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征服》 二丫 二丫生气了,说不再是我媳妇…… 为啥睡觉? 不耻下问求教二丫:“二丫,你说两口子为啥就要在一起睡觉呢?” 这个问题二丫好像也不知道,二丫说:“好玩呗!” 我傻傻地问:“有啥好玩的?” 童年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勿点 神秘的武器 废纸一张 神秘的武器 1.001欲望的战争 我叫张进,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我是一百个不喜欢,张进,张进,张开就进?那不成干那事了? 1.002八岁小媳妇 我和王二丫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王二丫也是八岁,她小我9个月,还没发育,身材是个水桶。 1.003玉米地里的光屁股 新人写书不容易啊,各位请支持一个爱好文学、喜欢诗歌、读过红楼梦金瓶梅肉蒲团等四大名著的纯洁少年的文学梦吧。不要让他的梦刚刚开始就扼杀在没有献花,没有点击,没有收藏的残酷打击下……大家要爱护他,呵护他……给他收藏,给他点击,给他鲜花……这样乌鸦就会变成凤凰了 1.004清澈无垢的童年 新人写书不容易啊,各位请支持一个爱好文学、喜欢诗歌、读过红楼梦金瓶梅肉蒲团等四大名著的纯洁少年的文学梦吧。不要让他的梦刚刚开始就扼杀在没有献花,没有点击,没有收藏的残酷打击下……大家要爱护他,呵护他……给他收藏,给他点击,给他鲜花……这样乌鸦就会变成凤凰了 1.005睡觉这事明显没意思 (要花,要收藏……可怜一下受伤的乌鸦吧……) 1.006三个小孩一台戏 说俺字数太少……这章就多整点!!! 1.007我要保护我的媳妇 (晚上还有一章……) 1.008董败类的洞房花烛夜 走过的书友,点击一下,然后收藏,您的收藏是对乌鸦最大的支持 1.009跟我私奔吧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1.010你稀罕我啥啊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1.011藏宝 欲望让人年轻,征服让人快感。《欲望征服》会唤起您对您小时候青春期时候的性的成长回忆,你会回忆那会的懵懂和迷茫,让您感觉亲切。 1.012那是你亲生儿子 (收藏本书,会让您不会错过精彩的更新。本书会给您轻松愉快的阅读感觉……会带给您一些另类的性的体验,那不是某些作品中只有美感而无实际意义的yy,也不是某些暴露小说里没有技术含量的白描……我们要的是真实有趣,会跟自己曾经的性经历相印证,,从而使您看过乌鸦的书以后,能会心一笑,或者拍案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如果这样,您就送一些鲜花吧!!!您的支持,是乌鸦奉献持续精彩的动力。) 1.013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乌鸦刚刚新建了个群,群号132633,欢迎本书的书友加入,让我们在此互动,共同创造本书的未来。) 1.014这些我都给你 (欢迎加入本书书友群132633,,再此将一起讨论本书yd的发展,本书的成功会有您一份贡献……) 1.015这世界守财奴真多 (开始新的一周淫荡之旅,对于鲜花,乌鸦有着像对女人一样的渴望……所谓多多益善,咱肾好……以后的章节中会介绍壮阳秘法,让你成为伟大的男人……如今,鲜花+收藏吧……这是给乌鸦最好的动力) 1.016我要小解 诸位喜欢本书的送乌鸦点鲜花。 1.017神秘黑色 乌鸦建立了一个新群,请各位同好加来,此群yd非凡,慎入,群号:132633 2.018那一夜的瑰丽之梦 各位书友,张进已经开始青春期朦胧的性经历了,有书友问我,为什么不推倒弱女姐??同学,要有技术含量不是?直接就推没个前戏润滑推倒能爽快不?所以前戏要做足,当然前戏也不能拖沓,该推倒就一定推倒,要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来推倒。各位如果要探讨本书情节,请加入群:132633,我们一起讨论…… 如果本章不错,请丢上几朵鲜花给乌鸦……乌鸦正在冲新书榜,每一个点击和鲜花都是无比珍贵。谢谢啊。谢谢!! … 等天亮我和弱女姐才发现,我们已经偏离了那条土路五六百米,走到了一片森林的边缘。森林一直连绵到远处的山岭上,一片郁郁葱葱,这山岭和我们村的北山相连,形成一条低矮的山脉,是松嫩平原北面的屏障。森林中升腾起雾气,看去神秘非常,我和弱女姐庆幸昨晚没有走到森林里去,如果进去,不光是蛇,怕是连狼都有。 我们很饿,却没办法,沿着土路又走了一个小时,这才走到公路上,拦了一辆客车,终于到了市里。 姐姐请我喝豆浆吃油条,让我每到周末去商贸城找她。我记下地址,和她告别,到一中报道。 一中在穂北市的西郊,校外就是庄稼地。 班主任教数学,叫叶飞荷,才二十二岁。但个子比弱女姐高,屁股比弱女姐大。她站在讲台上第一句话是:“你们是自由的雏鹰,你们是希望的未来。” 热烈的掌声,我看到我同学们的脸都涨得通红,估计他们都是热血沸腾,不知道是被这句话所激励,还是因为班主任老师是一个大屁股美女。其余几个班级的班主任都是老头子,只有我们班,青春靓丽,激情四射。 听贺大嘴说,叶飞荷是参与80年代末某活动的大学生,太过活跃还是个小头目,最后提前毕业在乡下某小学教书,由于本就是一中的毕业生,就自己来市里找到一中校长郑经仁睡了两觉,之后就调到一中教高中,还当上了我们的班主任。 贺大嘴叫贺为民,报道那会儿,他排我前面,天生的自来熟,发现是一个班,还帮我扛着行李找到了宿舍。他是市里人,家就住一中旁边,跟我说了很多一中的八卦,我见他嘴唇特厚,就管他叫贺大嘴,贺大嘴说他初中就有这外号了,我很得意,说英雄所见略同。 我对贺大嘴的小道消息深信不止,因为叶老师屁股大,跟常老蔫媳妇的屁股一样大,常老蔫媳妇大屁股搞破鞋,叶老师屁股大估计也搞破鞋。 之后是分配座位。 我同桌是一个脸蛋圆圆又红红的小女生,叫平秋月。这名字大有来历,我把写着平湖秋月四个字的纸条塞给同桌,同桌看了看,在上面打了个对号。我心里琢磨,估计同桌老家是江南人。我地理学得好,学中国地理时知道这是西湖美景之一,还有同桌说话时带着一种和我们不一样的味道。 按照新座位坐好,叶飞荷让每个同学都介绍一下自己。她是按照学号来念名字,第一个就是林玲。 叶飞荷说:“林玲可是这次中考全市的第一名,她也是我们班的班长。” 我想,原来就是她,就这个丫头片子,骑在了我的头顶。 林玲大方站起,说:“我叫林玲,以后大家都是同学,请支持我的工作。” 同学们鼓掌,贺大嘴起哄说:“班长给我们来个节目。”这小子,和林玲是初中同学。 林玲说:“好啊,我给大家唱首歌。”然后她就唱: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 她声音本不沙哑,但唱这歌的时候却带了一种少女难有的沧桑,我能感觉出来。我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看,她有着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眼睛好像会说话,穿着一身带绿色小花的白色连衣裙。我觉得她真好看。 她唱完了我都不知道,我还随着旋律在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上打转,叶老师喊我的名字,喊了半天,我同桌用笔捅我,我这才反映过来,慌忙站起。 叶老师笑着说:“张进,这次中考全市第二名。是不是也表演个节目?” 大家掌声,我说我不会唱歌,我啥都不会。 大家不饶,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这个时候我羞愧无比,觉得自己很无能。贺大嘴说不唱歌就喊卖臭豆腐。我同意,喊了两声臭豆腐喽,这才面红耳赤坐下。 平秋月小声地嘲笑她的同桌我,我却没空理她,偷偷去看林玲,林玲脸上带着微笑,如同灿烂刺眼的阳光,突然进入我原本单调的生命中。 我一整天都在偷偷看林玲,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梦到了她。 梦里的场景很是不堪,我竟然把她压在身下要和她睡觉。她脱的光光的,但我却看不清楚她身体的细节,我压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压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地真舒服。现在的我比八岁时候要博学很多,我知道男女一起睡觉是需要男生把小鸡鸡插入到女生尿尿的地方去,所以小鸡鸡必须会硬,如果不会硬那就睡不成觉,就如同我八岁时候,和二丫睡觉觉得没意思。 但更细节的东西我不懂,我不知道女生的身体是什么样,我虽然研究过二丫的身体,但二丫那会才八岁,大姑娘和小姑娘那地方绝对不同,就如我和我八岁时候不同一样。 是什么样呢?我猜想应该和肚脐眼差不多,应该是垂直于肚皮的,对照那天看过弱女姐的,估计就藏在毛毛里面。 其他的我就只知道要耸屁股,于是梦里的我就用力耸。林玲的身体好软,如同棉花,又如同是白云,我好像是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晕乎乎地,像是坐摇篮。我有些无力,胸口像是压着块大石头,让我呼吸艰难。我对林玲笑,林玲也对我笑,但林玲一下就变成了二丫。 梦里的我想,我不和八岁的小姑娘睡觉,我这样想着,二丫就没了,但是,换成了弱女姐姐。 弱女姐姐说张进你就是个小色狼,但她这样说我却还用力抱我,好像我色狼她很高兴一样,身子向我身子上靠。我身体紧绷绷地,我想撒尿,我想我最好能醒来,好去厕所,但我又眷恋梦里的美好,是那种深陷入那团绵软的感觉,有些不想醒。 身体越来越重,我在那绵软中越陷越深,我想喊,但喊不出来,觉得我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一些什么东西,有些害怕,但身体酥麻感觉很舒服,就又有些期待。恐惧和期待中,我尿床了。 似乎又不是,一股热热的东西冲出来,随即就没了,我一下醒来,马上知道了答案,我梦遗了。 我在初三生理卫生课上学过,但我当时不明白,什么叫遗精啊?但老师讲得煞有其事,我就只有照着书本背诵,心里却有怀疑。但没想到,在我高中生活的第一个夜晚,我竟然梦遗了。 粘湿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很不舒服,我知道那粘粘的液体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远比我的思想迟钝,或者是因为那个时代匮乏的营养,直到高一我才经历了那骄傲的时刻。 黑暗中,我睁大眼睛。同寝同学有人在打呼噜,不知道是不是正做和我一样的梦。 高一学生的宿舍是一个大通铺,我学号靠前,所以我的铺位就是第一个。靠墙睡觉会让来到陌生环境的我安心,我背对同学,伸出手在枕边的包裹里摸索,摸出一条内裤,用最轻微的动作换上。把那条已经脏的内裤塞在枕头下面。 我盖着昨天晚上和弱女姐姐一起用过的毯子,我是个脏学生,懒得去洗,就拍拍灰继续盖了。我用力嗅,还能嗅到毯子上弱女姐的香味,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从枕头下传出。 当时我就觉得怪好闻的,因为那是我自己的味道。后来懂得多,想起那会儿我天天吃土豆白菜,肉不多,所以,那液体中应该有种自然的芬芳。 学校太过小气,宿舍里没装窗帘,窗外一盏黄炽的灯泡把灯光射进来,在我对面墙壁上形成了一块白斑。 借着这光,我可以看见墙壁上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图案。 那是别人写的,什么都有。 有:郑经仁我操你妈。——这是骂校长的。 有:吴颖老师,我好想操你。——这是yy我们化学老师的。 有:穂北一中,妓女和流氓的摇篮。——这是对当前教育不满的。 一中的学生真是优秀,直抒胸臆坦诚直白,我面对前辈师哥留下的足迹感慨万千。 我梦遗了,这意味着,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骄傲地想。 2.019我想再勇敢一次 我觉得高中和初中没有太大区别,也就是女生屁股圆了,胸脯高了,之外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最喜欢上外语课,因为我学日语。全校只有三个日语学生,每周只上三节课,老师是一个瘦高的中年大叔,和我后来看的日本av中的怪蜀黍一样猥琐。我曾一度怀疑我的日文老师是二战时期的日本遗孤。 我对物理保持着一如既往地天才,所以我是物理课代表。周四的物理课是下午第二节,之后就是两节自习,我坐在教室里,和我的同桌平秋月悄悄打飞机。 和某些人脑海中的淫秽想法不同,打飞机并不是一种单人娱乐活动,而是一种双人游戏,就是在纸张上画一个双十坐标系,画出三架飞机,对手报出要攻击的坐标,你回答是空,还是击中,或者是击毁,轮番攻击,以最先击毁对方三架飞机为胜。 我连胜了平秋月三把,平秋月很不高兴,我就逗她,说:“秋月同学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平秋月说:“要你管。” 平秋月长的好像一个洋娃娃,圆圆的脸上带两块自然红,这让她看起来永远都好像在害羞,就算是生气瞧着都象撒娇。 高中的最初岁月,我每天除了偷偷看林玲,就是喜欢明目张胆逗秋月。偶尔再考几个第一,生活有滋有味。 我正要继续逗平秋月,突然听到“砰”地一声,抬头看。却是教室门被人踢开,一个黄衫青年背着手站在门口。 这人十八九岁年龄,满脸戾气,剃了一个光头,带着一副墨镜,黄衬衫的两摆在腰间打了个结。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样子有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 这人看着就不象好人,应该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全班同学鸦雀无声,大多数人都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 只有林玲站起来,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她是班长,这个时候应该挺身而出。我看林玲站起,心里十分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光头男,很怕他欺负林玲。 光头男摘下墨镜,瞧了瞧林玲。说:“小丫头,没你的事,乖乖坐着。”很意外,这人样子很流氓,说话却很客气,竟然还对林玲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摘下墨镜我才看清,这人长得还怪帅气的。 林玲似乎也很意外,楞站在不知说什么好。然后就真听他话,坐下了,这光头男说话中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味道,让人不由得不听。 光头男挥挥手,后面钻出一人,站在他的面前。 我刚来一中不过三月,但这人我却认识,他是一中的名人,叫大鸿,不过别人都叫他大鸟。此人校园一霸,经常堵在校门口,过往的学生只要经过就要给他一毛钱。所以他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燕过拔毛。 大鸟读高三,校园里横着走路,号称一中老大。尤其是我们这些农村来的住校学生见到他都躲着走,要是想出学校去买些东西,都要等他不在校门口发财时候。 但这个一中老大对光头男却是点头哈腰,脸上媚笑:“男哥。”那样子非常像电影里面的汉奸面对着一个鬼子军官。我想,这所谓男哥应该是老大的老大。 那会儿的我,还没有接触到港台的警匪电视剧,不知道老大的老大叫大哥大。 光头男说:“告诉我,谁叫贺为民!” 我扭头看向贺大嘴,原来是来找他的。不光是我,全班同学都瞧向贺大嘴,光头男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对大鸟说:“不用你了,老子现在知道了。” 他迈步走进教室,向贺大嘴走来。 贺大嘴个子高,坐在教室的后排,光头男穿过课桌间的空隙过道,走到贺大嘴面前,问道:“你叫贺为民?” 贺大嘴显然对有流氓来找他充满了困惑,满脸不解回答:“是啊!” 光头男问:“你妈是不是在商贸城卖衣服?”贺大嘴回答:“是……是啊!”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答开始有些结巴。 光头男继续问:“你妈和我姐打架,你是不是帮了你妈,然后骂我姐搞破鞋?” 贺大嘴这时候脸都已经变绿,说:“你……你是……你是谁?” 这时,大鸟也走了过来,见贺大嘴问,突然伸出手,一个嘴巴就扇了过去,正扇在贺大嘴的脸上,嘴里骂道:“男哥的名字也是你问的?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贺大嘴捂着脸说:“是!” 随即马上改口:“啊……不,不是。” 光头男一把推开大鸟,骂道:“操你妈,谁让你打人的。”大鸟说:“男哥……我们来这不就是……”光头男骂道:“屁,老子事你别插手。” 大鸟畏缩向后退下,光头男转过身,对贺大嘴说:“没错,就是你。你小bī崽子年龄不大,嘴巴到是损,我今天就替你爹教训一下你,给你放点血,让你以后再别到处胡乱喷粪。” 他嘴里说着,伸手去腰间一摸,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尖刀闪着寒光,闪得人心惶惶。看到那尖刀,坐在贺大嘴身边的女生都惊声尖叫,抱着头跑开。男生们看看那刀,也都想跑,但都没敢动。 光头男拿出刀,二话不再说,伸刀就向贺大嘴腹下刺去。 贺大嘴嘴里喊着唉呀妈呀,迈腿就跑,那刀刺得也慢,却是刺了一个空,光头男哈哈大笑,对大鸟几个人说道:“你们都不许帮忙,这是老子的私人恩怨。” 大鸟等人答应,却是堵住了门口,不让贺大嘴逃走。 光头男提刀就追。 门口有人,贺大嘴跑不出去,他就向窗户那跑,踩着椅子跳上桌子就要从窗口跳出,光头男要比贺大嘴灵活得多,迈开大步两步就追上,手中尖刀刺出,刺了个正着,一下就刺到贺大嘴的大腿上。 贺大嘴发出一声难听的嚎叫,回头来看光头男,眼中似乎是不信,光头男对着贺大腿嘿嘿笑,刀上用力,又刺进去一段。 贺大嘴口中发出一声饿哦声音,然后眼睛一闭,一下瘫软在窗台上,再也不动。 光头男拔出刀,踢了贺大嘴一脚,骂道:“这小子胆小,竟然吓死了。” 也不擦那刀,直跳上窗台,对大鸟等人摆摆手,大鸟等人都从门口跑向窗子,翻窗而出,跟在光头男身后,众人呼啸而去。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学生都呆住,都看着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贺大嘴。 半晌,教室里有了些骚动,平秋月抽动了一下鼻子,说:“啥味?” 我也闻到,心里有些明白,偷偷看看林玲,林玲脸色煞白,呆站在那,不知所措。嘴里不停地说着:“死了,死了。” 我想了想,似乎死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董败类那么想杀我我都没死,这贺大嘴巴如何就这么容易死了?我就向前走了一步,想要走到贺大嘴身边去。 平秋月偷偷拉了拉我衣角,我一把打开,跳到贺大嘴身旁。看见窗台下面都是血,还有血不停地从贺大嘴的腿上伤口流出来,教室里充满了浓烈地血腥味。 有女生终于受不了这气味,哇哇吐了出来。 这一吐,引来更多女生的干呕,教室里跑光了一大半的女生。 我奋力把贺大嘴翻过来,贺大嘴被我一折腾得却是一下醒了,嘴里喊着:“我死了,我要死了,妈呀!” 我骂他:“死不了,别叫。”然后对同学们喊:“来几个高个同学,要送医院。” 林玲见贺大嘴没死,缓过神来,嘴里叫着同学的名字:“快,快去帮忙。” 过来几个胆大同学,帮忙把贺大嘴扶到我背上,我背着贺大嘴就向校外跑,手从身后托在贺大嘴的屁股上,感觉湿漉漉的,我知道那不是血,这小子,被捅了一刀,吓得尿了裤子,刚刚平秋月闻到的味道就是这小子的尿骚味。 贺大嘴一直喊着他要死了他要死了,说他的血要流光了,我也有些担心,就拼命地跑,但越跑贺大嘴的血流得越多,其他男生都在我身边跟着,有的帮我来托贺大嘴的屁股,有的要来替我背,但我不敢换人,我怕这一折腾贺大嘴真会死掉。 贺大嘴慢慢反而不怕了,嘴巴里勇敢地大骂起光头男哥来,说死了后变成厉鬼也要去找光头男算账。我想贺大嘴如果死了,是死于血光之灾,或许真会变成厉鬼。人活着的时候不勇敢,如果死了以后能变个勇敢的鬼倒也不错。 送到医院,医生说失血过多,但没生命危险,我这才一下软了,坐在椅子上半天都起不来。 林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张进,你真勇敢。” 我大口喘气说不上话来,心里却明白,其实我也害怕的很,第一次看人流出了这么多血,不害怕才怪。我现在腿都是软的呢! 但林玲夸我勇敢,我就不能不勇敢了。我心里高兴,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真勇敢,毕竟贺大嘴是我背医院里来的。 我甚至有种很不好的想法,等贺大嘴的伤好,光头男最好再来刺贺大嘴一刀。千万别刺死,那样我就能再一次勇敢地背他到医院,林玲也就能再夸奖我了。 2.020为了心上人挺身而出 本书内的重要人物——田春花同学今天生日,在此祝福她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乌鸦会两更来庆祝田春花同学的生日。顺便庆祝奥运的召开!!! ………… 期中考试,我考了全校第一,中考原本的第一的林玲这次没进全十,估计是当班长浪费了她太多的精力,不过她被评为市三好学生,若三年都是,高考可以加分,也不错。 贺大嘴的伤很快就好,光头男再没出现,没人来用刀捅贺大嘴的大腿,我再没机会勇敢。 不过,时不时会有些学校的小流氓跑到我们班来,坐到贺大嘴身边,向他借几块钱花花,若贺大嘴没钱,就会被打上几拳,这让贺大嘴每天都如惊弓之鸟,教室门一开,他就哆嗦。 尤其是那个大鸟,来得最勤,这日课间,他来到我们班,骑坐在了贺大嘴的课桌上,对贺大嘴说:“大嘴兄弟,你看我最近只能吸四毛钱的穂北烟,你总要帮帮你哥我,不能让你哥在其他兄弟面前没了面子。” 贺大嘴唯唯诺诺说:“我没有钱。”大鸟笑了,说:“你可别骗我,谁不知道你妈在商贸城做生意特来钱?她给你钱都是一百一百地给,爽死,你只资助兄弟我五十就成,你看怎么样?” 贺大嘴低头不语。 大鸟一拍桌子,贺大嘴吓得一下抬头,大鸟说:“兄弟,以后谁要再欺负你,你和你大鸟哥说声,我砍了他丫的。” 我心说,欺负贺大嘴的,全是你们一伙。 贺大嘴说:“可是,我这次真没钱了,我妈给我的钱,都给你们了。” 大鸟不信,伸手就去贺大嘴身上摸,摸来摸去一分钱都没摸到,气急败坏,骂道:“操你妈,真没钱,你是不是故意不装钱的?” 贺大嘴说:“没,真没。” 大鸟哼了一声:“操,老子才不信,给你2分钟,你去借50块钱给我,否则……嘿嘿。”大鸟没说,但谁都知道嘿嘿意味什么。 贺大嘴没办法,站起身,向同学借钱,但所有人都低头看书,不肯借钱给贺大嘴。贺大嘴借了两个人没借到,就回头对大鸟说:“他们都没钱。” 大鸟似乎极度气愤起来,破口大骂:“我操,我不信你们班学生连五十块钱都没有?妈的逼,等我来搜,要是搜到谁身上有钱,别怪我不客气。” 他跳下桌子,站在教室当中,撸起胳膊就要开搜。 林玲突然站起,说道:“这位同学,你不要再在我们班闹了,否则我去告诉老师。” 大鸟似乎没有想到还有人出来打抱不平,走到林玲身边上下打量,嘻嘻笑:“你这小妞怪漂亮的,你叫什么名字?”林玲说:“我是班长,请你不要欺负我们班同学。”大鸟笑道:“你又不是我媳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林玲脸一下通红:“你……你流氓。” 大鸟说:“我怎么流氓?我又没摸你,你说我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说着,伸手就向林玲抹去。 手还没有摸到,林玲抓起桌子上的墨水瓶就向大鸟丢去。大鸟躲过墨水瓶,但里面的墨水却洒了出来,弄得他衣服蓝黑一片。大鸟怒骂:“婊子,竟敢打我,不想活了?”说着,一个嘴巴就向林玲扇去。 林玲一躲,大鸟的手没有打正林玲的脸,却打中林玲的头,她被发卡别住的头发被打得散开,林玲劈头散发的,如一个女鬼。 大鸟走到林玲身边时候我就开始紧张,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快,我没有反映过来,现在见林玲被欺负,再也忍不住,一下跳出,说:“你别欺负女生。” 我走到林玲身边,向她看去,想看看她被大鸟打坏了没有。 林玲眼泪已经流下,但是没哭。 身后大鸟骂我:“谁他妈的腰带没系紧,把你露出来了?”我很气愤,马上回头,却感觉一阵耳鸣,然后脸火辣辣痛,我下意识捂住脸,我这一刻有些发晕,半天我回过神,才明白我被大鸟狠狠地打了一个嘴巴。 操他妈,打得真重,打得我眼前好多星星。 思维在那一刻变的缓慢,我四下里望去,全班同学正望着我,有的同情,有的悲哀,甚至还有的幸灾乐祸,有人笑话我不自量力,但更多的都是呆滞。我们班40人,那一刻我似乎可以看到他们所有人的表情,一大半,都呆滞无光。 我向大鸟望去,大鸟正挑衅地看着我,眼光中带着鄙视,似乎是在等我的反扑,或许他根本没想到我敢去打他。我大喊一声,向他扑去,但林玲却突然死死地保住了我。 林玲没有我有劲,但我一下就站住,我呆了。我被女生给抱住了。 王婶说的对,我是个情种。弱女姐说得也对,我是个色狼,那一刻,我应该是怒发冲冠,拼死一搏,那我才能完成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壮举,但林玲保住我时候,她的味道一下子就冲入了我的鼻子,淡淡地真好闻,我甚至还能感受她胸膛软软地硬挺,虽然不大,但靠在我后背上,我清晰可辩。 我一时忘了刚刚被打的事情,细细感觉林玲的身体带给我的感觉。只不过脸上火辣的感觉刺激我清醒过来,我用力挣脱林玲,说:“别拉我,我要杀了他。” 林玲被我甩开,但又不要命扑过来,死命抱我,大喊,:“别,他们是流氓,别惹他们。” 大鸟那边骂道:“你他妈来啊,老子废了你。” 上课铃突然叮铃铃响起,语文老师赵不凡走了过来,看到一群学生围着,便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大鸟瞧了一眼赵不凡,用鼻子哼了一声,给了赵不凡一个白眼,然后迈着八字步走了。 我突然一阵无力,坐了下来,坐到教室的地上,林玲看着我,目光复杂。 这一节课我不知道是怎么上的。平秋月一直都在偷偷看我,我似乎还对她笑了笑,告诉她我没事,她好像也对我笑了笑,但我心思都不在她这,没觉得她笑得其实很好看。 终于下课,我冲出教室,身后,林玲也跟着我跑出来。 楼梯角落里,她叫住我,焦急地对我说:“张进,张进,你不要和他们斗,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流氓。” 我说:“流氓又怎么?流氓就可以欺负人?我不怕他们。” 林玲一下拉住我的衣角,似乎是怕我跑了,对我说:“我知道你勇敢,真的,他们欺负我时候,全班只有你站出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你是学生啊,你不能打架,你是全校第一,你以后会考上清华北大,你这样和他们打架,这会毁了你。”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知道她说得对,便有些犹豫。打架的,确实都不是好学生。 林玲继续开导我:“想想你爸妈,把你送来读书,不就是让你出人头地吗?你如果忍不下这口气,去打架,怎么对得起他们?” 我有些难受:“难道就这么算了?” 林玲说:“有老师,有学校。我不相信他们可以这么嚣张。” 我摇摇头,如果刚开学时候,林玲这么说我到是信,但现在我可不信什么学校老师,老师根本就不管这事,他们讲完课就走,不会管学生是否在学习,学生打架时候,老师都会绕路走。林玲是女生,所以对于这些暴力的事情没有男生了解,一中这学校,这些年早已经改变,变成了一个充斥暴力和交易的学校,我们这届学生,只有前几十名是中考真成绩上来的,其他,都是关系户挖门路而来。这些学生的父母正是这个城市的权贵阶级,市长的儿子,局长的儿子,他们在家里就是祖宗,来到学校里也不肯学习,天天打架斗殴,有他们的老子撑腰,校长老师根本就视而不见。 这样的学校会保护学生吗?我不相信,可我也没有泼林玲的冷水,她是班长,是三好学生。 我说:“如果老师不管呢?他可是打了你。” 林玲苦笑:“打就打了,我会努力忘记这事,我也希望你也忘掉,我不希望你去打架,为了那些垃圾而毁了你。” 我看着她,心想你是女生,可以去忍,没人笑话你,可我是男生!我能忍吗? 上课铃声又响起,走廊的尽头,化学老师吴颖扭着屁股向我们走来,林玲看见,伸手拉我去教室,我却一下挣脱,她看看我,跺跺脚,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对我说:“张进,反正我不许你去,如果你去打架,我就再不理你。” 林玲自己跑回教室,我望着她背影一下呆住。化学老师吴颖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看到我站着,就喊:“张进,快进教室。” 我瞧瞧她,却没进教室,而是转身向楼下跑去。 我第一次没有请假而逃课了,走在操场里,摸着火辣辣的脸,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从小到大,我都在宠爱中度过,我想我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现在似乎遇到了难题。就算当日和二丫被董败类关在地窖里面临生命危险我都没有这么为难。 因为那会我的身边是二丫,二丫会听我话,二丫会对我说,张进哥,我们不怕董败类。我和二丫不言放弃,所以才能从董败类的地窖中逃命而出。 但林玲却让我放弃。她对我说,如果我去打架,她就不理我。 我知道她这是为我好,我成绩好,全校第一,如果和流氓打架,就会陷入到流氓的报复和不停的争斗中,我就会变成坏学生。 我知道打架的后果,我打不过大鸟,大鸟个子比我高,力量比我大,就算我能打过他,他的身后还有光头男。或许光头男的后面还有别人,总之,流氓好多,而我,只有我自己。如果我和他们对立,我也许会比贺大嘴还惨。 更重要的是,我要去打架,林玲就不会理我,我喜欢她,她要是不理我,还不如让光头杀了我呢! 我一个人跑回寝室,躺在床上,我突然很想哭。 但我忍住,我说男人不能哭。 我把头埋在枕头上,我闭上眼睛,心里痛苦挣扎。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林玲,听她的话,忍。 还是,不听她的话? 我犹豫挣扎,矛盾斗争,这样稀里糊涂许久,我竟然睡着了。 朦胧中,我看到一个人向我走来,定神一看,那人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2.021冲冠一怒为红颜 为了庆祝美丽性感的田春花同学生日……今天第二更,各位给点鲜花,好看的要收藏……田春花同学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会在本书中占有很大戏份…… …………………… 我看到一个人向我走来,定神一看,那人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我问:“你是谁?” 他说:“我是张进。” 我大怒:“我才是张进。” 他笑了,说:“好,你是张进,不过我也是张进,但这不影响我们的对话,我问你,你喜欢林玲吗?” 我没在意他说他也是张进,见他问,我就回答:“我当然喜欢林玲。” 他说:“你可以为她做一切吗?” 我干脆回答:“当然。” 他说:“也包括死?” 我用力挺了挺胸脯,说:“包括。我为了林玲,可以去死。” 他点头:“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说:“可是她不让我去,她说,如果我去打架,她就不理我。” 那人哈哈笑了,笑得我有些发毛,我发怒骂他:“好笑吗?你笑什么?” 他不笑了,站在那,似乎他心里很多心事一样,半晌,他慢慢地说:“你不懂女人。” 我心里不服气,争辩说:“我八岁就有媳妇了,我怎么会不懂女人?二丫一哭,她妈都哄不好,我一出手,二丫立刻就不哭,我怎么会不懂女人?” 那人说:“我知道,但二丫不是女人,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我说:“林玲也是个小女孩。” 那人一愣,然后笑了,说:“对,林玲也是女孩,但林玲这个女孩和二丫那个女孩可不一样。” 我心说她们当然不一样了,这还用你说。 那人不管我,竟然独自唱起歌来,似乎是唱:“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旋律还很好听的,我高一时候是九二年,那会已经有了很多流行歌曲,比如林玲唱过的《恋曲一九九○》,但这首歌,我却没有听过。 他唱完了,似乎是意犹未尽,对我说:“不要去猜测女孩会怎么怎么样,你只要想你应该怎么怎么样。” 我摸摸头,似懂非懂:“我要怎么样?” 他说:“做自己,才能有女孩喜欢。没有自我,就算成绩再好,女孩也不会喜欢。” 这话有些难懂,我要仔细想想。 那人看着我,却突然问:“张进,你是男人吗?” 我一愣,怒道:“我当然是男人。” 他笑了:“男人要有卵蛋,你摸摸,你有吗?” 我说:“我当然有。” 那人说:“那我来摸摸。”说着就向我扑来。 我大怒,我这东西只有我自己能摸,或者还有女人才能摸,你一个男人来摸成什么道理?我就对他挥出一拳,那拳头一下打中了他,还打入了他的身体里。但他的身体就好像是透明一样,全然不管我打中了他。 我吃惊,这人怎么会这样? 但我却一下被他扑中,感觉嗖地一声,他再也不见。 我奇怪,四下寻找他,他真的没有了,这人来的奇怪,走得更奇怪。 但我却感觉身体发热,浑身大汗淋漓,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我一下子醒了。 坐在那,仔细想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一切对话都清晰无比,我想起梦里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也叫张进的男人说:男人要有卵蛋,你摸摸,你有吗? 我伸手到裤裆里,那硬邦邦的东西已经软了,我捏了捏我的物件,我当然有卵蛋,我还梦遗了呢,这说明我的卵蛋很好用,所以我是一个男人。 我站起来,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是要有卵蛋,如果男人没了卵蛋,那就象被骟了的儿马一样,会变得蔫头蔫脑地没了火气。 我没有被骟,我是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不会做缩头乌龟,不会是被骟了的公马。 就算我打不过别人,也不会让别人侮辱。 我不会怕林玲不理我,如果一个男人在他的女人受到侮辱时候不能保护她,那还算什么男人? 我似乎在一瞬间勇敢起来,我觉得我无所不能,可以坦然面对一切,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一往无前。 想通这一切,我穿好鞋,走出寝室,出了学校,我要去城里。 我要买一把刀,大鸟他们人多,没有刀,就打不过他们。 我挑选着凶器,心情竟然平静无比,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我好像不是去杀人,只是去杀一条咬人的狗。 这条狗咬了我心爱的女孩,让那女孩花容失色,娇颜惨淡。我很心疼,无比怜惜,所以我要杀了这条狗。 刀长二十公分,上好钢材打制而成,上有血槽,冒着寒光,我握在手里,觉得充满了力量,我勇敢无比。 付了钱,用刀鞘隐藏了刀锋,我把它别在后腰上,摸摸那硬硬的存在,觉得我很男人。看看四周,觉得这世界和从前是两个样子。 不知道哪里变了,总之,这世界变了。 回到学校,已是下午,在上第二节课。高一六个班在一楼,高二在二楼,高三在三楼。我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我知道大鸟在高三四班。三楼向右,第一个门。那里,他将血溅三尺。 我在他们教室门的小玻璃窗向内张望半天,也都没有看到大鸟。想想也就释然,他这样的学生,从来不会在教室里安静地听课。 我等到下课,问问了他们班的学生,有人说他下午来了,但上课时候就不见。我点点头,下楼,我想总会有找到他的一天。 我走到了我们班级门口,迈步入门,然后我看到了大鸟。 他正在坐在贺大嘴面前,咧着嘴巴哈哈笑着,也不知道他又要了贺大嘴多少钱,能这么高兴,笑得这么开心。 我伸手摸向背后,握住刀柄。我冷冷地向大鸟走去,缓慢而有力。 似乎有股杀气从我身上涌出,在这杀气的压迫下,班级里突然安静,鸦雀无声。 应该是有杀气,我都觉得我好像是一个被吹足气的气球,浑身鼓胀胀的,这应该就是杀气。我读过一本贺大嘴借来的武侠小说,里面有武林高手,要杀人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气息。 大鸟似乎是也感觉到了这气氛,突然回头,他望见了我。我拔出刀,挥刀向他刺去。 大鸟尖叫一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我刺了个空,力量用老掉,这感觉有些难受,我最想感受的是从刀锋传递给我的那种刺开皮肉的迟钝感,那皮肉应该是大鸟的皮肉,那刀锋应该是我的刀锋。 我抽刀,再刺。 大鸟跳上了桌子,踏着几张桌子连续跳过,跳到了窗台上。 被他踩过的桌子一片狼藉,男生们瞪着眼不敢说话,有的女生发出一阵阵尖叫。 我跑到窗台前,翻身而上,看到大鸟已经向操场跑去,我跳下窗子,大骂:“操你妈,老子今天杀了你。” 我后面就追。 大鸟并没有跑多远,我在后面紧紧追,大鸟在操场上绕弯,想甩开我,但我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我追着他,刀锋指向他的屁股。 大鸟气喘吁吁,对我大声喊:“兄弟,我们好商量,有必要拼命吗?” 我骂:“商量你妈的b,我要杀了你。” 此时正是下课,操场上有不少人,现在所有的同学都站住不动,看着我拿刀追着大鸟,这事情在一中不算多见,但也绝对不会少见,所有的同学都漠然地压抑着他们的兴奋,或许,只要死的不是他们,那么这一切,他们就只会是一个看客。 所有人都想当一个轻松的看客,所以才让大鸟之流在这学校里肆虐,但是谁又能怨他们呢?他们都只是孩子,十四五岁的孩子。 看着的还有老师,也没有一个站出来,我继续追杀大鸟。 这是一场马拉松,但我的气势却慢慢弱了,我终于慢下来,大鸟甩开我,从一处低矮的围墙翻出去,逃出校外。 我丢了刀,一屁股坐在操场上,大口喘气。操他妈,大鸟这条狗,跑得好快。或许当一个优秀的流氓,不是靠打架有多狠,而是看遇到危险的时候能跑多快。从这个角度来,大鸟这个流氓,够优秀。 早已经上课,操场再没有一人,但或许有很多眼睛在窗子里面注视我,有全校的同学,也会有学校里的老师。 我心里鄙视,心说一群窝囊废。我一刀在手,对一切人都充满了不屑,我觉得我可以蔑视他们,尽情地蔑视他们,因为他们都不够勇敢,只有我才是勇敢的人,因为我,不会屈服。 我收了刀,缓缓走回教室。 我的步伐中,充满了骄傲。 教室里老师正在上课,但我没有敲门,推门而入,直接就走回自己的座位。老师看看我,停顿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咳嗽了一声,请润了一下嗓子,说:“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我坐在座位上,似乎我身上还有残余的杀气,平秋月稍稍向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我看了看她,努力对她笑了笑。我轻声说:“别怕。我是好人。” 平秋月也对我笑,但笑得有些吃力,我心里叹气,林玲说的对,打了架的学生,就不是好学生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好学生,连我的同桌都对我害怕! 我偷偷去看林玲,正看到林玲也来偷看我,发现我看她,她马上就扭过头去,有些慌乱的样子,她似乎是在认真听老师讲课,但我知道,她肯定没有听。 算了,她若不理我,我也没有办法。 我不再看林玲,手向背后摸,摸摸那把刀,感觉身体里的血似乎又热辣起来。 还没下课,我突然听见教室窗下有人大声叫骂:“张进,你他妈的个给我滚出来。” 我抬头,向外望,看到大鸟带着很多人站在我们教室窗前,正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拔出刀,锋利的刀片反射寒光,平秋月发出一声惊呼。 我伸出手,拍了拍平秋月的头,就好像我小时候拍二丫的头一样拍我的同桌,我想告诉她,说你别怕,我真的是好人,好人就算拿着刀也是好人,好人只会对坏人凶,而不会对同桌凶。 我不知道平秋月懂不懂。我迈开脚步,大踏步走向窗户。 站在窗前,我回头,向林玲望去,我眼中充满了决绝。 冲关一怒为红颜! 我这也算是吧?王婶说我是情种,弱女姐说我是色狼。那我就色狼好了,那我就情种好了。 林玲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是想喊我。 我心里笑,她想喊我,这就说明她不是不想理我,我站在窗前,面对强敌,我竟然有些窃喜,心里若有所思。 窗外,大鸟骂:“张进,你个废物,不敢出来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我对大鸟说:“你等我。” 然后我回头,向林玲走去。 2.022疼都疼得那么幸福 鲜花在哪里?收藏在那里? ………… 走到林玲面前,我站在那,看着她。 我不是第一次距离她这么近,但我是第一次这么勇敢地看她,我不用再在上课的途中用眼角偷望,现在我肆无忌惮,看她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我此时言语匮乏,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占据我心扉的女孩。在我性的懵懂初期,在我成熟的初始,她突然就闯进来,跑到我的心里,再也不肯走。我会为她欢喜,为她忧伤,甚至要为她愤怒。 但我,心甘情愿。 哪怕我为她倾洒出所有的鲜血,为她放弃我的生命。我都心甘情愿,我只为我心中那唯一的信念: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心中最圣洁的身影。 我对林玲笑,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当着讲台上和一块死木桩相似的老师的面,当着窗外那些叫嚣的流氓的面,我说:“林玲,我喜欢你!” 林玲哭了,我看到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她呜呜地哭,哭的好大声,全班同学肯定都听到了。她是班长,怎么能哭呢? 我就说:“别哭。” 我不想她回答我说她也喜欢我,那没有用。但我也怕她对我说她不喜欢,我伸手从我脖子上取下那个子弹壳,里面有藏宝图,有了这张图,就会找到很多很多的钱。我把她挂在了林玲的脖子上,对她说:“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你戴着。” 然后我握起刀,再不看林玲一眼,我向窗子走去。 林玲后面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张进,你别去。” 我不听,我上午就没有听,现在怎么能还听?步已经迈出,如何还可以后退?我不回头,我怕我再回头就没有勇气。我跳上窗户,我想就算我今天被这些人打死了,也要先把大鸟杀了。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我跳了下去。义无反顾。如同扑火的飞蛾。 但我一定比飞蛾要美。 一群人围了上来,我握着刀,冷冷地看着他们,我若不怕死,那就无所畏惧。 这群人却没有一人拿刀,他们都拿着钢管棍棒。 大鸟骂道:“张进你小子也算有种,英雄惜英雄,如果你现在向我磕头,我还可以饶了你。” 英雄如果去磕头,还是个屁的英雄,这大鸟太没文化。我回骂:“你要向我磕头,我可以饶了你。” 大鸟却笑:“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我到真他妈的佩服你了。” 我说:“我可不会佩服你,你就是一个人渣。” 大鸟怒,骂:“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兄弟们,上啊!” 一群人冲了上来,我却不管不顾,我眼睛里只有大鸟,我看准他的方位,一下向他扑去,手中尖刀,拼命刺出。 两米,一米,五十公分,二十公分,十公分,五公分,眼看着我的刀就要刺中大鸟,这会让他身体里罪恶肮脏的血都喷涌出来,会一直喷涌到那血流干,那这个人渣就会变得干净,因为他会死。 但我手腕突然一痛,我被人一棍棒打中。 我几乎要把刀丢掉。 操他妈的。我不由大骂。握住刀,再去寻找大鸟,但这一迟疑,我再也找不到他,四下里都是棍棒,漫天棍影,到也是壮观,有点象武打电影里的镜头,只不过我不能欣赏,我在这棍影当中,这么棍子的目标是我。 我无处可逃,被打了好几下。 我被打得火气上来,我想拼了,操他妈的!我挥动刀子,四下乱砍,乱刺。 可是,我失策了,我吃了大亏。 我根本就砍不到他们,他们拿着的棍子棒子都比我刀长,没有等我冲到他们身边,好几根棍子就劈头盖脸打下来。 我根本就刺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有些无力的沮丧。 刀终于被打落在地,我头上挨了狠狠一棒,我有点晕,倒了下来。 他们停下来,围着我。 大鸟一脚向我踩来,踩在我的脸上,举着手里的棒子,恶狠狠对我说:“叫我爷爷,他妈的,竟然拿刀追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的脸被他踩的紧贴地面,我浑身都是火辣辣痛,我的刀丢在不远处,可是我拿不到它。 我不吭声,只是冷冷地看着大鸟,眼光中充满了恶毒。 大鸟似乎很讨厌我的眼光,他举起棍棒,向我身上狠狠打来。 好疼。 我听见大鸟喊:“给我打,狠狠地打。” 棍棒打在我身上,刚开始我还翻滚着,后来我就不动了,我也没有叫,刚打会有些疼,但打得多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我想看看林玲,我抬头,想去找到。 但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闭上眼睛,觉得生命正慢慢逝去。我想,董败类临死时候也是我这样的吧?但他死时候还唱着二人转,我也想唱,想唱那首乌溜溜的黑眼珠,我想蓝蓝的白云天,和她的笑脸,但我什么都唱不出来,嘴里都是血。 突然有人喊:“警察来了,快跑。” 我周围的人一下就跑的精光,我用力睁开眼睛,看到大鸟他们都丢下了棍棒拼命四下逃去。 警察真来了?我四下去寻找。 却看到林玲向我跑过来。 我想等着她跑过来,我一定要对她笑,但我的样子估计会很丑,我以前可是帅哥呢,现在被打成了猪头,我不会再帅了,我怕林玲看到我难看的样子。 我又想她跑过来,又不想她过来,我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我睡着了。 睡得好香。 我想就此长睡不醒,那是最好。 我没有冲向那群流氓的时候,我无所畏惧,义无反顾。但这架打完,我反而有些担心不安起来,我不敢见林玲,今天的事情学校一定会知道,一定会给我处分,我估计我会被开除,就算我成绩好,我也没有机会考大学了。 考不上大学,我就配不上林玲。我可以很流氓,甚至可以很浪漫,很无所顾忌地面对全班学生对她说我喜欢她,但那只是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少年的冲动。这事当故事来看,很浪漫很美,但浪漫过去,我和她之间还剩下什么?我要被迫离开校园,离开她,人生长河中,我们匆匆相遇,如惊鸿一现般,又各奔东西。 我不愿意醒,我真的不愿意醒。 如果就此睡去,那多好? 她会永远记着我,无论以后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她都会记着我。 那多好。 我醒了,我就会离开她。 只是,我最终还是醒了,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听到了她嘤嘤哭泣,哭得好伤心,我不忍心再听,所以我就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她满是泪水的脸,我对她笑。 林玲怔怔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时光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不要问我们是否懂得爱情,我们才十六岁。太深奥的感情不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看三月校园里的柳絮飘飞。 不要问我们将来会怎样,我们才十六岁,将来距离我们太遥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踏着校园里积雪我们一起长大。 不要说我们放纵青春,我们才十六岁,青春只有一次,所以才要尽情放歌,若等它小鸟一样不回来,我会后悔没有和你在一起。 林玲说:“张进,你是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说:“林玲,我喜欢你,我不能让别人欺负你,谁——都不能。” 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否则,谁都不能欺负我的林玲。 林玲一下扑在我身上,抱着我嚎啕大哭。 哦哦,她碰到我的伤口了,有些疼,不,是非常疼,但我忍,我咬牙忍。我忍着没有喊出来。相对于这疼痛,我更喜欢她趴在我身上给我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晕晕的,好舒服。 和林玲在一起,我疼都疼得那么幸福。 我想,她这是用行动告诉我,她也喜欢我吧?就算不是,她也没有离开我,她没有不理我。这可真好。我嘿嘿地笑,好像是一个傻瓜。 我……我……这是早恋了吗? 2.023我是正义的化身 走过的书友,点击一下,然后收藏,您的收藏是对乌鸦最大的支持…… 若您觉得本书还可看,那就给几朵鲜花,这是对乌鸦的肯定。 有您的支持,乌鸦可以做得更好。 ^^^ 我的伤都是皮外伤,住了两天就要出院,那群流氓看来并不想闹出人命,所以没有打断我的胳膊腿。医生给我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我拿着就出院了。 林玲来到医院接我,还带了很多东西,我心里感激,心说有个女朋友就是好,就笑:“还是你心疼我,给我买了这么多好东西,都是营养品哦!” 林玲笑我说:“你皮糙肉厚,象头猪,不吃这些东西也活蹦乱跳,这可不是给你买的。” 我诧异:“那是谁?” 我想,莫非我还有情敌。 林玲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狐疑地跟着林玲走,在一中北面一个巷子里,来到一个院子前,林玲去敲门,半晌,门开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走出来。这人我认识,高三物理教师袁凤霞,她是郑经仁的老婆,我们一中不多几个特级教师。 林玲躬身打招呼:“袁老师好。”我也说:“袁老师好。” 袁凤霞认识我,我是物理科代表,经常出入物理教研室。她看看我,对我点点头,却没多说话,反而对林玲非常热情:“是林家的孩子吧,快进来,老郑刚刚还说起你呢!” 我满腹狐疑,听这话似乎林玲的家里和校长家很熟,林玲也不和我解释。我跟着林玲走进了校长家里,迎面是一个小院落,里面种着很多家常蔬菜,郁郁葱葱一片青翠,还有两只猫,正趴在黄瓜架下,见着我连喵都没喵一声。 校长郑经仁穿了一件运动背心,正在院子西侧举哑铃,他身材健壮,看着一点都不像近六十的人。而袁凤霞和他一比,却显得衰老很多,好像是校长他老姐。 校长见到我们进来,一阵埋怨:“林家丫头,你来看我老头子我就高兴了,还带什么东西?” 林玲一把把我推到他面前,说:“今天其实是张进来看您,见恩师,敬师礼总是要带一些的。” 郑经仁点点头,打量了一下我,说:“高一期中考试第一的小子,我听说过,会有出息,以后定是北大清华的苗子。” 我对这些客套话显得很陌生,别看我可以面对那么多流氓而无所畏惧,笑傲生死,但现在却有些畏首畏尾,相反是林玲却落落大方如鱼得水,和郑经仁和袁凤霞谈笑着,很多话我根本就插不上嘴。 好在这时间并不长,林玲就提出告辞,我那会头上的汗珠都要流出来了,听到要走,我马上就站起来。 袁凤霞笑了,就说:“还想留你们两个吃晚饭呢,不过你们小年轻估计不爱陪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所以也就不勉强你们了。” 郑经仁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以后,好好学习。” 我拼命点头,我就是傻子也明白林玲带我来见校长的意思,我持刀在校园里又砍又杀,给一个开除一点都不过分,那就会提前终结我的求学之路,但现在校长的浅层意思分明是说不会开除我,我怎么能不高兴? 我点头跟拨浪鼓一样,连袁凤霞都笑了,她说:“张进,你是我教了这么多年书少见的对物理具有天才领悟的人,你可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上天给你的天赋。” 我继续点头,继续跟拨浪鼓一样。 走出校长家的院子,我后背都要湿了,我看看林玲,觉得她有些神秘。林玲见我那么看她,脸有些红,小声说:“死相,你看够了没有?” 我说:“你真好看,不过,你怎么会认识校长的?” 林玲说:“我也不认识,还不是求了别人。” 我问她求谁了,但林玲却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事,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再问,就说:“校长真给你面子,来看看他,送点东西就免了我的开除了。” 林玲却不接我的话回答,她站住,看着我认真地说:“张进,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我们……我们一起考上大学,好不好?” 她开始还说得认真,到后来就慢慢羞涩起来,最后,脸红得好像是西边的太阳。 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我全一中考第一的张进怎么会不明白林玲的话?我心噗通通地跳,血液在我血管里欢快地流,我觉得我充满了力量,未来,美好的未来,似乎触手可及。 我想伸出手去拉她的手,但我没敢,我就和她肩并着肩,从城市幽深的小巷中走出,身后的斜阳,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好长。我头一偏,面前的两个影子挨在一起,林玲向旁边跳,影子又分开,我追上去,却追到墙的阴影里,我们的影子都不见了。 到最后林玲不再躲,我们一起继续走,虽然我们的身体之间还保持着距离,但影子却已经合在了一起。 我瞧着那影子,觉得他们会天荒地老。 我并没有被一中开除,学校只是给了我一次记过。班主任叶飞荷找到我,说我期中成绩优秀,是她找到校长帮我说情,学校本着以教育为主的精神才给了我这个不严重的处分,她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让我好好学习。 我表面上感激涕零,心里却骂她无耻,她这个顺水人情送得到是舒服。难道为了挽救我这个就要堕落的学生,你又和校长大人搞了破鞋?真是伟大的人民教师。 叶飞荷找到我不久,袁凤霞趁着上课时候也来找我,她把我叫到楼梯的死角处,拿出一个信封,对我小声说:“张进,这是你那天送到我们家里的三百块钱,我今天拿回给你。” 我有些诧然,但我马上就明白,那天林玲一定是在礼物里夹带了钱,送钱这事肯定是不能明目张胆,就算彼此都明白,也不能捅破,要藏着掖着。 想起林玲为我做的事情,我心里非常感激,但现在我却不能要这钱,我忙拒绝,对袁凤霞说:“袁老师,我不能拿回来,郑校长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 袁凤霞却摇摇头,拉着我的手,硬把钱塞给我,对我说:“张进,袁老师是袁老师,郑校长是郑校长,郑校长收了你的钱,但袁老师却不能收。我相信你以后会有出息,以后,你不要忘记袁老师就好。” 我忙说:“我不会,我一定不会。” 袁凤霞脸上都是皱纹,她真是老了。我刚来一中时候就听说,郑经仁和袁凤霞是南方大学的同学,袁凤霞那会可是学校的校花,后来郑经仁下乡到东北当知青,袁凤霞千里迢迢为了爱情也来到东北,这一来,这个南方的姑娘就老在了这片黑土地上。 袁凤霞说:“我把钱还给你的事,不要让郑校长知道。”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手里拿着那沓钱看着她慢慢从走廊里离开,步履蹒跚。 我觉得袁老师真好,比郑校长好得多多,郑校长收我的礼,袁老师却会还给我。 我成了一中的名人,有人送给了我一个外号,叫拼命三郎。对这个外号我很是不感冒。虽然我面对二十多个流氓,可以傲然而上,就算被打倒在地,仍然挥刀乱砍,凶悍之气威震整个一中,听说现在穂北市西区都已经算小有名气。但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取得这样的威名,但林玲却很担心,她认为我是学生,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不应该去打打杀杀,她说:“张进,你还有更广阔的未来,你要考上大学,袁老师说你是物理天才,你会成为下一个爱因斯坦的。” 我说:“对,这个世界会因我而改变。” 林玲羞我:“你就吹吧!” 我说:“我可不是吹牛。” 我伸出双手,拥抱着广阔的天空,我大声喊:“我会让地球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张进的名字。” 我对林玲伸出我的小手指头,说:“来,我们拉勾。” 林玲也伸出弯曲的小手指头,白白细细真是好看,我们轻轻拉了一下,接触到她的手指,我全身一哆嗦,林玲的手指竟然带电。 那被电的麻木感觉慢慢散去,我开始对我漂亮的女朋友胡侃:“林玲,别看他们叫我拼命三郎,但我觉得这个绰号是个贬义词,好听点说算勇猛果敢,不好听点那就是做事不经过大脑,整个就一个只知道砍人的傻瓜。” 林玲用手指头点我的头说:“你就是傻瓜。” 唰!我又被她电了一下。 我已经开始喜欢被她电的感觉了,可真美妙,我继续吹,希望她再说我傻瓜,再来用手指戳我的脑门,我慷慨激扬:“可我张进是这样的人吗?我可是一中成绩最好的人,所以我不光比别人勇猛,我更比别人智慧。什么才叫真正的好汉?应该是理性和冲动完美地结合,具有勇敢和智慧双重的品质,我觉得这才能形容我嘛!” 林玲说:“我不想你是好汉,我想你总考第一。” 看着林玲担心的眼神,我不再胡说,认真地答应她。我说只要他们不来找我,我就好好学习,次次都考第一,就算他们来找我,我也忍。 我表面上答应林玲,但我心里其实却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并不会容易地恢复原本的安静学习环境,就算我心里想着算了,大鸟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看看贺大嘴就知道,这群流氓,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罢手。 所以我没有林玲那么乐观,我每天都带着刀。我知道,这群流氓,你不给他们放点血,他们是不会老实的,对待狗,你只有打疼它,它见到你才会怕,才不会再咬你。 我早就有了主意。 我是谁? 我是正义的化身,理性和冲动完美结合,我勇敢而又智慧,我是和改革开放同龄的一代新青年,我是这一风起云涌波澜壮阔的伟大历史背景下的“新拼命三郎”。 2.024生旦净末丑 请您收藏本书,把本书放入您的书架,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乌鸦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描述那性的初始,那懵懂和迷茫,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乌鸦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让我们共同开始欲望的征途……这天是周一,上午第四节课,我们班级在操场上上体育课,老师带大家跑了两圈步就丢下几个足球让大家自由活动。这时候我看到了大鸟,大鸟一个人正叼着个烟卷提前下课去吃饭。我四下瞧瞧没看到林玲在,就二话没说,抽出刀就追了上去。 大鸟见到我,撒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看来流氓的基本素质就是群殴时候要象一群狗,落单时候要象兔子。我追了几步,没追上。站下来大骂:“废物大鸟,你个没卵子的家伙。”我哈哈大笑,极度嚣张。 下午,大鸟纠集几个人带着棍棒找我意图报复,我不肯恋战,抱着作业本钻进了物理教研室,向敬爱的袁凤霞老师请教了几个物理难题,并讨论了一下量子物理和相对论。高一的物理课可没学这些,我是看了一些从袁老师那里借来的闲书,然后稀里糊涂就懂了。袁老师夸奖我悟性高,具有一颗物理脑袋。她让我报考志愿时候一定要考清华大学,她会把我引荐给她大学时候的导师,她的导师现在已经八十高龄,号称中国的居里夫人。 说到这里袁老师有些伤感,她说她现在只能守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教书,年轻时候伟大的理想可都抛弃了。 我就对袁老师说,教书育人更值得尊敬,您培养出100个物理学家,比您自己成为物理学家更伟大。 袁老师听到我的马屁很高兴,说张进油头滑脑,不是死读书的高分低能。她说那她就希望我成为全世界最好的物理学家。我当然要谦虚,就又借了袁老师几本关于介绍纳米技术的书籍,然后出了物理教研室。 大鸟就算再流氓,现在也还是学生,他还要对付完高考拿毕业证。所以就算平时不尊重老师,但也不会冲击老师办公室,更何况,物理教研室的主任是袁凤霞,是校长夫人。 他在外面守着我,见我总不出来就无奈走了,可不知道我在里面放飞了一下理想,展望了一下未来。 晚自习我没上,不知道大鸟找没找我。我是和林玲去市里转了转,只要和林玲一起,我心里就非常幸福。林玲不承认我和她这是早恋,说早恋的学生不是好学生。我虽然心里笑话她自欺欺人,但我也只好无奈地承认,我们两个这肯定不是早恋,因为我们走路都没有手拉手。只有偶尔一起逛逛街,用这行为来维持着某种忐忑的暧昧。 周二,大鸟早晨来上学,他骑着自行车刚刚把车停好,我就拿刀出现,尖刀闪烁寒光,我威风凛凛。大鸟仓皇出逃,跳出停车棚的时候,还刮坏了他的裤子,露出屁股上的一块肉。 我知道追不上他,这b跑得太快,跟兔子一样。就没有再追,骂他:“大鸟,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和老子单挑,没卵子的孬种!” 我骂得痛快,觉得骂人真舒服。 我都有点喜欢上打架了,觉得打架也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会有一种发泄的爽快。恩,有点类似梦遗时候。 一上午,我都没有放松警惕。我知道,大鸟肯定会来找我。 果然,下午大鸟带着十几个小弟就杀来了,杀气腾腾弄得校园里鸡飞狗跳,鸡和狗都是学校食堂养的,狗还有个绳拴着,但鸡都散养,偶尔有些鸡会跳到教室的窗台上来,趴在那晒太阳,并和我们一起学习文化知识。 我看到鸡咯咯叫着飞走,就知道大鸟来了,于是我跑出教室,四下看看,就钻进了语文教研室。 语文教研室里只有两个人,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赵不凡和我们班语文课代表田春花,他们两个正头碰头在一起亲密地讨论诗歌。真是师生和谐的典范! 赵不凡是穂北市作协的成员,在市报上发表了两首小诗以后就从语文老师摇身一变变成了诗人。 我被文学的气氛所感染,就加入了他们一起讨论。赵不凡似乎对我的加入很不高兴,但见我对于文学是如此热爱,就勉为其难地给我朗诵了一首他的新作。 我没听明白,太高深了,对着一块石头,抒情了半天,说是歌颂坚强。 诗歌,太难,我不懂。 赵不凡就开导我,说要富有想象,这里就是用石头寓意坚强。然后他让我和田春花都做一首诗来怀念一下最难忘的人。 田春花就说:诗歌里跳动的目光/火热我年轻的胸膛。 赵不凡大声叫好,我仔细听田春花的诗,似乎是在怀念语文老师,不知道语文老师是用什么办法火热语文课代表的胸膛的。 赵不凡催促我。 我最难忘的人,那肯定是二丫。我想了想也作了一首诗歌: 我记着玉米地里的你/可你却忘了/等你再想起玉米地里的我/秋天却来了。 赵不凡对我没有大声叫好,就说我做的还成,很有乡土气息,让我继续努力。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只拍一下,他拍了拍田春花的后背,拍了好多下,他对我们说:欢迎步入伟大的文学殿堂,从现在开始,你们是文学青年了。 我是文学男青年,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文学男青年告别诗人出门,诗人和文学女青年继续讨论文学。 大鸟又不见了,看来刚刚我沉浸在文学中沉浸了太长时间,大鸟没耐心,和那群小弟跑了,估计是去吃喝。他们真是太俗,别没事总寻思吃啊,有时间也要讨论一下文学啊! 总之,从这天开始,我只要看到大鸟一个人,我就会冲上去砍他,那架势绝对是不砍死他不罢休。但要是大鸟身边有很多人,他们一起来围剿我,我就跑。能跳墙就跳墙,能跳窗就跳窗,或者去物理教研室讨论物理学的最新发展。或者去语文教研室去讨论文学。有时候被堵得着急了,我甚至连校长室都进去过,我看到我们一中校长郑经仁和我们班主任叶飞荷正谈工作。 他们靠得可近了,体现了亲密无间的同事友谊,真是让我感动。 我一人独来独往,但大鸟不能,他必须要带着一群人他才敢在学校出现。可他的狐朋狗友们不是他的保镖,没有保护他的义务,我估计每次他都要请那些人吃饭。因为我发现最近大鸟在一中大门口待的时间很长,向来往的学生收过路费,我估计是他的经济出现了问题。看来靠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争,我就要拖垮大鸟了。我就要取得这场伟大战争的胜利。 但怎么收尾我也不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也会受不了。我虽然每次去追杀大鸟都背着林玲,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林玲最后还是知道,她很担心我,我虽然向她解释了我的战略思想,我甚至说止戈为武,如果想要制止械斗,那就只能靠武力,只有我如今的张扬跋扈顽强,才能换来以后平静安全的学习环境。但女孩子显然对打打杀杀这事深恶痛绝,林玲不管我的什么战略战术,她说:“张进,你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有同样的担心,虽然到现在为止对于大鸟的围剿堵截我都能顺利逃脱,但没准那天一个不注意他们真能给我堵死胡同去。 对这样的结果,我有些怕。 我并不是怕大鸟。我知道大鸟不会打死我,他没有那个胆子。其实我是怕我自己,他们打我,我肯定不会忍,他们要是把我打得火冒三丈,我一个失手真捅死一个两个的,那我就会去坐牢了。我怕我杀人。 以前我不怕,但现在我有了林玲,所以我更在乎我的生命和未来。 我要拉着她的手天荒地老,我可不想去铁窗里幽怨相思。 大鸟托人来找过我,说我拿出五百块钱平事儿,那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干,这跟狗咬你,你拿出一块肉喂它一个道理,它吃了肉,暂时会不来咬你,但它得到好处,要是再饿,就会再来咬人。 然后大鸟找人告诉我,让我小心等着! 那我就等着,这一等就等了两周,大鸟消失不见了。 我想,该不会他出去学习空手入白刃去了吧? 大鸟不来,那我也安心,我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五讲四美三热爱。又一次全校统一测验年级第一,林玲很高兴,我琢磨着是不是趁着她高兴能拉拉她的手?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过,我可不敢去拉,我还是怕她生气。 这天课间,语文课代表田春花来到我座位前,拉着我和同桌平秋月要谈论文学。 诗人赵一凡决定成立校文学社,还要办校刊,田春花就是来让我加入的,她说要在校刊发表了文章就会有稿费,我大有兴趣,赵一凡说我是文学青年了,作为一个爱好文学的人,我一定要支持。 田春花也让平秋月加入,平秋月瞧瞧我,就也报名了。 我看着平秋月寻思,这红脸小同桌竟然也是个文学女青年。不过,我得找空给她提个醒,可不要让她被赵一凡找去谈人生谈文学! 我想问问田春花,或许他跟赵大诗人文学的时候,也谈了这事。我正要问,却见身影一闪,一个人站到田春花身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光头闪闪亮。这人是光头男。 …… 光头男又出现,张进该如何对付? 两人之间是否会出现一场生死相搏? 张进将如何面对求学经历中的这些流氓? 且听下回分解!!! 把本书放入您的书架收藏,您不会错过精彩的更新!!! 2.025给爷我点着 本书,清纯中带着淫荡,淫荡中又不失清纯。清纯和淫荡完美结合,让您体味阅读快感的时候,却不会如吃了一块肥肉一般感觉腻味。糖要有,酱油要有,也要有盐巴,乌鸦奉献给你的就是一个滑而不腻的红烧肉。 品味激情,享受阅读,您把本书加入收藏,不会错过精彩的更新。 收藏+鲜花,是您给乌鸦的动力,乌鸦将回馈给您阅读的激情…… 我大惊,直盯着光头男看。这人给了我太多的震撼。他不是大鸟,大鸟身上有股子流氓习气,但这人没有。他身上有股煞气,大鸟身上却没有。 他刺了贺大嘴一刀,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来一中快一个学期,经常看到人打架,拿刀伤人的事没少见,我自己就干过。但这人刺贺大嘴那一刀却完全给人两样的感觉,好像他不是为了泄愤出气,也不是为了杀人,他只是来讨债,目的非常明确,放过血就走,干净利索,更不啰嗦,事后也再不出现。 光头男给我的感觉很酷,我从来就没觉得他是流氓。或者应该用另外的词汇来形容他,比如道上的,比如杀手。这种人,会杀你,但绝对不会欺负侮辱你。贺大嘴被光头男捅了一刀,但贺大嘴最恨的人却不是光头男,而是大鸟他们。 大鸟来欺负贺大嘴,向他勒索钱,贺大嘴恨得牙痒痒,经常偷着骂。但提到光头男,贺大嘴只会哆嗦,连恨都不敢恨。或许血的教训太过震撼,贺大嘴现在很少再传八卦。 光头男对我一阵打量,然后问:“你叫张进?” 我说:“我是张进。” 我抬头向门口看,却没有看到大鸟,这光头男,好像是一个人来的。 光头男见我四处寻找,就说:“我一个人。” 他还对我笑了笑,我仔细感觉,也没觉得那笑有什么阴险,似乎还很阳光,可真是有些奇怪。 他问:“你认识我?” 我点头,又摇头:“见过,但不认识。” 光头男伸出手要和我握手:“那现在认识,我叫张力男。” 我和他的手握了握,他的手相反却很柔软,有着很细长的手指,这对于他给我的强悍形象有些不同。 张力男说:“我来找你是为了大鸟的事。” 我点头,说:“我猜到了。” 张力男说:“他是我兄弟,叫我一声大哥,我不能不为他出头,我也打听过你的事,算是个带种的,既然如此,那就干净利索地把事情了掉,别再啰bī嗦下去。” 我说:“你要怎么办?” 张力男说:“你跟我来。”说着站起来。 我问:“去做啥?” 张力男说:“吃饭。” 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我犹豫是不是要答应,这时却听有人说:“张进,不要去。” 是林玲,她已经跑到了我身边,看着张力男,她满脸都是戒备,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开。平时她可不会和我这么亲热,现在焦急,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还抱得那么紧。 我也犹豫,这年头,道上的不一定光头,但光头的一定都是道上的。你若不信你就剃个光头走大街看看,肯定会有人上来揍你一顿。一中高二有一个男生,就因为涂个凉快剃了个光头,结果招来一群流氓来打他,说他们见到光头就来气,当你是老大啊?在他们眼里只有大哥才能剃光头的。那男生的头发一天两天也长不出来,那些流氓就见一次打一次,后来终于把那男生打的暴走,拿出刀拼命,捅伤了3个,捅死了一个。然后这男生逃命天涯,据说现在广州一带,现在他真成道上的了,剃光头也没人再管。 我拿刀拼命,大鸟他们没有太敢逼迫我,也跟这事有关系。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 张力男听见林玲说,回头笑笑,说道:“你要是不来,我也不会强迫你。但我不会再佩服你。” 说完他就走出了教室。 我无奈笑了笑,这也算是激将吧?不过,很好用。 我挣脱林玲的手臂,面对她,对她笑笑:“我又一次不听你的话了,这次,我一定要去。” 林玲眼泪在眼圈里转:“你从来就没听过我的。” 我说:“对不起。” 林玲赶紧摇头:“不,不要这么说,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 我用力点头:“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会陪着你。我们好好学习,一起上大学。” 林玲的脸突然红了,我也一下反映过来,这可是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啊,我们竟然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四下里看看,发现田春花正瞪着大眼睛死命地看着我和林玲,而平秋月,头几乎都低到了桌子下面,不过,她正偷偷地看着我,见我看她,又迅速地把头低下去。 其他的同学,表情各异,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我向教室外走去,又是一脸地决绝,一脸地义无反顾,没办法啊,谁愿意风萧萧兮易水寒啊?所以我走到门口,回头,对着我的林玲,我微笑。 她也对我笑。 不过,这个傻丫头,笑就笑啊,可怎么又哭了呢?总是哭鼻子,她以为她是林黛玉吗?她可是领导全班四十名学生的班长啊! 班长不哭。 张力男站在门口,似乎有些不耐烦,见我出来,嘲笑我:“小小年龄,到是儿女情长,你就不怕这一次去了就没命再回来?” 我说:“我当然怕。” 他说:“怕你还要跟我来?” 我说:“有些东西就算你怕你也不能逃避的。” 张力男不吭声,和我一前一后地向外走,上课铃这时候响起来,同学和老师都向教室走,只有我,向出走。 他们的目标是学习,我的目标,我却不知道。 学校教学楼外面,停着一辆摩托,张力男跨了上去,取出一副头盔丢给我,我看了看他,有些诧异,这光头的小弟和我有矛盾,他是来替他的小弟出头的,可现在怎么好像是一对兄弟要出门? 见我发愣,张力男骂道:“靠,你都戴上啊!” 我说:“你载我?” 张力男说:“难道你想试试?”他说着跳了下来,意思让我骑。 我赶紧摇头,说:“我不会。” 张力男说:“会骑自行车就会这玩意,容易的很,改天再让你试试。”他看看表,说:“现在时间不早了,要快点。” 我戴上头盔坐到了张力男的屁股后面,想着张力男刚刚说的话,改天再让你试试,我靠,这小子啥意思啊? 现在时间是下午,学校里还有最后一节课放学,我却逃课了,不过,现在逃课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稀奇事,大鸟他们只要一来堵我,我就会逃课。 张力男的摩托车在穂北的街道上狂奔,车子骑得飞快,东一下西一下,我紧紧地拉着车座位的后面把手,我不想去拉张力男的腰带,这让我好几次差点被甩下去。 只要遇到有车挡了张力男的路,张力男就破口大骂,一副凶狠的样子,那些人看到他的光头,知道不是好人,就蔫蔫忍气吞声再不言语,他还不肯饶了人家,经过他们的车子,要踹上两脚这才罢休。 我心里赞叹:“真牛b。” 我心里又鄙视:“真是个流氓。” 车开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大酒店门口,他停下车,我跳下车。有两个比我大不太多的男孩子跑过来,张力男把两个头奎都丢了过去,也不锁车,向前就走。 我后面跟着,四下里看,心说果真是鸿门宴啊,跑到人家的老窝里来了,今天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交代在这里。我这一个人,人家可是一窝,再有二十个张进也不够人家砍的。 我走在张力男后面,瞧着他的光头,心里想我现在突然冲上去,用刀逼着他,这样或许可以逃走。 但我摸摸我腰里插着的刀,想想却没动。 我顽固的脾气上来,就算老子今天交代这里了,那也要有些英雄气概。如果左右都是一死,那死的牛b些才会有好名声。 我想,大鸟一定是在里面,他才是我真正的仇家,一会要是真有机会,就抓他当垫背的。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我是第一次走进这么豪华的酒店,我看什么都觉得新奇,这样反而不紧张了,我真是神经大条的人,现在可是和一群流氓来谈判的,我怎么游山玩水起来了?我忙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于是我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神情冷酷,这才象样嘛。 走上二楼,走廊弯弯扭扭,我注意记着来的路,一会儿要是逃走,可不要迷路,如果迷路,那可就笑话大了。 终于来到一个门前,张力男推门而入,里面十多个人唰地站了起来。 我注意瞧瞧,这些人我认识好几个,都参与过围剿我的战争,当然,大鸟也在,在这种场合里他不如学校里牛逼,看到张力男进来,忙不跌的跑过来,把张力男让到了主座。 他没鸟我,我不知道坐那,难道就这么让我站着? 不过,人家又不是来请我吃饭的,是请我来谈判的,没给我座位也对。 那我就站着,站在那还把胸脯挺了挺,用眼睛斜看着大鸟,想着他什么部位比较脆弱,好下刀。 大鸟对着我哼了一声,估计那意思是说你今天死定了。 我也对着大鸟哼了一声,那意思是说死得还不知道是谁呢! 张力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就那么站着,不过这么站着有点累,我四下里看看,桌子边有个椅子,我拉来就坐到了屁股下面。 大鸟骂:“兔崽子,谁让你坐下的?” 我回骂:“你请你爹来也不给个座位?” 大鸟大怒,现在他们人多,我这算是羊入虎口,他没想到我还能这么嚣张。现在又有张力男,他当然不会再怕我,叫嚣着就要冲上来打我。 我一下把我刀拿了出来,握着刀,只要他上来我就捅过去。 张力男这时候喊:“大鸟,别jī巴闹,你再闹老子不管你的事了。” 大鸟脸上立刻堆了笑,对我说:“妈的,让你多活一会儿。”说着,跑到张力男身边,掏出烟递过去,又给张力男点着。 我心里骂,这孙子样。 张力男吸了一口烟,然后对我说:“张进,来这里坐。” 说着,踢了踢身边的椅子,那椅子上本来坐着人,立刻站起来,把座位空出来。 我见反正出不去,还不如坦然一点,我妈说我从小就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看来还真是如此,我这人很少会害怕,就算八岁时候被董败类丢地窖里几乎就要死了,我都没有太怕,这上一中打了几架我也没有太怕,现在我当然也不会怕。 不过神经大条的人能学习那么好吗?似乎神经大条和智力超群是一个合不到一起的概念,但我就又神经大条又学习就好,估计我是一个怪物。 我过去坐下,对张力男说:“给颗烟。” 张力男扬了一下头,大鸟气鼓鼓地丢了一颗烟给我。我叼到了嘴巴里,然后对大鸟说:“来,给爷点着。” 书友群号:132633喜欢本书的书友加入,让我们一起开始精彩的欲望征途 2.026画下道来 (收藏本书,会让您不会错过精彩的更新。本书会给您轻松愉快的阅读感觉……会带给您一些另类的性的体验,那不是某些作品中只有美感而无实际意义的yy,也不是某些暴露小说里没有技术含量的白描……我们要的是真实有趣,会跟自己曾经的性经历相印证,,从而使您看过乌鸦的书以后,能会心一笑,或者拍案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如果这样,您就送一些鲜花吧!!!您的支持,是乌鸦奉献持续精彩的动力.) 大鸟怒骂:“小崽子你……” 张力男打断他,命令大鸟:“给他点着。” 大鸟不敢违背,过来给我点烟,我得意洋洋,吸了一口,上次弱女姐教我吸烟,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这次当然是手到擒来,喷云吐雾,熟练无比。 我还哼哼叽叽地唱歌:“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我唱得高兴,张力男还很注意听了听,然后他问:“这歌不错,什么名字?” 我一愣,用力想了想,挠挠头,我想不起来,就说:“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歌。” 张力男笑骂:“操,你不知道名字你还唱?”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突然就唱出来了。” 张力男说:“他娘的,这也行?你牛b,不用你告诉,我自己找。” 然后他就不说话,和我互相看着,你一口烟我一口烟地喷云吐雾。大鸟他们都不再吭声,屋子里一时没有声音,空气显得压抑无比。 等把一支烟吸完,张力男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屁股,说:“大鸟算是我的人,一中里横着走没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你小子装英雄出来打抱不平,被他们打了一顿,这事算你自找。你被打得还住了院,说起来也算是你吃亏多。本来这事也就这么算了。但你小子还没完没了,我的人被你拿刀在一中追得跟一条狗一样,这让我很没面子。”张力男笑了笑,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总之笑的很古怪。瞧了瞧大鸟,大鸟好像有些脸红,也跟着笑了笑,但却是讪讪的。 张力男没再理他。继续说:“事情已经发生,那就要解决,这么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弄不好,警察也会出来。我虽然不怕,但不想惹麻烦。我这人做事,喜欢干净利索,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说,你想怎么解决?你划下道,我都接着。” 我的烟还没抽完,还有一小段,我继续咂着,觉着吸烟的感觉还不错,见张力男问我,心里骂了两句这小子虚伪,我都到这里来了,还能让我做主吗?就说:“随便你们,我说得又不算。” 张力男大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大欺小了?” 我摇头不承认:“我可没说。” 大鸟又插话:“怎么是以大欺小,男哥亲自和他谈,已经是给这小子面子了,照我说,直接废了他丫的算求。” 张力男看看大鸟,又看看我,说:“好,我这人可不想别人说我以大欺小,欺负一个才高一的学生。这样,我立一个道道。” 他在腰里摸了一把,摸出一把匕首,明晃晃闪着寒光,还有很多漂亮的花纹,一看就是一个好东西,可比我在市里买的刀好看多了。 张力男用手把玩着那把刀,盯着我一直看。他虽然盯着我,可我一点都不怕他,他眼神里没有凶光,相反还有一种很戏谑的味道,这让我很是奇怪。但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的态度。 张力男说:“条件很简单,双方都拿刀,刺自己的大腿胳膊,哪里都行,对方也要刺相同的位置,如果对方没胆量跟,那就算输。如果你输了,你就给大鸟磕头认错,以后在一中你给我夹着尾巴活着。如果你赢了,大鸟给你磕头,在一中他再见到你要叫你进哥,没人再敢欺负你。无论输赢,这事都一笔勾消,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也是一个了结的办法,总胜过和大鸟继续纠缠下去,那还说不上会弄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来呢。而且这些流氓人品不怎么样,但出来混据说最讲的就是说话算数,否则就会被瞧不起,那也就别混了。所以我还是相信张力男的话。于是我咬咬牙,发了发狠说:“好,我同意。” 张力男大笑,对我竖了竖大拇指,然后说:“这规矩到是简单,但如果双方都狠下心来,得把身体刺成筛子才能分出输赢。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这样,你只要跟住三次,那就算你赢。” 如果这样那可是我占了很大便宜,我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不干?但大鸟却突然叫道:“这个,不公平。” 张力男说:“老子说公平就是公平,大鸟,来,别让人家毛头小子瞧不起你,放点血给他看看什么叫血性汉子。” 说着,他把手里的匕首,递给了大鸟。 我心里大乐,原来是和大鸟比试啊!他娘的,一直把对手当张力男了。如果和这个张力男比,我还是有些忌惮的,但如果和大鸟比,那我胜算大增。 大鸟嘴巴大张,诧异说道:“这个,这个,怎么是我?” 张力男说:“你自己弄出的事情来,当然你自己解决,难道你让老子替你流血?”大鸟说:“不,不,这个……” 张力男骂道:“你他妈的畏畏缩缩的跟个娘们一样,真丢老子我的脸,老子为了你今天和一个高一学生谈判已经会被道上人说我以大欺小了。你要是再不拿出点爷们气概来,在别jī巴说我认识你。” 说着,他拉过大鸟的手,把刀硬塞了过去。 大鸟握着刀,瑟瑟发抖。 周围的人一起喊:“大鸟,爷们!大鸟,爷们……” 我看着大鸟,心里一点都不紧张,相反我却是莫名兴奋,我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很想现在就冲上去抢过大鸟手里的匕首,狠狠扎自己两下。我的血正在身体里沸腾翻滚,好像是要把身体都涨破掉,现在需要一个出口,那血才会快乐地喷涌而出,似乎只有这样的宣泄,我才会觉得痛快。 大鸟举起刀,对准自己的大腿,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 刀用力刺下,但在大腿边却偏向一旁,他这一刀刺空了。 众人正给他加油,见他刺下,叫好声都起来了,但看到结果,一下却又蔫了,一人骂道:“操。大鸟你jī巴爷们点。” 大鸟又把刀举起,嗷嗷了半天,这下子,刀刺都没有刺下。 众人已经不再给他加油了,似乎都觉得很没面子,现在屋子里有些鸦雀无声。 张力男一下冲上来,用手抢过大鸟手里的匕首,然后一脚踢在大鸟的肩膀上,骂道:“窝囊废。” 大鸟给他一脚踢了好几个跟头,在地上滚出去好远。 随即又爬了过来,喊:“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成。” 张力男说:“晚了。滚一边去。” 他又是一脚,踢开了大鸟,拿着匕首对着他自己的大腿,用力刺下,那刀锋呲一下没入了他的大腿中,可见这匕首真是锋利。 然后他又奋力拔出,血汩汩地流了出来,他看都不看那血一眼,把匕首塞到我手里,说道:“该你了,你只要照着我这样做一次,那就算你赢了。” 我拿过匕首,坐在椅子上,伸出右腿,右手握住那匕首的刀柄。 我想,现在这时候,越是犹豫越刺不下去,刚刚那大鸟就是,第一下还能有个样子,但第一次没有成功,后来就没勇力了,所以,一定要一鼓作气,要狠。 他娘的,以后能不能扬眉吐气,就看这一下了。 我举起刀,牙齿紧咬,把刀锋对准自己的大腿,大喊一声,就此刺下。 2.027我多了一哥 (持续更新,大哥,大姐,送点鲜花,收藏本书吧!……………………!)!!!!…… ………………………——……… 我手能感觉到刀的顺利刺下,甚至能从手柄上传来刀锋刺破某些东西产生的迟钝感,但是我的大腿却没有感觉痛。 有些奇怪。我低下头,把握着刀柄的手轻轻拿起,我惊讶发现,那匕首的刀锋已经不见,现在我的手里,只有一个刀柄。 这是怎么回事?我呆坐在那,觉得不可思议,他娘的,变戏法吗? 估计我的样子有些傻,张力男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从我的手里把刀子抢了过去,说道:“这是把刀刃可以缩到里面的匕首,你要是没胆子,那就不会刺下去,你要是有胆子,那就会真的刺下去。刀可以是假的,但胆魄却是假不了。你赢了。” 我指了指张力男全是血污的大腿,我说:“那……这个……是……” 张力男说:“我刀都是假的,这血肯定也不是真的,我弄了个血泡藏起来,我一刺的时候,捏破了血袋,这样效果就出来了。” 他得意地说:“我的演技怎么样?他娘的,就是没机会啊,否则老子也是明星。” 我不置可否,觉得当流氓不光要凶狠,还要狡诈。但他那些手下到是大拍起马屁起来。 张力男把那匕首丢到了大鸟身边,对大鸟说:“你个没卵子的家伙,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这点胆量都没有。” 大鸟见那匕首,后悔莫及,羞愧无比,默不作声。 张力男看着大鸟,慢慢说:“先不论输赢,我问你,我曾经和你们说过,我平生最狠什么人,你还记得吗?” 大鸟一听,脸色一下子从红变白,突然快速爬了几步,爬到张力男身边,抱住了张力男的大腿,他竟然哭了,还喊:“大哥,大哥,我对你可是最忠心啊。” 我一阵恶心,这简直是太肉麻了。 张力男冷冷地说:“看来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啊?你平时在学校里没少诈钱欺负人,但我当你是兄弟,就算你欺负到厉害茬子上,被人给反打了,我也会出手帮你找回面子,因为你没面子我也没面子。你说以前是不是这样?” 大鸟汗如雨下,从地上趴起,跪在那,只是拼命点头。 张力男说:“但这次不一样,你开始就做错了事。我说过,我平生最狠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不怕你们笑话,我妈妈就是被我爸爸活活打死的,男人窝囊没有用,但不能回家拿女人撒气。在外面,也不能无缘无故去欺负柔弱女子,那都不是爷们干的事,那样的人是畜生。所以我老早就跟你们说过,如果不是有十足的理由,但凡你们欺负了女人,我就饶不了你们。” 大鸟还是点头,汗流得更多了。 我看着张力男教训小弟,心里大起知音感觉,我们村里的董败类都有当爷们不会打女人的觉悟,这市里的流氓当然要层次更高才对。我正在感慨,张力男却突然问我:“张进,还记得大鸟当时是用哪只手打你班女生的?” 我想了想,似乎是右手,但我记不得了。 就说:“忘了。” 张力男说:“大鸟,你说。” 大鸟说:“是……是……是右手。” 张力男说:“好,那你过来。” 大鸟站起身,站在桌子旁,张力男命令:“右手伸出来。”大鸟右手伸出,颤颤地,平放在桌面上。 张力男拿出一把匕首,这把可不是刚刚那把作秀的匕首,他把匕首递给我,说:“张进,他欺负了你的女人,你来。” 我拿着刀,看着流汗不止的大鸟,心肠一软,说:“这个……这个,算了吧。” 张力男说:“这次你赢他输,本来他要给你磕头道歉,但我和他兄弟一场,磕头就免了,可他欺负女人,这却不能饶,你废了他这只手,从此以后恩怨全消……” 他问大鸟:“你说怎么样?” 大鸟说:“听,,,,听……听男哥的。” 张力男说:“好,一刀下去,以后你以后改掉你的破毛病,我还当你是兄弟。” 大鸟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可我却真下不去手,以前别说是扎一只手,我连捅死大鸟的心思都有,但现在他把手摆在我面前,我却扎不下去了。手拿着刀,在他的手背上晃着,就是扎不下去。 我看着张力男说:“算了,没必要要见血,以后他不再找我麻烦,这事就算过去。” 我缩手,就要抽到。 张力男却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压在我的手腕上,他手上用力向下,把那匕首直直地刺入到大鸟的手背上。 大鸟一声惨叫,我却是一声惊呼。 他奶奶,真扎进去了,还很深,我连忙用力向上拔刀,但张力男压着我,他劲比我大,我拗不过他。但他却突然一撤力,我一下就把大鸟手上的匕首硬生生拔了出来。 鲜血喷出,这次可不是假的。都是真的血。 我一把丢了那匕首,可别弄到我身上,刀在我手里把人捅出了血,毕竟是我生命里的第一次,那一瞬间,我到是没怕,就是有些发愣。 大鸟用力惨嚎,张力男皱皱眉,大鸟立刻不嚎了,但捏着手在那呲牙咧嘴,张力男说:“这么点破伤,叫什么叫?去弄点白药,包好了,赶快过来,一会你还要向你进哥敬两杯酒。” 大鸟答应着出去,我在那琢磨,进哥?我成进哥了?我操,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我可不想加入黑社会啊。我不,绝不。 我站起来,说:“这个,那这里没事我就要走了。” 张力男说:“忙个屁,现在一中都放学了,你在这吃饭。” 我说:“不不不,这个,晚上还有自习呢!” 有人说:“男哥请你吃饭,你不给面子?”这人说话已经带上了不客气。 我四下里看看,觉得周围的人都对不太友好,当然,他们肯定不会对我友好,因为他们好多人都和我打过架,现在,他们的同伙还被我扎了一刀,虽然……虽然这刀是张力男用的力,但他们一定会把这帐算在我头上。 很奇怪啊,这里的人我感觉最为安全的,反而是张力男。 他应该是邪恶的化身,是魔鬼,是黑社会老大啊,怎么我却对他颇有好感? 张力男说:“你们别叫,他奶奶,你们知道张进是谁吗?他是我兄弟。妈了b的,你们这些臭小子,上些日子把我兄弟打进了医院,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兄弟?这个……我什么时候成张力男的兄弟了? 我越来越是糊涂。 难道是不打不相识?江湖儿女,意气用事,据说都是脾气对了就结拜为生死弟兄,比如那桃园刘关张,比如那段誉和萧峰,不过,我是学生啊,我可不是江湖儿女。而且,我也没和张力男结拜啊,没结拜是什么兄弟? 流氓们一听,都大为惊恐,都忙问这可是真事? 张力男骂道:“当然是真,我问你,我姓什么?叫什么?” 一流氓回答:“男哥姓张,名讳力男。”这流氓文绉绉地,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当是流氓中的军师。 张力男又问:“张进姓什么?” 这话却是废话了,那流氓回答:“张进当然姓张。” 张力男骂道:“我操,这下你们可明白了?” 流氓们恍然大悟,我也跟着恍然大悟,原来这张力男的意思是,都姓张,这就是兄弟了。姓张的可海了去了。 流氓们相信了我是张力男的兄弟,张力男是我大哥,所以都过来向我道歉,说:“进哥对不起啊,不知者不怪罪,上次我们打你都是受了大鸟的指使。您进哥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他们都对我递烟,我一下手里捏了十多根烟,他们还要给我点着,我也就点着了,但只点着一支,要是都点着,我就成烟鬼了。 听着他们进哥进哥地叫,我有些不舒服,我怎么就成了进哥了?我才高一,十五岁啊,这些人几乎都比我大,他们就这么管我叫哥,也不知道寒碜?我忙说:“这个,我没你们大啊,别叫哥了。” 张力男给我解释:“进哥是尊称,不是说你就是哥,这个和年龄没关系。” 我似懂非懂,我发现流氓团体中比学校里的规矩还多。有够麻烦。 这时,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敲门进来,张力男见到,就说:“走,那边菜已经上齐,我们喝酒去。” 见我还要拒绝,他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神秘地告诉我:“弟弟,一会儿还有让你吃惊的事呢!” 张力男脱了裤子,换上了一条新的,这样身上再没有血污,他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向外面走去。我跟着他,大是莫名其妙,感觉今天这事真是怪了,我稀里糊涂就多一哥,我叫张力男这哥可和他手下那些流氓不一样。他们叫他男哥,我却要叫力男哥,这多了一个字,意思就大相径庭,用张力男的话来说,一个是尊称,一个是昵称,尊称嘛,人人都要来尊敬一下,但要是昵称,就只有自己家里人才是可以亲昵的。 可是,这黑社会的头头,怎么就成了我亲人了呢? 2.028姐姐的闺房 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那鲜花也要送给乌鸦的啊!! …… 一群人进了另一间房,这里房间多,就跟张力男他们家开的一样。那间房又是放血,又是打闹的,早就一片狼藉,这间房里却是整洁异常。 已经有客在,对着门的位置坐着一个人,肤晶莹似玉,面娇颜如花,看到我们走进来,笑语盈盈。 我一下呆住,脱口而出:“弱女姐。” 这人正是弱女姐,她今天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也披散下来,成一个披肩样子,十分淑女,跟电影明星一样。我看到那些流氓都偷偷地看弱女姐,估计他们也象我一样有同样想法,不过他们都不敢盯着看,而是规矩地行礼,叫:“大姐好。” 弱女姐挥挥手,意思说不用客气。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这派头,真是牛啊!大姐?黑社会大姐?我靠!不会吧?我想起那天弱女姐和我被客车司机赶下车时弱女姐对我说:等到了城里,我把他们牙都打掉了。我当时还想着弱女姐吹牛,不过如今看来,这么多流氓都叫她大姐,打掉一个车匪路霸的牙应该很轻松。不知道是不是真打掉了,我估计十有八九肯定是打了,那车匪路霸不长眼啊!估计还不会是一颗。 弱女姐站起来跑到我旁边,一手就拉住了我的耳朵,她这破毛病还没变,她大睁眼睛,怒气冲冲对我说:“你个臭弟弟,开学一学期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 她说话对着我的脸,鼻子都要撞到我的鼻子,她嘴里的气息热热的,香香的,让我的身子又变得麻麻的,飘飘的。 我有些尴尬,说:“这个……这个学习忙。” 弱女姐哈哈大笑起来:“忙个屁,是忙着泡妞吧?” 我有些脸红:“怎么,怎么可能?” 弱女姐说:“怎么就不可能?你的大名连我都知道了,说你为了一女生冲冠一怒,英雄救美,把大鸟都给打了,是不是?” 大鸟现在已经包扎好了手回了过来,我看了看他,他现在蔫蔫的,看着我的眼神都显得没精神。我说:“可没,是我被打了。” 弱女姐大怒:“敢打我弟弟?”她大喊:“力男,你是怎么帮我照顾张进的?” 张力男听到过来,说:“姐,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事都解决了,现在就是过来吃饭的,现在张进也和大家认识了,以后就都是好兄弟。” 说着对众流氓挥手:“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座,把酒都打开。” 一进屋我见到弱女姐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她和张力男有联系,现在又听张力男叫弱女姐,我全明白过来,原来弱女姐那天说的弟弟就是张力男啊!我又看众流氓的神色,渐渐明白,弱女姐应该不是黑社会大姐大,她只是有一个老大的弟弟。有这老大弟弟罩着,弱女姐当然可以偶尔嚣张一下了。当初张力男去刺了贺大嘴一刀,也是因为贺大嘴骂了弱女姐,张力男才去放血。 这姐弟两个,还真都是问题青年啊。我看着他们,心里不知道认识他们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起码现在是好事,那些流氓都来向我敬酒,以后他们再不可能拿着棍棒在校园里追我了。 我本不想喝酒,但想起弱女姐那男人不喝酒活着象条狗的名言,怕她说我是狗,就乖乖喝了。弱女姐也喝,喝得脸红扑扑的就对张力男说:“力男,我说我认了一个干弟弟是英雄了得,你还说我吹牛,怎么样?现在看到张进,知道姐没吹吧?” 张力男说:“没吹,是个汉子,够资格姓张。” 弱女姐大笑:“靠,这回更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我有两个英雄了得的弟弟。”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张力男瞧瞧弱女姐,叹了口气,小声告诉我:“姐又想起俺娘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背后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好在弱女姐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又高兴地喝酒,她可真能喝,而且她一点姐姐样都没有,还可劲地灌我,有这么当人家姐姐的吗?灌得我最后豪情汹涌,见酒来就喝,力男哥见我要喝多了,这才不让我喝,我很不高兴,说他不够哥们。 我真喝多了,有点头晕,好像还吐了。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朦胧我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浓郁地冲进我的鼻子,我贪婪地大口吸了两口,然后我若有所思,睁开了眼睛。 四周都是昏黑,我努力眨眨眼睛,慢慢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象。我躺在了一张床上,这床很大,更是很软,还很香,我刚刚闻到的香味就是这床上的被子上的。 我不知道怎么跑这里来的,还有,这里是哪里啊? 但这床睡着可真是舒服,我越来越清醒,就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我掀开被子,打算出去看看,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知道被流氓们送到了什么地方。 可是我一掀开被子,就发现我衣服被脱得光光的,我一下又缩了回去。 娘的,不会吧? 我又掀开被子,发现内裤还在,略略放心,床下有个拖鞋,我跳下床穿着拖鞋在房间里四处找我的衣服,结果我的衣服没有找到,却在床边的衣柜里面找到很多的女人衣服,还看到很多胸罩,巴掌大的小内裤,我看到这些东西心里跳得慌慌,手都有些颤,不听我使唤。 我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原来女人穿的内裤竟然这么小,还有,那些胸罩怎么有那么多花样? 还有,这些东西是谁的啊? 我隐约知道答案,但又不敢确定,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瞧瞧自己光溜溜只穿了条内裤的身体,想要出去又不敢出去,我总不能裸奔吧?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被子裹在身子上,然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向外面看了看。 外面是一个客厅,有沙发有茶几,茶几上有水果,沙发上有人。 我裹着被子,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走到客厅中央,看看那人,是弱女姐,她正睡得香呢! 我想,肯定是我喝多以后,弱女姐把我带回了她家,还让我睡她的床,还……还脱了我的衣服和裤子。 真是要命,我垫着脚尖,想不惊动弱女姐,就又在客厅里找,但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不见了。 弱女姐突然说:“张进,好弟弟,听话。” 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忙回头,却看到弱女姐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原来她是在说梦话。 可我的眼睛这回再也没法从弱女姐身上移开了。 弱女姐翻了一身,被子被她踢开,露出两条长腿,虽然房间里没开灯,但那腿还是白白地晃得我眼睛都好疼,她一条腿平放在沙发上,一条腿耷拉到地上来,两腿分开,露出她的白色内裤来,内裤贴身,勾勒出一个圆鼓鼓的小丘,我想起那天在月光下看到的神秘黑色,应该就被这内裤包裹着。我如同被一个大锤狠狠地打了一下,时间似乎在刹那间停止。 我觉得这么看弱女姐,真是不应该,我想把眼睛移开可眼睛却不听我的话。我竟然还想悄悄走上去,近一点再仔细看看,我甚至还想趁着弱女姐没醒,去偷偷地摸一摸。女人的身体充满神秘,我浑身发热,心再狂跳,鼻子也不通气,我好像感冒了。 身体下面十分坚硬,我迈步向前,想上去抱住弱女姐,她睡得那么死,肯定会不知道。我又极力克制,我说这不应该,这不好,怎么能对弱女姐做那种事情呢?我犹犹豫豫,摇摆不定。 这时,“咚咚咚!” 屋外,突然有人敲门。 这声音吓得我心惊胆战,我看了一眼弱女姐,她胳膊伸出来又要翻身,似乎立刻就要醒来。我裹紧被子就向屋里跑,可是只跑了两步,我一脚踩在被子上,一下摔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哪里。 “哈哈哈……” 我听到一阵笑声。 抬头一看,却是弱女姐醒了,正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我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 我无地自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说什么,却看到弱女姐正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我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小鸡鸡坚硬肿胀,虽然摔了一个跟头,但却没有消去,它把内裤支出了一个高高的大包,好像是一个帐篷。 弱女姐正是再看它,我明白过来,迅速伸出双手,一把捂住了它。 又想,这样还是没有全遮住,连忙把身子蹲下。 又想,就算蹲下她也能看到,忙换一只手捂,另一支手去抓刚丢在地下的被子,抓过来围在腰间。 现在,好多了。我舒了一口气,脸上,面红耳赤。 2.029市长男朋友? 今天晚上继续冲新书榜,各位书友支持一下,给点鲜花!!!!!! ……1 我一系列动作迅速干脆,弱女姐一直看着,直到我用被子把身子重新包裹起来,她这才切了一声,然后说:“谁喜欢看。不知中用不中用呢!” 这话我没听懂,想要问她去问不出口,外面又有人敲门,咚咚咚咚! 弱女姐站起来,向外看看,却是没管,打开了灯,灯光突然亮起这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见弱女姐走到了我身边。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后,我才发现弱女姐穿着一件粉色睡袍,把她的腿都遮住了,只露出光滑的小腿。但上面却露出很大的一块胸脯,似乎还有一条若隐若无的沟,我偷偷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 弱女姐估计是看到了我扫过她的胸脯的眼神,向上拉了拉睡袍,质问说:“色狼弟弟,你起来干什么?是不是……偷看我?” 我连忙摇头:“没,没,我……我是出来找……找衣服的。” 弱女姐似笑非笑:“找衣服?那你一定到处乱看,你也一定偷看到我睡觉了。” 我说:“这,你睡觉穿着衣服,我什么都没看到。” 弱女姐哼了一声:“谁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突然变红了,虽然屋子里光线暗,我看不清楚,但我就是知道她的脸一定变红了。 敲门声继续咚咚咚。似乎是看到屋里亮灯,敲得更急促了。 弱女姐说:“一会再和你算账。” 她走到我刚刚睡觉那屋里,拿出一件外衣来,披在身上,告诉我:“在屋子里待着不许乱动。也不许偷听。” 我忙点头,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衣服找不到,这里又没有男人穿的衣服,看来张力男没和弱女姐住一起,如果住一起还好,我现在起码能弄身衣服穿。 我只有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 沙发上还残留着弱女姐的体温,还有她的香味,这些感觉搅和着我心里乱七八糟,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喜欢。 屋外,突然有争吵声传来。 仔细听听,还很激烈。 我一下站起,弱女姐和谁争吵?我是她弟弟,不能让自己姐姐被欺负。我两步窜到了门前,看到门口还有一个拖把,我伸手拎起来,推门而出。 我一手抻着被子,一手拿着拖把,站在门口,杀气腾腾,我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充斥我的全身。 天下英雄,舍我其谁? 是谁敢欺负我最最亲爱的弱女姐姐? 四下看看,却看不到人,原来院子里种满了绿色植物和鲜花,花草茂盛,组成一条绿色花廊,我看不到院子的大门。 穂北市地广人稀,楼房稀少,大部分的市民现在都住着平房,只有少数的几栋住宅楼。大规模的城市建设在这个年头还没有开始。 我跨步,就要冲到院门去,却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弱女,我对不起你,但你让我进去说话好不好?” 我站住,听这意思好像没有在打架,那我就不能莽撞杀出。 弱女姐说:“你是大官,我是小民,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可不要说这掉你身份的话。” 那男人说:“我在你面前不是大官,我只是你的大鹏。” 这话好肉麻,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我想,这男人看来是弱女姐的情郎,听他们对话的意思是两个人闹了矛盾吵了架,弱女姐不理他,他来找弱女姐认错。 我对弱女姐的情郎大有兴趣,我想看看这男人帅不帅。 我看花草茂密,就钻了进去,悄悄拨开花草偷看。院墙高高,门却是铁栅栏的,我看到一个中年人正站在门口,双手把着栅栏,和弱女姐遮门说话。 我有些失望,弱女姐的男朋友有点老,看这样子有四十多呢! 弱女姐说:“你还是回去吧,可别在这里,被左邻右舍看到,又说我搞破鞋。我名声好不好不要紧,可别影响了你市长大人的官途。” 弱女姐说完就要向回走,我听着心里吃惊,市长大人?这人是市长吗? 那见弱女姐姐要走,着急地说:“弱女,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那事,不能太急。” 弱女姐站下,呆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说:“我等你好几年了,你官越当越大,我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我就要等不下去了。” 那男人说:“等换届,换界以后我就办,你说好不好。” 弱女姐脱口而出:“真的?” 那男人说:“当然是真的。” 弱女姐却又马上沮丧下来,说:“算了,你的话我不会再信了。你还是走吧。”她这会迈步就向里走。 我见她要回屋,怕被她发现,赶紧几步窜出花丛,这回要回屋已然来不及了,我就忙拿着拖把站在那,摆出刚刚推门而出的姿势。 弱女姐走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她问我:“弟,你在干什么?” 我刚刚偷听到她的秘密,想着弱女姐心情估计会不好,我想逗她开心,就单手拿着拖把,豪迈说道:“刚刚我好像听到姐姐和人吵架,我就跑出来,谁要是欺负姐姐,那就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我说得情真意切,但弱女姐却扑哧一下笑了,她向屋里推我:“弟弟保护姐姐,是好弟弟,姐姐知道,外面凉,你没穿衣服,可别冷感冒了。” 我还挣扎,故意问:“姐,真没人欺负你?” 弱女姐说:“真没有,真的!” 我竖起耳朵,门外有汽车发动机启动的低沉声音,夜里寂静,声音清楚传来,可以听到那车开走了。 弱女姐肯定也听到,她似乎还叹了口气,她注意没让我看到,但我还是看到了。 屋内通通亮,我裹着被子坐在那,感觉别扭,就问弱女姐:“姐,我……我衣服呢?” 弱女姐笑得前仰后合的,她进了屋就把外衣脱下来了,现在只穿着睡袍,这一前仰后合我可不敢看,我怕看到很多不该看的。 弱女姐说:“你衣服太破,我都把它们丢了。” 我惊讶:“丢了?” 弱女姐说:“是啊,丢了,而且衣服也太难看了,再买新的。” 我大是不高兴,我觉得弱女姐看不起穷人,我就是一穷学生嘛,她怎么说我衣服难看,还说我衣服太破?真是可恨。 弱女姐看着我嘿嘿笑:“怎么?我说你衣服破伤你自尊了?我是你姐,还跟我要啥自尊?你刚刚喝多那会,光屁股的样子都被我看到了。” 对弱女姐我也生不起来,就瘪嘴说:“你不知道勤俭朴素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再说,你把我衣服丢了,我穿什么啊!还有,你怎么能随便脱男人衣服啊!” 弱女姐大笑,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说:“你是男人?你也就刚一孩子,力男小时候我还给他洗澡呢,你是我弟,有什么打紧。” 我心说我和张力男可不一样啊,他是你亲弟弟,有血缘关系,我虽然叫你姐姐,但我们没血缘关系啊。还有我也不是孩子了,我都梦遗过了。 但这些事不能和她说,我只能憋在肚子里。我就说:“那你要给我找衣服,我又不能总光屁股。” 弱女姐说:“睡觉,明天自然就有衣服来。” 她说着就把我推到里屋去,她继续睡沙发。我到没有和她客气,我现在光着屁股,觉得在卧室里似乎更安全点,等我进了卧室,我还把卧室的门在里面反挂了。弱女姐推了推没开,破口大骂我混蛋。说我把她当妖怪了。 我想妖怪我到不怕,可我就有点怕弱女姐。说不上为什么怕,她又打不过我,但我就是怕。 躺在弱女姐的床上,闻着她被子上好闻的味道,我睡得很香,连个梦都没。等我被弱女姐狂暴的敲门声给敲醒,睁开眼睛,看到都日上三竿了。 我把被子裹紧,打开门,弱女姐拿着个皮尺就走了进来。见我就拉我身上的被子。 我惊叫:“弱女姐,你干啥?” 弱女姐大笑:“你说我能干啥?我要给你量尺寸,一会儿给你买衣服去。” 我说:“那,那我自己量。” 弱女姐瞪眼生气骂我:“别再啰嗦了,你还当我是你姐不?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男子汉。” 她一生气,我就蔫了。乖乖被她把被子扯掉,只穿个内裤站在她身边让她量尺寸,弱女姐也不再说话,一边量一边记录。肩膀,腰,腿长。她冰凉的手指在我皮肤上掠过,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更不争气的是,那东西,又有反映了,渐渐胀起来。 我满脸通红,弱女姐却视而不见,量过以后就告诉我乖乖待着,一会儿她就回来,然后她就出门了。 2.030可怕的梦 如果觉得本书还成,请丢上几朵鲜花给乌鸦……乌鸦正在冲新书榜,每一个点击和鲜花都是无比珍贵。谢谢啊。谢谢!! ^^^ 我裹着被子连门都不敢出。这样等了好久,弱女姐提着两大包东西回来了。她丢给我一套衣服对我说:“去洗个澡,把这一套都换上,然后,把你那个内裤也扔了吧。” 她这回很客气,没说破内裤,我内裤要是破的,那就要露屁股了。 我洗澡穿戴出来,没穿衣服和穿了衣服就是两样,我自在多了,马上就变得不扭扭捏捏的。 弱女姐眼露惊奇,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看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说:“怎么了?” 莫非裤子穿反了? 弱女姐说:“人靠衣服马靠鞍,我弟这一打扮,十足十的帅哥,以前那身衣服可真糟蹋你这身段容貌了。这要回学校,不知道要多多少漂亮女孩为我弟迷倒呢!唉,我不放心了。” 夸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我想我没穿新衣服时候林玲就喜欢我,这说明林玲是真喜欢我,不在乎我是否帅。我这么想着,有些得意。想马上回去见林玲。不知道她见我穿上这身新衣,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她会喜欢不? 弱女姐把那两个大包丢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衣服,夹克,运动装,甚至还有西装,都是一样两套。还有袜子,腰带,内裤,毛衣。我惊呼:“姐,怎么这么多衣服?你开服装厂的?” 弱女姐得意说:“差不多,你老姐我虽然不是开服装厂的,但却是开服装店的。店里随便拿了几套。不知道你喜欢的颜色,也没多拿,你要不够穿就再来找我。” 这还没多拿?都两大包了,我以前可是一年四季就两套衣服。 弱女姐走到我身边,和我比了比个头,说:“上次我还高你一个头呢,现在你就要赶上我了,现在你正长身体,衣服我都给你准备了大一号。” 她絮絮叨叨,嘱咐我这个嘱咐我那个,有点象我妈,我听着有点想哭。 我这么想着,我的眼圈就红了,弱女姐看见就笑着骂我:“自己还说是男子汉呢!刚给了你点温暖你就感动得流鼻涕,可真没出息,别哭,以后记着你姐的好就成。” 我拼命点头,有个姐,真好。 我扛着两大包弱女姐给我的温暖回一中,把东西送回宿舍,一上午课已经结束三节了。 我正向班级走,迎面遇到大鸟,大鸟见到笑嘻嘻走来,说:“进哥,回来了?昨天喝的痛快吧!” 命运真是奇特啊,昨天我们还敌人呢,今天称兄道弟了,我说:“头还有点疼,你的手怎么样?” 大鸟说:“小事。”他看着左右没人,就从兜里掏出个一沓钱来,硬塞给我,说:“进哥,收下,以前多有得罪。” 我吃惊,接过来大概数了数,估计有两三百,都是十块五块的。我心想不知道这点钱是大鸟搜刮了多少同学的生活费攒够的呢! 我还给他说:“这个就算了,我们别玩这些。” 大鸟硬要给,我硬不要,推了半天,大鸟推不过我,就说:“进哥仗义,以后进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一句话,兄弟为你出生入死。” 我心想大鸟还能出生入死?你丫要是遇到有关生死的事跑得比谁都快。 我走进班级,林玲坐第一排,我走到她身边敲了敲她桌子,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写着什么东西,嘴里却问:“你找谁?” 我说:“我找林玲。” 林玲又抬头,她这下才认出我来,惊呼:“张进!” 可能太大声了,她又迅速地捂住了嘴巴,四下里望去,同学们都在看着我。 我对林玲笑笑,我肯定是笑的十分好看,因为林玲看我都看直眼了。上课铃响,我小声对她说:“放学等我。”然后我就回到了我的座位。 弱女姐说的肯定没错,人靠衣服马靠鞍,平秋月看我嘴都合不上了。我小声问:“同座,你这么看我干啥?” 平秋月小声说:“你怎么变样了?” 我嘻嘻……笑:“变啥样?帅了?” 平秋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恩!比小虎队还帅。” 这会正流行小虎队,三个男孩的海报贴的满城都是,平秋月夸我比他们还阳光,我当然高兴,坐那洋洋自得。 我从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眼光,但这一刻我却特别在意,上课时候我偷偷观察,班级里有不少女生偷偷看我,看得最多的是林玲和田春花。林玲偷看我有情可原,可田春华偷看我干啥啊?我又不能和她谈文学。估计,还是我变帅了。 这节课是英语,和我无关,我就趴桌子上睡觉。 昨天晚上在弱女姐没做梦,但这次我却做梦了。 最近我的梦都清晰无比,就好像和真的一样,很奇怪,这次也是。 我梦到了林玲,还是在课堂上,仍然是一节英语课,我趴在桌子上偷偷看林玲。梦里的我似乎和林玲没有多大关系,我们还是同学,不象现在,我和她算是早恋。 梦中,英语老师上了一会儿课就走了,同学们自习,但刚过了一会儿,班级的们就被推开,大鸟他们闯了进来。 大鸟走到我身边,让我站起来,我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梦中的我似乎对他很怕,我仔细想想,梦里的我没有拿刀去追过大鸟。 大鸟对我说:“兄弟手头有点紧。” 我掏了十块钱给他,他不满意,来我身上搜,把我的钱都搜走。 他拿着钱骂我:“敢骗老子,你明明有二十竟然才给我十块,操。” 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捂着脸怒视:“你,你怎么打人?” 他说:“我就打你了,怎么的。”说着,又是一耳光。 我一躲,躲了过去,大鸟骂:“你还敢躲。”他就上来打我。 我又躲了过去,大鸟更是生气,招呼着他的同伴们都过来打我,把我打到了桌子下面,他们用拳头用脚踢我,踢得我好疼,我抱着头,缩着身子,咬着牙。 他们似乎打累了,这么打人,总累的。 他们累了以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让我小心点。 之后,班长林玲来到我身边,对我说:“以后不要惹他们。” 我说:“我又没有惹。”我捏着鼻子,我的鼻子流着血。我恼怒说:“我要杀了他们。” 林玲忙劝我:“学生要好好学习,学生不能打架,张进,你成绩那么好,是要靠重点大学的。你可别毁了自己。” 我沮丧地坐下,我偷偷看她,她那么好看那么干净,好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但我却满脸都是血污,好像是一个乞丐。乞丐站在公主面前。我喜欢公主,所以要听公主的话。 教导主任找到我,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在班级里打架。 我对主任说:“我没有打架,是他们欺负我。” 主任说:“怎么可能?你没有打架?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哑口无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个巴掌是拍不响,这绝对是伟大的真理,我无可辩驳。 主任继续严厉地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闷头不语,我觉得我没错。 主任坐在那苦口婆心:“你看你这个学生,成绩都是好的,可就是纪律不好,你总是给我们学校添麻烦。” 我心里不服气,别人欺负我,但我却成了给学校添麻烦了,我就说:“是他们欺负我。” 主任怒:“他们怎么不欺负别的同学?怎么就欺负你一个?” 我又是哑口无言,也对啊,他们为什么就只欺负我一个人呢?不对,还有贺大嘴,但为什么就欺负我们两个人呢?看来我们真是坏学生。 主任拿出了很多大道理,都是我没听过的,老师就是比学生懂得我,他训导得我浑身都是冷汗,我对我的严厉的错误后悔莫及,如芒在背。 主任喝了好几杯水,又看了看时间,这才正义凌然问我:“你这回知道错了吗?” 我如霜打的茄子,我说:“我知道错了。” 主任继续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学生就要好好学习,你成绩好,这次就不处分你了。” 我感激涕零,学校没有处分我,看来是对我真好。我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老师说的话总是对的,他们是大人,大人的话就是真理,他们吃咸盐都比我们吃的饭要多呢,我听老师的话,应该没错,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那些流氓学生。 可是,可是的可是,我确实没有招惹他们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心里念叨着,但一个巴掌打在脸上,那就响了。 但我不敢跟老师说。 我在梦里看着我自己的生活,觉得梦里一切都非常真实,就好像是真的生活而不是梦。我不喜欢我那样的生活,我很想出来,但梦就好像是一个囚笼,让我出不来。 我奋力挣扎,想要改变这一切,我到处乱抓,想要抓到什么救命的东西。手突然抓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手感很好,我抓住了就不肯再放手。 我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好像是林玲。林玲遇到麻烦了吗?我一下睁开眼睛,阳光恍惚,教室内空空荡荡,我已从梦中醒来。 诧异望去,我发现我的手正抓在林玲的腰上,隔着衣服肌肤的滑腻透出来,我一激灵,赶紧缩回手来。 已经是放学,同学们都走了,教室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原来是林玲见我睡着不醒,特意来叫醒我的,却没想被我胡乱抓到。 林玲面红耳赤,轻声说:“做什么怪梦了?咬牙启齿的?” 我揉揉头,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理我了。” 林玲说:“瞎说。我怎么会……” 却似乎觉这样说花有些害羞,连忙停住,脸更红,快比上平秋月的脸了。 我和林玲一起走,她家在市内不住校,她推着自行车,我送她出校门。 我和她讲昨天的事,说我认了一个姐,还有一哥。当然我没敢讲我被弱女姐把衣服脱了的事,我不是傻瓜,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校门口遇到几个小流氓正收过路费,我们班一个同学正被他们堵在那掏钱。流氓们见到我连忙过来招呼。我指了指我们班同学,他们立刻放行。 以后我们班同学只要一说是高一二班的,那就不会被收钱,他们都给我进哥的面子。 我耸了耸肩膀,觉得自己很是有些牛。 2.031缠人同学女邻居 好好看书…… ………… 没人再来欺负我,我可以正常上课,林玲很高兴。几个第一考下来,林玲都肯让我拉她的手了。 那会的爱情就只是走的近一些,趁着没人时候牵牵手,我偶尔送她回家,这我就感觉满足,她也一样,我们都觉得平静幸福。 我想,我们一起考上大学,那就会永远一起。 我们高一结束,马上升高二,这年的一中要进行扩招,大量学生进来,可以收很多的学费。我想郑经仁肯定又要发一笔大财。 不光是郑经仁,所有的老师也都有机会,我们班主任叶飞荷不跟班,她继续交高一,对于高一班主任,这可是个肥差,经常有些新生的家长来送礼。这些日子我放学后都会和林玲绕路走一段,然后她再回家。在晚霞中漫步闲聊,这就是我初恋回忆中最美丽的片段。 我们有一次绕到了叶飞荷的家门口,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叶老师的家,因为我刚上高中时候叶老师还住学校教师宿舍,这短短一年时间她竟然有了新家了。但她还没老公,据说贺大嘴现在叶老师现在和市委一个秘书谈恋爱。 在我的关照下,也没有人来欺负贺大嘴了,贺大嘴慢慢话多起来,我又能听到一些八卦了,我有那么多流氓兄弟,但我的消息还没贺大嘴灵通,可见八卦虽然人人有兴趣,但也有专业和非专业之分,贺大嘴这人就非常有天赋。 我和林玲有说有笑,我告诉林玲说我收到一封情书。 林玲一怔,问我:“情书?” 我点头,说:“是情书,我第一次收到呢。” 林玲说:“谁给写的?” 我说:“田春花。” 林玲哼了一声:“她一直都喜欢你呢!” 我正得意洋洋感觉牛逼呢,林玲这一哼让我觉得很没意思,我讪讪就说:“我拿给你看看。” 林玲说:“我才不看呢!” 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我递给她的信纸接了过去。打开来仔细看。 高二时候分班,林玲上了文科班,我本想跟着也去学文科,但她和袁老师都鼓励我学理科。说我会成为一个物理学家。我也觉得我将来或许真的会成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所以我也就听她们的话,保了理科,这样我就没有继续和林玲一个班。 平秋月也报了文科,和林玲一班,她不是我的同桌却成了林玲的同座,自习课上我不能和平秋月一起打飞机,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林玲一起打飞机。我的新同座是一个比我还高的女生,叫孙小漫,分班时候打乱重组从别的班里转过来的。我当然也教会了她打飞机,但是她技术太臭,一点也不如平秋月,我觉得还是和平秋月一起打飞机比较爽。她出手又快又准又狠,每次都能寻到我的要害。而孙小漫却不成,乱搞一气,全然没有领会打飞机的要领,很让我不爽。 喜欢文学的田春花却学了理科,她还是和我一个班,就坐在我和孙小漫的前面。我和孙小漫坐后面是由于孙小漫个子高,我呢,一年窜了十多厘米,从小矮子一下成了高个子,弱女姐都说我吃了化肥。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难道田春花不想成为作家而是象我一样立志当爱因斯坦了?还有她那个头,怎么坐后面几排来了? 这封情书就是今天放学时候她夹在语文作业本里给我的,我打开一看还怪吃惊,看后以后我就笑了,上面都是好听的句子,都是用来夸我,但我看了以后只会哈哈大笑。 林玲看了以后也大笑了,她平时笑起来都是悄声细语的,现在笑得这么大声,可见,她笑得有多么开心。 她看了以后,把纸叠起来,却没还给我,握在手里,她说:“看不出来,田春花这么喜欢你。” 我说:“这个,不怨我啊!”我连忙解释。 林玲说:“说你为了心爱的人可以挺身而出,是值得一爱的人。” 我偷看林玲,林玲说这话时候却没有太多醋意,似乎还很高兴,我立刻挺了挺胸脯,说:“你就是我心爱的人啊!” 林玲不理我,继续说:“说你下棋时候大将风度,镇定自如。” 我说:“那都是他们让我的。” 我现在也是一中的名人,我从流氓尾追堵截的丧家之犬升级成了流氓爱戴的进哥,大鸟他们一群流氓经常来我们班级对我问寒问暖,请我吃饭,称兄道弟。同学们看我的眼光又是羡慕又是敬畏。他们羡慕我可以肆无忌惮,自由而无约束。我虽然从不会去象大鸟们一样欺负人,但他们看我仍然敬畏。所以,只要是下个棋什么的,他们都不敢真赢我,没想到这在田春花眼里成了大将风度。 林玲继续说:“她还说她喜欢和你在一起时候一起谈论诗歌,沉浸在文学艺术的殿堂让她每次都觉得时间很短暂,很短暂。” 我说:“这个……这个……” 林玲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掐在我的腰上:“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讨论诗歌了?” 她捏的一点都不疼,反而捏的我很舒服,但我还是要配合着要高声叫,我嘶嘶呀呀地说:“这个,这个,不是赵不凡弄了个文学社嘛,他抓壮丁让我帮他油印校刊。” 林玲说:“他怎么就不叫别人?” 我说:“这个,可能他认为我是一个文学青年吧。” 林玲又来掐我,我躲闪着,并且咯咯笑,然后我长大了嘴巴,我一下站住,林玲也站住了,她也看到。 叶飞荷的手正跨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臂弯上,从幽深的小巷里走出来。 叶飞荷看到我和林玲也楞了,但随机笑语盈盈,打招呼:“张进,林玲,你们放学了?” 林玲说:“恩,也老师好。”林玲不愧是当班长的,虽然她平时很温柔,但遇事却会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扭捏。 林玲推了我一下,我这会才反映过来,不再盯着那男人看,忙说:“叶老师好。” 叶飞荷点头,看看身边的男人,男人笑了笑,问叶飞荷:“你们班学生?” 叶飞荷说:“是的,他们可是我们班里成绩最好的两个。” 男人点头,却没有说话,叶飞荷和我们说再见,然后就走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景,有些发呆。 林玲说:“张进,张进。” 我没吭声。 林玲推了我一把:“傻了?你看什么?” 我说:“听贺大嘴说叶老师正和市里的一个秘书谈恋爱,这个男人就是?他可四十多了哦。” 林玲说:“四十就不能是秘书了?市里的秘书也是官。当官就不能和你一样年龄大。” 我不置可否,我可不相信这人是秘书,而且这个人我认识。 他就是那天我在弱女姐住的那晚,来敲门的那个人。 弱女姐那天不是说他是什么市长吗?怎么今天又成了秘书了?究竟是市长还是秘书? 我有些弄不明白。 林玲说:“人家是不是秘书也和你无关,你别转移话题,你给我说,你除了和田春花谈诗歌谈文学,你们还干什么了?” 我和田春花还做什么了?我仔细想,然后我确认我和她除了谈谈文学之类再就什么都没谈过。只不过,我和田春花谈文学谈诗歌的地点却有点不对劲。 高二开学不久,有一天田春花跑来问我住在什么地方。 郑经仁让一中扩招,原本一中一个年纪只有五个班两百人,但郑经仁说一个重点高中这样的规模太小了,还说要什么规模化办学,那些新词我都不懂,我只知道郑经仁把五个班扩充到十个班以后,弄的学校宿舍紧张,所以全部的高二学生都不让住校了,都被赶出去在学校周围自己租房子。 我现在是进哥,找房子这事不用我自己出去找。力男哥知道以后就让大鸟他们在一中旁边给我找了一个便宜的小院,别人都是租住在居民家里,一个月十几块钱,一般要几个人合租一间。我住这个独院可就太过奢侈,但力男哥说他要来和我合租,我也就同意了。 张力男最近看上了一个高三的女生,很快就陷入了情网,每天都跑来一中找我。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借口,那女生才是最终目标。按照张力男的话来说,为了能更好地保护好女生努力学习,所以他才搬到了学校附近,细心呵护。 我见田春花问我,也没在意,随便就说了。但过了没多久,我就发现田春花成了我邻居。 我住的院子开在西侧门,正南面是另一排房子,那房子的主人也把房子出租给了一中学生,其中有一间的后窗户,正对着我的院子,田春花就住在了哪里。 太近了,她只要推开窗子那么一跳,就会跳到院子里,连门都不用走,有一次她就是拿了一本《红楼梦》跳了过来,要和我讨论贾宝玉如何初试云雨情。 我心里暗自佩服,这田春花也真有本事,竟然能租到我的对面当了我的邻居,但我又有点担心,虽然被人追的感觉很好,会有一种很牛逼的满足感,但我又实在害怕林玲知道这事,要是林玲知道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估计连手都不会让我摸了。 2.032第一次吻你的时候 感激上周给俺投贵宾票的书友,不知道是哪位,只有在这里致谢了!! …… 开始新的一周淫荡之旅,对于鲜花,乌鸦有着像对女人一样的渴望……所谓多多益善,咱肾好……马上就会介绍壮阳秘法,让你成为伟大的男人……如今,鲜花+收藏吧……这是给乌鸦最好的动力) ……………………………… 当然,如何初试云雨我是不会和她讨论,那个我还不会呢。林玲只让我摸手,要抱抱我都没抱过。 我连哄带骗才把林玲哄好,林玲不再纠缠田春花这事,但她依旧担忧。林玲说:“张进,学校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她们都比我漂亮,你会不会变心?” 我发誓:“不会,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林玲听了我的花言巧语还是不放心,她摇头说:“确实有很多女生比我漂亮,比如平秋月,我知道,她也喜欢你。” 我大张嘴巴,我一百个不信,连忙摇头:“不信,不信,她……她怎么可能?” 林玲说:“真的,我和她同桌,她经常说起你。一看就属于那种对你痴情的。” 我说:“我和她同桌过,互相关心很正常。” 林玲摇头:“绝对有问题,关心大劲了……”她说的醋味十足。 我拉林玲的手,我说:“就算她们对我有意思,但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好。”林玲没打开我的手,让我握着,我没敢握得太紧,这巷子虽然幽深人少,但也不敢保证就没人突出出来,就如叶飞荷和那个老秘书一样。所以我就拉着她的小手指,要是见到人,我们可以一下就松开。 就这么我就满足了,看着天要黑了我就送她回家。我骑着林玲的自行车,林玲坐我后面,今天的林玲对我很亲密,手还放到了我的腰上,这让我骑车特别有劲,连长坡都能骑上去。等下车时候车速就快了,林玲一把全抱住我,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心里乐,于是就到处找坡,可穂北的街道很平坦,坡少,这让我很不高兴。 那会我还不知道以后大学时候很多和我一样的哥们经常就用这办法泡妞,可见这东西不用交流,都无师自通。 就算没坡,可林玲也没有离开我,头轻轻地靠在我后背上,西边的太阳都落山了,只有满山通红的晚霞,我骑车看不到林玲的脸,但我想,林玲的脸会和晚霞一样红彤彤好看。 一中在城西,林玲家偏城东,我到她家门口时候天都黑了。林玲推着自行车站在那不肯进去,直看着我。 林玲说:“张进,明天周六。” 我说:“是啊,周六。” 林玲说:“周六放假。” 我说:“是啊,放假。” 林玲说:“那我要周一才能见到你呢!” 我笑了:“你那么想我。” 她打了我一下,说:“德行,谁想你。” 她似乎生气,就向家里走,我后面看着她,每次我们都是这样告别的。但今天,她走了两步又站下,回头看我,似乎有事。 我走向前,说:“怎么了。” 她四下看看,说:“这里没人。” 我也四下看看,点头:“确实没人。” 她突然低下头,声音跟蚊子一样:“那……那我可以给你抱一下。” 声音小,可我全听到了,我想抱她好久了她都不让,今天她突然就答应,可是弄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惊呼:“真的?” 她不答,我怕她改变主意,四下里看看确实没人,就赶紧伸出手,把她抱住了。 她身体僵硬,我身体也没好哪去,同样是僵硬,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完整拥抱就这么僵硬了好几秒钟。 然后她说:“够了。”她抬起头,向外推我。 我不愿意放开,还死抱着她,我鼻子里都是她身上的味,真好闻,香香的。我低头去闻她的头发,她却在这时候抬起走来,我头一偏,嘴唇一下扫过她的嘴唇。 我和她的身体同时间更僵硬,固定成一个姿势,我嘴唇还没移开,就按在她右边的嘴角上,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也也看着她,我们就那么看着。好像有炸弹在我脑袋里炸开,轰隆一声,炸得我晕头转向。我都傻了。 又过了好几秒,她才挣扎了一下,偏过头去,我一下放开她,跳到一边。 她没说什么,看看我,小声说:“你坏蛋。” 我嘴巴都是麻麻的,身体都是轻飘飘的,有些语无论次:“这……不是故意的。” 林玲说:“你刚刚亲我了。” 我点头。 她说:“你以后要对我好。” 我又点头。 她说:“你不许喜欢田春花和平秋月。” 我狂点头。 她这才哼了一声,似乎是好了,我刚刚麻麻的感觉恢复了过来,我重新变得正常,嬉皮笑脸地说:“那,那我再亲下?” 她说:“想得美你,才不给。” 她说着就推开了她家的院门,院子里的灯一下打开,我迅速地闪到了阴影了。 林玲似乎对我狡诈一笑,然后关了门。 我半天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巷子东方,月亮亮彤彤地,好圆,好大。我突然觉得人生不一样了。我走到正街上,看到很多行人,我心里得意,我真想大声喊:我亲嘴了,嘿嘿,我亲嘴了。 我斜着眼睛看那些人,觉得他们肯定都没亲过嘴,他们不知道亲嘴多让人喜欢。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懂得那美感一样,所有的人都不如我幸福。 我一个人走回了城西,到住处时候,都八点多了。 张力男弄了个破电视在客厅里看,见我回来就上下打量我,奇怪问:“你今天怎么这奇怪?” 我说:“奇怪吗?” 他点头:“真奇怪,你怎么了?”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他的烟盒就要掏出一支烟点着,想想又放下来,我嘴唇上有林玲的味道,我可不能吸烟,我怕烟味把她的味道给弄走。我撅撅嘴唇,鼻子里似乎还能嗅到嘴唇上的香味。我说:“我今天接吻了。” 张力男看着我,然后抑制不住地大声笑,我气,骂他:“你笑啥?” 他笑得都要岔气,然后揉着肚子说:“瞧你那德行,亲个嘴就美这样,要是让你操一下,你不得美上天去?” 我骂他:“粗俗,你个流氓。” 他说:“我就是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无言。面对这种人,我还真是没办法。 待了一会儿张力男告诉我:“张进,刚刚前院那个丫头又来找你了。你不在,她就走了。” 我说:“田春花?” 张力男说:“对,就这个名字。我看啊,她是看上你了。” 这田春花实在是让我为难,她最近喜欢上了《红楼梦》,每天都捧着读,上次读到贾宝玉初试云雨情那回,就来问我贾宝玉醒来为什么会觉粘湿一片,这次我估计她是读到了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怕是来问我,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 爱好文学就爱好文学嘛,但我觉得她的问题都不是文学问题,这分明就是医学问题嘛。 我说:“她还是别看上我好。”张力男啧啧称赞:“我看你就牺牲一下,她多好啊,瞧那大屁股,圆滚滚地,胸前两个nǎi子也大,才多大啊,就有这身材。” 我说:“你看她好,你就上。” 张力男赶紧摇头:“算了,你力男哥我要为红儿守身如玉。” 红儿最近和张力男搞得火热,张力男向我吹牛,说他就要告别处男了。 他说这话我才吃惊,原来张力男还是处男,在我眼里,流氓们身边的小太妹可是很多,估计那个事也很随便。 张力男赶紧摇头,向我解释:我不是流氓,我是老大。我是一个冰清玉洁的老大。 张力男其实也才十九,就比我大两岁。上到高一就辍学不干,到处混。九十年代初的北方总是比南方慢上几年的节奏,那会的北方,人们才开始想法赚钱,流氓们这个时候开始分化,从原本的就知道打架斗狠,向经济发展过度,有收保护费的,有替人要账平事的,有开办实业的,干得是红红火火,但都不成规模。张力男正处于流氓的初级阶段。 张力男说:“听大鸟白活,说田春花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说:“怎么不是?” 张力男说:“大鸟说田春花早让赵不凡给操了,他说他曾经去你们一中西边那块玉米地里去拉屎,然后就看到赵不凡光个屁股在田春花身上动,这不就是操比是啥啊?” 我想起小时候也在玉米地里看到过同样的事,这群人怎么就喜欢去玉米地呢?我鄙视说:“大鸟就瞎白货,他十句里面有九句不真。” 张力男嘻嘻笑:“管他真假,但我敢肯定田春花已经被人操了,你看她走路那腰身,屁股画圈,我告诉你,是不是处女可以看出来,只要是屁股画圈的都被操过。” 我大感兴趣,询问屁股怎么会画圈,张力男给我用手比划,说这处女走路啊,屁股几乎不会晃,但有了经验以后,这走起路时候,屁股就会左一下,右一下,画着圈。 我听完以后寻思了一下,就说:“扯jī巴淡,我们化学老师吴颖走路屁股到是画圈,但叶飞荷走路屁股就不画圈,你能说叶飞荷是处女吗?” 张力男寻思了一下说:“也是啊,看来这法子看人不是百分百准,等明天再问问。” 我说:“问谁啊?” 张力男特神秘说:“你哥我遇到一高人,这高人会玄黄道术风水命数奇门遁甲医术兵法总之,啥都会。他给我算了一挂,说我这人会当将军。” 我大笑:“太假了吧,你现在当兵的年龄都过了,不能去当兵,那以后怎么会当上将军?” 张力男说:“除了这个,其他都准,改天我介绍你认识,此人叫董半仙,号野草居士。” 我心里想,能说出屁股画圈就不是处女的半仙,估计也神不到哪里去。 2.033出乎意料之外的要求 本章导读: 田春花却对着我的耳朵细语轻声:“张进,我帮你手淫吧!” 我目瞪口呆。 …… 要收藏那个,收藏了的,要鲜花………… ……… 我想起今天遇到叶飞荷和弱女姐的男友在一起,这事我不懂,我就问张力男:“力男哥,你告诉我,咱姐有男朋友不?” 张力男咬咬牙,然后说:“有,你问这干啥?” 我说:“我也知道有,我还见过一次呢,不过,我今天好像又看到那个男人了。” 张力男心不在焉,说:“看就看到了,有什么?这事你小孩子别八卦,跟贺大嘴一样。” 我说:“我是看到他和我们高一班主任叶飞荷在一起。” 张力男一听,跳了起来,问我详细,我把见到的事都说了,说他们一起走路,还互相挎着,说叶飞荷都要贴在那个男人身上了。我说完就问:“听贺大嘴说叶飞荷是和市里的秘书谈恋爱,这男的是秘书?” 张力男骂道:“市长秘书个屁,这人就是副市长,他妈的,这对狗男女。得找机会教训一下他们。”他在地上来回走这,想了半天,咬牙启齿的,好像是想了很多恶毒的法子一样。 然后他停下来身子,弯腰对我说:“张进,这事你别告诉姐。” 我点头,有点不明白。但力男哥这么认真叮嘱我,我只有答应。 力男哥似乎并不想我知道太多弱女姐的事,他说我应该好好学习,他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考上大学,说我现在是他弟弟,跟亲弟弟一样的弟弟。他爹妈都死了,也不可能再有亲弟弟了,所以我就是他亲弟弟。如果我考上大学了,也就等于他考上了。他说我等我去读大学时候,他也跟我去大学校园里转转,感受一下文化的气息。但我总怀疑他是想去泡女生。人总是对自己没有拥有的东西有兴趣,就如有钱女喜欢找穷光蛋,富家哥通常会爱灰姑娘,力男哥这种流氓我估计最有可能对女博士感兴趣。他现在穷追的那个女友也是一个带着深度眼睛的四眼妹,每天就是穿白衬衫,小披肩发,整个就一学究妞,我真想不通力男哥为什么喜欢她,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是有道理的。 天晚了,我要洗脸刷牙睡觉,但后来我没洗脸没刷牙我就睡了,我嘴唇上有林玲的味道,我舍不得洗掉,我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就想着这是抱着林玲,我回忆我那会抱着林玲的感觉,似乎只有震撼,还没来得及细细感觉是什么滋味,所以我现在更期待能马上再抱抱林玲。 可惜第二天是周末,不上课。我得周一才能见到林玲。林玲周末都不会来学校。我也不想去学校上自习,那没意思,林玲又不在。我就在家里看电视。我的居住条件算是好的,其他学生都没我这条件,还有电视,那会虽然电视的节目很少,但总是有人在屏幕上动。不过刚刚过了9点,我就看到田春花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院门紧闭,锁着,但田春花从来不走院门,她飞檐走壁,高来高走,大屁股一甩,就从她床上跳到了我的院子里。 天刚入春,我却光着个膀子,我正吃着方便面看着nba,吃热了才脱了衣服,年轻人就是火力旺。这时我就见到田春花跳到院子里,我放下方便面就去拿旁边的衬衫。我总不能这么光着的见她。 我刚把衬衫套上,扣子刚扣上两颗,田春花就推门进来了,她一点都不和我讲礼貌,连门都没敲,她推开门那会我更在扣第三颗纽扣。 田春花落落大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沙发是大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破沙发,一坐上就咯吱吱地响。上面还有两个洞,张力男坐那沙发的时候手就不老实,经常去扣那洞,把里面的海绵都扣出来,现在那两个洞已经从烟头大变成三个烟头大,我估计最终会伸进去一只手去。 田春花的屁股果然大,一屁股就把两个洞都遮住了,她坐在那翘了个二郎腿,蓝色牛仔裤绷得大腿浑圆,我发现她的腿倒是很长,似乎大屁股女人的腿都够长,张力男说,只有腿长加上大屁股这样才性感,两者缺一不可,若屁股大,腿不够长,还很粗,那就是萝卜。 她火辣辣注视我,我想我当初面对那么多流氓都义无反顾,我还怕你一个臭丫头,于是我也看她,但最终我失败了,这妞根本不怕我,我有些恼怒,教训她:“你以后再来要敲门。老子衣服还没穿好呢!” 田春花一点都不生气,还咯咯笑了说:“我知道,你扣子都扣错了。” 我低头,发现我确实把扣子扣错了,第三课扣在了第二课上,露出胸脯上的肉,好在我不是女人,胸脯上没什么东西,被她看到也不吃亏。 我把扣子重新扣了,问她:“找我啥事?” 田春花说:“你收到我的信了没?” 我说:“收到了。” 她说:“你考虑好了没有?” 人都说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应该是羞涩腼腆,面对初始的爱情更是如此,可没见到有她这么露骨就直接问我的,我习惯了平秋月的羞涩,还有林玲的温柔平静,但我却还不适应田春花的火辣热情,这女学生,比弱女姐姐还泼辣。 不对,弱女姐可不泼辣,弱女姐就是喜欢捉弄我而已,似乎捉弄我她就很高兴一样,所以弱女姐一见我就捉弄我,但捉弄我以后她更是疼我爱我,把我当亲弟弟,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好看帅气的衣服。对张力男她都没有对我好。 我见田春花问,我就说:“你知道我和林玲好。” 田春花点头。 我说:“那你知道了就应该知道答案了,我不能和你一起的。” 田春花还是点头。 我纳闷了,她脑袋坏了吧。怎么都点头,我瞧瞧她,问:“怎么?你啥意思?” 她一本正经说:“我不管有没有林玲,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我大摇头:“这怎么行,林玲知道会不要我的。” 田春花说:“我们不让她知道。偷偷的。” 我嘴巴大张,这……这算什么? 田春花一下坐到我旁边来,语气开始,急速地对我说:“我喜欢你,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活。所以我不管你有没有爱人,我只要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哪怕只有一秒钟,花开花落,岁月长河,转瞬间就会飞过,我不在乎天长地久,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我觉得田春花好像是背台词,因为她这一口气说下来语调都少有变化,还说的这么文艺,还说了这么多牛逼的词。我看着她念完以后,长长出了一口气,我确定,她确实是背台词。 文学女青年啊,真是了得,还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词以后被人用来用去,都用的俗了,但在那个时候,我听着还新鲜,觉得这句话特文学,所以望向田春花的眼睛里就有了浓浓的崇拜。 田春花甩完词以后一下没词了,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问我:“你说,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我不干。” 田春花听见我无情地拒绝,然后眼泪就流下来了,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得是咿咿呀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会很少用纸巾,那高级的东西还没流行,女孩流行都用手绢,不过她今天似乎没带手绢,就用袖子,可是没用她自己的袖子,用的是我的袖子,把鼻涕眼泪都擦在我袖子上。 然后还就势就靠在我肩膀上继续咿咿呀呀。 老子还是处男啊,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架势?虽然人家哭我应该同情,但我真的一点同情都没有,我的全部感觉都在她胸脯靠在我胳膊上的肉感上了,弱女姐这么抱过我,林玲也这么抱过我,她们抱着我时候我也能感觉到她们的胸脯,但她们都没有田春花的大。真奇怪,田春花没弱女姐年龄大啊,怎么这个东西这么大?还肉呼呼,软绵绵的。但它虽然软,等你用力压过去,它还会弹开你,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哦,好奇怪的东西。 田春花擦着她的鼻涕,估计是擦干净了,她不哭了,靠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你变大了。” 我一愣:“啥变大了?” 她指了指我两腿中间,我一看,我那小鸡鸡挺了起来,把裤子都支起来了。 我一下变得不好意思,屁股向沙发里面缩,这样田春花就看不到了。 田春花却对着我的耳朵细语轻声:“张进,我帮你手淫吧!” 我目瞪口呆。 2.034别人指头告了消乏 乌鸦求鲜花和收藏!!! …… 我不知道田春花竟然提出这样彪悍的意见来,我整个人都被她给震住了。大鸟算什么?我拿刀追丫到处跑,那些流氓算什么?我挥刀敢面对数十流氓。力男哥算什么?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们都没能镇住我,但就是这田春花一句话,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样。 足足有一分钟。 我说:“你……你怎么这样。” 田春花却一点都不害羞,说:“我都明白,你们男生自己不都手淫?我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的。” 那事我还真干过,后来也知道别的男生也干过,没想到田春花竟然从小说里看过,天啊,文学爱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过,那是什么小说? 我羞愧无比,我还想着人家看不懂红楼梦,不知道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呢,没想到人家其实比我都懂。 田春花继续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一定不让林玲知道。”她看来还很执着,很雷锋,一定要助人为乐,要在业余时间帮助同班同学解决个人问题。 可能是她说不会让林玲知道这句话打动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说的色狼,或者是王婶说的情种,我竟然没拒绝。 我没拒绝,田春花或许就认为我这是同意,其实我是在犹豫,但当田春花脱我裤子时候我还是没有拒绝,甚至抬了屁股配合了一下。我那东西成年以后第一次坦露给一个异性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田春花却没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胸膛上,我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我东西看。 她还说:“这么大!” 我没和别人比较过,不知道大小,我就问:“你怎么知道大?” 她说:“我看过别人的,没你的大。” 我想问她你看过谁的了,但她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激灵,我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刺激,我就没问出来,我两腿绷紧,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应该这样,我似乎应该推开她,我不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手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比我自己做强多了,让我割舍不掉,我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对做这事感觉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练,做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结结巴巴艰难地问:“你这是跟谁学的?”田春花做起来比我自己花样还多,我想她又没小鸡鸡不能常加练习,为什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手法?难道她经常拿别人的东西练习了? 田春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帮赵不凡老师做过。” “赵不凡?赵诗人?” 我一声大叫,惊呼。 田春花说:“是啊!啊,……啊……,你!” 我听到赵不凡心里一惊,估摸刚刚田春花说我的东西比别人的要大,就是说赵不凡,我这一惊,腰那一麻,一股股地出来很多东西,好像是离弦的箭,飙得好远,有好几下都弄到了田春花脸上。 田春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去擦脸,这一擦,满脸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龙头:“哪里洗脸?” 我有点觉得浑身没劲,指了指洗手间位置,田春花跳了进去,我赶紧费力起来,找条内裤和衬衫换了,内裤一定换,衬衫也要换,衬衫上被田春花擦了很多鼻涕,现在又被我弄上了很多鼻涕一样的东西。 我换完衣服田春花也洗完了脸,经过这事以后她和我亲密了很多,直接就靠在了我怀里。我想她刚刚才帮我很卖力地做了事,我就没好意思推开她,所以就让她靠着,但她靠着我,我一点都没觉得幸福,还是林玲好,我只要拉拉她手我就会觉得幸福了,可田春花都帮我做了这事了,我都没觉得幸福。 这么想着,我就觉得我挺对不起林玲,也有点对不起田春花。刚刚我还想我可以摸摸田春花的胸,看看具体啥样,但现在我有点下不去手。 我没幸福,但田春花却似乎很幸福,她靠着我和我说话,她说我和林玲肯定没做过这样的事,我点点头说没有。田春花一听没有就很高兴,就又问:“那……那接吻呢?你们吻过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和林玲那不知道算不算接吻,我们就是碰了碰嘴唇,我理解的接吻应该是嘴巴都张开,舌头都缠在一起,所以我和林玲应该算是亲嘴不算是接吻。 我就按着我的理解回答说:“没有。” 田春花一听更高兴了,就说:“张进,那我们接吻吧,我教你。” 我也很想试试,就答应了,然后田春花就抱住我,闭上眼睛把嘴巴凑了上来,林玲是睁着眼睛的,田春花却闭着。我瞪着眼睛看田春花的嘴唇,嘟嘟着挺好看的。然后想起来刚刚我弄到她脸上好多东西,我抽动了鼻子闻了闻,闻到好闻的香味,好像她刚刚去洗脸以后还擦了点化妆品,但我总觉得这香味里有其他的味,我就没有对着她的嘴唇亲下去,我怕亲到我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就说:“算了,还是别教了。” 田春花被我推开,有些不高兴,说我嫌弃她。 我有些烦恼,就说:“我要去学校上自习。你得走了。” 田春花站起来就说:“那我也去。” 我点头,她说她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就从院子里跳回了她的宿舍。她刚走,我就立刻锁好门,出了院子,然后撒腿就跑。白白吧,我的春花同学,我可不敢和你去学校。 我漫无目的,随便逛了逛。然后想起田春花,我特别后悔,肠子都悔清了。 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这做的是啥事?这事发生的邪乎,莫名其妙就发生了,昨天我还和林玲亲嘴了呢,我还答应她不喜欢平秋月,不喜欢田春花,可是怎么今天突然田春花就来了,还给我做了那事。 路边有个小店,我去买了包烟,看看已经走到了学校,我不敢进班级,估计田春花肯定已经到了。学校西面有个校办工厂,搞些印刷啊木工伙计之类的东西,时而开工,时而停业,破破烂烂的一个院子。那院子在校园西墙下,北面是学校里的一片玉米地。工厂有一个低矮的围墙,围墙顶部是平的,我就躺在那围墙上吸烟。 围墙旁边就是大树,一中可是修建的有年头了,不能说百年老校,但到我们这也有三四十年,所以那大树都很茂盛,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我躺在阴影里喷云吐雾,一边心里忏悔我刚刚作了错事。 但那事也确实舒坦,田春花的手帮我弄,比我自己打手枪可是爽多了,但我觉得和她发生了这样暧昧的事情应该不算是男女朋友,我和林玲才是恋爱关系,我和田春花确切地说应该叫搞破鞋,或者用很文学的说法,应该叫偷情。 我一直都痛恨搞破鞋这事的,比如小时候看到常老蔫媳妇和董败类,我都鄙视的很,后来听说叶飞荷老师和校长郑经仁也搞破鞋,我更是鄙视,觉得他们为人师表但却是衣冠禽兽。可是现在我竟然也搞破鞋了,而且我才刚刚和林玲亲了嘴,最终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第二天,我就搞破鞋,我这……我这还算是好人吗? 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一个好人,但现在的我肯定不是一个好学生。真的。我来一中以后,我就开始打架,拿着刀子追着人家到处跑,还和社会流氓住在一起,和人家称兄道弟,还吸烟喝酒,甚至还和林玲早恋,这些都是不一个好学生应该做的,更有甚者,我现在竟然开始搞破鞋了。 我开始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非常深刻地剖析了我的内心世界,那会我正看一本书,卢梭的《忏悔录》。这是那天我去赵不凡的办公室里帮他油印校刊时候顺手拿来看的。当然,我帮赵不凡油印校刊不是因为爱好文学,而是赵不凡会给我工资。赵不凡有很多免费学生可以用,但是他就喜欢给我开工资叫我帮他印,我估计他是怕我说出去他喜欢和田春花谈文学这事。 那书看着很吃力,没有武侠小说好看,但我还是看完了。我觉得卢梭很伟大,和爱因斯坦一样伟大,所以我要成为爱因斯坦一样的人物,那我也要先学习卢梭进行忏悔。 可自己不能对自己忏悔啊,人家基督教还要有个上帝,来倾听羔羊的诉说,我不是上帝的羔羊,所以我得找个人听我忏悔。 这事不能和林玲说,要和朋友说。在一中我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大鸟他们一群流氓,所以我决定去找大鸟,让他请我喝酒,然后听我忏悔我罪恶的心灵。 大鸟去年高三,等我上高二时候就毕业了,但他家里让他考大学,所以在一中复读。我进了教学楼,正想去楼上去找他,却看到我们班一学生,同学告诉我,说我们班有人在打仗。 打架这事我是有时间没干了。一中里没人敢打我,但我也不喜欢打别人,听说我们班里有人打架,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有流氓来我们班欺负人。这还了得?不知道有我进哥罩着吗? 我来到班级,推门就听到有人再骂。 2.035暴力女同桌 瞧瞧发现,是我的同桌孙小漫正在骂贺大嘴。 贺大嘴靠教室后门,我和孙小漫靠窗,中间隔着两个桌子,孙小漫叉着腰跟一个泼妇一样,大骂:“你妈生了你就是错误,你爹没把你掐死就是失误,你这人让人特别厌恶,你整个就是一日本特务。” 我操,还押韵,我看孙小漫大是崇拜,我们一中出人才,我们班更是有人才,田春花爱好文学,难道这孙小漫也爱好文学了? 田春花正坐在她座位上瞪着眼睛看,看我进来,用眼神挖了挖我,但没有说什么,她这样让我有些放心,想着她估计不会如贺大嘴那么八卦,到处把我和她的事情乱说。 贺大嘴没骂,这小子只会八卦不会骂人,只是说:“好男不和女斗,好男不和女斗。” 孙小漫骂:“你是个屁好男人了?就你那jī巴样也是好男人?那全一中就没有坏男人了。” 孙小漫声音洪亮,我们全班学生都笑了。还有不少外班级学生趴着窗子和门口看。一个女生嘴巴里全是脏话,我看着也太不象话了,就走过去,拉了她衣服,说:“大侠,好了,别骂了,好好上自习。” 孙小漫看看是我,指了指贺大嘴说:“你等着。” 她坐下,我挥手,说:“都看什么看,回各自班级上自习去。” 我说话还是有作用的,一群人一哄而散,孙小漫坐在座位上,气得胸脯好像是拉了风箱,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说:“消消气,怎么了?” 小漫一下却哭了,这女生,真麻烦,刚刚还彪悍地骂人呢,现在突然又哭了。女人一哭我就没办法,我只有小时候哄过二丫哭,那用两个糖块就能解决,现在我和林玲早恋,林玲还没哭过,所以我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是没有哄女生哭的经验。 我只有说:“乖,不哭。” 小漫骂我:“有你这么哄人的嘛。” 我摊手:“那怎么办?你怎么才能不哭。” 小漫不哭了,但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她说:“你帮我教训一下他,我就不哭。” 我说:“这个,不好吧?虽然我和你是同桌,但我和他也是同班同学啊。” 贺大嘴和我关系还成,毕竟一开学就认识,还算哥们,最近由于我的照顾也没人欺负他,让我反过来欺负他,那我可做不到。 小漫说:“还同桌呢,不帮忙。不用你帮。” 她气鼓鼓站起来,一把擦掉眼泪,离开座位就向门口走,我没拦她,心说,出去散散心也好。 田春花等小漫走了,转过头来,眨着眼睛说:“张进,晚上一起吃饭?” 我一见她就大是头疼,连忙摇头说:“别,我晚上还有事,你,,,你自己吃。” 田春花哼了一声。 我有点担心,忙又拉着她椅子,小声说:“那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听到没有。” 田春花说:“看你对我好不好了。” 娘的,竟然威胁我,我想这事得软硬兼施,我说:“你不告诉别人,我当然对你好,你要告诉别人,小心我张进翻脸不认人。” 我脸上透出凶恶的表情,我不用装,别人都说我一怒就有杀气,估计经常和张力男在一起,被他的煞气给传染了。 田春花被我的表情,吓得一惊,然后我又趁热打铁,给了她一个微笑。 田春花目瞪口呆,不知道想什么,我心里得意,小丫头,跟我斗?不过,田春花的目光不是看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也目瞪口呆了。 小漫走到了门口,却没有出门,而是顺手把教室角落里的拖布拿了起来,两下扯掉了拖布头,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杆。小漫拿这那拖布杆就好像是孙悟空拿着金箍棒,她杀气腾腾,杏眼圆睁,重新向教室后面走来…… 目标,贺大嘴。 我站起来,看小漫。这丫头,不会真打吧。 小漫走到贺大嘴身边,大骂一声:“我操你妈。”然后一棍子就打了下去。 我一下跳了起来,骂:“我操,悍妞。” 贺大嘴用手一挡,那棍子打在了他胳膊上,只听贺大嘴一声惨叫,看来小漫这一棍子劲头不小。 孙小漫拿起棍子,继续狂殴,贺大嘴抱着头,只有招架之功。 我连跳了两个桌子,走到他们身边,一把抢过孙小漫的棍子,说:“好了。” 我拉着贺大嘴起来,问:“没事吧。” 贺大嘴站起身,说:“没,,,,没事。”这小子被张力男一刀捅得男人气概都被放出去,现在沦落到被女生欺负,真是可怜,我心里好笑,说:“没事就好。” 然后我拉着孙小漫就走。 孙小漫还不依不饶,嘴里骂:“老娘干死你,敢欺负我。我操你妈。” 她越骂越不堪,我心说得,别在教室里丢人了,就直接拉她出了门,拉向操场。 一出教室,都是别班学生,孙小漫不再骂,脸憋得通红,被我拉到了操场上。她一把甩开我,说:“你拉我去那?我还要去扁那臭嘴巴。” 我知道这打架人的心理,就靠一口气,又不是要死要活,她肯被我拉出来,已经是想从这个台阶下台了。我就说:“好了,有什么过不去的茬子?他怎么了你?硬要打人家。” 孙小漫说:“他跟别的同学说我不是女人,我操他妈的,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我强憋着没笑出来,原来是这事,贺大嘴也和我说过,他说孙小漫估计二遗子,也就是不男不女,他说孙小漫那么高,嗓门那么粗,肯定有生理问题。 我却没有这样觉得,贺大嘴那是胡扯,他懂个屁了?我觉得孙小漫绝对是女人,首先她个子虽然高,屁股虽然也不大,但是屁股绝对圆润,还有,是不是女人看胸脯不就知道了?我和孙小漫同桌,可以看到她胸脯绝对有。甚至比林玲的都大,只不过孙小漫个子太高,显得就小而已。还有她个性豪迈,做什么都大大咧咧,象个假小子。 我说:“好了,这点事不值得大动肝火,消消气,该去吃饭了。” 孙小漫却不干:“这关系我声誉问题,怎么不重要。不吃。” 我说:“我请客。” 孙小漫说:“有酒不?” 我说:“有。” 孙小漫说:“哥们,走。” 学校旁边饭店不少,今天周末生意还都不错,我带着孙小漫找了好久才找了一个单间。孙小漫喝起酒来很猛,咕咚一瓶啤酒四五下就灌了进去。放下瓶子还说:爽。 看着孙小漫,我心里怀疑,可能贺大嘴巴说的对,这孙小漫可能真得不是女人。 估计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怀疑,孙小漫斜着眼睛看我:“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不是女人?” 我赶紧说:“没,没。绝对没。” 孙小漫说:“你一定是怀疑了,看你那眼神我就知道。”她切了一声。 我说:“我是你同桌,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一说这话坏了,孙小漫一下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嘿嘿笑:“我都看到你卫生巾了。” 孙小漫呸了一声,却坐了下来,骂道:“流氓,偷看女生东西。” 我心说,她这声流氓骂得,一点女生的样子都没有。但她这一骂,明显不是生气,反而是有些高兴,看来我承认了她是女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我看到她卫生巾之类流氓行为,反而不重要。 我劝孙小漫,我说:“小漫啊,我叫你小漫好不?” 孙小漫说:“好,我就叫你张进。”我答应,我说:“小漫,你看你平时只要别这么大大咧咧的,管保没人说你不是女人,你得小鸟依人。” 小漫说:“屁,小鸟依人就是女人了?啥逻辑。就算我能当小鸟,可是你们谁能让我依一下?谁让你们男生都长得那么矮。” 她这样说,我真是心生羞愧,孙小漫现在高二就有一米七六了,还不知道她最终要长多高去,我这两年虽然长得也快,也才和她持平,但女生显个头,我和她在一起,她不像小鸟,反而我象。 真是郁闷啊!这简直就是身为男人的耻辱,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用力挺了挺胸脯,这样让我看起来能更高一些。 我一郁闷,就拼命吃肉,小漫说我饿死鬼托生的,我说:“多吃肉,才能涨个头,等老子长到一米九,让你小鸟依人一下。” 小漫也吃肉,说:“等你长到一米九,我就两米,你赶不上我。” 我鄙视:“女生比男生发育早,我高一时候多矮?看我现在,所以以后我肯定会比你高。” 小漫点头:“估计你说的对,是有这个问题。我从小个子就高,比男孩子还高,他们就笑话我不是女人,可是都高中了,还有人笑话我,他奶奶的,都怪你们男生长太慢了。” 她说的声音有点大,还敲桌子,我连忙让她小声,我说:“你说话不要这么彪悍,小声点,否则,别人还不把你当女人。” 小漫一愣:“女人男人的区别是生理问题,和说话有什么关系?我说话高就不是女人?” 这个我也不懂,但我总觉得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就得小鸟依人,不过小漫个子太高,不能小鸟依人,这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节。 小漫站起身来,继续叫:“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我无言,我败退。 我只有喝酒。 我抱着酒瓶子,鼓咚咚一口一口地灌。 小漫却继续发飙:“操他妈的,再有人说我不是女人,老娘我就操死他。” 我一口酒喷了出来,几乎呛到,好在及时转移方向,才没喷到桌子上。我用纸擦干净嘴巴,忙不迭就开始说话,我终于抓到了一个漏洞,我说:“你是女人,没小鸡鸡,你用个屁的东西操。” 小漫却满不在乎:“你帮我,你有小鸡鸡。” 我赶紧摇头:“我是我,你是你,这事可不能帮你。” 小漫想想,说:“有办法,用拖把杆,要是贺大嘴再说我不是女人,我就用拖把杆操烂他的臭嘴。” 我终于从椅子上掉到了地板上。 2.036我要洗澡 我想一会儿回去我得查查,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一早就被田春花弄的我迷迷糊糊做了错事,现在午饭时间,我又见识了我同桌的彪悍。 张力男说他遇到的半仙很准,看来也要他给我算上一卦,看看是不是我流年不利。今天这么邪门,我原本对那些不信,但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 小漫酒量很好,喝了五六瓶都没醉,身高马大,体积大,能装。但是我不能让她再喝了,她平时就大大咧咧地豪爽得跟男人一样,喝了酒以后更是了得,脱了外衣,和我勾肩搭背的要拜把子。 我没同意,我生怕她再喝多一点会把衣服都脱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谁会想到今天以前我和田春花见面就客气地说话,唯一不安定因素就是她送给我一封情书。但今天早晨她突然就跑到我房间里来给我打了手枪呢?所以生活拥有无限可能,发生的却恰恰是我们认为最没有可能的那种。 我对孙小漫说:“不喝了,下午我要回宿舍洗衣服。” 小漫就说:“我也去,我要去你宿舍玩。” 我听了赶紧摇头,田春花就是来我宿舍玩玩出事了,小漫你就别来凑热闹了,我就说:“你去个屁,女生不能随便去男生宿舍,这不好。” 孙小漫说:“反正你们男生又不把我当女生。” 我是一百个不同意,结账后就跑,但孙小漫就跟着,我甩不掉她。老天啊,现在她反而小鸟依人起来了,紧紧拉我的衣服角,对我说:“张进,张进,你看,女生是不是都这样啊。”还撅起嘴巴,嘟着嘴唇说:“你看,我可爱不。” 我呕! 我没招了,我觉得她是喝多耍酒风,如果就这么把她丢街上那太不道德和仁义,这不是我进哥能干出来的事。进哥在一中一直以豪侠仁义闻名,既然豪侠,那就要不拘小节,江湖儿女可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高中生,爱祖国,爱科学,爱人民。那就要有新风气,不能抱着封建头脑不放松。 我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觉得不带女同学去我宿舍玩那我就太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人民公敌。所以我就前面走,小漫后面拉着我的衣角,脸蛋红红,小鸟依人,跟我来到宿舍。 我开院门,向前面瞧瞧田春花那屋子关着窗,可能她还在学校自习。 又开房门,带着小漫进屋。 我这没什么娱乐设施,电视也没啥好看节目,于是小漫就说:“张进,我们打飞机吧。” 我吓了一跳,上午田春花刚给我打过飞机,我还弄了她一脸。但我马上回过神来,知道此飞机非彼飞机,于是就放下心,和小漫每人一张纸,画好坐标,藏好飞机,开始玩。 玩了一会儿,小漫酒喝多了喊困,就不和我打飞机,要去我床上睡觉。 我大了以后知道,女生和女人是两类人。女人是不会轻易上别的男人的床的,因为上床有其他的含义。女生没女人复杂,她们单纯,不会想那么多,上床就是困了。孙小漫是女生,她困了。所以就冲进我房间,躺我床上。 我告诉她别尿床,她一脚踢上了房门,告诉我下午四点叫她。 没人和我打飞机,我百无聊赖,就一个人看电视,正看着,有人敲门,我到门口一看,大喊头疼,是田春花,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她咣咣敲门,敲得响,我怕惊动孙小漫,就只有打开。田春花进门就说:“我来这洗澡。” 我摊开手,娘的,住的条件太好也麻烦。 别人租房,都是租个单间,洗澡通常要去学校澡堂。我和张力男这房子,是大鸟他们孝敬老大的,当然要住好的,而且弱女姐也说要住好的,所以这房子独门独院,还有室内卫生间,还能烧热水洗澡。这可是一中前面那个药厂的干部宿舍。 田春花肯定是上午在卫生间里看到我这能洗澡所以就来近水楼台了。都是同学,我还不好拒绝,但我现在却一定要拒绝,我就说:“没热水。” 田春花说:“天热,冲凉。” 我说:“那也不行。” 田春花说:“我给你钱。” 奶奶的……我说,那你洗吧。 田春花去洗澡,我坐那寻思,上午她刚刚帮我打了手枪,现在又来,莫非她是来勾引我做那事? 做那事我是一定不干的,我想或许她帮我打手枪应该不叫搞破鞋,但如果做了那事,那就肯定是搞破鞋。我不能对不起林玲,要做那事也是要和林玲,林玲才是我未来要娶的老婆。 田春花上午给我打手枪那么熟练,一看就经常打,她说曾经帮赵不凡打过,看来大鸟说的对,田春花绝对不是处女,她肯定是和赵诗人谈文学的时候谈得太过激情所以做过了那事,老师睡学生,一中这事不少见。 赵不凡睡过的破鞋,我才不要呢,我家林玲多好,清纯温柔。 田春花说冲凉,但这一冲却冲了老半天,女人真麻烦。 卧室门被推开,孙小漫冲出来问我:“厕所在哪里?”她肯定是喝啤酒喝多了,那东西利尿,她还没睡到四点就尿急。 我顺手就指指卫生间,但我立刻又拦住了她,说:“别,现在不能去。” 孙小漫骂:“我着急。” 我说:“有人。” 孙小漫问:“怎么会有人?” 我说:“同学,借我这洗澡呢!” 孙小漫没办法,就只有坐沙发上等,等了半天,田春花还不出来,孙小漫弯着腰,似乎真有些急,问我:“哪个同学啊?这么半天还不洗完。” 其实她坐下也才刚刚一分钟不到。 见她问,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只有说:“田春花。”我想想又赶紧补充:“她就住前面。” 孙小漫一下跳起来:“田春花,女的啊!” 我想我脸估计都红了,就算进哥我再豪侠仁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事也有点太过暧昧。 我说:“这个,,,,,,是。” 孙小漫大叫:“太好了。” 我纳闷,怎么女的就太好了? 却见孙小漫扭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到了门口就去推卫生间的门。 那门,一下就被推开了。 我发誓,我就是下意识看看,我肯定没有特意去看,但我还是看见了,田春花什么都没穿,她一声尖叫,手捂住胸,然后又捂住了下面。然后,不知道捂哪里。 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一个光溜溜一闪,什么细节都没看到。 孙小漫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卫生间里乱七八糟了一阵,也不知道里面吵吵什么,我没特意去听,我在想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我推开窗,窗外,清风习习,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姹紫嫣红,我只能想起这么多文学词汇,估计赵不凡能说出来更多。 一会儿,孙小漫跑了出来,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 我看着她,没吭声。 孙小漫笑够了,然后凑我身边,神秘地说:“哥们,告诉你一秘密,你别告诉别人。” 我说:“啥秘密。” 孙小漫对着我耳朵,小声说:“田春花,她,哈哈……她没长毛……” 她又笑了起来,最后趴在沙发上,笑得起不来。 我一怔,没长毛?然后我就明白孙小漫说的意思了。这事我懂,大鸟他们那群流氓来我和张力男住处这吹牛比,谈女人的时候会说,没毛的女人,那叫白虎。 我靠,田春花竟然是白虎。 孙小漫还要和我说什么,这时田春花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了,她气鼓鼓地走到孙小漫面前,大声说:“孙小漫,你太过分了,怎么不敲门?” 孙小漫满不在乎地说:“都是女的,怕啥啊?再说,你怎么就不挂门呢?” 田春花跺脚说:“那门就没有锁。” 我马上想起,这房子的卫生间门是没有锁。我和张力男一起住,有没有锁都一样,张力男上厕所从来不关门。 孙小漫说:“谁知道有没有啊,莫非,你是等着张进去推?” 田春花眼泪都要下来:“孙小漫,你无耻。” 孙小漫哈哈大笑起来,说:“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不过,这玩笑似乎有些过分了,田春花咬牙憋的脸通红,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一抬头看到卧室的门开着,孙小漫的外套还在我床上丢着,立刻明白过来,冷笑说:“原来你跟张进上床了,张进可是有女朋友,你真不要脸。” 孙小漫一下站起来,大骂:“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田春花今天可是亲眼看到孙小漫把贺大嘴都打了,所以孙小漫这凶悍气势一下把她镇住,她想骂又不敢骂,只好哇哇大哭。 我有些厌烦,心说这都怎么一回事啊,就骂:“好了,都别吵了。田春花你回宿舍,小漫,你也回家吧。” 两人都瞧瞧我,又互相看看,田春花说:“她先走,我就走。” 孙小漫说:“凭什么我先走,你先走。” 田春花说:“我和张进是邻居。” 孙小漫说:“我和张进是同桌。” 田春花:“我和张进前后院。” 孙小漫一时没话,想想还是喊:“我和张进是同桌。” 什么都和张进有关系,可是就没有人是张进的老婆。我老婆是林玲,林玲才最有权待在我这,可是她又偏偏不在。现在争这两位,都没资格,却还是争个喋喋不休。 我实在受不了,拉住两人就向外面推,说:“走,外面你们单挑去。” 2.037如此半仙 孙小漫个子高,田春花个子矮,被我一边抱了一个拉出了房门,刚到院子里,却见院门一开,力男哥走了进来。 他见到吃了一惊,然后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张进,行啊,左拥右抱,比你哥强多了。” 力男哥误会了,我赶紧松开手,有些尴尬,忙解释:“这个,都我同学,都我同学。” 力男哥说:“我知道都是你同学,怎么要走?再玩会?” 我说:“算了,玩完了,玩完了。” 力男哥后面还有一人,年纪和我相仿,唇红齿白,面如圆月,我一看就想起贾宝玉,这人长的俊美啊,要是去演红楼,肯定合适。 孙小漫和田春花见到有人回来,也不在争吵,双方都蔫蔫罢了兵,我送孙小漫出门,田春花见有人也不肯翻窗,反而是绕路从门回宿舍。 看着她们两人各自离开,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周六,真是太混乱。 等我回屋,力男哥正和那个唇红齿白的家伙喷云吐雾,见我回来,力男哥招呼:“来张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神仙,自号野草居士,董半仙,你要叫董哥。” 我大跌眼镜,董半仙,我心里的半仙应该是长须飘飘一个老头,就算不是道骨仙风,那也要稳重成熟,或者戴一个金丝边的眼睛,从眼睛片后透漏出睿智和神秘,这才符合我心目中神棍的形象,但眼前这位,分明没比我大多少,还长得如此俊美,穿上女人衣服别人会说他是妞,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叫半仙? 董半仙听力男哥介绍,只是微微点头,这样的派头到有些了半仙意思。 聊了聊,我知道这董半仙现在在一中读高考补习班,已经考了两次还没考上,据他给自己算卦说,今年还考不上,但明年一定会考上,据说具体上什么大学他都是心中有数,这听得我不由敬佩,想起今天的事,我就决定让半仙给我算上一卦。 大仙拿出六个铜钱,让我祷告,然后丢在桌子上,如是者六次,最后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我问:“怎么说?” 董半仙摇头晃脑,轻启玉齿:“这是兑卦。阴爻在上,二阳爻在下,其数二,五行属金,居西方色白。兑为泽,为少女、为巫、为口舌。为毁折。为附决,其于地也,为刚卤,为妾,为羊。” 我说:“靠,不懂,怎解?” 半仙曼声说道:“兑为泽,故有吸收功能,说你这人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会吸引别人到你身边。兑为少女:是说你吸引来的都是少女。为妾,她们会做你的情人。兑为悦,是说她们做情人会很快乐。阴爻见于外,有口舌的现象,是说,也有女人为你吵架。兑居西为申西金之秋月,主肃杀,万物毁折。是说,你也会有失去。兑为金,是西方之卦,将来你可能会西向发展。” 我心里寻思,莫名其妙田春花就来找我,孙小漫打架却打得和我一起喝成了哥们。一个去我床上睡觉,一个给我打手枪还来我这洗澡。可能我确实如半仙所说,吸引力大,会吸引少女到我身边来。半仙还说她们会当我的情人?当我的情人还会很快乐。田春花已经算是,但我和孙小漫难到也有一腿? 不过,这大不可能,所以这半仙八成是扯淡,我就问:“你还说过,兑为巫,这巫难道就是指神棍,意思就是你?” 董半仙微微点头,一派高人风度,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我说:“那兑为羊呢?” 半仙睁开眼睛,笑着说:“兑为羊,羊会咩咩欢叫,联系前面我说的那些女人当你的情人会很欢乐,欢乐就咩咩叫,你说这是什么?” 力男哥大笑:“欢乐得咩咩叫,这是达到高潮了啊!” 半仙大笑,给自己点着一颗烟,悠悠喷了一口。 我不由得竖起一个中指,我靠,还有这解释,果然神棍。 我似信非信,时而觉得董半仙说得很对,但易经如他这样解释又似乎儿戏,就有些犹豫,想想又问:“你又说我会失去,那我究竟会失去什么?” 半仙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兑居西为申西金之秋月,主肃杀,什么肃杀,无非草木,金克木,所以你失去的当是和木有联系的事物。” 我想不懂什么东西和木有联系,正要再问,却见董半仙站起身来,拿出随身的一个大包,放到桌上。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录像机来。 张力男说:“张进,去把窗帘拉上,院门和房门挂好,我们要看黄片。” 我一下明白,半仙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来我家,原来是看黄色录像带来了。 这东西不能光明正大地看,我忙去把院门关好,院门可以挡住别人,但挡不住田春花,我很怕她屁股一甩又跳进来。接着又把房门紧紧反挂,窗帘都拉起,这才放心。 等我弄好,那边董半仙和力男哥已经把录像机和电视机接好了,董半仙又来窗边和门口巡视了一下安全工作,这才又从包里神秘兮兮地拿出两盒录像带来。 我一看,盒子上什么都没有,就一白纸。绝对是好片子,只有好片子,才这样内敛和深沉,低调和神秘。 董半仙把带子拿出,放到机子里,一按。然后坐回到沙发上。 那机子转动,半天没动静,但音乐却出了来,很普通的音乐。 我有点紧张,看看董半仙和张力男,两人不由自主都去摸烟,我喉咙痒,也去摸了一支,点着,猛吸,然后吐出一大口烟雾,这下心里安定了很多。 画面出现,先是一个男人在家里看电视,一会儿就有了一个女人来敲门,男孩放女孩进来,两人有说有笑,还互相抱着亲嘴,然后男人就靠在沙发上,女孩就去给男孩打手枪。 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奶奶的,这是说我吗? 我觉得我和田春花在上午时候就是这个流程,只不过我开门时候还吃了一盒方便面。我和田春花也没有亲嘴接吻。 但那男人却是比我文明,起码他没弄那女孩一脸,然后他就脱女孩的衣服,把女孩都脱光了,女人的身体露出来。我的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脑,感觉浑身涨得难受,不由得移动了一下屁股,好让身体舒服点。睁大眼睛,眼睛都不眨地看,我自己觉得脸烧得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身体,我想努力看清楚。 但美中不足,画面上雪花很大,还总卡带,我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张力男骂道:“破片,大鸟不是说带子很好吗?” 董半仙说:“这个日本片总卡带,那几本美国片质量好点。” 张力男说:“换,换老外的。小日本男人的jī巴太短,看着没意思。” 董半仙说:“我看张进年龄小,怕他受不了,所以才给他看日本片,老美的太猛。” 张力男笑着骂道:“他小个屁,你看他哪里小了?你来时候没见他都玩双飞了?你我都比不了他。” 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形体上应该一样,某些器官当然相同,我还想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但他们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换,就嘿嘿两声,但不肯说话。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夹在手里烟头上面的烟灰好长。我连忙去向烟灰缸里弹,但一动,那烟灰就落到了地上。 董半仙换了一个片,这个片子很清晰,也直接,片子一出来就是一个黑鬼和一个白人女子在床上舔来摸去。 我更是吃惊,原来还能这样。 女人乱叫,叫得我心烦,我觉得这个片子不如上一个好看,但上一个质量不好,放不出来。 男人女人的什么地方都被拍得一清二楚,还有特写,但我总觉得不够真实,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从认识的一个美女作家那学来一个词,叫代入感。代入感不强,所以不能引起共鸣,就算画面上用再多赤裸的东西刺激你的感官,也不能刺激到你的心里去。 只不过这刺激仍然让人心惊肉跳,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我频频去拿烟,董半仙和张力男也是如此。 慢慢地三人都有些安静下来,张力男骂道:“还是黑人厉害,这jī巴东西,真大。” 董半仙说:“是啊,中国人就是不成。也就比日本鬼子强点。” 张力男不服气:“乱说,老子就猛的很,不比黑人差。” 董半仙鄙视:“你脱了看看。” 张力男站起来要脱,想了想,又坐下,骂道:“才不给你看呢,我怕你看了以后自卑。” 董半仙嘿嘿笑,继续看片。 屏幕上又来了两个女人,现在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把整个床都占满了,我心里赞叹,花样真多,我小时候就对男女睡觉有兴趣,现在大了有些明白,但却没想到我明白的也才是皮毛,看看人家这,竟然这么多花样。 我们继续看。半晌,董半仙突然对张力男说:“男哥,我想……” 2.038这样恋着多喜欢 张力男大惊:“你……你想干什么?” 我也大惊,看着董半仙,心说书上说的果然都没错,学生不能看色情片,有不少学生看过了以后就去犯罪,最后成了少年犯。 董半仙说:“我想……我想喝水……哪里有水?” 我松了一口气,张力男骂道:“操,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 张力男从沙发下面摸出暖水瓶,晃荡了两下,里面还有水,递给董半仙,董半仙找了个杯子,倒了水,鼓咚咚地灌了下去。 他这一喝,我也感觉口干舌燥了,也拿过来喝,张力男见我们也喝,也过来抢,我们三人几口就把水喝光,咂咂嘴巴,我说:“不过瘾,我想吃冰淇淋。” 张力男说:“我也想。” 董半仙说:“我也想。” 那片子已经放完,再看已经就没啥意思,于是三个人去吃冰淇淋,每个人吃了10个,他们两个还说要。看来,看那东西能让人身体发热,一部黄片等于十个冰淇淋。 周一我早早就到了学校,期望能见到林玲,这个周末给我想的。我发现爱情这事,确实折磨人。 一天上课我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放学以后我带着林玲先不回家,要去学校西面的庄稼地里饶一下路,在没人的时候能好好吻吻她。上一次只是蜻蜓点水,就沾了沾边,这次,一定要把舌头伸过去。 孙小漫却和我们前面的田春斗气。两个人虽然不说话,但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一会儿,田春花回过头来要和我讨论歌德,一会儿又过来借我的课堂笔记,总之,她把我教室后面当挂黑板的地方了,总回头。 孙小漫开始还不理,后来,只要田春花一回头,她就把脑袋向我肩膀上靠,嘴里还说:“来张进,让老娘我小鸟依人一个。” 我操,她那一脸幸福陶醉的样,连我都认为是真的。 每次田春花都会气鼓鼓地回过头去,孙小漫就会得意的呀一声,给我一个胜利标记。 我觉得两人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就是要斗气,但我是大人,不能如她们一样小孩子样,大人有大人的事,大人就是要恋爱,要陪老婆。 一放学,我就就向外冲。 去文科班门口等我老婆。 林玲出来的晚,我却等到了平秋月,我见到她就笑:“平秋月,好久不见了啊。” 平秋月仰着脸说:“我可是总见你。” 我奇怪:“你总见我,我怎么不见你?” 平秋月说:“你眼里没我呗。” 我大是冤枉,说:“怎么会眼里没你?我上周还和林玲说起你呢。” 平秋月凑上来:“你们说我什么了?” 我心说我和林玲说你喜欢我,但这话可不能告诉她。我就说:“林玲说你比高一时候开朗多,看来,你是不喜欢和我同桌。” 平秋月切了一声,她认为我说的是假话。 不过我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平秋月就是越变越好看,脸也不是那么红了,变得白白的,也不那么圆了,有好看的曲线。她和我都是属于初中还没发育,但一到高中就跟发面馒头一样的人,一两年时间,就是大姑娘小伙子了。 等林玲出来,平秋月早就跑了,这小丫头,特别在意不让林玲误会。 我和林玲向学校外走,直直的一条街,向东就是城里,向西就是庄稼地,现在绿树葱翠,庄家茂盛,我拉着她就向那地方走。 林玲说:“张进,你是个大坏蛋。” 我说:“我为什么坏了?” 林玲说:“你向没人的地方带我。” 我不答,看看四下没人,现在是在一颗大树下,我就伸出手去抱林玲。 林玲没有拒绝,让我抱着,把头搭在我肩膀上。 淡淡的,她的味道。 还有周围植物的味道,都沁入我的鼻子里,我的心里。 有首歌在我脑海里响起,我轻轻地唱出来。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林玲抬起头,问:“张进,你唱得是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 我问:“好听吗?” 林玲说:“好听。” 我说:“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歌。我莫名其妙就会了。” 林玲用拳头打我胸膛:“胡说,你个大坏蛋,尽知道骗我。” 她只打了我两拳,我就不让她打了,把她抱住,紧紧抱住,然后看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她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把唇印了上去。她呼吸急促,身子软软,瘫在我怀里。 唇好柔。舌好甜。却都忘记了时间。慢慢地,我学会细数她颗颗细牙,慢慢地,她学会和我用舌头打架。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我学会了这首歌,但却不知道这首歌的歌名,我问过孙小漫她说不知道,我问过田春花她也不知道,大家都说我是瞎哼出来的。我似乎真是瞎哼出来的,我还会很多歌,某名奇妙,我只有自嘲地说我是作曲的天才。 为此,我参加了学校的文艺队,平时都唱歌之类的。没想到平秋月也参加了文艺队,不过她不唱歌,她热爱绘画和摄影,她比我牛,经常脖子上挎着个相机,而且她最爱给我拍照片,每当我唱歌的时候就拍,可拍完了以后我向她要照片她又不给我,弄得我非常郁闷。 林玲知道我和平秋月都在文艺队里,就非常吃醋,跟我说一定让我推出文艺队。我告诉她这非常不好,而且会得罪文体教研组的老师,他们的考评虽然不计入高考总分,但似乎也可以涉及到档案考评的。 林玲想想就对我说:“如果你退出文艺队,我……我可以让你……那个。” 我知道她的话的意思,她意思是说让我摸摸胸。爱情在拉手时候拥有清纯,接吻以后,关系一下大大进了一层。我和林玲两人之间也多了很多肉欲的成分。我越来越不安分,手也到处乱摸。林玲不让,死活都不让我摸,我怎么求她都不肯,如今她同意,我可是太高兴了,能摸她的胸脯,我才不会去参加什么文艺队呢。 我于是答应她,说我再不去什么文艺队了,然后我就伸手去摸她。 她又骂我坏蛋,但这次终于没有拒绝,我的手伸到了她衣服里面,摸她的胸脯。 真是小巧可爱。我摸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所以我还想看看,可是林玲死活不让。 我就不看,而是想向下摸,林玲不让。很坚决。 后来我想让她摸我,她也不干。 最大的底线就是摸摸胸脯,除此,只能抱抱,亲亲。我有时候很感慨,林玲和田春花都是高中女学生,可女学生和女学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但我不会因为林玲不肯向我坦露女性的秘密我就去找田春花,虽然我可以从田春花身上得到答案。 那次的事情,只有那一次。当然田春花还会甩着屁股从她的后窗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找我谈文学,还会借我的卫生间洗澡。只不过,我已经在门上加了一道锁。其余的时候,她只是我的同班同学。 在我几次言辞拒绝之后,田春花不再和我说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她似乎忘记了那一天上午的迷乱,当作没发生。而且每当林玲来我这里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出现。林玲甚至都不知道她住在我的前院。田春花似乎真不在乎天长地久,因为她不会和林玲争夺我。 不过,真是奇怪啊,田春花不会当林玲做情敌,但却当孙小漫是情敌。而孙小漫和田春花似乎也对立起来,而且还全是针对我。每当我和孙小漫没事打飞机时候,田春花就会找茬来问我问题,或者来谈谈文学,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欢李清照还是李白,我就回答我喜欢李清照,因为她是女的。这让田春花咯咯娇笑,花枝招展,但孙小漫却十分不高兴。 同样,只要是田春花正和我正谈论某些东西正热火朝天,比如我们正谈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田春花某天装深奥要和我谈论从我这里借走的一本《时间简史》,这还是我从袁老师那借来的。但她连黑洞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正诲人不倦地告诉她黑洞不是黑色的洞,更不是通常在黑天以后才能接触到的某些洞,孙小漫这时却跑回教室里来,见我和田春花正聊得火热,就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把她的脑袋向我肩膀上一靠,说:“来,让老娘小鸟依人一个。” 一如既往的彪悍,气的田春花身子乱颤。 只不过,她们两个怎么情敌起来了?世界真奇妙。 一中还是那么混乱,偶尔打架斗殴就会死一两个学生,但那都是刑事案件,和教育无关。郑校长送走了新一届的毕业生,明年的夏天,也就是九五年七月,他就要送走我们。一晃,我的高中岁月就要度过。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等突然有一天,我们发现,青春已经过去。 我长得更加高大,英俊而挺拔,我都开始刮胡子了。林玲出落得更是苗条漂亮,田春花的屁股更大了,大鸟说那是赵不凡老师的功劳。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知道,田春花已经越来越不理孙小漫,就算孙小漫靠着我说让老娘小鸟依人一个的时候她都不生气,我琢磨着估计大鸟说的对,田春花和赵不凡赵诗人关系一直很好,她唯一的一次帮我打手枪据说还是赵老师先教会她的。 只有孙小漫没再长,她保持住了一米七五的身高,虽然看起来还是很高大,但她已经很满意了,和其他女生比较,已经不那么鹤立鸡群,和男生比,很多男生都比她高,我也比她高。 我对她说:“来,小霞,给哥小鸟依人一个。” 孙小漫就把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肩膀上说:“老娘我从来都是这么小鸟依人。” 2.039林玲的震颤 若是以前,田春花一定会作出一个呕吐的动作。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看书。她眼神一晃的当,我看到她似乎有些失落。 孙小漫也看到,就做作地叹了一口气,说:“别有忧愁暗恨生。” 她和我同桌一年多,为了和田春花的战争,她看了不少小说散文古典诗词啥的,所以有了很多文学的气质,她说话经常会冒出点诗词,我看很可能也会成为一个文学女青年。她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她……有心事。” 我摇摇头,女孩的心事我不猜,因为我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我正看小说呢,不想理那些事。 孙小漫见我很没兴趣,生气了,一把抢走了我的小说,说:“你看个屁,有能耐自己写一本啊。” 我说:“我当然能写,你进哥我诗歌散文小说什么不懂?咱也是发表过作品的人。” 我不是吹牛,我在校刊上发表过。赵不凡当责任编辑。 孙小漫知道这事,切了一声,说:“油印的东西跟手抄本没啥区别,你那破东西又没变成铅字。” 我大是吃惊,赞叹:“你连手抄本都看过?” 孙小漫得意:“当然,你没看过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面对小鬼的表情。 我说:“那破东西有啥看的?告诉你,你进哥我还能写手抄本呢!” 孙小漫不信:“就你?你懂个啥啊?” 我说:“我可是有女朋友,我有啥不懂的?” 孙小漫想了想说:“我还是不信,你写个给我看看,你能写出来,我就相信了。” 我说:“打赌?” 孙小漫一脚踩在椅子上说:“赌什么?” 我想想说:“三顿饭店。啤酒管够。” 孙小漫伸手和我击掌:“你准备钱吧,老娘我喝趴下你。” 我说:“你就等着小鸟依人吧。” 我铺开纸笔,就打算写个手抄本的黄色小说,不给小漫同学看看,她就不知道进哥的名气不是吹的。 我咬着钢笔,决定用第一人称,刚刚写下一个“我”字,林玲就来我班找我。我放下纸笔,出去问她:“啥事?” 林玲说:“袁老师病了,我们去学校看看她。” 我一听,着急,说:“那马上去,得买点东西。” 林玲说:“我已经买好了。” 袁老师原本就教高三物理,但我上了高三她反而没有给我上几节课,她身体越来越不好,总是休息。这让我很是遗憾。 我还是物理课代表,经常去物理教研室却很少见她,我借了她很多书都没有机会还,听到她病了,我当然要第一时间去看她。 林玲虽然学文科,但一直都和袁老师私交很好,我私下认为这是因为袁老师爱屋及乌,她喜欢我张进,当然也就喜欢张进的媳妇了。但后来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林玲家和校长一家联系密切,我想起第一次去校长家,就是林玲带我去的。但林玲的父母我知道,就是市里普通厂子的工人,也没什么背景,这样的人通常以郑经仁的人品是不肯多加理会的,可他一直对林玲很客气,这到让我很是奇怪。 袁老师是一中的招牌,其实也是穂北的招牌,穂北在全省甚至全国也没什么出名人物,但袁老师桃李满天下,各行各业都有她优秀的学生,最近改革开放已经进入到了“步子要大一点,胆子要大一点”的阶段,穂北也搞招商引资,有人就在打袁老师的主意。 我和林玲的到来让袁老师非常高兴,她拉着林玲的手说笑,我在旁边给削苹果。袁老师问我:“张进,也高三了,想好报考什么学校了没有?” 我说:“也要看分数,可不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林玲说:“所有课程都已经提前结束,刚进行了一次模拟测试,同学们的成绩并不好。” 袁老师听这话有些忧郁,叹口气说:“我有些担心你们这一届学生,成绩是我教学以来最差的一届。” 不过她看看我却说:“但你也是我遇到的最出类拔萃的学生。最好和最差,都被我赶上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然后说:“还有大半年才高考,只要努力,成绩会上去的。老师们还好吗?” 我说:“老师已经走了不少,现在从别的学校调过来一些新老师,但他们教的实在是……有问题。” 我知道袁老师问的是什么,南方经济发展迅速,学校也办的好,但却缺少好老师,但他们有钱,最近南方学校来学校挖人,一批好老师都被高薪挖走,在穂北一中,他们一个月才五六百,据说到了南方就可以拿两千多的工资,谁会不走呢?如此,一中的优秀教师走了一大半。 袁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南方,那好啊!走去吧!其实,我也想回家乡看看,但,那没有亲人了。” 我不知道如果袁老师身体好,她会不会走,她不是北方人,或许对于北方,并没有太多的留念。 但对于南方,她的记忆也已经断线了。 她的生命中只剩下了丈夫,但丈夫……我想起了郑经仁,或许她连丈夫都失去了,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教室和课堂。 袁老师闭上眼睛,她对我们说她要睡会儿,我和林玲退出来。走到外面寒冷的空气中…… 冬天了,很冷,林玲缩紧了衣服,我也同样。 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我们顺着街道一直走,走出城市,走到城外广漠的原野。 城外,南方是广阔的平原,西边有些低矮的山丘,上面有冬天仍带绿色的松树和只剩下枝杈的杨树。树上有些鸟窝,是冬天还在的鸟,在太阳偏西的时刻,站在枝杈上嘎嘎叫唤。 我和林玲没有停,继续走,远离城市,踏着皑皑白雪,咯吱吱地。我们忘记了刚才医院里的沉重,也不会去想迷茫的未来,我们的眼里只有现在。只有这蓝天,这雪地,和这天地之间的我们。我们,在生命最美丽的年华,相遇相恋。 我拉着林玲的手,指着西边的太阳:“太阳越来越红了。” 林玲说:“那是被冻的。” 我笑了,看她的脸,冻得和太阳一样红。 我说:“我给你捂捂。” 伸出手,捧起她的脸,她的脸好冰。我一直捧着,等着我的手也变得冰冷。 她眨着眼睛看我,拿下我的手,放到她手心里,说:“别冻到手。” 我反把她的手握住,女孩的手总是比男孩冰。然后我再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我们都没说话,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雪野无人,我们走啊走啊,走到一个树林里,前面有个雪丘,下面是一个河床,河床上都是厚厚地雪,这里没有人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我们蹦啊跳啊,打雪仗。 已然不会觉得冷,然后,我们躺在雪地上,看着蓝天。 蓝天被晚霞染出了一道红。 我滚到林玲身边,抱住她,她咯咯笑着滚开,我追上去,我们抱着打滚。 我在上面,我又在下面,我把她压在身子下,觉得生命中有些空虚,我一下死命地抱着她,但还觉得抱得不够紧,我用力,似乎是要把她压入我的胸膛。 她呻吟了一声,我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说:“林玲。”她看着我,说:“张进。”我说:“我有点冲动。”她用手点我的脑门:“坏学生,不许冲动。” 我贪婪地吸入她说话带出的白雾,我吻她,然后我说:“可我真冲动了。让我摸摸你吧。”我说着,就隔着厚厚的衣服,摸她的胸。 林玲说:“不许伸到里面,冷。”我答应,但我心有不甘,不贴着皮肉抚摸也可以,但我也要摸别的地方。 我就顺着衣服向下,摸她腿,然后游离去她的两腿之间。 她怔了怔,似乎觉得隔着厚厚的棉裤这样无害,就没阻挡我,但脸有些红,她对着我的耳朵说:“张进,你个大色狼。” 我说:“我就是色狼。” 然后我色劲上来,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耸了几下屁股。 恩?有些舒服。我不由得又耸了两下。 林玲看着我,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我不管,我抱紧她,吻她,把身子全贴紧在她身上,然后用力摩擦。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想起小时候看大人睡觉要耸屁股,想起那次看黄色录像里面那些人也要耸屁股,原来耸屁股这么舒服。 林玲似乎明白我再干什么,她抱紧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肯看我。只是在我身下,她偶尔有些不安地扭动几下。 我下面硬硬的,那坚硬紧贴着林玲。 天好冷,可是我却好热。 林玲不再躲着我的眼睛,躺在雪地上,大口地喷出热气,我张开嘴巴全部吸入进来,我疯狂地亲林玲的耳朵,眼睛,嘴巴。 林玲也热烈地回吻我。 我见她不生气,胆子越来越大,耸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林玲却突然大口喘气,突然抱紧我,还一下把腿缠在我的腰上。 她变得好有力气,四肢死命地缠住我,不肯让我再动。 我停下来,她抱着我,身子好像是在颤抖。 好大一会儿,她放开我,一下躺在雪地上,用一支胳膊挡住眼睛,浑身好像没劲了一样。 我不敢再耸,虽然那耸着很舒服,我也不敢了,我想林玲怎么了?生气了?我去拿开她的胳膊,看她。她却紧闭眼睛,不看我。林玲的脸红红地,我用脸去贴她的脸,好热。真的好热。 我说:“你发烧了?” 林玲摇头。 我说:“那你怎么了?” 她不答。 我问她,她说什么都不答,最后被我追问的急,就说:“我没啥。真的。”她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身上。 我信林玲,就亲了亲她。心说她没事就好,但再耸是不可能了,下面硬邦邦地难受,也没办法,就靠在雪地上瞧着望也望不到头的雪原。 大地的另一面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2.040捉奸在床 等天都黑了,我们才回城。我送她一直到她家门口,在门洞里和她接吻。等把舌头都吻麻了才互相放开,她还是用那句话和我告别:“大色狼,再见。” 不是大色狼,就是大坏蛋,总之我就不是好人。 但我愿意当大色狼,也愿意当大坏蛋。 每天送她以后我走在街道上都觉得心情好,路不算近,但我觉得不远,就算夜里很冷,我想着林玲,就不会冷。 我回到住处,看灯没有开,想张力男或许不在,他这个流氓,事情烦多,估计又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去了。也不在意,就没开灯,一屁股躺在沙发上,四下里摸遥控器。 窗外有月亮,月色很美,我想起今天和林玲做的好玩事情,就觉得幸福,一时诗性大发,就不再找遥控器,而是站在窗口赏月,然后我决定写首爱情诗,来歌颂一下伟大的爱情。 想了半天,没词。还是田春花厉害,靠着学校校刊的稿费竟然能交上高三的资料费。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她得写多少诗啊,我看每期校刊都有她的作品,真是才华横溢啊!赵一凡真是一个好老师,我看不久,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就会升级成女作家。 我正沉浸在文学的海洋中努力想词,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张力男的房间里传出来。 我一下汗毛竖起,有贼。 他奶奶的,这贼牛b,偷盗流氓家里来了。我和张力男这屋子,就算不锁门都没人敢进来,当然除了田春花。现在竟然有贼,不教训丫一下丫就不知道什么叫流氓。 好久不打架了。我在一中横着走,刚要出手,人家就求饶,我又没有大鸟那种打人家嘴巴的变态爱好,所以,我缺少实战经验。如今有个机会,当然不肯错过。 我四下寻找,找到一支板凳腿,这是张力男放到门口的凶器,说这东西好,不是管制的,但打人最顺手。我现在才知道以前拿刀子是多么不专业,刀子是吓唬人的。所以要是真要打起来,只想教训人,而不想杀人的话,那还是棍棒最专业。一寸长一寸强。 我手拿流氓的标准装备,轻轻推开张力男的房门,右手迅速向墙上摸去,那是灯的开关,小偷都怕光,只要一有光他就会惊慌,会手忙脚乱,我就可以痛殴之。 灯开了,我举起棍棒就要上前,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女人的声音,还是女小偷?我纳闷,定神观看,还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正用被子捂住了胸脯,我操,裸体女贼。 不对,不对。旁边还有一个裸体男人,难道是雌雄大盗? 再来几个我也不怕,我手拿棍棒,杀气腾腾,英雄气概喷薄而出。 这时,只听一声断喝:“张进,你干什么?” 我一愣,仔细一看,那裸体男人竟然是力男哥,正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看着我。 不是小偷。奶奶的,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我十分尴尬,气势立刻散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觉得应该立刻出房间去,于是我转身就向外走,但又觉得应该道个歉,否则这太没礼貌了,我张进怎么能是没礼貌的人?这可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于是我走到门口站住,却没转头,对着力男哥和那个女人说:“对不起,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误会啊!” 我一脚跨出了门,忽然又觉得忘了点重要的东西,马上又缩回身子,一下把灯给关了。嘴里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我冲出房门,把门关上,满脑袋是汗,力男哥这家伙,太龌鹾了。上厕所不关门,找个女人回家鬼混怎么也能不关门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摸烟,点着刚抽了一口,却见力男哥冲了出来,只穿一条小内裤,一把把我刚点着的烟抢去,用力吸了两口,然后一口烟喷了出来。 我又拿出一支点着,小心问:“力男哥,我这个……没打扰吧?” 力男哥说:“屁个打扰,多亏你打扰啊,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下台呢!” 我大惑不解,我一脚踢开门,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怎么力男哥还感激我?莫非那女人和田春花一样,都是属于攻击型的女性,而力男哥,别看平时牛逼哄哄一个流氓老大的样,但在床上,莫非是被动防守型? 我越想越对,问:“莫非,是她强奸你?” 力男哥一脚向我踢来:“说个屁,你以为我是你?被前院那个女生追得到处跑?” 我躲过那脚,嘿嘿笑:“那一定是你霸王硬上弓,完事了以后,人家让你负责,你不想负责。” 力男哥摇头:“也不是,我是那么没担待的人吗?她是自愿的。” 我不懂,郎情妾意更应该鱼水和谐才是。 力男哥说:“弟弟,你哥我是第一次。” 我看着力男哥,有些不信,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地,说他省城的名妓都认识一堆,怎么还是处男? 力男哥继续喷烟:“真的,我平时那是吹牛,我都二十了,还是处男多丢人啊?所以才吹。” 我拱手:“现在好了啊!恭喜哥哥破处成功。” 力男哥说:“恭喜个屁,就这事恼火,我商量了一个多月,她终于同意,我这个高兴啊,就领家里来,本想如果你在家还让你出去个把钟头呢,没想到你没在,这到好了。然后就办,可我那东西好容易找到地方进去,还没几秒钟,就射了。我操,一分钟都不到啊!我说弟弟,哥我早泄啊。你说,这咋办呢?” 力男哥一脸沮丧,忧心忡忡,就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我还是处男,这事我可给不出任何建议,就只能陪着他吸烟。 接下来几天,力男哥都一脸沮丧,无精打采,这事对他打击挺大,力男哥身为老大,事事都要争强,但就这事不行,他觉得太丢人。于是他开始颓废,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流氓勾当。 我继续给孙小漫写我的色情小说,但我没经验,无非是用文字白描了一下黄色录像里的过程,但写出来又觉得太过露骨,所以就很艺术地加工了一下,用最隐晦的语言把过程写的唯美,甚至加了很多我的想象,总之,十分的艺术,如果不是太过艳情,我很想投给赵不凡的校刊来弄点稿费呢,这么多字,那得好多钱。 中午时候市里的学生都回家去吃饭,孙小漫他们都不在,我就自己在那继续写色情小说。意淫了一下做那事的感受,写了两个小片段,自觉满意,心说张进真是有才,没做过的事都能写的这么真实。这时,林玲在班级门口叫我。 我连忙揣起色情小说,跑出来对林玲说:“这么早就来学校?” 林玲点头,她这两天总是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看书太晚,有些累,我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太用功。 林玲说:“我来找你。” 我嘻嘻笑:“你想我?” 林玲认真得点了点头。 一般时候,我开这样的玩笑,她总是骂我大色狼或者大坏蛋,向现在这样认真答应的情况没有,我有些奇怪看着她,她却没说话,反而是用手挽住我。 呦!这可刚出校门啊!会遇到很多老师和学生。 我买了个冰淇淋给林玲,林玲用手拿着喂我,我笑着咬了一口,林玲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张进,我们下午逃课吧。” 我一愣:“逃课?”我逃课正常,林玲几乎没逃过课。 林玲说:“是啊,我不想上课,你陪我一下午。” 我说:“你怎么了?” 林玲说:“没怎么啊,今天就是不想上课。” 我不再问,说:“好啊,我们去哪里?城外?” 林玲摇头:“不。”她侧着头看我:“去你宿舍吧。” 林玲最不爱跟我去我宿舍了,因为一在那我就会色心大动,摸来摸去,她连电视都看不安生,她骂我大色狼,大坏蛋,说再也不肯来,但现在她却主动要去。 我如何有不答应的?但嘴巴里还是调笑:“你不怕我色狼你?” 林玲哼了一声:“你敢。” 但她挎着我更紧了,我都能感受到她胸脯的轮廓。 以前只是在没人时候林玲才肯这样挎我,现在我第一次被女孩这样挎着在大街上走路,我浑身都轻飘飘地,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打开院子进了屋,我四下看看。张力男不在,他昨天就没回来。 我就和林玲一起看电视,她靠着我,吃那个还没吃完的冰淇淋,偶尔让我张开嘴巴,我咬上一小口。 等冰淇淋吃完我们的嘴巴就贴到一起去了,她的嘴里清凉,还有淡淡地奶油香,真甜。 我又不安起来,贴着她耳朵说:“这次手不冰,你让我摸摸吧。” 林玲又骂我大色狼。 一般女孩不拒绝就是默认,我已经慢慢了解到了这一规律。 2.041我们都是苦命人 我伸手去林玲衣服里面摸了摸,她靠着我,满脸通红。 以前都是我摸两下她就会推开我,这次我摸了好几个两下她都没推我,我得寸进尺,打算把她衣服解开看看。 林玲拉住我手,不让。然后指门。 我说:“没事,都锁着。” 她还是摇头。我就说:“我们去我房间里。” 林玲答应,和我钻进了我房间。 我房间里就没有沙发了,只有床和床边的一个桌子,她坐在我床上,说:“你真懒,也不叠被。” 我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就把她蒙住,说:“每天都要叠,多麻烦啊。”我手伸去她腋下,搔痒。 林玲反击,也来弄我,我们在床上打滚地闹,一会儿,鞋就被我们脱了。 累了,我们躺在床上,下午的阳光顺着窗子射进来,照在林玲的脸上,我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有种阳光的金色,可真好看。 林玲说:“张进,把窗帘拉上。” 我很听话,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我抱着她,她的头枕着我的枕头,她说:“这上面都是你的味。” 我说:“好闻不?” 林玲说:“臭。” 我去捏她的鼻子,然后又是一阵热吻。 林玲和我已经吻得很熟练了,她紧贴着我,要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吸光,有时候,她这人特害羞,做啥都不敢,但可有时候,她的劲比我还大,抱着我不肯松开,比我还流氓。我被流氓吻的气喘吁吁,我的手颤抖着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摸进去,她没有阻挡,一路畅通,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膛上,不知道是我的手热,还是她的胸膛热,我和她的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我咬着她的耳朵:“林,我要看。” 我求了她很多次了,她都没有答应,但这次她没拒绝。我听了以后手都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胸膛裸露出来。我去寻找最后堡垒的开关,总也找不到,后来我求她,她羞羞地告诉我,我才在后面找到,原来真简单,只要一挑,那胸罩就开了。 掀开它,少女纯洁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我的窗帘是弱女姐帮我买的,有着红色的底和繁琐的花纹,它遮挡不住阳光,阳光带着窗帘的颜色照在她的乳房上。 那是我一生中最震撼的一刻。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一瞥。 我如雷轰顶,我喉咙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声音,我颤抖着无所适从,不知所以,我只能把脸放在林玲的胸膛上,她的胸膛滚烫,柔软而坚挺,我能听到那剧烈的心跳,急促地呼吸,我抱紧她,我几乎要热泪满面。 我喃喃地说:“林玲,我爱你。” 她抱紧我,把我抱紧在她赤裸的胸膛上:“张进,我也爱你。” 我挣扎起来,寻找她的嘴唇,更热烈地吻,我想把我和她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我脱她的衣服,我疯狂地想这样,她没有反抗。 我让她抚摸我,她虽然仍就迟疑,但没有反抗。 我的手总在颤抖,等我把她脱光我累的都要窒息了,我真没用。这个过程中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我想这个日子已经很久,但没想到这个日子突然就来临,在一个我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刻。 脱光了她,我都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身体,她交叉着双腿,双手抱胸,我眼里只有白皙的一团诱惑,晃动着让我无法去注意细节。 我两下脱光我自己,我的衣服比她的好脱很多,然后,我就趴了上去。 身体,柔软而火烫。 我拿开她的手臂,让她抱住我,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颤颤地羞涩。 我和那些流氓聊天,看色情录像带,看偶尔的手抄本,我早就清晰知道了接下来的一切流程。但知道和实际操作永远都是两回事,我根本就无法成功,我只知道笨拙地学习,一耸一耸,丝毫不得要领。 我着急了。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胡乱折腾。 突然,似有所得,探到一片软湿滑润,大喜,我知道那是目标地,我要去占领。 用力向前。 她突然喊痛,身体一下向后退去。 我很急切,抱住她不让她走。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很紧张。 我和她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又探了过去,但这次,刚刚接触,突然,我身体僵硬,觉得有什么冲上脑门,我拼命去忍,但忍不住,终于,那些绷紧的感觉寻找到了出口,突突突突地,全冲了出去。 我无法控制,只能任凭身子里的那些东西失去,又是畅快又是有些不甘。 震颤的感觉结束,我变得无力,翻过身,躺在林玲身边。 我好沮丧。 林玲坐起来,拼命地拿纸巾去擦我弄到她身上的脏东西,她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对我说:“张进,我会怀孕吗?” 我说:“不会。” 林玲不放心,追问:“怎么不会,你出来了那么多东西,我知道它们是什么。” 我说:“真的不会。” 林玲说:“可你都弄我身上了。” 我很不想解释,因为我觉得很羞耻,但我还不得不解释,我告诉林玲,我没有成功,我刚刚根本就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怎么能怀孕? 林玲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告诉我,她刚刚都感觉到疼了。 我说疼不顶用,你一喊疼就缩身子,我根本就没进去。要流血,只有流血才说明成功。 林玲说:“我看看。” 她推开我,背对着我,告诉我:“不许偷看。” 然后,她蒙着被子,自己检查。 半晌,她转过头,告诉我,确实是没有流血。 我还有些侥幸,想着或许刚才能成功,听她这一说,彻底失望,我说:“你看吧,根本就没成功。” 林玲在被子里摸索着穿着衣服,说:“可你流出了那么多东西,这不就是成功了?你不许骗我。” 我说,一定要我们都成功了才算成功。林玲不明白,我就解释了半天,连比划带说明,又要斟酌措辞,不能太露骨,这比写色情小说难多了,后来她终于明白,但她突然紧张问我:“张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 我欲哭无泪,我要是真做过,我至于今天这么丢人嘛我?我想起了张力男,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我觉得丢人,但林玲不觉得我丢人,她对这事知道的一知半解,她虽然经过我解释明白了很多事情,可还担心着会怀孕,看来我流出的那东西对于女生很够震撼,会让女生想到生育。我只有说,等你下次大姨妈来了,你就会放心了。 林玲点头,开始计算日子,她说还得十多天。 这个,她还是懂的。 我送林玲回家,回来以后我买了几瓶啤酒,然后一个人蹲在沙发上拼命吸烟,还喝啤酒,弄得屋子里都是烟,跟着火了一样。 张力男回来,打开门吓了一跳,冲到我身边就问:“张进,你怎么了?” 我鼓咚咚又灌了一口,看看张力男,我想哭,我说:“哥,我,我也早泄。” 张力男听完,也是长叹不止,他说:“弟,我们都是苦命人啊!” 两个苦命人去门口的食杂店买酒,买了整整一箱,我们两个人抬回来,就着两代花生米和几代榨菜喝啤酒。 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张力男说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他说:“弟,你说咱们也不比录像力的男人差啊,你看我这肌肉,多jī巴结实啊!我俯卧撑能做一百多呢!我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可为啥我们就早泄呢?” 我说:“大鸟说录像里的都是假的,那些外国人也没有那么长时间。” 张力男骂:“大鸟知道个屁?最近他去派出所上班当警察,泡检察院里的一个大波妹,三个月的工资都花了,连手都摸过一下,他的经验,还不如我们呢!而且就算录像里都是假的,可咱哥们也不能一分钟不到就不行罢?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我们没明白,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大鸟这流氓第二年高考还没考上,于是就不再考,而是找了门路当上了警察。原本的流氓当上了警察,由于熟悉各种流氓活动,所以这有助于更好地打击犯罪。他也没有辜负人民的期望,刚刚当上了警察不久就破了几个大案,威风凛凛的查获了几个录像厅,缴获了不少色情录像带。不过我知道,那几个录像厅都是原本大鸟去看人家不给免票的,查获的录像带他弄了几本给张力男欣赏了,张力男越看色情录像带就越是自卑。 我纠正:“你一分钟也是成功,我是根本就没进去就结束,你比我强。” 张力男拍我的肩膀:“我比你大三四岁呢,算是差不多,都他娘的早泄。” 他咕咚一下把瓶子里的酒干了,然后顺着窗子就丢到了院子里,估计是落到了石板上,啪一声碎了,动静很大。引得南屋里的田春花从窗子探了探头,看看又缩了回去。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学校已经放学吃晚饭。 我问:“力男哥,你试验第二次了没?第二次可能会好点。” 张力男摇头:“没,我不敢,万一更糟糕呢?那不是更丢人?你哥我怎么也是穗北道上的人物,多少人都管我叫声进哥,这脸我丢不起。” 他看着我:“再不你再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第二次就好了?” 我赶紧摇头:“她,她怕怀孕,不会让我再弄了。”这事,第一次林玲还不太懂,估计才会胆子大,才跟我试了一次。但看到我弄出来的那些东西,一下就想到了会怀孕,怀孕可太过恐怖,她说什么都不再干。 张力男又拿起了一瓶酒,用牙齿咬开,吐掉瓶盖,咕咚灌了两口,然后叹气:“操他妈的,可愁死我了。这事问问谁呢?可问谁都不好啊?” 他是流氓爱戴的男哥,当然不能让小弟看不起,所以有了疑问也不肯去虚心请教,我心里骂力男哥虚伪。但我更虚伪,我也不敢去问,这事太羞耻了。还谁知道呢?我想来想去想可能弱女姐会知道,但弱女姐是张力男的亲姐,问这事不合适。至于我,我是不敢去。我总觉得我和弱女姐在一起时候,我心跳会比平时厉害。弱女姐对我是真好,可她也很坏,总欺负我这个弟弟,让我脸红,问我和我女朋友亲嘴了吗?甚至还问我上床了没有。什么都问,总之,这个姐姐非常讨厌。 2.042梦里奇怪的人生 新的一周开始了。先扯淡,再继续!!! 鲜花+收藏。 …… 我们研究了很久,也不得要领,黄色录像里没有答案,到是有些青年之友,青年文摘之类的书,最后两页通常有些这方面的内容,但无非就是青少年怎么杜绝手淫,要树立正确人生观之类,也没有告诉我们说第一次早泄了怎么办。 一整箱啤酒就快被我们喝光,我觉得很头晕迷糊,就对力男哥说我喝多了。力男哥让我去睡觉,他一个人继续喝。他不是学生,所以经常喝酒,比我酒量高出好多。 我躺在床上,鞋都懒得去脱,就沉沉睡去。 衣服没脱,鞋没脱,所以总睡的不实,偶而有似醒非醒时候,想脱了重新睡,却又懒得动弹,这样迷迷糊糊一夜过去,隐约中我看到窗帘后面已经有了晨光,这时我却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林玲,我还在林玲身边看到了一个人,他们肩并肩地一起向学校西面的田野里走。 我大怒:林玲这是和谁去约会? 我马上就追,追上一看,林玲身边的人竟然是我。 林玲和那个我对我视而不见,我站在他们身边又喊又叫他们都听不到,我伸出手去摸那个我的鼻子,但身体却从他的身上穿过,我原来是没有身体的,这真奇怪。 我心里还想着这是做梦,所以才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就放下心,当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己和林玲约会。 林玲说:“张进,你的信我收到了。” 那个我点头,却不吭声,脸好像还红着,我心里想我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 林玲继续说:“你成绩很好,这几次模拟考试你的成绩都是全校第一,不出意外你会是上清华北大,而我的成绩就不理想,我想我可能考不上大学。” 林玲叹气,我忙说:“不……不会的。” 林玲摇头:“你别安慰我,咱们学校这么乱,估计这次高考不会有多少人考上,你成绩好,那就要珍惜,可不能被别的事情给耽误了。” 她对我笑,说着把一封信递给那个我。 我凑上前,想看看信上写的啥,但那个我却把那信握成了一个纸团,我根本看不到。 林玲说:“好好考大学,张进,你会有很广阔的未来,而我根本就不适合你。” 我一下明白,原来那个我给林玲写了情书。我心里好笑,我张进什么时候学田春花一样写情书了?这梦真是荒唐,我张进喜欢某女生都是直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背后是凶狠的流氓,前面是我的同学,我手拿尖刀,威风凛凛,我会直接说:我喜欢你。何必干那写情书的勾当? 更加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林玲竟然当面拒绝了那个我的求爱,这太没面子了,我真为那个我感觉羞愧。 那个我似乎也正在羞愧,他低着头,半天才吭声:“林……林玲……你一定是瞧不起我。” 林玲一愣,问:“我怎么瞧不起你了?” 那个我说:“我……我知道的,我看过,,看过你的日记。” 林玲怒:“你怎么看到的?” 那个我说:“无……无意的,,,你落在了教……教室里,我那天值日,顺手翻了一页……我……我保证我就只扫了一眼……再没多看。” 说的结结巴巴的,但林玲气还不平,没好气地说:“那你也是看了。” 那个我的头都要低到地上了,说:“对……对不起。” 林玲说:“你看到啥了?” 那个我说:“我……我看见你写那些流氓又来班级里欺负人,向我要钱,我没有,他们还打了我,你写你恨不得你是男人,那样就可以和流氓们打架了。” 林玲有些气急败坏:“你……”她怒道:“你不许对别人说。” 那个我说:“我保证,谁都不说。” 林玲气鼓鼓地,绕着一颗大树转圈,我看着林玲转,等了半天,又说:“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看不起我,暗地里笑话我软弱。” 林玲停下来,想了想,说:“张进,我没有瞧不起你,我记得刚上高一那会有流氓来欺负我,全班人只有你站出来帮我,所以你一点都不软弱,你很勇敢。” 那个我说:“可……我现在软弱了,总被人欺负。” 林玲半天才说:“你要考大学,不能打架的。” 那个我热烈地看着林玲:“我一直都听你的话,那次他们欺负我,我都想拼了,可我听你话,你说打架不是好学生,你说我打架你就不理我,所以我……我才没有去打架。” 林玲直直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地:“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被人欺负原来都是我的错了?” 我赶紧摆手,脸憋的通红,我说:“我……我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玲摇摇头,长吁了一口气,说:“张进,那就这样。我该回去了。你好好学习,我们全校的希望就在你一个人身上了。袁老师说你可以当上全省的理科状元。” 她说完,就走了,那个我站在那怔怔发愣,老半天,他拿出那封情书,看了又看,突然,疯狂起来把那纸都撕成了碎片,这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然后一下软在了地上。 他还喃喃自语:“你心里的白马王子是一个不畏强暴的英雄,我不是,我不是……可,,我,可我真的是听你的话,你说打架不是好学生啊!” 他说完,捂住脸,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旁边看着自己在哭,我想这还是我张进吗?我怎么会这样?竟然还会哭,太过丢人。 我伸出手去打他,但手却从他身上穿过,我没办法,就去追林玲,想告诉她我张进不是那样的人,但我追了半天,林玲却消失不见,我四下里找寻都没有找到。我不由着急,大声喊起来:“林玲,林玲。” 然后我醒了,大汗淋漓,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扯掉窗帘,外面阳光晃眼,已是日上三竿时分。 我怔怔神,不由骂道:真他娘是一个奇怪的梦! 敲敲自己的头,感觉口渴,出来找到杯子,把里面的水鼓咚咚都喝光,这下舒服了许多,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出一颗烟点着,喷了口烟雾,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就不打算去学校,去门口旁的小店买代“华丰”方便面就着还剩下的一包榨菜充饥。 刚打开院门,力男哥却和董半仙一起进来。力男哥手里拿着东西,见到我就喊:“我去学校没找到你,就知道你一定还死睡,我给你带了吃的回来。” 我接过力男的东西,看着他却觉得奇怪。他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自从他知道自己早泄以后很多天都蔫蔫没精神,今天却红光满面英气逼人,恢复了以前流氓头子身上的那种“王霸”之气。 力男和董半仙喷云吐雾,催促我赶紧吃东西,说还有事。我不知是啥事就狼吞虎咽吃完,刚放下筷子力男哥就对我说:“来,把裤子脱了。” 我一愣:“干啥?” 那会还没有背背的说法,否则我肯定会想力男哥居心不良,力男哥哈哈大笑,说:“脱了裤子让半仙看看,我们那事,他懂。” 我一下明白,原来力男哥说的是这个意思,我说他一大早怎么就不在呢,原来是去找医生,不过这董半仙会算卦批八字,什么时候又学的医?所以我十分犹豫,这神棍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个江湖骗子。 张力男却一直都相信神棍,他站起来解开腰带就把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了他那根屌儿当啷的东西。 董半仙走上前,对着张力男那根东西仔细端详,然后赞叹:“够大,真是根好jī巴!” 张力男牛逼哄哄:“当然,老子的jī巴一直都修长挺拔,好看吧?” 董半仙点头:“好看。”又摇头:“好看不好用。” 张力男气急,脸憋得通红,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窝囊事,收了裤子,坐到沙发上就去摸烟。 董半仙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 我不想给他看,但想想看又看不坏,万一这神棍真懂呢?就脱了裤子,给董半仙看我那根东西。 董半仙等我脱了裤子,定睛来看,然后惊叫了一声,伸手就来摸。 我连忙后退,一把拉起了裤子。看看可以,可不能摸,我这东西只有女人能摸,男人要摸,想想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董半仙哀求:“让我再看看,让我再看一眼。” 我眼睛转转:“那你可不许摸。” 董半仙答应:“不摸,我就只看。” 我这才又脱了裤子,嘴里还问:“你真懂还是假懂啊?你高中又没毕业什么时候学的医生?莫非你是蒙古大夫?” 董半仙嘴里念叨:“我是家学渊源,祖传的本事。”眼睛却是直愣愣盯着我那东西,强忍住没摸,嘴里却是啧啧出声。 我一阵恶寒,赶紧提了裤子。张力男问:“我弟弟的jī巴怎么样?” 董半仙赞叹:“好,真好。”张力男怒:“我的就不好了?”董半仙说:“你的其实也好,但张进的显然更高一筹,他那东西可是名器。” “名器?”张力男不懂,我也不懂,这词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起问:“什么是名器?” 董半仙摆了一个派头,坐在沙发上拿着桌子上的烟抽了一支,张力男赶紧把火给他点着。董半仙吸了一口,然后后靠再沙发上,吐了一口烟圈,这才慢慢说:“名器,当然就是罕见的东西,拥有名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十万个人里面也不见得会有一个。而拥有张进这种名器的人就更为罕见,此物颜色紫红,头如香覃。略略上翘,有种说法叫它紫覃。” 张力男问:“有这东西又能咋地?莫非操女人都能时间长?” 董半仙摇头说:“这和时间长短没多大联系,从相术上来说,有这种紫覃之物的人,会有一种无法逃脱的宿命。我原本在古书上看到过介绍,以为是扯淡,但没想到还真有人有这样的好东西。” 董半仙说着,又向我的下体瞄来,我被他看的发毛,小心地问:“我有什么无法跳脱的宿命啊?” 这神棍说得我心里噗通乱跳。 2.043为了性福而挨刀 嘿嘿,新书榜上不去了,送点鲜花和收藏吧!! ………… 董半仙说:“古书上讲,紫覃男所御多为处子,你又是78年戊午生人,有歌说戊午生男命犯伤,家中藏着一条枪。庚金生水乱淫荡,平生处处皆家乡。就是说你这样的人一生会有无数女人,而且大多都是处女。操,也不知道你前辈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你这辈子干这么多缺德事。” 这野草居士愤愤不平,嘴里骂骂咧咧的,大口大口地吸烟。 我听着这似乎是好事,心里也有些高兴,但关键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张力男也有我这样的想法,问董半仙:“你这是说命,可我让你来帮忙解决医学问题,就算张进一辈子能操一万个女人,可每次都早泄那也没啥可得意的不是?” 董半仙吐了口烟说:“你们那不叫问题,第一次人人都快,多弄几次就好。” 我和张力男都不信,说董半仙敷衍我们。董半仙怎么说我们都不信,最后他没办法,又说:“关键的问题应该是你们包皮过长,割了包皮就好了。” 我们又不懂,董半仙就脱了裤子,把他的东西给我们看:“我小时候就把包皮割了,这样头头就会露出来,降低敏感度,所以做那事时间就会长。” 我和张力男盯着看,他的东西果然和我们不同,董半仙的东西虽然有点短,但头头却裸露在外面,而我们两的虽然比他的长,都被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头头平时都被包在里面。 张力男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怎么解决?” 董半仙说:“去医院做个环切手术,问题就会解决。” 我说:“不会把小鸡鸡切掉吧?” 董半仙骂:“操,只是切掉那层皮,又不是把你阉了,就是立领毛衣改翻领。” 张力男犹自不放心:“割了就会时间长?你的割了那你的时间是多长?说来听听。” 董半仙突然变得扭捏:“我,我,我还是处男呢!” 我和张力男齐齐给了他一个中指。 虽然对神棍的话有些不信,但张力男还是决定去做这个环切手术。因为他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淘弄来很多书,有什么身体秘密,新婚第一夜等科普教材。我们两个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不可自拔,疯狂学习了几天各种和性有关的知识。后来我们对寻找这种东西总结出一套快速方法,不用再去看目录,那目录没用,你只需要把书拿到手,用眼睛在侧面一扫,经常被人翻看的几页你一眼就可以扫出来,以此打开,大多时候都不会失望,所谓开卷有益,就是如此。 经过努力学习,我们的专业知识大有进步,知道确实有环切手术这个说法,似乎还颇为神奇有效,于是张力男对我说:“张进,为了以后我们的性福生活,这一刀我们是挨定了,晚挨刀不如早挨刀,我看明天我们就去。” 为了体现我们兄弟无间的感情,我很听力男哥的话,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包皮当然要一起割。 力男哥说:“这事要做的隐秘,不能在穗北,这人人都认识我,被他们发现我割包皮有损我男哥威严的形象,所以我们明天去省城。” 我惊讶:“省城?会不会太远?”我现在知道那是个小手术,据说镇医院都能作,这样的小手术何必去省城?还和男哥的形象挂钩,我觉得他太过危言耸听。 张力男却不这样以为,反正说他男哥的形象最重要,而且省城距离穗北也才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很远,我也就同意,决定第二天踏上争取性福之路。 这事也确实有些羞人,我当然也没和林玲说,就是去找到林玲告诉她我有点事要离开两天。林玲没问我去干什么,她正计算日子苦苦等着她大姨妈来。她总怀疑她已经怀孕,还说她这两天都感觉恶心想吐,听人说这就是怀孕的症状。我学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当然不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我觉得我现在比妇产科医生还专业呢,就对她说怀孕是扯淡,我告诉她,那叫妊娠反应,就算是怀孕了,也要过两三个月才会有,你现在恶心,估计是你早晨喝了学校门口食杂店那过期的饮料。 林玲听我这样说安心了一些,但她还是要等到她大姨妈来她才会真正安心。而且她现在都不让我亲她,她虽然知道吃了我的口水并不会怀孕,但她说吃了我的口水可能会增加怀孕的几率。我很无奈,怎么安慰她都无效,只好让她自己杯弓蛇影忧心忡忡,然后我去省城争取我的性福的未来。 我和张力男一大早就去车站等车,买了票以后我们去车站门口吃早点。我们要了15根油条刚吃了一半,就见到一个穿着劣质西装的家伙凑到我们面前来。这家伙还没说话我就知道肯定是外地人,因为若是本地人肯定不会不认识张力男,若是认识张力男这个流氓,也没人肯坐到他身边来。 张力男瞧瞧他,没搭理,他这人喜欢打架,但不会欺负人,我问那西装男:“你干啥?” 西装男说:“你们是学生吧?我问个路。”原来是问路的,估计是看我们是学生所以想着学生不会骗人。我就说:“你说吧,我看我知道不知道。” 西装男说:“你看从这里去北山镇的张村该怎么坐车啊?” 我一愣,北山镇张村,这是我家啊?我不由得打量了他几眼,问:“你去张村干啥?” 西装答:“我……我去寻个亲戚,你认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怎么走,你亲戚是谁?可能我还知道嘞。” 他说:“这,你是张村人?” 我点点头。 他笑了,说:“你看,我这还问对人了。那你知道你们那有个姓董的吗?” 我一愣,姓董的?我们张村大部分人都姓张,姓董的只有一个,我说:“你是找董败类?” 那人笑了两声,说:“好像……好像是叫这个。” 我说:“早死了。” 那人听到,却没怎么什么惊讶,只是眉头不轻易地皱了一下,却被我看到,别人一问董败类我心里就注意着呢,现在见他这样神情,心里有些怀疑。 西装男带了笑脸问:“小兄弟,能跟我说说他怎么死的吗?” 我说:“烧死的。” 西装男还要再问,张力男却吃完了油条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说:“张进,车要开了,我们得上车去。” 我答应,站起来对西装男说:“我们得走了,你去里面买票,坐去北山的车,告诉司机中途在张村下车,这样就可以到了……” 西装男忙道谢,非常客气,口音是南方的普通话,听着软软地比北方话温柔得多。张力男和我排队等着检票,他教育我:“张进,出门了可不比在咱们穗北,干啥都要留个心眼,要是在省城有陌生人来搭讪你可不要理。” 我答应,心里想张力男在穗北是地头蛇,去了省城就不是了,当然要规规矩矩。 我们先来到市三医院,因为路上我们买了几张报纸看,上面有广告,说:男人有问题,市三医院男性科让您再没后顾之忧。 要相信广告,所以我们直奔市三医院,直接找男性科,这人还很多,都排着队,他奶奶的,怎么这么多人小鸡鸡上都有问题呢?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们,医生是个慈祥老者,一看就给人以医术高超的感觉,等我们两个坐下,他看我就问:“你多大?” 我说:“我……我十八。” 算算我也是十八了,虽然还没满,但咱这都算虚岁。 老医生摇摇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检点,你发现有问题多少天了?” 我挠挠头,有些不明白,想想回答:“一周不到吧。”知道自己包皮长是董半仙发现的,算来现在也就是一周不到。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下面疼不?” 我说:“不疼。”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流脓不?” 我说:“不流。”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打过青霉素不?” 我说:“打过。” 医生说:“还好,还好。” 拿着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了一些啥,递给我说:“拿着这方子去交钱,然后取药打针。要坚持,一定要打够七天。“ 我拿着单子看了半天,这才犹豫着问:“医生,你这个是?” 医生说:“治病啊,治你的病。” 我有些不解,说:“可,可我没病啊。” 医生大怒:“没病?没病你来我这干啥?” 我说:“我,我是来割包皮。” 医生一把抢过我的单子,三下撕掉,埋怨说:“你早说啊,耽误事。” 我心里想,你也没让我说啊。 医生对张力男说:“你们一起的?” 张力男点头,来省城以后张力男一直贯彻要低调当流氓的原则,医生问我话的时候他都没吭声。 医生说:“从这出去,左拐,泌尿外科。” 我和张力男互相看看,这才明白,原来走错地了。等走出来继续观察,发现来看病的人都神神秘秘的,这才明白,原来这地,是治疗性病的。 我们一阵恶寒,连忙拍打衣服和裤子,生怕被传染了,张力男说:“这破医院,一看就是骗钱的,我们不能相信广告,我们去省一医院。” 我同意,这年头,有广告的地方就是不安全的地方。 来到省一,挂号以后直接找到泌尿外科,一看,里面有两个医生,正在聊天,一个病人都没有,看看人家这,多清净,为啥病人都去了市三而不来省一呢?估计是广告不够。 我们冲上,这次要直截了当,直接对医生说:“医生,我们要割包皮。” 两医生互相看了看,然后瞧瞧我们说:“两人都割?” 我和张力男点头:“我们都割。” 医生说:“脱裤子看看。” 我们都脱了裤子,两医生扫了一眼就不看了,可比董半仙要有效率多,然后医生说:“包皮过长,要割。” 然后就写单子,又要签手术协议书,奶奶的,那看得我很害怕。医生跟我们解释,告知手术有可能失败,说有造成系带过短会有勃起障碍的风险等。我们原本嫌弃那东西长,但现在又害怕医生给弄太短。 张力男说:“那,医生,这要是失败了?……这可砸办?” 医生说:“风险很小,微乎其微,只是一种可能嘛,别怕,今天我们主任在,医术很高。” 我和张力男咬牙签了,反正是要做,再说,动刀的事怎么可能没风险?为了以后的性福人生,这点风险,值得冒。 签了以后,医生又给我开单,告诉我们化验,交钱,然后上来再找他。 我们冲下楼,又是验血又是交钱,等了好大一会儿,把化验单和交款的单子都给了医生,医生拿过来看了看,就塞了起来,然后大声喊:“卡拉,卡拉。” 我听着好像是喊卡拉,心里还冒出一句话:卡拉是条狗。我还想这话在哪里听过一样,似乎是部电影,但又仔细想想好像还没有这部电影。随即我就不想这些,因为我立刻就听到有人清脆的应了一声,跑进来了一个小护士。 2.044超级验方 恩……新书榜上不去了,不上也罢。喜欢本书的加入收藏……对本章节有爱的,给投点鲜花!! ……………… 盈盈小巧一女子,穿着护士装带着护士帽,脸白白嫩嫩,鼻子紧皱着,好像是一个洋娃娃。我看了那带着眼镜猥琐无比的医生半天,突然看到这么个和我同龄的女孩,一下感觉到这房间亮堂许多。 小护士说:“医生,啥事?” 医生说:“带他们去备皮。” 小护士点头,看看我,发现我正痴呆地看着她,不由一笑,说:“二位跟我来。” 我和张力男跟在身后,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很大,小护士拉过来一个遮挡的东西,把房间一分为二,每个空间里都一张窄床,拉拉让我们两个都躺在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屋子里再没别人,隔着那个帘子我说:“力男哥,我怎么觉得害怕?” 张力男说:“我也害怕,我发现医生比流氓要更有杀气。” 我说:“那当然,流氓又不能天天砍人,医生可是天天都拿刀割肉,割得都是活人。” 张力男说:“看来医生得罪不得,对了,人说做手术要送红包,我可把这事忘了,若不送红包,小心他们把我们鸡鸡割掉。”他说着就跳下床,让我躺床上等着,他就向外面跑。 拉拉护士和另一个护士各自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见张力男向外跑就喊:“你去哪?” 张力男站住,想了想,从裤兜里摸出两百块钱来,一个护士塞了一张,说:“请多多关照,请多多关照。” 然后不等两个护士说话,就跑去找医生。 两护士拿着钱,脸上表情不一,我不说话,偷偷瞧,拉拉本想说什么,但另一个护士用力掐了拉拉一下,并且自己先收了钱,拉拉犹豫了一下,这才把钱也塞到了自己衣服口袋,但表情很不自然。 那护士说:“你先去给他备皮。我等他回来。” 拉拉答应,向我走来,我连忙躺平,装作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心里打鼓,这就要开始了?不过,来个护士要干啥? 拉拉站在那,细声说:“把裤子脱了。” 我一愣,抬眼看她,发现她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让我脱裤子脸红,还是刚刚收了钱不好意思才脸红。 我问:“手术流程?” 她点头。 既然是流程,那就躲不过,我和张力男对这个有心里准备,还是再书本上了解一些流程方面的东西,做这个手术,首先要刮毛,可能现在就是要刮毛。 当然被一个年轻女护士来做这个有些不自在,好在我有被田春花打手枪的经历,也算经历过世面,再加上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过扭捏,乖乖把裤子脱掉。心里却想:“可别硬,可别硬。” 可我那东西可不听老大我的话,拉拉还没来动它,它自己就一下鼓胀了起来,我满面通红,十分尴尬,刚刚还故作洒脱呢,现在觉得很丢人。 拉拉却没有在意,走过来,手中明晃晃一把剃刀,我一个激灵,有些怕,但那个东西却不怕,昂首挺立,似乎是示威。 我动都不敢动,觉得我那东西被一个软软的手握住掰向一边,手很清凉的感觉。听到刀和毛发接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离开身体而去。 我屏住呼吸,听到张力男跑了进来,大声咋呼着:“好了,开始吧,要干啥?是剃毛吧?能不能找个男护士?” 那个护士说:“护士没男的。” 张力男气馁:“那医生剃嘛。” 那护士说:“医生不会干这个,别啰嗦,快躺下,把裤子脱了。” 那护士可没有拉拉这么温柔,非常野蛮,张力男似乎是嘟囔了一句话,但还是乖乖躺下,脱裤子声音传来,我不由得一笑。然后我看到,拉拉也在笑。 这样反而不是很尴尬,一会儿工作做完,拉拉和那护士和走出去,去叫医生。 张力男说:“张进啊,你那啥了没?” 我知道他问什么,就说:“现在还那啥呢。咋整啊?” 张力男说:“真丢人啊。都被看光了。” 我说:“人家不在乎,一天说不上看多少呢。” 张力男说:“也是。” 医生一会儿就来了,四个医生,两个一组,看来他们这个科室医生怪多的。 手术时候一点都不疼,就是打麻药疼,我一声惨叫叫得声音很高,张力男比我强很多,他不愧是流氓,打麻药时候哼都没哼一声,我十分佩服。 也就半个小时不到,手术就做完,两个护士一直都在身边跟着忙碌,我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医生给我们上药包扎好,开了一些抗勃起的药,说吃了那药小雀就不会变大,如果小雀这个时候大了,会非常疼。还要按时打抗生素防止感染,然后三天换药,七天拆线。 拉拉带着我们去打吊针挂盐水,我和张力男叉着腿躺在相邻的床上互相看着有些犯愁。 我说:“没想到还这么麻烦,天天还要打针。” 张力男说:“麻烦也没办法,你还让医生给你那皮接回去?” 我郁闷:“我还要上课呢!难道天天来打针?” 张力男想想说:“上啥课,没听说不能老坐着吗?反正你们现在复习,在家里一样看书,至于打针,我们把药拿回去,穗北一样打。” 这似乎也是唯一主意,总不能叉巴着脚天天跑省城。 我和张力男以为这事简单,却没想到遭罪的还在后面,回到家里以后我们还买了几瓶啤酒庆祝,医生也没说不让喝酒,再说喝点啤酒估计事也不大。但是到了晚上,我和张力男就知道痛苦了,那破药根本不管用,睡着睡着小雀就会硬起。张力男不由大骂医生黑心,都收红包了为啥药还不管用? 如此忍了三天,又去换药,这次医生弄了些高锰酸钾来说让我们泡小弟弟,说是这样可以防止太过敏感。我们又开泡,泡到拆线时候,那线就已经自己脱落,到医生那看看医生就说手术很成功,以后不用再来,高锰酸钾最好继续泡,而且一个月内禁止性事,虽然现在小弟弟再硬时已经不会痛,可这个时候要是做那事据说会重新撕开。 我和张力男当然听话,每天就继续泡,他也不出去搞流氓活动,我也不去上课,张力男弄了个录像机来,我们租了很多录像带,在家里看录像。当然,色情录像是不能看的,一看那东西小鸡鸡就会硬,伤口现在还很脆弱,就硬起来已经不疼,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这日,董半仙来,看到我们正泡高锰酸钾,就大呼说这玩意不好,说他有个方子比高锰酸钾好,用那个药水泡过以后管保我们能成为猛男,就如那三级片里的男人一样。 我和张力男大感兴趣,用两盒红塔山贿赂了董半仙,董半仙抽着好烟喝着小酒,给我们写下了一方。 验方: 取五倍子20克。以文火煎熬半小时成药汁,加兑开水,用水汽乘热熏蒸雀头数分钟,待水温降至四十度左右,将其头浸泡到药液中约十分钟。 每晚1次,半月为1疗程。待两三个疗程以后,其头皮肤黏膜变厚变粗,此时即成。 董半仙说:“坚持两月,你们都会成为一夜一次郎。” 一夜七次那不是水平,厉害的人都是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男人在一起经常说这些混账话,所以我和张力男都懂。张力男拿了药方,笑得嘴都合不上,就让我去买药,说事不宜迟,买回来就赶紧泡。 我出去跑了好几家中药店,把人家的五倍子都买光了,这才凑了五斤,这够我和张力男泡两月的。 回来时候路过一中,正好赶上学校放学,这几天我做手术行动不便,所以我没去学校。也没有见到林玲,突然很想,就在校门口等林玲,想告诉她我已经回来。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没等到,我跑到教室去找她,只看到平秋月一个人却没看到林玲,就问她:“林玲哪里去了?” 平秋月说:“不知道,今天她没来,不过昨天她还去你们班级找你呢。” 我点头,但也没在意,林玲找我估计没啥急事,因为她若有急事可以直接到我住处找我。我就一屁股坐在平秋月对面,夸奖说平秋月越来越漂亮。现在的她也确实漂亮,脸圆圆的真跟月亮一样,不过我更喜欢瓜子脸的女孩,就像林玲那样。 平秋月就说我嘴巴越来越皮了,问我打算考什么大学。 我说:“清华北大?还没想好。”就问她:“你呢?是不是艺术类?” 平秋月说:“我才不报呢。” 我遗憾:“你应该报考艺术类的,你看你人漂亮,会画画,会摄影,还会拉小提琴,你这么一个才女啊。你以后当演员,等你明星了,我就可以和别人吹嘘说看那明星没?我同学,我们还同座,想当年她如何如何……我一说你的八卦,你想,那我该多屌啊。” 平秋月切我:“不干,当演员还是算了,我打算报考工商管理,以后我要当企业家。” 我大惊:“你还有这远大抱负?” 平秋月哼了一声:“你小瞧人啊?” 我赶紧摇头:“不是小瞧人,绝对不是,我只是可惜,这世界上少了一个好演员啊。” 平秋月说:“没啥可惜的,少了一个好演员,却多了一个企业家。” 我点头:“多了一个美女总裁,以后还会是世界首富。” 平秋月咯咯笑了:“我当世界首富你就来给我打工吧,我给你开高工资。”我发现这丫头变化真大,高一时候羞涩的要命,一说话就脸红,等和林玲一个班级这两年,变得落落大方,颇有些林玲在高一时候的味道。真是女大十八变。 我反驳:“说不定世界首富是我呢,那会儿,你来给我打工,或者,直接当我小蜜,我一定让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平秋月说:“切,一边去,谁当你小蜜。” 我哈哈大笑,十分高兴,好像我真当上了世界首富一样。 2.045我想和你做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乌鸦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描述那性的初始,那懵懂和迷茫,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乌鸦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让我们共同开始欲望的征途…… ^^^^^^^^^^^^^^^^^^^^^^^^^^ 离开学校向回走,已经是晚饭时候,想着张力男和董半仙那两个家伙还没吃饭,要先把他们喂饱,就在家附近的餐馆定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告诉跑堂的地址等厨房做好送到家中。 走到家附近的巷子,见到田春花两瓣屁股画着圈正在前面走。董半仙说屁股画圈的女人一定是被男人搞过,这个说法估计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也应该有一定道理。所以田春花一定被赵不凡赵诗人在和她谈文学谈人生时候给睡了,所以才能屁股画圈。在床上品味了一下激情,这有助于诗人的创作,文学女青年田春花为文学而献身,真是可歌可泣。 我感慨万分,觉得田春花真是伟大,却看到田春花停下来,转过身,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水汪汪地,好像是说话。 可我却不懂她的话,但被发现总是要打招呼,否则她会误会我,因为我刚刚正盯着人家女生的屁股看,这可是非常不礼貌。我有女朋友,所以要看女生屁股也只能看林玲的屁股,而不能看其他女生的屁股,可林玲的屁股虽然很翘很圆满,但走路时候却不会画圈,实在是没有田春花的屁股有观赏性。 我说:“田春花,你好。” 田春花说:“张进,你好。” 田春花面对我,我就看不到她的屁股而看到了她的胸,田春花身上有两个地方肉最多,就是屁股和胸脯,之外,腰细腿长。我总觉得田春花长的很奇怪,而且是越来越奇怪,她跑到我家里说要给我打手枪时候身材还没这样,那会就是屁股大点,可胸脯却没这么大,现在可好,屁股和胸脯都大,害得我和她说话时候眼睛总向她胸脯扫,跟色狼一样。 田春花说:“张进,好几天不见你了。” 我说:“我,,我有事。” 田春花讽刺我:“你可真忙,这都要高考了。” 我嘿嘿笑:“高考就高考呗。” 田春花看着我说:“也对,高考对你又没啥难的。”然后她叹气,很是有种文学的幽怨:“可对我就惨了,我成绩不好,肯定考不上。” 我心里想你平时少玩点文学多看点课本肯定就能考上大学,文学那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玩的,得是那种不愁吃穿,吃饱了没事干,所以才能摇着扇子,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才能偶尔写个诗歌散文啥的,找个文学女青年谈谈理想谈谈人生,就如赵不凡赵诗人一样,那样的人生才是艺术人生。 我安慰她:“考不上,复读啊,好好学,明年一定能考上。” 田春花说:“可我家里不让,我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家种田。” 我默然,大多数农村学生高考落榜都这命运,男生回去娶媳妇,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女生回去要嫁人,然后老公孩子锅台转。 我说:“还有三个月,好好努力应该还有机会。” 田春花摇头:“我知道我的成绩,那不可能。” 我知道事实也是如此,罗马不是一天建成,就不吭声,听田春花叹气。 田春花突然说:“张进,我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许笑话我。” 我抬头看着她眼睛,发现那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决绝,有些不解,就点头说:“我怎么会笑话你?你说。” 田春花说:“赵老师告诉我,说市二小有一个语文老师的名额,等我高中毕业,就可以过去教书。我正考虑着。” 我说:“这是好事,还考虑个啥?” 我都替她着急起来,高考升学无望,只能回家种地,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还考虑什么? 田春花说:“可是……可是……” 我不仅来气:“可是个屁,答应就是。” 田春花不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看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有些慌乱,忙说:“这个,我没凶你。” 田春花却哭得更厉害了,一下扑在我怀里。 我感觉被一个肉球突然撞了一下,田春花在我怀里和林玲在我怀里给我的感觉可是大不一样。林玲个子不算高,小巧温柔,在我怀里我就好像是抱着个小猫,但田春花却肉感实在,我怀里满满地都是她高耸的胸脯。 田春花呜呜哭:“不……不是你凶,是……是我自己难过。” 太大胆了,太奔放了。我有点害怕,忙四下看了看,这附近住着很多学生,被人看到可大大不好,若要传到林玲耳朵里去,那我更是解释不清。 我忙说:“那……那好好说话。” 田春花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好,就从我怀里离开,没了那对肉球的压迫,我呼吸都变得顺畅。田春花说:“这不好说话,去你那吧。” 我点头,又摇头:“不成,张力男和董半仙在。” 田春花说:“那去我寝室。” 田春花刚刚哭着说她很难过,我不知道她是难过个啥,她这一哭把我哭毛了,所以我就没有拒绝,同学之间要助人为乐,万一她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起码能安慰一下。 虽然前后院住着,但我还是第一次来田春花的房间,平时都是她去我房间。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我坐在她的床上,顺着北向的窗子向外望,那就是我住的院子。我发现田春花这视野可真好,可以清楚看到我在院子里的一切。就算是屋子里,假如不拉窗帘,也会被看个一清二楚。 我有点脸红,想以后去厕所时候得披件衣服啥的,不能光着屁股就在房间里乱跑,否则可都被田春花看光光。 不过,我还有啥没被田春花看光的?她还给我打过手枪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沮丧,重点部位都看过,还有啥保密?觉得就算被她看光光似乎也没啥, 和田春花高中三年,我们俩的关系很奇怪,互相做过很淫荡的事,但又不是恋人关系,我不知道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发生了,可能我那会小?不懂事?但这解释我自己听着都有点苍白。 田春花坐我旁边,然后又开始嘤嘤地哭,看来是真有伤心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和林玲恋爱算两年多,林玲也哭,但她不用我哄,都是自己擦擦眼泪就对我笑,她属于那种外表柔弱,内心里刚强的人。我除了小时候见过王二丫这么哭鼻子,长大以后还没看过女生这么哭,好像我不哄,她就会哭个没玩。 我没哄,她就真哭个没完没了,我着急,因为我从窗子看到送饭的已经把饭菜送到了家里,张力男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天,喊了两声张进,见没人答应,他就关上门回屋。 我也饿,想马上回去吃饭,不肯让她再这么哭,就说:“你遇到啥难过的事?能去工作不是很好?”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一说话,田春花就不哭了,坐那擦眼泪,直到把眼圈擦红,然后说:“赵老师说,当老师这事是个机会,但也有难度,这个,要……” 我恍然,一下明白,说:“要送礼不是?现在办事都要送礼,那你就送啊?别心疼钱,和一生前途比起来,这点钱应该去花。” 田春花摇头:“不,不是送钱。” 我诧然:“那干啥?” 田春花说:“他让我陪一个老头,也就是市委书记……睡……睡觉。” 我大惊,一下站起来,我操,市委书记?这竟然要性贿赂。 不由骂道:“赵不凡真不是一个东西。” 我小时候在地窖里就听常老蔫媳妇说文化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没错。比如赵不凡这个诗人,平时衣冠楚楚总是泡文学女青年,不是个东西,可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董败类曾经说,你要是操了女人那就要对她一辈子好,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可是这赵一凡,不光自己睡了田春花,还介绍给别人睡,我操他妈的,他不仅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 我大怒,对田春花说:“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等我去揍他一顿。” 田春花一下拉过我,焦急地说:“别,你打了他,那我……就不能去当老师了。” 听了这话,我一屁股坐回到床上,觉得刚刚的力气一下散了,变得浑身没劲。是啊,打他虽然出气,但那样田春花就再没了当小学老师的希望,不去当老师,又考不上大学,难道让她这辈子就回去种地干农活?她这么细的腰,这么大的胸脯和屁股,能干啥农活?走两步路都风摆杨柳屁股画圈,细皮嫩肉得玉米叶子都会划破她的嫩皮,当小学语文老师无疑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我无奈说:“难道,你真……真去?” 田春花抬起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悲哀,只有平静。 没有人愿意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她不想。 她喜欢文学,就算不能成为诗人不能成为作家,当一个语文老师也是距离文学梦近些。 她对我笑笑:“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嘛!” 我狼心狗肺地想,她已经和赵不凡睡过,所以再睡一次也无所谓。睡一次换一生的前途,这个交换不吃亏。 可是我总觉得悲哀,就如看到一篇悲情小说一样悲哀,我不由地摸出烟,点着,喷了一口,这样才好些。我发现吸烟能稳定情绪,其实这不是尼古丁的作用,而是吸烟的动作类似于深呼吸,经过深呼吸以后人都会平静很多。 我看着田春花,好像是看一个在命运祭坛上的祭品。经历了中学时代,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年,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对错,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对她点头,说:“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她点头:“如果我不这样选择,或许将来会更后悔。” 我掐了烟斗,既然她已经选择,我再在这里就没有意思,我还没有吃饭,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十分想喝酒。 田春花却一下拉住我:“不许走。” 我一愣:“还有什么事?” 田春花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张进,我想先和你做一次。” 我诧异,问:“做啥?” 田春花声音大起来:“做爱,我想和你做爱。” 2.046都想送我第一次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乌鸦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描述那性的初始,那懵懂和迷茫,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乌鸦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让我们共同开始欲望的征途…… ^^^^^^^^^^^^^^^^^^^^^^^^^^ 我大惊,田春花的要求从来都是那么彪悍,就如那次她就是把要帮我手淫的事简简单单地说出来,让我在震撼之下不知道拒绝,结果就有了那么一次接触。但现在我已经和她同学三年,我已经多少习惯了她的特点,她这样的风格绝对不是心直口快,我知道,这叫文学,是和赵不凡学的所谓文学。 赵不凡曾经写过一首诗,还当着我和田春花的面朗诵,他说: 我和你做爱/在野外的草地上/你看着蓝天/我看着大地/我们的天和地结合在一起/那就是完美。 赵不凡认为他的诗写的非常好,还给我们讲解,说文字要有激情,而做爱这事就非常有激情,他说请不要认为做爱是肮脏的,那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所以不要去羞于表达,要勇于去歌颂。 赵不凡一点都不把我们当作是他的学生,不认为和学生说做爱这事有点不合适。他认为我们是文学爱好者,他是在和爱好者平等地讨论文学。田春花也这样认为,所以就认为赵老师的诗写的好,然后就问了一些更加深入的思想。我却不置可否,不就是野合吗?我当时想你们两个肯定经常干那事,所以才能那么诗意。我觉得没意思,就随便敷衍两句走了,从那以后我再很少去找赵诗人讨论文学。 但眼下可不是谈论文学,所以田春花说要和我做爱吓了我一跳。我说:“为什么?” 田春花说:“因为我爱你。” 她向我扑过来,扑到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两个乳房都贴在我胸前,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 田春花喃喃地说:“张进,我一直都爱你,我爱了你三年了。从你高一时候为了林玲而在流氓面前站出来,我就爱上你了。我真是嫉妒林玲,可我知道我没法和她比,我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所以我才没有学文科而是学了理科,就是为了能和你一班,能天天都看到你。”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在我怀里用我衣服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要毕业了,张进我把我身子交给你,这……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突然再没了文学的直接,而是变得羞涩起来,“第一次”三个字几不可闻。 我身子一震,这可是给我太大的惊讶了,我说:“你……你……第一次?” 或许我的询问让田春花感觉委屈,她用力地锤了我的胸脯两下,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是荡妇?” 我还是不信:“那你……你和赵不凡……那是?” 我心说你给赵不凡打过手枪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而且大鸟他们总对我说他们在玉米地里见到过赵不凡和田春花,我意思着两人早就天和地完美地结合了,可现在田春花又说她是处女,这怎么都不能让我相信,这样的现实太戏剧,太过文艺,让我感觉不太真实。 田春花说:“他一直都想和我做爱,我都没有答应他。他求得多了,我就帮他手淫,我知道,只要帮他弄出那些脏东西之后他就不会再想做爱的事,这样我就安全。我想我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留给我爱的男人,张进,我交给你,我不会后悔。你要了我吧,我不能把我第一次去给一个老头。”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得是情真意切,我非常感动,都想答应了。但我又没办法真正答应她,这事不是普通朋友帮忙那样的简单,我一下推开田春花:“不行。” 田春花伤心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林玲。” 田春花说:“可我,可我又不想从她身边夺走你,我……我只想和你做一次爱。” 我说:“那……那也不行。” 田春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说:“张进,你嫌弃我。” 她这样一说,我有点慌张,我连忙说:“我没有,我……我怎么会嫌弃你?” 田春花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荡妇,是个下流的女人,你嫌弃我给赵不凡手淫过,你还嫌弃我为了去当老师而答应去和市委书记睡觉。” 我说:“没!!!真的没,你千万……千万别这样想。” 田春花用力地摇着头:“你一定这样想的,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知道。” 她呜呜地哭,回头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撅着,哭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 我伸出手,去按住她的肩头,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田春花说的是对的,我从内心里确实有些嫌弃她,那次她帮我打手枪,最后她说也帮赵不凡打过,当时我就非常震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次行为很脏,一直后悔到现在。但我也没觉得她是个荡妇,在我眼里就没有荡妇这个词,我也不认为她下流,我心里原本想是我拒绝了她的求爱,然后她移情别恋去真心爱上赵不凡了。毕竟赵诗人有才,比我有才得多,我作的诗那是扯淡,但赵诗人的诗可是印成过铅字,人家是作协成员,有个小证件去看电影都不用花钱买票。所以他们相爱那也是相同爱好以至于产生了师生恋的伟大火花,这值得歌颂。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情况,我喃喃不解,我以前的世界很简单,就算我恋爱了,每天也还是学习和吃饭,最多就是送林玲回家。小时候的世界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事情只有两类,一种是好事,可以做,一种是坏事,不可以做。但人长大了,我知道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世界很复杂,比我从袁老师那里看得物理公式还复杂。物质的世界总会有规律,就算那些公式长好几个黑板但总是能从几个变量计算出结果,可人的世界却没有公式,那些情啊爱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搞清楚,你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比如田春花用身体去换前途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要和我做爱,我答应是对还是拒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做爱。”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做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做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要结束了,她呜呜地又哭起来。 我这回是彻底没法哄她了,我说:“你别哭,,你先休息,我……我走了。” 她点头,没有再阻拦我,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她的房间,我没敢从窗子跳出去。 我绕路走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去看田春花的房间,我看到她正在窗口向我这看,她没有再哭,也没有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是一个雕塑,似乎就那么看着已经看了千年。 我对雕塑笑笑,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子。张力男正和董半仙推杯换盏,见我进来张力男就喊:“张进你去那里了?叫了菜送来你却不在。” 董半仙也说:“对,你小子不够意思,罚罚酒一杯,不……不,是一瓶。” 我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摸出一瓶子啤酒来,用牙齿咬开,吐了瓶盖,然后对着瓶子嘴,鼓咚咚地喝。 一口气没喝光,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我拿开酒瓶,大口喘气,啤酒剧烈地在肚子里翻腾,估计胃里会很多泡泡冒出来。也有酒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不去管。我想站起来顺窗子向外看,看看那个雕塑是否还在凝望,但我最终却没有站起,而是喘了几口,又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鼓咚咚喝了。 董半仙鼓掌:“好,张进,好样的。” 张力男却看着我,问:“弟,咋了?你有点不对劲。” 我对他笑,说我没事,就是想喝酒,但我笑得很艰难,我也不知道我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我总想着田春花的事,我告诉自己那事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田春花的选择,就算她喜欢我,但那也是她的事,大灰狼还喜欢小白羊呢,你不能以为大灰狼喜欢就让小白羊丧身狼口吧? 这比喻或许不恰当,但我只是想让自己忘了那事,可我越想忘却又忘不掉,那我只有喝酒,拉着张力男和董半仙又碰瓶子又干杯,大声地给他们讲从赵不凡那借来的笑林广记上面的色情笑话,我把张力男和董半仙都逗乐了,然后我也笑,大声地笑,笑得可开心呢。 2.047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张进的生活将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性的朦胧成长的过程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些生活的后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我们的主人公将怎么样面对他的生活?他的女人????? 如何成长? 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推倒,推倒,推倒,推倒,推倒!!!!!!!!!!! ………… 我想喝醉,但酒不够,等吃过饭董半仙走了以后我都没醉。没醉就干别的事,张力男问我买回要泡的药了没,我说买回来了,还很多。于是张力男就说熬药。我们把五倍子熬成了汤,然后和张力男两个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只穿着上衣,一边看电视一边用冒着热气的五倍子汤熏蒸小弟弟,等五倍子汤的温度降下到四十度左右,就又把小弟弟侵到里面泡。 我们坐在沙发上,叉着双腿,下面有个小矮凳,汤碗就放在矮凳子上,然后挺立着身子一边泡一边看电视。不能靠在靠背上这让我们坐着很累,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我们都不觉得累,一边看电视一边吸烟一边憧憬将来小弟弟变得刚强坚韧以后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牛逼。 这样聊着我慢慢也心情放松起来,偶尔在窗前看田春花的宿舍,发现那灯亮着,可以看到田春花正在桌子上看书写东西。或许是写诗吧?也可能是再写小说。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我答应孙小漫的色情小说还没写完呢。 等泡过小弟弟,张力男继续看租来的片子,而我去房间里写我的色情小说。凭空想象了很多,却总不得要领,我和林玲之间做过很多亲热的事,但屈指算来现在来看可以算是色情的就只有摸摸胸,和最近一次没有成功的做爱。这些写出来会被孙小漫笑,所以我不会写。除去林玲,还有色情点的事就是田春花给我打手枪,但那仅仅是打手枪,和做爱还差着好大一截! 没有生活就不会有艺术,这是赵不凡说的。我叹气,看来写色情小说这事只有等我干过色情的勾当再说。 我打算第二天去学校上课,好几天没去了,总要去看看,否则老师都会把我忘记。但我还是起来晚了,还没有张力男早。张力男已经出门,他昨天告诉我最近他有大买卖,我不知道流氓的买卖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就把昨天剩下的饭菜随便热热吃掉,然后收拾一下出门去学校。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林玲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说着就拉她的手。 林玲被我拉着,说:“我昨天听平秋月说你找我,我今天等了你一节课,你没来,我就来找你。” 我说:“我起来晚了,现在更打算去学校呢!” 林玲来了,我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学校,在课堂上听课可没有和林玲一起耳鬓厮磨有意思。我拉着林玲就进屋,屁股坐到沙发还没踏实我就去吻她。我和她好些日子都不见,算来应该有半个月,我感觉就跟隔了好几年一样,我想起一个词,叫如隔三秋,果然大有道理。 林玲闭着眼睛,任我欺负,我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吻得我气喘吁吁的,吻的林玲也气喘吁吁的,然后我抱着林玲说亲爱的,我好想你。 林玲说:“张进,我也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捏着她的鼻子:“小混蛋,怎么说这混账话。” 林玲却一把抱住我,抱得死死的,好像真的怕我跑了一样。没想到她还这么有力气,我被她抱着,感觉到她对我的眷恋,心里幸福。 我们热烈的接吻,林玲很热情,从来没有过的热情,闭着眼睛似乎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我舌头都被她弄的有点疼,我摆开她口舌的纠缠用力喘了几口气,这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说:“亲爱的,你真色。” 林玲轻轻捶我的胸,然后靠在我怀里,用手抚摸我的胸膛。 我和张力男这个流氓住在一起,年轻人精力充沛,所以就弄了很多健身器材在家中。当然贵重的没有,无非拉力器哑铃之类简单的东西,可就这些东西也让我的身材发育的健健壮壮,有着宽阔的肩膀,发达的胸肌,林玲现在摸的就是我的胸肌。 已经春天,我早早脱了东西现在只穿了件衬衫,我被她摸的有些细氧,我用嘴唇亲她的耳垂,说:“怎么样,大不大?是不是比你的还大?” 她骂我流氓,那我就真流氓,不让她摸我的胸而我去摸她的胸。 她软软地靠着我,任凭我摸,就算后来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都没有反抗。以前她也让我摸,但总是多少拒绝一下,但今天她没有,反而是侧了侧身,以便让我的手在她的衣服和胸脯之间的空间更大,这样更能方便我的欺凌。 把玩着小巧的乳房,我渐渐不肯安分起来,就顺着向下,每当这个时候,她也会用手挡住我的手,可这次没有。 我心里兴奋,一下把手探了进去,虽然她的腰带勒得我手腕有些紧,但我仍然感受到了那片暖润滑腻的神秘空间,我和她完成过一次没有成功的做爱试验,可我连她最神秘的宝藏都没有探索过。如今梦想成真,我的手指竟然都在颤抖,但当我触摸到她的神秘,她的身体比我颤得更加厉害。 我很文学地想起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里有芳草凄凄,有小溪潺潺,有鸟鸣啾啾。 哦!鸟鸣是来源于窗外,是院子里的树上几只鸟儿正啾啾而鸣,而林玲则在急促的喘气,轻微的呻吟声冲进我的耳朵,让我发狂,我伸出另一只手,努力去解她的腰带,我喘着气说:“林玲,我想看看。” 林玲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地并拢双腿,说:“不,这……这会被人看到。” 我说:“我们去我房间。” 她闭眼不答,我一把抱起她,她好轻,缩在我怀里就好像是个小猫。 我抱着她进了房间,关好房门拉好窗帘,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去解林玲的腰带,林玲阻挡我,问:“张进,你爱我吗?” 我说:“爱,我爱你。” 她抱住我,说:“你多说几遍,我爱听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了很多遍,越说越慢,慢慢地我都感动了,我说着林玲我爱你,我就感觉我可以爱她到地老天荒,我觉得我这辈子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干,我可以为她去死。甚至我也可以为她而活。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在那个人生中有林玲,但却没有我们的爱情。我想如果没有林玲,那我的人生将会是多么苍白啊,就算我能考上清华北大又怎么样?那根本就没有意义。我的一生就是为了林玲而活。没有她,我的生命就不完整。 林玲伸出手,盖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她看着我,非常仔细地看,然后亲亲我的唇:“张进,我们……” 她突然不语。 我说:“我们怎么?”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得厉害起来。 她脸很红,半天才说:“我们……我们再试一次吧!” 我有点受宠若惊,问:“你不怕怀孕?” 她说:“上次都没怀上,我想不会那么容易的。” 我点头:“当然不那么容易,而且,据说可以算安全期。” 林玲问:“什么安全期?” 这都是我和张力男割包皮前努力学习知识才学习到的说法,我就讲给林玲听,说在两次月经期间,有几天时间相对安全,这个时候做爱,不会怀上宝宝。 林玲说:“我那个刚走,那现在应该安全。” 她说完,然后把脸藏我怀里。我一下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不由大笑,林玲恼了,伸出手来掐我。我和她恋爱近三年,老夫老妻,平时也开些荤玩笑,可她当起班长时候落落大方,但一到这个时候反而是非常扭捏。 我躲闪,她不依不饶,我们厮打一起,最终滚在床上。 她看着我,眼中都是春情荡漾,羞涩的林玲竟然还有这样风格的诱惑,可我却不能继续,我有些欣喜她对我的全面放开,但又有些无奈,反正现在是不行。 我抱住她,让她枕在我胳膊上,我们平躺在床上,我对她说:“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玲说:“啥秘密?” 我说:“我,我把包皮割了。” 林玲不懂:“啥包皮?多少钱买的?你杂给割了?” 我叹气,这丫头啥都不懂,然后我就给她解释,说什么叫包皮,我说我们上次没有成功就是由于我的包皮太长,平时头头都包裹在皮皮里面所以特别敏感和脆弱,一遇到真正的战场就赶快缴械投降,而不能最终直捣黄龙取得胜利。 我说得又文艺又淫荡,总之是把这事解释很清楚。林玲明白了割包皮的意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有些焦急地问:“那你是说,我们现在就不能做那事了?” 我点点头:“现在不成,不过只要再等一个月就可以了。” 我们刚刚谈论了很多关于性的知识,所以我的言语慢慢变得随便。对着林玲调笑着说:“等你下一个安全期啊,那会儿,我们就能……嘿嘿。”我嘿嘿淫笑,抱住她,就去亲她的唇。 她却一下推开我,我一愣,注意看她,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2.048情人难免沦落朋友 希望您继续支持乌鸦,张进的小雀马上就要功德圆满,等锻炼成钢,他就要开始他真正的欲望征程。 鲜花,还有收藏,是乌鸦更新努力的动力…… ………………此章5000字……………… 我惊问:“你怎么了?” 林玲看着我,眼泪哗哗地流,嘴里不停地念叨:“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我不懂,没事哭什么鼻子? 林玲抱住我嚎啕大哭,但却再说不出话,身子剧烈地颤着,哭得好伤心,眼泪把我衣服染湿。 我扶住她的肩膀,问:“究竟怎么了?告诉我。” 林玲终于说:“我,我,我要去美……美国了。” 我身子一怔,如同成了僵尸。美国?好遥远的词汇。我出生在张村,现在跑得最远就是去割包皮到过省城,方圆没有超过百里,而美国,书上说是在地球的另一面,这个词汇如同是另一个世界,现在突然从林玲口中说出,我一时不知所措,问:“你去美国干啥?” 林玲抽泣着说:“我爸爸知道我成绩不理想,可能高考考不上,就让我去美国,在那边读大学。” 原来她竟然要去美国读书,这不是要离开我了吗?我呆呆地看着林玲,刚刚我还在幸福的巅峰,可马上我就堕落到无尽的悲伤里。外面的阳光也不灿烂了,外面的鸟鸣也开始讨厌了,我很想有个气枪,把它们都打下来,然后烤了下酒吃掉。可能那样我就不会难过,会觉得好受一些。 可阳光还是那么明晃晃地照着,鸟还是唧唧喳喳地叫,我不由得到处乱抓,想砸点什么东西出气。 身边只有被子,我一把拉起,甩到床下去。露出被子下面的林玲,她上半身已经被我脱得半光,腰带也被我解开一半,突然失去了被子,她一声惊呼,一下掩住了半露的胸。 我又从地上把被子拉了上来,给林玲盖住,然后拿过枕头,把头埋了进去。 林玲靠着我,喃喃说着:“我不知道我这一走要走多少年,所以我想和你……,可上一次……上一次后……我又怕怀孕,所以……一直等到今天……我才敢再试,可……可……现在也做不成了。” 她一下抱住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害怕怀孕的。” 她大哭,好伤心,似乎和我做不成那事她就特别难过一样。我听着她哭,想着最近发生的事,突然觉得命运这东西很是玄妙,也许董半仙那神棍研究的八字和一些奇门遁甲的东西确实有他的道理。我和林玲的第一次失败了,但不见得第二次就会失败,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我却割了包皮,这让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的时间拉长,于是事情就在这个时间段上出现了转变,林玲要去美国了,这似乎注定我和林玲之间不可能做成那事。 也许做不成反而很好,我就这样安慰林玲,我说早恋已经不对,现在要是再做那事可就更不对了,我们是祖国的未来,应该把精力放到努力学习文化知识让自己成为国家的栋梁上面来。要为了国家的四个现代化建设发挥自己的力量,要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发展观,不要堕入性欲的诱惑之中,要让自己健康成长。 她哭着说:“我不想成为栋梁,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我们会在一起,不就四年吗?我张进可以考上北大清华,当然也可以轻松出国去留学,你在国外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就算我不去找你,难道你不会回国找我吗?” 林玲拼命地点头,说:“我一定会等你。” 我抱住她:“我们最终还会在一起。” 可是拥抱是如此的不踏实,我有些了解林玲了,她想和我做那事,或许只是恐惧这种不踏实的感觉而已,她需要更真实更热烈的肉体结合来冲淡她内心的不安。我们不再是小孩,我们都已经成年,知道未来并不可以预测。我和王二丫小时候还说我们长大以后一定会是夫妻呢,她一定会是张进的媳妇,张进一定会娶她呢?但是现在王二丫跑到那里去了我都不知道。所以面对未来,我们虽然信誓旦旦一定会在一起,但内心里更多的还是不踏实。 我用力的拥抱她,想把她嵌入我的身体,她紧紧地贴着我,似乎是想冲进我的胸膛来。她的脸如同火烧,她说:“张进,你现在,真的不能……不能做那事吗?” 我下面的东西已经坚硬如铁,如此的膨胀隐约带来一些疼痛,那是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我摇摇头说:“不行,医生说起码要一个月,现在才一周多。” 林玲很失望,又哭了。 我一任她哭,,最后她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哑了,靠着我,软软地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看她,发现她眼圈红红,却没了眼泪,望着我呆滞无神。 我好心疼,亲她的嘴唇,她唇上都是泪的咸味。 她说:“张进,给我唱首歌吧,唱我没有听过的歌。我喜欢你唱歌。” 我坐在床上,她躺在我怀里,枕着我的腿。我伸出手去拉开窗帘,阳光冲了进来,照在她美丽的脸上。 少女的脸,圣洁美丽,院子里树上的鸟被我惊吓,扑楞楞地飞跑了。 有一首歌冲进了我的脑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歌,但我会唱。 我轻轻唱: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她哭了,堵住我的嘴,说她不喜欢这首歌,说十年以后她不会成为我的朋友,她还会是我的情人,她说她还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给我。 她说着说着热烈起来,激烈地吻我,对我发誓:“张进,我一定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也泪流满面,我们接吻,我们的眼泪都流到嘴里,分不清是谁的泪水,但那泪水的味道相同。都是咸的。 林玲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她,也没有去学校复习功课,而是一个人在家里喝着啤酒。 桌子上摆着我送给林玲的那个子弹壳,林玲走的时候又把子弹壳还给我了。我对着子弹壳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然后我又开始摔杯子,我认为这酒是假的,如果不是假的为什么喝也喝不醉,所以肯定是假的。所以我拿着酒就要去找门口食杂店的老板算账,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他娘的,这b总卖给假烟给我,现在竟然敢卖给我假酒。 我站在食杂店门口,大骂说你丫的这是生啤吗?你他娘的这酒里分明兑了水和洗衣粉,逛荡逛荡就出了沫,你当我傻逼啊? 店主不服气,还跟我顶嘴。 我恼怒起来,冲进去就拎着他头发把他从店里拎出来打,店主比我个大,我想他要真拼命我肯定打不过他,可他就是不还手,缩着身子和一个虾米样子任凭我打。我这样打着也没意思,周围还有人来看热闹,我就不再打,而是放了店主,让他赔给我两瓶二锅头,我拎着回家。 我继续喝,这二锅头便宜,所以没假货,真货就是好,量足劲大,喝着喝着我就头晕了。然后听到有人敲门,我想是店主来找我报复了,我就拎着个铁棍去开门,结果不是店主而是张力男。 张力男看到我就大骂:“张进,你为什么去打架?” 我说:“他卖假酒。当然要揍他。” 张力男抢过我手里的铁棍就丢了出去,说:“揍也不能你揍啊,操!你是学生,要好好学习考大学,以后揍人这事都不要你插手,要揍人我揍。”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这流氓自己天天打架斗殴,但是当了我的力男哥以后就不允许我去打架,说什么就指望能我考上大学然后他好跟着我去大学校园里去感受文化氛围。他娘的,流氓还能会教育人,我张进跟流氓住在一起还能不是流氓?学校里那些老师学生早就当我是流氓了。只不过我成绩一直都全校第一,郑经仁还指望着我给一中争脸,而且袁老师也对我护爱有加,所以他们才对我这个流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愿意上课就去上课,不愿意上课就逃课,从来没人管。 我回屋继续喝。张力男过来坐我旁边,对我说:“张进,失恋了?” 我摇头说:“没。” 张力男切了一声:“你那事别当我不知道,女人都去国外了,还不叫失恋?” 我大怒:“但我这不是失恋。你不许胡说。” 张力男说:“好好好,你这不是失恋,是我胡说,但……但你现在总之是一个人了是不是?” 我无奈点头,是啊,就算我不承认这是失恋又能如何?我决定不了未来,眼下,林玲确实是离开我了,她去了美国。 美国是什么样呢?美国一定很美,跟天堂一样美,否则为啥叫美国呢?否则为啥有这么多人要去呢?我们市的市委书记据说每年都要去美国考察,能跟着他去考察的人乐得脸都开了花。去美国一定要花很多钱才能去,但还是有那么多人要去。电视里经常说美国如何如何,但这些人还是要去。现在林玲也要去,宁可和我分开也要去,全然不管我和她的爱情,我突然间非常憎恨美国。我觉得就是它坏了我美丽的爱情。 我不由大骂:“那个破地方就那么好吗?” 张力男说:“当然好,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是美国人,美国还有名车,有名酒,一切好的东西都在美国。” 张力男没文化,我却知道最有钱的人好像是美国人,但名车名酒可不一定都就在美国,但我怨恨起来不分国度。我喝多了,我拎着二锅头就开始咒骂:“我操他娘的,那老子我就要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我要把二锅头变成世界上最名贵的酒,让全世界的有钱人都喝二锅头。” 张力男嘿嘿地笑,他说我真喝多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张进,好女人多的是,别死守着感情不放松。你一表人才,潇洒帅气,英明神勇,当然,比起你力男哥我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是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优秀男人,咱能缺女人吗?招招手不就是有女人送上来?别为了一个女人的离去而丧失了你的斗志,要知道这是上天给你的机会,上天夺走了你的一棵树,却慷慨地赠送了你一片森林。” 我看着张力男,有些不解:“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 张力男得意:“我一直都是优秀的流氓,优秀的流氓能没口才吗?” 我给了他一个中指,张力男说:“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想想,高中就去美国留学,这是普通人家能作出的事情来吗?” 我一下站了起来,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疙瘩,但和林玲分离的痛苦让我没机会思考那是什么,现在张力男一告诉我,我一下明白了。 我们老师常说,以后你们考上大学等大学毕业了,就可以申请去美国留学。去美国比考大学要难很多,上大学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十个才能考上一个,但如果去美国留学,那可能就要百里才能去一个。这么难的事,林玲竟然说去就去。 我跟张力男混了这么多久,也算是多少见过一些世面,再不是以前那个农村来的土包子。大学毕业以后那个是公费留学,如今林玲高中没毕业就去,显然是自费过去到那边参加入学考试,这得有很多很多的钱。而且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这也不是有钱就能办成的事。林玲的父母也就是我们市里一个小小的工厂职工,比我家也没有富裕多少,怎么能够让林玲去美国读书?就算我们的市委书记的女儿,据说都没有去成美国。 张力男说:“明白了吧?她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我痴呆儿童一般地问:“那她……她家是什么人?” 张力男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父母就是一对小职工,再没有其他背景了。但肯定不是这样。也许是某个大家族呢?” 张力男想起了我们看过的那些垃圾电视剧,然后发挥了充分的想象力,给林玲设想了很多种身份,他说:“但无论真相是什么,弟你还是死心吧!我觉得,人家就是和你玩玩,没想真心和你一起,玩过了,哭一场,就各奔东西,这事,我懂。” 我突然有些难过,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林玲离开我我很伤心,但现在知道林玲似乎隐瞒了我很多事情,我更是伤心。我有点相信张力男胡说的那些,否则她为什么把子弹壳还给我?我都说了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为了证明我的爱情才送给她的,可她却不接受,又还给我,她一定是想有一个了结,不想再藕断丝连才这样干的,似乎真的就是玩玩感情而已。但我又告诉我这些不能相信,游戏可以玩,感情怎么可以玩?张力男是垃圾电视剧看多了,很无聊才这样猜测。 我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过,心里莫名其妙就感觉压抑。 我喝了一大口二锅头,我说:“那又有什么?我还很了不起呢!” 我觉得我就是很了不起,但能证明我了不起的,似乎只有高考考个好成绩。 哎,我在乎高考,人家林玲却不在乎,说走就走。 我又有些垂头丧气。 ^^ …………………… 林玲走了,但是她不会消失在张进的生命中,只是暂时离开,以后她还会回来。在本书中继续重要的角色。 没有推倒她估计会让很多读者遗憾,但推倒总会是推倒的,不再这一时刻。正牌的大餐上来,开胃小菜总是需要几个的,所以这之前,乌鸦会推倒其他很多很多人…… 是女人推倒男人? 还是男人推倒女人? 抑或,推倒仅仅是个过程?? 2.049夜黑风高杀人夜 林玲突然就走了,我想起董半仙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给我算卦,说我会有失去,这个神棍,果然算得很准,我果然就失去了林玲。当然他也有不准的时候,比如他说女人走路用屁股画圈就不是处女,这个就不准,田春花已经告诉我她就是处女,她只给男人打过手枪,但没和男人睡过。 不过处女终究会变成不是处女,田春花和林玲都来找我让我帮她们完成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可惜我这个阶段割了包皮,小鸡鸡经过整容手术正在养伤,不能帮她们完成,所以她们都会很忧郁,会很伤心。 田春花很忧郁很伤心,所以她上课时候不理我,下课时候也不理我,路上见到我也不理我,跟我形同陌路,就好像不是同学而是仇人。而林玲则忧郁伤心地离开了穗北,登上了飞向大洋彼岸的飞机,现在,她应该地球的另一面了。她还是一个处女,这对我而言是一种失败的记录,相对于我对于田春花要求的退缩,我对于林玲是没有退缩的。我本不想让她还是处女,可惜第一次我可耻地失败了,当我准备着第二次的时候,她却走了,没有等到我小鸡鸡完成这次伟大的蜕变。 如今我的小鸡鸡完美无暇,当我把它露出来的时候我看着它充满了自恋,它个头修长挺拔,经过五倍子药水的浸泡,它似乎穿上了一层盔甲,躯体饱满充斥着健美的力量。只可惜我的情人已经远遁大洋彼岸,它英雄再无用武之地。 我无语问苍天,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流着思念的泪水对着墙壁用五指默默发泄我的郁闷。 林玲走了,田春花不理我,我就拼命的学习,在努力学习中排解寂寞,偶尔继续写色情小说,因为孙小漫催促我很多次了。 我对于孙小漫这么喜欢看色情小说充满了怀疑,我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拥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爱情,是爱情的空虚才促使她在色情小说中寻求安慰,就如我用写色情小说来排解空虚一样。可我问了孙小漫,孙小漫说我扯淡,她告诉我她从小到大都对男人没有任何好感,怎么会有爱情?她说她长这么大唯一觉得一个还不错的男生就是我张进,其他男生看着就烦。我听后受宠若惊,决定不辜负同桌的厚爱,一定要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努力把小说写出来。 写小说真是一件艰难的事,这事就如同做爱一样,当你没有经历的时候你觉得那很容易,我看着h色录像学习过,那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插入动作吗?有什么难的?可真正的去尝试才发现原来并不那么简单。写小说也一样,要努力的构思人物还有情节,然后慢慢地发生故事,之后才奔入了正题。 孙小漫问我怎么还没写完,我就吧上面的心得对她说了。孙小漫听了以后非常不满,她对我说:“你这不是写色情,而是再写人物。” 我有些诧异:“有区别吗?我根本就是在写床上的事啊。” 孙小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告诉我:“色情小说不是这样的,最直接的就是你只要把那事写出来,怎么能触发人心底的欲望就怎么写,所谓人的容貌,故事等等都是为了这事服务的。” 我频频点头,觉得孙小漫虽然不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但却是一个文学评论家。所谓跳出文学看文学,反而更能看出文学作品的本质。我这点文字虽然不算文学,但起码也是我的处女作,算是一个小作品。如果是田春花来看我的这个作品,她肯定说不出这么深刻的话语来,她只会说,写的好美,她会有什么什么感受之类的。而不会说出任何尖锐的话来。 我虚心求教:“我问题出在了那里?” 孙小漫说:“你问题在于,你的人物场景故事等等不是为了色情服务。知道什么才是色情小说什么又不是吗?为什么同样描写床上的事而有的就是色情有的不是?主要就是看人物究竟是为性事描写的段落服务还是性事段落为人物刻画服务。一篇小说拿过来,里面有部分描写这方面的文字,你可以把这些文字一口气删除了,你看看是否对你的人物刻画产生了影响,若删除了没有影响,那这段落就是色情的,越多越色情。若有影响,则这个段落或许是必须的,只要它没有一些露骨的描写,那这就不是色情而是文学。” 孙小漫感慨说:“张进,你这是玩文学,而不是写色情。” 我频频点头,我觉得我可能是被赵不凡影响得太深了,我已经成了一个文学青年,而不是一个色情流氓了。我深深地为我的蜕变而感觉羞愧,我决定不再当文学青年,而是回复我流氓的本来面目。 我对孙小漫刮目相看,觉得以前小看了她,所谓头发长见识短,孙小漫留的是短头,头发不长,所以她的见识不短。 看着我头发短见识长的同桌,我不仅恶作剧上来,在一节化学课上面对我们化学老师吴颖的大屁股我文思泉涌,以张进和孙小漫为男女主角写了一篇文字出来。文字浅白易懂,开门见山……,不,是开门见床,直接写了一对男女的床事过程,极尽淫荡之能事,写得我自己都勃起了。 我写完以后就交给孙小漫看,孙小漫看了以后没说什么,反而是把那几页纸给叠了起来放到了她自己的口袋里。她说是留做纪念。 我对于她是否留作纪念没兴趣,我是关心她的评价。 孙小漫想想说:“我不是你写的那个样,做爱也不是你写的那个样。” 她当然不是我小说里写的那样,这点我承认,但对后一个评论我不苟同,我鄙视说:“你又知道做爱是什么样了?你一个处女。” 说到这我又有点不放心,她这么信誓旦旦说我写得不对,不会她有经验吧?我就问:“你是处女吧?” 孙小漫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一声惨叫,前面的田春花不由得回头看了看,我呲牙咧嘴,这妞真是野蛮,太疼了。 田春花只扫了一眼就又回过头去,孙小漫小声说:“老娘当然是处女。” 我说:“这不就得了?那你还来教训我。” 孙小漫说:“我就算是处女也知道做爱什么样,但绝对不是你写的这个样。” 我不服气,我张进虽然第一次没有成功,那也是和女人做过的,而且还有田春花给我打过手枪,我这么多性经历,岂是孙小漫这个处女所能比的?所以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我认为她在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相信,四下看看,现在是晚自习,班级里学生不多,她就俯身过来,对着我的耳边小声说:“我偷见过别人做过,所以知道不是你写的那样。” 我噢了一声,看了看她,然后摆摆手指说:“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信,着急起来,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下次我带你去看。” 我一下兴奋起来,这个还能看现场?一定比看色情录像带要好看多,就问:“你说真的?” 孙小漫咬咬牙,点点头。 为了伟大的文学创作,我决定去和孙小漫偷看别人做爱。这天下午放学,孙小漫回家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今天晚上行动,她提醒一定要短衣襟小打扮,要一身黑衣,身上不许带有能发出响动的物体。这个我懂,这事需要隐秘,古代大侠作案时候都是这身装束,我想女生都爱看琼瑶书去品味爱情,没想到孙小漫到是喜欢看武侠,这些江湖上的事懂得不少。 商店里没有夜行衣出售,我就穿了一身弱女姐送我的黑色运动服,黑袜黑色运动鞋,走起来悄无声息如同狸猫。等见到孙小漫我发现她也是如此打扮。我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一小截,但看着还是她显个头,我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说:“我们这一身,好像是情侣装啊!” 孙小漫却没心思跟我调笑,一再嘱咐我要听她的话,否则她就不带我去。我忙不迭答应,为了能看到真人表演,就听这小妞一次又能如何?我就学着她以前老娘我小鸟依人的样,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细声细语地说:“我一定听你的话,老子我小鸟依人。” 孙小漫咯咯笑了,用手点了我的脑门一下说:“算你乖。” 她手指点得我脑门有点舒服,我一下想起了林玲,林玲偶尔也这么点我的脑门,不过她没孙小漫这么高个,她点着我脑门都要翘脚,一翘脚身体就会不稳,多半都会跌到我怀里来,然后就被我一阵的肆意欺负,直到她脸都红得跟平秋月一样,我才肯放过她。 我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林玲,就拿出一本粒子物理学的著作来读,这些东西太深奥,高考都不考,不过我喜欢看,而且我一看就明白,或许我真的是物理天才,是第二个爱因斯坦。我觉得我手里读的这些东西隐隐和未来有关系,这个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这无限的地球大地就只是一幅画,而我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画笔,我愿意怎么画就怎么画。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控制中。 高三的每天晚上都有两节晚自习,学校会安排老师进行考前辅导。距离晚自习还有十分钟,孙小漫给我使了眼色,然后自己走出了教室。我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此时天已经全黑,月亮被乌云遮住,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正适合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习课的铃声响起,我和孙小漫一前一后钻入了黑夜之中。 2.050偷看老师搞破鞋 一中的校园很大,教学楼都是建在东面一侧,而西侧这个广大的区域就空下来种玉米。形成了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玉米地。孙小漫带着我就钻进了里面。 大鸟说他看过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还看过赵不凡在田春花身上耸屁股,我现在知道这肯定是大鸟的夸张,就算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那也肯定没有耸屁股,因为田春花还是处女。我在孙小漫后面跟着她走,玉米在这个时候还不算高,但孙小漫还是弯着腰走路,把她的屁股对着我。看着孙小漫的屁股我心里想,她是不是也看过和大鸟一样的事啊?所以才带着我来这里。 我仔细想想,似乎非常有可能。因为今天两节自习辅导的就有语文,莫非赵不凡会带着田春花来玉米地里谈文学?可就算这样,孙小漫如何会知道? 孙小漫的屁股不大,但很翘,尤其是弯着腰走路屁股就更翘了,当然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这显得屁股不够浑圆,但她腿长,运动裤就是穿给腿长的女生才好看,孙小漫就好看。 孙小漫带着我顺着玉米地向南走,等出来我才发现是来到了学校西南的校办工厂边。我骂孙小曼:“你直接过来不就好?还带着我穿玉米地。” 孙小漫说:“我怕被人看到,从玉米地里过来安全。”她说着话拉着我躲到了大树下面的阴影里,并且小心地四下观看。此时乌云散去,月亮白花花地露出来。 见四下无人,孙小漫招呼我爬上了学校工厂的围墙,然后跳了下去。 这是一个家具厂,学校承包给了一个老师,由于工厂工作时候电锯声音太响,影响了学生学习,所以被学校又把它收了回来,暂时空闲,院子里堆了一些木头和木板。 孙小漫似乎来过这里,直接就向北侧的厂房走去,那里相对整洁看来是原本的办公室,她走到窗边,又四下看看无人,这才把窗子推开,屁股一甩爬上了窗台,然后跳到了房间里面。 我也跳了进去,孙小漫说:“就是这里了,我们躲起来。” 借着月光我仔细看,这是一个大大的房间,一侧有一铺大炕,靠近门口的炕面上铺着草席,而炕尾这侧则堆了一些破烂家具,桌子凳子柜子衣柜啥的都有。 孙小漫拉着我钻入了一个衣柜当中,把衣柜们关起来,这个衣柜属于一个半成品,从板材中间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大炕。 和我在里面坐好,她还不放心,又跳了出去,扳过两个破桌子放到衣柜门旁,等钻进来以后,伸手把那桌子拉近挡住衣柜门,这样从外面看,谁都不会怀疑里面有人。 我佩服她心思缜密,说:“你一定是经常来偷看,所以才能这么有经验。” 孙小漫啐了我一口说:“我才没有,我这是第……第二次。” 我看她说得犹豫,就取笑她一定不止是第二次,孙小漫被我逼迫,最后承认这是第三次。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告诉我有一次她尿急就在附近解手,看到有人钻到里面去老半天才出来,以后注意观察,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绝妙的地。 我知道那人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就问是谁,孙小漫却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她说假如今天那两人会来我就会知道。 我恼她不肯说,就去弄她的痒,衣柜里空间狭小,我们挨着坐在一起,她没地方躲,就对我反击,手也向我伸过来,这样却被我长驱直入,我一下抓到了一个柔软所在。 那东西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似乎摸过,但跟现在这个又不完全一样。我皱皱眉头,不仅又捏了一下。 孙小漫先是一愣,然后一声惊呼,一下把我的手打开,我也明白,手赶紧缩了回来,我知道我刚才是摸到她胸前的乳房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谁都不再吭声,我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但衣柜里就那么大地方,我也挪不开,我们两个还是挤在一起。 半晌,孙小漫开始骂我:“臭流氓,死流氓,大色狼……” 她翻来覆去地骂,但就是流氓和色狼前面加上一些修饰词,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看来不是文学女青年这词语果然是匮乏的,这要是田春花肯定能引用一些古代诗词来骂我。 我嘿嘿干笑说对不起,她却不理我,还是骂。 我见她越骂越来劲,就说:“你再骂……再骂我就再摸你。” 她怒道:“你敢。”但说过了以后却不再骂。 我现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窗外明亮的月光射到屋子里,借着这亮我能看到孙小漫的脸,她犹自愤愤不平。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说:“乖。不要骂人,要小鸟依人,来给哥温柔一个。”我说着耸了耸肩膀,示意让她靠。 她哼了一声,说:“老娘才不。” 我问:“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她想了想,说:“让我流氓一下,就扯平。”说着,手就向我伸来。 我忍着没有躲闪,感觉到她用手在我的胸前抓了好几把,然后她缩回手去说:“没意思,硬邦邦地。” 我说:“这叫强壮的胸肌。” 她没理我,只是说:“别说话,应该差不多要来了。” 我不再说话,和她都沉默下来,坐在那慢慢地等待。 但这种沉默可有点压抑,等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说:“这里还好,没有蚊子。” 她小声说:“这又没人住,当然没蚊子。” 我说:“为了伟大的文学创作,就算有蚊子也得忍了。” 孙小漫噗嗤一声笑出来:“切,就是个色情小说,还伟大的文学创作呢。” 我说:“反正都得体验生活,我们这就是体验生活呢!” 这时,却听到屋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孙小漫身子轻撞了我一下,我们一下都不再说话,摒住呼吸,我感觉心跳似乎加速起来。 顺着板缝向外看,有两个人影停到了门前,光线有些不足,我看不出这两个人是谁,但感觉都很熟悉,一定都是我认识的人,就盯住使劲地看。 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响声,他们有钥匙,不象我们得跳窗户。随后,门被打开,看到有两个人走进屋,外面的月光跟着晃进来,借着光线我认出是一男一女,再仔细瞧,赫然吃惊,男人是语文老师赵不凡,女人竟然是我们化学老师吴颖。 我想起今天的自习辅导我们班级是语文,一班是化学,这两个人利用自习辅导的机会不想着好好给学生答疑解惑,反而偷跑到隐蔽的学校工厂里面搞破鞋。我听贺大嘴说吴颖老师跟校长郑经仁有一腿,但今天所见,她和赵不凡也有一腿,竟然是脚踏两只船,吴老师真是厉害,破鞋一搞就是两只。 我偷偷瞧了一眼孙小漫,她脸上没惊讶的表情,显然早已知道。见我看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意思我别出声。我点点头,又顺缝隙去看。 赵不凡和把门关上,然后就和吴颖老师拥抱在了一起接吻。两个人嘴上动作,手里也没有闲着,我能看到赵不凡的手在吴颖老师的胸脯上不停地摸来摸去,摸得吴颖老师哼哼叽叽的。后来赵不凡就把吴颖抱了起来,吴颖老师的双腿盘在赵不凡的腰上,双手抱着赵不凡的头,赵不凡一边啧啧有声地亲吻吴颖,脚下却迈步向炕这儿走来。 我心里想,谁说文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你看我们语文老师赵不凡虽然很书生,但他同时也很强壮,抱着化学老师娇小的身躯充分体现了男人的阳刚之美,这应该作诗以歌颂。 我不知道赵不凡这个时候究竟想没想要作诗,但我估计他肯定是想的,因为他抱着吴颖老师走到炕边,把吴颖老师仰天放在炕上,然后趴在吴颖老师的身上,用胳膊支撑起上身,对着吴颖老师说了一句非常诗意的语言,他说:“啊,我的女神,月光下的你,可真美。” 我非常佩服赵不凡,他是作家,是诗人,而我仅仅是文学青年,差距就在这里。我也抱着林玲上过床,林玲也很美,比吴颖老师要美得好多好多,但我抱着林玲上床的时候我就没有对着她用诗一样的语言说我的女神你真美,我那会只想着怎么去解林玲的纽扣而她才不会拒绝。原来做爱这事可以这么从容,还可以在中途读诗,可见我是多么没有经验啊,我每次见林玲都猴急得很,手还会哆嗦,一点都没有赵不凡胜似闲庭信步的风度,我和他一比,很没文化。 赵不凡嘴里读着诗,手却是去解吴颖老师的衣服扣,三下两下就把吴颖老师的上衣给脱了,露出粉红色的胸罩。赵不凡伸手去吴颖身后用手指轻轻一勾,胸罩也被脱下,两个nǎi子扑地跳出来。 肯定没有田春花的大,但绝对要比林玲的大,我偷眼去看孙小漫,吴颖老师的乳房也比她的大。 赵不凡不再读诗,而是欢呼一声,将头埋入吴颖老师的胸膛里,象一头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他亲着吴颖老师的胸膛,话语就变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对吴颖老师说了些什么,估计是读唐诗,再不就是念宋词,也可能是背诵红楼梦,总之吴颖老师听得非常高兴,身子在炕上扭来扭去,似乎已沉浸在文学的绝妙意境中。 2.051拉皮条的诗人 赵不凡不再学小猪乱拱,而是学大猩猩剥香蕉三下五除二就把吴颖老师的衣服裤子都脱了。我睁大眼睛看,嘴巴大张,口水都流下来。当然不是馋的,而是看得忘了闭嘴巴,所以口水流出污染了环境。 吴颖老师真白,比我三叔养的那头绵羊还要白。我从没看过女人脱光了衣服是啥样子,我虽然摸过林玲,但是她不让我脱光她衣服看。我虽然那次无意看过弱女姐,但只看到了一个角落。所以我对女人只有局部认知而无总体概括。如今吴颖老师一丝不挂好像是一个生物标本一样就在距离我四五米远处,我从到脚从胸脯到屁股仔细地看,看得肆无忌惮从而能认真研究。虽然月光也太朦胧,我看不清细节,但这足够了,我知道女人没穿衣服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我看到赵不凡也脱了衣服,扑到了吴颖老师身上。赵不凡是语文老师,是作家,是诗人,是研究人文科学的。而吴颖老师是化学老师,研究的是试剂是化学反应,这叫自然科学。现在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结合在了一起,这就产生了伟大的思想火花,非常耀眼,随着吴颖老师一声颤颤地呻吟,这让在衣柜里躲着的我都闭上了眼睛。 田春花说的没错,赵不凡那个东西果然很小,比我的小多了,不过似乎很好用,吴颖老师抱着他一个劲地叫唤。嘴里还说:“不凡,你真厉害,你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好久没做了?” 赵不凡哼着说:“我家媳妇怀孕五个月不肯让我再碰,我憋了好几周才等到现在这个机会,力气都为你攒着呢!” 吴颖切了一声说:“我才不信,你不是有个崇拜者吗?就是一班的田春花,人家青春靓丽可比我这残花败柳强多,你怎不去找她睡去?” 我听见吴颖说田春花,心想这世界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强,田春花和赵不凡的事不光学生知道,连老师也都知道。 赵不凡一边摇着他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摇着他的脑袋说:“我和她可没任何关系,我就是看她喜欢文学,所以偶尔给她指点一下,也是为了不让她在文学创作的路上走弯路。” 赵不凡的屁股摇得似乎让吴颖老师很受用,她也跟着摇,一边摇一边说:“我不信,我不信,你要是没睡她我说什么都不信,你这么色狼的样,会放过那么大块肥肉了?”她嘴里一边说着她不信,一边把双腿举得老高,缠在了赵不凡的腰上,用力把身子向赵不凡顶。 赵不凡一边大动一边还解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事一班的张进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他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每次都是他和田春花一起来找我讨论文学,你想有个男生在,我还能和田春花作那事吗?” 吴颖喘着气,却还吃吃笑着,说:“你说张进啊?那小子虽然成绩很好但也不是一个好东西,高一就早恋,还和社会上的流氓称兄道弟,说不定你们三个人讨论讨论文学,还一起讨论别的东西呢,你们一大一小两个色狼,一起共享一个女学生也大有可能。” 我听了心里大骂,这两个人搞破鞋竟然还能扯到我身上来,一个要拿我证明他的清白,一个说我不是个东西是个流氓。他娘的。我真想一下冲出去,好吓他们一跳。 我去看孙小漫,孙小漫也正看着我,她对我张嘴,但没声音,但我看口型就知道她说的是小流氓三个字。 我给了她一个白眼,不理她。 赵不凡似乎也嫌吴颖说的不堪,就拼命地用了几下力,骂道:“你这个骚货,几天不操你就瞎说,这事怎么可能?” 吴颖高声浪叫,嘴里却不肯求饶,回骂赵不凡说:“在我面前你还装个啥正经?你和郑经仁不就是一起把老娘我睡了?你们这些搞文学的就没几个好人,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啥坏事都干得出来。” 吴颖老师越说越是来气,竟然一下翻过身来,骑在赵不凡身上好像骑马,一边晃动一边骂,说老娘我就被你们两个禽兽给坑了,变成了一个破鞋,学校里还有人传言说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过。 赵不凡嘶嘶吸气,手去吴颖老师胸前乱摸,嘴里说着:“让他们胡说去,但我和田春花可真没什么,那可是我要介绍给唐书记的。” 吴颖一听,停了动作,问:“哪个唐书记?” 赵不凡说:“当然是地委书记唐一峰。我告诉你吧,这次咱市里换届,很多人都要挪挪位置,郑经仁盯着市长的位置不放,准备了一大笔钱送给地委书记唐一峰,不知道又从哪里听说唐书记喜欢搞女人,就让我介绍个女学生,所以这田春花就算我想搞那也是不能乱搞的。” 吴颖骂道:“他去当市长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这么买力气,比跟老娘我睡觉还用心。” 赵不凡嘿嘿笑:“唐书记仕途正旺,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有他一句话,这事已经成了十之八九。我估计下个月郑经仁就会升任主管教育的副市长,这个位置呆上两三个月,等换届选举时候就一举又当上市长也未可知。就算失败,他也当了副市长不是?那他这校长位置就空下来,我当了好几年语文教研组组长,也该升一升,再不济也要混个副校长干干。” 吴颖说:“你还真狡猾,郑经仁送钱,你却一分没出,却跟着占好处。” 赵不凡说:“我这不是也出力了?市长的竞争很激烈,常务副市长于子杰是热门人选,郑经仁这黑马能不能当成还两说。大家都争这个位子,都给唐书记丢钱,谁都没少送,但如果你又送钱又送女人那这事把握不就更大了?” 吴颖说:“叶飞荷不就是攀上了于子杰的高枝了?” 赵不凡哼一声说:“对,她一脚把郑经仁给踹了跟了于子杰,郑经仁郁闷着呢!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帮帮他能得到好处更多。”他嘻嘻淫笑:“所以你平时也去多陪陪他,袁老师是个病身子早就不跟他同房了。” 吴颖骂道:“你个王八蛋,为了当官就把自己女人都送给别人睡。” 赵不凡抱着吴颖深情款款,身下不停动作,嘴上吸吮咂咂,说:“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性感女神,你被郑经仁那老王八占了便宜,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觉得对不起你。” 他在吴颖胸前用力地拱,又抓又舔又摸,嘴里说:“我的宝贝,我知道你为我作了很多,等着我要是当上了校长,我就让你当化学教研组主任。” 吴颖被他弄得身子乱扭,叹气说:“你别忘了我的牺牲就好。” 赵不凡摇头:“不会,不会,你是我一生的最爱,我这辈子没有娶到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错,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让你当我最幸福的新娘,亲爱的颖,你知道我为你写了多少诗,我黑夜里为你流了多少次泪吗?” 吴颖老师一听,身子都在颤抖,她半天才说:“你又说这些话来骗我,可我就是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也喜欢你写给我的诗。” 我暗自称奇,心说吴颖老师原来也是文学女青年。看来爱上多才的男作家,是文学女青年无法抗拒的宿命。吴颖老师如此,田春花也是如此。 我想给自己改改理想,思考我是不是不去当什么第二个爱因斯坦了?我估计研究物理学肯定不如当一个作家牛逼,因为当作家会有很多文学女青年投怀送抱。 赵不凡重新压在吴颖身上,说:“那我以后就每周都给你写一篇,那会是世界上最最动情的情话。” 吴颖抱住赵不凡,似是叹气说:“你也是这样骗田春花的吧?不知道她被你灌了什么迷汤竟然答应你去做那事。” 赵不凡大摇其头:“你可错了,田春花并不爱我,怎么肯为我做那事?她一直都暗恋张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进高考那绝对会是清华北大,她却成绩不好,肯定会落榜,他们以后更没可能。她要落榜就只剩下回家种地一条路,但我现在介绍她认识唐书记,她就可以去市四小当语文老师。” 吴颖叹道:“她到是比我聪明,可不象我这样傻傻地付出,就算失了身子也要捞足了好处。” 赵不凡动情地说:“所以我才爱你,你才是我的最爱。”说着就是大力动。 吴颖抱住赵不凡吃吃笑:“反正你们搞文学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给人拉皮条,骗人家小姑娘,啥缺德事都干,小心以后你家孩子生出来没屁眼。” 赵不凡动作激烈,有些气喘吁吁,在吴颖身上说:“如果我孩子没屁眼,那你就再给我生一个。” 吴颖说:“德行,老娘才不给你生呢,你这色狼,生出来也肯定是和你一样的小色狼。” 赵不凡嘻嘻笑着说:“男人不色,女人会喜欢?女人都喜欢色狼呢,瞧我怎么色你。” 他一下把吴颖老师翻了个身,现在两个人好像是两条狗联在一起,两个人不再说话,纠缠一起翻来覆去一会儿一个姿势,我目瞪口呆心都要跳出来。小时候我和二丫也看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但那玉米地距离远,没看清,后来在地窖里距离近但只能听不能看,还有当时我们也小不懂事,就算看到也不知道啥意思。我还和张力男董半仙一起看过录像,可录像终究不是真人,现在看得可是真人,我还明白那些动作的含义,所以我的心扑通扑通好像是一个炸弹就要爆炸。 我呼吸急促,用力地控制呼吸,以免呼吸太粗重而暴露藏身之地。向我身边的孙小漫望去,孙小漫已经不看老师们做文化交流了,而是靠着衣柜闭着眼睛,脸红红得好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屁股。 我们紧挨着,我觉得她的身子好热,我略微动了动胳膊,手却碰到了孙小漫的手,她一下把我的手抓住,死命的握着,我感觉手里最好也抓点什么东西比较好,就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也死死地用力去握。 好压抑,我忍不住就想大声喊出来。 2.052给色狼一个教训 我们虽然不看,但外面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赵不凡没有读诗,就是闷着哼哼。吴颖老师却叫唤着好像是唱歌。她唱歌估计跑调,很难听,听得我十分揪心,我心说真要命。 赵不凡的东西虽然小,但时间还是很长,总比我进就没进去东西就忍不住出来强好多,我心里又是赞叹又是羡慕,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咱也能真枪实弹地试验一次?我现在的小鸡鸡淬火新生,一定会比赵不凡英武百倍。 终于赵不凡突然死命哼了两声然后就不哼哼了,吴颖老师也停止了唱歌,然后两个人开始大喘气,喘了半天气,就不再喘,然后是两个人咂咂地亲嘴声。我想,他们的破鞋终于搞完了。 他们又亲又抱却不肯离开,又一阵子,我听到吴颖老师说:“几点了?” 赵不凡说:“快八点了吧!” 我听到草席一阵剧烈响动,忙又顺着缝隙向外看,看到吴颖正裸着上身坐在炕上,胸前的两个nǎi子晃悠着,她正向腿上套着一个小小的内裤。她套好内裤,然后拿过胸罩扣上,嘴里说:“快,第一节课要下了,我下节还有课。” 赵不凡也穿着衣服,说道:“宝贝,满意不?” 吴颖穿了衣服,哼了一声说:“你这样的时候也不多,十次里也就有一次,我能满意的时候就跟个买彩票中奖一样稀奇呢。” 赵不凡不高兴起来,用力捏了捏吴颖的脸蛋,骂道:“小婊子,你逼舒坦了就来埋汰老子,我怎么也比郑经仁那老王八强。”他也不文学了,也不文雅了,反而是有些气急败坏开始骂人了。看来要是骂男人,最好的办法就说他性功能不行,这肯定会特伤人。 吴颖哼哼笑着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一个六十秒,一个是一分钟。都不怎么样。”她穿好了衣服,赵不凡拍着她屁股搂着她肩膀两个人出了门,门又被锁起,当啷一声,是铁锁撞击门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终于不见,只有惨白的月光照射进来,照在那铺大炕上,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草席,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 我把身子放松下来,似是一下瘫软在衣柜里,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喉咙很是发干,呼吸还是急促,用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把呼吸调匀,但没成功,反而是觉得呼吸更加不畅快。 我去看孙小漫,她也转过头来看我,她嘴巴张合了两次,这才说:“看……看……看到了吧?我……我没骗……骗你。”她发现她说话声音都是在颤抖,呼吸很不均匀。 我也喘着粗气说:“还……还好。”我发现我没比她强多少。 我和孙小漫靠在一起,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听着我和她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我心里突然有股想抱抱孙小漫的冲动,我想和赵不凡脱光吴颖老师一样把孙小漫也脱光,我也想让孙小漫在我身下唱歌。我极力控制自己避免自己这么干,可那想法越来越强烈。 孙小漫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现在还抓着她的手,我一下松开,却又马上握紧。 我觉得她身体一颤,好像呼吸更粗重了。 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把身子用力转向她,伸出手,把她死死抱向我怀里。 她被我抱在腰部位,身体和我贴着,头却用力向后仰,她面对我,睁着眼睛看我,呼吸急促,气息都喷在我脸上,我张开嘴,把那气息都吸到我肺里去,然后又喷出来,喷在她的脸上,又被她吸到她肺里。 我伸出一只手,把住她的头将她的头搬向我,然后我把我的唇压在她嘴唇上。 她没反抗,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压在那唇上片刻,然后得寸进尺,开始吸吮她的两片嘴唇。 孙小漫却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感觉剧痛,一把推开了她。 用舌头去舔那伤口,又用手指去擦,发现都流血了。我恼怒地去瞧孙小漫,孙小漫却咯咯笑了起来,对我白着眼睛说:“色狼,给你一个教训。” 我伸手去抓她,这个丫头竟然敢咬人?瞧我不狠狠打她的屁股,可她却迅速跳了起来,跳出了衣柜。 我钻出衣柜,看到孙小漫已经站在了窗台上。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去捉她,她却跳出了房间。 我也跳出来,迎面是夜晚清冽的空气。用力地呼吸了几下,才觉得刚刚狂跳的心慢慢正常。仰头看今晚的月亮,已经走到了中天,傍晚时候的乌云竟然都已经散去,只有偶尔的几缕浮云,缠绕着月亮,如同柔软多情的丝带。 我望向孙小漫,说:“不许跑。” 孙小漫说:“除非你答应不许欺负我。” 我点点头说:“好,你是属狗的,咬人是本能,所以我不和小狗一般见识,但你要花钱给我买狂犬育苗。” 孙小漫说:“你才是狗。” 我嘿嘿笑,但也不再捉她,我们翻过工厂的围墙重新回到校园,校园南侧有一排高大的杨树,我们背靠着大树并排坐着,风从我们面前吹过,让我火辣辣的身体慢慢清凉下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而是向北望着宽阔无人的操场,操场的北面就是灯火通明的教室,每一扇窗户都好像是一块方豆腐,整齐排列。 半晌,孙小漫说:“张进,我咬得你疼吗?” 我说:“疼,疼极了,都咬出血了。” 孙小漫说:“我看看。” 我就侧过身,张开嘴,给她看被她咬破的嘴唇。 孙小漫用手扶着我的下巴借着月光看了看伤口,然后突然探过头,亲了亲我嘴唇上的伤口。 她问:“还疼吗?” 我说:“疼。” 她又亲了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伤口,说:“这回呢?” 我说:“还是疼。” 她哼了一声,但依然凑过身体,把嘴唇撅起对着我的唇上的伤口吹了两口气。 她又是吹又是舔,我感觉她嘴唇软软地带着微许颤抖,嗅着她嘴里吹出来的少女气息,我心里空落落地难受。就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吮住了她还撅着的两片嘴唇。 她这次没有咬我,也没有盯着我看,反而是闭上了眼睛。 我吸吮着她的双唇,舌头探了过去。她呼吸粗重起来,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嘴唇张开,发出了两声呜呜声。 好半天我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她坐起来直盯着我看,问:“这回还疼不疼?” 我依然说:“疼。” 她对我挥了挥拳头,说:“大色狼。” 我一下笑了,拍了拍我的肩头,说:“来,给我小鸟依人一个。” 她这回很听话,把头靠向我肩膀,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她还抱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胳膊紧紧抱在她的怀里,轻声说:“张进,我们这算恋爱吗?” 我侧头,把下巴搭在她的头上,透过她的头发向她的头皮吹气,我说:“是吧!” 孙小漫说:“可,你爱我吗?” 我无语,我想起了林玲。 孙小漫见我沉默,咯咯地笑了,她放开我站了起来,说:“就知道。你这人撒谎哄人都不会,真没意思。” 我也站起来,讪讪地跟着她向前走。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前面是水泥板浇筑成的篮球场,孙小漫站在篮球场的中央,做了个投篮动作,她是学校篮球的队员,不过不是主力。 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就说:“小漫。” 我看着孙小漫想说小漫我爱你,可是我真说不出口。我能轻易对林玲说这话,但对于别人的女生我就说不出来,我很沮丧,觉得自己没用,飞起一脚把球场一个小石子踢飞。那石子飞出很远,飞入到黑暗中再也看不见。 孙小漫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别骗你自己,也别骗我。” 这时刻我觉得我很羞愧,我还不如一个女生洒脱。我确实不该骗孙小漫,我又不爱她,刚刚和她接吻是看了赵不凡和吴颖的活春宫惹的祸,我不光想亲她,还想脱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学吴颖老师唱歌呢! 我对孙小漫说:“对,对不起,我今天对你流氓了。” 我想咱既然做不出骗人的事不会说我爱她欺骗她,那就规矩地认错,毕竟刚刚我是把一个女生给亲了。孙小漫肯定是初吻,她和我接吻时候连伸舌头都不会。 孙小漫鄙夷地切了一声说:“说对不起就算了?” 我心想这事果然不那么好解决,毕竟是她的初吻啊,就问:“那怎么办?” 孙小漫想了想,说:“那你给老娘我小鸟依人一个。” 这个简单,我松了一口气,一下笑了,就弯起膝盖,让自己比孙小漫矮,然后把头靠在孙小漫的肩头,学那小鸟依人的模样。 孙小漫得意地哈哈大笑,还伸出手抱了抱我,好像我真是她的小鸟一样。 等我重新站起来,她就抱住了我的腰,我不是她的小鸟她反而变成了我的小鸟。依人的小鸟撅着小嘴巴要和我接吻。她吻得可真是激烈,几乎要吃掉我的舌头,我艰难地和她对攻,含着她滑腻的舌头我心里却想: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和孙小漫这算是什么关系? 有些莫名其妙。 2.053伟大的浪漫主义境界 新的一周,新的努力,乌鸦现在正在搞装修,事情琐碎,真是烦啊,但还要抓出时间来码字,哎,真累!!不出意外,下周就要上架了,上架以后要保证更新,那会,就更累了…… 累吧,一辈子就这一次!!!! 看过的给鲜花,没看过的加收藏……谢谢啊!!! …… 孙小漫不承认我和她是恋爱关系,但却和我举止亲密。我们两个子高,坐在教室最后排,每当上课,就趁着老师在黑板写字时候偷着亲嘴。 知道可能会被发现,所以做这事感觉特别刺激,嘴唇偷偷碰一下就跟过电一样。我偶尔还会在课桌下摸她,开始只是偷偷和她拉手,后来就胆大妄为去摸她的胸。孙小漫不肯示弱,也会偷偷来摸我,有一次她知道只要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我的小鸡鸡就会硬。于是从此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来摸我大腿,让我的小鸡鸡变得硬棒棒的。她认为这事很好玩,每当做成功以后她就会特别高兴,吃吃地偷乐。我们前座的田春花听到就会狐疑地转过身,看着孙小漫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孙小漫看到田春花的样就笑得更开心了,也更加变本加厉地摸我。 课堂上如此,单独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当然更疯狂,她很喜欢接吻,变着法地试验各种吻法,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奇怪的法子。有一次她异想天开地要试验和我在水下接吻,不过河水她嫌浑浊游泳池的水她嫌脏,就来到我的住处找了一个特大号的大盆,装满水放到屋子中央,和我并肩跪在大盆旁。在她的指挥下,我们塞住鼻子和耳朵,侧着脸屏住呼吸把头侵入水里,之后她就来亲我。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顺利找到了我的嘴巴,找到后就对着我的嘴巴一阵乱亲,她闭着嘴憋着气,所以只能用嘴唇蹭来蹭去。似乎是觉得这不过瘾,就胆大妄为决定学平常接吻一样伸出舌头,于是乎水呛了进去,孙小漫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口水剧烈喷出,之后就披头散发蹲在盆边剧烈咳嗽。 我强自憋住笑,去拍她的背。她咳了老半天这才恢复过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气。等把气喘匀,我想她应该罢休了,但她却一下扑过来抱住我的头,对我说:“我想明白了,应该先接吻,再入水,这就会成功。” 她双唇堵住我的嘴,抱着我的头就把我向水盆里面按。 我觉得孙小漫一定是童年没过好,否则她为什么这么调皮?我猜测,应该是她小时候个头太高,和小伙伴差异性太大,这造成了别的小朋友都不爱和她玩,所以她的童年缺少玩伴,缺少了对于好奇的一种释放。这种遗憾一直持续到今天,直到遇到我。她不是当我是她的恋人,而是把我当作了她的玩伴。她肆意地释放着对于一切的好奇,也包括性。 我和王二丫在八岁的时候就研究过的东西,她要到十八岁才开始研究。我一直到很久以后才想通这一点,她有时候很成熟,甚至会发表一些很哲学的论调,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个孩子。 我任由孙小漫把我的头塞入水桶,直到我也呛了几回,她才放过我。 我一阵解脱,就靠在沙发上去抽烟,孙小漫把大盆里的水倒了,把盆丢去院子里,之后就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一把把烟抢过去,说:“让老娘也抽两口。” 她狠狠地吸了两口,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高考越来越近,郑经仁果真升官当上了主管教育的副市长。只不过诗人赵不凡却没有当上校长,新校长是从二中调来的,赵不凡当上了副校长,也算有所收获。 我有时候偷看田春花,心说郑经仁都当上了市长,赵不凡也当上了校长,那她是不是已经和地委书记睡过觉了?地委书记是多大官我没有概念,总之应该是好大好大官,管着几个市十来个县呢,好多好多的人。我只要想想这么大的官我都有点紧张,不知道和这么大的官睡觉会不会更紧张。 我很无聊地偷偷研究田春花走路,看她走路和以前比有什么变化。董半仙的屁股画圈理论已经被我证明是个错误,但我想既然都做了那事了走路姿势总会有些细微变化。孙小漫那天偷听也知道了田春花的事,所以她和我一样关心田春花是否已经和大官睡过觉,不过我们研究很久都不得要领,也就不再研究。 孙小漫还是喜欢研究我,她又来我大腿上细细抚摸,让我小弟弟有了变化,她就在课桌下隔着我运动裤摸我那小弟弟的形状。她摸了半天,看我嘶嘶地吸冷气的样她就很高兴,狠狠捏了两下,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张进,你得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它究竟长啥样。” 现在我和孙小漫一起,她可以摸我任何地方,当然都是隔着衣服。但我却不能随便摸她,这真不公平。不过我有和林玲相处的经验,知道这事要慢慢来,林玲开始连亲亲都不给我亲,后来竟然主动提出要和我睡觉。 我白了孙小漫一眼,小声说:“那天偷看赵不凡和吴颖老师搞破鞋,你不是看过赵不凡的?” 孙小漫说:“月亮光那么暗,我怎么能看清楚,只看个大概,再说,他的肯定没你的好看。” 我大乐,这话我爱听,就说:“你咋知道?” 孙小漫说:“我摸摸这形状就知道你的好看。”她又来做她老娘要小鸟依人的招牌动作,偷偷向我靠了靠,求我:“好张进,你给我看看嘛。” 我说:“就在这?” 孙小漫偷偷笑:“在教室里才刺激啊。我装着去捡钢笔,然后就能扒开你裤子看看,就看一眼。” 我摇头:“还是别,等你到我寝室去看吧。” 我心里想如果到了我寝室,我答应脱光了给她看,她或许也能答应脱光了给我看她。我到现在都没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呢! 孙小漫四下看看没人,就用胸脯蹭我的胳膊,她用胸脯蹭我,我就会感觉到很舒服,这是孙小漫的杀手锏,她以前不会撒娇,现在学会了用这一招撒娇,每当她一撒娇我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拿她没办法,就想要答应她,这时却听到有人大着嗓门喊: “张进,张进。” 我抬头一看,门口站着张力男。我赶紧站起来,张力男看到我就向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隔壁的空位上,四下看看说:“你这地,真清净。我就坐这了。” 孙小漫看见张力男十分不高兴,哼了一声就躲到一边去看书,对于张力男打扰了她的好事,她大有意见。 可张力男却不自知,坐在那桌子上就问:“这没人吧?” 我摇头说没人。我现在在一中也算是一个流氓,除了孙小漫到没人愿意坐我旁边,而且高考日益临近,有很多成绩不好的同学已经选择先拿了毕业证然后去当兵,这空位也就多了出来。 张力男穿着一个夹克,这型号跟我一样,都是弱女姐给我们买的,只不过我的夹克是黑色,他的夹克却是耀眼的大红,我对于张力男的审美眼光非常鄙视,但我也知道招摇是流氓的一贯特色。 张力男从夹克衫里掏出了两本书,放到桌子上,然后向椅子上面一靠,对我说:“从今天起,我要在这上课了。” 我纳闷:“你来这上课?” 张力男点头:“对,我每天和你一起来上学,和你一起放学,努力学习。” 我嘴巴大张,吃惊异常。流氓进入了课堂,也来学习文化知识?这可真奇怪。我想起最近电视上报道的关于高科技犯罪的事,莫非张力男也知道当前形式下,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看来,这个真理不光适用于制造业,也适用于流氓产业。 我拿起他带来的两本书瞧了瞧,竟然是《天龙八部》,我把书丢还给他,很是失望,刚刚还以为流氓要上进呢,结果来这里看武侠小说。我小声说:“你不会来这看书这么简单吧?肯定是来泡妞。” 张力男敲了一下我的头:“别瞎说,我对你嫂子那是痴情加专一,我们会白头偕老。” 张力男的女朋友,也就是那个高度近视的眼镜女生去年高考没考上,一直都在补习班复读,但今年成绩也不是很好,因为她总被张力男拉到我们的住处去玩。上次还被我当贼捉,撞见了他们的好事。张力男跟我吹嘘,说他的小鸡鸡痊愈以后做那事果然是威风八面,可见董半仙的药方非常灵验,这说得我心里一直痒痒地难受,对那事也更是期待。 张力男和眼镜女尝到那事的好处以后,食髓知味,每周都要胡搞好几次,不光去我和他的住处搞,有一次眼镜女下晚自习张力男送她回家,在眼镜女家的大门旁,张力男把人家的裙子掀开还搞了一次高难度的。 只不过正好赶上眼镜女她爹出来,当场就给抓住了,张力男对别人八面威风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但对于这个未来可能是他老丈人的人可不敢动粗,提上裤子就跑了。据说眼镜女被她爹爆打了一顿,骂她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搞对象,眼镜女被骂以后痛定思痛,就找到张力男说要分手,她说她要努力学习考大学。 张力男不干,但眼镜女意志坚定死了心,还真就不再理张力男,让张力男跟丢了魂一样。张力男说他每天要来和我上课,可见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来让眼镜女回心转意的。 我嘿嘿笑,也不揭穿他,就告诉他坐这也好,但不许胡闹,不许欺负同学,上课不许抽烟,下课要抽烟去走廊楼梯口。 张力男一个劲答应,我心里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腻味,就不会再来上课。 可真是奇怪,一连好几天,张力男在教室里竟然坐住了。我起床他跟着起床,我上课他就在坐旁边的课桌上,乖乖看武侠小说。我去食堂吃饭,他也跟着我吃食堂,连撒尿都几乎同步。张力男和我形影不离。 我纳闷之极,他要挽回他的爱情就应该去缠着眼镜女才对,现在却跟我形影不离。去不去追眼镜女这我不管,他失恋又不是我失恋,可他总跟在我身边对我大有影响。孙小漫看着张力男跟看仇人一样,她再也不能对我小鸟依人了,也不能在课堂上摸我小鸡鸡了,只是偶尔拉拉我的手,还要偷偷看看张力男在不在身边。 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我和我的女同桌不能在上课时候互相摸屁股,就只有好好学习。孙小漫在我的指点下成绩到是突飞猛进,有一次模拟测验竟然考到了全班第五。孙小漫特别兴奋,要不是张力男在身边当灯泡,她一定会好好亲亲我,或许都会答应我让我摸她腰以下的部位。 张力男是我哥,我还不能对他厌烦。我就和孙小漫就只能用书信传情来抒发对彼此的想念。这节是物理课,袁老师给我们做辅导,老师在黑板上给同学们讲题,孙小漫就下面偷着给我写小纸条,她写:“张进,我有好多天没亲亲你了。” 孙小漫不承认她是我女朋友,所以她不能公开谴责张力男的霸占行为,她说她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喜欢背着所有认识的人和我勾三搭四。如果我和她亲密的关系公开,就会失去了很多别样的刺激。 我对这一点深表赞同,最近我正拿着一本黑格尔的《美学》来胡乱研究,这东西应该属于文学艺术的范畴,但我却不是从赵不凡那借来的,这书是袁老师推荐给我的读物。她说研究物理就要研究哲学。她告诉我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是从哲学角度揭示了世界的规律,把哲学思想延伸到了物理学。所以一个物理学家有时候也要是一个哲学家,诸如亚里士多德。所以要从哲学的角度宏观的角度观察世界,才能获得最本质的东西。 袁老师是我的恩师,是我这一生最尊敬的人。我很听她的话。所以我就研究黑格尔。我越是研究就越觉得孙小漫追求新奇和刺激的行为具有很深的美学修养。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精神因素超过物质因素。物质因素就是我和孙小漫的实质接触,她摸我的小鸡鸡,我摸她的胸,这都是物质范畴。而把这个过程隐秘化,神秘化,那么我们就脱离了性的物质层次,也就是脱离了欲望本身,从而升华到了伟大的浪漫主义境界。我们追求性、追求结合的激情,就算最后会毁灭,那也是达到了美的最高层次。 所以我和孙小漫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我就偷偷摸摸写小纸条回递孙小漫,我说:“宝贝乖,你要是真想我,那我们今天晚自习找个机会去学校工厂的大炕上缠绵一下?” 孙小漫给了我一个白眼,写个纸条丢给我,我一看,上面写着:“不去,那脏。”脏的意思是说别人已经在那草席上搞过破鞋了。 我耸耸肩,示意没办法。又想了想,觉得除了学校工厂还有校园西边的玉米地可以去,现在已经到了夏天,玉米长得越来越高已经形成了青纱帐,绝对可以去里面胡搞。 我于是就写纸条,这时候却听到全班学生一阵骚乱,抬头一看,袁老师在讲台上晕倒了。 2.054最后一课 恩,继续更新!!! 哈哈哈……诸位书友心想事成。 …… 我丢下纸条一下就冲了上去,按袁老师的人中,半天袁老师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我,说:“扶我起来,让我讲完这节课。” 我拼命地摇头,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我说:“我送你去医院。” 可袁老师非常固执,她说她不去医院她要讲课。我没办法,就拿了椅子放到讲台上,袁老师坐在讲台上给我们讲课。我看着她瘦弱的身子想,这可能是她最后的一节课了。最近这一个学期,她住院的次数越来越多,很多课都是别的老师代的。 教室内出奇地安静,袁老师声音虽然很弱,但每一句话都能听得清楚。所有的学生都在沉默,也包括张力男这个流氓。孙小漫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她把我的手握住,再不偷偷摸摸,也不怕别人看到。 袁老师眼睛渐渐有神起来,脸上还泛起了红潮,神采奕奕,中间有一段时间,她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健康。但我还是担心,我怕她的最后的力量消耗在这个课堂上。我焦急地看着表,想下课铃声早点到来。 她把一道题讲完,坐在椅子上,呆了几秒种,抬起头面对我们,问:“同学们,你们明白了吗?” 我们用最响亮的声音告诉她,我们明白了。 她笑了,那是我见过最慈祥最美丽的笑容。 我站起来说:“老师,下课了。” 同学们都说:“老师,下课了。” 袁老师摇摇头:“下课铃还没有响,我和你们说说话。”她示意我坐下,我坐回到座位上,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她看着我们轻声问:“知道1978年发生过什么重要事情吗?” 有人回答:“改革开放。” 这个是最容易回答的。 袁老师点头:“还有呢?” 大家纷纷开说,高考并轨,传统的七科考试改成了三加二,我们理科不考政治,但毕竟学过,这样就说出了很多事件来,我都没听说过。 等我们再说不出来,袁老师说:“还有一件事。” 我们都安静下来,等着她的话。袁老师看着我们,微笑着说:“那年,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出生了。” 我没说话,我的同学们也没说话,我们都不明白我们的出生有什么重要。 袁老师说:“你们这一代是幸运的,因为从你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将从头到尾经历一场伟大的变革,但你们也许是不幸的,因为你们必须经历这场变革所带来的阵痛。” 我们不懂,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扶着讲台颤颤地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微弱但是有力:“我们所有人,我们这个民族都将经历这场变革的洗礼,但你们还小,我真担心你们。” 她望着我们,一张脸一张脸地望过来,她的目光里都是担心,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她的嘴唇颤抖了半天,最后只是说:“你们将来任何时候,都不要对人性失望,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给你们一个希望。”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望着我们,默默无语。 她这个时候不象是一个物理老师,而象一个哲学家。她这个时候不是一个老师,而是一个母亲。我们和她默默对望,她苍老得满脸都是皱纹,无力的眼神,望着我们年轻的脸。 时间似乎停顿。下课铃终于响起,我如释重负。一下跑上了讲台,袁老师看见我,对我笑了笑,她合起了讲义,闭上了眼睛。 我扶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我向医院跑,一边告诉同学去通知校长。 袁老师的身子好轻,轻飘飘地像是一片云。 我把袁老师送到医院,一中新校长和郑经仁就来了,这个时候袁老师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郑经仁见到我就问:“怎么回事?” 我说:“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晕倒了。” 郑经仁对我点点头,说:“谢谢你张进。” 我不用他谢。对于郑经仁我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袁老师为什么会嫁给他?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且还是一坨非常非常色的牛粪,我为袁老师感觉惋惜。 张力男跟着我来到了医院,等郑经仁转过身去,他偷偷骂了一句:“假正经。” 我也认为郑经仁是假正经,但看见到郑经仁听到袁老师晕倒的消息似乎很紧张,这让我对他略略有了点好感,心想他还算有点良心,毕竟袁老师是他结发妻子。 郑经仁现在是副市长了,医院的院长听说以后就跑过来,围着他介绍情况,殷勤得好比见了亲爹。市长应该算是一个大官,在我印象里大官都应该有一个大肚子,鼓鼓地挺在胸前,官越大肚子越大。不过郑经仁却没有大肚子,他身高臂长,喜欢打篮球和乒乓球,持续的锻炼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一点也不臃肿,看起来堪称健美。 我心里难过,郑经仁和袁老师是夫妻,但看容貌他们好像是差20岁一样,袁老师老了,老的满脸都是皱纹,可郑经仁却年富力强,还当上了副市长。 袁凤霞老师经过抢救终于醒了过来,郑经仁握着袁老师的手说阿霞你一定要挺过去。说的非常肉麻和亲切,医院的院长在旁边轻轻擦着泪水,他被郑经仁市长对他妻子袁凤霞的深厚感情感动了,他老泪纵横,动情地说市长和市长夫人是一对革命的伴侣,他要让全院的医护人员都来学习他们这种为了国家教育事业现身的精神,他发誓一定要让袁老师恢复健康。 陆陆续续有市里的人物来看望袁老师,都是很大很大的官,只有在市电台的新闻里我才能见到。有他们在,我根本就进不去病房,所以我只有和张力男回家,等第二天再来看袁老师。 第二天一直到下午,人才慢慢变少。我心疼袁老师,不由骂道:“来这么多人干啥?好人都被他们折腾出病来。” 张力男说:“都来送红包,你老师病了这一场,郑经仁到是发了笔小财。”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这么多人来医院,少有人是关心袁老师的健康,更多的是看中郑经仁的权势来的。郑经仁当上了副市长,现在又被提名市长人选,在一中校长的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现在他突然官运亨通,没人会轻视他。 我叹了口气,知道无法改变这些,就去看袁老师。袁老师的样子很虚弱,但精神还不错,她拉着我的手说:“张进,我怕等不到你考上清华的那一天了。” 我很想哭,眼泪在眼圈里转,我说:“袁老师好好养病,我一定会考上清华。” 袁老师对我笑,说:“不光要考上清华,更不能忘记你的理想。” 我点头,用力地点,我说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物理学家。 袁老师拍拍我的手,看到我身后的张力男,问:“这是?” 我说:“是我哥。” 张力男说:“袁老师好。” 袁老师点点头,对张力男笑了笑。 我见袁老师有些虚弱,让袁老师睡一会儿,和张力男告辞出来。走出了医院,张力男就叼上了烟卷,对我说:“你这个老师是个好人。” 我点头说是。我告诉张力男说那次我和大鸟打架,是我去给郑经仁送了礼,一中才没开除我。可后来袁老师又把钱背着郑经仁还给我了。 张力男说:“袁老师是好人,郑经仁是坏蛋。” 我表示同意,张力男是个流氓,能被流氓说是坏蛋的人,一定是个大大的坏蛋。 袁老师病情渐渐稳定,但还没有出院。我每天放学以后都要去医院看看她。袁老师很喜欢我来看她。每当我来了,她就跟我讨论现在国际上最新的物理学进展,她那会眼神清澈沉浸在科学的探索之中,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像一个病人。 袁老师说她教过这么多学生,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一个天才,好像是上辈子就是物理学家,知识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样。袁老师问了我很多家里的事情,包括我的父母还有亲人等等。我告诉了她我所有的生活经历,袁老师没有找出我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我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我娘都没有对我进行过胎教。 最后,我把我和王二丫的事都告诉袁老师了,袁老师听了以后哈哈大笑,她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于是我又告诉她得到了一个藏宝图。 这事我爸我妈都不知道,二丫也不知道。林玲当了我的女友以后脖子上就挂着我的子弹壳,她挂了两年也只知道这是我最珍爱的东西,可里面有什么她从来都不问,所以她也不知道。袁老师是我的恩师,也是我的慈母,所以我告诉了她,我觉得她会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袁老师听到后很感兴趣,就要看看我的藏宝图,我把那个薄羊皮给她看,袁老师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最后说她也看不懂,但这文字应该是西南一个少数民族的文字。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毕竟是知道了一点信息,也算是有痕可寻,等以后明白这文字究竟是什么,就可以以此寻到地图上的山川河流,从而找到宝藏。 袁老师把藏宝图还给我,看着我重新藏好又挂在胸前,她说:“以前我们总说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才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但你似乎不是这样,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这世界上确实有天才的说法,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是现在科学并不能解释的,你的现在也是。所以我相信天才的说法。天才和出身和教育无关,天才也许是上帝送给人类的礼物,所以张进啊,你一定不要辜负上帝给你的天赋,这也许是你的责任。” 她笑着对我说:“张进,你或许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袁老师是全国有名的教师,桃李满天下,有很多学生现在都当了大官。在穗北更是声望无量,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更何况是夸奖我的话…… 最近报志愿了,我没有任何思考就报考了清华大学物理系,我决定听袁老师的话,以后致力于基础物理学研究,可张力男对此却大泼冷水,他却告诉我要考计算机系,说现在计算机热门,以后会发财。 他对我说:“张进,听哥的话,当个物理学家没用,人还得有钱。” 我当然不会听从一个不学无术的流氓的意见。他看得最多的书就是武侠小说,五岳是那几座山他还是从武侠小说中知道的,张力男就是一个文盲,文盲来指导我高考,滑天下之大稽。 我不听张力男的话,张力男就说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很是生气的样子。我就说我第二志愿报考计算机吧!张力男这才乐了。 但报考哪所学校却是个问题,我突然想起袁老师关于藏宝图上文字的说法,就去寻了一个西南的学校,那少数民族多,去那上学也许能接触到这种文字。 张力男衷心祝福我高考只能发挥平时一半的水准,这样我就考不上第一志愿而会被第二志愿录取。然后他就摇着屁股幸灾乐祸的走了,并告诉我他以后他不再学校上课。 张力男走了以后孙小漫立刻就凑了上来,看着张力男的背影她小声骂:“这个流氓,终于滚蛋了。” 我当然也高兴,就肆无忌惮地去摸她的胸,手罩着她胸前的两个山丘用力抚摸。孙小漫不示弱,一只手就探向了我的两腿之间,稍稍一碰那东西就大了起来,孙小漫一把握住,吃吃偷笑说:“老娘好久没捉你,你这似乎更大了。” 没了张力男这个灯泡,我们两在课桌下搞小动作。她的手真不老实,以前她都是隔着裤子摸我,这次竟然伸到了我的裤子里。 她的手好奇地在我裤子里摸这摸那,这让我很舒服。我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胡乱地在一张白纸写字,一边装腔作势地问她:“孙小漫同学,我以一个同桌的身份关切地问你,你报考了什么学校?” 孙小漫说:“医学院啊!” 我吃惊:“你要当医生?” 孙小漫说:“当然啊,我就是要当医生,人的身体这么好玩。” 她嘴里说着好玩,手里却还是探索不断,她突然低声惊呼:“哇,原来是两个噢!” 我不解:“啥两个?” 她说:“你那东西啊,竟然是两个蛋蛋。” 我没好气地说:“一直都是两个,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 她撅着嘴巴说:“我不知道嘛,原来以为就一个,没想到是两个,还一边一个,太好玩了,这两个能不能换一下地方?” 她一边说,就一边试图把手里握着的两个东西调换一下位置,我大惊,连忙拉出她的手,说:“调换不了,你可别把我弄太监了。” 她哈哈大笑,笑得非常开心,我们前面的田春花不由回头看了看。 孙小漫突然说:“田春花,帮一下忙。” 田春花:“帮啥忙?” 孙小漫伸手到田春花的面前说:“昨天刚买了个香水,喷在手上了。你帮我闻闻啥味,今天我感冒,鼻子不好用。”这手正是刚刚从我裤裆里抽出的手。 我大惊。 2.055你我约定 我大惊,用力去拉孙小漫。孙小漫却一把打开我的手,这时候田春已经把鼻子凑了过来,就着孙小漫的手指嗅了嗅,然后说:“味道怪怪的,没啥香味,你新买的香水?” 孙小漫说:“是啊,难道过期了?那臭不臭?” 田春花又闻了闻,说:“也不臭。” 孙小漫说:“真不臭?” 田春花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很担心她说味道是臭的,那该多丢人啊。心想一定要养成每天洗澡的良好习惯啊! 孙小漫抽回了手,笑嘻嘻地说:“谢谢啊,我和你开玩笑呢。” 田春花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神。田春花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回过头去。 孙小漫趴在桌子上笑的后背一耸一耸的。我不由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孙小漫坐起身,伸手到自己鼻子前仔细闻了闻,说:“哦,还真不臭,那……那再让老娘我摸摸。” 说着,手向我又伸过来。 张力男这些天在学校和我形影不离,孙小漫无法对我下手,所以压抑坏了。如今张力男终于滚蛋,她就原形毕露,抓着我央求我:“张进,这回你应该给我看看你的小鸡鸡了。” 我小声说:“给你看也可以,不过你得先给我看。” 孙小漫想想说:“我不干,我吃亏。” 我说:“你看我,我看你,你怎么吃亏?” 孙小漫说:“我是女生,给你看了我当然就吃亏了。” 我想了想,她说的似乎也对,男生和女生一起就是这逻辑的,男生亲了女生,男生占便宜,女生亲了男生,也是男生占便宜。 不过我和孙小漫在一起,我就觉得是她占了我便宜。如今她突然说她吃亏,我倒是很不适应。我觉得这不是孙小漫的性格,她一定有阴谋。 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果然,孙小漫对着我耳朵说:“你再加一个条件,我就同意交换。” 我问:“什么条件?” 孙小漫小声说:“我听说你们男生会手淫,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手淫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看着孙小漫说不出话来,这丫头,好奇心这么强啊?她继续央求我,于是我讨价还价,我说:“那我不光要看你,还要摸你。”孙小漫伸出手说:“成交。” 我和她击了一下掌,心里总觉得是我吃亏了。 击了掌以后这事不许再反悔,但在教室里可不能做这事,我们商量好找一个时间去我寝室。一切搞定,孙小漫心满意足就不再骚扰我,而是开始做模拟试题,她做的十分专注,遇到一个不会解的题还问了问我,我给她详细讲解,她用心倾听频频点头,最后终于明白,明白以后,见同学们都不注意,就轻轻偷亲了我一下,然后又嘻嘻地笑。 眼镜女和张力男搞对象就影响学习,造成成绩下降。可孙小漫和我在一起就不影响学习,成绩反而会提高。可见搞对象要分跟谁,要是跟天才张进搞对象那就是上进,而跟流氓张力男搞对象,理所当然就是堕落。 张力男不再来学校找我,甚至连家都少回,也不知道他是在做啥。他不出现当然最好,于是我这天下午我就和孙小漫跑到我住处鬼混。 孙小漫穿着个白色衬衫绿色长裙,一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十分兴奋,还在路上买了两个冰淇淋,并且还是她掏钱。她告诉我吃了她请我的冰淇淋就不许反悔,一定要听话,要给她演示好。 我问她:“你就这么喜欢看男人?” 孙小漫摇头说:“我这不是喜欢看男人,我这是在做科学研究。” 我不懂:“科学研究?这还有什么科学?” 孙小漫很鄙夷地看我,那意思好像是看一个笨蛋,她说:“难道你就认为你看得那些别人都不懂的物理书就是科学?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是科学?” 我赶紧说:“当然不是,不过你这是……” 孙小漫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不是告诉你我已经报考医学院了吗?以我现在的成绩我很自信我会考上,为了以后能当上一名出色的医生,所以我现在就要提前进行医学研究。”她一边说,还一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我,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一下子跳开她的身边。 她却窜了上来,紧紧把我抓住,说:“不许跑。” 她得意地仰天大笑:“张进,你就是我的小白鼠。”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被当成人体标本了,我欲哭无泪。 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孙小漫买了盒烟贿赂我,还是云烟。我拿着烟乐得屁颠屁颠的,点着烟长长吸了一口,觉得一分钱一分货,价格好的烟味道也好。 来到我家,我先各个房间看了一遍,确定张力男不在家,就把院门锁好,把屋门反锁,又把窗帘都拉上。我做得神神秘秘,这让我有了一些偷情的感觉,而不是被人当作小白鼠来配合做医学研究。 一切做好,我抱住孙小漫把嘴巴就按了过去,我要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 孙小漫个头高,和我接吻不用象林玲一样翘脚,她吻得很认真,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我觉得孙小漫很好看,以后当了医生也会是一个漂亮的女医生,被漂亮女医生当作人体标本我应该高兴。 我吻得动情,手就向孙小漫的胸脯罩了上去,她任凭我摸,还允许我伸到衣服里去摸。我摸着她自己就有了反应,她靠着我的身子感觉到,就伸手来我胯下探了探,高兴地跳开,大声说:“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这下你可以给我看了。” 说着,她就去解我的裤子。 今天我穿的是运动裤,没有腰带,一下就被她拉开,那东西砰地一下就弹出来,还颤了好几下。孙小漫睁大眼睛看,似乎都没有眨眼睛。 她盯着看了半天,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然后用两根手指把那东西向下压,这会让我很难受,就把她的手打开,她放开手,我那东西就敲在肚皮上。 孙小漫大乐,说这东西会敲鼓,可真好玩。说着让我打手枪给她看。 我不同意,说我还没看你呢! 孙小漫想了想,问我:“你,门都锁好了?” 我说:“锁好了。” 孙小漫又说:“窗都关好了?” 我说:“关好了。” 她还是有些犹豫,看来是要反悔。我抱起她就向我的房间里走,她个头虽然高,但不胖,我抱着她一点都不吃力。我把她丢到床上,甩去她的鞋,就去脱她的衣服,她咯咯笑躲到床的里面。 我说:“你过来。” 她说:“不过来。” 我说:“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我跳上了床。她无处可逃,就过来靠着我,小声说:“给你看可以,但你不许笑话我。”我忙说:“不会,不会。我笑话你就是小狗。” 她嘻嘻笑,就坐在床上把手伸到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把内裤脱了。不知道把内裤藏到了什么地方,这才说:“好了,你看吧!” 她坐在床上,弯曲双腿向两侧分开,同时掀起了裙子。 我凑上去看,一下呆住,嘴巴大张,好久都合不上。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图画,总之那一刻,我的大脑似乎都停止了运转。童年中王二丫的记忆还留在我的脑海中,可记忆和眼前看到的完全不同。记忆中二丫的那处是简单的,没有什么内容,现在看到的一切却是内容丰富,似乎多了太多的东西,我感觉都有些杂乱了。 就算看过色情录像,但远没有真人来的震撼。我眼睛直直盯着,心中曾经设想过无数遍这里的样子,但现在看到,却觉得女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心里很是失望,甚至有些伤感,某些美好的想象破灭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孙小漫把腿合上,用裙子盖住,说:“不许看了。” 我身子移向一边,躺在床上喘粗气。 孙小漫坐在我身旁,看着我若有所思,半晌,她推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气喘均匀,看到孙小漫的脸上都是疑惑,又看到她用裙子严密盖住的腿,现在看不到,我反而想再看,似乎那处有着莫大的魔力一般。 我一下把她扑到,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我说:“再给我看看。” 这次再看,却没有震撼的感觉,我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觉得女人的秘密正向我展开,我不由伸出手指去探了探,感觉到温润。孙小漫一声惊呼,身子迅疾向后退去。 她盖上裙子骂我:“流氓,不许乱来。” 我去看自己的手指,上面一片晶莹,我不禁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却被孙小漫一个枕头打过来,她喊:“不许闻。” 我嘿嘿笑,觉得女人那里很有意思,刚刚的失望和伤感一扫而空,我还想再看,可惜孙小漫说什么都不给了。 孙小漫扑上来拉扯我的裤子,说现在该我打手枪给她看了。 我只好脱了裤子,可是她要看我的裸体,还让我把上衣也脱掉,这样我就一丝不挂,斜依靠在床上。孙小漫坐在我身边煞有其事地告诉我,她是医生,现在我得了很严重的性病,她要先给我检查,然后为我治疗。 我骂她:“你才有性病。我健康的很。” 她指着我说:“你那不老实,总会肿起来,这就是得了性病,你要乖乖地听医生的话。” 2.056致力于医学的人体研究 医生让我演示男人常做的动作,以便她研究男人的生理现象,这样她以后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为了能让医学界多一个优秀的医生,为更多的患者解除病患之苦,我把自己当作了一个医学试验的志愿者,就很用心给她演示。我告诉她,男生是这样这样安慰自己的,她仔细观看,咯咯笑得十分开心。 她在床上又蹦又跳,试图全方位观察我,但跳来跳去的时候不免就露出裙下风光,她刚刚脱掉的内裤还没穿上,所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鼻血虽然没流出来,但气却喘得急促,我再受不了,就伸手去捉她,打算抱住她亲亲摸摸。 她被我抱住,我嘴巴前探,她闭上眼睛,四唇相接。可这时,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咚咚咚,力气很大。 孙小漫用力推开我,说:“有人。” 我说:“估计是来收电费的,不理他。”手去她胸脯乱摸,并一度打算向下。 门外有人喊:“张进,张进。” 是张力男,这个流氓,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孙小漫也听出声音来,说:“是你哥。”就一下钻到了被子下面,只露出一个头。 我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到处找我的内裤,那东西瞬间软了,当啷地垂着,孙小漫看到忍不住咯咯笑,却又怕被人听见,就用被子捂住嘴。 我找到内裤套上,穿好衣服,就要出去,孙小漫小声叮嘱我:“你别说我在这。”我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张力男知道又能怎地,我们兄弟之间没啥秘密。 我走出去打开门,张力男进来就问:“干啥锁着门?是不是带回妞来胡搞?” 我赶紧说:“没有。正睡觉呢。” 这话破绽很多,但张力男却不多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着烟狠狠吸了两口。我看他脸色不对,就问:“怎了?”张力男没回答我,反问:“买酒了没?” 我说:“没,再不我给你买去?” 张力男摇头,而是掐灭了烟头,对着那烟头愣愣地看了半天,然后突然拿起那个烟灰缸用力向前甩去。 啪的一声,烟灰缸砸在了电视上,却没把电视砸坏,落在地上,碎了。我感慨,电视质量真好,看看牌子,似乎是长虹。 张力男发起疯来,又一脚把茶几踹翻,多亏是木质的,如果是玻璃的就会碎了。接着他踹沙发,砸东西,走到窗前还一拳把玻璃打碎了。玻璃大块大块地落下来,我赶紧冲上去拦住他。砸别的东西都不要紧,但这挥拳砸玻璃弄不好会把手腕割破,我死死抱住他大声问:“你怎么了?” 张力男使劲的想挣脱我,这要在前几年我一定抱不住他,但现在我长大了,没比他少多少力气,他挣脱不掉我。 他嗷嗷大叫,然后不叫了,身上似乎都没了力气,回转头抱住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力男哭了,我这流氓大哥竟然哭了。 我感受着他抽泣时候的颤抖,不明白他经历了什么让他伤心的事,我只能等着他眼泪流干。男人流泪的时候不需要别人来哄,也不需要别人安慰。男人的眼泪不是因为软弱。 可是张力男似乎真地软弱了,他哽咽地问我:“张进,我该怎么办?” 我问:“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 他却站起来,看着我,似乎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但最后却摇摇头,对我笑笑,挥动拳头击中我的胸膛,又拍拍我的肩,说:“没啥,小事一桩。” 我摇头不信,他想了想,说:“张进,这事你别掺和进来,你要给我好好读书考大学,你要真想帮我就替我做一件事。” 我知道张力男的性格,他要是不想告诉我我怎么问也问不出来。我就点头,问他什么事,我一定替他办妥。 张力男拉着我来到他的房间,从床底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小塑料包来,上面用胶带缠着一道道的死节。他把那包东西交给我,说:“弟弟,这东西事关重大,你要帮我保存好,谁都不给看,你也不要看,等我向你要的时候你交给我。” 我用手垫了垫重量,也不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没问张力男,而是把它塞到了怀里。 张力男说:“你就不怕是毒品啥的?” 我们看港台片,似乎流氓们赚钱的途径就是收保护费和贩毒,张力男是流氓,贩毒这事也有可能。 我说:“不怕。” 张力男点点头,说:“不是毒品,只是一个笔记本,记了些很重要的东西。” 我想这或许是什么账本之类的东西,电影里常演,就说:“我会把它藏好。” 张力男叮嘱:“也别放在咱这房间里,这不安全。你有什么要好可靠的同学就放到他们那,你放心,这东西没危险。” 我真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了,张力男说这东西很重要,但又说这东西没危险,在我眼里流氓口中重要的东西一定是和犯罪有关,既然是犯罪,那就绝对有危险。 但我相信张力男的话,我的力男哥不会害我,他说安全就安全。 张力男交代我这件事以后似乎是放下了一个心事,就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对着刚刚被他踢倒的茶几吸烟。我走过去把茶几扶好,又收拾了一下满屋的狼藉,等收拾好张力男已经吸了三支烟了。 他站起身,对我说:“张进,我走了。” 我问他去哪里,他说他去找董半仙喝酒,问我去不去,我想孙小漫还在我房间里呢,我当然不会去,就告诉他我一会儿还要去学校。 他哈哈大笑,说:“你是见你那个同桌吧?刚jī巴失恋就又整上一个,我兄弟真牛逼。那丫头身材好,腿长屁股翘,你啥时候把她领到家里操了算了,反正离毕业没几天,操就操了以后谁还认识谁?” 我浑身冒冷汗,想孙小漫肯定听到这话了。就向外推他,说:“你赶紧去喝酒算了。” 张力男大笑,又说:“可别jī巴整怀孕了,我告诉你,得用避孕套,我床头抽屉里还有半盒,你记着拿去用。” 我可不敢让他再说了,连忙把他送出门。 我如释重负地回到我房间,看到孙小漫还在我床上躺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看,心理素质真好,刚刚张力男在外面又是踢桌子又是砸窗户的,她竟然有闲情在屋里看书。 见到我,她白了我一眼问:“人走了?” 我说:“走了。” 她骂:“你哥真是个流氓,臭流氓。” 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话,说:“我哥是个大流氓,我是个小流氓。我们兄弟都是流氓。” 孙小漫这才满意,问我:“你哥咋了?干嘛砸东西?” 我心说我还不知道呢,就瞎编:“还能啥事,失恋。” 孙小漫表示理解,就不再问,但却哼了一声说:“活该失恋,谁让他打扰我们的。” 我嘻嘻笑:“打扰我们什么?”就凑上去吻她。 她却一把推开我,严肃地对我说:“张进,你的事还没做完呢,你还要打手枪给我看,你别想糊弄过去。” 我撇嘴:“这个,还是算了吧。你不知道浪费可耻吗?” 孙小漫不懂,就问我怎么是浪费,我就告诉她,说男人做那事会弄出很多小蝌蚪,这些小蝌蚪可都是活力四射,生机盎然,每一个小蝌蚪都可能是一个生命,是需要吃很多肉才能生成的精华。这样的好东西需要留给女生,而不能不负责地抛弃在地板上,否则,连上帝都会鄙视的。 孙小漫一听就兴奋起来,对我说:“你说的是精子吧?我还没看过呢,这次你一定要让我看。” 她得意洋洋地挑我言语的漏洞:“你不是说好东西要留给女生吗?我就是女生,所以你这不是浪费。再说,我这可是医学研究。” 我哭笑不得,她就来脱我裤子,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弄出小蝌蚪给她研究。 我又被她脱了个精光,但我可不想只当她的人体标本,就拉过她的手,放到我那里,说:“你得帮我。” 她双手握住,问我要怎么帮。我告诉她要上下弄,她试了试,不过没有田春花有经验,所以这事做得很不好。更加上我的皮皮已经割了,润滑也成问题。所以弄得我很疼。 我说:“你得用点口水。” 她说:“口水?为啥用?” 我说:“用了口水就会变润滑,否则不成的。” 她哦了一声,拿着我那东西翻来覆去看了看,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它。然后抬起看我,嘴里含混不清地问我:“是这样吗?” 我蓦然一惊,强烈的快感传来,我冷吸一口气,看着孙小漫我有些发呆。我只是让她吐点口水,没想到她一个嘴巴都用上了。 不过,真是好舒服。我连忙点头:“对,对,就这样。” 孙小漫不动,我就说这样不行,你得动,我还抬起腰挺了两下。 孙小漫却一下推开我,干呕了两声,然后骂我:“张进你是个混蛋,弄到我嗓子里去了。” 我嘿嘿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孙小漫却说:“你别笑话我,老娘一定会。”她现在不把我当作标本来做科学研究了,反而是抱着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心态虚心向我求教,我和她同桌两年已经有了深厚的友谊,平时学习上就帮助她让她提高学习成绩,这事情上我也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耐心教导他,说你得把它当成棒棒糖。 孙小漫说:“屁的棒棒糖,它又不甜。” 我说:“是当作,你想着怎么吃棒棒糖,就怎么吃它。” 孙小漫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她很有天赋,在我的指导下只一会儿功夫就做得有模有样,让我又是吸气又是叠腿的,孙小漫看我这个样子非常高兴,于是就作得不亦乐乎,我反应越大,她越是高兴。 不过一会儿她就不做了,说嘴麻,我求她她都不肯。她瞪眼问我:“你和林玲是不是也做棒棒糖的游戏啊。” 我当然要实话实话说没有,可是她不相信。 我就发誓说我这是第一次被人当做棒棒糖呢! 孙小漫见我发誓这才信了,不过她也明白过来她刚刚做错了事,就骂我无耻,她说:“张进你这个坏蛋,你说吐口水和棒棒糖根本是两回事。” 她说着就来打我,用手敲我的胸脯,我抱过她就亲。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和我接吻。我们吻的呼哧带喘的,她身子紧贴着我,我不由掀起她裙子,手就探了进去。 我手乱抓乱挠,孙小漫咯咯笑,骂我胡闹。然后她抱住我小声说:“你的手向上一点。” 我听她的话,她又让我向左,我在她的指点下寻到一处地方,她身子一下绷紧,都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隐约明白,就说:“你一定也自慰。” 她恼怒,就咬了我肩膀一下,我得意笑,手下就大大卖力气。 她在我手下辗转,脸上慢慢涌起红潮,她的样子我越看越是诱人,就对着她耳朵说:“小漫我们做爱把!” 孙小漫摇头说:“不行,我不是你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不能做那事。” 我不以为然,现在我们都这么亲热了,和女朋友有什么分别? 孙小漫向一个医生一样专业,她告诉我,只要男生和女生不真的做那事,那女生就还是处女,她告诉我,她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真的做那事的。她亲着我的嘴巴,对我说张进你一定会答应我对不对?你现在要和我做那事我也没办法,不过张进你是个好男生,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强迫我的对不对? 她现在光着屁股裸露着下身,上身也被我脱光,只要现在我一个翻身就能把她压在身下,我相信我这次肯定会成功,绝对不会和林玲那次一样丢人。 我刚刚还真想硬来,但被她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动手,尤其她说张进是一个好男生,好男生就不会做硬来的事,那可是强奸,强奸只有流氓才会做。我虽然和张力男这流氓住一起,可我不是流氓。 为了证明我不是流氓,我只有点点头答应,孙小漫非常高兴,她说我刚刚用手让她很舒服,就问我男生怎么会舒服,我就告诉她说小蝌蚪出来就会舒服了。 她听了哦了一声,说:“差点把这事忘了。” 看来女生舒服的时候会忘记很多事情,连医学研究都可以放到一边。我不仅对孙小漫立志要当一个优秀的医生的说法大加鄙夷,我觉得她这就是找借口,她应该和我一样对于男生女生脱了裤子在一起这事有兴趣,只不过她是女生不好意思太直接,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借口,其实她就算不找这借口我也会找借口,因为这事,男生比女生更期待。 只不过她个性使然,做啥事都喜欢主动,那我当然就顺水推舟。我暗自得意我的狡猾,脸上却是不情愿。 她骂我:“张进你装个屁,这事一是你舒服,二是我能弄到小蝌蚪研究,两全其美。”她说着就抱着钻研医学的态度钻到被子里,她再不怕嘴麻,真是一个勤奋努力好学上进的优秀青年。 最后她终于成功,用手把我弄出来的东西都接住,然后光着屁股一把就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来,她瞪着眼睛借着强烈的光线在她的手心上仔细寻找,最后她大声说:“张进,你骗我,这东西好像是豆腐脑,没有小蝌蚪!” 我嘿嘿笑,说得用显微镜才能看见呢。 她大怒,扑过来把东西都蹭在我胸脯上,骂我:“还给你小蝌蚪,你这个骗子。” 2.057你对着月亮发誓 哦哦哦,更新了,更新了,乌鸦终于更新了…… 搬家已经搬好,那边已经开工,俺在灰尘中呆了一天,和某某某打了一架,手拿大锤,几乎闹出人命,还好,俺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所以没有闹出人命!!! 要健康快乐的生活,这样才能码出好作品,回馈我伟大的读者们!! 我爱你们(不许吐!) 就这样,我更新了。 ………… 这一闹就是一下午,看看日头偏西我就招呼孙小漫去吃饭。 孙小漫跳下床穿裙子,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然后埋怨我说:“裙子都皱了。” 我说:“谁让你在床上还穿裙子,如果光着屁股那裙子就不会皱。”孙小漫说:“你是个色狼,我可要防着你点。” 只穿裙子不穿内裤可以防范色狼,这就是孙小漫的逻辑。当然,她说得或许对,是可以防范我这样的色狼。 我穿衣服的时候把张力男交给我的纸包掉了出来,我想起张力男的话,他让我把这东西放到一个安全地方,不要藏到家里,最好是交给一个可靠的朋友。孙小漫和我是朋友,我和她不会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但我们两已经好到可以彼此不穿裤子的地步,这显然境界更高,于是我就把那个包交给孙小漫,让她帮我收着。 张力男把这包交给我的时候是在他的卧室,所以孙小漫不知道。她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就说这是我掌握的张力男流氓集团的犯罪资料,我决定大义灭亲消灭这个危害社会的犯罪团伙,但我很怕这东西没交出去就被杀人灭口,所以才交给你保管。 孙小漫当然不信,她认为我开玩笑。我就告诉她:“你帮我藏着就好,以后我会告诉你。” 孙小漫见我说的神秘,就觉得好玩,于是答应帮我保管,收了那纸包对我说:“我帮了你,你可就欠我的人情,你说你以后怎么还?” 我嘿嘿笑,说:“大不了多给你看几次小蝌蚪。” 孙小漫大摇其头,她说她才不稀罕。她幽怨地说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就是女生吃亏,就算男生给女生当人体标本做研究也是女生吃亏。她忿忿不平,骂道:“那些大人说的果然对,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也包括你张进。” 我请她吃晚饭也没有平息她的不平,她整个吃饭过程中都是在骂男生。不过她说我这个男生还是不错的,她说不能做那事我就没有做那事,没有强迫她。 我告诉她:“其实那会我真想硬来!” 她亲了我一下,说:“你要不想就不正常了,你肯定是想,但你能控制住自己犯罪的欲望,这说明你不是一个流氓,还算是好人。” 我这个时候想起了林玲,我和林玲之间进行过无数次我想解开她腰带的斗争,但她每次都是拒绝我,我要是想动粗,她就不高兴,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我今天才能忍住。 我问孙小漫:“你说我当时要真硬来了你会怎么对我?告我强奸?” 孙小漫想了想说:“我不会,但我以后肯定不理你了,你是个大坏蛋。” 孙小漫说硬来也不告我强奸,这弄得我心里蠢蠢欲动,实在是很想强奸孙小漫一次。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我送孙小漫回家,我们喝了点啤酒,孙小漫爱喝酒,而且酒量还不错,但她喝不过我,由于就要高考,所以我没有灌多她,我怕她喝酒喝成一个傻子,那就考不上大学了。 但她还是有点醉,我们超近路走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夜风很轻,她挎着我们的胳膊我们走在一起就是一对情侣,这分明是很浪漫的时刻,不过她却满嘴醉话大是感慨:“你说为啥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你占便宜呢?我明明算得很清楚,应该是我占你便宜的,可到最后,还是你占我便宜,为啥啊?他娘的。” 我说:“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啊!” 她骂:“男女真是不平等,从生下来就不平等。” 我很大男子主义地告诉她:“男女是没法平等了,等你下辈子当男人吧。” 她嗤之以鼻,说:“我才不,我才不当臭男人。” 可是不当臭男人就不能摆脱被占便宜的宿命,孙小漫侧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费力思考。我在一旁是幸灾乐祸。 孙小漫想了半天,突然叫道:“我明白为啥是男人占便宜了。” 我问:“为啥?” 孙小漫神采飞扬面带得意,问我:“你说男生和女生做那事叫啥?” 我说:“叫做爱!” 孙小漫大摇其头说:“不对,不对,你再说。” 我想起一个答案,但我不好意思对着一个女孩子说。不过孙小漫却好意思说,她大声告诉我:“叫:操!” 我只有点头,这事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来十分别扭,孙小漫现在挽着我的胳膊明明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可一说这话我就觉得她一点都不小鸟。 孙小漫说:“只有男人操女人,没有女人操男人,那事无论怎么做都离不开操,所以女人才吃亏。” 我想了想,似乎她说得很有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继续说:“如果女人能操男人,那女人就不会吃亏,而会占男人便宜了。” 我鄙夷:“但这永远不可能。” 她不服气:“为什么不可能?” 我说:“你又没有小鸡鸡,所以,你就死了心吧!” 她听了我的话,有些伤感,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我很心疼,就抱过她亲了一口,细心安慰她。可是孙小漫还是闷闷不乐。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等我回到家,张力男还没回来,我估计他是不会回来了,他自从不再来学校接受文化知识的熏陶就又变得行踪不定。当然,流氓的主要特征就是流动性和神秘性,我和张力男是兄弟,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但就算我和他这样亲密的关系他也对我保持着神秘性,也不知道他天天再搞什么流氓活动。 张力男不肯让我知道他的流氓行为主要是弱女姐曾经告诉过张力男,不许教坏我,否则弱女姐就收拾张力男。张力男和弱女姐从小父母双亡,张力男是弱女姐带大的,当然没带好,张力男被她带成了一个流氓。所以弱女姐心存遗憾,现在又有了我这个弟弟,她可不希望我成为第二个流氓。 我看了会电视,虽然要高考了,但我从来都不复习功课,这充分展现了一个天才的从容。 当然,还有天才无敌的孤独。 我脱了衣服去冲澡,我一边洗澡一边唱歌,一边又想孙小漫,想着想着我又情思难耐冲动不已,今天一个女孩向我坦露了女生真正的秘密,我实在是太兴奋了,我想以后会有更多的发现。 洗了澡,我光着屁股冲出了卫生间,看到张力男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我忙把裤子套上,说:“力男哥,你回来了。” 张力男点头,说:“张进,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擦着头发坐到了他对面,看到桌子上今天孙小漫给我买的云烟,这是非常好的烟,烟丝细腻,味道柔和,当然,钱也好。就丢给张力男,张力男拿起来看看,抽出一只点着,又看着我。 我看他瞧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就问:“力男哥,你怎么了?” 张力男没回答,反问我:“我给你的那个东西呢?” 我说:“我交给我的同学保管了,你不是让我别放到家里?” 张力男点头,用力又吸了两口烟,抬起头来突然很严肃地对我说:“张进,我问你一句话。” 我见他问的奇怪,疑惑地说:“你问。” 张力男说:“张进,你当我是你哥不?”他站起来,死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真心回答我。” 我说:“你当然是我哥。” 张力男又问:“那我姐呢?你当她是亲姐吗?” 我用力点点头,一点都不迟疑。 张力男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弟弟,那你发个誓给我。” 他拉着我走到屋子当中,一把拉开窗帘,外面月朗星稀,他首先跪在了地上,让我跪在他身边。 我满腹狐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还听他的话隔着窗户对着窗外天上的月亮跪下。 张力男说:“你发誓,无论什么时候,你会保护张弱女,不让别人欺负她,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你会帮她出气,哪怕只有一口饭你也不会饿到她,你有钱时候她也会有钱,你当张弱女是你真正的家人,是你的亲姐姐。” 我瞧着张力男,张力男也看着我,他对我说:“张进,你可以不发誓,但你如果发誓了,你就是张弱女的亲弟弟,你就要象我一样对她。” 我举起手,对着月亮发誓,我说:“我发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张弱女,不让别人欺负她,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我会帮她出气,哪怕只有一口饭我也会让给她吃,我有钱时候她也会有钱,张弱女是我的一家人,是我的亲姐姐。” 我发完誓以后再看张力男,发现这个流氓眼睛里竟然有了眼泪。可真是奇怪,平时叱诧风云的流氓头子今天怎么这么脆弱了?今一天哭了两回鼻子了。 张力男一把抱住我,非常用力地拥抱我,好大力气拍我的背,他说:“好弟弟,姐姐我就托付给你了。” 我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2.058源头和隐秘 我问:“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力男拉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对我说:“弟弟,今天哥哥就把以前你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你。”我点头,觉得张力男会对我说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张力男说:“我和姐从小爹娘就去世,是姐姐带大的我,但我不学好,天天打架斗殴,姐姐为我担了不少心,我那会还嫌姐姐管我太多,但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对不起她。”张力男痛心疾首,狠狠地敲自己的头。 我拉住他的手,张力男叹气,继续说:“有一次我和别人打架,把人家打伤掉,结果被警察抓了,如果没有关系,我就很可能要坐牢。姐姐那些天到处去求人,但没有任何用处,最后,她为了救我,就答应了当时还是市委秘书长的于子杰,做他的情妇。” 我明白了,那天我喝多了以后在弱女姐那过夜,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于子杰来找弱女姐,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弱女姐的男朋友,却没想到原来弱女姐只是他的情妇。 张力男说:“开始他对姐姐很好,也用心对姐姐,还说会离婚和姐姐结婚,姐姐就相信他,可没想到这一拖就是好几年,他最终也没离婚,反而是变本加厉又有了别的女人。” 我想起那天我和林玲散步,无意撞到这个于子杰还和叶飞荷在一起,他脚踏两只船,我还告诉了张力男,但张力男当时告诉我不要管这件事,估计他也是从那个时候知道的。 我不由骂道:“这个于子杰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力男说:“他当然不是个好东西,他虽然帮过我,没让我坐牢,但这么多年来我也为他做了很多事,他能当上副市长,还不是我暗地里搞垮了他的竞争者。” 我这才知道所谓官匪勾结是怎么回事,张力男仗着于子杰做后台当他的流氓,所以才能随便捅人而不会被警察抓,当一个快乐的无拘无束的流氓。而于子杰也用张力男当工具,扫平他仕途道路上的绊脚石。这是共栖,也叫双赢。 张力男说:“姐姐曾经想离开他,可是于子杰花言巧语总是能让姐姐相信他会离婚娶她,姐姐更是为了我,没有和于子杰分手,她怕我没了于子杰的关系,以前做的那些就会犯事。说到底,都是我连累了姐姐。” 张力男痛苦地敲着头,他对我大声喊:“张进,你打我,你打我几个耳光吧,我不是人,我是一个混蛋,我连累了姐姐一生。”他拉着我的手,让我打他。 我拉住张力男的手,大声问他:“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那天,我告诉张力男我遇到于子杰和叶飞荷,但张力男告诉我不要掺和到这事里,也不让我去告诉弱女姐姐,我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张力男说:“我知道于子杰有了别的女人我就找他,可是他不承认,他还说他只喜欢姐姐,不要相信别人的谣言,我没证据,也拿他没办法。上些天他找到我,说让我办一件事情,原来他要竞选市长,但一中校长郑经仁突然杀出,打乱了他原本的步骤。郑经仁和地委书记关系不错,更加上郑经仁的老婆袁凤霞背景深厚,她当老师这么多年教出了很多优秀的学生,这些学生现在都混出了头,郑经仁有他们的关系,所以在一中校长的位置也出了头,这才能一下连跳两级竞选市长。” 这我知道,袁老师桃李满天下,声望非常高,她的每一个学生都敬重她,也包括我。 张力男继续说:“郑经仁在一中校长的位置上呆了多年,这些年一中又是扩招又是大办高考补习班,郑经仁弄了很多钱。他一是大把送钱给地委书记唐一峰,二是大肆利用关系网,于子杰没法和他正面竞争,就又想到了我。” 我本以为选个市长是很简单的事,就那么一宣布市长就定下来了,可没想到暗地里竞争这么激烈。金钱,关系网,甚至连黑道都利用上了,真是刀光剑影。 我问:“他让你去干什么?杀人” 张力男摇头:“那不可能,他们暗地里争来争去,却不会杀人。于子杰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说郑经仁的老婆袁凤霞手里有一本日记。袁凤霞是一个天主教徒,日记里都是袁凤霞对郑经仁犯罪的忏悔,记载了郑经仁这么多年的受贿行贿记录,如果能拿到这个日记本,那就是对郑经仁的致命一击,完全可以扼杀郑经仁的政治生命,从而让于子杰没了竞争对手,能顺利当上市长。” 我和孙小漫偷看赵一凡和吴颖老师搞破鞋,听到了很多的秘闻。又听张力男这么一说,想叶飞荷原本和郑经仁有一腿,他们耳鬓厮磨奸夫淫妇,叶飞荷又教物理,和袁老师同在一个教研组,她是最有可能知道袁老师秘密的人。她肯定以为郑经仁当了这么多年校长绝无再提升的可能,所以认识了于子杰后才一脚踹了郑经仁,和于子杰搞在了一起。可是她没料到郑经仁能量竟然这么大,突然就官运亨通竟然还对她的新找的破鞋有了威胁。这才告诉了于子杰关于袁老师的秘密,于子杰这才找到张力男让他偷笔记本。 这是我的猜想,但我想绝对是八九不离十。叶飞荷上了大学不好好学习乱参加什么活动结果被打回老家教小学,结果她靠着和郑经仁睡觉从而到了一中教书,然后又以一中为跳板和市长睡觉调到了市团委,这女人真厉害,太善于经营。不过她有档案污点。我想起她竟然成了弱女姐的情敌就气不打一出来,诅咒她就算和所有的男人都睡觉,也不会再有什么仕途发展。 我对张力男说:“你是不是已经成功了?你交给我的那个纸包就是袁老师的日记本吧?” 张力男点头:“对,我那几天去学校找你就是想找机会偷日记,不过一直都没机会,还是袁凤霞晕倒住院以后我才找到了机会,顺利把东西偷到了手。” 我被张力男利用,但却对他狠不起来,他是我哥,就摇摇头,听他继续说。 张力男说:“我拿了日记本,本打算今天就去送给于子杰,可是下午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 下午正是我和孙小漫在床上用心研究人体医学问题的时候,张力男回到家里又摔烟灰缸又掀桌子,然后还哭哭啼啼,我不知道那发生了什么,就赶紧问他。 张力男说:“于子杰和你们学校老师的事我没有告诉咱姐,可是咱姐却不知道从那里听到了风声,就跟踪了于子杰,在叶飞荷的家里把他们两个捉奸在床。你知道咱姐表面看着温柔,可实际上脾气却火爆的很。她当场就把叶飞荷打了一顿。” 弱女姐怎么也是大姐大,小流氓看着她都得毕恭毕敬的敬礼。叶飞荷只是一个教书老师,就算她屁股很大,可是力气却不一定大。所以弱女姐要打叶飞荷应该是小菜一碟,我想弱女姐脾气那么暴,肯定是打得叶飞荷成了猪头。 果然,张力男说:“咱姐下手不轻,叶飞荷打不过咱姐吃了很大亏,可是于子杰那个王八蛋却把咱姐给打了。” 他看着我问:“张进,你知道这事会怎么办。” 我大声说:“没人能欺负咱姐,废了他丫的。” 张力男说:“对,我也这么想,我不能让咱姐受欺负。可是咱姐被打了却不让我知道,她一直都瞒着我,她是怕我知道去找于子杰出气,如果于子杰和我成了仇人,咱姐怕我吃亏。” 张力男骂道:“这么多年来我帮于子杰做事,他手里掌握着很多我把柄,能轻易送我去坐牢。但他老奸巨猾,和我接触一直都小心翼翼,我却没有任何证据能对付他。我今天就是想起这些事,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我觉得我张力男就是一个废物,虽然天天打打杀杀的看着很威风,但都是靠牺牲姐姐赢来的。我想起我死了的娘,就觉得我对不起姐姐。” 他摇着头,却再没有下午时候的伤感,估计是该哭的都哭了,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他说:“我思前想后,决定去找于子杰算账,我要暴打他一顿,就算他报复我,我大不了去坐牢,我宁可去坐牢也不肯再让姐姐为我受苦。所以我才把我偷来的日记本交给你保管,如果于子杰要对付我,我被抓了以后会有警察来这搜查,老子好容易才偷来的东西可不能让于子杰再拿到,老子可不希望他当上了市长来更容易地对付我。” 张力男对我说:“弟弟,所以你那东西要收好,不要被别人拿去,我想以后那东西可能会有一点用。” 我点头,心里想那东西是用来对付郑经仁的,又不是来对付于子杰的,可实在是没多大实际用途。 张力男继续说:“我交代好事情,等到晚上我就去找于子杰,可是他不在自己的家,我又跑去叶飞荷的家里,奸夫淫妇果然在。叶飞荷被打,他正过来安慰。我质问他为什么要打咱姐,他竟然说我们太不给他面子,要教训一下我们。我操他妈的,要教训也是我教训他啊,什么时候轮到他教训我了?于是我冲上去就揍他,他还骂骂咧咧不服气,说会整死我,会让我坐牢,老子一怒之下就抽出刀,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对奸夫淫妇杀了,这样就一了百了,把他杀了也免得姐姐再受他的欺凌。” 张力男说的凶狠,眼睛里都冒着凶光,我不由紧张地问:“你真杀人了?” 张力男恶狠狠地笑着说:“你说呢?”他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双手用力一下撕开了衣服,这衣服褪下,里面还是一层衣服,灯光耀眼,我看到他胸前沾着斑斑血迹,原来这衣服是他后穿上的。 看着那血迹,我惊得一下说不出话来。 2.059血染的夜晚 张力男笑道:“你紧张啥?不就是捅了一个人?” 我疑惑地说:“你只是捅人?”张力男捅人通常都很有分寸,不会轻易造成人家的重伤,若只是轻伤那就花点医药钱,比如他捅了贺大嘴一刀,花了300块钱就没事。如果是这样的捅人,那他还没有成为杀人犯。 张力男说:“我确实捅了人,我拿出刀来以后,于子杰那孙子就蔫了,嗷嗷叫着让我别胡来,我想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要让他想起来就怕,这样他就不敢对付我,于是就在他大腿上刺了一刀,当然,没太深,就是刺破了点皮,血都没流出来,可那家伙不经吓,感觉到疼就一下就晕了过去。” 我长出了一口气,张力男这流氓,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真杀人了,这流氓虽然残暴,但毕竟还是有分寸。 张力男又说:“我又拿刀去吓唬那臭三八,可是那三八够硬气,比于子杰硬起多了。刚刚她看到我捅于子杰没见血,就以为我是虚张声势,大口骂我不服软,我操她娘的,她还真以为我不敢杀她呢,我就决定给她放点血,这次放多点。可是她还真不怕,我估计是被咱姐给打疯了,跟个疯狗一样还扑上来对我又抓又打,结果我一刀没把握好,捅她肚子上了,这血喷了我一身。” 张力男说的轻松,可我却一下站了起来,这流氓说话大喘气,这那里是捅一刀啊,这不是两刀吗?捅到肚子上,这要死人的。我声音都发着颤,问他:“她……她死了?” 张力男说:“她在地上挣扎,我就走了,我估计现在已经死了。” 我一下呆住,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随即我又一下跳起,冲到门口就把房门给反锁了起来,还把窗帘全都拉上了,然后看着张力男喊:“那……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怎么不逃走?” 杀人偿命,可不会再如捅人一刀那么简单,会被抓,最轻也会判无期徒刑,可他现在不光是杀了人,还伤了市长于子杰。和于子杰结仇比杀死叶飞荷更严重。那一定会是被判死刑,是要挨枪子的。 张力男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弟弟,哥哥我是不放心,所以回来找你。咱姐以后就要你帮我照顾,你发了誓说要好好待她的,哥相信你。” 他直直地望着我的眼睛,我握住他的手,用力点头。 张力男说了以后就向外走,我跟他到门口,他却又停住了脚,我着急地喊:“你啰嗦个jī巴啊,还不快走。” 这流氓没文化,但总喜欢装从容,杀了人还不马上逃走,还回来跟我唧唧歪歪说了半天,要是叶飞荷真的死了,现在估计已经被警察发现,那警察就会来抓他了。弄不好已经在向这里的路上了。我侧耳倾听,没听到警笛声,这才略略放了些心,想可能还没人报警,那张力男就有机会逃走。 张力男对我说:“告诉姐,说我不是她的好弟弟,我对不起她。” 我拼命点头,就把他向屋外推。 他看看我,就跳出了去,我跟在他身后,外面是一片星光。 张力男正要去开院门,我耳朵一动,却一下拦住他,压低声音说:“别动。” 我耳朵从小就特别灵,我觉察到外面有些动静,就顺着院门板子的缝隙向外看,远处隐形处正停着几辆警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还看到有很多警察从车上跳下来。我心想坏了,警察已经知道张力男杀人,现在过来追捕他。 很奇怪,我听说张力男杀人的时候很紧张,甚至都颤抖,但现在看到警察来了,我反而一下镇定。我似乎从小就是这样,小时候和王二丫在一块,我很怕董败类报复,但被董败类捉到地窖以后,我反而特别镇定,还能想到法子逃走。刚来一中的时候大鸟欺负林玲,我决定去杀大鸟的时候还很犹豫和彷徨,但当我真的站在那群流氓面前,看着他们的棍棒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总之我身上奇怪的事情很多,诸如我物理不学就会,还会唱很多莫名其妙的歌曲。我有时候觉得我应该是外星人才对,但我有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个嘴巴,我还有小鸡鸡,它很正常有时候会坚硬有时候也会疲软,所以我不是外星人,我只是地球上一个普通的男人。 张力男趴门缝看了看,说:“警车不鸣笛,应该打算悄无声息地把老子抓住,现在看情况,他们应该是才到,还没布置好,那老子就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冲到门口的小卖铺里,挟持那老板当个人质。” 张力男这个流氓可不是有勇无谋,当流氓需要打打杀杀,但能当上流氓头子却需要有智慧,他抽出刀来就要冲出。 我忙拉住他,这法子或许管用,但现在肯定是晚了,警察有枪,他要这么冲出去,绝对会吃枪子。我四下看了看,我们这院子前后左右都是房子,爬行去可不容易,所以出口只有靠街道这面的门。现在大门已经被堵住,张力男被堵到了死路。 张力男说:“没出路了。” 我说:“还有一个。” 我们院子前,就是田春花的住处的后窗,以前田春花和我关系密切的时候,会在周末一甩大屁股就从那窗子跳过来,来到我这里洗澡,还给我打了一次手枪。最近她不理我了,不再来我这里洗澡,会拎着衣服去学校澡堂洗,所以那窗户,许久都不再对着这面开。 我压低声音对张力男说:“我装着出去买酒,会尽量拖延时间,你去敲开窗子从那边逃走,警察刚来这里,应该不知道这个出路。” 张力男骂我:“老子去敲她怎么会开?除非你去敲。”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张进突然晕倒了,她就会开窗,然后你让她来我们房间找我,你就顺着她房间逃走。” 张力男这两年把我和田春花的爱恨情仇都看在眼里,他当然相信田春花知道我晕倒了一定会开窗跑过来找我,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个情种,有机会好好对人家。”说着就向田春花的后窗跑去,我等到他开始敲窗,就用力去开我们的院门,把院门弄的咣当当动静很大,我生怕警察不知道我要出来。 我走院子,用眼角四下看看,果然警察都不见了,他们一定都是躲在了暗处,我估计还会有枪口瞄准着我。 被枪口瞄准的感觉真不好,我就算看不到但也能感受得到,那是一种冰冷的死亡的感觉,你会觉得好像死神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对着你飞奔而来,给你一个致命的拥抱。 我小时候被董败类丢地窖里的时候就面临过死亡,后来和那群流氓拼命的时候也面临过死亡,那两次是真正面对,因为我可能真的会死。这次我明明知道没有死去的危险,这些警察是来捉张力男的,可是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能真切感受到死亡的触摸。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左边的食杂店旁,食杂店的窗户那吊着个白炽灯泡,夜晚里显得昏黄无光。现在已经要到半夜,我曾经揍过的那个店主已经关门休息,只留着个小窗,夜晚有路人过来买烟,只需要敲敲窗,他就起来。 我伸出手对着食杂店的窗就用力敲,一边敲还一边嚷:“老板,老板醒醒,给我拿盒烟。” 老板在里面的房间睡觉,我敲了好几下他才揉着眼睛起来,见到我赶紧就笑:“张进啊,这么晚还没睡?” 这老板不是个好东西,经常卖假烟假酒,上次我打了他一顿以后就不再敢卖给我假烟了。我来这买烟他都是单独从别处拿给我。 我张口就骂:“操你妈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啥?给我两包烟。”说着我把钱丢了进去。我其实是一个好学生,虽然和流氓同住,但很少有流氓行为,除了喜欢摸同桌孙小漫的屁股就是偶尔来欺负一下这个缺德店主。所以我为人礼貌,举止优雅,就算是流氓,也是一个绅士的流氓,甚少爆有粗口,但我今天却帮助一个杀人犯逃走,这也算是犯罪。我犯罪了,所以我心情不好,于是我就破口大骂。 他当然不敢还口,不再和我套近乎,把烟和零钱给我。我又拿了他一个打火机,又站在他窗前把烟点着,磨蹭了半天,我这才向家里走。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田春花在院子里正大声地喊:“张进,张进,你在哪里?” 我听到她的声音,一下放了心,这意味着张力男肯定是跑了出去,否则田春花不回跑到这来找我,她肯定是在屋子里找不到我,就在院子里四下大喊。我就答应了一声走进了院子。 田春花见到我,飞快地向我扑来,一下就抱住了我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好像是一个肉垫,不,应该是两个肉垫,我的胳膊就在两个肉垫中间的缝隙部位。 她焦急地问:“张进,你没事吧。你哥说你晕倒了。” 我说:“没事,就是有点……” 我话刚说了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两声枪响,夜深人静,枪声非常清楚,伴随那枪声,我还听到有人一声惨叫。 是张力男的声音,我心一下揪了起来。 田春花也听到,诧异地问:“谁放鞭炮。” 警笛在这个时候凄厉的响起,田春花显得有些害怕,向我靠过来,我却大力推开她,向门外就跑。 2.060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 今天两更啊!!! 希望各位书友喜欢…… ………… 门外警灯闪烁,我看到一些警察向前面街道跑去,再没人管我,我大步跟了上去,田春花后面追着我喊:“张进,你去那?” 我回头喊:“你回去睡觉,别跟来。” 可她却是不听,跟着我跑,我不理她,跑的更快。 转过这街的街口,我看到一盏路灯下,血泊中倒着一个人,我见到那人穿的衣服和张力男一模一样,脑袋里不由轰地一声,一瞬间,我就变成了化石。 枪声和警笛声惊醒了熟睡的人们,开始有人走到街道上来。我这才清醒过来,大声喊着:“力男哥。” 然后拼命就向那人跑去。 警察已经围成了一个圈,见我跑进过来两个警察就拦住我。我大声喊着:“放我进去,那人是我哥,那人是我哥。” 警察放开我,问:“你哥叫什么名字。” 我说:“张力男。” 旁边跑过来一个警察,我一看就喊:“大鸟。” 大鸟当了警察穿了一身警服,这警服真是好东西,穿上以后就立刻没了流氓习气而变成了一脸正义。我见到他就骂:“你也来抓力男哥吗?” 大鸟对那两个警察说:“我认识他。”那两个警察放开我,走向一边。大鸟拉住我说:“我不知道是来抓男哥。”我瞪着看大鸟看,然后相信他,我说:“那你让我进去。” 大鸟摇头,四下看看,然后小声说:“不行,男哥事犯了,你不能牵扯进去。” 我骂他:“他……他都死了,还牵扯个屁。” 大鸟说:“你放心,男哥没事。” 我听了大喜,一下抓住大鸟的胳膊:“你说真的?” 大鸟说:“中了两枪,不过都不在要害,你放心,死不了,只是失血过多,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大鸟不当流氓当了警察,从以前拿凳子腿打群架进化成了腰里带枪,我相信警察的判断力,所以心放了下来。可随即又沮丧地坐在地下。 虽然张力男没死,但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杀了人,被抓住也会是死路一条。我看着大鸟,满怀希望地问:“叶飞荷死了没?” 大鸟说:“死了。是于子杰抱的案。” 我彻底失望了,如果叶飞荷没死,那张力男还能有一线生机,但她现在死了,张力男就真的成了杀人犯,还有于子杰落井下石背后用力,他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救护车终于来了,一群人把张力男向车上抬,这么一折腾,张力男却醒了。破着嗓子嗷嗷大骂:“于子杰,我操你妈,老子就杀了你的破鞋了,等老子死了,变成鬼,再来找你索命。” 他嗓门真大,夜里听着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这才确认他确实没事。我坐在那看着张力男骂人,我眼睛里都是眼泪在转,我不由地也骂他:“这流氓,现在就要死要活的,又不是被押赴刑场马上枪决。” 田春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我一下就扑了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再不肯放手。气喘吁吁地说:“家里,你家里,好……好多警察。” 救护车嗷嗷叫着走了,我想还好力男哥现在没事,就算案情明晰,至少也需要他养好伤才能审判,这么下来还得好长时间,仍然可以慢慢想办法。 就站了起来,大鸟说:“没事,肯定要搜查一下。还要给你们做个口供。” 田春花身子紧贴着我,我感觉她正不停的颤抖,似乎是吓得不轻,她担心地问我:“你哥,你哥他……他杀人了?” 我点点头,田春花担心地说:“那……那我没事吧?” 我一愣,她会有什么事情?田春花说:“他……他可是从我房间跑出去的。警察不会……也抓我吧。” 我不由笑了,警察要抓也是抓我,我还协助杀人犯逃跑呢。 大鸟说:“没事。”他叮嘱了我和田春花几句,告诉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田春花不断点头,但手却抓住我不放,身子还是抖。 回到屋子里,警察正在到处乱翻,弄得一片乱七八糟的,跟屋子里遭了小偷一样。可见警察和小偷还有流氓并无本质的区别,有的仅仅是衣服不同。 过来了两个警察给我和田春花录口供,是分开录的。我当然不会说我协助杀人犯逃走,我就说七月已近,我正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努力学习准备迎接高考,这时候张力男回来了,找烟抽没烟,我就出去给他买,等回来就发现他又不见了。至于其他我当然是一问三不知,我是学生,他是流氓,虽然住在一起,但互相没有影响。 田春花那边当然都是照实说,她不用隐瞒什么,说真话就好。 警察把家里仔细地搜查了一下,带走了几样张力男的臭袜子和破内裤,这样一直折腾到快天亮他们才走。 大鸟临走的时候偷偷告诉我,说张力男的活路还在于子杰身上,让我还是从于子杰身上想办法。 我点点头,他说的我也能想到,可是于子杰和张力男的仇恨已经结下,他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整死张力男,又怎么肯放过张力男呢? 等他们走了,我摸出那包已经皱巴巴的云烟,摸着火抽出一棵点着,然后闷闷地吸。田春花在旁边坐着盯着我看。我瞧瞧她说:“你回去睡觉吧,没事了。” 田春花摇头不肯回去,说:“我……我害怕。” 我想她可能真是怕,刚刚一直都抖着来着,就跟小时候我看到别人被黄皮子上了身时候抖得一样,也跟那个跳大神请来的大神抖的一样,田春花似乎很有当神婆的潜质。 我安慰她:“别怕,杀人凶手已经被绳之以法。” 田春花摇头:“我,我不是怕你哥。” 我不理解:“那你怕啥?” 田春花说:“我怕警察。” 原来田春花不怕流氓怕警察,莫非田春花也是流氓不成?她应该是一个文学女青年,不是流氓,就算是流氓那也是文化女流氓。 我说:“你是好人,好人不怕警察。”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护神,所以人民不应该怕警察,田春花怕警察很不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公民。 我说完就拉着她胳膊起来,打算送她回去,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脑袋里乱乱的想不明白,所以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可田春花却死死抱住我,不肯走。 她胸脯真大,贴着我的胳膊真是要命,我好话说了千万遍她都不听,就是不回家,我没办法就说:“那你别走了,就去我床上睡。” 田春花这下才高兴。 田春花在我屋里睡觉,我就扯了条被子睡沙发。张力男的房间有空床,但我不敢去睡,我不是怕流氓和杀人犯,我现在很怕想起张力男,一想起他杀了人被警察抓了可能会被枪毙,我心里就刺刺地痛。 月亮从窗子照进,外面街道上偶尔有声音传过来,我都希望那会是张力男跳到院子里,然后推开门,大声叫:“我回来了。” 可是,他回不来了。 我稀里糊涂地也没睡踏实,不知道弱女姐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她要是知道一定会特别伤心。所以天蒙蒙亮我就起来,用冷水冲了脸,我打算马上就去找弱女姐。 穿好衣服,我轻推我的房间门,房门没有反挂,我一推就推开,看到田春花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在别人的床上她竟然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对我一点都不防备,也不怕我半夜爬上床把她强奸了。 田春花去四小当教师的事好像已经定了下来,因为贺大嘴前两天跟我说他看到了田春花在四小附近找房子。如果当老师的事没有弄妥,那田春花不会去找房子,可见这事已经板上钉钉。田春花现在已经都不努力复习了,只等着高考来临走个形式,这样就可以结束她的高中生涯而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我可以想象,田春花教出来的小学生,一定会有很多爱好文学,是文学少年。 事情能成功,那她也一定是和地委书记睡过觉。当官真好,有轻易就左右一个人未来的能力。怪不得于子杰和郑经仁拼命都要当官,又送钱又送人。 田春花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了露大腿,若是平常我或许还想着会偷看两眼,但现在我可没心思。关上门我抽着烟想,田春花和地委书记睡过觉了,所以郑经仁的送礼大获成功,这么看来于子杰就当不上市长。他能当上市长的唯一可能是把郑经仁搞臭,但搞臭郑经仁的关键是我手里的那本袁老师日记。如果我肯把这个当作交换,不知道于子杰会不会同意放过张力男。 只要于子杰想放过张力男,那张力男就算是个杀人犯也不要紧,会有很多办法减轻罪名,这些大鸟都跟我详细说过。叶飞荷虽然是于子杰的姘头,但我不相信于子杰会对叶飞荷会有什么深厚感情,杀了张力男为叶飞荷报仇会比他当市长更重要。 我把田春花丢下,让她一个人睡觉。为了防止我走以后有色狼冲到我家里来爬上我的床非礼她,所以我把房门和院门都锁好了。不过我这里刚刚出了一个杀人犯,应该不会有人敢进杀人犯的家。 北方夏日的清晨很凉爽,甚至都有点冷。大街上的人很少,我就当是锻炼,于是在街上向弱女姐的住处跑。 跑到弱女姐的住处,这巷子特别安静,少有人来。我原本不知道为什么弱女姐住在这么僻静的地方,现在知道她和于子杰的关系,所以明白僻静的住处是为了避人耳目。市长也算是公众人物,有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当然要偷偷摸摸。 我和林玲恋爱的时候,就喜欢向僻静无人的巷子里钻,所以才能在一中旁边的那遇到叶飞荷和于子杰,叶飞荷的住处也同样偏僻。 我举起手,开始敲门。 2.061弱女姐又打人 这周加速更新!! ………… 敲了半天,却没人来开门,顺着门缝向院子里看,发现屋门紧闭。我又大声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弱女姐看来不在家,可能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张力男的事。 我去找大鸟,张力男昨天晚上被警察送到了医院里,弱女姐要去看张力男一定会去医院,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我对大鸟说:“弱女姐不见了,我去找她她不在家。” 大鸟说:“可能去医院看男哥了。” 我说:“我也这样想,但我不知道是哪家医院,你能不能带我也去看看力男哥?” 大鸟很为难,说:“这事上面已经成了专案组,看管的非常严,我只是一个小警察,由于和男哥的关系,这事都已经不让我过问了,我都不知道男哥被送去了哪家医院。” 我大骂:“操他妈的于子杰。” 大鸟说:“你放心,男哥的事我会用心,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 我无奈,只有告别大鸟离开。到了家打开房门,就发现田春花撅着屁股正爬在沙发上面哭。 我纳闷,问:“你哭什么。” 田春花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脸上一道道的都是泪痕,还披头散发的,估计是一大早起来没梳头。见到我从沙发上就向我扑来。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扑了我好几回了,每次还都哭哭啼啼的,好像被警察抓了要判死刑的人不是我哥而是她哥一样。 她哭着说:“张进,你可回来了。” 我现在心很烦,所以我心情很不好,就骂:“我还没死,你哭个屁。” 田春花被我骂了以后却一点都没想离开我,反而是抱着我哭得更是厉害,胸脯压迫着我,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更要命的是,她身子头贴到了我身上。 当我和林玲还在恋爱的时候,和田春花在一起我总觉得不好,那是对林玲不专一。但林玲走了以后我面对田春花就没有了这种约束,更加之和孙小漫一起更是不伦不类,连恋爱都不是就睡在一起脱了衣服互相摸要害。加之又听到郑经仁赵不凡还有于子杰等等这些大人暗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我现在我觉得搞破鞋这事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只要是想就可以在一起做,不一定非得两口子或者是情侣。 如果以前田春花说要和我做爱那件事放到现在,说不上我就会答应了。现在她抱着我用胸脯蹭着我,我想她很可能还是想我和做爱,否则为啥总来抱我?还睡在我床上不肯走,还不关门也不怕我爬上床? 我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但我现在可没心思,力男哥被警察抓了,我怎么有心思在这里和女人睡觉?那我就太不是人了,所以我一把推开她,大声说:“不许哭了,再哭,再哭我就打你。” 我吓唬她。 田春花不听话,哭得更厉害,还说:“你打吧,反正我刚刚已经被人打了。” 我一愣,我不是把她锁房间里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打她?就问究竟。 田春花说:“我正睡觉呢,可谁知道突然就有一个女人跑到房间里来,厉声问我是谁,还问你去那里了。” 我一听,忙抓住田春花的胳膊问:“她长什么样?” 田春花说:“她,她个子高高的,不,比我高,但没孙小漫高,瓜子脸,挺好看的。她说……” 我说:“她说什么?” 田春花说:“她说是你姐。” 是弱女姐,我就说我怎么找不到她呢,原来她来找我来了。我放开田春花,兴奋的乱跳,然后我有些不解,问:“是她打你?” 田春花点头,又要哭。 弱女姐怎么会打田春花呢?就问莫非她打叶飞荷打出了瘾?或者她心情不好,想打人出气。这也有可能,我说:“是不是你招惹了她?” 田春花说:“我才没有招惹她,她问我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只有说不是。她就骂我,说不是张进的女朋友你还跑人家床上睡?骂我很多难听的话。她说是你姐,我当然不敢骂她了,就让她一直骂,她骂着骂着就让我滚,我就说我不滚,我还等张进回来。她听了以后就不再骂我了,而是过来打我,一边打还一边说不许抢走我的弟弟,不许抢走我的弟弟,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 田春花哭啼啼地继续说,但后来她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有些发愣,我反复念着:“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不许抢走我的弟弟。” 我默然无语,弱女姐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张力男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说。而且她也知道张力男这件事最可能的结果,心情糟糕这才打了田春花。 我觉得田春花有点冤,但打她的是我姐,我又不能说我姐不好的话,就只能认为田春花很倒霉,遇到了弱女姐这个大姐大,要知道,那些小流氓见到弱女姐都是规矩地不敢顶嘴的。 田春花向我掀衣服,把后背露给我看,上面到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也不太重,弱女姐没有太用力打她。 我说:“那后来呢?” 田春花说:“后来她就走了,说我不用滚蛋了,让我等你回来告诉我她来找过你,我这才敢呆在这里的,否则,我就真滚了。” 我听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说自己滚蛋,我不由有些担心。昨天晚上警察抓捕杀人犯,那也是刀光剑影,田春花整个是参与其中,这些事情对于她这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太过刺激了,等早晨还朦胧睡觉的时候就又被打了一顿,我很担心她会出点精神问题。 她以后还要去四小教学,要为这个社会培养更多的文学爱好者,要为整个社会的精神文明做出更多的贡献,要是现在就疯了,可是社会的巨大损失。 所以我就安慰她:“我替我姐道歉,她打了你,我带你去看医生。” 田春花摇头:“不,不去。” 我说:“这怎么能成?你受伤了哦。” 田春花:“又不重,她都是用掐的。” 田春花用让人怜惜的眼神看着我,我终于明白,相对于肉体上的那小小的伤痕,原来她是精神受到了伤害,她需要我的温柔来抚平她受伤的心。 于是我温柔地拍拍她的头,说:“乖,都要中午了,饿没饿?去洗脸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或许我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口气和她说话,田春花瞧着我,眼中情意流动。 我赶紧躲开,我很怕她动情地又扑过来拥抱我。 不过田春花却没扑,而是默不作声站起来去洗脸,脸似乎还红了。女生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你对她漠然的时候她可以作出许多过分的事情,她甚至可以提出帮我打手枪。但当你对她温柔的时候,她却一下羞涩无比,田春花这个时候,如同当初的林玲一般羞涩。 我看过一本书,说女生在男人面前所做的一切夸张举动无非是为了引起那男人的注意,甚至为了爱他而狠他。我当时觉得这可能是作者在放屁,因为我看过的大多数小说都是作者在放屁。但现在我觉得他们放的屁偶尔还是有一定道理。 田春花洗脸,又甩着屁股回她的寝室去梳妆换衣服。花了好大一会儿,我很不耐烦几乎要骂她啰嗦,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我决定对待一个心灵受伤的女生一个前后桌三载的同学要温柔,一定要温柔。 我陪着田春花吃饭,频频给她夹菜,为弱女姐打她的事情说对不起。我说:“我哥犯事了,这你知道,所以我姐心情有些不好,作出了点过分举动,你不要向心里去。” 田春花说:“没事,我已经习惯被你身边的女人排斥了。” 我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田春花就苦笑着说:“女人都是自私的。开始是林玲,然后孙小漫,现在是你姐,你身边的女人都不许我接触你,她们都防着我。” 我说:“林玲或许这样想,但孙小漫不会,我姐更不会,她是我姐。所以你不要乱想。” 田春花瞪着我:“她是你亲姐吗?” 我说:“不是,但比亲姐还亲。” 田春花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就得了,又不是亲姐。”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那就不回答。 田春花幽幽地说:“我看了很多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可我知道那是假的,真正的爱情一定会很忧伤,我也喜欢忧伤,我……” 文学女青年又在感时花溅泪了,她说起这些就会没完,慢慢地会把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引用上,来说明爱情究竟是什么,她一说就会说几个小时,会背诵那些千古传诵的歌颂爱情的句子,会说贾宝玉和林黛玉,会说罗密欧和茱丽叶。 我谁都不想听,我反感一本正经地讨论文学和爱情,觉得那很傻逼。我忘了我原本定下的对待田春花要温柔的宗旨,粗暴地打断她:“那些都是文人的扯淡,爱情是啥?爱情就是想法操比,操到了就高兴,操不到就忧伤,如此简单。其余都是前戏。” 田春花可能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我的粗话和她美丽的文学句子一比较,落差太大,她没法立刻接受。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忙拍拍她的肩膀,口气尽量温柔地说:“你慢慢吃,我买单先走,我得想法去看我哥。” 于是我就走了,只留下田春花一个人孤独地对比高雅和粗俗。 2.062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早晨去找弱女姐,却没想到她来我这找我,我们很可能是在路上错过。那现在她也许会在家,我就又向弱女姐的住处跑。 到了她门口,我又敲了半天门,但弱女姐却还是不在。可能她去想办法去看张力男了。她毕竟认识于子杰多年,估计会比我办法多。 我只有又转回家中,田春花估计去学校了,因为她的窗户紧闭,见到我回来也没有打开。我就一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扣着被张力男用烟头烧出来的洞看电视,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记清电视里演的是什么。 我一会就站起来去门口四下张望一下,我没敢去学校,怕弱女姐再来家里找我找不到,所以就一直呆在家里。 田春花在放学以后回来了,我看田春花对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表情,估计没有对我中午时候的粗俗生气。我就问她弱女姐有没人有去学校找我,她说没有。 我一下担心起来,生怕弱女姐出了什么事情,我甚至想到了很可怕的事,虽然觉得这不可能,但我的心已经乱了,越想越是害怕。我告诉自己得去弱女姐的屋内去看看,但弱女姐的院门紧闭,我根本进不去。 我想起张力男可能有弱女姐那的钥匙,就冲到张力男的房间里到处翻找,结果在张力男的床头翻出一盒避孕套来。才用了四五个,还剩下一半。这东西我第一次看到,就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想着做爱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套在小鸡鸡上一定很难受,可见这不是啥好东西。就丢在了一边。 在张力男好久没穿的一个衣服口袋里我发现了一串钥匙,只有两把,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弱女姐家的钥匙,因为我去弱女姐那混饭吃的时候,弱女姐开门就是用的一样的钥匙。 装好钥匙,我去找弱女姐。临走之前我去敲田春花的窗,田春花把窗子打开,我发现她满脸通红,桌子那还放着一个红花油,估计她刚刚是脱了衣服给自己上药呢,这事我可以帮忙,但这事我又不太好意思帮忙,因为给她上药,她就要脱衣服。虽然我和她关系复杂暧昧,她给我打过手枪,我也看过她的裸体,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一两年了。那会我们小,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互相要矜持。 我叮嘱田春花,如果我姐来找我,就让她在呆在这里等我,不要再走。嘱咐过了以后,我又去弱女姐的家。 我没来得及吃晚饭,也没有胃口吃。我看着大街上悠闲的人们很是嫉妒他们,若是张力男没有杀人,那他就不会被警察抓,这样的黄昏,我们一定会找个小酒馆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吸烟一边谈论女人。研究如何才能坚持不懈持久坚挺,张力男现在是做爱经验的人了,比我强,我虽然和林玲田春花还有孙小漫都有过很过分的接触,但严格算起来,我还算是一个处男。张力男告诉过我,和女人睡觉这事,男人得让女人觉得舒服才行,如果让女人舒服了,男人才能觉得舒服。如果女人没舒服,那男人就没面子,就会特别沮丧。 人只有在某些生活失去了,才会觉得原本那些生活是多么宝贵。就如我失去林玲以后,才知道和林玲在一起那些日子,我们就算是互相拉着手无聊地走在穗北的小巷子里都是一种幸福。如今张力男被抓了,很可能会被枪毙,没有了这个流氓在我身边,我才清醒地认识到,和这个流氓在一起喝酒扯淡谈女人说脏话,其实也是一种幸福生活。 我这样想着,鼻子就有点酸,眼圈就有点红。我觉得我的感慨太多,和田春花一样多。这是文学青年独有的特点。当文学青年就要比其他人敏感,对幸福有独特的领悟,对于悲哀,也要加倍放大痛苦。 我敲弱女姐的门,弱女姐还是没有在家。我就拿出钥匙来开门。这钥匙果然对,我把院门打开锁好,又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我心里紧张,生怕见到什么让我担心的事,但还好,屋内没人。我喊了两声弱女姐,也没有人回答,我把各个房间都找了找,弱女姐的房间还没有我和张力男住的大,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我连床下都找过了没有人,弱女姐是真没在家。 我决定坐下来等弱女姐。这一天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张力男还在医院里治疗,等治好了一定会被送去法庭宣判,现在这个时候,我和弱女姐其实都很脆弱,非常希望对方在自己的身边。 天渐渐黑下来,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好像是一块石头。肚子很饿,我打算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弱女姐这里吃的东西不少,不象我和张力男那里什么都没有,要吃东西只有去外面饭店里叫。张力男没有当杀人犯的时候,我有时候和他会来弱女姐这,姐姐就会做饭给我们吃,弱女姐做的饭比饭店里的饭菜好吃多了,每次我都会吃得过量,被撑大了肚子。 我打算开灯去厨房寻找食物,这个时候却听到了院门响。我大喜,弱女姐回来了,我跑到窗边向外看。果然看到弱女姐打开院门走了进来,我刚想喊姐,但看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我认识,是市长于子杰,我就把喊叫憋在了嗓子里。 我以前见过于子杰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副市长,现在知道他是副市长是一个大官,正在和郑经仁竞争市长的宝座。当然,不是一个好官,是一个贪官,但这年头,好官几乎就没有。姐姐怎么带着这个混蛋贪官回来了? 仔细一想,一定是为了张力男的事,如果这样我就不应该让于子杰看到我在这里,我不知道姐姐要和他谈什么,如果因为我的出现而误了张力男的事,那我就会终生遗憾。我忙四下看了看,没有别的可以躲人的地方,就钻到了沙发下面,这沙发不如我和张力男房间那个笨重,下面空间虽然狭小,但我缩着身子到也能藏下来,这里不会被他们发现。 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的行为,如果姐姐和于子杰还是情侣关系,那我偷听就更不合适了。但现在于子杰是我们的仇人,就是由于他打了弱女姐,张力男找他去算账这才误杀了人。所以现在弱女姐和这个贪官在一起我不放心,我必须藏在这里保护弱女姐,我已经在张力男面前对着月亮发了誓,不让弱女姐被任何人欺负。 两人进屋打开了灯,屋内一下亮堂起来,我轻轻向阴影里缩了缩,我怕露到头脚被他们发现。 听到弱女姐说:“你坐,我给你沏茶。” 我从沙发下面的缝隙向外看,在地面上看到四只脚,穿着高跟鞋纤细的脚是弱女姐,她正去倒水沏茶。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臭脚向我走来,走到我鼻子前停下,接着沙发一阵咯吱吱叫,却是一个大屁股压在了我身上的沙发上。 于子杰说:“那个龙井还有没?沏一些。”我在心里操了于子杰的祖宗好几遍,这贪官在弱女姐面前摆官架子,真是一个王八蛋。上次我见到他在弱女姐面前还低声下气,但这次说话却变得这么霸气十足,有着十足地市长威风。 弱女姐应了一声,倒了茶放到沙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下,却没有坐这个沙发,而是坐在一旁,两只脚并拢在一块。 沙发下于子杰的脚只剩下了一只,他一定是翘起了二郎腿,我听见他嘶嘶喝茶的声音,然后于子杰说:“弱女啊,你沏的茶一直都好喝,比我那个秘书强多了,同样的龙井你沏出来的就更有味道。” 弱女姐说:“谢谢于副市长的夸奖。” 弱女姐的口气冷冷的,于子杰听着似乎一愣,因为他的另一只脚放下来,用脚尖支撑着,脚跟不停地颤,弄得沙发也跟着颤,落下很多灰来,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在心里又开始操于子杰的祖宗。 于子杰说:“弱女啊,不必要对我象个敌人一样嘛,力男的事也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他虽然那天打了我,但我不怨他,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争吵摩擦就算激烈点,但那也都是家事。只是我没想到最后他却杀了人,看到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我也很心痛,弱女啊,你可要挺住,不要让我担心。” 沙发吱吱两声,是于子杰移动着屁股凑到了沙发一端,这样他就距离弱女姐近了很多,语调低沉,轻声安慰着弱女姐。 他言语真诚,听得沙发下卷曲的我都几乎被感动了,我热泪盈眶,这真是人民的公仆啊,可以把假话说得比真话还真。 弱女姐突然喊道:“把你的爪子拿开。” 2.063睡觉和政治的关系 改版了,才更新! ………… 我用力地歪着脖子,想看看于子杰对弱女姐做了什么,他要是敢对弱女姐不客气,那我就对他不客气。张力男虽然被抓,但弱女姐还有我这个弟弟,弱女姐的两个弟弟都会保护他们的姐姐不被欺负。 于子杰干咳了两声,我看到沙发下的脚又变成了一只,是他又靠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我听见他端茶,喝茶,放下茶杯,他说:“弱女,我真没想到我们会是这个结果。” 弱女姐说:“我早就想到了。” 于子杰说:“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弱女姐笑了,问于子杰:“感情?你有吗?你只对你的乌纱帽有感情。” 于子杰说:“弱女,其实……其实你太心急了。如果,如果你不是逼我那么紧,如果你肯多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们,又怎么会这样?” 他说得痛心疾首,似乎错误都在弱女姐,弱女姐冷笑说:“那又能怎么样?我和你继续这样下去?一年年守着你,看你的官做得越来越大?” 于子杰说:“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吗?就象我们以前,日子过得多快乐。” 弱女姐叹气说:“现在不一样了。”于子杰问:“有什么区别?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弱女姐说:“不,你该给我的都给了,只是我最需要的,又恰恰是你不能给我的。” 于子杰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不可能为你离婚。” 弱女姐说:“那会儿我弟弟还小,我也小,小得不懂得将来,但现在我老了,女人老了以后就害怕,害怕自己以后没有个归宿,所以想法变了。” 于子杰说:“你不老,你才二十四岁。” 弱女姐说:“是啊,我才二十四岁,看着一点都不老,也就是刚刚大学毕业才工作的年龄,可我已经在你身边五六年了。”我看到弱女姐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高跟鞋在屋子的地板上踏出声响。弱女姐的声音越来越高:“人家女孩二十左右都在干什么?恋爱,撒娇,和男朋友花前月下,我却在干什么?守着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才能来一次的男人,忍受着着被别人指指点点,被人家背后骂是搞破鞋的。” 我嗅到香烟的味道,是于子杰点上了一颗烟,他显然对弱女姐的激动诉说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说:“让他们说去好了,他们这是嫉妒。” 弱女姐一下站在当地,我看到她的脚尖都在哆嗦,半晌,她才说:“是啊,能和市长大人搞破鞋这可是荣耀呢,有多少女人都争着来和市长大人上床,那个叶飞荷不就是?” 于子杰说:“这个……你们不一样的。” 弱女姐冷笑:“有什么不一样?” 于子杰说:“你们当然不一样,她是想靠我的关系当官,是在利用我。而你……”于子杰的声音柔和起来:“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所以你和她不一样,这我能分的清。” 弱女姐坐回到了沙发上,她说:“给我一支烟。”我听到于子杰把烟丢了过去,弱女姐点着烟,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错了。我对你没感情,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我弟弟。” 于子杰的脚在我面前剧烈地晃动着,然后又停下来一动不动,于子杰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弱女姐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肯定很大,否则他的脚不会那么哆嗦,一会左脚放右脚上面,一会右脚放左脚上面。 我和林玲恋爱,又和她分手经历了失恋,我还和田春花和孙小漫很暧昧,所以我对感情这东西也是有发言权的。我似乎有些懂得了男人的想法,男人都很好面子,我拒绝田春花的时候我觉得我很牛b,但当林玲离开我就那么走了以后,我感觉是她把我甩了,我在她心里没有我原本想象的那么重要,所以我很受伤。 现在于子杰也一定很受伤,他刚刚还牛哄哄地对弱女姐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感情和叶飞荷不一样,但弱女姐马上就告诉他,她和叶飞荷其实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仅仅是叶飞荷为了权势而她是为了张力男这个弟弟。 于子杰沉默了半天,然后轻声说:“弱女,我知道你说得是气话,你在骗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 弱女姐冷冷地说:“我没必要骗你。” 于子杰说:“弱女,你何必这样欺骗自己呢?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 弱女姐说:“是的。” 于子杰摇头,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信。” 弱女姐大声说:“于子杰,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 于子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歇斯底里,我觉得有些奇怪,这贪官疯了不成?竟然笑得这么疯狂,不光是我,弱女姐也奇怪问:“你笑什么?” 于子杰说:“我笑我傻。” 弱女姐问:“你傻什么?” 于子杰说:“弱女,我一直都爱着你,深深地爱着你,我甚至想等我当上市长了,我就会离婚来娶你,你知道我这些年为了你弟弟,失去了多少升迁的机会吗?” 我不停的默念,于子杰是个骗子,于子杰是个骗子。他这些话一听我就知道是假的,贪官的本领就是可以信口雌黄,但我怕弱女姐会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女人最受不了男人这样的欺骗。 弱女姐似乎楞了,说:“你……” 于子杰继续说:“可是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你对我竟然是这样的,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弱女姐说:“我……” 于子杰似乎气愤填膺,他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皮鞋踏着地板咔咔地响着,走了好几圈,站住突然说:“张弱女,到今天才看透了你,我对你做了那么多,我真是不值啊!妄我还在唐书记面前替张力男说话。” 弱女姐一下站了起来,小心地问:“你……你……他,唐书记他怎么说?” 于子杰犹自不平:“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你没有喜欢过我,我也没必要再为你做这些。” 弱女姐着急地说:“我……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 于子杰说:“你……你怎么?难道你还爱我?” 弱女姐说:“是……是的。” 于子杰冷笑说:“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弱女姐扑到了于子杰身边,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划过,她一下摔倒在地面上,可她却不顾这些,急促地说:“子杰,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我气你不帮助力男,所以才说了这些气话。” 我缩在沙发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于子杰这个禽兽,他知道弱女姐的弱点是什么,只要他拿出来张力男出来说事,那就会牢牢地控制住了弱女姐。我这时候突然有些恨张力男,这个流氓,就一辈子在牢里带着算了,如果不是为了他,弱女姐又怎么会受到于子杰这个禽兽的羞辱。 于子杰一会儿对弱女姐声色俱厉,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我心里泛起一股子不好的想法,这个贪官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要是不想帮忙想让张力男去死,那直接就拍屁股走了就是,可现在却绕着弯子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现在他肯定对弱女姐有别的企图。 我心想,天可怜见让我今天遇到,我一定要保护好弱女姐,不让这个王八蛋贪官欺负弱女姐。我放轻呼吸,仔细听于子杰还说话,我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于子杰拉着弱女姐起来,扶着弱女姐坐到了沙发上,他也坐下,却叹着气说:“弱女,我不是不帮力男,但这事,实在是太……太难了。” 我很担心弱女姐的脚,但看来没事,弱女姐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就没再管,而是问:“怎么难吗?你是目击证人,你只要说叶飞荷是自己撞到刀上的就好啊。” 于子杰说:“那里那么容易?警方掌握的讯息对他不利,首先是你去闹了一次,然后他怒气冲冲地拿着刀过去,各种证据都说明他是故意杀人。”他叹着气,继续说:“如果都是这些那也就算了,起码我还能想其他办法,这样最不济也会是个死缓,如果是死缓那就还有希望。” 弱女姐说:“那就这样啊,只要不是死……死刑就……就好啊!他能活下来,坐牢也许没有坏处。” 于子杰说:“如果是以前,只要多给家属一些钱,这事我还能大事化小,慢慢摆平,但现在你也知道更值换届,我这个常务副市长也要当到了头。地委书记唐一峰把一中校长郑经仁直接提到了副市长的位置,摆明等换届的时候和我竞争市长的位置。我这届要是选不上市长而是那郑经仁上台,他平时就是跟我不对付,当了市长更会要加紧对付我,力男这个案子就是他们打击我的手段。现在我别说是为了力男说话,就是自身都难保啊,你也知道叶飞荷死的时候我在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也就是怕影响不好,更加上他们没有掌握实际的证据,这才没有深究我。可毕竟只是现在,若是换届以后我下台,他们肯定会秋后算账!” 于子杰唉声叹气,越说越是沮丧:“省城种老爷黑社会犯罪团伙刚刚剿灭,现在全省正是严打,又遇到换届的敏感时期,地委唐书记也知道了这件事,有人拿刀要杀害国家公务人员,这是公开和政府对抗啊,唐书记说了,要严肃处理,不能手软。摆明了就是为了郑经仁造势而打击我,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别说力男会被重判,就算是我,好的结果是去人大任个闲职,弄不好,我也要去坐牢。” 弱女姐吃惊地说:“这么……这么严重?” 于子杰说:“你是不懂政治斗争,那可是你死我活,残酷着呢!” 于子杰开始吸烟,一边吸烟一边叹气,无比惆怅。 弱女姐弱弱地问:“那……那没别的办法了?” 于子杰说:“除非我当上市长,还有一线希望。力男现在在医院里养伤,慢慢地拖也能拖到换届选举以后,只要哪会儿我是市长,我就能对审判施加点影响,从而救活力男。但如果我落选了,可就再没了办法。” 弱女姐说:“那你就好好竞选啊,该走的关系也要去走,尤其是唐书记那里。” 于子杰摇头叹道:“唐书记那里我也打点了,他在穗北说一不二,只要打通他的关系就一切好办,但郑经仁也送了钱。” 弱女姐说:“那我们就送的比他还多。你需要钱吗?我这里还有一些,你都拿去。” 于子杰说:“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和唐书记关系不够亲密,唐书记根本不会收钱,所以这钱也不是谁都能送的。郑经仁是想了其他的法子。” 弱女姐问:“什么办法!” 我却知道郑经仁是想了什么办法,他是让田春花陪唐一峰睡觉。只是我没想到田春花睡觉这事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不光能影响法律,还影响了政治,从大处讲,影响了一个市的领导班子组成,从小处讲,关系到一个刑事案件的量刑。 2.064他是市长还是畜生?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65 我不抽云烟,我要抽... 开始几章,每章赠送超过300的章节!! ………… 我从沙发下钻了出来,没去拍身上的灰,也没有站起身,而是坐在地板上。屋内黑漆漆的,我就坐在屋子的黑暗中。 弱女姐真傻,她为什么要答应于子杰?那于子杰明显就是个骗子,如果等他当上了市长,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救张力男?当官的说话都跟放屁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放屁,因为屁从来都是臭的,不会虚伪说很香。 而那些当官的话,却可以根据需要变换味道,于子杰现在信誓旦旦,等他的政治好处都拿到手里就会翻脸不认人。所以我不能看着弱女姐作出错事,我一定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可又怎么救张力男呢?用我手里的郑经仁的笔记本?但这同样有被于子杰卸磨杀驴的危险。我坐在那翻来覆去地想,把头都几乎想破了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法子来。要对付于子杰,那就要抓到他的弱点。就如同于子杰看穿了弱女姐的弱点是张力男,只要用张力男的事来要挟弱女姐,那弱女姐就会做任何事。可官场上的事我不懂,我不明白对于这些当官的什么才是最重要。这些官之间的关系真够复杂,比张力男的流氓集团还复杂,在流氓中间,你只要讲义气够勇敢,那就能赢得尊重,他们要砍你要杀你也都是把刀摆在你面前,告诉你我要杀你了要砍你了,但官场上,这些规矩不适合,刀子通常都是在人的背后。 我想不出办法,但我也不能让弱女姐为了救张力男去陪那个唐书记。我就坐在这等弱女姐回来,可等了好久弱女姐却都没回。 我站起来,想弱女姐估计是找我去了,我告诉田春花说弱女姐来了就让她在我家里等我。她在那边等我,我在这边等她,那肯定就会等不到啊。我想到这点,忙冲出了弱女姐家就向回跑。 我的家里亮着灯,我推开院门的时候就喊弱女姐。弱女姐果然在这里,听到我的声音就从屋子里跑出来,她看到我,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我走上去,弱女姐一下抱住我,呜呜地哭。 我也想哭,但弱女姐哭了我就不能哭,我是她弟弟,我是一个男人,我对着张力男发过誓要保护姐姐,我要给姐姐力量,让她不要怕。 于是我胸中充斥无边豪气,我想对弱女姐说,姐姐你不要怕,有我张进在,没有什么过去不的。可是还没等我说出话来,我的耳朵就被弱女姐给拎住,弱女姐骂我:“你个小混蛋,这两天跑那里去了?害得我找不到你。” 我嘶呀呀喊痛,我只要轻轻一挣就可以躲开弱女姐,但我可不敢反抗,刚刚胸中的无边豪气都被弱女姐这一拎弄没了,我只有乖乖地说:“我是去你家找你啊,但找不到你。” 弱女姐骂我:“还在家里藏了个女人,你真是出息了。” 我知道弱女姐是说田春花,田春花光着屁股睡在我床上这可是事实,还被弱女姐捉到了,这事可能说不清,我有些心虚地望了望院子南端,田春花的房间原本亮着灯,但现在却突然熄灭,窗子黑洞洞的,我觉得后面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看。 我忙说:“姐,我们进屋。” 弱女姐用鼻子哼着,拎着我的耳朵进屋。屋子里的桌子上摆着饭菜,这不会是弱女姐做的,我们这柴米油盐都没有,看样子是从外面叫的饭菜。 弱女姐说:“还没吃饭吧?” 我早就饿了,就说:“没吃。” 弱女姐说:“那就先吃饭。吃过饭以后再说别的。” 我点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弱女姐说那事,我要是说我刚刚去弱女姐的家里偷听,知道了弱女姐要去陪一个老头睡觉来救张力男,那弱女姐会不会尴尬?她一定会非常生气。 所以我就吃饭,弱女姐不吃,说她吃过了。饭菜很好,不是我门口的小饭店作出来的,制作精美,连打包的饭盒都很高档,我猜应该是于子杰和弱女姐吃饭,然后弱女姐给我打包回来的。想着这是于子杰花钱买的饭菜,我就满怀着仇恨的心情努力要把它吃光,能吃这贪官一点心里就舒服一点。但我吃着吃着又想,这贪官的钱很可能就是民脂民膏,都是贪污老百姓的钱,这样想着吃着这些东西又有些没味道。 我胡乱喝了两口汤,然后推开说饱了。 弱女姐正靠在沙发上,一只脚踏在沙发背上,一只脚耷拉在地上,嘴巴里叼着一颗烟,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这样,好像不表现一下她是个女流氓就不行一样。我也去摸烟,点着,然后我们姐弟两个就喷云吐雾。 弱女姐斜靠着身子歪着眼睛问我:“弟弟,你力男哥的事你知道了?” 我说:“知道了。” 弱女姐说:“我们从小父母就不在了,他不知道好好学习,就知道淘气打架,我没好好看管他,这才让他混了黑道,现在出了事也是咎由自取。这事你别放在心上,他的事我问过别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属于误杀,不会枪毙,最多就是无期,在里面好好改造,十多年就会出来。” 如果我没去偷听,那我就会相信弱女姐的话,但现在我知道弱女姐这是说假话安慰我。事实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我很想揭穿弱女姐的谎言,然后抱着她好好哭一场,但我没有,弱女姐在我面前表现坚强,那我也要坚强,痛哭并不能挽救张力男,也无法帮助弱女姐,我得想其他的办法,不能让弱女姐去做傻事。 我就故作镇定的吸烟,还吐烟圈。我吐的烟圈很漂亮,一个接着一个,如同田春花的乳房一样饱满圆润。我吸烟和吐烟圈都是弱女姐交我的。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弱女姐还真不会教育弟弟,她告诉我男人不喝酒活着象条狗,男人不吸烟活着象太监,弱女姐还说,谁要是欺负你,就去打他,打不过就算自己被打成猪头那也是英雄好汉,但如果怕被大而不敢去打,那就是窝囊废。她这样的教育方法,张力男不成为一个流氓就怪了。 我却很理解弱女姐这样的行为,她在她的弟弟面前表现着坚强和勇敢,把软弱只留给自己一个人时候。张力男从来没有看过弱女姐哭,但我看过,因为我不是弱女姐的亲弟弟,所以弱女姐今天见我第一面的时候会忍不住抱着我哭,可马上她就不哭,又装成一副无所谓大大咧咧的样子。 弱女姐问我:“你去看过张力男没有?” 我说:“没有,警察不让我去。” 弱女姐说:“那就别去看,从现在开始,张力男的事你不许插手,不许问,也不许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现在要好好学习,马上就要高考,你要是考不上大学,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我吐着烟雾无所谓地说:“那个高考对我来说,跟玩一样。” 弱女姐平时最喜欢听我吹牛,我对她说我学习第一,考试谁都不如我,有一次考试,我抛开第二六十多分呢。我还吹牛,说我帅,有很多女同学给我写情书。我说我不光学习好,我还会吹小号拉二胡,如果不被林玲逼着退出文艺队,我怎么也能弄个首席演奏。我一说这个的时候弱女姐就会笑,整齐的一口白牙都会露出嘴巴来。她哈哈大笑以后就会刨根问底,问给我弟弟写情书的女同学漂亮不?屁股够不够大?等等这些八卦,我就会继续吹,三分真的七分假,总之我吹的越玄乎,弱女姐越高兴。 但今天她却不喜欢听我吹牛,她骂我说要谦虚,还跳过来把我的烟抢过去掐了,说不许我吸烟。我说:“姐,你让我当太监?” 弱女姐问:“当个屁太监,当太监和吸烟有啥关系?” 我说:“不是你说的,男人不喝酒,活着象条狗,男人不吸烟,活着象太监吗?” 弱女姐骂道:“你要高考了,吸烟会伤脑筋,等考试以后再抽,姐给你买云烟。” 我说:“我不抽云烟,我要抽中华。” 弱女姐说:“都成,只要有,姐姐就让你抽。” 我们又说又闹,其实都是在刻意回避张力男的话题,她不肯让我知道她要为了张力男去做很为难很为难的事。我也不肯让她知晓我已经知道。我又开始吹牛说我现在还会写小说了,可弱女姐却对小说没兴趣,问我是不是把田春花给睡了。 我当然说没有,可弱女姐一点都不信,她警告我,说可别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去学校,我每天就是在屋里思考能救张力男的办法。我觉得我要学会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和解决问题,就在纸上罗列了事情的各种情况,根据逻辑关系来进行推理。但显然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是两码事,虽然他们有一定的联系,但其运行规律却大不相同。物理上我可以根据公式,代入一些变量来求出另外一些变量,但对于人类的活动却不能使用这种方法,我无法了解别人会怎么作,所以我也就无法推导出结果。 我只能放弃使用物理学的研究方法,而转为了解这个社会的基本规律,诸如经济学,资本论,人口论之类的我是没有时间研究了,我就借了很多悬疑侦破录像带,呆在家里学侦破,这些和逻辑又有关系,我很喜欢看,但我主要是学习一些另类的手法,比如绑架,比如勒索,我把这些黑暗的东西和眼前的情况相对照,期望能找到一种既能挽救张力男的生命,又能免于弱女姐去陪贪官睡觉的路子。 不过,我却毫无所获,眼看着距离于子杰告诉弱女姐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也是越来越焦急。 这天,我又跑到街道上的图书摊,去找一些侦破小说,我已经租借了好几本了,都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拎着,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瞧,是平秋月。 2.066 扫尽一切害虫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67敲贪官的闷棍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68仅仅是个小丑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69我是一个怪物 我对弱女姐说:“没事。” 然后我走到唐一峰面前,拿起了他写的纸,看了看,摇摇头,踢了踢唐一峰的屁股,说:“操你妈,给我学两声狗叫。” 唐一峰不学,我狠狠踢了他两脚,他张嘴,汪汪了两声。 我很满意,就把那纸收起来,一刀把捆他的绳子都割了,说:“穿起衣服吧,一身肥肉,真难看。”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唐一峰穿上衣服,我得让他穿上衣服,在正常状态下感受我的压力,否则这家伙光着身子答应了我,等穿上了衣服离开这屋子,他会不认帐。这也是一种循序渐进。 穿上衣服的唐一峰又变成了唐书记,真不敢想象他刚刚学了狗叫。我说:“唐书记,现在来研究一下张力男的事吧,你打算怎么办?” 唐一峰说:“给我吸个烟。” 我去他衣服里拿烟,他的烟都是好烟,我丢给他一支以后就塞进了自己腰包。我和他喷云吐雾,唐一峰想想说:“张力男杀人案件有于子杰作为目击证人,又有袭击政府官员的企图,张力男又有其他案底,这个问题严重,判个死刑是可以预见的。” 弱女姐着急问:“那要怎么办?” 唐一峰说:“有我插手,再让于子杰作出有利的口供,死刑可以免掉,但总是要判个15年。这样等入狱以后再想其他的办法,保外就医啥的,我估计也就四五年就可以出来。” 这还需要于子杰插手,很是麻烦,那个家伙不一定就肯真心帮张力男。我问:“没其他的法子了?” 唐一峰说:“或者,如果你们同意,也可以让他直接逃走。” 我问:“怎么逃走?你们看得那么严。” 唐一峰说:“这个我安排,总之他会顺利逃走。但逃走以后就和我无关了。他再被抓到,我也救不了。” 唐一峰看着我和弱女姐,说:“就这两条路,你们看是要逃走,还是要判刑以后想办法减刑。” 弱女姐瞧着我征求我的意见,可我也不知道那种方法更好,我想想说:“这事我得让张力男拿注意,你能安排一下我见他一面吗?” 唐一峰说:“这个好办,但你们要尽快,我希望在换届之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如果换届以后,新班子上马,那事情就要复杂得多。” 我点头,这事我多少明白一些,新官上任,总是要折腾几天的。 我把唐一峰放了,唐一峰走了以后弱女姐姐很担心地问我:“他不会派人来抓我们吧?”弱女姐的担心很正常,毕竟我们刚刚干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绑架了地委书记。 我安慰弱女姐:“姐,你放心。不是我们绑架他,而是他入室强奸被我们逮到,这性质不同。” 弱女姐说:“可怕他反咬一口啊!” 我说:“别担心,这贪官我非常了解,他已经没啥可怕的了。” 只要掌握了人的弱点,那对方还有什么可怕呢?就算现在没有手里的相机和这个证据,我也不怕唐一峰。唐一峰学狗叫的时候,眼睛里闪现的是恐惧,而不是怨恨。对于一个在恐惧时候能来得及怨恨你的人,我可能会担心一下,但这个贪官,心里的恐惧比我更多。 说他愚蠢,他却当了这么大官,说他聪明,他又如此地疯狂。疯狂最终会让他毁灭,他或许自己也知道毁灭的日子最终会到来,所以他才恐惧,在这种恐惧下,他才更疯狂地敛财,抓紧时间玩女人。 我只能说,这个人早已经扭曲了。 想开了这些,我再没有什么压力,混身轻松起来,这有种武侠小说上主角一下打通生死玄关的味道。只不过我没有内功,我打通的是我的心灵。 我又长大了,成熟了,不是吗? 我马上就要高考,我已经18岁。我确实是大人了。 如果不是事情还没结束,我真想得意一下。 弱女姐很相信我,所以我说不让她害怕她就不怕了。现在弱女姐很听我的话,不像以前她总对我摆姐姐的架子,不过她拎我的耳朵骂我小混蛋这个毛病却没有改,她让我老实交代,说知道她要来和唐一峰睡觉这事的时候,有没有瞧不起她。 我说:“你是我姐,我怎会瞧不起你?” 弱女姐问:“那我要不是你姐呢?” 我想想说:“那也不会,反而我会很倾佩。” 弱女姐没再问,她懂我的意思。只是抽我从唐一峰那抢来的中华烟,把一支烟都抽光了,她对我说:“张进,姐谢谢你。” 她和我这么客气我很不习惯。直到她又来揪我耳朵我才习惯了,但我又怕被她揪到,慌忙逃走。 第二天整一天,唐一峰也没有来抓我们,这事只要过去一天,就说明唐一峰最终也没有鼓起和我们正面较量的勇气。 有唐一峰的安排,我顺利地在医院里看到了张力男。张力男医院里待得舒服,住的是高干病房,不是他级别够,而是因为单间好看管。见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他:“你真是猪啊!竟然能胖成这样,真是没心没肺,你不知道我和姐在外面都为你担心死了?” 张力男大大咧咧地说:“反正就要被枪毙了,那还不如做个饱死鬼,十八年以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我骂道:“得了吧你,别充好汗了。告诉你,事情有转机。” 警察们早就出去,没人监视我们,张力男问详细,我就把事情都说了。张力男听过弱女姐为了救他竟然要去做那样的事情,又痛心疾首一番,听我把两条出路说了以后,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选择坐牢,那夜长梦多,于子杰还有机会整我。我要逃走,等我出去以后,一定阉了于子杰这个混蛋。” 这和我的猜测到是一致,我猜张力男就不肯坐牢。 定下来以后事情就好办的多。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权力真的是一件好东西,接下来几天看守医院的警察进行了换岗,守护力度也减弱。这都是唐一峰的作用,看着这一切,我真有些害怕了,如此权力,唐一峰要是对付我,就跟踩死一只小蚂蚁一样。 一天夜里,张力男从医院的二楼跳下而逃,警察发现后对空开了几枪,然后进行了一场全市搜查,之后就草草收兵。穗北市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我知道这件事还是由于那天夜里,大鸟带着几个警察敲开了我的家门义正词严地告诉我,说张力男逃走了,假如我发现张力男的消息,要即时通知警方。 我忙不迭答应,对人民警察殷勤递烟,警民一起喷云吐雾以后,尽欢而散。 知道了张力男逃走,我心里高兴,第二天一早就去告诉了弱女姐,弱女姐有些伤感,说张力男走了都没来看看她。我笑弱女姐幼稚,我说:“姐,你几天不是去医院看过他了吗?该说的也都说过了,现在他要逃走,又不是出去旅行,有那么多警察盯着,怎么可能还会回来看你?” 弱女姐说:“这我都知道,只是我想着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他了,心里就难受。” 我安慰了弱女姐,让她别伤感,然后我去找唐一峰,现在张力男被放出来了,我也得实现承诺。 唐一峰不肯在办公室里见我,毕竟我是刚刚逃走的要犯的弟弟,这点唐一峰还是要注意的。唐一峰告诉我在一个巷子里等他,他下班会经过这里。 我要交给他的无非就是胶卷和他的认罪书。我等着唐一峰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安,有时候人的心思就是一刹那的事,我手里这东西就算并不能伤到唐一峰,但也绝对是他仕途上一个麻烦,报复我和弱女姐与他的麻烦比较起来,显然他更看重仕途的平稳,所以这些东西在我手里,以唐一峰的个性,会担心因为这事情牵扯出来其他的事情,所以才会忍气吞声替我们摆平了张力男的事。可要是没有了这个约束,他会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在某一天,他想起了那天的羞辱,就会恼怒非常,拿起电话来,只需轻轻一个指示,那就是我和弱女姐的麻烦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能,好在还没有送出,我得做两手准备,忙找个角落拿出唐一峰的认罪书,用相机又拍了几张。又去找了一家胶卷店,买了一卷新的,换出了以前的胶卷,放在了怀里。 走回那个巷子,对着路边风景随便照了几张。唐一峰就来了。 我把那认罪书交给他,他看了看,撕碎了,刚打算丢掉,想了想,又把纸屑放到了衣兜里。我暗自骂他老奸巨猾。 他向我要照片和胶卷。 我说:“我没去冲洗胶卷。相机在这里,只要把胶卷抽出,那底片会曝光,一切就不存在了。” 他拿过相机,翻来覆去看了看,把胶卷抽了,还给我相机,对我说:“张进,我现在才知道你还是个高中生。” 我笑着对唐一峰说:“现在一切都销毁了,唐书记这是打算对付我?” 唐一峰摇摇头说:“我没有那心思,不过你到是很让我欣赏,一中有史以来最传奇的学生,物理的天才。不光成绩好,还讲义气,够狠辣。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才只有十八岁。” 我听着唐一峰夸奖,有些不适应,我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状况,有时候我莫名其妙就明白很多原本不知道的事,比如会唱很多现在没有的歌,遇到突发事情会有和我的年龄不相称的镇定老辣,虽然有时候我又出奇地冲动。 我感觉自己似乎是两个人,有两个张进在我的身体里,一个18岁,一个81岁。我这样想法自己都感觉太疯狂,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赶紧摇头,把这想法赶出去。 我对唐一峰说:“我早熟吧!不过,你……你这是……拉拢我?” 我有些怀疑唐一峰的示好。 唐一峰笑着说:“拉拢你?现在还谈不上吧,你可是连大学还没考上呢!不过以后你会前途无量,是不是要我帮忙一下?” 我赶紧摇头,说:“你自己屁股都不干净,我可不敢和你扯到一起。” 唐一峰一楞,但马上明白了我说的,我的意思是说别看他现在风光,但他身上有很多定时炸弹,说不上那一天就爆了。定时炸弹当然就是说他的那些买官受贿。 我不等他说,就对他挥手,说:“唐书记,那……,再见?” 唐一峰答应,说:“再……再见。” 我转头离去,听见背后的唐一峰叹了一口气,我回头对他笑了笑,看见他正盯着我看,如同看一个怪物。 2.070臭流氓又要惹麻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1流氓丢下一个麻烦走了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2偷情突然而来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3遇到这样的女人会倒大...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4面对女人慷慨就义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5我有权保持沉默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6原来是个盗墓的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7又闻藏宝图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8上不了大学了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79摸摸裤裆就能考上大学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0道德的负担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1找个最好的酒店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2什么叫做爱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3老汉推车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4破鞋变新鞋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5跟我去上大学吧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6老师的希望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7手指太硬了。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8初恋来相会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89我真窝囊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90林玲的秘密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91采花女大盗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2.092大屁股小红 等我赶到医院,但我却无法见袁老师最后一面。 袁老师是穗北的知名人物,看望她可不是谁想来就可以来。市政府专门有人负责她的病情。这不仅仅因为她是郑经仁的妻子。从某些方面来说,袁老师的威望要比郑经仁高,郑经仁都想借助袁老师背后的力量,但他一直没有如愿。袁老师仅仅使用她那些关系一次,还是高考前为了让我从班房里出来。 袁老师在世的时候我去看望她,没有人阻拦,因为袁老师喜欢我去看她,那些人也不敢不尊重她的意愿。但当袁老师去世,我就被阻挡在了门外,在他们眼里,我仅仅是一个穷学生。 袁老师桃李满天下,从中央到地方,各行各业都有她的学生,那学生海了去了。所以他们说不可能让袁老师所有的学生都来医院里表达哀思。就算和她告别,那也是需要有些级别。 我一直都不在乎自己是否出名,我或许在一中很有名气,因为我又是流氓又能考大鸟没回答,反而是看了看我。陈沣不解问:“我问你话你看张进干啥?莫非是张进的马子?不过这不可能啊?”我骂:“操,我要是能把你弄里面蹲一个月,我自己还能进去?” 大鸟喝了一口酒说:“我是怕张进难过,其实,那个女人是郑经仁的女人,他们已经搞上大半年了。”陈沣对郑经仁不太了解,我却吃了一惊:“郑经仁的女人?”郑经仁和赵不凡都和化学老师吴颖有一腿,莫非是吴颖?吴颖老师屁股就很大。 我忙问仔细。 大鸟说:“这妞是医院里的一个护士,专门护理袁老师,郑经仁去医院次数多了以后两个人就勾搭到了一起。陈沣摸了郑市长女人的屁股,郑市长当然不肯放过你了。所以你知道为啥这次各种关系你都找了,但还蹲了这么长时间了吧?” 陈沣一听,站起来就骂:“我操她妈的,我还说是个烈妇,却原来是个破鞋。”我一听是护理袁老师的女护士,心里就怀疑,忙问:“那护士是不是个子到我这里,大屁股细腰?眼睛细细的,好像总在笑?”陈沣说:“对,nǎi子还大,一走路就晃悠,看着可眼馋了。她叫那个那个啥……啥……。”大鸟说:“叫小红。”陈沣说:“对,叫小红。”我不由骂到:“操她妈的!” 见我脸色不对,流氓和警察都来问我。我就把去看袁老师的时候调戏了一个大屁股护士的事给说了。等我说完这两个家伙哈哈大笑,大鸟说:“这个大屁股护士肯定就是小红了。”陈沣大笑说:“老子只是摸了小红的大屁股,就被郑经仁整得蹲了一个月班房,你不光摸了她的大屁股,她还摸了你的小鸡鸡,张进,你祸事来了。” 我一拍大腿,操,也对啊!难道我刚刚逃脱牢狱之灾,又要进去? 我操她妈的。 我不由干了一杯酒。 大鸟安慰我:“别听陈沣的,娘们都爱俏。她被陈沣这丑八怪摸心里肯定不乐意,所以说他是流氓,但被你这帅哥摸她心里说不上多美呢,否则她为啥也来摸你的小鸡鸡?这就说明她对你有意思,你放心,你绝对不会向陈沣那么倒霉。” 我听了就放了心,只有陈沣不服气,正好赶上服务员小妞来上菜,陈沣拉过来就问:“妞,你说我和他谁帅?”那服务员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陈沣,白了一眼说:“这还用我说,你怎么都不会是帅哥。”说完扭着屁股走了。陈沣骂了一句,照着那服务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小妞骂着你作死啊快速地躲了出去,陈沣哈哈大笑,转过身来继续骂:“我操郑经仁他祖宗,袁凤霞一定是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密谋害死的。” 大鸟站起来骂:“操,别jī巴瞎说,啤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陈沣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过我却喝着酒坐在那瞎寻思,陈沣这流氓也许就说对了呢。袁老师病情虽然时好时坏,但一直都没有到难以救治的地步,可为啥突然就去世了呢?莫非,这里面真的有问题? 喝过酒以后大鸟要出勤,陈沣拉着我就要去嫖妓,我当然不干,陈沣劝了我半天,说男人不嫖娼,活着是窝囊,等等。但我不为所动,我一个帅哥花钱去嫖那些丑女,这还说不上是谁嫖谁呢?陈沣无法说服我,摸了摸裤裆说:“这jī巴不安生,一定要操过比才会老实,张进,再不这样吧,咱俩去把小红家那骚比娘们操了吧。” 我惊讶说:“你,你坐牢还没够?”陈沣拉着我就走,说:“操,上次是我大意,白摸了她屁股了,这次我就算操了这娘们,她也不会知道是我操的。”说着,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晃了晃对我说:“知道这是啥不?” 我问:“啥?” 陈沣说:“迷香。” 2.093采花大盗兄弟 今天注定要发生很多事,孙小漫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和我搞了我们中学时代最后一次破鞋。袁老师告别了她亲爱的学生去了天堂。陈沣则要去地狱,因为他要迷奸一个大屁股女护士。 我说:“陈沣啊,你知道什么叫强奸不?你想上女人的话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让而你硬要。这就叫强奸,强奸是要坐牢,就不是去看守所蹲班房而是真的要去监狱劳改。”陈沣哈哈大笑:“张进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就算你把女人按着硬操了,但只要你操得她舒服,那她就一定不会告你强奸。” 和一个流氓讲法律是对牛弹琴,陈沣就是牛,我弹琴他不想听,还对我喊:“张进,你个孬种,你是不是不敢?” 我年少轻狂,胆大妄为,喝了点酒,谁怕谁?就大声骂:“操,谁不敢?走!” 我是真不怕。我偶尔谨慎得要命,做什么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好像是三国里的诸葛孔明,比如我把唐一峰敲了闷棍最终我没事,除了运气好,就是我计算周密,胆大心细。但我好像有精神病,因为有时我又太冲动,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比如当初面对大鸟他们我就想拔刀杀人,敢跟着张力男去割于子杰的小鸡鸡,结果连累我坐了牢。如今我竟然又要跟陈沣去强奸大屁股女护士。我似乎有一种为了片刻的痛快就算毁灭自己也不要紧的想法,甚至,我还有点很期待毁灭自己。 陈沣拍拍我肩膀:“够男人,哥让你先打第一炮。”我摇头忙说:“不,你,你来就成,我看着。”陈沣说:“操,那怎么能成?我们是哥们,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操。这才叫兄弟。” 我心里骂,如果这样,老子宁可不当你兄弟。就说:“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当然可以,但有妞一起操绝对不可以,朋友妻不可欺啊!” 陈沣点头:“朋友妻不可欺,如果是我老婆你当然不能欺,不可以给我戴绿帽。但现在情况大大不同,这是你我兄弟联手给别人戴绿帽,让我们在别人女人的肚皮上一起纵情驰骋吧!”我骂:“操。跟了色安混两天,不光学会了他的淫荡,还学会甩词了。” 陈沣带着我穿小巷过马路,绿灯行,红灯也行。陈沣知道大屁股护士家在哪里,他告诉我说他那次跟踪小红好几天了,总想找个机会下手,后来摸了屁股蹲了班房就再没机会,这次一定要遂了心思,否则就对不起裤裆里的鸟。 走到一个深巷子里,陈沣说到了,我发现这里我好像来过,想仔细看看,但今天月黑风高,我看不太仔细,就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陈沣四下观察了一下地形,这行为让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流氓肯定经常干一些入室强奸的勾当,所以流程非常熟练,准备工作一丝不苟。 这里和穗北的千万条小巷几乎一模一样,面对巷子这边是低矮的一排门市房,充当大门并有院墙的作用。在确定安全以后,陈沣站在了大门下屋檐下,让我蹲下,踩着我的肩膀跳上了房顶。 又观察了一会儿,他才拉着我也爬上来。穗北的房子几乎都是斜坡屋顶,院子里的灯光只能照射到一面,巷子里又没有路灯,所以临街这一面的屋面是个暗影所在。此时月黑风高,我们穿着黑色的衣服爬在屋面上就算巷子里有人通过也根本不会发现我们。 当采花大盗这事我第一次干,所以心里大是忐忑,陈沣却兴奋异常,爬在屋顶上都不安生,屁股一耸一耸的,估计裤裆里东西一直都在硬着。 下面是个类似四合院的院落,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果树。我小声说:“这么多房间,大屁股在哪间?你总不能一间一间的顺便摸过去,一不小心摸到一个带把的咋办?” 陈沣不在乎地说:“哪间骚味重,大屁股就在那间。”说着抽动了几下鼻子。 我怀疑他虚张声势,但这时有一间房的灯啪的亮了。我们伸着脖子远远地看,看到影子是个大屁股大胸脯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医院里摸了我小鸡鸡的小红。 “她妈比的,这nǎi子真大,老子真幸运呢!”陈沣对这那影子伸出了手虚抓了一把,好像是把那大胸脯抓在手里一样。 我也骂:“操,仔细看呢,这骚货脱衣服了。” 窗帘都没拉,可小红却若无其事,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胸罩还有一条短裤,没了衣服的遮挡,那胸脯显得更加硕大。 不过距离太远却看的有些朦胧,细节处都不清晰,陈沣咽了一口口水说:“走,咱跳下去看。” 院子里种得都是花草,还有两株果树,窗下是几株低矮的樱桃树,都裁剪的整齐,比我住的那地方好看多了。我和张力男住了三年的地方,院子里都是荒草,我和他都不会收拾这些东西,弱女姐住进来以后也不收拾,说反正就要走了,收拾了也白收拾。 跳到院子里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两个弯着腰迅速跑到了那亮着灯光的窗下,躲在灯光的暗影中,我们才觉得安全。 刚把气喘均匀,陈沣就迫不及待地趴到窗台上向屋子里看。然后,他喘息的更严重起来。 我暗骂,这小子真没出息,不就是看个女人吗?大胸脯的女人老子也看过,就算这小红胸脯再大能有田春花大吗?真是少见多怪啊。 我心里骂着,也趴在窗台上看。 然后,我也喘起了粗气。 大,真大啊! 真是比田春花的大。田春花的虽然大,但她毕竟是学生,戴的乳罩都很保守,裹的严严实实的,只能见其大。可小红胸前这两片小布片,估计也就是一块眼镜布大小,白白嫩嫩的肌肤映着灯光把我的眼镜都要晃花。 屋子里有个衣柜,里面花花绿绿的都是衣服,小红换上一件,然后在一个大镜子面前扭着屁股自我欣赏。当然,她不知道窗外还有两个人也正欣赏!之后她又开始脱衣服。我盯着看了半天,原本还期待着她能把那两块小布片给丢掉,但她一会脱掉一件一会儿又穿上一件,换起衣服来竟然是没完没了。 我心里骂,真能臭美。越是屁股大的女人越能臭美。 小红终于不再换衣服,而是拿了两件衣服,脱得又只剩一条内裤一件文胸摇摆着走出门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洗澡。 我和陈沣重新缩到阴影里,陈沣看着我说:“怎么样,是不是jī巴又硬了?”我骂:“操,你以为我象你那么没出息?”陈沣伸手来摸,我一把打开,骂:“大男人少摸来摸去,你也不怕发现老子的jī巴太大然后你自卑?”陈沣嘿嘿笑,一脸不相信的鄙视,说:“大也没用,要时间够长才有用,一会比比,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然后四下看看,说:“我怕这里还有其他人,你我分头去调查,你调查那边那些房间,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我调查这边这排房间。”我问:“要是有人怎么办?”陈沣说:“杀人灭口。”说着,从口袋里拿出迷香来。说:“要是发现有人,就用这个,管保里面的人跟死了一样,你我可以干那婆娘到天亮,他们都不会醒。” 我接过迷香,问:“你这东西好用不?不会是假的吧?” 陈沣说:“操,怎么可能假的?我可是在天桥下面向一个高人买的。” 我问:“高人?穗北里还有这样的高人?能制造江湖早已经失传的采花利器?我在穗北也有三年,道上的人也见过不少,怎么还不知道啊?” 陈沣得意地说:“你只是个学生,又不是真混道上的,你当然不知道,那人可是大名鼎鼎,叫野草居士,他弄的药方都非常灵验,上次给老子配过一个壮阳的,结果jī巴楞是硬了好几个小时。操。都要胀坏了。” 我心骂,原来是董半仙那个卖假药的,我极度怀疑这迷香是否管用。 陈沣肯定是要去偷看小红洗澡,所以才和我分工,不过这些分工也是必要的。我也没有异议,就拿着迷香就向另一面走,在几个窗下小心地听了听,都没有动静。临窗的几个房间应该都没人,就有打开房门钻到了屋中,做贼一定要小心,每个房间都要探查到,尤其是做采花贼,更应该小心加小心。 却听到哗哗的水声,我精神一震,那小红正在洗澡,莫非这里就是浴室? 我忙小心地转了过去,走廊尽头一间房门紧闭,但仍然能看出有些腾腾雾气透出来,那小红定然是在这里洗澡。 可陈沣却不在门口。我心下大乐,那个色狼估计没找到地方,反而被我发现。洗澡的那小布片小内裤肯定是要脱了,那我就要看看里面的风光。大屁股大胸脯的田春花可是白虎,那同样大屁股大胸脯的小红是不是也是白虎呢? 如果也是白虎,那老子说啥都要干上一次呢! 2.094不一样的屁股 四下里搜寻了一圈没发现人,就伸手把走廊里的灯关掉,罪犯都是要隐藏在黑暗之中,我也不例外。灯关以后,走廊里立刻昏黑,只有浴室里透出暧昧的光。 我走到浴室门边。门关得很严,没有门缝可以偷看。琢磨了半天,发现门下面是透气的百叶,但百叶片的方向斜向下,我还是看不到里面。 我开是搞破坏,悄悄地向下拆门上的百叶片。 没有想象中的难度,这种房子的百叶片都是木头的,又在浴室门的下方,经常遭受潮气侵蚀材质已经变得很糟。我用力晃悠了两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摘下了一片。我心里得意,看来我很有当采花大盗的潜质。我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色狼。 其实以穗北现在的民居结构,入室偷盗或者入室强奸都非常简单。张力男和陈沣都带我进来过,大鸟这个警察也说过这事。这些房子根本就阻挡不了任何人的入室。只不过,平常人家也没啥可以偷窃的,你就算进到了房子里也没好处。而当官的虽然有钱,但他们都已经不再住平房,穗北这两年建起了很多住宅楼,他们都住了进去,窗子都有防盗笼,把家弄的好像是监狱,不光贼难进了,不小心钥匙丢了,自己都进不去。 我把那片百叶放到一边,蹲下来,侧着头向内就看。 首先我看到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很白,很嫩,很好看。 听到哗哗的水声,还有几滴水溅出来溅到我脸上,我伸出手擦了擦,这水滴是刚刚从眼前这具光溜溜身体上滚下的,或许还有着她胸脯的温度,这么一想,我心里就痒痒的,好像是有啥东西在挠我的心。 我头向下压,目光向上瞟,我想看到更多东西。 雾蒙蒙中,我看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 果然再没了那片小内裤包裹,屁股都变得好看了。原本我还以为小红的屁股会有很多的肉,否则屁股不会那么大,但现在看到这个真实的没有遮拦的屁股,我却发现这屁股饱满结实,一点赘肉都没有。 看来只有眼见才为实,隔着裤子看怎么都不真实,那怕只是薄薄的一层。 臀部的边缘以一个美妙的弧度收拢,下来是一双腿,大腿内侧依然是没有任何赘肉,自然并拢的时候,两腿中间略有一条缝隙,水汽朦胧,遮住了很多重点内容,但却让我的心更加痒痒。 水声中,她转过身来。我睁大眼睛仔细看,连眼睛都忘了眨。 不是白虎,那处毛发要比田春花多,不过没有孙小漫多。只有窄窄浅浅的一条,点缀在那峰谷,好像是洁白宣纸上淡淡的一抹水墨。 真是漂亮啊!我感慨着。想不到,太想不到了,这个大屁股小红竟然有这样美妙好看的身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在我的想法中,小红和郑经仁有一腿,还风骚地随便来我裤裆里摸,所以怎么都应该算是个破鞋,破鞋就要是破的,代表着损毁,应该和完美无缘才对。 我咽了一口口水,这屁股看着要比刚刚在窗外看的时候小,我想这或许是因为视角还有浴室里充满了水雾的原因。我就继续向上看,想看看那比田春花还要巨大的胸脯是不是也变小了。 真是奇怪,胸脯果真也变小了。我皱着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这胸脯小巧结实,可以说成是饱满可爱,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和曾经看到过的小红胸前巨物有任何联系。女人胸脯又不是吹气球,撒个气就变小掉。 视角有些窄,我看不到人脸,就只能看到那腿那屁股那胸脯。可我越是看越觉得不对,眼前这人绝对不是小红,莫非我走错了地方,钻到别人家里来了?不过,这里确实是小红的家啊。 这人要不是小红,那又是谁呢?这身体很美很好看,但我却看不到脸,不过我很希望是个美女,如果这么好看的一个身子长着一个难看的头,那可就是造物主的玩笑啊,我会发疯的。 里面的人已经结束了洗浴,开始擦拭身体,雾气渐渐散去,那身体也越发清晰,我越看越是喜欢。想起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时候曾经有些失望,认为女人的身体很丑。但现在我有了和两个女人的性经历,早就不复以前的青涩单纯无知,现在我认为女人的身体很漂亮,比如田春花,比如孙小漫,各有各的特点,我都很喜欢看,但也许是因为偷看的原因,眼前的这个身体现在在我眼里无疑更美,有着田春花所没有的匀称,有着孙小漫所没有的娇小可爱。更加之朦胧水汽的衬托,还有一种神秘感。 我想,唐玄宗为啥那么喜欢杨贵妃呢?估计就是偷看杨贵妃洗澡时有了现在和我一样的心情。看来,女人最美的时候,就应该是出浴的时候。 我偷看不知道名的女人洗澡,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想以后我有机会有了很多很多钱,一定要修一个大大的浴缸,然后在墙上偷着弄很多窟窿眼,好偷看女人洗澡。 我在我要当一个伟大物理学家的理想上添加了一个偷窥狂的理想。物理学家我还没当成,没考上清华估计以后也当不成了。但是偷窥色情狂现在就已经是了,可我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很刺激,我想我莫非真的有点与众不同? 是啊,变态都是与众不同的。16k小说.16k.cn文字版首发浴室里的人擦完了胸脯来擦腿,身体弯曲,一头长发垂下来。等她用手向上撩开遮住脸庞的头发,那张脸清晰的露了出来,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红润细腻,大眼长睫毛,这是我高一的同桌平秋月啊。 我想起为啥刚刚到巷子里觉得这特别熟悉了,我送平秋月回家的时候到过这里,只不过穗北这两年拆迁建房,每个月几乎城市就要变个样,我一时就没认出来。 我的心开始狂跳,要是不认识的女孩我看就看了,估计我还会用平静的欣赏心情来偷窥,但知道这人是平秋月我的心就没法再平静,莫名其妙跳得厉害。 我连忙去安装被我拆下来的那片百叶,我想装完百叶以后马上离开。但安装的时候我的头都不听使唤了。竟然很不听话的颤抖。天啊,我张进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和流氓打过架,还敲过大官的闷棍,那个时候我虽然紧张但手都没哆嗦过。但今天不就看一个小丫头洗澡吗?怎么我的手还哆嗦了? 偷看了平秋月洗澡让我觉得有些罪恶感,不过在罪恶感同时我却对那身体影像恋恋不舍。不可否认的是,平秋月光着身体很好看,真是太好看了,怎么我以前没发现呢?没想到这小丫头发育了以后竟然这么好看。尤其是那地方的毛毛,不是黑色的,是黛色的,就如水墨丹青一般漂亮。我都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眼。 好容易装上了那片百叶,我打算站起来走,却一不小心,头碰了那门一下。 声音不太响,但我想里面的平秋月一定听到,因为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浴室里的灯光射出来,让我这个色狼无所遁形。 平秋月没有光身子,而是穿着一条宽大短裤和一个小背心,她站在那看着我,呆如木鸡。 浴室里的灯光把我照成了一个恍惚的影子,这个影子在平秋月眼里一定是非常可怕。因为在静止了几秒钟之后,我看到平秋月吸气,挺胸,张嘴,我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接着就会是一声凄厉的尖叫。所有遇到色狼的女人都会这么叫,大胸脯护士小红被陈沣摸了屁股以后就这么叫,叫得陈沣蹲了班房。如今平秋月洗澡被我这个色狼偷窥,她当然也要这么叫。 夜深人静啊,我可不能让她这么叫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叫出人来?让我也去蹲班房? 所以我一下扑了上去,一下把平秋月死命抱住,一只手就捂住了平秋月的嘴。 平秋月用力挣扎,不光用脚来踢我,还来咬我的手。我费了半天的劲她都不肯老实,这丫头还真是泼辣,平时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但现在竟然能这么大劲,如果我真是一个入室劫色的色狼,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棍子把她打晕她才会老实。 但我不能打晕她,我不能那么暴力,我只有压低声音小声说:“平秋月,别动,我是张进。” 我想我可是平秋月曾经的同桌,我和她之间有打飞机的深厚友谊,所以看在这深厚的同学友谊上,她应该不会太在乎身子被我看光光,如果她实在是在乎,那我大不了也脱光了给她看好了。 听到我的名字,平秋月身体一震。 2.095打飞机的女同桌 听到我的名字,平秋月身体一震。不再继续挣扎。我连忙把她身体转过来,让我自己的脸面对浴室里的灯光,这样她就能看清我。 她辨认出是我,果然就不再咬我,但嘴巴里呜呜了好几声也不知道呜呜个什么,我小声说:“你不许叫,你不叫我就松开手。”平秋月用力点头。然后我松开了手。 平秋月张开嘴巴就说:“张进,你……”我估计她是要说张进你这个色狼,她还会打我一嘴巴,然后就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抹眼泪。因为电视里电影里的女人被人偷看了屁股以后都会这样的一套动作下来,尤其是那些泛滥的古装剧。然后男人会哄,说我不是故意的,或者说你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等等这些,然后女人就会很无奈,会慢慢接受现实,以后估计她还会以身相许,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你的光屁股被男人看了,那就只有嫁给这个男人。 但我是谁啊?我是张进,我可不能按照那个套路来。现在又不是那个罪恶的封建社会,妇女可都解放了呢,虽然女人的光屁股还是不能随便看,她们被看了也不会以身相许,估计会叫警察。所以又伸出手,再次把平秋月的嘴巴捂住,压低声音非常严肃说:“你听我的话,不要大声喊,一会儿我给你解释这些事情,我告诉你,我来这里是有重要任务的,你明白了吗?” 或许是我的严肃让平秋月有些狐疑,她连忙点了点头,我这才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平秋月这回没喊,也没有大声说话,而是小声地说:“我,我不喊。” 平秋月说她不喊的样子实在是太温柔了,我想起刚刚偷看她洗澡时候,偷看到她两腿中间如水墨画一样的一抹黛色,心里不由得颤了好几下。 平秋月说:“可,可是你能把手拿,拿掉吗?” “拿,拿掉什么?啊……” 听到平秋月这么说,我才发现我刚刚为了控制平秋月挣扎,手正用力抱着平秋月,现在一只手的位置可不是地方,正好罩在平秋月的小巧胸脯上。 这个,不怪我,真的不怪我。都怪这个胸脯太小了。我这些日子摸的看的都是田春花还有孙小漫的胸脯,田春是大屁股大胸脯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孙小漫的胸脯都要比平秋月大好多。所以我这手虽然扣在了平秋月的胸脯上,但其实我一点都没感觉到。 意识到的手所在位置,我没有马上拿开,反而是下意识地捏了捏。 果然很小啊,但是却很饱满,捏着也是弹性十足哦! 平秋月哇一下哭了。 晕啊,我赶紧把手拿开,忙说:“这个,这个,对不起啊!” 平秋月哇哇地哭,一边哭一边说:“张进,你,你,你怎么这样。” 我满脸都是羞愧,是啊,我怎么能这样呢,偷看就偷看了,这个我不说她估计不会知道,但我不能当着她的面捏她的胸脯啊。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的脸一下红了,我脸皮可不厚啊,俺也是有羞耻之心的。 平秋月继续说:“你,你站在门口干啥,你,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我连忙否认,这打死我都不肯承认的,我说:“这,这不可能,你这门上又没窟窿,我怎么能偷看你洗澡呢?虽然,虽然……” 平秋月说:“虽然,虽然啥?” 我说:“虽然,虽然我很想偷看。” 平秋月扑哧一下乐了,骂我:“你个大色狼。大坏蛋。” 见到平秋月乐了我心松了一口气,然后我就得意自己真是睿智聪明啊,让她不再疑心你偷看她,你一定不能说“谁稀罕看你啊?”“我绝对没有偷看之类”的僵硬的话,这要讲究方式,就是要表示出你其实很想偷看。承认这种渴望的存在而表现出遗憾的结果,女孩肯定就会相信你所说的,她不会生气,反而会很高兴。 平秋月就很高兴,好像我想偷看她洗澡她十分高兴一样。女孩子肯定是十分厌恶色狼了,但是假如所有的男孩子见到女孩都不会色,那女孩又会十分悲哀了。我虽然是一个流氓,但也是一个绅士,绅士是不能让女孩悲哀的,我只能想办法让她高兴,所以我就只能当色狼。我就色色地对平秋月说:“我就是大色狼,你穿的这么性感,不怕我非礼你吗?” 然后我伸出了我的魔爪,向平秋月虚抓。 平秋月大声笑,咯咯的很好听,然后却突然喊:“救命啊!” 我一惊,这丫头喊的还真很大声,忙又一把抓住她堵住她的嘴巴,说:“你,你喊出人来了。” 这次,我绝对没有抓到她胸脯。但是却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她身上都是刚刚洗完澡的香味,可真是好闻,我不由得大口气吸了好几口。 平秋月用力挣脱我,她站在一旁脸很红很红,刚刚我抓她胸脯的时候她的脸都没这么红,现在就是靠在我身上靠了一靠她的脸就红了,她小声说:“我,我家没人,爸爸妈妈不在家。” 我听到一下高兴起来,大人不在家,那小红帽和大灰狼,这样,岂不是会让我为所欲为? 我眼睛冒出了精光让平秋月很害怕,说:“张进,你想啥呢?” 我忙(*^__^*)嘻嘻……笑:“没,没想啥。” 平秋月说:“可是,可是你怎么跑到家里来了?你,你是来找我的嘛?可是,可是你又没我家钥匙,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一口气问了我好多话,我没法回答,我总不能说我其实是和哥们一起为民出气惩治贪官来给郑市长戴绿帽,结果打算偷看大屁股护士洗澡而结果走错了房间却偷看你洗澡了。我不能这么说,我得寻找一个高尚的目的。现在哄我的女同桌最为要紧,强奸大屁股女护士的事情就让陈沣去干好了。我见了平秋月以后再对那个大屁股女护士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还是我的同学好啊,连那个地方都那么好看,我看着平秋月的脸蛋,心里又想起了她两腿之间水墨画一般的青黛。 我大义凛然地说:“我,我其实是来调查一起贪污事件。隔壁那套房子住的是谁?” 平秋月说:“是我堂姐。”16k小说.16k.cn文字版首发我彻底晕,原来大胸脯护士和平秋月竟然是堂姐妹,不过,竟然是姐妹,为啥胸脯差这么多呢? 平秋月疑惑地问。“你要调查谁?我爸爸吗?可她又不是当官的啊!再说,你是学生啊,又不是警察,你调查什么啊? 我说:“这个,你不知道,我是和警察一起来的。” 我想大不了一会儿让陈沣冒充警察就是了,平秋月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流氓还是警察,反正这年头流氓和警察要是不穿警服,你根本就分不出来。平秋月说:“是那个大鸟吗?我知道他当了警察了,你和他关系很好,你一定是跟他来的……” 我连忙点头说:“对,就是他,我闲着没事,就跟警方出来做调查,这个,这个也算假期实践对不对?” 我还没想怎么说,结果她却帮我说了,真是太可爱了,我心里感激平秋月,看到她刚洗完澡红润的脸很想亲上一口。 如果亲了她以后,不知道她是不是要骂我色狼呢? 但平秋月还是不信,毕竟半夜三更洗澡出来突然一个男同学站在浴室门口说来做调查,这怎么都太邪门。她问我:“可是,你们为什么调查我堂姐?” 我严肃地说:“平秋月同学,这个,你能保证你保守秘密吗?” 平秋月说:“我,我保证。” 我说:“那好,那我就告诉你。”然后我就压低声音小声说:“你知道郑校长吧?”平秋月说:“我,我,我不知道。” 我看到她眼睛转的,就知道她撒谎,这丫头,竟然还敢骗我。被我抓到了把柄,我就得意起来,充满了正义的眼光看着平秋月,我都忘了我刚刚还是一个偷窥的色狼呢,平秋月被我看着有些心虚,小声说:“我,我知道。” 我说:“郑市长的事情上面开始调查了,由于我和袁老师的关系好,所以才让我也参与到之中当警方的线人。袁老师你知道吧?她今天去世了。” 平秋月还不知道袁老师去世的消息,不过就算听到了她也没太多的感觉,她是学文科的,而袁老师教授的是物理,这和平秋月他们没多大的师生感情。 我胡说一通,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我说的,不过平秋月却信以为真,可能是我说的太危言耸听了,加上我突然出现她门口让她吓坏了脑袋,反正她现在特别相信我,还抓住我的胳膊焦急地问:“那,那我姐姐不是被牵连了?” 我拍拍她的手,安慰她说:“这个,这个还不知道是否有你姐姐的事情,今天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她问:“那怎么了解?” 我说:“这个,要埋伏起来,等待有利时机。我刚刚进来就是通知你们,不需声张,不过你们房间里都没人,只有这个浴室有人,但我又不能推门进去,就在这等了,没想却是你。” 平秋月脸红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穿的实在是太少了,在一个男同学面前这样子太暴漏,就连忙说:“我,我去换衣服。”说着就跑了。 她刚刚告诉我她爸爸妈妈不在家,我想,既然这样,我既然偷看了她洗澡,那要不要再偷看她换衣服呢? 我没偷看,只好在她家客厅等她,等了好大一会儿平秋月才出来,现在她穿的实在是太多了,太过保守,一点也不如刚刚好看。女人好看就是要露大腿,大腿肉露出来的越多,那就越好看。 平秋月很是担心她姐姐的事情,我心里说你姐姐现在估计正被人强奸呢,这事可不能知道,我得稳住这丫头。 分明是一起来强奸的,最后演变成陈沣一人实施,而我则成了掩护,想到这点我就十分郁闷。 既然如此,那就当我特意来看平秋月这个同桌好了,高考结束以后我还没看到她呢,我就问她,成绩怎么样,报考什么学校了。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是不是做点娱乐活动呢?比如,我们打手枪吧,这可是好久没打了。不知道你技术退步了没有。 平秋月说成绩还好,也算是过了重点线。我赞叹,我的的同桌成绩都好,估计都是粘了我的运气。平秋月就说我不要脸。 平秋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就问我:“你说,我堂姐没事吧。” 我信誓旦旦地说:“没,没事,最多不就是……” 最多就是被陈沣搞一次破鞋而已,又不是新鞋,多穿一次也没啥损失,反正又不是啥贞洁烈女。不过我不能对平秋月说你堂姐是骚货。 平秋月想了想说:“那,那你不是来调查的嘛?我,我陪你去吧。” 我一愣,说:“你陪我调查?怎么调查?” 她问:“你原来想怎么调查啊!” 我说:“这……就是窃听啥的。” 平秋月说:“那,那我们也去窃听。” 晕啊,为啥我遇到的女孩子都这么狂放和大胆呢?难道是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吹开了人的心灵?让每个女孩都变得那么不羁和叛逆?还想去偷听? 我摇头说:“窃听都要有窃听器的,我们怎么可能去窃听?” 平秋月说:“我们,我们藏窗户下面去。” 我看着平秋月,不由暗自赞叹。果然是新一代的高中生啊!我们这一代人,怎么就这么另类呢? 我拗不过平秋月,因为平秋月说不同意的话,就要去对警察说我非礼她摸了她的胸脯,女人总是用这个来要挟男人,很不幸运我也成了牺牲品,于是我只能和她关了灯出了门,靠着果树和花草的掩护潜行到对面的窗户下面。 2.096偷看老汉真推车 那窗子亮着灯,我们躲在灯的暗影中。刚刚我和陈沣就是这样坐着,但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陈沣不见了,我身边却换成了一个女同学。我感慨万分,坐在窗下伸出手,在身边的樱桃树上摘了一粒樱桃,放到嘴里一咬。 酸甜可口,然后我听了一声呻吟。 我可是过来人,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我可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不由暗骂:“操他妈的,这不会开搞了吧!” 呻吟后面是长长的叹息,一点都不象是被强奸后的痛苦,反而是极为满足的样子。我暗自赞叹陈沣真是英雄了得,短短时间只能竟然能把小红条调教的如此听话,竟然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能把强奸经营成偷情,真是比我还牛逼。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不是强奸,因为小红浪叫着说:“我的妈啊,你弄的太大劲了,可别把俺操坏了啊!” 黑暗中看不到平秋月脸有多红,不过她的脸都埋到膝盖上,抱着头一动都不动。她一定很后悔来和我到窗底下听声音,她可不是孙小漫,能抱着医学工作者的研究态度观察一男一女的交合行为,对于平秋月这可算是极度羞耻的事。 我想让平秋月离开别在这听了,假如她发现和她表姐搞破鞋的是一个流氓,而且这个流氓还是跟我一起来的,那她一定会怀疑我刚刚说的话。我所塑造的英雄形象就会破灭。于是我轻轻拉了拉平秋月的胳膊,凑过去对着她耳朵小声说:“别听了,这不好,我们走吧!” 我的嘴唇没有控制好,却碰到了她的耳垂,平秋月身子一震然后变得僵硬,她一句话都不回答我,还是抱着那双美腿,藏着她的脸一动都不肯动,如同死了一样。 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小……骚货,你这东西质量真好,操了这么多次都不会坏,肯定是实行三包有质量保证的名牌,越弄越紧呢,好像是没开苞的大姑娘呢!” 我听到声音这才知道,里面那男人不是陈沣而是郑经仁。袁老师刚刚去世,尸骨未寒,郑经仁就来这里会情人,真是个禽兽不如。 不过既然屋里这人是郑经仁,那陈沣哪里去了?我在窗下阴影里仔细的搜寻,没有发现他的影子,陈沣这流氓竟然消失不见。 小红骂道:“什么好像?老娘现在也是大姑娘。”郑经仁说:“对,对,我家小红现在也是大姑娘,是没开苞的大姑娘,那我给你开苞好不好啊?”小红嗲声嗲气说:“讨厌,人家怕疼嘛!”郑经仁说:“别怕,疼了以后才会舒服嘛!” 他说了以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小红开始高声浪叫起来,那声音越来越高。我想里面一定有一场很好看很好看的画面,我想趴着窗子去瞧瞧,但我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平秋月,我不好意思一个人看。 可是也不能叫着她一起看,她现在不抱她的腿而是用胳膊抱住了头,紧紧地捂住了耳朵,是真捂住了耳朵,不是虚张声势,一点缝隙都没有留。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好像是个小肉球。 小红浪叫了两声然后喊:“哎呀妈呀,你老婆不是死了吗?你应该难受啊,可咋还来找我干这事呢!”郑经仁骂:“别提那婆娘,这婆娘死了也不安生,老子一直忙到现在腰都要酸了,可算人少了,想着你离得近所以就来看你。”小红吃吃笑:“还腰酸呢,腰酸还能这么大劲?”郑经仁骂:“我这是化悲痛为力量,我婆娘和俺也是几十年的夫妻,她眼睛一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小红骂:“你真虚伪,说的真得一样。” 我看平秋月还抱头不动,终于忍不住半蹲起身子趴着窗子向里面望去,一对奸夫淫妇做这事竟然不挂窗帘,简直是方便我的偷窥。我看到小红正爬在床上撅着个屁股,郑经仁光着身子站在她屁股后正老汉推车。看来和大屁股的女人做爱,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势,郑经仁和我比起来就是老汉,现在他正推车,推的身上汗津津,一边推还一边打小红的屁股,啪啪地很响。 小红被打得兴起,一下竟然把郑经仁推到,反过来骑在郑经仁身上,身子俯下,用胸前两个肉球蹭了蹭郑经仁胸膛,然后娇声说:“你那婆娘也死了,你啥时候娶我啊?”郑经仁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慢慢说:“你别着急,我是副市长,老婆死了尸骨未寒可不能马上就又娶一个,尤其是娶一个你这么年轻的小妖精,这样人家会说我有生活作风问题。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期,能不能当上市长就看这一次,等我位子坐稳,再来娶你也不晚。” 小红说:“我就怕到时候你不认账,不肯娶我了。”郑经仁伸手去小红胸前摸了一把说:“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大家伙。”小红摇了摇头,身子也跟着摇,说:“你们这些当大官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我可是不信,那个于子杰不就养了一个?养了好多年到最后还不是说甩就甩。那女的可真可怜,可啥都没捞到。我可不想和她一样,我得想个法子拴住你。”郑经仁说:“你怎么拴住我?我把柄都在你手里,我可不敢不娶你。” 小红吃吃笑说:“算你实相,告诉你,我虽然把那东西交给你了,但我可是留着副本,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东西交上去。”郑经仁手一阵乱摸,说:“你这面上看着温柔,可心里还毒辣呢,我都有点怕了你呢!”小红切一声说:“算了吧你,你一个大市长会怕我?再说你对我好,我怎么会对你不好?我安心当我的市长夫人不是有多少风光?何必找不自在。”郑经仁嘿嘿笑:“是呢,是呢。”他屁股乱翘,小红又是一阵高声尖叫。 我想小红口里说的东西一定就是袁老师那个日记本,那天我走的时候把日记本放到了袁老师的床头,这小红一定看到。我还不知道她是郑经仁的姘头,所以也就没想到她会偷去日记本交给郑经仁。 我还在偷窥,却觉得有人拉我胳膊,回头见是平秋月不在抱着脑袋而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忙又蹲到窗前,小声说:“干啥?”平秋月的声音好像是蚊子:“你……你不知羞,还看。”我厚着脸皮无耻地说:“看看有啥打紧,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犯罪证据吗?我是要看看他们把那东西藏到了哪里了。这个只有脱了衣服罪恶才能无所遁形。”平秋月说:“可,可你也不能看,那都不是好人。” 我不以为然,心想这丫头还是个处女,所以少见多怪。不过处女也有区别,田春花和孙小漫也是处女的时候就没她这么扭捏羞涩。 我说:“我听你话,那就不看。” 平秋月说:“也不许听。”说着就捂住了耳朵。 我说:“恩,也不听。”我就装模作样地捂耳朵,不过一点没严实,屋子里的浪叫我还是清晰地听到。 平秋月看看我说:“你耍赖。”就凑过来,用她的手用力捂我的耳朵。 她一捂我耳朵,我就听不到了。不是听不到,而是我觉得她的手捂我的耳朵很舒服,所以就只在乎那舒服的感觉而忘了注意听那浪叫。我被她捂着耳朵问平秋月:“你捂着我耳朵,那你不是听到了?” 平秋月呀地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却是一把抱过她,捂住了她的嘴。16k小说.16k.cn文字版首发屋子里里郑经仁警觉地问:“外面啥声音?”小红说:“估计是野猫,叫春找母猫呢!”郑经仁说:“夏天也叫春?”小红说:“那猫和你一样色得很,不光春天叫春,夏天也叫春,就算秋天冬天,一年四级都叫春,缺了女人就不成。”郑经仁大笑:“那也得看是啥样的母猫啊,只有你这样的性感小母猫我才肯叫春呢!” 平秋月虽然被我抱着,却连挣扎都不敢,身子僵硬一动都不动。 我小声说:“不许再叫了,小母猫。”我放开她,她小声抗议:“你才是小母猫。”我说:“我不是母猫,我是公猫。”平秋月想笑,却忙又堵住了嘴巴。 人突然遇到平时她不曾经历的事情时,开始会觉得难以接受,但人无疑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平秋月开始时候羞涩扭捏连听都不敢听,到现在那些浪叫还是能听到,但平秋月却显然已经适应。 她不再捂耳朵,而是静静听了一会儿,对我说:“张进,你听的这么仔细,是不是做过?” 我嘿嘿两声。说:“这个,这个,我,我可没。” 平秋月说:“骗子。” 2.097流氓当警察 我继续嘿嘿笑,心里却色狼一样的想,平秋月不会是春心荡漾也想告别处女了吧?那,那我是不是要当仁不让对同学伸出援助之手呢?我偷偷看着她坐在那圆滑的臀部,还有漂亮的一双腿,想着我刚刚看到过的浴室春光,不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平秋月说:“可,可,可抓了郑经仁,我表姐,她……她不会坐牢吧?” 我忙擦去了口水,安慰她说:“你姐又不是官,不会被当作贪污犯,最多就是大官的二奶,没事。”平秋月说:“真的?”我说:“肯定没事,你相信我。” 绝对没事了,因为我不是警察,就算看到也不会去举报,平秋月表姐不光当二奶,就算当大奶我都不会管。 不过,当了大奶那就是市长夫人了,原本的市长夫人可是袁老师,想到这我心里有些难过,很是黯然。然后我又安慰自己,袁老师上了天堂,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否则拖着病身子守着这样的老公也是遭罪。 想到了袁老师,又想到今天晚上我的所作所为,我突然间心生不安。 在袁老师去世的夜晚,作为袁老师的丈夫郑经仁没有半点悲伤就来找二奶偷情这是禽兽不如。但作为袁老师最为期待的学生我却在这个夜晚里翻墙闯入别人的私宅打算强奸一个女人,我这也是禽兽不如。虽然我原本只是打算来看看,我只是觉得这有点好玩,我并不想真的去强奸小红。可那陈沣是要来的真的啊,这要发生了,我就是从犯。我还偷看我的同桌同学洗澡,什么屁股胸脯都被我瞧见了,瞧得清清楚楚的。想到这我不由心里羞愧,觉得我愧对袁老师的教诲。我想着想着脸都红了,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我身上还冒汗,大汗淋漓的,面对还天真地看着我的平秋月,我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平秋月看我有些异样,就担心问:“张进,你怎么了?” 我嘿嘿笑说:“没事。”我心里决定了,我要当袁老师的好学生,不能让袁老师在天堂里失望。 屋子里的呻吟尖叫还在继续,小红的声音慢慢急促起来,大喊着老公你不要停。郑经仁喘着粗气说:“别……别叫我老公,叫我市长。”小红就叫:“市长,市长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市长你好棒啊!”郑经仁受到鼓励,弄得床板都吱吱响,眼看着就要到了关键时候。 平秋月又捂起了耳朵,我想了想拉着平秋月就要离开,我可不能再让她听下去,屋子里的一对狗男女污言秽语,我不能污染了我同桌洁净的心。 不过平秋月的腿都软了,站了半天都没站起来,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对于她这样一个女孩来说太刺激了,显然她刚刚和我说话那都是故作镇定,估计她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丑态。 我只有去抱平秋月的腰,平秋月没有拒绝我的帮助,她衣服下摆太短,我的手直接接触到了她腰部的细腻肌肤,平秋月身子一颤,似乎刚刚积攒起的力气突然消失,腿脚再不听使唤,身子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我已经站起了半个身子,被她一带,重重地跌坐地上。发出噗通一声。 屋里,郑经仁突然说:“啥动静?” 我们都是一惊,再不敢动,坐在那保持住姿势,侧着耳朵仔细听屋里的声音,生怕屋内两人来窗口观看。 小红高叫着:“别管——啊——猫啊!” 郑经仁骂:“干你个小色猫啊!” 两人继续,却再不管我们,干的还真是忘情啊!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察觉平秋月软软的身子正坐在我怀里,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非常尴尬的是,听着屋内的活春宫,我裤裆里的那东西早就硬硬地挺着,现在竟然硬邦邦地顶在了平秋月的屁股上。 我脑袋哄地发热,一时半会竟然没想到把她推开,反而是觉得这么顶着好舒服。平秋月似乎也呆住了,身子靠着我像是没了骨头。 听着屋内的浪叫,感受着那处传来的销魂滋味,我一下冲动起来,伸出手臂就将平秋月从后抱住,平秋月身子一硬,然后挣了两挣,我死命地抱住,不管她的挣扎,她挣了两挣后就不在挣扎,身体瞬间松软下来。 屋内,郑经仁声音发颤地说:“小宝贝,我,我要出来了。” 小红却叫:“啊——别——不要——” 然后是郑经仁如释重负的喘息声,还有小红一声长长的呻吟,听着似乎是充满了遗憾。 我和平秋月保持着那个姿势,就如同我们两个已经石化一般。 小红骂:“讨厌,你就不能再坚持一分钟。人家马上就要到了。”郑经仁说:“还不是怪你,你下面太紧,跟大姑娘一样。”小红说:“要怪也怪你,谁让你总不来看我,人家这地都荒了,你还总说工作忙!哼。”郑经仁说:“工作确实忙,这个关键时候不能马虎。” 屋里传出穿衣服的声音,小红说:“你这就要走吗?”郑经仁说:“恩,我得再去看看,这婆娘一天不火化我就一天不放心。”小红切了一声说:“你怕个屁,告诉你没人能查的出来,我下手小心着呢!” 我心里一惊,怀里的平秋月身子瞬间又僵硬起来。 郑经仁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去看看好。”然后是吧嗒一声,是郑经仁亲了一下小红的脸蛋,说:“以后我娶了你,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也不在这一小会儿。”小红笑骂道:“嫁给你还真危险呢,我还真怕那一天你向对你老婆一样把我也弄死了。”郑经仁说:“我可舍不得。” 我听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但这个时候却没时间研究,见郑经仁要走,我忙推着平秋月让她站起来,平秋月却说:“他,他会……会走后门的。” 她有些口齿不清,显然是因为听到了屋内两人的对话。刚刚她的身体还尽量远离我不和我靠的太紧,但现在她却一个劲地向我靠来,身体有些发抖,显然十分害怕。 我轻轻抱住她,这回,没有任何性欲的成分。听到刚刚的秘密,我那东西早就软了,现在再没别的心思,我只有震惊,无限的震惊,莫非袁老师的死因别有隐情?她不是病得医治无效,而是被害死的? 可郑经仁为啥要害袁老师啊?他也得有个理由啊! 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小红和郑经仁向门外走去。我和平秋月还是这么的坐着,一点都不想离开,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尖叫声传来,让我从思考中清醒。 怀里的平秋月也是一震,明白现在还靠在我怀里,就用力抓着我的肩膀从我身上移开,坐到一边去,胸脯一耸一耸喘着粗气。 我侧耳去听屋内的动静,但一声尖叫后再没其他的声音,我很疑惑,就支着身子起来,悄悄从窗子冒出半个头,向屋子里望去。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 屋子里,陈沣正在床上压着小红,用一双大手紧紧地捂住了小红的嘴巴。 这小子,真是来搞强奸了,不过,这小红刚刚和郑经仁搞完,他还有心思再搞一次? 小红用力挣扎,但怎么能挣脱流氓的魔爪,陈沣低声喝道:“不许喊,否则我杀了你。”说着,从屁股后摸出一把刀来,用力地插在了床旁的桌子上。 小红拼命地点头,陈沣这才松开手,不怀好意地在小红的身上扫来扫去。 小红现在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不过却没穿多少,八月的夏天本来就热,又刚刚做过剧烈的运动,她身上就罩着一件小吊带睡袍。 小红紧张地问:“你……你是谁?” 陈沣侧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我……我是警察。” 我心里说果然是兄弟,连想法都一样,我们和他都不由自主地冒充警察。不过我冒充警察是为了在平秋月我的同桌面前装出一份正义的面孔,以免我一贯正直优秀的形象遭到破坏,可陈沣他是来强奸小红的,怎么也冒充警察了?流氓冒充警察对被害者实施奸污,这可真是绝妙的创意,这陈沣一定是被色安给带坏了。现在竟然不再是有勇无谋,还学会了他的奸诈。 小红听到陈沣说是警察以后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你是警察?你……” 陈沣嘿嘿笑:“我就是警察,没想到吧。告诉你,你的事败露了。”小红紧张地说:“你,你说的啥意思?”陈沣说:“我说的啥你应该明白,你和郑经仁那点勾当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小红大声说:“郑市长不会放过你。” 陈沣冷笑说:“郑市长?我能站在这里就说明郑市长已经不好用了,告诉你,我是……我是上面来的。” 陈沣越说越牛逼,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2.098严性逼供 小红一听,身子一下软了,瘫在床上好像是一滩泥,她睡衣的下摆很短,半个屁股露出来,从我这个方向望过去,都能看到小红睡衣下没有穿内裤。警察陈沣同志盯着小红的屁股目不转睛地看,眼睛都直了,一点正义的样子都没有,可真给警察丢脸。 不过,他这警察是流氓装的,给警察丢脸,显然流氓很高兴。反正不丢自己的脸,他更是无所顾忌地伸出手,在那小红的光屁股上摸了两把。 小红连叫都没叫,任凭他摸。 陈沣在那屁股上摸了两把感觉不过瘾,直接把手伸到里面去了。小红一下跳起来,抱住了陈沣的脖子。 原本打算用恐吓和暴力完成既定目标的陈沣显然对小红这样的举动很吃惊,怔怔地看着小红,小红却亲了一扣陈沣的脸,嗲声浪叫了一声:“警察哥哥,你喜欢我啊?” 陈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小红说:“警察哥哥,你贵姓啊?我看着你怎么这么面熟啊?” 陈沣摸过小红的屁股,小红看着肯定面熟,我还担心小红会认出他来,现在看来估计摸小红屁股的人太多,小红自己都不记得,看着陈沣只知道面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这才为陈沣松了一口气,小红要知道他不是警察是流氓估计会大叫救命。然后我又鄙视流氓,让老子为他担心,真是有损我的正义形象。 陈沣说:“面熟?不可能吧,我是从临市调来的,你怎么可能见过我?”陈沣撒谎起来脸都不红,这是流氓的基本素质,一个优秀的流氓就要脸皮够厚,心够黑。 小红娇声笑:“那也许我在别的地方看过你呢,警察哥哥你热不热啊?”说着她就来脱陈沣的衣服。 陈沣一脸正义地组织了小红的动作,严肃地说:“停下手,你这是干什么?打算性贿赂我吗?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 我真是暗自佩服陈沣了,这家伙也不全是靠jī巴思考的人,这当口还能忍住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 不过这也好,我偷眼瞄了瞄平秋月,发现她已经不再害羞不再害怕,而是侧着耳朵仔细听着。陈沣冒充警察正好和我刚刚的谎话切合,这下她一定不会再怀疑我今天来其实做坏事的,她会相信我来是有秘密任务的。 我要趁热打铁,就凑到平秋月身边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你都听到了?”平秋月点头。我说:“这可是非常重要的秘密,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和任何说,因为这涉及到一起严重高官贪污案件。为了你的安全你无论听到什么都要当作没听到。” 郑经仁就是个七品芝麻官,不过在穗北算是大官,平秋月连忙点头,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几乎让我笑出声来。 心里笑过以后,我又严肃起来。我也想了解一下刚刚郑经仁说的事情,如果袁老师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那是我最为尊敬的老师,是这个混乱的年代,唯一让我感觉温暖的明灯。以后的我曾经无数次徘徊在堕落的边缘,但是一想起袁老师,我就会想起真善美,想起她留给我的希望,然后就会净化我灵魂中的肮脏,让我重新回到一个“人”的轨道上。 陈沣的所谓正义并没有让小红退缩,而是又扑了上来,敲打着陈沣的胸脯说:“讨厌,你吓到人家了。” 陈沣哼了一声,说道:“你老实交代吧,说说你是怎么和郑经仁勾结害死袁凤霞的?”小红说:“哎呦,哥哥你可不能这么说,那违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做。”陈沣说:“你刚刚和郑经仁胡搞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也……有录音,你不承认的话,恩……那会……后果很严重。”流氓显然没有警察审案来的专业。 小红说:“怎么严重啊?是不是被哥哥你?”说着,手向陈沣那地方摸去。 陈沣靠在床边,微闭着眼睛,两腿中间鼓出一个大包,小红的手在上面摩挲着,嘴里喃喃地说:“好大啊!” “大你妈的比啊!”陈沣突然睁开眼睛,一个嘴巴就扇了过去。 力量很大,小红被扇到了一旁,捂着脸怔怔地看着陈沣,那样子我见犹怜。 我心里骂那流氓粗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窗下的平秋月动了动,但终于没吭声。我按了按她的肩膀,意思让她不要怕。 陈沣骂:“操,你她妈的快点交代,否则老子就严刑逼供。”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小红的脸蛋上。 太暴力了,太残忍了,我闭上眼睛,我这么善良心软的人真是看不下去。看来这辈子我只能当好人。 小红不怕警察,而是怕流氓,被陈沣打了以后呜呜哭了起来,说:“是,是郑经仁让我干的。” 陈沣问:“怎么干的?是不是下毒了?”小红说:“没,只是,郑经仁让我把给袁老师的药物都换成糖水。” 这么换下来袁老师得不到药物的治疗,身体就会被疾病拖垮,而且一点破绽都没有。我气得浑身都哆嗦,很想冲进去也打小红几个嘴巴。 陈沣说:“总之你也有罪了。我告诉你,你一定要什么都老实交代,如果这样还能戴罪立功,否则,你就等着吃枪子吧。”小红说:“我,我全交代。”陈沣点点头,打了哈欠说:“恩,我腰有点酸呢!”然后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小红忙从地上爬起,小心翼翼地说:“那我给你按摩,我在护士学校时候可学过按摩。”陈沣说:“哦,好啊!”说着,竟然爬在了床上。 小红按着陈沣的肩膀和腰,陈沣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哼哼还一边问:“你说这郑经仁和袁凤霞可是两口子,这一日夫妻百日恩,郑经仁怎么会想着害死袁凤霞呢?” 我外面看着心里骂,自古好像都没有这么牛逼的警察,一边让疑犯给按摩,一边审案,等这小子出来老子一定要教训他一顿。不过,这小子不是来强奸了吗?可为啥小红投怀送抱他不理,反而是在这里问些他原本不关心的事? 小红在陈沣腰上一边用力,一边说:“这个都是表面的,郑经仁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只有袁凤霞知道的最清楚。郑经仁一直都担心着她会向上面告他的秘,所以他们两人表面是夫妻,其实暗地里早就跟仇人一样呢。” 陈沣恩了两声:“不会吧?这么严重?”小红说:“那是啊,郑经仁当校长的时候就知道贪污却没想着交人,这学生都被袁凤霞交下了。她教出的学生千千万,又不少现在都当了大官,还有原来的同学老师,关系深着呢,郑经仁原本就想靠着他老婆的这关系升迁,可袁凤霞到死却都没有帮他一次。” 陈沣说:“哦,哦,真舒服,哦,他不是当市长了吗?” 小红说:“那都是郑经仁自己找的关系。她老婆不帮他的忙,但是却帮了一个叫张进的学生忙,郑经仁听到气愤着呢,自己老婆不帮自己这当丈夫的,却帮外人的忙。他这才死了心。又来又知道她老婆把他的事都纪录到了一个本子上,就想着他老婆肯定是想要向纪委揭发他,这才存了害死她老婆的想法想要自保。” 我心里估计着是这个原因,但只有听到这才相信。我一直都想着郑经仁就算害怕袁老师揭发他,也不会真的敢下手害袁老师。可没想到,郑经仁竟然如此心狠。 屋里,陈沣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挠了挠自己地方,说:“这也很痒啊!”小红忙乖巧得伸手去揉,手还从腰带处灵活地伸了进去。陈沣舒服地说:“你的手真不错,不知道嘴巴怎么样啊?” 我听到暗骂这流氓无耻。 不过小红听到却一下解开了陈沣的皮带,那东西碰地跳了出来,小红用手捉住,毫不犹豫地就塞到了嘴里。 陈沣呻吟着说:“恩,不错,不错,你要待罪立功啊。你想不想今天这事再没别人知道啊?” 小红嘴巴丢开那东西,说:“警察哥哥你说的算,人家就是你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陈沣说:“你放心,你只要让我舒服,我就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些事情出了你口,入了我耳,别人再不知道。你还可以和郑经仁交往,以后还可以和他结婚当阔太太,不过,有那么一天,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小红嘴巴呜咽着说:“不,不会。” 陈沣得意地说:“恩,那就好,那就好。”说着,那手抓住小红的胸脯就挼搓起来。 2.099淫荡的因果报应 我心里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问的这么详细,这分明就是想以后拿这个要挟小红来当他的秘密情人。有这个在手里,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小红当了郑经仁的老婆,他随时都可以来找小红干那事。 看来,这郑经仁的绿帽是戴定了,真是报应太快。 眼看着陈沣越来越肆无忌惮,可能一会儿就会把强奸计划改变成女方的投怀送抱,一场违背妇女意志的性行为很可能变成变相的性贿赂。小红同学在郑经仁之后还没洗澡呢,就要和陈沣同学妖精打架,我怕作为她表妹的平秋月接受不了她表姐连续接待两个男人,就赶紧拉着她离开了窗下。她手忙脚乱还提到了一个破瓶子,哗啦一声。 屋里小红说:“外面,有动静。” 陈沣说:“猫,肯定是叫春猫,要干那事!” 小红说:“现在秋天,会有猫叫春?” 陈沣说:“当然,这东西跟人一样,一年四季都想着做那事。” 小红一声惊叫,然后是陈沣的嘿嘿淫笑,也不知道陈沣对小红做了什么。我听着他们两个对话心里好笑,刚刚郑经仁说外面有动静小红说是叫春的猫,现在小红说有动静,陈沣说是叫春猫。陈沣肯定是以为我在外面,所以才给我打了个掩护。 我和平秋月跑出了窗下,转过院子里的一个砖头小路,就来到了院子的东侧。我问平秋月:“你表姐怎么住在你家里?你们关系好不好?”平秋月说:“她护士学校毕业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原来和我住一起,后来我妈妈就不让了,把西边的房子收拾出来给她住,还在后面开了一个门。” 我有些明白,看来平秋月她娘也知道小红的风闻不好,估计是怕她把平秋月给带坏了。所以才施行了隔离制度。只不过这陈沣怎么带路的?怎么从前门就闯了进来。多亏看到平秋月洗澡的是我,如果是陈沣那个流氓,那平秋月多吃亏啊。 我洋洋得意,自以为是。平秋月的光身子被陈沣看到就是她吃亏,但被我看到那就不算吃亏。 我们到平秋月的房间里坐,在灯下在看平秋月她有些不好意思。抵着头都不敢看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她房间里四下看,看平秋月收集的书,发现她不像田春花的房间里的书都是文学名著,而平秋月收集的书籍大多都是名人传记。 我笑着问:“同桌,你看这么多名人传记,你以后想要出名啊?” 平秋月说:“不想出名就不能看看了?这些书励志,催人进步。” 我点头表示赞同,我就不看这些东西也能进步,还是全一中最进步的,就算去坐牢少考了一科俺都能进步到全校第二。俺这个天才是不能理解别人要进步所付出的辛苦。 我问:“你报考了什么学校?”平秋月说:“商学院。”我惊呼:“哇,你怎么和林玲一样的爱好?你说你们女孩子,当个老师教教书这不是很好?硬要学什么商业,难道都那么想发财啊?”平秋月说:“现在这个社会,谁不想发财啊?我这都是爸爸逼的。” 她这么说很黯然,然后告诉我他家解放前原来是罪恶的资本家,然后被革命了,后来才跑到北方来。不过她爸爸就算被革命也是死心不改,是属于死硬分子没有被改造好。到现在还想着要发财,要奴役我等劳苦大众,而且更加可恨的是,竟然要把这种拜金主义的人生观教育给女儿。这真是可恶,我不由得怒发冲冠,想去找平秋月的爸爸再革命他一次。 不过她爹不在,平秋月说他爸爸和她妈妈去省城进货了,她爸爸开了个小铺,又开始了罪恶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书里讲的那样,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都是血腥和肮脏的。 我又呆了一会就要告辞,因为我在平秋月的房间里她都是太扭捏了,好像又回到了高一时候那个小丫头,一说话就脸红,和猴子屁股一样红。 我说要走平秋月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心里骂,这是敢我走呢,我又不会强奸你。但我又不能告诉平秋月,我留这里其实是为了保护她。隔壁那还有一个流氓正强奸呢,我可怕他兽性大发强奸一个不够再来一个,他强奸小红俺不想管,但要是强奸俺最亲爱的同桌,那可不成。要强奸,也是俺亲爱来啊。 平秋月送我出来,我是从上面跳下来的,但是却是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走出去的。在门洞里平秋月小声对我说:“张进,今天晚上的事你不许对别人说。” 我忙答应:“当然,我绝对不说,就我们两个人知道。” 嘿嘿,她就不告诉我,我也不能说啊,难道我到处去和别人说我偷看女生洗澡?我才没那么sb呢,这事应该躺被窝里的时候一个人仔细地回味才对。 不过我现在还没心思回味平秋月美丽的身体,等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想起了袁老师,然后我越来越气愤。袁老师竟然是被这两个狗男女害死的,我一定要为袁老师报仇,否则我愧当她的学生,也无法让她的在天之灵安息。 巷子和大街交接的口上,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我靠在路灯杆上狠狠地吸着烟好像是一个恶棍,我想我不能这么算了,我得替袁老师报仇,他奶奶的,我不能让郑经仁这个混蛋逍遥法外。 远远地我看到陈沣向我走过来,这小子一脸的满足样,走到我身边抢掉我嘴巴里的烟就向自己嘴巴里塞,狠狠吸了一口,冒出一股子烟来,然后骂骂咧咧说:“操,真jī巴舒服,我说张进,你没来上那妞真是可惜了,我告诉你那屁股,那nǎi子,真jī巴安逸。” “安逸”又是色安的四川话,陈沣这小子现在一张嘴就是四川话,他认为东北话太土了,和土喀喇一样土,说点南方话会显得有文化。 我骂道:“一边去,烦着呢!” 陈沣嘿嘿笑:“烦?是不是因为你老师的事?” 我点头,骂:“郑经仁太不是个东西了,我得整整他。”陈沣说:“人家是市长,有权有势你怎么整?”我说:“有权有势当个屁用,你还不是给他戴了绿帽?”陈沣得意地说:“是啊,所以你要给你们老师报仇也可以啊,学我,去把那大屁股再操一边,给英明的郑市长提前戴个绿帽,那就是报复了。”我摇头:“不成,我得让他变得没权没势,袁老师去世之前就让我向上面揭发他,但当时我放弃了,觉得这样他们夫妻会反目,不利于袁老师治病,可没想到这个畜生害怕袁老师揭发他反而进行加害,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沣拍拍我的肩膀,嘿嘿两声,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卷纸递给我,说:“妈逼的,你看看,老子我够不够哥们?老子百般努力jī巴都要磨细了这才让那妞高潮连连,她一高兴就告诉这东西藏在哪里了,顺手牵羊拿了来,送给你了,你去整郑经仁吧。” 我接过那东西一看,却是袁老师日记本的复印件。小红为了要挟郑经仁娶她当市长夫人,所以把日记本偷来交给郑经仁之前却先行复印,留着当作底牌。却没想到今天陈沣要来强奸她,阴差阳错,结果查到了她和郑经仁害死袁老师的真相。 都是屁股惹的祸,女人屁股大一点也不好啊,如果小红的屁股不那么大,那陈沣就不会跳墙来强奸她,那事情也不会败露。 我只能用冥冥中自有天意来解释,因果循环,你做了坏事,那就是要报应的。只不过用这种龌龊的方式来诠释报应,这上帝也太无聊了。有点象一些网络上的垃圾小说,也这么不正经,用色情镜头来吸引人,然后还理直气壮地说这就是人性。 我用路灯微弱的灯光翻看着袁老师记录的那些东西,上次拿到日记本的时候我没有看,我觉得看袁老师日记不好,毕竟是私人的东西。可我现在一看,我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样的人生啊!我不由惊呆了。袁老师这些年竟然都是生活在矛盾和悔恨当中,一方面是自己爱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一方面却又是自己的道德良知,她纯洁的信念。两种完全水火不容的东西就这样填满了她病弱的身躯,火和水斗争着,拼斗着,一点点地消耗掉了她的生命。 我看了,我看了以后我眼泪下来。 我要把这些公之于众,我不能让袁老师的坚持随着她的生命而消逝。 这些都是闪光的东西,不光会给我,也会给所有的和我一样的在这个混乱年代迷惘的年轻人以希望。 希望。这是袁老师留给她的学生们,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财富。 2.100好想对你说爱你 陈沣看着我,好像是看一个怪物,他说:“哥们,你哭了。” 我揉揉眼睛不肯承认:“我哭了吗?只是有粒沙子钻到眼睛里了。” 陈沣不怀好意地靠近我:“那过来,哥给你吹吹。” 我连忙跳到一旁,骂道:“滚开,你丫口臭。” 陈沣哈哈大笑,我也笑了,从牢里见到他一直到现在,我其实一直都瞧不起这个流氓,但从现在开始,我感觉这流氓还不错。 好人,坏人,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谁还能分得清呢?也有什么意义去分呢?似乎这世界,只分为有钱人和穷人。所有的人,都在为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忙碌着。 陈沣走过来怕拍我的肩膀:“我也读过一年半的高中,学习不好我不怨恨别人,但如果这个一中能多有几个袁老师,我也许不会是个流氓。”他丢了烟头,用脚踩灭说:“你说要怎么办吧。我帮你。哥这些年没干过好事,但人不能总做一辈子坏事是不是?” 我们去找大鸟,大鸟已经睡了,他父母出钱给他在外面买了一栋楼,不过还没装修,只有一张床和满地的烟头。一个学生一个流氓还有一个警察,大鸟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袁老师的日记本全都复印了,我们抱着一摞子的复印纸来到了一中的校园里,教室的灯全都关着,静谧的校园漆黑一片,我们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张贴这些纸张,上面都是袁老师血泪的记忆。 有懊悔,有矛盾,有忏悔。一个真实的人就这么把自己的心坦露在她工作了几十年的校园,从她生命中最美丽的青年,那会她应该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和林玲,和孙小漫,和田春花,和平秋月一样漂亮,也和她们一样对着未来充满了理想。然后她慢慢老了,在讲坛上面对着每年都同样年轻的面孔,但是自己却老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校园曾经有过无比平静的时刻。那个时候,校园里没有流氓,只有安心学习的学生。校园里的大树下,是拿着书本读着单词的学生,而不是光着膀子叼着烟卷一起打扑克的学生。 但是,在什么时候寂静的校园就变了呢?变得那么浮躁和混乱。学生在校园里不觉得安全,在教室里不觉得安全,甚至只有逃课,只有逃离了这个校园才觉得安全,或者,也去当流氓才会安全。 其实,这几千年古老的大地都已经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死气沉沉,变得生机勃勃充满了活力。 我们三个贴完了所有东西,然后我们坐在一中围墙的下面吸烟,三个烟头在黑暗中闪烁,大鸟说:“我可是一个警察,陪你们干这个混账事情。” 我说:“你后悔了?” 大鸟说:“不,我只是觉得心跳的很厉害。” 陈沣笑:“操,你一定是害怕了。” 大鸟给了他一拳,骂道:“我怕个屁,我是觉得热血澎湃,我好像是干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我点头:“是很有意义,因为你们这两个流氓现在干的工作就是为了让这个学校以后不要再出产你们这样的流氓了。” 大鸟骂:“操,陈沣才是流氓,老子是警察。” 陈沣回骂:“你是穿着警服的流氓。奶奶的,当流氓很丢脸吗?你哪里能看到我这么正义,这么侠义的流氓?” 我和大鸟对陈沣竖起了一个中指。 是啊,这么干很象是大侠,可我真的不希望我是一个大侠。当一个大侠或许很爽,很快意恩仇,但是大侠却在不停的破坏着规则,违背着法律。大侠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袁老师有一篇日记里曾经说,她理想中的社会,不需要大侠。 可是她说,她却在干着一个侠客的事情,偷偷地救济着贫穷的学生,偷偷地把丈夫收受的贿赂送回去,偷偷地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助需要帮助的学生。除去小说中那些大侠的飞檐走壁杀人放火,侠客要做的事情,她都做过。 可是她却不高兴,因为她不想当一个侠客,她只想当一个教师。教师。师的定义是,传道、授业、解惑。不光要授以学生以知识,还要教他们做人的道理,给予他们将来的希望,就算不能都成为栋梁之才,那也要让他们能成为堂堂正正的人。 吸光了最后一支烟,大鸟说:“我们走吧。” 然后他开始捡地上的烟头,把所有的烟头都捡起来,作为一个警察,他比我们要细心。 我们默默无言,忙碌到现在,这个夜晚就要过去了,太阳就要从东方生起,阳光会刺破黑暗。我希望这个日出具有象征意义。 第二天发生在一中的事情我没在场,据说当时学生们把郑经仁还有来参见追悼会的唐一峰都堵到了校长室里,后来怎么解决的我不知道,因为当时我正在睡觉,太阳都晒到我屁股了我还没醒,我做梦了,又梦到那个张进。 梦中的张进拿到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正是梦里的那个林玲去美国的那天。林玲找了一些要好的学生在一家酒店里摆了一桌告别宴。林玲请了张进,还有平秋月,还有贺大嘴。这应该是穗北市最为豪华的酒店了,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我曾经跟着张力男出入过很多豪华场所,但都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张进显然非常拘束,他穿着一双有着两个窟窿的回力篮球鞋。走在酒店光洁的地板上他都想把脚塞到怀里藏起来,一直等到坐到座位上把脚放到桌子下面这才略略心安。 张进的旁边坐的是平秋月。梦里的张进显然不像我一样看过平秋月洗澡,他似乎和平秋月都不是那么太熟。而且桌上的众人中他的话是最少的,其他的人都谈笑风生,只有张进,一个人拿着一杯饮料喝,眼神飘忽不定,只是偶尔偷偷地去看林玲。 那眼光中都是爱慕和忧伤,有着诗歌的味道,我能看出来。 因为我就是张进,我时而和他合二为一,我好像是在他的身体里,坐在那暗恋着林玲的人就是我,他的伤感我可以感知。时而我又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再观察他。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另一个人生,我只有静静观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几个同学一起吃饭聊天,过了一会儿,林玲说的那个未婚夫郑泰光来了。一脸的阳光和充满自信,谈吐文雅,幽默风趣,张进见到后自惭形秽。 郑泰光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叫大家随便,张进这才知道其实今天都是郑泰光请客。林玲看着郑泰光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平秋月开玩笑说林玲幸福过了头。 张进心里酸酸的,好像杯子里装的不是饮料是而是醋。等郑泰光走了以后贺大嘴就喊喝酒,张进莫名地答应了,而且喝了好多的酒,林玲和平秋月都惊讶地说:“没想到张进有这么好的酒量。” 张进喝过酒以后话也多了起来,会开林玲和平秋月的玩笑,说:“这点酒算啥?我可以把太平洋都喝到肚子里。” 说这话的时候张进意气风发,充满了自信,平秋月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疑惑地说:“张进,你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林玲也瞪着大眼睛一个劲地看张进,说:“是啊,张进,你确实好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张进说:“我就是我,我就是张进,我怎么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他又把一大杯酒都灌下肚子里去,然后说,酒不够,要继续要酒。 林玲说:“张进,你不能再喝了。”平秋叶也这样说,张进却说:“男人不喝酒活着象条狗,你们不让我喝酒,是想我是一条狗吗?” 于是林玲和平秋月都不再劝,张进就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然后,他醉了,醉了以后的张进对着大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现在还象是另外一个人吗?” 大家都回答:“象!” 张进却说:“可是,可是我不是啊,我还是我自己。”他说着说着豪气上来,却是一下站起来来,拍着桌子大声说道:“如果能再活一次,我希望我变成另外一个张进!” 平秋月笑着说:“你都考上了清华了,全省都第一了,你还想变成什么样的张进?你这样还不满足啊?” 张进却不回答平秋月,而是盯着林玲看,盯着那张美丽青春的脸看,他很想借着酒劲对她大声说:我爱你。 但是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艰难声响,大张了几次嘴巴,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醉倒了,趴在了桌子上,手里的杯子落到了地上,啪,一下碎了。 ……………(二卷完) 3.101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考上大学很容易,对我而言只需要考四科就可以有个录取的成绩。但上大学却很不容易,我需要从张村坐小面包到穗北北站,然后打个小三轮到穗北南站,再从南站坐长途汽车去省城,之后坐火车经过一天一夜到北京转车,再坐火车三天三夜才能到达西南那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陈沣,王安,还有弱女姐都会跟我去上大学,所以我是一个很牛逼的大学新生,有一个流氓保镖,有一个半吊子文人当顾问,还有一个亲爱的姐姐当保姆。现在这三个人都在我和弱女姐住的那个院子里等我,我们下午将坐客车去省城,赶今天晚间开往北京的火车。 我从张村告别父母回到穗北,天竟然飘起细雨来。我在车站打了一个小三轮,坐在三轮车肮脏的遮雨棚下面侧着头看雾蒙蒙天,很诗意地想今天真是一个告别的日子。 北方的九月已经很凉,再加之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我却还穿着单衣服。凉风从我的裤脚吹上来一直吹到我的裤裆里,里面的东西遇到冷风就缩成了它能缩到的最小体积,似乎对我很不满意。 这东西喜欢温暖潮湿的环境,现在正下雨,虽然够潮湿,但却不够温暖。 前面是红灯,车夫用力地把车停下。雨飘在他的雨衣上稀疏地流下,好像一把刷子,把雨衣上原本的泥泞都清洗干净。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路边有一个女人,穿着风衣在路上走,拎着一个比她的身体还要大的大包,长长的头发被风撩起混着细雨贴她的脸上。她停下身,把那个大包放到脚上,腾出手来,把头发从脸上顺去,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我身子一震。 绿灯来了,车夫扶着车把站起身,用自身的重力启动车子,三轮车吱呀呀地向前走,有几滴雨飘进来落到我脸上,我伸手把它们擦去,雨滴好像是我的泪水。 雨天很诗意,也很伤感。尤其是看到一个诗意并且伤感的人。 我回转头想不去看她,但是她却看到了我。 她没有喊我,就是怔怔地站在那看我。车子慢慢启动越来越快,我离她越来越远,她张了张嘴巴,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她不再看我,弯腰去拎那个大包。 似乎是心不在焉,她脚下一滑,摔坐在雨地中。 她坐在地上,抬头向我的方向看来。 前面就是一个转弯,转过去她就不会再见到我。但我终于大喊了一声停!车夫急刹车,回头诧异地看我。 我把钱塞给他,跳下车,向雨地上那个身影跑过去。 走到她面前我拉起她,她仰着脸怔怔地看我,雨水落在她脸上,她眨了眨眼睛,之后,脸上多了两滴雨水,不过,却是热的。 我不明白田春花这样的文学青年为啥都喜欢些伤感的东西,好像一掉眼泪,叹息忧伤那就是距离文学更近一样,所以她们总找个机会哭哭啼啼的,现在抱着我,田春花就开哭,呜呜咽咽地哭,把雨都哭得更大了。 田春花穿的风衣原本遮住了她胸前的硕大,但抱住我后,我胸前又传来了熟悉的饱满感,想着这两个乳房没有被衣服遮住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和田春花的忧伤同步。所以这个时刻我不是她的知音,我略略弯下腰一手拎起了地上那个大包,虽然体积很大,但是不重,估计是些衣被。然后另一支手拍拍她的背,打断她忧伤的情绪,说:“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田春花说:“我住这附近。” 我点头,拎着东西就走,她挎着我的胳膊不肯分开,如同一个情侣。一走一动之间胳膊上传来她胸前柔软的硬度,好像嗅到了女人的味道,我裤裆里原本缩成一团的东西舒展开来,在风雨中抬起了头。 这是田春花的新家,就在她要上班的四小旁边,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了,教语文,会与文学有联系。这房间比原来大很多,起码有个单独的卫生间和厨房,收拾得干净利索。我把那个大包放到地上,说:“我该走了。” 田春花抱住我说:“我不让你走。” 我知道留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有些抗拒但又有些期待,对待我这个三年的女同学,我始终都有着这样矛盾的感觉。我贪婪于她身体的饱满,其实又会暗地里鄙视她所谓的文学,我觉得她是扭捏作态。我感动于她对我的感情,我不怀疑这感情的热烈,但我又会矛盾于这情感的纯粹,文学青年有时候所追求的,其实只是一种能让他们伤感的状态。他们沉醉于那伤感中,并以之为美。 田春花抱住我的脖子开始吻我,热呼呼地气息喷在我脸上,她说:“张进,再陪我一次吧,你走了,我们就见不到了。” 她从我的一边唇角吻到另一边唇角,非常细致和用心,轻微闭着眼睛,睫毛都在颤动。我则瞪着眼睛看她,雨水冲洗掉了她脸上的脂粉,让今天的田春花有了一种往日没有的清新,我好像都不认识她了。处女时候的她看着妖艳,就算她只是一个高中生,但仍会给人那感觉,就如同一个放荡妇人。现在她不是处女了,在那个夜晚我让她真正成了女人,可现在的她一点放荡的感觉都没有,又有了处女才有的清纯。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不在看她,也闭上我的眼睛,慢慢张开我的嘴巴,她的舌头滑进来,我们两张嘴切合在一起,她发出呜呜地声音,舌头上的动作渐渐剧烈。 就算没有爱情,那也伪装一把。就算只有欲望,那也披上一个外纱吧!我闭着眼睛,调动我所有的情感,或许我也是文学青年,我也有多愁善感的基因,我慢慢真的感动了,我似乎沉静在一中虚构的现实里,并以为她现在就是我最最爱着的情人。我热烈地拥抱她,疯狂地吻她,并开始脱她的衣服,把她脱的光溜溜的,摆成一个躺在床上的大字。 我站在床前开始脱我的衣服,让我变成赤裸。腰间的东西巨大而张扬,面对着床上赤裸的女人,频频点头。 我们的第二次结合,没有疼痛只有欢愉。我曾经和孙小漫在她的床上我的床上在玉米地里甚至在一中高三已经没有学生的教室里我们试验过无穷的姿势,算上孙小漫的专业素养,专业的探究精神,加上我的愿意配合,我和孙小漫如今都可以算一个性学博士。我这个博士是被训练出来的,但是相比较于我孙小漫的“十年寒窗”,田春花在床上的表现才是一个天才。 田春花热烈而狂放,她才是第二次,我已经和孙小漫好几十次了,但我竟然有些应付不过来,董半仙说的对,白虎的女人性喜好淫。如果不是他的药方改造我过我的小弟弟,如今我肯定早已经溃败。 我艰难地支撑着,想起了那天在平秋月家里看到的很多名人传记,那里面的名人呢在逆境都是不肯放弃,要坚持坚持再坚持,最后才能走向胜利。坚持不一定会胜利,但不坚持一定不会胜利。我给自己喊口号,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给自己唱战歌,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我甚至还会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这歌现在没有出现过,肯定是以后才会流传的歌,不过我估计我肯定唱错了,因为我穿过了丛林没有见到小溪水,我见到的绝对是一片肆虐的汪洋,那汪洋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唱着歌,田春花欢快地在我身上跳跃。她问我这叫啥歌,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就说我唱的很好听,就让我继续唱。 于是我就继续唱。田春花继续跳跃,好像是一条在汪洋里颠簸的小船。 汪洋里还有龙卷风,打着卷来了,强大的吸力好象是要把我的灵魂给吸走。我的经验告诉我你不能和这风暴正面对抗,要顺势而为,要心里平静,才能继续坚持下去,所以唱歌是一个好法子。我就给田春花唱歌!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 我唱歌的时候,田春花没有停止动作,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开始是享受,一会儿就变成了痛苦,到后来那样子几乎是痛不欲生,最后软在我身上一个劲地发颤,好像是得了脑血栓。等颤了一会儿她就一动不动了。 我不管她,继续把我的歌唱完。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等我唱完,田春花从我身上抬起了头,胸前的两个乳房颤微着,我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 …… 泪水一滴,又是一滴,从她的脸上滑落,落在我胸膛上。 田春花喃喃地念:“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可是……”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我不想让她说出来,那会太文学太伤感,我有点害怕,我担心自己会被感动,于是我就用嘴巴堵住她的嘴,疯狂地吻她,把她压在身下。我在她身上驰骋,她的样子楚楚可怜,流着眼泪看着我。看着我的面孔因痛苦扭曲,到后来是痛不欲生直至变形,最后我软在她身上一个劲地发颤,好像是也得了脑血栓。 她两只腿如同老树,紧紧地攀住我不让我分离,感受着我震颤的韵律,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捏捏她的脸蛋说:“你可真是爱哭。” 她破涕为笑说我讨厌。这个样子十分可爱,有点象平秋月。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还要去省城赶火车。田春花就起来帮我穿衣服,我站在地上穿裤子扣腰带,她站在床上给我扣衬衫扣子。 她一边扣一边说:“张进,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我没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田春花就在我肩膀狠狠地留下了一排牙印。女人都是属狗的,喜欢咬男人,我没有反抗就任她咬。田春花咬了以后还担心我疼,对那牙印又亲又摸又吹的,她告诉我,说她书里看到过女主人公就喜欢这样咬男主人公,因为这样,男人就不会忘记女人了。 我就说,他们说的对,因为他们是作家啊。作家说的都没有错的。 田春花就对我说:“以后我也要成为一个作家。” 我点头,说:“你会成功。” 田春花送我出来,我又打了一辆三轮,她看着我上车,雨已经停了,却比下雨的时候还要冷,她站在那裹起了风衣领扣,但衣服的下摆却被风吹起,同样被吹起来的还有她的头发,因为刚刚的疯狂而变得杂乱,现在被风一吹,那头发更乱了。 车向前走,她距离我越来越远,我挥了挥手,这刹那我眼睛竟然有些不争气,我一直都避免自己被感动,这种泛滥的感情是危险的,我要避免,因为男人需要刚毅,男人不需要流泪。 我肯定没有流泪,脸上的泪水一样的东西肯定是雨滴。 车的颠簸中,我的肩膀略略有些疼,那是被田春花咬的牙痕。我想她说的很对,文学作品里都是女主人公咬了男主人公以后,这样男主人公就不会忘记女主人公。 可是,在我的生命里,她却不是我的女主人公。 我知道,她其实也知道。但我们都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3.102骨感美女 我见到弱女姐、王安还有陈沣的时候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弱女姐见到我就走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这是她保留动作,却突然抽动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接着就大骂:“有女人味,张进,你是不是去搞女人了?” 色安也过来,抽动鼻子,点头:“是有女人味,似乎是刚搞过的样子。” 我一脚踢在色安的屁股上把他踹开,说:“怎么可能?我坐车的时候身边有个女人,那一股子味道,可熏坏我了。” 弱女姐却一副不相信的样,上下打量我,估计是考虑把我衣服脱了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看有没有被使用过。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陈沣:“这两天学校怎么样了?” 陈沣说:“郑经仁被双轨了,一中也调来了一个校长,唐一峰对学生承诺要改善校园环境,说还校园以清洁,他们当官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不过反正我们都要走,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你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是一个侠客。就算我是一个侠客,我也没有那能力来管。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就算校园也无法独善其身。我只是期望校园里能少几个流氓就好,我以后的学弟学妹们上课的时候不必要提心吊胆。 最后看一眼这房间,我在这里读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活,也在这房间里告别了处男,然后我深呼吸,大喊一声:“走了,上大学去了。” 弱女姐有我给她的那二十多万,再加上她的店铺出售以后也有十多万,这样我和弱女姐就有了近四十万的巨款。不过弱女姐秉承中华民族勤俭节约的美德,一点都不乱花钱,买从穗北到省城的汽车票是陈沣掏的钱,而买到春城的火车票则是弱女姐逼迫色安出钱买的软卧。弱女姐只是花钱买了4瓶水,一人一瓶,还嘱咐说:“你们要省着点喝,不要乱花钱,我还要攒钱给我们张进上大学,还有以后他娶媳妇也是要钱的。” 弱女姐的眼光长远,用自己的要省,花别人的钱要狠。 大地从一片枯黄慢慢变成绿色,一首歌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青春的岁月,放浪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我还是不知道这歌叫啥,总之就在我脑海里一个劲地转啊转啊,我觉得真好听,比火车里放的那些歌好听多了,然后我就唱出来,色安一脸鄙视说这歌没啥意思,而陈沣却很喜欢,经常打开软卧包厢的门站在过道上看车窗外的风景,偶尔有漂亮的列车员路过,他就用沙哑的嗓子喊:“我多想看到你,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结果总把人家吓跑,色安就说:“这b又犯病了。” 等顺利到了春城,一下车就看到碧蓝碧蓝的天,跟水洗过一样。我们在车上的时候就把毛衣都脱了,现在一身的轻松,这城市每天都好像是春天,色安很牛逼的朗诵一首诗歌,说:春城无处不飞花。 我们下车找了个饭店吃饭,顺便安排下一步的行动,这首先是需要找个住的地方。色安很热情,邀请我们去他的果园做客,他的果园在东郊八字坡,色安一个劲夸奖说八字坡的娘们屁股大,日起来安逸,要带我们领略一下。刚刚说完他就被弱女姐一杯茶倒到了脸上,弱女姐骂:“不许再日来日去,我们张进都被你们给教坏了。” 弱女姐原本就是大姐大,一威风起来连陈沣这个流氓都怕,更何况是色安,色安擦着脸上茶叶委屈地说:“张进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当成个小孩。更何况他也不是小孩,他日过的女同学……” 我一声不吭,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不怀好意地盯着色安看。 色安看到我的动作,不再说话,嘿嘿干笑,转头向服务员要毛巾,服务员给了他毛巾以后摇着屁股离开,色安盯着那屁股看,嘴里评论:“从形状上看是块好地。”陈沣一边接话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种出好庄稼。” 为了能让我健康地成长,不再被淫秽的思想所污染,弱女姐说我一定要离这两个色狼远一些。所以弱女姐在我们学校的旁边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她和我住,而对于陈沣和色安就去自生自灭吧。 他们两个跟着我可不是为了当我的保镖和文学顾问,而是为了寻宝,当然不肯和我距离太远,就在我和弱女姐住的小区隔壁也租了一个套间。但没来得及收拾布置,两个人就去色安的果园去体验八字坡女人的大屁股去了。 那两个家伙走了以后弱女姐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张进,你可不能学他们。”我说:“肯定不会,姐姐你还不相信我?”弱女姐说:“我就是担心呢,我怕你和张力男一样,当时我就是太相信他,对他管得少,他才变成了那样,对你我可得管得紧点,不能让野女人给你拐跑了。” 我觉得弱女姐的话似乎并不怕我变成流氓,而更怕我被野女人给拐走。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住下了。 我所就读的西南学院是春城为数不多的几所高校之一,坐落在城中心翠湖的北岸,沿着一排台阶走上去,古木幽深,抗战时候这里是全国大后方,很多北方的名校都搬迁到此,据说很多名人都在这里品茶聊天,谈理想谈人生。 这些名人里有很多艺术家,也有很多作家,俺作为一个文学青年当然要继承前辈的光辉思想。距离开学还有几天,这几天的时间我就和弱女姐逛街,一边采购生活用品布置新家,一边踏着名人曾经踏过的砖头,做几首歪诗啥的。 望着翠湖那一池绿水,依着栏杆弱女姐问我做了啥歪诗,我就给她念了一首。 我念完诗以后等着弱女姐揪我的耳朵收拾我,不过弱女姐听了以后却没收拾我,而是给我鼓掌,啪啪地很响,说弟弟你做的诗真好。 我有点诧异,就问弱女姐我的诗哪里好啊? 弱女姐就说:“你是一个大傻瓜。” 我和弱女姐姐逛翠湖,弱女姐挎着我的胳膊。高一还没上那会她比我高,现在我比她高。那会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比我大是姐姐,现在她看着却好像和我同龄,我们走在布满垂柳的堤坝上,就好像是一对情侣。 我对弱女姐说:“再过几年,别人就以为你是我妹妹了。” 我这么夸奖弱女姐很高兴,弱女姐就用手比划着,从她的头顶比划到我的肩头,比量着我比她高多少,说:“我们张进长大了。” 我很不高兴弱女姐把我当小孩子看,好像她大我多少似的,其实她就大我四岁,她这个年龄如果上大学才刚刚毕业。不过就算大一天那也是姐姐,俺得尊重姐姐,所以我不能和她顶嘴,俺自己知道自己已经长大是个大男人就成。 男人长大的主要特征就是学会泡妞,而泡妞的真谛就是和不同的女人做同样的活塞运动。俺已经泡过两个妞了,不过也可能是两个妞泡了俺,无论谁泡了谁,活塞运动到是做了。现在那两个妞一个在首都学习医学知识,一个在穗北教书育人。能一起做活塞运动的妞都距离我太远,而翠湖也有很多美女,还有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美女,不过眼前这些妞都只能看不能干。 我和弱女姐勾肩搭背好像一对情侣一样继续走,嘴里评论着路上见到的美女。我说这个美女不错,你看这屁股多大。弱女姐就说我太土,说这里这不像北方流行大屁股美女,又不是要生养很多娃娃,要那么大屁股干啥?最新的流行元素应该是骨感。 骨感?我不太懂这个词。 弱女姐就跟我解释,说骨感就是身体的线条美丽而清晰,这样的人不能胖,一胖线条没有了,胖的人线条模糊,而骨感则应该是胖的反面,是一种超薄。 我有些明白,就盯着弱女姐看。弱女姐有些疑惑地问我看什么呢?我就说:“姐姐,你就是骨感美女。” 弱女姐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弱女姐诲人不倦,指着路上的美女告诉谁比较骨感。我看了以后嗤之以鼻,这不就是追求一种皮包骨头的境界嘛,女人如果没肉那还叫女人?瘦的胸都没了,瘦的两条腿就好像是两根骨头棒子,如果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底下日,不就是两根骨头棒子夹着小鸡鸡摩擦嘛,那不是会把小鸡鸡磨出水泡来? 这样的女人我可不会日,我对我的小鸡鸡爱护着呢,可不想它受到伤害。 弱女姐当然不知道我的龌龊想法,还给我介绍,她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你看这个,这个美女够骨感够漂亮吧?” 我顺着弱女姐的指的方向望过去,然后一下惊呆。 果然是骨感美女。 骨感,很骨感,美,是非常非常的美。 如果是这个美女,这种骨感法,就算我的小鸡鸡被磨起泡,那我也要日她。 3.103春天来了 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弱女姐揪着我的耳朵才让我回过神来。弱女姐骂我:“色狼。” 我无耻地说:“男人不色,纯属摆设。” 我继续盯着那美女看,看她的耳朵鼻子嘴巴,看她的眼睛眉毛下巴,真是美啊,每一个地方都那么精致,放到一起就更美,有女明星那么美。胸脯不大,一手可以掌握,屁股圆润挺拔,两条腿笔直的好像世界名模。 我看美女,弱女姐很不高兴,她不骂我是色狼而是在我旁边哼哼哼地喘粗气。我很怕弱女姐因此哮喘,就连忙干咳两声说:“哎呀,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弱女姐继续哼,说:“装腔作势。” 我说:“不是装腔作势,这人我真认识啊!” 看我很认真的样,弱女姐很疑惑:“真认识?难道是你同学?” 我点头,说:“对,是我同学,还是很熟很熟的同学,我连丫下面有多少毛都清楚。” 弱女姐见我说得不堪,大骂:“死张进,都是跟陈沣那流氓学坏了。不过,你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同学?这女孩也不象是北方姑娘啊!” 我摇头:“我没说这女孩是,虽然我很希望她是,但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下面……嘿嘿,那啥啥了,我是说她对面那个男的是我同学。” 弱女姐随着我的指点望去,说:“你是说女孩对面那个摆摊算卦的?他怎么会是你同学?” 我点头大笑,说:“对,就是这个搞封建迷信的,妈了个巴子的,这半仙怎么跑这里来摆摊了?” 翠湖北岸的一颗大树下,董半仙穿着一件白衬衫带着一个金丝边眼镜席地而坐,面前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四个黑字:铁口直断。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先算后付款,不准不要钱。 写的是歪歪扭扭,非常难看,我再次为穗北一中的教育质量而悲哀,瞧把一个好孩子教育的,一个高中毕业生,连字都写不好。 董半仙身边围着看的都是一群女生。女孩子都对可爱美好的东西特别喜欢,比如毛绒玩具,比如唇红齿白的董半仙,尤其是这个俊俊的小正太还摆摊算卦,更是看着另类。那群女生叽叽喳喳议论不休,应该都是今年来上大学的新生,来到一个新的城市即将开始新的生活,所以她们眼里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看得多,但是实际要算的少。大学生有文化有知识,不容易被这半仙蛊惑。 半仙卖力吆喝:“批字算命,一次是四十,先算后付款,不准不要钱。本大仙针对大一新生最新推出一款学生套餐,可免费批八字算流年运程,告诉你在大学四年内的学习,恋爱,考试,就业情况,持录取通知书可五折优惠,只收你二十块,就能为您的从学之路指清方向,机会难得,要算从速喽。” 我远远站着看,听到这家伙吆喝,强忍住没笑出声。 弱女姐看了两眼,骂:“你们一中真是人才的摇篮啊,培养了一大批流氓不过,连算卦的骗子也能培养出来。” 我点头说:“是啊,改革开放新形式,死读书的书呆子再也不能适应社会的发展,所以我们一中才引进了挫折教育,让校园里流氓肆虐,这样环境培养出来的可都是适应社会的复合型人才啊!” 弱女姐呸了两口,看到旁边有卖少数民族工艺品的,就跑过去去看,我继续站在那看董半仙表演。 看还没人上前算卦,董半仙焦急起来,主动出击寻找客人。不愧是高中时候一起看色情电影的酒肉同学,他和我眼光都一样,一眼就盯上了那个骨感美女,董半仙说:“这位同学,我看你容貌艳丽,眉如弯月,定然性情温和,且耳形上尖,以后肯定是个大有名气之人。” 那女孩一愣,问:“你是说我以后会出名?” 董半仙嘿嘿两声,指着面前那张白纸:“铁口直断,没有我董半仙说得不准的。” 女孩说:“我会怎么出名?”董半仙说:“会大大出名,恩,应该是走马路上都有人来找你签名那种。”他上下打量着那女孩,肆无忌惮地看女孩的脸蛋、胸脯、细腰、屁股、大腿,看得我在一旁无名火冒,都有些吃醋。这还不算,他甚至还说:“如果不介意,你可以伸出手来让我看看。” 女孩真的就听了他的话,把手伸给了董半仙。董半仙一把握住又撮又揉,那女孩满脸通红,急忙把手缩回。 董半仙笑说:“这是算卦,姑娘不必在意,你命运线起自月丘斜立,延伸和感情线相切,说明你会受大众欢迎,这更验证了你以后会出名的面相。你要不信就等着看。” 那女孩身边的一个同伴说:“你说的都是将来的事,我们又不知道你算得准不准。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挑些好听的来说。” 董半仙哈哈大笑,说道:“将来的事自有将来验证,如果不信,那我再说。”对着那美女继续说:“你五官俱佳,只是额头略为低窄,是不是很小的时候就离家了?而且你读书就一直都不顺畅?” 女孩被董半仙说得一怔一愣的,董半仙看到,更是大笑,得意洋洋,洋洋得意,继续说道:“其余我就不说了,以免泄露天机,姑娘如果想细算,那还可以报上生辰八字还有你的姓名我可以为你详细排一下八字,我给你五折之上再打8折,仅仅十六块。” 那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不,不用了。”说着拉着她的同伴就要走。 只是她的同伴见董半仙说得神奇,却大有兴趣,就问董半仙:“你给我算算好吗?”董半仙说:“当然好,不过,你要算就必须收你40块。”那女孩不解:“你怎么给她16块?我就要四十块?” 董半仙摇头晃脑地说:“因为她是美女啊,美女当然需要打折。” 周围人大笑,那女同伴大怒,脸憋得通红,半天骂道:“你个臭算卦的。你就一辈子摆摊算命吧。” 董半仙却说:“你又不是算卦的,所以你说的不准,我给自己算了一卦,我命中大有贵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俺的命好着呢。” 我再也看不下去,突然大喊一声:“城管来了。” 董半仙一听,大吃一惊,从地上抓起那铁口直断的白纸站起来就想跑,我一步跨了上去,揪住了他的胳膊,喝道:“哪里走?宣扬封建迷信,还摆地摊招摇撞骗,今天抓到罚款200。” 董半仙大喊:“可,可是我还没开张!一分没有啊。” 我说:“没有钱?我不信,摸摸看。”说着,就向他怀里摸去。 董半仙大叫:“非礼啊!” 四周众人全都大跌眼镜。 我不由哈哈大笑。 董半仙这才看清是我,松了一口气,看看四周的人都慢慢走了,着急地四下里喊人:“各位,别走啊,有谁还算卦?五折之上再五折啊。亏本大放送,预测您的人生,预测您的人生啊。” 不过那些女孩都不再理她,窃笑而去。 等人走光,董半仙一屁股又坐下,狠狠地看着我,说:“张进,你这个混蛋,坏我好事。” 我耸耸肩膀,眼睛四下里寻摸,嘴里说:“好事?我这是阻止你搞违法乱纪的事,我这是帮你,你刚刚不是喊贵人吗?我这么帮你,那我一定就是你的贵人。” 一听贵人,董半仙再不言语,而是说:“对,你是我的贵人,那你给我掏学费吧。” 我问:“为啥?” 董半仙说:“我穷啊,我考上大学却上不起大学,不光没学费,连路费都没有,我接到录取通知书以后就一路摆摊算卦才来到这里,我容易嘛我,找个地方摆摊算命期望赚点学费,又被你搅合了。” 我一听就知道他扯淡,哪里有摆摊来上大学的?我没理他,我终于找到了刚刚算卦的女孩,她正和同伴慢慢走远,看着方向应该是翠湖北面我的学校,莫非是我的同校同学? 我偷着看那身影,心里赞叹,可真好看,那屁股,那身段,全是风情,我现在不由得后悔了,应该不喊才对,这样董半仙就会给她算卦,估计会知道这女孩的生辰八字,还会知道这美女的姓名。 董半仙见我的样子,不由嘿嘿笑了两声,凑过来说:“这妞怎么样?”我说:“不错。”董半仙说:“想不想上?”我说:“想。”董半仙说:“那你负责我上大学的学费,这妞的联系方式我帮你搞定,而且我帮你出谋划策,保证你能把她弄上床。”我骂道:“操,泡个妞这么贵?天仙啊?”董半仙说:“这妞难道不比天仙美?我只要你帮我暂交一学期的学费,也才三千多而已,经过我掐指一算,以后有人要这妞陪着只是吃顿饭,那可就要千八百万呢!”我鄙视:“你就吹吧,咋可能?”董半仙却摇头晃脑说:“铁扣直断,咱是铁口直断啊!” 或许我觉得董半仙真是缺钱,我应该帮他。或许我觉得能和这个骨感美女上床就算多少钱都值,更何况咱现在也不缺钱,于是我就视金钱如粪土了一回,决定董半仙上大学的学费,我包了。 董半仙一听,拉着我的手感激涕零:“进哥啊,你就是我的进哥啊,以后我听您的差遣,你向西我就向西,你向东我就向东,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衷心耿耿的小弟,你偷窥女生洗澡为你放哨,你想泡妞我帮你下药,你打炮我去给你买避孕套。” 我一脚向他屁股踢去,这丫和色安一样无耻。 那女生的身影消失在翠湖的波光中,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初秋,可这春城四季如春,我来到这里立刻就感觉到了阳春三月般的温暖,我春心荡漾,发春了。 3.104漂亮瓢虫女讲师 上大学没有想象中的高深莫测,但比高中的生活要轻松。对于我没什么区别,高中的我就很轻松,上大学我是轻松再轻松。 弱女姐现在变成了一个守财奴,我答应借给董半仙的学费对她说了千般好话她都不同意。我又给她倒茶又给她捶腿有是捏肩膀一直央求,弱女姐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我的殷勤一边舒服地哼哼,哼哼地非常有韵律,时高时低很好听。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这哼哼和孙小漫跟我做爱到了高潮时哼哼得是一个调调,莫非弱女姐被我捶腿也会高潮? 我正琢磨,弱女姐说:“弟啊,如果你以后回家只要有空就给我这么捏捏肩捶捶背揉揉腿的,伺候得姐姐舒坦,那姐就给你同学出学费。” 我满脸媚笑,手上卖力按摩,说:“就算姐不答应给我同学出学费,那当弟弟的伺候姐姐也是应该的。” 弱女姐很高兴,捏了我的脸蛋一下,我觉得我被我姐调戏了。 弱女姐在我们军训的时候弱女姐在翠湖旁边盘下来了一个小茶楼,她不卖服装而改做文化生意,这是因为和我这个文学青年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慢慢有了文化的品味。我虽然答应弱女姐以后要经常给她捶腿,让她占我便宜。但弱女姐对于给董半仙出了学费还是很后悔,就逼着董半仙一下课就必须来茶楼里打工,弱女姐说董半仙长的比较奶油,会有吸引很多富婆来光顾茶楼。她蛊惑董半仙,如果茶楼生意好,上大学这几年的学费她都包。 董半仙对于这个献身提议很赞成,愉快地答应。最近下课以后就向茶楼跑,很敬业。 我对我姐牺牲了点小色相来董半仙出了学费。董半仙和我一个班一个专业,我搞不懂一个摆摊算命的学计算机干啥?董半仙却说他一直有个理想,他说人生肯定就是一个大程序,所以才能用八字命理来预测,他来学习计算机知识,就是为了能更加深入研究中国伟大的传统文化。 我很是鄙视,还传统文化呢,不就是封建迷信嘛! 这天在阶梯教室上大学语文课,我和董半仙坐在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觉,等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课间休息,董半仙伸了个懒腰,说大学真没意思。 我点头表示同意:“大学是没意思。还不如咱们一中好玩。” 董半仙鄙视我:“你是怀念你当流氓的岁月吧,你还陶醉在高中时代的罪恶中,你还不习惯当一个好学生。” 我切了一声:“我到哪里不都是好学生?军训咱成绩最好,就算文化课,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这两月我已经要把大二的课程都自学完了。” 我说出这样的牛逼的事情原本以为董半仙会惊讶于我的天才,起码也会得到一些夸奖,不过董半仙却一点惊讶都没有,好像我做这一切就是天才的理所当然,他白了我一眼,这样的眼神对于富婆应该具有吸引力,但我只觉恶心,他无精打采地说:“张进,说的字,我给你测测。” 我警觉地问:“不要钱?” 他说:“不要,你说个字来,我给你算算你的学业。” 我点头,就说了一个“日”字。 董半仙念念有词,想了想,然后说:“我建议你还是在大二之前,把所有的大学课程自学完吧。”说完还看着我悠悠叹了口气。 我见他又故作高深,就拍了他一巴掌骂:“操,快说咋回事,否则我让我姐给你换刷盘子的活。” 董半仙最喜欢陪来喝茶的富婆聊天,我很是怀疑这小子去弱女姐的茶楼帮忙其实不是为了打工,而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富婆。而他最怕刷盘子,说那是体力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见我拿出这招就连忙在纸上写了一个“日”字,对我说:“你说了一个‘日’字,日子日子就是你大学的日子,这日却是被一横给懒腰折成两段,这说明你学业不利啊,大学四年,两年一半,变故就在大二左右。” 我问:“能是啥变故呢?” 董半仙盯着那字继续摇头晃脑:“‘日’字加一数,那就成了‘旧’字,旧,破烂也,破烂,垃圾也,这说明你因为某一变故就成了垃圾。” 我骂:“操,你才是垃圾。” 董半仙点头:“我是垃圾,你是大垃圾,你我都是社会的垃圾,不过我这垃圾不出名,但你这垃圾以后会出名,会成为全世界都有名的垃圾的。” 董半仙说这些封建迷信的事时准时不准,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信。他说屁股画圈不是处女就不准,但他那次算林玲会和我分手却又有点准。我狐疑地看着他问:“你说因为某一变故,那你说说是因为啥变故呢?” 董半仙嘿嘿淫笑,小声说:“都是jī巴惹的货。” 我不懂,继续问。 董半仙说:“你看这日字,是口中加一横,口中里喊着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你说这是干啥?” 我说:“口交?” 董半仙给了我一个拇指,说:“对啊,嘴里含根jī巴,这就说明你那事跟你裤裆里的东西有关。还有,‘日’字旁也有一个棍子直直地挺着,一根棍子日出来,就把你自己日成了垃圾。” 我不信,骂他这个江湖骗子,全是扯淡。 董半仙哼哼两声说:“准不准看以后,谁让你别的字不选,就选个日字,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到了南方,南方管那事不叫操而叫日,你选一个日字,就说明这家伙一天到晚都想着日的事。” 他又对我翻白眼球,还鄙视我,我不由揪住他耳朵给他来个一个教训。要知道我可是他老大,他自己都说了,是我的小弟。老子让他向东他就得向东,老子让他向西他就得向西。所以我揪着他耳朵让他在教室里转了两个圈。 正转着圈,教我们大学语文的老师苗小燕走进了阶梯教室。踩着高跟鞋踏踏地走到讲台上,穿得花花绿绿好像是一只瓢虫。苗小燕站在讲台上板着脸看我和董半仙,嘴里说:“同学之间要友爱。” 我忙说:“对,要友爱,我们开玩笑呢。” 董半仙也说:“对,我们友爱的很,我们是开玩笑呢。”说着揉着耳朵露出迷人的笑,好像是一个白痴。 苗小燕不再理我们而开始讲课,我趴在桌子上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小声对董半仙说:“丫一看就是个骚货,穿得这么花哨,你看后背露出一大块,这分明就是诱惑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犯罪,这哪里还是讲课?” 董半仙也盯着那屁股看了半天,评论说:“腰很细,胸脯不大屁股也不大。我们在北方尽是看些大屁股女人了,来到南方看这些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我说:“你胡说啥,北方哪里都是大屁股女人了?也就田春花屁股大,比如孙小漫,平秋月,还有……还有林玲的屁股都不大。” 董半仙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身边都是一群漂亮女同学围着你,你想摸大屁股就摸大屁股,想摸小屁股就摸小屁股。和你比我们就可怜啊,我们身边就啥都没有,就只能每天看着一群大屁股在校园里晃来晃去,想操又操不到,就只能晚上打手枪,老子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我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都笑出声来。 苗小燕停下讲课,高声喝道:“那位同学你站起来。” 我四下看看发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董半仙这逼趴桌子上把脸都埋起来,一副不讲义气的样子。我无可奈何站起来。 苗小燕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张进。” 苗小燕说:“你就是张进?”她不由自主地打量了我好几眼。 我不由挺了挺胸脯,把自己以为最帅的样子摆了出来,高声说:“我就是张进。”我心想就算她处分我,比如给我一个学分不够,那我也要牛逼起来不当孬种,更何况是在女人面前,更是不能当孬种。 苗小燕却只说了一句:“你坐下吧,注意听课。” 说着就继续讲课。 我狐疑满腹地坐下,奶奶的,这风骚女讲师啥意思?她好像知道我,莫非我很有名?但我在高中很有名,可来到大学以后我低调的很,没打架也没泡妞,难道天才到哪里都是天才,出名就是天才无法抗拒的宿命?就算内敛和低调也无法阻止我名声在外吗? 董半仙小声说:“张进,你危险了,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估计她看上了你,你得付出你年轻粉嫩的身体才成,否则你小心你这科不过。” 我骂董半仙无聊。说我是一个正派人。 董半仙说我:“算了吧,老子可是算命的,用我专业角度来看,你这人一声就是jī巴事不断。” 我无言,偷偷给了他一个中指。 不过可能真对。因为从小二丫她妈就说过我是色狼,后来弱女姐也这样说过我,如今董半仙从专业的角度也证明我是一个色狼。 我确实是一个色狼,我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就开始想象着她裙下的风光。我已经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了,不过她们都是女学生,而苗小燕是个女讲师,还是大学女讲师,不知道女讲师和女学生有啥区别,是身体结构有区别呢?还是床上的样子有区别?老师总会比学生对这事更专业吧。更何况,苗小燕绝对不是处女,如果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她会不会也比较我和别的男人的不同? 我心里想着很多龌龊的想法,我不知道别的男同学是不是也这样想过,但他们就算和我一样想过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比较虚伪,不肯说真话。只有我会说真话,我现在特别想日我们大学女讲师苗小燕,我想扒掉她花花绿绿的瓢虫衣服,好好地日日她。 我不是一头发情的种马,见到女人就想上。只是我今年十九岁,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龄,所以我才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是个孩子,大家对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要纵容。我认为这是成长过程中必要的思想混乱阶段,只有经历过这一段的混乱,才能树立起正确的性态度。 所以我对于苗小燕老师的性渴望并不是特别强烈,虽然我裤裆里的东西立了起来,但董半仙问了我一句话,我立刻就转移了我的性目标。可见苗小燕老师虽然漂亮,但毕竟是老师,我对老师的性渴望远不如我对年轻的女学生的性渴望大。 董半仙说:“上次那个美女我打听到了。” 我问:“开学前你在翠湖算卦遇到的那个?” 董半仙得意地说:“当然,我说要帮你搞到手,就一定要帮您搞到手,你搞到手以后只帮我做一件事就好了。” 我说:“啥事?” 董半仙说:“你帮我要一份她的签名。” 我骂:“操,你就那么确定她会出名?” 董半仙说:“操,我是专业人士。铁口直断。你要相信科学。” 我晕,封建迷信,这还是科学呢。丫这个江湖骗子,怎么就混到纯洁的大学校园里了呢?我真是为中国的教育制度担心,这选拔人才的机制估计是出了问题,竟然把这半仙选到校园里来。 我缠着董半仙就要那美女的联系方式,比如她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现在在什么学校?诸如此类。董半仙知道点秘密就拿起了架子,他问我:“你确定你要追她?” 我说:“当然。” 董半仙说:“为了爱情?” 我回答:“当然,嘿嘿。” 董半仙说:“你放屁,你丫就是为了日逼吧。” 3.105斯斯文文女经理 我对董半仙的粗俗话语很鄙视,说:“你要记住,我们再也不是高中时候的小流氓,我们现在是大学生是个文化人,是为了建设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的栋梁,不能再说日日日,要有文化。” 董半仙反问:“如何才能有文化?” 我摇头晃脑:“要这样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有这样才能表现一个帅哥对一个美女的渴望。” 董半仙说:“切,求到了还不是要日?说啥文化人都是扯淡,你就是一个色狼。” 我不会承认自己是色狼,那女孩虽然很漂亮,比林玲比孙小漫比平秋月都漂亮,甚至比很多明星也漂亮,不过那女孩不是大胸脯大屁股,一见到她不会第一眼就想着日。对于那样的美女,应该是脱了衣服才会想着日。 我是要找一件事情来做。我高中想着上清华去当一个改变世界的物理学家,现在却来到这个西南城市的大学里学计算机,理想破灭,一切我都觉得没意思。去把那些宝藏找到也是一个选择,对金钱是人都会有点激情,可王安最近的研究遇到了困难,要挖到宝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所以我每天都很无聊,上课看女老师屁股,下课在教室吸烟,没课的时候去茶楼帮弱女姐数钱,我也不住校,周末在家里睡到日上三竿,直到中午弱女姐回来掀我的被子。 我现在就是在混吃等死。 大学的初始,我觉得我迷失了方向,前途是重重迷雾,我看不透。 我有很多同学都遇到我现在的问题,这算人生的一个转折吧,然后所有的大一新生的解决方式都不约而同的一致,那就是恋爱。在大学里恋爱是如此的光明正大,再也没人说我们早恋,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找一个同伴,陪你这四年,在毕业的时候再各奔东西。 我也想恋爱,所以得找个女生来追,但我这样的帅哥一定要找美女。我们班里没有美女,就算我们系我们专业里都没有,现在阶梯教室里有四个班级在上课,女生二十多三个,美女一个没有,和尚一百多。上课的时候闻不到女学生的清新味道,闻到的都是周围男生过度手淫的jīng液在裤裆里发酵产生的腥气,这就是我的大一生活。 我骂董半仙:“别扯咸蛋,快告诉我她是哪个系的?叫啥名?”董半仙说:“不是咱们学校。对面师大的,艺术系。”我眼睛一亮:“你那次说她以后会红,还真被你蒙对了,艺术系,莫非以后真会当明星?那老子泡到她岂不会是她的绯闻男友?”董半仙说:“你还没追到,等追到再yy吧。她叫林春红,也大一。”听到这名字我很失望,叹息说:“林春红,林春红,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她爹妈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容颜却没给她一个和容貌相称的名字。” 林玲也姓林,林春红也姓林,看来我和姓林的有缘,这叫冥冥中自有安排。 说追就追,咱北方汉子就是干净利索。追到以后她随夫姓就可以叫张春红了,不过也难听。人太漂亮也要有点遗憾才好,否则会招天妒。 中午我在食堂里多打了一份红烧肉贿赂了董半仙,董半仙吃得满嘴都是油带着我来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告诉我我未来的女朋友就在这里面刷盘子。这是他盯梢很久才发现的秘密。 我听了很忧伤。偶的天仙,偶的女神,应该是被捧着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么能去端盘子?我得去拯救我的爱人。 董半仙讹诈了我二十块钱答应不把这事告诉弱女姐。有自家的茶楼不去帮忙,而去别家酒店端盘子,这要被弱女姐知道一定不会让我吃饭。 等董半仙走了以后我来到酒店门口,门口站两门童,和我年龄差不多,当然都没我帅,见到我还说欢迎光临。真是没眼光,难道看不出我是穷学生根本没钱到这豪华的地方吃饭吗? 我说:“问个事,这,这招服务生不?”其中一个说:“招,你要做?”我说:“是。”他就喊:“费经理——有人应聘。” 他奶奶的,喊得这么大声,这酒楼的服务质量一定不好,我的红红女友在这里打工看来是凶多吉少。 大门侧边是一个金碧辉煌的楼梯,一个斯斯文文的女人慢悠悠地走下来,一身职业套装衬托出圆滑的身体曲线,虽然也不是大屁股大胸脯的性感类型,但是我到春城以后见到胸脯最大的一个。鼻子上夹着一个金丝边眼睛,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和我们大学语文讲师苗小燕比,这个费经理更象老师,而苗小燕更象酒店里的经理。 她走到我身边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打量我一分钟,这看得我十分不自在,就说:“费经理好。”她点头,不再打量,问:“你多大?”我回答:“二十一。”我说大了两岁,这样显得我成熟。 费经理说:“你是学生?” 我是文学青年,身上一定有种文学的味道,这味道无法掩饰,戴金丝边眼睛看着很有学问的费经理一定可以看出来。所以我就点头承认:“对,我是学生,我想利用课余时间出来打工。” 为了伟大的爱情,翘课算啥? 费经理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发现她竟然有两颗小虎牙,一边一颗,这让她的年龄一下子变小很多。 费经理想想说:“也不用翘课,你上午可以上课,但下午必须来这,每周有一天轮休,如果同意马上签合同上班。”我想都没想就说:“同意。” 费经理点点头,丢下我走到那两个门童旁边,对着刚刚喊她的门童张口就骂:“你个憨不死呢!喊那大个动静,被人听到还以为我这不是酒店而是土匪窝!你马上克(去)财务领你这月工资,然后给我滚出酒店克。憨不死呢个土鳖。” 我目瞪口呆,刚刚还认为这是一个文化人,转瞬之间她就给我来了一个泼妇骂街,反差太强烈。 费经理骂完回头却对我嫣然一笑:“其实我们名额已经满了,不再缺服务员,不过你来的正好,刚刚空出了一个位置,现在你跟我来办手续。”说着,又斯斯文文慢条斯理向楼上走。 为了招聘我这新人就立马炒鱿鱼一个旧人,这费经理可真是雷厉风行,我同情地看了看刚刚那个门童,这小子点太背了,他正脱身下的衣服然后狠狠看着我,我耸耸肩膀,这社会就是优胜劣汰,谁让我比你帅呢? 我走在费经理身后上楼梯,偷偷扫了扫她不大不小但却浑圆坚挺的屁股,鼻子里嗅到一骨子香水味,有些太浓,我就打了两个喷嚏。 我两个喷嚏把费经理的屁股震得颤了两下,我这才发现她的屁股很丰满,有很多肉。费经理继续踏楼梯,却问我:“你叫啥名?”我说:“张进。” 楼梯被做成了一个艺术的弧形,到二楼的楼梯口,我看到那站着两个白色短袖的女服务员,却没有我要找得林春红。上了楼又向前走,迎面走来一人,虽然穿着一身服务员的衣服,但淡扫蛾眉,淡雅脱俗,不是林春红是谁? 只是与她的皓齿星眸一点也不相称的却是她手里端着一摞盘子,盘子里流出肮脏的汤汁污染了她的手。真是太悲哀了,这双白璧无瑕的手应该去弹钢琴,应该去拉小提琴,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那才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就算不弹钢琴不拉小提琴,那素手皓腕也只适合给我打手枪才对,可现在竟然端着盘子,要知道干粗活会让这艺术的双手变得粗糙,这是对艺术最残忍的践踏。 林春红见到费经理打了招呼,却没理我,因为我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费经理对林春红说:“一会你来找我。”林春红点头。 我挺胸抬头,面带微笑,我认为这样我最帅。我希望林春红能看到我。不过估计样子有点做作,林春红看到我以后却似乎想笑,如同见到了电视上那些笑星。这让我很没面子。 等林春红走了费经理问我:“张进,你说她漂亮不漂亮?” 我说:“非常漂亮。” 费经理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说:“我喜欢实在的人。” 我说:“我就是实在的人。” 费经理很得意:“你不光实在,关键人长得还帅。我们酒楼有了林春红这么一个美女,现在又有张进这样一个帅哥,从此以后富翁富婆可以通杀之,生意想不好都不成啊!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狂笑,笑得屁股胸脯一阵的乱颤,我长大嘴巴看着她,我觉得她是个疯子。 她奶奶的,原来是这个目的,这不是和弱女姐让董半仙来茶楼打工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估计她和弱女姐如果认识一定会成为很好很好的好朋友。 3.106我们是高档酒楼。 签了一个不知道是否公平的合同,费经理丢给我一套服务生的制服,分配我一个带锁的柜子,我换上以后就算开始了我的打工历程。 我这才知道费经理的全名是费晶丽,和费经理同音。我怀疑费晶丽一定是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金丝边眼睛斯斯文文好像是一个文化人,但偶尔会突然发飙,或者学泼妇骂街,或者哈哈狂笑,等骂过笑过以后,嫣然一笑又恢复斯文样子。我对她比较害怕,这样无法预测行为的女人太具有杀伤力。 还是我的红红温柔,我最喜欢和她一组做搭档。酒店的一楼是一个自助餐厅,那消费比较低,据说已经承包给了别人,不归我们管。这家酒楼的主要营业面积是二,三,四楼。二楼三楼都是以海产命名的包厢,譬如鲨鱼厅,鳗鱼厅,等等。里面有电视音响卡拉圈k,来这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是这城市里消费颇高的高档酒楼。四楼没有吃饭的包厢,主要是酒楼的办公室,还有音响师的操控室,还有一些房间用做员工宿舍,但在楼梯向左有一条走廊,那有几个独立房间,里面都一张很大的床。 我刚来的时候不知道四楼那几间房是干啥用的,但工作了两天我就明白,床当然是睡觉用的,睡觉有本意,也有延伸意,这里用的是延伸出来的其他意思,比如我很想睡了林春红,类似这种用法。 一般一个包厢是两个人负责,或者男男,或者男女,很少有女女组合。每天会轮换两个人出来当门童,选择一个高个子当传菜员。我刚来,个子又很高,就先当传菜员,就是在电梯门口等着,等上菜的专用电梯把菜运上来,再分到各个包房去。传菜员大家都比较愿意当,因为某些菜可以先于客人尝一尝,虽然这事规则里禁止,但一般不会被我们遵守,费经理就算看到通常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她看到大骂,那很可能正好撞到她不高兴,或者就是她大姨妈刚巧来了。 我当传菜员当了两天,偷吃了不少我原本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山珍海味,之后费晶丽说我基本熟悉了菜名可以去守包房了。 这酒楼所有的包房都非常宽大,一个包房快赶上我们专业的小教室大了,又有各种音响设备,有的还配有小舞池,所以都需要两个服务员。我林春红小声说:“那一会儿就你去倒酒,等他们喝高兴,我估计那两个客人会给你小费。”我十分感激,心里更是窃喜,果然是我张进看上的妞,一点都不贪婪。 这时候赖处长叫服务员,林春红推了我一把,说:“快进去。” 我对她温柔一笑,然后推开门走进了包房。 我站在包房的地毯上,距离桌子有两米距离,略略躬身,费晶丽对我们说当她手下的服务员要不卑不亢,精神饱满,这样才能凸显我们酒楼的高档品味。费晶丽虽然有点间歇性神经病,但起码这话说得很对。 我说:“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赖处长说:“去把你们费经理叫来。” 我点头答应,出来去叫费晶丽。经常有客人叫经理来寒暄,费晶丽二楼三楼上下跑,上客高峰时候忙得不可开交,比我们小服务员要劳累很多。如果我是她,就算男人没大姨妈可来,这么一天接一天的忙活我一定也会脾气暴躁,会间歇性精神病。 费晶丽进了包房,呆了一会就出来了。在门口停下,问林春红:“张进表现怎么样?” 林春红回答:“很好。” 费晶丽点头,说:“这不用你负责了,我让三儿过来和张进一起。” 小三儿是我们另一个服务员,我老大不愿意,我和林春红谈得正欢,刚刚知道她其实是白族人,从小喜欢舞蹈,我更打算继续挖掘一下她的童年趣事,以此来拉近我们两人的距离,却没想到被费晶丽换人。 林春红说:“经理,我跟完这间房吧。” 费晶丽摇头:“不行,一会这很乱,你还是别在这。” 说着转身就走,林春红偷偷对我扮了个鬼脸,还吐了吐舌头,十分可爱,我十分想知道含着她刚刚吐出来的小舌头会是什么感觉。 林春红换成了小三儿,小三对我说:“哥们,今天有好戏看。”我问:“为啥?”小三神秘地压低声音:“今儿会有小姐来。”我说:“酒楼里也有?”小三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我:“当然有,三陪嘛,当然要陪吃陪玩陪睡。”我说:“操,今天开眼了。”以前只是听说没有见过,所以对三陪女感觉很神秘,没想到今天能见到。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这里是高档酒楼当然会有这东西,这个年代三陪这个词使用率非常高,以后慢慢就不高了,会退位给其他新兴方式。 我这样的文学青年对一切都非常有兴趣,我管这叫体验生活,泡妞是体验生活,做爱是体验生活,如今来打工也是体验生活。把一切都当作一种体验这才能有兴趣,我觉得在酒楼里打工比在大学阶梯教室里听课更要精彩。 本来嘛,我们校长都说了,社会才是最大的课堂。 冷菜上过,热菜还没上的当来了两个女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两个女孩子。我本以为三陪女应该浓妆艳抹庸脂俗粉,毕竟社会上的人都这么说。不过看来传闻有误,这两女孩清秀典雅端庄气质,表面看就好像我们学校的女学生,也可能真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如果那样应该是我的学姐。所以我微笑地给她们倒茶,自己的学姐应该多加照顾。 三个男人两个女人谈笑甚欢,从民生话题一直谈到国际形势,两个女孩子也尽能跟得上,我弯着腰在包厢门口偷听,越听越是惊讶,三陪小姐真是高素质。 然后我耳朵一疼,斜着眼一看却是被费经理给逮到了。费晶丽骂:“张进,你整哪样?” 费晶丽虽然骂我但是脸上却一点生气的样都没有,今天她大姨妈一定没来,我放了心就小声说:“我偷听三陪小姐说话,奶奶的,真牛,还会英文。”费晶丽哼了一声继续骂我:“你个土鳖,咱这可是高档酒楼,你当是路边的电杆鸡?三陪也要有档次,有档次懂不?”我陪笑脸:“懂,懂,本酒楼在费经理领导下就是全市档次和品味的代表。”费晶丽很高兴,如果她不是经理而是客人一定会给我小费,不过她只是捏了我的脸蛋一下,笑骂:“嘴巴真甜,姐姐赶明给你加工资。” 费晶丽进了包房,现在包房里变成了三男三女。我本以为赖处只叫了两个三陪来不是叫三个,这是因为他坚守了一个***性,没有在美色面前丢失原则。现在看他面对我们的费经理眼睛都迷成了一条缝,手还总向费经理肩上搭,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党的优秀干部,人民的父母官,我们的赖处长是要嫖我们经理。 3.107魑魅魍魉丑态百出 费晶丽对赖处长伸过来的手总能很巧妙的拒绝,比如借势给赖处长倒杯酒点支烟,我用文学青年的眼光发现这些拒绝都很艺术,堪称完美。看了以后我很感慨,和费晶丽一比我就是个雏。高中时候田春花要给我打手枪,孙小漫要研究我男人的身体我都不懂拒绝,我当时很怕我的拒绝会伤害她们幼小的心灵,给她们脆弱的心灵留下阴影,要是早接受费晶丽的培训,我现在可能都不会失身,还会一个纯洁无比的处男。 屋子里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景色香艳,我如老僧入定,给他们倒酒的时候手都没抖,不过裤裆里的东西却一直都在支楞,所以我走路都略略弯腰,这显得我的服务更加得体和谦逊。喝了三瓶五粮液以后赖处长让我把音响电视都打开,他要和我们费经理合唱一首情意绵绵的情歌。 我弄好音响,赖处长点了一首当下很流行的《相思风雨中》,我查到这歌的代码,然后按了点歌器,一会儿电视里出现了一个光大腿的美女,露的可比屋里的三个女人多多了,下面是歌词,赖处长拿着麦克风清清嗓子就开始喊: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他一遍唱还一边看费晶丽,情意绵绵眼光里都是痴情。我心里想英雄难过美人观啊,这赖处人前肯定是衣冠楚楚一脸人民公仆的德行,现在被费晶丽灌了几口黄汤,这真性情这才出来。 面对赖处的痴情,费晶丽却是一脸严肃,接着唱: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还真有些遇冷风的感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是因为赖处已经搂上了她的腰。不过唱得很好听,果然是高档酒楼的经理,什么都要会。 两人勾肩搭背继续唱:(男)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女)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男)人海里飘浮展转却是梦(女)情深永相传飘于万世空(男)当霜雪飘时(合)但愿花亦艳红,未惧路上烟雨蒙(男)啊寄相思风雨中(女)啊寄痴心风雨中。 然后众人鼓掌,赖处心满意足要和费晶丽喝个交杯,费晶丽爽快答应,众人哄笑,然后赖处对这费晶丽的耳朵小声咬了几句话。费晶丽频频点头,之后叫过我,吩咐我:“去开四楼的两间房,然后带客人上去。” 我会意,这叫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两位远方来的客人,受到了好酒好菜的招待现在是要打一炮慰问一下裤裆里的小鸡鸡了。 我对两位客人说:“两位请跟我来。”客人见惯了这场面,也不虚伪推辞,嘻嘻哈哈站起来,对赖处说:“赖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起活动一下?” 赖处说:“你们去,你们去。我心里是只有费经理啊!”说着,那手又向费晶丽腰上摸去。 费晶丽咯咯笑着闪开,对两个小姐说:“两位可是贵客,要陪好哦!” 小姐答应,两男两女跟在我身后上了四楼,顺着红地毯走过去,有两间门已经敞开的房间,等他们进去我关上房门,我很想对两位客人说请慢用,不过快慢的事不好说,万一客人想慢用结果却很快那他们一定很不高兴。关上门,我暗骂两人还不给我小费,然后走下楼梯。 走到包房,我见小三正站在门口,而包房的门却关着。我小声问:“费晶丽和赖处都在里面?”小三嘿嘿笑:“都在里面,我看费晶丽被吃了不少豆腐。”他口气是幸灾乐祸,一定是在费晶丽大姨妈来的时候被费晶丽骂过,所以对敬爱的经理心怀怨恨。 我继续当门神,又过一会儿,听到费晶丽叫:“张进,张进。” 我答应着推开们,看到费晶丽和赖处几乎靠在一起,赖处拿着个酒杯正让费晶丽喝酒,费晶丽已经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正是美人半醉的慵懒姿态。看来赖处深知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所以这左一杯右一杯想把费晶丽灌倒。 费晶丽看到我进来如同来了救兵,喊:“张进,过来帮我喝来两杯。” 赖处叫:“不成,不能替喝。” 费晶丽伸手在赖处脸蛋上捏了一把,娇声说:“不嘛,我让我手下陪你喝,如果你能把他喝倒,你让我咋整就咋整!”赖处口气温柔下来,说:“真的?你可别骗我。”费晶丽说:“你是大处长,人家怎么敢骗你啊?再说,他还只是个学生,你不会连学生都喝不过吧?” 赖处被一激,男人气概荡漾开来,“虎躯一震”豪爽说道:“日,我能怕了他一个娃娃?就怕这小子不敢。”他瞪着眼睛看我,用眼神威胁我别坏他好事。 我却不瞧他,去看费晶丽,费晶丽酒醺妆乱,眯着眼睛望向我,眼神中有丝期盼求救的神态,一直以强人姿态出现的经理现在好像是个小女孩,让我有种保护她的强烈渴望。费晶丽说:“张进,你怕不?”我“虎躯”也震了两震,比赖处多了一震,说:“不怕。” 费晶丽说:“好,再开两瓶五粮液。”说着跳起来跑到旁边的酒水柜摸出两瓶五粮液来。 我心里骂,这费晶丽到底醉了没?我怎么感觉她这好像是想多卖出两瓶酒去? 赖处哼了一声,在美女面前也不肯反悔,就说:“不过有个条件,我可已经是一斤白酒进肚,和他再比这对我不公平,这样,我也不用他喝一瓶,就喝下半瓶酒下去,然后我们一杯对一杯,比个高低。” 我还没说话费晶丽却已经替我答应,赖处认真地说:“不过我赢了小丽你可不能反悔。”费晶丽说:“我费晶丽可是要在这行继续混的,要是反悔那是自己臭了名声,你只要赢了我这手下,我今天就跟你走。”赖处站起来说:“好。” 说完拿过两个大号茶杯,把两个杯子鼓咚咚倒满,推到我身边。 我站在桌前,想眼前这赌局可大发了,我要输了那费晶丽就要和这赖处长睡觉,奶奶的,一个美女的贞操现在就掌握在我手里。费晶丽贞操与否和她是否是处女无关,所谓的贞操不是处女膜一层膜那么简单,而应该是一种对原则的坚守。现在费晶丽就把这种坚守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豪气上来,抓起一杯五粮液就向口里灌。 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我都没来得及品味就咽下了肚,哈了一口气,只觉满口都是余香,我舔了舔嘴角,把第二杯也喝了。 两杯已经有了半斤,费晶丽啪啪鼓掌,嘴里说:“赖处,你要是不想比现在也来得及。”赖处却是大笑,说:“为了你,喝吐血都值。来倒酒。” 我心里骂费晶丽,男人喝了酒以后就不是男人了,那是野兽,你这种恐吓怎么会有作用?还高档酒楼的经理呢,一点都不了解男人。 费晶丽站起来把我推坐在座位上,而她挽着袖子来倒酒,现在我好像是客人她好像是服务生,她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很诱人,我很想掏出二十块钱给她当小费。 玻璃茶杯,容量二两多。一瓶五粮液四杯还倒不满。费晶丽让我先喝,我拿起一杯,鼓咚咚喝了。砸砸嘴巴说好酒。 费晶丽见我样子有趣,咯咯笑了,站在我身后用餐巾给我擦了擦嘴,这动作十分亲昵,胸脯都压在了我的肩膀上,接触传来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颤,但我随即又觉一阵发冷,对面赖处红着眼睛望着我,好像是头愤怒的公牛。 公牛愤怒地拿起杯子,一口也干掉。不愧是酒精考验的党的好干部,喝得干净利索,比我弄得下巴都是酒水要帅得多。我年轻气盛,酒气现在也涌上来,变得不如刚刚那样拘束,全然忘记了我只是一个小服务生,抓起另一杯酒倒到了嘴里。这回,一滴都流出。 赖处果然好酒量,两杯下去晃都没晃,我却有些不行。算下去我已经空着肚子喝进去一瓶五粮液了。就算好酒也会反胃啊?肚子里咕咕噜噜地叫,如果我嘴巴一松,估计五粮液就会喷出来。 费晶丽又开了一瓶,她说:“一杯一杯的比太慢,我们一次两杯。”我没说话,一个劲地向下压酒劲,赖处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两杯酒放在面前,第一次喝它们时候就跟喝水一样,没啥感觉,但现在却感觉很多很多。我运着气,好容易弄出一个嗝上来,肚子里空了不少感觉有点舒服,忙拿起一杯酒咕咚喝光,知道不能停顿,又抓过另一杯,咕咚又喝光。然后再也不敢动,坐在那轻微喘息。 酒就在肚里翻腾,好像那不是酒而是浓硫酸,我强烈地压下它们,眼睛瞪着赖处长,估计现在也红得如同公牛。 3.108保护俺经理别被狗官日... 我还是一个学生,没法和酒精考验的无产阶级忠诚战士、党的好儿子、人民的好公仆赖处长比,赖处长胸怀宽广肚子肥大,我却小腹平平没有赘肉,论酒精考验论酒精容量我都比他不过。我只靠年轻气盛硬挺着,但这两杯喝下以后我知道我已经到了极限,再沾一点酒很可能就会引得我扶案狂喷。 我紧张地看着赖处长,如果他能把这两杯喝下而不吐,我又不能再喝,那我可就是输了。输的后果是费晶丽要陪赖处长睡觉。费晶丽也看出我到了极限,所以她现在也紧张地看着赖处长。我想她一定很后悔,她机关算尽,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赖处长是我们酒楼的常客,一星期会来个三四次,费晶丽定然十分清楚他的酒量,所以才想以我生力之军定然能杀溃赖处长的疲惫之师,这种计划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可没想到赖处长超常发挥,竟然又灌进一瓶五粮液而无恙。 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尤其是为jī巴争权利的时候,人更是能发挥原本几倍的潜能。有句话说的好,为jī巴生,为jī巴死,为jī巴奋斗一辈子。赖处长如今就是为jī巴而奋斗,如果以后赖处长死了,最好的墓志铭一定就是这一句,要比什么无产阶级的好战士之类的生动许多。 赖处长不慌不忙拿起一杯酒喝掉,然后盯着牛眼睛扶着桌子运气。看来他也到了极限,我心想就看谁能挺过去不先吐,那谁就赢了。 费晶丽不肯给赖处长休息,阴阳怪气的说:“赖处,还行不行啊?” 赖处长如何能被女人看扁?说:“行。”说着拿起剩下的一杯,咕咚喝下。 他脸上表情奇怪,但却没吐,几个奇怪的表情以后还哈哈干笑两声,我心里一咯噔,完了。 赖处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该你了。” 我站起身,刚刚的时间让我又恢复了几分,估计还能硬灌下一杯。费晶丽倒满酒,关切地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为了让我敬爱的领导不被这狗官日了,我吐血也要再喝,如此想着,我端起酒杯就要喝下。 酒到嘴边,闻着那酒气胃里一阵翻腾,我屏住气闭着眼睛就要喝下,这时,却突听“噗”地一声。 我睁眼去看,却见赖处长终于没能忍住,正张开嘴巴狂喷,我心一下松下,把酒杯重重放到了桌上。 费晶丽高声叫:“小三,小三!” 叫了半天却没人,小三现在肯定在楼上听人家日逼的动静,不在门口。 我酒气翻涌,被赖处这一吐我也想吐,忙说:“我去拿东西收拾。”说着就向外走,走了两步竟然一阵踉跄。 费晶丽一把扶住我,问:“你还行?” 我说:“没事。再喝……喝一斤也没事。” 费晶丽一笑,骂:“逞强。”然后又压低声:“去到卫生间把自己整吐掉,吐出来舒服。”她小声说话时几乎靠在我身上,她身上的香味冲淡了赖处长呕吐出来的赃物味道,我精神一震,不再踉跄,脚步变得沉稳,装出一副没事样向卫生间里走。 走廊里正遇到林春红,她已经换了一身便装就要下班回学校,见到我问:“张进,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喝酒?”我摆手不作回答,东西就在嗓子眼里,一说话它们就会跟着出来,也不管林春红,急急忙忙推开卫生间的门,见到马桶感觉十分亲切,对着它放开了喉咙,背一下弯成了个大龙虾的样,然后肚子里的东西呼啦啦喷了出来。 我扶着马桶,吐了几下,感觉没有吐尽,对着马桶一阵干呕,但却再吐不出来。 感觉一双手在我的后背敲打,我眼角余光扫去却是林春红,她递过来一杯水,我接过大口喝下,水在胃里一激,我哇哇地又开始吐。 如此几下,胃里翻腾的感觉渐渐消失,我簌簌口,站起身。 这种丑态被林春红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开玩笑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说:“你,你怎么进了男厕所。莫非,你要非礼我?”我喝了点酒,语言也比往日要放肆,还做出动作配合,脸上可怜巴巴地表情,一副小绵羊的样。 林春红见我的样子扑哧笑了,说:“你胡说,这分明是女厕所。你这个色狼,莫非是想图谋不轨?” 我仔细一看,这里果真是女厕所,脸上不由一红。他娘的,我一世英名。忙跑出来去工具间拿水桶撮箕,对她说:“再见,我还要去收拾房间。”说完我狼狈逃窜。 不知道林春红是不是哈哈大笑了两声,不过她不是间歇性精神病,不会学费晶丽狂笑,就算笑我也会抿着嘴温柔的笑,这才是美女应该有的姿态。 费晶丽见到我就走过来问我:“怎么样张进?” 我说:“吐了,舒服多了。”然后我问:“赖处长呢?”费晶丽咯咯笑:“跑厕所继续吐去了,你没遇到?” 我肯定不会遇到,因为我跑到了女厕所,这可不能说,我忙打哈哈过去。 费晶丽说:“快喝点茶,要不肚子里难受。”说着就去给我倒茶。 我坐下喝茶,被领导伺候,却一副坦然受之的样,正在收拾房间的服务员没见到我替费经理喝酒,所以不明所以奇怪地看我。 费晶丽看到就大骂:“你个憨不死呢,看啥看?快点收拾,然后把屋里喷点清新剂,要薰衣草味的。” 我那同事夹着尾巴而去。赖处却也回来。我连忙站起,只有费晶丽在我还可以放肆一下,但客人来了,我不能忘记自己服务员的本分。 赖处长拍着肚子慢悠悠走过来坐到椅子上,喝这种急酒一般都是吐了就没多大事,他叹息说:“老了,老了,喝不过年轻人了。”费晶丽笑说:“赖处怎么会老?正年富力强精力旺盛呢!”赖处长话里有话地说:“精力旺盛?我到真是精力旺盛,可惜小丽你不想知道啊。”他说完就望着我,那眼神可以杀人。定是埋怨我坏了他的好事。 费晶丽说:“瞧赖处长说的,要不要我介绍个姐妹给你认识?可比我漂亮多了。”说着给我使眼色叫我出去,然后走到赖处长身后,伸手去给他捏肩膀。赖处长舒服地哼哼:“有你这么漂亮斯文吗?我就是喜欢戴眼镜的。”费晶丽说:“比我漂亮百倍呢,我这眼镜啊,可是假的,没度数。人家可是几百度的近视,赖处你肯定喜欢。” 我听着觉得好笑,这赖处原来有个怪癖,喜欢近视眼,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关门走到走廊里都觉得好笑。 虽然酒被吐了好多出来,但喝了一瓶多,这可是我从没有尝试过的量。如此又一折腾,我慢慢感觉脚步有些虚浮,头有些发晕,忙站下停了一会儿,这才好了些。却迎面见到小三过来,我骂:“他们完事了?”小三说:“完了,一会就要下来。”我说:“赶紧包房里去,费经理找你呢,小心被骂。”三儿听到就走,我晃了晃脑袋,他娘的,今天喝得还真多。 楼梯旁边有一排卡座,我们酒楼时而也会上些两个人的客,一般都是熟客,不想花包房费就会坐在这里。不过这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着,服务员一般就在这里休息。 我在这坐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倒了点茶,头却越来越晕,怕趴着会头疼,就站起来走动了一会儿,那包房里的客人还没送走,心里有事也无法放心,又回到包房,看到屋内只有两个客人,小姐不在,赖处长也不在,费晶丽也不在。 我问小三,小三小声告诉我:“赖处没把咱经理吃到嘴,心里不舒服,刚刚两个小姐完事要走,赖处没让,把两个都带上去双飞。” 我赞叹,果然是年富力强精力旺盛,费晶丽没有夸错他。 小三事多,看我过来又要上去偷听,我就强打精神去给远方来的两位贵客倒茶。两人刚刚完事,jī巴舒服了脸上就会带着笑,还跟我说话,其中一个喝的有点高:“小,小兄弟,听口音是北,北,北方人啊?”我说是。那人又问怎么来这边工作?我就如实回答说我在这读书,现在是勤工俭学呢。 那人更高兴了,嘴里大大咧咧地说:“我就,我就是佩服自食其力力,力的人。”说着,从兜里唰地掏出张一百元大钞,向我递来。那人却说:“小兄弟,你,你,你读书不容易,这钱你拿去,买,买,买两本书。” 终于有人给小费了,我激动万分,忙伸手结果。 但那人却又说:“你,你,你去找地破开这一百的,自己留,留二十,买,买本书。然后,再还,还,还我八十。” 我心里这个别扭啊,有这么给小费的吗?忙把钱递还去,说:“谢谢先生,我不需要这的。” 妈逼的,这种小费老子才不要呢! 那人还特豪爽,拉着我的手死活让我收,我苦笑不得,真想一脚踩他脸上。旁边那人见同伴出丑,忙说:“小兄弟,你去买我们买包烟,剩钱你就拿着。” 再推脱也不好,我拿钱走出去,摇摇晃晃地就是个醉鬼,见到费晶丽,我破口就骂那两人。我平时要这么干费晶丽就算大姨妈没来也会骂我,会教训我说我们这是高档酒楼,服务员要有素质。但今天她没骂我,而是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以后她哈哈大笑,对我说:“你把钱给我,我帮你去买烟。看我买包三块钱的烟给他。” 我竖起大拇指,大着舌头夸我们经理:“经理,你,你好样的。” 费晶丽说:“你找地方休息吧。醉鬼。”说着拉我就去卡座休息。 等她走开,我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桌上醉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来,感觉头疼欲裂。 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四下里一片黑暗,竟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眨眼,再眨眼,还是看不到。一下清醒过来,吃惊地想,这是哪里? 仔细感觉周围环境,发现是躺着,鞋和身上的工作服都被脱掉。记起来我替费晶丽挡酒然后醉倒在卡座上,估计被同事发现把我弄到这不知什么地方来睡觉。不过这是什么地方啊?竟然一点光都不透。 我坐起身感觉了一下周围,发现是睡在一个单人床上,就伸出手四下摸,想能摸到灯的开关,或者能摸到窗帘拉开,这样都能透进光,哪怕是一点点的光也比现在这种瞎子的感觉强。 灯的开光一般都在床头,我就在床头乱摸,枕头下面和枕头旁边摸到了很多怪物件,我仔细摩挲辨认,应该是一块布片,连着几根绳子一样的布条,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东西,是什么也想不出来。隐隐嗅到一股子味道,就拿到鼻子下闻,味道有些特别,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潜意识中对那味道有些恋恋不舍,嗅过了还想再嗅。 床上很乱,似乎堆着很多衣服,里面也有一股子味道,是种淡淡的香气。不光是衣服,就是被子枕头还有整个屋子里都有这味道。我更是奇怪,就摸索着下床,地面是地毯,感觉和酒楼包房里的地毯类似,却找不到我穿的鞋,就光着脚站在地上,伸出双手,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慢慢向前探。 3.109上了女经理的床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种经历,就算小时候被董败类关在地窖里还有个光透进呢,现在却绝对的伸手不见五指,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如此黑暗? 脚下感觉有物体阻碍,站住,用脚轻轻探了探,似乎是沙发,弯腰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个球状物体。五指轻微用力抓了抓,仔细感觉,那东西有些软,但软中却又有硬,硬中又带一种柔和的弹性,好像是女人的乳房。 乳房?心里一惊,手在那圆球弧面上摩梭掠过,摸到旁边还有一个同样的球状物,也是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竟然有两个,果然是乳房。 心内狂跳,却要探个究竟,五指从两球体中间的缝隙向下,如同来到了平坦的平原,手向平原边缘探去,是细细腰肢的曲线,先收窄又放宽,正是一个臀部形状,接着臀部外沿是条光净大腿。 沙发上有一个女人,这女人是谁?谁还会在我喝醉以后这样的关心我?不可能是林春红,我醉的那会儿她已经下班走了。也不可能是弱女姐,就算我喝多了同事把我送回家也不可能是,因为我要是醉了弱女姐不会这么把我丢床上,她会把我裤子都一起脱了,眼下我裤子好好的只是衣服脱了所以不可能是弱女姐。 最大的可能就是我最敬爱的领导费晶丽。我继续摸索,摸沙发上这女人的大腿,在大腿部位摸到了一圈裙摆,从形状判断应该是工作套装,酒楼里穿这样服装的就费晶丽一个,不过这个疯狂经理会有这么好心吗?就算我帮她喝酒让她不用去陪赖处长睡觉她心里感激我,可按照她的脾气一般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但现在竟然让我睡床,她睡沙发。 虽然头还隐隐作痛,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清醒,确认这是费晶丽,我就不敢再摸,缩手就要离开,经理凶猛,注意躲避。 这时候我却听到一声凄厉嚎叫:“张进,你——你挨我克细。”(你给我去死) 果然是费晶丽,这么大的嗓门只有她才喊得出来了。坏了,摸经理的乳房大腿被当事人发现,我下意识就想跑,但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还不知道向哪里跑,犹豫无助间,只觉一个光脚丫子揣在我的胸口上,我下意识去抓,又抓到了那条光溜溜的大腿。费晶丽喊:“你,你还摸?” 我听到赶紧松开,费晶丽脚下用力又是一揣,我也不敢躲,就被她揣坐在地上。 灯一下亮起,晃得我眼睛一花,眨了两眨才习惯,看到费晶丽坐在沙发上杏眼圆睁瞪着我,脸色通红好像今天酒桌上被赖处长灌了两杯五粮液时那样。 她穿着裙子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地上,望她的时候正好望到不该望得地方。费晶丽感觉到我的眼光,赶紧拉了拉裙子的下摆,又骂:“色狼,无耻,臭流氓,你竟敢趁我睡着非礼我。” 非礼这可是很严重的罪行,这年头还有个罪名叫流氓罪,我记得小时候政府严打,我们隔壁村有个人摸了同村妇女的屁股就被判了两年,我不光摸了屁股,还摸了胸脯和大腿,这得判多少年啊?所以我赶紧为自己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找开关。不……不小心才摸到的。” 费晶丽叫:“那你为哪样摸完左边摸右边,摸来摸去摸个没完?” 我说:“我,我没摸出是啥东西。” 费晶丽骂:“日,我可不信你从来没摸过。” 我心里嘀咕。我是摸过,但没摸过你这个样的啊,田春花的比你大多了,那摸着才舒服,孙小漫的大小和你的差不过,但形状似乎有差异,而且我摸她们的乳房的时候都是一边看着一边摸,知道那是乳房。可刚刚伸手不见五指,摸到那么一个球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说,嘴上却不能承认,要装纯洁,就低头着摆弄手指,一副老实巴交的样,第低声下气说:“我,我怎么会摸过?人家还是学生。” 我这样一定楚楚可怜,相信就算费晶丽再凶残也会不忍下手。果然,看我的样子费晶丽的声音都低了几度,但还是骂骂咧咧:“学生怎么了?你们大学生没事就是搞对象,所以学生也不一定就是好东西。” 我辩解:“可我是好学生,否则我怎么能考上大学?我们学校可是全国名牌,需要好多分数才能考上的!我高中就学习好,是三好学生还是学习委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天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所以我啥都不知道,我,我,我也不知道那个,那个是……是你的那啥的。” 我嘴里胡说八道,我高中早恋打架,和女同学上床,连看守所都去逛过,又怎么是好学生?但这么说完费晶丽却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骂:“油嘴滑舌,还是个好学生?我才不信,你摸了胸脯摸大腿,我要是不喊,你一定还想再摸是不是?” 见她笑,我胆子大了些,就说:“没,绝对不是,你就是不喊我也不敢再摸。我手都拿开的时候你才喊的。” 我说完心里犯寻思,暗暗想,她说我摸完左边摸右边,那岂不是我摸她第一个乳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那为啥她没喊还一直让我向下摸呢?又摸了屁股摸大腿,莫非我摸的时候她就不喊,我不摸了,她才要喊?我操,早知道就一直摸啊,摸了就不是流氓,不摸的时候反而成了流氓,我多冤啊,比窦娥还冤。我心里这个后悔啊,肠子都青了。 看我脸上的表情费晶丽一定知道我没想什么好事情,就又骂:“你别乱想,我开始不喊是怕你尴尬,想着你是看不到乱摸。没想到你得寸进尺,我这才喊,你小小年龄怎么跟赖处长那个色狼一样色?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赖处长我才想起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又是哪里?” 费晶丽说:“你醉得和狗一样,我就让人把你抬到这里睡了,今天客人又走得玩,我就想在沙发上讲究一晚。”我听她说,一边四下打量,刚刚屋子里黑没看到,如今有了灯光我发现这屋子里简直是乱极了。屋子不大,但挂了好多衣服,尤其是床上,简直是不堪入目。斯斯文文的经理的床上乱七八糟,有乳罩,有内裤,有袜子,她娘的,这家伙太邋遢了,外面装的斯文,竟然这么邋遢。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藏在枕头下,估计被我刚刚乱摸的时候给摸了出来,我刚刚摸到的那个小布片就丢在那里,怪不得闻着有股子奇怪的味道呢,原来,嘿嘿,可能就是一种我没见过的女式内裤。 费晶丽还在说着:“这是我在酒楼里的房间,平时要是招待客人有些晚了我就住这里。但大多数时候我不住这。” 我应道:“是啊,是够乱的,16k小说网手机站wap.16k.cn内裤都到处丢。” 费晶丽也看到了床上的惨状,尖叫一声就扑了过去,把那些东西划拉着就向枕头下塞,一边塞还一边骂:“张进,你个憨不死呢!” 我心里说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喜怒无常啊,我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她不知道检讨自己邋遢,还来骂我。 耸耸肩,我没说话。 我的样子更加让费晶丽愤怒,我们敬爱的经理她的间歇性精神病终于发作了,她丢掉了她的那些内裤,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张进,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色狼,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大学生,摸女生胸脯,摸女生大腿,你,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晕,她竟然自称女生,我几乎就要笑出来。费晶丽骂得不爽,还伸手来推我,我向后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我又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最后我身子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她站在我面前。 我身子动了一下,灯却突然灭掉,我背后肯定是开关,被我一靠,把灯关了。 屋内顿时一阵黑暗。 知道这里是四楼费晶丽的临时房间,我已经明白这里为什么这么黑。这个酒楼占用的是一座大厦的裙楼,面积虽然大,但只有少数的房间有临街的窗子,其余的房间采光都非常不好,夜晚的时候如果不开灯,那就什么都看不到,绝对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刚醒来的时候适应了黑暗都伸手不见五指了,现在灯被突然关掉,适应了光亮的眼睛更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说话,她也没说话,屋内没有光线我们看不到对方,但呼吸却彼此可闻,我能听到对面费晶丽的呼吸,略略有些粗重。 不由自主,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感觉屋子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半晌,费晶丽说:“张进,把,把灯打开。” 她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我答应,手伸出向身后去摸开关,却在手臂抬起的时候碰到面前的费晶丽。 我一怔,手指动了动,似是触摸到了她的脸。 对面啊了一声,然后,一个身子向我靠来。 我心里终于如释重负,双手用力,紧紧地把黑暗中的女人抱在我怀里。 3.110半夜的酒楼一对男女 女人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贪婪地嗅着,没有光线,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用鼻子用耳朵用手用身体却可以清晰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任何一个细节。我低头,她抬头,四片嘴唇准确地切合,一点都没有误差。费晶丽呜呜两声,舌头疯狂探入我的口中。 如同她间歇性精神病发作时候的疯狂,她抱着我的头时而偏向左边时而偏向右边,吸吮得我的舌头都有点麻木,我和她打嘴仗,结果一败涂地,好容易寻个机会才逃离,对着黑暗大口喘息不止。 她不依不饶,又凑了过来。我双手抓到她的胸脯上,这回可以肆无忌惮地摸,隔衣服摸着不痛快,就从下摆探手进去,揉搓着两个肉球,让它们都变了形。 随着我手的动作,她的身子不断扭动。我们的身体在屋子中间转了二三十圈,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还是她的身体碰到了灯的开关,灯被打开,灯光瞬间又照亮了房间。 黑暗中我们都疯狂无比,我不是员工,她不是经理,我不是学生她也不是酒楼的高级管理,我们只是男人和女人。但灯光下,白昼中,我迅速还原成服务生,她也迅速变回经理。 身体突地分开,我们互相看着,尴尬无比,不知说什么好。 气氛压抑,我有些受不了,很怕她又骂我色狼流氓,就说:“这,费,费经理,对,对不起。”说着寻到门,打开门就向外跑。 走廊里空荡荡的,我转了两圈,走到服务生每天换衣服的房间,打开我的柜子,想起我的服务生制服还在费晶丽的房间,也不敢回去拿,就只换上便装,春城的夜晚很凉,但我的身体却觉滚烫。 跑到一楼,前面的卷帘门已经拉起,到厨房旁边的侧门去看,那门也关着,看门的老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睡觉。我只是个服务生级别不够没钥匙,没法开门出去。顺着门缝向外看,估摸着还在半夜。 又走上楼,我没敢去四楼,怕遇到费晶丽,而是在三楼楼梯口的窗户旁边吸烟。 我来这酒楼里才不到一周时间,除去见费晶丽发怒的时候如同泼妇,对她并没有其他的了解。然后就是今天晚上陪酒吃饭替她当了酒,醉后醒来就莫名其妙地睡到她的床上,一片黑暗中狂吻了那么一场。眼下清醒过来,觉得能发生那种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我也没什么不适应,我做过很多莫名其妙的事,稀里糊涂就被田春花打手枪和孙小曼上床那更是莫名其妙。到现在我感觉唯一正常的就是和林玲在一起,我们相恋,所以我们亲吻做爱都是无可厚非。可我的恋情只有一次,到现在和我有亲密接触的女人却不仅仅她一个。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地面上都铺着地摊,但我仍听到。回头看见费晶丽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窗外昏黑灯光将她映成一个不清晰的轮廓,在宽大酒楼空无一人的三楼,在夜深人静的后半夜,她的样子如同一个女鬼。 女鬼走到我身边,挨着我的肩膀坐下,还递给我一灌啤酒,我刚刚看到她的时候竟有些害怕,因为我不知要怎么面对刚刚的荒唐。可我接过那酒的瞬间,尴尬和害怕的感觉都消失不在。 酒真是好东西,我拉开了拉环,咕咚喝了一口。 夜很凉,啤酒也很凉。 我和我的经理背靠背坐在酒店的楼梯上喝着啤酒,我的经理又开始骂我:“张进,你个孬种,你怎么要跑?” 我老实说:“我怕。” 费晶丽骂:“你不是色狼流氓吗?怎么还会怕。” 看来我这色狼是当定了,不过没冤枉我,因为我刚刚很流氓地摸了她,所以我不能否认,就只有说:“那我也怕,你是经理。” 费晶丽说:“我要不是经理,你就不怕了?” 我说:“可能。” 费晶丽说:“好,现在这就我们两人,我就不是你的经理了,你敢不敢再亲我?” 我被她孬种废物地骂了半天,就差骂我不是男人了,我心里也火大,就说:“敢,有啥不敢?” 刚刚都亲了摸了半天,现在无非是再重复一次。 费晶丽说:“那你来。”说着她转过身,面对我,还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凑过去,面对她,她鼻子里冲出的呼吸喷到我脸上,我试着亲,可撅着嘴巴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亲下去。 费晶丽睁开眼睛看着我问:“还是不敢?” 我点头说:“恩,不敢。” 费晶丽说:“我不是说你别把我当经理吗?” 我说:“可你穿着经理的衣服,我看着你就象经理。” 费晶丽骂:“你真废。” 说着,她就开始解衣服扣子,我呆呆地看着她把所有的扣子解开,然后唰地一下,费晶丽把她的工作服给脱掉了,丢到了一边,说:“现在我还象经理吗?” 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黑色文胸,确实一点都不象原本斯斯文文的酒楼经理。我盯着黑色文胸包裹的鼓囊囊的胸脯,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不,不象了。” 费晶丽用手指了指她的嘴,说:“那……快亲。” 说着就身子前弓,撅着嘴巴等我。 我也把身子探过去,下巴微抬,用我的两片唇压住她的两片唇,四唇相接时候,我们还睁着眼睛互相看。 嘴唇相接,却没任何动作,眼睛直盯着对方看,鼻子里冲出的气息被对方吸去,又吸入对方呼出的。就这样,除去彼此的呼吸,时间似乎停止。 一,二,三,…… 可能是几秒种,也可能是几分钟,又似乎是几万年。 她的眼睛对我眨了两下。 我也眨了两下。 然后,她咬了我一口。 样子很凶,不过一点都没咬疼我,牙齿咬着我的下唇,舌头在牙齿内细细地舔吮。 很痒的。 我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嘴唇全部盖了上去。 她闭上了眼睛,我闭上了眼睛。 没有视觉,却更能清楚地品味对方,如同又在那个黑屋子里一样,我们又变得狂乱。 呼吸渐渐急促,我的身体起了变化,她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身体,她一定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的嘴巴离开我的嘴巴不再亲我,而是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尖去舔我的耳垂,轻声说:“小色狼,你是不是很想?” 没说我想什么,但我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就说:“想。” 她又骂我:“色狼。” 但是身子却贴得我更紧,说:“我们去房间。” 我们从楼梯上站起身,那东西支愣着让我很不舒服,我扭了两下屁股这才给它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费晶丽瞧着我出丑的样子咯咯笑。然后一下跳到了我的后背,她说:“你背我。” 我背着她,拿起了她丢在地上的衣服向楼上走。 费晶丽夸我:“你还怪有力气。” 我说:“是你太轻。” 费晶丽现在小鸟依人,一点也不是精神病经理,不过却还是发出她招牌式的狂笑,我总觉得她笑得有些太得意,似乎是勾引了一个涉世不深的纯洁少男。 不过我现在只想着那事,根本就没想别的。就算是她勾引了我那我也是甘愿被勾引。我弯着腰,忍者裤裆里东西的催促跑到她的房间里把费晶丽丢到她凌乱的床上,然后就赶紧去关灯。 费晶丽喊:“不许关灯。” 我停住,费晶丽拉着我把我拉向她,说:“小色狼,我的样子很丑吗?你不敢看我?” 我说:“有啥不敢?” 哼了一声扑到她身上就去解她的衣服。 衣服都被她自己脱了,她现在身上就一个文胸,我上去就向下撕扯。与此同时她也在脱我的衣服,她脱我的衣服要比我脱她的衣服快的多,因为她身上穿的衣服和我曾经脱的衣服大不相同,孙晓漫,田春花身上的衣服看着很多,但一脱就没了。费晶丽身上的衣服看着很少,但怎么脱都脱不掉。 真奇怪。我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奶奶的,这还没开始正事呢,就光解着她的衣服就累我出一身汗。 她咯咯笑,嘴上叫着:“小色狼,哎呀,你,你,不是这样脱的了,哎呀,这样会扯坏我的衣服了。哎呀,你个小处男。” 真丢人,我都日过两个女人了,还被人说是处男。不过我现在这无助样子还真和处男差不多。 3.111非常无耻的协定 我说:“你这破衣服,真难解。” 费晶丽不说话,就只是笑,然后说我笨蛋,她伸出手,就那么轻轻一扯,也不知她身上装了什么开关,那衣服刷地就没了,光溜溜白花花身子在灯光映衬下晃得我眼睛生疼。 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脸埋在那柔软的胸前。 她说:“张进。” 我说:“费经理。” 她怒:“不许叫我经理。” 我说:“那……叫啥?” 她说:“叫我……叫我丽姐。” 我就叫:“丽姐。” 费晶丽答应着,嘴巴来寻我的嘴唇,我们又一起接吻,和刚刚的亲吻不同的是我们现在没穿衣服,我一边吻她一边去她的胸脯上掏弄,她一边吻我一边向我下面探去。 我被她一把抓住,她咯咯笑:“东西不小,还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我怒:“试试就知道。” 说着就压上去,那处早就水汪汪滑溜溜,之后紧匝匝感觉传来,我舒服地哼了一声。 费晶丽长出一口气,骂道:“猴急的色狼,轻点。” 我如何会管她,早就动作起来,费晶丽咿咿呀呀地叫,只一小会儿,声音就高亢起来,她一边叫一边说:“张进,你,你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第一次?” 费晶丽骂:“日,亏大了。原本想着泡个处男,却没想到还是捡个便宜货。” 我骂:“处男有啥好?三秒钟就废了。” 费晶丽说:“尝尝鲜总是好的。” 我想起董半仙,就说:“我有个同学绝对是处男,介绍给你好了。” 费晶丽身子一怔,然后一脚就把我从她身上揣了下去,骂:“你当老娘是个破鞋啊?” 没想到在这地方也能听到破鞋这个词,我听着亲切,也不生气,嘿嘿笑,说:“丽姐最冰清玉洁了。”说着又凑过去,对着她光身子又揉又搓。费晶丽哼了一声,说我:“你心里说不上怎么想我呢,比如,人尽可夫,骚货,破烂,婊子,……”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词汇出来,这让我很佩服,一度以为她是个文学女青年。 可费晶丽却不是文学女青年,她是我的经理,我和我们经理在酒楼的经理的房间里翻云覆雨,一会儿她压着我,一会儿我压着她,最后我们谁都不压谁了,而是并排躺在床上喘粗气。 我说:“真爽。” 费晶丽说:“真他妈爽。” 我说:“丽姐不许说脏话。” 费晶丽说:“我他妈的就说。” 我很无言,费晶丽好像是个女流氓。 女流氓揪着我胸口问我上过多少女人了,为啥技术这么好,让她死了好几回。我就如实回答说两个。女流氓说现在的大学生果然太不像话,大一就开始搞女人,还一搞就搞两。我心说可不是大一搞的,而是高中时候就搞的。不过我没告诉她,我怕她说高中生也不像话。 费晶丽撅着屁股又从床下摸出了几听啤酒,我们两个就光着身子在床上喝酒。我说丽姐这叫以权谋私,把公家的啤酒拿来藏自己床下面。费晶丽说这是合理运用权力,有权不使,过期作废。 费晶丽问我有女朋友没。 我说没,正追。 费晶丽嘿嘿笑,说:“是追林春红吧?” 费晶丽说:“你小子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看着不对劲,真正来打工的人,没你这样的洒脱,你一看就是来泡妞的。” 她说完又得意地狂笑:“来泡妞的人妞没泡到,哈哈哈哈,但却已经被我给泡了,哈哈哈哈,真是,真是太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我很无言,我们经理精神病又发作了。就问她:“那你为啥泡我?” 她靠在我肩膀上,捏着我的下巴掀了掀,说:“你很帅呗,又是学生,比那些臭男人干净清爽,我失恋三四个月了,没男人陪着一直有点闷,以后你陪着我好了,直到我找到新的男朋友。” 我哼哼着:“一点好处都没有。” 费晶丽说:“我给你加工资。” 我郁闷:“我又不是鸭子。” 费晶丽想想说:“我帮你追林春红。” 这回我高兴起来:“好啊,好啊!”马上答应。 我心里念着别的女人,但费晶丽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样,她和我一对奸夫淫妇无耻地达成了这个颇有些不正经的协议。我虽然还是个学生,但对于男人女人不是恋人就随便上床这事心里一点都没障碍,而费晶丽比我更加大胆和开放,她肆无忌惮率性而为,不高兴就破口大骂,而高兴了就哈哈哈哈疯狂大笑。 她现在就非常高兴,哈哈哈哈大笑过后,对着我说:“张进,能不能再来一次了?” 我不知道被她压榨了多少次,直到她放过让我沉沉睡去。我一直睡到中午,到了酒楼营业的时候才爬起来。费晶丽已经起床不在,只有床上她的那些胸罩内裤在。我把那些东西划拉到一边,找到我的裤子穿好,然后在四楼的卫生间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好服务生的工作服来到楼下,看到林春红已经来了。 林春红也是上午在学校上课,下午来酒楼打工,现在已经过来。见我就关心地问昨天怎么样。我说没事,睡一觉就没事了。然后打了个哈欠。 我们这些服务生站成一排,等待着每天上客之前经理的工作训导。 一会儿费晶丽来了,她精力充沛活力四射,脸蛋红扑扑的白里透红与往日大有不同。现在她斯斯文文一副学究样子,穿着职业套装,戴着她那个金丝边平光眼镜。又成了高档酒楼的费经理。 费晶丽说了些工作的事情,然后点我的名当着所有服务生的面夸了我一通,说我第一天上岗表现非常不错,号召大家向张进学习。之后又假公济私地宣布给我放假两天。 我脸上一本正经,没有半点骄傲的表情,训话完毕费晶丽离开,小三说:“奇怪,真奇怪。” 林春红点头:“是很奇怪?” 我问:“怎么奇怪了?” 林春红说:“费经理今天好像比往天要漂亮很多啊。” 我心里得意,当然啊,得到了老子的雨露滋润,花儿当然要更加艳丽。我就对林春红说:“如果你想,那也可以更漂亮。” 我语带双关,不过林春红却听不过来,这让我非常遗憾。 回到学校,去找董半仙没找到,就来到茶楼,董半仙果然在,不过没有当跑堂的端茶倒水,而是坐在一个风骚少妇面前摸着那少妇细嫩小手看手相,又搓又捏又握,就差去亲去吻了。不过少妇一点都没有被非礼的愤怒,而是脸上笑开了花。董半仙说:“从你的面相手相上来看,你不是孤独命,命中会有一子一女。” 那少妇说:“可为啥我现在还怀不上呢?” 董半仙摇头晃脑地说:“眼下没有是时候不到,这个急不得,急不得。你放心,明年年底定然会有消息。” 那少妇听了很高兴,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再给我排个八字吧。” 董半仙说:“恩,也可以,不过,恩,这个费用……” 少妇说:“费用你不用担心,如果算的准,我给你双倍。” 董半仙一听精神抖擞,说:“绝对准,绝对准。不准不要钱。” 这半仙猜谜正在揽财,虽然说排八字,但手却抓着那少妇手不放。我打算走过去问问昨天的情况,一个晚上没回家,不知道弱女姐有没有发飙。 耳朵却被人突然抓住,我没反抗,因为那感觉太熟悉,这是弱女姐的百试不爽的独门武功,就算费晶丽也会用,不过远没有弱女姐熟练。 我忙嗷嗷哎呦了两声以作配合,或者是哎哟得太过逼真,耳朵上传来的力度顿时小了些。我心里一暖,但嘴里还是呼痛不止。 弱女姐骂:“叫唤个屁,说你昨天晚上跑哪里鬼混去了?让我担心,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她开始还是声色俱厉,但说着说着却带了哭腔。我心里愧疚,我和别的女人翻天覆地胡搞一通,却让弱女姐担心,我真是不应该。 弱女姐眼泪哗哗掉了下来,自从来到春城,弱女姐一点也不象在穗北时候的那个流氓大姐大,春城盛产烟草,弱女姐却把烟戒了,每天在茶馆里饮茶品茶,她言谈举止间竟有了份澹澹的茶之味道。 我把手放到弱女姐肩膀上,轻轻用力揽着她,说:“姐,我昨天工作太忙,所以没回来,对不起,以后就算再晚我也会告诉姐。” 弱女姐哼了一声,身子扭了扭,似乎对我搂着她很不适应,不过却没躲闪,说:“你是个学生,有个屁的工作了?” 3.112难道要给老子戴绿帽 我讨好地拿着纸巾给弱女姐擦眼泪,然后告诉弱女姐我去打工了,在酒店里当服务生。 我不知道董半仙是不是泄露了我的秘密,但我觉得再骗弱女姐可不好,就如实地都交代了,当然我不会交代和酒楼经理上床的事,那弱女姐肯定会发飙,我只是说当时替我们经理喝了两杯酒喝多了,就在酒楼里别的服务生的床上对付了一个晚上。 弱女姐听了就骂:“张进,你太无聊了,咱家自己有个茶楼你不帮忙,怎么又去别人那打工?”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就一本正经地胡诌:“姐,我这是做社会调查,现在的大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和社会整个脱节,毕业后参加工作会不适应,你没听说有的学生上学连衣服都不会洗,还要跟着妈来一起上大学吗?我不想以后当个渣,我要当一个有出息的人,要给姐长脸,所以我现在就要步入社会。我这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锻炼自己。” 弱女姐听了哼了声:“就你有大道理,你来帮我看着咱家的店不一样是锻炼?” 我嘿嘿笑说:“那可不一样,在咱家这店里除了姐谁还敢骂我啊?就算姐骂我也还不是真骂,骂我那也是心疼我!” 弱女姐骂:“哼,谁心疼你。自以为是。” 我洋洋得意,继续胡吹:“所以在这里我只能感觉到姐姐春天般的温暖和爱,感受不到世态炎凉,我得去出打工,这样才能锻炼自己。所以这事姐你得支持我。” 弱女姐被我说服,答应我可以去打工,但前提是不能耽误学业。我大言不惭地说:“保证不会,你弟弟我是谁?天才啊!随便看看书那点东西就会,我现在都自学完大二课程了。” 弱女姐相信了我的胡说八道,我心里却是心虚,我可不是为了什么社会实践,我是去泡妞,但这不能告诉弱女姐。 窗外正对一池翠湖水,弱女姐看这个茶楼地段好,舍得下本钱,把手里的那点钱几乎都花光才弄下来。弱女姐高中都没毕业,不过做生意却有天分,也不懂啥经营理念之类的洋名词,只是跟着感觉走,现在这个茶楼生意红红火火,我心里是由衷佩服。 春城的天空如水洗过一样的碧蓝,几丝白云若有若无地飘在空中,好像再来一阵风就能完全吹走。翠湖的绿树碧水背后是崭新的大厦,据说这要搞什么世博会,城市正大兴土木,原本还有些破烂的城市一天一个样,像大姑娘的脸被扑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粉。 下午的时光懒散悠闲,客人不多,或者是喝茶,或者是喝上一瓶啤酒,对着灿烂阳光打发着时间,这城市悠闲的让外地人嫉妒。 董半仙还在给那风骚少妇排八字,捏着少妇的手仍然没松开,少妇也不恼,反而还哈哈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仔细看,这少妇还很漂亮,怪不得董半仙这么卖力。 少妇满口夸奖说小董你算的太准了。 董半仙得意地说如果准你以后就帮我介绍客人,我这人雷锋,就喜欢个助人为乐啥的。 少妇说摸得问题,我认识的闲人多,她们没事就喜欢算命,有个姐妹听说西藏有个喇嘛算的准,还专门跑去,要是早知道你,何必跑那么远? 董半仙说以后你就向我这里领,十个八个我也应付的过来,只要是下午一般我都在。 董半仙很有职业精神,费力拉客,看到我坐在窗边,还偷偷向我眨眼睛,我还给了他一个中指。 我招招手叫过来一个女服务员。我在酒楼当服务生是伺候别人,如今回到自己的店里得别人伺候我。让她拿来单子我点了8个冰激凌,打算爽爽地吃一顿,这东西是我最爱,我一口气最少能吃8个。 我大笔一挥签单,服务员送来8个冰激凌在桌子上摆成了一排,有巧克力的,有香草的,有奶油的,还有什么哈密瓜之类的,一样一个,我咽了口口水就开始扫荡。 董半仙看到,连忙跑来,抢了两个冰激凌就跑。我叫过服务员让她记账,说董半仙吃茶楼两个冰激凌,等发工资的时候从工资里扣。董半仙就威胁我说要把我去打工泡林春红的事告诉弱女姐,这小子勒索成功,我不再记他的账,他得意洋洋地拿着冰激凌去讨好那个少妇。 我很气愤,我一气愤就特别能吃,把剩下的六个冰激凌扫光还想再要几个,这个时候却看到门口进来两个人,我瞪着眼睛看,竟然是林春红和一个男生。 心里奇怪,我中午走的时候林春红还在酒楼当服务生呢,怎么下午就跟一个男生跑出来了?看那男生殷勤讨好的样,莫非这是林春红的情郎? 我忙侧过脸去望窗外,林春红和那男生走到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这里靠窗,外面风光好,两人找个好地方。 男生喊服务员要酒水单,递给林春红让她点。 林春红看了看单子,点了一个大海盗船冰激凌,这可是我们这个店里最大号的冰激凌。这一盘就相当于我刚刚吃那种冰激凌的两倍量。我暗自惊讶,没想到我和林春红同学竟然有相同的爱好,都爱吃冰激凌。若不是眼前有这个男生在,我一定会扑上去握住她的双手大喊知音。 男生说:“那我要瓶啤酒。”说着点了瓶百威啤酒,告诉服务员加冰块。之后从兜里摸出烟点着,烟盒丢在桌面上,我瞧着是盒玉溪,比我现在揣着的红云好多了。男生说:“你怎么在那个地方打工?要不是今天我跟我妈去吃饭我还不知道呢。” 林春红轻声说:“石飞,我在那打工你不会笑话我吧?” 这男生叫石飞,可能是取飞来石的典故,我听到心里就骂他爹真有品味。不过我不是他爹,不会叫他石飞,只会叫屎飞。飞的屎,那肯定就是天屎。 石飞说:“不,我不会笑话你,相反我心里却对你十分佩服。你是个好女孩,知道自食其力。我们班级里的其他女孩太虚荣,整日里的攀比,太庸俗了。简直是玷污了高贵的音乐。”他摇头晃脑地评论,吐了一个烟圈,口气异常温柔地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自然而然的美。” 林春红说:“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石飞却是不答,而是瞧着窗外,悠悠说:“看这翠湖多美,我很想给你写首歌。”说着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架势好像是弹钢琴。 林春红笑着说:“你写出来我就比赛用。” 石飞也笑:“那你一定会得第一。” 听着两人说话似乎关系不一般,莫非这石飞是林春红的男朋友?不过以我泡过三个高中生一个高档酒楼的女经理的经验来看,他们两个又似乎没到男女朋友的地步,应该是在未捅破窗户纸的阶段。 他娘的,玩暧昧。我心里骂,酸酸地一肚子醋味儿。老子的未来婆娘和奸夫出来偷情要给我戴绿帽,这实在是无法忍受,我一定要教训一下这小子,还jī巴要写歌,打残你还写个屁。林春红也需要教训,所谓“打到的老婆揉到的面”,我要执行家法,要把林春红按在床上,狠狠地打她的性感小屁股。 我咬牙启齿,那边林春红却不知,服务员送上来了冰激凌,林春红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美女就是美女,连吃相都这么可爱这么优美,她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仍然能看到。石飞眼睛痴痴地看着林春红,一副喜爱到了极点的样。这小子虽然可恨,但能和我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可见眼光还是有的。林春红虽然吃得斯文,但动作却不慢,一会儿那一大盘海盗船冰激凌就吃光光。石飞眼见林春红吃完,就喊过服务员又要了一盘。 又一盘上来,林春红还是那么斯文地吃,也还是那个速度,转眼这一盘也吃完,石飞就喊过服务员又点了一盘。 我看着林春红如此吃冰激凌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她竟然和我一样有对冰激凌狂热地爱。不过石飞却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似乎早就知道林春红的这个特点。林春红默默地吃,石飞就那么默默地看,然后就是一盘又被吃掉。 如此吃了四盘,林春红速度才放慢下来,最后一盘开始慢悠悠地品味,细长的嫩藕一样的手指捏着勺子把,和对面的石飞轻声嘀咕,我侧着耳朵听,他们说什么摇滚名谣之类的音乐术语。 3.113优雅个屁的优雅 我侧着耳朵听,林春红和石飞两个小声嘀咕着什么摇滚名谣之类的音乐术语。 原来两人正在谈音乐,石飞神采飞扬手里比划,像是指挥一个乐队,十足的一副才华横溢牛逼样。我心里暗骂:“音乐人牛逼啊?老子还文化人呢,写过色情小说。” 不过音乐人就是牛逼,林春红忽闪着大眼睛认真地听,专注而投入,后来,可能是情绪被石飞调动起来,竟随着石飞手指的比划开始哼歌,声音虽小,穿透力却极强,我清晰地听到,很好听。 我眼盯着石飞,心里泛着都是酸味。这小子很帅,很阳光,很公子哥。我张进也很帅,也很阳光,不过却很流氓。张力男、陈沣这些流氓熏陶得我身上都是匪气。 我这气质林玲喜欢,因为我打架斗殴保护了她,她对我以身相许。 田春花喜欢,是因为我不光是个流氓还是文学青年,也就是个文化流氓。 孙小漫还有费晶丽也喜欢,因为她们两个也骂人,孙小漫骂操你妈的,费晶丽骂憨杂种,她们都是女流氓。 虽然有这么多女人喜欢我,还跟我上床。不过我估计林春红不会喜欢,她望着石飞多是爱慕和欣赏,这已经透漏出了她的心思,她喜欢的男人应该有着音乐一般的优雅,如同钢琴的琴键一般雅致。 我却不是这样的男人,想到这,我心里有种沮丧感。我从小到大都是优秀的,站在我的同学中间,我如同一只骄傲的仙鹤站在鸡群里,趾高气扬。不过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步出穗北,生活的圈子越来越大,我发现有更多如我一样优秀的人。一只仙鹤在天上飞,会很牛逼。但一群仙鹤一起飞,谁也不比谁牛逼。 想到这我懒洋洋地没精神,不想再吃冰激凌,摸出一支烟点着,下巴立在桌面上,垂着双手到桌子下,我想我会不会失恋了。 失恋可真忧伤啊。我心里想起了一首歌。 下雨的天空突然雷声轰隆隆,有谁知道我心痛,爱情有独锺偏偏它是痴人梦,我实在不该对她心动,爱上一个不该去爱的人,我总是加倍包容牺牲,明知不可能还勉强自己要去撑,越撑心越闷越关心越冷…… 你知道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人,你的态度我不能平衡,我给的爱太深我忍不住想问,我到底那里比不上他…… 我嘴巴叼着烟,烟灰都落到了桌面上,嘴里还哼哼着——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突然,我心里若有所得,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不过却突然闻到一阵香风,对面一个人坐了下来,随即,我的耳朵被一只滑嫩的手揪住。 我脑袋一垂。是弱女姐回来了。 弱女姐揪着我的耳朵就骂:“瞧你弄这一桌子烟灰。你不知道帮我看店,还总给我添乱。” 我说:“我看得停好的啊,你看现在生意比你在的时候好。” 弱女姐不依不饶:“那你也得有点老板样子,别还象个小孩,你现在可是大人。” 我说:“我可不是老板。你才是。” 弱女姐又骂:“你怎么就不是?你想推卸责任?” 我说:“没,没推卸,我现在是个打工仔。”我压低声音,生怕被前面的林春红听到。弱女姐鼻子哼了一声,说:“你就知道出去玩,从不肯帮我。”说着把一个纸盒子丢在我面前。说:“这是送给你的。” 我拿过那纸盒子奇怪问:“我又没过生日,这是什么东西?” 弱女姐说:“你看看就知道。” 我拆开那盒子一看,却是一个呼机。现在流行这东西,有句歌谣说啥叫有钱人,就是手拿大哥大,腰挂bb机。 拿过来摆弄,问:“姐,你给我买这东西干啥?死贵死贵的。” 弱女姐说:“我是怕再找不到你,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就算你跑得再远,我一打电话,你就会嘟嘟嘟嘟地知道,就要复机回话。” 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 弱女姐说:“没准,昨天晚上你就丢了。哼哼。” 她提到昨天晚上,我就不敢再说话,忙说:“那姐你也弄个,我也怕找不到姐,那我会哭的。” 弱女姐得意地说:“我当然也有。”说着拿出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机器。 这东西很简单,学学就会了。我和弱女姐的号码也是挨着的,很好记。 弱女姐去忙茶楼里的事,我摆弄bp机,心说咱这也高科技了。 我高中时候敬爱的物理老师袁凤霞说我会当一个象爱因斯坦那样的物理学家改变世界,如今我都上了大学了,还没有改变世界的能力,但世界每天都在改变。这东西挂在腰间,就算走的再远,一call一响,就立马知道。 我还没改变世界,世界却改变了我。我把这东西挂在了腰间,然后就充满了自信。怪不得我在街上看到的那些有bp机的人走路都喜欢插在裤兜里呢,这样就可以露出bp机的链子,让别人看到。 我现在别在腰里却没人看到,这让我很遗憾。于是我就站起来在在茶室里走了两圈,从林春红桌子前走过去两次她都没认出我。估计是听石飞聊音乐太过投入,我这个气啊。最后我不走了,手插在哭兜里干脆站在林春红和石飞的桌子旁边大喊:“林春红。” 林春红听到,终于从音乐中抽出空来,抬头看到了我,惊喜叫着:“张进。” 我大呼小叫:“林春红,果然是你。我一进门就看到一美女,注意看了好几眼,越看越觉得这美女眼熟,就跑过来仔细看,果然这美女我认识,哈哈哈。” 我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到了林春红旁边,林春红的座位是双人座的小沙发,我屁股撅了厥,把她从沙发中间挤到边上去,屁股碰到林春红的大腿,传来的感觉很美,我很得意,笑的更痛快了。 石飞盯着我,眼睛里都是不耐烦,我是流氓脸皮厚,不和他这音乐人计较,不过咱虽然是流氓但也要有礼貌不是?我就指着石飞问林春红:“林妹妹啊,这位是谁啊?给我介绍一下啊。” 林春红说:“这是我学长石飞。” 我对石飞伸出手,说:16k小说.16k.cn文字版首发“我叫张进,林春红的同学,幸会幸会。” 石飞不情愿地和我握了握手,问:“你是林春红的同学?我怎么不知道?我也是她同学,一个班的。” 我说:“这个……” 他娘的,牛逼吹坏了。我连忙说:“这个……我和林春红这个是小学同学,幼儿园我们其实也是同学,我们认识那会,还都穿开裆裤呢!” 我就把林春红说成了王二丫,一边说还一边笑:“那会家里大人都说长大以后林春红会当张进媳妇,我们这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不过等长大以后林春红却把张进给忘了。哎,我这心啊,伤透了呢!” 我胡吹海吹,然后叹了一口气,叹的那个忧伤,我自己都感动了。 林春红见我说的好玩,咯咯笑着也不说破,还用手打我,打我的样子有些亲密,就好像我们真是青梅竹马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一样。 石飞矜持地赔着笑,举止仍就优雅,我心里暗骂:“让你优雅,让你优雅,优雅个屁。” 我就指着石飞问林春红:“怎么着小林同学,这个是你男朋友嘛?今跑出来喝茶约会啊?被我抓到你不生气吧。” 石飞没回答,林春红却脸一红,说:“别乱说,石飞哥哥是我同学。” 我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如果林春红和石飞已经确定了关系,那她就不会脸红,就算她人脸皮薄脸红了,也会不做声默认。如此的神态说明两人还没凑到一块,如此很好,他们就永远也凑不到一块去了,因为我张进第三者插足,横刀夺爱了。我衷心祝福他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是特纯洁的特纯洁的那种好朋友。 我说:“没关系,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就算谈恋爱也光明正大,你要是不喜欢你的石飞学长,那改日你张进哥哥给你介绍一个。” 我偷眼看石飞,那石飞仍然矜持,仍然优雅,真是有修养啊,我很佩服。但我心里却继续骂:“让你优雅,让你优雅,优雅个屁。” 我想他心里也再骂我。我跟着董半仙一起虽然还没有学会看相,但边角毛的功夫学了点,学会了察言观色,这家伙表面优雅,其实心里早就不优雅了。 林春红冰雪聪明,开始转移话题,说:“别胡说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我来这里吃冰激凌。”说着,我向后指指我原来做的桌子,上面的好几个冰激凌的空盘子还没收拾下去。 林春红惊呼:“你吃冰激凌吃这么多?” 我心里高兴,奶奶的,总算找到共同爱好了,所谓饮食男女,这才是最基础需求,只有吃好了,才能玩音乐不是? 我继续说。 114下午到夜晚(上) 我和林春红旁若无人地说话,石飞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马上又恢复原本的矜持。我心里赞叹,石飞的家教真好,他妈一定也是个优雅的妈。刚听石飞说他和他妈去我们酒楼吃饭遇到林春红,想必是遇到以后就带出来喝茶。可惜我今天休息,没见着。 我继续说:“当然,我一口气不吃十个八个就不爽。” 林春红说:“我也是。我最爱吃这个。” 我说:“小心你变胖。” 林春红笑:“我怎么吃都不会胖的。” 我说:“那你还想不想再吃?” 林春红说:“好啊!” 我说:“那我们再每人吃5个,石飞学长买单吧!” 林春红说:“这个……,还是我请你吧。” 石飞说:“没事,我请,你们吃……” 他继续矜持优雅。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石飞了,优雅的人连豪爽都豪爽得优雅!只是可惜我和弱女姐这茶楼这没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光吃冰激凌最多也就吃个百十来块。看来很有必要设计出点高档消费的品种,专门给石飞这样的人优雅用。 我挥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冰激凌,之后我打算告诉林春红说我有call机了,让她有事没事都记着call我,我正要告诉她号码,但石飞的腰里却嘟嘟响了起来。他在腰里里摸了两把,摸出一个call机,对屏幕看看说:“对不起,我去回个电话。” 看着石飞的做派,我再没心思对林春红显摆自己也有了call机,觉得那样很无聊,就拉了拉衣服下摆盖住腰间硬硬的东西。冰激凌送上来,我招呼林春红吃,我不懂什么音乐,只有吃冰激凌是我林春红的共同爱好。 刚吃了半个,石飞回过电话走回来,坐下来对我说:“对不起张进,我和林春红要走了。我母亲还再等我们吃饭。” 我心里骂,都一起见过家长了,nnd,进展够快,看来得加快第三者插足的步伐。嘴上说:“啊,这个,那吃完再走啊。” 石飞说:“就不吃了。” 我说:“这,这不能退哦。” 石飞说:“不退就不退吧,我一样买单。”说着叫服务员来买单。 我把两人送到门口,看他们在门口打了一个车扬长而去,我对着翠湖的水骂了一声他妈的,回来对着桌子上的冰激凌独自伤感。 据说文学青年的文学之路都是从恋爱的失恋中开始,因为一失恋一伤感就想写点文字。我估计田春花就是因为暗恋我而我却不恋她,这让她很伤感才变成了一个文学女青年。我现在也很伤感,但我不想写什么诗歌散文,我就想吃冰激凌。 冰激凌要化了,我得抓紧吃,有人买过单,我不吃浪费,也对不起石飞的优雅。 化伤感为食欲,我一口气吃了三个。不过今天实在是吃得太多,我再也吃不下,看看还有几个,打算让服务员收好放冰箱里,我休息一下再吃。 这时门口却进来俩人,一个流氓是陈沣,一个色狼是王安。两人进门就拿眼神乱扫,一眼看到我,笑着就跑过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桌上的冰激凌,一人一个拿起来就吃。 我丢下勺子骂:“操,我还没买单呢!” 陈沣说:“色安买。” 色安说:“陈沣要发财了,他买。” 我说:“不管,反正我一共吃了10个,你们一起买了。” 说着叫来服务员就给他们两人下单。 两人只顾着吃冰激凌,也不知道我把冰激凌卖了两次赚了双份钱,我心里得意,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弱女姐很财迷,那我这个弟弟也财迷。 我问:“陈沣怎么要发财了?莫非藏宝图的事有了眉目?” 色安说:“没眉目,根本就找不到地,这几天我图书馆跑了n次,还和陈沣去下面地州实际考察了两月,不过地图上看着感觉是,但一到实地就发现山不是那个山水不是那个水,问问老一辈的人也没啥传说,我越来越感觉这事有点难。” 我点头,如果有了个藏宝图就能很容易找到宝藏,那估计也传不到我们手里。我就问:“那你怎么说陈沣要发财?” 色安把装冰激凌的盘子拿起来用舌头舔那甜汤汁,弄得嘴巴上汁水淋漓,舌头在嘴巴四周转圈一舔,舌头也长舔得干净,又砸了咂嘴巴,这才说:“我们这些天不光去找藏宝图,还顺便考察了一下滇省的娱乐产业,陈沣用他的专业眼光发现,这大有可为。” 陈沣哈哈笑,说:“老子化钱嫖了几个鸡,发现这的鸡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也不会叫床,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弄个口暴还几吧扭扭捏捏摆臭架子,让老子一嘴巴就打床下去了。操,一肚子不爽。” 我骂:“是几吧不爽吧?” 陈沣说:“浑身鸡吧都不爽。” 我指着陈沣就骂:“素质,素质啊!你丫真给东北人丢脸,现在别人都说我们那都是贼,一听到说东北话的别人都躲,都是你们这些流氓给闹的。奶奶的,我现在都说标准普通话,一点东北腔都不敢露。” 色安点头:“对,我这样的文化人都羞于和你为伍。” 陈沣说:“你那是装。” 两人吃了冰激凌又开始喷云吐雾,我看着那浓浓的烟雾寻思,看来有必要弄个无烟区了。不过,这可能多此一举,春城的小姑娘都喜欢叼个烟卷。烟是这个省份的支柱产业。 我也点上一支,为gdp做贡献,问:“然后呢?你想到了什么?” 陈沣说:“我就想啊,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在穗北的时候多安逸啊。我们那的妞,那胸脯,那屁股,连叫床都带劲。”他一会东北话,一会儿四川话,南腔北调。 色安说:“对,叫得好听,老子都受不了。”说着捏着嗓子就学:“哦……哦……,大哥,你好厉害啊,整地人家贼舒服。” 陈沣说:“对,所以要说小姐,还是我们那的妞最敬业,我就想啊,如果我能回穗北一趟。带几十个东北妞来这,我绝对可以占领春城的卖春市场。” 我仰慕地望着陈沣,崇拜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这流氓如此有经济头脑,要当春城最大的鸡头,陈沣变成了一个有理想的青年。 陈沣问:“我想法怎么样?” 我竖起拇指,赞叹:“高,实在是高。” 陈沣说:“你这么看好我?” 我说:“你一定会成功。” 陈沣说:“那,那你借点钱给我吧。我总要有启动资金。” 我说:“这个,这个。我看那边有个人我认识,我过去看看。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要喝什么就点,不超过10块钱我就给你们签单。” 我顾左右而言其他,站起身就跑。这陈沣来找我借钱可是找错了人,我哪里有钱啊?名义上我是茶楼老板,不过都是弱女姐当家,她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我连请个女同学一起看电影都没钱。否则,我一个大老板为啥要出去打工当服务生赚私房钱啊! 陈沣背后骂:“不仗义,不帮忙,不够哥们。” 我说:“我真有熟人。就是那个,红衣服的女的。”我说着就向指给陈沣看。 色安看到,说:“不错,挺好看。” 陈沣也看到:“脸蛋还成,就是屁股不够大。” 我骂:“你就知道大屁股。”说着就走过去,这还真是熟人。是我们大学语文的讲师苗小燕。 我是一个好学生,从小学开始一直都是,虽然这点很少能得到老师们的认可,但我一直还是认为我就是一个好学生。好学生见到老师就要打招呼,于是乎我就打招呼,根本就没管苗小燕对面还有一个男人。 我说:“苗老师好啊。” 苗小燕看到我,一愣,“张进?”然后脸上挤出微笑,大有为人师表的矜持,说:“你怎么在这?” 我说:“这个,我……”我不能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急中生智就说:“我,我在这里打工。” 苗小燕看着我的穿着,一副不相信我的样,我胡诌说:“我确实是在这里打工,你看,还有我们班的董同学。我们一起来的。”我说着指给苗小燕看,董半仙现在不摸刚刚那个少妇的手了,而是又换了一个少妇。这小子对少妇情有独钟。 苗小燕对于班级里的同学没印象,根本就不认识董半仙,不过她却认识我。那次上课她问我:“你就是张进?”这说明我在她的心里占据有一席之地,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我的。那么多大学新生,为啥偏偏知道我。 所以我才来打招呼,还指着她对面的男人问:“这是老师的男朋友?真帅。” 我很鄙视我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谎话而不脸红,那男人,比色安还磕碜呢! 3.115茶楼一日(下午) 苗小燕说:“这是我朋友。”我点点头,然后嘿嘿怪笑告辞,苗小燕有老公,是外系的一年轻教授,腿脚有些残疾。不知道是不是残疾的原因,我们上届学长告诉我们,他是我们学校著名的四大名捕,在他手下挂科的学生无数。 几乎所有大学都有四大名捕的传说,他们名声赫赫,让学生们年轻的心战栗颤抖。 好在是外系,所以我不怕。我才能如此地在我的讲师面前嚣张。离开苗小燕我跑到厕所去撒尿。刚刚吃了太多的冰麒麟,虽然冰激凌没有啤酒利尿,但总是水,膀胱鼓胀,需要放松。 托着我那东西想昨天晚上它很辛苦,费晶丽夸我这东西大,她很喜欢,她爱不释手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占它不让它睡觉。费晶丽花样多,比孙小曼这个专业医生还多。孙小漫的花样都是纸上谈兵,而费晶丽的花样却历经实际检验。我更喜欢和费晶丽做爱,她懂得如何让男人愉悦,而我和孙小漫一起,她只顾着她自己。我于是得出结论,酒店的前台经理要比医生更具有服务精神。 我浮想联翩了半天,才恋恋不舍把我那东西放回裤裆。昨天太累,晚上得吃点好的补补,让弱女姐给我熬个什么鞭汤喝喝。 踩了冲水出来,苗小燕正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洗手池边洗手,见到我就说:“张进。我求你点事。” 我说:“啥事?” 心想,据江湖传言,苗小燕老公由于腿脚的问题连累到性功能也障碍,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苗小燕还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龄但也差不多了。有人说,男人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比如费晶丽,在昨天之前性格暴躁经常骂人,皮肤也粗糙。但昨天夜里经过我的雨露滋润,立刻就光艳动人。苗小燕面对一个无能老公,肌肤也是弹性十足,水润娇柔,白里透红,可见她也不缺男人滋润。 她现在要我帮忙,莫非想让我滋润她?那学生我一定愿意效犬马之劳啊。 苗小燕左右看了看,左边是男厕所,右边是女厕所。小声说:“你不许对别人说在这里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我很失望,竟然不是那个要求,就没精打采地说:“老师之所说,莫敢不从。”咬文嚼字地甩词,语文讲师苗小燕笑了,说:“你要敢乱说,我就让你挂科。” 我说:“那我听老师的话,就会有奖励了?” 苗小燕说:“你还要奖励?” 我说:“当然,改革开放啊,搞活经济,老师给我点什么好处?” 似乎是没有见到过我这样无耻的学生,苗小燕一愣,呆呆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她面前会如此的放肆,什么话什么玩笑都敢开。就好像她不是我的老师而是我的同学。就好像我和她很熟,原本就认识。总之,快意恩仇才是男儿本色,要知恩图报。于是我给苗小燕鞠躬,说:“谢谢姐姐。” 苗小燕见我叫姐姐,骂:“怎么嘴这么甜了?不叫老师叫姐姐?” 我说:“除去我高中时候的袁凤霞老师,我就再不认识一个好老师。所以我心里对于老师这个称呼没有一丝尊敬,我知道你对我有恩,那我就不能再叫你老师只能叫你姐姐了。这才对你尊敬。” 苗小燕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点点头说:“以后没人时候叫我姐姐吧,但在别人面前还是要叫我老师。” 我点头,笑说:“那姐姐今天这钱我给您付了。” 苗小燕说:“那怎么能成。你还是学生。” 我说:“没事,这是我家的茶室,老板是我姐。” 苗小燕明白过来,说:“你姐姐还真多,你是不是到处认人姐姐啊?” 我说:“可没,这是我亲姐。” 我嘴上如此说,但却挠了挠头,费力思考,心说她不提我还没有想到,我姐姐是有好几个啊?莫非我这人有恋姐情节?费晶丽,苗小燕可都比我大,都是姐姐。弱女姐应该另当别论,她和我最亲,比亲姐姐还亲,我们是一家人,但其实,也并不是我亲姐啊! 我和新认的老师姐姐苗小燕嘀咕了半天,一直到有人来才意识到我们这是在卫生间旁边。就算卫生间收拾的很干净,一点气味都没有,但毕竟这不是一个谈话聊天的地。我嘿嘿笑着离开,去收银台那给苗小燕的单给免了,苗小燕又去陪那个苏蛋蛋主编聊天。 回来找陈沣和王安,发现弱女姐正坐他们对面谈得兴高采烈。 我走过去坐在弱女姐身边,抱着弱女姐的肩膀凑过来就问:“说啥呢?这么认真?” 弱女姐点了我脑门一下,骂:“到处勾搭女人,你继续去勾搭,我们这谈正事呢!” 我说:“有啥正事还要瞒着我?” 弱女姐说:“这事不适合你小孩子听。”说着就向外推我。 弱女姐如此做派,结果我兴趣更大起来,嘴上说着:“我走,我走。”转身就走,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后面凑过来,躲到弱女姐后面的座位偷听。 我这样子当然瞒不过弱女姐对面的陈沣和色安,不过他们都当没看到。陈沣还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把声音提高,说道:…… …… 要知道陈沣说了什么,弱女姐再和他商量什么?为什么要说小孩子不要听? 茶楼从中午到下午人来人往如走马灯,还会有什么人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都且听下回分解!!! 3.116茶楼一日(黄昏) 弱女姐不让我听,但我要偷听,陈沣看到却不告密,反而还摇头晃脑得意洋洋提高声音:“这事要是不赚钱大姐你就杀了我,我陈沣不是个好人,坑蒙拐骗都干过,但大姐您我可不敢骗。”色安也说:“大姐,陈沣这小子虽然不是个东西,但绝对够哥们,不是哥们的时候这小子还打过我,但我们当了哥们,这小子就帮我打别人。我就喜欢你们东北人这点。” 色安比弱女姐要大很多,不过也叫弱女姐大姐,所谓大姐不是年龄大,而是有派头,有威慑力,是大姐大。 弱女姐说:“那就定下,但我钱也不多,前期先投5万给你。我占60的股。” 陈沣嘿嘿笑:“足够了,足够了。干这事不要大投入,主要是要租个房子给她们落脚,先每人发点钱让她们安心过来。等过来以后她们人生地不熟的就任由我来摆弄,刚开始只能是带着她们跑跑场子,所以主要的投入是应酬各个酒楼ktv的经理,等我把咱东北姑娘条好活好服务好的名声打出去,那会就可以放手大干了。也可能自己弄个场子,专门提供优质服务。” 不由暗骂,操,还优质服务呢!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陈沣这流氓从东北走到西南足足走了有万里之遥,果然是本领大涨。 我明白,陈沣是为了他那个当春城最牛逼的皮条客的理想游说弱女姐。可我却不希望弱女姐陷入这等肮脏生意里去,就立刻冲出,阻止说:“姐,这生意你不能沾。” 弱女姐眨着眼睛不承认:“我哪里沾了?我一点都没沾。” 我说:“你说要投入给他五万。” 弱女姐赖皮说:“陈沣和你认识,也和力男认识,叫我一声姐,那就是我的弟弟。我这个当姐姐的只是帮帮他借了他五万块钱而已。我可不是投入。” 陈沣点头:“对,张进你误会了,大姐是借钱给我。” 色安旁边画龙点睛说:“对,是借钱,只不过利息有点高。” 无论我如何劝阻,可是弱女姐就是不听。她非常看好陈沣的鸡头生意,固执地要投入资金占股。我心里感慨,我还以为弱女姐来到春城以后变得矜持内秀,没想到弱女姐的内心一直都很狂野,我们张家家学渊源,张力男是个大流氓,杀人放火。我是小流氓,还是文学青年,这就是文化流氓。而弱女姐是大姐大,有两个流氓弟弟,所以她也是流氓,就算她现在身上飘荡着都是茶的倾向,但内在里却是流氓气质,女流氓对于陈沣想出的这种流氓竟如此看重。 我劝阻不成,就只能妥协。陈沣和王安也答应,这事都是他们操作,不会让弱女姐掺和半点,弱女姐只是坐等收钱就成。我这才勉强答应。 我说:“不过这等生意总是危险,你还是先铺好路子再行动,我们可是外乡人。” 王安很不满意:“你们是外乡我可不是,我可是在八字侨种了10多年果园了,当地的娘们我认识十之八九。” 他越说越不像话,我一脚就向他屁股踢去。 陈沣说:“你放心,这咱老乡多,等我联络一下,老子照样呼风唤雨。” 看着他踌躇满志,我心里实在是担心,能跑这边的所谓老乡原本是干什么的我最清楚,这群人凑到一起,谁知道会惹出什么篓子出来。 天已经黄昏,落日的晚霞映照着翠湖水波光粼粼,我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当个学生就应该无忧无虑,带着女朋友去爬体育馆的楼梯然后在上面厥屁股做爱,这才是大学生应该干的事,而我却在这莫名其妙地担心未来。 已经是晚饭时分,弱女姐谈妥了一笔投资心里高兴,就让服务员去外面隔壁不远的饭店里叫了六菜一汤,这是我财迷的姐姐难得对除了我之外的人大方,陈沣、王安受宠若惊,一口一个大姐您真漂亮,大姐您真智慧。弱女姐不禁夸,又叫了几瓶啤酒给这两个流氓和色狼,两人夸得更狠了,不过这次却没作用,弱女姐捂住钱包不放松,对那些奉承无动于衷。 苗小燕和那个主编已经离开,估计去找地方吃晚饭,不知道他们晚饭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娱乐活动,比如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运动,那东西百玩不厌其乐无穷。 董半仙也不再摆弄少妇们的手,少妇们丢下董半仙走了,董半仙再没有手摸,别有忧愁暗恨生,跑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自己竟然灌下了两瓶啤酒。 弱女姐心疼被他喝掉的酒,就压榨董半仙给陈沣算一卦,问鸡头生意是赚是赔。 董半仙喝了酒红光满面,拿来六枚硬币排卦,等卦出来却不解释,嘴里念动真言,只丢下了四个字:“大吉大利。”然后又拼命吃饭。 弱女姐很高兴,陈沣的成功就是她的成功,更加坚定了她投资色情事业的信心。她简单吃了几口,然后就丢下我们心满意足去忙生意。 我拉着董半仙就向茶楼外面走,留下陈沣和王安继续吃喝。 茶楼一楼也比外面地面高出一块,这弄了一个露台,也摆了几个桌子,夏天时候在室外看着湖水喝茶也很不错。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就骂董半仙:“我刚刚桌子下面踩你的脚,你没感觉到啊?” 董半仙说:“感觉到了。” 我骂:“那你还说大吉大利?” 董半仙埋怨我:“操,我还以为你让我说大吉大利呢。谁知道你是不让我说?” 我说不出话,我和他没默契。 是以至此,也不好再发火,就问:“那真实的卦象是什么?” 董半仙说:“凶!” 我一听,特别着急:“这可怎么办,再不你去和我找我姐说说,我本来就不想她沾这种生意。现在又是凶,那就更不能让她碰。” 董半仙却摇头晃脑说:“没事,凶中又有吉,虽然有点波折,但会发财。” 我怀疑地问:“你算的准吗?” 董半仙说:“我铁口直断。铁口直断啊!” 我嘿嘿冷笑,问:“那你能算出来下一秒钟我是会打你的左脸还是右脸不?” 我骂:“如果都不算卦,你小子还混什么混。” 董半仙说:“是啊,万幸的是能如我一样用智慧的眼睛看人生的人实在太少,世上痴人太多,所以才会有我的出现以给世人指点迷津啊。” 他得意地笑,倒颇有点智慧味道,不再象那个只会摸有钱少妇手的小白脸。 我正想再打击他几句,却见从环湖路上拐进来一辆奥迪车,到茶楼面前的停车位停下,之后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人,颠颠地跑到后门,把门打开,从车里下来了一个胖子。 那胖子站在车旁对着翠湖伸了伸胳膊和腿,笑眯眯说道:“小艾啊,这里还不错。我一直都想来翠湖这看看,可是来了几个月一直都很忙,直到今天这才有空啊。不是说这有海鸥吗?怎么不见啊!” 那个小艾忙接着说:“海鸥要冬天才来,现在时候还没到,就算是冬天那也要上午才能见到的。” 胖子点头说:“哦,这是我无知了。那就到这楼上坐坐喝杯茶,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哈哈,记着,要低调,要低调。” 小艾说:“是,要低调,要低调。” 董半仙听到小声骂:“低调,低调个屁,我都听到了,还算低调?” 我看着那胖子问董半仙:“哥们,认识这胖子不?” 董半仙说:“不认识。不过听着口音似乎是东北老乡啊!” 我点头说:“是,确实是东北老乡,而且是穗北的老乡。” 胖子已经和那个小艾向茶楼里走,我轻轻侧身避免被那胖子看到。服务员已经迎了出来,说里面请。 小艾问:“二楼有包厢不?” 服务员说:“二楼没有,不过三楼有两间豪华包厢。” 小艾说:“那就三楼。” 然后让着那胖子就向楼上走。 春城人爱茶,喜欢几人聚集一起喝茶打牌聊天,翠湖边景色不错,所以茶室密布,不过高档茶楼却还没有,弱女姐在穗北时候由于于子非的原因,见识过很多官场的大场面,等把这茶楼买下以后就在三楼弄了两间豪华包厢出来。表面上看,如此安排可以把茶楼的目标客户群定位在中低档消费,又能兼顾高端。但实际上却定位尴尬,有档次的客人不会来这与民同乐,来这的客人又舍不得花那么多钱去包厢,所以茶楼开到今天这三楼两个包厢一直都没有客人光顾。不过弱女姐很顽固却一直保留,到了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等胖子两人走过去,董半仙问我:“你还没说这胖子是谁。既然是穗北人,那我为啥不认识?” 我答:“他可是穗北鼎鼎大名的人物,是穗北地委书记唐一峰。” 3.117茶楼一日(夜晚) 董半仙骂:“操,他怎么来这里了?” 我嘿嘿笑:“可能是出差吧。”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弱女姐,陈沣,董半仙,都转到春城来,现在连唐一峰竟然也来,从东北到西南,浩浩荡荡的,以为这是四野啊? 夜晚已至,翠湖周围店铺的灯渐渐亮起。古老的中国正在经历着一次伟大的变革,从东北到西南,从西北到华南,万千个城市的夜晚,除去那些不一样的景致,一样的都是越来越多的霓虹。 夜风中带着一丝水汽,吹到脸上很舒服,我和董半仙坐在露台上吸烟,我叼着烟问董半仙:“大学很无聊,不想找个女朋友玩场恋爱?” 董半仙说:“那些女生太幼稚,没意思。” 我骂:“你丫是喜欢少妇。” 董半仙嘿嘿说:“少妇好啊,比大学女生强多了。找个女生恋爱得你花钱,会让你腰包空空,上了她们以后还不容易甩掉,会黏着你缠着你,这样泡妞成本太大。而少妇就不同,她们会象姐姐一样关心你,会给你买东西,宠着你就如同你是她们的宠物,而且你大可放心地和她们上床,就算搞大肚子都没有关系,你拍拍屁股滚蛋也会有她们的老公帮你把孩子养大。” 我:“……”我很无言。 董半仙自以为智慧,得意洋洋。 这时有服务生来叫我,说弱女姐让我上三楼二包找她,我丢下董半仙离开露台,走到门口回头骂他:“无耻。真无耻。” 董半仙对我耸耸肩,摇头晃脑,无耻地理直气壮地。 … 我到茶楼里先去总台问了问。总台的服务生告诉我说经理上去三楼已经好大一会儿,刚刚进来了一个客人和经理认识。看来弱女姐已经和唐一峰照了面,正在三楼叙旧,如今叫上我,打算来一场他乡遇故知。 三楼门口,唐一峰的跟班小艾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吸烟,见我要进去,站起来厉声喝:“你是什么人?”他上下打量我,眼中都是警惕。 我说:“我和唐书记认识。” 小艾说:“唐书记?哪个唐书记?” 我心说还有几个唐书记啊?就唐一峰一个唐书记。刚要说话,就听里面唐一峰的声音喊:“是张进啊?快进来,进来。” 小艾忙说:“啊,是客人,请进,请进。”脸上立刻堆上了笑。我心里佩服,果然是人才,我自愧不如。 我对小艾笑了笑,然后迈步进屋。这包厢里的装饰要豪华得多,不过因为弱女姐的恶趣味,所以有着暴发户一样的俗气味道。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茶台,上面有茶和小点心。唐一峰肥胖的身子瘫在椅子上,弱女姐坐在他对面,两个人都在喷云吐雾。 唐一峰见到我就跟见到亲人了一样,好像当初我敲他的闷棍给他特别爽一样,热情地叫我:“张进,快过来坐。” 我走过来坐到弱女姐身边,对唐一峰说:“唐书记好。” 弱女姐说:“什么唐书记,现在唐书记是唐局长了,要叫局长。” 我说:“局长?没概念,那是升官了还是降职了?” 唐一峰呵呵笑:“级别还和原来一样,没升也没降,只是工作性质变了变,不过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我心里骂:都是贪污人民的钱财还差不多。 看弱女姐还吸烟,就说:“姐,你不是禁烟了,又抽。”一把抢过弱女姐嘴上的香烟,叼在我自己嘴上。 弱女姐抢过烟:“我这是看到唐局长高兴,这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再说,唐局长这烟好,我都没抽过,尝尝。” 唐一峰说:“改天我送你两条。” 弱女姐高兴:“真的?唐局长可要说话算数哦。” 唐一峰说:“当然算数,否则我可怕你拿棒子打我,上次你打我那一下子,我可是疼了好多天。”他说起了上次挨我们姐弟两闷棍的往事。不过他脸上却带着笑,不像生气的样子。 弱女姐察言观色,忙赔笑说:“那事都怨于子杰那个混蛋。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给唐局长赔罪,不过张进考上大学我过来照顾他就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在这见到唐局长,可是老天给个机会。唐局长大人大量,一定不把这事放心上,是不是哦。” 弱女姐口气慢慢变软,竟然慢慢发起嗲来,软语温存,眼神都多了几份朦胧。 我心里一酸,我不想弱女姐这样,想说些什么,比如都是我干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之类的豪迈话语。不过我的大腿却被弱女姐狠狠掐了一下。我话没说出来,咽到了肚子里。 这一切都被唐一峰看在眼里,他哈哈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过去的那些就过去了,我不会计较。我可不和你们小孩子一般见识。其实,我心里反而很喜欢你们姐弟两个。”他看着我说:“张进应该懂我的意思,在穗北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过。” 我点点头,意思明白。 唐一峰换了一支烟,靠在椅子背上舒服地说:“更何况,被你们打了一棍子我反而有些悟了。我得做出点改变。这次有机会调到这边工作,也算是一次重新开始。” 他说得隐晦,不过我却都懂。他这样级别的人能对着我和弱女姐说到这些已经是有些难能可贵。在穗北的时候他放过我,后来知道更多是由于袁老师的原因。不过就算如此,当于子杰整我的时候他也一定是在幸灾乐祸瞧热闹。 此时能在春城听到他说这些,言语中又不缺真诚,或许是因为人在他乡,面对着相同的乡音,任何人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乡愁。 就算是贪官,也会有一些可以赞美的情感。我深信这一点。所以我相信唐一峰的话。我端着茶说:“那唐局长,请喝茶。” 唐一峰骂:“男人喝个屁的茶,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这一定有酒,弄点酒来喝喝。” 弱女姐说:“有,五粮液没有,但我们这有洋酒,有一个x一个o,我请唐局长。” 弱女姐是个财迷,平时花几十块请陈沣他们吃饭都舍不得,不过现在却舍得拿这么贵的酒请客。 我知道,主要原因是唐一峰调来这边工作。他不比我们。我们来了是外乡客,他来这里却是父母官,一个地市级的一把手,厅级干部,就算是外来客,也是势力庞大。以前和唐一峰有过瓜葛,能一笑泯恩仇当然最好。就算不为了这事,和他搞好关系也非常重要。以后我们还在这个地方混,这个老乡大有用途,朝中有人好办事啊!所以弱女姐才不吝啬地拿出了昂贵的酒来。 唐一峰说:“好,赶紧拿来,这洋酒味道虽然没五粮液好,但妈了个巴子地死贵,外国的月亮就是圆啊,我们现在都在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所以这喝酒也要和国际接轨。” 弱女姐夸奖唐一峰:“唐局长连喝酒都紧密联系国内形势,佩服,佩服。” 我盯着眼睛看弱女姐,以前她可不会说这些话,开了几天茶楼,见到啥人说啥话,不知道这是进步还是堕落啊。 唐一峰很高兴,说:“别叫我唐局长,要看的起我就叫我唐哥,我们是老乡,叫我一声不辱没你们吧?” 弱女姐说:“你看唐哥说的,那我们就高攀了,张进,快给你唐哥点烟,我去拿酒。”说着站起来就向外走。 唐一峰说:“不过你不用请客,这酒我让小艾买单。”弱女姐要客气。唐一峰摆手说:“别客气,也不是我花钱,公家会报销,再说,只有消费才能促进经济发展,增加gdp,如果我不消费,gdp怎么会增加?”弱女姐也再不说话,这时候再争反而是不给唐一峰面子,这个时候的唐一峰要的就是这份豪爽的感觉。 拿公家的钱,慷自己之慨,这事要是我,我也干。 一个x,一个o的酒拿来,我们三个人开喝。面对着一湖碧水,晚风清凉,三个老乡共叙同乡之谊,气氛融洽。 也不知内里有几多虚伪几多真情,酒越喝越多,虚伪就会越来越少,唐一峰越来越没有当官的矜持和沉稳,口里越来越多的东北脏话,弱女姐是流氓大姐大,脏话一点也不比唐一峰少。 喝了许久,唐一峰酒酣耳热,说:“妹子,你这茶楼档次不够,真正有钱的主都不会来这,要进步要发展就要改革,怎么样,要不要哥也入股把这酒楼做大?” 弱女姐张嘴就要答应,我突然灵机一动,唐一峰是学乖了,如以前那样的收受贿赂有些太肆无忌惮风险太大,看来他是想搞点投资,搞活经济,靠这个官僚资源来赚钱。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忙接口就说:“唐哥,这茶楼生意就算做得再大又能赚多少钱?我有个好的项目,不知道唐哥你有没有兴趣。” 3. 118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 听到可以赚大钱,唐一峰来了兴趣,问:“什么项目?” 我和弱女姐姐弟连心,我一接口弱女姐就立刻明白,忙就把陈沣的想法添油加醋对唐一峰说了一遍,唐一峰听了以后沉思不语。 见他犹豫,我笑笑说:“利润和风险总是成正比,这生意赚钱但也招人嫉妒,如果没有一定的权势背景到也不敢做。” 我半是将他的军半是提醒他,我心里也有计较。唐一峰从东北调到西南,虽然是平级调动,却是进行了一个转身,如果处理得好,那穗北的包袱就会被他成功抛下,能做到这个地步,他多半是有些政治背景。可我又不敢全信,毕竟他也刚刚调过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官场也是如此,如果他的背景不那么强势,他只能选择韬光养晦,那生意也就作罢。 唐一峰能坐到这个位置当然是老奸巨猾,我这个小流氓一说话他就知道是啥意思,嘿嘿两声说:“总是要考虑一下。这事不忙。我们先喝酒,来,来,来。” 他不再提这事,我和弱女姐当然也不会再提,于是三人只是喝酒。我酒量越来越好,一瓶都给我喝估计我也不会醉。弱女姐流氓大姐大,以为自己女中豪杰,喝酒从来不肯认输。唐一峰更是酒精考验的党的好干部,所以这一瓶酒xxoo下来,就是润了润喉咙。 弱女姐还要去拿酒,却被唐一峰拦住,说:“今天就算了,这个洋酒就是喝个气氛,真喝起来还是茅台五粮液够味。” 我夸:“唐哥果然睿智,现在不少人盲目宠外,什么都是外国的好。我们国家有唐哥这样清醒认识的干部,民族复兴有望啊。” 我胡乱拍马屁,就算拍的没水平唐一峰也高兴,他笑骂:“说话跟大人一样,真奇怪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学生怎么知道这么多?跟个老江湖一样。” 他摇头表示不解。其实我也不解。 我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我莫名其妙就会唱一些将来才会流行的歌曲,以前我给林玲还有孙小漫唱过的一些歌有不少现在都开始流行。 还有,从中学到大学,课本上的那些知识无论深浅我一看就会,非常奇妙。就好像我以前曾经学过它们但暂时忘记,现在一看就又记起来一样。 除去知识,人情世故也是如此。我很小的时候就跟个小大人一样,遇到危险困难我不会象其他孩子一样害怕,反而会出奇镇定。此外,我虽然是个学生,但官场里哪里勾当我莫名其妙地也懂一些,所以才能勉强应付唐一峰,只是潜意识里我对那些东西很鄙视和抵制,我好像很不喜欢。 更奇怪的是我还会做梦,梦里有另一个我,有着和我现在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生。我曾极度怀疑我所知道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是另一个张进的记忆,但几次梦做下来,我梦里那个张进的人生进程和我是一样的,他并没有走在时间前面。虽然我们经历不同,命运不同,但我上高中时候,他也上高中。我上大学他也上大学。好像是在很小的时候的某一刻,一条树枝分成了两叉,我和那个我,从此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我的记忆里似乎有一团浓雾,让我看不清发生在我身上的奇怪事。我不敢把这些对别人说,我怕别人说我臆想症,被当作精神病送去医院。就算有人相信,我也怕被当实验品送去研究。那我就不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而会成为世界上最杰出的实验品。 我无法解开这些谜团,那就任由谜团存在。就算我和梦里的那个我是一条树枝的两叉,它们向不同的方向独自生长,只要它们枝繁叶茂,最后也会在天空中的某处枝条和叶子重新缠绕在一起。或许那个时候,我会明白我一生中所有的谜团。 我嘿嘿笑着说:“我是个天才嘛。” 唐一峰大笑:“对,是天才,我们穗北人杰地灵啊。”然后站起身来,对弱女姐说:“妹子,那我让你的天才弟弟帮我点忙,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啊?” 弱女姐说:“他能帮你什么忙?唐哥你说,我都没意见。” 唐一峰说:“高考的时候要不是张进少考了一科,一定会成为我们省的高考状元,我们家丫头今年高三,也正准备高考,所以我想让张进帮我辅导一下我女儿。” 弱女姐警觉地说:“你不会看上张进,想把你女儿嫁给他吧?” 唐一峰大笑:“我到是想,可是很怕有人会不让啊。” 他哈哈大笑,我突然发现弱女姐的脸好像变红了,唐一峰开我玩笑,弱女姐脸红什么?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弱女姐说:“去吧!去吧,不过张进当家教,你得给钱。” 弱女姐又财迷起来。唐一峰说:“没问题,那现在张进你就跟我去一趟,先和我丫头认识一下,也认一下我们家的门。” 我说:“现在?这么晚了啊。” 唐一峰说:“又不是深更半夜的,春城比起穗北,太阳落山都会晚两个小时,你向外看看,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更何况,今天我是偷闲出来,若是平时,还不见得有时间。” 这到也是,茶楼现在也刚刚到最忙的时候。时候到真是不早。我看弱女姐没意见也就答应。 小艾已经把单买掉,弱女姐原本打算请客,现在反而赚了一笔,还和唐一峰相逢一笑泯恩仇。心里高兴,财迷本性上来忙着去数钱。小艾开车,我和唐一峰上车,车绕翠湖一圈,驶入了城市的滚滚车流中。 过了几道街,路口红灯亮起,车停下等绿灯,唐一峰突然对小艾说:“过了红绿灯你在前面停一下。” 小艾答应。 车过路口,小艾把车停下,唐一峰让我下车。我莫名其妙。心里寻思,这贪官要干啥?不是带我去他家吗?现在怎么又把我撵下车。 唐一峰却也跟着我下来,等小艾摇下车窗他吩咐小艾:“你自己把车开回去,明天早晨不用来接我上班,我会自己去局里。” 我不是秘书,所以我可以问,等小艾开车离开,我问:“唐哥,这就到了?” 唐一峰哈哈笑,笑得特神秘,一张圆滚滚的胖脸都笑出褶子来,他说:“没到,我们去找个地方享受一下夜生活。” 我不解,他却不说,而是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真是神经病,有好车不坐而是打车,这贪官莫名其妙。 我心里骂他,却跟着唐一峰挤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内的空间没有小艾开的那辆车空间大,所以唐一峰挤在里面好像是把大象塞进了冰箱。我知道为啥政府机关都要用豪华车了,并不是因为奢侈摆阔,这是要考虑实用。因为领导干部鞠躬尽瘁为人民服务,每天工作辛苦而没有时间锻炼身体,造成身体肥胖。豪华车空间宽阔,这才能装进领导干部的伟岸身躯,而要是车不好,比如就这辆出租车,领导窝在里面会极度不适从而影响健康。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不好,如何干革命? 他一个屁股就占了一个座位,我只好坐在前座,我回头要问他原因,他摆摆手指指司机示意我不要问,我只好憋着,听他告诉司机了一个地方,似乎是什么酒店。 一会儿,车到了目的地,唐胖子下车,伸伸懒腰,还挺着屁股扭了几圈。我付车钱他也没吭声。等出租车开走,我问:“唐哥,这啥地方?我们这是……” 唐胖子干咳两声,挺着肚子说:“我们改革开放搞市场经济,摸着石头过河没经验啊,所以领导干部就要出国考察。有人说这是借故公费旅游,但我说这钱可不是白花,我们经济快速发展,和领导同志出国开了眼界大有原因。” 他不回答反而长篇大论说起了官腔。我压下骂他一通的冲动,听他白活完,才听他嘿嘿淫笑两声,说道:“张进,你不是劝我和你合伙搞什么娱乐生意吗?这可不能盲目上马,一定要有详细的市场调查才能做出决策,今天哥就带你考察一下我市娱乐场所的实际情况。” 我这才明白,这胖子原来是带我来嫖妓。 我恍然大悟:“你和我姐说要给你女儿当家教原来是假的。你目的是不让她知道来这里。”唐胖子得意地说:“这是男人才能来的地方,让你姐知道了当然不好。不过当家教也不是全假,我那丫头学习不怎么样,你找空也去给我辅导一下。” 我忙答应,这种地方我还没来过,如今有人买单,我当然要见识一下。 3. 119满足人的阴暗面 我只是想见识一下。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行万里路的“行”不仅是行走,而应该是身体力行。要招聘一群婊子招揽嫖客,那首先自己得当过嫖客。 不过身体力行要有程度,比如我就不想深入了解,浅尝即可。我这样的帅哥才子加天才的身体可不是谁都能碰。 孙小曼是我同桌,求了我千万遍我才看在同桌之谊份上答应光身子让她做科学研究。 田春花和我都是文学青年,有相同爱好,暗恋了我三年,我才勉为其难答应为她破了处。 所以我的身体很高贵,圣洁的如同宗教里的圣女。如此高贵圣洁的身体被这些风月场里的女人摸来啃去还要给她们钱,那岂不是我大大吃亏?就算她们给我钱……给我钱……给得钱少我也不干啊。 唐胖子吩咐我:“你一会儿不要叫我唐哥,更不要叫我唐局长,你要叫我……恩,叫我牛总,我呢,我叫你马经理。我们要为人民服务嘛,是人民的牛和马。” 我说:“好,你是牛总,我是马经理,我们为人民服务给人民当牛做马。”心里却骂:日,那我还不如叫季经理,一牛一鸡,放一起就是禽兽。 唐胖子说:“恩,对,要用假名,我们要低调,要矜持。” 我在酒楼里遇到的赖处长是一个小处长,处长遍地都是也不稀奇,行为放纵一些虽然招人鄙视但也没人管闲事。不过唐胖子的官比处长大好多,树大就会招风,再来这风月场所里当然要小心谨慎。 我表示理解,于是牛总和马经理器宇轩昂地进了门,对门童说要洗澡。 门童引到五楼,牛总马经理脱了衣服,光溜溜面对,然后哈哈大笑。 唐胖子骂:“操,我刚刚还说你毛都没长起,却没想到你有这么大一个家伙。” 我那东西本来就大,更加上身体匀称,小腹没有赘肉,垂在那肉肉一根,吊儿郎当的十分碍眼。 唐胖子东西本来就不大,又却挺着一个大肥肚子盖住了那物,不仔细看还以为没有。 我说:“洞不在深,能日就成,屌不在长,持久才强。这东西不看长短要看时间,我毛头小伙,两分钟就灭火。” 我的谦虚让唐胖子很高兴,说:“这话对,你们年轻人就是没耐心。” 话虽如此,他看看我仍然是十分羡慕,忆苦思甜道:“我发育那会正好赶上三年自然灾害,营养不良,要是放到现在的伙食,长个七八寸不在话下。” 男人对这事都特在乎,我当然不能说他这是吹牛逼,恭维几句,就被引去淋浴,之后又跳到池子里泡澡。 我们是来调查研究的,不是来享受的,都注意观察细节,如果生意做得成,估计也得弄个类似的场子。 唐胖子把肥身子泡到水里,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这的客人不多也不少,他见周围没人首先发表意见:“这池子太大,公用的不好,最好多分几个小池子,你想,这要来这遇到熟人有多不好?” 他说的很对,不过我却不赞成,说:“牛总这样有头有脸,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来这种地方才害怕被熟人遇到,这会引起绯闻。所以宁可费点力气包二奶,也不会来这种地方。这的消费主体绝对不是牛总这样的人,所以分几个小池子没用,我们以后要干这事业,面对的主要应该是商务应酬。” 唐胖子点头同意我的话,说:“马经理,你说的在理,看来领导干部包二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如果社会舆论再宽松一点,干部们出来找个小姐放松一下不会被公众责难,那大家都花钱嫖妓而不会去包二奶了。” 我说:“恩,性精力花钱就能解决,谁还会去干包二奶影响家庭团结那么高风险的事?更会少了很多权色交易啊,有助于反腐倡廉嘛。” 唐胖子哈哈笑:“我看马经理毕业以后可以进发改委搞个调查研究的工作,这样的理论素养会有助于我们事业进步。” 池子出来开始干蒸水蒸,春城算是内陆城市,90年代中期这娱乐场所的硬件软件设施也并不那么过硬,来这的人主要是为了其他的目的,这洗蒸涮的程序无非是习惯性走走。 之后就奔休息厅,那才会是正题。设计者把人的心思拿捏的很透,换好按摩袍穿着布拖鞋在走过一条空荡荡灯光暧昧的长廊,两边挂着一些半裸的劣质油画,你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兴奋。时而有些女服务生走过,只到膝盖的裙子下是白生生的腿,看的人心里痒痒。 我对唐胖子说:“这种设计很可取,人有很多阴暗的东西平时都是被压抑的,在正常状态下人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越这道鸿沟。毕竟要虚伪一下嘛!但我们如果能设计出一种地方,比如说定下某种规则,来我们这就是这种玩法,能让客人无所顾忌地把这些阴暗的东西释放出来,那他们就会非常乐意地把钞票大把大把地丢在这。” 胖子说:“佛洛依德看了不少啊,那你说说人都有啥阴暗的东西?” 说着,穿过门口几个古装旗袍女郎站成的人墙,听着燕语莺声说欢迎光临,眼角扫着那群白花花大腿,我们来到了一个宽大的休息室。围成了很多单独的包厢,每个包厢里都有电视,我们选了一个角落坐下,唐胖子十分谨慎,这里最为靠边,周围僻静无人。 坐下以后,有穿着短对襟的宫装美女送上香烟,胸脯鼓囊囊地。唐胖子拿眼角扫了好几眼,这才拿了只烟。女服务生给我们点着烟,问需要什么小点心,唐胖子点了几样,看服务人员退去,我接着说:“人的阴暗东西无非是有些平时想但是现行规则又不允许的事情。譬如三妻四妾大被共大床,还有某些性怪癖,诸如暴漏狂,偷窥癖,等等这些。” 唐胖子思索了片刻,拍了拍大腿:“对,老子从会打手枪开始就想着能在一群女人中间肉呼呼的打滚,那多美啊!” 我说:“有限度地满足人的阴暗需求,这就是我们的商机,这个不要过分,要隐约地触动,如果太过,那就会惹麻烦。” 唐胖子问:“那具体呢?你说说看。” 我想想说:“我们一定要和现有的娱乐方式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中国人很含蓄,你太标新立异没人敢来,但来了没新鲜感他又不会再来。假如我们也要弄个洗浴中心,你看是不是可以弄几个女搓澡工?弄几个小单间,让女搓澡工给你搓澡,撩拨着你,又不给你泻火,就这么弄得人最痒痒难受了。” 唐胖子频频点头说:“张进,听你一席话你越来越让我放心了,我觉得可以和你搞这个事情,你可以弄个详细的方案给我,比如投资多少等等这些。要搞就大搞,胆子要大一些,步子要大一些,不光要有我们,我再多拉几个人一起投资,多几个人保驾护航那船也会稳当不是?” 我答应,可见这胖子应该从开始就想搞,来这里无非是想试探测试一下我,毕竟我是嘴巴没毛办事不牢。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又问:“这个唐……哦,牛总,做这个可不是一般买卖,您路子确实没问题?对了,我还不知道来到这,您主要负责那方面工作呢。” 唐胖子哈哈笑,对我说:“我暂时在一个清水衙门,主要是过度一下。不过你放心,这个,是我铁哥们。也是靠他,我才来这里的。他在咱省里是这个……” 说着他伸出了两个手指。 我对官路上的事不太懂,唐胖子就指了指正在放着的电视,正是本省一个地方频道在播送新闻,上面有些领导视察工作。一个名字被听到耳朵里,我知道了他这两个手指代表的人是谁。联想到那人曾经有过北方工作的背景,心里更是豁然。 唐胖子感慨说:“这不是穗北那小地方,咱那就一个破电视台,播送一个地方新闻还要在省台频道里插播。我当时虽然是穗北地区一把手,但穗北可没几个人老百姓认识我。但到这边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内陆省份,但毕竟是省城。电视台频道多,我想等过了几天,大家就会从电视里见到我了,所以,咱来这得抓紧机会,以后想要再这么自由自在地在这舒服着享受,可是没机会了。以后得维护领导干部的形象。” 我说:“这也没什么,等我们的场子立起来,牛总不是随便就来?” 胖子高兴大笑:“对啊,你说的对。那会是咱自家的,就不怕什么曝光。” 我嘿嘿赔笑,心里却觉得人生奇妙。 这胖子大我近二十岁,女儿才比我小两个年级,我起码应该叫声叔叔。他还是个高级领导,按理说我们怎么都会是两条线上的人。可我没想到他先是被我敲了一记闷棍,他没记仇没有整我已经是万幸,我却没想到远里穗北以后在这里又能相见,竟然还可以和他称兄道弟。 胖子似乎也有如此感慨,说:“我说张进,我很纳闷,我为啥就这么喜欢你呢?” 我听了大惊,我操,这胖子莫非…… 3. 120淫人辈出的伟大年代 我和唐胖子聊人生聊出了感慨,胖子说:“我说张进,我很纳闷,我为啥就这么喜欢你呢?” 我听了大惊,我操,这胖子莫非有个怪癖?所谓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我刚刚还说要满足人的某些阴暗心理,而这胖子击节赞叹,莫非是说到了他心坎里? 我忙说:“这个,这个……咳,咳,咳……” 我干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胖子哈哈大笑,笑得没心没肺,看他笑得那么辛苦我估计他当官一定当得很累,每天都要假装斯文,要矜持,要低调,要有领导形象,其实胖子心里有一颗放荡不羁的心,官再大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不过在我面前他不需要伪装。因为他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没穿着衣服,一切的丑态都曾经在暴漏在我和弱女姐面前。我想,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能在我和弱女姐面前不用考虑伪装,以本来的面目轻松示人。 胖子笑了半天再不笑了,因为路过的女服务员都奇怪看他,胖子咳嗽两声样子恢复了矜持,嘴里却骂骂咧咧:“妈了个巴子的,按理来说你这小b毛孩子也就跟我女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和你称兄道弟?可是实际上我见你第一面就有种很奇怪的熟悉感觉,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一样,我操,这种感觉真jī巴操蛋,莫非上辈子你是我儿子?” 我也不和他客气,我骂:“操,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呢!” 胖子笑得更欢,身上的肉都在颤,等好容易平静才说:“我在穗北的时候没追究你和张弱女,可不是因为我看上你姐,说实在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姐就很喜欢,到现在也很喜欢,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因为她而妥协。真正让我对你们下不去手的是你,我总觉得和你很熟悉,如同战友一般,我没觉得你是个小屁孩和我女儿同龄,反而我觉得你和我同龄,真奇怪。” 胖子在思索人生,我估计他怎么想都不会想明白。我却不用想,当一切的不合理只能用最一种不合理的理由来解释的时候,那最不合理的理由就变成了事实,胖子说的好,好像上辈子他认识我一样,可能我和他上辈子就真的认识。 同样的或许还有费晶丽,她也这么说过,说上辈子认识我。我想起那些梦,也许不是上辈子,而就是这辈子。 胖子说得颇有真情实感,不过我没有感动,而是骂胖子:“别煽情了,你再煽情我也对你没好感,你就是个贪官,我作为普通民众应该憎恨你。” 胖子不在乎,因为我们是老乡,他理解我的意思。我们那疙瘩的人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掩饰情感。 他娘的,我也奇怪着呢,莫非上辈子我真和这胖子同生共死过?被丫说的还真有些感动。 和一个年龄快赶上我爹的胖子搞这朦胧东西,还真是恶心呢,我浑身哆嗦了两下,赶紧点上一支烟吸上,这才觉得好些。 这时一个风骚女人摆着臀扭着腰款款走来,走到我们身边,打量了我们两眼然后一屁股作在了我大腿上。顺手就摸向了我的小弟弟,我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就算昨天晚上和费晶丽厮杀劳累,但经过这久已经恢复,那话立刻竖了起来,女人口中发嗲:“帅哥,你可是好久没来了。” 我不客气说:“你记错了吧,我可是第一次来。” 那女人也不脸红:“不会,我怎么会记错?象你这么帅的伙子可是太少见了。” 胖子一口吐了烟说:“眼里就有帅哥,没我了啊?” 女人忙丢下我一屁股又坐到了胖子身边,伸手在胖子浑圆的肚皮上轻轻摩挲,说:“怎么会呢,我这不是见到帅哥一时心痒痒嘛,不过其实我心里还是最喜欢你这样成熟稳重的,您一看就是个百万富翁。” 我接口:“都啥年代了?你太质疑我们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了,现在百万富翁已经不稀奇,我们牛总不是百万富翁,他是千万富翁。” 女人惊呼一声:“哎呦,那我走眼了呢!”在胖子园肚皮上的手向下摸,顺着按摩服的宽大裤腿,灵巧地伸了进去。 胖子虽然胖,不过那话却非常活跃,立刻就支了帐篷,女人说:“牛总,今天来这是不是要娱乐一下。” 胖子说:“娱乐,娱乐,不过你也得自我介绍一下啊?”女人把手抽出来,而是隔着衣裤在胖子那话的部位画圈,口里说:“我是这个的领班,我姓毕,牛总叫我小毕好了。”胖子点头,立刻就把四声发成了一声:“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小逼啊!” 我哈哈大笑,那毕经理娇嗔说:“牛总,你取笑人家。”胖子一本正经说:“我怎么会取笑你?要知道我最喜欢小逼了。” 毕经理哼了两声,在胖子那话上轻微用力,胖子哈哈笑讨饶,毕经理这才说:“那老总要点什么项目?我去安排。”胖子说:“那你也得介绍一下啊。”毕经理说:“我们这啥都有,什么沙漠风暴,蝳龙,幔蝣,口鑤,波蓷,荭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这女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和胖子互相看看,全都不懂。 太jī巴专业了。我可是大学一年级新生,根本就没过这种地方。胖子虽然貌似老江湖,但他年轻那会儿社会上连个真正的鸡都没有,等到有了的时候他官又做大,到哪里都去要注意身份不敢放肆,所以这些东西只是耳闻却根本没有经历。 胖子对我说:“马经理,你看,这些你安排吧。”胖子不会说他不懂,而是把皮球丢给了我。 我说:“这个,恩,……”对那女人说:“所谓口鑤我能理解,不过啥叫蝳龙啊?”毕经理见遇到两雏,兴奋起来,而且听胖子的口气以为是我买单,就从胖子那起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半个身子趴到了我胸膛上,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小乳触感强烈,毕经理在我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说:“马经理,你多大了啊?小小年级就当经理了?” 屋子里灯光有些昏暗,她脂粉抹得又多,我刚刚没看清她容貌,如今离得近了才发现她实际也没多大岁数,和费晶丽年龄类似,五官样子其实很清秀,只是脂粉厚厚得一层,嘴唇眉毛都画得夸张,让人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她胸脯蹭着我胸脯,口中的气息都喷我脸上,我抽动鼻子嗅了嗅,没异味,味道不错,而且不是口香糖嚼过的味道,我就喜欢口气清爽的女人,用我的经验来看,美女的口气都清爽,丑女都有口臭。 我说:“经理也没啥稀奇的,你没看到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经理,连收破烂的都叫xx环境保护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毕经理说:“马经理年轻有为还这么幽默,你不懂啥叫蝳龙那我告诉你啊。” 我说:“好,今天要学习学习。” 毕经理嘿嘿笑,手却向我裤裆里摸去,没抓我那话,而是绕了过去,对着我后面用力一扣,我一声惊呼,想要骂她。不过毕经理的手指却突然变得轻柔,在我那处揉了起来。我那处只有当初孙小曼要操男人的时候被她动过,除了必要的生理用途我自己都不会动。如此这样被她抚摸感觉十足奇怪。 毕经理的脸凑到我的脸前,趁我不注意嘴唇就按在我的唇上,舌头还探了过来,但只是在我嘴巴里一扫就迅速退了出去,然后说:“马经理,这就是蝳龙了,只不过真正做的时候可不是用手指,而是用舌头。” 舌,舌头?我和胖子惊呼起来,目瞪口呆,这个,这个,还可以这样玩? 惊呼以后,我和胖子不约而同迅速平静,如此的雏样可真是会被人笑话。联想到我刚刚自己说的,一定要轻微满足客人某些阴暗变态的怪癖,这样的生意才会好。我还以为是我的自创,却没想到早就被人用到了实践里面,还起了这等经典的名字。我从小就自以为是天才,如今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前我可太是小瞧了天下英雄,如今这个年代,风起云涌,风云际会,淫人辈出啊! 我故作镇定,继续问:“那其余的又如何解释啊?” 毕经理亲身示范,在我身上上蹿下跳,当然她不会动真格的,只是穿着衣服虚虚的比划讲解。但就算如此,看着她故作淫荡的表情,那些闻所未闻的古怪服务,我早就坚硬如铁。胖子毕竟是高级领导干部,城府很深,没有我这样的狼狈,面上一点都不动声色,但一支接着一支地吸烟也透漏出了这贪官心里早就蠢蠢欲动。 操他妈的,老子这帅哥就算被人嫖感觉吃亏,那也一定要见识一下这些玩意。我一把推开小逼经理,说:“都要了,全套两份。” 3.121亚健康理疗中心 小毕经理兴奋起来,又来和我舌吻。我抱住她没让她跑,狠狠地来了一分钟法国吻,这小毕经理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样。旁边胖子不停地骂:“妈了个巴子的,帅哥走到哪里都吃香,就算都花一样钱来按摩,也会有人买一送一。小逼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们马经理了?” 小毕经理被我一吻吻得气喘吁吁,脸还有些微红,媚着眼睛说:“人家是看上马经理了,可是马经理看不上我啊。” 胖子说:“那我看小逼你就别安排别的姑娘给马经理了,你换上衣服亲自上不就成了?” 小毕娇嗔说:“您看您说的,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出来卖的。马经理要是喜欢我,那也不能在这里啊!” 胖子惊呼:“我操,竟然还是免费。”然后他哈哈大笑,肥肉又开始颤。 一切谈好,小毕就去安排。我很无聊地问了问价格,当然来这里最不担心的就是价格。反正胖子会想办法解决,我才不会认为他会套自己的腰包。我问价格也是一种市场调查,以后我们也要弄这个场子,需要考虑一下价格的定位。 一会儿小毕过来,带领我们顺着长廊走,先是开了一扇门,把胖子让了进去,我偷着瞟了眼,里面是一个娇小的丫头,估计比我还小。看着胖子肥大的身躯挤进去,对比那个丫头的玲珑,我觉得今天晚上这个房间里会有一出悲剧要上演。 之后小毕勾肩搭背靠在我身上,手还不老实在我身上到处摸,一边摸一边说:“马经理,我这么把你送到别的女人身边,我的心里还真是酸溜溜呢!” 他摸我我当然不肯吃亏,一定要摸回来,我也在她身上乱摸,摸的小毕经理身子有些软,在走廊里靠在我身上再也走不动道。 她靠在我身上轻微喘息,偶尔有服务员走过,都捂着嘴巴吃吃笑,小毕就会骂:“婊子,别看,赶紧干活。”酒楼经理费晶丽骂人时候也这样,弱女姐开了个茶楼别人也叫她经理,她骂人时还是这样。可见女人当了经理,那就会不由自主地骂人。 我在她身上扣摸了半天才把手拿出来,很下流地在她面前闻了闻味道。小毕这时候的表情是风骚中多了一份风情。她骂:“看你长的不过20岁,怎么跟中年大叔一样猥琐?你究竟几岁?” 我说:“我二十五了。” 小毕说:“你没骗我?” 我说:“当然没骗,我确实二十五了。” 我说谎话脸都没红,这就叫阅历,这就叫成熟。年龄的大小更多的是看气质,我八岁时候就有成年人的稳重。这可不是吹牛逼。我是天才嘛。所以我说我二十五小毕一点都没怀疑,她说:“我二十四岁,比你小一岁。” 我得意地说:“那我是你哥。以后你就是我妹子。” 然后我很无耻地嘿嘿奸笑。 小毕鄙视我:“你真能占我便宜,不过有个哥也不错。”说着就推我:“好了,马上去房间吧,美女已经等得不耐烦,再不去可要发飙。”我跟着她到了房间门口,拉住她轻声说:“我来这里是陪牛总的,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也感兴趣,也想见识一下,但动真格的我可不干,这点你和你的人说清楚,当然钱照付。” 和小毕打情骂俏让我感觉很温馨,我甚至觉得真挚和美好。所以在门口我很是牛逼地装了一把正经。嫖妓都能嫖得如此正义和纯洁,估计只有我张进这样的天才才能干出来。 有人说嫖妓的时候和婊子谈感情的人是sb。因为婊子是婊子,迎来送往不会有感情。其实那绝对是误区。这些女人迎来送往,身处感情的沙漠中其实才更需要情感的慰藉。以我张进这样的天才很容易就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才略微地表示了一些对于婊子工作的尊敬。 我把小毕经理没有当成是婊子头,而是把她当作逛商场遇到一个美丽的女郎,她和那些女郎也没啥区别。我用这样豁达的心来对待她,那婊子就不仅仅是婊子,而是一种能解决社会剩余性冲动的一种高尚工作,能减少强奸等暴力案件的发生,从这点来,她们值得我张进尊敬。 如此装b,如果还达不到效果那我可就白装了,应该自宫以谢天下色狼。果然小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就好像看一个圣人。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就算这世界别人都当我是sb,只有婊子当我是圣人,我也要继续装b。那些说我sb的人他们会给我口鑤不?不会,所以让他们去说吧,我继续享受口鑤。 小毕没在说啥,风情万种地把我推进房间,房间里有个穿着超短裙的女郎,长腿细腰,胸脯和屁股都不大,年龄和我类似,看到我有些发愣,可能她服务那些大肚子老头已经习惯,象我这样年轻的帅哥除去这些选择,还有手,脚,胸,腋窝,腿根,等等都可以选择,人的伟大在于创造力,是创造力让人类成为万物之灵,在男女勾当上,人也发挥了无穷的想象,把原本简单的活塞运动演绎的花样繁多。 但花样再多,最后的结果只能有一个,我总要选择一种的。 3.122宇宙的终极秘密 看我有些为难,女孩替我出主意:“帅哥,我们做一次吧。”我赶紧摇头,最后一关一定要守住。就算我虚伪,但起码能给自己一个虚伪的借口。 没有经历最后一关,那我来这里就是做市场调查,目的是为了赚钱。 如果我经历了最后一关真正交合,我来这里就是当嫖客。花钱做这事,这是一个优秀男人的耻辱。优秀男人想做这事是从来都不需要花钱,因为优秀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少女人。我作为天下优秀男人中的一员,不能给这个骄傲的集体丢脸。 我决定维护集体的荣誉,但女孩却有些失望。和我这样的帅哥上床应该是女孩很期待的事情,一边赚钱又可以一边享受。我没让她如意,看到她肉肉的嘴唇嘟嘟着,很性感,就说:“用嘴吧。” 女孩点头,俯身下去。我挺直身子去看四周墙壁的镜子,光线在两面对立的镜子之间不停反射,创造出了无尽的空间,里面有无数对赤裸身体的男女,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契合一起,距离越远那些人越小。 那些身影最后都成为一个个的小点,似乎穿透了这屋子的墙壁,穿透了这个城市,穿透了这个星球,向无尽的宇宙伸展开去,宇宙就被这些对光身子的小人所填满,是男和女,是雄和雌,是阴和阳。这是宇宙的本质。 红唇翕动,感觉集中于两腿中间那点。之后,向四周扩散开,扩散到整个宇宙,整个宇宙都被欲望占领。 再之后,感觉又向那一点集中,似乎整个宇宙都压缩于一点,我刹那间有种感觉,压力足够大,物质会发生变化,血肉的东西也会变成钢铁。 收缩,扩张,扩张,收缩。……。 女孩长发飞扬,她劳累的间隙,放开我那根已经变成钢铁的东西揉着她腮边的肉问我:“帅哥,想什么呢?现在还不出来?” 我回答:“我在思考宇宙是怎么产生的。” 她问:“想到了吗?” 我点头:“想到了。” 她问:“是什么?” 九六年左右,全国高校流行着周星驰的电影《大话西游》,我上大一的时候也和董半仙结伴去看过。里面有一句: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 我对女孩的回答是:“宇宙是宇宙他妈生的。” 女孩哈哈笑,说我真有意思,我伸手把她的脑袋按下去,她又开始长发飘飘。 我是物理天才,现在流行的物理学理论说宇宙缘起于一场大爆炸,这就是大爆炸理论,说宇宙是由一个致密致热的奇点膨胀到现在的状态。我不知道对不对,如果当初我能考上清华,那我会选择当物理学家,我可能会用我的天才去验证这个理论。现在我只知道我身上的某处膨胀到也快爆炸了。我不由地哼哼起来。女孩听见更加卖力,屋内没有风,但她演绎了长发飘飘的美。 长发的女郎,你那忧郁的眼神,柔柔的迷惑我的帆。 长发的女郎,你那深深的酒窝,汹涌的旋转我的船。 我在漫天波浪里翻。 你在十里雾外面煽。 船翻了,水淹没了我的身体,一浪,两浪,三浪,……,好多浪。我被淹没,我死了。 女孩的嘴巴没有离开,在我的震颤中,她一直双唇紧闭瞪着大眼睛看我。等我平静,她双唇轻抿,一个干净的吸吮后她放开了仍然如铁的某处。之后,女孩扬起了她美丽的头颅,细长的脖颈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如陶瓷釉面一般光洁,喉咙咕噜了一声,她眨着眼睛看我,微微带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莹白。 我已经没有力气,宇宙远去。可我一点都不累,我只有懒洋洋的舒适。 我和胖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春城的夜晚有些凉。尤其是刚刚失去了和体温一样的一些东西。胖子裹紧衣服站在夜风里问我:“张进啊,今爽不爽?” 我如实回答:“爽,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啊!” 胖子哈哈笑,很得意,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革命兄弟了。” 我不由骂:“谁和你嫖过?我仍然冰清玉洁,身子都没湿呢,我可没这死胖子龌龊。” 胖子被我骂死胖子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似乎很受用,就好像他不是大官而我是大官一样,我心里又补充骂了一句:“真贱。” 我对胖子对我的奇怪感情很不理解,不过显然胖子也不理解,这只能归结于冥冥中自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成了忘年的莫逆之交。这力量叫命运。 或者根本就是我当初敲他的那一闷棍从此让他脑袋不好使的后遗症。如果这样这就不是命运,而是一棍子引发的孽缘。 和一个胖子有缘分真是一件恶心的事,我抖落身上的jī巴疙瘩,胖子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他站在出租车前对我说:“张进啊,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先写计划书。我们运作要正规,需要一个公司。” 说完,胖子挤进车里一关车门滚蛋了。我却骂:“操,我哪里会写商业计划书?” 我还是一个学生,不是一个商学院的学生,对于这些玩意我一点都不懂。 今天神奇地遇到胖子,我开始是担心弱女姐去和陈沣做那些“娱乐”生意有危险。而胖子是个大官,可以当作后台,这样做起来就安全。所以我才想到和胖子合作。没想到胖子兴趣这么大。竟然兴师动众地调查了一番娱乐事业,之后告诉我正规,还要写计划书。 如果计划书和诗歌散文一样容易写,我现在早就写出来十八篇了,关键我只是一个文学青年,不是一个商业才俊。 我认识的人里,只有林玲和平秋月对做生意有兴趣。林玲在美国,平秋月在北京,都在读商业课程。一个我找不到,一个距离太远,都没法帮我。 腰里的call机嘟嘟响起来,会call我的人只有弱女姐。我按灭了声音,看看call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轻声上楼,楼道里就看到家里的灯开着。打开房门,看到弱女姐已经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电话就放在她身旁,她一直都守着,等着我的回话。 我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轻声叫:“姐!” 弱女姐睡的很沉,没有醒。她一定是很累,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当我再和费晶丽在那间黑暗的小屋里翻云覆雨男欢女爱时,同样的时刻弱女姐却是坐在这里孤寂地等我吧! 我估计她昨天一晚都没睡好,今天又陪胖子喝了那么多酒,在这里等我就等睡着了。 我不再试图叫醒她,而是把她抱起来。弱女姐真轻,她身高比费晶丽要高一大块,但却和费晶丽一样轻。我有些担心,她一定是太操心茶楼的生意,每天都想着赚钱,所以不太注意自己的身体。 抱着弱女姐我向她房间走,她依旧安静地睡着,缩在我怀里沉浸在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脸上竟有了一丝微笑,头若有若无地在我胳膊上蹭了蹭,寻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我把弱女姐放到床上,想就算我不会那些生意上的事,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也得学会。我不能让弱女姐这么累,而我去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学生,每天就知道泡妞打炮。我向张力男发过誓,我要照顾好弱女姐,有最后一口饭要给姐姐吃,不会让姐姐受苦,要让她每天都快乐,都幸福。 给弱女姐脱掉鞋,还有外套。别的我就不敢脱了。如果是我醉了弱女姐给我脱衣服,她一定会把我脱的光光的再塞到被窝里,不过我可不敢对弱女姐这样干,我只能让弱女姐和衣而睡,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拍拍弱女姐的后背,给她掖好被子,我正打算离开,手却被弱女姐拉住,我以为她醒了,就叫了声姐,等我去望她,却看见她用脸枕着我的手,却依旧睡着。 我怕惊醒她,就这样蹲在弱女姐的床前。 睡着的姐姐很好看,我知道弱女姐是个美女,这点不容否认。于子非,唐一峰都对弱女姐心怀不轨,或许是由于我叫她姐姐的原因,我过去一直没有太注意弱女姐的容貌。 弱女姐素面朝天,没有今天在洗浴中心看到的小毕经理那样的浓妆,我们的家里只能看到她一些简单的洁面护肤品,不过弱女姐的皮肤很好,比春城的女孩的皮肤都好。 这个城市海拔高,天空洁净高远,但紫外线也非常强烈,所以这的女孩普遍偏黑。就算护肤品一大堆,可仍然有很多皮肤问题。我想如果以后我和贪官胖子的生意合作失败,我一定要考虑做一下化妆品生意,在这个城市里绝对可以大有市场。 弱女姐美丽的脸如同这个城市的天空一样洁净,她枕着我的手,就那么入梦。 3.123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 等弱女姐睡得更熟时候,我试图把手臂抽出来,不过总没成功,弱女姐拉得很紧,抱着我的胳膊就好像是抱几百万块人民币。我后来困得不行,就趴在她的床沿睡着了。睡到半夜我感觉弱女姐把我拉上了床,我迷迷糊糊地想拒绝,离开她去自己床上去睡。但弱女姐抱我抱的很紧,紧紧地缩在我怀里,似乎还对我说弟弟你别走。 于是我就没走,我很困,懒的动弹,就和弱女姐枕在一个枕头上睡了一个晚上。我们都没脱衣服,和衣而眠,头碰着头,手拉着手,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抱在一起。和弱女姐一起睡觉我会觉得很安静。我不会感觉累。我和她睡觉的姿势会很完美地契合。弱女姐背靠着我缩在我怀里。我的手臂从她的脖颈处穿过去,她会把一只手放在我手的手心中。而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感觉她腰肢的柔软和衣衫下细腻的皮肤,我睡着都有一丝不安,所以我曾试图不抱着她而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侧面,不过等我睡着,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又垂落下来放到了她的腰上。我们姐弟两个,就这样睡到了天亮。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一屋子里都是阳光,昨天睡觉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拉窗帘,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弱女姐正躺在我对面看着我。 我才想起是在弱女姐床上睡了一个晚上,忙叫了一声姐就要坐起来。不过弱女姐拉住了我不让起来,而是枕着我的手臂就那么看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就又叫了一声姐。 弱女姐看我的样子然后笑了,伸出手点了点我的额头,问我:“是你把我从客厅抱过来的?” 明知故问。不过我可不能这样说我姐,我就说:“恩,你睡着了啊。” 弱女姐点头不再问这些,而是问:“你昨天和唐一峰干什么去了?大半夜也不回来?”她开始板着脸,一副很生意很严肃的样。 我当然不会说实话,好在胖子有先见之明已经为我编好了借口,我就说:“唐胖子让我给他女儿补课嘛。第一天就稍晚了些。” 弱女姐问:“唐胖子女儿漂亮不?” 我挠挠头,女人总喜欢问男人别的女人漂亮不漂亮,不过我又没见到唐胖子的女儿我怎么知道?但唐胖子那样子估计女儿也不会怎么好看,我就说:“就那样,反正没我姐漂亮。” 我顺便拍了弱女姐的马屁,果然弱女姐很高兴,骂我:“死张进,调戏你姐啊?” 我这就成调戏姐姐了。我真是冤枉。 弱女姐不在和我在床上呆着,而是跳下来了床,看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骂我:“我裙子都皱了,你也不知道帮我脱,这裙子好贵的。” 我说:“我可不敢给你脱。这个,男女授受不亲。” 弱女姐骂:“我是你姐,又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要什么臭规矩,抱都抱一起睡好几个晚上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弱女姐我们就抱一起睡觉了,到现在可不就是抱着睡好几个晚上了不是?但我犹自辩解:“姐弟也是男女有别。” 弱女姐哼了一声说:“真当我是你姐你就不会心中有鬼了。”说着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把我推出房去。 我知道她要换衣服,就出来刷牙洗脸。洗漱完毕看看时间已经都九点多了,这一觉睡得到香。 等弱女姐也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我和她一起出来吃早点。然后我把唐胖子同意合作的事告诉了弱女姐,我说:“姐,唐胖子要大干,还要成立娱乐公司,这对我们等于是天上掉的馅饼,姐你敢不敢干?” 弱女姐说:“干,为啥不干?难道还怕被馅饼砸死?” 我说:“谁知道会不会呢?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吧。” 弱女姐嘿嘿笑:“但可能就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呢,你那个同学不都是给我们算过了嘛?凶中有吉,但会发财,所以危险是有的,不过一定会是发财的。” 我想想也就放心,董半仙算的准不准估且不论,我和弱女姐虽然有个茶楼但也是小本经营,等于无产者。无产者有啥可怕的?干就干吧。失去的是锁链,但得到的可能是整个世界。 吃过不早不午的早点,弱女姐去茶楼,而我去学校图书馆。要写这个商业计划书对我是个新课题,我得去查找资料学习一下。靠我的天才脑袋,我想这应该不是问题。 我夹着一本书逛在校园里,上大学以后我第一次象一个学生。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到校园里有很多对鸳鸯,现在还没到中午,鸳鸯们就出来放风。占据了校园里的长凳卿卿我我,表面是看书,实际上不知道是干啥。 校园里飘散的青春荷尔蒙的味道和知识的味道融合一起,这就是大学的味道。少一样都不成,少一样这校园就少了它的味。 看着那些鸳鸯我有些嫉妒,为什么我就是一个人?那些男生都没我帅,却能抱着女生在树下阴影里啃。好像啃的不是女生嘴唇而是红烧兔唇。 我应该去找林春红,和她一起逛校园,也抱着她在校园的长凳里接吻,这样我的大学生活才圆满。而不是象现在,我得去图书馆查资料,在堕落的色情事业上挥霍我的智慧。 我想做就做,所以就不去图书馆而转而向北出了学校的北门,路过一条大街,街道上有些破旧低矮的门市,有不少商家在这里组装电脑销售。生意到也有些红红火火,衬托着周围林立的高校,颇有点高科技的感觉。 我想我也应该弄一台便宜的电脑放到家里,我毕竟是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就算想做生意也应该弄个有科技含量的高科技公司才对,而不是和胖子那贪官搞什么皮肉生意。 我真是堕落啊,这事可不能让林春红知道。 穿过这条街,对面就是师大,走到里面我才想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找林春红。我和她同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寝室的电话,我打定主意去追她,可我到现在都没有做点实质性的追求行动,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 看看天近中午,林春红很可能已经去酒店开始打工,我决定去打个电话去酒店问问费晶丽。费晶丽说要帮我追林春红,我也顺便问问她是否知道林春红的联系方式。 我在校园里四下寻找电话亭,没找到电话亭却看到很多美女,我一个美女一个美女地看过去。这些美女各有特点,有的脸蛋美,有的大腿美,有的胸脯美,有的屁股美。最后我看到一个脸蛋大腿胸脯屁股都美的女生,可是这么多美的东西放到一起,这个女生却有点不怎么美。 真是遗憾啊,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了。田春花屁股大,但是放在她身上很美。平秋月的屁股小,但是同样美。看来美丽不是一种简单的堆积,美应该是一种协调。这个女生身上有多处不协调,但最不协调的却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优雅俊朗,我认识,他正是石飞。 我看着这个男人就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比我有品味。已经正午,阳光直直死洒下来,照耀着石飞一脸的阳光灿烂,他微微笑,优雅高贵。 说实在的,我其实对那种高贵优雅很欣赏,如果有可能我也想那样,但现在我最想做的却是走过去,对着这个男人迷人微笑的脸蛋上狠狠打一拳,再狠狠踩一脚,然后狠狠地骂:“高贵你妈的逼,优雅你妈的逼。” 遇到情敌分外眼红,我几乎都要冲上去实施我刚才的想法了。不过这得克制,我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我是个流氓,是个农村里出来的流氓,虽然上了大学,不过身上乡土味道和痞气却还没退去。我知道我一定是嫉妒石飞,嫉妒他良好的家教形成的这种优雅的气质,为啥他能这么迷人的笑,一笑就好像是一个艺术家。而我虽然自喻为文化人,是文学青年,可为什么我一笑怎么看都怎么象流氓。 我这点气质只能骗骗小城市里的文化青年田春花,只能吸引喜欢装斯文但实际上却有小太妹气质的费晶丽,只有原本就是大姐大流氓的弱女姐喜欢我。而林春红不喜欢我,因为我不够气质,不够优雅。如果昨天我不是跟着胖子去豪华酒店洗桑拿,我估计小毕经理也不会喜欢我。她最喜欢钱,可我实际上却没钱。 如果是别人,面对这情况估计会自惭形秽,会很自卑。然后就会陷入一种误区,就是拼着命地不断去学习去想着进步,想着法让自己也变得那么高贵那么优雅。最后,就算真的看起来高贵了,优雅了,但实际上只是改造了一层皮,内里,还是那颗自卑的灵魂。 我不会那样。因为我是张进,是天才。 天才的做法绝对不是模仿,而应该是创造。 至于怎么创造我现在还没想明白,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跟踪,我得跟着这两个男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3.124这不种庄家只种人 大学校园里绿化总是很好,会有很多枝叶茂盛处给男生女生xxoo生男生女。 这个学校也不例外,更是由于在城市的边缘所以有些肆无忌惮,绿化得好象是一个公园。比我们那学校强得太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人家这里有活力了。 穿过几行梧桐树,从一条宽阔无人的校园马路一直向北有一大块空地。这里有很多林立的脚手架,从建筑物参差错落的布局来看,这应该是以后扩充的新校园。 校园的中午人本来就少。现在这里更几乎无人。两个人开始勾肩搭背,阳光下的影子浑然一体。我后面看着偷骂:狗男女。 可惜没有录像机,如果能把这录下来给林春红看,我想我或许立刻就少一个情敌。 我跟踪技术不高,不过那两人也没想到有人跟踪,前面有一个已经完工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建筑,两个人顺着建筑外的楼梯爬了上去。 建筑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体育馆。有一个宽大的露台,两个人站在那上面迎着风摆了一会泰坦尼克的造型。真像是两个鸟人。 我走到树的阴影里远远地观察那两个鸟人。鸟人开始接吻,我看不清他们嘴唇的动作,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头,一会儿男人的头在左边,一会儿又把女人的头换过来。花样很多,我百无聊赖地学习和比较了一下。觉得没有我和孙晓漫曾经尝试过的花样多。那天石飞和林春红去茶楼喝茶,我知道石飞是玩音乐的,玩音乐的人虽然很艺术,但毕竟没有孙小漫这个医生专业。不过他们却很有激情,因为吻着吻着石飞的手就放到了那女生的屁股上,一边揉搓,一边用力扣着那屁股瓣的肉,将那屁股向他身上贴。显然,石飞的小鸡鸡现在应该是充血的硬硬的状态,只有顶着某些东西,他才会觉得舒服。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上面的嘴巴啃来啃去,下面蹭来蹭去。也不知道蹭了多少时候,两个人不再啃也不再蹭,而是手拉着手从露台上向那建筑物里面走去。从我这个方向再也看不到。 我忙跟了上去,这两人用嘴巴再也无法宣泄心中的激情,估计找地方改用鸡鸡宣泄去了。就算是我不认识这两个人,遇到打野炮这事我都定看无疑,更别说其中一人是我的情敌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偷看他做爱。 我上了楼梯。高抬腿,轻落步,小心翼翼,无声无息。到露台边缘把着墙边四下里寻找,没见到人。走到露台再找,右边有个小门,向里面探头看,竟然又是一个楼梯。从楼梯上依人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真是速度,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开干了。 女生声调颇高,一点也没有学生应有的低调。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叫得一点都不好听。没有孙小漫高亢响亮,也没有田春花的矜持婉转,更没有费晶丽的肆无忌惮。这女生叫的怎么听都是一种做作。伊呀呀的,叫声好像专门是为了配合对方的动作一样。 我顺着楼梯继续向上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太不爽了,要绘声绘色,才是偷窥的最高境界。 上了两层楼梯,在最后一层,也是最高一层,两个男女就在那妖精打架。我这方向很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想必这里是体育馆内观众席的一个通道,现在门关着,这个楼层的尽头就是个死角。这里真是个野合的好地方,石飞应该没少带人来这。 两个人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处,女生扶着楼梯扶手用力地向后撅屁股,石飞对着那光屁股耸动自己的屁股。竟然是老汉推车。 看到石飞也喜欢用我最拿手的姿势,我对他略有些好感。不过这家伙力量明显不行,挺了一会儿,就抱着那屁股休息。老汉推车可不是谁都能推的,必须有良好的腰腹力量。因为这个时候你是推着一辆车上坡,你要把这辆车推向高潮的顶端,就必须一鼓作气而成功。若中途累了打算休息,那车就会滚回原点,如此几次,你力量已殆,再推车想上就已经是不可能。 怪不得这女生叫的这么做作呢,显然是因为这石飞推车到半山腰就要休息,一次要休息,两次又要休息,这车轱辘转啊转啊地总是转不到那坡顶,这车只能吱吱呀呀,吱吱呀呀叫两声聊以安慰。 我站在稍低一层的楼梯上,前面就是这所大学正在建设的新区校园,那些已经建成和没有建成的建筑物的中间都是齐人的荒草。 有风吹过,吹弯了荒草。我眼睛尖,看到不远的荒草丛有个耸动的屁股。原来喜欢野合的大学生不光只有石飞一个,就这么方寸之地,竟然有了两对。 我极目再看,或许这里还会有三对,四对,五对,六对。不过,野草太茂盛,我再也不没发现其他屁股。 野草长势如此的好,这远本应该是城郊肥沃的农田。农田被征,就成了校园。 真是可惜,这不种庄家改种人了。 耳朵里听着楼上两人的肉搏,眼睛却望着前方的校园。其时正当正午,天空碧蓝,白云悠悠,阳光散射,校园里青草碧碧,绿树幽幽。其人,其声,其景,其时,我竟然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 时间的脚步此时在我面前似乎已经变慢,就如同有一种力量把时间拉长,让原本的一秒钟变成一分钟。楼上的男女仍然在交合,女生呀呀的叫声也如同被拉长的火车汽笛,声波的波幅没变,但波长却变长。我可以看到组成时间的那些片段,一段段地从我面前而过。我突然有种想法,如果这就是时间的真相,或许时间就是可控的,我们可以驾驭时间,回到过去或者未来。 只是我却无法捉住细节,我脑袋里的物理知识太少,我并不能写出一列公式来表达我刚刚的发现,如果我高考能考上清华学习基础物理学,那估计我就能用一串完美的公式来表达出我这个伟大的发现,那我可以年纪轻轻就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牛顿被一个苹果砸了一下脑袋,就想出了万有引力,我偷听男生女生交配发现了时间的秘密。社会就是在偶然中进步。 只是可惜我现在没学物理学,学的是计算机,这属于应用科学的范畴,我没法做基础物理的事。所以时间的秘密一晃而走,我没有抓住他。牛顿还是牛顿,是伟大的物理学家,我张进还是张进,只是一个偷看别人做耐的小混混。 楼上女人的声音高亢起来,嗷嗷地似乎穿越了时空,男人也开始剧烈地哼哼,可能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时间又恢复了正常。我不再去想伟大的物理科学,而是专注于男生女生之间的生物科学,看他们用实际行动向我展示生命的奥秘。 我偷偷再看,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把裤子给甩掉了,现在都是赤裸裸光着下身。女人躺在冰凉的楼板上,身下应该垫着脱下来的衣服,石飞正在她身上律动,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石飞的光屁股,女人的大腿张开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器官无所顾忌地展现在我面前。我偷窥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也偷窥过赵不凡和我们化学老师利用晚自习偷情。我这人似乎和偷窥有缘,现在又来偷窥两个学生。不过那两次偷窥都没有这次彪悍,这个角度,这个光线,比看色情影片还要清楚。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纯粹是以艺术的眼光。我发誓,绝对是艺术。这点不容质疑。 因为我上两次偷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硬棒棒地好像是个铁棍,那是我偷窥地时候思想产生了共鸣,所以身体有了反映。但这次,我的小鸡鸡保持着原样,一点都没有竖起来向正在辛苦搏击的两位裸体男女表示致敬。由此可见,我已经把偷窥这事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已经不再是低俗的龌龊行为。 我沉浸在艺术感觉中,觉得光屁股的石飞现在有点丑。这让我心里得意,这家伙穿上裤子的时候看着高贵看着优雅,脱了裤子和普通人也没啥两样啊。而且那东西干巴巴黑乎乎,看着好像是一根被烟熏了的细腊肠,一点也没有我的东西肥硕丰满,圆润美观。 可见,所谓高贵所谓优雅不能穿着衣服看。要脱了裤子光着屁股看才更能看得清。我就认为我光屁股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好看。我和女人做爱的时候,高贵着呢,优雅着呢! 想到这,我那东西竟然有了反映,看来它现在就很想高贵很想高雅了。 3.125身体无非是工具与筹码 打消了裤裆里面东西的不安,楼上传来石飞的低哼,伴着那低哼,女生高亢地叫了起来。嘴里还喊:“别,别拿出来。” 我忙仔细瞧,石飞身体用力想离开女人的身体,想必他们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所以石飞打算用体外这种方式来避免受孕。不过那女人用腿紧紧地缠着石飞的腰,不让石飞离开,石飞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然后身子就颤了起来,之后,瘫软在女人身上。 半晌,等气喘匀,石飞问:“你今天是安全期?”女人轻轻吐气说:“不是。”石飞吃惊,双臂支撑起身体:“啥?这,太危险。”他身子侧向一边,胯下那东西已经萎了,缩成一个小肉丁样,非常袖珍精致。果然优雅的人也有一个优雅的鸡鸡,比我的鸡鸡要优雅好几倍,我的东西大的时候狰狞张扬,就算不使用的时候也是吊儿郎当,长长地垂着,一点也不懂收敛和低调。 石飞去拿裤子穿,一边穿一边说:“一会儿去买个事后避孕药吃。你真是的,自己找醉受。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那女生从石飞背后抱着石飞,娇媚地嗔道:“人家当时舒服嘛,不想你离开我。”这话让石飞很受用,石飞抱过女生,亲亲她的额头,说:“舒服也不行这样,下次我得用套套,一会儿去买事后药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买一盒。” 女生说:“这次,……,不用买那个东西。”石飞惊讶问:“为什么?你不是不在安全期?那怀孕了怎么办?”女人轻叹了一声,悠悠说:“我……,我已经怀孕了。” 我听了暗自佩服,这石飞虽然只有个微型手枪,但难能可贵是枪法超好。我虽然有个加农大炮,也曾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发射不断。孙小漫,田春花,包括费晶丽,我和她们一起采取防范措施的时候少的可怜,可愣没一次命中靶心,取得战果。 石飞听见一下怔住,半晌才说:“啥?你有了?”女生点头确认,石飞说:“这,这怎么可能?”女生说:“我上个月大姨妈大半个月都没来了,我昨天偷偷买了试纸偷偷测过,我……我是怀孕了。” 怪不得刚刚那女生说不要拿出来呢,已经中标,那是否再防范已经没意义,还不如痛快地享受一把。据说男人这东西对女人身体有好处,这女人到颇懂实用主义的精髓。 石飞默然不语。我幸灾乐祸地偷骂,要当爹了,应该高兴,怎么哭丧个脸? 两人都开始穿衣服,各怀心事都不言语,外面阳光明媚,这里面却是愁云惨淡,等衣服穿好,石飞对女生说:“阿萍,这要赶紧打掉。” 偷看人家做了一场,我现在才知道这女生叫阿萍。阿萍听后赶紧摇头,说:“不,我不打。”石飞怒:“你不打?难道你要生下来?”那阿萍摇头:“我才不生,我才多大?这点岁数就当妈我可不干。”石飞说:“那你为什么又不打掉?” 阿萍说:“马上就要选拔赛了,我可不想它影响我的状态,等选拔赛结束我再去打它。”石飞坚决地说:“不行,那拖的时间太长了。你现在就要打掉。” 阿萍看着石飞冷冷说道:“你是巴不得我选拔不上吧?”石飞说:“你怎么这样说?我一定会帮你。”阿萍说:“那林春红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要帮她?”石飞说:“这……我怎么会帮外人?我一定会帮你的。” 阿萍哈哈一阵大笑:“外人?你别当我不知道,我们寝室的人告诉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好几次了,又去喝茶又去一起吃饭,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外人,现在我才是外人吧?”她越说越是愤恨,扯开嗓子哇哇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你把我睡了,就想甩了我是不是?呜呜呜,你喜新厌旧,想另结新欢了是不是?” 阿萍哭得声大,石飞下意识地左右观察,我连忙躲到了楼梯后,听到石飞说:“你小点声,小心被人听到。”阿萍不干:“我就要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把我肚子搞大了,哇哇哇。搞大了还不管。” 咿呀呀地哭,我觉得她哭的声音比她叫床要好听很多。 石飞哄着:“我怎么会不管你?你放心,我会出钱,出最多的钱找个最好的医生,管保你不会因为这事影响选拔赛。”阿萍不哭了,而是哼了一声:“那你能保证我第一不?”石飞想想说:“虽然我爸爸是这次的评委,不过第一我也不敢保证,但前三是没有问题的。”阿萍说:“好,只要前三我就满意,但我要唱你写的哪首歌。” 石飞听后坚决地说:“不成,哪首歌不适合你唱。” 阿萍说:“那林春红就合适了?” 石飞也不否认:“她声线要比你适合,只有她才能表现我歌曲的全部内涵。” 阿萍冷笑:“哼,还说没有喜新厌旧,你这么偏心,明显就是看上林春红了。你别当我不知道。这次全国校园之星大赛的最佳曲作者早就内定是你,你爸爸是全国有名的音乐人,又是评委,所以不论是谁,只要唱着你写的歌,在决赛上一亮相,铁定就是第一,之后再有你爸爸的经纪公司力捧,歌曲和演唱者都会一炮而红,顺利进入国内乐坛。那个时候,你们金童玉女比翼双飞,谁还记得我这个被抛弃的破烂货?” 石飞怒道:“我已经答应你进入前三了,只要进入前三,就会有被国内有名的经纪公司看中,到时候自然会走红,你为什么一定要唱我写的歌?” 阿萍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放——心——你。” 石飞的口气突然变得冰冷:“你究竟要怎么样?” 阿萍也冷笑说:“很简单,你让我唱你写的歌进决赛,等比赛结束,我自然就会去打胎,那个时候,你去追什么林春红,林春绿,林春蓝的我都不再管,我只要这次的机会。” 石飞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阿萍说:“那就一拍两散,我就是被开除也要把你拉下水,让你身败名裂,就算你有势力可以摆平,但你想靠这次机会进入乐坛的想法也会落空,谁都别想好。” 两人经过一场肉搏,如今已经是午后,阳光正是最毒的时候,可是我在这楼梯下面听着却感觉阴风阵阵。刚刚两个还柔情蜜意,作着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可一场性爱下来,却突然变成了现在这般情况。 男人虚情假意,所谓才华却成了泡妞的工具。女人假意虚情,所谓的爱情结晶却只是获取利益的筹码。 远远地,荒草中站起了一个学生来,是一个男学生,光着屁股努力把裤子提上,正是刚刚风吹草低时候现出的那个光屁股,那边的野合也已结束,女生也从草丛中衣衫不整地坐起。四只眼睛四下张望,却都没有看到这边楼上的两人和楼下正偷窥的我。那两个人抱着又缠绵了一会儿,这才相拥着离开,只留下身后被压倒一片杂乱的荒草。 或许还留下了别的什么高蛋白的东西,那会沉浸入这片沃土里,变成养分,让荒草更加茂盛。 楼上依然是一阵死寂的沉默,我强忍着才没有离开。我静静等待,我想看这对男女会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是石飞会妥协还是女人会妥协。我对这些很感兴趣。 我的性格中不允许有这样的尔虞我诈,在北方粗放型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长大的我喜欢的是一种大气磅礴。就算是想杀人,也要在对方面前亮出刀来,高中的时候在穗北的校园里和一群流氓砍砍杀杀皆是如此。不过我虽然不会尔虞我诈,但并不妨碍我对尔虞我诈进行欣赏。我欣赏着这两个人的阴谋,就如同我刚刚欣赏他们的性爱一样。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石飞才说:“好,我同意你唱我的歌,等这次比赛以后,我们一拍两散。” 阿萍听见,立刻嘻嘻笑了起来,人影一晃,我偷着看去却是她缠在了石飞身上,阿萍娇柔说道:“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恩啊!” “啵”地一声,却是她在石飞脸上亲了一口。 石飞却也搂住了阿萍的腰,脸上也溢出笑来:“我当然对你好呢,这次在这里不能尽兴,晚上我们去酒吧喝酒啊!” 阿萍说:“讨厌,人家怀着孩子呢,你也不怕孩子畸形?”石飞笑:“反正都要打掉,畸形不畸形有啥打紧?不过不带套射到里面真是舒服呢!”阿萍身子都要吊在了石飞脖子上:“你以后可以不带套了,可以管够地弄里面来。”石飞手摸向阿萍的下体,嘿嘿淫笑:“你这给能装得下呢?”阿萍娇嗔地打了石飞一下。 两人如今,恩爱无比。 3.126是谁导演这场戏 我惊奇两人竟然可以如此迅速雨过天晴,刚刚还几乎闹翻了天,现在却又成了一对恩爱恋人。原来人可以有如此多的脸谱,果然是艺人啊,就是在生活中都这么入戏。我发誓,对于如此优秀的两人,以后他们要是成了明星,出演什么电影之类的,我一定买票去电影院去看,绝对不买盗版碟片。我要支持正版。 两人日也日了,闹也闹了,眼看着就要离开这里,我连忙流下体育馆。旁边荒草中有一块已经建好主体还没开始装修的建筑,我走到里面掏出家伙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尿。以后的学生会在我撒尿的地方认真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不知道那个时候会不会有人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骚味。 撒尿的当,我看到石飞和阿萍互相挎着走了出来。脚步虚浮,屁股松垮,我已经没了跟踪的兴趣,不过也不想再去图书馆用功,那什么计划书以后再说吧!就夹着书本从校园里走出来,街道两边的pc店铺越来越繁华,不过更多的是面对学生实惠的小店,有很多花枝招展的女学生在这些小店里逛来逛去。身边一般都跟着一个护花使者,为她们掏钱买单。 此时正是九六年底。至尊宝的经典台词已经开始在校园里流传。 我不知道那些男生会不会对女生说这样的话: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大话西游:月光宝盒。 一万年太久了,其实我们只希望一起走过未来四年的路。大学生活太寂寞,一个人过,会被同学笑话。我甘愿在食堂排队时打两份饭,更乐意吃过饭以后刷两个饭缸。我只希望毕业时候不再是处男,如果那个时候还是处男,那这个大学上得也太失败。在学校里都竞争不过人家赢得不了交配权,那步入社会还不是更会失败得一塌糊涂。 … … 我结束了费晶丽给我的假期又回酒楼上班。不过如今再来,我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已经和放假前的我判若两人。 我现在觉得我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学生,我应该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商人,我官商勾结打算搞一个具有官商背景的娱乐中心。这可是不是一件小事,这是一个可以给这个城市男人以性福的大事。改革开放,人们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每个人都在为着生计而奔波忙碌,所以男人很累,累得跟孙子一样。我这事业的伟大之处就是给了男人一个休息的平台,男人来这里不是发泄的,男人来这里是来休息的。疲惫地走进门,但却精神抖擞地走出门。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俺这个娱乐中心绝对不是搞色情活动的非法场所,而是服务于劳动者、给那些为了改革开放的事业鞠躬尽瘁的公仆和精英们洗去疲惫的加油站。 所以我觉得自己很伟大。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才,就算没有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那我也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企业家。如此的企业家却还在这里当一个服务员打工,这真是命运的玩笑,就算是为了泡妞,企业家也应该用企业家的方式嘛。比如,等林春红以后红了,成了大明星,我随便甩个千八百万地把她给包养掉不就成了?何必现在追着这么麻烦。 我心不在焉地yy以后的牛逼人生,没有好好工作,被费晶丽看到,走过来干咳了两声,拿出经理的做派,开口就骂:“张进,你干啥呢?不好好工作。” 她的眼睛在黑框的平光眼镜后冒着凶光,以前我到是会怕。但现在我一看她就会想到那天在她床上她被我压在身下嗷嗷地呻吟样子我就没法再害怕,反而是笑了。 费晶丽周围看看没人,哼了一声不再装凶而是小声骂:“笑个屁,你想啥呢?”我调笑:“我想经理呢!”费晶丽说:“假话,你会想我?”我说:“我真想你呢。经理你会写商业计划书吧?”费晶丽撇撇嘴说:“这么简单的玩意我有啥不会写的?要知道我可是一家高——档酒楼的经理。” 她习惯性地把高档两个字拉长音,特意突出重点,这是她一贯的做派,似乎很怕别人看低了她的身份。 我却鄙视:“就算是高——档酒楼的经理也不一定会写商业计划书,这个可是非常非常专业的事。” 我看不起费晶丽的高档让费晶丽很生气,她揪着我的耳朵用嘴巴对着我耳朵里使劲嚷嚷:“你放屁,老娘可是正规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留学读过mba,是正经八百的海归。” 费晶丽哼了一声说:“我——愿——意。”然后摇着屁股就要走。 我连忙一把拉住她,央求说:“我信了,我信了。我的大经理,你帮我个忙吧。” 见我求她,费晶丽开始洋洋得意摆起了架子,鼻孔看天问我:“说说看啥事?如果我高兴就帮你这个小忙。” 我凑过去,小声说:“我正打算搞一个非常高——档——的娱乐中心,但要提交投资方一份详细的商业计划书,我经验不足,所以想找经理大人您来帮忙。” 费晶丽不相信地看我,说:“你,你说你要搞这个?非常高——档——的娱乐中心?” 我点点头,说:“是的,和蓝天大酒店一样高档。” 费晶丽哈哈笑,显然她一点都没信:“你只是一个学生,你搞什么搞?你可别骗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骗你是小狗。” 费晶丽笑得更疯狂了,花枝乱颤,眼泪都笑出来,弯着腰捶着胸,我紧张地看着她,真怕她把她胸前的两个东西给捶坏了。 捶了两下费晶丽站起来,我正打算解释,她却说:“不用说了我相信,这个我帮你,但你也得有条件。” 我心里骂,你信了还笑,嘴上问她什么条件。 她想了想说:“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好再说。不过你暂时先付点利息。” 我说:“啥利息?” 她扶住住我的肩膀,翘起脚用嘴巴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了两句。我听了以后惊讶看她,费晶丽得意地说:“同意就成交。” 我骂:“我不同意就是傻子。” 费晶丽狂笑地走了,我却去换衣服,今天轮到我当迎宾的门童。这就是我们的高——档酒楼,连一个专业的门童都没有,大家轮着当。 我站在酒楼的门口迎着寒风,已经接近元旦,就算是春城,冬天也会很冷。 我对面站着林春红,我们是一对搭档。费晶丽嘴里所谓的高——档酒楼的门童一定是一男一女,按照她的说法,这叫金童玉女,凸显品味和高贵。 我不知道一男一女和高贵和品味有什么联系,在我眼里,只要是和男女有关的事就没法高贵。比如我正策划的娱乐场所,虽然大家都很喜欢,但仅限于同好交流,不能拿到台面上,在正统的观念中,那地方藏污纳垢当然和高贵无缘。 不过现在林春红却作着一件很有品味的事,她一边当着门童一边哼着歌,我听了半天听得直皱眉头,林春红看我的样子就问我:“我唱得不好听吗?” 我忙说:“好听,好听。你的声音美妙极了,比那些明星还好听。”我这不是恭维,林春红的声音确实好听。 林春红问:“那你为啥皱着眉头。” 我说:“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歌不对。这歌我听着别扭。” 林春红一愣,兴趣上来,问我:“是嘛?说说看,怎么个别扭法。” 我就说:“我就是随便说说,说得不对你可不许生气。”林春红笑着说:“我可没那么小气,你说说看,说的好我还要感激你呢!” 于是我轻轻嗓子说:“你这歌啊,我没听清是啥词,但只听旋律就觉得做作,不该拐弯的地方拐了一个弯,应该拐弯的地方却又不拐,我觉得似乎是很多旋律生搬硬凑凑到一起的,那些做作的曲调变化只是为了刻意彰显和原本曲调的不同,结果反而弄得不伦不类。” 我根本就不懂什么音乐,那些音乐名词更是一个不知道,就只能用拐弯等俗语来表达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林春红听懂了我的意思没有,只见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长到现在见过很多女孩,比如林玲,比如孙小漫,她们都没有林春红这样美得肆无忌惮,所谓美艳不可方物就是如此,你根本就不敢近距离长时间正视那张美丽的脸蛋。 林春红想了一会儿说:“这歌写出来不久,我学唱好几天了,却总找不到感觉,莫非问题正是你说的?” 我心里后悔,这歌看来是林春红写的,我如此批评,把人家的歌贬的一文不值,这可是得罪了美人。连忙就说:“这个,我不是说你写的歌不好听,真的,这歌很好,真的很好,你看这歌,那个……那个……曲调婉转多变,真的很好,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喜欢这歌。啊,不对,我很喜欢你写的歌的,真的。我是说这歌不适合我听,可我又会听什么了?我又不懂音乐。” 我说得有些语无伦次,某人说爱情会让人的智商下降,看来果然如此,我这样的天才遇到美女都变成傻瓜了。 林春红听得咯咯笑,她说:“这歌不是我写的,你可别怕得罪我。” 她说这歌不是她写的,我一下松了口气。想起那天偷听石飞和阿萍打野战,阿萍说石飞给林春红写歌,那这歌一定是石飞写的了。确认这点以后我再不客气,拍了一下大腿说:“早说嘛,我就说林妹妹这样伶俐的人你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垃圾的歌曲呢?这歌根本就不是歌,这分明就是垃圾嘛!” 林春红说:“你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歌,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歌啊?说一首我来听听。” 我很挠头,我对歌曲没有任何研究,根本就记不得什么歌名,我挠了半天头挠出了很多头皮屑,脑袋里突然冒出一首歌来,我就说:“这个,我也记不得歌名了,我小声唱给你听吧。” 林春红鼓掌:“好啊,好啊!” 外面依然是灿烂的阳光,是这个城市最不缺少的东西,此时正是午后,不是饭时,没有客人上门。我轻轻嗓子,小声开唱: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既然爱你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如果一切只是演戏,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 我低声唱完,然后去看林春红,却看到林春红忽闪的眼睛里已经多了些许的晶莹。 她哭了吗? 3.127我们谈点高雅的 她哭了吗? 她真哭了。我把林春红唱哭了,我一时间手足无措。 搞艺术的人真是多愁善感,比文学青年还难办。文学青年感时花溅泪,那也只是个感而已。而搞艺术的人却是把自己整个地投入进去,也不知道是戏内还是戏外。这林春红听着歌流着泪,就跟真失恋了一样,我又没抛弃她,她哭个啥劲哦! 面对哭泣的美人,我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细心安慰,好好对她说:乖,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好好珍惜你,别哭,你的眼泪会让我心碎。 如果两人单独相处,我一定是抱了。女孩哭的时候是男人都可以大胆去抱,这可不是色胆包天占女孩便宜,这仅仅是提供一个宽阔的胸膛给她依靠,这是雷锋,是助人为乐。 不过现在是上班,面对的大街虽然人少但毕竟是公共场所。公共场所要矜持和低调。我只能在裤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好在虽然样子丑,但还干净,抽出一张给她。小声说:“嘘,咱这上班呢!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 她接过纸巾来说了声谢谢,然后很不讲理地说:“你就欺负我了。” 我纳闷:“我怎么欺负你了?” 她说:“你唱这么好听的歌来逗我哭,你还说没欺负我。” 女孩的逻辑让我很不适应,我以前接触的都是北方女孩,敢爱敢恨性格爽利,林春红这种似嗔似怨的小女孩样子到是我嬉皮笑脸说:“一定,一定,我们下次不敢了。” 费晶丽白了我一眼:“没有下次了,下次再被我发现我就要开除你们。” 我点头:“是,经理的教导我会牢记在心。” 费晶丽训导完以后扭着屁股走了,我盯着那屁股心里骂,跟我装经理的架子,等晚上看我不好好打你屁股。 等费晶丽走了,林春红小声说:“费经理对你很好啊。” 我说:“怎么好了?” 林春红说:“她都不会狠骂你,但对我们都骂得可恨了。” 我挠挠头:“是嘛?我怎么没看出来。”心里却得意,我和她上过床嘛,当然关系大不一般。 林春红说:“你自己当然看不出来,不过我却能看出来。” 我嘿嘿笑两声掩饰过去,转移话题说:“不谈这个,我们谈点高雅的,比如谈谈音乐,谈谈人生。” … 当门童虽然很累,会腰酸腿疼,但站到晚上八点就会提前下班,因为那会儿通常再不会上客。我和林春红谈音乐谈人生,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林春红问我回不回学校,看样子她谈兴正浓,很想我送她回宿舍。 这事以前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我得找机会才能当一次护花使者,现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眼巴巴地看着我,很是希望我答应。可见音乐真是一种好东西,不光可以陶冶情操,要是使用恰当,也可以作为催情剂。 不过我却不能答应,今天我得送别人,更何况泡妞的最高境界是泡而不泡,你得恰当地对你要泡的女人表现一点不在乎或者是冷淡,这样对方就会迷糊会痴呆会脑袋短路,会对她本身的魅力产生怀疑,然后你再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给以恰当的策划攻势,这样就可以一击而中抱得美人归。 我不光是物理天才,是音乐天才,我更是泡妞天才。对于最后的这种天才我觉得比前两种更值得骄傲。 所以我对林春红说:“我不回学校,还有点其他的事。” 腰内的call机正巧响起来,我摸出来看了看,是弱女姐call我。我把那东西又塞回裤裆里对林春红说:“我去回个电话。” 林春红想说什么,张张嘴却没说。我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找了个纸条把call机号码写上塞给她,说:“有什么事call我。” 之后我对林春红笑了笑,我觉得我笑得也很优雅。 咱现在不是流氓了,是音乐人了,剽窃了几首歌曲我的品味就得到了质的飞跃,这可真是神奇。 我去给弱女姐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今天酒楼里很忙,我估计得住酒楼里就不回家了,让她不用担心。 弱女姐又骂我神经病,好好的书不上要去打工,我就对弱女姐做完这个月我就辞职,以后咱也是老板了,谁还来这打工?弱女姐就说我臭美,告诉我要小心身体然后挂了电话。 我对于欺骗弱女姐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挂了电话就去找费晶丽。费晶丽把工作安排给了别人今天也提前下班。 我们当然不会手拉手一起出酒楼的大门,我一直在酒楼旁边的街道等了十分钟费晶丽才从酒楼里出来。再走出两条街她就把胳膊垮在了我的臂弯里,和当初孙小曼小鸟依人一个样。她没孙小曼个子高,比起来更象一只小小鸟。 3.128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我们两个过大街穿小巷,来到了一条酒吧林立的街上。费晶丽给我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让我请她到酒吧喝酒,这样简单的条件我答应得很痛快。 只不过当我告诉费晶丽我只有三百多块钱的时候,费晶丽对我的小气嗤之以鼻,她怒气冲冲地说:“一个正在策划上千万项目的人,钱包里竟然只有三百块,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当骗子?” 我很无奈,我真没钱,弱女姐怕我在学校里泡女学生,所以严厉地控制着我的经济命脉,她告诉我吃饭她给我做,学费她给我交,我要请客可以来茶楼签单,我根本就不需要带什么现金,只要兜里有个几十块应急就足够了。就这三百块,还是我背着弱女姐攒下的私房钱,有一半是从酒楼里赚的小费。 我对费晶丽说:“你当然可以把我当骗子,不过,我又没骗你的钱。”费晶丽想想点了点头:“也对,反正没骗我的钱,我操什么心,不过你别想我买单。”我说:“那,那三百块来这喝酒够不?”费晶丽说:“两个人省点用,足够了。但我是高——档酒楼的经理,你是未来高——档娱乐中心的老板,喝酒当然也要喝高——档的。那三百块肯定不够。” 我说:“那就略微高——档一下,但不能超过800块。” 费晶丽勉为其难地答应不那么太高档,但就算不那么高档我的钱也不够,我只有陪着笑脸向她借了五百块钱。费晶丽爽快答应,不过我在酒楼的一个月工资必须还债了,这可是我这辈子赚的她抬起头,灯光昏暗也掩饰不住她脖颈的白皙,她咯咯地笑用手拉着我的手,我们开始一起扭。开始我扭得有些蹩脚,但很快我就扭得很有节奏感。林春红没说错,我是一个音乐天才,天才对于节拍的领悟力很强。于是我开始跟着一个沙哑的男声高喊: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地,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能飞向那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他喊得嘶哑,我也喊得嘶哑,他高亢我也高亢,我觉得这么喊很爽,喊得我心底有啥不舒服的东西都喊出来了。 我跳得是大汗淋漓,喊得是歇斯底里。费晶丽问我:“爽不?” 我说:“爽。” 说着,和她碰杯,把一大杯酒鼓咚咚地灌到了肚子里。 冰块让酒很清凉,但是却无法冷却我的温度。 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酒,好像后来我把兜里的钱还有从费晶丽那借来的钱都花了,但还是没够,最后一瓶酒是费晶丽掏的钱。费晶丽说这钱也算是她借给我的,我一定要还。她还振振有词说她这不是小气,她这是维系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荣耀——男人就应该给女人买单。 我深以为然,不以借钱为耻。因为有钱的男人大方是应该的,那凸显不出境界。我是个没钱的男人,但借钱也要大方,这才是境界。 费晶丽很高兴,说我是个男人。我就骂,我什么时候不是个男人了? 费晶丽就趁着酒吧里的昏暗灯光掩护来摸我,摸得我立刻有了反映,于是我就肆无忌惮地抱过她,和她当众热吻。 她开始有些拒绝,但后来却完全放弃抵抗,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我脖子上。嘴巴大大张开,用力地吮干我嘴里的一切湿润,她如此地用心和投入,估计眼里只有现在她面前我这个男人,但是我却不能眼里只有她,这里是酒吧,周围还有着别人,眼角余光扫过去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再看我们,我就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我们走吧!” 她点头同意,于是我们手拉着手出来。夜晚有些清凉,我把我的衣服给她披着,她穿着我的衣服好像是穿一个大裙子。她忽闪着眼睛问我:“张进,你冷吗?” 我说:“我不冷。” 她笑,说:“我不信,你一定很冷。” 然后她伸出双臂对我说:“你背我。”这个时候她撅着嘴巴,就好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女生,真是可爱。 我弯腰,她跳上我的后背,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脖子哈气,然后问我:“这回,还冷吗?” 我后背都是她胸膛的温暖感觉,热热地穿透我的躯体,暖在我心窝里。 这时候,我不再当她只是索求肉体快感的情人,而当她是我的爱人,我说:“我不冷。很暖和。” 她笑了,抱得我更紧。 我背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累,走在夜风的城市中,周围的霓虹闪烁迷离,我骄傲无比。因为我背着一个美女,这意味着这个夜晚我不会寂寞,我的前方会有一张床,我会和这个女人在床上翻滚,互相压榨互相慰藉。和我一样得意的男人可不多,很多男人都是花光了钱包里的钞票只能闻闻女人的味,最后冷风里缩着脖子一个人回家。 享有交配权的男人是骄傲的,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我张扬地背着我的女人招摇过市,在那些被淘汰男人的嫉妒眼光中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坐上车,费晶丽告诉司机一个地方,然后靠在我身上不再说话。 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酒,但却没有买来一醉,我和她都很清醒,手牵在一起,城市的夜晚从车窗向后逝去,喧闹依然,但已经不属于我们。 下车,上楼,开门,关门。……。但没有开灯。 有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得客厅的地板有一半是暗色,一半是亮色。 我和她在月光里拥吻,没有那么激烈,我们吻得轻柔而细致。我吻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和鼻子,有酒的味道,却不是那种讨厌的酒气,而是一种让人无法割舍的沉迷。我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吻,月光下的胸膛耀着诱人的亮白。我用唇上最敏感神经末梢感受她胸膛的细腻。品味,留恋,延伸,我去寻找男人最爱恋的花瓣。芳草萋萋,野渡无人,我却来了。 我肆意掠夺着那一片温暖湿润,她仰倒在沙发上,头垂在地板上,她想推开我,却又似乎难以割舍,就那么呜呜而涕,如同哀鸣。 月光中两条游泳的鱼,我们就在洒满月光的沙发上做爱。 翻滚挣扎,她高亢,低落,再高亢,再低落,直到她软软地在沙发上再不能动弹,我却还在驰骋,她说:“张进,你放过我吧!” 费晶丽说我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这不对,我不是她的战利品,她是我的战利品。我半跪在她的身旁,如同一个征服者,看着臣服于身下的女人,我骄傲无比,对着她赤裸洁净的胸膛,将我生命的精华尽情地喷洒上去。 之后我想走,但却被她捉住,拉住我压在她身上,两个光身子之间是一片粘湿,她咯咯笑,和我接吻,手却去抓一把粘湿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们去洗澡,那浴缸不大,我坐在里面,她坐在我身上。将蓬头挂在那让水无拘无束地洒下来。 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呆呆地看天花板,而我则透过水雾看到浴缸前面的架子上摆着一个镜框,镜框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照片没有油画,就只是那么一个光光的玻璃。不光这里,卫生间里还摆放着很多,这么多光光的镜框放在一起,透着一股古怪的神秘。 3.129梦2里依旧是学生 我指着那些镜框问她:“为什么这样?” 她笑:“原本里面是有东西的。”我说:“那后来呢?”她说:“后来,后来就空了。”我问:“哪里去了?” 她举起光溜溜的胳膊,胸前两个俏物微微颤动,说:“飞了,和鸟一样飞了。”我笑骂:“这相框里原本会有一个人,你说他象鸟一样地飞了,莫非是说那是个鸟人?”费晶丽一怔,等明白过来嘻嘻笑了,伸手来弄我的痒,口中说:“我原本也在那相框里,你也说我是鸟人吗?”我躲着,却躲不过,索性抓住她胸前的东西用力揉搓,口中说:“要是鸟人也分公母,你就是母鸟人。”费晶丽身子被我揉搓的软下来,口中吃吃地说:“你,你别挑逗我,小心我还要。”我却不放,说:“那就这里再来一次啊,我怕你啊?”说着,雄姿英发,光着屁股没法羽扇纶巾,但打闹间,却把浴缸里的水都扑腾了出来,颇有点翻江倒海的英雄气概。 我们最终没有再来一次。都累了乏了想睡觉。是费晶丽服侍我睡的,因为这是她家,我需要她给我找睡衣裤,不过费晶丽衣服虽然多,几大衣柜,但却没有男人的睡衣。于是我只有光着身子裸睡,为了公平,我也不肯让费晶丽穿衣服,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就这么相拥睡去。还是那天的那种姿势,我抱着费晶丽,感觉她小巧的身体填满我的怀抱,很舒服。 我乏了,很快睡着,然后我做梦了,我又梦到了张进,好久都没有做这样的梦,这次又梦到,张进好像变了很多。 张进一个人走在一条铺满积雪的路上,两旁树的叶子已落光,只有枝杈孤傲地伸向天空。他缩着脖子,裹着单薄的衣服,我看到他脚上穿的还是单鞋。 相比于我生活里的放纵和堕落,梦里的张进竟是清寒如此,我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高档酒楼,高档的洗浴中心,我和费晶丽去酒吧,喝得都是高档的洋酒,我睡在费晶丽高档的席梦思床上,盖着高档的蚕丝被,怀里还拥着一个美人,这美人也非常高档,高档的胸脯高档的屁股,和她做爱,给人的快感都非常高档。而梦里的张进,只能冒着严寒跺着脚跑进了前面的一家食杂店。 张进近到里面就喊:“老板,给泡一袋方便面。” 老板问:“康师傅不?” 张进说:“别,别,华丰就好了。再给包榨菜。” 我飘到屋子里,站在张进旁边,看到张进用手擦了擦流出的清鼻涕。我四下打量,这小店开在学校内,前面是学校的学生宿舍,从这望去几乎所有的楼层所有的房间都开着灯,映出一个个小方格子。 后面有两栋大致一样的楼,却没有亮着这么多灯。现在正值寒冬,对比学生宿舍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却总给人比学生宿舍要温暖很多的感觉。 店老板是个中年女人,似乎张进是熟客,也不多问就去烧水。食杂店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煤球炉子,那火正旺,老板将水壶座在上面,张进凑上去,在炉子旁烤火。 店老板笑着说:“你这身子这么单薄,吃一袋够不?” 张进说:“够了,足够了,我饭量轻。”他径自答着,只望着那火光,眼神似乎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我瞧着他,看着这个和我一样名字一样容貌的男人,他刚从我梦中出现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他内心里的活动,觉得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和他的不同仅仅是在梦里。可梦越做越长,我和这个张进竟然越来越象两个人,在我的梦里,我只是一个看客,观看着另一个我完全不同的人生。 老板不再说什么,也去望那火光,屋内一时间沉寂无声突然门帘一掀,一个人跳了进来,在门口跺跺脚,震下一地的雪来,遇到那火炉的热力却仍然没化。我想,这一定是北京了,这个时候正是最冷的时候,张进考上了清华,那这里也一定是清华校园。 隐隐有些失望,本来对自己没上清华抱有某些不平,现在看张进这样,心想看来这清华校园也没什么可向往的。可见如果有钱,地狱都会是天堂,你若没钱,就算天堂也会变成地狱。 进来那人是个女人,先说:“老板,给我拿袋盐,再拿一瓶醋。”说着,摘下头上围巾,露出一张我熟悉的脸来。这女人赫然是苗小燕。 我心里纳闷,这梦真奇怪。梦里的张进上了清华,而苗小燕也不在春城大学里当讲师也去清华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讲师。 火炉边的张进站了起来,说:“苗老师好。”我听到,松了一口气,苗小燕还是老师。 苗小燕这才看到张进,问:“张进,你又来吃方便面?”张进有些羞涩,点了点头。我心里为我自己悲哀,都是张进,怎么差距这么大呢?我高中不好好学习,到现在反而吃香的喝辣的,泡着妞玩着女人。可张进好好学习,结果连林玲手都摸到过,就算考上了清华,也落得只能天天吃方便面。看来,做人不能太老实。 那女店主说:“他一周有6天的晚饭是方便面。”苗小燕摇头:“这不成,这怎么成?这么下去你身子会跨掉的,你还在长身体的。” 女店主拿来苗小燕要的盐和醋,苗小燕付了钱,然后走过来就来拉张进:“走,今天别吃方便面了,去我那吃饭。”张进被苗小燕拉住,尴尬无比,说:“这,这怎么好。我,我这面都做上了。”女店主说:“只是烧水,面还没泡呢,不打紧,不打紧。” 张进说什么都不肯去,苗小燕却拿出老师的派头来,喝道:“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不听我的话?再说,你也不是白吃饭,我家里有点重活还要你帮我做。” 如此说,张进也再不拒绝,帮苗小燕拿起盐和醋,跟着苗小燕走了小店。 看着两人出去,女店主叹了口气,炉子上的水开了,腾腾冒着热气,刚刚开门吹进来的冷气瞬间就被暖了。 我追了出去,飘在两个人身后。梦里我好像是个神仙,会飞会飘,更加上有一种偷窥别人隐私的隐约快感,其实我非常喜欢做这梦。如果是偷窥别人或许就少了很多意思,但偷窥自己这就大大不同,代入感非常强,就算这张进不是我,我也不是这张进,但我仍然会觉得张进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 苗小燕带着张进走上了后面两栋楼其中的一栋,这里和学生宿舍的结构差不多,但却没有学生宿舍的吵闹,这是教职工宿舍。苗小燕打开其中的一间,热气和女性房间的香味铺面而来,就算我不是这个世界里实体的人,我都已经嗅到。别说那个张进,被那气味一冲,身子都抖了两抖,就跟我爬在费晶丽身上高潮的时候抖得那样。 苗小燕说:“这就是我的宿舍,请进。”说着就向里走。 张进却站在门口不进去,苗小燕说:“你看什么,进来啊。” 张进说:“这,我,我,我还是下去吃面吧。”说着把手里的盐和醋递给苗小燕就要离开。 张进刚走出两步,苗小燕不紧不慢地说:“你真要走?告诉你张进,你要走了,这学期我这科就给你不及格。你明年补考,可是要交很多补考费。” 说到成绩上的事情,张进蔫了下来。我心里感慨,这可真是必杀技啊,在现实的我的世界里,苗小燕也拿这招对付我,不过我是装害怕,这个张进是真害怕,也不知道他是害怕补考,还是害怕补考需要交的钱。我想非常可能是后者。 张进又走回来,诺诺地说:“我的鞋脏。” 苗小燕说:“没事,进来。你再不进来这点热气都跑光了。”说着一把将张进拉进了屋,咣当把门关上,却是从门口拉出一双拖鞋来,对张进说:“你换上这鞋。” 张进换上鞋,觉得自己的袜子脏,也把袜子脱了,塞在他的破鞋里。光着脚有些冷,但他那双鞋不是棉鞋,这个拖鞋毛茸茸地却比他的鞋还要暖和。 这职工宿舍面积不大,却带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在阳台那里简单地摆着一些锅碗瓢盆,显然阳台兼做厨房了。虽然小,却是什么都有,颇有家的气息,张进很拘束,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那电视看,苗小燕在阳台切菜做饭。 过了一会儿,张进的拘束感退了一些,毕竟是年轻人,心性里却是好动的,走到阳台上看苗小燕切菜,苗小燕问:“你会做菜不?” 张进很是有些跃跃欲试。我心里纳闷,这张进还会做饭? …… 争取一会儿再出一章。封推了,要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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