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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淫罪》


欲母淫罪序章 卖淫的荡妇

欲母淫罪

作者:odipus20170322字数:6151

序卖淫的荡妇

阳山是我国西南的一座小城,虽说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样的拥挤繁华,却也趁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式,将往日的破败一扫而空,虽然原来的密集工业渐渐没落,但第三产业却悄然兴盛起来。

夜晚缓缓的降临,华灯初上,各大娱乐场所都纷纷开放,五色的霓虹,迷乱的音乐,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经的假面,露出撩人的丰姿。

现代社会风气开放,男人们多余的精力无处消遣,色情服务自然应运而生。

城市边缘的老旧棚户区是进城农民工和穷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规划的大潮中屹立不倒,实属现在化建设的残留顽渍。

入夜之后,这里才真正的热闹起来,放工归来的汉子们、供应宵夜的排档、露天影院,身为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却依然乐观坚强的挣扎在温饱线上。

条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拥有这个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东西,比如文化以及女人。

在今晚,黄毛可以归属于条件稍好的人,他是进城打工的农家子弟,却没一点农村人的艰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儿郎当,花钱大手大脚。

时逢月末,刚拿到工资自然也要潇洒一番,他揣着辛苦钱,偷摸着向东城边走去,高档的夜总会他消费不起,离棚户区不远的老城区有很多站街女和发廊小姐,正是经济廉价的不二选择。

没多久,黄毛便到了人民公园后边的一条暗巷口,远远望去巷子里有好几家冒着红光的小店,还有些许绰约晃动的人影,年轻的嫖客没多考虑,仿若轻车熟路,沿着老旧的水泥道走了进去。

路边的铺面上不是写着某某美发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档次的则用了足浴的名头,不过暧昧的灯光透出玻璃门,无声的向来往的饿狼们宣告着这里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少不了那些单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欢隐晦的称呼她们“流莺”,像黄毛这样的俗人愿意把她们叫做“野鸡”。

此时,不宽敞的巷旁正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画着浓妆,看见男人来了,就袒胸露乳的贴上去招呼几声,任凭几岁孩童也能看出她们干的是卖屄的勾当。

和一般的发廊小姐不同,她们之中很少有二十多岁的雏儿,大多是些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她们一般都是烈性子,受不得老鸨子的压榨,才会选择单干。

比起那些想着挣点快钱的小年轻,这些站街的野鸡则加不幸,要是二十多岁,还能回乡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做个贤良人妻,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年老色衰之前出卖肉体,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在这风尘场滚打了许久,早就把自个看贱了,只要能给钱,什么花样都玩得开。

黄毛喜欢的就是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备而来,听工友说前不久这新来的一个婊子,不但波大腿长,弄到床上是一身骚肉浪得发颤,这样的女人怎能让他不动心呢

业务熟练的站街女们见到黄毛就知道活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极力展现自己的色相,希望能再成一笔生意。

黄毛是这个地方的常客,其中一个显然是认出他了,殷勤的迎了上来,开口道:“相好的,好久不来,肯定是发财了,就把人家给忘了”。

黄毛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只听见后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萱萱,生意做得挺大嘛,都到我这来拉业务了”。

随着一阵浅浅的脚步,黄毛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杏眼点墨、樱口含丹,鼻梁勾出的纤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颌,如同春宫画里那些觅爱求欢的古典美人。

她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画着厚重的眼影和艳色唇彩,细看来却是眼角含春,眉边还有一颗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淫娃荡妇之相。

这位站街小姐显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染成艳俗的深红,然后烫成大波浪的形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血晕,连衣服也没穿好。

她一只手上搭着一件微微起皱的披衣,一只手提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赤脚站着,光洁纤长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网袜,一条布料精简的迷你短裙遮住敏感地带,圆滚滚的屁股大半裸露着,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吊带短衫,她胸前长着一对尺寸惊人的奶子,好像要撑爆束缚一跃而出,兴奋的乳头隔着衣物挺立着,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妖冶的少妇朝嫖客眨了眨眼,娇声说:“小哥,想玩找我呀,我活儿可比她好多了”。

先到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萱萱了,不躲不让的搂着黄毛,开口道:“奴姐,我还不是怕你累着了嘛,刚才那男人地方也不找,在大街上就和你干起来了,你还是先歇会,把屄里的骚水洗洗,免用坏了以后不好卖”。

奴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萱萱妹子,你今天晚上还没开张吧,怎么下面痒得受不了呐,你要是真这么缺男人,我让给你也不是不行,可这条街上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机车,可要这位小哥省省心吧”。

萱萱眼睛一翻:“这话说的,我又不没跟他干过,上回陪他们工地上的三个人玩了一晚上,哪个不是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家这回就是来找我的,看你一副欠操的样,找根棍子自己玩去”

奴奴也不怯,转过头对黄毛说:“你是工地上的那几个男人没跟你说过我吗”

黄毛一想,惊喜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他们说的”

“骚屄”女人也不忌讳被这么称呼,大方的补全了自己的称号,慢慢的靠过来,掀起裙子,路灯映出半透明的蕾丝下那一片湿腻的温软。

“我呸,真他妈是个骚屄”萱萱看着竞争对手那副淫贱的摸样忍不住骂道,然后咬咬牙“大哥,你上回不是想干我后面吗今天我陪你我我就让你干而且不加钱”

“这么急着要男人,就你那松垮垮的屎洞,谁愿意操啊”奴奴骂了几句又对着黄毛浪起来“老公,我的小屁眼又紧又滑,操起来可舒服了,而且今天人家不想你带套,我们快走,别理这个破鞋好不好嘛”

黄毛被这个淫荡的女人勾去了魂,满脸淫光的说道:“好,哥今天就和你玩个痛快,晚上我可要把你带回去,虽然是第一次找你,但也得给个明价”。

艳妇着笑回应道:“我上个月才来,新客包夜嘛,是一百八,也图个吉利”。

黄毛连忙从袜子里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而萱萱看他这副猪哥的样子,甩开黄毛,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见生意做成,名叫奴奴的女人麻利踩上高跟鞋,穿好披衣,然后挽着年轻嫖客说说笑笑的向棚户区走去,丝毫不理采后面隐约传来的叫骂

出了小巷,没几步便回到了工地旁的民居,几个宵夜回来的工友坏笑着打量回来的两人,奴奴大大咧咧朝他们抛去几个媚眼,把黄毛搂得紧了。

一进屋,还没等奴奴细细打量陈设,青年立即将这个成熟少妇压倒在床上,而奴奴也不惮他,配合的挺起自己的奶子,供男子狎弄。

“宝贝,一路上可憋死我了,打扮得一副风骚欠操的样,今天就狠狠的操死你”,男人抬起头,揉搓着女人细腻的乳肉,连呼吸都有有些急促了。

美妇伸手摸着黄毛裤裆说:“哥哥,你的鸡巴好硬哦,一会要好好的操乖奴奴,人家要老公的大鸡巴嘛”。

“骚婊子,还没摸就开始发浪,先用嘴让我爽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是好是坏”青年一边说一边脱光衣服,倚靠床背坐着,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艳妇听话的爬到青年身前,乖巧的趴着,黄毛这时候才看见她美背上纹的大幅刺青,一个面目狰狞的三目邪神镇压住一只青色巨龙,破损的龙尾垂到女人左边臀部,龙头被紧扼在右肩。

奄奄一息的巨龙眼看就要被活活撕开,四周是碎裂的美玉和破败的牡丹,这种怪异的美丽让黄毛欲火高涨。

奴奴一手抚弄着阴囊,一手轻轻的在阳柱上套弄着,她已脱去了欲盖弥彰的短裙,露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长腿上白嫩紧实的肌肤,从紧裹着的网袜中透射出淫艳的肉光,蜜桃般的屁股高高抬起,卖弄般的微微晃动着。

只见艳妇撅起嘴唇开始从上到下的亲吻起来,一副对阴茎爱不释手的样子,吻到男人的淫袋处用火热的双唇磨蹭了几下,开始对着两颗睾丸含弄起来。

青年的阴囊小半被美妇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着,阵阵快感令他精关松动,有些不能自已。

女人的口活相当熟练,见那青年已搭箭上弦,她香舌微吐,开始沿着挺立的阳物缓缓的舔舐起来,接着一口含住坚挺的肉棒,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刮擦着敏感的嫩肉,柔软的舌尖在仔细抚弄棱沟。

瘦小青年的忍耐已到了极点,一时间把持不住,从美人口中抽出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浆,艳妇也不躲闪,任由青年将浓精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伸出手指将粘稠的体液抹到口中,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

看着美妇妖媚的样子,男子又按住她的香肩,将疲软的鸡巴塞到美人嘴边,奴奴伸出的舌头,仔细的舔舐了几圈,又将整个龟头含在口中,舌头一阵搅动,发出投入的“呜呜”声。

青年享受了一会她细腻的口活,阴茎又一次血脉喷张,他一把将艳妇拉起,扯掉她全身仅有的丁字内裤,说道“小浪货,舔得很认真嘛,是不是想要我插你了”

艳妇向他讨好的笑着,说“我想要了,我要大鸡巴,弄得人家又麻,又酸,又爽咯咯”,说着将丰满的胸脯贴了过去,一手扶正男人粗壮的阳物,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烫啊”少妇娇喘着,男子双手扶紧女人的蛇腰,配合著艳妇坐下的节奏,耸动阴茎开始干起来。

粗大的阳物每一次都深深的贯穿少妇的阴道,直顶柔嫩的花心,美人的蜜穴在情欲的刺激下,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片因长期滥交而肥厚发黑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操干蝴蝶般里外翻飞,和鸡巴激烈的摩擦着。

“呀小屄好舒服姐姐美死了啊啊我干死我干死我呀”,女人渐渐投入到激烈的性爱中,披散的长发飞舞着,她用手抚慰着双乳,疯狂的扭动腰肢,尽可能的让鸡巴插得加深入,迎合著男人的操干。

男人看着少妇渐入佳境,插入到底的时候就抬起巴掌往女人高翘的肥臀上扇去,发出的一声脆响。

少妇冷不防的挨了一下,有些吃痛,低声娇叫,不由自主的夹紧肉穴,这给青年带来了大的快感,接着均匀的对美人的屁股拍打起来,发出了规律的“啪啪”声,抽插了几百下后,青年变换体位,翻身压住发情的少妇,又开始媾合起来。

“啊啊再用力一点奴、奴奴不行了操死我大鸡巴操操奴奴的小骚屄啊啊”身无片缕的成熟艳妇,抖动一对豪乳,脸上的表情充满着陶醉,嘴里忘情的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昏黄灯光照映下显出雪白肉体,这时美妇已躺在青年身下,长腿大大的分开,缠在男人腰间,双手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一根坚挺的肉棒在她屄里进进出出。

“干我好哥哥啊啊我要大鸡巴好老公操死奴儿了啊爽啊不行了不行了奴奴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姐姐丢、丢了啊”猛烈交合了片刻后,女人浑身抽搐了几下,下身传来的快感连连攀升,突破了巅峰,一时间达到了高氵朝。

她的高氵朝来得十分猛烈,全身不受控制似的疯狂颤动起来,连子宫、阴道也不例外,瞬间分泌出大量阴精竟然引发了潮吹,热烫蜜液将还留在体内的阳物淋透,又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你的浪屄啊啊啊好舒服啊”那个身材瘦小的青年突然受到了刺激,隐隐有了要射的冲动,他连忙拔出阴茎,跨坐在美妇的胸前,将龟头对准了她的脸。

艳妇乖乖的将沾满淫水的鸡巴含住吮吸起来,瘦小的青年再也忍受不住,坚挺的阳物跳动着喷涌精液,女人柔软的舌头扫过马眼,将一股股浓精吞咽下去,男人原本坚挺的鸡巴渐渐软了下去。

男人在高氵朝的爽快中沉浸了一会,将女人拉到怀里,沿着脖颈亲吻起来,少妇双眼紧闭感受着这暴风之后的片刻温存,小鸟依人搬的用秀美的脸颊摩擦着青年的肩膀。

男人一边亲吻着,一手捻弄着艳妇发胀的乳头,一手伸到了女人胯下,刚被操过的玉户又受到刺激,又开始泛滥起来。

“哈哈,你这喂不饱的骚婊子,屁眼都浪得滴水了,我今天就好好帮你煞煞浪火”男子调戏着春水高涨的美人。

少妇双腿夹着男人的大手,说“奴奴的肉洞里有一条骚虫,要吃够老公的精液才不会作怪,不然奴儿忍不住还要发骚”。

听着女人露骨的挑逗,青年边笑边说“我今天就来抓抓这条骚虫”接着把手放到女人湿淋淋的胯下揉搓起来。

少妇吃吃浪笑着回答“哈痒哥哥奴奴奴奴下面痒死了嗯啊啊哈哈”。

黄毛挺着坚硬的鸡巴,在女人极具弹性的肥臀上拍打了几下,便准备感受美人身下的逍遥洞天,奴奴却轻推了他一把,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翻出了一瓶润滑油,胡乱的在肉棒上涂抹着。

潦草的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发情的美妇趴到床上,像一条母狗似的高翘着肥美的臀部,肛菊微微的收缩着,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青年扶紧鸡巴,肿胀的蘑菇头刚刚接触到圆涡,女人臀部的肌肉松弛下来,入口的括约肌软软的将整个龟头吸住,一下一下抽缩着,毫无保留的鼓励着入侵者进一步向内钻探。

柔韧的肛肉紧密的摩擦着阳物的每一寸皮肤,深入到底后男子慢慢的抽插了几下,后庭传来的快感撩动着女人敏感的神经,“快块一点啊还要要快一点啊用力好舒服嗯我好爽啊”。

男人加快频率,在艳妇身上纵情的冲刺着,“真是个该当婊子材料,好紧的屁眼,被哥哥操得舒服吗”

“舒舒服的我啊啊是婊子活该挨挨操的啊呜呜啊啊好舒服啊”奴奴配合著黄毛抽插,抚摩着自己的浪屄,菊门里传来一阵阵充实火辣的感觉。

柔嫩的肛肉随着男人热火朝天的抽插不断的紧缩抽搐,美丽的卖淫女又攀向肉欲的峰顶,“又又要来了啊爽啊啊啊我飞了要飞了我好舒服好老公小奴儿要死了啊嗯啊”

青年看着少妇的迷乱的媚态也毫不吝惜的射出股股精华,灌溉美妇诱人的后庭花。

快乐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很短暂,一场接着一场的殊死大干,两人好像都要榨干对方一样,过足了淫瘾。

一夜云雨之后,黄毛再次睁开双眼已是第二天中午,名为奴奴的站街小姐光着身子身睡在一旁,他挥手在女人的屁股上结结实实拍了一巴掌。

奴奴从梦中惊醒,轻声娇啐:“要死了,讨厌”

黄毛一脸坏笑,仿佛意犹未尽一般揉搓着女人丰硕的奶子,笑道:“你的床上功夫果然不错,又骚又浪”。

女人瞪了青年一眼,嗔怪的说:“哼,还说人家床上功夫好,对人家一点都不好,还把人家的小洞洞都操红了,以后你只准要我,可不准找那几个狐狸精”,说着分开双腿抚弄微微张开的阴唇。

青年嘿嘿一笑,“哈哈,我就喜欢你发浪的样子,下次、下次我肯定还来操你”。

说完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零钞塞向女人的两腿之间,“就算这次的小费了,下回你可要再卖力一点”。

那美妇连忙夹紧双腿,接好钞票,“嘻嘻,人家全身上下的洞洞都给你玩过了,还嫌人家不够卖力,下回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艳妇穿上散落床边的衣服,又对着镜子梳好头发,朝床上的青年扔去一个调皮的飞吻,离开了破旧的出租屋,踩着高跟鞋嗒嗒的向城区走去。

路上的行人指指点点,稍有眼力都知道她是刚刚下班的小姐,少妇却丝毫不在意,好像把自己当成天生的婊子,理所应当该翘着屁股挨操。

她随手招了一辆摩的,报了地址就跨上后座,没来由的想起了昨夜一顿狠插的充实快感,小穴竟然又湿润起来。

那司机看到女人身材火辣,穿着暴露,胯下一阵燥热,开口说:“你是做那个的吧,多少钱能弄你一回”

少妇笑着回答他:“本小姐已经下班,不谈公事”,摩托车渐渐开远了,奴奴银铃般的笑声撒了一路。

这个出卖肉体的女人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也有让人羡慕的生活,然而没人会想到她会堕落得如此彻底。

待续

欲母淫罪第一章 初见

第一章初见20171027刚刚褪去燥热的十月已经有了一丝凉意,朝留寒露晚来夜雨,白日的光线逐渐减少,气氛似乎也略显萧瑟,路上匆匆人流,其中不乏已经披上外套身影。

经过一个月艰苦军训的大一新生才刚刚返回,阳山大学,这座省内最优秀的高等学府,对这些在千军万马中挤过独木桥的学子们意味着太多,解除了三年苦读的压抑,无限憧憬的未来和涌动不止的青春欲望,让他们保持着敬畏又充满了好奇。

此时,校园里的小树林也染上星点秋色,对于年轻人来说,现在可不是低沉的时节,它意味着烈烈丹红和无垠黄金的收获,意味着成熟丰盈和饱实多汁的果实。

微风游过叶梢,轻轻摇动老旧的漆窗,教室里一个白净文弱的青年正站在讲台上,他留着半长的头发,穿一件素色衬衫,颇有几分文人气质。

“同学们,请静一静,班会开始了,早一点处理好事情,大家可以早一点休息。”,青年说着拍了拍桌子,屋里的声音沉了下去,只留下些许耳语。

“好了,今天我们只有一件小事需要安排一下,就是关于大家体育课的分组问题。”边说青年边将讲台上的一叠表格分发下去。

岳龙门是第一次担任辅导员,虽然是在读的研一学生,但在阳山大学四年本科的学习时间足够让他熟稔,他本是个好静的人,只是出生贫困,无奈于学校的助学计划,才勉强接受了这份工作。

“对于体育课,学校一贯的做法是按兴趣进行学习,你们手里这张表格上,包括了本学期可以报名的所有课程,大家按自己的想法,依次选择,热门课程可能需要进行抽签。”

“辅导员,哪门课最容易过啊”

“什么内容最轻松啊就是随便混混就行的那种。”

“这个武术是干什么的,要学点穴吗”

台下的学生们开始议论起来,岳龙门轻轻皱着眉头,一丝厌恶从心底闪过,本以为自己能依靠辅导员身份,勾搭几个学妹,没想到机械系今年是清一色的和尚班,一个女孩都没有。

看着一帮愣头青们,他努力用助学金安慰自己,以控制不耐烦的情绪。

“辅导员,哪个小组是女老师教啊”一个声音压过了别的讨论,教室里突然安静,然后爆发出一阵笑声,提问的是一个平时捣蛋惯了的男生,他也跟着同学们大笑起来,正对自己的问题感到得意。

“体育组的女老师一共有三个,一个是负责铁饼的吕老师,一个是负责瑜伽的白老师,还有一个就是负责游泳龙老师了。”

岳龙门顿了顿,看着男生们一脸一年期待的样子,接着说道:“吕老师是全校出名的严师,一般是其他组抽签没中的分到她的小组。”

说着他话锋一转,“白老师是今年刚来的还在实习期,所以未免太过认真,瑜伽也不建议男同学去参加。”

“至于游泳课,可能不少同学已经从学长们那里听说了,虽然是我校的优秀示范课程,但是每个班只有两个名额。”

给学生们留下了讨论的时间,岳龙门走到教学楼尽头的一间空教室,向楼下的林荫小径张望着,秋日上午的光线穿过稀疏的枝桠,在密布的鹅卵石上投下斑驳的光斑,而远处是一个窈窕的身影。

岳龙门咽了一口唾沫,抿着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渐渐走近的女人。

女人乌黑的过肩长发在秋日的微风中轻轻飘散着,传统的中分发型露出光洁的额头,她并没有过施脂粉,略描过的双眉勾出些许锋利,状如远岱,薄淡的彩妆修饰了不太突出的鼻梁,小巧的嘴上抹了一点点淡红的唇膏。

而最动人的是她的双目,丹杏一样眼眶配上微微上挑的眼角,漆黑的眼眸和流转的目光好像诉说着无限的温柔,正是由于这双出彩的眼睛,龙婉玉从入校至今,一直被学校的男性评为第一美人。

喜欢龙婉玉的男生们私底下叫她温柔女神,而嫉妒她的女生们常常暗自骂一声桃花精,听起来却不知是褒是贬了。

在美国留学的时候,龙婉玉习惯了美式的浓妆,可是结婚以后没有多少外出玩乐,另一面为人师表也不允许这样的打扮,当老师的这十年来,生活虽然一成不变,她的性格却变得恬淡了许多。

这条小路是体育组的办公通往食堂最近的一天,蜿蜒穿过一片教学楼却分外安静,她负责的游泳课大多安排零散,又不用备课,清早来到学校之后最重要的事,竟成了早饭。

可她不会想到,这路上都被一副炙热的目光牢牢盯着,对岳龙门的存在浑然不知,龙婉玉独自走着,正是心情放松的时刻。

昨天帮儿子复习功课睡得晚了,早上怎么也醒不过来,一睁眼时间已经快九点,可是天生爱美的她还是坚持化了妆,匆匆忙忙的跑来了学校,还好系主任也迟到了,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龙婉玉今天穿着一条紧身的瑜伽裤,黑色涤纶布料的基本款,却在大腿外侧拼接了透气的网纱,不但勾勒出臀部曲线,两条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显诱惑,脚上的浅色慢跑鞋和上搭的白色棒球夹克,显出了不输岁月的青春风格。

随着离开视线的美人,岳龙门深深呼出胸中燥热的空气,他拿出手机,默默的点开相册,里面一个加密的文件装满了几十张龙婉玉的照片,除了正常的自拍和旅游时的游客照,其中还有不少偷拍。

“能有一张裸照就好了”他暗自想到。

转过身去,窗口的晴朗在他面前扔下一块昏暗的影子,恍惚着像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彷徨。

***********************************阳山大学食堂的从来就不缺人,自从多年前搬离了市区,郊外校区的三个食堂都统一承包给了全省最大的餐饮领头者,新港公司。

提起新港餐饮,在阳山没有人不熟悉,不但为全市最大的几家会所提供饮食服务,同时还有好几家直营餐厅,每天预定都几乎填满,当地人提起请客吃饭,最有面子的地方还是新港餐厅。

而当年阳山大学的食堂招标中,新港以压倒性的价格一举中标,从此阳山大学的学生们进入了幸福时代,中午的下课铃刚刚打响,拥挤的人群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在开学一周的新生们还未弄清楚状况之前,学长学姐便已经抢占了窗口前排的位置。

风味食堂粉面窗口的第一位却是个半大的小子,他身上穿着阳大附中的蓝白校服,下半身松垮的做旧牛仔裤配上一双黑色的乔丹篮球鞋,一个宽大的黑色单肩包半挂在肩膀上。

少年此时正扯着嗓子喊道,“一份大盘的炸酱面,一份加肉的牛肉面,还有一个酸汤米线,哎哎哎,那个那个米线不要辣椒,然后牛肉面加肉块不要清蒸的肉片啊”

话音刚落,一个排在后面的女生被拥挤的人流推攘了一下,不小心把少年的书包碰倒在地上,高中生回过头说道,“嘿,你这人什么毛病啊,挤什么挤,没吃过饭怎么的”

少年皱着眉头,但这并不影响他帅气的五官,俊俏浓密的双眉和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睛,用剑眉星目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脸型轮廓分明,硬朗的下巴和厚实和嘴唇显出略带幼稚的刚健,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一个欧美帅哥那样挺拔的鼻子。

还不等女生开口,少年转过身对着窗口里的大妈又嚷起来,“停住,停住,米线不要辣椒啊,给我多放点葱花,三碗齐了,好了多谢。”

说罢,他捡起书包,端着餐盘挤入熙然的人堆,消失不见了,女生摇了摇头正准备点餐,却发现少年遗落在窗口的饭卡,这是一张教师卡,一个美少妇的正装照片端正的印在左侧,右边写着她的名字龙婉玉。

端着盘子的少年在一张四人小桌上坐好,一个跟他年岁相仿的胖男孩端出牛肉面,暴风似的吸了一大口。

“嘿,柳诚你小子可以啊,请你来食堂吃饭,这一句谢谢没有,盘子也不帮忙接。”少年说着,伸出手准备在同伴头上,狠敲一个暴栗。

“别废话了,你买了半天,我都快饿死了,知道我爱吃清蒸的,却给我放了这么多红烧牛肉还要我谢你,李斯瑞,当你爷爷我傻吗”

“我这是给尝尝新鲜,这里的红烧牛肉跟咱们食堂的可不一样,每天抢着买要是我排队在后面,根本就买不到啊。”名叫李斯瑞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把打包的酸汤米线放好,用筷子快速的搅拌着炸酱面。

“得了吧你啊,赶紧吃吧,下午班会还得回去,走了十五分钟就吃碗面,这不够你折腾的。”胖子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牛肉,边吃边说着。

少年摇了摇头,舔了舔嘴边的酱汁,“这还去个屁啊,刚开学半个月,开了几次班会了,哪次不是那几个马屁精在上面胡说,咱哥们就别去了啊,一会给我妈送完饭,去网吧逍遥一下午多好”

“我说怎么买了三份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去上课,就不怕被你妈骂”

李斯瑞眼睛一转,笑着说道:“不是有你呢嘛,我们学习委员都在,我怕什么”

“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鬼主意够多的,我服了,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中午我帮你骗好你妈,下午你带我练级,不准耍赖。”说着柳诚不自禁的呸出了声。

“行,柳公公,朕准了。”

“去你的吧”

两个少年打打闹闹的吃完了午饭,拿着打包的食物,嬉闹着往体育部的办公室走去,半路上柳诚的话匣子又打开了,“我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你妈了,上回还是初三吧,快中考之前的家长会。”

李斯瑞看着柳诚问道,“你那次还看见我妈了都没听你说过啊。”

柳诚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不是被张秃子留下来发成绩单嘛,就没走,后来散会家长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去办公室拿东西,看见你妈跟张秃子在里面。”

“哦,我妈跟我说过,那回我语文不是没上一百嘛,张秃子跟我妈说让我去他那补补课,那时候还有一个月就中考了,我心想也没什么用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你妈没跟你说我也在”

“没有啊。”

柳诚舔了舔嘴唇,“那天可有意思了,那时候天气不是热嘛,五月份热得都不行了,你妈那天穿得也挺骚的。”

“怎么说话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挺性感的,就穿了个挺透的无袖白衬衫,下面穿着低腰的热裤,当时你妈背对着我坐小板凳上,我从后面一看”

“然后呢”

“我说了你可不准打我啊”

“有屁赶紧放”

“你记得那个小板凳吧,原来张秃子放书的,你妈那天就坐上面,后腰上露出一截黑色的蕾丝内裤,上面的黑色胸罩隔着汗湿了的衬衫也看的很清楚,真是不一样啊,内衣都是一套的,啧啧啧哎哟哥别动手说好了不我错了哥”

不等柳诚下流的描述进行完成,李斯瑞抬脚就往他圆滚滚的屁股上踹去,接着七八记老拳不眨眼的招呼起来,边打边说:“让你别他妈瞎想,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装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咱们偷看女澡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上回看王老师和他老公上床是谁的主意”柳诚嬉笑着,脚上踩着轮子嘴上却不停歇。

“我呸,这是一回事吗那是我妈,又不是别的女人。”

“怎么不一样了,你妈也是个大美人,你们家父子两个真是艳福不浅呐,哈哈哈,等等等等,关键的地方我还没说呢”小胖子说到一半,卖了个关子。

“赶紧的”打累了的少年按着双腿,等待同伴继续故事。

“当时我看张秃子也在,就没着急进去,我就在门边往里看,张秃子这老色胚,正伸着脖子往你妈衣领里面瞟呢,看了一会可能你妈发现了,就把扣子往上扣了一颗。”柳诚咂咂嘴,试探的看着李斯瑞的表情。

看着少年没有说话,小胖子接着说了下去,“后来张秃子看不见了,也就没看了,假模假式的说了几句,我也就进去了。”

“就这我还以为你小子有什么大新闻呢我妈能这么容易让张秃子吃到豆腐”李斯瑞摇了摇头,拽着柳诚往前走去。

下课的人流逐渐散去,通往体育部的路上,变得清静起来,柳诚没有说话,脑海中的记忆却倒带一般的回到了那天。

办公室内坐着的成熟美妇,浑圆的臀部紧紧的包裹在淡蓝色的牛仔布中,两天纤长的美腿,在下午的阳光里显现出灼目肉光,雪白的小脚踩在浅桃红的绑带凉鞋里,趾甲上涂着一抹诱人的红艳。

炙热的天气,让女人衬衫被汗水微微濡湿,跳脱的黑色胸衣显得份外性感,她挥手扇动着手里的文件纸,胸前一片春光在手臂的动作下若隐若现。

一旁一个猥琐的秃头中年人,猥亵的目光在美妇的领下扫动,少妇若无其事的跟他对视了一眼,靠得近了些,反到解开了衣服的第二颗扣子,小半个乳球裸露出来,在黑色蕾丝边的映衬下显得撩拨。

女人檀口微启,诱人的呼吸一点点散到男老师的脸旁,色欲熏心的中年男人不住的向美少妇身边挪动,而女人跟他对视着,眼里闪动着鼓励般的春波。

柳诚亲眼看见张秃子的手向龙婉玉的腰间伸了过去,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预料的哪样发展下去,一个清脆的耳光结束了所有暧昧的气氛。

他后来才想起来,李斯瑞在中考前获得了当年中学生创意作文大赛一等奖,因此凭借着奖项加分和教师子女政策,才压线进入了全市精英学生聚集的阳大附中。

“这女人,可真不简单呐”这样的念头在小胖子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姐”一个年轻的女孩吃力的推开了体育组办公室的大门,“你们这门可该换了,门轴都歪了,什么时候断了可就把你们都关里面咯”

“怎么不敲敲门,万一别的老师在,显得多不礼貌。”回答她的是个穿著明黄t恤的年轻女子。

“姐,我说你真的得改改你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看你说感觉同事跟你有距离感,不是没有道理的。”女孩撇撇嘴,在办公桌上坐了下来。

“小霜,快下来,一会该有人来了。”,年轻的女老师说着拉了拉妹妹的胳膊。

“看你,等他们来了,我自己会下来的,要我说不是他们跟你有距离感,是你主动跟别人拉开距离了吧。”女孩顿了顿,拿起办公桌上一个浅蓝色的保温杯喝了一口,她抹抹嘴接着说:“姐,这杯子新买的,日本货可不便宜呢”

女老师低着头,捏了捏衣摆,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在宿舍多休息会”

“你饭卡忘在我那了,我怕你中午又不吃饭,给你送饭卡来了,你们食堂人还是那么多。”女孩从兜里掏出一张饭卡塞了过去,然后又掏出一张,“喏,随手还捡到一张,我看是你们同事的,一起拿过来了。”

女老师接过第二张饭卡,放在桌上,指甲不经意的在照片上划了几下。

女孩看着姐姐,叹了一口气,“姐,她就是那个不想让你转正的副主任刚才我还想要不把这卡交给食堂门口的保安,后来想想还是你亲手给她比较好。”

女老师恨恨的回道,“我不还,交给学校吧,跟我没关系。”

“姐,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领导,这马屁拍好了,你能转正不说,平时也轻松啊。”女孩从桌上拿起饭卡又递了过去。

“我上好自己的课,转不转正是学校的事,其他的我不想管校长会知道的,我拍不惯女人的马屁。”女老师说着摇了摇头。

“行,那一会我给她吧,你可别说这证件照拍得是挺不错的,跟学校论坛里那些照片还有点不一样。”女孩换了话题,语气轻佻的评论起来。

“论坛里还有她的照片”姐姐好奇的问道。

女孩看姐姐有了兴趣,急忙说:“当然了,在主版块不是有一个选美的帖子吗评论里有不少人贴她的照片呢”

“真无聊”

“姐,你可别说这帮男生真无聊,你的照片也有,就是你空间里的那几张自拍。”

“随他们发吧,反正我也挣不过学校里的那个桃花精。”

“谁说的,自从你来上班的半年,可抢走了不少票呢,前几天她的支持率第一次跌下百分之五十。”

女老师冷笑一声,没有把话接下去。

“我前两年可还真没关注过她,自从你来了,我才见到真人呢,别说跟网上说得一样,真有点像香港那个演三级片的那个叫什么哎呀就是三点全露,还演成了一个系列的那个”女孩自说自话般停不下来,连珠炮一样说了好些。

“翁虹”年轻的女老师白妹妹一眼,“跟男人光着屁股在沙滩上做,真够骚的”

“姐,你知道的可真清楚,毕竟是教游泳的,想想她穿个三点式在一帮学生面前搔首弄姿的摸样,确实挺骚的”女孩到底是嘴巴尖利些,顺着姐姐的想法刻薄的诽谤起来。

年轻的女老师,心理冒出了一幅奇特的景象,画面里龙婉玉穿着比基尼给一帮男生上课,而男生们像看妓女一样,对风骚的女老师评头论足,想着想着不由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女孩看姐姐打起了精神,正准备接着说下去,女教师没来由想起了自己上课时,几个大四的男生不仅不好好做动作,反而嬉笑戏谑的看着自己,她突然明白了那些男生的想法,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摔去。

女孩吓了一跳,把屁股挪下了办公桌,不等她询问,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两个高中生跑了进来。

“嘿,是你啊,小子”女孩看见其中一个,样子有些熟悉,细细想来正是弄丢饭卡的少年。

李斯瑞没有回话,反而客气的向女教师问道:“白老师,请问我妈妈下课了吗她在哪”

“噢,斯瑞啊,龙老师今天给上学期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补考,现在应该还在游泳馆。”女老师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接着对少年说道:“这是我妹妹如霜,是舞蹈系大二的学生。”

说罢由对妹妹道:“小霜,这是龙老师的儿子李斯瑞,在阳大附中读书。”

女孩嬉笑着在姐姐背后偷偷捏了一下,伸出手大方的对李斯瑞说:“你好,我叫白如霜,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李斯瑞跟她握了手,回答道:“你好噢,这是我的同学柳诚。”

小胖子没有多说,在远处向姐妹花摇摇手,做了个恭敬的表情,李斯瑞放好给母亲的米线,拉着同伴在一旁玩起手机来。

“我操,可以啊,没想到这学校老师学生个个都是极品。”背后的柳诚好像立马变了个人,一脸淫荡的说。

“嘿嘿,那是你见得少了,我真没想到白老师还有个妹妹,如雪、如霜这姐妹两人的名字也很美啊。”李斯瑞配合的说着。

“姐姐一看就是那种表面纯洁,实际闷骚的类型,妹妹”柳诚接着分析道。

不等柳诚说完,李斯瑞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妹妹是看着活泼,实际也骚的类型”

“你说,是这个白老师骚,还是我们学校那个白老师骚”

“我们学校那个,才结婚没多久就跟校长上床了,这个刚毕业没得比啊。”

“搞不好,这个也跟校长睡过了呢,说不定经验丰富”

这边两个人如火如荼的讨论著,姐妹两也议论开了。

“姐,你确定那小子是她儿子”白如霜一脸疑惑。

白如雪看着妹妹说:“当然了,来过好几次了,上回还挺她给她儿子班主任打电话呢”

“可是我看饭卡上写的,她不是七三年的吗今年才三十三啊,儿子都上高中了”女孩接着问。

“刚上大学就怀上了听说傍了个大款,生了孩子就被送去美国读书了。”

女教师压着声音说。

“啧啧我就说嘛,这么一个女人,不可能没点风流债,当年也是个刚满十八的少女妈妈啊。”白如霜不禁感叹。

两边各怀鬼胎的聊着,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四个人正襟危坐,等待着舆论女主角的到来。

寂静了几分钟之后,还是白如雪说了声:“请进。”

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表格,他看了一圈,说道:“我叫岳龙门,是今年机电3班的辅导员,来交一下我们班的体育课报名表,请问龙婉玉老师在吗”

欲罪母淫罪第二章 无声之证

20171030第二章无声之证一转眼,开学的第一周已经快要过去,经历困难种种的开学综合症,阳山大学的一切又按照规律有条不紊的运行起来。

新生带着憧憬,充满干劲的在不同的教室间奔波,而老生躺在宿舍继续醉生梦死,在电子游戏和酒精之间消耗着青春,还有什么地方像这里一样呢人们为了不存在的理想,把希望织成盲目的眼罩,在象牙塔里梦游。

办公室里的龙婉玉握着鼠标,目不转睛的盯着发黄的球形屏幕,左手芽葱一样手指不住的敲打着桌面,这学期的课程数量没多大变化,可排课却让她有些恼火。

三个十五人的游泳班,两个男生班分别在周一和周二上午,好不容易过了个周末又要连续两天早早起床。

上午的课且不说,剩下的女生班安排在了周五下午,想起周末还要给一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上课,龙婉玉皱了皱眉头,关掉了电子表格。

谁让自己是副主任呢,今年又有两位老资格退休,机电学院的体育组除了自己,只有两个正式的老师了,总不能把这些时间都排给剩下的三个实习生吧。

“老王啊,我看着周五上午学院也没给新生排课啊,能不能把我的课换到上午去啊”琢磨了一会,龙婉玉还是决定把事情提出来。

王主任从电脑后面伸出半个脑袋,嘴边粘着饭粒和辣椒,他急忙咽了一口,说道:“龙老师啊,那个时间我调给小白了,你要调课应该早点说嘛,我们还可以协调一下,上午你不在,我刚把课表报给教务处了”

“老东西,看见年轻的实习生就贴过去了,活该被家里那个黄脸婆教训”

龙婉玉在心里骂道,脸上却装作轻松的样子,“那算了,谢了啊,王主任。”

“龙老师啊,中午吃了没有今天这个炒饭不错的。”王主任讪讪的,试着搭上几句。

“没呢,我看下午也没什么事,中午回家随便做点,反正这也是我今年最后一个清闲的周末”,龙婉玉说著有点不耐烦起来,没好气的说了下去,“过会我就先早退了,考勤就拜托您了啊。”

对于龙婉玉这样的美人,老王总觉得说也不是罚也不是,时间长了也就随她了,“行,行,龙老师有事就先回去,周末了多就休息,下周开始上课了,哦,对了对了,下周一上午那节课,学校领导要去听课的,提前准备一下。”

龙婉玉叹了口气,收拾好背包穿好衣服,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可还没等她握紧门把手,便跟一个娇小的女人装了个满怀。

来的人正是拿着饭盒的白如雪,龙婉玉低下头,一滩暗红的油泼辣子洒在自己新买的风衣上,白如雪捂着手腕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而地上是倒扣着的饭盒和四处散落的饭粒。

“哎呀,小白,撞着手了”随后赶来的是另外两个实习男老师,他们围着白如雪关切的询问着,反到冷落了龙婉玉。

“对不起啊,龙老师,我不是故意的”白如雪不敢跟同伴说话,急忙向前辈致歉。

“装可怜倒挺有一套”龙婉玉心中如是想到,嘴上却没多说,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饭盒塞了过去,本想大度的说声“没关系”,可又想起白如雪抢先调课的事来,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阳山的秋天是颇为湿润的,阴郁的周五似乎让人充满了偷懒的念头。

上午的最后两节语文课,对李斯瑞来说太过无聊了,上了年纪的老学究毫无生气的讲解着半个世纪之前的文章。

少年思索了一会,扔下书包溜出了后门,而坐在前排的柳诚在窗户里看见好友敏捷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再次投入到手机游戏中。

“哼,来之前说这学校多好,看来也不过如此,我自己找地方玩会吧。”李斯瑞望着连绵的乌云,自顾自的想着。

出校门是不可行的,现在可还没到放学时间,何况大部分学生都是住校生,高一就走读的自己早就被保安记熟了长相。

在教学楼下溜达了半圈,他突然有了主意,往图书馆走去,阳山附中作为重点学校,资金是少不了的,这里的图书馆即使跟隔壁的阳山大学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六层的楼高,顶层还有一个巨大的电子阅览室。

“重点学校就是不一样,自备网吧啊。”李斯瑞不厚道了笑了,如果校领导知道高价建筑的微机室被称为网吧,应该会气得跳脚吧。

作为高一新生,李斯瑞却还是第一次来,如果不是听柳诚说过,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毕竟对于读书深恶痛绝的他,绝不可能主动进入图书馆。

电子阅览室并没有老师管理,此时正值上课期间,两百多个座位,只稀稀拉拉的坐着三两个学生,李斯瑞刷了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了下来。

电脑配置不高,老式的处理器经过几分钟的运算才交出画面,随着蓝绿相间的壁纸加载完成,杂乱的桌面显示出来。

太久没维护的系统,已经被好几届的学长使用,谁也不知道这里写过多少文档,又被安装过怎么样的游戏。

不过怎么样都少不了经典的cs和魔兽争霸,李斯瑞熟练的下载了一个对战平台,加入了一局紧张刺激的枪战之中。

可惜没有耳机,无法清晰的判断敌人的来路,很快就被杀了个狗血淋头,李斯瑞虽然烦闷,可不敢像在网吧里一样用力的摔鼠标,正当他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有两个明显是高年级的学生走了进来,在他对面坐下了。

“哎,你们今年招新的面试都安排好了”

“没呢,今年报名的人都不够,我们宣传部就报了4个人,选都没得选啊。”

“别说,现在的新生都学聪明了,不像咱们,刚入校的时候什么都不明白,做了这苦差事”

“你们文娱部应该轻松吧,没这么多事。”

“不过我们平时总能翘课来玩电脑,我倒觉得这挺好的。”

“别人没工作,照样翘呢”

“你看我加你进去的那个qq群了吗这也算福利了。”

“我就知道你们没几个好人,建这种色情片交流群,小心被抓”

“这是校建的教育网,网络地址都一样,安全着呢来,欣赏一个啊”

两个人的对话还在继续,李斯瑞却没心情在玩下去了,他开着体育频道的网页,心不在焉的看着。

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经验丰富的学长才完成了关于色情片的探讨,两人刚走出微机室,李斯瑞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果然在回收站里找到了遗留下来的珍宝。

他拿出u盘拷贝了一份,往家里去了,路上还不忘了嘱咐自己的好友把落在教室的书包收走。

*********************************梦境。

龙婉玉独自走在小区的一条小路上,此时夜已经深沉,天空安静的像一潭死水,勾月东隐,繁星消散,四周好像看不见一点光亮。

脚上的高跟鞋好像并不是平时常穿的那几双,鞋跟太高了,而且并不合脚,她拽着手里的小包,歪歪斜斜的走着。

她不记得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狭窄,而两旁长满荆棘一样的怪树,晃眼看去,好像遍布妖魔一般可怖,从领口不断灌入的寒风,让她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

“早点回家就好了”没来由的冒出这样的念头,可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深夜不归的理由。

一根枯枝在眼前折断,摔落在地上,龙婉玉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定睛再看却发现那居然是一条灰褐的长蛇。

她尖叫起来,然而并没有一点回应,蛇吐著红信,向她爬来,没等龙婉玉跑上几步,她便一个趔琚,摔倒在地上,折断的鞋跟插在泥土里,嘲笑似的看着她。

龙婉玉闭着眼睛,可是蛇鳞冰冷的触感,清晰的从脚尖传来,然后蔓延到双腿,紧接着竟然锁在了令人羞耻的私密部位。

挣扎中两条腿被撑开一个奇怪的角度,屁股上感觉到的一阵阵冰凉,让龙婉玉羞愤不已,“老公救救我你在哪”哭泣的喊声并没有任何作用。

紧接着,两条胳膊也被缠住,她只能挺着身体勉强坐着,“难道还有第二条蛇吗”这样想着,脖子也被缠住了,龙婉玉觉得一阵眩晕,透不过气来。

一阵光线晃过她的眼睛,强撑着睁开双目,远处是几条手电发射的光柱,“老公你来救我了吗我快要死了”

她用尽剩下的力气,叫喊着丈夫的名字,“红卫我在这救我救我”

那边的脚步随着说话的声音近了,来的却是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叼着香烟,浑身散发著酒味,身上穿着破烂发臭的衣服,来的不是自己期盼的丈夫,而是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请你们帮帮我救命”龙婉玉虚弱的说着。

“这婊子怎么了”领头的一个男人,困惑的询问着同伴,他留着络腮的大胡子,满口酒气,还在半醉半醒之中。

“操,不知道,把自己捆起来了”,另一个光头流浪汉回答道。

“蠢货,不是自己捆自己,我看是被那个买春的捆了。”走在后面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插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抬起龙婉玉的下巴,戏谑的说道:“没少挣吧,骚货,放哪了都给爷拿出来吧”

龙婉玉吓得说不出话,她低头看去,身上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绳索,老练的系紧,而自己的打扮也出乎意料。

脚上的高跟鞋不知是什么时候买的,扣带和铆钉的装饰,配上防水台和八厘米的高跟显得轻浮不堪,双腿上是自己平时极少选择的渔网袜,挣扎中也已经变得破烂了。

被麻绳打开的大腿根,露出一条绛紫的丁字内裤,而紧身的皮质超短裙已经退到了腰间,上半身黑色的吊带背心几乎遮不住什么,一条肩带已经断裂,左边的大半个乳房暴露在外。

这样的打扮,无怪被人误以为是妓女了。

“我我不是请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钱的”

龙婉玉哀求着,企图抓住最后的希望。

“老头,别他妈管钱了,老子两年没碰过女人,先弄了再说吧”领头的大胡子,扒开挤在前面的同伙,一把撕开了龙婉玉下身唯有的遮羞布。

成熟少妇最为隐秘的花园,彻底的显现出来,两片肉唇丰润诱人,而包裹其中的一条红艳蜜缝,是男人的渴求,唯独可惜的是,这里好似太久没人浇灌一般,太过干涩了。

“操,毛都剃光了,还说自己不是卖的”,大胡子说着退下裤子,掏出自己的阳物。

一条腥臭的鸡巴摆在自己的小穴之前,龙婉玉又气又怕几近晕厥,她只祈祷天可怜见,救救自己这个无故的女人。

然而,迎接她的,是大胡子潮热粘稠的唾液,沾满口水的手指在美丽少妇的下体胡乱的涂抹了几下,一根坚硬的东西,不讲道理的顶在了穴口。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呜呜呜求你”

美丽的少妇已是泣不成声了,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顺着秀美的脸庞滑落下来,然而这并不能讨来饥渴流浪汉一丝的怜悯。

大胡子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龙婉玉的脚踝,在绳索的帮助下,美人的双腿已经九十度的大开着,而老头半跪在在身后,反扭着女人的双臂,让可怜的妇人毫无挣扎的可能。

龙婉玉绝望的感受到粗大坚挺的阳物一点点侵入进来,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发出最后的悲鸣,“不要不要啊我错了红卫救救我求你“干涩的阴道并没有让男人的动作慢下来,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欲,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把龙婉玉当做一件发泄的工具,大胡子挺着屁股,一插到底

“不要拿出来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呜呜好痛”从花径深处传来的痛楚让龙婉玉全身都抽搐着,她只感觉一把尖锐的冰凿一下又一下的在身体里不断的搅动。

一旁的光头也有了动作,他凑了过来和老头各自挑了一个圆润白洁的奶子玩弄起来,一对可爱的美乳在四只脏手和两条舌头的捉弄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痛苦和屈辱在肉体和灵魂上,不断的折磨着柔弱的美人,龙婉玉紧闭双眼试图不不想象趴在自己身体上的丑恶面容,她努力分开双腿,让自己臀部和背部的肌肉放松下来。

“这样就好多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在大脑里转了一圈,为了减少不适,她调整着心态和身体,尽量的配合起来。

“老公既然你不能救我那就原谅我吧我真的太痛苦了“龙婉玉哭着在心里对丈夫说道。

不知操动了多久,从乳头和阴蒂渐渐传来了一丝温热和酥麻,龙婉玉惊异的感觉到身体从内向外缓慢却不可阻止的燥热起来。

“不不行我竟然有感觉了啊不行啊太。

太羞耻了”半个人已是昏昏沉沉的,少妇心里本能的抗拒着身体自然的反应。

然而女性本能的作用,或者说埋藏在龙婉玉潜意识里的想法,并不是她能左右的,小穴开始湿润,源源不断的分泌助情的爱液,两片花瓣也逐渐充血微微抖动,招展着欢迎外来的异物。

两颗樱桃般的乳首,也在性欲的作用下挺立起来,变得加敏感,每每被男人湿热的大舌碰到,都让性欲迸发的少妇,舒服得浑身乱颤。

“爽好爽我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啊不行不可以我不是啊”混杂不清的想法,试图抓住龙婉玉的最后一丝清明,然而她已经如同情欲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无可避免的覆灭是唯一的结果。

她勉强的睁开眼睛,可此时哪里还有三个流浪汉的身影,四周的灯光亮得耀眼,而自己正以一种淫荡的姿势被牢牢束缚在一张性爱椅上。

m型大打开的双腿之间,一台机器正轰鸣的运动着,马达带动齿轮和轴承,一根驱动杆一段连接这尺寸硕大的假阳具,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着,而两个玉兔般的乳房上罩着真空吸力机,原本冰华玉润的乳球在气压的作用下拉伸变形。

耳边传来的是嘈杂的私语,龙婉玉向前看去,自己不知何时身处一处巨大的舞台中央,而观众席上坐满了密集的看客。

“不我我被看光了不可以完了”羞愧难当的念头却无法阻止生理诚实的反应,下体激爽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不断扑打美妇绷紧的最后一根神经。

当龙婉玉下定决心抗争的时候,她清楚的感受到,最后的防线崩溃了。

如同开裂的冰山,从最敏感的顶峰一寸寸的塌泄下来,加速着分崩离析,在轰然倒塌的巨响之中,不断的向漆黑的海渊沉溺下去,直到万劫不复。

“抵抗不了那就享受吧”说烂的俗语是她心底仅剩的想法,她彻底放弃了,让自己淹没在纯粹的肉欲之中。

诱人的白嫩肉体绷紧了,两条长腿不足的蹬动着试图踩住不存在的地面,双臂紧靠着扶手,嘴里狂乱的叫喊着:“啊啊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要我要啊啊啊呼飞了“娇美的少妇在数百双眼睛之前,肆无忌惮的展示着高氵朝的媚态,四肢瘫软香汗满身,神秘三角区也是一片淤泞,此时观众席上爆发了剧烈的掌声。

在一声惊雷之中,龙婉玉睁开了双眼,一切都已经消散,自己完好无损的躺在卧室柔软的席梦思之上,窗外雨点均匀的散落,柔和的水声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又做梦了”感受着被汗浸湿的床单和被褥,长叹了一口气,令龙婉玉感到不堪的是阴部的潮润和泥濡,她掀开被子站起身来。

整个房间除了自己空荡无人,丈夫平时忙于工作,为了上下班方便在市区居住,心疼妻子奔波的男人,专门在位于郊外的阳山大学旁边给夫人买了一套两居室。

每当龙婉玉有课,就在这里过夜,除了最开始没用的反对,时间长了她也习惯了这样聚少离多的分居生活,偶尔也奇怪的感觉自由。

可每次噩梦醒来,她都会盼望丈夫睡在身旁,这样自己就可以如同一个娇弱小女人,躲进他宽阔的臂弯中。

想到这里,龙婉玉低下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摇了摇头,如果丈夫在这,恐怕又得吵架了。

自己有裸睡的习惯,而这是丈夫不喜欢的,供枕而眠的时候,龙婉玉总是等丈夫熟睡了,悄悄脱光自己,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前,趁着身边的男人还未清醒,再重新穿好。

少妇踏上床旁的拖鞋,在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仔细的记录着刚才的梦境,她描写得非常详尽,连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一一批注在旁。

书写了一会,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6点,已经到了周一,又要上了课了,龙婉玉围上浴巾,向厕所走去,早晨沐浴的习惯是在美国那几年留下的,多少能缓解外出工作之前的烦躁和紧张。

然而,她却不曾想到,几分钟之后自己目睹的一切,会打开了潘多拉那不祥的盒子。

**********************************自从周五开始,李斯瑞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对于色情片他不是没有经验的初哥,虽然才高一,可是女朋友也已经谈了几任,男女之间的亲热也是深有体会,他跟一个女孩偷吃了禁果,也不是处男了。

可是在他众多荒诞奇妙的性幻想中,还有一处尚未开垦的区域母亲。

奇怪的是,他似乎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想过,对于自己的妈妈,那个美丽的女人,他只有尊敬和喜爱,但绝不涉及性欲。

在李斯瑞的想法里,妈妈就是家的代名词,给予无限的关怀和温暖,从小到大他所想的都是像父亲一样,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恋母情结,这种男孩常见的心理,从未在他身上体现过。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如果可以,李斯瑞想把那部该死的a片从意识里彻底删去,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两个学长留下的不是日本那些粗糙的玩意,从头到尾都是男女苟合的场面,而是十几年前美国经典色情片taboo,女星kayparker在影片中饰演饥渴的母亲,在种种诱惑之后,爬上了亲生儿子的床。

当母子两人同时高氵朝的瞬间,屏幕外的李斯瑞,觉得自己体内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再看龙婉玉,李斯瑞发现妈妈竟然是一个如此诱人的美少妇。

高挑的个子让她有了一双性感的长腿,匀称的身体显得前凸后翘,相貌就别提了,即使电视里那些二十多岁的女明星,也不见得能比自己的妈妈好看。

短短的两天里,李斯瑞完全沦陷了,妈妈的一颦一笑原本亲切可人,然而在他色欲熏心的眼光里,无不是在卖弄风情,他多么希望,龙婉玉也如同色情片里那个寂寞的母亲一样,爬上自己的床。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作为阳山大学的第一美人,平时怎么会少得了格式男人的殷勤呢,好在妈妈还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举动。

他只能在深夜里对着电脑,不断套弄着自己孤独的小兄弟,让五指姑娘暂时扮演龙婉玉,聊以慰藉罢了。

周一凌晨,当龙婉玉在梦境里饱受折磨,李斯瑞由于前一天和柳诚外出看球,喝了不少啤酒,不得已被尿憋醒了。

少年胡乱穿了条宽大的球裤,跑向了厕所,一阵长尿让饱胀的膀胱得到彻底的释放,正当他舒服的抖动着小兄弟时,目光却被毛巾架上一条黑色的女式内裤吸引了。

这是一条进口的名牌货,低腰的设计显得极为精简,除了私密部位采用了亲肤的棉质,前后都是大胆的蕾丝网纱,兼顾透气的同时又极具诱惑。

李斯瑞不禁想象起这条内裤穿在龙婉玉身上的样子,柔软丰满的屁股是装不下的,只能勉强遮住臀缝,大半个洁白的臀瓣裸露着,前面浓密的阴毛若隐若现,不可细说的部位在紧裹之下,显出饱满的形状。

妈妈的形象渐渐完整的出现了,除了一条内裤,其他部位竟然没有一点点遮蔽的衣物,她靠过来,紧紧的拥抱住少年,在几乎无法呼吸的怀抱中,两人的下半身密切的贴合摩擦着。

在幻想中,李斯瑞年轻力壮的阴茎傲然挺立,他一只手把妈妈的内裤按在脸上,母亲裆部的气味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而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着下面的铁棒。

眼前的龙婉玉好像影片中一样,母狗般的趴在床上,翘着圆熟的淫臀迎接着亲生儿子强有力的操干,阴囊怕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均匀的响声,而李斯瑞沉溺着,嘴里低声叫喊着妈妈的名字。

厕所门外的龙婉玉惊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平时懂事的儿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而且最不能接受的是,那个幻想中的女人是自己

龙婉玉从未想象过这样的事,对于正在自慰的儿子,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打断会不会让儿子产生心理障碍,可是如果放任不管她躲到一旁不敢在往下看去,虽然想做点什么,可四肢并抽不出一丝力气,心中唯一的感觉只有胆怯,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时间对于一墙之隔的母子都变得很漫长,不知过去了多久,天光缓慢的射进窗户,在少年一声闷哼之中,两个人同时都松了口气。

儿子按下了抽水马桶的开关然后离开了,龙婉玉走进厕所,自己换下来的内裤原位不动,她拿起来立刻从指间感受了精液湿滑,男性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龙婉玉一动不动的站着,心里却是五位杂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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