:“大姐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双手奉上。”

如此一说,申瑶和郑一虎的脸都腾的红了,郑一虎斥道:“玲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啊。”

申瑶红着脸道:“玲妹子,你……”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了。

“大姐,你以为我是开玩笑?才不是呢,我是说的真心话。”马玲玲正色道。

九公主朱萼也是适时道:“大姐,玲玲不是瞎说,这是我们三人的心里话。这话对萃姐姐也是一样,我们也是衷心欢迎的。”如此一说,连濮萃华的脸也腾的红了。

“萼姐姐,你们这是怎么啦?这种话也说的出来?”郑一虎急了。

“小虎,说老实话,难道你不喜欢瑶姐姐和萃姐姐?”白紫仙歪着脑袋问郑一虎。

郑一虎红着脸道:“喜欢并不一定都要……都要成为夫妻啊。”

马玲玲接着道:“瑶姐姐,萃姐姐,从这几天的相处当中,可以看出其实你们也是很喜欢小虎的。”

申瑶抬起头道:“但我们只是把他当弟弟呀,因为我们都比他大好几岁。”

“大几岁又怎么啦,我看没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天下通的声音,将屋内的人吓了一大跳。

濮萃华红着脸道:“你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天下通笑道:“这呆会再说,先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

马玲玲很快简略的说了一遍,天下通才明白前因后果,点头道:“原来是你们三个小妮子开的头,难得你们不忌不妒。”说完对申瑶和濮萃华笑道:“不过小虎是我几十年佩服的第一人,跟着他保险不吃亏,当然要你们自己愿意才行。此时只怕你们也是刚想这个问题,她们三个要不提起,你们只怕永远都会当小虎是弟弟看待,绝想不到这事上去。所以,这事还得你们自己拿主意,你们自己再想想吧。只要你们愿意,相信小虎他是求之不得的,这小子我是看透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虽然不是通看相,但也看得出小虎这一生牵扯的女子只怕不在少数。”

如此一说,众人都不便再说什么,郑一虎是尴尬的笑了笑道:“你老真是嘴下不留情。”

天下通得意的笑道:“嘿,你小子享福,难道不让我图个嘴快,再说我也是实话实说呀。”

“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老。你老还没说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郑一虎赶紧转移话题,再说下去就更尴尬了。

天下通闻言,兴高采烈地向大家说道:“我们很顺利,不但船不要买,船夫也是现成的,现在就动身上船,明天一大早就出航。”

郑一虎诧然道:“那有这般便宜的事。”

天下通道:“这是我预料中事,早已算定了的。”

申帮主道:“几个月的饮食呢,难道也不要准备。”

天下通道:“告诉你们,船是海盗船,船夫就是海盗高手。”

郑一虎道:“你老与海盗有交往?”

天下通道:“东海马贼是我记名弟子,他的手下有千多人,船海一带都有他的伪商船。大龙王是他老子,你想想看,我要船还有什么问题。”

大家高兴极了,立即随他奔至海边。离岸半里还停泊着一艘大海船,三桅高耸,舱分三层,确是庞然大物。船上可容百余人,这时却在船前立着三十个魁梧大汉,郑一虎诧异道:“船靠得这么远,又没有小船来接?”

天下通大笑道:“马贼在此地的手下有百多人,但听到你们要去黄金岛时,敢同行的仅仅只有那二十几个,可说是自愿冒险,这时停泊离岸,显有考考你们功夫之心。”

九公主笑道:“他们要如何考法?”

天下通道:“这很明显,看你们如何上船?”

白紫仙道:“踏波半里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功夫。”

天下通道:“这也算是武林特殊高手了,在普通高手的海盗眼中已够满意了。”

濮萃华道:“我最差,我只能踏波上船,你们各显一手,愈高愈好,要他们诚心共患难,就得使他们有信心。”

天下通道:“这是非常有理的话。”

中间三条大船,但不是齐头并进,显然人处,显然不是一帮的两侧现出两只小船,可是在镜上看十分显明。九公主噫声道:“左侧小船是个青年美女,她坐船后,竟是运真气催舟。”

天下通道:“我明白了,这是银色魂弟子。”

郑一虎摇头道:“论真正的目光,老头儿,不是我看低你,你确不如我了,这女子满面正气,眼神无邪,她绝非银色魂的传人。”

天下通注目良久,叹声道:“小子,你比我细心,不错,你看法对,我是大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紫仙道:“你们真是钻牛角尖,为什么一定要把银色魂拉进去呢,这女子就不能与银色魂无关吗?”

天下通骂道:“驾银光在空中现迹的绝对是银色魂,而这女子又与那银光有关连。”

白紫仙道:“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天下通道:“证据没有,但有理由推断。”

白紫仙道:“理由呢?”

郑一虎接口道:“紫仙勿争,老头的想法是正确的,申姐姐那最后一封信是在石山上得到了,而在申姐未到石山之前又有银落在那里,老头是据信上的字迹出于女子之手,且恰好这小船又是一个女子。”

白紫仙格格笑道:“你们再看看右侧上的小舟,那儿不又是一个青年美女吗?现在有两个女子了,老头能说这又是一个银色魂的传人不成?”大家只注意右船,这时一看,都愕住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马玲玲这时向郑一虎,道:“阿虎,我有一个异想天开的看法?”

郑一虎含笑道:“说说看。”

马玲玲道:“银色魂和金骷髅死了。”

天下通噫声道:“这是正常的想法,小姐,再说你的意见?”

马玲玲道:“右面女子我不敢说,左面女子八成是与银色魂有关。”

白紫仙又接口道:“妹子,你也是这样想?”

马玲玲道:“二姐,我打个比方给你听吧,假说银色魂是真死了,而他的一切都留在某个秘密地方,如古洞、海底等等、他没有传人,因之这一切被这左面女子得去了。”

天下通大叫道:“有理,有理,确是说得通。”

郑一虎也同意道:“这正符合这女子之所以正而不邪的原因了,她得到的虽是邪人的东西,但她本身却正派。”

白紫仙没有说话了,笑道:“三妹竟想得这样远,我也服了。”

申帮主道:“左面女子假设如此,右面呢?”

郑一虎道:“右面女子却不同,她美则美,但目光带煞这虽不能说她邪,但是个非常骄傲而厉害的女子。”

天下通道:“世间事,往往无独而有偶,这女子说不定就是金骷髅的弟子,遭遇也与左面女子相同。”

白紫仙笑道:“老头真想的太妙了,好在没有第三个,不然又怎样说。”

天下通噫声道:“白妞儿真是抬死杠的角色。”

申帮主道:“老头,凡推论一件事物,一定要有相反的,否则就偏重某一方了,而且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濮萃华突然叫道:“后面大船舱立前的是谁?”

大家立将目光移动,天下通啊声道:“魔鬼党第一号头子。”

郑一虎看出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书生人物,接口道:“魔鬼党来了,魔王、鬼王无疑也来了,到底是冲着我们而来或是另有别的事情。”

天下通道:“可能另有事情,如对我们而来,绝对不会盯这么远还不下手。”

马玲玲忽然叫道:“第二号船头立着魔王,人刚从舱中出来。”

魔王只有申帮主和濮萃华不识,其他的人都见过,郑一虎道:“那第三号船上定是鬼王无疑了。”

天下通哈哈笑道:“这批人要和我们赴黄金岛冒险比胜负。”

九公主道:“你老虽是一句笑话,也许真说对了。”

上了船,郑一虎和众女住在中层,天下通却不愿呆在下面,与众海岛住在上层。因为是一条大船,一层就可以住四十个人。他们的人加起来才三十个左右,所以不光上层都没满,中层就小虎等六人,底层更是空无一人。整条船,显得空空荡荡的。

郑一虎对申瑶和濮萃华道:“两位姐姐别将玲玲她们的话放在心中,但是此去「黄金岛」只怕颇多危险,两位姐姐还是趁早将仙果服下运功。”

申瑶和濮萃华微红着脸,申瑶道:“小虎,老实说我们并非不愿,而是觉得不配。”

郑一虎道:“大姐言重了,大姐人称女神,令人不敢亵渎,小虎也不敢有此奢求。现在不谈这个,你和萃姐姐还是赶紧服下仙果吧。”

申瑶和濮萃华闻言点点头,依言服下,盘坐运功,郑一虎和朱萼、白紫仙、马玲玲给她们护法。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申瑶和濮萃华运功完毕,只觉浑身清爽,舒适无比。两人坐起来,濮萃华道:“小虎,三位妹妹,辛苦你们四人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申瑶也道:“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时候不早,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休息吧。”

于是郑一虎和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回去休息,郑一虎本想早点休息,但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却是兴致盎然,郑一虎自然不会令她们失望,床头策马,将三女喂得饱饱的,四人才心满意足的睡去。她们这边动静这么大,申瑶和濮萃华自然不会没有听到,两人是听得春心荡漾,浑身酥痒难耐,直到快天亮才睡去。第二天申瑶和濮萃华见到郑一虎、朱萼四人是脸上有些不自然,不过郑一虎等四人并没有注意到,仍然是有说有笑,看在申瑶和濮萃华眼里,心里又有了很多感触。

一连三天,郑一虎和三女是夜夜春宵,他们倒是快活,只是苦了隔壁房间的听者申瑶、濮萃华两人,一连三天几乎没睡着过。到第四天早晨,申瑶终于忍不住了,瞅准机会,趁小虎不在的时候,将朱萼三女找到自己房间当中。

朱萼三女看申瑶和濮萃华的脸色有些奇怪,心中也是莫名其妙,马玲玲首先问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怎么啦,到底有什么事啊?”

申瑶、濮萃华二女脸上一红,申瑶嗫嚅着道:“三位妹妹……”

九公主朱萼道:“大姐有话尽管说,吞吞吐吐,这不像大姐的风格啊!”

申瑶红着脸道:“好,我就直说了。你们每天晚上都缠着小虎,难道不顾惜小虎的身体,我听说这种事情是要节制的。”

朱萼三女脸也红了,白紫仙红着脸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都听见了?”

濮萃华笑道:“你们的声音那么大,想不听见都很难。”

朱萼三女的脸更红了,马玲玲羞笑道:“要是给别人听着就真羞人了,好在瑶姐姐和萃姐姐不是别人。”

白紫仙道:“其实我们自己也知道,只是不能控制自己而已。”

濮萃华问道:“你们有三个,小虎能吃得消吗?”

九公主朱萼羞笑道:“不怕二位姐姐笑话,我们虽然有三个,但每次败下阵来的总是我们,即使我们每人来个三四次,小虎也不怕。”

“什么?”申瑶和濮萃华都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申瑶更是问道:“小虎年纪才这么一点呢,那你们岂不要受罪了?”

“噗哧!”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全乐了,笑得申瑶和濮萃华两人一愣,濮萃华道:“难道大姐的话问错了,小虎既然这么厉害,那你们岂非要受罪?”

朱萼羞红着脸轻声道:“二位姐姐还不知其中的妙处,我们只有感觉到十分的舒服,飘飘欲仙,舒爽得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述。”

马玲玲也羞笑道:“所以我们也才不由自主的叫那么大声,瑶姐姐、萃姐姐,你们听到了有什么感觉?”

申瑶羞红着脸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们简直没法睡觉,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白紫仙适时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们也喜欢小虎,还在犹豫什么呢?”

申瑶羞红着脸道:“我们比他大好几岁,难道你们没听人说嘛,女大五,如老母。”

“瑶姐姐,你可是人称「女神」,怎么也像世俗儿女似的,信这些无稽之谈。”门外突然传来郑一虎的声音,将屋里的五女吓了一跳。

濮萃华道:“小虎,你怎么偷听我们的谈话?”

门外走进郑一虎,边走边说道:“瑶姐姐、萃姐姐,请原谅。我可不是存心要来偷听的,是该吃饭了,看你们迟迟不上去,所以只好来叫你们去吃饭。”顿了一顿,接着道:“瑶姐姐、萃姐姐,我们都不是世俗之人,为什么你们还放不开呢?其实说实话,是我配不上你们。”

“小虎,你……”申瑶、濮萃华二女同时急着要解释,被郑一虎摇手制止了:“瑶姐姐、萃姐姐,你们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是你不知道我要说的话,请先听我说完。”

停顿了一下之后,郑一虎慢慢将自己在「白家堡」的事讲了一遍,申瑶和濮萃华这才明白郑一虎为什么会那么说,郑一虎讲完后对二女道:“其实,我已经对不起玲玲她们了,对于瑶姐姐、萃姐姐,我不敢再有什么奢望,我也不配了。”

“小虎,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别这样说。”朱萼三女将郑一虎团团围住,白紫仙道:“小虎,我们对你只有敬佩,我更是对你有太多的感激。”

朱萼也道:“小虎,你怎么这样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心意吗?”

马玲玲也道:“小虎,你别这样说啊,我们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呀。”

申瑶也急道:“小虎,你别误会,我和萃妹妹是真的喜欢你啊。”

濮萃华也道:“小虎,你别想岔了,我们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话未说完,已经被郑一虎打断了:“萼姐姐、紫仙妹妹、玲玲、瑶姐姐、萃姐姐,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但是你们却不明白我的心意,虽说是为了救人,但毕竟是既对不起先人,又对不起今人。最使我惭愧的是十公主,我觉得简直是罪过,因为我竟然没有抵挡住诱惑。事后,我其实非常后悔,因为我觉得很对不起小公主,我为了一时的私欲,毁了她的清白,实在是不该。她的年龄还小,对男女之爱是半懵半懂,一时的冲动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却不同,虽然我只比她大不到两岁,但毕竟是已经与二十多个女子有过鱼水之欢,完全应该能控制住自己。本来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经此事之后,我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抗拒鱼水之欢的诱惑,而且需求越来越强烈,我已经感觉到了,玲玲她们三人也越来越感觉不堪了。我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其实我是在一直暗暗的观察思考是什么原因,但一直没有想通,直到刚才见到天下通。”

“天下通怎么说?”马玲玲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

郑一虎道:“刚才我去找「天下通」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原因。据他说,这是服用「长生金阙灵」的正常反应。”

濮萃华不好意思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郑一虎也颇为不好意思的道:“据他说,「长生金阙灵」是绝世奇药,能起死回生,也能迅速增加人的内力,让一个普通人一夜之间成为武林高手。但是,它还有很奇特的地方,不管男女服食之后,对异的需求都会大增,但是在经过九九之数后,这种现象就会消失,而且还有一项很神奇的效果,那就是男女经过双修之后,有可能修成半仙之体,而女子的容貌更是能保持如少女般娇美,所以武林中人无不梦寐以求。”

“真的?”五女不约而同的问道,虽然是江湖儿女,但身为女儿身,对容颜的注重却没什么不同,所以她们听说能够保持容颜不老,自然要问个清楚。

郑一虎点点头道:“「天下通」是这么说的。”

马玲玲问道:“那男女双方如何双修呢?”

郑一虎道:“其实男女双修并非什么了不得的,最早出自道家的经书中。玲玲,你还记得「瑶池秘笈」最后一篇是什么吗,那就是专门讲男女双修的。”

马玲玲道:“那你为什么没跟我讲过。”

“因为我当时不清楚是正是邪,所以就只是记了下来,而没有再去想,刚才跟「天下通」交流之后,我才明白其实大多数的武功是无所谓正邪的,用之于正则正,用之于邪则邪。当然一些极少的邪门武功是例外的,它们很多从练法上就是害人的。”郑一虎道,说到这儿,郑一虎又转向申瑶和濮萃华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跟我纠缠不清的女子日后会更多,跟着我只怕不会有幸福,至于玲玲她们是已经上了贼船,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申瑶接道:“她们是不会后悔的,我们也不会后悔的,小虎,从现在起,我和萃妹妹就是你的人,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巾帼帮」的姐妹都能成为你的人,因为说老实话,我还真舍不得她们。”

“瑶姐姐,你是说真的?”朱萼三女是又惊又喜。

申瑶点点头,郑一虎却问道:“瑶姐姐,你这是……”

申瑶笑道:“你知道吗,我和萃妹妹先前犹豫什么吗?除了年龄的因素,再一个就是我觉得你和三位妹妹十分的幸福,我们再足其中,显得有些多余。现在,我知道了,我们能帮助你,我们不再是多余的了,所以,我们也就再没有任何犹豫,只是不知你是否愿意接纳我们?”

“瑶姐姐、萃姐姐,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能得到你们的青睐,是我的福份,我以我的生命保证,我将尽我所能尽力给你们幸福。”郑一虎道。

“瑶姐姐、萃姐姐,你们终于想通了,太好了。”朱萼三女兴奋得将申瑶、濮萃华围住。申瑶、濮萃华也感受到她们的热情,两人也是十分的激动,此刻语言已经是多余的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而郑一虎的心中也同样是激动万分,他在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她们的安全,要用一生来给予她们幸福……

※※※※※※※※※※※※※※※※※※※※※※※※※※※※※※※※※※※※※※ 当晚,郑一虎被朱萼、白紫仙、马玲玲笑嘻嘻的推进申瑶和濮萃华的房间,申瑶和濮萃华羞红着脸将他迎了进来。郑一虎看着二女羞态,忍不住将二女搂在怀中一阵热吻,申瑶和濮萃华是羞喜的送上香吻,尽情的享受爱的甜蜜。

一阵热吻过后,申瑶说道:“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一生都逃不脱你了。”

郑一虎接着说:“我也是一样,我觉得我一定要得到你。”郑一虎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申瑶自然的伸开了手,郑一虎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脱下,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申瑶的那一对房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头,突了起来。

郑一虎的嘴,就吻在她的头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头,一阵吸吮,申瑶全身酥痒。郑一虎的手,不停的往下,到亵裤裤上,他感到有裤子在很不方便,郑一虎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亵裤,就被他脱下来了。申瑶用手掩盖着户,说:“你怎么这样急嘛,上来就要脱人家的裤子。”

郑一虎说道:“瑶姐姐,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看。”

申瑶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郑一虎于是站了起来,说:“我脱光给你看好了!”说完,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赤裸裸的呈现在申瑶的面前。申瑶脸上一红,赶紧闭上双眸,郑一虎已经脱得光光的,他的那大宝贝,硬硬的挺在面前。申瑶和濮萃华都是第一次见到,心中都暗暗吃了一惊,暗自担心自己的小是否能消受得起。

郑一虎脱光了衣服,就拉着申瑶的手,去碰触自己的大宝贝,他对申瑶说道:“瑶姐姐,你帮我抚它好吗?”

申瑶看了他一眼,很想伸手去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索又将手缩回来。郑一虎看着申瑶将手缩回,急着对她说:“一下嘛,我硬得好厉害啊!”

申瑶看着郑一虎的宝贝如此的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郑一虎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申瑶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宝贝上来回的磨擦着。申瑶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郑一虎的大宝贝,并且用力捏了一下。申瑶将郑一虎的宝贝握在手里,热热的、硬硬的、又感觉到宝贝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申瑶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郑一虎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你那洞去,所以才会硬啊!”

申瑶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且听说给男人弄,会痛得很厉害,尤其第一次会更痛。”

郑一虎温柔的对她说道:“我会轻轻的入,你叫痛我就停止。”申瑶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此时的申瑶,哪里是江湖上威风凛凛、声名远播的侠女、「巾帼帮」的帮主?

申瑶觉得有点不安,于是开口说:“小虎,告诉你老实话,其实我也很想试试那的滋味,反正女人都要经过这一次的,可是想到破瓜之痛,我就有点害怕了。”

郑一虎用手轻抚着申瑶的秀发,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着她,说:“瑶姐姐,我会温柔相待,不会很痛的。”说完,便低着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并将唇舌伸入申瑶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打在一起,左手轻揉着申瑶的耳垂子,右手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爱前的爱抚是如此的美,而没有防御之心。

慢慢的已将右手轻放在申瑶的户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轻揉着,有时还会搓揉她的小核。申瑶的小,被郑一虎得痒了起来,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水。这时郑一虎离开申瑶的嘴唇,用手把她的唇分开,低头观赏起申瑶的,里面红红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个红红的洞,十分可爱。

申瑶感到他将自己的唇翻开,害羞的紧闭双眸,慢慢把双腿打开,一切都交给他,她的玉手也把郑一虎的宝贝握得紧紧的。申瑶心想,这么大的宝贝,小怎能装得下呢?郑一虎看着那嫩红的小,及那突出鲜红的小蒂,忍不住低头去吸吮着申瑶的逼,一只手去轻捏她的头。申瑶被他上下齐手,简直无法招架,身体不停的扭动,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怎么感觉好痒呀!”郑一虎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烧,有所需求了。郑一虎不徵求申瑶的同意,就伸腿跨过她的身体了。申瑶一看,郑一虎整个身体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坚挺的大宝贝,正对准自己的小的门口,她又把大腿打开一些。

郑一虎知道她是处女之身,不敢一下将宝贝入她的内,就把头对准口,慢慢的磨擦着。申瑶曾几何时受到如此的挑逗,小里像是千万只的蚂蚁般,感到深痒难耐,洞口也不停的水直流。磨擦了一会儿,申瑶的双手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身体,下体不停的抖动,而感觉口滑滑的,忍不住的开口道:“小虎,小真的好痒啊。你把宝贝进来一点,让我试试看会不会痛,不要再磨了。”

郑一虎说:“瑶姐姐,现在你的小里有爱的滋润很滑润,一顶就会进去了,而你是第一次开苞,难免会感到疼痛,但一会就好了。”

申瑶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说:“我里面好痒喔,这样进去也会很痛吗?”

郑一虎抚着她的脸颊,安慰的说:“刚开始会痛一点点,但一下子就会感到非常的舒畅,这就所谓苦尽甘来嘛!”

申瑶听他如此说,就对他说:“那你就先进来吧。”

郑一虎就把自己的宝贝,对准申瑶的嫩,先用头在口上揉擦几下,两片唇被他揉得分开了。申瑶看他还在揉搓着,索用自己的双手,把小拨开一些。郑一虎见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迟疑,提着宝贝就往下了进去。

申瑶感到小被撕开般,一阵阵的裂痛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叫痛起来:“哎呀,小虎,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郑一虎感到宝贝已进了一半,小紧紧的套住宝贝,又见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泪水,就不敢再将宝贝送入。郑一虎伏在申瑶的身上,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温和柔顺的安慰她:“瑶姐姐,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郑一虎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房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头。

一阵的爱抚,减轻了申瑶的疼痛,只感觉小里涨涨的。于是申瑶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你的小从未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爱意。

郑一虎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抚,的申瑶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郑一虎见她如此一动,想必小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余的宝贝全入申瑶的小里。申瑶又感到小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叫起来。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郑一虎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宝贝一下下的慢慢抽起来。这样的抽,申瑶的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

申瑶紧紧的抱住郑一虎,不要让他再乱动,说道:“小虎,我的小好痛,真吃不消了,你先不要动,让我先适应一会儿。”郑一虎于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

郑一虎的大宝贝,在她的嫩里泡了好久,泡得水不停的往外流,申瑶感到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于是申瑶开口说:“小虎,怎么搞的,小里好痒啊!”

郑一虎见她已有了反应,说道:“我抽几下,帮你止止痒。”

“你轻轻的顶几下,不要太用力了。”

郑一虎将宝贝轻轻的抽起申瑶的嫩,并把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抽了起来。经这一阵的抽,申瑶就感到里非常的舒服,小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真的一抽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

申瑶被得叫了起来:“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小虎……的……原来是如此的美……如此的……嗯……嗯……再快一点吧……”郑一虎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申瑶的心口上。申瑶被抽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郑一虎的抽,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干的美味。

“喔……小虎……嗯……嗯……你的大宝贝好……嗯……小好涨……好充实……唔……唔……小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申瑶被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弟弟……啊……啊……小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宝贝好……唔……小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达令……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

申瑶这言语一出,使郑一虎顿时觉得她是如此的可爱,郑一虎抚着申瑶秀丽的脸庞,缓缓的说:“瑶姐姐,那是小被宝贝后,舒服的爱,俗话叫丢。”申瑶默默的点点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郑一虎的双腿,使下面的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一个顶,小嫩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吧……快……快用力……噢……小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宝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小嫩也不时的「噗滋」、「噗滋」的响着。申瑶一听,心想小怎么会响呢?郑一虎越越重,嫩就越响越大。申瑶听见响声,觉得十分好听,再加上彼此的娇喘声,觉得美妙极了。不但美,而且是无比的舒坦。现在申瑶明白了,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人家喜欢玩弄这种事,确实太美了。这时郑一虎挪出右手去搓揉申瑶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起来。

“美……美死了……嗯……小虎……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宝贝又是如此…………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要……嗯……要你的宝贝天天……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申瑶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郑一虎的背。

“嗯……好小虎……的小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姐姐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听到小「滋」、「滋」两声,小嫩的水潺潺而流。申瑶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全身都起了**皮疙瘩,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郑一虎的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宝贝又猛然的抽几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宝贝出了热热的阳。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郑一虎伏在申瑶的身上,申瑶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宝贝还在嫩里。申瑶的里,两人的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水。

休息了一会,申瑶被郑一虎压得喘不过气来,就推推郑一虎。申瑶娇滴滴的说:“好了,快下来吧,你压着人家好难受喔,让萃妹妹陪你吧。”

※※※※※※※※※※※※※※※※※※※※※※※※※※※※※※※※※※※※※※ 濮萃华早被郑一虎和申瑶的活春刺激得浑身酥痒难耐,此刻一见小虎来到自己的面前,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郑一虎的怀里。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是最烈的春药,郑一虎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双臂环抱着濮萃华,俩人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欲的火苗。

心神荡漾中,郑一虎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濮萃华的额头,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郑一虎只是觉得濮萃华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俩人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原本斜坐床沿的濮萃华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後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於郑一虎的身上,她脯上的丰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郑一虎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濮萃华的嫩腮,双手也没有闲着,不待濮萃华应允就动手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濮萃华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郑一虎解她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小虎……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的肤色显得那麽地光滑细致,让郑一虎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萃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濮萃华只手横,羞涩得不敢正视,但对於郑一虎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郑一虎轻轻地挪开濮萃华遮掩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峰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濮萃华疼惜的说着:“还没看够啊……又不是没看过……刚才……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郑一虎看得如痴如醉,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濮萃华的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濮萃华没料到郑一虎这一招,突然被袭虽然意外,但随即从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动地扣着郑一虎的後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小虎……不要……会……嗯……嗯……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而现在郑一虎贪婪地吸吮、轻咬、唇舐、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郑一虎紧抱着濮萃华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在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她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只见得濮萃华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片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同样的,濮萃华看着郑一虎怒翘的宝贝,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目惊心。郑一虎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地覆盖在濮萃华的户上,轻轻的抚弄着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唇,与敏感的蒂,濮萃华只觉得一阵趐痒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地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小虎……啊嗯……脏啊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顺着道往外汨流。

“萃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郑一虎一面说着,一面牵引濮萃华的手握住他的宝贝:“这里……萃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揉揉……”

濮萃华手触宝贝,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令人立即感受到属於男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麽揉动,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虽然宝贝只是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於无,郑一虎只好自己挺挺腰椎,让宝贝在濮萃华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着大腿、时而掌缘划过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小虎……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濮萃华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声秽语,更无法自控的胡扭乱摆。濮萃华在舒畅的反动作中,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宝贝,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肿胀的宝贝狠狠地入发浪的蜜中。郑一虎移动身体压伏在濮萃华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鲁的动作中,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郑一虎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濮萃华的大腿,便急着挺腰送宝贝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呜嗯……”濮萃华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缩一点,出声阻止。郑一虎眼看着濮萃华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入的刹那间,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会因而受伤。

“萃姊……我……”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不知道……会……会这麽……痛……”濮萃华咬着牙,忍痛安慰郑一虎,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宝贝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濮萃华不禁松了一口气。

“小虎……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

“嗯……萃姊……那我轻轻的动着……你把脚……脚再撑开……这样应该比较好点……嗯对……开一点……”郑一虎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宝贝,还低头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郑一虎虽然低头看不见口宝贝被吞没处,但宝贝上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宝贝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内,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萃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郑一虎关心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轻柔的动作,濮萃华的确觉得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种搔不到痒处的趐痒在道里、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不定:“嗯……嗯……小虎……嗯嗯……这样好……嗯……”

郑一虎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宝贝滑动在窄紧的温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他真有一股把宝贝尽而入的冲动。濮萃华也觉得自己的唇被翻动、蒂受磨擦,还有宝贝在道里搅动,都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小虎……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嗯……”濮萃华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麽舒……嗯嗯……舒服……”看着濮萃华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郑一虎简直无後顾之忧地猛力一顶,把宝贝全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道尽处。

“啊啊……要死……啊……小虎……喔喔……”濮萃华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郑一虎一冲得手,那种宝贝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歇:“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温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弟弟……小虎……嗯喔……你那……宝贝……啊啊……好大……大……嗯嗯……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濮萃华甩头扭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再来……啊嗯……美……嗯……好弟……弟……”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濮萃华前挺立的双峰也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拍打声。

“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着……嗯呼……美喔……”郑一虎觉得宝贝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高氵朝即将来临,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後也最猛烈的冲撞:“……萃姊……我……嗯嗯……要舒服……嗯……嗯哼……哼……”

郑一虎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濮萃华,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喘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萃姊……我……啊啊……我要……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啊啊……小虎……嗯哼……姊……给刺……穿了……啊啊……”濮萃华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郑一虎,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强敌压境,更有如要尽吞噬宝贝:“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离……去……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的而发泄,的快感让郑一虎如登仙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不自主地抽搐着,只有深置的宝贝意犹未尽地跃动着。激而出的如阵阵浪潮袭岸地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濮萃华全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靡、浪漫的气氛。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 当郑一虎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怀中的申瑶和濮萃华仍旧甜睡未醒,嘴角都挂着甜甜的微笑,郑一虎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两人一下,没想到这个微小的动作也让二女惊醒了:“小虎……你……”自动的送上香吻,三人纠缠在一起。

“瑶姐姐,舒服吗?”

“嗯,刚开始虽然痛得要命,但后来却是舒服极了,我才明白为什么三位妹妹会每天晚上都缠着你。小虎,你呢?”申瑶娇羞地问郑一虎。

郑一虎并没有回答,转而问濮萃华道:“萃姐姐,你呢?”

濮萃华羞笑道:“我也一样舒服,你还没说你感觉怎样?”

郑一虎笑道:“你们都是初次,而且也还放不开,我又怎么能辣手摧花呢?”

申瑶和濮萃华二女闻言,都有些不好意思,申瑶抱歉道:“小虎,姐姐是第一次,所以枕席之上,还有很多事情不懂,你为什么不告诉姐姐呢?”

濮萃华也道:“是啊,小虎,姐姐拼命也要让你满足的。”

郑一虎爱怜的吻了二女:“瑶姐姐、萃姐姐,女人的初次还是痛得多些,我怎么能忍心让你们再受苦呢?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喔!”

申瑶悄声道:“小虎,我们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郑一虎笑着道:“你们要先休息两天,到第三次时,你们就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那时我们就可以尽情享受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濮萃华娇声道:“你放心,到时候姐姐就是死在你的身下也愿意,谢谢你给姐姐带来的欢乐,姐姐真是爱死你了。”说着,又送上热辣辣的香吻,申瑶自然也不敢落后,如法制。

三人温存半晌,方才起床,申瑶和濮萃华二女果然感觉还有一些疼痛和不适,这才感觉郑一虎所说的要休息两天的道理。三人洗涑,和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女一起吃早餐,朱萼三女少不得要恭喜她们二人一番,申瑶和濮萃华是面红心喜,甜蜜的一天由此开始了。

此后一连又是十来天下去了,但在海上都没有发生事情,然而各批亦始终保持同样的距离。而小虎和五女却是夜夜春宵,申瑶和濮萃华也大方多了,享受到爱的甜蜜,因为受到雨露浇灌的关系,二人更是散发出惊人的成熟魅力,更加艳丽脱俗。


15

【第十五章】宝物

海盗是海上的宠儿,他们仗着海而生,所以他们对海域的明了,可说是犹如主人对她的家庭一样,每个角落,每一件事情,没有不了如指掌的。在第二十天的夜晚,海面上渐渐浪涛大作,风力也逐次加强了,一个海盗大汉看出不对,立即走进舱内向天下通报告道:“大爹,可能有暴风雨发生了。”

天下通大惊道:“前途及附近没有小岛避风怎办?”

海盗大叹道:“帆已落下,船上物品已绑好,我们只有全力协助稳住船身了。”

天下通道:“通知大家停浆,各人运内功坐下,不管船向什么方向飘流,人人保命要紧。”海盗大汉应声出舱传令,依照吩咐行事。

郑一虎向天个通道:“风向如何,假设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天下通道:“我们到船后看看,如罗盘方向未变,那我们只要不打破船,也许还顺利一点?”

二人到后舵,掌舵大汉一见,抢着道:“大爷,不得了,罗盘撞坏啦。”

天下通一听大惊,回头向郑一虎,道:“这就糟透了,我们已变成了瞎子了。”

郑一虎道:“真是祸不单行了。”

天下通回到舱中发愁,叹声道:“必要时我们只有下海找大鱼骑了。”

郑一虎道:“那不行,这批大汉既然与我们共生死,我们岂可不顾。”

天下通道:“要是船破了又怎么办?”

郑一虎道:“能救的尽力救。”

风雨愈来愈大了,巨船时而被浪涛顶在半空中,时而又似沉入深谷一般,声势骇人,真如天翻地覆。天下通又拿出他的魔镜来看,可是镜里也是狂风暴雨。经过了两日三夜,风虽然过去了,雨仍旧巨大,这是第三天三晚,大家都不知道船被吹到了什么地方。浪涛渐渐降到只有几尺高了,船上的大汉总算渡过了一难又开始活动了,他们冒雨准备作,可是却不知向什么方向划。一直等到大雨也停了,讵料前面不远竟出现一座岛屿。舱里的男女老少一觉雨停,大家都走出舱外,郑一虎看到岛屿,忙问天下通道:“这是什么岛?”

天下通看了会,只见他陡然跳起,道:“我怎会不识得此岛?”众海盗亦是大惊,显然他们也不识得。

申瑶道:“我们暂是探岸休息吧,两天三夜运功颠船,实在够累的了。”

天下通看看天色已亮,亦有心上岛去查查,于是吩咐大汉们船靠岸。未几船已靠岸,除了大汉不动,其他都上岸去了。岛不高,但也不大,岛上全为森林和椰树,森林环绕全岛,椰树则遍布岛心,竟是个毫无人迹的地方。老少七人费了两个时辰查遍了该岛,天下通这时向郑一虎道:“在南方的海上现出很多黑点,都是一连串的岛屿,我们很可能已接近菲律宾群岛了。”

郑一虎道:“那我们岂不超过行程了?”

天下通点头道:“假使我说对了的话,那我们转向西进,黄金岛就在那方向。”

九公主忽然叫道:“快看,西面天空是什么?”遥远的海面冲出一条大红柱,直入天空,又在红柱顶端形成黑色的大圆球。

天下通啊声道:“火山爆发。”一顿又叫道:“那正是黄金岛外围的火山。”

郑一虎道:“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快开船。”

天下通道:“众大汉功力不高,他们恐怕接近不了,火山爆发,功力低的受不了。”

白紫仙道:“大船不接近就是了。”

天下通点点头,立即带着大家奔回船去。众大汉全力开船航进,又是两天才到了一座小珊瑚礁,可是离火山爆发处虽仍有数十里,然而已感到海水如沸,热气逼人。天下通下令靠船后,立向郑一虎道:“我们下海吧。”

老少七人随即提起轻功渡海,天下通和郑一虎在前,九公主、濮萃华和白紫仙居中,申瑶与马玲玲在后,他们的速度确实惊人,数十里转瞬即至。天下通向郑一虎道:“我们走左面,绕过那座火山。”

郑一虎道:“黄金岛还有多远?”

天下通道:“我也不知道,昨夜我看过家师的锦囊,竟说不是水面上,而是在海底下,实际上是座海底山。”

郑一虎道:“那怎么个去法?”

天下通道,“运出本身真气,闭住呼吸。”

郑一虎道:“那能维持多久?”

天下通道:“我老头子大概可以支持七天。”

郑一虎道:“七天当然可以,一旦遇上危险就不可能支持这么久了。”

天下通道:“所谓危险之一就是海底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功力再高,一旦遇上不被煮成汤才怪。”

郑一虎道:“令师就只提到这一点么?”

天下通点头道:“因为家师自己险遭不测,他老人家不敢再往前探。事实不明,猜有何用?既已到了,那就非探不可。”

大家凭着深厚的功力,抗拒高温,总算绕过了火山爆发区,踏着如沸的海水,冒着漫天高扬的溶岩,这时到了另一海面上。天下通再向郑一虎道:“再奔一段水面后,大家就开始闭气下水。”

白紫仙突然叫道:“大家快看,我们右面海上似有三个人影。”

郑一虎转头一看,骇然道:“一为魔王,第二是魔鬼党老大,第三个是老怪物,他可能就是鬼王。”

天下通道:“他们也到了,看来我们在海底不惟要当心黄金岛的危险,同时还要防备他们了。”

申瑶道:“那两个少女不见,只怕已经先过去了。”

天下通道:“现在证明他们都是来探黄金岛的了。”

郑一虎道:“我想黄金岛上一定出现了什么东西,否则哪有这样巧,问题是他们知道情况,而我们却不知情。”

天下通道:“到达时,我有魔镜,那就是后来居上了。”

马玲玲噫声道:“那面三人下海了。”

天下通急忙道:“大家准备,我们也下海。”

大家闭住呼吸,提高内功,鱼贯随着天下通向海底钻去。他们一直沉,愈沉愈深,海水愈到下面愈黑,他们凭着内功,仅能看到数丈远近,可是那种无形的压力竟愈来愈重,人人如负泰山一般。潜了大半天仍未到底,海水好似没有底,但不久,下面竟出现光明了。奇怪,天下通竟能在海水里传音,他向郑一虎发出细蚊般的声音道:“小子,快到海底了,下面是海底晶石发光,想不到世人所用的宝石这里竟有这么多。”

郑一虎不知他用什么功力发音,立即接近他,在他手心写字问道:“水内可传音嘛?”

天下通传音笑道:“丹田发声,你还没用过,你也能,只没有试过罢了。”

郑一虎闻音,立即试行,他也运功力自丹田传音出去道:“老头,你听到嘛?”

立见天下通点头回音道:“小子,你真是功力深极了,声音很大。”

郑一虎闻言大喜,急急通知五女如法制。估计足足落下十里深的水路,忽然觉出脚踏实了,低头一看,原来大家落在一处海底山崖上,那还不是最深处。郑一虎传音天下通道:“如果没有水,这与陆地上的峭壁悬崖是一样嘛?”

天下通向他点点头,回音道:“你还没有见过森林,沙漠绿野的景物哩,那比陆地上更美观,同时在此悬崖上跌下去,更比陆地悬崖安全。”

九公主已同时听到了二人的传音,非常高兴,也传音道:“这海底荒漠有什么美观?”

天下通道:“有各色各样的深海蟹,它很少见过人类,因此它们不怕人,七彩缤纷,尤如沙漠上开满了奇花,还有各色各种奇形怪状的鱼在你身前身后随行而游。”

申瑶也传音了,她问道:“森林是些什么树?”

天下通道:“那与陆地上的树不同,虽有各种各样,但尽是珊瑚类。

白紫仙道:“我们快走啊,立着问,不如走着瞧。”

天下通又点点头,可是方向不明,只有领头下崖。当他凭着水浮之力,一步一步向下落的时候,突然有物自崖壁洞内伸了出来,居然紧紧地将老头子拦腰捆住了。天下通一觉腰间吃紧,立知不对,低头一看,不禁大惊,急急传音郑一虎道:“小子,快来帮我,我被深海巨魔捆住了,水中不能施展真气震断它,只有用兵器斩它。”

郑一虎落到他的头顶,俯首一看,不禁悚然,原来他说的「海底巨魔」竟是只巨大无比的乌贼,八条巨爪,这时全从洞内伸出来了,每条如人腿,长有数丈,见了不禁骇极。郑一虎顺手拔出一把短剑,讵料意外的出现奇迹了,剑一出鞘,海水突然大亮,真如日正当中,百丈内毫发可数。更奇的是乌贼一见奇光,竟吓得如乌缩了回去了。天下通脱身出来摇摇头,传音郑一虎道:“深海中仍有很多怪物,你的剑勿收起。”大家继续向下落,渐渐到了山脚,但除了植物外,再也看不到动物了。

九公主传音道:“阿虎快将剑入鞘,否则我们看不到鱼类啦。”

郑一虎传音道:“剑可避险,又能增加光亮哩。”

九公主道:“我不怕危险,只要看异景。”

郑一虎点点头,又将剑收起,他向天下通传音道:“有怪物出现时再拔出来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加快速度了。”

天下通发现底下是座深谷,同时看到崖壁上竟有字迹,不禁大奇,急急传音郑一虎道:“此谷已有人来过了。”

崖壁字迹可不小,大家都看到了,同时走过去,只见上面刻着:“后来的武林当心,此谷之内有「巨怪」,龙头蛇身,其速如电,旁有数字为:「宇宙通」。”

天下通一看落款,面现喜色,立即传音道:“这是家师当年所题。”

郑一虎道:“那我们走对了路线喽。”

天下通点头道:“但那怪物却非常危险?”

郑一虎道:“我倒想见识一番。”

深谷不知有多远,他们全力前进了不少时候远未到头,估计足有三十里了。当此之际,天下通突然停身,似有什么感觉。郑一虎看到,随亦停住,传音问道:“什么事?”

天下通道:“深海底下,水本来是极静的,这个我们已体验到了,小子,你感觉到嘛,现在水动得很厉害哩。”

郑一虎道:“也许这里有海流?”

天下通道:“不会有,海流岂能到达这样深。”

九公主道:“莫非前面有巨怪了。”

天下通点点头道:“大家加倍当心就是了。”有了警觉,大家都不敢走快了,再数里,天下通突然传音道:“你们快看前面。”

大家注目,仗着海底晶光,只见前面一处宽地上如箭一般激游着十几只巨形怪物,龙头蛇身,实在吓人。郑一虎看得远,他陡的传音道:“海怪在围攻三个人。”

天下通闻言,再接近一点,看清时,传音道:“是魔王,鬼王,魔鬼党老大等三人。”

众女也看清了,申瑶道:“我们设法绕过去。”

天下通道:“先看看,这三个魔头竟不能打败怪物,显然怪物确实厉害无比。”

郑一虎道:“在海底、纵有高深武功也没有多大用处,即不能施拳,又不能发掌,使兵器也远不如陆地一名小卒。”

天下通道:“我们浮上崖顶去罢,非由崖顶不能超过去。”

郑一虎同意,抢先向上浮。讵料刚到崖顶时,竟也有两条巨物从侧面如电到,而且张开血盆大口,利齿森森。郑一虎一见大急,忙向身后众人传音道:“你们快避开,由我一人对付。”

天下通道:“快拔伏魔剑。”

郑一虎道:“不,剑光照范围大,恐怕连三魔的围也解了,我不愿让他们占便宜。”他已展开身手,迎上两条巨怪,施的全为指上功夫。

天下通发现他在水内活动也与巨怪一般快速,不由暗暗惊奇,忖道:“这小子真是武林奇才。”

两条巨怪太长,太大,绕游冲刺,虽然其快无比,但要掉头对准郑一虎却就非常困难了,因为郑一虎只是一点,同时他也快得出奇,尤其是他指上的功力不下于利剑,每次点中怪物,都使怪物痛得发狂。快攻是郑一虎的预定计策,然而这时连他也不由暗暗吃惊了,因为他发觉怪物不但身滑不着指力,同时还有巨大的弹。他的困难情形,天下通也看出了,立知要杀怪物不易,忙传音道:“小子快引怪物离开崖顶,这样使剑光无法到达谷底,我们不能因此耽误时间。”

郑一虎依言而行,离开崖顶后,立即拔出伏魔剑。剑光大盛,巨怪一见大惧,双双掉头急逃。郑一虎哪能放手,举手一挥,顿将一条巨怪的后半截身体切开。可是神剑太短,不能整条切断。那怪带伤而去,一路血流如虹。天下通游近传音道:“怪物有生以来,可能还是第一次负伤,我们快穿过此从,沿崖壁走。”

又走了十里余,估计已超过了,前面竟出现一座高峰,九公主向天下通传音道:“黄金岛大概到了吧。”

天下通摇头道:“哪有这样容易?”

到了峰下,正好是谷的尽头处,郑一虎发现所立之处是一座奇高峭壁,同时看到峭壁下有个一个人高,数丈宽的大洞。他正待问天下通如何走法,恰逢天下通传音道:“大家随我进洞。”

申瑶传音道:“为何要入洞?”

天下通道:“你们看洞口不是又有家师留字吗?”

九公主走近一看,只见上刻「通过此就是大漠,经五天穿过沙漠那面即到黄金岛」。郑一虎传音惊叫道:“老头子,这怎行,我们闭气的时间岂不要过了,同时你老不吃东西也不行哩。”

天下通道:“这时绝对不可浮上海面,否则再也找不出路线了,我们通过海底沙漠再浮上海面换气,吃东西。”

郑一虎点点头,忖道:“大海茫茫,要想找到这条海底路线真是困难。”

大家进洞之后,再也无心观看海底异洞景色了,全力前进,生怕过了闭气的时间。洞内都是奇光四,可里面尽是宝石,最奇的是岩石完全赤色。估计约有囚十里,两面都无岔洞,出口时,真的是一片广大无边的似的海底沙漠。事情真古怪,那沙漠中竟有一条黑线,由洞口起一直通过去。天下通传音道:“这真是奇迹。”

郑一虎道:“有了这条线,我们不怕迷路了,大家快向上浮,不若在这边升上海面,看看有无海岛可以休息。”

天下通同意了,他先领着上升。但到达估计有三里高时,他突然不敢再上了,停住向郑一虎传音道:“上不得了,上面有大海流,我们会被冲走。”

郑一虎道:“原来如此啊,我刚刚还在奇怪哩。”

天下通道:“什么疑问?”

郑一虎道:“我想人们为什么不直接到黄金岛顶上下海,为什么远远的循海底路线找寻呢,原来因大海流的关系,那是无法下来啊。”

天下通道:“现在怎么办?”

郑一虎道:“只有两途可走,一是沿着背后山峰向上爬,有石可扶,不怕大海流冲击,查查这峰顶距离海面还有多高,不过我以为就是过了大海沙漠也无法升出海面,只怕那里也上不去哩。”

申瑶道:“那儿也上不去时,我们的闭气时间也到了,与其到那里前功尽弃,不若在此处浮上。”

天下通点头道:“黄金岛的困难这样多,这是其中之一了,好罢,我们沿山峰上去罢。”

大家再升半里时,立觉海流推力强劲无比,于是大家扶着石头慢慢上升。大海流竟高达半里,如果没有凭藉,真不知会被它推出几千里去。郑一虎发觉山峰愈向上升,也愈来愈小,不过经过海流的厚度后,推力亦逐渐减少了。最后,他们终于到达山峰的最顶端,天下通传音道:“郑小子,这峰不能到海面。”

郑一虎面露喜色,传音道:“我们已找到人所未料的秘密了。”

天下通道:“什么秘密?”

“这座山峰如果通出海面,那黄金岛就不神秘了,因为这峰没有露出海面,凡在海面经过的武林高手都不知道这儿有海底山峰,所以他们就只有从遥远处下海探索。”

天下通道:“你的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郑一虎道:“我们上去罢,山峰到海面没有半里了。”

九公主道:“我们再下来时。还能找到这峰顶?”

郑一虎道:“你放心,别人困难,我不困难。”

天下通发觉他出一件东西放在山峰上,问道:“你在做什么?”

郑一虎道:“在海底挖下一块红晶石。”

众人确见红光四,大家都会意了,白紫仙道:“再下来时,看到红光就是此峰了。”

郑一虎点点头道:“就是这个主意。”

天下通忖道:“这小子处处都有远见,其智慧委实高一人等。”

大家浮出海面时,发觉四海茫茫,目力所及,哪里有一点岛屿的影子。这时大家都能呼吸了,天下通道:“你们现在吃点随身所带东西罢,但要注意,海浪不小,千万勿被推走了。”

下海时,人人都将真气托住衣服。这时浮七海面,从前的衣服仍旧未沾一点海水,这种现象如被普通人见了,不认为他们是神仙才怪。刚吃完东西,马玲玲突然惊叫道:“快看,远处有好多处红光冲起了。”

天下通道:“那也是火山爆发,这不足为奇。”

九公主道:“我们八成进不了黄金岛。”

申瑶道:“去不得也要去,不管如何,我们不到不休。”

吃完东西,他们由郑一虎带领,又向海里沉下去了,真如郑一虎的计算,他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座山峰。到了峰下,那就是沙漠,于是他们循着沙漠中的黑线前进。沙漠上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最妙的是一些蚌类,它们竟懂得跳舞。马玲玲一见,传音天下通道:“蚌壳跳舞啊。”

天下通道:“那不是跳舞,而是它们一种行路的技能,你不见,它张开壳时,使水朝里灌,它就仗着急速闭壳的力量,使水逼出而推动,不过其势一收一张,一一飘,确是有点象跳舞罢了。”

海底沙漠到底走了几天,那是无法知道的,不过天下通估计已走出两百里了,他是凭着脚步来计算的。在海底走两百里,那是要时间耗费的,这在陆地恐怕不止走四天四夜哩。郑一虎仍未看到前面有山,他有点心急了,传音天下通道:“老头子,我们怎的尚未看到黄金岛?”

天下通道:“家师说要走五天,那也是连夜间算上去的,现在我们还只走四天,小子,远远着哩,你想睡一觉嘛?”

郑一虎生气道:“老头子,别寻开心,海底睡觉除非你能。”

九公主道:“不要争吵前面有黑影。”

真的有个人在前面,可是他们只能看出几丈外,同时避免了为了传给不是自己的人,天下通郑重传音道:“可能是魔王等脱离了海怪的围攻,而达到我们前面了。”

申瑶道:“我们还怕他不成,接近上去。”

天下通道:“不要因打斗耽误大事,在海底杀不死,徒费时间。”脚底下渐渐现出石地,地势亦逐渐高起来,同时有海藻出现啦。

白紫仙传音道:“沙漠走完了。”

天下通道:“走完沙漠还是草原,这真与陆地沙漠一样,多么奇妙。”

郑一虎道:“难道走完草原还有森林?”

天下通道:“八成是这样。”

马玲玲传音道:“脚下那黑线没有了。”

天下通道:“我们已知道正确之地,黑线无须引路了。”

九公主高兴传音道:“看啊,前面地上有海底花啊。”

遍地都是各色海花,配上绿绿的海藻,真是美不胜收,同时各种深海群安祥的游在身前身两侧,简直如游幻境一般。郑一虎传音叹道:“假使这里有住家,我真不罗回陆地去了。”

天下通道:“你们看,地面现出一口一口的深而圆的洞,这是家师当年所遇火山爆发之处了,我们侥幸,尚未遭遇这一难哩。”

树林出现了,但突然在后面的以一个传音道:“大家当心,我们头顶有大鱼。”

大家急抬头,只见有一条数丈长的深海巨鳖在上面盘旋,天下通道:“这是海里第三号魔头。”

郑一虎道:“我从来未见过这大的鲨头。”说着突然一蹬脚中箭,直欺鲨鱼之腹。

巨鲨不知厉害,身一侧,还想张口吞啮。郑一虎何等灵活,右侧五指伸处,硬生生进鱼腹之中。巨沙陡遭剧创,痛得狠心冲而去。郑一虎捞了一把鱼肠,传音道:“它活不成了。”

天下通传音带笑道:“你真是伏怪物大帝了,小子,前面有巨大的黑影,可能是山区了。”

郑一虎道:“也许就是黄金岛。”

天下通道:“估计时间还不到,大概还不是。”

渐渐接近山下时,忽见侧面出现五个人,郑一虎发急向天下通传音道:“老头子,我们遇上海底人了。”

天下通一看,摇头道:“虽不是海底人,但也很奇怪,他们竟也来了。”

申瑶急道:“他们是什么人?”

天下通道:“他们是暹罗武林高手,我认得最前面一人叫坎盘,第二个叫宣荤。”

双方接近了,忽听第一人传音过来道:“天下通,老朋友,他也来探黄金岛了。”

其人说得一口流利的好汉语,天下通拱拱手,传音道:“坎盘老兄,真想不到,一别二十年,再会竟在海底。”

第二位接着也传音过来道:“天下通,「万年金核」没有希望得到,我们进不了黄金洞。”

这是意外的消息,天下通闻言一怔,传音道:“何以进不去?”他不说自己不知,妙。

坎盘接口道:“天竺八大师有六个死在黄金洞口,原因不明。”

天下通大惊,向郑一虎道:“天竺八大师功力奇高,这真是骇人的消息。”

郑一虎道:“来探的都是想得「金核」的嘛?”

天下通道:“大概是了,待我绕个弯问问。”他向坎盘传音道:“诸位冒险而来,难道就想这样放弃不成?”

坎盘道:“黄金岛上现有七十几个从各方来的高手,看势都在作退回之计了,何止我们几个人,天下通,你想要你就去。”

郑一虎接口传道:“其实我们是来见识一番而已,得不得手无所谓。”

坎盘传音道:“原来你不想去海城得娲皇镜呀?”

有了一点苗头了,天下通道:“坎盘老兄,黄金核恐怕是有名无实哩?”

坎盘摇头道:“连你天下通也这样说,那真是太可惜了,老兄,好在你们尚未去探海底城,要是去了,嘿嘿,八成也死在虚无殿里了。老兄,没有黄金核,绝对进不了虚无殿。”

这下天下通明白了,惊道:“娲皇镜的禁制解除了?”

坎盘点头道:“虚无殿内光茫万丈,去的人不但瞎了眼,而且功夫全失。请问阁下,一个失去功力的人还能在海底活着逃出来嘛?因此之故,海底城内现已死了近百名特殊高手了,也因此之故,未死的都来黄金岛夺金核,非得金核不能抵御娲皇镜上的万丈强光。”

事情明白了,郑一虎向天下通道:“如此看来,我们非找到金核不可了。”

天下通点点头,但感困难道:“那是太危险了。”

郑一虎向坎盘拱手道:“老前辈,黄金洞内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呢?”

坎盘道:“据一位西方剑客估计,那是金核本身有一种侵入致命的无形东西,这位剑客把它称之为「金」。”

天下通啊声道:“鬼门关内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杀人,武林无人能知,因此没有人敢去探险,只怕也是什么金作怪?”

坎盘道:“你不提起鬼门关,我倒差点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据那位西方剑客说,那是「玉」杀人。”

天下通道:“这有什么可御呢?”

坎盘道:“那位西方剑客曾提起抵御之道,说有一种名叫「仙露」的东西,吃了能使人身避金,但这东西不知落在哪里。”

郑一虎道:“那位剑客现在哪里?”

坎盘道:“退走了,他自知无望,不愿冒险。”

天下通道:“那我们再见了,我还是要到黄金岛走一趟才死心。”

坎盘传音道:“你们走的是北面正路,可以直通黄金岛,老朋友,希望你们成功。”

别了五个暹逻人,天下通继续领着大家前进。走了没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女声传音道:“老人家,不要再往前走了,魔王知道金能杀人,而且已取走黄金核了。”

天下通与郑一虎等走近,闻言大惊,接下传音道:“这就是武林大祸到了。”

女声道:“他有避金能力,因此他取到手了,不过目前已真正引起天下武林向他攻击了,目前不知有多少特殊高手追去了。”

申瑶突然发声问道:“姑娘可是「银色魂」?”

女声道:“是的,我练有银色魂当年同样的功夫,因为我得到了当年银色魂所遗传的功夫。”

申瑶道:“姑娘怎么称呼,又为什么要我来「黄金岛」?”

女声道:“小妹吕素,本来是听说姐姐有「女神」的美名,所以想不自量力的想与姐姐切磋一下。刚好姐姐没有按时感到,我有听说黄金岛有黄金核,而且知道黄金核可避娲皇镜上的强烈神芒,所以留言给姐姐。只是我不知黄金核上有杀人的金。”

郑一虎惊道:“玲玲真猜对啦,她说「银色魂」一定是个得了以前「银色魂」遗留功夫的美丽少女。”

「银色魂」笑道:“我丑死了。”

申瑶带笑传音道:“我们快浮出海面罢,在海底真别扭。”

突然「银色魂」向天下通道:“老人家,我们快退回沙漠那面,黄金岛附近的火山可能又要爆发了。”

天下通急问道:“有什么迹象么?”

「银色魂」道:“好几处冒出黑水柱,那在陆地就是浓烟,同时黄金岛四周的地皮也在震动了,估计不出两天就要爆发了。”

天下通大惊,急急传音道:“那快走。”

但是大家循原路已来不及了,因为他们所立之地已在动摇啦,「银色魂」大惊,传音道:“火速向上冲,情愿被海流冲走。”人人抢先,笔直上冲,但不到一百丈,下面的海水竟如万马奔腾的激动了,一股股巨大水柱,硬向上。

天下通已知火山这时爆发,暗暗念佛道:“只怕生命危乎其危了。”

拼命了一半个时辰,头顶的海水也感到流动了,「银色魂」环顾一看,发现大家都还未散,传音道:“向我来。”她斜斜的冲出,顺着海流猛,大家会意,紧紧相随。

这时水已变成紫色,那是海底溶岩冒上了,人人都感到火热无比。天下通急急通知郑一虎道:“快拔伏魔剑照明,否则大家会失去视力。”郑一虎急拔双剑,霎时数丈内大放光明。郑一虎一行七人已经看清「银色魂」的样子,果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

海流逐渐加强,热度也减退了,「银色魂」又传音道:“再向上冲。”

海流是海中一股暗流,海面上看不出,其湍激不下于长江大河,「银色魂」和天下通等及至冒出水面时,他们已不知身在何处。不远处有岛屿,「银色魂」向天下通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天下通看了一会,挥手道:“我们到那岛上看看,岸边好似有船?”

郑一虎道:“不是船,那是树枝搭成的草房。”

「银色魂」也看不清晰,这时她才知道郑一虎的内功确是莫测高深,笑道:“既有草房,那就有人。不过,「天朝飞龙」可真是名不虚传,我以前还自视甚高,今日才知自己实在差的太远了。”

郑一虎笑道:“姐姐知道我?”

「银色魂」笑道:“你们一行人我都清楚,向朱萼妹子、白紫仙妹子,还有最漂亮的马玲玲妹子。”

马玲玲笑道:“姐姐才是真漂亮呢,妹子哪比得上几位姐姐。”

申瑶笑道:“吕姑娘没有说错,玲玲是我们之中最漂亮的,看,我们到岸了。”

大家到达岛岸时,只见那还是小沙滩,可是那些草房及附近都不见有人,天下通向「银色魂」道:“你说我们到了什么地方?”

「银色魂」道:“我们竟被海流冲到了南洋群岛。”

天下通点头道:“南洋土人中也有武林奇士,当年我就遇到好几位,他们的武功路子多半出于天竺,同时各岛上还有我们汉人居住。”

郑一虎道:“我们汉人怎会到南洋居住?”

天下通道:“开始是两粤商人,后来又有渔民及专为移居之人,因土人酋长须要我们汉人的物品的知识,对来的人不加歧视,于是就愈来愈多了。”

他们走上岸,渐渐向岛内行去,但奇怪,一直就没有看到人影。足足走入岛内十几里,忽然隐隐传来沉沉的鼓声,天下通啊声道:“土人有什么大庆典,无怪乎都不见人。”循看鼓声的来源,大家一路寻去,及至一座谷台,发现谷内竟是人山人海。

「银色魂」道:“这岛一定很大,看这人数足有万余。”

九公主道:“这岛也许没有汉人?”

天下通道:“很难料,他们同样要去参加庆典,一方面表示恭贺,另一方面当然存着看热闹的心情。”

申瑶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

天下通道:“当然可以,你们随我来。”土人的穿着与汉人大不同,他们一进去就看得十分清楚,发现里面确有不少男女老幼的汉人。

谷内的南面是高崖,在崖上有座高石台,一个似野人王打扮的花面老人坐在台上,他左右及台下立着数十个装束怪异的部下,又有一批赤臂大汉,在外层护着,人人手中都持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天下通向大家道:“奇装异服而坐的就是酋长,他左右是各族族长,赤身大汉则是勇士,从前不似作庆典,而是有没要打。”

「银色魂」笑道:“想不到士人也有兴师动众之事。”

正说着,忽有一个老年汉人发觉他们迎了过来,拱手道:“乡亲是刚来本岛的吧?”

他说的是东粤话,天下通听得懂,拱手道:“是的,乡亲,酋长是否在开大会?”

老人道:“本岛出产丰富,常被各邻岛侵夺,近来更是更加速侵犯了,本岛勇士已死伤无数,女子也被抢去不少。”

天下通问道:“近两日内,乡亲可曾知道有个汉人进入本岛?”

老人想了一下,摇头道:“我没有听说过,不过这里经常有汉人出进,大部分是商人。”

天下通是想打听魔王是否经此,但知打听不出名堂,于是他向「银色魂」道:“那魔头可能直奔海底城去了。”

「银色魂」道:“追的高手大多,他没有时间去了。”

郑一虎道:“他有「金」在手,还怕人追嘛?”

「银色魂」道:“金不是宝剑,绝不能拿来对敌的,他能取到手,但不能拿来作武器,那东西在手中,他自己同样要小心收藏,除非被迫与敌同归于尽,否则他绝不敢乱用。”

天下通道:“你对金可见得非常了解,我们下一步向哪里去?”

「银色魂」道:“还是回大陆去查比较妥当,不过我们先要探听天下武林的动向。”

天下通道:“这又如何去探?”

「银色魂」道:“到了珠江口,自然能打听到动静。”

那位老乡亲大概看出这一批祖国老少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他坚决要求大家到他的家里吃中饭。天下通知道大家须要好好休息半天,于是也就答应了。老乡亲领着出谷口,走了两里路,来到一处似镇市的村子里,走进他那用木板搭盖的家。

老乡亲姓林,他的家真不小,房子分前后两进,前面一排有三问,左右卧室和客房,中间是客厅,他有三子二女,还有老伴和孙子,看样子,家里还很富裕。虽是海岛之民,招待客人仍循故乡之礼,席次分明。酒饭过后,门口突然走进一个青年向老者高叫一声道:“贺伯,我回来了。”

老者原来姓贺,一见青年,惊讶道:“席克,五年不见,你去哪里了。”

青年名席克,身强体壮,相貌堂堂,显得气质不凡,只见他哈哈笑道:“是你老叫我上大陆访峨嵋求师的呀。”

老人忽然叹声道:“你如愿以偿了,恐怕尚未回家吧?”

青年道:“五年前,我吃了不少苦,幸好如磕,得蒙峨嵋掌门收留,因感贺伯指引之恩,我回来就先向贺伯叩谢。”

老人暗暗点头,但却忽然道:“你母亲……唉……席克,你坐下来,我有几句话要劝告你。”

席克似知不妙,突然走向老人大叫道:“我母亲怎样?”

老人推他坐下道,“席克,你坐下,我这里有客人。”

天下通向老者问道:“乡兄,这位青年是由峨嵋学成回来的嘛?”

老汉叹道:“他名席克,现在二十二岁了,可说是半个中国人,因为他母亲是雷州人,而他父亲则是本岛的大勇士,五年前,他父亲被西大岛强人打死,去年他母亲因气成病又去世了。”

席克忍不住,突然跳起道:“贺伯,我现在就去西大岛,报了仇再回来祭母亲。”

老人伸手拉住道:“席克,你虽学成回来,但恐孤掌难呜,报仇不是如此简单的,今天酋长开会,目的就是对付西大岛,你最好去见酋长。”

席克摇头道:“我要单独行动,靠酋长没有用。”

郑一虎接口道:“你认为你能报得了仇?”

席克道:“我不知道。”

郑一虎道:“象你这上冒失,不但报不了仇,反而断送你父亲的后代,那将如何是好呢?”

席克道:“我先试探敌人的虚实,如看形势不敌,我有几个师兄要来。”

「银色魂」笑道:“你的师兄有那几个要来助你?”

席克道:“四、五两位师兄。”

「银色魂」道:“我过你大师兄「千佛大师」和五师兄「万佛头陀」,但却未见过其他几位师兄。”

席克看她年纪还不及自己大,似有点不大相信,但不好意思说出来,仅请教道:“姑娘贵姓。”

「银色魂」笑道:“我姓吕。”

席克道:“阁下是哪一派的?”

「银色魂」道:“我没有派别。”

席克道:“近来几日之内,大陆上的武林群雄纷纷向这里涌来,我不知为了什么事。”

「银色魂」道:“这倒是我们想打听的,但不知有向本岛来的否。”

席克道:“有,只不过是经过本岛而已。”

贺老人向天下通道:“老乡亲,此子既然决心要去西大岛,我想如果诸位老乡亲方便的话,那就请照顾照顾。”

天下通点头道:“照顾不敢当,不过我们有意去西大岛一行倒是真的。”

席克大喜道:“我报仇无须诸位帮忙,只请诸位替我壮壮胆。”

「银色魂」笑道:“那我们这就走罢。”

席克立即起身道:“我有船,今晚可以到达,西大岛有城,比本岛热闹多了。”

郑一虎道:“该不忌外人入境嘛?”

老人接口道:“这是南洋群岛,共分十一大岛,七十六中岛,一千五百余小岛,本岛属中等岛,利燥于酋长手中,大岛有土王,虽有各种规则,但不禁止西方外人入境,因为群岛除土产之外,还有很多东西都须要由外面入口。”

「银色魂」道:“那就方便了,老丈,多蒙招待,以后再见。”老人送大家到岛的西面海岸,庸克立即请众人上船开出。

群岛如星罗棋布,海峡似蛛网交织,船经几处小岛之后,席克指着前面道:“西大岛快到了!那儿汉人更多,诸位去了定受欢迎。”

郑一虎道:“城在岛中嘛?”

席克道:“此岛纵长百里,共有四城,环岛而建,岛中央是山脉,我们上岸就是东城。”

「银色魂」道:“土王住在那座城?”

席克道:“土王不住城里,他有自己的小王堡,居罗门峰下。”说话之间,船已靠岸,席克领着大家直奔城内。

岛城照样热闹异常,人头拥挤,商店灯光如昼,买卖兴隆,九公王向大家笑道:“这与国内没有两样,只比较混杂而已。”

天下通道:“这些商店过去几百年前还没有,我们汉人来了才兴起的,过去只是象国内乡镇凝集一般,每月只有三次,不到集期就不热闹,现在土人学到我们汉人样的活儿,他们居然也开起店来了。”正看着,忽有三个士人大汉从人群中行出,直向席克走率。

席克一见,回头向就近的「银色魂」道:“强人的手下来了,他们认得我。”

言罢,第一个大汉双手腰,挡住席克嘿嘿笑了两声,居然一口粤语道:“小子,几年不见,你还活着?”

席克冷笑道:“你们难道不许我走过去?”

那大汉哗然大笑道:“你来作什么?”

席克冷笑道:“来收账。”

另一大汉讥笑道:“当年老席克也是来收账,可惜他连老本都留下了。”

席克反手拔出长剑道:“你们不让路,我就自己开路了。”行人一见情势不对,马上围了一圈。

三个大汉同时拔出长刀,同声笑道:“那就对了。”

席克立即亮出峨嵋派的门户,大喝一声,直取正面大汉。土人大汉居然以天些武功还手,而且功力深,刀法猛烈,上手毫不闪避。郑一虎向九公主道:“对方竟都是高手。”

九公主道:“席克剑式纯,他已得峨嵋真传。”

话未说完,席克已采快攻,剑势如风点进。那中间大汉似是出乎意料之外,被迫不得不退,头上已然见汗了。两侧大汉看出情形不妙,马上由两侧夹攻而上。白紫仙看着心里有气,就要出手相助,但被申瑶阻止道:“妹子不可,席克尚未尽力。”席克一见三面攻到,他冷笑一声,剑势一变,居然也向三面出手。

「银色魂」一见,笑向天下通道:“峨嵋派的金顶剑法居然肯传国外之人。”

天下通道:“峨嵋派自从门户开放以后,人才愈来愈众,显见新兴之气了。”

旁观的愈围愈众,街道为之阻塞,席克就在观众大声助威之下,立出奇招,一剑诡式攻进,大声喝着,竟同时连伤三敌。三个大汉闪避不及,人人前被划了一道弧形血槽,深可及骨,痛得惨叫后退。席克收剑冷笑道:“留下你们的狗命,快回去告诉符统,说我要来收账了。”三大汉狼狈而去,观众齐声叫好。

立有一人走向席克,居在是个华人,只见他郑重道:“你快回去,等会有更多符党来围你。”

席克拍拍他的肩,感激道:“多谢大哥警告,人愈多,我的账愈收得齐。”

前面有一华人客栈,席克向天下通道:“老人家,我们先落店,等下就找不到房间了。”

「天下通」笑道:“你为何不杀死那三人?”

席克道:“土王有规矩,杀死人虽无罪,但要提出杀人的理由,这三人围我未到生死关头,我只希望杀伤而已。”

「天下通」道:“等你到达生死关头时,你哪有力量杀死他们?”

席克道:“那他们也只能伤我,绝不会置我于死地。”

郑一虎道:“你父亲当年呢?”

席克道:“符统有杀死人的权力。”

郑一虎道:“这样未免太霸道了,你如何报仇?”

席克道:“符统已杀死我父,现在我有替父报仇而杀符统的理由。”

「银色魂」道:“符统是土王什么人?”

席克道:“是土王的弟弟,为本岛最有势力之人。他有手下数百,最高手有十几个,刚才三人只是他最差的一流手下。”

郑一虎道:“那你这仇要亲手报复就困难了。”

到了店内,开了五间房子,之后大家就在店中吃晚餐。奇怪,吃过饭仍未有见有人前来寻事,「银色魂」向天下通道:“那三人不敢再来嘛?”

席克接道:“不,他们一定去向符统报信去了,符统住在东城。”

等了一会仍不见有人前来,席克提议带大家去游岛城夜市。几个女孩正有此意,于是大家都跟着去,唯有天下通一人留下休息。在城中心区,有一个最大的交易场所,那儿称之为东西大商场,什么东西都有得卖,什么东西都有得玩。席克向「银色魂」道:“这是华人最捞钱的地方。”

「银色魂」道:“此地用什么钱?”

席克道:“还不是以金钱为主,不过珠宝交易比大陆更盛。”

大家走进商场,第一眼就看到一大赌场,场中有华人用的赌具,也有西方式的赌具,竟是人山人海。九公主发现一件怪事,她向郑一虎道:“你看,这地方吃酒不用菜?”

席克接道:“这是西方人的方式,喝酒简单而方便,此地土人却喜欢这方式,一杯在手,连座位都不要,近来大英帝国已有侵占兵舰开业,西班牙葡萄牙,甚至已占领不少大岛。”

郑一虎大惊道:“这些消息我们为何连一点都不知道?”

申瑶道:“我们内地不与西方通商往来,当然不会有消息传去。”大商场内真的看到有西洋人,而且不少,有妇孺老百姓,也有穿白衣的水兵。

九公主问道:“西洋人懂不懂武功?”

「银色魂」道:“他人剑术与我们东方不同,他们仗外功而不修内功,近几年来,他们已发明洋枪大,那是非常厉害的东西,我们普通高手的内功无法抗拒。”

席克道:“就是因为无法敌他们的洋枪,所以任其侵占。”

「银色魂」道:“其实我看那枪虽然厉害,但却笨得要命,他要打人时的动作,最快的不及我们用镖的十分之一,我在罗刹遇到一个号称神枪手的罗刹高手,那时他持的是短枪,我曾让他连打五六枪,他就连我的方向都看不清楚。”

郑一虎道:“那是什么原因?”

「银色魂」道:“他用枪时,其手必须动,我们只要注意其双手,就可以普通高手的轻功速度也可以避开,同时他必须对准你才能发,否则他就弹弹空。”

郑一虎道:“那就无甚可怕了。”

「银色魂」道:“怕在他人多齐,不过这也不容易,如遇到这种事情,你就以如电的轻功混于他们之内,那么必为了顾及自己人而一筹莫展。”

郑一虎道:“那种枪弹能不能破罡气?”

「银色魂」笑道:“只要练成初级罡气他就打不透,练成二级罡气就可反弹他的子弹,而以其子弹杀其自己。”

席克大笑道:“这样说,我也不怕洋枪了。”

他们走到商场西面时,申瑶忽向「银色魂」道:“吕妹子,席克的对头已来了,你看那十几个大汉。”

「银色魂」道:“他们不会动手,白天那三个已得教训,现在派来的只是监视而已,不过席克要提防暗算。”

席克道:“诸位离我远一点,他们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银色魂」笑道:“这岛上的华人多得很,他们再恶也不会乱杀,就算他们看出我们是一伙的,他也要考虑一下才出手。这个你不要管,你只要当心自己就是了。”席克哪能看出这批人的功夫,顶多知道「银色魂」和天下通有点武功罢了。

郑一虎正在注意那十几个大汉的行动,忽听马玲玲在耳旁轻声道:“你看,那个姑娘好眼熟。”

郑一虎猛回头:“谁?”

「银色魂」传音道:“是「金骷髅」,她是我的同年表姐陶蓉,情急躁,常和我闹别扭,不用管她。”

郑一虎突然问道:“姐姐在什么地方得到银色魂的遗传?”

「银色魂」吕素笑道:“老银色魂是个男子,他在滇沙底下去世的,我是无意中得到他的遗物。”

白紫仙道:“姐姐在未得到之前,武功就很高了。”

吕素笑道:“那只是水功过得去罢了,不过我表姐陶蓉那时就很高,她自在高原得到金骷髅的遗物后,曾经打遍罗刹和西方,可是她在西方遇上两个强敌后,情就大变了。”

马玲玲道:“那是为何?”

银色魂道:“人人都说西方武林不懂内功,其实完全错了,陶蓉表姐在古希腊的高手手下,几乎吃了大亏,之后又在古埃及的武功下差点送了命。”

郑一虎悚然道:“那是两种什么人?”

银色魂道:“在埃及是个巫婆,在希腊是个青年剑客。”

郑一虎道:“那是什么武功?”

银色魂道:“埃及巫婆的内功名「金字塔古接」,半由符咒练成,近似天竺武功中的瑜伽**。在希腊青年所施者为「古希腊神功」!其剑法招少而多变。”

九公主道:“姐姐有没有会过这两人?”

吕素道:“我有心想去一游,听说西方尽多这种神秘人物,不过现在不必去了,西方武林已有大批向东方来了。”说到这里,「银色魂」吕素对天下通道:“老人家,您和席克先回店去吧,我带着他们先去一个地方。”

天下通和席克自无异议,而「银色魂」吕素则带着郑一虎他们到了一个地方,找出一条船,出海去了。船到了海峡外的宽阔水域后停止了,郑一虎问道:“为何不进了?”

吕素道:“前面有英舰,我们等天亮再走,否则会误会。”

九公主道:“误会又怎样?”

吕素道:“那会开的。”

天还未亮,忽然听到「轰隆」、「轰隆」,一连响起无数的巨吼。吕素突地闪身掠出舱外,大声道:“英舰轰什么东西了。”

郑一虎立和五女跟着出来,忽见前面红光一闪,声又起,急问道:“不是打我们?”

吕素笑道:“要是打我们这里早落下弹了。”

九公主道:“是什么样子?”

吕素道:“身是圆筒,弹如球,能击沉船,攻倒城墙,威力猛烈,可及一里远。”她说着突又叫道:“原来对面也有兵舰,但不知是哪一国的,双方竟是对轰,我们幸喜离得远。”

郑一虎道:“我们将船开到三角位置,这样可以同时看到双方。”

吕素一听有理,将手一挥,小船即如箭,笑道:“现在我猜对方一定是西班牙的兵舰了。”

白紫仙道:“兵舰好大,上面人真不少。”

吕素道:“兵舰其实只有我们的艨艟大船那么大,高也只有二层,惟形式与我国船只有异而已。”

声愈来愈烈,双方似已打出火来了,小船到了相当的位置停下后,这时已隐约能辨出双方的船上人影,加上火照耀,竟连身都可看出了。马玲玲一见吓声道:“好大的啊。”

吕素道:“那你还只看出的前半部,还有座在船身内哩。”

郑一虎道:“是什么造的?”

吕素道:“有两种,一为铜造,一为铁造,全重每尊足有几千斤。”

九公主忽叫道:“那面兵舰上起火了。”

吕素道:“那里撤退,英舰必追,我们看不成啦。”一点不错,天亮时,双方的兵舰都不见了,海面又呈现一片宁静。吕素这时叫大家用点心,她自己则催动小船向西驶去。当他们小船通过一处大海峡时,吕素忽然隐声道:“哪来这么多船,而且都是跟我们一个方向。”

郑一虎道:“这有什么可疑的?”

吕素道:“你看这条船的速度?”

郑一虎道:“船上都是武林人物。”

吕索道:“这还不可疑吗?”

刚刚天亮,加上各船的距离又远,无法看清别人的面目,九公主主张接近一点。吕素向她摇摇头,笑道:“这样会使别人误会,在国外不比在国内,有时不可任而为。”

九公主道:“那我们一直抢到前面去如何?”

吕素道:“可以,但别人也会不服的,你追便有人逐,又是麻烦。”

郑一虎忽然向后一指道:“有船向我们追来了。”

一条小快船行驶如箭,从斜后方追了上来,船上立着一个白人青年,吕素一看,轻声道:“莫非就是希腊高手?”

郑一虎道:“看样子似乎并无恶意?”

白紫仙道:“说话不懂,如何交谈?”

吕素道:“凡能到东方来的,起码能懂东方几国语言。”两船接近,忽见那青年叽叽喳喳的开口了,不知说些什么。

郑一虎向吕素道:“他说什么语言?”

吕素道:“印度语。”一顿,她向青年道:“我们是华人,阁下可懂华语。”

那青年啊声道:“原来你们是中国人,我当你们是暹罗人。”

吕素道:“阁下华语很好,不知有何见教?”

青年道:“请问走暹罗湾向什么方向?”

吕素道:“我们也是去暹罗湾的,阁下请跟着走就是。”

青年哈哈笑道:“那太好,我叫杜吉斯,请问姑娘贵姓。”

吕素道:“我姓吕。”

郑一虎接口问道:“阁下东来,不知是游历或另有要事?”

杜吉斯朗声道:“久仰东方文明,又慕东方武术,在下东来目的不仅一途而已。”

郑一虎道:“阁下是初来还是旧游?”

青年大笑道:“来贵国已是第二次了,印度第八次,日本第十次,暹罗已不记其数,我学会了印度语,遇罗语,日本语,中国语,朝鲜语,俄罗斯语,有人称我为东方通。”

吕素接道:“阁下是希腊人?”

青年噫声道:“姑娘好厉害,一看就认出我的国籍。”

吕素笑道:“阁下可识埃及巫婆?”

青年讶然道:“那是在下在西方的第九位敌手。”

郑一虎笑道:“西方武林,恐怕前来东方的已有不少?”

杜吉斯郑重道:“朋友,你到暹罗湾起码会遇到百余人。”

郑一虎问道:“西方武林集暹罗湾,不知为了什么?”

杜吉斯爽朗的笑道:“听说暹罗外有个古怪的地方「鬼门关」,位于海底,内藏有天竺伽南古佛神功宝典,消息传来,整个西方都被震动了,凡是高手,莫不风起云涌的赶来,人人都想得手。”

郑一虎啊声道:“枷南佛据说在释伽牟尼佛之前,这倒真是个大消息。”

杜吉斯道:“近闻有贵国十几位异派高手已先一步进入鬼门关,想必传言不虚?”

吕素点头道:“确有其事,我们就是追那几个邪人而来的。”

杜吉斯道:“听说进鬼门关十分危险,而且不是由水中进入?”

吕素道:“暹罗湾外两百里有一小岛,处于无数暗礁之中,船不能去,岛上有一深洞,经常有灼热的气流冲出,知者称之为死火洞,入鬼门关必须由该洞直下,据传深达百里后才是鬼门关口。”

杜吉斯笑道:“这样说,入洞就是第一个危险了,但不知该洞还有什么更厉害的难关?”

吕素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天黑,两船并进至一座无名小岛停泊,吕素请杜吉斯过船来吃点心,而杜吉斯则带来几瓶葡萄酒。当点心吃完不久,陆陆续续的又有十几只小船靠近该岛,可是停靠之地并排在一起。杜吉斯向吕素道:“今晚一定有事情发生。”

吕素问道:“何以见得?”

杜吉斯道:“西方武林来了八条船,各有各的国籍不同。”

郑一虎道:“那也不见得会有事情发生?”

杜吉斯道:“我是东方通,我知道东方武林的个,那是人不找我,我不犯人,这就是礼,然而西方武林就大不相同,他们喜欢挑斗,行为放纵,虽不见得恶意,但离不了自大骄纵。”

吕素道:“你是说,他们会向我这只船来寻是非?”

杜吉斯道:“那倒不一定,因为这岛上靠岸的东方武林船只也不少。”

郑一虎笑道:“你在西方武林眼中一定很熟悉?”

杖吉斯摇头道:“那也不见得,我虽见过不少人物,但还不及千分之一。”

吕素道:“那我们上岸去走走,看看究竟到了些什么人物?”

杜吉斯点头道:“好,我如有识得的,定在暗中指给你们认。”

岛岸全是黑礁,走进数丈就是树林,地势渐高,为一无人岛。全岛只有数里方圆,高处尽是椰林。正当他们向内走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兵器交击之声。杜吉斯哈哈笑道:“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动手了。”

郑一虎笑道:“阁下对打斗似乎很感兴趣?”

杜吉斯道:“有真正的对手我是从不放弃的,西方武林只要不丢老命,负伤视为最光荣的。”

奔到打斗处,居然看到了一大群人,打斗的更加出人意料之外,那是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黑人大汉。吕素看出那白人少女的剑式竟是凌厉非常,尤其使这批中国少年惊讶的是,该少女的剑法竟然是属武当派的大天罡剑法。郑一虎惊奇道:“武当剑法为何传到西方?”

杜吉斯哈哈笑道:“贵国武技落在西方的已不计其数,而贵国老辈武林人物在西方的亦大有人在,原来诸位还不知道?”

郑一虎道:“这倒从未听人说过?”

杖吉斯道:“西方人称中国人为黄种人的代表,而把贵国元朝视为大侵略帝国,不过对贵国的武技却视为绝技,西方之所以有贵国武技,那都是由元朝带去的。”

吕素道:“有道理。”

杜吉斯道:“那位姑娘是澳州人,她名叫「史密司。珊娜」,这是以贵国文法称之,如以西方文法则叫珊娜史密司。我会过她,可惜未交过手。”

郑一虎道:“那黑大汉是谁?”

杜吉斯道:“是非洲大剑客劳穆尼,会的武功非常繁杂,世界各大国的武功他都有。施的是古尼陀剑法,快而猛烈,诡秘无比!诸位请看,那与武当大天罡剑法完全不同。”

郑一虎道:“这两人棋逢对手,看情势有段时间好斗。”

杜吉斯道:“不会斗得太久,他们一定有限度,除非有仇,否则至多斗至百招,如仍不分胜负,就会自动停手。”

郑一虎看到旁观的不下百几十人,而且各色人种都有,向杜吉斯道:“你还认得有人嘛?”

杜吉斯道:“诸位请看,立在正面高椰林下的是罗马大少剑客培亨,立在右面石上的是波斯王剑客道格雷斯,站在有前方橡树下的是巴黎剑客戴高亨达,坐在左面拓木上的是英皇宝剑客皮杜尔,这都是西方最有名气的特殊高手。”

他稍停又道:“当然还有我未见过的各国高手,总之来者绝不是无名之辈。”突然听到一声娇叱,只见澳州少女闪开一旁。杜吉斯笑道:“完了,他们是印证。”就在这时,另有一个青年白人奔出,径向非洲大剑客挑战了。

郑一虎随声道:“这个人用的是什么兵器?”

白人青年手持一把怪刀,刀宽如掌,两面有锋,但中间分开,形成双刀合用,杜吉斯道:“这是士耳其古兵器,可以当剑使。”

郑一虎道:“那人在说什么?”

杜吉斯道:“他是土耳其人,他说要和劳穆尼打三百招。”

吕素道:“姓劳的似不答应?”

杜吉斯道:“劳穆尼责其以逸待劳,居心不正。”

郑一虎笑道:“这话在中国就叫做示弱了,明知对方有意取巧,但决不说出口。”

杜吉斯笑道:“中国人爱面子,西方人讲原则。”

郑一虎道:“这是什么原则?”

杜吉斯道:“原则上必须先休息才肯接受第二个挑斗。”

郑一虎笑道:“假使对方要斗呢?”

杜吉斯道:“那就伤亡勿论了。”

郑一虎道:“以目前的劳穆尼而言,他本就毫无疲态,可见这原则中就有虚伪,西方人的原则只是形势而不求实际。”

杜吉斯笑道:“有时这种形势也避免了不少是非,朋友,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请看挑斗者守住这原则而退下了。”

吕素道:“劳穆尼为什么还不离开当地呢?”

杜吉斯道:“这表示他是要休息,而不是不敢斗那白人青年。”

郑一虎道:“多无谓的原则,我希望另有高手出来将他打败。”

杜吉斯哈哈笑道:“朋友,你真是标准的中国人。”这一笑立即引来不少目光,同时还有人向这边走来。

吕素问道:“杜兄,那过来的人叫什么?你说他是……”

杜吉斯道:“他是罗马大剑客培亨,诸位莫看他满口胡子,其实他还只有三十多岁,他的古罗马剑法还未败过。”

郑一虎道:“在原则之下,以及一定招数的限制中,西方高手很难找出谁是第一号人物。”

杜吉斯叹声道:“朋友,如果西方都似中国一般,逢斗必分胜败而后方休,那就不知要死亡多少人。”

郑一虎道:“也许这是我中国武林的病态,不过这会杜绝那些冒充英雄的伪英雄。”说到此,罗马大剑客培亨已到,只见他向杜吉斯一扬手,带笑打招呼。

杜吉斯怕他说英雄,抢着道:“培亨兄,我这里有中国朋友,你最好说华语。”

罗马大剑客啊声道:“那大好了,我正想认识几位中国朋友。”

吕素接道:“久闻培大侠英名,务请多多指教。”

培亨大笑道:“中国人尚礼,天下共仰,姑娘,请教贵姓呀?”

吕素道:“我姓吕。”她再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弟密司特郑,这五位是我小妹妹,密司申、密司濮、密司朱、密司白、密司马。”

培亨大笑道:“吕姑娘,中国话干净明朗,你还是照中国语文说的好,武林人物喜欢利便,哈哈……”

这人豪爽有趣,郑一虎大有好感,接口道:“培大侠,你刚才和一个人在争吵什么?”

培亨噫声道:“老弟,在场的人数这么多,我那面发生一点点小事你都留上意了,可见你是非常了不起了。朋友,那是俄罗斯八大武林人物之一,叫科西斯基,他对刚才打斗的澳洲少女存了坏心眼,因此我鄙视他。”

郑一虎大笑道:“他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呢?”

培亨道:“这时虽不采取行动,但迟早他会下手的。”

郑一虎道:“他绝得不到好处。”

杜吉斯接道:“珊娜不是他的对手。”

郑一虎摇头道:“不要珊娜动手。”

培亨愕然道:“你有什么发现?”

吕素微笑道:“我这兄弟要管闹事?”

杜吉斯郑重道:“如此,郑兄弟可要当心,俄罗斯八大高手恐怕都到了。”正说着,突然自人群中走出一个魁悟中年白人,一直向这边走来。

培亨一见,面色凝重道:“科西斯基听出郑老弟的话了,他是找你来了。”

郑一虎道:“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科西斯基到了五尺之外处停下,他先向培亨打招呼,然后用华语向郑一虎道:“孩子,你是中国人?”

郑一虎冷笑道:“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子?”

科西斯基隐笑道:“你的嘴很利。”

郑一虎大笑道:“我的手更利。”

科西斯基道:“能和我走百招?”

郑一虎看看他,口头向培亨和杜吉斯道:“二位必定知道我中国武林的规矩?”

杜吉斯大笑道:“假使中国人鄙视对方呢?”

培亨道:“通常说,你接我三招。”

郑一虎道:“对了,二位都可称中国通了。”他忽然面对科西斯基道:“你能不能接我三招?”

科西斯基闻言大怒,猛退二步,拔下背上兵器道:“自大的中国小子,你过来。”科西斯基的人与名声,可能在西方非常响亮,他这一作势,霎时引起全场注目,甚至都向这边围过来了。

郑一虎是中国人,中国人最鄙视罗刹鬼子,他当然毫不客气,不过他先向吕素道:“姐姐,我献丑了。”

吕素笑道:“可伤不可杀,给他留点记号即可。”

郑一虎又向杜吉斯和培亨道:“二位替我作后台。”

培杜不知他有多大能为,心中正在嘀咕,这时看到郑一虎那种安闲的举止,俱不由感到莫测高深,杜吉斯抢着道:“我希望双方多忍耐一点。”

郑一虎笑道:“我有分寸,二位的兵器随便那位借我一用。”

培亨笑道:“老弟,用我们的西方剑。”

郑一虎道:“这位科西斯基老兄用的也是西方二指剑,我如不用同样的兵器打败他,恐怕他不服气。”

培亨拔出剑掷给郑一虎,笑道:“你这好强的中国人。”

郑一虎接剑在手,「呼」、「呼」、「呼」,左右一拂,其举止严然是个西方剑客,潇洒、熟练,立即引起一阵喝采声。他握把平,剑尖斜指对方下盘,左手向左上方伸,这又是西方的起手式。同时笑道:“死**,攻过来。”

科西斯基突然大喝一声,挺剑如风,直点郑一虎膛。竟刺出尖锐啸声,他居然有高深无伦的内功。郑一虎不闪不避,右手一起,弹剑接招,叱声道:“脱手。”「锵」的一声,火花四,一道银光飞上了半天空。

全场一见大惊,接着齐声大叫:“好!”原来仅仅只这么一下子,那科西斯基的剑已宣告脱手。他这时空手呆立,面无人色,右手的虎口全被震裂,涔涔鲜血一直流到他的脚上。

郑一虎在把那剑由空中落下时,顺势一接,再掷还他道:“死**,还有两招。”

科西斯基的右手已不能再握剑,他恨声道:“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由人群中走了出去。

杜吉斯望着培亨,纵声笑道:“有时干脆好,这下我倒感到太干脆了。”

培亨道:“我们与郑老弟这一会面,今后难免有是非了。”

郑一虎道:“这人也许在西方从未吃过亏,他的大意使他受到这次教训,我没想到他反把我看成不屑一斗的对象,因之他没有拿五成功力便来动手。”

杜吉斯笑道:“那是他看你太年轻之故,话又说回来,他用上五成内功,还是他看你是中国人哩,要是他国人物,他恐怕连五成也不肯用哩。”

忽然又有一个中年自人向这面走来,濮萃华忙向郑一虎道:“又有挑斗的来了。”

郑一虎望了他一眼,问杜吉斯道:“他是什么人?”

杜吉斯摇头道:“这人我未遇过。”

培亨道:“我认得,他是西方无国籍大剑客,人称「无影游龙」,他可能是真正来找你印证的。”

郑一虎道:“他没有国籍?”

培亨道:“他父亲是挪威逐出的游民,母亲是捷克斯拉夫人。”

郑一虎道:“他如何能到别的国度去?”

培亨道:“仗着武功东游西闯,无人知其落足之地,亦从未有任何国家驱逐过,因之他的名气愈来愈神秘,其人叫「夜之秘」,不知是何意义?”

说话之间,那人已到,他向培亨道:“老培,这位中国少年真了不起。”

培亨大笑道:“夜之秘,你有意印证两手嘛?”

那人向郑一虎道:“正向有中国少年请教之意,不知这位小兄肯赐教否?”

郑一虎笑道:“阁下大客气了,我们改在日后印证如何?”

夜之秘大出意外似的,诧然道:“小兄弟认为我不配奉陪?”

杜吉斯抢着道:“夜之秘,你莫误会,中国人拒绝比斗有两种用意,一只不愿和有好感的人当众比划,以免负方难堪。一是你刚才的意思,假设你认为不配奉陪的话,那郑朋友的脸色一定不会这样和气,这表示他对你有好感。”

夜之秘哈哈笑道:“好,那我们改在日后罢。”

郑一虎笑道:“杜兄真是中国通了,培大侠和夜大侠可否请到敝船一叙?”

培亨道:“正中下怀。”

杜吉斯笑道:“那由我带路。”他一面介绍几位女的,一面向海岸领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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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巫妖

到达船上,培亨忽然向郑一虎道:“俄罗斯八大高手可能不到天亮就会来,郑兄弟,你得留心一点。”

郑一虎道:“这就叫报仇了,但他们却打错了算盘。”

杜吉斯道:“俄罗斯人是相当险的。”

吕素笑道:“各位放心,他们在未来之前一定要探探我们的来历,也许他们今晚不再来了。”

夜之秘哈哈笑道:“吕姑娘这话却露出口风,郑兄弟莫非是贵国武林有数名人。”

吕素笑道:“我国朝庭正在派兵出征的事,相信诸位定有耳闻?”

杜吉斯道:“西方都知道。”

吕素道:“可曾听得什么奇闻否?”

培亨道:“贵国有位大英雄,敌军称之为天朝飞龙,据说一个打败十万敌众。”

吕素轻笑道:“三位都是西方正派武林,实不相瞒,那个英雄就在三位面前。”

杜吉斯和培闻说郑一虎就是天朝飞龙,表面上虽现出惊讶之色,实际上他们本不信。吕素何尝看不出,她只向其他五女笑笑,再也不加解释了,接着就叫白紫仙拿出点心招待。杜吉斯向培亨笑道:“你要吃白兰地还是吃葡萄酒?”

培亨笑道:“白兰地也是葡萄做的,惟制法不同,烈一点,我还是喝葡萄酒吧。”

杜吉斯又回到船提来数瓶,笑道:“我们慢慢喝到天亮吧。”

郑一虎向夜之秘道:“你们的船呢?”

夜之秘道:“我和培亨都是搭别人的船,不回去没有关系。”

天亮了,杜吉斯请培亨和夜之秘去坐他的船,于是两船并进,离开那座小岛,经驶暹罗湾而去。夜之秘对于海上航路似乎比什么人都熟悉,他的航向竟与他船的截然不同,而且不到半天即超过所有的船只之前。这天黄昏到临时,船又驶近一座岛,但却是有人住的大岛,夜之秘向大家道:“这岛上是暹逻国人,我们已进入暹逻湾了。”

停船后,大家都上岸去,可是没有人盘问,同时还有不少暹逻人向他们表示欢迎。郑一虎感到奇怪,向夜之秘道:“暹逻国不盘查外人入境么?”

夜之秘道:“这是外岛,我们到暹逻本土就要查问了,然仅只查明登记即可。”

吕素道:“我们看看里面有镇没有?”

夜之秘道:“有,我们除了吃饭,还要买干粮带着。”

马玲玲忽然指着左侧一排树林,道:“你们看,那儿有一群白人少女。”

杜吉斯笑道:“其中就有史密司珊娜,这不稀奇,西方少女会武的不下于你们中国,同时这次东来的足有几十个。”

九公主道:“我倒想和她们认识一番。”

培亨道:“中国人好朋友,天下闻名,有机会我替你们介绍就是。”

他们走入镇上,夜之秘领着走进一家暹逻店中,大家吃了一顿暹逻式的酒饭。买干粮是各买各的,在出镇时,忽有两个暹逻青年迎面走来,其一用暹逻语向郑一虎说了什么。夜之秘看到郑一虎不懂,立即向那人也咭喳一阵。那人啊了一声,再向郑一虎道:“对不起,我当你是本国人,想不到朋友是中国人。”

郑一虎笑道:“阁下穿的衣服和在下不同呀,难道还看不出?”

那青年哈哈笑道:“我们暹逻人穿中国装真是非常流行,兄弟怎能想到这里。”

郑一虎道:“阁下向我说什么?”

夜之秘道:“他当你是暹逻人,问你是不是赴曼谷武会?”

郑一虎啊声道:“曼谷是贵国都城,难道要举行大武会?”

青年道:“曼谷武会是十年一次,不但敝国全国武林参加,甚至不禁外国人出场,得胜者皇家有重赏。”

郑一虎向大家笑道:“可惜我们要去鬼门关,不然大家观摩一番倒是难得的机会。”

那青年吓声道:“你们要去鬼门关。”

杜吉斯道:“这地方阁下也知道?”

青年郑重道:“敝国武林人人知道,而且每年都有人去探,但都是一去不回,不过在十日前鬼门关火山大爆发,全岛都陆沉了。”

大家闻言,不禁愕然,培亨道:“这样一来,天下武林这一趟岂不白跑了。”

郑一虎向吕素道:“看样子,连魔王也没有进去?”

吕素道:“那他必去海底城。”

青年一听「海底城」三字,又是一惊道:“诸位竟连这等古老隐秘的地方都知道?”

郑一虎道:“阁下不也清楚么?”

青年道:“敝国这次武会的目的,就是要挑选十大奇人去海底城探险。”

白紫仙接口道:“这样说,我们倒要去观光一番了。”

青年道:“欢迎之至,我可替各位引介。”

夜之秘道:“阁下贵姓?”

青年道:“在下鸾披,这是我师弟胡马。”他指身后青年。

杜吉斯道:“武场比斗有什么规矩?”

鸾披道:“规矩很多,诸位如想先知道一点概略,我可在此际奉告。”

培亨道:“那就请教一二。”

鸾披道:“第一、比斗是混合的,不分男女老少,这和以往不同,以往分男子组,女子组,老年组和青年组。”

杜吉斯道:“那现在比较容易挑出真正高手了。”

鸾披道:“第二、不准二人以上挑斗多数。”

培亨道:“这合理。”

鸾披道:“第三、每场以一个时辰为限,双方打到一个时辰如不分胜负,则同时进级。如有得胜者,他必须接受第二个放手再斗,如这场连接十个敌手仍未到一个时辰也算一场,同时他也进级退下,等进级比斗再出场。”

杜吉斯道:“有道理。”

郑一虎问道:“比斗共分几级?”

鸾披道:“共十级,但到十级的已不多了,不过凡进了级的都有奖,惟奖品大小不同。”

夜之秘道:“这是一种天下第一高手选拔赛了,不知得到天下第一高手的是什么奖?”

鸾披道:“皇上赐他天下第一龙牌,并有我国神剑一把。”

夜之秘大笑道:“这真值得一争了。”

鸾披道:“这两件奖倒不是我国武林真正要争取的,最重要的是三公主,如得到天下第一的是个青年,八成还是我国驸马爷呢。”

九公主格格笑道:“假使这青年已有妻子呢?”

鸾披迫:“那要看三公主自己的意思,皇上不过问,只要三公主愿意,她还是肯嫁的。”

郑一虎大笑道:“我没有希望了。”

大家莫明其妙,杜吉斯诧然问道:“你说什么?”

郑一虎道:“我已有了好几个了,我不能争天下第一啦?”

培亨大笑道:“你怕老婆?”

郑一虎道:“也可这样说,不过还是自己不愿再多要了,老婆愈多愈麻烦。”

马玲玲道:“我要。”

吕素格格笑道:“你又不是男人?”

马玲玲道:“我要阿虎去争呀。”

三个西方人一听豁然,同时竟鼓掌叫好,道:“马姑娘真是了不起。”

马玲玲道:“不过我还得问问几个姐姐。”

三个西方人又同声笑道:“郑者弟另外几位夫人是谁?”

马玲玲天真的指着申瑶、濮萃华、白紫仙和九公主,道:“她们都是。”

这下可把三个西方人惊讶了,他们想不到五个美如天仙的少女,竟都是郑一虎一个人的。杜吉斯最爱热闹,他立即向申瑶、濮萃华、九公主和白紫仙,道:“申姑娘、濮姑娘、白姑娘和朱姑娘,是否同意马姑娘的主张?”

申瑶笑道:“杜兄是否认为我们姊妹之间,有不同的看法?”

杜吉斯道:“四位没有意见?”

白紫仙道:“我们五人之间,不管什么大小事,只要一个说对,大家都认为对,否则都反对。”

培亨惊奇的向郑一虎道:“老弟,你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郑一虎大笑道:“诸位大概还没有对象吧?”

培亨道:“我们都还是光棍。”

郑一虎道:“告诉诸位,千万勿讨多了,否则你就真麻烦,她们多了,每每联合起来对付丈夫一人,那真是有苦无处诉哩。”

三个西方人同声大笑,道:“这种苦,我们真想吃。”

九公主笑道:“三位别听他胡说。”

吕素在一旁似有所思,面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接口道:“好了,别扯远了,我们就请鸾兄引进吧。”

鸾披道:“诸位入境时,请把各人的国籍、姓名开给在下,到时在下才好拿去交给大会,这样各位的行动不但自由,还可受到敝国的招待。”

杜吉斯道:“好的,到时我负责开出交与阁下就是。”

杜吉斯道:“我们的船,你可却道?”

鸾披道:“我随诸位去。”

大家回船后,鸾披带着胡马相随,他看到船就告退了。第二天,他又来了,于是就搭杜吉斯的船领着去曼谷。在船上,吕素向郑一虎道:“可能魔王不会去,我们真无处去找他了。”

郑一虎道:“那魔头我说会去的,他有不怕人的金在手,必要时他会不顾一切的,除非没人,同时他是个色中饿鬼,暹逻公主的诱惑还小么?”

吕素道:“我们总不能在人家国内下手呀。”

郑一虎道:“在大会期中,我们当然不可行动,不过我希望在打斗场遇到他。”

吕素道:“只要他出场,这倒是个机会。”

两天后,船到暹逻本土了,鸾披领着上岸,并将他们的船交给码头管事的看管。又一天后,他们进了都城,鸾披向大家道:“皇家指定京都各大小客店,尽为天下武林来客的招待之所,只要有敝国武林引进,吃住全不收帐,但未设特别宾馆,这是方便天下武林起见,因为知道武林中恩怨多,住在一起难免有冲突。”

培亨大笑道:“这真是周到的想法,太妙了。”

鸾披郑重道:“诸位,这就是我们三公主的设想,别人想不到的,纵然想到也不敢奏明皇上。”

吕素噫声道:“你们三公主也会武?”

鸾披正色道:“三公主不但会武,而且是全国最神秘的人,只知她的武功全国无敌,但无人见过三公主是什么样的。前年都城来了一个蒙面大盗,都城武林无一能敌,后来竟被一个蒙面女子给打败、据说那蒙面女子就是三公主。”

白紫仙叫起来道:“她不参加武会?”

鸾披道:“大概不参加,不过据说她要与得一天下第一的高手印证武功。”

杜吉斯笑道:“最后一拚,就是她挑选驸马的决定了。”

夜之秘笑道:“假使我取得天下第一,她保险不来和我打。”

郑一虎疑问道:“那是为什么?”

夜之秘道:“你看我长相就知道了。”大家会意,同声哈哈大笑。

到了一家大客店之前,鸾披向大家道:“这一家如何,后面有花园亭台,非常清静。”

吕素道:“那太好了。”

鸾披抢先走进,他在柜上说了一阵,交出一张名单,之后一直引大家向后面花园而去。暹逻的客店,大致与中国有点相似,惟设备略有不同,花园中有花园房子,好处是各别的,古色古香,客舍全不相连。夜之秘和培亨、杜吉斯住在一起,吕素带着五个妹妹住在一起,郑一虎则单独住,但离她们很近,只隔一口荷池,一旦有事,轻声招呼就可听到。鸾披把他安置好就告退了,当然,他还有他的事。

不久,天快黑了,店家知道这批人虽是同伴,但却是东西合壁。因之开饭时间两种,一种是西餐,送到杜吉斯等那面去,这面是中国人,店家竟开来中国菜席,这是来客登记第一个原因。当酒饭过后,杜吉斯等过来了,他们约大家去游园。花园真不小,天下各种花,应有尽有,时当春夏之交,真是满园如锦,尤其荷花比中国开得早,到处清香扑鼻。

马玲玲向白紫仙道:“二姐,这花园中为何没有住其他武林人?”

白紫仙道:“这是鸾披的安排,他这人也许对我们大有好感,特别带我们到这家来。”

培亨道:“天下武林虽众,来的何尝没有先后,也许我们先到哩。”

夜之秘道:“对了,我们还没有问问何时开赛呢?”

杜吉斯笑道,“有这么好的招待,等一年再开赛也不嫌迟。”

郑一虎大笑道:“这会把暹逻国吃垮啦。”

走不多远,忽见一排花林那面又现出很多房子,而且有灯光映出,培亨啊声向大家道:“我们猜错了,这儿也有人住着,并不止我们这些人呢?”

杜吉斯道:“管他,我们游我们的夜花园?”

培亨道:“探探这面住些什么人也不错,多认识一些也不坏呀。”

夜之秘道:“你知道对方是何种人,假设是些不对胃口的,那就大煞风景了。”

郑一虎道:“夜兄这话很对,遇上就算,我也不同意去拜访。”

培亨道:“这样吧,我单独去访,你们游你们园,是好的我再招呼诸位,否则就拉倒。”

吕素点头道:“你去吧,我们往右面走,也许这边还有房子。”

杜吉斯望着培亨去了后,笑道:“老培是个好友的人,他一生没有过不过去的大仇敌。”

走过一片仙人学花圃,忽然遇上有两个非常美的少女,九公主噫声道:“吕姐,她们是我们中国人吧?”

一个有十七八岁,一个只十五六岁,但穿的还是暹逻装,吕素摇头道:“她们是主人。”

那两个女子已到数尺内,竟也发现这边而惊奇,大的先开口,娇声问道:“你们这一批中有中国人吗?”

吕素接口道:“我们是的,姑娘是本地人?”

大的点头道:“姐姐贵姓,幸好我们通中国话。”

吕素上前道:“说得比我们还标准,妹妹,我姓吕。”

小的带笑接口道:“你们是来赴武会的?”

九公主接道:“来观赏的,姐姐贵姓?”

小的笑接道:“我不曾比你大,我的姓名以中国字称为「慕容妮」虽不大适当,但我喜欢它,你就这样叫我吧,这是我的表姐,她叫「丽丝姐」。”她指着大的少女。

吕素也把各人的姓名说出,再问道:“二位也住在这园中?”

幕容妮笑道:“不,我们是来查看天下武林到了些什么样的人物,当然也想交结几位朋友。”

双方立谈了一会之后,两个少女挥别而去,可是郑一虎向大家道:“那慕容妮的功力,似是莫测高深,暹逻国的武林竟大有人才。”

杜吉斯道:“难得有这机会见识天下武林。”

正当大家又行之际,忽见培亨追上了,夜之秘问道:“你会到了什么人物?”

培亨叹道:“共有三批,一批是些妇人,二批是交趾人,三批不知来的些什么老太婆,他们连话都不和我说。”

夜之秘道:“那是不懂你的话吧?”

培亨道:“不懂话也得看看我,可是他们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杜吉斯大笑道:“也许他们对白人不感兴趣,老培,这是你自讨没趣了。”

培亨道:“你们可曾会到两个暹逻姑娘?”

夜之秘接道:“与我们的姑娘一样美,单独你不在,只怪你没有眼福。”

吕素笑道:“你们西方男子到东方来,最好不要死盯女人,否则你们就麻烦。”

杜吉斯道:“这规矩我懂,否则我就算不得东方通了。”

正说之间,忽觉花园北角似有人在争吵,郑一虎道:“我们快去看看,那儿发生事情了。”大家直奔北角,未几看到那儿有三批人在立着。

白紫仙道:“噫,两个暹逻姑娘也在那儿。”

培亨道:“另一方是俄罗斯八大高手中的三个,他们也住在这里。”

夜之秘道:“笑语,由左西起,第一是马里科夫,第二是布里落,第三是尤塞夫。”

杜吉斯道:“第二批中也有女子,我不识得,但那老人我知道他是阿富汁独一无二高手,名叫「开施」!他身后青年是他徒弟「花之模」,武功尽得师传。”

郑一虎道:“他们吵什么?”

杜吉斯道:“他们双方都用俄语争吵,原来是尤赛夫的起因,他竟对那女子调戏。”

吕素道:“该死的东西。”

夜之秘接道:“暹逻姑娘现在调解,看样子没事了。”

杜吉斯道:“在人家国内,我们最好莫管闹事。”

白紫仙冷笑道:“我希望在大会上遇上他,这种人不杀,必将为害不少人。”

培亨轻笑道:“我到时真想看看姑娘的武功。”

白紫仙道:“你认为我杀他不死?”

培亨道:“姑娘勿误会,我是真心话。”

郑一虎笑道:“培大侠,我们过去如何?”

培亨道:“最好就在这里,如调解不开我们再过去看。”

吕素道:“那尤塞夫似乎不肯认错。”

培亨道:“因此那暹逻姑娘慕容妮也生气了。”

郑一虎道:“很奇怪,慕容妮比丽丝姐小,而她却出面调解。”

杜吉斯道:“论理是由大的出面才对,不过我看出慕容妮似比容丝姐地位高。”

郑一虎道:“岂有此理,表妹怎会比表姐地位高?”

培亨道:“你不要听她们自己说就算是,其中难免有问题。”

马玲玲忽然道:“那青年要动手了。”

培亨道:“花之模不是尤塞夫对手,他师傅也只稍胜继。”这时大家看到慕容妮已立在当中,仍不许花之模过去。

吕素一招手道:“我们可以过去了。”

大家随她走了过去之时,那暹逻姑娘慕容妮娇声招呼道:“诸位来得好,我真左右为难了。”

培亨道:“姑娘有何为难,双方不听劝,那就让其自然了。”

慕容妮道:“敝国有规定在先,凡在大会期间,绝对禁止私人打斗。”

吕素接道:“如不听劝呢?”

慕容妮道:“那就是不受欢迎之人,请其勿再进入敝国,如有反抗,敝国武林可群起驱逐。”

郑一虎笑道:“目前那方不依,何方理屈?”

慕容妮道:“他们各有各的理。”

郑一虎道:“笑语,起因为了什么?绝对有一方错?”

那尤塞夫突然吼道:“你是中国人,干你何事,在此多管闲事?”

郑一虎冷笑道:“不错,我是中国人,但我承慕妮招呼来调解的,你该听到了。”

尤塞夫嘿嘿冷笑道:“我不接受你的调解。”

郑一虎道:“假如我非管不可呢?”

尤塞夫大怒道:“你要接过这件是非。”

郑一虎点头道:“这是我中国武林调解是非的必然结果。”

尤塞夫本来这件事已无法下台,现在有的下台之机,立即掉转方向对郑一虎,道:“小子,等大会期过,我们约个地方算帐。”

郑一虎道:“不必等大会过后,现在我们就出境动手,不过我得提醒你,你们共有八人,到时最好到齐。”

尤塞夫仰天大笑道:“你不想参加大会了。”

郑一虎冷笑道:“到时不知哪个无法参加,现在走吧。”

慕容妮急急道:“双方都请忍耐一下,你们到敝国来都是客人,我希望我的客人不要在武会之外流血。”

尤塞夫还是气凶凶的,但郑一虎点点头,他仅向尤塞夫道:“我们就在大会场上算总帐吧,到时我挑你们八人联手。”尤塞夫冷笑一声,带着同伴,连主人也不理,转身就走了。

慕容妮摇摇头,看他们走远后才向郑一虎道:“这种人真有点鲁。”

吕素接口道:“俄罗斯人表面鲁,实际上狡诈多谋。”

慕容妮笑笑,她向阿富汗老者道:“老侠,你老还不认得这批朋友吧?”

阿富汗老人上前道:“老朽算得半个中国通了,只有这二位中似曾见过亦有认识的。”

杜吉斯笑道:“那就是我了,我是希腊杜吉斯,曾与老侠见过面。”

老人笑道:“是了,青年人,你曾在敝国游历过吧?”

杜吉斯点点头,他向大家一一介绍。才给也说出自己的姓名,及至那少女,这时大家才知道是他女儿开莉莉。互相寒喧中,老人向郑一虎道:“小哥,你替老朽接下是非,你知道他们的底子?”

郑一虎笑道:“略有耳闻,老英雄有何指教?”

老人道:“不敢,不过老朽在感激之余必须告诉你,俄罗斯人来的可不少。人人只知俄罗斯有八大高手,但不知道八大高手背后还有更厉害的老辈人物。”

杜吉斯道:“你老说还有谁?”

老人道:“俄罗斯武林共分三大派系,最老的是寒冰教,不过这一派曾在中国九次失败。被中国武林打得元气大伤,现在华尽丧,几近没落了。第二派是正统的保皇派,然前这派在西方武林扑杀之下也快完了。”

培亨接道:“这派听说已鲜少在外活动?”

老人道:“他们还想东山再起,不过人才已不多了,第三派现在是俄罗斯最兴盛的一派,名叫「火教」,开山祖师仍活着。不过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老魔已有百多岁了,老朽知道他叫「列马」,他自称「火祖师」,他有两上徒弟,年纪亦近百岁,一名叫「东侵」,二名「西掠」,他们知道的八大高手,那就是这两人的徒弟了。”

夜之秘大惊道:“八大高手上面还有两代。”

老人道:“这就是老朽要提醒诸位的。”他一停又道:“火教还有一个副属组织,名叫魔鬼党,那是外国势力。”

郑一虎啊声道:“魔鬼党现已侵入我国武林。”

老人道:“何止是贵国,目前暹逻武林中何尝没有。”

慕容妮道:“可惜我们查不出来。”

老人道:“那是他们尚未公开活动的原因,换句话说,他们尚未到捣乱的时机罢了。”

慕容妮道:“老人家不说,我们还没有警惕,这样看来,我们应及早提防其活动了。”

培亨道:“天时已经半夜了,我们明天见吧。”

慕容妮道:“我希望诸位忍耐,大会期只有几天了。”

大家分手后,吕素向郑一虎道:“我们在夜晚多警觉一点,俄罗斯人恐怕要来探虚实。”

培亨抢笑道:“在这个时期他们还不敢公然胡来。”

吕素笑道:“这可见你对俄罗斯武林还了解不多,他们是不管面子不面子的事,只知要不要为而已。”

培亨道:“如果当真来了呢?”

郑一虎道:“那就看其手段了。”

杜吉斯道:“我真不相信他们敢来?”

吕素道:“好,我们赌点什么?”

夜之秘道:“我们没有东西可赌。”

吕素道:“这样罢,杀死人时,你负责送出暹逻。”

夜之秘道:“好,如果暹逻王知道了,我就顶下,大不了我不参加。”

郑一虎道:“那你们三位就在我房中等着。”

大家回到住处,六女即向二位西方人告别,她们回到自己房子去了。郑一虎向培亨道:“我这房子是一颗印一般的建筑,上下两层,四面都有门户,我们进去后,把下层的门关闭,大家都到上层去,每人守一面,看对方由哪面来。”

杜吉斯道:“提防他们向四位姑娘那里去。”

郑一虎道:“那他们比到我这里更讨不到好处。”

夜之秘也觉出四女不等闲,接口道:“由你一人动手还是我们大家动手?”

郑一虎道:“对方前来找我,三位和他们无关,不必露面。”

杜吉斯道:“来的多了,难免惊动整个花园?”

郑一虎道:“事情是他们找我,我不叫唤难道他们倒先叫唤?”

培亨道:“一旦有了伤亡,不问哪一面,不出声也不行呀。”

郑一虎道:“我虽不敢说自己绝对胜,假设我胜了,出手便不会使对方有惨叫的机会。”

三人闻言,不禁打个寒战,他们不知郑一虎施的是什么手段,居然杀人无声,夜之秘忍不住问道:“你用什么功夫?”

郑一虎道:“速战速决,飞剑最适宜。”

夜之秘大惊道:“中国武林有飞剑,西方久已闻名了,那是半神话式的传言,你真的练有飞剑。”

郑一虎道:“三位是我朋友,我在朋友面前从不自夸,飞剑在中国上层武林是必练的一课,而且练成者不知凡几。”

说着话,他们进入屋内,先把下面的门户都关闭,走上楼,相反却把四面穿儿大打开,每人端一把橙子,坐在窗口,静静的向外面监视。天在夜晚,外面仅有星月之光,不过以四人的目力却能看得很远而很清楚,然而在外面看楼上则更是暗。守了一会,估计快到四更,可是外面仍无丝毫动静。培亨轻声向郑一虎道:“你们恐怕失算了?”

郑一虎道:“过了四更你们再说不迟。”

培亨笑道:“你们中国人在西方人的眼里,从古至今都是神秘莫测的。”

郑一虎笑道:“那是西方人对我国中国人没有了解之故,其实一点都不神秘。”

杜吉斯道:“我以前也觉中国人难以接近,现在不同了,我已深深的了解啦。”

夜之秘笑道:“你了解了什么?”

杜吉斯道:“中国的最高原则是四维八德,西方人如能从四维八德里看中国人,那他就如拨云见日,豁然透撤。”

郑一虎笑道:“你不愧为中国通了,更不愧为我的朋友。”

培亨正想接下话去,但他的眼角里突有所见,禁不住轻叫道:“有动静了。”

夜之秘,杜吉斯闻听急闪过去,同声轻问道:“在哪里?”

培亨道:“在正面远处的花木里,三条黑影。”

郑一虎也过去探望,但他的目力与人不同,低声道:“一个就是尤塞夫,还有被我打败的科西斯基!但在二人背手却有一个老人。”

培亨道:“那真被他算对了,我明白,尤塞夫回去后,一定说遇到你这样一个人,科西斯基听说后猜出就是你,因此他们一同来。”

郑一虎道:“也许你说对了,但那老人呢,其他的人不来,单单多了他一个?”

杜吉斯道:“这问题不简单,那老人也许是最厉害的对手,郑兄,你要当心。”

郑一虎道:“看他们如何向我们的房子接近?”

夜之秘隐声道:“有一个绕到我们背后来了。”

郑一虎道:“那是尤塞夫,他过来探虚实了,他要看我睡了没有。显而易见,他们是准备偷袭的。”说完,轻轻向三人又道:“你们在此替我监视那老人和科西斯基。”

杜吉斯道:“你要向尤塞夫下手?”

郑一虎道:“事情逼到这一步,我不下手,他们也要下手,与其被动,不着主动。”三人见他身法如闪,一闪就不知去向。

夜之秘触目一惊,吓声道:“他的轻功高极了。”

杜吉斯道:“那老人和科西斯基尚在当地未动。”

杜吉斯道:“我们留心背后有无异动?”

夜之秘道:“双方大概尚未接触……”他的话还未住,突觉后窗黑影闪动,不由低喝道:“谁?”

传来郑一虎的声音道:“我。”二人猛地注目,竟发现他背后背着一件大东西。

郑一虎放下来时,三人一见大惊:“尤塞夫。”

郑一虎道:“是的,你们该未听出动静吧?”

培亨道:“你已杀了他?”

郑一虎点头道:“是的,那面如何?”二人暗抽一口冷气,同时摇摇头,竟出不了声。郑一虎道:“再等一会如没有尤寒夫回去,那老人就知不对了。”

杜吉斯道:“那会明来叫阵的。”

郑一虎道:“那他既不聪明也不笨。”

夜之秘道:“你这话我不懂?”

郑一虎道:“老人如果聪明一点,他就会带着科西斯基悄然退去,他如笨得如一条牛,那他再派科西斯基来看尤塞夫?”

培亨啊声道:“有道理。”

杜吉斯突然叫道:“他真笨,又派科西斯基绕来了。”

郑一虎道:“诸位勿动,我依样划葫芦。”音落,人又不见。

这下杜吉斯向夜之秘道:“你监视,我和老培偷偷的去,看他用什么神秘手段。”

夜之秘道:“慢着,待看看尤塞夫怎样死的。”说着走近死人,东翻西,可是只觉死的已半硬,但却查不出伤处,立起道:“古怪,他用什么手段?”

培亨道:“大概是东方的点吧?”

夜之秘遭:“这门功夫我懂,但不是。”

杜吉斯道:“别扯闲话,还是你守望,我们再下去,他又得手了。”培亨和他跃下后窗,讵料脚刚落地,忽见郑一虎已在面前,手中又多了一个死人。

培亨一见大惊,啊声道:“你如何这样快?”

郑一虎将死人交给杜吉斯道:“二位快上楼,这面也有动静?”

杜吉斯吓声道:“那是谁?”

郑一虎道:“一条黑影,高明极了。”

培亨道:“你要查?”

郑一虎道:“查不出,他太快,同时似已发现我杀了人。”

杜吉斯道:“怎么办,那会将消息传出?”

郑一虎道:“那也没有办法。”

三人刚徒跃上,但突闻夜之秘在上叫道:“三位快上来,有条黑影奔向老人了。”三人闻言,一同跃上,奔近前窗一看,真的看到老人面前多了一个小小的黑影。

郑一虎啊声道:“那是慕容妮姑娘。”

杜吉斯吁声道:“有她出现,老人非退不可了。”

培亨道:“他有两个人没有下落,退走后仍会来的。”

郑一虎道:“他再来时,我已把尸体运走了。”

忽听后面发出吕素的笑声道:“运到哪里去?”

四人闻声回头,培亨一惊道:“姑娘好高的轻功。”

吕素笑道:“你们没留心我上来罢了,你快把尸体抱下去,移到荷池旁。”

夜之秘道:“丢进荷池?”

吕素道:“不丢进荷池,难道真叫你运出暹逻?”

杜吉斯道:“丢进荷池不是办法,第二天他会浮起。”

郑一虎明白吕素的意思,笑道:“二位放心,我吕姐定有化尸药,尸体化了,尸水流进花池,那就再好没有了。”

夜之秘吁声道:“中国人!……”

吕素道:“中国人怎样,这算毒辣嘛?”

夜之秘道:“杀坏人怎算毒辣,我是说中国人真神秘。”说完,他和培亨各抱一具,一同奔过荷池。

吕素取出一支小瓶,倒了一点点红药粉在尸体口中。三个西方人睁大六双眼睛,不到一会儿,尸体全化了,成一地清水,他们看到又惊又奇。杜吉斯道:“这衣服怎办?”郑一虎伸出一掌,掌心出一股红光,触及衣服,讵料连烟都没有,衣服烧光了,而且地上不留半点灰迹。

培亨叹声道:“郑兄的内功深极了。”

大家回到楼上,齐集前窗,杜吉斯啊声道:“老人不见了。”

吕素道:“慕容妮姑娘已发现小虎下手,而且和我谈过话,她说她今夜不得不存私。”

夜之秘道:“她存什么私?”

吕素道:“她也恨俄罗斯人,但她不能亲自下手,今晚小虎下手,她只好装作不见。同时她还出面监视那老人,提防他来公开问罪。”

培亨道:“老人是谁?他丢了两个人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吕素笑道:“老人是俄罗斯人当然毫无疑问,不过不明他的身份而已,他丢了两个人不会再来找寻啦。”

杜吉斯道:“为什么?”

吕素道:“慕容妮很聪明,这两人算是被她惊走的。”

郑一虎道:“这两人如不能回去了,结果那还有不明白的。”

吕素道:“日后明白又怎样?大不了找你报仇。”

郑一虎笑道:“那是必然的,只怕连暹逻武林也要背上黑锅哩。”

吕素道:“火教既然向普天下武林动脑筋,没有这回事暹逻亦逃不了。”她说告退道:“天快亮了,明天我们去游曼谷的名胜。”

杜吉斯,培亨,夜之秘三人也不走了,他们送走吕素后,就在郑一虎这里闲谈到天亮,饭也在这边吃了。天还没有亮,花园里突然人声大噪,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培亨跳起道:“出了什么事?”

杜吉斯道:“没有人向这边来,大概不是俄罗斯人前来寻仇。”

夜之秘道:“我们去看看。”

郑一虎笑道:“我听出是死了人。”

培亨骇然道:“真的?”

郑一虎道:“声音来自东面,我们去看罢。”

四人走下楼,打开门,夜之秘首先走出,抬头一看,啊声道:“刚才在楼上觉得天还未亮,其实天已破晓啦。”

杜吉斯道:“不天亮,园中哪有这多人走动?”声距离不近,穿过不少花丛林才看到,第一眼发觉吕素站在一旁。

郑一虎走过去轻声问道:“什么事?”

吕素道:“三个黑和尚和两个俄罗斯人,不知因何打起来,双方都同归于尽了。”

杜吉斯也走近了,他们闻言,莫不惊疑不解,看在场的,有店家,有普通暹逻人,也有各方客人,其中大多数是武林中人物,当然也有死者双方的背后人物,他们都在理论,争吵。一面是暹逻有地位的武林人物,年纪足有八十岁,红光满面,神瞿烁,不过这时满面愤之色,他在向一个黑人和一个俄罗斯人沉声道:“破坏敝国规矩的就是这几位,如他们不死,那就非受到驱逐不可。”

杜吉斯向郑一虎用中语译出后道:“他说的是暹逻语。”

郑一虎道:“罗刹人似要向那黑老人找下场。”

杜吉斯道:“那简直是无理取闹,他是俄罗斯八大高手第二位,名史拉夫,为人最不讲理。”

吕素道:“事情将不了了之,我们回去吃早点罢。”

培亨道:“你们回去,我一人在此看结果。”吕素同意,领着大家回房子。

大家在郑一虎房中吃过早餐,却还不见培亨回来,可是那面的人声已没有了,杜吉斯不放心道:“他搞什么了。”

夜之秘道:“他小心得似个老太婆,你还担心什么。”

郑一虎道:“我们要出游了,等一会他找不到。”

门外有了动静,一闪冲进了培亨,只见他面色凝重,人人望着他,他知他说什么。培亨自己也怔怔的一顿,接着又大叫道:“你们不懂?”

夜之秘道:“你说什么?”

培亨道:“埃及巫婆,斯巴达巫祖,非洲巫神等大联合,现已组成天下大巫党,公开向天下武林挑战,首先在暹逻发动了。”

郑一虎道:“你在什么地方听到的?”

培亨道:“何止听到,刚才那位黑僧和两俄罗斯人的死因已大白,那是大巫党人害死的,而且第二起又发生了。”

杜吉斯道:“什么第二起?”

培亨道:“另外一家店中也死了十个武林人物,西方占三个,中国有两个,日本有四个,本地人有一个,甚至不知是如何死的。”

大家闻言大震,吕素道:“谁知道是大巫党害死的?”

培亨道:“我去看那十人的死因时,发现每个人的额上印着一支骷髅头骨,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就在那时来了一个中国老人,他向大家说,你们都得当心,这是大巫党向世界挑战了,接着他就说出大巫党三个首脑人物的字号。”

郑一虎道:“那位敝国老人还在吗?”

培亨道:“他看过两个贵国人的尸体后就走了,临走时他向两尸叹声道:「你这两个东西在国内为害同胞,现在竟身死异城,活该。」”

郑一虎道:“这样看来,那两个死者竟是敝国中坏人。”

培亨道:“这还要问。”

九公主向郑一虎道:“那老人是何相貌?”

培亨道:“是个老头。”当下说出老人的容貌。

郑一虎道:“大概是天下通他老人家来了,但不知他住在什么地方?”

吕素道:“我们上街去走走,也许能遇到。”

大家一行出店,信步在街上走着,以杜吉斯为首,一面观赏,一面注意人群。一条大街没有走完,背后却追来了暹逻青年鸾披大叫道:“诸位,快请回去。”

杜吉斯招呼大家停步,回头道:“有什么事?”

鸾披道:“敝国都一连发生十三起暗杀案件,全城都惊动了,大会现已改变方法,不似以前自由入场比斗了。”

郑一虎道:“如何改的?”

鸾披道:“凡登记国籍姓名的,还要经过审查才能入场。”

培亨道:“如何审查,就是今天吗?”

鸾披道:“今天开始,因天下武林来得太多,恐怕要查好几天,审察不似检查,审是查来人的真正功夫,如没有真功夫的,他就不捣乱也无希望参加,查是查看来人是不是真心来比斗。”

培亨笑道:“真心不真心,贵国大会如何能查出?”

鸾披道:“我也很怀疑,但这是大会的规定。”

吕素道:“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尊重主人的规定,鸾披兄,你就领我去罢。”

鸾披道:“审查非常简单,决不麻烦来客,各位经过后就知道了,请随我来。”大家随着转上另一条大街,不久,他指着前面道:“在下租了两部马车,请诸位上车,路还很远。”

郑一虎道:“这使阁下破费了。”

鸾披摇头道:“凡是引进外人之人,都在大会领了活动费,在下私人一点不破费。”男女分坐一部马车,车夫扬鞭驰进,左转右弯,估计有二十余里,居然驰出了城内。

鸾披指着前面一座山,笑道:“到了。”

培亨道:“为何在城外?”

鸾披道:“审查共分四处,城中两处,城外两处,我引诸位这批被分派在城外。”

夜之秘道:“功夫的考验难道要显点什么才能通过?”

鸾披道:“说来简单,作起来很困难,到了时,诸位就明白了。”

郑一虎道:“你就说说何妨?”

鸾披道:“这山后有一个洞,大会派有十个敝国一流高手在洞内暗处,来客是看不见的,洞中有三件东西,一为千斤石,二为悬空铃,三为大佛镜。诸位进洞时,第一要面对佛镜立一会,原因何在,这只有大会里的人才知道,第二要跃起来敲响悬空铃,第三要举起千斤石。”

夜之秘哈哈笑道:“千斤石是试探有无内功和神力,悬空铃是试轻功?”

鸾披道:“诸位明白了,这不是又简单,而又不困难么?”

郑一虎道:“能来贵国参加之人,如果连这点都办不到,他也太不自量力了。”

杜吉斯道:“有些为观赏而来,有些为出风头而来,有些为夸耀经过某某大会而来,这种人多得很,大会立下这个规矩,与其说审查邪正,不如说避免浪费时间和金钱。”

到了山下,马车停了,鸾披领着大家绕行到后山,在一座谷内,发现已有不少各方人物先到,而每一批中都有一个暹逻青年领导着。培亨轻声向郑一虎道:“左面林中就有俄罗斯人。”

郑一虎点头道:“当然,这样可避免冲突。”

九公主道:“我们是不是还要等?”

鸾披道:“诸位就在这里等着,在下去看看排在第几批?”不一会儿,鸾披回来了,只见他大声道:“轮到我们了。”

鸾披领着他们走到一座崖下,那儿真有一个大洞。鸾披道:“大会免去诸位过大佛镜这一关。”

培亨道:“那是为什么?”

鸾披道:“这是特别优待,大会己知诸位的来历了。”鸾披领着众人行进山洞,边走边说道:“大会又有新规定下来,凡是女子可以不试千斤石。”

吕素道:“难道女子就没有力量么?”

鸾披道:“如果参加者自动去试又当别论。”

白紫仙道:“我们不是弱者,不须大会额外开恩。”

杜吉斯笑道:“大会确是错了,比斗既然不分男女,如果来参加的女子连千斤石都搬不动,她又如何能与男子动手?”

山洞是两端小,中有洞腹,宽也不过一室,但洞顶却有二三十丈高下,顶上悬有一只小铃,在两支炬光照耀下是不容易看清楚的。到达时,鸾披向培亨道:“到了,诸位快试吧,我们后面的人还多着呢。”

培亨发现洞腹两侧有右门,而且有很多洞孔,知道大会之人就在那些洞中窥伺,就不说破,走近干斤石,低头一看,看有提把,于是向郑一虎道:“我先献丑了。”

吕素接口道:“培大侠勿客气。”

培亨看看该石名为千斤石,实际足有一千五百斤,但不说破。俯身抓注提拔,低喝一声:“起。”直臂过头顶,大家叫好不叠,培亨放了下来,笑道:“献丑,献丑。”声落,顺势拔身,一跃而起,笔直冲起,势如箭,到了洞顶,扣指一弹,铃声乍鸣。落下后,大家又同声喝采。

接着,夜之秘、杜吉斯、郑一虎,他们都照样做了,轮到六位女的,又是依样过关,没有人一人显得特别出色,也没有一人显得低能,他们似有同样的心理,大家都不显出谁高过谁。鸾披有点莫名其妙,在他眼里,这批人的功夫竟是一样的。培亨向他道:“没有其他的事要作了吧?”

鸾披点头道:“诸位自后洞出去,此后就只等人大会了。”

吕素笑道:“你能陪我们游玩名胜吗?”

鸾披道:“很抱歉,在下的事情太忙,无法奉陪,这样吧。诸位先自行游玩几天,等大会过了,在下陪各位逛十天都可以。”

郑一虎道:“你不送我们出洞口了?”

鸾披道:“诸位自便,我还有事。”

培亨领先,大家出了后洞,前面即为一大片树林,他回头向大家道:“咱们要穿过此林过去。”

刚入林内,突然听到夜之秘大叫道:“我头痛。”

培亨走在他后面,发觉他全身发抖,头上冒汗,竟有向地上滚倒之势,不禁大惊,急问道:“你怎会头痛?”说着,就待过去查看。

吕素陡喝道:“别接近他。”

杜吉斯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吕素不回话,顺手在身上出一支细如毫发的针形之物扬手一拂,针即飞出,直奔夜之秘脑门。

郑一虎一见惊问道:“吕姐,你作什么?”飞针透入夜之秘发内,只见他立即停止了发抖。

吕素冷笑道:“他中了暗算。”

培亨大惊道:“谁?

吕素道:“现在你过去,看看他发内有什么?”

培亨走过去,在他发内一找,发现发内竟有一只小如跳蚤的怪虫,此时被一半寸长的绿针钉死了,大叫道:“有只怪虫。”

吕素道:“这是比我国西南苗区的飞盘还要厉害百倍的符母,它受了施放者符咒的驱使,害人在无知无觉之中。”

郑一虎大惊道:“吕姐如何知道?”

吕素道:“我是这类邪门的老祖师,哪有不知道的?你要知道,「银色魂」当年威震武林的八大秘功,这就是其中之一,目前这个放符的虽是一流高手,但他遇到我处算倒霉到家了。”说着向培亨道:“培大侠,虫头还没透入头皮内吧。”

夜这秘仍在迷糊中,培亨扶着他,答道:“还没有。”

吕素道:“你小心把虫和针取给我。”

培亨小心翼翼地把夜之秘扶坐在地,然后战战兢兢的把虫取下来,走到吕素面前道:“老夜能醒吗?”

吕素接近一看,笑道:“我不拿药给他吃,他这辈子就是完了。培大侠,这儿有一粒药丸,你给他吃下,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你要施内功逼进他的腹内。”

培亨接药过去照作,未几,夜之秘真的醒来了,杜吉斯过去大叫道:“老夜,你好了,吕姑娘救了你的命,快谢谢她。”

夜之秘一醒就好了,他吁口气道:“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就是动弹不得。”他走到吕素面前道:“姑娘,多谢救命了。”

吕素笑道:“同伴就是自己人,夜大侠何必客气。”

夜之秘道:“对方藏在什么地方?”

吕素道:“开始可能是在洞门口,现在当然不在那儿了,但不要紧,他的命运已掌握在我的手里。”

杜吉斯惊奇道:“这是从何说起?”

吕素道:“放符母和放蛊的相同,他的符母一旦被人制住,那就等于制住他的本人,因为他的生命与符母有不可分的关系。”

郑一虎道:“吕姐如何整他?”

吕素道:“我先要查出他因了什么害夜大侠,如果是无辜害人,我就要他的命。”

夜之秘道:“我与这种人毫无恩怨,吕姑娘,你相信我,我的行为生平都很严谨。”

吕素道:“同伴这些天,夜大侠的品德我早已看出。”

培亨道:“那这个人为何要暗算老夜呢?”

郑一虎猛省道:“曼谷门来了十几批人,莫非都是这个原因?”

吕素豁然道:“是的,这是大巫党的恶迹。”

九公主道:“那姐姐可不能放过这人。”

吕素道:“这害夜大侠的人,只是大巫党中之一罢了,不过这一个他是活不成了。”她说着,轻巧的将针穿过虫腹,收起针,再将虫的四只脚折下,仅仅这几个举动,然后弃虫于地,正色道:“这人三日内必死,而且死时还非常痛苦。”

白紫仙道:“姐姐,想不到你还有这些怪本领。”

吕素道:“这都是邪门外道,若非对付坏人,我永远不用。”

郑一虎道:“这虫有毒吗?”

吕素道:“这虫本身不似养蛊的养金蚕,本身无毒,其毒是经妖潜培养而成,谓「符毒」,那比金蚕更厉害十倍,杀人于无形之中。”

培亨道:“现在那人不知怎样了?”

吕素道:“他心痛如针刺,手足如折,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大家闻言不由打个寒战。

说着话,大家走出树林,因为识地形,他们信步游了半天就回店了。吃无晚餐不久,天下通居然找来了,刚好有大家在座,一齐出迎。这时仍是在郑一虎的屋中,天下通叫众人坐下后向郑一虎道:“席克已经报了仇,我打听到了你们的行踪,所以也来到了这里。铜头公,大腹公,灵骨公他们也来了,我们中原武林也来了不少人物,我此来有两件消息要告诉你。”

郑一虎道:“什么事?”

天下通道:“第一件是叫你们当心,魔鬼党前二名和鬼王、魔王都到了此地,甚至他们都会参加大会。”

郑一虎道:“这就奇了,他们为何还没有去海底城?”

天下通道:“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据我得到的消息,海底城的地点,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知道,而这个人却是个天竺人。”

吕素接口啊声道:“魔王因为没有查出这个人才不能去。”

天下通点头道:“这个人可能也来参加大会,这就是魔王等要参加大会的主要原因。”

培亨道:“这人是什么模样?”

天下通道:“这人的上七代是天竺和尚,七代以后又传了三代在家人,但在十一代上又传下一个西方弟子,这个西方弟子就是目前这代的师傅。有人说是东方人,又有人说仍是西方人,总之无人知道是僧是俗,是东是西了,甚至还不知是男是女。”

九公主道:“这就困难了。”

天下通接着道:“今天这届暹逻大会为了两个原因,也许还有别的也未可知,凡参加的人都要穿大会特制的衣服,这种衣服是黑色,由头至四肢,全都是一整套,仅在背后开一条缝,穿起来连一毫毛也看不见。”

大家惊奇道:“这是什么道理?”

天下通道:“大会将这种衣服制了十万套,各种尺寸都有,不久就会由引进的人发下,因为只有引进人才知道他们自己引进的客人是什么身材,等到比赛时,参加者在自己的位处就穿好,这样更秘密。”他停一下笑道:“大会的用意是第一防止大巫党(又叫大符党)施邪法,其实是防不胜防的。第二是暹逻三公主自己要参加大会比斗,第三是为了失败者被人认识而难堪。”

吕素道:“这样岂不给邪门人物很大的方便了么?”

天下通点头道:“而且也给来参加者自己人很大的危险,因此你们每人在黑衣前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但小虎前要留两点。”

郑一虎道:“为什么?”

天下通道:“我们中国来的武林,都以你作为拼斗邪门的中坚。”

郑一虎道:“这怎么行,吕姐就比我强。”

天下通道:“以你作为主将的决议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金骷髅」陶蓉姑娘推举的。”

吕素啊声道:“她和你们在一起?”

天下通道:“她是中国武林这次在暹逻公推的主持人。”

吕素惊喜道:“我们在曼谷曾经开过大会?”

天下通点头道:“就只你们参加了。”他接着笑道:“陶姑娘认为她和你的功力仍无小虎高深,这是她推荐小虎为主将的真正大公无私的主意。”

吕素道:“她一生傲慢,这次竟大变了,对的,她把小虎看清了。”

培亨道:“我们三个也要留白点。”

郑一虎道:“不行,这样太委屈三位了。”

培亨正色道:“我们不但比不过你,同时也不会和你争第一,你就把我们当真朋友吧。”

郑一虎道:“本来你们就是我的好朋友啊。”

杜吉斯道:“那就行了。”

夜之秘道:“魔王可能用金制敌哩,这会把所有的人都害死。”

天下通道:“金不是魔王一人得到的,他们是魔鬼党和鬼王三人共得的,金这时不会在某一人身上,八成是藏了起来。”

杜吉斯道:“假设带在三人之一的身上呢?”

天下通道:“他不会拿金乱害人,那对他自己也不利,除非他到了生死边缘。”

吕素道:“总之我们要当心。”

天下通道:“这次比赛穿黑衣的用意,也因某种原因不许带东西,因为参加者的东西都带在黑衣里面,外面连随身武器都不许挂上。”

郑一虎道:“邪门人物是不讲理的,必要时他哪有不撕破衣服取东西的道理。”

天下通道:“在打斗中,高手与高手之间还有探手破衣服的机会吗?假设他冒险这样作,那会留下一个莫大空隙,在这空隙之下,焉有不失败之理。”在场者都是超级高手,闻言莫不点头。

天下通又道:“比赛场改在一座谷内,该谷四面为高崖,崖上全是森林,谷内设有一台,成圆形,高有一十五丈。东面是大会主人席,上台者连主人也不知是谁,但要在裁判专案上留下国籍姓名才可动手。”

郑一虎道:“邪门人物当然报的是假姓名。”

天下通道:“这是一定的。”

郑一虎道:“假如对方不是自己人而又是其他正派武林呢?”

天下通道:“胜者点到为止,败者当然不会胡来。”

培亨道:“只怕有很多人不会上台?”

天下通道:“来的武林现已有九千余人,后期无限,最后等整日无人出场才算结束,这么多的人,有半数上台就不得了。”

申瑶道:“难道没有平民看热闹吗?”

天下通道:“有,平民亦有从各国赶来的,因为这是暹逻十年一届的定期比试,早在数月前就有各方游客赶到,不过这是要买票的,贫民是看不起的,听说一张票竟要十两银子。”

九公主道:“十两银子一天?”

天下通道:“五天,如果想看到底就更多了。”

濮萃华道:“老人家,吕姐今天收拾了一个古怪人物。”

天下通道:“大巫党的二流角色,他施放符母害夜大侠。”

吕素惊讶道:“你老看到了。”

天下通道:“陶姑娘看到了,她没有来会你,因为当时她也在监视一个大巫党人。”

吕素道:“那就对了,我表姐也是于各种邪术的高手,可说与我异曲同工。”

天下通笑道:“大巫党至今还不知你姐妹这两个强敌呢。”

天下通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吕素等仍然回到她们自己的房子去,只有三个西方人被郑一虎留下不许回去,提防又有大巫党徒暗算。三更时分,郑一虎似乎被什么惊觉了,他轻轻的叫醒三人道:“快起来,园中好像有动静。”

三人同时起身问道:“什么动静?”

郑一虎道:“我听到数声怪音。”

培亨道:“那是什么东西发出的?”

郑一虎道:“大概是邪门人物在捣鬼。”

杜吉斯道:“不知几位姑娘听到没有?我们快过去看看,提防她们尚未察觉。”

郑一虎道:“吕姐的功力我一直不知怎样,不过玲玲一定会听到,她虽与其他几人功力相当,可是她非常机警。”正说着,忽听白紫仙在敲门。

夜之秘抢着开门道:“你们都来了?”

白紫仙急急道:“你们当心,园中出现三个幽灵。”

培亨骇然道:“难道真有幽灵?”

白紫仙道:“吕姐说的这是大巫党的邪术。”

郑一虎道:“她们人呢?”

白紫仙道:“在前面花林里,你们快去。”

到了花林中,首先是濮萃华迎上,她走过郑一虎轻声道:“三个无头黑影,其速如电,尽在这园中飘动,有时在地面,有时在花林梢头。”

郑一虎道:“吕姐有什么办法对付没有?”

九公主道:“她还没有看出道理,你去问她吧。”

杜吉斯道:“还能看到幽灵吗?”

九公主道:“这一会飘到远处去了,相信还会回来。”

大家走近吕素那儿,只见她握着拳头,掌心似握着什么东西,一见郑一虎就道:“小虎,今晚园中又有人死。”

郑一虎道:“你看清楚是什么人没有?”

吕素道:“看不清,但已确定是巫妖捣鬼。”

郑一虎道:“你已准备了什么?”

吕素道:“仍是我的定魂针。”

郑一虎道:“因为看不清,所以你不好下手?”

吕素道:“当然,怕他借物遁形,错伤他人。”

郑一虎道:“好,我助你看清。”

吕素道:“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助我?”

郑一虎道:“娲皇镜的副品。”

吕素道:“你已得到副镜。”

郑一虎点头道:“是的,魔鬼党他懂得遁形邪术,可是我凭此镜已除去他们老十。”

吕素大道道:“有了这宝物,你可帮我破埃及巫婆了。”

郑一虎道:“不行,飞剑只能硬拼,邪门人物往往暗是捣鬼。”

他们一直守到天亮,却毫无动静,在他们回屋吃早饭时,忽听店家向他们道:“贵客,晚上园中又死了三个客人。”

杜吉斯抢着问道:“哪一国的人?”

店家道:“大奥帝国人,他们是昨天中午来的,一共四个,现在死了三个年轻的,只逃脱一个老人。”

培亨大惊道:“那奥人定为蒲玛。”

夜之秘道:“蒲玛已死在立陶苑。”

培亨道:“难道是山姆。”

杜吉斯道:“除了他,奥国再无高手了。”

吃过早饭,岂料那暹逻青年鸾披又来探望了,他见了大家郑重道:“诸位可曾看过店前的告示吗?”

培亨道:“什么告示?”

蛮被道:“我皇上鉴于近日暗杀太多,以致引起百姓不安,而被杀的或下手之人又都是来客,推其原因,认为都是些以往恩怨,可是他们不应在我国了结。现在皇上下旨,划出近海一座荒岛作为来客私下之用,暂时作为国际岛,凡有私人恩怨,希望都去那荒岛上了结,不得里再在城中杀人。”

杜吉斯笑道:“贵皇上这种措施,恐怕无法贯彻。”

鸾披道:“那是为何?”

夜之秘接口道:“捣乱的不是正派人物,他们怎肯照着这告示去做。”

鸾披道:“这样说,此举是白费事了。”

郑一虎道:“也许会收到一部分效果也不一定,请问那岛在什么方向?”

鸾披道:“在东西,离海岸不过五里。”

郑一虎道:“此去有车马否?”

鸾披道:“有,由都城出去是一条大道。”

郑一虎道:“谢谢你,我们会去看看的。”

鸾披道:“市民看到告示,现在已有不少不怕危险的生意人赶去搭屋作买卖了,诸位去时,可以找大会许可的店子吃东西,那是无须给钱的,同时吃的又好。”

培亨哈哈笑道:“这真是方便。”

鸾披道:“我一路前业看到,已有不少武林人物向该岛去了,诸位要去就提前动身,否则就难等马车了。”

吕素道:“好的,我们马上就去。”鸾披又匆匆离去。培亨先到店门外面找马车。

当培亨离开花园,走后门穿过店内时,他忽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女人刚好走到店门口。培亨觉得那女人行些不对,他很快的走近柜台,轻轻的向店家问道:“老板,那女人是住在店中的吗?”

掌柜的正在算帐,闻言抬头,见是培亨,接着就朝门口望去,有顷摇头道:“不,她是刚才进来的我也不知。”紧接着,他召来一个店员,说了几句暹逻语。

那店员咭喳的说了几句之后,店家就向培亨道:“我伙伴说她刚进来,既不说找人,也不说住店,甚至还不开口说话。”

培亨点点头,轻声道:“多谢了。”那女人已走出店去,培亨立即跟去。

这时杜吉斯才出来,他看到培亨行动有异,急忙赶上去,轻声道:“你去哪里?”

培亨一见杜吉斯,不由大喜,急急道:“快回头,通知大家都来,我发现一个女子,八成是大巫党徒。”杜吉斯不再多间,回头就走。

培亨远远的在人群中跟着,幸好那女子一直没有向后看。没有多久,郑一虎等都追上了。郑一虎回头向大家道:“我去接近,你们保持这个距离就可以。”

吕素道:“我陪你接近,在大街上虽不能动手,但她觉察时可能会逃脱。”二人渐渐走近,这时从侧面已可看清,原来她是个当地妇人,年纪不到四十,脸上擦了很厚的脂粉。

郑一虎问道:“吕姐看出她的可疑之处吗?”

“她确是邪门女人,但不能确定即为大巫党人。”吕素又说了几句话,忽然伸手一拉郑一虎,道:“这是向东的大街,前面有人在等这个女子,我们落后一点。”郑一虎向前看看,发现真有两个中年男于在向那女子注目等候。

吕素向郑一虎道:“他们一定是去那座荒岛,我们不必步行跟着了。”

郑一虎道:“我要行步跟着,吕姐不要动,杜吉斯赶到时,叫他追上我,我们坐车。”

吕素道:“对,杜吉斯懂暹逻语。”那个女子已到了两个男子的面前,他们都没有说话,但却一同登车开动了。

杜吉斯似已得到吕素的吩咐,这时他在人群中追上郑一虎,问道:“我们步行追车?”

郑一虎道:“跟在车后,你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杜吉斯道:“马车快,步行跟着,会使人起疑的。”

郑一虎道:“管他这么多,行人起疑只管疑他们的。”

杜吉斯道:“车内也可看见外面。”

郑一虎道:“在街上是不会注意的,我们巧妙的跟着就是。”杜吉斯已到车后,郑一虎只替他防止意外,二人盯到街口,杜吉斯忽然停下了。

郑一虎道:“为何不动?”

杜吉斯道:“那女子向两个男子说什么找错了店,店中没有大巫党住着。”

郑一虎道:“那这三人是何来路?”

杜吉斯道:“那就不明白了。”他回头看看,轻声道:“他们叫了一部马车跟上来了。”

郑一虎道:“不要管,我们仍旧盯着莫放。”

杜吉斯道:“还盯它作什?”

郑一虎道:“查出这批人的来历。”杜吉斯没有反对,又向前追。

出城了,渐渐到了效外,前面马车似发现有人盯着,这时突然停在道旁,同时那两个男子已跳下车来,大声喝叫。杜吉斯向郑一虎道:“他问我们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你也问他呀。”杜吉斯用暹逻语说了一阵,那两个男的竟连连怒吼不已。

郑一虎向杜吉斯道:“他吼个什么劲?”

杜吉斯道:“他说岂有此理,责我不答反问。”

郑一虎笑道:“你问他们懂不懂中国话?”

杜吉斯道:“看样子他们一点不懂,否则你说话时他们就会答腔,干脆,让我问他几句。”说完,他也大声吼叫,边叫边说。

面前两男子一高一矮,这时高的竟拔出兵器要动手了。郑一虎向杜吉斯道:“他们为何要动手?”

社吉斯道:“我说他们是大巫党,因此他们要拼命。”

郑一虎道:“你拔剑。”

杜吉斯道:“这是城郊啊。”

郑一虎道:“只要不先动手就行了。”杜吉斯依言,突然拔出他的西方名剑。

那男子到了这一步,似更加大怒,一个虎扑冲出。杜吉斯对于这次打斗非常别扭,他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一见对方扑到,只得闪开一旁,朗声大喝,又对那大汉说了几句。那大汉再不听他,身如狂风,长刀如电,霎眼逼到杜吉斯身刚。郑一虎看出杜吉斯不敢动手,他心里明白,那是不肯违反大会的规定,暗暗一笑,叫道:“杜兄,避而不斗,也是办法。”

杜吉斯会意,知道郑一虎要看人家的轻功,于是一闪再闪,就与那大汉展开一追一避之势。这大汉一见,更加怒不可遏,同时他已看出杜吉斯的武劝极高,然而亦毫不怯惧,居然也展开轻功逐杀。郑一虎正看得有趣,岂知这是大道,不一会儿,两端都站满了数不清的行人,竟将大道阻断。半个时辰不到,培亨和夜之秘的马车首先进到,接着他们就挤了进来。

郑一虎见了笑道:“女将们来了没有?”

培亨道:“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一虎道:“对方不是大巫党,我为了要老杜查出他来路,只得请老杜逗逗。”

培亨道:“对方武功极高。”

郑一虎道:“但仍不及老杜甚远。”

夜之秘道:“当心车上那个女的。”

郑一虎道:“我看到了,她手中扣了三把黑色小刀,也许她懂得御气飞刀的玩意,不过她不放则已,放出来我就收了她的。”

吕素等六个女将这时也进来了,她们进来问清原因时,刚好杜吉斯绕到附近,他向郑一虎大叫道:“我吃不消啦。”

吕素接口道:“回手,当心那女的暗算。”杜吉斯又避开了,他己听清吕素的话,可是仍不敢回手。

就在这时,忽由人群中走来一个老人,他直奔郑一虎,且朗声道:“年轻人,你可是中国人?”

郑一虎拱手道:“是的,老丈有何指教?”

老人道:“老朽他逢,为大会执事之一,请问这场争斗因何而起?”

郑一虎道:“老丈来的正是时候,你看我的朋友可一直不敢通反大会规走,起因如何,不同可知了。”

老人道:“这是贵友尊重敝国,老朽非常高兴。不过对方是敝国武林合法之人,贵友如无错处,他们决不致于动手。”

郑一虎道:“请问老丈,假设我请教老丈来历,老丈如不答问,这将如何下台?”

老人道:“不答你就不可追问。”

郑一虎道:“是了,但不答反而向问的老丈下手呢?”

老人道:“就是这个原因吗?”

郑一虎道:“当然不会这样简单,敝友看出他们的行动有异,以为他们是大巫党,因此不得不查出水落石出。”

老人叹道:“那就是了,他们是敝国武林的神蟒教,最忌外人查问底。”

郑一虎道:“当前之事,老丈作何处置?”

老人道:“神蟒教的禁忌遭犯,他们只有与敌人见个高低了。”

郑一虎道:“这样说,我友可以动手回敬了?”

老人道:“老朽站在大会立场,虽可同意贵友回手,但该教如有伤亡,只怕贵必与整个神蟒结下大仇。”

郑一虎道:“寻仇是另外一口事,但我们目前不能老挨打呀。”

老人道:“神蟒教的势力,占敝国武林四分之一,后果非常严重,老朽亦无法调解,目前只有叫他们同意到无泉岛上去和贵友拼斗了。”

老人说完话,急急向那大汉大说了几句。那大汉开始竟不理,最后还是车上妇人喝阻才停。老人回头向郑一虎道:“他们同意了,你们去无泉岛罢。”

郑一虎猜想就是鸾披所说的荒岛,立即向杜吉斯道:“杜兄,上车吧。”

杜吉斯回剑,走来叹道:“事情完了没有?”

郑一虎道:“这三人是我们眼睛里邪门人物,但在暹逻是唐而皇之的角色,可是暹逻武林是非常混乱的,甚至邪正不分,杜兄到了荒岛,尽量放手干,我们不管这些。”

对方的马车先走了,行人亦渐渐散开,培亨这才吩咐两部马车开动。

17

【第十七章】牡丹

整整一天,当车近巴甫城时,无已全黑了。这一夜,大家不得不在城中住下,好在巴南就在海岸边。在夜近更深的时际,杜吉斯的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阵轻微剥啄之声。杜吉斯是与培亨一间房子,他们和郑一虎,夜之秘是隔壁,他知道有人来了,于是急将培亨推醒。培亨跳起来,走近房门,轻声问道:“是谁?”

回答的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老朽天下通。”

培亨急忙开门道:“老丈怎么这时才来?”

天下通走进房中,指着杜吉斯道:“你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只怕你们都不清楚?”

杜吉斯道:“据说是暹逻神蟒教徒?”

天下通道:“大致上是不错,可是现在全变了,实际上都变成魔鬼党徒,他们表面以神蟒教作幌子,因为该教在暹逻武林势力庞大之故。”

培亨道:“那我们得通知大会才行呀。”

天下通道:“不可,包你无人肯信,目前只有我们暗中留心。”

杜吉斯道:“你老今天在暗中看到我的打斗?”

天下通道:“看到的是陶姑娘,她回去一说,老朽就开始调查,查出后再追来告诉你们。”

培亨道:“我去叫小郑来。”

天下通笑道:“他和夜之秘,以及六个女孩子探无泉岛去了,你们两人明天再走罢。”

杜吉斯诧异道:“他们为何不通知我俩?”

天下通道:“来不及了,因为他们是追着一批夜行人去的。”

杜吉斯道:“我们要不要马上走?”

天下通道:“你们如果不想休息,那就留下房钱,随着老朽去看另一件事情。”

培亨道:“什么事?”

天下通道:“一个大巫党妖妇,现在正与八大神蟒教在拼斗。”

杜吉斯道:“这两方因什么结仇的?”

天下通道:“神蟒教中有这样古怪的毒物,那正是大巫党要寻找来练符母的东西,结果被大巫党全劫去啦。事情就这样开始,前一天,神蟒教有个高手又被大巫党害死了。”二人立即收拾,留下银子,急急随着老头翻屋而去。

天下通领着二人直赴海边,但却是非常冷僻的地点,那儿有一座崎岖的高崖,崖外面就是海滩,午夜过后,潮退了,沙滩显得广大死寂。到了崖上,天下通轻声向二人道:“你们看到什么没有?”

培亨道:“沙滩上躺着三个尸体。”

天下通道:“神蟒教又吃亏了,那妖巫已不见啦。”

杜吉斯道:“大巫党神出鬼没!邪法又高,还真无法对付。”

天下通道:“我们对付之人已有两个,惟目前不能追查,等大会过会,我们就有得忙了。”

培亨道:“我们怎么办,有没有船?”

天下通道:“区区几里海面,何需坐船,现在跟我渡海。”

杜吉斯道:“你老知道去处?”

天下通道:“就在我们对面海中,白天可见。”

天上连星星都没有几颗了,三人趁着这时提起轻功,悄悄的踏波飘渡,须臾尖于波涛之内。离岸不到一里,突见海浪冒出一圈绿焰。天下通一见居在惊叫道:“我们被大巫党高手截住了。”

培亨大惊道:“我们快回头。”

天下通道:“那就中了他的圈套,同时我们还要提防水里。”

杜吉斯道:“这怎么办?”

天下通道:“待我通知吕姑娘来援。”

培亨诧异道:“还有三四里,传音能到吗?”

天下通道:“马姑娘有只金丝虎灵兽,被老朽带在身边,她现在海水下面替我们防止水中一面,派她通知万无一失。”

杜吉斯大奇道:“有这种事?”

天下通道:“不信你等着瞧。”天下通正待向海里召回小金丝虎,满怀料水中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来。杜吉斯一见悚然,举手就待劈出。 “别动。”培亨大喝阻住,接着说道:“是小虎。”

杜吉斯仔细一看,真是郑一虎,不禁大喜,问道:“小虎,你来了。”

郑一虎身已登上水面,但还有数丈远,隔着三层浪,他听到声音后笑道:“你们为何不走了?”

天下通道:“前面那绿焰是什么?”

郑一虎笑道:“是一个巫婆。”

培亨道:“我们都是因了这个才不敢动。”

郑一虎大笑道:“她已被吕姐制住了,现在只是她的魔焰未尽,人早死了。”

天下通吁口气道:“你捣什么鬼?却由水中来吓唬我们?”

郑一虎轻笑道:“我们后面还有三个大巫党二流高手,现在被我替你们解决了。”

杜吉斯哈哈笑道:“你也不怕他们?”

郑一虎道:“他们的作风一向都是暗袭,刚才我也来一次依样葫芦,他们措手不及,全回老家去了。”

培亨道:“荒岛上怎样了?”

郑一虎道:“荒岛现已成了天下武林私用之所,不分邪正,各据一地,仅仅在中央一片沙漠里,留下一些空隙。”

杜吉斯道:“我们有块地盘没有?”

郑一虎道:“有,是一处海岸崖洞。”

培亨道:“这是什么局面?”

郑一虎道:“曼谷城中受了限制,各路武林正者束手,邪者横行,现在有了这个岛,大家都可以凭本领公开打斗,这是火药库,谁要妄动就变成爆发的局面。”

天下通道:“你总不能到处去闯呀?”

郑一虎道:“当然,谁要去探就是一场猛斗。”

杜吉斯道:“那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郑一虎道:“鸾披引我去见一个卖饮食的小孩子,他可以到处走,我的消息就是他传递。”

天下通道:“我们快上岛去吧,不知神蟒教人来了没有。”

郑一虎道:“他们在我们的对面岛岸,一共有四十多人,可是他们一看岛上的情势,也不敢动啦,他们怕的是大巫党。”郑一虎领着三人登上无泉岛,前面是一片树林,他指着道:“这一片树林是天下武林不约而同留下的,现在遍布着作买卖的茅棚!吃的喝的应有尽有,最奇的是没有一个人在这里找是非。”

天下通道:“我们要不要买点吃的带去?”

郑一虎道:“洞中有的是美酒佳肴。”

沿着海岸走了一里半,那个洞已到了,首先看到的是吕素,她一见四人,轻声道:“你们来了。”

郑一虎道:“没有动静?”

吕素道:“海中不断有人飘浮而过,但没有人找上门,因此我们也不管。”

天下通道:“海岸高,他们无法探出我等虚实,这个地方比曼谷清静。”洞中可不小,深有十几丈,外面有声音,几个女子都出来了。

天下通到处看看,笑道:“男人们住前洞,女孩子住后洞,我们还有五天好住。”

吕素问道:“我表姐怎么样?”

天下通道:“陶姑娘带着几个西方的姑娘,可忙着哩,几次想来看你们都没有时间。”

吕素问杜吉斯道:“你们希腊有几个一流好手?”

杜吉斯道:“在姑娘眼中够得上称好手的只有一个。”

吕素道:“你何必客气?”

杜吉斯道:“我们西方人说话,不似你们中国人,有什么说什么,我的话是真的。”

白紫仙道:“那就是你了。”

杜吉斯道:“我不敢,家兄倒是真的,不过他没有来。”

吕素道:“那就对了,我表姊妹曾遇到一个对手,也许就是令兄了。”

杜吉斯惊讶道:“令表姊和家兄动过手?”

吕素道:“只是印证而已,并非有仇,她说曾遇到一个高手,起先我还认为是你,现在确定是令兄了。”

杜吉斯道:“家兄向来不出国门,这样看来,他可能要到外面走动了。”

郑一虎道:“何以见得?”

杜吉斯道:“家兄个不似我,情的确有点傲世,他曾说过,天下没有真正的高手。”

郑一虎哈哈笑道:“他遇到我陶姐后才知想错了。”

杜吉斯道:“对了,他也许未败,这就是他非出来不可的原因了。”

天也亮了,马玲玲端来东西给大家在前洞内吃,虽是冷食,但无一不是经常美味可口的东西。吃完不久,洞口忽然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声音。郑一虎跳起来道:“有消息来了。”他出去一会,不久回来急问道:“小童说岛中沙坪上已有人在打斗。”

天下通道:“去看看,不知有无隐蔽的地方?”

郑一虎道:“沙坪四周都是密林。”

大家整理各人的东西,由郑一虎领着急急而行,未几就到了一处密林之内。沙坪上仅有两个人,一个蓬头散发的古怪黑人,简直看不出他的年龄。他是坐着的,手中拿着一只大铃,叮当,叮当的摇个不停。蓬头怪物的对面是个青年,他也坐着,手中拿着一只牛角,凑在嘴上呜呜直吹,发出单调刺耳的怪音。天下通一见,向郑一虎道:“你认得那青年吧?”

郑一虎道:“这人比魔王年轻,没有见过。”

天下通道:“他就是魔鬼党之人。”

培亨急接道:“黑怪是非洲巫神。”

公九主道:“他们不似斗邪法?”

天下通道:“他们在斗内功,不过他们是将内功从音响中发出,看来竟是棋逢对手。”

郑一虎道:“他们不侵犯四周观斗的,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天下通道:“他们目空一切,今天这岛上也自知众怒难犯。”

郑一虎道:“我如何才能与这两人个别一试?”

天下通道:“忍耐点,等大会过了再找他们。”

吕素道:“你老说得对,他们不展邪法拼斗,也是不愿大干。”

天下通道:“那你想错了,他们岂顾暹逻大会,他们这所以不放手捣乱,那是因为他们还未找到知道海底城那人。”

郑一虎道:“对了,这个如何能找到呢?”

天下通道:“这个人有一点线索,据说也是武林特殊人物,他甚至亦在动金的脑筋,金已落在魔王手中,这个人说不定也来这岛上,可是不知是哪种人?”

吕素道:“消息如何来的?”

天下通道:“是一个暹逻老僧口中说出的。”

夜之秘忽然道:“两方后面又有人露面了。”

大家闻言注目,培亨接道:“非洲巫神后面是埃及巫婆和斯巴达巫祖,这两个怪物出来,这场打斗显有更进一步大增之势。”

郑一虎道:“这面出来的是魔王和鬼王,看势真要大拼了。”

白紫仙急指道:“两方侧面竟也来了人。”众人急视西面林前,只见出来的是个黑人少女。

吕素噫声道:“她是什么人,竟有这大的胆量?”

郑一虎道:“没有几下子,她敢出来?快听,她在说什么?”

黑女竟对两方都大声的叫唤,杜吉斯听得懂,只见他静静的听着,未几回头向大家解释道:“她是来劝解的。”

天下通笑道:“这就太不知量力了。”

杜吉斯郑重道:“不见得,对方不是停了吗?”

郑一虎噫声道:“真的,那就怪了。”

杜吉斯又听了一会,他忽然道:“什么是无敌神?”

郑一虎问道:“那黑女说的吗?”

杜吉斯急忙道:“是的,黑女说出「无敌神」三字时,对方才停手的。”

天下通道:“她怎样说?”

杜吉斯道:“黑女说,你们干什么,无敌神已来场上,你们还打个什么劲?对方听了这话就停手了。”

天下通道:“那就对了,无敌神就是那个知道海底城的特殊人物。”

郑一虎道:“听这字号,显然是个男子。”

天下通道:“这三字在我们国人听来八成是男子,但这不是国内人物,且莫言之过早。”

培亨道:“双方都散了。”

九公主道:“那黑女甚美,我去跟她打交道如何?”

吕素急阻道:“不可,好在知道无敌神来了,可见她是无敌神的对手。”

九公主道:“那更好打听呀?”

吕素道:“刚才双方为何不向她打听?”

九公主道:“对啊,这样的好线索为何不问?”

吕素道:“可见刚才双方都不敢惹。”

郑一虎道:“哪有这回事?”

吕素道:“小虎,吕姐不比你怕事,我们目前凡事慎重。”

郑一虎道:“黑女向这面来了。她真敢到处走?”

吕素道:“你看她已注意我们了,老杜,你懂印语,你小心应付。”

杜吉斯道:“等她先开口我才答腔,我可不敢主动。”

郑一虎笑道:“她又不是毒蛇猛兽。”

黑女进林了,忽然立住不动,只见她向林里点头笑笑,但不深入,也不开口,未几就回身而去。郑一虎看到莫名其妙,嘀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下通道:“莫测高深。”

杜吉斯道:“那一笑,显然对我们毫无恶意。”

吕素笑道:“你们猜她是为何笑?”

郑一虎道:“意思是说,你们在这时看热闹,可惜我不懂印语,否则非追上去不可。”

九公主道:“是啊,我们还缺个黑的,少个白的。”

郑一虎道:“我的追,可不是你那意思,我是追上问她笑什么。”

杜吉斯哈哈笑道:“你追不得。”

郑一虎道:“那就让你去。”

杜吉斯道:“好,你们在此勿动,我来冒险。”

培亨道:“老杜,当心黑牡丹有刺。”

杜吉斯道:“流点血也值得。”杜吉斯追出去一看,不由愕然一怔,举目四顾,竟已不见那黑女,更奇的是林缘竟躺着一个死人,他大叫一声:“你们快来。”

大家闻声有异,一齐冲出去,同声问道:“什么事?”

杜吉斯道:“黑女不见了,但这儿有死人。”

死者是个黄种男子,也许就是暹逻人,年纪不出四十,口流着血,显然是一种非常强颈的指功所杀。天下通道:“刚死的,八成就是那黑女所杀。”

九公主道:“伤在口,为何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吕素道:“请培兄检查一下,死者必同时被点了哑。”

培亨俯身一查,骇然道:“是的,下手人两指齐下,轻重有别,其功力真是高深莫测。”

吕素道:“这人也是想探黑女而来,杜兄,我说你就别追了。”

杜吉斯道:“真有刺,花黑心狠,我不敢啦。”

天下通道:“这黑女的来历愈来愈神秘了,现在必须调查一下了,小虎,你和杜大侠即刻开始行动。”

吕素道:“你老认为非查不可?”

天下通道:“是的,甚至不惜在岛上与任何方面冲突。”

郑一虎道:“现在就去?”

天下通点头道:“你们两人立刻去探,老朽带其余人等回洞。”

郑一虎向杜吉斯招手道:“老将下了令,不去也不行,我们走,看黑女向什么地方去了。”

杜吉斯道:“我连一点影儿都未看到,怎知她向什么方向去了?”

郑一虎道:“这岛纵横不到十里,自然查得到的,不过难免与其他各路人物冲突罢了。”

杜吉斯道:“有人住的地方我们不去打扰,难道人家不许我们在路上行走不成?”

郑一虎道:“是非起因,多半出人意外,你走着瞧罢。”

岛上无路,他们踏沙草,穿行于林石之间,估计已走了半里。奇怪,他们走了这远还没有看到别人行动,这岛好似就只有他们两个似的。杜吉斯这时立住不动,轻声向郑一虎道:“这种冷静,实在有点可怕。”

郑一虎笑道:“全岛都充满了煞气,本来就是生死存亡之局。”

杜吉斯道:“我好似嗅到自己身上的血气味了。”

郑一虎道:“你的运气真好。”

杜吉斯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一虎道:“身上流了血,你自己还能嗅到,那证明还活着呀,如果你嗅不着那才槽糕。”

杜吉斯也大笑了,点头道:“跟你作朋友,我八成死不了。”

郑一虎摇头道:“过奖了,我自己还不知保不何得住哩。”

杜吉斯道:“不管怎样,我觉得你这东方人是个有福的人,我和你在一块,心中就觉得安全得多。”二人又转过一座石山,杜吉斯突然惊叫道:“这里死了十个人。”

郑一虎早已闻到血腥气,过去一看,只见乱石之内横七竖八躺了一大堆,叹声道:“都是你们白种人。”

杜吉斯道:“查查他们的伤处看。”

郑一虎道:“都是重击致命的。”

杜吉斯看看所有死者的面目,只见他直摇头,显然没有一个认得的,他抬头道:“这又是谁下的手呢?”

郑一虎道:“这个下手之人手脚极快,八成是偷袭成功的。不过我们无法查出他是谁,因为这岛上人物太复杂,但我们却要查查这批死者是正是邪。”

杜吉斯道:“我想这批死者是火教人。”

郑一虎道:“假设是火教人,那就死有余辜了。”他的话刚说完,忽见前面出现了两个女子的背影,随即向杜吉斯轻声道:“杜兄,你看前面高地上。”

杜吉斯抬头注目,啊声道:“一个前影似为黑女。”

郑一虎道:“还有个呢?”

杜吉斯道:“那是白种女子,该不是澳洲女侠史密司珊娜。”

郑一虎道:“珊娜高,这个稍矮。”

杜吉斯道:“我们前去看看如何?”

郑一虎道:“她们立着未动,似在看什么,我们本来是追查黑女,当然要过去。”

杜吉斯郑重道:“我真怕黑女突然动手。”

郑一虎道:“我们过去时,不要偷偷就是。”

二人边说边行,两箭之远,不须多久就到了那高地下面。当前只差一道斜坡了,可是那两个女子似乎仍未察觉,连头也不回,郑一虎向杜吉斯透个目光,大声道:“上面有人。”

杜吉斯会意,接口道:“这岛上到处都有人。”说着已到了上面,但距二女仍有一段距离。这时候那白女回头了,杜吉斯目光一亮,轻轻向郑一虎道:“好美”。

郑一虎道:“真是天女下凡。”

杜吉斯道:“你看她有多大年纪?”

郑一虎道:“惭愧,对于白人的面貌,我是看不出的。”

杜告斯道:“她不过十六岁。”

郑一虎道:“她老看着我们干啥?”

杜吉斯道:“也许希罕我们黄白同行。”

黑女也转过头来了,郑一虎啊声道:“真是她。”

杜吉斯道:“当心她突然出手。”

郑一虎道:“她面无怒意,大概不会的,你开口呀。”

杜吉斯道:“我不敢。”

郑一虎暗暗好笑,只得自己抢出,拱手道:“二位姑娘可懂华语?”

黑女娇笑道:“只怕你外语不通。”

郑一虎点头道:“在下识少见微,姑娘一言,点破了。”

黑女道:“好在我们懂你的华语,请问有何指教?”

郑一虎道:“如不见罪,请问芳名?”

黑女向白女笑道:“我说的那人就是他,你也说话呀。”

白女微笑点头,向郑一虎道:“她的名字叫娜姬,我是她师姐,你们叫我蒙蒂好了。”

郑一虎道:“这真巧,一黄一白是朋友,一白一黑是姐妹。”

黑女道:“你叫郑一虎?”

郑一虎闻言一震,然而他表面仍上一片泰然道:“姑娘怎知区区俗名?”

黑女道:“中国一虎,名扬天下。”

郑一虎哈哈笑道:“虚有其名,真是欺世不浅啊。”

白女道:“中国大概只你一虎了。”

郑一虎道:“但敝国多的是龙呀。”

黑女微笑道:“此岛专为了却私怨而设,你们一黄一白有何恩怨而来?”

郑一虎道:“人世间,非恩即怨,凡未跳出三界五形者无有不来。”

白女格格笑道:“但此岛却有僧,道,尼辈出现哩。”

郑一虎道:“那他们未了七情五欲,徒负出家之名了。”

黑女道:“我们说你不过,但不知你的武功是否真比嘴强?”

郑一虎道:“姑娘要指教在下吗?”

白女道:“你们跟我走,自然有人和你动手。”

郑一虎笑道:“原来二位姑娘要借他人之手来考验区区,也许那人即为姑娘等对手,这真是一举两得之策啊。”

白女正色道:“我姐妹如要除那人,可说不费吹灰之力。”

郑一虎道:“那人既然低能,那姑娘又如何能试出在下武功深浅?”

黑女道:“你们打过他就算你名不虚传了。”

郑一虎摇头道:“从二位的口中,已确定在下不是二位姑娘的对手了。”

白女笑道:“你不服?”

郑一虎道:“在下本来没有要与二位交手之心,现在却被逼着在下向二位求教了。”

黑女道:“你打过那人后才有资格和我们动手。”

郑一虎道:“倘若我在二位手下侥幸而不败,那就证明那人不是在下的对手了。”

白女道:“你真要和我们动手?”

郑一虎道:“抛砖引玉,何乐不为?”杜吉斯眼看难以避免,心中不觉紧张起来。

白女笑向黑女道:“师妹这一场由你来。”

黑女点点头,闪退数步,正色向郑一虎道:“你用全力攻来罢。”

郑一虎侧顾杜吉斯道:“老杜请退后,这是我与女人动手第一次。”

杜吉斯刚刚退开,突然一条人影电而来,同时一个娇柔的声音急喝道:“大师姐,二师姐千万勿动手。”

郑一虎闻声回头,一看来的是暹逻少女慕容妮,心中暗叫道:“原来这两女竟是她的师姐。”

白女一看慕容妮如飞而到,问道:“三妹有什么事?”

慕容妮道:“大师姐,郑公子乃武林正义之人,我们不能和他动手。”

黑女笑道:“印证两手有何不可?”

慕容妮道:“四周都是天下武林,我们岂可显现实学,这不是作心给人爱看底子吗?”

白女立向郑一虎道:“看样子我们只有留在日后印证了。”

郑一虎淡然道:“在下在姑娘们眼中的无能和轻视,恐怕要在大会上始能更正。”

慕容妮接口笑道:“郑兄恐怕是误会了?”

郑一虎道:“我认为一点不误会,令师姐们当面说在下不是对手。”

慕容妮诧然道:“有这种事?”

黑女道:“我们是说过。”

慕容妮叹声道:“二位师姐失言了。”

白女道:“不交手,我们不相信。”

慕容妮道:“师傅的仇敌已到,我正想请郑公子帮忙,大姐,现在不好开口了。”

白女冷笑道:“我们二人份内的事,何必求外人帮忙,东侵西掠现在哪里?”

慕容妮道:“已来岛上。”

白女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慕容妮道:“暂时不可与其动手,他们目前正在找持有金之人。”

黑女道:“金岂可让他们夺去?”

慕容妮道:“金不知落在哪一个身上,因为对方共有三人,也许一个都未带着。”

黑女道:“看势而行,我们不能让其找上门去。”

慕容妮笑向郑一虎道:“东侵、西掠这名字你一定听说过?”

郑一虎点头道:“他们是火教第二代。”

慕容妮道:“你想看看这两个人吗?”

郑一虎道:“如果三位姑娘不嫌外人旁观,在下与杜兄愿意随行。”

白女已不耐烦,大声向慕容妮道:“三妹。你还罗嗦什么。”

慕蓉妮不理,仍向郑一虎道:“二位请离远一点跟着,免得别人说是我请来的帮手。”

郑一虎笑道:“任凭吩咐。”

三女立即向东面去了,郑一虎向杜吉斯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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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内疚

郑一虎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可是众女毫不担心,她们吃过早餐分乘两辆马车动身了。马车只能大道上驰三十五里,此外就要离开大道奔山林了,十一女经过一座村镇时,慕蓉妮吩咐大家弃车步行,在该处吃了午餐才出发。前途未出十里,前途满目都是森林,地面上没有路径,一看就知是从来不许人走的地方。申瑶向慕幕妮问道:“大会也是从这一处前去的吗?”

慕容妮道:“不,他们布置的场地是由另外新开的路,我们走的是捷径。”

陶蓉道:“各方武林可能也有人去看会场?”

慕容妮道:“那是自然,我还相信今天去的更多,同时会场四周半里内,已搭了无数四方八面作买卖的草棚,其热闹更盛于曼谷哩。”

说话间,渐渐进入森林深处,吕素陡地回头向慕容妮道:“前面树上钉的是什么木牌?”

慕容妮一看,噫声道:“我师傅钉的,上写「当心黑煞星」,这是什么意思?”

申瑶道:“字里没有解释,好象并非新钉的?”

慕容妮道:“有年月,但无解释,这牌是五十年前钉的。”

吕素道:“大概是当年有个人的字号,或者是一只猛兽的名字叫黑煞星?现在过了时效。”

慕容妮道:“不搞清楚的话,我们就不能再前进了。”

陶蓉道:“管他,我们还怕什么?令师说当心,又不是绝对禁人前进。”

申瑶道:“走是要走,大家当心就是。”

陶蓉笑道:“表姐在后,我带妮儿开路。”

慕容妮道:“这片森林据说有七十里宽,三百多里深,大会场就在偏东南五十里处。”

走人不到五里,马玲玲忽然叫起来道:“好腥臭。”

陶蓉也急叫道:“前面有黑烟。”

申瑶道:“那是什么东西喷出的黑气,当心,想必这就是黑煞星了。”

吕素道:“大家提高功力,火速将真气逼到体外。”

马玲玲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九公主道:“可能是怪物。”

就只这一会儿工夫,整个森林,竟如入了黑暗地狱,白紫仙叫道:“大家快看,前面出现一条大黑蟒。”

虽被黑气笼罩整个森林,可是十一女的目力个个能见,前面竖起一只大如巨塔,高有十几丈的巨蟒,口中仍喷出浓浓黑气。九公主道:“这条蟒不知有多长,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了。”

陶蓉道:“让我来杀她。”

吕素急阻道:“且慢,若能随便杀的话,无敌神早就除去它了。”

珊娜道:“这种黑气八在有大毒,不除去恐害人不浅。”

申瑶道:“我们不怕毒,再接近它一点看看。”

慕蓉妮道:“它为何不扑过来?”

忽然有人在林梢哈哈笑道:“它的大半截陷在洞中不能出来,你们再走近的话,那就会被它吸到口时当点心。”

申瑶轻笑道:“小虎,你先到了。”

原来是郑一虎在林梢,这时落下来道:“来了半个时辰了,你们无须去大会场地啦。”

九公主道:“为什么?”

郑一虎道:“不到大会期,那谷不开放。”

慕蓉妮道:“这条黑蟒怎么办?”

郑一虎道:“无敌神君不杀死它,因为它不能出来,同时还是这遍森林的守护者,我们偏左走,大家去玩玩。”

慕容妮道:“师傅也真怪,留着这样的毒物看守森林。”

郑一虎道:“你伯伯不叫,叫师傅?其实他一点不怪,这条蟒还是他由非洲沙漠收来的。”

慕容妮道:“收来作什么?”

郑一虎道:“收来替他老人家守宝库,现在你总该明白了。”

白女蒙蒂惊奇道:“守宝库?”

郑一虎道:“当然,令师目奇珍异宝多得很,这条蟒又只有他能制,也只有我能杀,别人无能为力。”

珊娜闻言,亦感惊奇道:“你用什么杀它?”

郑一虎道:“八仙伏魔神剑。”

申瑶猛地想起一事道:“你遇到火祖师没有?”

郑一虎道:“没有。”

申瑶道:“无敌神曾说过,火祖师最忌两样东西,一为蜗皇镜,另一则为八仙剑。”

郑一虎道:“他忌的就必须夺去。”

申瑶道:“你要当心。”

郑一虎笑道:“他现在除了连我的元神盗去之外,否则他一辈子也休想,我现在已经与剑不可分离了,除非我死了。”

陶蓉问道:“你离开后作些什么?”

郑一虎道:“就是查访这几批魔头的动静,可是至今仍未查出点什么,但却意外地发现又来了另一批神秘人物。”

吕素愕然道:“是批什么样的人?”

郑一虎道:“幸好有无敌神陪同,他老人家说,那是不属于任何国家的人物,也没有党派和教帮。他老人家称之为「三侵团」,而且也如火教一样,其势力早已普及天下,诡密更甚于火教。”

申瑶道:“何谓三侵?”

郑一虎道:“侵色、侵财、侵技。”

陶蓉道:“这名你真新鲜,你看到了几个?”

郑一虎道:“两个女的,但无敌神说,你千万勿看她们的面貌。”

吕素道:“那是假的?”

郑一虎道:“对了,这会见了,过一会又变了,无敌神说,她们有数十种奇药,有擦,有洗,有吃,甚至还可刺入皮肤,侵入血,使她们的面目改变,还有很多作为侵害敌人的奇药。”

九公主道:“她们的药,难道不能运动抵抗?”

郑一虎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无敌神说,他们的药是非常古怪而厉害的东西。”

白女道:“她们都是女的不成?”

郑一虎道:“假设都是女的,那你们就不必提防了。

白女哼道:“是男的又怎样?”

郑一虎道:“那就属于他们三侵的目的之一了。”

白紫仙冷笑道:“我们又不是死人。”

郑一虎道:“无敌神说得好,他说在三侵团的眼里,死人与丑鬼最安全。”

黑女接口道:“那我就放心啦。”

郑一虎摇头道:“哪里,姑娘非常美。”众女闻言,不禁齐声格格娇笑,黑女却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慕容妮笑完问郑一虎道:“你带我们去哪里?”

郑一虎道:“你们只需跟着走就行了,自然有好地方。”

慕容妮噘嘴道:“在我的国土内,难道我不如你?”

郑一虎道:“姑娘知道的,恐怕只是早已闻名的地方,对于隐密之处,令师尚且不敢说全知呢。”

申瑶道:“少废话,快走。”

郑一虎领着走向右面,远远的绕过黑蟒,足足走了十里才脱离黑气笼罩之区。除了森林还是森林,四外的一切,就是登上林梢也看不到,郑一虎领着大家尽在林中穿林。他回头笑道:“再走二十里,我们就会发现其他各方的人物了。”

陶蓉道:“为何现在不能看到?”

郑一虎道:“那面有禁牌,外人不能冒失闯进这里来,我们算是特别例外。”

白女道:“在地在走,不如在林梢走。”她拔身冲起,直登森林之顶。刚刚冒出树顶,忽又急急跃落,同时惊声道:“你们快上去看看,前面有座峰,那儿有红红的火光。”

大家愕然,慕容妮道:“谁敢在禁区烧火。”

郑一虎道:“也许不是火。”

白女道:“谁说不是火,距离虽远,但我看到火焰飞舞,不过很奇怪,竟无浓烟冲空,你们上去就知道了。”

大家一齐拔上林梢,仔细一看,居然同声奇道:“是一群红鸟。”

白女噫声道:“真是我看错了。”

申瑶向慕容妮道:“那种鸟团飞舞,被阳光照,真的有如火焰熊熊一般,是贵国特产嘛?”

慕容妮摇头道:“我不知道有这种奇鸟,远看只有**大,近观恐怕比鹅还大。”

郑一虎道:“那群奇鸟似在争吃什么东西,你们慢慢来,我先去看看。”

慕容妮道:“也许我识得那种鸟,我跟你去。”郑一虎向她一招手,展开轻功,向前扑去。

刚到那峰下,突然有人大叫道:“小虎,小虎,救救我。”

郑一虎闻声大惊,急向慕容妮道:“是培亨的声音。”

声音发自一个洞内,郑一虎如飞奔了进去,举目一看,只见培亨赤条条的躺在一堆树叶上,他一见大惊,回头忙向沿口道:“慕姑娘勿进来。”慕容妮闻言立住,她心想必有严重事情发生。

郑一虎阻止慕容妮后,再大声向培亨道:“培兄因何弄成这副模样?”

培亨道:“我现在全身如绵,遍体无力,你先设法救我起来再说。”

郑一虎道:“你得说出原因,否则我从哪里救起?”

培亨道:“我和杜吉斯,夜之秘三人别了天下通,准备到郊外游玩,不料了城就遇到三个女子,其中一个是我师妹,一个是杜吉斯的爱人,一个则是夜之秘的倩人。”

郑一虎:“这与你现在的情形有何关系?”

培亨道:“那三个女子走入邪途了,他们不但不要脸,甚至要毁灭我们。”

郑一虎愕然道:“你们既然发觉了,难道不是她们对手?”

培亨叹道:“等到发觉时,已上了她们的当啦。”略顿又道:“她们竟在我们股上刺了一针,针内毒素侵入血里,使我们毫无抗拒之力,至任由她们摆布。”

郑一虎道:“杜、夜二兄呢?”

培亨道:“大概在峰那面,幸而夜之秘机警过人,他看出情形不对,知道三女事后必下毒手,因此大声唤叫无敌神。”

郑一虎道:“三女来不及杀你们就逃走了。”

培亨道:“是的,她们连衣服都未穿就逃啦。”

郑一虎出一粒仙果,分成二份,一份送到培亨口中道:“你吞下就好了。”

培亨道:“这是什么药?”

郑一虎道:“不可问,好了之后快穿衣服,我还要去寻杜、夜二兄。”培亨吞下后,立觉神大振,不但复了原,而且较前尤觉体力大增,于是跳起来急急穿好衣裤。郑一虎见他穿好再问道:“峰上有红色怪鸟你看到没有?”

培亨道:“看到了,好是南极企鹅,是一种专食人的恶鸟。”

郑一虎道:“这种鸟既然产于南极,为何此处也有?”

培亨道:“大概是有人带来的。”

郑一虎道:“不好,那群企鹅莫非是齐争食杜吉斯他俩的死尸。”

培亨道:“不,我们来时,早已看到峰顶有四个死人。”

郑一虎急急领他出洞,可是已不见慕容妮。不禁噫声道:“慕姑娘哪里去了?”

培亨走出道:“来了哪些人?”郑一虎立将十一女同来之多告诉他,忙着向峰上奔去。培亨追在后面道:“她们也许一同到峰上去了。”到了峰上,只见那群红鸟全部飞到空中,地面却留下四具骷髅。

培亨道:“她们在后面谷中。”

郑一虎道:“糟!杜、夜二兄必是赤身露体,众女看到成何体统?”

培亨道:“不,他们就在右面岩石内,你随我来。”

他边走边大声叫道:“老杜,小虎来了。”

不远处响起杜吉斯的叹声道:“千万莫让诸位姑娘来,我听到她们的谈话了。”

郑一虎急急走过去问道:“夜兄呢?”

杜吉斯躺在岩石缝中,一见郑一虎,不由又叹声道:“老夜遇害了,他的情人临走时给了他一掌。”

郑一虎大惊道:“他在哪里?”

杜吉斯道:“在下面一点,现在只是一堆白骨了。”

培亨悻然道:“那女子真歹毒。”

郑一虎递交杜吉斯一份果子道:“吞下罢,她们向何方逃走的?”

杜吉斯接过吞下后道:“由下面谷中而去,小虎,追也追不上了。”

郑一虎冷笑道:“你以为她们真是你们所识之人嘛?”

培亨道:“难道有假不成?”

郑一虎道:“现在不敢说,不过你俩再遇到时,千万不可冒失,既不可仇视,也不可亲近,非等我看过后才能确定。”

杜吉斯刚刚穿好衣裤,忽见申瑶走出来道:“谷中死了不少人。”

郑一虎道:“也是骷髅了。”

申瑶点头道:“有五具是女子,地上留的长发可以证明。”

郑一虎道:“三侵团竟以这里作为害人的隐秘之地,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申瑶愕然道:“你确定是嘛?”

郑一虎道:“绝对的。”

培亨惊问道:“什么是三侵团?”

郑一虎再把无敌神的话向二人说了一遍,之后郑重道:“三位所识的女子,也许是真的步入了歧途,也许是三侵团中人故意易容而来,故所以我叫二位今后再遇上时要慎重。”

杜吉斯道:“这怎么得了,武林中人这样多,她们要变就变,今后谁能相信自己人。”

郑一虎道:“三侵团这种手段只能为害心大意之人,可就欺骗不了我,我们今后稍加注意就不难看出他们的破绽。”

马玲玲在下面谷中叫道:“你们快来啊。”

到了下面,郑一虎道:“瑶姐姐,你们先先回曼谷,我今天已无心玩了,非除去那几个妖女不可。”说完向杜、培二人道:“我们走。”

三个人和大家分了手,侧转右面奔上悬崖,但眼前仍旧是满目森林。穿行数里后,郑一虎忽然摆手道:“前面有人。”

培亨道:“莫非就是那三个妖女?”

郑一虎道:“不止三人,还有好几个男子。”

杜吉斯道:“我们偷愉的去窥探一下如何?”

郑一虎道:“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当然要去看看。”

森林高而不密,郑一虎看看地势,他领着绕了半圆圈才渐渐接近。在十丈余外,恰好有一遍岩石可资隐蔽,三人就展开轻功闪到岩石之内。同时伸出半个脑袋,却急忙又缩了回来。培亨骂道:“又是那一套。”

杜吉斯道:“四个女子接受几个男子轮流那个……看样子那些男子还吃不消哩。”

郑一虎道:“那些男子是火教的,四女显然善长采补,稍待一会,九个男子都得倒下,我们暂时勿管。”

培亨道:“你怎知九男子是火教的,我和老杜教的呢,我和老杜都不认识呀?”

郑一虎道:“与最左女子搞鬼的两个男子,我知道他们是罗刹人,曾在敝国出现过。既是魔鬼党的,当然仍属火教呀。”

培亨道:“四女之一就是夜兄的情人,但另外三人却不认识。”

郑一虎道:“只要有她即可,另外两女也许又改成她人面目了,我猜仍旧在内。”

杜吉斯道:“这么说,她们之中,并无在下和培亨的女子。”

郑一虎道:“这点我早料到,她们装作二位的女友。”

杜吉斯道:“这些男子似乎都吃过药了,从他们的面色看出,人人都是逼不得已的样子。”

郑一虎道:“开始想必是自愿,后来才发觉上当的,因为他们的衣服都是挂在树上,而不乱抛在地上。”

培亨道:“你确有细微观察的本领。”

郑一虎陡然道:“还有人来。”

杜吉斯惊讶道:“那会撞破这场丑剧。”

郑一虎道:“不,可能是一伙的。”

未几,真的来了三个女子,那是两个黄种一个白种,但在三女子之一的背上还扛着一个男子。郑一虎道:“当心,这儿距离太近,我们只看发展。”

原先四女一见三女所背的男子,俱都大吃一惊,她们把男子推开,慌忙穿起衣裳,不知说些什么。乱了一阵后,前后七女竟背着那男子急急而行。九个赤身男子显然无力起身,他们眼睁睁的躺在地上喘气。培亨向郑一虎道:“我们追不追上去。”

郑一虎道:“当然要追,看她们有何本领救治。”

三人悄悄追着,不久到了一处谷中,当此之际,忽听谷内有各以汉语大笑说道:“诸位姑娘到来有何指教?”

走到前面的一个白女似是七女的首领,只见她说用汉语大声道:“阁下勿躲着,昨天的条件我们接受了。”

谷中人又哈哈笑道:“诸位何以前据后恭呢?”

那女子冷笑道:“阁下这叫做明知故问。”

谷中人大笑道:“原来诸位是找区区治伤来的。”

那女子道:“你能治好我们的队长,凡在曼谷的事都可么作。”谷中人现身了,可是他竟蒙着面。

杜吉斯在暗中忙问郑一虎道:“这人从中原来,你听出他是谁没有?”

郑一虎道:“魔鬼党老大。”

培亨道:“魔鬼党要和这批三侵团合伙?”

郑一虎道:“互相利用,因为他们各有所长。”

魔鬼党老大已接近众女,但他一查负伤男子后,陡然大叫道:“他被谁点了五大重。”

那女子道:“你不能救?”

魔鬼老大摇头道:“没有救了,贵队长顶多能够再活一天。”众女人大惊失措,人人怔在当地。

郑一虎急急向杜、培二人道:“二位看看我。”

杜、培见他也蒙上面,于是会意,急急照作,但杜吉斯问道:“我们要出去?”

郑一虎道:“到谷口等着。”

到了谷口,郑一虎似嫌离谷内太近,于是又和杜、培退远一点。不到顿饭之久,七女真个来了,郑一虎领着杜、培行出,一闪截出去路。七女一见,在前的大喝一声,立将众女阻住。郑一虎哈哈笑道:“诸位何必惊慌。”

那女子一听他说华语,立即叱道:“三位因何拦路?”

郑一虎道:“僻野森林,无可消遣,想找诸位姑娘玩玩。”

那女子似知来头不对,居然也无浪劲了,喝道:“你是什么人?”

郑一虎大笑道:“寻花问柳人。”

那女子冷笑道:“你们不要命了。”

郑一虎道:“你们有些什么道行?动不动说人家不要命。”

那女子大怒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郑一虎突然一指其中之一道:“那位姑娘请出来答话。”

原来他指的就是害死夜之秘的女子,只见她挺身亡前道:“你认识我?”

郑一虎也上前接近道:“我的名字叫夜之秘。”

那女子闻言大惊,立知是怎么一回事了,立从肩上拔下一把长刀:“我不相信有鬼。”

郑一虎问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那女子忽然格格笑道:“装的也好,真的也好,反正跟你们中国人没有关系。”

郑一虎道:“我就是与夜之秘报仇来的,是装的,我虽杀你,但使你死得痛快。如果真的,那就叫你这妇先受几天活罪。”

那女子又笑道:“听你的口气倒不小,想必真有两下子。”

郑一虎道:“你上来罢,你不说真假也不行,我自然有使你吐露实话的功夫。”

那女子道:“我有一朵花,你如敢接在手中,我就说真话。”

郑一虎冷笑道:“三侵团的毒药可害天下武林,对我毫无作用,你抛过来罢。”

那女子真的由身上出一朵鲜花来,笑道:“寻花的送花,问柳的赠柳,岂不正适合你的胃口,接着。”

花如蝶舞翩翩接近。但到数尺之内,不但舞动加快,同时在花中冲起两只小蜜峰,真似电一般,径向郑一虎两目来。郑一虎仍旧视苦无睹,仅仅伸手接花,竟对两只蜜蜂不睬不理。这一来却令后面杜、培两人骇然大叫:“当心……”

两人声尚未落,那两只蜂子突然有如中了魔步一般,刚刚接近郑一虎的眼睛,近料竟一分为四,四分为八,而且掉头回飞,其速尤急,同时分得眼难见。郑一虎接花在手,面不改色,双掌一搓,霎时比为乌有。对面七女一见,个个竟全身发抖,同声惊叫。叫声才起,她们突又全部惨嚎倒地,竟痛得在地在上翻滚不已。

培亨急急走到郑一虎身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一虎道:“那两只峰是假的,实为两件暗器,而且是非常歹毒的暗器。”

杜吉斯也走上前问道:“怎么会变成那么多呢?”

郑一虎道:“我用真气将它炸碎,逼着回飞,现在她们各中了一点在眼里。”

二人惊道:“你控制得这样准。”

郑一虎道:“她们要伤我的眼睛,我只得照样回敬。”

杜吉斯道:“那朵花给我们看看。”

郑一虎笑道:“花上有奇毒,被我运真火炼化了,二位快看,七女伤了。”

培亨道:“没有死。”

郑一虎道:“都变成瞎子了。”

杜吉斯道:“不行,瞎一只还能作怪。”

郑一虎道:“都瞎了,这种毒可能专害眼睛,而且害一只连带侵入另一只。”

培亨向杜吉斯道:“当心,她们虽瞎了,但还有武功,我们既不杀她们,不如早离开。”

郑一虎道:“这些女子倚仗的是毒,真正武功顶多不过是普通高手,我们走罢。”

那些女子也许是痛晕了,三个临走时还不见动。天色全黑了,郑一虎领着二人直奔曼谷城。奔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森林,可是刚刚踏上道路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冷的声音,在后面道:“三侵团在曼谷共有三十队,你们毁了他一队,其他的看你们如何应付。”

郑一虎闻声,忽然回头道:“魔鬼党老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后面不见人,但仍听其声笑道:“你是谁?”

郑一虎大笑道:“你很小心,不清我的来历居然不敢接近。”

暗处之声忽然停止不答了,培亨悄声道:“他走了?”

郑一虎道:“没有,我们走。”

杜吉斯道:“他继续盯着怎办?”

郑一虎道:“那就到宽阔之地再下手,在这种地方他易于遁形。”

三人又走了数里后,杜吉斯问道:“你觉出他的动静没?”

郑一虎道:“他很明,没有追来。”快接近曼谷时,忽然看到一辆马车翻在道旁,车旁地上竟还有两个男子被杀。

培亨大惊道:“这里出了事。”

郑一虎道:“死者身上有兵器,显为武林中人。”

杜吉斯道:“但不知为了什么?”

郑一虎道:“曼谷齐集天下武林,出事毫不稀罕,原因更多,我们管不胜管。”

培亨道:“夜深了,我们走罢,免得背黑锅。”

郑一虎道:“有人来了,我们不能离开,否则就真的有嫌疑啦。”在曼谷城方面如飞来了十几个人,瞬眼就到达了,想不到居然是为出事而来,突闻一人发出吼声。

杜吉斯道:“小虎,他叫我们站住。”

郑一虎示意道:“杜兄上去答话。”

杜吉斯用暹逻语上前说了一阵,显然未被对方采信,但对方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向郑一虎道:“你是中国人?”

郑一虎道:“正是。”

那人道:“你们看到这辆车子有多久了?”

郑一虎笑道:“久暂都与在下等毫无关系。”

中年冷笑道:“我们是据报赶来的。”

郑一虎道:“报信的怎么说?”

中年人大声道:“三个蒙面人劫马车。”

郑一虎啊声道:“那真巧。”

那人道:“三位如果知道逃不了,最好跟我们进衙门。”

郑一虎道:“这是当然,不过有一点不知阁下想过没有?”

中年人道:“那一点?”

郑一虎道:“假设劫车的不是在下等人,诸位不惟空跑一趟,而且让真正的劫犯有了充分的时间远走高飞?”

中年人闻言一怔,回头向同伴道:“分出一半四出追查。”说完,摆手向郑一虎道:“我已采纳在下意见,现在请了。”

郑一虎向培亨道、杜吉斯道:“官司吃上了,我们随着他们走罢。”

培亨道:“你得说出真实姓名给他们听呀。”

郑一虎摇头道:“公门中人有理也讲不清,还是知趣的好。”中年人正待催促大家动身之际,讵料由曼谷城又如飞来了一群人。

培亨急急道:“前面是鸾披。”

郑一虎道:“原来他也是公门中人,那好办,有他大概不要进衙门啦。”

那中年道:“哪位与鸾披相识?”

郑一虎道:“我们都认识。”

中年人道:“各位可以除去面罩了。”

郑一虎道:“除下面罩诸位也不认识,何必多此一举。”

中年人道:“让鸾披来认。”郑一虎不再说,立即和杜、培两人除下面罩。

这时鸾披到了,他一见三人大惊道:“三位因何在此?”

郑一虎道:“在下等由远方回来,因为看到路旁的马一和死人,所以稍停察看,讵料竟背上了黑锅。”

鸾披大叫道:“那是误会了。”他向中年人道:“你们真是胡闹,郑公子等是亲王爷的朋友。”

那人闻言大惊,急急向路一虎道:“公子恕罪,小的们有眼无珠。”

郑一虎笑道:“过去的不谈了,请问这辆马车上的人是作什么的,又因何故被劫。”

鸾披接口道:“车是运库银的,匪徒显然是劫财。”

郑一虎道:“匪徒胆在首都抢劫,定然来头不小,官府如不派出大批高手,案情决难办了。”

鸾披道:“这车库银为数可观,共有十箱,绝对不是三个蒙面人可以抢走了,必定还有很多匪徒藏于暗中协助,同时押运的马夫都是高手,现在马夫不见,死的押运之人。”

郑一虎道:“现在是深夜,出事可能在二更,我们尽速追查,在下等愿助一臂之力。”

鸾披道:“案子已向上呈报,不过不敢劳动大驾,因为明天是大会之期,郑公子等须回去好好休息。”

郑一虎笑道:“大会头几天没有什么彩的,同时在下等也不会上台,与其旁观无聊,不若替你查查这案子吧。”

鸾披道:“那真是感激不至,此事不可再拖延,大家火速分手去办。”

郑一虎向杜、培笑道:“我们走吧。”

培亨道:“不回曼谷城了。”

郑一虎道:“仍旧回花园,叫大家都出来查案。”

杜吉斯道:“匪徒也许在城内。”

郑一虎道:“那是最聪明的贼人了,还有就是连夜出境。”回到花园时,岂料竟没有半个人,仅在姑娘们房中桌上看到一张字条。郑一虎拿起看后,向培亨道:“消息传得真快,她们都知道了。”

杜吉斯道:“早知出去查案去了。”

郑一虎点头道:“离开不久,我们不要停留啦。”

培亨接过字条一看,笑道:“申姐留的,她们准备向西追。”

郑一虎道:“那是海边,我们向东追查山地。”

杜吉斯道:“那是当心,东面很容易追出暹逻国境。”

郑一虎道:“贼人不远走便罢,远走的目的,就是要离开暹逻。”三人由房上纵上花园,忽见到处都是黑影。

培亨道:“哪有这多夜行人。”

郑一虎道:“这件案子可能引起不少人,有暹逻本国办案的,也有天下武林自动协助的,当然想浑水鱼的也不在少数。”正奔走着,突有两条黑影追了上来。郑一虎向杜、培道:“停下。”

培亨道:“真麻烦。”言罢,两黑影已到,忽听一人大声喝问,居然是天竺语。

杜吉斯上前一看,见是两位黑和尚,随用天竺语口答。在前的和尚改用华语道:“原来是郑少侠,贫僧误会了。”

郑一虎知道杜吉斯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于是上前道:“大师,二位也是替暹逻查案的吧。”

和尚道:“正是,贫僧打扰了。”

郑一虎道:“大师太客气了,请问有何消息?”

和尚道:“据安南武林传出消息,贼人非但并未逃走,反而已进入曼谷城了。”

郑一虎啊声道:“真有这种事。”

和尚道:“据说贼势很大,为数有好几十,他们可能是参加大会的某一批人。”正说着,突然远处传来哄然之声。和尚接着大叫道:“查到了,贼人拒捕。”

郑一虎急急道:“敢在曼谷拒捕,决非普通贼,我们快去。”

两个和尚抢先奔出,其一回头道:“出事地点似在一处大庙顶上。”

杜吉斯道:“贼人真正胆大包夭,目前曼谷乃天下武林齐集之区,竟敢公然拒捕。”

走不多远,忽有一条黑影急急迎来,郑一虎触目噫声道:“是天下通来了。”

一瞬接近,诓料真是天下通,只见他向郑一虎大叫道:“三侵团占庙拒捕,小虎快去。”

天下通道:“暹逻公门中高手已有大批倒下了,他们冲进庙去就无动静。”

培亨道:“必是中了贼人的暗器,八成邪门手段。”

郑一虎问道:“我们的人呢?”

天下通道:“都到了,她们被申姑娘带着,占住庙前不远一座高楼,目前该庙早被天下武林团团围困,惟尚无外路武林进去。”

郑一虎急急道:“大家快蒙起面来,我们不可让外人看出真面目,免得在大会中露马脚。”

天下通道:“凡是围困该庙的,十有**都带上面罩的,他们似都怕三侵团认出。”

郑一虎道:“三侵团的势力并不大,问题是怕其他邪门在暗中协助他们。”

两个天竺和尚早走远了,天下通领着二人登上一座楼,楼顶上真的是众女在座。楼顶为露天式的平台,四方入面都看得到,也许主人已知道她们的来历,居然在这四更天的时候还奉上茶点。天下通他先向众女道:“小虎等来了。”

老头子刚说完,郑一虎也到了,他走近大家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人进庙去?”

申瑶接口道:“进去的都没有下落了。”

郑一虎道:“申姐留下字条说去东南,因何又在这里?”

申瑶笑道:“那是得到消息又回来的,小虎,庙里不见有人影闪动,但却危险万分,这是什么道理?”

郑一虎道:“庙内必定隐藏不少特殊贼人,他们同时以逸待劳以暗敌明,去的人盲目进攻,当然无一幸免了。”

陶蓉道:“那就只有等天明了。”

郑一虎道:“这座庙的规模如许大,一看便知内部深而复杂,天明进攻同样难防,贼人决不会硬拼的。”

濮萃华笑道,“慕姑娘等三师姐妹刚刚离开,她们要请示其师,准备用火攻。”

郑一虎道:“这真胡来,都城之内放火,简直不知轻重。不但毁坏古迹,同时也危害居民,真正岂正有此理。”

杜吉斯忽然叫道:“那面有人扑上庙顶了。”

珊娜道:“经常有人扑上庙顶,可是,一下去就没有音信了。”这时庙中各个尖形的殿顶上,居然纷纷扑上了几十个人影,真是不约而同。

吕素一见,急向郑一虎道:“小虎,各方武林从没有这样心细,这次可能会攻进庙中去。”

郑一虎笑道:“庙中尚未发动,显然有恃无恐!我们先看看。”

陶蓉道:“暹逻武林已有十几个人渺无音讯,现还不知死活。”

郑一虎道:“贼人之心非常明显,他们劫银不是为财,而是另有用意。”

吕素道:“你且说说看?”

郑一虎道:“他们以劫案震动曼谷,目的在大会前向天下示威,今晚不能将他们打败,明天的大会势必开不成。”

庙里各殿顶都被各方武林占住了,但就没有人向下落下,郑一虎忽有所悟,立向众女道:“我去看看。”

申瑶不明他有什么主意,问道:“你准备下去?”一面望望庙顶,又道:“似乎有人下去了。”

郑一虎笑道:“就是要看下去的因何没有声音?”姑娘们都想跟着去,但没有人说出口。

就在郑一虎举步起身之际,突然听到庙殿上发出一声非常恐怖的惨叫。众女惊愕的望着郑一虎,郑一虎向她们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

这句等于没有说,众女仍不解,陶蓉大声道:“什么?”

郑一虎指着一座尖殿顶下面道:“那儿有个高手想偷偷的下去,却挨了下面一招「幽冥功」。”

申瑶大惊道:“下面藏的是鬼王。”

郑一虎道:“何止他一个,魔王,魔鬼党,以及整个火教和大巫党都在庙里。”

吕素大骇道:“邪门大联合。”

郑一虎道:“所以我说劫银车只是藉以生事而已。”忽然有人影一闪而到,郑一虎早已看清是个老和尚,急忙迎上前道:“大师是谁?”

和尚到了二丈之外停住,合十道:“贫衲少林……”

和尚也是蒙着面的,但郑一虎闻声忙道:“大师请住。”他怕对方露出破绽,再迎上几步,传音道:“枯大师。”

和尚呵呵笑道:“小施主,你还记得老衲。”

枯大师是郑一虎最初遇到的有恩之人,他现在的武功底子还是枯大师所赠,这使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于是激动的扑上去,双手抱住和尚道:“你老没有死在鬼窝谷。”说出口,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中听,忙改口道:“大师,晚辈是蒙着面的,你老如何认识?”

和尚也很激动,他的头顶,慈爱无比地轻声道:“认得你的原因莫问,鬼窝谷贫衲去迟了,鬼王已搬了家。”

申瑶等已起立,也走过向和尚长揖道:“大师,莫非有所指教?”

和尚道:“庙后己有十几个国武林被魔头们害死在下面了,小虎要慎重行事。”

陶蓉大惊道:“真的死了么?”

和尚道:“不死也中了歹毒的邪术啦。”

郑一虎道:“大师请回原处,晚辈马上下去探个明白再说。”

老和尚道:“庙里已被各种隐身邪功所漫,眼看不到一点人影,一有人下去,立会遭遇群邪围攻。”

“这是自然的,晚辈早已料到。”

和尚道:“此庙有千余年的历史,千万不可施展神功毁坏,魔头不惟有邪术弥漫,而且有宝物藏身,少施主的娲皇副镜只能照空间,无力透宝物。”

郑一虎道:“邪魔要围攻就难免现身出来。”

和尚道:“希望你能探出陷落之人的实情。”

和尚走了以后,郑一虎看好下去之地,回头向众女道:“我由施前空场中落下,这样可叫魔头们无法实行近袭。”

众女齐声道:“天快亮了,不如等天亮再下去?”

郑一虎道:“天亮就是大会日开始,这样等会让魔头占了上风,我们不惟不能待到天亮,相反还要快点。”说完腾身,如箭向庙前空场。

郑一虎看出庙内各处大门打开,里面冷清清的,既然弥漫着邪气,甚于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暗笑道:“他们有计划的,甚至已公举了一个人统一指挥,而这个人除了火祖师,不可能是别人。”想到这里,他朝庙中朗声道:“火祖师,庙中既是避难所,也个是笼,更不是贼窝,以阁下的名气,最好光明正大的出来明斗,似这等藏头露尾算什么玩意?”庙中毫无回音。

四面的高楼和庙中各殿顶上的武林人。莫不惊奇的注视着郑一虎,显然都不明白他的来历,更惊奇他下去这么久,竟未遭到暗算。郑一虎也有同感,向正门行去,因为庙内没有朦胧不清的现象,所以他也不拿出镜子来。第一脚踏进大门,殿里躺着一地人,同时在中间还有**只箱子。

郑一虎悚然道:“魔头已经走了,凡被他们所谓害死的人,其实都是点了,所谓劫走的库银也在此。”走近一查,果然发现全被点了睡。再检查一些其他房间,每到一处都是空殿和空房子,证明邪魔真的是全走光了。郑一虎忖道:“魔头作事真不可捉。”想完,拔升殿顶。

在原地,枯大师真个在等着,郑一虎一见笑道:“大师,魔头们走了,被害的人也还活着。”

枯大师笑道:“老衲听到施主的自言自语了。”

郑一虎走近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枯大师郑重道:“也许这只是示威,当心他们在大会上捣乱。”

郑一虎:“四面有黑影围过来了,我们走。”

和尚道:“随老衲来。”

郑一虎道:“去哪里?”

和尚道:“回你们的花园。”

郑一虎道:“我们还有很多人在正面高楼上。:“

和尚道:“老衲已通知他们先回去了。”

郑一虎道:“你老有什么事情嘛?”

和尚道:“老衲得到大会的通知比斗方式全改了。”

郑一虎啊声道:“这是为何?”

和尚道:“无敌神不愿把大会拖长日期。”

两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回到花园,天下通与大家正在迎候。大家都进了郑一虎所住的屋内,坐下后,枯大师道:“首先你们在出花园前就带好面罩,不许坐车,吃过早点就出发,直奔大会场,我们在东面谷壁下。”

申瑶道:“比赛规矩如何改的?”

和尚道:“第一是全天进行,不是只限一天十场了。第二赛台增加了九座,分十级,由一至十,一个人在第一台打胜了才能到第二台,如此类推,十台胜了才算初赛进级。”

郑一虎道:“我还是不明白?”

和尚道:“比方有两个人在第一台比斗,其一胜者到第二台等,着第二个在第一台,获胜者到第二台来,如此你就与他在第二台比,第二台胜者再到第二台。”

陶蓉道:“到了十台打胜才算赢得初赛?”

和尚道:“对了,这个人要到复赛时才再出场。”说话之间,天已大亮,店家已送来早点。和尚告退了,临走又道:“你们莫忘了在臂上留白点记号,穿大会发的黑衣,还有是剑不可取下。”

大家送出后,回来吃早点,不久就出发了。一路上,遇到蒙面者竟络绎于途,这时才看出天下武林来曼谷的真是多极了。在路上,天下通向郑一虎道:“我们必须要个人看管东西。”

郑一虎道:“看管什么?”

天下通道:“宝剑和其他随身携带之物呀。”

郑一虎道:“枯大师不是说剑不可取下吗?”

天下通啊声道:“老朽忘了,这替邪魔留下了打输不讲理的漏洞啦。”

郑一虎道:“其实拳脚与兵器没有区别,我所担心的是火祖师,他如参加比赛,那就有不少武林死亡。”

天下通道:“这老魔很可能会出场,不过不会在初赛复赛中杀人。”

陶蓉道:“那为什么?”

天下通道:“前两阶没有他要杀的。”

到了大会谷中,相反的到看不到人群拥挤了,因为谷壁下面都是林木,凡来者都隐入林中去了。天下通领着大家到了东壁下,择了一处林缘停下来,吩咐道:“我们就在这里罢,全谷都能看到啦。”

谷中扎着十座高台,每座台下部有十个暹逻武林高手护守,郑一虎咦声道:“每座台下竟有人守护。”

天下通道:“这也是新改变的主意啦,虽不能起到多大的效用,但比没有要好一点。”

郑一虎道:“第一座台前为何只有五人?”

天门通道:“那是报名登记的执事人员,如果与登记的姓名不符,马上阻止上台。”

申瑶笑道:“火祖师难道也登记了?”

天下通道:“这个也不能马虎,假姓名也会登记一个。”

杜吉斯忽然道:“南面壁下林里走出一个了。”

那个人个子不高,动作却迅速异常,如飞到了第一台前面,郑一虎道:“这人轻功不坏,可惜外人不知其姓名。”

培亨道:“假名多于真名,知道亦等于不知。”

杜吉斯道:“最好是不蒙面,现在可说是既聋又瞎了。”第一台的执事人员已有上前问了,大概已符合登记,他已拔身登上台去。

郑一虎忽然道:“培兄,你看他如何?”

杜台斯道:“该不会是邪魔方面的吧?”

郑一虎道:“第一二两天内,邪魔高手绝对不会出马。”

培亨点点头,正待走出林缘,他还没有举步,郑一虎忽然拦住道:“有人先去了。”大家一看,仍是由南面走出一个,那人却慢慢的向第一台行去,看来急死人,良久才到台前。他自动去报了名,而且是由梯子爬登上台。

马玲玲天真的笑道:“这人真斯文。”

郑一虎道:“那人是故意装作的,先前那个须当心。”

话未收口,台上已打起来了,九公主讶然道:“他们连礼貌都不讲,上去就打。”

申瑶笑道:“那是后去的先动手,这人有点古怪,上台前那样有耐,动手动如此急。”

杜吉斯道:“他们使得是什么拳脚?”

郑一虎也感奇怪道:“似有东方招式在内。”

培亨道:“也有西方的路子。”台上走到二一十几手时,突见先上台的矮个子大叫一声,翻到台下。

郑一虎噫声道:“后上台的施暗算。”

天下通道:“你小子看到什么?”

郑一虎道:“他口中吐出一丝黑光。”

陶蓉道:“不知先上台的死了没有,大会有人去抬了。”

得胜的这时不再斯文了,五丈远的第二台,他竟飞身跃到,显出不疲倦的样子。紧接着,第一台又有两个上去了,这次是一高一胖,上台即打得非常激烈。培亨看出了名堂,向郑一虎道:“高个子似为波斯王剑道格雷斯。”

郑一虎道:“他的拳劲很强,对方不到十招就会下台。”正说着,林后突然走来一个黑衣人。郑一虎一见道:“阁下是谁?”

那人传声道:“在下鸾披。”

郑一虎啊声道:“阁下有什么事。”

鸾披道:“亲王早知诸位藏身在此,特地派在下来请贤昆仲。”

郑一虎道:“这时如何能会见?”

鸾披道:“不是会面,而是请两位去救人。”

天下通道:“是否去救刚才被打下台的那人?”

鸾披道:“正是,那人为亲王的第一随从。”

郑一虎道:“他伤在哪里?”

鸾披道:“伤在眉心,是中了大巫党的飞蛇毒针,亲王自己无法分身。”

培亨道:“糟,原来那人是大巫党的。”

郑一虎道:“还是请陶姐、吕姐出马,可能波斯王剑也要遭殃。”说完向吕素道:“吕姐你去治伤罢,我对巫毒也是外行。”吕素点头答应,她起身随着鸾披离去。

这时第一台已分胜负,真是培亨所说的波斯王剑道格雷斯打赢了,他已向第二台跃去,与他对手的胖子虽打下台,但没有负重伤,他自动退入西面林中去了。波斯王剑道格雷斯似已看出大巫党人的暗算,他一到第二台就大声道:“阁下是中国人么?”

这面天下通闻言呸声道:“这家伙真是侮辱我中国。”

培亨笑道:“你老莫怪,那大巫党人真是贵国人哩,他开口答话了。”

郑一虎骇然道:“果然不错,他是南方口音,这大巫党真个……”

声笑道:“有何指教。”

道格雷斯吼声道:“你那出名的中国暗器休在我面前捣鬼。”

濮萃华轻笑道:“原来他是认定中国武林才有暗器。”

培亨道:“道格拉斯真是少见多怪,他非吃亏不可。”

大巫党人已不再说话,他已抢先出手了,申瑶一见犯疑道:“这邪党真个连中国也有了。”

天下通道:“中国人哪里都有,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陶姑娘快抢先出场。这人不除,势必会有大批人要遭殃。”

陶蓉道:“我怎知能不能到第十台?”

郑一虎道:“陶姐勿动,你一到七八台就会引出邪魔高手,还是我去,总之我是非取得初赛权不可,我希望初赛就遇到火祖师。”说完走出森林,照样行至第一台前。执事一见,走过来一人嚼咕一阵。

郑一虎听不懂,笑道:“我是中国人。”

那人闻言一震,轻声道:“飞龙大侠,阁下怎会今天上台?”

郑一虎道:“台上有大巫党妖人,我若不去,必有大批遇害?”

那人道:“亲王有令,凡是到大侠昆仲出马,我暹逻武林都不许上台。”

郑一虎道:“贵国武林有什么记号?”

那人道:“前衣上有红点。”

郑一虎点头道:“多谢了,这样方不致发生误会。”他说完登上第一台,脚刚立定,忽听第二台发出痛叫之声。

“不好。”郑一虎暗叫一声,他看到道格雷斯倒下了。

大巫党人已跃到第三台去了,就在这时,第一台已有人到。郑一虎发现来的人是个大块头,他不知是谁,忖道:“他上来时希望能懂中国话。”大块头正在向执事报名,原来是西人。郑一虎等他拨身上台后问道:“阁下可否说真姓名?”

那人闻言一愕,但却能说中国话,答道:“为什么不可,我先问你行不行?”

郑一虎道:“在下是武当派的李四。”

那人道:“武当是中国正派,在下是英国皮社尔。”

郑一虎啊声叫道:“原来是皇室大剑室,失敬了,请赐教。”

皮杜尔道:“阁下可知第二台上也是贵国武林?”

郑一虎道:“他虽说是华语,但未必为中国人。”

皮杜尔道:“此人不正派,阁下可否让在下去会他?”

郑一虎道:“抱歉,在下正想收拾他。”

皮杜尔道:“那我们为了这点争执,势非各显真功夫不可了。”

郑一虎道:“点到为止,皮大侠。”

皮杜尔摆出西方礼让之势,退后数步道:“李大侠请。”

郑一虎不愿使他难堪,存心和他们斗几十招,掌上只用三成功,斜斜向他劈出,脚下不疾不徐。皮杜尔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一套西方拳法,立与皮杜尔打得有声视色。到了三十招时,皮杜尔已看出郑一虎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突然恭手退开道:“李大侠,承让了。”

郑一虎道:“皮大侠客气。”

皮杜尔学着中国武林一拱手道:“再会。”

郑一虎立即跃到第二台,他看到大巫党人在第三台向他嘿嘿笑道:“李四,人家并未败哩。希望你能到第三台来。”

第一台又有比赛了,那是两个老年人的声音,一个是东瀛人,一个是西方人,双方客气一会就动手了,打得激烈无比。终于那西方老人败下台去了,但到一百招,这时东瀛人己跃到第二台。郑一虎迎上笑道:“恭喜阁下了。”

东瀛老人拱手道:“好在老朽会贵国话,年轻人,老朽要求教了。”

郑一虎笑道:“不敢。”东瀛老人猛地突进,飞起双腿,真是快得惊人。郑一虎见他毫不作势就进攻,于是也就不客气,右手一探,比他更快,抄住一足,大喝道:“下去。”

东瀛老人真是作梦都想不到,居然一招就败了,败得干净利落,竟被郑一虎甩出十丈之外。那大巫党人一见,大概是惊傻了,身体竟发起抖来。郑一虎腾身到了第三台,冷笑道:“我先看你是哪里人。”一言甫毕,他已如电撕去那人面罩。

大巫党人措手不及,不由惊叫出声。面目全现,讵料竟是个黑人。郑一虎触目大怒,一脚飞起,怒叱道:“原来你是冒充中国人。”这一脚,他竟运上七成神力,大巫党人如何受得了,惨叫一声,身体宛如离弦之箭,呼的飞上了半空中。郑一虎这一脚起码也有三千斤重,大巫党人落下时已成饼。

比斗的人不怕死,继续不断的有人出场,郑一虎只得跃至四台,他希望邪门高手提前到来。时间到了中午这时每台都有交手的了,可是再也无人把郑一虎打下去,及至天黑,他已升到第十台,不过和他交手的都是点到即止,很容易的就取得了复赛权。就在此时,前台响起一声锣鸣,原来已宣布首日结束了。

郑一虎回到林中时,天下通道:“今晚就在崖上住吧,大会早已安排了帐幕,谁先占住好地方,谁就点上帐前红灯,我们快点上崖。”

崖上仍是森林,但在林中参差着鳞峭岩石,同时又增加无数的帐幕在岩石之间。生座帐幕有大有小,那是特为人数多寡而设,不过每座隔离甚远,显然有各不相犯之意。天下通择了一座大帐幕,点上红灯,向大家道:“只准取下面罩,不可除去黑衣,假设有人受不了,他可入城中去,这里只有打坐,不可睡觉。”

申瑶道:“一二两晚尚能凑合,长了我们过不来。”

陶蓉道:“我们可以回花园。”

郑一虎忽然道:“有客人来了。”

濮萃华道:“还有多远?”

郑一虎道:“来人存心不坏,沿崖接近了,我去回他。”没多久,他就回来了,脸色不好。

申瑶问道:“小虎,怎么啦?”

郑一虎道:“刚才那人就是无敌神的一号助手,他奉无敌神之命,急急前来找我,据说火祖师率领魔、鬼二王去海底城了,无敌神已亲自前去,希望我们分出一半去相助。我明白,火祖师分出大巫党和魇鬼党在此牵住我们,他就乘机袭海底城。这样罢,瑶姐姐,蓉姐姐你们等在此,我带紫仙等去援,同样也分开来,看老魔如何打成如意算盘。”

天下通道:“那你就快点。”

郑一虎向九公主、白紫仙、马玲玲招手道:“跟我走。”三女紧随出帐,不久就会到无敌神助手,郑一虎一见拱手道:“请阁下带领罢,在下等不识途径。”

那人也是黑衣蒙面,但他亦通华语,自报姓名道:“在下保力,请大侠随着来,海边有快船侍候。”

郑一虎道:“海底城离开岸有多远?”

保力道:“三百余里,顺风后天中午可到。”

郑一虎问道:“王爷去有多少时间了?”

保力想想后道:“估计是日前中午去的,王爷本来带有三人前去,后来又让一人回来,叫在下请大侠出手相助。”

郑一虎道:“那就严重了,时间距离太长了,王爷截上就得苦斗,截不上就被老魔得了手;唯一希望的是老魔找不到海底城地址。”

白紫仙道:“王爷何止是中午去的,吕姐去救伤时,王爷就走了,那时还是辰时。”

郑一虎道:“问题是我们必须要人带路,否则由空中去也许赶得及。”

五人全力奔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海边,保力急急领着大家上了一艘快船,立即开航出海。船行到了天亮,估计还只开出六十里,可是事出意外,保力突然大叫道:“王爷回来了,前面那号船就是。”

郑一虎摇头道:“只怕王爷不在船上。”

保力大惊道:“那是为何?”

郑一虎道:“接近时一问就明白。”

两船渐渐接近,保力向那船大声叫问,他说的是暹逻语。那条船头立着一个中年人,闻叫说了一番话,声音显得沉重异常。保力听完后,面色大变,回头向郑一虎道:“老魔得手了,王爷单独追去了。”

郑一虎道:“我猜得不错,快问向什么方向追去了?”

保力道:“由天竺海岸追去了。”

郑一虎道:“快回航,阁下可熟悉天竺地形?”

保力道:“东天竺在下尚可以,西天竺就不熟了。”

郑一虎道:“能懂天竺语就行。”

保力道:“天竺现分九大邦,语言不下于贵国复杂,各地有各地的方言,不过通用是有的,在下勉力或可为。”快船并未回航,在保力指挥,掉头斜追,显然直驶天竺海岸。

船上有饭食,吃宿都在船上,但一直未停航。到了晚上,快船已抵天竺海岸,郑一虎先叫保力去打听动静,自己则吩咐三女火速下面罩,脱了黑衣。保力回来了,只见他急急报到:“有消息,一位老僧说,王爷已追回天竺去了。”郑一虎不问原因,立即催着登陆追赶。

沿途要打听消息,想全力追赶又不行,一连二十几天,吃的是天竺饭食,住的是黑人的店子,郑一虎倒是无所谓,三个姑娘却难受极了。这天中午,保力向郑一虎道:“我们总算过天竺国的东半部了。”

郑一虎道:“王爷追得快,我们跟得慢,不知要到哪天才能追得上。”

保力道:“只要不追脱消息,魔头们总有停止的时候,不过大侠想回曼谷参加大会恐怕办不到了。”

郑一虎道:“大会在下早已放弃了,担心的是蜗皇镜被夺。”

保力道:“娲皇镜早被王爷施禁封了,老魔们就是夺到也不能马上用。”

马玲玲忽然道:“前面是什么佛寺?”

保力摇头道:“不知道,诸位就在前面大道上稍停,这寺规模特宏,可能有天竺高僧住持,在下前去打听一下再回来,在天竺,只有高僧的消息最灵通。”

郑一虎道:“我们到寺前等着就是了,保兄快去快回。”

保力加紧脚力,如风奔往佛寺而去,郑一虎带着三女慢慢的行,白紫仙道:“这里的建筑居然与我们国内的建筑大同小异啊。”

郑一虎道:“不同的是外形,内部则完全一样。”

不到一会功夫,保力竟又如飞奔回,且大喜叫道:“郑大侠,王爷就在寺内。他老人家正在与三个高僧的说话哩,一听大侠赶到,简直高兴得可不得了。”

郑一虎骇然道:“那是追脱敌人了。”

保力道:“在下还没问,诸位快请进。”

郑一虎随着走进山门过了正面广场,直奔大殿。刚刚踏上台阶,触目只见大殿门口立着四个人。三位老年黑僧,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郑一虎还没有见过无故神,只在暗中交谈过,他猜想那老人就是了,急急带着三女走上台阶。

白发老人确是无敌神,他早在暗中见过郑一虎,这时呵呵向郑一虎笑道:“小侠,多谢不迟万里来援。”

郑一虎道:“前辈可是追丢了?”

白发老人点点头道:“还有希望,快请进,啊!小侠,来,老朽引你见见西天竺三大高僧。”

郑一虎向二僧见礼道:“三位大师佛安。”

二僧同时合十,其一念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老衲等得遇少施主,真是我佛有缘。”

郑一虎惊奇道:“大师的敝国语竟说得这样好。”

白女老人抢笑道:“哈哈,他们每年都要去贵国普陀和少林去说法啊。”

郑一虎啊声道:“这就是了。”说着进入大殿,大家都在蒲团上打坐。

郑一虎重提到:“王爷因何追脱老魔?”

白发老人道:“老朽并未追脱,而是老魔起了变化,老朽是故意不紧追的。”

郑一虎道:“什么变化?”

白女老人道:“火祖师太自信,他自己的人一个未带在身边,竟与魔王和鬼王携着金进入海底城。”

郑一虎道:“他足可控制魔、鬼二王。”

白发老人道:“可是蜗皇镜竟被魔、鬼合谋得手开溜了。”

郑一虎啊声道:“火祖师上了当。”

白发老人道:“是呀,魔、鬼可能已深入须弥山,火祖师绝对不会放手的。”

郑一虎道:“你老准备坐收渔入之利。”

白发老人道:“老朽正有此意,现在小侠来了,老朽想听听小侠的意见。”

郑一虎道:“总不能放长了,否则,鱼会脱钩。”

白发老人道:“目前怎么作?”

郑一虎道:“现在已有二十余天了,大会已到结束之期,以晚辈的意思,你老宜回主持大会,大会一但结束,你老就可宣布蜗皇镜遭劫的消息。这样一来,所有天下武林必会全部赶到须弥山来,这一方面则由晚辈负责。”

白发老人大喜道:“这样确是好策略,老朽马上带保力回去。”

郑一虎道:“晚辈亦立刻动身。”

计议一定,郑一虎立与三僧告辞,带着三女直向西奔。这次没有拖累,他们买了一些干粮,此后即深入原始森林和奇峰险岭之内。进入第四日,他们到了座非常危险的山谷内。郑一虎突然嗅到一股奇腥的气味,他立向二女道:“谷中有巨蟒。”

九公主道:“那是难免的,管它呢,我们又不怕。”

郑一虎道:“杀之不值,不杀又麻烦,我们还是向右侧高崖走。”

四人走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休息的时候,白紫仙羞笑道:“小虎,咱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嗯?”

郑一虎笑道:“这三个多月真是一天也没闲着,怎么啦,想啦?”

“呸,去你的!”白紫仙娇笑着啐道:“我是担心你啊。”

郑一虎笑道:“事情一临头,哪有时间想这些啊。”

九公主朱萼道:“我们也知道啊,要不然,早叫你把素姐姐、蓉姐姐、珊娜姐姐给收了。”

马玲玲接口道:“还有慕容妮妹子、蒙蒂姐、娜姬姐啊。”

郑一虎感慨的摇摇头道:“你们啊,我连说反对的权利都没有了。”

白紫仙愕然道:“你不喜欢娜姬姐?”她以为郑一虎对黑人还有偏见。

“不。”郑一虎摇摇头道:“几位姐姐我就不说了,我没有理由拒绝,但是慕容妮三姐妹,她们可并没有什么表示啊。”

马玲玲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可是「无敌神」前辈的意思。”

“什么?”郑一虎吃了一惊:“我怎么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当下朱萼简单说了一遍,笑着道:“瑶姐姐可是亲口答应了「无敌神」前辈的哦,只是她们三姐妹还不一定全知道,不过我相信她们现在已经全知道了。我们是怕你知道后,与她们相处就不自然了,所以才没先告诉你。”

郑一虎摇摇头道:“你们居然连这种事情也瞒着我,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要蒙在鼓里多久呢?”

马玲玲道:“小虎,你别生气嘛。你也知道,「无敌神」前辈之所以这样做的深意,所以为了武林安危,为了黎民百姓生灵少受涂炭,让你和三位姑娘之间顺利一些,所以才不得不谨慎一些。一旦让你先知道了,可能反而不好。”

郑一虎知道三女都是好意,何况自己也并没有生气,闻言道:“玲玲,我知道你们都是对我好,我也没有理由生你们的气。只要你们能和睦相处,我能说什么呢?”

白紫仙笑道:“难得你肯这样想,我们本来还担心你不要娜姬姐姐呢。”

郑一虎笑道:“我不是那么俗不可耐的蠢物,否则你们会喜欢上我吗?而且,娜姬妹子虽然皮肤是黑的,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这种美人,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九公主笑道:“我们的心事算是放下了,瑶姐姐、萃姐姐她们还一直为此事伤脑筋呢,又不好问你的意思,为此还真是伤脑筋呢。”

郑一虎道:“为了我,真让你们受累了,每次想到这,我就觉得很内疚。”

“哥,什么都不要说了。”白紫仙捂住了郑一虎的嘴:“我们都知道,你是真心爱我们的,我们也是真心的爱你的,各位姐妹也都是真心爱你的。既然这样,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m.hebao.la

郑一虎激动的将三女紧紧搂住,三女也柔顺的送上香吻。温存半晌,郑一虎对三女道:“这二十多天我们风餐露宿,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晚上咱们就找个山洞,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三女俏脸微红,自然明白郑一虎的意思,娇笑着点点头,马玲玲娇笑道:“还是二姐打头阵。”

白紫仙羞红着脸道:“我才不敢,已经好几个月了,他还不像恶狼一般。”郑一虎得意的哈哈一笑,三女却是羞意更甚,可是心里却甜滋滋的。


19

【第十九章】激情

在火光之下,白紫仙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引人遐思。郑一虎一把把白紫仙拉过来,白紫仙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郑一虎的怀里,她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郑一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小小的山洞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只弄得白紫仙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郑一虎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到了此刻,郑一虎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白紫仙再也忍不住的哼叫着:“哥……痒……人家好痒……痒……得……人……快……受不……”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动纤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郑一虎又逗着她说:“哪里痒,我帮你抓抓!”白紫仙愈扭愈厉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

“你……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

郑一虎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把她放在地上已经铺好的衣服上,自己迅速的解去衣服,仅留下一条内裤。白紫仙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宝贝。一边套着宝贝,一边脱下郑一虎的内裤,俯下头用樱桃小口含住了头。

郑一虎只觉马眼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欲火狠狠的给压抑住。白紫仙一手在握,它是在品尝香喷喷的香肠。只见她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刮着头,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扣弄着自己的户。郑一虎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宝贝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于是郑一虎扶起白紫仙,然后把她放倒在地上,吻着她的头,提着宝贝就要闯关。白紫仙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户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郑一虎深呼吸一下,挺着宝贝叩关而入。白紫仙只觉一支火热的铁,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只听白紫仙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呼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郑一虎臀部一抬,向户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白紫仙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坏人呀……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白紫仙这时的户被涨得满满的,水如泉似的溢出外,把地上都弄湿了一大片。

白紫仙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小虎……你真是我……的……好相公……我……我不能……没有……你……”郑一虎不停的抽着,他知道一时白紫仙还不会泄,所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甩九浅一深了。这时的白紫仙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郑一虎的臀,自己也扭着腰相迎。郑一虎见她如此浪,有心逗逗她,于是停止抽送,把个头在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白紫仙整得苦苦哀求:“别逗人……人家了……人家里……痒……痒死了……好人呀……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郑一虎知道白紫仙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郑一虎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白紫仙的双,又用手指去捻头,这下白紫仙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白紫仙死命的勾住郑一虎的颈子,在郑一虎的耳边浪叫着:“小虎……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

郑一虎知她再也不能用慢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底,次次着。只听「啪」、「啪」的击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宝贝深入抽时所带来春潮的「噗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白紫仙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得难于形容。

“哎……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小虎……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

郑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紫仙,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白紫仙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郑一虎。郑一虎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白紫仙终于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小虎……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白紫仙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白紫仙耐不住高氵朝的冲动,终于出了。

白紫仙那股热,直到郑一虎的头上,烫得郑一虎不由得阵阵酥麻,马眼一麻,大宝贝猛然抖了几下,便热呼呼的直到白紫仙的子里,白紫仙受了这一股热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出了第二次水了。一时整个山洞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

※※※※※※※※※※※※※※※※※※※※※※※※※※※※※※※※※※※※※※

九公主朱萼是第二个,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郑一虎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四片乾涩的嘴唇一接触,即如乾柴烈火,一点即燃。她面红如红柿,日如炬,气喘咻咻,郑一虎何尝不是。郑一虎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于是,他除去了她的外衣和肚兜以及亵裤,然后上按房,下扣户。九公主朱萼被他这一招双管齐下,瞬间全身发软,骨头发酥,水泊泊。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时的发出「嗯哼」之声。

郑一虎知时机已到,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吻到九公主朱萼的户时,他进攻前先吮住了唇,用舌尖挑着那似花生米的核。只见她花枝乱颤,更加放浪形骸的叫着:“哎哟……小虎……别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嗯……里面……哼……痒……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宝贝……给我……我止痒……”郑一虎听她如此浪叫,于是屏住气息,稳住关,即开始提起宝贝抽送。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弟弟……我的……好弟弟……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只弄得九公主朱萼浑身如火烧,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发软,一会儿酥,又一会儿直发烧。是充实,是酥麻,又似醉酒,还有点痒丝丝的感觉。

她口中更哼出了快美的乐章:“嗯……好呀……喔……抽…………哎哟……真美妙……哎哟……我的……我的天呀……我痛快死……哎哟……我的……想不到……还可以……大宝贝……小……得太过瘾了……哎呀……哎……”既销魂又痛快,使九公主朱萼忘了形。水如缺堤的黄河,滚滚而出,把郑一虎的毛和大腿都弄湿了。

“哎哟……你再用……用劲吧……哎哟……喔……小虎……我的好弟弟……吧……我要死在……你的大宝贝上…………呀……破……烂……烂我的小好了……我的天呀……哎……”

“哎唷……小虎……你……你的大宝贝又又厉害……干的……我的小麻酥酥……唔……你……你真行……我……我乐死了……快……快点……”

不久,九公主朱萼只感到飘飘然,小腹一烫,原来她已经丢了,她感到晕沈沈昏陶陶。她叹了一口气:“哼……弟……弟弟……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嗯……”

郑一虎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九公主朱萼还是继续狂叫着:“嗯……哼……姐姐……我……愿……死……在你的……怀里……嗯……嗯……”

“哦……停……停……哎哟……我又要……丢了……哦……”九公主朱萼又丢了一次。

郑一虎知道,九公主朱萼已快达到高氵朝了,于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水沿着屁股沟,流了一地。郑一虎笑道:“姐姐,你的水好多。”

九公主朱萼像没命似的猛挺腰凑臀哼着叫:“哼……嗯……都是……你太会……会干……不然…………也……不……不会出……出那么多水……”

九公主朱萼飘飘欲仙,已进入忘我境界。她主动的搂住郑一虎,并且主动的吻他,那高耸的房,紧紧的在他前不停的揉搓若。那丰满的球,紧贴郑一虎的部,使得他欲念加巨。于是,他更加快了速度。「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如此急速的抽了二百余下,九公主朱萼已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哦……大宝贝……弟弟……嗯……快……我……我爱死你了……你的大宝贝**……撞到了……姐姐……的……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腰狂扭,臀部猛抬,头也乱摆,真是到了疯狂点。

郑一虎直起直落,下下着底,把九公主朱萼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一张小嘴也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姐姐……的……里……好痒……心理……也痒……”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著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由口流出,烫得郑一虎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宝贝一抖索,马眼一开,一股股热如水箭般,激向九公主朱萼的小。

这股水箭,得九公主朱萼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两人疲力尽的拥抱着。

※※※※※※※※※※※※※※※※※※※※※※※※※※※※※※※※※※※※※※ 马玲玲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肚兜。郑一虎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颈后的肚兜扣子,两个原本兜着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郑一虎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玲玲,想喂哥吃啊?怎么头儿这么硬?”

“嗯……”马玲玲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郑一虎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郑一虎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郑一虎嘴中,勾缠着郑一虎的舌头。而当郑一虎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着郑一虎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郑一虎发现她像吸宝贝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郑一虎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郑一虎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头。于是郑一虎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舌头收回来:“喔……玲玲……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马玲玲被郑一虎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本没回答郑一虎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郑一虎的头罩了进去,郑一虎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之间。她的房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居中是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晕,随着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郑一虎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头,郑一虎很快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头。

“嗯……哥哥……嗯……”马玲玲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哥哥……嗯……乖乖吃……嗯……好胀……”郑一虎舔着那头当中的小小凹处,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郑一虎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唔……哥好爱小……小……喔……”马玲玲前的肌肤渗出微小的汗珠,郑一虎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

马玲玲和郑一虎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郑一虎跪在马玲玲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马玲玲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玲玲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亵裤的裤裆时,马玲玲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郑一虎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就被郑一虎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人家……哦……哦……好难过……”

马玲玲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令人销魂。郑一虎身下那宝贝,已经溢出润滑黏、跃跃欲试了。郑一虎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将那亵裤褪下,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阜的乌细毛发。马玲玲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郑一虎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

郑一虎用手指梳开马玲玲被亵裤压伏贴的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郑一虎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入口的瓣,郑一虎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水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户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体,被郑一虎沾满津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郑一虎的舌尖顶着她的道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吻」着郑一虎。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马玲玲突然全身紧绷,因为郑一虎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郑一虎一面抽出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马玲玲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小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郑一虎的手指,用爱润滑着一下一下的抽,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啊……小虎……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郑一虎的背上。

郑一虎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小虎……玲玲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高氵朝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户里的肌捏了捏郑一虎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宝贝……好不好……”

马玲玲的纤纤玉指握住了郑一虎的宝贝:“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啊……大宝贝好可怜……都胀红了……”说着马玲玲张开小嘴,把郑一虎筋脉暴张、头通红的宝贝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郑一虎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宝贝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郑一虎怕她的小降温,枉费了自己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水饱溢的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核。马玲玲一边吸弄着宝贝,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郑一虎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玲玲……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小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马玲玲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郑一虎的宝贝,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郑一虎赶紧跪在她腿间,把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就自然地迎上郑一虎硬挺的宝贝。郑一虎那沾满她口水的头,沿着她唇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玲玲吧……小……嗯……在要了……喔……”

“哥哥知道哇……嗯……可……可是小好紧……”她那亢奋的外,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郑一虎徒然沾了许多水,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马玲玲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唇。宝贝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道口,郑一虎用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好……啊……好满……”小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宝贝,两人的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着耻骨。

郑一虎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玲玲……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郑一虎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宝贝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郑一虎又重重的了下去。

“唔……哥……啊……你死人啦……”

“哪……有那么严重……”趁着宝贝深埋在小的层层壁中,郑一虎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核,阵阵揉弄。宝贝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马玲玲的双脚夹住郑一虎的脸颊,手指也抓住郑一虎的手臂:“喔……哥哥……小……要……要吸宝贝了……”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嗯……呵……嗯……嗯……”

郑一虎捧起她无力垂在双肩上的玉腿,轻吻着她道:“玲玲,你还好吧?”

“嗯!”马玲玲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郑一虎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郑一虎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玲玲销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马玲玲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夹着郑一虎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宝贝之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正好,郑一虎的宝贝在她湿润的小里浸得有些发胀。应着她的邀请,郑一虎便缓浅地送起来。

“嗯……哥……嗯……哼……嗯……好烫的……唔……喔……”

“是啊……玲玲的小……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玲玲最……最爱……哥哥的……宝贝……在小里……”

郑一虎渐渐的越送、动作越大,马玲玲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郑一虎腰部。郑一虎的全身紧绷,宝贝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而马玲玲第一次高氵朝后,充血隆起的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郑一虎……嗯……”

马玲玲低声哼着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更是一下下挤弄着宝贝。郑一虎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唇。每当郑一虎奋力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宝贝陷入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宝贝带出的丰沛。郑一虎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马玲玲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头:“嗯……哥……快给……呀……呀……”

出乎郑一虎意料之外地,马玲玲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户深处激汤、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妹妹来了……”

郑一虎的宝贝,已因她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玲玲……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郑一虎挺着腰,把放中的宝贝深深顶进马玲玲的道:“玲玲……哥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口……好……好……”终于,郑一虎泄完了,慢慢躺在马玲玲身边,两人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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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天在山中的追查,郑一虎带着三女竟然真的追上了魔王了,同时三女亦察出有动静啦。白紫仙一指前面道:“他在林中。”

郑一虎道:“有两个人。”

在三四十丈外的森林空隙里坐着两个人,这时正垂头丧气的在谈论。郑一虎等已接近到十丈外窥伺,发现那正是魔王和鬼王,他听了一会忙又领着三女悄悄离开。转了一个大弯,距离半里后,他笑道:“宝镜已经到了第三者手中了,这两个魔头也许霉运当头啦。”

白紫仙道:“听他们的口气似乎还不知是谁盗的?”

九公主朱萼道:“有不有可能是火祖师?”

郑一虎道:“不可能,要是他的话,他不可能留下魔王和鬼王活命。”

三女点点头,郑一虎扫视一下四周,指着一处道:“看那个地方,有个山洞,十分隐秘。崖高十丈,崖上是乌绝峰,崖下隐身,崖上察敌,再好没有了。”

马玲玲道:“鬼、魔在此,显然是发现火祖师追来了,我们正好藏身观变。”

九公主朱萼道:“不知洞中有没有人?”

白紫仙抢先拔身而起道:“到了洞中看看不就明白了?”

那二洞离崖脚最高,估计足有四十丈,他们到了中间一洞之后,发现里面仅只有四五丈深、口小腹大,似葫芦形,旁边有两口可通邻洞,最后地面上铺满树叶和细草,果然是一个隐身的好地方。到天黑时,他们就发现了火祖师。郑一虎悄声道:“我们在洞口看看,他是追鬼、魔二王来的。”

马玲玲道:“他们坐在下面岩石上吃东西。”大家挤到洞口向下窥伺,确见崖脚底下坐着火阻师和他的两个徒弟,因天已黄错,下面毫未留心崖壁。

当月亮升起时,崖壁更承暗了,就是立在洞口也不怕被人看到,这时郑一虎和大家都伸出头去,而崖脚的一切尽收眼帘。崖对面一箭之地即为原始森林,在这森林里,经常有各种怪异的声音发出,尤其是夜幕笼罩时,更令人闻之毛骨悚然。突然间,火祖师和他的两个徒弟都猛地站起身来,甚至还大声吼叫。大家见了都莫名其妙,九公主悄声问郑一虎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问话之间,下面三人同时向森林扑了进去,郑一虎笑道:“他们察出鬼王和魔王的动静了。”

白紫仙道:“那为什么连声吼叫,岂不是有意让鬼、魔逃走么?”

郑一虎笑道:“火祖师显然已恨透了那两个轻视他的魔头,这种吼声是情不自禁而发的。”

马玲玲道:“我们追去看看。”

郑一虎道:“两魔早已闯声隐形了,在这林中,火祖师一点没有办法,幸亏他有两大助手,否则两魔头恐怕向他出手哩。”

白紫仙点头道:“两魔合手,确可与老家伙一拼。”

郑一虎道:“让他们捉迷藏,最后也许要到这崖下来。”

九公主陡然道:“快看左面,真有两个人出来了,一定是两魔。”

郑一虎瞪眼注视,突然急道:“不好,快叫他们上来,那是令师九子婆和四海神暹罗公义。”

九公主惊讶道:“家师怎会来须弥山。”

郑一虎回头道:“你们不要动,我去接二老上来。”他腰身出洞,如风奔下崖去。

四海神乞首先看到他,满怀惊疑地大声道:“小侠,你怎在此?”

郑一虎走道:“二老快上崖洞去,这儿有五大魔出现。”

九子婆似未见过郑一虎,看他这样年轻,向四海神乞道:“师弟,这孩子是谁?”

四海神乞哈哈笑道:“他在你处见过你,你却还未认识他,老师姐,你打算去曼谷作什么?”

九子婆道:“原来是小虎儿。”

郑一虎赶前见礼道:“前辈,令徒九公主就在崖洞内。”

四海神乞郑重道:“你刚才说哪五魔在附近?”

郑一虎道:“一方面是火祖师和他两徒——东侵、西掠,另一方是鬼王与魔王,都为了娲皇镜在互相追逐。”

四海神乞闻言大惊,回头向九子婆道:“老师姐,这是天下最高的几个了。”

九子婆道:“小虎儿是为了这事才由曼谷来的?”郑一虎先请二老登上崖壁,进洞之后才把经过说出,接着他又把马玲玲和白紫仙向二老介绍。正在这时,忽然听森林里又传出吼声。

九公主急急道:“莫非拼上了。”

郑一虎倾耳有倾,摇头道:“追其甚激,显然两魔不敢明斗。”

四海神乞道:“大概火祖师还不知道娲皇镜早已易人?”

郑一虎道:“那是当然,就算两魔说出来也不会令他相信。”

九子婆忽然:“有人闪进崖下洞中了。”

郑一虎走近小孔,倾耳细察,一会见即郑重道:“进洞的就是魔王和鬼王。”

白紫仙道:“这一来,火祖师再也找不到他俩了,可是我们却很容易找到这两个魔头。”

郑一虎道:“过去我急于将这两个魔头除去、现在我反倒不急了,有他们夹在中间,多多少少替火祖师找找麻烦,火祖师除非时常带着东侵西掠在身边,否则他就不会使这两个魔王服输,甚至这两个魔头还会向火祖师报复。”

四海神乞道:“最重要的是你得把魔鬼党清除,目前内地已被这组织搅得一团糟了,有些不是魔鬼党的黑道人,他们也冒充魔鬼党奸抢劫。”

郑一虎听说国内遭魔鬼党闹翻了天,不由想道朝廷在新疆的大军来,忙问道:“二老可曾打听新疆方面的战事?”

四海神乞道:“新疆的战事倒是节节胜利,然而北方的新战争又起了。”

郑一虎惊问道:“谁在北方作乱?”

四海神乞道:“察哈尔部酋长察汉作乱,发动大军五十万侵边边境,现已突破长城了,目前被阻于居庸关内外。”

郑一虎大急道:“这不是危及京师了么。”

九子婆道:“老身此次前来找你,主要就是皇上想你,皇上认为如有你在北京,也许可击退贼兵。”

郑一虎道:“再过几天看看,数日内,须弥山也许有变化,总之我在几天内动身就是。”

四海神乞道:“你等什么变化?”

郑一虎道:“曼谷大会恐怕完了,数日内必有大批高手来须弥,晚辈要在这里找一批人物同口,否则晚辈就算全身是胆,也无力于数十万番兵打仗呀。”

四海神乞道:“如此老朽须赶回去奏闻才是。”

郑一虎道:“宜火速动身回北京,同时注意严嵩与贼兵恐怕有勾结。”

九子婆道:“老身等就此回京了。”

郑一虎道:“不要下崖去,提防火祖师看到误会,翻崖直奔西藏,以二老的轻功,估计十日内即可到达北京了。”二老刚刚出洞,突见林中一阵冲出三条黑影,宛如电一般飞了上来。郑一虎知道是被火祖师发觉了,也如电出洞,大喝道:“谁敢上来。”下面竟同时发出三股强大的掌劲,居然领在人先。

郑一虎恐怕二老受伤,当下毫不犹豫,双掌齐出,沉喝道:“下去。”他这两掌竟连上了十二威力,可说是他出道以来从未曾有过之事。空中宛如响起一声大炸雷一般,整个崖壁都在震动,真是骇人至极。四海神乞和九子婆刚刚到崖上,回头一看,莫不又惊又喜,他们看到火祖师师徒三人全被迫下去了。

九子婆叹声道:“该孩子真是莫测高深。”

四海神乞哈哈笑道:“干脆看一下再动身。”

火祖师可说有生俱来初遭强敌,此时竟怔怔的立在崖下。他那两个徒弟却不识相,同时又待向上腾身,这才把火祖师惊醒,急急怒道:“住手。”他喝出这声后,接着向崖上的郑一虎哈哈笑道:“小中国人,你身边原来是老叫化子和多惠婆,老夫还以为是鬼王和魔王那两个东西哩。”

郑一虎也学得有修养了,回以大笑道:“火老儿,照你这样说,刚才是误会了?”

火祖师纵声笑道:“那真有意思,在下希望今晚再也不要发生误会了。”

郑一虎大笑道:“大概只有今晚算误会,以后就不会啦。”

火祖师大声道:“小中国人,不误会的日子我多得很,机会有的是,咱们迟早要好好的拼一场。”

郑一虎大笑道:“这倒是老实话,因为阁下与我的地位本来就是对立的。以现在来说,在下立在高高的崖上,而阁下却局促在低低的崖下。在崖上,夜晚有月亮照着,在白天有阳光,他永远是光明的,而阁下所处之处,却永远是黑暗的。”

火祖师嘿嘿笑:“小中国人,别忘了太阳和月亮有时也会遭乌云盖住。”

郑一虎大笑道:“总比阁下永在黑暗之中好多了。”

火祖师气得要死,然而他仍旧能忍,抬头道:“小中国人,老夫没有时间与你斗嘴,再见了。”

郑一虎大声道:“阁下且慢,有件事情你得答应我。”

火祖师闻言一怔,问道:“什么事?”

郑一虎道:“阁下如果得到娲皇镜时,希望你经常带在身上。”

火祖师哈哈笑道:“那是当然,小中国人,老夫会将你照得更光明。”

郑一虎大笑道:“在下清清白白,那是不怕照的,不过阁下可要当心,千万勿被宝镜照出了原形。”

火突然向两徒一挥手,喝道:“还不去追查那两个东西。”老鬼的嘴皮斗不过郑一虎,同时又不敢动手,只气得懵然掉头而去。

四海神乞见了,禁不住大笑道:“这老魔也有识趣的时候。”

郑一虎道:“趁老魔无暇顾及此地,二老快请动身。”两者应声去后,郑一虎这才闪身入洞,向大家道:“我们快进森林。”

九公主道:“为什么?”

郑一虎一指森林对面,道:“那儿有火光,可能是曼谷方面来了人。”

在森林远处,这时真有一堆火光冲起,而火光四周,这时正围着十几个青年男女在吃牛排。郑一虎藏在暗中细一查看,发觉竟没有一个认识的,可是他猜想对方必然是由曼谷来的。既然不认识,郑一虎懒得惊动他们,悄悄向自己人一摆手。立即离开。

马玲玲轻声问道:“我们不回崖洞了?”

郑一虎道:“已过了三更,回去作什么,我们离开这地方吧。”

白紫仙道:“向西藏方向走?”

郑一虎道:“我们可以找个四通八达的地方再停下。”

白紫仙道:“你是不是要等瑶姐姐她们?”

郑一虎道:“随便会着任何一个熟人都可以,先打听一下大会的情形很要紧。”

九公主朱萼道:“那就不必向西藏走了,向云南走更好。先到西康、天竺、云南等交界之处停下,我们的人回国,必须经过那里。”

郑一虎点头道:“就照你的意思走了。”

马玲玲道:“让他们先和火祖师纠缠去,我们一手,事情就没有完了,太浪费时间了。”

四人在一处停下来,吃些东西,接着上路,眼看快到中午之际,前途竟现出两个青年影子。郑一虎触目认出,大喜道:“他们是杜吉斯和培亨。”接着他大叫道:“杜兄,培兄,请停一会。”

那两个背影真不假,杜吉斯听到声音时,立即回头,一见郑一虎,竟高兴得吼叫起来道:“好家伙,你们反倒落在后面了。”大家走过去,莫不哈哈大笑。

郑一虎问道:“曼谷大会怎样了?”

杜吉斯道:“最后一场,「金骷髅」陶姑娘杀了魔鬼党老大才结束。”

郑一虎大笑道:“陶姐姐取得第一了。”

培亨道:“当然,她和吕姑娘、申帮主等已到了我们前面了,大会散后,起码有三千人要进贵国游览,那还是正派武林人,此外就不知有多少邪门了。”

郑一虎道:“大巫党是非去不可的,这样一来,敝国江湖更乱了。”

培亨道:“你们知道娲皇镜怎样了?”

郑一虎急道:“我们只知道有人从鬼、魔手中偷走了,你们听到什么消息了?”

杜吉斯道:“据说是一个名叫「天香狐」的小姑娘偷走了,只是大家谁都不知道这小姑娘的来历。”

郑一虎道:“那就不必急了,落在她手中,要比落在魔头手中好万倍。”

白紫仙忽然想起无敌神三个徒弟,急问道:“慕容妮她们来了没有?”

培亨道:“她们三人一道,恐怕也在前面。”

郑一虎道:“难道无敌神对蜗皇镜不管了么?”

杜吉斯道:“他已把这事交与申帮主全权代理,同是知道你在追寻,他更放心。”

郑一虎笑道:“那我们不必停了,长驱直进罢,在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杜吉斯道:“国家大事。”

郑一虎笑声道:“二位早知道?”

培亨道:“申姑娘她们不在须弥山寻你的原因,就是怕你早回北方了。”

此后边谈边赶路,十天之后到了夷浪地区,在那儿停了半天,略作整顿,又五日到了大理城。在城中,郑一虎吩咐好好休息一天,准备次日清早再走。时当午后,他们吃完了饭,陪着两个西方人先游市区,在热闹的街上,郑一虎向培亨道:“阁下对敝国城市有何感觉?”

培亨道:“在贵国游览,不管是乡镇或城市,第一个印象是和平,安静,礼让等最深,在下有个譬方,在西方尤如到了战场,而在贵国则如花园别墅,使人有种安适之感。”

郑一虎笑笑道:“敝国人民尚保守,所谓「知足常乐」,其实这是缺点。”

杜吉斯道:“在太平之世,这是美德,混乱之世就吃亏了,东西两方各有各的优点,亦各有各的缺点。”

正谈着,忽然听到前面人声大哗,培亨探头一看,回头道:“前面有两批人要打架了。”

杜吉斯道:“前面很开阔,不知是什么地方?”

郑一虎道:“是广场,是阔人游乐之处。”

培亨道:“我们去看看,为了什么要打架?”

郑一虎道:“一定是江湖人生是非,我们先不要管,看清楚后再作道理。”

到了广场,只见人头拥挤,真是如蚂蚁一样,但在中间却空出一大声,原来里面竟站了两排横刀仗剑的江湖武林人物,双方有二十几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郑一虎挤进人群一看,九公主道:“没有认识的。”

郑一虎道:“我认识这两方人物中几个,只怕他们不认识我。”

白紫仙道:“是两批什么人?”

郑一虎道:“东面是强海帮,正是此处的地头蛇,西面是**足山的绿林人物,说来亦算不远,离此地不到百里。”

马玲玲道:“谁方正派?”

郑一虎道:“占山为寇,据地称霸,那还谈什么正邪,只不过比起魔鬼党稍强而已。

杜吉斯笑道:“大概双方都不是任意杀人放火之徒,否则围观的不会这么多人。”

郑一虎道:“在敝国社会里,有种非常微妙的现象,那是一言难尽的……”

他正待解释时,突听一方有人大喝道:“你们那面谁敢出来。”

九公主道:“要开始了。”

郑一虎向马玲玲和白紫仙道:“你们身上有没有线?”

白紫仙道:“女人出门,这是必备的东西,针线都有,你要多长的?”

郑一虎道:“你们两个,一在东,一在西,牵一线,横拦在我的前面,拉起半人高,离我五尺远。”

马玲玲轻笑道:“一旦双方冲向你时,我俩即将真气灌注线上,替你筑垛墙。”

郑一虎点头笑道:“就是这个主意。”

杜吉斯轻叫道:“妙,魔术师真想得周到。”

郑一虎立即向东面一批行了过去,口中突然大叫道:“你们双方不要打了,快看官家的大兵开来啦。不但两批江湖人闻言惊疑,就连围观的人亦皆愕然一震,人人都伸长脖子,一齐扭头向四面察看。

郑一虎一见,早已身如电闪,竟在呼吸之间就施展神乎共技的、手段,不知怎的,他竟把双方的兵器全数夺了过来,甚至尚未被以方觉察哩,这时他们几十个人待械姿势依然未变,但是手中却都空空如也。这时两个西方人发现郑一虎面前堆了一大堆刀剑,真是惊奇至极,张口结舌,简直莫名其妙。

杜吉斯叹道:“神技,神技,这太神奇了。”

四外哪有什么大兵到来,有些人仍在用心搜索,可是那两批武林人却发现手中竟没有兵器了。这时正惊荒失措,浑浑愕愕,到处找寻。郑一虎一看马玲玲和白紫仙早已准备好了,他走出数步,忽对那场中双方之人朗声大笑道:“诸位,你们的兵器都在这里。”

声清而亮,全场的人都听到了,无数的目光,一齐向他看来。尤其是敌对的双方,他们一见自己的刀剑真的堆在一起,霎那间人人变色。那两批人中,突有一个大声喝道:“你是什么妖人?竟敢将大爷们的刀剑地摄去?”

郑一虎哈哈笑道:“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本人施的乃是暹罗仙法,竟敢胡说是邪术。”对方闻言立时大怒,摩拳擦掌,居然一致向他并排行来,看势大有合力围上之意。郑一虎一见大笑道:“诸位小心,本人前面有一道线墙,一不留心,撞上可就要吃大亏的。”

又有一个大吼道:“妖言惑众,大爷们要你的命。”

郑一虎沉声道:“汝辈不信良言,结果必吃大亏,谁有胆量,先来一人试度看。”

突有一个青年大汉抢到前面,厉吼道:“大爷偏不信邪。”其势如牛,猛冲而来。那青年恰在这霎那冲到,可是甫一触及线,突然惊叫一声,竟被倒弹而回,蹬蹬蹬,竟是四脚朝天。围观的人何止千人,一见又惊又乐,竟是同声大笑。

郑一虎也哈哈两声道:“诸位以为如何?本人尚存慈悲之心,不愿叫那位仁兄受伤。”

两批江湖人这下可惊可了,他们不是不识货的一群,心知遇上了空前未有的奇人了,其中有个老者见势不妙,立即摆出光棍不吃眼前亏的姿态来,排众走出,双手抱拳道:“大侠贵姓,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万望见谅。”

郑一虎大笑道:“阁下可是**足山二把子?”

老者闻言更惊,再打拱道:“不敢,老朽杨林。”

郑一虎道:“贵寨因何与弭海帮发生了冲突,同是这是居民拥挤的城市,贵双方怎不把官家放在眼里?”

杨林叹声道:“弭海帮不许**足山兄弟到城中来,这是毫无道理的,因此才约斗此地,官家曾经言明,只要我们是明着决斗就不过问。”

这时弭海帮亦有一个老者走近,向郑一虎拱手道:“少侠是从曼谷回来的吗?”

郑一虎点头道:“阁下问此作甚?”

老人道:“谁夺得第一?”

郑一虎道:“「金骷髅」陶蓉姑娘。”

那老人道:“以少侠这等神通,为何尚不能在曼谷夺取第一?”

郑一虎大笑道:“阁下有所不知,在下取得第二。”

那拇人闻言大惊,立即改容道:“原来少侠是天下第二高手,老朽失敬了,当前之事,只要少侠一句话就可解决了,希望指教。”

郑一虎道:“小小的过节,在下双方握手言和,同时从此以义求财,勿为百姓不耻。”

两个老人同声道:“谨遵少侠吩咐。”

郑一虎当即向双方找手一揖道:“承蒙双方看得起在下,现请收回兵器离开,这场子里的百姓太多了。”他说完即领着自己人拱手而去。

就在广场渐渐人散之际,忽有一个黄衫青年人自人群走出来,他直向**足山的老人杨林行近:“你这老儿怎受那个晚辈的欺骗,他所玩的手法只是靠扒手手法和另外两个女子的内功。”

老人杨林见他是个二十上下的青年人物,而且傲气凌人,立知又遇到一个难惹的武林后辈,立即抱拳道:“少侠贵姓?”

青年晤了一声,似在考虑说不说出,良久才道:“我叫「须弥子」。”

杨林道:“少侠也是曼谷回来的?”

须弥子冷笑道:“曼谷大会算不得天下武林大会,我不去。”

杨林道:“阁下既然看到刚才那位少年在此卖弄,你为什么又不出来教训他一顿呢?”

青年须弥子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敢么?”

杨林道:“当然阁下定有什么理由不出来,可是老朽等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忍气吞声,只有听他吩咐了。”

须弥子大喝道:“现在我要你离开**足山和弭海两地,难道你们就不听吩咐?”

弭海帮的老人这时也走了过来道:“阁下为什么要老朽等离开呢?”

须弥子冷笑道:“证明你们是否同样怕我。”

杨林接口道:“少年劝告老朽等不要在城中决斗,出言有理,现在阁下竟驱逐老朽等放弃艰辛打成的基,未免太过分了,老朽等碍难从命。”

须弥子大怒道:“那你们双方合起来和我决斗,打得过,由你们打,打不过,不但要离开,少不了还要有大批伤亡。”

杨林正色道:“老朽等被迫无奈,请阁下指定时间和地点。”

须弥子冷笑道:“我让你们多集人手,明天晚上在弭海边或强海中任何一岛一洲都可以,总之你们在哪里集会我都能找到。”

杨林点头道:“到时候驾。”

场中霎时散开了,但也把这件约斗的消息传开了。然而可惜的是,只有郑一虎这批人一点消息都没听到,他们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大理城北上啦。到了第二天中午前不久,由大理城的南门口这时有三个少女刚刚到达,可是她们三人却被人群围上了,争相围睹。三女明知其故,但又不好发作,她们只有在人群中慢慢的挤。

原来围观的人群发现那三女竟是一个白,一个黑,一个黄,居然是三种不同的少女。不问可知,那是暹逻女慕容妮,白女蒙蒂和黑女娜姬了,可惜她们只隔了半时之久没有和郑一虎会面。这时已上了大街中段,路面宽,看的人也习惯了,此际不再挤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三女后面响起一声哈哈大笑道:“蒙蒂小姐,真巧啊,你们竟在我们前面。”

白女闻声,回顾一头,立向身边两上师妹笑道:“我们有伴了,英皇室剑客皮杜尔,巴黎剑客载高亨达,波斯剑客道格拉斯,非洲大剑客劳穆尼都来了。”

黑女娜姬笑道:“他们可曾看到小虎等人,大姐问问他们。”

白女道:“不用问了,我们在前面尚未追上,他们当然更遇不着。”说话之间,后面三个白人大汉,一个黑人大汉已走近了。

“哈哈,娜姬小姐和慕小姐也来了。”这是英皇室大剑客皮杜尔的朗笑之声。

幕容妮道:“诸位因何落后了?”

道格拉斯宏声接道:“我们四人遇上了中国大邪门魔王和鬼王,两下大打出手,可惜他们无心打斗,仅只几回合就走了,因此耽误了一段时间。”

黑女噫声道:“那他们一定是被火祖师追着的。”

戴高亨达接道:“不,我们没有看到火祖师半个人影,不过却发现一个中国少女在附近出现过,两邪显然是为了那个少女才匆匆离去的。”

白女道:“中午了,哪位对中国馆子最内行的请领头罢,我们吃过饭再走。”

皮杜尔道:“来不及吃饭了,我们要去看热闹。”

慕容妮骇然道:“什么热闹?”

皮杜尔道:“进城时听到消息,此地弭海帮和**足山两大批绿林人约斗一个名叫须弥子的青年,时间就是中午。”

白女吓声道:“该不是小虎吧?”

道格拉斯接道:“郑小弟哪有时间与地方绿林交手,同时他也决不为了一些小事动肝火,那是另外一人,听说这人还是刚进山的神秘少年。”

慕容妮道:“你听到地点没有?”

皮杜尔道:“听说在弭海。”

慕容妮格格娇笑道:“弭海可不小,同时还有海边少强之分,少强有「金棱岛」,「赤文岛」,「玉凡岛」三岛,还有「清沙鼻」、「大贯」,「鸳鸯」,「马廉」等四洲,人阁下知道在哪一地呢?”

皮杜尔啊声道:“原来姑娘是识途老马了,那就只有先打听清楚才能去啦。”

戴高亨达道:“有大热闹之处,一定有不少闲人去看,咱们到了弭海边就可随着人群走了。”

白女道:“有理,三妹带路罢。”

慕容妮道:“咱们这就走。”一伙七个人,脚下略一加,不到顿饭时之久就到了弭海边,举目一看,真的竟有无数的闲人挤在前面,甚至还有无数的人群在搭船。慕容妮一见,急急道:“快找船,等会就租不到船了,打斗似在海中。”

这批西方人,人人都能说中国话,因之非常方便,皮杜尔未几就租到一条船了。船家似知道他们要去那里,也不问,开船就向清沙鼻驶去。及至赶到时,竟已迟了一步,打斗已近尾声。他们从千百个旁观的人挤进时,一看一个青年,刀剑如雪片一般飞舞,呐喊声震耳欲聋。皮杜尔向大家道:“围攻的虽不算特殊高手,但以这多人围攻一个而败到这般地步,这个青年的武功确是骇人了。”

劳穆尼道:“他还未动兵器哩,背上的宝剑显然尚未用过。”

白女郑重道:“要如何去阻止他才好,倒下的一时之间虽尚不致死,但时间一长,就难免没有伤重而死的了。”

戴高亨达道:“我们都是外人,怎么出面阻止呢,同时那青年似乎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道格拉斯道:“我们接近过去,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皮杜尔道:“当心惹上麻烦。”

道格拉斯道:“我们进中国就是印证武功来的,就算败了也不算什么。”说着,立即领先接近斗场。

刚刚走过,须弥子似已觉察,只见他突然大喝一声,竟是身如电闪,呼吸之间,他又连要带扫,竟又打倒二十几个,显然有意示威。**足山和弭海帮的剩余之众,就在这一下认输了,只见他们纷纷向四面后退。须弥子一见,大喝道:“我存一点情面,余者不追,你们火速把倒下的抬走,从此不许立帮立寨,如若不然,日后被我查获时,休怨我言之不预。”青年说完话,居然不再去看两派人物,竟直向这面走来。

道格拉斯一见,察出他来意不善,立即拱手道:“阁下好武功。”

青年冷笑道:“你们可是曼谷落选来的?”这句话不但不客气,而且带有浓厚的轻视成分。

道格拉斯闻言,向后面的同伴朗笑道:“这不为耻,贵国武林有句老话,「强中更有强中手」。”

须弥子道:“你们到我国来有何目的?”

皮杜尔哈哈笑道:“贵国武林尽奇多奇人异士,在下等前来想我求些指教。”

须弥子沉吟一会,目光扫了白女等一眼,如有所觉,接口道:“诸位虽不是特殊高手,但也不是毫无可取之辈,所谓求教也者,那是客气话,这样吧,我就和诸位点到为止。”

戴高亨达抢上道:“在下正想领教几招中国剑术。”

须弥子道:“阁下是何国人?”

戴高亨达道:“法国。”

须弥子点头道:“法兰西的剑法名传欧陆,但配不上我中国的剑,好,我叫你败得心服。”说完,他忽向人群中一招手,大声喝道:“老跛,拿我的二指剑来。”群众里一步,一步行出一个跛足老人,年龄足有七十多了,只见他满面铁青,毫无表情,双手递上一支形似柳条的西方古剑。

戴高亨达一见,侧顾皮社尔道:“他要用西方剑法?”

皮杜尔郑重道:“由此可见他的武功非常渊博。”

须弥子接剑在手,回身向戴高亨达道:“阁下是客,可以上了。”

戴高亨达运上十二成臂力,亮开起手势,大喝一声攻进。须弥子连步法都不换,稍退半尺,立即展开剑法相迎。两把剑快得无法看出招数,只闻一遍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约有二十回,戴高亨达即感到对方剑招逐渐加快,而且一阵压力如山。为势所迫,戴高亨达只后退,这时他已觉出无法再接下去。皮杜尔看势不对,急向道格拉斯道:“我们出手罢?”

道格拉斯摇头道:“老戴一败,我们就无法单独与斗了。”他的斗字甫完,突听「锵」的一声,只见戴高亨达的长剑竟飞上了半空,同时人却被震退数丈。

须弥子没有再下手,他腾身一纵,接住戴高亨达的长剑,冷冷的道:“阁下算位人物,接回你的剑。”言罢,顺手掷出长剑。

戴高亨达的右臂全被震麻,他只得用左手按剑,但面无怒气,哈哈笑道:“在下败了。”

须弥子点点头,侧顾皮杜尔等道:“现在轮到你了。”

皮杜尔早知单独不是他的对手,笑道:“阁下剑术绝,在下自认不如。”

须弥子冷笑道:“你们四人联手也可。”

道格拉斯郑重接道:“这就越出印证范围了。”

须弥子道:“在下要使诸位认识中国的真正的武学,非此不能显露,如诸位认为越出印证范围担心有伤亡的话,那在下可给诸位保证,只许诸位伤在下,而在下决不伤害诸位。”

劳穆尼哈哈笑道:“如此看来,阁下非要我们联手不可了。”

须弥子朗声道:“希望诸位勿嫌在下言重。”

皮杜尔缓缓拔出佩剑,笑向三人道:“中国人说,恭敬不如认命。”

四人立即分开,顿将须弥子围在中心,劳穆尼大笑道:“现在我们也用贵国的剑术领教了。”

领弥子沉声道:“可见请位武功之广,仍请先上。”四人已知他是非常强敌,出手全力,同声大喝,一齐攻进。

须弥子这次不再轻视了,身法一变,霎时展开共神秘之学,左挡右迎,前攻后守,奋力周旋。俄顷之间,场中人影难分,银光如电,真是一场罕有的拚斗。白女这时带着两个师妹也行至近地,她向黑女郑重道:“这人只怕不弱于小虎。”

黑女笑道:“我们还不知道小虎的真正武功哩。”

慕容妮道:“这人武功虽高,貌相也美,但总没有小虎那种爽朗的风度。”

白女笑道:“二妹中了小虎的迷哩。”三女在私下细语,场中已更加紧张了,这时连人影都不见,只见全是白光滚滚,风声如涛。

一顿饭久之后,突闻须弥子大喝一声,同时看到他已腾身而起,甚至他的身体竟在半空中停止不动。白女一见,惊叫道:“他也能停在空中。”这真是骇人的发现,返料须弥子竟与郑一虎有同样的轻身功夫。皮杜尔等已收剑,他们口竟被须弥子各划破两道裂口,但却未伤及皮。

须弥子在空中朗声道:“四位,咱们后会有期,再见了。”说完,身如飞乌,轻飘飘的落在人群之外不见了。

皮杜尔等走向白女道:“姑娘等请北上罢,区区等就此告辞了。”

白女惊问道:“四位灰心了。”

道格拉斯接口道:“中国异士如麻,我们何必多找没趣。”

白女摇头道:“武林人物败不为耻,同时此人日后必遇郑小侠,难道四位不想见识一番。”

劳穆尼哈哈笑道:“这倒是姑娘提醒我们了,好,我们准备多碰几次钉子。”他们趁群众未散之前,急急坐船回城,当晚即动身北上了。

时到深夜,他们走近一座山下,讵料白女突向大家道:“前面有打斗。”

皮杜尔道:“中国的江湖真是乱极了,我们去看看。”

前面是座山从,地处道路左侧,他们刚刚走近,触目只见五个青年女子被一个青年男子逼得团团转。

白女惊骇道:“须弥子。”

黑女摇头道:“不,他的相貌,年龄虽然都很相似,可是他穿的是蓝衫,个子也稍矮,这是另外一人。”

皮杜尔道:“还有一点,这个人的目光太邪,与须弥子的目光不同,须弥子的目光是冷傲,但此人可邪得很。”正在这时,突见那青年举手一挥,撤出一把,女子罩在光里。

劳穆尼惊叫道:“那是蓝鲸网。”

皮杜尔郑重道:“蓝鲸网只是西方神话中的仙网,你怎么说这种话。”

劳穆尼道:“你们等下看罢,那五个女子不但被擒,而且已遭蹂躏了。”一顿饭后,蓝光散了,那青年也不见了,只见地上躺着五个女子,而且血满地。白女不敢看,立即带着黑白和慕容妮转过身去。

皮杜尔叹声道:“老劳,此人真是邪恶万分,其心毒极了。”

戴高亨达急急道:“这里太危险,我们快点回头赶路。”

白女接口道:“我们刚才没有大家围上去,这人非除不可。”

他们已走到谷外路上,劳穆尼叹声接道:“我们看那五个女子的武功也不是那青年的放手,可见那人又是第二个须弥子,这事还小,也许我们七人尚可敌住,然而他的蓝鲸网是无可为抗的。姑娘们今后遇上,千万得当心。”

皮杜尔道:“老劳,你对蓝鲸网似有很深的认识?”

劳穆尼道:“不瞒各位,蓝鲸网本家师的东西,可是家师不知运用,后来家师被人谋杀了,因之网也遗失,谈到该网,说起来历史久远了,因此变成了神话。”

戴高亨达道:“这网怎的如此的厉害?”

劳穆尼道:“这网其实不是仙网,相反地却是魔网,施展开来可以罩住一座山,收起来不到一只拳头大,其厉害之处骇人听闻,据说凡被其罩着的东西都被蓝光包没,被罩者顿时失去主宰,而且在光外无物可破。”

众人闻言,莫不打个寒战,生怕那个青年再出现。好在一连几天都未再见那个青年,这时已到昆明府。时当午前,他们进城吃过了饭,准备休息半天再赶夜路,可是就在这时却发现了两个非常岔眼之人。首先看到的是道格拉斯,他急急向大家轻声道:“当心,刚才上楼的是鬼王和魔王。”原来他们正坐在一家馆子的楼下饭厅里。

皮杜尔道:“快离开,我们盯着他们。”

白女道:“娲皇镜传言已不在他们手中了,我们还盯他作什?”

皮杜尔道:“我希望这两个魔头遇上须弥子或那蓝鲸网的青年。”

他刚停声,忽听邻桌有个轻轻的老人声接口道:“外国朋友,你的愿望必定成成。”大家闻声一怔,同时把目光集中过去。

原来邻桌只单独坐着一个老人,同时女白、黑女和慕容妮触目认得,且齐声讶然道:“天下通,你老几时到的,我们没看到。”真是异地相见,倍感亲切,他们竟遇到天下通啦。

老人摆手道:“客人多,说话轻声点,老朽是在暗中盯着他们来的,当你们在看两魔时,老朽就在这时入座的。”

白女恭声道:“这几天你老都在保护晚辈等。”

老人笑道:“保护两字倒是不敢当,其实你们的功夫比老朽还强。”

慕容妮道:“老前辈,你看以两个神秘青年吗?”

老人道:“姑娘是说须弥子和那施「藏天网」的青年吗?”

慕容妮道:“原来你老也见到了。”

老人道:“须弥子虽不正,但也只傲世自大罢了,然而那有「藏天网」的青年确是比鬼王,魔王还邪。他的字号为「春之神」,心毒无比。”

劳穆尼接道:“老丈,他那邪网怎有两个名字?”

老人道:“是的,该网在西方称「蓝鲸网」,寓意是可以网鲸。但在东方则名之「藏天」,西方言之不足,东方则过于夸大,不过那确是一件非常厉害的邪物。”

黑女问道:“刚才你老说两魔会遇到谁?”

老人道:“须弥子,因为他也在楼上。”

皮杜尔接声道:“那会马上打起来。”

老人道:“他们已斗了两场,二斗一,两场都是平手,这场也许打不成了。”

白女道:“为什么?”

老人道:“他们双方都在追查一个小姑娘。”

白女惊问道:“那小姑娘多大了,他们为什么追她?”

老人道:“小姑娘只有十多岁,她是盗走娲皇镜的姑娘。”

白女道:“糟糕,她怎斗得过两魔和须弥子?”

老人微笑道:“论武功,她似不如,但论智慧吗,哈哈,这三人却拿她毫无办法。”老人说完话,接着就催大家快吃,笑道:“我们先动身,前途不断有热闹可看。”

皮杜皮道:“请问老丈,假如「须弥子」遇上「春之神」时,谁将落败?”

老人笑道:“半斤八两,各有各的长处,前途也许有机会看到他们相拼。”

出了城,白女向老人轻声问道:“老人家,小虎到了什么地方你老可知道?”

老人道:“他是昼夜不停北去的,加上全力奔援京师,目前只怕在数千里之外了。”

白女道:“他需要人手,我们得赶去帮忙呀。”

老人点头道:“你们三个作第二批罢,老朽和四位大侠不走大道了,你们女孩子不落店是不行的,老朽不得不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

皮杜尔道:“那就请你老带路啦。”

四剑客和白老人告别二女,他们趁着月落西山之际奔上小路,转眼便消失在山林之间。白女送走他们之后,回头向两个师妹道:“我们从今晚开始着中国装,这样走在路上会比较方便,前面如有小店,我们就住下来罢。”

黑女道:“最好租辆马车,免得抛头露面,我们三个长相各有不同,一路上太引人注目了,中国民间少见多怪,一围就是一大堆,我感到非常蹩扭。”

慕容妮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减少麻烦。”

黑女道:“什么主意?”

幕容妮道:“中国武林中,蒙面行道是常事,他们进城落店都不须去掉,如果我们改了中国装,再加上蒙面,只露出眼睛与嘴,谁能留心我们是哪一国的?”

白女道:“这办法真好,前面有镇市,我们立刻改装。”

大约定了二十里路,前面真是出现一座镇来,三女当晚就落在镇上不走了。

20

【第廿章】结鸳

第二天,她们吃过早点就动身,无论发型,衣着,全是中国式,再加上蒙了面,确实方便便不少,出镇不到,忽由一条小路上走出一个少女来,真巧,她也是蒙了面的,不过从她的举动和声音里,可以听出她的年纪还不大。只见她娇声叫道:“三位姐姐,你们才出镇呀。”

白女一听,轻声向两个师妹道:“奇怪,她是谁?”

黑女道:“听口气,她像是早就认识我们似的。”

慕容妮道:“也许她在暗中盯着我们很久了。”

白女见她走近,笑这:“妹妹认识我们?”

无名少女格格笑道:“当然啦,你们一到中国来我就查明白了。”

黑女噫声道:“这段时间,你都在暗中跟着?”

少女笑道:“有时离开过。”

白女道:“你叫什么?”

少女郑重道:“在你们面前,我说真话,我叫天香狐。”

黑女道:“这字号最后一字不好听。”

少女格格笑道:“我这字号也是别人叫出来的,我本来叫牡丹,因为我没有姓。”

慕容妮道:“你们中国,把牡丹称之为国色天香,你的字号前两字也许是这个意思,但为何被人加个狐字呢?”

少女娇笑道:“是啊,狐是迷人的,但我从来不迷人呀。”

白女见她天真可爱,笑道:“大概你很狡猾吧?”

少女格格笑道:“女孩子在江湖上走,不狡猾就会处处吃亏的,我承认我狡猾,不过那只用来对付坏人罢了。”

慕容妮道:“这么久你都不和我们见面,今早为什么却来见我们呢?”

天香狐郑重道:“你们前途有危险,一来是前来提醒你们当心,二是因为我喜欢你们,想和你们同行做朋友。”

自女笑道:“做朋友不成问题,但先说说我们有什么危险?”

天香狐郑重道:“你们可曾见到过须弥子和春之神?”

白女道:“是的,难道这两个人对我们有什么企图不成?”

天香狐道:“对了,不过他们的企图不同罢了,那个须弥子是对蒙蒂起了爱意,他暗中盯了很久啦,那种情形逃不过我的眼睛,同时还常常自言自语,我看他是患了单思病啦。”

白女啐声道:“他作梦。”

天香狐道:“其实他人还不错,不比那春之神,春之神这东西竟对三位姐姐都起了邪念,他迟早会向你们下手的。”

黑女道:“他也盯上我们了?”

天香弧道:“你们在暗中看到他施展藏天网残杀五个魔鬼党女子时,他就发觉你们了,那时他就要下手,但被须弥子挡住了,双方打得天翻地覆。”

三女闻言大惊道:“后来呢?”

天香狐道:“春之神的藏天网对须弥子不发生作用,须弥子的「破天钻」也无法毁去藏天网,算来是棋逢敌手,双手除了施展功力硬拼之外别无他法,可是功力也在伯仲之间,试问还有什么胜负?”

慕容妮道:“你真大胆,竟敢去偷看?”

天香狐娇笑道:“其实他们怕我倒是真的。”

白女惊奇道:“他们为什么怕你?”

天香狐格格笑道:“二位姐姐,你们身上的银子看?”三人莫名其妙,同时向袋中去。

“啊呀,我的银子不见了。”白女首先叫了起来。

天香狐笑得打跌道:“不要急,都在我身上。”

黑女也发觉银子没有了,吓声道:“是你偷去了?”

天香狐如数奉还给她们道:“我如要三位姐姐的东西,哪怕是姐姐们的宝剑也唾手可得。”

白女豁然道:“原来须弥子和春之神怕你偷他们的东西。”

天香狐道:“他们的藏天网和破天钻是武林奇宝,失去了等于失去生命,哪还能不怕嘛?”

黑女道:“你已动过他们的脑筋了?”

天香狐道:“鬼王和魔王倒好对付,就是他们不容易,我也提防他们三分,所以我也不敢冒险。”

三女不知他已夺了娲皇镜,因此没有过问,白女笑道:“现在我们有你同行,相信安全多了。”

天香狐道:“安全谈不上,我的行踪现已成众矢之地,今后非要加倍当心不可。”

白女道:“我们这种打扮,难免引人注意啊。”

天香狐道:“我们少落店,多走僻处,行程不按时,常常留心身前身后的动静,必要时我替你们易容。”

黑女道:“我黑,大姐却白,这种容貌能易嘛?”

天香狐道:“易容的方法太多,哪怕改你们的骨骼和肤色也有办法。”她对地形极熟,领着走的都是乡村小路,而且吃饭的时候吃饭,休息时休息,从来不曾误时。

※※※※※※※※※※※※※※※※※※※※※※※※※※※※※※※※※※※※※※ 暂且按下她们的行踪不表,且说郑一虎和九公主等一行人的行踪。郑一虎带着九公主朱萼、白紫仙、马玲玲三人一路急赶,这天来到一个小镇上,郑一虎道:“再有两天就可以赶到黄河边了。”

突然马玲玲指着前面道:“小虎,你看……”

“是瑶姐姐她们……”白紫仙也高兴的叫了起来。

果然是申瑶、濮萃华、「金骷髅」陶蓉、「银色魂」吕素、和澳洲侠女珊娜五人,两帮人见了面,自然高兴异常,一起找到一家客栈落脚。吃过饭之后,大家聚在郑一虎的房间中,郑一虎笑着向「金骷髅」陶蓉:“蓉姐姐,恭喜你取得了曼谷大会的第一剑客称号。”

「金骷髅」陶蓉笑道:“我知道这个称呼是名不副实啦,可是当时你又不在,不过除掉了「魔鬼党」老大总算是一件快事。”

濮萃华笑道:“小虎,你不知道,陶姐姐当时可威风了。”马玲玲等又向她们问了一些曼谷大会的情形,话题又渐渐转向目前的形势。

申瑶道:“小虎,你可知道了「天香狐」的来历?”

郑一虎道:“难道瑶姐姐又得到了什么消息?”

申瑶点头道:“我们中途遇到了四海神乞,才得知她的来历。”顿了一顿,接着道:“当年「长臂神猿」袁不如,他的奇学为武林一绝,可是他不达观,为了追求同门师妹未遂,居然到中年时自杀身亡。他的这个师妹当年人称「刁仙狐」,那是她武功奇绝,人又生得美貌刁猾之故,而这「天香狐」就是刁仙狐的徒弟。”

郑一虎和九公主等人恍然大悟:“原来「天香狐」的武功是「长臂神猿」一路的,这就难怪了。”「长臂神猿」袁不如可谓「盖世神偷」,难怪「天香狐」能够从鬼、魔二王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娲皇镜。

申瑶又笑着道:“小虎,我还有一个跟你有关的消息。”

郑一虎问道:“什么消息,姐姐有从何得知?”

申瑶笑着道:“我是接到了「巾帼帮」中姐妹的消息,她们这段时间来分成小组,与「魔鬼党」到处交战,当然不是正面的了。据她们说,还有一拨共廿四位蒙面女子,也是在与「魔鬼党」捉迷藏,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了吧?”

郑一虎尚未回答,白紫仙已抢着问道:“是我们「白家堡」的人么?”

濮萃华笑道:“正是。”

郑一虎脑海里不由想起了在「白家堡」中的旖旎情景,申瑶想必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道:“小虎,远的就别想了,还不如想想近在眼前的人吧。”说着一指陶蓉、吕素、珊娜三人道:“三位妹妹可是空等了不少日子,好不容易今日相逢了,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如此一说,陶蓉、吕素、珊娜三人的脸都红了,申瑶笑道:“都是叱咤江湖的侠女,还害什么羞啊?”

郑一虎这次却是一反常态,主动的将三女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三位姐姐,我一定会让你们生活得快乐幸福的。”

三女同时羞红着脸点点头,娇声道:“我们相信你。”

申瑶看时候差不多了,笑着起身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作「夹心萝卜」,四位妹妹,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濮萃华和九公主朱萼、白紫仙、马玲玲四人也笑嘻嘻的起身,跟在申瑶背后,临出门时,申瑶还特地回头嘱咐郑一虎道:“小虎,她们可都是第一次啊,别太猛了,呵呵……”在陶蓉等三女羞不可遏的窘境下,带着四位妹妹笑嘻嘻的走了,临走还不忘将门关好。

※※※※※※※※※※※※※※※※※※※※※※※※※※※※※※※※※※※※※※ 看着陶蓉、吕素、珊娜娇笑的样子,郑一虎再也忍不住了,他慢慢地把陶蓉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陶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陶蓉全身颤动了起来。陶蓉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郑一虎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陶蓉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

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着,突然间,陶蓉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郑一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聪明的郑一虎也善解人意地为陶蓉脱下了她的罗衫,抱到床上去。陶蓉平卧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房一起一伏地颤动,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郑一虎抚着陶蓉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丰满的房、修长洁白嫩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户地方。陶蓉的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陶蓉的头已呈粉红色了,当郑一虎含在口中吸吮时,那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朴玉调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皮肤细细而柔软,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郑一虎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唇拨开,靠近唇的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水的黏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郑一虎忍不住下面那宝贝的饥渴,于是右手握起陶蓉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陶蓉当那纤手一碰上那又又壮大的宝贝,居然立即急促了起来。陶蓉轻轻地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

那由陶蓉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郑一虎的大宝贝受了刺激,更是坚硬糗更加膨胀。于是郑一虎趁机的抚着陶蓉的屁股,又到她的小腹、毛、唇再到那挺高的核,那白嫩嫩的实在太可爱了。当陶蓉玩够了郑一虎那大宝贝时,这时郑一虎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陶蓉的核,害的陶蓉抖动不已,于是郑一虎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陶蓉那坚硬的头。

“啊……唉唷……小虎……你……你……快……快别吻了……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弟弟……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弟……弟……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陶蓉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弟弟……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郑一虎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陶蓉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能宽松一些,以便大宝贝的头能入她的道去。于是他跪在陶蓉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陶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道隐然在望。终于,把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陶蓉,她的小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郑一虎猛力一挺,得陶蓉痛叫了起来。

“啊……小虎……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当郑一虎在向下时,只觉得户的细破裂了。陶蓉那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陶蓉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小虎……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姐……姐受不了……弟……轻……轻点……”

“蓉姐姐……你放心……我……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弟……绝不骗你……”郑一虎轻声的安慰陶蓉,见陶蓉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

过了没多久,陶蓉的小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的燃绕。于是陶蓉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户里头的子颈能去碰撞郑一虎的头,同时娇喘道:“小虎……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郑一虎这识途老马,深知陶蓉已深受的燃烧,于是在陶蓉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壮的宝贝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陶蓉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呦……小虎……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姐姐……上天了……”

“哼……我……那小……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弟……怎么到……今天……才……才人家……姐……姐恨死……你了……”

“小虎……你抽……得我……我……好……舒服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陶蓉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满足的艳丽,她是太舒服了。陶蓉此时更是渐入佳境,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哎唷…………死我了……弟……你的……宝贝……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

“小虎……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小虎……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

“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弟……弟……我……我要……丢……丢了……”

“小虎……好弟弟……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陶蓉的门突然一阵收缩,壁不断吸吮着郑一虎的头,郑一虎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出大量的阳,直得陶蓉的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一淋,子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也狂泄而出。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氵朝,彼此享受到交的乐趣。

※※※※※※※※※※※※※※※※※※※※※※※※※※※※※※※※※※※※※※ 「银色魂」吕素的脸好红,郑一虎的手搂住她的腰,略用力,她整个人倒入了郑一虎的怀里。她想挣脱,郑一虎却搂得更紧,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有如三月里盛开的红杜鹃,可爱死了。吕素躺在郑一虎怀里,也不再挣扎,两人自然的吻在了一起。一股电流,侵袭了郑一虎,也侵袭了她。

郑一虎吻得好狂热,吻得好激动,吕素的手此刻也紧紧抱住了郑一虎,沉重的呼吸声,生理上的需要,撕去她的衣服,也冲破彼此之间的那道墙。郑一虎连忙分开吕素的双褪,宝贝慢慢的进去了一点,郑一虎立刻感到一阵温暖,而且滑滑的,似乎有东西挡道,不让宝贝进去开山凿洞。郑一虎猛一挺腰,一送力,又进去了一大半,可是被郑一虎压在底下的吕素,却哀叫道:“痛……痛呀……姐姐快痛死了……弟弟你不要弄……痛死姐姐了……”

“小虎……痛……不要动……不要动……”

“素姐姐,尽量放松身体,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了。”郑一虎俯身亲吻她的嘴,她的头,来缓解她的疼痛。一会儿亲嘴,一会儿含头,终于,吕素不再喊痛。

“好弟弟……嗯……姐姐里面好痒……好痒……好弟弟你快动……”

“啊……轻一点……不要那么用力……弟弟……轻一点……”

郑一虎的宝贝被吕素的,紧紧的包着,真的好舒服,好快活。郑一虎并没有立刻大刀阔斧的,反而是很有耐心的轻抽慢,就这样频频的的进出了几十下,吕素的手突然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背:“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好美……弟弟……你快一点……”

“嗯……哦……姐姐美……好美……嗯……”

“素姐姐……弟弟也好舒服……好美……哦……哦……”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快动……快一点呀……”

“嗯……嗯……姐姐美死了……要快活死了……嗯……”

“啊……小虎……姐姐……不行了……啊……”

郑一虎突然感到宝贝一阵温暖,原来吕素初次上阵,没有完全放开,竟然很快就泄了。郑一虎也暂时停了下来,两人相互的爱抚着,相互地擦去身上汗水。片刻之后,轻轻的,是那么的柔,那么的美,吻上了她的嘴,手也抚着她的敏感部位。郑一虎的儿比刚才更更大更长,郑一虎把吕素放倒,细心的看着她全身的一切,洁白如玉的皮肤,挺挺硬硬的双,以及那个长满了毛的户。嘴含着她的头旋转的咬,轻轻的含,右手的手指,也扣弄进了她的户。好多的水,像什么似的,有点黏黏的,水是越来越多,吕素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声。

“嗯……哦……哦……姐姐好痛快……”

“好弟弟……姐姐要你……要你快干……姐好痒……”

看到吕素如此的放浪,郑一虎的心中早充满了熊熊欲火,不用她叫。郑一虎将宝贝,对准了吕素的户,用力一送,已整尽底,郑一虎这次的干,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抽,干得吕素叫声比先前又大了许多。

“啊……姐姐的小好美……姐姐美死了……啊……”

“嗯……嗯……姐姐好舒服……好爽……嗯……嗯……”

“好弟弟……哦……用力的干小……用力的干姐姐……哦……”

“姐……你的小好美……弟弟的宝贝好舒服……”

“好小虎……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哦……姐姐舒服死了……哎……”

“姐……姐……小虎爱你……哦……哦……”

“好小虎……好弟弟……用力的……哦……用力……”

“哦……哦……亲爱的……小虎……大宝贝……弟弟……快……小好美……哦……”

“哦……弟弟……姐姐舒服死了……姐姐爱……死你了……”

“姐……哦……你的好爽……哦……哦……好爽……”

“弟弟……姐姐爱你……快……用力……快……用力……啊……姐要出来了快……快啊……姐姐……美上天了……啊……”

“姐……笑虎也爱你……姐……”郑一虎和吕素双双泄,两人相拥体会着高氵朝的快乐。

“素姐姐,感觉舒服吗?”

“小虎……姐姐感觉好舒服……好幸福……姐姐……爱死你了……”「啧」的一声,送上甜蜜的香吻。

“素姐姐,弟弟也会永远的爱着你。”两人紧紧的拥抱、亲吻,尽情享受爱的甜蜜。

※※※※※※※※※※※※※※※※※※※※※※※※※※※※※※※※※※※※※※ 郑一虎看着等待多时的珊娜,不禁心有歉疚:“珊娜姐姐,让你久等了,弟弟真是对不起你们。”

珊娜走近郑一虎,偎着郑一虎说:“小虎,姐姐喜欢你,姐姐没有怪你。”

“珊娜姐姐,我………”此时的郑一虎,心中荡漾,手轻巧的、小心的绕过她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珊娜的头,也靠紧了郑一虎的膛。两人沉默了一会,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宁静,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郑一虎的手,也开始活动,抚着她的秀发、和后背。珊娜的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的美。顺着珊娜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郑一虎的嘴吻上珊娜的樱桃小嘴,轻舔她的舌尖。

珊娜高兴的接受了郑一虎的吻,接受了郑一虎的舌头。郑一虎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按着她的房。而珊娜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郑一虎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哼着:“嗯……嗯……嗯……”

郑一虎的一只手在她的头上,揉搓着,轻抚着,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房。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珊娜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郑一虎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头,在头上,郑一虎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珊娜,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她的头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房向上挺,迎合郑一虎的吸舔。

郑一虎的宝贝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水沾湿了。她的毛,多而细软。她的唇,像发高烧似的,好烫。于是郑一虎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珊娜的胴体实在太美了,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房。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户都给护住了。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唇,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缝,再配上珊娜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郑一虎冲动起来,一张嘴,狠狠的吸吮着她的香唇。珊娜平躺在床上,她双目紧闭,部大幅度的起伏。郑一虎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郑一虎心头火起,真恨不得想立刻干她的小,他的手直那尖挺的双峰。

珊娜的手,一面抱着郑一虎的头,一面去探郑一虎的宝贝。郑一虎知道她很需要,于是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小的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珊娜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哦……嗯……嗯………哦……嗯……”

渐渐的,郑一虎的嘴、舌头,从头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小。只见小里的水,晶莹剔透。那微微突起的蒂,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真想咬它一口。伸出了舌头,在她那微烫的唇内,来回的涮着。这一涮,水流得更多了,她整个人却为之抖动不止。

“嗯……哦……嗯……哦……好小虎……你不要舔……小好难受……哦……小……哦……我……难受死了……”

“哦……小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压住郑一虎的头,小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小虎……我的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受不了……姐姐受不了……嗯……”

“好小虎……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给我……好弟弟……快给姐姐……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姐姐……嗯……小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

珊娜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握上了郑一虎的大宝贝,这一又长大、又热烫的东西,在珊娜的小手,不住的跳动,像是在示威似的。珊娜轻呼道:“小虎,你的宝贝太大了,姐姐怕等一下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心,弟弟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慢慢的,郑一虎用手握住大宝贝,用头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她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宝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

“哦……好弟……弟……嗯……求求你……啊……快……快干姐姐……快……姐姐的小……哦……”

郑一虎一看珊娜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大宝贝对准了小口,一扭腰,「噗滋」一声,大宝贝便冲破帘幕,整到底。

“哦……好舒服……”郑一虎心中不禁冒出了这句话,珊娜的小好紧,里面又热又烫,宝贝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而珊娜则是处女开苞,自然疼痛难免了:“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点……小会痛……姐姐是第一次……弟弟……啊……停一下……哦……”

郑一虎一听珊娜她如此叫痛,赶忙停了下来:“好姐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会好的。”

“好小虎,你的太大了,小有点受不了,你先不要动,让姐姐适应一会。”郑一虎见她,整个眉毛都快集结在一起了,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忍,伏下身来,吻着她的香唇,手也轻揉着她的头。

过了好一会儿,珊娜似乎好过了许多,脸上的红晕又再出现。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头也渗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红润的小嘴,半合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人,那么够味,她的屁股,不时的向上挺了挺,小似乎是酥痒难耐了。只听得她轻轻的说:“嗯……嗯……好小虎……嗯……你现在慢慢的动……嗯……慢慢的……好弟弟……嗯……小好痒……嗯……”

“好姐姐,弟弟会慢慢的来,轻轻的小。”郑一虎把大宝贝轻轻的抽出来,又再整慢慢的放进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宝贝深入浅出,不带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小虎……姐姐的小好美……哦……好小虎……大宝贝……干的……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小现在好美……小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

郑一虎突然改变战术,将大宝贝整全部抽出,然后再整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如此一来,郑一虎想,珊娜她会更舒服,小会更美,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小虎……嗯……好宝贝……小好舒服……哦……姐姐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小虎……嗯……你真会小……哦……你真的好会……嗯……你的太美了……哦……姐姐的小爽死了……哦……”

珊娜的小,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的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水。

“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的入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大宝贝……弟弟……哦……你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小虎……小让你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爱人……嗯……哦……姐姐的好弟弟……哦……哦……小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珊娜姐,小美吗,大宝贝入得舒不舒服啊?”

“好弟弟……哼……小爽上天了……哦……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嗯……大力的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珊娜毕竟是西方人,在床上相毕竟而言,要放得开的多。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要……出来了……啊……啊……小……小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你真会小……真会干小……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氵朝的那一刹那,子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郑一虎依然以磨洋菇的办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我的好爱人……姐姐的小好多水……哦……弟弟……姐姐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大宝贝会慢慢的掏乾你的水……珊娜姐姐……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小虎……嗯……你快重一点……嗯……姐姐还要……哦……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小……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小……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小……呼……你不怕痛……姐姐……小虎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好爱人……小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郑一虎一听珊娜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郑一虎抽出了大宝贝。甫一抽出,小的水「哗」的一声,就像排小便一样,全部冲了出来。郑一虎把珊娜,拖到了床前,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自己的抽。郑一虎看着她的小,湿得真不像话。郑一虎再一次体贴的问道:“珊娜姐姐,你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会很用力哦。”

“姐姐要你干,你就用力的干,别管姐姐会不会痛。”

于是郑一虎默记心法,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呼!呼!呼。渐渐的,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小的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郑一虎的宝贝再一次的对准小口,滋的一声,大宝贝又是整到底。

“啊……小虎……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好热……”郑一虎开始抽,只是轻轻的,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嗯……嗯……”

“哦……嗯……好小虎……哦……大宝贝美死小……嗯……美死姐姐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姐姐吧……用力的干小……嗯……小会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小里的水,又开始多了。深深的换了几口气,郑一虎要开始了,郑一虎要重重的干,狠狠的。

“啊……啊……啊……小……啊……小虎……姐姐的小……啊……胀死了……啊……花心被顶穿了……啊……”

“好小虎……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小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小虎……啊……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碰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

“哦……你轻一点……啊……哼……小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死姐姐了……哦……小干穿了……哦……”

“好弟弟……小会被烂……哦……小会受不了……哦……姐姐会被干死……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姐姐……要被你……干死了……哦……”珊娜叫得越大声,郑一虎就干得越使劲。才入了几十下,她的人几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缘,有气无力的哼着。

“哼……嗯……嗯……好小虎……姐姐受不了……嗯……小坏了……哼……嗯……嗯……”

“好小虎……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珊娜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郑一虎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道多了。小的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好舒服……嗯……小好爽……哦……哼……小会爽死……嗯……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姐姐……哦……好小……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好弟弟……嗯……姐姐爱死你了……哦……小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姐姐……的……心……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小……虎……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的好……嗯……哦……”

“啊……小虎……我……啊……啊……小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珊娜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郑一虎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几秒,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

“好爽好爽……哦……姐姐……大宝贝爽死了……姐……小虎好舒服……哦……舒服死了……”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阳,全部向了珊娜的户深处,大宝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泄后的大宝贝实在太舒服了,爽的郑一虎只有吐气。

“呼……呼……呼……”郑一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并在珊娜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小虎你真会干,刚刚差点被你干死,还有……”

“还有什么?”

“嗯……还有你的水真多,又热又烫,姐姐快美死了。”

“珊娜姐姐,你累了吧?”

“嗯……小虎,咱们睡吧!”两人相互的拥着,而至沉沉入睡。

※※※※※※※※※※※※※※※※※※※※※※※※※※※※※※※※※※※※※※ 当郑一虎醒来的时候,吕素正握着郑一虎的大宝贝,一上一下有劲的套弄。她真的好兴致,一大早就想挨。看着郑一虎醒来,「银色魂」感觉颇不好意思,郑一虎笑道:“素姐姐,你别害羞嘛,来,你在上边。”

郑一虎扶起吕素,让她坐吃大宝贝。吕素羞答答的坐起身,小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哦……”一声满足的呻吟,接着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套弄。

郑一虎笑着问道:“素姐姐,你昨夜难道没尽兴?”

“好小虎……不……姐姐痒嘛……嗯……嗯……小实在是受不了……嗯……”

“嗯……好弟弟……嗯……姐姐的子……用力的……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郑一虎,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子,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郑一虎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她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房,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她的毛,郑一虎的毛,整个交会在一起,只见一团黑。

“大宝贝弟弟……小好舒服……嗯……小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哦……”

“素姐姐……你真的好骚……哦……哦……屁股转一下……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好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小虎……我……要……哦……又出……来了……哦……姐姐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姐……哦……”

只见吕素整个人趴到郑一虎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姐姐好舒服……好美……小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郑一虎,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他爬了起来,将吕素的左脚放在郑一虎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干。大宝贝轻轻松松的入了小,是那么滑腻。由于水太多了,所以郑一虎拿条毛巾,把小和大宝贝稍微擦乾,才又继续开始。「滋」的一声,大宝贝刮着子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郑一虎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嗯……”

“小虎……好弟弟……嗯……嗯……姐姐的……嗯……嗯……小……哦……美……”

“嗯……小虎……你真的好……姐姐从来没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了……小太美了……嗯……”郑一虎的大宝贝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弄得两片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壁,煞是好看。

“大宝贝弟弟……你好……嗯……小太美了……小太舒服了……嗯……好弟弟……姐姐……会……爽死……”

“哦……好美……小美死了……嗯……小舒服死了……哦……”吕素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郑一虎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神百倍,抽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小……嗯……小麻酥酥的……嗯……好快活……嗯……”

“嗯……好弟弟……嗯……小……哦……好爽……哦……”郑一虎一看吕素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前粉嫩的子,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浑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小……浪水出来了……哦……”她那副骚浪的样子,使郑一虎的情欲,上升到了极点。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小……给你死了……嗯……”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郑一虎抽扬的更加猛悍。

大宝贝头,在她的洞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小虎……好宝贝……嗯……死小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美死小了……嗯……”吕素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郑一虎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哦……好姐姐……哦……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哦……”郑一虎一面狂叫,一面加紧的干,大宝贝头狠命的抵着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死姐姐吧……嗯……小美死了……”「银色魂」吕素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汤无比。这一番的急猛干,真可谓是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嗯……好弟弟……的小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姐姐……美死了……哦……”

“哦……哼……快……快……快……姐姐爱死你了……哦……嗯……姐姐快……忍不住……啊……泄……啊……姐姐泄了……”

只听吕素一声大叫,浪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郑一虎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向了大宝贝头。郑一虎的大宝贝被她的一浇,整个人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从马眼喷出,向了小深处,结束了这清晨之战。

※※※※※※※※※※※※※※※※※※※※※※※※※※※※※※※※※※※※※※ 吃饭的时候,申瑶轻声笑道:“素妹妹,你真厉害。”

「银色魂」吕素自然明白其中的含意,粉脸通红,十分的不好意思。「金骷髅」陶蓉赧然道:“是啊,表妹,你和珊娜妹妹都真的很不错啊,不像我,很快就不行了,到现在还疼呢。”

吕素羞红着脸道:“人家忍不住嘛,虽然现在很痛,但绝对是值得的。”

珊娜也羞笑道:“两位姐姐说的很对,小虎的宝贝实在是很大,这对我们女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因为他能带给我们无穷的乐趣,我们实在是够幸运的。”

郑一虎轻笑道:“珊娜姐姐最放得开,也最持久。”

珊娜羞红着脸道:“人家也是拼死一搏啊,下面现在可疼得紧。”

申瑶笑道:“小虎,三位妹妹今天可能没法赶路了,咱们是不是就在此地歇息一天。”

郑一虎点头道:“也好,等她们感觉好些了,加紧赶路也是一样。”

九公主朱萼突然笑着道:“小虎,三位新姐姐今晚看来都不能陪你了,你和瑶姐姐、萃姐姐也是很久没有在一起,不如……”

话未说完,申瑶和濮萃华已经红了脸,濮萃华道:“不行,要陪一起陪,你们也别想跑。”

马玲玲笑着道:“两位姐姐,你们与小虎已经几个月没有在一起了,我们占着小虎的时间太多了,今天就让你们好好叙叙旧,我们就不便打扰了。”

白紫仙也笑着道:“是啊,这段时间我们被小虎缠死了,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几位姐姐也该受受累,这样才公平是不是?”

申瑶和濮萃华知道这是三位小妹妹的好意,如果再推辞就说不过去,申瑶感激的道:“那我和萃妹妹就不辜负三位妹妹的好意了。”

九公主笑道:“瑶姐姐有说见外的话了,难道我们姐妹之间也要这么客气吗?再说,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小虎在一起,难道陪陪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郑一虎也道:“瑶姐姐,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你们每个人在我的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样的,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么生分的话。”

申瑶忙道:“小虎,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郑一虎笑道:“瑶姐姐,你们这么爱我,我怎么会生气,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心中不要有什么顾虑,在我和各位姐妹面前,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我知道你在心中还是有或多或少的后来队的意思,但现在应该明白了,这种想法是很不对的。”

众女听郑一虎说得有趣,都「噗哧」乐了,申瑶斜睨着他道:“瞧你说的,我们没认为自己是后来队的,是你这样在想哦。”

郑一虎忙陪不是道:“那是我多心了,向姐姐陪不是了。”

白紫仙笑道:“只要你晚上多花点力气就行了。”如此一说,众女是哄然大笑,申瑶和濮萃华更是羞不可遏。

濮萃华道:“咱们谁也别笑谁,不管是谁,上了小虎的床,都会放浪起来,小虎真是我们命里的小魔星啊,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纷纷点头,郑一虎笑道:“我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我经常在想,我前身到底敲破了多少木鱼,才让我有今天的福分。”众女被逗得嘻嘻哈哈直乐,这一家子真是其乐融融,令人羡煞。

※※※※※※※※※※※※※※※※※※※※※※※※※※※※※※※※※※※※※※ “瑶姐姐,萃姐姐,你们两个都还没有洗澡对不对?”吃过饭,郑一虎笑着问申瑶和濮萃华二人。

“是啊。”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小弟有个小小的提议,希望瑶姐姐、萃姐姐能答应合作。”郑一虎神秘嘻嘻的道。

“看你那个样子,什么建议?”申瑶好奇的问。

“我看他呀,准没什么好事。”濮萃华颇有自信的说。

“你们听好了,我的建议就是:我们一起洗澡。”郑一虎笑道。

“讨厌。”申瑶娇嗔的道。

“这是小弟诚心诚意的要为两位姐姐服务。”郑一虎满脸正经,让人愈发想笑。

“你呀,你算了吧,谁不知道你那一点鬼心眼。”申瑶娇笑道。

“说了半天,你们到底要不要嘛。”郑一虎问道。

“我没意见,萃妹妹你呢?”申瑶笑着问濮萃华。

“我能说不好嘛?”濮萃华笑着回答,那意思自然是无条件的同意了。

郑一虎不禁大乐,飞快的在她二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 因为郑一虎他们住的是豪华的大客栈的特等套间,卧室后面紧跟着的就是一个浴室。洗澡的时候,郑一虎几乎看傻了眼,郑一虎有如置身美人国里。只见申瑶、濮萃华,那一身凝脂如玉,洁白似雪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好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迷人。那优美的线条,把她们整个身段勾划出最美的曲线、玲珑有致。申瑶和濮萃华,这两个人的胴体,实在是太完美了。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都不知道,郑一虎到底该看谁的比较好。

“你看什么,贼兮兮的,没看过女人是不是。”濮萃华娇嗔道。

“天下间的女人,如果都像你们一样,其他的,我都不看了。”郑一虎的嘴还真甜。

“为什么?”申瑶笑着问道。

“因为你们太漂亮了,光看你们就够了。”郑一虎的嘴像是抹了蜜般。

“少在那里拍马屁了,油嘴。”申瑶娇嗔的道:“你不怕我们告诉那些妹妹,她们可是会吃醋的哦。”濮萃华闻言,在一旁猛笑。

“你们个个都是天香国色,我是由衷之言。”郑一虎笑着道。

“站好,我们给你上香胰,不要乱动。”申瑶和濮萃华娇声道。

四只玉手,不停的在郑一虎身上洗,当她们洗到郑一虎的宝贝时,不由得她们特别的多洗几下。郑一虎的手,也分别的抓住她们的房,使劲的玩。郑一虎的宝贝,在她们的玉手抚的情形之下,涨得好大。

“弟弟,你的宝贝真的好大,你知不知道?”申瑶笑着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它能给你们无尽的乐趣。”郑一虎一边说话,两只手也移到了她们的唇,中指扣进了小里,温温滑滑的。她们玩郑一虎的,郑一虎玩她们的。手指的扣弄,越扣越用力,小的水,沾满弓双手。她们的那些手,边玩郑一虎的卵蛋,边上下套弄着大宝贝。

“嗯……嗯……哦……”

“哦……哦……哦……”

“瑶姐姐,萃姐姐,赶快洗,我都快受不了。”

“急色鬼。”

“我色,你们不色?你们不色,水会流那么多?”郑一虎笑着逗趣。

“还不都是你弄的,不然……”濮萃华娇嗔道。

全身的香胰被冲洗完之后,郑一虎立刻抓住申瑶的玉体,正准备上,申瑶一把推开郑一虎:“等一下,你洗好了先去等我们。”

“遵命,娘子,你们要洗快一点哦。”郑一虎一边说,又分别在她们身上揩了点油水,才哈哈大笑的走出浴室,背后却传来一阵笑骂。

“标准的大色狼,讨厌。”

回到卧室,准备些东西,往床上一躺,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有好戏上场。大约过了盏茶的功夫,申瑶和濮萃华才洗完进门,各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了雪白的粉颈,手臂,和青葱似的美腿。一摇二摆三晃的,走到了床边。甫一走进,那条浴巾,很自然的脱落在地上。

哦,天啊!真是上帝的杰作,魔鬼的化身,郑一虎快昏倒了。郑一虎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恨不得把眼珠子各分一颗,滚着她们打转。哇,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不停的猛吞口水。大宝贝立刻像旗杆似的,竖得好高。两种形式的房,各有味道,弄得郑一虎不知道该向那一个下手。不同的户,由于毛覆盖着,较难看出那一个较好。一阵阵的香,闻得郑一虎欲火更炽,大宝贝不住的向她们点头示意。

猛咽一口水,郑一虎生涩的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是要我一个一个来,还是要一起上。”

“我想一个一个来比较过瘾。”濮萃华提出了她的意见。

郑一虎又问道:“那另一个呢?”

“她当帮手呀。”申瑶应声道。

“怎么帮法?摇旗呐喊,帮忙叫床呀。”郑一虎好笑道。

“死人,死人,一天到晚胡言乱语。”

“哈……哈……哈……”郑一虎被她们的玉手追打着,不禁笑出了声。

一阵嬉打,更添加了满室的春光,冷不防的,郑一虎突然的抱住了申瑶,把她压在床上。郑一虎的嘴唇,像是雨点似的猛打在她的脸上、额头、眼睛、鼻子,和那红润的小嘴,同时双手也不失时机的按上了她那对竹笋式的子。

“嗯……嗯……哦……”

“哼……嗯……嗯……哼……”浓浊的喘息声,低沉的喉音。

郑一虎的眼光,落到了申瑶的小腹以下,濮萃华不知何时已凑上她的户,整个盖住。只见濮萃华的头,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用力动着。她那纤纤玉手,也握住了郑一虎的大宝贝,一前一后的揉搓着。她的手好小,好热,又是那么的用力,使大宝贝倍感舒服。郑一虎的嘴慢慢的从申瑶的粉颈,移到了那尖挺的头。那一对草莓红的头,好鲜艳,郑一虎张开口咬了上去,魔手更是毫不客气的轻捏另一边的头。

“嗯……嗯……姐姐好舒服……嗯……好美……嗯……哦……哦……美死我了……嗯……好弟弟……嗯……萃妹妹……你们弄得我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申瑶的声加上不停扭动的娇躯,更是催促了郑一虎和濮萃华的爱抚。

“哦……嗯……姐姐好爽……嗯……爽死我了……哦……好弟弟……哦……姐姐要……你的……哦……大宝贝……哦……嗯……小……哦……嗯……”

“萃姐姐……让大宝贝小……哦……嗯……瑶姐姐要大宝贝入……嗯……哦……”郑一虎拍了一下濮萃华的头,示意她换位置。

郑一虎分开了申瑶的双腿,大宝贝顶着户来回的磨。濮萃华也立刻仿效郑一虎的动作,一口含着头,一手揉着头。申瑶小里的水可真是越流越多,越流越急。大宝贝头来回磨着她的蒂,弄得她欲火更是高涨、沸腾到了极点。

“哦……嗯……好弟弟……哦……好宝贝……不要逗姐姐了……哦……不要逗姐姐……嗯……小痒死了……嗯……哦……快给姐姐……给姐姐……哦……好弟弟……”

“好宝贝……快进来……哦……姐姐受不了……哦……小里面痒死了……痒死了……”申瑶的臀部,不时的向上扭动,想要吃掉大宝贝似的。大宝贝慢慢的往下磨时,郑一虎突然一用力,「噗滋」一声,整大宝贝塞进了缝内。

“啊……”

“啊……”

申瑶因为小突然得到了充实,满意的喊了出来,而郑一虎则是小内温热、舒服才喊的。郑一虎闭上眼睛,享受这美好的片刻。直到那一刹那的美感消失,才又重新开始抽。申瑶的手,用力的抱着郑一虎的屁股,好像是要告诉郑一虎:“大宝贝弟弟……小好爽……你干得小爽死了……哦……太美了……嗯……可美死我了……嗯……”

“嗯……嗯……哦……舒服……哦……好舒服……实在是美死了……嗯……大宝贝干得好……哦……萃妹妹吸得好……哦……太美了……太妙了……嗯……”

大宝贝随着水的润滑,抽的毫不费力,反而有着阵阵的美感。濮萃华的嘴和手,依然是那么的配合。申瑶的右手,经过了濮萃华的腋下,扣弄着她的小。这一下,三个人都有事做,没一个是闲的。

“啧……啧……啧……”手指扣弄小的声音。

“滋……滋……滋……”大宝贝抽小的声音。

“呼……呼……哼……”郑一虎的呼气声。

“嗯……嗯……嗯……”濮萃华浓浓的鼻音。

“哼……哼……哼……”申瑶那特有的呻吟声。这些综合而又美妙动人的旋律,更刺激了三人的情欲。

“嗯……美……美死了……嗯……姐姐会舒服死……哦……嗯……小快……哦……升天了……哦……嗯……”

“瑶姐姐……哦……你的小真美……哦……好……大宝贝好舒服……哦……好美……哦……好……大宝贝好美……哦……嗯……”

“好弟弟……哦……姐姐的小太美了……哦……嗯……太好了……哦……太爽了……姐姐爱死你们了……哦……”

“哦……哦……嗯……好美呀……哦……你们……弄得我好舒服……哦……哼……舒服死了……”

“小……快……嗯……”只见申瑶,媚眼如丝,头发散乱,不停的摇动,她的香臀,更是不停的往上迎挺,配合郑一虎的抽。

“哦……好宝贝……快……用力的……哦……用力……哦……小……快不行了……用力呀……好宝贝……嗯……哦……姐姐快不行了……使劲的干……啊……哦……”

“姐姐不行了……哦……小要出来了……哦……哦……快……快……用力……啊……用力……啊……出来了……啊……爽死姐姐了……哦……嗯……”

“小虎,换我了,姐姐的小也早已受不了了。”申瑶一泄身,濮萃华便立刻的叫道。

郑一虎抽出了湿淋淋的大宝贝,一把抱住了濮萃华吻了上去,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大宝贝要往小里塞。郑一虎要求她来个狗爬式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跷起,中间下面露出了那红嫩、肥美的户。郑一虎还想逗逗她,可是,她的玉手,握住了大宝贝,屁股向后一顶,便塞进了自己的小里。

“哦……小虎……小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快给小止痒……嗯……哦……姐姐等好久了……嗯……”

“好姐姐……嗯……大宝贝会给你满意……哦……小包得大宝贝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嗯……小舒服呀……嗯……用力……用力给小……嗯……姐姐爱你……用力小……用力的干我……嗯……姐姐……姐姐爱你……对……就是这样……嗯……”

“干得好……嗯……你干得小太好了……弟弟……姐姐好爽嗯……你再使劲的……死小浪……嗯…………”濮萃华可真是浪极了,她和申瑶两人本是端庄的侠女,没想到这个时候也是浪如荡妇。她不仅把屁股用力的往后顶,同时伸出手勾住郑一虎的屁股,要郑一虎好好的。这也符合了一句话:「出门象贵妇,在家像主妇,上床象荡妇」,这也是男人对女人除了美丽之外的最高要求。

“拍……拍……拍……”

“滋……滋……滋……”

这些入的美好声音,把三人带进了疯狂的状态。大宝贝没有因为刚才和申瑶的抽,消失力道,反而更加的神勇,抽的威力丝毫不减。

“嗯……好弟弟……你干得太好了……哦……小太舒服了……哦……嗯……你太会干了……嗯……”

“好浪的小……哦……大宝贝被夹得好舒服……好美……哦……萃姐姐……小好紧……紧得弟弟好美……哦……”

美死过去的申瑶,一见郑一虎和濮萃华正在干,她也来助阵,她的手伸到濮萃华的房,不停的扣抓。这么一来,濮萃华的声更疯狂、更大声了。郑一虎的手环抱着她那细细的腰,好让大宝贝来做个,短距离的冲锋。

“大宝贝弟弟……哼……哦……姐姐美了……哦……太舒服了……你入得小太痛快了……哦……瑶姐姐……你用力一点……用力……你们通通用力……用力的干我……用力的揉……嗯……这滋味实在是美透了……嗯……”

“哦……快……嗯……小要升天了……哦……快……啊……姐姐要忍不住了……啊……不行了……弟弟……瑶姐姐……小不行了……啊……啊……我……啊……啊……”

大宝贝被小内子壁的急速收缩,磨得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再加上的刺激,不自禁的又加快了速度,抽呀、呀。终于在一阵飘然的快意之下,后脑一片麻痹。一波又一波的阳,如狂涛般的入了心上。

“啊……啊……美死姐姐了……热死姐姐了……哦……”

“哦……呼……呼……好舒服……好爽……”

郑一虎有如从高山上,跌落了那无底的万丈深渊,是那么的茫然,那么的飘渺。他静静的伏在濮萃华的背上,喘息着,大宝贝仍在小里享受着那高热后的余温。

“瑶姐姐、萃姐姐,你们舒服吗?”

“小虎,姐姐又想要了。”申瑶羞怯的说道。

郑一虎轻轻的问濮萃华:“萃姐姐,你现在还要不要?”

“小虎,让我休息一下好了。”濮萃华羞怯的道。

“那么我和瑶姐姐先来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来帮忙。”郑一虎体贴的对濮萃华道,接着又对申瑶说道:“瑶姐姐,你先吸弟弟的宝贝,可不可以?”

申瑶羞红着脸,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见她拿了条浴巾,把大宝贝上的水,仔细擦拭干净。她那婴儿般的小手,做成了管状,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

“哦……哦……瑶姐姐……你套得大宝贝真爽……哦……哦……好爽……瑶姐姐……大宝贝又硬了……哦……好舒服……”

“好弟弟……姐姐要用嘴含……”申瑶果然低下头,用她那红润的小嘴,品尝着大宝贝。她先舔着那两颗卵蛋、毛、宝贝外侧,最后舔到了马眼。舔得郑一虎混身舒畅,爽上了天。不自禁的,郑一虎用双手按住了她头,屁股也用力的往上顶。

“哦……太舒服了……哦……太美了……瑶姐姐……你太会含大宝贝了……哦……哦……”

“好的小嘴……哦……我好舒服……哦……好美……瑶姐姐……哦……含紧一点……哦……”

申瑶把头抬了起来,用那饥渴,期待的媚眼,嗲着声说:“好弟弟,姐姐要你的大宝贝。”

郑一虎一个大起身,搂住了她的香肩,猛不停的吻她的香唇,慢慢的,轻轻柔柔的,让申瑶侧躺着。郑一虎的双手从腋下穿过,直抓着她的子。抬起她的右脚,放置在自己的右腿上,大宝贝驾轻就熟的入了小内。一下一次的刺,频频的往上顶。

“好姐姐……哦……你的小夹的大宝贝好美……哦……哦……小真舒服……大宝贝会美死……”

“嗯……嗯……好弟弟……你干得姐姐美死了……哦……小好……哼……你的手用力一点……嗯……好……”

“大宝贝弟弟……哦……嗯……小好痛快……嗯……姐姐舒服死了……爽死了……哦……用力……哦……好……”

“好弟弟……用力的……小美上了……哦……子好舒服嗯……美上天了……”

申瑶一会儿勾住郑一虎的屁股,一会儿抓住郑一虎的手用力的按自已的房。一声又一声的叫,叫得真是疯狂,真是荡。而另外一个人呢?她现在正忙着。只见濮萃华坐着分开双腿,那双腿之间的三角洲,一览无遗。那两片丰满、红润的唇,此刻已被水淋个湿透。她双颊通红,眼睛微闭,樱唇轻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口中、鼻孔中也哼出了那销魂的声:“嗯……嗯……哦……嗯……嗯……”看得郑一虎有点心慌意乱,真想早点干死申瑶,然后马上去濮萃华的小。

“嗯……好弟弟……哦……快用力……嗯……用力……小被你干得乐死了……嗯……嗯……”

“瑶姐姐……你好浪的……弟弟会用力的干死你……嗯……哦……”

“好弟弟……嗯……姐姐快舒服死了……哦……嗯……你快……用力……小快不行了……”

“小虎……嗯……用力……快……哦……姐姐……哦……不行了……哦……小美坏了……啊……啊……出来了……弟……弟……呀……出来了……啊……姐姐好痛快……好痛快……”

“好姐姐……你舒服了吗……弟弟的大宝贝要去干萃姐姐的小……哦……哦……”

“姐姐舒服……嗯……舒服死了……哦……你去萃妹妹吧……嗯……”

郑一虎抽出了大宝贝,对濮萃华道:“萃姐姐,你过来,我们来玩一种从来没玩过的姿势。”

“小虎,什么样的姿势?”濮萃华好奇的道,她和申瑶和郑一虎欢好的次数也就不过十来次,很多花样都还没有体会到。

“我们用站立的姿势试试看,因为我也没用过。”郑一虎笑着解释。

“小虎,站着没办法进去。”濮萃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来试试看就知道,萃姐姐,你背靠着墙壁,抬起一只脚,双手抱着我。”

由于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刚开始玩起来很不习惯。大宝贝顶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再不然就是进去了,没两下又溜了出来,真是煞风景。好不容易,当郑一虎急得大宝贝在小前乱顶的时候,濮萃华开口说了一句话:“小虎,你把脚弯曲一点试试看。”哎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郑一虎立刻把脚弯曲,一试,大宝贝果然进去了,也不再往外面溜出来。

“哦……呀……”郑一虎终于完成了此一姿势,皇天不负有心人。大宝贝感觉好美,可能是由于站立的关系,濮萃华的小特别的紧,把大宝贝包得爽死了。由于还不太习惯这种姿势的抽,所以干起来有些缓慢,又有一点用不上力的感觉。

慢慢的,两人进入了状况,入的情况顺畅多了。大宝贝每进出一次,总会带点水出来,不一会已把大腿内侧给弄湿了。渐渐的,大宝贝越越顺,力量也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耳边所听的是濮萃华那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叫声,鼻子所闻到的是阵阵的香,害得郑一虎更加狂乱和凶狠。

“嗯……嗯……小虎……这种姿势小好美……好……哦……爽呀……爽死小了……哦……”

“小虎……姐姐好爱你……哦……姐姐真的好舒服……嗯……嗯……小快活死了……”

“好姐姐哦……好浪……哦……哦……大宝贝也好舒服……哦……小浪会爽死大宝贝……哦……”

“大宝贝弟弟……哦……小痛快死了……痛快……小好爽……太好了……入得姐姐好美……”

“好爽……哦……小好爽……小虎……你真的好会干……姐姐服了你……嗯……哦……姐姐快乐死了……哦……”

濮萃华的手,抱住郑一虎的背,是越来越用力。她前那对房,更是用力的磨擦郑一虎的前,屁股也会往前顶迎着大宝贝。大宝贝的进入使得她全身乱抖,不停的扭动。大宝贝的入,使得她飘飘欲仙,娇喘嘘嘘。

“嗯……嗯……小被你干得爽死了……哦……嗯……弟弟……小美上天了……嗯……姐姐好舒服……好痛快呀……小虎……再快一点……”

“弟弟……快呀……用力干小……哦……小……快要……嗯……不行了……小虎……用力……用力……快……姐姐要升天了……哦……姐姐要美死了……哦……”

“啊……小虎……啊……姐姐……不行了……你快……啊……啊……小升天了……姐姐又……哦……丢了……哦……哦……哦……真是太过瘾了……嗯……”

“萃姐姐……我的好姐姐……哼……姐姐过瘾了……我还没有呢……姐姐还有体力……哼……姐姐还没有泄出来……哦……我要再小……”

“小虎……姐姐真的不行了……姐姐站不住了……我们停下来……好不好……姐姐一定让你舒服……小虎……”

“好吧,我们再到床上去。”郑一虎这一回头,只见申瑶早已昏然入睡,睡得是那么香甜,那么的熟,连他们的声音都没听见。

“小虎,你看瑶姐姐她是不是很漂亮?”

“瑶姐姐是长得很漂亮,可是萃姐姐你也长得很漂亮呀。”

“那我和她比,谁比较好看?”濮萃华故意问道。

“在我的眼里,你们两个一样漂亮,分不出上下。”郑一虎认真的道。

“真的,我和她一样漂亮?可是我总觉得瑶姐姐才是漂亮。”

“好啦,你要怎么样侍候我,让弟弟舒舒服服的?”郑一虎一边指着大宝贝,一边对着她说道。

“小再让你干好了,要不然姐姐给你品大宝贝。”濮萃华笑着道。

“好姐姐,那你在上面,好不好?”郑一虎又有新的主意。

濮萃华羞红着脸点点头,跨过郑一虎的身体,将宝贝套进自己的小,上下套动起来。一会之后,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她骑在郑一虎的身上加速地起落,同时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啊……好弟弟……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小喜欢……弟弟的大宝贝干……嗯……好……好美喔……”郑一虎的大宝贝处于被动地位,濮萃华将户紧紧地夹住大宝贝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死人了……好……啊……啊……”

濮萃华这时需要大宝贝来止痒才能奏效,她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户紧夹着宝贝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中的水如水箭般地四溅。濮萃华口中又浪叫:“好……弟弟……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好弟弟……嗯……你得人家好爽喔……大宝贝弟弟……唷……你……舒……服……吗……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郑一虎虽然是在下面,但是他亦把大宝贝一挺一挺的不断往上干着,一手在濮萃华的玉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小蒂。濮萃华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郑一虎体贴的问道:“萃姐姐,你可累了?”

濮萃华喘嘘嘘道:“不……不……不会的……啊……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郑一虎道:“唷……唷……我……好……酸……唷……好……酸……”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她,使濮萃华坐起来。濮萃华坐在郑一虎的大腿上,把大宝贝在自己的户内。郑一虎也搂住她的腰,下面的大宝贝挺动着。这姿势,大宝贝可以直抵花心,户一直套到宝贝的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

濮萃华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大宝贝弟弟……嗯……你真是干高手……唷……小好爽……啊……好……弟弟……嗯……嗯……用力吧……”

“嗯……快……好弟弟……嗯……大力干你的萃姐姐……干妹妹的小……啊……大……宝贝……太……可……可爱了……哎……呀……爽……死……人……啦……嗯……嗯……唔……爽啊……”此时,在房内回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两人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而申瑶已经累得甜睡不醒。

“哦……我的心……嗯……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爽……嗯……好弟弟……真……美……嗯……美死了……”郑一虎看濮萃华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氵朝了,于是使劲猛抽狠,大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好弟弟……你真要搞死我了……嗯……好会啊……好弟弟……你再用力一点……使姐姐……更痛快些好吗……好弟弟……”

郑一虎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口中道:“萃姐姐……唷……你真骚……真浪……弟弟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哎呀……大宝贝弟弟……我被你的大宝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大宝贝……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郑一虎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说道:“呀……萃姐姐……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了…………”

大宝贝快又急速的抽着,突然,一阵舒服的快感,侵袭了全身,有如置身于云端。郑一虎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有如雷殛,天在旋,地在转。大宝贝一阵抖动,急速的收缩,关一开:“噗……噗……噗……”

濮萃华叫道:“哎……啊……烫死我了……”

“哦……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呼……呼……呼……”

“小虎,你舒服了吗?”

“好姐姐,谢谢你,让我这么舒服。”郑一虎轻轻的搂着濮萃华的香肩,吻着她的香唇,双双的倒下,直到睡去。 ※※※※※※※※※※※※※※※※※※※※※※※※※※※※※※※※※※※※※※ 第二天起床时,申瑶和濮萃华都羞红着脸不敢看郑一虎,郑一虎笑着问道:“瑶姐姐、萃姐姐,你们怎么啦?”

申瑶娇羞的道:“我和萃妹妹昨天真是羞死人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郑一虎笑着吻吻二女:“瑶姐姐、萃姐姐,你们以前是因为放不开,所以其实少了很多乐趣,我相信你们昨夜应该比以前都快乐吧。”

申瑶和濮萃华红着脸点点头,濮萃华道:“我觉得我们就像打开了一扇门,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里。以前与你欢好虽然也是感觉非常舒服,但都没有昨夜那么痛快淋漓。”

申瑶对郑一虎娇嗔道:“都是你偏心,以前都不肯告诉人家。”

郑一虎笑着道:“你们是我眼中的女神,我怎么能让你们感觉不习惯,这需要一个过程,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们,那你们就体会不到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了。”

二女赞同的点点头,濮萃华道:“以后,你要多陪陪我们。”

郑一虎笑着道:“那当然啦,咱们也该起床了。”

申瑶道:“咱们吃过饭就动身,快的话,日落之前就可以赶到黄河边了。”

郑一虎道:“是我,渡过黄河就可直奔京城了。”

濮萃华道:“那就别赖在床上了,赶紧起来吧。”

二女服侍郑一虎穿衣洗涑,和其余六女一起吃过早餐,就动身上路了,没想到却在黄河边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使得他们的计划也因此发生的改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21

第廿一章」魔鬼

且说「天香狐」带着慕容妮三女,一连半个月,都没遇到什么情况。这天,天香狐边走边看天色,向三女道:“时间还早,我们到苗区去,我知道一条非常隐秘的道路可以直通湖南边境。”

白女道:“要多久才能到湖南?”

天香狐道:“照我们这种走法,七天之内一定可到。”

黑女道:“那要哪天才能到北京呢?”

天香狐道:“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全力奔驰呀。”

经过一处山道的转角之际,忽然有个老苗人拦住去路,口中哇哇乱叫。慕容妮感到奇怪,忙问天香狐道:“他在说些什么?”

天香狐惊奇道:“他问我们是不是由外国来的?”

白女道:“那一定有问题,你告诉他说是的。”

天香狐和那苗人说了不少话,她对苗语竟是内行,回来时向三女道:“真奇怪,竟有人事先知道我们要由此地经过。”

黑女道:“是谁?”

天香狐道:“这老人家说,在今天清早有个老人,长得头大身矮,在这路上徘徊,后来被老苗人看到,问起原因,才知那老人乃在此地等你们。”

白女道:“那是铜头公。”

天香狐道:“铜头这名号我也听说过,他等你们作什么?”

白女道:“可能有重要事情。”

天香狐道:“老苗人说,那老人临走时有话托转,叫你们勿走黑枣林这条路。”

白女道:“黑枣林在哪里?”

夭香狐道:“就在前途三十里,是我们必经过的地方。”

白女道:“那就很明白了,可能林中有强盗藏着。”

天香狐道:“这样罢,你们二个慢慢行,我单独走在前面探道,如果有所发现,我会回头通知,那时再决定改道的计划。”

白女点头道:“妹子也得小心,”

夭香狐笑道:“放心,这点我最内行,你们慢慢来,我走了。”

二女见她加劲奔出后,于是小心行,慕容妮连剑也拔在手中。那个苗老人还未走,一脸惊奇之色。这样走了十来里,前面全是山林了,一条少有人行的青石板大路,恰好由一处狭谷中通过去。黑女道:“我估计还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慕容妮道:“是谁藏在那黑枣林等我们呢?”

白女道:“八成就是春之神。”

黑女道:“那我们何必去探呢,趁早改道不行嘛?”

白女道:“牡丹带着我们走这条一定有她的原因,也许改道要多走几天呢。”

慕容妮道:“最好不要再前进了,就在这里等牡丹回来吧。”

白女道:“再行十里看看,你们越来越胆小了。”

黑女道:“那坏人的藏天网太厉害,可说没有我们用武之地。”

白女道:“我们又不是笨牛,难道见面就逃都不会吗?”

论轻功,三女都有信心,这句话提醒了她们两个师妹,她们立刻勇气倍增,于是昂首阔步,加步行出。这次只行了五里,忽见天香狐真个回头了,只见她格格笑道:“放心走罢,有了护花使者啦。”

白女道:“发现什么?”

“黑枣林内藏的是春之神,我去时,他已和须弥子干上了。”

黑女道:“还在打吗?”

天香狐道:“翻翻滚滚,打到西北角上一座峰顶去了。”

白女笑道:“那须弥子自作多情。”

天香狐道:“他如听到这句话,必会伤心极了。”

她领着三女通过黑枣林时,发现有片地方竟打得乱糟糟的。树木被毁,连地面都翻转来了。刚出黑枣林,忽然听到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白女抬头一看,噫声道:“外面是条官道?”

天香狐道:“这条官道是由贵州通来的。”

黑女接道:“那三骑走近了,他们也是江湖人。”

天香狐道:“这不稀奇,我还认得他们是雪山派的高手。”

白女道:“他们向东行,可能有什么急事。”

天香狐道:“管他,我们横过大道去吧。”

三骑马上是三个壮年大汉,他们似不觉得林前有四个蒙面女子,可是很怪,他们并非如白女所说的向东行,这时忽然勒缰奔北去了。白女一见大奇道:“他们突然转北了。”

天香狐道:“是顺路不妨跟去看看,雪山派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说着领先追上去。

后面有了追踪的人,马上三壮年这才留了意,在后的骑上,那壮年有意无意的回过头来。相距不到两箭地,天香狐不理,她仍旧追着,但却轻声向后面三道:“他们不识我,要是现在蒙上面,反而更令他们怀疑。”

白女道:“这样追赶他们,恐怕发生误会。”

天香狐道:“我从来不管什么叫误会。”

白女道:“牡丹妹子,人家是正派弟子,你这种任而为的举动是不动的,千万别耽误人家的正事。”

天香狐道:“逗逗玩嘛,也许我们能帮点小忙都说不定。”

马走未停,马上三个大汉似亦无暇责问,然而他们却不断回头观察。前途四十里处出现一座村镇,三骑也许空着肚子赶了不少路,这时竟向镇上驰去。白女叫住天香狐道:“好啦,让他们松口气罢,不要再追了。”

天香狐娇笑道:“难道我们不吃午饭。”

白女道:“下一站罢,何必凑在一个地方?”

天香狐笑道:“下一站就要到天黑才有得吃啦,同时我非搞清楚他们来干什么不可?”

黑女笑道:“你这丫头真刁,我们自己还要当心哩。”

进了镇,天香狐这下可不知那三骑落在那座店里,她回头笑道:“算他们走运吧。”

白女道:“好啦,我们就在前面这家吃罢。”街上人群却不少,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地商旅,四女走进一家叫桂香楼的馆子,入座一看,真是食客如云。

“楼上座位比较空,小姐们,快楼上坐。”一个酒保迎接着。

天香狐依言上楼,一看楼上也不少,不过比楼下清静些而已。楼上有雅座,可是天香狐不去,她偏偏选择在临街窗下一张空桌。点了酒菜,等酒保去了之后,白女轻声道:“为何选这地方?”

天香狐轻笑道:“我国江湖人的习惯。”

黑女道:“这种习惯有原因吗?”

天香狐道:“看得宽,无阻拦,有事展得开,尤其是有危 3ǔωωcōm险时,跳下街道开溜比较方便。”

慕容妮笑道:“有道理,难怪人说在江湖中混经验比本领重要了。”

天香狐道:“说话轻声点,楼上五桌是江湖豪客。”

白女闻言一怔,偷偷扫视全楼,可是她没有看出,于是问道:“是哪几桌?他们都没有带兵器,我看不出来?”

天香狐道:“都是老家伙,不要问,尖起耳朵听,久了你们就会发觉的,不带武器甚多。”

“咚咚咚。”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时又有人上来了。天香狐一见是两个大汉,她忽然轻嗔一声。白女道:“这两人你认得?”

天香狐道:“你们真差劲,这不是那三个骑士中的两人吗?”

黑女啊声道:“他们还没落店,但为何少了一个?”

天香狐道:“他们当然落了店,这是来找人的。”

慕容妮道:“那你奇怪个什么劲?”

天香狐道:“开始我当他们是来找我们哩!现在才知弄错了,你看,他们向东角一桌走去了。”

东角上坐着四个五十开外的老人,白女啊声道:“他们是自己人。”

天香狐道:“也许是两个大汉的长辈,他们在讲些什么。”

黑女道:“还不断的看我们哩。”

酒保送上东西了,天香狐催着快点,轻轻道:“我们最好到镇外去等。”

白女道:“你听到什么了。”

天香狐道:“我只听到「五里峡」三个字,可能该处有什么大事发生。”

白女道:“你知道地形?”

天香狐道:“知道,该处是一条峡道,两面峭壁万刃,中间南北通道,两端有「一夫挡关,万夫莫敌」之险。”

慕容妮:“大概有强盗在该地打抢。”

天香狐道:“哪有强盗打武林中人念头的,那真是笑语,绝对不是。”

黑女道:“要不就是约斗在该处了?”

夭香狐道:“何地不可约斗,却选那么一条峡谷?”

吃过酒饭,她们急急出镇去了,天香狐还要在镇外等雪山派人,可是白女不准。走了四十里平坦大道,前面已现出两座高峰,可是天色已近黄昏,幕容妮等见天香狐未缓下步来,不由急了,问道:“还有多远?”

天香狐指着两座峰道:“这条路正好通过那两座峰,还有十几里。”

白女道:“天黑进峡谷,我们是自找麻烦。”

天香狐道:“天黑对我们有利,咱们本就不愿被别人认出的嘛。”

说着话,已然进入山区,忽然自侧面响起一阵苍老的笑声道:“你们终于过了黑枣林。”声落,由林石之间走出一个大头老人。

白女一见,欣然叫道:“铜头伯伯。”

原来竟是铜头公,只见他呵呵笑道:“外国丫头喊中国老人作伯伯的,大概还不多见吧。”

黑女娇笑道:“你老在此作什么?”

铜头公公道:“此路不通,专等你们前来打先锋。”

慕容妮道:“前面发生什么事?连你老都不能通行?”

铜头公道:“火祖师已把魔王和鬼王困在峡谷内的铁蟒洞内,同时殃及了中原几大门派的武林。”

白女道:“也被困在洞内吗?”

铜头公道:“正是,甚至连这条独一无二的通路也不准人通行。”

白女道:“不能翻过峰去嘛?”

铜头公道:“中原武林共分三大方面,白派就是正派,黑道就是绿林,此外即为邪门。黑道人物当然不过问白道人被困的事,然而白道都有点关系,一派有难,他派定必协力相助,我们是站在白道上,岂有不过问之理?”

老头说着话,向天香狐笑道:“小丫头,你是不可进峡的。”

天香狐笑道:“为什么?”

铜头公呵呵笑道:“瞎子吃汤圆,你自己心里有数。”

天香狐格格笑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谁了。”

铜头公道:“火祖师三师徒你可瞒过,魔王鬼王现在自顾不暇,这都不成问题,但是刚才又进去了春之神和须弥子。”

天香狐大惊道:“他们和火祖师不冲突?”

铜头公道:“这种顶尖高手之间,说没有冲突是假的,但在某种目的之下,他们表面上可以互不相犯,一旦出现了利害得失之时,那就各凭手段了。”

白女道:“春之神和须弥子是同时进去的吗?”

铜头公道:“他们虽然不是同伴,但却都到了。”

白女忽然转过头去,发现有七条黑影由后面奔来,不由急急道:“那是雪山派的人来了。”

铜头公道:“雪山派有两个长老困在洞内,这是该派应援的一批,我老头子早已看到了。”他不愿与雪山派人见面,立即带着四女隐入林内,等那七个黑影过去后再出来。

大约距五里峡还有半里,老头又立住道:“里面不对了。”

白女道:“似是打起来了。”

老头子道:“除了春之神和须弥子,其他谁是火祖师的对手?”

黑女道:“可能这三方面起了冲突。”

铜头公领着加快速度,一直向内猛扑,回头道:“如真是他们之间起了冲突,那我们就掩过去,全力袭击东侵和西掠。”

深入峡内不到一里,突然右侧崖壁下冲出了个老人大叫道:“大头快停。”

铜头公似已听到声音,急忙问道:“大肚子,你也在这里。”

原来那是大腹公,只见他走近道:“魔王和鬼王乘势攻出洞去了,现在东侵和西拼死追着不放,各派之人都脱险了。”

铜头公道:“老火祖师被谁敌住了?”

大腹公哈哈笑道:“三方面打得紧,是空前的火拚。”四女无一见过大腹公,只见他挺着一个箩筐大的肚子笑得左右滚动,看得个个失笑不已。

铜头公问道:“怎样开始的?”

大腹公道:“开始是须弥子要火祖师放魔王和鬼王出洞,他的意思要问口供,可是火祖师不答应。”

铜头公道:“那也只有他们两人会干起来呀?”

大腹公笑道:“可是春之神残杀魔鬼党五个女子的事情,已被火祖师查出,当火祖师与须弥子动手时,这时春之神想袖子旁观,于是乎立即卷了进去。”

铜头公问道:“能不能通过去?”

大腹公道:“这里有条秘道可以翻上峭壁,咱们不必去冒险。”

铜头公道:“这些人打起来很难有结果,不看也罢。”

大腹公领着走秘道,不久就翻上悄壁,沿着峭林木向北奔去,可是耳边仍不时传来隆隆的震撼之声。峡谷太深,立在峭壁顶上本看不到谷中的情形。通过五里峡后,铜头公向四女道:“你们可以向东走二十里,那儿有座小城,天亮在城中租马车上路,这种带面罩的方式仍然容易引人注意。”

白女道:“二老是否要走另外一条路?”

铜头公道:“老朽要另外救援几个女子,她们的武功不如你们,迟早会被春之神毁灭。”

黑女道:“她们是谁?”

铜头公道:“是华山派的。”

四女送走两个老人,依言直向东奔,可是刚刚走到另一条大道时,忽见侧面驰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把式居然是个中年妇人。车到近前,讵料更出意外,马车呼哨一声停了下来。白女莫名其妙,示意三女勿动,静等变化。驾车的妇女这时注意着四女问道:“姑娘们要不要搭车?”

白女更奇了,问道:“车中没有人?”

妇人道:“这是回头车。”

白女道:“女人赶车真是少见?”

女人在月下看起来毫无表情,冷冷的道:“少见只要不多怪就行了,四位姑娘要去哪里?”

白女道:“路程远,你赶不到头。”

女人道:“我的车没有分站的,客人要到哪里就到哪里,有时甚至不计较车费。”

天香狐抢着道:“我们不要。”

妇人冷笑道:“既能走夜路,却因何没有胆量,我的车既不是盗车,也不怕强盗。”

天香狐冷笑道:“你的车就是抢来的。”

妇人怒声道:“姑娘不要以为蒙着面讲话就可不负责任?”

天香狐道:“车上有血迹,你是什么人?”

妇人不作声,突闻车中发出一声森森的怪笑接着:“你们四人不搭车也不行,本仙姑已看上你们了。”

黑女突然大叫道:“大家准备,车上是埃及符婆。”

白女闻言,突然一掌劈出,大叫一声:“快随我走。”她知道对妖妇不可力敌,领着向北面冲出。

四女随着她猛冲而过,慌忙全力逃走。可是她们耳边始终听到妖婆的笑声,真如魂附身一般。不知走了多远,天亮了,这时觉得笑声也停止了。白女停下道:“我们已中了邪术,大家快检查身体。”

黑女道:“我们中的是幽灵伏体妖术,白天不要紧,一到夜晚就心神不宁。”

白女道:“师傅说中了这种邪术的人不出一个时辰就要晕迷,可是我们已走了半夜了,为何不见效?”

慕容妮道:“大概是小虎给我们吃了异果之功?”

白女道:“那牡丹妹子呢,她没有吃呀。”

天香狐道:“我身上有避邪珠,妖法侵不上我的,我相信妖妇就在附近,只不过她始终躲在暗处罢了。”

白女道:“如何知道?”

天香狐道:“我身上的避邪珠仍在跳动。”

黑女骇然道:“她为何不现身出来?”

天香狐道:“这很简单,她见我们未被迷住才不敢出来。”

白女道:“我们如何才能摆脱她?”

天香狐看看四处非常开阔,知道无法藏身,轻声道:“妖妇不在近处,也许到晚上会向我们施另外一种邪法下手,我们愈到人多之地愈容易脱身,前面似有城池,我们赶进城中再想办法。”

白女道:“听说这妖妇也有一套盯人的邪术哩。”

天香狐道:“试试看,只要我身上的避邪珠不跳了,那就证明她已追掉我们啦。”

二女认为有理,蒙蒂领着向城池急奔。进了城先吃饭,之后佯着落店休息,先交店钱,之后再逛街。天香狐猜得不错,不但在暗中有人盯她们,甚至还是三个老巫婆,三个巫婆各有形态不同,两个黄种人,一胖一矮,胖的脸上还擦着厚厚的脂粉,那真是猪八戒装西施,越装越难看,矮的只有二尺高,有只眼睛甚至是瞎子,这两个妖妇一直等到四女落店才离开。另外一个更老,居然是白种人,不过她没有进城,单独徘徊在郊外。可能她自知相貌森恐怖之放,所以她不到人多之处的城市来。这个老妖妇确实难看极了,一只鼻子瘦又大,而且勾得象鹰啼,脸上的皱纹可以藏蚯蚓,纵交错,毫无点,配上一双深陷的绿眼睛,不时出恐怖的光。

这时胖怪妇由城中回来了,见了老妖妇竟恭恭敬敬的道:“师傅,两个丫头落店了,大姐在监视。”

老妖妇发出如果一般的尖笑声,口中含糊的道:“她们的小心眼我明白,假装休息,籍机脱逃。”

胖妖妇道:“师傅要她们作什么?”

老妖妇怪笑道:“春之神好色,有此四女,就可掌握他了。”

胖妖妇道:“师傅的伏体幽魂既然无能为力,今晚改用什么法术?”

老妖妇嘿嘿笑道:“虚实幻影**你们已练成,稍待小丫头离城后,将她们前途隐去,导其走入幻境,为师自有仙法擒住她们。”

胖妖妇领了指示,立即又向城中奔来,可是她刚刚进城,迎面就遇到她的大师姐——那矮妖妇。胖妖妇一见愕然问道:“师姐为何不在城中监视?”

矮妖妇满面怒气,吼叫道:“四个丫头真鬼,她们没有回店。”

胖妖妇大惊道:“被她们跑了。”

胖妖妇急急道:“你向东追,我向北追,看她们逃得了多远?”

矮妖妇慌忙道:“那得告诉师傅。”

胖妖妇道:“已有传音,你快追。”

两妖妇分别追出之后,讵料竟在两人谈话不远处的山坡上走出四个少女来,更奇的居然是白女、黑女、慕容妮和天香狐。四女不但看到了两妖的面,而且已听到她们的话。这时白女一挥手,她们不但不动身,反而再向城中走。不过不久就在城里租了一辆旧式马车赶上北向大道。在车内,白女仍有点紧张,轻声向天香狐道:“妹子,第一回合,你是成功了,可是还有个老妖在后面呢。”

天香狐笑道:“这辆马车是舍不得出钱的人坐的,老妖不会注意,同时路上车多,她那有时间去一一细察。”

黑女道:“这辆马车可说是车老马瘦,一天能跑多远?”

天香狐道:“只要安全度过今天,明天我又有新花样,我们拼不过妖妇,只能全靠耍花样……”话未完,忽由车帘子内看到车后不远有个面貌森的老妇,突然一顿,立即接道:“那个老妖追来了,大家勿出声。”

三女向后一看,黑女紧张道:“真是她。”

白女道:“一定会察出我们。”

天香狐道:“不要慌,看我的。”边说边在衣袋里拿出一套假发,很快就罩上头去,又不知用什么药物把脸,颈子,玉手,全变了。三女守在面前,看了都感奇怪,她们发觉天香狐在这个瞬间变成一位中年妇人,而且半丝破绽都没有。天香狐这手是她奇技之一,这时她不但不隐藏,而且伸出头,右手半捞车帘,装出欣赏沿途景色之态。

老妖妇不怕惊世骇俗,那种毫无老态的如风步法,很快已到车后半箭之地。天香狐不但不避,反而侧顾后方。老妖妇本来似对这辆马车起了疑心,然而这时一看不对,不但不停,反而加快脚步超越过去。这辆马车的赶车把式是个有江湖经验的壮年汉子,他一见老妖妇就知是个武功很高的江湖异人,居然仍不禁惊呼出声。白女一看这关又过了,她对天香狐由衷赞佩道:“妹子你比我们的年纪都小,可是你的沉着却比我们强百倍。”

慕容妮叹声道:“这就是中国人最大的优点,也是外国人说中国神秘之处。”

天香狐道:“事情到了最危 3ǔωωcōm险之际,愈慌就愈糟,我们中国人有两句临危不乱的格言,那是「除死无大病,要饭再不穷」。”

慕容妮点头道:“佛说「生即为死,死即为生」。那不是生即为死的前奏,也不是死了再生,而是怕死而不生,无畏则不死之意。”

白女笑道:“你们暹逻人信佛,所以你对佛理有深知。”

车到一条河边,大道个沿河而下的,忽听车把式突然惊叫道:“坏了,马的前蹄伤了。”

车子突然停止,四女闻言,莫不大惊,伸头探望。一点不错,左边那匹马竟已跪在地上。天香狐立将假发取下,恢复容貌,带上面罩,急催大家下车。向车把式问:“一匹马可不可以拉?”

车把式愁眉苦脸,摇头道:“不但拉不动,而且小的也舍不得这匹马。”

白女道:“那我们只好步行了。”

车把式叹声道:“小的真倒霉。”

黑女道:“你不要难过,我们多给你几两银子。”

车把式感动到:“如此小的感激不尽。”

天香狐突然向车把式道:“你去看看马是因何受伤的?”

车把式接了黑女所赏赐的银子这时才去查看,但他一看马脚时大叫道:“马脚上有把刀。”

天香狐闻言冷笑道:“果然不错。”

白女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香狐冷笑道:“有人在暗中捣鬼,目的是不叫我们坐这辆车。”

慕容妮道:“那也害我们不到呀?”

天香狐道:“这是第一步,这人还有第二步,我们走,前途必有名堂。”

四女告别车把式,立即提起轻功向前奔。不到十里,忽见前面路旁居然停着一辆新式的豪华马车。天香狐一见,心中立有所悟,忙向三女道:“三位姐姐,名堂来了。”

白女道:“什么?”

天香狐道:“走着看罢,前面马车必定向我们兜生意。”

黑女道:“暗中之人有意引我们上那辆车?”

黑女话未收口,忽见前面路上立着一个青年车夫拦住道:“四位姑娘要不要搭便车,小的马车无人坐。”

天香狐抢到前面冷笑道:“谁叫你在此等着的?”她看出那车夫并不似有武功的人,因此这样问。

车夫闻言一怔,摇头道:“姑娘的话,小的不懂。”

天香狐道:“你的车为何停在这里?”

车夫这下可笑了,恭声道:“姑娘,小的这车是载客到此的,有位公子搭车到此,他突然说不要搭了,他走了,小的只好在此等客搭便车。”

天香狐突然格格笑道:“原来如此,这证明那个搭车的头脑太笨了,居然搅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

白女问道:“他这是什么用意?”

天香狐挥手道:“我们走,等会再告诉你。”她忽又向车把车道:“你千万勿叫别人搭你的车,出了事你得当心坐牢。”

车夫大惊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香狐道:“你的车中有人捣鬼,同时你也勿进去,我没有时间多告诉你。”她领着三姐妹仍向前走,可是却不断向右侧发出冷笑。

白女也看看右侧,但却一无所见,右侧面一箭远只是有片树林,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天香狐道:“那个东西一定藏在树林里。”

黑女道:“车中有什么?”

天香狐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猜想必有危 3ǔωωcōm险,假使我们真搭了车,也许此刻已经落入那东西的陷井中了。”

慕容妮道:“他为何不当面向我们下手?”

天香狐道:“这个我也不明白,那当然有他的用意。”

黑女道:“是不是妖妇?”

天香狐这才肯定道:“不,他是春之神。”

三女闻言大惊,骇然道:“是他?”

天香狐道:“绝对错不了。”说着一口气奔走了二十几里,幸好再未遇妖妇,但前面的大道更平坦了。

天香狐这时停步道:“我们现在要改路线了。”

白女道:“为什么?”

天香狐道:“前后左右没有遮拦,我们不见有人追来,这证明春之神暂时放弃了他那念头,可是我又担心遇上妖妇,改改路走,比较安全。”

黑女道:“我们都听你的,你就领先罢。”

天香狐道:“方向仍和北,不过要离开大道几天,等过了二天之后,我们再上大道。”

慕容妮笑道:“我们有你这么一位女诸葛,不但安全,而且好玩极了。”

天香狐道:“我送三位姐姐到了北京仍要告别的。”

白女道:“不,我们不准你离开。”

天香狐道:“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在一块啊。”

黑女道:“怎么不可以,咱们从此要永远住在中国了。”

天香狐惊讶道:“为什么?”

慕容妮笑道:“我们不瞒你,这次进中国不是游历,而是我们已嫁了个中国人。”

天香狐啊呀一声道:“三位姐姐嫁给谁了?”

白女道:“我们尊师命,早已许配一个人,他就是天朝飞龙。”

天香狐道:“天朝飞龙,我听说过,他是一位年轻的奇人。”

白女道:“他现在赴北京替皇帝打仗去了,你如想见他,我们都欢迎。”

天香狐道:“我不但想见他,而且想斗斗他,现在他既是三位姐姐的丈夫,只好作罢了。”

白女笑道:“不必放弃,你仍可斗他,有我们在暗中照顾,他不会伤害你的。”

天香狐格格笑道:“那真有意思,听说他也聪明绝世,而且武功绝伦,我虽不敢和他动武,但我可以和他斗智,同时我还要偷他的东西。”

慕容妮道:“他确实诡计多端,你如斗过他,那也可以煞煞他的威风。”

天香狐领着离开大路奔小道,又被她走对了,一点事情都没发生。一天三天很容易就过去了,这日天黑进入湘西的五岭山脉。他们落足在一家山民的茅屋里。山中既无好的住宿,也无好的可吃,四女只有自己入山打野兽。山民家只有两个老夫妇和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他们说的只是湘西的方言,所以对四个女子来说,仅仅只有天香狐和他们用方言交谈。

晚饭后,天香狐向三女道:“这家民房面对一条河,但被前在的树林遮住了,所以我们看不见。同时这一条河还是湖前四大江的滨水上游,由此坐船可达洞庭湖,河边是大道,我们明天有两个走法,一是坐船,一是沿河走路。”

白女道:“坐船比较隐秘。”

天香狐道:“那就慢多了。”

黑女担心道:“这里既近大道,我们睡时要警惕,最好坐到天明。”

慕容妮道:“何必到天明,我们休息两个时辰就动身,先走一段路,然后再在有码头之处搭船。”

天香狐道:“不到天亮搭不到船,那我们决定半夜开始动身,走到天亮再搭船。”决议后,四女开始在老农夫替她们收拾的房间内休息。

到了半夜,天香狐留下一大锭银子在房中,她有心济助那一对穷苦的老夫妇,之后悄悄的和三女出门。通过门前的要林,踏上大道,发现那条河并不宽,沿途河边还停有不少小船,不过这里的船家都入了梦乡。沿河走了五十里,天色渐渐放晓了,岂知就在这时突见前面人声大哗。

白女惊问道:“前面出了什么事?”

天香狐道:“你们在此勿动,我先去看看。”

慕容妮道:“当心点,我还听到兵器交锋声。”

天香狐道:“如有我们所怕的人在场,那就没有兵器声了。”转了个弯,天香狐即看到膝陇的晓色照亮处立着五个黑影,可是在当地的地面上似还躺着几个死人。她知道出了大事,不由考虑一下才向前走去。

五条黑影发现有人走近,其一即大喝道:“什么人?”

天香狐冷笑道:“叫什么劲?我是过路的。”

有个大汉提剑迎上,但一看是个美丽的少女时,立时显出惊异之色。在这种深夜里,一个少女竟敢毫无所惧,那大汉就知不平凡,他拱手问道:“姑娘贵姓?”

天香狐道:“这不是问姓查名的时候,这里出了什么事?”

大汉道:“经过一场打斗,在下有三个师弟遇害了。”

天香狐道:“对方是谁?”

大汉道:“魔鬼党徒。”

天香狐向后一招手,白女等赶上去,一听原因,慕容妮道:“为什么?”

那大汉又见来了三个,而且有两上不同种的少女,不禁更奇,接道:“四位可是从曼谷来的?”

天香狐道:“正是由曼谷来,现在你可放心说实话。”

大汉道:“在下等是衡山派的,今夜在此经过,竟被魔鬼党拦截仇杀。”

白女问道:“他们多少人,事后向什么方向去了。”

大汉道:“他们是十个,三女七男,下手后向对河退去。”

天香狐道:“诸位快把同门师弟埋了,我们助你追查他们。”

那大汉沉吟一下道:“在下等不明白四位姑娘身份,虽蒙仗义援手,但不敢接受。”

慕容妮接口道:“贵国名门正派,莫不有此规矩,不过请放心,我们是天朝飞龙的朋友。”

大汉闻言大喜道:“在下正是替郑大侠办事而来的。”

白女骇然问道:“诸位替他办什么?”

大汉道:“在下姓何名钦,三日前接到掌门人手谕,吩咐追查一批神秘的劫金大盗。”

黑女向白女道:“师姐,小虎可能无暇顾及此事才托衡山派追查,我们何不协助办理此事。”

白女道:“这是应该的。”她向何钦问道:“至今尚无线索吗?”

何钦道:“没有,但估计尚未离开三湘地带。”

白女道:“如此就请火速完当前之事,我们须立即过河。”

大汉何钦道:“四位姑娘请到河边岸边去,那儿有我们的船,等在下办完事就过河。”

四女依言行去,到了岸边,天香狐道:“劫金的一定是魔鬼党,否则他们不会在此截杀查案之人。”

白女道:“很难说,也许有牵连。”

过不了一会,五个大汉都回船了,何钦向四女介绍道:“这几位是在下的同门师弟,从左起是张明、李子和、刘飞、周申,希望姑娘们多多指教。”

白女道:“别客气,我叫蒙蒂,右面是我二师妹娜姬,左面是三师妹慕容妮,这位是牡丹妹子,请快开船过河。”

过了河,何钦留下二个师弟守船,带着周申及四女上岸。有是查到天亮还没有动静,于是何钦又陪着口船,吃了早餐再出去。这一交,何钦把三个师弟派回山了,他们驾船放流而下,只有他仍带着周申陪四女上岸作长途查探。方向是向北,但他们是曲折而行,凡是可疑之处都不放过。一连四五天,他们连一点点影子都没有查到,这日傍晚到了隆回城。何钦征得白女的同意,这晚就在城里住下,因为离几十里外有座白马山,他们准备深夜去查探一下。

隆回城是座山城,市面不太热闹,他们吃了饭就准备休息,可是天香狐反对,她却要白女一同出去。蒙蒂十分尊重她的意见,于是她叫黑女和小妹先行休息,同时叫何钦兄弟也不要离开。天香狐不马上要走,她和白女蒙蒂等到初更才由房屋顶上出去,甚至她还在房顶上停留不动。白女看她举止有异,轻声问道:“为何不走?”

天香狐道:“我们进城,提防有人注意,因之我们在此守一会。”

白女道:“有人注意也要等到三更才来呀。”

天香狐道:“三更是下手的时候,初更是探路的时候,没有探路,今晚就没有人来下手。”

突然一条黑影自不远处街上冲起,白女一见骇然道:“夜行人。”

天香狐道:“西面也有一条。”

两条黑影直朝西面会合了,白女急急道:“快去追。”

天香狐道:“不要动,这时追去,反会使他们有所警觉。”

白女道:“等会他们岂不隐没了?”

天香狐道:“他们行动很大胆,也许是城里的办案人。”

白女道:“他们出城了。”

天香狐才起身道:“掩着身形,我们可以暗盯了。”

二女轻功高,行动隐秘,一直追到两条黑影后面不放。两条黑影出城的方向是西门,他们也是全力向前奔,一口气就离城四五里。就在这时,前途又有一条黑影,那人更胆大,竟向奔去的黑影大叫道:“头儿,他们向白马山去了。”

这面两条黑影原来是一伙,其一闻言,大声道:“看清楚有几个?”

这人的声音很苍老,先前的黑影见问,飞快接近上来道:“七个,可能是劫金贼的一伙。”

苍老声音想了一下,接着催道:“带路,咱们非查确实不可。”

天香狐在暗中所出,回头向白女道:“他们是官家的捕快,姐姐请回去叫大家来,我随在他们后面。”

白女点点头,摆手道:“一路留记号。”

天香狐道:“不要留记号,大家来时直奔白马山就是了。”

二更不到,前面二条黑影已经赶到白马山下可是他们不敢直上主峰,仅在山脚上徘徊。天香狐知道他们不是贼人的对手,因上此不怪他们胆小,于是在暗中停下。两下里停未多久,突然有个笑声发自三步远的前面。二捕快闻声齐喝道:“什么人?”

笑一声再停,接着就走出一人来冷笑道:“大爷尚未查问你们,倒被你们抢着鬼叫了,你们是隆回城的狗腿子吧。”

那苍老的声音大怒道:“朋友,开口伤人,可见你就是贼党。”

那人在月下,看来是个青年,他忽然向后一招手。他后在黑影如幻,一连走出三个。那青年大喝道:“兄弟们,将这些狗腿子收拾下来。”

三捕快一见,齐一拔出兵器,立即准备打斗。就在这时,天香狐露面娇喝道:“谁敢拒捕。”她如风走近捕快:“你们退后,这几个小贼有姑娘代为处理。”

三捕快看到闪出个少女,俱都感到莫名其妙,又惊又喜,苍老的捕快拱手道:“女侠,他们是劫军饷的大盗。”

天香狐道:“他们还有六个同党未来,但今晚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贼党一见天香狐,不但不惧,而且齐声大笑道:“兄弟们,宝货送上门来了。”

天香狐慢慢走近冷笑道:“你们是魔鬼党的?你们都上来。”

贼首将手一摆,回头道:“你们后面,派一人上山禀明五首领,只说有个十全十美的宝货送上门来了。”

天香狐闻言忖道:“魔鬼党共有十首领,原来这批东西竟是五首领带来的,看样子今晚有场硬仗要打了。”忖思中,她希望白女等快点赶到。

贼青年横握长剑,亦慢慢的向天香狐走近道:“姑娘是哪一门派的?”

天香狐冷笑道:“你能资格问嘛……”嘛字才出,她已如电闪出,一上手就是猛攻。

贼青年可能是魔鬼党中二流人物,一见大笑,剑势幻成一团银光,居然毫无所惧。天香狐出手就是十几招,可是立知对方是强敌。三捕快中的老人见识广,他知道贼党竟是一流高手,回头向左面大汉道:“黄猛,快回去叫人,贼势太强了。”

黄猛还只应声转向,贼党中就有一人厉声喝道:“不许动。”

老人冷笑道:“谁敢阻拦?”

贼党中从侧面绕了一人道:“想回去救援嘛?那就先留下人头来。”

远远的响起一声娇叱道:“二妹三妹,向两侧抄他们,一个也勿放走。”原来这时白女等已赶到。

白女蒙蒂一到,天香狐知悉娇声道:“姐姐们,快上山去,他们是魔鬼党人,山上有他们的五首领。”

黑女和慕容妮已向两侧抄出,蒙蒂闻言说道:“山上有人去,我们只负责收拾这里。”

天香狐这时已占了上风,那青年到底不如她甚远,因此她有充裕的神向白女惊问道:“姐姐,是谁上山了。”

蒙蒂笑道:“是我们的永远伙伴。”

天香狐不懂,娇声道:“别卖关子,到底是谁。”

蒙蒂道:“说给你听你也不认识,快收拾了那家伙再慢慢告你。”

慕容妮和黑女各自向两个魔鬼党,因双方功力悬殊,不出十招,二女同时得手。四声惨叫传出,只吓得与天香狐动手的家伙魂飞魄散,招式大乱。天香狐趁势迫近,左刀脱手飞出。魔鬼党青年一见大惊,但已措手不及,短刀直而入,口血如泉涌。天香狐在他惨叫声中,如电补上一掌,同时拔起短刀,接着又飞起一腿,竟把尸体踢到十丈之外。

白女一看全胜,这才走上去道:“我们快下山,马姐可能得手了。”

天香狐骇异道:“哪个马姐?”

白女道:“就是和我共夫的姐姐马玲玲,其实她只比我大几天,不过她是天下女子中最可爱的人儿,你见了一定也喜欢她。”

天香狐惊奇道:“她一个人来此?”

白女道:“的确只有她一个人,我还没有问原因。”

天香狐道:“那两个衡山派的大汉呢?”

白女道:“叫他们了信去了,找失金的事我们自己接下去了。”

天香孤立刻向三步捕快道:“你们三位不上山了,快点回城去罢,这里有我们负责。”

那老捕头早已听出这批女子定是闻名天下的飞龙大侠手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连声应是而去。众女这时联袂奔向马山峰,可是天香狐仍旧向白女追问道:“马姐姐能闯过魔鬼党第五首领嘛?”

白女笑道:“她连火祖师都不在乎哩。”

天香狐奇道:“我怎的未听过她的大名呢?”

白女道:“她不出名,不过另外两个你是知道的。”

天香狐道:“是谁?”

白女道:“一个被称「西域凤」,一个字号「玉鸾仙子」,这二人也都是我姐姐。”

天香狐道:“啊呀,西域凤是白紫仙,玉鸾仙子是九公主啊。”

白女笑道:“你的见闻真不坏,知道的确是不少,可是就不知她们都是飞龙的的妻子,更不知道我们六个人共一个夫婿。”

天香狐羡形于色地道:“你们真是一群好妹妹。”

黑女道:“就只有我是个小黑炭。”

天香狐正色道:“姐姐是黑人中第一号美女啊。”

黑女道:“但在你们黄种人看来就一文不值了。”

天香狐摇头道:“那只是世俗之见,有识之人决不会这样想。”到了峰上,只见地面上倒了四个,但不见马玲玲的影子。

慕容妮道:“马姐姐哪去了?”

白女道:“不要慌,死人中一定没有魔鬼党第五首领,她一定是追赶去了,等会就会回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话未说完,忽见峰后冲上一条小黑影。

黑女首先看到,认出就是马玲玲,不禁娇笑冲去迎上道:“姐姐。”

马玲玲含笑道:“那是牡丹妹妹嘛?”

黑女知她指的是天香狐急忙道:“是啊。”

白女和慕容妮带着天香狐走上去,大家高兴极了,一面介绍,一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马玲玲忽然呼口气道:“好啦,魔鬼党十个首领总算全部没收了。”

白女惊问道:“真的。”

马玲玲道:“说来话长,大家坐下来听我说。”峰顶都是光滑的青石,众女依言坐下来,人人望着她。

马玲玲接道:“我和朱姐,白姐随着小虎哥一直不停地向北进,结果在离黄河边不远的一个小镇上,追上了申瑶姐、濮萃华姐、陶蓉姐与吕素姐、珊娜姐五人。”

白女道:“她们真快。”

马玲玲道:“到了黄河边时,突然会到了少林寺的掌门大师。”

黑女道:“发生事情了?”

马玲玲点头道:“对了,据少林掌门说,他已接得一件非常严重的消息,听说非洲符神和斯巴达符祖已率大批徒从要占嵩山。”

白女惊叫道:“少林是中国佛门重地啊,那怎么办?”

马玲玲点头道:“在当时的情形下,京师比少林更重要,小虎当然不能去,因此就请申姐、濮姐、吕姐、陶姐、珊娜姐、白姐过了黄河赴少林,可是竟在河对岸遭遇了整个魔鬼党的拦截。”

白女惊骇道:“那是有计划的安排,否则魔鬼党的拦截,否则不会那样的巧。”

马玲玲道:“小虎也看出苗头可疑,因此大怒,立即与魔鬼党展开火拼。”

天香狐听到这里才接口道:“魔鬼党大败了。”

马玲玲点头道:“好在有半天时间,魔鬼党全部被斩,仅仅这个老五带着一批漏网了。”

白女道:“这个东西是从姐姐手中脱逃的吧?”

马玲玲笑道:“姐姐不会那样没有出息。”

白女道:“那是什么原因?”

马玲玲郑重道:“当魔鬼党眼看快完了的时候,不知由哪里跑来八个神秘邪门高手,两个困住小虎,四个缠住陶姐、吕姐、申姐、朱姐、濮姐、珊娜姐,一个帮这魔鬼党老五来围白姐,另一个则缠住我。”

众女同声惊叫道:“人人都是强敌?”

马玲玲道:“人人都有火祖师那样惊世骇俗的神通。”

白女道:“这如何得了。”

马玲玲道:“这如何得了。”

马玲玲道:“从黄昏开始,一直斗到四更天,我的对手才逐次后退,但他不是被我打败,只是略占下风而已。”

天香狐道:“他们的面貌呢?”

马玲玲道:“一点看不到,连手指都看不到,他们穿的是血红怪衣,真有点像我们在曼谷所穿黑衣的形式。”

天香狐紧张地问道:“结果怎样?”

马玲玲道:“小虎看到我的对手有点逃脱主意,他从来没有那样急躁,当时他怒吼道:「玲玲,不可放走,追到天涯下也要消灭他。」我一听之下,知道他是真个动了肝火,于是死逼不放。”

众女更紧张道:“姐姐一直就是这样追着杀着?”

马玲玲道:“是的,我追了一箭之地后,耳听白姐连声娇叱不已,原来那魔鬼党老五已乘机逃脱了。”

慕容妮:“小虎那一面呢?”

马玲玲道:“他的功夫真是莫测其玄,两个对手被逼得一个也攻不上去,但这时我的对手撤招狂窜。”

白女道:“他的轻功如何?”

马玲玲道:“他不走空中,显然竟知悉我能在空中停留,那东西的地面轻功真不坏,加上诡计多端,结果逃到黄河岸上,他竟借水脱身。”

白女道:“姐姐仍旧不放松?”

马玲玲道:“那还要问?我也入水追杀,可惜我想错了……”

慕容妮讶然道:“想错什么?”

马玲玲道:“我想他不走上游就必奔下游,其实他已由河对岸上去了,等我发觉时,却再也追不及了。”

白女忽然笑起来道:“姐姐之后就一路查访到这里。”

马玲玲道:“不是有意追向这里的,而是在路上还发现一个三流魔鬼党现身,那东西就是魔鬼党老五身边之人,我想由他身上查到他首领,再上他首领查那逃走的神秘之人。”

天香狐道:“峰上有黄金嘛?”

马玲玲道:“劫军饷的不是魔鬼党,那是火教的亲信党徒,魔鬼党只是火教的外围组织,我们要查黄金,只有唯东侵西掠是问了。”顿了一顿,又道:“我饿啦,你们有没有吃的?”

白女道:“牡丹姐有一手非常高明的神功,那就是在全无饮食之地也可马上找到吃的。”

天香狐道:“那就请等一会儿,你们在此勿动,我去去就来。”大家见她跳起来就朝峰下奔去。

慕容妮看到娇笑道:“她真能干。”

马玲玲道:“这丫头身上还有娲皇镜哩,这点恐怕你们都不知道?”

慕容妮惊叫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马玲玲笑道:“魔王和鬼王骗了火祖师,他们把蜗皇镜据为私有,不久竟被眼前这丫头偷走了,而且连她的影子都未查出哩。”

慕容妮道:“如何才使她交出镜子呢?”

马玲玲道:“令师已有传言,这宝镜暂时无法归海底城,但在十五年后要拿镜去海底城镇压地火。”

慕容妮吁口气道:“那就让牡丹丫头带在身边吧,师傅也说过,宝镜已被禁制,非等十五年后无法解禁,就是别人夺去也没有用处。”

白女道:“到洞庭湖作什么?”

马玲玲道:“我杀魔鬼党老五之时,曾在他口中逼出一点消息,听说与我们在黄河对岸打斗的那批神秘高手曾在洞庭湖住过。”

白女道:“他有没有说出那是批什么人物?”

马玲玲道:“这东西说,连他们也不知道呢。”

白女闻言冷笑道:“八成这这东西死了不肯说,哪有这种道理?”

马玲玲道:“就因为他不说,我才下手杀死他呀。”

黑女道:“这证明他所说的洞庭湖必有谋。”

马玲玲道:“不管怎样,我们只要有一点线索就去查。”

不到一顿饭久,天香狐自山下走上娇笑道:“这都是买来的。”

白女笑道:“我们不管,只要有吃就行了。”

天香狐走到大家面前,放下一只大提盘,里面装满了吃的和喝的。众女一见,真是馆子里买来的,她们围上去,立刻大吃大喝。时间尚不到二更,她们吃完再休息一会就动身,不回城,直奔洞庭湖去了。走到四更天时,忽然一阵凄凉的哭声传进了众女的耳朵,马玲玲徒然立住,仔细听了一会奇道:“这哭声有异。”

白女道:“大概是有人忽病吧?”

马玲玲道:“不,那是野外的声音。”

天香狐道:“是顺路,我们寻寻看,莫非又是江湖恶徒在作恶。”马玲玲领路,循哭声加紧奔去。不出两里,居然在一处土山顶上看到一个青年女子在放声啼哭,而且是伏在一堆新坟上。

马玲玲怕吓了她,未近先出声,问道:“这位姐姐,因何深更半夜在此荒郊野外啼哭?”

那青年女子起初似未听到,一会儿却抬起头来举目四顾,虽然停了哭泣,但却一无所畏,仍旧哭泣不已。众女慢慢的走近,马玲玲又问道:“你是附近的人吗?”那女子摇头不语,这时才显出一脸愕然之色。

马玲玲知道她是看自己这方都是女子之故,又和声道:“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是那青年女子似乎不超过二十岁,甚至还有几分姿色,穿着也不错,她这时坐起来道:“小姐们是由哪里来的?

马玲玲道:“我们由白马山来的。”

青年女子叹声道:“那是我五年前经过的地方。”

白女接问道:“你贵姓,这坟里是你什么人?”青年女子一见问他坟里堆的人,不禁又放悲声了,话也说不出。

马玲玲蹲下劝道:“人死不得复生,你就看开点,快回答我们的话,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女子经过一再相劝后才又接道:“坟堆里的人是我父母,我是江西鄱阳湖人,爹爹曾在广西作官,一个月前告老回乡,但经过这里时遇上盗贼被杀死了,而且把我弟弟也杀了。”众女闻言大惊,莫不愕然叹息。

马玲玲道:“你们是不是坐轿经此的?盗匪有多少?”

女子道:“我们坐的是车,车夫也被杀了,事情是早晨发生的,这里的百姓到晚上才帮我葬了父母。”

马玲玲道:“你还没有说遇上多少贼人哩?”

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单独骑一匹马在前面,到达前面镇上时就听说后面出事了,因之我就赶回来,可是我赶回时,贼人已经走了,行李一点未留。”

马玲玲听说她能骑马,而且有胆量赶回来,不禁暗忖道:“莫非她也懂武功。”于是问道:“你学过武功?”

女子叹声道:“我是青城山青城大师之徒。”

白女道:“难道你有胆子在此守坟了,那好办,我们情愿替你追贼,你快收拾一下。”

女子道:“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了,连一匹马也卖了来葬父母。”

慕容妮道:“我现在你可以说出姓名了?”

女子道:“我姓刘,名青萍。”

马玲玲道:“姐姐的年龄比我们都大一岁,今后我们以姐妹相称就是了,不要小姐不小姐的。我们去洞庭湖有事,你就和我们向这条路查一查,也许冤家路窄,竟在这条路上有线索。”

刘青萍叹声道:“各位妹妹竟有这样的好心,我当然感激不尽了。”她忽然想起还没有问人家的姓名,于是一面随着去,一面请问众女姓名,边走边聊,走到天亮,前途出现一座城池。

刘青萍道:“这里是新化城,我曾经经过好几次。”

马玲玲道:“我们在城里吃早餐,休息一个时辰再动身。”

一行六个少女,肤色各异,在路上非常引人注意,不过有马玲玲同行,白女等胆子大多了。清早的路上,近城处仍有不少作买卖的行人,及至城门口,慕容妮忽然看到一个可疑的背影,她忙向白女道:“你看前面是谁?”

白女触目一怔,同样惊声道:“好似春之神。”

走在最前面的马玲玲闻言回头道:“什么「春之神」?你们怕他嘛?”

在后面的黑女道:“姐姐还不知道?那是一个邪毒青年。”

马玲玲道:“是个厉害的人物吗?”

天香狐走上接道:“我们一路上遇上两个刚出道的青年人,一个叫须弥子,一个叫春之神,前者骄狂冷傲,后者邪毒,他们的武功竟与火祖师一样高强。”

马玲玲道:“这两人有何独门绝技?”

白女接道:“须弥子有破天钻,但我们未见到,春之神有件藏天网,我们曾亲眼见到他害死五个女子。”

马玲玲道:“前面那人你们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春之神?”

白女道:“后影和衣服都像。”

马玲玲道:“你们慢慢来,我过去看看。”

白女急阻道:“不可,没有想到破他邪网法之前,我们最好匆接近她。”

马玲玲道:“在这么多行人之中,谅他也不敢胡来,同时又在城中。”

白女道:“这种坏蛋哪里有还顾忌这些?”

马玲玲道:“我不信,非去看看不可。”

白女道:“要就大家一起去,我不让姐一人去冒险。”

马玲玲忽然道:“快看,他回过头来了。”

天香狐吁口气道:“不是的,你们竟谈虎变色了。”

黑女道:“那还要讲,遇上他就完了。”

马玲玲道:“你们都这样怕,那今后如何行动?”

慕容妮道:“有姐在身旁,今天我们才敢走大道理哩,以往这段日子,走的都是荒郊之地。”

马玲玲笑道:“你怕他如此厉害,那就非告诉小虎哥哥,然而谁去北京呢?”

白女道:“这两人已有铜铁公和大腹公知道了,二老也许会通知小虎。”

马玲玲点点头,这时已上了大街,她们就在一家中叫八珍楼的馆子里吃早餐。馆子里食客还不多。因之坐下不须等,点了茶,伙计就送上来了。在六女的左面一桌上先有两个老者在座,看来已吃了八成。天香狐比其余女都有经验,她看出两个老者不是普通人,因此她轻轻的向马玲玲道:“马姐姐,留心你的背后。”

马玲玲笑了笑,轻声道:“我一上来就看出了。”

大香狐道:“不知是何来路?”

马玲玲道:“凭他们的眼神看,决非邪门。”

吃完顷,当众女要下楼时,忽见两个老人同时起身向这边行来。马玲玲看到天香狐向她递眼色,于是回身笑迎道:“两位老人家有何指教?”

两个老人都是白发苍苍,而且都有点驼背了,其一呵呵笑道:“老朽正欲向姑娘有所陈说话哩。”

马玲玲道:“不敢,请指教。”

那老人间道:“老朽得先问姑娘,你可是「太上君」所称道的「小龙女」姑娘?”

马玲玲摇头笑道:“那你恐怕找错了,小女既不识什么「太上君」,也不是「小龙女」。”

另一个老人接口大笑道:“不会错,你这「小龙女」三字,普通武林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一些老古董才这样叫法,乖姐儿,也许你自己亦未听过哩,得了,老朽等没有找错。”

马玲玲骇然道:“哪有一个人的字号竟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第一个老人真乐了,又呵呵笑道:“乖妞儿,字号是人家喊出来的,你当然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姓马?”

马玲玲道:“姓马的多得很啊。”

第二个老人道:“你见过老朽的徒儿无敌神嘛?”

马玲玲闻言,不禁悚然一震,急忙见礼道:“原来是老前辈。”

慕容妮和白女、黑女同时扑上跪下道:“师祖,徒孙不识,恳允恕罪。”

老人啊声道:“你们三个丫头就是慕再生之徒。”白女连声应是,忙把名字禀告。老人回头向另一老者道:“想不到慕再生尽收女徒,难怪他不敢回山见我了。”

那老人笑道:“这只怪你订的规矩不好。”

这老人呵呵笑道:“哪是什么规矩,当他小的时候,我说不收女徒是逗他玩的,谁知他竟认起真来了,哈哈。”他把二女扶起道:“你们听到没有,日后见了你们师博时,就把师祖的话告诉他。”三女再叩头起立,恭敬的站在一旁。

老人向马玲玲道:“乖妞儿,你现在可知道老朽没有找错了。”

马玲玲恭声道:“二位老前辈有何指教?”

第一个老人接道:“老朽人称土地公,这位是山神公,这些怪字号现在已没有几个江湖人知道了,这且不谈,老朽等奉了太上君派遣而来,他老人家要送你一件小礼物。”

马玲玲更不知太上君是何许人,但知必是老辈武林中至高无尚的人物,连忙道:“小女如何敢接受厚赐啊。”

山神公呵呵笑道:“太上君的礼物,在武林确实还没有人接受过,不过你是第一人了。”说着由身上拿出一支玩具般的小小经头拐杖来,不知是什么质地的,他交给马玲玲道:“随身带着,日夜不离,如有无法避免的危难时,你就拿出来挥三下,口中暗念「太上助我」四字即可。”马玲玲真有点莫明其妙,只得接过来收在身上。

土地公接口笑道:“这不是杀人取胜的东西,这只是太上君送你永保平安的礼物。”

马玲玲点头道:“请二老转禀太上君,只说小女子愧受了。”

山神公哈哈笑道:“乘这难得一见的机会,老朽何妨泄漏一点天机。乖姐儿,假使你在江湖上遇到一个行路如娲牛慢步的老太婆时,你不妨叫她一声「婆婆」,你如可怜她,扶她走一程,包你有好处。”

马玲玲道:“扶老携幼,那是武林人的本份。”四个老人同声大笑,摆摆手,转身下楼去了。

六女送走后,白女向马玲玲道:“姐,想不到这里竟遇上我们的师祖。”

马玲玲道:“你们已往都没见过师祖。”

白女道:“不但未见过,连听师傅说过都没有,我们还当他老人家早已仙去哩了。”

马玲玲道:“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

慕容妮道:“是的,不过家师曾提过虚无洞学艺的事,也许师祖就住在虚无洞,然而这洞又不知座落在哪里。”

吃过饭,她们又起程上路了,出了城,马玲玲向刘青萍道:“萍姐,你见了那两上老前辈为何不礼?”

刘青萍叹声道:“我是惊呆了,山神的名字我倒听说过的,他是两百年前的人物哩。”

马玲玲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青萍道:“我的师祖当年还是个小尼姑,她听说的山神就是这个样子哩。”

白女笑道:“山神跟我师祖是一双永远不分离的江湖怪人,听说一个在天山独斗七百大盗而出名,一个则在曼谷取得一下第一而成为海城的传人。”

六女在一起叽叽喳喳,十分的热闹,相处得也十分的友好,她们却没有想到,郑一虎今天早上刚从此地经过,并且恰好发现了被匪徒杀害的刘青萍父母和弟弟,其时匪徒已经走远,郑一虎立即追了上去,在一山脚将一干匪徒全部以重手法击毙,这是他痛恨匪徒对不懂武功的老人如此狠毒,抢去财物还不满足,还害其命,甚至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实在该诛。


22

「第廿二章」心声

郑一虎除去匪徒,继续往前赶,要是他知道马玲玲六女也会随后赶到的话,他肯定会停下来等候。不知不觉已经斜阳下山,天很快就要黑了,郑一虎驰骋在山路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突然,一阵轻微的金铁交鸣声由左方传来,郑一虎一惊,立刻意识到有人打斗,而且距离当在几里之外。郑一虎当即辨明方向,向左方驰去。

果然在距离刚才约五里的另一座山脚,有人在打斗。郑一虎略一扫视,不由心头大怒,原来是十多个黑衣人在追杀两个少女。这些黑衣人的装束,郑一虎再熟悉不过了,又是魔鬼党人。虽然魔鬼党的几大头目已经伏诛,但还有为数众多的徒众,这些徒众本来就是些无恶不作的匪徒出身,因此在几大头目伏诛之后,在一些小头目的带领下,各自为政,构成了大小不一的众多小队,继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两个少女显然已经受伤,奔逃之间,步履有些踉跄,而且衣服上满是斑斑血迹。好在这些匪徒武功好像并无出众之处,否则这两个少女肯定早就遭到毒手了。郑一虎一看两个少女已经快跑不动了,身后的十数匪徒马上就要追上了,当即一声长啸,大喝一声:“魔鬼党匪徒受死。”双掌迅疾推出,有如雷霆万钧,朝魔鬼党人卷去。

“啊……”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当先的几个匪徒首当其冲,被强劲的掌风打得倒飞出去,惨叫声中,摔落地上,口喷鲜血,横尸当场。其后的匪徒是魂飞魄散,发一声喊,四散逃去。郑一虎怎会让他们逃开去,冲天而起,几个起落,手起掌落,几声惨叫之后,匪徒悉数被送回了老家。

郑一虎腾身落在被追赶的两个少女身边,正要发问:“二位姑娘,伤得可重?”发问的同时他已经注意到右边的绿衣少女已经昏迷过去,全靠左边的黄衣少女扶着。

黄衣少女吃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郑一虎,道:“我们中了暗器……”一句话没说完,身形往前一扑,扑倒在郑一虎怀里,郑一虎急忙伸手扶住,低头再看时发现黄衣少女竟然也晕了过去。

郑一虎知道魔鬼党人的暗器都淬过毒,但却不会马上致命,因此并不担心。怀中二女,衣衫凌乱,显然是逃避时被树枝挂破,二女中毒显然时间不短,二女定是全凭毅力支撑到现在。郑一虎回想起刚才来时路过一个山洞,离此约一里,当下携起二女,腾身向山洞方向掠去。

到得山洞,略一扫视,找来干草铺在地上,将二女放下,同时升起一堆火。这山洞不大,但却十分的干净,郑一虎首先替二女检查伤势,二女俱是血迹斑斑,郑一虎替二女脱去染满血迹的外衣,露出贴身亵衣来。虽然二女花容玉貌,此刻只身着亵衣,雪白的玉臂和玉腿大半暴露在外,但他哪有心思注意这些,仔细检查之后,郑一虎舒了口气。二女除了身上被树枝、荆棘擦破和划破数处之外,并无什么外伤。「魔鬼党」徒的暗器虽毒,但郑一虎身怀「仙果」,所以有成竹。为了救人,郑一虎并不吝啬仙果,他掏出二颗仙果,捏开二女紧闭嘴唇,投入仙果。仙果是入口即化,所以虽然二女昏迷不醒,亦不影响仙果发挥作用。

郑一虎还不放心的又仔细察视了二女的脉象,俱都十分平稳,也就彻底放下心来。二女年岁都在十七八的样子,花容玉貌,躺在干草上仍然昏迷不醒。郑一虎知道,不出两个时辰,二女的所中之毒定能完全去除,而且二女功力也将有很大提高,但是二女看样子十分疲惫,恐怕不会很快醒来。郑一虎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洞口边,盘膝坐下,打坐起来。

天渐渐发亮了,郑一虎仍然维持着打坐姿势不变,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已大亮,洞中突然传来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这样?师妹?你快醒醒。”二女醒来,惊异万分,又看看自己两人只身着亵衣,一旁还丢弃着沾满鲜血的外衣,知道是被人救了。正在这时,突然洞口传来郑一虎的声音:“二位姑娘不必惊慌,是在下救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运气看看,毒是否去除干净。”

二女闻得男子声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随身包袱还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后运气一试,发现浑身舒爽无比,不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长,欣喜万分,双双走出洞来。郑一虎正站在离洞约丈远的一株树下,他是怕二女害羞,所以避了开去。二女见郑一虎年约十六七,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娇靥俱是一红,朝郑一虎裣衽一福道:“贱妾姐妹蒙公子仗义相救,感激不尽,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郑一虎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二位姑娘不必挂怀,在下郑一虎。”

“什么?公子就是「天朝飞龙」?”二女惊喜万分,同时抬起头,望向郑一虎。

郑一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听过贱名?”

黄衣姑娘道:“公子大名,远播江湖,谁人不知?贱妾华山派弟子张静娴,这是师妹李君兰,贱妾姐妹曾经见过马玲玲等三位妹妹。”

郑一虎也(炫)恍(书)然(网)大悟,笑道:“原来是二位姑娘,这天下可真小啊,玲玲也曾经跟我提过,当时还有瑶姐姐在场吧?”

绿衣少女李君兰闻言问道:“公子口中的瑶姐姐可是「巾帼帮」的申帮主?”

郑一虎点点头道:“正是。”

黄衣姑娘张静娴道:“听公子口气,公子与申帮主似乎很熟?”

郑一虎赧然一笑:“不瞒二位,蒙瑶姐姐青睐,在下是她夫君。”

张、李二女闻言道:“原来如此,申姐姐也只有像公子这种英雄才配得上。”

郑一虎赧然道:“二位过奖,郑某实在愧不敢当。”顿了一顿,立即转移话题道:“二位姑娘是如何遇上「魔鬼党」徒的?”

二女闻言,脸色转为黯然,张静娴道:“公子不知,华山派已然从武林除名。”

郑一虎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张静娴道:“公子有所不知,敝派自祖师去世以后,势渐趋微,最近二十年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弟子,尤其近几年弟子也越来越少,实力也是大打折扣,远不如前。自从「魔鬼党」进入中原,敝派就时常遭受「魔鬼党」骚扰,死伤不在少数,各大门派也都差不多。不得已,敝派掌门让敝派弟子下山,以免坐以待毙,饶是如此,上月仍被「魔鬼党」徒攻入华山,将殿堂焚毁,掌门和几位前辈也遇害。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武林中的大事层出不穷,像敝派这事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因此,公子自然不知。我和师妹与几位同门流露江湖,不意遇到一股「魔鬼党」徒,人数众多,我们只有分作几方逃避,几位同门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郑一虎闻言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数百年的「华山派」,居然……”顿了一顿,又道:“二位姑娘不必过分伤心,「魔鬼党」人定会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的,「魔鬼党」的十大首领已经伏诛,二位姑娘可曾听说过?”

李君兰接口道:“这么大的消息早就传遍江湖了,公子又为中原武林除去大害,实在令人敬佩。”不待郑一虎答话,立即接着道:“刚才贱妾运气一试,发现功力似乎增进许多,请问公子给贱妾姐妹服用了什么?”

郑一虎笑道:“二位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二位姑娘服用「仙果」之后,能增二十年功力。不过,二位姑娘也不必因此介怀……”

话未说完,张静娴、李君兰二女已趋前拜倒:“公子之恩,贱妾姐妹虽粉身亦难报答万一。”

“这是干什么?快请起。”郑一虎慌忙去扶二位姑娘,哪知二位姑娘并没有接受。

张静娴道:“贱妾姐妹愿为奴婢,追随公子左右服侍公子,恳请公子成全。”

“什么?二位姑娘怎么会有如此荒唐想法?快请起来。”郑一虎料不到二女居然产生这种想法,不由慌了神。

“公子不答应,我们姐妹就不起来。”李君兰坚决的道。

郑一虎急道:“二位这是何苦呢,我只不过偶施援手,二位姑娘本没必要耿耿于怀,更没必要产生这种荒唐的报恩德想法,郑某不能答应。”

张静娴道:“公子,贱妾姐妹并非仅为报相救恩,公子除去「魔鬼党」十大首领,可算是为敝派报了仇,更重要的是为中原武林造福,武林中人莫不感激公子,贱妾姐妹愿跟随公子,杀尽「魔鬼党」徒。”说到这,顿了一顿,接着道:“我和兰妹都是孤儿,自小进入华山派,如今华山派遭此劫难,贱妾姐妹已经是举目无亲,难道公子就不肯收留我们吗?”说到这儿,声音哽咽,几至泣下。

郑一虎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是脱不开身,问道:“你们真的决心跟着我?”

二女同时点头道:“是的。”

郑一虎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李君兰问道:“什么条件?”

郑一虎道:“咱们是姐弟而非主仆,这点希望二位姐姐答应。”

张静娴道:“贱妾姐妹不配。”

郑一虎严肃道:“二位姐姐如果再说这种话,那我们连姐弟也做不成了。”

张、李二女看郑一虎似乎真的生气了,忙爬了起来,张静娴道:“公子,你别生气了,我们答应你。”

李君兰也道:“公子,你别生气了,我们听你的。”

郑一虎笑道:“既然答应了,为什么还一口一个公子,难道瞧不起小弟么?”

张静娴赧然道:“虎弟……”

李君兰也是娇羞的道:“虎弟弟……”

郑一虎怎么会看不出二女的情意,知道又是一笔风流债。该来的总要来的,想躲也躲不了,郑一虎本来就没有刻意回避,一切顺其自然,笑着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叫我小虎吧。”

二女心中一甜,点头答应,张静娴道:“小虎,咱们现在到哪里去?”

郑一虎道:“我们向京城方向走,嗯,咱们也该找个镇子吃点东西。”

李君兰娇笑道:“你不说还真不觉得,肚子真是饿了。”

三人收拾好东西,辨清方向,腾身而起,形影疾杳。

※※※※※※※※※※※※※※※※※※※※※※※※※※※※※※※※※※※※※※到得傍晚,三人又到一镇,张静娴道:“小虎,我们不若在镇上歇息一晚再走吧?”

郑一虎道:“我正有此意,好{炫&书&网}久没有吃顿好饭,睡个好觉了,好,我们找个地方大吃一顿。”言者无意,听着有心,张静娴和李君兰两人互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

三人先找到一家客栈,定下房间,各自洗浴更衣之后,到客栈对面的酒楼大吃一顿,张、李二女还陪郑一虎小酌一杯,三人兴尽而归,聚在郑一虎的房中。三人闲聊一阵,郑一虎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房去休息吧,咱们明天早点动身。”

很奇怪的是,张、李二女闻言并没有起身,相反的,二女的表情十分的奇怪,郑一虎奇怪的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怎么啦?”

张静娴闻言抬起了头,娇靥微红,轻声道:“小虎,让我和兰妹妹陪你好吗?”

郑一虎一呆:“什么?”

李君兰娇羞的道:“小虎,你想我们还能嫁给别人么?”

郑一虎道:“事急从权,清白无亏,两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张静娴接道:“小虎,你别误会,我和兰妹妹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让我们偶尔陪你,我们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

郑一虎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怎么这么傻呢?我并不能给你们带来幸福。”

李君兰接道:“不,小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厮守,离开你,我们才真的不会幸福。为婢为妾,我和娴姐姐都会甘之如饴,只是不要让我们离开你。”

郑一虎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吃定我了。”

“你答应了?”张、李二女闻言知道郑一虎已经同意了,高兴的扑到郑一虎身边,一左一右,在郑一虎的脸上亲了一口。

郑一虎伸手将二女搂住,回亲了一口,笑道:“这么漂亮的姐姐送到嘴边,我焉能不吃?”

张李二女娇笑不已,张静娴笑着道:“言不由衷,我和兰妹妹也知道,与你的那些千娇百媚的妻子相比,我们只能算是路边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郑一虎笑道:“瞧姐姐说的这么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话说得好:「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我郑一虎也不是柳下惠,所以啊……”

李君兰笑着道:“你以为我和师姐会怕你啊,别光说不练咯。”

郑一虎笑着抚上了二女鼓腾腾的玉峰,二女虽然娇靥酡红,但是并不退缩,反而故意将脯挺了起来。郑一虎爱不释手的抚良久,张静娴羞笑着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小?”

郑一虎笑道:“虽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了。”说着,他将张静娴压倒在床上,温柔地封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也在她美丽的躯体上游走不定,身下的张静娴开始回应他的动作。在唇舌交缠之际,张静娴开始觉得双颊发烫,全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麻又痒的。郑一虎的魔手开始搓着自己浑圆的房,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就激起了内心的情欲,而且随着脯传来的快意,张静娴红润的脸颊显得春意荡漾,额头也随着渐渐高升的体温渗出粒粒汗珠。

“嗯……哼……”张静娴软弱的娇喘着,鼻息也了起来。郑一虎的右手顺着张静娴胴体一路往下,松开了她的腰带,纤细的手穿过亵裤,直接抚慰她的两腿间的秘密花园,在花瓣上逗弄着,花瓣渐渐的湿润。

“啊……小虎……我……我……嗯……”郑一虎开始为张静娴解除身上的累赘,她满脸羞红,紧闭双眸,任小虎施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张静娴微微害羞的交叉双手遮着饱满的脯。郑一虎轻轻拉开张静娴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婴儿似的吸吮起椒红的尖,另一手则五指成爪捏着张静娴另一个子。

“小虎……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时,张静娴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

郑一虎吸够了房,开始要转移战场,他一把拉去张静娴的亵裤,而张静娴也毫不遮掩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黑草原及肥厚娇嫩的户。郑一虎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唇,连续的攻击让张静娴浪连连。

“啊……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张静娴的蜜里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张静娴灵活的舌头继续在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红的核,全身发烫的张静娴在郑一虎的舌头刺进道的同时,按着郑一虎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花瓣里,郑一虎也经验老道的用舌头在张静娴的道里搅动,张静娴被搞得脑筋一片空白,只想有宝贝狠狠自己的嫩。而一旁的李君兰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动摇。

郑一虎看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转眼望向床上的一幅玉女裸睡图,真是妙手天成,郑一虎身上的热血不禁沸腾起来。张静娴羞红着脸,紧闭双眸,双手护在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郑一虎将她的双手移开,饱览张静娴前美景。那两团白皙柔嫩的美映入眼帘,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郑一虎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揉着张静娴坚挺的酥,一手则是下探那迷人的细谷。那丰腴的部,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一捏便有反弹,令郑一虎爱不释手。接着又爱怜的吻上她的双唇,并在她全身姿意抚、按揉,更微微分开她的大腿,慢慢地触及张静娴那细水长流之处,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汁,让人好不怜爱。张静娴发出急促的鼻息,那朦胧的双眼似睁非睁,像是未解的宿醉。经过一阵亲吻、抚之後,郑一虎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摆好了架势,准备直捣张静娴的禁地:“好姐姐,弟弟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张静娴已然失魂落魄,只能用最简单的音节来回复他:“嗯……”

郑一虎用硬直已久的宝贝,往湿淋淋的嫩了进去,只见张静娴双手紧抓床单,小嘴中吐出呼痛之声,原来郑一虎的小弟弟顶进了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郑一虎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用尽气力猛地叩关而入,张静娴用力甩着头,竭力忍耐着破瓜之痛,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很痛么,娴姐姐?”郑一虎体贴的停了下来,温柔的问道。

“小虎……不要管我……你尽管来吧……姐姐承受得住……”张静娴颇有大将之风。

郑一虎宝贝已入玉门关,自然不再猛进,只是轻轻的抽起来,先在户口轻,待得数十下之後,张静娴眉目舒展,双颊潮红,郑一虎知道她已苦尽甘来,於是放心的深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的起来。张静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呻吟连连。

“好……好……嗯……嗯……美死了……小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

“嗯……好……弟弟……真爽快……好……舒服……嗯……啊……哦……再来……对……啊……”

“小虎……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好……好会喔……人……人家爱……爱你宝贝……啊……死人家了……喔……”

张静娴的呻叫声与郑一虎的动作自然合拍,彷佛是跟着乐队指挥的指挥一般,郑一虎抽得快时,她的叫声也快,待郑一虎抽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如同在为郑一虎敲边鼓打气。郑一虎采取的是龙翻之势,清楚见到张静娴承受自己利器时,那股含羞带怯、彷佛极乐,却又旁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郑一虎的征服欲与爱意,使他更亢奋了,不住的在张静娴的户中进进出出,勇猛异常。

“哎唷……弟弟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啊……小虎……姐姐的……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再重一些……哎唷……嗯……啊……”

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张静娴的丰臀随着郑一虎的抽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剧烈的摇摆下,张静娴前双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球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但在郑一虎的膛压上去後,浪便告终止,酥变作了各种靡的形状。

“啊……小虎……你要干死……姐姐……了……哦……嗯……”

张静娴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体的表现就更荡了,全身又黏又湿,股间肌拼命紧缩,稚嫩的膣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抚弄着,像要把郑一虎的宝贝所积蓄的力全部挤出来。郑一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

郑一虎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张静娴的花心上,让张静娴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郑一虎打算做最后总攻击,抽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张静娴嘴里浪叫着:“哼……啊……我……小虎……好弟弟……啊……美……美死了……小虎……得好……好舒服……哼……哎唷……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张静娴全身颤抖,收缩的子不断的吸吮着郑一虎的头,浓烈的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郑一虎有说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紧,阳也忍不住地泄在张静娴的体内。当郑一虎出阳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张静娴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张静娴更是柔顺地享受着郑一虎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不断的送上香吻。

※※※※※※※※※※※※※※※※※※※※※※※※※※※※※※※※※※※※※※李君兰比起张静娴丝毫不逊色,早已忍不住自己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了,郑一虎笑着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软弱的娇躯向床上走去。他将李君兰平放在床上,像个猎人观赏猎物般的仔细审视着李君兰的胴体。一丝不挂的李君兰平躺在大红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前两颗玉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充满弹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耻毛凌乱的贴在户四周。

郑一虎看着李君兰那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织成一张极感又富诱惑的脸庞。纵使是床第老手的郑一虎,也看得意乱情迷,道:“兰姐姐……你……你……你……好美……”

李君兰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说道:“小虎,你也长得很俊。”她边说,边直视着郑一虎的身体,娇柔的要求道:“嗯……还……还不办正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是望着郑一虎胯下「张牙舞爪」的大宝贝,想必内心还有一些担心吧?

郑一虎的经验极为丰富,李君兰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么哪有不知之理。于是他爬上床,双手成爪再度袭击雪白如脂的峰,坚挺的宝贝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着,李君兰的胴体散发着高热,半眯着双眼,湿润的户麻痒难当,苦于处在被动之下,嘴里只能轻轻哼着。

“好弟弟……小虎……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进来……嗯……哼……”郑一虎听了更是伸手按在李君兰的户上,拨动手指翻弄着那两片肥美的唇,扶着宝贝对准那娇红的户,猛力一挺,壮的宝贝已经整没入。李君兰是闷哼一声,两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但是却忍着没叫出声。

“兰姐姐,很痛的话就叫出声来吧?”郑一虎看得于心不忍,停下来温柔的抚慰着李君兰。

李君兰看郑一虎如此体贴,心中高兴,疼痛也仿佛减轻了许多,望着郑一虎道:“小虎,这点痛姐姐还忍受得住,姐姐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尽管来吧,给姐姐快乐吧。”

看着李君兰多情若此,郑一虎心头感动,温柔的吻了一下李君兰,开始试着轻轻动了起来。他怎么能忍心让李君兰感到疼痛呢,因此是非常仔细的观察着李君兰脸上的表情,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抚着李君兰前的玉,李君兰表情渐渐舒展开,郑一虎知道她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

“啊……好……好……好胀喔……嗯……”李君兰感觉疼痛渐去,酥麻渐起,大的宝贝的将自己的小塞得满满的,一种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因此忍不住赞许道。

郑一虎感受了一下宝贝被紧紧包围的感觉,接着慢慢摆动腰部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后,郑一虎开始加快速度,那奇紧无比的处女小,夹得他的宝贝阵阵舒畅。李君兰更将自己的玉送入郑一虎的口中,郑一虎一面吸吮着她的房,一面挺动着屁股,慢慢抽起来,好不痛快。那嫩虽然还有阵阵的痛,但已逐渐转为轻微了。那大宝贝一下下的磨动中,只弄得初度风流的李君兰神魂飞颤,不觉也浪声连连的哼哼道:“哎呀呀……又酥又麻……嗯哼哼……顶……顶死人了呀……哼哼……死小哎……哼……”

“哎呀……小虎……大宝贝弟弟……哎呀呀……胀死我了……天……用力干吧……嗯……哼……哼……”

郑一虎看李君兰已经完全适应了,因此不再顾忌,大宝贝就如急风骤雨,一阵狂。李君兰声声浪叫着:“啊……好……对……用力……好利害的大宝贝……干……干得真凶呀……唔哼哼……哼哼……小虎……你……太了……干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大胆的浪语,汩汩的水,得里热流奔放。

“唔……唔……嗯……对了……好舒服呀……这样才痛快……嗯……嗯……美死姐姐啦……”

“小虎……大宝贝弟弟………哼哼……乐死姐姐了……嗯嗯……太美太妙了……”

“嗯……嗯……嗯……好哟……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美死了……大力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李君兰终於达到了高氵朝,道快速且用力的抽搐,郑一虎快速的又抽了数下,适时的一股滚烫的阳入李君兰的道深处,将李君兰带入到人生的快乐颠峰。

高氵朝过后,两人是侧卧相拥亲吻,下体仍紧紧贴着,张静娴看两人战斗结束,也偎了过来,紧紧贴住郑一虎,二女一前一后的贴着郑一虎,看起来就像是夹心萝卜。李君兰清楚地感受到仍停留在自己内的宝贝仍是坚挺无比,不由大为惊异:“小虎,你还没有满足吗,要不要我和娴姐姐再陪你?”

郑一虎笑着吻了她一下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你们夫君的威力,但是今天不同,你们刚破身,不能再来了,否则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

张静娴幽幽地道:“小虎,你真是个金刚,你如果难受的话,姐姐还可以再来。”

郑一虎笑道:“娴姐姐,你就不要逞能了,我没事的,睡吧,时候也不早了。”一男二女,相拥甜甜睡去,毫无疑问,他们的梦将会是十分甜美的。

※※※※※※※※※※※※※※※※※※※※※※※※※※※※※※※※※※※※※※翌日清晨,三人醒来,想起昨夜的疯狂,二女是又羞又喜,当然是九分喜,一分羞。二女起床穿衣,显然行动还有些不便,郑一虎在二女的服侍下也笑嘻嘻的穿衣下床,看着二女一脸幸福和满足,郑一虎忍不住将二女搂在怀中,来个热吻。二女是婉转相就,尽情享受爱的甜蜜。

热吻之后,郑一虎悄声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身子不便,咱们去租个车,慢慢走,你们说好不好?”

张静娴羞笑道:“小虎,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温柔、体贴、多情,会迷死我们女孩子的。”

郑一虎笑着道:“娴姐姐,瞧你说的。”

李君兰羞笑着道:“小虎,这是真的,谢谢你给姐姐的无比欢乐,本来我和娴姐姐已经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没想到只是一会,小虎,你真是太温柔了,姐姐爱死你了。”

郑一虎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受痛呢?好了,别说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咱们先吃早餐,然后上路好不好?”张静娴和李君兰二女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夫唱妇随,她们怎么会忤逆郑一虎的意思呢?

※※※※※※※※※※※※※※※※※※※※※※※※※※※※※※※※※※※※※※这天,夫妻三人在山路上飞驰着,看看天色,已是傍晚,郑一虎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又找不到城镇过夜了。”

张静娴不以为意的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这点苦算什么?”

郑一虎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风声中传来打斗呵斥声,还不时夹杂着惨叫声,听音辨位,应该就在正前方。郑一虎对二女道:“前面有人打斗,我们快走。”

三人立即运足功力,郑一虎两手分别挽着二女,有如三只大鸟从天际划过,普通的人本看不出那是三道人影,只怕以为是什么飞禽。不一会儿,三人已经能够看到打斗现场了,那是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数十人在混战,郑一虎略一扫视,一方是十二个蒙面人,另一方则是「魔鬼党」徒,人数应该在五十人左右。蒙面人一方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是似乎反而处于上风,不时的传来「魔鬼党」匪徒的惨叫声。

郑一虎对二女道:“又是「魔鬼党」匪徒,我们走,别放走一个匪徒。”张静娴、李君兰不待他说完,早已腾身而起,向「魔鬼党」匪徒中落去,她们是恨死「魔鬼党」了,如今经郑一虎「仙果」之助,又经「阳合璧」打通了「任督二脉」,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郑一虎也不迟疑,宛如一只大鸟,人尚在空中,掌却已经发出,立时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本来「魔鬼党」人就处于下风,如今对方又添了三个顶尖高手,更是阵脚大乱,溃不成军,四散逃窜。但他们怎么逃脱得了,不到盏茶功夫,五十多个匪徒悉数被歼。

匪徒已歼,十二个蒙面人走上前来,从她们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势,郑一虎一眼就可以看出她们全是女子。果不其然,走在前头的一个突然惊咦出声,向张静娴、李君兰二女道:“这不是华山派的张姐姐和李妹妹么?”声音有如黄莺出谷,十分悦耳。

张静娴、李君兰二女一愣,张静娴道:“姑娘怎么认得我们姐妹?”

只见蒙面人一伸手,扯去脸上的蒙面黑纱,露出一张沉鱼落雁般的娇靥,张静娴脑中一闪:“姑娘是「巾帼帮」的冷姑娘?”

那少女点头道:“小妹正是冷翠华,这位公子是……”她将目光转向了郑一虎,不光是她,她身后的蒙面少女全将目光凝聚到了郑一虎身上。

李君兰抢着道:“这位就是郑一虎公子啊,他的大名你们想必都听过吧?”

“啊……是公子……”冷翠华高兴的一声娇呼,转身吩咐道:“还不恢复本来面目,拜见公子?”

她身后的少女闻言果然都除掉蒙面黑纱,露出花容玉貌,果然个个貌比花娇,十二个一起朝郑一虎恭声裣衽为福道:“「巾帼帮」冷翠华率姐妹拜见公子。”

郑一虎忙道:“姑娘们切莫多礼,郑某承受不起。”

其中一少女娇笑着道:“公子是我们大姐夫君,说来也是我们姐夫,还有什么承受不起的。”

郑一虎脸上一红,还未答话,冷翠华娇叱道:“凤妹,怎么这样跟公子说话?”

郑一虎奇道:“冷姑娘,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冷翠华娇笑着道:“大姐早已通知了我们帮中姐妹,大姐还说……”说到这里,突然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张静娴问道:“冷妹妹,申姐姐还说什么,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冷翠华面现羞涩,其余众女也是个个娇靥微红,郑一虎心头一震,已知申瑶在信中说了什么,忙岔道:“别净站着这儿了,天已经快黑了,我们赶紧找个住宿的地方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不迟?”张静娴、李君兰二女也是冰雪聪明,心头也是有些明白,再看郑一虎出言制止,所以也没再追问下去。

冷翠华闻言瞅了郑一虎一眼,接道:“公子不用担心,前面不远有个山洞,是我们的落脚之处,公子和两位姑娘请跟我来。”说着当先带路。

一行十五人很快就来到冷翠华所说的山洞,呵,山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是应有尽有。郑一虎笑问道:“你们可是在这住了很长时间?”

冷翠华点点头道:“不错,我们姐妹觉得住客栈还不如住山洞,行动也方便,方圆数百里的「魔鬼党」匪徒,基本上都被我们肃清了。”说着一笑道:“让我来给公子介绍一下姐妹。”说完让十一个少女站成一排,依次介绍:“霍瑶红、何瑛、崔美玲、柳如雯、梁玉凤、黄月英、周素燕、姜玉琪、蒋明珠、余晓君、李芳芝,我们是第四队。”

寒暄一阵,冷翠华吩咐几个少女生火做饭,其余少女收拾东西,张静娴和李君兰也跟着去帮忙,少女们凑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叽叽喳喳,郑一虎不用想也知道,她们的话题肯定离不了自己,何况还不时的有只言片语传入自己的耳中。郑一虎无奈苦笑一下,起身走出山洞,此时天还没全黑,四处山风凛冽,普通人可受不了,但对于郑一虎来说,却是丝毫没有觉得。郑一虎回想起最近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突然耳边传来冷翠华的声音:“公子。”

郑一虎转过身来,见冷翠华正含笑望着自己,于是问道:“什么事?”

冷翠华娇笑着道:“公子是不是感觉受到冷落了?”

郑一虎笑道:“姑娘多心了。”

冷翠华走近郑一虎,凝视着他,螓首微抬道:“公子想必已经猜出大姐信中之意了吧?”

郑一虎点点头道:“我约猜出了几分?”

冷翠华毫不放松地道:“那公子的意见呢?”

郑一虎反问道:“姑娘的意思是……”

冷翠华直接了当地道:“公子是否愿意接纳贱妾姐妹们?”

郑一虎料不到冷翠华如此大胆直接,不由一呆,然后道:“姑娘们的意思呢?”

冷翠华毫不害羞,盯着郑一虎道:“我们相信大姐的眼光,只要公子一句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一虎不禁十分为难,说道:“姑娘难道不觉得太过草率了么?在此之前,姑娘连我的面都没有见过,我对你们也不了解……”

“这又有什么,我和兰妹妹还不是一样?”突然传来张静娴的声音,郑一虎转头一看,果然是张静娴和李君兰相偕而来。两人走到郑一虎和冷翠华身边,张静娴接着道:“小虎,你还犹豫什么,人家姑娘都不顾羞耻,你还犹犹豫豫的干什么,也不怕伤她们的心?”

郑一虎愕然道:“娴姐姐,你……”

李君兰接道:“小虎,我和娴姐姐都已经知道了,不仅如此,我和娴姐姐还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和娴姐姐呢?”

郑一虎不知她所指何事,不解的道:“兰姐姐所指何事?”

张静娴道:“你还装蒜,就是「长生金阙灵」的事情啊?”说着不待郑一虎辩解,接着道:“这些都不说了,你还没有回答冷姐姐的问题呢?”

郑一虎苦笑道:“连你们也来逼我?”

冷翠华神色一黯,道:“姐姐也别逼他了,他既然不愿意,我们也无话可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说完,准备转身离去。

“华姐姐,你听我说……”郑一虎一把拉住了冷翠华。

李君兰娇嗔道:“小虎,你看,冷姐姐生气了。”

张静娴也道:“小虎,你到底犹豫什么啊?送上门的美人,你也推三阻四的,到底为什么?”

郑一虎叹了一口气,道:“娴姐姐,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冷翠华奇怪的道:“那你又为什么……”瞪大了眼睛,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道:“我至少有三个理由,你们想听么?”

三女同时点头道:“你说说看。”

郑一虎道:“首先,你们已经知道我的情形,我实在不忍心再耽误更多的姑娘,不管你们哪一个,都不难找到合适的对象,找到自己的幸福。不像跟着我,闺房中姐妹众多,且不说我能否做的一视同仁,即使我能面面俱到,你们每人也只能分取我一点点爱,这样对于你们难道公平吗?对于男人来说,谁都希望娶尽天下美女,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送了很多少女的幸福。哪个女孩子不期望心上人的疼爱,谁又愿意与别人分享情郎呢?除非万不得已,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愿意。”

三女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思考着郑一虎的话,没有做声。郑一虎接着道:“其次,我每多收一位姐妹,也就意味着我心中的责任又加重了一份,同时我要关心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们以为这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吗?不仅要关心你们每个人的安全,更要注意不偏不倚,以免忽视了某个人,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对姐妹们尽的义务,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又怎么能面对姐妹们对我的深情?难道姐妹们一心爱我,最后得到的结局却是这样?我相信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我担心我心中装的人太多,总有一天我会心力憔悴的。所以我不得不有所顾虑,而且一旦我答应了冷姐姐,将不仅仅是增加了十二人,而很可能是增加了四十八人,因为其余的「巾帼帮」中的姐妹如果也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她们呢?”

三女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从每个人眼角都是亮晶晶莹的来看,显然郑一虎的话感动了她们。郑一虎语出真诚,句句肺腑之言,其中蕴涵的情意更是不可度量,三女怎能不感动?郑一虎说着说着也是十分动情,眼角也有些湿润:“再说,男女之爱,贵在自然,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我和众位姐妹,互相都不了解,我甚至连每位姐妹是否愿意都不知道,你们怎么让我痛痛快快的答应?「长生金阙灵」之说,本就不确,如果因此我就贸然答应,那就玷污了男女之间最纯洁的爱。如果爱是如此随随便便的话,那爱还有何神圣可言?海誓山盟,是一个终身的誓言,难道这样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就说定了?如果我就这么答应了,岂不是对这些姐妹的亵渎,难道你们的爱就如此不值一提,难道你们就这么瞧不起自己?事涉女孩子终身幸福,岂能如此草率?最起码我也要亲口听到每个人告诉我,这是她们内心真心愿意的,这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背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郑一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些「巾帼帮」中的女孩子。

张静娴、李君兰、冷翠华也好不到哪里去,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郑一虎很理解她们此时心中的感受,所以也没有出言劝解。老实说,他自己何尝不是眼角发酸,要不是强行忍住,只怕比姑娘们也好不了多少。今天在这种特殊的情形下,将有些心中深藏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心中也感觉好受了许多,自己的很多想法,很多时候并不为姐妹们谅解,很多人的心中可能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情种,所以,很多时候本就不顾忌自己的感受,一厢情愿的给自己拉拢新的姐妹。当然,就目前已有的姐妹来说,大都是形势使然,不容推辞,自己也是乐意的,而且她们如此不忌不妒,更是十分难得,因此有些话也就一直没有机会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场合下终于说了出来,却是十分合宜,消除误会,感情更真更深。

冷翠华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对郑一虎道:“小虎,姐姐错怪你了,你今天这席话应该是第一次对姐妹们说吧?即便是大姐她们,恐怕也没听说过吧?”

郑一虎点点头道:“有些话我本来没打算说的,因为你们对我太好了。你们现在明白了,我并不是故意装腔作势。”

张静娴也擦干泪痕道:“小虎,姐姐今天突然明白了很多问题,握相信在场的每一个姐妹都有我这种感受,尤其对于爱的真谛,我相信每个人的认识都进了一步。”

李君兰也道:“我们有些问题想得太简单,而且太过一厢情愿了。”

冷翠华接道:“连大姐都没悟到这层,就更别说我们了,小虎,你刚才所说的理由确实无可辩驳,我们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回答就是能亲口告诉你我们的真实意愿。我现在可以亲口告诉你,姐姐此心,已属君所有,姐姐此身,可随时奉献。”不待郑一虎言语,冷翠华已转身对「巾帼帮」众女道:“刚才小虎的话,你们都已经听过了,现在就由你们自己亲自告诉他吧,不管愿意与否,我想他都乐意听到。”如此一说,众女自然不再迟疑,纷纷走到郑一虎的身边,说出心中的爱意。

“小虎,姐姐一点殷红,随时任君摘取。”

“小虎,姐姐愿与你一起共担忧愁,共享欢乐。”

“妹愿永随哥畔,给哥温暖,望哥能永伴妹旁,给妹阳光。”

“不管天边海角,小妹永远追随左右。”

……………………………………

没有丝毫的羞涩,没有一丝的做作,少女们吐露着赤裸裸的心声,郑一虎眼角再度湿润,这是少女最宝贵的心声啊。面对如此情景,就是铁石人儿也会被感动,何况多情的郑一虎?如果再拒绝她们,那就是矫揉造作,是对少女们赤裸裸的爱心的践踏。他抬起头,目光从众女的脸上划过,心中的决定已经做出。望着众女满含期待的眼神,郑一虎道:“郑某能得到你们的青睐,真是前世积德,我只能向你们保证,我绝不辜负你们任何一人的深情厚爱。在此我对天铭誓,若有违此誓,必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小虎,千万别说出这个字,我们不能没有你……”冷翠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华姐姐”郑一虎心中激荡,突然一把搂紧了冷翠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之前,头一低,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冷翠华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却没有任何挣扎,仿佛是意料中的,一双柔荑搂紧了郑一虎的脖颈,与郑一虎专心打起了「舌战」。

冷翠华用力挣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小虎,我差点窒息了……”说着将身边的何瑛推入郑一虎的怀中,郑一虎自然又是搂住一阵热吻,谁也逃不掉,连张静娴和李君兰也未能幸免,被郑一虎搂住狂吻一阵才放过。

经过了亲蜜的亲吻,众女也都完全放开了,霍瑶红笑道:“小虎,你可真馋……”众女闻言全都嗤嗤娇笑起来。

郑一虎闻言毫不在意,笑着道:“你们不饿吗,我可饿了。”

周素燕斜睨着他笑道:“姐妹们的香唾难道还没有喂饱你?”

郑一虎咂咂嘴道:“那不过是饭前的开胃品罢了。”

何瑛娇笑道:“我的大老爷,你的胃口还真不小,饭早做好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女嘻嘻哈哈的簇拥着郑一虎进洞,席地而坐,众女端出饭菜,小妮子柳如雯笑着问郑一虎道:“哥,你要不要喝点酒?”

郑一虎奇怪的问道:“咦,难道你们还带有酒?”

崔美玲笑道:“只有几瓶,偶尔我们会喝一点。”

说话之间,梁玉凤已经拿出了一瓶酒和几个杯子,笑着要给郑一虎倒酒,郑一虎笑道:“我不用杯子。”

姜玉琪奇怪的问道:“哥,难道你想抱着瓶子喝?”郑一虎笑着摇摇头,没有做声。

李芳芝和黄月英相视一笑,余晓君问道:“芝姐姐、英姐姐,你们笑什么?”张静娴、李君兰和冷翠华也是微笑不语,想必也是猜到了小虎的意图。

蒋明珠道:“就是啊,你们一定知道哥要用什么喝了?”

黄月英笑着指了指蒋明珠的小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么?”蒋明珠的脸一下涨红了,几个还不明白的到现在也都明白了。

梁玉凤笑嘻嘻的道:“哥,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打什么哑谜呢?”真是个大胆的女孩,张嘴喝了一口酒,扑入了郑一虎的怀里,两人吻在了一起。不过,毕竟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所以一多半的酒倒是梁玉凤自己喝了进去。

梁玉凤不依道:“哥,你使坏,酒倒是我自己喝了。”

郑一虎笑着将小娇娃搂入怀中道:“是你自己没掌握好,倒反来怪我。”

梁玉凤不服气道:“我倒要再试试,这次才不会让你使坏了。”果然第二次大有长进。

余晓君笑着道:“凤姐,你已经喂了两口了,该让给其他姐妹们了。”

梁玉凤笑着亲了郑一虎一口,促狭的道:“我就不让,让你那张小嘴馋死。”虽是这样说,身子却是满意的从郑一虎身边挪开。

余晓君反唇相讥道:“还说我馋呢,自己的馋相怎么不说?”

众女是嘻嘻哈哈,互相打趣,这顿饭吃的是兴高采烈,众女俱都兴致高昂,破天荒的都喝了点酒,郑一虎当然喝的是最多,但这点酒对于他来说却是微不足道。吃过饭,收拾完毕,众女拥着郑一虎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洞,地上铺满了被褥枕头,显然是众女的卧室。郑一虎惊讶的道:“你们还真会享受,荒郊野外也布置得这么好?”

冷翠华笑着解释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在这住了很长时间吗?”

郑一虎往地上一躺道:“真舒服,今天又可以睡个好觉了。”

张静娴「噗哧」笑道:“小虎,你这个愿望今晚可要落空了,这么多妹妹可不会放过你。”

郑一虎喝了点酒,兴致也十分的高,闻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我还会还怕你们不成?”

张静娴笑着对众女道:“各位妹妹,你们可都听见了,小虎可没将你们放在眼里呢。”

蒋明珠不服气的道:“难道我们这么多姐妹还对付不了他?”

李芳芝羞笑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看谁能笑道最后?”

冷翠华望着张静娴、李君兰二女道:“娴姐姐,你们都是过来人,我看……”她的意思显然是想让二女打头阵,增长点见识。

张静娴笑着摇摇头道:“华妹,一回生,二回熟,除了刚开始会有点痛之外,就没什么了。今天是十二位妹子的好日子,我和兰妹妹就不搀和了,我看就由凤妹妹打头阵吧。”

梁玉凤闻言道:“打头阵就打头阵,我才不怕呢。”

※※※※※※※※※※※※※※※※※※※※※※※※※※※※※※※※※※※※※※梁玉凤果然不愧是个率真大胆的女孩子,自动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郑一虎也在其余众女的帮助下,衣服「三振出局」。梁玉凤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的樱唇是那么的红润迷人。她那雪白的凝脂般的胴体,是既丰满又白嫩。浑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那对双,又圆又尖,光头顶着一颗鲜红色的头,看得郑一虎不禁垂涎三尺。平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脐,两腿交合处,毛丛生,是那么的黑溜又细长,户微微的凸起,柔若无骨,在那毛的遮掩下,一条细细的缝,若隐若现,泛起纷纷的水,好不迷人。当郑一虎目不转睛留览她全身时,梁玉凤嗲声嗲气的道:“哥,你好坏,怎么是这样看人。”对着梁玉凤柔嫩的胴体,郑一虎的心头狂乱,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已发涨,硬挺。

“哥,你的宝贝好大,会不会很痛?”

“好妹妹,你只要忍耐一下之后,马上就会飘飘欲仙,乐死你了。”郑一虎再也忍受不住了,立刻把她压倒在床上,低下头,热吻着那热情如火的香唇。梁玉凤也放浪的拥抱着郑一虎,全身起了一阵顿抖,舌头伸到他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着。

“嗯……嗯……”

“嗯……嗯……”

彼此都感到被欲火燃烧的飘然,彼此都听到口中的呻吟声。慢慢的,郑一虎的头,伸出舌头,滑过那雪白的粉头,到那高高凸起的小山峰。只见那柔软的玉峰,随着她那急促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郑一虎的嘴含着头,另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头,轻轻的捏,慢慢的揉。梁玉凤被郑一虎弄得好小舒服,情不自禁的双猛向上挺,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动着。

“嗯……哦……嗯……哦……”

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忍不住的手又慢慢的往下滑,往下滑穿过平原,突破丛林,来到了隆起的丘上,轻柔的捏弄着她那已湿的户,她的小,水横流,整个人不停的颤抖,抖个不停。

“嗯……嗯……哦……嗯……”

慢慢的扣,慢慢的捏,让她抖,再抖。她那核桃般的蒂,实在是好看又好吃,三尺垂涎的郑一虎,又再利用舌头伸向她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的水,就像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来,床单己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蒂是那么的腥红,那么的突出,在水的侵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

“嗯……嗯……不要再逗妹妹了……嗯……好奇怪的感觉……嗯……”

“嗯……痒……嗯……又舒服又痒……嗯……嗯……好美呀……”

“哥……嗯……哥……小好痒……嗯……又好舒服……嗯……”

“嗯……大宝贝哥哥……哦……小受不了……不要再逗妹妹了……”

梁玉凤的浪叫,是愈来愈大声。娇躯扭动更是快速,香臀是拚了命往上顶,挺。郑一虎把梁玉凤的双腿分开,大宝贝涂上一点水,在她丰满迷人的小上顶了几下,便待突破防线。

“啊……呀……痛……啊……痛……痛死了……痛……”

“呀……你不要动……痛……啊……小痛死了……”

郑一虎把大宝贝用力一,便停下来,等着她喊痛。只见梁玉凤,脸色苍白,樱桃小口此时因为痛得失去血色。郑一虎一见她如此,爱怜玉心油然而起,不住再轻吻她的脸庞,轻扣着她的房。

“好妹妹,忍耐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忍耐一下。”

“你真狠,真坏,人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罢又白了郑一虎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而你的宝贝又那么大,人家当然会受不了。”

“是,是,大宝贝错了,不应该这么用力。”言毕,郑一虎又开始轻吻她,捏弄她最敏感的房。经过一阵抚,她又开始荡,身体又扭了,下体又不时的往上顶,娇声连连,气喘嘘嘘。

“哥……嗯……嗯……下面好痒……嗯……哦……哥……嗯……”

“小好痒……嗯……哥……你快动吗……嗯……我好痒……”

“好哥哥……嗯……你快动吗……快吗……嗯……小好痒……嗯……”看着她一副荡的样子,大宝贝往里面挺了又挺,开始轻轻的抽,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干。

“哦……哦……我好舒服……哦……好美……小这么爽……哦……好美……”

“嗯……哼……嗯……小好美……好爽……嗯……痛快死了……嗯……”

“哦……大宝贝哥哥……你干的小好爽……妹妹乐死了……嗯……”

处女的道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紧,大宝贝的和道壁的,紧窄的磨擦没有间隙的包容,真是爽死了。梁玉凤更是放浪,一下又一下身体攻击,双不时的往上磨,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的向往迎接大宝贝的干抽,极尽了各种风骚,荡之能。汗水不停的流着,水更有如长江黄河般直泻而下。

“啊……嗯……好舒服……嗯……好萋……哥……嗯……嗯……”

“嗯……嗯……大宝贝……干得小快升天了……哦……小快升天了……”

“哥……快呀……快……小要爽死了……啊……啊……小要升天了……”

郑一虎改变攻势,狂抽猛,直到和梁玉凤同时高氵朝。

※※※※※※※※※※※※※※※※※※※※※※※※※※※※※※※※※※※※※※接下来是李芳芝,她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向着郑一虎。郑一虎看着渐裸的肩背,李芳芝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眼。脸上一阵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郑一虎轻轻的扳转李芳芝的双肩,李芳芝略微一挣,便任郑一虎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李芳芝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郑一虎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肤,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稀疏的细毛,愈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独有的气质。

郑一虎让李芳芝躺在床上,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李芳芝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郑一虎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李芳芝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揉着郑一虎的后脑。郑一虎轻轻将李芳芝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部,洞内的光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郑一虎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粒,舌头在上面的片上轻舔舐起来,李芳芝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郑一虎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忘情地将舌头伸进蜜洞口。

“呀……小虎……不……不要……嗯……”李芳芝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动着,让郑一虎的舌尖不停的在道里搅动着。

“嗯……好……舒服……嗯……”李芳芝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郑一虎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李芳芝的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尖,膛紧贴着李芳芝的下体磨动着。

“啊……呀……”当郑一虎的舌尖轻轻在头扫过,李芳芝挺着上身将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李芳芝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山洞里,郑一虎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户,中指一抠就向洞内伸进去。

李芳芝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小虎……轻点……”李芳芝道里的反应使郑一虎暗自一惊,他觉得道的肌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郑一虎的手指在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染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

“啊……嗯……小虎……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李芳芝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荡的叫着。

郑一虎的头离开李芳芝的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宝贝也正好抵再唇上。郑一虎把舌头伸进李芳芝的嘴里搅拌着,彷佛暗示李芳芝等会儿,宝贝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道里搅拌着。李芳芝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佛很饥渴似的。李芳芝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郑一虎硬挺的宝贝不必手抚,滑滑溜溜的就把头抵住洞开的口,只稍沉腰宝贝便慢慢的溜进去。

“啊……嗯……小虎……轻……轻……啊……”狭窄的道紧裹着宝贝,郑一虎觉得彷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郑一虎彷佛很吃力的将宝贝挤入,突破最后的帘幕,在短暂的疼痛过后,李芳芝轻松的挺腰配合著。这下宝贝底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郑一虎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

“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小虎……啊……”李芳芝忍不住颤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道里所带来的快感,此刻微微的疼痛已被快感完全湮没。

郑一虎开始缓缓的抽送:“芝姐姐……嗯……好温暖……”宝贝有如置身暖炉中。

李芳芝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郑一虎感觉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更大了。李芳芝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小虎嗯……用力……用力……啊……”李芳芝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郑一虎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郑一虎像要贯穿李芳芝的身体般,得又深又重,让李芳芝的高氵朝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小虎……好弟弟……我……啊啊……”李芳芝喘息急促,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郑一虎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部紧紧的贴住。然后,李芳芝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小,刺激的郑一虎一阵寒颤,只听得:“芝姐姐,我来了……”反弓着身子,夸张地挺出腰身,宝贝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进李芳芝的体内,一股浓入李芳芝的小深处。

23

「第廿三章」春色

何瑛比起李芳芝来,更显得爽朗大方。她的丰比李芳芝也大一些,让郑一虎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拨弄着粉红的头。郑一虎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晕,慢慢地刺激着何瑛的感官,时而从尖削过、时而将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头或者下压头时,何瑛便敏感的娇呼一声。当郑一虎的手索到何瑛的下体时,才发现何瑛张开着双腿,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何瑛的手用力的推着郑一虎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荡的说:“小虎,亲亲那里!”郑一虎用手将何瑛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何瑛的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郑一虎正看得入神,何瑛彷佛按捺不住高炽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双腿跪夹着郑一虎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户紧贴在郑一虎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嘴就把郑一虎的宝贝含住。说时迟,那时快,何瑛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喝成,让郑一虎令其摆布似的,直到何瑛含入他的宝贝时,郑一虎才觉得舒畅的「啊」声。郑一虎被含过宝贝的机会并不多,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何瑛的嘴比任何小更温暖、更灵巧。磨、转、舔、吸,让郑一虎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何瑛的户封住了。

何瑛的个及表现,跟李芳芝真的截然不同,李芳芝比较含情怯怯,何瑛则是热情且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何瑛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郑一虎说:“小虎,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爱死了。”

“小虎,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

但是郑一虎却从自己的经验知道,何瑛仍是处女之身,神秘的小溪仍是未有人跽。何瑛逗弄一会宝贝,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郑一虎,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开唇,一手扶着宝贝,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宝贝整个没入内。郑一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宝贝突破何瑛的处女膜时,何瑛用力的咬紧了牙关,眉头也是一皱,显然疼痛的滋味并不轻微。郑一虎心中十分感动,这位美人儿姐姐为了讨自己欢心,不但不顾羞耻,做出荡的动作,而且强忍疼痛,有这种舍身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郑一虎体贴的将何瑛的身子托着,腾出一手去抚她前的玉:“瑛姐姐,慢慢来,放轻松一些,不要太着急,否则你会很痛的。”

何瑛见郑一虎已经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由娇靥更酡:“你不嫌姐姐荡么?”

郑一虎笑着道:“我知道姐姐是为讨弟弟的欢心,弟弟只有喜欢和感激,但是别太勉强了,姐姐毕竟是初次。”

何瑛娇羞着点头答应,郑一虎的温柔体贴让她爱到骨子里去了,这种男人,就是为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在郑一虎的温柔抚慰下,何瑛感激疼痛渐去,露出愉悦的表情,口中发出:“啊……嗯……”的轻微呻吟声。看何瑛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郑一虎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所以也就放开了手脚。他屏气凝神,趁着何瑛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宝贝又急又重的撞在她小的深处。

“啊……小虎……撞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郑一虎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何瑛有喘息的机会。他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何瑛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后,郑一虎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宝贝在何瑛的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

何瑛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小虎……顶坏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郑一虎知道这只是何瑛不由自主的叫出来的,并不是她真的受不了了,知道她正享受着快感,因此毫不放松。何瑛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小虎……我的好弟弟……你的宝贝……好……好长……实在是太了……姐姐……爱死你了……不要停……啊……”

“啊……要上天了……快不行了……小虎……姐姐……要来了……”

“啊……啊……嗯……好……我……喔……泄了……啊啊……”

何瑛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彷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郑一虎前抽换著。郑一虎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宝贝继续重撞着道的最里端,而何瑛却彷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余晓君看着赤裸裸的郑一虎,羞涩难当,郑一虎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余晓君的耳吹着热气,一面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余晓君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郑一虎的热唇封住,她觉得郑一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郑一虎不停地散发着男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余晓君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郑一虎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余晓君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与郑一虎结实的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当郑一虎双手捏住丰的一刹那,余晓君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郑一虎顺势让余晓君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余晓君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余晓君双手扣着郑一虎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控着,让郑一虎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当郑一虎的手上她的下体时,余晓君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郑一虎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啊啊……轻……轻……啊……疼……”郑一虎把宝贝挤入窄细小,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欲迷茫中的余晓君给唤醒。郑一虎当然知道余晓君「蓬门今始为君开」,怜香惜玉之情溢于言表。他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余晓君脸颊上的泪痕。

“君妹妹……哥哥……鲁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宝贝不再入,而且郑一虎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肩颈上移动著,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余晓君颤声说道:“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郑一虎忍着把宝贝立即入逼的欲望,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余晓君,让她兴再起。温柔的爱抚,让余晓君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道口上搅拌的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小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余晓君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余晓君无意识的轻扭,郑一虎的宝贝随着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宝贝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郑一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余晓君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宝贝逐渐充满逼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郑一虎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余晓君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说着,郑一虎便开始轻轻地把宝贝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余晓君觉得圆滚的宝贝,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郑一虎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余晓君突然感到宝贝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小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余晓君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郑一虎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宝贝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小里的热流,淹没了宝贝的一刹那,郑一虎也忍不住要,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君妹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郑一虎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入小深处。

郑一虎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余晓君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的,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著:“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后的宝贝,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逼,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郑一虎搂住了下一个目标黄月英,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黄月英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黄月英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郑一虎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一阵脸红体热。黄月英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郑一虎的身侧轻磨着。

“嗯……哼……”

虽然隔着衣服,郑一虎可以感觉到黄月英紧贴前,富弹的丰,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郑一虎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黄月英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的挑弄着。

“啊……嗯……嗯……哼……”

黄月英彷佛禁不这样的挑情,逼深处一阵阵的骚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道深处向外搔拂着。黄月英不禁提肛夹紧户,轻摆着下肢,让唇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黄月英只觉得道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

黄月英在情欲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彷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郑一虎低着头正在吸吮房的蓓蕾。

黄月英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郑一虎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软,摇摇欲坠。郑一虎见状,连忙双手环住黄月英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黄月英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郑一虎嘴巴仍旧在黄月英的峰上;高耸的玉却顶在黄月英的股沟间。郑一虎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随着脚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黄月英的股沟。激情中的黄月英疯狂似的亲吻着郑一虎的脸颊、耳、肩膀,甚至还在肩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郑一虎把黄月英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黄月英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户,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郑一虎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英姐,把手拿开嘛。”郑一虎把黄月英遮掩着户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的户,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郑一虎忍不住往黄月英的胯下去,黄月英本能的稍稍一缩。

“小虎的宝贝可真大呀!”黄月英眯着眼看着郑一虎的宝贝,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战着。黄月英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彷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郑一虎将手掌覆在黄月英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黄月英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著,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户,也沾染了郑一虎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郑一虎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黄月英身上,扶着挺硬的宝贝抵着唇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的黄月英,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是在默许。郑一虎扶着宝贝在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难怪,黄月英尚是处子之身呀。郑一虎不敢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黄月英的双腿,让洞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头紧抵着口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啊……有些痛……”在郑一虎宝贝的头,刚刚抵顶在蜜口之时,黄月英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郑一虎改为磨时的温柔对待,黄月英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郑一虎这样磨磨蹭蹭,让黄月英觉得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著宝贝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黄月英这一动,郑一虎的宝贝竟然藉着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头就挤进洞口,刚好,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口。

“嗯!”郑一虎的头被热热的、湿湿的壁,紧紧的裹着。

“啊!”黄月英觉得逼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郑一虎一见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宝贝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黄月英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爱的高氵朝仙境。也因此,让郑一虎宝贝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黄月英逼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避郑一虎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黄月英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宝贝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宝贝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黄月英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啊……好胀……好满……”

当郑一虎的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宝贝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紧紧包住,虽然只有宝贝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力。

“喔!”黄月英被宝贝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郑一虎的嘴唇被黄月英的舌头顶开,黄月英的舌头继续伸入郑一虎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吻下,郑一虎开始缓和的抽动宝贝。

“嗯……感觉好奇怪……啊……好舒服……”

“嗯……小虎……姐姐不痛了……你尽管来吧……”黄月英看出了郑一虎的顾虑,出言提醒,郑一虎闻言自然大喜,开始加快动作。

“嗯……又到顶了……啊……好舒服……呀……”

“小虎……姐姐……爱死你了……姐姐还要……”

“英姐姐……小虎也……好……爱你……”

郑一虎彷佛全身的、神力量都集中在宝贝,抽移动的宝贝,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宝贝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郑一虎抽的速度越来越快。而黄月英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啊……小虎……姐姐……快不行了……”

“啊……要上天堂了……好快活……啊……啊……”

郑一虎觉得黄月英的道越来越湿滑,抽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郑一虎觉得宝贝在膨涨、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便连续激而出。

“啊……”黄月英的子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接踵而至,烫得黄月英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

“嗯……”黄月英又是一声荡的娇吟,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里急涌而出。高氵朝的刺激让黄月英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郑一虎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郑一虎软趴在黄月英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氵朝,高氵朝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氵朝后让宝贝在蜜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氵朝后的轻松。

※※※※※※※※※※※※※※※※※※※※※※※※※※※※※※※※※※※※※※崔美玲今晚高兴,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郑一虎见得醉态可掬的崔美玲,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郑一虎温柔的帮崔美玲宽衣就寝,崔美玲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崔美玲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郑一虎欲抚的手,微颤起来。

郑一虎爱怜的抚崔美玲的脸颊,崔美玲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崔美玲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郑一虎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崔美玲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糙的刺痛。崔美玲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嗯……嗯……”

郑一虎轻轻挪开崔美玲掩住口的双手,轻柔地抚着她脯的部位,掌缘刷过峰,让崔美玲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麻骚痒的感觉,竟然从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崔美玲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郑一虎的手掌抚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崔美玲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崔美玲,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郑一虎的眼光投向崔美玲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唇上。肥厚的唇中间,一条细长的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核。

崔美玲满面娇羞,口中却道:“哥,妹子此身,从此只属哥一人所有。”

郑一虎用手指剥开崔美玲的唇,只见里面色桃红,桃红的膜上,还含着黏腻湿。崔美玲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郑一虎的手指再轻轻滑进崔美玲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郑一虎顿时觉得周身血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宝贝,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疼!”当郑一虎的手指入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崔美玲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郑一虎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余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崔美玲已疼痛得颤抖起来。郑一虎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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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郑一虎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崔美玲,宝贝认准了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头,崔美玲便往后一缩,叫道:“哥……疼……轻……轻点……呜……”已是珠泪滚滚。

郑一虎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崔美玲被这一,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郑一虎忖道:“玲妹妹的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道:“玲妹妹,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较不会疼痛。”然后郑一虎再把宝贝缓缓抽动,崔美玲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郑一虎也不把宝贝全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郑一虎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崔美玲遍体发麻,津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

“哥……不太痛……但是有些痒……你在进去一些试试……”崔美玲觉得窄小的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宝贝彷佛烙着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郑一虎抽送间带出汨流的,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宝贝全入崔美玲的道里。

“喔呜……”崔美玲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疼,却已抵不过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既然崔美玲已渐入佳境,郑一虎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

“……啊……继……太美了……大力点……再……再大力一点……”

郑一虎抓住她的玉,用力揉捏。痛吻着她娇艳的双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缠,激烈的交换着唾。壮的腰部猛烈地挺动,让他那长火烫的宝贝在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记记都到小深处,体会着紧窄湿滑的小带来的享受。

“啊……哥……我好快活……妹妹爱你……妹妹永远都让你……”

“啊……妹妹……从来没想到……会……这么③üwwсōm快活……美上天了……”

崔美玲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崔美玲阵阵的高氵朝,使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郑一虎的宝贝。

“玲妹妹……哥哥要来了……”郑一虎只觉得腰眼、囊在酸麻;宝贝在跳动、膨胀,便知阳将泄,遂把崔美玲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冲泄而出。

“啊……我也来了……”崔美玲的子被阳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大量泻出,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郑一虎抱着周素燕的香肩,凑过嘴去轻吻着她热红的脸颊,她嘤咛一声,娇躯偎进了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部,周素燕的眼睛像迷雾般充满了一片朦胧,彷佛在期待着什么,由上俯视,是那么的美。周素燕的嘴唇红润润地半开着,郑一虎渐渐吻上她的红唇,轻吸着她的舌尖。一只手在她的背后继续抚,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揉着她的房。

周素燕发出:“嗯……嗯……”的声音,郑一虎继续吻着,轻轻地把一只房捧出衣服外,揉着头,由香唇渐渐下吻,次及她的脖子,房,逗弄得周素燕一直颤抖,不停地轻哼着。她像只小绵羊,乖乖地让郑一虎恣意地爱抚着。郑一虎脱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尖挺的房,那洁白的肌肤,光滑细嫩,前的一对峰,高耸坚硬,顶上腥红的头像两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

郑一虎吻上了那敏感的头,舔着旋着,使得她不停地呻吟道:“嗯……嗯……哦哦……啊……啊……嗯……”她的头硬了起来,部也不时往上挺,迎合郑一虎的吸舔,郑一虎的手再入周素燕裙子里,按上了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带,那一片毛茸茸的绿洲,早被水给沾湿了,周素燕的毛多而细软,唇则红的发烫。

郑一虎解开周素燕的裙扣,再脱下她的亵裤。望着周素燕洁白的玉体,结实如笋般耸立的房,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的小腹,娇小的户,红嘟嘟的唇,暗红色的缝,使郑一虎欲情大动,张嘴狠吸周素燕的香舌。周素燕也热切地回吻,郑一虎的手又忍不住地去扣那敏感的核,手指像小蛇般在她的小中游动着。周素燕不停地轻哼着,郑一虎也把大宝贝在周素燕的大腿上顶着,使她更是抖个不停,

郑一虎轻轻伏上她的身体,细捏玉,宝贝磨擦核,一点点地往里送。周素燕这时春上眉梢,欲火高升,娇躯扭动,似拒还迎。郑一虎挺动着宝贝,抽之间,往她中送进。

周素燕痛得叫道:“啊……小虎……好痛……轻……轻点……”

郑一虎吻着她的,说道:“燕姐,忍耐一下,痛是免不了的,等一下就舒服了,燕姐,你好美啊。”

周素燕痛得泪都流出来了,娇躯也在郑一虎身下直抖,神情慌乱。她双手抱着郑一虎道:“小虎……轻点……”

郑一虎轻吻着她道:“燕姐,你放心吧,弟弟不会使你难受的。”

郑一虎轻轻地抽送,越来越重,周素燕有时皱眉,有时舒眉,身体扭动,渐渐地舒畅起来,欲大起,尽力迎向郑一虎的动作,口中呻吟着道:“哼……嗯……唔……好美……哼……太美了……唔……”

郑一虎见周素燕的娇态迷人,更是猛烈地抽着,宝贝一出一入中,带出了她的唇,手儿捏着房的力量更重了。周素燕的表情更娇媚了,小心也一张一合地咬着郑一虎的大头,叫道:“弟弟,你得姐姐……美……美死了……嗯……好弟弟……花心麻……死了……哦……姐姐……不……不行了……要……要尿尿……了……”

周素燕渐渐进入高氵朝的境界,子壁突然收缩,吸得大头麻痒酥酸,浓热的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头而来,烫得郑一虎也抖了几下。周素燕继续挺着小,呻吟着道:“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小……嗯哼……快一点……你…………重一点……姐还……还要……嗯……哦……”

郑一虎见她第一次就这么荡,真不愧是闷骚型的女人,有幸能干到这种浪,下决心给她来顿狠狠的大餐。郑一虎加紧抽动的速度,手也捻着尖,加重她的兴,周素燕小中的水又多了起来,郑一虎重重地,狠狠地干,直得她浪声哼着泄了三次,累的快要昏过去,郑一虎也适时泄身,带给她最高享受。

郑一虎见她娇喘吁吁,魂游太虚,直冒,心子乱抖,全身酸软无力,这才缓了下来。周素燕在平和下来后,温柔地吻着郑一虎,郑一虎看她实在无力再战了,便放下她的娇躯,转移阵地。

※※※※※※※※※※※※※※※※※※※※※※※※※※※※※※※※※※※※※※郑一虎转头一看,姜玉琪因看了几幕活春,使她难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抚揉着她自己的头呢。郑一虎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热情地吸吻,姜玉琪闭着美目伸出娇舌任郑一虎含吮着,全身都让郑一虎遍了。郑一虎逗弄了她一会儿,便除去她浑身上下的衣裙,欣赏她的娇躯。只见她肌肤白嫩,房微微突起,户洁白无毛,尚未发育完全呢。

姜玉琪实在是个美人胚子,年纪虽小,但胴体之媚,竟不逊于成熟的少女。乌黑柔软的秀发,窥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珑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娇躯,可真是上天的杰作啊。在郑一虎大展挑情手段,含捻,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逗得她全身炙热,神情冶荡。

郑一虎翻身跨上娇躯,分开她的双腿,大宝贝抵住那上未发毛的处女地,姜玉琪娇羞地道:“哥……嗯……轻点……你要慢慢来啊……不然妹妹会受不了……嗯……”

郑一虎低声地告诉她道:“琪妹妹,你放心,哥哥会轻轻地弄的。”稍微用力,宝贝头还是无法塞入小,于是再多用一些力,终于把个宝贝头塞进唇中。

姜玉琪痛叫道:“啊……啊……哥……痛……痛呀……小第一次……挨……哎唷……痛死了……”郑一虎把宝贝再塞进去一点,发觉有些阻碍,再度用力一顶,整大宝贝干入了三分之二。

姜玉琪大叫:“啊……痛死妹妹了……哥……你好狠……小痛死了……啊……”

郑一虎一见她痛苦难忍,暂停动作,轻声问道:“琪妹妹,痛得很厉害吗?”

姜玉琪点着头道:“哥,真的很痛呀!”

郑一虎吻吻她,道:“妹妹,忍一忍,你看几位姐妹刚刚不是也很痛吗?后来就舒服了!”吻住嘴,咬着她的舌尖,两手在那对小小的上不停地揉捏,渐渐,姜玉琪被郑一虎爱抚的动作搞的水慢慢流出,扭动着娇躯。

郑一虎见时机成熟,用力把最后一段的大宝贝也了进去,只感到小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美。她又开使喊痛了,郑一虎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体,揉着小豆豆般的头,为她吻去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儿,姜玉琪又骚荡起来了,郑一虎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地抽着,着,用大头刮着道深处,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姜玉琪这时也不痛了,也把屁股直扭着,增加俩人的快感,一会儿,姜玉琪也嗲着娇声道:“哥……好舒服……哦……太……太美了……”

郑一虎动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一下,姜玉琪圆睁着媚眼道:“哥,怎么不动了嘛?妹妹正舒服,干嘛停下来嘛?妹妹要,哥,妹妹要……”她可真是热情如火,骚媚荡。

郑一虎又开始抽动起来,姜玉琪紧紧地抱住郑一虎,口中如梦幻般地哼道:“嗯……小……舒服死了……哥……嗯……妹妹好爽……哦……大宝贝的……哥哥呀……用……用力……干妹妹……啊……”

郑一虎不停地着,姜玉琪的小紧紧包住郑一虎的宝贝,而她已是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粉颊绯红,更浪更骚地配合著郑一虎的抽。郑一虎一下下用力着,使得她狂流,泄了三,四次,热烫的刺激得郑一虎阵阵酥麻,噗!噗!噗!一股浓泄进姜玉琪的子,结束了这场战斗。

※※※※※※※※※※※※※※※※※※※※※※※※※※※※※※※※※※※※※※郑一虎将霍瑶红的身躯,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霍瑶红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郑一虎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四片热唇磨搓间,霍瑶红闭眼踮脚,双手环扣郑一虎的颈项;郑一虎俯首弓背,紧揽霍瑶红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汤起郑一虎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霍瑶红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配合着解除霍瑶红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郑一虎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霍瑶红的双臀。那种富有弹,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郑一虎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霍瑶红粉脸涨红,看着郑一虎正移动唇舌,在她的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霍瑶红伸手扣住郑一虎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郑一虎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尖渐渐坚硬起来。

郑一虎抚臀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霍瑶红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郑一虎的手指触到霍瑶红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郑一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霍瑶红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霍瑶红头里脚外仰卧着,郑一虎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宝贝入蜜洞里。「噗滋」一声,宝贝突破封锁,尽而没。

“啊呀……”一声娇吟,霍瑶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破瓜之痛仍让她叫出了声。她只觉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道口也被宝贝撑得刺痛。郑一虎的宝贝刚进一半,便觉得霍瑶红的道又窄又紧,把宝贝箍束的舒爽万分。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郑一虎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霍瑶红浪声连连、源源。藉着道的逐渐放松,激增的润滑,郑一虎的宝贝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郑一虎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霍瑶红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霍瑶红的腰部,然后把宝贝退至洞口。郑一虎气沉丹田、力贯宝贝,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宝贝又急又重的撞到了霍瑶红的子。

“呀啊……”郑一虎这一下深入,让霍瑶红几乎晕醉过去,觉得郑一虎的宝贝彷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郑一虎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宝贝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嗯……嗯……嗯……好哟……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霍瑶红全身酥软无力的让郑一虎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霍瑶红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的美感。突然,郑一虎一阵低吼,一股股热便在止不了抽动的宝贝前端,激而出。热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霍瑶红觉得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哈啊……嗯啊……呀啊……”霍瑶红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氵朝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氵朝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郑一虎把头枕着她的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宝贝仍然不舍离开蜜里,只是缩软一点,、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郑一虎在喘息中,摩挲着霍瑶红柔腻的肌肤:“红姐姐,我爱你……”

“小虎……姐姐也爱你……”随即送上她的朱唇,此刻是无声胜有声。

※※※※※※※※※※※※※※※※※※※※※※※※※※※※※※※※※※※※※※柳如雯缓缓转身正面贴着郑一虎,双手环抱着郑一虎的腰身,让自已的丰、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郑一虎,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郑一虎。郑一虎感觉自己口又有两团具有弹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郑一虎疑疑的低头,正看到柳如雯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郑一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柳如雯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柳如雯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郑一虎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柳如雯跟郑一虎,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郑一虎慢慢解开柳如雯的衣裳,柳如雯扭动身体好让郑一虎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柳如雯如玉似磁的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头。

柳如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郑一虎贪婪的望着柳如雯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郑一虎感觉柳如雯的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郑一虎忍不伸手在柳如雯丰满浑圆的房,温柔的抚着。当郑一虎的手碰触到柳如雯的房时,柳如雯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柳如雯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的温柔。

郑一虎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柳如雯的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柳如雯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郑一虎低下头去吸吮柳如雯如樱桃般的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房上旋转抚着。受到这种刺激,柳如雯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啊……啊……喔……喔……啊……唔……唔……呜……呜……”

柳如雯觉得郑一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道里的嫩和子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水来。虽然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郑一虎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柳如雯的户上轻抚着。郑一虎的手指伸进柳如雯那两片肥饱唇,郑一虎感觉柳如雯的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缝也已水泛滥。

“啊!”柳如雯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缝被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感的欢悦声。柳如雯觉得腔内深处的子像溶化一样,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郑一虎的手指也入到洞里活动着。郑一虎的手指在滑嫩的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柳如雯道壁的嫩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郑一虎分开柳如雯的双腿,看着柳如雯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毛,整齐的把小遮盖着,柳如雯的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水正潺潺的留出。郑一虎用手轻轻把柳如雯的唇分开,郑一虎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柳如雯的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道内去搅动着。

柳如雯因郑一虎舌头微妙的触,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郑一虎的嘴边。柳如雯的内心渴望着郑一虎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柳如雯浑身颤抖。郑一虎看到柳如雯荡的样子,使郑一虎的欲火更加{炫}高{书}涨{网},他那一大宝贝,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头好似小阿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郑一虎的大头,在柳如雯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柳如雯的水润湿自已的大头。郑一虎用手握住宝贝,顶在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头推开柔软的唇进入里面,大头才进一半。

“哎呀……痛……”柳如雯跟着一声哀叫。郑一虎看柳如雯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柳如雯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柳如雯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柳如雯脸上自然而然露出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柳如雯的表情、叫声,郑一虎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郑一虎暴发了原始野欲火更盛、宝贝暴胀。郑一虎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柳如雯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宝贝又进了一半。郑一虎觉得柳如雯的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宝贝,但随即被宝贝突破。

“啊!”疼痛使柳如雯又哼了一声。柳如雯不禁咬紧了牙关,柳如雯感觉郑一虎钢铁般的宝贝,在缩紧的她洞里来回冲刺。柳如雯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郑一虎的宝贝,在她前伸出、进入。柳如雯看见郑一虎的宝贝,被爱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柳如雯知道这便是女珍贵的「初红」。

柳如雯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嗯」的喘着。柳如雯感到郑一虎的宝贝碰到子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速度的加快,柳如雯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郑一虎将柳如雯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入。郑一虎的宝贝再次抽时,头不停地碰到子壁上,使柳如雯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柳如雯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的发出荡的呻吟声。

“……喔……腰好酸……你弄得……喔……喔……好酸……好酸哟……噢……噢……噢……”

“嗯……嗯……嗯……好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好哥哥……你的大宝贝……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突然柳如雯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房不停的抖动着,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郑一虎的宝贝,郑一虎忍不住一阵颤抖,「噗嗤」!一股浓浓的直冲柳如雯的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氵朝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郑一虎回头一望,正好对上冷翠华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郑一虎情不自尽的吻向冷翠华的朱唇。

“嗯!”冷翠华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郑一虎。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汤,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冷翠华身上的衣物渐少。郑一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上游动着,从她房的基部到坚挺的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地陷入恍惚迷离的境界里,全身松懈,不由自主地任由郑一虎摆布了。

不多久,一具雪白无瑕的处女玉体便赤裸地呈现在郑一虎的眼前了。冷翠华的双峰浑圆高挺,两颗粉红色的尖在峰顶颤抖地跳动着,玉臀丰满白净,半弧型的阜,黑褐色的毛散布四周,户的色嫣红细嫩。让冷翠华仰躺在床上,郑一虎伸手双手再冷翠华柔滑的身体四处抚着。冷翠华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郑一虎的手来到冷翠华大腿处,冷翠华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郑一虎的手夹住了,郑一虎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冷翠华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湿润了,绒绒的毛、口、大腿湿濡得滑滑的,而且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郑一虎的手不断地又变换着,从房往下滑,扣弄着那处女嫩,她轻嗯了一声,欲火已在她心里燃烧着,毫无男欢女爱经验的她,是难以抗拒这种激情的挑逗啊。郑一虎翻身伏卧压着冷翠华,轻轻拨开冷翠华的双腿,先用宝贝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唇附近摩擦。郑一虎将宝贝沾满了冷翠华的后,对准道口挺身慢慢的入。

“啊!”冷翠华轻声呼痛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内更充满的快感。

郑一虎知道冷翠华处女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弟弟慢慢进去,如果痛的话,要告诉弟弟……”

“没关系……”冷翠华有点逞强的说。

郑一虎慢慢的将宝贝入,直到完全深入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道已经有点放松了。郑一虎心想冷翠华已经进入状况了,问道:“华姐姐,还会痛吗?”

冷翠华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冷翠华已经尝到爱的美味了,那长的宝贝套在她狭窄的户里,紧密地有如塞在一个狭小的圈子中,被挤得不容一发,实在妙透了,刚开苞的处女小之束缚感真的是爱中最美好的享受。

郑一虎的大宝贝在她美妙的嫩中摩擦着,使她的桃园洞口渐渐地因越来越多的水而泛滥成灾了,珍珠般的核也因的快感而硬了起来。由她内分泌的增多和壁的蠕动,使郑一虎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酥麻骚痒而渐入佳境了。郑一虎知道冷翠华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冷翠华的手紧紧的抓住郑一虎的手臂,嘴里「啊」、「啊」、「嗯」、「啊」不停的呻吟着。郑一虎继续开发她的小,窄紧的户里被郑一虎的大宝贝涨得满满的,殷红的处女血渍流到了她的臀下,郑一虎把大宝贝抽出来又塞进去,努力地想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爱之径。

“啊……好……好……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进来……啊……好啊……好舒服……对……对……对……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于是郑一虎快马加鞭,长驱猛进地急速动着大宝贝,冷翠华也忍不住地双手抱住郑一虎的身体,满足她生理上的渴求。水潺潺,畅流不息,郑一虎的动也越来越激烈,她的屁股也无师自通地仰挺迎合著,波臀浪起伏如涛。此时的她有如倒吃甘蔗,越来越甜,只见她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娇态迷人,风情万种地被郑一虎干得娇喘吁吁,已被郑一虎诱发得到达了高峰,她双手死紧地抱住郑一虎的腰部,两脚环勾着郑一虎的屁股,而肥臀则用力地往上顶,以配合著郑一虎的抽。她状如疯狂地扭摇屁股,极力迎合著。

“小虎……好弟弟……你的大宝贝……使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嗯……嗯……嗯……好哟……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郑一虎的大宝贝的干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敢而骠悍地又猛又狠,让冷翠华的小里又涌出一股浓热的,浇得郑一虎的大宝贝头舒畅无比地,一个把持不住,也将炙热的向冷翠华的子内,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郑一虎一把抱住蒋明珠,来个长吻,双手迅速扒掉蒋明珠身上的衣裙,飞快地褫下蒋明珠的亵裤等,这时的郑一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对于脱女人的衣物,速度可快得很。在蒋明珠阻档的动作还来不及推拒之前,郑一虎已经把蒋明珠剥光了。睁眼看蒋明珠,真是一付完美的杰作,全身细致光滑,毫无半点斑痕,冰雪般的肌肤,柔丽的曲线,令人销魂蚀骨。前的双白生生,紧澎澎地特别富有弹,圆大饱满的丰臀,两条细滑的大腿夹着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细密弯曲的毛,散在户四周。

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往上看,郑一虎温柔地道:“珠妹妹,你的身材真漂亮啊,好美呵。”

蒋明珠躺在床上娇羞无言地望着郑一虎,郑一虎跪在床边,轻轻地含着蒋明珠子上那红红的蕾,轻抚着蒋明珠光滑的肌肤,舔着,磨着,手又在小户外抚弄着,只见两片唇微弯地向内夹着,这是尚未开苞的少女户啊。禁不住癌头低下去用舌舔触蒋明珠的核,顺着蒋明珠唇的外缘,慢慢而且用力地舐磨下去。弄得蒋明珠呻吟着:“嗯……啊……啊……哼……”头不停地摆动,两颊烫红。

舔了一阵子,又以手指头进行搜索,扣的动作,蒋明珠的如流水般地汨汨淌出,而她的娇躯也越扭越急,双腿也越张越开。郑一虎的大宝贝一抖一抖地上下弹动着,用手扳开了蒋明珠的大腿,并将她的小腿举到自己肩上,把个宝贝头在蒋明珠大唇外磨着,头点着那鲜红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阵揉弄,然后才慢慢地入蒋明珠的户中。刚一干进,蒋明珠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哥……痛呀……”

郑一虎安慰着蒋明珠道:“好妹妹,哥哥会慢慢来的,你要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啊,会让你舒服的。”

缓缓地抽动大宝贝,渐渐地蒋明珠那小中有水流出,郑一虎就趁势用力干进去,突破处女膜,得蒋明珠热泪盈眶,大叫:“痛……哥呀……痛死了……啊……”郑一虎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连吻带揉,不一会儿,蒋明珠小内的水也润滑了起来,壁的肌也放松了,大宝贝的动要顺畅多了。

再抚捏蒋明珠的峰,吻蒋明珠的嫩脸,慢慢地蒋明珠口中的叫声已变成:“啊……嗯哼……哼哼……喔……嗯……嗯……”的叫春声了。

郑一虎得更急更重,郑一虎不断地用手去捏,揉,搓,抚蒋明珠嫩软饱实的双,有时也用嘴去触吻头和蒋明珠的樱唇。妙卿的嫩臀开始上仰,左摇,右晃地迎合著,突然将郑一虎紧紧地抱住,户急急地磨擦着郑一虎的宝贝,道肌收缩,一股滚烫的淋在郑一虎的头上,小嘴里呻吟着,和郑一虎一阵热吻。抱着蒋明珠,享受着处女第一次泄的快感,好一会儿再把宝贝开始送,而蒋明珠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随着抽动的韵律越发地激烈,呼吸也渐渐地重了。呻吟声再度由蒋明珠口中喧泄出来,而蒋明珠的户也跟着郑一虎的屁股上下顶动,不断地套弄,迎合著。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呜……呼……呜……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嗯……小好爽……嗯……小美死了……嗯……你真的好会干……嗯……”

“大宝贝哥哥……嗯……干的小美坏了……嗯……嗯……我爽到天边了……”

“啊……啊……小爽死了……啊……小升天了……啊……啊……”

一阵急抖,蒋明珠又泄出了一股浪水,郑一虎的宝贝被蒋明珠的户收缩吸吮及处女道的紧夹感包围着,也终于了,一股冲入蒋明珠的子中,俩人直抖着抱在一起,蒋明珠的花心承受着郑一虎奇热水的浇灌。一会儿,郑一虎才侧躺在蒋明珠身边,在蒋明珠娇靥上送个热吻,蒋明珠睁着媚眼吃吃地浪声笑着。蒋明珠回吻了郑一虎一阵,坐起身来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一片片处女破瓜的血迹染红了床单,腥红点点,落英缤纷,白嫩的部有些红肿。

吻着蒋明珠的玉,郑一虎柔声道:“好妹妹,哥哥好爱你啊!”

蒋明珠羞人答答地:“嗯……”了一声,和郑一虎又是一阵热吻,才放过郑一虎。※※※※※※※※※※※※※※※※※※※※※※※※※※※※※※※※※※※※※※郑一虎一连闯了十二关,直将一旁的张静娴和李君兰唬了一跳,此时张静娴柔声问道:“小虎,不能再逞强了,你现在感觉怎样?”

郑一虎笑道:“娴姐姐,你是杞人忧天,我还要和两位姐姐共赴阳台呢。”

李君兰忙道:“我们不凑今天这热闹,要不我和娴姐姐陪你睡吧?”

郑一虎笑道:“兰姐姐,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实力,我是不会放过两位姐姐的。”

张静娴道:“你真的要姐姐陪你?”

郑一虎笑道:“那是当然,难道我是说着玩的?”

24

「第廿四章」大战

郑一虎紧紧的拥抱着张静娴,张静娴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道:“小虎,既然你要,姐姐当然不能推辞。”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郑一虎。郑一虎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张静娴。

张静娴觉得今夜郑一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张静娴推动郑一虎的头对着前的双峰,娇媚的说:“小虎……亲……亲她……们……”

郑一虎二话不说,双手把张静娴的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郑一虎或左或右忙个不停,张静娴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郑一虎的手掌,也开始在张静娴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毛、嫩。

张静娴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张静娴的手也索到郑一虎的宝贝,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郑一虎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郑一虎的手绕过张静娴的细腰,抚她丰满的臀部。张静娴的臀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户流下的爱,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郑一虎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张静娴的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张静娴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郑一虎的爱抚下,她变成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宝贝的速度,让宝贝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头。郑一虎有一股要把宝贝,送进她张静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张静娴的身体,对张静娴道:“娴姐姐,你转过身,背着我!”。

张静娴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郑一虎。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郑一虎眼前。郑一虎按着张静娴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郑一虎挺直的宝贝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的一声,便进了紧密的道中。

“啊……呜……嗯……”张静娴舒坦、满足的叫着,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宝贝。郑一虎急着抽动,他要让张静娴发狂。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张静娴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前的丰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郑一虎的宝贝,在张静娴的道内乱钻、深顶。张静娴紧闭着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郑一虎可以看到被湿染的宝贝,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洞中进进出出。张静娴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宝贝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氵朝的昏眩中。郑一虎的汗水,混着张静娴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铺。

突燃,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紧缩、酥麻,随即俯身抱紧了张静娴,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深深的在张静娴的体内。

※※※※※※※※※※※※※※※※※※※※※※※※※※※※※※※※※※※※※※郑一虎的血脉开始贲涨,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李君兰跟郑一虎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当郑一虎解除李君兰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郑一虎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李君兰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郑一虎惊为天人,不禁又将李君兰拥入怀中,亲吻李君兰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郑一虎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李君兰,让李君兰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郑一虎早已挺硬的宝贝,更对着李君兰的下体在乱撞着。

李君兰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火热的硬物,在户外乱顶乱撞,撞得李君兰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宝贝。随着激动的情绪,李君兰的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户外郑一虎的宝贝也是沾染得湿亮。

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李君兰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郑一虎蹲下身子,顺手将李君兰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李君兰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毛、丰厚的唇、撑开的洞口,郑一虎都一览无遗。

郑一虎还发现李君兰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郑一虎靠近李君兰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兰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郑一虎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李君兰伸出双手紧抱着郑一虎的头,让郑一虎的脸紧贴着户,转动下肢、挺耸户,彷佛要将郑一虎的头全塞入道里似的。李君兰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郑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兰的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李君兰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李君兰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准李君兰的蜜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覆没。

只听得李君兰:“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李君兰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李君兰这也才感到道内被郑一虎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郑一虎感觉到李君兰的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李君兰的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李君兰的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头。郑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兰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郑一虎的颈项。双腿盘缠着郑一虎的腰围,如此一来李君兰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郑一虎的身上了。

郑一虎轻轻的在李君兰的耳边说:“兰姐姐,这叫「丹炉炼剑」。”听得李君兰一阵娇笑。然后郑一虎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郑一虎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李君兰觉得郑一虎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子,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氵朝、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李君兰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郑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李君兰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氵朝了,只是晕眩的喘着。李君兰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李君兰听见郑一虎一阵零乱的喘息,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内壁,烫得李君兰忍不住直颤抖。「砰」的一声,李君兰与郑一虎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两人的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一男数女,相拥睡去。

※※※※※※※※※※※※※※※※※※※※※※※※※※※※※※※※※※※※※※再说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刘青萍六女,她们走了五天毫无事情,估计距洞庭不到两百里了,算来她们赶来还不慢。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刘青萍向马玲玲道:“前面无镇,我们只有找农家买吃的了。”

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们在此休息,你去办事吧。”

天香狐笑道:“农家有什么好吃的,干吗不上山,我找烧给大家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几天没有吃你的拿手菜了。”她们刚到山顶,忽见早有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而且含笑在看她们哩。

慕容妮发觉那竟是个白种女子,年龄还不出三十,不禁惊道:“她是谁?”

马玲玲回头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开口呀,她可能不懂华语哩。”

白女笑道:“凡进中国的单身白人,没有不懂华语的。”

“你贵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发问。

那女子微笑道:“我没有姓,老身只有号。”众女听她不但说华语,而且自称老身,不禁都笑了。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虽学会了一口好华语,可惜不懂华人的用语之法。你有多大年纪了,怎可称老身呢?”

那女子仍旧含笑道:“两百岁虽不太老,但比你们都老多了,姑娘们认为如何?”众女闻言大惊,谁也不敢相信。那女子这才放声笑道:“你们不相信啦,不过这不要紧,算我自大好了。”

马玲玲接口道:“你在这山上等谁?”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们。”

马玲玲讶然道:“你知道我们要上来?”

那女子笑道:“还知道你们要去洞庭湖。”

这下众女更惊讶了,真有点莫明其妙,马玲玲道:“你会算?”

那女子点头道:“可以这样说罢。”

白女道:“你等我们作什么?”

那女子叹声道:“有几件事需要你们明白,否则你们会闯下大祸。”众女闻言莫不大惊,怔怔不知所云。那女子接着道:“你们知道当前武林中有几个人的武功才是真正无敌?”

马玲玲接道:“我们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诉你们,一个是老辈的太上君,一个就是你们之中四人的丈夫。”

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吗?”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了。”

马玲玲道:“他们老少会不会站在敌对友场?”

那女子道:“目前不会,以后就难说了。”

白女接道:“请你说说看。”

那女子道:“现在预言还早,因之我来提醒你们,因为那问题可能出在你们身上。”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为我是白种女子,因此老辈武林称我为白夫人,上午会见我们的那两个老头子不是送了一件东西给马姑娘嘛?”

众女闻言可紧张了,马玲玲道:“听说是太上君赐我的。”

白夫人点头道:“太上君见过你,他说你是武林中最可爱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坏人欺侮,所以赐你「王母杖」。”

她顿一顿又道:“我还有个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黄种女子,因之人称黄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么?”

白夫人摇头道:“她太老了,可是她的情非常暴躁。现在因了她两个徒弟之放,也在江湖上走动了。”

马玲玲讶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吗?”

白夫人摇头道:“我不要那种徒弟,她收她的,与我无关。”

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么样子?”

白夫人叹声道:“人倒长的不错,可惜有个太坏了,那是两个同胞兄弟,哥哥虽骄傲,但还不下流,弟弟却坏得不能再坏了……”她似有什么未尽之言,接着又叹声道:“你们如果在江湖上遇上两个青年时,最好早点避开。这是我来告诉你们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将来大祸的起因。”

众女闻言,人人心中都有数,显然那是春之神和须弥子,马玲玲追问道:“这两兄弟有字号嘛?”

白夫人道:“一个自称须弥子,不过他好色不,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个自称春之神,这东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残忍。”

马玲玲大惊道:“我们都见过了。”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烦了,孩子们,希望你们之间没有一个遇害的,否则这就是武林的不幸了。”

白女道:“黄夫人收了这样的徒弟,为何还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这就是姑息放纵之过,太上君碍于夫妻之情,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知。”

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来历不明,夫人可否指点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这一生所打败的邪门都不杀死,看罪轻重,全被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终身禁囚谷内。分五十年禁,过了禁期才有自由复入江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问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么样,他们又作恶了?”

马玲玲道:“我只遇到一批,他们帮助魔鬼党。”

白夫人道:“帮助坏人就是作恶,要是被太上君发现,那他们就变成死禁了,不过他们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杀,这件事我回去问问管禁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时没有打扰谈话,这时已摆上食物,马玲玲即恭请白夫人进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还有事,姑娘们不必客气。”她起身又道:“今后凡是你们不认识的江湖怪物时,见面就问他是不是禁谷出来的。”

马玲玲道:“为什么?”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态复萌,他们就会避让,否则就是昧心再作恶了。”

白夫人走了之后,白女向大家道:“黄夫人的徒弟就是须弥子和春之神,这怎么办?”

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会闹大。”吃过东西,他们再向洞庭湖前进,在天黑时突然遇了两个血衣怪物。马玲玲一见,立即追出,回头急急道:“大家跟我追。”

白女道:“他们进入山林了。”

马玲玲道:“可能还没有看到我们,先盯上再说。”

黑女道:“他们不生事就算了。”

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们是否是禁谷出来,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只有两个,我们不怕,干脆截住他们。”

追入山中,两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远,不过他们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内了。当马玲玲等深入山谷时,突然听到四面的林内发出森森的怪笑声。白女一听,惊叫道:“他们是大批在此,我们被围了。”

天香狐道:“我们中了诱敌之计了。”

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们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东面,牡丹注意北面,我们等候他们的举动。”前面两个血衣人不见了,但在这一面却走出一个老妖妇来。

负责这面的天香狐一见,咦声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闻言尖笑道:“你们几个丫头命运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

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谁?”

妖妇哈哈笑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春之神。”

马玲玲闻言大惊,娇叱道:“你也是禁谷出来的?”

妖妇笑道:“看不出你这丫头竟知道得不少。”

马玲玲娇叱道:“你不怕死吗?”

妖妇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结,公奉春之神少主,现在就是太上君亲自前来也不在乎了,你们这几个丫头休得作梦。”她的话一惊,忽由四面围上二十几个血衣人,同时在血衣之前还有几个男女老怪,都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白女一见,轻声向马玲玲道:“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们都没有穿血衣?”

马玲玲道:“穿血衣显然是春之神的规定,无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没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们显然高一级。”

黑女道:“玲姐快准备「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拼了。”

马玲玲道:“春之神没有来,我们还可硬冲出去。”

老妖妇又笑道:“怎么样,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马玲玲笑道:“这么说非洲巫神和斯巴达巫祖也是禁谷出来的了。”

妖妇怪笑道:“你又猜到了,他们却各领一队,干脆都告诉你,禁谷之内的人都出来了,太上君现已管不了,我们团结起来,天下无人敢动。”

马玲玲道:“火教与你们有何关系?”

妖妇大笑道:“火教现在已和我们谈和了,他们扫西方,我们扫东方。”

马玲玲冷笑道:“你们下手罢。”看势不对,她将一双仙兵「金鸾宝刀」拔出,回头道:“众妹子,跟我冲。”

妖妇尖笑道:“你们早被天可大阵困住了,就凭硬拼,你们也只能打过我方三人,丫头们,我方在场的,最差劲的也可当得一个鬼王。”

马玲玲笑道:“我已领教过了。”

妖妇道:“那你们就冲冲看罢,本仙姑情愿放开这一方,看你们是否能冲出天河阵?”她说完将手一挥,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个闪开了。

马玲玲一见暗喜,立即领着众女向前冲出。走出十余丈,耳听老妖妇在后笑道:“你们能走出这座山五里之外,就算你们真有本事出天河阵了,丫头们,冲不出去时,可以自行捆绑,本仙姑一定派人来接引。”

马玲玲一看真没有人追赶了,于是暗下指示道:“妹妹们,如觉有异时,立即告诉我。”走了半里才脱出谷内,可是她们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却不时传来波涛的汹涌之声。

白女急急道:“那来的波涛之声?”

马玲玲一听白女的惊问声,急忙立住道:“看来我们真被什么天河阵困住了。”

众女大惊,齐声道:“那怎么办?”

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万不得已时,我就施展身上的东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狱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东西,全凭着声音一个跟一个走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现出了东西,天香狐诧道:“前面有条小河。”

马玲玲道:“我们渡过小河再说,大家准备在脚下绑杈枝。”

白女道:“轻功可跃过,何必踏树枝?”

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跃。”

刘青萍道:“这样宽的河,我还办得到。”

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万一落下去。”

大家正待彼拔身时,忽然一个声音起在头顶,甚至带有急喝声道:“不能过去,那不是河。”

马玲玲闻言一怔,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说不能过,你们就相信不会错,那是天河阵形成的禁制幻景,实际上那是一条绝沟,你们只要一拔身跃起,不但将坠入绝沟中,同时触动禁制而被擒。”

马玲玲道:“你为何不说姓名?”

那声音哼声道:“叫那白种姑娘和我说,只有她才配和我说话。”

蒙蒂娇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姐姐无礼。”

那人冷笑道:“我是须弥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旧冷笑道:“原来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对了,还是师兄弟呢?”

须弥子道:“姑娘,在下对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诉你,我们兄弟的品完全不同,千万不要以一丘之貉视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将此阵破去。”

须弥子道:“此阵是死禁犯人共同创了的阵法,除在下师公之外,天下无人能破,不过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阵。”

白女讥笑道:“救我一人出阵,可见你对我太好了,须弥子,你太幼稚了,滚罢,我听了你的话就恶心。”

须弥子竟能受她这样的侮辱而不生气,居然叹了一声道:“等姑娘被擒住后,在下再来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厉害的。”言罢,再无动静。

马玲玲笑道:“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着蒙蒂姐,真是可怜虫。”

黑女道:“这家伙太无骨气了。”

慕容妮道:“我们宜提早脱离,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马玲玲道:“那只有仗宝物了。”她悄悄拿出王母杖,举手一挥,口中暗念:“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发出一点银光,恰好将众女照亮,一丈之内,地面上清晰可辩。当前真有一道数丈宽的绝沟,黑滚漆,不知有多深。

马玲玲轻声道:“大家快随我跃过去。”她领先待跃,白女急阻道:“慢点,还是沿沟走的好,免得触发禁制。”

马玲玲道:“宝杖已显神通,相信这阵已控制不了我们,快点跟我跃过。轻喝一声,众女齐声跃起,轻飘飘的过了绝沟,居然毫无异样。马玲玲领头,加快速度直冲,一口气奔过十余座山头。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了,马玲玲急忙收好宝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们已脱出阵势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发觉来追。”

到了三更,估计奔了百余里,后面确实无动静,马玲玲回头向刘青萍道:“刘姐不疲倦嘛?”

刘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刘青萍道:“不,我们走错了方向。”

马玲玲啊声道:“我们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经查出血衣人的来历,不去洞庭湖也罢。”

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阳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没走错了,这是正路。”

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说。”

天亮了,他们进了一座镇,人也倦了,肚子更饿啦,于是她们就进镇吃早点。当她们再出镇时,立即觉出在前面走的两上男子有点异样。天香狐轻声道:“那两个人一定是绿林中踩盘子的。”

马玲玲道:“我也有这种看法,注意他们,也许与萍姐的案子有关。”

白女道:“是顺路,他们如不改路线,我们也不盘问,看他们走到那里为止。”

刘青萍道:“据当时目睹的农民说,劫我家的共有十几个强盗。”

马玲玲道:“时间久了,也许他们分散了。”

一路盯着,前面两个男子已有觉察,可是他们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到了中午,前途现出一座山,刘青萍道:“那是什么山?”

天香狐道:“我们快到长沙府了,那是湘江边上的岳丽山。”

马玲玲道:“到了长沙府,我们就无法再盯前面两人了,希望他们不入城。”到了江边码头,不料竟是人头拥挤,过江的人太多了,而那两个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马玲玲道:“遭遇这种场合,他们得机开溜了?”

天香狐道:“不见得,他们怎知我们是什么人?”

过了渡,白女问道:“进不进城?”

马玲玲道:“没有必要,这边岸上有的是馆子,我们吃了好赶路。”

刚刚走上码头,忽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少女来向她们高声叫道:“你们遇上了。”

马玲玲首先看到,惊喜道:“巧哟,二姐,你在这里。”

原来竟是白紫仙,众女却有两个不认得,那是天香狐和刘青萍,二女同声向马玲玲道:“她是谁?”

马玲玲娇笑道:“我们的二姐。”她立即替双方介绍。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们都失败了,想不到先遇到你们,而且多了两个朋友。”

马玲玲道:“二姐,你怎么和大姐她们分开了?”

白紫仙笑道:“我们解了嵩山之危后,就听到了有关春之神、须弥子等人的传闻,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马玲玲立将刘青萍的不幸说出,接道:“我们要帮忙她查出贼人。”

白紫仙道:“当然,你们快吃饭,前面有馆子,吃罢我们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虽未追上,但已查清了,他们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马玲玲噫声道:“二姐怎么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个白女少妇。”

白女接口啊声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们也明白一切了,那就免得我们互相解说了,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

她陪着众女人馆子吃了午餐,出来时已到了未未时分,她在路上向马玲玲道:“你得了王母杖。”

马玲玲道:“我正待告诉你,全仗这东西,我们还逃过一难哩。”

白紫仙大惊道:“你们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马玲玲忙将经过告诉她道:“正是啊,那批领头的还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领一批死禁向北上了,希望小虎不要单独遇上。”

马玲玲道:“我不担心小虎,我倒担心大姐,瑶姐姐她们。”

白紫仙道:“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将来怎样和他们对敌啊?他们不但人多,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听说魔王和鬼王还向春之神请求入血衣班哩。”

白女蒙蒂道:“希望太上君亲自出山,可惜他显然是怕黄夫人。”

马玲玲道:“北京城有消息没有,战事不知怎么样了。”

白紫仙道:“长沙府有京报,我昨夜进衙门问了府太爷,开始他把我当强盗,后来经我解释才放心,他说汉部叛军已致逐出居庸关,京师安静了。”

马玲玲道:“京师安定就好了,那小虎暂时不会北上啦。”

黄昏时,她们速度不快,居然奔到济阳城落店。白紫仙的江湖经验又比天香狐多,她在落店后吃晚餐的时候向大家道:“我们被人跟上了。”

饭是她们自己房中开,旁边没有外人,天香狐问道:“是谁?”

白紫仙道:“两个中年男子,我们进上房时他们就鬼鬼崇崇的跟进了店,而且不断的向我们瞄,不过他们只是普通绿林人物。”

马玲玲啊声道:“准是我们盯脱的两个。”

白紫仙道:“我确定这两人是湖匪派出来踩盘子的,否他们的皮肤不会这样黑。”

天香狐啊声道:“白姐姐真厉害,一下子点透我的疑虑了,是呀,他们是过水上生活的日子长了才有这现象啊。”

白紫仙道:“目前洞庭和鄱阳两湖的黑道不和,因此他们不过规矩接常越界踩盘子。”

天香狐道:“湖匪上踩盘的不多,也许这一路没有山寨之故。”

白紫仙道:“占山的多着哩,幕阜山,武功山,万洋山都在这一带,瓢把子都是一流的,不过都看出近来江湖风色不对,早把争地盘的雄心放弃了。”

吃过饭,她们不停止,决心赶夜路了。走了四十里,白紫仙忽然道:“他们在前面。”

马玲玲道:“干脆挑他们出来。”

白紫仙道:“这会打草惊蛇,不能问出名堂来。”

突然前面有人大喝道:“线上的,给我停下来。”

白紫仙闻声一怔,既而啊声道:“那两人遭遇武功山的「旱牛」截住了。”

马玲玲道:“什么叫「旱牛」?”

白紫仙道:“这是新兴的名词,「旱牛」是指占山的,「水牛」则指水路上的。”

在不远的山坡上,四个大汉分成两对火拚甚烈,众女走到坡下林中,慢慢的接近上去。在路上所见的两个鄱阳水寇这时已不是两个山寇的对手,被迫得刀法大乱,开始向东面后退。那面正是鄱阳湖的去向,白紫仙向众女道:“山贼未占绝对优势,那两个水寇八成能逃脱,我们绕道先行,不要管他们。”

马玲玲道:“山寇如有生力军赶到,那两个就逃不了。”

白紫仙道:“两个踩盘子的角色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在他们口中八成探不出刘姐的案子,我们何必耽误时间。”

大家没有话说,只有跟着她走,绕林翻山被,踏上大路继续赶奔鄱阳湖。渐渐的,后来消失了打鼓声,因为众女已走了很远啦。目前是大路,路上的车马络绎不绝,间以徒步的旅客,估计她们比骑马还快了一倍,这天晚上她们就在一座近湖的渔村里。

五月的渔村正是忙碌的时候,到晚问仍旧不得清闲,男人们要整理渔获准备明早进城发卖,女人则要收拾渔船和清理网具。众女吃了晚餐无所事事,她们只好走上硝边小道去游玩,出得门来,只见晚霞满天,万顷阳湖波浪滚滚,湖风过处,凉爽且人,山色水色,别有一番风景。远远有几个人影迎面而来,白紫仙忽然停住一处芦苇边噫声道:“那几人似是负了伤,走路拖拖拉拉的?”

马玲玲道:“莫非是湖匪伤的。”

天香狐抢行迎上去,走近一看,对方三人全身染血,不过都是些外伤,她看出三个都是壮汉,忙道:“喂,你们怎么了?”

三壮汉一见来了个少女,还以为是渔村女,一个满脸麻子的沉声道:“你的家在那里?快引大爷们去休息。”

天香狐一听口气不对,忖道:“我好意来问你们,你还自称大爷,看来决不是好东西。”立即冷笑笑道:“你们是什么人?”

麻子手中还提着刀,狠狠一挥道:“女孩子不懂事,哪为这么多噜嗦,快带大爷们去。”

天香狐娇叫道:“站住,负伤之狗还敢狂吠,可见你们决不是好路数。”

白紫仙一看情形有异,立即和大家赶上去问道:“他们想怎样?”

天香狐道:“他们是打败的狗,还要咬人呢?”

三个凶汉又见来了一批小女,这时才看出苗头不对,因为他们发现这批少女都带有兵器,一时之间,竟发愣在当地。白紫仙冷笑向三人问道:“你们可是本湖地盘上的人物?”

那麻子不敢再发横了,立即道:“在下等是船家。”

白紫仙冷笑道:“作无本生意的船家,对不?”

她正待逼问之际,三个大汉互相对了一下眼色,猛地即向湖边狂窜。湖水兴在数丈之外,众女未及阻止,居然被他们跳下水去了。

白紫仙一见叹道:“原来他们真是湖匪。”

※※※※※※※※※※※※※※※※※※※※※※※※※※※※※※※※※※※※※※郑一虎当然也知道了须弥子、春之神的事情,而且他还得知春之神已经北上的消息,十分担心吕素、陶蓉、申瑶一行的安全,因此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冷翠华她们,当然张静娴和李君兰也留下来和冷翠华她们一路。郑一虎心急如焚,江湖上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令人心惊,刚解决了「魔鬼党」的问题,又出来了更令人棘手的问题,而且这次更能对付。须弥子的「破天钻」和春之神的「藏天网」,更是闻所未闻的厉害法宝,能伤人于无形,自己能否对付,心中也是一点底也没有。郑一虎既担心武林又遭涂炭,更担心自己那群千娇百媚的妻子,如果其中任何一人受到伤害,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此刻大约酉时,郑一虎沿着一条小路飞驰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郑一虎抬头看看天色,估计一个时辰之后,就可赶到前面的小镇上,正好进食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约一刻功夫之后,突然从左边的岔道里传来人声,郑一虎转头一望,只见远远的一堆人影正飞快向这边驰来,从飞驰的速度,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人影渐渐近了,郑一虎目光如炬,早已经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个年轻的女孩子,而且每个人都用黑纱蒙面。郑一虎站着未动,不到盏茶功夫,那些女孩子已经驰到了近前,为首一人看见郑一虎立在路当中,急声道:“这位公子,赶紧逃吧。”

郑一虎问道:“什么人在追你们?”

为首女子急忙道:“是「春之神」,他还带着一批死禁,个个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郑一虎一听,忙道:“前面有一城镇,先进镇在说吧。”随着众女,一路飞奔。

为首女子见郑一虎居然毫不费力的跟上,不由诧道:“公子怎么称呼?”

郑一虎一边飞驰,一边答道:“在下郑一虎,不知姑娘们是何来历?”

“公子,是你?”众女同时惊叫出声。

郑一虎闻言一愕,心下(炫)恍(书)然(网),问道:“诸位姑娘可是「巾帼帮」的姑娘么?”

那为首女子答道:“不错,贱妾韩翠玉,是第二队的队长,因为濮萃华姐姐随在帮主身边,所以第一、第二队的姐妹都由我带着。”

郑一虎急道:“此时不是叙家常的地方,我们要尽快赶到镇上,在人多的地方,「春之神」肯定有所顾忌,我们也更容易脱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赶,也顾不得说话,约一刻之后,突然听到一声森的冷笑声远远的传来道:“你们以为能逃脱本公子的手掌心吗?还不乖乖的给我停下,难道非要本公子动手不可吗?”

韩翠玉面色一变道:“公子,春之神已经追上来了。”

郑一虎当机立断道:“你快带姐妹们继续往前赶,我来引开他,我们在前面的镇上相会。”

韩翠玉急道:“公子,春之神有「藏天网」……”

郑一虎低声道:“我知道,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韩翠玉和众女也知道她们留下不仅帮不了郑一虎,反而会让他有所顾虑,当下众女齐声道:“公子请多加小心。”

郑一虎急忙道:“你们也要小心,快走……”众女在韩翠玉带领下,继续向前飞驰。

郑一虎则转向来路,发出一声长啸,哈哈大笑道:“春之神,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什么人?”春之神的身影出现在十丈外,满脸狐疑的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微微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中原武林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春之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烦,本公子就送你上道……”说着作势就欲发动。郑一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大意轻敌,不肯取出「藏天网」,自己才能如愿。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悄悄将功力运至十二层。

“公子不可上当,他是「天朝飞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两个老者落在郑一虎的身后,和春之神一起构成了对郑一虎的三角包围。

“什么?”春之神闻言面色一变,右手已经伸到了怀里。郑一虎暗叹道:难道这是天意,他们只要晚来片刻,自己必可一举奏功,给予春之神重重一击。

春之神凝视郑一虎片刻,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天朝飞龙」,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我也找你好{炫&书&网}久了。还没到中原之前,我就听说中原有一个号「天朝飞龙」的,武功极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藏天网」厉害。”

郑一虎也知今天形势十分严峻,且不说两个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春之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当然如果凭各自的实力,郑一虎相信自己对付春之神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关键是自己能否对付得了「藏天网」,这种能擒人无无形的宝物非武功所能对付。郑一虎暗暗思忖对策,此时已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了,如果自己也对付不了「藏天网」,那也是天意了,中原武林还有谁能对付呢?

春之神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怎么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话,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这种人为我做事。”

“住嘴!”郑一虎厉声喝道:“不知羞耻的东西,仗着宝物作恶多端,还敢口出狂言?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春之神给骂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你,黄泉路上别怨本公子心黑手辣。”说时迟,那时快,春之神右手一挥,一道白光一闪,向郑一虎袭来。

郑一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布起护身罡气,饶是如此,春之神右手一挥之际,郑一虎只感到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在自己,而与此同时,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暂时的空白,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劲风袭体,护身罡气发生自然的反应,郑一虎悚然一惊,脑中为之一清,身随意动,疾闪出一丈开外,堪堪躲过春之神的进攻。

春之神不禁惊咦一声,自是惊异于郑一虎居然能从「藏天网」下逃生。郑一虎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异色,内心却是庆幸万分,暗忖道:“看来我对于「藏天网」居然有一些抵抗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我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施展「藏天网」了,我要让他们相信「藏天网」对我没有用,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了。”想到这儿,郑一虎不由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呢,原来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还害得本少爷白担心一场,现在该看本少爷的了……”

春之神气得七窍生烟:“你……”话音未落,郑一虎的掌风已挟风雷,雷霆万钧地攻了过来。春之神还有些怀疑,右手仍撒出「藏天网」罩向春之神。

郑一虎早已留心,怎能给他再罩着,身形微变,已巧妙的躲过了白光,他不敢做得太明显,怕被两个老者看出破绽。春之神看出「藏天网」似乎真的对郑一虎没有效果,心中又惊又怒,而此时郑一虎已经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飘身后退。郑一虎怎会让他轻易逃脱,如影随行,追踪而至,几个回合下来,春之神已被逼得节节败退。

到了此时,春之神真的相信了「藏天网」对郑一虎没有作用,虽然他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只好将「藏天网」收起,双掌提聚全身功力,迎向郑一虎。两股猛烈的罡气在空中相遇,只听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断枝残草漫空飞舞,声势好不骇人。与此同时,春之神只觉有如重锤击体,惨叫一声,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外飞去。

郑一虎也是口一热,倒退几步,但一见春之神受伤了,不由神一振,飞身而进,朝着春之神飞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放过?如果能置春之神于死地或者抢过「藏天网」,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道灰影疾若飞鸟,划空而过,已将春之神抱到了怀中。与此同时,郑一虎也陡地停下身形,一个人影已经立在了他面前两丈远处,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言可知,正是那两个旁观的老者关键时刻出手了。郑一虎不由心中暗叹一声,心说:看来今天春之神命不该绝,以后要再有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了。

那抱着春之神的老者对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道:“老二,公子受伤不轻,我立刻带他回去,你尽快随后赶来。”说完也不待回答,冲天而去,掠空遁去。

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约七十上下,注视着郑一虎半晌,突开口道:“娃儿,你果然有些道行,你还是第一个不惧「藏天网」的人,老夫数十年没有跟人动手了,今天就陪你玩玩。”话音未落,双袖一拂,一股潜劲向郑一虎袭来。

郑一虎不敢丝毫大意,侧身避过,双掌一错,腾身攻上,两人霎时斗在一起。这老者果然功力奇高,郑一虎越打越心惊,心说:这是我平生仅遇之对手,一个就如此难对付,那再多的话岂不必败无疑?心内虽惊,面上却不敢露诸形色,全身功力提聚双掌,霎时掌影漫空,罡风狂飚,声势十分的骇人。七十多招之后,老者渐渐处于下风,但是他此时却已经很难脱身,只能全力以赴地硬拼。

转眼已是一百多招,只听一声怒嗥,两条恶斗在一处的人影突然分开,一条人影突冲天拔起,转瞬杳失在密林中,风中还传来恶狠狠的声音:“小子,今日断袖之仇,他日必向你追索。”

场中只剩下郑一虎,右掌中还提着半截断袖,怔立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将断袖扔掉,忧心忡忡地转身向镇子方向赶去。今日一阵,虽说幸免无事,但实在是非常侥幸,要不是自己对「藏天网」有相当的抵抗力,以及对方太大意和中了自己的攻心之计,自己今天还真难全身而退。对方的实力也实在太强了,光一个老者就与自己相差不多,要是他们的人全都是这种级别的高手的话,那实在是太恐怖了。「藏天网」为什么对自己不是那么有效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服过「金阙灵」的缘故,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一边想,一边飞驰,不知不觉已经能看到小镇了。

镇子就在前面不远了,看见路上已经有不少行人了,郑一虎也放慢了脚步,慢慢向镇口走去。快到镇口的时候,突然闪出两个身影,一下子拦在了郑一虎的前面。郑一虎正低头沉思呢,抬头一看,发现是韩翠玉和一个少女,两人仍是蒙面打扮。

韩翠玉和那少女急急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郑一虎摇摇头道:“我没事,回去再说。”

二女看郑一虎的脸色十分凝重,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此时也不便问。韩翠玉指着身旁的少女道:“她叫葛佩如。”

郑一虎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闻言淡淡地道:“葛姑娘好。”

二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郑一虎这种心神不属的状态十分担忧,三人默默无言地走进镇内。韩翠玉和葛佩如领着郑一虎来到了一座大客栈,韩翠玉对郑一虎道:“我们姐妹将整个后院全包下了。”郑一虎点点头,未置可否。

三人来到后院,众女早迎了出来,叽叽喳喳,好不热闹。韩翠玉摆摆手,对众女道:“妹妹们,别吵,让公子来说吧。”众女也看出了郑一虎面色凝重,闻言立刻安静了下来。

郑一虎长叹一声,抬头看了看众女,才慢慢地将经过讲述了一遍,众女是听得面色时忧时喜,变幻不定,等郑一虎讲完,众女也是个个面色凝重。室中安静无比,气氛十分凝重。韩翠玉暗暗心焦,脸色一变,咯咯娇笑道:“公子,你也别太担忧了,既然你不是那么(炫)畏(书)惧(网)「藏天网」,我们好歹可以安心一些。要是公子你都抗拒不了「藏天网」的话,那中原武林真的是要遭受空前浩劫了。相反的,现在春之神一伙肯定会对公子有所顾忌,行事就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了,这对中原武林来说,也是好事。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还怕不能将这些武林败类剪除么?”

郑一虎知道韩翠玉是在安慰自己,转念一想,韩翠玉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转颜笑道:“翠玉姐姐,你们别在叫我公子了,听着挺别扭的。”

韩翠玉闻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小虎,我来给你介绍各位妹妹。”说着对众女道:“各位妹妹,让小虎见见你们的真面目。”众女闻言,娇笑着除去脸上的面纱,韩翠玉也不例外,果然个个貌比花娇,艳丽脱俗。韩翠玉接着给郑一虎介绍各人,分别是第一队的石怡莲、左婷、张秀云、唐如霜、葛佩如、赵秀敏、陈灵珠、纪凤娇、黄玉燕、曾漱玉、金红玉,和第二队的韩翠玉、齐小燕、舒碧、范云凤、曾婷姗、巫云绢、郭雅娟、柳雁红、林静芝、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

介绍完了之后,韩翠玉笑道:“凡花俗草,恐怕难入弟弟的法眼吧?”

郑一虎笑道:“翠玉姐,你这是什么话?各位姐妹都是国色天香,令人眼花缭乱。”

众女吃吃娇笑不已,韩翠玉笑道:“难怪帮主说你嘴甜如蜜,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郑一虎脸一红道:“姐姐取笑了。”

韩翠玉笑道:“对于我们姐妹,你打算如何安排?”

郑一虎知道那话儿来了,闻言苦笑道:“姐姐何出此言?”

韩翠玉娇嗔道:“你又装痴卖傻,要不要我们每个姐妹亲口告诉你。”

郑一虎闻言一震,诧道:“你们都知道了?”

韩翠玉脸一红道:“不光是我们,就是帮主她们也都知道了。”顿了一顿,又解释道:“我们几队姐妹,互通消息,怎能不知?”

郑一虎抬头,目光从众女脸上滑过,个个娇靥泛红,而又满含期待。郑一虎叹道:“如果我再矫情推脱,那就是虚伪了。”

众女一声欢呼,韩翠玉笑骂道:“不知害羞的妮子们。”

舒碧小姑娘反击道:“翠玉姐姐,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韩翠玉娇靥绯红,笑骂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转首道:“也该吃饭了,让店家将吃的送进来吧,我们就在屋内吃。”

柳雁红和陈灵珠答应一声,两人出去吩咐店夥准备食物。其余众女围着郑一虎,问这问那,郑一虎感觉就像进了众香国,他笑道:“我像进了女儿国。”

韩翠玉大方地低头亲了他一下,笑道:“不满意么?”

郑一虎笑道:“怎么会呢,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葛佩如挨在郑一虎身边道:“哥,刚才在镇外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啊?”

郑一虎笑着将这个小妮子搂入怀中,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道:“怎么会呢,哥哥喜欢还来不及呢。”

葛佩如扭着娇躯道:“我才不信呢。”

石怡莲伸手在葛佩如的腿上扭了一把道:“小妮子,最会作怪,别赖在小虎的怀里了,准备吃饭了。”葛佩如娇笑一声,离开郑一虎的怀抱。

这一顿饭自然吃得是个个喜笑颜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席间,曾漱玉笑问道:“哥,你是怎么将帮主骗到手的,她可没我们这么好说话。”

众女顿时哄堂大笑,郭雅娟和范云凤也是推波助澜:“是啊,小虎,大姐眼界可是很高的哦?”

曾婷姗小妮子更是蹭到小虎的身边,撒娇似地道:“哥,你快说嘛。”

郑一虎笑了笑道:“你们真的想知道?”

左婷娇嗔道:“小虎,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吧。”

郑一虎故意望了望众女,咳嗽一声,然后道:“这个嘛……这个嘛……”

尹翠音嗔道:“什么嘛?”

郑一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哗……”众女哗然,左艳芳气道:“小虎,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吗?”

唐如霜也不依道:“哥,你耍赖。”

林静芝微微一笑道:“小虎,其实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帮主是怎么上的「贼」船的。”

黄玉燕也鼓励道:“是啊,小虎,我们是说正经的。”

郑一虎求助地望望韩翠玉,然后道:“我哪知道瑶姐姐怎么想的?”

陈灵珠不信地道:“我不相信。”

巫红绢也道:“是啊,我也不相信。”

韩翠玉笑着解围道:“各位妹妹,今天就先放他一马吧,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相信小虎是真的不知道大姐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齐小燕笑道:“翠玉姐,怎么现在就帮他说起话来了?”

韩翠玉不禁脸一红,却又无从反驳,张秀云娇笑道:“我还是头一次看到翠玉姐姐红脸,而且还是这么的红。”

韩翠玉娇嗔道:“你们这两个小妮子,那好,你说说看,你又是如何上贼船的?”

齐小燕和张秀云也是粉脸通红,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众女又是吃吃一阵娇笑。纪凤娇笑道:“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反正都是拴着一条绳上了蚂蚱。”

赵秀敏娇靥微红,笑着对郑一虎道:“小虎,你听听,凤姐已经迫不及待了。”

纪凤娇顿时娇靥酡红,转身要找赵秀敏算帐:“不害臊的小丫头,你才迫不及待了呢,看我不撕了你那张小嘴?”

众女嘻嘻哈哈,郑一虎注意到身旁的金红玉一直是微笑不语,不由好奇的道:“红玉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金红玉笑道:“难道还不够热闹嘛?”顿了一顿,又道:“我真替你担心,到时候姐妹们全在一起,你怎么应付得过来。”

郑一虎脸红道:“小弟也知太荒唐了,实在是对不起各位姐妹。”

金红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小虎,你别这样说,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

陈小芬接道:“哥,红玉姐说得不错,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因为我们相信你能带给我们幸福。”

郑一虎感动的将二女搂入怀中,亲了二女一口道:“红玉姐、小芬,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二女也大方的回亲不已,这一下可好,其他众女也纷纷效仿,郑一虎被众女围住亲了个够,他的嘴也亲麻了,脸上也满是唇印。好半晌之后,还是韩翠玉替小虎解了围:“各位妹妹,时候也不早了,小虎今天与「春之神」进行了一场大战,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就别再缠他了。”

众女笑嘻嘻的告辞,韩翠玉吩咐了值夜的人,然后又将葛佩如留下。不多一会,大厅就只剩下韩翠玉、葛佩如、郑一虎三人。韩翠玉和葛佩如笑嘻嘻地拥着郑一虎走进一间布置得十分华丽的卧室,一张大床更是十分显眼,看郑一虎有些愕然,韩翠玉羞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卧室,怎么样,还满意吧?”

郑一虎笑着摇摇头道:“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早有预谋,是不是?这张大床,睡个六七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客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床呢?”

韩翠玉羞笑道:“小虎,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户人家,三妻四妾是十分普遍的事,妻妾同床,更是司空见惯,这客栈有这大的床,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说笑中,韩翠玉和葛佩如服侍郑一虎宽衣上床,然后自己也各自脱得只剩肚兜、亵衣,上床一前一后搂着郑一虎睡下。郑一虎虽是温香软玉满怀,但却没有一点欲念。韩翠玉吻了郑一虎一口道:“小虎,你今天一定消耗了不少内力,就让我和佩如妹妹好好陪你睡一觉,好吗?”

郑一虎笑着一一吻过二女,三人相拥沉沉睡去。

※※※※※※※※※※※※※※※※※※※※※※※※※※※※※※※※※※※※※※郑一虎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低头一看,怀中二女仍甜睡不醒,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忍不住低下头,一人一个热吻。二女惊醒,发觉是郑一虎,皆婉转相就,三人温存半晌,方才整衣起床。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吃过饭之后,郑一虎和众女在大厅内闲聊,突然,黄玉燕拿着一个纸卷进来,冲郑一虎和韩翠玉道:“翠玉姐姐、小虎,帮主有消息传来。”

众人都神一振,郑一虎急急道:“瑶姐姐说些什么,她们都好么?”

黄玉燕道:“帮主她们都很好,主要是有关你的事情。”

郑一虎诧道:“关于我的事情?”

黄玉燕俏脸微红,将纸卷递给郑一虎,郑一虎一看,也是脸一红,韩翠玉道:“小虎,大姐到底说些什么?”

郑一虎红着脸递过纸卷,韩翠玉看过,娇笑着道:“这不是好事么?”说完转脸对众女道:“众位妹妹,帮主飞鸽传书,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虎昨天和春之神之战已经传遍江湖,帮主已经得太上君第二夫人白夫人的指点,知道小虎所服的「金阙灵」,其实是不怕春之神的「藏天网」和须弥子的「破天钻」的,只不过目前小虎还没有完全发挥「金阙灵」的功效,因此还不能完全不惧春之神的「藏天网」。”

葛佩如急着问道:“那怎么样才能让哥充分发挥「金阙灵」的功效呢?”

韩翠玉笑道:“就你这小妮子沉不住气。”接着又道:“这就要靠众位妹妹了。”

舒碧不解的道:“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韩翠玉娇靥酡红,羞笑着道:“帮主在信中说,小虎要经过九九八十一个女子之后,才能将「金阙灵」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众女一听,脸全红了,全不好意思说话了,韩翠玉笑道:“怎么啦,害羞啦?”顿了一顿,对范云凤道:“云凤,你赶紧用飞鸽传书通知明芳姐她们,让她们尽快赶到这儿。”范云凤答应一声,出门而去。

郑一虎嗫嚅道:“翠玉姐,这……”

韩翠玉道:“小虎,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难道你不愿意?”

郑一虎忙道:“我怎么会呢,只是……”

韩翠玉笑道:“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想各位姐妹都会很乐意的。”说着转身对众女道:“今天就由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林静芝四位妹妹陪小虎。”如此一说,众女又是一阵起哄,团团围住陈小芬姑娘等四位姑娘,将四位姑娘羞得脸通红,却又是甜在心里。

※※※※※※※※※※※※※※※※※※※※※※※※※※※※※※※※※※※※※※是夜,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林静芝四位姑娘果然如约而至,个个娇靥泛红。郑一虎将娇小可人的陈小芬搂入怀中,问道:“小芬,你高兴么?”

陈小芬坚定地点点头道:“哥,妹妹没有想到,幸福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哥,妹妹真的好高兴……”怀里的她,忽然扭身面对着郑一虎,清新的脸孔,胭红的小口,郑一虎又紧紧的抱着她,将嘴盖住她的香唇。

爱怜般忘情的热吻,逐渐恢复生机的欲念,令郑一虎又将陈小芬翻过身的压在床上,郑一虎的手不老实的伸入她的衣内,握住她那几乎难以掌握的处女结实的丰,慢慢地搓揉着,陈小芬闭着双眼,羞红着脸颊,温柔地承受郑一虎的肆虐,郑一虎一步步的脱下她的外衣、肚兜和亵裤,她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毫无头绪的抚着,郑一虎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丰,用嘴捻着她粉红色的晕。她嘤咛的嗯着:“哥……妹妹心口很慌……啊……”她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

郑一虎一只手慢慢的滑向陈小芬的小腹下,着她细细柔柔的体毛,上下左右的揉著,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扣住郑一虎的背,脸颊泛的更晕红,气喘喘的咬着郑一虎的耳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妹妹……心慌……有点怕……人家第一次……你要轻轻爱妹妹……”

郑一虎听的不禁一阵紧,坚硬的宝贝,在陈小芬的大腿上跳动着,郑一虎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处女地洞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自主的自然分开,郑一虎大的头生涩的挤入她的中。

“哎哟……哥……轻一点……痛……你的……太……太大了……”陈小芬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郑一虎背部肌里,郑一虎的宝贝停止前进,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双唇上。郑一虎的双手又慢慢地抚着她的双峰,用手指压着她的头,轻轻地揉着。不久,郑一虎感觉她的小里渐渐地湿润了,身下的她又着轻轻扭着身体。

“哥……你可以再深一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陈小芬嗲嗲地在郑一虎耳边说着。郑一虎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郑一虎的宝贝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郑一虎又慢慢地退出。当郑一虎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郑一虎感到她的中愈来愈滑顺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哥……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哼……”陈小芬的下体随着郑一虎的抽,开始生疏的上下迎逢着。

“哥……嗯……妹妹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陈小芬眯着双眼,双手滑到郑一虎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郑一虎的宝贝跑掉。郑一虎开始轻轻抽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了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尿了……哥……啊……妹妹……流出来了……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喔……喔……”

忽然陈小芬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内壁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郑一虎的头,喷的郑一虎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看着陈小芬因第一次的高氵朝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郑一虎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郑一虎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手握着她饱满的丰,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陈小芬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郑一虎说:“哥,小芬从现在起,真正是你的人了……”

郑一虎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问着:“你还会痛吗?”她摇摇头,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抚着。

渐渐地,陈小芬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郑一虎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妹妹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郑一虎听到陈小芬的话后,浸在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陈小芬的双手紧紧地按着郑一虎的腰下,向前压挤着。郑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道,直到宝贝部碰到口,旋绕在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陈小芬道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m.hebao.la

“哥……妹妹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宝贝……要死……妹妹……了……啊唷……妹妹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平时温柔内向的她,如今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郑一虎的抽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


25

「第廿五章」疯狂

郑一虎冷不防的把左艳芳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红唇,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心,告诉她这样吻起来才有趣味,左艳芳羞红着脸,依照他的话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郑一虎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着,左艳芳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

经过一阵抚,郑一虎索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她那对高隆的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毛,从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唇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圣地。

郑一虎自己那条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宝贝,左艳芳看在眼里,暗暗心惊:这么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里去,怎么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郑一虎将左艳芳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缝、核。

左艳芳是生平第一次被男如此亲蜜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小里流出湿濡濡的水来,口里梦呓般的叫道:“弟弟,姐姐庠死了。”

郑一虎看得心里无比的兴奋,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红红的缝上,用舌头舐着她的唇,并不时用嘴唇吮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小唇,再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核,来回反覆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咬着她那美艳迷人的小仙洞。

“啊……小虎……你怎么舔……姐姐……那儿……啊……感觉……好奇怪……”左艳芳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水大量的从小里汹涌而出。

“啊……好弟弟……我受不了啦……好痒啊……”

郑一虎知道她已经骚庠得难以忍受了,于是翻身上马,分开她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春洞,手握着长的大宝贝,对准她的小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左艳芳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左艳芳的小己被郑一虎硬塞进去一个大头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左艳芳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叫道:“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芳姐姐,你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郑一虎柔声安慰道。

“小虎……姐姐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不要了……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怕死了……”

“好姐姐,别怕,处女开苞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小虎……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姐姐嘛……”

“我知道,好亲姐姐,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

郑一虎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惨叫声中,长硕大的宝贝已齐塞进左艳芳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郑一虎开始轻抽慢,左艳芳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号:“哎呀……弟弟……你的大宝贝要把……姐姐的小破了……啊……啊……好痛哇……姐姐实在受不了……啦……”

郑一虎放慢了速度,处女开苞真是有趣,尤其那紧窄的小,把大宝贝夹得紧紧的好舒服,好过瘾。他体贴地问道:“芳姐姐,还痛吗?”

“好一点了……小虎……你轻一点……”

郑一虎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她的细皮白,玩弄着她那两颗肥尖挺翘的房,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头,渐渐加快了下面的抽,左艳芳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变着,变成了一种快感、舒畅、惬意、骚浪的表情出来。她小里子深处,每次被大头一碰,就使她有一阵搐痉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一阵,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

“好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我开始感到痛快了……”

“嗯……嗯……”

左艳芳嗯嗯声的哼着,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摆起来了。郑一虎见她那付骚媚浪的表情,知道她已开始尝到男女爱的乐趣和甜头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头猛地捣着她的心,直捣得左艳芳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眸春情,骚声浪叫:“小虎……哎唷喂……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姐姐又……又泄了……啊……小好美哦……”

诸位请看:那满室的春情──以及在舍死忘生大战的两条虫,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只杀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此戏实在使人百玩而不厌。

诸位请听:那满室的春声──弹簧床被压得「吱吱」的叫声、大宝贝抽小所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骚浪的叫床声、和那气喘咻咻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香艳诱人爱的乐章,不朽的交响曲,此曲亦会使人百听而不厌矣。

“啊……啊……好弟弟……哎哟……你的大宝贝得……姐姐……的小快要升天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小虎……求求你……饶了我吧……再下去……姐姐会……会死啦……狠心的……弟弟……啊……你……你饶了我吧……”

“啊……我的好姐姐……屁股摇快一点……抱紧我……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的宝贝头好舒服……弟弟……快要了……把我抱紧点……芳姐姐……”

郑一虎已快要达到高氵朝,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头,屁股拼命的狠抽猛,一轮快攻之下,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浓飞而出,全部喷到左艳芳的小子里面。

“啊……好烫啊……好美……好舒服……”

左艳芳生平第一次初尝那滚烫的浓入小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欢原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神奇,而又是这么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郑一虎一把把尹翠音拉过来,尹翠音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郑一虎的怀里,在烛光下,更让人感觉尹翠音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郑一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虽是情场老将,也不禁有点气喘起来。两人自然地热吻在一起,在这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只弄得尹翠音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郑一虎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小虎……痒……人家好痒……痒……得……人……快……受不……”

郑一虎又逗着她说:“那里痒,我帮你抓抓!”

尹翠音愈扭愈厉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你……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

郑一虎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扶起尹翠音,然后把她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头,提着宝贝就要闯关。尹翠音已经观看了两场「演出」,算是有了不少经验,于是用手把户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

郑一虎深呼吸一下,挺着宝贝叩关而入,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突入禁区。。尹翠音闷哼一声,只觉一支火热的铁,冲破了防守的要塞,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看着尹翠音眉头紧皱,郑一虎担心地问道:“音姐姐,很痛么,要不要紧?”

尹翠音摇摇头道:“不是很痛……我不要紧……你先慢一点好了……”

郑一虎依言施为,不到片刻功夫,尹翠音已经完全适应了。只听尹翠音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呼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郑一虎臀部一抬,向户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尹翠音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坏人呀……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尹翠音这时的户被涨得满满的,水如泉似的溢出外。

尹翠音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小虎……你是我……的……好相公……我……我不能……没有……你……”

郑一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用九浅一深了。这时的尹翠音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炫&书&网}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郑一虎的臀,自己也挺着腰相迎。郑一虎见她如此浪,有心吊她的胃口,于是停止抽送,把个头在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此举可把尹翠音整得苦苦哀求:“别逗人……人家了……人家里……痒……痒死了……好人呀……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郑一虎知道尹翠音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尹翠音的双肩,又用手指去捻头。这下尹翠音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尹翠音死命的勾住郑一虎的颈子,在郑一虎的耳边浪叫着:“小虎……别逗姐姐了……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

郑一虎知她再也不能用缓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底,次次着。只听「啪」、「啪」的击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宝贝深入抽时所带来似春潮的噗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尹翠音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得难于形容,她是女孩子中较少的那种破瓜之痛恨短暂,很快就能享受到男女之欢的乐趣。

“哎……小虎……好弟弟……姐姐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小虎……你……真行……姐姐……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姐姐吧……不要……不要离开姐姐……”

郑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音姐姐,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尹翠音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郑一虎。郑一虎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尹翠音终于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小虎……你真好……咬哟……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尹翠音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尹翠音耐不住高氵朝的冲动,终于出了。

尹翠音那股热,直到郑一虎的头上,烫得郑一虎不由得阵阵酥麻,马眼一麻,大宝贝猛然抖了几下,便热呼呼的直到尹翠音的子里。尹翠音受了这一股热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了第二次水了,一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

※※※※※※※※※※※※※※※※※※※※※※※※※※※※※※※※※※※※※※林静芝已经浑身酥麻难耐,郑一虎转过身来望向她,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郑一虎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四片乾涩的嘴唇一接触,即如乾柴烈火,一点即燃。她面红如红柿,双目如炬,气喘咻咻。郑一虎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于是他迅速除去了她浑身的衣服,然后上按房,下扣户。

林静芝被他这一招双管齐下,瞬间全身发软,骨头发酥,水泊泊。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时的发出「嗯哼」之声。郑一虎知时机已到,于是把林静芝抱到床上。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他吮住了唇,用舌尖挑着那似花生米的核。只见林静芝花枝乱颤,更加放浪形骸的叫着。

“哎哟……别舔了……好弟弟……别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嗯……里面……哼……痒……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宝贝……给我……我止痒……”

郑一虎听她如此浪叫,于是屏住气息,稳住关,放慢速度,挥戈攻垒。处女开苞,自然不能之过急,经过盏茶功夫,林静芝已由少女变成了少妇。郑一虎温柔体贴,林静芝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不一会儿,林静芝羞红着脸轻声道:“小虎,姐姐不妨事了。”郑一虎知道林静芝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提起宝贝抽送。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弟弟……我的……好弟弟……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只弄得林静芝浑身如火烧,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发软,一会儿酥,又一会儿直发烧。她是第一次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是充实,是酥麻,又似醉酒,还有点痒丝丝的感觉。

林静芝只感到飘飘然,小腹一烫,原来她已经丢了,她感到晕沈沈昏陶陶。她叹了一口气:“哼……弟……弟弟……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嗯……”

郑一虎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林静芝还是继续狂叫着:“嗯……哼……姐姐……我……愿……死……在你的……怀里……嗯……嗯……”

“哦……停……停……哎哟……我又要……丢了……哦……好美……”林静芝又丢了一次。

郑一虎知道,林静芝已快达到高氵朝了,于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水沿着屁股沟,流了一床。郑一虎笑道:“静姐姐,你的水好多。”

林静芝像没命似的猛挺腰凑臀哼着叫:“哼……嗯……都是……你太会……会干……不然…………也……不……不会出……出那么多水……”林静芝飘飘欲仙,已进入忘我境界。

她主动的搂住郑一虎,并且主动的吻他,那高耸的房,紧紧的在他前不停的揉搓着。那丰满的球,紧贴郑一虎的部,使得他欲念加巨。于是,他更加快了速度,「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那床也因急速的抽震动,在叫着「咯吱」、「咯吱」。

如此急速的抽了二百余下,林静芝已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她狂叫着:“哦……大宝贝……弟弟……嗯……快……我……我爱死你了……你的大宝贝……撞到了……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腰狂扭,臀部猛抬,头也乱摆,真是到了疯狂点。

郑一虎直起直落,下下着底,把林静芝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一张小嘴也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姐姐……的……里……好痒……心理……也痒……”

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着郑一虎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由口流出,烫得郑一虎,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宝贝一抖,马眼一开,一股股热如水箭般,激向林静芝的小,这股水箭,得林静芝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

一男四女,兴尽而欢,相拥沉沉睡去……

※※※※※※※※※※※※※※※※※※※※※※※※※※※※※※※※※※※※※※“新郎新娘该起床啦!”沉睡得五人被一下子惊醒了,郑一虎睁眼一看,是陈灵珠正端着洗脸水站在床前,她身后还站着金红玉和齐小燕,二女也是面含微笑。

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林静芝将羞红的娇靥藏在被内,金红玉噗哧笑道:“都是自己人,还害什么羞嘛。”说着,拿过衣服服侍郑一虎穿衣。

郑一虎感叹道:“想不到我现在也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人。”

齐小燕正为郑一虎梳理头发,闻言笑道:“哥,难道这样不好吗?”

郑一虎摇摇头道:“我是在感叹世事无常,我小的时候受尽白眼,与爷爷相依为命,什么苦没吃过?现在这样,我有点不适应。”

陈灵珠笑道:“哥,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这么多姐妹,一定把你这个大老爷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郑一虎笑着亲了她一下,自去洗涑,陈小芬等四女这才穿衣起床,只不过行动有些不自然。齐小燕笑着瞅了一眼床上,吃吃笑道:“昨晚的「战况」还真激烈啊。”

陈小芬四女羞得脸通红,尹翠音反击道:“你们不用笑话我们,等你们亲身体会之后就知道了……”

等五人都收拾妥当,金红玉笑道:“翠姐还等着呢,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

一行八人来到大厅,韩翠玉等其余众女已经等候多时,就只等他们了。郑一虎等连忙找座位坐下,大家一起甜蜜地用餐。吃过饭,众女围着陈小芬四女窃窃私语,郑一虎在一旁直摇头苦笑。半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纪凤娇道:“凤姐,你们吃过了仙果没有?”

纪凤娇点头道:“吃过了,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逃得过「春之神」的追踪?”

郭雅娟道:“是啊,我们每个人的功力都大增,我们真该好好谢谢你呢。”

韩翠玉笑道:“只要你们在床上多下点功夫,那不就是对小虎的最好感谢么?”

“大姐,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怎么这样说呢?”众女纷纷表示不满。

韩翠玉笑道:“好啦,咱们现在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今晚就由柳雁红、金红玉、巫云绢、陈灵珠四位妹妹陪小虎。”

※※※※※※※※※※※※※※※※※※※※※※※※※※※※※※※※※※※※※※入夜,柳雁红、金红玉、巫云绢、陈灵珠四女果然如约而至,个个娇靥酡红,娇羞不已。郑一虎首先选定了巫红绢作为下手的目标,他将巫红绢紧紧的抱着。巫红绢被郑一虎握住了足踝,她格格格地娇笑了起来。郑一虎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搔了一下,她的身子绻缩着,而且两脚不停的乱踢。当她身子缩成一团的时候,她那两条粉光细致而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了,两腿之间更是若隐若现。

郑一虎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不停的滑动着。巫红绢发出的笑声,更是荡人心魄。她的身子扭动着,像是想躲避郑一虎手指的轻抚。但是从她那媚人的笑声听来,她又像是享受着郑一虎的轻抚,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的来临。

郑一虎的手指,此时停了下来,停在巫红绢的身上,巫红绢也停止了笑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色。她在急速地喘着气,随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着。这时巫红绢握住郑一虎的手腕,腻声腻气地说:“哥……你……看我怎样?”

郑一虎笑着说:“现在看来,你是个顽皮女孩子。”

巫红绢咬了咬唇说:“那么,你等一会儿就会知道,我是一个既成熟又懂事的女人。”

“那要等待事实的证明。”郑一虎笑着回答,他的手又向上移动,滑过了巫红绢柔软滑腴的腹际,来到她那极富弹的脯而停了下来。

郑一虎一只手不停的忙于双峰之间,另一之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巫红绢此时已忍不住地发出低吟的声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她纤细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郑一虎的衣钮。这时郑一虎双手一伸抱住了巫红绢,对着她的嘴就吻了起来。

巫红绢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吸允,郑一虎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还边抚着她的全身。巫红绢被她么的口中「嗯」、「嗯」地哼着。只得要她身子上上下下突出之处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种迷迷糊糊的鼻音来表示她的需求。

这一来,郑一虎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畅美起来。他的一只手,变得更放肆了。他把巫红绢的上衣解了开来。粉红色绣花的肚兜露了出来。粉团似的球,透着幽香,露出白晰的肤光。他的手向肚兜内钻进去,紧握着那对温香丰满而又有弹的房。

“唔……”巫红绢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断地眨动着说:“轻点,会被你捉破的。”

郑一虎松开了手,脱去她的外衣,解下了那粉红色的肚兜,那对青春的球便晃荡在他的眼前。这两个球,不但大、圆、而且挺胀的,弹其佳,晕绯红,蒂细小如红豆。是白里透红,感觉是极为敏感的。郑一虎屈下身去用嘴对着头就吮了起来,巫红绢感到一阵热流,传遍了全身。虽躲避了一下,可是依然把脯向他挺了过去。

郑一虎吮着一个头,一手着另外一个,又揉又捏的。巫红绢感到全身酥嘛,人也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此时郑一虎如获奇珍异宝,即入宝山,那能让空手而回呢。他揉捏着那丰满的球,另一只手又去力争下游,他缓慢而又节奏地滑进,滑过了小腹,揉着一个暖融融的贲起地带。

郑一虎不自禁地说:“你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啊。”

巫红绢那双修长的玉腿,此时更佳无所适从了,她蹬着腿摇摆不定,鞋早已踢开了。郑一虎的动作更加剧烈,迅疾地将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现在她身上仅剩下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亵裤了。面对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体,他的眼球就像要从眼眶跳出来。

巫红绢她全身都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白色的透明亵裤,紧紧地裹着肥厚的丘,户也能看得清楚,真叫人着迷,也令人血脉喷涨。郑一虎看在眼里,想在心头。这餐美食,必得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负了造物者的这美好杰作。他迫不急待地一把抱着她往床上一放,巫红绢也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来。她心房在急速地跳动着,脸上浮现着红润的色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在渴求什么似的直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那熟练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那身上仅有的障碍物。巫红绢娇羞地一只手围在前,另一只手掩着她那长满芳草的私家小园圃。郑一虎除去身上物之后,便将那结实的身子偎过去,他轻轻拿开巫红绢的手,眼光像给磁铁吸住了:“绢妹妹,你真美。”

巫红绢他的脸颊,妮声问:“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难道哥哥会骗你。”郑一虎边说边将她的手拿开。郑一虎这回可看清楚了,他眼前一黑,怪声叫着:“哗,你是个森林之女。”

的确,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黑压压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茂密的森林中高挺着,又长又黑的毛完全覆盖着,只见黑黑的一大片。眼前所及,立即触发了他疾进探险的冲动。他的手开始搜索了,这时巫红绢忍不住地把腰乱扭。郑一虎的手非常刁钻,他寻向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巫红绢逗得嘴乾舌燥,不其然地闷哼出来。渐渐,他手所到之处,尽是湿淋淋的,滑润润的,小丘中不停地渗出泉水来,而且越来越多。

“嗳……哥……不要这样又揉又捏的……”巫红绢气咻咻地扳着他的肩呻吟着。

“为什么?”郑一虎明知故问。

“你……这样又揉又捏的我好难受,又酥又痒的真快受不了,人家全身都软了……”

“那表示搔到痒处了,是不是?”

“唔,你这个捉狭鬼。”巫红绢不得不将她那两骗灼热的嘴唇迎了过去。

当四唇再黏在一块时,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又软又滑的舌头吐入了他的口中,他吮得异常的贪婪。巫红绢的腰儿,也起劲的扭了起来。郑一虎的手指,这时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真的,她这时被逗得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最后一丝气力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水如泉般地泻了下来。

郑一虎这时也欲火{炫}高{书}涨{网},他用力地贴紧她。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地给予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玉,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不甘蛰扶的在两人之间被压得变了形,而且不停的来回摩擦着。他的一双手早已绕到她的腰后,牢牢地抱着她那更富有弹力的丰臀。她的水流的好多,就连臀部也湿了一大片。

“哟……我的……好哥哥……我……”到了这紧张的时刻,软弱无力的巫红绢,也变得非常心急。她非急不可待,只因她着实被郑一虎挑逗得酥痒难耐,她此时多么需要他那坚实的劲力来充实自己。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搜索着,而且显得比郑一虎更为热情、更为急迫。

当她的玉掌握住了郑一虎那火热热、硬得如铁的宝贝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喔」了一声。她一腿搁起,另一腿刚抬了起来,压在他的腰间,摆出了非常诱人的姿势。郑一虎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紧紧地搂着。巫红绢这时不再将那玉在他前乱碰,同时将那手中的大宝贝引导进入她那奇特的**洞内。郑一虎一个快速大翻身,将身体重重地压在巫红绢的胴体上,他占有了奇妙的温馨世界。

“啊……痛……哥……慢点……”巫红绢虽然很需要,但破瓜之痛仍是难以忍受。

“绢妹妹,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就好了。”郑一虎体贴的安慰道。

“哥……我知道……但实在是太痛了……”巫红绢皱眉说道。郑一虎不得不放慢步伐,轻怜蜜爱一番之后,巫红绢疼痛尽去,舒爽渐起。

“啊……好舒服……”巫红绢被郑一虎带进了一个奥秘的快乐天地。那七八寸长的大宝贝,此时已完完全全地进入她那奇妙的小洞中。巫红绢搔痒难耐的小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炫&书&网}久,总算苦尽甘来,被他得充实快感无比。郑一虎何尝不是一样,他奋勇地前进着,深深的冲击。郑一虎是此道高手,将她引至最后关头之后,再来个大进击,才能收到事半功倍,岂不百战百胜。在一阵急抽猛之后,更把她的纤腰环抱抬起,亦发使他能得心应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辣。

巫红绢气喘着,两眼露出极为悦快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哥……你……真是个……男人中得男人……妹妹……好快活……”

郑一虎说道:“妹妹,你想叫就叫出来吧。”

巫红绢已被得心花怒放,脸上现出非常销魂的表情,巫红绢这时也不甘示弱的将丰腿挺耸了起来。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但她没有叫。不过从她那迷惘混浊的呻吟声浪听来,比之浪呼的叫声,更加的能让人神魂颠倒,这可从她的表情及郑一虎的劲道上看出来。

郑一虎这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巫红绢的纤腰搂得紧紧的,似乎非将她的腰肢折断不可地埋头苦干着。而她的一双玉腿,更是摆动着出神入化。时而搁起,时而紧缠着他的腰际。逼得郑一虎气喘不止,一身是汗。他的身子拼命地起伏,狠劲地猛干。他狂了起来了,那份雄刚,那份热力,那一种生命的急激脉搏,直透入了巫红绢的心扉,而且是继续不断。她不禁「咿」、「咿」、「唔」、「唔」地呻吟着,她的玉手,紧抓着他雄厚的背肌,巫红绢再也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快……哥……快……唔……好好……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点……唔……嗳唷……好舒服……唔……花心……好舒服……啊……我……快……快……嗯……”巫红绢又叫又哼的,快活的真想死去,臀下的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泻了出来,郑一虎给予她如此强烈的快感。

郑一虎越战越勇,似乎不给她有喘气的机会,巫红绢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兴奋。当他全力冲刺时,巫红绢那块最幼最嫩的体也被他牵引、带动、排挤,彷佛是依附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巫红绢的身子随着郑一虎的冲击而起伏,她的纤腰就快被折断了,双腿缩至他的肩上,媚眼如丝地叫着:“嗳腰……喔……我……内又酥又痒的……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嗳……乐死我了……快……再给我更多的满足……啊……唔……好……好美……舒……舒服死了……嗳……我整个人都给了你了……嗯……”

郑一虎兴奋得抬起巫红绢的大美臀,他急喘着道:“是的……你已全部把我给吞下了……连都不见了……一杆到底……我要穿裂你得小……”他边喘着边说,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干着,似乎真想干裂它才肯罢休似的。

然而在巫红绢听起来,不但不觉得可怕,却感到有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着:“哥哥……那你就狠狠地干我吧……”她快感无比地咬牙切齿,不自禁地用指尖扣弄着他那结实的肌背。

“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你能感到快乐,用什么方法对付我都可以,那怕被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郑一虎的一双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撑起,七八寸长的宝贝,快而很地了进去,紧抵着花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着。这一招,巫红绢真有窒息的感觉,她既舒服、又难过。只因他此时的确太强了、太拼命了,犹如欲将她置于死地。打从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痒痒麻麻的电流,正在迅速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

巫红绢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郑一虎的耳边浪叫着:“哥哥……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再给我最后的冲刺……我要……我还要……啊……我不行了……”巫红绢一阵怪叫。

郑一虎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舔着她的舌、舔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颈间停了下来。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巫红绢此时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水,已流满了床单。这些水,一受到他的冲击压力,便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郑一虎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她。整张床,被摇摆得像随时都会塌坍似的。

“哥哥……我不行了……”巫红绢迷糊昏厥中嚷出了这一声来,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了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急喘的声音,充斥了双方的耳鼓。巫红绢疲倦欲死,她高氵朝竟来了三次。这时她全身上下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她四肢摊成一个「大」字形。她实在太累了,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哥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嗯。”郑一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个人又紧紧地缠抱在一起,彷佛凝成一块。

过了半晌,巫红绢才渐渐睁开眼来。郑一虎慢慢撑起他的身子,巫红绢则用那细嫩的玉指,轻轻的在郑一虎那壮实的肌来回不断地抚着。她还在微微地笑着,一面腻声道:“哥哥,怪不得姐妹们一谈起你时,就会令她们心跳……”

巫红绢一双玉手紧紧地拥住了郑一虎,将那饱满的胴体,用力压向郑一虎结实的膛,同时她还在缓缓地扭动着身子,这样好使郑一虎的膛摩擦她的身子更为着实。巫红绢的身子,虽然被郑一虎抱得紧紧的,但是她还是像蛇般地扭动起来。全身都和她那柔软丰腴的肌肤相接触,尤其是小腹以下更为敏感,郑一虎的身子也禁不住地发起热来。

脸部和脸部肌肤的摩擦,形成一阵奇妙至极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得郑一虎又迅速地兴奋起来。郑一虎突然将手抱紧她的臂弯,将她那一双晶莹美丽、雪白迷人的玉臂,高高的举了起来。他兴奋地将巫红绢重重的压了下去,巫红绢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快乐的尖叫声。巫红绢的体,是那么晶莹、丰满,就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的光洁、明亮,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的挑逗。她那双雪白的玉腿,缠在郑一虎的身上,他们又都浸在快乐之中。

“嗳哟……哥哥呀……你真强……”迷醉的低叹声中,她又开始有充实,她正被男坚强的武器所涨满。

郑一虎缓慢而又带着几许犷气息的节奏,拍击着她,渐渐地又带引着她进入神妙的世界。巫红绢急切地将腰臀抬高,离开了床褥上的那团水渍,两腿之间分合适当,正准备在战个痛快。她不仅在狂叫,而且力拼着,似乎完全恢复了体力。郑一虎在接受着她的反击,这时,巫红绢际间像是两团燃烧着的火球,不停地在抖动着,引燃了他熊熊的玉火,逐渐地扩散到他的全身。

郑一虎配合著巫红绢活跃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而且也更为冲实的撞击。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粉腿在轻抖,酥融的花蕊里,像遭熊熊火炎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荡漾回旋着。巫红绢千万个毛孔在冒着热气。她像飓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层的海浪,她终于忍不住地浪叫起来了。

“哥哥……哎唷……我……我真的要死了……嗳……好哥哥……你……又旋又钻的……唔……好……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内好痒呀……用劲点……好……好舒服……”巫红绢全身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声浪叫中,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她觉得在她饥渴的小嘴深处有着虫爬、蚁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难受,淙淙的水,涌得更急。巫红绢的腰肢在不断地挪腾,闪扭……

郑一虎不停的磨转,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也来个急抽猛。巫红绢被他这一招,干得真是死去活来。只见她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乌黑的散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肥美的丰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的迎合着。巫红绢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的难以形容。

“嗳……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哥哥……你……”她竟叫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传来含糊不清的呓语。在迷惘中,她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

郑一虎在喘息着,但他仍在做强而有力的冲击。汹涌的浪潮,继续{炫}高{书}涨{网}、扩散、泛滥,已经把巫红绢冲激得魂飞魄散。她生平第一遭,尝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打从最神秘的核心底开始,直到乌黑的芳草地带,以至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的抽搐着。她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张着那松弛的小嘴在低吟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发又怜恨不得干死她。

“啊……哥哥……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

巫红绢软化的胴体又渐渐蠕动、辗转,双手也再缓缓的从他的身上徘徊了起来。郑一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两只手在抚着他怀下这具凹凸不平,每一寸肌肤都紧缩起来的丰满胴体。尤其当他的手触及她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他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未觉得劳累。

“绢妹妹,你简直是个活火山,你都快把我给熔化了。”郑一虎吻着她的颈项,一股热气直透她的敏感的毛管去。巫红绢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贴紧他,更把她那挺耸的双朝他挺去,摩擦着、旋转着,以期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阵浪潮的来临,巫红绢娇喘咻咻的又把一双粉腿缠上他起伏不定的腰背上。当郑一虎用他的舌头,揩着巫红绢颤震的球之际,巫红绢小腹同时又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在展开,渐渐地扩散遍及她那最销魂的底层。郑一虎弓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巫红绢怜惜着、温柔地、也是无限眷恋地揉着他汗腻的颈子,一双媚眼透着柔光。

“哥哥……妹妹……好感激你……妹妹……爱死你了……”巫红绢情不自禁地,死紧地搂着郑一虎。

郑一虎此时伏动得更快,而且也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似骤雨,巫红绢终于又忍不住传自内心深处的快感,浪呼大叫起来了:“哥哥……你这个强人……哎唷……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痒的……啊…啊……”她口中虽是这样叫着,但实际上,她正是给搔到最痒之处,那是多么的销魂啊。

“嗳哟……”巫红绢似进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无法抑制心坎里的快乐,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在这高氵朝迭起的时刻,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已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正是造物者赋予女人们用来摧坚拙锐的本领,造物者真是设想太周到了。因而,郑一虎只觉得身陷于一个吸盘里,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这时候,巫红绢像只章鱼似地的缠紧着他,嘴中一直胡言乱语的不停地哼着。那吸盘底层,正在吸吮、回旋,再抵磨、吸放。她狂大发般的,狠狠地一连咬了他几口。郑一虎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似不觉得痛的,在做拼命地攻击,要拼出他最后的一分气力。当两人战火正烈的时候,巫红绢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面临着第二次痛快地解脱。一时之间满室春色,空气为之震汤,气流回旋。

忽然,郑一虎暗叫一声,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巫红绢的热营地。终于在巫红绢第二次高氵朝来临,全身上下颤抖不停之际,郑一虎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对准目标发出去。两人死紧地拥抱着,巫红绢所得到的快乐,一定比郑一虎更甚。因为她不但发出荡魂落魄的呻吟声,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颤抖着。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神经,都被极度的快感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这时巫红绢半张着口,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了,郑一虎也是头一次遇到初次就这么厉害的女子。而巫红绢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游,但是她太劳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柳雁红在一旁观看了一场大战,早已按捺不住,脱去了外衣,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所以当郑一虎安顿好巫红绢之后,转头一看,不禁一呆,於是他揉揉了眼再看,那无边春色的景致,却仍丝毫未变的呈现在眼前。柳雁红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柳雁红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体,无处不动人心神,垂涎欲滴。白嫩的体,除部突起的双,戴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及小腹上盖着的白色亵裤外,全身一览无遗。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卷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

郑一虎首先除去了碍事的亵裤,其实白色的亵裤早被水浸湿,妙处一览无遗。柳雁红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欲火渐升,一股股热辣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酥酥痒痒的,水已开始外流。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小,立即张了开来。

郑一虎两腿微分,跪在她两腿间,手探到她的户上去着。柳雁红自己扯去了肚兜,露出了白白的玉峰。一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头、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郑一虎禁不住轻轻赞叹了声:“啊……真美……”他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两个红葡萄似的头。

柳雁红渐渐地浪起来了:“啊……弟弟……我……哎呀……痒啊……”

郑一虎道:“呀……红姐……水好多呀……”

柳雁红道:“弟弟……痒死人啦……你快呀……”

郑一虎道:“姐姐,我来了,先会有点痛,你要忍住。”说着,伏身上去,宝贝自动找到目标,过关斩将,居然十分顺利。

柳雁红感觉并不十分的痛,过了一会,似乎更痒,于是娇声道:“弟弟,姐姐不很痛,你尽管来吧。”

郑一虎知道时机成熟,于是用力一挺,宝贝尽而没,柳雁红欢叫了一声:“哦……哦……弟弟……你塞……唔……塞得好满……”柳雁红美妙的小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头卡在深处,郑一虎不再迟疑,开始抽起来。

“啊……啊……弟弟……好爽啊……弟弟……姐姐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宝贝……”

“嗯……嗯……大宝贝……嗯……恨……恨不得住在红姐姐的……喔……美里……”

“弟弟……爽死姐姐啦……”柳雁红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自己,一手来回在自己双之间,用手指搓着那两粒蓓蕾。

“红姐姐,你的小舒爽吗?”

“唔……弟弟……唔……别那儿……啊……姐姐……啊……姐姐会……会……哦……忍不住的……”她的唇花瓣紧吸着宝贝,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噗滋」声。

“姐姐……你……你别忍……啊……快……快……高氵朝吧……”

“嗯……嗯……好爽……啊……啊……宝贝……好硬……好烫……唔……唔……干死姐姐啦……”

“啊……嗯……弟弟……快吧……嗯……嗯……姐姐不行了……啊……嗯……”郑一虎的双手把握着她那对浪动着的翘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美丽的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里肌紧箍着宝贝……

突然,柳雁红皱紧眉头盯着郑一虎,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里颤动收放着又湿又烫的水:“噢……太爽了……”

她喘着气,小里仍含着郑一虎整硬胀的宝贝:“喔……弟弟……你怎么还没呢……”

郑一虎用手环抱着她苗条的娇躯,柳雁红喘气道:“嗯……弟弟……舒爽吗……快给红姐姐啊……”

“喔……喔……”郑一虎忍不住呻吟着,在高氵朝边缘挣扎:“唔……唔……”

“喔……给了姐姐吧……唔……好弟弟……快嘛……唔……唔……唔……好爽喔……”

“唔……喔……姐姐……宝贝……要……”

“嗯……嗯……快给姐姐……嗯……小急死啦……”

“喔……来……来了……”郑一虎挺着宝贝,全入小深处:“啊……啊……啊……”

“啊……呀……弟弟你……喔……好爽……好烫……姐姐又……嗯……嗯……哼……”柳雁红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郑一虎一面把一股股浓喷入她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红姐姐……嗯……你没事吧……”

“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着:“弟弟……姐姐有……唔……有事……不……不好了……”突然凤眼圆睁大叫着:“高……高氵朝……啊……啊……姐姐……又来……啊……”小里又夹攻着郑一虎敏感的宝贝,郑一虎头如被针刺,不禁伴着她大叫出来:“啊……爽死了……”

“嗯……姐姐也是……弟弟……好强……又多……又热……好啊……”两人深情的拥吻着……

“谢谢弟弟,姐姐爱死你啦……”柳雁红把头枕在郑一虎口,喃喃说着。

“弟弟也爱死姐姐了。”

两人互拥着,温存地吻了起来……※※※※※※※※※※※※※※※※※※※※※※※※※※※※※※※※※※※※※※陈灵珠早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郑一虎的怀中,郑一虎用手微微撩开她的衣襟,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肚兜。郑一虎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结。郑一虎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珠妹妹,想喂哥吃啊?怎么头儿这么硬?”

“嗯……”陈灵珠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郑一虎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郑一虎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郑一虎嘴中,勾缠着郑一虎的舌头。而当郑一虎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陈灵珠真是学习得快啊,巫红绢和柳雁红的「演示」让她学会了不少。她的左手牵引着郑一虎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上来回揉搓着……

“嗯……嗯……”陈灵珠被郑一虎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郑一虎的头罩了进去,郑一虎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之间。她的房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晕,随着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郑一虎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郑一虎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头。

“嗯……哥哥……嗯……”陈灵珠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郑一虎舔着那头当中的小小凹处,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郑一虎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唔……哥好爱小……小……喔……”

陈灵珠前的肌肤渗出微小的汗珠,郑一虎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陈灵珠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郑一虎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房……

“怎么了?”郑一虎问道。

“你啦……”陈灵珠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郑一虎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陈灵珠把头埋在郑一虎前:“羞死啦……”

“珠妹妹,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妹妹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哥……我不怕……爱我吧……”

两人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郑一虎跪在陈灵珠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陈灵珠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妹妹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郑一虎的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陈灵珠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郑一虎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就被郑一虎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人家……哦……哦……好难过……”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郑一虎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郑一虎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快快的将亵裤褪下,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阜的乌细毛发。陈灵珠仰躺着,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郑一虎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户。郑一虎用手指梳开陈灵珠被亵裤压伏贴的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郑一虎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入口的瓣,郑一虎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水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户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体,被郑一虎沾满津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郑一虎的舌尖顶着她的道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吻」着郑一虎。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陈灵珠突然全身紧绷,因为郑一虎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郑一虎一面抽出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陈灵珠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小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郑一虎的手指,用爱润滑着一下一下的抽,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啊……郑一虎……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郑一虎的背上。郑一虎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人家要泄了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户里的肌捏了捏郑一虎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宝贝……好不好……”

郑一虎于是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陈灵珠修长的腿架在双肩上,红红的头正顶在她滑溜溜的唇上。

“啊……好爽喔……”宝贝像在给唇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缝,郑一虎挺腰,稍微用力,陈灵珠的大唇逐渐凹陷下去。

“珠妹妹,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因为郑一虎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唇突然滑开,「卜」的一声,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户,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陈灵珠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珠妹妹。”郑一虎抚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妹妹里面……”

郑一虎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郑一虎的腰部。郑一虎亲吻着她的面颊:“珠妹妹,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妹妹知道了。”

郑一虎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中的障碍,陈灵珠细声地在郑一虎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宝贝……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妹妹了……”郑一虎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入……”

陈灵珠用手紧抱着郑一虎的背,把脸埋在郑一虎前:“哥……你好疼妹妹……妹妹好爱你……快进来……妹妹不怕痛……啊……”

陈灵珠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郑一虎的宝贝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郑一虎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妹妹讨厌,哭什么嘛?”

两人亲吻着,陈灵珠突然紧紧吸住郑一虎的嘴,「嗯哼」、「嗯哼」的直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郑一虎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阜,郑一虎的宝贝整只入了小。好紧啊,恐怕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妹妹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郑一虎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唇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宝贝。郑一虎决定不抽送,让宝贝仍包在小中,郑一虎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陈灵珠乖乖躺着,两人深情地互望着,郑一虎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房,浅棕色的头又被得硬起来,郑一虎用唾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两人紧合的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核。

“喔……好爽……啊……”陈灵珠轻扭着,紧密潮湿的小居然被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珠妹妹……你的小……吸得哥哥好爽……啊……”郑一虎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的好爽……喔……宝贝……塞得小……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珠妹妹……你小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

“啊……嗯……是吗……我看……哎……哦……”陈灵珠的小手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宝贝、户,不禁兴奋起来。郑一虎赶紧加快拨弄她的核,揉着她的头。

陈灵珠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陈灵珠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郑一虎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陈灵珠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郑一虎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妹妹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郑一虎的宝贝被小狠狠地挤了好几下,陈灵珠享受了平生第一次高氵朝,软倒在郑一虎怀里喘气。过了一会,陈灵珠恢复过来,感觉小酸痒难耐:“唔……哥……啊……快给……给妹妹吧……小……嗯……又要了……喔……”

郑一虎跪在她腿间,把那双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就自然地迎上郑一虎笔直的宝贝。她那亢奋的外,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郑一虎徒然沾了许多水,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陈灵珠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唇。宝贝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道口,郑一虎用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好……啊……好满……”小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宝贝,两人的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着耻骨……

郑一虎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珠妹妹……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郑一虎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宝贝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郑一虎又重重的了下去。

“唔……哥……啊……你死人啦……”

“哪……有那么严重……”趁着宝贝深埋在小的层层壁中,郑一虎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核,阵阵揉弄。宝贝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陈灵珠的双脚夹住郑一虎的脸颊,手指也抓住郑一虎的手臂:“喔……哥哥……小……要……要吸宝贝了……”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

“珠妹妹,你还好吧?”

“嗯!”陈灵珠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她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夹着郑一虎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宝贝之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正好,郑一虎的宝贝在她湿润的小里浸得有些发胀,便缓浅地送起来……

“嗯……哥……嗯……哼……嗯……好烫的……唔……喔……”

“是啊……珠妹妹的小……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珠妹妹最……最爱……哥的……宝贝……在小里……”

郑一虎渐渐的越送、动作越大,全身紧绷,宝贝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而陈灵珠第一次高氵朝后,充血隆起的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妹妹……嗯……”陈灵珠低声哼着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更是一下下挤弄着宝贝。

郑一虎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唇:每当自己奋力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宝贝陷入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宝贝带出的丰沛。郑一虎占着体位的优点,卖力地磨弄她的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陈灵珠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头:“嗯……哥……快给……妹妹……呀……呀……”

出乎郑一虎意料之外地,陈灵珠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户深处激汤、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妹妹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郑一虎的前,而郑一虎那想必泛紫地宝贝,已因她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珠妹妹……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郑一虎挺着腰,把放中的宝贝深深顶进陈灵珠的道:“珠妹妹……哥哥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口……好……好……”

一场大战,圆满结束。

26

「第廿六章」破瓜

只剩下一个金红玉了,很快她就光溜溜地到了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把她转过身子,金红玉的大腿缠了上来,用苗条柔软的大腿夹住郑一虎的宝贝,双手勾住郑一虎的脖子,整个身子完全挂在郑一虎身上,两条腿上下摩擦,前两团不住地蹭着郑一虎的膛,弄得郑一虎热血沸腾,按住她的屁股,就要把宝贝进她窄小的洞里。

郑一虎的另一只手将她缠住宝贝的大腿分开,提起屁股,使宝贝抵在了金红玉的小外,两片柔软温热的唇紧紧地贴住了郑一虎的头。她那里热乎乎的好似火炉,看来已经准备好让郑一虎进入了。郑一虎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揉搓金红玉的房,手指在她的头上来回打转。金红玉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到郑一虎的脸上。金红玉的身体犹如火一般热,大腿不断地摩擦郑一虎的宝贝,挑动郑一虎的欲火。由于兴奋,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紧张了,郑一虎可以感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郑一虎的小腹,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过来。金红玉的身材远称不上丰满,但是很令人爱怜,令郑一虎只想温柔地、小心地呵护她,不想令她受到伤害,只想和她痛快地接吻,郑一虎觉得非常温软而舒适。

慢慢地,温柔地,郑一虎那一条硬梆梆的大宝贝,已经整条不由自主地刺入金红玉的道里了。这时金红玉赤裸裸坐在郑一虎怀里,她那未经人道的私处紧紧包容着郑一虎的宝贝。郑一虎的手滑到了金红玉尖尖的屁股蛋上,手掌挤进了两腿之间,她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了。

破瓜之痛自不可免,但金红玉只觉痛苦很快就过去了,浑身抖动,底下那只小蚌也松一紧地吮吸着郑一虎的宝贝,金红玉忍不住道:“弟弟,姐姐已经不痛了,你尽管来吧。”

郑一虎就是在等这一刻,于是相拥上床,热烈亲吻、爱抚,欲火再度暴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郑一虎翻上金红玉之娇躯,提高两条粉腿,手握宝贝,先再核上揉擦一阵,只痒得金红玉肥臀乱扭。

“弟弟……大宝贝……别逗姐姐了……小里面……好……痒……快……快……进去吧……”

“哎呀……轻点……弟弟……痛……痛死了……”

“玉姐姐,痛吗?”

“你太急了……塞得满满的……”郑一虎也知道金红玉之道窄小,再看她粉脸苍白、咬牙皱眉,现出满脸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的道:“可能太紧张……你真的这么痛……那我拔出来好了……”

“不……不要拔出来……让它在里面泡……泡一会儿……就像现在……这样……停住不要再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等水多一点……再动……乖啊……”

金红玉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着郑一虎,用前一对玉,磨擦着郑一虎的膛,细腰扭动起来了,小嘴含着郑一虎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郑一虎的大宝贝,像条烧红的火一般,在小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户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水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你动吧……姐姐要你……再……深点……”

金红玉粉脸娇红,媚眼含春,声浪语,嗲劲十足,那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真想不到平时端庄的金红玉,在床上是如此骚浪、荡、销魂蚀骨,看的郑一虎禁不住欲火{炫}高{书}涨{网}、野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到底。

「噗滋」一声,接着直听金红玉娇叫道:“哎啊……心弟弟…这一下真……真要了……姐姐……的命了……”

小里,水都被大宝贝迫压出道外,流得二人的毛及大腿两侧全湿了。不由得她娇呼出声:“弟弟……真美……小好痒……动……吧……”

眼见金红玉之骚媚态,刺激得他欲火更炽,宝贝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原始的野,挺动腰臀拼命抽,次次到底,下下着,金红玉的小,就像个圈圈一样,把整条大宝贝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花心一闭一合,吸吮着大头,再配合抽时「噗滋」、「噗滋」的水声,真是美妙绝顶。郑一虎得的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苦干,是舒畅极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了两百多下。

“哎呀……弟弟……姐姐美死了……会的……弟弟……你真要干死……姐姐了……呀……姐姐泄……泄了……”

美得金红玉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郑一虎,玉齿狠狠咬着郑一虎的肩,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郑一虎自己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泄了,金红玉被强有力的热,入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弟弟……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得姐姐的花心……真舒服……真美……姐姐……舒服……死了……”

“玉姐姐,你舒不舒服、满不满足?”

“弟弟,姐姐好舒服,好满足,小虎,姐姐好爱你。”

“弟弟也是好爱你,你的小好美,尤其是那一大片毛,真迷死人了。”

“你真坏……”

两人温存半晌,金红玉温柔地替郑一虎擦拭汗水:“弟弟,时候不早了,咱们说吧。”

“嗯……”一男四女,挤在大床上,甜蜜地入梦去也……

※※※※※※※※※※※※※※※※※※※※※※※※※※※※※※※※※※※※※※郑一虎睡了许久,当他睁开眼来时,他看到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晨曦。而此时,除了各种的鸟鸣声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郑一虎垂下眼,金红玉仍在他的怀中沈睡,而其他三女已经不在了。她雪白丰满的娇躯,简直就像一头小白羊一样,郑一虎不停地在她美好的胴体扫视着,然后轻轻地在她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使得金红玉转了一个身,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在她前摊开。谁知两条手臂,微微分开来,那是一具发出诱惑力的娇躯,而且前还不断地起伏着。郑一虎只看了她一眼,喉际不禁地又有点发颤。这时候金红玉醒了过来,发出了「唔」一声。她双手反按在床上,慢慢地挺起来,那是个极其诱人的姿势,使她饱满的脯,更形高张。她那白玉般的双峰,高高的挺耸着,而且在微微的颤动着。

郑一虎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金红玉这时候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她仍然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一双玉腿却是高高的举着。她用她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了她的腿弯,她将整个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郑一虎的眼前。而她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在轻轻地摆动扭闪着,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在摆动着。郑一虎只感觉到她整个人,像是一盆火,一盆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的火。

郑一虎尽力摇摇头,金红玉的双眼之中,充满了媚意,她发出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弟弟……”

郑一虎不由迷惑地道:“姐姐,你昨夜刚破身,难道现在还想要?”

金红玉闻言笑着将羊脂白玉般的身躯用被单盖住,笑道:“我可不敢再要,我刚才只是想试试你的定力,我真为你骄傲。”顿了一顿,娇羞笑道:“要是你忍不住,姐姐可真要遭殃了,现在下面还痛得紧。”

郑一虎道:“都怪小弟,姐姐受苦了。”

金红玉娇笑道:“弟弟,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姐姐是求之不得的,怎会怪你。”

两人有说有笑,穿衣下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这夜是纪凤娇、黄玉燕、曾婷姗、齐小燕姐妹四人,曾婷姗小妮子首先失守。五人先一起喝了点酒,郑一虎看曾婷姗酒后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亵裤,到长长的毛,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曾婷姗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郑一虎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曾婷姗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过自己的户,芳心是又喜又怕。

“嗯……哥……你好坏……”曾婷姗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户上面传出的男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郑一虎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核。

“啊……哥……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哇……哥……呵……受不了啦……”

这也难怪,曾婷姗在洗澡时也揉过自己的核,她已有经验,手指一碰到它,就使得全身酥麻酸痒,於今夜被男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酸麻,酥痒难当,其味各异。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她已被他揉得快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郑一虎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郑一虎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曾婷姗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有什么东西流……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水,知道吗?”郑一虎说着,手指又往户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曾婷姗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郑一虎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肥厚的阜像个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毛。郑一虎再把她臀部抬高,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把曾婷姗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户一阵。只见她的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毛,细长的沟,粉红色的两片大唇,紧紧的闭合着。郑一虎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核,凸起在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唇,紧紧的贴在大唇上,鲜红色的壁,正闪闪发出水的光茫。

“哇……好洁亮……好可爱的小……太美了……”

“哥哥……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哥哥还要看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

“好妹妹,哥哥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

郑一虎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前。曾婷姗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

看得郑一虎是欲火亢奋,立既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房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房里面还有像**蛋那么大的核,随着手掌的抚在里面溜来溜去,这就是处女的特征。所谓处女有处女的妙处,少妇有少妇的风味,而徐娘又有徐娘的口味。处女从月经初来以后,双日见隆起,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双是大是小,双中一定有两个像**蛋一样大小的核。用手一一捏,就像男子的两粒睾丸,真像**蛋一模一样是椭圆型的,而处女的核则是圆型的。若和男子交后,受了男的内所含的男荷尔蒙的滋润,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房的海绵体内。为什么非处女和新婚不久的妇女,双特别丰隆挺拉饱胀呢?就是这个原因。

此外,处女还可从衣服外的特征来确定:一、从眉毛可确定。处女的眉毛是轻柔地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眉不乱、而不会竖立起来。妇人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空中怒放着,因为女的内分泌受了生活、异的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对毛发产生了助长的作用,尤如雨露之滋润的花草一样。二、从颈项来确定。处女的颈项比较细小,若是交过的女,道内进入了异的后,吸收而混入女的血中,在体内循环流动。即能刺激卵巢和其他的分泌物,尤其是颈部两侧的甲状腺,受到了这样血的刺激后,因而特别肥大。所以婚后的妇女或已有爱的女孩子,往往比处女略形大。

郑一虎不是头一次玩处女,自然十分清楚这些道理。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头,舔着她的晕及房,一阵酥麻之感通过曾婷姗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呵……好痒啊……痒……死……了……”那个小洞,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冒出大量的水来了。

“好妹妹,你看一看我的大宝贝,他要亲亲你的小仙洞哩。”

曾婷姗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娇羞的说道:“啊……怎么这么大……又这么长……不行啦……它会弄坏我的小洞的……”

“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你的小洞洞哩。”

“不要……我怕……”曾婷姗说着,用手掩着那个小洞。

“来嘛,好妹妹,难道你那个小洞洞不痒吗?”

“嗯……是很痒……可是……我………”

“好妹妹,哥哥会很温柔的。”郑一虎手又在揉捏她的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鲜红头。

“啊……别在揉捏……了……哎呀喂……别咬我的……头……别……别舔了……好痒……我痒得受……受不了…了……”曾婷姗被他弄得全身酸痒,不停的颤抖着。

“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吗?”

“嗯……嗯……好嘛……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啦……”

“好的,把腿张大一点。”

郑一虎把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唇及壁嫩,好美、好撩人。郑一虎手握着大宝贝,用头在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头粘满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好哥哥……只能进去一点点啊……我怕痛……哩……”

“好,只一点点,你放心好了。”郑一虎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於头有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头已撞进去了。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曾婷姗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户,不让他那条大宝贝再往里。真巧她的手却碰在大宝贝上,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郑一虎握着她的玉手抚着大宝贝,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手指试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

“啊……好烫呀……那么……那么长……吓死人了……”

“好妹妹,再让它亲一亲你的洞,好吗?”

“好是好……如果很痛就要拿出来呵……要听我的话才行……”

“好的,我先教你一套,来吧。”於是郑一虎教曾婷姗握着宝贝,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进去。

“嗯……你好坏唷……教我这些羞人的事。”郑一虎挺动屁股,头再次入户里面去了,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宝贝进入二寸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郑一虎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於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房揉捏头,使她增加。

“好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哥……你的那么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

“傻妹妹,处女第一次开苞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么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哇……”

“哥哥会的。”郑一虎已感到头顶住一物,这自然就是所谓的处女膜。他猛的一挺屁股、长的大宝贝,齐的撞到曾婷姗紧小的洞里,「滋」的一声。

曾婷姗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郑一虎则轻抽慢、曾婷姗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哥……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子受不了……啦………”

“小宝贝,再忍耐一下,马上就痛快了。”郑一虎心里真是高兴极了,处女开苞的滋味真,小紧紧的包住自己的大宝贝,好舒服,好畅美。

“姗妹妹,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哥……怎么办嘛……啊……”

“傻丫头,这就是你小里需要我的大宝贝替你止痒嘛。”

“你真坏死了……我又没有经验……你还羞我……死相……”

“哈哈,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郑一虎一边用力的抽,一边闲情逸致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头。渐渐的,曾婷姗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变成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啊……哥……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

郑一虎又被她的热烫得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大头猛搞花心。捣得曾婷姗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春光,浑身乱扭声浪叫:“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干死我算了……啊……我的子要……要被你撞穿……喔……喔………”郑一虎听得是血脉喷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挺瞳,次次到底,下下着。

“哎唷……哥……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哦……哦……我的好哥哥……我……我………”曾婷姗已被郑一虎干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郑一虎当她第三次丢后不久,也将那滚烫的浓进她的子深处,得曾婷姗一抖一抖的。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氵朝中,也陶醉在那高氵朝的余韵中,两件互相结合的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离开来。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过来。

曾婷姗娇羞的说道:“哥哥……你看……妹妹……终于是你的人了……妹妹……好爱你……”

“好妹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哥……你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

“还想要么?”

“哥……你饶了我吧……还有三位姐姐在等着呢……”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郑一虎亲了他一下,转移战场,掀起了另一场大战……

※※※※※※※※※※※※※※※※※※※※※※※※※※※※※※※※※※※※※※不多一会,郑一虎已经将纪凤娇开苞了,纪凤娇姿色美艳绝伦,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味道,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嫩臀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娇姐姐,我们再好好的玩一玩吧。”郑一虎说着。

“小冤家,姐姐今天舍命陪君子,随你了。”纪凤娇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宝贝上开始套动,抚弄着。嘻笑中,那对丰满的玉,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血脉喷涨,看不出纪凤娇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感。纪凤娇两手紧握住大宝贝,一连串的套动后。

“弟弟,姐姐就给你个舒爽……”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宝贝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真不简单,初次就能如此上道。但见纪凤娇的小嘴吐出头,伸出舌尖在头上勾逗着,左手狠命的套动大宝贝,在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著,又用牙齿轻咬他的头,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宝贝更是硬涨的更。

“喔……好……姐姐……吸的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喔……”郑一虎舒服的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宝贝挺入纪凤娇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够骚……喔……”纪凤娇的舌技使得郑一虎的哼叫声不断,她一边含着大宝贝,一边荡的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头。

“弟弟……你的大宝贝……好……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含着它……吸它……大宝贝好……弟弟……你舒服吗……”纪凤娇吐出头,双手不停的在宝贝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姐姐……快吸……大宝贝……正舒服……快……”郑一虎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宝贝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宝贝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纪凤娇知道郑一虎快到高氵朝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男人特有的美味,舐着那头下端的圆形□沟,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宝贝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的吸吮声不断。大宝贝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的纪凤娇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娇姐姐……你真会玩……大宝贝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了……”郑一虎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宝贝,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纪凤娇的头,大宝贝快速的抽着小口,纪凤娇配合著宝贝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宝贝,小嘴猛吸头,马眼。

“哦……哦……我要了……喔……爽死了……喔……”只见郑一虎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了。

“弟弟,你舒服吗?”她无比荡的双手抚着郑一虎的双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姐姐……你的吹箫功夫……真好……你怎么会这一招的……”

“人家是听别人说的……因为是弟弟……所以才这样的……弟弟……你好壮喔……宝贝还没有软……”只见纪凤娇双手又握住大宝贝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

“姐姐,快骑上来,让宝贝给你个爽快……”郑一虎意犹未尽的说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乱一番,且恣意的在她的两只雪白的大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头上捏柔着。

“啊……你坏死啦……”刚才为他含弄宝贝时候,她的户早已搔□得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房又受到郑一虎按按揉揉的挑逗,使纪凤娇更加酸□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人家的小……嗯……人家要把大宝贝放进浪里……哼……”说着,纪凤娇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壮的宝贝,扶着头对准水潺潺的户,闭着媚眼,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你的大宝贝太了……哼……小好涨……好充实……唔……哼……”宝贝尽入肥嫩的户内,令纪凤娇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耐的像个久旷的怨妇,沉醉在这的激情之中。

纪凤娇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宝贝。肥嫩的桃源洞,被大的宝贝塞的凸凸的,随着纪凤娇的屁股扭动,起落,洞口流出的水,顺着大宝贝,湿淋淋的留下,浸湿郑一虎的毛四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听到郑一虎说:“姐姐,我们来点不一样的姿势吧。”

“嗯……弟弟……只要你喜欢……姐姐什么都可以……”

“那么,我们就到墙边站着,好吗?”对于郑一虎所提出的建议,纪凤娇自然未曾经历过,她尚未知道还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跃跃欲试。

郑一虎将大宝贝抽出,起身下床,拉着纪凤娇的手臂,走到墙角边,纪凤娇被郑一虎轻推,粉背贴紧墙壁,然后,郑一虎就挺着大的宝贝,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纪凤娇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一种无比的温馨漾起在她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他的颈子,主动的迎合著,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吐出舌头,郑一虎在纪凤娇的耳边细语说道:“姐姐,搂着我,然后把左脚抬起……”

头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纪凤娇害羞得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郑一虎的颈子,左脚慢慢的抬起,郑一虎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脚,扶着宝贝,大头已经顺着湿润的水,顶到洞口。

“唔……小虎……你可要轻一点……这种姿势……户好像很紧……”见到郑一虎的动作已经准备妥当,纪凤娇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涨红着粉脸,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郑一虎,嘴里轻声的说着。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丢。”

“嗯……你好坏……”郑一虎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扶着大宝贝,对准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又又长的宝贝,已经进没入户中。

“喔……好涨……嗯……哼……”郑一虎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纪凤娇闷哼出声音。宝贝入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纪凤娇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狠抽着。

“哎……这滋味……真美好……好舒服喔……”

纪凤娇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脚被郑一虎高抬着,但是这一种姿势,使得道壁肌紧缩,小无法张得太大,所以纪凤娇那个鲜红肥嫩的骚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被那壮硬的大宝贝尽塞入,只觉得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觉得异常的舒服,不自禁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开始时,采取这种姿势,两人上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著。抽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一次的{炫}高{书}涨{网},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宝贝挺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纪凤娇的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

“哎……哎……好弟弟……哼……嗯……小美死了……唔……你的宝贝好……唔……小被干得……又麻……又酥……舒服……哼……”

纪凤娇被干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汹涌的流出,顺着大宝贝,浸湿了郑一虎的毛,只觉得春里润滑的很。郑一虎的屁股挺动得更猛烈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弟弟……哼……我好……好爽……哦……宝贝顶得好深嗯嗯……我的脚好酸……唉……顶到花心了……我……没……没力气了……哼……唔……”纪凤娇两手搂着郑一虎的颈子,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被郑一虎健壮的身区紧压在墙边,花心被大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哎……弟弟……姐姐没有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纪凤娇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玉体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郑一虎见她那一副吃不消的渴态,似乎有征服者的优越感,于是他伸手将纪凤娇站在地上的玉足用劲的托起。纪凤娇这时就像是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郑一虎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身体便紧缠在郑一虎的身上,又又长的宝贝,高高的翘起,直塞入小中,郑一虎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滑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弟弟……这一种姿势……死姐姐了……哼……顶……哦……大宝贝……喔……喔……”原来就欲火高张的纪凤娇,在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宝贝,刺激的欲情泛滥,屁股便不停的上下款摆着,由于纪凤娇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使得宝贝重重的顶入中,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得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头的舒爽。

“哎……好……好哦……爽……哦……我舒服……美喔……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呜……”郑一虎看纪凤娇要泄身,忙抱着她的身体,转身往床沿走去,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纪凤娇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用力的抽着,并且大头顶在心上,狠命的顶,磨,转着。

“唔……好大宝贝……小虎……我……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啊……啊……”大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在春里狠命的送,这对纪凤娇都是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的秀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欲飘飘,魂飞九天,突然……

“哎……弟弟……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她的子强烈的收缩,滚烫的,一波又一波的喷□而出,伴随着尖锐的叫声,郑一虎受到又浓又烫的所刺激,他觉得腰部麻酸,最后挣扎了几下,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由头急而出,直在纪凤娇的心深处。

“喔……小虎……你也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一场大战,曲终人散……

※※※※※※※※※※※※※※※※※※※※※※※※※※※※※※※※※※※※※※齐小燕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然後若无其事的将那件透明粉红色披刹缓缓褪下,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郑一虎一下。齐小燕是那麽的近,近到可闻到齐小燕身上的体香。只见齐小燕长长秀发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勾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郑一虎。

看着半透明的色肚兜,轻托齐小燕那浑圆的双。双股间,轻夹着一丝半透明的白色亵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郑一虎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郑一虎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倏地,郑一虎和齐小燕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齐小燕伸手拉起郑一虎,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於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齐小燕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郑一虎的口中,同时间,齐小燕握住郑一虎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郑一虎的肩,吐出舌尖,勾住郑一虎的舌头。郑一虎吻着齐小燕,用自己的舌头挑逗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著薄薄的肚兜,郑一虎可感到由她的尖传来的体温。

郑一虎一手扶住齐小燕的後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著在齐小燕柳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齐小燕不自觉微抖中,对郑一虎的宝贝上下套弄著。郑一虎伸出右腿入齐小燕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阜。

“嗯……嗯……”扭动的娇躯,使郑一虎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齐小燕那阜的温度是那麽的高。

随著齐小燕脸颊的温度升高,齐小燕的扭动也越激烈,齐小燕阜对郑一虎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几乎让郑一虎站不住脚。郑一虎用力将齐小燕推向墙边,藉著墙壁的支撑,使郑一虎的右膝有了著力点。冰冷的右膝合著右大腿的火烫,使郑一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著亵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著齐小燕的阜,湿热的气息隔著紧贴的亵裤传至指间。

“嗯……嗯……”扭动微抖的躯体向郑一虎前挤压,臀部微摆著。右手五指由齐小燕左胯移入她的亵裤内,手掌伸进轻抚齐小燕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小唇上拨弄着,再上撩揉搓蒂。齐小燕颤抖呻吟著,头部紧靠郑一虎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他的右肩。

郑一虎使齐小燕转身从後面环抱住她,然後双手挑开肚兜,握住齐小燕的双,手指逐渐灵活地捏著尖,渐渐地郑一虎感到它硬了起来。吻著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齐小燕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郑一虎的欲火。似绵略带弹的双,由齐小燕颈後望去,双如凝固了的牛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娇小的房浑圆而结实,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头随喘息的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郑一虎觅食。

在吻著齐小燕颈部时,齐小燕会不自觉地将头後仰。而当郑一虎轻吻她的耳垂时,齐小燕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她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郑一虎的宝贝搓弄著。而当郑一虎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齐小燕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後拱扭动呻吟著。忍不住将手下移入她的亵裤里,她抖动的更厉害。齐小燕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在郑一虎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郑一虎把齐小燕转过身来,双膝前踞後弓,吮吻着她的脐眼、浑圆富弹的小腹,齐小燕忍不住双手扶著郑一虎的头往下压,隔着亵裤,呼吸著阜所泛滥的爱芳香,使她的私处向上挺了一下。吸吮齐小燕那柔绵修长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郑一虎突发现她左胯边刺了一朵玫瑰,粉红的花瓣随著她的扭动而向自己招展。在齐小燕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的亵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郑一虎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郑一虎的头被压得更紧,齐小燕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郑一虎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齐小燕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郑一虎用手抚弄著粉红的头,只见头涨大了起来,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齐小燕低沉的呻吟中,郑一虎将头埋入齐小燕的双间,再张开口含住那头,任由它继续在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尖泌出的香。郑一虎忍不住将亵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齐小燕见郑一虎紧盯住自己的下体,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住下体。

“不……不要……”齐小燕娇声道。

郑一虎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左右撑开齐小燕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丘随著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著齐小燕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如大地蛰动著,两扇小门如蚌蠕动著。

亲吻著突丘,呼吸著出生时离开母体潜在熟悉的气息,令郑一虎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左右脸颊贴向齐小燕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突地,私处一紧,齐小燕已抓著郑一虎的宝贝,在自己双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而间揉搓,使郑一虎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郑一虎用手指轻拨双唇,齐小燕立时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郑一虎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齐小燕呻吟的更深长。郑一虎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蒂,此一动作使齐小燕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阜上挺。

“啊……呼……”齐小燕扭动双腿呻叫着,郑一虎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

“啊……哥哥……啊……啊……”随著齐小燕一阵阵吟叫,双手胡乱在郑一虎双臀揉搓。

“她出来了……”随著忖思间,只见小溪中随著齐小燕高氵朝的痉脔,泌出一股白色钟。翻过身来,只见齐小燕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郑一虎小声的在齐小燕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欢好。”

听完,齐小燕胀红了脸:“不来了!”更显出齐小燕的娇媚。

郑一虎转过头去和齐小燕亲吻,顺势躺了下去,郑一虎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於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毛,随著角度变大,郑一虎甚至看见她的道口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再看齐小燕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齐小燕颤抖地说:“轻一点……哥……”

郑一虎趁其不备,突然一下子突破防线,攻了进去。齐小燕闷哼一声:“痛……哥……”

郑一虎如今是轻车熟路,将宝贝在齐小燕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口。齐小燕渐渐感觉疼痛渐去,被郑一虎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齐小燕的销魂难耐的模样。郑一虎渐可感觉到齐小燕幽洞已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郑一虎则故意将玉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郑一虎被齐小燕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埋入内。

“啊……”齐小燕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郑一虎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燕儿。”

“美极了……哥……”

对齐小燕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三浅一深。随著那一深,齐小燕玉手总节奏地紧紧捏掐著郑一虎的双臂,并节奏闷哼著。同时,随著那一深,曩敲击著齐小燕的会,而她那收缩的会总夹得郑一虎一阵酥麻。皱折的壁在敏锐的头凹处刷搓著,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郑一虎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暴怒的玉上布满著充血的血管,益使齐小燕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齐小燕那殷红的蚌唇,随著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齐小燕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著,星眸微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齐小燕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著,秀发散乱得掩著粉颈,娇喘不胜。「噗滋」、「噗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齐小燕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著。

齐小燕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汹涌如泉。不禁使郑一虎把玉向前用力顶去,齐小燕哼叫一声後,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齐小燕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哥……别动……妹妹……没命了……完了……我完了……”郑一虎顺著齐小燕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阜,吮含著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郑一虎用尽力气将齐小燕双腿,压向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部直涌头而。

“哼!”郑一虎不禁哼出声。

“啊……啊……喔……”齐小燕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後,便完全瘫痪了,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郑一虎躺在床上,头顶上的圆形纱白吊帐如瀑布般的倾撒而下,粉红的丝被、粉红的床罩,更由粉红的枕头散出一股高雅的脂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灯下,依稀於右边梳妆台前映出一条曲线玲珑的人影。台前人影似感到帐内的异动,她起了身来,轻步挪移了过来,掀起了纱帐,现出黄玉燕那绝世娇容。只见她披著一袭宽松的粉红睡衣,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於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於右,高隆的双峰间紧挟著深深的沟。她蛾眉淡扫,脂粉薄施,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脸,柳叶眉,是个美人胚子。

望着郑一虎深情一笑,一袭宽松的粉红睡衣敞开了来,郑一虎心情一窒。肚兜是透明的,浮凸刺绣著一朵黑色的玫瑰,峰高耸、沟狭深。平滑细嫩的小腹缀著一点深深的脐眼。火红的透明丝质亵裤,绣著一朵偌大的黑玫瑰,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阜。反身双肩微抖,一袭宽松的粉红睡衣自她背後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伸手连扯,肚兜已滑落脚边。

“弟弟……好好爱姐姐……”

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著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著醉人的模样。她掀开粉红丝被,娇躯向郑一虎身前揉来,覆盖著郑一虎硕壮身体的胴体是温润、平滑、结实的。她双手环状搂住郑一虎的颈部,闭著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

前揉贴的是她柔绵的酥,由上看去如被挤压的两个雪白的球。玉背以优美的弦弧随著无骨的脊沟迤骊下去,直至那被一丝火红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的玉臀再度陡耸了起来。以结实的双臂搂住她柳腰,郑一虎突发现它细可盈握。轻吻著她的下唇,一股异样的电流导入体内,牵动郑一虎的下体而使它抖动了一下。她反口含住了郑一虎的下唇,左右来回吸吮著。同时,郑一虎亦含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湿润的感觉真好,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造成她痉栾的抖动而把郑一虎搂的更紧,她的舌尖竟不觉得挑舔郑一虎的舌尖。一丝麻酥的电流由舌尖再度导入体内,胯间不禁收缩了一下,张大口将舌尖移舔她舌下。

“嗯……你好坏……”她移了开来说道,说罢,将她玉体下滑,吮舔郑一虎的膛、掖窝,右手顺势缓缓握住郑一虎的宝贝。

“唔……真好……”郑一虎暗叫道,纤细的玉手套弄著玉,间或拨弄曩、间或挤压头。

郑一虎的一手将她秀发拨向背後,露出她迷人的鬓角,轻轻揉抚她耳际。另一手则握住她左,她似是无法被男人只手掌握的女人,粉红大小适宜的晕上缀著一粒粉红的樱桃。时而将它置於指间搓揉,时而轻柔对它夹捏。

“啊……”在一阵颤抖中,她微喘呼出声,欲挟的玉腿扭动著,她口中发出难耐不支的叫。郑一虎嗅著幽洞泌出的体香,隔著薄如蝉翼的丝裤咬食著肥腴的山丘。一手撑开她双腿,一手揉抚著花蒂。脸颊紧贴她那柔绵大腿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啊……姐姐要……起来……”玉腿扭动著,双手不支地在郑一虎大腿及臀部一阵揉搓,并作势欲起。在她起身之际,顺势拉下那黑色亵裤。

她直起身子,曲跪在郑一虎的下体上,把左掌放在郑一虎枕边,抬高她臀部,右手扶住玉,将之缓缓纳入她幽洞内。郑一虎垫高枕头,俯首望著吸吮头的蚌唇,勃起的蒂在微疏的丛林中喘息抖动著。她将双手撑於郑一虎耳边,娇躯前俯,玉臀微动,似一时不敢全纳入。郑一虎挺起腹部迎合浅刺她那盘丝洞,不一会,果然凿出一股蜜泉。

在她闷哼声中,只见黄玉燕微微俯身向前将玉推向她花心,并顺道在部磨擦她那勃起的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後仰。丝丝鲜血,顺着宝贝流出,这是黄玉燕的处女贞血啊。黄玉燕强忍着痛,泛著红潮的脸颊、扩张的额鼻、半咬的朱唇、闷声的春叫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郑一虎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电击似的酥麻更一阵阵由玉传导至全身。而黄玉燕则喘声急促,大口啊出声来,不由挺起上身搓揉自己的双。

过了不久,黄玉燕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于是郑一虎由她自己骑坐。郑一虎躺在床上,欣赏著那长发在柔飞中舞动,她双耳上一对粉红翡翠随著摇摆的玉颈晃动著,晃出一道道眩眼的光晕。汗热的气息胶结在空气中,一双房在她前抛动著,张怒的玉在她幽洞口或隐或现,玉上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甘泉,在昏黄灯光下闪烁。

只见她下身粉红色的双唇含住那玉枪,一张一合的吞吐。她渐入高氵朝,全身加速地上下扭动,快感让她身体每个关节扭曲著。上身俯前,一双房如吊钟一样在郑一虎眼前摆动。郑一虎把舌头伸出,刚好舔触到那尖。她再加快了骑坐,双手捧住那房底部,双的尖端滴下汗珠,湿透郑一虎的脸颊。

“啊……弟弟……抱抱姐姐……出来……出来了……”黄玉燕急喘呼叫著,郑一虎忙抬起上身,跟她面对面坐抱著,低头咬她双,忽而上身後仰,将部前挺……

“啊……啊……要死了……”黄玉燕跪坐的臀部急扭一阵後,死命抵住郑一虎部扭揉。只觉玉被一伸一张的水道吸揉著,头则如被婴儿小口一阵吸吮著,搂抱著香汗淋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我要躺下来……头好晕……”黄玉燕娇喘道,郑一虎让她斜躺於左侧,下体仍紧紧密合著。郑一虎斜躺於她微曲的右腿上,她的左腿仍跨夹著郑一虎的躯体。

“好一点没……燕姐姐……休息一下好了……”郑一虎搂吻她泛红火红的粉颊道。

“你真猛……弄得姐姐好晕……”黄玉燕娇喘道。

“猛的还在後头呢……”郑一虎逗著她道。

“你真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黄玉燕微喘道。

“这本来就是一件正经的事……”郑一虎再度挑逗她笑道。

“油舌滑腔……不正经……”黄玉燕娇羞道。

“梦圆了没……”郑一虎挑逗她问道。

只见她樱唇转动下,飘白了郑一虎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柔中带俏,成熟的美中带点生嫩的羞怯情怀,的确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郑一虎弓身再度吸吮著她玉,右手拨弄著红花蒂,腰间轻微移挪。风吹风铃,鸟哨晨啼,「嗯咛」之声使她骚意再起。在如水珠光朦胧照映下,只见她那似芙蓉花似的娇颜,呈现出复杂的变化。迷离的双眼,似闭还开的眼神,再度显露著她的企求。一只素手五指紧抓床单,握扯著,表达出她心中的意愿。黛眉时挑时舒,那是配合著郑一虎指头的点醮而作。嗯嗯咛咛之声不绝於耳,樱口菱角儿开裂斜,曲尽幻化之妙……

黄玉燕娇声央求道:“弟弟……上……来……”这是爱的呼唤,情的企待,欲的需求,的放荡……

郑一虎直起身来,轻带战马提枪入关,胯下骏马仰首嘶号,已至起跑线,是一番万里的驰驱。此时玉怒筋微张有如千蹄争奔,热烫壮,挺坚长活。而她在娇喘息息中,支起一只修长合度的玉腿在空中摇荡著,而另一只已斜勾郑一虎玉颈,这姿态令她幽门洞开。只见黄玉燕茸翠疏疏、金丝柔细、阜微隆、玉璧似合、云封雾合、雨露沾指。急撞而入,那是涩涩春情、滑滑幽径,撞得她张口轻啊一声。一声莺啼凤唳中,她已体颤颈摇、呼气如抖、音长似泣,呻吟如鸟鸣,贪求这份酥软而心晕魂迷。

三进九出,抽送自如,慢推急提,抽得她一退一开口,一进一哼哎。她的樱口张合斜扭著,哼叫声由嘤咛而咿唔。其吟叫声由压喉闷叫,到齿颤发声、婉转娇啼、荡人心魂,美妙至极。不一会儿,只见她腰扭股摇,双颤动、醉眼迷离,轻咬樱桃小口,娇喘息息。只闻得兰香扑鼻,深知她已魂荡魄飞、骨松酥。两腿舒张更开,欲郑一虎深入。

“弟弟……姐姐不行了……要死了……”她娇喘不止如梦呓般呻吟著,疼、麻、酥、痒,揉得她一连丢了三次身子。

郑一虎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似翻山越岭、似腾云驾雾,上上下下、越腾越高。郑一虎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使劲揉搓用力抽送著。如青龙戏明潭,浪涌潮掀。「噗滋」之声不绝於耳。是音韵外宣,是琴瑟合鸣。一时寒噤连连,如注,顶灌花心。最後一个寒噤,拼命用力将她双腿前压至肩紧紧抱住。

“啊……弟弟……好烫……”鱼水欢浓,人生快事……

※※※※※※※※※※※※※※※※※※※※※※※※※※※※※※※※※※※※※※日上三竿,金乌透窗而入。郑一虎睁开惺忪疲累双眼,发现黄玉燕香踪已杳,而曾婷姗、齐小燕、纪凤娇却仍甜睡未醒。再四周寻觅,却发现黄玉燕罩著一袭纱白晨缕伫立於落地窗前,透过强光映出她那迷人的娇躯,那是郑一虎曾巡礼的熟悉线条。微微上勾的房,如待母鸟食般仰望著。那袭纱白晨缕迎著晨风向後飘曳著,似一尊静穆纯洁的女神。郑一虎穿上亵裤,蹑手蹑脚得走到她背後,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啊……”黄玉燕被郑一虎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唔,是你,弟弟,快放开手,把人家吓一跳。”她略挣扎一下,就依在郑一虎怀中。

“在想甚麽?一个人呆在这里出神?”郑一虎双手环状搂住她的腰部,双唇紧贴她的粉颈柔声问道。

“我在回想着……昨夜的梦……”

郑一虎心中激动,将她搂入怀中:“姐姐,那不是梦……”说着,吻了下去……

“啊呀,一大早就亲热上了,难道昨夜还没亲热够吗?”突然传来的声音将郑一虎和黄玉燕吓了一跳,两人扭头一看,床上曾婷姗、齐小燕、纪凤娇三人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笑嘻嘻地望着自己两人,说话的是纪凤娇。

黄玉燕脸一红道:“娇姐姐,难道你够了?”

纪凤娇没想到黄玉燕倒打一耙,娇靥一红,噗哧一笑道:“说实话,真是意犹未尽啊。”

曾婷姗感慨道:“我们真应该谢谢帮主,她居然肯将哥让我们共享,要是易地相处的话,我真怀疑自己能这样大方。”

齐小燕也笑道:“每个女孩子见了哥都会被哥迷住的,谁想独享也不行。”

纪凤娇红着脸道:“想起来昨夜真丢脸,那么羞人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此言一出,四女娇靥更红。

郑一虎笑着搂着黄玉燕回到床上,将四女揽入怀中,黄玉燕娇羞地道:“也只有小虎,我们才肯这样做啊。”

曾婷姗将头埋在郑一虎的前,轻声道:“为了哥,妹妹什么都愿意做的。”

娇娃多情若此,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何况是多情的郑一虎。他搂住曾婷姗,狂吻不已:“姗妹妹,你真好……”曾婷姗则是仰脸承受,并频频回亲不已。

纪凤娇、黄玉燕、齐小燕自然也不会例外,一一与郑一虎亲热半晌。纪凤娇长叹一声道:“我真想这样一辈子不下床。”

郑一虎笑道:“姐姐,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到时候你想下床都不行。”

纪凤娇道:“这可是你说的。”郑一虎笑笑不语。

齐小燕笑道:“今天晚上是石怡莲、郭雅娟、范云凤三位姐姐和张秀云妹妹,哥,你喜欢吗?”

郑一虎笑道:“你们每个姐妹,我都喜欢,只是这样,我有一种……一种……”

曾婷姗诧道:“哥,你有一种什么?”

郑一虎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有一种荒无道的感觉,想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四女吃吃娇笑不已,曾婷姗道:“哥,我们本来就是你的妃子,你是我们的皇帝,能得哥的宠幸,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郑一虎感叹道:“千万别这么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血一体,福祸同担,我会尽力让你们幸福,但我担心能否做到这一点。”

黄玉燕道:“小虎,我们坚信这一点,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获得幸福。”四女同时点点头。

郑一虎长叹一声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纪凤娇吟道:“得郎若此,夫复何求?”

五人的手紧握在一起,心与心相通,郑一虎感到上苍对自己真是太垂爱了。五人正沉浸在幸福的憧憬当中,门开了,郭雅娟和舒碧端着洗脸水进来了,望见床上的情形,不禁一愕,郭雅娟道:“怎么,你们都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你们没醒呢。”

舒碧红着脸道:“是啊,哥,你整了一夜,难道不累么?”

郭雅娟笑着对四女道:“我真服了你们四个,弄不好还以为地震呢。”

黄玉燕四女的脸腾地红到了耳,齐小燕不依道:“娟姐姐瞎说,哪有那么夸张啊。”

郭雅娟笑道:“我可没有夸张,地动山摇的,老远都能听得见,还不承认。闹得姐妹们都没法入睡,暗地里直咋舌。”说着转头对郑一虎道:“小虎,你可真罩得住,姐姐真是服了你。”

郑一虎和纪凤娇四女都红着脸,很不好意思,曾婷姗道:“娟姐姐别说我们,到时候只怕比我们更厉害,我就不信还有谁上了哥的床之后还能做淑女。”

纪凤娇也道:“小虎,你到时候一定要给我们出这口气,让她也尝尝厉害,看她还笑话我们不?”

郭雅娟也红了脸:“我算是怕了你们,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舒碧不以为意的亲了郑一虎一口道:“娟姐姐,你还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才不管呢,到时候一定要哥哥好好地爱我。”

郑一虎不禁莞尔,伸手捏了舒碧的小脸一下道:“小妮子,不害羞。”

舒碧红着脸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本来就是你的人嘛。”

黄玉燕鼓掌道:“碧妹妹果然豪气,不错,我们都是自家姐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郭雅娟笑着和舒碧服侍郑一虎穿衣起床,黄玉燕四女也纷纷穿衣起床,行动之间,自然难免有所不便,郑一虎看在眼里,歉在心里:“都怪我,让你们受苦了。”

黄玉燕四女红着脸,心里却甜滋滋的:“虽然有些痛,但绝对是值得的。”

舒碧笑道:“郎情妾意,看得真让人眼红啊。”

纪凤娇笑道:“怎么啦,眼热啦?要不了多久,就会轮到你了。”

一男数女,嘻嘻哈哈,洗漱已毕,自去大厅用餐。


27

「第廿七章」激战

夜晚再次悄悄降临,今夜是石怡莲、郭雅娟、范云凤、张秀云四人前来报到。郑一虎夹在四女当中,上下其手,好不快活。没多久,石怡莲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郑一虎身上。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郑一虎的手渐渐从石怡莲的腰身伸向前,伸出手按住她的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石怡莲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房在郑一虎的爱抚下逐渐结实。郑一虎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石怡莲的臀部,而石怡莲因为受郑一虎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石怡莲柔嫩的臀压紧郑一虎的宝贝,宝贝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郑一虎情欲难控的撩起石怡莲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石怡莲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郑一虎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郑一虎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湿热的鸿沟。郑一虎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着。

“啊……啊……”石怡莲轻轻地发出声音。郑一虎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石怡莲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郑一虎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郑一虎的颈背,她的舌头比郑一虎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郑一虎的舌头。

郑一虎急切而鲁地解开石怡莲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房。石怡莲的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的前端,这景象让郑一虎彷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汁。郑一虎自然地低头含着石怡莲的尖,吸吮着、轻咬着。

石怡莲觉得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彷佛要将房整个塞到郑一虎的嘴里一般。石怡莲的手也急急的在郑一虎的的胯间,寻搜着郑一虎的宝贝。郑一虎将石怡莲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石怡莲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郑一虎感到强烈的兴奋,而宝贝更为坚挺、肿胀。

石怡莲被郑一虎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郑一虎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石怡莲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郑一虎握住石怡莲的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她的尖。石怡莲的尖逐渐坚硬。石怡莲的反应很热烈,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与此同时,石怡莲也伸手轻解郑一虎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郑一虎看着石怡莲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石怡莲被郑一虎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郑一虎的宝贝,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宝贝便进了一半。

“啊……”初经人事的蜜显得十分紧缩,石怡莲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让她浑身一悸,郑一虎也适时地停止了行动。但是石怡莲却并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弟弟等待太久,一种「以身饲虎」的念头从心头升起,没多久,她形若荡妇般,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郑一虎一进入石怡莲的体内后,无可言喻的美感从宝贝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石怡莲的小里的温热感,温暖了郑一虎的宝贝,酥爽的感觉让郑一虎不自主的开始抽动。郑一虎只觉得石怡莲的小好紧,紧紧的裹着宝贝。而且小深处,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郑一虎每一次都将宝贝送入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宝贝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内壁。

“啊……小虎……啊……姐姐……好舒服……啊……再来……对……快一点……”

“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姐姐……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之间……居然……会这么……舒服……再重一点……也没关系……”

“小虎……啊……好……感觉……好充实……哦……喔……”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石怡莲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郑一虎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石怡莲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郑一虎的腰,让郑一虎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炫}高{书}涨{网}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莲姐姐……你的小好紧……夹得弟弟……真舒服……”

“小虎……大宝贝的……好弟弟……姐姐……这一生……都只让你……姐姐是你的女人……不要怜惜姐姐……尽管来吧……姐姐……承受得住……”

“啊……这下好重……对……就是这样……还要再快一点……啊……哦……嗯……哼……”

石怡莲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郑一虎的的下身。石怡莲突然紧紧的抱着郑一虎,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氵朝。

“啊……弟弟……姐姐……来了……啊……啊……啊……”

郑一虎有点错愕石怡莲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小里的宝贝。而且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宝贝一般。郑一虎只觉得宝贝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的一声,呼声未落,「嗤」、「嗤」、「嗤」,股股的热,应声而出……

※※※※※※※※※※※※※※※※※※※※※※※※※※※※※※※※※※※※※※看见郑一虎的炯炯眼神,范云凤羞涩的垂下眼廉静默不语。片刻之后,范云凤缓缓将脸移近郑一虎,闭上眼睛,深深吻着郑一虎。郑一虎兴奋得抱起范云凤,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床边移动脚步。郑一虎将范云凤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郑一虎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范云凤的衣裳。在郑一虎眼前是范云凤雪白的体、坚挺的双峰、浑圆的大腿、纤细的蛮腰、平坦的小腹、浓密的毛、神秘的沼泽,郑一虎的宝贝已硬如铁棍了。

郑一虎轻轻趴在范云凤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范云凤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郑一虎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范云凤的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郑一虎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道里的湿也汨汨而流,而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啊……弟弟……你怎么舔那里……啊……感觉……好奇怪……”

“啊……弟弟……别舔了……姐姐的心……好慌……啊……哦……”

范云凤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郑一虎,用力一翻身便把郑一虎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郑一虎的耳朵,呻吟着说:“……弟弟……让姐姐…带你……进去吧……”

范云凤伸手抓着郑一虎的宝贝,用头上下摩擦着她的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宝贝,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郑一虎宝贝送了进去,穿破障碍,一送到底。破瓜之痛让范云凤的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将郑一虎的大宝贝包得紧紧的,处女的滋味毕竟不同凡响,但是那种紧紧的滋味就让男人受不了。

“凤姐姐,不要太勉强,慢点来。”郑一虎体贴地伸手扶住范云凤的腰肢。

“弟弟……姐姐没事……”

范云凤趴在郑一虎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宝贝将范云凤的小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郑一虎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宝贝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揉捏着。范云凤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著郑一虎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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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左手2005-2-2401:06

[size=4]“啊……好美……姐姐……太快活了……弟弟……你舒服吗……”

“凤姐姐……弟弟也很舒服……姐姐……你真美……”

“弟弟……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

范云凤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范云凤将手指按在自己的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小虎……姐姐……爱死你了……”

“啊……姐姐快不行了……啊……要来了……”郑一虎在范云凤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就进了范云凤的体内,范云凤也激而出的烫得泄了身。

范云凤已无法动弹俯在郑一虎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郑一虎的脸颊、膛。部一片湿润,她的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沿着宝贝的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郑一虎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范云凤的秀发,闻着范云凤淡淡的体香,笑道:“凤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小虎,你的嘴真甜啊。”范云凤满意地亲了郑一虎一口。

郑一虎回亲了她一下,笑问道:“凤姐姐对小弟还满意么?”

范云凤红着脸点点头道:“舒服极了,姐姐是第一次,还不谙枕席,姐姐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郑一虎爱怜的拥紧范云凤柔弱的身躯,轻抚她细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好,不过,下次弟弟一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姐姐哦。”

“难道姐姐还会怕你不成?”范云凤一边笑着,一边将郑一虎推向郭雅娟。

※※※※※※※※※※※※※※※※※※※※※※※※※※※※※※※※※※※※※※郭雅娟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见情郎。

郑一虎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郭雅娟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郑一虎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拥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郑一虎既贪婪抚的手,一面在郭雅娟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郭雅娟娇艳无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郭雅娟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郑一虎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郭雅娟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郭雅娟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郭雅娟双峰上挺硬的尖,分别为郑一虎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欲所替代。郑一虎的手指捏着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尖在吸舔着,让郭雅娟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郑一虎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郭雅娟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口。郭雅娟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郭雅娟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小口那肿胀又蠢蠢欲动的宝贝,正在挤开她的唇户扉,直向里躜。几场现场演示之后,郭雅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小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小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大的宝贝。

郑一虎深知「长痛不如短痛」,更想温暖湿润的小,紧裹着他的宝贝以消欲火。而且,郭雅娟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小,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宝贝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弟弟……疼……嗯嗯……”尽管郭雅娟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小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小虎……太了……了……嗯啊……姐姐……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娟姐姐……嗯……忍着……点……”郑一虎这时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宝贝:“……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郑一虎的宝贝,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郭雅娟初开的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宝贝,在小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前些天郭雅娟曾无意中听得姐妹和郑一虎的交欢声,那些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小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姐姐……嗯……姐姐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使然,女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更炽热的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做更卖命地动作。郑一虎双手勾起郭雅娟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谤而入,让头重重撞地着道尽头。

“啊呀……姐姐受不了……啊嗯……弟弟……啊啊……你好……狠……嗯嗯……”郭雅娟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郭雅娟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小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姐姐……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郑一虎彷佛在做着困兽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出一股股的浓,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郭雅娟的小里。郭雅娟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钧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张秀云小姑娘虽然十分害羞,但是却十分配合的让郑一虎脱去她身上的衣衫。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让郑一虎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虽然前面已经有了三场「演出」,但张秀云一直没敢正眼瞧小虎的宝贝。如今看见小虎胯间挺翘的东西让人触目惊心,她心中暗惊:“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若说这东西是要入自己的小里,那怎么得进去?”思忖间,郑一虎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弯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户啊。”郑一虎的眼睛,直盯着张秀云那长着稀疏毛的户,只见凸耸的户上两片丰腴的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郑一虎深吸一口气,彷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里的馨香:“嗯,好香啊。”

郑一虎又凑唇含住张秀云的尖,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处。张秀云彷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尖上受着郑一虎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啊……嗯……”当郑一虎的指尖顺着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酥麻,让张秀云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后的舒坦让小腹下彷佛有虫蠕般的酥痒。就像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

“怎么样,舒服吧?”郑一虎一面用指尖轻探着小口,一面牵引张秀云的手来握着宝贝,说:“你还没过男人的宝贝吧,来,看。”张秀云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郑一虎的宝贝,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哥哥……”郑一虎突然把指尖滑入张秀云的小,惹得张秀云受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动作地一紧,捏得郑一虎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解兵。

“啊……疼啊……哥哥……别……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郑一虎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张秀云的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张秀云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酥痒难忍,不觉中捏着宝贝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宝贝彷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

郑一虎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把张秀云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张秀云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宝贝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张秀云娇羞地伸手扶握着宝贝对准她那湿润的口,娇滴滴地道:“哥哥……轻一点……来……啊呀……”

郑一虎的头刚一接触唇的嫩,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头挤进小里,惹得张秀云一声声惨叫:“啊……疼……疼……轻一点……呀……不要了……啊……”

郑一虎只觉得张秀云的小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头,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入。郑一虎一面捉抓着张秀云,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宝贝脱出小,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云妹妹,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

张秀云难忍疼痛,娇柔无力的哀吟着:“哥哥……疼啊……不要……了……好疼……”

张秀云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郑一虎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宝贝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头仍在小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么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

郑一虎温柔的安慰,加上宝贝不再强行挤入和肩颈上的亲吻让张秀云感觉舒缓,张秀云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张秀云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郑一虎的手指又捻着张秀云硬胀的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酥麻锥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张秀云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郑一虎试探着把宝贝轻轻推进,张秀云微微颤抖着:“嗯……疼……嗯……轻……一点……”虽然张秀云仍然喊疼,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郑一虎的背脊。

张秀云觉得宝贝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郑一虎不待宝贝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藉以勾起张秀云的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宝贝的退出,空虚的小彷佛让张秀云若有所失的遗憾;宝贝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张秀云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郑一虎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小愈来愈湿滑,郑一虎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张秀云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荡的秽声。

张秀云紧紧抓着郑一虎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著郑一虎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哥哥……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哥哥……嗯……”

郑一虎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妹妹……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哥哥……的……呼……宝贝……够瞧的……吧……喔……你这……骚……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郑一虎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张秀云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郑一虎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宝贝深深在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张秀云觉得小里的宝贝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酥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

※※※※※※※※※※※※※※※※※※※※※※※※※※※※※※※※※※※※※※隔夜则是左婷、赵秀敏、唐如霜、舒碧四女前来陪伴郑一虎,看着四女个个情深款款,郑一虎不禁感触良多,对四女道:“各位姐妹对小弟如此深情,实在是委屈你们了。”

四女听完这话,都感受到郑一虎那份浓浓的爱意。赵秀敏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为师傅收养……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而今蒙弟弟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郑一虎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赵秀敏,喃喃说道:“敏姐姐,你真好,我真是前世积德……”

“弟弟,莫要这么说……”赵秀敏道:“我们姐妹都能以服侍弟弟为荣,只要能长伴弟弟身边,妾身姐妹就心满意足了……”

郑一虎心情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赵秀敏的樱唇。赵秀敏不但热烈地回应着郑一虎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膛。郑一虎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赵秀敏的衣裙,让她那副美艳绝伦的胴体呈现眼前。

郑一虎已经是床上老手,盏茶功夫之后,赵秀敏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少妇。郑一虎轻声问道:“敏姐姐,还痛么?”

赵秀敏摇摇头道:“不痛了。”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弟弟,让姐姐来……”郑一虎自是求之不得,扶着赵秀敏翻身压在自己身上。赵秀敏见宝贝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道:“弟弟……你真是神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宝贝对准小口,一沉身,宝贝尽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赵秀敏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谤而入的箍束,让宝贝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郑一虎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赵秀敏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去磨蹭着他的膛、小腹。郑一虎消受着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舒服无比:“敏姐姐,不错嘛,好舒服……”

赵秀敏羞红着脸道:“人家也是从其他姐妹那学来的嘛……”赵秀敏彷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赵秀敏在意识逐渐模糊中,从其他姐妹那里得到的知识却隐约浮现脑海,彷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种姿势不但会让男人疯狂,女人自己也会很快乐。

“嗯……啊……好……好……”赵秀敏是初尝异味,十分新奇。这种套动的快速与缓慢,可以由自己来控制,而且深浅的活动也能随意,更能下下触到痒处。她每套下去,必尽而没,口中也浪声道:“哼……哼……爽……爽快极了……嗯……真是……舒服……我……我……好……快活……弟弟……”

郑一虎见她尽力套弄,百般浪,也非常快活。只是玩久了,赵秀敏的体力有点不支,不能持久,所以这时候她已觉得两腿发软,不能再动了,只见她眼儿闭着,气也喘喘的,全身就睡在郑一虎的身上,软绵绵的。郑一虎正在舒服之际,见赵秀敏停顿下来,知道她已经累了,便教她不要曲着把双腿抽回,蹲在床上面,而屁股落下正对着宝贝,这样户显得很大,这时再叫她持着宝贝入,是非常容易进出的。赵秀敏就照着他的意思,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果然这样顶送的姿势很合宜,宝贝既可直入深处,抽送也很有力道,不过这样赵秀敏的身体要保持正直,不能俯下身去亲嘴,可是她在上面前顶后退的样子,很是好玩。玩到舒服的时候,赵秀敏就浪声不止:“嗯……好……好舒服……哼……哼……哎唷……好……真是……痛快极了……哼……痛快极了……”那大头在中进进出出,弄得水肆溢,而且比平时多,弄得郑一虎满腿都是,赵秀敏到此真是浪极了。

“嗯……哎唷……美……美死了……嗯……哼……美……”郑一虎觉得一股热浪又冲向头,原来是赵秀敏又丢了。

“哼……”赵秀敏现在只有喘息的份了。这时候郑一虎只觉得她的缝在紧缩着,里的壁在颤抖着,好似在吸吮着他的宝贝。他不禁也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小腹下一阵抽搐,那一股热腾腾的便一泄而出。

“啊嗯……啊嗯……呼呼……姐姐……喔喔……我来了……啊啊……”

赵秀敏的小里,被滚烫的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氵朝的来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小把宝贝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两人都痛快地泄身了,郑一虎伸手替赵秀敏整理散乱的鬓发,看她浑身是汗,怜惜地道:“敏姐姐,你累坏了吧?”

赵秀敏微微一笑:“姐姐快活极了,姐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说着亲了郑一虎一下道:“小虎,别怠慢了其他姐妹……”

郑一虎也亲了她一下道:“那姐姐就好好休息吧。”说着,离开了赵秀敏,将目光转向了唐如霜。

※※※※※※※※※※※※※※※※※※※※※※※※※※※※※※※※※※※※※※片刻之后,唐如霜又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破瓜之痛自然难免,郑一虎小心地安慰道:“霜妹妹,一会就不痛了,哥哥会很小心的……”

唐如霜小鸟依人般地靠在郑一虎结实的膛,嗲声嗲气地说:“哥哥……你真好……这么疼妹妹……嗯……”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有心或者无意,唐如霜脯上柔嫩的团,竟然若有似无地在郑一虎的身上揉蹭着,逗得郑一虎酥痒难当,浑身不自在。

“哥哥……抱着我……不要离开我……嗯……嗯……”唐如霜略昂着头,凑上樱唇,跟郑一虎一阵贪婪地热吻。郑一虎在激情的热吻中,双手便在唐如霜的身上揉揉捏捏起来。

“嗯……哥哥……嗯嗯……”唐如霜被郑一虎抚得媚眼如丝、气息若虚地呻吟着:“我要……哥哥……嗯嗯……哥哥……我不怕痛……嗯嗯……”

郑一虎却离开了唐如霜的身体,细细地审视着唐如霜晶莹无瑕的胴体,娇小稚嫩的身体,配着前微凸盈握房,虽丰满不足,却可爱有余。平坦的小腹下缘即可看见稀疏的短毛,显示着假以时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乌丛密林。郑一虎欲火如喷的眼神,直盯着唐如霜大腿会合处,那光秃洁净的唇,使得她的户一览无遗,窄狭的隙缝上夹着一颗蒂,简直就巷晶莹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郑一虎忍不住冲动的情绪,一低头,便把头埋在唐如霜的跨间,伸长舌头挑动着她的密缝、蒂。

“啊呀……啊……哥哥……啊……不要……啊……好痒……嗯……”唐如霜的娇躯一阵激烈的悸动,不禁抬起臀股挺顶着、转摆着,可以想见她的情绪已经在急遽地窜升:“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啊呀……是……嗯嗯……啊……”唐如霜激烈地扭摆着身体,还手扣腿夹地让郑一虎的脸紧贴着她的户,彷佛要把他的头全都塞进她的小里一般。小里如潮涌的,与郑一虎亲舔时留下的津户相混杂着,不但布满唐如霜的下身、臀股,也沾满了郑一虎的脸上、鬓发,更顺流而下濡染了大片床垫衬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唐如霜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快……嗯……哥哥……快把宝贝……嗯…………进……嗯去……快……我要……嗯……”

郑一虎一见唐如霜如此骚浪荡,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为起身膝跪在她腿间,双手从她的臀部托起,凑上宝贝就准备入,说道:“来了,要进去了……”唐如霜已经发痒、骚痒难耐了,只见她纤腰扭动,玉股乱动着,口中直呼叫不止:“哥哥……快进来……要……要深点好……快……”

郑一虎闻言不再客气,下下尽送入,下下重抵花心。他抱住那白屁股用力抽送着,唐如霜此时如遇甘泉一般,快活极了,中的水乱流如注。他抽的越快,唐如霜扭动的越厉害。浪水流湿了床单,也将情欲升华至极点。唐如霜的壁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了他的宝贝,把郑一虎的快感逼到了顶峰。他急抽急着,真是舒服极了。

“嗯……真舒服……哼……啊……里面好……好痒……快顶……顶住里面……嗯……”

“嗯……嗯……哼……哼……哥哥……好……好舒服……真是美……美极了……啊……我……我要升天了……”

郑一虎被她这一阵销魂浪叫声,弄得心里乐舒舒的,他知道唐如霜快丢了,便使出了浑身解数,紧紧顶住心,大力猛了数十下。突然郑一虎打了个冷颤,于是火辣辣的,就完完全全入了唐如霜的花心里去了。与此同时,唐如霜也泄出大量。她双手死命的抱住郑一虎,直到阳完全停止发为止,她才松开了手,做着她的美梦去了……

※※※※※※※※※※※※※※※※※※※※※※※※※※※※※※※※※※※※※※郑一虎将左婷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婷姐姐……你真美……”

左婷很清楚的体会到郑一虎的深情,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回应道:“……弟弟……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余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斯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左婷的身体十分成熟,她的双峰丰腴、挺耸,毛更乌亮茂盛。郑一虎详视着这副陌生的胴体,只觉得她令人无法抗拒,爱不释手。

郑一虎贪婪地揉捏着丰,左婷却娇柔又荡地呻吟道:“……亲它……弟弟……舔吸……我要……弟弟……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郑一虎挺硬的宝贝套弄着。

左婷居然没有初次的娇羞怯涩,反而如此荡的主动,虽然让郑一虎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郑一虎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左婷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郑一虎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左婷,他含着她的房,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户蜜。

左婷握住宝贝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头上磨转着,让郑一虎觉得,彷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在充满激情、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下身的接合,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郑一虎只微微移动身体,左婷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宝贝的进入,让两人的体、心灵合而为一。

郑一虎跪坐在左婷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左婷的户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头顶触着口,藉由左婷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彷佛急切地在招唤着宝贝快快进入一般。无需大幅的动作,郑一虎只消扣近左婷的腰身,宝贝便缓缓地挤进小里。郑一虎低头俯视着外翻的唇,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弟弟……好涨……”左婷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郑一虎身上凑、扭动,好让宝贝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郑一虎看着左婷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脯上的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郑一虎又看着小中的宝贝,因沾着蜜里外的,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彷佛更胜于体的舒畅。郑一虎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用力一挺,突破了左婷的防护,尽而入。

“啊……哼……”左婷是猝不及防,破瓜的撕裂之痛让她差点大叫起来,但是她竟忍了下来。看见郑一虎停下了动作,她反而道:“……喔喔……弟弟……姐姐不要紧……嗯……再……再……来……啊呀……唔嗯……”

左婷娇媚、急促的喘吟,彷佛在催促着郑一虎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宝贝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道壁的尽头。在短暂的疼痛之后,左婷逐渐体会到快感了。春情泛滥、欲{炫}高{书}涨{网}的左婷,在宝贝有力的冲撞下,小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郑一虎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宝贝全尽入,满塞在小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高氵朝。郑一虎顺手一拉左婷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尖时,便觉得头彷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酥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弟弟……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左婷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郑一虎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宝贝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股的浓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婷姐姐……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要来……了……啊嗯……”

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激动与深情。两人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彼此的情绪……

※※※※※※※※※※※※※※※※※※※※※※※※※※※※※※※※※※※※※※舒碧看见郑一虎的目标转向了自己,羞得躲入被窝中。郑一虎一边微笑着,一边掀起被单,也钻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挪靠到床边,转了身,把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还是惊怯呢?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郑一虎撩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郑一虎伸出右臂搂向舒碧,舒碧则再度挪移过身去。郑一虎那会放过,双手隔著舒碧白色肚兜,轻微的握向舒碧的房,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郑一虎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著舒碧,悄然的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舒碧耳际时,舒碧竟体贴的把娇躯往後靠,那丰腴的臀部,就紧贴在郑一虎半撑起的下身,更令郑一虎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郑一虎亲吻著舒碧的耳垂。只看舒碧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郑一虎将右手移动到舒碧颈后,猛然褪下舒碧的肚兜,舒碧那已坚挺的房蹦跳了出来,无遮蔽的显露郑一虎眼里。在幽柔的灯下,高耸的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晕,粉红的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郑一虎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更清晰无疑,真的是温暖哟。

舒碧这时转过身来,凝视著郑一虎,露出一整对浑圆高挺的峰。郑一虎在也忍受不住,一把扑了上去。雄厚的壮揉压著舒碧的双,两手由舒碧腋下反勾,伏在舒碧身上。狂吻着舒碧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著令郑一虎狂热的体香。

“轻柔点。”舒碧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郑一虎的下身。

“啊……呼……”在舒碧揉搓郑一虎的宝贝时,郑一虎不禁深呼了一口气。郑一虎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舒碧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舒碧前的深谷,吸吮著舒碧柔绵胀耸的双。他间或以门牙磨触舒碧晕时,使舒碧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

一阵揉搓,郑一虎禁不住挑逗,转过身来将头埋入舒碧双腿间。在吸吮舒碧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那是从舒碧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舒碧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著一丝忽隐忽现的细缝。郑一虎伸出食指在细缝间,上下地轻揉著,感受著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嗯……嗯……”舒碧双腿左右强烈的扭动著,双手紧握郑一虎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到舒碧那惑人的嘤咛声,使郑一虎意大起,即刻褪下舒碧那雪白的亵裤。曲卷乌黑的毛,稀疏地遍场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著舒碧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著。郑一虎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嫩缝,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舒碧忍受不住地坐了起来,将郑一虎拉躺在自己身旁。

舒碧曲起右腿将郑一虎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著郑一虎的宝贝在自己私处一阵揉搓。敏感的宝贝,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底部升起。郑一虎赶紧以右手压住会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舒碧身上。两手使力揉搓著舒碧坚实的双,轮流吸吮著舒碧的头。以双膝撑开舒碧双腿,宝贝则在舒碧私处左右轻点,点得舒碧不得不哀求起来。

“啊……来……哥哥……快进……进来……快……”舒碧娇喘哀求道,郑一虎故意在舒碧玉门边再轻点了一阵,直到头感到湿润无比。嗯,私处已泛滥成灾了,也该受够折磨了。

“快进来……喔……”在舒碧再度哀求声中,郑一虎不意地把刚强坚硬的宝贝给刺进了舒碧的私处,一下子穿破帘幕,直到全而没,舒碧闷叫了一声,眉头紧皱。虽然舒碧早已有承受破瓜之痛的准备,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仍旧让她浑身一颤,小不由自主地收缩,将郑一虎的宝贝紧紧箍住。

郑一虎自然对这种情形已经十分熟悉了,暂停动作,同时不断的亲吻、抚,刺激舒碧的欲,减轻她的痛苦。不一会,舒碧眉头渐渐舒展,于是开始轻轻抽起来。郑一虎直觉地感到舒碧私处收缩的厉害,而且不停的扭转著。一阵抽後,在舒碧微微发颤中,小深处涌出一阵热流,郑一虎知道舒碧已经到了高氵朝。宝贝受到的冲刷,郑一虎不禁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啊……好烫……啊……好多……啊……”太美了,後的舒畅使郑一虎全身松弛了下来,乏力地趴在舒碧柔绵的胴体上。

这时,舒碧则温驯地拉起身旁的被单,在郑一虎背上为他擦汗,然后摆成侧躺姿势,私处仍含著郑一虎的宝贝。郑一虎微笑地望著舒碧,舒碧亦望向郑一虎,有点娇腼说:“想不到男女欢爱是这么美妙……”

“是啊,想不到你第一次就这麽浪,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高氵朝了,害得哥哥我也忍不住泄了……”郑一虎笑着凑过头回答舒碧。

舒碧羞红著脸说:“人家没有经验忍不住嘛……”

郑一虎微微一笑,正要说话,舒碧的唇突然地覆上他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著。少女的唇吸吮起来有种甜甜的感觉,浸在舒碧私处的小宝贝这时突然又澎涨了起来,舒碧似亦也有所感觉。

“哇……哥哥……你……你又来了……”舒碧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郑一虎。

这一次,舒碧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珍惜地似乎怕会像第一次那样草草的结束。在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郑一虎一个爱恋的舌吻。舒碧的扭动是那麽的有节拍。深入轻微的扭动,使郑一虎受的刺激较小,而对舒碧则次次无比舒爽和受用,这由她面部抽搐的可人表情便可而知。舒碧大口地喘息着,口起伏着,双不停地上下的摆摇波动着,好不迷人。

郑一虎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着舒碧的表情。舒碧平滑的小腹随身体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不时的扭头而飞扬。郑一虎的宝贝在舒碧私处进进出出,时而整埋入、时而半吐而出。郑一虎在这时以手指头,在舒碧私处上像一颗粉红珍珠的微突球上,随舒碧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爽……嗯……”舒碧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舒碧那粒珍珠上的手指的压迫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舒碧口齿不清地叫道:“啊……哥哥……妹妹要……快出来了……嗯……快一点……嗯……快一点……抱……抱住妹妹……爽……好爽啊……”在叫声中,舒碧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使快感加速。郑一虎将臀部往上顶,持续上下的抽送着。

“啊……要死……要死了……啊……啊……”舒碧搂起郑一虎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著。在舒碧一声大叫後,整个人终於瘫软了下来,水满了郑一虎下半身……

郑一虎温柔地扶着舒碧躺下後,望著舒碧苍白出汗的娇躯,舒碧可当真是筋疲力竭了,但在舒碧双股中的宝贝又该怎办呢?它可还没吃饱啊。

“碧妹妹……你……你还要吗?”郑一虎心想舒碧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好,没问题,这次换哥哥来吧!”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了出乎郑一虎意料之外的答案。

郑一虎将舒碧抱在床沿,双手将舒碧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了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第三波的攻击。半站半伏的抽动,使郑一虎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舒碧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舒碧哀哟的叫声。郑一虎拍击舒碧玉门的击声,和活塞似的抽送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哎呀……哦哟……好哥哥……爽死妹妹了……”舒碧的呻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舒碧阵阵的寒噤。由舒碧紧抓郑一虎双臂所施的力道,还有道缩夹的频率,感觉而知舒碧又来了两次的高氵朝。在狂暴中,一股泉涌正直冲子,郑一虎忙拨开舒碧双腿,身体前倾向舒碧前,以全身仅剩之力压去。

“啊……啊……啊……啊……啊……啊……”舒碧跟着郑一虎喷的频率连叫了几声。其後,喷浆爆发的火山终於平静了下来,俩人不久便相拥沉睡去……

※※※※※※※※※※※※※※※※※※※※※※※※※※※※※※※※※※※※※※望着怀中的娇娃,郑一虎不由生出了一种归隐山林的冲动,拥有这么多千娇百媚的红粉知己,夫复何求?但是身上的重任却让他不得不仍在江湖上奔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携红粉佳人,归隐山林,傲笑河山呢?想到此,郑一虎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

“哥,你叹什么气啊?”怀里的唐如霜问道,她和舒碧满意地躺在郑一虎的怀中,正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中,突然听到郑一虎的叹气声,不禁有些愕然。

“是啊,哥,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舒碧也急急问道。

偎依在郑一虎左右的左婷和赵秀敏也惊问道:“小虎,你怎么啦?”丝丝爱意,表露无疑。

郑一虎转颜笑道:“你们不要瞎猜,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起归隐山林,不问江湖中事。”

赵秀敏问道:“小虎,难道你已有归隐之念么?”

郑一虎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有归隐之念,有了你们这些姐妹,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舒碧脸上露出憧憬的神情,娇声道:“到那个时候,我要为哥哥生一群宝宝。”

唐如霜噗哧一笑道:“不害臊。”

舒碧闻言毫不在意,反而质问唐如霜道:“难道你不想为哥哥生个宝宝?”

唐如霜笑道:“当然要生了,只是一两个就好了,我们这么多姐妹,要是每人都象你生一窝宝宝,那怎么应付得过来?”

舒碧闻言娇嗔道:“哥,你瞧霜姐姐,人家又不是母猪?”

郑一虎闻言笑道:“你们别逗嘴了,太阳已经老高了,我们也不能再赖在床上了。”

左婷闻言羞笑道:“真想一辈子不下床。”

赵秀敏噗哧笑道:“这么说婷姐姐是意犹未尽了,弟弟,你可听见了,一定是你昨天没有尽力。”

左婷闻言娇嗔道:“你真坏,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的小嘴没吃饱才是真的……”两女纠缠在一起,嘻嘻哈哈不已。

郑一虎看众女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心头也是热乎乎的,心里却在暗暗说道:“我一定要让她们永远这样快乐、幸福,即使代价是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

打闹半晌,五人终于穿衣下床,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第六夜,韩翠玉带着曾漱玉、葛佩如两位小姑娘前来报到。郑一虎含笑看着三女,看得三女脸红心热,韩翠玉娇嗔道:“你尽愣看个啥,两位小妹妹可是已经望眼欲穿了。”

郑一虎笑问道:“那姐姐呢?”

曾漱玉媚笑地说:“翠玉姐姐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怕比我们想得更厉害呢。”

韩翠玉反击道:“哪个比得上你,半夜做梦的时候也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如此一说,曾漱玉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言反击。

郑一虎喜上眉稍,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就把曾漱玉抱个满怀。曾漱玉主动地滚动舌尖,与郑一虎的舌头互相缠斗着,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虫互叠交缠着。只见郑一虎贪婪地在高耸云的两座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户的手,更是彷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曾漱玉的小里摇出许多水来。

“……啊……嗯……别这……么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曾漱玉很快地就进入状况,舒畅的感受让她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酥了……嗯嗯……”

“唔……啊……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曾漱玉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玉手也忙着探索郑一虎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

郑一虎虽然情绪也正{炫}高{书}涨{网}着,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蒂。曾漱玉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宝贝,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进来……快……”

郑一虎笑道:“玉妹妹,你自己来好吗?”

曾漱玉羞道:“哥哥……你真坏……让妹妹做这么羞人的事情……”顿了一顿,又道:“既然哥哥喜欢……妹妹只好勉为其难……只是做得不好……哥哥勿怪……”说到最后,声音轻如蚊蚋。

郑一虎笑道:“真可爱,哥哥会教你的。”说着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宝贝。曾漱玉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郑一虎下身处,当头一接触到小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宝贝应声尽入,曾漱玉浑身一颤,闷哼一声,一丝鲜血从两人的结合部位渗出。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曾漱玉似乎没有受到破瓜之痛的多大影响,那种舒畅的美味,让曾漱玉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

郑一虎只觉得整宝贝,被紧裹在热烘烘的小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玉妹妹……你……你……这……还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郑一虎双手紧捏着曾漱玉满涨如球的双,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曾漱玉就彷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曾漱玉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曾漱玉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郑一虎深处在激烈收缩小里的宝贝,只觉得彷佛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宝贝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曾漱玉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郑一虎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郑一虎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郑一虎的膛上。最后,郑一虎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曾漱玉。

两人相拥侧躺,互相亲吻着,不到片刻,曾漱玉感觉欲念上来,娇羞的道:“哥……我还要……”

郑一虎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他将曾漱玉的双腿拨开,让也开开着。只见那水早已湿润了口,尤其那两片肥美的嫩唇,此时正在张合着。于是,郑一虎握着宝贝,对准,「滋「的一声,整宝贝便滑了进去。

“啊……好……”这一入,便带给曾漱玉万分的舒服。突然间,曾漱玉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难以说出的。

“哥哥……动呀……”郑一虎刚开始入时,还不敢马上抽起来。因为怕她不能适应,所以没有行动。可是曾漱玉此时却急需抽,来止痒解酸的。郑一虎一听她呼唤,就赶紧动了起来。

“嗯……快……快动……嗯……痛快……哼……好舒服……哼……好哥哥……妹妹……嗯……要你……要你……”郑一虎听她如此浪声着,便更加卖力了。曾漱玉此时真是浪极了,她的口中不住发出浪声,那股屁更是迎凑得紧。

“嗯……好……真……真美妙……啊……深……深一点……嗯……再……啊……对了……就……就是……嗯……对……就是……这样……好……好舒服……”

郑一虎忍着把宝贝立即入小的欲望,尽其所能地挑逗着葛佩如,让她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温柔的爱抚,让葛佩如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道口上搅拌的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小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葛佩如的呼吸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葛佩如无意识的轻扭,郑一虎的宝贝随着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宝贝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郑一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吱……吱……”水声也响了起来。如此可见,这战况是相当激烈的,否则水是不会愈流愈多,有如河水决堤般。

“啊……好……好……乐……嗯……用力……哼……哥哥……妹妹……真……真舒服……我……我要……飞上天……了……”

郑一虎的宝贝在中进进出出的,丝亳也不觉得累,反而是愈战愈猛愈狠的了。郑一虎愈愈有心得,他的宝贝还不时旋转磨擦着,有时更深顶住那花心,那壁也被不时的轻擦着。曾漱玉她不停的随着他的抽而浪哼着,水是愈流愈多,那小更是热紧紧的。

“嗯……”凶猛的与的撞击声和浪哼声。

“哼……快……快顶……顶住我……我……我受不……了……啊……又来了……”

“啊……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结束了这场战斗……

28

「第廿八章」美人

葛佩如明眸皓齿,黑白分明,显得娇艳动人。身材线条分明,丰硕的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郑一虎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葛佩如看着赤裸裸的郑一虎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羞红了脸。郑一虎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葛佩如的耳吹着热气,暗地松开她的裙带:“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葛佩如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郑一虎的热唇封住,她觉得郑一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郑一虎不停地散发着男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葛佩如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郑一虎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葛佩如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与郑一虎结实的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当郑一虎双手捏住丰的一刹那,葛佩如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郑一虎顺势让葛佩如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葛佩如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葛佩如双手扣着郑一虎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控着,让郑一虎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郑一虎的手上她的下体时,葛佩如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郑一虎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葛佩如如此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使然。

“啊啊……轻……轻……啊……疼……”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欲迷茫中的葛佩如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葛佩如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郑一虎知道葛佩如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郑一虎不敢再强行挤入宝贝,但也舍不得拔出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葛佩如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如妹妹……哥哥太鲁莽地弄疼了你……我该死……”郑一虎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宝贝不再入,而且郑一虎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肩颈上移动著,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葛佩如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只颤声说到:“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郑一虎忍着把宝贝立即入小的欲望,尽其所能地挑逗着葛佩如,让她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温柔的爱抚,让葛佩如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道口上搅拌的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小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葛佩如的呼吸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葛佩如无意识的轻扭,郑一虎的宝贝随着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宝贝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郑一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葛佩如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宝贝逐渐充满小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郑一虎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葛佩如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说着,郑一虎便开始轻轻地把宝贝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葛佩如觉得圆滚的宝贝,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郑一虎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葛佩如突然感到宝贝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嗯……我……要丢……啊……啊啊……”

郑一虎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宝贝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小里的热流,淹没了宝贝的一刹那,郑一虎也忍不住要,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妹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郑一虎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入小深处。

郑一虎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葛佩如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的,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著:“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后的宝贝,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小,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满满无缺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它看着人世间,为了酒色财气在奔波,忙碌的争夺而叹息。夜空的星星不断的闪烁,大地一片的寂静,只有这客栈后院的房间还亮着灯。郑一虎接连闯了曾漱玉和葛佩如两关,神似乎更好,接下来就是要解决韩翠玉了。

韩翠玉,今年十八岁,一身白皙皙的皮肤,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的嗓音,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显得有着一股特殊的风韵和气质。一头乌溜溜而又直的长发,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小而薄且红润的嘴巴,白白的皮肤,就如一朵白牡丹般绽放,是那么迷人,那么艳丽。

此时的郑一虎,心中不免有点荡漾,手轻巧的、小心的绕过韩翠玉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韩翠玉的头,也渐渐的靠紧了郑一虎的膛。两人沉默了好{炫&书&网}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宁静,彼此都静静的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郑一虎的手,也开始活动,抚着她的秀发、和后背。韩翠玉的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的美,看得郑一虎有点慌,有点茫然。顺着韩翠玉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很自然地,郑一虎的嘴吻上她的嘴,轻舔她的舌尖。而她没有丝毫的拒绝,接受了郑一虎的吻,接受了郑一虎的舌头。郑一虎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按着她的房。而韩翠玉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郑一虎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哼着:“嗯……嗯……嗯……”

郑一虎的一只手在她的头上,揉搓着,轻抚着。郑一虎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房。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韩翠玉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郑一虎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头。在头上,郑一虎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韩翠玉,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

韩翠玉的头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房向上挺,迎合郑一虎的吸舔。郑一虎的宝贝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水沾湿了。她的毛,多而细软。她的唇,像发高烧似的,好烫。于是郑一虎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韩翠玉的胴体实在太美了,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房。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户都给盖住了。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唇,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缝,再配上韩翠玉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郑一虎有点冲动,一张嘴,狠狠的吸吮着她的香唇。半晌,郑一虎把韩翠玉平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部大幅度的起伏。郑一虎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郑一虎心慌意乱,真恨不得想立刻干她的小。郑一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原本按在房上的手,此刻直那尖挺的双峰。韩翠玉的手,一面抱着郑一虎的头,一面着郑一虎的宝贝。

郑一虎知道她很需要,她很饥渴,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小的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韩翠玉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哦……嗯……嗯……哦……嗯……”

渐渐的,郑一虎的嘴、舌头,从头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小。只见小里的水,晶莹剔透。那微微突起的蒂,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真想咬它一口。伸出了舌头,在她那微烫的唇内,来回的涮着。这一涮,水流得更多了,她整个人却为之抖动不止。

“嗯……哦……嗯……哦……好小虎……你不要舔……小好难受……哦……小……哦……难受死了……”

“哦……小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压住郑一虎的头,小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小虎……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受不了……姐姐……快受不了……嗯……”

“好小虎……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给姐姐……好弟弟……快给姐姐……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姐姐……嗯……小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

郑一虎一看韩翠玉也是如此的荡,心中便打定主意,等一下非好好的表现。于是乎,郑一虎叫她握一握郑一虎的大宝贝。这一又长大、又热烫的东西,在韩翠玉的小手,不住的跳动,像是在示威似的。韩翠玉轻呼道:“小虎,你的宝贝太大了,姐姐真怕等一下会受不了。”

“翠玉姐姐,你放心,弟弟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慢慢的,郑一虎用手握住大宝贝,用头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她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宝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

“哦……好弟……弟……嗯……啊……快……快干姐姐……快……姐姐的小……哦……”郑一虎一看韩翠玉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大宝贝对准了小口,一扭腰,「噗滋」一声,大宝贝便突破防守,整到底。

“哦……好舒服……”郑一虎心中不禁冒出了这句话。韩翠玉的处女小好紧,里面又热又烫,郑一虎的家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但是韩翠玉的感受可就不同了,她虽然已经是春潮泛滥,但是破瓜之痛还是让她闷哼一声,浑身一紧,郑一虎已经快成了「开苞专业户」,自然懂得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又是抚,又是亲吻,渐渐地韩翠玉眉头渐苏,身体也逐渐放松了,郑一虎不失时机的开始轻抽慢了起来。

“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点……小会痛……弟弟……啊……停一下……哦……”韩翠玉还是感觉痛。

郑一虎一听韩翠玉她如此叫痛,赶忙停了下来:“好姐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会好的。”

“小虎,你的宝贝太大了,小有点受不了,你先不要动,让姐姐再适应一下。”郑一虎见她,整个眉毛都快集结在一起了,一脸痛苦的表情,郑一虎的心中也委实不忍心再下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香唇,手也轻揉着她的头。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好过了许多,脸上的红晕又再出现。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头也渗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红润的小嘴,半合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人,那么够味,她的屁股,不时的向上挺了挺,小似乎是痒了。

只听得她,轻轻的说:“嗯……嗯……好小虎……嗯……你现在慢慢的动……嗯……慢慢的……好弟弟……嗯……小好痒……嗯……”

“好姐姐,弟弟会慢慢的来,轻轻的小。”郑一虎把大宝贝轻轻的抽出来,又再整慢慢的放进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宝贝深入浅出,不带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小虎……姐姐的小好美……哦……好小虎……大宝贝……干得……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小现在好美……小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

郑一虎突然改变战术,郑一虎将大宝贝连全部抽出,然后再整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如此一来,郑一虎想,韩翠玉她会更舒服,小会更美,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小虎……嗯……好宝贝……小好舒服……哦……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小虎……嗯……你真会小……哦……你真的好会……嗯……你的太美了……哦……姐姐的小爽死了……哦……”

韩翠玉的小,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的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水。「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的入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大宝贝……弟弟……哦……你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小虎……小让你的爽死了……嗯……哦……”

“好弟弟……嗯……哦……哦……哦……小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翠玉姐……哦……哦……小美吗……哦……大宝贝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哼……小好爽……哦……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嗯……大力的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要……出来了……啊……啊……小……小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哦……嗯……”在她要进入高氵朝的那一刹那,子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好弟弟……姐姐的小好多水……哦……弟弟……让姐姐先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大宝贝会慢慢的掏乾你的水……翠玉姐……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小虎……嗯……你快重一点……嗯……姐姐还要……哦……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小……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小……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小……呼……你不怕痛……好姐姐……弟弟……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小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郑一虎一听韩翠玉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郑一虎抽出了大宝贝,甫一抽出,小的水「哗」的一声,全部冲了出来。郑一虎把韩翠玉,拖到了床前,床铺的高度正好。郑一虎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自己的抽。郑一虎看着她的小,湿得真不像话。

郑一虎再次的问道:“翠玉姐姐,你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会很用力哦!”

“好弟弟……姐姐不怕……你尽管来吧……”

于是郑一虎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渐渐的,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小的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小口,滋的一声,大宝贝又是整到底。

“啊……小虎……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郑一虎开始抽,只是轻轻的,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嗯……嗯……”

“哦……嗯……好小虎……哦……大宝贝美死小……嗯……美死姐姐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姐姐吧……用力的干小……嗯……小会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小里的水,又开始多了。「呼」、「呼」、「呼」,深深的换了几口气,郑一虎要开始了,郑一虎要重重的干,狠狠的。

“啊……啊……啊……小……啊……姐姐的小……啊……胀死了……啊……花心被顶穿了……啊……”

“好小虎……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小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姐姐……啊……姐姐……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碰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郑一虎好像要将她撕裂地,将她死。

“哦……你轻一点……啊……哼……小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死姐姐了……哦……小干穿了……哦……”

“好弟弟……小会被烂……哦……小会受不了……哦……姐姐会被干死……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姐姐被干死了……哦……”

韩翠玉叫得越大声,郑一虎就干得越使劲。郑一虎有如一只猛虎狂龙,亳不怜惜的掠取自己的猎物。才入了几十下,她的人几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缘,有气无力的哼着。

“哼……嗯……嗯……好小虎……姐姐受不了……嗯……小坏了……哼……嗯……嗯……”

“好小虎……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骠悍……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韩翠玉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郑一虎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道多了。小的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好舒服……嗯……小好爽……哦……哼……小会爽死……嗯……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骚……哦……好小……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嗯……姐姐爱死你了……哦……小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姐姐的心要爽死了……哦……快……哦……”

“啊……啊……小虎……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的好……嗯……哦……”

“啊……小虎……啊……啊……小又流了……啊……啊……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韩翠玉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郑一虎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几秒,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郑一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把全身的劲道放掉。大宝贝又回复原来的样子,唯一不改的,是一样的威武、雄壮。拿了条毛巾,拭去了汗水,也顺便拭去小和大宝贝上的水。

瘫痪的韩翠玉,看郑一虎仍旧是意犹未尽,强打神道:“弟弟……姐姐真没用……让姐姐……用嘴……好么……”

郑一虎有些担心地道:“翠玉姐姐,你别太勉强啊。”

韩翠玉摇摇头道:“小虎……姐姐……没关系……”于是,郑一虎跨上她的上身,把大宝贝对着她樱桃似的红润小口。尚未进去,大宝贝就感到阵阵的热情传来。

“哦……哦……哦……”韩翠玉的小嘴真舒服,大宝贝会爽死。她的玉手扶着大宝贝,伸出舌头,不停的在环上、马眼上含舔、吸吮着。尤其是她的舌头,每舔一下马眼,郑一虎就跟着抖一下,那味道实在太美了。

“哗……滋……哗……滋……”大宝贝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有如吞了一个大**蛋,吞不下,也吐不出来。

“哦……哦……玉姐姐……弟弟好舒服……好美……哦……多舔几下马眼……哦……”

“好姐姐……哦……嗯……你真会舔大宝贝……哦……你的舌头真……哦……大宝贝爽死了……哦……好爽……”

“翠玉姐……快……哦……舌头……哦……含深一点……快……再深一点……多舔几下……哦……”郑一虎感觉自己快出来了,连忙将大宝贝拔出来,忙不迭地重新塞进韩翠玉的小,迅速抽起来。

“啊……啊……玉姐姐……弟弟……要出来了……啊……快……快……哦……哦……弟弟……出来了……哦……”

“好爽……好爽……哦……翠玉姐……大宝贝爽死了……姐……弟弟好舒服……哦……舒服死了……”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阳,全部向了韩翠玉的小深处。宝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泄后的大宝贝实在太舒服了,爽的郑一虎只有吐气。

“呼……呼……呼……”郑一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并在韩翠玉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小虎你真会干,刚刚差点被你干死,还有……”

“还有什么?”

“嗯……还有你的水真多……又热又烫……”韩翠玉一副娇羞的样子,好迷人。忍不住,郑一虎又搂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

“小虎,咱们睡吧。”一旁的曾漱玉和葛佩如早已支撑不住,沉睡过去。

“嗯。”

郑一虎和韩翠玉于是相拥甜甜睡去,进入甜蜜的梦乡……

※※※※※※※※※※※※※※※※※※※※※※※※※※※※※※※※※※※※※※当郑一虎醒来的时候,韩翠玉正含着郑一虎的大宝贝,一上一下有劲的套弄,而曾漱玉和葛佩如已经不在床上了。郑一虎尽量装作不知道,任她玩。她一面舔着大宝贝,一面着郑一虎的卵蛋。搞得郑一虎浑身舒泰,心头乱撞,几乎爽的快叫出来了。含着、舔着,郑一虎始终装着不知道。感觉上,她要坐吃大宝贝。小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接着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套弄。韩翠玉,真的是闷骚,真浪。郑一虎知道,自己是该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了。

郑一虎假装被惊醒似的,吃惊的道:“翠玉姐,你怎么可以……”

“好小虎……嗯……姐姐痒嘛……嗯……嗯……小实在是受不了……嗯……”

“好宝贝……嗯……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吧……嗯……救救小吧……嗯……大宝贝……救救姐姐吧……嗯……”

“嗯……好弟弟……嗯……姐姐的子……用力的……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郑一虎,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子,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郑一虎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她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房,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她的毛,郑一虎的毛,整个交会在一起,只见一团黑。

“大宝贝弟弟……小好舒服……嗯……小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哦……”

“玉姐姐……你真的好骚……哦……哦……屁股转一下……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弟弟了……嗯……”

“啊……啊……姐姐……要……哦……又出……来了……哦……姐姐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哦……姐……哦……”

只见韩翠玉整个人趴到郑一虎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好舒服……好美……小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郑一虎,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便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干。大宝贝刮着子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郑一虎已是欲火{炫}高{书}涨{网},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嗯……”

“翠玉姐……你这个小骚……哦……哦……大宝贝要舒服……嗯……”

“小虎……嗯……嗯……姐姐……嗯……浑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哦……美……”

“嗯……弟弟……你真的好……姐姐从来没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了……小太美了……嗯……”郑一虎的大宝贝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弄得两片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壁,煞是好看。[/size]

[[i]steditedby九阳神狼on2005-2-25at02:59[/i]]

神的左手2005-2-2401:16

[size=4]“大宝贝弟弟……你好……嗯……小太美了……小太舒服了……嗯……好弟弟……姐姐会爽死……”

“哦……姐姐好美……小美死了……嗯……小舒服死了……哦……”她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郑一虎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神百倍,抽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小……嗯……小麻酥酥的……嗯……好快活……嗯……”

“嗯……好弟弟……嗯……浪……哦……好爽……哦……”郑一虎一看韩翠玉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前粉嫩的子,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浑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小……浪水出来了……哦……”她那副骚浪的样子,使郑一虎的情欲,上升到了极点。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小……给你死了……嗯……”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郑一虎抽扬的更加猛悍。大宝贝头,在她的洞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

“好弟弟……好弟弟……好宝贝……嗯……死小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美死小了……嗯……”韩翠玉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郑一虎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哦……好姐姐……哦……你骚死弟弟了……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哦……”郑一虎一面狂叫,一面加紧的干,大宝贝头狠命的抵着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死姐姐吧……嗯……小美死了……”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汤无比。这一番的急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好小虎……的浪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姐姐爱死了……哦……嗯……姐姐快……忍不住……啊……泄……啊……姐姐又泄了……”

只听韩翠玉一声大叫,浪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郑一虎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向了大宝贝头。郑一虎的大宝贝被她的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从马眼喷出,向了小深处。经过了一场激战后,两人已感到有些累,郑一虎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再次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

当郑一虎和韩翠玉再度的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由于连续来的酣战,两人的体力都有点吃不消,所以才会睡得那么久。

郑一虎搂住韩翠玉吻了一下笑道:“翠玉姐,你真像一团火,我差点被你融化了。”

韩翠玉羞涩的一笑,正要答话,突听窗外「噗哧」一笑,两人一惊,抬头望向房门,门开了,左艳芳和曾婷姗走了进来,韩翠玉羞得将脸埋在了被窝内。左艳芳和曾婷姗笑着走近床边,曾婷姗笑着对韩翠玉道:“翠玉姐,我真服了你,小虎这次算是棋逢对手了。”

韩翠玉羞红着脸,无言以对,左艳芳笑道:“翠玉姐,别害羞了,唐姐姐她们今天上午已经到了。”

韩翠玉闻言喜道:“她们已经来了?”

曾婷姗笑道:“是啊,本来想叫醒你们,唐姐姐不让,说这是翠玉姐姐的洞房花烛之夜,不能打扰。”

韩翠玉顾不得羞,急忙穿衣下床,刚一着地,突然「哎唷」一声,郑一虎眼疾手快,搂在怀中,温柔的道:“还很痛么?”

韩翠玉红着脸摇摇头道:“只有一点点,是我不小心。”

郑一虎问左艳芳道:“漱玉和佩如怎么样?”

左艳芳斜睨了她一眼笑道:“从你的床上下去的人还有好得了的?”顿了一下接着道:“两个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没法走路,现在正歇着呢。”说到这儿,又道:“你啊,在床上就像暴君,又像是饿牢里赶出来的,永远也吃不饱似的……”

众女嗤嗤娇笑不已,郑一虎则是乐在心里,嘻嘻哈哈地洗涑完毕,四人一起来到大厅。大厅之中,早已坐满了许多少女,莺莺燕燕,好不热闹。郑一虎略一扫视,发现多了十多张陌生的面孔,四人刚一露面,立刻一片「呼哥唤弟」、「呼姐唤妹」之身,好不热闹。

等郑一虎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年约十**岁的黄衫少女,韩翠玉向他结束道:“这是第三队的队长唐明芳姐姐。”

郑一虎忙呼了一声:“芳姐姐。”

唐明芳俏脸微红:“小虎。”美目迷离,惊异于郑一虎的超凡气质,她感觉郑一虎的一颦一笑,都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韩翠玉看得好笑,叫了一声:“芳姐姐……”

唐明芳回过神来,笑着对韩翠玉道:“我还没恭喜妹妹呢。”

韩翠玉脸一红,啐道:“不用恭喜我,马上就要恭喜你自己了。”

唐明芳脸更红了,呐呐无语,曾婷姗笑道:“芳姐姐,你还是给哥介绍一下姐妹们吧。”于是一下子将尴尬的气氛化解于无形。

唐明芳感激地望了曾婷姗一眼,笑着对郑一虎道:“小虎,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第三队的姐妹们。”说着将本队的冷**、陆柔、尤飞虹、林翠珊、方美娟、华巧仙、陈秀媚、韩凤仙、花迎香、汤素云、林黛丽一一介绍给郑一虎,果然是个个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郑一虎真是挡不住的艳福。

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姐妹们似乎有着默契,让新到的第三队姐妹与郑一虎多相处,郑一虎早知会有今日局面,这些女孩子注定是他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大方方的指点众女的武功,一起探讨当前的武林局势。其间,唐明芳问道:“小虎,这段时间,你感觉如何?”

郑一虎答道:“我感觉功力又进不少,这得多谢各位姐妹。”

陆柔接道:“哥,这是我们份内之事,能帮助哥哥除魔卫道,此身已别无他求。”

郑一虎感动地道:“难道你们不感到委屈么?”

花迎香接道:“哥,你不是世俗男儿,我们也非世俗儿女,能以贱体侍奉哥哥,我们都感到十分荣幸。哥哥何出「委屈」之言,难道哥哥瞧不起我们么?”

郑一虎道:“恕我失言,我怎敢瞧不起你们?我实是感觉对不住你们。”

方美娟道:“小虎,我们的心意你早已明了,多言显得虚伪,在你而言,你觉得对不住我们,岂不知对我们姐妹而言,却是甘之如饴。上天注定了我们要一生厮守,弟弟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林黛丽接道:“小虎,这种话以后不必说了,从此刻起,我们姐妹已是你的人了。”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脸色微红道:“今天就由尤飞虹、林翠珊、冷**、汤素云四位姐妹陪你。”

郑一虎脸一红道:“丽姐姐,这不嫌太急了么?”

华巧仙道:“小虎,夜长梦多,魔崽子们想必也得到了你的消息,难保不出事。”

陈秀媚笑道:“就算你不急,她们也着急啊。”说着,笑嘻嘻地望着冷**四女。

尤飞虹娇嗔道:“秀姐姐怎地取笑起我们来了,难道秀姐姐自己不急么?”

汤素云反击道:“我看秀姐姐比我们还急呢?”

林翠珊和汤素云不由「噗哧」笑了起来,陈秀媚俏脸通红,但又不知如何反击。唐明芳笑着道:“咱们谁也别笑谁,还是抓紧点时间,请小虎多指点一下是正经,要不到时候弱了「天朝飞龙」的名头,可就闹笑话了。”如此一说,众女都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话题也转到武功的切磋上。

※※※※※※※※※※※※※※※※※※※※※※※※※※※※※※※※※※※※※※是夜,果如前言,尤飞虹、林翠珊、冷**、汤素云前来报到。郑一虎首先将目标锁定为尤飞虹,这个娇小玲珑的娇娃,特别惹人爱。郑一虎轻轻地将尤飞虹拉入自己的怀里:“来,让哥哥疼疼你。”动作和语气都温柔无比,足以让任何女孩子无法拒绝。

“嗯嗯……嗯嗯……”尤飞虹被郑一虎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两人热情的拥吻着。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斗,津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尤飞虹跟郑一虎四唇相接,动作显得那么地生涩,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只是随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着郑一虎的背脊。

尤飞虹侧坐在郑一虎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郑一虎的膛,隐约可以感受到尤飞虹脯上的两团柔,彷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胯下硬物,却被夹在尤飞虹的大腿间滑动着。尤飞虹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郑一虎的膛。尤飞虹不知是有意挑逗郑一虎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于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郑一虎越来越难忍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

郑一虎又凑耳细声说道:“虹妹妹……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

“嗯……”尤飞虹羞涩地把头靠在郑一虎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酥痒不已,偶尔触道她的腿嫩,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横流,户上沾黏着衣布,真让她有点难受。

郑一虎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尤飞虹稚嫩、红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息、在细吟。「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她现在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尤飞虹,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置在软铺上,接着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尤飞虹知道郑一虎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尤飞虹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像是宝贝准备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斜视,一窥究竟。原来郑一虎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小,彷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郑一虎几乎把整个脸埋在尤飞虹的胯下,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郑一虎贪婪地吸吮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哥……啊啊……受不了……嗯……”尤飞虹因矜持而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最后防线终于崩溃了,那种酥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欲涨到极致,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郑一虎逗弄的动作,让尤飞虹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进……嗯……来……快……”

没想到郑一虎还会逗人,一面把手指在小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进来?你要我甚么进来?”

“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尤飞虹真的难以启齿。

郑一虎故意逗她:“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害羞的人总爱惹人逗,尤飞虹就是这种少女,当然夫妻之间,也需要适当地增加些情趣。

尤飞虹双手遮着脸:“嗯……我要你……你的……硬…………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

“好!”郑一虎压伏在尤飞虹身上,宝贝在她的小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疼……你要忍一点……”然后慢慢下沉臀部,让头缓缓挤入道里。尤飞虹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郑一虎开始入时,尤飞虹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小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宝贝。

“唔……轻一……点……唔……嗯……疼……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于尤飞虹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像传言那么激烈,更让郑一虎的宝贝顺着湿的润滑,顺利地突破防守,入了大半。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郑一虎觉得在狭窄的小口之后,就像是柳暗花明的豁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宝贝,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疼……嗯……又会……痒……嗯……”尤飞虹觉得道口的刺痛,疼得有点舒服。小里的酥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彷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莫名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

郑一虎似乎充耳未闻尤飞虹在叫甚么,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尤飞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彷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宝贝急速的磨擦着道壁,让尤飞虹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著郑一虎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胧中尤飞虹想起曾经偶尔听见邻居也是这么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啊……好充实……哥……好美啊……哥……你太会干了……妹妹……要上天了……”

“啊……好舒服啊……啊……快一点……啊……小美死了……哥……妹子爱死你了……”

郑一虎勇猛地把尤飞虹弄得欲死欲仙,高氵朝迭起,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宝贝也钢硬依旧。郑一虎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尤飞虹遂其所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后面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

“啊……哥……妹妹……又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嗯……哦……啊……”

“啊……来了……啊……啊……啊……上天了……哥……啊……好烫……啊……”

尤飞虹再次达到高氵朝,郑一虎适时泄出阳,将尤飞虹再次推向高氵朝。乱的呻吟、床榻的震颤,终于慢慢平息,颠鸾倒凤的尤飞虹和郑一虎终于结束了战斗。

“哥……”尤飞虹娇柔无力地叫着,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郑一虎亲了她一口,将她抱到一旁的另一张榻上去休息,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林翠珊。

※※※※※※※※※※※※※※※※※※※※※※※※※※※※※※※※※※※※※※林翠珊得脸羞得红透耳,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郑一虎,郑一虎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令她难以自已。郑一虎向前一步,便把林翠珊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郑一虎似乎可以感觉到,林翠珊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让他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林翠珊突然被郑一虎拥入怀中,不禁「嘤咛」一声,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郑一虎宽阔的膛。林翠珊只觉得一股雄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郑一虎拥抱着林翠珊,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顶压着,林翠珊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传过到自己的体内,因而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正在轻微的颤动着。郑一虎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林翠珊的脸庞,只见林翠珊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郑一虎不禁想尝尝,一低头便亲吻林翠珊。

林翠珊感到郑一虎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郑一虎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郑一虎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林翠珊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林翠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郑一虎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郑一虎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林翠珊的耳、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林翠珊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林翠珊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郑一虎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蒙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小虎……啊……感觉好奇怪……好热……又好痒……”林翠珊已经快要昏厥。

当郑一虎微微分开林翠珊的前襟,亲吻林翠珊雪白的口时,林翠珊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郑一虎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林翠珊,林翠珊也顺手环抱着郑一虎的脖颈。郑一虎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床边走去。

林翠珊斜卧在床上,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林翠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郑一虎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郑一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林翠珊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林翠珊遮掩的手,只是在林翠珊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峰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嗯……哦……哼……嗯……”林翠珊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她在郑一虎轻柔的挲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林翠珊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嗯」!林翠珊觉得这种感觉真。可是,下体的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林翠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林翠珊这些不自主的动作,郑一虎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他轻轻拨开林翠珊的双手,张嘴含着林翠珊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林翠珊户外的唇,另一只手牵引林翠珊握住自己的宝贝。林翠珊一下子就被郑一虎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宝贝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宝贝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郑一虎的宝贝,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嗯……哼……”郑一虎含着林翠珊的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林翠珊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荡的亵语。郑一虎也感到林翠珊的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口,湿入手温润滑溜。随着越来越{炫}高{书}涨{网}的情绪,林翠珊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宝贝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郑一虎的宝贝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郑一虎觉得自己与林翠珊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林翠珊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宝贝顶在蜜洞口。林翠珊感觉到一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唇顶着道口,一种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户往上一挺,「滋」的一声,宝贝竟顺溜的进半个头。「啊」的一声,刺痛的感觉让林翠珊立即下腰退身。

“啊……好痛……停……”郑一虎刚觉得宝贝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宝贝对着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郑一虎的头全挤入林翠珊的户了。

“啊……好痛啊……”林翠珊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耳边却传来郑一虎温柔的声音:“珊姐姐,痛吗?你放轻松些,我会轻柔一点。”

“嗯……弟弟……你慢点……姐姐……怕痛……”林翠珊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郑一虎也不急躁着把宝贝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头在林翠珊的户里转揉磨动。

郑一虎揉动的动作,让林翠珊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林翠珊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郑一虎的宝贝又滑入道许多。林翠珊感到郑一虎的宝贝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嗯……哦……哼……”郑一虎觉得宝贝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头,舒服得郑一虎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郑一虎觉得宝贝已经抵到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让头快速的退到道口,然后再慢慢的入,深顶尽头。郑一虎就重复着这样的抽动作,挑逗着林翠珊的情欲。

当林翠珊觉得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林翠珊「嗯」、「嗯」的呻吟着。当林翠珊觉得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的一声失望的哀叹。林翠珊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小虎……姐姐……不痛了……你尽管来吧……”郑一虎觉得林翠珊的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林翠珊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啊……小虎……怎么……这么舒服……啊……快一点……对……就这样……”

“嗯……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姐姐……好美啊……感觉像上天……啊……”

“啊……姐姐……受不了了……要来了……啊……啊……小虎……啊……”

与此同时,郑一虎觉得腰眼、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宝贝,双手用力的抱紧林翠珊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宝贝则深深的顶在道的尽头。刹那间郑一虎的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直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郑一虎一阵颤栗。

林翠珊忽觉得郑一虎的宝贝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郑一虎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林翠珊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一股急泻而出,「砰」地一声,瘫软在床铺上,而宝贝跟户也分开了……

※※※※※※※※※※※※※※※※※※※※※※※※※※※※※※※※※※※※※※第三个失守的是汤素云,郑一虎趋身上前搂住汤素云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郑一虎一阵恍惚,扶住汤素云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有力的臂膀拥着的汤素云,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郑一虎结实的膛。

郑一虎的手却已经在汤素云的口揉搓着,看着汤素云前的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郑一虎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跟着汤素云的呼吸渐加急促。郑一虎看着汤素云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沟。郑一虎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汤素云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汤素云,嘴角挤出喃喃自语:“……素云妹……素云妹……我爱你……”

汤素云被郑一虎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郑一虎移动着嘴唇贴上汤素云樱红的热唇,汤素云沉醉了。郑一虎的舌头撬开汤素云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汤素云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当郑一虎的手接触到汤素云的口,汤素云不禁一声娇呼:“啊……哥……嗯……哦……”汤素云把郑一虎搂得更紧。

郑一虎若有所悟的抱起汤素云,走向床边。郑一虎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汤素云双手环抱着自己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郑一虎轻轻的将怀里的汤素云放在床上,低头就吻,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汤素云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郑一虎英俊的躯体相互晖映着。

郑一虎的手巡视着汤素云的的全身,从粉颈、口、双、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汤素云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郑一虎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汤素云的口,竟然发现汤素云的口早已泛滥成灾了,郑一虎更藉爱的滑顺,曲指向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汤素云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著郑一虎手指的动作。此时的郑一虎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宝贝,压在汤素云的身上,寻到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宝贝入半截。

汤素云正处于陶醉中,郑一虎宝贝侵袭时尚无知觉,但宝贝挤入蜜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汤素云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宝贝无情的进攻。

郑一虎的宝贝虽然只入一个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郑一虎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汤素云,虽让汤素云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宝贝再度更深入。汤素云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大宝贝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郑一虎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汤素云觉得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汤素云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道内抠搔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郑一虎的宝贝,宝贝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汤素云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郑一虎把宝贝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磨着宝贝。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汤素云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哥……啊……嗯……”郑一虎觉得汤素云的蜜转动起来了,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宝贝就一分一分的滑入汤素云的蜜里。宝贝进入约一半时,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宝贝继续深入,郑一虎知是「处女膜」,腰部微一使力,顿觉豁然开朗。

“啊……痛……”汤素云的处女道遭受郑一虎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汤素云觉得蜜里的宝贝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嗯……哥……妹子……不痛了……啊……”

“哥……快一点……啊……好美……感觉……太美了……”

“啊……不行了……哥……妹妹不行了……啊……啊……”

随着一股泻出,汤素云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氵朝。郑一虎的神越来越高亢,宝贝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入道深处。郑一虎的阳,以锐不可当之势出之后,彷佛自己的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汤素云身上。

“啊……好烫……啊……啊……”汤素云的道内可以感到,激的力道不轻,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29

「第廿九章」神功

郑一虎与汤素云、林翠珊、尤飞虹一男三女的三场活春,表演得相当彩,足足的一个时辰,冷**都一一看在眼里,浑身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此刻她偎在郑一虎怀里,浑身烧烫,前噗通直跳,郑一虎轻轻抚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郑一虎抱起她的娇躯,快步向床边走去。

郑一虎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装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郑一虎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玉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吸着她浑圆的玉,吸吮着她红红的头,抚着她隆起的阜,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房更有弹,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小虎……小虎……”

冷**沉迷中发出低呼,郑一虎举起坚硬的宝贝,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唇,掩覆着红嫩的核,户内充满着玉色的津,郑一虎用头在她的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郑一虎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郑一虎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小虎……好痛呀……”

“明姐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冷**慢慢的挪动玉腿,胯随着张开,郑一虎跟着再一挺送,宝贝全部没入,头一下顶到她的子。

“嗯……啊……”冷**低低的呻吟着,郑一虎轻轻的抽送着。

“噗滋……噗滋……”

“明姐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明姐姐,慢慢的你会更痛快了。”

郑一虎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不停不歇。冷**的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郑一虎的宝贝,那柔绵的壁把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嗯……嗯……哼……哼……”冷**的呻吟是很优雅的,但是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郑一虎抽得更卖力了,很快冷**就感觉吃不消了。

“嗯……小虎……姐姐快不行了……

“好了吧……小虎……姐姐……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冷**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接着一次的泄出,灼烫着郑一虎的头,传遍郑一虎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氵朝把两个体融化在一起。

“小虎……该休息了吧……”冷**呢喃的在郑一虎耳边诉说着。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户紧紧的吸着郑一虎的头,一股热似海潮般排山而出,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小虎,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冷**慈爱的抚着郑一虎的发际,咬着郑一虎的腮颊,郑一虎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冷**白嫩的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皱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郑一虎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明姐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郑一虎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她的玉,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接下来的一夜是属于方美娟、华巧仙、花迎香、林黛丽四人的,看着四人娇羞的模样,郑一虎只觉丹田气涌,欲念倏起,他一把将林黛丽搂入怀中,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林黛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郑一虎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郑一虎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小虎……你……欺侮姐姐……”林黛丽杏眼含春,面泛桃花,娇羞万状。

“怎么,姐姐不喜欢?”郑一虎惊问道。

“姐姐怎么会不喜欢呢,只是你这么突然……来这么一下……吓死姐姐了……”林黛丽娇羞地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姐姐不喜欢弟弟呢?”说着,郑一虎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林黛丽的衣裤。郑一虎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毛掩盖着鲜红的缝,那结实的玉,涨得圆大。

“喔……小虎……里面好痒啊……”

这时林黛丽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郑一虎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宝贝抵住她的户,稍一用力就突破防守,进了大半,未经人事的林黛丽,直呼:“哎唷……小虎……慢一点……姐姐……会痛……”少不得郑一虎又要费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让林黛丽疼痛渐去,舒爽渐起,于是郑一虎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力抽起来。林黛丽初经人事,怎么经得起他的大起大落,很快就吃不消了。

“小虎……我不行了……让姐姐……喘喘气吧……”林黛丽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郑一虎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丽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姐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林黛丽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郑一虎浑身麻麻酥酥的,郑一虎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滋……噗滋……”

“嗯……哦……哼……啊……”

“啊……小虎……轻一点……啊……这下太重了……”

“啊……小虎……你太大力了……嗯……受不了了……”

“哎唷……小虎……快要被你干死了……我……丢……丢了……小虎……你整死姐姐了……”

郑一虎看林黛丽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林黛丽直呼:“好弟弟……哪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

了……”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林黛丽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统统排泄出来。郑一虎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进她的花心深处。那干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啊……小虎……好烫……好舒服……”林黛丽不由自主地叫起来,郑一虎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宝贝由她的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郑一虎,紧紧的偎在郑一虎的怀里。

※※※※※※※※※※※※※※※※※※※※※※※※※※※※※※※※※※※※※※下一个是花迎香,这小妮子倒是十分的大胆,毫不(炫)畏(书)惧(网)的走到了郑一虎的面前,自动地脱出了全身的衣裤。啊,十六岁的小姑娘,已经非常成熟,两只房比林黛丽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阜特别隆起,黑密的毛,胯间粉红的唇,夹着一颗鲜美的核,煞是好看。白里透红的皮肤,全身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郑一虎当然不再客气。

郑一虎骑在她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的大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头,捏得她浑身乱颤。再不迟疑,宝贝猛然冲关上垒,这小妮子真能忍,虽然眉头一皱,但是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但是郑一虎怎么能忍心让她受苦,破瓜之痛其实并不好受,郑一虎深知这一点,所以立即按兵不动,直到花迎香慢慢适应,眉头舒展之后,才开始抽起来。

小腹冲击着门声:“啪……啪……”

水随时汹涌而出:“噗滋……噗滋……”

郑一虎用两肋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九浅一深干得她娇喘连连:“哎唷……哥……慢点……嗯……”[/size]

[[i]steditedby九阳神狼on2005-2-25at03:00[/i]]

神的左手2005-2-2401:20

[size=4]郑一虎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部,轻吮着她那两颗粉红的头。花迎香露出满足的笑容,郑一虎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於是大起大落,宝贝在她的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郑一虎压在下面的花迎香也再沉默了,她随着郑一虎宝贝的深入,而声连连:“唔……唔……”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哥……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要丢了……”

一阵高氵朝后,俩人同时都泄了,床单上落红点点。两人紧紧的互抱着,花迎香两只房顶在郑一虎前,光光的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郑一虎痒痒的非常受用,揉着她的双爱不释手。

“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丫头,看哥哥收拾你!”说着说着郑一虎就扣她的门,她一头钻进郑一虎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哥哥……妹妹不敢了……还有两位姐姐……等着呢……”

花迎香连连求饶,郑一虎才得意地放过她,将目标转移到方美娟和华巧仙身上。

※※※※※※※※※※※※※※※※※※※※※※※※※※※※※※※※※※※※※※华巧仙穿着极薄的纱衣,柔滑的手臂在轻纱的笼罩下,若隐若现,郑一虎的心头又狂跳起来。她那一头乌黑光亮的柔发,像瀑布一样泄了下来,披在肩上。两条粉光细致的手臂,那么均匀,那么光滑,看来就像是玉雕一样。

华巧仙来到了郑一虎的跟前,一股漫人肺的幽香散发着,她的俏脸白里透红,轻纱里头,雪白的部,隐约可见,郑一虎开始喉乾舌涩。他感觉到周身有一团烈火火烧着,气血升腾,终于克制不住地伸手抓住了华巧仙的香肩。

华巧仙发出一下荡魂蚀魄的娇呼声,身子一扭,那件轻纱自她的肩头滑下,晶莹雪白、柔嫩润滑的肌肤露了出来。她那香馥馥、软绵绵的娇躯整个投进了他的怀抱。郑一虎如履云端般地飘飘然,华巧仙轻轻「唉」了一声,仰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说:“小虎……你……嗯……你看看……我的心跳得多厉害……”

“是……是……”他心头荡漾,手足舞蹈。

华巧仙又对他娇媚的一笑,娇声莺吟般:“你……愿不愿意要我……”

“哦,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他低头来吻着她的香唇。

郑一虎只觉得有一种焦急迫切的需要及冲动,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华巧仙那双柔荑,在他广阔的膛抚着,郑一虎起了一阵寒颤,他咬紧牙,却觉丹田火热,宝贝已经坚硬得高举起来。华巧仙伸长香舌,勾搅着他的舌头,使他又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两个人就跌入牙床上了。她的轻纱松开了,她的亵衣褪下了,她微开着双眼,不胜害羞。

郑一虎的魔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索着,华巧仙有适中的房,峰顶是粉红的小头。她的小腹平滑平坦,底下就是个小山丘隆起的禁园和一双长的玉腿。郑一虎的欲火高升,满脸通红,他吸吮着她的小头。

华巧仙又轻声叫着:“嗯……嗯……我……我的心好像……好像要跳出来……嗯……我……我……全身……都……都……轻飘飘……嗯……要浮起来了……嗯……”郑一虎早已欲火焚心,经她这么一阵轻哼,立刻提枪上马。

“嗯……嗯……啊……啊……轻一点……轻……慢慢来……”华巧仙说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纤手扶住他的宝贝对准洞口,缓缓地磨擦着,郑一虎的呼吸声转为沉重了。华巧仙微微移动腰肢,使她的玉门更能配合他的宝贝,片刻之后,他终于进去了。

“啊……啊……”她皱着眉头:“你……你的……啊……你的……怎么……怎么……啊……这么大……”

郑一虎只是笑着不回答,他握着她的房,突然腰部往下一挫,只见那华巧仙娇弱不堪地叫着:“唉……唉呀……好痛……小虎……你……真是狠心……唉呀……你好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唉……唉呀……”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同时也握紧小手不住地打骂着郑一虎的膛。

郑一虎本来是趁她不备,突然冲破处女膜,这样她的痛苦应该是最小的,但是破瓜之痛是因人而异,有人感觉并不太痛,但有人就感觉很痛。郑一虎忙停止前进,柔声问道:“仙姐姐,很痛么?我太着急了,弄痛你了。”他说完,立刻挺起腰身,要将坚硬的宝贝抽出来,华巧仙立刻夹紧双腿,同时扳住了他的腰,娇声道:“你等一下……等一下……现在不那么痛了……”

华巧仙说完后,那双玉手就伸向他的耳后,轻抚着他的颈背,同时吐气若兰地道:“现在好多了……呵……太充实了……呵……好舒服……”她已经感觉舒服多了。

郑一虎的全身已经在烈火中火烧一般,胯下的宝贝被又紧又温暖地束缚着,感觉十分的舒服,于是他不再等待,开始抽起来。郑一虎将华巧仙紧系地抱住,她的纤腰开始上下左右地摆动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叫着:“小虎……呵……呵……美死了……呵……呵太美……美死了……呵……哎呀……我……我……我要飞上天……飞上天了……小虎……好弟弟……我……我……太美了……太美……太美了……”

“哎……哎……哎……哎呀……小虎……哎呀……我……我来了……哎呀……我来了……哎呀……这么好……这……这……么好……我……我……我出来了……”

郑一虎立刻感到宝贝的前端有一阵滚热的水流,是那么突然地倾泄而来,华巧仙的玉户泄出了水,她的桃源洞已成湿漉漉的泥水路。郑一虎趁势快马加鞭,猛起猛落。他的宝贝愈撑愈硬,怒气冲冲地在抽送之际带出了“噗、噗”的声响。

华巧仙的纤腰愈撑愈急,她细长的手指捏入他的背肌,她已经在刻不容缓的颠峰状态了,只听她又叫着:“呦……呦……小虎……呦……我乐……乐……乐死了……我愿意一辈……一辈子服侍你……愿意……哎呦……抱紧……抱紧……哎呦……用力……哎呦……用力……啊……”华巧仙一阵紧急呼叫后,突然她玉户内的壁一阵了的收缩,从那子深处涌出浓浓的,那子口密密地含住了郑一虎的头,且用力地吸吮着。

“呵……啊……我……”郑一虎挺直双腿叫着,他禁不住这种有力的吸吮,只叫了两三声,就全身一阵舒服,将那股强劲的水激而出。

华巧仙喘呼呼,俏脸上又是一片酡红。高氵朝过后的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简直连一点儿隙缝也没有。华巧仙星眸微睁,长睫毛轻闪着问道:“小虎……你舒服吗……”

郑一虎点点头道:“嗯,仙姐姐,你舒服么?”

“姐姐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小虎,姐姐要谢谢你,姐姐这一生都是你的。”

“仙姐姐,你真好。”郑一虎忍不住感动地亲吻她。

“小虎,别缠姐姐了,娟姐姐还等着呢。”华巧仙满意地将郑一虎推开。

※※※※※※※※※※※※※※※※※※※※※※※※※※※※※※※※※※※※※※方美娟比华巧仙高,华巧仙的皮肤已经够白的了,但是方美娟更白,白得像是可以挤得出汁来,白得像要透明了一般。方美娟比华巧仙苗条,斜飞的凤眼比华巧仙更惧人心魂,她身上的一件纱衣很薄,她的部在微微起伏着,当郑一虎向她看来的时候,她略低着头,可是媚眼如丝,她望着郑一虎,令得郑一虎全身发痒。

郑一虎拥住了方美娟的纤腰,那腰枝是如此纤细,如此之柔软,他进了飘飘然的境界。郑一虎将她抱起往床上,不慌不忙地解开了她那蝉翼般的纱衣。方美娟雪白粉嫩的玉体在灯光之下,显得十分耀目,郑一虎的呼吸立即沉重起来。

“你的这双儿比仙姐姐的更大,而且更白。”他说着,把头钻进方美娟的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头,同时中指已从她的玉户入。方美娟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小虎……别这样……姐姐痒得忍不住了……”方美娟娇声娇气地说道。

“娟姐姐,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郑一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方美娟感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渐渐的分开,郑一虎乘势将在户里的手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她那粒小的核,轻巧的搓了一下,一方面又用嘴吸吮着尖。

“啊……”方美娟全身颤抖着,再也不做挣扎了。郑一虎的手指,继续在她的部抚,又撩撩她的核、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在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黏黏的体,不断的在增加。郑一虎便用食中两指,进道,抽了几下以后,又在壁上子口搔弄。

“啊……哦……你……”郑一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方美娟的水不断地往外流,使郑一虎在她道里搔得「啧」、「啧」作响。

“娟姐姐,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方美娟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的弯曲起来了,将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

郑一虎忽然抽出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同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她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户上舔了起来。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直打颤抖,水如柱的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叫道:“啊……哎呀……小虎……好弟弟……你快别……别吻了……我受……受不了……了……哦……哎呀……好弟弟……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啦……”

听了方美娟的央求声,更把郑一虎刺激得欲火猛升,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核及大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户里转吮舔弄。

“啊……别舔了……快停止……哦……哎呀……”过了不久,方美娟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地方好痒……痒啊……咬呀……还是不……不要舔了吧……啊……快……快快……停下来……来来……哼……不要……”可是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的更高,扭动的也更加快速了。郑一虎更加卖力,更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核。

“咬……哎哟……啊呀……”方美娟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大腿勾住他的颈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的支支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啊……快停下来呀……哼……哦……快停……哦……”嘴上叫郑一虎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郑一虎的嘴吻得她户更紧,嘴里大声叫喊:“啊……我……我要出了……快……快……用劲……咬……咬……我的……核……对……啊……对用劲……快用劲……劲……啊……我丢……去了……”她两腿用力支得高高的,把郑一虎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汩汩而出。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方美娟多情地白了郑一虎一眼,轻轻叫着。

“嘻,不见得吧!”郑一虎嘻嘻笑道。

“讨厌……讨厌……”方美娟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道。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嘛?”

“不理你,坏死了。”

可是欲火正旺的郑一虎,岂能安份下来,他不理方美娟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挑逗着她。惹得方美娟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郑一虎那火热的宝贝,像条铁似的,顶在她的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不一刻功夫,哼笑之声渐渐的爱成了轻微的哼哈之声了,闪避的动作,也减低到最低程度。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姐姐算是怕了你了。”她说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的将郑一虎的宝贝抓住,轻轻套弄着。郑一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地搓着方美娟的尖。

微微跳动的宝贝,使她喜爱万分,爱怜地弯起身子,眨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轻柔地吸吮着。郑一虎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她推在床上,乘势骑在她身上,方美娟也马上将两腿分开,户往上直凑,郑一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宝贝已进了大半。

“哎哟,你轻点嘛,真是急色鬼。”由于前戏充分,破瓜之痛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但是方美娟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撕裂之痛。郑一虎不断地往下挺,只得方美娟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小虎……慢点……慢点……人家痛死了……”

这时方美娟的户里,早已流满了情浪水,并且郑一虎的宝贝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遗留下许多口水,所以抽送起来,除了觉得紧狭外还很滑润,不到数下,整宝贝,已整个漫没在户中。方美娟咬紧牙关顺着他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方美娟的扭动也随着郑一虎的抽送快速起来,颤抖的声调说道:“啊……好……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了……啊……好弟弟……太好啦……朝右……右边点……对……对啦……哦……太好了……”突然,方美娟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了。

“唉……唉哟……要快……要快……我来了……我……我……哎哟……哎哟……我要丢了……我……美极了……”

方美娟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加速收缩,一阵浓热的泄在郑一虎的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又被带出户,那黏黏的汁流到床上。她已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但是郑一虎彷似生龙活虎般,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著。方美娟此刻是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有咬紧牙关,耐心地忍受着,终于郑一虎也感觉高氵朝来临了。

“啊……姐姐……弟弟……也来了……”一股滚烫的阳,将方美娟又一次送上了高峰。

云收雨歇,郑一虎爱怜地抚着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娟姐姐,你真美,我喜欢……”方美娟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浓意蜜吻向他,两人交颈而眠……

※※※※※※※※※※※※※※※※※※※※※※※※※※※※※※※※※※※※※※接下来的一晚,就是最后的四个了:唐明芳、陆柔、陈秀媚、韩凤仙。第一个失守的是小娇娃韩凤仙,美丽得像是白玉般的少女,郑一虎只感到,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了。

“凤妹妹,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现在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哥哥好好欣赏一下。”

韩凤仙红着脸,慢慢地脱个光,然后一手,一手掩住下体,别过头,躺了下来。郑一虎一言不出地将她的双手移开。她的身子白皙素净,两座房细细小小地,但是十分坚挺,小腹光滑,肚脐眼很深,毛集成一簇,那玉户紧紧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有点儿粉红色。

郑一虎咽了一口水,宝贝已经「雄纠纠」、「气昂昂」了。他将韩凤仙整个人抱起来,好似在疼惜小孩子一般又搂又抚地,两个赤条条、火热热的体立即起了一阵子的快感。

“哥……唔……我……我……”韩凤仙全身发抖,却不知该说什么。

郑一虎将她平放在床上,马上要开垦这块处女地了,他将坚硬的宝贝推进她的玉户。韩凤仙立卸双腿一夹,并叫道:“啊……痛……痛……”他试了几次,都被她挺了出来。

这时的郑一虎已经欲火焚心,但韩凤仙未经人道,实难攻入,于是他沾了一些口水涂在她的小核上,用头在那粒小红石上曲一磨一转地。渐渐地,韩凤仙的身子放松了,她眯住了眼,已然有了些许的快感,只见那小户已流出水来了。郑一虎趁她不在意的当儿,突然将头往下一挺,终于滑过了一小截。

“啊……不行……不行……等一下……啊……痛……痛……啊……不行……啊……”韩凤仙的两手用力推着郑一虎的肩膀,洁白的屁股移动着要挣扎出去。郑一虎却一点儿也不放松,韩凤仙焦急得满脸通红,玉牙咬碎。郑一虎知道此时是「长痛不如短痛」,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不要……不要啦……啊……啊……好痛……呜……呜……人家痛死了……啊……啊……呜……”

郑一虎于是停止下来,等待韩凤仙慢慢适应之后,才扳起她那双清瘦的大腿,开始「噗滋」、「噗滋」地送起来。宝贝缓缓地抽出,又慢慢地塞入,而每一次都塞至尽头。如此又抽送了一会,韩凤仙已没有起初那种痛苦的样子了,相反地,眉目之间竟有些微陶醉的表情,她轻轻哼着:“啊……啊……嗯……嗯……嗯……”

郑一虎感觉那玉户已经滋润得可以进出自如了,于是双手支撑在床上,腰部一挺一缩地直起直落,得韩凤仙叫着:“唉呀……唉……唉呀……哥……不行啦……唉呀……这样……唉呀……轻点……”

“啊……好哥哥……妹妹……不痛了……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快乐死了……”

“啊……要不行了……啊……啊……啊……丢了……”

郑一虎一阵狂冲猛撞,也适时泄出阳,两人同时到达高氵朝,频频喘气不已。

※※※※※※※※※※※※※※※※※※※※※※※※※※※※※※※※※※※※※※陈秀媚早有准备,她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郑一虎睁大眼睛,望着这具美妙的胴体,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陈秀媚两条雪白的大腿登在一超,形成一个极具挑逗的姿势。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袒呈,酥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的神妙之境。郑一虎已周肯血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看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秀姐姐……”郑一虎爬上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很快的,陈秀媚就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令郑一虎意想不到的是,开苞居然出奇的顺利。要不是点点落红和破瓜瞬间的明明白白的冲破处女膜的感受,郑一虎真不相信会有这么热情的少女。陈秀媚热情如火,骚浪现形。郑一虎彷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陈秀媚的玉被一双大手搓揉着,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吟。郑一虎渐觉她情动,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陈秀媚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横流。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郑一虎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陈秀媚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在按捺不住。她轻摇慢幌,双腿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郑一虎在陈秀媚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宝贝,时而挺、撞、,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陈秀媚被郑一虎的攻击征服了。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玩得她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酥疲,神魂瓢荡,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

“好弟弟……你……太壮了……”陈秀媚手抚郑一虎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特有的突起的肌,随均匀的呼吸,一超一伏。

陈秀媚情不自禁,抱着郑一虎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气息诱惑,使之心中一阵神荡。郑一虎更加抖擞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急攻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弟弟……大宝贝弟弟……不能再了……我没命了……哎唷……”陈秀媚的浪叫,更激起郑一虎的疯狂,他又用力地了数十次。

“小虎……姐姐……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全身散了……”一阵阵的怪呻浪叫,激起郑一虎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陈秀媚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郑一虎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好弟弟……姐姐不行了……”郑一虎也控制不住了。

“秀姐姐……你夹得……好紧……我要……出来了……”

“小虎……快……噢……啊!……舒服……姐姐……舒服死了……”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郑一虎搂着怀中的陈秀媚笑道:“我开了那么多姐妹,从来没像这一次那么舒服,秀姐姐,你真是天生小娃。”

陈秀媚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你还说呢,人家怕做不好,所以才不顾羞耻,难道你怀疑姐姐?”

“秀姐姐,你多心了,姐姐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弟弟心中清楚的很。弟弟并没有其他意思,姐姐的表现弟弟十分满意,秀姐姐,你还要么?”郑一虎笑着问道。

陈秀媚羞红着脸,爬下床来,跪在郑一虎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这意思还用再说么,岂不明白地表示了她还要么。

“小虎,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陈秀媚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

“啊……啊……秀姐姐……你……”郑一虎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陈秀媚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看宝剑,舔去上面的体,舔看剑尖。

“啊……秀姐姐……好舒服……”陈秀媚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郑一虎的肩上,荡地分开。

“好弟弟……快来吧……姐姐又空虚了……好弟弟……给我止痒吧……”郑一虎低吼一声,又把宝贝入仙人洞中。

“秀姐姐……你夹得好紧……磨擦得……好舒服……”郑一虎情不自禁呻喊着。

两人的第二次交锋更是惊心动魄,郑一虎一连抽了数百下之后,两人才同时到达高氵朝,结束了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陆柔是一个美丽之极的姑娘,可是在她的一生之中,再也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美丽动人过。这时,她的双颊是通红的,那种艳红,自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之中,直透了出来,她的双眼是水汪汪的,看来使人销魂蚀魄,再加上她的气息急促,脯在起伏著,那么饱满的脯,郑一虎不由自主,紧紧咬住了牙。

她在向郑一虎一走过来时,那一阵沁人心肺的香风,已令得郑一虎几乎昏了一下,郑一虎只感到如同触了电一样,全身酥麻。陆柔走近床边,微微喘着气,背对着郑一虎。

郑一虎慢慢走了过去,直来到了陆柔的身后,两人的身子,几乎是可以碰在一起了,但是陆柔并没有闪避郑一虎说了那一句话,双手轻轻一伸,便环抱住了陆柔的纤腰。陆柔「嘤咛」一声,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向后靠去。她整个人靠在郑一虎的身上,头向后仰,斜倚在郑一虎的肩上,双颊酡红,气息微喘,星眸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却不断抖动着。

郑一虎俯下头去吻,先在陆柔的粉颊之上,亲了一下。陆柔的双颊,竟是其热如火,她也只是发出了另一声娇喘声,仍是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郑一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搂住了陆柔纤腰的手,渐渐向上移,伸进了纱衣,伸进了肚兜的丝带。当他的手,终于握住了陆柔的脯时,陆柔的身子,发起抖来。陆柔喘息着道:“哥哥……我……”她的声音也发抖,双眼闭得更紧。

陆柔想说,她的身体,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碰触过。但是这时,她已经全身发软,郑一虎的手指,只不过轻轻地搓揉着,对陆柔而言,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雷电在通过她的身子,她实在无法将自己要说的话表达出来,她完全变得迷糊了。

就在她觉得迷迷糊糊之际,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郑一虎抱了起来。她双眼闭得更紧,气息也更急促,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她心跳得更剧,她没有勇气睁开眼来,等到郑一虎的身子压上来时,她只知道紧紧地抱住了郑一虎,那是一个男人的身体,那么结实,那么强壮。

陆柔闭着眼,喘着气,直到她觉得郑一虎灼热的唇,吻在她的眼上,她才微微张开眼来。而当她睁开眼来的时候,她的眼红得像火烧一样。郑一虎壮的体魄,使她意乱情迷地紧紧环抱着。她感觉到下体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但是她运气忍住了。

陆柔裸露的胴体具有一份高度的弹和健康的曲线。她的香肩有非常优美的弧度,一对大房呈吊钟型一般高傲地挺着,她的小腿劲健有力,大腿浑圆有致。郑一虎一面欣赏着她的身子,一面缓缓将宝贝推进,只听陆柔娇声媚息地轻叫着:“哥哥……呵……人家……人家……呵……哥哥……呵……”她是存心献身而来的,破瓜之痛,也尽力忍耐着。

郑一虎温柔的安慰道:“柔妹妹,哥哥爱你,你要忍着点。”他说完又将宝贝往前塞了进去。陆柔咬紧牙,她眉头紧皱,额头上已迸出些微汗珠。

“呼……真舒服……柔妹妹……我……我整个进去了……”郑一虎心头一阵甜蜜的感觉,他说道:“柔妹妹……你真好……呼……你的那里头又紧狭又温暖……呼……”

“嗯……轻……轻一点……嗯……人家……哎呀……人家……哥哥……嗯……轻一点……”

“我知道,我会慢慢来,柔妹妹,你真美,你这对子真叫人喜爱。”

“嗯……哥哥……妹妹是你的……”郑一虎俯下身来,将膛紧紧压住她的房。他吻住了她的樱唇,腰部开始运力挺冲。

“嗯……嗯……唉呀……哥哥……唉呀……人家……”陆柔叫着。

“你别难过,我会好好疼惜你的,我慢慢来,柔妹妹,疼痛是很短暂,马上会过去的。”郑一虎解释着,同时已开始一进出地抽送起来。郑一虎埋头苦干,他感觉全身发热,气血沸腾。如此抽了数百下,陆柔已经是一种惊喜和舒爽的娇媚表情,她嘴里哼着:“嗯……嗯……呵……嗯……哥哥……嗯……”

郑一虎知道她那痛苦的关头已过去了,于是加紧力道,直将那宝贝顶在她的花心之上。陆柔的全身哆嗦着,腰部也开始配合著缓缓摆动。郑一虎吸了一口气,又开始大张挞伐。陆柔的胴体火烫烫地,水已如泛滥春潮。

“啊……啊……柔妹妹……呼……”郑一虎感觉头被一阵热水浇着,腰部一麻,那股浓就激而出了。陆柔发出「嗯」地一声,她的头发乱了,然而头发乱了之后,却更增风韵。

郑一虎在她的耳际,又低声道:“柔妹妹,奇妙不奇妙,我们两个人,是一个人。”

陆柔将郑一虎抱得更紧,紧紧地贴在郑一虎的身上,这时她反倒舒了一口气。她意料中的事已经发生了,在未曾发生时的紧张已然消失,她用娇媚销魂蚀骨的声音道:“哥哥……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只剩下唐明芳了,看见郑一虎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唐明芳羞涩一笑,脱去外衣,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双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郑一虎也禁不住夸赞道:“芳姐姐,你的身材真好。”

唐明芳当然知道自己的优势,心中大是得意,紧接着又将长裤脱下,郑一虎更是眼前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私人花园,郑一虎的小弟弟已经开始举手致敬了。郑一虎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了眼福,只见唐明芳双手举到颈项要解肚兜的绳结,「噗」的一下,一双不安份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傲人挺立。

由於练武的原因,唐明芳的玉女峰非常的坚挺,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煞是可爱,双峰随着唐明芳的娇躯颤动。郑一虎心中大呼过瘾,就是桃源密地还被一条亵裤遮盖。亵裤是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由於出汗,浅黄色的亵裤已经成为半透明的了。只见唐明芳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唐明芳的身体透出一股成熟女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风情,目光朝郑一虎一扫,郑一虎顿时觉得全身燥热,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几乎要立即冲上前去,狠狠捏一捏那迷人的房,还有丰满的双臀。

郑一虎终于忍不住将唐明芳搂入了怀中,双手捏住了高耸双峰,随着抚,头已经很敏感的立起了,同时双白嫩的皮肤上起了小小的颗粒,因为唐明芳的房较大,而且很敏感,平时自己一下都要酥麻半天,今天被郑一虎一亲芳泽,更是膨胀酥麻。

感到手中女峰的无比弹,两只手才能握住一只,郑一虎不由得发出赞叹,滑腻酥,真是极品。郑一虎火热的双唇在唐明芳的脸颊上亲吻数下,唐明芳顿觉心弦彷佛被一支鹅毛轻轻拨动了。郑一虎又亲吻了唐明芳致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郑一虎火热的双唇攻击,唐明芳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因为这样感觉只有在梦中出现过。所以当郑一虎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郑一虎的双唇与自己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口中竟然分泌出津。

郑一虎感受到这个变化,更加与唐明芳抵死缠绵,他被唐明芳的雪白、颤动、趐软无比的双峰所沉醉,低头吻上尖,只觉口中甜美。再看唐明芳娇羞不可方物,心中大乐。很快,唐明芳的亵裤也被除去,郑一虎向下探索时,毫无阻碍,一路滑过平滑的小腹,渐渐达到芳草地。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体展现在郑一虎面前,郑一虎不由得发出赞叹,只见瓜子脸上目如点漆,娥眉如画,瑶鼻樱口,吐气如兰。

郑一虎早发现唐明芳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现在一动情,更是暗香流动,雪白的酥在微微颤动,两点嫣红点缀其上,平滑的小腹紧绷。再向下就是桃源圣地了,一大片毛,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郑一虎用手指轻探宝蛤,已然潺潺流水,掰开大唇,两片嫩红的小唇静静守护着小,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小仙女不甘寂寞,偷偷探出来张望,没想到被郑一虎逮个正着,中指轻揉小仙女,唐明芳如遭雷击。突然郑一虎的嘴唇已经吻上了小仙女,灵巧的舌尖把小仙女搞得欲仙欲死,一股股水从蜜洞口流出,唐明芳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一双粉腿不知放哪里好了。

舌尖放过小仙女後,又顺流而下,进入浅沟,挑开两片赤贝,向蜜洞里探索,唐明芳顿时觉得自己有一种快感,潜意识中要它再深入,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

这种反话所有的女人都会说,尤其在欢好之时,唐明芳就处在这个状态,所以当郑一虎将热腾腾、凶巴巴、威猛无比的宝贝掏出时,唐明芳心中一喜,嘴上却说:“嗯……我不要……不要放进去……嗯……”

郑一虎的玉杵由於练功的原因,较以前有了大大的不同,不仅,更重要的是热。看到这麽一条大宝贝,很少有女人能无动於衷的,心中的期待已经让唐明芳浑身紧绷。郑一虎并不急於进攻,只让宝贝在前沟上来回摩擦,搞的唐明芳越来越肿胀,就快崩溃了。

唐明芳忍不住了,低声哼道:“求求你……好……不……好……”

郑一虎故意问:“求我什麽?”

唐明芳满脸绯红,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呢喃道:“求你把宝贝进我的小中吧……嗯……别折磨姐姐了……”

郑一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缓将宝贝入唐明芳的迷你小。别看唐明芳的房是超大号的,可小却是紧窄无比,郑一虎将热腾腾的宝贝破开两片赤贝前进时,感到并不容易。前行不久,宝贝碰到了一层薄膜,那自然是处女的宝贵的处女膜。

唐明芳娇羞地轻抚郑一虎的虎背说:“小虎,姐姐要将处女宝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珍惜啊。来吧,来吧,要了姐姐吧。”郑一虎不再犹豫,宝贝抵住处女膜,再一用力,终於贯穿了唐明芳紧守的最後一道防线。

“啊……”在唐明芳的痛呼声中,郑一虎又将一位处女转变成了女人。这是一个伟大的转变,唐明芳经历了这样的转变,下身的痛楚已被成为女人的快乐所击退:“喔……我是弟弟的了……来吧……彻底的占有我吧……”

郑一虎真的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将宝贝推进至花心,抵在花心上使劲研磨。这下可要了唐明芳的命了,一下接受这麽强力的刺激,加上郑一虎的宝贝热力非凡,烫得花心彷佛开了花一样。

“喔……喔……喔……烫死我了……真烫……爽……透……了……干我吧……啊……啊……啊……使劲我吧……要丢了……喔……喔……喔……”压抑了近二十年的情欲一下爆发出来,让唐明芳无法形容的快乐,语已经连成片。

唐明芳拼命的挺身迎合郑一虎的抽,一阵阵波臀浪,全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雪白的躯体一层细汗渗出,完全丢掉了侠女的身份,甘心做一个荡妇。郑一虎在也开始叫喊:“芳姐姐……喔……你是我的女人……好爽啊……”

两人的器紧密结合,无半点缝隙,郑一虎已经是床上老手了,知道要深浅结合,快慢结合,并且刺激女人的动情点,尤其是蒂,那可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的兴奋点。在郑一虎大宝贝的抽下,唐明芳感觉全身坐在一条船上,有时风和日丽、有时狂风暴雨,无论哪种情况,都给自己带来身心俱焚的快感,只听到「噗滋」、「噗滋」的抽声,两人忘情地快乐着。

经过了一段蓄水期,两人的水库中都已蓄满水了,就等开闸防水了。终於,唐明芳两眼翻白,双腿紧夹郑一虎:“啊……弟弟……姐姐……不行了……啊……啊……啊……丢了……”攀上快乐的顶点。

从花心中急冲出来,同时道中的壁一阵阵的紧缩,郑一虎的大头被滚烫的浇得很舒服,同时感到宝贝被一个个圈圈箍紧,越收越紧,敏感的大头在双重压力下,终於打开闸门。热流直冲唐明芳的子,烫的唐明芳哇哇大叫:“喔……喔……丢了……丢……给……弟弟……了……”

郑一虎也大叫一声:“啊……丢给芳姐姐了……”欢娱过後是身心俱疲的舒畅,两人相拥而卧,郑一虎人念念不忘唐明芳的一对豪,双手仍爱不释手的把玩那充满成熟魅力的酥,唐明芳还在回味高氵朝时的馀韵。

郑一虎亲吻了一下唐明芳的红唇,唐明芳回亲了他一下,说道:“小虎,时辰不早了,咱们睡吧。”郑一虎点点头,两人相拥而眠。

没过多久,怀中的唐明芳很快就甜甜睡去,但是郑一虎却了无睡意,只觉丹田之中,气流喷涌,浑身神台清明,突然有一种空灵的感觉。郑一虎扭头望去,大床上陆柔、陈秀媚、韩凤仙早已进入梦乡,于是他小心地从四女的肢体交缠中脱身出来,悄声下床,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盘膝坐下,功行全身,吐纳翕张,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等郑一虎再次睁眼的时候,他不由大吃一惊,外边是日上中天,众女全都聚在屋里,坐了满满一屋。看到郑一虎睁开了眼睛,立在郑一虎身前的唐明芳不由娇呼一声:“小虎,你醒了?”众女呼啦一下子全都围了过来。

郑一虎奇怪地道:“你们怎么啦,我不过是行功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韩翠玉道:“你还说呢,我们都担心死了,你自己还像个没事人似的。”顿了一顿道:“你知道你行功多长时间了?”

郑一虎看看窗外道:“现在已经中午了,我居然行功了大半天时间。”

唐明芳笑道:“大半天?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这一坐可不打紧,我们可受了不少罪。尤其是姐姐我,更是没少受姐妹们的埋怨。”

郑一虎也是大吃一惊:“什么,我竟然行功了近五天?”

曾漱玉娇声道:“是啊,我们都担心死了。”唐明芳接道:“姐妹都问我,你怎么会坐在椅子上行功,为什么没有睡在床上?你说我怎么回答,我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的床。”

郑一虎歉然一笑道:“让各位姐妹们担心了。”

巫红绢道:“哥,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一虎看看众女,然后道:“那夜等芳姐姐睡下之后不久,我就觉得丹田气流奔涌,感觉浑身有一股热流,直欲冲出体外,于是我就下床来运功,谁知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陆柔娇声问道:“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郑一虎道:“我现在感觉浑身是劲,我能够感受到,我的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韩翠玉突然道:“小虎,难道是「金阙灵」的功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你……已经和多少个姐妹们……”下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郑一虎脸一红,略一计算,心中有数,唐明芳问道:“多少个?”

郑一虎红着脸道:“八十二个。”

众女(炫)恍(书)然(网),韩翠玉道:“恭喜弟弟,终于将「金阙灵」的功效完全吸收,帮主的话果然不错。”

郑一虎突然一脸严肃:“我想,现在该是找「春之神」和「须迷子」算帐的时候了。”

此言一出,众女脸上全都一黯,郑一虎心中也是一酸,安慰众女道:“虽然我们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但我想很快就会重聚,到那时候,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唐明芳道:“小虎,你怎么什么时候走?”

郑一虎道:“事不宜迟,我想立即就走。”

韩翠玉眼眶一红:“那我们一起吃过反之后,你再走吧。”

郑一虎点点头道:“我走后,你们也要多加小心。”

众女点头答应,一一送上香吻。

※※※※※※※※※※※※※※※※※※※※※※※※※※※※※※※※※※※※※※且说白紫仙诸女一路,也平安无事,而且她们也知道了有关小虎的消息。白紫仙向刘青萍道:“原来小虎已经替姐姐报了仇,他自己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呢。”原来她们得到了小虎的消息之后,几下一判断,就知道小虎已经替刘青萍报了仇,而且与自己一行相差不过半天,没有碰上。

刘青萍向白紫仙等道谢道:“请诸位妹妹向我多谢郑大侠,姐姐我真是感激不尽。”

马玲玲娇笑道:“还是姐姐自己去说吧,我们可不管。”说着向白紫仙挤眉弄眼。

白紫仙是玲珑心,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笑着道:“是啊,这事我们可不管。”刘青萍不由粉脸微红,低头不说话。

黑女娜姬不解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牡丹早就看出白、马二女之意,当下笑道:“两位姐姐是想多找一个姐妹。”

马玲玲娇笑道:“不是一个,是两个,我们也很欢迎妹妹。”如此一说,天香狐牡丹一下子娇靥酡红,螓首低垂,说不出话来。

白紫仙笑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就挑明了说。我先问一下三位妹妹,你们喜不喜欢青萍姐姐和牡丹妹妹。”她如此一说,白女蒙蒂、黑女娜姬、慕容妮师姐妹三人都明白了。

慕容妮道:“我们当然欢迎青萍姐姐和牡丹姐姐。”蒙蒂和娜姬也都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刘青萍羞红着脸道:“愚姐自知蒲柳之姿,不敢痴心妄想。”

马玲玲急道:“姐姐不愿意?”

刘青萍正色道:“郑大侠一代天人,为奴为婢愚姐都甘之如饴,岂能不愿?愚姐实是自惭形秽,不敢以贱体污君子耳。”

马玲玲道:“姐姐此言差矣,只要姐姐心甘情愿,其他一切事情都包在妹妹身上。”

与此同时,白紫仙也在询问天香狐牡丹,牡丹羞红着脸道:“只怕他不愿意……”她其实与刘青萍的担心是一样的,担心郑一虎不愿意。

白紫仙笑道:“青萍姐姐和牡丹妹妹不必多心,小虎一定会愿意的,咱们这事就说定了。”

刘青萍笑着道:“人家是生怕自己的相公被人抢去了,你们倒好,自己往别人怀里送。”

马玲玲笑着道:“我是不舍得萍姐姐和牡丹妹妹花落别家,你们是不知道,小虎的胃口可大得很。”她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众女都是脸上一红。

白紫仙咯咯笑道:“这是实话,以后你们就会知道。”

众女一路说笑,不久又得传信,谓衡山将有大事发生,于是诸女火速动身。蒙蒂道:“还没休息一天又要东跑西奔了,嫁给你们中国人真倒霉。”

白紫仙格格笑道:“现在就悔了?”

白女蒙蒂微喘道:“还没结婚哩,悔什么?”

黑女道:“这样可以多游历不少地方,我不怕累。”

蒙蒂笑道:“黑美人,你是吃定中国人了,总有一天你会受不了。”

她们说说笑笑,立即上路。

※※※※※※※※※※※※※※※※※※※※※※※※※※※※※※※※※※※※※※而此时郑一虎也已经离开了「巾帼帮」众女,这天黄昏,他到了一条河边,发现河岸上竟有一大批人群在那儿哄哄闹闹,不知出了什么事。郑一虎开始以为有人打劫,再一细看,发现是贡车,车上有「天朝进贡」字样的大旗。才明白是缅甸国进贡,在这儿等官府迎接。

原来凡是进贡的东西都是稀有的,进贡的国家自己往往派出大批武林高手押运,官府也要派武功高的人员护从。这处过了镜,那处就派人来接。沿途各府州县都有护送和迎接,表面上是比貌,实际上各府州县是怕在秘书境内出事情。说穿了,就是怕强盗打劫。

郑一虎突然心中一动,心说:“不知那个春之神会不会眼红,搞不好他可能会派禁谷手下来劫哩。”当下决定暗中跟随。当然他准备先看个清楚,打听是什么贡品。心中在想,人已渐渐接近过去,忽见两个大汉走出拦住道:“此路不许通行。”

郑一虎道:“在下是游学的,兄台们不必多疑。”

一个大汉喝道:“大爷看得出,知道你们不是歹人。”

郑一虎道:“天黑了,在下还须阁下多照顾,务请准许随行是幸。”

另一大汉道:“我们敬重读书人,那你就在这里等着,过一会有官兵到了你们才可随行。”

郑一虎连声道:“多谢,多谢。”

这时距车队还有十余丈,但已可看得十分清楚,一共是七辆车,每辆车上有四个大汉,他们都严密的守护着。此外还有三十余匹马,每匹马旁又是一员大汉,可就分不出何为缅甸人,何为中国人。天黑了,人的面目很难辩别。

过了一个时辰,忽听过处发出群蹄奔驰之声,估计有百余骑赶到了。官兵共有百余骑,其中夹着二十余骑江湖人,居然还有七八位老人。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物这时离队和车队里一个中年人略一交谈,办完手续,接着就整队待发了。当车队开动时忽由最前面林子时驰出三辆马车,车上似是坐着重要人物,郑一虎猜想那一定是进贡国派来的使臣。

正在这时,那个将军带了一个江湖人向郑一虎这边走来了。郑一虎知道一定是前来查问他的。思忖之间,那将军驰马先到,他向郑一虎道:“读书人,你要去哪里?”

郑一虎作揖道:“学生去洛阳。”

将军是个三十余岁的人物,生相儒雅,似亦有三分书生气,闻言笑道:“读书人,阁下没有重要行李,何必担心歹人?”

郑一虎概然道:“学生近来遇了几次惊险,真把胆都吓破了,将军如许随行真是感激不尽。”

将军后面的江湖人忽然上前问道:“你也会武功?”

郑一虎知道他看到身上的宝剑,笑道:“读书人配剑,那是装装门面的,阁下可曾见过几个游学之人不配剑的?”

大汉道:“你没有马,如何跟得上?”

郑一虎道:“这就希望将军照顾了。”

大汉回头向将军道:“范将军,这位公子满面正气,不必怀疑。”

将军哈哈笑道:“张大侠的目力当然不会错。”他向郑一虎道:“读书人,你能不能骑马?”

郑一虎笑道:“御书数莫不懂得一点。”

将军向姓张的道:“张大侠,你向南昌府的大步头说一声,叫他们借匹马一用。”

姓张的笑道:“将军真是爱护读书人。”他向郑一虎笑道:“阁下稍等一会罢,在下去替你借坐骑。”

郑一虎朗声道:“学生今天遇上贵人了。”

将军勒转马头,回首笑道:“马到时你们跟着车队前进,今晚要赶夜路。”

郑一虎道:“多谢将军照顾。”

不久,真的有两个大汉送来一匹马,鞍上还有水壶和干粮,可说一应具全。郑一虎道声谢,上马随行。车队行进的速度甚急,不到半夜,估计已走了五十余里,郑一虎虽落在最后面,但那将军却经常派人回头照顾。将近四更时,忽然听到最前方传出大喝之声。

郑一虎心说:“有事情发生了。”正在这时,忽有一个兵卒奔了回来,只见他向郑一虎道:“前途已有强盗出现,你火速离去,将军怕你受惊吓。”

郑一虎连声道:“是的,请问前途有多少强盗?”

兵卒郑重说道:“沿大道两旁山峰已升起无数火光,同时又发现好几处讯号火箭,估计不止来了一批强盗。”

郑一虎道:“车队怎么停了?”

兵卒道:“在这种情形之下,为防贡品遭劫,将军已下令扎营了。”

兵卒走了之后,郑一虎心中思忖:“升烟火,放号箭的,决非武林邪门,必是一般绿林而已。如此一来,我不必出手,跟上去暗护车队即可。”主意打定,驰进车队,只见将军正在分派人员布阵。一看他到,仍加照顾道:“读书人,你就在车队中间藏起罢,贼人尚未来攻,但不可乱走动。”

郑一虎拱手道:“将军是否打算以逸待劳?”

范将军噫声道:“看不出,你还懂得打仗之道?”

郑一虎道:“将军过奖了,学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范将军哈哈笑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读书人,还未请问贵姓呢?”

郑一虎道:“学生郑时,将军请主持大会要紧。”

范将军道:“现在无妨了,刚才派出十位侠士到两面察看去了。”左面山头突然传来打斗之声,将军郑重又道:“张大侠这面找上贼人了。”

郑一虎道:“张大侠是何派门人?”

范将军道:“他是崆峒派的高手,修炼不凡,剑法尤其绝,读书人,你放心吧,贼人决非咱们的对手。”

郑一虎口中应是,暗是却忖道:“希望他不遇上邪门高手,否则只怕活不成哩。”想还未了,忽见左面奔回一条黑影,直逼车队。

范将军一见,心知有异,沉声问道:“何侠士,有什么事吗?”

那黑影一到大声道:“贼势太强,张大侠等遭困了。”

范将军大惊道:“快叫大侠带人赴援,但不知对方是何方贼党?”

姓何的是个明的中年人,见问禀道:“贼人都是蒙面的,目前还查不出来路,将军,今晚非常危 3ǔωωcōm险。”

姓何的去后,范将军也沉不住气了,他向郑一虎道:“读书人,你就快藏起来吧,希望快点天亮。”

范将军走后,郑一虎自然呆不住,悄悄溜出去,除了打听清贼人之外,顺便替那个张大侠解围。天亮之前,郑一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车队中。


30

「第卅章」四侠

在天亮前一刻,范将军又探视了,同时还有两个武林人跟着保护。郑一虎迎上去问道:“将军,情形如何了?”

范将军郑重道:“据报来劫匪徒共有七批之多,现在尚未发动。”

郑一虎对范将军道:“也许匪徒之间亦有冲突,将军宜把派出的人员全部召回,这是小生之见,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范将军道:“郑相公之见,正合余意。”两面山上无甚动静了,可是派出的人员已有几个负伤而回,将军一见,急忙迎出问道:“诸位侠士先休息,伤不重吧?”

一个肩上流着血的硬挺起膛道:“没有事,将军放心,贼人退了。”

天已大亮,将军笑道:“这是诸位侠士的功劳。”

忽然又见那位张大侠如风奔到将军面前道:“禀将军,今晚有个异人暗中相助。”

范将军啊声道:“张大侠可曾看到那位异人?”

姓张的摇摇头道:“那人神出鬼没,贼人在无形中死了七个,属下的围也是那异人解的。”郑一虎心中暗暗好笑。

范将军叹声道:“这样说来,今晚是幸运了。”

姓张的道:“将军请休息,咱们用过早饭再起程。”

范将军道:“好的,你们跟我去见使臣,他们仍在担心里。”回首又向郑一虎道:“等会有人送早餐来,郑相公就在这里休息吧。”

郑一虎道:“将军请便,小生知道了。”饭后,官兵仍在后面护从,便衣骑士则在前路开路,车辆又起程了。昨夜郑一虎探查时发现来的贼人共有十一批,估计不下五百人。但只查出两批,一为「金钩帮」,首领名叫「神钩」牛大昌。另一为「兰花帮」,其首领是个女的,人称「兰花女」。

车队已出发,郑一虎急忙跟上。前面三十里有了城池,范将军为了要早点卸脱责任,下令不再休息,继续赶路前进。及至中午,正当大队埋锅造饭之际,突然前途探马回报,又说发现不明骑客数十骑在两侧出现了。就在前方报过不久,忽然后方的官兵呐喊不已,一个人刀剑齐举。

郑一虎知道这是匪徒的诱敌之计,一旦官兵这方分批出动,贼人就会来抢贡品。范将军策马如飞,瞬息到了郑一虎旁道:“郑相公,前后左右都有强盗出现了,你千万匆离车队。”说完话,他又驰马向后面去了。

郑一虎来不及说话,但见埋锅造饭之举已全部停了下来。已下马的又上了马,车队也不停了,继续向前缓缓移动,郑一虎看出贼人真有大举进袭之迹。贡车不停的开动,一路发出沉重的隆隆之声,缅甸使者和缅甸武林人物都紧紧的靠车而进,骑兵这时都被召了回来,分两行夹住这批贡车和进贡的人员,雪亮的刀剑全部出鞘戒备。将军亲自带着五批便衣武林来回照顾,仅仅派出一部分在前后监视动静。

郑一虎看出这种情形难于应付,可说他自己难以全部兼顾、被迫无奈,只好策马走近将军进言道:“怪事,这种布置恐怕不妥吧?”

范将军闻言一怔,问道:“郑相公有何指教?”

郑一虎道:“敌人如果有力围攻,那就人数必多。以多数攻少数,我们的力量便薄弱了,结果首尾不能策应,在右不能支援,如果敌人之众不如我们,他则以一点突破,我们更救援不及了。”

范将军郑重道:“以相公之见呢?”

郑一虎道:“骑兵无法接斗江湖匪类,夹在中间徒乱我们自己阵势而已,不若全部派在前面开道。”

范将军道:“其他的人手呢?”

郑一虎道:“连进贡的人员算上我们,可分为前后两半,敌人攻前则后面策应,如若敌人攻后则前面回头逆袭。”

范将军道:“怕就怕敌人从四面八方来。”

郑一虎道:“不管敌人从何方来,敌人目的只在劫车,然而车辆不只一部,贼人想劫去谈何容易,因此之故,贼人若要从容得手,他必须先消减我们的力量。”

范将军道:“相公的意思在保全实力。”

郑一虎道:“浅显之见,不知将军认为可否?”

范将军陡然道:“郑相公的深思远虑,范某领教。”勒转马头,火速驰去,紧急下令改变阵法,范将军竟是言听计从了。

这时阳光已高升,可是贼人仍未发动。道路由平坦而进入山区,郑一虎知道是时候了,同时耳中已听出了动静。突然自侧面出现二十余骑蒙面人,手挥各种不同的兵刃,如风向车队扑来。范将军一见,急忙驰到郑一虎身边问道:“如何应敌?”

郑一虎摇头道:“最好不理,等到他们逼近时再动。”

范将军道:“接近就来不及了。”

郑一虎道:“贼人仍是诱敌之计,我们如果出动,只怕另一面又有出现了,假使派出第二批,贼人又派出第三批,如此一来,我们就中了敌人的分批拖住之诡计了。”范将军无暇再问,立即回马观变。

二十余贼人真的不出郑一虎所料,只见他们只在半里外装腔作势,居然不再向车队接近。范将军一见愕然,他忽向身边一个武林人物诧异道:“郑相公竟能料敌如神。”

那人真巧是张大侠,只见他郑重道:“三国时诸葛孔明,手无束**之力,但却妙算如神,郑相公就是这种奇士了,将军,现在快去问他下一步该当如何?”

范将军道:“张大侠,你随本将军去问他,也许还有破敌之策。”姓张的点点头,随着将军驰向郑一虎。

当二人尚未接近郑一虎时,讵料另一方面又有三十多骑蒙面贼自远处出现了。范将军一看大急,加鞭冲近郑一虎,大声道:“郑相公,贼人的第二批露面了。”

郑一虎策马迎上道:“不理他,他们志在诱敌。”

张大侠在马上拱手道:“郑相公,他们一旦诱我们不出,其下一步又将如何?”

郑一虎道:“小生料到他们下一步必在前途破坏道路,使我们车辆无法前进。”

范将军道:“那我们就非争取主动不可了。”

郑一虎道:“将军是否知道贼人虚实?”

范将军道:“张大侠已查出贼人共有七批。”

郑一虎道:“就算是七批罢,这七批贼人的难道能齐心协力么?”

张大侠道:“当然在他们之间难免总有冲突。”

郑一虎道:“这就是我们破敌之策了,我们不动,贼人之中必有一部份忍不住前来进攻,其他有耐的必袖手旁观,我们全力应付这几批,侥幸得胜,其余者焉敢再来。”

范将军道:“相公的意思仍旧是以逸待劳。”

郑一虎道:“除此无别法。”

张大侠道:“如能知道有多少批来攻就好了。”

郑一虎道:“张大侠定知三国时长板坡的故事。”

范将军道:“相公的意思,可是想找一人单匹马冲入贼群生擒一名贼党回来问口供?”

郑一虎道:“将军属下,大概有智勇双全之士?”

张大侠道:“在下说不得了,只好冒冒险。”

郑一虎道:“曾闻张大侠乃为奇士,小生虽是一介书生,但却久闻崆峒派的轻功独步一时,张大侠何不显显身手,骑马就弃长取短了。”

姓张的哈哈笑道:“郑相公使出激将法了,好罢,在下只得献丑了。”两侧都有起伏不平之地,处处杂以草木遮蔽,姓张的突然闪身下马,倒提长剑,去势如风,掩俺遮遮,瞬时隐没不见。

范将军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回头向郑一虎道:“郑相公觉出此人武功如何?”

郑一虎道:“小生是门外汉,岂敢信口批评。”

范将军道:“郑相公游学江湖,所见所闻,当然有个比较。”

郑一虎道:“将军如真个要问,此人只是普普通通的高手而已。”

范将军道:“相公所见的特殊高手又怎样?”

郑一虎道:“传言特殊高手的轻功,他可朝发漠水,夕至南疆。”

范将军大惊道:“真有其事乎?”

郑一虎道:“江湖人,奇人异士,真是车载斗量。”

范将军叹声道:“可惜我当年只研马战,未求奇能。”

车队已近隘道,前面突然奔回一个探马报道:“禀将军,不好了,前面山道被崩崖阻断了。”

范将军闻言大惊,问郑一虎道:“这怎么办?又如相公所料了。”

郑一虎道:“择宽广处,先把车队停好,然后派官兵开路。”

范将军道:“车队停下,贼人势必要进攻了。”

郑一虎道:“贼人要到天黑时才能发动,现在时间还早。”范将军亲自驰马回前面去了,目前他只有照着郑一虎的意思去作啦。郑一虎抬头一看山势,忖道:“山势不险,可见贼人中没有太高明的人物。”

范将军传下令去,车队这时停在一处宽的路上,右面是陡坡,左面是深沟,真是进退两难。郑一虎估计隘路之处必定必会被强盗截断,一旦贼人在陡坡之上放下滚木山石,将有车毁人亡之险,于是他跳下马,步行去见将军。范将军这时正焦急万分,他一见郑一虎行近,立即问道:“相公,这怎么办?”

郑一虎道:“等张大侠来再处置,小生相信贼人早已控制了右面山上。”

范将军道:“贼人若从山上放下滚木怎办?”

郑一虎道:“车毁了,贼人决不为,否则他们抢什么?”

范将军道:“难道贼人要我们放弃车辆而去?”

郑一虎道:“看势是要迫我们这样作,不过这是贡品,谁敢放弃?”

范将军道:“处在这种危 3ǔωωcōm险处境,拼也不能,贼人已经占了上风。”正说之间,忽听后面发生大喊之声。早有兵卒来报,贼人把后路也截断了。

范将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已经陷入绝境了。”

郑一虎道:“将军勿忧,小生尚有解除危 3ǔωωcōm险之计在,不过暂不说明。”

后面忽然奔回了张大侠,只见他一到就大叫道:“贼人共有十三批,现在全在右面山上。”

范将军道:“阁下有无擒到一人?”

“擒住一人,是个小贼,可就无法带来,仅问出一点口供,据说贼人共有十三批,分成三大股。”

郑一虎道:“过不了多久,山上亦有动静。”

范将军道:“什么动静?”

郑一虎道:“那就是提出要我们空手离开隘道的条件,否则他们就要滚木放石了。”

张大侠道:“我们抢占这面山头如何?”

郑一虎道:“那是寻死,他们人多,又是居高临下。”

范将军道:“相公所说之计,现在可否提出?”

郑一虎道:“小生拟上山与贼人交涉。”

张大侠闻言大声道:“这是与虎谋皮之策。”

郑一虎道:“小生与贡车毫无关系,贼人杀我何为?能交涉则交涉,万一不能,小生顶多空跑一趟而已。”

范将军道:“相公虽有勇气,只怕贼人本不理。”

郑一虎道:“贡品是外国进来的,一旦被劫,这会影响我国声誉,如能晓以大义,也许贼人会放行。”

范将军没有主意了,只得姑从其计,稍顿又道:“相公须要多带几人去保护一下才行。”

郑一虎笑道:“整个车队尚且难保,谁又能保护小生安全,与其使贼人起疑,何不让小生自行。”范将军和张大侠见其毅然而行,不由暗暗叹息。

郑一虎则从一处死缝中往上爬,陡坡勉强可登,郑一虎开始一步一爬,及至下面看不见时,才提功速上。一旦运出轻功,他就如飞鸟直升,瞬息即到山腰。突然有人在上面喝道:“什么人?”

郑一虎朗声答道:“是官家派来的。”

上面忽然闪出两个贼人,其一又喝道:“站住。”

郑一虎道:“你们首领何在?”

那贼冷笑道:“你不怕死么?”

郑一虎笑道:“怕死的就不敢来了。”

那贼又是蒙面的,这时回头向同党道:“你上去见寨主,只说官家派来了说客。”另一贼徒闻言,立即转身,如飞奔上山去了。

未几,那贼竟在上面大声道:“寨主有令,放那小子上来。”

郑一虎闻言哈哈笑道:“这位寨主很有意思。”

下面贼人冷笑道:“你等着挨揍好了。”郑一虎被带上山顶,只见在一处平地上集满了横刀提剑的蒙面人物。领路之贼这时又沉声道:“各路寨主都在场,你小子说话要当心点。”

郑一虎忖道:“十三批贼首莫非已齐了心?他们竟没有冲突?”在平坦处中心,真的围坐着十三人,估计那就是各路贼首了,其中竟然有四个女的。

郑一虎被领到近处,其中一个宏亮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

郑一虎朗声道:“在下姓郑名一虎,大概诸位尚未会过区区。”

十三人闻言,突然一跳而起,另一贼首骇然郑一虎道:“你是哪一个郑一虎?”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同姓同名之人固多,不知诸位问的又是哪一个呢?”

忽有一个女贼娇声道:“我们问的是飞龙。”

郑一虎大笑道:“飞龙只是别人送给在下的字号,其实这字号区区并不喜欢。”

又一贼首冷声道:“你知道冒名的要有真功人才行,否则就是死路。”

郑一虎朗声道:“在下本来无须上来会诸位,只待诸位采取攻势时才施展功夫给诸位看就行了,可是那要毁伤不少生命。”

那人冷笑道:“不管怎样,先问阁下上山之意何在?”

郑一虎道:“诸位欲斗还是愿放手,欲斗,就请开始,否则就请放开道路。”

群贼首同声道:“是飞龙我们放手,否则先留下你的人头。”

郑一虎笑道:“哪位出来先与在下交手如何?”十三贼首互相看看,居然没有一个走出来。郑一虎稍停又笑道:“诸位如无人出来一试,那是不可能知道在下真假的。”

忽有一人大声道:“听说你能在空中不动,何妨就显这一手?”

郑一虎道:“能在空中停身的,现在不止在下一人,诸位不要误将邪魔当作在下。”

那人大惊道:“所谓邪门是谁?”

郑一虎道:“一人名叫须弥子,另一则为春之神。”

另外一人接口道:“阁下如是真飞龙,那又为何不除去这两人。”

郑一虎道:“除去两字,在尚尚不敢自吹,不过总有一天要和他们动手的。”

一个贼首道:“阁下有什么可以表达真正身份的东西?”

郑一虎一拍宝剑道:“那就是在下这把天龙剑了,普天之下,只此一把,然而诸位只怕没有一个能认得在下之剑。不是在下轻看诸位,假使诸位联手,也难在在下手中走上十招。因此之故,在下不欲使诸位身败名裂,所以才上来请诸位善罢,在下自从出道至今,从不敌视绿林朋友,只有江湖邪魔才是在下必欲消灭之敌。”

那人上前再问道:“阁下为何要保护贡车?”

郑一虎道:“进贡是外国人尊敬本国,畏威亲近之表现,假使我们自己国人不明在轻予夺取,那会贻笑邻帮,说本国为一盗贼如毛之境,这不但有损国威,甚至招至外海。在下有见及此,不得不在暗中保护,其实连官兵都不知在下在此。”

众贼闻言,莫不悚然有感,突然齐声道:“阁下这番话大有道理,我们不管阁下是真是假,就凭这番话也值得尊敬,阁下请回,我们放手了。”

郑一虎拱手道:“感激之至,可见诸位都是顾全大局,注重义气的绿林兄弟了,不过在下不妨告诉诸位一句,在下决非冒名。诸位可知朝庭正处边侵之秋,以诸位之能,奋身赴边疆一战,日后定江湖留段佳话。”

众寇同声道:“如有真正飞龙领导,在下等不辞赴汤蹈火。”

郑一虎大喜道:“诸位不管到西疆或北疆,如有官兵阻拦,只说你们是「小配军」的人马就行了,这三字只有官兵才知道。”

忽有一个盗首大叫道:“阁下真是飞龙了。”

郑一虎大异道:“阁下从何证实?”

那盗首恭声道:“小的就是西疆军中放回的,可惜当时因病没有参加。”

郑一虎道:“你被放回,那就不应落草。”

那人道:“家园被毁,无法生存,大侠叫我何为?”

郑一虎叹声道:“这是地方上官吏不良所致,在下亦非常同情。”

那人道:“现在大侠指明小的一条正路,小的们从此洗手就是。”

郑一虎道:“你们到了边疆,可以自行编队,各队制一面飞龙旗,凭着旗号可以向当地官府要粮饷。”

众盗同声道:“大侠今后将去哪里?”

郑一虎道:“去衡山,目前衡华山派有难。”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早有盗首派人下山通知范将军。说话之间,只见张大侠上来了,郑一虎迎上笑道:“张大侠上来作什么?”

姓张的连忙拱手道:“郑大侠,你真瞒得紧,范将军现在山下恭请会面。”

郑一虎笑道:“张兄,实不相瞒,在下马上要奔衡山解围,范将军处,请代为解释一二。”

姓张的大惊道:“衡山有什么大事发生?”

郑一虎道:“一言难尽,总之是武林邪门要扫平中原各大正派,贵派恐怕也有所难免,张兄宜及早通知贵派掌门提前预防。”

姓张的大惊,慌忙拱手道:“在下尊命,那就告别了。”

郑一虎回身向众盗道:“诸位,在下也暂时分手了,将来在边疆见。”众盗首这时更证实他是真正的飞龙了,一齐拱手相送。

※※※※※※※※※※※※※※※※※※※※※※※※※※※※※※※※※※※※※※郑一虎告别众人,一路飞奔,在日暮黄昏时,估计竟奔走了三百余里。前面是平原了,郑一虎遂不再施展轻功,四下一望,发现左前面有座高楼大院,可能是富户人家的庄院。走近了,发现右边也有一座庄院。郑一虎恰好看到一个农夫由对面行来,连忙上前打听道:“大叔,右面庄院主人姓什么?”

农夫看他是个读书相公,忙把肩上的锄头放下道:“过路相公,你找谁呀?”

郑一虎道:“大叔,我们是错过宿头的外乡人,天黑了,想求这家庄院借宿一晚。”

农夫点点头,答道:“右面庄主姓贺,左面庄主姓林……”农夫说话似有未尽之情,可是没有接下去,显然不愿多说什么似的,持着锄头就走了。

郑一虎缓步而行,一会儿到了林家庄的大门前。大门是敞开的,里面一个中年人闻声行出,一见郑一虎,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来求宿的。”

郑一虎闻言忖道:“他真干脆,莫非这两庄院经常有过路求宿之人。”他拱手笑道:“管家,在下正是求宿之人。”

守门人道:“今天不行,庄主有客,不能出来。”

郑一虎道:“求宿之人,只求一席之地就够了,并不希望庄主亲自招待,管家方便方便罢。”

守门人道:“未奉庄主许可,你认为行吗?”

郑一虎一想也对,遂往对面贺家庄走去。走近贺家庄,忽于庄外的池塘边遇到一个老人,只见他含笑迎上道:“年青的外乡人,莫非是错过了落店之地?”

郑一虎拱手道:“老丈请了,晚生正是。”

老人呵呵笑道:“这条路上经常有此现象,因为南北两头都赶不到镇市,外乡人人生地不熟,往往错过落店之时。”

郑一虎道:“这真是外乡人所料不到的。”

老人道:“年轻人,请了,老朽欢迎你们到敝庄去。”

郑一虎诧然问道:“老丈就是贺庄主?”

老人呵呵笑道:“老朽贺慈,薄有几亩荒田,「庄主」二字实不敢当,不似对面的林坤,居然自称员外哩。”

郑一虎道:“晚生如果早知老丈好客,那就不到到对庄去吃闭门羹了。”

贺老人哼声道:“林坤所接待的是往经官宦,豪门乡绅,似年轻人你这种真正的困难的人,他就睬都不睬了。”

郑一虎道:“这也是人情之常,当今之世有几个真正济困扶危之人呢?”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你倒是个怀阔达之人。”

进庄门时,忽然迎上两上青年,郑一虎一见,不由暗讶,忖道:“真想不到,他两居然有着极高的修为,他们的目光多么锐利。”两青年迎着贺老人就同声道:“爹,我们回来了。”

贺老人哈哈笑道:“你们回来得正好,鹏儿、鹤儿,快来见见客人。”

闻言即知,两青年竟是贺老人的儿子,郑一虎连忙拱手道:“在下郑时,请问二兄称呼……”

贺老人大笑道:“郑老弟真是快人,这是老朽两个犬子,大的名鹏,小的名鹤,希望郑老弟多指教。”

郑一虎连声道:“岂敢,岂敢。”

贺家兄弟忽然面显惊讶之色,同时向老人又道:“爹,你老前天说有高人前来,原来就是郑兄。”

贺老人哈哈笑道:“你兄弟误会了,郑老弟是过路之人,我们从来未见过啊,不过你两兄弟总算不错,居然能识英雄,哈哈……”

郑一虎知道被贺家父子看出破绽来了,随之朗声笑道:“老丈好厉害,晚辈初识一点武功,竟无法瞒过法眼。”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快请入厅,茶点一过,就是酒饭齐来。”饭后,贺老人竟向郑一虎道:“老弟,咱们入后堂去坐,这里人手杂,不清静。”

郑一虎豪爽笑道:“老丈,晚辈还是外人哩。”

贺老人大笑道:“老朽有眼不盲,老弟,你这外人天下能得先人。”

坐入后堂,忽见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迎上道:“爹,这是谁呀?”

贺老人疼爱的笑道:“绿儿,快来见见郑叔叔。”他又向郑一虎笑道:“老弟,这是老朽娇坏的小丫头,她叫绿茵。”

郑一虎看到小姑娘年仅十一二岁,竟练有非常深的内功,而且美丽活泼,可爱极了,连忙向她笑道:“小妹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你高兴不高兴。”

小姑娘娇笑道:“你会武功嘛?”

郑一虎笑道:“会,但会的不多。”

小姑娘笑道:“你教我武功我就高兴。”

贺老人笑骂道:“绿儿太不懂规矩了,那有见人就要教功夫的。”在后堂坐下后,贺家兄弟又送上茶点。

郑一虎道:“老丈,你老真是家学渊源。”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犬子和丫头的功夫不是老朽教的啊。”

郑一虎道:“老丈定属何派名宿无疑,能否见告一二。”

贺老人忽然叹声道:“老弟,实不相瞒,老朽本属峨嵋弟子,现在的掌门人即为老朽师兄,后因老朽错杀一个败类而被逐出峨嵋。”

郑一虎诧异道:“既为败类,何为错杀。”

贺老人道:“一言难尽,总之一句,那人虽死有余辜,却不应死在老朽手里。”

郑一虎不便多问,笑道:“令郎必师出名门?”

贺老人笑道:“老弟,他们的师傅倒不是有门有派的,说起来惭愧,三位老人至今尚未与老朽会过面哩。”

人家不愿深说,郑一虎也就不再追问,调转话题笑道:“你老今晚在门外决非无因。”

贺老人笑道:“老弟真是明察秋毫之人,是的,老朽今晚有位客要来,是以在外盼望,不想却和郑老弟相逢。”

郑一虎笑道:“老丈所盼之人也许误约了。”

贺老人摇头道:“一定会来的,老朽与他父亲是深交,老朽有事,他绝不会失约。”

正说之间,忽听他二儿子贺鹤在外大叫道:“爹,客人来了。”

贺老人急忙起身,向郑一虎道:“老弟请宽坐,老朽要去亲迎了。”

郑一虎道:“老丈请便。”

贺老人尚未走出后堂门,忽见一个青年进门大叫道:“贺伯,小侄来迟了。”

贺老人一见哈哈笑道:“贤侄,恕贺伯迎接来迟,快进请坐。”

郑一虎看那青年人约是二十七岁的年纪,长相不恶,但有几分骄傲之气,于是起身相迎。那青年一见郑一虎,立问贺老人道:“贺伯,这人是谁?”

贺老人笑道:“贤侄,这是郑时兄,你们多亲近。”他又向郑一虎道:“老弟,这是老朽义弟之子,姓梅名独秀,江湖人称四侠之一的南侠就是。”

郑一虎拱手道:“久仰梅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他只是这样说,心中却忖道:“何来四侠,怎地并未听人说过?”郑一虎目力何等锐利,他虽未闻这人之名,但也能看得出,这姓梅的是一位青年高手。

姓梅的走近郑一虎,伸手握住,笑道:“郑兄由哪儿来?”

郑一虎不怕他暗施内功,笑道:“小弟由曼谷回来,道经贺老宝庄,适逢天黑,是以冒昧求宿。”

梅独秀哈哈笑道:“郑兄赶上曼谷大会了。”

郑一虎故意叹声道:“算是名落孙山而回。”

贺老按按道:“听说「金骷髅」夺得天下第一,消息可否属实。”

郑一虎道:“「金骷髅」最后一场杀死魔鬼党老大,确是取得第一。”

梅独秀啊声道:“郑兄可曾与「金骷髅」交过手?”

郑一虎道:“小弟在当时因他事离开,实际上并未参加大会。”

梅独秀有点不信,暗地里认为郑下虎是在自我遮羞,大笑道:“可惜梅某赶到曼谷时大会已散,否则难免与「金骷髅」一争长短。”

郑一虎看得不错,梅独秀确有一点骄傲,他笑道:“「金骷髅」现已回国,梅兄自在机会和她印证。”

梅独秀点点头道:“梅某把贺伯之事办完之后,决心找「金骷髅」领教几手。”

郑一虎笑了笑,侧顾贺老人道:“老丈有何大事?能否见告晚辈?”

贺老人叹道:“老弟,你不是去过林家庄么?”

郑一虎道:“适才已奉告过了。”

贺老人道:“他家一定有客人?”

郑一虎道:“听他守门人说过。”

贺老人道:“老弟,这林坤表面上是个相当四海的豪富,实际上就是当年独霸五湖的大盗,他在三十年前被少林枯大师横扫五湖失败之后,即声明退出江湖。”

郑一虎啊声道:“他一直就在此隐居。”

贺老人道:“不,那是知道老朽隐居在此才由别处搬来的。”

郑一虎道:“贺老与他有关系。”

贺老人道:“不如说有仇。”

郑一虎早就看出林、贺两庄有毛病,这时一听贺老人之言,知道自己竟被卷入一场是非了,不由愕然问道:“老丈与林坤有什么仇?”

贺老人道:“当年枯大师横扫五湖之时,适逢老朽与林坤第一堂主「太湖蛟」发生冲突,后来太湖蛟下落不明,林坤说是老朽干的,同时还说枯大师乃是老朽请出来的。”

郑一虎道:“因此他发现你老隐大在此就搬来此地。”

贺老人道:“他搬来时,表面与老朽言归于好,可是这人险多诈,他竟在暗中谋算老朽,这次老朽不幸,孩子的妈妈在这次死亡。今后林坤又要有举动了,近两三日之内,他庄下竟来了不少不明人物,因此之故,老朽除了慎防之外,特请梅贤侄前来帮忙。”

郑一虎道:“老丈已知对方庄内的虚实么?”

贺老人道:“只知该庄近日来了不少人,然而却不知是些什么人,更不知来人有些什么武功,尤其怀疑林坤为什么一直不对老朽采取行动。”

郑一虎道:“不采行动是所约之人尚未到齐之故,不过虚实是非明不可。”

梅独秀接道:“梅某今晚就要探出对方虚实,看到底来了些什么角色。”

贺老人道:“贤侄今晚去不得,等伯伯所约之人到齐了才动。”

梅独秀道:“贺伯伯还请了些什么人?”

贺老人道:“那还不是贤侄从前所介绍的,伯伯侥幸,竟在四日前会到了。”

梅独秀大笑道:“这真难得之至,他们竟会到齐了。”

郑一虎暗忖道:“另外还有多少?”

贺老人发觉郑一虎在沉思,不由阿呵笑道:“老弟,你也是巧了,无意中在敝庄会到了难得一见的四侠哩。”

郑一虎啊声道:“想必是与梅兄齐名的人物。”

贺老人道:“梅贤侄号南侠,北侠姓易字三山,东侠姓齐字昆仑,西侠姓金字世华,他们都是青年人。”

郑一虎道:“那真是晚辈之幸了。”

梅独秀道:“郑兄师出何派?”

郑一虎摇头道:“小弟东游西荡,只是承一些武林长辈略加指点而已,可惜从来示曾拜师。”

贺老人大笑道:“这就是无师自通了。”他忽然想到梅独秀还没吃晚餐,立即向身后静立的两子道:“鹏儿,你们兄弟真是,快去拿酒饭来,独秀哥还没吃饭哩。”

梅独秀闻言大笑道:“贺伯,不必了,小侄之所以来迟,就是被朋友拖着喝酒去了。”

贺老人呵呵笑道:“那就不客气了,贤侄,你陪伯伯多谈一会,郑老弟是外客,应该早点休息。”

郑一虎估计他们还有私事会谈,不便在旁,于是起身道:“晚辈打搅了。”

贺老人急忙向儿子道:“鹏儿,你送郑大侠去右书房。”

郑一虎被送进书房不久,贺绿茵跑过来缠着郑一虎,要他教武功。郑一虎也很喜欢这位小妹妹,于是和她一同来到花园。不过令郑一虎很惊奇的是,贺绿茵的武功居然十分的杂,懂的工夫可多着哩。郑一虎当然也顺便指点了她几手,才回到书房休息。

刚睡倒,忽然听到不少人声,郑一虎猜想必是江湖四侠到了。将近三更,郑一虎推开窗户,闪了出去,然后又把窗户带上。郑一虎斜斜冲入空中,大约离地面足有百余丈,于是即平行前掠。林家庄跑贺家庄只有三箭之远,郑一虎在呼吸之间就到了对庄的厅堂上空。郑一虎低头一看,只见林家庄内在这竟时还是红灯大亮,甚至还人声喧哗,正在喝酒行乐哩。

不到顿饭功夫,郑一虎探出不少消息,心中暗惊:这姓林的神通真不小,他把太上君禁谷囚犯请到不少,自己一个不识,但却听出路子。虽然没有见到春之神,但就凭所见的这一批三十几个邪门,就足够贺家庄受的了。江湖四侠加上贺家父子,看势也难敌挡,自己自然不能袖手。

突然,郑一虎发现又来了四个,心知必是江湖四侠,心说:“他们的计划不坏,不由贺庄直来,而是绕到北面进,这是存心替贺家避嫌疑。”看了一会,心说:“从轻功上看,他们确是特殊高手,如有特殊武功,他们可比鬼王,魔王之流,不过他们要比传言的春之神和须弥子却不及。”立即发觉不妙:“他们进庄了,这样太冒失。会被察觉,他们把林家里人物估计错了。”

思忖未完,突见林家的灯光霎时全熄。郑一虎心道:“不出我的所料,一进去就被察觉了,如四人不见机后退,势必受困了。”突见庄内闪出几十条黑影,分成二批抄上了。

四人倒很明,向北面退去。但是退不脱,追得紧。两下不到一箭之远,有七个更接近了。郑一虎在空中跟着,准备好好看双方打一场。郑一虎本来搞不清楚四人是真退还是诱敌,但不一会,他就明白四人是真退。他决定助四人脱身,因为他担心敌人声东击西,分出一批进攻贺家庄。看准机会,郑一虎突然一挥手,一道银光如匹练般在追逐的十八人之前闪了一闪,地面上突然发出两声惨叫,郑一虎竟然用上了飞剑。

郑一虎并不多做停留,立即赶回贺家庄。刚到贺家庄前,突见三条黑影由西面而来。郑一虎冷笑道:“偷袭的先锋到了。”

郑一虎大喝一声,叫道:“什么人?”一股掌劲跟随而至,贺家庄内也很机警,一闻有人发声,庄内灯火齐灭。

三条黑影始料不及,第一个措手不及,竟被打得转身回飞,痛得鬼嚎一般。其余二人还想再进,这时郑一虎早已到了他们面前,冷笑道:“你们快滚,通知后面不可再来了。”

当前是两个中年凶汉,问道:“你是什么人?”

郑一虎道:“过路的人,今晚落在贺家庄投宿,未走之前,你们如敢打扰,那就准备流血。”

一个凶汉抢上前道:“你能留下字号么?”

郑一虎冷笑道:“你还不配问。”「问」字才出,那凶汉突然狂叫一声,转身就逃,原来他已被郑一虎用那「问」字贯入耳内,震得全身发抖。另外一个见势不妙,他也不管被打倒的同伴,只吓得就地一滚,去势更快。

郑一虎觉出庄内有人出来,回头一看,见是庄主,急忙叫道:“庄主,晚辈献丑了。”

贺老人吟吟笑道:“老弟,真叫老朽感激不尽,同时也开了眼界啦。”

郑一虎笑道:“前面倒下那人八成是死了,庄主快点派人埋掉罢,免得天亮时惊了过路之人。”

贺老人一面叫人埋尸,一面向郑一虎道:“老弟,半夜过了,睡也不必,快随老朽饮二杯,对方也许还要来。”

郑一虎道:“四侠也该回来了,如若不然只怕被敌人围困住了。”

贺老人闻言大惊道:“林家哪来如许高手。”

郑一虎道:“庄主,这次宝庄真险,林家之内,来了三十几个禁谷邪门人物啊。”

贺老人闻言打个冷颤,惊叫道:“禁谷。”

郑一虎点头道:“老丈也许知悉这个名词,目前江湖上已充满了这种邪门人物。”

贺老人呆住了,他大概知道这个吓人的地方,良久才叹道:“江湖危矣,武林大劫到了。”

郑一虎跟着慢馒走进庄,仍在后堂里落坐,笑道:“老丈,凡事不可灰心,古语说,邪终不能胜正,不过你老今后谨慎一点就是了,晚辈一直是乐观的。”

贺老人看到郑一虎依然潇洒自如,不由暗忖道:“这青年人大神秘了,他到底是何来历呢。”

这时那贺绿茵小姑娘走近向郑一虎娇笑道:“郑哥哥,快教教我,那一手是什么名堂。”说着向贺老人道:“爹,我要跟着郑哥哥闯江湖。”说着扑向郑一虎道:“郑哥哥,你答应好嘛?”

郑一虎道:“令尊舍得嘛?”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这丫头可能与你有缘,你就成全她罢。”

郑一虎诧然道:“你老真放心?”

贺老人笑道:“老弟真答应?”

郑一虎笑道:“只要你老放心,晚辈自当照顾。”

贺老人大喜道:“那真是丫头之幸,老朽拜托了。”贺绿茵看都答应了,高兴极了,心满意足地溜到后面去了。这时贺家兄弟同时进来道:“爹,四侠回来了,他们似乎非常疲倦。”

郑一虎道:“那是经过一场硬拚啦。”

贺老人连忙出去迎接,回头向郑一虎道:“现在你更不是外人了,想休息就去休息。”

郑一虎怕俗套,随亦起身道:“那就告退了。”

他仍旧回书房去了,在他离开不久,贺老人已领着四位长剑尚未入鞘的青年进后堂。坐下后,只见梅独秀向贺老人道:“贺伯,今晚真险。?”

贺老人连忙命儿子替他们把长剑入鞘,叹声道:“辛苦你们了。”

梅独秀指着一黄衣青年道:“伯伯,易三山兄恐怕要行功,请鹏大弟陪他先去休息。”

黄衣青年摆手道:“现在能运真气了,无须再练啦。”他指着自己右面白衣青年道:“金世华,你得换条腰带,那家伙的掌上有名堂。”

白衣青年微喘笑道:“我检查过了,没有事。”

梅独秀叹声道:“与齐昆仑正面交手那个老家伙不知是什么来历,今晚只有他是个硬手。”

在他右面的是个蓝衫青年,只见他挥摆一下右手道:“梅兄看得准,我如不放两把星光刀,他还是不会退的。”

贺老道:“四兄大概还不知他们的来历吧?”

四人同声道:“我们一进林家外墙就被发觉了,简直无从探查。”

贺老人叹声道:“唉,想不到,他们竟是禁谷中逃出来的天下邪门啊。”

四青年同时跳起道:“真的?”

贺老人道:“一点不假。”

梅独秀忽然道:“贺伯,今夜我们被一奇人暗助一臂之力,否则没有这样轻松回来。”贺老人道:“当时是什么情形?”

梅独秀道:“我们一进林家时就看出情势不对,易三山兄立即招呼后退。可是敌人就在这一霎那都出动了,等我们退出林家时,讵料竟有十八个人追来啦。”

贺老人道:“结果呢?”

白衣青年金世华接口道:“我们回头一看,知道都是少见的高手,同时预知今晚非常危 3ǔωωcōm险,如不死拼,只怕会逃不掉啦……”他一顿忽又正色道:“当在最紧急之时,突见空中飞来一道匹练,恰好把追得最近的两个老家伙给宰掉了。”

贺老人大骇道:“飞剑。”

蓝衣青年齐昆仑道:“晚辈等也练成初级飞剑了,但比起今夜所见的,那真是望尘莫及。”

贺老人似心中有所悟,点头道:“老朽明白了,今天不但是你们的奇遇,也是老朽的幸运。好了,你们去休息罢,今夜不会再有事情了。”

梅独秀道:“敌人不会再来袭么?”

贺老人吟吟笑道:“老伯伯有福,他们不会来了。”

梅独秀道:“贺伯,侄儿等不能休息了,敌势太强大,我们的人手无法抵敌,侄儿回来时,在路上已商量好,要在天明前动身请帮手。”

贺老人道:“事急眉睫,现在如何来得及?”

易三山:“一天半的时间还可来得及,希望林家经过今晚这一场,敌人也要考虑一番。”

贺老道:“好罢,与其力量不足而困守,不如放你们冒险一去。”正说着,突闻庄内连数发出数声惨叫。

四侠顾不了疲倦,闻声齐起,拔剑冲出后堂。贺家兄弟提防老父有险,同时到贺老人背后一站。庄内灯火未熄,贺老面色凝重,回顾两子道:“敌人能在严密监视下闯进来,可见来人的功夫之高了。”

贺鹏道:“这是敌人的惨叫声啊。”

贺老人忽又微微笑道:“有他在此,本庄今晚稳如泰山。”

贺鹤惊问道:“爹是否指郑客人。”

老人沉声道:“从此不许你们对他以客人视之。”

贺鹏道:“爹,你老猜他到底是谁?”

老人郑重道:“为父的早已猜到八成,孩子,千万莫当四侠之面揭穿了,他是魔鬼的克星,武林后起第一奇人。”

贺鹤吓声道:“是飞龙大侠。”

贺老人得意地道:“我们家有福,居然逢上他来投宿,是的,他是飞龙郑一虎,郑时是他游戏江湖临时起的化名。”

贺鹏道:“他明天要走了,这怎么办?”

老人正色道:“这种非常人作事,绝对有始有终,咱们不必求,只要本庄事一天不了,他是绝对不会走的。”

贺鹤道:“那何让梅哥等去请人?”

老人笑道:“我们家里还怕客人多么,呵呵,傻东西,好客人越认识得好越好呀。”

父子正谈着,忽见贺绿茵悄悄溜了进来,如飞扑向老父,满面惊喜之色轻叫道:“爹,我又偷偷的看到了,郑哥哥在侧面和正面墙内又杀死五个来暗袭的老魔鬼。他真是快如闪电,强如天神,他只一挥手,飞剑就如电光打闪,呼吸之间杀了五魔,又在转眼间把五魔提到庄外去了。”

老人点头道:“丫头,你真有眼神,不过,你应该叫小叔叔。”

小姑娘轻轻娇笑道:“他比我大不了几岁,而且他也叫我小妹妹,我才不叫他叔叔呢。”小姑娘有自己的打算。

贺老人她的头顶叹声道:“为父常说你灵,丫头,你果然得可以。”

小姑娘跳起道:“爹,你老知道他是谁?”

老人打趣道:“是飞龙大侠。”

小姑娘突然娇嗔道:“不来了,原来爹爹早已知道了。”

贺老人轻声道:“千万匆泄露他的神秘,去罢。”

小姑娘刚走,四侠回来了,梅独秀满面沉重的向老人道:“伯伯,敌人不见,侄儿等只看到五滩血。”

贺老人道:“贤侄,辛苦你们了,快去休息一会,你们还要进路啊。”

梅独秀道:“小侄等又商量了一番,决心留下两个,只去两个请帮手。”

贺老人道:“留下那两位?”

梅独秀道:“易三山和齐昆仑。”

老人道:“好的,快天亮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好。”

悔独秀道:“不,天亮时怕林家看到我们,小侄和金世华马上走,伯伯,我们准定两天之内赶回来。”

老人慨然道:“伯伯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梅独秀、金世华二人走了,易二山和齐昆仑被老人送去休息,总算后半夜没有再出事情。第二天,贺老人亲自去书房请郑一虎吃早餐,可是书房门早已大开,房中却没有人在。贺老一见大惊,他认为郑一虎竟不辞而别了。

但在这时,他耳中听到贺绿茵的声音叫道:“爹,郑哥哥未天亮就出庄去了。”

老人诧异道:“郑老弟去那里?”

贺绿茵道:“他没有说,爹爹,我刚才在庄前看到很多血。”

贺老人吓声道:“在什么地方?”

小姑娘道:“在大路上,一共有十几处,当地似还未经过一场大打斗,地面都踏得稀烂了。”

贺老人道:“我们家离大路到林家,两面一样远,你竟敢到那里去。”

小姑娘道:“现在我不怕了,对方门前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贺老人道:“丫头,快去吃饭,郑……”

他的话还未说出,只见郑一虎由庄前走了进来,只见他笑道:“庄主早。”

贺老人一见,忙上前接住道:“老弟,你更早哇。来,我们吃饭去。”

后堂内早已坐着易三山和齐昆仑两人,他们一见郑一虎,居然尚无所悟,只是表面上客气一番。贺老人连声让坐,这儿女也齐奉陪。饭后,郑一虎向贺老人道:“绿茵有什么要收拾的没有,晚辈要告辞了。”

贺老人闻言一震,暗忖道:“他要走了。”这真是贺老人大出意料之外的事情,大敌压境,强将要走,这怎不叫他如雷轰顶,心中一急,几乎晕了过去。郑一虎不识相似的又笑道:“令爱既无什么收拾,那就这样动身吧,一路上所须,晚辈自然能照顾。”

贺老人如何开口留驾,难道能请人家不走,呆了半晌,强作苦笑道:“大侠定有急事,老朽不便留驾,小女一切,全仗大侠爱护了。”他一起身,其他人也就跟着送出庄门。

老头子依依不舍,一来有话埋在心中,二来也因小女儿之故,他竟单独直送到大路上。郑一虎也不阻拦,及至到了大路上才回身道:“老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老可以留步啦。”

贺老人不由自主的叹声道:“老弟,这一别,今后不知能否再见了。”

郑一虎故意似的惊讶道:“你老身体健旺,何谓无见面之期?”

贺老人叹道:“今后两天,老朽就难逃过难关哩。”

郑一虎突然大笑道:“你老是指对面林家?”

贺老人道:“老弟是明知故问嘛?”

郑一虎便笑得放纵了,连声哈哈之后才道:“老丈,林家的帮手,昨晚在天亮之前再度前来,而且是全部出动,可是晚辈早已料到,事先就在这里等着,你老请看,地面上的血,都是他们流的,二十九个恶魔,哈哈,晚辈没有替你留下一个。”

贺老人猛地跳起大笑道:“你走罢,神秘的家伙,哈哈……”郑一虎陪着大笑不已,小姑娘贺绿茵更笑下了眼泪。可是贺老人笑着突又想起什么道:“老家伙留他不得。”说着竟独自向林家走去了。

郑一虎不阻止,只是大声道:“老丈,你不回家多带几人去?”

老人大吼道:“老朽拚林坤还不在乎。”

郑一虎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那是要你老多带人手去清理他的财产。”

老人家闻言,突然又立住了,大声问道:“林坤一家也被你收拾了。”

郑一虎又大笑起来道:“他一无子嗣,二无亲疏,家仆无罪,晚辈都打发回家了,只有林坤一人被晚辈拿了,现在大概仍在府上的后花园里。”

贺老人转了回来,到郑一虎面前大骂道:“小子,你可把我耍惨了。”骂完才抱住郑一虎大笑不止。

郑一虎让他乐够了才道:“现在晚辈真要走了,绿儿,快与令尊拜别。”

贺绿茵叫道:“爹,你老在家保重,茵儿随郑哥哥走啦。”

贺老人笑道:“你跟任何人离家,为父都舍不得,唯独随郑大侠走,为父可高枕无忧,茵儿去罢,莫忘了,一年回来一次。”

郑一虎道:“也许两次三次哩。”贺老人一拱手,他倒先回庄了,那是因为知道了仇人被捆在自己的花园里之故。

※※※※※※※※※※※※※※※※※※※※※※※※※※※※※※※※※※※※※※郑一虎这天带着贺绿茵走了百余里就落店,那是一座乡镇。吃了饭,天还早,他拿出两颗仙果来,交给贺绿茵道:“吃下去之后,立即行动。”贺绿茵虽不明其妙,但还是一口气吞下去,依言盘膝打坐,坐功她是内行,不须指点。

天黑时,贺绿茵就行功完毕,郑一虎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贺绿茵小姑娘一个纵身,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道:“大哥哥,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我现在感觉身轻如燕,舒服极了。”

郑一虎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爹叫我老弟,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

贺绿茵皱了一下鼻子道:“哼,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才不要叫你叔叔呢。”

郑一虎笑道:“那你拜我为师,叫我师傅好了。”

贺绿茵在他的怀中扭了扭娇躯,不依道:“不嘛,人家才不要做徒弟。”

郑一虎奇道:“那你想作什么?”

贺绿茵这小妮子突然一阵娇羞,将螓首埋在郑一虎的怀中道:“人家想……想……想一辈子做大哥哥的小妹妹嘛。”

郑一虎悚然一惊,他对这小姑娘本是真心喜爱,不过那是出于师傅对徒弟的意思,听小姑娘这么一说,不由一呆,将怀中的小姑娘扶起来,问道:“你说什么?”

贺绿茵小姑娘羞红着脸道:“我一辈子给你做妹妹难道不好么?”

郑一虎心中一宽,心说:我反应过敏了,这么小的姑娘,哪会有其他想法。当下笑着道:“那敢情好,我们来个桃园结义,正式结拜为兄妹。”

岂知贺绿茵小姑娘竟然一扭娇躯,娇嗔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郑一虎奇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贺绿茵螓首低垂,声音有如蚊蚋:“人家要做那种侍奉哥哥一辈子的妹妹,不是这种啦……”

郑一虎大吃一惊,唬得跳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贺绿茵也被郑一虎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郑一虎道:“你今年多大了?”

贺绿茵奇怪地道:“哥哥问这个做什么?”突然又(炫)恍(书)然(网)大悟地道:“哥哥一定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其实我都快满十二岁了,我是早就打定主意,跟随哥哥一辈子啦,爹爹也同意了。”

郑一虎道:“贺老伯也知道你的想法?”

贺绿茵道:“是啊,所以爹爹才同意让我跟你走。”

郑一虎道:“我是看你小小年纪,武功就这么不错,有心成全你,想让你将来能命名扬江湖,所以才带你出来。”

贺绿茵道:“难道哥哥不喜欢我?”

郑一虎道:“我当然喜欢,但那是喜欢你的资质,因为你很适合练武,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如果知道你有这种荒唐的想法,我就不会带你出来的。”顿了一顿,又道:“不行,我要送你回去。”

“哥,你真要这样做?”贺绿茵问道。

郑一虎道:“我只好如此。”

贺绿茵道:“你可以把我送回去,但是我的腿长在我身上,你是没有办法限制的。你不愿带着我,我也不强求,你也不必送我回去,咱们就在这分手,我自己一个人闯江湖,生死与你无关。”说完,转身欲冲出房去,郑一虎眼疾手快,一边拉住。

“千万别胡来,让我想想。”郑一虎抬起贺绿茵小姑娘的脸,发现她居然是满脸泪水,不由大吃一惊道:“绿儿,你怎么啦?”

贺绿茵抽噎着道:“你既然不要人家,还管我做什么?”

郑一虎不由大感头疼:“我真是怕了你了,我不送你回去还不行么?”

贺绿茵破涕为笑道:“真的?”

郑一虎道:“但是,你说的那件事我不能答应你,咱们以后再谈这个问题好么?”

贺绿茵突然脸一红道:“我知道哥哥嫌我小,但是我能等……”

郑一虎叹道:“你到底多大,我真怀疑你不是十二岁,而是二十岁。”

贺绿茵仰起头道:“我倒真希望我是二十,那样你就不会嫌我小了。”

郑一虎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不害臊的小妮子。”

贺绿茵并不在意,反而笑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带我闯荡江湖啊。”

郑一虎笑道:“好啦,该进去睡觉了,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因为带了贺绿茵,为了安全起见,要了一个套间而没有要两个单间,贺绿茵睡里面一间,他睡外面一间。

贺绿茵却闭上眼睛,将俏脸送到郑一虎面前:“哥哥亲我一下我才进去。”

郑一虎拿她没办法,只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贺绿茵小姑娘满意地跳起来,迅速亲了郑一虎一下,带着一阵银铃声奔进了内室。郑一虎却由于被突然袭击,呆了一呆,他发现这小妮子实在是可爱之极,令人不得不喜爱。

※※※※※※※※※※※※※※※※※※※※※※※※※※※※※※※※※※※※※※一夜过去了,翌日清晨郑一虎就带贺绿茵上路北进发。时当中午,六月初的阳光真如火伞高张,两人虽不怕热,但也有点渴了,贺绿茵向郑一虎道:“哥,找个茶店休息一下如何?”

郑一虎道:“不到城市,哪来茶店,大道只有茶馆。”

贺绿茵道:“那也好,看沿途有没有?”

郑一虎笑着对她道:“两湖地区凉亭多,前面树荫处一定是,这种前无镇市,后没城池之地,正是旅客为难之处。”

不出所料,道路由夹道树荫通过箭地之远就现出一座凉亭,这时在凉亭休息的往来旅客可真不少。凉亭不但有茶点卖,而且还有各种小吃摊位。郑一虎进内一看,不由猛地一怔,他轻轻地向贺绿茵道:“阿茵,你注意,其中武林人物竟占多数。”

他们择一人少之处,也占了一只桌位,贺绿茵点点头道:“我听你的。”茶点送上了,贺绿茵眉头一皱,厥嘴道:“卖茶的真不懂事,这样的天气卖开水,怎么喝呀。”

郑一虎道:“那有卖冷茶的,你真是,等一下喝不行嘛?”

就在这里,来路上忽然又进来两个中年大汉,长相很凶,他们一到,就向最后一角走去。那角上是早有五个旅客在座,三个大汉,一个妇人,但在上首却是老者。两大汉目中无人,到了那角上就大声道:“来了,妈的,她已发现我俩了。”原来这两大汉与那桌五人是同伙,听口气,他们竟在等什么对手似的。

正面的老人也不顾旁人,忽然起身道:“到亭外等着她。”

那妇人摆手道:“这不是动手的地方,她必须经过大洪山下,我们在那儿不更方便。”

老人道:“不,大洪山寨子前天被人挑了,我们派去的人手竟遭了池鱼之殃。”

妇人大惊道:“什么人挑的?”

老人道:“听说是个冒失鬼,无名无姓,他还在独龙寨未走。我们一去,也先遭他找上。”

妇人道:“这件事应尽早禀知少主才行。”

老人道:“收拾这丫头再说。”

妇人道:“这也得离开这亭子远一点。”老人点点头,领先出去凉亭。

郑一虎急忙唤来伙计,算还茶钱,起身向贺绿茵道:“追上去。”

贺绿茵轻声道:“他们是什么人物?”

郑一虎道:“是禁谷中的邪门。”

话刚完,忽见束角暗处走出两个中年道人,只听其一轻声向同伴道:“师弟,你快去请师叔,他们是掌教要查的人物了。”

另一个道人郑重道:“师兄不去嘛?”

走在前面的道人道:“你不要管,快点去,他们要暗杀什么女子了,快去,快去。”

郑一虎手伸手一拉贺绿茵,由侧面走出凉亭,轻声道:“这是武当派的。”

贺绿茵道:“我们先动手如何?”

郑一虎道:“先看看那个女子,也许不是我们要帮忙的。”出了凉亭,发现前面就是那个被称作师兄的道人。郑一虎回头道:“阿茵,这道人的胆子可真不小,他明知道是批非常厉害的邪门,居然毫不畏缩呢。”

贺绿茵道:“武当派剑术绝,派中人物也没有一个蹩脚的,纵算功力不足,难道连胆量都没有。”突然耳听前面发出喝之声,只见那道人陡地拔出长剑,身已如风抢进。贺绿茵道:“打起来了。”

郑一虎长身一纵,大叫道:“快去。”

不到半里,猛见道旁林前真的已杀得尘土高扬,贺绿茵惊叫道:“是那批人围着一个女子。”

郑一虎却早已看见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分别已久的九公主朱萼。郑一虎不由喜极大叫道:“萼姐姐,小虎来也。”

贺绿茵也跟着郑一虎腾身而起,两人扑入阵中时,已有两个大汉负伤了,郑一虎人在空中,一股掌劲已经劈出,那七人哪经得住郑一虎的掌力,几声惨叫声起,七人无一活命。等贺绿茵赶到时,已经没有敌人了,不由小嘴一撇道:“怎么一个也没给人家留下。”

九公主朱萼高兴地道:“小虎,怎么在这遇上你了,这个小妹妹又是谁啊?”

郑一虎道:“这个以后再说。”他已经看到那道人走了过来。

那道人面现惊讶之色,道:“施主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要不是贫道亲眼所见,贫道怎么也不相信。”

九公主朱萼笑道:“因为他就是飞龙大侠啊。”

“啊,原来是飞龙大侠当面,恕贫道眼拙,恕罪,恕罪……”那道人喜出望外。

郑一虎拱手道:“道长不必多礼,只怕敌人还有后援。”

那道人道:“那围攻七人均是江湖邪门人物,不知是何来历?”

郑一虎道:“这七人只是禁谷之中的十年囚的罢了,不过那老家伙可能是一级死囚。”

道人噫声道:“施主对邪门知道的这样清楚。”

郑一虎道:“略知一二。”这时候东西如风赶到三个老道,后面却跟着在茶亭见过的中年道人。郑一虎向身边道人笑道:“道长,你的师叔父到了。”

道人立即迎出,向四位道人介绍了郑一虎,那道人想起还没问明朱萼的来历,于是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郑一虎笑道:“是拙荆。”

五个道人忙道:“原来是飞龙夫人,真是失礼。”

朱萼娇声道:“五位道长,你们快回武当,我得到消息,魔头们有偷袭贵派的企图。”

最老的道人大惊道:“真有这事?那我们先告辞了,多谢大侠和夫人相告。”说完,急急带着其余道人匆匆离去。

郑一虎这才转身向九公主朱萼笑问道:“萼姐姐怎么到了这里?”

九公主朱萼笑道:“为查血衣人的来龙去脉,行动哪不变的。”说着又朝郑一虎道:“该给我介绍这位小妹妹了吧。”

郑一虎这才将贺绿茵的来历简述了一遍,贺绿茵小姑娘嘴很甜:“萼姐姐,你真漂亮。”

朱萼笑道:“你也很漂亮啊,等你长大一点只怕会更漂亮。”

郑一虎笑道:“你们别站着啦,咱们一边走,一边说不好么?”

三人于是上路,贺绿茵缠着朱萼问这问那,谈起郑一虎的黑女娜姬,贺绿茵问道:“娜姬姐姐美么?”

九公主美目一翻,想了一下,点头道:“确是美,一般黑人女的毛病她没有。比方说,黑女多半不但嘴唇厚,而且上唇翘起,可是她没有。黑女多半颧骨高,下额翘起,她也没有。换句话说,她有白人女子的高鼻梁,而又有我们中国女子的脸形,可说兼有东西双方的长处,而无短处,说黑又不十分黑,确是美极了,否则小虎肯要么。”

郑一虎笑斥道:“难道我是因为这才肯要她的么?”

贺绿茵却接口道:“原来哥哥是嫌我不漂亮,才不肯要我。”

九公主朱萼闻言一愣,因为刚才郑一虎没来得及将他与贺绿茵的纠葛说清楚,此时闻听贺绿茵之语,不由愕然道:“茵妹妹,你为何出此语?”

贺绿茵悄悄在朱萼耳边将前因后果一一说了,朱萼笑着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妹妹放心,一切包在姐姐身上。”

郑一虎不由道:“萼姐姐,你……”

九公主朱萼笑道:“小虎,这个妹妹我收下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想想,你有一次成功过吗?”

郑一虎仔细一想,事实如此,以前他也想拒绝一些女孩子,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当下不做声了。他与贺绿茵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郑一虎苦笑道:“萼姐姐,算上阿茵,已经是八十六个了,实在不能再误人误己了,否则,我……”

话未说完,九公主朱萼已经打断他道:“你还少说了两个?”

郑一虎不由一愣道:“谁?”

九公主朱萼当下将刘青萍和天香狐牡丹的事情说了,郑一虎苦笑道:“你们大方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大方成这样吧?”

朱萼笑着道:“我们心中有数,决不会引入不三不四的女子,破坏我们姐妹之间的和睦,这点你就放心,你只有放心地享福就行了。”

面对如此大方的妻子,郑一虎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31

「第卅一章」除魔

三人朝武当山方面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到了三更天啦,这时竟奔出了大洪山。郑一虎忽然看到一个老人在前面,不由大奇,忙向九公主道:“三更了,那老人还在路上散步。”

九公主轻声道:“提防他是禁谷中死囚级人物。”

郑一虎道:“禁谷中邪门从来没有单独行动的,最少也有好几个。”

九公主道:“总之这不是普通老人。”既然可疑,加之又是顺路,三人决心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在天亮的时,那老人忽然坐在一株路旁的大树下,手中拿着一支黄晶晶的铜管儿,他闭目宁神,似睡非睡的样子。郑一虎轻声道:“这老人举动有异,我们上去看看。”

九公主道:“看情形,他就要等我们上去。”

贺绿茵道:“难道他已知道我们盯了半夜?”

九公主道:“我们距离不远,他既是禁谷中人,当然能察出动静。”

三人缓缓的行了上去,到了面前,那老人仍未睁开眼,但口中则大声道:“那个少年快过来,老夫等不及了。”

郑一虎闪身上前道:“老人家,有什么事?”

老人道:“有一件宝物要交给你,老夫的生命握不到天亮了,此宝本来是要交给须弥子的,可是老夫来不及了。”

郑一虎道:“这是什么宝物?”

老人道:“乾坤旗。”

郑一虎道:“有什么用途?”

老人道:“老夫是禁谷总管,全凭此旗管理夫下邪人,现在禁谷大开放,天下邪人全部走了出来,如有作恶如故的,你就可仗着此旗去收拾。他们见了此旗,不但功夫施展不出,而且身软如棉。”

郑一虎暗暗大喜,急忙接过铜管,再问道:“禁谷为何要开放?”

老人道:“火山爆发在即,太上君又在闭关之期,老朽被迫,只好开放。”

郑一虎道:“你为何不能到明天?”

老人道:“人之生死,能自知者天下无几,除太上君之外,只怕就是老夫了。老夫的大限已到,此旗必须交托有人,孩子,你的来历老人虽不明,但你是这时唯一可交付之人,因为此旗不能交与女子。”老人说完,随即长身纵起,如飞而去。

九公主一看老人走后,忙向郑一虎道:“快收起铜管,宝旗定在铜管之内,千万勿遗失。”

贺绿茵道:“哥,现在我们不怕禁谷中人啦。”

九公主道:“不看到他们作恶是不能干涉的,同时这乾坤旗还不知如何用法哩。”

走到天亮,前途隐隐又看到一座山了,估计还有十几里可达,好在不远有一座镇,三人去吃早点。进镇找到食店,可惜没有好的东西吃,马马虎虎,总算过了一顿。忽然有个道人走进店子,直奔郑一虎身前道:“大侠和夫人,贫道奉掌教之命,特请三位光临寒山。”

郑一虎见他就是昨天所见的中年道人,问道:“山上还无动静?”

道人道:“昨夜有几个在山上现身,可能是探路的。”

九公主摇头道:“邪人要攻就攻,从前还要探什么路,贵派所发现者,也许不是邪门人物。”

道人郑重道:“但此路上时有武林丧生,敝派非常吃紧。”

九公主道:“道长还没有回到武当?”

道人点头道:“敝派掌门现在隆中山中,一听大侠和夫人在此出现,立即满腔热情,遣出敝同门三十几个分四路迎接。”

郑一虎道:“那太客气了,道长请回隆中复命,我们一定在三日内赶到贵派就是。”道人连声答应,随即告退而去。

贺绿茵笑道:“武当派的道人,就算在山的一部分也有数百个,难道他们竟怕成这个样子?”

九公主朱萼道:“武当派与中原其他派一样,生怕丧失元气,一旦有大难来临。他们总小心提防,如果一个应付不慎,就有华殆尽之危,不似一般武林,死就死,光就光,那怕绝了后都不在乎。”

贺绿茵道:“有了历史的门派就顾虑多,最好不要开山立派。”

郑一虎道:“开山立派的人也有区别,一种是自然形成,如武当派教,少林释教,他们没有野心,其他的门派就不同了,一开始就存了扩展势力之心。”

贺绿茵笑道:“我们要不要上隆中山,听说隆中老人是个很神秘的人。”

九公主道:“到了这里,当然要去拜他,听说他是永远不出隆中山一步的。”

郑一虎道:“武当掌教在隆中山,莫非是邀隆中老人相助。”

九公主道:“这很难说,不过听说武林掌教和隆中老人非常要好。”

出了镇,一条大道直通隆中山下,往为的商旅可真不少,贺绿茵忽然向九公主轻声道:“前面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九公主道:“看随身所带的长行李,八成是江湖人。”

贺绿茵道:“江湖人我早就看出了,我是问什么来路啊?”

九公主道:“他们背上没有字,姐姐如何知道,连人家的面目都未见到哩。”

贺绿茵道:“看势都有两手。”

郑一虎道:“是三个老的和三个青年,我们快一点,赶上去看看。”

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呵呵笑道:“小虎,不要赶上去,老朽告诉你,他们是「龙门三老」,后面三青年是三老的徒弟,江湖人称「龙门三英」。”三人闻言,急忙回头。

郑一虎和九公主一看竟有四个老人跟在后面,居然是「铜头公」、「大腹公」、「灵骨公」、还有「四海神乞」罗公义,不禁愕然,惊奇道:“众老因何来得这样巧法?”

「大腹公」笑道:“小虎、公主,真巧。”郑一虎又给他们介绍了贺绿茵。

九公主朱萼道:“众老去哪里?”

铜头公道:“与龙门三老去同一个地方,那就是看得见的隆中山。”

郑一虎噫声道:“有什么重要约会不成?”

灵骨公接口道:“隆中老人千里传音,大概为了帮助武当派之敌,你们不妨也参加一分。”

九公主道:“当然呀,哪里去找这样的机会。”

「四海神乞」笑道:“禁谷邪门渐渐集中了,武当派在这等势力之下,可能首当其冲,因为禁谷之人在嵩山和华山连番失利,以致想出这等化为整的战术。”

进入隆中山后,郑一虎三人藉故落到后面。到了一座幽谷之内,那儿靠崖建了几间茅屋,外表看去,无疑是猎户人家。「大腹公」向九公主道:“到了,你们一齐进去吧。”

九公主道:“几间小屋,怎么容纳许多人。”

「大腹公」笑道:“茅屋后面还有洞,你们进来就明白了。”

进了茅屋,忽见一个老人大笑相迎道:“老朋友,你们提前赶到了。”

「大腹公」向郑一虎和九公主道:“这位是隆中老人。”「大腹公」轻声说了之后,立即和三老同声笑道:“大哥见召,来迟了恐怕要挨骂。”

老人大笑道:“贤弟们一点不老,听口气,还是当年年轻的时候。”

老人发现了郑一虎三人,他不问别人,单指白老人笑道:“这是白老弟的后代?”

「大腹公」大笑道:“大哥看走眼了,这是江湖人称「飞龙」和他的妻子,被我们邀来一同拜访大哥的。”

隆中老人讶道:“那是稀客啊,快请进。”

一直走进茅屋,后面就是洞口,又走数十丈远,突然大放光明,原来另有天地。郑一虎忍不住奇道:“洞中洞,谷中谷。”

后面阳光高照,地面繁花似锦,原来是一方圆数亩的绝谷,四面削壁,壁上藤萝密布,谷中有池,壁下石室无数。隆中老人领着经过池畔,走向对面,回头向大家道:“客厅里坐吧。”

所谓客厅,那是一处最大的石室,足可容纳一百余人,入内一看,早有几个人在座了,隆中老人大叫道:“龙门兄弟,武当道人,接客呀。”

首先一个老人起身道:“诸位施主请坐。”接着就是三个白发老人和三个青年起身相迎。

走在前面的白发公公大笑道:“掌教与龙门三友早来了,我们都是不速之客,何必客气。”接着向郑一虎等人介绍,一指老道人,笑道:“这是武当掌教……”又指三个白发老人道:“左面这位是清泉老人,中间的松风老人,右面是落霞老人,其后所立的是三老高足……”

论礼貌,通常应该先把年轻人介绍给长者,但「大腹公」尊重朱萼是公主,因此他不能忽略。九公主和郑一虎等连忙拱手道:“久仰了。”

清泉老人笑问「大腹公」道:“白老二,这是谁?”

老头们感到「大腹公」这种介绍有点越出常轨了,「大腹公」闻言,冷冷笑道:“这是朱姑娘,老三,你不要急,她是你常想一见之人的妻子,而旁边的正是你们常想一见之人。”

清泉老人啊声道:“是公主和飞龙大侠。”

洞口外面忽然传进一个老太婆的声音道:“清泉老儿勿大惊小怪,我的徒不喜欢别人称她「公主」两字。”话落外面走进了九子婆。

众老一见,齐声笑道:“我们的大姑娘到了。”

九公主奔上前,娇声道:“师傅,你老也来了?”

九子婆呵呵笑道:“特地由京中赶来。”

郑一虎也上前见礼道:“老前辈一向可好?”

九子婆呵呵笑道:“好,好,怎么不好?”

隆中老人急忙让座道:“老妹子,一路上有何动静?”

九子婆道:“一路中没有见到半个邪门,听说都在某一隐秘之地集中了。”她这时看到贺绿茵,随声道:“这位小姑娘是……”

郑一虎道:“她叫贺绿茵,是晚辈在一次路见不平时收的,还顺便杀了三十几个邪门人物。”

众老闻言,莫不大惊,「大腹公」枪着道:“为了什么事?”

郑一虎道:“当年在五湖称霸的林坤请到那批邪门要杀贺绿茵的父亲,恰好被晚辈遇上啦。”

隆中老人嘿嘿笑道:“林坤仍不死心,这次他完了。”

郑一虎道:“晚辈捉住他交给贺庄主,大概活不了。”

这时四个小童送上了果品和点心,隆中老人一见,笑向大家道:“我这里从不招待酒饭,只有果子和点心,大家勿分老少,一齐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四海神乞哈哈笑道:“无酒菜别人算不了什么,但对我老化子可就太刻薄了。”

「大腹公」笑道:“隆中山里有的是飞禽走兽和猴儿酒,老化子,你就自己去办罢。”

老化子笑一笑,正要说话,忽见一个童子急急走进来道:“茅屋中来了个白种女人,她自称白夫人。”

老化子吓声道:“她来了,那一定有要紧事发生啦。”

隆中老人向老化子道:“白夫人此来决非偶然,我们出去迎接罢。”

九公主是见过一面的,郑一虎道:“难道是来找我的?”

到了茅屋,真的只见一个美妇人坐在那里,隆中老人连忙拱手道:“白夫人,玉驾前来,恕未远迎。”

白夫人起身道:“诸位不要客气,我来是为了小虎。”她的表情很急,接着就问郑一虎道:“你可曾遇到一个老人,得了一只铜管?”

郑一虎答道:“夫人,是的。”

白夫人道:“黄夫人马上就会追来。”

九公主跳起道:“什么黄夫人?她追小虎做什么?难道黄夫人要追回乾坤旗?”

白夫人道:“是的。”

郑一虎道:“夫人不必着急,我想我现在应该不惧黄夫人了,这还得多谢夫人传信。”

白夫人喜道:“你神功已成?”郑一虎点点头,白夫人道:“这我就放心了,目下也只有小虎是黄夫人的敌手了。”

郑一虎道:“夫人的恩德,小虎永远铭记在心。”

白夫人道:“既然小虎神功已成,也就不用担心了,我也该告辞了。”当下告辞而去。

很奇怪地,不知怎么,敌人也似乎获知了有关小虎的消息,居然没敢进攻武当。九子婆呵呵笑道:“早知如此,我们也不用兴师动众。”

武当之危既去,郑一虎和九公主朱萼、贺绿茵留此无益,何况有众老坐镇,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三人就向众老告辞,出了幽谷。这天中午,他们已经来到汉水镇上,忽见人群中走出七个少女,娇声拦住九公主大声道:“姐,小虎,你们在这里。”

郑一虎和九公主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叫道:“玲玲,是你们。”竟是马玲玲、白紫仙、慕容妮、蒙蒂、娜姬、刘青萍和天香狐牡丹,这真是巧极了。

一行人互相介绍一番,找到一家客栈吃饭,蒙蒂娇笑着向九公主道:“姐,你们还不知道,春之神不敢见玲玲姐哩。”

郑一虎道:“真的?”

娜姬接口道:“怎么不真,玲玲姐打败他两次了。”

九公主跳起道:“他的藏天网失灵了。”

白紫仙道:“不是失灵,而是藏天网见不得玲妹的龙头宝杖,若凭硬功夫,单只老三就杀得他狼狈而逃。”

九公主叫道:“这样更好了,我们有玲玲和小虎两个人不怕「春之神」了。”突然又叹声道:“白夫人只说小虎能打败「春之神」,难道她不知道玲玲龙头宝杖妙用无穷?”

娜姬接口道:“那个太上君八成是个在妻子面前不诚实的人物,他的一切,也许连两个妻子都不明白。”

九公主晤声道:“六妹这句话恐怕不是乱猜的,太上君这人不似小虎,为人缺乏爽朗之气。”

蒙蒂也道:“他两个老婆不和是明显的,一个家庭有不和的现象,这就难怪他有所存私了,这人其实很可怜。”

九公主道:“有什么可怜?可说是无能,他连黄夫人收徒都不过问,结果收了两个坏蛋,自己还立什么禁谷……”她愈说愈有气。

郑一虎笑道:“妻子不和,那是妻子之间的事,古人说,清官难管家务事。”

九公主忽然笑道:“小虎,假使我们不和那就更糟了,比人家不知多多少倍哩。”

马玲玲道:“我敢保证,我们这间没有歧见。”

白紫仙笑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马玲玲道:“我们十分爱小虎呀,既然爱他,那就不要使他伤心。”

众女闻言,齐声笑道:“有你这个宝贝夹在中间,我们有气也发不出了。”

马玲玲叹声道:“我知道各位姐姐都喜欢我,可是我不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九公主道:“你不要什么感激,你只要向我们笑太行了,你的笑,能使天下人都无虑愁和火气,妹子,我们是一条心,你千万勿存什么心事。”[/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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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左手2005-2-2401:33

[size=4]郑一虎这时话道:“难得你们这般爱护小弟,小弟真是前世修德……”

白紫仙笑着打断他道:“咱们别说这个,小虎,咱们今晚住下么?”

郑一虎沉吟一会道:“还是吃过饭就上路吧,禁谷邪门一天不除,我们是无法安宁。”众女自然不会有意见,吃过饭后一男九女就上路了。

一行十人出了白河城,未几就过了汉水河,他们准备过秦岭山脉黄河西上,一路真是风平浪静,简直不知禁谷邪人到哪里去了。要走直路,必须同循大道奔捷径,要过横阻东西的秦岭,就非经终南山不可。当天晚上,他们就在一处深谷之内过夜,她们找到一座很大的无名古洞,休息一会,大家就一齐出动,找清泉水果的找清泉水果,找野兽的找野兽来烧烤,人人都兴高采烈,嘻嘻哈哈。

夜幕降临时,九公主朱萼、白紫仙、马玲玲笑嘻嘻地将郑一虎和白女蒙蒂、黑女娜姬、慕容妮四人推到后洞,自己则和刘青萍、牡丹、贺绿茵住在前洞,这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难得有如此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西方人果然要比东方人要大方得多,黑女娜姬自动脱掉衣服,朱唇微张,吹弹可破的脸颊透着红晕,感的丰更显白嫩,毛湿润的贴着暗红的花瓣,胴体完美的曲线,煞是诱人。一看到赤裸的黑女娜姬,郑一虎的小弟弟马上雄壮威武起来。他情不自禁的伸手爱抚着黑女娜姬的房,轻轻捏着她可爱的蒂。很快两人就热烈地吻在一处,黑女娜姬也伸出舌头回应郑一虎的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湿黏的唾。

“嗯……哼……”郑一虎一路从嘴巴、丰,然后小腹亲了下去。刺激的电流弄的黑女娜姬全身酥麻,只是疯狂的浪叫:“喔……嗯……好哥哥……好厉害啊……”

到了那暗红的缝,郑一虎先慢慢的欣赏黑女娜姬俏丽的花瓣,用手轻轻的抚着。蜜流出了水,郑一虎转用舌头进攻,来回摩擦着那两片肥厚的唇。黑女娜姬只觉得私处一阵阵的电流传遍全身,不断扭动着肥臀呻吟:“哦……太会弄了……好哥哥……小好美……嗯……啊……好……好爽……”

郑一虎接着将黑女娜姬拥在怀里,左手依然不断摩擦着她的唇,右手则揉着子,手指轻轻捏着突起的尖,慢慢转动着。

“嗯……哼……要……要弄死妹妹了……啊……啊……小好麻……嗯……”

黑女娜姬情欲被挑了起来,现在只想被,谁知郑一虎却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她。郑一虎轻轻扣着核,不时用中指入黑女娜姬的里,一下子她的花心便充血变硬了,而郑一虎发胀的宝贝则顶在她的屁股上,不断摩擦着。

“好哥哥……好哥哥啊……快……嗯……快给妹妹……哦……妹妹想要宝贝……”

郑一虎也觉得差不多了,让黑女娜姬仰躺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小腹下的黑草丛早就湿成一片了,美丽的房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着,煞是好看,满脸晕红的黑女娜姬娇羞的说:“别只是看嘛……妹妹的胴体不只是用来看的……是……嗯……”说到这里,黑女娜姬更是害羞的转过头去。

郑一虎不忍再逗她,于是了黑女娜姬的小,然后用头顶着道口,慢慢推了进去。慢慢地宝贝前端遇到了阻碍,郑一虎略一用力,宝贝突破阻碍,继续前进,与此同时,一缕鲜血从口渗出。黑女娜姬的身体健美,破瓜之痛对于她来说好像并没有太强烈的感受。

“嗯……哼……小好充实喔……”黑女娜姬已沈醉在的快感中。郑一虎开始慢慢的摆动腰部,做活塞运动。

“喔……嗯……哥哥好会啊……嗯……啊……好厉害……喔……”在水的滋润下,郑一虎的宝贝在黑女娜姬的道内进出的很平顺,户紧紧的包着宝贝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黑女娜姬不断挺着屁股,想使道与宝贝更能密合,郑一虎却只是浅浅的入一半逗她。

“喔……哥哥……进来一点……在深一点……妹妹要被干深一点啊……啊……”郑一虎便整个宝贝干到深处,每次都直顶花心。

“喔……好……嗯……就是这样……喔……”

“妹妹……你的……好紧啊……嗯……”

“嗯……这样好紧紧的……包住大宝贝呀……喔……哼……好哥哥……好会干喔……啊……”

郑一虎慢慢加快了的速度,只见黑女娜姬丰满的房剧烈的摇晃,双脚缠住了郑一虎的腰,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呻吟:“喔……美死了……哼……喔……嗯……快泄身了……喔……”郑一虎更是卖力的干着娜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了下来。

“嗯……哼……啊……不……不行……喔……不行了……啊……要死了……喔……”

在疯狂的浪叫中,一股淋向郑一虎的头,黑女娜姬已到达高氵朝了。郑一虎拔出宝贝,上面的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还夹着一丝鲜红。黑女娜姬双腿微曲,湿润的蜜上毛杂乱的贴着,还有时的余温留在上面,口中重的喘息,丰也微微跟着上下摆动着。

郑一虎看着高氵朝后的黑女娜姬,真是又爱又怜,他将黑女娜姬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着:“妹妹,只顾自己的舒服,不管哥哥啦?”

黑女娜姬看到郑一虎依然挺立的宝贝,知道他还不满足,娇羞的说:“那我们换个姿势再……再吧……”她抚着郑一虎的结实的膛,说道:“哥哥你躺好,这次换妹妹来动好了。”

郑一虎知道黑女娜姬要用「男下女上」那招,便静静的躺着让她服侍。黑女娜姬慢慢的跨坐在郑一虎腰际,右手套弄着宝贝,左手轻轻的爱抚着卵蛋,弄的郑一虎好不舒服。

“啊……嗯……你好会弄啊……哼……”郑一虎忍不住叫道。

黑女娜姬慢慢起身,将自己的道口对准郑一虎的头,一口气坐了下去。这个姿势使得郑一虎的宝贝跟户更为密合,郑一虎看着自己的宝贝入她迷人的户,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血脉喷张。黑女娜姬吁了口气,慢慢上下摆动像水蛇般的蛮腰。这样的更让郑一虎心跳加速,看着黑女娜姬随着身体上下乱摇的子,蒂画出了美丽的弧线,汗湿的秀发贴着脸颊,重重的喘气着。郑一虎一把抓住黑女娜姬摆动的双峰,随着上下的节奏用力的捏着。

“喔……太舒服了……小要融化了……啊……嗯……好厉害的宝贝啊……”就这样了数百下,干的黑女娜姬香汗淋漓,而郑一虎已到爆发边缘。

“紧……真不错啊……喔……哼……喔……好……快忍不住啦……”

黑女娜姬知道郑一虎快要,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一边浪叫:“喔……全都给……妹妹吧……嗯……喔……”

“妹妹……我……我就给你啦……”说完,一股滚烫的阳入黑女娜姬的体内……

※※※※※※※※※※※※※※※※※※※※※※※※※※※※※※※※※※※※※※白女蒙蒂的开苞同样非常的顺利,很快她的私处就水泛滥,郑一虎轻轻把白女蒙蒂的左脚架在自己的左肩,然后右手扶着宝贝对着白女蒙蒂湿润的花瓣,腰部用力往前一顶,整宝贝就顺势的入白女蒙蒂体内。

“喔……哥哥……好充实啊……”白女蒙蒂配合的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让宝贝能更深入的刺激自己饥渴的私处。

“喔……好行啊……好哥哥……太会干了……啊……”白女蒙蒂一边浪叫,一边抚着高耸的房,两个雪白的球,椒红的首早已硬挺。

“嗯……喔……太美了……啊……好舒服……啊……”

郑一虎左手抓着白女蒙蒂的脚,挺动腰部一下下慢慢干着她的蜜,右手则轻轻的对她小巧的头,又捏又弹的。房与花瓣同时受到刺激的白女蒙蒂,只觉得自己快要高氵朝了,更是放声叫:“哎哟……太会弄了……啊……要……要泄了……啊……”

一阵之后,白女蒙蒂终于泄了身子,一股全淋向郑一虎的头,然后从道口慢慢流了出来。郑一虎将沾满的宝贝抽了出来,让酥软无力、娇喘吁吁的白女蒙蒂躺在床上,而自己躺在白女蒙蒂身旁欣赏那白净的玉体。全身香汗淋漓的白女蒙蒂娇喘道:“嗯……好哥哥……你好会干啊……”

郑一虎笑道:“那也要蒂妹妹体的配合啊,再说,我可还没满足喔。”

白女蒙蒂看着郑一虎依然挺立的宝贝,她用手轻轻着头前端,说道:“好哥哥……你……还想干啊……妹妹……”

话还没说完,郑一虎已将她扶了起来,笑道:“这次我们来玩玩老汉推车好了。”郑一虎让白女蒙蒂双手扶着床头,岔开双腿,白嫩的屁股对着自己,然后用头对着核,又磨又钻的,搞得白女蒙蒂浪叫连连。

“喔……别逗我了……嗯……快进入……啊……妹妹想要宝贝啊……喔……啊……”郑一虎嘻嘻一笑,双手扶着白女蒙蒂纤细的蛮腰,用力将宝贝干进白女蒙蒂花瓣的深处。

“嗯……这样好爽……没想到……这样……啊……”

“好美……干……干我……唔…………嗯哼……全身都酥了……啊……”白女蒙蒂一边浪叫,一边扭着雪白的丰臀,配合宝贝每次的抽,让宝贝更能深入。

“嗯哼……小要融化了……大宝贝哥哥……再深一点啊……喔……”

郑一虎壮的宝贝干着白女蒙蒂,发出「啪啪」的体撞击之声,而这种体位让白女蒙蒂更是乱,她用力的抓住床头,尽情的呻吟:“嗯……受不了啦……大宝贝哥哥……喔……哎哟……啊……”迷人的房因地心引力的关系,前前后后的跟随节奏摇摆着,更显得美丽。

“蒂妹妹……的体……真来劲啊……”郑一虎叫道。

“喔……只要哥哥爽……妹妹愿意随时让哥哥……喔……哎哟……哥哥……好神勇啊……哼……”郑一虎越越重,每一下都顶到了白女蒙蒂花瓣的深处,从下体传来的电流布满全身,他忍不住将上半身趴在白女蒙蒂光滑的背上,双手由蛮腰移至房,任意搓揉着,两条赤裸的虫全身早就湿成一片。

“喔……哥哥……妹妹……快丢了……喔……”体质敏感的白女蒙蒂被干的欲仙欲死,酥麻的感觉让骨头都好像要散了开来一般。

“唔……蒂妹妹……我……我也要出来了……喔……”

“啊……没……没关系……全部给妹妹……啊……”

白女蒙蒂的私处一阵麻酸,又再度在疯狂的中高氵朝了,郑一虎只觉头一热又用力了几下,接着宝贝一阵鼓动,一股全部放在白女蒙蒂体内……

※※※※※※※※※※※※※※※※※※※※※※※※※※※※※※※※※※※※※※

慕容妮也是大方地自己除去衣服,郑一虎坐到慕容妮身旁,一手抱着慕容妮娇小的身躯,一手搓揉那完美的房。

“嗯……嗯……好硬喔……哼……”慕容妮一边呻吟,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抚着郑一虎刚硬的宝贝,然后用温暖的手掌包着,大拇指搓揉着头,慢慢的套弄。郑一虎果然被她搞的宝贝好像爬满了小虫,又麻又痒的,急忙将她的头给按了下去,道:“妮妹妹先帮我吹一吹吧。”

慕容妮掠掠头发,先用舌尖舔了舔头,手指轻轻搔着睾丸,只听郑一虎「哼」了一下,慕容妮才慢慢含住那充血发胀的大宝贝。她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大宝贝,舌尖偶尔磨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一下小腹,弄的郑一虎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你好会吹喔……嗯……啊……”郑一虎双手玩弄着慕容妮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嗯……喔……滋……嗯……”慕容妮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宝贝进进出出的,郑一虎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慕容妮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妮妹妹……啊……真会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唔……喔……技巧真好啊……”

慕容妮套弄的越来越快,郑一虎威猛的宝贝就被慕容妮这么吞进吐出的,像一油亮的巨。不知不觉,郑一虎居然感到一股要的快感冲向宝贝,急忙扶起慕容妮的头来,上膛的弹才退了下去,看到慕容妮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笑说道:“好了,玩点别的。”

“嗯……嗯……好硬喔……哼……”慕容妮一边呻吟,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抚着郑一虎刚硬的宝贝,然后用温暖的手掌包着,大拇指搓揉着头,慢慢的套弄。郑一虎果然被她搞的宝贝好像爬满了小虫,又麻又痒的,急忙将她的头给按了下去,道:“妮妹妹先帮我吹一吹吧。”

慕容妮掠掠头发,先用舌尖舔了舔头,手指轻轻搔着睾丸,只听郑一虎「哼」了一下,慕容妮才慢慢含住那充血发胀的大宝贝。她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大宝贝,舌尖偶尔磨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一下小腹,弄的郑一虎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你好会吹喔……嗯……啊……”郑一虎双手玩弄着慕容妮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嗯……喔……滋……嗯……”慕容妮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宝贝进进出出的,郑一虎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慕容妮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妮妹妹……啊……真会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唔……喔……技巧真好啊……”

慕容妮套弄的越来越快,郑一虎威猛的宝贝就被慕容妮这么吞进吐出的,像一油亮的巨。不知不觉,郑一虎居然感到一股要的快感冲向宝贝,急忙扶起慕容妮的头来,上膛的弹才退了下去,看到慕容妮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笑说道:“好了,玩点别的。”

慕容妮红着脸,点点头忍笑道:“请问哥哥想玩什么?”

郑一虎让慕容妮躺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私处。唇躲在茂盛的毛下,粉嫩的缝之间夹着一颗早已充血发胀的核,桃源洞口春潮泛滥,美丽的倒三角形早就湿成一片了。女总是不喜欢将私处让人这样赤裸的观赏,慕容妮也不例外,只听她娇羞的说:“哥哥……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郑一虎伸出手指轻轻的磨着花瓣间的突起,时慢时快,搞得慕容妮唉声连连:“喔……哎哟……好舒服喔……啊……”

郑一虎见慕容妮浪了起来,便抬起她的双腿,低下头去来回舔舐着那对饱满的唇。慕容妮感觉一湿暖的异物在自己的下体游移,只觉得又酥又麻,小就像是要融化一般。慕容妮被搞得放声浪叫,但郑一虎毫不放松,继续上下左右磨着慕容妮的户,甚至用舌尖浅浅的进慕容妮又湿又黏的道口,吸吮花蒂周围的蜜汁。

“嗯……喔……要融化了……啊……啊……好……好痒啊……唔……喔……啊……啊……喔……好哥哥……快……快……来吧……美死了……啊……喔……”

慕容妮肥美的小被挑逗的又酸又麻,道里就像爬满了小虫,蜜汁一阵阵的泄了出来,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丰臀,将户向上高挺。郑一虎也知道慕容妮已经欲火焚身,已经要来消火了。郑一虎伸出中指慢慢的进慕容妮迷人的缝,在蜜里轻轻的转着、磨着,慕容妮被郑一虎这种忽快忽慢的前戏,折磨的快要崩溃,她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吸吮自己的手指,忘情的呻吟:“喔……哥哥……别玩了……好痒啊……喔…………我要宝贝干啊……喔……求……求求你啊……哎哟……快干啊……啊……”

郑一虎继续玩弄着慕容妮湿润的花心,另外一只手抓着白玉般的房,又捏又揉的,并用牙齿轻咬着挺立的蒂。饱受煎熬的慕容妮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壮的宝贝就近在眼前,却迟迟不进入自己体内,感官的快感弄的全身又痒又酥,不断的扭动丰腴的身躯。

“啊……拜托好哥哥……别……别再逗我了……哎哟……啊……”

郑一虎加快了手指研磨的速度,硬直的宝贝从背后顶着慕容妮的屁股,就是迟迟不肯入。郑一虎搞得慕容妮银牙暗咬,疯狂的用屁股去摩擦宝贝,但这好比隔靴搔痒,整的慕容妮欲仙欲死,突然她惊觉自己敏感的体竟然快要高氵朝了,最后慕容妮终于咬着下唇,紧闭秀目,一股从水泛滥的洞口急泄而出。

慕容妮被郑一虎整的躺在床上酸软无力,娇喘连连。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嗔道:“好哥哥……你怎么还……还不肯跟人家……”

郑一虎哈哈一笑,便躺了下来,未发泄的巨朝天高耸。慕容妮乖巧的跨站在郑一虎腰际,一手扶着宝贝,一手微微张开粉红的缝,将头对着道口,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虽然破瓜之痛让她稍微停留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继续往下坐。慕容妮轻轻吁了一口气:“嗯……好大……好充实喔……”

充满成熟气息的美妙户紧紧的包着火热的宝贝,弄的郑一虎通体舒畅。接着,慕容妮开始慢慢摆动柳腰,享受宝贝直顶花心的快感。慕容妮的玉手压着郑一虎厚实的膛,每次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让郑一虎威猛的宝贝能干到最深。郑一虎手扶着慕容妮纤细的蛮腰,也配合的轻轻挺腰,「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慕容妮浪荡的呻吟,搞的慕容妮欲仙欲死,流出的水弄湿了一地。

“嗯……喔……好哥哥的好大……好美啊…………喔……舒服……啊……啊……唔……喔……干死我了……好哥哥……好哥哥…………哎哟……再来……啊……”

“嗯……喔……哥哥好厉害啊……啊……喔……好美……好舒服喔……”郑一虎迎合著慕容妮坐下的节奏,狠狠的挺腰顶了上去。

“用力啊……再来……啊……嗯……好……喔……啊……太了……要死了……全身……要……要散了……啊……”

慕容妮被激烈的搞的有些迷糊,眯着春情汤漾的双眼,拨弄着散乱飞舞的秀发,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一对丰满的子上下剧烈的在郑一虎眼前摇晃,大的玉冲过黑草丛,在两片肥厚的唇中进进出出的,慕容妮不太禁得起郑一虎这样疯狂的。

“喔……好爽……大宝贝干的我好爽啊……嗯……哎哟……哥哥太强了……嗯……啊……啊……妹妹快……快丢了……哥哥……喔……”

慕容妮双手抓着丰满的房用力向内挤压,香舌舔着上唇,套弄宝贝的节奏越来越快,郑一虎知道这是女高氵朝的前兆,更是卖力的干。就这样又了几十下,慕容妮雪白的肥臀一阵悸动,从子深处一股向郑一虎的头,这股温暖的刺激差点也让郑一虎缴械投降,还好慕容妮在丢之后,疲力尽的趴在郑一虎身上喘气,没有继续套弄,只是温暖湿热的户依然紧紧的包着大宝贝。

郑一虎让慕容妮躺了下来,抽出宝贝,让上膛的弹又退了下去,他轻轻的吻着慕容妮的脸颊,温柔道:“怎么?妮妹妹,这样就累了吗?”

慕容妮紧闭双眼,双颊晕红,轻捶郑一虎的膛娇喘道:“好哥哥……你好厉害……搞得人家……魂都飞了……”

郑一虎轻轻在慕容妮耳边呵气,道:“妮妹妹,我还想再搞一回呢。”

慕容妮发嗔道:“哥哥你……你还要……”

郑一虎并不给慕容妮有休息的机会,将她柔软的娇躯扶了起来,双脚跪着,双手则撑在床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给人观赏臀缝间粉红的户。郑一虎用手指了流满水的户,手扶着依旧刚硬的宝贝一口气了进去,尽没入。这种像狗般的,使得慕容妮本来就紧密的户更形狭窄,道跟宝贝也更是密合。同样也让本荡的慕容妮更是放浪,贪婪的舔着嘴唇呻吟着。

“唉……哎哟……这……这样好紧啊……”

郑一虎笑道:“妹妹,彩的在后头。”说完便摆动腰身干起来,郑一虎先是慢慢干着小,每一下都重重的直顶花心,再慢慢加快速度,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随着摇摆肥臀的慕容妮也忍不住浪出声来。

“啊……顶死我了……哎哟……唔……哥哥你真行啊……啊……再来……喔……”

郑一虎扶着慕容妮的柳腰,玉柱无情的猛干着慕容妮红嫩的花瓣,剧烈的使得两片唇跟着翻进翻出的,前两个雪白的大子,像成熟的木瓜晃来晃去,水也泊泊流出。慕容妮眯着媚眼,雪白的粉颈高高仰起,疯狂的浪叫呻吟,享受快感。

“啊……再干……唔……好舒服啊……啊…………好哥哥……宝贝哥哥……喔……嗯……”

慕容妮的花瓣又被快速的活塞运动了好几十下,敏感的玉体不禁一阵颤动,温热的户吸吮着的大宝贝,她欢愉的叫:“喔……要高氵朝了……啊……要……又要泄身了……”

“好妹妹……我也要泄了……唔……”

全力冲刺的郑一虎更是卖力的干着慕容妮娇柔的蜜,迎合宝贝的户终于泄出一股滚烫的水,全部淋在头上面,受到刺激的巨一下把持不住,浓烈的也全数进慕容妮子的深处……

※※※※※※※※※※※※※※※※※※※※※※※※※※※※※※※※※※※※※※第二天,四人出来时,刘青萍、天香狐牡丹,还有贺绿茵小姑娘,一见四人就脸红,而马玲玲、白紫仙等三女则娇笑不已。饶是白女蒙蒂、黑女娜姬、慕容妮三女素来大方,也不禁红了脸,黑女娜姬嘟囔着道:“有什么好笑地嘛,你们自己难道不是一样?”

众女更是笑不可抑,郑一虎红着脸道:“咱们赶紧上路吧。”

这天晚上又是宿在野外,今夜刘青萍和天香狐牡丹又被推到了郑一虎的怀里。只有贺绿茵小姑娘,依着郑一虎的意思,没有让她献身。刘青萍经过这几天与小虎的相处,心底的不安和担忧早已抛去。此刻,郑一虎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华光四、袒露眼前。

郑一虎一嘴含住挺翘的头,刘青萍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皮疙瘩,郑一虎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刘青萍,宝贝就搁在刘青萍两腿之间。刘青萍的娇躯发抖着,宝贝夹在大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刘青萍粉腿缠住郑一虎的身躯,小手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膛。

刘青萍的小嘴又小又翘,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郑一虎吻了许久直吻到刘青萍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郑一虎的宝贝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开两人的唇,郑一虎跟刘青萍说:“现在让弟弟来好好看看姐姐,弟弟要看姐姐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刘青萍忸怩着说。

郑一虎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胴体,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刘青萍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色,没有一丝太阳肆虐後的痕迹,房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她的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户,郑一虎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丘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唇屏障着中央的鲜红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爱。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麽记得住它的长相?”郑一虎不仅看,而且还伸嘴过去,就沿着逐渐鼓胀的唇,吸吮与时俱增的。

刘青萍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姐……”

郑一虎吸吮片刻,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刘青萍的私处而极端亢奋,随着郑一虎的肆意吸吮,刘青萍不停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沈闷的呻吟。她挺腰迎向了郑一虎,湿黏的爱弄得唇汤汤水水,闪耀出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了……姐姐竟然好想你……好希望你干姐姐……哦……弟弟……干姐姐吧……”刘青萍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的宝贝早就麻痒不堪,小腹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刘青萍的粉腿,郑一虎将头塞进糊糊的唇间,一刹那,两片大唇包裹住宝贝,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湿滑的幽径让宝贝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郑一虎的胯间。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姐姐的最深处……对……顶紧姐姐……让姐姐知道你在姐姐的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刘青萍双腿紧环住郑一虎,让郑一虎入道的最深处,虽然她感受到了破瓜之时的撕裂之痛,但一种奉献的心情,让她将痛苦忘记。

郑一虎顶到子颈的温暖垫,就抱着刘青萍的火热身躯喘息着,刘青萍滑下一滴清泪,娇羞的说:“现在姐姐是你的女人了,这一刻,姐姐实在等太久了。”刘青萍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含着宝贝开始摇晃。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郑一虎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宝贝用力向前顶送。

“啊……好……好弟弟……啊……啊……”郑一虎快速抽,宝贝嵌着道内壁的艳红膣,忽进忽出,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刘青萍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郑一虎的冲击。郑一虎抱着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水溅湿了大腿,囊敲击着唇,空气中充斥着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郑一虎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刘青萍挺立的感头,郑一虎用尽气力将宝贝推送到小的最前线。

“喔……啊……弟弟的宝贝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飞了……飞了……”刘青萍美的胡言乱语,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最後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郑一虎。郑一虎怀抱刘青萍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宝贝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刘青萍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却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良久,郑一虎在刘青萍耳边轻声的问:“萍姐姐,你知道弟弟最喜欢你哪里吗?”

刘青萍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郑一虎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麽东西?”

郑一虎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刘青萍赶紧抱住郑一虎的屁股,止住了郑一虎。

“你知道吗?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刘青萍噗嗤一笑,推开郑一虎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郑一虎,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郑一虎说:“弟弟既然喜欢,想怎样姐姐都依你。”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流满整个下体。

郑一虎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郑一虎欺身而上,又与刘青萍掀起了一场战斗。

※※※※※※※※※※※※※※※※※※※※※※※※※※※※※※※※※※※※※※郑一虎从背后轻轻的抱上了天香狐牡丹,她转身想挣脱,正好和郑一虎面对面,鼻尖几乎要对到鼻尖,她更羞死了。郑一虎捧住她的脸蛋儿,细细的端详着,她闭上双眼,不敢看他,郑一虎就吻了上去。天香狐牡丹感觉一副热唇亲上自己的小嘴,嘤咛一声,双腿差点都软了。郑一虎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向她的香舌逗弄,天香狐牡丹的丰满房顶着郑一虎的膛,正快速的起伏着,她初尝亲吻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

天香狐牡丹的双臂不晓得在什么时后已经缠上了郑一虎的脖子,郑一虎的手则轻轻的在她背上爱抚着。郑一虎的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天香狐牡丹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郑一虎牡丹吻倒在地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前的蓓蕾。天香狐牡丹的房从来没曾被别人过,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郑一虎得寸进尺,手指偷偷的解开衬衣得钮扣,魔掌疾伸而入,贴的抓着了右边房。郑一虎早就发现天香狐牡丹部颇有本钱,却没想到她的房美妙到这种程度。细嫩粉幼,又带弹,饱饱满满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着肚兜按压着,不一会儿,郑一虎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

郑一虎轻拥着天香狐牡丹,吻她的脸颊。天香狐牡丹羞得将整个脸蛋儿埋进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的头位置,即使隔着肚兜,郑一虎也可以感觉到那一小点尖尖突突的,想必是兴奋引起的硬挺。他只让天香狐牡丹稍喘过一口气,便又回复攻势,时揉时捏的,而且还伸入到肚兜里面,对尖搓搓拉拉,直弄得天香狐牡丹唉声叹气,求饶不断。

后来,他索拉下肚兜,天香狐牡丹的美丽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旁边的大色狼,正好贪婪的饱览她前的美妙风光。天香狐牡丹的房白皙动人,饱富弹。她的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头小小尖尖的,郑一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天香狐牡丹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

“啊……嗯……不要……哥哥……我……啊……怎么……这样……嗳呀……嗯……”

郑一虎又用牙齿轻咬轻□,天香狐牡丹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

天香狐牡丹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郑一虎放胆的解开她的腰带,褪下裙子,看见天香狐牡丹内里是一件小巧的淡蓝亵裤,丝质的布面有着明显的湿渍,郑一虎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水早已泛滥成灾。

天香狐牡丹惊觉被郑一虎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郑一虎的魔指顺利穿过裤缝,侵入了潮湿的源。天香狐牡丹一时之间全身的妙境都被郑一虎彻底攻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了。

郑一虎嘴上没停止对双的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除掉天香狐牡丹仅存的那条小亵裤,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天香狐牡丹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唔……嗯……啊呀……”

郑一虎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重新吻上她的樱唇,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爱抚着。这样一来,坚硬的大宝贝自然的顶在小口,天香狐牡丹只觉有东西在她的口磨动,阵阵舒服阵阵快感,让她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郑一虎逗出了天香狐牡丹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天香狐牡丹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郑一虎作弄她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天香狐牡丹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宝贝,求饶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

“那你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她乖巧的叫了。

郑一虎满意的将宝贝放回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着将半个头探进小之中,天香狐牡丹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微笑,一副满足的浪模样。郑一虎见她没有痛苦,宝贝于是一挺,整个头已经全塞进了儿之中。

“好痛啊!”天香狐牡丹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郑一虎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天香狐牡丹痛得直皱眉,终于郑一虎觉得头顶实了心,已经全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郑一虎安慰道:“一会就好了,牡丹妹妹。”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天香狐牡丹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宝贝慢慢地在轻轻抽送,天香狐牡丹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哥哥……哦……哦……”郑一虎逐渐加快抽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哥啊……”

天香狐牡丹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郑一虎在抽动之间,感觉到宝贝被温暖紧凑的嫩包裹着,这小里水阵阵,感度十足,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天香狐牡丹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天香狐牡丹感受到郑一虎对自己得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郑一虎觉得天香狐牡丹的水又多又滑,每一次头退出小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地上已经到处灾情,他乾脆垫高天香狐牡丹的美。郑一虎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宝贝在嫩儿里进进出出,每一入就「啧」的一声,天香狐牡丹也「哎呀」一叫,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宝贝,狠抽猛起来,回回尽底。天香狐牡丹被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宝贝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哥……哥啊……抱紧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

郑一虎从头顶端感觉天香狐牡丹小儿花心阵阵发颤,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氵朝。郑一虎停下动作,宝贝仍然继续泡在小里头,轻咬吻着天香狐牡丹的耳垂,问:“妹妹,美不美啊?”

天香狐牡丹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着郑一虎,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郑一虎让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宝贝又抽起来。这回天香狐牡丹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哥哥……慢……点儿……”新开苞的小毕竟还有一点儿痛,郑一虎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天香狐牡丹痛楚的注意力。天香狐牡丹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哼」呻吟着。

“哦……哦……深点儿……啊……好哥哥……”

郑一虎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宝贝毫不留情的进出。天香狐牡丹不自主的收缩起小,郑一虎哪里忍受的了,她的小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郑一虎停不住自己,大头传来酸麻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宝贝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天香狐牡丹不知道郑一虎已经快要完蛋了,只觉得儿中的宝贝像火热的铁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心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哥……真舒服……你……死妹妹……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这叫声更要了郑一虎的命,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疾喷而出,全进天香狐牡丹的身体深处。天香狐牡丹被这阳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同时到达高氵朝,血流满了座垫。俩人心满意足,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

※※※※※※※※※※※※※※※※※※※※※※※※※※※※※※※※※※※※※※这天他们已到终南峰下,白紫仙提议去拜访一番。郑一虎道:“无事何必打扰人家?”

白紫仙娇笑道:“由此经过,难道他不尽点地主之谊?请我们吃一顿。”

九公主朱萼笑道:“你真是鸟过拔毛,一定要招待咱位不成?”

“他现在的掌门人是岳灵公,与家父有八拜之交,说起来我是他侄女,难道就不应该招待?”

九公主啊声道:“老掌门岳和不在世了么,那古怪老头可有点蹩扭哩。”

白紫仙道:“老掌门没有死,听说已闭关十多年了。”

九公主道:“目前邪门横行,不知终南派也受到影响否?”

白紫仙道:“对了,我们更应去看看。”

总之目前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郑一虎也不反对了,由白紫仙领着上峰。终南派不乱收弟子,几代相传都是岳姓,一直位在终南山峰后,那儿是一座半山中的平谷,四面是山,靠山峰峭壁下建了座庄院。谷中有小湖、清溪,及农田数十亩,可说是一世外桃源。翻上峰就能看到那座非常幽雅的奇谷了,只见谷中野花遍地,树木青幽,时有**鸣犬吠之声传出。

众女一看,莫不有种安适之感,白女蒙蒂叹声道:“住在这种地方谁还有乱世之感。”

黑女娜姬道:“我们将来也有这样一个地方隐居就好。”

慕容妮道:“我有一个小岛,那比这座谷还要好,将来小虎带我们一起隐居岛上岂不更妙。”

郑一虎叹道:“只是不知这个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马玲玲道:“小虎,你莫担心,敌人的气数已尽,这个愿望应该很快就会实现的。”

正说着,忽听贺绿茵道:“大家快看,谷中有五个人走到湖畔练武功了。”

白紫仙道:“那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人就是岳灵公,人称「无影枪」,曾在黑龙江打胜过「黑龙十九虎」,他的武功除了家传,还有不少神秘之学。”

郑一虎道:“那两个少年是他什么人?”

白紫仙道:“那是两个徒弟,稍大的叫甘淋,小的叫尹寿。”

慕容妮道:“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呢,看样子才**岁。”

白紫仙道:“那是他的一子一女,这两个孩子去过我家,也是两个捣蛋鬼,男的叫岳忠,女的叫岳苓,基础武功不下江湖普通高手。”

峭壁下升起一缕炊烟,九公主笑道:“人家作早餐啦,妹,你要去就快点,迟了人家又要重新准备我们的啊。”

白紫仙笑道:“岳伯母自己也要练功夫,这是她的仆人在工作,他们家里样样都有,现在随我下峰罢。”

终南派的掌门早已看到众人了,他带着女子和弟子由湖畔来迎。白紫仙老远就大声叫道:“岳伯伯,我替你老请来不少客人啦。”

岳掌门哈哈笑道:“紫仙,这几天伯伯已有预感,知道你要来了,快替伯伯介绍,这些姑娘中竟有两位是最难会到的啊。”

白紫仙一一介绍过后,岳掌门啊呀一声道:“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庄。”他一面把自己的子女和弟子引进,一面急忙带路,同时大声叫道:“甘淋,你快回去叫师母来。”

没多久,忽见庄门前如飞走来一个明艳妇人奔来,岳掌门大笑道:“孩子的妈,快来,这是郑老弟和他的六位夫人。”

那妇人自然是岳掌门的夫人了,只见她满面带笑走近道:“不要你介绍,淋儿早说过了。”她一面说,一面和众女握手,又笑道:“都是美人啊。”

白紫仙道:“伯母,有吃的嘛,我们饿坏了。”

妇人娇笑道:“紫仙你真是顽皮,还没进门哩,就先闹着要吃的,快请进厅里坐,保险你吃得肚子痛。”

白紫仙格格笑道:“难道要放毒。”

妇人骂道:“坏丫头,胡说八道。”骂完又叫道:“郑老弟怎的要你这个乌鸦鸟。”岳掌门不上话了,他干脆抢到前在去准备啦。

进了厅,茶点早在桌上啦,兵夫人大叫请坐道:“先喝杯茶止渴,然后去梳洗换衣,我不奉陪,要亲自替你们收拾房间,紫丫头,你是熟人,要什么你陪着大家去,这里等于是诸位姑娘自己家里,千万莫拘束。”

白紫仙道:“要是怕拘束,我们就不会绝早上门了,你老请便,衣服我们随身带有。”

岳夫人轻笑道:“武林人就是这一点好,到人家里,除了吃的喝的住的,其他不要主要麻烦,我就喜欢这种客人,哈哈。”她一面笑,一面往后院去了,留下客人自己喝茶。

饮食其实事小,众女须要梳洗倒是真的,九公主和众女去换衣服,郑一虎则坐不住,到谷中去探探形势,因为他听越掌门说附近有邪门踪迹。而贺绿茵则被岳忠岳苓等拉走了,三个小鬼到了外面,岳苓笑对贺绿茵道:“我和哥哥发现了一个秘密地方,姐姐要不要去看?”

贺绿茵心中一动,答道:“好啊。”

三人边走边说,贺绿茵指着一处道:“你们为何不派个人在这里放卡?”

岳忠道:“我家人手少,日夜放卡,一个人要守五六个时辰,如何吃得消,爹爹干脆就不管了。”

岳苓道:“我家庄子靠峭壁,壁上有个洞,爷爷就在古洞最后闭关,一旦有事,我们就退到洞口。”

贺绿茵道:“那里焉能长守,这不是妥善之策。”

岳忠道:“除此又有什么办法?”说完,一指侧面峰下道:“我和妹妹发现的秘密就在这下面。”

贺绿茵道:“是个洞嘛?”

岳忠道:“是的,但我们只探到前半段,后面不敢去。”

贺绿茵笑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岳苓接口道:“你见过石洞既无阳光照,而又不用点火把,竟能光明如昼的怪事嘛?”

贺绿茵道:“你们没有问令尊?”

岳苓道:“爹爹禁止我们来这里,所以我们发现怪事也不敢告诉他。

贺绿茵笑道:“我先问你们,令尊为何不许你们来此?”

岳苓摇头道:“爹爹不许我们问原因。”

贺绿茵悚然道:“那你们真傻,这一定有危 3ǔωωcōm险,作父亲的,除了有危 3ǔωωcōm险才不许儿女去,否则就没别的意思了。”

岳忠道:“绝崖古洞非常安全,我们去玩过四次了,一点可怕的事儿都没有,除了闪闪的晶晶光外,其他毫无可疑之处。”

三人下了峰,至峰头,岳忠指着下面森森的绝沟道:“就在下面了,大家要提足轻功向下跳。”

贺绿茵忽然抢先道:“既在这里,那就由我领头吧。”他只提起三成轻功,缓缓和下纵去。约有七八十丈高,到了底下,只感到阵阵寒风侵体,抬头一望原来竟立在两面峭壁的脚跟下了,岳家兄妹的轻功真也不错,跟着下来了。

贺绿茵问道:“这条绝沟的两端有出路没有?”

岳忠摇头道:“是条死沟,不通外面。”

贺绿茵道:“洞在何处?”

岳苓指道:“那对面三石柱看到没有,就在石柱的后面。”

贺绿茵点点头,领先到石柱处去。三人到了石柱后面,确见到儿有个古洞,洞门上方原先也许有字,不过现在已无法辨别了。三人小心向里面走,可是一段一个急转弯,及至转了九个弯时,前面真的有了光线。岳忠轻声道:“再转一个弯,就是前洞石室了,石室很大,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贺绿茵道:“洞中空气新鲜得很,而且很温暖,这一定是古人住的地方。”到了石室门口,一扇石门已经破了,她们走了进去,只见那不过是一间贯通的石洞而已,后面仍有洞门。

贺绿茵问岳忠道:“你们玩到何处为止?”

岳忠道:“再进去是一排三间石室,但只有左面一间可通后面,不过因为那门后又黑了,因此我们就不敢再深入啦。”

贺绿茵笑道:“那是门后己无晶石放光之故啦,也许通过一段之后又会有光明。”说完再进,未几真见到一个非常宽的洞道,前面一排三个洞门。

贺绿茵道:“这是中洞石室了。”她问岳忠道:“你们在黑暗中有多大的视力?”

岳答道:“可以看出方圆三丈内的小东西。”

贺绿茵道:“这就足够了。”

走进石室,只见里面仍旧有没有东西,于是贺绿茵就向后面一间门口走去,进了那间石室后,她向大家道:“你们紧紧跟在我后面,如有所见,大家不必慌乱,只要提高内功应变就是了。”走到左室后面的黑门口,她立在里面向外看,忽然噫声道:“看来已是后洞了,十丈外已无通路。”转念又道:“假使是死洞,那就毫无所奇啦。古人住处,决不会只有进路而无退路!一旦前面有事,岂不是要困守待毙。”说着领先查了过去。

到了洞底,贺绿茵忽然道:“你们看,这里不是通路么,但被什么人用石头堵死了。”

一个圆洞,大概只有一个人能钻进去,但这时已被人用石块紧紧的堵住了,甚至在洞旁石壁刻了一行字,大意是天下武林到此止步,切勿搬开石块向里钻,否则就有永不生还之险!终南岳和警告字样。岳忠大惊道:“这是家祖堵塞的。”

贺绿茵道:“令祖为何不说里面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呢?”

岳忠道:“这就不明白了。”

贺绿茵道:“你们如有不愿探的请退出去,我一定要探个明白。”岳家兄妹都好奇,虽然有点怯意,但无人肯退出去。

贺绿茵一看他们兄妹都想去,于是大声道:“我们搬开石儿?”说完领先动手。不一会,堵塞的石块全搬开了,贺绿茵伸头进去一看,发现圆有好几丈深,但最后居然又很光明,她回头道:“最后面似是一间非常大的洞室,我们进去,一个跟一个来。”

三人都向洞里钻了进去,可是不到五丈贩时,突然遇一股大得无可抗拒的吸力,呼的一声,三人全被吸了进去,这下子只吓得三人齐声惊叫不已。贺绿茵已施出十二成内功,可是依旧不住身,愈抗愈往里吸去。三人被吸过圆洞后,身立被吸到一面石壁上,但使人最惊的是全身功力尽失,四肢动弹不得。

贺绿茵仍旧很沉着,见石室内的光亮一如日正当中,毫无可辩,好在口仍能开,问二人道:“你们怎么样?”

岳苓接道:“我们上不到顶,下不及地,四肢无力。”

贺绿茵道:“这是什么古怪,我也是一样。”

岳忠突然叫道:“你们看地上。”地上全是白骨,简直不知死了多少人,贺绿茵道:“这些白骨生前,八成也是被吸进来饿死的,你们注意,白骨中还有各种不同的兵器,显而易见的,他们都是武林中人。”

岳苓道:“我们死定了。”

岳忠道:“爹爹会找来的。”

贺绿茵道:“找来也只能在圆洞外面,进来同样被吸在这里,我们如听到声音,不但不希望他们来救,而且要赶快阻止。”

岳苓道:“壁上为何没有白骨吸着?”

贺绿茵道:“显然是死了烂掉之后才落下的,对了,这古怪可能与血有关,没有血就不能吸了。”

岳苓苦笑道:“等我们没有血时还谈什么?”

三人都是灵鬼,可是到了这步亦一筹莫展了。

332完结

「第卅二章」婚礼(全书完)

谷中的大人哪里知道他们出了祸,直到天黑,晚餐吃过了,这时都在客厅里谈话家常。首先感到不安的却是马玲玲,她忽然向岳掌门问道:“掌门,请问令媛和令郎等到什么地方去玩了。”

岳掌门笑道:“她们也许玩得高兴,忘了回来啦。”

九公主道:“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岳掌门回头向大弟子问道:“淋儿,你去找过没有?”

甘淋恭声道:“看过本谷四周两次,没有看到他们。”

岳掌门忽然起身道,“查过禁区边缘没有?”

甘淋道:“你老不许接近鬼门沟,弟子怎敢去?”

岳掌门跺脚道:“不好,他们三人不知深浅,也许遇险了。”

九公主问道:“请问什么危 3ǔωωcōm险?”

岳掌门道:“敝谷后面有条绝沟,敝派祖师取名鬼门沟,那是一个非常危 3ǔωωcōm险之地,因此敝派历代不许人前去,所以划为禁区。”他想了一下又道:“如果他们去了,那真不堪设想。”

白紫仙道:“沟中有邪门?”

岳掌门道:“沟中有一古洞,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武林去探奇,因为人家要去,敝派警告外,当然不能制止,然而去的人从来没有半个生还。”

九公主大惊道:“到了沟里就死么?”

岳掌门道:“那倒不是,但不能进入古洞最后一个小圆洞,家父闭关的原因,就是想悟澈该洞神秘这处究竟在那里。”

白紫仙道:“你老能引侄女等去探探嘛?孩子们如进了该洞,那就不得了啊。小虎这个时候还不回来,真是的。”

岳掌门立即向两个弟子道:“你们和师母守谷,为师要陪众女侠去看看。”

甘淋道:“天快黑了,要不要火把?”

岳掌门道:“没有关系,洞中非常光亮。”他带着众女径奔峰顶,再向沟中找去。及至到了古洞后面,他一看圆洞的石块被搬了,登时面色大变,大叫道:“完了,从前进去啦。”

这一声大叫,立被里面的三人听到了,只听岳忠在洞里惊叫道:“爹,你不能进来。”

岳掌门听到声音,心中稍安一点,大声道:“忠儿,你们怎么了?”

贺绿茵在洞内接口道:“前辈,我们被吸进来了,现在被粘在石壁上,一动也不能动,而且四肢无力,外面的人千万勿钻圆洞。吸力大的惊人,武功也无法抗拒。”

九公主道:“茵妹妹,还有什么现象没有?”

贺绿茵道:“这是一间大石室,可是地面白骨如山。”

九公主向岳掌门道:“这怎么办?”

岳掌门摇头道:“毫无办法,除非把这座山移开。”

大家闻言,莫不焦急至极,黑女忽然:“我去看看,大不了也被吸进去。”

九公主立阻道:“不要再增麻烦了,我们先回去研究一下。”

白紫仙道:“回去也没有办法,反使孩子们更着急。”

正当大家没有主意之时,忽听后面有人哈哈笑道:“你们不要急,我来了。”

众女闻声,莫不大喜道:“小虎,你怎么来得这样巧。”

原来是郑一虎到了,只见他满面含笑道:“我刚到谷中,迎面遇上甘淋老弟,因此知道掌门带你们在此。”

岳掌门连忙欢呼道:“大侠,孩子们遇险了。”

郑一虎道:“我知道这洞里的古怪。”

九公主闻道:“洞里有什么古怪?”

郑一虎道:“你们都知道有金、有玉两种厉害东西了,这洞内有两种混合而成的奇宝,共名「混天磁」。这种磁不似吸铁那种普通磁,这种磁里含有「血」,如要详细解释那就非我所知了,我只在枯大师口中知其然,但却不知其所以然。”

马玲玲道:“这东西能吸人么?”

郑一虎道:“磁本来是吸铁的,但含有血之后,不但吸铁,而且能够吸人,不过其中有两种使用方法,这就更加神秘了。”

白女蒙蒂道:“这是天生的宝物吗?”

郑一虎摇头道:“血是生成的,混天磁也是自然的,但使这两样合而为一是人为的,据枯大师说,这宝自经练成于一个异人之手后,数千年再没有人敢接近了。”他面对岳掌门笑道:“岳老前辈闭关就是想悟通使用之道吧?”

岳掌门叹声道:“是的,家父恐怕有困难。”

郑一虎道:“老前辈悟出原理想必还不成问题,成问题的是要吞服过「长生金阙灵」之后才能接近。”

马玲玲大喜道:“虎哥,你不是服过这东西吗。”

郑一虎笑道:“因此我就不怕吸了呀。”

九公主道:“那你取到后,我们都被你吸住不能动了。”

郑一虎哈哈笑道:“那就看我运用啦,要吸就吸,不吸就不吸,这宝物可奥妙了。”

岳掌门道:“大侠,快请进去动手罢,孩子们可能急死了。”

郑一虎点点头,单独钻进圆洞去了。忽然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巨震,接着就听到三人雀跃不已地道:“我们功力复原了。”未几,三人一个一个的钻了出来。

九公主看到郑一虎出来后,却不见他手中有东西,忙问道:“宝物呢?”

郑一虎笑道:“你们大家先回庄,等我运用自如之后再拿回来给大家看,现在有危 3ǔωωcōm险。”大家闻言不敢再看了,一齐向峰顶翻去。

郑一虎独自在洞中,这时自身上拿出一件形似手镯一样的东西,也刚好能作手镯带上,但一半是银色,另一半却如血玉,上面似有不少细的图文。只听他自言自语地道:“仙家的东西真是奥妙,从此敢说天下无敌了。”

他放在手中似把玩,又似有一定的运用一般,反复了几十次,愈玩愈快,愈快愈见他高兴,最后他真的当手镯带了以后拔身上峰。刚到峰顶,突然听到谷中有人娇叱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一个森森笑声响起道:“老夫是「武圣」之一,小妞儿,岳和为何不出来。”郑一虎知道有个非常人物出现了,急急向谷中奔去。一到庄前,触目看到一个金发老人正在与九公主说话,连忙过去问道:“老丈找岳老何事?”

金发老人看看他,冷声道:“问他有事,孩子,你是岳和什么人?”

庄门口,立着岳掌门,连忙接口道:“这位兄弟是在下的客人。”

金发老人仍冷声道:“那不关他的事。”

郑一虎笑道:“晚辈这几天是岳老护法之人,岳老现在闭关,老丈如果有事,不妨尽管向晚辈说。”

老人嘿嘿笑道:“毛未退,好大的口气,老夫问岳和要这座终南山,你小子敢答应么?”

郑一虎哈哈笑道:“那就得问主人了。”

老人道:“你转告岳和,叫他在明天答复。”

郑一虎大声道:“明天你老何时来?”

老人道:“早餐后。”

郑一虎笑道:“到时一定给你老非常满意的答复。”

九公主忙向郑一虎道:“你为何不擒住他?”

郑一虎道:“这老怪是从来未听说过之人,目前不清他的底细,我得考虑一番,冒然突冲起来,诸多不便。”

岳掌门接道:“家父似曾提过什么天外四武圣之事,可惜没有深问。”

郑一虎道:“凭这字号,就可想象他的武功一定非常深高了。不过在未搞清他是邪是正之前,冲突还是以避免为上。”大家回到客厅,他把混天混拿下,放在桌上道:“大家只看,但勿用手。大家围了拢来,都看得非常惊奇,连岳夫人也赶到来欣赏下。

岳忠啊声道:“郑哥哥打破吸我们的石壁,后来取了这手镯。”

郑一虎笑道:“你们被吸住,就是这东西在作怪。”

贺绿茵道:“现在为何失效了?”

郑一虎道:“为师把吸铁和吸人的力量给封住了。”说着又道:“以后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冒失了。”贺绿茵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九公主道:“一半红,一半白,真好看。”

郑一虎微笑道:“红的吸人,白的吸铁,吸铁不奇,吸人可厉害无比。”他向贺绿茵道:“阿茵,你走到厅门口去。”

贺绿茵不知他作什么,应声走去。郑一虎顺手拿起手镯道:“此物我已把它更名为「混天镯」,大家注意它的威力。”他说完之后,突然一挥手,陡将手镯向贺绿茵掷去,同时喝道:“快闪。”

贺绿茵何等灵,一见郑一虎挥手,她就会意立刻快速跳避。但她再快也没有用,混天镯尤如长了眼睛一般,而且比贺绿茵快了不知多少倍,呼的一声,便吸住她了。贺绿茵一被室物吸住,立即感到四肢无力,身软如绵,不禁大叫道:“哥哥快收,妹妹受不了。”

郑一虎笑道:“不要紧,宝物擒人而不害人。”

岳掌门不禁惊叹道:“用这宝物对敌时,那真是不得了啊。”

郑一虎笑道:“但也有防御的东西,不过那名叫防磁晶体的东西很难找,因为专避磁吸没有用,还要能避血才行。”他起身走到贺绿茵身旁,俯身就把混天镯收下,真是毫不费力。

岳夫人轻笑道:“天下恐怕就只有郑大侠能运用这宝物了。”

郑一虎则出去找枯大师打听消息,不久回来对众人道:“金发老人是「四极四武圣」之一,枯大师道这四人不邪也不正,竟是太上君唯一的四敌手,他们单独一个,那只比太上君的武功稍差一筹。枯大师说,好在四人我行我素,从不和睦,否则如联手对付太上君,那太上君早就没有了。「南圣」,就是那位金发老人。”

马玲玲道:“但不知他要掌门搬家是什么意思?”

牡丹惊声道:“就是为了「混天磁」。他们都知道这宝落在终南山,可是尚不知道是在鬼门沟,他们第一步要霸占终南山,不许任何武林前来,第二步就慢慢找寻。”

白紫仙笑道:“那真有意思,可惜他们迟了一步,宝物已被小虎得到了。”

一直谈到四更天,他们才略事休息,但不久就又齐集客厅。天也破晓啦,仆人进来请大家梳洗,众女只洗了一把脸,然后大家吃点心。早点刚完,甘淋忽然进来道:“昨晚的老人来了。”

郑一虎笑道:“今天看他如何说法。”起身和大家一走走出庄门。

确见金发老人立在庄门前,他一见郑一虎就问道:“岳和有何答复?”

郑一虎笑道:“昨晚东翁有言转告前辈,他老人家说,终南山任何地方都可任人占据,就是这座小谷不让,因为这是终南派的本所在。”

老人道:“假使这谷内有老夫必须找寻的东西时,那你们就得让开。”

郑一虎灵机一动,故装惊讶道:“这两天来真不寻常,为什么凡来的人都以你前辈的这种口气呢。”

金发老人闻言大惊道:“这两天来了什么人?”

郑一虎道:“晚辈都不认识,但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没有一个是中年以下的人物,不过他们很讲理。”

金发老人大声道:“如何讲理法?”

郑一虎道:“他们一到就申明,除了这座谷,其他地方都是他们的。”

金发老人吼叫道:“他们的?好,老夫也照样,除了这座谷,其他地方都是老夫的。”

郑一虎哈哈笑道:“晚辈还说漏了一句话,以前来的人都许可与终南稍有关系的人员,可以在终南山任何地方出入。”

金发老人想了想,点头道:“老夫也照样。”说完,他又转身走了。

岳掌门连忙向郑一虎道:“老弟,应付得好极了,你真懂得一些老怪物们的心理。”

郑一虎大笑道:“凡是武功愈深的人,没有一个愿被人轻视,他如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是他不如人了。不过这以后的日子,只怕终南山要起风浪了。”

岳掌门叹声道:“敝派从此夹在群豪刀剑缝中了。”

郑一虎道:“晚辈还要在府上我留几天,也许终南山就是一场武林总决斗之地,好在这几天必有动静。”

岳掌门大喜道:“那真感激老弟了。”

正待回庄,郑一虎忽然向大家轻声道:“峰顶又有人下来了。”

大家抬头一看,只见有两个老人飞纵而下,九公主道:“难道又是要占终南山的?”

郑一虎单独近了上去,拱手道:“二位老丈找谁?”

两个老人同声问道:“刚才那金发老人是谁?”

郑一虎淡淡然笑道:“南极武圣。”

左面老人陡然大笑道:“什么武圣文圣,真是自吹自擂,小子,他可是要占终南山?”

郑一虎道:“占字他恐怕不敢开口,前来拜访倒是真的。”

两个老人一听郑一虎的口气,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右面的嘿嘿笑道:“金发怪人在老夫兄弟眼中虽不算什么,但在你小子面前有何不敢?”

郑一虎朗声大笑道:“太上君在坐关之前带了一个口信给我,他说他的坐关之期没有事实上的时间,但他出关后的第一愿望是希望和我斗成平手就心满意足了,而今天这位南极武对比太上君更廉虚。”

两个老人半信半疑,面上的表情晴不定。他们互视一眼,似有什么话到了口边又收回去了,居然又将郑一虎注视良久。郑一虎又接道:“二位前辈大概察出谷西的崖上来了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二位不愿和他们会面,晚辈准备一到就打发他们走。”

左面老人冷声道:“老夫来此之时,早就发现了,他们是禁谷死囚级人,当年江湖人中称他们为西北双虎。”

郑一虎道:“晚辈见不得禁谷邪门,一看到就要下手。”

右面老人哼道:“那你的敌人可多了,而且当心他们的后台老板。”

郑一虎大笑道:“太上君的大老婆嘛,她除非请丈夫出马,否则惨了。”

左面老人见他愈吹愈大,不由更加起疑了,沉声道:“老夫等虽不与黄夫人作对,但也不愿同流,你既口气冲天,那就看看你如何对付这两个禁谷死囚,他们也是当年一流人物,可得当心点。”他们说完反身拔起,一闪隐于来时崖壁之上。

右面老人哼道:“那你的敌人可多了,而且当心他们的后台老板。”

郑一虎大笑道:“太上君的大老婆嘛,她除非请丈夫出马,否则惨了。”

左面老人见他愈吹愈大,不由更加起疑了,沉声道:“老夫等虽不与黄夫人作对,但也不愿同流,你既口气冲天,那就看看你如何对付这两个禁谷死囚,他们也是当年一流人物,可得当心点。”他们说完反身拔起,一闪隐于来时崖壁之上。

郑一虎转过身,面对西面谷缘树林,他双手一抄,反背身后,潇洒的行行立立装出观看谷景的样子,其实他的右手在袖里已按住那混天镯。在小湖那面真的出现两个凶恶老人来,只见他们都拿着一把长剑,不急不徐的向庄门这边行来。郑一虎见他们距离面前尚有二十余丈时,随即问道:“二位是什么人?进了本谷既不请求通行,又不按照本谷规矩?”

两个老人生相真够难看,三角眼,鹰勾鼻,满面铁青!闻言缓缓立住,目凶光,陡然盯着郑一虎,竟同时发和森森的桀桀狞笑。在前的慢吞吞冷声道:“你小子长相不似短命的,为何要自寻死路?此谷是谁的?”

郑一虎朗声道:“自古武林谁不知道这是终南派本重地?”

那老人回头向同伴大笑道:“没没落落的终南门原来就在这个死谷之内?”

其同伴上前向郑一虎道:“终南门有何规矩?”

郑一虎沉声道:“身带武器的必须请求入谷。”

那老人大笑道:“否则呢?”

郑一虎道:“轻则留下武器,驱逐其人,重则连人头也留下?”

两个老人已大怒,他们缓缓拔下背后长剑,同声笑道:“小子,你就过来拿剑罢。”

郑一虎突然伸出左手一招,大喝道:“缴过来。”

两道寒光由两位老人手中飞出,如电落到郑一虎手中,大家一看,寒光果是那两个老人的长剑。两老人仅仅只感到手心尤如触电,内功失效之望,剑已控制不住了,俯首一看,掌中已然空空如也,二人不由大惊失色。当此之际,突见四面崖上同时喝起采来。

这时那两个老人不但不退,反而又上前数尺,同声笑道:“小子,凭着你刚才这点旁门左道,就想叫老夫等服气恐怕还不行。”

郑一虎冷笑道:“这样看来,你们身上那不值钱的脏血,恐怕要染坏本谷一片芳草了。

两个老人并肩而立,显然已在聚集全身功力,左面一个嘿嘿笑道:“不管怎么样,小子,你得拿点真货出来。”

郑一虎朗声大笑道:“就凭你们二人,还不配和本人动手。”说着让贺绿茵上去。

那两位老人早已气得怒发冲冠,这时向郑一虎大声吼叫道:“小子,你大目中无人了,竟派一个臭孩子来侮辱老夫?”

郑一虎沉声道:“有志不怕年小,无志耻长百岁,你们能接下十招也就死而无怨了。”贺绿茵毫不顾忌,同时扑上,两声尖吨,势如电激。人小招快,两个老人见势大惊,匆匆接敌。两个老人一开始就存了轻敌之念,再加上慌乱,当真十招不到,他们的前心和后前,「蓬蓬」各挨一掌,重如泰山,眼一黑,同时惨叫一声,彼打出十丈之外。

就在这时,谷的四壁下出现了各种不同的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是僧遭尼俗封锁一不一全,他们虽同时现身,但又各不相关,但有一点,他们没有一人不把目光全盯着郑一虎身上。贺绿茵打胜后,不由注意敌人,这时一闪又回到郑一虎身旁,同时,岳掌门身不由主地连夫人子女徒弟也向郑一虎接近。

九公主一看情势,她也沉不住了,轻声喝道:“妹子们,快接近小虎。”郑一虎这时环回目顾,仍旧潇洒自如。

岳掌门一近,轻声道:“老弟,山海怪,奇人异士,只怕都来了。”

郑一虎点头道:“他们是来寻混天磁的,不过此际只是被阿茵所吸引。”

九公主道:“他们不会向你找麻烦?”

郑一虎摇头道:“找麻烦的在前谷,但也快到了。”

白紫仙道:“是黄夫人?”

郑一虎道:“禁谷之邪,倾巢出动,当然是她率领而来的,不过其目的八成也是为了混天磁,但一见了我,岂有不找麻烦的,目前我们是她的眼中钉。”

马玲玲急急道:“前谷林中已有大批出现了。”

郑一虎笑道:“那是自己人,你看,那不是瑶姐姐她们吗……”众女一看,不禁兴奋极了,一齐娇声招呼。

申瑶似乎早知整个形势,她的眼睛毫不朝四外巡看,只笑着对郑一虎道:“小虎,快迎客,诸位前辈全到了。”

郑一虎啊声道:“瑶姐姐,怎会这么巧?”

申瑶笑道:“黄夫人带着两徒和禁谷之众悉数赶来终南山了,众老要来看看你如何应付,他们却不是来帮忙。”

郑一虎大笑道:“单凭咱们的家兵家将,大概还不要别人帮助。”

身后响起一阵格格的笑声,只见陶蓉、吕素和珊娜同声道:“小虎,我们希望你唱独脚戏啊。”

后面出现一群老少,讵料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五皇叔。郑一虎一见,不禁暗惊叫道:“不好,这种危 3ǔωωcōm险之境,五皇叔怎的也来凑热闹。”他火速奔了过去,老远就敬道:“五叔,你老就不该来了。”

朱五叔哈哈大笑道:“孩子,自古至今,那有这种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你不告诉五叔还则罢了,居然见面就挡驾呀。”

郑一虎轻声走近道:“这是邪门群集之地啊。”

五叔大笑道:“有你保驾,皇上都想来哩。”

五叔后面是个老和尚,郑一虎又忙着见礼,原来那是他最大的恩人枯大师,老僧呵呵笑道:“孩子,你莫管老衲,后面多着呢。”

老僧后面陆陆续续的,计有铜头公,大腹公,四海神乞,九子婆,但还有个老太婆,郑一虎居然不认识,他急行数步,接近四海神乞时问道:“化子爷,那是谁?”

老化子轻声笑道:“星宿圣母,她身后是她徒弟庚星。”

郑一虎啊了一声,又向后走去,接近星宿圣母时,老太婆拉住他道:“孩子,你不认识老身吧?”

郑一虎敬礼恭声,笑道:“圣母,请恕晚辈少礼。”

星宿圣母放手大声道:“你是武林中最大的忙人,也是最大的栋梁,孩子,老身岂能怪你?孩子,快,过去的人物就不用再招待了,凡来的,无一不是为了你而来。”她拍拍郑一虎的肩膀,又呵呵笑着向庄门行去了。

过了这时,又到了一大批青年人物,但这是他认得的,大部分都与他非常要好,他口中念道:“他们也来了,啊,「八荒游龙」程万里,钢铁双侠,嗨,他们连手下十八罗汉都带来了。”

在钢铁双侠过了时,后面又到了「化日三剑客」罗继先、丘二春、许士俊。相继而来的太多了,郑一虎看到竟是各大门派的掌门和长者,他甚至有很多很多都未见过面。接待未了,郑一虎居然接到在曼谷所见的成群高手啦,这更使他惊异莫明了,暗忖道:“这是什么风,竟把他们也吹来了,嗨嗨,难怪黄夫人也急急追来了,也许她看出大势不利于她哩。”

想着,他奔到近处见到亲近的几个,那是非洲大剑客穆尼,罗马大剑客培亨,波斯大剑客道格拉斯,巴黎大剑客戴高亨达,英皇室大剑客皮杜尔。郑一虎急忙拉着这批友人道:“诸位,别后的事儿慢慢说,你们不要动,帮我招待后面的朋友。”

培亨道:“不必了,后面太多了,莫耽误大事,大敌当前,禁谷邪门在谷外,人数少说也有三千多。另外一批在谷西外,也就是你要除的,那是一批千多人的三侵团。”

郑一虎大惊道:“三侵团也进了敝国。”

培亨道:“还有哩,你这谷左还有一批两千多火教徒,由火祖师亲自带来的,他们表面虽与黄夫人合作,但暗里早已闹翻了,但对你仍是深仇未消。”郑一虎不由不紧张了,他作梦也没有想到,竟在终南山成了这样的大局面。

培亨道:“你莫急,你的人也不少。”

郑一虎道:“就似眼前这一点么?”

培亨大笑道:“你看看前面,不是仍在陆续赶来嘛,他们都是你的崇拜者,都是曼谷大会上的英雄。”

郑一虎一看,真的又一批一批的涌出啦,当下愕然道:“有多少?”

忽然有人接口道:“兄弟,大概有四千多吧。”

郑一虎闻声一看,发现竟是杜吉斯,不禁大笑道:“杜兄何来太迟。”

道格拉斯道:“以他的交情,他的四处替你拉帮手,替你鼓吹,目前来的,八成都是老杜的功劳,这个希腊人对你真是情逾手足。”

黑人劳穆尼接着大笑道:“你不要接待了,凡是进谷的,百分之百全为帮你而来,人人真心崇拜你。今天分得非常清楚,邪门人物没有一个敢混在里面。”

郑一虎拉住杜吉斯激动地道:“杜兄,太辛苦了……”

这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听在这批白人朋友的耳中,那比什么最客气的话还要好,杜吉斯哈哈笑道:“兄弟,你莫站在这里了,快回去,老辈人物都等在庄前候你哩,也许他们要听取你的应敌之策。”

郑一虎道:“兄弟,现在有了这样多的朋友来替我壮声势,相反,我也不必动脑筋想诡计了,干脆硬干他一场。”

整座岳家的庄院都被人潮淹没了,成弧形围了足有五十丈厚,只有庄门前面留出一条通路,主人简直吓呆啦,这叫他们如何招待。老辈人物都在最外层的正面,连他们也不明白因何有如许多人来帮郑一虎。谷中最先来寻混天磁的那些隐士异人,现在也惊得莫名其妙,幸而他们知道这些人潮不是对付他们的,但此来是应郑一虎的号召是绝无疑问的了,他们看得出,来的人个个都武林高手,而这些人群中有黑人有白人,居然是五大洋洲都到了。

古董们身不由主,这时也集成一块,计有两百余个,但比起来帮郑一虎的人却少得可怜了。杜吉斯等这时陪着郑一虎又向庄前走回来了,后面继续到的大声呼着飞龙的名字,已前的竟都向郑一虎允叫招手。郑一虎真是应接不暇,向后面作作揖,又向前面拱拱手,称谢不已。众老一见他口来了,大家放声笑间道:“小虎,你有什么仙法,竟召来这么多天兵天将?”

郑一虎哈哈笑道:“这是吾道不孤,正义永在人间哩。”

突然人潮起了哄叫:“飞龙……飞龙……飞龙……”声震全谷,尤如雷鸣。接着有人腾身而起,如电落到郑一虎面前大叫道:“飞龙,在下是总代表,所有英雄公举在下出来向你请示调派。”

郑一虎见他也是个少年,急问道:“兄弟,请问尊姓大名?”

少年朗声道:“在下是曼谷大会第三名,姓呼名庞功,暹逻人。”

郑一虎拱手道:“请兄弟回去向天下朋友转达区区之意,今天的情形敌人不止一个,不冷静势必大乱,我们先要看看敌人的行动而定。”

呼庞功大叫道:“阁下总有个原则指示吧?”郑一虎点点头,他突然拔身而起,陡又在空中一停。

这一手惊震武林的轻功,马上引起全谷再哄动:“飞龙……飞龙……飞龙……”

郑一虎停在空中一会,接着就来回如愿平地,口中发出朗朗的声音,对人潮恳切道:“天下有正义的朋友们,今天是正邪决斗的最大场面,在这种场面之下,绝对不是逞个人英雄的时机,这是万众一心,群策群力的决斗,假如心不齐,力不一,那就会大乱,一乱必败,伤亡的惨重,那是不堪设想的,区区希望来帮忙的朋友第一要冷静。”

他停了一下,接着又道:“今天的邪魔有三茬,他们不会齐心的,咱们先要看谁来。”

那个呼庞功在这时大声道:“来了怎么办?”

郑一虎道:“在下承天下朋友不弃,大义增援,不过在下有个请求,那就是看在下的行动而定,在下须要群攻时,那就请大家全力以赴,否则就严守阵脚,谁都不可逞个人之勇。”

呼庞功大声道:“行了,我们有了这个原则就不会乱了。”

郑一虎突然提高内功,发出震撼全谷的声音又道:“今日最大的希望是消灭所有的邪门,替天下江湖除害,不可再留后患,朋友们,三侵团又进谷了,千万记住,看在下的手势,听在下的招呼……”他突然降落地面,又向众老道:“请问诸老,三侵团有几个主脑人物?

星宿圣母抢着道:“共有三个,他们的修为合起来抵得两个火祖师。”

郑一虎长揖道:“承教了。”他一回身,大出一群老少意外,他竟向两百余隐士异人走去了……

第一个是枯大师,一见大惊,火速喝道:“虎儿回来。”郑一虎这时连他也不理了,依然昂步而行。

枯大师跺脚道:“糟,他会激反那群正邪难分的老怪物了。”

众老也感焦急,只有星宿圣母正色道:“老和尚,我们只看勿多嘴。”

那一群奇人异士一见郑一虎行去时面色不对,突然有个紫袍红面的老者走出问道:“飞龙,大敌当前,你莫非来请老夫等相助?这件事免谈,老夫等是为了混天磁而来的。”

郑一虎连看都不看他,目注前方,仍旧昂步而行,竟硬由紫袍老者身旁擦过去,本视他若无。紫袍老人这个难堪可大了,可是他看到今天的情势,谁敢逞血气之勇,他气得全身发抖却不敢有丝毫举动。郑一虎直待行到那一大群人前时,才沉声道:“诸位前辈请听着,今天的局面,本谷之内,非敌即友,非邪即正,决不许有第二者手其中碍事,如有专为混天磁来的,那就请离开谷内。”

两百余奇人异士闻言,真是进退两难了,他们如挺立不劝,不但立将发生冲突,而且硬背上个邪字,这是谁都不肯承认的,依言离开嘛,又丢不起这份面子。忽有一个红袍老者走出人群,冷声向郑一虎道:“飞龙,你是仗着数千天下武林撑腰,才如此目无徐子么?”

郑一虎冷笑道:“请问前辈站在哪一面说话?”

红袍老者晚道:“就算与你对立又怎样。”

“诸位前辈听清楚了,如有和这个邪门同党的人物都请出来,否则看完这一场火速上峰。”他说完踏出数步,面对红袍老者道:“在下无须仰仗一个帮手,连在下的匪徒都不许相助,不过阁下有多少同党例外,今天第一场就是你们的了。”

红袍老者嘿嘿笑道:“老夫乃海外练气士,当年连太上君尚且不敢面对面的向老夫大声言敌,想不到今天反而受你这目无尊长的东西之气,好,动手罢。”

郑一虎缓缓将手伸出道:“没有时间与阁下多纠缠,前辈接住这一招。”

红袍老者一见,面色一凝,沉声说道:“你小子要与老夫比内力?”

郑一虎突然朗声大笑道:“太上君不敢轻视之人,想必绝非等闲人物。”

红袍老者忽然回头向人群大声道:“散仙岛上来人听了,老夫此斗不管胜负,也不许任何人协助,你们立刻到终南山上去。”他说完之后,突然发出内劲,只见他掌心冒出一股紫包的真气。

郑一虎的掌心依然无色无形,但那老者的紫气却被阻在五尺之外就不能再逼进了。在场之人一见,不由人人变色,大家同声哄然道:“无上真气。”

郑一虎忽向红袍老人道:“阁下如能将真气再逼进一尺,在下即双手奉送混天磁,否则快点离开终南山。”

红袍老者这时已尽全力,莫说一尺,他要再进一寸也不可能了,随即收手,连门面话都不说一声,扭转身去一招手,大喝道:“散仙岛的随我离开终南山。”随着红袍老后面的可不少,居然有二十几个。

当这批人刚刚翻上崖壁时,突见那曾经见过的南极武圣走出人群向郑一虎道:“年轻人,你已得到混天磁了?”

郑一虎朗声道:“实物就在此。”

南极武圣冷笑道:“你今天仗着人多,可出尽风头了?”

郑一虎大怒道:“不怕死的尽管来夺,晚辈连亲兄弟都不要相助。”

南极武圣道:“今日一过你就当心了。”他说完拔身而起,径直朝终南山峰冲去。

南极武对一走,人群中陡然发出无数的冷笑之声,可是他们亦纷纷朝终南山峰奔去,霎时走了个空。当此之际,前谷中人影如潮,一排一排的向庄前涌到。郑一虎看得清楚,知道是三侵团首先发动了,也立即独自迎出。申瑶一见小虎的举动,立即大喝道:“小虎当心,三侵团一向是不讲武林规矩的。”

郑一虎道:“瑶姐姐,请准备五十个善长真气点之人,到时我要用,再准备五百人搬运尸体的,其他都不可乱动。”说完,他身如电疾,一要冲出半里,迎上三侵团的人潮,大喝一声,攻进魔群,真是如入无人之境。三侵团一见对方只来了一个少年,立即展开围攻,须臾就将郑一虎吞湍在人潮中不见了。

庄前天下武林一见,简直不明郑一虎的心意,突见一个青年大叫道:“敌人停止前进啦,其内部似已发生巨变了。”

三侵团的徒众这时将郑一虎团团围住,显然都被吸引住了。渐渐的,敌群愈聚愈紧,中央竟如凝结一般。这时庄前数千人看得又惊又疑,同时也把终南山上的那批隐士异人搞糊涂了。原来郑一虎在冲进敌群之际就掷出了他自己命名的混天镯,一下子吸住四五个,敌群一见,这认为是郑一虎用什么暗器将同伴打伤倒地,因此奔出几个去救,谁积压不救还好,一去又被吸住了,如是乎愈吸愈多,愈多吸力愈强,何须一刻,敌群之中竟堆成了一座人山。

郑一虎这时仍在敌群中闪来避去,他既不下手。也不离开,存心把敌人搞得一塌糊涂,不让敌人有喘息余地。三侵团的首脑人物不知是谁,郑一虎早已料到绝难找出,不过他料到决难逃出混天镯的吸力。一顿饭久不到,敌群逐渐都被吸进人山了,这时竟只剩下五十余人仍追着郑一虎不放。终南山峰的老怪物们终于明白了,可是他们都在心中暗暗吃惊,谁也不敢大声叫破秘密,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叫破,郑一虎就会将他们武林围困在终南山峰头。

庄前的老辈人物也看出奥妙,只见星宿圣母郑重道:“小虎是存心一网打尽了,难怪他不许别人乱动。”

郑一虎最后又将追他的残敌引近山了,真正一个也未留下,他忽然展开惊世骇俗的轻功,一圈一圈的绕着人山,双手十指齐发,霎时点位了数百人的道。申瑶也适时派出挑选好的五十人,郑一虎一见五十人尚未接近,立即道:“诸位注意,在下一旦收了宝物,敌人就能活动了,不过他们暂时有阵晕乱,诸位只须守住外圈,凡有逃走的就点倒,下手要重。专点死,一个也不可放走,免得遗患好人。”

五十个点高手齐声答应,远远的散开围在四周,人人凝聚功力,真是紧张至极,谁也不敢疏忽。郑一虎忽向堆起的人山一招手,立由人山里飞出一道红白相间的光华,紧接着人山活动了,真如狼突豕奔,纷纷向四面逃窜。五十人同声大喝,手势飞舞,指力如雨点发出,那些三侵团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郑一虎一见成功,又向申瑶道:“准备五百名高手,火速将尸体运到峰后鬼门沟。”

这次不待申瑶开口,凡是来相助的武林已全部出动,一个捞一个,纷纷奔向南峰后去了。这种除恶务尽的手段。怎不叫峰上的那批隐士异人看了身心胆寒,同时对郑一虎全起了(炫)畏(书)惧(网)之心,只见他们东一个,西一个,一声不响的开溜了,谁也不敢再起夺宝之心啦。一阵忙乱之后,三侵团邪人真是一个不剩了。

终南派岳掌门这时走进郑一虎道:“老弟,还有两批怎样,他们有动静嘛?”

郑一虎道:“那两批虽未派人在两面崖上偷看,但三侵团的没有一个逃出,外面的当然不会不知,我们不管,他们如不来,我们就发动。”

岳掌门道:“现在有个难题了,哪来这么多吃的?”

正在伤脑筋的时候,忽见那呼庞走来道:“飞龙兄,鬼门沟已用石头泥土掩妥了,峰上的旁观者也走光了。”

郑一虎道:“老兄来的正好,兄弟我正想找你谈件问题。”

呼庞功道:“什么事?”

郑一虎道:“这么多朋友,主人无法招待奈何?”

呼庞功大笑道:“这要你什么心,人人都带有干粮。”

郑一虎道:“那太过意不去了,做主人的真不好意思。”

呼庞功道:“大敌当前,谁还顾得到那么多,这个不用客气了。”

郑一虎道:“那就请兄转告大家吃干粮,敌人如不来攻,那我们就发动。”

呼庞功道:“先攻哪一面?”

郑一虎道:“先攻火教。”

呼庞功道:“好,一个时辰为限,敌人再不来,我们就发动。”

岳掌门知道众老是没有带干粮的,他转身一拱手道:“诸老请进庄,没有什么好招待,随便吃点东西吧。”

四海神乞走向郑一虎道:“小虎,下一步行动采什么方式?”

郑一虎道:“这次擒贼先擒王。”

四海神乞道:“当心黄夫人在我们后面偷袭。”

郑一虎道:“这就有杀她的理由了,否则碍于太上君的面子,下手时难免束手束脚。”

星宿圣母道:“孩子,黄夫人最好不要杀她,除掉她两个徒弟尚且有麻烦哩。”

郑一虎摇头道:“杀其弟子,她必拚命,到那时只怕守不住分寸,不过晚辈已下了决心,这次非扫清武林后患不可。”

星宿圣母叹道:“那就难免和太上君翻脸了。”

郑一虎道:“后果由他自己负责,如要面子,他就早该有处置了。”

在未申之后,谷里除了岳家一家被郑一虎阻住不让随行外,其他众人全部准备妥当了,只等郑一虎的号令而行动啦。郑一虎自己领先,在申未离谷,直扑左侧,可是赶到一座峰时,发现火教早就走光了。天下武林一看敌迹全无,大家主张改查正面。但郑一虎向呼庞功道:“谷中三侵团被全部去除的消息定已走漏,黄夫人一定亦及时退去啦。”

呼庞功道:“她怕了?”

郑一虎道:“这很难说,也许另有谋,不过火教确是被咱们吓跑了。”

呼庞功道:“下一步怎么办?”

郑一虎道:“天下武林来的人多,请他们暂时散开搜敌,不过只限于北上一方,提防黄夫人各个击破。”

呼庞功道:“我们虽然分散,但也不会失去连络,一旦有事,马上又可聚集的。”

郑一虎道:“路上如果有名胜古迹,呼兄请转告大家尽管去游,我要在一个月后才能到,现在只好暂时分手。”

呼庞功道:“大侠要去哪里?”

郑一虎道:“查查火教的动静,这批邪魔如果不查出来,后果比黄夫人更严重。”呼庞劝告别而去,郑一虎等着众老到齐后向星宿圣母请示道:“圣母,你老要回星宿海嘛?”

星宿圣母摇头道:“老身决心和众老替你暗查敌踪,孩子,火祖师千万不能让他活下去。”

郑一虎道:“这老魔神出鬼没,终南谷这一逃脱,只怕不易找到他了。”

圣母摇头道:“孩子,这你就估计错了,这魔鬼愈受到压力愈要逞强,现在你是他唯一的对手,他必寝食不安,定要千方百计来除你,当你他是怕你有天下武林撑腰而暂进明退,实际上他必暗暗盯着你。”

郑一虎道:“那我就不必多费时间去找他了。”

圣母道:“你目前第一要防止他的手下到处为恶;第二要向各大门派提出警告,防其分别向各门各派下毒手。”

郑一虎道:“黄夫人一面呢?”

圣母道:“老身已派弟子上须弥山去了,拟请太上君自己出山,他如仍旧不理,那只有大发武林帖了,武林中一发,事后他就无话可说了。

郑一虎道:“这是老辈人对于老辈人的情在话,以晚辈而言,太上君已应负起放纵妻子为达江湖的不可之罪了。”

他与众老告别以后,随即等着和杜吉斯,培亨等仍绕道西方转北而去。日夜不停的穿过秦岭山脉,第四日中午过了渭河,落在武功城内,仅只休息一会便又登城。这天他派出贺绿茵、牡丹和马玲玲在前探路,自己和大众租了几辆马车在后面跟着,这样一方面不暴露行迹,因此吃了饭大家都上街玩去了。

到了街上,放眼看去,全是人群,真有摩肩擦踵之势,郑一虎忽有所觉,忙向吕素道:“素姐姐,你快赶上众姐妹,叫她们勿分散。”

吕素笑道:“你有什么发现?”

郑一虎道:“虽无所见,但要提防春之神,他的藏天网擒人于无形,我们的人,万一要落在他手中,那就非常麻烦了。”

吕素去后,申瑶忽然自后面走近郑一虎道:“小虎,今夜可能有事情发生。”

郑一虎见她神情有异,忙问道:“瑶姐姐,你看到什么了?”

申瑶道:“人太多了,他们似又有意低着头。”

郑一虎:“现在大家玩得高兴,等回店再说罢。”

这时,前面的人白紫仙突然奔回道:“黄夫人露面了,但是她身边的两个青年却不是须弥子和春之神,白夫人在暗中传言给我了,她说太上君出关了,这消息黄夫人也已知道。”

这时培亨、杜吉斯和劳穆尼三人看到他们谈论,随即也过来问道:“怎么不动身了?”郑一虎即将所知告诉他们。

杜吉斯道:“戴高亨达和皮杜尔过河去了,他们似乎亦有发现。”

郑一虎道:“老杜,你们三位请快去叫他们回来,我们不可过份分散。”

杜吉斯道:“我们这些外来的角色,大概在黄夫人眼中本不屑一顾,你只注意姑娘们即可。”

郑一虎道:“我去河边看看,黄夫人八成是由水路来的。”

杜吉斯道抢先领着向河边走,可是沿岸下并没有多少船只,甚至还只有一些小停停着。杜吉斯发现皮杜尔和戴高亨达正由下游走了上来,迎上问道:“二位看到什么没有?”

皮杜尔郑重道:“有三个火教高手过河去了。”

郑一虎道:“这两方都冲着我们来了,这样也好,免得我们到处瞎碰。”说完一招手道:“回店去吧,我们今晚不停留了,给他们两方一个莫明其妙。”

杜吉斯道:“向什么方向?”

郑一虎道:“到店中再说。”

回到店中,只见其他人等也陆续到了,大家决定直奔黄陵。但郑一虎决定单独行动,众人觉得也有道理,只有贺绿茵小姑娘非缠着郑一虎带着她不可,郑一虎也就同意了。

这天晚上,郑一虎带贺绿茵宿在一客栈,时间已经很晚了,贺绿茵还赖在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笑道:“时候不早了,你该进去睡觉了。”

贺绿茵红着脸低声道:“哥,今晚让我陪你好不好?”

郑一虎诧异地道:“你……”

贺绿茵悄声道:“我看你和姐姐们快活无比,人家难受得很,我也想……”

郑一虎道:“你还小,会很痛的。”

贺绿茵道:“我不怕痛,我要成为哥哥的女人,哥哥,你答应我吧。”

郑一虎沉吟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一定会有想法,好,我答应你。”

贺绿茵高兴地道:“哥哥,你真好。”迟疑一下道:“咱们从……哪里开始呢……人家是一点也不知道嘛……”

郑一虎笑道:“你先把裤子脱了吧。”

贺绿茵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哥哥,很羞人的呢。”

郑一虎对她报以一个最温柔的笑容:“傻丫头,在哥哥面前怕什麽羞。”

贺绿茵口中不依,小手却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她雪白香腻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两个雪团般的嫩间隐隐露出粉红的细缝。郑一虎手掌上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贺绿茵轻轻颤抖了一下。郑一虎双手放在两团嫩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

贺绿茵禁不住气喘吁吁:“哥哥,你在干什麽呀?”

郑一虎低下头,轻轻地用舌头探索着她迷人的小香臀。他轻舔着她那道晶莹的红线,引得贺绿茵一阵娇吟。他温柔地把她翻过来,轻巧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让她晶莹的上半身也裸露出来。贺绿茵的房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大概是娇小的缘故吧。显得非常坚挺,雪白俏丽的玉顶着淡红色的头。平坦的腹部下是那少女的蜜,微隆白嫩的花瓣,柔毛还没有长出来,水蜜桃般的花瓣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娇挺着,好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美人。

郑一虎双手握住她前尖翘的小蜜桃,滑腻的双有着少女独有的弹,房里面还有像**蛋大小的核,随着手掌的抚在里面溜来溜去。贺绿茵不安地扭动着玉体:“哥哥……怎麽会……这样呢……你怎麽……把……人家……”

他的双手在她的前放肆地游移开了,他悉心的感受着那娇小房的优美弧线,用手缓缓的沿着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着圆弧往上爬,贺绿茵的喘息声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断地大起来。手指终于到达峰顶,手指按上了头,就像按着了她的情欲总掣一样,她的头似有生命的颤动着。她睁着一双美丽可爱眼睛,眼中尽是朦胧的情欲,她的鼻息渐渐加重,吐气如兰。

郑一虎鼻中尽是贺绿茵扑鼻的处女芳香,他不断爱抚着她那雪白晶莹的房,不时地用手指揉捏轻捻着她两颗宝石一般夺目的头,慢慢吻着鲜嫩的趐。他禁不住口手并用,爱抚着她的房。贺绿茵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开始发出梦呓般的娇吟。郑一虎吻遍了她前的每一处角落,用舌尖轻轻地沾舔着那醉人的头,将它们含在口中,缓缓地用力吸吮着,最后,用牙齿轻咬着含羞的的头,贺绿茵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声。

郑一虎低下头,用手掌边缘揉着那条细细的窄缝。贺绿茵猛地一震,因为他用舌间细细地舔着她的蜜线,还轻柔而缓慢的向里深进着。郑一虎轻轻用手分开那紧窄可爱的花瓣,舌间终于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贺绿茵剧烈地娇吟一声,蜜喷出蜜汁。郑一虎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

贺绿茵吓了一跳,脸羞得通红:“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

郑一虎毫不在意,道:“没关系。”贺绿茵又喜又羞,她疑惑地看着郑一虎脱光了衣物,他的下体挺着一个**寸长的宝贝,心头不禁又爱又怕。贺绿茵早已面如桃花,娇艳欲滴,她的心兴奋的简直要跳出来,她知道心爱的哥哥就要宠幸她了。

郑一虎抓住她两条细嫩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大宝贝正对着她那诱人的小。他温柔地问道:“茵妹妹,你真的喜欢哥哥?”贺绿茵娇痴地点点头。

“哥哥就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你喜不喜欢?”郑一虎再一次的问道。

贺绿茵两眼放光说道:“当然喜欢。”

郑一虎点点头再问:“这可是很疼的,你怕不怕呢?”

贺绿茵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用力摇了摇头:“妹妹不怕,妹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哥,你尽管来吧,妹妹是你的。”

郑一虎知道,贺绿茵年纪太小,道非常紧窄,无论怎麽润滑她一样会感到很疼。现在,长痛不如短痛,他分开贺绿茵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户,先用头拨开唇,在丰满迷人的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头上涂了一层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头就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再一用力,他的大宝贝一下子撕裂了她薄薄的处女膜,划开了她紧窄的道,冲进去了大半截。贺绿茵下体剧痛,小脸疼得煞白,她的小手紧紧抓住郑一虎的手臂,咬着樱唇,苦忍疼痛。

“对不起,茵妹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郑一虎看到这种情形,怜惜非常。他不敢再动,以免弄痛了她。只是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技巧而又温柔地爱抚着她香滑的玉,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减轻疼痛。果然,不一会儿,贺绿茵疼痛渐去,黛眉含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她的全身。

贺绿茵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郑一虎一手继续爱抚着她的玉,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抽。他不停地抽送着,带起了一丝丝处女的血迹。刚开始还带着一丝些微的疼痛,但随着宝贝的抽离,道内生出一种难奈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肢,期待着他下一次的爱抚。

随着不停的抽动,她的道分泌出大量的爱,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随着抽上下起伏迎合着。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不停的抽,磨得她浑身趐软,连连喘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啊……啊……喔……喔……哥哥……天啊……唔……唔……呜……呜……喔……趐……喔……酥美死了……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

“啊……啊……哥哥……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哥哥……好…………哟……你……你弄得……妹妹……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郑一虎的宝贝有小半截露在外边,贺绿茵的蜜实在是太浅了,他宝贝顶到她道最深出的一团软上,他知道顶到了她的子口,再剧烈地抽几下,宝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处女的道是那麽窄、那麽紧,大宝贝的和她壁上的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道紧紧地箍着郑一虎的柱,使得郑一虎非常受用。郑一虎低下头去看,只见贺绿茵的唇和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水,小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郑一虎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着。

“啊……啊……就……是……这样……好……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啊……就……是……这样……好……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啊……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瞬间,贺绿茵达到了高氵朝,处女喷涌而出,受此感应,郑一虎的阳也灌入了她细嫩的子。贺绿茵再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但是郑一虎却并未满足,他站起身来,让贺绿茵躺在床上,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肥美的户,奇特的芳草,欲火骤然升,宝贝也坚硬无比,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後,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郑一虎一只手揉着贺绿茵的玉,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很快,贺绿茵又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抑制不住。

“好痒……哥……快来……”贺绿茵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

郑一虎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宝贝就像有灵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屁股用力一挺,全到底,贺绿茵「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郑一虎的抽送,郑一虎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百下之后,初经人事,贺绿茵渐渐吃不消郑一虎的猛打猛攻,下身的痛楚渐渐消退,舒爽愉悦也如排山倒海而来。她无力的呻吟着,正当贺绿茵细细享受郑一虎所赐与她的快感和疼痛时,郑一虎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线暴增,他的喉咙甚至发出了低吼,贺绿茵知道郑一虎就要了。郑一虎的大手此时已把贺绿茵纤细的柳腰抓得死紧,这样巨才能结结实实的顶进小嫩里,在郑一虎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贺绿茵下身的疼痛终於被快感掩盖,她的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淹没,她无力而娇弱的喊着:“哥哥……啊……啊……妹妹……好幸福……妹妹是哥哥的了……啊……哥哥……”

此时郑一虎的抽速度已到达临界点,他紧紧得抓牢贺绿茵的小柳腰,随着一下力拔千钧的猛撞,他那超壮的宝贝便恶狠狠的顶进贺绿茵的小子了,贺绿茵觉得郑一虎的超大宝贝似乎要顶穿她幼小的子壁了,随着一声雄浑低吼,郑一虎雄踞贺绿茵体内的宝贝便以极强的力道激出大量的滚烫,那烧灼幼小子壁的男令可爱的贺绿茵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

郑一虎此时却觉得不可抑制的冲动,不一会功夫,壮的宝贝又在贺绿茵幼小的道中复活了,他将娇软无力的贺绿茵翻过身,提起屁股就又是一阵狠干,贺绿茵早已浑身没力气,只能翘着屁股,双手无力的抓住粉红色床单,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郑一虎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郑一虎勇猛驾御的贺绿茵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郑一虎的冲撞,欲火正炙的郑一虎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着十二岁贺绿茵可爱的小屁股猛干。

突然他放开了双手沿着贺绿茵的背脊一路抚到了贺绿茵前单薄的嫩,并用不小的手劲捏弄那娇小细嫩的小头,贺绿茵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呻吟,郑一虎的动作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此时郑一虎的冲撞愈趋剧烈,贺绿茵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屁股已无力撑起,随着郑一虎的一下猛撞,她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再无半分力气了。郑一虎立刻变换了姿势,他骑马般的坐在婷婷的身上,用小腿及膝盖支撑身体,就这样,郑一虎又开始另一波抽攻势,也许是这个姿势激发郑一虎的征服欲,他一边猛干,一边抚搓揉贺绿茵浑身娇嫩的肌肤,口中还不时发出浑浊的喘息。

已疲力竭的贺绿茵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郑一虎尽情的驾御,她无法转头看郑一虎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郑一虎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郑一虎骑她的英姿:英俊的郑一虎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小。

一想到这里贺绿茵就浑身发烫,她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在郑一虎狂猛的抽中,全身无力的贺绿茵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的疼痛和舒爽都是如此的强烈,但稚嫩的贺绿茵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在朦胧之中她只是感觉到郑一虎狂暴的抽,如潮水般一次一次的带给她无限的舒爽和些许的疼痛,在郑一虎狂潮的袭击下,贺绿茵已渐渐失去意识,在郑一虎又一次强烈的喷之后,战斗终于结束……

往后的十几天里,郑一虎不停地用灌溉着贺绿茵刚被开发的处女地。贺绿茵也从一个调皮淘气的小女孩变成了温柔文静可爱的少女,更增添了不少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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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郑一虎带着贺绿茵遇上了春之神,这次郑一虎不会在让他从手中溜走,不到五十回合,就杀了春之神,可惜没有得到藏天网,显然定是被黄夫人自己拿着用了。不过这样一来,武林中更陷入了大乱,春之神这一死,黄夫人更冒火,已有不少正派人物死在她手中。当然,与此同时,正派诸人也联手剪除了不少邪门匪徒,正邪之争愈演愈烈。

五天之后,又有惊人消息传来,黄夫人害死了太上君,白夫人赶去救援已迟了,反被黄夫人加害。据传是因为太上君已悟出一种武功名叫死功,这功夫是太上君要用来对付杀人王的,那是一种与敌同归于尽的绝功,太上君打算用这种功夫来置敌于死地。黄夫人知道她夫君练成这种功夫之后,她就以结发之情去见太上君,据说当时她竟自梆而去的,结果没想到黄夫人突下毒手。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黄夫人最终也没逃过惩罚,一个月后,死于郑一虎的飞剑之下。那批禁谷邪门也被武林正道消灭干净,「火教」和「三侵团」也都全军覆没,但是武林正道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河东三英」、「江湖四侠」等一大批武林高手也在这场浩劫中丧生。

武林终于平静了,距离黄夫人伏诛之日两月后,郑一虎携带娇妻美妾隐居小岛。在他的娇妻美妾中,「白家堡」有二十五位:白紫仙的四位婶婶钱秀茵、廖淑敏、陈雅琴、孙淑娜,三位阿姨吴燕环、蔡湘兰、江秋月,以及白紫仙的母亲赵雅姿,八位嫂嫂萧碧凤、赵丽珍、江佩瑜、丁琼秀、李碧琴、林碧蕙、陈佩玲、江翠薇,三位堂姐白素华、白秀珠、白秀玉,五位堂妹白素芬、白紫凤、白秀环、白秀琼、白丹凤,以及白紫仙自己。「巾帼帮」共有四十九位:申瑶,濮萃华、石怡莲、左婷、张秀云、唐如霜、葛佩如、赵秀敏、陈灵珠、纪凤娇、黄玉燕、曾漱玉、金红玉,韩翠玉、齐小燕、舒碧、范云凤、曾婷姗、巫云绢、郭雅娟、柳雁红、林静芝、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唐明芳、冷**、陆柔、尤飞虹、林翠珊、方美娟、华巧仙、陈秀媚、韩凤仙、花迎香、汤素云、林黛丽,冷翠华、霍瑶红、何瑛、崔美玲、柳如雯、梁玉凤、黄月英、周素燕、姜玉琪、蒋明珠、余晓君、李芳芝。此外则还有九公主朱萼、十公主朱蕤、马玲玲、陶蓉、吕素、珊娜、蒙蒂、娜姬、慕容妮、刘青萍、牡丹、张静娴、李君兰、贺绿茵十四人,共计八十八人。

为此,郑一虎还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婚礼,新娘子竟有七十二位之多,为什么会少了十六个呢?原来是「白家堡」中那八位婶婶、阿姨和八位嫂嫂不愿占任何名分,所以不在新娘子之列。饶是如此,七十二个新娘子也是一件轰动江湖的新闻,虽然郑一虎十分低调,只通知了一些好友,但前来观礼的江湖朋友仍将小岛挤得满满的,岛上的热闹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才渐渐平息下来。郑一虎左拥右抱,自是逍遥无比,至于他如何应付那群千娇百媚的娇妻美妾,那就不需要旁人替他心了。更多小说:www.hebao.la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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