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纵生 - xp1024.com
《欲念纵生》


(1)旅途艳遇

旅途艳遇

如果没有abigale我相信这个世界将会清静很多,如果没有abigale至少我的生活应该是平静如水,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在开往郑州的豪华大巴上,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昏昏欲睡。只有我一个人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车内电视里播放的李小龙的电影专辑。虽然这些电影我以前已经看过好多遍了,但是一看到李小龙主演的电影我还是无法把自己的眼睛从荧幕上移开。你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我很喜欢李小龙,他的动作一板一眼,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快如闪电。他的精彩不像某些动作演员仅仅停留荧屏上,在现实生活中李小龙也是独一无二的,听我的老师说,日本某一帮派曾经派5个顶级高手对付李小龙,结果被李小龙在40秒内就摆平了,这种近似神话的传说曾经引起一次网络质疑。但是,无论在中国或世界,在百年之内很难再有李小龙这样的武术奇才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个美女,她伸了个懒腰,转头冲着我笑了笑,我麻木的头脑被美女的笑点燃,沉睡在电视中的脑细胞瞬时活跃起来。

我看电视的样子很好笑么?也许是太投入了。当她第二次转过头来冲着我笑时我也回报了她一个很酷的微笑。微笑着的酷是一种很难的表演,既要微笑又要显示出酷的意味,其实动作很简单,就是把嘴角稍微提一提,眉毛向后上方微微一扬,而后在适当的时机恢复原状,但能在适当时机恢复原状的人不会很多,我也没有那么深的功底,所以在笑完之后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以弥补我微笑的缺憾。

“你要去郑州?”废话,不去郑州怎么坐在这辆客车上。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问的有点白痴。

“是的,你呢?”她显然没有觉得这问题有点可笑,而且她还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我也是”

“你很喜欢李小龙”

“是的,你呢?”,我摆了个典型的练武pose,有点嚣张的笑着说。

“他是我的偶像!”她有点骄傲的说道。

“呵呵,现在把李小龙当作偶像的女孩子可真不多了”我带着嘲弄的语气说。

“看来你也很崇拜李小龙,是吗?”

“不能算是崇拜,他是我学习的榜样!”

“你会功夫?”

“练着玩的”

她泯然一笑,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又转过来说:

“你去郑州做生意吗?”

“生意?为什么这样说?”我难道像个生意人?不可思议!

“看你像是南方人,而且是个南方的生意人”

“那么肯定?”

“没猜对吗?我可是乱猜的”

“你猜得很对,小姐你眼光真好”我内地嘀咕,你是不是2500的高度近视阿!我压根没有去过南方,更没有做过什么生意!

她有点得意而又谦虚的说道:“我随便说的,我才没那么厉害呢”

“老板做什么生意?”第一次有人称呼我老板。这可有点难度了,不过好在我还不笨。

“你看呢?你一定能猜得到”,呵呵,猜得到才怪呢.我是做无本生意的!赶紧转移话题。“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abigale,你不会感到奇怪吧?”

“你好,abigale,我叫daniel!”

“啊!,您也会讲英文?”天哪?!不会吧,起个英文名字就这样有爆出热门!以后我可要多学两句。

“呵呵”又是一个更酷的微笑“一点点”

……

一路的谈话因有美女的相伴而不显得那么枯燥无味。那个叫abigale的小女孩真是天真的可爱。一个在我看来毫不可笑的笑话可以让她笑半天,一件在我看来稀松平常的事可以把她惊的张开半个嘴巴。现在的小女孩这样纯真的恐怕真的不多了。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好好珍惜,但下车的时候,我所有的珍惜都成了泡影,因为让我一见钟情的人已经有人珍惜了!

到郑州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我和abigale相互招呼着下了车。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辆奥迪车边上招呼着abigale。估计如果abigale是他女儿的话他不会叫的那么暧昧。abigale叫嚷着中年男人的昵称像只小鸟一样飞向中他的怀里。看着将要到口的美味飞走,我的心中冒起一股醋意。

在国内,河南是贫穷的省份,但郑州却有大城市的气息。灯火通明的车站上人来人往,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人在这里川流不息。在夜幕的笼罩下,有擦脂抹粉的大娘双眼放着暧昧的光芒在寻找合适的猎物,有浓妆素裹的学生妹操着生硬的口音带着麻木的面具在挥霍自己的青春,有残缺不全的老年人和孩子手捧醋瓷大腕去赚取人们的同情心…还有几个时装流行的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三五成群的涌来撞去,我在他们中间穿梭着,妄想找到自己的出口,就在茫然四顾心茫然之时,一个戴黑色墨镜的小伙子撞在了我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看不见,对不起”小伙子连连道歉。

看到对方是个盲人,我也客气起来:“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盲人,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

其实我人生地不熟,即便他说出地名我也不知道,怎么送他,但我这人一客气起来就忘了自己能吃几碗干饭。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去就可以,对不起,再见先生,再见”盲人客气着消失在人群当中。

唉,看着年轻盲人离去的身影我感慨万千:这个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有身强力壮却去乞讨的,有年轻漂亮却被人保养的,有腰缠万贯却抑郁自杀的,有名满天下却甘愿堕落的,当然,也有身残志坚成功立业的,比如这个盲人青年,我在感慨的同时也感慨自己虽已年近而立却还一事无成。

但是,以后的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也需不乏身残志坚之辈,但我今天晚上遇到的这个却绝对不是,妈的,就是他让我一到郑州就开门绿!眼绿脸绿肚子绿,丫的,全身都成绿巨人了!邪门!

当然,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一个住处,最好是经济实惠的宾馆。

(2)撒尿祸端

(2)撒尿祸端

在郑州找一个档次低的宾馆真不容易。我转遍郑州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还算便宜点的。站在迎客宾馆的服务台前,服务员热情的微笑让我感到一丝丝肉麻。

“你好先生,单间房每晚30元;双人房每晚50元,请问您住哪一种?”他妈的真是便宜,两个小时还算没白跑。

我把手伸入裤子的口袋。身子微斜着问到:“还有高级点的吗?”来这种地方就得当爷爷!

“没有了,要不您住50的双房吧,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服务的”服务台的小姐暧昧的说道,

其他服务,为什么不说特服呢?我嘀咕着。

“算了吧,我到市里看看!”

“哎,先生慢走,我们这里条件很好的,这里离市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呢”服务台的小姐说道。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任命坐台小姐在后面发牢骚。

走出迎客宾馆我当然没有去市里,我花了两个小时跑的满身大汗才找到这么一家我住的起的宾馆我怎么能再走回去呢?但是我还是走了,当我把手伸入裤子里的一刹那我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我的钱包和手机被扒了!

游荡在晾凉的秋夜里,我第一次发现钱的重要性。在这个离济南八百里的郑州市,在没有一分钱也没有通讯工具的情况下我只能饿着肚子露宿街头。

躺在公路旁边的一个长椅上,我在沮丧的回忆是哪一个该死的扒了我的钱包,其实,如果没有记错,一定是那个带墨镜的“盲人”,他妈的什么盲人,什么身残志坚,我看他妈的就是一眼睛比谁都亮的垃圾,如果让我再遇到他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这件事对我的教训尤为深刻,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人,你都不能让你的同情心盖过你的防范之心。否则就要沦落到我这种地步或者比我更惨,我现在和乞丐借钱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妈的这条路上却偏偏一个乞丐也没有。

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只是偶尔的有一辆疾驰的车飞驰而过。我也曾想拦住一辆打劫,那样即便是被警察叔叔抓走至少一日三餐有了保障。但我终究没有那么做,倒不是怕遇到什么武林高手或神枪手,而是一想到这里肚子突然不是那么饿了。

夜有点凉,在我失去抢劫的想法后饥饿和困乏又双重袭击着我,在微风习习的凄惨环境中,我心中难过的想睡死过去。

不知是夜里几点中,我被微风温柔的冻醒,睁开眼睛望望满空星辰,它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的孤独无助?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求求你们在我一不小心钱包被盗身陷泥泞之时快点向地下扔点你们吃不完的馅饼用不完的棉被,让我在你们的残羹冷炙中存活下来吧,在我的不断忠心祷告下,众位神仙也许真的被我感动了,模模糊糊混混沌沌中,一辆黑色的车像嘎然而止的流星一样停在了公路上,一个臃肿的家伙摇摇晃晃的走下车子,我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想到了身形庞大的如来佛祖,我期望他能给我带来好运,把钱包什么的扔到我身边。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我睡的长椅旁边,停了下来,我以为真的是观世音大帝或如来佛祖下凡了。但结果让我愤怒无比,恨的我瞬时间把观世音和如来的祖宗八辈骂了一遍:那个家伙掏出两腿当中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对着地面就是一阵扫射,呛人的尿骚味中夹杂着很浓的酒气被风一吹正好扑到我的脸上。我躺在长椅上起来也丢面子不起还真他妈的恶心,心中只能诅咒这个家伙快点尿完或者马上被上天打个霹雳劈死。我抬头看看天,深蓝色的天幕上点点繁星在眨着眼睛,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估计我的诅咒很难实现,好在那个该死的家伙很快就尿完了,提上裤子摇摇晃晃的转身而去。

在胖子离去的时刻,我又从在内心里把胖子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虽然不知道他和他的祖宗八辈姓什么叫什么,但这并没有妨碍我对他们内心的集体意淫,我发现,如果阿q在世,肯定对我的想法佩服的双手双脚着地,如果和那个尖酸刻薄的周先生生活在一个年代,那么,传世经典的那种精神的署名权就不会是阿q而是我。

我身子在原地小心的转了个身,在不伤体面的情况下远离了那泡垃圾,就在我想继续享受我可爱的睡眠时,那个臃肿的胖家伙叫喊起来:“我的车……,你们停下!”我知道出事了,把刚才的悲愤化为力量,一个鲤鱼打挺在长椅上跳起来,像黑侠一样向叫嚷着的胖子飞去。盗车贼听到胖子的喊声并不害怕,刚刚进入胖子车子的那个人反而下了车向胖子走来,胖子颤抖着,说话已经连不成一句:“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就在两个盗车贼向胖子攻击的同时我一把扯开胖子同时身子一矮左腿攻向两个盗贼的下三路。两个强盗应声而倒,然后立即爬起来,抽出砍刀向我砍来,我身体侧向一边,同时靠近右侧的强盗,用右臂挡开他拿刀的手,左拳一拳打在他的人中穴上。强盗应声倒地。另一个强盗一看不好转身就走,我没有阻拦。这是胖子来了威风,大喝一声,“还想跑!”,我懒得理他,谁知那个家伙真的停了下来。我说,带上你的同伴再走,那家伙看了我一眼,背着他的同伴一声不吭的离去了。胖子想阻拦,但他看到对方手中明晃晃的砍刀只能用手指指,而后又看看我,我装作没看见。

等盗贼走后,胖子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不拦下他们。

他抓起我的手说,“谢谢你,兄弟,走,喝酒去!我请客”。

废话,帮你赶走强盗不说,就凭他刚才那一泡臭气熏天的尿我就应该狠狠的宰他一顿,说宰他一顿而不是凑他是因为我现在确实没有钱了,而且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大恩人我刚才就可怜兮兮的露宿在公路边草坪上的长条椅上,并且还受了他一泡尿的气,这些话虽然说来在理但实在不能登大雅之堂。

(3)撒尿生机

(3)撒尿生机

酒,越喝眼睛越亮。头脑也越清醒。胖子陪我喝了三瓶后望着面前的酒已经很为难,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把一瓶瓶的白酒倒入到肚子里。酒桌上的四瓶北京二锅头早已空了,胖子剩下的六瓶啤酒正在被我一瓶瓶的倒入口中。胖子已由原来的让酒变为劝酒,并且越来越罗嗦。等到胖子把最后一瓶酒强行从我手里夺走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一拳狠狠地击在他的胸膛上。

胖子被我一拳击退好几步,而后摇摇晃晃的站在我面前,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的举动。我说你他妈的尿尿也不看地方,你下车时的那一泡尿都洒到我得脸上了,你闻闻我脸上现在还有尿臊味。

胖子认真地走到我面前,像莫像样的在我脸上闻了闻,他那认真的动作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你他妈的亲够了没有而后一把把他推开,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酒店里其他的酒客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还有几个放肆的小声骂着变态,我装作没听见,和胖子搀扶着走出酒楼。

就在我们走出酒楼的那一刻,一个衣着艳丽的小姐赶上我说还没有付款。他妈的我哪里还有什么钱,我用眼睛狠狠的瞪着要款的小姐,恨不得用眼光把的衣服脱掉再把她强奸了。

小姐被我瞪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胖子这时候却似乎清醒了过来,伸手把一叠红色老人头丢给了服务员。他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付账连数都不数,趁着酒劲,我的脸皮更加厚更加结实,我大方的冲着服务员喊道剩下的当作她的小费。

慷别人的慨,大自己的方。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天才!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5点。只穿一件衬衫的我感觉有点冷,胖子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狠狠的看着他,眼光似乎能把他杀死。我问他:“回去?回到那里?要不你送我回济南吧”

“济南?你去济南干嘛?”胖子诧异的问到。

“是阿,去济南!他妈的在郑州我要有地方去我还睡在马路上干嘛?”

“好,我明天送你去济南”

这小子老实的要命,其实即便是再不老实的人遇到我这么一个喝醉了的主也不得不收敛一下,况且,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好不容易做了8个小时的客车才从济南到郑州你再送我回去?!”我厉声的问他!

胖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想发作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被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我在心里暗自骂着怎么让我碰上这么头笨猪,我这么毫不讲理的说话当然是想吃定你了!

好在胖子还没有笨到猪的智力水平上。他大约刚刚看出我是一个没处可去流浪街头的“武林高手”,传说中的丐帮长老差不多也就我这个德性。

他有点犹豫的说到“要不你暂时给我当保镖吧?,我这边正好缺人手”

“给你当保镖?!开什么价钱?”虽然心里暗自得意这下有了饭碗却还是要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

“你要多少?”胖子的看我的神情不亚于世界首富看南非乞丐。

我伸出一个手指头,丫的,他要敢说一千我伸手就给他一耳光。

“一万?”胖子笑道,在我看来他笑的下贱而淫荡。

“是一百万!傻瓜!”我伸手拍在胖子的肩头。

“一百万?"我终于把胖子镇住了,心理暗自高兴,看看他吃惊的神情,我不忍心在继续糟蹋他。说道:“害怕了吧?不过我说的是年薪”。当然,在我看来,年薪一百万也是非常的宰人。

胖子却说道:“好,就这么定了,你什么时候上班?”

我没想到他会答应,说道:“我考虑一下,毕竟我还没有考虑过给别人当保镖”,着倒是我的真心话。

胖子似乎有点经不住我折腾,态度已经大不如前。也难怪,经的住我这样的语言虐待的人估计不会太多。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你再找我!”胖子有些不耐烦的递给我名片就想上车。

妈的,这就赶老子走啊,有这么没良心的么,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一顿酒就打发我出门。要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阿,要名片有什么用阿!

我手一扬,名片刷的一声被我掷了出去,切好插在车的门缝里,这绝对是个巧合,我的功力比小李飞刀差的太远了。

胖子有些惊讶有些呆滞,他转过身又走了回来,又抽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我,命令似的说:“拿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奥,对了”,他放下递名片的双手手,又从兜里抽出一叠老人头递给我,“你出来乍到,钱是不可缺少的,带好!”他那神情就和救世主差不多。

还算他良心发现,递给我一叠人民币。不过他妈的说话的口气变的像我大爷!妈的,再让我碰上这样的人被贬我坚决不出手而且还有可能助纣为虐。这是什么世道阿!

我头一甩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顺着公路与他的车子背道而行。远远的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而后是一阵长长的鸣笛声,当我回头看时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被酒浸泡透的身体经秋夜里凉爽的风一吹,一身冷汗揭竿而起,两个喷嚏飞奔而出。估计我现在不是感冒就是在被人诅咒了,但我可是一个只会助人为乐好打抱不平的好人啊,不用说做过坏事,我不被别人骗就感到是很幸运了,就连我这样的人老天也会把感冒传染给我,世人也会咒我,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点疯狂了。

酒的力量并没有消除夜间剧烈活动后的疲惫,阵阵睡意侵蚀着我得身体的每个细胞。在这个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刻,欲望竟然被酒精激发的欲痒难止,我松开腰带,平抚了一下翘起的欲望,让他老实的憋在那个温暖黑暗的角落里,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会给他一个用武之地,让他为自己也为他的主人我争争光。

妈的,先找个宾馆,最好要间高级的双人房,里面有可以同时睡三个人的那种大床!然后毕恭毕敬的睡他一个豪华大觉!修他个身,然后再养他个性!

(4)女色勾引

(4)女色勾引

醒来的时候发觉天还没有亮。我拨开客房的窗帘,下面已是万家灯火。这才记起我睡觉得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多了,如果我睡了一觉醒来再见到太阳那真的要算是一个奇迹了。

肚子已经开始闹革命,我走出宾馆的时候服务小姐问我晚饭吃什么,我说什么也不吃。而后她怪怪的看着我,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她把我看作是一个只睡觉不吃饭的怪物,而是宾馆的饭菜里面有她的工资提成。其实我对这位小姐真的没有意见也并非故意不在宾馆吃饭,而是想在出去吃饭的同时希望有个艳遇什么的。这样说来,对刚才那位小姐的意见倒有两条,一是因为她长得不算漂亮,二是她的工作是在宾馆做服务员。因为我没有勾引宾馆服务小姐的习惯。我的习惯是让服务小姐勾引我,我去勾引良家妇女。

走进开罗大地自助餐厅,服务小姐用特有的眼神看着我,估计是因为我穿着已经许多天没洗的衬衣把我看成讨饭的了。我摸出一张红色的花花纸递给她然后说不用找了,然后她的脸上就盛开了一朵莲花,并且正适合站在我的位置观赏。我心里暗笑,老子要不连本带利吃回来就妄称“老d”!

就在我张开饥饿的大口开始狼吞虎咽之时,感觉有人在我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我回过头去,没有人在我后面,再向后方看去,妈的,发了,一个绝色女郎正姗姗远去,可恶的是她伸手挎着的肩膀不是我的,而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我痴痴的看着,妄想着她赏给我一个惊艳般的回眸一笑。没曾想她真的回过头来,我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爱怜和忧郁的眼睛。恍惚中还觉得她向我招了招手。那婀娜多姿的动作和迷死人不偿命的容颜似乎在我面前出现过。

把脑细胞的运动开到十二马力,努力回忆着与她有关的资料,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abigale!不错,就是她!我毫不犹豫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挎着的那个男人正是在车站接她的那个家伙。奇怪,当时见面时两个人那么兴高采烈,狠的我当时牙根直痒痒,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忧郁?仔细回忆她看我的眼光,里面似乎包含着偌大的委屈。我好打抱不平的精神又派上了用场,更确切的说,是abigale惊艳的美貌吸引了我。

他妈的,让这孙子赚就赚吧!我狠心舍下只吃了一半的自助餐,尾随着abigale出了开罗大地餐厅。

中年男人和abigale走出餐厅后走向一辆奥迪,也就是那天中年男人接abigale的那辆车。中年男人还是殷勤的先替abigale拉开车门,然后自己做到驾驶座上。在abigale进入车子的时候,我看到她望向我的眼神,这个眼神奠定了我跟踪下去的决心。

我招了辆停在餐厅门口的普桑。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也不说什么,和奥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随着,从他跟踪的技术来看,估计他以前没少跟踪过人,不然绝不会这么专业。

但我心里还有有些急,前面的车子上的人刚吃饱就开那么快,我嘟囔着,督促出租车司机快一点,别把目标跟丢了,司机向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大哥,你看人家那是什么车?我这开了5年的破普桑能和人家那速度比?

没吃到鱼没却惹了一身腥,还好,司机见我有些尴尬,解围说,放心吧,他们跑不掉的。我不再说话,安静的欣赏这哥们是怎么跟踪这对奸夫淫妇的。

奥迪七拐八转的行了一段时间,在郑州市郊区的一座小洋楼下停了下来。我示意司机在附近停下,塞给他两张百大钞让他回去。把他找给我的钱胡乱的塞紧上衣口袋里。

中年男人殷勤的给abigale打开车门,搀扶着abigale走进小洋楼。我站在小洋楼门前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观测着里面的动静。

望着abigale关上窗户,灯光熄灭了,继而透出昏暗暧昧的橘黄色光芒。里面的那个色狼肯定和abigale正在上演一场儿童不宜的实战片,内心的欲望让我无比的燥热,我感到自己真的是无聊透顶,自己花了近二百大洋跟踪到这里却享受这种非人般的煎熬。我感觉自己所作的一切都纯属我一厢情愿想入非非。我徘徊在小洋楼的门口,心里寻思着怎么返回去。

过了好长时间,楼上才亮起了灯光。从窗户外侧我看到楼上一个纤细的身影打开了窗户。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赶紧隐蔽起来,随后我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小楼的大门,在上车之时还冲着楼上的窗户里的人摆了摆手。abigale从楼上扔了几个飞吻下来,我连忙偷偷接住,当然,一块接住的还有那个可恶的中年男人。牛粪暂别了鲜花,开着那辆黑色的奥迪在我身边唰的一声窜了过去。

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拍了拍刚才飞溅到我身上的灰尘,心中不由长出一口气。

好戏落幕,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前面有房进不得,后面有路不想退。遥想自己坐车做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走回去大约要走三四个小时。

他妈的,走回去就走回去,练武这么多年我没少走过路。我迈开大步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顺着来时的路走去。

就在此时,一个近乎于幻想的声音就在此时拉住了我。

“是daniel吗?”

我回过头去,一向自信的我现在也在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abigale站在小楼的大门口,正在向我招手!

我狠下心用右脚踩了左脚一下,钻心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真的。我一颠一拐的走向abigale。

“你好,abigale”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怎么解释。还好,abigale很平静,估计没有把我看做什么居心叵测的神秘人物。

“你先上来!”abigale用近乎于命令和哀求的口气对我说。

我心中一喜,感觉肯定今晚上肯定不会寂寞了。待abigale转过身去,我又重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有些兴奋的跟随abigale走上公寓小楼。

(5)肉欲陷阱

(5)肉欲陷阱

“我叫daniel,熟悉的人都叫我老d”没想到一上楼abigale就开始对我一阵盘问。

“我从济南到郑州来是想去少林寺一趟,你也许听说过,天下武功出少林,练武的人如果没有去过少林总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听说登封的塔沟武校是仅次于山东的宋江武校的中国第一大武校,,我也想过去切磋一下”

我第一次这么老实的和别人坦白,谁知她偏不领情。

“你不是作生意的吗?”

“做生意?我说过吗?你说的吧?”

我滑稽的语调把abigale逗的笑了。而就在她笑的最甜的时候突然飞起一脚向我左面门踢来。动作又快又狠。

我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个夹层泼墨画玻璃茶几,上面放着她刚刚给我打开的饮料。这种甜蜜的杀手锏简直防不胜防。

我头向右侧一歪顺势将整个身体倒在沙发上,扫荡腿紧紧刮着我的面门而过,我左臂紧跟着她的腿划了个弧,左手已紧紧的抓住了她已到了我右面门的脚脖。

她左右挣扎着,粉色的脸上已经有细汗渗出,我的手依然纹丝不动。看着她委屈的目光,我左手轻轻把她的脚放在茶几上,静静的看着她接下来还会表演什么节目。

abigale收回脚,柔静的坐到我右侧的沙发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茶几上的饮料瓶还在摇晃,要不是我的面门还有点疼,我真的以为刚才那是我的幻想,而坐在我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

领略了她刚才的那一脚,我始终不能放松警惕。我用色狼般的眼光盯住她,这个时候,我的欲望早被压制到脚跟一下,我盯住她只是为了时刻注意她的反应,以防她再次发出攻击。

她用双手捂住脸,纤细的手指插入散落的头发中,竟然抽泣起来。我有点不知所措,又不敢贸然上前劝她,生怕她又会使出比刚才更厉害的招式来。那样,我岂非就要葬身于此了?

很长一段时间,她还抽搐着,泪水不断的从她的手指缝中流出。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当然男人哭也不行,男人的泪水让我感到恶心,而女人的泪水却会让我同情,看到女人的泪水,我的同情心似海水般泛滥起来,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何在攻击我之后哭泣,难不成我不应该还手让她把我的脑袋踢个大窟窿?

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放下沾满泪水的双手,泪水沾满了粉红色的脸,她终于开始说话了。

“我也是从武校出来的,不过没有毕业”我看着她,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搭话,我知道只有沉默才会让她一直说下去,除了哭泣,说话是烦恼最好的释放形式。

“你也许感觉我被别人包养了,很下贱;但我生活的并不快乐,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一个人”

我知道她说道的那个人是谁,但我还是没有说话,她拿了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说下去。

“他叫白满天,就是那个在车站接我的男人。我曾经很爱他,真的!他成功、富有、绅士,男人应该有的他全有了。所以尽管我知道我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但是他对我最好,几乎每天都和我联系,我在这座小楼上的时候他也很少别的地方住,我前几天去济南看我弟弟的时候他几乎每天一个电话。他和自己的儿子女儿聊天的时间也不如和我聊天的时间长。所以我在毕业前就离开了学校,就是为了他”

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但是昨天的一件事情却即将改变我的生活,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发现了他那个不应该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我实在搞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也没有催促她。

“那天,我去找他。我想他的时候,经常去他的公司找他,但是,哪一天,有些特别,于是我发现了自己不该发现的事情,我宁愿自己没看到,但是看到,而且他也知道了”

我吃了一惊,心里面麻飕飕的。我不知道她到底发现了什么,但我刚刚知道原来被别人包养活的也不是很轻松,你应该知道你必须知道,你应该做到的你必须做到,就如同撒娇如同造爱…….这些如果你不了解如果你让你的男人对你失去了兴趣,那你接下来的路就是被冷落甚至直接走人。

她又用手捂住脸,开始抽泣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第一次感到沉重。

“现在我依然爱他,但是一想起曾经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就感觉恶心,从内心里排斥他的身体”

她放下双手,任凭泪水在我这个还不算熟悉的人面前肆意横流。

“他今天来陪我出来就是警告我,要我不要把看到的东西说出去,否则,他会让我后悔。他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人。我想离开他,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把这些事彻底的忘掉”

我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不走?”

“走,我很想走,但是我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吗?他说过,只要我不离开他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能走,无论我走到那里他都会把我抓回来,虽然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但我没想到他这样对我,绝情,冷酷,和他追我的时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我不明白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呢?”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他真的这么厉害?如果你真想离开他,你可以报警,可以上告,可以……甚至,现在我就可以带你走”

她打断我:“这些都没用,而且只能会使事情更加糟糕”她接着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到底谁是他的靠山,事实上,他是很多黑道人物和政府官员的靠山。他笼络了好几个往届的散打冠军和退伍的神枪手。各地的黑社会他都有联系,他要抓一个人比公安局的通缉令都快”

一阵寒意袭遍我的全身,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我第一次感到这么恐惧,我几乎是叫嚷着责问她: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引我到这里来?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6)最毒妇人心

(6)最毒妇人心

abigale冷冷一笑:“是我引你来的吗?”

我哑口无言!简单的拍你后背一下,然后给你一个凄惨的笑,再在适当的时候给你一个眼神,这的确不能算作勾引的证据。

看到我有些沮丧,abigale微微一笑:“的确是我引你来,我见到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会透漏给他们信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处境,可惜很多熟悉的人都没有发觉或者是没有胆量接近我,只有你发现了,而且达到了我的期望”

“你的期望?”

“是,你功夫好,人也可靠,一定可以帮我”。

“如果我不想帮你呢?”

“你会的!”

abigale说完的时候轻轻的扯了扯左衣袖,衣袖飘落下来,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左臂。我虽然没曾真的勾引过良家妇女,但也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裸露的肌肤。那的确是一段令我晕眩的手臂,丰盈不见肉,纤细不见骨,没有一丝杂色,令人一看感觉到绸缎般的柔软……,另一端衣袖也飘落下了,右臂与左臂同样完美,双臂无瑕。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上涌,呼吸越来越困难,生怕自己的喘息声会惊动这片刻的美好。

“我长得美吗?”abigale朱唇微启,声音如黄莺出谷,随着她腰肢的舞动,胸部的衣物也已快飘落下来。

那是怎样的一对尤物啊,此时此刻,我想起的是儿时见过的一双小白兔,纯洁而可爱,柔软而生动。

我的血管似乎要涨开了。更无暇回答abigale的问题,其实已不用回答,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把这对兔子抱在胸前,蹂躏、挤压、甚至撕咬……

abigale已走到我面前,在我的怀里坐了下来,下身的坚硬与abigale臀部的柔软一接触便触电般的抖动着,我尽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冲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多年积蓄的精华喷射出来。

这是一种极度疯狂的感觉,不在疯狂中灭亡就在疯狂中爆发!

我一把抓住abigale还没有完全脱下的衣物,扯了下来。

一胴完美的躯体呈现在我面前,完美的无以复加,感谢命运,感谢苍天,感谢世界上的各位神仙。

abigale的身子像蛇一样缠住了我,令我窒息、疯狂。我双手疯狂的在她身上抚摸着、蹂躏着、用牙齿咬着……,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声音,嘴唇在寻找着迷失的另一半……

被激怒的勇士疯狂的寻找生命之门,那是一段曲折美好而急不可耐的过程,有高耸的山丘、有茂密的森林、有冒水的喷泉也有肮脏的陷阱。

就在我疯狂的攻入她的身体之时,abigale的手及时的抓住了迫切前进的那一段坚挺。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我感觉到了生命的爆裂。

“为什么?”我喘息的问道。

“答应我!”abigale命令道。

“答应你什么?”

“帮我!对付白满天”

“白满天?!”我浑身一颤,全身软了下来。

我真的不想知道白满天是谁,却在这个时候偏偏想了起来。

在济南黑白道上没有人不知道白老大的名号,但是真正知道他名字的人却的确不多。我隐约的感觉到白满天就是白老大,至少与白老大有着很亲密的关系,但愿我猜错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得罪他,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愿意得罪他。

“怎么了?你也怕他?”abigale的身体在我身上滑了下来,完美的胴体依然那么迷人,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欲,刚才冲锋陷阵的勇气全部捐献到了中华大地上。

“你说的白满天是不是白老大,白氏集团的董事长?”我问道。

“除了他还有第二个吗?”abigale反问我。

的确没有第二个!如果我知道那个大腹便便、满脸堆笑的人是白老大打死我也不敢跟踪他,我现在就有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

“你害怕了?”abigale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并不是不要面子,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我之所以这么说是认为害怕白老大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有办法对付他,只要你愿意帮忙。”

我没有作声,我想不出abigale会有什么方法对付白老大,即便有也是极其危险的,何况我与白老大以前又没有什么过节何必去招惹他?

abigale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用温柔而有些凶狠的光盯住我说:“我当然有办法,而且有十分的把握,就看你合作不合作了”

我说:“没有人愿意得罪白老大。”

“可是你已经得罪了他”

“嗯?”

“你不但跟踪他,还和他的情人共度良宵,你还说没得罪他?“

我无言,狠狠的瞪着abigale。

“看我也没用,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灭口”abigale狡黠的笑着说,“你杀了我白满天也很快就会查到你,而且你也没有杀我的决心,是吗?”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竟然能洞悉我的内心。

“所以你只有和我合作!”

我最后的底线终于被击垮。

“你有什么方法对付白满天?”

“什么方法?呵呵,对付一个人,一要知道他的软肋,而要知道他的爱好”

“这有什么用?白满天有的是人,有的是钱,他有什么软肋?他有什么还得不到满足?”

“你别忘了,他有一个被我发现的秘密”

我感觉有点迷惑:“什么秘密?”。

abigale笑了笑,说道:“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我低头看看软塌塌的欲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竟然这样结束了。令人羡慕的开幕式,令人丧气的结束语。

abigale有点暧昧的说:“白满天的身边有很多男人,而且都是些老不起的男人,你以后在他身边要小心”

既然合作就免不了和他打交道,当然要小心,我从心里暗示自己却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以的话:“他身边有的是男人!”

这句话有些滑稽,我和abigale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稍微得以缓和。

“其实,不管他需要什么都很一样容易得到,他那么多部下,就是用钱砸也会有数不清的人蜂拥相随”我说道。

abigale说:“你不了解他,他对男人比女人更加挑剔。就说他那个司机吧,也是经过层层选拔最后由他决定任用的”

“所以他现在缺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我说道。

“错!”abigale说,“男人的欲望永远没有止境,就像他喜欢我,但他还会找其他女人,而且一找到比我好的立刻就会像抛弃他过去的所有女人那样抛弃我,对男人也是一样!”

我理解这种欲望。就和我一直以来投身于武术之中一样,我击败了师兄击败了师傅就算以后击败了省冠军国家冠军甚至世界冠军又能怎么样?武学永远没有止境,我即便世界无敌也会依然的钻研下去,因为除了武学我找不到其他可以让我安定的东西。

abigale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大惊失色:“据我的观察,他喜欢很可能会重用你!而且,你甚至可能会顶替他的那个司机”

“你胡说!”我有些愤怒了,“你看看我像当司机的吗?”

“别急嘛,去试试好了,再说,有很多人抢着给他当司机呢?你愿意去我还不舍得呢?像你这样的男人那个女人不喜欢阿”abigale继续说道,“不过你至少应该去试一下嘛!不然我们怎么对付白满天?”

“我不会那么做的!”我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会的,因为不那么做你只有死路一条,我可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更不是什么证人君子,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惜牺牲一切代价,包括我自己,当然也包括你,亲爱的,你是答应呢还是?”

我实在想不出在一个如此完美的胴体之中竟然包裹着这样的蛇蝎心肠,我宁愿遇到世界上最丑的女人也不想再看到她。

我无奈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宝贝”,abigale说着,蛇一般的身体向我裹来,她的身体如同一团水一团火,把我坍塌的身体又重新僵直起来,我又感觉到了欲望的膨胀。

我一把抱起缠在身上的abigale,走进卧室,把一丝不挂的她扔在宽大的床上,然后像一只饿极了的豹子一样扑向她。把一切的愤怒全部发泄到她的身上。直到我筋疲力尽。

abigale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我终于明白有着无数财富、阅人无数的白老大怎么回拜倒在这个女人的裙下。

“明天你好好洗个澡,换一身衣服,买个中高档的手机,中午在市南的白氏集团门口对面等我”abigale把我的衣服扔给我说。

“可我怎么回去?”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这我可管不着,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如果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无情的女人!我咒骂着,拖着疲软的身体在夜间12点开始夜奔。

这是我来郑州的第三天吧。

(7)面临虎穴

(7)面临虎穴

虽然步入深秋,中午的阳光还是有些炙热,我西装革履的站在白氏集团大门对面,不时的拿出刚买了的诺基亚6670看看,希望有人能给打电话过来。新的手机、新的号码,如果真的有电话打来也一定是见鬼的移动公司。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我的身旁,一位身着蓝色套装的白领丽人在向我招手。是abigale!如果不是约定好了我几乎不敢认她。

abigale今天穿了套装,和昨天的风格迥然不同,就这一身装扮,让我根本无法想起昨天和我在床上纠缠的那个欲女。

但是我还是有了感觉,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笑,她那优雅而淫荡的笑,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既笑的优雅又笑的淫荡,abigale却能做到,她的笑能带给你无限的遐想空间。

“傻瓜,看呆了吗?”abigale爱昵的用手轻抚我的脸庞,轻柔的凑到我耳边说。

“嗯,我想上你!”我坏笑到。

“坏蛋!干正事要紧”abigale伸手拧我的屁股。

“要紧,当然要紧,要比昨天更紧才爽”我继续坏笑。

“你有完没完?”abigale有点生气了。

“怎么认输了啊?好了,这就完,你也加把劲”我顺杆往上爬。

“你?!”abigale似乎真的生气了。

“我很好,咱们赶紧进去吧,别耽误时间”我说道。

“在这里?”abigale说。

“丫的想啥呢,我说我们需要赶紧进公司,别耽误正事”我哈哈大笑。

车子停在了白氏集团的院落内,abigale带着我直接进入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是我们白氏集团董事长”,abigale介绍道,“这是我上午和你说过的远房表哥daniel”

“你好,白总!”我连忙身体微倾殷勤的伸出右手。

“你好”白满天坐在老板椅上头都没抬一下,轻微的、象征性的和我握了握手。

“abigale,你先带他到人力部登记一下,我给人力部挂个电话”白满天淡淡的说。

abigale悻悻的领我到人力资源部,他们倒是热情的很,又是看座又是倒茶。别人第一次对我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abigale坐在经理的位置上,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人力部经理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满身臃肿的肥肉足可以炖够十个人吃十天的一大锅汤。见到abigale他连忙站起来,媚笑着说:“好久不见了abigale助理,今天来有什么指示吗?”

abigale冷笑一声:“指示不敢,倒是有件事情请刘大经理帮忙”

肥胖的刘经理说:“哎呀,你事情您说一声就行,何必亲自来呢”

刘经理拉了个椅子坐在旁边,abigale也不再客气,径直坐在了刘经理的老板椅上。

“哎,我不给你介绍怕你认错了,这是我的表哥daniel”

“你好”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刘经理已经把他肥腻的猪蹄子伸了过来。

“你好”我客气的说到,手小心的握住那只肥腻的猪蹄,生怕一不小心攥出油来。

“刚才董事长来过电话。保卫部正好缺个副职,如果你方便,下午就可以来上班,月薪暂定5000元人民币”胖胖的人力部经理老刘同志说。

我暗自得意,他妈的,每天挨打也值得了,为了这5000大洋。

“我们的科室工作人员月薪多少?”abigale冷冷的问人力部经理。

“3000元,这您是知道的”人力部经理陪着笑说道。

“你呢?一个月多少?”abigale继续问道。

“我是董事长订的年薪,15万,每月8000,剩余的年定补齐”人力部经理说道,底气明显不足却还是硬撑着。

“daniel年薪不能低于10万,要怎么安排随便你”abigale说完看也不看人力部经理一眼,拉起我就走。胖子刘经理在后面张口瞪眼,如同手里捧了个烫手山芋。

刚走出办公室门,我就沉不住气的说:“别呀,月薪5000已经很不错了,万一他真的不给我安排我们的计划不泡汤了吗?”

“哼,这帮孙子,就因为在政府有几个靠山就自以为了不起了,殊不知他们的靠山在白满天面前连狗都不如!”

听到abigale这么说,我有了底气。不过那些官员们在白满天面前连狗都不如,那我呢?abigale呢?

晚上躺在宾馆的床上,想着明天就可以去上班,而且年薪10万,说不定还会给我分一小套住房,我就有些激动。兴奋的难以入睡。想打电话找人聊聊,打开手机才发现上面一个号码都没有,在和移动公司人工台的小姐瞎扯半天后蓦然发现了床上竟然有一个名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招惹点是非再说,我照着名片上的号码打过去。

“喂,哪位?”

“我是老d,刚换的号码,你是哪位?”

“老d?你是?”看来是不认识我,他妈的!

“我是您爸爸,怎么连我的号码也不知道!”我疯狂的骂了一声就刮掉了,心里暗自得意,谁让你不小心把名片丢在宾馆的,活该!

我就要在幸福中入睡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刚才我打的那个号码。

“是老d吗?”对方竟然有些温柔,我得小心点。

“是,你是哪位?”

“嘿!你这小子,刚打完电话就忘了?还想当我爸爸?我还想让你当我保镖呢,我让你考虑给我当保镖的事怎么样了?”

“保镖?我什么时候说给你当保镖了?!”

“你忘了?你还救过我,想起来没有?”

我一拍脑门,是啊,做了好事怎么能忘呢?我当然忘不了那个把尿撒到我脸上的家伙,嘿嘿,索性敲打个竹杠。

“让我给你当保镖阿,你用得起吗?”

“呵呵,你说说看”对方似乎并不紧张。

“不说老价钱了,给你个两折,年薪20万怎么样!”我咬着牙说。

“好,就这么定了”对方倒不含糊,“明天你来照明公司找董事长就可以!”

他妈的,实践证明改革开放就是好,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吹遍中国大地,天上掉下一片树叶能砸死三个董事长!当然,即便是天上掉下一千片树叶也砸不到我,我根本就不是当老板的料!

但是,面临两个老板,我到底是答应哪一个好呢?唉,答应别人什么事都这么痛快,看来,我又要面临一次痛苦的抉择了!

(8)单身公寓

(8)单身公寓

白氏集团的威严在门卫上就可见端倪。

闪亮的伸缩门两边各有一个警卫,笔直的立在门口两旁好似两黑面神,和他们一比,我的身材和武大郎不相上下。

“喂!过来!你哪儿的?找谁?”一靠近白氏集团的大门就是一番查问,好像比他妈的入关还难!什么门卫,简直一土匪。

“我是新来的,今天第一次上班”我尽量温柔些。

“新来的?工作服呢?工作证件!你是干什么的?那个部门”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孙子话特别多,他妈的我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整这孙子,妈的,什么身份!这样问我!看老子不整死你!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

“保卫部!副职”我故意加硬了口气,心里想,你的顶头上司,看你还狂!

“副部长?不会吧?你?进去吧,进去吧”门卫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孙子真是欠揍得料,我都这么说了还这么磨蹭。看来保卫部副部长的名头对他并没有恐吓作用。

我没有和他纠缠,走进白氏集团直接到人事部,他妈的,以后整他的机会多的是。

胖子经理已没有了昨天的唯唯诺诺,不过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让一个小伙子领我到了保卫部。

刚刚在保卫部坐定,还没有来得及和正职进行交流电话就响了。

“喂!那位?”我想也没有想就接起来电话,平时也没有养成看电话号码的习惯。

“我赵明,怎么又把我忘了?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现在在哪里?”他妈的天这么亮还照明?我心里寻思着是谁起了个这么白痴的名字。

“赵明?”我蓦然想起昨天和胖子作的约定,他妈的不会是他吧,这只船还没站稳怎么又踏上了一只?不过话还得通下去。

“哦,赵老板阿”,我抬头看看了顶着我的正部长,心想,先在他面前装装挺,老子人识得人中老板多的是!“你现在在哪里?我在白氏集团阿,现在回不去,如果有什么事我回去再说好吗?”

“什么,你在白氏集团?做什么啊?”

“上班啊,不过,唉,钱少的可怜”我望了望盯着我的正职。

“你在白氏集团上班?”

“是啊!”

“哦……,澳,这样啊,既然你有了工作那昨天的事算了,以后再联系”胖子赵明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正在回味着胖子的话倒底是什么意思呢,人高马大的正部长温柔的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张天佑,保卫部部长”

我连忙也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下面的话我已经没法说出来,张天佑的手像钳子一样把我箍的生疼。他妈的,倒没有想到他来这一手,我暗中加力反击。

张天佑的脸已又白变红,由红变紫,估计我得脸色也好不到哪里。不过,这孙子也疼得够呛,他的手已经开始放松。我继续把没有完的话说完:“我叫daniel,叫我老d就行!”

“不错啊小伙子,在那里练过?”好似他多老似的,这样称呼我!不过看他的年龄的确不小了,最少也得奔三了吧,比我大几岁。

“没有,也就是平时喜欢玩玩,那像您似的有真本事啊”

这本是我拍马的一句,不过水平真的不高,他好像觉得有些消遣他的意味,脸色变了变。

“嘿嘿,不错,不错。坐、请坐!今天晚上我叫弟兄们为你接风”

我没有作声。他妈的什么接风,说鸿门宴还差不多!

“张部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回去了?”呆立在旁边的小伙子说。

张天佑不耐烦地挥挥手“回去,回去吧。不,回来!”小伙子刚抬脚就被张天佑喝了回来。“老d的住宿安排了没有?”

“张部,经理公寓已经分给你们部门两套了,由你们自己安排”小伙子说。

“奥,这件事我倒忘了,好,好,你走吧!”然后向外喊道“老二,进来!”

正在外面走过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走了进来“老大,有什么吩咐?”

张天佑指着我说“这是你们新来的头,以后就是你们的二把手,要听招呼啊”,张天佑挤眉弄眼的表演有点滑稽,“领他到我对面的那套经理公寓里住下”转过来又对这我说:“有什么事尽管招呼,弟兄们谁不听吩咐告诉我。”

我笑了笑,跟随老二去了我新分到的经理公寓。

(9)鸿门宴

(9)鸿门宴

一个人住在一百多平米的经理公寓里有点空旷。我翻翻手机,按来按去就他妈的那几个怎么都不想拨的电话号码,心里闷的发慌,想出去走走又连个伴都没有。幸亏这时候电话响了,他妈的,鬼打来电话也比在这里闷死强!

“那位?”我问道。

“你大哥,天佑!”对方嚎叫到。

我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连我妈都不认识的天佑大哥!不过,碍于是顶头上司,还是不情愿的说:“哦,天佑哥啊,什么事?”

“靠!为你接风呢?快下来,我在楼下等你。张天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楼。张天佑正在一辆三塔纳3000里面招呼我过去,后面已经作了两个保安,其中有一个正是在门口拦着我询问的那个黑面神。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张天佑横冲直撞的冲出了经理公寓小区。

车子开进了白氏宾馆,站在门口的警卫“啪”的一个敬礼整的和正规军人似的。

达到宾馆的雅间春风阁时已经有四个保安坐在那里,加上我和张天佑以及后面那两个一共八个人。

“怎么不点菜?“张天佑冲着早来的四个人责问道。

其中一个脑圆的和西瓜似的家伙连忙赔笑道:“等您呢?天哥!”

“服务员”张天佑叫到,“拿菜单来!”张天佑说完,早有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拿着菜单后在旁边。

“天哥,您点菜”服务员的微笑真的比蒙娜丽莎还蒙娜丽莎,如果不是出来乍到,我非冲上去咬一口,打破我从不勾引服务员的习惯。

张天佑指着我说:“没看到有贵客到吗?老规矩!”

服务员看了我一眼,娇笑道:“保卫部什么时候来的帅哥阿,天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冷落了贵客”

张天佑说:“叫‘老d哥’,这是新来的二把手!”

服务员把菜单推给我,眼光有些怪怪的说道:“老d哥呀,以后您可要罩着小妹啊”

我说:“有天哥呢!”

张天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快点菜,不要罗嗦!”

我捡着价格高的菜点了几个,然后把菜单递给张天佑。他妈的,不吃白不吃,先狠狠宰他一顿再说,估计是公司报销!

张天佑看了我一眼,也点了几个菜,把菜单递给那个看大门的黑面神。

八个人足足要了二十几道菜,11捆青啤。他妈的全撑死也吃不上。

张天佑举起杯说:“今天是老d第一天上任,为了庆祝我们大家先敬他一杯!”没等别人说话,六个人一下就把酒倒进了口中。我也不敢示弱,一仰脖倒了进去,喝酒我本来就不是弱项,他妈的喝就喝。

“从我开始,每人敬老d一杯!”张天佑接着说。

我刚要说话,黑面神说话了:“老d哥,这是规矩!”

轮了一圈以后,张天佑让自由喝,他妈的黑面神就是不放过我,说什么一来的时候得罪了我,敬一杯酒谢罪,另外一个说,老d哥啊,以后天哥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罩着我们啊,听天哥说您功夫了得呢,我敬您一杯!……,喝酒的理由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到最后竟然有人说,你看,咱白氏宾馆的小姐这么漂亮,来,我们干一杯。宾馆里的小姐漂亮与我什么关系,难不成都给我当老婆?

我也不管他们说什么了,喝就喝吧。到后来,想听他们说什么也听不清了,只是机械的把酒倒下去。11瓶酒我最少喝了两捆,他妈的成心想灌我。

酒,终于喝完了,我摇摇晃晃的扶着一个保安的肩膀站起来,钻进张天佑的桑塔纳3000里。

张天佑说:“走,去看看我们白氏集团的健身房”,这孙子说话和抽风似的,车子倒是开的挺稳,就算没喝多也撑得不轻。

大约是张天佑的声音:“老d伸手不错,让他交你们弟兄们几招”

迷迷糊糊的走进健身房,还没等我看清楚周围什么环境、有什么健身器材,扶着我的保安就一把把我推了进去,我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感觉有五六个人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10)心知肚明

(10)心知肚明

我倒在地上的同时已经意识到今天晚上可能载这里,一阵拳打脚踢令我体内的酒化作一阵冷汗。我大喝一声,双肩撑地,一个旋转腿踢散了围攻我的畜牲。然后在原地轻松的跳了两下说:“好,今天我就和弟兄们玩玩”,刚刚说完,六个人又扑了上来。

我一个侧踹踢开右侧的保安,然后一侧身闪过迎面扑来的黑面神,黑面神一个趔趄向我身后倒去,我一转身抓住他的衣领旋转着,把他当成了我的盾牌,另外五个人的拳脚没少落在他的身上,黑面神大叫:“你们他妈的看准了再打”。我心中暗笑,提起黑面神让他面对着我,然后一头狠狠的撞在他的鼻子上。黑面神头一仰向后倒去,其余五个人一起向我扑来,我身子一矮,一个扫荡腿把他们扫倒在地。五个人起来以后已经对我有所顾忌,他们一起聚到倒在地上的黑面神旁边,招呼着“老八,怎么样?没事吧!”

看到黑面神伤的不轻,张天佑的脸变了色,不过,我他妈的今天豁出去了,谁让这帮孙子不识高低。我说:“天哥,怎么不过来陪兄弟玩玩?”

张天佑一个飞脚狠狠地向我踢来,我没想到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躲闪不及被他踢中胸部,倒在地上。我忍住胸部的疼痛,慢慢的站起来,准备迎接张天佑更猛烈的攻击。

张天佑没有管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黑面神,而是紧接着一个连环腿向我踢来,他的动作并不快,就在我伸手抓住他的脚的同时忽然想起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这是次要的,关键是abigale还要我在白氏集团做下去,我手一松,动作故意慢了半拍,张天佑的脚不轻不重的踢在我的肩头。我赶紧假装向后倒几步,然后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被我揍的那几个保安喊道:“天哥,打!打!…….”招呼着一齐扑了上来,张天佑一个侧踹,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踹了回去。然后向他们喝到:“玩真的呢?和谁呀这是?!谁让你们动真格的?!”,然后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弟兄们在一起玩玩就算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刚才没事吧?”。我说:“没事,擦了点皮,多谢天哥手下留情”。

“喂,你们几个,知道老d的利害了吧,还不谢谢老d”赵天佑朝那几个保安招呼道。

那几个孙子拐一瘸的走过了,说:“谢谢d哥”,我干笑了几声说:“大家都是兄弟嘛,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张天佑武功虽差了点,不过也不是外行,他一定感觉到我在关键时刻给他留了面子。说真的,若不是为了以后,我今天真想把这孙子给揍死。

一帮人咋呼着上了车,张天佑送下那几个小保安,然后和我回经理公寓。

在回公寓的路上,张天佑说:“今天谢谢你。”

我说:“天哥不要这么说,谢谢你今天手下留情”

张天佑叹气道:“我们在一起以后不要这么客气,我很不习惯的,说真的,我今天晚上才发现你是个高手”

我说到:“什么高手?天哥说笑了。玩玩而已嘛,天哥不要太在意,我也不是故意伤他们的”

“是他们自找的”张天佑说到,“那里面冲得最凶的那个是我表弟,叫李林,在保安中排行老八,他仗着有我撑腰平时嚣张的很,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其实我也很想教训教训他,不过我真的没法出手”

我干笑了几声,他对我说了心里话我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刚才出手有点重了。

回去的时候又是12点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头倒在床上,没有洗就睡下了。

刚刚入睡又来了电话,我不耐烦的问道:“喂?那位?”

“daniel?我是abigale!明天有空吗?”

我说:“什么事你快点说,折腾到这么晚你还叫我睡不叫我睡?我自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就没有睡过安稳觉!”

“你怎么整的和个怨妇似的啊,没什么事,明天早晨你如果有空6点在文化东路路口等我”abigale笑着说。

我没有让通话继续下去,匆匆的挂了电话就睡了。谁知道明天的事远没有像abigale说的那样轻描淡写而是一场惊心动魄反暗杀。

(11)预谋

睡觉真好,清晨起来昨天的疲惫一甩而去。看看表,5点半。我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就跑步到文化东路。昨天对abigale说得话有些过火。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多么狠毒,她毕竟是我来郑州后和我联系最多也走的最近的人,我以前对女人没有这么凶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跑步到文化东路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气喘,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粘在衬衣上有些发腻。我在路口巡视着,看看abigale从那个方向来。

那两熟悉的奥迪又开了过来。虽然我没有看车牌号但我感觉到那是白满天的车,车子开得很快,似乎没有停下了的意思,估计abigale不在那辆车上。不过我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前方撞车了,一辆大货车撞在白满天的奥迪上。奥迪的车头已经卡在卡车里面,好在进去的不多,车门还能打开。我连忙跑过去,却发现大车的驾驶舱玻璃里漏出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我暗说不好,几个腾身跃过去扑在刚走出车子的白满天身上就地几个翻滚。噗噗两声,一颗子弹在我的身体上方飞过去,另一颗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去。我把白满天安顿到停下的大车轮胎侧面,自己一个翻身冲到大卡车的驾驶室,那里还有什么人影,他妈的逃的够快的。

随从的司机早已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我、白满天还有司机三人搭车回到集团。白满天并不惊慌,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正常,甚至脸上还带着点笑容,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会同他脸上似的那么平静。这样的人的确令人害怕:无论发生怎样的变化也可以保持冷静。这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比武输的人并不只是输在武功上还输在修为上,有些人武功很好,但是被人用语言一激便开始变得焦躁,或被人一捧便放松对对方的警惕,然后丧失了理智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

我感觉一道寒流通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果白满天学过武肯定是个高手,而且不止比我高一个层次。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白满天以前是做什么的,至少我不知道,而且没有人会白痴到去询问白满天身世的份上。

回到白氏集团,张天佑屁颠屁颠的跟在我的身后问这问那,还一个劲的羡慕我离了大功。我说他妈的这种大功谁想立谁去立,差点毁了胳膊不说连命也快要搭上了,张天佑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板肯定会好好赏你,我说得了吧你,这本来就是保安部的本职工作,不追究我擅离职守就阿弥陀佛了。其实那时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我只是和张天佑瞎忽悠。

奇怪的是白满天今天真的如我所说并没有表示什么,好似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和平时工作没什么区别。abigale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你差点让我连命都搭上,有什么事,你快点说。abigale笑着说知道你还活着就没有事了,幸亏今天早上我晚去了半小时,不然我现在已葬身车下还未得知呢?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动物,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

下班的时候我期待得事情终于发生了,秘书通知我到董事长办公室去一趟。不知为什么,在喜悦的同时我突然想起abigale给我说的白满天和司机在办公室乱搞的场景,心里不免有些发慌。勾引美女我虽不在行但的确做过不少这样的勾当,但是面对一个满身肥肉的半大老头,我还是感觉有些后怕,后怕的忘记了恶心。

(11)预谋

(11)预谋

睡觉真好,清晨起来昨天的疲惫一甩而去。看看表,5点半。我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就跑步到文化东路。昨天对abigale说得话有些过火。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多么狠毒,她毕竟是我来郑州后和我联系最多也走的最近的人,我以前对女人没有这么凶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跑步到文化东路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气喘,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粘在衬衣上有些发腻。我在路口巡视着,看看abigale从那个方向来。

那两熟悉的奥迪又开了过来。虽然我没有看车牌号但我感觉到那是白满天的车,车子开得很快,似乎没有停下了的意思,估计abigale不在那辆车上。不过我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前方撞车了,一辆大货车撞在白满天的奥迪上。奥迪的车头已经卡在卡车里面,好在进去的不多,车门还能打开。我连忙跑过去,却发现大车的驾驶舱玻璃里漏出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我暗说不好,几个腾身跃过去扑在刚走出车子的白满天身上就地几个翻滚。噗噗两声,一颗子弹在我的身体上方飞过去,另一颗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去。我把白满天安顿到停下的大车轮胎侧面,自己一个翻身冲到大卡车的驾驶室,那里还有什么人影,他妈的逃的够快的。

随从的司机早已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我、白满天还有司机三人搭车回到集团。白满天并不惊慌,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正常,甚至脸上还带着点笑容,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会同他脸上似的那么平静。这样的人的确令人害怕:无论发生怎样的变化也可以保持冷静。这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比武输的人并不只是输在武功上还输在修为上,有些人武功很好,但是被人用语言一激便开始变得焦躁,或被人一捧便放松对对方的警惕,然后丧失了理智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

我感觉一道寒流通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果白满天学过武肯定是个高手,而且不止比我高一个层次。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白满天以前是做什么的,至少我不知道,而且没有人会白痴到去询问白满天身世的份上。

回到白氏集团,张天佑屁颠屁颠的跟在我的身后问这问那,还一个劲的羡慕我离了大功。我说他妈的这种大功谁想立谁去立,差点毁了胳膊不说连命也快要搭上了,张天佑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板肯定会好好赏你,我说得了吧你,这本来就是保安部的本职工作,不追究我擅离职守就阿弥陀佛了。其实那时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我只是和张天佑瞎忽悠。

奇怪的是白满天今天真的如我所说并没有表示什么,好似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和平时工作没什么区别。abigale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你差点让我连命都搭上,有什么事,你快点说。abigale笑着说知道你还活着就没有事了,幸亏今天早上我晚去了半小时,不然我现在已葬身车下还未得知呢?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动物,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

下班的时候我期待得事情终于发生了,秘书通知我到董事长办公室去一趟。不知为什么,在喜悦的同时我突然想起abigale给我说的白满天和司机在办公室乱搞的场景,心里不免有些发慌。勾引美女我虽不在行但的确做过不少这样的勾当,但是面对一个满身肥肉的半大老头,我还是感觉有些后怕,后怕的忘记了恶心。

(12)难言尴尬

到白满天的办公室的时候公司里基本没有人了,偌大的办公楼内只有顶层董事长的办公室亮着灯。我小心的走在楼道里,轻微的脚步声像是踏着我的心。我感到莫名的兴奋、紧张、无措。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白满天正在来回的踱步,白满天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并不高;发福的身体像是企鹅一样随着脚步的走动左右摇晃着。仔细观察白满天,他其实是一个很和蔼但很刚毅的老人。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近他,远没有想象中的紧张、不安,而像是会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或到邻家大叔家去串门。他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仍保留着年轻的笑容,密集在额头的鱼尾纹没有让他显得更加苍老而只增添了他的成熟和稳重。如果你不认识他,从面貌上你永远也想不到他就是叱诧于大半个中国的白老大,更想不到他还会和自己同种性别的司机搅在一起。

“来,坐下,小d,别人都叫你老d,不过,我叫你老d好像不大合适吧,想想还是称呼你小d好些”白满天笑着说道。

我连忙赔笑着说:“白总叫我小d就好。”

白满天轻微的咳嗽了一下说道:“今天谢谢你救了我”,简短的语言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感激之心却又适当的表达了表彰的意思。

我说到:“那时应该的,是我的本职工作”。

白满天顿了一下说道:“我想,调你过来给我当保镖,你看怎么样?”,完全是商量的口气,我却没有回旋的余地。

“当然,我只能服从您的安排,不过,我并不一定会胜任”我并非仅仅是谦虚,而是实话实说,像白满天这样蜚声内外的人物对手当然不会太简单。

白满天沉思了一下说:“找一个武术高手并不难,关键是在危急时刻他是否还会想着他的职责。你回去考虑一下吧,不要勉强,也不要谦虚客气,如果你不愿给我做保镖就继续在原职位上工作。如果想来呢明天上午8点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上班。你先回去吧”。

我刚要走,白满天说:“对了,明天到财务去领10万元的奖金”。我说:“谢谢白总”,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不知为什么,在里面我一点也不紧张,一走出他的办公室门却有种莫名的心颤。想起abigale在我面前哭诉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刚毅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种爱好!难道abigale在编故事骗我?abigale的确是一个不能令我相信的人,但是我从直觉上感到她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骗我。

走下楼的时候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一看原来是白满天的司机——一个三十左右的帅小伙,白满天撞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遇到他我满脸写满了惊奇,他却像没事一样说:“白总找你了”,我胡乱答应着就下了楼。想起他进入白满天办公室,会做些什么心里不仅一阵恶心。不过我还是退了回来,跟踪在司机后面又上了楼。

司机没有敲门,直接用钥匙打开了白满天的办公室。看来abigale说除了白满天只有她自己有董事长办公室钥匙有些自以为是了。我猫着身子贴近办公室的窗户,听到了里面噌噌的响声,像是在脱衣服,过了一会,不断的有男人的喘息声传出,像是白满天的喘息声,司机并不胖,气息声没有这么重。我感觉腹部一阵上扬,一团酸水吐在了地上。

“谁?“,是司机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穿衣服的刷刷声。

我慌忙跑下楼梯,后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我躲在一楼的卫生间里,腹部还有酸水不断上扬,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终于憋不住又一口吐了出来。

“在卫生间?”,司机自言自语道,看你小子往哪里跑。

“出来!干嘛鬼鬼祟祟的?!”这孙子自己干着让人不齿的勾当还理直气壮地说别人鬼鬼祟祟。

我躲在里面,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啪“的一声!司机一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愣在那里,脚下是刚刚吐出还冒着酸气的苦水。

(12)难言尴尬(13)难拒诱惑

(12)难言尴尬

到白满天的办公室的时候公司里基本没有人了,偌大的办公楼内只有顶层董事长的办公室亮着灯。我小心的走在楼道里,轻微的脚步声像是踏着我的心。我感到莫名的兴奋、紧张、无措。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白满天正在来回的踱步,白满天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并不高;发福的身体像是企鹅一样随着脚步的走动左右摇晃着。仔细观察白满天,他其实是一个很和蔼但很刚毅的老人。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近他,远没有想象中的紧张、不安,而像是会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或到邻家大叔家去串门。他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仍保留着年轻的笑容,密集在额头的鱼尾纹没有让他显得更加苍老而只增添了他的成熟和稳重。如果你不认识他,从面貌上你永远也想不到他就是叱诧于大半个中国的白老大,更想不到他还会和自己同种性别的司机搅在一起。

“来,坐下,小d,别人都叫你老d,不过,我叫你老d好像不大合适吧,想想还是称呼你小d好些”白满天笑着说道。

我连忙赔笑着说:“白总叫我小d就好。”

白满天轻微的咳嗽了一下说道:“今天谢谢你救了我”,简短的语言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感激之心却又适当的表达了表彰的意思。

我说到:“那时应该的,是我的本职工作”。

白满天顿了一下说道:“我想,调你过来给我当保镖,你看怎么样?”,完全是商量的口气,我却没有回旋的余地。

“当然,我只能服从您的安排,不过,我并不一定会胜任”我并非仅仅是谦虚,而是实话实说,像白满天这样蜚声内外的人物对手当然不会太简单。

白满天沉思了一下说:“找一个武术高手并不难,关键是在危急时刻他是否还会想着他的职责。你回去考虑一下吧,不要勉强,也不要谦虚客气,如果你不愿给我做保镖就继续在原职位上工作。如果想来呢明天上午8点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上班。你先回去吧”。

我刚要走,白满天说:“对了,明天到财务去领10万元的奖金”。我说:“谢谢白总”,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不知为什么,在里面我一点也不紧张,一走出他的办公室门却有种莫名的心颤。想起abigale在我面前哭诉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刚毅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种爱好!难道abigale在编故事骗我?abigale的确是一个不能令我相信的人,但是我从直觉上感到她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骗我。

走下楼的时候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一看原来是白满天的司机——一个三十左右的帅小伙,白满天撞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遇到他我满脸写满了惊奇,他却像没事一样说:“白总找你了”,我胡乱答应着就下了楼。想起他进入白满天办公室,会做些什么心里不仅一阵恶心。不过我还是退了回来,跟踪在司机后面又上了楼。

司机没有敲门,直接用钥匙打开了白满天的办公室。看来abigale说除了白满天只有她自己有董事长办公室钥匙有些自以为是了。我猫着身子贴近办公室的窗户,听到了里面噌噌的响声,像是在脱衣服,过了一会,不断的有男人的喘息声传出,像是白满天的喘息声,司机并不胖,气息声没有这么重。我感觉腹部一阵上扬,一团酸水吐在了地上。

“谁?“,是司机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穿衣服的刷刷声。

我慌忙跑下楼梯,后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我躲在一楼的卫生间里,腹部还有酸水不断上扬,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终于憋不住又一口吐了出来。

“在卫生间?”,司机自言自语道,看你小子往哪里跑。

“出来!干嘛鬼鬼祟祟的?!”这孙子自己干着让人不齿的勾当还理直气壮地说别人鬼鬼祟祟。

我躲在里面,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啪“的一声!司机一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愣在那里,脚下是刚刚吐出还冒着酸气的苦水。

(13)难拒诱惑

“老d?!”司机惊奇的说道。

“是的”我从慌乱中回过神来,他妈的我豁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司机厉声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也没法说。

“是我让他做的!”白满天轻而有力的一句话给我解了围。

“白总,我————”,我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平时牙尖嘴利的,这是侯却如此窝囊,还不如他娘的什么都不说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别说了,罗宝是自己人,以后不用查他”白满天转过头对着发愣的司机说,“我感觉公司内部有奸细,所以让他去查,我已经把他提为我的保镖,以后你们要好好合作!”

“会的!白总!”罗宝说了四个字以后就走了。白满天也没有在意,揽着我的肩膀说:“表现不错,好好干,我还会给你加奖金”

“是!白总!”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面对白满天啪就来了个军礼。不过我心里还在纳闷,他什么时候派过我去查奸细?说的和真的一样,难道是我忘了吗?不会!一定不会!白满天才是真正的高人,可以真戏假演!不过我还真的害怕白满天发现我奸细的身份。起码这一次让他对我有了怀疑。

上班的时候又遇到了张天佑,他大老远的就喊:“d哥,什么时候再和兄弟们喝酒?”。我心中暗笑,两天不见,我从老d变d哥了,连这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也开始对我点头哈腰,我淡淡一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害怕天哥您不赏脸呢”。

张天佑哈哈一笑凑近我说:“能不能找个机会教兄弟几招?”

我往后退了退,摆手道:”天哥的脚法又快又准,我可不敢领教“

张天佑又神秘的凑近我道:“小心罗宝,那才真是个厉害的脚色!“

我心中一颤:“哦,是吗?“

张天佑说道:“他曾经是散打王,现在隐姓埋名给白总当司机,其实是白总的保镖,不要告诉别人我说给你的,我可不敢得罪他”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看出罗宝深藏不露,不过我并不顾忌他,有时候白满天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力量更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恐惧。

董事长办公室共三间,外侧左右各一间,是秘书办公室,我住一间,女秘书在另一间。董事长办公室隐在里面,推拉门和墙壁一样的颜色,不是很细心的人不容易看出还有一大间办公室在里面。以为我的办公室就是董事长办公室,上次我来的时候白满天就是在我这间办公室里。

在办公室闲得无聊,根据白满天告诉我的规矩又不能出去随便走走,我现在真的很后悔答应白满天作他的保镖,更后悔答应abigale和她合作。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电话就响了。我一听那充满肉欲的声音就知道是abigale。

“恭喜你高升了阿!”abigale的声音里充满着诱惑。

我不耐烦地说到:“你有什么事你快点说,我他妈的都快被闷死了”

“怎么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这么烦啊?”abigale半撒娇办责问道。

“你每次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正闷的发慌!”我不好意思再烦她,因为忽然想起和她在床上翻滚的场景。

abigale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有空吗?“

“干什么?“我像是被色狼盯住的无辜少女一般警惕的问道。

“害怕什么啊,难不成我还吃了你啊?“abigale说。

“呵呵,你的胃口到没有那么大“我说,其实我现在比被她吃了还难受。

“那你晚上过来!“abigale没有等我回话就挂了,

我把电话甩进衣兜。想着晚上怎么应付这个等待我的血盆大口。

(14)蛇蝎心肠(15)幕后策划

(14)蛇蝎心肠

晚上是最适合谈情说爱的时间,我搭了一辆出租车去了abigale的小洋楼。

abigale还是那么精神,但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华彩。记得以前和同学讨论过:女人,如果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就会干渴、枯竭,再青春靓丽的女人也对寂寞岁月无可奈何。

abigale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一缕长长秀发散落在前面,挡住了半边脸。朱唇眼黛,身如婀娜杨柳,气息微喘,面如秋月春花。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向我这样的超级色狼面对如此迷人的女色又怎能不迷?

“你来了”,abigale的温柔胜过天下最贤惠的妻子,任你再坏的脾气也发不出。

我情不自禁,拦住她单薄的肩膀,用手捏住她粉色的面庞戏虐的说:“我来了,明知道你是魔鬼可我还是来了”。

“我是魔鬼?”abigale疑惑的看着我.

“是的,魔鬼“我的心霎时间竟然硬了下来,面对着她说”你是个魔鬼,欲望的魔鬼,“

“是,我是魔鬼,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征服我、满足我!但你不能否认你爱我,是吗?“abigale的声音还是那么娇滇。

“是”我无奈的点点头,我是真的喜欢abigale!如果我不喜欢她我就不会答应和她合作对付白满天的要求,所谓的“要挟”只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寻找的理由。但是我对自己是否真的能满足abigale还心存怀疑。abigale对男人的欲望就像一个黑洞一样,任何进入甚至接近她的人都在瞬间被她吞没,也许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白满天。

“这就对了,我喜欢强壮的男人,那样才有安全感,不过我更喜欢诚实的男人,男人只有诚实才会让女人感觉可靠,这两样你都具备了”abigale望着我骄傲的说,似乎拥有她说的这一切的是她而不是我。“我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abigale沉迷着、陶醉着,缠在我身上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像蛇一样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我感到自己都快要被溶化了,身体像是堕落进了万丈深渊,直至abigale的柔弱无骨的手碰到我下身那个坚硬的凸起,她娇艳的朱唇停留在那个蠢蠢欲动的部位上,喘息着,碰撞着……

这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近距离的和abigale接触但我还是难以按耐住心中的沸腾的火山,双手用力扶助abigale的肩膀,让她的强烈的欲火尽情地倾洒在我的身上。abigale的搂住我的臀部,用雪白的牙齿叼开我的腰带、裤子……,直到那个被热血和欲望充斥着的坚挺一下跳了出来,abigale连忙张开口吞噬了下去,我感到热血上涌大脑充血一阵昏眩,十指深深的嵌入abigale的肩头…….

一阵醉生梦死酣畅淋漓的剧烈翻滚之后,我和abigale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像是凉在沙滩上的两条鱼,静静的等待着干涸的身体再一次被滋润。

许久,abigale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也侧了侧身子。abigale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双肩十个深深的红色指印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把你掐疼了!”,

abigale说:“我宁愿你掐的更狠一些,可是------”abigale的脸色有些忧郁

我忽然想到abigale还是白满天包养的二奶,想起这个娇艳的女人也和胖胖的白满天在床上也如此翻滚过,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我更担心的是那十个深深的指痕会给abigale带来灾难。

“如果被白满天看到了你该怎么说?”我问abigale,虽然我担心,但是我知道abigale一定有办法。

“说你掐的”abigale毫不犹豫地说,脸上已没有了丝毫的担忧。

“那我们岂不是完了”我问道。

“什么‘我们’完了?”abigale正色道,“是你完了”

我怔住了,不是被abigale的话吓倒,而是没有想到abigale的心肠如此狠毒,也许我早就该想到abigale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真的可以连我也可以陷害,连和她上过床而对她没有有丝毫伤害的人都如此绝情。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凭被割破的感情血液肆意流淌,但我不会流泪,特别是在受到打击的时候,我不能流泪!

(15)幕后策划

“呵呵,,你在做什么啊,我的d哥?”我被abigale毫无顾忌的放肆的笑声惊醒过来。

“没什么,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我低沉的说。

abigale又是一阵笑:“呵呵,不会是我刚才的话把你吓着了吧?”

我淡淡一笑:“怎么会呢?害怕我还会和你合作吗?”

abigale微微一笑说:“虽然你现在不说,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在心里一定狠的我要死,一定咒骂我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切!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小气阿?“我蔑视的说道。

“你看你看,露馅了吧,还说没从心里咒我,嘴上都说出来了“abigale说道,”放心吧,我只是逗你玩呢?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至少对你没有那么坏“

我心中咯噔一下,随即说道:“我替你担心你却在逗我开心,你还是不是人啊?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真的领教了“

“哎,我告诉了你真相你不感激我反而骂我,你才不是人呢。恩将仇报“abigale狠狠的说到。

我懒得和她胡搅蛮缠下去,不过心里还是放不下。

“那你怎么说?“

abigale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你掐的呗,我又不和你们男人似的拿着说谎当饭吃“

我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abigale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只能这么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只有这么说才能保得住我们“abigale说。

“是保得住你吧?“我有点戏虐的说。

“不,因为我发现他真的喜欢你“abigale说。

我惊奇的问道:“喜欢我?不会吧老天?“

abigale肯定的说:“我敢保证,白满天是喜欢你的,不然他不会提你给他当保镖“

“经过一场车祸,也许他真感觉需要人手“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车祸?人手?“abigale冷笑的说道,”你真的那么幼稚啊,所谓的车祸只是我一手导演的,人手?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了,就是那个司机罗宝也够你对付的,白满天手下罗宝这样的人足足有一打“

我惊讶的问道:“什么?车祸是你一手导演的?为什么?”

“因为我想帮你“abigale说,”所以我向白满天推荐你,并让白满天试试你的身手,“

我彻底糊涂了,没有继续问下去,也不再想下去,颓然的躺在床上。第一次,来到郑州后我有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和白领丽人大款的二奶做爱,第一次跟踪别人,第一次喝酒后被人不明不白的一阵痛扁而后又痛扁别人,第一次偷窥别人的隐私而被人发现又被人稀里糊涂的解围……第一次这么被动,第一次对自己生活的方向感到无能为力。

我想起当我小时候摔倒时,父亲总是站在我面前默默地注视着我,任凭我怎么在地上赖皮就是不拉我一把,最终我只有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主动地拉住了父亲的手,父亲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要等着别人来帮助你、可怜你,自己跌倒了自己爬起来,被人打倒了站起来再打倒别人,生活是美好的也是残忍的,如果你想过好生活就要学会残忍,对一切敌人残忍。母亲总是和蔼的拍着我的头要我学会照顾别人,学会宽容、博爱,这个世界上因为有宽恕才会有安定,因为有爱才有幸福,真正的宽恕是一种无限制的,甚至批评也可以算作一种宽恕,真正的爱是无条件的,是不求回报的,你的爱会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而你在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里你就会更幸福…….

我不知为什么父母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为什么会走在一起又恩爱多年,我在父母皆然不同的生活哲学中生活多年,却不知怎样才能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生活哲学…….

脸上有种湿润的感觉,当我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回忆和父母在一起的生活时,abigale柔软的香舌已经顺着我的脸庞向下游动,如同一道温柔的闪电渐渐划过我的唇我的胸通过我的小腹直接到达那个已经雄风不再的软软的蛇体…….

(16)以死相试(17)手机监控

(16)以死相试

我目光随着abigale的头移动着,她在努力地唤醒我沉寂下去的欲望,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我坐起身来,手温柔的插进abigale的长发里,而后把她的脸捧起来。

“改天好吗?今天我有点累了。”我温柔的说。

abigale默默地点了点头,身体蛇一般的滑落下来,顺从的躺在我的身边睡下了。我心中不由掠过一丝丝男人的悲哀。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又不不向往与abigale这样的美人日日良宵,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对abigale存在一点点警惕,这点警惕在我激情过后愈显得清晰而深刻。望着倒在身边的abigale,这个被我戏称为魔鬼的女人,她的睡姿是如此的纯真、安逸,就像我第一次在客车上遇到她一样,有时候我不禁幼稚得想想:如果能和她这样的美人隐居世外未免不是一种幸福,这种生活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爱江山更爱美人,有美人如斯,夫复何求?

清晨,昨晚的疲惫一扫而光,在abigale的百般挑逗中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我洗刷完毕,跑步到3公里外的公路搭车。

到公司的时候还很早,办公大楼里静悄悄的,我故意把脚步放重,万一被那个领导听见了可以证明我一直在起早贪黑的工作。走进我的办公室的时候吃了一惊,白满天安静的坐在我的位置上,看我进来没有做声也没有起身,只是望着我。

“老总好!”我礼貌的打破僵局,不过这僵局打的实在有些僵。

白满天还是没有做声,也没有起身。整个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连忙把手放在白满天的鼻孔上。

时间静静的、一秒一秒的走过,我甚至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可是我感觉不出白满天的呼吸,这是怎么了?我似乎感到天塌下来,在那一刻,我甚至宁愿停止呼吸的是自己而不是白满天。我冷静下来,把白满天搬下椅子,平躺着放在地上,用手压迫他的胸口,然后口对口的做人工呼吸,我急眼泪都快出来了,白满天终于象征性的咳嗽了一声,我赶紧拿出手机拨打120。我感觉移动的信号是那样的慢,在经历了将近一个世纪之后,电话声终于响起来。

“啪”的一声,我的电话被打掉了,手机已经分为好几个部分,白满天已经站起来,冷冷的看着我,声音更是冷的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老毛病,不用叫救护车了!”。

我惊讶的看着白满天,然后又看看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不过我还是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惊恐中转变过来,问道:“您没有事吧,白总?”。

“没事,哦,手机坏了?用我这块吧“白满天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

我连忙说道:“这、这怎么能行呢?白总,一块手机算得了什么,我自己买块就是了“,其实我心里早就羡慕他那块手机了,不过这时候我也不能给个台阶就上啊,。

“你先用吧,我办公桌上还有五块手机,要不你去挑一块?“白满天一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一边说。

“不、不,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用这块就行,说着把白满天的手机结了过来”

“这就对了嘛,小鬼头,呵呵”白满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有句话我早就想问你了,不知合不合适?”白满天今天给我的感觉是真的有病,他以前说话虽然也如同毛主席他老人家那么和蔼可亲,但这一次,简直有点媚态了,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白总!”我大度的说道。

白满天沉思了一段时间说:“你是个合格的保镖,能找到你这么个优秀的保镖真不容易”

“我只是作了我应该作的,其实,说句心里话,我很感激白总能给我提供这么一份好工作”我说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逃跑?”白满天忽然问道。

“逃跑?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白满天。

白满天有些兴致的看着我说道:“为什么?呵呵,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在你办公室出了事,而且,现场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解释?”

“我?”我哑口无言,心里一惊,想起刚才如果白满天真的在我的办公室一觉不醒带来的后果,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就是一个保镖最需要的精神,在危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保护的对象”白满天像是一位教官似的对我说道。

我没有做声,说真的,不知是刚才太紧张还是没有去想,但是,如果有第二次,我绝不会再这样做!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救的人会醒过来,而且我不能去冒那么大的险,也没有白满天所说的什么献身精神。

“我真的需要你这么一个人!”奇说完这句话像是老了许多,像其他步入五十多岁的老人一样感到夕阳迟暮,他现在的样子甚至有些可怜。

“我一直在您身边,白总!“我情不自禁的说。

白满天望了我一眼,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盯住我问道:“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我感到一阵颤抖,不知自己将要踏入一个什么样的陷阱,但是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我硬着头皮说道:“有什么话吩咐您尽管说,白总。指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我是说要求!是与工作无关的要求!“白满天似乎有点激动。

我暗自嘀咕,你不说我怎么能答应你,如果你想让我和你上床还不如让我去死,但是看看面前的白满天,这样一个头发即将全白,仅仅凭染发剂来留住自己年轻的可怜老人,感到这样龌龊的想法真的该天打雷轰。

“好,您说吧”说道。

“如果你很为难可以不回答我,我给你一段考虑的时间,我的要求与工作无任何关系”

“您说吧,白总”些急躁。

“我想,让你给我当干儿子!“白满天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去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17)手机监控

自从白满天和我说了给他做干儿子的话后我一直躲着。其实是没法躲的,每天上班,保镖和老板之间的距离能有多大呢?不过每当遇见白满天那询问的目光我总是很快的躲开,白满天也有些不自然。以前白满天和生意上的人在一起时话很多而且很能调节气氛,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也经常谈论起来没完没了,有时还经常的讲个笑话逗我,甚至有不少是那种荤段子,我听了都觉得有失他的身份,但是这几天他变了,变得甚至有些呆呐,我想劝劝他,又不知说什么好,能说什么呢?我总不能说我答应给他当干儿子吧,这种事我真的很难接受。

晚上又回到abigale那里,白满天已经好久不去那座小楼了,abigale闷的要命,要不敢随便出去找人消解心中的日益增强的欲望,用她的话说就是她敢出去找也找不到,这个城市里的人谁不知道她与白满天什么关系。我望着眼前这个充满着诱惑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些从她谈笑自若说出的这些话,她也许不知道我的心其实早已在流血,也许是他喜欢看我掩饰痛苦的样子。

“和白满天处的怎么样了?”她有些揶揄的问道。

我说:“什么怎么样,踏实作工作呗”

她放肆的笑了笑:“工作?你难道忘了和我合作?”

我故意的气她:“什么合作?我们不是在床上合作的很好吗?难道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你少跟我贫了,如果不是我给你创造机会你怎么能如此接近他!”abigale果然有些生气了。

我终于忍不住冲她大声的嚷道:“我宁愿不要这些机会!这些机会给我带了什么?让我终日陪着一个迟暮的老人?让我对一个快要入土的老人下手?让我看着一个可怜的老人在受煎熬?我没有你那么残忍!我做不到!”

abigale一愣,随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说他快要入土?你说他可怜?醒醒吧你!”abigale用手狠狠的按了我的头一下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他真的可怜,他现在已经可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但是,更因为这个,我才更加确定他真的很喜欢你,不然你早就有麻烦了”

我冲abigale一瞪眼说道:“麻烦?什么麻烦?没有比你更麻烦的了”

“如果他不是喜欢你,你我当中的一个现在肯定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们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不知道的,背叛他的人会不明不白的消失,而且也没有人敢去追踪他们的下落“abigale说完这些,身子已经抖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害怕“abigale说。

“害怕?为什么?我们现在很好的,又何必再去招惹别的麻烦呢?“我劝abigale。

abigale看了我一眼,突然安静下来,凑到我的耳边说道:“先把你的手机放到抽屉里”

“为什么?”我问。

abigale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那是白满天给你的手机,那里面有暗暗嵌入了窃听装置”

我不寒而栗,想不到白满天真的这么可怕,但是我拿着手机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在abigale的催促下放进了抽屉。

“你原先那块手机呢?”abigale问道。

“坏了”我说,然后把怎么样看到白满天晕倒在我的办公室,我怎么救他以及他送我手机等等说给了她。

“你上当了,他是伪装的,故意引你上钩!”abigale担忧的说。

“不会吧?这也能装出来?要知道我是练过的,他不可能闭住呼吸那么长时间”我说道。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但是我敢肯定他是伪装的”abigale看了看我,有点坏坏的说道“他最近没有勾引过你吧?”

我感到脸一阵发烫:‘没有!“

abigale还不死心“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我说,“不过….”

“不过什么?”abigale追问道。

“他,他想让我做他的干儿子”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

abigale笑道:“呵呵,好!好!好!,就这样,答应他,我们就将计就计,这是我们计划的第一步”

我有些犹豫的看着abigale说道:“我不想答应“

abigale有些意外的问道:“为什么?有些高干子弟还抢着给他当干儿子呢”然后,又冲我鬼笑道:“再说,有个这样的老爸真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你去给他当女儿好了!”我没有好气的回敬她。

abigale故作冤枉状:“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惜我是女人,白满天儿子虽然没有一个,女儿倒是一大帮”

“白满天没有儿子?”我有些吃惊的问道。

(18)认“贼”为父(19)初露端倪

(18)认“贼”为父

“是啊,有儿子还要你啊”abigale酸溜溜的说。

我没有理她,而是陷入了沉思。

上班的时候白满天又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这一次他没有吞吞吐吐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我愿不愿意。想起他的亿万家产及其蜚声中外的名声,我想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对他的要求应该是趋之若鹜的,即便有个别如我一样的不识时务者,白满天也应该大声训斥着说你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当你的干老是抬举你…….可是如果白满天真的这样我反而会好受一些,难受的是白满天只是看着我,默默的、毫无强迫的意思也毫无祈求的姿态,只是眼中满含着一种真情,这种感情我很熟悉,但很难接受,很难接受一个不是我父亲的人把这种感情馈赠到我的身上。

“对不起,白总”我终究还是要开口说话的,但是白满天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看得我说不出下面想说的话。

“对不起,白总”我只是重复着这句毫无意义的话,但是这句话给一个人带来的伤害是我无法承受的,这种感觉如同我在街上碰到一位乞讨多日一无所获而最终把希望寄托到我身上的婆婆,如果我真的狠下心说下去就断绝了他唯一的希望。

“对不起,白总,我想,我不配”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觉,父亲给我的影响太大,在内心里,我无法接受把另外一个人当作自己的爸爸。

“如果你不配,我想那是你拒绝了我”,我看到白满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失望的表情,“我第一次向别人提要求就遭到拒绝了,不过,没关系,如果不是很难的事我会要求别人吗,我直接命令就是了,可是这种事,是权利、命令无法达到的。”白满天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劝自己,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我说“白总,您不要这样,何必呢?你那么多手下,那么富有,何必这样呢”

白满天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你真的不能答应我?”白满天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问我。

“好的,我答应您,不过,请您答应我的条件“我实在无力再去拒绝一个人的要求,无论这个人是谁。

“什么条件?“白满天的眼中又有了光芒。

“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我最多只能叫您一声伯父“我说。

白满天沉思了一下说:“好的,我答应你”

白满天刚刚说完,他就伸开双臂,移动着肥胖的身子向我扑过来,我只能拥抱他,尽管心理上很难接受。

那一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有人问我经历的最尴尬的事是什么,我一定会说,最尴尬的莫过于和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肥胖男人拥抱在一起,把他坚硬的下体紧紧的抵在我的身上。

我有些“温柔“的推开白满天说:”我该走了,白总“

“应该叫伯父!”白满天如同一个孩子般撒娇的说。

我有些拗口的说道:“伯父,我要走了”

白满天到底没有应出声来,只是满意的点点头。

此后,白满天对我表现出了令我难以接受的热情,我也利用这层关系了解到白满天一些鲜为人知的隐私。在担任保镖的同时白满天已任命我为保卫部部长,张天佑降为副职不过待遇没变,其实我掌管的远不止这些,包括白满天自己的私人武装队,也就是一个由十二个顶尖高手组成的神秘组织,这十二个人中除了往届的散打王就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退伍军人,他们的身份是双重的,有的是如罗宝一样作司机,有的作后勤,还有一个给白满天的家里作看门人,白满天初次把我介绍给他们时都很随和,谦恭的甚至有些过头,他们的表现很难让人把他们和散打王或特种兵联系起来,但是我知道,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没有把握对付得了,尽管他们平时谦恭的像孙子,但动起手来,比老子打儿子都狠的多。

(19)初露端倪

在白氏集团工作的日子单调而枯燥,白满天显然看出我已经厌烦了这种周而复始毫无新意的生活,在国庆节时准备组织公司部长以上的人员到香港旅游,白满天、罗宝、张天佑、还有人力部部长等5人一组;财务部长、营销部长、生产部长等6人一组。本来不打算让张天佑去的,因为他现在已是副职,考虑到是自己取代了他的职位感觉不好意思,所以我向白满天建议让张天佑也去,这小子现在在我面前比孙子还孙子,俨然以我的心腹自居。罗宝话很少,偶尔说一句也引不起众人的注意,白满天到是很有兴致,一路上滔滔不绝的给我们了介绍几个香港的好去处。

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时晚上,我们在位于九龙尖沙咀金马伦道月华宾馆下榻。白满天和我们一样住每晚300港元的单人房。其他人住这样的房间感觉很随意甚或不舒适,但这样的房间对我来说已于天堂差不多,我以前只住过一夜三五十或者百八十的客房,住在这样豪华的客房里我喜悦的有点举止无措。

财务部、生产部那帮人住在三楼,我们住二楼,白满天住在201,200是罗宝,我住202,用白满天的话说,睡觉和两个武林高手相邻感觉特别踏实。晚上的时候白满天到了我的房间和我聊天,问我第一次来香港习不习惯,如果需要钱可以直接打电话找财务部长或直接向他说,我说需要到没有什么需要,我第一次住这样豪华的客房感觉有点奢侈,白满天笑了笑说他年轻的时候和我一样,对生活的要求不高。

我不由自主地问:“白总,您怎么能和我一样呢?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对这样的生活想都不敢想,现在我的父母还住在90年代盖的瓦屋里呢,我感觉自己住这样的客房简直就是罪过”

白满天很认真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要称我伯父!”

我爽快地叫了声伯父,就如同叫我父亲的朋友一样,但是,我父亲没有这样富贵的朋友,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朋友,可是这声伯父我还是叫了出来。

白满天接着说:“其实我小时候家里也是很困难的,我有一个哥哥,3岁时自小就得了小儿麻痹症,5岁时经过多方求医终于治好了,哥哥的病实在是因祸得福,因为这场病,父母总是偏爱哥哥,有什么好吃的先给哥哥吃,什么好玩的也要先让给哥哥。小时候哥哥经常把我打哭,但是我不敢向父母说,因为说了以后挨批的只能是自己”说到这里,已经花白头发的白满天像孩子一样流下泪来,我拿出纸巾,递给他。

白满天擦了擦眼中苍老的泪水,继续说:“我从小没有吃过娘奶,因为哥哥长病的时候我正出生,母亲因为着急就没有了奶水,那时候家里有点钱就给哥哥治病了,我是靠喝稀粥长大的,

小时候瘦的像一把柴,母亲说要保住一个,因为我仅仅一岁,活下来的希望不大,这些话是上学后母亲告诉我的,并且经常的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件事以表明她生活的不易。有时候我真的想毁灭这个世界,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依恋,家里人对我不闻不问,全部的精力都花在了哥哥的身上,我的心很冷,那时候我就体会到了万箭穿心的感觉。“

我默默的望着白满天,这个事业腾达让人敬畏在当今社会叱诧风云威风八面的老人,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在他的一个年轻的下属或者说朋友面前泪流满面,他是如此的可怜,如非亲眼所见,任何人都难以相信他现在可怜的样子。

“我并没有毁灭世界”白满天的声音逐渐硬朗,情绪也趋于缓和,“而是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世界,现在,所有的亲属都附属在我这棵大树上在蚕食鲸吞着我的残羹冷炙,我有了事业,有了名望,有了权力,可是,老天对我实在吝啬,我却偏偏没有儿子,我的老婆、情人共给我生了12个女儿。我现在五十多岁了,快入土的人了,即便还有生育的能力也已经失望了,我只想找能当我儿子的人聊以慰藉自己的心愿”。

我低下头,不敢正视白满天的目光,我很后悔遇见abigale,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和白满天扯上瓜葛,如果不是她,白满天也不会找上我这么一个最不适合的人当干儿子。我对自己的父亲有着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不能容忍我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人和父亲并驾齐驱,我很佩服白满天,他的事业、他的修养、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远远超越了我的父亲,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

夜已深了了,我关严了窗户,拉上窗帘,隔绝了香港夜晚的纷繁华奢,让自己尽量能暂时适应这个与我不相干的世界明珠之城。

白满天还没有走的意思,他已经沉默了好长时间,我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抵御着一阵阵攻向我的睡浪。

“该洗洗睡了”白满天终于说出我期待已久的话,但是下面的话令我睡意全无。

“你可以替伯父洗洗澡吗?”白满天一边随意的脱着衣物,一边走向我房间的洗涮间。

(20)难言快感(21)胯下之辱

(20)难言快感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洗澡有点尴尬,好在月华宾馆的洗澡间还不算小,可以保持一段距离。从心理上可以欺骗自己是在大众浴池洗浴。白满天却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我,让我过去帮他搓澡。

白满天是个很干净的人,身上没有一丝丝暇癖,如果他是女人,再稍微瘦一些,脸蛋漂亮一些,说不定我今晚不用她勾引就主动和她上床,但是,一张发福男人的脸摆在面前,双腿之间和我一样多出的半斤瘦肉在来回直晃,我越想心里越难受,忍不住想吐,幸亏是在白满天的后面帮他擦背,我想呕吐的姿势没有被他发觉,不过头一低,脸部已经与他的背接触,我连忙抬起头来,认真地给他搓背。

白满天似乎并没有觉察,还是稳稳的背对着我,我也不知搓了多长时间,只听白满天说到:“你小子想给我搓掉一层皮阿”我这才发觉已经把他的背搓得有些红了,我连忙说到:“对不起,白---伯父”,

“唉,这孩子,倒是难为你了”,白满天说着已经转过身来,他的下面已经昂首挺立,我装作没有看见,把眼光移向了别处。

“我给你搓一搓吧”白满天说着就要把我的身子转过去。

“这怎么行呢?”我连忙说。“我是晚辈,给您搓背是应该的”。

白满天沉默了一下说:“我很想给我儿子搓背,可是,我没有机会,今天,你就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我只能转过身去。

如其说白满天在给我搓背,倒不如说他在挑逗我,他柔滑的双手在我的背上移动着,抚摸着,让我感到特别肉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他的手很柔,很软,甚至比abigale的手都要完美,如果我不知道他是男人,仅凭这一双手,我就可以答应她终身非她不娶…….这样想着,身下已经有了反应,我感觉自己的脸上像着了火,白满天的手就在这个时候伸向了我的两腿之间,我连忙伸手阻挡。

“这里也洗洗”白满天的脸上没有一丝杂念,让我感到是自己想多了。

“不,这里我自己来吧,”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要找的就是这种感觉,给女孩子洗惯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洗的男孩”白满天低沉的说。

还男孩,多年之前我已经是男人了,这个时候我真想有个人来救救我,可是这只是幻想。我健壮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是显得如此可怜。

终于洗完了,我不争气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原状,白满天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睡下,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又梦到了abigale,好长时间没有见abigale了,她又漂亮了许多,身体也苗条了许多。一见到我还是那样的火热,很凶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用牙齿解开我的腰带,撕扯下我的裤子,柔滑的双唇顺着我的胸部一路下滑,掠过我的肚脐、小腹,直奔那个傲然挺立的男人特有的骄傲之本,还是致命般的晕眩和爽快,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管都似爆炸了一般,头皮一麻,一阵令我虚脱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达头顶,下面如黄河开口一阵波涛汹涌狂奔激流冲出体外到达另外一个无法认知的世界。

我沉迷着,妄想让这个颇具特色的艳梦更长一些,那种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难忘,梦里的感受要胜过包括abigale在内的所有女人给我快感。我感觉下身凉凉的,我知道自己又梦遗了,这样的精华白白浪费了实在可惜,我睁开眼睛,目光伸向颓废的下体,我惊呆了;白满天正用力撑着悬在我身体上方的身子,用舌头在吮吸着我喷薄而出的jīng液。

(21)胯下之辱

“白总,你?”我慌忙把身子从白满天身下抽走。整个人畏缩在床头惊奇的看着满嘴jīng液的白满天。

白满天移动着肥胖的身子,淫笑的脸让我感到一阵阵颤抖,

“你刚才不是感到很舒服吗?为什么要拒绝呢?”白满天说。淫荡的笑容显示出人类本性扭曲的邪恶。

“我们都是男人”我低声的说。

白满天突然大笑起来。“男人?都是男人又怎么样?我们的需要难道和男女有关吗?只要能得到快感,只要能感到舒服,男女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不想得到更为复杂奇妙的刺激吗?”

“不想,我不想,也不能!”我坚定地回答白满天。

“你在否定自己的感觉!”白满天望着我说,“刚刚你明明很配合,而且还兴奋的发出了声音”

“我-------”我哑口无言,却不能不说下去,“我把你当成别的人了,当成了一个女人”

白满天认真地说:“也就是说,如果我是女人,你就能接受我?”

“不,即便你变成女人我也不会接受你”白满天身上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力量,压迫的我难以呼吸,“不一样的,怎么可能呢?”我自言自语。

“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变成女人,而且我是个男人,是个同时喜欢优秀女人和男人的男人”白满天坚定的说。

我感到身上越来越乏力,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击着我的胸口,气闷的令我窒息。

“你喜欢的女人已不复存在了”模糊中,白满天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abigale,但是,你不能,并不是因为我已包养了abigale,而是我喜欢你”

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我努力的那起手机,上面是abigale给我拨打的电话记录,一共有18次。我想回电话,但是全身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也没有任何想起来的欲望。只是懒懒的龟缩在床头,像是一尊失去感觉的雕像。

“就凭你这种功夫也可以和我抗衡?”隐隐约约中,白满天的声音像是隔了很多个世纪很远的距离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安静的躺在床上,昨夜里的一切似乎是一个梦幻,我怀疑是否真的发生过。白满天过来让我给他准备一下出去需要的物品,如往常一样,语调平静和蔼而有力。我答应着,移动着乏力的身体为白满天准备游玩需要的必需品。

准备完毕,我发觉自己还没有洗脸,走到洗刷间,一个白色的裤头搭在水龙头上,我记起十昨天晚上白满天脱下的,洗完脸,我又走到床前,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尚未干的精斑,我很确切的告诉自己,昨天夜里的一切不是梦,而是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手机拨打abigale的电话,电话的另一端有个女人惟妙惟肖的学着abigale和我扯淡,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abigale,她学的真的很像,但是在一开始她有些冷淡,让我感觉特别的不真实,果然,半小时后我问abigale让我少什么东西回去她一下就哑口无言了,其实abigale根本不知到我来香港,但是这个女人还在努力回忆着她让我给她少什么来着。

我走到白满天跟前,说有话和他说。

“能不能放了abigale?”我直接的问白满天。

“abigale?怎么了”白满天和我装聋作哑。

“你不要和我说昨夜里的一切是我在做梦!”我把身上所有属于白满天的东西都推给他,“我只是不想让你杀那么多无辜的人”

白满天沉默了一会,终于和我谈正题“为什么要放她?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干儿子”

“我已经答应了”我说。

“那以后就不要再叫我白总或伯父了嘛”白满天和蔼的姿态比毛主席他老人家都亲。可是我却感到一股被逼迫的力量。

“如果我答应你,你可以放了abigale?”我说。

“当然,不过你这样和干老说话未免太不礼貌了”白满天变本加厉。

我憋足了气,但是却不能发,这里面一个罗宝我就难以应付,况且还有好多高手隐藏在周围。

“父亲大人,我求求你放了abigale”我感到自己已经比受胯下之辱的韩信更加伟大了。

“好,好,没问题”白满天说着,拉着我的手到其他三个人面前兴奋的说,“这是我刚认得干儿子”。

罗宝及其他两个人转过身来向白满天道贺,我低下头,生怕与他们的目光接触。

“今晚我请客,你们尽管选高级的酒店、尽情地玩,所有费用公司报销”白满天大气的说。

大家都欢呼起来,一窝蜂似的和白满天一起把我家起来向上抛,我正好借以掩饰我内心的尴尬。白满天这时候已经很明显的袒护我,告诉他们不要太过分,玩玩就好,气氛逐渐平息,我发现被一双眼睛盯得很不舒服,转过身去,罗宝的一只手正搭向我的肩膀,我向他笑了笑,突然感到被他抓住的肩膀疼的厉害,我疑惑的看着他。

“今天晚上喝完酒后你和我出来一趟,我有话说。”罗宝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让我冷得直打颤。

(22)争风吃醋(23)波息功

(22)争风吃醋

abigale打来电话,急切地声音表明她显然已把我当作了他最亲的人。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打电话都不接?”abigale责问我。

“我在香港,和白满天他们在一起”我平静的说。

abigale的火气真的很大,“你他妈的在香港?我都被人绑架了你也不来救我,我他妈的险些就糟蹋在这些龟孙子手里”。

“不会吧”我故作幽默的说,“是不是被那个猛男看中了?被绑架应该是你的梦想吧,呵呵”。

abigale有些气急败坏:“你现在没有事吧?别他妈的净跟我贫,我估计是白满天干的,他肯定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说真的,绑架我的人向死里整我呢”abigale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知道玩笑开大了,其实我心里比她还难受:“你这不是逃出来了吗,没什么,我回去以后找到这帮孙子海扁他们一顿再把他们送到局子里”我安慰abigale。

“你自己要小心,即便白满天不会伤害你别人也会的,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可怕”abigale叮嘱我。

“你放心吧,没问题的”我说。

晚上又是一陈狂饮,白满天喝的很多,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喝到兴致时竟然要抱住我亲吻,周围的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谁也没在意,其实就算别人看到也不会说,因为他们都在吃白满天的饭,谁想得罪老板阿。最尴尬的还是我,只是木呐的站着任凭白满天的摆布。酒席终于散了,我和罗宝送白满天回客房,罗宝在向我使脸色,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白天时的约定。

我安抚下白满天,和罗宝溜出了月华宾馆,在罗宝的带领下去了一个冷清的公园,一路上,我感觉罗宝的心里怒火沸腾,心里忐忑的想着好似有一场激烈的争斗。

在公园一块宽敞的地上,罗宝很直接的告诉我想和我较量一下。

“为什么?”我问罗宝。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较量一下,以武为生的男人之间的争斗还需要解释为什么?”罗宝冷笑的看着我说,申请之间明显的表现出对我的不满。

“争斗?我们?我们之间有什么争斗?”我疑惑的问罗宝。

“不要婆婆妈妈了,动手吧”罗宝说着一脚劈向我,

罗宝真的是武林中人,一定经历过很多次的打斗,尽管我对他早有所警惕,但还是没有避开他闪电般的一脚,我蹬蹬蹬向后倒退了三步才稳了下来。

“出手吧”罗宝看着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揉揉刚才被踢中的胸部,一个滑步迎了上去,当头一掌砍向罗宝的肩头。

罗宝没有闪的意思,稳稳的站着动也没动,我惊呆了,我知道我刚才出手的重量,如果是一个豹子的头部挨这一掌也不会无动于衷,但是罗宝?我不由得出了一阵冷汗。

“我们平了。刚才你没有准备挨了我一脚,现在让你还下来,下面可是要动真格的了,如果你想让我我只能把你打死”罗宝没有一丝表情的告诉我。

我从内心里佩服罗宝是条汉子,也为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对手而兴奋,说实话,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很想和他成为朋友。

“注意了!”罗宝大喊一声,飞起右脚向我踢来。

这次我已有准备,就在罗宝的脚离我的肩部三寸的时候向左侧一闪,堪堪避过这强烈的一击。哪知罗宝这一脚并没有用老,而是把右脚落下,身子一矮,左脚以更快的速度扫向我的下盘。我连忙跳起,同时右脚踢向他的头部…….

近不惑之年的罗宝是我以前所未曾遇到过的高手,他不但出手的速度快,而且很准确,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当然,我也没有那么菜,但是我不敢肯定自己是罗宝的对手,如果在罗宝功夫的鼎盛时期,我现在早已败了,可是,当人的年龄越来越大,体力也越来越差;经验越来越丰富,但取巧的意识会胜过力量的搏击,我正是因为年轻气盛的缘故把罗宝拖住,故意延长打斗的时间,最后,罗宝的拳打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我的每一次攻击都让罗宝难以承受。

“别,别打了”,罗宝喘息着对卧在地上的我说。

我点了点头,挣扎着爬起来,然后拉起瘫软在地上的罗宝。

两人无语,偶尔间两人相视尴尬的笑笑,然后又快速的移开目光。我知道,罗宝已不再把我当作敌人,而我也很想交罗宝这个朋友。

“我知道你并不真的是白总的干儿子”罗宝突然对我说。

我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我知道白总的爱好“罗宝话里有话,”你应该知道,自从你从办公室外听到我和白总亲热地声音时你就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罗宝的话坦白的使我感到脸上发热。

“有些事,很难说的”我和罗宝说,“那天我并不是故意跟踪你,你相信吗?”

“我相信”罗宝看着我说,“而且我也相信白总并没有让你查什么内奸,因为查内奸一般都是我们12人小组的事”

我无语,默认了罗宝德说法。

“我想和你较量一下,并不是仅仅因为想和你较出高低,而是心有不甘”罗宝说,“自从你来以后,白总对我冷落了许多”

面对罗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没什么不说话?你真的喜欢白总吗?”罗宝问我。

“我不知道”我摇着头对罗宝说,“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就够能决定的了的”

夜,已经很深了,罗宝和我一身伤痕的赶回宾馆。

推开202房间的门,白满天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床上,望着我笑。

(23)波息功

“该睡了”我望着满脸淫笑得白满天说。

“和谁说话呢?!”白满天故作正经道。

“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人吗?”我冷冷的说。

“你?!”白满天指着我,“你怎么这样和爸爸说话?”

“爸爸?”我说,“我的爸爸永远不会这样不顾羞耻的裸体躺在我的床上!”

白满天软了下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你看看你的身上,怎么弄得?”

“你不知道?”我讥笑的反问道,“你这么‘关心’我你会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白满天无奈的说:“我怎么知道?”

我把手机丢给他说:“忘了告诉你,老爸,我的老爸从来没有如此的关心过我,在我的手机上安装跟踪器,就连我睡觉洗澡上厕所都录下来,我很佩服您,您的确是太伟大了,您是天下最伟大的老爸!”

白满天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紫,张张嘴没有说出来,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白满天有些沮丧的说,“是,我承认,认你做干儿子不仅仅因为我没有儿子,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喜欢你,你已经发觉了,我对男人有着热烈的兴趣,特别是你,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

白满天这样坦白反而让我没有了脾气,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白满天在让人惧怕的面目背后也有着让人同情的一面。

“今天晚上你和罗宝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有一场决斗。罗宝和我有着相同的爱好,但是我并不是特别喜欢他,相反,他却很喜欢我。他人不错,功夫也好,所以我一直在担心你”

白满天打开身上的掌上电脑,上面有一段我和罗宝打斗的录像,白满天举着让我看。

“你们每一个打斗细节我都很仔细也很担心的看,你们的功夫不相上下,我很担心你你被打伤,特别是这种情况,我又不能插手”。

我一直沉默着,不知说什么好。白满天等了一会就去了我的洗刷间洗澡,然后招呼着让我过去帮他搓背,招呼的那个亲热,令我满身鸡皮疙瘩。

白满天这次已经很坦然的勾引我,我挡住他伸向我下面的黑手说:“我想知道abigale怎么样了”,

白满天收回罪恶的黑手,面色沉了下来问:“你很喜欢她?”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并不喜欢你,我喜欢abigale”。

白满天呆住了,然后冷冷的向我说:“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我随时都可以把你和abigale捏碎”,白满天抓起洗浴台架上的香皂,香皂向面条一片片掉在了浴池里,就像把我和abigale捏成了碎片。

“我知道”我说,“你随时可以杀人,但是,杀死我们你又能得到什么?你得到的是无休止的痛苦”

我冷笑着看着白满天,他昂首挺胸的下体已逐渐萎缩。白满天的腹部不断的起伏着,像是生了很大的气,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害怕,或者是恐惧。

水面荡了起来,浴池里似乎爆发了一个小小的火山,水如雾般升腾起来,把我和白满天隔离,把我和周围的物体隔离,我感到周围的水珠一阵阵震动,像是爆发了一场空中地震。过了好一会,水柱落了下来,我看到浴池周围窗子上所有的玻璃都成了碎片。

“这是波息功”白满天看着被惊呆的我说。

波息功,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在武侠小说和电影电视中都没有看到过。但是,今天白满天的表现简直是一场神话,我根本不相信世间有这样的功夫。

“你不用惊奇,因为没有人知道这种功夫,这是我长年练习气功所领悟到的”白满天突然对我说。“你想不想学?”

“不想!”我当然知道白满天问我的目的。

“真的不想?”白满天又问道。

“不想”我坚定地说着走出了浴池。白满天随后也走了出来。

白满天这次已经没有了故事可讲,他伸了伸被子,直接冲着我说:“今晚,我睡在这里”,

(24)飞来天使

(24)飞来天使

白满天说着躺在了我的床上,身边还故意留出我的位置。,

我穿上了几件单薄的衣服想走出去,我推了推白满天房间的门没有推开,索性一脚把门踢开,里面正上演一场翻云覆雨的肉搏。

“妈的,不长眼睛!”我还没有来得及道歉,里面那个男的就粗鲁的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我说着慌忙关上门,退了出来。仔细看看,没有错,是201,白满天的房间。这是怎么了?我心里疑惑着又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白满天正欢喜的在床上张开双臂。

我没有理他,自个躺在地板上开始睡觉。说是睡觉,其实睡不着,心里在提防着白满天的非礼。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声响。夜在这个客房里静得可怕,我轻轻的翻了翻身,白满天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睡到了地板上,面对着我的后背睡着了,安静得像个孩子,脸上还挂着委屈的泪痕。

一声叹息,我感觉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这个世界上,这个国家内的同志何止成千上万,然而,在这成千万的同志之外,白满天却偏偏碰上了我。这个威风八面的人物在我面前是如此的可怜,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一样拼命的抓住那一根不属于他的稻草。

……

清晨醒来的时候白满天已经出去了,我刚刚洗刷完毕,白满天走过来告诉我今天到香港海洋公园玩过山车,我答应了一声顺便送他走出了客房门。201的客房内还是白满天的东西,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不是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白满天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让罗宝安排大家的出发时间及所需物品。

罗宝的脸上有一块地方变青了,我知道那是我昨天晚上给他留下的,其实我也有伤不过不是在脸上。出发的时候张天佑假似关心的问罗宝脸上怎么弄的,罗宝说昨天晚上喝多了,走路磕的,然后狠狠地瞪了张天佑一眼,张天佑打着呵呵说喝多了应该的,昨天晚上是d哥和老板的大喜之日嘛。不知是张天佑瞎说还是真的知道内情,我感到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白满天开玩笑似的说什么大喜之日啊又不是我娶老婆,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第一次坐过山车,看着坐在上面的人惊叫着我感到两腿直打颤,人事经理说我还保镖呢,你看白总还没有害怕你倒先两腿发抖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白满天走来过来笑着说,这一次,让我保护小d。大家笑了起来。来香港三天了,我第一次体会到旅游的愉快却是在上我害怕的过山车之前。

从坐上车开始我就一直闭着眼,没办法,太害怕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喊两声,到最后什么也喊不出了,简直就快要晕倒了,耳边只有白满天兴奋得叫声。这个时候最能体现人的原始本能,白满天大声地叫着,有时还大声地让我睁开双眼看看周围快速转换的风景,我一句话也不敢说,白满天嚣张的抓住我的胳膊,大声叫嚷着说“我爱daniel”,我感觉白满天疯了,我自己也差不多快要疯了。

我仔细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在我的正前方,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正在向我奋力的招手,我赶紧回应,双腿也瞬时充满了力量,踮着脚尖去看她,女孩子的手招的更猛了,我心中暗喜,这次香港没有白来,开来是真的交上桃花运了。我也不管身边拉着我胳膊的白满天,隔着拥挤的人群使劲地向女孩子的方向蹭。

(25)心知肚明(26)祸水缠身

(25)心知肚明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女孩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她傻笑。

“爸爸”女孩兴奋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直到白满天晃着肥胖的身子从后面赶过来时我才弄明白是自己表错了情,女孩刚才是和白满天招手而不是和我,我的脸那个红阿,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白满天和女儿只顾着亲热,没有把我的表现放在眼里。

“来,给你介绍以下,这是您哥哥daniel”白满天向女儿说道。然后指着他的女儿说:“这是我女儿白灵”

百灵,真的是好名字,我正在胡思乱想自己的桃花运时,白灵已经伸过手来,我赶紧握住,软软的,滑滑的,我多想多温存片刻,可是白灵已经把手抽了回去,真的很吝啬!

“小d,在想什么呢?”白满天假装责怪的问我。

“哦,”我回过神来,“刚才的翻山车真的好吓人,我再也不敢坐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他们父女说。

白灵望着我上上下下打量着,看得我好不自在。

“你做什么工作?”白灵问我,一开口竟然是老板的口吻。

“保镖!”我说,“给您爸爸当保镖”

“你d哥的功夫好着呢,有空让他教你”白满天对女儿说。

“教我?他?”白灵撇撇嘴,脸上有着如同白满天一样的孩子气,“连翻山车都不敢坐还想教我,你胆子这么小怎么给我爸当保镖阿?是我爸保护你还是你保护我老爸阿?”

白满天喝道:“这孩子,怎么和大人说话呢!”

“哼!”白灵不服气的对我说,“有空我们较量一下”

我没有作声,白满天继续训斥灵灵。

白灵也没有再继续要我难堪,她是和同学一块来的,所以说了一会话就回到那帮学生们堆里,白满天领着我去和另外三个人会合。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天已经有点黑,我疲惫的躺在床上,好久没有abigale电话了,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白满天已经答应我不再为难她,不过,aice不是个安顿的女孩子,她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我真想打个电话问问。

就在我将要拨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电话,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

“abigale,你还好吗?”我第一次在电话里这么温柔的和abigale说话。

“什么abigale?”对方的声音令我吃了一惊,“是daniel吗?”

我知道不是abigale,说道:“我是daniel,请问您是哪位?”

“d哥啊”对方的声音很急,“我是白灵,我爸爸被劫了,你快来啊!”

什么,被劫,不可能吧,刚刚到宾馆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别着急,你在什么地方?白总在那里被劫的?”我问白灵。

“在月华宾馆西侧港泰路,我也在这里,快来啊,我怕急了”白灵惊恐的叫喊。

“好的,我马上就到”说话的片刻我已经穿戴妥当,急速的向宾馆门口奔去。

宾馆西侧的港泰路口,白灵正在东躲西藏的闪避着一辆桑塔纳的追击,我飞奔过去,看准向我撞来的车,一甩手就把白满天给我的手机冲着车里的人狠狠地砸过去,随即一个腾身躲过车子的撞击,身子顺着桑塔纳滚到一侧。车子停了下来,两个四肢发达的家伙走下车向我一步步逼近,我一个鲤鱼打挺刚刚站稳,一个家伙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一下子被踢出五六米远,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我感觉后面的人又赶了上来,我忍着腹部的疼痛双手一撑地,身子后退半米,腿正好插在一个家伙的裆部,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把脚向上一提,那个家伙叫嚷着捂着老二跳到了一边,我顺势一个旋转腿站了起来。

另一个四肢发达的家伙一看同伴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出手可真的是一点也不马虎,有板有眼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像是真的练过一样。不过动作实在慢有点痴呆,我揣测着刚才我挨的那一脚肯定不是这家伙踢的,所以他就没有同伴那么惨,只是被我打掉了下巴。就在我转身之际,那个被我踢中老二的家伙开着桑塔纳又向我撞来,桑塔纳的玻璃质量还算可以,没有被手机打坏,不过这次就很难说了,我一个飞身双脚隔着玻璃踢像司机,一阵惨叫之后车里的人已经是血流满面,我的腿也被玻璃划破了,不过还不算严重,桑塔纳撞在墙上,我也因惯性倚在了墙上,插在玻璃窗里的双脚夹住了司机的脖子,估计他现在比被我踢了老二还要难受。

“住手!”是白满天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白灵面色苍白的靠在白满天身上,白满天的脸色煞白,如同刚从地狱里回来似的。

我当然不能住手,因为我的手还扶着墙,如果松了手我肯定一下子就得躺在车上,我只不过松开夹住对方脖子的双脚,而后才跳下了车。

车子里的人还没有死,把车开到了白满天父女的旁边,狼狈的伸出双手。

“拿去,多的算作医药费了“白满天甩给对方一摞钞票说。

我疑惑的看着白满天,看着两个四肢发达的家伙拿着白满天的钱绝尘而去。他妈的,我拼了命的尽职尽责的工作却被老板当猴耍!一种被人戏弄的耻辱感袭上心头,我集中了全身的力量一拳狠狠的向白满天的鼻子打去。

(26)祸水缠身

白灵一声惊叫,白满天像是正好抬手摸鼻子,顺便把手捂在鼻子上挡住了我的手,身子带着抱着他的白灵向后倒退几步。这一拳的轻重我自己最清楚,但是打在白满天的手上就像是击在棉花上,打不出一点力量,这一次,我真的可以确定虽然我年轻力壮但我根本不是白满天的对手。

“爸爸,你怎么样了?”白灵慌忙拿开白满天的手,看看她爸的鼻子是否真的被我打坏。

“我没事”,白满天严肃的向白灵说道,“快向你d哥道歉!”

白灵扭捏着,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刚想张口说话就被白满天严厉的目光驳了回来。

“d哥,对不起”白灵的声音比蚊子都小,和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一头雾水,冷冷的看着他们父女,不知道他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大点声“白满天继续训斥白灵。”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白灵涨红的脸蛋比她笑得时候还要好看,如果我找这么个老婆一定每天气她。

“对不起“这次的声音和串街卖豆腐的有一拼。白灵说完后哭着跑开了。

“回来!“白满天的声音冷的可以让九月的水结冰,连我也忍不住一颤。

白灵乖乖的走了回来,抹着一脸的泪水。

“和我陪daniel去医院“白满天说完扶着我向医院走去,白灵在后面跟着,抽泣着。

对于这场让人摸不清头脑的闹剧我有点不知所措,有心趁这次机会躲开白满天,又因刚才粗鲁的打向白满天的一拳有些内疚,毕竟,他是老板,也是我已经承认的干老。

我沉闷的和白满天父女去了医院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从路上白满天训斥女儿的话里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白灵想试试我的实力或者说为整我雇了两个黑社会的打手来对付我,但当真的动起手来后她有些害怕了只好打电话给白满天并坦白了真相。回去的路上白满天还是一边训斥灵灵一边向我道歉,我说没关系,灵灵还小,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为过。

我冲着灵灵说:“以后来点别的,这样整我等于羊入虎口,我这几天正饥饿的很呢”。

灵灵看看还青着脸的父亲,做个鬼脸对我说:“我还敢来别的呀,这一次还不差点把我给吃了”,灵灵说完白满天也忍不住笑起来,气氛缓和了很多。

说别的可能有假,不过,这几天我真的是饿极了,当然不是腹中饥饿,而是性饥渴。abigale不在身边,当着同事和白满天又不好意思出去猎艳,再加上旅途劳累手也懒得为了下半身工作。至于白满天,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怎么做呢?白满天可以,但我不行。好在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这几天有艳福碰到一个可以满足我的女人那可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认为那是天方夜谭,其实不尽然,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是没有可能,就如同现在的我,一块从天而降的馅饼落了下来,而且正砸在我的头上,这块馅饼当然是白灵。

整了我一次后,白灵似乎真的被我的功夫征服了,晚上就打电话给我让我教她功夫,我说不敢教,教好了你还不知怎么整我呢,这个年代欺师灭祖的事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白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天真的只想试试我的功夫,谁知道一出手就那么严重,而且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她父亲给我加薪。

我一想这小姑娘说不定是对我有意思呢,这可千万不能让白满天看出来,我对白灵说加薪的事就算了,不过你真的要争取一下你爸爸的意见,看看他是否同意;白灵说没问题。

我教白灵功夫白满天当然不反对,白灵知道我们这就要回大陆了吵嚷着要我留在香港或她跟我们回去,我不置可否,也没有表态的权利,任由她去胡闹,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千千金钓上床一泄我的欲火。

白灵晚上走的很晚,是在白满天的催促中回到学生公寓的,白满天这样做当然不仅仅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更为深层的目的是他还想和我睡在一间客房里。

又是一场艳梦,又是在深夜里被白满天稀里糊涂的把我体内的荷尔蒙吸到他的体内,对于这样的事我已经顺其自然,能防则防,如果防不胜防也只有不防,反正我不会主动的去向这个满身肥肉的老头子去示什么爱,而且,更为戏剧性的想法是白满天有可能成为我的岳父,到时候,呵呵,看这个老家伙怎么向女儿交代,不过,我心里还是很爱abigale,我分不清对白灵是爱还是性冲动,只是每天教她功夫的时候下身总是感觉胀胀的,白灵学的很认真,而且底子很好,虽然只学了一天但功夫已可以看出有很大的进步,只是不知道她床上功夫怎么样,她还是否是处女?

临走的时候白灵去送我们,机场上,白灵对我的态度显示出前所未有的热情。

“d哥,你走了谁教我功夫啊?”白灵撒娇似的对我说。

“寒假的时候再教你吧,这段时期你要学好自己的专业,不能因为学武荒废了其他的事情“我对白灵说。

“我记住了“白灵说完抱住我吻了一下,我感觉坚硬的下身碰到了她柔软光滑的大腿,身体像被电击一样,估计下面又漏出了蛋白质。

白灵似乎也觉察到了,坏坏的对我说:“寒假的时候你要在公司阿,我会去找你的“

我点了点头,跟随白满天他们上了飞回大陆的客机。

(27)初陷困境(28)优雅自慰

(27)初陷困境

如其说这次是到香港旅游还不如说去遭罪,在香港的这几天,我除了对惊心动魄的翻山车记忆犹新外剩下的便只有白满天对我的骚扰了,至于白灵,当见到abigale的时候我已经忘了她是谁,估计这话让白灵听见她能杀了我。

白满天看出这次我很辛苦,要我休息了一天才去上班,进大门的时候看到一群穿制服的人围在门口和门警争吵,门警李林见我过来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喊道:“大家不要吵了,d哥来了”。

人群安静下来,目光在瞬时间都集中到我的身上,我若无其事的穿过人群,直接向办公楼走去。

“d哥”李林叫道,“他们在白氏集团闹事“。李林这黑面神自从上次被我教训后比孙子还听话,又仗着他表哥张天佑曾经是我的上级,所以也和我攀亲带古的叫d哥。

我回过头来,穿制服的六个人正想解释,我一摆手制止了他们。

“闹事?“我面对着李林,”你说他们闹事?我看闹事的是你!“

李林被我训斥的耷拉着脑袋往后退,黑黝黝的脸涨得发紫。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吧“从制服上我虽然看不出他们是做什么的,但我敢肯定他们是政府的人。

“怎么让他们进去了?“一个门警小声嘀咕。

我停下脚步,看看围观的刚才那几个警卫,他们都紧闭着嘴,生怕让我看出刚才是谁在嘀咕。

“这是政府来调查我们的工作,我们必须配合,知道吗?“我厉声喝道。

没有人作声,我转过头去刚迈开脚步,又一个人嘀咕:“可我们是白氏集团“

我一个转身,急走几步,抬腿把嘀咕的人踹在了地上。

“白氏集团很了不起吗?白氏集团就可以拒绝国家的检查吗?“,我这一脚把来检查的人也吓坏了,他们没想到我对自己的手下出手都这么狠。其实,他们算什么部下,平时只知道狐假虎威,大难临头时却各自飞。

“你们调查什么问题?需要白氏集团那个部门配合?“我问进来的六个人。

“我们是国家经济检查局的,对白氏集团进行例行检查“,六个人显然内心有些恐惧,”查查贵公司的财务问题“。

我问:“可以看一下你们的证件吗?“,他们纷纷拿出工作证。

我冷笑一声:“还有别的吗?就凭这个到白氏集团检查?“

“这是我们的工作证“他们有些底气不足,”你不相信可以问问我们领导,他派我们来得“

“有检查令吗?“我问。

“这个,没有,我们是例行检查…….“

我打断他们的话:“没有的话各位请回吧,对不起,我忙的很,没空给你们领导打电话!“

“你…“六个走狗当然想不到我现在就下逐客令。

我看了他们一眼,喝到:“滚!“。

六个人连滚带爬的出了白氏集团的大门。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满天正正在我的位子上冲着我微笑。

“做的好“白满天赞扬道,”这帮叭儿狗平时吃我的,喝我的还不让我清静清静,有空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在这时,白满天的电话响了。

“喂?”白满天说道。

虽然白满天没有故意避开我,但对方的声音我也听不到。

“哦,刘处长啊,近来忙些什么呢?”

“你说我啊,唉,还不是每天东跑西跑的,这不,刚回来还不让我清静清静,什么?刚才那几个人是你派来的呀?唉,我还以为是骗子呢,你知道,现在的骗子简直无孔不入阿,怎么没有让他们带检查证呢?误会啊,误会!改天我向你们赔罪,对了,郑处在吗?什么,出发了?我和他约好了这个周日一起去打高尔夫呢,要不您一起来吧,我请!“

虚与委蛇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我长出一口气,白满天说;“他们的头还要靠我养活呢,这帮孙子,他们的头出去后就来为所欲为,也不打听打听!再来了给我很揍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默然想起白满天办公室里的一大片合影,上面的很多面孔都感觉很熟,当然,是我熟悉他们而不是他们熟悉我,因为他们都是一些曝光率很高的政府人物,凡是有点影响的人物到了白满天的办公室也得礼让三分,依靠的就是这些看似平常其实内有乾坤的合影。

白满天一脸不屑的走出我的办公室,当然这一脸不屑是针对经济检查局的,不过白满天今天面对我所表现出的沉稳倒是令我暗暗称奇,自从我承认了和白满天之间的干亲关系后,当和白满天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是想方设法的对我意淫一番,把我弄的面红耳赤。难道他被人点化豁然醒悟改邪归正步入正途了?呵呵,何必管他呢,难不成我还要勾引他?我对自己的猜测和想法有点苦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28)优雅自慰

这几天除了偶尔接到abigale的电话其他的一如死水,每天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白满天短暂的外出已不用我保护而是用司机罗宝,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感觉很难受,难道是掉进了白满天精心设计的感情陷阱?不会吧?我试着否定自己,并且努力去寻求排忧解难的娱乐方式。

晚上应abigale的要求又去了她的小楼,虽然经历了一场劫难,但是abigale还是那么热情似火,一见了我就如狼似虎的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了床上。

好久没有见abigale,多少个夜晚,也曾在和abigale一起翻滚的美梦里梦遗,但是真的见了abigale我却兴趣全无,全身软塌塌的,有一种精神上的疲惫和厌倦。

“你怎么了?”abigale发觉了我的低落,问我。

“没什么?“我懒洋洋的说。

abigale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一味的在我身体上作工作。我感觉有一匹贪婪的狼化作一只温顺的羊一样趴在我身上挑逗我,吞噬我的身体,我的精华,她在等待着我整个身体的沦陷,但是,任凭abigale怎么挑逗,我的身体就是没有反应,其实我很想发泄,很想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爱,但是,性欲是一个很客观的东西,它是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忽然想起了白满天,想起那一个充满了无限快感的夜晚以及亦真亦幻的艳梦,我这样想着,下身已经有了反应,abigale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的吮吸着,似乎要把我体内的一切都吸入到她的体内,

一场期待许久的激情在接近高潮的顶峰时嘎然而止,我疲惫的抽出软软下体,abigale用力的夹击让它像一条泥鳅似的滑了出来。

abigale余兴未尽,继续在我身上疯狂的挑逗着,而我已经在**后的疲惫中睡去。

醒来的时候想起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白满天?我匆匆的洗涮穿戴完毕,和abigale打声招呼就奔公司而去。

白满天一如既往的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冲我微笑,我有一种冲上去拥抱他的冲动,但是我没有,白满天是一个让我很安静的男人,冲动的应该是他。

白满天走过来向我拥抱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已经激情洋溢的抵在白满天的小腹上,虽然时已近冬,但我确信它通过白满天厚厚的秋装传达我的信号。

白满天像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双手在我浑身上下不停的游动,偶尔在重要部位有所表示又很快的移开,他让我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欲火中烧。“我不能够烧起来”,我默默对自己说。但是我已经失去了对小弟的控制,它在白满天的挑逗下愤然地逃脱了我对它的束缚,白满天坐在放低了的老板椅上,迅速地帮我脱下支起帐篷的内裤,小弟在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跃入肥嘟嘟的嘴中。

那是一种终身难忘的幸福和刺激,他给我的感觉胜过了所有女人给我的高潮,甚至连和女孩的第一次也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模糊了,留下的只有这个叫做白满天的男人,这个肥嘟嘟的臃肿身体,这种让我感到安静而新奇的气质。

白满天优雅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神圣的敬仰中开始了面对我的自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决不相信有人在面对别人进行自慰时还表现的如此神圣和安静,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中,白满天的下体喷出了一簌白色液体,射在了一米之外的办公桌上,文件夹和手提电脑的屏幕上留下了点点精斑。

躺在另一个高大的老板椅上体会着激情过后的余味,白满天在安静的收拾着残局,我像是躺在遥远沙滩上一条等待死亡的鱼,没有了思想,没有了希望,有的只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空虚,我感觉自己已经掉入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中,如同吸食鸦片的嗜毒者,又是向往又是愤恨,我难道就这样堕落掉了吗?

白满天穿戴完毕,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有人敲我的办公室门,我看到白满天的女秘书端着一个小盘走了进来。

“d总,我来给您清理一下”

我惊奇的望着她,很难想象白满天连自己的这种爱好对属下都直言不讳,电脑屏幕上的白色液体还在往下流,我看着女秘书很坦然地把它清理掉,像是残掉餐后嘴边剩余的饭渣。

(29)遭遇武痴(30)突然袭击

(29)遭遇武痴

寒假很快就到了。白满天对我说接到了白灵的电话,说白灵下午回来,要我叫上罗宝下午去接她。白满天在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把我当作了他的亲生儿子,不过,很少有父亲能够和儿子同床共枕。

白灵一下飞机东张西望的在寻找她爸爸的车子,我在人群里也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她,直到我的身子挨上她丰盛的臀部。白灵转过头来刚想发作,一看是我便忍住了,紧接着一拳狠狠的冲着我的鼻子打了过来,我像白满天那样看似不经意地把手捂在鼻子上向后退了几步,轻易的化解了白灵的攻击。

“这是替我爸爸打的!”白灵冲我笑着说。

“你这一下可够狠的!“我摸着有点酸的鼻子说,”你把我的鼻子打扁了怎么办?“

“不会的“白灵说着走过来拉我上车,”你又不是女人,还怕嫁不出去?“

“算你狠!“我冲白灵狠狠地瞪了一眼跟随她上了车。

罗宝自始至终坐在司机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我们是两个陌生人,白灵对罗宝也很陌生,毫无表情的说了句“开车“就继续和我打闹。

第一次进入白满天的家里我有点吃惊,像白满天这样的富翁应该住的奢华一些。一进白满天家的门口有个像是叫花子的人在看门,一向不言语的罗宝对很尊敬甚至有点害怕他,我在车上和他打了招呼,他随意的挥挥手我们就过去了。

白满天的家严格的说来算不上别墅,一个依山靠水的院子里只有几间简单的房子,里面唯一一个二层小楼里住着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白灵的母亲。白灵下了车便冲向小楼,看到这所小楼,我想起了abigale住的小洋楼,两座楼的层次差别虽然很大但设计和色调布置都很一致,我这时竟然希望abigale从小楼里迎出来,出来的当然不是abigale,而是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白灵紧走几步上去搀住她颤巍巍的身体,一声饱含深情的妈让我听的差点掉下泪来。

老妇人气质很好,除了对白灵显得格外亲近外对我和罗宝似乎视而不见,白灵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替我介绍着,老妇人一一应着,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我和罗宝自觉无趣,也不忍心看她们母女继续亲热下去,灰溜溜的下楼开车走了。

路过院落门口时,罗宝告诉我那个看门人叫任风,生性怪戾,唯对武术情有独钟,是个武痴,每天清晨六点钟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武时间,在白氏集团十二个顶尖高手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后罗宝摇头感叹:不知白总有什么本事,连这样的武痴也这样死心的跟随他。我看着罗宝笑了笑,这其中,我已经知道了些许秘密,但是,罗宝肯定不知道,对于这个武痴我倒很有兴趣和他一会。

次日,我早早的起床,五点半已经到了白满天的家门口,静静地等待着这个神秘的武痴。

五点五十左右,从院落里跃出一个人影飞快的向院子后面的山上走去,我谨慎的紧随其后,他的速度实在快的惊人,我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一路急跑仍远远的落在了后面,好在他没有走很远,在半山腰的一块平整地面上停了下来,静静地坐在平地当中的一块光滑的石台上,如老僧入定般的一动不动。

我躲在离他不远的一块山石后面,一眼不眨的盯着他,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我感觉自己已经在发抖,看看场中台上的任风,一团团的热气在他身上徐徐上升,如同一锅刚开盖的馒头,很快,白色的热气越聚越多,向四周蔓延开来,我身上有种被阵阵压迫的感觉,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我心想不妙,刚想走,一声大喝如晴天霹雳把我震住了:“谁?出来!“

声到人到,人风像一阵风似的走到我面前把我提了出来掷在地上,压迫感逐渐散去,面对任风冷冷的表情,一阵寒意从我心里升起。

“你出手吧“任风平静的说到。

“不,你先出手吧“我话刚说完,一阵风吹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任风打倒在地。

我爬起来,已不讲什么客气或江湖道义,手脚并用一阵抢攻直击任风。

还是风一样的一击,我又被打倒在地上。

我一只手揉着摔疼的屁股,另一只手揉揉眼睛,我不能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快的身手,可是任风就站在我的面前,像一具尸体似的面无表情,只等我再次出手,然后又被他快如闪电的动作击倒在地。

我索性坐在地上,瞪着眼看着这个武痴,这倒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我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走去,任风挡在我前面,我瞪着他,知道出手也没有用索性不出手,他坚持了一会就闪开了,风一样的向着那个院子飞逝而去。

(30)突然袭击

白灵还是缠着我让我教她功夫。自从遭遇那个神秘的武痴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习武的激情,有一搭无一搭的教着白灵。有时候因为精力不集中,还险些被白灵打伤。

“你是不是惹了那个武痴?”早晨上班的时候白满天问我。

我点了点头,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他是个武学奇才,有时候我想,就是算李小龙在世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白满天自言自语。

我没有说话,算作默认。

“你知不知到他为什么甘心给我做守门人?”白满天突然问道。

我摇了摇头。

“因为他也需要我,他的武功有一部分得益于我的点拨”白满天有点自嘲的笑道。

“您的点拨?”我疑惑的问。

“是”白满天肯定的说到,“你还记不记得在香港的第一晚?”

“当然”我嘲弄的说,“我还以为您一直梦游呢”

“我记得当时问过你学不学气功”白满天盯住我说。

“是”我确认。

“如果你学了这种气功,会和任风不相上下”白满天诱惑我说。

我遥遥头。

“你不信?”白满天说。

“信,我相信”我说,“但是我不学”

“你不学?你不是因为败给任风而闷闷不乐吗?”白满天说。

“是,曾经是,现在不了,我现在很快乐,所以我不学”我很平静的和白满天说。

我当然不是不想超过任风,但我已经知道白满天和任风所谓的气功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

武校毕业的时候我的成绩格外的好,击败了曾经偷偷出去打黑拳获冠军的师兄。临走的时候教练告诉遇到一种人千万不要和他交手,这种人出手快的让你看不清,因为他根本不出手。那是一种类似幻术的邪门功夫,有正宗武功根基的人练了后会更厉害但对身体也危害极大。单纯练这种功夫也很危险而且极易走火入魔。我想白满天教任风的这种所谓的气功正式这门功夫。

在教白灵功夫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白灵进步也很快,在练武的时,汗水经常把身上的功夫衫湿透贴在身上,白灵凹凸有度的身体被我一览无余,甚至我经常静静的想入非非直到被白灵拉起来继续练习。

“d哥,这几天你情绪好多了?”白灵说。

“是么?我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我说。

“不是!”白灵大声叫嚷,“前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没有恋爱那来失恋阿?”我色迷迷的看着白灵,“可惜只是有人跟我练武如果有人和我恋爱就好了”

“你不是有个叫abigale的女孩吗?”白灵酸酸的说到。

“什么abigale阿?介绍介绍阿”我心里嘀咕:这你也知道!

“别装了,没劲,现在谁不谈七个八个的女朋友阿”白灵假装生气地说。

“那你谈了没有啊?”我转移话题,问白灵。

“我?没有!我还是学生呢“白灵说。

“现在的大学生哪有不同居的阿,别说是谈恋爱了“我坏坏的说。

白灵有点含羞的说:“练武了,不和你扯了,没有正经话“

“好好,练武“我赶紧投入到和她的对打当中,心里痒痒的,总是想占她点便宜。心中想着,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怪了,面对aice毫无反应的器官今天对这没毕业的学生倒有了反应。

正在这时,白灵一拳击向我的太阳穴,我向左一闪同时转到她的背后一掌拍过去,白灵一击不着一个后仰身勾手击向我的胸部,我向后一退,白灵身向下斜,探手一抓,我哎呀一声,身子一挺,傲然挺立的下体被白灵牢牢的抓在了手里,我一阵昏厥,差点晕了过去

(30)突然袭击(31)祸水缠身

(30)突然袭击

白灵还是缠着我让我教她功夫。自从遭遇那个神秘的武痴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习武的激情,有一搭无一搭的教着白灵。有时候因为精力不集中,还险些被白灵打伤。

“你是不是惹了那个武痴?”早晨上班的时候白满天问我。

我点了点头,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他是个武学奇才,有时候我想,就是算李小龙在世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白满天自言自语。

我没有说话,算作默认。

“你知不知到他为什么甘心给我做守门人?”白满天突然问道。

我摇了摇头。

“因为他也需要我,他的武功有一部分得益于我的点拨”白满天有点自嘲的笑道。

“您的点拨?”我疑惑的问。

“是”白满天肯定的说到,“你还记不记得在香港的第一晚?”

“当然”我嘲弄的说,“我还以为您一直梦游呢”

“我记得当时问过你学不学气功”白满天盯住我说。

“是”我确认。

“如果你学了这种气功,会和任风不相上下”白满天诱惑我说。

我遥遥头。

“你不信?”白满天说。

“信,我相信”我说,“但是我不学”

“你不学?你不是因为败给任风而闷闷不乐吗?”白满天说。

“是,曾经是,现在不了,我现在很快乐,所以我不学”我很平静的和白满天说。

我当然不是不想超过任风,但我已经知道白满天和任风所谓的气功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

武校毕业的时候我的成绩格外的好,击败了曾经偷偷出去打黑拳获冠军的师兄。临走的时候教练告诉遇到一种人千万不要和他交手,这种人出手快的让你看不清,因为他根本不出手。那是一种类似幻术的邪门功夫,有正宗武功根基的人练了后会更厉害但对身体也危害极大。单纯练这种功夫也很危险而且极易走火入魔。我想白满天教任风的这种所谓的气功正式这门功夫。

在教白灵功夫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白灵进步也很快,在练武的时,汗水经常把身上的功夫衫湿透贴在身上,白灵凹凸有度的身体被我一览无余,甚至我经常静静的想入非非直到被白灵拉起来继续练习。

“d哥,这几天你情绪好多了?”白灵说。

“是么?我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我说。

“不是!”白灵大声叫嚷,“前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没有恋爱那来失恋阿?”我色迷迷的看着白灵,“可惜只是有人跟我练武如果有人和我恋爱就好了”

“你不是有个叫abigale的女孩吗?”白灵酸酸的说到。

“什么abigale阿?介绍介绍阿”我心里嘀咕:这你也知道!

“别装了,没劲,现在谁不谈七个八个的女朋友阿”白灵假装生气地说。

“那你谈了没有啊?”我转移话题,问白灵。

“我?没有!我还是学生呢“白灵说。

“现在的大学生哪有不同居的阿,别说是谈恋爱了“我坏坏的说。

白灵有点含羞的说:“练武了,不和你扯了,没有正经话“

“好好,练武“我赶紧投入到和她的对打当中,心里痒痒的,总是想占她点便宜。心中想着,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怪了,面对aice毫无反应的器官今天对这没毕业的学生倒有了反应。

正在这时,白灵一拳击向我的太阳穴,我向左一闪同时转到她的背后一掌拍过去,白灵一击不着一个后仰身勾手击向我的胸部,我向后一退,白灵身向下斜,探手一抓,我哎呀一声,身子一挺,傲然挺立的下体被白灵牢牢的抓在了手里,我一阵昏厥,差点晕了过去

(31)祸水缠身

白灵的双手拽住我膨胀的命根,我又疼又羞,一时之间竟想不出破解的方法。白灵得意的看着我瓷牙咧嘴的样子,一阵坏笑,等她转眼一看抓住的位置,哎呀一声立即撒开了手,这次轮到她倒霉了,身体失去了支撑一下就跌在了地上,我看着狼狈的躺在地上的她放声狂笑。

白灵大声嚷嚷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看到她涨的通红的粉色脸庞和厥起的小嘴,我强迫自己忍住笑声。

白灵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abigale不断的打电话来,我感觉她越来越烦,不知为什么当初会被这样一个又笨又烦得女人所迷惑。遭遇了那场尴尬之后白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我,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想念这个小姑娘,甚至多次在遇到她的梦里发生梦遗。

再次遇到白灵是在她母亲的别墅里。过年了,白满天要我和他去看结发妻子和女儿,我乐意奉陪。

开车行驶在冷清的路上,两边的树光秃秃的,落叶随着凛冽的寒风肆意的飞扬。冬天了,风好冷、好强!。

任风还是那副冷面孔,即使面对白满天也是冷冷的,白满天对他倒是很和蔼,就像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我很想和任风说几句话,但是车窗拉下来后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很沮丧。白满天从车上拿出一本说交给我说:“把这个给任风,他会很感激你的”,我拿过来一看,很随意的一本三级书刊,上面写着《童男真经》,我大体翻了翻,里面是一些各式各样的裸体人像,甚至还有姿势各异的阴阳交合图。很难想象,白满天也看这种在街头市摊泛滥成灾的黄色书刊,难道这种书刊比录像和裸体人模还要刺激?

白满天向着楼上妻子的房间走去,我拿着那本可笑的书回头去会任风。

“老兄,给你带来了点好东西”我有点嘲笑的把书扔给任风。

任风轻轻一挥手,书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什么书?“,任风边说边翻开看。

“自己看吧,我走了”看他入迷的样子我有点恶心,我可不想他也像白满天那样让我堕落第二回。

“等等”任风叫住我,“告诉老板,我也会遵守对他的承诺”

“承诺?”我疑惑的问,“什么承诺?”

任风翻翻眼皮说:“你只把话带到就好”。

带你个大头鬼,我暗骂一声,有点不甘的走了,虽然很想知道他和白满天究竟有什么承诺,可我已不想再招惹这个武痴。

白夫人很礼貌的送白灵和白满天到车上,而后转身回屋。不知道为什么,白夫人除了对白满天和白灵对谁都永远是一幅冰冷的样子,但是在她转身的霎那我发现了她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那里面不仅仅有对白灵的爱护,也有对白满天的情和怨,一种堕落的爱情和幽幽的哀怨,还有一种不知所以的无奈。

“开车拉!”刚目送白夫人上楼白灵就一拳向我打来,满脸不满的向我说,“看什么看,还不快打开车门”

白满天微笑着责怪白灵:“灵灵,不用小心那么孩子气嫁不出去”

“不会的,灵灵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最难得的是还有一身好功夫”我说。

“不要有什么企图,天下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嫁你”白灵朝我嚷道。

“我倒是很想娶你,不过没有福气,唉,我的命好苦啊”说着我打开了车门。

白灵被我气的干瞪眼。

“爸爸,你看你这是什么属下!平时就不会教训教训他!”白灵不满的向爸爸发牢骚。

“你呀,唉”白满天叹了口气,“如果不改改脾气,说不定真的没人敢要你”

“爸爸!”白灵厥起了小嘴,甩着手挣了挣和白满天上了车,坐在后面。

“在车上不要惹我啊,小心把我气晕了头让车开进超市”我故作严肃的高诉白灵。

白灵狠狠地看看我,倒真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去宾馆“白满天说。

估计白灵真的被我吓怕了,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车子行驶在去白氏宾馆的路上,很平稳。

回到宾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们三人住在白满天在宾馆的总统套间里。白满天吩咐我去安排饭菜,一会儿,饭菜上来了,一个娇艳欲滴的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把我点的菜端进房间里,摆在饭桌上,白灵厌恶的撇撇嘴,我也有点不适应服务员身上的脂粉气,捂了捂鼻子。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服务员刚刚转过身去,白满天就莫名其妙的问到。我和白灵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

没有人回音。

“小姐,对方给了你什么报酬?”白满天还是莫名其妙的问。

这一次,服务员转转过身来,望着白满天。聚精会神地眼神如同看她的白马王子。

“不多”,服务员伸出了1个手指。

“我给你这些”白满天伸出了两个手指,“我不要你杀人,但也不要暗杀我”

“你知道这是多少?”服务员惊愕的问白满天。

“能让丁小姐出手的生意当然是一千万,难道对方只给你一百万不成?”白满天笑着轻松的说,“那也太小看丁小姐了”。

“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很有眼光”丁小姐咯咯的笑着说,“你这样的人实在有趣,和你合作不但有钱赚而且没有风险,是吗?”

“吗”字还未完全出口一道寒光已经袭向白满天的咽喉,我大叫一声“不好”双手齐出拍向丁小姐的软肋。

丁小姐抬腿当过我的一击顺便一伸脚踢中我的前胸。

我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再出手了:一段钢钎斜斜的插在白满天的脖子上,白满天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声不吭的倒下了。

“你很大方,但我不会为了两千万出卖我的顾客”丁小姐有些怜惜的说,“下次你要早点说,那样我就会多收入一千九百万,你也可以多活些时候了”

白灵哆嗦着萎缩在沙发上,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丁小姐松开握钢钎的手,从皮靴中抽出一把泛着寒光很细很薄的钢刀向我和白灵逼来。

(31)祸水缠身

白灵的双手拽住我膨胀的命根,我又疼又羞,一时之间竟想不出破解的方法。白灵得意的看着我瓷牙咧嘴的样子,一阵坏笑,等她转眼一看抓住的位置,哎呀一声立即撒开了手,这次轮到她倒霉了,身体失去了支撑一下就跌在了地上,我看着狼狈的躺在地上的她放声狂笑。

白灵大声嚷嚷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看到她涨的通红的粉色脸庞和厥起的小嘴,我强迫自己忍住笑声。

白灵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abigale不断的打电话来,我感觉她越来越烦,不知为什么当初会被这样一个又笨又烦得女人所迷惑。遭遇了那场尴尬之后白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我,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想念这个小姑娘,甚至多次在遇到她的梦里发生梦遗。

再次遇到白灵是在她母亲的别墅里。过年了,白满天要我和他去看结发妻子和女儿,我乐意奉陪。

开车行驶在冷清的路上,两边的树光秃秃的,落叶随着凛冽的寒风肆意的飞扬。冬天了,风好冷、好强!。

任风还是那副冷面孔,即使面对白满天也是冷冷的,白满天对他倒是很和蔼,就像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我很想和任风说几句话,但是车窗拉下来后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很沮丧。白满天从车上拿出一本说交给我说:“把这个给任风,他会很感激你的”,我拿过来一看,很随意的一本三级书刊,上面写着《童男真经》,我大体翻了翻,里面是一些各式各样的裸体人像,甚至还有姿势各异的阴阳交合图。很难想象,白满天也看这种在街头市摊泛滥成灾的黄色书刊,难道这种书刊比录像和裸体人模还要刺激?

白满天向着楼上妻子的房间走去,我拿着那本可笑的书回头去会任风。

“老兄,给你带来了点好东西”我有点嘲笑的把书扔给任风。

任风轻轻一挥手,书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什么书?“,任风边说边翻开看。

“自己看吧,我走了”看他入迷的样子我有点恶心,我可不想他也像白满天那样让我堕落第二回。

“等等”任风叫住我,“告诉老板,我也会遵守对他的承诺”

“承诺?”我疑惑的问,“什么承诺?”

任风翻翻眼皮说:“你只把话带到就好”。

带你个大头鬼,我暗骂一声,有点不甘的走了,虽然很想知道他和白满天究竟有什么承诺,可我已不想再招惹这个武痴。

白夫人很礼貌的送白灵和白满天到车上,而后转身回屋。不知道为什么,白夫人除了对白满天和白灵对谁都永远是一幅冰冷的样子,但是在她转身的霎那我发现了她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那里面不仅仅有对白灵的爱护,也有对白满天的情和怨,一种堕落的爱情和幽幽的哀怨,还有一种不知所以的无奈。

“开车拉!”刚目送白夫人上楼白灵就一拳向我打来,满脸不满的向我说,“看什么看,还不快打开车门”

白满天微笑着责怪白灵:“灵灵,不用小心那么孩子气嫁不出去”

“不会的,灵灵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最难得的是还有一身好功夫”我说。

“不要有什么企图,天下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嫁你”白灵朝我嚷道。

“我倒是很想娶你,不过没有福气,唉,我的命好苦啊”说着我打开了车门。

白灵被我气的干瞪眼。

“爸爸,你看你这是什么属下!平时就不会教训教训他!”白灵不满的向爸爸发牢骚。

“你呀,唉”白满天叹了口气,“如果不改改脾气,说不定真的没人敢要你”

“爸爸!”白灵厥起了小嘴,甩着手挣了挣和白满天上了车,坐在后面。

“在车上不要惹我啊,小心把我气晕了头让车开进超市”我故作严肃的高诉白灵。

白灵狠狠地看看我,倒真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去宾馆“白满天说。

估计白灵真的被我吓怕了,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车子行驶在去白氏宾馆的路上,很平稳。

回到宾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们三人住在白满天在宾馆的总统套间里。白满天吩咐我去安排饭菜,一会儿,饭菜上来了,一个娇艳欲滴的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把我点的菜端进房间里,摆在饭桌上,白灵厌恶的撇撇嘴,我也有点不适应服务员身上的脂粉气,捂了捂鼻子。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服务员刚刚转过身去,白满天就莫名其妙的问到。我和白灵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

没有人回音。

“小姐,对方给了你什么报酬?”白满天还是莫名其妙的问。

这一次,服务员转转过身来,望着白满天。聚精会神地眼神如同看她的白马王子。

“不多”,服务员伸出了1个手指。

“我给你这些”白满天伸出了两个手指,“我不要你杀人,但也不要暗杀我”

“你知道这是多少?”服务员惊愕的问白满天。

“能让丁小姐出手的生意当然是一千万,难道对方只给你一百万不成?”白满天笑着轻松的说,“那也太小看丁小姐了”。

“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很有眼光”丁小姐咯咯的笑着说,“你这样的人实在有趣,和你合作不但有钱赚而且没有风险,是吗?”

“吗”字还未完全出口一道寒光已经袭向白满天的咽喉,我大叫一声“不好”双手齐出拍向丁小姐的软肋。

丁小姐抬腿当过我的一击顺便一伸脚踢中我的前胸。

我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再出手了:一段钢钎斜斜的插在白满天的脖子上,白满天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声不吭的倒下了。

“你很大方,但我不会为了两千万出卖我的顾客”丁小姐有些怜惜的说,“下次你要早点说,那样我就会多收入一千九百万,你也可以多活些时候了”

白灵哆嗦着萎缩在沙发上,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丁小姐松开握钢钎的手,从皮靴中抽出一把泛着寒光很细很薄的钢刀向我和白灵逼来。

(32)美女杀手

丁小姐!从与黑道人物接触之前我就听过她的传奇,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造就了一个心如冰凌的冷血杀手。有时,仅仅是一扬手甚至是一个简单的微笑就能令人在不知不觉中丧命。黑道中聘金最高的独行女杀手,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更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容貌,因为她的化装胜过世上所有的演员,她只有一个称呼就是丁小姐。

“放过他们”白满天微笑着拔下脖子上的钢钎说。

丁小姐转过身去,惊讶得望着白满天。

白满天把钢钎掷到地上,慢慢的、微笑着站了起来。

“你,没有被刺中?”

“你看我像是被刺中的样子吗?”白满天说。

“不像!”丁小姐很坦白的说。

“你很惊奇是吗?”白满天像是在挑逗丁小姐的兴趣。

丁小姐点了点头。

“你出手的确够快,够狠、够准!”白满天有点赞扬的说,“可惜你错了,而且不止一步”

“我错了?”丁小姐惊愕的问。

“是,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白满天说,“首先,你这身穿着打扮和这个宾馆的服务员相差太大,你一进这间房间的门时我就有些疑虑,你尽量说最少的话的确是个聪明的选择,但是白氏宾馆里不但对服务员的穿戴有要求而且对她们的言行也有要求,该说的必须说,这让我对你的疑心更重”丁小姐不屑的一笑。

白满天接着说:“第二就是你太不小心。兵家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而你呢?你根本不了解我怎么来暗杀我?你怎么确定我没有还手能力或者功夫比你差呢?用一根钢钎就向解决问题似乎有点小儿科了”

丁小姐颓然的把钢刀片扔在地下。

“最可怜的是你放着我给你的两千万不要去要那个一百万,我倒是高估了你”白满天有点嘲笑的说。

丁小姐地下头去,像一只被公鸡打败的母鸡,就在这时她的脚尖突然一动,地上的刀片又飞向白满天,可惜,这一次,我又没有防备,眼看着钢片刺向白满天。

白满天嘴一低,轻轻咬住了钢片。

“这又是何苦呢?”白满天把嘴中的刀片拿下来说,“你走吧”,

一道寒光从白满天手中飞了出去,订在白小姐的粉腿上。

丁小姐看看白满天,转身一瘸一拐的退出总统套房。

“为什么不问问是谁派来的?”白灵如梦刚醒似的问。

“她不会说的”我肯定地说。

“为什么?”白灵好奇的问。

“因为她是一个杀手,做杀手如同做生意,要保住财源就要为客户保守秘密,不然不但没钱赚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白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倒很适合做杀手”白满天微笑着问,似乎刚才暗杀的是我而不是他。

我没有作声,杀手,快意恩仇!我有时真的很向往那种流血的感觉,但我不能杀掉一个我不了解或我认为是好人的人,杀手这个职业是一个很痛苦的职业。

白灵的眼光突然聚焦到白满天身上。

白满天有些不自在,又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

“爸爸,你会武功?”白灵很认真很严肃的问。

“是,我不是每天都练习吗?”白满天故作轻松的说。

“但那只是健身,锻炼身体的套路,您应该知道那和武功有很大的差别”白灵认真的追问。

“练习时间长了就有了灵感了,这不很好吗,还可以防身用,呵呵”白满天打着哈哈,有点疲倦的样子。

白灵很不高兴的去了一间卧室,我服侍白满天躺下休息,自己躺在大厅的多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思索着围绕白满天发生的这一系列事。包括那个自甘寂寞的白夫人,伸手不凡的武痴和这个令我有些胆寒的杀手丁小姐。

(33)以身殉情

省会的晚间都市新闻是我没事的时候必看的节目,也是我获取信息的最便捷途径。很多人看新闻只能理解到表层,极少有人能了解新闻里隐含的内幕。比如正在播出的这个新闻:***决定,免去王**企管局局长一职,企管局局长将由刘**接任。人事更替意味着某一集团的倒台,树倒猢猴散,靠山倒掉,相关人等肯定遭殃。

晚间的政治新闻和平常一样枯燥无味,接下来的娱乐新闻却让我大吃一惊:本台记者报道:在郑州西郊一所公寓里,一位年纪二十左右的白衣女子坠楼,目前伤者正在医院抢救……坠落原因暂且不明,在坠落者的公寓里没有发现挣扎和大斗痕迹,只发现了写着daniel的若干纸片…….

我感觉自己的头轰的一下就大了,打电话给白满天。

“你又派人找abigale了?”我急切地问。

白满天不紧不慢的态度让我急得差点骂出来。

“没有,谁知道她耍什么花样?”

“你刚才也看到那则新闻了?”

“早知道了”

“她在那个医院?”

“市中医院!”

我已来不及洗刷,随便裹上衣服就冲向市中医院。

abigale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我没有像电视剧中的人那样大喊大叫着abigale的名字让她醒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这个曾经喜欢过我、曾经爱过我、曾经伤害过我的女子,我在默默对着她忏悔:如果你醒来,我一定会好好对她,什么白满天,什么白灵,什么年薪我都可以放弃,只要你能醒来,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为了我,你竟然跳楼,我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球,可是无论怎样,无论我在内心怎么忏悔,怎么祝愿,abigale还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回应,我瘫软在病床下面,任凭值班护士把握硕大的身体拖出病房外…….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也躺在了病床上,清晨柔柔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医院洁白的墙壁上,满壁生辉,我感觉眼睛一阵刺疼,一个模糊的影子逐渐变清稀:白满天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

“好些了吗?”看我睁开眼,白满天问道。

我把头偏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白满天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迎面碰上了白灵。

“爸爸,他好些了没有?”

“醒来了”

“是吗?我去看看”

百灵说着进了我病房。

“你怎么搞得?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挣扎着坐起来,白灵赶紧过来扶我。

“abigale怎么样了?”我问白灵。

“abigale?什么abigale?”白灵惊奇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挣扎着下了床,向abigale的病房走去。

“哎——你——“

白灵有些生气的看着我,又不知说什么好。

abigale还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如同一个熟睡的婴儿一样天真、无邪,我在她的病床前蹲了下来,轻轻抚着她恬静的脸庞,一行泪水从abigale的眼中流了下了来,冲过贴在脸上的一根黑发,滚落到我的手上。

白灵还是跟了进来,扶住我,陪着我哭泣。这一刻,她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女性的温柔,但是我没有回头,没有!

“水……”abigale睁开了眼睛,喃喃着要水,我赶紧起身要水,白灵已把桌子上的水递给我,我面无表情的接过水,像喂婴儿那样哄着abigale把水喝下去。

abigale喝了不到半杯酒开始大声地喘息,咳嗽……,我赶紧按铃叫护士。

护士来了,我说,她刚醒来,喝了点水,刚才咳嗽的很厉害,护士记录着。顺便说,放心吧,夫人没事的。

夫人,是的,从这一刻起,我已决定让abigale作我的夫人,夫妻恩爱白头偕老百子千孙。

“你弄错了,小姐”abigale用手指了指白灵,“那是他的妻子,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护士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出去了。

为什么要否认呢?我双眼执著的看着abigale,直看得她羞涩的低下头,这一刻,abigale真的不胜娇羞。

不要这样,abigale费力的抬起头面对我,灵灵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她……,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白灵站在我旁边,有些扭捏。

“你先出去好吗?”我冷冷的对白灵说。

白灵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她听话的样子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残忍,她还是个学生,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孩子,我的话肯定比刀子割在她心上还要难受。

何必呢?我和abigale不要而同的说出了无奈三个字。

(34)泄漏天机

你还会和我合作吗?当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abigale冷冷的和我说。

合作什么?

对付白满天呀?

够了!我有些气愤却又不好发作。

你的伤快好了吧?

我根本没事。

哦?

这只不过是对付白满天的一招险棋.

我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了你?abigale有些疑惑的问我.

为什么必须对付白满天?他不是已经放过你了吗?

放过我?他强暴了我骗了我辜负了我还绑架我折磨我你还说他放过我?他放过我我也不能放过他!

何必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不是还有你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一招棋,成败的关键就在你身上了!

我摇摇头:我不行.

你不行?你是男人吗?当初你趴在我身上气喘如牛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行?当初我说向白满天摊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行?现在我们的计划已经有眉目了你说你不行?你不行我怎么办?

你!?我哑口无言.

或许可以换种方式,比如说走法律程序,或着和白满天正面谈一次.

法律?正大光明?别天真了!别是这个城市,就是到了北京白满天说话也很有分量,你知道白满天每年光关系费支出多少吗?公司利润的50%.吃了他的拿了他的人家能替我说话吗?我是谁呀,也就是一靠卖淫为生的弱女子,弄不好还不把我自己给弄进去蹲班!

我苦笑,哭笑不得.和白满天正面谈一次,他不会亏待你的!我劝abigale.

哼,你现在到底再帮谁呀?是不是真的被你那个大款干老忽悠进去了?你是不是也变成弯的了?难不成看上了那个小妖精?看来她是迷上你了,要不刚才干嘛那么生气,那么听你的话啊?!

abigale的笑声越来越放肆:我倒想像不出,你同时和他们父女上床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

我又气又羞:你!你!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过分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男人,占了便宜卖乖,还补偿我?呸!你们补偿的起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什么?哈哈,如果要的话我早就要了,他白满天什么买不来?我要我的青春我要我的感情我要我的原装处女……,他赔的起吗?

abigale的声音越来越大,护士从外面走了进了.

先生,病人需要休息,请不要刺激她.

我一阵懊恼,退出了abigale的病房.

病房外面,白灵正在哭泣,那个悲伤,真的可以叫泪如泉涌.

daniel!你到底和我爸爸是怎么回事?

天哪,刚才的话她一定一句不漏的听了进去.

什么和你爸爸怎么回事?你爸爸是老板嘛!我也就是个打工的.

走!回病房再说.白灵气鼓鼓的扶着我走向我的病房,说好听的叫扶,其实比推用的力还大.我一路摇摆的终于到达目的地,长吁短叹的把自己摔到病床上.

说,刚才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我们父女二人同床?白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责问我.

说什么呀?她现在是病入膏肓,胡言乱语,这你也信啊?如果她正常的话会自己跳楼吗?我故意掩饰着说.

那?那?她刚才说和你联合对付我爸爸是怎么回事?白灵已经有点相信我,这却让我心里更难受,幸亏她刚才没有看到我和abigale说话的表情,不然白痴也不会相信我现在的解释.

我和你说了嘛,她是病人,我当然得顺着她了.就刚才,我对你那么凶,还不是想让她尽快恢复吗?我以前什么时候对你那么凶过呀?不要胡思乱想了,唉,被你一气,我的病也好了大半了.

白灵破啼为笑.连我都诧异自己忽悠功夫的进步.白灵平时精的像个狐狸,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灵灵,和你d哥闹腾什么呢?不知道他现在生病吗?不知什么时候,白满天走了进来.

哪…刚才…嗯……

我连忙起床,顺便拽了拽白灵别让她说出来.

爸…白总,没事么,灵灵见我闷斗我开心呢!

唉,这孩子,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省心呢,是该找男朋友的时候了.白满天说完看了看我.

我连忙低下头,老天,不会吧,你也有这种想法?

爸……,白灵有些含羞的制止白满天进一步说下去.

(35)左右之间

我不爱白灵,可为什么我这么伤心呢?

出院以后我的心情糟透了,特别是abigale对我不依不饶的骚扰.不停的和abigale喝酒,玩游戏.

不争气的是我又对ailce的身体产生了兴趣:挺立的双乳,酥软的胸脯,雪白的大腿,还有中心那迷人的三角地带……无一不透漏出一个成熟女性的玉体诱惑.

我坚持,再坚持,把abigale所有不好的方面想遍,把她和蛇蝎之类的毒物归结在一起,把她的诱惑看做鸦片.

我不能没有鸦片,因为我已经上瘾.鸦片就是我的命,我扑在我的命上,扑在这个充满动感性诱惑的鸦片上,尽情的挥霍这体内积蓄的荷尔蒙.

高潮过后是颓废,是堕落,我堕落进了一个无地深渊,内心和身体一起空虚.

对我很失望是吗?abigale像是挑逗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用一种可恶的温柔和我说.

我摇摇头,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厌恶吗?排斥吗?恶心吗?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点,但是在面对abigale的诱惑之时所有的感觉都已经失灵,有的只是对这个身体的渴望,但是激情过后,我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疲惫憔悴和恶心,甚至想去呕吐.

abigale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友又装作视而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作了些什么.

去看看白灵吧,你的梦中小情人,你干老的亲女儿.abigale说完把一个纸条递给我.

白灵?白灵?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个名字和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对上号.对了,上次我还凶她了,还骗了她,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得去给她道歉啊.

纸条上是白灵的住址.

我很快就找到了纸条上的地址.

白灵,白灵,开门,开门.我懒的按门铃,擂起拳头咚咚敲门.

白灵不在这里.门里头有个男人不耐烦的说.

谁说不在?我说她在这里她就在这里在!我硬声道.

妈的,不想活了,这是我的家,我说不在就不在!

门哗的一下被拉开了,我一个趔趄倒进开门人的怀里.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手里正拿着个板凳向门外砸,如果不是我倒下去这下可能又要重新回医院了.凳子磕在门框上飞了出去,我抬起头,看到砸我的这家伙正在龇牙咧嘴的抖着发麻的双手.

我推开他,立起了乏力的身子.

白灵呢?我大声的问他.

伟伟,手下留情,他是我和你说过的daniel.白灵焦急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了出来

我推开这个叫伟伟的男孩,冲进卧室.

残局,翻云覆雨激情过后的残局.白灵只穿着一件睡衣,粉红色的rǔ头在波如蝉翼的睡衣里若隐若现,脸上透露着春潮过后的红晕.

出去,不然我报警了.伟伟站在我背后冷冷的说.

报警?我警觉的看了看伟伟?你强奸了她还要报警.

放屁!伟伟大怒,她是我女朋友,这是在我自己家里!

你女朋友?我反问道,同时眼睛盯着白灵.

对!难道是你女朋友不成?你这个疯子赶紧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伟伟说着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报警?报呀?我狠狠的看着伟伟.

不要!白灵冲过来夺走伟伟的手机.

我对白灵说:灵灵,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

不准走!伟伟大叫.

你说什么?我在伟伟面前摇了摇两个攥紧的拳头责问他.

不准走!这次声音小了许多,也软了许多.

我一把拉过白灵转身出门.

伟伟大叫:灵灵你如果今天走了我们就分手.

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的气势明显弱了很多.

我放开白灵对伟伟说:好,我成全,看看灵灵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d哥?灵灵拉住我的手叫到.

不要脸!没想到你这么随便,背着我还有男朋友!伟伟大叫.

啪!我狠狠的打了伟伟一个耳光:你再说一遍!

灵灵走过去摸着伟伟的脸说:是,我是喜欢他,也喜欢你.但是你太不成熟,和你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我爱的是d哥.你这次是让我最失望的一次,因为在这之前,我只是喜欢他,却不能说出来,是你,是你让我有了勇气.我还有什么呢?

白灵可怜兮兮的望着我:d哥,我已不是处女,你还要我吗?

我没有说话,拉着白灵离开了.

d哥,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在回公司的出租车上,白灵不住的问我.

我能说什么呢?我爱白灵吗?喜欢她吗?如果是不,为什么我还会这么伤心呢?

白灵哭泣的嗓音已近沙哑.

d哥,你说句话好不好,我错了,我认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可是你说句话啊!

白灵舞动着我的手在她脸上排打着,我已麻木,没有了知觉,可我心理最明白的是:我不爱白灵,一点都不,可是我还是伤心!

爸爸,你快出来,你快出来呀,我在你公司门口的出租车上!白灵几乎是叫喊着和白满天说话.

(36)身重色毒

橘黄色的夜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头像是爆炸了一般。用手摸摸还是那么大,***,怎么搞得,小头疲软大头倒是疯狂的膨胀。

你醒了?百灵望着我。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头晕脑胀。周围是黄色的窗帘,房顶的霓虹灯如鬼火般跳跃着。

喝杯茶吧!白满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浓浓的茶香似一道清泉在我的脑袋里流出一道小溪,我有点清醒了,但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了这里?我平静的问白满天父女。

白满天冲着女儿一阵笑:怎么?我说是吧,daniel被那妖女迷惑了,哈哈哈哈,他怎么能舍得了我聪明乖巧的女儿呢!

白灵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

妖女?谁是妖女?像我这样强壮如牛伸手不凡机智过人见妖收妖见魔除魔的风流侠客还会被什么妖女迷惑。

abigale这个荡妇!白灵狠狠地骂道,想不到她竟然如此下贱卑鄙,为对付爸爸竟不惜出卖色相。

你!我费力的抬起头,用手指着白灵,心想,你怎么能骂ailce呢?她也是我的朋友阿,而且还是上过床的朋友,不过我没说出来,只是用手指着白灵,手指在不停的打着颤,任我怎么控制也停不下来。

你什么你?自己受了迷惑还沉醉其中,你还不行啊?白灵讽刺道。

白满天冷冷的看了白灵一眼:你先回去吧,太晚了,让daniel早点休息。然后拿起电话打给罗宝,让罗宝送白灵回家。

白灵不情愿的离开了,嘴里嘟嘟囔囔的,满脸的不满和娇嗲。

白灵一走,白满天就像我扑过来,如同一只笨重的熊。

我心中一惊,就地打了个滚,白满天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过来,孩子。白满天躺在地板上喘息着说。

为什么?我有些迷惑。

你不是我的孩子吗?我是你老爸阿?怎么,你忘了?

似乎是这样的阿,有些模糊的事情在心里涌起来,记忆里对面的白满天似乎并不难么陌生。

我走过去,伸出手把白满天拉了起来。

白满天以下报住了我,裆中那个突起的坚硬部位抵得我满面羞愧。

你中了abigale的毒,色毒!白满天有些惨淡的说,衣服一件件的掉在了地板上,像是一片片偌大的蝴蝶从我和白满天的身上掉了下了,一阵飘荡之后就落在了微黄的地板上。

一片晕眩的白色,肉嘟嘟的像市集案板上的注水猪肉,水汪汪的压在我身上。

我费力的推开白满天,目光空洞而萧条。

怎么了?daniel。这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提醒着我什么,但是我不能接受那么一大片注水猪肉压在我的身上,更要命的是,这篇白肉当中有一个如肋骨般坚硬的凸起,抵在我的腹部感觉莫名的羞愧。

晕晕的睡了过去,没有了白肉的挤压,没有了赤裸裸的色诱,我像个刚出生的孩子,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阵昏睡。

头有点痛,偏偏在这个头痛的时候,一个让我头痛的白色身影在我眼前晃动,我努力争开眼睛,拼命的想看清这个人是谁,一阵更加疼痛的感觉袭击我的头部,我又晕眩过去。

daniel!你……,一个即将哭出来的女声在我耳边越来越弱,直至完全失去失觉。

(37)故人重逢

人在痛苦的时候,失去知觉是最好的逃避;然后,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发生的变化已令我难以置信!

abigale哭哭啼啼的坐在我旁边,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白色,几个身穿白衣服的人在我周围忙碌着,我想坐起来,安慰哭泣的abigale,但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鼻孔有点痒,一条白色的管子插在里面,我想拔掉,手还没等抬起已经被医生按了下去。头脑有些疲惫,懒得去想,懒得去问。如此睡死过去倒是人生一大幸事。

病房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很多人我并不认识,他们送来很多五颜六色的礼品,说着南腔北调的语言。但是我知道,来得这些人中没有白满天,没有白灵,没有罗宝……他们去了哪里呢?

正在这时,一个胖悠悠的家伙晃动着笨拙的身体来到病房里。

daniel住这里吗?这个声音好熟悉,是一种久违的熟悉,但是我想的头疼还是想不起他是谁,等到他到了我的床前我终于看清楚,那一张熟悉的脸让我想起了印象很深的一件事。

深夜,郊外,身穿单衣的我瑟瑟的躺在路边的长条石上被一阵尿骚味呛醒……

不错,正是赵明,那个用尿把我呛醒我还得帮他打跑强盗的赵明。

这小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改往日一本正经两家妇男的作风一进门就和我打起哈哈。

你小子也有今天阿?这句话差点没把我气个半死。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怎么说我也救过你呀,你就这么咒我死啊?再说,又不是我自己不去你那里,是你不敢用我啊!

赵明姗姗一笑,样子风情万种不胜娇羞,让心里凉嗖嗖的我出了一身冷汗,刚想讽刺他两句,一阵头晕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abigale已经不在了,她一定是守在我身边的时间太长了,胖子却还在病房里,见我醒来长出一口气,

你终于醒来了!胖子说。

呵呵,还死不了。我故作轻松的和胖子说。

是呀,就你那个样子,阎王见了你都害怕。胖子说。

我望着胖子说:刚才我去阎王府转了一遭,阎王说地狱只有一个位置了,是留给你病房里那个胖子的,怎么你替他来了,你赶紧返回阳间叫那个胖子来报到!

赵明哈哈大笑。

昧良心的,我都快死了你还笑得出。

死?呵呵,你死了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你这是什么态度阿?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咒我的?你的礼品中是不是放了砒霜什么的?说着我拿过床头的礼包就要拆。

赵明一个疾步走了过来拦住了我,那个,等你好了再看也不迟。

什么,那又补品在病后吃的阿?

那里面不是补品!

是什么?

你康复了再说吧,说着,赵明把包收了回去。

真是个孙子,如果我不说看他肯定不会这么做,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我有点迷惑。

是白满天送给你的东西。

白满天?他为什么不来?还有白灵?

一丝不祥的感觉袭向我。千万个关于白满天和白灵问题的我却一个也没有问出来。只是说:你怎么认识白满天,他为什么托你来看我?

白满天并没有托我来看你,他只是托沃交给你这些东西。赵明指了指他手中的包。我与白满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是我的客户,我是金牌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赵明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冷的,像是一块无法接近的冰,如果靠近他,不但会使你冻伤,还有可能把他溶化。

我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再问下去,静静的躺下去,这几天脑子混混沉沉,一切都像是在梦里。

我不喜欢梦,即便我是一个足够浪漫的人!

(38)土崩瓦解

很小的时候我就梦想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建一所很大很大的房子,建一个舒适惬意泳池,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现在我终于拥有了这一切,可是这一切对我已经没有了吸引力,当我得到这些的时候,我失去了自己不想失去的东西。

望着白满天赠与我得这一切,看着白灵简短的留言,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的白痴。白满天和白灵都已经离开了,我竟然还一无所知。

昔日辉煌的办公楼已经白氏宾馆都已封闭,平时门庭若市的公司大门已经被贴上封条。

十三太保在瞬间土崩瓦解,他们再也不听我的招呼。只有任风还傻傻的守在被贴上封条的白氏公寓的门口,周围的小孩子把他当作疯子,时常拿着小石子砸向他,他也懒得躲,任凭被砸得头破血流。

我的病已经好了,白满天要我远离abigale,因为他感觉到abigale毒如蛇蝎的心让人防不胜防,是阿,包养过几十个少男少女的白氏集团大老板竟然栽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的一封举报信上,即便其中另有乾坤,但是abigale从中绝对是起着很大的反作用,若不然以白满天上通天下通地的关系不会这么快就会栽了。

赵明把白满天一部分没有冻结的资产交给我后约我去他的公司。我在白氏集团的公寓已经没办法住进去了,abigale现在见了我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但我确实没办法也没有理由去责怪abigale。白满天作的那些勾当我虽然没有参与但是我清楚地很。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些地方触犯了法律,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企业家如果没有几个打手或黑社会背景很难干出很大的事业,当然,他们还要讨好一部分贪官污吏,他们是贪官污吏的摇钱树,贪官污吏是他们的保护伞,这个是黑白不分的,有时候白满天介绍黑社会头子和政府官员们认识,彼此相互照顾。他们一般都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白满天是桥,是架在黑白两道之间的一个桥,如果有一天桥的一头倒了台,白满天这所桥便夭折了,便成了违法商贩。

就这样静静的想着,想着和白满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直到赵明招呼我去吃饭。

饭菜很丰盛,人很多,我很没有胃口,勉强喝了几口酒,除了赵明大家都和我不太熟,彼此之间也懒得敬酒,忘了赵明是怎么介绍我的了,只记得他刚刚介绍完就有个家伙抡起酒瓶向我砸来,

我没有躲避,桌子上开了花,啤酒在我头上爆开,如同一锅刚爆好的爆米花,酒顺着我的头发流了下来,流进了我的衣领里,我感到爽快极了,顺手举起地上的一捆啤酒冲自己的脑袋砸下来,这一次更加漂亮,而且有些壮观,引来不少人的参观。

就在我举起啤酒的那一刻让我看清了砸我的家伙,他正抬脚向外逃,看到我把酒砸向自己的时候一下抱住我得腿跪在我面前,不但要我饶恕他还想拜我为师,我抬腿走了,他扑倒在嗲、上,我感觉人好可怜,好贱!

外面的风很凉,冷冷的吹进我的脖子,我想起初来郑州的那个夜晚,躺在路边的长条石椅上,一个可恶的胖子用以泡尿把我呛醒。

赵明追了出来,砸我得那个孙子要请客去洗桑拿,我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有些疲惫,什么都懒得做,的确是因该放松放松的时候了,洗桑拿不失为一种好的释放方式。在赵明争取我得意见时我没作声,只是打开他的车门,坐在了后面最舒适的一个位子上。

蒸桑拿很舒服,我不知自己是不是睡了过去,反正模模糊糊似梦还醒。一个气质不错的小姑娘走过来问我要不要特服,我懒洋洋的说有什么特服尽管上,不一会就进来好几个花花绿绿的小姑娘,一个个都打扮得和处女似的,我说是处女的都滚出去,一个也没有,他们放肆的动作宣示着我不是在嫖她们而是她们嫖我,我气急败坏的把她们全都赶了出去。

一个满脸堆笑的少妇走了进来向我道歉,说如果不满意可以继续换,想让谁陪你尽管说,然后她报了一大串名字,其中不泛有些名气的歌星舞星什么的,***我偏不领情,大声嚷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还是童子的帅哥?!

(39)男色诱惑

这年头,完美的人生就是住英国的房子,戴瑞士手表,拿美国工资,娶韩国女人,嫖俄罗斯女人,开德国轿车,喝法国红酒,雇菲律宾女佣,做xx党的官!我的人生离完美还很遥远,但我不能放弃啊,虽然在我面前的不是一美女,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搂在怀里的这位比美女更加能刺激我的感官。

东东的主动大大刺激了我的自尊心。你丫的不就是一小屁孩吗?我就不信摆不平你!顺着他探过来的手,我瞬时仰卧在床上,任凭他顺藤摸瓜一路探索下去,看看他倒底有多大能耐。

下面已是昂然挺立。最近发泄的机会太少了,荷尔蒙在体内积蓄成一座即将喷薄的火山。东东肥嘟嘟的小手努力的上下运动着,伴随着他有节凑的喘息声,我进入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世界。

刚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的脱了下来,东东的吻很轻,很痒,自上而下,不忍心放过一点点裸露的皮肤,最后,他的嘴唇定格在那个坚硬的目标上,酥软的舌头把微红的小和尚缠绕起来,吮吸着,嘶咬着,一阵阵为痛的快感电流一般激遍我的全身,一阵寒意生气,我打了一个颤,紧跟着尾椎收缩头皮发麻,一道热流经过小腹寻找着出口……东东感觉出了我的异样,用舌头紧紧抵住通道,热浪翻腾、冲撞,猛然间东东松开了舌头,口腔紧闭,乳白色的液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至抵东东的咽喉…….

东东最让我感到舒适的激情过后的温柔。疲软的下体在东东的轻轻舔舐中渐渐复苏。这时东东把我的手引导着进入他那片一柱擎天的芳草地。虽然有些疲惫却又无法抗拒东东的诱惑,我猛一个翻身把东东压在底下,双唇吻向他白滑的脸庞,耳根、脖子、胸脯……东东喘着声更加重了,下面的小弟弟几乎要挣脱我的手心,我手上一用劲,东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得意的顺势而下吻向他的小腹,下面,有种清淡的气味,这是我以前所未闻到过的:清谈、芳香、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我一口含住那个挺立的童子之柱,紧接着的是一阵喷涌,如甘泉,如奶酪,如母体的汁液,有些软,有些粘,有些潮湿…….童子的清香沁彻心扉,我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小时候,我返老还童了吗?…

两个软软的身子靠在一起,相拥而眠,酿造着一个理想的白日梦。

白日梦和痴人说梦差不多,大文豪们形容一个人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时就说是做白日梦,可见大多数的白日梦都是人们的一种妄想,而今,我们真的幸运,竟然真的沉醉的幸福的白日梦里,所有世俗的喧嚣和繁华都已与我们无关,我们关注的,只是彼此的身体和感受。

恍惚中们好像开了一下,接着关上了,也许是赵明。我没有惊奇,更没有害怕,东东还在身边沉醉着,我不想惊醒他。看到就看到吧,这是我们的选择,我们在过自己的生活,你不喜欢归不喜欢,我们不妨碍你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来妨碍我们,如果你感觉在你的房子里不合适我们立马滚蛋,只是不要伤害我们。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想起了爱我的白满天,对我痴迷的白灵,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abigale,我喜欢他们吗?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不喜欢为什么发生那么多事情呢?东东知道后会接受我的过去吗?东东接受我后我能保证不和白满天白灵或abigale再发生关系吗?

白氏父女还不知去向,他们在信中只是告诉我想办法出国避避风头,现在国内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通缉令,我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不能!

东东忽然醒来,面对着我严肃地说,你不能离开白氏父女!

不能?我不能?为什么呢?我不离开他们你能接受我吗?

呵呵,d哥,你不会真的爱上我吧?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爱的事白灵,白灵是我得初恋情人,我们在七岁时就已经私订终身了!

玩世不恭堪称笑料的言语却是东东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他的眼睛逼视着我,让我无法躲藏?

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东东了!

卧室的门开了,赵明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住我和东东,盯住两具刚刚激情过后的赤裸男体,我们的欲望在瞬时间降到了最低点,小头在裆中已经萎靡成了一个小圆球。

长久的沉默令我发疯!

人。

(40)高潮跌落

这年头,完美的人生就是住英国的房子,戴瑞士手表,拿美国工资,娶韩国女人,嫖俄罗斯女人,开德国轿车,喝法国红酒,雇菲律宾女佣,做xx党的官!我的人生离完美还很遥远,但我不能放弃啊,虽然在我面前的不是一美女,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搂在怀里的这位比美女更加能刺激我的感官。

东东的主动大大刺激了我的自尊心。你丫的不就是一小屁孩吗?我就不信摆不平你!顺着他探过来的手,我瞬时仰卧在床上,任凭他顺藤摸瓜一路探索下去,看看他倒底有多大能耐。

下面已是昂然挺立。最近发泄的机会太少了,荷尔蒙在体内积蓄成一座即将喷薄的火山。东东肥嘟嘟的小手努力的上下运动着,伴随着他有节凑的喘息声,我进入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世界。

刚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的脱了下来,东东的吻很轻,很痒,自上而下,不忍心放过一点点裸露的皮肤,最后,他的嘴唇定格在那个坚硬的目标上,酥软的舌头把微红的小和尚缠绕起来,吮吸着,嘶咬着,一阵阵为痛的快感电流一般激遍我的全身,一阵寒意生气,我打了一个颤,紧跟着尾椎收缩头皮发麻,一道热流经过小腹寻找着出口……东东感觉出了我的异样,用舌头紧紧抵住通道,热浪翻腾、冲撞,猛然间东东松开了舌头,口腔紧闭,乳白色的液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至抵东东的咽喉…….

东东最让我感到舒适的激情过后的温柔。疲软的下体在东东的轻轻舔舐中渐渐复苏。这时东东把我的手引导着进入他那片一柱擎天的芳草地。虽然有些疲惫却又无法抗拒东东的诱惑,我猛一个翻身把东东压在底下,双唇吻向他白滑的脸庞,耳根、脖子、胸脯……东东喘着声更加重了,下面的小弟弟几乎要挣脱我的手心,我手上一用劲,东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得意的顺势而下吻向他的小腹,下面,有种清淡的气味,这是我以前所未闻到过的:清谈、芳香、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我一口含住那个挺立的童子之柱,紧接着的是一阵喷涌,如甘泉,如奶酪,如母体的汁液,有些软,有些粘,有些潮湿…….童子的清香沁彻心扉,我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小时候,我返老还童了吗?…

两个软软的身子靠在一起,相拥而眠,酿造着一个理想的白日梦。

白日梦和痴人说梦差不多,大文豪们形容一个人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时就说是做白日梦,可见大多数的白日梦都是人们的一种妄想,而今,我们真的幸运,竟然真的沉醉的幸福的白日梦里,所有世俗的喧嚣和繁华都已与我们无关,我们关注的,只是彼此的身体和感受。

恍惚中们好像开了一下,接着关上了,也许是赵明。我没有惊奇,更没有害怕,东东还在身边沉醉着,我不想惊醒他。看到就看到吧,这是我们的选择,我们在过自己的生活,你不喜欢归不喜欢,我们不妨碍你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来妨碍我们,如果你感觉在你的房子里不合适我们立马滚蛋,只是不要伤害我们。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想起了爱我的白满天,对我痴迷的白灵,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abigale,我喜欢他们吗?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不喜欢为什么发生那么多事情呢?东东知道后会接受我的过去吗?东东接受我后我能保证不和白满天白灵或abigale再发生关系吗?

白氏父女还不知去向,他们在信中只是告诉我想办法出国避避风头,现在国内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通缉令,我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不能!

东东忽然醒来,面对着我严肃地说,你不能离开白氏父女!

不能?我不能?为什么呢?我不离开他们你能接受我吗?

呵呵,d哥,你不会真的爱上我吧?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爱的事白灵,白灵是我得初恋情人,我们在七岁时就已经私订终身了!

玩世不恭堪称笑料的言语却是东东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他的眼睛逼视着我,让我无法躲藏?

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东东了!

卧室的门开了,赵明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住我和东东,盯住两具刚刚激情过后的赤裸男体,我们的欲望在瞬时间降到了最低点,小头在裆中已经萎靡成了一个小圆球。

长久的沉默令我发疯!

人。

(41)温情杀手

已记不清是谁在我耳边说,千万别等到人人都说你丑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丑。事实上没有人说我丑,但我在赵明面前的确太不起头来。

东东萎缩着穿好衣服,穿完自己的还不忘把衣服扔给我。

赵明始终静静的看着我们,眼中没有惊奇没有愤怒更没有喜悦,他像一尊雕像似的矗立在那里,眼中包含着难以捉摸的感情。

东东走了,赵明转过身去,我始终光着身子,愣愣的。

一张报纸飘飘荡荡的落在我吗赤裸的身体上,盖住了低靡的,一阵脚步声自近而远,没有叹息。

报纸是英文的,我看不懂,但是上面的画面足足让我冻僵在床上:面容消瘦的白满天游荡在一座不知名的建筑旁,身上的衣服一有了好几个豁口。不知道白灵现在怎样?可是他们远在加拿大,我又怎么能帮上忙呢?我无奈的把报纸扔到一旁,撤过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已是夜晚。冷冷的风吹在身上,稀疏的星星在天上摇曳着,在这个孤独的冬夜,远在异国他乡的白满天会不会想起我?那个纯真的已失去处子之身的白灵是否还怀着对我的憧憬和希望。abigale呢?现在她应该满意了吧!我瑟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以前的日子像流水经过我发热的头脑,我曾经是一个有着远大梦想的良好青年,有着很好的身体素质和高超的武功,潇洒的外表和放浪的形核,直到我遇到了一个魔鬼似的女人abigale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喜欢她,痴迷她,把她当作自己心中的女神,但是她却是魔鬼,所谓的女神只是我心中的幻影,我用一个并不存在的欢迎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逼迫自己。我由直变弯,勾引白满天变为被白满天勾引,一步一步地步入深渊。我爱白满天吗?如果是不,为什么还想起他,为什么还找一些和他身材相似的男孩去发泄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还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他担心……

一袭白衣矗立在我的面前,似鬼的游魂,我有点寒怕,这时候我想到了死,就让鬼把我勾去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及早去探寻死后的世界。

白影蹲下身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向上提,我头也没抬,顺从的顺着她向上提得力站了起来。

她什么也没有说,我没有说话,跟随着她不知去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临死之前,有鬼相陪真是一大幸事。

在一个破落的将要拆迁的顶层楼房里,她停了下来,依然背对着我。我打量着周围又没有窗户,万一让我找到一个就此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想死?她说话了,而且是问我。

死——,我木呐的重复着。

你难道能忘了白满天?别忘了,你是他的保镖,他付给你的已远远超出了你给他干一辈子的工资。

我沉默着,的确如此,但是我不能为此就给他作一辈子保镖,何况,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是我一个保镖就能解救他的。

她转过身来,轻纱蒙面的脸庞似曾相识。

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那为什么死?

死需要帮忙吗?

好,我成全你!蒙面女子说完五指一弯掐住我的脖子!

我感觉自己离天堂很近了,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白满天的影子,那个胖胖的笑呵呵的老人,我扑过去和他抱在一起,白灵在旁边看着,她似乎早已经知道我和白满天的这种关系,满带笑容的祝福我们。没有abigale,没有!我恨她,原来天堂里也有恨,原来人死后可以团聚,可以报复!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抱住的白满天一点点消失,怀抱里越来越空虚,眼睛疲倦的不想睁开,我终于睡了过去,原来天堂里也有睡眠,有一个很熟悉的影子在梦华来临之前一闪而过。

丁小姐!

原来,我还可以想起其他人,还可以想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记忆是如此清晰,以致她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42)真实艳梦

一个人最幸福的是醒来时面带微笑,当然,比这个最幸福的是还有一个美女等着你。

这是到郑州来后的睡得最舒适的觉!那些冗繁的回忆一逐渐淡去,一个身体修长的女子背对着我,两只手臂横在胸前,大概是胸前吧,我在后面看不到到底是横在了什么部位,不过她的背影像极了爱神维纳斯。维纳斯转过身来,带起了我睡前的那一抹记忆:杀手丁小姐!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醒来了”,丁小姐的声音竟如此温柔,面纱已经出去,露出了一张温柔可人的脸,这张脸让人想到的是自己的一个情人而非杀手。

我想起我的一个情人,不,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也想起很多让我感到头疼的问题,而我的头并没有真的疼起来,这一次休息体力恢复得出奇的好。

“醒来了?”,丁小姐又问四道。

“哦,是——我怎么在这里?”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而且我对睡前的记忆相当的模糊.

“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活到现在”,这句话在丁小姐的口中说出来竟如春风拂面,”以你现在的反应,杀你十次的时间也够了”.

“但是我还活着,再说,能够死在你的手上比活着强多了”我嬉皮笑脸.

“你真的忘记了很多事吗?你昨天还烂醉如泥,消沉的很!?”丁小姐有点惊奇.

头莫名的疼起来,这一次是真的痛,好多事一下涌上心头,又理不出头绪,如同一锅煮烂的八宝粥,黑豆爬豆绿豆都有却又都无从拾起。

当然,我忘不了的是昨天我晚上的那个给我奇怪感觉的艳梦,那个让我出现梦遗的梦境。

梦里,我是一个帝王,一个为所欲为的帝王,一个女人眉头微皱的从卧榻上站了起来,用一种柔软润滑的声音对我说道:”主人,你一定累了,就让妾身为主人按摩一下?”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确有些累了。

女人几乎全裸的站到了我的面前,开始乖巧的为我宽衣解带。

很快,微凸的肚子赤裸裸呈现在这个陌生的把我称作主人的美女面前,下面是是已经隆起的玄机,她试探着,撕咬着包裹在玄机之外的衣物,温柔的、乖乖的趴在卧榻上用自己性感柔软的香唇在卖力的舔着充满玄机的勃起之根。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全身有种膨胀的感觉,肆意的把手伸到女人美丽躯体的下面捏揉着美人的两座富有弹性的乳峰。当美人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彻底的吞噬可我的粗壮时,我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我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我的粗壮威猛起来,斗志昂扬,喉咙里有含混不清的声音发出。

我终于急不可耐的爬上了美人的身体。

我将有些激动的脸庞埋在美女那坚挺的两乳之间,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美女有些无奈的闭上美目,双手按在我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铺着绣着鸳鸯的卧榻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我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扯掉。我用嘴轻含美女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她已经到来的兴奋。

身下的人真的很柔很软,压在她的身上,我感到莫名的舒适。我看到她那光洁无毛的已然渗出闪亮的aì液,她渴望着我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嫩芽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我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喘息,伴随着哀求的声音,既然你勾引我,既然你挑拨我,既然你渴望我进入你的身体,那就不要怕,那就要坦然的迎接我的威猛。

我颤巍巍地将硬直的欲望径直插入了令我心醉的温暖之乡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下面紧密而温湿的洞穴让我感觉有些生疼。

她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似乎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处。

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男人透过她的身体,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我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多日失落寂寞的情思。

一次次撞击伴随着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叫声。

淫荡而幸福,痛苦而满足。这是一场威猛和温柔的征服之战。

像这样的梦,真实而刺激,最让我感到舒适的是,醒来之后没有以往的疲惫,虽然脑子有些粘。

“你还记不记得白满天?”丁小姐见我发愣,冲我问道。

“白满天?你是说人称黑白通吃的白老大白满天?”我问.

“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丁小姐正色道.

“记得,好像,他给了我好大的一笔财产”我摸着装满一锅粥的脑袋说.

“还有呢?”

“还有…….啊——他——“

“不要紧张,慢慢想”

“他好像落难了”

“不错!你想不想去就他?”

“救他?我?”

“还有我!”

“还有你?”

“是”

“我怎么救他?”

“你有钱,而且武功也不错”

“你呢?”

“我有头脑,而且杀人比你强的多”

“他现在在那里?”

“加拿大!”

“加拿大?”我感觉很熟,本来不用问她的,”我们去加拿大?”

“现在道不必”

“那怎么救他?”

“杀人!”

“杀人?”

“对!杀很多人!”

我瑟缩着,丁小姐柔和的脸现在变得冷酷无比,我坚信,在这个时候,即便是老弱病残如果她想杀也一定毫不手软.

“什么时候杀?”

“现在!”

“现在这里好像没有人?”

“有”

“谁?””你,还有我”

“哦,难道你要杀我?”

“当然不是,如果杀你还让你活到现在”

“那,杀谁?”

“跟我走!”

夜,真的很黑.在这样的夜里杀人绝对容易逃走.丁小姐的确是机智过人,就凭她选的这个杀人的日子也可以确定这一点.

“小心点!这样黑杀人不容易逃!”

“哦?为什么?”

“如果这时候我很强的光线射过来你能分清方向吗?”

“分不清”

“分不清方向怎么逃?我可以凭感觉,你不行”

“我不行”

我不行,所以我紧紧跟在丁小姐的后面.

一栋白色的小楼里透出了微微的柔光,我和丁小姐附在二楼的阳台上,丁小姐用尖刀在窗子上刻了一个洞,细致的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酥软的米黄色沙发,碧绿的玻璃茶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室内扭捏着蛇一样的身躯,她的确够美,可惜我身下一点反映也没有,但是这身影我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看好那个女的,就是我们的目标!”

“哦,我们为什么杀她?”

“作了她再说!”丁小姐的果断让我自愧不如.

如此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丁小姐似乎知道我对她毫无性趣一样,自顾自的下着命令,然后开始行动.

我开始配合她,随着尖刀的移动,窗外的钢丝防护网像轻纱一般被丁小姐拂去,然后又用尖刀沿着玻璃划了一圈,玻璃一下子倒了下去,啪的一声落在地板上,裸着身子的女子大叫一声转过身来.

丁小姐的钢钎出手了,和笔芯一样长短的钢钎,没有华丽的姿势,没有优美的弧形,它以最直接最准确的路线刺向女子的咽喉.

蓦然间,我感到心底一阵钻心的痛,大叫一声,飞身去拦飞出去的钢钎!

因为这时候,一个名字出现在我脑海里:abigale!

(43)丁氏家族

钢钎斜斜的插进我的左肩。

幸亏丁小姐在抛出钢钎以后一个飞身把我撞翻,要不,这截钢钎可能插进我的咽喉!

abigale有些呆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丁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丁小姐倒很直接.

“abigale——“

名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abigale飞起一脚击向丁小姐的胸口.

丁小姐何等人物,连我都曾打败的abigale显然不是丁小姐的对手.

丁小姐没有躲闪,硬生生的让这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我能看得出,丁小姐很难受,因为abigale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力度也不小,何况是踢在胸口上.

见丁小姐没躲闪,abigale变本加厉,一拳打向丁小姐的面门.

我一伸手,捉住了abigale的手,虽然我用右手,但是一用力,左肩还是生疼,我忍不住一屁股蹲在地上.

丁小姐像是入定的尼姑,直直的盯住ailce.

“你真的叫abigale?你没有姓?”

“没有,我没有,有也不会告诉你”abigale这次出奇的蛮不讲理.

“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丁小姐问.

“有,怎么样?如果你们想动他我绝不会放过你们”abigale狠狠的说.

“你父母是不是很早就死了,把你和弟弟送到孤儿院?”丁小姐的声音坚定而柔和.

“是的,你怎么知道?”abigale安静下来.

“如果我没说错,你应该姓丁!”丁小姐有点激动了.

“不,我不姓丁,我就叫abigale,我不姓丁的!你找错认了!”abigale有些冲动的说.

“你好好看看我,你难道不觉得熟悉吗?”丁小姐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abigale看了看丁小姐,突然惊奇的叫到:“啊?你,妈妈!——“

“不,我是姐姐,妈妈怎么会这么年轻呢?”丁小姐有点喜悦.

“可是,那时候——“abigale惊奇的说.

“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你和弟弟在孤儿院,但我也不敢贸然出来,因为爸爸对我的管教很严,所以我化妆成了妈妈去看你们,给你们送东西”丁小姐已经泪流满面,喜悦的泪水,我第一次看到从一个杀手的眼里流出泪水.

“可是,在我和弟弟去孤儿院之前根本没见过你”abigale抑制着激动的情绪说.

“是的,因为爸爸在建立一个特别的组织,而我是这个组织的一员,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弟弟的存在,因为那样会导致很多麻烦,所以他把你们送到孤儿院,并和妈妈离了婚”丁小姐说.

“难道姐姐是杀手组织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女杀丁小姐?”abigale问.

丁小姐点了点头.

“后来,爸爸去世了,杀手组织四分五裂,有的开始单干,有的做起了保镖,有的去了国外……,但是他们无论去了那里,去做什么,都不会落后,也肯定忘不了爸爸,是爸爸栽培了他们”说起自己的爸爸,丁小姐一脸敬佩.

“我误解了爸爸,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弟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可是他从没有忘记过我们,我和弟弟是孤儿院里照顾的最好的”abigale眼中泪花闪动,”爸爸怎么死的?”

丁小姐变得很坚定,”爸爸是被人杀死的,这是杀手的宿命”

“仇人是谁?”abigale轻轻的问.

“别问了”,丁小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接着说,“任何人都难免一死,生老病死,只不过个人死的方式不同而已,所以爸爸不让我们报仇,包括所有的师兄弟都不用为他报仇”

“大姐,你们喜相逢也不该投入的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伤员吧?”我实在忍受不了钢钎在我肩里的疼痛,冲这两个美女大叫!

(44)处女情怀

从丁小姐的叙述中,我知道了这个城市里这个国家里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白满天更加可怕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让黑白两道都又敬又怕的大人物,竟然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想起白满天,同样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现如今也只不过躲在了异国他乡过着流浪的黑人生活,反倒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虽然也曾遇到过生活的挫折,但是,至少,我还是生活在快乐之中,生活在朋友和亲人的关爱之中。

“你在想什么?”abigale见我出神,突然的问了一句

“哦,我在想,在想,我们的合作还有没有必要”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有,当然有必要!”ab南igale斩钉截铁的说道。

“合作?”丁小姐诧异的问:“什么合作?”

我看了看abigale,没有说话。

“一点私事“abigale冷冷的说。

丁小姐没有再问下去,她似乎沉浸在了姐妹相逢的喜悦里,这一刻,她与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相差十万八千里,她孱弱的像一个刚出生的儿童。

任何人都有感情,任何人都会被真情所打动。包括杀手。

很多时候,不是人类冷酷无情,而是没有把人类深处的那些敏感的感情碰触点挖掘出来。

丁小姐趴在我的肩上,甚至有些抽噎,我看了看abigale,abigale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我把手臂轻轻的抬起,把这个曾经冷酷无情的杀手包裹在我并不健壮的臂弯里。

abigale轻轻的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房间的们,这个动作让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罪恶的想法,我感到有一丝丝的快感,身下的欲望逐渐膨胀起来,我尽量的向后撤了撤膨胀的身体,怕一不小心惊动了在梦中的丁小姐。

杀手的敏感是任何人都不能奢望的。丁小姐似乎看透了我的意图,身体反而贴的更紧,我感觉到,身体中部那个最坚硬的部位碰触到了丁小姐的小腹,它在跳跃着,跳跃的我面红耳赤,跳跃的我血液澎湃,跳跃的我想立刻堕落。

如蛇的身体很快就把我包裹起来,在醉人的呢喃声中我开始在丁小姐身上学找久已失去的美好,我需要一块芳草地,在那块没有耕耘过的土地上,我放马驰骋,让我坚硬的意志力把她摧毁,在哪里重新建立我的营地,我是国王我是霸王我是她的统治者……疯狂有利的手从流泪的眼角顺势而下,微红的脸、喘息而娇艳的唇、柔软灵活的脖颈、高耸的山丘、平坦柔软的草原、目标在望,可我看不见,我的眼已经被娇艳的唇吻住,我用手的触感在探索、挖掘,让这块芳草地上流出轻轻的泉水…

欲望在驰骋,呻吟、低语,婴儿的孱弱、哀求,我的手从那个幸福之地滑出,那眼清泉在远离我,娇艳的唇在引导我,在挑逗我即将勃发的欲望。

那个曾经在abigale的身体里和白满天的嘴里进出无数次的生命之根被丁小姐一口口吞了下去,她灵巧的舌头在缠绕着欲望的顶部,牙齿在撕咬着它的皮层,我站立不稳,身体开始向后倾斜,终于瘫软在那张偌大的床上。我看到生命之光再向我招手……一丝丝快感从天灵盖传遍全身,颤栗被压上来的身体抑制住,我已经无法克制,挣脱那双抱着我臀部的胳膊和撕咬我命根的小口,一个翻身把丁小姐压在了下面。

计划和愿望已经彻底被遗忘,我粗鲁而急切的寻找欲望的出口。

门,紧紧的关闭着,一次,两次,三次……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紧缩的大门。

汗水随着丁小姐疼痛的尖叫流了下来,我不忍心,甚至想退缩,因为我没想过,没想过丁小姐竟然煎熬的现在。

后退的臀部被丁小姐的手猛烈的按了下去,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身体迸裂而出,我向下身望去,那是一抹红,一抹处子之红。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杀戮的野兽,荼毒生灵奋不顾身的向着死亡开始冲刺……

原来,这才是男人,原来,这才是男人的感觉。

…………

当巨大的冲击袭来的时候,我和丁小姐疲惫的翻滚到了床下,那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是一个女孩成为女人的关卡。

丁小姐的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吞噬掉。

我没有吱声,只是加了把力把丁小姐搂得紧紧的,两人的身躯贴合的极其紧密,我感觉到又重新坚硬起来,坚挺的顶在丁小姐的的小腹上,那火热一样的欲望简直就想要冲破禁锢直捅进她的身体里!

我的喘息声慢慢加剧!热气不断呼出,我所有的郁闷烦恼完全转化成了熊熊的欲火。

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幽怨的丁小姐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幽怨,她的心底也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我感觉到她突然十分渴望我去爱抚她,甚至有一种要在我胯下承欢的冲动!我身子一躬,左手搂腰右手环腿,抱起丁小姐一起翻滚在床上。火热的嘴唇紧紧粘连在一起,情欲爆发的两人就好像两条纠缠的蛇,难解难分,交颈狂吻。“嗯!嗯~~~!”丁小姐的鼻腔中不断发出呻吟,她竟然饥渴的好像一个荡妇一样,一边激吻,一边抚摸着我坚挺的。我双手托住那两粒高高隆起的白兔一样的尤物,摸揉捏搓,各种招式无所不用,直把把上面的那两粒樱桃捏的又硬又挺,紫红紫红的,丁小姐控制不住的喔喔乱叫,不止是哭还是在笑。

看到丁小姐的反应,我体内的欲火更加高涨,曾经摸过她妹妹的手顺着她的胸脯一路的摸下去,在她身体下面的溪涧之中流连忘返,每一下都弄的丁小姐娇躯轻颤,美妙酥麻的滋味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奥,快给我吧,亲爱的!”丁小姐娇喘着,探手就去抓我的。她只是一个刚刚尝到男女之爱的处子,我当然不能让她主动,立马收手按住她的双臂,同时埋头吻住她的大力吸啜起来,刺激的丁小姐呻吟连连,这一刻,她不是杀手,而是荡妇!

她在哀求,她的里早已经春潮泛滥,已经顾不得许多,哀求着、低泣着,她的手在寻找那个可以给她冲击的生命之矛。

她找到了,贪婪的如同一只饥饿的狼,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一种难以言表的舒适冲击着我的天灵盖!

上面疯狂的动作着,似乎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里,要把那个坚挺的欲望牢牢的包裹进去,泛滥的情潮让她整个娇躯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天灵盖上有种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遍全身,直登仙界。

疯狂过后是无言的空虚。体内的精神空空荡荡,欲望开始萎缩。

一个声音让我们同时紧张起来,是门的声音。

门开了,我看到abigale站在门外,脸上流着泪,嘴角挂着笑。

我和丁小姐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看着abigale,就像是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在等待着上帝的最终宣判!

(45)意料之外

丁小姐的处子之身是我始料未及的。叱诧黑道多年的丁小姐能坚守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是因为她的冷漠让热血男儿望而却步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给过别人追求她的机会?而我,却偶然的乘虚而入帮她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abigale”丁小姐也发觉了站在门外的abigale,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妹妹,,我……”

abigale呵呵一笑,神情轻松的让我和丁小姐有些怀疑她是否神经失常。

“妹妹,不要吓我,是姐姐不对”丁小姐哀求道。

“没有人是错的”abig后ale说,“我不是在拥有了daniel还是和白满天保持着联系吗?”

“你是被逼的,那不一样”丁小姐说。

“其实谁不是被逼的?”abigale说,“都是被欲望逼的,白满天是,我也是,既然可以得到快感,谁也没有理由拒绝”

abigale的想法让我感到震撼,而实际上,我也是如此想,但当同样的话从abigale嘴里说出来,还是给我很大的震撼力。

“你真的不在意?”丁小姐看着abigale说。

“当然,如果我在意就不会如此平静了,问题是你会不会在意,你会不会想把他占为己有?”abigale说。

“怎么会呢?不会的”丁小姐说。

我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他们姊妹俩推来推去让来让去,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件商品,但如此做抢手商品也许正是我的宿命。

abigale从身后跟上我,柔弱无骨地手抱着我的腰。“坏蛋,你这样疯狂能撑得住吗?”

我做苦难壮,说道:“撑不住也要撑啊,你没听说过人家六十岁的老头子还豪壮万千的给情人写下性生活每周不低于三次的保证书吗?”

abigale把手伸向我的小腹下面,笑道:“还撑啊,都成面条了!”

我身子一晃,挣脱她的手,说道:“如果你用你的舌头挑逗它的话很快就重振雄风的”

abigale笑着说:“真的吗?”

“你要不要试试?”我坏笑道。

丁小姐这时也走了过来,吃惊的看着我和abigale调情。

abigale看了看丁小姐,说道“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可不敢专用”

“难道你想共享?”我看着abigale说。

“算了吧,万一把你的小命搭进去就完了”abigale嗤笑道。

“没事,你不是好多进口伟哥吗?”我笑着说。

abigale追上我,再一次用手抱住我的小腹说道:“你还真卖命啊?”

我哈哈大笑:“本人卖命不卖身,请小姐自重”

“谁是小姐?”abigale大叫着问我。

我坏笑道:“我错了,你早就不是小姐了,你是大姨”

abigale狠命的用手抓住我软塌塌的,可惜,经过刚才的折腾,我还是兴奋不起来。

我抬头挺胸做英雄就义壮,突然发现丁小姐不见了。

我正视着abigale道:“丁小姐呢?她怎么突然消失了?”

abigale不解的遥遥头,对丁小姐的离去似乎并不关心。

我拉了abigale走了出去,去寻找那个刚刚成为了我女人的人。

路过白氏集团的门口时,我看到白氏集团的门口聚集了好多人,他们在嚷嚷着,似乎要把偌大的白氏集团拆掉。想起以前在这里风光的日子,我不由的走了上去。

(46)无法抑制

上蛮汉风波

“拆掉它,拆掉它,把它拆掉然后我们都分了”一个满脸都是毛的蛮汉嚷嚷道,似乎下一步就要越过封锁的大门把白氏集团拆掉。

我迎了上去,站在他的面前,问道:“白满天欠你多少钱?”

“三百万“蛮汉一身浊气的喊道。

“呵呵,我当是多少呢,才很三百万啊”我嘲笑道。

蛮汉看着我笑的样子,很是生气,说道:“看来阁下人为三百万不多,那么阁下是否能过赔偿我的损失三百万呢?”

“三百万啊?”我瞪大眼睛看着蛮汉,“让我赔?”

“对”蛮汉说道,“不给我就拆房子”

我说道:“那你拆吧,今天你丫的不拆房子你就是我孙子”

蛮汉举了举手中的拳头,吩咐手下的人动手拆房子。

我自言自语的说,丫的都拆了才好呢,我正看这些房子放在这里很碍眼了。

蛮汉惊诧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最好把这些房子都拆掉,那样那你就可以老老实实的蹲在监狱里不用每天来这里烦我了”

蛮汉把拳头举到我的脸上说:“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用手把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拳头压下去,丫的挣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因力道不足只有瘪了下去,我说到:“老兄,即便你把房子拆了也只落得一个私拆房子的罪名,这些房子都在银行里有抵押,即便我不起诉你银行也会起诉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安心在家念经求佛保佑我把这个公司搞好,赚了钱好还你的债,不然,你的钱就当是半路遇到劫匪了,我这时候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垫给白满天”。

蛮汉听后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周围的人也逐渐散了一些。因为没有钱,他们嚷嚷也是徒劳。

随着太阳逐渐向西边落下去,中午的炙热变为下午的阴凉,就在我向走进白氏集团的办公大楼的时候,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还站在门口,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走过去,说道:“老兄,你也是要钱的?”

那人回过头,却是赵明!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要钱的”赵明说。

我有些惊讶:“白满天也欠你钱?”

赵明冷笑了一声,说道:“三千万!”

我冷笑着捶了他一拳,说道:“你丫的是不是欺诈啊?”

赵明说:“欺诈谁也不敢欺诈白满天”

这倒是事实,如果不是白满天出逃,这些人没有几个敢来要钱的。

我把赵明领进办公楼,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办公楼内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落叶,如同流浪在这个夏天的流浪汉。

办公楼上冷冷清清的,我打开白满天的办公室,和赵明走了进去。

熟悉的环境,现在已经物是人非,想到来郑州的这些日子,想到在这个办公室外面偷窥的日子,想起在这个办公室内激情的日子,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我吹了吹办公桌上的灰尘,打开办公室的电脑,里面充斥着一些淫秽的的录像,我看了看赵明,这家伙呼吸声加重,明显的是有了感觉,我内心冷笑一声,故作镇静,其实我的心中何尝不是激情澎湃。

随着录像的播放,赵明显的很不自然,手似乎不经意的摸摸裆部间或提提裤子,生怕让我看出他的反应。

“其实,让百事集团起死回生还是有办法的,就看你做不做了”赵明喘息着说。

“什么办法?怎么做”我问道。

赵明问道:“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红衣教主的人?”

“红衣教主?似乎有些印象”我说道,其实头脑里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我可以带你去见她”赵明说。

“见她?她可以让百事集团起死回生?”我惊讶的问道。

“对,只有她才能做到”赵明肯定的说。

“好,见就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大方的说道,“但我还是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红衣教主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可以让这企业起死回生”

“你不相信?”赵明说道。

“我相信你”我看了赵明一眼说道,“但我不相信那个所谓的红衣教主”

赵明说:“也许,明天你就会相信了”

“明天,那就试试看了,希望她可以办到”我冷笑着说。

“但愿如此”赵明说,“明天晚上,你在‘在水一方’酒店等我。

“好的”,我答应着。

这一声简单的应答,给我带来的是魔鬼般的炼狱生活,但是,的确,红衣教主拯救了白氏集团,也把我推到了这个社会的风口浪尖上。

看着饥渴难耐着赵明说:“今天,为了答谢你,我请你出去放松放松”

下旁观肉搏

男人的放松有很多种,但是这很多种却都是一些很费力气的活,说是放松,其实是发泄,是让大头休息一下,让小头来运动一下。

一片红是一个夜店的名字。是白满天以前带我来过的一个夜店,里面很雅致,粉红色的灯光让人有种家的感觉,很多人,特别是男人都把这里当作了家,他们在这里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在床上的时间更比在家里的时间长。

苏小小是这里最红的人,也是我和白满天以前经常光顾的红人,今天我却把她让了出去,让给了一个矮矮胖胖的胖子,而我,坐在了夜店老板的办公室里,看着苏小小房间里发生的肉搏大战。

赵明一进房间就狠狠抱住了苏小小,脚跟顺势一踢,就把门带上了。嘴里嘟囔着,嗯哪着“美人,真美啊,我要要你。”苏小小一笑道:“慢慢来,别急”。

但是,刚刚看了淫秽录像的赵明哪能不急,他伸手向苏小小的摸去,那里真是润滑的很,因为我也摸过,赵明抬起手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美人,你这不是也很着急吗?”,说着,一只手已经急急地去撕苏小小的衣服。

“温柔点,别把我压坏了”苏小小喘息着说。赵明已经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苏小小粉红色的已经有点硬了,蓬蓬地翘起,真是炫目夺人,我有点后悔把苏小小让给赵明了。

苏小小再也忍不住情欲的煎熬,一把拿开赵明的裤裆的拉练,跟着把赵明的短裤衩向下一拉,头一低,舌头一伸,就把赵明那已经有点勃起的老二含在口中。舌头顺着前面的冠状沟一路往下舔。赵明长长地吸了口气,伸手解开了苏小小的牛仔裤。露出了里面同样是粉红色的内裤。二人几个扭身,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赵明伸出长长的舌头,焦急地亲着苏小小毛茸茸地隐秘部位,那个部位我已经进入了无数次。我看到赵明的一条舌头左右纵横,又是吸,又是扫,又是插,心里略微有些平衡。苏小小腿上已经是泉水滴滴,似乎是觉得再也忍受不住,娇喘道:“快点、快点”赵明的脸上有些抖动,腹下一阵瘙痒,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美人,我要把子孙留在你的体内了。”我看到赵明的脸已经变形,是快乐也是一种痛苦。苏小小因瘙痒难当,指甲狠狠地掐进赵明的手臂。屁股稍微一移,赵明已经微软的就滑了出来,苏小小左右摆动,把赵明的命根又含了进去满足地笑了一声,屁股一阵阵的抬起又落下,赵明双手搂住了苏小小的脖子,赤裸的胸膛狠狠地压在苏小小松软的胸腹上,觉得苏小小那两颗竟是硬的要命,却又感到快感异常。下面的欲望很快又坚挺起来,就像活塞一样来回运动,苏小小伴随着这种运动扭来扭去。

这个时候,我也有过感觉,这是苏小小所擅长的,这时候苏小小的下面好象无数张小嘴在不挺撕咬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稍有不慎就会缴械投降。

我看到赵明闭上双眼,搂住苏小小的手开始放松,苏小小却早已忍耐不住,伸手紧紧地抱住赵明的后背,使赵明的胸膛的再次紧压在自己胸前。屁股却开始拼命地想往上抬,一次,两次,无数次,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媚态万千地望着赵明道:“快,快,快……”

赵明却像一条死猪一样瘫软在苏小小的身体上,任凭苏小小千锤白打就是一动也不动。

我有点急了,冲出办公室,冲进苏小小的房间里,把赵明从苏小小身体上拉下来,自己扑在苏小小身上,苏小小的手熟练的从我的裤子里面掏出老二,放进了她那个期待被充满的隐私花园。

撞击,撞击,充满快感的撞击,苏小小的呻吟更加剧了我的威猛的动作,我看了看瘫软在旁边的赵明,心中顿时感觉有些得意。

不到五分钟,苏小小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她的不断的涌出一股股液体,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但是我不能停,也不想停,这个时刻,我需要释放,需要把积存在体内的一万子孙释放出来,让他们去寻找生命的土壤,让他们在我播种的土壤上成长起来。

苏小小已经昏了过去,我终于在她最后一阵的抽搐中喷薄而出。

酣畅淋漓的感觉,我知道赵明在羡慕我,但他在回去的路上却一言不发,是自卑还是妒忌?如果他知道我在办公室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他的肉搏战场,他会不会更加自卑?

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需要他给我引荐,这一次放松,会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但愿不会!

(47)遭遇贵妇

上神秘面试

人固有一失身,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失身在白天还是黑夜。但今夜,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失身于一个年纪上可以作我母亲的女人。

在这个城市里,在水一方是一个很有名的酒吧,但很少有人了解那些酒吧里的vip会员在做什么,因为那些都是秘密,都是一些平常人很难接受的秘密。

赵明带我走进vip贵宾区的时候,一个仪容大方充满富态的中年妇女已经坐在了那里。她穿着红色的衣服,雍容华贵,脸上虽然有些皱纹,那只能显示出她的历练和沧桑,女人喜欢沧桑的男人,但男人却很少喜欢沧桑的女人,除非,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她坐在哪里,如一尊佛像,佛像开始说话了,我只听得见她的声音,却看不到她的嘴在动。

“这是你领来的朋友?”

“是,这就是我曾经给你介绍过的那个人”赵明毕恭毕敬的说。看来他早就把我出卖给了这个贵妇人。

“哦,他果真如同你说的那么厉害?”贵妇人有些暧昧的说。

“是否属实,妇人一试便知”赵明坏笑道。看来这家伙是彻底的把我卖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也什么云里雾里的暗语。

“我倒真想试试”贵妇人爽朗的笑了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嘴唇有了动作。

“这一次有点不一样”赵明说,“他是有条件的”

妇人有些不悦:“和我谈条件?”

赵明说:“在下斗胆进言,如果妇人不同意,那我打发他走就是”

其实我还真不想走,不是贵妇人给我诱惑,而是我还没有忘记来此地的目的。

贵妇人笑了笑,说道:“谈条件?有趣的很,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哎,他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

赵明看了看我,没等他说话我应声道:“妇人似乎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是吗?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贵妇人说道。

“现在还不可以说”我沉声道。

“现在不可以说?为什么?贵妇人惊讶的问道。

我看了看赵明,邪笑道:“因为两个人的悄悄话是不可以让第三个人听到的”

赵明的鼻子都被我气歪了,我心理有种莫名的快感。

“好,那我走”赵明说,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凑到我耳边说道:“算你小子狠,下一步看你的了”

我没有做声,等他一出门我便把房间里的门关上了。

“呵呵,即便你不关门也没有人敢进来的”贵妇人哈哈大笑着说。

“我不是怕别人进来才关门的,我是怕屋子外面的气味刮进来把里面的气氛给破坏了”我说道。

贵妇人说道:“看不出,你还是很有品味的”

我说道:“这里面似乎都是有品味的人”

贵妇人似乎有点厌倦了探讨的话题,她直接的问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笑笑:“妇人倒是个直爽的人,你知道白氏集团吗?”

贵妇人爽朗的说道:“不是白满天那个老油条吗?他不是去了加拿大避风头去了吗?怎么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说道:“我想重振白氏集团!”

贵妇人有点蒙了,她想不到我提出这样的条件。

“你为什么非要重振白氏集团?我可以给你一个比白氏集团更强大的企业”贵妇人悠悠的说。

“不,我一定要重振白氏集团,这是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而是有其它原因”我说道。

贵妇人疑惑道:“其它原因,白满天那个老狐狸竟然也选好了后继之人,你和白满天什么关系?”

我说道:“我是他的保镖”

“保镖?不会这么简单吧?白满天那点爱好谁不知道,他经常来这里光顾的,哈哈,你是不是也和他有一样的爱好?”贵妇人嚣张的说。

我说道:“随便妇人怎么想,我的条件就是重振白氏集团,如果妇人答应,我可以答应妇人的一切要求”

“一切要求?”贵妇人说道,“如果我让你死呢?”

“也可以”我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必须让我在重振白氏集团之后再死,否则,恕我直言,我怎么知道妇人一定能实现对我的承诺呢?”

贵妇人笑道:“果然是个精明的小子,好的,我不让你死,我让你跟随在我的身边,坐我的保镖,那样,你也会看到我是怎么样重振你的白氏集团的”

“好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说道。

“别急,小伙子”贵妇人说道,“我还没有对你进行面试呢”

“面试?”我惊讶的问道。

“对,不考考你,怎么知道你值不值你说的条件,怎么知道我这场生意是赚了还是赔了?”

“好,你考吧”我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贵妇人语出惊人,我呆住了!我想不到他提出的竟是这样的面试条件!

下贵妇伎俩

为了白满天,我只有顺应她的要求,当然,于此同时,心中的欲望也在膨胀,因为我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当有个不算丑的女人要我脱衣服的时候,我不但有感觉,而且感觉强烈。

穿着红衣的妇人已经挨了上来,她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用她柔滑的衣段在挑逗我的神经,我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在遇到比你经验丰富的女人时,你就要装的很单纯,因为你本来就无法和她的经验相提并论。

经过一阵挑逗后,我满脸通红的回过头来说:这就是面试?接着我就不断扭动身体以逃避她魔手的攻击。我听见妇人气喘咻咻及悦耳的呻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转过身来,在她背后提起她的左腿,再用我的坚硬的小弟弟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磨擦。

她开始假装拒绝,我不顾她的耳语及反对,已把我的男人坚挺径直插进她的身体内。真不敢相信这个年纪的女人身体可以这么有涨力,她边吻着我的颈部边说:“你老婆以前很少碰你吗?”

我说,老婆?老婆是什么?

妇人荡笑着身体更加紧的贴了上来呻吟声不绝于耳。我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运动起来,并用一只手在妇人双乳不断揉捏。贵妇人有些激动了,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声音开始变的模糊,她在叫,叫,不停的叫,儿子,爸爸,老公,所有的称呼都成了她意淫的工具,我更加重了力道,没多久就听到妇人说:「我、我要……我要登天了……」就感到被一阵热热的液体淋住,妇人进入昏昏沉沉的状态。我看着妇人的样子,就抱起她隔壁的卧室,我坚挺的欲望还留在贵妇人的身体之内中,随着步伐一进一出,贵妇人的身上有液体滴在地上。

到了床上放好妇人,妇人也悠悠的醒转过来说:“赵明果然没有骗我?”我感到一阵好笑,我没有想到赵明给我的竟然是这样一场相遇,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某一个角落里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坚硬的小弟弟不是还插在她的中?于是我就用小弟弟在她穴中抽动两下以示回应。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热的发烫的软体吸住,身体内不停的有粘稠的东西流进她的身体,我知道,自己又把子孙后代留在了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里。

贵妇人似乎还没有满足,她示意我把她抱紧浴室,抽出我已经发软的欲望,仔细把我身体各部份清洗,尤其是我的小弟弟,我躺在浴池里,睁大眼睛看她下一步怎么折麽我。

她的确很熟练,嘴巴吞吐着我的命根并不断抚摸我的阴囊,这种奇异的感觉令我一阵舒爽。看着随妇人吸吮而抖动的双乳不禁弯下身去抚摸,贵妇人真的很有经验,没多久我就兴奋的怪叫,终于我忍不住按住妇人的头,射出我那滚烫的阳精,妇人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好把jīng液吞下。

窗外有光线射入,天开始亮了,我在满足后抱着妇人回到床上,经过一晚没睡及经历了几次大战,真的累透了,突然听见妇人的酣声,望着身旁成熟的中年贵妇人,想着刚才在她身上的任意施为,我笑了笑,并满足的搂着妇人进入梦乡。

在不知睡了多久后,我感觉自己下身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原来是贵妇人在含着我的小弟。睡了一个晚上,我感到体力恢复了,正准备着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她却把我的吐了出来,用一种迷惑的眼光看着我,说道:“你学过波息功法?”

“波息功法?我只记得白满天提起过,但是我并没有学”我老实的说道。

“其实,你已经学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然,你刚才不可能接得住我的攻击的”贵妇人说道。

我有些惊讶,自己是怎么上了白满天的道,染上这个什么所谓的波息功法的。

“也许,是白满天把身体内的功法转移给了你”贵妇人说。

“我不知道”我默然,已经萎靡不振。但是我还是想起了我的目的,我问道:“你怎么帮我重振白氏集团?”

她暗笑道:“你跟我来”,说着,她把我领进了一个充满橘黄色光线的小屋。

(48)欲望遥控

本章导语:当爱情一旦被名利所介入,不论是谈情说爱还是在床上做爱都变了质。

小屋里很温馨,而且还有一张松软宽大的床,床的对面是一个很大的屏幕,贵妇人躺在床上,拿起床头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各个房间的里进行的活动在这里看的一清二楚。

“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有很大的身份背景,他们在这里寻欢作乐的同时我也把他们的录像作了备份,这就是控制他们的秘密武器”贵妇人得意的说。

我不以为然,说道:“你这样做不但有损于江湖道义,而且也给自身带来了很大的威胁性”

“江湖道义?”贵妇人冷笑争了一声,说道:“和这些人讲道义?这些人犯得罪状足够杀八百次头的”

我知道,可能会有人长两个脑袋,但绝对没有人能够长八百颗脑袋,贵妇人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证明这些人足够坏!

随着贵妇人的手不停的按遥控器按钮,屏幕上的画面不断的在转换,最终停在了一个颇有趣味性的画面上,贵妇人说道:“闲话少说,且看看这些人是如何在这里寻欢作乐的”

屏幕上,一个颇有明星气质的女人躺在床上,衬衣已经解开,胸罩也已经被扔到一边的桌上,长裤已经褪掉,左脚的脚跟上挂着一条红色三角裤。胸前的两座山峰正在跳跃着,一晃一晃的。上面的两个红色高高翘立。下身被一条粗大的急速地出出进进。的主人看不到脸,身形有些臃肿,肚子微凸,动作有些滑稽可笑,据我的经验,这个男人应该是事业有些成绩的老板或者政府官员。男人的裤子脱了一半,屁股正一前一后的用力涌动。身下的那根已经不是很硬的肉根就像打桩一样狠命打进,又拼力拉出。男人似乎力有不济,翻身道女人的下面,女人已经难以控制,缠绵的爬到男人身上,开始了观音做点式的冲击,两个人好象已经快到紧要关头,女人是个好演员,但她现在不是在演戏而是在实战,叫床声娇喘缠绵,有时有点像猫舔糨糊,有时又是“哦,哦”出声。有时明明听那声音渐渐低去,让人以为已经到了高潮,但没一会儿,偏偏却又开始高亢激昂。这叫床声比起丁小姐和abigale来有过之而不不及,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如果abigale的叫床声是初中水平,那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可以说已经是大学毕业了。销魂的叫声让我有些面红耳赤,喘息声不断加粗,贵妇人在这个时候不失时机的开始对我进行挑逗。

“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贵妇人神秘的问我。

“是谁?”我问道,看身材有些面熟。

“当然面熟,因为他几乎每个月都有几天在电视上讲话”贵妇人说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刚想开口却被贵妇人用香唇堵住了嘴巴。

“不要说,你知道就行,有了他的帮助,你还愁你的百事集团不起死回生吗?”贵妇人痴痴的笑道。

其实,我知道公安局长关世杰的权利,但一个企业的起死回生也并非一个简单的公安局长就能左右的。

贵妇人说:“要想让这些人听你的话,你就必须引蛇入洞”

我惊讶的问道:“引蛇入洞?怎么做?”

贵妇人说:“是人就有欲望,是石头就有缝,只要你能见缝插针,你就可以控制这些人”

我身下动了一下,让她感受到我的冲击,然后说道:“请贵妇人指点”

贵妇人笑道:“既然你答应了我的条件,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可以给你一座楼,授予你控制人的机要,是成是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她说话的样子如同菩萨面对人间的善男信女,但是除了顺应她的要求,我似乎没有别的出路。于是,为了我的理想,为了重振白氏集团,我只有出卖自己的肉体给这个所谓的贵妇人,其实,即便是没有这些,我反而可以和她结合的很愉快,但当感情一旦被名利所介入,不论是谈情说爱还是在床上做爱都变了质。

因为上面诸多原因的影响,我心里上感觉这样做有些不舒服,但一看到眼前丰满风骚的女人,胯下的命根此刻更加硬挺。加紧抽查了一阵儿工夫,已经有很对yín水滴落在地上。贵妇人冲我淫淫地一笑,伸出手来,身子向后收缩,我的命根顿时失去了着落,直挺挺的荡在两腿之间,贵妇人开始用手蹂躏我的命根,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直冲脑顶,胯下的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又被她弄的硬的要命,真担心会爆阳而死。

做就做吧,管他什么交易,于其顾忌太多,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手不小但用一只手还是不足掌握我的,她对我的已经痴迷,受不了那种味道的勾引,双手一送,把我的含在了口中。

我深深地叹息一声,不知道是叹息自己的堕落还是叹息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强迫。贵妇人的那条舌头竟是灵动异常,一会扫,一会吸,一会舔;一会是冠状沟,转瞬间却又到了下面的两颗阴囊。我空着的双手猛的一把抓住贵妇人的双乳,开始了对她的无情蹂躏……

贵妇人抬起头来,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又勾下了头。舌头对准冠状沟上的马眼一阵猛吸。我再也忍耐不住,喘息声加重,小头开始抖动,我想告诉她让她吐出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贵妇人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一股强劲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咽喉。贵妇人有些痴狂了,舌头开始温柔的清理我小头上的战场,一滴不剩的把所有精华含在嘴里,舌头搅拌着,咕噜一声,竟然把jīng液全部扫进口中吃了进去。

第一次看到贵妇人如此淫态,刚刚发泄完的身体却又有了精神。贵妇人一看,不由眉花眼笑,伸手搂住我的小腹,让我平躺在沙发上,自己爬到了我的身体上。又低头含了一阵,待到坚硬如铁时,坐直身子,屁股一沉,就让我坚硬的欲望浸入到她的体内。

贵妇人不由的舒服出声,让我用充实的肉体代替赶走她体内的空虚感,还不到几个来回,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长长地“吟哦”一声,软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刚才已经喷射过两次,我一时没有shè精的感觉。心想这个女人真的是杀人不见血,为了自己的快感宁愿要掉男人的命。

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生性嗜酒如命视色如狂的我看来里天堂或者地狱越来越近了。但是,我的理想,我的目的,还有白满天、丁小姐、赵明、abigale、白灵,他们在哪里?

一天一夜无休无止的疯狂让我感觉到身体的疲软,头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朦胧的意识里,我知道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就是让这个神秘的贵妇人帮助我重振白氏集团!

(49)特殊办公

本章导语: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也用欲望去控制别人,这就是贵妇人教给我的商场重振法则。

上引狼上路

在白氏集团的东面有一个橘黄色的六层小楼,那是贵妇人为我盖的办公楼。办公楼的设计和在水一方差不多,但差别最大的是在水一方是办公的娱乐场所,在办公楼是娱乐的办公场所。

办公楼的一到三层是按照三星级标准建立的,其实,那里面的设施很简陋,比三星级差的远,所以从外表看来很是简约。从四到六层是五星级标准,但比五星级更加奢华,特别是招待贵宾的五层和我所在的六层,那里的生活堪比神仙。

利用这些设施,在贵妇人的成帮助下,我的胆子越大,开始在社会上物色我的目标,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也用欲望去控制别人,这就是贵妇人教给我的商场重振法则。

试验的机会很快来了,在我的授意下,原白氏集团的律师开始递交重新开业的申请,但由于白氏集团是大型的欠税单位,所以,这个申请在递交过程中遭到了税务局的阻碍,那个胖胖的税务局局长吴正雄据说正直的狠,他的眼里可揉不进沙子,但面对这块难啃的骨头,我相信可以从他身上找出分解他的缝隙,这个缝隙就是我从小道消息得来的,他有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幼女!

当然这个消息有点悬,因为谁也没有他搞过幼女的资料,甚至这种说法只不过来自一个酒后的传言,说有一次吴正雄喝酒喝多了,当众多男人打趣说某某明星漂亮时,吴正雄却指着门口的一个小女孩说,这个女孩子才是最漂亮的,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里有中贪婪的光芒。

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冒着堕落的危险,我开始接近吴正雄。

上赌局陷阱

玩过赌博的男人都知道,一旦开赌很难节制。吴正雄也是如此,赌博不仅给那些伺机给他行贿却找不到法门的人提供了很好的借口,也给吴正雄带来了滚滚财源。因为这不是偷不是抢也不是送礼,而是在赌局上“赢”的,是自己的“劳动”所得,所以吴正雄对赌局乐此不疲。通过贵妇人的指点,我进入了这个城市里的地下秘密赌城。

提到赌,往往是和色联系在一起的,赌徒们都相信女人会给自己带来幸运,所有,赌场上女人是不可缺少的一道风景,就连世界著名的席迪翁也是在拉斯维加斯大赚出场费。这里的地下赌场虽然远远没有澳门或者拉斯维加斯那样奢华,但也是个活色生香之地。

这个赌城的规矩很严,而且也公正的很,无论谁在这里赌都会感到很刺激。这里不比平时官场的计谋,明着是赌其实是暗着送礼,这里没有职位大小,只有输赢,只有胆识和金钱。吴正雄来这里正是寻找这种刺激的。

地下赌城的进入要经过严格的控制,特别是我这样生疏的客人,足足经过了六道关卡的检查才得以顺利进入,赌桌上,很多人的眼睛红肿,但精神头不减。

我看到吴正雄和一群赌徒坐在赌桌前,正在吆五喝六的看着即将开盘的骰子,骰子稳定下来,吴正雄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我知道,这一局他又输的不轻。

“老吴,还行不行,不行就赶紧回家”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

吴正雄摸了摸口袋,里面已经所剩无几,但看样子,他又实在不想离开。

“没钱就别再这里装蒜”有人骂道。看来,来这里赌的都是背景很深的人,如果谁想耍赖,那可是要得罪一大批人。

吴正雄垂头丧气的离开赌桌。

“哎,别走,你还欠我钱呢”络腮胡子说道。

“我回家给你拿”吴正雄说。

“拿些什么?总不能让你拿半老徐娘的老婆抵账吧?”,赌桌上,赢了就是老大,有钱就是老大,管你是什么官员照样可以凌辱你。

我知道该出手了,从兜里掏出一摞老人头搁在桌子上。说道:“这些够不够?”

络腮胡子见钱眼开,赶紧道歉:“吴总,对不起,对不起啊”一边迅速的把钱划拉自己身边。

“吴局,别丧气,我带您去冲冲喜”我搂住吴正雄的肩膀说道。

“你是?”吴正雄对我这个陌生人还是有些戒心。

我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吴正雄,说道:“我是贵妇人的朋友,是他把你介绍给我的”

听说是贵妇人的朋友,又看了我给他的照片,吴正雄深信不疑的跟我上了轿车。

当然,起到重要作用的还是那张照片,因为那张照片上,就是我新近刚刚联系到的三名十五六岁的绝色美女。

下屏幕前的别样风景

轿车在外表简约的白氏集团的办公楼前停下。门口两边站着的两个警卫走过来,分别将轿车两边的车门打开。我和吴正雄走了下来,我们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我伸出右手,作出延请的姿势,说一声“请”,吴正雄便和我并肩踏着粉红色地毯,登上了办公楼的大理石台阶。径直走向三楼,来到设备先进完美的套间,在一张宽大豪华的粉红色真皮沙发上就座。

看到吴正雄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反手按了按沙发后墙上的一个按钮。随即,三名一丝不挂的幼女,便迈着服装表演似的轻盈细步鱼贯而入,来到沙发前,一字排开,单纯而纳罕地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们。

“这三位全是处女,而且是纯式的处女。她们是一次大地震后遗留下来的孤儿,是经过专业部门特别蓄养的。她们经过严格的训练既不会说话,也不知道任何东西。她们是从婴儿时期就被隔绝开来,是真正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但却都是经过我们精心挑选的可人尤物。她们情窦初开,青春骚动,本能地想往异性,却又从未接触过异性。应该说,在性方面,她们还是一群不曾启蒙,不曾被调教,不曾被开苞的雏。你尽管挑选自己满意的,用不着有任何顾虑。”我看着吴正雄,笑眯眯地介绍说。:t'v"m/@2?4m$o

“很好!很好!——想不到世间竟有这么奇异的机构,这么惊人的深谋远虑,这么新奇大胆、这么令人心动的构想。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刷新了耳目。佩服!佩服!实在令人佩服!吴正雄一边开怀大笑,一边站起身来伸出保养得很好的肥嘟嘟的手,摸摸这个幼女的脸蛋,捏捏那个幼女的乳房,且不时地俯下身子侧仰起头脸,瞧一瞧她们那丰隆隆肉嘟嘟的。最后,他选中了其中一位比较娇小比较丰满的十三四岁的幼女,“就让这个小妞留下来吧。”

“当然,当然。你很有审美眼光啊。不过,为什么只留下一个?”我大方的问道。

“一个足矣!”吴正雄淫笑着说。

“那好,就留下一个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愿你玩得开心。明天见!”我挥了挥手,支走了未被选中的两位。

我把吴正雄送到套间总门之后,关上总门,转身回到我的办公室,坐在屏幕前,看着吴正雄的精彩表演。

他站着微弯下腰,像欣赏石膏雕塑的美女一般,欣赏起依旧本能羞涩地站立在沙发前的那位妙龄幼女。他不断的绕着幼女转圈圈,左摸右瞧的,时而趋前,时而退后。这位美女一米五左右的苗条身材。骨架细巧,肌肉却异常丰满园实;皮肤也异常水灵白皙,而且极富弹性和张力:是一个小巧玲珑型的丰腴幼女。乳房娇小圆浑,线条柔美,恰似两个形态规则的肉制小圆锥,匀称的镶嵌在丰满白嫩的酥胸上;珠圆玉润,色泽红艳欲滴,又好似镶嵌在圆锥顶端的两颗鲜红的小杨梅;丰隆白腻,尚未长出一根毛发,远看真好似居中竖着浅切了一刀的一个刚刚蒸好的白隆隆馒头。

这样作了一番近距离欣赏之后,吴正雄左手揽住幼女的腰,右手按住女孩的右乳,自己先行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让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女孩娇羞地坐在老人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略带惊惧地望住眼前的这位矮胖老人。他又就近地欣赏起来:一个典型的东方美女。瓜子型白里透出荷红的嫩脸,乌黑亮丽的齐颈短发,浓淡适宜的两弯秀眉,长长的眼睫毛配合着双眼皮煞是秀气。你看这乌黑深邃、清纯闪烁的一对眸子,多像水晶中镶嵌的两颗又大又黑的干荔核;还有这秀挺的鼻梁,线条是多么清晰柔美;还有这红润的嘴唇、这浅浅的酒窝、这圆浑的嫩颔,整个五官搭配得多么协调,多么神奇,多么美丽;尤其这皮肤,又白又嫩水灵灵半透明似的,就连皮下的青青血管都清晰可见呢。什么新葱啊,嫩芽啊,凝脂啊,真是见鬼!世界上哪有什么东西可比?好啦,我的宝贝,躺下吧,让我好好来玩弄你。吴正雄让这个任人摆布的女孩平躺在宽大的弹性极好的沙发上。自己则跪着地毯伏在沙发前,迫不及待地想验证一下眼前的这位美女是否真还是处女。)j#e8u-o(t

他首先扳开了女孩的两条玉腿,女孩表现得非常顺从。顿时,展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片无与伦比的美妙天地——,整个阴部只均匀地长出一些亮泽秀丽的绒毛,而且皮肤白嫩得比嫩笋还要白美;一般的少女,哪怕人再白皙,阴部的皮肤也或多或少会变得灰暗或微黑。可眼前的这个幼女……真可谓人间奇迹。他贪婪的眼光又聚焦到女孩的,娇小玲珑却异常隆起,肿胀一般,恰似“肿桃”的雌类。只有肥美的蜜桃可比——真像啊,这两瓣嫩嘟嘟、丰隆隆、紧绷绷的大yīn唇——它们的色泽、外型及其给人的美感,多么像蜜桃沟槽两边的那两瓣凸起!这可是将两腿张得平面大开了啊!在这种姿势之下,居然还这般突起!看,腿都张得这么开啦,腿根部位却没有一点凹陷的痕迹;依然是这么丰满,这么圆实,仿佛没长骨头一般。还有就是这条最最神秘因而也就最最迷人的缝隙,挤得是这样紧,这样密。从上到下,一条幽缝,幽幽邃邃,神神秘秘,隐隐约约的。却并未像一般少女那样,微微露出有些暗红的肉体;也没有像有些少女那样,有着较为宽大的缝隙。

看到这里,吴正雄心痒难煞的。情自难禁地伸出右手,将宽大的手掌覆盖住女孩的整个,然后轻轻摩挲,直摸得这位女孩下身一阵轻微的悸动。随着手掌的缓慢移动,吴正雄那原本紧抿着的嘴唇,这时也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温柔、光滑、细腻,又极具张力——手感极佳。幼女的阴部给人的感觉真是妙啊,他想。接着,他又用右手的中指轻轻地按了按女孩的坟起之地。他感觉到他的手指被轻轻推回。这感觉更是奇妙。这么娇嫩这么完美的一个处女,就要被他这个年近花甲的人开苞了。真可谓是“老牛吃嫩草”啦,若非为了白氏集团,若非为了白满天,我岂能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即便做,也是自己去引诱,哪能让这样的美味沦落到他人的嘴里?

我不再遐想,眼睛注视着屏幕:吴正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沙发上。他扛起了女孩的双腿,将她的身子往上推了推,然后加入左手,两个大拇指分别摁在了裂缝两边那光秃秃的缝隙外延,其余八指则微微蜷起,挺自然地搁置在也是光秃秃的腿根部位。这样各就各位之后,两个大拇指开始用力,掰肉包子似的,往两边渐渐分开绷挤在一起的两片肉芽。随着缝隙的逐渐被分开,吴正雄的双眼反射出两束血红的灼光,仿佛一个嗜血者面对猎物就要微笑着吞下似的。他一面感叹,一面继续用力,将缝隙扳得括号似的大开。看着这可爱的处女膜即将被吴正雄这样的败类捅破,真有点不忍心啊,但是……,

我远远没有想到女孩子对我也是这么刺激!可想而知,给予吴正雄的感觉将会多么强烈!因为这毕竟是个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处女地呀!记得中国有一句古诗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诗用在这里真是妙极,妙极!

女孩有点畏缩地仰躺在沙发上,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羞涩而又有点兴奋地张望着,却也不敢随便乱动,只是听凭吴正雄在她下身动作。4z)j't,m%?

吴正雄确认她的确还是处女之后,就从容地站起身来,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爿药片,抠出一粒,置于左掌,一边将药爿放回袋里,一边端起服务员在他进来之前早就准备好、放置在沙发旁边茶几上的那杯香茶,将那粒绿色药丸吞入腹内。然后又从另一口袋中取出一瓶药水,全部倾倒进茶杯:“来,我的宝贝,喝下这东西,你会快乐的。”吴正雄一边说一边挽扶起仍然躺在那里兴奋而好奇地观望着的她,将那杯喝剩的掺入药水的茶半喂半灌地全都倒进了女孩的嘴里。确认她全部吞下之后,他这才将茶杯放回茶几,然后反过身来,十分得意地笑望着女孩。

我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我总感觉到女孩子不会那么轻易就范,即便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孩子面临着人生的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和害怕,何况,那层膜的撕裂会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疼痛,吴正雄竟然用药物去征服这样的女孩子,看来,他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颇有经验了。

女孩的脸蛋慢慢变得潮红,眼皮红涨涨的,也已微微勃起,双手已在下意识地蠕动……大概是药力发作了吧?吴正雄不慌不忙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物,直到只剩下一条裤衩。他单腿跪到沙发沿上,弯下身子,进入了实质性的性享乐阶段。他认真地看了看女孩的脸,女孩也正星眼迷离地渴望着他,红嫩的嘴唇令人难以察觉地微微蠕动着,仿佛正期盼他去亲吻似的。整个身子都在不安地微微挪动。看来真是药力发作啦。吴正雄斜贴着身子,将长满斑斑白发的头俯得更低,剃去胡须的嘴轻吻下去,盖住了那双娇小性感的唇。温嫩、柔软、甜蜜。他并没有在此逗留多久,他的头缓慢地不断地下移,逐一地亲吻耳垂、颈窝、锁骨、酥胸、直至乳房。在乳房上,他逗留了许久许久,嘴唇才压下去,对方皮肤就敏感地作出反应:微凹下去,又迅速弹回;毛孔也随之喷张,体温也随之升高,呼吸也随之急促。尤其是,嘴唇一挨过,便颤颤地弹回,且很快便硬硬地勃起,一点也不会像一般少女在同样姿势下那样,委顿下来,延展开去。再看两个,就像是倒扣着的两碗蒸得烂熟的糯米饭上镶嵌了两粒滚园而红艳的草莓。令人馋涎欲滴。用手按将下去,光滑柔软而有被弹回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触摸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得不到的。吴正雄欲罢不能,两手又摸又搓又捏的,那温柔的肉感,那极好的弹性,令他心神具醉,通体舒泰,倍感甜蜜。同时,也让他欲火如炽,迫不及待了。

与此同时,女孩的身体也在不断作出反应,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平展,时而侧起,时而蠕动,时而颤抖,时而蜷起,时而扭摆……她的眼帘以及脸颊也已经被欲火烧得通红。连眸光都仿佛是红的。她的全身,正在散发出一种灼人的气息与热力。嘴里也开始轻声哼唧。

这种气息与热力强烈地感染了吴正雄,使他在不知不觉之中,竟暂时地违背了自己“要从从容容玩弄”的初衷。于是他不再细细品味女孩身体的其他部位,而是急切地想将早已坚硬的,利剑般插进早已令他神魂颠倒的缝隙里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他将保养得很好的身子挺起,再往后退,直退到女孩的下身部位。这才两手捉住女孩的小腿,令其曲起、张开,自己则并拢两膝,跪伏到女孩的两腿之间。女孩就已经进入了高度的性兴奋状态:大腿内侧,尤其是馒头一般高高隆起的肉芽两边的腿根部位,跟他第一次欣赏到的情景已大相径庭。那原本是光滑细腻的白嫩皮肤,现在已变得汗津津的泛着潮红的光,而且毛孔也变得有些扩张,一粒一粒的,清晰可见。像是经过放大镜放大似的。女孩的下身已经粘满了琼浆般晶莹的乳白色津液,淋淋漓漓,这种迹象表明,这个才十三四岁的可爱又可怜的小女孩,被那瓶催情药水激发得欲火难禁!想不到,这种药居然真有这么神奇的威力。据说中国古代的皇帝,爱吃处女尤其是幼处女的津液,说是采阴补阳,强身健体。这话依我看颇有道理。

吴正雄边想边用舌头去舔幼女的会阴部位,狗舔汁液似的,舔得哒哒有声,舔得津津有味。然而,不知怎的,却愈舔愈多。那不断流出的津液,散发出一种让人一闻就性欲亢奋的奇妙气味。且那气味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吴正雄抬起上身,低下头颅,又一次掰开女孩的身体的缝隙。他俯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这颗小豆粒。这才又一次抬起头来,更加用力地分开肉芽,紧贴着的鲜红嫩肉被分开之处,随处可见胶水似的“藕断丝连”的。红艳艳的肉壁上,也渗漏出一颗颗晶亮的“露珠”,汇成涓涓细流,悄悄流淌向沟谷。甚至就连处女膜上都蒙上了些须雨露。

吴正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用我都不敢相信的快镜式动作,跪着急急冲冲的抬起女孩的两条玉腿,迅疾地将它们叠置在自己那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之上,用叉腿跪立的姿势,面对平躺着的幼女,右手握着又长又大青筋毕露的欲望之根,左手分开幼女肉蚌一般欲开还闭的缝隙,将蘑菇似的小脑袋对准了业已露出粉红却不见洞口的部位,一边看着交合口,一边挺起臀部往前用力。

然而,他的是那样的大,而幼女的缝隙又是这样的小,以致于任凭他怎么用力,也不能如愿进去,徒增女孩的苦痛。吴正雄已是色中老手,知道不能硬闯。便尽量压低上翘着的guī头,让它对准会女孩的肉体缝隙,顺时针绕圈、蠕移,以便蘸上yín水,这才又往里戳。这一招还真灵历,他的gu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将扁扁的缝隙口绷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欲望之根竟然全都戳进去了——咋看起来,就好像女童幼嫩的小嘴里被突然塞进了一根大黄瓜似的。

通过屏幕,我可以感受到吴正雄的被一圈湿溜溜温嘟嘟的嫩肉十分温柔地紧紧箍住的强烈刺激。这种刺激很快便诱发一股微妙的快感的暖流,通过他的yīn茎直灌他的脊椎和心肺。令他心弛神飞,如坠云端雾里。感觉就像神仙似的。

经过了一段漫长的研磨,吴正雄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向上、向下、向左、向右,他被无数条滑腻的舌头死死地缠绕箍裹。女孩眉头蹙起,脸带痛苦、惊悸之意。两腿在不停地搅动,蹬踢,想抵挡住他下身的努力。再看交合口,身子底下的幼女也实在被绷得够可怜的:他的小头一往里送,她的缝隙边缘的肉就跟着往里微陷,就好像整个都将要被捅塞进肚子里面去似的,而他的小头一往外抽,她缝隙里面那鲜红的嫩肉就立即被翻带成一个圆圆的红红的橡皮圈似的东西,紧紧地箍裹住吴正雄的小头,仿佛想死死地拖住他,不让他脱离。

他暂时停止了下身的动作。转而在女孩的上身下功夫。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手嘴并用,一边吻着女孩的芳唇、耳垂、颈窝等处,一边撩拨搓弄着女孩的胸乳。经过十余分钟的努力,女孩终于再一次兴奋起来。他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缓缓挺动着臀部,渐渐往里推进,穿过紧贴着的肉壁,直至感觉到小脑袋像是被一只温柔的肉手紧紧握住,他才又渐渐地往后略退。后退时,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头被排挤,终于,他的大部分根部都进去了。而与此同时,女孩除了不断扭动身体且不时发出略带痛苦的哼叫声之外,并未像先前那样奋力的推拒!6^b#l+n#r3s2p

看着两人已经交合在一起的:一个是白馥馥,一个是毛茸茸;一个被撑得丰唇掀开大张着嘴,一个被夹得青筋毕露喘不过气;一个似贪吃的小白猫,一个似被衔的大松鼠。吴正雄将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到女孩的脸部去。无意中他发现,女孩的眼睛已经眯起,长长的眼睫毛垂得低低的,眼皮上的潮红已经扩散到了额角眉梢;连额头上都汗津津的,且在不断往外冒着晶莹的汗粒;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了粉红的嫩唇,脸上隐隐约约显露出痛苦的痕迹;头在沙发上左右扭摆,秀丽的黑发在粉红的沙发上抖散作扇形。他又缓缓的抽动起来。抽动依旧显得艰难,但比起刚才来,要润滑通畅得多。他一边缓缓抽动一边细细体味,眼睛也一刻不停地上下乱看。

吴正雄不知不觉间又停顿了一会。良久,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睛,依旧猩红迷离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疑惑、些许怨责、些许期待。$l1h(t3[(@&s,n"n

吴正雄更是兴起,干脆用两手撑持起上身,蜻蜓点水似的,运动着腰臀部位,逐渐加快抽动的节奏,臀部的肌肉绷进又绷出的,显得很是吃力。与此同时,女孩娇小的身子也随着他的一抽一送,而上下波动,播米似的。而身子的上下波动,又带动了乳房的上下波动,颤颤巍巍,荡荡悠悠,像用土办法拿白纱布榨囿豆腐似的,由慢而快。——这乳波,这臀浪,纵横激荡,直荡漾得女孩气喘吁吁,扭动不已。不知不觉中,她的小嘴已经张开,渐渐由喘息声而变为轻轻的时断时续的“呵呵”声。听声音是那样的享受,那样的动情,那样的陶醉。直感染得吴正雄忘乎所以,一边“喔——嘻、喔——嘻”的吸喘着粗气,一边则更大幅度的耸动着。

他一面耸动,一面低俯着头,探望着女孩的。4]'女孩子是这样的小巧,而吴正雄又是这般的肥壮……像一头雄狮正在奸淫一只小绵羊的!

女孩的yín水已经越来越多,看上去溜滑溜滑的。那原本紧抿着的“小嘴”,新袜似的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脚腿”,被捅塑成了男人独有的器管的形状。使得每一处肉壁都能恰到好处的紧贴他的老弟,形成无数极具弹性的“肉箍箍”,密密匝匝的。他便在不断地分泌着“蜜汁”的“肉箍箍”间一次一次的穿梭,摩擦。快感便随之一阵一阵,波浪似的向他涌来,轻吻、搏击着他小头的“沙滩”,且迅速蔓延播撒开来,激荡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哗啦——哗啦——哗啦——”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比一浪猛烈,令他舒爽,令他晕眩,令他陶醉。

他身体里所有的感觉都被吸引了,吸引到一个测量血压的量压器一样的东西上去。那快感的水银柱在上升、上升、再上升,不断上升。而那柔腻腻温吞吞湿漉漉滑溜溜的生命处子之道,仿佛就是一只只敏感柔嫩的手,在不断捏弄着那个能够激发“水银柱”上升的握柄。他一抽动,她捏弄得也就更加厉害,他感到全身的热血在奔涌、在鼎沸;脉搏咚咚咚,心脏在急跳,血管在扩张;血压在快速上升,他差不多已被抛到了快感的颠峰。可他不想这么快就投降,他要暂时摆脱那些让他欲仙欲死的“嫩手”。于是他赶紧拔出已经涨得更大的命根,他的命根才拔出来,包含着万千子孙的白色液体便喷涌而出,变成一个奇怪的问号式的抛物线,洒落在了女孩那丰满的肚皮上,大大小小,点点嘀嘀,宛如洒落在荷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的。4i(]99z1x0j2_*^7

看到屏幕上的精彩表演,善良的我我甚至也有了奸淫少女的念头,但是,我必须接待好我的客人,必须利用这一次招待打通白氏集团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当看到吴正雄休息完毕,西装革履的穿戴好,我再一次走进三楼的办公室。

“吴局长,这道菜怎么样?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我客气的说道。

吴正雄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抑制不住刚才的兴奋,故作镇静的说:“不错,还可以”

我微笑道:“如果吴局长喜欢,以后想吃这道菜的话打个电话就行,我派车去接您”

吴正雄呵呵一笑,转身上了轿车,我关上车门,摆摆手,车子绝尘而去。我没有提什么要求,但我知道,从他的反应可以看的出,以后对于白氏集团的事情,他亦不会再为难我!

(50)本性毕现

本章导读:一个人的阅历其实就是他的做爱经验,做爱经验丰富了,你的阅历才能提高上去,男人用征服世界的方式去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的方式去征服世界。

上开业大宴

经过财务局长吴正雄的帮助,白氏集团重新挂牌的申请一路绿灯。这时候,我对给我指点迷津的赵明还有贵妇人感激有加,虽然我和他们之间也只不过是交易关系,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他们,白氏集团的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

开业的时候很是热闹。公司经历过如此多的挫折,原班人马早已四分五裂,但因有赵明和贵妇人的拉拢,政府官员和同行来的人很多,完全掩盖了以前公司门可罗雀的冷落。

欢庆宴上,通过赵明和贵妇呢人的介绍,我认识了很多大腕级的人物,有市委书记关玉杰、副书记刘士强、市委秘书展张其耀,,公安局长徐宗海、交通局长李宝驹、劳动保障局局长林庆善以及那个税务局局长吴正雄等等诸多政府官员。男人们在一起,喝酒的话题当然离开不女人,通过和他们之间交流,以及通过他们的部署及司机的交谈和赵明及贵妇人给我的介绍,我很快的对他们有所了解。当然,酒足饭饱之后,除了给他们每人一万元的红包之外,我还留下上面的几大巨头消遣消遣。

这些人的警戒心很强,如果没有赵明和贵妇人的推荐,他们根本不会买我的帐。幸好有他们两个信誓旦旦的保证和漫无边际的忽悠,诸多领导才对我深信不疑,他们不但收下红包,还接受了我的邀请,参观了办公楼的重要办公地点,四楼!

进入四楼,他们将被分到不同的单间里,虽然编号不同但是里面的设施大同小异,有双人蒸气式冲浪浴缸,俯仰起伏可调控的按摩床,旁边配有一对小沙发。除双人舞池外,还设有情调酒吧,有二十几个座位的小电影院,常播放淫荡刺激的黄色影片。内间设有双人床,红绸被,浴室可淋浴也可干蒸,舒适方便。

这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有的孙子孙女都已经上了高中,但他们接下来面对的,就是让那些和他们的孙子孙女年纪差不多的孩子的按摩与安抚,想起他们的儿子或者孙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或者爷爷已经在外面给他们找了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后妈,感觉真的很是滑稽。

赵明找到我,说今天一定要伺候好贵妇人,那可是你的活财神。想起那个丰满的肉体和那一尊菩萨尊容,我心理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她就必须尽心尽力的去履行自己的承诺。楼上的这一切包括今天宴会后的安排都是贵妇人的得意佳作,所以,我也无所顾忌的邀请贵妇人去我的办公室,面对着墙上的宽大屏幕开始一样样的和这些实战型官员学习他们的日常工作经验!

下群魔乱舞

因涉及的人员众多,需要大量的美女资源,于是我找贵妇人帮忙,让她打电话给少女之春管理人员多增派一些女孩子。少女之春提供的这一批女孩子有的是从乡下来的,有的就是本市的,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没有经过严格的培训,她们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工作,怎样的生活,好在,不用担心,这些官员都是情场老手,这几个小女孩还是会被他们搞定的,搞不定也没关系,他们自己会把屁股擦干净,谁想给自己的前途制造麻烦呢!

因房间众多,我和贵妇人在房间里的大屏幕上只间断的看了几个画面,不过,我们重点看了市委书记关玉杰和副书记刘士强的精彩表演。看完以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阅历其实就是他的做爱经验,做爱经验丰富了,你的阅历才能提高上去,男人用征服世界的方式去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的方式去征服世界。

1、市委书记关玉杰的房间

因为市委书记是这个城市的一把手,以后企业发展的很多地方都会和他密切相关,于是我特意爱四楼给他安排了一个豪华套房。

走进套房的门是一间不很宽大的客厅,封闭式的,呈椭圆形,装璜有隔音及空调设备。相对于四星级的宾馆而言,这是一个装璜得十分朴素甚至有点怪味的客厅,也许这足以显示出设计师的突兀鲜明的个性:头顶上一盏多灯头的宫式吊灯,正散发出柔白的光,照得整个客厅亮如白昼。吊灯四周,星星似的,装嵌有各色小彩灯,众星拱月一般。墙壁上裱糊了一层白底淡蓝色小圆点图案的花布。除此而外,就再也没有装饰任何东西。

房间里的摆设也让人觉得奇怪:只在椭圆较扁长的那两面墙壁边,各配置了一张电视桌和一张长沙发。桌子上放着一台进口的大屏幕彩色电视机,桌面下的搁板上配置有一台dvd影碟机;沙发是用真虎皮蒙制的,前面是一个椭圆形红木茶几,中间镶嵌着同样呈椭圆形的大理石,镜子一般。茶几上放着两只高脚杯、两个遥控器、一个托盘。托盘里盛放着五颜六色的水果。

关玉杰进来时,电视正在播放着音乐节目。悠扬的歌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回荡。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少妇正和一个才十三四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幼女端坐在沙发上收看电视节目。

“哦,关书记您来了,我们正等候着您呢。”少妇望见关玉杰进来,便毕恭毕敬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转而又冲着女孩,“这位就是我们的贵宾,用不着我介绍了吧。你应该在电视画面上看到过的。”

“领导,您好!”女孩很懂事地一边跟关玉杰打招呼,一边站起身来,虽然身体显得有点拘谨,但声音却跟平常一样的轻柔悦耳,略带稚气。

“你好,你好!”关玉杰伸出肥厚的手掌,捏了捏女孩犹犹豫豫伸出的白皙丰腴的小手,目光则被女孩那惊人的美貌深深地吸引了去——

这是一个世间罕见的绝色幼女。穿一件嫩荷色连衣裙,蓄一头蓬松的齐颈短发,着一双小巧别致的白色皮鞋,脸色润白娇媚,五官协调出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白美;胸脯娇小丰挺,线条柔美;腰身纤细,曲线流畅,体态风流。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支婷婷玉立于水面,刚刚含苞但尚未着色的芙蓉花蕾,有一种纯洁飘逸的灵秀美。

果然选到了这样美丽的幼女。真是太美了!关玉杰被眼前这个幼女的美貌惊得呆呆的,久久地站在那里,眼放光彩地盯着此女。

女孩显然感受到关玉杰的这种举止和目光,她那黑亮、细密、齐整的眼睫毛此刻已低低地垂下,一副含羞带怯、惹人怜爱的情态。

见此情景,少妇微笑着,说:“关书记,我先走啦,你们谈谈吧,晚安!”

“呃……哦!那好,晚安!”关玉杰似乎刚刚愣过神来,对女孩说道“来,坐下,干吗还站着?坐下,坐下。在我这里大可不必客气,来来来,坐这陪我看看电视聊聊天吧。”他一面说一面慢悠悠老成持重地坐下。

女孩这才依然有点拘谨地坐回到沙发里。关玉杰于是又开始目不转睛地从侧面细细欣赏品味起女孩的美来。这个女孩的脸蛋的确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美——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类型的美——标准的瓜子型脸上,生着一双异常美丽的大眼睛:眸子又大又黑又清纯又亮丽;周围的眼白,清澈中透出淡淡绿意。这象征着纯洁的绿意,便使得整个眼睛显得更加纯净深邃。再配上线条柔细的双眼皮,黑密齐整的眼睫毛,使人光看这双眼睛就要迷失得陷进这碧绿的深海里去。可是眼睛这么大,嘴唇却又是这样的小——色泽水红、饱满性感:正宗的樱桃小嘴。多么别致!更有这嫩生生、线条清秀的小椒鼻;这半透明似的嫩白肌肤;还有这美白的脸颊……整个脸蛋,整个水色,给人以清新鲜活、光泽细腻、富有灵气的美感,叫人一看就产生用手去摸一摸的冲动。

女孩早就察觉进来的这个肥头大耳的领导在傻看着自己,只是她早已习惯了被人们盯住傻看的情境,更何况现在傻看着她的,又是她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关书记呢。她一点也不生气,只依旧低垂着眼帘,玩弄着裙裾,偶尔也抬头看一眼电视什么的。

关玉杰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美女,但他知道,这是国家以各种名义在全国范围内征选上来的那批女孩中的一个幼女。“乖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我叫小玉,今年十四周岁……”女孩依然低垂着头,声音低低的,却也十分柔美十分甜腻。

“小玉?多美的一个名字,和拥有这名字的人一样美丽……那你知不知道来我这是干什么工作的?”

“d总说过,从今天起,我就是关书记的贴身秘书”

“不错,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别急别急。我们第一次见面,得干上一杯,然后再贴身,你说对不对?”

“可……可我从来就没喝过酒呀,连葡萄酒都没喝过呢!”.

“那是过去,现在你得学习,在我这里不学会喝酒是不行的。”关玉杰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冰箱里取出一瓶上好的葡萄酒——这酒是用男女都可以服用的春药配置而成的,当然这也是贵妇人的高明招数。

“来来来,我们共同干上一杯,为庆祝我们的初次相遇。”关玉杰亲自将酒斟满高脚酒杯,并亲自端起一杯送到这个叫小玉的女孩手里,自己也端起另一杯,“来,干了它。”

“我本来从不喝酒的……但既然您老人家这么开心,我就陪您喝一杯。”小玉人虽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却蛮会说话的。

“说得好!说得好!大方!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嘴又甜又大方又爽快的人!”说完,他举起酒杯一饮见底,然后看着小玉喝完另外那杯,“好,现在你总得回敬我一杯吧?对!我来给你斟上,对……好,好,就这样,好,我们干杯!”

“干杯……以后还请书记多多关照,我会把您当成父亲一样看待的……”

就这样,小玉在关玉杰的不断哄骗下,喝了一杯又一杯。像她这样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哪里是久经沙场、阅历丰富的关玉杰的对手!不到半个小时,小玉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心在咚咚咚咚地直跳。天真的女孩还以为这是酒力在发作呢。

关玉杰一直就在暗中特别注意观察她。这时,他注意到小玉两边脸颊上的红色在加深,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了。必须抓紧时机,乘胜追击。

“咱们边看边聊……不过看这样的电视多乏味。看看光盘吧,这可是小电影呢,你们下面是很难看到的。”关玉杰按了一下早已装进碟片的dvd影碟机的开关,先后拿起茶几上那两个遥控器,熟练地按了一会儿,然后便掀灭了那盏亮丽的大吊灯,摁亮了天花板上那些星罗棋布的小彩灯。

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暗淡下来。变得有点像舞厅,红红绿绿,神神秘秘。

小玉没有作声。

跟着,对面的彩色屏幕上便开始放映一部顶极生活片:

2、戏里戏外

片子演的是一个老人,续娶了一个四十余岁的后妻。后妻带来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儿,这女孩长得如花似玉,直惹得这个好色的老头馋涎欲滴,总想寻找下手机会。8],c+p"a${1}

终于有一天,后妻撇下女儿到乡下娘家小住去啦!老头便趁着后妻不在家之机,将早已准备好的春药放进了继女爱吃的夜宵里,弄得那位本已春心萌动的继女门都忘了锁死,就赶紧躺到床上去,将全身的衣服脱得光光的,在被单上又是摸又是抠的……正在她得趣之际,白白胖胖的继父用他早已偷偷配备好的房门钥匙,悄悄弄开房门潜将入去,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继女床前。那位继女居然眯着眼睛还没发现呢!

“好啊——”继父突然来了这么一声。

沉湎在色欲之中的继女被惊得怪叫了一声,赶紧拉起被单捂住头脸。

“你干的好事!”继父边说边挨坐到继女床上,依然是轻言轻语,“看我不告诉你母亲去。”

“别……别……别告……告诉我……我妈咪……我……我……我求你……”

“我不仅要告诉你妈咪,还要告诉所有认识你的人!除非……”继父话未说完,手就已伸到继女那丰满结实,还在继续发育的乳房上啦。

继女本来就欲火中烧的,加之又害怕继父真个将她的丑事说出去,心想:那多丢人现眼的;再说,家里就只他们俩,虽说自己还是处女,继父又是那样的老那样的胖,可事到如今,也只好随他去。主意一拿定,便装模作样,半推半就的,听凭继父的一双肥腻的老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搓……继女被中断的欲火,重又被点燃起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再也不装模作样地去作那无谓的推拒……

小玉原本就已经被春药刺激得脸红耳赤、心如鹿撞的,这会子又突然看到这样露骨的镜头(她可是连一般的裸体镜头都从未看过的),则更是心惊肉跳、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欲罢不能啦。

关玉杰仰躺在虎皮沙发里,交叠起双腿,心不在焉地望着电视屏幕。看来这部片子是他早就看过的,当然,贵妇人之所以让部下准备这样的片子是因为她认为它比较适合于给处女们看。好让她们知道她们这样年纪的女孩跟老人做爱是天经地义的。

关玉杰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真正关注的是小玉的情绪变化。他发现她开始时很是不安,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被从未看过的刺激镜头所吸引因而欲离不舍的样子。只见她,时而羞涩地将头低低地垂下,好像要将头钻到自己的裙档里去;时而又将头抬起,羞人答答的,偷偷觑上一眼电视屏幕,并不时地偷觑一眼坐在身边不声不响的关玉杰。见关玉杰那一脸若无其事全身心放松的样子,她也便不再过于害羞,也敢一直盯住屏幕啦,而且,不难看出,还看得挺投入的。似乎愈看愈情急,愈看愈冲动。他甚至发现她的身子有时还微微颤抖呢!像患疟疾似的,且偶尔压抑着轻声咽一口唾液。

也是,十分天真单纯的她,哪里看过这样的东西!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以前有人对她说过的话,说是市委书记关玉杰的生活像皇帝。如今看来,还真是的。要不,怎会看这种羞死人的东西?关玉杰肯定是个色鬼。小玉的头脑还很清醒,她在心里这样想。

镜头在不断推进:白白胖胖的老头将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只见他,胖胖的、矮矮的,皮肤白腻;头发、胡须都已斑白。尤其是胡须,长长的,灰灰白白的,人虽很胖,但下身毛丛下软绵绵垂下的那根肉柱,倒是够长大的,活像一段香肠悬挂在那里。

老头爬上床,趴伏在继女的两腿之间,将长满胡须的嘴,伸到继女那刚刚长出几根柔细灰黑阴毛的阴阜部位,然后伸出酱紫色的舌头,颤颤着去舔弄继女那业已高高凸起的小小yīn蒂。舔啊,舔啊,只见那灰白的胡须和灰黑的阴毛纠缠在一起,直舔得继女哼哼哈哈,呻吟扭动不已。小玉又一次垂下头,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心里忐忐忑忑的。若不是芳心已乱、情欲早被春药激起,她或许还能避开这样的东西,可是此刻她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关玉杰不动声色地在一旁偷偷观察着,见此情景,认为时机已到,便果敢然而舒缓地伸出右手,搭在了她的右肩上。见小玉只是微微的缩了缩身子,便又伸出左手,按在了她的左胸上,隔着连衣裙握住了她的左乳。0e0u%|)l#?8f

小玉又是一阵战栗,但还是没有推拒。事实上,她早已被春药和录像刺激得昏昏乎乎的,情难自已。此刻,她内心巴不得有个男人能像录像中的那个老头那样来摸弄自己。她甚至期待着坐在身边的关玉杰早点这样做呢。她想,关玉杰虽老,而且矮胖了些,但人长得并不难看,年轻时可能还挺帅气呢。更何况他还是市委书记呢。让这样的人摸摸自己,像父亲爱抚女儿那样,总还可以的吧。

关玉杰经验丰富,他已看出了小玉的情急。便以超乎一般人想象的大胆动作,直接撸起小玉的裙子,将手探入腿根部位。小玉因为没想到他会突然将手伸到自己的下面,乃至于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已被对方摸了个正着。既已摸上了,感觉又十分舒服,那就不抵挡也罢。因此,她只是在关玉杰的手已经摸上了她那连她自己都知道已经湿了的口的时候,这才本能地产生一种抗拒。她羞涩而又恐惧地夹紧双腿,不料,却将关玉杰那只肥厚的手掌夹在了其中。她知道这样也还是不行,而且也怪不好意思的,便又赶紧松开双腿。可这又给关玉杰提供了可乘之机。他干脆就趁机拉下了她的小内裤,而且手指也老马识途似的,很快便捉住了她那敏感的小yīn蒂。

这可是从未被男性触摸过的地方,小玉全身的肌肉都随之一阵紧缩,双手下意识地伸过去试图推开那只胖手,然而却十分绵软无力。她的双手就这样停留在了关玉杰的手上,似推非推,似拉非拉的,且瑟缩着身子,把头低下将上身垂得弯弯的,同时不断地蠕动着。嘴里发出情怯怯娇滴滴的“唔——别这样……别这样……关玉杰,我求求您,别这样……”

“宝贝,让我摸一摸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请相信我。”关玉杰实在已被小玉的纯洁与娇媚所深深打动,加上药力发作性欲亢奋,连声音都有点抖颤颤的。他一边近乎哀求地说,一边左手托着小玉的臀部,右手揽住她的头和肩,像妇人抱婴儿那样,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小玉一来因为药力发作,春情激荡,难以自制;二来也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得罪不起。说不定跟了他,连家人都能得好处呢。于是便撒娇般依偎在关玉杰那宽厚的胸怀里,开始闭上眼睛,任凭关玉杰爱抚。

关玉杰直觉到她的顺从,顿时放开手脚。一面轻轻地吻着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着她的娇乳和嫩嫩的阴部。

感觉何其美妙!真是世间无与伦比。难怪古代的皇帝会不顾一切地去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呢!这感觉多美!如此娇嫩,如此美艳的一个幼女,就这样被征服了。只一会儿功夫就温顺地躺在了关玉杰的怀里。这小巧丰盈、极其性感的唇,吻起来竟是这样的肉感,温吞吞、软绵绵的动人心魄,酥人骨髓。尤其这颠倒众生、迷煞世间热血男儿的小,小荷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软软的,滑滑的,握在手中就像握着一个有弹性有温度的肉质鼠标似的。这滑溜溜温吞吞嫩腻腻的桃园洞口,摸起来就像摸着尚有余温的热豆腐似的。

关玉杰静静地享受着,肥软的手指头在小玉的裙裾内温柔地“轻揉慢捻抹复挑”。

小玉这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触摸,感觉是异常强烈的,触电一般。只觉得自己身上那从未被人摸过的三点,给人以一种极为新奇极为强烈的舒爽感觉。酥麻麻,怪痒痒的,酥彻骨髓,痒彻骨髓。让人浑身酥软无力,骨头就好像散了架似的。好像连血液的流动都在使血管发痒,叫人没有一点力气。真可谓快感迭起。这快感,水一般在她体内奔涌,很快便形成三个急湍的漩涡,它旋啊,旋啊,波纹愈旋愈大,终于波及到她的每一寸肌肤,牵动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激荡着她身心的每一个角落。直荡漾得她晕头转向,筋酥骨软。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如同浮于水面,飘于云间。

关玉杰见她已完全绵软的躺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便抱着她站起身来,直将她抱到里间。把她放在了房间内设计独特的“自动床”上。

小玉也就像一袋棉花似的躺在床上,只是将一只手遮掩住了眼睛,怕光似的。

这是一间专供做爱用的奇特的房间,设计师的设计实在有点不伦不类,这大约也显示了设计师对人格的深层了解:既有点像医院的手术室,又有点像专供人们锻炼身体的健身房。头顶上一盏向日葵似的无影灯,却又正对着一张宽大的设有振动装置的“自动床”,周围东一处西一处设置有各类奇形怪状的坐椅或躺椅,还有各类奇形怪状的机器。

关玉杰对这些设备运用起来倒是熟练自如,经验相当丰富,他侧坐在“自动床”上,轻轻扶起软绵绵且业已浑身灼热的小玉,小心翼翼的替她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小玉虽试图阻止,无奈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顿时,一个十四周岁女孩的侗体,便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姣美得都把他给惊呆了。横陈在他眼前的,简直就是一个由上帝用凝脂和美玉混和造就的人间尤物——一具发育得即将成熟的纯正处女的肉体。白皙,苗条,丰腴。真真当黑的地方黑,当白的地方白,当红润的地方红润;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弯曲的地方弯曲。

这又是一具被征服了的处女的肉体,它的安静就意味着一切的允诺。b;y

关玉杰依然侧着身子,用左肘支撑着上身,半躺在床上,充满爱怜地凝望着眼前这具已经真正动情、几乎是在渴望着男人的肉体。关玉杰先是十分温柔地伸出右手,将女孩那只遮掩着眼睛的左手轻轻地挪移下来,让它抒展地放置在她的身侧。小玉只是微微的睁了睁那双像喝醉了酒似的发红的眼睛,快速而又狡黠地瞟了关玉杰一眼,就又顺从地眯拢了。而一旦将她的手移开,小玉的整个脸部便完全呈现在关玉杰眼前。这张脸跟他刚刚进门时看到的那张脸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一个白美,一个红艳;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力四射。整个脸部都红艳艳的,且释放出一种诱人甚至可称为淫荡的亮光。犹如正在释放芬芳来吸引蜂蝶的花朵。嘴唇虽然紧抿着,但却丰艳亮泽、性感诱人!

面对这样娇小这样丰满这样红润的一对嫩唇,关玉杰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只轻轻一碰,便微微凹陷下去,而一旦撤离,那丰唇便又马上弹回!他又赶紧将业已撤离的嘴唇紧贴上去,只感觉到一股热力一阵轻微的颤动一瞬间本能的微微的逃避,但紧接着便是默许便是被动的接纳便是有意无意的左右挪移,继之便是微微的开启朱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呼出一种处女所特有的甜甜的气息,再后便是微微地张开双唇渐渐地作出回应紧紧地搅缠在一起,最后终于被撩拨得开启玉齿吐出细腻柔嫩沾满甜唾的舌尖迎向对方的粗舌……

一个幼女就这样在春药的作用与老人的诱导下学会了深吻!学会了专心致志地享受接吻所带来的飘飘欲仙的陶醉!

关玉杰顿时极为强烈地意识到人生是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美好这样的宝贵!跟这样嫩的一个幼女深深地相吻在一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代,浑身充满了青春活力。

继续向下寻幽探胜。关玉杰的右手自小玉的左腋下的胸肌处摸起,渐渐往上游向左边的乳峰,手指时而轻轻拂过,时而螺旋似的绕圈圈。所到之处,皮肤绷紧,毛孔竖起,肌肉紧缩。如此逡巡,慢慢转而向右峰攀援……

小玉被摸得浑身发颤,眉头紧皱,眼睛眯起,双唇微张,双手抓床,腰部挺起:一付十分受用的样子。也难怪,她哪里经受过男人的抚摸,更不要说是如此细致的抚摩!

胸脯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柔软敏感,丰满而又结实。胸肌光滑如缎地向腋窝倾斜下去。关玉杰又一次顺着摸上来,轻轻拿开小玉无力地掩着细嫩乳房的胳膊,伸进了腋窝下那细软的汗毛中,用指头尖轻轻搔拂着。在这样的抚摸下,腋窝不由自主地摊开了。

关玉杰的左手又突然抓住了她那白嫩的右乳,捏了捏,并逐渐加大力气。感觉暖暖的软软的紧紧的,弹性极好,手感极佳。粉红的此刻已高高耸起,手指挨过去,便颤颤着弹回。整个胸脯都在激烈的起伏中。

关玉杰的手继续往下轻轻拂过。牛奶一般白润的腹部柔软而有弹性。在漩涡似的肚脐眼下方,还残留着内裤叉上橡皮筋的痕迹,皮肤上可见一个个凹进去的紫红色的小洞窝。

关玉杰忍不住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她那惹人怜爱的小洞窝,就这样一直舔到柔软的侧腰。舔得小玉呻吟出声,腰肌也一阵战栗。

关玉杰接着轻轻的捻了捻小玉那稀稀的毛发:灰黑亮丽,柔软纤细,光滑秀美,摸在手上润滋滋的。阴阜高耸,手指按下去感觉脂肪肥厚,结实而富弹力。他又提起她那双微微战抖的腿,然后将它们分开:疏朗嫩细毛发圈着的一个小小反而缝隙,一如才褪皮的小柚瓣,鼓鼓囊囊的,顶端夹着一粒小小的花生米。掰开“柚瓣”,则可见淡红的“柚肉”,晶莹亮泽,水汪汪的,红润可爱;合而拢之,则立即溢出晶莹的阴液,蜂房溢蜜一般。

关玉杰再也沉不住气,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西装,扯掉领带,除去衬衣和内外裤子。立即,他那根粗短的欲望之根便吹胡子瞪眼睛的怒对着小玉的裸体。只见它,小头昂大,豹眼微凹,色泽暗紫,咄咄跳跃,俨然欲行肉搏的一把刺刀。

小玉偶然间瞥见了这把“刺刀”,惊吓得秀眼圆睁,蜷起身子,背对着关玉杰,不敢再看。但不断骚动着的内心深处,依然渴望着男人的肉体。

关玉杰饿虎扑羊一般,扑到她的身上,近乎粗鲁地扳正她的裸体,压了上去。轻车熟路似的,用坚硬的命根紧紧抵住了她下身那最柔软最脆弱的方寸之地。那里早已是润润腻腻的。关玉杰将欲望的标枪直接抵住了那个最温柔最湿漉的地方,绷紧了下身,开始用力往里钻挤。

小玉陷入了一种近乎痛苦的肉感之中,这种肉感使她感到蛊惑而又着迷。她的头在枕畔歪来歪去,连齐耳短发都已弄得横七竖八的抖散成一团乱麻,铺撒在脑后的软枕上。额头上香汗津津的,黑密的眼睫毛几乎盖住了大半个业已变得红通通的下眼皮,嘴唇此刻也已张得大大的,直喘着粗气。稚嫩的颈项微微向后扬着,使得颈子和下巴之间的角隅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一条暗绿的筋络像心脏似的在白玉似的脖子侧边鲜明有力地跳动着。

关玉杰近乎狂热地再一次吻住她的嘴,用唾液去滋润它,这就更使她冲动的感情如奔流的闸水。他一边亲吻,一边轻轻抚摸。在轻轻的抚摸下,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凹进去的肌肉像一个洞穴,突起的肌肉则又像是沙丘的边纹。这接连不断的亲吻和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抚摸,使她的感情有点控制不住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鬼使神差似的主动伸出了她的处女之舌!关玉杰一面也伸出舌头与之对舔,一面则悄悄的蠕动着,腹部下面那根坚挺的标枪不断地顶撞磨辗着她那湿漉漉软揪揪的秘地。

小玉现在喘息得更加厉害了,她的呻吟也更其强烈。她的双肩在暗暗地向上抬起,向上微鼓的细嫩乳房正欲和另一个长毛的胸脯紧贴在一起。最后,她终于伸出两只嫩生生的胳膊,轻轻抱住了压在她身上的关玉杰。那受到关玉杰下身刺激的双腿,这时也悄悄的抬了起来,像一匹受到挑逗的小母马驹。抑制不住的感情简直就要像火山似的喷发出来,眼中闪现着一种异常迷人的光泽。

关玉杰直觉到她的热情,且深深地受到这种热情的传染。他的感觉下身热涨得都有点发痛,于是他不顾一切地,蜻蜓点水似的,小头对着花苞,下身陡然往前一挺。刺溜一声,他那粗短的命根,便整个儿被埋进了那深深的温润的肉泥里。

猩红的处子之血混和着乳白的在涓涓泌流,染红了她的腿根,也染红了自动床床面的一小块蒙布。完全像一个不懂事的幼犬,她发出了第一声真正带着痛苦的哼叫,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仅仅十几分钟,她就由一个处女,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哼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持续不断了。

这个可以当他孙女的女孩就这样在他的引诱下成了他的玩偶,成了的有其实无其名的“妻子”,成了他三十多岁儿子的“后妈”,成了他孙子孙女的“小奶奶”,当然,与此同时,他将会有一个年龄比他小很多的“岳父”和“岳母”……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已经入迷的贵妇人,她在想什么呢?她是不是也曾经被这个矮胖的男人压在身子下面?

看到贵妇人没有要求,我静了静心,继续观赏屏幕上的直播大戏。

在爱抚下,小玉细嫩的肌肉都一块一块鼓了起来,似乎每一处肌肉都随着爱抚在颤动。关玉杰的手指头所到之处,处处都能给她带来快感,都引起她异样的呻吟声。她那不可抑制的激情正逐渐积聚起来,开始形成一个爆发点。最后,她的整个身心终于专注在了一个点上。随着兴奋点的爆发,她本能地将双臂合拢,将关玉杰抱得紧紧的,她那肌肉细嫩的手臂,正在向使她获得幸福的身躯上用力往自身方向收拢收拢再收拢。她轻轻地喘着气,微闭的眼睛模糊起来。然后又将眼睛睁开并闪射出光芒。眼皮上下急速地眨动着,激动的情绪显而易见;她接着又将双眼紧闭,好像羞于让对方窥见自己的兴奋,而且唯恐这种兴奋太快地失去。猛然间,好像触电似的,一团烈火从头部一直传到她的脚尖。她更其专注于一点啦。

关玉杰其实也专注于自身的无比享受之中。他昂着头,轻咬着牙,左手抱住小玉的粉颈,右手搓弄着她的左乳,下身则有板有眼地慢慢耸动着。

自动床则巧妙地配合着他的节奏,在自动波动着,浪涛似的。直播得小玉风中飘带似的,腰臀乳腿被播成四节,在海浪似的颠簸起伏。同时,也使她惊讶快乐得忘乎所以,啊啊连声。

关玉杰对于这种颠簸,早能驾驭自如。因此,他一点也未乱了章法。相反,倒是感到无比的快感和刺激。

小玉的yín水愈来愈多了。以至于关玉杰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好像有人拿着一根竹竿捅入泥沼深处在抽插似的。而且,关玉杰粗大强壮的命根一往外抽,小玉的里乳白色的就会被抽带出来,跟着往外流溢。就好像磨豆腐的磨盘一转动,豆浆就会随着磨盘的转动而汩汩溢出那样。直弄得整个下身,尤其缝隙口部位就好像贪吃小孩的嘴上沾满了牛奶或蛋糕之类。关玉杰的命根也仿佛涂了一层油乳。甚至连他的的毛发上都粘满了。

小玉大概怎么也想象不到,原来男女交欢竟是如此有趣,如此消魂,如此令人迷醉。曾经私下里听人说过,男女间第一次性交,男子的yīn茎会捅破女子的处女膜,很痛的。原来也只不过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似的,没什么了不起。之后就如此舒爽,舒爽得简直叫人无法说出这种滋味。

小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睁开了,眼光里真诚地流露出一种对诱导她走上幸福之路,给她带来如此快感的男人的感激。此刻,她更是十分情愿地紧紧夹住了他的大腿。这种姿势突然提醒了关玉杰,使他在沉迷中想起了利用做爱设备。于是他,就这样抱住小玉的腰背坐起来,本想让yīn茎就这样被含在里面走下床的,无奈他的yīn茎委实嫌短,终于还是脱落了出来,没能成功。

他爬下床来,转身再抱起小玉,来到一处类似秋千的软座前。让小玉坐了上去。

这软椅说是椅,其实只不过是一层薄而坚韧的东西,中间几根吊带自女人的脊背和双乳之间往上,跟头顶上方的机器相连接。吊带上装有一根极其细小的电线、一个纽扣似的小开关,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这坐椅有点像婴儿可以坐在上面大小便的那种椅子,是为了让女人坐在上面能够显露出整个而已

“宝贝,你就坐这上面,我就这样站着,我们用这种姿势试试。”

“那您可得扶着我,我……好怕哦……”小玉本想说自己浑身无力,却突然改口。

“放心吧,宝贝。”关玉杰站在地毯上,微微叉开双腿,然后调整着小玉所坐软椅的高度,直到他站在那里一老一少可以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时,他这才左手抱住她的头颈,右手托起薄得若有若无的软椅。其实,他的右手是根本无须用力的,因为有升降装置会为他做功。小玉此时也咯咯咯笑出了声。她双手抱定关玉杰的颈和肩,同时双腿夹住他的腰,交叠着搁置在他的臀部位置。活像一个赖在爷爷身上撒娇的小女孩,在闹着玩似的。

关玉杰按了一下软椅上的一个按钮,软椅便自动地上下播动起来,就好像是他的手在用力将小玉往上播抛似的。直播抛得小玉那蓬松柔软、乌黑亮丽的短发一上一下的翻飞;那对佼美细嫩的乳房也被播抛得向上蹦蹦乱跳呢,犹如两只小白兔那正在窜跳着的头;甚至就连那快活的“呵……呵……”声都被播抛得颤抖不已。再看他们的交合口:又白又圆的漂亮臀部下,一只肥美的肉蚌紧紧夹住了一根擎天的肉柱,以至于撑得肉蚌双唇鼓突,肥肥满满的。那肉柱的“喉管”也鼓涨涨的,宛如坟砖中间的突槽。整个肉柱被夹得青筋毕露,大“汗”淋漓。小玉的身子一往上播起,里淡红的嫩肉就被抽带显露,形成一个美妙的环套,紧紧的箍住他的肉柱;而她的身子一往下坐,他那坚挺的命根就被套压得微微弯曲。他感到她的阴门是这样的紧窄,比起刚才在床上的情形,又别有一番滋味。

经过长久的颠簸,小玉已经气喘吁吁、小声惊叫不已。真是快要忍不住了,她要爆炸了。仿佛身体里的热血要涨到极限,要绷破血管似的,直绷得她浑身酥痒,痒彻骨髓,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在发软,快要攀援不住了。身上的骨头仿佛已变成了一团肉泥。她赶紧伏在了关玉杰的肩上,头则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可就在她昏昏沉沉之际,下身陡然升起一股温暖的电流,直透她的脊髓她的灵犀,使她感到无限畅美。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啦!她飞呀,飞呀,越飞越高,越飞越急。她有点害怕了,猛然一个惊急,血管和骨髓里酥痒痒的,紧接着一股暖流伴随着一阵无比强烈的快感在她的心河里奔涌而下,流啊,流啊,她被这股暖流卷进了深海里,在往下沉落、沉落、不断沉落……关玉杰顿时感到她的小突然间变得更其温柔,更其缠绵,更其细腻。仿佛两人的灵魂正在这里幽会: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如胶似漆。以至于双方都感觉到无比欢愉无比甜密无比惬意。随之而来的那种快感则更是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良久,关玉杰感觉到小小玉的小陡然一阵收缩,一阵战栗,一阵跳动;与此同时,一阵热浪直冲他的guī头掀卷而来,那般热情,那般温馨,那般柔和,那般畅美。他感觉自己正被一群裸体美女团团包围。她们花枝招展,千娇百媚;她们撒娇弄痴,风情万种;她们挨挨擦擦,又摸又揉;她们有的用手,有的用乳,有的用嘴……啊!我受不了啦!我投降,我交枪!啊!啊!啊!

随着关玉杰的几声大叫,几股jīng液喷薄而出,笔直地向花心射去,射去,射去……两人便紧紧地抱在一起,抱得紧紧的。

许久许久,他们才缓过神来。

“宝贝,跟我做爱爽不爽?

“爽,好爽,太爽啦!我以后再也不离开您!”

“我的小宝贝亲宝贝活宝贝

关玉杰的声音被热烈的亲吻所淹没。

两人便相拥相抱着向真正的卧室走去……

随着两具疲软的身体昏睡在大床上,贵妇人长叹了一口气,她对刚才的表演是羡慕?是妒忌?还是自愧不如?

屏幕上关玉杰和小女孩高潮的低落,我曾经硬了两个时辰的开始萎缩,就在这时候,我看到贵妇人贪婪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自己面临的又是一次持久的鏖战!

(51)人才回归 (上 )

通过赵明以及贵妇人的指点和大量的金钱资助,官方方面的障碍已经被我一扫而空,就整个市区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障碍,至于省里和京城的业务,自有市区那边的人以及赵明、贵妇人帮我打点通融,我需要做的,就是要把公司的原班人马特别是骨干人马再一次召集在一起。

在这些骨干人马中,我最需要的是十二太保。十二太保在白满天在的时候就已经风云江湖,但白氏集团出事后,白满天逃走,十二太保也都作鸟兽散。目前,只有那个看屋子的武痴任风还在痴痴的守着那个屋子,罗宝大约也随着白满天去了加拿大,其余的没有等我熟悉过来就已经急流勇退去谋求自己的事业,去那里找他们呢?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abigale听说白氏集团重新开业的消息后找到我,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必要再要求我和她合作搞垮白满天,因为现在白氏集团已经是我的了,而白满天也已经成了对我有恩的人,对于自己的恩人,特别是那些落魄的恩人,我没有勇气再去背叛他们,相反,我倒是很想弥补自己以前的过失。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abigale,她的意见和我一样,我把自己正头疼的问题告诉她,问她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失散的十二太保,abigale告诉我,她可以向我推荐一个人,保证可以找到十二太保,当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后我有点吃惊,因为她说的那个人是丁小姐。

可惜的是到哪里去找丁小姐呢?上一次肯定是abigale前卫的语言把她雷蒙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继续逃避下去,但是逃避也不是办法,甚至时间一长生机都成问题。

abigale说,找丁小算姐的事情放在她身上,找到丁小姐后再商量对策。我对abigale深信不疑,相离这么长时间,我周日面对着的是一个肉体面包似的贵夫人,心中对女人的趣味似乎发生了变化,但abigale仍然没有放过我,跟随我进入了我的办公室后就迫不及待的实施她早已想好的强暴计划,我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躺在办公室内间的豪华大床上,任由abigale手口并用的挑逗我业已萎靡的欲望,我终于没有挨得住她的挑逗,大张旗鼓的给予了她一次久违的疯狂!

晚上,abigale和我睡在了办公室的床上,看着旁边熟睡的美女,我一个人独自回味着来郑州的这趟奇遇,比木偶奇遇记里的木偶更富有戏剧性。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却又合乎情理的事情,我感觉自己慢慢由一个单纯的学生变成了一个可以在社会上制造点影响的混混,从睡马路到企业老板的贴身保镖,从存款几百元到欠款几百万(贵妇人借我的,自从认识她后,所有的费用她都会提前包揽),心中感慨万千,人哪,古语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人是三天不见当刮目相看!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萎靡的欲望回光返照似的开始苏醒,我扳过熟睡的abigale,粗鲁的压在了她单薄的身体上,abigale被我的举动惊醒,推脱了一阵后开始进入角色,十几分钟的高强度动作让我很快的熟睡过去,我隐约的感觉刚刚被我挑逗起欲望的abigale用嘴和舌头亲吻我的,亲吻那一丛茂密的毛发,亲吻我的小腹和睾丸,但我实在太累了,在她的挑逗中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abigale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中午的时候,有人敲办公室的门,我按了一下按钮,进来的人竟然是丁小姐。

作为杀手的丁小姐似乎有些憔悴了,初经人事的女人在久得不到男人甘露的滋润就会萎靡,丁小姐当然也不例外。

她径直的走了进来,告诉我,她可以帮我找到十二太保,我感激的望着她,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歉意。我知道她需要什么但又无法开口,生怕过于直接的语言会再一次把她伤害。

但这一次丁小姐已经不在那么害羞,她俯下身,没有言语,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面,可笑的是这个时候我竟然萎靡不振,也许是因为考虑了太多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进来我的小头工作量太大,但它就是没有勃起,丁小姐仰头看了一下我的脸,蹲在我的办公椅前,用手生硬的把我的拉出,放在嘴里吮吸着,我感到这是对她的亵渎,却也不知道怎么做,任凭她吮吸着,她的舌头很灵巧,比abigale的舌头灵巧的多,我在她的吮吸缠绕中很快兴奋了起来,她感觉到了我的反应,站了起来,脱下衣服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办公室的办公椅是经过特别设置的,我按了一下按钮,办公椅开始慢慢伸展成一张不大不小的床,我在应对着这十二个小时内的第三次做爱,我甚至有些厌倦种马这样的生活,但是,当美色到来时,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冲动的把自己的子孙后代播种在她们身上,也许,几十年后,当我年近天命之年,会有百十多个子孙后代来给我祝寿!

又是一次疯狂的冲动,又是一次漫无边际的冲动,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冲动,我疲倦的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丁小姐用嘴在清理着我的污秽。

我感觉好乏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更加乏力,丁小姐说,她已经基本搞定了十二太保的事情,但是,有一个人需要我亲自出马才可以让他再一次回归白氏集团,那就是十二太保中年纪最大的龙叔。

十二太保中有十一个是白满天的干儿子,唯一的例外就是龙叔,因为他和白满天年纪差不多而且资历最深,也和白满天走的最近,所以白满天不回来,丁小姐这样的知名杀手也难以请的动他,丁小姐神秘而有些暧昧的告诉我,龙叔和白满天有着相同的爱好,我不仅一怔,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知道自己将在身体极度疲劳的情况下再一次重温和白满天的激情,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白满天,而是龙叔。

(51)人才回归 (下)

下重温男色

雨夜,雨声淅淅沥沥,天空一片漆黑。白氏办公楼里面透出昏暗的灯光。今天晚上,我约了龙叔在我的办公室里见面,之所以安排在我的办公室,是因为我感觉像龙叔这样的老江湖如果不让他感到尽兴的话他不会归于我的门下。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把豪华大床布置的温馨而浪漫,虽不太明亮,室内却可一目了然。

龙叔却并不领情,他喜欢简约一点的风格,于是,他到了后我把他领进一个临时卧室,随后通过贵妇人的联络,一个叫小涛的男孩已经在房间里候着。

我领着龙叔走了进去,而后告诉他好好休息休息,恢复体力后我们再谈事情,说完我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小涛和龙叔在房间里。我侧坐在办公室的屏幕前查看里面的动静。

很快,里面传出男孩的声音下“喔,不……别这样,不要………”寻声看去,床沿上伸出四条腿,在上的那两条粗壮多毛,在下的那两条细腻光滑细腻的那个微弱地挣扎,多毛的那个便莽撞地按压,四条腿不断地来回磨蹭。透过床帷,可看到上面的那个的屁股,正在不停的起伏,上下耸动。过了好一会儿,上面的那个猛动了几下,便死死地压住不动了,说着:“别动,乖,乖小子……老子要射进去了……”小涛便在躺在那里便不动了,却把脚尖绷直了,微微的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帷幔也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弯在床沿边上。

这时床帷打开了,我看到了粗壮多毛的龙叔的裸体,他已经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那个细腻光滑的正是刚满十六岁的小涛,眉清目秀,脸上挂满泪痕。二人都一丝不挂。此时,龙叔仍然搂着男孩不放,多毛的大腿插在少年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搂着小涛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摸弄着那平实的胸脯,小涛只无语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龙叔。

“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伤心害臊啥……我们的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咱们的工作还长着呢……”说到这儿,龙叔嘬住男孩的嘴。男孩儿把脸扭到一边,无奈又被龙叔扳回来,正好被龙叔的舌头吐了满口。津液在粘在一起的两个口腔内来回吞吐着,小涛的舌头越挣扎反越合龙叔的心意,最后他反倒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任由龙叔作弄着口舌,咋咋有声。

看到小涛就范,龙叔便把手伸进了小涛的大腿之间。虽已被龙叔强暴过一次了,但小涛仍是本能地把腿夹紧,却早被龙叔的大腿搁在裆里,无奈只好扭臀躲闪,却哪里敌得住毛茸茸的大手把少年坚挺的命根撩起。小涛只觉下身一阵风来,便有粗硬之物插入后庭,先是一指,后又是一指,再是一指。前后三指在那柔弱的地方进进出出,揉捏按压──羞耻早被摸了个精光。连着刚刚射进去的jīng液搅拌涂抹,后庭之花已经开成红色,此时凭着龙叔丰富的阅色经验,知道小涛有感觉了。那具青春白皙的诱人身躯开始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腔里面。

小涛在龙叔有预谋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空虚的渴望也在催眠着他的神志,极需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那种渴望在逐步地侵蚀着小涛的神智。从红色的yīn茎里流出了缓缓的yín水。龙叔看到小涛粉红的命根里流出了aì液,心中那股欲火顿时爆发。他下身那条久经沙场又粗又长的命根已经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aì液,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湿润的洞口。

一不做二不休,龙叔跪坐着撑起,望前耸身,灰黑色的凑到小涛的嘴边,“张嘴……乖乖……”酥软成一团的小涛,喘息未定,两颊绯红,双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嘴张开来。龙叔把小头在小涛的唇上来回磨蹭,粘稠的前列腺液涂满小涛的小嘴。看到小涛挂丝的小嘴一开一合,龙叔将命根捅进小涛的嘴里,登时呛得小涛连咳几声。没容他多想,龙叔的yáng具便灌了他满口。

龙叔看着自己的yáng具缓缓插入小涛的樱唇,感觉着里面的那条舌头退无可退的尴尬,心下一阵窃喜,竟抱住小涛的头开始猛烈地抽插。他紧紧地抓住了小涛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他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屁股猛力的往小涛嘴里冲刺着,暗红色的小头触到小涛舌头底下,那里正好有一个窝儿。龙叔得寸进尺,狠命地把命根向小涛嘴里戳。小涛此时发出男孩独有的呻吟声。

整个床又震动了,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小涛两只手拍打着龙叔的屁股,身体来回扭动,龙叔却反而更起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嘴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的小涛用嘴用牙齿撕咬着龙叔的。

“要射出来了!……喔……射出来……了……”龙叔狠狠挺动几下屁股,便只把睪丸露在外面,所有的生命之根塞在可以做他儿子的小涛咽喉里,把他的兄弟姐妹们射到他的嘴里。

一切声音都静止了,只有窗外飒飒的雨声……他们两个躺在床上,龙叔似乎还没有尽兴,没有把命根从小涛的口中抽出来。反而仍然就着小涛嘴里的jīng液缓缓抽动着,小涛的嘴角随着龙叔的抽动渗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此时的他已经彻底失神了。jīng液顺着嘴角流到耳根,又流到枕边,头发里。

龙叔舔了舔乾焦的嘴唇,把小涛翻个身,面朝下,屁股朝上。龙叔盘腿坐在床头,又把命根塞进小涛的嘴里,探身揉搓着小涛那泛着光泽的双臀。这真是一副圆润结实的屁股,从上衣的下襟露出来更添妩媚,还有那白嫩的大腿,细腻的小双腿,粉嫩的脚趾……他一手揽着小涛的头以防松脱,另一手抚摩着小涛圆实的屁股,擦拭着上面的汗珠儿。丰腴柔软,酥若无骨,无论如何也是摸不腻的啊。龙叔手自然滑进小涛的两瓣屁股之间,摸到一处多毛的肉瓣,当中是一条湿漉漉的肉缝儿,雨还在静悄悄的下着,好像老天爷也为我在今晚的布局遮羞。

我突然想起我的童年,想起在农村老家被邻家的退伍老军人吞噬我的情景。自七、八岁至十、二岁,那个年老的胖胖的退伍军大爷经常在没有别人的时候脱下我的裤子,边看边摸我的小,然后反复地亲吻着我的屁眼,我除了感到很舒服,也没有别的,这在他心中只是一种大人与小孩子间亲密的小游戏。没想到当时的游戏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此类游戏的导演和布局者。想到这儿,我的小腹和yīn茎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甚至有冲进去和他们一同欲乱的欲望,但是我不能,我必须控制,必须用这些伎俩把龙叔笼络过来。

小涛的已经再次勃起,龙叔看在眼里,心里很满意,一点点的爱抚就可以让小涛的淫乱本性暴露出来。他感到身下的小涛主动起来,原来只是放到小涛嘴里的命根被吐了出来,一只柔软小巧的舌头在睾丸上反复舔着,一只手在他的会阴部和阴囊上轻柔地抚弄着,还不时地握住他的粗大的命根上下套弄着,小涛口交和手淫的技朮这么好,看来来之前已经经过了某些人的调教。

龙叔的在小涛的努力下又硬了起来。他把嘴凑向小涛细密肛毛下的肉缝,小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龙叔在小涛的下身用力地亲着,小涛也挺起胯部配合着龙叔,“以后除了我不许让别的人的亲你的后庭。”“嗯。”小涛鼻子里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声音。龙叔并不满意这姚小的声音,舌头上又用了用力。“啊……,轻点儿……我受不了……”小涛眼里流出了泪,可生理上的快感和慾望还是让他顺从了龙叔。

小涛的欲望在极度的羞辱中被彻底地激发出来,他讨好地小声叫了出来,嘴里说出好多让龙叔高兴的下流话,还赤裸着下身和自己的龙叔搂在一起,龙叔激动得混身发颤,他这回骑到了小涛的屁股上,被小涛裹硬了的命根一下插进小涛紧凑滑润的后庭里。在他的脸上,无法掩饰他对性爱的放肆和渴望,他肆无忌惮地搂着小涛,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小涛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发出很大的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

龙叔在喘息。小涛也在喘息。声音更响。速度也更快。龙叔又把小涛的身子翻过来平躺在床上,两腿左右分开,然后快速伏下身去,在小涛漂亮的小嘴上亲吻着,小涛也微微闭着眼,舌头与龙叔的舌头纠缠着,两臂紧紧搂住龙叔的脖子。龙叔让小涛红红小在自己的胸部揉搓挤压……。粗壮的命根在小涛的湿嫩的屁眼上下蹭了几下,一挺便插了起去,挥舞全力干了起来。小涛感到龙叔那已相当熟悉的滚烫肉体,进入了他神秘的少男羞处,他嘴里发出快乐的叫床声,他把双腿盘在龙叔的大腿后,下身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也是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男孩独有的满足着龙叔,也在享受着龙叔带给自己的性快感。

呻吟中,龙叔的jīng液有力地喷入小涛的后庭中,一直向着他后庭深处的花芯灌进去。在呻吟中,小涛花芯也如汤沸,花芯微张,无数的白色液体倾洒而下,浇着龙叔那光滑的小头,也浇满小涛那个小小的后庭之洞。

插在后庭深处的命根在不断地伸张膨胀,随着它的每次伸张,必有一股热辣辣的液汁注入小涛的后庭中。一次,一次,再一次……。在弹动着,屁股在战抖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jīng液的特殊气味。

龙叔紧紧地抱着小涛的屁股,把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那根肌肉深深地植入小涛的身体的深处,它沐浴在小涛的洪水般注下的温润蜜汁里,小头上的马眼喷出冲击力很强的jīng液。浓稠的jīng液和小涛那稀释的混合在一起。小涛那紧凑蜜实的小后庭中,充满着一个和他爸爸年纪差不多的老男人的液汁。

这已经是第三之射出。龙叔像入爪鱼似的趴在小涛的身上,仍然翘硬的命根还插在小涛的后庭里,龙叔的阴毛和小涛的肛毛交织在一起,摩擦着,发出飒飒的响声。小涛也讨好般的扭动屁股,让龙叔的yáng具在自己的直肠里搅合,他享受着龙叔那扎人的阴毛,刺在大肛门上,感受着来自龙叔的热乎乎的jīng液,这回又是射在那儿里面……。

一个年近五十的人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经历,龙叔在小涛的身体里驰骋了五次仍然没有疲惫的申请,似乎是越战越勇,小涛已经瘫软的躺在床上,屁股、肚子以及脸上全是白色的液体,我生怕搞出人命,走出办公室的门进入了他们的房间。

“你出去吧”我对瘫软了的小涛说,男孩子疲软的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出去。我看了看赤身裸体的龙叔,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在我面前一点也不羞怯,反而还有些愠怒的看着我,我说,龙叔,我真佩服你,一把年纪了比我们年轻人的精力丰富。

“唉“,龙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是比较怀念你干老在的日子”

我大吃一惊,我拜白满天为干老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龙叔怎么知道,难不成他们也…,

看着我怀疑的申请,龙叔说:“你不用疑惑,你干老并没有出卖你,他手下的得力助手都拜他为干老,我想你也不例外”

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下,说道:“龙叔既然想让白总回来,那就应该回来帮助我把白氏集团重新建立起来”

龙叔说道:“我何尝不是如此想法,但是,我要出山的话会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有些人甚至怀疑我会取白满天而代之”

我心中一惊,竟然没有想到龙叔顾忌的竟然是这一点,的确,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龙叔都是重振白氏集团的最佳人选,然而,重振后的白氏集团是否能回到白满天手中或者是否能按白满天的愿望走下去,外面肯定众说纷纭。

我沉默了一会说,龙叔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只要你肯出山帮我,所有的麻烦我来摆平。

我想起了白灵,如果让白灵做公司的总裁,我和龙叔协助的话肯定没有人会说什么。

龙叔看着我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小子很会赚便宜啊,我赤身裸体的坦诚相见你西装革履的和我装逼啊”

我知道,这老小子肯定是刚才没有发泄够,开始打我的主意了,还没等我回过身来,他已经把我按在床上,解开我的腰带,拿出那个软绵棉的蛇体含在嘴里。

龙叔大胆的动作点燃了我沉寂已久的男色诱惑,面对一个和白满天差不多的父辈中人,我竟然比看到贵妇人看到丁小姐看到abigale看到白灵更加兴奋,瞬时间在龙叔温暖的口腔内英姿勃发起来。

(52)上 龙叔的另一面 下

本章导读:明天,等待我的是否又是这样一个充斥着女人的yín水和男人的jīng液的日子?我不知道,因为要混下去,因为要享受生活,所以我必须这样做,这样,才能上顺天意下顺民心!

(上)龙叔的另一面

龙叔的口上功夫实在厉害,经过他的一阵折腾,我感觉很是乏力,但是,他还在和我谈条件,不过这个条件的决定权不在我,而是在于贵妇人。

因为白满天的干涉,龙叔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贵妇人,他只是在别人的传说中知道,在水一方的女老板是个厉害角色,而且吃男人不吐骨头,在情场上滚打多年的龙叔自然不是很服气,他让我替他约贵妇人好好交流一下。

我打电话给贵妇人,这个女睛人一听是龙叔约她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地点就定在四楼的待客厅。

晚上,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恰似今天晚上的布局一样杂乱无章。

龙叔进去的时候贵妇人已经到了,她看到龙叔进门,指着龙叔说:“约我的人是你啊,你不适跟随摆满天混吗?你也约我什么事?”

龙叔笑道:“白老大在的时候,我无缘一睹芳容,更无缘和你一决高下,现在小d给我提供了这个机会,我们要好好交流交流”

贵妇人却比龙叔直白的多,说道:“下流?我看看你下面流了没有”

她看起来虽然年轻,但说话的语气已经老气横秋,和她充满弹力的肉体毫不相称。她的毛发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净长在肥卜卜的缝隙外围,也许她保养有方,缝隙周围的肉呈现出少女才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久经情场的女人。

龙叔用指尖将她两片小yīn唇撑开,露出尖尖的yīn蒂和湿润的,舌尖就想往上舔,一股浓浓白色的液体溢出,我知道,那是在龙叔来之前贵妇人在我身上吸取的精华,此刻倒流出来。

龙叔看着这些白色液体,感觉有点不适应,一把抱起贵妇人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热水浴令贵妇人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的龙叔热血沸腾,龙叔一边替她清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龙叔yīn茎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龙叔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龙叔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

进她,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馀jīng液统统清洗乾净。抠不了一会,贵妇人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龙叔的yīn茎越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充满诱惑力的低鸣,面颚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龙叔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贵妇人被龙叔搞得欲火焚身,一下一躺到床上,自动树起双腿,把yīn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龙叔的脖子就往他胯下凑。这下贵妇人的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满血液的小yīn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yīn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龙叔先用嘴轻吻着贵妇人的两片小yīn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龙叔的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yīn蒂,谁知就这么一舔,贵妇人全身猛颤一下,挺了一挺,反应像触着了电一样。难以想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进出过的地方,居然对龙叔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贵妇人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yīn户追踪着龙叔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龙叔就这样半途离贵妇人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龙叔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龙叔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龙叔乾脆用嘴唇含着贵妇人坚挺的yīn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yīn蒂带嫩皮都给龙叔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贵妇人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龙叔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贵妇人,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白的yín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贵妇人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龙叔手指上。龙叔把yīn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贵妇人阴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yín水带得四处飞溅。

贵妇人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yīn户布满着yín水,白蒙蒙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露出蒙满血丝的yīn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过没了。贵妇人微睁醉眼从缝中见龙叔淫笑地望着她,也回报龙叔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我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插进来,再弄下去,水都怕给你全掏乾了。

龙叔把湿淋淋的手指从贵妇人里抽出来,双手撑在贵妇人腋旁,再趴到贵妇人身上,向前直树的yīn茎便刚好对正贵妇人yín水满溢的桃源洞口,贵妇人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龙叔硬如铁枝般的yīn茎,引领着guī头朝口进发。guī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龙叔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扑吱”一声,偌大的一根命根,眨眼间就分寸不留,全埋没在贵妇人体内。贵妇人也随即张口“呀……”的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龙叔的虎背熊腰,在龙叔yīn茎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贵妇人得意忘形。

全条yīn茎被贵妇人火热的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得天衣无缝。龙叔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贵妇人在玩弄龙叔,还是龙叔在玩弄贵妇人,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得淋漓尽致?

yīn茎被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栗。龙叔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yīn茎在贵妇人亢贲的小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贵妇人的yīn户撕成两边不可。龙叔抽插得越用力,贵妇人的反应就越热情;龙叔推送的频率越快,贵妇人就叫嚷得越大声;龙叔撞击贵妇人的yīn户越勇猛,贵妇人的yín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龙叔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龙叔真怕给贵妇人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龙叔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贵妇人胸前的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龙叔如痴如醉,心似鹿撞。贵妇人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厥: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龙叔耳内,刺激得龙叔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冲到yīn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霎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yīn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龙叔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拉起贵妇人的小腿搁上龙叔大腿,令贵妇人翘高一些,yīn茎和贵妇人的成一直线,抽插便可下下送尽,guī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着贵妇人的子宫颈为止。龙叔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贵妇人的大奶了,贵妇人也将抱在龙叔背上的双手改扶在龙叔腰上,跟随龙叔抽送的节奏而将龙叔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声音,恰似一首从无间断的美妙乐曲。

虽然长流不息的yín水告诉龙叔,贵妇人确实在领受着他输送给贵妇人的无穷无尽乐趣,但龙叔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贵妇人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贵妇人喊得如何疯狂,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英雄感作怪下,龙叔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他的气力不是白费。

龙叔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yīn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贵妇人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贵妇人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龙叔腰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龙叔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yīn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着龙叔的yīn茎在揉,guī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yín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贵妇人在龙叔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龙叔才发觉,掌心中的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贵妇人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龙叔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yīn茎给贵妇人的yīn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贵妇人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龙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jīng液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贵妇人的深处。

贵妇人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的抽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yín水,混和着龙叔刚射进去的jīng液,从裹着yīn茎的嫩皮缝隙间挤

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龙叔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龙叔屁股,生怕龙叔渐渐软化的yīn茎脱离,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贵妇人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龙叔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贵妇人运用阴力收缩着yīn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龙叔的yīn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jīng液也吸扯出贵妇人内,深情地对龙叔说:龙,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世上还有比白满天的床上功夫更厉害的男人。

龙叔回答贵妇人:我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今天一日,果然不同凡响。

软化了的yīn茎从贵妇人里掉了出外,贵妇人抱着龙叔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龙叔说:彼此彼此,如果不是老d,我们也许根本没有相遇的机会,更不用说在这里巫山云雨了。

我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后真想冲进去,让他们当面谢我,不过,他们两个已经把我身上的精华榨干压尽,如果真的种进去,我怕自己难以应付两个欲乱情狂的中老年男女。

(下)欲女白灵

和龙叔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白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龙叔和贵妇人谈妥了吗?”

我当然不会直说,说道道:“他们交流的很开心,我认为龙叔一定会出山帮我们。

白灵高兴得搂着我直跳:“真的,多亏了你,若不然,我爸爸一手创办的家业就要灰飞烟灭了!”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白灵微丝细眼,挺高着胸口,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尖端上面舔。不几下,白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白灵的撩来撩去。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着她胸前

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yáng具越勃越硬了,可惜yīn茎被困在裤里,guī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白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嗯……嗯……嗯……”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了几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半张半开,诱人暇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上,让她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yīn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yīn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yīn唇,黏着几滴浅白的aì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只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yīn唇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yīn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yīn唇再撑开一点,露出yín水汪汪的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yīn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用舌尖在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yín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yīn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yīn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yín水。

白灵在我的逗弄下,yīn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yín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yīn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guī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我左手

把白灵的小yīn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yīn茎,用guī头挨在她口揩磨,两下子,guī头便全给yín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yīn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枝yīn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guī头对准微微张开的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yín水四溅,霎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yīn茎便埋没在白灵潮湿温暖的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

已久的心仪玩具。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yīn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guī头被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白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着白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

体在我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高忽低“啊……d哥……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yīn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尽头,让guī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yīn茎的大guī头在她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yín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yīn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yīn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yín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白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着,索性抽出yīn茎,把白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高她屁股,提着蘸满浆液的yīn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又再捅进去。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我卖力的抽插。白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就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nǎi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白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乾脆整个胸部趴在沙发面,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我的guī头在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有不知疲倦地把yīn茎在湿滑的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白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yín水从里喷出来,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yīn茎在抽搐,一下子,yīn茎像被温柔地按摩、guī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jīng液,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guī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yīn户,guī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yáng具在温暖的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jīng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她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yīn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白灵雪白的一对乳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yīn户给我不停的抽插呈现微微的肿涨,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guī头,浆满着花白的jīng液和yín水混合物,难舍难离。我侧身和白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还没经我爸的同意就欺负我”

我大笑着,说:“经你爸的同意?我总不能向你爸报告说想操他女儿吧?”心中想着曾经和白满天的缠绵,无意中也给白灵当了一回爸爸。

白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流氓,你会说说的好听点啊?”。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说话,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jīng液外溢的yīn户,将yīn茎又塞了进去。望着在她进进出出的yīn茎,心里暗暗说:白满天,如果你知道我此刻和你女儿巫山云雨,你会在意吗?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白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yīn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明天,等待我的是否又是这样一个充斥着女人的yín水和男人的jīng液的日子?我不知道,因为要混下去,因为要享受生活,所以我必须这样做,这样,才能上顺天意下顺民心!

(52)明日风景(下) 欲望男女

我选择了一个有点阴暗的天气,确切的说,这不是我选择的,而是龙叔和白灵选择的。龙叔脱掉西服和她一起走了出去。他们走在办公楼的走廊里。一老一小,一男一女大摇大摆的走着,竟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既轻松又有力。白灵一开始就相当自信,而且已经十分成熟老练,把龙叔升华到和她相同年轻的高度,尽管龙叔已经四十八岁。

白灵脱下长筒手套,挽着龙叔,一边走,一边用她温暖的皮肤摩擦着他。

白灵在她的办公室前停了下来,打开门。当他们一进屋内,龙叔就开始吻白灵。她温柔地拥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搂着他,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也许应该是这样,实际上的确是这样。这种事像这样已发生无数次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他们来到同一个地方,发生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这是一种游戏。龙叔的沧桑和强健挑逗着白灵的聪明和美丽。虽然白灵很年轻、也有有一个很出色的爸爸,而龙叔曾经是龙叔爸爸的兄弟和下属,龙叔有那种天性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白灵的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嚐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揉合成一体,而这个整体就是所有的一切。

龙叔脱下白灵的衣服,沙沙句地落在白灵的脚踝上,白灵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完全成熟的身体露裸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白灵赤裸的时候白灵松开龙叔,然后转过身,穿过客厅走向白灵的卧室,白灵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

龙叔紧跟在白灵后面,很熟练的,一点也不紧张。似乎被白灵吸引了,因为白灵有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有女人味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那纤细的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臀部。在白灵两片屁股上有两堆软软的肉,上面有一对离得很近的酒窝。

龙叔站在白灵的身后,用两个大姆指按进那两个小酒窝里,这时白灵停了下来。在龙叔摸索白灵像小山一样的股和像山谷一样的屁股沟之前,龙叔先紧紧地抓住白灵的臀部。当龙叔开始触摸白灵时,白灵暗示着向后靠在龙叔身上。白灵的体香冲进龙叔鼻孔。白灵的头发摩擦龙叔的脸。龙叔从上往下看,白灵身体的前部真是一个奇特的画面,龙叔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燃烧起来。

在龙叔下巴下面,白灵斜斜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那儿的肉晃动着,沿着向下的趋势一直达到白灵的乳房顶端。

是的,白灵的两个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平行的火山,两个像火山口一样粉红的。龙叔几乎能从那狡猾而又火热的感觉到它们所发出的热量,龙叔的嘴含在那里燃烧、死去。

在白灵乳房下面是一块被白灵成熟、丰满的乳房所掩盖的神密的阴影。但龙叔能看到处于那宽宽的两腿之间的峡谷上面白晰的圆圆的腹部。白灵的肚脐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龙叔的眼光看向那白晰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延伸到白灵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像一样狡猾、火热。龙叔看不到白灵的腿,白灵的脚,也看不到那地板。除了白灵下面那块隆起的狡猾的阴阜,龙叔什么也看不到。

龙叔的手在白灵的臀部滑动,使白灵感觉到和龙叔已经亲密无间。并且龙叔自己也似乎觉得白灵就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是龙叔的手指一样。而现在龙叔的手指已落在白灵两腿上部的中心之处。

龙叔又重新感觉到白灵那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脸。白灵靠着龙叔,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

龙叔的手指在白灵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他感觉到了白灵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白灵大腿之间的湿热。龙叔把头靠在白灵的肩上,吻着白灵的颈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觉白灵颈部的悸动,并且白灵闭起眼,开始让他的手指来认识白灵,了解白灵。

就好像有一个动物在白灵的两腿之间扭动。龙叔手指下的yīn户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龙叔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摸弄白灵可爱的湿滑的yīn户了。

白灵的yīn户在龙叔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迷惑着龙叔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找到那迷宫的中心。龙叔的身体绷紧着,靠在白灵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白灵颈部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着进入白灵的身体。

龙叔跪下来,吻着白灵屁股上的酒窝。然后又把龙叔的睑紧紧压进白灵的股沟内,并且龙叔的手指更深地插入白灵的体内。

那湿热的包围着龙叔的手指,诱惑着龙叔,使龙叔剧烈地颤抖。白灵内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龙叔的手指拉进去,玩弄它们,欢笑着、戏弄着。

龙叔把脸更深地埋进白灵的股沟内,呼吸着白灵的气味。他把白灵的体味吸进龙叔的肺部深处,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白灵的yīn户抖动着。此时龙叔又在白灵的股沟里张开嘴,白灵绷紧白灵的臀部压龙叔的睑,用白灵的股沟玩弄龙叔的舌头。龙叔的舌头扭动着,品白灵的体味,舐着白灵的屁股。

白灵向前弯起了腰。

白灵的大腿夹着龙叔的腰,白灵的yīn唇完全分开了,而白灵的口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舔着龙叔的手指。龙叔低头狂热地吻着那狡猾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也撅着嘴回吻着龙叔。龙叔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白灵的,龙叔的嘴全湿了。

龙叔又把嘴对着白灵的口,长满阴毛的yīn户摩擦着龙叔的脸,需要龙叔,请求龙叔的深入。

龙叔吻着白灵yīn户闪闪发光的嫩肉,呻吟着。龙叔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白灵尖的yīn蒂,搓揉那面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们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龙叔吻着白灵的,把舌尖伸进去,而白灵的也回应吸着它,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龙叔深入,同时用白灵的阴毛摩擦着龙叔。

现在白灵的yīn户已经完全湿透了,不仅仅只是外部。粘粘的、厚厚的,像西瓜酿似的。这些液体浸润着龙叔的生命、灵魂、男人的饥渴,使龙叔像那女人一样润湿、舒适。龙叔好像变成海洋中生命之源的水,龙叔在那海洋中成形,而现在又回到它温暖的源头,坚强、美丽又原始。

龙叔的舌尖舔着白灵的yīn蒂,直到它的根部也开始变硬。白灵扭动着,使龙叔的舌尖知道它们是多么喜欢这样被舔着。龙叔继续品嚐着白灵体内海洋深处的咸味。龙叔的手又捏住白灵两个,并向下揉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就像装在薄薄皮肤里的枕头,很柔软,并开始由于兴奋而膨胀。龙叔在搓揉白灵的时,能感觉到白灵那粗糙不平的上的皮肤摩擦着龙叔的手掌。

白灵动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从龙叔的双手中脱出,同时白灵的yīn户也离开了龙叔的舌头。白灵转过身体,面对着龙叔。

“到床上里去吧。”白灵说。白灵的声音有一点犹豫,但很优雅。

白灵的卧室很暗,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旧电影、只有白灵才能清楚地辨别,看清,龙叔只能看见白灵的床以及白灵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那个我也曾经耕耘过的身体。

那是一张灯床,白灵在上面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温暖,床上没有盖被。当白灵躺下身体时,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面波动着,抖动着。白灵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白灵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白灵打开了床里的灯,床里的灯闪着柔和的光。

照射白灵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白灵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白灵的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像一个灯丝,白灵抬一只手招呼龙叔过去。

龙叔慢慢地脱光了衣服。龙叔裸着身体在那里站了一下,让龙叔充满古铜色肌肉的健壮而又沧桑的身体面对着黑暗中的白灵。龙叔的身体有一种原始的饥渴。龙叔是一个成熟的男人,龙叔有宽阔有力的肩,发达健壮的肌肉,龙叔的阴毛像杂草似的杂乱无章彰显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龙叔苍老而英俊,颇具男子汉气概,龙叔的身体的上尽管有了赘肉,但龙叔身体的那个部分有充分的信心使白灵得到满足。

白灵把龙叔拉躺下,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

白灵快乐地仔细感觉着龙叔的全身。“我正在想你像什么东西。”白灵笑着对龙叔说。

“我像什么样?”

「你很强壮、结实,没有什么脂肪,一点也不臃肿,但你也不像一块冷冰冰的铁。你有木质般的坚硬而温暖的质感、也可以弯曲,你的身体吸引我去抚摸它。」

白灵同时也按照自己所说的行动着。

白灵抚摸着龙叔全身发热的皮肤,然后把手向白灵的腹股沟摸去,抓住龙叔的yīn茎,并抚摸着。

噢,龙叔快乐地轻轻叫了一声。在白灵抓住龙叔yīn茎的同时,龙叔的双手也抓住白灵身上悬挂在龙叔面前的一只像火山似的乳房,搓揉着那大袋子似的丰满的乳房,然后把一个含在嘴里,开始吸吮它,用嘴唇夹着它。

那柔软的皮肤在龙叔的口中像一张纸似的,当龙叔舔着白灵、吸吮着白灵时,在白灵手中的yīn茎开始挺起、变硬。白灵的迎合着龙叔的舌尖,好像要在龙叔的口中融化似的。

龙叔吸吮着它,感觉着它的变化,开始变硬,变大。龙叔的yīn茎在白灵的抚摸下也在变化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富有弹性。

龙叔的yīn茎开始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怎么样?”白灵淫笑道。

“我真想要你。”龙叔说着,白灵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握着龙叔的yīn茎,不断地施加压力,龙叔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么来吧。”白灵说,龙叔翻身爬到白灵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白灵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龙叔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白灵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白灵在龙叔的身体下张开腿,龙叔立即领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白灵的,直到龙叔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龙叔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龙叔快要憋不住的yīn茎慢慢地插入白灵的。

龙叔大口喘息,白灵的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龙叔的yīn茎,吸吮着yīn茎的全部,一直到guī头。龙叔用力把龙叔的yīn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白灵的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龙叔的yīn茎慢慢地往外拔时,白灵的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龙叔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龙叔感觉到白灵在迎合着他,白灵的臀部随着龙叔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

龙叔就要shè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龙叔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龙叔的yīn茎上时,龙叔的yīn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龙叔躺在白灵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龙叔yīn茎四周的壁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白灵的在颤动,吸吮着龙叔最后一滴jīng液。然后龙叔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白灵也软下白灵的腰,落在床上,白灵让龙叔在白灵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龙叔推下来。龙叔软软地侧躺在白灵身边,吻着白灵的颈子,龙叔的yīn茎从白灵的内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白灵的大腿根处。从白灵的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龙叔的yīn茎仍然在白灵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

龙叔吻了白灵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白灵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白灵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龙叔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四十八年了,一天都没有休息过,龙叔上过没开苞的处女,也上过纵情欲荡的少妇,上过青春迷人的大学生,也上过传统正派的老师…….以及和贵妇人那样欲火中烧的荡妇,但是他们和白灵不一样。

白灵坐起来了,向龙叔挺起白灵的一对大乳房,把和那下像枕头似的嫩肉提供给龙叔,用自己的乳沟轻轻摩擦着龙叔的脸,一会把放在龙叔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龙叔静静的、软软的yīn茎放在肚脐上,轻轻地用白灵的腹部触动着龙叔,龙叔的yīn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于是白灵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龙叔现在能够用眼、用龙叔的手指、用龙叔的手掌、用龙叔的yīn茎、用龙叔的腹部、用龙叔的舌尖再次开发白灵的yīn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的宝地。

龙叔把龙叔的嘴对着白灵小小敏感的yīn蒂,玩弄着它,舔着它,使白灵的yīn蒂又开始变硬、胀大。然后又用龙叔的舌尖舔着白灵的小yīn唇,然后再向外,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yīn唇,每当龙叔的舌尖扫过,它们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龙叔的舌尖就这样一直舔着,终于龙叔的舌尖要开发白灵的内部了,龙叔的舌尖先在口搅动两下,此时白灵的口完全张开,流出一点液体来,龙叔的舌尖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往里探索。但龙叔彷佛觉得舌尖好像是被白灵的壁吸进去似的,白灵的壁紧紧粘着龙叔的舌尖,拉着它、挤压着它。龙叔的舌尖在白灵的里尝到一股充满性欲的咸味。

龙叔用力吸吮着白灵,并感觉在他的嘴唇下面的yīn户在抖动着,好像活着似的,回吻着龙叔。龙叔急切地吻着,白灵的yīn户也急切地回吻着。龙叔吻得很坦率。一次一次把舌尖伸进白灵的。白灵的抖动、开放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欢迎龙叔的进入。白灵的手抚摸着龙叔的身体。龙叔感到他的yīn茎在发胀、膨起,又变得坚硬起来。白灵的手握着龙叔的睾丸,轻轻地揉动着,使它们又温热起来。龙叔抬起臀部压住白灵的臀部,把坚挺的yīn茎插进白灵完全润滑的内。

龙叔的yīn茎再一次开始抽插,白灵的壁紧紧地裹着龙叔的yīn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把白灵yīn户的情趣回报给龙叔,和龙叔的yīn茎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

龙叔好像在白灵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白灵身上起伏着,龙叔的yīn茎在白灵的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龙叔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白灵做爱的yīn茎上。龙叔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白灵又开始不平静了,龙叔忘却了烦恼,龙叔胜利地骑在白灵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龙叔知道龙叔的yīn茎满足了白灵的性欲。

白灵的身体开始在龙叔身下扭动,当龙叔的yīn茎抽插白灵时,白灵轻轻地呻吟着,白灵的兴奋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白灵的yīn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yīn茎完全插进去时,白灵的yīn户颤抖着,请求着龙叔的yīn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恳求龙叔做完。龙叔已感觉到白灵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龙叔感觉到他的yīn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白灵的收缩着,一股女人的阴液从深处喷出。龙叔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jīng液。白灵大口地喘息着,对龙叔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龙叔仰躺在发着光的床上,充满了兴奋。他不由自主地睡了一会儿,当龙叔醒来时,发现自己的yīn茎已在白灵的口中。

龙叔张开着手臂,坦放在身边。龙叔平躺在床上,白灵俯在龙叔身上,吸吮着龙叔的yīn茎。龙叔感觉到白灵柔软的头发轻拂着龙叔的大腿和臀部。当白灵做这些事时,龙叔不时能感到白灵的脸和额头摩擦着龙叔的小腹。白灵的下巴抵着龙叔的睾丸,龙叔的yīn茎在白灵的嘴里开始膨胀,摩擦着白灵的牙齿。白灵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龙叔的yīn茎,深深地把龙叔的yīn茎吸进白灵的口腔中,yīn茎就像一棵树,一棵长满枝桠和树叶的橡树。白灵的口腔里是春天、是早夏,龙叔的yīn茎在白灵的春天里长满了湿润的新枝叶。

龙叔想他的yīn茎快要裂开了、爆炸了。龙叔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龙叔yīn茎上的包皮被向后拉去,露出下面鲜嫩充血的肉。白灵的牙齿轻轻刮着那些嫩肉,使龙叔的yīn茎更加膨胀,膨胀到必须要爆发。白灵的嘴轻咬着龙叔坚硬的yīn茎、深深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白灵的头发不停地扫着龙叔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龙叔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白灵的睑,把jīng液射入白灵的口中。龙叔感觉到白灵简直是在吞食他的yīn茎,他的yīn茎完全充满了白灵的口腔……

我无法再忍受下去,关掉监控,一脚踹开白灵办公室的门。

一个老男人裸体躺在床上,他半软的yīn茎被一个美丽的女人含在嘴里,他们见我闯进门,吃惊的望着我,但是没有丝毫的害羞和紧张。

我愤怒的抽下腰带,向龙叔的yīn茎和白灵口腔的结合处狠狠的抽了过去…….

(53)明日风景 (上) 奸情下的阴谋

上奸情下的阴谋

白氏集团重新开始的手续终于批复了,唯一一个变动就是董事长成了我。原来订的是白灵,但因为白满天重案在身,而白灵与白满天因为父女关系因此不能重掌白氏集团,所以董事长只能署了我的名,龙叔对此也没有说什么,也许,他只是想通过我搞一些男女之事罢了,至少在我的掩护下他还是比较安全的,而且,通过贵妇人的关系,我和很多经营少男少女培训班的机构有了很密切的关系,所有的服务一步到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这样比他自己经营安全的多,但是我错了,我不但看错了龙叔,而且错看了白灵,龙叔不会死心塌地的跟我,白灵也不是死心塌地的爱我。在白氏集团开业的第三天,我就经历了一次感情的灾难,我知道,因为我的纵欲,因为我对男女之事的毫无节制,老天爷终于把他赐予我的东西连本带利的收回。

忙碌了好几天,我终于有点空闲的机会了。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心里想着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龙叔和白灵呢?他们是我的得力助手,难道在这几天他们也累坏了?

我按了一下按钮,调出这几天龙叔办公室的监控记录,当然,这些监控的秘密只有我和贵妇人知道,别人并不知道这座办公楼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监控,而且都有记录可查。

我看到了一幕幕让我感到汗马颜的录像,龙叔竟然和白灵每天晚上都主在一个办公室,我把录像调到昨天晚上,索性从头看起。

他们走进龙叔的办公室里,白灵服伺龙叔宽衣解带後,龙叔不但身躯矫健伟岸,连那支亦粗壮坚挺,白灵的眼里流露出贪婪而淫荡的微笑。

龙叔这时已如强弩在弦,也急急为白灵除去衣裙,见她乳房涨鼓如球,下阴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喜得血热心跳,意兴勃勃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锦榻上啧啧赞道:”灵儿好一副诱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圆玉润,玲珑浮凸!如果我能与灵儿共赴巫山,长陪身侧,真是快活过神仙啊!”

白灵虽然已经被我上过很多次,但面对龙叔一这个成熟性感的老男人,亦不胜娇羞,当龙叔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时,娇躯亦微微发颤,桃腮胀红,埋眸半闭,但一双藕臂却情不自禁地搂住龙叔的背脊,缓缓摩搓,呢喃道:”龙叔真是高手啊!”

龙叔握住白灵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热血更加沸腾,胯间肉棍弹跳着硬硬地顶在白灵的小腹上,白灵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张开来,一只玉手亦顺势环握着龙叔的,又怜又爱地搓捏着。

龙叔越发亢奋,双手不住在白灵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并逐渐向下游移,终於滑到白灵的叁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

白灵的胴开始蠕动,羞耻之心随着渐次高涨的情欲而屏除。

龙叔的一只手摸住白灵光滑的圆臀上,一双手巳探进她的yīn户,并按着胀大的yīn蒂狎弄,喜孜孜地说道:”灵儿,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看看龙叔比你的d哥怎么样?”

白灵闻言,大感羞涩,“嘤咛”一声,将娇容贴在龙叔的宽矿胸膛上,低语道:“龙叔取笑了,我和d哥根本没有什么!”

我曾经为了她的快乐她的快感那么卖力的付出,她竟然说和我没什么!我心中大郁闷。

龙叔见她半羞半喜,更加怜爱,霍地坐起身来说道:”灵儿,我想看看你的,刚才怃摸时,发觉你的和别人不一样。”

白灵慌忙想将玉腿并拢,桃腮红到耳根,腻声道:”嗳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麽好看的,莫污了龙叔的好眼光!”

此时,龙叔业已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白灵如何合得来?龙叔不由分说地弓开她的yīn唇,凝眼注视。

她虽是被开垦过的少女,yīn唇仍然嫣红娇嫩,裹的肉芽更是红澧澧地怖满yín水,银丝纵横交错,诱人心神地缓缓蠕动。

看得龙叔淫心勃发,淫兴横飞,竟伸手拨开那浓密的阴毛,赫然发觉她的yīn蒂果然大如男樱阳物,登时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白灵羞得双手蒙住娇容:嗫嚅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龙叔不要取笑我,更不要告诉别人!

龙叔将她的yīn蒂包皮剥开,以指捺住胀红的阴核揉搓,笑道:“当然不会说,而且一不用我说,哈哈!”

白灵被龙叔按住这要害,全身如同触电,剧烈颤栗,急双手促住龙叔手指,臀部收缩,失声娇呼道:”嗯,嗯,别,停,别停……?”

龙叔哪裹肯依,又加紧急骤地揉搓着,刺激得白灵嗯嗯呻叫,玉臀抛动如浪涛起伏,颤声告饶道:”龙叔,龙叔,请快快放马过来,灵儿想……想入啦!”

她的yín水殷殷沁出,胴体如蛇般蠕动。

龙叔哈哈狂笑地观赏着,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兴奋,扑倒在白灵身上。

不消龙叔自己动手,白灵已将双腿张开,一只手轻捏着他的炮头,将它塞进自己的yīn户裹,跟着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肉棍已进入了大半。

龙叔亦跟着屁股往下一扣,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龙叔的整条yáng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白灵一来淫兴勃发,骚痒入骨,二来恐怕龙叔嫌她早被我搞大,所以一开始就闭气收紧阴肌,将龙叔的肉棍箍到实实的。

哪知龙叔却将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紧贴她的yīn蒂,是旋磨,并不抽插。

白灵已经痒到入心入肺,但不好意思太过风骚放荡,於是胆怯怯地问道:”龙叔文武兼优,智勇俱备,但是如果你欺负我被我爸爸知道了,我爸爸回来肯定不会饶你!”

龙叔双手捧住白灵胀红到烫热的桃腮微笑道:”哈哈,说得好,如果你爸爸来了,我就请你爸爸帮忙,让他指导指导我该怎样才能让他的女儿更加舒服”

白灵嗲声道:”龙叔,我爹不是这样的人,他正派的很!”

白满天的确正派的很,男女老幼通吃,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能平等对待男女老幼的了。

龙叔骤然一抽一插,白灵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一声娇啼。

龙叔又客密抽插数十下,白灵舒服得玉臀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浪叫。

龙叔这才巍然不动地压在白灵的身上,调和气息,双手捧住白灵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灵儿,你现在已用自己的行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白灵娇喘细细地说道:”灵儿还是不明白龙叔的意思。”

龙叔说道:”如果你爸爸看你如此幸福,他能不高兴吗?说不定他真的会指导指导,甚至还会参与进来!”

白灵莞尔笑道:”龙叔,我爸爸真的和你一样厉害吗?”

龙叔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乐,灵欲交流,才能升天。其实爸爸和女儿有何不可?忌讳的不过是子孙后代,只要不殃祸子孙,为什么不敞开心扉的爽一次呢。”

说着,双手托起白灵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白灵听龙叔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龙叔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浪叫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

“我死了!”

龙叔勒马探视,见白灵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气息,有点惊慌失措了。连忙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气,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白灵的人中,并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白灵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龙叔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灵儿,好了些麽?刚才是怎啦,几乎吓煞我!”

白灵吁了一口气,戚潋地微笑道:”多谢龙叔呵护,灵儿适才是快活到喘不过气,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龙叔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白灵道:”没有,还没有经历过龙叔如此凶猛爽快的人。”

龙叔道:”这就是了,我曾看过甚麽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白灵问道:”龙叔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上过的女子个个都比灵儿中用?从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龙叔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软般任弄干,就算抽出骚兴来,也强自克制,连叫床都是极力抑压。我看了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就是不喜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良家妇女,而爱像灵儿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女的原因了。”

白灵含羞道:”其实灵儿也不是有意放荡,媚惑龙叔。但不知为什么,一挨到龙叔,就淫兴攻心,那里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龙叔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灵儿毋须自不用。”

白灵道:”很抱歉,为了灵儿而坏龙叔稚兴。嗳!灵儿之性器,龙叔已看过,龙叔的伟器,灵儿尚未仔细鉴赏呢!”

龙叔道:”经过一番扰攘,已经软了落来,有甚麽好看呢?”

白灵微笑道:”这又有何难,灵儿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冰箱跟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龙叔见她裸体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白灵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时,才诧异地问道:”我听说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白灵微笑不语,但将蜂蜜涂满guī头,yīn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

龙叔狐疑地注示白灵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却见白灵已经伏在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并且逐渐舔至会阴,屁眼周围,也不避污秽。

龙叔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我试过被女子含弄,却从没有肯为我舔那污秽之地的,原来是这般剌激快活!”

白灵对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点难堪,亦且索然无味。”

龙叔道:”灵儿对我如此深情,龙叔戚激。”

白灵将龙叔会阴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继而含着他的卵袋,以舌尖搅动袋中之核,突然张大口将整个卵袋吞进法,鼓动丹田之气吹拂。

龙叔但觉阵阵湿热的和熙之气自卵袋输入,未待白灵为他吹奏玉萧,那yīn茎已经不期然地膨胀挺动,不禁哈哈赞道:”妙极,妙极,真是其乐无穷!”

白灵听他赞赏,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yīn茎根部向上舐舔,将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这蜜糖混了刚才你我两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别,甜中带咸,香中有腥,非但龙叔你快活,灵儿眼观玉柱屹立,口吞绝妙津液,亦觉心跳情热。”

龙叔打了个寒颤,道:”灵儿,你且将娇躯倒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后门。”

白灵依言掉转身体侧卧,张开美腿,让yīn户展现在龙叔眼前,仍然继续卷舔龙叔的yīn茎,直至yīn茎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环握着搓捏,伸舌舔guī头。

正当她张口含进口中吮啜时,蓦地阴中传来阵阵激烈的刺激,原来龙叔正在撩拨她的内外yīn唇,按捺她的谷实,不禁吐出口中yīn茎,“呵”地娇呼起来,玉臀狂摇狂摆,急急并拢双腿,颤声道:”龙叔请勿打扰,待灵儿好好为龙叔吹奏一曲。”

说着,又环握龙叔之yīn茎,张口力吮guī头,乐得龙叔哼哼呻叫,yīn茎弹跳。

又过了片刻,白灵察觉之yīn茎越发硬胀发烫,龟嘴巳泌出精水,才爱不择手地将头枕在龙叔的大腿上,把弄卵袋,轻捏guī头。

龙叔这时已血脉贲张,精气壮旺,急欲将阳物插入白灵yīn户中享受温软磨之乐,便坐起身将白灵抱起,作势欲扑。

白灵婉言道:”若龙叔不避忌,灵儿尚有一招,可令龙叔以逸待劳,这是灵儿经常与先夫常玩的把戏。”

龙叔笑道:”我向来不信妄邪,你有奇招,赶紧使出来,要快活就上上大吉了。”

白灵遂将龙叔身体摆正,背向龙叔跨蹲在他上,拱上扣下套纳,一边观看龙叔的阳物在自己yīn户中进进出出,一边撩弄龙叔的卵袋。

龙叔见白灵玉臀如满月,自己阳物在她yīn户裹之情景清晰可见,视觉,感官俱受刺激,乐到双手不住揉拧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别开生面,我不用花丝亳气力,就已舒畅无比了,哈哈。”

白灵玉臀抛得越来越急,口中不断哼出无字之声,半个时辰左右巳经兴到骚痒至入骨,反转身来,一样跨坐在龙叔的上套纳。

龙叔谦虚的问道:”这岂不是一样?”

白灵娇喘着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纳,灵儿之谷实可以麽擦到龙叔的根部,能够煞痒解骚!”

话音未已,玉体已经俯下,双乳压在龙叔的胸膛上,吐出香舌进龙叔的口中,吮啜不已,阴阜则紧贴在龙叔的根部,不停旋传磨,急剧套纳,咿呀呻叫。

龙叔知她已兴极将丢,忙双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压,同时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让guī头直达她的花心。

白灵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贴紧龙叔的脸颊,再不亲吻,而是号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笔直,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解脱性浪叫,阴肌频密抽搐,臀肉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地伏在龙叔身上咻咻喘息。

龙叔虽亦感到十分快活,但却坚持不泄,于是拍拍她的上臀问道:”你又升仙啦?”

白灵闭目不语,是点头,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龙叔身侧吁喘。

龙叔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门。

白灵急用手掩住,颤声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龙叔可以插入去弄干,灵儿掉转头来以逸待劳,迎纳龙叔的冲刺!”

说着,分张双腿,将龙叔拉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阳物放进自已yīn户之中。

龙叔双手托起白灵的玉臀,二话不说,奋力抽插。本以为白灵已接二连叁丢了,无力再作迎纳。哪知捣插了数十下,白灵又呻哼呻叫起来,嫩肉再度拧绞翻滚,将他的阳物密密紧紧箍实,星眼斜睨地说道:

“龙叔确是威力无边,灵儿又被你弄斡得骚兴复起了!”

龙叔喘叫道:”灵儿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战不疲:呵呵!你的阴肌挤迫到好舒服呀!”

白灵yín水又源源出,浪叫道:”龙叔,龙叔,你的棍棍插到灵儿的花心麻死了啦!噢噢!灵儿又快丢了!”

龙叔狂性大发,觉得精关洞开,捧住白灵的玉臀又拧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这淫骚货!呵呵,灵儿,灵儿,操要将热精进你的穴心了!”

白灵五官扭曲地浪叫道:”龙叔,再大力干几下,灵儿又要升天了!”

龙叔guī头酥麻已极,咬牙切齿密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白灵yīn户深处。

白灵双手将他楼得紧紧的,娇声道:”龙叔,你就伏在灵儿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觉吧!”

看到这里,我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心中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机会来他个捉奸在床?更让我吃惊的是龙叔的话,不知是他在梦里还是他根本没有睡,他爱抚着白灵说:“凭什么让d小子做董事长,要做的话白氏集团那么多老部下,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呀?

(54)(上) 豁然醒悟 (下) 征服

本章导语:男人,就应该用男人的方式去征服女人,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

上噶然而止

皮带稳稳当当的被龙叔抓在手里,我气急败坏的冲着他大叫:“老东西,吃草吃到自己家门口来了?”

白灵这时候站起来说道:“我是自愿的,不是龙叔的错”

“赶快穿上衣服”我大叫着过,转过身去,皮带像一条疲软的yīn茎一样达拉了下去。等待他们穿上衣服,我心里想,我要用这次机会改变这座楼的形象和用途。

手上一使劲,本来疲软的腰带霎时间紧了起来,它挣脱了龙叔的手,狠狠的抽在白灵身上。白灵本来满不在乎的和我坦言,甚至有些戏虐的意思,但当皮带抽到了她的身上,她张大了口,说道:“你”

我不发一言,一步跨上,朝着白灵头上又是狠狠一抽。白灵毕竟跟着我练过两年,反应很快,一边大步后退,一边侧身闪避。我那一皮带夹着风声,呼地从她耳旁劈空。

白灵脸上大有惧意,我这一击真地使出了全力,又是朝她头上招呼,若是打中了,那还得了!她惊惧之下连连后退,叫道:“老d!你玩真得?”

我再也不想与她多废话,我心里已不再当她白满天的女儿了,勾引爸爸的下属和朋友,欺骗我的感情,这种人用不着我留情。想起前两天我在极力疲惫的情况下还极力的应付着她,不忍让她冷落到一边,现在想起来真的可笑。这种不知好歹,心肠毒辣,狡猾无耻的女人比贵妇人和abigale有过之而无不及!

滚!老子再也不来鸟你的事了,暴打你一顿出了这口恶气,剩下你是死是活再不理会,爱干嘛干嘛去!别说你是白满天的女儿,你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我也不管了!

我一记抽空,并不就此停手,反手又是一记朝她脸上抽去。白灵见我下手狠毒,竟是毫不留情,心下就荒了。她一边闪避一边叫:“不公平,你怎么用腰带打人?”

她也真算身手灵活,我连续几下劈打,都被她东躲西闪的避过了。白灵闪避中还不忘反击,最后她跳上了床才躲过了我一记横抽。床的弹性使他高高跃起,她空中一个转身,对我脸面就是一脚。

她对我从来没有脚下留情过!这一脚若是踢中了,不说牙齿可能少了几颗,就算鼻子也保不准给踩扁。还了我刚才要么只能闪避,要么只好中招,但她这点功夫在我眼中只是皮毛,我轻轻一抓,就把她的脚捉在手里。

白灵站立不定,眼看就要摔倒在床下。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龙叔闪电般的伸手一划,白灵倒了下去,倒在了龙叔的怀里!

“够了!”龙叔嚷道,“你难道只有打女人?你难道只有用武力才能征服女人?”

我停下手,道:“用什么?你说用什么!”

龙叔淫笑道:“男人,就应该用男人的方式去征服女人,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

我抽回皮带,真想狠狠的抽在这个老家伙的身上,可是,我看到了他刀子一样的目光,我知道,他是一个有用的人,也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人。我停住了。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连一个小女子都不能征服,如果,自己的魅力已经不如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我还怎么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下)征服她

我知道龙叔所谓的征服女人的方式是什么,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我第一次主动的打电话给贵妇人,告诉她自己近几天精力不济需要点资助,贵妇人这样的老江湖对这些东西比男人还熟悉,她告诉我一种方法,一种白满天用过的方法。

我去了白灵房间,白灵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白灵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对我说:「先去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小孩子的气味,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也许这是近几天和龙叔在一起刚刚养成的习惯。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白灵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内裤,侧身躺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亦跳上床开始工作时,白灵制止住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着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被动地受着一个小女孩的操控!

白灵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白灵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再握着我的,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guī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身材挺扎实,混身有劲,yīn茎也够粗壮,guī头还鲜嫩粉红,比龙叔的漂亮,这一关你胜了“。

我一边脱下白灵的乳罩,一边和白灵交谈,轻松一下气氛:「这么容易我就胜利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白灵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

我握着白灵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白灵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我给她的欢愉。乳房软绵绵的,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呈枣红色,可幸还不太堕,亦没有发皱,看来龙叔对她也不错的了,没有虐待她。我揉了一会,俯低头

把一粒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啜、时而轻咬,白灵开始有了反应,小腹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速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白灵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白灵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白灵丹田位置舔个不休,不时又含着白灵的阴毛轻轻扯直,令白灵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yīn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我挪了挪身子,跪到白灵大腿中央,轮到服侍yīn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白灵的小yīn唇,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白灵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yīn户上去。

当白灵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yīn唇,将一只手指插入白灵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又插,渐渐就把一个乾涸的乾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白灵的yīn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yīn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白灵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插进去。这时我的yīn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候,况且白灵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使白灵达到高潮,非费多一点劲不可。我掉转身体,跟白灵头脚互对,用手将白灵的yīn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屁眼也跟白灵舔上了,白灵昂头张嘴,含着我的yīn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话并不完全对,像白灵这样的二八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咬的凶劲也令我暗暗吃惊,真怕白灵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guī头咬脱下来。当白灵含住guī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yīn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进yīn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guī头沾了沾口的黏滑yín水,对准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guī头冲着往外不停出的yín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尽头。当guī头的棱肉触着白灵热烫的子宫颈时,白灵猛地搂紧我,口里「喔!……」长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馀地,不把全条yīn茎插进白灵的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已碰到了白灵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yīn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guī头在内,把白灵的浪得yín水四喷、辟啪连声。白灵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白灵胸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断颤抖,yín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囊,连耻毛也湿得全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d哥,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又粗又大……爱死人了……我的骚快活得要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呀……」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yīn户一张一合地抽搐着,yín水从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白灵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yīn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白灵的yīn户撑胀得毫无缝隙,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着白灵热得发烫的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guī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肉刮着白灵里面四周的嫩皮,把白灵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征服白灵,不败给那个老头子,我决定再送给白灵多一点甜头。我将白灵的身躯推侧,扛起白灵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白灵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yīn茎棍棍到肉地朝白灵yīn户狂抽猛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白灵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白灵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yīn茎银龙乱舞,出入翻腾,把白灵口的嫩皮也得掀反了出外,我一边力握乳房使白灵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白灵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如注,yīn茎在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jīng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白灵身上,让还未软化的yīn茎仍然塞在白灵里,等白灵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良久,白灵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的须根,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d哥,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想尝试一下和老男人做爱的滋味,你不是也和很多女人做过吗?为什么不允许我多尝试两个呢。」我无言以对!白灵说的不错,我上的女人比上她的男人多的不止一倍!

yīn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jīng液从白灵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在白灵yīn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白灵说:「也许真的是我的不对,但是,你知道,我之所以不允许是因为喜欢你,是想独自占有你!」

白灵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喜欢我就应该让我快乐!」我拗白灵不过,用毛巾抹着yīn茎的时候顺便挺给白灵瞧:「你不快乐吗?你现在不快乐吗?“

我抱起白灵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较着浴缸的水温,白灵一边在我旁边骚扰,箍着我的yīn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个给白灵气得哭笑难分。

较好了热水,便扶着白灵跨进浴缸,先叫白灵把头搁上缸边,然后张开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白灵仔细清洗。两片小yīn唇仍充着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硬挺,中不时渗出丝丝jīng液,凝聚在yīn户下端两块小yīn唇相连的皮兜里。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yīn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yīn唇,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积,再捏着yīn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yīn蒂冒出头,然后轻轻地在yīn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抚,白灵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混身酥软。

女人yīn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得乾净,我再沾些洁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将穴壁上的皱摺皮沟抠洗一番。可能从来没有人替白灵把yīn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白灵充满快感神经的部位,白灵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滑潺潺的黏液,我好连屁眼也替白灵洗乾净,扫抹不到几下,白灵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犹疑之间,白灵忽然拉着我的手,压在白灵会阴上,示意着白灵两个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我好又再抹点洁液,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yīn户,一边插肛门。

白灵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d哥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哩……噢……你的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抓着我的头拚命摇,刚洗乾净的yīn户,转眼又被yín水浸透。

脑袋正被白灵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白灵一把推后,顿仰身跌坐在浴缸上,白灵向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往我小腹一坐,压在上面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可怜我仍是软软的,在白灵会阴撩来撩去,磨得guī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白灵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yīn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着yīn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又像蛇一样在guī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的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yīn茎又给白灵在挑逗刺激,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白灵体内,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yīn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白灵对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便挺身坐莲在上,左手扶着一柱擎天的yīn茎,右手扳着,慢慢沉低身躯。奇怪!guī头磨磨蹭蹭还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古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guī头抵着的不是yīn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门外。

我明白了白灵的企图后就好办了,抬起白灵的身子,让白灵伏在浴缸边沿,翘高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yīn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yīn户yín水淋漓不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的大yīn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guī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白灵屁眼四周,朝着那饥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白灵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yīn茎的大驾光临。可能白灵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多吧,又或许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长的yīn茎进白灵屁眼。

当硬梆梆的guī头触着白灵直肠末端的幽门时,白灵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白灵屁眼当作是骚,直肠当作是,双手捧着白灵圆滑的屁股,还用力往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白灵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揪乱翻,整个会阴腥红一片。为了让白灵到屁眼给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yīn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yīn茎,抱起白灵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白灵屁股下垫上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白灵抬得高一些,当yīn茎插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甭要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yīn户朝上大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我张开白灵大腿,再将小腿曲树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出缝中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guī头朝着洞孔直推而入时,又再旧地重游。我握着白灵两条小腿,继续把白灵的屁眼过不亦乐乎,直至yīn茎在肛门内的抽送变得又再逐渐畅顺了,我便放开白灵双腿,伸出一指压着yīn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在捅插抠挖。

白灵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受着酷刑,叫生喊死,汗流浃背,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肉体的快慰令白灵忘记一切烦忧,懂尽情吸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中流出的yín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yīn茎带进肛门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jīng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白灵体内,但随着yīn茎在紧窄温暖的肛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抽着插着,大脑终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yīn茎不断跳动抽搐,把新鲜滚热的jīng液射出体外,喷在白灵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白灵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白灵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浆满秽液的,不怕肮脏地揉捋着,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我发现她和龙叔偷情时却判若两人,前后的转变,使我感觉自己已经征服了她,并且也已经赢了那个糟老头子!

(55)干老回归 (上) 父女情深

上父女情深

白满天回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在这个城市里向炸弹一样的膨胀开来!有人喜,有人忧,有人笑,有人愁。为了巩固我的位置,为了透漏给白满天他昔日的老部下连同他的女儿已经背叛了他,我把录像拷贝成光盘,放在给白满天建好的卧室里。

欢迎白满天的场面比白氏集团重新开业的场面还要宏大,贵妇人给我设计的办公楼根本无法接待下这么多的人。无奈,我联系了好多宾馆并对他们进行临时改造,以接待那些有特殊需要的官员。

白满天住在我办公室的隔壁。我告诉白满天,在他来之前我就留好了他的位置,其实,隔壁那个比我的办公室还要奢华的办公室是为特别高级的客人准备的,现在让白满天住正好符合他的心意,而且,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有资格进去过。

如你所想,在那个办公室我马也不例外的设立的监控系统,白灵像一个小鸟似的飞进了白满天的办公室,叽叽喳喳像个小孩子似的说个不停,我知道,她早已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久经男人战场的荡妇。

看着白满天把我精心策划的光盘放进影碟机,我的心激动起来,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老部下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他该如何反应?

这时候,正是晚饭的时间。白满天赤裸着身子,闭着眼睛,大约实在练习那套波息功法,老二稍稍软下来。白灵在一旁注视着他,心无旁骛,大约自小时候就经常看白满天的裸体,已经习惯了。

白灵站在白满天的跟前,自然地白满天的脸便对准了她的小妹...不,是腰间,那是...充其量只能说是小腹,天啊,怎可以说是小妹?不过,白灵现在在白满天眼前,根本就和赤裸没有分别...那黄色的裙子...很快会...褪下来...”怎么了?你想看甚么?”白满天”透视”了白灵的裙子好久,终于白灵也忍不住要揶揄白满天了。”嗯,没甚么,没甚么...”白满天吞着口水抬头望她,一脸尴尬。”白满天看嘛,不是没甚么..”白灵盯着白满天的眼睛,双手却伸到腰前。白满天虽然跟她对望着,但眼底也模模糊糊看得见她的双手放在一起,手指协调地蠕动..她在解钮扣!!!但白满天实在不好意思望,只好拚命将自已的眼睛定住,像呆子般盯住她的脸,不断吞着口水。”你猜...里面是甚么?”白灵战战兢兢、似笑非笑地问白满天。那还用说?还可以是甚么?她放下双手,漫不经意地碰一碰裙脚,两片布料轻轻摇晃,完全是挑战白满天已十分脆弱的忍耐力--白满天的眼睛已直瞪着她的腿间...”爸..”这个字就像鼓声般直刺进白满天的脑里。

对啊,她是白满天的女儿,但...这叫白满天更加兴奋!”其实我小时候你都看过了,不要紧...”白灵轻轻在大腿上一扫,左右两边现出一条细缝,里面白色的小裤裤...下面的毛毛该会...

白满天拈着裙角,缓缓拉起一边,首先是雪白匀称的大腿,然后是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的毛毛,小巧的肚脐--噢,没有了,钮扣只解到这里,但也够了吧!白满天看着穿过布料隐现的黑影、从大腿根窜出来的细毛,兴奋得难以形容--昨天白满天还是”爸爸”,今早后白满天已多了一重身份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行动,但那几句话就像教堂里面对眼前这个女孩作了承诺一样,对越轨的包袱和罪疚感都飞到九宵云外了。这次白满天大可以亲手拉下她的裤子,甚至拉出...

白灵伸手在白满天的脸上轻轻摸了一把,白满天全身汗毛登时直竖,然后从白满天的手上接过裙子,把两边大大的拉开。

白满天实在忍无可忍了!他把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外侧,沿着曲线抚摸了几遍,正要到她的裤头,白灵突然一下子拉住了内裤,把小妹中间的小坑都透现出来。这小鬼是真害羞还是要逗弄白满天?!

白满天才不管,猛地把内裤拉了下来,这个时候,录像正播放到白灵和龙叔云雨缠绵的时候,此时的白满天更加兴奋。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说:”要对付色女孩才要这样!”白满天双手从下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子将她抬起,她”噢”的一声失了平衡,只好用手撑住桌子。白满天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然后凑上嘴巴吻起她的小妹来。”唔啊~~”白灵屁股一扭,就像鱼儿给抓出水时般挣扎,但幻想已久的娇嫩肉体已在白满天的面前,白满天才不愿放手!

第一次品尝女儿的小妹。又酸又膻的气味直钻进白满天脸上每条肌肉,刺激白满天的嘴巴猛力吸啜。白灵的身体就像被白满天吸出精气来一样,无力地倚在桌上,身体有节奏地颤抖,发出虚弱的呻吟声。”唔...唔...爸爸...”

相对而言,白灵今天在白满天的办公室里,没有在录像里和龙叔做爱时叫得激烈白满天亲手捧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嘴唇擦着她湿漉漉的嫩肉,亲密的程度根本不能相比。白满天不但没有内疚,反而有偷情的刺激。”啊!爸!爸!啊..唔..”白灵挺起上半身,把白满天的头直往她的腿间按去。她的小腹像波浪般起伏,一小丛毛毛直擦着白满天的鼻子,叫白满天好想打喷嗤!但在这当儿白满天那可以扫兴?

白满天将舌头探进白灵的小洞,感到里面一下一下的抽搐..白满天顶住白灵的手,也要亲眼看看白满天的宝贝女儿亢奋的。”爸...干嘛...”

白满天没有答话,只用双手把白灵的掰开,露出粉红的的嫩肉,她的汁液混和着白满天的口水,被一下一下收缩动着的小洞挤出来,沿着屁股的深沟往下流。”你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白灵嘟着小嘴,伸手掩着小洞。白满天看着她的小洞看得痴了,若她不阻碍白满天,大概白满天会盯到她的小洞干涸。”啊..嗯,是爸不对。”白满天的两个姆指在她的手底下开始磨擦小妹外围,白灵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红着脸看着爸爸。

白满天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当下加速磨擦,白灵又再软倒躺回桌上,盖着小妹的手微微颤动。她会忍不住摸起自己来吗...?

她的中指轻轻按下,掩着口,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小腹上,随着小手指扫过,阳光从身后的窗子逐寸洒在湿漉漉的肉缝和乌亮的细毛上...

好一个诱人的小妖精!白满天只觉腰间一扎,老二已经胀得要爆炸了,猛地站起来想要拉下裤子,脑里灵光一闪。”shit!没有买!”对,没有避孕套..

只见白灵的手从裙子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小包包,放在她白嫩的小腹上...噢,真周到!白满天不禁笑道:”早有准备啊~”

白灵抿嘴忍住笑说:”早就知道色鬼爸爸会忍不住又不会随身携带~”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白满天停了半晌才由衷地说:”对,面对着你,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白满天知道不应该这样做...”

白灵一双眼睛马上眨起泪光,她坐起来,捧着白满天的脸深深吻了一下,然后便将手探进白满天的裤子,把白满天的老二从拉链口给拉出来。她似乎不太敢摸白满天的老二,只是用两个指头拈着,说:”我知道,你甚么也不用说,不用想,只要爱我。”

她抬起头向白满天笑着,然后从他的手中取过包包,温柔而生硬地给白满天的小头戴上避孕袋,一边说:”这是我们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

被自己的女儿看着硬挺的老二,实在觉得有点古里古怪的,何况她还亲手扶着?只是,白满天想自己已不太能再当她作父亲了。

白灵挪身坐回桌边,双手绕到白满天的颈后,将白满天拉近身边。老二硬生生抵住她的小腹,白满天已如箭在弦,老二一下一下的颤动...”爸...”白灵分开双腿,把白满天的腰紧紧夹着,再在白满天的耳边说:”爸爸...我等你好久了...”

软玉在怀,还听到这种说话,白满天哪能不冲动,一把便握住老二去找洞口,只见肉缝湿漉漉的,便把guī头捣了进去!白灵”啊”的一声,全身一震,白满天猛地一惊,马上停了下来。”白灵,你不是有过经验了吗?”白满天只能委婉地问,生怕会弄痛了白满天的心肝宝贝。

白灵点点头,说:”有,但是...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老d...”白满天打了个突,还没开口问个明白,白灵已开始解释了。”我还没有出国读书时,有一晚老d教我武功...老d搂着我,我倚着老d的胸膛...”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缠绵的晚上。

白灵伸手在白满天的胸口细抚,另一只手已移到胯下,手指从白满天的老二根部,画到自己的小豆豆。

她把自己交给白满天!白满天不可能再等了!他搂住白灵,缓缓将老二往白灵的推进,她用力捏着白满天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一定是痛极了。老二被紧致的嫩肉包裹,白满天实在爽得不得了,只管一点一点,直插至没根而入”爸,”

白灵发觉白满天不再动,也知道是全根老二也插进了,于是抬头向白满天说:”我好高兴,我终于不再只是你的女儿了!”白灵眼睛通红、渗出泪水,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只是她深深吻白满天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唇内试探,已足够让他知道该怎样做了。

白满天紧紧抱着白灵,仔细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屁股缓缓挺动,还发觉白灵的手还是在小豆豆上抚弄着。大概她要尽快尝试第一次与白满天这般亲蜜地达到高潮吧,还是她已知道白满天已胀硬得太久,在她紧窄温热的里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白满天马上细心留意白灵的状况,她已不再吻白满天,嘴巴张着吐气,强忍着叫喊的冲动,腰间也不住起伏,大腿亦在抽搐中又开又合的,按摩小豆豆的手也愈动愈快!mygod!还能有甚么更刺激的情景?!白满天也不再压抑,尽情地抽动老二,白灵也忍不住低声的叫起来。”啊..爸..快快..”白灵不再摸自己的小妹,改为双手紧抱着白满天。她双眼反白,迷迷糊糊的发出低吟声。

我眼前浮现出这几天与白灵的每个刺激场面。

虽然今天她没有高声浪叫,但白满天嗅到她的发香,双手摸着她的的肌肤,老二在她的小洞里磨得发热,只要听到她的呼吸声已足够补偿了!白满天更加发力直往她的身体抽插,腰间已开始感到一阵酥麻...

“呀~~!”白灵一把将白满天箍住牢牢不放,身体抽搐得像触电一样;白满天勉力忍住发射的冲动,再用力抽插几下,白灵高潮稍褪,身体开始发软,白满天还是紧紧抱着她,令她紧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剩余每一下快感的颤动,终于泄了出来...

也不知道白满天积压了多少天,今天终于射出来了,他只觉全身乏力,抱着白灵重重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我终于认识到了白氏父女的淫荡本质,心中寻思,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上演一场我可以参与到他们父女中的激情大戏?

(55下)干老回归(1)一龙两凤

下情欲大联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白满天竟然用这种方式去解决问题。他告诉我,只有达到灵和欲的交融,公司上下才能团结一致,并让我安排一次情欲大联欢,地点就在白氏集团海边的露天泳场,我第一次面对如此宏大的场面,心中有些顾忌,但看了白满天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开始吩咐公司人员为这次大联欢做准备。

(1) 一龙两凤的联欢

白满天安排我、白灵和abigale一组,他、龙叔还有贵妇人一组。我们这边是一龙两凤,他那边是一凤两龙,这也许与白满天的理解有关:他一直认为,男人年纪越大性能力越差,而女人年龄越大性欲越强!

我们三个在露天浴场游完后躺在沙滩上,abigale开始不断的挑逗白灵,让我在旁边看了直冒火!

abigale觉得白灵的政奶头,已因她的抚摸,变得又粗又尖。

“白灵!”

“嗯?”

“我摸你奶头,舒服了吧?”

我也道:”白灵,我摸你的yīn户,摸出yín水了,可见你已浪了。”

“都是你俩做的好事。”白灵站起身,娇嗔道。其实,白灵已被我俩摸弄得,全身都在发痒。

我建议道:”脱下衣服吧?”

“要脱大家都脱。”白灵说。

“好,不过我们先帮你脱。”

於是,我帮她脱叁角裤,而abigale为她脱下绿黄色的低胸洋装。这一来,白灵只着一只粉红色奶罩。她的阴毛不多,但yīn户像叁角山丘,这是我为她将连身高统丝袜脱掉,才看到的。

於是,白灵的乳罩又被abigale解下了。变了个裸体的道地美人。她本能地看看树林的四周,只见上有蓝天,周围只有鸟鸣声毫无人影,这才放心地催abigale也快脱。

abigale因是初次与幽会,较羞怯,只肯讪讪地自己脱。当她把大风衣脱掉时,我看到abigale穿的细红毛衣,那奶头很大而突出,而她还穿红色的百褶裙。

“我来替你脱,较快。”

於是,白灵与我分工合作,一个脱她的红毛衣,使她抖动二只大豪乳。而白灵也脱下她的粉红色百褶裙。

“哇,你没有穿乳罩。”

abigale见我一直看她二个大奶头,害羞得摘一片枫叶含入口中、默默无语。

“abigale姐的穴毛好多好茂盛哦!”

“而且棕色更属一格。”

“别取笑了,那是遗传嘛!”

於是,她低下头去脱我的短外裤,我的双腿本来就有腿毛,短外裤被二女脱下更又有了阴毛。而且,还多了一根虎虎生威的大yáng具。

此时,我对abigale笑笑。而abigale也红着脸,对我的双眼与yáng具笑笑。一男二女首次相聚时,大都会有些不自然,经过这二笑,abigale与我似己自在多了。

“哇,好大的一只热烘烘肉香蕉。”白灵惊诧道。

随之,她举高她手中guī头,就一口含入口中,先品尝一番。接着,她再以舌尖,轻舐我guī头,使我的大yáng具更硬更粗长。

abigale不有自主地脱下我裤子,又站起身用二手掩乳房时,我从下高望一下abigale多毛yīn户後,示意她与我一起跪下。

“做什麽呢?”abigale红着脸问。

“我们把白灵抬起来玩吧!”

说着,我分扶白灵的两只俯地的雪白大腿,而白灵的前身,则由abigale为她抬着。而abigale则捧着她的二臂,与她咀对咀接吻。这真是别开生面的爱抚。

过了五分钟,白灵在二人的夹攻下,舒服得yín水直流。她不但呼吸急促,全身更酥痒难耐,这使得abigale看得十慕,也很想叫我如法泡制。但却又不敢开口。

好在我,颇解女人心。当我见abigale渐显不耐时,立即『换手』放下白灵。而敏锐的目光,使我发现斜枯树干旁,有根皮质平坦的巨形短树干躺在地上。於是利用天然环境,把abigale拉过来,在她耳边说了悄悄话。

abigale领悟很强,立即双腕枕在头底,高搁在巨短干上,使我给她来个两脚朝天的爱抚。这种爱抚,原来是把她屁股垫在巨短树干上,使abigale的yīn户倒立。再从她小腹,前去舔舐abigale多毛的yīn户。尤其更甚的是白灵也在吻abigale前方的会阴处。

abigale久不挨男人奸插了,今儿个被一男一女共舔舐,舒服得yīn唇一张一翕着,同时快乐的呻吟起来。

“唔…美啊…妙啊…雪雪…老d哥…我多爱你…唔…”

我唯恐她的呻吟声太大,便改去吻住她的朱唇。

“abigale,我的达令…我也永爱你,但你别叫…”

此时白灵见abigale的yīn唇与阴核没人吻,就接棒继续舔吻。这一来,abigale更叫妙妙妙了。因她二口都不闲着。而我呢?为使abigale早些尝到大yáng具的滋味,就蹲在abigale脸上使我硬yáng具,对住了abigale的樱唇。

abigale先从guī头沟吻起,再吻马眼,觉得万分快乐。同时骚水也流了满地!

白灵在一旁,似乎有被冷落之感,忙说:”老d哥,先插我吧,我的yīn户痒得很哪!”

我见白灵语带醋怨,只好拔出yáng具改插白灵。

“白灵,你要怎样插呢?”

白灵可不敢怠慢,连忙离abigale的头叁步远,以狗爬式屈肘翘高着屁股,使她稀少阴毛的yīn户露出来。我持那涨至七寸多长的大yáng具,立即朝她插入。并且开始抽送着,这时,abigale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发,然後坐在巨树干上,轻抚我的睾丸。

abigale深知我情意浓厚,献上香舌。我於是一边与abigale热吻,一边也不忘挥我的大,急攻着白灵的yīn户,我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làang穴,我的安琪儿,你舒服吗?”

我暂停和abigale接吻,想快”解决”白灵,以便奸插久已期待的abigale那美妙多毛的yīn户。

“唔…啧啧…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吧老d哥…可怜làang穴…半个月才弄一次!”

当我连续奸插了叁百多下,白灵求饶了:”唔…雪雪…妙啊…làang穴要升天了…请改插abigale…唔…”

说时迟,那时快,白灵己出了阴精。她只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我的大yáng具,除了沾了白灵的精水,看起来湿淋淋外,却无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於是,我令abigale也仰卧,然後屈起她的二膝往她乳房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我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後,以武士压顶姿式,持yáng具向abigale”巨柳插盆”的奸入。

abigale的yīn户,一下子吃到这只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我频抛媚眼。似在求我倍加抚爱。当然,我早已对她特别锺情,除了猛插她的yīn户之外,更以胡须刷磨她的乳肌、。

“abigale,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abigale兴奋道:”舒服…双重舒服…难怪白灵被你迷住了…还拉了我同来共享…唔……对…左边重重的勾…右边深深的顶…唔…妙啊…我…我要…丢…丢了啊…”

我於是在abigale大声娇吟中,奸插了她二百来下,才使abigale出阴精。abigale叫丢阴精後,把我紧抱着,享受精的高潮。约过五分钟,我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我抽出硬yáng具,朝天仰卧歇息。白灵与abigale二人则因已尝插穴滋味,分躺在我的左右边。

“老d哥!”

“唔!白灵,什麽事?”

“我俩的穴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我有些窘,但稍後我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abigale充满笑意地看我一眼,道:”是吗?”

“是的。”我分析道:”白灵的穴儿,少毛,穴肉却很紧---”

“abigale的呢?”

“她的毛多,肥穴看起好爽!”

“唔!那你二个都要占有罗?”

“只要二位皇后舍爱,小生叁生有幸。”

“老d!”

“嗯?abigale,你想说什麽?”

“老d,你插了我们姐妹的嫩穴,可不许再打野食,知道吗?”

“好,有了你们二位,我已乐得昏头转向了。”

我以双手各摸一人的大乳房,说:”我发誓,谨以赤诚,永爱你们一生。”

“好!别发誓,我们相信你就是了。”

於是白灵摸我的yáng具,abigale也摸我的睾丸,甚至白灵摸不过瘾,又用咀吻我的guī头。这样吻舔了一阵子,在abigale等候下,才下巴酸的躺下。abigale见白灵让给她玩,也不客气捧住两个大乳房,把大yáng具顶在她二乳乳沟中,来回磨擦取乐。

“唔!abigale姐,我看咱们双管齐下,骚兴又起了。”

“哦!你想再挨插?”我问。

“对!”白灵答。”你愿意吗?”

“我只想仰卧,要怎麽弄,随你们方便。”

於是,白灵示意abigale礼让,然後她对我胯下那根”冲天炮”般的yáng具,以扒开的yīn户坐上去。这时在一旁的abigale,立刻仍以跪姿,用双掌帮白灵推她屁股,使她顺力而不用力套弄。

“哇…好舒服…好骚痒…加上大yáng具的磨擦…更快乐…哟…”白灵一边套弄,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abigale,见我的红通通赤条条的yáng具,进出於流了许多yín水的yīn户,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白灵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麽?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麽…abigale,你来吧!”

abigale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也即刻”上马”。由於姐妹情深,当abigale也玩着与白灵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白灵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abigale不费力地套弄。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abigale一套弄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白灵就说:”老d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

我此语一出,白灵立即背对着我,二腿往我膝下跨,扒开yīn唇套弄我的大yáng具。接着,急速的上下套弄着!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abigale,除了倚近yīn户给我欣赏外,也直伸头去舔白灵稀少阴毛下的阴核。

“白灵妹,你舒服吗?”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你真会舔…舔得làang穴流了好多水…”

“老d哥你的很好,对不对?”

“老d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我,làang穴准饿荒了。”

“是啊,老d哥真伟壮。”

於是,abigale改行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我的睾丸,一下子吻白灵的阴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白灵呼吸急促。当套弄了一百多下时,她又精了。流得我满双腿湿淋淋。

“哎哟…老d哥…我的冤家…我要是不是白满天的女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当性高潮逐渐降下後,她只好又下马,改由abigale玩背向我的骑木马。这一来,白灵回想方才abigale的效劳,於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阴核,回报abigale的美意。所以,abigale的阴核频频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刹那间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并且,yín水如瀑布般直泻。

abigale身材比白灵高一些!当套弄到近四百来下时,abigale已舒服得闭着眼凸高下巴,狂声浪叫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着,abigale急忙在一阵抖颤後,把舔她阴核的白灵的头紧搂着,然後就僵着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着,而我呢?自忖休息那麽长久时间,已够恢复体力了,於是就一跃而起!当abigale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我就对左边仰卧的白灵笑看一眼。然後将白灵的双腿高挂在我双肩上,接着,我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肉柱子对准她悬空的yīn户,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此时在一旁歇息的abigale,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我的背。

“白灵,这招式插得你舒服吗?”

“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

我见白灵舒服得直眯眼,就越骁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抽插了叁百馀下!

“啊哟…雪雪…老d哥…你这样会插,làang穴为你…要丢…丢了…”说着,咬紧牙关,又一抖就了阴精。

“abigale,白灵今天了几次?”

“连这次就已四次了。”

“你呢?”

“叁次。”abigale含情默默的看看我。

“abigale,现在该轮到你啦!”

“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abigale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abigale见状,急阻道:”不,老d哥,妹妹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

abigale唯我恐我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我湿淋淋的硬yáng具道:”老d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

我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於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yīn户。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麽说你雄风不振了?”abigale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身了。”

“这麽说,你快插进来吧!”

於是,我又以奸插白灵之姿式,向abigale地yīn户,急速的抽插。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我已抽插了叁百馀下,插得我也气喘如牛,也奸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白灵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於,在一声狂叫之後,她又高潮了。而我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老d哥…你真神勇无比,我abigale真服了你。”

abigale的高潮,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我的胸,狂吻我的胸毛!abigale虽紧吻不放,我却又暗示白灵,尽速二肘向後撑地,然後斜坐着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麽呀?”

“我还可插你。”

abigale见我以节目紧凑,而yáng具并没精状态,就疑问道:”老d哥,你不是说即将退身了吗?怎麽…”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麽催你,不外乎使你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abigale又飞吻我的肩、胸,才放松我,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我也如白灵一样,二肘向後撑地,接着,以硬yáng具对白灵的yīn户奸入,然後互相挺起的奸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yáng具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奸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我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我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白灵,我来帮你进攻我。”

abigale低头去舔我抽出之半截yáng具,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我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我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於是,我久思之下,我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yīn户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我改为俯挺式奸插白灵yīn户後,abigale又从我屁股後舔我睾丸。我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时,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白灵子宫中。

我终於像气的球,低头到白灵的乳房,并顺口吃入我的口中,而紧紧粘住她yīn户内。同时,白灵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着我,静静享受我shè精的快感。

未久,由於她的腿已伸直,yīn户下低,我的阳精溢出yīn户外,而abigale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我居中两女仰卧。我一手摸abigale奇大地奶房,一手摸白灵奇紧的yīn户,对她们说:”两位làang穴,大yáng具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其白满天,简直天地之别。”

abigale感叹道:”白灵,你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真的比我爸爸强的多。”

“喜欢我胜过喜欢你爸爸?”

“是的。”白灵依依不舍的摸着我的睾丸,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我笑呵呵道:”你何不说快死了呢。”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麽说,你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abigale,你呢?”

“我怎样?”abigale人虽大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我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我飞吻一下abigale的奶房,道:”abigale,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我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ròu洞,道:”你们以後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abigale望望她,又看看我欲言又止。

倒是白灵像是只解语鸟,她大方的说:”abigale姐,以後你们要怎样拍拖,我决不横阻,只要你不把他独占就可。”

abigale道:”白灵,你言重了,老d哥本来是你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满足了。”abigale说到这又隔着我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阴核道:”何况,我并不太需要什麽,以前你爸爸喜欢我,我才经常和你爸在一起的。”

“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爸爸的昨日黄花。”

白灵拉她的手去摸我的软yáng具,而abigale本想缩回去,又无限依恋地道:”白灵,以後约会我以电灯泡的身份就行了。”

“这麽说,你弃权罗?”

“为了你我情谊,这是明智的抉择。”

“好,谢谢你。”白灵转向我道:”那麽老d哥,我俩还是半个月一次吧!”

“你们真这麽决定?”

“是啊,你不高兴?”abigale仍深盼着我问。

“这样一来,我总觉得饿得荒,吃得太饱。”

谁知话一出,abigale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我於是话锋一转道:”哦!白灵。”

“什麽事?老d哥!”

“算了吧,我也觉得你的提议很好,以便平常努力於事业。”

“对,你能开窍最好,性生活这件事,只占平常生活百分之零点几,患不着太痴迷。”白灵又对abigale道:”abigale姐,你说是吗?”

“本来就是。”

abigale说完想远方看去,那一边,白满天、赵明、贵妇人,两个臃肿肥胖的老男人和一个丰满的老女人也正在上演着一场二龙戏一凤的三角之爱。

(55)干老回归(2)双龙戏单凤

2双龙戏单凤

如果两个胖子拥抱时合肥的话,那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拥抱在一起时什么呢?远远望去,我看到白满天正在不断地挑逗着贵妇人。

红衣贵妇口气有点生气但脸上却挂着一点微笑。这让白满天知道她喜欢感觉他的手在她成熟而性感的身体上抚弄。根据以往的经验,白满天知道她是个好色的女人。他曾经偷看过她和赵明在一起,他知道红早经历过太多富贵名人。事实上,她的放荡的行径在这个城市里已经很有名气的。很多权势富贵都曾经”在”她雪白的两腿之间的这件事一直刺激着白满天,他却很久没有机会了。红衣贵妇换男人就像她换内裤一样快。而且她很少和同一个男人做爱超过两次。白满天知道她非常好色。红衣贵妇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只有在做爱中才能显示出她的尊贵。

白满天微笑着,他一直都渴望着红衣贵妇的肉体,也许这是个机会去和红衣贵妇做些特别的事。

“不要这麽凶嘛!红衣贵妇。”白满天站在阿红的面前,让她能看清楚白满天裤档中隆起的部份。

“天啊!你在那塞了什麽?力香肠还是什麽?”阿红注意到了并咭咭的笑着问道。

“没有啊!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阿红…全都是我”

“我不相信。”阿红很快有了反应。她的手伸向白满天,伸进他的裤档中,握住他那半勃起的,她吃了一惊。

“天啊!白满天,全部是你…天啊!”

“是呀!比赵明的还大吧!”

“对,大多…呃…不…我不知道,我没有…”

“你看过,阿红”白满天笑着说”不要否认了,我看到你们办公室里做过的。”阿红没有回答,她的眼光还留在她白满天的男性像徵上。当阿红的手在上面来回移动的时候,白满天呻吟起来。他将手伸入红衣贵妇的两腿之间,抚弄起她的阴部作为回应。

“感觉很爽吧!阿红。”

“嗯……”她点点头”脱掉裤子,让我再熟悉熟悉。

“不…不”白满天摇摇头,淫淫的笑着说”先让我熟悉熟悉你的,我才让亲吻我的。”

阿红笑着背向着白满天脱下她的内裤。管它的,阿红想着,她总认为她白满天长的很成熟而富有魅力。现在,她实在是太饥渴了。而且,如果他的如果像她感觉的只是半硬而已的话。她就将拥有一个美妙的时光。她同时脱下她的t恤,只穿着一件小小的丝质内裤站在她白满天的面前。阿红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滑下她的内裤,让她挂在她的膝上。

现在换白满天吃惊了,红衣贵妇真是美极了。他虽然看过她,但却没有如此仔细过,她那美丽、丰满的乳房直挺挺的朝向自己。她细细的金色毛发覆盖着她那完美的。

“该换你罗!”阿红的眼睛闪耀着光芒,盯着白满天的两腿之间。”我要看它,白满天。”

白满天很快的脱下他的衣物,同样的展现裸体在红衣贵妇的面前。阿红呆呆的看着白满天的,真是个巨棒。如她以前所想的一样。她很久没有注意过白满天的。

白满天一只手伸向红衣贵妇的yīn户,另一只手开始爱抚她小小的。他们俩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白满天的手指在阿红的yīn唇四周游移着,而阿红的手开始在白满天的上下搓动。

“干我,老白”她在白满天的耳边呻吟着。热气喷进白满天的耳里”快!我要你干我。”

白满天抱起红衣贵妇将她放在长沙发上,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赵明还在旁边痴痴的等着呢。而且他们都感到有人观看的欲望如山洪爆发般的将他们淹没了。白满天感到一股jīng液急欲喷射他的红衣贵妇,而阿红正在等着他。

分开她的大腿,白满天将放在红衣贵妇的入口开始向它推挤。出乎意料的,他的大很容易的滑进去了。白满天立刻在红衣贵妇火热、充满yín水的ròu洞开始了活塞运动。当白满天开始干红衣贵妇的时候,她的大腿便缠住白满天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们两个人似无忌惮的放声淫叫,动作越来越快。阿红感觉到高潮越来越近了,她的yīn户吸着白满天的,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白满天又奋力的冲刺了几下,然後将大顶着红衣贵妇,同样呻吟着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红衣贵妇的深处。两人静静的躺了几分钟,回味这次时间并不长,但绝对满足的一次做爱。赵明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yīn茎微软的耷拉着。

白满天将半软的抽出红衣贵妇流着白色液体的,微笑着看着赵明,阿红还能感觉到白满天的热精在自己年轻的yīn唇上往下流动。

白满天看着赵明就是硬不起来,立刻靠向红衣贵妇,将手伸入她的短裤里。

“想要再来一次吗?阿红”

“少恶心了。”阿红虽然这麽说,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白满天开始隔着叁角裤抚摸红衣贵妇润的ròu洞,他迅速的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yīn蒂,让阿红来不及说不。丰富的经验使他知道,像阿红这种骚货,只要挑起她的欲望她就愿意做任何事情。阿红的欲火马上就被挑起了。白满天吻着她的颈子并在她耳边细语。

“来吧!阿红,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不,老白”阿红呻吟着”还有一个人没硬起来呢。”

“那有什麽关系?我自己足以满足你。”

她的屁股因白满天的手指爱抚她的yīn唇而摇动。她的腿开始张开,让白满天能顺利的进入她的性器。

白满天轻啃红衣贵妇的耳垂”你和我一样想要,阿红,让我们来玩吧!”

阿红开始反应白满天的热情,她的手伸进他的牛仔裤,握住他的。”好吧!我想这样比较好”阿红笑着说”免得这个怪物撑破你的裤子。”

白满天跟着红衣贵妇走向卧室。俩人一进入去,赵明也跟了进去,他们看了看还没有硬起来的赵明,淫笑着拥抱在一起,热情的接吻,让刺激的激情围绕着他们。阿红带着白满天移向床,开始帮白满天脱下裤子。白满天顺着阿红的动作脱下裤子和衣服。接着换白满天帮阿红脱下t-恤和短裤,当脱下阿红的内裤时,白满天可以感受到她的肉穴散发着热气。阿红跪在白满天的前面,开使吸吮白满天的。阿红用舌头舔着白满天的睾丸,用他的磨擦自己的脸。赵明的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他的还是没有完全勃起。阿红在吸吮白满天的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她还将胸部挺出,让充血的磨擦白满天的guī头。

“射在我嘴里。老白”阿红淫荡的看着白满天说。

她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下陷,她用尽吸奶的力量吸着白满天的。白满天轻轻的呻吟,感觉到开始涨大,火热的阳精随时可能爆发出来。阿红的嘴巴不断的移动,她很高兴白满天的反应。白满天往下看着美丽的红衣贵妇的眼睛,看着她的舌头舔着自己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爆发。第一射射在阿红的脸上,阿红很快的将白满天的再次的吞入口中,她将白满天的jīng液直接吞下去。最後,阿红将白满天的拉到自己的胸部,用手把剩下的jīng液抹在乳房上。阿红抬头看着白满天,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有些jīng液在舔乾净之前从嘴角流下。阿红将白满天的舔乾净并且很快的又让它再次勃起,然後跪着转身背向白满天,展现她那多汁的ròu洞。

“从後面来干我!”阿红淫荡的摇摆着完美的屁股要求着白满天。

白满天一点都不浪费时间,立刻跪在阿红的後面,用手将带到定位,开始插入红衣贵妇的yīn户。他又将双手伸向红衣贵妇的乳房,握住它们搓揉着。红衣贵妇两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阿红必须用嘴巴咬住自己的手以免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的身体随着白满天的冲刺而摇摆,她的乳房随之拍打着地毯。唯一的声音是急促的呼吸和白满天的在阿红的yīn户发出的声音。很快的,白满天用力将顶在阿红的体内开始颤抖,他开始射出第二次,这一次是射在红衣贵妇的体内。阿红用很尖的声音呻吟着,让白满天将jīng液全部射入自己。就这样,俩个人叠在一起摊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直到两个人的呼吸恢复正常为止。

阿红用yīn户夹紧白满天的,感觉到他半软的yáng具又有了反应。阿红将它抽出,反转自己的身体,再次替白满天口交。着上混合了自己的yín水和白满天的jīng液的味道。白满天移动身体跪在阿红的身上,她在上又吸又舔。阿红还在白满天的屁股和睾丸之间来回舔着。这个动作让白满天很快的又硬了。阿红爬出来,再次转身背向白满天,将美丽的屁股高高的挺起,在白满天面前做这个动作让她觉得很下贱,这种感觉却让她更兴奋。

“干我的屁股洞!”阿红细细的说。

她不确定白满天愿意这麽作。她大部份的男友都不愿意,他们只对她的ròu洞有性趣。事实上,在这之前她只有做过一次,就是白满天偷看她和赵明.卡森在一起的那一次。她以为白满天大概会拒绝她的要求而再干一次她的yīn户。

因此当白满天的刺入yīn户的时候,阿红觉得有点失望。白满天慢慢的抽动的几下,阿红的yīn户已经准备好接受另一次战斗时了。但白满天却将抽出去,移到阿红的屁股洞。天啊!太好了,阿红心里想,他真的要干我的屁股了。阿红用手抚摸自己的yīn蒂,让後洞放松。白满天慢慢分开阿红的後洞,阿红叫出声音来,她感到痛楚中夹杂着快感。随着guī头的深入,阿红的後洞越开越大,直到他顺利的进入。阿红觉得饥渴又淫荡,等不及白满天开使动作,便将屁股向後顶,让白满天的更深入自己的後洞,阿红弟俩人一起发出了呻吟。白满天觉得红衣贵妇的後洞难以置信的紧,而阿红则觉得好像一根球棒插入自己的後洞。阿红将yīn户紧缩几次,让後洞随着夹紧白满天的。阿红主动的前後摇动自己的屁股,白满天也随着开始动作。白满天接着将阿红的屁股压在地上,开始狠狠的抽插起来。阿红先达到了再一次的高潮,而接着白满天也将滚烫的jīng液射入她的後洞。俩人再一次的躺在一起休息。

当他们当到楼上厕所的声音时,白满天的还插在阿红的後洞里。他们的妈妈睡醒了!他们警觉到妈妈可能发现了。阿红弟俩赶紧分开来。当白满天的离开阿红的後洞时,她感到一点痛楚,还感觉到白满天的jīng液流出後洞。白满天立刻躲到床下,阿红则把毯子拉过来盖住身体。白满天躲在床下,他的还湿淋淋的,他的心也还剧烈的跳着。

房门打开了,阿红看到外面渗入微弱的光线。凯伦站走廊往房里看,看到女儿在床上熟睡。阿红的脸朝向另一边,所以凯伦没有发现女儿脸上和胸部上属於儿子的jīng液。凯伦轻轻的关上门,没有发现阿红只是假睡。阿红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便轻轻的离开床,将门锁上,这才松了一口气。白满天便从床下爬出来和阿红一起坐在床边。

“该死!差一点就完了。”

“是啊!但是很刺激不是吗?”阿红一边笑着说,一边握住白满天半软的”我还是很想要,你还能勃起吗?”

“你这个小骚货。”白满天也笑着回答,并将手伸向红衣贵妇的”当然我可以再干你一次,阿红,这次你想怎麽玩。”

“这次我要在上面。”阿红的手开始上下移动。

白满天於是躺在床上,让阿红张开腿爬在他身上,看着亲红衣贵妇将sāo穴往下套住自己的。

“用力干我,弟,射在我里面。”阿红淫叫着。

白满天抓住红衣贵妇可爱的小屁股,帮助她能更深入。红衣贵妇感觉到白满天的guī头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强烈的呻吟从她口中迸出。她亲白满天又大又硬的完全的进入她体内。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了。阿红开始上下跳动,享受白满天的在菊花洞府中进出的快感。天啊!真是太好的了。

阿红抚弄自己的乳房,放松自己的臀部。催促白满天在下面开始动作,让自己能享受更大的快感。

“啊……太好了!用力”阿红呻吟着”用力顶”

白满天开始从下面用力的干着红衣贵妇的菊花洞,赵明在上面干着她的洞穴。三人很快的都感觉到高潮越来越近了。红衣贵妇先达到高潮,她叫着抱住赵明的颈子。紧紧的顶着赵明的。yín水大量的流出来,浇在赵明的上,粘在白满天的guī头上。白满天受到这个刺激,也跟着射了出来,热精使红衣贵妇几乎要尖叫出来。他的yīn户缩紧,好像要榨干两个男人身上的最後一滴jīng液似的。

就在我沉浸在两男一女的激情中时,突然想起了那个图谋不轨的龙叔,我知道他有特殊癖好,但是,在所有的来人中唯独他单单自己孤立在一起,他在做什么呢?

(55)干老回归(3)勾引龙叔的少女

我和白满天来到入住的宾馆,隔壁就是龙叔的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听着像赵明的小女儿赵婷婷。赵明这小子也真够大胆的,这样的聚会也敢带女儿过来?难不成是赵婷婷自己跟来的?

里面传来女孩子的笑声,赵婷婷轻笑道:「我肚子痛,你给我揉揉吧!」说着,用左手握住龙叔的右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龙叔故作老成的轻声道:「别这样,婷婷,我是你的长辈呢。」

赵婷婷也轻声道:「就我两个在这里,谁看见谁?龙叔,你就给我揉揉吧。」赵婷婷说着,把龙叔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龙叔摸着赵婷婷光滑柔软的路肚子,不禁也激动起来,周围确实没有人,便放心地在赵婷婷的肚子上揉了起来。龙叔没揉几下,手就向赵婷婷的胸部摸去,隔着乳罩抓住赵婷婷的一个乳房,就揉搓起来。

赵婷婷见龙叔摸玩自己的乳房,便也不闲着地拿中指捅自己的小嫩穴。

赵婷婷捅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从自己的里抽出中指,把湿漉漉粘满自己的中指在龙叔摸自己乳房的手上抹了几下,抓住龙叔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

龙叔当然不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肉体,但是对自己熟悉的未成年下辈赵婷婷确实第一次,而且还是赵婷婷主动。龙叔只觉脸红脖子粗,气也喘不匀了,把手放在赵婷婷的yīn户上,摸了几下赵婷婷不密的阴毛,就迫不及待地撑开赵婷婷的两片大yīn唇,抠摸起赵婷婷的来。赵婷婷则把两腿叉的大大的,让龙叔尽情地抠摸自己的yīn户。

龙叔又抠摸了一会,把赵婷婷的裤子和裤衩往下一拉,退到膝盖上,露出赵婷婷白白的小yīn户。

赵婷婷笑道:「龙叔,你也别急,你把你的裤子也脱了,也好让我也看看你的大。」

龙叔一听笑道:「好,来而不往非理也。」说着站起身,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也退到膝盖上。

赵婷婷探手一摸,吓了一跳,道:「龙叔,你多大了,怎么你的玩意这么粗大?」

龙叔自豪地道:「婷婷,不瞒你说,我去浴池洗澡,很多人的都没我的大。」

赵婷婷满意地道:「太好了,龙叔,我就喜欢粗大的大。」说着,用手套住龙叔的yīn茎就来回撸动起来。

龙叔的手也没闲着,往赵婷婷的上衣里一伸,从背后解开赵婷婷的乳罩带,便将两手一边一个握住赵婷婷的两个小乳房揉摸起来。

赵婷婷只在龙叔的上撸了几下,龙叔的yīn茎就完全粗大起来,赵婷婷心想:「这个大比父亲赵明的大不少啊!」

婷婷不但看过父亲的,而且还偷偷的品尝过,至于赵明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龙叔却一手摸着赵婷婷的乳房,一手向下摸去,在赵婷婷的yīn户停住,抠摸起来,找了半天,竟将中指插进赵婷婷的里抽插起来。

赵婷婷任龙叔抠摸了一会,伴着的分泌,嘴里不禁呻吟起来。

龙叔正抠摸的过瘾,却见赵婷婷猛地蹲下身去,一口将龙叔的含进嘴里,吸吮起来。没等赵婷婷的小嘴吸吮几下,只觉得凉飕飕的快感从背后生起,猛然一硬,便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老男人的浓精飞洪般泻出,尽数射进赵婷婷的嘴里。

赵婷婷早知道龙叔经不起自己的这般舞弄,嘴里使劲地吮了几下,见龙叔的一硬一挺,早准备好将龙叔的jīng液吞下。岂知龙叔的jīng液是老酒新造,此时一泻而出,又猛又稠又多,倒呛得赵婷婷咳嗽了好几声。

龙叔以为赵婷婷的嘴太小,把婷婷呛坏了,忙不将的将从赵婷婷的嘴里抽出来,惴惴的道:「婷婷,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嘴太紧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婷婷,你没事吧?」

赵婷婷笑道:「你怕什么,没事。龙叔,你说我的嘴紧,你还没试试我的小嫩穴呢,我的小嫩穴更紧呢!」

龙叔道:「婷婷,真过瘾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过瘾!谢谢你了婷婷。

赵婷婷笑道:「龙叔,尽说些傻话,不过说真的,你的可真粗呀!把我的嘴撑的满满的。」

龙叔嘿嘿笑道:「那是天生的,我也没辙,粗点还不好吗?婷婷。」

赵婷婷笑着轻打了龙叔一下,道:「龙叔,你坏死了。你的大那么粗,想把我的小嫩穴撑坏呀?」

龙叔也笑道:「我还没操你的小嫩穴呢!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坏。哈哈……」

赵婷婷握起两个小拳头,在龙叔的胸口捶打着道:「你坏,你坏。」

龙叔一把抱住赵婷婷,在赵婷婷的耳边道:「婷婷,让**你的小嫩穴行吗?」

赵婷婷微微气喘道:「你刚射完精,还能硬吗?」

龙叔笑道:「婷婷,你摸摸我的。」

赵婷婷伸手一摸,吓了一跳,道:「龙叔,怎么刚射完就又硬了?」

龙叔笑道:「见着你这么个美人,想不硬都不行。」

赵婷婷此时也是春心激荡,哼道:「龙叔,你想操就操吧,我把小嫩穴给你。」

龙叔也喘道:「婷婷,你是第一次吧,很紧的,龙叔老了,有点力不从心,你得帮我。」

赵婷婷笑道:「占人家的便宜还让人家帮你。」说着,转过身去,将两手扶在围墙上,弯下腰,撅起屁股,道:「龙叔,就这么站着操吧,省事。」

龙叔移了过去,站在赵婷婷的屁股后面,把早已粗大的从后面捅在赵婷婷的穴口上。

赵婷婷用一只手从跨下伸到后面,握住龙叔的大,在自己的穴口磨了几磨,对龙叔道:「龙叔,使劲捅吧!」

龙叔搂着赵婷婷的小细腰,把屁股往前一拱,「扑哧」一声,粗大的yīn茎便滑进赵婷婷早已湿透的小嫩穴里。

赵婷婷轻哼了一声:「好粗呀!」

龙叔「哎呀」一声:「好紧呀,好热!」说着,便将yīn茎在赵婷婷的穴里一抽一插起来。

龙叔一边抽插着一边道:「哇,婷婷,原来操侄女是这么过瘾的事,太好玩了,真舒服呀!」

赵婷婷扶在墙上,被龙叔操得一耸一耸的,也哼唧道:「龙叔,你的大真粗呀!操的我舒服极了。使劲操我的小嫩穴吧!」

虽然龙叔刚刚shè精,但赵婷婷给他的刺激太大,不能很好把握自己,刚刚操了一会,就「哎呀」一声道:「婷婷,哎呀,我又要shè精了,怎么这么快呀,我还没过瘾呢!不好,来了……」说着,抱着赵婷婷的小屁股,发疯似的把在赵婷婷的穴里捅着,把赵婷婷捅的前仰后合,哼哼唧唧,不住地呻吟。

龙叔又汇集了一次快感,再也忍不住,又是一股股的jīng液在边抽插中边射进赵婷婷的小嫩穴里。

半晌,龙叔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叹道:「婷婷,真好。」

赵婷婷还撅在那,问道:「龙叔,你说什么真好?」

龙叔又叹了一口气道:「我说操穴真好,真过瘾,婷婷,你的小嫩穴把我的大夹得,唉,真是没法说,就是过瘾。」

赵婷婷笑道:「你过瘾了就把抽出去,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撅着吧?」

龙叔笑着,忙把yīn茎从赵婷婷的穴里抽出来,还道:「我还没操够呢!这么快就让我抽出来,你真狠心。」

赵婷婷直起了腰,从兜里掏出一卷纸,边擦着自己的yīn户边笑道:「馋猫,刚知道腥就不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龙叔,说真的,以后咱俩要是还操穴,你可得带避孕套,要不我怀孕就麻烦了。」

龙叔一听忙道:「那没问题,这东西好弄。」

龙叔一边把大在赵婷婷的小嫩穴里捅着,一边跟赵婷婷道:「婷婷,怎么样?我把你操的舒服吧?」

赵婷婷媚眼如丝,把小屁股向前迎着龙叔的抽插,道:「龙叔,你好粗大呀,我舒服极了。」

龙叔道:「婷婷,总是咱俩操穴我觉得不太过瘾,咱俩怎么想招把你父亲和白灵也拉进来,咱们四人都是好朋友,应该在一起操穴才好。」

赵婷婷一偏小嘴道:「哼,怎么?我的小嫩穴你操够了,又想操沈悦的小嫩穴了?」

龙叔笑道:「什么操够了,让我一天操十遍我也操不够。我是说咱们四人是好朋友,应该有穴同操才对。」

赵婷婷笑道:「得了吧,龙叔,你就是想操白灵,还装模作样的。」

龙叔一听,将yīn茎在赵婷婷的穴里使劲地捅了几下道:「我让你笑话我,看我不操死你!」

赵婷婷被龙叔这几下顶的舒服异常,哼道:「哎哟,龙叔,我服了,你乐意操白灵就操吧!我给你把她拉进来。」

龙叔笑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就把你爸爸拉进来。」

两人边操着穴边商量着怎么将白灵和赵明拉来进来,一会工夫,赵婷婷就被龙叔操的高潮迭起,龙叔也将jīng液射进赵婷婷的穴里。

(56)南柯艳梦

我实在太累了,总想逃脱这种马似的生活,但是…迷迷糊糊中,我想起儿时的梦想,武功高强的我乘着月黑风高之利,我顺利潜入了其中一座只亮着少许灯光的屋子中,这间装修得瑰丽堂煌的大屋,不但没有人,竟连财物也没摆放多少,真是倒霉透顶,枉我千辛万苦地的爬过高墙,换来的竟只得二仟馀块港币,真不甘心……

突然,我听到头顶上隐隐传来水声淙淙,我方才醒觉这幢大宅原来还有三楼的,于是我蹑手蹑足,循声潜至一间房外,从门中探首一望,我的瞳孔即时扩张,因为出现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十分漂亮、十分青春,而且正准备宽衣洗澡的妙龄少女

一煞那的失神令我发出了声响,骛动了这个似是富家女的娃儿,但我没让她有发出惊呼的机会,一个箭步破门而入,斗大的拳头重击在她腹间,即时令她哼也没哼地便晕倒过去……

嘿嘿……我不懂得甚么叫怜香惜玉,在我眼中就只有金钱和……和……性欲

干他娘的,近望着这香港女娃,那玲珑浮突的身段,越瞧就越令我的下身如火烫般暴涨,好既然抓不到钱,好歹也要尝一顿香港美食

嘶……随手一扔,这件看来歌狻为昂贵的粉蓝色外衣就应声而开,即时将内里那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接着我再猛力一扯,将那讨厌的奶罩拉开,一对丰腴迷人的坚挺乳房立刻弹跳而出

噢***这娃儿是甚么人物,竟能拥有这么美丽的nǎi子,那细小的仍是浅浅的粉红色,娇嫩得令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狂吞口水

我感觉得到,裤裆中的火棒已涨硬得快要撑穿那霉霉烂烂的布料。

实在忍不住了,连一刻也忍不到了

嘶……嘶……三扒两拨,那碍手碍脚的半透明内裤亦给我撕开一个大洞了,在破洞当中,一丛鬈鬈曲曲,鸟黑而浓密的阴毛随之涌现,而在这片诱人的鸟黑之地中,我看到一支极度肥美、yīn唇似在向我招手般微微张开的肉鲍。

天啊今日不将这娃儿干个天翻地覆,又如何对得住我的小兄弟

一刻也不能等待了……我脱掉裤子,即时握着己渗出淫精的阳物,猛力将贲涨得赤红的大guī头重重直插向那道诱人的肉缝中咦干甚么如此紧窄,像是重门深锁的寸步难进

正当我吐出一口唾抹在guī头作为润滑剂时,那娃儿竟突然苏醒,手脚乱撑地将我推开,看来是被我刚才的硬插弄得痛醒了吧

哼想逃实在太天真了,老子大脚一挥,那堵偷工减料的浴室门就应声而开,我又再次与这可爱的女娃见面了,为防她再作无谓的反抗而败了我的雅兴,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给她一顿痛打,直至她娇怯怯的身躯软躺于浴缸边方才停手。

血……开始一滴一滴地从她的嘴角淌下她脸上不太对称的青紫红斑证实我这化妆师还不太高明。

瞪着那在碎烂布絮中露出的雪白丰臀,圆浑得如同两个大球,引得我欲火又再熊熊而起,于是,我一把捉住她的两条粉腿向上一托,令她的屁眼以及yīn户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前。

噢好漂亮的两片yīn唇啊薄薄的带着一抹粉红,当中隐隐藏着一丝淡黄的秽渍,散出缕缕诱人的异香。

如此肥美鲜嫩的一支大肉鲍,实在引得我垂涎三尺,急于品尝“它”的鲜味。

噢嗖唔……淡淡的硷昧中混着一阵甘甜。这支肉鲍实在太美味了

在狠狠抽插“它”之前,定要将里面的鲍汁吮个乾乾净净,否则就也太浪费了。

不断的舔,不断的吮……

我的舌头在这肉鲍之内足足撩拨了一刻钟,但奇怪得很,不管我怎样尽力的去吸、去舐,肉鲍中的汁液竟仍是舐之不尽,继续源源不绝地渗出

嘻……看来这娃儿虽然被我拳头揍得半昏不死,但同时亦因我的舌头而十分快活

嗯……看来也是时候再请她吃我的大肉肠了……

好大的一个浴缸,就用它来作我们快活的阳台吧过来吧挺高你的屁股伏在浴缸上

对准yīn户的所在,我握住坚硬如铁的火棒直塞而入,噗吱一聱,藉着缸水及yīn户中的淫浆之助,今次我的guī头终于能一举塞进这可恶的肥鲍之内

但……仍有一份阻力在抗拒着我的推进,不过越是阻力,便越是激发我的兽性,我双手大力的抓实这娃儿的屁股,接着腰下谷尽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

“呃……”

一直像死尸般任我摆布的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无限销□的惨号声。

嘿嘿……我的大全陷进她的体内了,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真想不到这女娃的身段出落得如此成熟,但那桃源洞竟仍这么新鲜嫩口,紧窄得就似处女一般……

不过管她娘的,老子的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还是快快抽插她一仟几百下才是正事……

啪!啪!啪……

“呀!呀……好痛呀……”

真爽,这女娃的肥鲍真是好操好玩,我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yīn唇反反合合,另一边则出尽吃奶之力搓捏她肥大的屁股,抓出一条条赤红的指痕,也不知是真痛还是快活,我不断地操,她就不断地惨叫、号哭

这无助的痛苦啼虽然悦耳,但唯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只好将娃儿的内裤塞住她的嘴,然后继续的将她狂操。

不住的抽抽插插,将她的双乳撞得荡来荡去,活像两个摇动的大肉包般诱人非常,我方才醒觉自己遗忘了这一对美丽的宝贝未曾把玩,立时两手往前一擒,出尽吃奶之力捏住这双雪白的乳房,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可能是我用力过大吧,抓捏了不够一分钟,娃儿的一对结实弹手的豪乳,竟然全个都变得一片瘀红,指痕更活像蚯蚓般地纵横交错……

不断地被**、被我插,这女娃的身躯抖动得越发利害,莫非我的铁棒真的如此厉害,竟将你干得死去活来

噢真可怜啊……好吧,我就行行好心,送你一剂滋补养颜的甘浆玉露作补偿吧。

同时间,我的guī头但觉一阵软麻烫热,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她的深处。

蓦然醒来,原是南柯一梦!

(57)山中远亲 (上) 绝色姑母

绝色姑母

我从梦境中醒来,感觉下身滑滑的,用手一摸,原来是梦遗,连续几天的鏖战竟然还会出现梦遗,难道白满天的波息功真的管用?

白满天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作为他的五十六岁的寿辰,肯定会有很多权贵来此,当然,也会有好戏上演,这不但是白氏集团发展的机会,也是笼络权臣的机会。白满天想让我准备这场自他归来的又一次盛宴,但我实在力不从心,感觉有些疲惫,把这事推却给了龙叔。

白灵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对我说如果我想放松一下可以去山里,她的姑母在山里住,那里的环境很好,而且风景怡人,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我勉强答应了,事实上,我帮现在很怕白灵再缠着我做那些男女交合之事,但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还是跟她去了山里。

姑母长的不错,丰满的身材让人一看就感觉很有弹性,白灵也让我叫姑母。吃完饭,我让白灵回去和龙叔准备白满天的寿宴,过几天回来接我。

春之夜,独自躺在床上,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小d!小d!」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小d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小d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

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

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叁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yín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叁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小d,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装作大头,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小d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里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叁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小d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哎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这个却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小d!」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叁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

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

「哎呀!你动一动呀!」

不是我不想动,是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略一作势,告诉我说:

「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叁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屁股也在

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

「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小d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yín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

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

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假装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小d!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阴毛已都是yín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yín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小d!你真棒啊!」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

态,嬉笑的对我说:“刚来这里就那么下力,来,补补身子”

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这天晚上,我面临的是一个还没有出过大山的少女人,白灵的表妹--杨佳茹,当然也是我的表妹。

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其实算起来,我只比她大叁个月而已,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她则在第二年的叁月出

生,人长的并不美,皮肤黑黑的,不过也像她妈妈那样的丰满。

我年纪还不算大,那根因经常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愈练愈壮了。

尤其那guī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

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山外去探亲,其实无非是参加白满天的生日宴会,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也许,她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後方便偷情而已,所以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麽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後,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你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覆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进去了,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便红着脸说:

「表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呀!」

当时我厚着脸皮答道:

「没什麽,你洗澡难道我就不能洗吗?笑话!」

我一边说,一边就脱衣服。

「那麽,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脱了,所以连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我矫捷的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以往,我只是看见表妹的脸长得黑黑的,但从来没有看过表妹脱光後的身体,今天总算一览无遗了。

原来她长得非常丰满,与她妈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是她两腿交会的地方那块叁角肉,见了使我不禁垂涎叁尺。上面的毛虽然

没她妈妈的长得多,但她的穴却比姑母的长得好一些,长长紧紧的一条穴沟,像一片柳叶,她的穴是属於「

柳叶穴」,这种穴是最上乘的,在我过去欢乐岁月中,是很难碰到的。

还有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非常令人喜欢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要走我是不会容许的,所以我走了过去,横腰一抱,同时在她的脸上深深一吻,然後

告诉她:

「我才不让你走呢!」

「那怎麽行?你要干什麽?」

「有什麽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们高兴怎麽玩就怎麽玩!」

说罢,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极了!原来她的乳子和她母亲的不一样,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但松软得很,是列入「馒头乳」

这类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则鼓涨得很紧,也很硬,里面好像还有个核似的。

「到底处女就是处女。」

我一边摸,心里就这麽想着。

「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里也高兴给我抚摸,所以只是在嘴说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大肆地活动。

因此,我的胆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着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迷魂潭」,那潭上的芳草,虽

然只是稀疏几根,但却长得非常柔嫩。

她的却是道道地地的「原装货」,yīn户的肉显得特别肥,但肉缝却不大。

这时,我马上就想插她,硬挺挺的已经在她的小腹上挺着,这麽一来,表妹就说话了:

「你不是要洗澡吗?怎麽现在又不去洗了呢?」

「我现在不想洗了,要嘛,你陪我一起洗!」

「我真没想到,你一下就变得这麽调皮!」

她似羞还笑的说:

「好!我陪你洗吧!只是不许胡来!」

「好的!」

我高兴极了,便拉着她一同进入澡池。

在澡池中,我那还有心洗澡呢?只不过浸在温水中泡泡而已,其实醉翁之意不在「洗」,所以就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这时候,她也许有点春心动荡了,人到底是人,又何况她还是一个「原封未动」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对我说:

「快点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给你擦擦!」

这当然是我非常乐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边缘上,同时把毛巾递给了她说:

「那就有你了!」

「死不要脸,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兴的俯伏下去,先让她给我擦擦背,然後又翻过来让她擦。

她又开始给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谁知,还没擦到小腹上,我的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说:

「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着,说:

「先给我擦擦这里!」

这时,她的确是进退两难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同时又摸了摸我的阴毛,说:

「你什麽时候长得这麽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

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并问她:

「你的呢?」

「跟你一样!」她笑着答覆我。

这时,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这正是女人想插的时候。

所谓「机会难逢,稍纵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时机,连忙翻身起来,把她抱到一边,两人同时躺在地上,先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後再伏在她的身上,把两只手支在地上,支撑我的身体,让下半身与她的屁股吻合。

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传统姿式来插她,挺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直挺黄龙洞府。

谁知因为我表妹还是「原封不动」尚且贴着「封条」的,不像姑母那个没有「铁丝网」架设的那样,一冲就

可冲进去。

我冲呀冲的「挥军」前进,前仆後继,我发起了猛力,还是无法冲进她的阵地半步。

於是我马上改变「战术」,以「压倒」之势,把她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以便空出双手,去拨开她的「阵门」,谁知还是不行。

这时候,表妹在我「压倒攻击」之下,眼看这场剧烈的「肉战」已到了「白热化」的最後关头,自己迟早都

要被攻进的,所以她自动的「阵前起义」,就伸手引导我,好让我直达阵地。

她一手抓着我的,一手去翻开她的穴口,也许她心里想,这样或许可让我插进去了,谁知我插了好一会,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转换一个姿势,於是我把两条大毛巾叠起来,像枕头一样垫在她的屁股上,这麽一来,她的穴口就显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拨开她的双腿,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同时扳住她的大腿,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去插她。

我低下头去,挺着对准了她的穴口直冲,谁知「潭浅水深」,还是无法插进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开,这才进了一点点guī头。

这时,我已是忍无可忍,非进不可了,於是我两手前伸,抓紧了她的乳子,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劲道,把屁股向前一挺,这一下整个才进入五分之二,我怕她会痛,所以关怀的问:

「表妹,痛不痛?」

她摇摇头,然後笑笑说:

「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

也许她这时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痒的,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开始动了,我越插越深,她惊叫出来:

「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赶快下来。」

「好!我慢慢来,浅一点好了!」

於是我把抽出一点,继续插着。

然而插穴这个玩意儿,又有谁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但是当我插得稍为深一点时,表妹也就必会呼痛。

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何况她是我的表妹,所以她每一呼痛的时候,我的就不敢再继续前进。

「假如这个插法,就是插上一整天也无法进去呀!」我心里这样想着,真想马上撤退,不插算了。

但表妹却抱住我的臀部,我知道表妹发浪了,也跟着摆动她的手。这时我说,你把我的这个含在嘴里。

表妹听完便照着我的话把我的含在嘴里,但表妹只能含到guī头部分而已,因为我的yáng具实在太长,太粗。

我叫表妹用舌头在那个小洞上摆动,还叫表妹用力吸。表妹照着我教她的做,一会之後我又说要把我的yáng具插进表妹的里。

这时表妹吓一跳并且表妹还跟我说,这东西着麽大,真的放的进去吗?

我说没有问题,我让表妹躺在床上,并用双手把表妹的脚给撑开,左手扶着我的yáng具,右手食指和大母指撑

开表妹的,慢慢的将我的yáng具刺进表妹的。

这一次还是有些痛,在guī头刺进去的时後,表妹哭着求我把他拔出来,但我却说″在里放一下,等

一下後在慢慢放进去就不会痛了。″

一会之後表妹告诉我感觉里很痒,,我说那我在插进去一点。我轻轻的顶了一下,yīn茎进入了大

约8、9公分!就在我把yīn茎插进表妹的的时候,表妹感觉到里一阵的快感,因此微微的摆动着表妹的屁股。

笑着跟表妹说”你这个小淫妇,这麽小就这麽淫荡,看我不把你干的虚脱说完我就开始摆动他的屁股。

″啊...啊...啊...我,的下面好....好痒,你....你在...刺进来一点。”

表妹一面浪叫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来摆动表妹的屁股,好让我把我的大在往表妹里插。我知道表妹发

浪起来,开始用力的抽动我的大,把它挤进表妹的,本来只插进去8、9公分,现在竟然只留下5

、6公分,这是因为我怕大全刺进表妹的表妹会支撑不了,所以还保留5、6公分。

我这样抽插着表妹的,表妹也知道我还有保留,就在这时,表妹心中有了一个念头,如果把表妹的屁股在往

下挪一点,那我那二十二公分的大就会整根没入表妹的。因此表妹慢慢的往下挪,往下挪了一下,″啊~~~″表妹啊的一声,我的大已经全部插进表妹的。

我也知道,大已经整根没入表妹的,便对表妹说”你这小贱货,竟然能把我的全部吞下,看我不整死你。”

说完我竟然用比刚才更大力,更激烈的摆动着他的屁股。

过一会,表妹叫我停一下,让她去尿尿,我捉着表妹的腰,猛力的将表妹往我的撞去,啊表妹忍不住尿了出来(之後我告诉表妹那叫高潮)

然後表妹感觉到,我的yáng具在表妹的里跳动,表妹又感觉到表妹的有一股热热的暖流(我shè精了)

,我的动作开始慢了起来,最後我停了下来。我把从表妹的里抽出来,躺在表妹的旁边睡着了。

(58) 冲动的惩罚

我和姑妈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会让白满天知道了,也许,他真的在我身边布下监控,就如同我监控他的生活一样,在我即将离开山中姑妈的时候,白满天来了,他一反常态,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面目,姑妈在白满天的面前如同小鸡遭遇黄鼠狼。

白爷!

「哼!」

白满天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新

姑妈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白满天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姑妈锐声的叫了起来。白满天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白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姑妈骇怕万状,急向後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白满天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姑妈吓得发抖:

「白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白满天嗤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姑妈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白满天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姑妈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白满天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姑妈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白满天的肝火,抓过马鞭就向她的戳去,要不是姑妈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於嘶哑的哀求道:

「白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白满天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姑妈的女儿,也就是白灵的表妹,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白满天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白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白满天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白满天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白满天撒娇:

「白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白满天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姑妈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叁尺,平时因为姑妈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白满天,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白满天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白满天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姑妈冲破,致好事难成,白满天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麽地方了?」

白满天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姑妈,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白满天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姑妈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yáng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白满天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白满天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yáng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白满天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白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白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白满天身上。

「待本白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白满天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白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姑妈,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白满天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姑妈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姑妈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姑妈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姑妈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白满天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

他是过足了瘾,姑妈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白满天左拥右抱,得意洋洋,把以前的不愉快忘的一干二净。

(59)秀色盛宴 之包养小美

白满天说在香港给我准备了丰厚的宴会,让我去享受一下,我有些受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下机场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把我接送到一座别墅前,他告诉我,这就是白总送给我的大餐。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可人的女孩,小美。

我告诉小美,让她洗个澡出来见我。

小美好听话,她果然洗白白,然後出来见我。

我把她软暖的手儿握在狼爪之中,哇!虽然白灵也不错,但那里比得上小美这种青春玉女的纤纤玉手,她柔若无骨,白晰细嫩,不加修饰的素手,虽然有几处做活引致的轻微破损,但她所以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无瑕!

我顺着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站略举高她的手,咦!腋下没毛,不知她底下…

我把小美的双脚捧在怀里,我恨不得用它的脚心夹住我的yáng具,也恨不得让它踩遍我的全身,让它蹂躏我的脸!小美穿着不太合身的长裤,估计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裤头很松,裤管也很宽,小美双手把裤管一向上一提,整条细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来。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弹性,白灵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盖上有小小伤疤,但也无伤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小美的脚儿非常小巧,脚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却有另一种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爱不释手地玩摸着小美的脚儿,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缩走,她的脸泛起了一层红霞,脚趾也不安地蠕动着,更加添了一种诱惑。

我有个怪僻,摸小美这种青春玉女肯定就兴奋到不得了。

我把小美的的脚捧在怀中,自然接触到勃硬的yáng具,小美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敢缩走,是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白里泛红变成粉面通红。

我捉住她一只脚的脚踝,用手指轻轻搔她的脚心,痒得她五趾缩拢。

她想缩走,却被我牢牢捉住,好伸过另一支脚来蹬我,我早意料她会这样,便转而搔她蹬过来的那一只脚。伸手去解她的衫钮,触手便开,一打开来,她并没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满弹力,不太大,双峰一点嫣红。

我用怪手去摸,觉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两堆软肉柔而结实!按下去是有弹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抚弄,恐怕将她弄醒。

我这麽想∶她没有戴乳罩,可能也没有穿底裤的了,何不解开她的裤头带,欣赏一下她的阴部?想罢,将她的裤头带解既,但是没猜中了,她是有穿叁角的。

,趁势将她的裤子轻轻拉下,一条淡黄色叁角裤映入眼帘,此时小美是侧卧,我轻情拉下她内裤的一角,一边隆臀裸露出来,看了越使我欲火火大动。

我低声对小美道∶”小美!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这一种手势十分轻巧,并不会将她弄醒。

小美一成仰卧,我便有机会将她整条叁角裤除下了。

这时候,她恤衫被翻开,双乳全露,亦无寸缕褛。

见她yīn户生得很高,阴毛纤细、疏落有致,几乎是白版,绝不是茸茸密密的黑丛林,连到口也盖去的那种。

见她的yīn户一线分开了两边!正所谓峰间有条流水!

我便轻轻将她的地大腿张开,成为一个『大』字,拨开她一看,没想到这北妹小美竟是个处女!

处女即是处女!虽然张开了大腿,因为未经人道,所以yīn户口也不甚张开。

我伸手去摸小美的口!谁知不摸犹可,一摸之下,整只手指为之湿润,里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头下去!用两支手指张开了她的大yīn唇,便露出一个小孔!里面红黏黏的肉,看见了小yīn唇,和尿道之上的阴核。

我左手两指拨开了yīn唇,右手食指插入去,大约进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湿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声,处女的怆户,未经人道,确是明明净净,十分繁凑,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腔肉包函着,觉得温暖异常,十分过瘾。

我此时欲火如焚,再也不能够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这麽冲动,如箭在弦上,要yáng具一插入yīn户,恐怕未入得个guī头,已经泄出来。

这样快便出精,实在是一件最没瘾事,因为盗取处女膜是一件快乐之事,假如这麽快就出来,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设法延长出精之时间,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钟至二十分钟,才能真正享受处女开封的滋味!

那种破关直入,将狭窄的腔肉推开的好处,才能得到。

想到这里,立刻下床,到浴室冲个凉,再上床。

回来时,再看看小美,真是冰肌玉洁,值得欣赏不已。

又仔细看过了一会,我实行要尝试处女的滋味了。

小美的yīn户生得高,不必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双腿,使小美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撑开她的yīn唇,右手持着yáng具,在的小孔中寻找去路。

无论男子的yáng具大小,一个处女亦难以容纳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顶子宫颈,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进!用力插入,会使处女痛到失魂落魄,对性交留下恶劣的印象,这事绝对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渐进,使处女的尽量痛苦减少,然後彼此才会觉得有趣。

我的guī头,一触到小美的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觉得口有少许yín水泛出,使guī头更溜滑。

大约处女的口不够花生米大小,但是这guī头却比核桃还大!以此例来计,大约是五比一左右。

我右手持着yáng具,将guī头一挺,用力挺准了小洞,『滋』的一声,guī头已塞了入里去,这一塞,使得小美感觉到一阵异样,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小美一醒,便觉不自在,有些东西顶入了,而且皱着眉心,呈微微觉痛的样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这时我已经顶住她的膜,大约要入多两叁分,始可以将小美的处女膜冲破,如果我将yáng具抽出,小美之处女膜仍末破!但那会见了这只乳猪,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小美定一定神,见自己胸衣打开,双乳露出,也没有裤子,双腿大开,而我全身裸赤裸压在她身上,随即又觉得自己的阴部被塞得闷涨不堪,便嘌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吗?”

我骗她道∶”小美你别动,如今你的处女膜已被我冲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来多几次,你便会快乐了!你已经发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过快活日子哩!”

小美芳龄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裹还是说道∶”但是…你顶得人家这麽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里好像没位子再让你挤进去了呀!”

我说道∶”小美你别担心,你摸摸,现在才入得的这麽多,尚有一大节没进去,我的东西整条进去之後,你便会觉得过瘾了!”

说罢,捉住小美一只手来拿他的yīn茎。

小美的手一摸了这硬骨骨而坚挺的yīn茎,登时芳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连忙缩手说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说道∶”不摸也不要紧,但你不要动,我会继续插进去去,或许会你有些痛,但不要紧,每一个处女初经人道也是如此的!”

小美此时无可奈何,她一声不出,也没有挣扎。

我将guī头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阴核处,小美被guī头一触阴核,顿时呆了一下,有种怪异表情浮上她的脸。

我笑着问道∶”你觉得怎样?”

小美粉面通红说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软,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离了一离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轻飘飘的!”

我又用左手撑开yīn唇,右手持着yáng具,再用力一挺,『啧』的一下,整个guī头又滑了进去,小美刚才被我的guī头摩擦阴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荡漾,已有些yín水流出,所以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将guī头整个挤进去了。

我顿了顿,便将guī头作先锋头部队,往里头推进,我清楚感到guī头所到之处,里的嫩肉一路被逼开,这次顶入,真的巳经将处女膜顶破,有些鲜血连yín水挤出来。

小美觉得十分痛楚,便伸手来捉住我的yáng具说道∶”别…那麽快,我好痛!哇!你还有这麽长,真的能弄进我的肚子里吗?”

我说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紧张,一分钟入一寸,五分钟便可全进去,痛过一阵就不会再痛的啦!”

说话时,我大约已经入了一寸,处女膜已破,就可以轻轻地抽送,但抽出的时候,我不会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两分,这一路迫入时,我简直是闻得到小美里的腔肉在节节作响!

我入得越深,小美的肌肉包围得我的yīn茎多一些,那感觉真是好过瘾!

小美闭了双目,我又问她道∶”此刻又觉得如何呢?

小美没有把眼睛张开,低声说道∶”觉得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开了,你推进时我还会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觉得立刻合拢,人家的心好乱,肚子里多了你的东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痹了,里面很湿,我也不知说什麽啦!别问人家这些啦!羞死我了!”

此时我的yáng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声说道∶”小美,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小美说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麽痛,再入深进去嘛再痛多点!算了!不要再入咯!会痛死我的!”

我笑着说道∶”傻女人,那会痛得死你?所谓苦尽甘来,现在苦还未尽,怎会甘来呢?你忍一忍,尝到好处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我的yáng具虽然入了一半!但小美的『乳猪』已经被我吃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处女了,由开始到现在,竟用了十分钟。

我的yáng具被紧凑而温暖的包裹与吮吸,这是一种快乐的滋味,为处女开苞的确是好过瘾的,初经人道的处女!肌肉壁的紧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觉到有这种乐趣,是无似上之的快乐!

有处女才会有为此紧凑!一个女得一次给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觉,我觉得小美的里膊动得很厉害,有一种吸吸吮吮,使yáng具畅乐已极的感觉。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会泄出,立刻停止活动,平心静气,休息一阵。

且说我休息了一阵,再鼓勇气,仍用退一分进二分的方法,一路开山劈道,将小美整条涨大,一直通到子宫颈。

这时我更过瘾,五寸长的yīn茎已经全部进入小美的『肚子』里,那男根被紧束束地箍着,途道肌肉包围,壁肉震震颤颤.吸吸吮吮,那一种滋味和快乐,如果未玩过处女的人,一定发梦也不知道有如此的畅快。

现在我开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是将yáng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尽根,谁知抽了大约叁十抽,guī头一阵奇痒难当,大概是顶正小美的子宫颈,此茎与彼颈剧烈碰触,终於再也不能够抵受得了!

登时guī头『霍』的一下,jīng液直喷,感觉心脉也跳得很利害。

我气喘喘地放下她的双足,挺直身来,yáng具仍浸在yīn户,接着又『天盖地』,把胸部温软一下饱凸的乳房,压得小美十分辛苦。

由尽根而入到一泄如注,搞了二十分钟,得确过瘾之极。

两人休息了十分钟,然後我将yáng具拔出,哇!整个guī头红卜卜。

小美亦坐起身来,yīn户流出丝丝我刚灌入的jīng液,她那条淡黄色叁角裤刚好垫在yīn户的下面,处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红,她拿起叁角裤来看,幽幽说道∶”我的第一次给你了!”

我有满足感,也有罪恶感!论年龄,小美简直可做我的女儿,金钱既是万能,又是万恶,我居然凭着它夺取一个清纯女孩子的初夜!

两人草草清洁了!小美告诉我说,她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几句,也觉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着睡觉。

第二天,我带小美到市区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小美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买的东西,有的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有的是她在电视见过,而从来还没用过,所以她高兴得像出笼的鸟儿一样。

第二晚上,我见『期限』已到,是晚尽情享受小美的肉体,两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脱光了衣服。

首先我拥着她接了一个热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轻轻地捏,让小美感觉一阵奇痒,我不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小美全身酸软,骨节皆骚。

我双管齐下,用一只食指,去玩她的阴核!弄得小美春心大动,yín水横流,整个yīn户瀑滑滑,她双眼放斜睨我了。

我见小美已经动情,便提戈上马,将一个薄枕,垫住她的臀,把再提高一些,然後将她双腿张开,guī头在她的口画了几个圈圈,然後对正了入口处,用力一顶,

哇!节节卜卜,阴水一滑,完全将这条五寸长的yáng具慢慢吞入里面,双方都感到一阵快意,我笑着说道∶”小美,怎样?不痛了吧!”

小美粉面通红说道∶”不痛了,但有点儿痒,你捅捅我吧!”

我轻抽慢送,yáng具与阴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还怕小美未尝尽快乐,俯身和她亲嘴,以达灵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使她星眸横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盘坐起来!将小美一下子抱起!两人面对面坐着,小美的双足,分左右绕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着她的纤腰!yáng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宫颈,俩人都扭腰摆臀,努力把肉体来磨擦。

这一磨!使小美有如触电!低首伏在我的肩膊!双手紧紧把我抱住,口里不断的叫道∶”哎呀!我好痒痒啊!哎哟!我麻痹了,我死了!”

小美肉紧已极,全身血脉沸腾,对着我的肩膊张口就咬…

高潮已毕,我轻轻扶她卧在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

当下『两败俱伤』,我对小美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小美羞得无地自容。

两人稍微歇息之後,战云再起,再接再厉……

小美半推半就,羞拒了几下手儿,终於任我为所欲为。

那充满弹性,青春活力的胴体,真使我爱不释手,也使我迅速冲动起来,我想脱她的衣服,小美惊道∶”大白天,羞死人了!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呢?”

我突然想到古书上说,佳人罗衣半解,别有一番好处,於是笑着说道∶”小美,你不必剥光猪的,你今天穿着裙子,把内裤脱下来就行了。”

小美开始倚熟卖熟了,她嘟着小嘴儿说道∶”一见面就要弄干人家,不理你了,要脱你自己脱!”

小美不理我,我当然不会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脱她的内裤,摸到她贲起小丘,笑着说道∶”小美,你这里不会疼了吧!”

小美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不过自从被你搞过之後,总觉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时,底下好像就会湿,你说过开苞,是不是把我底下里面的什麽东西给打开了?”

“傻小美,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很纯,真是个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长相守了!”

“别这样说吗?虽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欢我的,嫁一个喜欢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於归吗?我们有个家了,我愿意替你生孩子!”

我并不去判断小美这番话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们受过训练而说出来的行话,但从小美那一付真挚的脸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虚假和造作!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豪气横生!放在小美的手迅速移向她内裤的裤头,并拉着她的橡根往下退,小美挪动臀部,让我把它彻底脱下。

仍然是淡黄色的,裤叉的位置湿了一处,那也不能说是小美淫荡,那是我刚才隔着裤子去挖她的口而造成的。

现在,小美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让裙子遮住她的羞处。

我问道∶”你不肯给我了吗?”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我那会不肯给你呢?但你这样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样嘛!”

我问道∶”那麽,我上次把你脱光,压在床上弄干,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会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让你压在床上弄干啦!怎麽算流氓呢?”

“对呀!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麽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这…我不知道啦!我见到电影里,流氓掀妇女的裙子,她们就会呼叫的呀!”

好一个青苹果似的小美,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个人连屎连尿吞入肚子里!

我有点儿疯狂地搂紧小美,抱得她透不过气来,小美吃惊地挣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过气来,小美一边向我回吻,一边发出浓浓的鼻息。

闻了一会儿,我们分开各自喘着气,但我们的脸紧紧地互贴着。

我那年轻时历尽风霜但後来总算得以养尊处优的男人粗脸,紧贴着小美那青春少女吹弹得破的嫩面,说实话,我心里又有点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却用金钱收卖少女的青春?如果这时小美讽刺我几句,我将会无地自容!但她是那麽温柔体贴,她柔嫩的肌肤传过来温馨的情感,饱满的双乳隔着衣服也震颤着我心中的欲念!

无论我脑海千头万绪,百感交集,然而怀里娇娃活色生香,我终究被小美双目的爱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极了,顶着小美的臀部,小美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开身子,不至於压住我,我趁势拉她的手儿放在硬物上面。

小美本能地一缩,但还是笨笨地拉开我的裤链,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来,她好奇地握着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狰狞的guī头脱皮露出,吓得她畏缩在我怀里。

我让小美的娇躯跨坐在我怀中,这时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麽。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里,将应该对准的地方对准了,然後她移动…移动…直至我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小美突然想起什麽,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过的地方已经没事,微微一笑,说道∶”我真荒唐,竟然会咬你!”

我说道∶”那是你进入高潮,已经物我两忘了!”

小美道∶”那你又弄干我,不怕我再咬你吗?”

“不怕!”我说道∶”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伤!”

小美道∶”不要用这样姿势弄干了,咬伤你,我也会好心疼的,这样很危险”

“那麽,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来,让我从後面弄!”我捉狭她道。

“当然可以啦!”小美说着从我怀里站起来,突然惊叫道∶”你的裤子…你的裤子被我弄脏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吗?”我笑着说道。

“但是你有这条裤子!”

“我不穿裤子也行啦!这次过来,我准备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万一有人来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说毕,小美就替我脱下裤子,拿到浴室。

我尾随过去,见到小美弯着身子洗我的裤子,圆圆的屁股翘翘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小美在洗我的裤子,抽不出手来摆拨,好任我轻薄。

这时,我当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小美那两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发现中间的两个洞口,就想钻洞。

我干脆脱下裤子,把上衣也脱去,赤条条举着硬硬的向她凑过去,当棒头接触到小美的肉蚌,她『噢!』的一声惊叫,她迅速站了起来,娇声说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干吗?”

我笑着说道∶”我喜欢你边洗边让我弄干!”

小美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还调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干你吗?”

“不是弄干啦!我家小弟才几岁,但每当我弯腰做事时,他就会来搞我那里!”

小美说着,又继续弯腰洗衣服。

“现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让我搞一次啦!”我说着,把那硬硬的棒儿慢慢地钻进两瓣鼓凸yīn唇夹住的肉缝。

小美没有再挣扎站起,她加快着动作在洗涤,也正由於她的动作加剧,我那条藏在她肉体里的yáng具,也感受到她腔肉的挤压索绞,我也不抽动,索性连刚才脱下来的内裤,也扔过去让小美多洗一会儿…

小美回头望了我一眼,说道∶”真没你办法?”

我又把双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nǎi子,小美看来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脚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来,但我仍然插在她的体内,不肯拔出。

小美好说道∶”你让我把衣服晾起来,再让你弄好吗?”

我放开她,径自在浴缸冲凉,小美把我的裤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见我赤条条,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儿,扭头就想走。

我那能放过她,从浴缸里跳出来,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儿裙儿什麽统统剥去,接着把她的娇躯抱入浴缸里。

小美笑着说道∶”你要我帮你洗澡?”

“我要和你鸳鸯戏水!”话一说出,我心里另外想道∶唉!什麽鸳鸯?,一老一嫩的,怎成鸳鸯……

小美没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着说道∶”我在家时也帮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脱脱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说的。”小美说道∶”我弟弟五岁时,妈就过身了,我们叁姐妹把小弟带大的,大姐要做工,叁妹去读书,家里的事,当然是我做了。”

我说道∶”那现在你们姐妹南下,家里怎样呢?”

“叁妹已经没再读书了,我和大妞赚钱为的是寄回去盖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实大姐早在这里的酒廊歌厅做小姐了,我来找她,本来也是想像她那样的,但大姐说我还是闺女,要找个老板包做二奶,一来自己免受苦,二来可寄钱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给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选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较喜欢你吗?”说着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说她比我漂亮,但其实即使你选她,她也是让我来,因为她的目的是把机会给我。”

我不禁问道∶”你们这样任人挑选,难道就不考虑到被什麽样的人选中吗?比如像我,年纪几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小美幽幽说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凶哩!他眼睛里有弟弟,我们叁姐妹都被他打过,我们总算出来了,叁妹不知怎麽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关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说道∶”小美,我来帮你洗澡吧!”

“你帮我洗澡?”小美惊异地说道∶”你用钱买我来替我洗澡?”

“小美,你千万别这样讲!我喜欢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麽问题呢?”

“但是…还是不要啦!我来替你洗才应该的。”小美说着,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来。

我说道∶”好!你帮我,我帮你,一起洗白白!”

小美洗到我的yáng具,很小心地翻洗着,我说道∶”你冲冲水,再涂上浴液,让我插进你的里替你洗。”

小美道∶”有这样洗的吗?”

我说道∶”怎麽没有,你以前未开苞,所以不用洗,现在开苞了,洞儿打开,当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儿那麽小,我用这棍儿插进去不正好洗好用吗?”

小美突然问道∶”那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怎麽洗呢?”

“你放心,我会经常过来的啦!”说着,我开始要替她『洗』。

小美慌忙说道∶”你从後面进去洗吧!”

我问∶”为什麽呢?”

“我怕又会咬伤你啦!”小美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不禁笑了起来,先把沾满浴液的yáng具插到小美的里,然後说道∶”不会啦!洗洗而已,你未必会有高潮啦!”

“高潮?”小美不解。

“你好肉紧,好麻痹的时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来如此,高潮好过瘾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为什麽喜欢弄得让我高潮呢?你们男人有什麽好处吗?”

“男人能把女人弄干得飘飘然,就会很满足,其实男人有shè精一刻之爽,在整个过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得爽叁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讲的那些叁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顺滑得多了,你这样抽插我,小心我又会咬你哦!”小美笑着说,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了。

我顺手拿下一支牙刷,让她咬着,说道∶”你咬着它,就不会咬我了!”

小美把牙刷吐掉说道∶”你好坏哟!你当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吗?阿雪怕它咬家具,就是扔一条假骨头让它咬着啦!”

“波比?你是说…”

“我们隔壁家阿郎养的那条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说出去哦!那只狗好咸湿的,阿雪带它过来串门,它竟钻进我裙子里…唔…吓死我啦!”

“狗喜欢闻生人,何况你有种好特别的肉香!”

“什麽肉香,我从来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气味啦!你天生丽质,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幽香,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闻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别傻了,没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诉你,波比也有条像你现在弄干的东西,差不多有你这麽长,但没你那麽粗,红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小美肉体里的yáng具抽出一点儿,再用力一顶,说道∶”你还敢说我坏,我让你咬着牙刷是无心的,但你拿我来比那条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干过吗?不然你怎麽知道它的样子。”

小美慌忙说道∶”没…没有啦!人家有让你弄干过啦!我会见到波比,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怎麽不敢说啦!”我追问道。

“我说出来,你千万别说出去哦!”小美有点儿紧张,涨红了脸。

“小美,你不是背着老公和阿雪她们玩同性恋和兽交吧!”

“不…我…我没有,真的没有!那天晚上…”小美居然讲出一个故事来∶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着波比来,阿珍也过来坐,小美因为她们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当然欢迎和款待。

波比钻进小美裙底之後,阿珍笑弯了腰,对阿雪说道∶”你老公是台湾佬,比较少过来,你一定是拿波比来解闷,这东西食髓知味,才会非礼小美啦!”

阿雪并不否认,她说道∶”我和波比玩,说什麽也好过小惠和阿龙偷情,敲门它也是我老公养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来一场当众表演吗?有趣的话,我也叫阿林养一头。”

阿雪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试试,要的话我就表演给你们看!”

小美忙说∶”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给我们看看嘛!小美现在说不要,兴许一会儿看了,抢着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搂着,把凑在一起磨…

才磨两下子,波比就吠了,原来它也懂得吃醋。

小美讲到这里,我插嘴说道∶”那当然了,曾经有一条狗,因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酿成悲剧哩!”

“吓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麽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痒,你弄干我吧!”小美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说道∶”你还没讲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俩人好分开,阿雪双腿大开,叫我拿条毛巾给她铺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这样弄干我似的,把那条红彤彤的…”

“你还敢骂我!”

我搂着小美,摆臀挺腹,使得俩人交合之处剧烈摩擦,小美呼吸渐重,她出声断续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让我转身,我…我又会咬你了!”

我没让小美转过身去,我拾起她刚才吐掉的牙刷…

这次,果然没有让小美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达高潮,并在她里shè精。

冲洗之後,我架起了电话,不想被骚,然後和小美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麽,问小美道∶”阿珍有没有和波比…”

“没有啦!阿珍说狼狗太凶了,她比较喜欢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问你,为什麽阿珍底下有许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点也没有呢?这…是有病…还是?”

“傻小美,别担心,头发也有多有少有秃头,没有阴毛最可爱了,白白净净,既美观又卫生,我既不赌钱又不迷信,最喜欢你这只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说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没心这样的?但不知…”

“别傻了!不关咬我的事,没毛的女子俗称白虎,是稀有品种…”

这时,春风一度後的小美和我都有点儿行乐後的疲乏,美人在怀抱,满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搂着小美,二人不觉都入了甜乡。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点儿饿,但见到小美酣睡时的甜蜜样子,实在不忍心惊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来,仔细观赏这一幅立体的美人春睡图∶

乌黑的秀发有点儿零乱,却增加几分妩媚,长长的睫毛,使得灵魂之窗关闭时,仍然是那麽动人,微翘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红的樱唇,使我想起和她热吻时的啜啜乐以及她灵舌对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亲亲她,又不想破坏这幅美妙的构图,便继续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扫描。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却以她的弹性,使得仰卧时也仍然保持着小弧度的半球,虽然没有立姿时那麽尖挺,那小小的奶头点缀在白嫩的乳房,犹如一盘令人馋涎欲滴的饱点。

那收窄加上平凹构成的纤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线,凹陷的肚脐,也似乎在白雪雪的粉肚上卖弄它的诱惑,可惜再下望时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红。

小美此时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开的,然而她双腿交叉处那两半白晰的嫩肉唇,却没有因此而张开,而且,她的小yīn唇深深夹在大yīn唇,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条蜜桃缝。

小美的双腿修长,小腿浑圆,我想抚摸她的细皮嫩肉,又怕搅醒她,但是,当我的目光移视到她的小巧玲珑的脚儿,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动身子,坐到床尾,捧起她的脚儿仔细玩赏。

她是那麽白净,我不禁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心。

小美的脚趾自然拢合了,我则用舌头去钻她的脚趾缝,她的脚趾舒开又再缩拢,夹痛了我的舌头,但我把她的几只脚趾含在口里吮吸。

小美终於被我搞醒了,她吃惊地把脚儿缩回,颤声说道∶”你怎麽啦?脚脏嘛!”

我捉住她另一只脚,说道∶”那里脏了,你指给我看看!”

“但是…脚是用来走路的,地下脏啊!”

“我们洗白白後才上床的,床上并非地下嘛!”

“不过,痒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爱怎玩就怎麽玩,你乖乖啦!”

说着,我由小美的脚趾开始,从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

小美揪着我的头发说道∶”老公疯了,那是小便的地方啊!”

我没应声,把舌头往小美的蜜桃缝里直钻,小美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她似乎已经到了心惊肉跳的地步,忍无可忍地说道∶”老公,别折我了,你就是喜欢我,也犯不着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势说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小美稍微一顿,终於鼓起勇气说道∶”当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欢?”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疯了,会把你咬断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让你试试看吧!”说着,我仰卧下来。

小美似乎有点儿迟疑了,她望望我那翘然之物,又望望我,终於既无奈又情愿地把头凑向我的胯下,对着那不甚礼貌的家伙注视良久,就像是注视着一条蛇。

我故意把蛇头动一动,小美果然被冷不防吓得一缩,但她好像下了决心,她一把将白嫩嫩,幼绵绵的手儿捉住蛇颈。

这时,我的蛇当然动动弹不得,其实蛇未被女人捉住时,还懂得摇头晃脑,扬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里,即使是纤纤玉手,它也无可奈何!

小美似乎也觉得她已经小胜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应,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挣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小美见它也没啥了不起,於是放心地张开小嘴,把舌头一口吞下!

俗语有道『群龙无首』,其实蛇无头也不行,小美好像深知这个道理,她竟放心地松手了,但她把蛇头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小美偷眼睨我,但一见到我在注视她,赶紧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吞蛇的样子,真够令人神往,虽然她谈不上什麽技巧,但那娇羞之态,已足令我心醉了。

一会儿,小美又捉住蛇颈,吐出蛇头说道∶”老公,你肚子不饿吗?我先去做饭,吃过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说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饭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说玩,小美又把蛇头咬住了。

这时,其实我已经箭在弦上,没多久就在小美嘴里喷射,小美受惊吐出,那浆汁洒在她的俏脸,我连忙说道∶”快含住!”

小美好勇敢,连忙又含着正在『突突』喷浆的蛇头,但已经稍迟了,她的左眼,鼻子都已经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jīng液。

蛇头停止博动之後,小美嘴里含着yáng具,示意望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说道∶”小美,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吗?”

小美点了点头,接着她像恍然大误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里的jīng液吞下去,她还用舌头去舔鼻子上的,我有点儿反胃,连忙拿纸巾替她擦了。

接着,她去做饭,我又疲累地睡着了。

(60)贵妇情狂

走进胡太的家,我看到她那小巧浑圆的屁股上,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高腰叁角裤,衬托出臀部的挺翘,因为t恤宽松,虽然往上并没能再看到胸部乳房,但是那情景和半裸也差不多。偶而,胡太太为了翻动远一点的东西,一只脚略为抬起,只用另一只脚站在人字梯上,这让我更清楚地看到胀卜卜的,在白色丝布的紧裹下,更显得诱惑动人

,我看得像怒蛙一样的勃起了。

「唉……真的没有……」她在上面找了许久,让我看了个够。

「小弟……」一低头,本来想要说甚麽,却发现我正在注视自己的裙底,她自然知到春光外,连忙爬下楼梯,对我道:「小鬼……你不乖哦!」我看见胡太太不是很生气,笑着抱歉说:「对不起,但是……

实在忍不住会看……」胡太路太闻言,故意作出生气的表情瞪我,我又说:「但是……真的很好看……」胡太太好气又好笑,「噗嗤!」一声,笑骂说:「下次再这样没有规矩,我可真的生气了。」我心想,这胡太太的脾气真是温和到了极点,只是裤中硬挺的大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胡太太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反应,她假装不知,转身又走回客厅。「赶快来!可乐都要退凉了。」她催促我。我回到客厅,两人突然没了话题。

我左思右想,规划手段,灵机一动,伸腰展臂说:「还真累,胡太太你累不累?」

「当然累啊,尤其肩膀好酸啊!」她一边说着,一边轻捶自己的肩头。

「来,我来帮你捶捶好了。」我说着,而且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胡太太颇有戒心,说:「好是好,你可不能乱来哦!」

「放心!」我口是心非,双手已握好空拳,轻轻的在胡太太双肩上捶动。

胡太太乐得阖上双眼,我捶了一会儿,改成拿捏的方式,胡太太索性伏趴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服务。

我捏着捏着,发现胡太太逐渐呼吸平缓,似乎正沉沉的睡去。於是我轻唤道:「胡太太……」我见她没有反应,就偷偷的将手掌移离开肩膀,轻轻往背臀游动。胡太太仍然一动不动,我更大着胆子,重点全部转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气的揉捏起来。也许是真的很舒服的缘故,胡太太上身依然俯卧,下身却突然将左腿弓起,让自己趴得更舒适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见她又不动了,才放心继续我的轻薄。

胡太太的改变姿式,可乐了我,我因此又可以一俯头便看见她的内裤。我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摆,整个臀部就都显露出来了。

那小巧浑圆的线条,紧绷的白色叁角裤,我哪里还在按摩,我只是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摸着摸着,手指不安的从臀腿之间去轻触过去那神秘之处,只觉得肥肥的、嫩嫩的、热热的、湿湿的。手指头在丝布外按柔了一会儿之後,我大胆扳动胡太太那弓起的左腿,将她翻了个身,这时候胡太太上身虽然衣杉整齐,腰腹以下却已是完全不设防。

我自顾自的进行我的动作,先用左手食指撩开她丝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叁角裤内,按住肉蕾轻轻揉动。我觉得胡太太好像在偷偷的发抖,不一会儿阵阵的yín水汨汨流出,弄得白色叁角裤就快变成了透明。

我索性将心一横,左手把裤缝拉得更开,俯下头去,嘴巴凑上,放肆的舔舐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胡太太再也装睡不了,叫出声来了。

我也不理她,继续舔弄着,舌尖不时的逗弄那敏感的yīn蒂。

她双手不自主的按住我的头,屁股轻轻扭动:「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胡太yín水阵阵

,人舒服得直发颤抖,美意波波涌向心头:「好小弟……好……好舒服……啊……啊……要……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啊……」一股浪水直冲而出,喷得椅套上湿淋淋的。

我放开了她的,转身过来搂起胡太太。她浑身娇软,媚眼如丝,骂着说:「坏小弟……你……欺负我……」「好姐姐,你舒服吗?」

「才不告诉你,你干麻叫我姐姐,谁让你叫我姐姐了?」这胡太太虽然并不明动人,但是就是有一股温柔的娇态,这时高潮过了还发起嗲来,惹得我大乐。

我说:「你不是一直唤我小弟吗?我当然叫你姐姐罗。」

胡太太故意偏过头去,说:「哼!,坏孩子!」我更乐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只要当你的小弟,我还要你叫我哥哥。」

胡太太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这小鬼,凭甚麽要我叫你哥哥?」

我放开胡太太,站直身体,快速的解开裤头,掏出又硬又粗又长的大,直晃晃的挺到胡太太面前,离她鼻尖不到一公分,说:「凭这个!」

胡太太当场看的傻了,天哪!好大啊!真令她目瞪口呆,最糟糕的是从那里所传来男性特有的气息,让她直感到一阵晕眩。

好像被催了眠一般,呆呆的看着大,脱口轻轻的叫道:「好哥哥!」

我原只是要逗弄逗弄她,没想到她看到了自己的以後,好像吓坏了,就捧着她的脸蛋儿说:「你舔舔哥哥。」

胡太太乖巧的张开樱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对大百般爱怜。

想着这待会儿必然会插进自己的,不自主就又是一股yín水自穴心流出。

我趁着胡太太在舔着大yáng具时,撩起她的t恤,将它脱了下来,这时才真正看到胡太太的全部身材。

首先是从肩背到臀部,滑顺优美的曲线,小叁角裤更衬出小屁股的圆翘,不大不小的白皙乳房,罩在白色的半罩内衣里,托得两团肉恰似肉圆一般。

我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个胸部就都显露出来了,那小巧的奶头正骄傲的挺硬着,因为哺乳过的缘故,颜色比较深。我双掌伸出,刚好将两个乳房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我用掌心轻磨着奶头,胡太太含着大的口中「啊……啊……」的喘起来。

我把胡太太一推,让她坐靠在沙发背上,伸手脱下胡太太的内裤,也解下了自己的内裤,挺着大,蹲跪在胡太太的面前,胡太太乖巧的张开双腿,并用双手撑起,来迎接我的。

大来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guī头刚侵入花蕊,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胡太太从没被插得这麽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浪叫开来。

「好……好美哦……哥哥……好好……」大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又令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胡太太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麽……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我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胡太太已经又浪丢了一次。

我也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大仍然次次到底,干得胡太太又叫:「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我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姐……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我要……死……了……」

我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亲过香唇,我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胡太太哪里还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我的腰臀,屁股猛挺,骚水不停的流出,大进出时「渍!」「渍!」声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着我,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着眼睛直深喘气。

我略抬起身躯,低头问:「姐姐,怎麽了?」

胡太太媚眼如丝,轻笑着说:「啊……姐姐美死了……哥哥真棒!我……没有力气了……」

「那……你不要了吗?」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我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沙发上,我拿过两个大靠垫让胡太太抱着,好令她趴得舒服一点。

然後大从屁股後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胡太太从喉咙深出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我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yáng具在里进进出出,guī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yín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胡太太没曾这麽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我能够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没力再浪叫。

我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我叫道:「好姐姐……乖姐姐……我要了……」

胡太太一惊,急忙说:「好弟弟……快停……停下来……唉哟……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求求你……」

我这时哪里还管她,大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只插得guī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

胡太太见我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敢觉到穴儿中的更强更大了,索性夹动起穴肉,乾脆配合我爽到底了。

「啊!……姐姐……美姐姐……」我终於爆发出来了,我把紧抵着花心,热精「卜!卜!」的射出,我已经几天没有自慰,储备得又浓又多,射得胡太太美到穴眼深处,她本来就要爽死了,被热精一冲,耳朵听得我亲热的叫唤,穴心一抖,也跟着丢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俩人舒服到了极点。

我顺势伏趴在胡太太身上,温柔的搂抱着她,胡太太回过头与我甜吻着,俩人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享受着快乐的馀韵。

两个人满身大汗,我辞别胡太太,回楼顶去洗一个澡。胡太太也进了自己家浴室,将身上的汗水、yín水和精水都冲洗乾净,免得晚上老公回来穿帮。其实她和老公也很恩爱,每天早晚夫妻都会亲热一两次,虽然她老公的并没有我这根大的粗长,也不像年轻的我这般坚挺,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是很容易高潮,平时倒也还觉得挺满足的。今天不晓得怎麽搅,和我这冤家糊里糊涂的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团紊乱,可也感到十分甜蜜,彷佛回复到年轻时,和老公、情人恋爱时的情景一般。六点钟左右,俩人洗完了澡,换过乾净的衣服,胡太太答应过要请我吃牛排,我们选了一家僻静的小牛排馆,真的像一对恋人般的相约晚餐。

进餐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一阵。

回到公寓,我直接回房间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约莫七点四十分,我正要下楼买

早点,正好胡太太送她先生和孩子要出门,叁人打了一声招呼,我就和胡先生一起下楼。才到五楼,我就藉口忘了拿东西,返身往楼上回去,胡先生自然不疑有我,带着孩子继续下楼。我回到六楼,胡太太果然还没关门,俩人互相作了一个鬼脸,相偕进了玄关,锁上大门,立刻拥抱得死紧,彼此热吻着。

胡太太因为刚起床,也只随便穿了一件松长睡衣,我很容意就探手到里面,轻薄的摸索着,胡太太并没有穿内衣,我握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球。

「对了,」胡太太突然想起:「我还得要去窗口跟我们byebye。」

「哦,好甜蜜啊!」我酸酸的说。

「啐,我是我老公,你吃甚麽醋啊?」胡太太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笑骂着说。胡太太走进卧房,我也跟着进去。胡太太跪爬到床边的窗口,打开窗户,略略探身出去,刚好丈夫和孩子走出公寓,回头向她挥手。

她也挥手向我们示意,这时我伸手掀起了她的t恤,露出圆俏的屁股,里面没有穿内裤。

「好啊!早上有跟老公作爱!」我一边摸着她那黏的yīn户,一边说,大已经硬起来了。

「和老公作爱不行吗?」胡太太一边挥着手,也没回头的说。

突然她感到一阵温暖的接触,跟着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上被点点顶撞,我竟然提起大,插进来了。

胡太太差点窒息,脸上又不能作出舒媚的表情,身後大正在抽插着,前面仍然必须跟丈夫和孩子挥手,好不容易等我们都上了轿车,她正想松口气,回身骂骂我,老公又走下车来,向她作了一个手势,表示车子有点问题。

我打开了车前盖,探身查看。

胡太太只好继续趴在窗缘,忍受我那干死人的来回抽动,她银牙紧咬,浑身颤抖。

终於她老公又向她作了一个ok的手势,盖上前盖,坐回驾驶座,准备起动。

当车子开使缓缓滑动的时後,她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闭,小脸往上仰起,「啊!……」的一声浪叫,来了高潮,丢精了。

我放开她的屁股,让她回身进来,她一把扑在我怀里,双双睡倒在床上。我连忙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俩人正面相拥,大很容易的找到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尽没,直达花心。

「啊呀……坏哥哥……一大早……就……来欺负……人家……唉哟!……好舒……服……好……深…啊…」

「我和你老公……哪一个好啊?」我问。

「你好……你最好……哥哥……干得我……最……好……」胡太太口不择言,浪态百出:「啊……干我……啊……好好哦……啊……又来了……又……来了……来了……啊……」胡太太又了一次,我知道她今天也要上班,不能作得太久,直进直出,不守精关,就再胡太太第四次要高潮之际,腰眼一麻,知道要shè精了,我说:「姐姐……我……也要……来了……」胡太太听到我的话,马上双腿高高举起,扣着我的腰,紧贴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我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热情的迎接热精的到来。

「啊!啊!」俩人同时叫着,搂得死紧,都了。

「真的比你老公好哦?」我又问。胡太太笑着瞪我,不肯回答。

我温柔的在她身上到处爱抚,她几乎不想起来了。

海滩激情

早上,我们在九棚港边烤肉玩游戏,下午到港仔村体验砂漠风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间小庙里。那庙准备有十几间简单的客房,我们选了其中左右有两张大通的房间,男女分开各睡一边,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乡下又无比的寂静,上床没多久就纷纷进入梦乡。

我和胡太太躲开众人,相偕到海边散步。广阔的沙滩上,洒满皎洁的月光,几里之内完全见不到人烟,我搂着胡太太,两人将鞋提在手上,赤脚享受那碎浪涌漫上来时的清凉。

这几天来我们一直没有机会独处,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点难过。俩人默默的沿着浪花走,夜深人静,星斗满天,这如诗如画的意境,使我们都陶醉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

一直陶醉到我们看见那二条狗。

那二条狗屁股相对,黏在一起站着不动。

胡太太先看到的,藉着月光她怀疑的问:「宾,你看,那里有两条狗..,它们站在那里做什麽?」

「做爱,小姐。」我说。

「咦?真的吗?你乱说的。」胡太太不相信。

「骗你干嘛!」「这样的姿势..」胡太太还是不相信。

「这样的姿势我也可以做,」我邪恶的说:「你要试试吗?」

胡太太当然不要,搔了我的胳肢窝一下,说:「要试你自己去试。」

我也回搔她,其实俩人都怕痒,嘻嘻哈哈互相躲闪笑成一团。胡太太往海里面逃,我追上去,没多久就被海水拍湿了衣服,我们也不管,弯腰互相泼着水,淋成了两只落汤鸡。今晚海面平静,波短浪缓,我们不知不觉越玩越深,胡太太退,我就追,当们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时,我不敢再前进,胡太太故意往水深处去,挑的向我勾指引诱,我又追了几步,却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里面。胡太太连忙赶过去将我捞起,我已经喝了两口海水,咳着不停,胡太太心疼的埋怨我。

「怕水就不要逞强嘛!」她拍着我的背。

「就算会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我说。

「傻孩子。」胡太太替我拨走额前的头发,吻了我。

我也将她紧紧的搂住,胡太太说:「我们回沙滩上去。」

我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边,然後在浪花刚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拥而坐。海水带着泡沫淹上来,退下去的时候便将我们压着的细沙流走,让腿上有一种痒痒的舒服感觉。

天上满满的全都是星星,我跟胡太太说,如果没有月亮的话,星星会更多更亮,胡太太乾脆躺下来望着,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说。

胡太太站起来,脱掉t恤和短裤,又反手到背後要去解胸罩,我见状也连忙起来将衣服叁两下脱剩内裤。胡太太看我也脱了衣服,奇怪的问说:「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麽?」

「我..」我才知道会错意,说:「我也去。」

胡太太将胸罩解下,青春、浑圆而坚实的乳房在轻轻地摇动,那迷人的形状,从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线,我计算着它们的二阶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间不可思议的变化。我怀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吊着,要不然怎麽会恰好这样诱人的向上翘起,还能将乳房托成耸起的山峰。

胡太太发现我在看她,就瞪了我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脱去小巧的内裤,骂我说:「大色狼。」

她迎着月,背向我,好像整个人都弥漫散发着月光,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泻落到柔细的腰间,臀部彷佛细琢的白玉,最不应该的是还裂成美丽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个轻缓的动作都在挑逗我的神经,所以当我也将内裤脱掉时,胡太太就看见我那惊人的强硬,这显然是对自己的美丽在作见证,她甩了一下头发笑说:「游泳不须要带着舵。」

「唔,这不是舵,」我从背後揽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贴在胡太太的臀缝上,我说:这是罗盘针。」

胡太太觉得卡在那里很痒,就踮起脚尖,将腿儿分开又重新合拢,我就被她夹在大腿中间,紧傍着温暖的蜜地,没想到还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头来,在前面呼吸新鲜空气。

胡太太探身去看,发现自己居然长出来的guī头,觉得好玩,她用手指捏着说:「罗盘针?你骗人!这..分明是个和尚。」

「阿弥陀佛!」我说:「施主言重了。」

胡太太听了有趣,笑得花枝乱颤,我将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缘,轻轻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时挺动屁股,让磨擦胡太太的小嫩芽。

「嗯..不要..」胡太太红了脸,说:「我要去游泳嘛..」

我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气给她听,胡太太嘴上说不要,却举臂反手抚抱着我的头,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只是缩着脖子略尽闪躲之意。

我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她眯起眼睛讨饶,我离开耳朵,顺着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鸟一样的去啜她的肩膀。

胡太太才些些觉得没刚刚那麽肉麻,正想要乘机逃开,忽然双手抓空,腿缝中的和尚也不见了,原来我矮身半蹲,吻着她的脊椎末稍,并且伸出舌头,沿着脊柱凹往上舔,舔得胡太太浑身发毛,手脚僵直动也不敢动,心脏差点都停了,小嘴儿张开却只出气不入气,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胡太太反应这麽强烈,我顽皮的来回多舔了几趟,胡太太忽然一个寒噤,气咻咻的短喘不停。

我又趁势往胡太太高翘的屁股舔,当舔到最高处的时候,胡太太一直在喉头滚着的一声「啊..」终於叫出来了。我满意的换边继续舔,胡太太仰头吁不成声,两腿不自主的抖着。

我爬下臀峰,看见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有一弯可爱的折线,我随着线朝里面吻,胡太太乖觉的将粉臀往後挺,我却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应该有这麽多啊!我才知道,原来当我舔着胡太太背脊的时候,她就浪丢了一次。

胡太太对我的发现羞愧难当,我却趁火打劫,一条舌头伸的老长,不停的往里面钻去,可惜在这个角度让我抓不到重点。我就教胡太太双手扶膝,弯腰张腿,好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无所阻拦的舔在胡太太的yīn唇上。

胡太太像功夫女侠般架起马步,圆呼呼的臀部尽量抬高後翘,让我吃个仔细。我看她阴阜丰满的浮起在腿间,柔柔绒绒的阴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经难耐的裂出缝来,我舔在又嫩又湿的馅肉上,咸咸骚骚的yín水不停地流出,我照单全收,还吃得滋滋有声。

胡太太半蹲仰起头,我则是跪着仰起头,埋在胡太太的屁股里,月光下,俩人就像在进行着快乐的膜拜仪式。

胡太太回头看见我的姿势,「嗤」的笑出来,说:「你好像大青蛙哦..」

我听她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就将右手食指穿到她yīn蒂上,适力的揉动起来,胡太太不免「啊..啊..」的浪吟,我就说:「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刚好月圆..」

也许真的是刚好月圆,但更多是因为我的舌头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蛊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胡太太被玩得很难受,她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手指,我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进她的穴儿中,缓缓的进出,舌头则移动战线,去舔她的屁眼。

胡太太真的尖声叫了,我自然不会去阻止她,到後来她嘶哑的喊着,同时海风强劲,所以听起来也很微弱。

胡太太没被人舔过屁眼,我也没舔过人屁眼,我舌头在皱皱粗粗的小圈上滑动,胡太太既搔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般。我同时也加快两手手指的动作,把个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yīn蒂红肿颤动,膣腔夹得又小又紧,我决心要胡太太溃决,叁个要点不停的猛攻,胡太太哆嗦了两叁回突然长声娇呼:「啊..啊..」,浪水向後猛喷,我前胸尽湿,她第二次高潮了。

胡太太再也无力站定,眼看就要软倒下来,我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动作,扶着她结实的屁股,让她顺势蹲坐下来。胡太太以为我好心放过她,要让她歇息,等坐到我腿上时,却发现原来正在那里等候着她,而且很方便的刚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我的连环奸计,可惜已经後悔莫及了。我的yáng具自始至终都硬着,胡太太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防御尽失,而我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和心爱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结合。胡太太过两次的穴儿又又暖,头进去之後藉着她的体重直达子宫口,胡太太原本已经爽够浪够,大没预警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我捧着我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她咬着牙,又开始美起来。

我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胡太太自动自发,已经抛着臀儿在上下地套动,我就将双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胡太太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浪笑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我问她:「舒服吗?」

她不说话一直点头,我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我见她浪得难过,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胡太太一发现我也配合抽动,马上叮咛说:「不要停哦..哥..」

我爽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停,胡太太显然是多虑了。

我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她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胡太太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我肩上,我丢下那一对美乳不顾,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胡太太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

胡太太一旦被得舒服,就不断的抽夹紧,我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涨得再加粗加硬,於是胡太太又被得更是舒服。胡太太迎着海风尖叫,反正寻常时候也没什麽好环境可已叫得这样过瘾的,索性叫个够。

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诉说,让我知道她的感受,也让我听了之後有足够的後劲再干她。

终於胡太太得第叁次高潮来了,她大力的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

胡太太的头依然仰在我肩上,双手掩面啜泣,接着大哭起来,我看她明明是在快乐的高点,而且汨汨的yín水一波波流出,沿着我的阴囊滴到沙滩上,胡太太怎麽反倒却伤心起来了呢?

我停下来,担心的问:「亲爱的,你不舒服吗?」

「很舒服..」胡太太呜咽着。

「那你哭什麽?」

「因为很舒服嘛!」胡太太说。

我可没辄了,不敢再动,仍然跪在沙滩上,抱着胡太太让她休息。

胡太太侧头过来吻我,说:「嗯..哥哥别再弄哦..,我够了。」

我也吻她,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我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我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胡太太也慌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我看她拍动屁股时,臀肉晃动的样子,马上又心悸不已,我拉拉胡太太的手,说:「慧,你看..」

我指了指跃跃欲试的,胡太太连忙退後两步,摇手说:「不关我的事..我才不管..!」

我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我的弱点,转身向海里逃去,我跳起来追赶着,在浅水处抓到她。胡太太咯咯的笑着,不肯让我亲近她,俩人同时跌倒在水中,我慌忙的站起来。

胡太太坐在水里,拉着我的手说:「别担心嘛,海一点都不可怕。」

「海那麽大..」我说。

胡太太玩起我的,呵呵的笑说:「你有罗盘针啊。」

我提议回去洗澡,胡太太却拖着我往深水走,我不肯,胡太太拿着问:「你不要了吗?」

我当然要,只好跟她走,胡太太走到海水大约淹漫到腰部时,才停下来,她说要教我仰漂,我哪里肯,胡太太便说:「很简单,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来,放开四肢,轻松的浮在上海面。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胡太太如同躺在床上一样惬意,她说:「看,一点都不难。」

然後她站起来,又说:「我会扶着你,你慢慢躺下来。」

胡太太双手撑在我的屁股和背上,让我躺在水中。我觉得很滑稽,向来只有我放倒女人,如今让胡太太将我放倒,仅管好笑,我还是很紧张。

「你别僵手僵脚的,张开点,放轻松,」胡太太斥喝我:「再放松..一点力都不要出..对..再松..乖..对了..头也放松..後仰..眼睛别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这不是..漂起来了吗..」

胡太太偷偷的收走了扶着我的双手,我真的漂起来了,我抓到诀窍,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我有一些担心,胡太太只教我漂,没教我怎样站起来。胡太太笑眯眯的贴着我的脸,还吻我,我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乱动。

过没多久,胡太太不见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觉有人在抚摸,原来胡太太跑到那里去玩我。

我半软的马上又重新硬起,罗盘针现在看起来像根船桅,高高的竖成与海平面垂直。这真是新奇的感受,我全身轻飘飘一点都不着力,耳朵浸在水里有一种诡谲的宁静感,而胡太太正在套动爱抚我的,不断的畅快感受传来,如同梦游幻境,我有点晓得为什麽胡太太刚才会哭的原因了。

胡太太看我闭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轻启朱唇,吻上了。

可是她马上又吐出来,舐着舌头说:「好咸!」

原来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guī头上抹了抹,才张嘴重新含住,觉得淡多了。

我任她玩弄,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好像飘荡在云端,乘着风飞翔一样。胡太太留意着我脸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时她太过出力,我会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着guī头向上吸,我马上就浮起来,我们都注意到这个特别的乐趣,海果然并不可怕,甚至是太可爱了。只是光一直吸吮着,我固然会舒服,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shè精满足,胡太太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时也为我捋着炮管,果然我马上更硬涨肥大,显然更痛快了。胡太太舌尖绕着guī头打转,纤纤小手将子套得飞快,我十指屈张,想要抓点什麽东西却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夹紧,所以下半身开始下沉,胡太太用左手托住,好让我继续漂在海面上。

刚才我们已经作过爱,其实我也快差不多了,胡太太细心的帮我又含又套,我更没办法再撑几时,胡太太托在我屁股的手还报仇的去挖我屁眼,我开始抖起来,胡太太便知道我要完了。

胡太太张大红唇,尽可能的将我吞进嘴去,胡太太从没这样帮我吃过,我的guī头直抵咽喉,胡太太以嘴巴代替手掌,整个头晃动起来,这几乎要了我的命,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胡太太,然而我也终於忍耐不了,「卜卜」地从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浓精,胡太太没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帮我含着guī头。

我射完了精,慢慢软下。胡太太放开嘴也放开手,让我自己又浮起来,我全身无力,随着波浪摆动。

「嗯,」胡太太称赞说:「现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携着我然後躺下,也漂浮起来,月光下海面上,两人赤裸的肉体,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动中。

不久,胡太太听到我的哭声,她好奇地问:「你怎麽了?」

我说:「你还没教我怎麽站回来。」

胡太太气的说:「真丢脸。」

她先站起来,再将我扶起,结果我笑嘻嘻的哪有在哭,胡太太撒娇的打我,两人手牵手,回头往沙滩跑去,

(61)(上 )一龙四凤 (下)

在这段日子里,龙叔休养生息,在家里和四个太太颠鸾倒凤。

大太太站起月躯,拉着龙叔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龙了涌泉之源,淫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龙叔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龙叔的颈子,一手件探进龙叔的裤裆里去摸yáng具。

龙叔向她轻轻一推,说:

「珍,别这麽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龙叔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叁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yín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叁次四次yín水之後,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

若你立即就上马,挺yáng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yīn户充满了热血,yín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龙叔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後,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叁角裤。

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

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龙夫人何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龙叔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时,他衔着那尖尖的猛吮猛吸用舌尖在舐动。

何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月声叫说:

「哎唷,痒死我了,龙叔快些把yáng具塞进去吧。」

龙叔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後,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

这时,何素珍欲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龙叔的guī头抓住,拉向她的yīn户边去。

龙叔在她腋下一捏,何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月笑一阵,抓着yáng具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龙叔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何素珍肉体感觉受用,yīn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yín水大量的流了出来。

何素珍想去抓龙叔的guī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龙叔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月声叫道:

「龙叔,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yáng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一大块。

龙叔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何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yīn户上流出来的yín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何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

「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龙叔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何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龙叔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龙叔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龙叔的头,全部钻进yīn户内,才够过瘾。

龙叔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yīn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yín水混在一起,何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yīn户上,紧紧的贴着。

龙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起来,好在龙叔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的子宫夹住。

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龙叔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龙叔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龙叔,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龙叔摇摇头,说:

「没有。」

她低头一看龙叔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yín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龙叔嘴唇上沾的yín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後把叁角裤捏龙一团,塞住自己的yīn户上,一双玉掌捧住龙叔的面颊,微微笑说:

「龙叔,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叁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龙叔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龙叔一抓,就将guī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guī头上轻轻磨擦着。

龙叔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何素珍左手脱下龙叔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龙叔的阳物塞进口内。

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龙叔感觉舒适极了,guī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guī头,龙叔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

「珍,快将guī头吐出来,我要shè精啦。」

何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龙叔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yīn户搬开,龙叔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yín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

这等,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龙叔的guī头,被她吮吸那麽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yín水满口的,guī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何素珍身子向下一蹲,yīn户对着挺起的guī头,猛然坐了下去。

只闻「啧」的一声,那个guī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何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龙叔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guī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何素珍快乐的哼声,凑龙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龙叔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

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何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

那个guī头在何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龙夫人叫说:「龙,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龙叔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

「你为什麽流泪啊,有什麽不对吗?」

何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guī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

「龙叔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龙叔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她的yīn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yín水顺着guī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

何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

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龙叔身上。

龙叔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何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後,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

「龙叔,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打开门,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龙叔站龙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为了想讨得龙叔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骚痒,如是各同龙叔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龙叔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

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没有甚麽区别。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叁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yīn户高高突出,俨似一个包子,yīn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yīn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片yīn唇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叁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的头发,yīn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yīn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系,没有完全长齐。yīn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yīn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

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龙叔看过一阵,说道:

「向後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龙叔而立,背後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叁四叁个姨太太纤要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

龙叔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汤,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後,叫说:

「惠,你先上床来。」

二姨太太听龙叔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月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张,抱住龙叔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龙叔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龙叔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yáng具好热啊。」二姨太太月声月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龙叔吩咐说:叁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yīn户上揩拭。

龙叔这个床,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叁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

「惠,你睡上一点。」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龙叔见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叁姨太太的臀部,两人龙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龙叔怎麽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他来直捣黄龙。

龙叔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叁四叁个姨太太龙水平线躯着。」

龙叔见她们睡好之後,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yīn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将龙叔的腰身夹住。

龙叔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yīn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两手不停的抽插,阳物也连续的挺撞。

只听她们叁人,都哼出的叫声。

叁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龙叔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龙叔颚尖,压在她的yīn户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只听她叫说:

「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淫具和guī头不停的抽动yīn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织龙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的曲调。

叁姨太太的yīn户,被龙叔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叁姨太太的yīn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听她叫说:

「唷,我的yīn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龙叔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yīn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叁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yáng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yáng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

但见她双眼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龙叔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另一间屋子里,龙叔的门童小华和侍女小月也在进行着一场持久的战争。

小华的yáng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小月的yīn户上,若不是小月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小月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後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华,你下面是什麽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月,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唷!唷!」

小华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小月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龙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小华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小月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小月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小月右手一抬,握住了小华的大yáng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华,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月,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叁四两个姨太太的yīn户中,他的头却埋在叁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yáng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後,把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小月,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小月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yīn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月声说:

「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小月的衣服裤子叁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小月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yīn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小华身子一翻,就伏在小月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yáng具却抵在小月的yīn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小月,快拿起我的yáng具引导他塞进去。」

小月的大腿中间,被小华那个热滚滚的guī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yín水来。

「华,你不要这麽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小华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月月的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yáng具,就向自己的yīn户内送。

但是她的yīn户太小,小华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yáng具,在yīn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guī头塞进去。

小华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後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guī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小月,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怎麽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小华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

「小月,你沾点口水涂在guī头上试试看。」

「guī头上已经比涂凡士华还要,还涂什麽口水啊。」

小华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後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小月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小月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後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小华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guī头已经插入yīn户内去了。

但听小月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小华yáng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guī头,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小华冲开,guī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小月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小华惋惜地叹息一声,说:

「小月,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yáng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小月怨恨地说。

「yáng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後,想找大yáng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yáng具。」说着,伸手一摸yīn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小月,你不要怕。」

小华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小月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低头一看小华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麽生得这麽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小华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

「小月,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小月已消失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的欲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好,你的yáng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於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小华那个yáng具,长的真有点吓人,小月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次小华不敢太用劲了,guī头对准yīn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小月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yáng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小华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guī头被yīn户夹得痛,yīn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小月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小月,你觉得怎麽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小华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yáng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yáng具,已经挺了进去,yīn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小华乘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小月哎呀一声,说:

「痛死我了。」

粗大的塞入玉户,涨得yīn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小月是苦不堪言,要推开小华,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受到他连续的撞击,yīn户里被大插的涨得火辣辣,这种粗暴的动作,是她从未过的滋味,比她开苞时还要痛。

一阵狂插,弄得小月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华你唔你好狠

啊啊轻点唔你的本钱太大唔痛」

小华越听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劲。

他似乎知道如何对付小月这种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动的更用力。

小月此时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轻点啊会裂开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小华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静够狠。

他不顾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肉球逗弄着,屁股挺送大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紧烈着。

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小月实在招架不住。

「哎呀啊华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

这样的动作过了十分钟後。

小月觉得小嫩穴,渐渐的舒服起来。阴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一下,颤抖的滋味是那麽刺激,舒畅,而且大在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於被大塞得紧紧的,每次抽插一下,大guī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壁,阵阵骚痒,穴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

小月感到小华粗暴的动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

相反的,却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於此风暴中。

只见她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小华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

「唔哼嗯嗯」

小华知道她不会再喊痛了,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

他每次抽送都将yáng具尽根,整根没入後,guī头顶紧花心麽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小月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啊华哼你太会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

我啊」

小月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小华见她浪荡得可爱,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尽根,狂顶花心,干得她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

小月被干的到销魂的地步,两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

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

「啊哥我要死给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

哼」

小华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

「滋!滋!滋!」

一阵的狠干,干得小月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小华扭、缠舒服得魂飞九宵。

「好哥哥我的大丈夫啊唔可让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

舒服唔」

小月叫得那麽淫荡,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疯狂般的,摇摆她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的迎合着yáng具。

一头秀发散得乱七八糟,媚眼半闭,两条粉臂紧紧缠在小华的腰际,银牙紧咬在他的肩头,来发她小yīn户内的刺激和快感。

「哎大哥哥唔痛快死了哟心肝亲亲你喔你干得我舒

服喔唔」

小华微笑着,大干得小月欲飘上天,骚水直冒,花心剧烈的张合着,娇声不停的叫着:「唔哎唷我的大心肝好美哟唔喔爽死了啊插死了唔用力顶花心管管我要」

小华一听她要丢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劲的大插大干。

「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亲哥大啊我要死了

喔我我哎哟啊我丢了丢了」

这一阵急猛的抽插,直插得小月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启直喘气。

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经过这阵疯狂的缠绵,小月那娇柔的玉体,那堪如此此的摧残,只见她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的昏迷过去。

小华看着她这种样子,怜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

於是他忙将yáng具整根抽出。

一股股的yín水随着就涌出迷人的小洞。

小华低头一看,那股乳白色的yín水涌出穴口後,便顺着屁股沟潺潺的流下。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结束。

(62)王老头的故事

本来以为我就够淫乱的了,但是,今天王老头给我讲的他自己的故事比我还要淫乱。

故事是这样,我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跟儿子、媳妇住在一起。老婆已经死了十年,这段时间,硬起来只有去召妓出火。我条仍然很有劲,足有六寸长,妓女户见到也赞我厉害。但是臭婊子那穴时一定要戴套,没瘾头得很。如果能有乾净的良家妇女给我,那麽就可以直接插入她那又多水、又多汁的洞里面,可就真正点罗。

其实我心目中已经有个目标,就是我媳妇阿莲。她当初嫁入我家门的时候,我已经很留意她的身材,皮肤雪白,nǎi子细细,屁股又圆又大,知道干她一定是很爽的了。起初他们两口子每晚都要过才睡觉,我就住在他们隔邻睡房,一到晚上就听见他们相干的喊声,阿莲的叫床声好娇嗲、好淫荡。

我每晚都是在气窗口那偷看,但角度就只瞧见床头的位置,见她给阿明到

眉丝细眼的样子,我就欲火焚身,跟自己说∶「哼!终有一天我也要日你这个淫妇!」

平时阿明去了上班,家里就只剩下媳妇和我。媳妇做家务时很喜欢穿紧窄的袜裤,把那涨卜卜的阴部轮廓充份显现出来,甚至连那条小缝也可以看见。她俯身抹地板时将屁股翘起,又圆又大,许多次我都想伸手去摸她的小,但毕竟我是她公公,若闹上别扭来可就不是玩的了。

我特别留意她洗澡时间,当她刚刚洗完澡的时候,一出来时我就会假装也要赶着洗澡,催促得她手忙脚乱,连脱下来的肮脏衣裤都没时间放好。我就在里面找出媳妇刚脱下来的叁角裤,放到鼻尖上闻。有香水味、尿味,还有阵阵白带的腥味,有时见到上面有她的分泌物,我就伸出舌头去舔……唔……味道咸咸的、相当好味呀!通常底裤还仍暖暖的,我就会坐在马桶上,一边幻想着她淫荡的样子、一边打手枪。

最近这两年,阿明上了大陆做生意,很少回来,不用说都是在上面有了个二奶啦。我见媳妇独守空房得好寂寞,特意去买了几盒的录影带回家里。内容尽是描写公公媳妇、哥哥妹妹、母亲给她儿子的乱伦a片。一於铺好路,等她对乱伦没那麽抗拒後,希望有一日肯让我。

每次看完後我就做个记号,终於被我发觉了她真的有偷看我那些咸带。这麽长时间没过,她的小一定很痕痒,我幻想着她一边看a片、一边手淫的样子,就觉得兴奋,也硬起来。最近房子装修完以後,又多了个机会窥看媳妇洗澡了。由气窗口看进去,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媳妇每次洗澡都有手淫,还把莲蓬花开到最大,对准小来冲,又用手指在上又揉又插的,最近还比较频密点,有时甚至用电筒插进里,看来媳妇的小真的好痕痒,真是要帮帮她才行。

有一晚,我在她那杯鲜奶里下了两粒安眠药,媳妇喝了之後就说要回房睡,过十五分钟後我就脱光衣裤走进她房间。媳妇已经熟睡了,我走去她床边,慢慢掀起她的被子,已经等不及地一手抓她的nǎi子,一手摸她的小bb。一对nǎi子还很有弹性,原来她睡觉时是不戴奶罩的。哗!小bb摸上去软绵绵,十分饱涨。

突然媳妇颤了一颤,当然是给我揉正那粒阴核。心想:「啊!原来她也会有反应,那麽等一会干她的时候就兴奋得多,爽死了!」跟着我就慢慢地剥她条睡裙,一对nǎi子小小的刚好一只手握满,搓揉了一会,再用嘴去啜两粒,啜得硬梆梆、红卜卜地挺突起来。跟着再剥掉她那条半透明的薄纱底裤,闻得一阵阵好熟悉的底裤气味,不过今次不是幻想,而是真的可以舔她的小bb了!

我爬上床尾,掰开媳妇一对白雪雪的大腿。开亮床头灯将她整个yīn户照得一览无遗。给我发现一个大秘密,原来媳妇的是没毛的!怪不得闻底裤的时候总不见遗下半阴毛啦。除了两片yīn唇呈粉红色,整块都很白雪雪、滑溜溜,好像个幼齿一般。我自问日过这麽多的,从来也未日过白虎,今晚也算有大收获了!

我俯下头去细心的看清楚这块没毛的,见到媳妇缝有些水渍,想是睡觉前小便完还没揩乾尿水啦,於是我用两只拇指去撑开小yīn唇,一阵气味扑出来,我大力一嗅,哗!真是提神醒脑,全世界女人小都是有味的,怪不得都给人叫臭啦。

我见媳妇那条缝张得不甚阔,两边yīn唇也很肥美,阴核……好像铅笔头般大小。洞看起来也好紧窄,洞口边缘还有一些水渍。我伸出舌头去舔一下……唔!涩涩的,腥腥的,味道不赖!我又去啜她粒阴核,媳妇马上打了个冷颤,跟住越啜越湿,淫汁涌了出来……可能媳妇块最近给人干得少,所以好燥,味道好浓。

我将汹涌而出的yín水全吞下肚,这些人妻出来的鸡精,真是原装补脑汁,好提神呀!我啜到硬得像支钢条,眼见媳妇的小bb已经是又湿又滑了,就立即昂起身,将大jj放在媳妇的洞口,摇上摇落地用guī头把那条唇缝先揉得热乎乎的,等头湿润了,然後再对准洞慢慢插进去。

看着媳妇两片yīn唇慢慢翻开,见她眉头一皱,随即小声地叫了一下。我不管那麽多,捅进去後没有立即抽出,因为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这个人妻多水又多汁的感觉,可以干到像我媳妇这种又乾净、又正点的白虎,真是叁生修到啦!跟到外面召妓真是有天渊之别。

阿明这小子不,也应该便宜一下爸爸的耶!我抬起媳妇双腿,用枕头垫高媳妇的屁股,跟着便由慢至快地抽插。啊……哟!传来无限的快感,我感觉到媳妇洞穴里在一下一下的收紧。我知道媳妇正享受着,等我快速抽插,一定要干到她有高潮才行!

「哼……爆你,死你,噢……噢!……糟糕……不行……我要射了!」我把jīng液全射进媳妇的小里面,心想:「等媳妇醒来後,我要她答应以後都给我。」跟着我便搂住媳妇睡到天亮。

我在她还未清醒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捋硬,然後慢慢再插入她里面,因为有昨晚留下的jīng液做润滑剂,所以好容易便「咻」一声插了进去。

我慢条施理地抽送着,我要媳妇醒来的时候觉得我仍然在着她的,果然过了不久,媳妇的小开始有yín水流出来,真是一个淫贱的人妻!还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呢!只听到她在蒙胧中说:「阿明,你回来了?肯我真是好极了……啊!好久都没干过了……大……,插……大力些……」

「媳妇,是我……是公公呀,好舒服吗?好爽哩!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来耶。」

「啊!是你?喂……干什麽,老爷……不好啊!不行的……你不能我呀,不好……啦!」媳妇吓得全醒了,拼命地想用手推开我。

「还在扮什麽纯情呀?你兴奋到连yín水都流淌到床上了,还整晚高潮不断,而阿明宁愿上大陆那些北方婊子也不你,你不值得跟他守生寡呀!他做初一你做十五嘛,我见你不时都要自己解决,好可怜啊,於是便帮你出火罗……」我一边讲一边猛力地抽插,不许她动。

「老爷,不行的,啊……哟……这是乱伦呀,给人知道了怎办?」阿莲说。

「媳妇,你不说我不说,哪有人知?你又发骚,我又痒,既然你每洗澡都揉自己的,不如等老爷来你还好,瞧你的骚样就知道我大的厉害了。」

我一边出力地她,到她双眼反白,高潮接二连叁地来,媳妇根本就爽到快晕过去,喉咙头发出「啊……啊……」的声音,看她眉眼如丝,脸蛋比关公还红,却又要死命地咬住下唇,忍住不哼出声。

「不好啊……老爷……我叫……强奸呀……哎哟……我昨晚不知是你啊……啊……」我知道她已经发浪、不再抗拒我她的了。再插多叁几十下後我也喷精,也是全都射进她里面去,接着我跟她说:「媳妇,我知道扒灰不大恰当,但是不干也已干了,扬出去你我都没脸,问良心你都给我得好爽哩,既然我们两人都有需要,不如就闭门一家亲吧?」

媳妇没答我,只是扭转面呜呜地哭。过後几天都没有理睬我。直到有一半夜,我又勃硬,从厕所取来媳妇刚脱出来、新鲜热辣的底裤在打手枪,忘形之际忘记锁门,突然媳妇走进来,见到我淫秽的模样,呆了一呆。我马上扑过去拉住她、吻她,用一只手握着她的nǎi子,因为媳妇睡觉是不戴奶罩的,我抚摸着她充满弹力的nǎi子,令也硬得挺立起来,另一只手就伸进睡裙里面,扯下底裤,揉抚她的小,还捻住粒阴核来搓拧。

媳妇又反抗,想用手推开我:「老爷,这样做我对不起阿明呀……啊……不好摸我……呀……唉……」

她给我按住,怎样挣扎都没用,我一边撩弄着她的小,一边对她说:「思量得怎麽样呀阿莲?听我的话还可以大家有乐子,如果不然就好像守生寡一样,你这麽俏,这麽好身材,小又这麽好水好肉,但都没人,如果不是阿明如此待你,你又怎需自己解决呢?你为我们这个家受贞节,真?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