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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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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不是开始的开始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象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凡的故事,也有彩的故事,无论平凡或彩,爱情总是永恒的主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入女人的身体,有多少人会永远相爱?

我面对着夜空唏嘘,唏嘘惊艳的震撼,唏嘘灵欲的结合,唏嘘天使的哀吟,唏嘘暴虐的沉沦,唏嘘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拼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白石的青年说起……

第一章  芸芸众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肴,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和伙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他们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尝到了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的冷酷。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白石没走,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拼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分钱,上百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了医药费。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三平方的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时,投下一抹淡淡的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梁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最白,但那淡淡的象牙色最健康、最青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象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象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象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前顶着两团有些硬又很有弹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西北虽然闭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有了最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象从前般无拘无束地与小艾嬉玩,她的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衬衫,蓝长裤,黑布鞋,扎着又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比,显得土里土气。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真,就足以吸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爱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够吸引他们再次光临。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天,终于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高高撑起衣服的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沟,这让听到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或是露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吸,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象牙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小艾就是这样,别看她长得象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爱,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白石虽在情爱方面领悟力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象一种兄妹间的情感。有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爱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迹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不再相信有奇迹时,奇迹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系着安全带,在小小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象着飞翔。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尚,很漂亮。这个时候,那少女象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扭,跌倒在地。白石奔了过去,这是他与任妍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妍,白石有惊艳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风情。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致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梦》里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效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色丝袜的美腿,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感完美的结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妍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扭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这段百来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更因为她丰满的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房的形状,他有些口干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妍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她回家。任妍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别墅区,的士跳表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有八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妍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妍的坚持下,他把钱收了回去。

进了别墅,白石背着任妍上楼。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双紧压着他的背脊,白石浑身发热,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别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他很规矩地把任妍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妍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任妍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他走到任妍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任妍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妍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神碰撞。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妍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洁圆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妍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褪下来。白石屏住呼吸,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妍的暗示,至少可以试探一下,比如轻轻抚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是个处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任妍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白石抬起头,顿时瞠目结舌,任妍的内衣敞开,罩也脱了,那白得象雪的丰满双颤颤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任妍轻笑道。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艳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白石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妍,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白石没有经验,任妍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硬如铁的入异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品尝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与大多数处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合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氵朝。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妍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任妍轻咬着他的耳垂。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欲之巅,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尝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任妍说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理的,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妍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白石离开时,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妍,什么时间能再见面。

“我会来找你的。”任妍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梦想。奇迹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从酒店出来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妍出现。一连数天,任妍没来找他,他没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别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妍终于出现。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笑。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任妍虽仍在微笑,但抱在前的手没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妍驾着车,又来到了别墅,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话就开始做爱。虽然一次次的高氵朝来得那么猛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妍越来越不可捉,象在云中,看得见,却不到。在做爱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妍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别墅,经过一个疯狂的爱之夜后,他终于问任妍,爱不爱自己。任妍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还是难以接受。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爱,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欺骗的痛苦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小艾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带回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象被蝎子咬了,白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小艾醒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白石始终没抬头,离开时,他向小艾告别,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渍已干涸,虽不那么鲜艳,但却触目惊心,白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象没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没提那晚的事,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回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清晨醒来,抚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妍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的渴望。这以后他看到特别漂亮、特别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艾在一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象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象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但并不代表爱她。爱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赛。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会还宣布,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姝》,所以本届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本次大赛由四海集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他四十出头,圆脸大耳,头发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眼神却没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这锐利的眼神,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百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二号人物,没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爱,黄灿也不例外。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肴吃多了也会厌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主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在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了,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一个让他有感觉。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托了关系才进入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亮,终于发现一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刹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唏嘘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回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寻找着令自己心动的原因。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艳丽的晚礼服,象一朵朵盛开的花。在黄灿眼中,其它女人虽艳得绚丽夺目,却象是经过真空处理的干花,小艾不是最艳的一朵,但却如刚采摘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场。一个个没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他搓着双手,终于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美。

丰满的双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腿,象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

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爱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主席耳朵边低语几句,主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一个。有他在,她就开心;没了他,天就象塌下来了。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是个栗色短发,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没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闹,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没有保持多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回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天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竟视自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回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石不爱自己,离开他、回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一个选择。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她整整想了三天,终于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要出人头地,这样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就会爱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爱的执着令人动容。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没毕业,连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废纸。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还能成为明星,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如果成为明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没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她念叨着白石的名字,这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主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小艾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

主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1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回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白石本已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我有什么事吗?”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了。”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我哟。”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她问道。

周燕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纯真所打动。

这一刹那,她的心里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爬滚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扭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小艾,推开走廊尽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百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象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了眼了。”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黄灿笑眯眯地道。

“什么?”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落选的人里增补一人。”黄灿道。

“真的吗?”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捧红。”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象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脏肮无耻的要求,“我走了。”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小艾拼命反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房乱揉,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入白色亵裤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黄灿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黄灿又换上一副笑脸。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小包虽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她伸手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她看到一个电话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惫。

“我想见你。”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奸,她心情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的!”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好怕。”她握着话筒,捂在前,象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就断线了,一块钱三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愣。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和了再去找她算了。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的有小艾也有任妍。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格,知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错阳差,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被黄灿抓过的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象一具行尸走,没有灵魂的躯壳。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占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而威,高高的鹰勾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侥幸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经,生殖器也象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莫大的悲哀。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养他长大。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一个主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离邓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任妍提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妍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象门后躲藏着凶狠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任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房丰满。忽然任妍觉得有点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象是女人的唇,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人做爱都一级。”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怪异无比。任妍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妍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来到四海集团。上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妍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戳破了处女膜,艳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很痛,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伴随她的初夜,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妍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快乐。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象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奸,而且是反复轮奸。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奸”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奸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入她的双股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在她身上的厚厚的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糙得象砂纸的手她,还有人把手指捅入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任妍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着任妍,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象水波一般飘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妍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妍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然后蹲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含在口中。那些被抓着、含着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妍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妍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房紧压在一起,下面却是象征雄的生殖器快速抽。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妍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欲象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氵朝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来寻找快乐!

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的女孩。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前,丰满的双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35W。”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对的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妍与小雪比,任妍更艳、更媚、更时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艳,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占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奋状态的边缘。此后,他让任妍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妍恶心得想吐。今天被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道还分泌不出爱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妍叫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入了她的肛门,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交。就象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妍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象T型台上的男模。他们是邓奇高薪雇佣的,是表演爱用的道具,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妍轮换着将面前的两含在红唇中,还有两在她的道和肛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入人妖的双股间。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妍了,只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场如此令人恶心的群交。

“走吧。”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妍,一场马拉松式的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人妖了,纷纷拨出来转向任妍。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少女道。

“什么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来人道。

“我答应了。”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我想只有接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象的专案小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罪证据。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天,邓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她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在公安专科学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铲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占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巧别致的镶钻耳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虽独闯虎,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噬。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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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

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陪他睡觉或做一些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更压得她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前的肌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他的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头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头,不多久,她发现,那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头,有时累了,不想做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的上沿,还有深深的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虽然双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的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细腰、圆臀,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妍,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到收缩再放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口一松,文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仍挂在双上,邓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还没完全离开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房前凸的长度等于房基底的半径,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房多么丰满,深深的沟都只能靠文的挤压或用手按着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过的任何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罩,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就象古时的束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房的发育,使小雪的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

失去支撑的文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里。尚未被男人过的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果然见半球形的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入深深的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着双,心中正凄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着头,也会紧张。

“你的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爱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头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来,破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房还要有弹。几乎同时,邓奇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致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道里入了男人的,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唇上,湿湿的舌头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蒂,小雪也是。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道,象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欲。因为对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象她一样。

邓奇是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心打扮、艳光四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沟依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房上,轻轻地拨动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蕾上。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蕾再次充血肿胀,外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连着腰带的水晶,长约二十多公分,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极相似,有着巨大的头。

水晶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已套在他的上,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软软的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还有得可怕的水晶,哪一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漂亮的水晶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刺入小雪的身体,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道入口,她试探地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唇,一手抓着水晶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顶了上去。

小雪的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道入口的水晶上,圣洁的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不进去的狭窄洞里。

第一次被异物入道,虽然只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脱出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道口。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道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索着捏住她的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上,那与真人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爱抚着她的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道并没有润湿,水晶带着颗粒的糙的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上,巨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道,也许小雪的道真是太紧了,也许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没能一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没有生命的水晶,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有五分之四入了小雪的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道,水晶的头顶在她的子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身摩擦着细嫩的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道第一次被入,也不会流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结实,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道,却没有流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内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塞住了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象揉面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铁钳,将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房,雪白如凝脂的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道里抽。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都顶到她的子,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口,浑圆的玉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氵朝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还在她的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上的水晶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把你的血都吮吸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房压在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试图让小雪的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从深深的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沟。她按着房两边,将水晶包裹在沟中,然后捧着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再次在沟里时,刚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交也好,邓奇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手指触到花蕾时,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入了三分之一时,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道内壁的嫩。这水晶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房、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处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欲,但此时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此时更加鼓胀,晕从粉红变成桃红,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唇厚了许多,象鲜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全部没入小雪的道里,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道壁的嫩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氵朝。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用中指、食指入润湿无比的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氵朝到来。

手指给小雪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氵朝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道膣壁的嫩紧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氵朝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还困难,强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着小雪比石头还硬的股,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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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舞池中央摆放着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风拂得她长发飘飞。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她象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犷而有力,原始的兽弥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妍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妍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四个男人更是邓奇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象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但没多久,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象今晚,带着极强艺术的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膛和大腿,“嗨嗨”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爱也好,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象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的滋味让他们把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终于,不久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荡的浪女娇娃、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象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也许,人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妍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抚着花隙,点点亮晶的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氵朝还远远不够,要像任妍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雪全身蔓延。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象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妍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任妍大声冲着呆若木**的男人道。听到任妍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托了起来,象奉献给神灵的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

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只手来,抚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妍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却没点燃。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欲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妍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裤,巨大的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象一条巨大的毛虫。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象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象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妍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肮脏的,这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巨大的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一横在她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象短棍般敲打着她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顶在她的私处,火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道口。

横在嘴上的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此时,顶着下道口的发起凶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虽然道里刺入过水晶,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越深,快一半入了狭窄的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腥臭的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咽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慢慢地后撤,小雪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象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氵朝。

只一下,就到了高氵朝,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爱,把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氵朝,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入时,小雪道膣壁嫩咬着他的,象小手紧握着一般。那时,他已经有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的道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他了。

小雪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太大,就象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神。

其实想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他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妍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入她小小的嘴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道内的急剧胀大,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御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也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一口,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出的一道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邓奇脸颊潮红,双手颤抖,任妍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上。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鉴,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象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房压在他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滚动。他眼神一片迷乱。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

爽不爽?**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在她道里的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有天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的。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白色的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得爽不爽?要不要**死你?!”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象最荡的浪妇般叫道:“死我吧,我要你死我!”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房上,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都没能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其中没有能把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了一下就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妍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任妍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妍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出几张黑人的照片。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妍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象没人?”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任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象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绕在小雪身上好象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个过顶踢。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胫骨上。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测,但小雪并不怕。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妍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妍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象,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于死地的杀气。那么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脏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象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扎着。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象给他们挠痒一般。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妍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妍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象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任妍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不被搞死才怪。”任妍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邓奇道。

任妍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妍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象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于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趁这空当,黑得象煤一样的大手连着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小雪的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的系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她脊背上。而此时,抓着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小雪傲人的双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房。”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几乎在他叫的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象,雪白的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房象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妍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妍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人本恶或者说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妍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格,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稻草,明知这稻草不能救自己的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彩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而且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妍给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

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腿上。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喜欢女人没有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毛都必定被剃得干干净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任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双腿又注入了力量。大门就在不远处。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门口。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她的双腿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小雪赤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房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们早想尽情的他,但任妍却还没发布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房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眼所见,你难以想象,当半球的房从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面团,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面团,比湿面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大得象萝卜,却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自己抚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长得超过她的想象。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妍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头。邓奇双手紧抓她的房,十指深深陷进里。此时任妍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象发疯般的抓自己的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害的。”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那个正被黑人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妍时是不一的。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妍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任妍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的阳具进她的沟中,用双掌压着房两侧,全力耸动。第二道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于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头从雪白的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道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好位置,第一个将顶在洞口。

“!”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象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妍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虽然百般不愿,但她还是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道,那紧绷的道口象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头部,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任妍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进一截的黑人。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他终于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象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象一条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象一把致命的武器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象被深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象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他终于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巨大的从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唇一起带入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于小雪的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超越了极限。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觉得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象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始抽。邓奇看着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象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了。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阳具全部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道的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一同样巨大的填满了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邓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妍背向着他,房象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妍象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那个仅抓着房就的男人强多了。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妍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却说不出话来。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得爽不爽!”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氵朝,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等离开时,巨量的白色体从道里流淌出来,象关不上的自来水龙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任妍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最好***让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她象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道还在流淌着时,又有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白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房而自豪,而它现在却置于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着一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可视作强奸。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任妍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尝同样的痛苦。

任妍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象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从下至上在她的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道口更狭窄,本顶不进去。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有了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狠狠地,死这个贱女人!”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刚的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来。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她,但几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再次入她的身体。

任妍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妍冷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妍让黑人停了下来,小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妍就走了进来。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他虚弱地道。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小雪终于问道。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说了这三个字。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于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和他上床。”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象,何来喜欢的男人。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个小伙子吧,你会喜欢他的。”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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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妍的电话。虽然白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妍还会找他。夜深人静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里,自己与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任妍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妍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马上来。”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妍一面。不过他打定了主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了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许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崇,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己吃的决不要任妍付。

“在这里。”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蓦地看到,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嘀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他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CC的浣肠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噤,因为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扭,“来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

“是的。”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任妍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朱德、周恩来、**、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杨尚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小雪一口气报出十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迹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就在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于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缝,便死了。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

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象着当年女娲补天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梁,极富个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象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

好象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道。

“雅鱼。”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赞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是呀。”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赞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小雪给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妍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妍也没有。当初任妍吸引他的仅仅是美丽,而小雪好象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

“哦。”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他低声道。

“我习惯了。”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离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于他工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以前和任妍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占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赞叹,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象一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后象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不会做冒失的事。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你,和我上床吧。”这也太可笑了。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了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奸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她身体极佳的平衡,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小雪欣然同意。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艾,虽然失约是不礼貌的,但小雪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在一边,明天再去找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象包厢一样的情侣座。

小雪说,都可以。于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思全在学业上。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爱情片,恢宏的场景、彩的情节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杰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小雪被打动,“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艳,而是可爱得犹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杰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杰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回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大海。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小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情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象丝绸一般细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房紧紧顶在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象置身火炉一般。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沟,他咽了一下口水,嘴干得象火烧一般;他的早已坚硬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置,牛仔裤的裆又很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杰克在汽车上做爱时,在前面,小雪看到杰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到做爱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下的美的回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扭过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奸,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

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在邓奇面前,与男人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去面对,而此时她也象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氵朝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杰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海水中,悲凉凄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哭,在被黑人轮奸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象剧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深的打动。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渴望被爱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他低下头,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此惹人爱怜。一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的双唇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爱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有人叫道。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光更是通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另一侧的出口处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转过两个街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电影院。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在排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象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待她跑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索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于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园,然后在暗处搂在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于爆发了。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为那时,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白石,他却还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丈怒火。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妇,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择言,完全象个泼妇般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白石,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小艾的话象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象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小雪道。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回去。”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此时此刻,一场悲剧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回去找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去。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睛,象狼,不,应该是魔鬼。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过了今晚,自己纯洁的身体将不再属于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她把床单紧紧捂在前,“白石,我只爱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象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我会帮你付的。”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小艾挂断了电话。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脯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黄灿眯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话。”

“一言为定。”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于尽,一起死!”

“好,一言为定。”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上,还闭上了眼睛。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她还是觉得恶心。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年纪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女就要上。现在他觉得,女人就象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尝。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

用金钱换来的体交易,只是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爱他的女人都被他出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爱。他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于有一天,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近几年,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象个木偶。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钟,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大坚挺的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在干燥流血的道里抽。

对于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丽的双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象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尖,还撩起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小艾挣扎着,但在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横冲直撞,就是不进去。他脸色通红,象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热火热的,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氵朝。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的作用,在她身体里的长时间没有软去。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越来越热,搔得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道,紧紧包裹着那,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在缩小,她象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体最痛苦的时刻,却也品尝到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

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罩,虽然后边的扣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前。黄灿拨开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房上,比他想象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感。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遍,身体里入别的男人的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象一个梦。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就象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象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质是一样的。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缈的梦想。

轻轻地抚着圆滑的双,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感去勾画她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感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着、躺着都要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前。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小艾坚持了一会,终于松开手。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房的形状,小艾的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着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上去,将头含在嘴里。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象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的手指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唇颜色、道的柔韧都与处女无异。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象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手指肆意的抚弄,当其中有一突然入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模样丑恶的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直刺向小艾的道。在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终于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在里面。”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道。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小艾身体缩成一团,象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药,这总可以吧。”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先在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挺,巨大的头进了小艾的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他想,这小妞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室的电话。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这个电话。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回去,她拼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白石没有回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会疼你的。”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象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象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拼命地挣扎。

“等老子得你爽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挣扎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你逃得掉吗?”

黄灿追了上去。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黄灿。终于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巨大的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道口,“你***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入身体时,小艾终于知道她错了,她的身体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

黄灿的强行挤进了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说着用尽全力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已经完全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会爱我吗?”在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道实在太紧了,就象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白色的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小艾道。

“不行。”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干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象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下干完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黄灿笑眯眯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然后象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黄灿看得目瞪口呆。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象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道也痒。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是你先动手打别人。”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

“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象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象火烧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着私处的手掌好象有手指伸入了道,里面好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口升起,然后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慢和你说。”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道口。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笑道,身体一挺,大半了进去。

这一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

“我在。”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而压在她身上,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她还能回头吗?

“石头,我好爱你。”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象刚才在床上的姿势,从后背进她的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象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在春药的药作用下,小艾尖叫着,象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迹。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入小艾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氵朝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邓奇在房间中央,任妍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扣,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妍也脱光了衣服,张开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妍的动作去做。”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妍一手着房,一手抚动着下,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开始自渎。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妍的动作,也抓着房,抚着花唇。但任妍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象个提线木偶。

任妍用手指拨弄着头,她的头比小雪的大,很快头立起来,她抓着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头。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房比任妍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二尺来长,如儿臂,两头都是状的白色塑胶。

任妍抓着一头往道里,她的道比十个月前松驰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小雪一点也不轻松。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的头实在太大,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头却怎么也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于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头入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妍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一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进了十公分,任妍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白色长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妍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地离开了桌面,塑胶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这只是刚刚开始,任妍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迷的夜晚。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这个让人无法捉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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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爱是谁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道里着胶,在狂野而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填满道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地址,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象《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钟情,至少自己是。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疯子似的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愈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也许从被水晶刺破处女膜的那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贞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在身体里的、灌满道的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在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自己,有无数男人的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入那东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

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在吗?”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象有点紧张的样子。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妍做爱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他问过任妍,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任妍说喜欢看做爱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爱时的自己。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有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爱?难道真的象任妍讲的,他们是“玩玩”的?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

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

“没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钟情的喜欢,今晚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小雪本不喜多讲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仰起俏脸,“吻我。”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小雪偷偷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前弹十足的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着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白石从没想过,她会这么主动。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象小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象,接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高高挺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腿上。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白石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爱,但另一方面却不愿意在不知道小雪到底爱不爱他时就上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说的话,眼睛已瞪得铜铃般大,嘴巴也张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纽扣。

很多年后,白石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时候,承认这晚上的选择是他所遇到的最困难的选择。在他目瞪口呆之时,小雪已经脱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流光般的色泽,双虽还包裹在银灰色的文里,却依然象圣女峰般高耸。小雪毫不迟疑,将手伸到背后,慢慢地将文除了下来,雪峰般的房裸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热血一下冲到了脑袋,身体瑟瑟地抖动起来。

小雪微笑着,虽然镜子后面有窥视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着胴体,比在邓奇面前感觉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两人能一丝不挂紧紧相拥,想知道当他的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点燃火种,猛烈的燃烧,让她忘记一切,给她心灵片刻的抚慰与宁静。

她期盼着,手伸向腰间,很快她就会将最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会比想象中的好。在她解开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她定住了,因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爱不爱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反复想过,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欺骗白石,把他拉入这场邓奇导演的戏中已经伤害了他,小雪不想在这伤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爱不爱我!”白石的手在抖,声音也同样的颤抖。

“你会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阵寒意,这阵寒意甚至比燃烧的火焰更强。

小雪脸上红晕褪去,代之一种可怕的苍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问?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这样不好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来,“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样,跟我玩一场游戏!开心,什么叫开心!告诉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几步,震惊地望着白石,裙子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白色的长裙象天上的云朵,慢慢飘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开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这种游戏。如果两人相爱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来,看到她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双腿,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离开,否则即使没有答案,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着他扭头疾走,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

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此时,她本没去想邓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链,上衣襟半开,浑圆的玉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迷人的妖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房到小腹,从脚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有了这些丝带,还有她穿着的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交开始,表演式的交跟普通人做爱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

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这无疑给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降,终于挤进了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一个晚上,那巨大的也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入身体,心里会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体柔韧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然在叠的过程中,从上至下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交。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都会入她的身体,抽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乱揉。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道就被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嘴里还有一条。

“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将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了起来,火热的一下入了她的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象枯死的树,双手比**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在小雪道里的爆发了,火热的撞击着她的子,男人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房,一边房立刻沾上了脓,一边老叫化十只**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巨大,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道里乱捅的手指驱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小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已经触碰到她的道口,他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起了润滑作用,一下就全部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我先来。”他的顶在刚刚被老叫化入过的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挤进了个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撑开了道,挤进了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他死都不会瞑目。

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头出,“如果能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的观众道:“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她的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房、被叫花子入过的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入你身体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抚着她的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洁白如雪的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下端停了下来,她的房太丰满了,文紧紧贴在上,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得到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与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给扯断,还好手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前抽了回来,他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着,他笨拙地找到文的搭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头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双手入深深的沟,然后沿着房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让小雪的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房上,吮吸着她的头。

小雪的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进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到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经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还是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终于挤入了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着火热的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鞋头撞在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房,雪白的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道已不止一次被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但连触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入她的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此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从双股间穿过,顶在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若儿臂的挤入花唇,撑开入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整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

一声,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体相撞的声音象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房就猛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雪道最深处发出罪恶的浓。

缓缓地拨了出来,白色的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身后那男人半屈着腿,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大的头撞到了子。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爱,也许是她的道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氵朝。立刻,第三个男人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致的尖头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了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趁着没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身上滚落下来。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朋友,这样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却进了小雪的道。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令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脯上,原本这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扭,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已经到神忍受的极限。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神崩溃。小雪伏了下去,十指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氵朝,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一下?”边上一个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白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小雪刚想挣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爱的人被强暴,自己的却没软,他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依然那么坚硬,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入了小雪的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入,道膣壁的嫩就将紧紧的包裹,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吸着他的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次把入小雪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的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白石的跟其它男人的没什么区别,但人是一种神动物,此时白石的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应该放在她的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能给她力量度过这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扭动了起来,在低低的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时,她轻轻地道。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同样滚烫的顶在她双股间。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扭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

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怎么进得去。很快,他醒悟过来,那是入到小雪的肛门里。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氵朝般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两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自己的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的冲击。那动了,很猛烈的一下,自己的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按着在小雪肛门里的抽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以控制的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横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捅入她的小嘴里,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同时爆发,男人的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道里跳动的,她知道白石为什么脸红。

又一火热的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道仍有感觉,也许换了别人的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胀满了道里的每一处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就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爱你,白石,你吧,我爱你。”小雪身体里也涌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扭动着被两条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奸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嘴里、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入男人的。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没有坚持。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奸,可能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爱;第二,我想知道,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强奸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后天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会因为昨天她被轮奸,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入自己爱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奸的画面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同。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小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辈子拼了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每一个男人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没有来,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爱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爱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奇也说道:“小雪,我爱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的雪峰。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爱怜的轻轻用指尖触那几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白石轻轻地抬起玉足,脱去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吸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一下,却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道口游动,小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氵朝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在小雪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氵朝。

在他们达到高氵朝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邓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


66完结

第六章  惊变如梦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经过那个缠绵的晚上,清晨起来时,小雪在他怀抱中,白石的感觉好极了。

虽然眼前时不时掠过那个晚上的情景,掠过男人的入小雪身体的画面,但白石知道,这不是小雪的错,他要加倍地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永远让她快乐。

白石还要上班,吻别了小雪之后,他的心情已与昨晚走入这里时截然不同。

这一天他神饱满的工作,虽然小雪说今天要加班,不来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在下班时,领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宾馆临时抽调二十个服务生到四海集团董事长家去,那里要举行一个大型生日酒会。

邓奇的四十五岁生日办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云集。白石托着美酒,穿梭在宾客之间,虽然加班累一点,但在宾馆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银色的晚礼服,扎了个高高的发髻,艳光四,与任妍站在一起,高出一头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邓奇今天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银色领夹,虽然气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还算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楼阳台,“准备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邓奇道,此时眼尖的小雪突然发现人群中的白石,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邓奇道。

“没什么。”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邓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邓董事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小雪觉得不能让邓奇知道自己喜欢白石,不然他会有大麻烦。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团的员工,在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下楼,小雪和任妍跟随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非常热闹,邓奇首先致辞感谢大家光临,然后小车推出一个八层的大蛋糕,接下来还燃放了焰火,还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了小雪,虽然她一直在邓奇身边让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邓奇说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出席董事长的生日酒会也很正常,反而他觉得自己在做侍应生,有点抬不起头。两人都有点躲着对方,整个晚上除了几个眼神的交流,没说上一句话。

“下面我们请进入‘明日之星’大赛决赛的十位佳丽上场。”主持人说罢,十个穿着泳装的少女走上了临时搭成的舞台。白石也抬头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怎么又进入了决赛?她怎么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结束后,白石借口上厕所,匆匆地往后台走去,既然见到了小艾,他就要问个明白。他走过去时,看见小艾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向别墅的一幢副楼走去。

白石热血一下冲上脑袋,那男人年龄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又搂搂抱抱,如此亲密。想到这里,白石跟了过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黄灿搂着,才四天,还有三天,好漫长。她的神看上去不是很好,这四天里,黄灿每个晚上都至少要干她两次,还要搂着她睡觉,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小艾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今天晚上邓董找我有事,可能回来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黄灿道,自从遇到小艾,他象恢复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来总是乐此不疲。原以为,只要上了床,这小妞还不跟定了自己,但这几天他知道小艾是铁了心还要回去找那个叫白石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但小艾终是不肯松口,他已经准备明天弄点毒品来给她尝尝,只要上瘾了,还不得听自己摆布。

副楼是十多间商务房,黄灿本是四海集团的二号人物,邓奇的手下自然认得他,打了个招呼,便搂着小艾进了楼。白石知道这么贸贸然进去,会被站在门口的人挡住,他灵机一动,回到酒会,拿了个托盘,端了瓶红酒向副楼走去。

一进房间,黄灿急不可耐地扯开小艾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抱着她的腰,把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头,你要等着我回来,我多想早一点见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经托着酒来到了副楼。

“什么事?”果然有人拦住询问。

“刚才进去的老板让我送一瓶红酒来。”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绽来。

“进去吧。”那人没有怀疑。

白石托着酒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发现有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亮着灯,还有人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小艾。她面向着门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衣襟敞开,袒露着丰满的房,双腿横在那男人的身体两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板,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丑恶的在她的双腿间,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一次次捅入她的身体。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长这么大,白石从没看到小艾这样痛苦过,热血冲上脑袋,他推开门冲了进去。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但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了。小艾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爱的人,而此时自己的身体里却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

“什么人?”黄灿听到有人进来,但小艾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放开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黄灿的脑袋从小艾背后探了出来。

“我让你放开他。”白石冲了上去,他抓着小艾的身体,把她扯离黄灿。

“你疯了,你哪来的?”黄灿搞不清状况,他双手抓着小艾的腰,两个人拼命拉扯着,而小艾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到底年轻人力气大些,黄灿抓不住了,白石却因用力过猛,和小艾同时摔倒在地。此时小艾才算清醒过来,抓着地上的裙子捂着身体。

“你是她什么人?”黄灿恶狠狠地道,站了起来,把脱下的裤子提了起来。

“我,”白石顿了顿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黄灿道,“朋友又怎么样?老子她是付了钱的,她心甘情愿给老子,关你鸟事!”

“你在骗人,我不会相信的!”白石大声道。

“你问问你朋友,我说错了吗?”黄灿指着已经满脸泪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诉他,他在撒谎,对不对?你告诉他!”白石不相信小艾会为金钱出卖体。

小艾只抱着裙子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灿斜着眼看着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长得倒还蛮帅的,怪不得小艾挺迷你的,连老子她的时候,都‘石头,石头’的叫,好象是你在她一样,不过,她叫起来的时候,床上功夫倒还真是一流……”黄灿话还没讲完,口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两步,“你敢动手!”他向白石扑了过来,两人扭打起来。

年轻时黄灿也挺能打,但现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龙虎猛的白石的对手,被白石打倒了两次,黄灿再顾不得颜面,“你等着。”他狼狈地冲出了门口。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铁青着脸问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堕落,他真的很伤心。

“石头,不要离开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着道:“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我去参加‘明日之星’大赛,赢了就有六万块的奖金,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好一点,还有,我当了明星,你就一定会喜欢我,你就一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针刺一般,是因为他,小艾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欠小艾的太多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

“石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求求你,原谅我!”小艾摇着他的大腿,泪水浸湿了他的长裤。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不原谅小艾呢,如果没有小雪的出现,他也许真的会跟她在一起,但是现在……白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安慰的话,走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赤裸的身体压着白石,就在前夜也有个女人这么做过,白石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护她们,结果却是她们用身体保护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头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开,她被几个男人按着手脚,压伏在桌子上。“老子现在就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黄灿狞笑道,他拉下裤子的拉链,冲出来,对着小艾高翘的双臀刺了过去。

“不要!”在短短两天里,白石目睹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被强奸,这份痛难以用言语形容。

“等等。”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门口,他是邓奇的手下,“邓董让黄总上去一趟,把他们也带上。”白石从地上被拖了起来,有人一掌切在他颈上,他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邓奇别墅主楼四楼,白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厚重的木椅上,手脚都被铐着。一个银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后。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唯一的一次见到邓奇,见到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走向的男人。

随即,他又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的小艾。她蜷缩着,手反剪在身后,好象也被钢铐铐着,她的衣襟依然敞开,下体依然赤裸。

“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铐着她,可她一直乱折腾,没办法。”邓奇含笑向白石解释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小雪虽然表情平淡,但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关切,让白石感到温暖;任妍则双手怀抱,目光里含着讥讽,象在看一场好戏。白石目光再转,他看到了黄灿,还有房间门口和角落里站着的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侧站了四个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白石声音有些哑,刚才那一顿打伤得他不轻。

“年轻人,我和你很有缘,今晚我想给你上一课,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了。”邓奇淡然道。

“你在说什么?”白石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上课?

“你爱不爱她?”邓奇指着沙发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我爱她。”白石前面已经做了解释,这爱是兄妹之爱。

“年轻人,你是不是因为小雪在才这样说的?”邓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发上的小艾听了白石的话,脸上哀色更浓。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伤害的时候,你一定会去保护她,对吗?”邓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犹豫地道。

“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邓奇没有说出内容,反将头转向黄灿,“老黄,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离白石跟前不远处,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猛地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了起来,因为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大半消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男人的又一次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

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处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爱小雪,他不愿隐瞒他的爱。

“是吗,她爱不爱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爱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奸小艾的男人强奸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从她双臂间落下,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前。邓奇双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与平衡极好,虽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象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黄灿,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把入小雪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感的姿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爱,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进去,获取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扭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奸令他痛心,小雪的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半软不硬,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其它出现在她面前的都是坚硬的,只有此时白石的没有勃起。她将用双手握住,但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爱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爱的交,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爱。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道既不润湿,白石的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头,连试几下,都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在任妍手中越来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对准着小雪的道。

小雪早已感到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爱,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滑出道,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又一点点地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越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入时,小雪的身体里还着另外的男人的;第二天白石把入时,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情却天差地别。

“***,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爱人面前再度被强奸,虽铐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身体,小雪的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小雪简直想疯了,但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将入自己的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已顶到了小雪的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刚才它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的是眼前的。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扭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强奸,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爱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扭动的背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巧的银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

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黄灿也就索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扭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体不再纯洁,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奸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出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重重一击,那把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

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奸时,她没出手,但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前,甫一接触,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处。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口,撞得他蹬蹬蹬连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奸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处,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前的双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转,他双目如电,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

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柔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到腿的肌。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下方微微凹陷处。小雪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量震得双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

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忆着那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有些疲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都不能将滚烫的入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对准了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准确地刺入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

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奸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给你最大的快乐。”邓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氵朝,喷出巨量的后,他的并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奸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起,并不决定于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难的男人,在强奸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奸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刺激着她的道嫩,即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氵朝,何况小雪知道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氵朝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氵朝中死去,一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扭动,速度不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入她身体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氵朝。

白石五官扭曲,嘶声狂吼:“我要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硬绷,硬得都抓不进里,剧烈的扭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扭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氵朝中苏醒过来,小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揉乱了的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氵朝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氵朝了多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前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罗啸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房从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房,更大力地揉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

“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软硬不吃,就索把她做了。死了个卧底,局里面不会张扬,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应你的条件,到你身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何况兄弟身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花唇如花朵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白色的。

“刚才哪个男人刚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纸,轻轻地擦着她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处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吸着自己的私处,他臂章上“警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应。舌头又刺向她的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道抗拒那已经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处一片殷红,她的两边大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瞬间,鲜血染红了私处,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开,双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小雪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轮奸时她没流泪,被长满脓疮的男人的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刺入道最深处,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扭动着,双夸张地前挺,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起,凡强奸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来,冲向邓奇离开的那道门。他要找到邓奇,问他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前,一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据他们的报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她变得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强奸后被杀害,第二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的真实,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极强,嫉恶如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无能者。我问,那他没和你做爱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水晶入她的身体。

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捅破了处女膜,这水晶是空心的,上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舔干净,最后还用那水晶捅进她的肛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么被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时候会看着高耸的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同时刺入她的道与肛门;百人面前的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房,老叫化和长满脓疮的男人的入她的身体;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房、撕裂的肛门、流血的花唇、扭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腹间大大的“女警”

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小雪的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小雪,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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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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