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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山庄之新约》


1-3

☆、欲望山庄1:该隐的请柬

写在开篇的话:

1,咳咳,我又手贱了,挖了新坑,求剁手!

没办法,清水写的太苦逼了,所以开了篇文来练练手,题材比较雷,双生子,群P,人兽,屠杀,血腥……

总之,很重口。

不喜欢的,千万不要点进来。雷倒概不负责。

2,看似NP,实则1V1走向。真命小攻已定,不会换攻。争取做到剧情与完美结合。

3,《禽兽》暂时停更,不会坑,等我把H练好了再重写!《帝国》隔日更。

求监视,如果不把这三个坑填完,就不准再挖新坑【泣】,不然就剁掉爪子!

最後,祝各位吃愉快,争取各个都吃成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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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又看见一个新天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

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圣经启示录》

第一章:该隐的请柬

星期一,李昂收到了一封请柬。

“尊敬的李昂先生,请於本月十五号晚上八点前往欲望山庄参加莱恩伯爵的晚宴。届时将有最完美的演出等待您观赏,请务必准时到场。──欲望山庄”

请贴制作的非常美,是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黑色硬卡底面,四边镶染着金色的藤纹,封口别着一红玫瑰银扣,封页上“欲望山庄”四个烫金英文扎眼的华丽。

李昂接到请柬之後,想了半天,最後结论是自己从未结交过什麽莱恩伯爵,也不知道这座城市有个“欲望山庄”的存在。

这个时代,就如中国废除了君主制,英国也早没了贵族与爵位。现在能称得上伯爵的,大多都是世袭的名号。

也只是名号而已,并无实权。

管家端上一杯刚泡好的皇家锡兰茶,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老爷,您让我调查的事已有眉目。”

“怎麽样?”

“欲望山庄的确存在,不过似乎刚建立没多久。山庄的主人是最近才从伦敦迁过来的,没人知道他的来路,是个……非常神秘的人。”

李昂摆弄着那张请柬,微微凝眉。他的管家就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敢打扰这个拥有纯正东方血统的高贵男人。当他沈思时,就连基督也不敢大声呼吸。

午後的时光悠闲而漫长。

锡兰红茶冒着嫋嫋白雾,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座锺发出的滴答声。

约五分锺後,李昂收起了请柬,对管家说:“我决定赴约。明晚你给我安排车子。”

“是。”

“没事的话就先下去吧。”

“是。”

管家退到门口,忽又转身,小心翼翼地询问:“老爷,明天需要派人保护吗?”

李昂皱眉:“不需要吧?”

管家担心的说:“毕竟这位伯爵来路不明,我担心您有危险。”

管家说的不无道理。李昂表面上是一位正经的古董商人,实际上背地里做的是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走私军火。自他接承父亲的生意以来,暗杀不断,出门携带保镖已成习惯。

李昂点点头,同意了管家的建议。

次日傍晚。

三个女仆站在房间里,分别伺候着主人沐浴更衣。

黑色燕尾服,雪白衬衫,金色怀表,乌黑秀发柔软亮泽,身材挺拔,穿衣镜前的男人俨然自十九世纪古堡中走出来的贵族。

李昂虽是中国人,但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一直是西方教育。李家家教非常严格,他从四岁开始就跟着老师学习文化、品位修养、社交、礼节,所以言行举止乃至着装打扮都很西化。

车子早就在庄园外等候多时。管家一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伸出手想要搀扶他的主人。

李昂不悦的避开:“道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讨厌男人碰我。”

“是。对不起老爷,请原谅我愚蠢的冒犯。”道林低下头,立刻道歉。

“记住,没有下次。”

车子不急不缓地朝欲望山庄驶去,按照请柬上提供的地址,很快就到了玛利亚山脚下。

玛利亚山位於牛津市西北郊,是基督圣地,传闻圣母玛利亚曾在此救赎过一批二战时期被纳粹迫害的犹太人,由此得名。

李昂正靠在後座椅上闭目休憩,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便问:“怎麽停下了?不是让你们一直往山上开吗?”

“有人拦住了我们。”司机说。

李昂睁开眼,车内的保镖已全部掏出枪支,蓄势待发。

横在自家车前的,是一辆复古的欧式四轮马车。

戴着高礼帽的老车夫笑眯眯地走过来,将左手放在前,行了个标准绅士礼节。

“是李昂先生吗?”

“是。”李昂眯起眼,黑漆漆的眼眸跳跃着危险的光,“你是谁?为什麽要拦住我们的车?”

保镖们不用他发令,就将枪口齐齐对向窗外的车夫。

车夫却没有一丝惧意,依然笑眯眯,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证件来,隔着车窗将之打开,呈现在李昂面前。

李昂一看,原来是欲望山庄的管家。

车夫说:“我是奉伯爵之命来迎接他高贵的客人的。请不要紧张。”

李昂冷冰冰地看着他:“我们自己有车。”

“车子是开不上玛利亚山的。”车夫指着身後那条山道,解释,“想必李昂先生没有来过玛利亚山。这座山的路还没有修好,路途非常崎岖,在山脚下看不出什麽,可越往上路就越狭窄,汽车本没办法开上去的。”

他虽这样讲,却不能令李昂放下警惕。思索片刻後,决定让其中一个保镖下去探路,看看车夫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十分锺後,保镖回来了,证实了车夫所言无假。

“上面的路的确很狭窄,咱们的车子本没办法上去。老爷,为了安全,我们不如回去吧。”保镖附在他耳边悄声建议。

李昂没有答应。

人总是充满叛逆的,越危险的事越要去做。更何况李昂身为一介名流,却连个普通的宴会都不敢参加,以後传出去,定会影响他的威望。

“我去。”他挥挥手,示意保镖们将枪放下,然後打开车门,毅然下了车。

车夫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弯腰,恭敬的做了个“请”。

马车不大,最多只能承载两个成年人。李昂命他的保镖去在最短时间内想办法上山,然後在山庄外等候着,他自己则独自跟着车夫上山了,怀里揣着把左轮手枪。

车到半山腰,道路果然崎岖起来,颠沛的厉害。好容易到达山顶,李昂觉得自己的腰都被震麻了。

“李先生,请下车,伯爵已等候多时。”车夫替他打开了车门,伸手想要扶着他下车,却被李昂无视掉,自己下了车。

李昂讨厌男人,更讨厌男人的碰触。讨厌的原因是……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玛利亚山顶什麽都没有,是一片巨大的荒原。

欲望山庄就高高耸立在荒原顶端。巨大,古老,哥特风格,由黑色的巨大岩石筑成,坚硬,不可摧毁。

李昂不喜欢它,从第一眼起,就讨厌。

尽管这座建筑物极度壮观,却像一层云笼罩,郁到窒息。

山庄的大门上雕刻着两幅图,分别是基督受难与圣子降临,透着股浓烈的宗教气息。

亨利,山庄的老管家,走在前方,踏过岩石缝间生长的郁金香,来到大门前。尔後,别有深意的看了李昂一眼,慢慢地推开了那两扇大门。

伴随着苍老悠长的声响,一道微薄的光线投入李昂眼中。

门後面的大厅里,并未出现他想象中的party场景。

没有音乐演奏,没有来来回回旋转的名媛与绅士,也没有宴会上那种独特的萎靡氛围。

非常静,静到有一丝诡异。

大厅里没点灯,只在高台上燃着几盏银蜡。微弱的火苗扑簌,将大厅浸染成一片老旧的黑黄色。

一张五米多长的餐桌横在厅中央,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各种致的雕花餐具,丰盛的晚餐与香艳的红烛。每份餐盘边摆着一束红玫瑰,新鲜的花瓣上还滚着晶莹的水珠。

而餐桌两边,分别坐着三十多位客人,清一色男。

他们听到了开门声,齐齐将脸转过来,望向来人。

李昂望着这一切,莫名其妙的,突然心悸起来。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欲转身询问老管家,却见对方砰一声关掉了大门。

真真正正密不透风,与世隔绝。

老管家站在黑暗里,干瘪的嘴角微微勾起,音调异常诡谲。

“欢迎晚宴的最後一位客人,李昂先生。”

☆、欲望山庄2:晚宴

第二章:晚宴

厅里的那座复古大座锺,时间指向晚上七点半。

传说中的莱恩伯爵并没有出现。

将客人全部丢在这里而主人却迟迟不现身招待,实在算不上是礼貌的举止。可想而知,这位莱恩伯爵的修养也不会高端到哪里去。

老管家将李昂引至餐桌最前方左边的位置坐下。与他面对面的,是个中年男人,脸容看起来很和善,见李昂打量自己,便微微一笑,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乔治加拉特。很高兴见到您。”

说着,他友好的朝李昂伸出手。

李昂定定看着他,半晌,垂下头,玩弄起高脚杯边的玫瑰花。

乔治见状,有些尴尬的将收回手。

“哈!”一声闷闷的怪笑打破厅内的寂静。接着,那怪笑变成了夸张的大笑,尖厉的嗓音像刀子划过玻璃般的刺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都被这把怪笑吸引,朝声源望去。

发出笑声的,是个衣衫褴褛、浑身污脏的男人。他十分夸张的笑趴在餐桌上,脏到看不出颜色的卷发耸拉下来,遮住了他半张脸。摆在他面前的那份晚餐也被吃的干干净净,残羹剩汁溅的满桌都是。

伯爵的晚宴上出现一个乞丐,这真是奇谈。

很快的,乞丐的笑声引起了在座各位的不满。

有个膀大腰圆长着络腮胡的大汉站起来,用力猛拍桌子,怒吼:“***臭乞丐,给老子闭嘴!笑的像只怪物!”

乞丐置若罔闻,依然自顾自的笑。

乔治被他笑的满脸通红,也坐不住了,站起来问他:“请问这位……先生,什麽笑话让您笑成这样?”

“啊,没什麽。只是突然想笑而已。”乞丐说完又接着笑。笑够了,就慢慢坐直了身体,舔着嘴到处找吃的。看到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贵族少年面前的餐盘还未开动,便咧开嘴对他笑了笑:“小宝贝儿,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帮你消灭它吧?”

少年嗫嚅着唇,怯懦爬满了整张脸:“不、不介意。”

“谢谢。”

拽过盘子,连刀叉都省了,直接就用手抓住牛排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吃相十分鲁,一边吃一边咕哝:“嗯,真好吃。***多少年没吃过了,真***爽!”

少年怜悯的看着他,却将身子往外面挪了点儿。

乔治的已经彻底愤怒,络腮胡大汉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无法忍受被无视的感觉。

“伯爵怎麽会邀请一个乞丐来晚宴?”乔治终於开始进攻,他看起来是位上流人士,而上流人士给贫民最好的攻击就是击溃他的自尊心,用地位,用金钱。

络腮胡大汉板着脸:“伯爵的脑袋是被石头砸了。”

“这是个蛋的晚宴。瞧瞧这里都是些什麽玩意儿!乞丐流氓小摊贩盗版贼……omg!”又有个人发话了,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那身铜臭气质,一看就是个商人。

“受不了!该死的,为什麽我要坐在两只臭虫中间参加这种见鬼的晚宴?”有个娇滴滴的年轻男人受不了坐在他两侧的贫民宾客,满脸嫌恶的朝宴厅大门走去。

他拉了拉门,门没动。

有其他人上前帮忙,无论怎麽用力,门依然岿然不动。

“管家呢?仆人呢?快来把门打开!我要离开!真受不了!”娇滴滴男士失控尖叫,叫了半天也没人一个人来。

络腮胡就大笑起来,嘲笑那男人像个娘儿们。

一时间宴厅变得乱哄哄的,吵架的,打起来的,辱骂的,用餐喝酒的,干什麽的都有。李昂靠在椅背上,观察着这些人。他发现,当所有人都在起哄时,只有两个男人像什麽事儿都没发生一般。

一个是先前怪笑的乞丐,一个是坐在角落里穿着民国长袍的中国男人。

乞丐仍埋头吃饭,红酒洒在脑袋上也没反应。那个中国男人则沈默的低着头,将一把餐刀夹在两指间飞快旋转,眉目笼罩在影里,异常乖戾。

李昂不知道的是,他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观察他。

宴厅闹得不可开交,上流人士与贫民分成两派,唇舌相战,眼看着就要打起来,管家终於出现了,带着两位人高马大的佣人。

“请诸位安静。”

娇滴滴男士一见他出现,就暴躁的叫道:“你,开门,我要回家!”

老管家没有动,爬满褶子的脸就像戴了张永远不会卸下的微笑面具。

“我让你开门,你听见没有?”娇滴滴男士发飙了,很显然,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气,脸都气青了。

管家非常有礼貌的对他鞠了一躬,笑眯眯解释:“这位先生,我们不能放您离开,请原谅。”

“什麽?”娇滴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说不让我离开?谁给你的权利?”

“这个等晚宴开始後我再向您解释。现在,请诸位立刻回到属於自己的座位上,可以吗?看在伯爵的面子上。”

那群暴动的人虽然不愿意,但伯爵的面子不能不给,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餐桌前。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座锺敲响了八次,晚宴正式开始了。

宴会的主人莱恩伯爵也出现了,只不过,他是以一种虚拟的方式出现的──挂在宴厅上方的巨型电子屏里。

戴着半张银质面具的莱恩伯爵,坐在狐皮椅上,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有种很风情的感觉。他举着一杯红酒朝各位宾客打招呼。从身形看起来,应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我尊贵的客人们,晚上好,欢迎来到欲望山庄参加我的晚宴。为了有个愉快的今晚,我们先干一杯。”伯爵在屏幕里对着众人优雅举杯。

宴厅里的客人们却没有回应,他们愤怒了。

是的,邀请他们来参加这个古怪的宴会,主人却以这种方式出现,就算是伊莉莎白女王那种尊贵的人,邀请宾客也要亲自现身招待的吧?这是最基本的待客礼节。

这位莱恩伯爵到底想做什麽?又是什麽人?

李昂晃动着手中的半杯酒,沈思间,小小的饮了一口。

有人开始提出质疑了:“伯爵,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邀请我们来却不现身,理由?而那些穷人也来参加是怎麽回事?难道我们与这些臭虫是一个等级的?”

“你说什麽?谁是臭虫!”有贫民不满,怒拍桌子,打翻了昂贵的红酒。

“说的就是你!”

“……”

伯爵在屏幕里呵呵笑,并不回答他们,而是说:“这个问题我稍後再回答您。现在,请大家干杯,过一会我的老管家会给各位互相介绍,以保证这个晚宴能愉快进行。”

老管家对着屏幕深深鞠躬。

诸宾客不得不拿起酒杯,故作优雅的cherrs。上流人士要维持基本风度,贫民们则是垂涎那价值不菲的红酒。

酒喝完了,老管家便替他们介绍起来。

这的确是个奇怪的晚宴。宴会上的客人五花八门,有小贩,司机,乞丐,军人,流氓,小偷,农民,商人,黑帮老大,也有文学家,科学家,画家音乐家,还有政界人士,警察,学生仔……

李昂记住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乞丐叫戴维,中国男人叫小宙。

介绍完毕了,大家的耐也都开始磨的差不多了。莱恩伯爵适时开口:“那麽,接下来晚宴正式开始。亨利,你给他们说一下晚宴的规则。”

晚宴也有规则?

李昂突然觉得有点不妙。这里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好像藏着一个巨大的谋。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只可惜,这预感来的太迟,等他想逃脱时,已经来不及。

老管家开始介绍晚宴的规则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次的晚宴,时间将会持续整整一年。”

“什麽!”众人齐齐愣住了,片刻後,反应过来,却笑了,以为这只是个荒唐的玩笑。

老管家笑眯眯的望着他们,不语。

大家就在这类似温和的眼光中,渐渐的,慌乱起来。

今天不是愚人节,没人会开这样的玩笑。

老管家继续说:“在这一年里,你们将在欲望山庄里共同生活,你们的地位将是平等的,不存在贫富阶级分化。你们哪里也去不了,当然,也逃不出去。”

有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二话没说,就走到大门前,用力拉扯把手。其他人见了,也忙跑过去帮忙,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门却依然岿然不动,像个怪物。直到有个科学家开口了,才停下无用的动作。

“没用的,这是最新高科技的产物,没有主人的指令,是没办法打开的。”科学家失神的喃喃。

络腮胡不信:“世界上有什麽东西是拳头和枪打不开的?”

“有的。这门的材质是混合了世界上最尖端的高科技材质制成,专门用於防止国家军事机密被窃。我们本没办法打开。”

“哦,我的上帝!”娇滴滴男士受不了的抚着额头,几乎晕眩过去。

老管家和颜悦色的望着他们,尽管他在笑,可却没有一丝亲切感。

已经有人开始慌张了。

李昂也是。

“诚如那位科学家先生所言,这扇门,没有伯爵的命令,你们是没办法出去的,直到死。”老管家继续介绍规则,“而这里也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供你们与外界联系。当然,外界也不会察觉到你们消失了。伯爵会给你们每一个人写好最完美的请假条。”

“你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工具。或者说,一旦反抗,下场只有一个,比死还凄惨。谁不信可以做第一个实验者。”

“在这一年中,伯爵会提供各位最好的生活,请不用担心。”

“一年後想要离开欲望山庄,方法只有一个,顺利通过伯爵大人的七个测试。通过者,你们将会重新得到自由,得到重生,得到世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每一次测试都有规定的法则,遵守法则的会有奖励,而违背规则的,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在这里,你们只需要记住两个字,服从。”

“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你们踏进欲望山庄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最後,我们开始今晚的晚宴,最完美的演出,也是第一场测试──乐园。”

话落音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好似有把火在身体里扑腾一下,燃烧起来。

☆、欲望山庄3:乐园(一)

第三章:乐园(一)

第一场的游戏规则十分简单,也乱到荒诞──群P。

这里有三十位男,请随意使用,对象随便选择,这里没有地位阶级之分。你可以被强暴,也可以强暴别人,如果你力量足够强大的话。

能忍住春药的药而不参与的,在测试结束後将会处死。

最後,本次测验中,必须有五个人死亡。不能使用暴力与任何手段,只能使用。说的鲁点,就是将他们干死!

如果少干死一个人,或者多干死一个人,那麽将随机抽选出两位处死。

所有人都被这荒谬的游戏规则惊呆了,有的人甚至猛扇自己的耳光,确定是否在做梦。但身体的异样告诉他们,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个笑话。

“那麽,请各位好好享受。祝大家玩的愉快,基督保佑你们,阿门。”伯爵在屏幕里举了举杯,然後喀嚓一声,切断了电源。

他消失了。

那位颁布法则的老管家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硕大的宴厅只剩下三十位被欲火焚烧的男,大眼瞪小眼。

微弱的烛火扑簌摇曳。

寂静的厅内只能听见雄们因为发情而发出的重的喘息,像饥饿的狼群。

谁也不肯先出手,他们在忍耐着,试图抗拒这残酷而又乱的游戏。

他们都是男,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去碰男人,玩男人的後门让他们觉得恶心。只有少数上流社会的人动了心思,在他们的世界中,玩弄美男也是一种时尚。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呻吟。

“啊……好热……”

那绵软的、饱含着屈辱与甜蜜的声音,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个被扑倒的,是那位娇滴滴的男士,叫毕巴。当时他正抱着头蹲靠在大门前,痛哭流涕,害怕的浑身发抖,不停的喊着:哦,上帝,上帝……

他的软弱使他成为了狙击目标。

有两个男人朝他走来,边走边脱裤子,边脱裤子边撸着胯间丑陋的阳具,走到他跟前时,阳具也胀成了巨大的刃。

“嘿,宝贝儿,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需要我们来安慰你吗?”

“你长了一副欠的脸,小妞儿。”

毕巴一脸的惊惶,不住的往後退,可身体被春药浸染的无一丝气力,而且身後也没退路,漂亮的蓝眼睛涂满了恐惧。

“别,别过来……你们这些臭虫……别碰我……啊啊……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

毕巴的叫声只能更加引起男人们的嗜虐欲。

两个男人,一个捉住他的手脚,一个撕裂他的衣服。动作非常的暴,很快,毕巴就赤裸裸的躺在了男人们身下,扭转呻吟着,恐惧感甚至令他忽略了春药带来的异样感。

“别碰我……求你们……别这样……上帝……啊上帝……”毕巴苦苦哀求,男人们却狞笑着,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一人的手抚上了他的头,一人将他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探入他的股缝间,找到那私密的入口,便毫不怜惜的将三手指狠力入。

“啊!”毕巴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游走在钢丝上的玻璃刀。

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尽管满心的不愿意,却因为春药的缘故而泛起了情动的潮红。

男人们猥亵的笑着,将侵犯的力度加大。

“瞧,娇嫩的小妞儿,你的头有被人这样玩过吗?是不是很爽?”男人1两指夹起了毕巴前粉红的头,暴的揉捏弹搓着,电击般的快感从敏感的尖蹿升而来,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绵绵的呻吟。

“你的洞真紧,还是个处男吧。”男人二用手指抽着毕巴的後,玩弄着口处潮湿的褶皱。

毕巴泪流满面,两腿微微痉挛着,脸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他不断的哀求着,“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们了。”

“求我们?那麽高傲的你,怎麽会求我们呢?这不是有损你的身份吗?嗯?市长的儿子。”

“的确。你刚才那麽瞧不起我们,甚至叫我们臭虫,连和我们坐在一起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男人们哈哈大笑。

身份低下的他们,一直被有钱人踩在脚底下,被当做垃圾,臭虫。时间久了,他们的头颅渐渐就沈重了,最後再也抬不起来。而现在,能够羞辱甚至强暴这个高贵的市长之子,那是多麽荣耀而狂欢的事啊。

那种感觉,就像把上帝踩在脚底下践踏一般,比一百次还要爽。

男人们不理会毕巴悲惨的哀求,他们将他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腥臭的阳物进他的嘴里。另一位则抽出手指,将阳具狠狠的捅入了毕巴的体内。

那麽娇滴滴的男人,一直娇生惯养着,恐怕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虐待。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刹,他就因疼痛而昏迷过去了。男人们可没放过他,用糙的大手狠狠的扇他的耳光,逼迫他醒过来。

果然,不到一分锺,毕巴就在剧烈的疼痛里苏醒过来了,脸颊肿的老高,身体被两个男人侵犯,却只能一脸羞耻的,无力地接受着强暴。

“唔唔……呜呜……唔……”嘴巴被堵住,男人断断续续的发出苦痛的呻吟。体相撞与臭虫们的叫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後,场面就乱起来了。

人都是这样的,对於禁忌,只要有一个人先去触碰,它就不再是禁忌。

宴厅里乱的像个妓院。不,比妓院更乱。几十个男人滚扑扭打在一起,衣服越来越少。力量强大的,避免了被强暴的危险。而那些弱小的,只能悲惨的沦为泄欲之物。

沦为泄欲之物的人,大多数是那些贵族。长期靡腐烂的生活早就将他们的身体掏空了,本不堪一击。相反的,那些长期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们,却拥有凶猛的攻击力,长久以来对富人的嫉羡早就衍变成了仇恨,仇恨是欲望,与欲类似的欲望,如果不宣泄出来,就会将他们逼疯。

而在这场宴会里,贵族只占少数,所以泄欲物本不够用。贫民们就好几个围在一起,共同享受同一个人的身体。而被轮奸的那个,除了哀求,什麽都做不了。

“啊啊……不要……”

“别碰我……”

“滚开!臭虫!”

“干死你!你这个有钱人!有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们轮着!”

“死你这个贱货!有钱人都是贱货!”

“瞧,他的洞都被我们裂了。”

“嘿,夥计们,有人想一起干他吗?听说两**巴一起进去特别爽。”

男人们发出阵阵笑。

赤裸的翻滚的体,男人们的喘息声,拳打脚踢声,哀求声,哭声,以及体碰撞声,谱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歌。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的腥臭味以及血腥味。

李昂早在管家颁布法则的那一刻,就悄悄退至到了角落。

他很冷静,但是身体却在颤抖,头也有些眩晕。

没想到此次赴宴居然会遇上这种局面,心里不禁懊悔着自己的大意。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去解决它,而不是在这里做着无用的悔恨。

带来的保镖应该都还在山庄外等着,如果能想办法逃出去,应该就会平安了。

可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逃出山庄,而是如何对付慢慢起效的春药以及那些虫上脑的臭虫们。

有几个男人早就发现了他──这个相貌最出色的东方男人,从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的发色与眼睛是东方人特有的神秘黑色,肤色白皙,嘴唇像玫瑰花儿一样娇艳,更漂亮的是他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最适合缠在男人的腰上做爱。

这种高高在上的贵族,从前只能在电视或报纸中见到。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有机会干他,贫民们怎麽可能放过?

男人们笑着朝他走来,赤裸着身体,有的刚从别人身上发泄过,上还沾着肮脏的体和血水。

李昂谨慎的往後退,脑子迅速思考着该如何对付这些臭虫。

上山庄时随身携带的枪支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失去了工具,只能搏。以他的身手,对付两三个没太大问题,可要对付六七个,那就难说了,而且对方还有两三个看起来非常壮硕。

番4-5完结+番外

☆、欲望山庄3:乐园(二)

第四章:乐园(二)

李昂的禁欲和他在业内的口碑一样出名。谁都知道这位20多岁的男人是个禁欲主义者,身边从没出现过任何女或男,私生活干净的像块南极的冰。

没有生理欲望的人,总是比其他人能更好的控制神欲望。所以,在生意场上,李昂从没失手过。因为控制,所以不贪心,不急躁,撒网收线弛张有度,是个高明的猎人。

可有时候,优点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也会变成致命的缺点。譬如现在,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山庄里,面对着这麽多要强暴他的男人,他慌了。就算他装的再完美,发颤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惧意。

“宝贝儿,别反抗,好好躺下来让我们。”带头那位肌男说。

李昂记得他,他是个黑人拳击手,据管家介绍,他曾经在地下拳市连胜二十八场,徒手打死过三十八个人。

“是啊,美人,只要你乖乖躺下来张开腿给我们干,我们一定会让你很爽的。”有人附和他,是个暗街小流氓。

“宝贝儿你长的真美,这里所有人里就你最漂亮。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你了,想把都给你。”

“你的腿真长。不过我的**巴也很大。嘿,别跑啊,你的难道不痒吗!”

随着他们越走越近,污言秽语也越来越大声。

李昂不打算跟他们逞口舌之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是角落,没有退路可逃。不远处的乔治已经被络腮胡推倒在地上强干起来,中年男人的两条白腿搭在络腮胡宽阔的肩上,摇来晃去,像风中摇摆的白竹竿儿。

李昂攥紧了拳头。既然不能逃,那只有拼命搏一场了。

最先扑上来的,是那位小流氓。他想搂住李昂并一亲芳泽,可惜还没碰到他的衣服,脸上就挨了一拳,紧接着,胯间的阳物被狠狠踹了一脚,剧痛令他尖叫一声,捂着胯蹲下了身。

大概是没料到他有点身手,男人们的反应都有点惊愕。

黑人最先回过神来,他笑得下流极了,甩动着胯间那畸形尺寸的黑色阳物,刺激着李昂的理智:“宝贝儿,你打人时的样子更迷人了。你想打倒我吗?e on! 你用手打我,我用**巴来干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去你吗的黑鬼!狗杂种!”

不废话是因为不想浪费口舌,可这黑鬼的话实在太难听了,李昂忍不住爆出了他很少说的口,愤怒的举拳扑去。

黑鬼看他扑过来,兴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巨大的阳具也坚硬如铁,竖得老高。黑鬼长期生活在嗜血的地下拳击市场,每一笔钱都是靠命换来的,活过这一场,也许下一场就会被更高的对手打到脑浆迸裂。

这种狗一般搏命的人生早让他扭曲,心残暴,只有血才能令他亢奋。

就在黑鬼等着用拳头征服那位东方美人时,李昂却将拳头挥向了旁边没有防备的另外两个男人。

拳头的力量极大,一拳放倒一个,加上过肩摔,两人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七个人,已经消灭了三个,还剩四个。这四个里又有三个身材极壮硕,还有个拳手黑鬼,李昂觉得他的处境相当不妙。

黑鬼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被骗了!

fuck这贱货!居然敢骗他!

“小贱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招!敢骗我,就该知道下场!”黑鬼立刻朝李昂扑过去。

其他三人也跟着进攻。

黑鬼的拳头不是盖得,挥过来时李昂觉得他都能听到风的呼啸声。

第一拳,他躲开了,可是躲不开第二拳。

单枪匹马,面对四个健硕的男人,八只拳头,李昂毫无胜算。在黑鬼的第二拳挥过来时,他的腰被一个男人抱住了,两条腿也被其他二人强制绊倒,然後整个人就重心不支,倒在了地上。

“砰!”沈闷的声响,是拳头落在身体上的特有的音色。

李昂捂起小腹,弓起了身子。黑鬼揍下的那一拳,力道大的让他整个身体都麻木了,完全不能动弹。

又一拳沈重地落在他脸上,瞬间,他嗅到了血的粘稠腥味。

似乎是担心他会再起来反抗,另外三人立刻撕开了他的西装,用布条捆住了他的双手,然後分别压住他的四肢。

黑鬼嘿嘿笑着,扬了扬拳头,又往他身上揍了一拳。

没有人能承受住一个专业拳击手的拳头。

李昂被这两拳彻底击溃,倒在地上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瞪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雪白,冷汗涔涔。

他这副样子是极具受虐的美态的,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

躺在地下的男人,两腿被男人们强制分开,大大的张着,做出邀请的姿态。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遮不住布料下那若隐若现的美妙体,细滑肌肤。

东方美人。

就算是被制服了,双眼也依旧闪着野兽般凶猛的光。

真叫人心动不已。

黑鬼对着他的脸吹了个下流的口哨:“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长了一副很欠的脸。”

“去你吗的欠!你这个狗杂种!”被陌生人碰触的感觉让李昂要发疯,顾不得礼仪破口大骂,“滚开,快放开我!滚!”

黑鬼笑的更欢了,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脸对其他三位雄说:“夥计们,你们想怎麽干这小婊子?”

“随便怎麽干!我的已经受不了了。真想捅死他!”肌男1迫不及待的搓着手,在想着从哪个地方下手享用美味。

“我想干他的嘴。你们瞧,他的小嘴像玫瑰花儿一样,干起来肯定很爽!”肌男2号垂涎,盯着李昂粉色的嘴唇,不知羞耻的着自己的阳具手起来。

肌男3号则说:“我喜欢他的屁股。哦……他的屁股看起来可真感。”

对於已经得手的猎物,四人都不会忍耐太久,尤其在被春药熏染的欲火焚身的情况下。

他们要开动了,享用这一生最美味的晚餐。

八只糙的大手朝李昂伸了过去。

李昂瞪大了眼,因为身体被制服住,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撕烂。

白皙到几欲透明的肌肤,透着股病态的美感。肢体曲线纤细优美,随着褪至腰际的衣服,全部绽放在四个雄眼前。

李昂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以微弱的声音,一再要求对方住手。当四个人强制地要撕开他的裤子时,李昂突然抬起了头,然後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不!不!滚开!!滚开别碰我!!!滚!”

挣扎无效。

辱骂无效。

在几个拳头之後,裤子最终还是被撕去了。

李昂的大腿被他们分的更开,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当四人看见他的私密处时,有那麽一瞬间的窒息。

李昂死死咬紧牙关,怒火烧红了双眸。

他的两腿间,除了尺寸正常的男人生殖器,居然还藏着一副女生殖器官,小巧的,湿润的花瓣,就像黎明里悄然绽开的蔷薇花。

☆、欲望山庄3:乐园(三)

第五章:乐园(三)

男人们屏住呼吸,目光似生了钩般,死死地钉在李昂的两腿间。

这……太令人惊讶了!

眼前的体,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却同时具有两种特征,并将其完美的融合。简直就像一件最伟大的艺术品。

男人们难掩心中的惊讶,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为了确定,他们用手指拨弄着那纤细湿润的花。直到感受到指尖那柔嫩的花瓣被的一颤一颤时,才终於确定了,他们捕获的,是一个完美的生物。

李昂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着,是个无比放荡的姿势。腿间那诱人的女蕊,泛着楚楚可怜的颜色,花瓣不胜羞怯地收缩着,遮挡着男人们视线的侵略。

私处遭到窥视的屈辱、被抚的恶心,以及即将遭到强暴的恐惧感,令他几乎发疯。

“夥计们。”黑鬼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眼里放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就像吸食了兴奋剂一般,“我想,我们遇到了海尔玛蒂芙萝了。”

海尔玛蒂芙萝双人。

希腊神话中,他是宙斯之子赫尔墨斯与爱女神阿芙罗黛蒂在海水的泡沫中生下的残缺品。天生拥有雌雄同体。

男人们上过很多女人,有的甚至也玩过男人,可从来没见过这麽奇妙的体。在这荒的古堡里,被春药侵染的他们,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必须马上侵犯这个美丽海尔玛蒂芙萝双人。

肌男1舔了舔唇,目光邪地盯着李昂的下体:“我觉得,我们该享用他了。”

肌男2的手指还放在李昂的花瓣上拨弄着,那两片柔嫩的唇并不是处子的粉红,而是一种成熟的艳红色,因春药的缘故,已经开始湿润了,口羞怯的收缩着,挡不住自花径中流出的透明体。被花瓣裹着的蒂,在羞耻与愤怒的情绪中轻轻颤抖着,被长的手指轻轻一拧,李昂整个人就抖得像筛子:“唔……”

“瞧,这小婊子都湿了。可真是荡啊。”黑鬼赞叹着,也加入了蹂躏神秘花园的行动。两长的手指抵在不停收缩的口处,浅浅的刺探着,花径入口早被水浸染的湿滑不堪,黑鬼压着小腹处窜升的欲火,说,“湿了成这样,这里也不是粉色。应该不是处女了吧?”

“你还被其他男人干过吗?”肌男3也用手猥亵着李昂的女蕊,将从口流出的水均匀的涂抹在两片唇上,由前往後来回抚弄,非常愉快的看着李昂的反应,“被男人的干你的爽不爽?比起干你的屁股,哪个爽?有被干到潮吹吗?”

“有没有被干过,试试不就知道了?”黑鬼说完,将放在口的两手指一下子进了花径中。

“啊啊啊!”脆弱的地方被异物入,李昂蓦地尖叫,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可身体里蹿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他的身体被黑鬼壮的膝盖压制着,两只手也被举止头顶。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地上,脸颊血气尽失,披满了虚汗。

“滚开……滚……啊啊……滚!”他只能发出虚弱的叫声。

手指进入的,完全没有阻碍。

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那层膜。

看来,的确如他们所料,这个高贵的东方美人并不是处女。他这美丽的花园早就被男人干过了。

“婊子!这麽容易就被干穿了,还装什麽纯洁?”黑鬼亢奋的骂道,手指抽的更加暴。

“滚!你……唔……你……你他吗的杂种……啊……滚开……”李昂断断续续的骂着,紧窄的花径被糙的手指侵犯着,摩擦着细嫩敏感的壁。黑鬼很暴,经验也很丰富,在地下拳庄时他上过无数女人,知道怎麽做会让女人荡的叫出来。手指九浅一深,时而重重地往蕊心处撞击,时而後撤至口,浅浅的戳刺着。每当这麽做时,李昂就会发出既痛苦又渴求的甜美呻吟,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颤抖着。连身体都有些微微痉挛。

在抵达欲望山庄之前,他怎麽也无法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

他的女蕊被黑鬼贯穿着,蒂被肌男不停搓揉玩弄,连前的头也没放过。

八只大手在他身上攀爬,如!骨之蛆。抚着他因春药而硬起来的头,玩弄着他成熟的器,探索着他湿润的蜜。李昂清丽的脸孔在屈辱与恐惧下扭曲,被情欲勃发的雄们看在眼里,更显楚楚可怜,诱惑人心。

一黑的散发着腥臭的伸了过来,在他脸上拍了拍,就抵在了他嘴唇上:“张开嘴,含着它!快点!”

李昂紧紧闭着嘴巴,不肯屈服。

黑鬼见他不肯配合,恼怒的甩了他两个耳光,然後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制逼他张开嘴,将了进去。

“唔……”

李昂想吐。

黑鬼那巨大的在自己的嘴巴里,堵的他几欲窒息,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在他口腔里暴的抽,因为尺寸太夸张,每一次都快到喉咙深处,顶得生疼。刺激的眼泪都快掉出来。

“唔……唔……”下颔被黑鬼捏着,无法闭合,也就没办法咬断嘴里的阳具。李昂浑身抖得厉害,身体被四个男人同时玩弄,那种肮脏的感觉让他简直要发疯了。

一个男人趴跪在他的两腿间,将他修长的双腿抬高,两只大手使劲儿揉着他小巧挺翘的臀部。长期锻炼的男人,臀部非常结实,有一种只属於男的感。捏在手里的触感也非常美妙,柔软而有弹。

男人掰开他两瓣雪白的臀部,露出了臀缝间的蜜。那地方的颜色非常粉嫩,散发着处子的香味。男人受不了这美景的诱惑,情不自禁的倾下身,将头埋进了他的两腿间,然後伸出舌头,舔上了蜜。

“呜……”李昂的腰猛地颤抖起来,从後处传来的异样触感令他疯狂的挣扎。他知道有人在舔他的,用舌头。

湿漉漉的舌头细细的舔着,连口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舔到了。不一会儿,後就变得潮湿柔软,敏感的一张一合,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似在引诱人进入它,用喂饱它。

男人湿滑的舌头将他的花舔湿之後,舌尖开始色情的往口探入。

小很紧,一开始几乎没办法进入。但男人却想看到更美的景色,便压着勃发的情欲继续舔着,直到它够柔软了,才又重新将舌头探入小小的花口。

“呜……唔……”李昂摇着头,因为嘴被黑鬼的塞满,头部也被黑鬼摁着,本没办法挣脱开。蜜被男人的舌头进入了,像有条蛇似地在壁中游动,模拟着交的动作抽,发出情色不堪的水渍声。

李昂脸红了,呼吸开始急促。

尽管心理上很恶心,可也不得不承认,身体是有快感的。

莱恩伯爵的春药,效果好的让人赞叹。身体被抚过的地方,无一不撩起焚身欲火。

後被舔弄着,前面的蜜蕊也没放过。

又一个肌男凑了过来,刚才已经玩够了李昂女蕊中的蒂,现在只想用舌头去舔舔那神秘的美丽花园,好好品尝一下那美妙滋味,以满足自己干渴的喉咙。

他用两指拨开李昂早已充分湿润的薄红花蕊,目光盯在不断流出水的口上,贪婪而灼热:“我想舔舔你,小婊子。”

李昂漂亮的双眼立刻瞪大,惊恐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肌男亢奋异常,手指钻进了径中,并深入他的花心恣意撩拨骚弄,刺激着李昂的欲。

“呜呜……呜……”喉咙被黑鬼的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肌男俯下了身,舌尖沿着他早已抬头的器下滑,最後停在敏感的花瓣上。

“腿再张开点,让我好好舔舔你。”男人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沈暧昧,现在被情欲压的,更显暧昧,将李昂的大腿往两边分的更开一点,然後舌头便舔上了脆弱的花瓣上。

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将两片唇舔了个遍,连中间的蒂都没放过。花受到了刺激,蜜汁不断往外涌出,如此美味的饮品,肌男当然一滴也不肯浪费,全部吸进了口中并且吞咽下。

不断收缩的口也没放过。

舌头舔完了花的外部,便开始朝内部进攻。舌尖先是浅浅地刺探着湿滑的口,忽然,猛地刺入,直达深深的内部。

“唔……”李昂感觉胃一直在翻滚,恶心,想吐。

花径内部被舌头暴的舔扫着,模拟着交的动作抽,偶尔还会舔到脆弱的花心,过於强烈的刺激令他浑身痉挛,嘴巴虽然被黑鬼的堵住,但仍是抑不住发出呻吟。

“啊啊……”他摇着头,想要抗拒这种感受。脸上扭曲着痛苦而凄艳的表情。

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不知被谁抓去了,摁在一滚烫的上,上下套弄。

双花同时舌头舔着,吮吸着,水一汩汩往外流。口腔里的雄伟器令他理智昏沈,呼吸困难。

被春药浸透的身体已经在渴望了……内部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急需某些大的东西将之填满。可理智与尊严却不断提醒他,要逃走……不能屈服……

男人们察觉到他乱的变化,玩弄的动作明显加大。

“啊啊啊……”蒂又被舔了,那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带来巨大的刺激。李昂抵抗不住这快感,狂乱的扭动着体,想浇灭下体被点燃的欲火,却让男人们的舌头和深入内部的手,造成更剧烈的刺激。

“呼……呼……”黑鬼重的喘息着,他的器被李昂的唇包裹着,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其他三个人的欲也紧绷到了不能再忍受的地步。

有人抬高了李昂的双腿。

黑鬼将又大了一圈的从他嘴里抽出来,来到他两腿之间──他的拳头最硬,其他三人不敢和他争第一的顺序,只好退而求其次,分别帮着压住身下挣扎的体,等着黑鬼发泄完後再去品尝。

感觉到有灼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口上,已被玩弄到浑身酥软的李昂忽地瞪大双眼,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不……不……滚……滚开杂种!”

他的两腿拼命的踢踹着,不配合的动作弄的黑鬼怎麽也无法进入,只好再次尝了几个拳头。

脸已经被打肿了,嘴角也破损了一小块。小腹处更是吃了好几个重力拳头,身体像崩坏了般,神经全断。

“婊子,乖乖的别动,不然打死你我可会心疼的。”黑鬼舔了舔唇,举着抵在他的蜜洞前,满意的笑了:“现在就请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腰杆一挺,就要进去──

也就是在那一刻,陷入绝望中的李昂听见了一声沈闷的巨响,紧接着,制服住自己的其他三人也被打倒在地。

“嘿,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是属於我的猎物!”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李昂悸然地睁开双眼,出现在视线中的,是晚宴时挑起事端的古怪乞丐──戴维。

☆、小宙番外:玛利亚

那时候,小宙还没有弟弟谨言,孑然一身独活在这冰冷的世间。睡桥洞,与狗抢食,挨揍,吃垃圾。一年四季,身上永远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大大小小的伤口,像耻辱的图腾。

有一年冬天,异常寒冷,大雪覆盖了整座伦敦,哪里都找不着食物,贫民区桥洞下,到处都躺着饿死的尸体。城市清道夫每天的工作由打扫卫生变成了打扫尸体。

一张张破麻袋裹着穷人的尸体,拖走了,尸体的痕迹在雪地上留下肮脏而漫长的痕迹。

小宙没有害怕,裹了裹身上唯一一件已经破到不能蔽体的单衣,告诉自己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

他对这世间,仍有留恋,仍有不解。

他要弄明白,人的诞生,到底只是为了迎接苦难?还是享受苦难?

强烈的执念,让他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溜到了富人区。

富人区与贫民区是两极分化,全然不同的世界。

富人区的路是黄金铺成,酒杯是水晶,灯光永远亮如白昼,金碧辉煌。他们有厚厚的羊毛毯,豪华的别墅,温暖的壁炉,出门是汽车,有专属司机,佣人成群,穿着定制的高级服装,有花不玩的钱,高兴时可以挥霍如土,不高兴时甚至可以放一把火烧掉几百万英镑。

而贫民窟的人们,却在为着那01英镑,而争的头破血流。

有人生下来就有着数不尽的钱财,地位,有人生下来,还没喝足母,就要咿呀开始乞食路程。

基督说,人类都是平等的。

可是为何,呈现在他面前的世界,却只有血淋淋的规则?

小宙很饥饿。

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上一口东西了,胃里只有残存的雪水,以及在路边捡来的腐烂变质的汉堡。

饥饿让人容易失去理智。

小宙却很冷静。

他像一头小狼,狡黠而勇猛的溜进富人区,避开巡警的视线,溜进一家高级餐厅的厨房後院,打算从垃圾堆里翻一些富人们只吃了几口就被倒掉的食物。

他小小的手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因为寒冷,而冻得红肿,有的手指甚至已经冻裂了,化了脓,脓水又结了疤,手心糙,已完全瞧不出那是一个只有七岁孩童的手。

他的手臂也因常年饥饿,而瘦成了一把骨头。

一层糙的皮肤,单薄的贴在细细的骨头上,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忍。

富人区的垃圾堆,要比贫民窟最好的饭店还要奢侈。

里面的食物数不胜数。

只喝了几口的可乐,动都没动过的意大利面,甚至巧克力,甚至油蛋糕。

小宙疯狂的抓着垃圾食物大把大把往嘴里塞,太过饥饿,甚至都来不及咀嚼,就这麽暴的咽了下去,被噎到眼泪都快掉出来,也没停止,依旧继续往嘴里充填。

很快的,垃圾堆的食物已被消灭了一大半。

可是小宙却仍旧觉得自己的胃,像个无底洞。

饥饿,饿,饿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饿。

那种从心底最深处升起来的饥饿感,令他觉得发狂,无论塞多少食物进去,依旧心慌。

餐厅里传来美妙动人的小提琴声,那里有人在举办舞会。透过玻璃窗,小宙可以看见屋子里的漂亮女士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像一只只蝴蝶,轻盈的随着绅士们在舞动,旋转。

窗户上,被人涂了宗教绘画。

浓墨重彩,基督卷缩在圣母玛利亚的怀中。

玛丽的嘴角是淡淡微笑。

小宙往嘴里塞了半块还沾着莫名其妙体的**排,一边咀嚼,一边看。

圣母玛利亚,他很喜欢,每次看见总觉得亲近,令他想起母亲。

母亲是什麽?

小宙从没有看见过。

只是印象中觉得,母亲应该就是这样宽容的,慈悲的,看人时的眼神,会有怜悯的色彩。

他渴望得到母亲的怜悯。

忽地,有人在背後怒斥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那人是餐厅的员工,本是出来倒垃圾的,却不想看见一个贫民区的小乞丐躲在这里偷吃。

那个员工本也是贫民区的,可因为身在富人区工作,时间久了,自卑心就变成了自负心,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天堂,他产生了幻觉,他觉得自己也是个上流社会的人,真正的上流社会贵族,他鄙薄一切贫民。

所以他在看见小宙的那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大声叫喊工作人员过来,要将他打死。

在富人区,富人打死一个贫民,本不算犯法,更何况小宙只是一个偷食的小偷。

七八个大人围着小宙,拳打脚踢,很快,小宙就奄奄一息。

小宙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的呼吸已经重到不能再重,额上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洁白的大雪变成了血红的世界。

有一个棍子,朝着他的脑袋砸下来。

就在这时,有只手伸了过来。

然後,小宙听见了这辈子他听过的,最最动人的声音。

那是个男人,非常普通的西方男人,非常年轻,看起来甚至还没有20岁,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挂着慵懒而嘲讽的笑:“都没事儿干是吧?欺负一个小孩子?”

“他偷吃!”有人指责。

那男人说:“偷吃?你是指这些垃圾?”

“垃圾也不能给他吃。他只是个来自东方的下等贫民!”

“瑞克,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也是从贫民区过来的,还是从小日本鸟国来的!”男人环视其他人,补充了一句,“你们也是。我也是。”

“所以,你们没有资格来歧视贫民。”

男人似乎是他们中间的小领头,说话有些分量,大家都不敢顶嘴,只好悻悻而散。

小宙爬不起来,呼吸一下重过一下,像海中潮汐。

男人走过来,看了看他的情形,骂了一句“***,这群杂种。”骂完後,也不嫌脏,就一把抱起小宙,往医院跑去。

小宙缩在他怀里。

他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烟草与食物的味道,大地的味道,世界的味道,还有,母亲玛利亚的味道。

玛利亚。

小宙紧紧攥住他的衣袖,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医生告诉他,送他进来的男人已经走了,医药费男人都已经付过了,还给他留了10英镑。

小宙拿了那些钱後,又跑到那个饭店附近,花了一英镑去问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叫安东尼。

二十多年过去了,小宙已经成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他在东方有着数不清的财产。

庞大的势力。

所有人都惧惮他,崇拜他。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玛利亚。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弟弟的请柬。

在那座欲望的山庄里,他终於再次嗅到了大地的味道,玛利亚。

他看见了那个盯着一头乱发的中年男人,叼着烟,邋里邋遢的缩在墙角,脸上的表情慵慵懒懒。

当别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条变色龙,露出胆怯而懦弱的表情。

安东尼。

人生一世恍如梦境,在苦痛中挣扎寻找所爱的人,若能如愿,宁可隔世再醒。

小宙朝他走去。

作家的话:

安东尼就是那个很苦逼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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