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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少妇芳芳》


欲壑难填-少妇芳芳(序)

20171227序章像所有的八零后一样,作为八五年出生的我,跟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步伐,在国家和社会的发展进程中,看着国家的成长,进步,同时享受着这个国家因为改革开放带来的各种丰富的成果。在所有的成果里,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网络信息的发展。信息的传送、获取越来越方便快捷,不但让我轻而易举的了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讯息,重要的是我可以用隐敝和安全的方式做内心的自己。也让我真正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不只是有一个这样的我,我并非是个例外。所以,在我看来,我的所有言行举止和欲望表达方式都无可非异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方的冬天特别的冷,不像北方家里有暖气,出门再冷,只要穿严实些在户外时间待的短些,冬天也没那么难过。可是在南方潮湿阴冷的冬天你会觉得整个骨子里都透着寒意。尤其是我身处的山区小镇。小镇不大,是我们县最小的几个乡镇之一,只有九个村,二万多点人口。小镇周围都是高高矮矮的山头,海拨从几十到几百的都有,最高的超过二千,是个著名的风景名胜区,离我这也就七八十公里。交通倒是方便,无论是高速公路还是高铁都在二十公里以内范围,把小镇围得即像个世外桃源,又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今天周五,还有二个小时就到下午五点了,一到这个点,镇政府就会开始变的冷清,所有的行政编制的公务员都会在下班之后回到市区的家里,真正本镇的行政干部特别少。留守下来的都是像我一样的事业编制,何况我还是个从镇里唯一一个居委会借调到民政办的事业编制。

风扇状的电暖炉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除了腰以下脚以上的部位觉得有些暖意,从脚趾头到身上都是冷的,尤其拿着笔的手,写几个字我就要握拳一下,来感受它还有些温度。

门突然从外面毫无征兆的被推开,夹带着一股阴冷的寒风,让人不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红色的阿迪达斯羽绒服。摸着身上最有温度和柔软的衣服,心里便想起昨天下午在市区和书记在一起的场景,除了买了这件衣服,还给了我些现金。关键的在那个钟点房里的场景,实在想不到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书记在床上是这么的疯狂。幸福和满足感就从心底往外涌了出来,连外面的风都没有感受到的那么冷。

“芳芳,农村低保人口统计和今年的民政资金统计搞完没得周一我要去县里开会,别到时候会上受批评”民政办主任一边掸了掸身上皮夹克的雨水,一边抬眼望着我“搞个锤子,那么多资料,紧着我一个搞,早就说民政办要从村里或者学校借调一个人来帮忙,到现在鬼都没看到一个”

“辛苦你一下嘛,我们民政办就三把菜,哪个都没闲着,这一年,那么多事都忙过来了,不差年底这一点儿了,把这些个做完了,就轻松了撒”

“政府那么多事,这些个事,就紧哒我一个人搞,迟早你们会把我搞死,民政办还算了,党政办,党建工作资料,是个领导就喜欢喊我搞,钱没得不说,还不让人闲着”

“哪个要你长的跟个嫩白菜似的,领导就是喜欢喊你,你也屁颠颠的喜欢去”民政办主郭子川明显带着些醋意的抱怨“我就是个临时工,你们政府大院里,是个干部就算我的领导,他们喊我,我敢不去本来我还只是在党政办坐班,现在弄到你们民政办专职,你就知足吧”

“好咯,好咯,不生气哈,周末有空没得方便的话,到市区来嘛”郭子川一边回头看着办公室着的门,一边用手拍拍我的肩膀。

“你是癫子,这是办公室呢,你这是要死呀”我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甩下来。郭子川略显尴尬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在我对面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一到周末,院子空了,人也跟着空了似的。丈夫是个一棍打不出个闷屁的老实人,看着养眼,却没什么精气神,这么些年来,虽然小镇里边到处充满了我的流言蜚语,也没少打打闹闹的丢人现眼。可他也算对我着实的好,什么都紧着我,哪怕到目前这个地步,他虽然闹过要离婚,却最后还是妥协的在一块儿过日子。有时候想想,我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才有了目前这样的待遇。

郭子川出去转了一圈,下班的时间到了,该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紧着这几分钟,他又转了回来,关门的时候再往院子就右边看看了,顺道把门从里边锁死了。我们这政府大院是九十年代的建筑,三层一字弄排开的小楼,我这民政办在一楼靠右里边的位置,是个里外加卫生间的套间。平常人不少,一到周末基本上就是冷清的鬼打死人。

走到我身边就一把拉着我往里间走,里间开着空调,倒是能感觉到热气,里间的门一推上就把我推靠在门上,一张肉呼呼的嘴就凑了上来。

“又得有二天看不着你,想死人咧”一边亲著,一边说着,手也伸到羽绒服里没闲着,就感觉饱满结实的胸被揉得跟要去酵的面团似的。

“你会想我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早把我忘到九天去外了吧”我一边顺着粗气,一边轻咬着他伸过来的舌头“你还不了解我,冲着人民币发誓,那婆娘一点情趣也没有,要不是完成任务把寒了她的心,我是真心不想碰她,哪儿像你这小妖精,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长的这个水灵,真真的是想死个人咧”郭子川拉开我的羽绒服,把整个脸就埋在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想,不能碰,只要有男人一沾到我身上,我就觉得欲望像烧开的水壶,身下就是热气口,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热气,裤子就像盖子,要不是大白天的,环境不好,我这盖子早被自己掀起来了。

“赶紧走你的吧,别在我这磨蹭了,你过了嘴瘾手瘾,一会儿我就得着急了”

“别呀,我晚半小时再走,一想到两天见不到你,我这心就跟猫抓似的,你摸,都硬了”

“你个癫子”说完,我就蹲下,把郭子川的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把那根不大的却硬实的家伙掏了出来。

很难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不喜欢口交,打小我就对这有点尿骚味,加点肥皂味,还有些淡淡的腥味的东西充满了好感。就像夏天闻到香草冰淇淋,冬天闻到烤红薯。张开嘴和着口水就把那东西放在嘴里裹动舔舐起来,那味道在嘴里就像火星扔进了干柴垛里,整个胸腔就燃烧了起来。就像在我十五岁的夏天,就像在后山老光棍放着尿桶的瓜棚里

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一)

一打小就在别人的称赞声中成长,谁见着都说我长的水灵,漂亮。

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身高就有一米六,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也不瘦,身上还有些肉,却结实,我还曾经为此烦恼过。可是称赞的人多了,尤其那些二十来岁的小哥哥们没有一个不说我身材好,我也就打消了要减肥的念头。都说一白遮百丑,加上皮肤好,紧致细嫩,虽然小学在农村念的,由于父母是老师,看我成绩一般就把我送往了艺校,整天的唱歌跳舞,在这小镇上从来都是所有男人目光的焦点。如果一定要拿个参照人物的话,袁珊珊和我有九成相似。

懂事都是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学习的过程。

家里环境不好也不算坏,小时候和父母住在学校的老师宿舍,就一个房间,并排放两张床,我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睡一张,我自己睡一张。做饭在外边的走廊上,洗衣得去学校的水池。那时候啥也不懂,偶尔会在晚上听到隔壁床的压抑的呼吸和嗯嗯啊啊的哼气声,刚开始还以为是父母不舒服,借著有月光的晚上还能看到叠在一起的父母和起起伏伏的身影。后来就会留意下来,并掌握了一定的规律,比如房间开始弥漫那种淡淡的腥骚味和春天阳光下草地的味道时,一定能听声响和起伏的身影、。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我十三岁的夏天。那天月光就像敝开了衣服的姑娘,雪白雪白洒在整个夜空。晚上和同学在操场撒野似的玩,跑,喝了不少水,睡梦里正着急着找个地方尿尿,刚把裤子脱下来,就感觉身下一阵温热。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床上,对面父亲就坐在床边,母亲躺着把头伸在父母的胯下,月光下父亲的阴茎上充满了光泽,直挺挺的就这么在母亲嘴里进进出出,说不上是桅子花还是捣烂的青草,房间里满满的都是这种味道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姑娘,这种画面比看香港回归时的进港部队还要来的让人震憾。我甚至已经忘了我还要尿尿,尿意就像停了水的水龙头,可能还在滴嗒着,却再也流不下来。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从直挺挺到软绵绵,最后从母亲的嘴里滑落出来。让人很难想像,刚才还像根木棍的家伙,这会儿已经像滩死在地上的毛毛虫。父亲走到门边的脸盆那儿,搓了把湿毛巾,就这么掰开母亲的大腿,擦了起来,那片黑乎乎的阴影和雪白的大腿辉映着,以至于我把手也伸到自己的腿间磨砂着那几根让人难以启齿不知道何时窜出来卷曲的毛发。

那天晚上,我没再起来尿尿,也不觉得急,怕让父母亲知道,我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竟然尿了床。导致第二天我起得比谁都早,不但自己洗了衣服,还洗了个澡,母亲看我的眼神让她怀疑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勤快。

后来的日子里,我会强忍着睡意期盼着能多的看见那天晚上的事情。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后来的岁月中,不但从同龄人口中知道了日批,知道日批原来有很多姿势和方式,可以从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可以在前面也可以在后面,还能在侧面,可以日批,也可以日嘴。甚至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日批是多么舒服。我把这一切当成自己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像魔鬼和我作了灵魂契约,从此就扎根在我心里,赶不走,挥不去,像成瘾的鸦片,毒药从此跟随我到现在欲望从来都在驱使着人,也是任何人的行为动力。着了魔的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看着,闻着。一年下来,这种内心欲望的克制就像是种煎熬。欲望来时,就像在憋着几天的尿,心急如焚,用手也搓不开,捋不顺。盛夏就是让人发情的季节,闷热潮湿的气候让人总想找个宣泄口,哪怕喊几嗓子也比在没有风的夜晚让人舒畅。

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是被同事搀扶着送回来的,一身的酒气,汗味并没让我觉得有多难受。母亲回了娘家,也记不清当时为了什么回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们父女俩。也不知道欲望这个魔鬼是怎么驱使的我,父亲躺下后,我这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快的家伙竟然想起来要为父亲擦拭身体。擦之前,我还得意关了门窗,把风扇开大了些,对着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当中父亲只是哼哼唧唧的任我摆布。等把父亲擦拭的清爽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就着湿毛巾顺便擦了擦自己的脸,那种男性特有的气息瞬间就把我点着了。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那条军用黄裤衩下延伸出来的家伙,虽然只是冒了个头,我也觉得自己开始呼吸急促。没了热的感觉,有的只是加速的心跳和手足无措的痴呆。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我迅速跑到门边去把灯给拉灭了,钨光灯离去似乎就给了人勇气,好让我近距离的就这样趴在床边,眼睛死死的盯着父亲胯下。

酒味,汗味,腥味,尿骚味充斥了整个鼻腔和大脑。我甚至忍不住探过头去闻了闻阴茎的味道,一点也不招人嫌弃,反而像春药般让我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有东西从双腿之间漏了出去。

完全不满足这种近距离的凝视和深呼吸似的深闻。舌头也着了魔就伸了过去,只是浅浅的舔了舔,要死的是还尝了尝味道,有点儿咸,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味道。我紧张的感觉时间都停滞了,空间里,脑子里除了要把它放到嘴里以外的任何物质都不存在。它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至少我的嘴是这么告诉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到滚烫的,坚硬的,这个过程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我反复的吞咽着不断产生的口水,就像夏日里的凉水让人觉得解渴。手再也不是垂在床边,颤微微的把已经坚硬的阴茎从宽松的短裤里掏了出来,好让我含的多,吃的深。

父亲的转向阻止了我向黑暗深渊的坠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床上,不知道我是怎么入睡的,我甚至不敢把已经掏出来的阴茎塞回去,只是侧躺着就着这夜的掩盖,看着父亲阴茎所在的位置,迷糊着,迷糊着睡去

欲壑难填-少妇芳芳少(二)

欲壑难填少妇芳芳201813“什么味道”郭子川低着头问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喜欢的味道。”吐出坚硬,外表青筋狰狞的阴茎,轻声的回答到。

“年底了,总想买点什么东西送给你,又怕你不喜欢,要不然,给你一万现金,你自己看着喜欢的东西自己去买吧。”

“嗯。”回答完之后,我加卖力的把嘴紧紧的裹住他的阴茎,极速的来回动的自己的头,由于口水和嘴的缝隙,小猫舔浆糊的声音骤然响起,狠不得把这个肉疙瘩从他身上咬下来。阴道中涌起一阵阵的酥麻,奇痒难忍

“受不了你,放进来。”也不等他回应,我就站起来转过身去,连着外裤,秋裤,内裤一股脑的褪到膝盖之处,双手扶着门背,把整个白白肥肥的屁对着他。

郭子川没有丝毫犹豫,用手扶着短小坚硬的阴茎对着我湿淋淋的阴道口,一阵上下磨擦后顺势就捅了进来。每一次撞击都很用力,每一次拨出连龟头都抽离了阴道口,就连他的小肚腩都在被撞击下像是起了波澜。安逸呀还是这东西在里边搞起舒服。整个人从脚趾头到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要射”

“射里头还是是射外头反正我带了环,你想哪样弄嘛”

“还是射外头算咯,这办公室也没得东西清理,不想弄的到处都是味道嘛。”

“嗯,你再快点嘛,我就要来了,忍一下下。”

“忍不到了,快”郭子川极速的拨出,我跟着反转身体马上蹲在他的胯一下,一股股新鲜热浪就在我的口腔里喷射,夹杂着自己的浪水,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荔枝也不过如此吧直到阴茎的停止了脉动,我仍然把它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感受它从狰狞到萎缩的全部过程。说来奇怪,让它从小变大,再感受它从大变小总让人有总难以言尽的成就感和荣誉感。想起它总在我的挑逗下像根孙悟空的棒子般,随我心,所我欲。

我从来不会浪费作何一滴射到我嘴里的精液,连阴茎根上的水渍,我都愿意把它清理干净,我们这儿说金钱要落袋为安,我这算不算勤俭节约心安理得

郭子川甚至都不用擦拭,就把阴茎收起来放进裤子,只是扯了张纸擦了擦裤子上,不知道是我还是他自己沾上的水渍。

“我走了,周一下午回来,在家乖哈”

“我一向都乖好吧,倒是你回去还有粮向老婆交差没得哦”

“你乖个锤子,以前我是管不到,现在我认为有必要收收心。”说完他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掏出一沓现金,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钱上的银行封条都没拆下“谢谢老板,有空常来哈。”一句玩笑话把我和他都逗乐了,他掐了掐我的脸,头也不回的就出门而去。

我还得在办公室待会儿,至少我认为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太适合出现在大街上,不适合回到家里。说来也怪,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性交的过程,高氵朝倒是少有,只要有个活生生的东西在身体里捣来捣去,我就觉得这日子过的充实而又有盼头;踏实而又滋润。

二空虚不只是精神上的,身体也会空虚;精神上的空虚让人对生活失去信心和热情,而身体的空虚却让人焦虚和无所适从。

自从上次吸吮过父亲的阴茎之后,欲望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渴望得到真实,充实的体验,你样的情绪让人在学习上无法集中注意力,也让人在生活无精打采。每天生活的日子里,我不是盯着老师的胯下看就是盯着男同学的胯下想它们的样子,软的时候是怎样的柔弱,硬起来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坚挺。

还会想像它们是不是都是一样的味道桅子花还是粟子花的气息。

村子的后面是大大小小的山头,山头上种满了油茶,每到开花的季节,村里的小伙伴都会从杂草中寻找一种空心似芦苇的植物,然后拆断去吸被野峰灌满的油茶花,那种甜像春风,也像夏日的井水,甜丝丝,凉沁沁的。

在几座小山围起来的地方有个山坳,我们喜欢叫它山凹。中间有个池塘,水坝是五十年代大修水利的时候修的。水源主要就是集中了天然雨水,和山角下的泉涌。水质清澈透亮清凉。夏天的时候会经常看到附近的村民,光着膀子泡在这清流的水里。池塘旁边布满了菜地和瓜田,主要是西瓜,其次是香瓜

中考结束后,我的成绩不太好,没能上县里的重点高中,不过我也不用太担心,因为父母的关系,我已经提前拿到了艺术学校职业中专的通知书,所以也没什么负担。同学和小伙伴多是去了外公外婆等亲戚家渡暑假,大人就忙着农田里的双季水稻。午后的阳光还有些火辣辣的让人闷热,像极了现在的汗蒸,家里待着连风扇里的风都是热的,想起后山的油茶花,还有池塘边上的几棵大香樟树,尤其是大树下的凉风。我只是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和白色印花小背心,一双粉边黑色橡胶底的人字拖鞋就往后山走去。随手摘了根植物空心竿,一边寻找有蜜的油茶花,一边走向池塘。绿油油的油茶林里,细长的腿和手臂在阳光下有点晃眼,刚刚发育的乳房,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被印花小背心磨擦的让人觉得即凉爽又惬意临近池塘边的时候,一声牛叫声让我放缓了脚步,从靠近池塘的油茶林钻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人口瞪目呆和震惊。

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光着膀子,从一条粗布一样宽大破旧的裤衩边掏出了一根黑粗黑粗的阴茎,龟头透亮着泛着紫红色,上面的青筋暴露且狰狞,盘满了整个阴茎,身下是头卧在池塘边的母牛,鼻吼对着水面呼呲呼呲的喷着鼻息,不远处的小牛犊则在水边嚼着嘴里的青草。

精瘦老头在母牛的外阴蹭了蹭,不知是彼此身形的差异还是小老头有其它的想法,突然的蹲向水里,整个下半身就在水面上消失了,一阵失望感油然而生。

小老头在水里只是露了个头,就把脸朝着母牛的屁股靠了过去。

其实不太注意去看的话,很难分辩牛后面尾巴下的是屁股还是阴部,只有当小老头用手摸了摸那布满牛毛和皱纹的皮肤,然后用手翻开母牛的阴部时,我才发现原来里面有着比粉色深,比血色浅,却也算诱人的颜色。小老头用整个手掌盖上去揉了揉,还把两个手指插了进去,来回的动。最后,把整个脸靠近,闻了闻味道。午后的阳光下,小老头的脸因为被晒黑的皮肤被涨成了紫色。而另一只手臂边上的波纹告诉我,它也在动,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想,应该和之前一样,在握着那丑陋而又诱人的阴茎吧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也验证了我的猜想,正当他准备像之前那样把自己的阴茎靠向母牛的阴部时,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回头与香樟树后的我对望着。

我甚至忘了跑,就在看向小老头的眼睛时,我完全一片空白的呆立当场。反而是小老头,一把扯过宽大破旧的裤衩遮住了那根挺立而恕涨的阴茎,蹲回水里叫了声:“芳芳。”

其实说起来,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没有不认识的人,整个村子里的男性基本上都是一个姓,无论哪家哪户,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还能论得上亲戚。这个小老头也是,我爸还管他叫牛叔,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爷爷的兄弟。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在五十年代集体制生活时一生产队管理牛的一切,有人叫牛哥,有人叫牛叔。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声牛爷爷牛爷爷了不大,五十多点而已。

牛爷爷没结过婚,听爸爸和村里的人聊天时说起过,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有一次被民兵营长发现,追了几个山头,最后还摔断腿,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也没媒人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会养牛的“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我有些结巴和手足无措的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水面露个脑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脸上时,他的目光里透着莹莹的绿光,在我的脸上,小胸脯上,修长的腿上来回肆虐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蠕动。我想走,却发现脚根本没有力气,有种自己犯了错误被发现,等待他人来批评,如果大人没出声,我就不敢走的感觉。现在想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种想多的了解和接触男人的阴茎到底有什么好奇,竟然能让人对它产生某种亲近和触摸的欲望。这荒无人烟的后山凹给了人勇气,单身一人对着母牛做坏事的爷爷给了我借口;我想,他也应该怕我与人说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彼此都不说破。有的,都只不过是内心欲望在作遂。

“水里凉快,你过来,坐在石头上,把脚放水里。”牛爷爷说完从牛背上拿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裤衩上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我扶着粗大的树杆,犹豫不前,小心脏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边蹦蹦跳跳,扶着手杆的手指都快要把龟裂的树皮扣下来了。那裤衩下的高耸像招魂的魔鬼,也像挑着担子从村口路过的货郎。而随着裤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弹,把人的羞耻和道德击的粉碎,我就在池塘边上扶着牛爷爷伸过来的手跨到池塘这的大青石上。

把一双嫩白修长的脚放进了清凉的水中。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用双脚来打水掩饰我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清澈的山泉水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爷爷裤衩上漂浮的毛发,像水草,也像虫。

“芳芳,你来好久了嘛头先都看到爷爷在做啥子”

“我啥子都没看到,我啥子都没看到。”我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在发誓我不会到处去说。

“听你爸爸说,你好像要去啥子艺术学样读书咯,可以学唱歌,还可以学跳舞”牛爷爷一边说,一边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晓得学校里学些啥子,爸爸让我去读,我就去读。”diγiЪáηzんuiη“像你这样水灵的女娃儿,就应该去这样的学校,我们芳芳,在村里哪个不晓得长得和山前庙里的女菩萨一样嘛。”牛爷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泼些水在我脚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我的脚面掠过。

我就跟触了电一样,把脚收了回来,牛爷爷也像被惊吓了一样停止的所有动作。

“芳芳,你头先是不是看到爷爷爬在牛身上玩卵子咯”牛爷爷涨红着脸,瞪着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对着年爷爷略带侵略的目光,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还点了点头。

“来嘛,水里凉快些,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回事,晓得不”三爷爷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脚踝,再一次拉到水里,我的脚趾头离三爷爷的阴茎只要我动一下,就能够到。

“我不会说,我不会说。”我僵直着脚,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式地向牛爷爷保证着。我能感觉到手在我的脚跟我脚趾间抚摸,也清楚的意识到他把我的脚拉得离阴茎越来越近。

“你喜欢看卵子的样子”牛爷爷说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脚隔着那条大裤衩贴到了阴茎上。

“嗯。”还只是下意识机械式的回应,此时的我完全不存在思考的余地,眼里,脑子里,除了阴茎,还是阴茎,虽然上次曾经近距离的并且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嘴里,鼻腔里也充斥着那股味道。可是很难和现在一样,因为对方完全清醒,并在对自己做着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坏坏的事。紧张也已经完全无法形容我此时的状态。想要抽回来却被紧紧的握住,贴紧,又想要用脚去感觉,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做起,不敢哪怕只是一不小心的动动,就这么僵直着,僵直着牛爷爷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从侧面把它掏出来,而是微微起身在水里把裤裤拉到膝盖处,好让自己舒适的贴着我的脚。此刻清凉的水里就像游来了一团火,贴着脚背的阴茎就像把整池水都加热了,就像冬天泡在温水里,头上的汗珠,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想摸一下不”牛爷爷有些喘的轻声问道。

“嗯。”

我的回应就像点燃了牛爷爷的青春,眼神瞬间就从绿莹莹的变为透出了精光和神采,那一下的眼神,我甚至能感觉到雨后的阳光和彩虹。他把自己从水里挪到岸边的香樟树下,就那样坐在水草上,脚荡在水面,整个一半身露出来透过树叶的阳光下。阴茎的阳光下闪着光芒搏动着,就像在向我招手,牛爷爷的眼神从神彩四射又都成期待和奢求一样的望向我。

我像是被魔鬼牵着的木偶,也像被糖果吸引的孩童,就这样下到池塘里,一步一步向着这图腾般的阴茎前进。就这样蹲在牛爷爷身边,询问式的看向他。牛爷爷颤微微的说:“你要是喜欢,就摸摸它,耍耍它。”

慢慢的伸出了手,心脏已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先用手指碰了碰龟头,它在我的触碰下跳动的就厉害,然后用五指捏了捏龟头,三爷爷在我的捏弄下,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些声响。我在手没离开的情况下再次看牛爷爷没说话,只是给了个我认为是鼓励的眼神。之后就整个握住了,紧紧的,紧紧的。

“好热,好硬”我轻声的呢喃着。

“你这样动一下嘛。”牛爷爷握着我的手上下带动着。

只见在牛爷爷的带动了,龟头会被包皮盖住,往下的时候又整个钻了出来。

盖住的时候就像沉睡的牛犊,钻出来的时候像极了立起来的蛇。还是吐著信子要咬人的蛇。手里的感觉让人很踏实,也让人很欢喜,不像玩具,像被珍藏的秘密龟头上溢出的水渍滑滑的沿着我握着的手指流了下来。我没有松开,甚至又把它涂回到龟头处。牛爷爷的的手就在此时伸到了我蹲着的大腿上。

抚摸和这被抚摸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抚摸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欲望的一部分,牛爷爷在我大腿上的手又给自己人的欲望满足了一部分,就像后背痒痒,自己够不着,终于有只手可以代替我,挠到了痒处,而从大腿根换到屁股和两腿之间时这种解痒才达到了极致。长满老茧的手掌磨砂着大腿,又捏捏我的屁股收,最后从运动短裤侧面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因为这种欲望的激动而潺流的淫水,牛爷爷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我痒痒的地方,轻轻的在外面上下磨擦,我扭动着自己的胯部好来配合手指到达自己需要的部位。嘴里哼哼唧唧的也发出了声响。

牛爷爷的低吼和手中阴茎的恕涨让人本能的加紧手上的力度,一股股带着黄反味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甚至超过了我蹲下的额头,在我撒手的那一刹那,牛爷爷快速的把我的手拉了回去,屁股上传来了大力度的紧握,我已经感觉到生疼的。一下,二下,三下,四下,喷涌一股接着一股,有的落在水草上,有的落在池塘里。像鼻涕,像酸奶,像黄瓜味,像桅子花味

离开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牛爷爷说。

“芳芳,没事来后山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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