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医天下》 高潮来了 不过,二百五就二百五吧!最少有二百五十个忠实的书友原意花几块钱看了了的书,而不是去看可耻的盗版,这对了了来说是莫大的鼓励。 这点微末的成绩在十七k,在大神们的眼中,可能不值一提,但对了了来说,这是一种感动与幸福,数据好看,有两个原因,一个已经成神了,另一个就是刷子,专门洗洗唰唰的那种.了了的书不求对得起别人,只求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买断,不会让了了懒惰,只会让了了踏实更加专心努力的码字,毕竟,人家给了你生活,你不卖力干活,对得掏钱给你的人,对得起观众吗? 要特别感谢都市频道与c签的所有兄弟姐妹,在《欲医天下》刚刚上传第一章的时候,就疯狂的冲出来收藏了了的书,那姿态是有点恶狼传说的.还留言给了了鼓励,了了很感动,也给了了继续码字的动力。还有许多老书友,例如逆水寒,强壮导弹,成,香妹妹,在水一方,风.冷清,等爱玫瑰好多好多一直从赤脚跟到欲医的读者,在这里,了了真的十分感谢,感激不尽,感激涕零,感恩戴德.感谢不尽啊~~~~~ 在这里特别要感谢,的作者女杀手,在了了的居住环境迁移,不能上网的日子里,她一直无怨无悔的替了了更新!真的无以为报,想以身相许啊!呜~~~~~可惜她看不上我啊!像我如此标致的男人,为何就遇不上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呢! 了了白天不上班,偶尔做点生意,不是那种站街上拉客人的生意啦!其它时间:码字!现在独居,晚上也不会找什么节目,码字是唯一的娱乐,虽然了了已算是个老人,但码字的速度不快,目前这个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过相信随着经验不断的增加,了了的码字速度会逐渐加快,希望下次封推的时候,了了可以来一次更加猛烈的爆发。 了了再次感谢大家!如果有意思交流的十七k会员可进群,vip进29525071,普通进四群或五群!从盗版找来的,悔之改之,仍然赞许,如仍执迷不悔,成为可耻中更可耻的支持盗贴者,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 神啊救救我吧 某日,小冲正躺在院长办公室在懒人椅上悠然自得的叹着空调,边上的叶依玉,齐非儿,张芬芳,孙闪闪,苏姗等美女正给他揉腿的揉腿,搓胸的搓胸,擂背的擂背,舒坦得他忍不住开口吟唱: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犹如度日如年,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足智多谋,回天有术,妙手回春……” 欲医冲哥淫诗作对,自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门被粗暴地踢开了,来者正是小冲的好兄弟广东双喜,此时的双喜,满头大汗,脸如纸色,显得十分焦急。 小冲皱皱眉头,不满道:“师兄,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现在都是大人物了,要注意形象!” “屁形象!师弟,有人砸场子来了!你还不出手,我们就等着破产吧!” 小冲大怒,一跳而起,喝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来砸老子的场子!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经过双喜一解释,小冲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天医院里来了一个披头散发,双眼发经,脸色发青,胡子拉渣的病人,这人脉象紊乱,一时200次/分,一时10次/分,心跳更是怪异,时有时无,时强时弱,时起时落,时上时下……这奏得是哪门子交响曲啊。辅助科室的医生哪曾见过这样的病人,吓得当场全晕了过去。 此人精神面貌极差,问东答西,胡言乱语,痴言妄语!赶紧请精神科专家会诊,结果精神科的医师经过一翻详细的检查询问考证:此人精神没有问题,而且智商极高,绝对天上没有,地上仅此一人已。 病人闻言好像气得不行,辗转反侧,坐立不安。双喜以为他是痣疮发作,赶紧请肛肠科医生,但医生来了让他脱裤子检查,病人一听就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胖揍了医生一顿。 众医生对他束手无策,只好让双喜来请小冲了。 双喜本不想打扰正在享艳福的小冲,可是想想这个师弟好不容易才开了这么家医院,费了九十头牛二十只虎之力才挨到今天这个局面,如今却出现了无法检查,无法诊断,无法医治的病人,这个消息一旦传扬出去,恐怕会给医院的声誉带来极大的影响。 出现了这种情况,自然要请他们院长的嚣张神医,也就是小冲出手了。 小冲跟着双喜飞速地往那病人所在的病房跑去。 刚一出现在病人面前,小冲大惊失色,叫道:“作者大人,您怎么出现了?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了了一生勉强抬起头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小冲,有气无力地道:“小冲,老子没日没夜的伏在屏幕前,没完没了的敲打,好不容易培养了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快帮我看看,到底我得了什么病。” 看到这个信息,这个无坚不摧功无不克的大神医也为难起来,道:“作者大人,您这病,是从异世界传来的,恐怕我没有办法啊!” “那怎么办?!”了了一生着急起来,事关性命的大事啊! “可我整天只顾着棒你,没时间与他们沟通,求不动他们啊!”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作为一个资深作者,棒我当然是要花心思的,与作者沟通也是要花心机的,你不能只是一心只码yy书,两耳不闻读者事啊!” “那我该怎么办啊?” “嘿嘿,求人办事你都不会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走后门?” “对!” “可我,可我穷得叮当响,我拿什么去走后门啊?” “人品爆发,稳定更新,质量第一。” “哦哦,这些我倒是有的,但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拿得出来的啊!” “还有一种方法。” “快,快说!” “你今天码了多少,就献出多少来吧。别藏着捏着了,做人得厚道” “这……好吧!我回去准备礼品(码出的章节),祷告上天!希望能感动读者大神,降下神药,救我一命啊!” 苏姗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孙闪闪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双喜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双喜二 小冲师兄说,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于是我让他给我整吧整吧整成这样了! 我为人一向低调,可变成现在这样了,想低调都难啊! 龙心的女人很多,个个花枝招展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是我的! 张志杰 小人得志坐在副局长的办公室里! 你瞧,他那小眼睛! 齐非儿 源城晶晶网吧中与小冲视频! 了了一生 不好意思 我一般不淫荡! 但我淫荡起来不是人! 曾经 我也曾有过一双纯洁的翅膀, 但是现实的社会残忍的剥夺了我做纯洁文学青年的梦想! 最终这双翅膀没能在天上翱翔 小小冲 我爸爸当警察(英雄突击时整天拿枪) 我妈妈没干嘛(一天到晚坐办公室) 姐姐不晓得在哪(你哪来的姐姐) 我要告诉你(啥?) 不要太过悲伤(啊?) 那就何必单恋一枝花(晕~) =============================================================================================== 小小冲 张芬芳 好不容易来旺角酒楼吃个宵夜,也要拍,脓要拍啥子嘛! 人老珠黄的脓要让人家笑死偶么! 那~~~~摆个poss吧! 张芬芳 恐龙 看到了吧 我没骗你吧 恐龙 奈美 歹势 真是歹势啊 偏偏要上镜的时候化装品过敏. 老板,能不能下个月再上镜啊! 奈美 叶依玉 没事不要找我 有事更不用找 叶依玉 林妹妹 女人.是不能问年龄的! 难怪你泡不到妞 不过 林妹妹 田月晴 不是还没到我出场吗? 怎么也要拍照啊? 宣传? 真麻烦! 田月晴 吴悦欣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 他可能是唐僧 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 他可能是鸟人 小冲哥 他不是鸟人啦! 就算是我也喜欢啊! 吴悦欣 何玉 为配合今年中国计划生育工作的胜利完成,本人决定暂时不和异性朋友接触,谢谢合作! 何玉 沈月 应导演要求出来亮亮相 偶跟小冲哥名为表兄妹, 其实 没有血缘关系了 偶不明白 他为何会对我没感觉 沈月 出来吓唬人(转贴) 码字码得累了,出来亮亮相,不然就让大家忘记了. 作者专区找不到了,不知上哪吹水去,茶馆,名字不错,以前一直忽视了!望各版主恕罪! 说说从非职业到职业,不说别人,只说自己. 一书总共就七十万字,从开始到结束,历经两年,很痛苦,十七k的第一本分成书.也许不是吧!但当时老c签此书的时候,说分成机制还没出台,自己就认为是第一本了. 七十万字,断更两次,人气大量流失,最终还是坚持回来完本了,这种精神很难得,值得大家学习.自己先赞自己一个(我不厚道,我承认) 其实,一个有理想的人,对文学爱好,坚持信念,真正想写书,谁愿断更,谁愿tj呢! 当初离开十七的时候,知道的人都说明白了了的苦衷.不知道的人也许会说:瞧,那个向大神挑战的臭虫退败了! 虽然大神已不呆在十七了,但了了仍然忘不了当初的恩怨,也许就因为他看不起了了,口口声声的说等着我有资格向他挑战的一天!,所以才走上职业写手的路子吧! (其实俺那是生活所迫,因和他有仇,拿他来出气说事,说我小心眼吧!无所谓~~我无所谓~~) 签了买断,稿费很少,千字只能买包经典双喜,还是软装的.不过在失业又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十七也算是救了我一家老小的口粮了!在这里先感谢再感谢了!虽然如今大家都说十七坑了我,不过我不这样认为,在你饥寒交迫的时候,别说是一口饭,一口水也是雪中送炭. 职业写手很危险,有今年不知道明年,不像坐机关,不出差错,吃死一辈子皇粮.所以,走这条路请慎之又慎!不是事出无奈,请莫入,但你真的有王八大神之气另当别论. 了了还没成功,不敢传授什么经验.但有几点还是想说说. 不管职业还是非职业,人品,是第一!也就是三羽乌鸦经常说的厚道!他,很厚道!我承认! 保证质量,保证产量,均速更新,不时爆发,如果你的作品不是很差的话,应该能成事,如果没成,那没办法了,你的命不好,找工作去吧! 写到现在,一百三四十万字了吧,将近四个月了,上传也有八十万字了(这里又告诉你一个不能说的密秘了,职业写手必须超前,不超前,没有存稿,你准备阿弥陀佛吧!) 写书原本是我的理想,走上商业化,无可奈何!为了生活嘛!生活像是被tj强奸一样,反抗很痛苦,不反抗更痛苦!这句话是抄色安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很少发贴了.以前却时不时的跑出来吓唬你们,我有罪,我再次承认!以后会尽量少点! 写手的生活不好过,表面上人家看你一天到晚的坐在家里,松闲得不得了,每个月还能领到工资,可是谁又知道,我**此内容非法**头都想爆了呢!这句无视,当牢骚吧!反正,不同床不知道席烂,不当家也不知道柴米油盐酱茶醋涨价多利害.(潜台词:给我加价吧) 写一本书,很难,写一本好的书,更难,写一本又好又被小白们都认可的书,非常非常难!但是你努力了,真正看你书的人,他们会从书里看到你投下的心血.说到这里,我要感谢欲医天下五个书友群里的兄弟姐妹,有你们的支持才有了了的生活.但看盗版的除外,了了对助纣为虐者,仍是那句老话:思想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吧! 好像,没啥可说的了!看此贴的觉得了了的牢骚发得中恳,请前去支持欲医天下,如果觉得臭得死人,那么捂着鼻子,无视吧! 最后一句:隆重bs所有刷榜的人. =============================================================================================== 强盗与欲医 一个强盗在狱中翻然悔悟一个惊人的大秘密: 强盗通常只在晚上作案,医生却全天候抢钱; 强盗风里来雨里去四处流窜,医生冬天暖夏天凉环境优雅; 你把钱交给强盗是为了活命,你为了活命而把钱交给医生; 强盗只能抢光你身上的财富,医生却能抢光你一生的积蓄; 强盗只会逼你掏钱,医生却能逼你借债; 你碰上强盗作案可以破财消灾,你碰上医生抢钱却得倾家荡产; 强盗作案时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医生抢钱时理直气壮无所顾忌; 强盗还怕你人多势众,医生连警察也照抢不误; 你被强盗抢了可以报警,你被医生抢了只能认命; 强盗作案时把自己打扮成魔鬼,医生抢钱时把自己伪装成天使; 强盗抢光你的钱他逃跑,医生抢光你的钱你滚蛋; 强盗钱抢多了叫数额巨大得枪毙,医生钱抢多了称贡献突出受表彰; 你把强盗杀了叫正当防卫,你把医生宰了叫违法犯罪; 医生一辈子也许不会被强盗抢,强盗一生中肯定会被医生抢; 医生上辈子肯定是强盗,强盗下辈子一定想当医生。(转) 第一章 国人当自强 要比鬼佬强... 老毕尔严束的对他的学生们说:“同学们,今天我们上见习课,希望大家对一会所见到的重症病例及住院医生的讲解作认真的笔记,回去之后,你们必须在三天内,在所见到的重症病例里抽取一例,写一份完整而详细的病例给我。另外,因为这里是重症监护病房,为了尽量减少交叉感染的可能,在住院医生解说的时候,请大家不要提问,明白了吗?” “那好!现在我们准备进入病房,请大家穿好隔离衣、隔离帽、隔离鞋套、口罩及防护眼镜,哎?小冲同学,你怎么搞的,请不要用帽子摭住眼睛,你以为你是蒙面超人吗?”老毕尔指着一位帅气得过份,脸上总是带着邪邪笑容的男生说。 老毕尔的严历是远近闻名的,可惜偏偏就有人不买他的账。 那位被点名的小冲同学,闻言不紧不慢的拉高了帽子,耸了耸肩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蒙面超人并没有我那么帅。” 老毕尔闻言气得差点吐血两升,声音提高到另一个分贝:“小冲同学,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并不是在拍电影,你长得再帅也不能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同学们啊,见习,是很严肃的,因为你们还是学生,对待这样机会不多的见习课更要懂得珍惜,因为你们现在所见到的病例极有可能是你们以后工作中所遇到的!所以,我们必须……” 面对老毕尔滔滔不绝又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小冲只能故作虑心受教状,心里却在想着;回家后雪妈妈会给他做什么好吃的。 小冲是老毕尔心里永远的痛,就如老毕尔当年抛弃的初恋情人一般。 这个学生平时的成绩并不怎么样,有时还会亮红灯,但到了关键时刻,却会突然窜出来,像头饿疯的野兽般狂咬老毕尔一口,例如某次校际举行十分重要的医学竞赛,小生嚷嚷着要参加,老毕尔怕丢脸,硬是不让他去,最后他去了,而且竟然以全洲第一名的成绩凯旋而归,可把一直瞧不起小冲的老毕尔跌破了老花镜。 这个学生的论文作得更差,老毕尔平常布置的一些简单作业,小冲总是无法完成,三千字的论术题,给足小冲一个星期,他却还是憋不出三十个字!但是有一天,老毕尔在知名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长达三万字的学术论文,老毕尔很高兴,把杂志拿到班上大声的读起来,这也难怪他炫耀,因为能把论文发表在这本医学杂志的专家学者并不多。可是就在三个月后,在另一本更知名更权威的医生杂志上,老毕尔看到了小冲的名字,他发表了一篇六万字反驳老毕尔那篇文章种种不足的论文,可把老毕尔气得高血压当场发作,差点弄出人命来。 这个学生平时沉默寡言,与同学间的关系也处得并不好,可是每次与老毕尔较量的时候,却如神灵附体,铁齿铜牙纪晓岚转世一般,变得油嘴滑舌,滔滔不绝,邪理歪论一套一套的,打得老毕尔是毫无还手之力。 小冲不来劲,老毕尔也觉得没意思,随便对他们思想教育了一个钟左右,才领着全副武装的学生们进了病房。学生们的打扮是一模一样的,老毕尔分不清谁是谁,只能从身体的轮廓分出男女及那个肥胖名叫瘦子的同学。 老毕尔带到小冲一等人进了第一个病房,小越近前一看,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老年男人正在不停的咳嗽。 小冲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病人,却又不禁有些失望,心里暗道:“本以为能看到什么奇难杂症,原来又是这样的老生常谈!” “同学生,在住院医生对这个病例解说之前,我想先考考大家,以大家几年里的课本理论知识来判断,这个病人极有可能是什么病?”老毕尔又给他的学生出难题,他们只是学生,没有在临床上呆过一天的学生,而现在他就要他们凭着肉眼的观诊,就要诊断出这病号得的是什么病,可真谓是强人所难。 “病人不停咳嗽,我觉得是肺炎!”一英国学生说。 “咳嗽中带有痰鸣声,我觉得是肺结核!”另一德国学生说。 “不,我觉得可能是肺癌!”又一法国学生说。 “我考虑可能是非典型性肺炎!”再一美国学生说。 “……”学生们纷纷发表了自已的意见,而老毕尔却是越听眉头绉得越紧,最后一张脸都变得死人一样白了! “混账!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平是不学无术,到了关键时刻,你们连一个这么简单的病都诊断不出来,我的脸真让你们都丢尽了!”老毕尔忍不住大发雷霆! “毕尔老师,请熄怒!他们还只是学生!”住院医生好心好意的劝着老毕尔,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个学生正躲人群里看着满脸通红,吹胡子瞪眼睛的老毕尔不停的在偷笑。 “闭嘴!你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临床工作这么多年,现在才混了个住院医生,真是没出息的家伙,你以后别再对别人说是我的学生!”老毕尔指着一旁的住院医生就是一通臭骂。 “……”那曾经是老毕尔学生的住院医生,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尴尬得无地自容。某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谁在笑!”老毕尔眼里好像冒出了绿光,就到处受气又饿得发疯的狼一样。 没有人应声,病房里虽然站满了人,但是鸦雀无声,但某人依然还是笑着,只是没有再发出声音。 “小冲同学!”老毕尔沉着声叫。 “在!”小冲干脆又大声的应道,可把老毕尔吓了一跳!因为他就站在老毕尔身旁不足五厘米之外,他依然笑着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他吃死了老毕尔,因为他带着口罩,老眼昏花的老毕尔不可能看得到他口罩下可恶的笑容! “你来说说,这是什么病?”老毕尔心如明镜,偷笑的一定是这家伙,无奈捉不了他的现行,只好把谁都答不对的屎盘子往他头上扣,只要他一个答得不对就马上拿他开刀。 “老师,你刚刚不是说进入病房后尽量不要提问吗?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小冲一本正经的问。 “……嗯,这个,那个,叫你说你就说,咯嗦个屁!快说!”老毕尔老脸一红,咽得他差点晕过去,不禁老羞成怒的吼道。 “为老不尊,教坏子孙啊!”小冲用中国话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老毕尔显然没听懂。 “我说这病号得的是一个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病!”小冲故意钓着老毕尔的胃口。 “什么病?”老毕尔追问道。 “这只是老慢支,一点也不稀奇!”小冲怪声怪气的道。 “何以见得?”老毕尔与住院医生的眼里同时出现了某种光茫,异口同声的问道。 小冲清了清喉咙道:“咳,病人是个老年患者,咳嗽而且带有痰鸣音,喘气的状况也很明显,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患者有呼吸困难的症状,你看,他在每次呼吸的时候都紧紧捉住胸部,好像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这是很典型的肺气肿,也就是说这个老年患者得的是慢性支气管炎并肺气肿。” “good!”住院医生听完小越的诊断后,忍不住对小冲竖起了大拇指,老毕尔紧绉的眉头也稍见缓解。 小冲在一片敬仰的眼神中退到了人群中。 “嗯,同学们,小冲同学说得很对,这个就是老慢支…….”住院医生在详细解说这个病例的同时,小冲慢慢的退到了墙角,然后顺着墙慢慢的退到了门口。 “tnnd,就这样的病我一年最少见两打,真没意思!还不如自已找热闹去!”小冲走出门口的时候不禁咒怨道。 小冲悄悄的钻进了另外一间病房,却见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 第二章 鬼佬你别叫看我比你狂! “……”病人痛苦又无力的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小冲的银针扎进了病人的体内后,病人很快便停止了呻吟,不一会便安静的睡去! 小冲对着熟睡的病人悲痛的道:“你的病是骨癌,而且到了晚期,已到了全身扩散的程度,别说是我,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为了尽量减轻你的痛苦,我给你扎了三针,以我现在的功力,银针的功效只能为期七天,七天后银针便会自动脱落,希望你在这七天里能安静离去吧!” 骨癌末期的病人,往往都是在摧心的疼痛中慢慢煎熬而死。小冲不忍心看着这个病人受尽折磨而死,所以他尽自已最大的能力把病患的疼痛控制到最轻,以便让他去得安静些!他记得他爹传他针法的时候,曾经不只一次的和他说,此针传你,用于强身健体,救死扶伤,锄强扶弱!倘若为非作歹,亲生儿子都没面给,你记住否?小冲点头如蒜,得以神针,从此经常以针射邻家的恶狗。 小冲出了这个病房,身子一侧用屁股推开了另一扇门,却未留意到房间的门上有个灯箱,而箱子写着三个十分抢眼的字:手术室! 小冲一进房间,顿时傻眼了!房间里全是医疗器械,无影灯下正有一护士和医生正在忙碌着。 “多特王,你来了,不是说还要半个钟才能上来吗?”护士见有人进来,抬眼看了一眼,见带着口罩的来人身材相貌都与王医生相像,于是想当然的说。 “没关系,麻醉已经做好了!”另一边的医生摆摆手说。 小冲明白自已闯错了地方,误把手术室当病房了,都怪自已一心想着那可怜的骨癌患者才会弄这么大的乌龙!而眼前的两人显然是已把他当作要做这例手术的王医生,这也难怪这两人认错人,因为小生的身形与王医生及其相像,而小越此时的装束更是标准的手术装扮,头带帽,脸带口罩,眼上还带着防护镜。就在小冲进退两难之际,面对两人期盼与炽热的眼神,小越神差鬼使的走了上去,护士立即把病例递了上去,然后有些奇怪的问:“多特王,就你一个人吗?” “……”小冲接过了病例没有言语,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便低头去看病例。护士见他不答腔,以为是嫌她咯嗦也不敢再言语,王医生是外科手术的权威,他的手术成功率是全院最高的,但是性格却极其古怪,平时只要护士稍为不小心,做错一点小事,都会被他骂个半死!但他是权威,连院长也不敢拂他的意,又何况是这些小小的护士。 病人是个断肢伤者,因纠济纠纷,左手尺桡骨中段,右足胫腓骨中段被人同时切断,此手术主要目的便是断肢再植。 小冲走到患者的床边,仔细看了看切口,然后又看了看旁边放在冰块里的断肢,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也不再咯嗦,自顾自的拿起了消毒药水给患者的伤口消起毒来。 “剪刀!”小冲还真把自已当成大牌名医了,消毒完毕后把手一伸,头也不抬的道。 护士非常利索,立即把剪刀递了过去!同时,她也有点奇怪,和王医生上手术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回声音怎么有点怪怪的,难道是感冒了。 “断肢!”小冲接过剪刀,把伤口周围已坏死的组织统统剪去,把剪刀一扔沉声道。 这回护士为难了,断肢有两样,到底该拿一样呢?万一拿错了,自已必定会被王医生一顿臭骂的。在手术台上,护士是绝对不能犹豫不决的,如果因为护士拖延了手术时间,担误了手术的完成,是要受重罚的。其实她太紧张,神经有点过敏了,小冲在消毒什么就拿什么呗!就像市场买猪肉,看上哪件挑哪件咯! 护士胆颤心惊地把手插在冰块里,却不知到底该拿哪样。最后,她拼了,死就死吧,闭着眼睛随手拿起了一样便往小越手里塞! 小冲接过断肢一看,对护士摇了摇头,然后又把断肢递回到护士手中,护士心想这回完蛋了,一会下手术台后肯定要开批判大会了! 小冲拿起另外一截手的断肢,果断利落的接上了尺桡骨,并且固定好,速度快得惊人,而且不管对位还是对线,都绝对完美,只把当场的医生和护士看得一愣一愣的!权威果然就是权威,绝对不是吹的!当小冲正准备驳接血管与神经的时候,护士为了将功补过,赶紧把显微镜递了过来。 小冲没有接,只是看了看显微镜,又看了看护士,只把护士看得满脸通红,她不明白自已又做错了什么,接驳血管与神经必须在显微镜下操作才能准确无误,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又让护士开了一次眼界,小冲竟然在肉眼直观下接驳起了血管,那神奇的修补法,那双灵活得就如绣花一样的手,直把在场的医生与护士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他们一直都知道,王医生的手术很成功,也很出名,可是没想到竟然还藏有如此历害的绝招,难怪今天他独自一人上台不需要助手了,原来是怕别人偷师。 下肢的断肢再植更是让两人大开眼界,当整个手术完成的时候,护士与那个医生仍然呆呆的站在手术床边,像是在梦里未曾醒来,看看墙上的电子挂钟,历时二十八分又三十七秒。 小冲离开的时候,这两人仍然浑然不觉就如痴呆一样。 好一会,手术室的门又一次开了! “李医生,陈护士,麻醉准备好了吗?”王医生带着两名助手进入了手术室! “……”李医生与陈护士直到这一刻才如梦初醒,可是刚醒来却又好像掉入了另一个梦中,手术明明已经做了,竟然还问麻醉做了没有?是故意耍花枪?还是另有弦机?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手术?”王医生随着两人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病人手上及腿上已经接上的断肢,随之怒吼道。 “…….”李医生与陈护士再次无语,明明是你自已做的,竟然还要如此大惊小怪。 “你们到是说话啊?刚刚谁来过?谁做的手术?……”王医生咆哮如雷的声音在手术室里不断响了起来,而整幢外科大楼就像是地震一样。 小冲走在楼道的楼梯上,心里美滋滋的,却不知一场风暴正要发生…… 第三章 旷课就是冒险 小冲下了楼,一伸手便拦住了一部的士,上车便用流利又标准的英语对司机说:唐人街! 唐人街表面看似热闹平静,其实却是暗涛汹涌,只因在这里讨生活的人除了正正经经的商人外,还有五花八门的江湖人,而这些江湖人又分为各堂各派,这些派别一直都在为唐人街的龙头位置拼得你死我活,但因为大家势力相当,一直都没有结果。 唐人街虽然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却与小冲爹无关,小冲爹只是平淡的开着医馆,平淡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心底里却希望唐人街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局势,帮派争斗或是厮杀是他最喜欢的事情,因为只要有厮杀便会有伤亡,有伤亡他就会有生意。不管谁家的小弟受伤,只要送进“何坑医馆”,他都一视同仁,用心救治,尽其所能!这是当然,这些都是钱啊,他怎么可能不尽力呢! 小冲爹是何方神圣?小冲爹就是小生,一个用祖传三针疯医天下的风流传奇人物.那他为何伦落到如此地步?后面自有分晓! “何坑医馆”的招牌不大,比“大鸿米店”“和平饭店”“大昌布行”……等等店面的招牌都来得小一些,但从小冲记事起,从来都没有人来闹事或是收取保护费,这在唐人街是绝无仅有的,也是小冲一直都弄不明白的,凭什么这间毫不起眼的医馆就没人来捣乱呢?是不敢来?还是嫌钱少呢?其实有个传说的,只是小冲一直不敢相信.小冲多希望有人来搅搅局捣捣乱闹闹事啊,原因为无它,就是何坑医馆太平静了,平静得和唐人街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其实有个传说的,只是小冲一直不敢相信. 其实小冲不知道,收保护费的人早就来过了,而且来得还不少,不过那时候小冲太小了,小到他没有任何记忆。 话说当年,小冲爹携带一干女眷用还在吃奶的小小冲来到唐人街,盘下此铺面开张不到两天,收保护费砸场捣乱闹事的人统统都来了,这批前脚走,那批后脚来,没完没了,像是一波接一波的潮水。 小冲爹见这阵势,得,生意也别想做了!干脆,搬了张太师椅往门口一坐,那气势还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模样。可这些混混却不给他面子,该砸的砸该拿的拿该交的还要交,小冲爹无法,只好抱手一拱,答应晚上备上厚礼去拜访各位老大,这一干人等才骂骂咧咧的去了。 那晚,小冲爹真的如他自已所言,备了厚礼去拜访各位老大吗?世人不得而知,因为那天何坑医馆很早就关了门,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人看到小冲爹出来! 第二天早上,对,没错,就是小冲他爹承诺拜访的第二天早上。 唐人街其中一位名为狗尾巴狼的老大卧室里传来了阵阵惨绝人圜的叫声:“妈呀!妈哟!我的头!我的头发不见了!我花了八千块整的发型啊!没了,全没了,我的形像啊!毁了,全毁了!” 众小弟听到老大房里的杀猪声,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各自提着长刀,马刀,短刀,菜刀,剪刀,锣丝刀,水果刀……一窝蜂似的涌到了狗尾巴狼的房间,定睛一看他们老大的模样,都忍俊不住狂笑起来,原来老大的招牌——狗尾巴长发,那头飘渺,有款有型的长发,一夜之间便不翼而飞了,换成一颗光溜溜的秃头! “……哈……嗯…老大,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这样的造型很让人吃惊啊!”狗尾巴狼的头号马子,又贫又酸的老赤不知死活的逗他老大。 狗尾巴狼闻言气得更是满往脑门上冒,怒到极点的他冲上去便对老赤一翻暴打,一直打到老赤倒在地上没有了丁点声响方才罢手,但摸了摸已是光溜溜的大好脑袋却依然不解气,这可是他视若生命的头发啊!他一向的格言便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现在好了,头发都没了,还乱个屁啊! “他妈的,到底是谁做的这缺德事啊!怎么来这么损的招数啊。你他娘的,把我剃成了光头,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狗尾巴狼想起来就觉得委屈,他也没招谁惹谁啊,一直本本分分的做他的混混流氓,从来没做过丁点好事,谁那么好心一夜之间就把他渡成活佛了呢,狗尾巴狼想着想着大嘴一咧,差点就哭了出来,看看身旁像是看戏样的马仔们,赶紧收了收心,又做出一副阴沉狠毒的模样说:“说,你们这些天都去哪了?得罪了谁?如果谁不说实话,我就把他扔进肉联厂的搅拌机里,搅拌搅拌~~~~~” “老大,我们没去哪啊!这不,每天你都看得到的,我们中午十二点正来报的到,晚上三点钟收的工,每天例行的打打杀杀之外,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啊!不过昨天我们看红毛那边的小弟去那家新开的何坑医馆收保护费,我们也跟着去闹了闹!”狗尾巴狼的另一位手下色安道。 “何坑医馆?”狗尾巴狼绉着眉头问。 “是啊!那老板还挺懂事呢!我们砸了他的东西,他还说晚上备了厚礼来拜访你呢!所以我们就没再为难他,老大,怎么样?他给你送了万年人参还是千年灵芝?”色安讨好的把一张麻子脸紧缩在一起,这讨好的笑脸任何人看得都像是在哭。 “啪!”一声响,来自狗尾巴狼的手掌与色安脸夹的接触。 “混蛋,他送我什么?你还好意思问,送给我这个光头!”狗尾巴狼指着头上没有一条头发的秃头说。 “我日他祖宗,这家伙肯定是活腻了,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一家大小全都捉了来,老大,你不知道,他那几个娘们,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水嫩,一个赛一个美啊!一会你先用,挑剩的才给咱兄弟……”色安憧憬着未来。 “啪!”又是一声响,还是狗尾巴狼的手掌与脸夹的接触!!!!!!!! “死猪,你如果还想让我再活几年,你就别去惹他!不,你先备一份礼去,就说我祝他开张大吉,没能亲自恭贺让他海涵,改日我再亲自道歉!你们昨天砸坏了什么,就给我买回什么给他!”狗尾巴狼能混到今天这般模样,当然并非只是有勇无谋的匹夫,他摸摸被刮得精光精光的脑袋,不免胆颤心惊,脖子直发凉发凉! “老大,为,为什么啊?”色安抚着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脑袋,摸着还在发烫的麻子脸问。 “你怎么那么蠢啊!你们怎么不想想,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剃光了我的头发,那他必定是个历害无比的角色,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想要摘掉我的人头或是你们这些愚木一样的脑袋,是何等轻易的事!兄弟,开开窍,这个人我们惹不起!”狗尾巴狼眼里满是寒意! 无独有偶,唐人街除了狗尾巴狼之外,前去搞破坏的一干老大们一个个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秃驴!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唐人街里足足有好几个月没人看到一个老大,因为光头的老大们哪好意思出门啊! 从此以后,唐人街的混混们知道这里来了一个非常历害的角色,一个他们惹不起的角色,而这个人就藏在何坑医馆里,而何坑医馆从此便变得非常平静! 第四章 哼 日本小婊子! “没意思!总是让你猜到!我爹呢?”小冲放开了林馨兰,却不忘承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冲穿过店面,七捌八捌来到后堂,大声的叫道:“雪妈妈,如焉妈妈,心美妈妈,灵妈妈,嫦妈妈,我回来了!” 后堂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 “小冲,你小子回来了?快,快点过来!”特设的手术室里传来了小冲爹的声音。 “老爹,我刚回来,水都没喝一口,你又让我做事了!还有没有人性啊!”小冲不情不愿的走进了手术室。 “叫爹就叫爹,为什么还要加个老字?你爹现在很老了吗?”小冲爹看小冲进来白了他一眼,一边脱手套一边脱手术衣。 “爹,手术做完了吗?”小冲问。 “没有,还没做呢?”小冲爹答。 “那你为什么脱衣服啊?”小冲不解的问。 “屁话,当然是交给你做了!我要和你几个妈妈出去玩几天,医馆的事就交给你了!”小冲爹说着就欲走出去。 “爹,你们又要去风流了啊?为什么不带上我啊?”小冲问。 “嘿嘿!我们去风花雪月,带着你多不方便啊!再说,你去了,医馆谁打理啊?不做事,你喝西北风去啊?”小冲爹阴阴嘴的笑着,然后便走了出去。 “爹,你这就走了吗?这是什么手术啊?”小冲十分佩服他爹的不负责任,每次他一回来,小冲爹就变成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 “你自已不会看吗?桌上有病例!”小冲爹的话从远处飘来。 有这样的一个爹,小冲不能怨别人,只能怨他自已命苦。小冲低头拿起病例看了一下,却不禁吓了一大跳! 伊静香,女,22岁。因性交后右侧外阴剧痛l小时前来就医。2008年1月1日早上7时性生活l次,约2h后感觉外阴部疼痛、坠胀,并觉外阴部有一肿块,逐渐增大,行走困难。 妇检:右侧大yīn唇处有一10cmx9cm的血肿,表皮无破溃。阴阜右下方、右侧小yīn唇、右侧腹股沟处皮肤均青紫、淤血。血肿张力大,触痛明显。 小冲十分纳闷,一次性生活就导致如此巨大的血肿?是男人太猛还是女人太弱?一般情况下正常的性交是极少引起这样的血肿,就算引起血肿也不可能如此巨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打探病人的隐私是十分不道德的,也不符合医生的职业操守,不过小冲还不能算为一个真正的医生,又何来操行之说。 “请问伊静香小姐,这血肿是如何引起的!”小冲问话的时候才转过头来看躺在床上的女人,这一看却不禁吓了一跳,女人看起来虽然眉清目秀,但脸上却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像是刷墙的一样,因此看不清病人真正的脸色。 “嘻呢妈些………”伊静香说了一大串鸟语。 “日本人?”小冲一听女人的话便绉起了眉头,说实话,他讨厌日本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一样讨厌。虽然他从小受的是西洋教育,但小冲爹却从小就对他施行了爱国教育,并且毫无保留的把历史上日本对中国的恶行全告诉了他。 小冲想念自已的祖国,这种思念日积月累导致他爱国的热情变得肓目,他忘不了日本人侵略中国时那血腥残酷的历史。他是愤青,一个从小生长在美国的中国人变成一个愤青,可见小生爹做的供献是多么大! “赊淫歌历史,配历史!”小冲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英语,难怪他爹要让他来做这个手术,原来这小婊子来自日本。 女郎无奈只好把刚刚才对小冲爹陈述过的事情经过用英语又说了一遍。 她,是一名av女优,刚刚她们正在拍摄一部机器与女人的片子,也就是用一个巨大的震动机上绑上个假yáng具,然后她坐上去,刚开始的时候一切还正常,可是从一档调到五档以后,机器便发了狂,震动的强动一下达到十档,如果不是导演拉开关拉得快,这名刚出道的av女优恐怕从此下半身残疾,从此退出日本av影坛。 “怎么不搞死你这小婊子!”小冲心里恶毒的想,然后又对她正色的说:“因为你的血肿过于巨大,必须对你进行手术,所以手术的风险你必须知道,一个不好,极有可能让你从此脱离av行业,或者以后都不能进行性生活……” 小冲的行为是极其不道德的,他这翻话是故意对病人施加心理压力!虽然手术的副作用及并发症医生必须对病人言明,但语言却必须尽可能的婉转和温柔,哪有人像他那样,动不动就对吓人家:你以后有可能不能性交了!但,这就是小冲,爱恨分明的小冲。 “我知道,刚刚那位医生已经和我说过了,并且我也签了手术同意书!”伊静香十分委屈,这里的医生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会吓人,而这个脸上总是带着似有似无坏笑的年青医生显然要比刚刚那个一脸愤恨的医生更要恐怖。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准备手术了,现在请你裤子脱下来,把两只脚放到这两个脚手架上!”小冲说完便开始洗手,穿手术衣,手套,口罩,帽子。 伊静香的动作十分困难,每挪动一下身子都会确碰到血肿,额头上也因疼痛冒出许多冷汗。但小冲只是冷冷的看着,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心里还恨恨的道: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你是日本人本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你身为日本人竟然还要做这下流的行当就太可耻了!小妞,你的日子刚开始,痛苦还长着呢! 伊静香终于脱下了原来就没穿紧的裤子,把两只脚摆上了脚手架,任凭小冲处置。那魔鬼般的身材并没有因为血肿而稍色几分,特别是那肥大的臀部及雪白修长的玉腿对成年男性更是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小冲没什么心思去看这个女人的下体,但却不能不看,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没有丝毫兴奋与性趣,她的行为说好一点是艺术,说得不好听便是公开卖淫。她那片黑森林下的神秘所在对他来说也一点都不神秘,因为解剖书上对这个部位解说得一清二楚。 小冲很麻木,麻木到忘记下麻醉针(故意的吧?),又麻木的下了刀,切开了血肿,他就看到了那个巨大的血肿,取出了这个肿块后,又迅速的找到了三个出血点,麻利的把出血点的血管找出后进行结扎止血,以免再出血引起再一次的血肿。 小冲听到伊静香发出拍av似的响声,又看到她脸上不停冒出冷汗的时候,才发现没打麻醉这个失误,想补救,觉得没必要了,手术已经到了这份上了,何况让日本人受点苦,也是他潜意思里喜欢做的事! 这是个很简单的手术,从切开到缝合小冲只花了十一分钟。当他洗了手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他却看到他爹站在花池边默默的抽烟。 第五章 为什么抛弃我哦 “妈妈她们呢?”小冲知道他爹想要和他讨论一下这个病人,但他没兴趣,他可以想像得到与父亲谈论一个女人的下体必定是件极其尴尬的事,所以他有意转了话题。 “你们去哪里玩啊?不做生意了吗?”小冲感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而他爹明显是话里有话。正当他想要问个究竟的时候,花啦啦的从前门进来一群可谓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女人们。 “小冲!你小子还记得回来啊!”沈雪眼尖,一进门便看到了小冲,跟着她身后的女人便开始囔开了!沈雪,是一个睿智又神经大条的女人,她的智商据说很高,但高到什么程度?有世贸大夏那么高吗?小冲不是很清楚,他清楚的是在她面前最好别耍小聪明也别玩花招,否则吃苦受累的肯定是他. “这小子肯定是在学校里泡了妹妹,把我们这些老女人都忘了!”一点也不老的陈心美道。孙心美是小冲爹的一个病人,可是治着治着就成了小冲娘,这是一个很曲折的故事,如果想了解的话,可打开历史手册. “就是啊!你们看,他越来越像他老子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冼艳嫦一上来便捏着他的鼻子道。冼艳嫦是冼氏集团总裁唯一的千金,她的眼界很高,择婿标准据说是克刻,但这样的女人都甘愿死心踏地又毫无名份的跟着小冲爹,可见小冲爹的魅力有多大. “喂,你们别这样啊,他可是咱们的儿子!”宝灵从女人群里挤了上来,护着小冲。这个宝灵来历就更离奇,她本是观音阁里的一个屁事不懂只懂得打斋念经再练武的女尼,可是也被极善甜言密语的小冲爹骗来了!可见小冲爹的泡妞神功有多历害. 一惯冷默的柳如焉却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抱住小冲。孤言寡语的柳如焉曾是个家财万贯的吸毒女,被小冲爹的爱情戒毒法所治好,很自然,她成了小冲娘. 现在,大家对小冲爹是不是已经有所了解了呢? 小冲哭笑不得的任由这些女人揉搓,皮肉是痛苦的,但心里却是那么幸福。娘多就是好,多人疼多人爱啊! 沈雪是小冲这几个妈妈里面对他要求最严格的一位,惹恼了她,小冲轻则一顿臭骂,重则必定皮肉开花。小冲很小很小的时候,沈雪便教他,看事必须多角度,遇事得多动脑,还很小很小的小冲看着一脸严束的沈雪,似懂非懂点头。 小冲的身世是个迷!在他自已看来是个迷,他爹是生他的亲爹这绝对不会有错,因为无赖的性格与一模一样的相貌完完全全禀成了他爹,这绝对无花无假的。但他的亲娘呢?他的亲娘是谁?他一直都弄不明白,这几个妈妈里面到底哪一个是他亲妈呢? 三岁的小冲便开始了比常人坚苦许多的生活。雪妈妈逼着他开始认字,他爹逼着他看医学图画,嫦妈妈开始教他认识化装品,如焉妈妈开始教他给他家的宠物狗——皮皮,打针!馨兰妈妈逼着他认识各种药物。心美妈妈教他一些希奇古怪的舞蹈,宝灵妈妈却逼着他最讨厌的武功。 七岁的小冲已学会了很多本事,但大人们仍旧变着花样来整他,教他的东西也越来越复杂。有一次雪妈妈竟然把他与一条大狼狗关在一起,就像恶人谷的屠娇娇整小鱼儿一样,但不是让他杀死大狼狗,而是让他与大狼狗相处一个月。嫦妈妈也不再教他认化装品,而是教他一些整容美容的技术。如焉妈妈也不再教他打针,而是让他学绣花。馨兰妈妈仍然教他认药,但已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含有剧毒的药物。心美妈妈教的舞蹈也不再是普通的街舞,芭蕾舞,霹雳舞,而是把身体扭曲到十分变态的愈加。宝灵妈妈仍然逼着他学武而且难度极高的武学。而小生爹就是在他七岁的时候传他至高无上的中医神话——三针。 十三岁的小冲已经学完了解剖学,生理学,药理学,内科学,外科学,五官科学。妇产科学,皮肤与性病科学,临床实用科学……他们到底想把他变成什么?一个无敌的医生?他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他所学的一切都与医有关!然而他的理想并不是做一个医生,而是做一个导演!因为他常听人别说,漂亮的女主角都会找导演上床! 十五岁的他进入了蒙佛尔医学院,从而得知女人生过孩子后会有明显的妊娠纹!为了弄清身世的小冲竟冒天下之大不纬想在何坑医馆的冲凉房里找到这个真相。嫦妈妈身上没有,兰妈妈身上没有,如焉妈妈身上也没有,宝灵妈妈身上也没有,心美妈妈身上也没有,雪妈妈身上~~~~~只有一个胎记,但她为什么一直盯着小冲这边看呢? 小冲认为他偷窥的方式是天衣无缝的,任何人也不会发觉!冲凉房的墙上挂有一副国画,画上有一个黑漆漆的山洞,这个山洞后面是一个小洞,那是小冲花了两个月时间才打通的!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小洞却仍然被沈雪发现了,只因有一次他偷窥后他忘了把洞给堵上,灯光从洞里倾射而出。 这一次,小冲被打得很惨。惨到惨不忍睹境地,没有人来劝架。因为除了小冲爹,别人全都是受害者。但血肉情深的小冲爹仍然顶着压力冲到仍在奋力挥着皮鞭的沈雪面前说:“不要打太狠了,打到吃晚饭就好了!” 小冲一听,一直苦苦忍着的眼泪便忍不住倾盘而下:老爹,刚刚才听完早饭啊! 小冲他爹和几个妈妈走了,很快,诺大的何坑医馆便只剩下小冲独守空房。 “哼!我让你们抛下我独自去私奔,一会你们就知道惨!别哭着回来找我!”小冲孤独的守着医馆心里恨恨的想,他坐车回来的时候听车上收音机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暴雨,而且这样的暴雨天气将持续好几天!小生爹他们出门的时候是没带任何雨具的,而且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合到任何地方去游玩的! 很快,小冲失望了,暴雨真的来了,一下起来便没完没了,但小生爹他们没有回来,来的只是风湿发作的一些老病号,除了这几个老病号外,医馆里冷清得吓人,要不是外面不断的雨声还在纷扰着他寂寞的神经,他真的是要疯了! 我是全天下最伤心的人啊!收藏好少!支持一个吧!! 第六章 很突然 “敲什么敲!收保护费明天请早!”小冲心烦意乱的大声应道。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休息了! “妈的!急诊打120上医院去啊!”小冲十分不奈烦的起了床,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去开门。美国急求电话好像是911吧?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敲门的人这次好像疯了,不死不休的样子。 “敲敲你妈的大头鬼啊,敲坏了你可是要赔………”小冲打开门话还没骂完便骂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头上被人用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指着。 “别开枪!兄弟有话好说,要劫财我还有几十块,要劫色请到隔壁卖豆腐的店去,那老板娘是出了名的豆腐西施!”小冲说话的时候,手里捏起了数根银针。 “别废话,进去!快!”那人说着便用枪一顶小冲的脑袋,把他顶了进去,紧跟着十几个黑色西装的壮汉便挤了进来,末尾的一个十分利索的反身落闸锁门。小冲真想叫:放狗!可惜他家皮皮的那副小身子骨恐怕经不起这其中一位的一脚,无谓的牺牲小冲想还是算了! “快,救她!”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也就是用枪指着小冲的男人道。 人群立即散了开来,小冲这才看到原来他们围得密密实实的原来正在保护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而这个女孩此刻正虚弱的躺在由四人用衣服搭成的担架上,女孩的胸前有一滩刺眼的血迹,就如一朵鲜红的玫瑰。 “把枪拿开!”小冲一看便明白,女孩中了枪,而且枪伤所在的位置十分危险。 “对不起!”中年男人立即把枪拿开。小冲看见枪离开了他的脑袋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结账的办公桌上,伸手一扫,把桌上的杂物及一些瓶瓶罐罐全都扫到地上,然后那些人说:“快,把她放上来,动作一定要整齐!来,准备,一,二,三!” 几人合力把女孩小心的放到了桌上,女孩此时已是脸无血色,小生迅速的作检查,右胸叩诊过清音,听诊呼吸音甚弱,呼吸困难脉搏十分威弱,粗略估计只有30次每分钟,血压是40/65,低得吓人,也就是说,这个女孩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医生,怎么样?”中年男人焦急的问。 “情况很不好,请恕我无能为力。”小冲面无表情的说。 “你他妈的,你没本事开什么医馆!”中年男人身后一个神色阴狠的年轻男人说话间就一拳往小冲脸上打去,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这拳就要砸到小冲脸上,只见小冲手一伸,竟然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捉住了来人的手,然后一扭,再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咔嚓”一声,这人的一条肩关节便已脱了位,随后这人的惨叫声才响起。 小冲的动作好像十分缓慢,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但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却在一秒钟内完成。直到打人的人扶着软绵绵的一条胳膊惨加的时候,他们才醒悟过来,正欲一涌面上的时候,那中年男人却怒吼一声:“住手!”众人这才停下手来。 “小兄弟,大家都是中国人,请你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老夫求你救救她好吗?她实在太重要了!”中年男人好像很少求人,所以求人的语言虽然十分动情,但语气却是那么生硬! 小冲真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这老家伙眼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好像吃定了小冲一样。 “刚刚你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咱们是同胞呢?”小生怪腔怪调的说!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心软了! “小兄弟,救人如救火,你就发发善心了,只要你把她救活了,我们任凭你处置!”中年男人看着这年纪不大的慢郎中,差点要哭出来了! “其实并不是我不想救她,而是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就算我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也没用啊!她现在必须马上手术及输血,这手术倒是不难,但是这血呢?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到哪里去找血液啊!再说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她的血型,这血型化验虽然不难,我也懂,但最少也得好几分钟,而她现在的情况是不允许再脱上一秒了!”小冲无可奈何的说。 “她的血型是b型,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每次她生病,体检啊什么的那些表格都是我去填的,所以绝对不会有错!”中年男人欣喜的道。 “那你们这些人中哪个是b型血的,快过来抽血!”小冲说着便从消毒柜里取出一次性的50ml大针筒,众人一见这么大的针筒,心里顿时凉了一半! “我是a型的!” “我是ab型的!” “我是o型的!” “……”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这十几个人中竟然没有一个是b型血的。 “天啊!”中年男人与小冲同时惨叫起来。 “你叫什么啊?”小冲问中年男人! “我叫老c!”中年男人答道! “什么老b,老c的,我还老a呢!”小冲又问。 “老b是我二哥,老a是我大哥,一个在法国.一个在英国!”老c道. “晕死,我是问你惨叫什么!”小冲翻着白眼道! “我叫这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我的小姐如此年轻漂亮,可偏偏无一人能救她,她实在太可怜了!”老c悲声感叹着,停了停问小冲:“你又叫什么啊?” “我叫这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我如此英俊不凡,玉树临风,内裤穿隆,错了!你们十六七个人,偏偏无一人是b型血,只有我是,我实在太可怜了!更可怜的是你们跟本就不懂得抽血,我还要自已抽自已的血!”小冲越想越觉得自已可怜,差点就要伤心的哭起来。 “啊!太好了!你是b型血,那快……小兄弟,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这事过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老c大言不惭的道。 “我要瑞氏银行!”老c的话音未落,小冲便说出了自已的要求!直咽得老c半响没话说,小冲见他那猫样便知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挥了挥手不奈烦的说:“算了算了,你别开空头支票了!你和你的手下全都给我靠边站着吧!”小冲说完便拿起那大号的针头扎进了自已的血管里,这实在太他妈痛苦了,自已抽自已的血,世上还有这么残忍的事情吗?靠在墙边的老c及他的手下看着这一幕一声都不敢吭,心里同时想起张学友:我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 收藏吧!收藏是我的命根啊! 第七章 狂呼我空虚 “向后转!”老c看到了在小冲的剪刀下去那一刹便下了命令,小姐的玉体是贞洁的,任何人也不能沾污,但眼前这样的情况,只能暂时便宜一下这小子了! 小冲思索了一下,非常果断的选择开胸,而传统的西医麻醉是没时间来做了,因为那样做的时间太长,效果不理想,副作用还大!唯一的办法只能用祖传的三针,小冲举起银针,非常利落的进行麻醉,然后开胸,胸开后,小冲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子弹从肋骨的空隙中穿过,落在肺织织上,小冲顺利的找到了那颗子弹,取出后立即进行清创及肺织织修复,然后才是深面开始缝合。 子弹的弹头不大,像一颗金黄的发生米一样,取出洗清血迹后仍然散发着黄金一样的光泽!但是小冲知道,这像花生米一样大小的物体却是夺人性命最历害最具杀伤心的武器! 小冲做完这个手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来今天是无法开门了,为了这个手术不但医馆损失了一天的营业额,还搭进去自已四百毫升的鲜血及一身的精力,如果被小冲爹及几个妈妈知道了,他不被抽掉几根筋,都得剥几层皮,不过现在,小冲爹他们都不知在哪风流,所谓山高皇帝远,谁来管他呢! “老c,老c,你他妈的,站着也能睡着吗?”小冲叫着往右首边看去,只见老c所站的位置已不见了人影,只有老c的小弟们仍在那里面壁思过! “我在这!我在这!没敢睡,睡不着!怎么样了?”老c突然在小冲的左首边出现,吓了小冲一跳! “手术完了!很成功!放心吧,后面有房间,这里有车床,你们小心一点,把她移到车床上再送到房间去!她的针水我已经调好了,没了就叫我!我太累了,要去休息一去,你们好好照顾他吧!”小冲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后堂,身子与床接触两秒后进入梦乡! 小冲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斜。这一觉他睡得很舒服,甚至连梦都不曾做一个,但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提醒他换针水呢? 他走到女孩住的房间,却见里面正有一名中年医生与护士正在里面忙碌着。 “医生,你醒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c又把小冲吓了一跳,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末。 “这,是怎么回事?”小冲指着房间里的医生与护士问。 “这是我们老板从国内空运来的名医王教授与他的助手,专门来照顾小姐的,当然,事前没征得你的同意,请多包涵!”老c仍然那样不卑不亢. “老c不用客气,说实话我还真没时间来照看你们小姐,后天早上我就要回学校了!”小冲说完便不理老c,径自来到前堂,就快要天黑了,但一天都没开门,他心里总觉得对不起爹妈似的,必竟一天都没有任何收入。 小冲看着被自已弄得一片狼藉的店面,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要是让雪妈妈知道他把一家老小赖以生存的店面弄成这个样子,他肯定要皮肉开花了,看着雪妈妈还插在门框上的皮鞭,忍不住颤抖了几下,于是赶紧拿起扫帚打扫起来。 “医生,我们小姐醒了,她说要见你!”老c屁颠屁颠的跑来。 “哦!那这个你拿着!”小冲说着把扫帚递给老c。 “这个,给我做什么?”老c问。 “当然是用它来打扫卫生了,难道还叫你用它来吃饭吗?”小冲没好气的说,话毕也不理气得要暴走的老c进了后堂。 小冲来到女孩所住的房间,中年医生与护士已经隐了身,只有女孩静静的躺在床上,女孩的脸上扣着氧气罩,如果不是眼睛还睁着,没有人会怀疑这个是植物人! “老c说你找我?”小冲看着女孩道,虽然女孩的半个脸被氧气罩摭盖着,长长的秀发也如咸菜一样散落在枕头上,可任谁都不难看出,她是个很美的女人。 “嗯…呼…咕噜…”女孩被氧气罩盖着,话音不清不楚。 “算了,现在你还不适宜说太多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吧!那时你应该不用再吸氧了!你好好休息!”小冲见她那样心有不忍的说。 “嗯…呼…咕噜…”女孩又吱吱咕咕的不知说了什么,不过最后两个字小冲是听清楚了,是:谢谢! “呵呵,不用客气,反正我是收费的!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了!”小冲看到女孩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笑意。 正当小冲要离开的时候,王教授来了。 “王教授好!”小冲看着这面目慈祥的老头,心生好感,于是主动打招呼! “小医生好!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王教授握着小冲的手说。 “其实,我还不是个医生,我只是医学院的一个学生!”小冲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但是你做的手术及开的药方已经具备一个医生的条件,甚至超越了普通的医生!我真不敢相信,难度这么大的手术,你一个人仅用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老夫真是自愧不如啊!”王教授仍然赞不绝口。 “王教授,小子的道行还浅,还请您多指教!”小冲谦虚谨慎的道,雪妈妈从小就教他,做人要夹着尾巴,千万不要自以为是。 “指教老夫就不敢了,共同探讨倒是可以,呵呵!”王教授笑着道。 “王教授,后天早上我就要回学校了,这里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小冲道。 “好的!没问题!”王教授爽快的答应道。 店面的老c又失踪了,但卫生已经搞好!小冲百无聊赖的坐在店里,期盼来点生意,帮补一下。可是他又一次失望了,直到夜暮降临,华灯初上,也不见一个病人。 在小冲无聊到差点再次睡着的时候,他闻到了后堂飘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五脏庙也趁机大叫:我空虚。我寂寞。饥肠辘辘的小冲忍不住循着香味一路寻找而去。 第八章 美女有缺陷 “喂,老c,这酒该不会是从我老爹的酒柜里拿的吧?你想让我给我爹打死吗?”小冲坐下来的时候有点胆颤心惊,如果这瓶xo真的是从老爹酒柜里拿的,他这顿打是免不了了!因为这酒是老爹的“何坑医馆”开张的时候,他从酒席上偷偷藏起来的,二十年来一直舍不得喝! “难喝你还喝!”小冲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但老c一点也不介意。小冲看看诺大的一张桌子,只有他和老c不禁问:“王教授和你那些小弟呢?” “他们另有安排,不用管他们,来,咱们干一杯!”老c说完把一杯酒递到小冲面前。 酒过三巡,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这一老一少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原来酒精除了让人醉之外还此功用! “老弟,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救了小姐,恐怕我们都要跟着小姐陪葬了!”老c看小冲的眼神,就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炽热。 “这么严重?”小冲有点不相信的问。 “你不知道,我那老板……”老c说了一半便打住,好像突然想起不该在背后议论自已的老板,然后才说:“对了,老板让我把这个给你!”老c从口代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小冲。 “汇丰银行本票,十万……美元!”小冲捧着那张支票,手忍不住哆嗦,好像捧的并不是现金支票,而是一个烫手山芋。好一会,小冲才镇静下来,把支票又递回给老c。 “怎么?你不要?”老c正在奇怪间,小冲已从随身携带的记本事本里撕下一页,唰唰唰的写了一连串数字交给老c,老c一脸莫名的问:“这是?” “这是我的银行账号,你明天把支票兑现打进我的账号里!”小冲两眼发红的道,他怎么可能不要呢?这可是他卖身,不,他卖血的钱! 老c闻言只是呆愣一会,便点称是! “c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小姐是怎么受的伤?”见钱眼开的小冲对老c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扭转,称呼也变了! “这事也怪我,前几天小姐从国内过来游玩,她嚷嚷着要到唐人街来玩,我因为工事一直都很忙,也抽不出时间来陪她……” “请问c大的从事的是?” “我是圣业集团在美国的ceo!”老c的话让小冲大吃了一惊,圣业集团的庞大他早有耳闻,遍布全球的子公司及下属企业更是多不胜数,资产达到多少无人知晓,只知道每年缴税都以亿计算,就连他们学院的多媒体教材也是圣业集团所提供的。 “那你们小姐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小冲没有被眼前这个会做饭,会打扫卫生,还会用枪指着别人脑袋的ceo吓倒,仍然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事都怪我,昨天晚上开完会刚好有点时间,小姐一见我空闲下来,便缠着要我带她来唐人街看看!结果车子刚驶入唐人街,一颗子弹就从前窗玻璃冲小姐身上打了进来,我们本以为有人要暗杀小姐,但大家下车一看,原来是这里的一个混混头活腻了,正在用枪练习打汽水瓶!他练就练了,还要闭着眼睛来练!得,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老c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轻松,但面目却异常恐怖与狰狞…… 第二天傍晚,小冲又来到了女孩的房间,她的精神已稍为好了一些,也不需要再吸氧了! “怎么样?精神好点了吗?”小冲直到这一刻才看清了眼前的美人儿,不禁想起了一首古诗:此女容颜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嗯,谢谢你了!”美女嫣然一笑,小冲差点痴呆。 “……”没有下文,小冲已经进入一级痴呆状态。 “有一件事,我想请医生帮忙!”美女看小冲的眼神有些轻怨。 “什么事?别叫我医生,叫我小冲就行!”小冲坚难恢复正常。 “那你也叫我的名字,我叫孙闪闪,小冲,是你给我做的手术吗?”孙闪闪柳眉轻绉问。 “是的!”小冲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样问。 “那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剪的!”孙闪闪满脸娇羞,奈何她却不得不问。 “事急从权,请你谅解!”小冲暗地里却有些不爽:还兴师问罪了?妈的,只露两点你就要叫?我付出了血的代价,我又向谁叫去! “我……没有责怪你的的意思,可是你不准向任何人提起这事好吗?”孙闪闪的脸蛋更红,红得就如猴子屁股,罪过罪过,竟然这样形容一个娇滴滴的女生! “放心,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再说了,这rǔ头凹陷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后天是可纠正的……”小冲自说自话,完全没顾忌到大姑娘的感受,回头一看,孙小姐急得快哭了,梨花带雨让人疼,赶紧住嘴! “……”沉默,无言的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小冲,有什么办法可以纠正啊?”一直为此事苦恼的孙闪闪也害怕日后生子无法喂乳,这是自她发育以来一直纠缠她的心病,但这样的问题实在让人羞于启耻。现在,既然小冲已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也就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是买两个吸乳器,每天早晚吸上五分钟。比较复杂的办法……哎,你有男朋友了吗?”小冲突然一转话题,莫明其妙问! “没有啊,这个和男朋友有关系吗?”孙闪闪不明所以的问。 “是的,比较复杂的办法是和男人有关系的!”小冲说了一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打住! “那有什么关系?”孙闪闪问。 “这个,那个……”小冲顾左右而言他。 “快说啊!”孙闪闪见小冲吞吞吐吐的,催促道。 “就是让你男朋友每天晚上帮你吸啊,吸上十几二十分钟……”小冲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 “你……你……你给我滚!!!!!”孙闪闪大怒的道,若不是有伤在身她恐怕真的要暴走了! 第九章 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姑奶奶,你又想怎么样?”小冲闻言一愣,却只能无可奈何的走回来,谁让她现在是病人呢! “不是有王教授吗?怎么不叫他换?”小冲不明所以的问,心里不禁yy起来:难道是被他看上瘾了?一下不让他看就不舒服?还是有露体的变态病症? “你想让我的身子让所有男人都来看一看吗?”孙大小姐负气的道,此时的她已没了初见到小冲时的温柔,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哦!”小冲想想也是,自已看过的女人还是不要再让别的男人看了,不然头上会多一顶绿帽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人家什么时候成为他小冲的女人了? 小冲掀开被子。然后小心翼翼扶起她,孙闪闪身上没有穿外衣,但小冲缠得过多的纱布却足可以代替一件露肩装。 “不许看!”就在小冲的手要接触到纱布的时候,孙大小姐又突然说了一句。 小冲立即闭上了眼睛摸索着,可心里却在嘀咕:“不看怎么换药呢?” 一圈圈的纱布慢慢的被小冲解开了,小冲那绕来绕去的手却突然摸到一个圆滑积热的东西,感觉十分舒服,不禁多摸了几下! “啊~~~~~~”孙小姐一声惊叫吓得小冲睁开眼睛,却见自已的手正抚着她的一个乳房不停的旋转着。 “咯咯咯"敲门声! "小姐,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老c的声音随即在门外响起。 “没……事,别进来!”孙闪闪又羞涩又慌张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冲自知自已不对,赶紧道歉!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孙闪闪负气的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冲委屈的道。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放开手!”孙闪闪说着十分幽怨的看着小冲,眼里的泪叭嗒叭嗒的往下掉。 “我……”小冲这会才像是触电似的放开一直握在手里的炽热宝贝。很奇怪,原本是凹陷的蓓蕾此时却突了出来!但当事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个细节。 小冲默默的给孙闪闪换药,不敢再闭着眼睛,当然也不敢睁着,所以,只好半眯着,既使这样,也挡不住春色映入眼帘。 几分钟后,药换好了,但两人都已出了一身大汗,小冲是因为身体上某样东西异常兴奋,一直顶着牛仔裤的拉链,顶得生疼生疼疼出一身冷汗,而孙小姐却是因为羞怯和紧张,害怕得出了一身汗。 “我走了!”一切都弄妥当后,小冲扶孙闪闪躺下并帮她盖好被子说!孙闪闪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可是当小冲的脚步声远去后,她的眼睛又缓缓张开了,眼里的流露出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惆怅…… 早上,灰蒙蒙的天仍旧下着灰蒙蒙的雨。 小冲没有告诉任何人便离开了何坑医馆,不是他不想告诉别人,而是他来不及了,此时已是八点零五分,而八点三十分是该死的老毕尔的课。所以他必须在老毕尔到达教室之前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可惜,尽管小冲紧赶慢赶,他仍然迟到了!当他到达教室的时候,老毕尔已经开始讲第二个课时! “老师!”小冲在教室门外弱弱的叫了一句。 “进来!下次别迟到了!”正在黑板上写着什么的老毕尔头也不回的道,可是写着写着他便停住了,然后突然转身看着进来的小冲,愤怒无比的道:“小冲同学,又是你!好,你下课后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冲身上,大家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他:你这次有难了! 小冲却龇牙对同学们一笑,那笑容也明显的告诉大家:怕死的就不是共产党! 小冲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却见旁边一直空着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已坐了人。小冲很自然的朝那人笑了笑以示自已的友好,可他的笑容只露出一半便突然僵硬了,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竟然是活脱脱的一个盗版年轻小毕尔。 “你好,我是从求佛医学院转来的。我叫……”小毕尔正欲介绍自已。 “不用介绍了,你知道,你是小毕尔,老毕尔的儿子!”小冲小声的打断他道。 “牛!你果然很牛b,刚刚我来的时候就向别人打听了一下这个班谁最牛,他们都说是你,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小毕尔笑着道。 “一般一般,全球第三,嘿嘿!”小冲乐了,这小毕尔与老毕尔竟然完全不同一个德性。老毕尔是又老又臭又顽固,而这小毕尔却是又爽又直又识货。 “啪!”一个粉笔擦砸到了两人的桌上,接着就传来老毕尔暴吼如雷的声音:“你们两个,给滚到教室门口去好好聊去!” 得,这哥俩头一回见面,便被老毕尔请出去喝西北风了! 老毕尔办公室。 “说,见习课你跑哪去了?”老毕尔指着小冲大发雷霆。 “老师,你熄怒,你不是和我说,上了年纪的人轻易不要动怒么,否则容易血压升高一命呜呼的么?”小冲善意的道。 “你……”老毕尔气急了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小冲见状,赶紧拿了老毕尔的口杯装了水递到老毕尔面前,还不忘用手轻揉着他的胸口,作出一副极无辜状:“老师,你喝口水消消气。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何必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还疼吗?我再揉揉,现在舒服一点了没有?” “嗯!”老毕尔喝了口水点点头道。 “那你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小冲情真意切的道。 “好!我知道了!”老毕尔好像有点感动。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小冲小心翼翼的问。 “嗯!”老毕尔点点头道。 小冲乘乘的往外走,可是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老毕尔再次怒吼声音:“回来!你这小子当我真是老糊涂吗?这么轻松的给你绕来绕去就完了?我告诉你小子,这次我和你没完!” “咯咯咯!”就在老毕尔想着怎么处罚小冲的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进来!”老毕尔没好气的道。 “爸,你的医学论文又被刊登了,而且是最权威的医仁杂志!”进来的小毕尔拿着一本厚厚的医学杂志给老毕尔看。 “啊,太好了!太好了!”老毕尔翻看着杂志眉开眼笑的道,这是他最引以为荣的事情! “老师,那我……”小冲正欲发问。小毕尔却立即打断他道:“爸,可是你这里好像语法用错了!” “你先一边站着,没看我正在忙吗?哪里用错了?”老毕尔的注意力完全被小毕尔吸引过去了,哪有功夫来理小冲。 “那老师你事先忙,我走了啊。”小冲见小毕尔连连向他打手势,立即便明白小毕尔要解救他的意图。 “嗯!”老毕尔答应一声,却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小毕尔立即拿着杂志指着这里这里怎样怎样,如果那样那样就更怎样怎样的。使得老毕尔放松了警惕。于是乎小冲便偷偷的溜了! 走出了老毕尔办公室的小冲不禁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本以为这次老毕尔肯定要和他血战到底了,最后不是写检讨就是记大过,谁知道这么轻松就过了关,实在是太幸运了! 第十章 猪肉这么贵你来浪费 “应该是我敬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弟真是没齿难忘,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要是绉一下眉头,我就不是小冲!”小冲豪气干云的说。 “不过什么?说啊!”小冲问。 “眼前就有一事,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帮忙吗?”小毕尔的眼镜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什么事?说吧,只要兄弟能帮上忙!”小冲的胃里全酒精,从而令他的头脑变得愚钝! “就是那天你们上见习课,我父亲不是要求你们写一份完整病例么?我因为没上见习课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写?但是我父亲却说我也不能例外,让我也写一份,不知道你的能不能借我抄一下!”小毕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只是这个,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小冲答应的十分痛快。 “那我就谢谢你了!”小毕尔欣喜若狂的道,其实小冲不知道,他已经问了班上的好几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给他抄。不过,他并不是写不出来,只是没上见习课跟本就不知道别人得的什么病,总不能凭空想像出一个病例来吧,所以他十分为难。 “不用客……咦,我的好像还没写!”小冲正想笑的时候,却突然想起这两天被孙闪闪的事情搞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来写什么病例。 “不是吧,天啊!明天早上就要交了啊!”小毕尔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买啤酒及炸鸡腿炸鸡翅的钱白白的打了水漂了! “那怎么办啊?”小冲问。 “现在写,现在写,开通宵,一定来得及的!”小毕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 “宿舍十二点就断电了!”小冲苦着脸道。 “那就在这写吧!”小毕尔想着大不了,花点几块钱买汽水就是了! 天亮了,上课了,老毕尔也来了! 所有的人都交了病例,当然也包括小冲与小毕尔。只是他们的病例纸上沾满了油迹,可乐迹,酒迹,散发着让人呕心的气味。 我们来重播一下昨晚的镜头。 “呀!你怎么搞的,费了那么大劲才写好的病例,你怎么用来擦手?”小冲大叫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抹一下!抹一下就干净了!”小毕尔找了一个什么东西认真的擦拭着病例。 “天啊,那是抹台布!”小冲惨叫! “啊~~~~~~~”小毕尔手忙脚乱! “小心,小心,啤酒……”小冲又像杀猪一般叫起来。 “完了完了,全倒上去了!” “……” 一个阴谋无声无息的展开!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实练操作课,课题很简单,切口清创缝合!”老毕尔说着往每人的桌上扔了一块猪肉。 小冲看着自已桌上的那块肥瘦参半,白白红红的猪肉不禁傻了眼,老毕尔可真是大手笔啊,现在猪肉多贵,看这一块最少也得五斤,班上四十多个同学,这最少也得好大几千块啊!小冲盘算着下了课之后把同学们的猪肉都收起来,然后卖给市场的猪肉佬,自已这个学期的零花钱就有了! 其实小冲不知道,这头猪刚出世的时候就被买到蒙佛尔学校。 先是药剂系的人用激素喂养,观察其成长的速度与健康率。 然后再交给放射系的人给他照x光,b超,ct,mri……观察其骨骼及内脏。 再然后交到中医系替它按摩,针灸,推拿。 再再然后西医系的给他打针,吃药。 再再再然后交给临床外科给他们切除阑尾及计划生育结扎术。 再再再再然后交到刚进医生院的新生们参与解剖,说得难听点就是肢解。 最后,就是交给小冲他们了!可是即将实习的小冲一等怎么可能上这么简单的课程呢?清创缝合他们n年以前就做过n次了,这难道是书中常说温故而知新?还是暗藏玄机呢? 操作课室内! 老毕尔准备了一个电子计时器摆在讲台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小冲,小毕尔及其他同学齐齐开餐!不过只是看着像开餐,实际上每人手上的不是餐刀而是手术刀,那红红的也不是三成熟的牛肉,而是经过无数次污染的猪肉。 清创缝合对于任何一个蒙佛尔即将实习的学生来说都不是难事。 五分半钟,有人举手示意完成任务,不是小冲,是盗版的年轻小毕尔! 五分半钟过一秒,再次有人举手,是小冲。 七分钟以后,碌碌续续有人举手,老毕尔一边记录着一边说:“每个同学请把在自已的作业上留下大名,然后放进那个框里!” 小冲闻言暗呼:惨,发财大计落空! 老毕尔的办公室。 老毕尔及一个男人正在仔细的检查着猪肉。 “毕教授,你看!”那男人好像发同了新大陆似的指着一块猪肉说。 “这个?”老毕尔有点不相信的说,然后看看猪皮上的签名,不禁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嗯,绝对没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此人弄得出这样的杰作!”那男人也笑了起来。 “那我把他叫来!” “……” 小冲正在和小毕尔在课室里打屁! “小冲同志,你给我讲个中国笑话行不?”小毕尔道。 “可以,但是你得把同志两字去掉!”小冲道,同志是会被爹骂,被雪妈妈打死的!所以他不想做同志。 “小冲,你给我讲个中国笑话行不?”小毕尔更正道。 “好吧!我给你讲个西游记!”小冲正色的道。 “西游记不好,我早就看过了,而且不只一遍!”小毕尔摇头晃脑的道。 “小样,我这个西游记你绝对没听过!”小冲还是一本正经的道。 “好吧!你说吧!”小毕尔无可奈何的道。 “孙悟空取经,与白骨经勾搭成奸,碍于唐僧没有得逞,于是路上吾空趁着化缘之际,夜里来到白骨经洞府,由于没有点灯,在夜里两个翻云覆雨,毕后,孙悟空感慨:“tmd,妖精就是妖精,处女膜都这么硬”。白骨经骂道“就你猴急,我内裤还没脱呢”小冲说完仍然一本正经。 “哈哈,真好笑!”小毕尔笑了一会问:“你知道你说的笑话为什么好笑吗?” “为什么?”小冲问。 “因为不管你说什么笑话,你都是一脸正经,哈哈!”小毕尔笑得差点叉了气! “我靠!”小冲不满的叫道。 第十一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小冲待胖胖呼哧呼哧的走上前来,迎头便赏了他一个爆粟:“下次再喊我同志,我就把你圆圆的肚腩摘下来当球踢。” “进来!”老毕尔的声音含着无上威严,小冲虽然不惧,但也十分头痛!这老东西就爱捉他的小辫子,有事没事总爱找他的碴。 小冲走进办公室看到老毕尔与一个男人并排站着,而旁边放着他们的作业——两框猪肉,于是他自以为是的道:“老师,不好意思,这次我没能拿到第一名,但肥水也没留外人田,你的儿子小毕尔得了第一,至于有什么奖金的你可以交给我,我一定会亲手转交给他………” “闭嘴!”老毕尔一见小冲就要生气,一生气胸口就忍不住隐隐做痛。 “你就是小冲同学?”站在一边一直不出声的男人问。 “是的!”小冲看了看男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随意的一身休闲服,但散发出的气质却如此高贵,儒雅,任谁也不敢小视。 “那这个作业是你的吗?”男人指着桌上的一块猪肉道。 小冲看了看那块猪肉,切口整齐,总共缝了十针,左右错落各五针,每两针交错而缝,看起来就像个拉链一样!老毕尔曾多少次告诉他,缝线的线口必须靠一边对齐,这样操作才规范。他想改,可是每次他一上手术台便忘得一干二净,说起来,这都是他爹遗传给他的坏毛病,因为他爹就这样左一针右一针的在手术台上纵横了几十年,曾经还因为这种错误的结扎法挽救了他笈笈可危的事业。 “不好意思,是我的!”小冲很想说不是,可是上面大大的签名时刻提醒他,这是他的杰作。 “那么那例手术也是你做的了?”男人又莫名其妙的问。 “什么手术,我做的手术很多!”小冲不以为然的道。 “就是那天,我们去斯特医院见习那天,你是不是给人家做了手术?”老毕尔又开始生气了,一声比一声高,说到最后几呼是咆哮! “对,就是那例断肢再植的手术!”那男人道。 小冲明白了,眼前这人肯定就是那个王医生,他是冲着他来的!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就因为这收尾的结扎法,把他的行径统统暴露了! “既然证据确凿,那我也没办法了!好吧,我承认,那手术是我做的,要杀要剐要打要骂要记过要开除随你们的便,我要是绉一下眉头,我就不是小冲。”小冲的表情很坚决,就如壮士断腕一样。 “呵!还挺有骨气的!”老毕尔讽刺小冲的同时脸上却露出赞许的神色。 “真的是你?”那男人又追问了一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错,就是我小冲!”小冲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可也是说个敢作敢当的主,事情既然败露,那就得拿出点英雄气概来! “好!我喜欢你!”男人忍不住对小冲竖起了大拇指。 “…….”小冲无言,心里有个声音却在说:“我不喜欢你!我要是喜欢上了你,我妈非打死我不可!” “我是斯特医院的哆特王,现在我以斯特医院副院长的名议正式邀请你加盟,你愿意吗?”这个叫哆特王的男人真诚的道。 “实习医生吗?”小冲小声的问。 “不,不用实习,你将跳过实习成为我院正式医生,我付予你主治医生的权力,外科除我以外,你就是第二把手,怎样?”哆特王不断的诱惑道。 “是的,而且你在斯特医院工作期间,可以补入你的实习课程,一年之后,只要你能交上毕业论文,我一样准予你毕业!”老毕尔仍在诱惑小冲,其实他心里也有自已的小算盘,让他头痛让他烦的小冲总是不断惹事非,制造各样的麻烦给他,他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让他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他因此还能多活上几年呢!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把小冲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他念医科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做一个医生吗?斯特医院外科第二把手?这是一个多么至高无上的位置,普通外科医生穷其一辈子也难攀上去。 “小子,你还犹豫什么?快答应吧!这可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份啊!”老毕尔见小冲犹豫不决便着急的说,真应了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小冲同学,我哆特王从来不邀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千万别不给我这面子啊!”一向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的哆特王也不免有些担心,他多希望有这个出色的二把手来协助他啊。 老毕尔与哆特王开出的筹码越高,小冲就越感觉这是一场梦,而且是阳光明媚的时候做的,很不现实! “这……这个事情我得问问我爹!”被逼得紧了的小冲突然冒出这句,眼前的两老差得晕倒。 这天傍晚下课后,胖胖又呼哧呼哧的跑来,叫小冲的时候,已不敢再加上同志两字,因为小冲昨天奖赏,让他的头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更害怕这天不怕地不怕连老毕尔都敢骂的混世魔王真的切下他吃了二十几年才吃成如此模样的肚腩切下来当球踢. “小冲同…学,有个开着一辆很拉风的车子的人找你!”胖胖带着羡慕与敬仰的眼神弱弱的看着小冲说. “很拉风?”小冲及小毕尔心里同时升起一个疑问:“很拉风是多少级的风?” 他们赶紧跟着胖胖去一看究竟。 那辆车果然十分拉风,因为那是一台崭新的加长“宾利”,车头前面的那个“b”字标志显示出它不同寻常的牛b级别,小冲一眼就看到潇洒的站在车头前卖弄风骚的老c正在摆着不同的造型面对着一些爱车族的手机摄像头。小冲看着得意得不可一世的老c心里恨恨的想:等我有钱了,我卖两辆这样的车,一辆自已开,一辆专门出租给别人拍照,每次五十……美元!! 第十二章 我什么都没有了 “老c,你怎么来了?”小冲非常羡慕孙闪闪,更佩服她老爹的眼力,因为老c很强,不仅能文能武,而且入得厨房进得厅堂,估计进睡房的实力也不弱! 小冲只好挥手与一旁正流着口水,两眼痴呆的看着名车的胖胖和小毕尔告别。 “小子,你有没有兴趣来圣业集团做事?”老c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若有所思的问. “暂时没有!为什么这样问?”小冲想也不想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做商人比做医生好!如果你来圣业集团,我敢保证你的待遇会比任何一间顶级医院都好!”老c不死心的问。 “呵呵,谢谢了老c,我的兴趣是做医生,不想做商人,商人就是伤人,很伤人的!”小冲说道。 “唉!好吧,冰箱里有汽水,要喝什么你自已拿吧!”老c说完这话便专心开车,不再理他! “冰箱,你以为这是你家?”小冲跟本就没在装修豪华的车箱里看到类似冰箱的物体. “…….”老c在倒后镜里看着四处寻找的冰箱的小冲,强忍着笑意按下一个按钮. “啪!”的一声吓了小冲一跳出,回头一看,这才发觉冰箱原来就在他眼前,此时被老c打开,琳琅满目的各种饮料正冒着冷气向他招手. “有电视吗?我要看电视!”小冲舒服的喝着冰镇可乐,仍然不满足的说. “啪!”电视就在前排两桌椅的中间. 电视正放着新闻,小冲想转台却找不到摇控器,只好作罢. “各位观众,由于连日来的暴雨天气,使道路变滑,能见度变低,提醒各位司机朋友请小心驾驶,接下来我们看一则交通事故,今天清晨,位于佛罗里达洲的盘山公路上,一辆牌号为:x7758的商务车坠入山谷,车上的一男六女全部遇难,无人生还……” “轰!”的一声,小冲的头顿时像炸开了,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两眼发黑,心脏像是突然压上了千斤巨石一样,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x7758的商务车是他们家的,那么说车上的一男六女就是他爹与妈妈们,他不敢相信,每夜都生龙活虎的穿梭各位妈妈房间的老爹远去了,那个温文尔雅,连走路都怕踩着蚂蚁却总是逼着他做苦力的老爹远去了,那个他至亲至爱,对他关怀备至的父亲远去了! 雪妈妈,你回来啊!我让你打了,我再也不逃跑了,我知道你打我是为了我好,你疼我爱我对我期望高才打我的.其实我知道打在我身上,却疼在你的心上啊! 嫦妈妈,你回来啊,我现在已经是美容高手了,不管你的脸上出现多少条绉纹,我都可以帮你扶平,不管你变得有多老,我都会想办法让你恢复青春的. 如焉妈妈,你回来啊,我已经不怕给人家打针了,因为我知道针扎到别人身上,自已是不会疼的了. 灵妈妈,你回来啊,我再也不偷懒了,我一定会认认真真的学武功了,你不是说还有一套很历害的功夫没有传给我吗?你回来教我啊! 兰妈妈…….. 回来吧!回来哦!我亲爱的人们,小冲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他的亲人们! 他无法想到,幸福要消逝原来是那么容易,一个转身的距离,他就失去了所有. 浑浑噩噩的小冲是怎么回到唐人街,怎么进的何坑医馆,又怎么来到孙闪闪面前的,他自已一点都不知道. “小冲,小冲?小冲?小冲……”耳边声声的呼唤是妈妈们吗?小冲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了孙闪闪关怀的眼眸.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啊?”孙闪闪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在小冲身上,看着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他,她的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小冲!”孙闪闪忍不住轻轻的去拉他的手. 小冲木木的任由她拉着. 良久! “哇!”被孙闪闪拉着的小冲突然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 “小冲,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也要哭的!”小冲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从未见过男人如此伤心的孙闪闪只一会便被传染,跟着小冲泣不成声,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搂在了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老c看着这一对哭得惊天动地的小人儿,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眼里也跟随着流出了泪滴,也就在此时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事后有人问起他当时为何落泪,他说:“太感人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哭什么,但他们哭得太纯真,太情真意切了!让我好感动,让我想起当初初恋情人嫁给猪肉老的那天!那该死的猪肉老啊,我还说等我结婚那天要跟他买三斤猪肉的,他说大喜事应该买足八斤,可我坚持三斤,想不到他竟然因为我不肯多买几斤猪肉,就挖了我的墙脚……” 当孙闪闪知道小冲失去亲人而伤心的时候,她没有放开小冲,反而把他抱得更紧,虽然这样抱着他使她的伤口隐隐作痛,可是她什么都不管了!现在,她只想用尽自已的所有力量去安慰去保护这个可怜的小小男人。 慢慢慢慢止住哭声的小冲轻轻的推开了孙闪闪,仍然不忘自已责任的说:“谢谢你,我该给你换药了!” 孙闪闪这次很合作,任由小冲给她换药,没有再要求小冲闭上眼睛,就连小冲的手几次掠过她的乳房,她也没有一丝责备,此时和她宽容得就如一位母亲,可是当小冲看到她赤裸白晰的胸部的时候,他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因为孙闪闪接近完美的乳房使他想起了嫦妈妈! 第十三章 全世界最伤心的人 孙闪闪已经自如的活动,但看着一日比一日憔悴的小生,她的心里也是十分难受,暗地里也不只一次为小冲的不幸落泪,这个原本开朗得甚至有些无赖的男生一夜之间就变了,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了一丝生机!但不知为什么,在他对着她“哇!”的一声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时候,她对他竟然彭然心动,在她的生命里所见过的男人都是强者,经历过金融暴差点一无所有的父亲也说掉泪,就连眉头也不曾绉一下。从监狱里九进九出的老b总是纵容的面对,曾经流离失所,在大街上流浪的老a总是笑面迎人,像保姆又像母亲一样的老c虽然处事温柔,但也是铁骨铮铮,唯独小冲,在他崩溃到像个无助的小孩子的时候,她心动了,她竟然莫名心动了! 孙闪闪要走了,她的旅行签证已经过期了两天,虽然她愿意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陪在小冲身边,但老c和她的父亲不会允许她如此肓目的追求爱情! 左右为难的她,差点再一次躺到病床上。 “闪姐姐,你回去吧!我没事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小冲何偿不明白女孩的心,但他的自卑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你连自已的明天是怎么样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 “不,我不是你姐姐,我也从来没想过做你姐姐!”孙闪闪突然冲他大叫,瞬间流着泪跑远了,虽然她确实比他大两岁,但她确实从来都没想过要他做弟弟,从他第一次用指尖滑过她乳房的那一刹开始,她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弟弟! 老c走进孙闪闪房间的时候,她正闷闷不乐的对着鱼缸里的两条金鱼发呆,她想:她和小冲如果能像这两条金鱼一样那该有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的呆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小姐,我们谈谈好吗?”老c轻声的问,他像是一个足球前锋,准备冲锋了! “嗯!”孙闪闪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你能和我说说小冲吗?”老c的问话十分艺术,他本来想问的是:你能和我说说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吗?但他没有这样问,因为他知道这样会让她有抵触,只会适得其反,不回去的原因他用屁股想便知道,那当然是为了小冲,现在谈小冲自然更贴近孙闪闪的心里。 孙闪闪听到小冲冲两个字眼前顿时一亮,但随之又暗淡起来:“小冲他现在好可怜,好孤独,他还是个孩子,却已失去了父母,他真的太不幸了!”孙闪闪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 “那你对他的感情是出于同情呢?还是真的对他动了心?”老c问。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就想去安慰他,保护他!”孙闪闪有点激动的道。 “哦!我明白了!你把他当成一只站不稳的小鸡了,而你就是那只害怕小鸡摔倒的鸡妈妈!”老c再一次表现他说话的艺术,用“鸡妈妈”来代替刺耳的老母鸡! “不,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好起来!”孙闪闪的音量被她自已调到最小! “是的,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老c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然后他便开始带球进攻:“可是他不是一只小鸡,他是一个男人,虽然他在你的眼里还是个小孩,基实他已经不小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那么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就必须有勇气来承担生命里所遇到的伤痛失败,你护着他,表面上是为了他好,其实无形中却是害了他,让他懦弱倦宿在你怀里,永远也无法站起来!” “不,我没有要害他的意思!”孙闪闪慌了,她的防线被老c彻底瓦解了,好球! “嗯,有句话叫爱人无罪,怀壁其罪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局外人我一直看着你们,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小冲不适合你,最少现在的他不适合你,他还不够成熟,虽然他的肩膀很宽,但还不够坚强,这一点我想他自已也十分清楚,所以为了你好,为了他好,为了你们以后好,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放开他,让他去坚强,让他成为更适合你的港湾,嗯,以上只是个人观点,仅供参考!”老c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呆呆的孙闪闪! 老c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见小冲愣愣的站在门边,本想责怪几句的老c看到他那空洞洞的眼神里已有了一丝光亮,便留下一句:“好自为之!”随后去也。 机场! 好死不死的播音员正放着《离别》,让离愁别绪更浓郁的围绕在机场每一个角落。 深情吻住了你的嘴却无能停止你的流泪只因和我的心和你一起碎大雨下疯了的长夜沉睡的人们毫无知觉突然恨透这个世界因为要离别就走破这双鞋我陪你走一夜直到心不再滴血而你流尽泪水天空不停的闪着雷照不亮我心中黑黑黑黑黑的一切希望痛早已结破灭我恨你要离别离别深情吻住了你的嘴却无能停止你的流泪只因和我的心和你一起碎大雨下疯了的长夜沉睡的人们毫无知觉突然恨透这个世界因为要离别就走破这双鞋我陪你走一夜直到心不再滴血而你流尽泪水天空不停的闪着雷照不亮我心中黑黑黑黑黑的一切就走破这双鞋我陪你走一夜直到心不再滴血而你流尽泪水天空不停的闪着雷照不亮我心中黑黑黑黑黑的一切希望痛早已结破灭我恨你要离别离别! 听着这伤心的歌曲,老c直想骂娘,最受不了这种场面的他选择躲进了wc里堵上耳朵抽烟。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已!”孙闪闪拉着小冲的手依依不舍的说。 “记得给我打电话,哪怕是三更半夜都没关系的,你只要响一下我的手机,我看到号码就会打回来给你的!”孙闪闪小小心心的说,越洋电话很贵,怕小冲花钱,更害怕伤害他的自尊。 “我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如果你有时候也可以回国,我带你去看亚洲第一高喷泉,爬霍山,游万绿湖,吃我亲手做的客家让豆腐……”一声声的叮嘱,一声声的话不下,其实最担心的就是怕这小小的人儿忘了她。 “……”孙闪闪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别。 “大小姐,你还走不走了,我一包烟都抽完了,难道你想我得了肺癌再走吗?”老c实在看不过去了,这唠唠叨叨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保重!勿忘我!”孙闪闪挥着泪上了飞机! =============================================================================================== 砸票吧,虽然抄歌词骗字数是无耻的.呜~~~~~ 第十四章 好像得活动活动了! 小冲关闭了何坑医馆,把它托付给隔壁卖豆腐的老板娘,不过这事如果让雪妈妈知道了,恐怕死了也要还魂毒打他一顿,因为沈雪最讨厌打扮得花枝招展,总是勾引小冲爹的豆腐西施。 他回到学校的时候,老毕尔没有过多的责备他为何旷课如此多天,知道他家中发生变故的老毕尔反而小心翼翼的看着小冲的脸色,甚至连声音也变得温柔,好像是怕吓到小冲一样。 看着老毕尔忸惺作态,小冲感觉十分呕心,于是忍无可忍的对老毕尔说:“老师,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还是你不成器的学生,你肉中的刺,心口的钉!你呢,仍然是我可敬可亲可恨可怕的老师。咱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总之一切都没变,ok?” “ok!”老毕尔赞许的点头,心里却在想:“早知道你小子另类到变态的程度,想不到竟然这么变态,死了爹娘却像是死了只猫狗一样轻松!”食古不化却又单纯无比的老毕尔却不知道,小冲是如何从地狱里挣扎出来的! “喂,小冲同学,斯特医院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既然小冲都说了,老毕尔也就没必要假惺惺的客气了! “这件事我想过了,麻烦你代我向哆特王说声谢谢,我的答案是no!”小冲十分坚定的说。 “小子,你考虑清楚了没有?”这可是让你一步登天的机会啊!”老毕尔十分可惜的说。 “老师,我想告诉你,一步登天的机会我多了去了,斯特医院算是一个,我马上缀学打着父亲的名号回去何坑医馆坐诊是一个,还有一个,圣业集团也想请我去,而且待遇绝对不会低于斯特医院!”小冲说。 “那你为什么啊?”老毕尔这就不明白了,他这个学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神经短路了!放着这许多机会也不好好把握。 “老师,我什么都不为,只为了自已能活得更有意义些,我要脚踩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下去,也就是我要对得起我自已,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拒绝了!”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 老毕尔确实不懂小冲,他想不通这么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别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小冲竟然放弃了,而选择做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实习医生。 第二天,老毕尔宣布了从今天起,在校的理论课程就结束了,两个月后小冲一等就要走进各大医院进行临床实践的实习课程,也就是这天起小冲一等就放假了,在家里等待实习接收涵,然后进入医院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生活。 小冲出了教室正准备回寝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半路上却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 “你是小冲吗?”问话的人其实还算不上一个男人,只能算是个男孩,小冲一眼就看出此人绝对不是本校的学生,因为蒙佛尔的医学生,日后将成为医院的正规军,严谨的校风绝对不允许他们穿七八个耳洞,老头发弄成爆炸头并染成绿色。 “是的!你有什么事?”小冲对眼前这人没什么好感,因为他的衣着打扮,更因为他眼里无时不散发出幼稚的凶狠,再加上他看到看到女声时那流里流气的口哨声,更是让小冲厌恶! “有人找你!”这人嚼着口香糖,摇头摆脑的说。好像是吃了太多摇头丸无法控制自已一样,此刻,小冲明白了,这人就是一个小混混,也就是电影里说的古惑仔。 “什么人,找我什么事?”小冲有些不耐烦的说,他已对此人完全失去了兴趣。 “跟我来就知道了!”小混混说。 “不好意思,我很忙,我得回去睡觉了!”小冲懒得再理他,头也不回的往宿舍楼走去。 “别给你脸不要脸啊!”小混混的声音在小冲身后响起,紧跟着一把尖利的短刀便顶在小冲的腰上。小冲很想立即拧断他的手,可是想想,自从灵妈妈走后,他已经好久没有活动过手脚了,今天,阳光明媚,春风徐徐,看来是个活动活动的好日子。 小冲跟着小混混出了校门,却发现另外两个打扮得比眼前的这人还要夸张的小混混拥了上来,小冲以为找他的就是这两人,不禁有点失望,这三人加一起也不够他做准备运动。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已估计错误了,这两人一左一右的夹住他由原来那人领着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然后七捌八捌的来到一个大仓库的门前。 小冲暗想:“看来今天的场面还不小啊,自已可能要运动过量了!” 一小混混在门上敲响了“三长一短”的暗号,铁门很快就“哗啦啦啦”的打开了! 仓库很大,但没有任何摆设的空间却显得极为空旷,仓库的中间摆着一张圆桌,桌旁坐了五个男人,而在他们身后却站满了横眉竖眼的混混,那三个领路的混混把门关上后很自觉的回到了他们的位置上。小冲有些吃惊,虽然他没进来的时候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里面竟然有这么多人,看来今天举行的并不是小宴会,而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大制作。 “你就是小冲吧?”坐在桌旁一个扎着长发男人首先发问,看他的言行举止,及衣着打扮,料想此人的地位必定不低。 “是的!”小冲一边回答,一边盘算着他的银针究竟够放倒几个人。 “你是何坑医馆的人!”长发男人再问。 “是的!” “你认识老c?” “认识!”小冲算过了,他的银针不足以放倒这里三分之一的人。 “你认识我吗?”长发男人问这话的时候,同桌的几人很想笑,可是长发男人一脸正经,只好强忍着,他这话问得实在太莫明其妙了。 “不认识!”小冲觉得很好笑,谁知道你是哪个小瘪三,你以为你是闻名天下的陈冠希吗?我凭什么认识你! “我是狗尾巴狼!”长发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突冒凶光,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压抑的杀气. 第十五章 这么好看啊? “我呢?我是红毛狮!”桌帝一个红发根根竖起的男人问。 “我,独眼蛇!认识吧!”一个瞎了一只眼带着眼套的男人怪声怪气的问。 “嘻嘻,我你总该认识吧,我是玉面狐狸!”一个看起来斯文白静,却妖里妖气,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说。 唐人街的老大都在这了,看来小冲的面子可真不小! 小冲仔细的打量着这几位凶神恶煞的老大,心里不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觉得十分可笑,竟然取这样的名字,他说:“呵呵,不好意思,你们的名字我只在动物园里听过!” “…”唐人街的这几个老大这次丢脸可真是丢到家了,小冲竟然不认识他们?是他太孤陋寡闻还是他们的名声确实不响亮,但不管因为什么,小冲的话确实伤了他们的自尊伤了他们的心。 “小子,看来我们必须让你认识认识了,给我上,废了他的手脚,但别要他的命,他的命对我还有用!”狗尾巴狼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他的话一落地,四个手握长刀的古惑仔便向小冲冲了过去。 小冲知道今天将会是一场恶战,为了节省体力,他必须速战速决,心念一定整个人便立即弹了起来,像箭一样迎向了冲向他的四人,待得近前便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了一人的刀被,一扭一抬迎向另外三把砍向他的刀,只听“呛!”的一声响,那三人觉得自已的刀好像砍到了石头上,震得他们整条胳膊都麻木起来,而那个长刀被小冲捏住的人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控制自已的刀,就在这瞬间,小冲抬起腿迅速的踢向四人的膝盖,只听“咔咔咔咔”四次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四人便立即单膝跪到了地上,原来小冲刚刚那一脚已踢爆了他们的膝关节,这是宝灵传给小冲的武功之中最简单也是最残酷的一种,就是集中一点的暴发力攻击人体最软弱的地方,关节间隙,造成关节脱位或骨折的残忍武学。小冲学成之后还是第一次用它,却想不到效果竟然如此恐怖。 “呵呵,我们初次见面,虽然我的辈份是比你们高那么一点点,但也用不着行此大礼啊!快快请起!”小冲戏谑的说,然而四人哪能站得起来,只要他们稍为挣扎一下,脱位的关节就会痛入心菲,现在别说是站起来就是动一动也等于要他们的命!小冲看着他们的痛苦模样,心里竟然有几丝发泄后的另类快感,只听他又说:“咦,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嗯,这样也好,年轻人是该懂得尊卑之分,家教不错啊,那个啥子尾巴狗的继续努力啊!” “小子,你这是存心找死!上,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为止!”狗尾巴狼真的被激怒了,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向横行霸道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失去理智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小冲看着冲向他的那些人,突然大喝一声“停!”那些人果然应声而停,小冲见状不禁大笑:“哈哈,很好很听话,那个什么下山虫,红毛什么的,还有那个瞎眼的,对,还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叫你们的小弟都上来,我懒得一次一次的招呼!” 原来小冲见冲上来的人只是一小部份人,而别的混混却站在一边纹丝不动,对狗尾巴狼的话也无动于衷,好像是看戏一样,聪明的他立即便明白狗尾巴狼并不是这群人中唯一的老大! “他娘的,我好好一个下山虎竟被叫成虫,小子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上!“下山虎怒气冲冲的道。 “狗日的,我身上哪一部分不像男人,竟然说我不男不女,我操,小弟们,上!”玉面狐狸几乎变成暴走状态,他最恨别人像看人妖一样看他。 独眼蛇与红毛狮也纷纷下令,站在他们身后的所有人几条同时向小冲涌来,他们手里挥舞着铁管,长刀,鎯头,西瓜刀…….有一人竟然还拿着一根女性按摩棒,靠,难道正在拍av的当下被突然call来开片的? 小冲也不啰嗦,手中的银针一招“天女散花”带着凌厉无比的劲风射向了人群,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哪曾见过这样的招式,冲在最前面的一些人顿时人仰马翻,而冲在倒下去那些人后面的人却唯恐自已中招慌张后退,而冲在最后面的人却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仍旧一味向前冲,顿时人挤人,人踩人,人叠人,人推人……场面变得极为混乱。小冲看着这些慌乱的混混们狼狈不堪的搞成一团,不禁呵呵的直乐,就这么点本事,还要学人家出来行走江湖,难道就不怕贻笑大方?? 其实这跟本就怪不得这些混混们,首先小冲的银针实在太具杀伤力,其实便是他们的老大平日里各自为政,大家不但从来没有一起作战过,相反的彼此之间还有不少的宿冤,这回的摩擦终于一石击起了千层浪! “他妈的,干嘛踩我啊!是你?上次是没整死你是不是,你还踩还踩!”被踩的其中一人叫了起来。 “踩你又怎么样,大爷我踩你是看得起你,上次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壮着人多欺负人少!干!”踩他的一点也不怵。 “你还踩!”被踩的人怒喝一声便一脚踢到对方的身上! “你敢打我!”被打之人立即还手。 “狗日的,敢打我兄弟!”另外一人加入战团! “靠!我没惹你们干嘛打我!”站在战区最近的一人被无眼的拳脚无缘无故的k了一下,半边脸立时肿了起来,顿时火冒三丈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长刀冲进战团见人就砍,战况顿时升级,见了血的混混们立时全部红了眼,越来越多的混混投入到混战中。 小白同志们:收藏啊! 第十六章 好像更好看了! “妈的,狗尾巴狼,你说你出的啥主意!”玉面狐狸看着不断倒下的小弟,心疼的埋怨道。 原来老c自孙闪闪伤愈回国后,便开始全面的报复行动,他从老b那里调来了黑手党进驻唐人街,不断的打压狗尾巴狼等人,烦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黑手党就会随时进时扫荡,而且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黑手党进驻唐人街简直就如无人之镜,狗尾巴狼等的小弟遇着他们非死即伤,而他们看的场子也三天两头的都黑手党砸了又砸,老c的这一举措几条把狗尾巴狼等逼疯了,但他们却不敢露面,因为老c放出了风声,买狗尾巴狼等人五条命,每拿下一条赏金二百万……美金! 被逼无奈的狗尾巴狼等人不知从哪里得知,老c与何坑医馆的一个小子要好。虽然他们极不愿意去招惹何坑医馆,但已被逼得狗急跳墙的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干,再这样砍下去,大家都完了!都是你他娘的!”红毛指着狗尾巴狼骂娘。 “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你以为我没损失吗?”狗尾巴狼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其实他今天耍了个小心眼,他认为捉小冲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为了保存实力,他没把小弟们全都带来,但最惨的就是因为这个,平时他的小弟做事最绝也最狠,得罪的人也就最多,现在他们落了单,当然是别人报复的最好时机。狗尾巴狼看着他那些狼狈不堪的小弟仍在拼死顽抗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别打了,别打了,都给我住手!”实在看不下去的独眼蛇冲进了人群手舞足蹈的大叫着。 独眼蛇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他的话一出,便有人停下了手,但不是全部,停手的只是他的小弟,而别人却趁他们停手的瞬间把刀往他们身上招呼。而毫无防备之心的独眼蛇也被平素与他积怨极深的几个混混砍在乱刀之下。这一下,哪家的老大都不敢再叫停了,这些人已经杀红了人,谁也不能让他们停下来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不死不休。 ]一肚子冤气无处发泄的玉面狐狸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敲到狗尾巴狼的头上,满头是酒也是血的狗尾巴狼立即还拖,结果,一场恶战又上演! 无所是事的小冲也懒得理这些打打杀杀的人,百无聊赖的他找了个破椅子坐了下来,掏出手机连连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才继续看着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 小冲为何会如此镇静?他不是第一次接触如此血淋淋的场面么?他怎么会无动于衷呢?他何时变得如此残忍的?其实,这一切都来源于他的家庭。主要功劳便是沈雪与小生,沈雪在小冲还是小小冲的时候就把他与狼狗关在一起,让他明白这个社会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人要比禽兽更残忍,才能更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小生却教他医术,教他救死扶伤,更教他仁者无敌的为人道理,这二者的矛盾结合,便造就了今日的小冲。 混混们的混战在愈演愈烈愈来愈多人倒下之后,终于到了尾声!那边老大们的战争也迅束到了终场,但是若大的仓库,三百多号人,站着的只有小冲一个! 小冲走到桌旁看羊几个鼻青脸肿,无法辩认谁是谁的老大面前,指着他们问:“就你们这点素质,也敢自称老大,也敢自称黑社会,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几个仍然清醒却没有丝毫力气的老大们不禁面面相觑,一张张老脸顿时羞得通红。 “小…兄弟…请…帮帮我!”狗尾巴狼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 “帮你什么?给你个痛快是吗?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做犯法的事!帮你报警??嘿嘿,我想你还没蠢到这种地步吧。警察来了除了拍手称快之外,必定还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帮你们打911急救电话?你们去到医院恐怕说不清楚哦,最后还要劳烦警察! 那我想问问你,我能帮你做什么?“小冲像是说绕口令一样绕来绕去,要来就晕头转向的狗尾巴狼差点就被绕晕过去。 “我……是想…请你…帮我…及…我的…小弟治伤…!!!”狗尾巴狼坚难的道,而另外几个老大也冲小冲拼命点头。 “呵呵,我差点忘了,原来我是医生呢!这个好说,这个好说,你们先见一个人,一会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了!”小冲笑呵呵的说,心想生意总算来了! “见谁!”几个老大不约而同的问。 “哗啦啦!”回答他们的是铁门大开的声音。 “来了!”小冲笑得更灿烂了,灿烂得就犹如一朵花一样。今天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一扫两月来的阴霾。 进来的是一个衣着极考究,气质极佳的男人,他首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然后问:“全都在这儿吗?” “好像是有点名堂的都在这儿吧!”小冲说。 “呵呵,老弟,我该拿什么报答你啊我的爱人,你们这几个老兔崽子,你们知不知道爷爷找得你们好苦啊!”男人动情的说,说完又突然报着小冲,并啃了他一口说:“太感谢了,实在太感谢了!” “靠,老c你搞什么飞机,怎么到现在才来!好戏都完了!”小冲使劲的擦着脸上的口水说。 地上躺着的几个老大一听“老c”两个字,立即吓晕过去两个。 第十七章 欲医是别人乱叫的 “哈哈,一般一般,全球第三!我这并不算什么,他们对小姐的伤害,我简直让他们死一百次的心都有!我现在可以带走他们吗?”老c指了指地上的几个老大问。 “为什么?”老c不解的问。 “这么多病员,你不给个机会我及我班上那些从来没有实践机会的同学吗?而且我就快实习了,顺便挣点外快填补家用啊!”小冲往地上的老大指了指。 “上次我给你的那笔钱你用完了?”老c问。 “没有,不过钱谁会嫌多嫌腥的呢?”小冲向老c挤眉弄眼的道。 “哈哈,老弟这才毒啊!”老c也忍不住对小冲竖起了大拇指。 “彼此彼此!”小冲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 老c走了以后,小冲来到桌旁敲了敲桌面说:“喂,别装死了谁要我给他及他的小弟治伤的就快报名了!”小冲的模样有点像个江湖郎中。 “我,我,我……”几个老大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争先恐后的说。 “呵呵!很好,人人都有份,不用急!不管大伤小伤,老大还是小弟,每人两万!”小冲竖起两个手指眼也不眨的说。 “两万,我靠,你还不如直接去抢!”狗尾巴狼第一个发飙! “我想过去抢,可是我没那胆子!“小冲盯着狗尾巴狼嘻皮笑脸的道,那意思是你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我就明着抢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两万是不是太多了,能不能少点?”红毛狮好像经常上街买菜,已经习惯了讨价还价。 “对对对,最多五千!”玉面狐狸及其他老大赶紧打蛇随棍上。 “两万,铁价不二,而且我忘了提醒你们,是美元,而且要现钞,新旧无所谓!”小冲精明的就如商人——当然是奸商! “太黑了!”下山虎也算是个黑心肠的狠角色,但他今天终于见到了比他心肠更黑的人。 “你,你这简直就是那个那个….对,落井下石!”红毛狮终于说了一句话,而且小学差几年才毕业的他还很难得的说了一句成语,虽然这招是他用惯了的,但被别人用到他身上却是大姑娘上矫头一回。 “就凭你一人,能治得了我们这么多人吗?”狗尾巴狼的心眼总是特别多。 小冲见他们咯嗦个没完,十分不耐烦的说:“少他妈吱吱歪歪的,爱治不治,不治拉倒!我既然答应你们,自然有我的办法,我告诉你们,愿意让我治的马上,立刻,赶紧打电话让人送钱来,不愿意的,嘿嘿,我只好把交给老c处理了,不过听说老c吃人是从来不吐骨头的,到了他手里的人从来没能熬过三天!”小冲第一次狐假虎威,但感觉却十分不错! “…….”玉面狐狸正在数自已到底要付多少钱。 “别算了,我早就帮你们算过了,你,玉面猫,一百七十万。你,尾巴狗,九十八万,请付一百万,你下山虫一百三十万。还有你,头上染红毛的那位,一百六十万!”小冲数算如数家珍,一点都不含糊。 连唯一的后路都被封死了,这些老大们还能有什么招,只能强忍着眼泪掏出手机让人送钱来。 “哗啦啦!”铁门再次被人拉开!小冲大喜的道:“大部队来了!”说完便走上前去迎接他们。 来的人自然是小冲的同班同学,小毕尔,胖胖….男男女女总共五十三人,这只医疗队伍着实是够壮观了,可惜除了小冲外,没有一个有实战经验,大家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血虽然未流成河那么夸张,但浓重的血腥腻味却让空气都变得十分压抑。 “小毕尔,小毕光头,喂,发什么呆呢?”小冲使劲的朝小毕尔招手。 “哦!小冲,我们来了!”小毕尔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怎么搞那么久啊?我等得屁股都生疮了!”小冲问。 “我日,你以为我容易吗?我得挨个打电话通知他们,然后又要偷到老爸的银行卡及学校器械室的钥匙,然后拿到手术器械,再去药局采购药物…….”小毕尔板着手指一样一样的算给小冲听,告诉别人他有多辛苦。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容易,我错了还不行吗?等这里忙完了!我给你全额报销!”小冲赶紧打断像祥林嫂一样没完没了的小毕尔,然后清了清喉咙对他的同学说:“同学们,这次召集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提前给个机会大家实习,希望大家好好努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紧张,就像平时上操作课一样,大家准备一下,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 躺在地下的混混们听了小冲的话更是叫苦连天:这都是些什么医生啊? 那边! “狗尾巴狼,我看这次我们是真的载到家了!”红毛狮彼有感触的说。 “都怨我,好死不死的出这样的馊主意!明知道何坑医馆的人是魔鬼,我们偏去招惹他!”狗尾巴狼这会才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一夜,可惜已经太晚太晚了! “唉,不能怨你,我们如果不同样也不会有这样的事!要怨就怨那个天杀的老c,他不逼得我们走投无路,我们何苦出此下策!”下山虎道。 “我说不能怨人家老c,要怨就怨独眼蛇,他娘的只剩一只眼睛了,还要学人家打枪,竟然还要把那唯一的眼睛闭上,我都不知他怎么想的!”玉面狐狸道。 “也别怨他了,他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了?”狗尾巴狼是真内疚,因为把独眼蛇砍在乱下之下的正是他的小弟,他看得一清二楚,绝对没错!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其实并不是独眼蛇的生死,他们担心的是独眼蛇万一不幸死了的话,他的医药费是不是会摊到他们头上。 “这小子腻狠了,一句话就要了老子一百多万,娘希皮的,老子白给他打十年工了!”玉面狐狸说来说去还是脱不了一个钱字! “他做这一次,就够我们拼死拼活的杀大半辈子了,现在的年青人啊,真是不得了!”见识过小冲之后,狗尾巴狼不得不服老了! 确“我看,咱们还是跟他学吧!我觉得这小子一定是个成大事的人,你们刚刚看到没有,被包围的时候,他那从容不迫的镇静样,好像押跟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有在混乱之中你们谁还能分得出哪些人是你的小弟,但他早就算好了,而且早早打好了算盘,认准了要从中取利了!你看他叫来的这些人,带的那些药品和手术器具,肯定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准备好的,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会有这样的下场,张着网等我们往里钻呢!”红毛狮虽然读得书少,可是眼睛却是雪亮雪亮的。 “我,我有个主意!”狗尾巴狼弱弱的说了一句。 “你又有什么主意?!!!”其余三人几乎是吼着对他说。 “我,我是说,咱们这些人半了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什么结果,而我们看似强大的势力,跟本就不堪一击,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像一盘散沙,没有一个英明的龙头老大来领导我们,如果,有一个像他那样的混世魔王来做我们老大,你说我们还会像今天这样吃鳖吗?”狗尾巴狼仔细的分晰并提议道。 “肯定不会!”三位老大异口同声说。 “那我们不如推选他做我们的老大!”狗尾巴狼这回理直气壮的说。 “医生老大?”三人惊问!! “不,是欲医,他的欲望太强大了,只要他答应,咱们就不愁过不上好日子了!”狗尾巴狼美好的憧憬着未来。 小冲从此以后便多了一个外号——欲医,名字虽然不雅,但意愿却是无比强大的! 强烈建议你:收藏了了的书,给了了投花,让了了出人头地. 第十八章 提前实习! “缝得还可以!”小冲看着伤者背上那条像拉链一样的的缝合线道。 “好……咦,这是什么?”小冲指着伤口中间的一个白点问道。 三个女生赶紧凑近一看,其中一个立即惊叫道:“天啊!是纱布!”另一个女生道:“一定是刚刚清创伤口的时候漏在里面了!”最后一个女生慌忙的道:“那赶紧拆了取出纱布再重新缝吧!” 小冲看看了伤口,又看了看缝合线,迅速的拿起一把镊子,夹住露出白点的那块纱布,硬生生的用力一扯,扯出了一大半,再猛力一抽,便把整块几乎被血液染红的纱布抽了出来。 “这样也可以!”三个女生哪曾见过如此粗鲁的人。 “怎么不可以?不是打过麻药吗?他又不会疼!赶紧包扎吧!”小冲说完便往另一个叫他的同学走去。 三个女生愣愣的看着小冲的背影发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 一个女生说:“他,他好粗暴啊,但是……粗得好有型啊!” 另一个女生说:“我觉得他好man,好有气势啊,我觉得就这样被他征服了!” “骚死你们了,还不快包扎!”最后一个女生仍算镇静,被震憾的同时仍不忘手里的工作,但心里却问:“为什么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身边竟然有一个这么男人的男人呢?” “小冲同学,你快看看,这条血管是什么血管?怎么这么粗大,我已经把它结扎了!”一个同学指着伤者小腿内侧一个类似蚯蚓状的物体啊! “我的天啊!你真是天才,这哪里是什么血管?这是肌健,已经被砍断了,你再找找还有另外一截的,不能结扎只能修补的!”小冲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小冲小冲,你快过来看看我的断肢再植!”小毕尔朝小冲喊,他做的是一个中指与无名指同时被砍断的再植手术。 “好!终于看到一个比较像样的了!小毕尔真是好样的,果然没有丢老毕尔的脸!”小冲看着那几乎可称完美的再植手术。 “呵呵,那我包扎起来了啊!”小毕尔像是得了糖吃的小孩一样。 “咦,怎么无名指与要比中指长!”小冲仔细看了一下,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一样,仔细一看原来是要长的不长,要短的又不短!反而来了! “没准是先天发育不常的!没事,你去忙吧!那边正叫你呢!”小毕尔一边说一边拿起纱绵准备包扎! “不对,发育异常不可能是这样的,也不可能是单侧的,你看他另外一只手,完全正常,天啊!我知道了,你把他的断指接错了,无名指接到中指上,中指接到无名指上了!”小冲忍不住替小毕尔捏了一把汗,这可是天大的乌龙啊! “啊!”小毕尔仔细的看了一下,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别紧张,拆了重做就行,没事的!”小冲拍了拍可怜的小毕尔道,但最可怜的还是那个伤者,敢怒不敢言的他气得一张脸绿了! 小冲一路的巡查下去,还好,其他的同学做得还是不错的,很快他来到一个尺桡骨中段骨折外固定术后的伤者面前,两个同学正准备把伤者封了石膏的手挂到他的脖子上。 “等一下,等一下啊!”小冲见状急忙喊停! “怎么了小冲同学?”两个同学齐声问。 “你们用了多少斤石膏啊?”小冲问。 “八斤多!”一个同学答。 “八斤五两!”另一个同学补充道。 “那湿了水之后呢?”小冲又问,石膏没用的时候是干的,只有湿了水才会变软,然后把它固定到手者的手臂上,让它干透才能起到固定作用。 “应该有十五六斤吧!”一个同学答。 “十六斤多一点,一比一的比例!”另一个同学补充道。 “那我问你们,把十六斤重的东西挂到你们的脖子上会不会引起颈椎骨折吗?”小冲问。 “……”两个同学顿时无语。 “拆掉几层,只要能起到固定作用就行了”小冲说完便走了开去! 巡视完一圈的小冲终于来到了几位老大面前。 “该给我们治伤了吧!”狗尾巴狼道。 “是啊,我脖子都等长了!”玉面狐狸十分不满的说。 “我可是付了钱的!”下山虎说,红毛狮虽然没说话,但脸上同样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小冲没说话,只是往桌上扔了几瓶东西。 “红花油?”几位老大看着桌上的东西疑问道。 “你们受的只是皮外伤,又没出血,一人拿一瓶去搽!”小冲忍着笑道。 “靠,一瓶红花油就要我两万块,有没有搞错!”玉面狐狸几乎哭着说。 “我们,我们真的被抢了!”下山虎的表情就如死了爹娘一样。 “没想到打了一辈子鹰,最后竟然被鹰琢了眼睛!”红毛狮说这话的时候一头竖起的红发都好像垂了下来! “别咯哩叭嗦的,有红花油给你们就不错了,我要去看看你们那独眼兄弟死了没有!没功夫理你们,你们自尽….自便吧!”小冲说完就走,完全无视身后的抗议。 独眼蛇命很大,人虽然倒下了,却没有性命之忧,躺在地上还不断的衣哇鬼叫,因为小冲在他的同学一进门的时候就交待了:“先救重伤的,也就是躺在地上不动不叫无声无自息的,那些叫得最惨喊得最起劲的放到最后!俗语有云:会叫的狗是不咬人的,不叫的狗才咬人,那么小冲有云:会叫的病号不会死,不叫的病号却有可能已步入死亡边缘!” 独眼蛇的伤势很重,背上挨了五刀,胸前两刀,但他的体质十分强健,而且终日打杀成性,耐受力也比一般人强得多,尽管如此,当小冲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已死去了一大半!小冲赶紧给他双管齐下,一边挂上抗休克液体,一边给他挂上止血剂,然后再一边给他清创缝合,一边密切观察他的生命体征,就在小冲处理到他身上第四道伤口的时候,一直偏弱却仍然正常的生命体征却突然急转直下。 “坏,他失血过多快顶不住了!”小冲暗叫不好,他需要输血,但现在他的血型不明,而一时半记得也无法验出血型,就算验出来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他的血液,混乱中的小冲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站起来大声叫道:“谁是o型血?” 第十九章 我的钱呢? 胖胖那红得转黑的血液进入到独眼蛇体内的时候,他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疲倦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小冲坐在狗尾巴狼他们叫人送为的钱箱上给老c打电话,但电话刚接通,他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强体力强脑力的工作能撑到现在真的太不容易了。但更不容易的是他睡着了还能紧紧搂着他的钱箱。 “我的钱呢?”小冲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的钱,对于他怎么回到何坑医馆,又怎么睡到自已床上的事倒是一点也不关心。 一直站在床边的老c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倒是个爱财的主啊! “我的钱呢?”小冲这回是全清醒了,没看到钱箱的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都在床底呢!”老c笑着说。 小冲赶紧低头往床下看,果然,几个钱箱都在床底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但他仍不放心,顺手拖出一个打开,看到一叠叠的钞票,他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钱都在!”小冲抱着钱箱一脸幸福又白痴的笑容,可只笑了一半便打住了,一脸警惕的看着老c说:“老c,你可不能打这钱的主意,这是我用血汗挣回来的啊!” “放心,我老c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我不会把钱给你搬回来的,我真接搬回家里去不是更好!”老c满脸不屑的说。 “哦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c是好人!”小冲说着说着突然又冒出一句:“不过你真的别拿我这些钱,这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 “行了,还有没没完了,我告诉你,你这点钱我还真看不上!”老c忍不住来气了,对着小冲这种人,真是如来佛祖都会有火啊! “别生气别生气,他们呢?”小冲见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差不多都走了,但你那个叫小毕尔的同学叫我把这个给你!”老c说着把一张纸递给小冲,小冲接过一看,原来是那张药品采购单。 “老c,你刚刚说差不多都走了,你的意思是…….”小冲疑问。 “对,还有几个在门外,我本来想直接把他们扔到老b那里去的,但他们赖生赖死的说要见你,但你又睡得像猪一样,我只好在这里等了,若不是小姐吩咐我见你如见她一样,我才懒得浪费时间呢!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圣业集团的ceo,每秒钟都几千万上下…….”老c满腹牢骚。 “带我去看看,伤已经治了,钱他们也给了,还有什么事找我?”小冲知道再让老c说下去,他两个小时内耳根都不会清静,所以赶紧下床往外走。 出了房门,立刻便看见那几位老大东倒西歪的睡在走廊上,很显然昨夜那满是饥饿蚊子的仓库并没有让他们睡好。 “喂!起床了,该上路了,却到老b那里任你们睡,随便睡到你们死为止!”老c老实不客气的走到他们身边,伸脚就是一阵乱踢。他恨透了这些几乎伤了他家小姐性命的人。 “老大,老大,救命啊!”几位老大醒过来看见凶神恶煞的老c,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当看到小冲的时候,却像是奴隶看到救星一样,扑到小冲的脚下哀求道。他们不知道老b是什么人?但见过残暴如老c,自然能够想像比他更高级的老b是何等历害的角色。他们有预感,此行一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其实他们猜得没错,老c确实要比老b善良很多很多,落在老b手里,不管他们的骨头有多硬,三天之内,统统溶掉。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我只不过睡了一觉,睡一觉就变成老大了?那我再去睡一觉,看看能不能变成美国总统。”小冲说完便打着呵欠欲往房里走。 “老大,老大,你真的是我们老大,从仓库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们老大,只有你这么英明,这么会落井下石,狮子大开口,乞丐都城要被你敲下两个铜板来……不不不,我不会说话,但我真的真心实意的认你这个老大!”狗尾巴狼情真意切的说。 老c上前对着狗尾巴狼就是两脚,踢得他在地上久久无法动弹:“妈的,连话都不会说,还做老大!” “老大,求求你救救我们,打伤小姐的人是独眼蛇,我早说过他那样的眼神不适合玩枪,可他偏不信,现在好了吧弄了这么个大头佛,我没有推卸责任意思,,可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是祸不及妻儿啊,而我们不是他的妻儿,甚到和他也算不上兄弟,我们和他曾经数次兵刃相见,你死我活!现在他倒好,躺在地上装死,却让我们来背黑锅,这说不过去啊!”玉面狐狸话丑但是理不丑。 老c听了这样的话更是怒从中来,上前就是几个重锺打在玉面狐狸的身上:“你别说的得那么好听,你们那叫狗咬狗一嘴毛,你们和他在本质上没有区别,谁也逃不掉,统统死拉死拉的!” “老大,欲医老大,我们其实没有做多大的坏事,杀人放火,贩毒走私军伙之类的事我们是从来不做的,最多是逼淫为娼,搞点色情架步,放点高利贷,收点保护费,替人看看场子什么的!老大,救救我们吧!”下山虎可怜巴巴的说。 老c大步向前,两踏步为到下山虎面前,左右开弓“啪啪啪…….”扇了他十几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然后才一脸不屑的说:“打你两个理由,一你给这小子取的外号很适合他,我也很喜欢,但是不好听,所以得打!二,你连杀人放火都不做,你还好意说对人家说你是黑社会,更得打!” “老大,救救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说什么都得挨打!来吧!”红毛狮说着把胸挺得直直的。他这招挺狠的,把老c弄得打他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两难地步,可是老c是什么人?他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老c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去便对着红毛狮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你他妈的,我打你的原因就多了,你竟然对我使小心眼,你还懒到求人也不想理由,你明知道要挨打还把胸挺那么高……” 第二十章 老C也疯狂! 小冲看着好不容易停下手来的老c说:“你以前是做土匪的吗?很残暴很血腥啊!” “他们平日里虽然作恶多端,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可在闪姐姐这件事来看这几个人确实是无辜的!”小冲只是以事论事,以事不对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老c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一直阴沉着脸。 “怎么?你想替他们说话?……除非你真的是他们的大哥!”老c面无表情的说。 “我是想请你放过他们,可是我真的不想加入黑社会!”小冲非常矛盾的说。 “小子,你要想清楚,一入黑道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老c叹着气说,他深深的知道深陷黑道的痛苦! “我是被逼的,谁让我总是心态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好吧,我认了,他们是我的小弟,请你放过他们吧!”小冲边唱边无奈的说。 “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块做大事的料!”老c听了小冲的话初时一愣,然后却突然笑了起来。成大事者首先需要什么?需要人气,而小冲的人气却正聚集! “谢谢老c了!”小冲见老c笑了,那自然是答应了他的请求,赶紧道谢以免他反悔。 “先别谢,这几个人我是可以放过,但有一个我是必须带走的!”老c的表情很坚决,小冲知道老c所指的那个人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知道,是独眼蛇,你带走他我没有意见,不过……”小冲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道。 “不过什么?”老c问。 “他的医药费还没给我,我想你能不能等他把账给我结清了再带走他!”小冲弱弱的说。 “………”众人齐齐晕倒! 老c带着重伤未愈的独眼蛇走了,谁也不敢去猜测他以后的命运会是怎样?狗尾巴狼等人却认为,以其让老c带走送去给老b,还不如在仓库里被乱刀砍死,还来得干脆一些。 小冲不关心独眼蛇将会被送到哪个呱啦星球去改造,他只关心那未曾收到的医药费,在老c签应再三一定替他向独眼蛇收缴并且分文不少的送到他手上,他才还是不太放心的让他们离去。 在老c出了门以后,小冲决定做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把床底下的钱都存到银行里去!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见过他这钱的人太多了。那么多钱放在家里那是一件多危险的事啊!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却发现狗尾巴狼等人并未离去,而是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难道想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小冲奇怪的问。 “我们……”狗尾巴狼等人极是尴尬,他们留下来当然不是为了噌顿饭吃。 “放心了,你以为我真的想做你们老大吗?刚刚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权宜之计,不然老c怎么可能放过你们呢?快走吧,我对黑社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小冲挥挥手像是想把狗尾巴狼等人像苍蝇一样赶走。 “老大,我们是诚心诚意的想跟随你左右的!”狗尾巴狼代表四人对小冲说。 “我说过了,我没兴趣混黑社会,你们跟着我能给我干什么?打针抓药你们不会,打架看场子我这里用不着,因为不可能有人来这里倒乱。”小冲夜郎自大的说,可是没过多久他的医馆就被人砸了! “大,我们认定你了,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誓死追随着你!”狗尾巴狼等人好像吃了称砣铁了心一样,咬着小冲就是不松口。 小冲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心里那个急啊!银行五点三十分关门,现在已经五点十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也不喘从医馆到银行的时间是十二分三十秒多那么一点点,那么他就只剩下七分二十九秒多一点的时间来点钱及理手续,虽然时间仓促但也应该够用,可问题是他现在跟本就走不了啊! 小冲真的有些急了:“你们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不想做老大了,你们还逼我!从来都只听说过硬收别人做小弟的,没有听说过逼别人做老大的!你们就行行好吧,我叫你们老大好不好?你们看我这家档这么小,我连自已都养不活,我哪有闲钱来养你们啊!走吧,走吧,乘,听话啊!” “你床底下不是还有几百万…….”心直口快的下山虎脱口而出,但话到一半却被另外三人死死的按住了嘴巴。他们和这个新老大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们任何一个都知道他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单单只凭睡着时仍能紧紧抱着钱箱这点就能看出。他们的新老大什么都不怕,怕就怕别人惦记他的钱。可下山虎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不是自寻短见吗? “靠,我就知道你们惦记我的钱,告诉你,那钱是我辛辛苦苦,一把辛酸一把泪的挣回来的血汗钱,你们想都别想!”小冲一提起钱就把自已说得像个苦力似的。 三人一听小冲的话立即便把下虎摁倒在地上一顿暴打,嘴里还哼哼哈哈的说:“叫你惦记老大的钱!”“你不知道老大挣钱多不容易吗?”“……” 小冲被这记马屁拍得十分舒服,但看看钟,五点二十九分!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了,完了,只剩一分钟,八匹马都难追了,于是一脸奈的说:“算了算了,你们别演戏了!你们先给我看着店,我去做饭,一会咱们边吃边聊吧!”但他心里的话却是: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老大!”四人顿时兴奋的齐声叫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补酒是这样练成的 “好酒!”狗尾巴狼抹了抹嘴唇道。 “好像有点腥气味!”下山虎直白的说。 “你们懂什么,老大给的酒那必定是千金难买的,大家放开了喝就是!”红毛狮豪气的说,说完又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一饮而尽。 小冲一本正经的对红毛狮竖起了大拇指说:“对,红毛,还是你最有眼光,这酒确确实实是千金难买的,不疼你们还不给你们喝呢!这是我家祖传的补酒,其中有养颜美容,壮阳补肾,内治跌打,外治骚痒的功效,配制的工艺更是复杂,首先把出生没开眼的耗子投进去,先让酒吸收其精气,然后把猪鞭,最好是交配过的放进去,再然后是人体胎盘,黄虫……” “老大,刚刚你说耗子是?”下山虎不明白的问。 “耗子就是老鼠呗,这样都不懂!”玉面狐狸不以为然的道,然后一想觉得不对惊问:“老大,你说耗子?” “对,耗子就是老鼠,还有交配过猪……”小冲正欲详细解说。 “呕~~~~~~~~”小冲还没说完,四人已经齐齐吐了出来,而且一吐便像是开了闸的东江之水再也无法停下来。 “老大,不用给我们做晚饭了。呕~~~~~~~”玉面狐狸强忍着恶心说了一句话,但片刻间,胃里一阵翻腾,立时又喷射出一股臭气熏天的液体。 “啊?那怎么行呢!哦,既然你们不想吃,那好吧!”小冲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但心里却在说:“我跟本就没想过要给你们做饭!” 灯下! 五人围坐于桌旁。 小冲首先开腔道:“怎么样?好点了没有,第一次喝这酒的人都这样,以后喝着喝着就好了!下次你们来的时候,我们再给你们喝点就习惯了,所谓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会很舒服的!” “不用了,谢谢了老大!”四人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苦着脸说。 “那好吧,我们现在来谈谈正事,我真的不想做你们的老大。”小冲还是回到了那个话题。 “老大……”四人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成分全是哀号! “别打岔,让我说完,虽然我不想做,可是看在你们如此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小冲的鬼心眼很多,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玩的什么花样,五时花六时变,一会坚决不屈服,一会又勉为其难。 “太好了……”四位老大闻言兴奋的几乎跳起来道。 “我说了,别打岔!”小冲往每人的头上赏了一个暴粟后,世界才安静下为,然后他接着说:“我虽然答应了做你们老大,但我绝对不会负责社团里的任何事物,我只能给你们提一些意见或是出个什么主意,然遇到什么事也别找我!” 小冲说到这,四人正想开腔,但被小冲的眼睛一瞪,四人赶紧乖乖的闭紧嘴巴。 “其实论实力,你们并不弱,本来绝对有资格与老c那些黑手党一拼,但为什么你们会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逼得犹如丧家之犬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你们不团结,没听过团结就是力量吗?黑手党就是看中了你们这个弱点,才会把你们弄得如此狼狈说到团结,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些年来你们都是各自为政,现在要你们合在一起实在难为你们,但是要做强做大,要避免内部矛盾,更有实力的与外人抗争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刚刚你们呕吐的时候我绘了一张图!”小冲说着摊开了一张他自已给绘的地图,然后说:“这张是唐人街的区域图,你们以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打打凶凶的事呢?主要原因便是你们每人分管的地界不清,存在着重复管理的冲突,也就是这几个模棱两可的地方,你刚收完保护费,他又跟着去收,而这些地方出事之后,你跑去处理,他也跑去处理,事情还没处理好,你们两家倒是先打了起来,弄得混乱不堪。弄得那些做正当生意的人不知如何立足。钱要交两方,出了事却不知该找谁! 现在,我把每个人分管的区域都划分了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去接收管理对方的地盘,我只是在你们原来管理的地盘上把界线分清楚,而且绝对公平,不会多给你,也不会多给他。但是有一样我得丑话说在前头,现在地界划分好了之后,再出现因为抢地盘而打架斗殴的,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告诉你们,当年我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剃光你的头,我也可以,但剃下的可能不是你们的头发,可能是你们为吃饭的脑袋。”小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沉静,声音也很平和,但眼神却是冷酷与坚定的。他这回相信那个传说了? 狗尾巴狼等人看着新老大的表情,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一夜,不禁激淋淋的打了好几个冷颤,但他们要的却正是这种感觉,只有这样才证明他们的确没有选错人,从而更加坚定了跟随着他打天下的决心。 小冲接着又说:“另外,古惑仔就是古惑仔,不是电影明星,请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小弟,古惑仔要有古惑仔的形像,不要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得花花绿绿就很了不起,那样只会更显得不伦不类,古惑仔只要敢冲敢挡够凶够狠就足够了!特别要点名的就是狗尾巴狼,你昨天叫去找我的那个小弟整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你不嫌丢脸我都觉得难堪。” “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给他剃个光头!”狗尾巴狼唯唯唯诺诺的道。 “挺起胸膛来,瞧你们那熊样!”小冲怒喝一声。 “是!”狗尾巴狼等人立即抬头挺胸,把腰竖得笔直笔直。他们这会才知道他们的新老大不是普通一般的历害,而是非常非不常的变态。说不想当黑社会老大,没有能力担当此重任的他跟本天生就是一块混黑社公的料子。 “好,会就开到这里,你们几个把地图带回去,好好记清楚自已的地盘,有什么事也别来找我!”小冲嘱咐道,那平静的话语里面竟然透着无上的威严,那隐隐散发出的霸气使他看起来就如一位真正的黑社会龙头老大。 “是!”四人异口同声的应道,卷了地图正想出门,冲却又叫住了他们。 “记住,做一名称职的古惑仔!”小冲严束的道。 “yessir!”四人立正,却没有敬礼! 是夜,小冲孤独的站在镜子前。 他看着镜中的自已,好像有点不认识的感觉!他越来越看不清自已的模样了,他不明白曾经纯真无暇的自已是何时远去的,而且离他越来越远。 也许,是没有人管教的情况下,使他放纵了。 也许,正如老c所说,他开始长大了。 也许,是父母亲们离开的那一刻起,让他明白了生活的现实。 第二十二章 小处男要做这样的事... 八点正,小冲拖着大箱小箱飞奔似的出门,路上阻碍不断,他就像百米跨栏的刘翔般,不断跳跃,不断冲锋,最后一身汗水的他终于冲进了银行,银行的保安初时以为来了抢匪,掏出枪正准备阻拦,可当小冲冲到他的身前,一张从小冲手里飞出来的钞票落入了保安的口袋里,保安立即收起了枪,还极友善的帮着小冲把大箱小箱搬进了银行,难道他就不怕箱子里装的是炸药吗? 回到何坑医馆后,他本想蒙头大睡,所谓恶了一夜梦,三日都补不足,他这几天在忧心忡忡之中跟本就没休息好,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不吃不喝什么也不管的睡上三天三夜了,可是店门还没关紧,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装艳末的女人便走了进来。 “啊公,啊公,别关门!别关门!”女人爹声爹气的叫道,小冲很担心她脸上过于浓厚的粉会不会落到他刚拖过的地板上。 “靠,我连儿子都还没有,哪来你这么大的孙女!”小冲没好气的道。 “嘻嘻,阿公真会开玩笑,我如果真的有你这么一个身强力壮,年轻有为的阿公,我真的不介意来场不伦之恋!”女人故意把鼓鼓的胸部往小冲身上靠,弄得小冲十分不舒服。 “请问你有什么事?没事我就关门了!”小冲不讨厌女人对他卖弄风骚,但是上了年纪,特别是年纪足以做他娘的女人在他面前卖弄风情他就无法忍受。 “阿公,我是狐狸大哥的手下,我叫如花,今天我是送生意上门来的!”如花说着便把一叠单子递给小冲。 “什么生意?”小冲接过单子看了看,上面竟然是许多女人的资料。 “嘻嘻,小妹们,快进来!”如花故意而做作的笑容真的就像一朵花一样,菊花! “哗啦啦”的人大群女人从门外涌了进来,小冲仔细一看,这些年轻的女人莺莺燕燕,环佩叮当,环肥燕瘦样样都齐了,可真谓是群芳荟萃啊!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些女孩美是美了,但衣着过于妖艳露肉,装也画得太浓太夸张,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喂,那个什么,如花!你把她们带来做什么?”小冲十分不解的看着这群女人问如花。 “嘻嘻,我的傻阿公,我叫她们来当然不是让你嫖她们,就算你身体再好,一时半刻间也顶不住这么多吸精大王的,她们是我手下最出色的娘子军,狐狸哥说为了让她们更好的作战,也为了客人舒服满意且放心,让我每个月带她们来让你体检一次,保证质量第一才是我们服务的根本!”如花还是那副习惯性的笑容,“哦,原来是这样,差点吓我一跳!好吧,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小冲知道这是一笔不小的生意,玉面狐狸这是有意讨好他想和他拉近关系的一点意思,而什么为了安全为了质量,那跟本就是屁话连天!玉面狐狸那个黑心的主,他巴不得手下那些小姐一个月上足三十一天的班。 小冲穿了白带衣,带上口罩及手套领着那群女孩来到了妇检室,其实她们身体别的地方也要检查,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她们做生意的工具。小冲如何不知道这一点,所以首先把她们带到这里。 第一个进来的小姐很合作,进门就脱衣服,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一样。 “哎?衣服不用脱,只脱裤子就行!”小冲提醒道。 “呵呵,老板喜欢直接,我喜欢干脆,不然老板一会又让我脱,我懒得麻烦啊!”小姐豪爽的说。 “…….”小冲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感情她是把他当成嫖客来处理了。 “老板,要摆什么姿势啊?”小姐脱光爬到床上问。看来小姐的职业素质还不赖,证明如花鸨母的教导确实有方. “不要叫我老板好吗?小姐!”小冲忍无可忍的道! “那你又叫我小姐!”小姐立即反舌相击,然后好像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一变立即温柔无比的道:“那怎么称呼你吗?” “叫我医生!”小冲心里却道:“你本来就是小姐嘛!” “医生,到底要怎么样吗?”小姐跪在床上,躺也不是坐不是,心想这些老板就是变态,老爱变着花样来折磨她。敢情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此行并不是为客人服务,而是别人替她服务! “躺下来,把两只脚放在这两个架子上!”小冲不知道这个小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怎么连妇检都要别人教。 “唔,人家不要嘛,这个姿势好羞人啊!”小姐不知是真害羞还是装模作样,把两只脚放到了架子上,胯部却因此大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小冲的明前。 “小姐,请不要害羞,这是神圣的医学工作,在医患关系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请你不要把我当男人好吗?”小冲有点晕,但他还是边说边把无影灯打到她的那个地方上聚光在一处。局部黑白分明的强烈视觉刺激不断撞击着小冲的肾上腺。 “晕哟,不把你当男人,把你当什么哟!你看,你那里,已经蠢蠢欲动了!”小姐指着小冲的裤档戏谑道。 第二十三章 就这样被你调戏(医... “哟,轻点轻点,好痛好痛啊!”小姐呼痛的声音极大,透过房门传到了室外等候的众女耳里,大家不禁议论了起来。 “呵呵,白骨精,你不是巴不得有这样的猛男来搞你么,这回称心如意了啊!”另一个小姐说。 “巴蕉公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哦,你忘了昨夜连接七个壮男还说没过瘾吗?”又一个小姐说。 “……” 妇检室内! “你故意的是不是?前戏也不做就这样插进来?”小姐生气的说。 “什么前戏?”小冲十分不解的问。老师好像没教过什么叫前戏! “你连前戏都不知道,难道你还是个处男?”小姐疑问。 “当然……是了!”小冲本想否认,可是想想就算承认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有什么不敢认的。 “啊,哈哈,还是是个处男?处男妇科医生?难怪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女人了,来,姐姐教你啊!”小姐一把捉过小冲带着手套的手,把那个只插进一半的窥阴器退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拉着他的手来到她局部的某个位置上轻轻的摩擦起来。 “嗯,看,唔,看到没有,这是,前戏,的一种,唔。看,湿润了!”小姐一字一顿一边咬牙一边舔着嘴唇像是发抽风又像是极舒服的道。 小冲有点蒙了,未曾经过风花雪月的他确实不懂得女人,虽然解部课上老师曾经把女人的身体与生理构造一清二楚的解释过给他听,但对于女性的心理及性心理却一点都没提过。 小冲回过神来的时候,往手下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就那么一会功夫,小姐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现在,别说小号窥阴器能顺利进去,就连特大号窥阴器都能进出自如。 “好了,起来吧!”小冲把窥阴器拔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紧跟着从小姐的下体流出。 “好了吗?这么快?”正闭目陶醉着的小姐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空虚,然后听到小冲的话,意犹未尽的睁开眼问。 “好了,你有炎症表现,而且宫颈有点红肿,要极时治疗了,不然会发展成宫颈糜烂。”小冲说。 “啊,怎么办?很严重吗?”小姐面露紧张的说。 “现在还说不上严重,炎症容易治,红肿也能消除,但是以后你必须控制性生活的频率,尽量避免不洁性交与粗暴性交,不然确实会被变得很严重的!”小冲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宫颈糜烂随时可能发生,到时候手尾就长了。 “那医生你给我治吧!我不想变得严重啊,我还得靠它吃饭啊?”小姐说这话的时候很可怜也很无奈。 “靠这行吃饭也不吃了几年啊,你还是存点钱做点小生意或是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你这病容易治,一会我给你开药方去。”小冲说这话与其身份十分不符,可真性情的他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可要是这话被他那些小弟听到,那肯定不得了,身为龙头老大的阿公竟然劝手下小弟的小姐从良,那以后大家都喝西北风去了! 第一个小姐在妇检室里搞了一个多钟,小冲以为今天又要忙一整天了!但接下来的那些小姐却十分合作,几分钟就搞定一个,倒是让小冲有点意外。 三个小时过去了,在妇检室内等候的小冲久久不见有人进来,不禁不耐烦的喊:“还有没有?快进来,别磨磨蹭蹭的。” 门外终于进来一人,穿着白色连衣裙,脸上不施一点脂粉,却显得格外清秀养眼,小冲心想这必定是如花手下的头牌了。 “咦?怎么了,脱裤子上去啊!”小冲见此女久久不上床——妇检床,不禁奇怪的问。 “我……”这小姐欲言又止,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怎么了?来大姨妈了不方便吗?那就改天再来吧!”小冲善解人意的问。 “不是的!”小姐摇头道。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脱裤子上去,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那么多姐妹都检查过了!”小冲沉声道。 “我…….”小姐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快!”小冲的声音里含有不悦的成分。 “……”小姐看小冲好像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慢吞吞的解着裙子后面的腰带,然后忸忸捏捏又十分不情愿的脱下了那条纯绵的内裤,再把裙子挽到腰际,两只脚不用小冲吩咐便放到妇检床两边的架子上。 小冲有点奇怪,小姐的合作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好像对这一套轻车路熟,他在心里猜想此女必定经常去妇科看病的,不然怎么会对这一切这么熟悉呢! 小冲看了看小姐在妇检床打开的下体,倒置的黑色三角形下是一条分得并不开的细缝,颜色粉红粉红,跟本看不到像别的小姐那样的紫褐色的外阴及那个黑黑的空洞。小冲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是刚入行没多久?还是平时保养得太好?可是这个地方也可以保养美容,他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第二十四章 卖身给我 还不要钱... 小冲看看小姐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了,于是拿起窥阴器轻轻的往里推,可是只前进了半公分不到,他便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手上的窥阴器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他的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 “怎么了?别紧张,别紧张,你一定是太紧张了!”小冲吓了一大跳,赶紧把窥阴器拿出来去看她的阴部,经过他细的观摩发现,小姐的下体跟本就无洞可钻,不是没有洞,而是洞的前面有一屋粉红的薄膜阻挡着,小冲还不明所以的问:“这是,这是什么?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你——还是处女!我的天啊,你搞什么啊?” “呜呜……”躺在床上的小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还是处女跑来这里捣什么乱?”小冲有点生气的道。 “呜呜!”小姐只是哭并不说话。 “哭什么呀?既然走上做小姐这条路你还有什么好哭的?”小冲更生气的道。 “我,呜呜,我什么时候说,呜呜,我是小姐了!”那自称不是小姐的小姐边哭边说。 “你不是小姐?那你不是和如花她们一起来的?”小冲疑问道。 “呜呜,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和她们一起来的!”不是小姐的小姐气急的说。 “那你一进来又不说?”小冲竟然向她问起罪来。 “我想说,可是你给我机会说吗?”慢慢止住哭的小姐说。 “那好吧,算我错了,你是谁?来做什么?”小冲口中虽然说得好听,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做错事应有的表情,仍是大大咧咧的审问人家。小冲其实很想问她:我叫你脱,你就脱,你那么听话,我叫去让我xx,你就给我xx吗?但这么龌龊的想法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我……”小姐正欲解释,但小冲看着仍旧赤身裸体的她,虽然十分养眼但实在不怎么雅观,于是对她摆摆手说:“先穿好衣服再说吧!” 小姐穿衣服的时候,小冲故意转过身去脱手套洗手,小姐心想:哼,假正经,该看的都让你看了,这会才装模作样。 大堂上,小冲看着静悄悄的店面,不禁疑问:“她们人呢?” “什么人?我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看到!”跟着走出来的小姐答。 “靠,走也不打声招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们——还没付钱啊!”小冲哀号道。 “你活该,谁让你不先收钱再看病的!”小姐故意气小冲。 “唉!现在人都走了,才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哎,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小冲问。 “我…我是来卖身的!”小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愁容顿现。 “卖身?卖什么身?卖给我?呵呵,别开玩笑,我没钱来买你!!”小冲以为小姐在开玩笑。 “不用你给钱,钱已经有人帮你给了!”小姐说话的时候愁容更浓。 “谁帮我付了?”小冲还以为这是一场玩笑,并不当真的说。 “狗尾巴狼,红毛狮,下山虎三位老大!”小姐一点名便是小冲手下的三员大将。 “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冲这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并不是玩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狗尾巴狼等人绝不敢拿这样的事和他开玩笑。 “我父亲赌博借了三十万高利贷,他们三个每人出十万帮他还了,换我卖身给你十年!”小姐说得十分轻描淡写,好像卖身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我想这肯定是他们和我开的玩笑,你可以回去了!”小冲说。 “不,这不是玩笑,合同已经签了,不能再反悔了,而且我如果反悔,我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知道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小姐悲伤的说。 “不会的,你尽管回去吧,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家人的!”小冲说。 “我回去有什么用?我回去了也拿不出三十万来还给他们啊!”小姐说。 “那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我这里并不需要人啊!”小冲真是个大傻冒,这么大个美人送上门来竟然不要,真是傻人有傻福,傻人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阿公,求求你,让我留下来服侍你吧!我会扫地,做饭……家务活我样样能做的!如果我回去,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一家的!我真的好害怕!”小姐说着豆大的泪便叭嗒叭嗒的掉下来。 “别叫我阿公啊,我没那么老的!这些活我自已能干啊!你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嘛!”小冲道。 “少爷,少爷,我还能做你的助手啊,我是斯里兰卡医学院的应届毕业生,我可以帮你忙的!”小姐十分着急的说,生怕小冲不答应让她留下来。 “你也是学医的?你还别说,我这还真需要一个女助手,不然像今天这样的局面再来几次确实难以应付,而且给女人做妇检没有女医生在场也太不像话。好吧,你留下吧,至于工资待遇的问题,咱们再商议吧!”小冲一想到要掏钱,忍不住就要肉疼,牙疼,心疼,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不,少爷,我不要钱,只要给我口饭吃,给我张床就行,钱,那三个人已经付过了!”小姐十分善角人意的道。 “这样啊,这样不好吧!那你这样说咱们就这样定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冲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我叫齐非儿!”齐非儿甜甜的笑着拿着扫把开始给店里打扫卫生。 小冲看着如燕子般穿梭在大堂里的齐非儿,不禁感叹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刚刚还哭得稀哩哗啦啦的,这会儿又笑颜如花。 第二十五章 爹娘的死 “非儿,早!”小冲睁开眼道,这样叫舒服! “非儿!” “什么事?” “能不能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哟!你还害羞呢,我都让你看过了,你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啊!” “你——” “好吧!出去就出去,谁稀罕看你,我早就看过了,睡觉都不老实,老是把被子踢到地上去!”齐非儿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门外。 “啊——”小冲这才想起自已睡觉没有关门的习惯,更想起兰妈妈每次都埋怨他把被子踢到地上的坏毛病!那他,不是早就从上到下让人家看光了吗?那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其实小冲这是大惊小怪,人家女孩儿让他从里到外都看遍了也没吱声,他却是像镶了金一样鬼叫连连。 老c来的时候,小冲与齐非儿正在店里忙碌着.小冲爹虽然不在了,但何坑医馆的招牌是响亮的,许多人都是看着小冲长大的,所以对他的医术也十分放心,而且子承父业在外人看来是那么天公地道. “咦,唐人街的新老大学会金屋藏娇了啊!”老c怪腔怪调的说,意明很明显,你别忘了我家小姐还在等着你. “老c来了!”小冲笑着道,并不接老c的暗球. “小子,你从哪里找来这娇滴滴的美人啊!怎么介绍给我认识下!”老c露出色眯眯的表情一直盯着齐非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乱转,直把齐非儿看得心里发毛.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助理医生齐非儿,这位是…….”小冲正欲介绍老c,但老c却一把抢过话题道:“嘿嘿,我是温柔多金的黄金单身汉老c,妹妹你的皮肤真滑啊,今年几岁了啊?”老c说着便在伸手往齐非儿的手上摸了几下。 “啊——”齐非儿尖叫连连的逃到小冲身后,小冲暗道:我昨天那样弄你,你都不叫,现在被人摸一下你就叫得这么大声,难道真的是我魅力不够。 “老c不会是专门来调戏我的助理医生的吧?”小冲知道老c是开玩笑,所以也没当真。 “两件事情,一件好一件坏,你想先听哪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老c说。 “先从好的说吧!”小冲说。 “好事是独眼蛇的账已经给你收齐了,一共一百七十六万,本来是一百七十四的,但你那个胖胖同学给他输了血,我就叫他加多两万!全在那个袋子里!”老c指着他刚进门时随随便便扔在门边的袋子说。 “我靠,老c你真当钱不是钱啊,一百多万你就那样扔在那里!”小冲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拾起袋子交给齐非儿道:“快,藏好来!” “钱太多了就是个数字而已,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老c好奇的问。 “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没有一件是与钱无关的,首先我想买两辆像你停在门口那样的车。”小冲指着门外老c的宾利道。 “那你还得加一把劲了,老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全副身家加起来还不足一辆那种车的钱。”老c说! “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那坏消息呢?”小冲问。 “坏消息就是你父母出事那天,我属下正好有一个水塔维修队在佛罗里达洲的盘山公路顶部修水塔,他们目堵了车祸发生的全经过,你家那辆商务车是在半山波出现的,当时正是往下盘旋行驶,可是走到一个捌弯处,水塔维修队看不到的地方停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然后突然出现在他们视野内,当时车子冲下山谷走的是直线,没有绕行,而且没有刹车的迹象,维修队的描述是就像箭一样直直冲进山谷。” “没有绕行?走直线?没有刹车迹像?”小冲瞬间发现了三个疑点。 “是的!好了,事情说完我该走了,我没时间跟你磨吱,我可是每秒钟都几千万上下的人!喂,非儿小妞,哥哥下次再专程找你玩呵!”老c说着又在齐非儿的臀部摸了一下,弄得她又是一阵尖叫,老c大爽的笑着去也。 老c走后,小冲陷入了沉思,他在想父母们的那次车祸。 “少爷,你在想什么呢?”齐非儿看着坐着发呆的小冲问。 “……没什么!”小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关心他的齐非儿赶紧掩饰自已不经意流露出的悲伤。 “少爷,我知道你是在想父母亲车祸的事,刚刚老c的话我也听见了。我有一点自已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齐非儿温声细语的道。 “你有什么想法?你说吧!”小冲见事情瞒不过他,只好让她发表意见。 “首先,刚刚老c说的你家的车是没有绕行而是直线冲进山波的,那么就是说车上的人跟本就没打方向盘,或者方向盘突然失灵了。再者,就是没有刹车迹像,那么结果同上,车上的人要么没有踩刹车,要么就是刹车失灵了!由这两方面推理,一个可能是车上的人没有自主能力,自已无法转动方向盘与踩刹车,那么这样推理的最大可能就是车还没冲进山谷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死了。另一个可能便是车上的人有自主能力,但是他不想去踩刹车也不想去转动方向盘,而是任由车子冲进山谷,那么这样推理的结果是:车上的人想自杀!再一个可能是车上的人转动了方向盘,也踩了刹车,但是车子让人做了手脚,不授控制坠入山谷。”齐非儿的推理得很到位,就像是再生版的沈雪一样。小冲不经对这温柔体贴,善良大方又带着睿智的女孩刮目相看,同是好感也增加了几分。 “自杀的可能是不大的,因为我爹娘他们不可能会自杀,而且他们也没有自杀的理由。只有第一个与最后一个可能性大,如果爹娘发生意外或车子被人动手脚必定就是那停在捌弯处别人看不见的那半个小时内,可这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小冲觉得爹娘的死疑点重重,到现在为止可以说已经可以排除意外的可能,所有的一切疑点都指向——他杀! “是的,这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非儿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十六章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 “会不会隔得太远听不到呢?”齐非儿问。 “不会,那个地方我曾经到过,那个盘山公路之所以叫盘山,那是因为路是像蛇一样缠绕着山的,而且波都是陡波,我那次站在山顶上可以清晰的听到山下的所有声音。有果有争斗别人不可能听不见的!”小冲坚定的摇头道。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熟人在车上作了手脚?”齐非儿又问。 “有这个可能性,但也不大,因为我家的那辆商务车只能坐七个人,我爹加上我六个妈妈刚刚好,不可能会有外人坐上去的。而我的爹妈们怎么可能会加害自已呢?”小冲越想越不通,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事情非比寻常,背后必定隐藏着极大的黑幕。 “少爷,咱们别着急,可以慢慢想,事情总会真相大白的,我先去给你做饭啊!”齐非儿说着便进了后堂。 小冲的并不是个懒的人,不是他不想懒,而是勤恳的沈雪从来不允许他偷懒.但这会她不在了小冲还是偷了懒,他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再硬逼着自已去想了!就如齐非儿说的真想总会有大白的一天.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苦苦盼望的实习接受涵却一直没来.每天邮递员都从店门前经过,每次小冲都要把他拦下来,问他有没有自已的信件.每次邮递员摇头的时候,他总是像审贼一样问人家:为什么没有?是不是你把我的信偷了,或是你藏起来给你儿子了!弄得莫明其妙的邮递员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提心吊胆,如果不是因为这街上有许多报纸每天要送他真的想绕道而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他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实习涵没等来,却等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小冲十分不想见到的老毕尔. “小冲同学,我们给你报喜来了!”先开腔的是蒙佛尔医学院的院长. “报喜?喜从何来!”小冲看两人笑容满面满面的样子,进门就说报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高中状元了呢! “你的实习接收涵已经来了啊!”老毕尔扬起手中的一个信封道. “是吗?呵呵,劳烦院长和老师给我亲自送来实在不好意思,快请坐吧.非儿,给两位倒茶!”小冲一看是喜事赶紧换了副嘴脸. “不用麻烦了,我们说两句就走!”两个老人嘴上说着客套话,但两个屁股却同时坐到了椅子上. “老师,我想知道是哪家医院啊?”小冲最心急的还是想知道他将要去哪里,如果不是太远的话,他还可以照顾到店里的生意.爹娘走了,但是他却不能把爹娘苦心经营的营生给扔了! “你自已看吧!”老毕尔说着把信封递给小冲. 小冲赶紧拆开一看,只一会脸上的喜悦就僵住了,大声叫起来道:“中美友好医院?而且还是在中国源城?能给我换一间吗?”小冲心想这下完了,难道他每天坐飞机回来照顾他爹的医馆么! “中美友好医院是件不错的医院啊,是中国境内数量有限的三级甲等医院。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普通医学院,特别是我们外国的医学院是很少人能到这个医院去实习的。”院长耐心的给小冲解释。 “小冲同学,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凭我们医学院还没有实力把你送到中美友好医院去实习,你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中美医院竟然点名要你!”老毕尔不禁感叹人同命不同,小毕尔与他同级同班,但任他使尽了力气,最多也只能把儿子弄进斯特医院去。 小冲听了这话,才想起那天他爹对他说的话,说已经为他找了一间不错的医院,这才体会到他爹对他的良苦用心,才体会到他爹对他的深切爱意。 “小冲同学,我们另外有件事情要拜托你!”院长见小冲不说话,赶紧提起此行真正的来意。 “什么事?”小冲问。 “你先认真看看你那个接受涵!”老毕尔说。 小冲闻言赶紧一字一字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看他又叫了起来:“怎么回事?实习怎么变成了进修?” “呵呵,这是好事啊!是我们给你提升了一个级别,让你更有施展医术的空间!”院长的笑容很奸诈。 “不可能的,你们会那么好心,我才不相信呢!”小冲深知自已有几斤几两,学校不可能对无足轻重的他如此重视。 “当然了,小冲同学,天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老毕尔话里有话的说。 “扑惹祸啊(潮语),我早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死的,快说吧有什么条件?”小冲老实不客气的骂道。 “现在你的身份被我们提升了一个级别,不是实习生而是进修生,虽然都有个生字,而且离医生还有一个级别,但进修生随时都可以成为医生,你可以是某学校的老师,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进修一下,你也可以是某医院的医生,为了给你提干让你去进修一下,你更可以是私人诊所的一个医生,为了提高业务水平而去进修。你也可以是预备医生,实习不够,让你再去进修。而我们给你的身份,便是我们蒙佛尔学院派去中美友好医生进修的老师。”院长说。 “靠,这么好?肯定是要我去做苦力,我才不干!”小冲无法相信眼前这两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人。 “苦力是算不上的,只要你每个星期去中美友好医院附近那所华南医学院给人家上两天课就行了!”老毕尔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我靠,我在医院要上五天班,剩下的两天都被你剥削了,我不是苦力是什么?我不干,坚决不干,还有没有人权了!”小冲抗议道。 “小冲同学,我们占用你两天时间是付你工钱的,不是白占你的!”老毕尔提醒道。 “小冲同学,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同学,在医术上可以说是超越了任何一个在校生,我看这样吧,你进修一年后,交两份论文上来,我们同时给你双学位,也就学士与硕士学位,你看怎么样?”院长有些无奈的道,他与这个学生的接触并不多,但他十分明白这个年纪虽小野心却不小的同学是个不见兔子不撒膺的主。 “这样啊?那我考虑考虑了!”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已经放光,其实他在心里已经千肯万肯了,但表面装腔作势一翻还是要的。 “那我们给你三秒钟,不,三十分钟时间好好想想吧,我们在这等你!”院长与老毕尔倒了茶自顾自的喝起来,不再去理会小冲。 第二十七章 回国是好是坏? “少爷,少爷!”齐非儿在店堂另外一头小声的对小冲招手。 “小冲同学,看来你的小媳妇有话要和你说啊!”院长是过来人,一看便知道。 “她不是我媳妇!”小冲说着白了老家伙一眼向齐非儿走去,走到近前便大声问:“什么事情吗?说就是了,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嘘,你就不能小声点,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喉咙大似的。”齐非儿嗔怪道。 “好吧,好吧,有什么事啊,非儿小姐!”小冲故意捏着喉咙,尖声尖气的道。 “嘻嘻,你的样子好像人妖啊!”齐非儿捂着嘴说。 “人妖?”小冲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 “小声点,我开玩笑的!少爷,你们刚刚谈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觉得这是个好事,对你有益无害,我个人认为可以答应他们,但是口说无凭,你必须让他们立字为据。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少爷你别怪我多嘴好吗?”齐非儿小心翼翼的说,好像生怕小生责怪似的. “立字为据?嘿嘿,这个办法好!你的提议很好,我怎么会怪你,我还要奖利你呢!”小冲说着便在齐非儿脸上亲了一下,这就是奖利吗?怎么像是非礼一样,齐非儿被小冲的突然袭击弄得脸红耳赤. “那我赶紧去立合同!”小冲说着便要去寻纸笔. “不用了啊,我已经帮你写好了!你看!”齐非儿说着便递给小冲一张纸,他低头一看,嘿!还真神了,合同共十一条,条条都清清楚楚,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且每条都是以小冲的立场而立的. “非儿,你的动作真快,你真是了不起,我还要奖利你!”小冲说着便要实行奖利.齐非儿赶紧用双手捂着脸:“不要,我不要!” 小冲见状魔手一伸便齐非儿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才放下他来。 晕头转向的齐非儿下了地还没站稳,一个柔软而湿润的嘴唇便在她白晰红润的脸上“啵”了一下。不管兔子多么聪明最后还是要载到狼的手里的,而小冲便是那头狼。 “老师,院长,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勉勉强强接受你们的提议。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合同,你们先看看,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就请在上面留下你们两个的大名!”小冲一脸奸相的对两个老头说。” “哇,你一个月才上八天班,竟敢要五千块…美金的工资?而且过年过节还要福利?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啊?”老毕尔愤愤不平的说,他教了一辈子书,到现在为止每个月累死累活也最多拿到六千块,凭什么这小子一来就能拿五千。 “唉,五千就五千吧,老毕尔,想开一点吧,谁让我们有求于他呢!”院长倒是痛快大笔一挥便签下了他的大名,老毕尔见院长都签了,自已再拿架子就不像话了,只得无奈的签名。 “好了,事情都办好了,你两个星期后去报到吧!我们先走了!”院长与老毕尔都很不爽,这么老了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敲竹杠,能爽得起来吗? “哎哎哎!先别忙着走!你们还没告诉我要教他们什么呢?”小冲急问道。 “中医,你难道以为我们让你去教人家敲竹杠吗?”老毕尔没好气的道,直到这会他才明白,他这个学生的聪明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平时跟他顶颈也是装疯卖傻,诈傻扮懵而已。 “中医?我哪里会中医啊!”小冲痛苦的叫道。 “你祖传的啊!”院长提醒道。 “我爹?他那哪里是中医啊,他是学西医出身的,因为家族留传下来的一本针谱才对中医有那么一点认识!他那个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中西医结合!哪能算是中医啊!”小冲叫苦连天的道。 “那也算与中医占了边,反正我们学校只能派你去,别的老师别说会中医,连中医是什么也不知道!”院长的话跟本就不给小冲商量的余地。 “要不是别人专门要我们难堪,要请中医老师去,我们还用得着来求你!”老毕尔本还想继续挖苦小冲,但看到院长连连向他示意噤声,这才止住了话。 “小冲同学,组织上信任你,相信你一定有这个能力把这个事情办好的,那你忙哈!我们先走了!”院长说完拖过老毕尔就走,好像生怕小冲反悔似的。 “喂,喂,你们别走啊?机票呢?”小冲这才感觉像是上了当一样。 “少爷,别担心,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行的!”齐非儿安慰着小冲道。 “唉,你们都说我聪明,其实我到底有多聪明只有我自已才知道啊!”小冲一脸苦笑的说。 “反正,我觉得你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你的事情我虽然听说的并不是太多,但每件都是丰功伟绩来的!例如在仓库里被人围殴,不但神奇的化险为夷,而且还狠狠的赚了一笔,还有斯特医院你顶替神刀哆特王做的那例断肢再植的手术,以及你在老c手下解救了唐人街的四位老大从而成为龙头老大的事,每样都令我佩服的!”小妮子不管是直是假,捉住小冲的马屁就拍。 “天啊,这些都是不出世的秘密,你怎么知道的?”小冲疑问。 “不出世的秘密?晕了,我天天都听人家都在议论啊!其实这并不奇怪,这些事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一传十,十传百,瞬间撒播五十万平方公里是绝对不成问题的,你不知道公众传媒的力量可比病菌传播的速度要快一万倍。”齐非儿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是绝对没有道理的。 “那我该怎么办啊?我不会变成陈冠唏那样东躲西藏吧!”小冲十分担心的说。 “他怎么能跟我的少爷比呢!放心吧!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你的后台硬着呢!我的少爷是做大事的人,岂能畏首畏尾的?”齐非儿鼓励着小冲。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后台?”小冲这会儿不得不怀疑齐非儿来的目的,她真的被逼卖到他这儿来的呢?还是狗尾巴狼等人故意派她来做卧底的。 第二十八章 爱情有时候很简单 “其实他们帮我爹还了钱之后,把我劫持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会被卖到不见天日的地方去过狗都不如的生活,可是当他们告诉我,让我来服侍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的!所以,那天你叫我脱衣服的时候,我…”齐非儿再次旧事重提,当然是精明的她看出了小冲的疑虑。其实她说的都是实情但也不尽然,因为以她的聪明才智,被劫持后安全脱离狗尾巴狼等人控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她害怕因此会连累到家人,一时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放弃了,后来见过小冲之后,会看人的她一眼便看出他其实还只是个孩子,所以,她强留了下来!其实在她的心里,隐隐有个心愿,那就是希望用自已微不足道的力量把小冲变成一个强大无比的人。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她更不清楚这些日子来与他朝夕相处的感情到底是份什么样的感情。但她知道,他每次亲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历害,虽然对小冲的轻薄行为又羞又恼,但是心底却隐隐有些甜密,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甜密。 果然,齐非儿的脸立即因为小冲的话羞得红了起来,但她却闷声闷气的回道:“还说呢!差点就让你毁了…….不过,好像某人还是个小处男哦!嘻嘻!”齐非儿说到后来竟然反过来调戏小冲。 “谁?谁是处男啊?我是处男吗?你看我的样子像吗?”小冲摆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故意挺了挺胯问。但他那涨红的脸却准确无误的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白两。 在门口经过的一个路人刚好听到了这段对话,不禁有感而发的道:“这一男一女日后必定是一对奸夫淫妇。” 又是一个第二天,天气仍然那么清爽怡人,让人懒懒的直想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下去!齐非儿已经来叫了小冲三次,可小冲仍然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少爷,该起床了,太阳公公都起来好久了,你再不起来他要生气啦!”齐非儿温声细语的在小冲耳边唤道。 “嗯~~~~~你拉我起来!”小冲努力的睁开眼,看着面若桃红,玉貌朱颜的齐非儿伸着懒腰道。 齐非儿无奈的伸手去拉懒得好像没有骨头的小冲,但只拉起一半却因为后力不继倒在小冲身上,叠在一起的两人初时一愣,可没一会儿,一柱擎天的小冲就被清早的欲望侵袭了头脑,一翻身把齐非儿压在身下,嘴唇立即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被吻着的齐非儿觉得天好像要掉下来,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不知南北,只能任由小冲索取,当小冲那狂乱的舌头伸过她的唇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用自已的小香舌去回应他,与他纠缠在一块。 长吻中,小冲的手也不老实,慢慢的伸进了齐非儿的裙子里,身体因为刺激而忍不住心跳加速浑身颤抖的齐非儿失去了拒绝与思考的能力,她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小冲的双手离开她那已被扶摸得变硬的蓓蕾,来到那条幽深并泛滥成灾的山谷,用那次妇检学会的手法去找到了某个地方,可是没揉搓几下,便听到齐非儿娇喘连连的声音。 两人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少了,当小冲准备再揉搓几下就要进攻的时候,却见齐非儿突然全身崩得紧紧的,嘴里发出连声似痛苦又似极舒服的高吭呻吟声,持续好几秒后便软软的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有点清醒的小冲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触电一样,而且电流不强不弱,电得我好舒服啊!就像飞到了空中。”齐非儿有气无力的形容道。 “空中?”小冲听齐非儿说到空中,便想起那天孙闪闪离开时从他头顶飞过的那架飞机,从而想到了孙闪闪,想到了她离开时那声声的不舍与依恋,他整个人也顿时清醒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躺在小冲身下的齐非儿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便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事,温柔的伸手抱他抱进自已的胸部,把软软的带着弹性的乳房贴到了他的脸夹上柔声问:“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我心里有个人!”小冲有十分痛苦的说。 “在这个时候你还能想起这个人,证明她在你的心里占据的位置一定十分重要吧!”齐非儿强忍着泪幽幽的道。 “是的,她在我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一直陪着我,我不能对不起她!”小冲想起孙闪闪离别时对他说的话,不禁愧疚万分。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我也不想与别人争什么名份,我只想陪在你身边。我爱你,从你叫我脱下衣服躺上那张检查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齐非儿说着说着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非儿,别这么傻好么?我不值得你爱的。”小冲也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能给这个女人什么,所以更不敢给她什么承诺。 “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与值不值得无关!我爱了,我就会无怨无悔的爱下去,直到我死的那天!”齐非儿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能改变她的意愿。 第二十九章 激得我一把火啊 欲医天下-最新章节-了了一生-正文一个上午就快要过去了,仍然一个病人都没有。小冲以为是自已把那个营业中与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反了,走出门口去看,却见牌子并没有挂反。 “嗯,我也知道,不过今天有点反常啊!”小冲像萎了的花一样,没有一点生机。 “给点耐心啊!”齐非儿倒了杯热茶给小冲,示意他稍安勿燥。 小冲接过茶正欲喝下,却见两个西装革面的男人朝何坑医馆笔直走来,小冲大喜,暗道:生意来了!立即笑脸迎上去。 “这里就是何坑医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首先发问,他的脸色不好,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不知是性格所致还是一种病态“是的,请问两位有何贵干?”小冲一看两人的神色便觉得不对劲。而齐非儿却偷偷有扯他的衣服,他回头一看,却见她不知何时在茶桌上偷偷写了几个字:来者不善!小冲向她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齐非儿抓过抹布一搽,字迹便完全消失了! “欧阳生在吗?让他出来见我!”另一个男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先父已经去世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小冲挺起胸膛道,他感觉有双温柔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齐非儿在给他打气。 “什么?死了?就剩你这个死剩种了?”第一个男人气焰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道。 “请你说话客气点!”小冲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和你说话用得着客气吗?你是什么东西?”如果把第一个男人比作狗屎的话,那么第二个男人便连狗屎都不如了。 “嘿嘿,我看你们两个是买棺材找错店了!”小冲面无表情的道,手一伸,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 “我看你这个小兔崽仔才是活腻了!黑头,给我砸!”第一个男人声音一出,那个名为黑头的人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把软剑,乱剑齐发,把店堂里的药柜砍的稀巴烂。小冲见状,手中的四十枚银针毫不犹豫的往黑头的身上打去。 正在疯狂捣乱的黑头突闻背后疾急的风声,赶紧换起一团剑花,把自已全身上下围得严严实实,好像密不透风的样子。他的剑耍得不错,如果是在街上卖艺的话,肯定能博得许多喝彩声。随着一阵尖细的“钦钦钦”的声音,小冲所射出的银针几乎全被黑头的剑给扫落,但可惜的是几乎全部,而不是全部,有那么几根没有被扫落的银针仍然射进了黑头的身上,然后他就没有一点声息的倒下了! “我操你娘!”第一个男人看他的手下倒下,掏出枪便对着小冲与齐非儿连扣板机。小冲眼明手快,快捷无比拉过齐非儿扑倒在地上,紧跟着几个翻滚便躲进了实木所做的柜台后。但任他动作再快,子弹也擦着他的手臂飞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嘭嘭嘭嘭嘭嘭…….”的不知多少枪过后,那疯狂的男人仍在扣动着板机,但子弹已经打完了,他手中的枪只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小冲与齐非儿一直躲在柜台后不敢出来,可是久久不见外面有动静,也忍不住探出头来看。这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一片狼藉的店面里,那男人孤独的站在店堂中央,而他周围却围满了人,那些人正拿着长刀指着仍在不停扣动板机的男人。 “阿公,阿公,你没事吧!”一个小弟看着露出半个脑袋的小冲问。 “没事,没事!”小冲赶紧拉着齐非儿站起来,这样猫缩着实在有损他龙头老大的形像。 “阿公,你受伤了,对不起,是我们救驾来迟了!”那个小弟说着便狠狠的往自已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怪你们,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冲看着一条被血染红的胳膊眉头也不绉一下。其实他痛得真想叫救命,可是当着这么多小弟的小弟他哪好意思叫出来! “我叫华弟!”华弟应道。 回过神来的齐非儿赶紧给小冲清创缝合伤口,可偏偏麻药在乱枪扫射中壮烈牺牲了。没办法,小冲只好咬着牙顶硬上了,看他的样子彼有当年关公削骨剥箭的感觉!小弟们看着齐非儿手中的针线在小冲的皮肉上来回穿梭,不禁吓得肝胆惧裂。 疼得直冒冷汗的小冲硬是一声不吭的硬撑着,齐非儿知道自已越是心慈手软,把时间拖得越长,小冲所受的痛苦也就越大,所以她尽可能的手脚利落,但针扎进心上人的肉里,仍然心疼得不行,心越疼手便越是颤抖。但没有办法,只能咬着银牙硬起心肠来给他缝合,看着心上人痛苦的模样,她也心酸得不行,豆大的泪珠就像断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来。 “来啊!把他们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心火起皮肉疼的小冲无处发泄只能把气都撒在那两个倒霉鬼身上。 “是!阿公!”小弟们闻言立即把两个男人拖了出去. 在小冲的伤口只缝到一半的时候,狼尾巴狼,红毛狮,玉面狐狸及下山虎也纷纷赶到了何坑医院. “老大,怎么回事?”四人看着一片狼藉的何坑医馆问道,其实他们更想说的是:老大,你不是说没人敢来砸你的场子吗?可是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冲,他们不敢问.谁愿意在这个风头火势上去触他的眉头啊. “我还想问你们呢?”小冲疼得哆哆嗦嗦的道. “老大,你放心,我这就去审,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狗尾巴狼说着就走了出去. “老大,怎么不上点麻药?”玉面狐狸看着面无人色,直冒冷汗的小冲道! “哼!”小冲冷哼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有头发哪个想做瘌痢,没麻药用个鸟啊!” 玉面狐狸被小冲泼了一通冷水,不敢有丝毫怨言,但站在那儿却尴尬得不行! “麻药给刚刚那人打碎了,你也去帮忙问问吧!”齐非儿见他难堪,赶紧给他解围。 “好咧,我去叫小弟们使点劲!竟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玉面狐狸十分感激齐非儿,朝她点了点头,便如蒙大赫的走了出去,心想这样的人不做老大夫人,没人能做了. “我也去!人多力量大嘛!”下山虎与红毛狮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他们呆,否则随时可能惹火烧身。 第三十章 爱情的甜甜密密 “少爷,他们好像很怕你啊!”一边给他缝合的齐非儿,一边与他说话以分顺他的注意力,这样多多少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我都说少爷是个了不起的人,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历史上受了箭伤的关公,当初他在战场上被箭射中了右臂,箭虽然拔了出来,但是毒却存留在伤口周围,必须立即除去,没用麻药的他也是这样,一边下棋一边让人用刀子给他剔除死肉的。”齐非儿给小冲说故事。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能跟他比呢,他那是割肉,我这只是缝肉。”小冲苦笑着说。 老c来的时候,被拖到馆后面暗巷里的两个人已被弄得死去了一大半,小冲受的伤虽苦,但与这两人比起来,却显得极小儿科。 狗尾巴狼等四人轮流使出了看家法宝后,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一个歹毒的主意,那是小冲刚刚在冷斥他的时候所得的灵感。他首先让小弟们把两人按死在地上,然后叫华弟在他们身上用瑞士军刀划出一道道大大的口子,淋上盐水,再伙同狗尾巴狼等人拿着针线,给他来个有痛缝合!这几个真是比魔鬼还残忍的人渣啊。 “咦,看来受的只是小伤吗?还谈笑风生呢!”进门就忘不了挖苦人的老c说。 “靠,老子快死了。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小冲白了他一眼笑着道。 “好像没用麻药啊?嘿嘿,小子有骨气!”老c忍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 “废话,有麻药我还用得着这么痛苦吗?”小冲没好气的道。 这个时候,狗尾巴狼跑进来说:“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一个家伙咬舌自尽了!” “靠,你们严型逼供的招数也太差了吧,就这样让他死了?”小冲问。 “还没死,他刚想咬,华弟眼明手快把一块石头塞进他嘴里,只咬碎了几颗牙齿!”狗尾巴狼等人怕弄出人命不好向老大交差,只好放弃了新学绣花工程。 “我看不是他们逼供的招数太差,而是太好了,那人受不住折磨才会咬舌自尽的!”老c是明白人,自然一言道破其中玄机。 “问出什么了吗?”小冲问。 “两个人的嘴巴都很硬,只说他们是龙记集团,一个叫黑头,一个叫龙东。还说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呢?真是不知死活。”狗尾巴狼道。 “龙记集团是什么玩艺?”小冲没听说过。 “嗯,看来这次你们也惹下的仇家来头还不小,龙记集团是全球第三大的模具制造商,论实力与我们圣业不相上下,这个倒是不足谓具,你有小姐给你撑着腰,再来两个龙记都没问题,可是他们背后是日本的山田组,这就是一邦很历害的角色。但是你一个小小的人儿,还未真正入世,怎么会惹上他们的?”老c不解的问。 “c叔叔,不是我们惹他们的,是他们找上门来的,而且指名道姓的要找少爷的爹爹,而听说少爷的爹爹不在了,便出口伤人,还砸东西,少爷才和他们动手的!”口齿伶俐的齐非儿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找你父亲?他们为什么找你父亲?”老c疑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小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他不知道温文儒雅的老爹怎会与龙记集团扯上关系。但他知道这必定与父母亲的死有关,看来他此次回国是势在必行了。 “我看这两个人你得交给我了,你暂时还没有实力与他们对抗。不过,再过一两年就难说了!”老c拍着小冲的肩膀道。 “老大,你能不能轻点!哎哟喂!你还拍!”原来老c拍的正是他那条受伤的痛臂。 “那,人我带走了?”老c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 “带走吧,我眼不见心不烦!”小冲挥挥手道。 人群很快就散去,只一会店堂里又剩下了小冲与齐非儿,如果不是紊乱的店面与还在作痛的胳膊,小冲真以为这是一场梦。 齐非儿拿起扫把正想收拾。 “非儿,别弄了,留到明天再说吧。你去弄点吃的,然后咱们就休息吧,今天什么都没做,反而累得要命。”小冲打了个呵欠道。 “你可能是缝针的时候消耗太多的体力,而且又流了那么多血,肯定会累的,你去躺一会,我做好饭就叫你!”齐非儿说着就去关店门。 倦意浓浓的小冲回到了房间,思绪乱乱的他还没开始想便进入了梦乡。 时间过去并不太久。 “少爷,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齐非儿的声音在小冲耳边响起。 “不吃了,好累,睡醒再吃吧!”小冲呢喃着道。 “那……好吧!”齐非儿想了一下道,但人却没有离开,而是轻轻的躺到了小冲身旁。 “非儿,你做什么呀?”小冲半梦半醒的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他知道这是齐非儿身上的味道。 “我怕你醒来肚子饿找不到我,而且你没打消炎针,怕你会发烧……呸,不吉利不吉利,坏得不灵好的灵。我陪着你我也放心。”齐非儿说着又贴近了小冲许多。 “嗯,好吧!”小冲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反正两人都已祼体相见了,除了那层薄膜没捅穿之外,该做的都做了!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只清醒了两秒钟便又睡着了。 小冲这一觉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反正他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哭,又有人给他的手背上扎针,还有人时不时的喂他吃一些米糊之类的东西。 当他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几天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这一觉睡得太久了。 “你醒了,呜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一直守候在床边的齐非儿哽咽着说。 “非儿,你好像瘦了啊!整个人都落了形了!”小冲有点吃力的伸手摸着她那憔悴又苍白的脸道。 “我没事,只要你能醒来,我吃再多的苦都不怕,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整个星期了,你的老师也来了,最初大家都以为你得了破伤风,因为你发高烧的那天夜里你全身抽筋,好吓人啊!后来才知道不是,而是严重的细菌感染。我都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少爷,你以后别这样吓我了好吗?我真的好害怕啊,呜呜!”齐非儿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呵呵,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醒来了吗?”小冲强自打起精神来道,其实他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呜呜,都怪我这张乌鸦嘴,什么都乱说!”齐非儿自责的道。 “不怪你,不怪你,它要感染也没办法的事啊!咦,怎么这么多花篮?”小冲看着摆了满满一房间的花问。 “都是你那些小弟送的,还有老c,你的同学,你的老师,反正好多人啊,不单是这个房间,外面走廊上都摆满了!”齐非儿难得露出一点笑意。 “好在没送花圈!”小冲打趣道。 “别乱说话啊!不吉利的!快吐口水说过!”齐非儿说这话的时候最像沈雪,小冲看得不禁一呆。 “吐吐,怎么不送点吃的或直接送钱还来得实际些!”小冲不满的道。 “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这都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齐非儿道。 “非儿,再过一个星期我就要回中国去实习了,你是要跟着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儿?”小冲忧心的问,他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她,如果她不在,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能习惯没有了刚开始习惯有她的生活,还有更棘手的是,他到底该如何向孙闪闪说齐非儿的事,而这两个同样优秀出色的女孩,他到底该选择哪一个? “少爷去哪,我就去哪啊!”齐非儿想也不想的答。 “如果我去死呢?”小冲又乱打趣。 “不准说这样的话啊,我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不管是生还是死!”齐非儿十分坚决的说。 “非儿,你这又是何苦呢?”小冲无奈的道。 “你别管我啊,只要你不觉得我烦就行!”齐非儿捉着小冲的手一脸幸福的说。 “……” 第三十一章 飞机失事了啊! 中国! 孙闪闪正在甜甜的梦中,她梦到自已穿着洁白的婚纱与小冲步进礼堂,当她说完:我愿意嫁给小冲为妻,从此祸福与共,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正等待小冲对她说同样的话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谁啊?你不知道三更半夜扰人清楚是罪该万死的吗?”孙闪闪十分恼怒,咒骂起这个破坏她新婚的人。 “闪姐姐,是我!我忘了美国与中国的时差,真对不起,我挂了!” “不,不能挂!没关系,没关系的!”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时差!” “没关系的,只要是你的电话,什么时候打来都可以!我以为你不会打电话给我了,我回来的时候天天都想着你,每天晚上都守着手机等到天亮,可你从来没有打过,我就失望了,也没有再等了!” “闪姐姐,是我不好!” “你别叫我姐姐好吗?真接叫我的名字!” “我已经叫习惯了啊!好难改口的!” “那随你喜欢吧!” “闪姐姐,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什么?你要回国?你是来专程回来看我的吗?呵呵,我太开心了!” “嗯,除了看你还有别的事的。” “不是专程回来看我的呀?还有别的什么事啊?” “我要回去实习,不,应该说是进修!” “去哪间医院进修啊?” “中国源城的中美友好医院!” “太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了,我在新城,离石城好近的!哪天的飞机!我去接你!” “后天!” “……” 美国纽约。 机场保安部。 “报告部长,我们刚刚捉获一名企图毁坏飞机设施的恐怖份子!”一名美军向他的上级报告。 “什么?他有没有对飞机造成破坏!”部长紧张的问。 “不清楚,我们捉住他的时候,他手上拿着这截管子!”美军把手中的管子递给部长看。 “天啊,这是飞机燃料里的连接管,这条管被拆除后,整个飞机的燃料都装会泄漏,会造成飞机在空中发生爆炸或是坠毁的严重后果!”部长更紧张了,他拿着管子冲进了控制中心,来到一名设备程控员的身边。 “快查查,这个m181b的燃料连接管是属天哪架飞机的!快!”部长紧急的催促道。 设备程控员对着电脑连按几下,屏幕上立即显示出此飞机的型号及基本资料,设备程控员指着电脑屏幕道:“是型号为ml7845航班,飞往中国源城的,而且记录上显示器,此飞机于一小时前已经起飞!” “天啊!”部长惊叫一声,悲剧要上演了。 飞机上。 坐在头等仓的小冲与齐非儿像两只小鸟一样吱吱喳喳的说着。 机票,是厚颜无耻的小冲专程回学校把院长堵在wc里索取到的。 “少爷,我这是第一次坐飞机!”在美国出生的齐非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美国,坐上飞机的她免不了兴奋。 小冲也在兴奋中:“呵呵,我可能不是第一次!” “怎么是可能呢?你坐过几次飞机自已都不能确定吗?”齐非儿疑问道。 “我猜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是在美国出生的,我想爹娘带我来的时候应该是坐飞机来的吧!”小冲想起了爹娘,心中忽然悲伤了起来,每每想到逝去的亲人们他总免不了伤心。 “少爷,来,为了我们知道的第一次干杯!”齐非儿说着从空姐的托下两杯香宾,把其中递给小冲道。 “嗯,干杯,希望不要坠机!”小冲说着与齐非儿碰了一下杯。 “呸呸,你总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齐非儿不满的道。 “呵呵!你呀,就像我妈!”小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的不灵丑的灵,好的不灵丑的灵!”齐非儿神神叨叨的念着。 “非儿小姐,你好像念错了!”小冲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感觉飞机突然震了起来。 “晕死了,我念错了,应该是丑的不灵好的灵啊!少爷,快拿行李!咱们跳车!”震动得越来越利害的飞机使齐飞儿尖声叫了起来。 “跳什么车啊,咱们是在飞机上!”小冲任由她把行李塞到自已身上无可奈何的道。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完了!”齐非儿把包倒扣在自已的两个肩头上,然后又把小冲的包也倒扣在他的两个肩头上,最后不知她从哪弄来一根粗大的麻绳把两人的包紧紧的绑在一起。 “非儿,你这是干嘛啊?”小冲奇怪的问。 “你不是问我,如果你去死,我是不是也跟着你吗?那现在要死了,我们也要死在一起!”齐非儿眼里有泪,目不转睛的深情凝视着小冲。 “非儿,我爱你,我真后悔那天没有和你做爱啊!我不甘心啊,我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小冲到现在唯一能想到最遗憾的事就是这个。 “现在没时间了,唉,我也后悔那天没能勇敢一些把你强奸了!不过,也值了,必竟我听到你说你爱我了,而且你还让我达到过一次高潮。嘻嘻!”齐非儿大胆的告白着她最后的宣言。 从在他们前面的一位风流成性的老者默默的伶听着后面一对童男童女像奸夫淫妇一样的谈论,不禁转过头来对他们感叹道:“唉,你们实在太可惜了啊!像我多好啊,我一会就算真的死了也没有遗憾了,嘿嘿,我这辈子总共与一百六十九个女人上过床,其中未成年少女八个,处女十一个,一夜情的二十五个,有夫之妇四十七个,妓女七十八个!” “你去死吧!”小冲与齐非儿同时对风流老者竖起了中指。 “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的眼前顿时一黑……… 第三十二章 大难不死好像没有后... “是的,我们没死,我们太幸运了,当飞机撞向海面的时候,我没有昏迷,巨大的冲力把所有的窗户都震烂了,海水从外面灌进来,不一会飞机便往下沉,呵呵,好在那天我没听你的买那两个便宜货,而是舍了几百美元买了这两个防水的背包,海水灌到我们腰际,背包便拖着我们往上浮,我赶紧解开我们的安全带,那时整个飞机已经沉下水面,我拖着你从飞机的窗口游出来的。飞机的窗口太小,只能容一个人进出,我们差一点点就要沉到海底去了!”齐非儿说着说着便呵呵的笑了起来,只要她和小冲还活着,那么一切都会好的。 “他们全都遇难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深度刚刚好是人体所能承受的范围,本来我们也游不上来,主要是这两个包的巨大浮力把我们迅速托上来的。”齐非儿想起那一幕便胆颤心惊。 “非儿,你实在太伟大了,我爱死你了!”小冲说着就要亲齐非儿。 “别动啊,节省一点体力!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观察过风向及水的走势。我觉得前面十海里左右应该会有一个小岛!”齐非尔道。 “你确定吗?”小冲问。 “不能确定,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一定会有那么一个地方!”齐非儿的回答十分朦胧。 “别人说这话我可能不会相信,但非儿说的话,我会坚信不疑!”小冲道。 “为什么啊?”齐非儿不解的问。 “因为我爱并只相信齐非儿!”小冲深情款款的道。 “你就会油嘴滑舌的哄我开心!”齐非儿心嗔怪道,但心里却像喝了密那么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慢慢的黑了,可是齐非儿所说的小岛两人并未看到。在黑暗的海水中浸泡着的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相互给对方打气。 “还相信我吗?”齐非儿问小冲. “相信啊,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虚弱不堪的的小冲有气无力的道. “万一我的估计是错误的呢?”齐非儿又问. “那也没办法了,我们注定了抱着一起死!”小冲好像不知死活似的笑着说. “嗯,听到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幸福!”齐非儿伸手围在小冲的腰上,使两人靠得更近些. “手机,手机!快拿手机出来!”小冲突然想起世界上还有这个可以呼救的办法. “没用的,我看过了,没信号!”齐非儿无奈的道. “这狗日的,骗钱的全球通!一个月骗我二十六块的月租!”小冲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是诅咒人家,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不关全球通的事,这个地方太偏僻了!”齐非尔好笑的说. “那他狗日的还放广告,说什么冰天雪地的高山上都有信号,那老总模样的人,还说要不是全球通他的生意就没法做了!还有那个因为全球通而获救的一船人,看来都是骗人的,就连葛优那家伙,还说什么神州行,我看行,我看都是串通好的!”气急败坏的小冲胡乱的指责一通. 齐非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要说老是说粗口啊,和谐社会,咱们应该讲文明啊!全球通是可以的,神州行也可以,只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个死角,接收不到信号!” “非儿,中国移动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小冲问。 “一分钱也没给过啊,我每个月还要送给他们两三百呢!”齐非儿道。 “那你怎么像个间谍似的老是帮他们说话!”小冲不满的说。 “我~~~~~~~”齐非儿被气得语塞。 “呵呵,被气坏了吧!”和齐非儿乱开了一通玩笑的小冲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嘻嘻,少爷就爱欺负我!”齐非儿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这只是苦中作乐,但与心上人一起吃苦也是一种幸福。 “非儿,其实你是故意被我欺负的,我知道你的聪明绝对在我之上,你只是老是让着我,什么事都顺着我,真的让我好感动,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你啊,我的非儿!”小冲像是作诗一样长叹起来。 “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好你快乐,看着你笑的样子,我比什么都开心!”齐非儿傻傻的道。 “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你!”小冲内疚的说。 “要不,你给我唱首歌吧!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齐非儿故意转移话题,讨论爱情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很沉重。就像置身在这大海之中,沉重的身体没有任何着力点! “那下面有请我们的天王巨星演唱一首《我的心太乱》!”小冲学着某主持人的腔调道。 “呜~~~yehn!小冲~~~~~我爱你!”齐非儿立即像个忠实的fans一样使尽全身力气尖声叫了起来。 “夜里难以入睡用什么可以麻醉情绪太多怎堪面对不是不要你陪有些事你无法体会卸下了防备孤独跟随我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能够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明天如果爱情不如我们想像的甜美那么所有的罪让我来背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的离开我的心太乱不敢再谈更多爱想哭的我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为我来安排我的心太乱害怕爱情的背叛想哭的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迷路的小孩夜里难以入睡用什么可以麻醉情绪太多怎堪面对不是不要你陪有些事你无法体会卸下了防备孤独跟随我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能够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明天如果爱情不如我们想像的甜美那么所有的罪让我来背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的离开我的心太乱不敢再谈更多爱想哭的我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为我来安排我的心太乱害怕爱情的背叛想哭的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迷路的小孩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的离开我的心太乱不敢再谈更多爱想哭的我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为我来安排我的心太乱害怕爱情的背叛想哭的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迷路的小孩小冲的腔调是尖锐中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的,像极了小刚的声音,悲旷中透着柔情,深情中带着狂放,野性中又散发着极强的成熟气息。齐非尔真的听呆了,她相信如果水中的鱼儿懂得欣赏的话,也会静静的听他唱完这首歌。她痴迷了,她傻了,她就这样被小冲的歌征服了!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齐非尔只能用唱歌的声音来表达自已的感情。 =============================================================================================== 原谅了了的骗字数抄歌词,今天发生了些事,很伤心,这章会补回来的.不然对不起你们.调整一下心情再说了 第三十三章 活下去就和你做爱 天色开始亮的时候,两人已经筋疲力尽,若不是绑得严严实实的背包,他们随时都可能沉入海底,永远也无法浮起来。 “看,少爷,你看,那不是岛么?”齐非尔指着千面的一个地方欣喜无比的叫小冲看。 “真的!真的啊!我的娘啊,终于看到你了!”已经撑不住的小冲终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低糜的精神也有一丝振作. 岛,前面真的有个岛!一个长满了椰子树的岛,一个慌无人烟却能让他们活下去的岛. “快,少爷,咱们划一下游过去!”齐非儿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可她仍显得坚韧无比.这个看起来弱质彬彬的女孩,从来都没有露出过她软弱的一面.她就像棵柔柔弱弱的小草,不管经历再大的风吹雨打她一样能站起来,是什么强大的信念给她强此大的动力呢?是她对小冲的爱?还是小冲对她的爱?又或是两人彼此相爱所产生的动力呢. “我全身都麻木了,手脚都不听使唤啊!”小冲声音嘶哑的道. “少爷,试一下好吗?咱们一起努力!”齐非儿知道他们必须尽快上岸,不然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她已感觉到身下的水流开始变急,而且因为风向的改变,已开始往与小岛相反的方向吹去,迼着他们的身子也在慢慢的往后退. “我动不了啊!”小冲有气无力的道. “少爷,振作一点啊,你不是说要和我做爱的吗?我还没去何坑医馆找你的时候,如花教了我许多绝活,我会把你服侍得很舒服的!有冰火两重天,还有雪山峰下……”为了让心上人能活下去,齐非儿豁出去了,抛弃尊严,抛弃羞耻,抛弃了她原来认为非常重要的做人原则挑逗诱惑着小冲. “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小冲闻言果然开始试着活动僵硬麻木的肢体.可见每个男人都是好色的,身为处男的小冲也不例外. “就是……”齐非儿咬着小冲的耳儿低声的说了几句. “啊?还有这样的?”从没有与性有过接触的小冲简直快晕了,想到齐非儿所说的那极端诱惑的事情,不知哪里来的一种能量迫使他开始抡动麻木的肢体向岸边划去. “快点啊,还有红烧香肠呢!只要你能追到我,我会让你连神仙都不想做的!”齐非儿轻盈的身体游过小冲,回头对她喊.但她知道,她撑不到上岸了! 小冲不知道什么叫红烧香肠,但听名字就知道一定是美味可口的招式.所以他用尽身体的潜能拼命的往齐非儿游去. 齐非儿游着游着,便觉得眼皮沉重无比,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当小冲游到他身边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非儿,游啊!”小冲叫她,但是没有一点反应.他知道她撑不下去了,但他没想过要抛弃她独自上岸,他要带着她一起,不管生还是死.她对他的爱让他震憾,也让他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信心.她像一个指路明灯指引着小冲往光明大道走去,他不能没有她.她像一个慈善温柔的母亲,对他宽容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已经失去了母爱,他不能没有她!她像一个妻子,对他千依百顺.他爱她,他们深深的爱着对方,所以他必须让她活下去. 小冲拖着齐非儿拼死的挣扎着,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让我们都活下去. 岸边的沙滩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小冲已经能感受到那折的光线散落在他和齐非儿的身上,可是离岸仍有一百多米.他使在游不动了,但却不敢放弃,如果放弃就等于是死.所以狠狠的咬下自已的嘴唇,破裂的伤口流出咸咸的液体,使他的精神稍为振作. 五十米,只有五十米了,只要再游五十米他们就能活下去.在生与死的交错间,小冲当然是奋力的冲向前者.虽然他没有力气了,但他有信念,信念就能产生动力. 十米,太难了,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岸边的景色那么怡人,他却看不清楚,他只觉得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他好想叫,可是张大了嘴却叫不出一点声音. 五米,他已经昏昏沉沉了.全身都没有感觉了.手脚只是惯性的往前捉着水,那微不足道的力量仿佛不能让他们移动分毫,但他知道,他们离岸很近了. 三米,他快昏迷了!如果他一昏过去,是生还是死?他无法去猜测.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他的脚突然碰到了一个东西,他知道,那是地面.他们得救了!他们可以活下去了!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前迈了两步,然后两人便一头载倒在沙滩边.如果此时涨潮,海水只要浸过他们的鼻子,陷入昏迷的两人也是必死无疑,是生是死是福还是祸,那就要看老天爷是不是怜悯这一对有情的人儿了. 带着满心欢喜的孙闪闪在源城的机场里等. 她以为只要再过几分钟,她就可以见到那个她曾日思夜想,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人了! 不知道,过去了这么久,他是不是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呢?不知道,过去了这么久,他是不是已经变成熟了呢?不知道,过去了这么久,他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变了呢?孙闪闪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知道.她不愿去猜,可是又忍不住去猜. “亲爱的旅客与接机的朋友们请注意了,从美国纽约飞往中国源城的ml7845航班于今天下午一点三十九分在加勒比海哉坠毁,机上五十六位乘客,五十四位遇难,二人失踪.现在救援队伍已经在出事水域打捞沉海飞机及遇难者遗体,现在我宣读乘坐此班机人员的名音:长沙满.陈皮皮.吴浩月………………欧阳冲,齐非儿等五十六人!请遇难者家属前往加勒比海事拯救中心认领遗体.”机场播音员沉重的声音在机场每个角落响了起来. “天啊!”孙闪闪只觉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第三十四章 荒岛酒店 “快,带我去,带我去!呜呜!”孙闪闪慌乱得就如天踏下来一般. 遗体都在拯救中心内,孙闪闪悲痛欲绝的一具一具的看下去,当她每看一具,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下,可是当五十四具尸体全部看完后,她却没见到小冲。 出了海事拯救中心。 “老b,你打电话给老c,老a,让他们马上回来!”孙闪闪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只要他没在这里,那么她就要尽自已的全力去寻找他。 “是!”老b说着就打电话,过了好一会之后他对孙闪闪道:“他们答应马上回来!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动用圣业集团所有码头的船只,出去把他给我找回来,活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孙闪闪悲愤的大叫着。她真的要崩溃了:这个没良心的人啊,答应了回来看我,却突然和我玩踪。你如何对得起我对你的爱,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日夜思念。 “是!我马上就去办!”老b说着便准备离去。 “我也要跟着一起出海!”孙闪闪道。 “不行,出海太危险了,老爷不会放心的!”老b摇头道。 “我不管,如果你不让我去,我马上死给你看!”孙闪闪任性又坚决的道。 “好好好,我真的怕了你了,我的大小姐。咱们快点去吧!”老b无可奈何的道,孙闪闪虽然是他的小姐,但他却当她是自已的女儿一样看待。 阳光! 沙滩! 海浪仙人掌! 没有什么船更没有船长,只有小冲与齐非儿的小岛上。 首先醒来的小冲看齐非儿就躺在她的身边,赶紧伸手去探她的气息,还好,呼吸平稳,她还活着。 “呵呵!”坐起来的小冲像个傻子似的笑了起来,只要活着便比什么都好。他的脚伤并不是太严重,他打开包找到一件衬衫撕开,绑在脚上,便开始了荒岛生存。 他把包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然后平摊在干净平坦的沙面上,再把齐非儿抱上去,替她换掉湿辘辘的衣服,最后把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便爬上了少滩附近的一棵椰子树,受了伤的小冲虽然手脚不太利索,但爬这样的树还是不在话下的,没一会他便摘了好几个椰子下来,用石头敲开一个便喂起齐非儿来。 昏睡中的齐飞儿跟本就喝不下去,倒到她嘴里的椰子汁都从她的嘴角处流了出来。小冲想了想,仰头含下一口椰子汁,然后慢慢的渡进了齐飞儿嘴里。 一口,两口,三口……喝了两个椰子汁的齐非儿终于有悠悠醒转,却不原意睁开眼睛,她知道小冲正在喂他喝水,她十分舒服的享受这一刻。当小冲再次把水渡到她嘴里的时候,她微微的张开了嘴,把舌头轻轻的伸进了小冲的嘴里,还把椰子汁往他嘴里渡。小冲忍不住喝了下去,然后与她纠缠在一起,享受着这带着甘甜的深吻,就在小冲快要把持不住想要去脱齐非儿衣服的时候,齐非儿却轻轻的推开了他说:“少爷,咱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不是时候!” “是啊,我们该想想怎么活下去!”小冲环顾四周道。 “呀,你的脚受伤了?”齐非儿指着小冲抱着衬衫的小腿惊叫。 “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小冲无所谓的说。 “让我看看,我记得我的包里有个急救箱的!”齐非儿说着便打开她那个包,不一会便找出了那个小小的急救箱,打开,却见纱布,酒精,缝针,小剪刀,小手术刀一应俱全,这可是个好宝贝,那么小的一个箱子竟然装了那么多东西。 小冲一边任由齐非儿给他包扎,一边看小箱子里的东西,突然他拿起一个大号的缝针说:“呵呵,太好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钓鱼吃了!” “怎么钓啊?”齐非儿不解的说。 “这还不简单,它原本就是一个弧形,我只要把弧形弄得再弯一点,然后用缝线串起来,再找根棍子就可以了啊!”小冲兴奋的解说道。 “真的行吗?那太好了!我们再看看包里还有什么用的着的吧!”齐非儿说着把两个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一包压缩饼干,一包护舒宝卫生绵,一个镜子,一把梳子,两本书,一个放大镜,一把瑞士军刀,一把伞,一串钥匙,一把小电筒,一包纸巾,一个证件袋,一个小冲的针盒,其它的全是衣服,两人的东西十分简单。 “就这些东西?”小冲疑问,这哪里像是出远门啊? “我本来想买多许多东西的,但你老是嫌包重,说有钱到哪里不能买,所以我就没买了!”齐非儿有点委屈的道。 “呵呵,没关系,这些东西也够用了!天啊,我们没带火!有鱼也只能吃鱼生了!”小冲惨叫道,难道他们要像野人一样喝血吃肉吗? “我有办法,你去钓鱼,我来生火,我们分工合作,吃饱了我们就建个房子!”齐非儿说得就像真的一样。鱼还在水里,火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房子?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了,钢筋,水泥,砖都在建材市场。 “呵呵,非儿真会说笑,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小冲不禁笑道。 “反正你只管弄鱼来就行,我负责起火!房子咱们一起努力!”齐非儿也笑了,却笑得神神秘秘的。 “好吧!反正相信你是没错的!”小冲说着便拿了针线及军刀离开。 =============================================================================================== 今夜你们去看宝贝了吗?现在这个时候正好啊! 第三十五章 你想做什么呀? 这里的鱼天生天养,也许早就饿疯了!也许上天可怜这一对没吃没喝的人儿!再也许便是小冲钓鱼的技术很好,不过这个可能性不会太大! “非儿,你是怎么生起火的啊?”小冲忍不住问。 “呵呵,这个太简单了啊!有点常识的人都会啊!”齐非儿笑着买关子。 “我只听说过钻木取火,但从来没有试过,而且看那个样子也是很难的!”小冲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钻木取火太难也太费力了,来,我来试范给你看!”齐非儿说着便拿起一本书,撕下一页,然后细心的把它撕成极碎的长条,然后逢松的堆成一堆,最后才拿起那个放大镜把照在纸堆上,强烈的阳光透过放大镜,把光线聚成一点在纸上,很白很亮的一点,撕得碎碎的纸碎很快便冒赶起了烟,慢慢的烟越来越大,然后便轰的轻响,火就这样着了。 “非儿,你真是在才,我要奖利你!”小冲说着便搂着她啃了好几下。 “每次想占我便宜都说要奖利我!”齐非儿翘起嘴巴道。 “这些鱼我已经杀好洗静了,咱们今天就吃烤鱼咯!下厨的伟大任务就交给同样伟大的非儿小姐了,好好干,组织相信你!”小冲拍了拍齐非儿的肩膀,用一副官腔道。 “好的,交给我吧,不过你也别闲着,你建房子去!”齐非儿接过鱼对小冲道。 “我的娘啊,没有钢筋水泥砖,我怎么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小冲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叫你用那些东西来建的,在这里哪能找到那些东西!你只要想办法砍倒两棵椰子树,分成四截,插进沙里,然后再找些小点的树枝把顶以及四周封上就行了啊,固定就用那种树滕,看到没有,缠着那种树的滕子!”齐非儿的一翻话顿时让小冲大彻大悟,原来别人常说的豆腐渣工程就是这样造出来的。 “收到!我马上就去办!”小冲立正并对她敬了个礼,然后拿着刀大踏步的往椰子树走去。 小冲来到一棵椰子树面前,挥刀就一顿狂砍,然而刀虽然锋利,但只是小刀,想用刀子锯大树,小冲简直就是痴人作梦。砍了几百下之后,树只是被砍破了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口。 “我靠!我还真不相信弄你不倒!不然我跟灵妈妈学的十几年武功就白学了!”小冲说着把刀子一扔,抢起双掌大吼一声:“如来神掌!”便朝树根拍去。 齐非儿见状不禁苦笑道:“疯子,你要是真的会如来神掌咱们何苦落得如此模…”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咔嚓!”一声响,然后“轰”的一声树倒,椰子四散飞奔,有一个正滚到了她的脚下。 齐非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冲,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小冲见齐非儿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以为她将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更是来劲,连连挥掌,连断四根碗口粗大的椰子树,把它们在中间折断,然后拍了拍手来到齐非儿身边,一屁股坐到她身边道:“我饿了,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好好好!马上就开饭,真是太变态了!”齐非儿好容易才收回吃惊的眼神,她真不知道这个变态的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变态的法宝没有施展出来。 烤鱼没有油也没有盐更没有别的调味料,实在算不上美味,但在饥肠辘辘的两人看来,却比什么都香,两人狼吞虎咽把几条鱼消灭后又喝了椰子汁后,这才满足的摸着肚子打响膈。 “吃饱,喝醉,就想睡,还有美人陪!此生足矣!”小冲说着倒地就睡。 “房子不建了吗?”齐非儿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人,吃饱就睡,那与猪有什么分别。 “一会睡醒再说吧!反正柱子已经有了,其它的就再简单不过了!”小冲说着一翻身,睡去! 小冲醒来的时候,看见齐非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知道,该建房子了!管家婆!”小冲说着往旁边一看,房子已经弄出了,四根柱子被埋在了沙里,房顶是用被砍倒的椰树叶封起来的,三面墙却是用干枯的枝枝叶叶拼凑起来的,心灵手巧的齐非儿用树滕编织成的一个巨大心型挂在门框上,顿时让简陋的草屋增色不少.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家,一个富有人情味的家. “天啊!非儿,你怎么能这样呢?”小冲惊奇的叫! “我怎么样啊?”齐非儿闻言顿时紧张起来. “你怎么可以偷偷摸摸的把我们的家建好了呢?”小冲笑着道. “呵呵,还不好吗?让你睡醒了就有个家!”齐非儿也跟着笑起来. “你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呢?毕竟这个家我也有份的,你无视我的存在,我必须……” “你必须奖利我是吗?谁让你说要睡觉的,等你睡醒了天都黑了!”齐非儿兜着嘴道. “我必须惩罚你!”小冲说着拦腰把齐非儿抱起.往新建的家走去. “啊,你要干嘛啊?放下我,放下我,我一身汗啊!先让我去洗洗!啊,救命啊,强奸了!”聪明的齐非儿哪里不知道小冲的心思,他肯定是要做坏事了!兴奋又害怕还带着点期待的她不禁放声尖叫起来,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就算她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小冲轻轻的把齐非儿放在摊开的衣服上,静静的凝视她. “少爷,你要做什么啊?”齐非儿明知故问的说,一双手还有意无意的去抚摸小冲满是肌肉的腹部. 第三十六章 冰火原来这样的 小冲不再说话,齐非儿也不再说话,因为他们的嘴已经连在了一起,哪还有空说话.这一次两人再没有了隔阂,让小冲放不下的孙闪闪再也不能成为两人结合的障碍,共过患难,经过生死的两颗心已经紧紧的联在一起,灵与欲的结合那是爱情的必经过程. 两个人完全赤裸之后,齐非儿一个翻身便把小冲压在身下,她,要反客为主了!女人,同样有欲望,有的人善于掩饰,有的人善于做作,有的人不敢表露,更有的人强迫自已压抑着.但齐非儿不是,她爱了,她就会不顾一切的去爱,她爱了,她就会无怨无悔的去爱,她爱了,她就会让自已的男人再也忘不了她.特别,是在床上! 她轻轻的吻小冲的唇,偶尔调皮的轻咬他的舌头,然后吮吸他的耳根,慢慢的从颈部一路吻了下去,她像个久经沙场的女将军一样,不断的刺激着小冲身体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把小冲胸前那小小两点弄得更小之后,她的唇仍旧往下,滑下胸膛,空过腹部,来到了小冲最要命的部位,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舌头在那血脉怒张的家伙头上缠旋,围绕,然后吞进了嘴里. “…嗯!….”未经历过云雨的小冲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没五分钟便已一泄如柱.在小冲喷射的同时,齐非儿的嘴一直都没离开过,一直到小冲软软的放松了身体,她才离开,然后便听几声轻微的吞咽几声响起. “啊,你吃下去了?”小冲惊叫道. “嗯!”齐非儿对小冲妩媚的笑着点头. “好吃吗?”小冲忍不住问. “不好吃,有点咸,不过在这个荒岛上注定会营养不足的,而书上说这个东西全是蛋白质,吃了大补,特别是男人的第一次!嘻嘻!” “喂,吸精女魔,这就是冰火两重天吗?”小冲问. “谁是那个女魔,难听死了,这个不是,如果你想知道就对我好一点!”齐非儿调皮又淫荡的道. “好非儿,你知道我对你最好了,快告诉我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啊!”小冲抚摸着齐非儿的身体道. “这个,说是说不清了!你等一下!”齐非儿说着便穿起小冲的衬衫走了出去,过了大约十分钟,却见她提了两个椰子进来,其中一个有明显烧过的痕迹. “这是做什么啊?”小冲不解的说. “一会你就知道了!”齐非儿说着便含下一口椰子汁,来到了小冲的某个部位上,把它浸在口中清凉的椰子汁里. “……”无法形如这种美妙感觉的小冲紧紧的咬着牙. 一会儿之后,齐非儿吐出了椰子汁,然后拿起那个烧热的椰子含了一口在嘴里,又故计重施. “热~~~~啊~~~~~”小冲差点就崩溃,当齐非儿再次吐出椰子汁的时候,一把楼过她压在身下,他不能再任由她折磨他了. 齐非儿知道该来的一刻终于要来了,她早已做好了心理与生理的准备,她的身下也因小冲的抚摸及两次的淫乱而变得泥泞不堪. “….唔….!”当小冲穿过那层薄膜进入齐非儿身体的时候,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很疼吗?”小冲停下了动作,抱着她问. “不是很疼,一点点,没关系的,你来吧!”齐非儿绉着眉却安慰及鼓励小冲道,破瓜时分怎么可能会不痛.只是她不想小冲因此而产生心理负担而已. 小冲缓慢的在齐非儿身上动着,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小冲,双手楼着小冲的脖了,两从外缠着他的小腿.但慢慢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放松了身体,也慢慢的放开了小冲,任由他那静如流水的动作变成狂峰巨浪般在她身上冲出…… 偿到了甜头的两人没完没了的开始了种娃的工作,每天,吃饱喝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做这种运动.两人没日没夜的辛勤劳动着,在沙滩上,在海水里,在椰子树下,在他们那个简陋却温馨的家里.在任何他们想做的地方.不过,除了这个,他们也实在没有别的事好做了! 两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小冲终于明白为何书上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话了! 每天早上都会脚软的齐非儿其实很想节欲,她担心小冲的身体.但她更怕没有性爱后的小冲会在孤岛里胡思乱想,精神崩溃,所以她仍旧变着法让小冲开心,让他快乐,更让他满足.但后来,小冲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终于,有一天,她罢工了!不是她原意的,是她没有办法!她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 小冲很伤心,他失去了与齐非儿赤裸的相拥入眠的权力,同样也失去了在她身上耕种美好生活. “忍一忍啊,几天很快就过去了!”齐非儿看着像突然断奶的孩子一样的小冲道. “这样的日子,每过一天就像过一个世纪那么长啊!”小冲叫苦连天的道. “很快了啊,没几天了!忍着啊!”齐非儿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 “我忍不住啊,怎么办?”小冲那蠢蠢欲动的魔手时不时的伸进齐非儿的衣服里. “唉,我真的没你办法,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齐非儿无奈的底头去解小冲的皮带,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她的嘴都麻木了,可这能怪谁呢.只能怪她自已平时总是纵着惯着这个原本就欲望烧天的家伙. 齐非儿每个月的那几天还没停,他们就获救了! 这天,齐非儿在小冲的强烈而且无理要求下,不得不为他做那个冰火两重天.当她正欲把烧热的椰子取出来的时候,一声汽迪声同时惊吓了两人. “少爷,有船,有船来了!”齐非儿呆呆的道. 第三十七章 神啊救救我吧! “少爷,有船,有船来了!”齐非儿欣喜的道. “少爷,我是说有船来了!我们要获救了!”齐非儿再次提醒他道. “什么,有船来了?”小冲这回才听明白. “是啊,你看!”齐非儿指着前面那艘巨型轮船道. “天啊,真的是哎!喂,呜呼,我们在这啊!”小冲脱下了自已的白衬衫,欣喜若狂的朝着轮船大喊. “哎!我们在这!”齐非儿也高兴的叫了起来. 小冲两人呼喊了半天,船才慢慢的使近前来. 船不是圣业集团的,也就是说这艘船并不是孙闪闪找来救他们的.而他们的运气也没那么好能遇上海盗船,这只是一艘巨型的游轮,环游全球路过此地.因驾驶仓内看到这个荒岛上有青烟,知道岛上有人,但是及富航海经验的船长却没看到岸边停有船只,所以判定有人困于岛上,于是使前来看个究竟. 船长是个英国人,非常热情好客,听了小冲两人的遭遇后赶紧邀请两人上船,并拿出上等的红酒及火鸡来招待他们. “我尊贵的客人,我是船长杰克.斯汀,我们正要环游全球,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同行!”船长热情的邀请道. 正在狼吞虎咽的俩人闻言顿时一愣,小冲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尊敬的船长,我们还要完成未完的学业,所以不能与你们同行,非常抱歉!” “这样实在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你们仍然是我最尊贵客人。请尽情享用美酒佳肴,艾尔莎,请为两位客人准备两个房间!”船长唤来了一名金发碧眼的女孩,然后又向小冲两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女儿,艾尔莎!” “艾尔莎小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小冲与齐非儿赶紧站起来道,英国人是十分注重礼节的,他们通常能在一个人的言谈举止,衣着打扮中看出一个人的家教身世!这里虽然是公海,但船是人家的,小冲与齐非儿也只好入乡随俗。 “先生,夫人,我也很荣幸能认识你们!”艾尔莎落落大方的道。 “呵呵,两位请慢用,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还要去看一下驾驶仓!先失陪一下!”船长说着便告辞出去了! 船长走了以后,艾尔莎立即活跃了起来,缠着小冲两人问这问那的,可见她的家教是十分严历的。 “先生,夫人,你们在岛上困了多久了!”艾尔莎问。 “好像没有多久,十多天吧!”小冲感觉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其实他非常怀念小岛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吃的不好,但是“睡”却好极了! “什么才十几天,已经整整三十天了!”齐非尔记得十分清楚,因为她上飞机的那天刚好是她大姨妈刚走的时候,而今天刚好是她大姨妈来临的第二天,她的例假一向准时,所以推算的日期也是正确无误的,但是如果让小冲知道她是这样推算日期的,一定会狂晕好半天。 “那你们整天在岛上做什么啊?”艾尔莎又问。 “做爱……做的事咯!”咬着鸡腿的小冲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两个字,可他立即看到齐非儿那羞红的脸及狠狠的目光,慌忙改口道。 “那真是太有趣了,我也好想这样啊,与心爱的男孩在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多浪漫啊!”艾尔莎极好像极其向往的样子。 “……”小冲与齐非儿不禁面面相觑,这小妮子还真是天真不识人间疾苦啊。 “对了,明天是我二姐订婚的大日子,你们也一起来参加吧!”艾尔沙突然道。 “好啊!”小冲与齐非儿欣然答应,订婚是件好事,能占点喜欢去去他们身上的霉气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 “我吃饱了!”小冲摸着吃得圆溜溜的肚子满足的道,他与齐非儿的食量实在太惊人,一个十五斤重的火鸡硬是填进了两人的肚子里。 “那我领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吧!”艾尔莎道。 “艾尔莎小姐,有件事情与你商量一下行吗?”小冲对艾尔莎低声说。 “什么事啊?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你!”艾尔莎爽快的道。 “我妻子害怕一个人独睡,你把我们按排在同一个房间可以吗?”小冲声音更低,却一字不漏的全被齐非儿听了去,弄得她满脸通红,她怎么不知道小冲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这个没问题啊!”艾尔莎大大咧咧的道。 “呵呵,这样就太好了!”小冲的笑容有点淫,齐非儿羞得直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这个好色成性的家伙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她真后悔对他说那些挑逗他做坏事的那些话啊! 是夜,齐非儿一点都没猜错,已经被色魔攻心的小冲果然要求她继续白天未完的事,而且他还精灵似的不知从拿偷来了冰快,与一杯热开水,齐非儿真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实在拧不过他的齐非儿,只能乖乖的投降,谁让她上辈子欠他的呢!真的欠了吗?恐怕要用时空穿梭机飞回去才知道了! 清晨。 “啊~~~~~~”一声凄历的惨叫吵醒了正搂着齐非儿睡得喷香的小冲。 “怎么了?”小冲坐起来问。 “不知道啊,赶紧出去看看!”齐非儿也被惊醒了! 俩人出了门,见船上的人正往同一个地方跑,他俩也赶紧跟过去看个究竟,齐非儿却在心里祈祷道:神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千万不要再出事了!让我们平安回家吧!阿门! 尽管齐非儿的祈祷十分诚心,然而并没有打动阿拉真神,出事了,而且是大事。船长的二女儿被人杀死在房间里。 齐非儿与小冲挤进那个房间的时候,船长和艾尔莎正扑在一具女性尸体上伤心哭泣。 第三十八章 暴力奸杀凶案现场 “船长,艾尔莎,请你们节哀顺变,如果你们相信我,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一定能找出凶手!”齐非儿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解决,船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的,船上没有船警,如果等到警察来将不知是什么时候,而警察来了之后也未必会放他们离开。 “那好吧,现在请你们暂时先出去一会,我们先要给做一下尸检,请放心,我与我的丈夫都是医生!”齐非儿这会儿倒是承认小冲是她丈夫了。小冲不禁苦笑了起来。 屋里的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少爷,我们给她检查一下吧!”齐非儿指着床上的尸体对小冲说。 “现在又叫我少爷了,我不是你丈夫吗?”小冲一脸不快的道。 “好好好!老公!”齐非儿学着爱情泡沫剧的女主人公嗲嗲的叫。 “哼,这会倒知道叫我老公了,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你老公呢?”小冲的脸还是很臭。 齐非儿这回才知道小冲是因为什么生气了! “老公,我也是想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而已!”齐非儿有点委屈的道。 “那你有把握破案吗?”小冲忍不住问。 “怎么?你不相信我了?”齐非儿对着小冲不停的眨着眼道。 “相信!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小冲无奈的道!很多时候,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的选择是,相信她!因为不相信她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但他同时又想起沈雪教他的一句话,女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后来他听班上一个非洲的同学说,在他们那里猪确实可以上树的. 看来,这一男一女还真是天生做医生的料,对着一具尸体不仅能谈笑风声,还能谈情说爱,普通一点的人哪有这个胆子与心情! “那我们快点给她检查一下吧!可惜现场都被他们破坏掉了!”齐非儿有点惋惜的道。 “我没意见,你说吧,我该怎么做?”小冲此时是心甘情愿的做助手,他对破案不在行!虽然沈雪从小就有意培养他,但小冲对这个确实没有慧根,造成这个的最大原因可能是来自他爹遗传,因为他爹也是和他一个德性。 “先把她的衣服脱掉!”齐非儿果断的下令。 “咳~~~~”小冲忍不住心里一寒!他虽然喜欢脱女人的衣服,但对死了的女人却提不起兴趣,但谁让他没能力做主角呢?做配角是天生要被人支使的!所以他只好无奈的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全剥了下来。 “少爷,你看,死者生前好像有被性侵犯的痕迹!”齐非儿指着赤祼的女尸道。 “咦,你怎么看出来的?”小冲不禁看着女尸问。 “你看,她的两个乳房曾被人用暴力抓捏过,看到没有,这青淤的十个点便是凶徒的十分手指,很明显,凶徒有虐待别人的嗜好!而且这人的左手中指肯定有缺陷!”齐非儿十分肯定的道。 “他的左手中指有缺陷,这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冲奇怪的问。 “你看到没有,这五个点是右手的,这五个点是左手的,这表示凶手曾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抓过这个女人的乳房,但是你看这左边的第三个点,你看清楚一点,颜色与别的点有什么区别?”齐非儿问。 “颜色很轻,很淡,如果不认真看,就好像没有一样!”小冲根据自已的观察道。 “对,就是这个!那为什么会很轻很淡呢?一个可能是他的这个手指受了伤,用不上力,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的手指不够长,也就是说他的手指曾被砍断而且没接上去,只有这两个原因才会造成这样的!”齐非儿认真的分晰道。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呢?难道就不可能是他抓的时候用力不均造成的吗?”小冲问。 “不可能,别的手指都那么深的颜色,表示凶手当时一定是十分用力的!而别的手指都用力,这个手指能不用力吗?”齐非儿反应小冲。 “我不信,我要抓一下试试!”小冲说着便伸出魔手往齐非儿的双峰抓去! “别,别闹啊!”齐非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又道:“你再看看她的下体,还有她的内裤,看到了没有,是不是很湿!” “是啊!怎么湿得那么历害,难道是白带异常?白带增多?”小冲运用医学常湿推理道。 齐非儿不禁翻起了白眼说:“呸,你才白带增多呢!那是精斑!是jīng液在她的体内液化后流出来的,而且还没有干涸的迹象,那么表示jīng液射进她体内最多不超过三个小时!而且凶手是个极度变态的人,他是把人凶死后进行奸尸的!” “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家啊!你怎么知道她被人搞了还不够三个小时?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凶手是先杀后奸,而不是先奸后杀呢?”小冲对这个女孩越来越有兴趣了,看来她的确是非常出色,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破案方面,又或是在任何一个地方。 “这个你还不都是你,次次叫你不要射进去,你偏要!害得我每次都要站立半个小时,你的那些东西才会全部流出来。而且我观察过了,要让那些东西完全干透最少三个小时!还有,让我肯定凶手是先杀后奸的是这个女孩没有挣扎及呼叫迹像,如果她能挣扎这个房间必定紊乱不堪,如果她能叫喊必定会有人听见,你看她颈部的伤口,她是在瞬间被人一刀杀死的!连喊叫都来不及!”齐非尔沉声道,她很担心,因为船上有这么一个残酷变态的杀人狂,如果不趁早把他捉住,不知道又会有哪个无辜的女孩会遇害。 “来,咱们到后面去看看!”齐非尔说着便走出了房间与小冲绕行来到了房间后那个纱窗后。 第三十九章 破案就算吃豆腐 “你叫我试,我就试,我不是很没面子!”小冲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很傲慢的神态。 齐飞儿打量了一下窗口,然后对小冲说:“少爷,你看看能不能钻进去啊?” “…….”小冲不说话,也不钻,只是站着对她翻白眼! “好啦,好啦,最后一件事情啦,做完这件事就好了!我不是答应你晚上一定和你什么了吗?你想我晚上卖力点,你现在就要听我的啊!”齐非儿恩威并施的说。 小冲闻言又乖乖的往窗户上爬,可是身材略显削瘦的他用尽了办法也没能钻进去,他很想使用缩骨功,可惜宝灵并没有教他。 “可以了!我已经知道凶手是什么样了!咱们去找船长吧!”齐非儿信心十足的道。 船长办公室,船长仍沉浸于悲痛之中,坐在大班椅上的他好像一天之间就老了好多! “船长,我们已经找到了凶手!”齐非儿对船长道。 “是谁?我一定要把他撕碎扔进海里去喂鱼!”船长化悲伤为愤怒。 “是一个一米七六以上,极度消瘦,而且左手中指有残疾,且善于使刀的男人!”齐非儿十分肯定的道,然后又把自已在做案现场看到的每个疑点及每种分晰都说给船长听。 “是他?”身为船长的他当然对船上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于是他立即对他手下的水手道:“来人,去厨房把李厨子给我带来!” 李厨子被带来的时候,船长与小冲都认为齐非儿错了,因为李厨子不是走来的,而是被人抬来的。但齐非儿只往他身上看了一眼,便冷冷的笑起来。 “怎么回事?”船长沉声问。 “昨天早上做事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割伤了脚!伤得很重所以不能行走了!”李厨子可怜巴巴的道。 “怎么不让船医看看!”船长关心的问,他已经开始怀疑齐非儿所说的话。 “船长,不要相信他的话!一句话也不要相信,他就是杀害你女儿的凶手,而且是个极度变态与冷血的人渣!”齐非儿指着李厨子道。 “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据啊!他的脚受伤了不能行走,不可能去做案啊!”船长以事论事的道。 “他在撒谎,如果他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请船医!还有,他把一切都编得天衣无缝,可是他不走运,偏偏等我们两个上了船做案!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医生,特别是我的丈夫,他是举世无双的神医,不信,你们按住他,让我丈夫看看他的伤口,一切都会真相大白!”齐非儿这个时候都不忘拖小冲下水,实在是难能可贵。小冲气得连翻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把李厨子按住,把他的伤口解开!”船长沉声道,他不会放过一个凶手,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不用,我自已来!”李厨子还是很镇静,慢慢的解开了缠在脚上的纱布,他把最后一层纱布解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脚上的伤口,他没有说谎,玻璃的确扎得很深,伤口就像一个张开的嘴唇一样,而且还在留着血。 “不是他!这是一场误会!”船长这时已经不再怀疑李厨子,正想命人把他抬回去。 “船长,先别急着下定论,请让我们的神医看看他的伤口啊!”齐非儿又一次把小冲推上断头台。 小冲真被齐非儿气得哭笑不得,她这不是故意让他出丑吗?这小妮子安的什么心啊?是报复他整日折磨她的玉体?还是另有目的!小冲懒得去管,也懒得去看伤口便粗声粗气的道:“有什么好看的,伤口新鲜还在流血,割伤不到两个小时!” “你确定?”一屋子的人同时惊问。 “我靠,我连这个都不能确定我还做什么医生,如果是昨天早上割伤的,被包扎到现在,卷起的伤口边缘绝对会变白,边缘也会出现死皮!可是你们看他现在,新鲜,绝对新鲜,血都是红的,而且没有残流的黑色血迹,如果是昨天弄的,到现在已经不止二十四个小时,还能这么新鲜吗?所以,我敢百分之两百确定,他这个伤口是两个小时内发生的!”小冲忍不住生气了,怀疑他的专业技能就如怀疑他的人格一样。 “老公,你太有才了!我要奖利你!”齐非儿忍不住冲过来抱着小冲就是一顿乱啃,就如小冲奖利她的时候一样。 “好样的!”那些水手忍不住向小冲竖起了大拇指。 “医生,你真了不起!!”船长由衷的道。 小冲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情况会发生这样的大逆转!当他看到脸如死灰一样的李厨子,这才多多少少想通了一点点! “来人,把这个家伙给我捆起来,别用绳子,看看那条拉网的铁链在哪里,给我找来,,我要把他沉到海底去祭我的女儿!”船长悲愤的道。 齐非儿见这里已用不着他俩,也不想看那么血腥的一面,于是轻拉小冲的衣脚,示意他俩应该退场了! “船长,最好把他的手脚打断了再沉到海底去,免得他挣脱铁链逃了!”临出门的时候,小冲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忍不住大跌眼镜,谁也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医生竟然会说出这么狠的话。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医生就是唐人街的龙头老大的话,恐怕掉的不是眼镜,而是眼睛。 船长为了表示他对两人的感谢,立即调转方向,向中国境内的东海进发,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海南岛这才离去。 第四十章 我终于回到地上了! 海南岛。 没有任何预兆。 “爹!娘!我终于回到地上了!”小冲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突然间好像神经错乱似的大喊起来!敢情他以为他还在无人的荒岛呢! “神经病!”路人甲呸了一口垂沫。 “狗日的,你吓我一跳知不知道,是的,你了不起了,你从火星回来了!”被吓的差点休克的路人乙忍不住漫骂起来。 “算了,年轻人总是要搞点行为艺术的!”年老的路人丙道。 “……”路人丁说了什么小冲没听清楚,因为他已经被羞得无地自容的齐非儿拉着狂奔起来。 两人慢慢的走在325国道上。 “非儿,你说我们要用什么交通工具去源城才比较快啊?”小冲算了算,他迟到了足足有二十天! “当然是……坐飞机!”齐非儿想了想说。 “飞机!!!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坐飞机!”小冲竟然真的对天起誓:“我如果再坐飞机,就让我被雷劈死!” 齐非儿想用手去掩小冲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说:“不要乱发誓好不好,很灵的,丑的不灵好的……” “你别念这个咒语好不好,每次你一念这个就没好事……”小冲埋怨还没完,只听“轰隆”一声,晴天起了个霹雳,然后豆大的雨天便扑打在两人身上。 “看,我就说吧,每次都是这样的,你那咒语实在太灵了!大晴的天,那么猛的太阳,竟然下起了雨!”小冲站在雨里傻傻的道。 “这叫东边晴西边雨!”齐非儿见小冲不跑,她也不跑,两人一会儿便变成落汤鸡,而且老天好像故意要惩罚他们似的,把他们淋得湿透之后,雨便迅速停了,来无影去无踪! “算了,以后我不说话了!”小冲自暴自弃的道。 “只要你不说那些不好的话就好!”齐非儿捂着嘴格格的笑起来。 “非儿,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去源城啊?”小冲问。 “当然是坐大巴去啊,难道还坐飞机啊!”齐非儿白了小冲一眼道。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坐大巴啊,你看刚刚过去的那几辆,都是破破烂烂,好像随时会散架一样,而且还挤满了人,咱们要是坐上去,肯定骨头都会被挤断的!”小冲苦恼的道。 “那你想怎样?难道自已买辆车开过去!”齐非儿没好气的道。 “靠,老子就知道你惦记着老子的钱!”小冲跳起来道。 “我惦记你的钱?你这话真叫人伤心,早知道我就拿着你让我收好的那一百多万跑了!”齐非儿委屈得快落下泪来。 “呵呵,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小冲嬉皮笑脸的道,然后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对了,我那一百多万呢?” “在这里!我一分都没动,以你的名字存到银行去了,密码是709394!”齐非儿说着便把卡递给了小冲。 “出来搞三搞四?这个密码都是挺好记的!卡你留着吧,省着点用!那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不知道因为什么,一向小气得要死的小冲突然大方了起来。 “给我了?”齐非儿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禁使劲的拧了一下大腿,不痛,天啊,她真的在做梦。 “哇!好痛,痛死我了!你干嘛呀?”小冲抚着大腿跳起来道。 “对不起啊,拧到你了啊?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在做梦!”齐非儿真的不敢想像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小冲,竟然一百多万美元给了她。 “那你也不要拧我啊!痛死我了,快点走吧!”小冲边揉大腿边向前走。 “去哪啊?”齐非儿紧赶两步追上他问。 “去买车啊,你不是说要开车回去吗?”小冲说。 “天啊!你今天神经搭错线了?”齐非儿摸了摸小冲的脑门,没发烧。 “不是,我比任何时候都正常!”小冲伸手捉住齐非儿的手说:“经历过九死一生后,我想通了,挣了钱不花,也许到死了钱也还在银行里。” “你终于开窍了?”齐非儿一副愚子可教也。 大德利车行。 肥仔老板无精打采的擦着桌上的玻璃,今天一辆天都没卖出去,他要白贴人工,店租,水电……等等一连串的开支了。 “生意上门了!”练就了火眼金睛的肥仔老板一眼便看到了欲进门的小冲与齐非儿,赶紧飞奔着去迎接,那肥胖的身躯与轻灵的脚步完全不相符。 “请进请进!”肥仔老板看两人衣着打扮正要失望,但仔细看了一下两人的气质却又忍不住强打起精神。 “我们这里什么车都有,本田,丰田,三梭,东风日产,东风本田……”肥仔老板滔滔不绝的介绍道。 “同志,请不要向我介绍日货!”小冲不耐烦挥挥手道。 “那就不要日货,别的国家的也有,一汽大众,另克,长安福特,马自达,雪铁龙,现代…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肥仔老板吹牛跟本就不用打草稿。 “老板,我们想自已看看行吗?”齐非儿真的受不住他没完没了的唠唠叨叨,带着小冲便往另外一堆车子走去。 肥仔一看,要坏!他们走向的是国产汽车,那些车十分便宜而且利润又低,实在没什么搞头。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一似的焉了。 “老板,这个比亚迪多少钱啊?”齐非儿问。 “五万九千八!”肥仔有气无力的道。 “能不能再便宜占啊!”小冲见肥仔的模样,故意逗着他。 “五万八!不能再少了!”肥仔更没劲了! “唔发唔发,不好听啊!三万八还好点,生发生发,好意头!”小冲笑着道。 “三八,我看你才是三八,三万八,我还要贴钱给厂家的!”肥仔忍不住发火了,这个价钱太离谱了! “哎,你怎么骂人了,不能好好说话吗?”齐非儿生气的道。 “你们都不是来买车的,你们是来捣乱的!”肥仔被美女一瞪顿时没了火气。 第四十一章 宝马买一送一 “我靠!装b果然不行,你那辆车多少钱!”小冲指着摆在室内的那辆新款宝马道。 “你说多少钱?”小冲也有点担心自已买不起,所以说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很足! “告诉你,一百二十万!你买得起吗?围着比亚迪打转你还想买宝马,真是痴人说梦!”肥仔冷笑着道。 “超!才一百多万,吓得我啊!肥仔,我问你,要是我买得起你怎样?”小冲问。 “你他妈的,要是你能买得起,你买一辆我送一辆!”肥仔说这话的时候,气也不喘一下。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可别反悔啊!”小冲笑着道。 “我记着,是我说的,我要是反悔,我就是你养的,我是你孙子,我把整个车行都送你,我还真不信了,你这样的穷鬼也要买宝马!”肥仔仍不知死活的道。 “口说无凭,你可敢立字据!”小冲阴阴的笑道。 “切!我怕你有牙!拿纸笔来!”肥仔把手伸向小冲,小冲正想放下包去找纸和笔,但齐非儿却已经把写好了各项条款的字据及笔递给了小冲,小冲匆匆看了一眼,便刷刷的签下他的大名,然后又一把递给肥仔。 肥仔接过纸一看,纸上正是他刚刚承诺的条件,他觉很可笑,他还真不信眼前穿得甚到说得上破烂的人能买得起宝马,于是他一把抢过笑,想也不想的签下了他的大名。 “嘿嘿!非儿,你说这生意我们是不是又赚了!”小冲一把抢过那张字据,扬了扬道。 “好像,可能,应该,恐怕是赚了吧!”齐非儿忍着笑说。 “还在吹牛,你倒是拿钱来啊!”肥仔是彻底无药可救了,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已已经钻进了小冲与齐非儿给他设下的套子。 “嗯!拿去!”小冲拿出了他那张vip金卡递给肥仔! “嘿嘿,你还要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把你这破铜烂铁收起来。本店只收现金!”肥仔说这话的下场只有一个,彻底玩完。 “好吧,非儿,你在这等我,我去取钱,我要让这肥仔叫我爷爷!”小冲笑着说。 “这……不好吧,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齐非儿有些不忍心的说。 “去嘛,去嘛,你去取嘛!取来让我看看啊!”肥仔好像幸灾乐祸的样子,却不知死日已到头。 “你等着!”小冲恨恨的道,然后风卷狂云似的出门去! 十分钟,一辆押抄车来到大德利车行。两名手持机枪的护卫抬下了一个箱子,然后肥仔便看到跟着走下来的小冲,肥仔这会才彻底慌了神,难道这小子真的是个富翁? “肥仔,过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小冲打开了箱子,伸出手指向肥仔勾了勾,然后指着那个箱子道。 “这是什么?”肥仔真不知道箱子里的是什么! “我靠!你连钱都不认识,这是一百万美元!”小冲真是服了他,连美元都不认识还出来做生意,还敢和他打那么大的赌。 “我们只收人民币,不收美元!”肥仔摇了摇头道,敢情他是把美元当成是越南币了!可是不管怎样,他的冷汗冒出来了,整个背都已湿透,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人确确实实是个有钱的主,他真的看走眼了! “好!你还有什么要求通通都说了。你们两个把钱带回银行去,给我换成人民币!”小冲指着两个护卫说“这……”欲言有又止的齐非儿真的是苦笑不得,她服了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蠢材一个是白痴,一个把美元当人民币花,一个跟本就不认得美元。 肥仔是活该倒霉,如果他认识美元,这一百万美元就算真的买一辆宝马送一辆宝马,他仍然有钱赚,可是他跟本就不认识,真是天都不帮他的。 运钞车这次花了半个小时才回来,两个护卫总共从车里抬下了八箱钱。 “先生,这是你美元换成人民币的钱,总共是八百四十万元整!”一个护卫拿出一张单子给小冲道。 “叼惹咪啊(客家话),美元能换这么多人民币,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差点了就上了这肥仔的档了。”小冲拍着胸口道,太惊险了,差点就白给人家五百多万! “肥仔老板,你还不快点过来点钱。非儿,我看他可能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你帮他点一下吧!”小冲看着面无人色,手脚发抖,连站都站不稳的肥仔说。 “好!”齐非儿答应了一声,便点起钱来,很快,一百二十万便点头好了! 小冲把钱提到肥仔面前,然后指着宝马道:“给我钥匙!两辆!” 面无人色的肥仔哪里还有了当初的嚣张气焰,面对小冲伸出的手,突地“哇!”一声哭了起来,就像小冲那日在孙闪闪面前哭的时候一个样。 “现在才哭,是不是太晚了!两个选择,一,把两辆车给我,二,把整个店给我,你选吧!”小冲的心肠该硬的时候从来不会软。 “不,我,我叫你爷行吗?”肥仔哭着说.通常别人说后悔都没眼泪流,可胖子后悔的时候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不好意意思,不行!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自已不珍惜,我也实在没办法啊!”小冲绝情的道. 当小冲与齐非儿一人开着一辆宝马离开大德利车行的时候,肥仔就像被人从身上割下了几斤肉那么疼.那可是一百多万啊,他卖国产车的话,可能要卖一百辆才能赚回来,卖进口车最少要五十辆,卖高级进口车,最少得卖二十辆.照估计有那么半年时间,他要白白给小冲与齐非儿打白工了! 宝马虽好,但也要有人善骑. 小冲与齐非儿虽然会开车,可惜的是他们不认识路. 一路走走停停,停停问问,从海南岛到源城,他们总共走了四天.而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破烂大巴,只需一天功夫就可到达. 第一章 新人新事新地方 有许多人在这里完了他们的淘金梦,也有许多人在这里葬送了她们的青春.更有许多人正在努力拼搏奋斗,还有许多人正前仆后继的投入源城. 这里,有人成功了,有人失败了.有人盖自已的大楼,也有人从别人盖的大楼上跳下去. 这里,就是小冲要来地方. 中美友好医院座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 小冲来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院长正好在,这是很偶然的,因为工事烦多的他很少呆在办公室里.有人要找他,总得走许多弯路. “你好,请问是院长吗?”小冲很有礼貌的问. “是的,你有什么事?”院长抬了抬眼前的老花镜看小冲. “我是蒙佛尔医学院的欧阳冲,我来报到的!”小冲道. “什么?你没事?”院长十分惊讶,想必他也知道了飞机失事的事. “是的,我和我的助理很幸运活了下来!”小冲想起那五十四个沉下海底的人,不禁难过起来.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一个月前你的老师还给我打来越洋电话,说你所乘坐的飞机坠毁了,我也震惊得不得了!”院长很是感概的说. “谢谢院长的关心!”小冲道. “你的父亲还还发吗?”院长又问. “我爹……已经去世了!”小冲想起来他爹总忍不住伤心! “啊!真是天妒英才啊!当年我在省人民医做院长的时候,曾见识过你爹的医术,他确实是世上少有的神医,每次手术都会给人们带来惊喜.可惜当时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才弄得不欢而散.不过我相信,虎父无犬子,你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你最善长的专科是什么?”院长问. “其实我没什么善长的,在医学院我还只是个学生,虽然在家里跟我爹多多少少学了一点.但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小冲谦虚谨慎的说. “不用谦虚,欧阳生的儿子绝对不会弱,我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将来必定会超越你的父亲.小伙子好好努力.老头子还有几年才退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你的!”院长想起小冲当年那几次手术,还有把手术录像拿到国际医学会令他的医院得到无数荣誉,因此他才能爬上现在这个位置.可再想起当年小冲他爹被冤枉的那事,虽然与他无关,但也是因他的属下引起,所以一直觉得对不起他.(详情请参照) “谢谢院长!”小冲着实有些感动,他想不到院长竟然会和他说这样的话,更想不到他认为一直默默无名的爹竟然这么出色.但他爹从来不在他面前提他以前的事,甚至不在别人面前说自已的名字.原来是要隐姓埋名. “记着,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智,所以你要从最低层慢慢爬起来了!我们医院总共有三十三个科室,你这一年恐怕每个科室都要呆一下了,如果还有时间,你最好还是到一下住院部!”院长一下子就为小冲排按下一年的课程. “好的,一切听院长吩咐!不过,院长,我有一个要求不知该不该说!”小冲吞吞吐吐的道. “但说无妨!”院长道. “我有个女伴,她也是斯里兰卡医学院刚毕业的,这次和我一起回来的,我是说能不能也让她和我一起进修?”小冲说出这话的时候内心十分忐忑,他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齐非儿的存在,如果她不在他身边,他想他可能会不习惯的,最少肉体上绝对不会习惯. “斯里兰卡医学院?那也是个不错的学府啊,既然是高材生,没问题,来多少我要多少!哈哈,小子,你就像你爹一样!”院长说着开怀大笑. “像我爹一样?”小冲疑问. “你爹当年来的时候,也是向我提了一个要求,我记得十分清楚,那个女孩好像姓冼,一个很少见的姓氏,而且背景还十分深厚!”院长摸着胡子道. “一定是嫦妈妈!”小冲想姓冼的人确实很少,但冼艳嫦就是其中一个.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让你的女伴把档案准备一下,明天你们就先去急诊科!我一会就交待下去!” “……” 荒岛国际酒店. 10025号房. “非儿,非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冲兴奋的对齐非儿说. “什么好消息?”齐非儿问,她的眉头一直紧绉着,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明天就可以去进修了!”小冲眉飞色舞的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本来就是来进修的!”齐非儿无精打采的道,她是想着小冲若是去医院进修了,她该怎么办呢?虽然她不是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以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是个海归,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份十分体面的工作,可是处恋的人哪个愿意离开心上人啊. “我忘了说清楚,是我们一起去进修!”小冲仍然兴高采烈的道. “我们?”齐非儿惊道. “是的,刚刚见到院长的时候,我向他提出让你一起去进修,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你快整理一下自已的档案,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去上班了!”小冲说. “太好了.太好了!橄!少爷,你真是太棒了!我要奖利你!”齐非儿说着就要去啃小冲.但他却一把拦住,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床,躺在床上摊开一个大字,然后十分淫荡的说:“来吧,宝贝,来惩罚我吧!” 齐非儿咬了咬牙,然后立即扑到小冲的身上…… 她这次的表现很好,其实她每次表现都不错,只是这一次可能因为心情愉快,心存感激而更加买力吧。反正事情结束的以后,小冲很久很久都无法动弹…… 第二章 亲爱的不要离开我 她的眼神很痴. 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心里觉得空空的,好像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你到底在这海上的哪一个地方呢?让我找到你好吗? 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亲爱的,我们终究要分开了吗?那么难,我才盼到了我们能相聚的时光.就这样分开了吗?永远分开了亲爱的你确实不在我身边了亲爱的,原谅我以前的任性,原谅我以前骂了你. 亲爱的,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那不是残缺不全,是完整的,我把心都掏给你. 亲爱的,我再也不能呆在你身边,日夜守着你了,唐人街,何坑医馆,那间小小的房间,那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时光. 亲爱的,如果你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仍然希望你会想我爱我,如果你在下面觉得寂寞,你给我托个梦,我一定会来陪你.现在,我不能,没有看到你的人,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怕,万一,你还活着,看不到我,你会伤心.我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所以我只能暂时伤心的活着. 亲爱的,好怀念以前跟你在一起的那段开心的日子啊亲爱的,你去到了那个地方仍然还会爱我吗?我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的待你,后悔在美国的时候离开你.后悔听了老c和爹的话,如果,我当时不离开你,你说那该有多好啊!就算是同样要飞机失事,我也能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去面对生死. 亲爱的,我想要忘记你了,你在我的心上,让我感觉痛苦,悲伤,欢乐只那么一点点. 可是假如真的爱过,忘记,很难做到,你知道吗? 亲爱的,你还记得吗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的话吗?你说让我给你时间,让你长大.等你成熟的时候你会给我一个港湾.亲爱的,我再也不会对你任性不准你看我了,如果你回来,我原意的,我给你看,只要你想,我原意让你看我身上的任何地方.或者做你爱做的任何事情事情! 亲爱的,你离开我了,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事实,我说过要忘记.我不想再去回忆因为每回忆一次,心就会痛一次,我原本破碎不堪的心,已经难以愈合了亲爱的,如果有来生,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紧紧地抱住你不放,不要你离开我亲爱的,如果可以,我们不要再计较以前谁对谁错,只要记住曾经真心爱过对方就好吗? 亲爱的,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后,我曾骗自已说不在乎,没关系,我再找一个就是了. 其实那全是假的,我能不在乎吗?我真的很在乎,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能让我动心的人了! 亲爱的,我对你失望了,你让我等你,但你却一声也不响的走了,带着我的思念,带着我们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我情愿你是变了心,情愿你还活着,情愿你不再爱我,只要,你还活着! 如果可以,真的不愿意再想起你,可以偏偏,偏偏脑子里全是你,想着以前,想着你说的话,我选择逃避这些事实我承认自己懦弱,害怕接受事实,亲爱的,你让我感受被爱,同样,也感受心碎,亲爱的,让我忘了你,我做不到也许,只有时间能够帮助我,可是亲爱的,一个月过去了,我依然没有办法把你忘记,回来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你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但我却仍旧死死的守着你对我说的那些不是承诺的承诺. 亲爱的,我想了好多,好多,其实我们在一起真的是错误的,我们不在一个地方,如果说要好好去爱你,那很不现实,可是你说你要来了,我开心,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好好照顾你了. 亲爱的,一个转身的距离让你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这只能怪我不好,如果我对你好,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亲爱的,我们之间有甜甜的回忆,有争吵有幸福,有离合,一切的一切亲爱的,你的离去让我的心一次次的破碎,找不到坚强的理由.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的心已经承受不了,再也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亲爱的,一想到你就有无数的话想对你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到,但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怎样发泄我心里的情绪亲爱的,最后一次为你难过,最后一次为你哭,最后一次为你心碎! 亲爱的,记住我说的,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爱你希望我们一转身就可以看到对方,而不是朝相反的方向离去,亲爱的最后一次对你说我爱你她的那些船仍在太平洋上漫无目的寻找着他,她希望能找到他,但害怕找到的是一具尸体。 这一个月来,她总是失眠,一夜又一夜。她情愿他不爱她了,她情愿他变心了,她情愿他不要她了,也不愿意他死了!只要他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孙闪闪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从他的飞机失事后,她就换了这个铃声,这首歌的意头很好,她希望她的左眼皮也跳跳,带给她一点点好运。 “喂,你好!”孙闪闪声音嘶哑的问. “闪姐姐!”小冲叫了一声. “天啊!小冲,是你吗?你在哪里?你没事吧?”孙闪闪不敢相信这是小冲的电话,连声着急的问. “我在荒岛啊!”小冲道. “别着急,别着急啊,你没受伤吧?我马上叫人来找你!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所在经伟度?不知道也没事,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叫人把你的手机定位!”孙闪闪忍不住开心的哭了起来,只要他还活着,那么什么都好! “不是,闪姐姐,你听我说,我现在在荒岛国际酒店!”小冲解释着说,他深深的知道孙闪闪对他的深情厚意. “什么?你在源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孙闪闪有些愕然. “说不清楚,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们慢慢说吧!”小冲所经历的事情,真的是三言两语说不清道不明! “我在我家外面的海滩上,圣业宛!很好找的,你从源城二十一路公车可以直接到我家门口的.只要二十分钟就行!”孙闪闪道. “我自已有车,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你!”小冲说着放下电话就要出门. “少爷,路上小心点啊!”齐非儿知道她不能跟去的. “非儿,对不起,我得去见她!”小冲十分愧疚的说. “没事的,你去吧!我知道她对你有情,也知道她在你心里的位置.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去做任管你想做的事,我不管你!”齐非儿的大度又一次让小冲觉得这个女孩着实不简单. “那我先去了!”小冲说着便出门. “开车慢点!”孙闪闪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冲已经出了门,而她的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 了了写这章的时候,自已也忍不住被感动了,这让我回忆起与同居三年的女友分手的那刹,她哭了,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那个情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每一次回忆心都会痛一次,虽然,现在我已经娶妻生儿.她也有了自已的归宿,但我们还在同一个城市!我常常能看到她一脸忧愁骑着电动摩托车去医院上班,每一次,每一次,我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我总好想问,你过得不快乐吗?可是我不敢,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来管她过得好不好,我只能祝福,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我不能对她表示过多的关心,因为她的丈夫曾不只一次的找我,让我不要再去伤害他的妻子!他是一个善良的男人,而我,是一个花心的坏男人,我愧对于他们,我唯一的选择是离开.只有离开才能让我稍稍减轻一点痛苦. 离开后,她却时常给我发短信,字语平淡,问生活,问工作,我知道她仍然爱我,像当初一样!可是我不敢回,我怕,怕自已无法控制感情!我已经伤害了她,不想再一次的伤害她. 第三章 终于重逢了! 三十分钟后. 一所豪华阔气,装修得奢侈的别墅. 小冲按响门铃后,孙闪闪亲自出来开了门.见到他那一刹,她的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小冲赶紧上前替她拭去,两人便深情的拥抱在一起. “你家就你一个人在吗?”小冲看着室内高级又昂贵的各种装饰品,不禁伸了伸舌头,有点眼力的他,一眼便看到他身旁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花瓶就价值不菲. “我爹去英国了,佣人们我刚刚全给他们放假了!”孙闪闪笑着道,她的眼神从小冲进屋就一直没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为什么放假啊?”小冲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是不想他们妨碍我们说话啊!”孙闪闪笑着道. “我们说话,和佣人放假有关系吗?”小冲不解的问. “怎么没关系?”孙闪闪真气这个愣头愣脑的人不懂风情. “……”小冲无语,他认真的看了看孙闪闪,觉得她好像瘦了许多,却比原来更好看了. “小冲!”孙闪闪深情款款的看着小冲. “嗯?”小冲有点害怕她那灼热得好像随时要烧伤人的眼神. “我能抱抱你吗?”孙闪闪幽幽的说. “…可以!”小冲想了一下说,好像刚刚才抱过呀?怎么像小孩一样了呢?他来的时候已经想过,他该如何告诉她齐非儿的事.如果她要他在她和齐非儿之间作一个选择?他能选谁?齐非儿与他同患难共生死,而且还是他生活与感情的指路明灯,灵丹妙药.孙闪闪与他相处的时候虽然不长,全她却是第一个走进他心房的人,也是第一个以宽容的心包容他的人,更是第一个让他懂得爱的人. 两人深深的拥抱着,孙闪闪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来抱紧着小冲,她好怕,怕这个男人再一次从她身边溜走.失去他的感觉太可怕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已对他的爱竟然会变得如此深沉,深到让她无法自拔的程度. “你好像瘦了好多?”小冲看着她粉嫩的脸道,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有亲她的冲动.可是他不敢,孙闪闪太神圣,神圣到不敢侵犯的地步,他对她是即敬又爱. “你也是!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你能告诉我这半年来你的事吗?”孙闪闪问. “好吧!就从你走了以后开始吧………”小冲把别后的事一一说给孙闪闪听,从狗尾巴狼等人约见他一直说到齐非儿的出现,孙闪闪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有时喜有时忧,有时忍不住格格大笑,有时又忍不住愁容满面.当小冲说到他与齐非儿飞机失事,两人同时沉入海底,齐非儿拼命相救,再到海面上鼓历他求生,最后从荒岛求生一直说到源城.小冲不敢有私毫隐晦,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希望孙闪闪理解他,他不是因为变心而爱上别人,而是因为发自内心的爱.而爱着别人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他不是去狡辩自已是否花心,他只是把心里的话向倒水一样统统倒了出来. 孙闪闪静静的听着,可当他每一次说到齐非儿,她的心就忍不住要抽痛一下.她欣赏那个从未某面去必定不凡的女人.也欣赏她爱一个人奋不顾身的决心,但不表示她欣赏她,她就能与她分享自已的男人. “闪姐姐,你能原谅我吗?我一直都想着你,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使得我跟本就无法控制我自已!”小冲十分自责的说. “不,我不知道,你容我好好想想!我想静一静!你给我一下说了那么多事,我没办法全部接受!我多么渴望我是你的唯一!”孙闪闪伤心欲绝的说. “那好吧,我先走了!”小冲实在不忍看到孙闪闪这个样子,可是事以至此,如果再继续隐晦,却只会显得他更加卑鄙. “不,你不准走.你又准备抛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落泪了吗?你又准备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吗?你就那么狠心吗?”孙闪闪听说小冲要走,急得马上就哭了. “可是你不是说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吗?”小冲一点都不明白女人,一会说要静一静,一会又说不让他走. “你走了,我能静的下来,你走了,你让我想什么.呜呜,你总是那么狠,每次都那么狠,要么半年不理我,要么就飞机失事没有一点消息,让我肝肠寸断,要么一回来就告诉我这些伤透了我的心的话!呜呜,你总是那么狠!”孙闪闪用手擂打着小冲,可只打了一会又舍不得的将他紧紧抱住. 这一夜小冲注定很坚苦.孙闪闪哭哭.闹闹.停停.然后再一遍.直到她发泄得累了这才躺在小冲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时间过去好久,他们没上床,天已经快亮了. 沙发上. 小冲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孙闪闪正躲在他的怀里偷偷看他. “醒了啊?看我做什么啊?”小冲见她痴痴的眼神不禁问. “我在想认真的看看你,看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我迷成这个样子.”孙闪闪幽幽的说. “其实我觉得自已一点魅力都没有,我觉得自已跟本就配不上你们!”小冲愧疚的说. “不,正是因为你太优秀,才会有那么多女孩子迷恋你!昨儿一夜,我一直都没睡,我想通了,像你这样的男人绝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想独占你,可是我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我失去你.我不想失去你,一点也不想,所以只能委屈自已了!”孙闪闪在离开小冲的那天起,她就隐隐约约的有这种预感.她后悔当初听从了老c的话放开他.她甚至自私的想她就要惯着他,把她惯怀,那样他就是她的了!可是惯坏了之后懦弱的他还是她想要的吗? “那么你是说……”小冲惊喜的道,鱼与熊掌兼得,那是他在梦里才敢想的事. “我什么都没说!可是你如果辜负我,我一定会切了你!”孙闪闪又爱又恨的说. “你要切我哪里?”小冲知道孙闪闪不是开玩笑的,十分担心的问. “你说呢?”孙闪闪脸红红的笑着说. “呵呵,你还没用过呢!就切掉是不是太可惜了!”小冲开始耍流氓了! 他轻轻的放下了孙闪闪,然后压到了她的手上. “你…要做什么呀?”孙闪闪被他压在身下,感觉全身都酥软了,没有一点力气. “我想要你!”小冲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用唇封住了她的嘴.一个缠绵又深情的热吻后,他便开始去脱她的衣服. “不,不行!”孙闪闪伸手去推小冲的手,但那手却没有一点力气.已经练了一手好功夫的小冲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脱得光光的.她的身材与齐非儿不相伯仲,却要比齐非儿稍为丰满一些,特别是胸前那两点嫣红更是让小冲爱不释手,她的乳房是绝对完美的,特别是小冲用唇把两个凹进去的小红点吸出来之后. “不,不要,停!”孙闪闪快要死了,快乐的要死!她知道她的身体特别敏感,在美国的时候小冲每一次给她换药,她的内裤总会湿透.如今,这样公然的袭击,她哪里还受得住.没一会她便彻底投降,欲拒还迎的迎合着小冲. 第四章 要上班了 “考拉!”一声轻响从门面的铁匝门里响起,顿时惊醒沉醉于欲望中的孙闪闪. “你不是给他们放假了吗?”小冲不知所措的道. “是啊,我没想到你在这里过夜的啊!让她们今天早上回来的!快拿衣服,去洗手间!”孙闪闪说着搂起乱七八糟的衣服拉着小冲向卫生间跑去,当他们刚把卫生间的门关上的时候,大厅的门就被打开了,紧接着佣人们走了进来. “天啊!我的内裤还在外面!”小冲惨叫道. “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孙闪闪正慌忙的把衣肥往身上套,可是越急就越是出错,结果把衣服反过来穿了! “呵呵,急什么呀!”小冲见她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帮她脱下来反转然后给她穿上. “都是你,还笑呢!”孙闪闪嗔怪的道.穿好衣服的她感觉十分不舒服,她纹胸后面的扣子扣反了,而内裤是湿辘辘,让她怎么舒服呢.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没被别人撞见他们的丑事就好了. “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拿你的内裤!”孙闪闪说着往小冲那仍旧凶纠纠气昂昂的东西上弹了一下便夺门而去.小冲疼得差点叫出来了,这小妮子好狠啊!这次没能服侍好她,最多就下次麻.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 “小姐!”佣人们看到大小姐从卫生间出来有点吃惊.孙闪闪故作镇静的向她们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沙发上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捡起小冲的内裤握成一团放进袋里. 小冲离开了以后,孙闪闪上楼去补觉. 楼下! “兰姨,你看,那该死的猫又在沙发上尿尿了!”一个佣人对管家说. 管家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沙发上那滩水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表情古怪的对那个佣人说:“别乱说话,去拿风干机来吹干!” 小冲一夜没有回来,齐非儿展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想那家伙必定一夜风流了,心里恨恨的道,以后别想我再用冰火两重天服侍他了! 正想出门的她打开房门却见小冲挂着两个熊猫眼正欲敲门。 “嘻嘻,看你这样子,春宵过得不错嘛!”齐非儿忍不住挖苦道。 “唉,别提了…….咦,你一个人也过春宵?”小冲指着齐非儿那同样的黑眼圈道。 中美友好医院。 小冲与齐非儿来到了急诊科。 “你好,我们是来报到的!请问我该找谁?”小冲问一个斯文白净与他年纪不相上下的男医生道。 “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你要找谁?你也不说你来报到是做什么的,我更不知道你要找谁了!”男医生没好气的道。 小冲正欲当头赏他两个暴粟,幸亏眼明手快的齐非儿一把拉住他然后对那个医生说:“你好,我们是蒙佛尔医学院及斯里兰卡医学院来的进修生,请问一下这个事情是谁负责的!” “哇!两个海龟!”那医生看见美女两眼立即放光,而听到她的话后便大叫起来。小冲与齐非儿不禁面面面相觑,心想:这家伙肯定没见过大蛇o屎! “海龟?”齐非儿不解的问。 “就是海外归来的意思!我们乡下的土语你们外国人是听不懂的啦!”那医生的眼睛就像是滚珠一样在齐非儿身上不停的乱转。 “请问一下我们该找谁呢?”齐非儿问,她实在不愿意与眼前这有点神经质的医生纠缠不清。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们该找谁!”那医生摊了摊手说。 “……”小冲与齐非儿差点晕倒,弄了半天问了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家伙。 “这里一个医生都没有吗?”小冲问。 “没有!”那年轻医生好像非常不愿意和小冲说话,白了他一眼道。 “医生都到哪里去了?你呢?你不是医生吗?”齐非儿看了看若大的急诊科,确实一个医生也没有,而且没有一个病人,真是奇怪得紧。 “主任今天休息,李医生早上喝醉了正在值班房休息,黄医生说他家里的下水道堵了要回去通一下。还有一个陈医生为什么没来我也不清楚。至于我嘛!呵呵,不好意思,我叫张志杰,是来实习的!”张志杰笑起来其实挺好看,但怪里怪气的毛病却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靠!大清早的就喝酒而且喝得烂醉肯定是个酒鬼,上班时间回家办私事那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还有一个没有理由就旷工,看来是不想干了!至于你,还勉勉强强凑和!可让你一个人看那么大个场子,是不是不太够格!”小冲自顾自的发表意见。 “兄弟是个人才!这里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没病人,一天也有两三个,搞得我手忙脚乱,后来,就越来越少了,今天好像一个都没有。不过你们来了,以后我终于可以放下这个重担了!”张志杰一副如释重负一样。 “护士呢?怎么一个护士都看不见?”齐非儿问。 “护士在护士值班房里打麻将,四个人上桌,两个人捉马!刚刚我进去的时候护士长好像输了很多,正在骂人呢!”张志杰一副怕怕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的?她们都不做事吗?”小冲与齐非儿同时问。 “一直都是这样的!这里面的原因,我一言难尽,忍不住伤心,衡量……”张志杰说着说着竟然唱了起来。 “你来多久了?”齐非儿赶紧打断他道。 “来了快半年了,呆了好几个科室,每个科室都一样,什么东西都没学到!”张志杰无奈的道。 “你好好说说原因吧?不要用唱的!”小冲说! “说可能不好说,来,你们来,我带你们去看一眼,你们马上就明白了!”张志杰说着带着小冲两人来到急诊科大门外,指着另外一个病人拥挤的门让他们看。 第五章 惨淡经营 “那我们国内的医生呢?”小冲问。 “怎么会这样啊?”齐非儿不解的问,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负责任,这么没职业道德的医生。 “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啊!”张志杰叹着气道。 “谁是奸臣?”小冲与齐非儿同时说。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不过我估计你们是走错地方了!”张志杰若有所思道! “走错地方?”小冲问。 “是的,你们应该去鬼佬那边的!”张志杰说。 “即来之刚安之,哪里都一样!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鬼灵精,你也不甘在这里混一年什么都没学到吧!以后跟着我混,我捧你做神医!”小冲大言不惭的道。 “就凭你?捧我做神医?呵呵,大哥,你真会开玩笑啊!”张志杰忍不住捧腹大笑,这恐怕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咦,看,有病人进去了!”小冲看到他们那个急诊科有人一捌一捌的进去了,也赶紧跟了过去!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瞎混,如果你想成神,如果你不想你的后半辈子默默无闻,我给你的建议是:相信他!”齐非儿对张志杰说了几句便跟着小冲走去。 “相信他?”张志杰喃喃的说。 “张志杰,张志杰,快来!”小冲在急诊室里大喊。 “来了来了,别叫了!魂都给你叫散了!”张志杰甩甩头往急诊走去。 病号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刚刚在医院门口被一辆货车撞了一下,手上,和腿上破了两个大口,司机赔了三千块后便自顾去了。 急诊科的小手术室里,小冲指着病人的伤口问张志杰:“张志杰,这样的伤口处理过没有!” “处理过!处理过!这个我最拿手了!”张志杰说着穿了手套,对他而言跟本就没什么无菌操作的意识!他就那样随随便便的捉着手套,七挤八挤的套了进去,穿上后还在白大衣上擦了几擦,好像要擦干手套里面的手汗一样。然后拿起一瓶碘伏便往病者的伤口倒了下去。 “啊~~~~~~”病号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齐非儿与小冲看得不禁连连摇头,难怪病号会越来越少,就这样的水平还想有病号? “闪一边去!看你大哥的!”小冲从后面一脚踢到屁股上,示意他靠边站! “我操!”张志杰正想出口伤人,但病号嚎叫不停,他实在没有办法,无奈的靠边。 小冲没理会依然嚎叫的病号,慢条斯理的去洗手盘上洗了手,然后很规范的捏着无菌手套圈起的内侧,顺手插花似的插了进去。 “张志杰,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非儿,2%利多卡因200mg!”小冲的话音一落,齐非儿的麻药已经递到,小冲接过针筒然后便把针轻轻的扎到病号的伤口上,然后再拔出,在不同的方向进行主射,等把麻药全部注完之后等了几分钟,小冲便一手拿起新洁尔灭一手拿起像洗衣刷一样的伤口刷,一边把新洁尔灭倒到伤口上一边用伤口刷在伤口大力的上下擦洗。 “这样也行?”张志杰看着小冲像擦衣服一样在病号的伤口上不断擦洗,不禁目瞪口呆。 “要先上麻药,然后进行清创消毒,病人就不会感觉痛了!”齐非儿小声对张志杰道。 小冲依次用新洁尔灭,碘伏,酒精,最后是氯化钠给伤者清理完伤口之后,抄起无菌剪刀便在伤口上不断的修剪起来,把无法生长的皮质及肌肉组织通通剪去。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正在修剪盘栽的园艺。 “坏死的肌肉组织与皮肤会影响伤口愈合,所以必须剪去!”齐非儿再次对张志杰到。 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小冲开始缝合,穿了缝针的镊子不断的在病号的皮肉上穿梭,但他缝合的动作实在太快,连齐非儿都没看清楚,他已经在把伤口缝合好了,虽然是线头左右错落,但极其美观。 “这个缝针的方法不要学,不能把线头左右交叉的缝,这是不规范的!必须靠一边对齐!”齐非儿又对张志杰道。 “看清楚了吗?”小冲回头问张志杰。 “看清楚了!”张志杰点头道。 “那好,你来处理另外一个伤口!”小冲说着脱掉了手套,扔到拉圾桶里。 接下来,手术室里发生了一幕惨剧,不忍心观看的齐非儿悄悄的离开,但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仍能听到小冲大声的斥责声。 “猪,你那手套还能用吗?重新洗手去!”然后又传来张志杰的闷哼声,想必是挨揍了。齐非儿摇了摇头,心道:谁让你刚刚的态度那么差呢?你难道不知道少爷是最记仇的吗? “我见过人蠢,还没见过有人像你那么蠢的,麻药是这样打的吗?刚刚问你看清楚没有,又说看清楚了?斜斜的进针,45度角!”小冲的怒骂后,又是张志杰的连声闷哼。 这么一个小小术后,张志杰曾有那么几天,屁股不敢着凳,更不敢仰睡,只能用有点龌龊的姿势。 “医生,多少钱啊?”病号问。 “嗯!没开处方,没挂号,这次免了,你到街口买两盒先锋吃一下吧!”小冲这回才想起自已没有处方权,没处方权就不能开处方,没开处方就表示收不到钱。但他没想到的是就因这小小一张处方,使得经营惨淡的急诊科开始了大扭转。 第六章 先去弄个老师做一下 病人走后,小冲上洗手间。 “他是很历害,可就这样也不一定真的就能让我成神吧?”张志杰道。 “唉!你啊,真是不知死活,等着瞧吧,他历害的招数多着呢!”齐非儿笑道说。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那有那个变态……大哥,他叫什么啊?”张志杰问。 “我叫齐非儿,他叫小冲!”齐非儿笑着说。 “小葱?”张志杰疑问道。 “嗯!冲动的冲!你最好别惹他,他很冲动!”齐非儿点点头。 “那你们两是什么关系啊?”张志杰好像有十万个为什么。 “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就是你不会懂的关系!”齐非儿一脸幸福的说。 “我知道,一定是小葱伴豆腐,姐姐是豆腐!”张志杰满脸淫笑的说。 “你讨厌……” 华南医学院。 2008中医班,貌似很强大的一个班,但只有十五个学生的课室是乱七八糟的。有人无聊的凑成三个在斗地主,有一男一女相互依靠在一起,有两个女生在听mp3,有一个同学在用手提电脑看——a片,还有一个东张西望摇头晃脑的不知在做什么,还有一个在看着坐在门口的正捧着本小泽圆的写真看得津津有味,剩下的几个正睡得昏昏沉沉。 “什么时候才有老师来上课啊?开学都快半个月了!一对k!”斗地主的一人说。 “我才不管有没有老师上课呢,只要毕业给我文凭让我找得到工作就行了!一对a!”斗地主的第二人道。 “可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爹给我整的那几千块学费不容易啊!我炸,四条八!”剩下的一人道。 “哎,我有小道消息,据说咱们那个老师在从外国来的路上就死翘了!”一个女生说。 “咦,是怎么死的?”另一个女生说。 “听说是飞机失事,死得好恐怖,头,手,脚,还有小弟弟,全都分开了!”第一个女生说。 “那他那小弟弟大不大啊?”第二个女生立即问,站在门口的某人听到此话,差点当场气绝! “喂,那个那个谁,x养的,你是新来的吗?别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样,你挡着我看书了!自已找个位置坐下吧!”坐在门口的看书的人发现了门口站着一个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同学。 那同学闻言便走到了讲台上,咳嗽了一声,正欲说话,门口那人又说话了:“喂,x养的,我叫你找地方坐下,你跑讲台上去装什么啊?简直不知所谓!” “咳,这位同学请稍安勿燥,我是你们的老师!”小冲清咳了两声道。 “是不是啊?”整个班的同学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他,但只看了一下便又自顾自的做回原来的事情。 “x养的,你开这样的国际玩笑了!我知道你是新来的,你带给我们的玩笑却一点不好笑,快归位吧!”那位同学笑着说。 “晕死,我真的是你们老师,大家请坐好好吗?我们该上课了!”没错,站在台上的人正是小冲,他很想发飙,但是现在的学生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否则随时可能把他告得掉裤子。 “除非你马上白发苍苍,满脸绉纹吧!”那位同学道。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那好,你们让我把把脉,我马上便能诊断出你们有什么病!”小冲知道这次必须拿出他的看家本领了。他爹教他的三针气功,他一直很少用,因为他爹在教他的时候曾经三番几次,几次三番的对他说,慎用,慎用,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能用! “你才有病!”那位同学没好气的道,继续去看他的写真。 “咦,这个好玩。天天在这里呆着,闷都闷死了,还是这位新同学的提议好,来,你第一个给我把脉吧,看看我有什么病?”一个女同学兴奋的走上前来,其他的同学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好,你先坐下来!”小冲走下讲台,指着一张课桌后面的椅子对她说,然后他自已也搬了张椅子坐在课桌前,那样子还真有点老中医的架势。 那女生伸手放到课桌上,小冲用一个笔盒把她的手腕稍为垫高,然后才把手伸上去闭眼给她把起脉来。 “装腔作势!”那位看写真的同学小声的嘟哝道。 小冲把了一下女生的脉后,睁开眼放开她的手道:“你的身体基本上还算是健康,不过,今天是你例假来的第三天,你有严重的痛经表现,第一天是最痛的,以你的情况来看,应该不能下床行走!” “天啊,真的神了,前天她真的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与她同一个寝室。 “你们别信他的,小荷花痛经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那个看写真的同学说。 “那好吧,这位同学,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小冲真想一掌把他扇到墙角,但,打人是犯法的。 “x养的,你以为我还怕你!来,要是看不出来,老子揍你!”那同位同学扔下了写真跑过来坐下道。 小冲搭上他脉搏的时候心里却在想:等着吧,看看谁揍谁。 一会儿之后。 “同学,你的情况很严重!”小冲沉着脸道。 “怎么个严重法,说来听听啊!”那位同学冷笑着说。 小冲见他仍不知悔改,也不再留情的说:“你现在有尿频,尿急,尿痛的表现,而且在是益加重,那是因为你平时自慰频繁引起的,你几乎是一天三次,而昨天你竟然达到一天五次的最高境界…….”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是我们的老师了!”他十分清楚自已的事情,而且他自慰的事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就算最正宗的中医也不能清楚的报出他自慰的次数,唯一的可能是:眼前这人是神医。 “哇!!!!”几个女同学忍不住惊叹起来,一天三次,最高峰五次,他的性欲是不是太强了!其中有一位女生在私低下想: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让他做我的男友呢? 第七章 没上过一天班还好意思放... 小冲给班里的同学一一诊过脉,并且每人都得到他们满意的答案后,他再次走回了讲台上。 “可以!”全班同学异口同声的道,而见识过小冲历害的那名性欲强的赤冀同学抱着拍马屁的心态喊了一声:“起立!” “老师好!”同学们全体起立,向老师问好。 “同学们好,以后这样的俗套就免了啊!”小冲示意同学们坐下,并向赤冀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赤冀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他心里明白,老师心里很不爽,因为他刚刚口口声声的x养的,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呢。 “同学们,因为我另外还有工作,以后我一个星期只能给你们上两天课,希望大家能自觉的学习,今天我们不讲课,大家先随便聊聊熟悉一下,然后选出班长!大家可以随意发表意见,今天没有师生,只有朋友!”小冲说。 “老师万岁!”赤冀再次起议! “老师万岁!”所有人跟着喊。 “老师,我叫小荷花!”那位有痛经症状的女生站起来介绍道。 “老师,我叫百合!”另外一位女生继续介绍道。 “……”所有的同学都介绍完了,赤冀不禁问道:“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复姓欧阳,单名一个冲字!大家叫我小冲就行了!”小冲笑着道! “小葱?”大家齐声问,这名字倒是怪异啊。 “欧阳冲?那个大名鼎鼎的变态神医欧阳生你认识吗?”赤冀忍不住问道。 “欧阳生是我的先父!你认识他?”小冲惊问。 “我不认识,不过我听我的父亲说起过他!”赤冀说着便站了起来对小冲拜了三拜! “喂,为何行此大礼啊?”小冲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应该的,应该的,因为你的父亲对我的父亲有救命之恩,我拜你是应该的!”赤冀诚恳的道。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小冲问。 “那时候还没有我,我爹和我娘去海滩游玩,好强的爹要游水,结果出了意外,当时如果不是你爹,那么我爹恐怕就玩完了,如果他玩完,那么就没有我了,所以我要拜你!”赤冀说话的时候好像还想拜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小冲不曾想他爹竟然还有这一出,然后他又说:“好了,现在我们来来选班长吧!” “小冲老师,不用选了,我们选赤冀做班长!”小荷花道,齐他人也纷纷赞同。 “为什么啊?”小冲问。 “因为他性欲强啊!”百合脱口而出道。 此言一出,全场惊倒! 中美友好医院。 小冲与齐非儿打着呵欠来到急诊科,昨夜他俩到底做了多少次,搞到几点钟两人都不清楚,但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两人都好像刚睡着的样子。 今天来的医生比较齐,李医生破天荒没喝酒,黄医生也没帮忙老婆带孩子,而陈医生也放弃了没有理由的旷工,主任,也终于难得露了一面。张志杰觉得这事情十分不正常,好像有某种阴谋正在进行。 “咳,难得今天人齐,那咱们开个早会啊!”主任说到这里轻咳了一声又说:“首先,我们欢迎由海外回来的欧阳冲医生与齐非儿医生来参加我们急诊科的工作。大家鼓掌!” 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嗯,我听张同学说了,两位年轻医生都不错,看来是得给你们年轻人加加担子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们急诊科的工作将交由欧阳冲医生与齐非儿医生全权负责,这二十叠处方是我已经签好名的,交由你们两位使用。”主任将二十叠处方签递给小冲及齐非儿。 “那主任,你们去哪儿呀?”小冲问。 “我们,呵呵,我和几位医生及护士太久没有放过假了,所以我们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出去玩一下。我们已经和院长商量过了,他同意我们去欧洲两月游!”主任想到欧洲那金发碧眼的美女,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靠,这分明是摆我们上台嘛!”小冲那里还管什么场面不场面,第一个叫了起来。狗日的天天都不来上班,还说没放过假! “欧阳医生,这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你好好努力吧!”主任不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被顶撞两句能换来两个月的自由,他才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小冲过不去呢! “不行,我要去找院长!”小冲叫道! “呵呵,欧阳医生,请稍安勿燥,院长已经坐飞机先去欧洲了!”主任笑得无比诈窄。然后与几个医生护士打了打眼色,便各自离去。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小冲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已上了当。 “算了,少爷,随他们去吧,反正他们在这也帮不上忙!”齐非儿揉了揉小冲的背,示意他不要发火。 “是啊!反正他们什么事也不做,要去哪让他们去好了!”张志杰也安慰着小冲,他已经决定了,拼死跟着小冲,小冲去哪,他就去哪!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医院,他只有跟着小冲,才能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医生,或者是一名神医,最起麻也是一个一流的医生。 “这就是我老爹给我找的三级甲等医院?我的天啊,早知道这样我来做什么呢?我还不如在何坑医馆呆着,在那我还能多多少少赚点钱!”小冲欲哭无泪的说。 “怎么不是何坑人民医院?”张志杰道。 “还有何坑人民医院?”小冲与齐非儿惊奇的问道。 第八章 交警又有什么了不起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也能弄个手术团,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小冲不以为然的。 “没出息的家伙,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我告诉你,出去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你跟过我学医!非儿,你有对我有信心吗?你相信我们能成为比快刀手术团更出名的医生吗?”小冲问。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说母猪会上树,我不会相信,如果那个人是你,我相信!百分之一千相信!少爷,我相信你!”小冲敢说的事,她齐非儿就敢去做。 “真的要这样呢?这样又是何苦呢?我早知道跟着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可是我不跟着你们,我会过不上一天好日子,唉!没办法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了咯!”张志杰无奈的入伙。 “呸,你嫁谁了啊?”齐非儿嗔怪道。 “我只是那样比喻,可是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够吗?”张志杰弱弱的问。 “只要你能像点样,足够了,不过没关系,玉不琢不成器!给我一年时间,一年魔鬼式的训练以后,你将比屠夫张伟杰更出色。”小冲信心暴棚的道。 “唉,我只能把我这一百二十多斤全交给你了,死就死吧!”张志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好,只要你敢死我就敢埋!”小冲的话差点让张志杰倒地不起。 “铃~~~~~铃~~~~~~”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小冲接起电话道。 “我们这里是120接报中心,卫星路路口发生一起车祸,一名重伤,一名轻伤!请你们立即派人前往现场。”女话务员清脆的声音在小冲耳边响起。 “好的,我们知道了,马上到!”小冲说着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对齐非儿与张伟杰说:“要出诊,卫星路,非儿你在这,张志杰跟我走!” “好!”两人同时应道,有事可做了三人同时来了精神。 “车子呢?车子放在哪?”出了门口的小冲问张志杰。 “我们急诊科没有车子,车子都在急诊二科!”张志杰摇了摇头道。 “那电话又打给我们?”小冲气极的道。 “每次都打给我们,然后他们就会叫我去通知急诊二科的人。本来我们是有车的,可是院长见我们老是不出诊,就把车子全给急诊二科了!”张志杰道出了原委。 “我靠,这班混蛋真不是做事的料,保佑他们一上飞机就被劫机,要不就坠机!去,xp77758,快点!”小冲十分无奈的把钥匙抛给张志杰,张志杰接过钥匙便撒腿往停车场跑,不一会便见他把小冲的宝马歪歪扭扭的开出来。 “靠,你会不会开车的,怎么把车开得像蛇一样!”小冲走到驾驶位边上示意他坐过去。 “我刚拿到驾驶证两天过两个钟,大哥,我们就开这么拉风的车去接病号?是不是有点太夸张?”张志杰弱弱的问,开着宝马去接病号,恐怕医史上从来没有先例! “这就拉风?真是没见过大蛇o屎,真正拉风的车把你我加上这个车卖了也买不起四个车轮!”小冲说着一脚踩下油门,整部车就像是箭一样飞了出去。 事故现场。 一小辆小矫车撞向了红绿灯柱,倒下的灯柱压在驾驶座上,而司机好像还在驾驶作上,交警在指挥着堵塞的交通,消防员正在用吊车吊起红绿灯,围观的人群是里三层外三层。 “嘎!”的一声响,一辆宝马就刹死在离交警屁股后面不足五厘米处,那交警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足足呆了恐怕有三分钟才回过神来的交敬来到车前,气急败坏的他敬礼也免了,对着穿着白衣服的司机沉声说:“出示你的驾驶室!” “闪开,没功夫跟你扯蛋!”司机说着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交警这才看到司机穿着一身白大衣胸前挂着中美友好医院的牌子。年轻医生说完看也不看他便往出事车子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救人要紧!”张志杰下了车对交警赔着笑道,说完立即闪人,他可不敢像小冲那么拽。 “我日,医生就了不起了,开奔驰就了不起了!”交警几乎委屈的哭起来,人家确实来救人的,人家也确实没有撞到他,人家停的位置刚好是停车位,可也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我毕竟是司机见司机怕的交警啊。 “怎么样?”张志杰问正在给重伤者检查的小冲问。 “情况很不好,头颅血肿,玻璃把左肺部击穿,腹部被刮穿,股骨粉碎性骨斩,左手尺桡骨骨斩,离死不远了!”小冲看了下道。 “那现在怎么办?”张志杰这回才相信小冲确实是很有份量的,就那么简单的一检查,就做出了诊断。 “还能怎么办,马上带回去手术!”小冲白了他一眼道。 “他还能手术吗?”张志杰不敢相信的问。 “医生,医生,救救你们救救他,救救他啊!”一个年轻的女人捂着自已左边正在流血的手臂哭着道。 “他什么血型?”小冲不答反问. “o型!”女人答. “放心,我们会尽力!”小冲说着便见消防员已经吊起了红绿灯把司机解救了出来,可是没有担架无法移动病人,无法可施的他四下扫描,突然他的眼前一亮,原来候车小站上有一个巨大的木质广告牌,小冲不声不响的来到了广告牌前,想也不想的抢起两掌拍向广告牌的两个脚,只听“咔嚓”两声响,巨大的广告牌轰然而倒,然后他手脚并用,拆下了一切两米长半米宽的木板,奇怪的是,在场近百围观者,竟没有一人责骂小冲破坏公共设施。 第九章 快闪开他不会开车的 “这是做什么?”张志杰不解的问.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气胸就是空气进入胸腔内破坏胸膜,压缩肺组织.病人的主要表现为胸痛,及呼吸困难!”张志杰道. “好,总算你的书没有白读!”小冲赞道,可是问题又来了.有半米宽两米长的木板却无法放上宝马车.小冲急得不行,伤者的情况十分严重,再拖下去就是一个字:死! 急得团团转小冲急得真想对着全世界骂娘,他不希望看到有人死,更不希望人是从他手中死去.正当他想叫张志杰与他把病人抬回去的时候,却见这小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开来了一辆平板三轮车. “好小子,你真是天才!”小冲真想抱着他亲一下,但现在确实没那个时间与闲情,于是他与张志杰合力把病号抬上了平板三轮车.然后开足了马力往医院赶. 张志杰开矫车不行,但开起摩拖车来却像是疯子一样,只见他一路左穿右插,专捡捷径,好几次险险的撞到行人,但就在马上就要撞到人的那一瞬间,他就像会使魔法一样,车头轻摆便绕了过去,只把小冲吓得心惊肉跳. 再过一个路口就是医院,可前面却突然出现了交警查车.张志杰心想这回完了,只要停下一停,病人就要死了! “不要停,踩尽油门!”小冲对张志杰说. “你确定这样行得通吗?我们不会成为通缉犯吧?”张志杰并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是一直郁郁不得志的他被现实的生活压得没了棱角,原本胆大如牛的他胆子越来越小,可是自从他认识小冲以后,他被震撼了,横冲直撞,热情洋溢,激情四射,不顾一切的小冲使他震撼.他好像在小冲的身上看到了自已,小冲便是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自已. “废话,我什么时候点你走过黑路,冲过去,所有的后果我负!”小冲大说着从后面的站了起来. “好,他妈的!全世界的人都给老子听着,装b是不会有出息的!咱们要装就要装大b!”张志杰豪情万丈的喊着,手上也把油门拧到了底,三轮车就像是箭一样朝交警们冲了过去! “闪开,闪开,闪开,他没有驾驶证的!不会开车的!”小冲放声朝那些交警喊! 张志杰闻言差点两眼一黑,小冲又给他下套了!他这样喊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交警不愿拦也要拦了!可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当他的车子狂冲到交警面前的时候,交警们竟然害怕得四处躲避,唯恐撞到自已,这样不但没有拦他,反而是乖乖的给他让出一条路. 那些被拦下车正等待扣证罚款的司机们看着这两个狂徒,真是即羡慕又妒忌.惊叹这才是真正的狂人啊. 张志杰很开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那么开心,他终于脱离扮演怪兽的角色,而成功的扮演一次超人. 小冲与张志杰抬着病人进入急诊室的时候,齐非儿早已迎了上来. “非儿,快,准备手术室,让血库准备o型血!”小冲喊道. “好!”齐非儿迅速的去准备了. “不照x光了吗?”张志杰问道. “照个鸟,快,走快两步!”小冲催促道. 小冲与张志杰抬着病人进到手术室的时候,齐非儿已经把手术所需的器具全都准备好了! 小冲与张志杰把病人平放上手术台的时候,齐非儿也打开了无影灯. “九点五十五分,手术开始!”小冲看了看表报了一下时间,然后便尽可能无菌的带上手套,他已经没时间洗手了! “非儿,给他双管齐下,一边挂上o型血液,一边挂上抗休克液体,上心电监护仪!”小冲果断的下令. 齐非儿与张志杰赶紧照办. 在她们忙活的时候,小冲用剪刀剪开伤者身上所有衣服,仔细的检查伤者的伤口.当他看完了伤者身上所有伤口的时候.齐非儿与张志杰已经把一切准备好了! “报生命生征!”小冲问. “血压50/30,心跳30/分钟,体温不明,脉搏35/分钟”齐非儿看着心电监护的屏幕道. “开胸!”小冲手一伸便把三根银针扎到伤者身上道。 “等一下,还没麻醉啊!”张志杰想起小冲对他说的话,于是提醒道。 “笨蛋,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假聪明,没看到那三根针吗?已经麻醉了!”若不是带着手套,张志杰的脑袋定然会被小冲戳暴。 “这样就麻了?”真正麻了的人应该是张志杰齐非儿立即给他递上了手术刀.小冲接过刀想也不想的切了下去,没有一丝偏差,成功把左胸打开,然而清创后正准备修补受损的肺组织的时候,伤者的生命体证却急转直下.眼看心电监护的波浪线就要变成直线了. “日你娘,老子还真不信救不了你!”小冲粗暴的骂了一句,扔下手中的缝针双手轻轻的,就像是树上飘到地上的落叶一样落到了伤者的身体上.这是他父亲传他的气功,一般情况下他从来不用,除了在荒岛上劈树,在课堂上把脉,在大街上砸那个木招牌,他基本上一次都没用过.现在,他要用他来救人了!尽管他的气很弱,尽管这档强硬的勉强对自已的身体损害极大,但人命关天,他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当小冲的气息注入伤者体内的时候,到底管不管用他自已也不知道!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拼一把了! 第十章 不让你死你敢死吗 “非儿,快,修补后缝合!我撑不了多久!最多一分钟,快!”小冲咬着牙道,只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已全是汗.一分钟?这可比他爹要弱多了.还好意思向别人说他七岁开始练功呢!说出来真不怕笑死人!不过这其中有个曲折的原因,后面将有解说! 张志杰呆了,他像一根木头那样呆在那里!他没想到已经很牛b的小冲竟然牛b到这种程度.这简真太变态了,变态到无法形容的地步,竟然把气功运用到医术上,看来中华医学真的博大精深,就算他穷其一辈子也不可能完全学到小冲这种程度. “你他娘的,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把他的液体调快!”小冲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已一上手术台就要骂人了,原来就是因为这个浑浑噩噩的小子. 张志伟这会才如梦初醒,赶紧照小冲的意思去办. “好了!”齐非儿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缝合了伤者胸部的开口,但她此时全身已被汗湿透,从里湿到外,连白大衣都出现了汗迹,可以想像她所消耗的体力与脑力到底有多少. 小冲朝她点点头.然后慢慢的放开了手.但他此时的情况并不比齐非儿好多少.脸色苍白的他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天啊!生命体征开始降了!”张志伟惊声指着心电监护仪的屏幕道. “镇定一点,现在下降是正常的!”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没底的!但他知道他的气息撤走后,伤者的生命体征必定下降.但是不是会降到零?他不知道,因为这么重的病号他也还是第一次见. 果然,伤者的生命体下下降到一个算偏下但不算危险的数值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大家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日,你总算活下来了!”小冲边骂边放宽了心. “你呀,怎么一上手术台就粗口成章啊!”齐非儿嗔怪的道. “没办法,都是这小子害的!”小冲指着张志杰问. “关我什么事啊?”张志杰十分无辜的道. “少咯嗦,下一个,腹部伤口!”小冲说着移了一步来到伤者的腹部,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又说:“快,有一段肠子快要坏死了,拿大镊子来,不然会跟着出现大面积坏死!” 齐非儿赶紧把两个大镊子递给了小冲,小冲接过后一把钳住了坏死的上段,一把钳住下段,然后手起刀落,把中间那段坏死的部份剪了下来,然后开始把两段用缝针连接在一起!做好了以后小冲对张志杰道:“你,认真看看还有没有坏死的组织,有没有异物残留,有没有梗阻的部份,清理完毕后,缝合!我很累,不要逼我踢你!” “是!”张志伟连连点头,却不敢大意,赶紧细心的检查起来。 “非儿,股骨!”小冲指了指伤者大腿股骨开放性粉碎性骨折道。 “怎么做?外固定还是内固定?”齐非儿问。 “外固定肯定是不行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可以用了,只能内固定,拿钢线钢板锣丝来!”小冲叫齐非儿拿的这几样东西就像是五金店里要修理的小马达一样。 小冲自顾自的给伤者清创消毒,等齐非儿把工具都拿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清创消毒的术前准备。 “非儿,你去拉一下他的脚!慢慢的使力!”小冲摸着骨折处道,骨折已经交错重叠在一起,而且有点旋转的迹像。 “往左一点,往下,对,再往左一点,好!就这样,轻轻放下!”小冲说着拿起钢板贴在断骨处,然后用锣丝拧紧,再用钢丝紧紧缠绕! “老大,那边我弄好了,现在有什么要我做的?”张志杰问。 “嘿嘿。来得正好,缝合,从里面往外缝!”小冲指着那个开放性的伤口道。 “少爷,要不你休息一下吧,那尺桡骨是个小手术,我用外固定很快就能做好的!”齐非儿看着昏昏欲倒的小冲体贴的道。 “没事,我撑得住…”话未说完小冲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气功是极消耗体力的,他刚刚那一下子,却等于平常人连续不断的背沙包两天的消耗量。 “少爷!”“老大!”两人同时惊声叫着去扶他。 “没事,只是有点困了,你们做你们的事,我休息一下就好!”被两人扶到凳上的小冲道。 手术总共进行了七个小时才宣告结束。 他们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却发现走廊上挤满了人。 “医生,怎么样了?”那个受伤的女人已经被包扎好,此时着急的问。陪同她一起前来的那几个人也同样是担忧的脸色。 “手术很成功!他算是从阎罗王手里被抢回来了!”小冲说完便欲往办公室走去。 “医生!太谢谢你了!”女人及其他家属纷纷向小冲道谢。 小冲摆摆手示意没什么,但张志杰就不同了,只见他一把挡在小冲的面前对着那些人说:“你们这时倒是会说漂亮话,万一要是我们手术失败了,你们就要咒骂连天,搬凳砸墙了!做这样的表面功夫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炖两只老母鸡来给我们补补身子,你们不知道他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如果他迟来两分钟,你们现在见到的将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你们不是医生,哪里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他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 张志杰从来都没有出锋头的机会,这会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他怎么可能放过,于是把这些年所受的怨气通通都发泄到这些人的身上。可他的话还没完,闪光灯便在他身上不停的亮了起来,原来人群中不知何时竟然混杂了许多记者。 “医生,我们是源城报社的,我们听说你们破坏公共社施,有这回事吗?”一名报社的记者问。 “医生,我是“第一现场”的记者,我们接到报料称,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摩托车,有这回事吗?”又一名记者问。 “医生,我们是新城电视台的,我想问一下对于你勇闯设卡交警的事!”再一记者问。 “……”许多记者纷纷提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小冲见状不对,赶紧拉着齐非儿悄悄离去,只剩下张志杰一人在那唱独角戏。 “我靠!你们怎么不问问关于我月经不调的事!”问题太多,不知该先答哪一位的张志杰被惹得急了冲口而出便是这话,此言一出,大家同时惊呆,连话都忘问了,一个大男人也会月经不调。 第十一章 采访我吧 “是啊,是啊!”“我们很想见见那位主刀医生!”“…….”记者们再一次七嘴八舌的叫起来。 “谢谢医生了!”“如果我们采访的人都像医生你这么好说话的人就好了!”“医生真是我们的知音啊!”“…….”被感动了的记者好像遇到了难觅的知音一样,差点就要上前去拥抱张志杰,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工作服还持着血迹的话。 “医生,我们哥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了感谢你的合作,感谢你对媒体的理解,同是也为了支持你们的工作,你说吧,你要该怎么报道,你说怎么报道就怎么报道。”几个被感动了的记者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着实让张志杰吃了一惊。 他想了一下说:“变态手术团横空出世,嚣张神医为病人奋不顾身!” 记者们忍不住惊呼:“天啊,你太有才了!”“医生,你不做传媒,是我们媒体界的一大损失啊!” “……” 何坑人民医院。 院长办公室。 院长神扣手沈阳指着一张报纸示意屠夫张伟杰看。 “看,这个报导有点意思!”沈阳对张伟杰说。 “变态手术团横空出世,嚣张手术团为病人奋不顾身!呵呵,太可笑了,这些无知又喜欢搞风搞雨的媒体啊!”张伟杰忍不住叹道。 “看来我们要遇到对手了!”沈阳摇摇头表示不赞成张伟杰的看法。 “就凭他们?沈阳,你是不是要提前退休了啊?”张伟杰问。 “什么?”沈阳不明所以。 “因为你好像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不如提前回家抱老婆带孩子去!”张伟杰挖苦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你别看小他们,真的,我有预感,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针对我们?”沈阳分晰道。 “你什么这么看得起他们啊?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看来我们终于要重出江湖,活动活动手脚了!”有头却无脑的张伟杰唯恐天下不乱,越乱他才越觉得好玩。 “你认真看看,他们多像当年我们刚出道样子,多像我们那次在马托夫国际医院打响的第一炮,你再看这小子!”沈阳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张伟杰说。 “咦,这小子倒是挺臭屁的,竟然摆这样的造型!”张伟杰指头斜斜的仰向天,只让人看到他鼻毛的张志杰道。 “我不是让你看他,我是让你看他后面这个!”沈阳指着张志杰身后的人说。 “天啊,这人怎么好像很眼熟似的,啊,是变态?”张伟杰看着照片惊道。 “恐怕不是,但相貌如此相像,而且如此年轻,竟然跟盗版的一样,那么你说他会是谁?”沈阳问张伟杰。 “变态的儿子?”张伟杰惊呼。 “很有可能,姐姐与姐夫他们失踪了二十年,当初他们带走的孩子恐怕就是眼前这人!”沈阳想起二十年下落不明的姐姐与姐夫终于有了信息,实在有点兴奋不已。 “天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张伟杰叹道。 “很有可能!不过咱们不能拆穿这其中的西洋镜,不然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沈阳道。 “当然了!呵呵,变态啊变态,你以前那样欺负我,现在我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哈哈哈…”张伟杰狂笑了起来。 “娘娘腔,别笑得太早,姐夫的儿子绝对不是个和善的主。不过,你说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和马托夫的钟氏姐妹说说!”沈阳问。 “她们应该会看报纸吧,而且这二十年来,我隐隐约约觉得她们好像知道变态的下落。”张伟杰道。 “哦?你怎么认为的呢?”沈阳问。 “你想啊。她俩姐妹都与变态有那种暧昧关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你说变态要出走,怎么可能不把这两个女人带走了,而且冼艳嫦,你姐姐,林馨兰,陈心美,宝灵,柳如焉统统跟着他走了啊!变态不可能留下她两人的!”人头猪脑的张伟杰难得有一点自已的见解。 “我想这应该跟马托夫国际医院有关,自从她们老爹死后,她们就回去接手医院,恐怕她们是为了尽孝,同时也不愿她们父亲的心血打水漂,所以才没跟着去的。”沈阳分呵护着说。 “那一会我给她们打个电话。呵呵,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就有好戏看咯~~~~~~”张伟杰的狞笑声久久不绝。 第十二章 看我的双节棍 华南医学院。 “同学们,上个星期让你们背的伤寒论背熟了吗?”小冲问。 “老师,一个星期时间怎么可能背熟啊!”班长赤冀说。 “是啊,书好厚啊,怎么可能一下就背完呢?”小荷花埋怨起来。 “我每天都背,背得连做梦都在念伤寒论!太痛苦了!”百合说。 “那好吧,两个月时间,你们一定得全背下来,否则别怪老师翻脸啊!”小冲严束的道。 “老师万岁!”赤冀已经习惯了起义。“老师万岁!”一呼十五应。 “老师,今天你要给我们讲什么啊?”小荷花问。 “呵呵,今天我们上的课很有意思!来,同学们把桌子都拼凑起来!” 学生们不知道貌岸然小冲摆的什么龙门阵,不过还是听话的把所有的桌子都拼在了一起。 小冲见桌子都都合在了一起,便走了不出去,不一会便扛着两麻包袋走了进来。 “百合,你看到没有,老师的鸡肉好性感啊!”小荷花指着小冲露出的一小部份腹肌道。 “是啊,你看那肚脐上还有几根毛毛,真是迷死人了!”百合的眼神有点痴。 小冲没有听到两个花痴女生的对白,只是自顾自的把两个大麻包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到了桌面上。 “哇~~~~~~哇~~~~~”胆小的女生看到桌面上的东西忍不住大声惊叫起来,原来小冲倒出来的是一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圆圆扁扁的骨头。 “这是什么骨头啊?”稍为大胆一点的赤冀忍不住问。 “是人骨!”小冲道。 “啊~~~~~~~~”全班学生再次大叫。 “嘘!请静一静,同学们开始可能不习惯,但是以后慢慢就会觉得没什么了!”小冲想起以前自已刚上解剖课的时候,也是大惊小怪,做了好几天恶梦。 “老师,你从哪里弄那么多人骨回来啊?”小荷花弱弱的问。 “你不会是去盗墓吧?”百合的声音更小。 “晕死,我哪有那个胆子,这是我从医院医教科借来的!下个星期你们要面对的就是这堆骨头,你们把这堆骨头弄通弄懂弄透,也就是说我随便拿起一根骨头,你们任何一个都必须说得出这个骨头叫什么名称,在人体的哪个位置,以它的作用是什么,还有它的解剖意义在哪里?最后便是由你们自已动手,把这些骨头拼凑成一个完整的骨胳形架。这里有几副人骨,你们自已拼,但我必须声明的是,这些骨头是刚刚好的。也就是你们拼凑完了之后,不会多也不会少的。如果多了或是少了,那一定是你们拼错了!”小冲说。 “老师,这是不是太难了?”赤冀忍不住叫苦。 “不难,你们随便拿一块给我,我闭上眼睛都能知道它是什么骨!”小冲指着那堆骨头道。 “我不信,老师你就闭着眼让我们试试!”小荷花十分怀疑的道。 小冲立即闭上了眼,伸出手道:“拿来!” 有一个同学立即随便拿起一块骨头放到小冲手里。 小冲两只手只摸了骨头一下便说:“这是股骨,股骨femur是人体中最大的长管状骨,可分为一体两端,上端朝向内上方,其末端膨大呈球形,叫股骨头,与髋臼相关节。体粗壮,为圆柱形,全体微向前凸。前面光滑,后面有一纵行的骨嵴,叫做粗线。下端为两个膨大的隆起,向后方卷曲,分别叫做内侧髁和外侧髁。解剖学名词。又指大腿骨,髀骨,楗。解剖学同名骨。上端以股骨头与髋臼构成髋关节,下端与髌骨、胫骨上端构成膝关节。” “哇!老师好历害,再来一个!”赤冀说着把小荷花的手臂放到仍闭着眼的小冲手中。 “这…咦,不对啊!”小冲一摸,软软的,有点凉,再往上膜,更软,还带点温,感觉不对立即睁看眼一看,自已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小荷花靠近肩膀处,而那那圆圆的,已经发酵好的馒头正好在他的手背上。 小冲吓得赶紧张开她,而小荷花不恼也不怒,只是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全班同学都忍不住哄笑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小冲赶紧道歉,万一人家告诉家长说他性骚扰学生,他就是禽兽老师了。 “没关系,我愿意!”小荷花此言一出,全场又倒下一片。 大学生的适应能力很强,只要学校是黑的他就能往身上泼墨水,只要学校是白的他就能往身上抹白粉。如果学校是半白半黑的,他就会在穿上背心站在暴日下,两月脱下背心后,变成黑白相间。 没一会儿,刚刚还对这堆骨头望而怯步的学生们便已仔细的研究起这堆骨头来,有两个男同学拿起两根骨头便开始剑术对练,而赤冀却拿起两根股骨在手中连挥舞连唱道:“看我的双节棍,哼哼哈哈……” 某次通话! “闪姐姐,我一会就过去,你父亲回来了吗?”小冲问。 “还没有,要过多一个月回来!他回不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啊?”孙闪闪不解的问。 “关系大着呢!你一会给你的佣人放假吧!”小冲说。 “为什么要放她们假…….你个下流胚子!”孙闪闪忍不住嗔怒道。 “……人家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嘛!”小冲的声音让别人有点呕心,但孙闪闪听着却十分舒服。 “你什么时候来?”孙闪闪问。 “我已经在你家门前猫了一天了,可是你的电话一直接不通!”小冲委屈的道。 “啊!手机昨晚上放进洗衣机一起洗了,刚刚我才叫佣人买回另外一个的!兰姨,兰姨,你们放假了。”孙闪闪电话还没放下,便对佣人喊起来!她,也很急吗? 第十三章 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很急,我爹说: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快,我不想再有什么事打断我们了!”小冲说着拦腰把孙闪闪抱起往屋里走去。 “你是妓女啊!”小冲说。 “啊!”孙闪闪气极了,挣扎着要下地,可是小冲却紧紧的抱着她温柔的道:“你只能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妓女,你给我的是肉体,我给你的是感情,咱们就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 “你说话难听死了!什么妓女,什么嫖客,而且你的感情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哼,说穿了,你就是为了骗我上床!”孙闪闪更生气的道。 小冲咬着她的耳朵温声细语的道:“是的,我不否认想和你上床,但不是一夜,而是一辈子!” 孙闪闪的心顿时因为这句话融化成了温柔的湖水。 欲火焚身的小冲很快把孙闪闪剥了个精光,她乖巧得像只小猫一样任由他摆弄,她仍然沉醉在小冲那句实在却深情的话里。 小冲脱衣服的动作很迅速,快于穿衣服的三倍。 经过一轮缠绵悱恻的前戏后,小冲决定进入主题,进入那个上次没有进入的主题。 “轻一点好吗?我有点怕啊!”孙闪闪抱着小冲道,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上一次未能得手的小冲必定会卷土重来,她也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在小冲的某样东西离孙闪闪某个湿润部位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他已经能感觉到她那威威发热且吸引他的气息的时候,小冲的电话响了! “狗日的~~~~~~~”小冲忍不住怒火冲天! “别这么急燥啊!这样很容易上火的!接个电话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还有慢慢长夜啊!”孙闪闪温柔的安慰他到! “我能不上火吗?”小冲苦笑着说,几次三番都是关键时刻出状况,佛都有火啊! 小冲看了看来电显示,他只能无奈的接听,号码是急诊科室的。 “大哥,快,快回来,集体食物中毒,快,有一个好像快不行了!快啊!”张志杰在电话那头紧急的叫道。 “我日!!!!!不是有急诊二科吗?”小冲这会才明白飞去欧洲的那些医生为什么会把难题推给急诊二科了。 “病人点名要找你,就是那个上次被车撞了,我们没收钱那个!他说他不相信鬼佬,只相信你,快回来,有一个吐不出来,要不行了!” “马上回来!”小冲彻底萎了,今天的欲望盛宴只能取消。 “工作要紧,快去吧啊!是你的迟早是你的,还跑得了吗?”孙闪闪说着吻了一下小冲。 “走,跟我一起去!”小冲说着便把衣服往孙闪闪身上套,然后自已也也胡乱的穿了衣服拉着孙闪闪走后,他们走远后,床上仍留下一件纹胸与一条内裤,纹胸当然是孙闪闪的,内裤侧是小冲的,显然是两人在慌忙中并未穿戴整齐。 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小冲与孙闪闪赶到的时候,齐非儿与张志杰正在忙碌不停,走廊上,病床上,地上厕所里,全是正在呕吐或排泄的病人。 “怎么这么多?张志杰,齐非儿,这个孙闪闪!”小冲与齐非儿等碰头,问了一句简单介绍了。 两个女人互相打量了一眼,立即明白对方就是小冲的另外一个女人,两人同时为对方的气质所折服,然而此时并不是说话的时候,四人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开始继续工作。 “那个不吐的病人在哪里?”小冲问。 “在手术室里!”张志杰首先带头往手术室跑了过去。 进入手术室后,小冲一眼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病号,赶紧上前检查起来,还好,来得及时,如果再等十多二十分钟,恐怕就神仙都难救了! “打了催吐药没有?”小冲问。 “打了,阿朴吗啡,3毫克,皮下注射的!”齐非儿道。 “什么时候打的?”小冲又跟着问。 “半个小时前!”齐非儿答。 “再打3毫克!”小冲迅速下医嘱。 齐非儿马上便取了药物给病人打了下去!小冲一看药物打了下去,立即便开始摇动手术床,把病人弄动头低脚高的35度角,然后又把病人的摆向一侧,但等了一会仍不见病人呕吐! “怎么回事?还不吐?”张志杰问道。 “可能是吐不出来!”齐非儿道。 “看我的!”小冲说着便拿起压舌板去刺激病人的喉咙,可是任他弄来弄去,病人就是没反应。 “喂,全城连锁糖水店吗?给我送一碗绿豆沙,要水不要渣,要温的不要热的。送到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的手术室里来,如果你两分钟内送到,我给你五百块钱!”孙闪闪在打电话。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齐非儿不禁对孙闪闪有了些看法。小冲与张志杰却没心情去理会这些,他们只是在研究病人他为什么吐不出来。 两分钟,急诊手术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孙闪闪赶紧开门,递过五百块钱后,接过了一碗绿豆沙,然后便递给小冲道:“快,给他灌下去!” “这个时候还给他吃东西?”小冲与齐非儿等问。 “相信我,快给他喝,我是斯密特医学院的药学博士生!”孙闪闪连声催促道。 “什么?斯密特医学院?博士生?”齐非儿与张志杰忍不住叫起来道,小冲闻言不再犹豫立即把绿豆沙灌进了病号的嘴里。 第十四章 为什么买单的总是我 “没什么,这只专业课上讲过一点小知识而已,如果你学的是这个专业,你也一定会的!病人胃内的溶物太过浓稠,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刺激催吐,他都吐不出来,必须用水来稀释,而绿豆看似极简单的一样东西,其实却是解毒之王,它除了能吸收毒素之外,还可以抑制毒素蔓延!”孙闪闪淡淡的道。 "妹妹的事我也听小冲说过,你才是女中豪杰!姐姐还要跟你好好学呢!”孙闪闪笑着伸手去拉齐非儿,齐非儿也不躲闪与她握在一起。 “喂,你们能不能不要姐姐长妹妹短的,我都快忙死了!快来帮帮忙!”正在忙碌的小冲虽然嘴里埋怨,但心里却是欣喜若狂,只要这两个女人能好好相处,他就有好日子过了。 “活该!”齐非儿与孙闪闪同时说道,然而只一会便齐齐往小冲走去。 四个人在急诊科里忙到大半夜,把这些人送到了住院部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班,走,宵夜去!”小冲提议道. “好哦,我肚子早就饿扁了!”齐非儿叫苦的道. “那就去吃宵夜吧,要不一会你饿坏了,可有人要心疼了!”孙闪闪说着故意斜了小冲一眼. “姐姐饿坏了不是一样有人要心疼吗?”齐非儿说着也看了小冲一眼. “看我干嘛,我饿坏了谁心疼啊?”小冲没心没肺的道. “喂,你们这些奸妇淫妇,怎么当着未成年少男眉来眼去的啊,怎么就不怕教坏青少年吗?”张志杰心里酸酸的道. "…”没有人说话,只有不断落到他头上的暴粟声.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齐非儿说. “就是!”孙闪闪搂着齐非儿的肩赞同的道. “你们都欺负我,我告诉我爹去!”张志杰摸着被打得生疼生疼的头道. “告到中央去都不怕你!”小冲道. “对,快去开车!”齐非儿正欲把钥匙抛给张志杰. “哎,别给他开,他开车像蛇一样!”小冲急叫道. “靠,你别忘了,那天可是我开着三轮车载着你和那个病号安全送到医院的!这会儿又说我开车像蛇一样!真是过桥抽板!”张志杰没好气的说. 听了这话,与齐非儿一起去开车的小冲又折了回来,在他的头上又敲了几下才走去. “老是说我笨,还老打我的头,不笨都给你们打笨了!”张志杰摸着头道. 孙闪闪与张志杰站在那儿等小冲他们. “姐姐,你真美啊,比非儿姐都还美!”张志杰看着孙闪闪那妩媚无比的脸道. “呵呵,小家伙嘴真甜!”孙闪闪笑道. “我才不小呢,我今年二十二了!”张志杰挺了挺他的鸡肋排骨胸道. “咦,你比小冲还要大啊!你怎么老是叫他老大老大呢?”孙闪闪不解的问. “我有什么办法,他天生就是做老大的命,我遇着了他,只能做跟班了!”张志杰自怜自哎的说. “呵呵!确实也是!”孙闪闪点头道. “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张志杰厚颜无耻的道. “哈哈,小鬼,你要死了!你连你老大的女人都敢想,小心他打断你的腿啊!”孙闪闪格格的笑了起来. “天啊!为什么好的女人都是他的!”张志杰向天嚎叫了起来. “有一间”大排档. 酒足饭饱的四人坐在桌旁直喘气.桌上杯盘狼藉. “天啊,你们怎么吃得了这么多?”孙闪闪看着桌上的盘子道. “你不也有份吗?你也吃了不少!”齐非儿道. “是哦!我今天是怎么了,我一向都吃很少的!”孙闪闪看着摆在自已面前的盘子道. “被他影响的!”齐非儿与张志杰同时指向小冲道,小冲吃东西一向很残忍. “嗯,可能是吧!他在美国的时候就能吃,那时候老c做饭,他顿顿吃三碗,我看他吃饭那么香也忍不住跟着吃,结果回来一称,足足胖了十五斤哎!”孙闪闪回忆着说. “是啊,他可能吃了,可是我很奇怪,他怎么吃都不会胖,真让人羡慕!”齐非儿看着依然有些消瘦的小冲说.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张志杰道. “你又知道?”众人问. “两个字:运动!天天晚上都运动,能不瘦吗?”张志杰话刚说完,便被众人一顿爆打. “姐姐,现在这么晚了,今夜就不回去了吧!”齐非儿道. “不回去,我住哪啊?”孙闪闪问. “住我那,住我那,我那里还有一张床空着呢,咱们姐弟两晚上还能促膝谈心呢!”张志杰一边说一边意淫着与孙闪闪共度一室的美景. “呸,他那狗屋那天我去看了一下,天啊,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能在那么脏乱的住得下去.姐姐今晚和我睡,我们好好聊聊好吗?”齐非儿热情的邀着孙闪闪. “……嗯…好吧!”孙闪闪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其实她很想问,我和你睡,那么他呢! “椰!太好咯.少爷,快结账吧!”齐非儿推了推一动也不想动的小冲. “吃大家都有份,为什么买单总是我一个人啊!”小冲心疼钱包,每送走一张钞票,就像送走一个亲生的孩子般痛苦. “因为你有钱啊!”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荒岛酒店. 100025号房. “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孙闪闪问. “是啊,每天一百五十五啊!院长那老匹夫,没给我们安排食宿就走了!”小冲愤愤不平的道. “那还不如去我家住吧,我家大把地方,而且你们也有车子!来回也方便啊!”孙闪闪道. “这样不好吧!”齐非儿不好意思的说. “是啊,不方便的,到时候院长回来就会给我们安排宿舍的!”他指的不方便主要是他要与她们其中的一个亲热不方便. “那随便你们吧,我们今晚怎么睡啊?”孙闪闪问. 第十五章 我终于占有了你 “那随便你们吧,我们今晚怎么睡啊?”孙闪闪问. “你想得美,我们两个睡床,你睡地下!”齐非儿说. “有没有天理啊!”小冲抱怨着说. 是夜. 齐非儿与孙闪闪躺在床上,但两人都没有睡意. “姐姐,你睡着了吗?”齐非儿问. “没有,你也没睡着?”孙闪闪问. “我睡不着,不知道少爷……他会不会着谅!”齐非儿有点担心的说. “担心了吧?那刚才你又那么大声叫他去睡地下!”孙闪闪道. “我…还不是怕你尴尬!”齐非儿小声的说. “妹妹,你真好!”孙闪闪忍不住感动的道.她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会为她设想.她的善良大方使孙闪闪有些惭愧.她想,即然注定了要和齐非儿分享这个男人,没办法再改变这个结局,自已为什么就不能大度过点呢. “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缠着少爷的.他的心里是先有你的,他其实比爱我还要爱你的,那次在……”齐非儿把她与小冲第一次情难自禁却因为孙闪闪而悬崖勒马的事告诉了孙闪闪. “死妮子,还说那些做什么呀,咱们是没办法要捆在一起了啊!还不去叫他,难道真的让他冷出病来吗?”孙闪闪感动的想哭,她没想到小冲一直都把她放在心上,而且放在第一个位置,她知道,如果没有飞机失事,没有荒岛求生,或许小冲就不会出轨.可是如今这样了,她再要求小冲放开齐非儿,就是无理取闹了,可是要让她放弃小冲的话,她却情愿死.她不愿死,不是她不舍得这个世界,而是她舍不得看不到小冲.所以,她只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齐非儿赶紧起床,走到小冲身边,轻轻的去扯他的衣服,小冲被她一扯马上就站起来了. “你也没睡着?”齐非儿惊奇的问. “你们两个吱吱喳喳的我怎么睡得着?”小冲道. “那到床上去睡吧,地上凉!”齐非儿道. “这个,那个,这个不好吧!”小冲忸忸捏捏的道. “你还装,再装就让你真的睡地上!”齐非儿有点生气的道.人家为他受了那么多委屈都不敢出声,他还要装模作样这个那个推三阻四,实在太不像话了. 小冲乖乖的爬上床去,而齐非儿却把他一推,推到床中间,然后才挤了上来. 孙闪闪羞得用被子把自已埋起来,但小冲却伸出手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她任由小冲握着,却忍不住向他挪了挪靠得他更近些,而小冲的另外一只手却被齐非儿紧紧的握着. 小冲心里想:我何德何能竟能拥有这两个这么出色的女孩,有这两个红颜知已陪伴在身边,如此女人相伴.夫复何求? 清晨. 齐非儿第一个轻手轻脚的起床,迅速简单的洗刷了一下之后便来到床头咬着小冲的耳朵说:“今天你好好陪陪姐姐,医院那里我一个人就能应付了,如果搞不定我再给你打话!”说完便轻手轻脚的离去,好像生吵醒已经醒了正在装睡的孙闪闪。 小冲正想对齐非儿说话,却见她已经走了!只好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可是只睡一会,他便突地睁开眼睛,现在还睡觉?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啊!现在虽然不是白天,但春日一刻更值钱,因为白天他更能看得清楚些啊! 小冲想着想着便再一个翻身,轻轻的把孙闪闪压在身下。 “坏蛋,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啊?”孙闪闪伸手环着他的腰笑着说。 “我要吃早餐!”小冲说着便欲吻孙闪闪红红的唇。 “唔,不要,有味道,我还没刷牙呢!”孙闪闪捂着嘴不让小冲亲。 “呵呵,这样才有女人味啊!”小冲说着十分坚决的拿开了她的手,然后狼吻便落到了孙闪闪的唇上,轻触几下后便深深的吻在了一起,而且两条舌头也像是两条发情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小冲的手慢慢的去解孙闪闪的衣服,她欲拒还迎的迎合着,三番几次的半路杀出程咬金,她知道如果如果再不给小冲或再生出什么枝节,小冲可能想死的心都会有. “慢点别急,这次不会再有什么事情阻碍我们了!”孙闪闪抚慰着猴急的小冲. “嗯~”小冲含糊不清的应道,他的嘴没有空说话,因为她雪白嫩滑的肌肤正贴着他的唇. 孙闪闪的上衣全脱去之后,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胸前,只穿着条牛仔裤却赤裸着上身的孙闪闪显得分外慵懒而性感. “我好想把你的样子照下来啊!你知道吗?你这个时候真是美得让我心碎!”小冲忍不住惊叹道. “不要照,我害怕艳照门那样的事.我不要你心碎,只要你心醉就好!来吧,我的男人,爱我吧!”孙闪闪说完便疯狂的吻小冲. 她的狂野直率瞬间感染了小冲,小冲忍不住冲动了起来.动作也忍不住狂乱率性. “哦~”当小冲的唇吻上孙闪闪胸前那嫣红蓓蕾的时候,她忍不住娇滴滴的发出了呻吟声. “爱我,爱我~~~”孙闪闪喃喃的在小冲儿耳边呢喃着,双手也在胡乱的扯着小冲的衣服. 两人都已赤裸相对的时候,小冲目不转睛的看着孙闪闪,而她也回报以含羞带怯的眼神.两人深情的目光如两股泉水般汇合在一起,溶合成温暖又幸福的深海. 小冲再一次把孙闪闪压在身下的时候,不禁轻轻的问:“准备好了吗?” “嗯~”孙闪闪轻轻的点头,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小冲的小小冲缓慢的前行,穿过了前门,来到了一层薄膜前,小冲腰下一使力,小小冲进入了一条潮湿、阴暗、紧窄,从未被人开发的隧道中。 “痛~~~”孙闪闪咬着牙崩出一个字,抱着小冲的双手也因用力指甲深陷于他的皮肤中,俩人都沉浸于痛并快乐的欲火中。 长长的激情过后,孙闪闪软软的倒在小冲的怀里,柔声的问:“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怎么这么狠啊?” “我弄疼你了吗?”小冲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香肩问。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不过后来就不疼了!”孙闪闪眼里满是幸福的光,闭着眼在小冲的胸前摩来摩去,没一会又把小冲惹得雄心再起。 “再来一次好吗?”小冲轻声问。 “轻一点啊!”孙闪闪点头并央求道。 小冲不在作声,但身体温柔的动作却代表着他的回答。 第十六章 医生不好当! 中午两人都没有下床,叫人送来了饭菜草草吃下之后,两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正在两人朦朦胧胧之际,小冲的手机响了。 “喂~谁啊?”小冲没去看来电显示,口齿不清的问。 “少爷,是我啊!怎么还在睡啊?”齐非儿奇怪的问。 “起来好久了,刚刚才睡下的!非儿,有什么事吗?”小冲知道定是医院出了什么事,不然齐非儿不可能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人也顿时清醒起来! “是啊!不想打扰你的,可是这会来的一批病人,我从来没遇到过,有点束手无策,只要打电话搬救兵了!”齐非儿十分为难的道。 “好的,我马上就回去!”小冲挂断电话后就起床穿衣服,而孙闪闪也跟着起来。 “宝贝,你多睡一会儿呀!”小冲边穿衣服边说。 “你走了我怎么睡得着,我都听见了,我也去看看!”孙闪闪穿衣服的时候动作仍然是那么优雅,看得小冲忍不住又抱着她来了一次马拉松长吻。 “好了啊,不要这样缠人了!咱们快去啊,非儿妹妹可能等着急了!”好不容易才把小冲推开的孙闪闪道。 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小冲与孙闪闪赶到的时候,只见走廊上坐满了人。急诊科总是这样,没人的时候,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一有病号的时候,就会挤得头破血流,因为每个病号都有自已的家属,而有的一个病号带着十几个家属一起来,看似好像很旺场,其实却只有一个人看病。开私家门诊或私立医院希望有这样的病人,这样可以让外人看起来很体面,从而增加知名度,但公办的却一点都不想这样,人太多反而难以管理。 齐非儿见到小冲与孙闪闪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眼前一亮说:“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快烦死了!” “什么情况啊?”孙闪闪问。 “病人的症状不一,但却是一起做事的民工,有的人说疲劳、头昏,做事做不了一下就累得不行!有的人说失眠,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好像手脚怎么放都不舒服的样子。有的是皮肤发红、溃疡,有个别甚至出血,有的人又说会脱发,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有人说呕吐、腹泻。反正什么样的症状都有。没见过这样的!”齐非儿头痛的说。 “病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小冲问。 “不知道!没问啊!”齐非儿摇头道。 “张志杰呢?”小冲问。 “到!”张志杰的声音立即从身后想起,把小冲吓了一跳。 “怎么鬼鬼祟祟的?去把包工头找来!”小冲道。 “我一直站在你身后啊,只是我这种小人物你从来不注意而已!”张志杰挖苦了一下小冲后,迅速离去。 不一会,张志杰找来一个四十岁左右却已经秃顶的男人道:“这就是包工头,这位是我们的领导,他有话想问你!” “领导好!”秃顶包工头向小冲点头哈腰的道,看来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正因为有这种习惯的人才能在他那行好好的生存。 “不要叫领导,叫医生吧!我问你,你们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 “约有一个星期了!”秃顶包工头回忆着说。 “那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小冲问。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一个星期前我们的工仔小刘的老婆来探亲,晚上在宿舍闹了一整宿,这个是不是特别的事!”秃顶包工头问。 “谁问你这个啊?”齐非儿与孙闪闪同时唾道。 “那你们一个星期以前都做了什么工作!”小冲问。 “说实话,我这支队伍实力强大,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去哪里。急人民所急,想人民所想,一个星期前我们做了很多活,星期一我们挖下水道,星期二我们挖墙脚,星期三帮人家拉沙子,星期四我们做了啥呢……等一下,我有个本子记着的!”秃顶包工头说着便在身上摸索起来,好一会才掏出一本绉巴巴的小本打开念道:“星期四帮人拉砖,赵二工钱七十……这个不用念的!星期五下塘捉……不是,是帮人捞一个罐子,星期六给人搬家,星期天本来是要休息的,但大家说要彻长城,所以我顶着老婆的压力,彻了一天的墙。”秃顶包工头说。 “彻什么长城?长城好像不在这,而且修长城好像也有专业的队伍。”齐非儿问。 “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指的彻长城就是打麻将!国人普遍喜欢的东西”孙闪闪解释并不屑的说。秃顶包工头虽然文化低,但也听出了讽刺的味道,一张脸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哎,你说星期五帮人捞一个罐?是什么样的罐子?”小冲问。 “我也不知是什么罐子,那个人好像说是什么探伤拍片用的,他说他是供电局,罐子是在高空作业时不小心掉下来的!”秃顶包工头说。 “啊!伽马射线探伤拍片?”孙闪闪惊声道。 “不是吧!”小冲与齐非儿惊声叫起来,只有张志杰仍不知所以的问:“什么拍片?x光吗?” “与供电有关,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高压线的伽马射线探伤,他们捞得极有可能是核放射源及其铅罐,他们的症状告诉我们,这是一种辐射损害。”小冲分晰道。 “嗯,我也觉的是,刚刚一看他们的样子,我就有点怀疑。可是按工种来分,又觉得不太可能。现在竟然有这么一出,那就再肯定不过了!”孙闪闪道。 “那现在怎么办?”齐非儿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很麻烦,首行只能对症处理,然后要送他们是检查到底被辐射照射了多长的时间才能确定造成的损害等级,然后便是系统对症的治疗还有他们赔偿的问题,不过这个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急诊科只要下个初步诊断及给他们对症处理就行,来,大家做事吧,gogogogo!”小冲拍着掌说,于是大家都动作起来。 第十七章 核辐射损害 小冲等人一忙起来又是一整天,那天同时下水打捞的有十七人,而这十七个人都同时出现了各种症状,一个一个的对症治疗后仍只未见明显的效果,小冲因此而忧心冲冲,他知道如果不控制住病人的情况,很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遗症,而影响他们的一生。 办公室里,四人都是愁容满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他们入院必须得下初步诊断啊,要不然住院部的人一定会笑话我们急诊科连个病都看不出来!”张志杰忧心的说。 “我何尝不知道,可是我这个诊断一下,必定会全城轰动的,到时源城必定会上新闻头条!而到时造成的负面影响十分恐怖,核泄漏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齐非儿更是担心的道。 “供电局那班人真是愚不可及!怎么不让民工穿防护衣就让他们下水呢?而且这么重要的操作竟然如此不小心,实在是让人怀疑他们的职业操守。”小冲气愤的道。 “大家先别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老c看一下他怎么说,他见多识广肯定比我们有办法。”孙闪闪说着便给老c打了电话,然后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和老c说了一遍,老c沉吟了一会便说:“你们不要让病人离开,其他的就交给我,很快会有人去处理这个事情的!” 孙闪闪挂断了电话后立即把老c的话告诉了众人。 “那就按老c说的办吧,咱们先去给病人们都挂上液体再说!”小冲道。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齐非儿说完,几人便走出办公室给病人们挂上了对症处理的液体。 半个小时后,急诊科门外的停车场上来了好几辆小车,紧接着从车里走出来的便是源城的一帮父母官。 “请问这里是由谁负责?”一个秘书样的人问张志杰。 张志杰虽然医术一般,但眼神却不差,他一眼看到这问话之人身后站着的那几人必定身份不凡,于是赶紧陪笑道:“我叫张志杰,实习医生,这里由我的老师医阳冲医生暂时负责,请你们跟我们来吧!” 张志杰先把众人带进了办公室,然后给每人泡上一杯茶,这才去叫小冲他们,看来张志杰这拍马溜须的本领不差。 “你们好,请问几位是?”小冲等人走进办公室见几个仪态不凡的中年男人危襟正坐在办公桌旁。 “我是市政府办公室田秘书长,这位是赵市长,这位是供电局黄局长,这位是公安局陈局长,这位是……”那田秘书长指着在坐的几人便介绍起来,可是这个长的那个长,小冲真一下子记不全,爽性懒得去记。 “你们是老c找来的?我懒得管你们是什么长,反正你们要我隐瞒事实真相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冲正眼也不扫几位大官一眼,拖过一张椅子坐下道,但他这话吓得跟在身后的张志杰双腿直打哆嗦,这家伙也腻大胆了。 “小子,怎么说话的?对着大人能不能有点礼貌!”田秘书长首先不悦的说。 “算了,欧阳医生坦诚率直,很好!而且能够顾全大局更是不易,你们就别和他一般见识!”赵市长宽容的哈哈一笑。他欣赏小冲的性格,对他倒真算得上是一见如故。而且见到年轻有为能顾全大局的小冲,不禁意的便确碰到他心上难以痊愈的伤口,对小冲更是宽容。(赵市长有何内伤,后面见分晓) “嘿嘿,老头你还算不错有点见识,难怪你能做上市长。叫我小冲就行了!”小冲老实不客气的道,张志杰真想当场晕过去,那样他就不用那么心惊胆膻的看着这一幕了。 “小冲,你说当务之急,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公安局陈局长问,没有为难只有考究。 “我觉得应该在能控制范围之内告诉民工这件事的真相,必竟这是由于你们供电局的过失才造成他们的损害!然后与他们磋商赔偿的限额。当然这个事情必须与治疗同时进行,而且治疗的费用必须由你们供电局来付!”小冲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小冲的这个提议不错,可是怎么叫做能控制的范围呢?”赵市长问。 “也就是把这件事情内部解决,越少人知道就越好!而且越少人知道,事态就越容易控制。”小冲说。 “嗯,小伙子确实很不错!”赵市长说。 “我看这样行不行,我去把包工头叫来,你们和他说说这件事,然后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怎么处理?老赵你意下如何?”小冲竟然把市长叫成老赵,在坐的人都傻了眼。 赵市长却不以为意的道:“好,你去叫来吧!” 小冲闻言便欲起身,但张志杰却立即道:“这种小事让我去做吧!你太辛苦了,歇一下!”说完便飞奔而去。 秃顶包工头进来的时候,齐非儿用脚轻轻的点了点小冲,小冲立即会意:“呵呵,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看看病人!”说完也不等几人回答,便与齐非儿,孙闪闪走了出去,但回头一看,见张志杰仍不知所谓的坐在那里,于是两步上去一记响头敲到他头上。张志杰摸着头看着微怒的小冲,这才醒悟此地不可久留,于是跟着离去。 还是半个小时,秃顶包工头笑嘻嘻的走出了办公室,紧跟着各位领导也走了出来.小冲知道他们达成了交易,只是肮脏还是高尚却不得知. 第十八章 玩也不得安乐 把病人送进住院部后,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椰!”孙闪闪等人雀跃起来,跟着这样的老板真不错,工作虽然苦点累点,但是娱乐活动丰富. 源城环娱卡拉ok厅. 小冲四人正在包间在狂k歌. “下面,有我们伟大而且著名的歌手小冲,为大家演唱粤语版的粤剧选段,此曲是由伟大而著名的小冲改编而成的,现在请大家鼓掌!”小冲话音一落,众人纷纷鼓掌! “咳!”音乐来了之后小冲清了清喉咙便开始用粤语唱了起来:”落叶满天百叶窗!” 第一句还不错,很正常很押韵,“与妹共训在床上,帝女花满面是暗疮,她偷偷看,偷偷望,好在果阵总未脱清光!彩~~我呸!原来系个女色狼!”小冲唱完后等别人鼓掌,可孙闪闪等人却拿东西砸他. “你才是大色狼呢!”孙闪闪与齐非儿同花生扔到了小冲身上,张志杰见机不可失,赶紧扔过…一条香蕉. “下面的时间,交给国际知名影星齐非儿小姐与大色狼小冲先生合唱一首”征服!”!”孙闪闪接过话筒道. “谢谢,谢大家.”齐非儿开心的对大家献礼. “…….就这样被你征服!”齐非儿唱. “脱下你所有衣服!”小冲淫腔淫调的唱,齐非儿白了他一眼,正欲再唱,小冲却首先开腔唱道:”我在上面很辛苦,你在下面好舒服~~~~~~~~~” “你这个淫贼!”看不过眼的孙闪闪也帮着齐非儿把小冲摁到沙发上一顿暴打.而在小冲等人打闹间,触景生情的张志杰却唱起了,他真的很伤心啊,为什么小冲可以左拥右抱,而他孤独寂寞的时候,却只有五指姑娘. 源城天上人间. 劲暴震耳的音乐不断的从d厅各个角落的大音箱里响起来. “来吧!跟着我一起摇起来吧!”极煽情的dj随着狂暴动音乐摇摆着身体. 孙闪闪从来不喜欢这种地方,所以她只是静静的坐在d厅的音箱前喝酒,与喧嚣的人群形成另外一道风景. 小冲,齐非儿,张志杰却在舞池里狂舞着身体,而一玩就疯的小冲伸出两手成爪状,对着他前面一米处齐非儿的胸部不停狂摆着身体,嘴里还喊着:”我抓,我抓!”而齐非儿却把两手掌伸开挡在胸前随着音乐摇摆着,那意思是不要不要! 张志杰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的舞姿,差点晕死过去,这.太伤人心了! 小冲跳了一会,见孙闪闪一个人坐在那里,便示意张志杰陪着齐非儿,而他来到孙闪闪身边那个比他还高的音箱旁,屈膝弯腰一蹦,整个人便跳到了音箱上,然后对着孙闪闪大声狂喊:”宝贝,跟着我一起摇摆!”说着小冲便像个疯子似的对着她摇起头来. 孙闪闪看着小冲狂摇着的头,真担心他会把头摇下来,可是他那快乐又疯狂的情绪却感染了她,不一会她便站在音箱下对着小冲摇起来. “宝贝,你快乐吗?”小冲使劲全身力气大喊,才没让他的声音掩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 “我快乐!”孙闪闪说着也甩动起自已的长发. 正在两人玩得不亦乐呼的时候,孙闪闪的身边却来了两个青年,他们看着孙闪闪那妖艳的舞姿,也不管音箱上的小冲.便凑了上去,有一人还放肆的把身体紧紧的贴在孙闪闪身后,把孙闪闪吓了一大跳,小冲这会正玩得高兴,一见有人轻薄他的女人,立即便从音箱上跳了下来. “你他妈的给我滚!老子今天心情好,别惹得我不痛快!”小冲指着那人道. “靠!你以为你老几啊?在我的地盘上从来没人敢跟我叫劲!”那人说着便欲挥拳往小冲身上打,但眼明手快的孙闪闪却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眉也不绉的敲到了那人的头上.那个人顿时头破血流. 音乐停下了,人们停下来后看到打架便有人开始惊叫,而那流血的男人身边顿时出现了十几个男人.团团把小冲四人围了起来. “我日,我满哥你们都敢打,你这是纯心找死,给我打,男的打残废,女的拉到美人街上去接客!”那血流满面的男人拿手捂着正在流血不停的头对他的手下说. 那些手下闻言立即向小冲等人冲了上去. “张志杰,看着你两个姐姐!别的交给我!”小冲说着便迎了上去,对着冲在最前的人就是一脚,迅捷无比的一脚,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紧跟着另外一人一拳向小冲挥来,小冲想也不想,抢起拳头便对着来人的拳头迎了上去.两拳相吻,那人立即发出”啊!”的一声,可叫声未停,小冲的另一拳已经打到他的身上,他来不及再次呼叫便飞出两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抄家伙上!”那捂着头的满哥见对方是个硬角色,顿时吩咐道.剩下的人立即抽出了身上的长刀再次向小冲冲了过去. 第十九章 黑社会算个屁 张志杰再一次呆住了,他只知道小冲的医术很变态,可是没想到他打架的样子更变态.简直就像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张志杰这回是彻底被征服了,他知道,跟着小冲他必定能走上一条光明无比的大道.只有紧跟着小冲,他才会有出头之日. “嘿嘿,你最好就是现在把我砍死,不然一会你想死都没法死!你虽然有两下子,可你也不打听一下我满哥是什么人?”满哥毫不在乎的说. “咦?那么说你的后台很硬?”小冲看着有持无恐的满哥说. “硬不硬,一会你就知道了!你有种的话就不要走!”满哥的人虽然倒下了,但气焰由始至终都是那么嚣张. “好,很好!我出道到现在还没见过底气这么硬的人!”小冲说着便走到孙闪闪刚刚坐过的桌上对孙闪闪等人:”来,宝贝儿,咱们边喝酒边等吧,不知道他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来,喂,侍应,再拿两打酒上来.” “老大,恐怕这人真的有来头,我看,咱们还是走吧!”张志杰慌慌张张的道。 “呵呵,你看你老大什么时候怕过?来,把心放宽,喝杯酒,宝贝儿,你们也坐下啊,站着不累吗?”小冲向孙闪闪两人招手道。 孙闪闪家大业大,虽然他爹从不让他插手公司的事,但类似这样的事老c却带他见过不少,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她也不打电话,她倒是想看看小冲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把眼前的事摆平。但齐非儿却不能不担心。 人,很快就来了,而且来得很多,当他们全部站进d厅的时候,除了小冲他们坐的那张桌子两米内,不见一丝空隙。 一个满脸刀疤的人从人群外慢慢的走了进来,对着仍捂着头的满哥说:“嘿,我都说了,你小子老是横着来,迟早会有被人收拾的一天,咦,就这几个人?小满,你是不是太没用了!” “大哥,这小子是个确角色!”满哥指着小冲道。 “哦?到底有多硬啊?是你的手下太窝囊了吧!”满脸刀疤的人不屑的说,说完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小冲的那张台边坐下来,然后看看躺在地上仍不能起来的小弟们说:“呵呵,看来小兄弟的手脚还挺利索的,从哪儿来的?” “唐人街来的!怎么称呼?”小冲知道这人一定是那个满哥的老大了。 “哈哈,原来是个海龟啊!你连我都不知道,还在源城混个屁啊!”那满脸刀疤的人狂笑起来,稍停便说:“不过你是外来的,没听说过也不出奇,这里半个源城的地下生意都归我管。我叫石振华,人称没皮!那意思自然是说我有点没脸没皮的意思,但落到我手里的人,最起麻得落下一层皮。你小子呢?”没皮道。 “我叫欧阳冲,外号好像没有,哦,对了,我的小弟好像给我取了个欲医的外号。他们说就是欲望特虽强大的意思!呵呵,落到我手里的人不会脱皮,我不喜欢这么残忍的事,但我多多少少总会让他们把吃下去的给我吐出一点来!”小冲嘿嘿的冷笑着,面对这种人的时候他总是会有另外一副脸孔,孙闪闪与齐非儿都不认识的面孔。 “哦,原来你就是欲医,我听一个在唐人街混的亲戚说起过他们的龙头老大就叫这么个名字,想不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哈哈,是他们太没用了,还是你确实有才华呢?”没皮轻蔑的说。 小冲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名气竟然大到这个程度了,可是听完没皮的话他不禁沉下了脸说:“没皮,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愿意,我很快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没皮听了这话也是一愣,随即便狂笑起来:“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好,很好,就因为你这句大话,我这次就放过你,因为敢吹牛不是件坏事,特别是敢在我没皮面前吹这样的牛,你的胆子让我佩服。不过,我希望你的动作能快点,如果不够快,那你还没有把我变得一无所有,我便已经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好!咱们后会有期!”小冲说着便起身带头离去,当他走到没皮那些小弟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好像故意给他难堪堵在他的面前却不离开,小冲不禁眉头绉了一下,然后闪电般的抬腿。“喀嚓喀嚓!”两声响起,堵在最前面的两人顿时跪倒在小冲面前,骨头很硬的他们硬是没哼一声,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站起来,反而疼得满头满脸的汗。 “好狗是从来不挡道的!”小冲面无表情的道。 “让开!”没皮的脸色很白很青,小冲使他的脸丢到了尽头,可是自已说过放他走的话却不能食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老大,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满哥不敢相信的看着没皮道。 “你他妈的,都是你给我惹来的祸!”没皮说着几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祸?难道真怕他们有牙吗?”满哥一脸不在乎的说。 “唉,我收了你这样的废物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事,你没看到那小子,从我进来到他出去,他脸上可曾露出过一点惧色,如果你给这么多人围着,你能这样吗?你还能谈笑风生,还敢对人家的老大说这样的话么?还有你看到他那两个女人没有,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只有最后那个小子最没用,连裤档都湿了!”没皮严束的说着。 “老大,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我觉得那小子只是装腔作势而已!”满哥仍满脸不在乎的说。 “我也希望他只是装腔作势!”没皮叹着气道。 “老大如果真的担心,不如我找几个人把他给喀嚓了!”满哥说着用手在脖子上一拉,作了个“杀”的姿势。 “嗯,一定要找好手,最好的好手,手脚干净利落一点,如果留下手尾,你也要跟着他一起死!”没皮阴沉沉的道。 “是!”满哥的心不禁一寒,赶紧答应道。 第二十章 要玩就玩真的! “老大,你刚刚脱身的那招实在太历害了,编的那个借口实在太爆了,而且你说你是什么龙头老大的神情,实在太逼真了,如果不是知道你,我真的要相信了!老大实在高明,要换了我,想爆我的头都想不出来的!”张志杰不停的拍着小冲的马屁! “脱身的招数?小杰,你太不了解你的老大了!”齐非儿摇头晃脑的说,好像刚刚的音乐还在她的耳边围绕一样。 小冲没有理他们,而是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拨过的号码:“喂,狗尾巴狼!” “……” “嗯,是我!我准备在这边扩展一条新的社团线路!” “……” “你们是我的大将,有保卫家园的任务,所以你们不用来!” “……” “咯嗦个屁啊,说不用你们来就不用,你一会召集下山虎他们。让华弟带人过来就行!” “……” “对,就是那天医馆出事他带人出现的那个华弟!带的人要底子干净,而且要精明真正能做事的!除了华弟,别的人选你们自已定!” “……” “嗯,别把底子全掏光了,唐人街是我们的老窝,保住根本最重要!没事就这样了,记住,这件事要马上去办,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就打这个!”小冲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张志杰又一次目瞪口呆,心想自已好在年轻身体好,要不然再和这人呆下去迟早心脏病发作,但他更清楚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也会得心脏病。 “少爷,我该做什么?”齐非儿问,她从来不会阻止小冲去做任何事,对小冲所做的决定,她只会极力去促成。 “你明天先去找个房子,咱们天天住在酒店也不是办法,而且医院的宿舍都是像小杰住的那种地方,院长恐怕只是给我们安排那样的地方,不适合我们操作这件事!”小冲说。 “那我呢?我该做什么?”孙闪闪问,她知道这件事情已无法更改,即然无法更改她也没必要再去劝。 “你找找老c,问一下如果我们要在这里发展社团,我们能得到谁的帮助。”小冲想了想说,孙闪闪闻言立即点头,然后掏出电话便打了起来。 “你们个个都是疯子,我真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唉,虽然我没有疯,可是和你们呆得久了,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疯疯颠颠了,好吧,我豁出去了,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吧,即然认了你做老大,我便知道结局只有两个,一是辉煌无比的活着。二便是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志杰再次豪情万丈起来。 “这件事你不应该参和进来,你还小!”小冲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模样。 “我日,又说我小,我比你还大一岁呢!我再次申明,谁再说我小,我就跟谁急!”张志杰张牙舞爪的说。 “嗯???”小冲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谁的面子都不能给,但三位的面子我是要给的!”张志杰陪着笑说。 “没骨气!”三人同时不屑的道。 华弟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他带来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狗尾巴狼等人精挑细选的。 华弟等人见到小冲后伏首就拜:“啊公!” “嗯,以后这样的俗套就免了!”小冲扶起华弟等人又道:“华弟,你们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吗?” “知道,开扩新的社团!”华弟谨慎的道。 “嗯,开扩新的社团是为了把我们的势力推向国际化,我们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做最强的!而你,一直呆在唐人街里就太浪费。狗尾巴狼等人老了,他们再折腾也难以起风浪,但你不同,阿公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人才!而且只有你,才能完成我交给的任务!”小冲道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可是他不老,甚至比华弟还小那么几个月。 “谢谢阿公看得起我!我一定不会让阿公失望的!”华弟没想到社团的龙头老大只见过他一面,却对他的印像那么深,而小冲的一翻话更是让他感动,在唐人街他不会有出头之日,狗尾巴狼等人确实老了,他们只是守着年轻时打下的江山,而没有称霸天下的雄心!但小冲不同,他年轻,有野心也有欲望,更为难得的是他具有做一个真正古惑仔的敢冲敢打敢拼够狠的心态,所以跟着小冲,他觉得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会拼了命去珍惜这个机会。 “嗯,源城并不复杂,只有两个老大,一个是没皮,一个是龙眼,而你首先要做的是搞定没皮!阿公现在的身份特殊,不能直接参战,但我会力所能及的给你我的帮助!”小冲说着递给华弟一张金卡,接着道:“这里面有一百万美元,阿公得来也不易,所以你要尽可能的节省,但对手下绝对不能小气,如果不够了再问我要!” “谢谢阿公!”华弟感动得就要跪下去。 “不,以后不用再要这样的礼节,你只要记着我的话,用心去做就行,我会在暗中帮你的!”小冲说着又把华弟领到了门外,指着两个木桩说:“我知道你干架的时候用的只是一个勇字,可是光有勇是不行的,做人一定要做个有勇有谋的人,而干架更是要这样,现在我只教你一招,你好好学,学会它并善用它,你看看这个桩,这个桩上有一个很小的标记,这个标记内的结构我是按照人体关节内的结构设置的,你留心看着!”小冲话一完便猛的抬腿,脚法与标记一接触,他便收了腿,然后示意华弟去看木桩。 第二十一章 新人:华弟 “这一招是我练了十几年的,要你一下子学会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要你了解这腿是怎么踢下去的,又怎么把桩踢断的。其实道理很简单,就如子弹一样,最大的力量最小的攻击面积!而你,我知道你善于使刀,而且你的刀法也不错,但你的刀不能一刀把别人斩杀,做了我们这行,杀人有时候可能再所难免,但是一般情况下,我们要尽可能的减少杀孽,能不要人命绝对不要人命,但不是叫你手下留情,相反,你下手得狠,只有你够狠别人才会怕你!那么,你该怎么做呢?”小冲说到这里指着另外一个木桩同样的标记道:“你应该用你的刀砍这里,而且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这刀没砍中,别人就可能要了你的命!所以你必须有这份眼力及这份狠心!也就是说,你所砍的地方必须是人体关节的间隙,你只要砍到这个地方,没有人还能有反抗之力,你知道为什么硬要别人跪下的人会踢他的腿凹吗?因为那里就是关节,那里就是人体看起来最硬其实是最软的地方。现在,你砍一刀试试!” 小冲话一完,华弟手里便多了一把刀,眼尖的小冲看到他的刀是藏在衣袖底下的。 华弟举起刀就要砍下去,但小冲立即一抬手捏住了刀柄道:“不是这样砍,你得从门口冲出来砍!” 华弟听话的收刀走到门口然后一转身冲了上来,到了木桩前便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入木三分,可是标记却在刀下两公分处,华弟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小冲看着入木三分的刀心里只喊佩服,换作是他的话,如果不用气功,他是绝对砍不进这么深的地方的。小冲忍不住道:“你的力气不小!不要恢心,这招看起来虽然简单,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而且你记住,人不会站着让你随便砍的,你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要一次就让人倒在你的刀下!明白吗?” “明白!”华弟这回是彻底被小冲征服,他心里本来一直有点看不起小冲,认为他是个有谋无勇,只靠老c的势力爬上龙头老大的这个位置的,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他的阿公很强,强到他无法匹敌的程度,他知道阿公虽然只教他一招,但就是这一招,只要他学懂学精一生都会受用无穷。 “嗯,阿公还有另外一件东西给你!”小冲说着指了指放在门边一个长长的像棺材一样的箱子道:“这里面是一副骷颅骨架,还有几本关于解剖知识的书,你要学会这一招就必须对人体的构造有深刻的认识!阿公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书,但我希望你能把这几本书的每一个字都背下来!这样虽然很难,但是要做大事,再难你也要顶着!”小冲沉声道。 “我不怎么喜欢看书,但了了一生的《赤脚医生》我却一直喜欢看!阿公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几本书背熟的!”华弟说着便对小冲跪了下说:“谢谢阿公!” “不是说了不要这套吗?”小冲有点生气的说。 “不,阿公,这一跪是我真心实意的跪你的,我是个孤儿,从来没有人对我好过,我很小就在唐人街上流浪,从小就为了生活不得不忍受别人的冷眼,为了活下去我不折手段,为了活得更好,我不得不加入黑社会!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动情,但是阿公对我所做的一切,却真的让我心生感动!请阿公受我一拜!”华弟说着便对着小冲又是一拜! “嗯,你的心意阿公知道了,你起来吧!”小冲说着扶起了他,然后又交待了一些细节才让他与其他人一同离去。 小冲回到孙闪闪与齐非儿面前,又恢复了他原来的样子。 “少爷,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再做一件事!既然要打,就要双管齐下!”齐非儿道。 “我现在就是双管齐下啊!”小冲说着一手搂住孙闪闪又一手抱住齐非儿淫笑道。 “呸,你这个大色狼!要死了你?”两女同时嗔骂道。 “哼,看看我死了,谁来色你们!”小冲扁着嘴道。 “你到底要不要说正经事了?老是把死死的挂在嘴上!”孙闪闪说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 “说吧说吧!”小冲连声应道,但心里却说:是你们先说的,还怪我! “我觉得你该给那个赵市长打个电话!”齐非儿道,此言一出,孙闪闪立即会意朝她连连点头。 “为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 “唉,真没办法,姐姐你来告诉他吧!我很佩服他,骗我们那……什么的时候,什么阴谋诡计,甜言密语都想得出来,但到了关键时刻却总是转不过弯!”齐非儿叹着气道。 孙闪闪闻言不禁深有同感,她就是被小冲那句“我是想和你上床,但不是一夜,而是一辈子!”骗上了床的。她努力的甩了一头发想让自已清醒一点别再上小冲的当了,然后才说:“打电话给他,就是动用白道的力量来打压没皮啊!” “怎么打压他啊?我和那姓赵的老头又不是很熟!”小冲不明所以的道。 “你虽然和他不熟,但是他很欣赏你啊,你只要对他说你在什么什么娱乐场所看见别人卖白粉,又在什么么夜总会被黑势力欺负,或者是你看到街头那卖报纸的老头被人收取保护费呀什么的!反正只要你想编,什么样的借口你编不出来啊!”孙闪闪说着朝齐非儿挤挤眼,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道。 “有什么好笑的……你说我是骗人精?”小冲好久才恍然大悟,但齐非儿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第二十二章 我告诉我爷爷让他抽... 赵市长被他哭得心都软了,对着电话道:“小冲别急,别急啊,爷爷这就给你做主,爷爷一定会把这帮王八蛋绳之以法的,小冲不用怕啊!以后有什么事就给爷爷打电话,爷爷一定撑你的!”赵市长挂断了电话忍不住拿纸巾去抹眼里就要留出的泪,边抹边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太可怜了啊!太可怜了!这么可怜的孩子还要被人欺负,还有天理么!看来我要有大行动才行了!” 不一会,公安局的陈局长给小冲打来了电话,开口便说:“小祖宗,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惹得赵市长发这么大的火!你知不知道,你一通电话,我们整个系统都要大动作了!”孙局长叫苦的说。 “我是被人欺负了嘛!”小冲知道这回有好戏看了,但表面仍不动神色的道。 “那你下次如果再有类似的事真接给我打电话好吗?我能解决的一定给你统统解决,你知道吗?我还没见过市长发那么大的火,刚刚把我一通骂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弄得我以为我的管区有暴乱似的。”陈局长诉着哭道。 “可我没有你的电话啊?”小冲偷笑着说。 “唉,这事都怪我,如果我早知道市长会这么看重你,我一定会给你留电话的!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小冲兄弟,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说说吧!我给你做主就是!”陈局长十分憋屈的问。 “我这里有他们的照片,我已经存上电脑了。他们是真的黑社会啊,局长你怕不怕?如果怕的话,我就不麻烦你呢?”小冲有意气他。 “笑话,我怕?我怕就怕安份守纪,懂法尊法的公民,黑社会?有多少我灭多少,我这有电脑,我的qq是123xxxxxx,你传过来吧!”陈局长说着给小冲报上了qq号。 小冲闻赶紧把他加为好友,然后把昨夜连夜加班弄到的照片发给了他。 陈局长打开照片一看,初时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想了一下便对小冲道:“这几个黑社会在局里的档案确实很厚,但因为他们后面的背景所以我们迟迟没有动手,不过这次我豁出去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秉公执法的。”陈局长把没皮的后台与赵市长一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所以立即便有了决定,其实这个正直的公安局长早就想为民除掉这一害,但一直由于压力,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这一次,他再也不能错过机会了。 “好!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谢谢青天大老爷为小的伸冤啊!”小冲像唱戏一样唱道。 “小子别卖口乖了,记住下次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不怕麻烦的,怕就怕市长大人给我麻烦啊!”陈局长说着把自已的手机号码,办公室号码,家里号码,连极少用却随身带着的bp机号码都一并报给了小冲。 清晨,空气清爽,微风徐徐。 “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一大早小冲就神清气爽的坐在自家买下的别院里那黄花树下挥剑起舞。 “少爷,看你今天的样子好像有喜啊!”被吵醒了的齐非儿与孙闪闪出现在大门口。 “有喜?我没有啊,倒是你们,什么时候有喜啊,我可等不及要做爹了!”小冲眉飞色舞的调红着两个女孩。 “呸!老是没个正形!”孙闪闪唾道。 “怎么还没有吗?唉,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雪妈妈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那么一世之计在于什么你们知道吗?”小冲问。 “什么?”两女同时问道。 “当然是现在啊,来啊,我要播种了!”小冲说着便露出一副淫像张牙舞爪的向两女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 “非礼了,强奸啊!”两女齐声惊叫。 “叫吧,叫吧,就算你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小冲淫笑着说。 三人嬉笑打闹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少爷,好像我们该做事了啊?”齐非儿说。 “在这?咱们还是进房间去吧!”小冲说着就去扯齐非儿的衣服。 “你怎么老是这样啊!一点正经样都没有,我是说我们该上班了!”齐非儿说。 “哦!原来是上班,我还以为你叫我去……那什么呢!今天不上班了,让张志杰练练手艺吧!咱们出去玩一天!来源城这么久了,每天都上班,累都累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工资!”小冲说着伸伸懒腰道。 “那你想去哪儿玩啊?”孙闪闪问。 第二十三章 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 “那不是还有你说的那个万绿湖吗?不过这个不好,万绿湖万绿湖,肯定是有一万个带绿帽子游过的湖!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万零一个带绿帽游湖的人!”小冲说着摇摇头。 “嗯,那就去桂山吧!不过先得去看看我的学生。今天考试去!”小冲想起一出是一出。 “咦,你还有学生?你到底有几个身分啊?医生?老师?黑社会?”孙闪闪惊奇的道。 “姐姐,你等着瞧吧,他以后的身份还多着呢!”齐非儿一副见怪不怪,奇怪自败的的样子。 “好吧,就去看看你的学生!”孙闪闪道。 华南医学院。 2008中医班。 小冲带着两个女孩出现的时候,全班都看傻了眼! 齐非儿与孙闪闪也没有被那么多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过,一时间羞得手和脚都没地方放了。 “同学们,给你们介绍两个师母,齐非儿医生,孙闪闪药学博士!”小冲指着两女对他的学生们介绍道。 “师母好!”同学们赶紧问好。 “老师,我不服,我要告你,告你重婚罪!”小荷花的梦因为齐孙两女的出现破灭了,因爱生恨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小荷花同学,老师忘了告诉你,至今未婚。所以你还有机会,只要你师母同意,我一点也不介意把床加宽!”小冲笑着调戏道! “是吗?你说话要算数哦!”小荷花转怒为喜的道。 “天啊!还有你这样的老师,实在是误人子弟啊!”孙闪闪惊声道。 “就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啊!”齐非儿也跟孙闪闪站在同一阵线。 “两位师母真漂亮啊,我介绍一下,我是班长赤冀,多情又多金的赤冀!”赤冀说着又解释了一遍。 “呵呵,小赤真会说话!”孙闪闪与齐非儿笑着道。 赤冀被人一赞,更是来劲:“两位师母人美声音更甜,我对两位的敬仰犹如滔滔黄河之水…….” “行了,还有完没完,开始考试了!”小冲不悦的说道,赤冀这小子太不把他这个老师放在眼里了! “骨头呢?”小冲目光扫遍整个教室却未发现骨头的踪影,忍不住问。 “老师,骨头在我床上,我这就去拿来!”赤冀说着便冲了出去,那速度简直就刘翔都望尘莫及。 “他是狗吗?怎么把骨头放在自已的床上!”孙闪闪奇怪的问。 “不知道啊!可能有点另类的嗜好吧!”齐非儿道,心想有这么变态的老师肯定会有这么变态的学生了! 不一会,赤冀扛着两包骨头来到了教室。 “今天考试的题目很简单,分为两个类型!第一个便是我随意抽出一块骨头,你们要能报出名字,说出他的位置,及他的解剖意义。第二个是三人一组,十分钟拼好一副完整的骨胳形架!”小冲说着便把骨头统统倒到了桌上。 “呵呵,大家这回相信我了吗?我早说老师会这样考我们的了!你们又不信,好在我每天晚上都开夜车,不然还真让老师考倒了!”赤冀得意洋洋的对同班同学说。 “惨了,惨了,这回惨了!”同学们叫苦起来,小冲却匆耳不闻。 考试的成绩让小冲很生气,非常生气,因为只有赤冀一人能完成他的考核发题目,他拿着一根股骨敲着讲台气愤无比的说:“你们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考题,你们十五人竟然只有一个人勉强极格。你们真是不成器,枉我还那么信任你们,以为你们觉悟高,自觉性强!你们……真的太让我生气了!” “老师,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行,我听师兄师姐说,生气容易诱发心血管疾病,而且生气更容易引起爆血管,万一你真的气出个好歹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啊!”百合十分关心的道。 “你…….”小冲真的被气晕了,他以前对老毕尔说的话,竟然被他的学生一字不漏的用到了他的身上,这,真是造孽啊。 “是啊,老师,我们白天要背诉伤寒论,还是上别的课做别的作业,而且一放学,赤鸡那家伙就把骨头背回自已宿舍去了,我们想开夜车都不行了,而且我是女孩子哎,你说让一个女孩一天到晚的拿着块骨头研究来研究去,不是要吓死那些男生吗?到时我没人要了,我可真要找你去了啊!”小荷花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你们……”小冲真被气得哭笑不得,齐非儿赶紧过来给他揉着胸口说:“别动气,别动气啊!” “你们真会找理由啊!不好好学习,还找那么一大难理由!我告诉你们,这个星期你们的操行分统统为零,特别是你,赤冀,你下个星期,下下个星期都的操行分都为零!你竟然一个人霸着公共教学物品。”小冲终于找到了报复的借口。 赤冀心明如镜,哪里不知道老师是嫌他刚刚卖口乖调戏他的女人,所以这回公报私仇,但他有口难言,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了! “你们只要少打一会网游,看少一点a书,少约会那么一次半次,就能把这些东西弄懂弄透了!我告诉你们,下个星期我再来考你们,如果你们还是不及格,那么你们这个学期的操行为都为零!”小冲总是习惯化悲伤为愤怒。 第二十四章 不是不报而是今天才... “是啊!人非圣贤,哪个不会犯错呢!你就原谅他们一次了!”孙闪闪也替那些学生求情。 “你想想你做学生那会儿,不也是一样那么调皮吗?”齐非儿再次让小冲设身处地的站在学生的角度想想。 “是啊,你也是过来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学生的苦衷呢!”孙闪闪也帮着腔。 “…….”小冲仍不说话,车子仍然开得疯了一样。 “喂,我说,别给脸不要脸啊,拿一张臭脸对着我们什么意思啊?我们又不是你的学生!”齐非儿失了耐性骂道。 “就是啊!好像全天下都要看你脸色吃饭一样。我告诉你,再这样我下车了啊!”孙闪闪看着小冲开车的样子,实在有点害怕! “我已经不生气了啊!”小冲专注的扭着方向盘道。 “那你还把车开得那么快?”齐非儿生气的道。 “就是啊!像是疯子一样!”孙闪闪胆颤心惊的看着飞速往后退的景物道。 “我的大小姐,不是我想开那么快的,是它自已要这么快的,你们看,我的脚跟本就没在油门上!”小冲目不专睛的盯着前面,让他们看他的脚。 “什么?”孙闪闪与齐非儿同时去看小冲的脚,却发现他真的没踩油门,不禁惊声问:“怎么回事啊?快踩刹车啊!” “车子被人作了手脚,油门和刹车都失灵了!”小冲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齐非儿与孙闪闪同时叫起来,这会她们才知道小冲为何不发一言的把车开得如此疯狂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小冲问两个女人。 “咦,真好笑,你一个大男人竟然问起我们这个问题来了!我们该问你才对啊!”齐非儿道。 “就是啊,你一个大男人连我们都保护不了,你还叫什么男人啊!”孙闪闪有意气小冲一样。 “我日,你们是不是存心的,那我什么都不管了!大家死就死吧!”小冲说着放开了方向盘,任由车子像蛇一样在路上摇摆。 “啊!好少爷,我错了!”“是啊,小冲哥,是我不对!”两女立即尖声大叫。 小冲闻言这才重新操起了方向盘说道:“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我可是从来吃软不吃硬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两个女人弱弱的问。 “我想过了,只有把车子开上高速,我们才有办法可以想!”小冲说着便慢慢的寻找着高速入口,可是每一个高速入口都有弯路,如果按他们现在这样的速度转弯的话,车子必定会侧翻,到时只会死得更惨。 “喂,110吗?我们遇到麻烦了……”稍稍冷静下来的齐非儿赶紧拿出手机来给警察打电话,因为从不相信警察的她刚好看到了路边有个大大的招牌写说:“有困难,找警察!” “天啊!小心,前面好像堵车了!”孙闪闪看着越来越慢的车流猛然惊叫。 “圆盘,看到没有,绕着圆盘走!”齐非儿指着大圆盘道,小冲立即会意,车子行到大圆盘的时候便不断的绕着圆盘打转,一时间其他车辆纷纷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喇叭声并惊慌的躲闪着它,而出道口的出辆立即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 “不行,这样会引起严重的交通阻塞!我们得想别的办法!”小冲看着四个出道口对他们望而却步的车辆道。 “看到没有,那里,那里有条直巷子,咱们把车子开进去!”齐非儿指着道。 “要万一是条死巷或是巷子里很多人呢?”孙闪闪担心的问。 “赌一把吧,现在没办法了!”小冲看着四个四道口已经有车辆开始不耐烦的蠢蠢欲动,他知道,如果让车子开进圆盘来必定会引起碰撞,按照他车子的这个速度如果两车相撞一定是两败俱伤。 小冲无计可施之下只得猛打方向盘冲进了齐非儿所那的那条巷子,巷子里人不多,但却有许多小贩,小冲疯狂的按着喇叭,并摇下车窗高喊着:“闪开,闪开,车子失灵了!” 行人纷纷退让,小贩们也扔下自已的摊档跑了开去,一车桔子被小冲的车子撞得飞了一天一地,桔子飞散到空中,形成一阵黄色的一片光影,直把小冲等人看得眼花缭乱。一个摆满西瓜的推档被撞得四分五裂而西瓜则是粉身碎骨,汁水横流…… 当车子即将冲出巷子时,一辆大型拖卡却从巷口缓慢穿过,小冲暗叫不好,慌忙的低下头大声喊道:“低头,低下头!” 小冲的话音一落,车子便撞上了大拖卡。 “完了!”孙闪闪等人绝望的想。 “咔!”的一声刺耳的金属切割声响起,车子从大拖卡的底盘钻了过去,但整个车顶却已经被割开,宝马变成了开蓬跑车。 “小心,快打方向盘!”刚脱离危险的车子眼看就要被另外一辆直行的小货车撞上,小冲赶紧猛打方向盘。就在车子要撞上货车的瞬间摆正了方向,就差那么零点零一秒,他们将走向黄泉之路。 车子又走上了国道,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啊!”齐非儿拍着胸口道。 “和他在一起就这样,注定了的!”孙闪闪道。 “再帮忙看看,有没有直的高速路口!我们必须上高速!不然我们真的会玩完,不是次次都那么好运的!”车子的速度太快,他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 “快看,前面,前面有路口!”孙闪闪指着前面一个绿色通道口道。 “小姐,那个角太斜了,车子转不进去的!”小冲苦笑道。 第二十五章 玩杂技咩 “好!”小冲知道这种情况要脱险唯一的办法只能博了!或许单车真的变摩托呢!所以他听信了齐非儿的话,把车子慢慢的靠向花带,花带与车身的摩擦起来的时候,一串耀眼的火花在齐非儿身边飞得,吓得她尖声大叫,但车子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小冲赶紧打方向盘进入高速路口,而在转弯的时候,整辆宝车一边的车身都飘了起来,小冲知道,有一侧的两个轮胎肯定已离地,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向老天保佑他们不要翻起来,可是老天好像并不怎么听他的话,车身开始飘得越来越高,小冲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翻的,所以他急叫:“非儿,打方向盘!”然后马上站了起来,两手扶着按着已经撞坏的车门使劲的往下压,也许是因为小冲的这个压力,也许是老天突然改变了主意,小冲的车子顺利的过了弯道冲向了收费点,很惊险就如空中杂技! “好了!终于脱险了!呵呵!”上了高速后,小冲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笑着说。 “车子还没停下来,怎么能算脱险呢?”孙闪闪不解的问。 “是啊!要停下来了,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齐非儿也道。 “你们啊!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就假聪明!现在还有半箱油,你想它再能走也会有油尽灯枯的的时候吧!而且这个车速走在高速公路上不高也不低,都是直路,一点都用不着担心!”小冲终于真真正正的聪明了一次,所以不客气的对两个经常挖苦的女人挖苦道。 “哈哈,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忘记了!”齐非儿恍然大悟的道。 “是啊,我也想不起来,还是小冲聪明!”孙闪闪忍不住夸道。 “他呀,是难得聪明!”齐非儿仍不忘挖苦小冲。 “哎,不要刺激我啊,否则我又放手了!”小冲威胁道。 “好了啊!好人,你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总是拿这个吓我们,不是大丈夫行径啊!”孙闪闪温柔的道。 “是啊!少爷,小女子再也不敢气你老人家了,我给你按摩还不行吗?”齐非儿说着伸手轻揉小冲的肩膀。 “除非给我冰火两重天还差不多!”小冲闷头闷脑的冒出一句。 “要死了你!”齐非儿顿时羞红了脸。 “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孙闪闪忍不住问。 “对哎!非儿你还没把这招传给你姐姐哎!太可怜了,别担心,宝贝儿,一会车停了我就教你!”小冲淫笑着说。 “什么什么呀?”孙闪闪看着小冲的笑容不对头,但却又真的想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于是着急的问。 “……”齐非儿见孙闪闪真想知道,于是回头低声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们,你们真是奸夫淫妇,小冲,你这个下流胚子!”孙闪闪哪曾听过这样的事情,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 “哈哈~~~~~~”小冲却得意的狂笑着,他已经把今晚的节目都安排好了,他倒是想看看他的孙闪闪到底有多圣洁。 宝马是极耗油的,尽管如此,小冲等人仍被它带出了四百多公里才停了下来,走下车的时候,三人的腿都软了,不是吓的,是坐车累的。 没皮真的急疯了! 他的场子首先被一帮莫明其妙的人血洗了,从受伤的小弟残废关节来看对方是个使刀的好手,而且冷静凶狠,每次都是一击成功,成功后绝不恋战,全身而退!他们没有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神出鬼末,好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专门与没皮作对一样!没皮只是没日没夜的收拾残局,可是这边还没安抚好,那边又被人血洗了。他看着每天都弄得一团糟的场面,简直欲哭无泪。 然后便是公安局,公商局,消防大队,地税局,环保局……的联合执法队,每天变着法的似的扫他的场子,扫了又扫,扫了再扫,直把他的场子扫得谁都不敢去,仍不罢手,他向他的靠山求救,而靠山说他自身难保,无能为力,还劝他最好马上远走高飞,否则被找到身败名裂,死无全尸可能随时发生。 没皮郁闷到极点在天上人间喝酒,平时这里早已人潮汹涌,而此时却冷清的吓人。他知道他这一次犯了足以让他后悔一生的错误,他不该去惹他,如果要惹当日就不要放他走,当场把他斩杀了,如今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他太小看人家了,所以才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悔啊,他恨啊,可是他现在就算用头去撞墙时光都不可能倒转了。 “老大,我搞定他了!”满哥笑嘻嘻的走进门来便喊。 没皮一见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便对他拳打脚踢,直打满哥打到趴倒在地仍不肯停手:“你他妈的,都是你惹的祸,你真的搞定了吗?真的搞定了我们还会落到今日这样的下场吗?我日你祖宗,你他娘的把我大半辈子建下的基业都毁了你知道吗?” “老大饶命,我真的搞定他了,我亲眼看着他们开着被做过手脚的宝山冲进市区的!”满哥大声的叫道。 “他妈的,你现在弄死他有什么用,他的人都已经出动了,你弄死他只会让他的手下对我们施更重的手下更重的毒!”没皮深知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他想他是不是真的该跑路了。 “怕他做什么,我就不相信我们在这带横行了这么久就搞不定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满哥仍不知死活的说道。 “你真的是不死也没用了,你到今天还不知道那个小子是我们惹不起的历害角色,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惹了多大的祸啊!”没皮说着便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大,老大,别打了,别打了,你给我个机会吧!”满哥痛苦的叫道。 “我给你机会?那谁给我机会啊!”没皮几乎咆哮着说。 “老大,你给我人,我去和他们拼了!我的手下说找到血洗我们场子的那班人了!”满哥挣扎着道。 “是的,他们落角的地方虽然每天都不一样,但还是被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给我几百人,我马上就去搞掂他们!”满哥信誓坦坦的道。 没皮闻言沉思了一阵,拿起手机正欲打电话。但门口却出现了几个人,几个他从来都没见的人。 第二十六章 你要找的人是我吧 “我是华弟,你的场子都是我砸的!”华弟一边说一边示意几个人分散,意思是不要让这里任何一个人走掉。 “那小子?嘿嘿,你想收买我?你给我什么条件?让我做你的手下?坐第二把交椅?但他给我的却是你的位置,你说我有那么傻会背判他吗?而且我可以很老实的告诉你,就算我背判了自已也不会背叛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拿起你的刀和我战,战死为止!二,从这个窗口上跳下去!”华弟指着一个窗口道。 “没有别的选择了?”没皮知道华弟给他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死!这里是十五楼,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样的话他还不如拿起刀,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他的开山刀,好多年不用的开山刀。 “来吧!以其像狗熊一样苟且偷生,不如像英雄一样战死沙场!”华弟说着举起了刀。 没皮挥着开山刀向华弟冲了过来,他的刀虽然许久未曾使用,但仍旧锋利得犹如当年一样。带着寒光,带着霸气,带着犹如开山一样的气势向华弟砍来,这是势不可挡的一刀,这是挡者则焚的刀,这也是没皮最后的一刀。华弟没有去挡,他不会傻到用自已的身体的刀去挡,他也不能用他的刀去挡,因为他的刀在没皮的刀还没砍下来之前已经轻轻的在没皮的髋关节处划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下,没皮就倒下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会倒下,他想问华弟,可是这个问题恐怕要带到閰王殿去问了,因为他的股动脉已被完全切断,血正迅束的从他身上流走,流走,流走,流到地上像蛇一样在地上蔓延。 “你必须死,你不死我没有办法坐得稳这把椅子!”华弟说着用刀指着满哥:“你,我得感谢你,没有你,可能没有我的今天,但是你侮辱了阿公的女人,所以,你得挨我一刀,这一刀不代表我,代表阿公!而且你永远不能再在这里出现,否则,我也保不了你!”华弟说完手起刀落,满哥便单膝跪到了地上。 满哥把身体伏在地上,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拖着他那条膝关节被砍断的残腿往外挪,他要走,走得远远的,但不是不回来,他记着今天的仇和血,他发誓有一天,他回来的那一天,一定会双倍还给他们。 小冲等人走出高速收费站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此时已在江西省境内。齐非儿赶紧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处理车子。 “不要算了,反正那个样子了!而且还是别人送的,没有就没有了!”小冲满不在意的说。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辆可是我的哎!保险公司如果赔不出一辆新的,我和他没完!”齐非儿像个悍妇一样挽着手袖道。 “什么你的我的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们还分彼此吗?”小冲奸笑着说。 “谁那么好,送你们一辆宝马车啊?”孙闪闪不禁问。 “肥仔啊!他本来想要把整个车行送给我的……”小冲于是将当日在海南岛与肥仔打赌的一幕说了出来。 “哈哈,你们……真是太绝了,这样的事情都有!真是笑死我了!”孙闪闪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听着小冲绘声绘色的形容,也如自已参与了骗局一样,听完不禁捧腹大笑。 “绝的事情还好多呢?姐姐,那天我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说说,那天他在海南岛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什么爹啊,娘啊,我终于又回到地上了!好像他从外星球回来一样!”齐非儿正准备再说几个小冲的丑事,可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赶紧接听起来,电话来自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办公室。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你们的电话了!姐姐,你们在哪啊?怎么还不回来?我忙得脚都快抽筋了!”那头的张志杰一接通电话便连声抱怨起来。 “好小杰,你再坚持一会,我们在江西呢!回去也要好几个钟!”齐非儿说。 “天啊!你们怎么跑到江西去了!快回来啊,好多病人啊,我都没办法处理!”张志杰几乎哭着说。 小冲一把接过电话便道:“小子,给我坚持住!我们马上回来!”小冲说着便挂断了电话,然后伸手一招拦住了一辆迎面使来的丰田二点五,一把把司机从坐位上拉下来。然后拿出钱包在他的面前打开极快的晃了一眼马上合上道:“对不起,我们国际刑警,现在我们有急事要征用你的车,请你于三小时后到源城市公安局认领你的车辆!”小冲说完便招呼孙闪闪等人! 齐非儿与孙闪闪不禁面面相觑,这样也行? 车门一关紧,车子便像箭一样冲了出去。好像被打劫了的司机好久才反应过来大叫着道:“狗日的,我也要去源城啊!” 第二十七章 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 小冲把车开得疯快,可是任他踩尽了油门,时速仍在一百六十左右。 “给点耐性啊!”孙闪闪不禁安慰道。 “是啊,已经很快了!你以为这是跑车吗?”齐非儿道。 小冲在高速上一路飞车,完全不理会电子眼的闪光,反正车子不是他的,要罚也不用罚他。 小冲什么也不管的往源城极速前进,他做什么事都像他的名字一样,冲,只管冲! “他妈的!”小冲不想惹事,可是事情又来了,真是一波未起,一波又来。齐非儿与孙闪闪也不禁苦笑起来,因为她们已听到身后呼啸而来的警车声。 “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xpd154!xpd154!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警车很快就与小冲的车与并排行驶,一名警官拿起扩音器对着小冲的车子喊。 “背路妈啊!(雷语!)老子才懒得和你们浪费时间呢!”小冲说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瞬间把警车远远的抛在后面,但警车仍然死心不息的跟着。 “看吧!又来好事了!”齐非儿摇头叹着气说。 “咦,你来好事了?那怎么办啊?这里可没有小绵被啊!”小冲也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时小绵被?”齐非儿与孙闪闪齐声问。 “护舒宝丝薄啊!”小冲紧盯着路况道,说着又从杂物箱里摸出一件纯绵t恤说:"先用这个顶着!"“呸!你啊你!我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正形啊!”齐非儿问。 “就是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真是服了你了!”孙闪闪哭笑不得的说。 “是非儿自已说好事来了!又说我不正经!真是好心着雷劈!好吧,好吧!我不管了,就算你一个月来四次好事,每次来一个星期我都不管了行了吧!”小冲仍死不悔改的说。 “呸!”齐非儿与孙闪闪忍不住唾道。 “我是说后面那些警察!”齐非儿担心的说。 “哦,是这个啊!简单!你给陈局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要赶回去急诊,而后面有追兵就行了!”小冲道。 “原来你是有持无恐啊!难怪你那么嚣张!”孙闪闪道。 “我向毛主席发誓,我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号人是专管后面这些人的!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他们吗?切!我小冲活到现在,只怕过一个人!”小冲说。 “哪个?”齐非儿与孙闪闪不禁问。 “我娘!”小冲一想起雪妈妈就忍不住声音沙厮哑,好像喉咙有什么梗住似的,是啊,那个管他骂他打他想让他飞上天去的雪妈妈已经不再了,永远的消失在他生活中,可是他却感觉好像昨天她才打过他一样。 “……”齐非儿与孙闪闪不敢发表意见,因为她们知道小冲爱他的家人,他家人的集体的离去,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她们谁也不愿在小冲面前提起这事,只因为她们不愿让这个她们爱得疯狂的人伤心。 “你说的陈局长是哪个陈局长啊?我没有他的电话啊!”齐非儿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小冲伤心过度,影响开车! “我的电话上有!”小冲说。 “你的电话呢!”齐非儿问。 “在裤兜里!”小冲答。 齐非儿闻言便在小冲的裤子上摸来摸去,但手却不经意的碰到了他那极敏感的东西,小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方向盘也忍不住一偏,整个车子都差点飘了起来。 “摸哪里去了啊?晚上回去再好好摸啊!左边,左边!”小冲白了齐非儿一眼道,而孙闪闪也用一副惊奇的眼神看着齐非儿! “……”齐非儿委屈的真想当场自杀,若不是担心车子会出事,她一定会狠狠的拧几下他那要命的东西。 齐非儿打了电话之后不久,跟在小冲身后的警车果然消失了,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可真谓是来无踪去无影啊! 三个半小时后,小冲强行借来的车子停到中美友好医院门前被一名警察开走了! 小冲等人却丝毫没有停滞的冲进了急诊室。 急得已经哭了一场的张志杰看到小冲,就像迷路的孩子见到了来寻找的爹娘一样“哇!”的一声再次哭起来。 “你们,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丢下我就丢下我,说不管我就不管我,我一个人,你们让我怎么活啊!”张志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好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小杰乖!别哭了啊!”齐非儿安慰道,张志杰见状就想顺势倒入她怀里,可是一看到小冲那可怕的眼神,赶紧止住半斜的身形. “是啊!我们没事先通知你是我们不对,我们以后不这样了!小杰不哭啊!”孙闪闪见张志杰哭得凄谅,也忍不住安慰起来。 张志杰闻言哭得更起劲了!真是个人来疯啊! “哭,哭什么哭!再哭就真的不管你了!”小冲故意沉着脸上,其实他知道经验还不足的张志杰硬是被他留在这里撑场面,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表面却不能说什么心软的话,否则这小子必定没完没了的。 “好!不哭了!”张志杰闻言迅速的擦去两行眼泪,抹了抹脸停下了抽泣道。 孙闪闪与齐非儿再次面面相觑,这可是一物降一物天生注定的! “说说情况吧!”小冲的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 张志杰赶紧说起来:“有三个棘手的病例,我一直不敢用药!第一个是患者男,49岁。身高大约1.7米,体态中等,主诉是晕厥一次(大约20秒)他说是在上夜班工作的时候,觉得颈部酸痛(胀痛为主,该症状严格来说已经有2天了。)然后觉得耳闭,接着他觉得四肢乏力,瘫倒在地。在当时他说他的意识,神志是清楚的,没有头痛,没有视物旋转,没有恶心,呕吐,没有黑蒙。没有肢体抽搐,没有牙关紧闭,没有口吐白沫,没有大小便失禁。没有心慌,胸闷,胸痛,没有腹痛。他对我说对于周围的事情他都清楚,但是就是不能用力站起来,后来是被他的同事扶起来的,整个过程大约20秒后他就恢复了。他的同事对我说他是晕倒了,但是没有看到整个过程。他们就过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就把他送过来看病。路程大约要半个小时。 他以前没有任何疾病,否认高血压,心脏病,药物过敏。只有在7天前有过腹泻,发热,时间1天,然后就好了。查体:血压120/80mmhg,体温正常,回答切题,心肺正常,心律70次,整齐,全腹无压痛,四肢活动正常,肌力正常。我不知道这个病的考虑是什么,该做什么样的诊断或下一步的检查,如何用药?” 第二十八章 搞得人家月经不调还... “那就排除了低血糖的可能性了!”齐非儿道。 “赞同!给做检查了吗?”小冲又问。 “没有,病人的情绪十分暴躁,又叫又闹的!弄得我不知怎么办好?”张志杰道。 “你到医院去看病,五六个小时医生对你什么也不做,你能不激动吗?挂上一瓶生理盐水,然后带他去做颈动脉mra和头颅mri,颈椎四位片(正、侧、双斜位),全胸片,心电图,tcd!”小冲简洁的下医嘱。 “生理盐水?”孙闪闪等人惊奇的问。 “是啊!现在病人的情况已经好转,而且病因不明,只能给他用点安慰药安抚他的情绪,别的,只有等到检查结果出了再说了! “神医!”齐非儿说着对小冲竖起大拇指,然后便跑去安排了! “接着说!”小冲指指还在发呆的张志杰说。 张志杰赶紧道:“第二个病例是醉酒的,男生,18岁,喝二锅头250ml后两小时。两小时前因情绪差一口气喝二锅头250ml后由同学扶回寝室,之后人事不醒遂送入我科,期间无呕吐、抽搐及二便失禁。平素有半斤酒量,来时血压100/50mmhg心率90次/分呼吸18次/分,昏迷不醒,瞳孔4mm×4mm,光敏,颈软,心、肺、腹(-)!” “我日,这样的病人都不会治吗?给糖水,维c,甲氯酚脂啊!”小冲有点生气的说。 “已经给了!”张志杰委屈的说。 “那给了之后什么情况?”小冲问。 “患者血压82/45mmhg心率100次/分呼吸20次/分,spo298%,神昏,刺激无反应,瞳孔1mm×1mm,光反射弱,心、肺、腹(-),病理征(-),ecg(-),头颅ct(-)血rt(-),glu正常,电解质(正常),肾功bun9.5mmol/l,余(-)!”张志杰说。 “瞳孔缩小?”小冲终于看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我就是奇怪这个,怎么会缩小呢?醉酒的人瞳孔都是放大的啊!”张志杰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原因你可能得去找病理科,现在给他维bi、维b6肌注,纳洛酮0.8mg静推!”小冲再次下医嘱。 这时,一个女孩突然跑了过来,亲热的拉着小冲的胳膊道:“老师,老师,你在这里上班吗?” “小荷花,怎么是你?”小冲也吃了一惊。 “不单是我,百合,全班的同学都来了!”小荷花见到小冲好像极兴奋的样子。 小冲立即明白了她们为什么全在这里急问:“醉酒的是?” “是班长赤冀!他失恋了!”小荷花说。 “失恋?”小冲疑问。 “是的,他女朋友说他性欲太强,搞得她月经不调,所以和他88了!”小荷花说起这样的事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实在让人惊奇。 “他性欲强与他女朋友月经不调有什么关系?”张志杰傻傻的问。 “你说一个月撞七天的红,能不月经不调吗?”小荷花没好气的白了张志杰一眼道。 “…….”小冲一等差点齐齐晕倒,连人家那个来了也不放过,赤冀这小子未免性欲太强了吧。 “嗯,小荷花,你先去看看赤冀,老师还有工作,一会完了就去看你们好吗?”小冲温柔的道。 “好!那我等你啊!”小荷花暖昧的留下一句去也!直把孙闪闪弄得直翻白眼。 “还有一例呢?”小冲再问张志杰。 “还有一例实在太特殊,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张志杰表情夸张的问。 “你没见过的病还多着呢?到底怎么特殊?说啊!”小冲觉得张志杰有点夸大其词。 “一个年轻女性,二十岁,40度发热两个月!”张志杰冲口而出一个惊人的症状。 “其他的呢?”小冲觉得这个病可能有点意思,难怪张志杰感觉棘手。 “她在别的医院曾经就诊过,打过退热针,也使用过第二代头孢菌素与大环内酯类抗生素!但效果不好,高热退下几个小时后又迅速反弹。我刚刚已经给她又打了一次退热针!”张志杰头痛的道。 “有化验检查吗?你考虑是什么?”小冲问。 “在别的医院检查过,白细胞轻度偏高,血小板轻度下降,尿检中少量红细胞和酮体,其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张志杰问道。 “那临床表现有哪些呢?”小冲奇怪,为什么张志杰到现在还不说病人的其她临床表现! “除了发热以外,没有别的症状,例如咳嗽、咯痰、尿路刺激征、腹泻、腹痛、头痛、颈项强直等表现等,统统没有!”张志杰也一头摸不着雾水的道。 “怎么会这样啊?”小冲不禁问。 “是啊!病人的化验检查结果怎么与临床表现差这么多,如果是反复发热了两个月,化验检查一定数据十分异常的。或者按照她的化验检查结果来看,病人不该发热两个月啊!而且照她的化验的客观数据来说,她应该得的尿路感染才对啊!”孙闪闪分晰着道。 “不,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我们没有发现,小杰,你带我去看看她!”小冲十几年的临床经验告诉他,这个病人得的可能是一种比较罕见的疾病。 小冲来到这个病人的床边。她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有点羞涩话也不多,孙闪闪给她量了量体温,38度5,刚从高热退下来的她,头发如同水洗过一样,两颊还留有潮红和隐隐约约几个陈旧的丘疹。 她的母亲和男朋友陪在她的身边,眼神里透出焦急和无奈。 =============================================================================================== 小心了啊!了了要出怪招了啊!各位要惊喜就去收藏哈!更新每天都会准时的!今天还有两章! 第二十九章 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性... “医生,我们准备结婚的钱都已经用完了,求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如果这病再治不好,我都不知该怎么活了!”腼腆的女孩忍不住说。 小冲不语,只是瞄了她一眼,心想:你就知道我一定行?我也头痛得很啊! 小冲又仔细复核了一遍病史和查体,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看来不能再用急诊流水常用的“三板斧”思路来找原因或作排除诊断。病人发热的病程较长,一些常见的自限性发热性疾病存在的可能性已经相对减少了,应该规范地按感染科的“不明原因发热”的诊断思路进行鉴别诊断。可以引起长时间发热的疾病除了最常见的感染因素(如呼吸道感染、肺炎、结核、伤寒、心内膜炎等等,该患者都没有相应证据支持)外,还要考虑肿瘤、自身免疫病、药物热及其他一些少见病。 “自身免疫?”小冲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想起老毕尔曾经给他们上过的一堂课:“风湿免疫学是一个年轻的学科,许多医生对它的认识和警惕性不高。今天的内容很难一下全部掌握,我只希望各位今后在临床上如果遇到发热时间比较长、诊断不清楚、有多系统受累,尤其是女性病例,要记得往这个方面考虑一下。” 当时的小冲不以为然,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还是记住了老毕尔的话。回到眼前,这个女性病人不正是老毕尔所说的吗? 小冲的思路突然一下子全打开了,各种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年轻女性、反复发热、原因不明、面部皮疹、高热后白细胞升高不明显、合并血小板轻度下降、尿中有红细胞是什么病?” 小冲把病人的病症综合在一起,然后问众人。 “很可能是系统性红斑狼疮!”已经搞定小冲医嘱的齐非儿不知何时回到小冲身边。 小冲问病号:“你以前经常掉头发吗?” 病号叹了口气说:“本来头发就很细也很黄、发质差。用什么护发素,洗发露,就连成龙那个什么脱发不再脱都用了,可还是掉,一觉醒来,枕头最少几十根头发” 小冲再问:“有没有脸上晒太阳后容易起皮疹的情况?” 病号赶紧答:“有,有!” 小冲像是开机关枪似的不停问:“有没有反复发作难以痊愈的口腔溃疡?身体的各个关节有没有红肿疼痛过?手指头遇冷水变颜色?” “有,有啊!”病号不知是因为小冲问对了题而激动,还是因为小冲激动的问话而激动。 病号的男朋友及她的母亲眼睛开始亮起来,仿佛长时间在黑暗里突然见到了署光是的! “好,很好!你的病其本上可以确定,不过可能要再做一个检查,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初步诊断——系统性红斑狼疮。”小冲信心十足的道。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终于找到病因了!”病号及家属连声的感谢道。 小冲很想告诉他们别高兴得太早,可是看到他们欣喜的样子,他实在不忍说出来。其实孙闪闪,齐非儿,就连张志杰都知道,系统性红斑狼疮并不是那么好根治的病,它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极可怕的病,严重都可以随时步向死亡,众人不免为女孩的后半生捏了一把汗。 小冲走进赤冀病号的时候,赤冀正在“哇哇!”的大吐,但是吐完之后又昏昏睡去,怎么刺激都没反应。 “老师,赤鸡会不会死啊?”小荷花担心的说。 “这次不会死,但是如果不把他的性欲太强的问题解决的话,恐怕下次就会死了!”小冲说。 “那怎么治啊?”小荷花问。 “把你送给他来治咯!”小冲难得有心情开玩笑。 “不行,我对他没感觉啊!如果是老师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小荷花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站在不远处的齐非儿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禁十分吃味:“骚蹄子,小淫妇,把不得你一个月来四次月经,每次来一个星期!” 孙闪闪听到齐非儿的话十分吃惊!原来吃醋是可以如此诅咒别人的! “赤冀治疗的事要等他醒来再说,老师自有主张的!现在你们可以带他回去了,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小冲恨恨的说。 小荷花见小冲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说话,赶紧一溜烟进了病房。 第二天,小冲把急诊科交给齐非儿与孙闪闪之后,赶紧赶去学校。 今天星期天,学生不用上课,小冲真奔男生宿舍楼b座,找到了他那个班的宿舍后却发现男生们打牌的打牌,上网的上网,约会的早就不见人影! “谁做庄啊?谁做庄?我输得快穿底了!”一个男生推着扑克牌道。 “做庄的都输,我才不做,前几天我一直坐庄,一直输!”另一个男生道。 “切,你们是天生没赌命,还要学人家赌,我来做,快下注!”又一个男生说。 “我下十块!”第一个男生掏出十块钱放到扑克边上。 “我下五块!”第二个男生说着扔下一张五块纸币! “我看看,天,我只有一块钱了!妈的,豁出去了,一块钱全下!”又一个男生说。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坐庄的男生拿起扑克正欲发牌,却见一人突然扔出了一大叠红红的“人头马”。吓了一大跳的男生们赶紧往那人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吓一跳:“老师!” =============================================================================================== 加快你收藏砸票的速度,了了也就加快更新的步伐,如果贵宾上八百,晚上再更一章,如果收藏上到一千一百,晚上就更两更两章!狠狠砸吧!了了要成神就靠你们了! 第三十章 在教室外的一堂课上集 “好,很好,最后一块钱也押下了,这种玩法很职业嘛,你们要玩是不是?一会我带你们去玩,现在,你们先给我出去走廊上呆着,好好反省,谁离开我打断他的腿!”小冲狠狠的说。 “赤冀,怎么样了?老师来了还装死吗?”小冲来到班长赤冀的床头,见他仍然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老师,我头好痛啊!”赤冀看到小冲,忍不住诉起苦,同宿舍的家伙没有人性,昨晚把他带回来之后就没有人来看过他一眼,只有百合,早上来过一次。 “叫你喝酒,喝不死你算你命大!”小冲没好气的说。 “唉,见过鬼还不怕黑吗?以后再也不喝了!”赤冀心有余悸的说,醉酒的感觉实在太痛苦,太恐怖了。 “赤冀,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小冲问。 “我失恋了!”赤冀说这个时候脸上又是一阵悲痛。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指的是你性欲的问题?大家是老爷们,而且我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医生,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解决!”小冲耐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要求很强烈,可以天天性交,不分昼夜一天几次性交都不觉得满足,有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已,我甚至会不避亲疏,公开要求。而且我的性兴奋出现过快、过剧,甚至拥抱、接吻、触及阴部也可产生强烈的性兴奋高潮。除这个之外我常常还觉得头晕耳鸣,五心烦热,腰膝酸软,烦躁易怒,夜寐不安等!”赤冀苦恼的说道! “这么严重,怎么不早治疗!”小冲问。 “我哪好意思啊!那天你给我号脉的时候,我很想叫你治疗的,可是一下课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赤冀悔恨的说。 “嗯,这样吧,等你好一点了去急诊科找我,我带你去做一下全身检查,如果没有气质性病变,我就给你治疗!”小冲想了想说。 “好的!谢谢第师了!”赤冀感激的道。 小冲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见几个仍站在那里不敢离开的学生便说:“跟我来!” 几个人挤上了小冲的宝马后,仍然不敢说话,对于小冲他们着实有些畏惧。 “怎么不说话?我带你们出去玩啊,又不是绑架你们!”小冲笑着说。 “老师,你这车好拉风啊!”一个男生忍不住说。 “是啊,这车在源城还没有几部呢!”另一个男生说。 “我叔叔的阿姨的表妹的侄女的朋友那个邻居也有一部,但他那部是老款的!”又一个男生说。 小冲毫无表情的说:“这不是什么拉风的车子,只要你们少赌一点博,多放点心思到学习上,毕业了不愁坐不上这样的车子!” “……”几个同学顿时羞红了脸。 “没什么好害羞的,错了要认,打要站定!我带你去个地方,看过以后给我准备一份三千字的看后感,否则我会把你们赌博的事上报学校!”小冲边说边想,我还真不信收拾不了你们几个混小子。 小冲的车开进了市区,进入了观兰街,在一间装修得十分毫华的发廊旁边,敲响了一扇防盗门,两长一短! 门瞬间就开了,然后一个人伸出了头,看到小冲立即陪着笑脸尊称道:“你好,请进!” 小冲点点头带着他的学生走了进去,却不上楼而是走到楼梯间,刚刚那开门的人赶紧过来给小冲再次开门。小冲走了进去,原来这个门竟然是地下室的入口,越往下走就越亮,当他们终于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别有洞天,这竟然是个装修豪华在地下赌场,牌九,色盅,二十一点,大轮盘,三公,麻将,梭哈……应有尽有,整一个拉斯维加斯赌场一样。这个便是华弟新接手的赌场,他接收没皮的地盘并不顺利,进展也很慢,到现在只接受了一间地下赌场,一间夜总会。 小冲带着他那些呆若木鸡的学生穿过大厅,来到了一扇门前,再次推门进去。这个厅里面很安静,但人却很多,两人一桌正在玩着梭哈,而每个人的面前都垒起厚厚的一叠钱。那红红绿绿的钞票直把小冲的学生们看得直吞唾沫。 小冲带着他的学生来到一张大沙发坐下,一个侍者赶紧替他们倒上了酒水,小冲在侍者耳边低语几句,侍者连连点头便出去了。 “这个地方好玩吗?”小冲问。 “好玩,好玩啊!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多人在一起赌博呢!”一个男生兴奋的道。 “是啊,而且还赌得那么大!”另一个男生说。 “老师你看,好多钱啊!”又一个男生说。 小冲闻言的眉头不禁绉了起来道:“嗯,是挺多人,也赌得挺大的!你们仔细看,看那一桌!”小冲说完便朝一个桌子指去。 两个男人在对赌。 输赢都不相上下。 一个男人见迟迟没有太大出入,一狠心,把手里面前的钱一把推了出去。 结果,这一把他输了。 他脸色铁青,这是他最后的赌注,全输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侍者这个时候走了过去,请他离开。 “完了吗?”几个学生问。小冲笑而不答,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示意他们继续看。 那个座位空了一会,剩下的男人正想离开,却见刚刚输光的男人又跑了回来,而他手里正棒着一叠叠的钞票,按面值估计,应该有二三十万左右。 “他哪里来的钱?”一个学生问。 “是啊!去银行取也没那么快啊!”另一个学生问。 “是不是问人家借的?”又一个学生问。 小冲指着最后一个发言的男生说:“你猜对了!他这钱的确是借的,但不是平白无敌借给他的,而是需要利息的!” “高利贷?”几个学生同时问。 “是的,他借这二三十万,到还钱的时候可能就变成四五十万!这堂课已经结束了,要等这人再给我们上课,可能要等几天后!”小冲说。 “等几天后?”一个学生问。 “老师,能不能现在就给我们上啊!”另一个学生要求道。 “是啊,我们等不及了想要上课啊!”又一个学生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积及。 “好吧,即然你们这么强烈要求,那我给你们再上一堂课,不是这个人,但却是他几天后必定的的版本!”小冲沉思了一会道。 第三十一章 在教室外的一堂课下... 小冲站了起来,带着几个学生从厅角的另外一扇门推了出去,这是个暗门,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这是一个洗手间,因为上面写着wc的字样。可是当学生们走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离开了赌场,来到了赌场后面的一个巷子。 “饶命啊!别打了!” “我快死了!啊,真的别打了!” “呜,求求你们!” “别打了~~~” 那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喊着。 小冲的学生见到有人欺负这样的一个老头正想上前阻止,小冲却一把拦住,示意他们不要出声,让他们继续看。 “老头,马上还钱,不然你今天死定了!”一个男人狠狠的在老头身上又踢了一脚说。 “我没钱还啊!我女儿要上大学,我老婆又下岗了,我还有一个老母亲生病卧床呢!”老头哭哭啼啼的说。 “老头,我可不管你家里有什么事?我只知道,欠债还钱是天公地道的事。”那男人冷酷无情的说。 “求求你,放过我吧,钱我一定会还的,给我点时间好吗?我再也不赌了!再也不敢赌了!”老头痛哭流涕的说。 “老头,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了,而且时间也不短了,可是你一分钱也没还给我,你有钱了,迟点还给我也就罢了,可是却跑到别的赌场去继续赌,赌没了又跑回我这里来借,我对你是忍无可忍了!”那男人十分愤怒。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头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说你错了,可是你知错了却不改!我已经没办法了!两条路。一,带你的女儿来给我!二砍你一只手,两个月内还清钱!”男人面无表情的道。 “不要啊,不要啊!”老头痛哭着,另外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摁住了男人,把他的一只手放到了一块木头上。 小冲的学生再也忍不住了,就要冲上去,小冲却沉声道:“别去,你们帮不了他的,谁都帮不了他,他已经好赌成性,就算你们这次救了他,下次他还会回来赌的!” 学生们无语了,小冲给他们上的这血淋淋的一堂课实在太生动了。 “走吧!他不会把女儿交出去的,虎毒不食儿,但他的手一定会被人砍断,你们如果不想在这里呕吐或是回去吃不下饭,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我可是要走了!”小冲说着便抬腿走了开去,他的学生们当然不想看到血淋淋的一幕,赶紧跟上小冲。 他们走了许久之后,老头从地上趴了起来,然后又从身上抽出了好一片海绵垫,笑嘻嘻的问:“老大,我的演技不错吧!” “呵呵,你该拿奥斯卡金奖!来,这一千块拿去买点营养品!”给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弟。 “不用了,垫了海绵,没打痛!”老头连连推拒。 “拿着吧,若不是阿公吩咐的事要紧,又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我也不会让你这把年纪了还跑龙套!”华弟把钱塞进老头的口袋里,第一次,他觉得演戏很好玩!第一次,他感觉给人上课并不难,也是第一次,他感觉帮助别人其实也是件很快乐的事! 小冲买下的那个小别院,虽然是个二手的两层复式小别墅,但外围却被一层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摭盖着,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绿色的屋子.小冲几次三番想要把这些绿绿的玩艺儿除去,他说一想到自已一天到晚住在绿色的屋子里就像是带绿帽一样,感觉十分不舒服.可是齐非儿与孙闪闪都不同意,她们说这样才好看,也很有独特的韵味。 小冲回来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在做饭,小冲见她们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好像很好玩,所以也凑热闹似的跑进厨房,可他进到厨房后只能用一句粤语来形容:“食野唔做野,做野打烂野,搞搞阵,无帮衬”,意思是只知道吃,不知道做,一做就打烂东西,只会捣乱,没一件正经的。 看吧,他进了厨房,齐非儿让他打鸡蛋,他把敲破的蛋壳也一并放了进去,然后又把糖当成盐放了进去,还拼命的鸡飞蛋打。让他给宫宝鸡丁加点水,他弄成了宫宝鸡汤!让他把豆角弄成段状做个乱棍打死猪八戒,结果他切成粒状变成碎木打死猪八戒。后来,齐非儿与孙闪闪都对他失望了,欲赶他出厨房,但他坚持要杀一只鸭子才功成身退,齐非儿与孙闪闪再次相信了他,因为她们觉得拿惯了手术刀的小冲应该能顺利完成任务,结果,齐非儿与孙闪闪彻底绝望了,他把自已杀了也没能把鸭子杀死,倒是他自已被割得十指鲜血横流。 “少爷,我求你了,你出去吧!”给小冲包扎的齐非儿几乎哭着说。 “是啊,你就等着吃好吗?我们不敢麻烦你老人家了,只要你不给我们添乱,你做什么都没人管你了!”孙闪闪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欲哭无泪。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啊!你们有什么事要帮忙一定要叫我啊!”小冲仍不太放心的说,其实人家最不放心的还是他。 吃饭的时候,小冲抓筷子的手都有些不稳,因为疼痛。 “少爷,你那个学生怎么样?还有得治吗?”齐非儿给他夹了块肉道。 “是啊,昨天你那个女学生说他的症状的时候,我真的快吓死了,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女人克星啊!”孙闪闪拍着胸脯道。 =============================================================================================== 第三十二章 你们总算回来了! “少爷,你那个学生怎么样?还有得治吗?”齐非儿给他夹了块肉道。 “咦,我怎么听着好像你们对他很有兴趣似的!”小冲吃味的道。 “呸!又来了不是!”两人同是嗔怪道。 小冲喝了口宫八鸡汤说:“我给他探了探脉还有他的主诉,综合出四条他的临床表现:1.每天要做爱2-3次才能完全满足。手淫的话应该在3次以上!2.如果一周不做爱或不手淫,在大街上看到胸罩和女内裤都有欲火烧心的感觉。3.对于女性阴部极度渴望!4.频频手淫或做爱都已经造成早泄倾向了,身体疲惫,精神萎靡,可性欲上来的时候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 “天啊!好恐怖啊!”两女惊叫起来。 “没什么好恐怖的,检查一下,没什么病开一张处方,几味药,再教他做点物理运动就行了!”小冲毫不在意的道。 “什么药?什么物理运动?”两女齐声问。 “你们问那么清楚干嘛?”小冲不禁疑问。 “因为这个我们要用到你身上啊!你的临床表现与他的一般无二!”两女极有默契的同时说,小冲这才知道她们关心赤冀的原因所在! “晕死,我……”正想否认的小冲想起刚刚自已所说的那些症状,再想想自已平时的表现,还真的和他一般无二,甚至有过及而无不及。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早泄或精神不振的感觉啊。 是夜。 两女早早睡了,小冲站在两个房间门前,却不知该进哪一个。 左边是齐非儿的,右边的是孙闪闪的。 齐非儿睡觉很温驯,但是做爱喜欢粗暴。 孙闪闪睡觉很凶悍,但是做爱喜欢温柔。 齐非儿有冰火二重天的绝招。 孙闪闪有他未曾开发过的地方。 左右为难的他决定抛硬币决定今晚睡哪,正面是齐非儿,反面孙闪闪,一二三,硬币掉下来的时候小冲却没接住。硬币滴溜溜的顺着地板滚进洗手间,然后“咚!”的一声掉进了下水道!好,看来今晚他睡沙发是最合适的。 胡乱摸入一个房间他钻到了床上,床上的是齐非儿。 “你怎么不去姐姐那里睡?”齐非儿看着他眼里散发出的欲望吃吃的笑着说。 “那我去和她睡了啊!晚安!”小冲说着转身就往外走,但齐非儿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人背后抱住了他说:“死样,说你两句都不行吗?来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齐非儿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忍不住停下来温柔的问:“少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啊?你别停啊!”躺在下面的小冲说。 “那你干嘛沉着一张脸啊!”齐非儿奇怪的问。 “又是你说的,我做什么事都没正形,我这会正学着正形呢!”小冲严束的说。 “天啊!少爷,你别折磨我行不行啊!什么时候都不正经,这个时候来正经,我真服你了!你干脆杀了我算了!”齐非儿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倒在小冲胸口上一动不动。 “呵呵,这回你知道错了吧!老是那样说我!”小冲恢复了嬉皮笑脸逗着齐非儿说。 “好啊!少爷你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齐非儿说着起身张嘴咬着小冲某样东西………… 赤冀早早来到了急诊科,但打电话给小冲的时候,他正呼呼大睡,口齿不清的小冲让他找张志杰带他去做检查。 张志杰带着赤冀把所有检查做好并拿到了结果后,小冲才姗姗来迟。 “情况怎么样?”这句已成了小冲的口头婵。 “一切正常!”张志杰挥着手中一大叠检查单道。 “嗯,赤冀,你跟我来,我给你开方子!”小冲带着赤冀进了办公室,很快就写好了一条处方给他,然后说:“除了吃药外,你还得做物理运动,我已经把方法全写在这张纸上了!另外,你还要尽量少的去接触a书,a片,反正与a有关的事物,放开心胸,多交点朋友,多看看别的书,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也就是把注意力转移一下,你的病会不药而愈。”小冲说着递给他一张纸及处方。 “欧阳医生,齐医生,张同学!我们回来了!”主任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然后他那麻子脸便出现在小冲等人面前。 “主任,你总算回来了!”小冲话没说完又看到一人,眼睛顿时一亮道:“院长!” “辛苦了辛苦了!来,这是你们这个月的工资!”院长拿着三个牛皮纸信封依次递小冲,齐非儿与张志杰。 “呀!还有工资发,呵呵。真是太好了,我以为要白做工了呢!”齐非儿开心的说。 小冲接过信封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拆开信封,仔细的一数道:“靠,院长,你是不是太小气了,才三千五?我一个月油钱都不只这一点了!不要!”小冲说着把钱扔到齐非儿手上。 “不要我就全要了啊!”齐非儿赶紧把钱统统都收起来。 “欧阳医生,请莫见怪了!这还是我跟主任在院领导班子会议时极力帮你们争取来的呢!如果你是我们医院正规的医生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个工资提升为现在的十倍,我们这有两份为期为三年的合同,如果你与齐医生能立即签下的话,我这里另外还有两个信封,是三万五的可以补发给你们!”院长把合同与信封同时放在小冲面前。 “欧阳医生,我们看过这个月急诊科的收诊记录,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原本死气沉沉,就要关门大吉的急诊科竟然被你们搞得风声水起有声有色,主任我真的十分佩服啊!希望你们能签下这个合同,除工资外,还有奖金与福利的!”主任也煽风点火的道。 “一个月三万五的工资?还有奖金与福利?”张志杰忍不着捂着嘴叫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 又要搞鬼吗? 齐非儿不为所动,因为她只听小冲的,小冲签他就签,小冲不签就算他们给三十万她也不会签的。 “主任,我都说了吧,这样做只是多此一举。同样的方式,我已经向他父亲邀请过一次。但他的回答与欧阳医生的回答是一样的!”院长哈哈大笑道。 “院长,是我错了!”主任满脸通红的道,为了合同的事他和院长差点吵起来,主任认为只要他们开得起条件,小冲绝对会签合同的,而院长却认为绝不可能的,就算把他院长的位置给小冲,他也不会留下来的,因为院长知道,小冲与他父亲是同一种人,一种要飞得很高很高的人。可是小冲的父亲却只飞到了半空中就突然消失了,不知道小冲的结局是怎样呢?他很想知道,如果他有那么长命的话! “主任,院长,能给我们放几天假么?我们这个月来没日没夜的工作,真的吃不消了!”小冲装作精神恍惚的样子,其实他是每天夜里在孙齐二人的房间里加班太累了。 “好,没问题,给你们五天的假够吗?”院长大方的道。 “最好是一个星期!”小冲贪得无厌的加价。 “好!准奏!哈哈!”院长很开心,因为他看到属于国人一半的医院终于有了些起色! 齐非儿与小冲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齐非儿忍不住问:“少爷!你要那么多假期准备去哪啊?” “何坑人民医院!”小冲想也不想的道。 小冲与齐非儿坐上宝马车正想离去的时候,却见一人突然扑到了他的车头上。 小冲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志杰。 “老大,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和她们去私奔啊!”张志杰几乎哭着说。 “呵呵,差点把你给忘了!”齐非儿捂着嘴说。 “别抛下我啊。我会很听话的,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张志杰低眉顺眼的道。 “叫你杀人放火去不去啊?”小冲忍着笑道。 “这个。那个。这个,那个!”张志杰立时吞吞吐吐起来。 “别这啊那的了,快上车吧!”小冲说着发动车子。 “哦橄!”张志杰发出欢呼声坐上后排。 何坑。曾是个小地方,三十年间,这个小地方从一个村变成一个镇然后发展成为一个县级市,实在是让人称奇不绝,但何坑飞速发展的工业与迅速增长的人口却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何坑人民医院的资质几乎与中美友好医院同日增辉,但知名度却比中美友好医院不知高了多少倍。人们可以未曾听说过中美友好医院,但绝对不能不知道何坑人民医院,因为何坑人民的快刀手术团是无敌的,这是一个神话,一个无人能够打破的神话。这是一个象征,一个仁心仁爱的象征。这,更是人们的希望,活着,无病无痛的希望。 “娘娘腔,最近有什么关于那小子的消息吗?”沈阳对张伟杰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消息多着呢!我打听到那小子就叫小冲,欧阳冲,这个人的名字与这个人的相貌!”张伟杰把一叠相片拍到桌子上接着道:“我已经百分之一百肯定他就是变态的儿子,而且他的个性完完全全的继成了他父亲的传统。你看,这小子左拥右抱的样子,与他风流成性的老爹是不是一模一样!”张伟杰指着相片里正搂着齐非儿与孙闪闪的小冲说。 “你派人跟踪他?”沈阳惊奇的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怕他有什么事,派人在暗中帮着他而已!顺便调查一下他而已!”张伟杰奸笑着说。 “那你查出什么了吗?”沈阳问。 “查出的东西可多了!首先我知道他是美国蒙佛尔医学院回来的,他两个女朋友,一个是圣业集团的千金兼药学博士生,另外一个是斯里兰卡医学院的应届毕业生!他来到中国,一是进修,二是授课,他现在是华南医学院2008中医班的老师。而且这小子一来,整个源城都因他而洗底一样,黑白两道都有大动作!他与黑白两道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最重要的是他的医术,他现在的医术比当时刚出道的变态要强一个等级,而且比变态的变态形为更要变态到另一个境界,为了达到目的,基本上是不顾一切的!”张伟杰一口气长长的说了一串关于小冲的事,他调查的十分彻底,这确实是小冲的全部资料。 “哇,真是后生可谓啊!想当年我们出道的时候,多多少少还会夹着尾巴做人,那时候我们已经认为我们狂得不得了!现在看到他,我想我们可能是真的老了!”沈阳不禁感叹连连。 “这小子太狂了,注定了要吃苦的!”已经成家立室的的张伟杰已不再是曾经年少轻狂的愣头青,但是他看到现在的小冲,却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已!他在小冲身上看到了他们的过去,他十分的怀念与小生,沈阳强闯天下的时候,疯疯颠颠的他曾经那么嚣张,那么狂放。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哑然失笑。 “吃点苦头是应该的,但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外甥,我怎么也不会让人欺负他的!不行,我也得弄个人到他身边去!”沈阳想起失散多年的姐姐与姐夫,心里总是牵肠挂肚,而爱屋及屋对他们的孩子更是疼惜。 “当然,吃自已人的亏怎么也好过吃别人的亏!看来我们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不然如此横冲直撞的看得实在让人担心啊!”张伟杰与小生情同兄弟,小生的孩子他自然视如已出,否则怎会派人暗中帮助呢。 “怎么?”沈阳知道张伟杰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呵呵,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找我们,像他那样的人绝对不允许有人狂过他的,所以,我提前给他下了战贴!”张伟杰说这话的时候,才多少能看到当年的模样。 “那这一战照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怎样?”沈阳问。 “绝对不能手下留情,必须下狠手,下黑手,下阴手反正什么手都可以用,就是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失败仍是成功之阿妈!哈哈~~~~~~~~”张伟杰说着狂笑起来。 “怎么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真是为老不尊!”沈阳也觉得此计甚好甚好啊! 第三十三章 开战咯! 源城! 黄花树下,两男两女正在商量。 孙闪闪问:“为什么我们要去何坑人民医院啊?” 齐非儿也问:“少爷是想打听你父亲与何坑人民医院的关系是吗?” 张志杰却道:“不,我觉得老大是活腻了,他要与何坑人民医院一决生死!” 三个爆粟落到他的头上,使他不敢再出声。 “不是我要去找他们,是他们要找我们!他们下了战贴!”小冲说着抽出一张红色的贴子递给他们再次说:“我早上收到的!” “惊闻变态手术团荣立,岂有不来拜会之理,速到何坑一战到底。落款:快刀手术团屠夫张伟杰!我的天啊!竟然向我们下战书了!”孙闪闪读着贴子的内容惊叫。 “切,我还以为是论坛上下战贴呢!原来下的是这个,没意思,输赢都没有人看啊?”齐非儿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却早已有数。 “要不,咱们把这个贴子弄到论坛上去,弄他个轰轰烈烈!”小冲提议道。 “好哎好哎!”齐非儿与孙闪闪叫道,她们觉得游戏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嘿嘿,老大,你还是别自觉坟墓了,我说你好不容积的一点人气,别全部丢光了。”张志杰十分清楚快刀手术团的实力,所以冷冷的泼冷水。但说这话的结果当然是被一顿暴打之外加晚上睡沙发。其实他是注定了要睡沙发的!就两个房间,齐孙两人一人一间,就连小冲还是今天这个搭一下铺,明天和那个搭一下铺,更何况是他了! 晚上,好事的齐非儿果然把战贴一字不漏的放到了网上。 此贴在网上引起又一次轰动!刚成立的手术团竟然挑战二十年的老字号?这就犹如一个刚学上网的写手向红牌大神叫嚣一样。“炒作”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种炒作,利用此来提高知名度的一种炒作。两个进修医生加一个实习生组成的狗屎手术团就能打败像神一样的快刀手术团,这简进是痴人说梦啊! 论坛里不断有人跟贴,也有人不断的围绕这个主题又发主题。顿时,一石击起千层浪,整个网络都炸了起来。人们真恨不得他们马上就开战! 最痛心疾首的可能是中美友好医院的院长,但看到了贴子后十分后悔批准了小冲的假,他知道变态手术团正是他医院里他认为最有前途的小冲与齐非儿,外加张志杰组成的。可是凭他们现在这样的实力就想去应快刀手术团的战,这,真是用鸡蛋碰石头,自毁前途的作法。 最开心的是中美友医院的副院长沙克多罗,他不是不知道小冲他们来,但他认为两个归国华人进修生绝对弄不起什么花样,所以也懒得扔下架子去邀他们进入美国这边的科室。可是当他看到就凭小冲两人带着一个实习生,竟然把急诊科弄得死灰复燃,他不禁大跌了眼睛,说实在,他真的很后悔!他的意愿是,只要中方再无法改进这种局面,他就会在会议上提议把中美友好医院的中字去掉,而把那些不做事只拿工资的人统统下岗。他本来以为他美好的愿望要落空了,但小冲这些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做法,却又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 最失望的,是一群躲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神秘人物,但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 最兴奋的,是华南医学院里那一班小冲的学生。他们说一定要去为小冲加油助威,而且网上不断的给小冲发助威贴!《我的老师一定行!》《姜是老的辣,辣椒却是小的辣》《冲吧,我的yd老师!》等等,虽然被人攻击,被人批评,但他们仍然坚信他的老师一定行。 小冲没料到众人的反应如此强烈,就连身在美国的老毕尔也打电话来骂他的愚蠢。但小冲仍不以为然,他就是这样,一天不睡进棺材里,他就一天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沈阳与张伟杰也十分吃惊,他们本来想低调的处理这件事,没想到小冲等人却不领情,真是白废了他们一翻心机。按照张伟杰的话来说就是给脸不要脸,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齐非儿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效应,所以她一点都不吃惊,聪明的孙闪闪在她的眼里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在齐非儿走进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忍不住走了进去问:“非儿,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这也是为了他好!”齐非儿以为孙闪闪真的知道了他的想法,于是说。 “为了他好?”孙闪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没想到齐非儿这么经不起诈,一诈就出来了! “是的!少爷只有跌得越重才能爬得越高!”齐非儿真的是用心良苦。 “你早知道小冲必败无疑?”孙闪闪问。 “是的!你说儿子与父亲斗!哪个输哪个赢!”齐非儿作奇怪的比喻。 “如果儿子小,那定然是父亲了!你的意思是说小冲的父亲~~~~”孙闪闪惊声问。 “是的,小冲只是刚学行走的小孩,但快刀手术团的人却是与小冲他爹同一时代的人物,而且他们就是小冲爹的伙伴。也就是说小冲爹是快刀手术团的一员,而且是还是主刀!”齐非儿道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你是怎么知道的?”孙闪闪惊声问。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看!”齐非儿打开手提电脑,然后在搜索网页输入:快刀手术团的字样。而与这个手术团有关的网页统统都浮现了出来,果然,与小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冲爹小生的照片便显示了出来。而且资料上清楚明确的表明,二十年前,快刀手术团主刀变态神医离奇失踪。而失踪的原因就是带着小冲一等去了美国唐人街开辟何坑医馆,但当时为何离开,却无人得知。 “原来小冲爹曾经是一个这么知名的人物,可是这件事我们要告诉小冲吗?”孙闪闪道。 “我想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否则他可能无心应战,我们还是等这件事结束了之后再告诉他吧!”齐非儿道。 “妹妹真是太伟大了,我从心底里佩服妹妹!”孙闪闪打心底里服了这个足智多谋的女人。 “姐姐别这样说我了,我都快羞死了,其实只是觉得支持少爷这样去失败是件好事,但对于我这样不给他分晰出事情的后果性及严重性,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而且我明明知道这个件事是必定失败的,却仍旧支持他去,就如明知前面是火坑也让他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齐非儿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不,你一点都不自私!真的,妹妹,我明白你的苦心!你希望小冲经过这件事后能成长,不再那么冲动,做事不再那么急躁,我知道你希望他能成熟起来!!”孙闪闪对齐非儿道,两个女人说着说着不禁抱头哭泣起来! “咦,好好的怎么哭了?”接听完电话的小冲跑进来见两个女人正在哭泣,不禁傻了眼! “还不都是因为你!”两个女人哭着对他说。 “关我什么事啊?”小冲莫明其妙又没心没肺的道。 第三十三章 前戏 “好,算你狠!”小冲乖乖的缩回头,关上车的天窗。 孙闪闪这时用理解的眼神看着齐非儿道:“非儿,你是对的,他太狂了!我支持你!” “其实他是有狂的本钱,可是我不愿他以后吃太大的亏,只好现在让他先尝点苦头,快刀手术团的不可能是傻子,否则他们就不是快刀手术团,所以他们一定也知道小冲是他们前主刀的儿子!他们之所以下战贴不可能是因为他们看我们成立了个手术团不顺眼才战我们,他们是有深意的!”齐非儿一点一滴的分晰道。 “是的,这件事只有你能看得如此透彻,我其实很不赞成他去参战,我怕他受伤,可是听了你的话,我觉得应该让他去!”孙闪闪终于说出了她的看法。 “走吧!一会要追不上他了,他开车可疯了!”齐非儿说话的时候见小冲的车子已经向前开去,赶紧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他什么时候才长大啊?当初的他好像只是个很纯很善良的大男孩,虽然有点贫嘴,可绝对不过份的那种!可是现在他做的事,好像越来越过份,越来越野了!”孙闪闪觉得现在的小冲与美国时的小冲是完全两个人。 “因为他的家人,他们的离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简单的说就是一条一直被绳子栓着却没长大的牛,突然解开了绳子,会有一段时间疯狂的乱窜,但只要碰了壁便会知道,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并不会因为绳子解开就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齐非儿有时候睿智的就像个哲人。 “你是说现在就是他乱窜的时候?”孙闪闪问。 “是的!”齐非儿肯定的点头。 小冲是一条牛?一条乱窜的疯牛? 何坑人民医院一直很热闹. 暴雨的天气还是这么热闹就更是难得,谁都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恶劣的天气并未能阻止人们看戏的决心,特别,是好事的媒体. 医院的保安穿着雨衣在维持着秩序,他们被雨淋得像个落汤鸡的时候,不知道该诅咒谁,这个时候,他们本来应该大在厅内闲逛打屁或者躲在角落里抽烟的,而此时,却因为这场有无聊的比赛而风吹雨淋. 医院的职工不在门外,他们大厅内守候,他们知道院长所说的贵宾无非就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与两个黄毛丫头.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全体出动来迎接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人.可是他们不得不来,因为已经改邪归正的张伟杰副院长,对,就是那个屠夫,他突然间邪恶起来,说如果有人缺席将扣掉他全年的奖金.他们不敢诅咒他,因为他变态起来跟本不是人,所以只好把怨恨全都追加在小冲一等的身上. 小冲一等的宝马车开到何坑人民医院大门的时候,长枪短炮并没有因为暴雨而减少热情,而闪光灯也没有因为雨水冲刷而失灵,他们在何坑人民医院院长沈阳与副院长张伟杰的陪同下半眯着眼睛走进大厅的,因为闪光灯实在太耀眼. 众人走进了大堂,一直热情的拉着小冲手的沈阳在张伟杰不停的眼光提醒下,才想起自已今日的身份,他现在不是认外甥的舅舅,而是一个陌生的敌人,表现得过份热情会让人起疑,更会让人觉得他心里变态有断背的念头,因为小冲,确实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小冲只觉得这个何坑人民医院的院长沈阳很熟悉,熟悉到他好像时常都看到一样,可是他却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过他。 “咳,今天,我们很有幸的请到了变态手术团的所有成员来我院进行一场小小的友谊赛,比赛当然是病人第一,友谊第二,技术交流第三.现在我们有请变态手术团的主刀欧阳冲医生给我们讲话.”沈阳说完示意全体人员鼓掌,可是大家都呆坐着不动,只有当副院长张伟杰接过话筒用力的咳嗽两声,并用狠狠的眼神环视全场的时候,才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小冲一点也不怀疑自已受欢迎的程度,因为他是个很少顾虑别人感受的人,所以当张伟杰再欲咳嗽的时候,他一把抢过了话筒说:“首先,我想感谢cctv,mt——不过他们并未给我做过什么,所以我用不着感谢他们,我要感谢的是我父母,他们把我生育了我,把我养得这么大,又让我长得那么帅,他们实在是天下最伟大的科学家,因为他们创造了我一个同样伟大的人才…….” 张伟杰见机不妙,赶紧抢过正滔滔不绝的小冲手里的话筒,他十分担心再这样让他说下去是否会引起暴动。如果职工们把鸡蛋,砖头同时往台上扔的话,他是必定受牵连的。 “嗯,下面,我来宣布一下比赛规则,比赛开始时间是十二点正,两组选手请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好最全面的完成手术者胜。病体将由何坑人民医院提供,评委来自国际医学会的陈教授,李教授,黄教授。现在,请我们的选手做准备。”张伟杰说着便退到了幕后,他要去交待接班的手术团成员各种细节了,现在他已是大师级人物,很多事情是用不着亲自出手的! 收藏吧收藏吧! 第三十四章 我们怎么会输的 “嘿嘿,多谢院长关心,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小冲说着不可一世的仰起头,摆了个自认为很酷,却像是牛吃完草向天昂叫的姿势。 “当…”小冲的然字未出口,便发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势不可挡的驱势冲进他的体内,他正想奋起发抗,可是他那自认为天下无双的气息与入侵的气息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所以不一会,他的气息便被完完全全的锁死,锁得死死的,就像是被人锁进了铁笼里,任他怎么挣扎也不能出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做,但他却知道,这个人如果要杀死他,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瞬间他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么?”小冲完全感觉不到内息了,他就像一个平凡人一样了!他再也不能粗暴的使用他认为无所不能的气功了! “不为什么!我们和你比的是真正的医术,而将要和你比赛的人只会医术,并不会像你一样的邪魔歪道!为了公平!我必须禁锢你的内气,直到我认为,你已经有资格使用它的那天!”沈阳由此至终保持着慈祥的笑容。 小冲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笑里藏刀,这个何坑人民医院的人给他上了一课,非常生动的一课,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一课,让他此时忌后日后感激的一课。 “你很无耻!”小冲咬牙切齿的对沈阳说。 “呵呵,谢谢夸奖!”沈阳不停的笑着离去。 “发生了什么事?”齐非儿与孙闪闪看到小冲那白得没有一丝人色的脸问! “他禁锢了我的内息!”小冲恨恨的道。 “啊!他怎么做到的?”齐非儿与孙闪闪都不敢相信,急忙问。 “他是个高手!”小冲的神情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沮丧。 “别恢心,没有内息,我们就比实力!”齐非儿说这话的时候,与孙闪闪对了一眼!那意思竟然是:最好是比实力! 进入手术前三十分钟。 “手术的项目很简单:股骨中段粉碎性骨折!这是一对双生子,也是两个完全一样的病例,是我们好不容易遇到的,请各位捉紧时间做准备!”张伟杰说着对小冲挤眉弄眼。 小冲理都不理他,因为他已经知道何坑人民医院没有一个好人。 进入手术前五分钟。 小冲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没有了内气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了他最依赖的东西,他是不是还能如此狂放不羁的横冲直撞,是否还能有持无恐的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进入手术前两分钟。 小冲有种想逃的感觉,他真的没有信心,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不安全过。 进入手术前最后一秒。 他又变回了小冲,那个什么也不怕,一味向前冲的小冲,他邪气的转过头,对着暗算他的沈阳,还有那不安好心的张伟杰竖起了中指,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手术室! “哎!你看到没有,他竟然向我们竖中指哎!我靠!这小子真是目中无人啊!”张伟杰不敢相信自已竟然会被人竖中指,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恤他,除了小生,而现在小生的儿子竟然也对他这样!他实在不明白,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欧家的还是咋的。怎么两父子同一个德性。 “他好帅啊,你看到吗?刚刚他比那个下流动作的时候竟然也这么帅,我真的想晕了!”一个年轻的护士看着小冲离去的背影道。 小冲一等进入手术室后,一刻也不敢稍停,立即走向前去看病例,检查病人的情况。 股骨中段骨折是个很常见的外伤,没有了内气的小冲不可能再使用外固定术,只能按步就班的施行内固定术。 内息没有了,银针还是有的!麻醉是小冲的强项,他手里的银针出手的一秒钟后,病人便进入了麻醉状态。 “小杰,非儿,闪姐姐,这一战事关重大,请大家放下所有的心事来完成这次手术好吗?”小冲严束的说。 “好!”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那好!小杰,你拉住病人的腿!对,用力往下拉!非儿,刀!”小冲说完这话的时候,齐非儿已经递上了手术刀。 小冲接过刀,准确无误的在粉碎性骨折的上方开了刀,切开了皮肉之后,孙闪闪用倒扣拉开皮肉,骨折便显现在各人面前。 小冲一边收集游离骨碎,一边衡量着内固定的方案。 “这样的粉碎性骨折,必须用髓内固定针!非儿,髓内针,锤子!”小冲毫不犹豫的说。(股骨粉碎性骨折髓内固定术是一种常见的手术,也就是在骨头的中间用一根钢针,把两断的骨头连接成一起的固定法。) 小冲接过了齐非儿递过来的髓内针及锤子,然后便开始了铁匠的工作,他把髓内针一寸一寸的打进了病号股骨的骨髓里,两端都已固定好了之后,又把游离骨碎拼凑在断处,然后取一根钢丝捆绑起来!最后便是缝合工作,手术做到这里,便已算完成,可是小冲隐隐感觉不对,何坑人民医院的人会用这么简单的手术来与他比赛吗?又或者是他太多疑了! “少爷,手术完成了,咱们快出去吧!”齐非儿催促道。 “好!”心里忐忑的小冲被齐非儿一叫,来不用多想便与众人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手术室的刹那,对面手术室里的快刀手术团也同时推门出来。 “呵呵,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来,我们去看看他的手术做得怎么样?”一直站在走廊上的张伟杰与沈阳进了小冲等人的手术室,可是很快,他们都沉着脸走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国际医学会的裁判宣布了比赛结果,何坑人民医院快刀手术团胜 第三十五章 六亲相认 “不,这不可能!我们是同一个时候出来的!”张志杰首先叫了起来! “……”小冲没有出声,他多多少少已经想到了失败的原因。 沈阳与张伟杰走到小冲的面前,沈阳首先开腔道:“你承认你失败吗?” “……”小冲无法回答,他也无法承认失败的事实。 “你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张伟杰跟着问。 “刚开始不知道,现在已经知道了!”小冲面无人色的道,他败了,败在他粗心大意,依赖性太强。 “那证明你还有药可医!”沈阳说着把手按到了小冲的肩膀上,瞬间,小冲感觉自已体内的压力被一股吸力吸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可是他的心轻松不起来,解开禁锢后他反而感觉更是沉重。 “少爷,我们怎么败了?”齐非儿莫明其妙。 “是啊,老大,我们没有败,我们是平手!”张志杰叫着道。 “小冲,我们的手术完成得很好,没有失败!”孙闪闪也跟着说。 小冲没有说话,他心情沉重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张伟杰与沈阳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难过,这个时候,他们心里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们失败了,手术看似简单,其实不简单,我们完全没有给病人检查清楚,只是听信了他们,我们只相信了病例,而没有用我们的眼睛去看,而我,本来应该想到的,可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也一直太依赖我的内气了,以前只要一探脉,病人所有的情况便了如指掌,这次没有了内气,我就像一个瞎子一样了!”小冲后悔莫及的说。 “什么,还有别的病?”齐非儿等人惊问。 沈阳点点头道:“愚子可教也!你能对你自已有这样的认识我们十分开心!我们的意愿只是给你上一堂课,并没有想要把你打死的念头。病人确实不只一个病,快刀手术团虽然和你们一起出来,但他们却做了三个手术,一个是股骨粉碎性骨折,一个是股骨头坏死置换术,另一个是健腿相同倍位的脂肪瘤切除术!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败了?同样的手术,你父亲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他也做过,可是他却没有像你那样自以为是,粗心大意!” “我父亲?”小冲疑问道。 张伟杰接过话题道:“你父亲是我们的患难之交,我们同进退共生死。他也是快刀手术团的创始人之一,是我们最佩服的主刀!他做这例手术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患者健康的那条腿上会有脂脉瘤,因为两条腿在外观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不一,可是细心的他却发现了,因为粉碎性骨折的那条腿皮下出血,肿胀起来属于正常,但另一侧也与肿胀的大腿一样大小,这就太奇怪了,所以你父亲认为,健腿一侧必定有肿瘤,而且根据他触诊的情况认为,那是一个脂肪瘤,当我们切出来一看,果然没错!” “我父亲……”小冲喃喃的说。 “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是我们的主心骨,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离我们而去,但我们不怪他,这二十年来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还有姐姐,哦,应该是你的沈雪妈妈!我是你的舅舅!他们现在在哪儿?你快告诉我!”沈阳问小冲。 “舅舅?”小冲看着沈阳,果然他的相貌果然与雪妈妈很是相像,难怪小冲一直觉得他好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好外甥,你快告诉我,你爹与你妈妈他们在哪儿呀?”沈阳问。 “舅舅,我爹他们,他们都死了~~~~呜呜~~~~~”小冲忍不住抱住他这个亲人痛哭失声。 “什么?天啊!”沈阳听闻这个噩耗浑身一颤,两行清泪从他的眼中流出。 “怎么回事?”张伟杰忍着心中悲痛问,他不相信小生那么变态的人会这么早的离开这个人世,当日在罗浮山坠涯都不曾要掉他的命,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冲已经泣不成声,齐非儿见他那样子,只好代他把小冲爹娘出事的经过说了一遍,众人听了更是不甚唏嘘。 “好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爹娘虽然去了,但你别恢心,更要争气才是!其实你很不错,若不是我今天禁锢了你的内气,你必定会胜得很漂亮!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沈阳说着带领小冲一等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推开门却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气质不凡的女人与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里面。 “这两位是马托夫医院的钟院长,你就该叫她们妈妈!这两位是你的爷爷和奶奶!”沈阳指着四人对小冲介绍道。 “冲儿,你是冲儿吗?”两个仍然漂亮的女人同时拥上来惊喜的叫道。 “孙子,我的孙子啊!”小生爹与小生娘不敢相信他们的孙儿已经长得如此高大。 不知是谁先起义,抱成一团的人又哭了起来,今天的眼泪就像今天的雨,浠烯沥沥的,停了又下,下了又停! “怎么全都来了?要大结局了吗?”张志杰没心没肺的问。 “不,故事才刚刚开始呢!”齐非儿与孙闪闪看到小冲找回了自已的亲人,自然更是替他高兴…… 第三十六章 我要的爱会把你宠坏 沈阳的爹妈他的外公外婆,还有以前的村长阿古叔,柳七婶,陈小姨……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最开心的是小生爹与小生娘,从小冲呱呱坠地被小生带走后,他们就一直没再看过他。如今二十年过去,他们再次见到了孙子,而且孙子已经长大成人,而且好像本事不小,不但小有名气,而且还像他爹一个模样,一带回家就是两个小媳妇。 “冲啊!”小生爹叫。 “冲啊!”小生娘叫! 他们要冲到哪里去啊? “来了,来了,爷爷,奶奶,有什么事啊?”原来他们是叫小冲呢! “陪爷爷奶奶聊会天好吗?”小生娘说。 “好啊!爷爷奶奶,真对不起,我爹从未和我说起过两老,不然我早就来看你们了!”小冲对爷爷奶奶与两个妈妈隐晦了爹娘死去的真相。 “少跟我提那没良心的!”小生娘见小冲提起小生就来气。 “好,不提,不提!”小冲一见奶奶生气赶紧绝口不提他爹。 “冲啊,你可千万不要学你爹!”小生娘说。 “好的,不学他不学他!”小冲敷衍着老人,只要他们开心,让他说什么他说什么!说太阳是晚上出来的也行,说公鸡是能下蛋的也行,只要他们开心,他这个做孙子的愿意为他们做一切。 “你以为我叫你不学他什么啊?医术,你还是要学你爹的!他可是我们这个村,不,现在应该说市了,这里最有名的医生。我让你不要学的是他娶了那么多女人,却只生了你一个!你要生多几个,最好就是有五六个那样子,咱欧阳家什么都好,就是人丁不旺啊!”小生娘并没有老到糊里糊涂的程度,兴旺欧阳家一直是老人最大的心愿。 “好的!奶奶,我一定会努力的!”小冲点头道,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孙闪闪与齐非儿的肚子早日大起来,让爷爷奶奶能抱上重孙子。 “嗯,好吧!你去把你两个媳妇儿叫来,我有话和她们说!”小生娘又道,但小生爹却一副受不了老太婆咯咯嗦嗦的模样,拉着小冲出去溜达了。 “奶奶!”齐非儿与孙闪闪进来的时候甜甜的叫了一声。 “两个女娃长得好标致啊!我家冲儿真是有眼光!”小生娘笑着拉着两个女孩坐下又说:“我老婆子没什么希望,也没什么能给你们的,只是想临终前看上重孙子一眼,你们两能答应老婆子吗?” “奶奶长命百岁,不要说这样的话啊!”齐非儿连声说。 “是啊,奶奶!”孙闪闪也道。 “那你们就答应我!”小生娘道。 “好吧,奶奶,我不再吃避孕药就是!”孙闪闪脸红红的道。 “呵呵,这才乖!你呢?”小生娘又看着齐非儿道。 “我生,我当然生了,我给奶奶生一队足球队,一队篮球队好不好?”齐非儿道。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不过我听说那个什么足球队是有替补的,如果能把替补的人数也凑齐了,老婆子就开心了!” “……”两女彻底被打败。 小生爹带着小冲在何坑闲逛。 小生爹指着高楼林立的何坑道:“以前啊,这里都是山,现在已全是大楼,如果你曾祖父看得到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爷爷,我爹以前在何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小冲不禁好奇的问。 “你爹?你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喜欢往家里领女人。不断的领,好在咱家房子大,不愁没地方住,你知道吗?那个灵儿!?她应该跟你爹一起走了的!”小生爹问。 “我知道,灵妈妈,她很历害的,武功好极了!”小冲想起能飞檐走壁的宝灵道。 “对,就是那个会武的,她是观音阁的一个女尼来的!”小生爹语出惊人,不死不休。 “天啊!我爹这么利害,连尼姑都能带回家!”小冲这回对他爹是佩服得趴在地上再翻转过来了。 “这还不值呢!后来他又领回一个老和尚,在家里住了好长时间!”小生爹又暴内幕。 “哇!得道高僧?”小冲再次大叫! “反正得不得道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和尚也是不得了的人,有次我们吃饭的时候,不知从哪飞来几只苍蝇,在饭菜上一直叫,烦人得紧,老和尚一伸手,便把它们全捉住,然后塞进嘴里!”小生爹再次说出像神话传说一样的事情。 “我的娘啊,吃肉的和尚!”小冲想像起当时的情景,有种想吐的感觉。 “嗯!听说,只是听说啊,这和尚还嫖妓!”小生爹说这话的时候,小冲差点晕倒在地。 “有点恐怖啊!爷爷,到底我爹为什么离开这里去美国的?”小冲终于问出了一直缠绕在他心头的疑问。 “这个,应该与你娘的死有关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夜他找到我和他娘,说他要离开,怎么劝都劝不住,硬给我们留了一大笔钱后,第二天一早便走了!”小生爹道出了原由。 “我娘死了!哪个娘?”小冲冲口而出,他的娘实在太多。 “就是生你的娘,你的亲娘,她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她生你的时候,你爹正在外地,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小生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一片肃穆。 “我娘生我的时候死了?”小冲听到这话心里酸楚得不行,难怪他在他几个妈妈的身上都找不到妊娠纹。 “嗯,她的墓就在前面,我带你去看!”小生爹说着迈着依然健稳的脚步带着小冲往前走去,来到一片墓地之后指着一个墓碑示意小冲看。 “爱妻苏紫玉之墓!”显然墓是小冲爹立的,而这个时候小冲才知道自已的亲生母亲的名字,缠绕着他十几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但他没有解脱的感觉,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之中。 第三十七章 下套下套下套吧 离开何坑,小冲的身世明朗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一些!而亲人们也一个个都见过了!但他心里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迷惑感。难道他爹真的因为他娘的死而伤心欲绝,怕触景生情所以离去的?这个理由是情理之中?还是有点牵强? 离开何坑,小冲知道自已再不能像从前一样狂妄的任意胡来。否则人不收他,天也会收他的。可是他觉得自已也没怎么乱来啊?只是没有像雪妈妈说的那样夹着尾巴做人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小冲回到了源城马上找了华弟,本来想对他说关于社团的事,他不会再管了,可是听华弟说地接受没皮的地盘进展并不顺利,没皮的手下虽然没有为他们的老大报仇,但不拥护华弟做老大,小中无法只好又替他出了主意。 华弟虽然解决了没皮与满哥,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头头却并不买华弟的账,华弟虽然心狠手辣,但也没有愚蠢到把他们全部解决的地步,但他也没能想出什么绝妙的主意,只能把这事交给英明的阿公——小冲。 小冲沉吟了一会,让华弟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华弟顿时恍然大悟,笑着点头而去。 没皮手下有五员大将,除了已经失踪的满哥外,还有靓仔坤,高个华,火头军,人渣。 靓仔坤好色如命,而且特别喜欢淫人妻女。他的手下除了古惑仔外就是女人,而他手下的女人基本上没有哪一个是没给他搞过的,手底下的兄弟虽然都被他的大哥带了绿帽,但都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大哥,而且还是个专下黑手的大哥呢。他的地盘主要有三间色情架步,两间夜总会,四个温州休闲所,十三间发廊。 高个华是个直肠子的人,他的手下都是敢打敢拼的主,而且对高个华忠心耿耿,因为高个华人傻却极讲义气,从来不让他手下的兄弟吃亏,所以他的势力也是没皮手下最大的,但他最近遇到了难处,他几个兄弟进了局子,他想尽办法都无法把他们弄出来,让他十分为难,没皮在的时候,对他并不好,认为他脑子不灵活,把他呼来唤去的当狗一样使,所以他死了,高个华连丧礼都没去参加,报仇他更是想都没想过。 火头军是个奸诈狡猾的家伙,专以走私军火为主,手下都是海路空都有路子的好手,但人手却不是很多。但在他的地盘上却没人敢惹事,因为曾经惹过事的人都被他弄成残废后赶出了源城。他的鬼点子也多,在没皮手下算是个军师,常常给没皮出一些馊主意。 人渣专卖毒品,而且心肠毒辣的他喜欢找未成年人来给他贩卖或零售毒品,他是彻头彻脑的人渣,喜欢施以小手段博得别人的好感,然后再教唆别人吸毒,等别人吸毒上瘾没钱再买毒品的时候,便让他们去贩卖毒品以卖养吸。他的场子基本是卡拉ok厅及d士高居多,因为这些地方才是年青人们爱去寻找刺激的地方。在这种地方他才能卖出更多的毒品。 华弟首先找到了高个华,并直接告诉他自已就是杀死没皮的人。 “你还敢来找我,你就不怕我干掉你?”高个华盯着华弟说。 “我不怕,因为我知道没皮在的时候对你并不好!”华弟直言不讳的道。 “他就算对我不好,也是我大哥!”高个华仍傻傻的说。 “这样吧,我知道你能打,我打赢你,你就跟着我行不行?”华弟说。 “不行,我是很能打,但是比我能打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人都来找我打一架,我不是有跟不完的大哥?”高个华个并不傻。 “哦?要是我能把你那几个在局里的兄弟弄出来,然后再打赢你呢?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华弟又说。 “我用尽了方法都不能把他们弄出来,如果你能弄出来,证明你的本事比我大,我能打,普通人十个八个一起上我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如果你能打倒我,证明你肯定比我行,那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去!”说高个华是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他其实一点都不傻。 结果,很容易想像,华弟打败了高个华,并通过小冲的关系,保释出了他那些并不是大奸大恶的兄弟。傻大个就心甘情愿的跟着华弟了。 人渣的妹妹不是人渣,相反她还是个乖乖女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惜她的哥哥不是人,所以她的命运注定坎坷。华弟把人渣的妹妹在适当的时候在靓仔坤的面前出现,并且在适合的时候让人告诉靓仔坤这是人渣的妹妹。然后他什么都没做,人渣自已控制不住自已去做了!华弟也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用dv拍下了靓仔坤强奸人渣妹妹的镜头。 华弟把刻录好的光碟扔给靓仔坤的时候,靓仔坤整个人都摊软了!他知道如果人渣得知是他强奸他的妹妹,靓仔坤一定死无全尸的。所以靓仔坤无条件的答应扶华弟上位。 人渣喜欢黑吃黑,只要被他知道有交易,他总是会参上一腿,不管明里还是暗里,就连兄弟的货他也敢吞。华弟在他的仓库里其实也没有找到什么,只找到了一批火头军丢失的价值四百多万的军火。 华弟打电话给人渣并告诉他此时正在他仓库的时候,人渣很识趣,他马上告诉华弟,他知道该怎么做。 火头军很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另外的三人都愿意华弟来做老大,高个华可能不足为奇,可是人渣与靓仔坤都出面帮华弟说话,他就想不通了!但是狡诈的他知道这里面必定有文章,也知道华弟上位是大势所驱,他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只要马照跑,舞照跳,生意继续做,谁做老大都是一样的。 华弟成功的接手了没皮所有的地盘与手下之后,对他这个年轻的阿公着实是佩服得不行。他知道他没有跟错人,只有跟着这样的人,他才能出人头地,而半个源城只是阿公的一块试验田,华弟十分清阿公的野心,但当他去找他的阿公的时候,他的阿公却只让他好好的干着,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暂时别找他,如果要找他也一定要隐密,绝对不能张扬。 华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知道阿公的身份是白的,而且除了他与狗尾巴狼等人外,没有人知道他有黑的身份,华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也知道他的难处,答应以后没有重要的事绝对不再麻烦他。 请你投票,请你收藏,请你支持正版阅读:盗版的生儿子肛门有缺陷。 第三十八章 自从有了你医院变得... 急诊科主任医生护士都回来了,但小冲几人并不见得因为他们回来而松闲多少,他们依然很忙碌,因为真正管事的好像还是他们。 “欧阳医生,我弟弟的老婆的表妹的朋友的姐姐的干妈的干女儿结婚,我要去参加婚礼,你知道啦,现在做人很难的,如果不去会得罪人的,体谅一下啊!”爱喝酒的李医生说去喝喜酒,可能是太高兴喝醉了吧,一去就是三天两夜,这酒未免也醉得太历害了。 “欧阳医生,我老婆生孩子,我丈母娘生病了,我早上起床又闪了腰,刷牙的时候捅破了嘴唇,刚刚上街买早餐的时候又踩了一泡狗屎,只有一双皮鞋没法出门了!今天你就顶一下我的班吧”黄医生又生孩子了?计划生育的怎么不捉他,他好像上个星期才说他老婆生孩子的,这是第几胎了? 剩下一个医生干脆连电话也不打,只是命人送来了一张纸,上面写道:老子有苦难言,兄弟多体谅,先顶着。 “我靠!狗日的,老子才有苦难言的,编得理由一点都不好!”小冲十分不高兴的撕碎了纸条道。 张志杰的表现不错,跟着小冲一个半月,已经有了独自应对病人的能力,不再像当初一样被病人吓得“哇哇”大哭,跟着小冲这样的人,不坚强是不行的,因为那样的话,屁股会被踢烂的。 一患儿由父亲陪同前来,小冲故意把张志杰推了上去。 张志杰给患儿检查了一下对患儿父亲道:“小孩有皮疹吗?皮——疹,就是那种圆圆的,红红的,一块一块的东西呀。” 患儿父亲不太确定的道:“好像没的吧……” 张志杰再次捉起患儿的手说:“嗯?这样啊,让我来看看……呶呶,这不是皮疹嘛!再看看噢(将患儿啪地翻了个身)……呶,屁股上也是的呶,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噢哟都是的,这么多皮疹你怎么不晓得的啦?你怎么当家长的啦?” 患儿父亲说不出话来:“……” 张志杰再问:“再问你噢,小孩有腹泻没?” 患儿父亲急忙答:“有的。” 张志杰又问:“一天几次啊?” 患儿父亲:“两三次左右吧。” 张志杰死问:“什么颜色大?” 患儿父亲很有把握地说:“黄的。” 张志杰拼命问:“有腥臭味吗?就是像鱼那样的腥味?” 患儿父亲:“……不晓得……” 张志杰没好气的说:“哪能都不晓得的啦?这小孩是不是你生的啦?” 患儿父亲小声说:“是我老婆生的啊……而且谁会没事闻大便啊……” 张志杰问:“那这个小孩是你第一个小孩吗?” 患儿父亲:“是的”。 张志杰:“你老婆之前怀孕过吗??” 患儿父亲有点心虚的说:“没——啊有…… 张志杰简单的说:“好了好了去拍个片子验个血。” (半小时后) 张志杰很严束的说:“哦你这个小孩哦,是肺炎哦,很严重的哦,要住院的哦。” 患儿父亲:“啊?住院啊?不用了吧医生,就发发热而已,在家自己吃吃药就好了吧,不用住院这么夸张吧?” 张志杰看了他一眼,很白很白看不到黑的一眼:“你自己家里吃吃药弄得好的啦?弄得好你还到这里来干嘛啦?我告诉你噢,肺炎很厉害的哎,弄得不好要心衰的哎,心衰你懂得啦?心衰就是心“瓦特了”,要死人的懂吧,你这个小孩不想要啦?我又不会你不要住院我非要你住院的咯,(拍拍手边的教科书)我这个是有临床依据的,你要看过啦,给你看好了,你看得懂的啦?” 患儿父亲:“……哦哦哦……” 张志杰问:“那个什么你要住院的啦?” 患儿父亲:“……住住住……” 病人走了很久以后,小冲与齐非儿仍在办公室里间没出来,张志杰以为他们在里面正做龌龊的勾当,搬了张椅子想偷窥一下,却发现他们正在里面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父子走了以后,又来了两祖孙。张志杰见小冲他们仍未出来,只好又迎了上去。 张志杰问:“你这个小孩怎么又黄又萎的啦?” 患儿祖母:“哎!医生你真神拉!我孙子就是叫“黄佑伟”嘛! 张志杰问:“哦,小孩妈妈今年几岁啦?” 患儿祖母:“45!” 医:“45岁?!这是第几胎啊???” 患儿祖母:“第一胎啊,哎医生你不知道啊,我盼这个孙子盼了20年啦,当年我还特地挑了个大屁股好生养的儿媳妇,想快点生个孙子给我抱抱,谁知道我儿子那个小兔崽子,一直给我游手好闲不晓得在干嘛,可怜我老太婆每个月初一十五到庙里烧头香,求观音娘娘给我个孙子,还一直给他补什么牛鞭啊羊鞭,一点动静也没有!还好菩萨保佑,一年前我托人给我弄到了条虎鞭,结果就给了我这么个大胖小子,哎老头子啊你的在天之灵……” 张志杰受不了的说:“噢好了好了可以了,你孙子生下来好吗?哭得响不响啊?” 患儿祖母:“好的噢!一听就知道是个大胖小子”! 张志杰问:“几斤几两啊?” 患儿祖母十分得意地说:“8斤8两?” 张志杰十分怀疑的问:“你这小孩有8斤?5斤了不起了,你们怎么称的?” 患儿祖母:“用我家卖菜的秤……砣是空心的……” 张志杰无语了好一阵:“……”跟着又问:“你家小孩生下来时母乳喂养的还是人工喂养的啊?” 患儿祖母:“唉,甭提了,我那媳妇特别喜欢吃麦芽糖,背着我偷偷吃了100块,结果好来,没奶来,可怜我那小孙孙,我家里养了一头牛,他就喝牛奶,还养了一群羊,他就喝羊奶。我家还有一只母狗,最近生了小狗,他就喝狗奶。” 张志杰这一次无语的时间更长,然后才道:“……那些牛啊羊啊狗奶喂他之前烧开伐?” 患儿祖母:“烧干嘛?直接喝,新鲜!” 张志杰立即有了诊断:“你小孩得的是败血症,带去验血吧!” 患儿祖母道:“医生,不是我的小孩是我的孙子,我的小孩是你,不,像你一样大了!” 第三十九章 就这样卖了女儿 小冲与齐非儿回到小别园的时候,孙闪闪已经做好了饭,她今天没跟着小冲他们一起去医院。他俩忍不住把早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孙闪闪,她也笑得前得花枝乱颤。 孙闪闪离开孙家与小冲他们同居的事情,事先并没有征得孙为权的同意.他出差回到家没看到他的女儿,问了佣人却说小姐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他更是急得不行,马上给老c打电话,因为老c虽然在美国,但孙闪闪与他最亲,有什么心事也一定会和他说,这次她离家一个多月,老c不可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孙为权再三逼问下,老c无奈的把孙闪闪出卖了.而且卖得很彻底,从美国的枪击事件,到小冲成为唐人街的老大,飞机失事,然后到源城核辐射损伤,再到黑社会,凡是与孙闪闪流氓男友小冲有关的事,只要他知道的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孙闪闪与小冲这次是彻底被老c卖得一干二净. 孙为权在小别园的客厅危襟正坐,孙闪闪惴惴不安的看着父亲,小冲有点想逃,这么突然的见家长,他实在没有心理准备. 小冲小心的把一杯茶递到孙为权面前:“孙伯父,你喝茶~~~~~~” “打住!别叫得那么亲热,谁是你伯父!”孙为权极为不悦的说. “爹!”孙闪闪十分为难,她没想到她爹会突然出现,更想不到她爹会不喜欢小冲.不禁左右为难. “孙先生,请喝茶!”小冲被他一番抢白首先一愣,然后是气往脑门冲,如果换作是以前的他,此时早已发飚.把孙为权扫地出门了,可是现在,他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想一下事情了.特别是站在孙闪闪的角度,他不想他心爱的人为难. “嗯,闪闪,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他说!”孙为权这才端了茶喝了一口说. “这……好吧!”孙闪闪只能无奈的离去,齐非儿见此地不宜久留也赶紧跟了过去. 客厅里只剩下孙为权与小冲,气氛尴尬得不行.小冲感觉空气稀薄,氧气不足似的,因为他的心慌慌的. “说吧,开个条件,多少钱愿意离开我的女儿?”孙为权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 “……把整个圣业集团给我!”小冲想了一下狮子大开口的道. “小子,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颜坊,太贪得无厌是没有好下场的!”孙为权沉声道. “哦?这很贪心?不,我一点都不贪,我心爱的女人是无价之宝,我要你的圣业集团来换她,也只是勉勉强强凑合一下,只是孙先生你我才给面子,如果是别人,拿十个圣业集团来也休想!”小冲威逼与马屁同行.听得躲在暗区的孙闪闪与齐非儿捂嘴偷着乐. “你不能给她幸福,你还纠缠着她做什么?”孙为权开始明白这小子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难怪老c在出卖他们的时候,用的全是褒意词. “请问孙先生对于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呢?是让她嫁一个发意郎君,多财又有才的人,生许多娃,白头皆老?还是像你一样,挣很多很多钱,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却把她关在金丝笼里?”小冲问. “这不是世人对幸福的普遍定义吗?”孙为权反问. “可是你问过她想要什么没有?问过她眼中的幸福是什么样子吗?”小冲又问. “没问过!”孙为权有些惭愧的说. “嘿嘿!那证明你这个做父亲的太不关心自已的女儿了!而且你这种人也习惯了自以为是,你只会问她零花钱够吗?新衣服够吗?吃得好吗?睡得踏实吗?但是你从来不会问你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小冲的话使孙为权再次陷入自责中. “我……很忙!”孙为权很难才崩出这几个字. “是的,我知道你一定会用这个来做借口,我和她住在一起一个多月,几乎是每一分钟都在一起的,可是你离开了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她想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叫你,而我每次让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她却怕你正在工作,担心你骂她打扰你每分钟几千万上下的生意,因为你不是没骂过!”小冲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孙为权说不出话来,是的,他没有关心过女儿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没有给女儿打过电话.他的父爱含蓄而实,从不表露在这些事情上.他确实在电话中骂过她,那是他在为生意焦头烂耳的时候,可是没想到这样竟然成为了女儿心里的阴影. “我也很忙,我很少挣钱,可我也每分钟十几个病人上下,但是我爱她,我关心她,虽然我无法给到你给她的锦衣玉食,但是我能给她快乐,而她所要的幸福正是这最简单的两个字!”小冲声情并茂的说着,声音激动得就像在朗诵一首深情的诗歌. “……”孙为权陷入沉默中,是的,他确实太少顾及到女儿的感受了.他确实不是个合格称职的父亲. “好吧,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小冲一副网开一面,格外开恩的样子. “嗯,那我先走了!”孙为权竟然十分配合,这实在是让人吃惊!. “爹!”孙闪闪从暗处冲了出来,投入到父亲的怀抱中. “好女儿,爹让你受委屈了!”孙为权抱着女儿慈祥的道. “爹~~~~”孙闪闪哽咽了起来。 “乖,闪闪乖,闪闪不哭啊!”孙为权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肩膀说。 “小子,我女儿果然有眼光,你很不错!但是,如果哪天让我知道她受了委屈,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孙为权凶狠的眼神里透着慈祥,这是一种怎么复杂的表情啊。 “是的,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岳丈大人,你请喝茶!”小冲听了孙为权的话,知道他已默许了自已与孙闪闪的事,赶紧见风使舵再递上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孙闪闪送孙为权出门之后,齐非儿从暗处跳了出来,抱着小冲连啃了好几下道:“少爷,你真是太有才了!” “哼,你现在才知道我有才,我不是一直没个正形吗?”小冲没好脸色的道。 “你有正形,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齐非儿低眉顺眼的道。 “是啊!冲,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爹很少能把别人的话听进去的!”送走了父亲的孙闪闪说。 “你爹走了?”小冲问。 “走了!难道你还想留他在这里过夜吗?”孙闪闪笑着问。 “过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你爹就这样把你卖给我了?”小冲问。 “呀!什么卖啊买的!真难听!再说了,你付钱了吗?他只是把我交给你了!”孙闪闪不悦的道。 “哦!原来是不要钱的!”小冲恍然大悟的道,两女齐齐过来扑打他! 第四十章 突发惨剧 这一夜,孙闪闪表现得特别狂野。 “怎么了?我还没到呢!” “你今天吃春药了?怎么这么猛啊?” “呸!你才吃春药呢!我是高兴啊!今天我看父亲那样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真担心他会不同意我和你的意,结果他竟然对你十分满意!他出门的时候还对你赞口不绝呢!” “哦!原来有这种动力,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你才疯了呢!嗯,跟着你,我真的变得很疯狂,疯狂的快乐着。”孙闪闪说摆又开始摇摆着身体。 “轻点~~~要断了~~~~~” 午夜,两个折腾了大半夜的人才刚睡着。 “浪奔,浪流,万里江山……”小冲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呀?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拉你去打靶啊!”小冲看也不看来电显示,懒懒的道。 “欧阳医生,我是主任,快回来,市里一个建筑工地发生崩塌,二百多人伤亡,快来!急诊科快爆满了!”主任在电话里焦急的道。 “马上来!”小冲赶紧起床穿衣服下床,可是脚才沾地便一软倒在地上。 “怎么了?”听到电话内容的孙闪闪也穿起衣服,看小冲倒在地上赶紧跳下来扶他。 “还好意思问啊,都是你这个吸精女王弄的咯!”小冲抚着摔得生疼的身体道。 “呵呵,你,活该!谁让你那么缠人啊!”孙闪闪笑得极是妩媚,小冲差点又忍不住临行前再来一次,可是事态严重,他也不敢拖延,赶紧拉着孙闪闪去叫齐非儿。 三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急诊科里到处挤满了人。不是挤,是躺!躺着的人有的断手,有的断脚,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出气多进气少,有的痛苦呻吟,有的无声无息。有的……这里已不是急诊科,而是一个异世地狱,这里正上演着人世界最痛苦的惨剧。 曾以各种理由不来上班的医生护士全都来了。情况如此紧急没有人再会为了一已私欲而置人命于不顾,平时懒得没有骨头的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的参与抢救工作。小冲没有别的什么希望,只要他们能一直保持这么积及的工作态度他就阿弥驼佛了! 小冲三人不敢怠慢,马上投入到紧张的抢救工作中。 病人太多,而且全是重伤,崩塌所引起的大多是砸伤,压伤,闷伤及钝器割伤。小冲知道他的岗位不在这里,而是在手术室。所以他马不停蹄的冲进手术室,主任一等正在里面忙碌着。 小冲赶紧洗手穿衣走上前去,病号是一个肚子被钝器划开的重伤患者,喝酒太多的陈医生正修补着肠子,但他那哆哆嗦嗦的双手实在让人提心掉胆,其实如果要喝酒就不能再拿手术刀,因为酒精会影响人体的身体平衡,一握细小的器具进行精细的操作就会控制不住的双手颤抖。陈医生可以说是彻底的被酒精废掉了!他拿镊子的手怎么也无法钳紧断裂的肠管,好不容易钳紧了,针却是一针上一针下,中间的距离就像隔了一条火车道,他心里急,可是这种手术却绝对不能急,所以他越是急就越是手忙脚乱,他的额头上正不停的冒着汗珠。 气急败坏的主任瞪着他不停的骂:“废物,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你不死有什么用!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混日子等死吗…….”其实他自已并好不了多少,被酒色糜烂的夜生活掏空了身子的他跟本就无法再上手术台,否则他怎么会让不中用的陈医生上台呢! “我来吧!”小冲知道再让他们这样拖下去病人必死无疑,可是走近一看却也不禁吓了一跳,病人的肠子断得满肚子都是,乱七八糟跟本分不清哪一根是哪一根,而有些断裂的肠子已经缺血变成苍白得就像市场上卖的猪肠,可那也还算是完整,而眼前却像是已经切好准备下锅的一样。 陈医生听到小冲的话如蒙大赦,赶紧把器具交给他靠边闪。小冲接过器具丝毫没有犹豫,他知道,他必须抓紧时间,不然病人真的凶多吉少,他首先仔细的分开肠子的纹路,分清哪一根是哪一根,然后缝针便瞬间不停的在病人的肚子上快速游走,他的针已不在是一根握在手里的针,而是像上到缝纫机的针一样迅速的转动着,只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眼花缭乱,这还是人吗?人能有这种速度吗? 缝好的线痕布满病人的整个肚子内,近看像一条条细细的拉链,但远看却像是病人的肚子里爬满了黑色的蜈蚣,但不管它们像什么,肠子由苍白变得粉红的颜色证明小冲的成功。大功告成的小冲很想叫别人鼓掌,可是已经时间来享受了,外面还有很多等着进手术室的病号,他只能能尽量节省时间,所以病号一过床,他便喊:“下一个!” 这次进来的病人是胸部多处肋骨被压断的病人,小冲仔细的捡查一下,发现还好,断了的肋骨没有插进心脏,不然这个手术就大了,但在外人看来,这个手术也不小,因为肋骨断处虽然没有插进心脏,却插入了肺组织,而且病人曾拼命的挣扎过,粉碎性骨斩的游离骨碎已经割破肺部进入肺组织内,但他还能不死确实算得上命大。 “上呼吸机,准备输血!”小冲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悄悄的把一根银针扎进了病人的身体内进行了麻醉,然后便听他说:“开胸!” 黄医生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只好迅速的递上了手术刀,小冲接过刀子没有多想便把给病人开了胸,三块游离骨碎进入了两侧肺组织,肺部也被断骨割得伤痕累累,小冲知道这个患者就算能救得回来,以后也是个肺病不断的家伙。但现在,他只能不管不顾的救他!游离的骨碎深深的进入了肺组织,若不是沈阳解开了他禁锢的气息,恐怕此时又要彼费周章的照x光等待报告,有气息在身的小冲如有神助,伸手一探便已知道了断骨所在的位置,下刀,一公分半,两只手指垂直进入肺组织把游离骨碎夹了出来!主任等人看着小冲的出彩表现,就像是看梦一样,跟本就忘记了脸部的表情。 小冲抽出了游离骨碎后,迅速的进行肺组织修补,他在病人身上不断的忙碌着,没有人帮他,其实不是别人不愿帮忙,而是手脚缓慢的他们插不上手,小冲快速的动作使得他们根本就无从下手。小冲把这个病人的粉碎性肋骨骨斩用钢丝缠绕固定好并缝合了刀口的时候,黄医生才失声惊叫:“好像没麻醉!” “已经麻醉了!别咯嗦,下一个!”小冲不耐烦的说,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的银针麻醉法,肯定更是麻烦。 “这……”全场人都疑惑不解,明明没有麻醉啊。可是病人已经抢救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众人没能来得及多想,因为病人又被放到了手术台上。 ============================================================================================== 对不起各位读者朋友,了了现在在乡下,上网很不方便,家里有电脑,可是上不了网,只能翻山涉水十几里路到网吧更新,所以更新的频率变慢了,儿子手上和脚上长了红点,了了担心得不得了,经检查不是传说的那种病,但回来后我一直不敢离开,可怜天下父母心,毕竟儿子大过天,请读者大大们原谅了了,但了了仍会尽量做到一天一更的。虽然了了很想把稿子一下全发到网上去,但网站有网站的规定,了了也很无奈,请大家继续技持欲医天下,支持了了一生,收藏了了的书。给了了投票。 第四十一章 我为祖国出点力 小冲到底在手术台上站了多久,他自已不知道。到底做了几例手术,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上由于紧张而出的汗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小冲的眼睛红了,小冲的手麻了,小冲的腿抽筋了,小冲的脸变得死白死白,最后他倒下了,在他完成了第一百一十六例手术之后,终于彻底的倒下了,众人去扶他的时候,他睁着血红血红的眼睛说:“我已经尽力了,把我送回家,给我一张床……”他还想说给我找一个漂亮的女护士,可是他太累了,话未说完便睡着了。 小冲做了一个梦,一个长长的梦。他梦见自已因为救人太多而上了天堂做了神仙,可是做神仙的日子很孤独,仙女虽然很美,也很容易泡,可是他脱下仙女的衣服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仙女是没有爱爱的器具的,他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更悲哀的是他发觉仙女连冰火两重天都不会,当他辛辛苦苦的教会一个仙女之后,却更悲哀的发现做了神仙的自已竟然没有了小jj…… 小冲吓醒了,伸手一摸,还好,还好,都还在!尽管如此,他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起床一看,中午时分十二点正,齐非儿与孙闪闪都不在。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但他却见到了自已。 “……因地震所发生的一起严重崩塌事故中,中美友好医院成功的抢救伤者二百二十二名,其中有一百一十六例手术是由急诊科完成的,其中一位主刀,也就是前度败给了快刀手术团的变态手术团的嚣张神医欧阳冲,一直坚持在手术台上工作了七十多个小时,最后终于由于体力不支而倒在手术室内,这位医生的敬业爱业守业的精神实在让我们感动,值得我们学习,我们希望有更多的医生能像嚣张神医那样为救死扶伤贡献出所有的力量,目前,各级机关正在处理事故的善后工作……” “切!跟我学?你们有我那么强的体力吗?我可是一晚曾达到七次的世纪记录,换作你们早就累的双腿发软,叭下好久了。跟我学,真是不知所谓!”小冲不屑的对着电视念念有词。 小冲无聊的关掉了电视,又等了会仍然不见孙齐二女回来,走到窗口去眺望,这一望却吓了他一跳,原来他发现家门口鬼鬼祟祟鬼头鬼脑的多了一群人,当他掏出手机正想报警时却发现他们手里正握着长枪短炮,这才放弃,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记者,可是小冲什么时候得罪记者了?他想不起来.他十分清楚媒体力量的强大,可以颠覆整个事情的黑白,所以他每每面对媒体的时候总是小心弈弈.可如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等了许久,齐非二人终于回来了,可看见她们们两人打扮的小冲不禁又吓一跳,原来两人打扮的就像是私家侦探一样,带着大墨镜,顶着四方帽,穿着大长袍.整一个现代版的福尔摩斯. “哈哈,你们两个穿成这样倒是有点意思!”小冲指着两人哈哈大笑. “有意思?我们都烦死了!”齐非儿抱怨道. “是啊,穿成这样一点都不好看!”孙闪闪最爱身材,穿成这样简真让她难过得想要死去. “怎么回事?又没人逼你们穿成这样!”小冲奇怪的道. “你逼的!”两女指着小冲齐声道. “喂!你地两个唔好屈得就屈喔(粤语),更加不要斜侮辱我的品位,我怎么会让你们穿这个呢?要穿也穿粉红女郎的三点装,要不然就穿暴力女王的sm装……”小冲话未说完两女已经追打起他来. 稍停,小冲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还不都是你,你现在好了,你成红人了,现在谁还不知道你嚣张神医啊!”齐非儿酸酸的道。 “是啊,你现在可红了,电视,报纸头条,网站,到处挂着你连做一百一十六例手术的光荣事迹呢!你现在成了劳动模范了!!”孙闪闪拿出一叠报纸与杂志给小冲看。 小冲仔细的翻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变态,又见变态》《嚣张神医的故事》《妙手仁心欧阳冲》……等等。小冲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标题差点晕过去,原来当日事故发生后,事态的发展成了媒体追棒的热点,守候在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的记者们见患者一个接一个的送进手术室,一个接一个的被安全解救出来。他们的职业敏感告诉他们,这是一条新闻线索,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新闻线索,当第一百一十六个病人出来后,紧接着被送出来的竟然是一位医生,记者们来了兴趣赶紧上去询问怎么回事,别的医生都不愿透露太多,但那位被小冲数次轻薄,惹得春心荡漾的年轻女护士却兴奋过度连暴内幕,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小冲一举成名了,红遍大江南北,连着工作七十多个小时完成一百一十六例手术,而且全部成功,这,是一个怎样惊人的数据,新闻界为之轰动,医学界为之震惊。小冲成了世人议论的焦点。 小冲的爷爷奶奶在电视上看到了小冲的专题报道,老人的眼里顿里流出了混浊的泪水,小生娘双手合什说:“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我欧阳家又出了一名神医,祖宗有灵啊!明天,我就还神还愿,我要杀一大头猪祭拜先宗!啊,真是祖上积德啊!” 张伟杰与沈阳看到了新闻报纸,纷纷给小冲打去贺电,嘱咐他要败不馁,胜不骄,继续好好努力,不要给他爹丢脸。 钟氏姐妹知道了这件事,说过两天要放下医院的事专程过来看他。 老毕尔也消息灵通的打来越洋电话,说他是好样的,没给他丢脸,给学校增了光。 朋友与亲人的祝贺让小冲有些忘乎所以,很快他就把败给何坑人民医院快刀手术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仇恨可以让人冲昏头脑,功名利禄也一样.小冲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了. 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多或少而言,小冲的虚荣心无比强大.他认为出名是件好事,是件喜事,他本来想宴请四方,在源城摆上一万三千桌的流水席告诉世人他就是嚣张神医欧阳冲,可是他心疼钱,更何况他上镜是昏睡在车床里被人推着的时候,样子实在不怎么雅观.所以他就在街边的大排档炒了五十块钱的米粉,宴请他所有认识的人. 第四十二章 又给我下套吗? 小冲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向他行起“注目礼”,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在美国与狗尾巴狼等人对决的时候,曾被几百人同时注视,凶狠的注视),但小冲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第一次发现,成名其实并不是件太好的事。 “……你才黑呢!”小冲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和你好熟咩?叫得这样亲热。 “欧阳医生,今晚有空吗?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洋鬼子医生对小冲的不理不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是笑颜如花,喇叭花! “嗯,这个,那个,可能没空,到时再说吧!”小冲顾左右而言他。 小冲觉得很好笑,从大堂走到急诊科只有两百步左右,可是出现了无数医生护士,有外国的,也有本土的,每个人都向他热情的打招呼,嘘寒问暖。搞得小冲好像得了绝症又奇迹般好了一样。 这两百步走得小冲出了一身汗,可当他走进办公室正想喘口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办公室此时更是热闹非凡,室里坐满了医生护士,像是开会一样。他们看到小冲的时候同样还是那一套。 小冲这个早上很痛苦,整个上午来来去去没有一个病人,全都是医生。 “早知如此,何必开始,我还是原来的我!”下班离开医院的时候,小冲忍不住悲情的唱了起来。 “你啊!是捡来的辛苦活受罪!”齐孙两女捂着嘴偷笑。 又是夜! 小冲早早就睡了,身体还在恢复中的他被两个女人抛弃了,独自睡在一个房间里!他想行房,他一直记着爷爷奶奶的话,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辛勤的播种!可是今晚谁也不要他,而理由是:你的身体还在恢复,如果受孕孩子也不健康。 小冲立即反驳,可以穿雨衣啊。 齐孙二人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说,如果这样你就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为了一已私欲。 小冲彻底被打败,好吧,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大不了找五指姑娘(什么是五指姑娘?哥们问的真有意思!自已琢磨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小冲躺到床上不到两秒钟便已进入了梦乡,他的身体并不是铁打的,七十多个小时的工作确实把他给累坏了。正如齐孙二女所说,他需要休息! 半夜,敲门声吵醒了小冲。 小冲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孙闪闪与齐非儿。 “两位小姐,你们要来也早点来啊!我都睡了啊!不过现在也不晚!那么难得你们这么好性致一起来找我!”小冲说着便伸手去揽两个女人的腰。 “大色狼,我们倒是很想陪你啊!”孙闪闪对小冲飞着媚眼道。 “少爷,我也想用冰火两重天服侍你啊!”齐非儿的话更是诱惑。 “那还等什么?快,快来!我等不得了!”小冲被两女一挑逗立即火烧火燎,话未说完便要脱衣服。 “可是——”孙闪闪苦着脸。 “主任刚刚打电话来,有个急诊病人搞不定,要你立即回去!”齐非儿换了一副脸孔严束的道。 “我靠,狗日的还让不让我活了,老是三更半夜的把我叫起来!这老不死的!”小冲闻言忍不住暴跳如雷。 尽管小冲不愿,但人命关天,他绝对不会当成儿戏,说完这话后已拉着孙齐二女出门。 小冲等人进入急诊科的时候,急诊科里围满了人,而且是医生居多,这是十分不寻常的,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现像。而且医生之中竟然还是洋鬼子居多就更不寻常,往日里国人与鬼佬是分开工作的,大家互不干扰,可以说是井水不范河水。可今日,情况好像有点特殊啊! “欧阳医生,我是副院长沙克多罗!”一个鼻子勾勾,黄发蓝眼却散发出阴鸷气息的洋鬼子说。 “哦,院长好!”小冲十分不愿意说这话,特别是把副字去掉了!因为这个洋人的气息让他十分不舒服。 “不好意思,三更半夜还把你叫来!”沙克多罗的客套话不带一点感情。 “没事,什么样的情况?”小冲懒得与他咯嗦。 一直没说话的急诊科主任道:“外伤性脑溢血,头痛头晕,呕吐,意识不清!现在正在抢救!” 脑溢血是指非外伤性脑内血管病变破裂出血,又称脑出血。引起脑出血的病因主要有高血压、脑动脉硬化,其他还有脑血管畸形,脑微动脉瘤,出血性疾病等。当精神过度紧张或过重体力活动时,血压剧烈波动,硬化受损的动脉壁或动脉瘤壁,承受不了突然升高的血液压力而破裂出血,一般多发生在大脑半球深部的内囊附近,其次是丘脑、脑桥和小脑处。 “刚刚进行了第二次人工心跳复苏术,现在的情况是:脑压七十,血压一百八十,心跳五十不到!病人休克三次!”沙克多罗接过话题简略的说了病情。 “这是病人的脑ct,mri及脑血管造影的检查结果,病人颅脑内有一血肿,如果此血肿无法消除,将无法转危为安!”主任说这话的时候连连向小冲使眼色。但很少与主任有神交流的小冲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应该立即手术啊!”小冲此话一出,主任偷偷递来一个狠狠的眼神,小冲看见不禁吓了一跳。 “是的,欧阳医生,我们想请你来完成这个手术!”沙克多罗立即打蛇随棍上。 “这……好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小冲回答的时候见主任神色紧张的朝他直摆手,这回小冲终于明白了主任的意思,那手势是让他不要应承。可是小冲想了想,仍然还是答应下来,他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让别人很开心,让那些存心看他出丑的人开心。 第四十三章 老子不准你死 “没问题!”沙克多罗痛快的答,心里却在不停冷笑:搬救兵?就算把你爹找来都没用!但沙克多罗不知道,如果小冲真能把他爹找来的话,这个手术绝对十拿九稳。 “欧阳医生,那你准备准备,我们先进去了!”沙克多罗谦谦有有礼的离去,但小冲却知道他是一肚子坏水。 “欧阳医生,你怎么那么笨啊?”主任见副院长沙克多罗走远了才气急的说。 “怎么?”小冲不解的问。 “我不是连连向你使眼色让你不要管这件事吗?”主任没好气的说。 “我以为你眼睛有啥毛病啊!谁知道你会这么好心哦!”小冲仍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样子。 “唉,你怎么不想想,那个洋鬼子怎么会那么好心叫你来手术呢?如果是容易做或是他自已有把握做的话,还轮得到你吗?而且这个病人生死事关重大,她是广省省长的女儿,来这里游玩不慎受伤的,万一你的手术失败,你可能负不起这个责任的!”主任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对小冲说了一遍。 “我知道,谢谢主任关心!我能应付!”小冲却不领他的情,没心没肺的说。 “唉!”主任叹了口气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死为何物啊! 一个小时差一分,门口出现了两人。 “舅舅,叔叔,你们来了!”小冲见到两人立即欣喜的迎了上去! “我的外甥有急,我怎么可能不到!”为首一个男人笑着说。 “就是啊,反正我在何坑闷得紧,被你婶管得紧啊,见着有靓女只敢流口水不敢泡,这回你叫我来,正好可以看看你们医院有没有漂亮护士,弄个一夜情,或在这里偷偷包个二奶也好!”另一个男人此时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说出一番为老不尊的话。 来的人正是不是别人,正是快刀手术团的屠夫张伟杰与神扣手沈阳,沈阳一接到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敲醒了搂着老婆睡得正香的张伟杰,然后两人一路飞车,以每小时200公里的时速赶往源城。 “叔叔,舅舅,情况是这样的……”小冲把病人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两人听后不禁沉吟了起来,沈阳说:“这个不太好办啊!如果让我与你叔叔两个人来做也恐怕很难起死回生,脑压力太高,而且身体的各项指标都不好,一个不小心病人就会一命乌呼!说真的,我们没有把握!” “是的,病人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强行开颅,心定会发生心跳骤停的情况,不可能做到的!”张伟杰摇着头道。 齐非儿与孙闪闪听了两人的话这才明白副院长沙克多罗的用心险恶,他是要把小冲往绝路上赶,故意设套给小冲钻啊!可傻头傻脑的小冲就是不醒目硬是钻了进去。 “叔叔,舅舅,你们两个或许不能,但是如果加上我呢?”小冲却好像信心十足的问。 “加上你?”沈阳与张伟杰同时问,然后想了想却突然一起笑了起来。 “那肯定——行啊!”沈阳与张伟杰狂笑出声。他们在小冲的身上看到了小生的模样,小冲那自信的神态就如当年的小生一样,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的,也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与小生并肩作战的岁月里。 “那我们上吧!”小冲伸手一挥,像个将军一样。 “上!”张伟杰与沈阳同时道,五个人齐齐的往手术室前进。 主任只觉得这两个男人好生脸熟,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后来当他终于想起这两人是鼎鼎大名的手术团开团先师的时候,不禁惊出了一声冷汗,小冲可真有能耐啊,一个电话就把比市长还难请的绝顶人物请来了!而且见他们谈笑风声的样子,关系显然非比寻常,只可惜小冲无意在这个医院就职,否则他也可以扶着这棵摇钱树官路直上了。 沙克多罗见小冲他们进来,赶紧与他的手下退出手术室。 “快刀手术团?”沙克多罗手下一个眼尖的医生认出了沈阳与张伟杰,指着两人小声对沙克多罗说。 “嘿嘿,就算他能把神仙请来也没用!这个病人已经死得就剩下那么一口气了!我还不信他们真的有回天之术”原来刚刚沙克多罗等人在手术室内并未理睬已然病入膏肓的患者,而是拿出一副桥牌与他的手下赌起钱来。而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沙克多罗明显的看到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正在迅速的下降。 沙克多罗等人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放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没进手术室的主任看到这一幕,着实为小冲等人捏了一把又一把的汗。 手术室内。 一个年轻的女性病人直挺挺的躺在手术台上。 “啊,不好,病人心脏停止搏动了!快,快抢救!心肺复苏术!快!”张伟杰一眼看到心电监护仪上已经成为平行线的数据急叫着一脚踩上了手术台,“撕拉”一声,他一把撕开了女病人的衣服,连同乳罩也一拼撕成两半,然后便见他两手交错反转对病号实施胸外按压!张伟杰年轻的时候可比小冲要变态得多了,撕烂女病人的衣服?小儿科啦! 齐非儿与孙闪闪见到张伟杰的粗鲁模样忍不住呆了一呆。 “一,二,三,四,五!吹气!”张伟杰对着小冲狂吼! 小冲闻言赶紧把病号的下额抬起,深吸一口气吹进了病号口中。 “一,二,三,四,五!吹气!”张伟杰再次叫,小冲立即依令行事。 如此一次,两次……n次后,病人没有一点反应。 “闪开!”沈阳大喝一声,举起了正负极电击。 “200瓦!”齐非儿调整了一下电压道。 “卟!”随着一声闷响,沈阳手里的电击打到了病人的胸上。没反应! “250瓦!”齐非儿再次调整电压! “卟!”又是一声闷响,病人却仍然没有反应。 “300瓦!”齐非儿狠了狠心调了到高度。 “卟!”还是一样,没反应! “狗日的,看来不用狠的你是不活了是不是?400!”小冲语出惊人! “这~~~~”众人反应不过来,抢救电压是在200~300之间,可小冲却说400,这不是要人命吗?不对,如果她还有命在,还用得着这样吗! “给我!”小冲一把抢过沈阳手里的电压器,然后大叫一声道:“400!”,齐非儿不敢怠慢赶紧调到四百。 “我日!老子不准你死你敢死么!”小冲狂吼一声,把400伏的电压打到了病号的身上!“卟!”的一声响过后,病人弹了起来,倒下后却没有反应!小冲要疯了,看了看电压档,最高的是500,正在他要准备豁出去的时候,把电压打到最大的时候!“di”的一声,心电监护仪响了,紧跟着屏幕颤颤抖了一下,数据一下全跳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 我就得意给你看看 穿刺,吸血,收针,整个过程只要出一点意外,那么这个手术便宣布失败,这个病号也将玩完,这可是省长的女儿,她的生与死将直接牵动着整个源城. 一试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这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死战!手术的结果只有两种,不是生,那必定是死!而生的机率却是那么微渺。 积血被小冲一点一点的抽出来了!但他的衣服却在一点一点的湿润着!当他把所有的积血全部抽出来的时候。他已像是被暴雨淋过一样,连头发都湿了!汗水顺着他的身体一直往下,然后慢慢的流到他内裤上,最后他就像是失襟了一样……. 小冲的小别院“哈哈,你们看到没有,那个沙克多罗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小冲回忆起刚刚的一幕便忍不住想笑。 “哈哈,他的表情就像吃了狗屎一样,和你合作实在太高兴了!”张伟杰拍着小冲的肩膀道。 “不过这次胜得太惊险了,以后千万不要拿这么冒险的手术来砸自已的招牌!”沈阳想起刚刚的手术仍然心有余悸。 “是啊,以后不许这样了,否则我们要担心死了!”孙闪闪对着小冲温柔的劝道。 “他呀,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谁管得了他啊!”齐非儿就是小冲肚里的蛔虫,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他了。 “嗯,你们跟着她啊,注定要过担惊受怕的生活了!”张伟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可紧跟着话锋一转对两女说:“不如跟着我,我可比他成熟多了,我要钱有钱,要名有名,要才有才,要人有人,我可是社会四有新人哎!你们跟着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吃苦受累的,虽然,可能,也许,或者,在床上是有点累!” “呸!”两女也不管他是长辈还是晚辈同时向他唾道。 “叔叔,你怎么这样啊?当众挖我的墙角!再这样我可要用银针对付你了!”小冲说着伸手一举,手里已多了几根闪闪发光的银针。 “别……沈阳,我看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 这天,小冲休息,不用去医院也不用去上课的小冲呆在家里上难得偶尔上一次的网。却发现网上竟然有个奇怪的病例——一个为名xxx功的病例。 姓名:xxx功性别:男女皆有年龄:不清住址:全国各地1.望诊记录眼睛:灵活但没有光彩,眼中只有钱,为钱可以付出一切,献出一切,包括友人,亲人家庭甚至道德。鼻子:于狗鼻子非常相似,东嗅西闻,但只能探询金钱的味道。脸:涂的油光焕发,但透层层的伪装,一张无血无肉,苍白的脸。医生下了定义:“一张丑陋的嘴脸”。 2.心跳记录医生在他|她手上摸来摸去,足足找了20分钟居然找不到一根筋脉,莫非他|她的筋脉被抽了,还是本身就没有呢? 3.心电图记录第一次,医生记下来的是:脑电波为平,无任何现象,医生以为仪器是否坏了,检查了一遍,没有,重新做第二次记录,但和第一次一样,医生惊奇地写下了几个字:“此为怪者乎?” 4.进行x光当医生拿起x光片时,头上冒出了汗,他浑身颤抖,说:“我行了那么多年的医,还没见过这样的光片,光片上:既没有“心”,也没有“肝”只有一个庞大的“胃”。 “这是人吗?”医生下了这条评语。 5.配药最后,众位医生坐在一起会诊,什么药都可以“救”他|她。最终众位异口同声“病入膏盲,无可救药”,只有禁闭这位大“活”人。 6.医生建议对于上述此人,必须小心谨慎,不要接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对于这些人,一旦发现,直打110。 小冲十分钦佩这名医生能写出如此匪夷所思的病例,没心没肝,胃口又庞大无比的人着实是无药可救了。但社会确实是有许多这样的人。 正赞叹不绝的小冲正想再深入的分晰这个病例,但门铃却被人敲响了,难道是孙齐二女忘带钥匙了?小冲起紧起身去开门,从猫眼处往外望,却见张志杰诅丧着脸站在门外。 “小杰!快进来!”小冲打开门叫道。 “老大!”张志杰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精神低糜得就像彻夜上网的网虫一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小冲知道张志杰不爱上网,这副样子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哇!”张志杰被小冲一问竟然痛哭起来,小冲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又安慰了许久,张志杰才哭哭蹄蹄的道出了原委。 第四十五章 你好色所以你上当 张志杰很情绪有点高,因为家里刚给他汇来了三千块钱这是他后半学期的生活费,他不像小冲他们那样能让医院看得起而发工资补贴,他也不敢奢望,只要真的能学到什么东西他已经很满足.他为了庆祝一下,跑到他常想去却因没钱不敢去的天下一品包,买了两个狗不理以示庆祝。他边吃边走着,边走还一边数着找回来的零钱。 “先生,先生!你做生意吗?”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上前来问。 “做什么生意?”张志杰本不想理会,可看见对方是个二十岁左右,开领t恤超短裙打扮妖艳的女人,于是搭上了腔。 经过一番询问,原来女人是做那种生意的,价钱不贵才三十块钱而且女人还说可以不用带套,也不用去开房,她自已在附近租有房间。这下张志杰是欣喜若狂,马上价也不还的跟着女人走!(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如果是了了,一眼便能识穿她这点伎俩。你想哦,现在物价样样都在涨,连猪肉都卖到二十块一斤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姐只卖三十块?有这么大只螃蟹在大街上走吗?) 张志杰跟着女人走进了一个平房,女人打开房间带着他走了进去。张志杰一看房间空荡荡的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张烂席子及一张烂被子绉巴巴的躺在地下不禁问:“怎么连张床都没有啊?” 女人却说,要什么床啊!反正只要能做,站着,坐着,蹲着,躺着,跪着一样能做,只要能做那有没有床不是一样,而且只要三十块钱,你就将就些吧。张志杰想想也对,地上扔得到处都是的避孕套证明女人的生意还不错,可是他又想,这大热天的,席子也就罢了,还要被子干嘛啊?直到事情结束,他才明白那张被子的妙用。 脱吧脱吧,女人催着张志杰脱衣服的同时,也把自已脱了个精光。 两人裸体相对,女人突然变了一副脸孔,温柔似水的问你是不是很想做啊? 张志杰说当然想啊,可是现在软软的做不了啊。女人立即说没关系不是有我吗?女人让张志杰躺下,然后拉过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低头便在他身上敏感的部位亲了起来,顺着他多毛的胸膛一直往下,然后到了他那个部位便一口吞了下去,开始不断的吮吸吞吐起来。张志杰这会爽得魂都丢到瓜儿国去了,哪还记得自已在什么地方,大约有三四分钟那样子。女人站了起来说硬了,我们来做吧。说着她便找起套子来,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着,她便很无奈的叹着气说没套子了,没套我不做的,算我倒霉,我退你钱好了。 张志杰这会不干了,他指着他那东西说,你把它搞成这样你说不干了,你叫我怎么办啊!女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也没办法,套子用完了嘛。要不下次再和你做咯。张志杰见她这样说突然灵机一动道,我和你出去买一盒不就行了,外面不正是有一间士多吗?女人立即点头说好啊好啊,咱们快去吧!好像是迫不及待似的。 两人走到士多门口,女人却突然说我经常在这买别的日用品不好意思进去,你一个人进去买吧,我在外面等你,张志杰不疑有假,赶紧进去买了一盒杜蕾丝,可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女人不见了!张志杰在那周围找了好一阵也没找着,回到那个平房也不见人影,他知道那女人放了他的飞机,他骂骂咧咧在那里呆了一阵,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自已也没什么损失,不就三十块钱吗,她还替自已吹了那么久。三十块花得也不冤了,于是他就打道回府,晚上找了五指姑娘后还美美的做了一个梦,可是第二天他想把那剩下的二千九百块钱存进银行的时候,他傻眼了,他的钱全部成了假钞! 这会,他才明白上了当,上了大当了!两千九百三十块,就换来那几口,实在不值啊。 他知道女人给他放了烟雾弹,三十块钱做买卖是假的,床也是故意没有的,被子是用来打掩护以便她给他口交的时候换钱用的掩护工具。连地上那些套子都是假的,因为张志杰这会才想起那些扔在地上的套子虽然开了封,取了出来,但不是松开的,仍是一个个卷得好好的,而且上面没有看到有白白的液体,如果真是用过的套子,还能卷得那么好吗?这是一个彻头彻脑的骗局,女人利用了张志杰好色,贪小便宜,粗心大意,一搞就丢魂的弱点,把他的真钱全换成了假钞。 这样的骗局可真畏巧妙到了极点,只要是好色的男人,很少不上当的. (此骗局由了了的朋友提供,真人真事真实改编而成,好色的朋友们提高警觉了啊!以后若要上街找小姐,切记不可带太多现金,最好还是集体活动,或找招牌老店!) 小冲听完了张志杰被骗的事后不禁哈哈大笑点着他的头说:“你活该!谁让你去贪那三十块的便宜哦!连两百块都不舍得花,美人街大把十七八的女孩,人家是名牌,有信誉,而且保险!” “我,那不是舍不得花钱吗?”张志杰仍抽泣着说。 “既然你心疼钱,又想找乐子,那就活该倒霉咯!”小冲无可奈何的说。 “老大,你能不能帮帮我?”张志杰央求着说。 “靠,这么丢人的事你要我帮你出头,我不干!打死我都不干!”小冲摇头晃脑的说,虽然他解决这件事就像吃豆腐一样,打个电话给华弟他必定会给他个满意的答案,可是这样的事,叫他怎么开得了口啊! “不是的,老大,我知道这件事只能算是自已倒霉,打碎了牙齿和血吞!我是,我是想问你借点钱,我这个月一点着落都没有了!”张志杰再次哭起来道。 “好了,别哭了,像什么样子,一点点小事就哭,还是不是男人啊!我看看…全给你了!”小冲掏出荷包一看,里面还有两千来块钱,全部掏出来给了张志杰。 张志杰忍不住握着小冲的手:“谢谢老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去……” “好了好了,都是男人,不去嫖像什么男人,以后要找就找保险,安全,可靠的,别再找路边鸡,禽流感多啊!”小冲拍拍他的手说。 “哟,儿童不宜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齐非儿捂着眼睛道。 “断背山重演啊!”孙闪闪也戏谑的道。 “靠,老子的清白被你拈污了!”小冲闻言赶紧放开张志杰的手。 第四十六章 和老子斗你还太嫩 “狗日的,竟然玩起这种花招来!”小冲把请贴扔给齐非儿看。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古老又过时的游戏“我怕他有牙!他要怎么玩我和他怎么玩!”小冲知道沙克多罗不会平白无故的宴请他,请他必定不会是好事,那个阴险的人肯定是摆了鸿门宴等着他,他不能不去,不去就等于是胆怯。小冲还真的从来没有怕过谁。就连沈雪他也不怕,他对她表现出的不是怕,是尊敬。是爱,是儿子对母亲的爱。一个丑恶阴险的洋鬼子,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晚上,小冲临行前。 “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我的眼眉老是跳,这不是个好预兆啊!”齐非儿不放心的道。 “是啊,你一个人去,我们实在不放心,我们和你一起去好吗?”孙闪闪要求道。 “切!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怕就怕他是怕了我,不敢和我玩阴的,要真是玩阴的,再多十个沙克多罗,我一样玩得他团团转!”小冲气焰嚣张的道。 “…”齐非儿与孙闪闪彻底无语,狂妄自大的小冲使她们找不到能说服他的理由。 源城的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 有人说源城过了十二点才能算是夜生活的开始,这个小冲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性生活是十二点前要结束的。因为爱美的孙齐二女怕晚睡会影响第二天的容貌。 黑色夜总会的招牌并不是黑色的。它是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编织而成,一闪一闪的极是好看,没人知道老板为何会用这样的名字,难道黑色夜总会是专做黑色生意的? 一楼的大厅里三五成群的坐着一桌又一桌的人们,有的喝着酒摇着骰钟,有的聊着天吹着牛,有的正对着台上穿得极暴露的艳舞女廊吹着口哨。舞池里一对一对的男女正拥抱着学着鸭子似的走路方式,有的是正在热恋的男女,有的是寻找一夜情的陌生男女,有的自然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夫妻,是很少人会来这种地方的。有人说,带老婆来这种地方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剩下的必定是妻管炎。 小冲知道沙克多罗肯定不在这里,这里的气氛不适合谈正事也不适合下黑手。 一个侍者走到小冲面前,问他定了位子没有,小冲报出了沙克多罗的名字,侍者便立即带他进了一个大包房。 小冲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好像都已喝了不少酒,特别沙克多罗,已经是半醉的状态,看到小冲的他,热情的拥了上来,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囔囔着老弟你来迟了,罚你三杯,端着一杯酒递到小冲手里,然后又从桌上拿起一杯酒来与小冲碰杯。小冲趁喝酒的当下打量着包房里的人,没有熟悉的脸孔,全都是他没见过的,他们有的正喝着酒,有的正与小姐们行着酒令,有的正搂着小姐调情伸手在小姐身上乱摸,有的正玩着骰子,仿佛除了沙克多罗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可是小冲知道,他们知道他来,因为此时的他们不管在做着什么,眼色都有意无意的往小冲身上瞟,小冲虽然不与他们对眼,但他仍能感觉到那没有丝毫善意的目光。 第一杯酒喝下去的小冲感觉整个世界开始摇晃起来,景物开始往一边倾倒,眼前的人也开始模糊起来,还残留着着几丝意识的他知道自已中了招,迷迷糊糊就要倒下之际,他好像听到有人大笑着说:“倒也,倒也!”小冲好像太自以为是了,他以为节目没有那么快能上演,没想到才进门,戏就开始了! 小冲倒下去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好像一点酒都没喝似的,小姐们很识趣的鱼贯离开。 “院长,现在怎么做?”一个男人问沙克多罗,“按原计划办!”沙克多罗阴沉着脸道。 那些人听到沙克多罗的话立即行动了起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小冲便统统走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沙克多罗一人。当沙克多罗拍着身上故意洒落的酒水正想离去的时候,一个女侍者却端着一瓶红酒进来了。 “先生,您的酒来了!”女侍者走到沙克多罗跟前道。 “不是我叫的酒,你送错房间了,我要去结账了!”沙克多罗说着便往外走,但没走两步却突然觉得颈背被人狠狠的一记重击,然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偏昏了过去。女侍者往手里坚硬的红酒瓶吹了吹气格格的笑着道:“是您的酒,不过不是你叫的而已!” 沙克多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他的旁边正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孩,他的心里顿时一惊,赶紧起床寻找衣服,可就在这一刻,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许多握着长枪短炮的人走了进来,而那躺着的女孩也适时的坐了起来“呜呜”的哭着,那并未刻意去摭挡坦露着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十分明显的告诉别人,她未成年! 沙克多罗傻了,这本是他设计好的一幕,可原来剧本的男主角不是他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冲明明倒下了,怎么还能对他反击,并把他至于这样的死地呢?沙克多罗不会明白,以后在大狱里多年的铁窗生涯也无法让他明白,他就算把头想爆了也不会明白。 是的,小冲确实是倒下了,也确实被他的手下带走了,在沙克多罗进来这个房间的前一刻,小冲还赤裸的躺在他刚刚躺的那个位置上,可为什么现在却换成是他呢?原因无它,只因为小冲早上的一个电话。 小冲收到请贴看到了黑色夜总会,又看到了沙克多罗的名字后便偷偷的打给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色夜总会的现任老板,而这个老板也不是别人,是小冲一手培养的华弟。 那么,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就发生了。 第一章 再聪明也只是个凡人而已 沙克多罗怎么可能明白他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是在人家眼皮下面进行的呢?他怎么可能明白黑色夜总会其实就是小冲的呢?他又怎么可能明白一个在医院进修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呢?他什么都不明白,又怎么可能明白自已是怎么死的呢? 他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痛,但下体却亢奋着。躺在他旁边的女孩十分乖巧,没等他说话便已钻到了被子底下,一上一下的用嘴活动着,小冲这会可真是痛并快乐着。他知道他躺在这里享受着女孩的服侍,就表示华弟已经把那边的事情搞定了,他不想去知道沙克多罗的结局有多悲惨,他只知道他又一次胜利了。他只要知道自已胜利了那就足够了。 小冲没有过多的贪恋女孩的肉体,因为他知道他的一夜未归会让他心爱的两个女人担惊受怕,逐渐成熟的他已经懂得为爱他而他爱的人着想。他不想她们为了他夜不成眠,但他却没有办法的彻夜不归。 小冲开着宝马车走回那条熟悉的回家大道的时候,他仍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向孙齐二女叙述他这一战胜得有多漂亮,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才能充分的形容出他的先见之明与足智多谋。就在他思想开着小差的时候,一辆巨型卡车突然毫无预兆的从暗巷里横穿了出来,没开大灯,一向开快疯狂的小冲直至卡车到了眼前才发现.他赶紧猛打方向盘,但车子仍擦着卡车的大轮鼓飞了起来,落到地上后连翻了两翻才停了下来,然后只见大卡车上跳下了四人,他们迅速的冲向小冲的宝马车,然后把已经陷入半昏迷的小冲从倒翻过来的车子里拖了出来,神智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小冲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一张他曾经在美国见过的脸,一张他不愿意看到的脸,然后这张脸迅速的在他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四人刚把小冲从车子里拖出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便冲了过来,“嘎”一声停下的同时,车门打开,四人夹着小冲上了车呼啸而去。 他们离开后的三秒钟,一辆矫车追在面包车的身后,可还没等这辆车追上面包车,旁边一辆一直停着的吉普越野车突然发动了起来,一下把这辆要追面包车的矫车硬逼到路边.驾驶矫车的人好在车技够精,人也够聪明,立即刹车狂打方向盘这才使子稳下而不至于撞上电线杆,可就在这一刻间,不但面包车远去,就连越野车的尾灯都看不到了! 他们离开后的五秒钟后,一辆矫车迅速使来,两个男人下车一看现场,顿时惊得面无人色,赶紧打电话。他们是沈阳与张伟杰派来暗中保护小冲的人。 十秒钟后,一辆丰田皇冠2.5停到了出事现场,下车的一人看到眼前的景像顿时脸色苍白,手脚发抖。他是华弟。 五分钟后,又一辆宝马停到了出事现场,两个女人冲下车看到已不成形状的宝马车,顿时痛哭失声。她们是孙闪闪与齐非儿十分钟后,五六辆警车呼啸而来,为首的一人看到了出事的车牌,吓得目瞪口呆,这回恐怕谁也无法阻止源城起狂潮了。他是源城公安局陈局长。 十五分钟后,几辆矫车驶上前来,他们是中美友好医院的院长与急诊科的主任。 二十分钟后,孙闪闪的父亲带着人赶到。 三十分钟后,马托夫国际医院的钟氏姐妹闻讯赶来。 四十五分钟后,沈阳与张伟杰疯了似的赶到。 越来越多的车子把这条源城大道塞得密密麻麻的。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小进修医生的事,竟然会牵动这么多人。一场,带着有硝烟的战争,在源城有声有息的打响了。 “东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坐在面包车的一个小弟问。 “嘿嘿!不管他能不能撑得住,给我在他身上划一百四十四刀!”为首的男人阴森森的冷笑道。 “为什么呀?干脆一刀割了算了!”那个小弟问。 “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我要让他一点一点的死,我说过,要把他们加在我身上的伤痛双倍还给他。”为首的男人抚着身上已经愈合的伤疤恨恨的道。 “好的,我明白了!”小弟闻言拿出了刀。 “你干嘛?”为首的男人问。 “不是~~~~~~”小弟弱弱的问。 “你想把车子弄得全是血腥味吗?一点都不用脑子!去东江河!”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拍到了小弟的头上。 东江河,某个偏僻无人的河滩边,几个小弟正在太公分猪肉,他们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在一个人身上划了下去,划开一道又一道的长口子,皮开肉绽,就像是李大嘴。而那个东哥却极残忍在那人英俊的脸上划了一刀,从眼角一直到嘴角….. “轰!”的一声火光冲天,面包车变成一个小小的火海… 源城掀起了一片狂风世浪。 源城开始戒严。 源城来了许多陌生的脸孔。 源城的公安局每天都要接待从上面来的人。 张伟杰动用他们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在源城翻天覆地的寻找小冲,他的父亲虽然已经退位,但当他父亲知道他干儿子的儿子出事之后,他无比震怒!老人已经不在其位,但仍然一呼百应,一个电话,让源城大大小小的头目吃尽了苦头。 沈阳动用自已在医学界的所有关系,在各省各市各个大大小小的医院,卫生院,门诊,地下门诊寻找一个车祸重伤的年青男人. 钟氏姐妹公开在各大电视台,电台,报纸,杂志及网站一悬赏小冲的下落.两千万的悬赏足以使无数人动心,无数支大大小小自发组织的寻找小冲下落的队伍向源城附近的城市进发.她们不在乎钱,她们只在乎儿子,这个儿子虽然从小不与她们生活在一起,但她们知道这是小生的亲生骨肉,那也就是她们的亲生骨肉,她们对他有母亲的责任,小生不在,照顾他管教他就是她们的责任与义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姐妹俩都不禁埋怨起自已,平时只顾着工作而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职责. 孙闪闪的父亲把老a,老b,老c统统叫回了源城,动用他们的势力与关系在黑道上疯狂的找寻着小冲.他的生意做到国际化,手自然伸得很长,全国各地的黑白两道都知道了孙老大在寻找未来女婿的消息,他们都想买这个交情给这个权力几乎通天的孙老大,只要他一高兴,一句话就能领他们身价百倍,权力地位瞬间可拥有. 华弟迫于压力表面上不敢有什么动作,但暗地里却让他手下的四员大将的所有小弟集体出动,在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找寻小冲. 狗尾巴狼等人也专程包了专机赶到源城,尽他们的能力去做他们所能想到去做的事. 齐孙二女与陈局长的队伍及上面下来的人组成了一支专案组,对小冲失踪一案进行调查…… 第二章 不是死人的死人 ps.今日加更一章,下午五点! 谁曾想到,一个小小的进修医生竟然会牵动这么多人的心.谁曾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会掀起这么大的波浪.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踪案竟然使源城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刚回国的年轻人竟然会有那么多故事. 尽管齐非儿是个睿智无双的女人,尽管陈局长的队伍不是酒囊饭袋,尽管上面派下来的人有几十年的刑侦经验,尽管……可是,做案人的手脚实在太干净利落了.没有现场目击者,大卡车虽然被遗弃在现场,但却是辆失窃车,尽管他们在河边找到了面包车,但大火已经把它烧得面目全非不留下一点能找出线索的蛛丝马迹.这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有组织,且酝酿许久的绑架杀人案. 小冲失踪了,生死下落不明,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亲人都伤心欲绝.但齐非儿与孙闪闪却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坚强与勇气.她们强忍着着悲痛与调查队日夜不停的对小冲的失踪案进行调查.她们知道,万一要是小冲不在了,她们绝不是伤心难过那么简单.她们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与目标,小冲几乎就是她们的全部.他虽然很疯狂,很冲动,甚至说得上有点变态,但是他对人对事都认真负责,对他爱的人更是情真意切,他敢爱敢恨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有时候很傻很木也有时候很无赖.但他却那么深入的进驻到两个女孩的心里.如果,这个她们疯狂的深深爱着的男人真的不在了,为爱不顾一切的两个女人极有可能会以身葬夫. 两个原本活泼乐观的女孩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她们承受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压力与命运抗争,争取着属于她们的幸福. 这天早上,齐非儿正在刷牙,可刷着刷着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呕心,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在洗手台上干呕起来. “非儿,你怎么了!”孙闪闪见状关心的问,这个时候谁也不能病倒的. “……”齐非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药柜上拿出一张测孕试纸,她这个月的好事没来,而从不避孕的她对自已几天来的身体异状也多多少少的猜出了一点. 齐非儿拿着测孕试纸进了卫生间,十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 “欧阳冲,你这个狗日的!你把老娘的肚子搞大了!你怎么还不回来?”齐非儿对着小冲的相片大吼着骂. “非儿,非儿,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孙闪闪见齐非儿歇斯底里的样子,赶紧抱着她低声说. “呜呜!我们的命怎么会那么苦!”齐非儿说着便与孙闪闪抱头痛哭起来……… 一个不知名的所在,一条没有名字的河边. 一个少女正在河边上清洗着衣服,她只带了一个木桶,把衣服散落在水里,一件一件的洗好后才往桶里装.当她把一件洗好挤干的衣服装进桶里,把手伸进水里去捉一件衣服的时候,却感觉不对,因为水里的衣服很沉,她低头一看…. “啊~~~~~~阿公,阿公!死人啦!呜呜~~快来啊!”女孩看着手里捉住的东西,吓得哇哇大哭,却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怎么了?姗儿,姗儿,别怕,别怕,阿公来了!”正在附近采药的一个老人闻言立即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吓了一跳,他的孙女的手里正提着一个半脱出水面的死人! “快,快放下,快放下!”老人惊声的叫着,然后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受了惊吓的孙女.可怜的死人却仍然被吓呆的女孩捉在手里!她?是不舍得放开,还是忘记了放开? 老人与女孩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死人弄上了岸,老人一探死人的鼻子,果然一点都没有了!这个人算是彻底死干净了. “死了吗?”女孩怯怯的问. “是的!而且好像死了有几天了!可是……”老人照死人身上的伤痕与衣服的破烂程度来看.这人确实是死了有几天了. “可是什么啊?爷爷!”女孩不解的问.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死了几天的话,此人别说是身体溃烂,被水泡了那么久,最起麻也会全身浮肿,出现尸斑啊!可是现在除了他这些化脓感染的伤口外,好像没有别的异常,鼻息全无.真是奇怪啊!”老人也十分不解的指着病人道. “爷爷,你看,他心脏上好像有一根针!”眼尖的女孩指着死人衣服破烂的胸膛上一点细小的闪光道. “哪里?哪里?我看看!”老人说着便仔细的查看起死人的胸膛,这一看还真把他吓一跳,原来死人的心脏部位竟然插着一根针,而且从只露出一点点的针头来看,这针应该插得很深.老人赶紧搭起死人的脉搏.没有,一点跳动的迹象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老人百思不得其解!正想放手的时候,死人的筋脉上突然的一下轻微跳动吓了老人一大跳,他以为是自已老眼昏花,感觉出了毛病引起的错觉,可是当他等了同样那么长的时间后,又一次的跳动才证实他还没老到那个程度. “怎么样?爷爷,怎么样啊?”心急的女孩连声问. “嗯,我们先把他弄回家再说!”老人说着就要去背死人. “什么?爷爷你要把这个死人带回家去?不要了吧,咱家放个死人我会吓得睡不着觉的,咱们控个坑把他埋了算了吧!”女孩一副怕怕的模样,想起深更半夜的自已家里有个死人她不禁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不,姗儿,他还没有死!”老爷抚着长长的胡须道. “什么?都死成这样了还没死?爷爷,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女孩不相信的说. “是没死,他还有脉搏,试问一个真正的死人怎么会有脉搏!”老人肯定的说. “不会是……尸变吧!”女孩一字一句的道. “唉,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看你是听村里的神婆说故事太多了!”老人没理会孙女的胡搅蛮缠,背起了没有死却应该已经死了的人往自已家里走. 第三章 会不会啊 不会别乱搞哦 大家一起庆祝,别忘了收藏小弟的作品啊! 死人正是小冲,原来那天以东哥为首的一伙人把他劫持到东江河边后,东哥的那些小弟们依足了吩咐,在小冲的身上划出了一百四十四道长长的口子,皮开肉绽,就像传说中的李大嘴的嘴巴.然后东哥又指使他的手下把小冲抛“尸”东江河中,东哥还狂笑着说:“当日,你割我七十二刀,现在,我割了你一百四十四刀,你的手下用盐水来淋我,我用河水来泡你,大家两清了,鱼啊!感谢我吧,看我又经你们送上一份大餐了!” 小冲在被他们抛出去的那一刹那间,用残存的仅有一丝意志抽出了藏在手腕针盒里的一根银针,用最后一点点的力气插入到自已的心脏上,他知道,他必须活下来,不管多苦多难,他都要活下来。扎完这一针他就完完全全的昏死了过去. 被抛入东江河的小冲一路随波逐流,好几天后,进入一条分岔,然后展展转转的漂入女孩洗衣服的河流中,其实在女孩刚开始洗衣服的时候,小冲已经在上游缓缓的漂来,只是专心的女孩没有发觉而已。 老人把小冲背回家后,立即吩咐他的孙女烧水。 “烧水?烧什么水啊?哪个锅烧水啊?”女孩不明所以的问,现在离开饭时间还远着呢。 “那个大锅,专门用来煮药的那个大锅!”老人真是没他孙女那么好气,一件简单的事竟然被她说得那么复杂。 “哦!你早说嘛,你不是说煮药的,我怎么知道是煮药的,你不说是大锅,我怎么知道是煮药的大锅,好不好了,你别咯嗦了,我这就去煮了还不行吗?老是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像是更年期一样!”女孩不耐烦的说。 “……”老人无语,到底是谁唠唠叨叨,谁没完没了?而且,他早就过了更年期。 女孩烧了一大锅水,烧开了之后,老人拿着各种各样的药草投到了锅里,然后再加火反复煮烂煮透,最后是把这些已经黑呼呼的药水倒进一个大木桶里,待到温度合适,才把小冲慢慢的放了进去,泡了大约有三四个钟左右,才把小冲抱出来,然后又用一种黑呼呼的,粘粘的,发着一种难闻气味的东西涂到小冲全身化浓感染的伤口上。 “哇!黑人!”女孩看着全身一道一道黑色笔画似的小冲道。 “出去,出去啊!女孩家家的,也不知羞!”老人赶着女孩道,因为此时的小冲正是赤身裸体。 “爷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谓医者父母心,学医的人对待病人怎么可以分男女老幼呢!”女孩振振有词的道。 “你不是医生啊,我才是,你该分男女有别啊!”老人气苦的道,有时候他真的拿他这个孙女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现在你才和我说男女有别?那,那日族里的小赖,还有那个小礼,还有还有那个什么明来行成人礼(割包皮)的时候,你叫我帮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女孩反问。 “那那,那不是爷爷忙不不过来嘛!”老人投降了,他知道他是绝对斗不过牙尖嘴利的孙女的。 “哦!我明白了爷爷对男女有别的定义了,忙的时候没有男女之分,闲的时候就要分得清清楚楚是吧!”女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你爱看随便你吧,我不管你了,但是得了眼挑针可别来找我!”老人说着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老人一走,女孩还真的认真看了起来,她是从小冲的下面开始往上看的。 “嗯,这个毛毛还是挺多的,比起小赖来要多得多,色泽也够光亮!咦,这个长度吗?好像要比小礼的要短一点。嗯,粗呢可能没人有你那么粗的了!嗯,总的说起来还是挺不错的!”女孩竟然把小冲与别人比较起来。如果躺在床上的小冲此时还清醒的话,是否会气得当场吐血呢? 女孩说着又走到了小冲的头部仔细的研究起他的脸来:“哇,你长得可不是普通的帅啊,比我家老黄(她家的狗)可帅多了,不过就是不知你是不是能上山捉狐狸呢?咦,你这个刀疤!”女孩看着他脸上那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到嘴边的刀疤又说:“你要感谢那个砍你的人哟!你看你原本帅是帅,可是不够男人味,看起来像个玉面桃花的娘娘腔一样,这回好了,因为这个刀疤,你可以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了!就是不知你娶妻了没有?不过有没有娶都一样,本小姐相中你了!就算你有多少个老婆那都是白搭!” 看来,小冲最好还是别醒来了,不然醒来的话会再一次被气昏过去的。她家老黄能与小冲相比?她说相中就相中,她说嫁就嫁,她当小冲是什么人哟! 老人连着给小冲泡了七天的药浴,眼看他的伤口已经痊愈开始脱痂了,可是这人却还是不醒来,使他又一次百思不得其解。照道理来说,应该早就醒来才对啊!内伤外伤都已经治得七七八八了,怎么就是不醒呢? 老人又用祖传的还魂秘方弄了几碗药,一碗一碗的给小冲喝下去,可小冲就是没一点反应. 女孩虽然有点调皮但绝不是个放荡之人,相反的她十分勤劳能干,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她一个人搞定的.过早离去的双亲,年迈的爷爷,使她不得不过早的杠起了生活的重担.别看她嘴里说得好像挺热闹,她家的生意并不好!她爷爷并不是什么名医,而只是个草药郎中,就是对草药有点认识,而且祖上又有几条药方,帮着族里看点头痛脑热或行成人礼的小病小痛.其它时候他多数是采集草药晒干后,挑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卖,一块钱一把!生意好的时候一天也能卖个二三十把. 别看他又是给小冲泡啊涂啊灌的,其实他也是乱来一气,把一些有助于伤口愈合,活血化淤的草药杂七杂八的混到一起.但他那几条祖传药方确实是有点神效,但这个,对小冲没用. 第四章 就这样把贞操给了你 这哪是他能吃啊,是你硬灌的. 很快就好,很快就会好的,只要他能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有点想嫁人了,嫁个有钱的人,我不想再让我爷爷这么苦了!可你,穿得破破烂烂的,一看就不是有钱人.只希望我嫁了你之后,你要勤快一点啊!” 好啊好啊,想嫁人是件好事啊,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是烂,但那都是名牌啊.不过,人家什么时候答应娶你了. “咦!你这针怎么还插在身上,你不疼我看着都肉疼啊!”女孩给小冲擦洗身子的时候,发现他那根银针还在心脏上,觉得十分碍眼,所以想也不想的便一把拔出了银针,又埋头给他擦洗了起来. “咕噜咕噜!”随着银针的拔出,小冲突然怒目圆睁,张嘴发出了像禽兽咆哮的吼声,紧跟着他的胃里起了一阵响动,然后便见他毫无征兆的把刚刚女孩好不容易喂进去的稀饭通通吐了出来,然而一吐就好像没完没了的样子,怎么也止不住. “啊~~爷爷,快来快来啊!”女孩没见过这样场面,赶紧慌张的大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老人赶了过来,看着呕吐连连的小冲,不禁一愣然后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他身上的银针拔掉之后他就这样了!”女孩说。 “天啊!你怎么敢这样做啊,这针可能有极大的名堂啊!爷爷都不敢乱动,你竟然敢拔出来,你可能会真的害死他啊!”老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小冲这根针确实有很大的名堂,他这根针是起着保护心脏,减缓血流速度,影响全身血液循环的。当日,小冲知道自已被砍了那么多刀,如果任伤口流血,他是必死无疑,所以他用此针控制住心脏对全身的血液循环,减少心脏对身体各处的血液供给,从而达到保命的目的,虽然这在科学上是行不通的,普通人心脏上被插进这根针后不但对身体没有任何帮助,而且可能导致他死得更快,但小冲不是普通人,他是练了十几年内气的强人,银针在内气的帮助下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一直保护着小冲身体残存的一点气息。老人的药虽然是乱来,但小冲的伤却真的被他误打误撞的治好了!但小冲之所以不醒来,主要还是身上的银针没有被拔出,但这针却不是乱拔的,这针必须有沈阳那样的功力的人对他施以内气稳住生命体征才可以拔的,现在,被这冒冒失失的女孩突然一拔,小冲的身体自然出现异状,就好像原本只放一个闸的水库,突然之间十几个闸全开,那后果,就可以想像了! 小冲呕吐完了之后全身开始发冷,冷得他全身除了不自觉得颤抖外,没有别的动作,女孩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盖到他身上了,他仍然冷得牙齿直打架,打得“格格”作响。 只懂得一点草药及割包皮的老人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小冲这样颤抖着。女孩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她干脆在屋里生起一堆火,却差点没把房子烧起来。 是夜,老人实在抗不住倦意去睡了,反正他也没办法。这山村角落的就算他们家真的有钱也无法请到真正的医生,更何况,他们没钱。 女孩站在火堆旁,看着仍然冷颤不停的小冲,一颗心更是忐忑不安,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咬了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被子里抱着小冲,但是抱着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全身冰冷,就像是用冰条做成的冰人一样,而且全身还湿辘辘的,滑腻腻的。但女孩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想得到自已能做的只有这样了! 夜,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小冲感觉自已又做梦了,做了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梦,这一次他梦见自已下了地狱,他见到了牛头马面,他们说他在阳间做的坏事太多,要他在十八层地狱里先享受一遍然后才有资格投胎去做猪。小冲不服,说他救人无数,害的也是大奸大恶之人,凭什么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说完恼怒的他竟然和牛头马面打起来,把牛头马面打得“咩!”“呜!”像牛和马一样叫起来。然后他又冲进阎王殿,质问阎王为何对他判决如此不公,阎王好像自知理亏似的不敢声张,小冲越骂越起劲,越骂越疯狂,拿起阎王放在桌上的一个令牌便往阎王头上打去,谁知这阎王看起来威严,其实很不经打,小冲轻轻一拍便把他拍晕了过去,狂性大发的小冲冲进了阎王的后宫,见阎王的老婆啥米菩萨正在冲凉,于是兽性大发的扑了上去对她奸淫起来。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已真的压着一个女孩,而他的小小冲此时也正亢奋的插在女孩的体内。但女孩却正沉沉睡着,显然他们这个样子并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了。小冲怀疑自已仍在做梦,可是当他狠狠的咬下自已的嘴唇的时候却发现疼得要命,这,原来不是梦。 小冲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吵醒身下熟睡的女孩,他不禁仔细的打量起身下的这个女孩来,只见女孩眉若柳梢,目比秋水,面似桃花,肤似琼脂,实在是美不胜收。偏偏女孩此时好像睡得不舒服似的轻轻扭了一下身子,这下差点要了小冲的命,他爽啊!忍不住把头轻轻的伏到了女孩的双肩上,原本就抱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抱得更紧。 女孩仿佛也有了感觉,身体似有似无的动了起来。这一刺激,小冲哪里还能忍受的得住,赶紧跟着感觉走,但感觉来源于缠绵,来源于碰撞。来源于一波又一皮的激情。小冲与女孩很快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上,无边无际的海洋上. “嗯~~”随着女孩一声闷哼,身体一阵强直,底下突然间湿润大作起来,小冲也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在女孩的身上播下了没有爱情的种子。然后两人慢慢的放开了对方,大口大口喘气.从开始到结束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一切虽然在默默中进行,却在激烈的高潮中结束。女孩很舒服,小冲也很痛快,可是快乐过后呢?留下给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五章 我是谁 “你是死人,烂人,臭人,木头人,植物人!”那个与小冲同床共枕的女孩端着饭菜带着幽怨的神神进来说. “我是苏姗!”女孩把饭菜放到小冲的面前说. “那我是谁?”小冲忍不住又问. “你是我老公啊,还能是谁?不是睡在一起了!”苏姗没好气的说. “那我总该有个名字吧!”小冲问. “你连自已的名字都不知道?是哦,我也不……?你自已记不起来了吗?”苏姗忍不住问. “废话,我要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吗?”小冲没好气的说. “你对以前的事没有一点印像了吗?”苏姗弱弱的问. “没有,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是我老婆,你能说给我听?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小冲抚着头痛苦的说. “这个…那个…你就是我老公啊,你十岁就被我家招进来做童养婿了,一个星期前,我和你去山边那块田种黄豆的时候,山上突然滚下一块石头,砸到你的脑袋上……谢天谢地,你没死,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你失忆了!”苏姗运用极丰富的想像力,迅速的编着故事. “那为什么我全身上下这么多疤痕呢?”小冲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是哪儿有问题. “就是那天嘛,你被石头砸中的时候,我一把没拉得住你,你一个不小心滚起了那荆棘密布的山沟里,这些都是被割伤的!”苏姗真想叫自已天才. “哦,原来是这样子,你也是的,看着石头滚下来也不叫我.”小冲埋怨的道. “我来不及嘛,当时站得离你又远,想叫你都来不及了!”苏姗既然编上了,自然越编越顺口. “那我的头上为什么没有伤痕啊?”小冲摸着自已头道. “你当时带着草帽啊!所以没伤痕一点都不奇怪,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有点痛啊?”苏姗见小冲在说话的时候老是不停的摸着头,于是蒙他.可是草帽的功用怎么像头盔一样啊? “是啊,我感觉头好痛!”小冲点头应道,对自已是苏姗的老公,种田被石头砸伤而引起失忆的事不再怀疑.而且他觉得还不错.他的娘子很美,而且胸部也够丰满,在床上的表现也不错,此时看她端上来的饭菜,虽然不是佳肴,但也香味四溢.想必他娘子一定是个善良贤淑,勤劳能干的人. “被石头砸到是这样的了,来,快吃饭吧!爷爷都睡了!”苏姗把碗和筷子递到小冲的手上说. “哎,好咧!吃饭……咦,还有一个问题啊,你说你是我老婆,可为什么到今天我们才圆房啊?”小冲指着床单上的落红片片道. “这……我怎么知道你,你以前一直不行的,今天突然一下子这么猛我也吓了一大跳啊!”苏姗说这话的时候拍着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样.其实昨夜,是她主动上的床没错,可是她睡着了以后,突然感到身下一阵刺痛,然后便发现小冲已经压到她身上,当她正想推开他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既然木已成舟,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哦,那一定是被石头砸了一下砸好的!老天,我真是太幸运了.虽然丢了记忆,但是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小冲说到这里伸手握着苏姗的手说:“老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加倍补偿你!” “不……不用的,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苏姗边说边想:惨了,看来今晚是跑不了了!现在那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还要加倍?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小冲非常迅速的进入了角色,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人会相信这漏洞百出的谎言,看来沈雪所教他的一切是白废心机了。而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苏姗这样的女人才会编得出这么大胆的理由。她的谎言也使她在一日之间从黄花闺女变成了有夫之妇。这个谎撒得有点大,把自已的下半辈子都搭进去了,可是她好像无所谓更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镜头回放. 老人与孙女在厨房时的情景. “姗儿!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正在整理药材的老人问. “嗯!爷爷,我决定了!”苏姗在大锅里炒着菜的手停了下来,十分坚决的道. “我只是怕你将来会后悔!”老人叹着气说. “爷爷,我没办法,昨晚我和他已经……”苏姗想起那消魂的事情忍不住羞得双颊飞红. “唉,孽啊!女大女世界哦!爷爷也管不了你了,爷爷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老人连连叹气,他想不到孙女竟然如此大胆.可是疼她入心肺的老人却不忍责备. “谢谢爷爷,不用替我操心,我自已的事情,我有分寸!”苏姗安慰老人道. “好吧!那你自已好自为之,爷爷要去睡了!” 第六章 我是神枪手 苏姗本不愿与小冲睡在一起.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小冲又极热情的对她动手动脚邀她早些休息,说什么老婆你辛苦了,我给你锤锤背,给你按按摩,可是那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姗的重点部位,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是躲不了了.只好乖乖的上床. 两人很快就行起了那事,小冲却表现得出奇的温柔,每个动作都顾及着她的感受,令苏姗甚是感动.这一夜,两人就如新婚初夜,缠缠绵绵她是风儿他是沙.一直到鸡啼好几遍两人才恋恋不舍的睡去. 天刚蒙蒙亮,苏姗便摇醒了小冲.小冲揉着眼睛问干嘛了?天下雨了要收衣服了吗?苏姗摇着头说不是的,是要起床了,该去做事了,早起的鸟才有虫吃,咱家不比别人,好吃懒做是不行的.小冲看了看天色说天还早呢?让我再睡一觉吧!苏姗却说你要睡就自已睡吧,只要你舍得我一个人上山去砍柴,我和你说了啊,山里可多蛇虫蚁兽了.小冲闻言赶紧道,好吧好吧,我舍不得你.于是两人起床. 苏姗磨好了两把柴刀,然后把一把递给小冲,挑起柴铬与小冲两人一起出门.. 小冲慢吞吞的一起出门,他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起得这么早,反正这会他是困得紧,他想睡啊,一路走一路迷迷糊糊打瞌睡. “喂,走路你还能睡觉啊?你走哪里去啊?”苏姗的声音在小冲身后响起. “啊~~~~~”小冲猛地睁开半眯的眼,天啊,差那么半边他就要踩进潭里去了. “这边,这边啊!”苏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他,这样都能睡得着. “狼!狼啊!”小冲指着苏姗身后,苏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笑了起来:“不是狼,是咱家的狗,叫老黄!” “可它明明就是狼啊,而且一点都不黄!”小冲指着苏姗身后那貌似狼的物体道,但那东西好似极通人性,听到小冲说它便龇牙咧嘴,发出“枯枯”的声音。 “这是我给它起的外号,它是半狼半狗的杂交品种,是咱家以前一条老母狗上山怀的狼种!”苏姗语不惊人不休。 “你家的母狗一定是被狼强奸了,然后流下这个孽子!”小冲指着那半狼半狗的老黄说,老黄却好像知道他在说它似的冲他狂叫两声,就要扑上来。 “老黄,别这样,乖!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它可有灵性了!它听得懂人话的,你骂它它知道的,你对它好它也知道!老黄,我忘记带水了,你回去把水壶,那个绿色的军水壶给我带来!”苏姗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对着一个人,可小冲知道不是,那是狼——的一半!但狗好像是色肓吧,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黄色什么是绿色呢? 那老黄听了苏姗的话对她摇头摆尾,然后好像示威似的瞪了小冲一眼,便撒腿往家的方向跑。 “哎,你看它,它还瞪我呢?真是狼日的。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小冲愤愤不平的说。 “你啊,活该,谁让你辱骂它来着,狗也是有尊严的,再加上它和你又不……你平时对它又不好,非打就骂,它自然不和你亲咯!走吧走吧!”苏姗自知失言,赶紧转口。 “那我以后对它好点就是了,咱们不等它了吗?”小冲问苏姗。 “不用等的,一会它能跟上我们!”苏姗带头往前走去。 “真的吗?不会半路上看见狗mm,泡着不肯走吧!”小冲半信半疑的跟着苏姗。 可是没一会,他便听到后面有响动,回头一看,果然见老黄用嘴叼着水壶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跑来,小冲不禁傻了眼,这狼日的还真是神了! 老黄对小冲的羡慕眼神不理不睬,但跑到苏珊面前却摇头摆尾的叼着水壶,像是邀功似的。弄得小冲直翻白眼。 两人很快来到了原始森林里,苏姗在平地上放好柴铬就想上去砍柴,可是不知怎么的身子一滑差点摔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冲一把扶住他问。 “还不是你,昨晚……折腾的!”苏姗幽怨的看一眼小冲说,刚刚才初偿人事的她哪里经得起如此缠绵,换作是普通女孩,此时恐怕卧床难起了,可是苏姗不是个软弱的人,过早落到她肩上的生活重担使她学会了遇事坚强。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不要紧,你就在这里休息,砍柴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小冲说着挥起了刀好像对着当年入侵的日本鬼子一样大叫:“杀呀!”看得苏姗捂着嘴格格直乐。 不知苏姗磨的刀锋利,还是小冲确实有些蛮力,很快他便砍倒了十几棵野木,把它们全从山上拖了下来,正准备砍成段状装进柴铬里,却发现放柴铬的地方只有苏姗坐在那里休息,而不见老黄踪影。于是他忍不住问:“老黄呢?那狼日的跑哪去了?也不知道保护我老婆,肯定是去把狼mm去了!” “……”苏姗作无语状。 “唏唏嗦嗦!”的一阵响动,不远的草处里突然钻出了老黄,而它嘴里正叼着一只狐狸,看到小冲,头一仰,极其傲慢的在他身边走了过去,那身子竟然还像是故意似的撞了撞小冲的脚,然后走到苏姗面前。 “呵呵,老公,你看,老黄真了不起!它捉了一只狐狸,我们今晚有肉吃了!”苏姗拿下老黄嘴里的狐狸兴奋的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狐狸肉可不能乱吃,容易得“非典!”哼,它能捉,我一样能捉!我就不相信我还不如一只狗!”小冲说着便往从林走去。 “哎!什么是非典啊?”苏姗问完这话的时候,小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树从中。 小冲进入了树林,左看右看的寻找起猎物来。他的运气很好,没走几步便让他发现了一只灰色的兔子,那只狡猾的兔子竟然借着颜色的保护站在树荫下,如果不是它两只发红的眼睛,小冲还真难发现它。 小冲习惯性的把手一抬,一根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他很奇怪,银针从哪里来的?自已好像对这个动作很习惯,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冲抬起手来,挽起衣服一看,却见自已的手腕处绑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而盒子下面有个机关,在腕力达到某个强度,某跟肌肉触动针盒这个机关的时候,盒子就会自动弹出银针。小冲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已不是个农民么?怎么会有这样的盒子?而看看盒子在手上绑下的印痕显然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从自已取针的熟练动作来看,自已应该是常常使用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小冲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他懒得去想,捉兔子要紧!针一在手,他便对准兔子疾射了出去,兔子应声而倒,好像中了枪似的。 这回小冲又傻眼了,自已如果有这百步穿杨的本事,干嘛还要做农民啊?小冲没有想得太多,反正想也想不明白。 第七章 怎么会这样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哼,别以为只有你能捉住狐狸,我还能捉住比狐狸更狡猾的兔子!”小冲对着老黄叫嚣道,这摆明了是欺负人家老黄没有文化嘛,兔子能狡猾过狐狸?苏姗也是第一次听说。 老黄被小冲一激,双眼顿时一红,发出一声咆哮钻进了林子里,过了好一会,他又从林子里叼出一只刺猥!但从老黄嘴角的伤痕来看,它是受伤了!其实老黄经常能遇见刺猥,可是它知道它们的刺很不好对付,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伤着自已,可以每每见着都是绕道而行,可这回被小冲一激,它便豁出去了!看,此时它叼着刺猥,在小冲面前不停走来走去,好像是在像小冲面前炫耀一样。 小冲这回不干了,对着老黄说:“狼日的,你等着!”说罢就冲进林子里。 苏姗饶有兴趣看着这一人一禽在斗法,这实在是太好玩太有趣了!而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可高兴着呢,因为她就是渔翁啊。 小冲这回进去林子的时间长了一点,但这回小冲带回来的东西却是惊人,他带了一只穿山甲,一只长尾雕,竟然还有一条大蟒蛇。 苏姗与老黄差点晕倒,那条大蟒蛇还被小冲当作是腰带一样缠在腰上。粗粗实实滑滑溜溜像手臂大小的蟒蛇看起来极是恐怖,而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老黄这回是甘拜下峰了,它可没本事捉住钻在洞里的穿山甲,也没本事捉住喜欢站在松树顶上的长尾雕,大蟒蛇?那是它想也不敢想的事。所以,它对这个新主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哼!知道我的利害了吧!”小冲看着老黄低声呜咽着匍匐在他脚下耀武扬威地跟着又说:“告诉你,下次再和我叫阵,我就把你的狼老子也捉来!” “呵呵!”最开心的还是苏姗,因为今天的收获实在太丰盛了,狐狸皮可以卖钱,狐狸肉可以用来煮汤。长尾雕可以养在家里娱乐,穿山甲更是妙用连连,大蟒蛇,那就更不用说了,抬到镇上去,一千八百随时有人来买。但这些都不是她开心的主要原因,她最开心的还是自已的眼光没不错,选了床上的活干得不错,别得活干得更精彩的老公!。 她很庆幸,媒婆几次三番茄上门来给她说媒,她都犹犹豫豫的没有答应!她也曾数次的问自已为什么?现在,她知道了,她一直在等他。等着能给她安全,给她信心,更能给她带来快乐的“死人”王子。 在这个偏僻的城镇,每个人都在为填饱肚子想尽办法。没有人知道野生保护动物是啥子,人们只知道什么东西是能吃的,什么东西是能卖钱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山高皇帝远的,他们也不在乎。 小冲?现在的他只知道喝美味的狐狸汤,他哪管得了的那么许多。 好几天后,苏姗的爷爷很早就背着草药到镇上去了,可是到夜幕降临都没有回来,急得不行的苏姗与小冲赶紧一路寻去,却在五里外的山腰下发现了老人昏倒在路边。 小冲赶紧背着老人与苏姗回了家,原来老人在卖完草药回来的路上一个不小心摔倒在路上,昏迷了过去。 被灌下一碗糖水的老人悠悠醒转,苏姗赶紧问老人感觉怎么样? 老人活动了一下全身,却发现右边胳膊已经不听使唤,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脱去衣服后,才发现肩膀处的骨头已经畸形,原来老人摔伤时使得肩关节脱了位,苏姗看着老人那畸形的肩膀不禁急的哇哇大哭。 “让我来看看好吗?”小冲不知道自已会不会看,其实到现在为止他对自已的了解都不多,他对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以前的生活好像不是这样过的,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过陌生,陌生到好像他完全没有接触过一样,他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以前应该很多人,很多车子,很多楼房,很多……他一认真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头痛欲裂。 “……”苏姗半信半疑的把老人交给小冲。 小冲轻轻的捉住老人的手,仔细的检查起来,然后便见他没有任何预兆的用力往外一拉老人的手,一推,一缩便听“咔!”的一声响。 “啊~~~~”老人的叫声同时也跟着响了起来。 苏姗见状立即疯狂的扑打小冲:“你干嘛?你干嘛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呜呜,你好狠的心,你把爷爷的手弄断了!你安的什么心啊,就算他不是你的亲爷爷,我不是你真的……” “姗儿!爷爷没事!爷爷好了!你看!”老人活动着那条胳膊给孙女看,果然,原来畸形的地方已经回复到原来一样,而整条胳膊也已经有力能活动自如了。 “啊~~呵呵!太好了!”小妮子见状又忍不住破涕为笑,却不见小冲摆着一张臭脸像块木头是的躇在那儿。 “姗儿,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老人确实是有点累了,但更多的却是想留多点时间给两口子。 另一个房间。 “老公!”苏姗温柔的叫道。 “哼!”小冲闷哼一声。 “别生气了嘛!”苏姗知道小冲是真生气了。 “哼!”小冲爱理不理。 “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苏姗认错的态度极及,但疯起来却抓了小冲好几道血口子。 “……”小冲坚定立场,不为所动。 “那你想怎么样吗?你说,只要你不生气,我能做到的事我都答应你!”苏姗委曲求全。 小冲听了这话,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一个画面,头脑还不浑噩的他立即捕捉到了,而且低声对苏珊说了几句。色欲攻心的他却不想自已的脑海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画面。 “啊~~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苏珊听了小冲的话顿时羞红了脸。 “哼!”小冲又摆上了臭脸。 “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啊!”苏珊见状这回不牺牲看来是救不了场了,只好舍身。 “快~~~~”小冲迅速的脱光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苏珊爬到了床上,轻轻的,试探的用嘴巴含住了小冲身上某样东西…… 躺在床上正舒服的享受着的小冲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可是他拼命的想却又想不起来自已何时何地与何人一起经历过这样的事。慢慢的,身下不断袭来的刺激快感使他脑海逐渐空白起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第八章 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她看着他熟睡得像个婴儿的样子,心里是甜密又痛苦着。她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是他的妻子,他只是她偶尔救的一个路人,一个陌生的路人,一个从来没有在她生活里面出现过的人。可是她说不出口,眼前的幸福就算是假就算是梦,她也想多梦一会儿!如果,这真是一个梦的话,那么她情愿这个梦做长一点,做一辈子,永远都不要醒来。 她担心她恐惧,可是她却无法阻止的爱上了这个人,既使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她也爱她。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魅力使她这样无法自拔,她只知道自已是那么无可救药的深深爱上了他!爱他的真诚,爱他的浪漫,爱他的无厘头的说话方式,爱他的一切一切。 数天以后,老人的身体已经恢复,可是放心不下的苏珊再也不愿他去镇上卖草药,可要是不卖草药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活计,所以她只好与小冲两人一起去,顺便带上了狐狸皮,还活着的穿山甲,及那条饿了几天更是凶猛无比的大蟒蛇。其实她很早就想到镇上去帮老人卖草药,可老人总是说镇上坏人多,不让她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所以一直没让她去,但现在有小冲陪在他身边,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乌镇很热闹,小小的一个镇集卖什么东西的都有,不过没有卖儿卖女的,这里虽然落后,但不是旧社会,有的是把自已家里养的鸡鸭鱼鹅挑来卖,有的是把自已家里种的木瓜,枇杷,芒果,荔枝,龙眼,杨桃拿来卖,有的是把野生的香茹,竹笋,白薯,木耳摘来卖,可是像小冲两人这样即卖药草又卖野生动物的却还是没有。 小两口的生意不错,大蟒蛇被从外面大饭店派来乡下采购山珍海味的人以一千六百块钱买走了,穿山甲也被一个土财主以八百块钱买走了,狐狸皮让一个女人以两百块钱买走了,而老人一块钱一把的草药也卖出了二十多把。就这么半天的工夫主挣了两千多块,几乎是老人一年的收入,苏珊更是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为了奖利小冲,她特地花了三块钱买了六个肉包子给他。小冲倒是不客气,一口一个一口气就干掉了五个,包子太小,他的嘴太大,当然了,五毛钱现在能卖个啥呀! “喂,兄弟,生意不错吗?”正当小两口乐呵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四五个小弟出现在小冲的摊子前。 “托福托福!你要买草药吗?”小冲问。 “不买草药,我们做的都是没本钱的买卖,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男人笑着道。 “哦,小弟初来匝到,还没有请教?”小冲难得如此夹着尾巴做人,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苏姗一看便知道来者不善吓得直往小冲身后躲。 “好说好说,呵呵,兄弟我人称苗族一哥,简称一哥,这条街的生意都是我在照顾着!”一哥笑说着“哦!好啊好啊!一哥以后多关照关照小弟吧!”小冲打着哈哈。 “嘿嘿,兄弟可真上道,我最喜欢这样的人,好吧,这个月的费用你只交一半就行了!”一哥大方的说。 “费用?什么费用?”小冲这时候倒会装糊涂。 “嘿嘿,兄弟怎么突然说起这么外行的话来了呢?这里工商,地税,国税,卫生什么拉七拉八费用统统都没人收,只有我一哥才会那么好人,我,你看,我们这个队伍,就是专门收这个的,还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一哥绕来绕去的说。 “哦!我明白了,说得比唱得好听,无非就是收保护费嘛!”小冲这会才像恍然大悟的道。 “愚子可教啊!五十块!这个月的!快,老子没时间!”一哥突然换了一副嘴脸。 “嘿嘿,如果我不交呢?”小冲懒洋洋的说。 “兄弟,别不懂事,整条街的人都交了!”一哥的一个手下说。 “不交我就剥你的皮拆你的骨!”一哥狠狠的说。 “哟!我很怕哦,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小冲是被人吓大的吗?”小冲装着一副害怕的模样,但不知不觉间却说出了自已的名字,苏姗这会才知道他的名字原来叫小冲。 “小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给我砸!”一哥一声令下他手下那四五个人便砸了小冲的摊档。 “不要!”苏姗尖叫一声就想上去保护老人用了几十年的药筐,小冲却一把拦住。 “咦,这小媳妇长得可真俏啊!”一哥的手下这会看清了苏姗的面容,忍不住轻薄的伸手去摸她粉红的脸,但手伸到一半,却被突然伸出来的另一只手一把捏住。 “啊~~放手~~放手!”那捏住手的小弟尖叫着拼命想甩开小冲的手,无耐小冲的手就像是铁爪搬,任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甩开! “小子,还不放手?你是不是想死了?”一哥狠狠的道。 “你们先死!”小冲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手下一用力只听“克拉”一声,那小弟的手碗硬生生的被他捏碎了,这才放开拍了拍手,好像是怕脏了他的手一样。 “啊~~~~~”那小弟惨叫着捂着手跳起来。 “王八蛋,上,往死里招呼!”一哥一声令下,剩下的人一拥而上,可是没三两下功夫便全被小冲摆平于地下。 “小子,你有种不要走,你给我等着!”一哥一边说一边飞快的溜走。 “小兄弟,快走吧!他上面还有人,你惹不起的!”旁边一个做买卖的人善意的提醒着,他知道这生意是没办法做了,小冲没走,他自已倒是挑起担子走了。 “小冲!”苏姗弱弱的叫了一声! “嗯!”小冲习惯性的应道。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他可能真去叫人了!”苏姗担心的道。 “老婆,不用怕!有我在,他来一百人我搞定一百人,来两百我叫他倒下两百!哈哈!”小冲说着大手一伸把她抱进怀里。 “嗯!”倒在小冲怀里的苏姗虽然担心,却幸福得不行!她相信小冲说的话,只要有他在,她就感觉安全,他就像她的枝柱顶着她头上的一片天。既使身处于这种乱糟糟的环境中,但她仍然感觉这是一种浪漫。 第九章 混混更要看形势跟发展 “小子,这次你死定了!”一哥这回人强马壮,胆子自然比刚刚大了好几倍。 “切!我还以为你能叫来几百人呢!就这几个?还不够我做热身运动呢!”小冲说着便开始活动手脚。 人群中这时走出一人慢慢的走到小冲面前,小冲正准备一拳过去,却见此人大声叫道:“慢!” “大哥,怎么了?”一哥跑上前来问那人! “叫你平时多看点报纸看点新闻,你他妈的就是不听!老子差点被你害死!”那人说着拳脚并用三两下把一哥打倒在地,g下手狠毒就像是在打老婆背着他生的野种一样.然后又对小冲抱拳赔着笑说:“兄弟,这是一场误会,误会!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请原谅,损坏的东西我们按十倍价格赔偿。” “咦?你认识我?这架打不成了?”小冲有些失望,看眼前这人说话的样子,这游戏要提前收场了。 “不认识,不过确是久仰大名!我叫乌拉,这个狗日的是我的小弟,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他的!”乌拉说着又一脚踢到了一哥的身上。一哥冤阿,比杨乃武与小白菜还冤,躺到了地上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赔偿就免了,你叫人重新做一个像这个一模一样的筐子,过两天我们来卖药的时候过来取!”小冲指着已经被踩扁的药筐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命人去做,一定让您满意!”乌拉赔着笑道。 “那好吧!乌拉,我们就先告辞了!你很不错,难怪你能做大哥!”小冲笑着拍了拍乌拉的头说!这个动作让在场的几十个小弟顿时傻了眼,这,什么跟什么嘛,老大的头是你随便摸的吗? “您慢走,您走好!”乌啦点头哈腰的说,他一点也不介意小冲拍他的头,反而好像被小冲拍了拍头是他无上的光荣一样。 小冲与苏姗走远了,众小弟这才回过神来。 “老大,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是何方神圣啊?”其中一个小弟问。 “你们啊,让我怎么说你们好啊!我早和你们说了,现在做古惑仔一定要跟着形势,跟着潮流走,可你们就是不听。唉。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他是谁,活该你们做一辈子没出息的古惑仔!大哥我就不同了,我可能要马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哈哈哈哈~~~~~~”乌拉说着便掏出了手机拨打起他偶尔去省城在车站厕所里捡到一份报纸上记了一次又一次的熟悉得就像自已银行密码的电话号码。 打完电话后,乌拉见一哥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委屈的直掉泪,便走了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一,别怪大哥狠心!那人确实是咱们惹不起的狠角色。” “大哥,你没认错人吧!”一哥怀疑的问。 “我就算是认错了爹认错了娘,我也不会认错他啊!那可是两千万啊!”乌拉说着又作了一个手势,小弟们立即围了过来,然后更听他对一哥说:“小一,这次没办法了,你可能要再受点罪,不然我不好交差。来啊,把小一及刚刚和他在一起的几个小弟拖出来,给我狠狠的打,留一口气在就行!这可以算是公伤,我会给你们两百万的安家费。给我打!” 看热闹的人被这曲折离奇的场面弄得目瞪口呆,这其中的变化实在太戏剧性,戏剧到没人能接受的程度。这个乌拉老大不是个枭雄就必定是个变态,看来混黑社会确实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钟氏姐妹接到乌拉的电话的时候高兴得差点哭出来,答应马上赶来如要他说的是真的立即付上两千万的悬赏,难怪乌拉会这么大方给出两百万的安家费,原来是狠赚了这么一大笔。其实钟氏姐妹已经接到了许多这样的电话,也一次一次的怀着希望赶去,但也一次一次的失望而归,可是只要有一丝关于儿子的消息,她们都不放弃,不管是真是假她们都会去看个究竟。 放下电话后,钟佩玉及钟佩林分头通知小冲的朋友及亲戚。两个多月的日夜寻找,终于又有了小冲的音信,而且这次那人形容得有板有眼,怎么不叫她们欢喜若狂。 沈阳与张伟杰接到电话的时候问清了地址,便立即驱车前往,张伟杰的侄子还活着,沈阳的外甥还活着,小生的儿子还活着,怎么能不叫他们兴奋呢? 齐非儿与孙闪闪接到电话的时候,两人激动得忍不住失声痛哭,小冲没死,他没有死,他还好好活着!两人哭着再次通知别人,然后赶紧拿出地图来看,这一看却把她们吓了一跳,源城离乌镇相距一千八百多公里,小冲怎么会跑到那个地方去呢?不会是别人贪图悬赏又故意谎报军情吧,但是没等她们仔细研究,老c他们的车便来了! 他们一行车队经过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到了乌镇,当确定了乌拉见到的那人正是小冲后,钟氏姐妹没有食言,赶紧掏出两千万的支票。但这会,却有许多人争着替她们付款。孙闪闪与齐非儿觉得这钱应该由她们来出,当然她们没有这么多钱,但是孙闪闪的父亲的手下老c有啊。沈阳觉得这钱应该他来出,因为小冲是他外甥。张伟杰却认为这钱他来出最合适,因为当年小生送给他那四千万药材培植基地的股份现在已经升到了十倍,而李记开也把这笔钱连本带利的给了他后去了别的地方发展,这是小生送给他的,虽然有打赌的前提,但他总觉得欠了小生的。 “你们都别争了,钱通通都给我!”乌拉真想扯开喉咙大喊,可是他不敢,他知道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他是惹得起的。 齐非儿等人在镇上等了好几天,却一直都不见小冲的出现,他们不禁急了起来,最后所有人开会商讨决定,他们不等了,他们要亲自出发去找小冲,而身为地头蛇的乌拉决定给他们保驾护航。 清晨,这支庞大的队伍开进了山里,向那个苗族无名小村进发…… 第十章 人家失忆了啊 他们忙啊!哪有时间去卖草药,这个时候正是耕种时节,连镇上的小学都专门给学生发了农忙假,好让他们能帮家里干点活。 小冲在田里忙着扯吆喝一头不听使唤的黄牛,其实他不喜欢黄牛,因为黄牛喜欢上山,而且性子野,难使唤。他比较钟爱水牛,水牛性子稳重,老实,虽然笨了点但是能听使唤。 老黄看着手忙脚乱的小冲也急得在田边上不停的上窜下跳,狂叫不停。 黄牛不听小冲的,小冲扶着耙让它向左它向右,让它向右它向左,气得小冲拿着牛鞭不停的打它,这一来黄牛像疯了一样拖着小冲满田满跑,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的黄牛把小冲弄得气喘吁吁,一身烂泥,偏偏老黄还不知死活的在旁边狂叫不停,小冲捡起一块泥巴便扔到它身上然后指着它骂:“你狼日的再给我依哇鬼叫我今晚就吃狗肉煲!” 老黄闻言一呆,眼里露出恐惧,四肢撒开便往家里跑。小冲知道它肯定是去找苏姗告状了。 果然,没一会苏姗便来了,后面跟着扯高气昂的老黄。 “牛不听使唤你拿狗撒什么气啊?”苏珊骂着小冲!没错,小冲猜得一点都没错!老黄真的去告状了,可是小冲不明白的是,言语不通的老黄是如何把被小冲欺负的复杂事情表达出来的呢? “我没拿它撒气,只是让它别再鬼叫而已!”小冲十分委屈的道。 “唉!真拿你没办法。来,我来教你怎么使牛!”苏珊挽起裤脚下了田,然后与小冲并排站在耙后,手把手的教他如何耙田,如何耙才会把泥搅得均匀,如何耙才能使泥下的地基平整,如何耙才能使秧苗的长势更喜人。 “老公,对牛啊,就像对女人一样!”苏珊温柔的说。 “啊~~~”小冲不解。 “这黄牛呢!性子撅得很,就像个不听调教的女人一样,你越是粗暴,它就越不听你使唤!” “嗯,有点道理!”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 “高见!” “你得适合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你得有耐心!” “哦?”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点,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你的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明白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发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 “使牛还有这么多学问呢?” “学问可多着呢!” “…….” (上课了吧?长见识了吗?养牛用牛你知道吗?) 两人正在田里玩得不亦乎的时候,直通镇上的山路上来了好多好多人,很快就来到小冲两人耕作的田边。 乌拉看着田里两人的模样,心里想是不是弄错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农民嘛!哪是什么绝代神医,早知道就拿着钱赶紧跑路了。 沈阳与张伟杰也不敢想像小冲变成这样子,穿着一件的确凉,下身一条裤脚挽到膝盖上绿色军用裤,而且看颜色,没有四十年也有三十年了!脖子上围着一条又脏又黑的毛巾。 钟氏姐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小冲,这个晒得黝黑,全身上下都是泥巴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 齐非儿与孙闪闪相信眼前的人是小冲,因为她们一眼就看到小冲的眼睛,就是那双会勾女人魂魄的眼睛,让她们睡着了也能清晰刻画出来的眼睛让她们确认眼前这个不像小冲的人就是小冲。 “小冲!”张伟杰与沈阳喊。 “冲儿!”钟氏姐妹喊。 “少爷!”齐非儿喊。 “冲!”孙闪闪喊。 “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小冲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一回事? “走吧!有客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苏姗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来得这么多人。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设计好了各种应付他们的招数,可是当这些人情真意切的喊出她老公的名字的时候,她放弃了,她知道小冲对于他们的重要。她可以想像得出他们寻找他的过程是多辛苦,因为虽然这些人表面穿得光鲜体贴,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重倦意,每个人的眼都布满着血丝,每个人看见小冲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激动。她同情并且理解这些人。所以,她放弃了!不是放弃小冲,而是放弃再继续编织美丽的谎言来唯持她骗来的幸福。 “小冲失忆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沉在水里,而且他在水里泡了多少天没有人知道,我只记得那天是农历二月十四。到现在已经整三个月了!我们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仍然昏迷了七天!醒来的时候,他问我她是谁?我说她是我老公,因为前一晚他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是我陪着他睡的!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了!”苏姗平静的诉说道,就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但只有她自已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来有多痛苦。 “老婆,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小冲有些慌张,他虽然不明白苏姗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她这样说是要撇清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齐孙二女听到小冲这一句温柔的“老婆”不禁全身一颤,这是她们渴望却从来没敢让他叫的称呼,她们不敢让他叫,因为害怕伤害同样深爱着他的姐妹。可是现在,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一个她们完全陌生女孩做老婆,而且还叫得那么亲热!他,从两女出现到现在,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们,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美貌的乡下老婆! 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像苏姗所说的,他真的失忆了! 第十一章 我他妈的很痛苦啊 “……”小冲茫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别说是牛逼叔叔,就连鸟叔叔也一点印像都没有…… “小冲,我是你舅舅,你看清楚一点,记得吗?”沈阳拉过他的手,把着他的脉,一边问一边检查起来。但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却发现不到小冲任何的异常,看来,万能的三针内气也并不一定绝对万能的,最起麻,对失忆症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冲儿,来,给妈妈看看!”钟氏姐妹拉着小冲的手,仔细的看着他,就像看他的父亲那样。“瘦了!”“黑了!”“更结实了!”“更有男人味了!”她们的结论是“小冲好像长大了啊!” “冲,你连我也忘了吗?”孙闪闪深情的看着小冲问,她很宽容,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强,她可以不去计较他身边又多出来的女子,可是他竟然完全记不起她,这实在让她伤心欲绝。她这三个月里在梦里不停呼唤的人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但他看她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回想起往日的甜密,往日的恩爱,往日的缠绵,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如今的小冲,让她情何以堪。 “少爷!”齐非儿叫他的时候,眼里已有泪,看到他茫然的神情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泪水汹涌而出。她以为,经历那么多是是非非,风风浪浪,生生死死之后,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她和他分开。可是,残忍的现实却告诉她,他没离开,但是他忘了!忘了曾经的花前月下,忘了曾经的山盟海誓,忘了她曾为他付出的一切!她想抱他,想告诉他这些日子里她有多么的想他,可是他眼里的漠然使她忘而怯步。她与他现在虽然站得很近,可是无形中却好像有一座巨山竖立在他们之间。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抱了他,他的怀抱依然是宽厚与熟悉,他的气息仍是那么亲切与舒服,可是他的感情呢?他对她的感情去了哪里? “你,你别这样?我有老婆的!”小冲突然推了齐非儿一把,原本就难以站立的她一下被推倒在地上,他不但没有去扶她,而是走到了苏珊的身边。 “不,你不要这样,她们都是你的亲人与朋友啊!”苏姗再也控制不住自已对他喊。 “……”小冲不知道,他自已不知道,这些人好像很熟悉却又很陌生。他分不清楚,是的,他连自已是谁都不知道,他又怎么能知道别人是谁。 “你怎么能这样,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忘了你的亲人没关系,你忘了朋友也没关系,你把我忘了,我也不怪你,可是你连她都忘了吗?她曾经与你经历生死,难道那些生与死交错的片段也不能治愈你的失忆症吗?你忘了飞机失事?你忘了深海求生?你忘了孤岛生存?你真的连你是谁都忘了吗?”孙闪闪有些愤怒的说。 “我不知道,我记不起来了,你们别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啊!”小冲痛苦的抚着头道。他真的很痛苦,他看着她们真情流露的诉说与质问,知道她们是他的亲人与朋友,他想认她们,可是他真的记不起来,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他拼命的想让自已记起从前的事,可是他越想他的头就越是疼痛欲裂。 “别逼他,别逼他啊!这不是他愿意的!呜呜~~~”齐非儿拦着孙闪闪,拦着所有人痛哭着道。 “啊~~~~~~~”小冲看着众人痛苦的模样,心里更是痛苦,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哭过的他,终于流出了眼泪,疯狂的冲出了房子。 “老公——!”苏姗赶紧跟了上去。 孙闪闪等人正欲跟出去,但齐非儿却一把拦住然后伤心的说:“让他去吧,我们去,没用的,他不认得我们了!” “轰隆!”的响起一阵雷声,紧跟着暴雨接连而来。 小冲在暴雨中狂奔着,他发了疯似的对着天喊:“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我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没有人回答他,天虽然不停“唏哩哗啦”的说着话,可是小冲听不懂他的鸟语。 小冲喊累了,喊得喉咙嘶哑再也无法喊出声了,他便倒在了雨里,任凭雨水打在他身上。他真希望这雨能再大点,把他淋湿淋透淋清醒,让他昏睡的记忆再醒过来。可是老天只情愿下这么大,就像他的记忆只情愿昏睡一样。 不远处,一个女人看着雨里的人正嚎啕大哭。她不知道,爱与不爱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的残酷。她不知道,爱竟然也可以这么残忍!她更不知道,老天竟然让他活下来了为什么不能再对他再仁慈那么一点点,把他的记忆也一并还给他。 屋里的人并没有闲着.大家都知道小冲得了失忆症,这样逼他承认是没用的,只有一起努力来治好他的病才是上策. “依据少爷身上的伤痕,以及那被焚烧的面包车,还有血迹,以及源城到这里的路线来推断,我觉得少爷极有可能是被人弄成重伤后,抛入东江河中,你们来看这个地图!”齐非儿总是那么冷静与清醒,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开指着上面的河流路线示意大家看:“你们看,这条路线,这是东江河,这里就是分岔口,小冲哥是七号失踪的,而刚刚那个女孩说她是十四号找到少爷的,那么就是说少爷在河上漂流了整整七天,那么在这河上的七天里他可能会发生任何事,他能活下来简直已是个奇迹。” “是的,刚刚我把他脉的时候,感觉他曾受过脑震荡,现在他的表现是脑震荡痊愈后所流下的后遗症,医学名称为:脑震荡并发轻度水肿所致的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或部分神经功能麻痹。我们除了要给他用营养神经的药之外,还要对他进行额外的刺激,但是这个我们无法做到,因为我们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人才能起到刺激作用,也就是让他去看他平时喜欢的东西,或是他印像特别深刻的事物对他进行刺激。这或者会对他有用。如果可以,我觉得我们最好是带他回源城或者美国。那样的话容易触景生情,或者能对他起到刺激作用也不一定!”沈阳说。 “可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一时半刻恐怕是离不开那个骚蹄子了,嗯,等他好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他!”人还没治好,孙闪闪却已经生出了收拾他的念头,这叫人家怎么敢好起来嘛! “那就把她也一齐带走就得了!可是她爷爷呢?一个老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齐非儿担心的说。 “她爷爷就交给我们吧,何坑是最适合老人安渡过晚年的地方。”张伟杰说。 “你们放心去吧,所有的费用我们做妈妈的应该承担!”钟氏姐妹说,她们与小生虽然没有夫妻的身份,却有夫妻的事实,他的儿子,就如她们亲生的一样。 “那等他们一会回来后,就找他们商量一下怎么样?”沈阳说。 “我觉得主要得找那个骚蹄子商量,因为现在小冲只听她的,如果她离开的话,小冲不可能不跟着走的!”孙闪闪开口骚蹄子闭口骚蹄子,好像人家真的很骚的样子。这真的应了一句话:爱之深恨之切。 第十二章 欢迎你回家 苏姗服侍小冲睡下之后,不敢再在房间里过多的逗留,虽然她是那么想一直陪在他身边,因为这可能是她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最后一点时间。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外面有他真正的女人,她不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而自私的霸占着小冲。 苏姗走出来的时候,孙闪闪立即叫住了她! “喂,骚……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有话和你说!”孙闪闪必竟是大家闺秀,知道当面这样叫人家是很不礼貌的,所以问起了她的名字!但,背后叫人家就行吗? “我叫苏姗!”苏姗说着便在桌旁坐下来,但面对众人的目光她仍忍不住羞红了脸。 张伟杰闻言,忍不住赞道:“苏姗?嗯,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 “一样骚!”孙闪闪忍不住接过了话题。 “苏妹妹,你对少爷的事知道多少?”齐非儿切入正题。 “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可是从他出手捕猎,治爷爷的胳膊,还有那天在镇上打架的事,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很不平凡的人!”苏姗按自已的分晰说。 “切,你对人家一点都不了解,就爱得这么要生要死的。你这爱是不是太随便了?”孙闪闪冷嘲热讽,但苏姗并不接招,她不是怕她,而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正经。 “苏妹妹果然有眼力,你的眼光不错,少爷确实是个不凡的人……”紧接着齐非儿便一点一滴的介绍起小冲来。 苏姗听完之后,忍不住赞道:“原来他竟然是个这么了不起的人!” “是啊!那你觉得一个这么不凡的人,是不是应该尽快的帮他找回记忆呢?”孙闪闪阴阳怪气的道。 “是的!”苏姗连连点头道。 “其实这样做并不单单是为了我们,为了他的亲人或朋友,还是为了让他能救更多的人,而是为了他自已。苏妹妹,如果他此时记忆健全的话,他还会留在这里耕田种地浪费时间吗?”齐非儿问。 “不能,绝对不能的!”苏姗连连摇头道。 “那我们当务之急是不是要帮助他找回记忆?”齐非儿又问。 “姐姐,你说吧,我该怎么做?”苏姗渐渐明白了齐非儿的用意,一语道破的问。 “这位是少爷的舅舅,也是一名少有的神医,他给少爷做过诊断,他说除了药物之外,我们应该用他熟悉或喜欢的事物来刺激他找回记忆!”齐非儿指着沈阳说。 “我明白的!”苏姗连连点头。 “这里他虽然生活了三个月,但却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生活与世界,不足以起到刺激作用,所以我们想带他离开,带他去他一直生活着,或生活过的地方去寻找记忆。你同意吗?”齐非儿问。 “我同意!”苏姗说这话的时候面无人色,她知道她如果答应那就意味着要和小冲分开了。可是为了他能过得更好,更好的做他真正的自已,她只能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也去?”苏姗有点不敢相信自已耳朵听到的话。 “是的,你和我们一起去,不但你,你爷爷也去,但他去何坑,少爷的爷爷奶奶也在那里,我想老人应该不会拒绝的。如果老人去那儿与少爷的爷爷奶奶在一起你也会放心吧!”齐非儿问。 “放心!放心的!”苏姗实在很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是个非常非常历害的女孩,她对她除了尊敬之外,还有点怕的感觉。如果她不同意自已与小冲在一起的话,就算小冲恢复记忆仍愿意与她一起,那也是白搭!因为只要这个女人使那么一点心计,自已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所以她只好对她言听计从。 “那好吧,你去陪着少爷吧,明天我们就出发!”齐非儿大方的道。 “我~~~”苏珊一点不明白齐非儿的意思。 “我是他的女人,我不愿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可是我知道,他现在需要你!”齐非儿道。 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却顿时让苏姗明白了齐非儿对小冲的爱,到底有多深多浓。 第二天一早,众人再次出发。 回到了镇上以后,众人来到了停车的地方,孙闪闪指着那两辆宝马说:“小冲,你还记得这辆车吗?这是你和非儿在海南岛买的,而且是买一送一呢?有印像吗?” “没有!”小冲淡淡的道,好像是想都不用想似的。 众人只好无奈的上车,但齐非儿等人为了能让他更快的找回记忆,决定让小冲驾车。因为小冲开车很疯狂,她们希望速度与激情能让小冲想起什么来。可是她们失望了,尽管小冲一路上开得仍然像往常那么快,但是从乌镇直到源城,他都没能想起什么。 到达源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众人除齐非儿,孙闪闪,苏姗陪着小冲外,各自离去,毕竟沈阳一等都是家大业大的人,不可能放下一切陪着小冲满世界的乱转。 齐非儿推开小别院的铁栅门的时候,对小冲说:“少爷,我们回家了,欢迎你回家!” 孙闪闪指着那颗黄花树说:“小冲,你记得吗?你最喜欢在这树下玩,我们常常在树下聊天。你记得吗?有一次,你还要我和非儿在这儿给你当马骑呢?”孙闪闪为了让小冲恢复记忆,顾不得羞涩说。 “……”小冲摇头。 第十三章 要不就回老家看看吧 很多人来问候小冲,院长,主任,还有急诊科里懒懒散散的医生。当大家热情的欢迎他归来的时候,并对他问这问那的时候,小冲却没心没肺的问:“你们都是谁哟?” 这一句差点让所有关心他的人拿拖鞋打他。如果不是齐非儿拉他走得快的话,后果恐怕真的堪设想。 齐非儿拉着他走进手术室,指着那张手术台说:“你看,这张手术台,你曾经站在这个位置上工作了七十二个小时,成功的做了一百一十六例手术,你有印像吗?” “晕了,我那么强?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小冲不敢相信的问,连着工作七十二个小时,那是超人才能做到的事。 离开了医院,齐非儿等人又带着他去了学校。 “老师,你终于回来了?”赤冀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 “老师,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霸课了!”百合道。 “老师,我还没有男朋友哦!你这个星期天有空吗?”小荷花道。 “老师,你又找了一个师母?” “天啊,老师,你真是太强悍了,你给我们找的师母一个比一个漂亮!” “老师,手下留点情啊!你把好女人都泡了,我们以后要打光棍啊!” “老师,教我两手吧?求求你传我两招!我二十好几了,到现在仍一个女朋友都没交到!” 小冲被他的学生团团包围着,面对他们奇奇怪怪的问话他哭笑不得的问:“你们都是谁呀?” 他的学生立即倒下一大片。 赤冀这时候突然开心的手舞足蹈的叫道:“太好了,老师不记得我了,我这个学期的操行分算是保住了!”紧跟着赤冀被他的同学狂扁了一顿。 回到家的时候,小冲有点累了,这一天他见的“陌生人”太多,应酬完这个应酬那个,他没想到他以前的生活是那么累的,以其整天和这些人打交道,那还不如回乌镇去和阿黄比打猎呢!那样即简单又写意。 齐非儿打电话叫来了一个人。 那人一进门便对着小冲道:“阿公,你回来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小冲不禁吓了一大跳:“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个孙子了?” 齐非儿赶紧对两人解释起来:“华弟,你阿公失忆了,你帮他回忆回忆看看能不能让他想起些什么?少爷,这是你一手培养的黑社会大哥,现在掌管着源城所有的地下生意!” 华弟闻言这才明白过来,然后便开始帮小冲回忆:“阿公,你记得吗?当初我在唐人街的时候,你的医馆被人砸了,我是第一个赶去的!你来了源城就把我叫来了,手把手的教我怎么在这里站住脚,然后让我搞定了没皮与满哥,但后来我要上位的时候,却遇到手下不服的情况。你教我把人渣的妹妹送给靓仔坤,真接单挑高个华,然后又用火头军的军伙要胁人渣…….” “停,停,停!天啊,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如果雪妈妈知道了肯定得打死我!”小冲大声的叫着,他不敢相信自已竟然还是操绝纵黑社会的幕后黑手。 “雪妈妈是谁?”齐非儿见小冲终于说出了一个亲人的名字,赶紧追问。 “是啊,雪妈妈是谁?”小冲问齐非儿,也像是问他自已。 “你刚刚不是说起吗?”齐非儿急得真翻白眼。 “我说了吗?哦,好像是说了,但,雪妈妈是谁啊?”小冲又犯迷糊了! “唉!雪妈妈就是你妈妈,你爹的老婆,你娘!”齐非儿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竟然语气特别重。 “唉,没办法了,只能带他回美国!”齐非儿叹着气对孙闪闪与苏姗说。 “可是我没有出国护照啊?”苏姗着急的说。 “没什么大不小的,我一会打个电话给老c让她给你办就是了!”经过几天来的接触,孙闪闪知道苏姗并不是个坏女人,她很善良,善良到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个人,甚至,一只蚂蚁。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在美国找不回记忆,看来他就是这样一辈子了!”齐非儿叹着气道。 “就算这样,我也要缠着他,反正我早就和他说了,我要和他耗一辈子,不管他现在认不认都一样!”孙闪闪恨恨的说。 “二位姐姐,今晚怎么睡啊?不如你们…”苏姗弱弱的道,她的话没说完孙齐二女立即便明白了她的善意。 “算了,我们两个这时候进去,不是要吓死他!”齐非儿道。 “就吓他,把他吓醒!哼!我看他还能正经到什么时候?”孙闪闪一提起这事就窝火。 孙闪闪的话让齐非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可是闪过的速度实在太快,她没来得及好好把握住…… 几天后,几人准备飞向美国。 “不坐飞机行不行啊?”小冲好像很怕坐飞机的样子,在候机大厅里双脚不断发抖。 “咦,你很怕吗?”三个女人见小冲的样子,赶紧问。 “我不知道啊,我一想到坐飞机就好像心惊胆颤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冲也弄不明白自已。 “你认真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啊?”孙闪闪问。 “坐飞机啊!”小冲想也不想的道。 “那你为什么怕坐飞机啊?”孙闪闪又问。 “我不知道,我总之就是很怕,我们不坐飞机行不行啊?”小冲弱弱的问。 “不行!”三个女人难得十分默契的同时大声回答,既然他害怕表示他潜意思里还是有记忆的,那这飞机是非坐不可了! “妈呀!”小冲惨叫着被三女逼上了飞机。 “少爷,把安全带扣好了啊!”齐非儿坐在小冲旁边提醒他道。 “扣扣扣好了!”小冲结结巴巴的道,手脚往哪放都觉得不安全。 “少爷,你很紧张吗?”齐非儿问。 “嗯,有,有,有一点!”小冲的样子哪只是一点,是很多很多点啊! 这个时候飞机突然震抖了一下。 “啊~~~~~”小冲的尖叫声引来无数空姐,得知小冲有愄飞症,赶紧安慰他说没事,飞机刚起飞是有点轻微的晃动的。而温柔美丽又体贴的空姐除了轻声细语的安慰他之外,还不停的给他揉着胸口,搞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机上有人心脏病突发了。齐非儿却只是死盯着那些骚得要死的空姐连翻白眼,谁让你们动我的胸,不,动我男人的胸! 空姐离开后,齐非儿突然说:“少爷!就是这个时候了!” “什么这个时候?”小冲一颗刚被抚慰过稍稍平静的心顿时揪紧。 “上次我们坠机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齐非儿知道不出狠招是不行了! “坠~~~~~~~机!”小冲惊声问,四座皆惊。 齐非儿不心软,仍然绘声绘色的说:“是的,上次就是这个时候,轰,轰,你听,少爷,飞机好像又震动起来了……” “啊~~~~~”小冲啊了一声后再没有一点声息。 齐非儿回头一看不禁直叹气,原来这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吓晕了! 第十四章 变态的人走极端 “你这是白滚一次了!”孙闪闪十分可惜的道,如果不是小冲头上那个包让他心疼的话,她真想让他重滚一遍。 进入了唐人街,小冲只感觉这里的景物很熟悉。也难怪,一个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就算失忆了,也不会对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感到陌生吧。 进入了何坑医馆,小冲感觉这里就很舒服,一景一物都是他熟悉的,可是他却想不起来自已什么时候在这里生活过,和谁在一起生活!当他看到门框上那条皮鞭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拿了下来,这东西也是他熟悉的,他依稀记得好像这个东西曾有人无数次打在他身上,而,可究竟是谁打的他,他却想爆了头也想不起来! 小冲走进自已房间的时候看到桌上的全家福,他看到自已笑得很灿烂的站在人群中间,而他看到站在他身边的那些人的时候,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哭,但他可以十分肯定,他曾在这里生活过。这里的一切都都觉得眼熟,好像是梦里或者是在潜意识里见过一样。 何坑医馆没能让小冲想起什么事情,他除了感觉熟悉外,没有找到一点具体的回忆。这又让齐非儿等人大失所望,她们的期待不是这样的。可是小冲记不起来,没有人有办法。齐非儿只好打电话,给许多许多人打电话。 狗尾巴狼等人听说龙头老大回来了,很快就来了!而且是四个人一起来的,越来越老的他们已经学会了团结,在小冲的英明领导下,他们把唐人街上的地下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别说是一个黑手党,就算再来多三个黑手党,也别想轻易的攻进他们的堡垒。这完全是小冲的功劳,如果没有小冲,他们可能到今时今日仍然是一盘散沙。而现在,他们虽然还是一盘沙子,却是加了水与水泥且干涸了的沙。 “老大,你记得我不?我是狗儿巴狼啊!你把万花油扔给我们,收我们每人两万块啊!这个事情你记得吗?” “老大,玉面狐狸,我是玉面狐狸啊!我给你送小姐来体检的!小~~~~~姐哎!都是国色天香的,你记得吗?” “老大,我下山虎啊,这个嫂夫人齐非儿也是欠了我们三十万赌,被我们强迫卖身给你做压寨夫人的.” “老大,我是红毛狮说,啊,你不记得了?你看你打的我这里,这里还疼呢!” 小冲听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以为他记起什么来了,正想高兴,却听他说:“你们的名字真有意思,好像动物大观园似的。”顿了一顿又道:“天啊,我原来是个如此十恶不赫的人啊,我真是……喂,那个啥狐狸,你送来的小姐真是那么漂亮吗?” 众人无言,什么都忘了,好色的天性却还在。 在蒙佛尔医学院。 小冲指着老毕尔笑得捂住了肚子。 老毕尔忍不住问:“见到我至于让你这么快心吗?” “老头,哈哈,你好老啊,老得连皮都绉起来了!你看,你看!”小冲捏起老毕尔的手皮道。 老毕尔忍不住就要暴走,好在齐非儿赶紧拦住,说他失忆了不可与他一般见识,可老毕尔仍忍不住生气的道:“他正常的时候就没有一天让我省心过,现在失忆了,竟然还不忘拿我老头子开心!”老毕尔说吧,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又说:“唉,看来是我老头上辈子欠了他的吧!” “兄弟,你这是咋的了?”小毕尔闻讯从斯特医院赶了过来,最近他正在跟一个北京人学普通话。了解了情况后他拍着小冲的肩膀说:“没关系,不管你有没有记忆,咱们都是好哥们儿!” “喂喂喂!你谁啊?别跟我套近乎啊,你的手,你的手,我对男人没兴趣的!”小冲一看小毕尔就觉得他有断背的倾向。 “靠,你这家伙,过桥抽板啊!你忘记了那天要不是我解救你,你可能会被我老爹记大过或开除学籍的事。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是不是人啊,害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小毕尔欲哭无泪的感觉有点像是真的,其实他是昨天刚被女友飞掉,借题宣泄感情而已。 “儿子,让我来!小冲同学,你记不记得你上次在斯特医院翘课顶替别人去做手术的事?还有你和我捣乱硬是把我的论文批得一无是处的事?还有…”老毕尔把小冲的罪状一桩桩一件件全数了出来,老头子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显得面目狰狞! “咱们快走吧,这老头子要发疯了!”小冲小心的扯了扯齐非儿的衣服道。齐非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这回是彻底的完了蛋了!该去的地方,该见的人,该说的事,能想到的办法能想到的能做的她们全都做了,可是仍然没能使小冲恢复记忆,叫她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苏姗,齐非儿,孙闪闪三人坐在何坑医馆里发呆。 “非儿姐,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想了吗?”苏姗问。 “能想到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可是一点都不起作用啊!”齐非儿无奈道。 “狗日的,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使他恢复记忆啊!”孙闪闪被小冲得事弄得脾气暴燥,月经失调了。 “闪姐姐,别急啊,咱们总会有办法的!”苏姗安慰道。 “你倒是不急,他天天晚上都搂着你睡呢!”孙闪闪无处发泄,只好拿苏姗出气。 “我……”苏姗真是委屈得不行,她一点也不敢有独占小冲的意思。 “别这样了,这个时候咱们要团结啊!”齐非儿怕起战端,赶紧劝道。 “非儿,你说他这么变态,咱们是不是想个变态的办法,以毒供毒!”孙闪闪无聊的道。 “变态?”苏姗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呵呵,我有办法了,一定行的!”齐非儿开心的说。 “什么办法?”孙闪闪与苏姗同时问。 “来,你们附耳过来……”齐非儿低声在两个女人耳边低声的说了一番话。 “天啊!这样行得通吗?”苏姗听完后惊声叫起来。 第十五章 不要吓我行不行啊 “为了他,我倒是什么都愿意,可是现在我有孕在身,不适合做那样的事!”齐非儿苦恼的道,对付小冲这么变态的人,只能用变态的办法。 “两位姐姐,如果你们相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做吧!”苏姗为了小冲,她也决定豁出去了。 “嗯,你倒是可以,可以你现在这样的功力,恐怕不能起到作用。得请个大师教你才行!”齐非儿点头道。 “非儿,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吧,放心,我们会顾着你的!不会让孩子受伤的!”孙闪闪的提议更大胆。 “对,这样更另类,别变态,他最喜欢这样了!”齐非儿兴奋的说。 “那咱们快请高人来指点吧!”苏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齐非儿已经掏出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果然来了一位高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鸨母如花。 如花听了三个人的叙述,拍着她原本就很大的胸脯道:“这是我的专业,放心吧,以为二十年的从业经验担保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为我最得意的弟子!” 说干就干,如花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她让三女先好好休息着,她上街去采购一些必备的用品。 两个小时后,如花气喘吁吁的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 三女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因为除了如花要准备的东西,别的都是现成的。 “咳!弟子们,嗯,现在我们就要进行为期半个月的魔鬼试训练了啊!”如花很严束的说。 “是,师父!”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道。 “嗯,现在我们来学入门功夫!”如花说着便拿出了四个高脚杯,然后再从冰箱里取出四个小冰块,“哐哐哐哐!”四块小小的冰块便投进了杯子里。 “我们这个课程就是锻练舌头的灵活度及伸缩的极限度,来大家看我试范!”如花说着把一个杯子放在桌上,然后低下头,舌头一伸,只听“嗦!”的一声,如花便已把冰块吸进了嘴里。 “这很简单嘛!”三女同时说。 “嘿嘿!很简单?你们试试!”如花冷笑一声说,这可是她练了十几年的功夫,从来没有男人能在她的嘴下走过三分钟,她们竟然说很简单。 三女闻言立即照着如花的动作做,可是才一试她们便呆了,杯沿到杯底的距离跟本超出了舌头的最大长度。她们把香舌伸到最长,最多只能舔到冰块。 “能舔到说明你们还有点天份,但你们的目的并不是舔到就算,而是要把冰块用舌头卷住吸起来!来,使劲!”如花在旁边不停的指点着。 三女使劲的舔着冰块,可是任她们再努力最多也只能把冰块沿着杯壁顶上一点点。 “你们要有耐受性,冰块很冰,舌头却是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有限度,但这个限度却是人为可以改变的!舌头看起来虽然不能伸得很长,其实只要后天的段练,也是可以伸长的。这样做很累很辛苦,但是为了你们的男人,你们得忍着并且一定要成功!”如花一边解说一边给她们打气。 七天后,三女终于把冰块成功的吸了上来。然后如花便变着法的折磨她们,例如扎马步,吞香蕉,仰卧起坐,扯呼拉圈,提肛运动……当然这些强体力的运动齐非儿是不能参加的,但半个月后,她们还是小有所成,虽然不足以成为一名出色而专业的色情服务者,但对付她们的男人却已经足够了。 “非儿姐,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苏姗问。 “马上就开始,闪姐姐,你能不能让老c弄驾直升机来!”齐非儿道。 “为什么要直升飞机啊?我们要去哪?”孙闪闪不解的问。 “在这里不能营造气氛,达不到刺激的目的,我们必须去他第一次的地方!就是那个孤岛!”齐非儿道。 “好,我马上去让老c准备!”孙闪闪说着便开始给老打电话。 老c很爽快的答应了孙闪闪的要求,那么,现在就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非儿姐,你觉得这样真的行得通吗?”苏姗担忧的问. “不知道,总得试一试吧,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齐非儿也担心. “管他呢!反正试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只是让那家伙得意一回!”孙闪闪道. “试试就试试,为了他,咱们拼吧!”苏姗豪气冲天. “爱拼才会赢!”孙闪闪与齐非儿同时想起这首歌. 坐在直升飞机上,小冲差点又一次吓得晕倒.他的恐飞症好像比原来要更严重了! “我,我,我们这是去哪啊?”小冲觉得他那齐腰以下的所有东西全都是软的,包括他的命根子. “去一个你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孙闪闪妩媚的笑容竟然有点奸诈,这,是小冲眼花了吗?他遥远的记忆里,蒙蒙胧胧的觉得她好像不是这样的!其实通过这段时间三女给他的治疗,他已经多多少少能找回一点往日的影子,可是确切的画面,仍然没有. “别害怕,你一定会喜欢的!”齐非儿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冲,忍不住捉住小冲的手,小冲没的拒绝,连日来的接触,他已经多少能感觉到她对他的爱,而且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让他觉得亲切,他觉得,他以前应该很爱很爱她.因为,他差不多又开始爱上她了. “不要这么紧张啊,你看汗都出来了,坐个飞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这不是第二次坐飞机,我已经习惯了!”苏姗泰然自若的说,这小妮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让她也经历一次小冲那样的坠机事件,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能这么轻松的说这话. 这个时候,老c向齐非儿打眼色.意思是快到了!可就在这时候,直升飞机突然颤抖了起来,小冲吓得惊声大叫! “怎么了?”众女通过耳机齐声问. “不知道,好像引擎飞进了什么东西”驾驶员看着一排排正在摇晃不定的数据仪道. “好怕,我好怕啊!”小冲一听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直往齐非儿的怀里钻,但就算他能钻进她的身体里也没用了,因为飞机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紧跟着直升飞机突然好像失控了似的直往海面上坠. 第十六章 再来一次我会受不了啊 员赶紧拉杆,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直升飞机一头坠进海里,十几年的从业经业告诉他,现在该立即打开舱门,此时离海面的距离并不是太远,飞机虽然坠海,但速度并不是很快,但突然的侧翻却把受了惊吓没有损伤的一干人等甩进了海里。 非儿”落到水里的小冲一口水猛地灌进了他的肺里,慌乱之中他已经完全清醒,此时他冲口而出的名字,不再是惯性或无意思的声音,而是担心带着惶恐的。 “少爷,我在这……”齐非儿听到小冲在叫他,赶紧应道,可是话没说完一个浪头铺天盖地的从她头上打了下来,把她淹没在水里,更淹沉了她没有说完的话。 “非儿!”小冲看着齐非儿在眼前消失,顿时心急如焚,想也不想的沉吸一口气沉入水中,好在水下的能见度较高,他迅速的发现了已经昏迷正往下沉的齐非儿,赶紧一个猛子窜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的身子往上游,他在心里祈祷:非儿,我的非儿,我最爱的人,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小冲抱着齐非儿钻出水面,赶紧大叫:“苏姗,闪姐姐,老c!” “在这,我在这!”几人都安全无漾的浮在水面上,小冲这才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 “你恢复记忆了?”孙闪闪惊喜的问。 “是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往岸上游!非儿不知道怎么样了!”心焦的小冲说着便带头带岸边游去。 他们落水的地方距孤岛并不远,所以他们游了一阵,便纷纷上了沙滩!。 小冲一上案,便把齐非儿放到沙滩上,伸手便去探她的脉,还好,气息还是平稳的,应该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但她是个孕妇,一点点惊吓也不能的,否则胎儿极容易流产,小冲为了安全起见,赶紧把手一伸,银针便落到他的手上,双手不停,在齐非儿的身上下了针。他很担心,他害怕齐非儿会因此流产,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欧阳家的骨血,是祖辈们的希望,父辈子们的寄托,他的理想。他不想孩子有事,更不希望大人有事,他要母子平安。 齐非儿的身孕已经有三个多月,在临床医学的角度而言,此时的胎儿已驱向平稳,虽然惊吓很大,但母体的强大意志力一直影响着弱小的胎儿,母亲的强韧也毫无保留的遗传到孩子的身上,所以不一会齐非儿便悠悠醒转。” 非儿,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小冲赶紧抱起她问。 “少爷,你记得我了?”齐非儿一愣顿时泪流满面的问。 “是的,我记得你了,我已经全都记起来了,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吃太多苦了!”小冲抱着齐非儿,对着苏姗与孙闪闪道。 “我没什么,只要你能恢复记忆就好!”三个女人同时道。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好了就别再那么缠绵了,真受不了你们!”老c捂着眼睛一副儿童不宜的模样,但他,还是儿童吗? “老c说的对,我们该想想怎么在这里活下去了!”小冲环顾四周无奈的的发现他们又一次沦落荒岛。他与齐非儿搭的小木屋还在,只是风干后的树叶早就被海风吹得七零八落,小木屋也变得千穿百孔。 “没关系,最多是三天,我告诉我的手下了,如果三天我没回来便让他们按照我们现在的座标来找我们!”老c一副奸人早有安排的模样。 “老c果然强大!”小冲不得不佩服老c的英明。 “我一向很强,只是你没发觉而已。不过这些扯皮的话还是先别说了,当务之急我觉得该生一堆火!”老c掏出已经被海水泡湿的香烟和打火机道。 “对,生火,修理草屋,然后再去捉鱼!天啊,没想到我又过回了这种生活!”小冲苦笑着说。 “没有了缝针,你怎么捉啊?”齐非儿问,其实这个时候比上次还要惨,上次还有缝针和军刀,这次却什么都没有。 “呵呵,没有缝针还有小冲飞针嘛,最不济就是喝椰子汁渡过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小宝宝而已,没出世就要忍饥挨饿!”小冲伸手摸着齐非儿微微隆起的腹部道。 “摸什么呀!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害躁!”齐非儿羞红了脸拍开他的手嗔道。 “是啊是啊!要摸也要等没人的时候嘛!”孙闪闪戏谑着说。 “嗯,椰子汁也不错,我听人家说孕妇常喝这个,生了孩子后奶水充足哦!”苏姗也参加进打趣齐非儿的行列。 “喂,你们这些奸夫淫妇,到底还要不要活下去了?天快黑了!”老c没好气的说,却引来众女一顿白眼。 小冲与老c去弄树枝修补草屋的时候,小冲偷偷的咬着孙闪闪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丢下脸色绯红的她与老c走进椰子林。 “闪姐姐,少爷和你说什么啊?”齐非儿好奇的问,苏姗也赶紧凑上耳朵。 “不关你们的事!少打听!”孙闪闪被两女一问,更是把一张脸羞得通红,因为小冲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我发现你越来越骚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一直说别人骚蹄子的她没想到竟然会被心上人用到自已身上,不过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多少那么一点期待,因为小冲确实有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唉,可惜了我们辛苦排练了半个多月,到了临上台,却说节目取消了,真是可惜!”苏姗这么多日子来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那迷人的一笑风情,让另外两个女人看得也忍不住一呆。 “你这骚蹄子,好像巴不得有那么一出似的,一点也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啊!”孙闪闪忍不住揶揄起苏姗。但说起骚字,想起小冲刚刚说的话,却把自已弄了个大红脸。 “哼!你不想?大家练了那么辛苦不就是为了让他开心让他恢复记忆吗?”苏姗一点也不掩饰她对爱人的心。 “可也没有像你脸皮那么厚的哦!”孙闪闪道。 “切!闪姐姐心里想得紧呢,还要装正经,真是那句什么来着,对,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苏姗随着小冲记忆恢复也终于恢复了斗嘴的能力。 “骚蹄子,你说谁是婊子啊,看我撕破你的臭嘴!” “啊~~~救命啊!” 齐非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打闹成一团的女人。 小冲不知道他突然恢复的记忆,让他错失了一场好戏,一切以他为主角的av大剧。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立即后悔得想要死去,如此香艳的人伦大战竟然错过了,能不让他惋惜吗? 第十七章 月圆之夜 老c美其名约放哨跑到椰树林里找一棵大树梢上睡觉去了,他懒得看这些疯男荡女的春事。因为那样会让他触景伤情,三十好几了,还是孤男寡老一个,人家二十出头却左拥右抱,中间还放一个。 小草屋里,四人静静的躺着各想着各的心事。 “非儿?”躺在在中间的小冲轻轻的叫。 “……”没睡着的齐非儿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她哪好意思吱声。 “苏姗!”小冲不死心的又叫。 “……”苏姗更明白小冲的心事,但她怎么敢。 “呵呵,太好了,都睡着了,宝贝儿,来!”自以为是的小冲真的是被欲火烧昏了头了。他的手像蛇一样穿进孙闪闪的衣服里。 知道大家都没睡着的孙闪闪不敢挣扎,也不敢出声,把牙咬得紧紧的任由小冲在她身上摸索。可是当小冲的手穿过她的肚脐,穿过她那片漆黑的森林进入沼泽地的时候,她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了。 “别,求,你,了!”难堪得不行的孙闪闪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她知道黑暗中的齐非儿与苏姗都在等着看好戏。 “为什么啊?”小冲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问。这一来更是把孙闪闪弄得娇喘连连。 “现,在,不,方,便……”孙闪闪真是要死了,她感觉到小冲如蛇一样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她的身体里,而且不断的刺激着她就要崩溃的神经。 “什么不方便啊?”小冲不解的问,依然咬着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滞。看来他是决心要把孙闪闪弄得当众崩溃了。 “她,们~~~”孙闪有气无力的说出这两个字,她必须大口大口的喘气才能控制住自已不发出呻吟声。 “那好吧,咱们到外面去!”小冲说着便拉起孙闪闪往外走。 走出离草屋不足一百米沙滩与海的交界处,孙闪闪却一反常态猛地把小冲扑倒,然后疯狂的亲吻他并撕扯他的衣服,还不断的叫着:“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 小冲仿佛被人强奸似的躺在那里,他没想到一个女人的欲望完全被激发的时候竟然会这么恐怖。 孙闪闪没有放过小冲,是的,她说了等他记忆恢复之后她会好好收拾他的,在脱掉了小冲的衣服后,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皮鞭,对,就是沈雪用来鞭打小冲的皮鞭,此时被她握在手里,而且狠狠的抽在小冲身上。 “啊!好痛!你怎么这么变态!”小冲摸着立即红肿起来的鞭痕道。 “哼!我说了,我会好好收拾你的,绝不食言!”孙闪闪说着又骑在小冲身上鞭打起他,但湿润的下面却也不停的摩擦着小冲赤裸的下体,小冲这回真的是痛并快乐着了。 孙闪闪抽得小冲全身满是红红的印记的时候,终于停下了手。而躺在草屋里两个未能成眠的女人却忍不住在心里叹道:“真是残忍啊!” 放下皮鞭的孙闪闪突然换了一副柔情似水的脸孔,残暴无比的动作也立即变得温柔。她那火热的吻慢慢的印上小冲的唇,然后温柔又热烈的吮吸着小冲的唇,小香舌跟着长驱直进,与她缠绕在一起的小冲无法想像她的舌头怎么能伸得这么长,当她的吻离开了小冲的唇后,便把小冲的身体当成了整个世界,而她的唇正在全球漫游…… 小冲感觉自已要死了,灵魂好像离开肉体,慢慢飘了起来,飘在空中轻轻的,柔柔的,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舒服,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快乐着的,他真的不知道爱原来是可以这样做的。 孙闪闪没有放过小冲,这一夜她一直没有放过小冲,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在小冲身上,用欲火!身体已经被抽干的小冲突然对孙闪闪生出了恐惧,他没想到她疯起来的时候要比他疯狂千倍,万倍。没有一丝力气的小冲见孙闪闪又含着海水包容了他软软的东西在一上一下的活动,吓得他打了好几个冷颤,极力挣扎着站了起来逃也似的往草屋上跑,他知道再这样被她折磨下去,肯定要出人命啦! 第二天早上,被掏空了身子的小冲双腿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起床了。 苏姗与齐非儿早早起床,起床两人就对唱起来。 齐非儿:“昨晚作一个怪梦,传说的狂暴女神复活,偷偷在外面施魔,苏姗:“透露变态秘笈的魔咒!” 齐非儿:“say:ipiyaioowahipiyaiayah,ipiyaioowah!” 苏姗:“有人~作白日梦!” 齐非儿:“so白天精神不振中!” 苏姗:“原来孙mm选中了他!” 齐非儿:“女神吹起变态的狂风!” 苏姗:“baby有什么要求?” 齐非儿:“:让我一次做个够!” 苏姗:“谁是梦中男朋友!” 齐非儿:“小冲哥哥!” 苏姗:“可是他花心女友多”! 齐非儿:“给我一个密撕欧!” 苏姗:“有求必应不罗嗦默念密码三秒钟!” 两女齐唱:“大魔咒变态的大魔咒,ipiyaipiyaiheyho!大魔咒爱情的大魔咒,大家跟着我念准没错!” 喜欢听赵微唱歌的孙闪闪哪里听不出她们在羞她,可是事以至此,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反正最害臊事情都已经让人知道了!她与小冲在海边上苟合的事已不再是秘密,因为小冲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荒岛。众人在为小冲担心的同时也为孙闪闪的凶悍而震憾,谁也想不到外表斯文端庄娴熟文静的孙闪闪在这个事上竟然表现得如此疯狂!可真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另外一个晚上,死心不息,色心又起的小冲把苏姗带了出去,但后来苏姗回来,却不见小冲踪影。两女问起苏姗,苏姗说他去方便了,后来三女找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扶着一棵椰子树睡得正香。 第十八章 不能安静的夜 再一个晚上……没有了,因为老c的手下来了,如果再在荒岛住下去,老c必定会疯掉的,不是因为淫乱的小冲一等,而是那咬死人不偿命的蚊子,老c已经在椰子林里无偿献血三个晚上了!从此以后,老c养成一个习惯,每次出门都把防蚊剂当香水搽. 回到美国,小冲立即马不停蹄的去找老毕尔与蒙佛尔医学院的院长.院长与老毕尔都十分理解并同情小冲的遭遇,可以不追究小冲四个月来没上一天班教一堂课的事,可是中国毕竟不是美国,他们的手腕再大也伸不到中国去,他们说只要中美友好医院及华南医学院不追究责任,他们这边绝对不成问题.但小冲离开学校的时候,仍对老毕尔咒骂不停,因为老毕尔说:你四个月没上班,那这四个月的工资我们就不打到你账号上去了. 小冲在美国不敢过多的逗留,因为一天没有收入他就要吃老本啊!现在像小冲这样的人很多,特别是做小本生意的人,一天没有生意或生意不好就会惶惶不可终日,所以他决定立即与众女返回中国,可是去了机场,他还是难以面对无法避免的恐飞症,而且这一次绝对比前几次都要严重.接连连两次的飞机失事,小冲已经对这个可以在空中飞翔节省时间的机器完全失去了信心,可是他没有办法,走水路的话等他回到源城恐怕蚊子都睡着了,走陆路更是划不来,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上飞机. 齐非儿知道小冲严重的恐飞症,所以她订机票的时候刻意要求同一排座位.孙闪闪则动用她的权力责令老c对他们所乘坐的飞机进行强制性的安检.苏姗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她只能在心里向上苍祈求保佑他们一路平安. 飞机飞到了源城机场,小冲仍然不敢相信他已经安全到达了源城,走下飞机的那一刹,他对着来接机的所有亲戚朋友说:“我要感谢我爹,更要感谢我那几个娘,我知道一定是他们在冥冥之中保护着我,不然我不可能如此安全顺利的回来!爹,啊,娘,啊,儿子给您们磕头了!”说着小冲果真跪在地上向着东方磕了三个响头,为什么是东方?而不是南方北方西方呢?因为沈雪在小冲还是小小冲的时候就给他讲过灵魂的故事,她说一个人死了之后,不管他正身处何方,他的灵魂总是要回家吗?小冲立即问为什么人家说人死了灵魂是下地狱的呢?沈雪当时一愣然后又哄着他说是先回家然后再下地狱,小冲却十分认真的说真是笨死了,他为什么就不先到超市逛一圈买些好吃的然后回家再带到地狱里去呢?沈雪当时立即无语! 时间过去得很快,就好像上了床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是他硬着挺着还是忍着总是要结束的,所以他上了一回床下来,发现已在中国呆了近八个月,而他为期一年的实习与教学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小冲与中美友好医院交涉,他们没有什么强大的理由来让小冲延长期限,因为小冲对他们医院所做的贡献实在太过巨大,那一个个关于他的报道无不提及他是中美友好医院的一份子,这样大大的提高了医院的知名度,所以医院对特殊情况只能特别处理,他们要求小冲如果要在医院工作,他们有优先的合同权,而且日后他有论文面世或上电视的机会必须提及他曾在中美友好医院进修过,还有在剩下的四个月里他只能去两个科室,妇产科及手术科。 小冲频频点头离开后竟然又折了回来对院长说,你们不加时我要加价,我要每个月五千块——美元!四个月就是两万,三年的猪肉钱啊!院长眉也不绉的点头,因为沙克多罗自从被告强奸未成年少女入狱后他已经可以一手摭天,而论起小冲如今的知名度与身价而言。五千块美金一个月确实不贵。 心情很好的跑到华南院医学院与院领导班子交涉,因为他事先给他的赵市长爷爷打了电话隐晦的提起这件事,所以他交涉的过程十分轻松,学校对他像是对待那些出了仰贵建校费的自费生一样宽容,他们说只要小冲能把旷下的课全都补上,他们没有意见,一点意见都不敢有。 现在每天都很忙,白天要在医院上班,晚上要到学校去给学生们补课,连做爱都是挤吧挤吧的挤出一点时间来勉强进行,搞得几女十分不满意。以其这样的话,还不如他患了性欲过强的毛病。 ,好像,可能,或者小冲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报仇!不,小冲是个记仇的人,他不可能会忘记这件事。可当他与家人商量了这件事以后,没有人同意他的决定。小冲现在已经成熟了许多,做事不再任性胡为,他知道他快是一个当爹的人了,做一个爹是很不容易的,做一个好的爹就更不容易,他不得不把这件事与家人商量一下,因为如果能够取得家人的谅解或支持的话,他将更能放得开手脚。 第十九章 学着修心养性 小冲记下了亲人们的话,按压下报仇的强大欲望,他有自知之明,他现在确实不够强大,他只有一点点的关系,几百万的存款,源城与唐人街的队伍各一支,就凭这个去单挑一个跨国集团及一个国际强势黑社会,呵呵,他自已都觉得有点搞笑,人家随随便便就把他扔进东江河里了,他不能不学精一点!不够强大,不能报仇,那只好忍着了,不过他还年轻,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等着吧! 他就这样三点一线的围着源城转,医院,医学院,小别院,好像每个地方都有个院字,就像是牢房一样,但他知道不是,他是在卧薪尝胆,他在磨练着自已的涵养,他在养兵蓄锐,他在等待着报仇的机会。 这中间他曾接见华弟一次,对难得宠幸的华弟来说这样的接见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他知道他能有今天全拜小冲亲手所赐。那天当他知道小冲失忆以后,他非常的失落,小冲忘记了他没让华弟有一点高兴,如果普通的老大肯定会欣喜若狂,因为上面没有了人他可以无所顾忌的一手摭天了,可他不是,他的欲望强大,他知道单凭他能力不足以成就霸业,就算能成就,那也不是大的!如果真的要狂霸天下,他头上必须有人,必须有一个永远都比他强大的人。而他认为,小冲就是他头上的人,永远都会站在他头上的人,可是小冲失忆了,他把他忘了! 华弟的野心也跟着消沉,终日以酒作伴,打发没有雄心壮志的无聊日子,好男儿不应该窝在酒吧里,应该在战场上,他明白,十分明白!可是他的主心骨不在了,支撑着他的力量不在了,他到底是该振作起来霸下他能力能达的江山,还是从此在酒杯里烂掉? 正在华弟意志消沉的时候,他听说小冲回来了,恢复记忆重新回来了!他很兴奋,几夜都不曾合眠的等待小冲的召唤,可是等了好久,小冲仍没有找他,而他也不敢去见小冲,因为小冲说过,没有他的吩咐或者特别重要的事,不要去找他,他一直紧紧的记着!他不急,他知道小冲必定会有找他的一天,现在,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振作起来做好他该做的事。 华弟到达小别院的时候,小冲已经冲好了上等的龙井在等他,当华弟坐定以后小冲亲手递上了一标香醇可口的龙井,华弟看小冲慎重的神态,知道自已的预感是正确的,阿公将有大动作,很大很大的动作。 “华弟!茶怎么样?”小冲问。 “我很少喝茶,常喝酒!”华弟照实说,他知道在这个阿公面前耍心眼,那是自讨没趣。 “酒有好有坏,有时候喝了令人壮胆,有时候却让人神昏,你应该学着喝茶,喝茶能让人头脑清醒,做得更多想得更远!”小冲的话里好像藏着玄机,但华弟猜不透。 “是!”华弟觉得阿公的话很有道理。 “四个月的时间,你又搞定了另外半个源城,说明你已经开始动脑了!这样很好,做古惑仔虽然只要敢拼敢打够凶够狠就够,但是做一个至尊的古惑仔却必须懂得用头脑,我没有看错你,你值得我为你下重本!”小冲极欣赏的说。 “谢谢阿公!”小冲的话让华弟感动的同时也明白了他可能又要下重本了。 “嗯,源城已经拿下,但这远远无法满足我的胃口,现在你的任务是拿下新城,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件很难的事,因为你已经有了经验,而且还有源城的基础。阿公虽然给你牵了头,但是不可能一辈子都牵着你走,你必须学会独立思考!你想想,当初你来的时候,你是一无所有的,但现在,你是穿金带银,前呼后拥且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的源城老大,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小冲问。 “是因为阿公!”华弟诚实的答。 “不,我只是给你放了一把火,但是这把火势大势小却是你自已使的力,现在,我又给你放火了,但是下次,这起火的事我希望你能自已解决,阿公将会很忙,可能会有很长的时间没空来过问你的事!你可有信心威给我看!”小冲又问。 “有,只要阿公相信我,我就有!”华弟被小冲激起了万丈雄心。 第二十章 女婴也会来月经 “不用,阿公,我有钱!上次你给我的,我已经连本带利的赚回来了!”华推拒道。 “不,你拿着吧!创业要有本,本越大,业就越大!”小冲的话让华弟顿时醒悟,他的阿公比他看得远,他的野心也远远比他大,他认为下得够大的赌注在阿公的眼里原来只是小玩艺,就像小孩过家家拿着烂瓦当金砖一样。 “我知道了!”华弟感觉得到小冲把他看得很重,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一样,他决定绝不辜负小冲,他一定会拼命把社团做到最强最大. “新城之前,你可以去找一个人,离这一千八百里乌镇的一个混混——乌拉,收服此人善用此人,他将成为你得力的干将!”小冲道。 “他愿意跟着我吗?”华弟不禁怀疑! “那就要看你的手腕了,你啊,该用脑了啊!阿公不能什么事都替你想的,不过,你可以向他报上我的名字!”小冲点头华弟的头道,像是兄弟间互相揶揄一样,又像是长辈教训晚辈一样。 “是,我知道了!”华弟干脆的应道。 “嗯,那你去吧,但你记住,新城不是终点,而是一个起点,以后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已了,到底能飞多高飞多远也只能看你的本事了!”小冲道!他这样孤注一掷实在太冒险,万一要是华弟是个愚木脑袋不开窍呢!他扔进去的全副身家不是打水漂了吗?那钱可是他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呀!这是他说的! 小冲是个爱钱的人,同样他也是个爱冒险的人,他知道他冒的险有多大,万一成功的话硕果就会结多大,这是一比一的赌法,他就像个狂热的赌徒,一扔就是全部。 房间里三个女人正在偷偷听着两个男人的谈话,她们从小冲的话里能听出,他确实成熟了很多,比起出事前,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从前他只是一头乱闯乱撞乱顶乱拱的疯牛,如今虽然还是一样,却已经懂得了方法,含蓄又低掉的疯法!她们知道小冲这样做的终极目的并不是要称霸黑道,他只是为了报仇,他现在是在播种,他希望这颗种子能变成一棵冲天大树。当他冲出去的时候,这棵树能替他摭风挡雨,她们为他逐渐成熟的心智而欣喜,同时也为他那莫大的仇恨而担忧,但叫他放弃报仇那却是不可能的事!她们了解小冲,他不是个窝囊废,他有他的尊严,他也不希望活在父亲的荫庇下,他要打造出一片属于他的世界。 夜,小冲又想去缠孙闪闪,那一夜在荒岛她对他那充满报复的变态举动,使他顿时上瘾了。就如吸上瘾了的香烟,一日不见时时挂念啊!可惜的是,孙闪闪很遗憾的告诉他,她的好事来了!如果真的想要,请找她的秘书,预约下个星期安排时间吧!小冲惨叫,今天才星期一啊!然后又问她的秘书是谁!孙闪闪笑而不答,指着苏姗的房间,然后关门与齐非儿睡去了! 小冲无奈的进入苏姗的房间,敲门的礼节在他这里不适用,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个习惯。 正脱光了想换睡衣的苏姗被吓了一跳,嗔怪道你进来干嘛不敲门啊。小冲一见苏姗的样子两眼直冒绿光,他说原来不敲门能有这样的妙处,然后又告诉苏姗不用穿了,免得一会又要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番后,苏姗觉得小冲不够投入,动作也很敷衍,于是问:“你有心事吗?” “心事很多,不过不去想!”小冲无精打采的答。 “那你是怎么了?怎么有气无力的?搞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苏姗埋怨道。 “唉,你不明白的!”小冲无奈的叹着气说,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说挂着孙闪闪的全世界漫游啊,那会伤了另一个爱他的女人的心。 “嘻嘻,我明白的!你等着!”苏姗说着下了床把长长的睡衣往身上一套便走了出去,不一会便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杯热水,一杯冰块!她记得拥有十几年从业经验的如花说,男人一旦开了这个门,要想他再对平淡无奇的性爱充满性趣,除非是处女。所以当苏姗看到小冲有精无神的时候,她便多少猜出了一点端倪,小冲看着她手里两个杯子两眼放光的时候,她更知道她的直觉没错,他真的上瘾了! 苏姗狠不下心来鞭打小冲,虽然她的功夫好像要比孙闪闪的更好。如花说苏姗是她难得一见的人才,极有天份,如果去拍av不用数炮或n炮,只要一炮必定红翻天,不去拍av绝对是av界巨大的损失!不地她这话让小冲听见,恐怕她不只掉一层皮那么简单了。 苏姗嘴里含着冰块在小冲的身体上漫游,小冲觉得好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身上不断的练习着滑行的舞步,冰凉冰凉,使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当苏姗的嘴去到某个重要的部位,并深深的包容它一直到尽头的时候,小冲的一颗心都冰凉清透,就像整个人都泡在海水里一样,苏姗的动作一直持续到冰块溶化,然后又把热水含在嘴里,再一次包容小小冲,小冲这会儿觉得暖暖的,就像在冬日的午后,阳光洒满全身的感觉,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 苏姗的冰火使一直持久耐战的小冲没能坚持到一刻钟,便已经一泄如柱。这份功力,如果告诉小冲这是初学,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不敢拿苏姗与孙闪闪作比较,因为怕孙闪闪伤心,孙闪闪的漫游虽然不错,但比起苏姗的冰火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敢拿齐非儿来比,因为她此时有孕在身,不能对她动秽念,但就算没孕在身,他也不会拿她来比,因为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是神圣的。虽然他身边已经有三个女人,可是平凡的他并不能做到公平对待,他十分明白三个女人虽然都在他心里,可是占着最重要位置的是齐非儿。也许是因为他的第一次给了他,也许是他失去生存能力的时候她救了他,又也许是他迷失方向的时候她指引了他,再也许……有很多也许,小冲也无法理个梳梳顺顺。 第二天,小冲与齐非儿要告别急诊科去妇产科了,争诊科的那一干主任医生护士一直把二人送进了妇产科的办公室,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主任拉着小冲的手说,欧阳医生啊,要常回来看我们啊,我们会很想念你的啊。以后我们没空你要来给我们顶班啊! 主任每句话都要用感叹词,好像真的很不舍得一样!但小冲听到最后一句话只想说一个字:日! 妇产科没有男医生,小冲是唯一一个,张志杰没能尾随进来,因为他没有小冲那么大的名气。急诊科也不放人,因为张志杰已经能独立当班。急诊科许以威胁利诱又像当日交给小冲处方权一样把签好名的处方签给他,但这一次不是二十叠,而是二百叠,张志杰拿着那些处方签愣愣的出神,狗日的想他在这鬼地方呆到几时呢? 妇产科的女医生们悍卫她们的领土,禁止所有男医生进入,但小冲除外,谁让他是那么的魅力呢! “欧阳医生,齐医生,欢迎你加入到我们妇产科的大家庭中,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张芬芳说着替小冲他们介绍围得满满一个办公室的女医生。可是后来小冲才知道,妇产科门诊坐诊的其实就张芬芳一人,其她的女医生都要分管妇产科病房,平时基本上都不来门诊,除非,像有今天这样的事。 小冲这回终于明白院长把他分来这里的用意了,原来是人手不够,可惜的是院长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小冲对妇产科来说是个门外汉,他最多只会一些常规的妇检及一些常见病。不过这样正好,应了他进修医生的身份,这会他得乖乖做学生了。齐非儿被分到住院部,他留在了妇科门诊。 “张主任,对于妇产科我真的很陌生,我想是院长弄错了,我应该上手术科才对!”小冲对张芬芳说。 “呵呵,陌生就学吧,没关系的,我带着你,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别叫主任,叫姐吧!”难怪别人说妇产科的女医生都是没脸没皮,这回总算见识了!齐非儿临走时听到张芬芳的话酸酸的想。 小冲收起了在急诊科骄横跋涉的行为方式,开始夹着尾巴做一名学生。尽管如此,他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一棘手的妇科病,使他颜面大失。 张芬芳带着小冲进到办公室,指着她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小冲明白这个位置以后就暂时属于他了。他将在这张看起来结实其实已有三条驻虫的椅子上坐满两个月的时间。 门诊还没有病人来,张芬芳与小冲扯起了家常。不过小冲是当听众的,很少发表意见,不是他不想发表,而是张芬芳一直没完没了的说,问他意见的时候总是说:….你说是吗?我说就是了,这事就是怎么的怎么的!跟本就不容小冲有插话的机会。小冲只能在适当或无可奈何的时候点点头或摇摇头,他本来以为一个早上都要听张清芳唠叨了,已作好坚苦准备的小冲没料到,她说了没几分钟便开始没完没了的上厕所,而且一上就是半个小时。 就在张芬芳又一下上厕所的当下。一个老奶奶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进门就叫:“不好了医生,不好了医生,我孙女来月经了!” 老奶奶说着便解开小女婴的衣服露出小小的阴部,果然,上面正有一些带着血丝的液体。 “天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小冲立即也跟着惊叫了起来。 老奶奶看到妇科门诊里竟然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医生,不禁一呆,可是随即又叫了起来:“是啊,医生,你说怎么会这样?” “是啊,真是奇怪了,到底怎么会这样呢?”小冲也奇怪的问。 “医生,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会这样啊?”老奶奶着急的叫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小冲无辜的叫道。 “你是医生啊!”老奶奶提醒道! “对哦,我是医生啊!”小冲这回才记起了自已的身分,然后停了一下又说:“我也不知道啊!” “天啊,你是医生也不知道!那看来我孙女是撞邪了!”老奶奶欲哭无泪的道。 “奶奶别急,别急啊!我这就给你找神棍,不不,找高手去!”小冲说着就往女厕所跑,一头冲进厕所的小冲便大声叫道:“芳芳姐,芳芳姐,芳姐!” “啊~~~~~~~~~”女厕所里传来好几声尖叫。保安闻讯赶来,见到呆愣在女厕所里的小冲也是一愣,传闻中这个嚣张神医很嚣张,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嚣张到敢直闯女厕所的程度,真是够变态,可他也为难了起来,到底捉还是不捉他呢? “哦,嗯,这个,不好意思,我找张主任!”小冲这会才知道进了不该进的地方,赶紧退了出去,却守在女厕所门口不离去,害得上厕所的几个女人都不敢出来。 第二十一章 再来一个奇怪的外阴... “来了个很奇怪的病人,我没见过的!”小冲喃喃的说。 “怎么个奇怪法!”张芬芳来了兴趣。 “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婴来了月经啊!”小冲惨叫道。 “哦!是这样啊!其实没什么的,我见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例了,胎儿在母体中生活了10个月,除了接收来自母体的营养外,也不可避免地吸收了较多的雌性激素.正是由于这类激素的影响,常使新生儿在第一个月内,出现种种妇科病.”张芬芳解释道。 “是这样啊,吓得我半死!我以为真的撞鬼了呢!”小冲拍着胸口说!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看看,如果婴儿体质好的话,不吃药也没什么的,一个月后就自动消除,如果体质不好就用点药!来!别站在这了,里面的医生都不敢出来了!”张芬芳说着便拉起小冲往办公室走…….. 中午小冲回到小别院的时候,他忍不住把早上见到的事对众女说了起来,众女也忍不住惊叹连连,还有这么奇怪的病例! 齐非儿却冷嘲热讽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等着吧,过几天他可能要带个妇产科医生回来给你们作伴了!显然她还在为早上听到的话而大发醋性。 小冲不明白她说什么,太爱了变成怕的他也不想与她胡搅缠蛮,赶紧走进厨房叫道肚子饿了,有没有做饭啊!我来做吧!众女闻言赶紧进去把他拉了出来,可不敢让他进厨房,否则就是鬼子进村啊! 下午,小冲早早的来到了妇科门诊,却见办公室的紧锁着,只好在走廊上的椅子坐了下来。没曾想只坐一会便睡着了,说起小冲睡觉,着实也是件恐怖的事情!只要他累了,不管他在哪里,正在做什么,当时的姿势是站着,蹲着,跪着,侧着,躺着,弯着腰,只要他想睡,马上就能睡着,这么变态的人这么变态的事恐怕只有小冲了! “欧阳医生,怎么在这睡着了!”准时来上班的张芬芳叫着小冲道。 “嗯,不知道中午要这个时候才开门的,坐着就睡着了!”小冲揉着睡意仍浓的眼道。 “我忘了把这个告诉你了,门诊不同于急诊科,急诊科二十四小时候诊,这里一天只上七个钟的!一会我给你一条钥匙吧,下次就不用等我了!”张芬芳说着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嗯!”小冲确实不知道门诊上班原来是这么轻松,急诊科不是这样,他的何坑医馆也不是这样的,只要打开门,必定到夜色蒙胧还要再耗上几个钟才开门的。 “看你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进去里面睡一会吧,那张床是我平时睡的!没关系,昨天我才刚换了被子!”张芬芳体贴的说。 “嗯!”小冲迷糊的应着,不知不觉中他已把张芬芳当成他三个女人中的一个了。 小冲不知睡了多久,蒙蒙胧胧的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知道是有病人来了,赶紧起来学东西。 来看病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女人,见到小冲从里间出来也是一惊。很明显,妇产科男医生是很吓人的东西。 “这位是我们妇产科的副主任欧阳医师!”张芬芳介绍着说。小冲却睁大了眼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他在睡觉的时候常常会发生一生莫明其妙的事情,例如上次,他睡醒之后变成了唐人街的老大。这一次,他睡醒了之后,变成了妇产科的副主任。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主任好!”女人见小冲年纪轻轻的已经是主任,想必是医术超凡,赶紧放下芥蒂站起来与他打招呼。 “你好,请坐吧!”小冲这会才明白张芬芳的用意,不禁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李小姐,你有什么不舒服,请说吧!”张芬芳看着女人递过来的病例本上的名字问。 “是这样的…….”女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小冲一眼,然后说:“从去年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阴部一热就痒,晚上睡觉也不舒服,走路热了,也会痒!” “去医院检查过吗?”张芬芳问。 “检查过了,三四个月前吧,也化验过白带,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异常,只给我开了一些肤阴洁的洗剂,药也没开!可是洗了好几瓶,一点都不见效啊!现在还是这样,一热就痒!”女人苦恼的说着。 “是这样啊!那我们可能还要再给你检查一下了!”张芬芳说。 “好的!”女人理解的点着头。 张芬芳说着站起来往旁边的妇检室走,女人跟了进去,可要关门的一刹,张清芳却探出头来对小冲说:“欧阳医生,你也进来啊!” 小冲不想看?其实他还真想看!经过男欢女爱之后,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纯洁,当初的他并不知道女人的妙用在那里,可是当他懂了男女这事后,他对女人越来越好奇,特别是这一阵子经过“冰火!”“漫游!”事件之后,他更是觉得女人神秘,好像怎么都不能了解透彻一样。这会儿有机会让他了解了,他怎么会不想参考参考呢!正因为他的心里有了这种龌龊的想法,所以他才不敢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看,作贼心虚呗!这会儿张芬芳叫他了,他只好“勉为其难”的跟着学习学习了。 女人不是第一次检查,而且好像已经结婚了,所以脱裤子的时候也很干脆,不像那些即要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一样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而她也把小冲当成了一个正人君子的副主任医师。其实,男医生是最色,这话许多人都说过。 女人上了床,脱下了一个裤腿把双脚打开放到到两个架子上。 女人的外阴很干净,没有什么液体残留也没有异味,其实女人来医院之前刚冲完凉换过新的内裤才来的。结过婚的女人或没结婚但经常有性爱的女人的内裤是不可能保持干净的,内侧凹槽部位总会有某种痕迹,或黄或白或透明,总之明显易见。 女人的外阴已经变得深红,却并未转褐,女人虽然结婚虽然性爱频繁,但身体依然年轻诱人。小冲是“过来人”,一眼便能知分晓。 “放松一点!没事的!”张芬芳带起手套,给女人做常规的消毒,然后一手轻轻的分开女人的阴部,另一只手用一个窥阴器慢慢的伸了进去,没有小冲的那些什么g点按摩,湿润一类的要求,而女人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小冲这回才看到规范的操作,不禁暗叹自已以前的愚昧!他现在才知道,只要不用猛力,最大号的窥阴器都是能进入女人身体的,但前提是要动作温柔,嘱病人放松。 阴部全开后,张芬芳便拿起一根长长的大绵签探进了中空的阴部里,在里面转了几圈,然后再用另外一根绵签取了女人的分泌物放到一个试管里面。取出窥阴器,拍了拍女人的大腿说:“好了!起来吧!” 女人正想起来的时候,张芬芳却顺手在女人的阴部上轻轻的拔下几根毛发,然后装进一个小小的袋子里。小冲惊奇的看着这一幕,他实在是想不到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她竟然还有这么变态收藏嗜好。 三人出了妇检室,张芬芳唤来一个护士,让她把分泌物送去化验。然后又叫女人坐下来问:“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没有?” “有一些,不过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女人的眼光有些闪烁,特别是看小冲的时候更是慌张。 “说吧!不用有什么顾虑!”张芬芳鼓励着说。 “我和我老公结婚两年了,可是每次性生活我都不喜欢,也没有别人传说的高潮,我们暂时不想要小孩,每次都是带避孕套,但每次同房,我都很干,很疼痛,没有所谓的液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女人羞赧的说。 “嗯,这也是一个问题,一会我们一并解答你好吗?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张芬芳问。 “没有了!”女人说。 “那好,你在外面等一下,一会报告送过来的时候我会叫你的好吗?”张芬芳说。 “好的!”女人说着便走了出去。 “欧阳医生,你觉得这个女人有可能得的是什么病?”张芬芳问。 “我觉得是yīn道炎居多!”小冲想了想说。 “呵呵,我觉得不是!”张芬芳笑着说。 “哦?你觉得是什么病?”小冲忍不住问。 “卖个关子,一会告诉你!来,咱们先看看她的阴毛有没有什么特别!”张芬芳说着扬了扬那个装有女人体毛的小透明胶袋说。 两人来到里间的显微镜旁,张芬芳拿了一个玻片,把一根体毛贴在玻片上便放到显微镜下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又示意小冲看,小冲仔细看了一下,毛发上什么都没有,于是不解的看着张清芳。 “什么也没有是吗?”张芬芳问。 “是的!怎么会这样?”小冲问,在他直觉来看,如果这个女人没有得yīn道炎,那就极有可能得的是阴虱,因为阴虱最喜欢寄宿在营养丰富的毛发中吸取阴部皮肤的血液寄生。可是现在毛发上什么都没有那就是说这个女人基本上可以排除阴虱造成的骚养。 “嗯,这个表示排除了另一种病!阴虱!”张芬芳道。 “那她得的到底是什么?”小冲仍然十分不解。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张芬芳看着小冲抚腮抓脑的样子好像很有趣,就是故意不告诉他。 半个小时之后,护士送来了检验报告,报告显示女人的分泌物正常,不存在霉菌,滴虫及依原体支原体,那就是说也排除了yīn道炎的可能,这一回小冲是真的摸不着北了。 “李小姐,请进来吧!”张芬芳叫。 “来了!”女人一直等在走廊上。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请你据实回答好吗?”张芬芳严束的说。 “好的!”女人点头道。 “你爱你的丈夫吗?”张芬芳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怎么说呢?应该说不上爱不爱吧,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结婚没有感情基础!”女人道。 “那他和你做爱?你喜欢吗?”张芬芳又问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说实话,很不喜欢,他很粗鲁,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而且从来没有前戏,总是直接就进入主题!”女人说。 “那我再问你,你们平时用的避孕套的质量怎么样,或者干脆一点说价钱是怎么样的?”张芬芳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三块钱一盒,一盒十个的!”女人老老实实的回答!小冲闻言却不禁气苦,三毛钱一个避孕套?制造商能收得回成本吗?这不是假冒伪劣就有鬼了! “嗯,那我知道你感觉性交不适的主要原因了!”张芬芳道. “是什么呀?医生!”女人赶紧问! “首行,你对你的丈夫没有爱,而他对你的性爱又粗暴!你对他的性要求有抗拒的心理!再加上你们使用的避孕套质量有问题!我的建议是,你们夫妻之间得多交流,例如谈谈感受,或者谈一次婚后恋也无妨.大家在性爱这方面更要有沟通!另外就是换过一种质量有保障的避孕套,或者干脆不带.如果实在不实就买专用的润滑液,这个在成人用品店应该有!”张芬芳道.小冲觉得她是这方面的专家,真真正正的专家! “谢谢医生.那我想请问一下,我的骚痒又是怎么一回事?”女人又问. “那我先问问你!你平时是不是很喜欢用热水烫洗阴部?”张芬芳问. “……是的!”尽管女人很不想,但她还是承认了,用热水烫洗阴部已经成为她的一个习惯,因为热水喷射在局部的感觉刺激又让她感觉舒服. “还有就是请问一下,你平时用的是什样的沐浴露或香皂?”张芬芳又问. “xx佳牌的!我们一直用它,好多年了!”女人答道. “你是不是经常用香水喷洒阴部?”张芬芳语出惊人,那个地方也喷香水。 “~~~~~是的!”女人更是羞得脸色通红。 “嗯,那你骚痒的问题答案也出来了,首先你用热水烫洗局部,虽然得到了快乐与刺激,但同时也改变了局部的皮质,另外,你用的xx佳牌据我所知是一种碱性的沐浴系列,会阴及yīn道内的局部环境属于弱酸性,热水烫过的皮肤再用碱性的沐浴系列,那肯定会出现骚痒了!我给你的建议是改掉用热水烫洗的习惯,更要换一种程酸性的沐浴产品.”张芬芳道. 第二十二章 难言之隐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多了也会的!”张芬芳淡淡的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用热水烫洗的呢?这个我真的不明白!”小冲说。 “因为她阴部的皮肤不正常,太红了,红得有点转紫了!”张芬芳说。 “那不可能是性交次数多的原因造成的吗?”小冲再次问,医知在医务工作中经常接触患者的隐私,所以要讨论病例就不可避免的要讨论起这些让普通人尴尬的话题,可是小冲与张芬芳都已习以为常,这些就像是每天的一日三餐,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不可能,我看过太多的女人,性交次数多,或年纪大造成的紫褐色不是这样的!你呀,还要多看看,不要一看到女人要脱裤子就羞得跟什么似的,要是我刚刚不叫你,你肯定不敢进去吧!”张芬芳的话使小冲的脸色发红,不是羞赧,是惭愧。他刚刚的表现是害羞吗?真是冤枉啊!不过这种冤枉他坦然接受,因为这样可以在别人的心目中留下纯纯的印像啊!嗯,很纯,就像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一样纯洁! “芳姐,那你怎么知道她往阴部喷香水呢?”小冲又问。 “因为她的阴部有异味!”张芬芳说。 “异味?我怎么闻不到啊!”小冲奇怪的道。 “闻不到味道就是一种异味,正常的女性的阴部是会散发出一种微微发酸的味道的!你经常闻就知道了!”张芬芳漫不经心的道! “……”小冲无语,心里却在道:我没事闻那个干嘛啊? 小冲跟着张芬芳的日子很有意思,因为每天都能见得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病例,最主要的还是能看女人啊!而且一看就是女人最关键的部位,不管你衣着多么光鲜,气质如何娇贵,长得如何妩媚,只要你来看妇科就不可避免的要妇检要当着小冲的面脱下裤子,小冲爽得真的要死啊!不过有时候也郁闷得不行,因为来妇科门诊的并不一定是年轻女人!但令小冲十分不解的是,张芬芳时常会失踪,而且一失踪就是半个小时,但后来他才知道,她是上厕所去了!小冲十分怀疑这个老师得了慢性尿道炎,可是他不敢问。 张芬芳失踪的时候常常会有病人来,小冲别无他法只能顶着头皮硬上。可有时候却实在有些无法承受,一些有钱又变态的老妇女见到年轻又帅气的妇科男医生,马上就来劲了,没什么病的硬是要看一下,不用检查的时候也硬要检查一下,小冲一边给她们检查的时候,她们还一边用下流的话语调戏小冲,每每检查完一个这样的病人,小冲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他的心里憋屈得不行——强奸他的是老妇女啊!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病人,小冲迟早会有一个下场:阳痿!所以,当张芬芳要失踪的时候,他往往也跟着失踪,她上女厕,他就不会上男厕吗?虽然味道难受了点,但总好过受那些老妇女欺负来得强吧!何况他还有了了一生的陪伴. 这天,小冲决定请张芬芳吃饭,表面上说是感谢她连日来的息心教导,但还是有条件的,前提是她得给小冲的学生们上课!张芬芳想不到身为学生的小冲竟然还有学生!不过最终她还是去给他的学生讲了一堂课,课题是《避孕的几种方法》! 小冲这回很舍本,没有请她吃炒何粉,而是请她到了一间中高档的餐厅,没点菜前他借口上洗手间的当儿偷偷叫来了服务生,告诉他,一百块钱以内,能上多少上多少,能来几样来几样,然后回来便对张芬芳说,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两人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小冲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那愚笨的服务生给他们上了二十碟五块钱的炒牛荷,小冲真想杀人啊。但那服务生仍然振振有词的说:是你让我能上几样上几样,能上多少上多少,这个是最多的!没有比这个更多的了!小冲面对张芬芳惊奇的眼神的时候羞得真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但张芬芳说她仍然很开心,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张桌上放那么多的炒粉。 两人走出了饭店后,小冲仍窝着一肚子火,他打算把张芬芳送走之后,马上叫华弟把这店给砸了!把那个愚蠢还要强词夺理落他颜面的服务生打个关残,但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想充大头又不愿花钱呢! 两人行至路口小冲正盘算着借口离去的时候,一个秃顶的男人扑上来就是一耳光就打在小冲脸上:“狗日的,我打死你这王八蛋!” 小冲这回火大了,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现在又平白无故的给人扇了一耳光,这口气叫他怎么能吞得下,拳头一抡便是一个左勾拳打到那人脸上,紧跟着飞起一脚踢到来人的肚子上,那人顿时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真不起腰,张大了嘴,良久良久才惨叫出声,小冲没理会他的惨叫跟着又踢出一脚,把他踢得飞出两米开外。正欲再冲上去狂揍他一顿的小冲此时却听到张芬芳大叫着说:“别打了,别打了,他是我老公!” 小冲傻眼了!就这秃子?张芬芳的丈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一驼没有营养的牛粪? “别打了啊!别打了啊!”张清芳哭着喊,小冲有点无辜的看着她,他已经没打了啊! 秃子倒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小冲知道自已下手的轻重,不敢怠慢赶紧背起他往中美友好医院赶,急诊科只有张志杰,见到小冲给他送病人很是不高兴,今夜冷清原本他打算看完那本〈〈买断半条命〉〉就睡觉去,没想到又要干活。 小冲下手着实够狠,那秃子,张芬芳的老公,被他硬生生的踢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出血。张志杰得知这是老大下的手之后,对他竖起大拇指的同时也忍不住心里发寒,这么残暴的人以后还是少亲近为妙啊,否则哪日一个心情不爽便拿他开刀下场可能比这秃子还惨,可他不亲近不行啊,他还欠小冲两千多块钱呢!疏远了肯定被逼还钱的! 手术是小冲亲自做的,他拿着缝针给秃子缝合脾脏的时候心想这真是自作自受,自已打坏了自已来医了! 费用自然是小冲出的,但他却一分钱也不掏,这是典型的无赖啊!不过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手术是他自已做的,常用药物手术室有,秃子需要住院,小冲却把他弄进急诊科的观察室了事.处方?好像一直未曾见小冲开过.那他还掏个鸟钱! 秃子醒来的时候见到张芬芳与小冲,指着他们骂,但一说话就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只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对奸妇淫妇,你们不得好死。保佑你们下辈子一个去泰国做鸭一个去越南做鸡!”秃子骂完这话已经一头的汗,张芬芳赶紧拿毛巾给他擦,但他却一手拍开骂道:“你这个贱人,不用你假惺惺,叫你的奸夫打我啊,打死我啊。”说罢又指着旁边站着的小冲首:“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谋杀!我要找你们的领导,我要投诉你!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来啊!” 小冲闻言就一拳打了过去,但当他的拳头离秃子已经浮肿的脸孔只有零点零零零零一公分的时候,小冲看到了张芬芳那惊恐中带有痛苦的脸,他无奈的放下了拳,只轻轻的好像没有一点力气化拳为掌在秃子的伤口上按了一下! “啊~~~~~~~~”秃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院长和主任来了,那是痛过之后的秃子用电话找来的。当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对胖子说,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清官不断家务事,胖子没有捉奸在床,而且先动手打人。 警察来了,那是院长他们走后秃子再次打电话找来的,结果警察问完了话正准备带走小冲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之后嗯嗯啊啊一番后,与同伴使了个眼色,便撇下秃子走了。 秃子的亲戚朋友来了,那是在警察走后,秃子又打电话找来的,结果他们却被一帮流氓地痞拦在了医院门外,进不了医院不说还平白无敌的又挨了一顿打。 秃子彻底绝望了。 小冲走出观察室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切,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第二天,张芬芳留在急诊科里照顾秃子,小冲只好独自去妇产科上班。一早上都还很顺利,没有遇到变态妇人及疑难杂症。 他现在想的很开,应付那些变态老妇女的时候也有了自已很无赖的办法,他说:“普通感冒发烧请不要找我,那个太小儿科,疑难杂症也别找我,我不会医,晚期癌症也不要找我,请直接准备后事。” 那些妇人忍不住问:“那你们治什么啊?” 小冲想也不想的答:“专治你们这些变态!” 奇怪的是院长他们一直都没来找小冲调科室,瓜田李下也没有让他避嫌的意思。 张芬芳一直还是那样,憔悴的奔波于厕所之间,她的病好像比原来更严重了。可是小冲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他的那三个女人有问题,都是女人的问题女人办的。 这天,张芬芳在里间睡觉,小冲坐在办公室外看《赤脚医生》。 一个看起来将近六十岁的老女人走了进来,小冲以为又遇着变态,正准备使用他的成名绝招的时候,却发现老女人好像真的有恙。 “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小冲问。 “我恶心,呕吐!”老妇人回答。 “那应该去找胃肠科啊!”小冲说。 “我去了,他们让我来妇产科!”老妇人答。 “那你除了这个不舒服之外还有别的吗?小冲又问。 “四肢乏力,头晕眼花,头轻脚重,精神不好,失眠多梦,夜尿频多!”老妇人答的全是四字经。 “更年期综合症?”小冲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词。 “最奇怪的是我那里最近多了许多分泌物!”老妇人道。 “那我给你检查~~~~~~~”小冲十分不愿,但职责所在,也是无法,正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听见张芬芳叫他,于是他让老妇人稍等,自已进了里间,张清芳听到了小冲与老妇人的对话,但他要小冲不用给老妇人检查,只让他给她验个小便。小冲依言去了! 化验结果很快就被护士送了过来。 “妊娠反应阳性,我的天啊呀”小冲看着报告单吃惊的叫了起来。 “什么阴阳啊?”老妇人不解的问。 “老阿婆,你可能怀孕了!”小冲自已都觉得有点难为情! “天啊!我都近六十的人了,怎么还可能怀孕,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老妇人不相信的道。 “我也希望我弄错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开个b超单,是不是真的怀孕,一照就清楚了!”小冲说着给老妇人开了b超单。 b超结果也很快出来了,提示:子宫内单胎妊娠囊存活! “老阿婆,你真的怀孕了!”小冲指着b超报告说。 “造孽啊!真是丢死人了!”老妇人捂着脸说。 “那你是生还是不生啊?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能生,因为以你现在的年纪来说,胎儿很难挨满四十周,既使顺利产下,孩子也很难健康,既使健康,那对你的身体也会受很大的损伤……”小冲滔滔不绝的给她分晰。 “医生,不用说了,不能生的,我家有五个小孩,孙子都差不多像你那么大了,我怎么好意思啊,让朋友亲戚知道,我这老脸往哪放啊!做了吧,唉,老了老了,想不到还要遭这份罪!”老妇人欲哭无泪的道。 “那好吧,我给你开个手术单子,你去妇产科住院部做吧!”小冲说罢又开了一张单子,老妇人唉声叹气的去了。 没有病人来,小冲轻敲里间的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然后问:“芳姐,你真神啊,你怎么知道她是怀孕了啊!” 第二十三章 意想不到的淫荡 “嗯!芳姐的直觉来源于职业敏感!我觉得芳姐是妇产界最利害的人。”小冲忍不住赞道。 “嗯!谢谢欧阳医生夸奖!”张芬芳脸上没有喜色。小冲这会儿才想起,他自从来了妇产科后好像从来没有见她笑过。 “芳姐,你还怪我打了你老公吗?”小冲弱弱的问。 “没有,他是自找的!唉!”张芬芳道叹着气道。 “芳姐,有一个问题憋了好久,一直想问,可是却不敢问!”小冲吞吞吐吐的道。 “什么问题,你问吧!”张芬芳说。 “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一天到晚上厕所啊?妇科我虽然不拿手,但其他科我还是在行的!你说说,我或许可以帮你!”小冲真诚的道,他实在不愿看到她这么痛苦下去。 “唉,我这是个怪病,你帮不了的!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怕和你说!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原来我老公也不是这么不通人情的,可是两年前的一次车祸,使他失去了性能力后,他就变了,他变得疑神疑鬼,我笑多几声,就说我讽刺他,心情开心一点,就说我红杏出墙,每天晚上他都变着法儿折磨我,还常跟踪我。其实例似这次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张芬芳唉声叹气的说。 “他这个病或许我能治啊,我有祖传的针法,专门针对这个病的!而且很有疗效!”小冲道。 “没用的,他那个yīn茎已经被车玻璃完全割断了,而当时又没能及时再植,已经坏死了,再说,就算能治我也不想给他治了,我已经对他死心了!”张芬芳恨恨的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啊?”小冲心里酸酸的问。 “我不是没提过,可是我提一次他自杀一次,我今天刚提离婚,明天他就吞下一瓶安眠药了!算了,我也已经想开了,他也挺可怜的!”张芬芳道。 “那你就打算就这样给他担误一辈子了?你还那么年轻啊!”小冲心痛的道。 “那有什么办法,都是命啊!”张芬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凄凉,小冲忍不住轻轻的把她揽进自已的怀里,这个女人太可怜了。 好一会,两人分开,小冲此时对着妩媚动人还梨花带雨让人心动的张芬芳没有秽念只有同情。但他立即想起来他问的问题张芬芳一直没有回答,所以又问:“那你这病是你那变态老公整的?” “不是的,不过也有一点关系!说起这个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他,他那个不行了,但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店也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他就发狠的折磨我,刚开时尿频尿急,确实是给他弄的,可是后来,我只要一想到和男人做那样的事情,就会忍不住尿频尿急,而且最近,或者说是你来了之后,这个病好像又严重了!我是妇产科医生,我曾经不只一次的检查自已的身体,可是来来去去的化验结果都告诉我,我的身体很健康,我得的是心理疾病!”张芬芳说起这些一的时候眼泪便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小冲很有感悟的说。 “我何偿不知道,可是去哪里找心药,我的经验告诉我,我这病该怎么治,可是客观条件已经不允许了!”张芬芳道。 “那到底是什么啊?”小冲还是疑惑不解。 “是性爱,真真正正的性爱,可是我老公已经不能人道了!虽然我对他已经失望,可是我仍不愿去找别的男人啊!”张芬芳痛苦的说。 “这个我能…….”小冲冲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他不能帮,这样的忙他帮不了的! “你愿意帮我?”张芬芳疑问着道。 “不,我不能!真的,我很想帮你,但淫人妻的事,我做不出来!否则我死去的亲人真会回来找我的!”小冲也很痛苦,他想帮助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但她是别人的妻子,道德与伦理不允许他这么做,从小的家庭教育使他对这样的事情望而怯步。 “谢谢你,你有这份心姐姐已经很感动,姐姐不敢奢望的!”张芬芳本来乏起一丝光茫的俏脸沉了下去,她的表情泄漏了她的言不由衷。 “对不起!芳姐!”小冲无奈的说,看到她这个模样,他忍不住再次拥她入怀。 日子,慢慢的走着,心急的人说它好慢,沉迷的人说它好快,张芬芳的病一点也不见好,反而日溢严重。现在发展到给病人看着病的时候也探制不住要上厕所。小冲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 一个星期又要过去,小冲决定再请她吃一顿话。在这个星期里她确实教会了他许多东西,这可能是他离开学校,离开父亲后,第一次真正学到医学上的知识,他很感激她,但对于她的病他却爱莫能助,让小冲以身相许,他觉得也没什么,但是一想到他是个有老公的女人,他就过不了自已那关。可是他这想法根本就是多余的,他现在同时拥有三个女人就符合正常的伦理道德了吗?但这个和那个却又不同,小冲从小生长在一夫多妻的家庭下,对一夫多妻这种有逆于现实社会的现像已经习以为常,在他看来这也是一个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要和已经有老公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他是不能习惯也不能接受的。但是,他,小冲,会习惯的!因为这人的适应能力太强了! 张芬芳没有拒绝,却坚持自已买单!因为他给她老公做的手术很好,她老公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这一来小冲更是羞愧得不行,人本来就是他打的,给人家尽其全力治伤那是他应该做的事。 晚饭是在一家很有气氛的西餐厅,在美国吃惯了西餐的小冲很会点菜,但每点一样菜他的肉就忍不住疼一下,虽然张芬芳说是她请客,但小冲知道那是不现实的,他没有让女人买单的习惯!不过习惯是可以试着培养的,但他试一试的想法都不想。 吃完话后,小冲提议送张芬芳回家,但张清芳说不想回家,她还想去d厅玩,小冲只好应承。 天上人间,是的,还是没皮那间的天上人间,可是老板已不是没皮了,是华弟!从新城刚回来的华弟正好在天上人间,见到小冲带着一个陌生的美女进来不禁奇怪,正想起身对他行礼的时候,却见他向华弟摆摆手,华弟这才想起他这个阿公不愿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只好作罢,但他却叫来经理偷偷指着小冲吩咐,不能收取他的任何费用,只要他想做的事,不能办到的事也要去给他办好。只要他喜欢,既使他把天上人间砸个粉碎也不能阻止,他要让他的阿公在自已的地盘上玩得开心。 经理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老大吩咐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而老大的客人就是他的客人。看老大那么慎重的神态,他一点也不敢怠慢,赶紧让酒保拿出几瓶最好的酒送到小冲的台上,然后又下去交待这个事情。 小冲是个不能喝酒的人,一喝酒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酒精相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让他亢奋,更让他疯狂!小时候,他偷他爹的至尊马爹利来喝,一口气喝下了半瓶,结果是把何坑医馆砸了一半,另一半没能砸下去,因为沈雪在他要砸另一半的时候,把他吊了起来,狠狠的鞭打,后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孙闪闪用皮鞭来打他了,那是因为挨打的时候,他可以回忆,回忆从前的点点滴滴,回忆沈雪对他的母爱。回忆家庭的温馨,可以让他想像自已回到了从前,回到亲人的怀抱中。 经理送来的酒让小冲绉起了眉头,但他立即明白那是华弟的心意!他不禁有点恨铁不成钢,都说让他学喝茶别喝酒了。其实,小冲错怪华弟了,华弟从那天回来后便再也不沾酒而开始学习喝茶,而现在华弟虽然在灯红酒绿所在,但杯子里黄黄的并不是酒,而是茶。 张芬芳不知道小冲那么多的心事,酒保开倒的酒她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杯,然后把另一瓶启开的酒塞到小冲的手里,拉着他就冲进了舞池。 压抑得太久的张芬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狂放无比,她解开了黑色纱织的衬衫的几个扣子,露出半个白晰的酥胸及同样黑色的纹胸,然后把两个衣角一拉扎成一个蝴蝶形状,坦露出性感的小腹。小冲看着她疯狂摇摆的柳腰,忍不住把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然后跟着她疯狂的跳起来。 感觉还是不过瘾的小冲,一把跳上了表演的舞台,把那个有气无力的歌手推了下去,然后他拿着麦克风大声尖叫:“宝贝儿,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台下的人被激进了热情!一齐吼道。 “音乐,ifeelgood!”小冲的声音带着威严,dj早就接到了经理的安排,不敢怠慢,赶紧打碟。 歌曲开头的狂暴摩托声响了起来,小冲配合着音乐在不停的摆着扭油门的动作! “ifeelgood!”小冲脚下一弹跳起,然后重重的落到舞台上狂吼,全场就响起了他的声音。 “babyifeelsogoodnow!”当小冲把麦克风举向台下的人的时候,他们立即疯狂应道。 “ifeelgood!”小冲狂吼的力道更大!全场再一次震憾! “恋爱的感觉真好!”所有人都齐声尖叫! “……啊,你你你你你我的宝贝,你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懂!”小冲指着台下冲他媚飞色舞的张芬芳唱。 “我懂!”全场再次掀起热潮。 “哦哦哦yeye我的宝贝,请跟我一起疯!”小冲对着张芬芳再次唱,并伸出了他的手一把把她拉到了台上,上了台的张芬芳没有做作,也没有害羞,而是把秀发甩成一条直线的配合着小冲的疯狂大夜曲。 间奏,小冲拿起身后的一把电吉它,狠狠的一踩向效果器,沙哑又咆哮的吉它声便响了起来!他的手指就像狂蛇一样,在五条弦上疯狂的游走,直把在场的人看得眼花缭乱。那狂放的节奏更是不停的撞击着已经兴奋到极点的人们,华弟看到陷入疯狂的人们,感叹阿公真是个煽动暴乱的好手,如果他愿意做dj,天上人间必定天天爆棚啊! “轰!”的一声巨响,小冲把吉它狠狠的砸向了旁边巨大的音箱。 “oh!”舞台下的人们再次爆发狂呼! 小冲搂着已陷入迷乱无法自拔的张芬芳,一边摇动着一边亲她的脸,双手也在她的小蛮腰上不断乱舞,酒精让他疯狂让他冲动更让他忘呼所以。 台下的人赶紧有样学样,男男女女搂着跳起来!华弟不得不再一次佩服阿公的影响能力,难怪他小小年纪就能做阿公,他的号召力这么强,阿公的位置舍他其谁啊。 酒精上来了,小冲迷乱了,张芬芳虽然清醒,但她愿意跟着小冲一块迷乱。 华弟见苗不对了,他的阿公要发狂了,因为他看到小冲正在慢慢的扯那个美女的上衣,他不知道说疯就疯的阿公到底会做什么事,但为了把影响控制到最小,赶紧悄悄的进行疏散。音乐没有停,依然震耳欲聋的响着,小冲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酒精上脑了,欲望被身旁半裸的女人激发。张芬芳依然清醒,可是当小冲的手伸去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只有兴奋没有抗拒,这个女人已被欲望压抑得太久太久了,她需要爱,需要狂暴的爱,需要能满足空虚心灵的爱。 她知道小冲要干什么,她害怕又期待着,兴奋又恐惧着,但抬头看时却见天上人间除了她与小冲外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不禁十分奇怪,但小冲伸到她身上的手容不得她多想,那是一双要命的手啊。 小冲贴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动作粗暴的揉搓着她那两座巨峰,只一瞬间,她便感觉她的下体湿了,不是失禁,而是某种久违了的液体再次来临,她知道,那不是月经,那是她的aì液,因为爱而产生的液体。 小冲把她压在一个半人高的音箱上,扯下她的裤子后从后面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配合着依然狂劲的音乐不停的动作着。 张芬芳没有试过这么另类刺激的性爱.高潮,就像是疯了似的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她无法清醒,就算她能清醒她也什么都不管了,就算此时身在大街上她也不管了,从来没有过如此快乐的她疯狂的享受着小冲带给她的一切…… 第二十四章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他努力的想回忆起迷失前的记忆,他从有点破损微微火辣的小小冲得知,他曾激烈的做过某种运动,而且好像不只一次,因为小小冲并不会因为一次就弄成这个样子,他知道它的强大,没有四五次或者更多次是不可能搞得丢盔卸甲遍体鳞伤的。他知道,和他做爱的人应该是张芬芳,模糊的印像与直觉肯定的告诉了他.想到这里他不禁苦恼的摇头,说了不淫人妻的,结果还是淫了,还不只一次!可是现在,她人呢? 抱着小冲衣服进来的华弟使他知道,张芬芳先行离去了,是华弟亲自送她回去的。华弟及他的兄弟没敢看阿公的现场表演,在两人即将脱光的时候,dj打入一张超长时间的碟子便与众人一起退到了门外。 张芬芳离开的时候虽然有点失魂落魄,但脸上同时出现了满足的神情,华弟担心她半夜回家不安全,所以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但是在路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华弟不知道这个女人与小冲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性关系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除了这个之外,华弟一无所知,他深知阿公的性格,所以不敢说话,一句也不敢。 张芬芳知道小冲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从他那天打她老公的那股狠劲就知道,华弟等人的行为虽然让她吃惊,但她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管的好!何况出轨后的女人心里往往充满愧疚,虽然她对她的丈夫已经没有爱,可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小冲开着奔驰往家走,这已经是保险公司赔给他的第二辆奔驰,那天,当齐非儿把保险公司的经理找到出事现场的时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车子,肯花大价钱买保险却不知道珍惜,难道是专门给他们保险公司找麻烦的?还是说他们保险公司的老总上辈子欠他们的. 小冲拿起电话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五十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都是齐非儿她们打来的.他这才想起,他消失的这大半夜竟然忘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这回回去不知道是跪搓衣板还是睡沙发了? 小冲把车子开进小别院的时候,发现三个女人脸色铁青的坐在家门前,小冲害怕,这阵势有点严峻啊!镇静,镇静啊!小冲不断的告诉自已,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勇于诚认错误码,而且态度一定得诚恳. 小冲把车子停好后,故作轻松的走下车伸开双手向她们走去,可是没有人像往常一样争着扑进他怀里,闹了个没趣的他脸皮越发增厚中:“老婆大人们,我回来了啊!” “……”三个女人盯着他,冷冷的眼神,没有人说话。 “怎么?没有人欢迎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冲故作潇洒的摇着钥匙往车子走,其实他袋里只有十一块七毛钱,住酒店? “站住!”小冲的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这让小冲想起了苏姗家的老黄。 “怎么了?”小冲有点做贼心虚的明知故问。 “狗日的,你还知道回来吗?”齐非儿一把上前拧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点都不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别骂脏话,教坏小孩的!”小冲的耳朵被拧得生疼生疼,却又挣不开她的魔爪,只好顺着她的手势侧抬着头。 “你还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吗?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有家室的男人吗?直娘贼,我动手?我还动脚了呢!”齐非儿更来劲了,一抬脚便踢得小冲直叫娘。 “满身酒气,说,去哪鬼混了?”苏姗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样的灵。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该记得给我们打个电话啊!”孙闪闪温柔的说着,但手下却绝不留情的拧住了他另外一个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门都没有哦!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拧着他的耳朵,后面还有一个推着他进了门。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小冲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人好像听到他家响了一夜皮鞭抽打的声音,又有人说好像听到他家杀了一夜的猪,更有人说…….反正第二天,小冲耸拉着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 小冲后来对他的学生们说,你们啊,以后千万别贪便宜。能吃的就吃,吃饱了就赶紧跑,别傻了吧鸡的想着打包,你就算顺利打包回家了,没吃多久也会馊的。 张芬芳看到小冲的时候有点吃惊,她记得好像昨夜并没有与他玩sm啊!怎么今天这副模样呢?当她询问的时候,小冲却哭着唱:“我一言难尽,忍不住伤心!” 小冲唱着唱着还把身上的疤痕拉起来给她看,指着以前被人家用刀划的说,你看你看,这是她们以前打的,又指着自已不小心磕伤的地方说,你看你看,这是上个月打的,然后又拉着昨晚喝醉的时候自已砸音箱时撞的淤青地方说,你看你看,这是她们昨晚打的! 咦?那她们昨晚真正打的伤痕呢?算了吧,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了,那三个女人这么痛爱小冲,怎会狠心下重手打他呢! 尽管如此,张芬芳仍然被他弄得眼泪汪汪,抱着他说,可怜啊,咱们都是命苦的人。 张芬芳果然是妇科疾病的头号杀手,她说的方法还十分灵验,经过一夜性爱的治疗后,果然有了成效,今天她只上了十一次厕所,比往常减少了一倍还不只。但她觉得应该乘胜追击,一把把病魔根除到底,没结婚的女人欲拒还迎,结过婚的女人如狼似虎,被小冲激起欲望的张芬芳可真谓是以一顶三。只要一有空她就会叫上小冲给她治疗,就算没空也会硬挤出时间来治疗,这不,外面走廊上坐着一排等待治疗的女人,但她却拉着小冲进了里间先治疗自已要紧。 几天后,张芬芳的病好了,不再尿频尿急尿不尽了,可小冲却感到不适了!阳痿?当然不是,只是突然横空杀出来的这个胃口无穷无尽的女人,使小冲原本就负担极重的肩膀更是沉重,现在,他每天腰酸背痛腿抽筋,双脚软软的,走路轻飘飘的的,精神不振,(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哈欠连连。每每他走过医院大厅的时候,人们总是会摇头叹息,唉,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就这样被毒品毁了!是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瘾君子,看起来好像有精无神的,但一到了床上就像打了毒品一样立即又龙精虎猛!弄得齐孙苏三女以为是她们折磨得他太历害了,赶紧给他进补,这个人参啊那个灵芝啊,猪鞭牛鞭羊鞭鹿鞭蛇鞭……等等的给他进补,可是她们不知道,她们花费的这些心机全都补到妇产科那个日益漂亮圆润的年轻女主任身上了。 小冲不知道,他离开妇产科的时候足足瘦了二十斤,这是后话. 这天小冲刚从办公室里间给张芬芳治了病,满头大汗的走出来.这工作很累人,每次都是一身水一身汗. 小冲走到洗手盘上洗手,就像每次上手术下来洗手一样,这已经是他的习惯. 这个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走了进来,看来像是个刚上高中的学生.她进门看小冲的时候不禁一愣,然后一脸通红的想要退出去. “小妹妹别走啊,别走啊!”小冲说话的时候就像金鱼佬,专门以卖金鱼的名义骗无知小女孩的那种. “……”那女学生闻言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装得严束庄严的小冲想了想,然后咬了咬牙走了进来.妇科男医生啊,简直就像长得丑陋的外星人,怎么不吓人呢! “小妹妹,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的语法这个惨,妹妹与叔叔在一起,应该叫乱伦了吧! “那个,那个月~~经没来!”女学生其其艾艾,吞吞吐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什么没来?”小冲没听清楚,但那样子却像故意装没听清楚的色狼一样. “就是每个月的那种……没来!”女学生的声音大了一点,但一张脸却羞得更是通红. “哦!别担心,你还小,过一年半载就会来的!”小冲想当然的说. “不,不是的,不是的!”女学生闻言有点着急的摇着头. “是的,你放心好了,我说是的就是的!过一年半载不来,你找我算账!”小冲好像要对天起誓. “不,以前,上个月…这个月…”女学生急得一张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却越说就越不清楚. “小妹妹,相信叔叔的话没错的.我从医十几年,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对不会看错的,每个人的生理发育不一样,性成熟征像也不一样……”小冲正欲滔滔不绝的给女学生介绍,张芬芳已经从里间穿戴整齐的走出来,顺手在台上开了一张单子递给女学生说:“去吧!” 女学生接过单子一看,赶紧走了!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小冲急叫着说。 “你呀,真是个呆子!”张芬芳一指头点在小冲的脑门上。 “我,呆子?”小冲摸着脑门说,却在心里贫贫的道:“我日你的时候,你不说我呆?还夸我聪明,把你弄得很舒服!”看来小冲也只有在这个事情上是聪明的了。 “你不是呆子谁是呆子啊,刚刚那女孩已经十五六岁了,月经到现在还没来?怎么可能的事,现在生活好,营养条件也好,女孩都早熟,十二三岁来月经很经常,我见过一个九岁就来月经的女孩呢!”张芬芳看小冲的眼神有点吓人,好像随时都想把他吃下去一样,小冲一看这种眼神就害怕,他知道这是一种性号! “你是说她已经来了,那怎么她又说没来呢?”小冲不解的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刚刚你没听清她说的话,我却听清了,她说上个月来了,这个月没来?那你不会想啊!还说是当爹的人呢!”张芬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伸到小冲的腰上。 “你是说她怀~~孕了?”小冲惊声的叫道。 “有可能,我已经让她去验尿了,她自已应该也知道怎么回事!不然她也不会上这来了!”张芬芳说。 “天啊!她还未成年呢?这么小?我以为她还没来月经,原来是那个!”小冲有点难以至信的说。 “我见过比她更小的!”张芬芳好像很麻木似的。 “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啊?”小冲感叹的问。 “你也不大啊,你都已经三妻四妾了,何况人家呢!”张芬芳戏谑的说,却没有报怨的成份,她知道她和小冲顶多只能做露水夫妻,绝对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她那秃子老公不可能和她离婚,就算离了,她也没敢想嫁给小冲!这样的一朵鲜花注定了要在没有营养的牛粪中枯萎了! 女学生的化验报告送来的时候,证实果然是怀孕了。可她一听这个结果后便脸无人色的走了,十五六岁就珠胎暗结,脸无人色那只是小事,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小冲知道,这,肯定又是一个悲剧。 第二十五章 妇科门诊男主任 这一天,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狂风大作,过后便是一场罕见的暴雨,张芬芳却在这种天气里心情格外好,因为这种天气不会有病人来看病,真的要来也不会多,一个起两个止。现在好了,没病人她可以为所欲为了。小冲佩服她的精力,这些天他真的已经吃不消了,治疗的时候也总是男下女上,都不知谁治谁了。没完没了的张芬芳使他震惊,女人原来可以这样子,例如刚刚才做完出去休息了没五分钟,她又对他发起冲锋的性号,没等他回过神来,便被她拉进了里间。谁说男医生最色?女医生不色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到三十岁的她可真的像一头永远饥饿的狼啊。 两人正在里间奋战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很奇怪,明明刚刚听到有呢呢喃喃的声音,进来却不见有人在,不禁问:“有人在吗?” 小冲不吱声,却更是兴奋,腰下动作更快,张芬芳想答应,可是她不敢张嘴,因为只要她一张嘴便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人在吗?”那个女人又问了一句。 “等,一,会!”张芬芳紧咬着牙,强忍着快要崩溃的感觉,一字一顿的道。 “好的!”女人很乖,闻言便静静的在办公室里等起来。可是她十分好奇。里面正在吱吱呀呀的响着床摇动的声音,她以为里面正在进行一台紧张的手术。如果她的好奇心再大点,或胆子再大点。搬张椅子上去天窗看看的话,一定会吓死她,里面正妖精打架啊!但普通人哪会想到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会有这样的苟且之事发生呢! 过了好久好久,有多久女人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看完了办公室里的一叠报纸,两本杂志,正准备看小冲那本小说的时候,里间的门终于开了,惨无人色的小冲与满脸红霞的张芬芳走了出来,女人胡疑的看着眼前这两位,一时间心里各种各样的念头纷纷涌起。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小冲说着坐了下来,张芬芳却站在他后面。好像他才是正职一样,其实这些日子一直是这样,张芬芳愿意站在他后面给他当副手,因为女人不要强男人会更喜欢!她是过来人,懂得怎样才能取悦男人,就如她懂得怎样在床上让男人开心一样。 “没……没关系!”女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怎么是个男医生的?这医院也太不顾忌病人的感受了吧。 “这是我们妇产科的欧阳主任,我是他的助手,你请放心,他的医术高明!”张芬芳是女人中的人精,也是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有研究,所以她立即便看出了女人心里的想法,赶紧给小冲打掩护。 “哦!是这样!”女人心想这就难怪了,这是典型的上司与下属,老板与秘书的关系啊,难怪会在房间里搞那么半天了。 “请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小冲好心好意的问。 “我当然是那里不舒服啦,不然我跑你这来干麻!”女人没好气的道,她已经把小冲当作坏人看待!不过,她也没错,在某种角度来说,小冲确实算不上一个好人。好人会淫人妻吗? “那具体是怎么样不舒服呢?”小冲被女人一顿抢白,心里很是不爽,可是却不敢发作,病人就是医生的第一生产力,病人就是医生的上帝啊!虽然,这常常被人们反过来说。 “我就是那个,那个月经不正常,好几个月了,每次完了没两天又会来,一个月总要来两三次,浠浠沥沥的停不下来,差不多一个月三十天都要用护垫,吃了很多药也不见效!”女人苦恼的道。 “你活该!”小冲心里恨恨的道,表面上却说:“那你以前做没做过什么检查?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做过b超,也做过妇检及白带化验,经血也验过,连那个宫颈涂片都做了,可是没什么异常!”女人说。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可能还要再给你检查一下,今天干净吗?”小冲问,这是妇产科最常用的三板斧,来了虽然没多久,但他已经完全看透了!除了来月经的,凡进这个门必须都检查。而且说句见不得人的话,他也慢慢喜欢上了拿窥阴器捅人家的动作。很变态,不提倡,不提倡啊! “干净,我就是知道来月经不能检查,所以才专门抽干净这天来的!”女人坦然的道,此时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小冲是个坏人,而把他当成一个妇科医生来看。 女人的阴部很褐,可以用黑来形容,小冲知道这是一个性生活频繁,性经验丰富,且性欲很强的女人,从她脱衣服的风骚动作,及粗且密的汗毛就可看出。因为他曾听人说过,女人骚不骚,就看脱衣服!女人强不强,就看汗毛。汗毛长,性欲强!汗毛浓密的人必定性欲强,就像张芬芳,多毛美丽啊! 小冲看看女人的阴部,又看看张芬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张芬芳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冲娶了分泌物,却不拔出窥阴器,也不再理会女人,把她凉在那里,却和张芬芳讨论起来,女人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想站起来,但器械还在体内,想双腿合拢却发现能力不可及,摭住下面摭不了上面。只能无可奈何的躺在那里,良久,得出结果的小冲才拔出了窥阴器,让她起来!女人如释重负的起来,不禁长喘了一口气!出门的时候张芬芳狠狠的拧了小冲一把,她哪里看不出小冲在整人,只是不愿道破而已。 “最近生活怎么样?”小冲问。 “不怎么样,一团糟,几个月来两个老人相继去世。”女人叹着气道。 “性生活呢?”小冲又问,家里有人去世总不可能不过性生活吧! “还能怎么样?勉勉强强凑和吧!我先生对这个不是太热衷!”女人更加无奈的说。她的话让小冲很感触,面对性欲旺盛的妻子,丈夫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如果性欲像张芬芳那样的妻子,再有能耐的老公也必定阳痿早泄性冷淡。 “那感情生活怎么样?”小冲又问。 “三天两头的吵,主要是因为老人的丧事!我说火葬,我先生说土葬,可现在哪里敢土葬啊,这是不允许的!”女人想起这事就要埋怨丈夫无知。 “那工作呢?”小冲又问。 “没工作了,两个月前就下岗了!”女人好像对生活有点麻木的样子。 “嗯,你的情况我已基本掌握了,你很有可能是因为环境,生活,工作的压力,清神紧张导致的月经不调。用西药可能不太理想,我给你开一副中药,你先喝喝看一下!如果有疗效就按方子再喝几次,如果没效果就到回来我再给你看怎么样?”小冲和颜悦色的问,这个女人也不容易,心里隐隐有些愧疚,因为刚刚那样捉弄于她。 “好的,谢谢你医生!” “嗯!记得放松一点心情,遇事别太急了,好好商量嘛!”小冲一边以过来人的样子说着,一边笔下不停的开着方子,他说这话与他的年龄十分不符,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但女人听着却十分舒服与感激。 女人走了之后,张芬芳却有些不悦,她很吃味,因为小冲对那女人的热呼劲,正当她想把小冲拉进里间去好好修理一顿的时候,却又来了一个病人,当然是女病人。 小冲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眼前不禁一亮,这女人好美啊!给人的感觉就像林黛玉,一想到红楼梦里的这个林妹妹,小冲立即便想到了一首词,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再恰当不过了: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如果她苍白的脸上再有一丝粉红的血色,那就真的是十全十美了。 张芬芳首先仔细的看了看女人,然后看到小冲的痴呆样不禁冷哼连连,她倒是要小冲好好的认识认识这个女人。 “医生,我……”女人递上病例本正想说话,此人真的姓林,而那忧郁的神态像极了林黛玉的形像,那就称她为林妹妹吧。 “不用说了!先检查吧!”张芬芳不耐烦的道,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小冲看林妹妹的神态让她怒火中烧,她巴不得快快让他看清楚这个女人,让他以后还敢不敢对着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色眯眯的。 小冲很兴奋,因为这是他来妇产科门诊后看到的第一个美女,几近完美的美女。想到马上就能看到美女最神秘的地方,他不禁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呼吸急促……悠着点啊,千万别爆血管了。 林妹妹很听话,闻言便低眉顺眼的走进了妇检室,这让小冲看得更是心花怒放。他决定,一会完了之后一定要把她的电话号码抄下来,然后……看来他得先打电话通知家里多布置一个房间才行了。 第二十六章 好看不好吃的林妹妹 林妹妹好不容易脱下了紧窄的牛仔裤,及那条黑色的丝质内裤,那一片色泽发亮的黑森林就像一道耀眼光刺在小冲的眼上,令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林妹妹躺到了检查床上,双腿大开,外阴的颜色却已经不再粉红,但也没有像刚才那位又褐又黑,但只是一会儿,小冲就忍不住绉起了眉头,因为他闻到的异味,一股不该从林妹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异味,又浓又重又腥,统称很臭的味道。 “带手套,取白带,取宫颈涂片啊,愣着干嘛!”张芬芳见小冲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不住把小冲一把推到林妹妹两腿的中间,莫非他要小冲变成性冷淡?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哦!看来,吃醋也能让人冲昏头脑啊! 小冲依言带起手套给林妹妹的外阴消毒,但他的手刚触到她外阴皮肤上不禁吓了一跳,好烫啊。怎么回事?就这样当众露了露体也兴奋了?可是看热度不像啊!难道是发烧了? 他没能想太多,因为想太多会分神,分神就会做不好事或者做错事,这在医学临床工作上是最忌讳的。小冲给她消毒完后,把窥阻器小心翼翼的插进林妹妹的yīn道里,然后用大绵签在里面旋转一圈粘走残留的分泌物,这才很小心的查看起来!这一看,他很后悔,后悔听了张芬芳的话,她让他在妇检的时候不要带口罩!林妹妹的味道实在太冲鼻,让小冲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这实在叫人难以相信,一个娇滴滴的女孩怎么会这样,表里不一啊! 小冲看了看宫腔,然后取了宫颈涂片及yīn道分泌物,全都是黄黄的,像豆腐渣一样!就目前所检查的情况来看,小冲最起麻怀疑她得了三种病,宫颈炎并宫颈糜烂,宫颈息肉,yīn道炎。 小冲很失望,真的,他太望了!原本期待的微酸性味道一点都闻不到,水性透明分泌物也一点都看不到,看到的只是不堪入目的宫颈炎,宫颈糜烂…… 出了妇检室,小冲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整个人就像暴晒过后的喇叭花,萎了! 张芬芳看他的样子,心里偷偷的直乐,看你还敢不敢!嘿嘿!别太激动,还没完呢!心里想着手里却不停,立即给那个所谓的林妹妹开好了各种检查项目。 她的检查结果回来了,小冲只看了一张,便没有任何心情的躲进了里间,他太失落了! b超提示:盆腔中等量积液(有中等量积液也等于有盆腔炎),双侧附件炎,子宫内膜异位症。 宫颈涂片确诊宫颈炎存在。 yīn道分泌物提示:上皮细胞+++,杆菌+,支原体+这回可好,林妹妹确实是林妹妹,一身十几个病,小冲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妇科疾病大全。 林妹妹走了以后,张芬芳问小冲:“怎么样?好看的女人好吗?叫你色眯眯的看啊!就让你看个够本!” “你故意的!”郁闷的小冲气急的说。 “什么我故意的?”张芬芳不解的问。 “你故意让我看到那么残忍的事!你故意让我难过的!”小冲难过的道,把不快全都发泄在张芬芳身上。 “喂喂,我是好心哎!我看你那么想看,对那个林妹妹又那么有好感,我还给你制造机会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张芬芳叹着气说。 “反正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会她是那样子的,你也不提醒我!”小冲哭丧着脸说。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她是这样的啊!再说了,以你当时的急色样,就算我说了,你听得进去吗?”张芬芳问。 “反正我不管了,我现在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了,我不干了!”小冲说着脱下了白大衣往外走。 “这~~~~~~~”张芬芳看着瞬间远走的小冲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不是她的初衷啊! 小冲的心情差极了,今天所受的打击很大,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十五六岁的女学生怀孕,二十来岁的女孩满身妇科病,六十岁的女人老来得子…….太多事情让人难以想像了。这个世界真是复杂啊!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事情上演!(想那么多干嘛啊,你不就因为那女的满身是病,不敢沾吗!干净漂亮的女人你身边大把,别身在家福中不知福了,了了就***一个童养媳,现在还回娘家去了!) 他来到了步行街,在麦当劳叔叔旁边坐下,当然,那是个假的石膏人!无聊的想着这想着那,想了一会他也觉得自已很白痴,干嘛为了这些事去伤脑筋呢?如果他偏要去钻这牛角尖的话,全中国十几亿人,他没能想足一百个人就得脑膜炎了! (以下记录为真人真事真实改编)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坐的椅子前面有一个乞丐,广东话同音词叫黑衣。原来他一直是躺在那儿的,手好像断了,弯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脚好像没有了,一个裤腿空荡荡的。他一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小冲,小冲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身上没带什么钱,只有几块零钱,没开车的他还指望用这几块钱坐车回家呢!给了他,那七八公里他不就要走回去。对不起了兄弟,下回吧,下回给你张大的,五块的!小冲在心里对他说,但他的生意一直不错,步行街到处是人,经过他身边的人看他的可怜样,都忍不住掏点零钱给他。原本空空的盆子,不一会便装得满满的。 那乞丐看着盆子装满了,赶紧倒了出来,一把塞进旁边的塑料袋里,那塑料袋已装得鼓起了一个大包,那里最少也有两三百块!看来他的生意不错,收入与一个高级白领差不了多少! “靠!比我还有钱,你还向我讨,我没问你借几块钱回家算你走运了!”小冲看着他那塑料袋心里贫贫的道,可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这乞丐站了起来,是的,小冲没看花眼,他真的站了起来,用两条腿,那条断腿是假的,只是屈起缩着,那手也是故意弯曲成那种形状的。小冲十分欣赏他的缩骨功,普通人试问哪个能做到啊!所以小冲不禁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乞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然后把身旁两个满是油污的包一揽抬腿便走,小冲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乞丐一路快走,走到一个绿化带旁边的一个公厕上,头也不抬的扔给那看门的老头五毛钱,就像别人施舍他一样大方!小冲也赶紧跟了进去,厕所的味道不好闻,小冲假装嘘嘘,却见那乞丐进了一个小间,然后便听到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不一会,他出来了,小冲不禁吓了一跳,西裤是萍果牌的,衬衫是老爷车牌的,皮带是金利来的,脚下那双皮鞋是健康牌的。***,还不是普通的有钱啊! 乞丐头上那顶布满油污且打着结的假发不见了,满是灰尘的脸也被厕所洗手盘的水洗得一干二净,这还没完,突然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梳子,一罐摩丝,挤了像牛屎那么一大驼涂到头上,整个头顿时像打了腊一样闪亮,小冲只是有点怀疑苍蝇飞上去是不是还能脱身。 再次走出厕所的乞丐已经完全不是乞丐了,现在,还有谁能相信站在眼前这白领模样的男人就是在步行街上断手断脚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呢? 这还没完,这乞丐走出来后把那两个袋子随随便便的往绿化带上一个路灯的电箱里一塞,扭头便进了一间档次不错的饭店。大大咧咧的坐下后点了两瓶脾酒一只鸡半只烤鸭一条鱼一个素菜外加一个汤后便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小冲看着自已桌上一碟三块钱的汤米粉不禁骂道:***,四菜一汤,还国宴标准了!好,老子倒是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这个时候,小冲的电响了,苏姗说下班你回来吃饭吗,回来我们就等你啊?小冲忙说你们吃吧我正看戏呢!说着便挂了电话。 乞丐慢慢的吃着慢慢的喝着,等他吃饱的时候已经一个多钟过去了,小冲把那碗汤米粉的汤底都喝光了!才见那乞丐喊来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说九十五块,乞丐刷的一下掏出一张红牛扔给他说,不用找了!(牛b啊!了了码一夜通宵才挣那么一百块!他一顿饭就吃下去了?吃下了我一万字啊!) 乞丐酒足饭饱后慢悠慢悠的的走进了菜市场,买了三只大闸蟹,两斤虾,三斤猪肉,两棵油麦菜。小冲想,这***到底一天挣多少啊?花钱这么狠。 提着菜的乞丐转了一会转到一个学校门口,只见他站在那里边等还边看着手表,这回小冲才注意到他手碗上带着块金表!金表?假的吧!小冲怀疑着,但是那折光反射出的黄色耀眼光茫顿时推翻了他的想法。 不一会,学校放学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扑进了乞丐的怀里叫道:“爸爸,爸爸,给我买玩具去!” “好好好,我的宝贝儿子!”乞丐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在玩具店给儿子买了一个变形金刚的乞丐好像准备回家了,小冲一路慢慢的跟着听着两父子的对话。 “爸爸,你今天工作怎么样啊?” “还可以,老总说我工作努力,准备给我加薪呢!” “爸爸,你们公司到底在哪啊?” “国贸大夏啊,爸爸就在那儿上班!” “…….” 步行街广场就是国贸大夏?小冲真想哪天带着他儿子去参观参观他的工作环境及看看他工作的样子。 小冲觉得已经完全把这人看透了,已经没什么戏看了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见他们两父子停在工商局的门口东张西望起来,不一会,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见了他们便叫:“老公,儿子,我的宝贝快让妈妈抱抱!” 小冲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不免感触彼深,这生动的画面又给他上了一课,社会真的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偷,蒙,捌,骗,抢………人们都在想尽办法的活得更好。但他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也像他们一样吗?如果不一样,他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呢?对人性越了解他就越迷茫。(看破红尘了?出家去吧!) 小冲看着一家三口的背影,知道他们这回是真的要回家了,他已经不想知道他们家是什么样的了,他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换个说话就是他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要回家,他也要回家去了!哼,我家还更幸福,我有三个女人一个孩子呢!小冲心里恨恨的说。但他没想到此人却成为他的生命中极关键的一个人物。 第二十七章 不告而别 手术:为医治或诊断疾病,以刀、剪、针等器械在人体局部进行的操作。是外科的主要治疗方式。 手术的分类方法很多。按学科分为普通外科手术、骨科手术、泌尿系手术等。按病情的急缓,分为:①择期手术。施行手术的迟早不致影响手术效果。 ②限期手术。施行手术的时间虽然可选择,但不宜过久延迟的手术。 ③急症手术。需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施行的手术。按为达到治疗目的而进行的手术次数,分为:①一期手术。一次完成的手术。②分期手术。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需间隔一定时期分次完成的手术。按手术目的,分为:①诊断性手术。为明确诊断而做的手术。②根治性手术。一般指切除肿瘤的手术。良性肿瘤完整切除即可;恶性肿瘤根治手术则要求将原发灶与相应区域淋巴结一并整块切除。③姑息性手术。因条件限制不能行根治性手术,而只能行减轻症状的手术。按污染情况可分为无菌手术、污染手术、感染手术。 小冲离开妇产科张芬芳没有去送他,他都没高诉人家,人家怎么送呢?手术科的全本同仁却齐齐来迎接他,手术科的主任知道小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特别是在手术台上。虽然他知道小冲进修的时间已经不多,但他仍希望小冲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帮他解决一些难题。 “哼,一个进修生,上那么一两次电视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一百一十六例手术又不是他一个人做的!凭什么要我们全体出动来迎接他啊,他以为他是市长啊!”手术科的实力干将周新华道。他的地位仅次于主任,是中美友好医院的红人,但这个红人自从小冲来了之后,就星光暗淡了! “说实在我,我也看不起他,特别是他那个名字,欧阳冲?我靠,哪一根葱哦!”另外一个实力派王华中道。他的实力与周新华不相上下,两人本来为副主任的位置明争暗斗,可此时却站到了同一战线。 “我觉得他还是有一定实力的,我们不可小看他!”中立的人是双喜,是一个进修生。 “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周新华怒哧道。 “没大没小的,谁让你说话了?”王华中也不满的说。 “***,我说句公道话怎么了!”双喜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骂,他也很快就走了,他不想进修的鉴定全是xxoo!鉴定权就在这几个人手里。为了大局,他只能忍了! “都给我闭嘴,欧阳医生马上就来了,收起你们这副嘴脸,是骡子是马,溜过之后你们就知道了!”主任慧眼识英雄啊,可惜的是他手下的医生虽然表面应承,私底下却不以为然,而且还商量着要小冲好看。但是,小冲从来只会给别人好看,别人给他好看的时候,很少,不过,是有那么一次。那是他心里唯一的一个伤口。 小冲走进手术科的时候发现好多人来迎接他,小冲喜欢看别人的眼睛不喜欢看别人的脸色,不善于查颜观色的他却马上便发现哪些人是真心那些人是假意,因为真心的人眼神是坦诚的,假意的人眼光总是闪烁及偶尔会见白不见黑。 齐非儿没来,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小冲让她别再上班在家里好好养胎,反正闲得慌的苏姗正好没事做可以服侍她,而且只是进修并不是正职,拿不了多少工资反而活受罪!齐非儿原本不愿,但为了孩子,只好安心的呆在家中,却叮嘱小冲,如果遇到什么难题要马上告诉她,不可意气莽撞行事,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要多学着和人家沟通,能忍的地方就忍,不能忍的时候也不能太过份。唠唠叨叨说了好几个小时,小冲听得耳朵都起了茧。 手术科的主任把小冲领进了办公室,大家纷纷入座. 主任首先开腔:“同志们,今天我们科室来了一位新同事,他就是大家所熟悉的欧阳冲欧阳医生,大家对他的事迹应该都听说过吧,那我就不过多的介绍了,现在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欧阳医生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掌声如雷?哪里,稀稀落落的两片掌声,只有双喜,但他也没能维持上一秒钟,因为差不多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白眼,他不想就这样暴毙,只好无奈的放下手掌! 主任见众人的热情不大,赶紧做和事佬:“大家以后就是同事,就像一家人一样,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把科室发展得更加强盛!” “主任,大家都是男人,相爱?那成什么样子了!”王华中匝匝嘴说。 “科室已经够强盛的了,还有九十几例手术等着我们去做呢!主任你就别口水多过茶了好吗?”周新华不满的道。 “是啊,主任,你快点分配工作吧!别磨吱了!”另一偶像派(花架子)李志国道。 “是啊是啊!”别的医生跟着起哄。 “工作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主任有些不解的问,每台手术都已安排好了预约的时间,这是一个星期前就定下来的。 “那是以前分配的,今天我们不是来了新国手吗?肯定要重新分配了!”王华中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露出一丝很容易让人察觉的奸窄。 “是啊,欧阳医生实力不同寻常,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们总不能让他跟着打下手吧!”周新华的话里有讽刺,这是谁都听得出来的。 “就是啊,这不是太委屈人家了吗?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完成一百一十六例手术,上过电视,报纸的明星人物啊!”如果说周新华说的话是三点式泳装,李志国的话就是赤身裸体了。 “没关系,我是来学习的,能给各位打下手也是我的荣幸!”小冲听了齐非儿的话,学着装b,可是他忘了他自已说的,装b是绝对不行的。 “哟!欧阳医生,你说这话就太谦虚了,有本事不是你的错,但藏着捏着就是你的不对了!”王华中阴阳怪气的说。 “是啊,我们怎么可能委屈你呢!大家说是吧?”周新华又鼓起起来。 “就是就是了!”其他医生果然跟着起哄。 “咳,那照你们的意思是?”主任不禁问。 王华中见主任发问,赶紧把一张刚刚打印好的工作分配表递了过去说:“主任,我们大伙商量了一下,咱们手术科刚好有三个手术室,大家混在一块也是瞎浪费时间,不如分工合作,这样更能节省时间,更能推进科室发展!你看,这个手术一室嘛,就我来负责,这个二室嘛就交给周医生负责。这个三室,那欧阳医生必定是当仁不让的啦!而且现在要做的这九十多例手术我们也按平均分配!” “主任,你放心,我们绝对做到公平公正公开的!”周新华说这话的时候,不禁与王华中相视一笑,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两人有同志关系,知道的人便说他们是狼狈为奸。 “那~~~~欧阳医生,你的意见是什么?”主任明白他的权力已经被这伙人架空了。 “这个,恐怕不太能胜任,我尽全力去做就是了!”小冲仍然在装。 “那好吧,工作就这样分配下去了,欧阳医生,你要哪几个医生给你当助手啊!”主任又问。 小冲环顾一周,每个都是面目丑恶,让人毛骨怵然,叫这些人给他打下手?那他不是自讨苦吃,不能帮忙事小,碍手碍脚事大啊!当他看到双喜的时候,只见双喜不停的对他眨眼,那会说话的眼睛好像是说:“我啊,我啊!” “那就这个医生吧!”小冲指着双喜道。 “一个就够吗?双喜只是个进修医生啊!”主任问。 “嗯,足够了,人太多反而乱糟糟的!我也是个进修医生啊!”小冲的话里有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呢?我做什么啊?”主任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有点可怜的说。 “你回家吧!”周新华与王华中同时在心里说。 “主任,你做临时手术啊,放心,有手术你就做,没手术你就休息一下,科室就交给我们了,你放心~~吧!”王华中话也是暗藏杀机的。 主任很窝囊,其实他只是忍让,没几个月就退休了,没必要与这些王八蛋一般见识。 小冲与双喜走入病房。 双喜指着那张手术分配表哭丧着脸对小冲说:“欧阳医生,你上他们的当了!” “上什么当?”小冲疑问。 “你这三十例手术都是最难的!他们把最难的手术都推给你了,有几例是咱们医院跟本没条件做,准备转院的!还有两例是他们做过失败后又扔给你重做的!欧阳医生,他们设了套给你钻啊!”双喜愤愤不平的说。 “没关系,工作总是要人去做的嘛!”小冲的心里一把火,熊熊大火燃烧了他,可是他忍。为了老婆孩子?不像吧,这个好像与那个没关系!一点都不像他的性格啊! “欧阳医生,你真是个好人。小弟虽然不才,但也跟定你了!我才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呢!如果不是为了进修鉴定,我早他们的揍他们了!”双喜表面立场的道。 “嗯,大家都是进修的,没什么跟不跟,只能说是共同学习吧!不过,现在既然主任叫你跟着我,那你的实习鉴定就不用经过他们了,我写了之后给主任签个名就可以了!”小冲了解这个流程,他愿意进这个套也是因为如此。如果跟着那些人,万一把他的鉴定写花了,他也是得不偿失。 “是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太好了,***,我终于不用怕他们呢!欧阳医生,太谢谢你了!”双喜笑着说。 “没事,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吧,对了,以后也叫我欧阳医生了,叫我小冲吧,你呢?你叫什么?”小冲伸出大手拍拍他的肩说。 “我叫双喜啊!”双喜笑着道。 “怎么不是五叶神或芙蓉王?”小冲疑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老爹老妈是在结婚那天生下我的,双喜临门,所以我就叫双喜了!那时候好像没有五叶神!”双喜道。 “哦哦哦!”小冲点着头却在心里道:你老爸老妈真是天才啊!结婚那天生孩子! 两人巡视着所有要准备手术的病患,双喜不停的给小冲介绍着每一个病人的详细情况,他很用心,掌握的知识面也很广。小冲很庆幸选了他,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帮他的忙! 第二十八章 敢惹老子就玩死你 小冲从楼梯上慢慢的往下走,他不敢坐电梯,坐电梯的感觉就像坐飞机,起飞与降落都让他胆颤心惊。所以,一个很了解他的人就在楼梯口等着他。 “喔~~~~”突然冒出来的张芬芳吓了小冲一大跳。 “大小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小冲捂着胸口看着格格笑得花枝乱颤的张芬芳说。 “呵呵,就要吓你,要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张芬芳仍旧笑着说。 “哦,我一时忘了!”小冲这才想起自已走的时候确实没和她打招呼! “小没良心的,快,跟我走,我的病又犯了,快给我治去!”张芬芳毫不掩饰她饥渴的欲望。直白得让小冲有些犯怵。 “……”小冲站着不动,任张芬芳使劲拉他也不动。 “怎么了嘛?人家真的犯病了嘛!”张芬芳撒着娇说,其实她确实是犯病了,坐在办公室里的她每每想到小冲身下就忍不住洪流汹涌,但不是淡黄稀薄的,而是透明水状又粘稠的。 “要去哪里啊?”小冲坏坏的笑着问。 “去办公室啊!难道在这里?”张芬芳问。 “这里不行吗?这是十八楼,人人都坐电梯去了,谁还走楼梯啊!”小冲笑得更坏! “天啊!你真是变态!不过……我喜欢!快!”张芬芳确实已经迷上了小冲,他给她的性爱总是刺激加新鲜的。而且她也被这种另类的性爱完全吸引并深陷了,深陷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小冲没有脱光张芬芳的衣服,只是把她的裙子挽起挂到她的腰上,然后扯下她的白色花边蕾丝内裤,他知道不能脱光,否则万一有人来的时候就会来不及穿。 他把她压在楼梯扶手上,只拉开裤链,便直接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有前戏,张芬芳的身体时刻都在准备战斗的状态,很狂暴也很粗鲁,但她很喜欢,而且她只喜欢这样。 两人在楼梯上激烈的碰撞着,即胆颤心惊又刺激兴奋,张芬芳好想像上次在d厅时那样放声大喊,但此时她不敢,因为每层楼都有个后门,声音太大随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呻吟着!她担心,同时快乐着。这一来更使她的下体潮湿如热带雨林,湿气中散发着热量,很快她就达到了一波高潮,可是小冲并没有完,仍像要把整个身体都挤进她身体里似的,就在她再一次要达到高峰的时候,她听到了楼下有脚步声。 “有,人,来,了~~~”她想推开小冲,但小冲却抱得她更紧,动作更是激烈。她吓得肝胆俱裂,大气也不敢喘。这疯子,实在太变态了! 脚步声越来越响亮了,他们知道人也越来越近了!小冲的动作已经陷入了疯狂。张芬芳紧紧的咬着牙承受着,刺激又恐惧的同时高潮再一次来临。 “咯嗒,咯嗒……”每一个脚步声就代表了小冲数十下的疾速冲刺。 在脚步声在楼梯转角处响起的时候,小冲终于喷射出身体的精华,他知道昨天吃进去的乌鸡炖人参,三蛇煲龟是彻底报销了! 在来人已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小冲已经把他的东西收进了裤子里,并放下张芬芳的裙子。来人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俩一眼便往上一层走去!但只要来人细心一点的话,便会发现两人的丑态,小冲虽然把东西藏起来了,但裤链却没拉上。张芬芳的裙子虽然放下来了,但内裤还在膝盖上,好在她的裙子够长,尽管这样,内裤还是露出一小半的。而她的姿势仍旧是伏在楼梯扶手上。她故意的把头探出东张西望的道:“咦,我的耳环呢?”嗯,确实,这个动作很像找东西的样子。 “哈哈~~~~~~~”那人走远后,小冲忍不住狂笑出声。 “还笑?都是你,羞死人了!”张芬芳羞红了脸,轻打小冲嗔道。 “呵呵,今天该领工资了吧!走,请我吃饭喝酒去!”小冲大笑着说。 “为什么要我请你啊?”张芬芳不解的问。 “晕死,我为你治病那么累,你请我吃顿话很过份么?”小冲是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张芬芳无语。 夜色阑珊吧! 小冲与张芬芳正在慢慢的品着一瓶八二年的红酒,酒钱当然是张芬芳付的,她又涨了一级工资,加上病人的提成收入,她现在已算是小富婆,小冲不宰,何人来宰啊! 张芬芳舍得,身子都给他了,买瓶贵点的酒给他喝并不算什么,只要他开心她就很满足了。她的秃子老公伤愈后被派到中山公干三个月,所以她有三个月自由自在的时间可以好好缠着小冲,但她希望的是秃子一辈子不要回来,那她就可以一辈子缠着小冲了。情妇?二奶?地下情人?她无所谓。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坐上主任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去争院长的宝座。生活没有寄托,她只能依赖小冲,但小冲真得值得她依赖吗?她不知道,她希望有个孩子,那她就再无奢求了!她和秃子提起过人工授精的事,但秃子死活不肯接受。不过张芬芳和他说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秃子也明白,他除了能用自杀来阻止她离婚之外,已不能阻止她做其它的任何事情!所以,每次小冲到紧要关头要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总是拼死的抱着他。 红酒过半了,两人的脸都有点红!这浪漫的气氛很好,让张芬芳有种恋爱的感觉,她没谈过恋爱,虽然上大学的时候曾有许多男生追求过她,并死缠烂打的围绕着她乱转,但过早压在她肩上的生活重担,使她没有时间去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很会接生的母亲生意越来越不好,因为没有任何学历的母亲拿不到行医资格证,而烂赌且吸毒的父亲今天搬电视,明天搬冰箱,家里不仅被他弄得囊空如洗,更是债台高筑。所以一边上学的她不得一边找家教,做保姆,除了不出卖身体,能赚钱的,她都做,杀人犯法她也想过,只是她胆心而且没那个能力,只好放弃。 “咦?张主任?怎么这么巧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王华中。 “哦!王医生,你好!”张芬芳很不悦,气氛正浓的时候跑出这么个东西!谁都知道王华中家里有点钱有点关系而且是手术科里的大将,但谁也知道他是个摧花的花花大少。 “呵呵,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王华中一屁股挤进张芬芳所坐的那张长椅。 “……”小冲的脸色很难看,因为王华中把他当成透明的了! “哎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欧阳医生,难怪这么脸熟呢!”喝得已经半醉的王华中好像这会才看到了小冲。 “哦!你好!”小冲淡淡的说,手下已掏出了手机,快速的给华弟发了一条短信。 “看来两位也挺浪漫的啊!这地方确实不错,有气氛,特别适合……偷情!”王华中十分无赖。 “你~~~~~”张芬芳被咽了一下,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你那老公也确实是窝囊废,不然你也不会偷吃!”王华中好像极同情的说道。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好吗?”张芬芳生气的说。 “切!这又不是秘密,而且偷情也是在情理之中,但你找了个这样中看不中用的秀才,是不是太委屈自已了!”王华中嬉皮笑脸的道。 “…….”小冲咬紧牙,强忍着把他打死的念头。 “不如跟我吧,我很好的,你试过就知道,保证让你满意的!”王华中说的话越来越下流。 “……”小冲已经忍无可忍了,正想一拳打碎他的脑壳的时候,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远远走了过来,连走边说:“王哥,王哥,我说呢!原来真是你啊!太好了,多少年没见着你了!” “你是?”王华中看看眼前这人,一点印像都没有。 “呵呵,王哥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小胖啊,你记得不,借了你五万块的小胖啊!”小胖提醒他道。 “哦!是小胖啊!”王华中努力的翻遍脑海,没有记忆。但别人借他的钱,不是他借别人的钱,那是好事,所以,他认了!认了事情就好办了! “你终于记起来了!呵呵,我还到处找你呢!走,咱哥们包厢聊去,顺便把那五万块还你!”小胖说着便去拉王华中。 “……嗯,走!芳芳,我们找机会再约啊!”王华中本不想离开,可是一听说小胖要还钱给他,马上两眼发亮。赶紧肉麻的抛下一句随小胖去了。 “这个小胖~~~~~”张芬芳记起来了,这个小胖她见过,就是那天晚上她和小冲在天上人间做完那事,她走出来的时候与华弟站在一起的男人。因为小胖的嘴解有一个黑痣,黑痣上有一条很长很让人恶心的毛,所以张芬芳印像特别深刻。 “怎么?你认识他吗?”小冲好像很奇怪的问。 “不认识!”张芬芳赶紧迭口否认。 “哦!不知道明天的新闻有什么好看呢?”小冲应了一声又自言自语的说起来! 包厢里。 小胖热情的拉着王华中坐下,又叫侍者送上了几瓶xo,靠!本钱下得真大! “王哥,咱兄弟今天不醉不归啊!为咱们久别重逢,咱们连干三杯!如果你不喝就是看不起兄弟了啊!来,干!”小胖端着酒说。 三杯过后。王华中只觉得胃里有点点翻动。 “小胖,那钱~~~~~”王华中喷着酒气道。 “王哥放心,我开这么大的店怎么可能还欠你那点钱呢!来,咱哥们一起乐呵乐呵先!”小胖说着拍了拍手掌。门立即被推开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性感的小姐鱼贯而入。 “王哥,看上哪个?随便挑!这全都是我手底下最出色的小姐了,服务绝对一流!”小胖指着不停媚笑的小姐们说。 “我要这个,那个,还有最边上的那个!”有点眼花的王华中很快认准了目标,伸手便是一通乱指。 金钱!美色!好酒!王华中完全迷失了!仅有的一点理智也被坐入他怀中妩媚小姐的丰满胸部弄没了。 “王哥,来,小妹敬你一杯!”小姐一手递过酒,另一只手却摸着王华中的大腿道! 美人敬酒,他喝! “王哥,我也敬你一杯!”另一位小姐倒进他的怀里,用丰满的乳房不停的磨蹭他的身体道。 这美人更是不得了,他喝! “王哥,她们两的酒你喝了,我这杯你总不能拒绝吧!”最后一位小姐说着把嫩滑的手轻轻的伸到王华中的裤档上,慢慢的揉着,并不停的向他飞着媚眼。 这,他不喝行吗? “王哥,咱们再来,你喝了这杯,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一小姐说。 “王哥,你喝了我这杯,今晚请不要把我当人!”另外一位小姐说。 “王哥,我这一杯你只要喝下去,今晚我不管你来多少人或者来的是不是人!”最后一位小姐说。 王华中已经醉了,他眼前的人影都花了!可是听着小姐们的话仍然狂喝不停。这样的诱惑谁受得了谁是太监啊! 第二天清晨七点半。 一条热闹的大街上,一个人潮拥挤的十安路口。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仰面朝天的躺在路中间。 行人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怎么不回家睡去啊?还赤裸裸的?难道是行为艺术?现在的人都是疯子啊!” “莫不是被强奸了,被人扔在那儿啊!” “切,你看看他的jj,那么小一点,不是我认真的话,我还以为是个女的呢!” “是啊,是啊,这样的人谁强奸谁是变态哦!” “快打电话给报社给电视台啊,这可是轰动性的新闻,肯定有报料奖!” “晚了,你看,那些个不是记者吗?” “日啊,一千大几的报料奖啊!” 第二十九章 不服气那就玩到死为... 王华中脑子完全清醒的时候,赶紧捂着重要的部位狂奔而去,那些记者却一直跟着他赛跑,而且记者的体魄明显要比他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强上若干倍,只见一个记者三步并作两步,一个跨步,跳过一个垃圾桶,迅速绕到他前面,拿起数码相机便对着狠拍。 “再拍,再拍,老子揍你!”王华中一手捂着某部位一手指着眼前的记者道。 “我就拍你!你敢咋地?”那东北藉的记者“刷”地一下停下来,直起腰展开他那一米八的个头对一米六出头的王华中道。 “那那那……拍吧,别拍脸!”王华中弱弱的道,说完撒腿又跑,被逼无耐的他只好一头躲进了女厕,因为男厕记者会跟来啊!他直觉认为,进女厕会比较安全,可是他错了,大错大错,不要来,侮辱我的美(中国娃娃的歌,不错,可以听)……厕所顿时传来数声中年妇女的尖叫:“非礼啊”“色狼啊”“强奸啊”“……” 充满正义感而又愤恨的群众一涌而入,记者紧随其后。 鼻青脸肿的王华中到了派出所才得以一件衣服裹身。 这事就这样完了?本来是应该完了的!可是王华中偏不,那就是他自讨苦吃了! 上了电视的王华中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明白,他是中了别人设的套,而套是小胖设的。他把满腔的羞愧转化为愤怒推到了小胖身上。是的,他要找小胖报仇。 他带着一大帮人冲进了夜色阑珊吧,小胖果然在,他一把抓住小胖的衣服把他拉起来问:“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王哥,你说什么啊?你这是怎么了?”小胖很无辜的样子。 “你***还跟我装蒜,你为什么把我脱光了扔到大街上!”王华中气急败坏的说。 “我,我没有啊!那晚我也喝得有点醉,后来你说要回去了,我说我送你,你说我都喝醉了怎么送。你就自已回去了!那时候门口很多人呢,你不信问那个在门口卖甘蔗的阿姨!她可以作证的!”小胖振振有词的说!其实什么阿姨啊,两块钱就能收买。 “这……”王华中看着小胖真诚的表情,觉得他好像说得像是那么回事!自已喝醉了确实会作出怪事,有一次他喝醉了就是把她老婆脱光了赶到门外去。 “那你欠我的钱呢?”王华中最终相信了他的话,却想起另外一件事。 “那钱我那天晚上就想给你,可是你喝得那么醉,我怕你会弄丢所以就没给!”小胖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那现在给吧!”王华中这回是彻底相信了小胖的话,因为小胖这么会替他着想,他还有那么丁点感动呢! “好!”小胖说着果然从收银台那里取了五万块过来,但要递给王华中的那一刹却问:“王哥,钱还给你,我那樽金佛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什么金佛?”王华中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钱正欣喜若狂的时候,没想小胖问了这么一句,不禁愣愣的道。 “就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啊,那次我生意失败,本想拿去当了的,可是你说当了多可惜啊,先押在我这吧,我借五万块给你东山在起!说实话,王哥,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因为没有你当时的帮助,我可能没有今天!虽然你是狠心了一点,我那樽金佛最少值五十来万,你只借给我五万块,但我一点都不怪你,真的!”小胖声泪俱下的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王华中这才明白他自已为什么那么好心借给他五万块了,他想他的为人不是这么大方,平白无故借钱给人家的啊!但是又一想,不对,我什么时候拿他的金佛了,我又什么时候借给他钱了。 “嗯,王哥,这钱给你,你叫人把金佛送过来吧!”小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开始变了,好像突然从一个懦弱的胖子,突然变成一个阴狠的凶汉一样。 “我,我,我没拿你的金佛啊!”王华中实话实说。 “王哥,你别和我开玩笑了,那是我的传家宝来的!以现在的价值来说随便拿去卖都能卖个百八十万的!你可不能和我开这种玩笑啊,很伤感情的!”小胖已经一点都不像小胖,而是变成阴沉的大胖。 “好吧,你把钱给我,我明天给你送来!”王华中不知死活的耍起无赖,他以为小胖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绝对猜不到他耍花样。 “不,你现在回去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佛!”小胖才不上当呢!就像他常唱的那首粤语歌一样:“边个话我傻,我请距食烧鹅!”当然烧鹅是要用来烤的,慢火慢慢的烤! “要是我不拿呢?”王华中狠一狠心一横的耍狠。 “王哥,我说了,这个事情你不能和我开玩笑,很伤感情的!”小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从酒吧里面涌出了一百多个人,把王华中一等团团围住。 “大哥,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来喝酒的!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那些王华中带来的人见势不妙,赶紧溜之大吉,瞬间走得一干二净。 王华中一看他带来的人都走了,还想勉强撑下去的他一看那么多人凶神恶煞的盯着他,顿时慌了神道:“小胖,我真的没拿你的金佛啊!” “王哥,你别开这种玩笑好吗?我真的顶不住的,那可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当真是我家的命根子啊!你可不能这样啊!五万块给你,你把它还给我吧!最多我多多少少算你一点利息钱好吗?五千?六千?七千?老天爷,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小胖哭天喊地的样子实在让人可怜! “……”王华中彻底的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他头脑还清醒的话,当真要以为自已拿了他的金佛了!可他确实没拿啊!但事情已经弄到这个地步,他再反口说没借钱给他,那是自已搬石头砸自已的脚,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了。 “王哥,你别愣着不说话,我都快急死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还给我吗?”小胖当真急得一身水一伸汗,拿出个手帕不停的擦着。 “这,这,真的没拿啊!”王华中此时完全没了平时调戏良家妇女那油嘴滑舌的口才,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句!是的,此时就算他全身长满嘴吧都说不清了!别说是跳黄河,就算他买最好的洗洁精回来也难洗清啊! “王哥,你再这样说可没意思了!很伤感情的!”小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下十分配合的抽出了身上的家伙。 “别,别啊!小胖,说实在的,我没有金佛,是我对不住你,你说这事怎么了就怎么了好吗?”王华中看着那些人手里明晃晃的长刀及那些人的表情,他知道,他们有可能会随时砍向他。他认了,谁让他贪小便宜呢!这会儿如果他敢说,我跟本不认识你,也没借过钱给你,或者说我跟本就没见过你的金佛。他相信,他很快就会被人抬着走出这个门口!他没那么蠢,但他也没有怀疑小胖,因为小胖的演技一流,如果真的是小胖骗了他,那小胖就该拿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因为由始至终于小胖都很投入非常投入的把他当成了兄弟,虽然心里怎么想不知道,但表面上绝对是无懈可击的。 “你真的没有?我明明亲手交给你的,是你弄丢了?还是被抢了?我的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说现在怎么办啊?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说不是非要气死老爷子吗?唉!”小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 “真的没有,你说个数吧,我赔你就是了!”王华中无可奈何的道…… “王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说这话太见外了不是,咱们是兄弟不是!嗯,这样吧,你就给我一百二十万吧!我买个一模一样的给老头子去,唉,老头子多少年没过问这事了,这两天老是问起,我也烦得不行啊!”小胖好像比王华中还更无可奈何。 “你不是说五十万吗?怎么变成一百二十万了!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啊!”王华中不满的说。 “五十万是几年前的价啊,现在猪肉都在涨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的了,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的了!猪肉几年前才多少钱一斤,四块多钱,现在呢?十四块五啊!翻了三倍!我要买个一模一样的,不这个价实在买不下来的,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去!”小胖指天发誓的道!其实他刚刚是想要价五十万的,可是王华中硬是要他报个数,他心里一爽,嘴巴一歪,舌头再一哆嗦便报多了一倍又加二十万!那当然,一百万交公,二十万装进袋子里,那可是他跑龙套客串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咦,怎么有点像小冲!废话,不像他配做他的小弟吗? “给我点时间吧,我一时半会真拿不出那么多钱!”王华中知道今天不脱皮是走不了了,只要出了这个门他就好办了! “好!三天,王哥,咱们兄弟一场,真的不想伤感情的!”小胖很无奈的说,只要他答应,小胖一点也不胆心他不还钱。 王华中如果肯老老实实的把这钱拿出来,那么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不是没钱,东凑西拼还能弄得出个一百二十万,可是他就是不拿,那他又一次自讨没趣了! 追债是谁的强项?那是黑社会的专职!他们连这个都做不好,那还混个屁的黑社会啊,所以个中细节就不详细说了,主要是王华中把钱还了之后的事。 “舅舅啊,我阿中啊,嗯,你帮我去查一下那个夜色阑珊吧啊!”王华中打开电话本,给他在工商局做副局长的舅舅打电话,完了后又打给卫生局的叔叔,再完了以后又打给消防大队的表哥……看来这人还确实有点关系,传闻也不见全是虚的啊! 过了没多久,答应替他办这事的工商局舅舅打回电话来,说这事他办不了,源城有许多地方是标志性的东西,不管他,任何部门都很难动!因为后面暗藏的玄机!王华中很失望,但是更失望的是,他舅舅的电话来了以后,其他答应帮忙的亲戚也纷纷打来电话说无能为力。王华中再一次偿到了欲哭无泪的感觉。 第二天,怪事仍然在发生,首先是上街买菜的老婆莫名其妙的被人劫走了一整天,直到后半夜才被人放回来,伤都是没伤着,身体也没被侵犯,但这场虚惊是够她受的,那些蒙着头的人让她看了一天的色情片,让她的内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上小学的女儿说有坏人跟着她,往她的书包里塞避孕套,再跟着退休在家中的父母接到了恐吓电话。最后,他停在停车场的车子被人砸了个稀巴烂。 这一回,他不能不懂事了,如果他再不学乖那就太对不起自已了,他知道这只是警告,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还要横硬下去,只是自讨苦吃。所以,他萎了,把这个哑巴亏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小冲看过新闻后第几天找的华弟,他忘了!反正就是王华中的事情结束以后。 华弟把小胖的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说给小冲听。小冲笑得直不起腰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很好很好,你们终于学会动脑子了!小胖不错,是个人才!现在正是用人这际,这么会扮猪吃老虎的人要重用,然后又问他新城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华弟说乌拉已经就位,事情刚开头,暂时还不见成效,新城的地头蛇势力都不大,却极多,不像原来的源城,只有中间分界的两帮人!小冲想了想,本来要给他出个主意,可觉得这事情并不复杂,也不能老是替他们想,让他们自已开动脑筋还更益于发展,所以他就不操这个心了。 这天早上,小冲早早的来到手术科,正想进办公室的时候,一个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影立即拉住了他,疯了似的拖进女厕所里,进了一个单间后便关紧了门,疯狂的亲吻小冲。 小冲以为遇到了色情狂,但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芬芳,这死妮子莫不是病又犯了,他好不容易才把嘴抽出空来说:“姑奶奶,你疯了!你好大的胆啊!” “我疯了,我快被你逼疯了,小祖宗,好几天不见你了!你死到哪去了?”张芬芳饥渴的索取着小冲的身体,一边抽空说,但双手却不停的解着小冲的衣服。 “我没去哪啊,不是一直在医院上班么!”张芬芳的动作使小冲的身体慢慢热起来。 “那下班怎么不见你走楼梯啊?”张芬芳奇怪的道。 “我也不想坐电梯啊,可是我那班学生老是说我迟到,我只好坐电梯了!”小冲苦着脸说。此时张芬芳已脱下了小冲的裤子,却见小小冲无精打采的耸拉着脑袋打磕睡,不等小冲吩咐便低下了头用终极召唤术把它唤醒。 就在这时候,却听见两个脚步声走近,很快就到了厕所里。 “云姐,怎么无精打采的?”一护士问。 “唉,别提了,失恋了,我那中看不中用的男友让我给甩了!”被称云姐的护士道。 “那也没什么啊,咱医院大把青年才俊啊!”那小护士道。 “你是指那些鬼佬?我才不要,听说他们那个东西特大特粗,一次下来能把你的子宫捅破了!”云姐一副怕怕的样子。 “那不是还有这边的吗?”小护士又支招。 “咱这边的?哪有什么好的货色啊!”云姐的话就像市场买菜的。全场任挑任捡! “那个上电视的进修生啊!特别是他现在脸上多了一道疤之后,真的好有男人味啊!”那小护士好像陶醉的样子,却不知她所说的人此时正在她旁边楼着一个女人的腰正拼命工作呢! “那个?哦!你是说那个开宝马的,我也注意他好久了,可是人家瞧不上我啊,我好几次遇到他的时候,对她笑,他鸟都不鸟我哦!而且我听说他有好几个女朋友了,也是个花心大少啊!”云姐有些无奈的说。 “唉,现在有钱有才的男人哪个不花心啊!如果他真的能看上我,我倒不在意的做他第几个女朋友的,他那条疤我真是太喜欢了!”小护士仍然做着梦。小冲听了这话差点卡壳,这疤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她还喜欢?什么人哟! “小妮子动春心了吧,还说自已不食人间烟伙!他可能是没希望的了!那种人眼光高,我们没机会的!”云姐有自知之明,很好! “那个王华中呢,咱们科的!”小护士原来还是手术科的。 “那个?切,你别提他了!他不但结了婚,而且还裸体上电视,这些我都可以不介意,但是你认真研究过他那被打了格子的小jj没有?我用电脑还原技术还原了,我靠,那个小,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们的yīn蒂啊!”云姐语出惊人! “哇!云姐说话好难听!不和你说了,你好了没有,我要出去了!”小护士道。 “好了好了!”云姐跟着走了出去。 两个躲在里面的人听完这段对话哭笑不得,但身下动作却没有停,春色弥漫的卫生间虽然有点异味,但另类刺激的环境更能激发人体的兽性。这回小冲终于明白小日本的av片为何老是跑去奇奇怪怪的地方了。原来是兽性所为啊! 第三十章 老婆的发财之路 双喜说:“是我啊!大家都吃了,就你没有,这是我留给你的!” 小冲叫着说:“你过生日也不通知一下!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 小冲听闻双喜生日,不禁使他想起了他在唐人街过生日的时候,爹娘们总是会给他庆祝,虽然庆祝很简单,煮两个鸡蛋然后用杨红染红再加几个菜就算是过生日,但小冲很喜欢这样的庆祝,因为他生日那天,家里每个人都会对他很好,即使他做了再错的事也过了今天再说,想起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坐在一桌吃饭的温馨场面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不禁黯然神伤,是的,亲人们已经离开,去了另外一个他不能知道的地方,永远也不再回来了!今年的生日他是怎么过的?仔细的回想起来,原来他生日那天还在东江河上漂流呢!顿时他就差点流下泪来,小冲努力甩甩头,都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呢! 今天要做的手术是一个小孩的鼻息肉的摘除术,这也是一个彼为棘手的病例,小孩的鼻息肉已经过了最佳的摘除时期,发展到鼻息肉过于巨大,并多发个难以摘降,小孩又属于麻药过敏体质,周新华等几乎把所有麻药都试遍了都不行,不能麻醉小孩就不能手术,所以一拖再拖,直拖到小冲来,就把这只“死猫”塞给小冲了。 双喜也觉得这个手术难度很大,其一,病人无法麻醉就无法手术。其二,鼻肉过大阻塞了鼻孔引起小孩有呼吸道感染的症状,这是手术的禁忌症之一。可是如果不切除鼻息肉,小孩的呼吸道感染也得不到控制。其三,鼻息肉过大,将影响手术者的操作,增加手术难度。 小冲让双喜找小孩家属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他仍然怀疑这个手术是否能成功,所以和家属商量的时候也尽量宛转的透露手术存在的风险性危害性及并发症,这是常规,也是医院的一种保护性措施,如果哪个医生给病患做手术时不让家属签手术同意术,或不告诉家属术中及术后可能出现的并发症,这是一个极端错误极端不负责任的医生,这样做不但对术者对家属对医院,甚至对于医生本身都有害无益。 小孩的母亲知道自已小孩的身体情况,她们十分迫切的想要孩子做这个手术,因为长时间的拖下去不但对小孩的身体不利,更加重他们的经济负担,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让小孩这个病一弄,更显得紧窄不堪。所以得知主刀医生有把握的时候,立即便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小冲与双喜把病号推进了手术室,麻醉师立即迎了上来。其实用不着他,因为小孩不能用麻药,就算需要,小冲也不会用他,麻醉师的动作再快,但麻药要起作用最少也得十几分钟,有那个时间,小冲已经做好一台手术了!所以他对麻醉师说这里用不着你了,而且我在这手术三室的时间里也用不着你了!这话很伤麻醉师的自尊,也减少了麻醉师的收入,因为医院有个不文明规定,每个麻醉师每麻醉一个病人,就可以五十以上的回扣!别惊奇,这比起街上那些麻醉党的收费来得便宜许多许多。 小孩的鼻翼虽然突起显得面目有些恐怖,但他很乖也很坚强,但紧张是免不了的!凡上手术台的病人每个都紧张,何况这么个小孩。小冲温柔的安慰他的样子就像个慈父,看得双喜感动忍不住热泪盈眶,***,说话怎么那么感人啊!就在双喜擦眼的瞬间,小冲却立即下了黑手,手中的三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小孩的身体里。 “你……对他做了什么?”双喜看着已经没有没有知觉的小孩惊声问。 “呵呵,我把他打晕了!别咯索了,快,这个手术不宜拖长!”小冲说着便准备动手。 开放筛窦和去除部分中鼻甲是一起进行的,尽管如此,过大的鼻息肉仍然难以取出,但这难不倒小冲,息肉钳夹住息肉蒂部后,小冲的手上一用力,直接咬断了蒂部,接下来小冲拿过一把小剪,伸进去一乱剪一通,然后便用夹子一块一块把已经剪碎的鼻息肉夹了出来。双喜与小冲配合的同时不禁佩服他的心思手巧。看来眼前的这位与他身份相同的医生确实是实打实的凶手,凶悍的刀手啊! 鼻息肉清除过后,手术已基本完成,双喜简直不敢相信在别人眼中难过凳天的手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眼前这个牛b的家伙搞定了,实在是不可思议!他很有默契的接下了缝合收尾的工作。他很庆幸选了这么一个老师,如果让周新华那一等窝囊废来做这个手术,恐怕等到小孩八十岁恐怕也难做,不过小孩如果八十岁,他们也找已找不着骨头了!他们能活一百多岁吗?活到一百多岁还能给人家做手样吗?嗯,扯谈,这话也是有点扯谈。 手术完了,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小冲很傻的笑着对小孩的父母说,手术很成功,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小孩的父母千恩万谢的去了,小冲的脸上的笑容更傻,每次他成功下台来,总是这样,很傻很天真! 小冲与双喜坐在办公室里休息,今天他们的工作完了,一天一台手术是外科手术室不成文的规定。所以工作十几分钟后今天就可以放假了!说真的,有这么多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坐在这里与双喜扯皮聊天?那不是他的爱好?去给学生上课?现在学生正在上别的课!去找张芬芳?刚刚她才来过,在厕所虽然有点匆忙,但总算是交了货!而两人见面除了那个事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事好做!回家,对,回家看老婆孩子去啊!他这些天一直的忙,把家当成旅馆一样,回家倒头就睡,和三女的交流也少了许多。 正当小冲要出门的时候,那鼻息肉摘除的小孩的父母却走了进来,小冲以为他们要来感谢他,正想高兴的时候却见他们神色紧张的说:“医生,快去看看我的小孩好吗?” 小冲与双喜赶紧跟着他们走进病房,只见小孩在床上哎哟哎哟的呻吟不绝,好像很痛苦的模样,双眼也可怜巴巴的流着泪。 “医生,怎么回事啊?刚刚出来的时候,他还睡得好好的啊?”小孩的父亲问。 小冲与双喜见状却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双喜对小孩父亲说:“别担心,这是麻醉药过后的疼痛。小孩的耐受能力较差,你们多关心安慰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 “医生,能不能给小孩再打一点麻药啊,我看他那样子心好疼啊!”小孩的母亲说。 小冲闻言顿时喉咙像是有某种东西梗住似的,这随便的一句话却让人感到母爱的伟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能打的!打了虽然能止痛,但药效过后还是一样会痛的,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双喜安慰着小孩的父母,其实他知道这个手术到现在,跟本就没用过一点麻药,而且小孩也不能打麻药!但这个如果要和小孩的父母说清楚,没有长篇大论是不能的,所以他只能简单直白的说这几句。 小冲与双喜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桌上他来不用吃的蛋糕灵机一动,赶紧让双喜给小孩送去。 双喜很快就回来了,两人讨论了一下明天的手术安排后,小冲便把双喜留守在手术三室照看病人,他准备开溜了!正当要出门的时候,小孩的母亲又来了!小冲再次吓了一跳,又出什么乱子了! 这回,小冲错了,大错特错,不要来,侮辱我的美(这歌你们听了没有,真的很好听!)……那个朴实又善良的母亲走进办公定级,用一种意外而欣喜的语气向小冲两人道:刚才孩子哭着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没有礼物,还要做这么痛的手术。可是这个医生却知道他的生日,还送给他了蛋糕。于是高兴的吃了一大块后睡着了,再也没有喊痛。 孩子母亲的话,让小冲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一种幸福还是吃惊,还是……,他真的无法形容这种快乐的感觉,他一点不经意的关心却换来了孩子心目中一个希望,一种温暖。这,让他说什么好呢?他想起了父亲生前说的一句话:医生给病人治好了病,就如一个妓女满足了客人的要求,那是职业里的一种幸福感! 小冲喜欢做医生,他也只能做医生,他的家庭从小就刻意地要把他培养成一名出色的医生!也许这是他的心愿,也许是他父亲半途而废的遗愿,或者是他欧阳家世袭的宿愿。他决定,他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医生。近的像钟南山,远的像白求恩那样让世人敬仰的医生。 小冲回家了,虽然天天回家,但今天回家的感觉却好像好久没回家一样。 家里只有齐非儿一人在家,她的妊娠反应不是很重,但到了六个月的这个时候下肢却开始浮肿,虽然这是正常现像,但也不免担心。第一次做父亲谁不紧张啊!小冲见齐非儿笨拙的身体想要起来迎接他,赶紧示意她别动。 “非儿,真难为你了!”小冲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她,很轻很柔的一个拥抱,好像生怕挤伤了她跟孩子似的!他要比他的父亲强,他父亲年近三十才得一子,但他二十出头却要做爸爸了!这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但这种作法不值得提倡,因为只有二十一岁半的小冲还不到国人法定的结婚年龄(女性二十周岁!男性二十二周岁!),却要做爸爸了,这是一种蔑视国家律法的形为啊!但,人家拿的是绿卡,不知美国是不是也这样规定的呢? “难为什么呀,为你生孩子再苦再累也愿意!”齐非儿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但一会儿却见她问:“咦,少爷,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做完事就早点回了啊!让你不要叫我少爷了,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弄得我好像和丫环乱伦的样子!”小冲说着轻拍她的头。 “我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了!”齐非儿吐了吐舌说。 “闪姐姐和苏姗呢?”小冲奇怪的问,回来这么久也不见她们,跑哪去了! “她们上街去了!”齐非儿道。 “好啊!这两个死妮子,不好好照顾我老婆,反而跑去逛街了,看她们回来我怎么收拾她们!”小冲半开玩笑的说。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她们也是你老婆啊!又不是你请的丫环!”齐非儿嗔道。 “可你知道我最疼的人是你啊!”小冲说着再次拥抱她。 “天啊!这样的话你可不能让她们听到啊,否则她们会不高兴的!”齐非儿从小冲怀里挣出来道。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情!”小冲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啊?”齐非儿问。 “我忘了把你怀孕的事告诉爷爷奶奶了,他们知道这个事一定高兴死了!”小冲笑着说。 “看你,老是这样说话,高兴就高兴,还死了!快吐口水重说!”齐非儿已经不敢再念咒语:丑的不灵好的灵!因为真的很灵,每次她一念这个就很应验。 “好吧!他们一定很高兴!好了,我打电话去!”小冲说着便掏出电话给爷爷奶奶报喜。电话那头的小生爹与小生娘果然高兴得不得了,说马上就要来看他们的孙媳妇,并要照顾齐非儿到临产。推辞不过的小冲只好给他舅舅打电话,让他把两位老人送来。 “呜呜,看来,书房及健身房要合二为一了!”小冲苦着脸走回齐非儿的身边道。 “怎么了?”齐非儿问。 “爷爷奶奶要来照顾你啊!”小冲说。 “天啊!怎么好意思麻烦两位老人家啊,来玩就行了啊!”齐非儿惊讶的说。 “有什么办法!我奶奶一听说你怀孕了,那尖叫声就像当年骂我爹一样!她开心得不得了哦!”小冲无奈的说。其实他没见过他奶奶骂他爹,只是听沈雪那样形容过。 “咦,谁挨骂了!”刚回来的孙闪闪与苏姗听了下句,没听到上句。 “没什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小冲问。 “我们刚刚去给非儿买营养品了啊!”孙闪闪指着放在地上的大袋小袋说。 “老公,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情,我们可能要赚大钱哦!”苏姗高兴的说。 “赚什么大钱啊?”小冲一听立即来了兴趣。 “你记得我爷爷以前采的那些草药吗?”苏姗问。 “记得啊!怎么了?”小冲莫明其妙的样子。 “刚刚我在药材批发市场看到了,我们一捆一块钱,这里是一克一块二毛几呢!”苏姗惊声叫着说。 “这和发财有关系吗?”小冲仍然不明白。 孙闪闪见小冲还不开窍,于是骂道:“笨蛋,一捆有多重知不知道?苏姗说一捆最少有两三斤,还是晒干的,这里卖的是半干的!两斤有多少克知道吗?” “不知道啊,有多少克啊!”小冲只知道数钱,读书的时候数学总是在及格与不及格边缘徘徊。 “一斤是五百块,两斤就是一千克,一千克多少知不知道?”孙闪闪又问。 “一千二百几块啊!这么白痴的问题也想难倒我!”小冲仍然上副白痴相。 “……”众女闻言无语了。说到钱他比谁都精。 “什么?你说那个东西在这里卖一块二毛几?没有看错吧!是不是那个草药啊?”小冲问。 “怎么不是?我天天跟着爷爷去采,我们那里漫山遍野都是,你不是也跟爷爷去采过吗?”苏姗问。 “如果是的话,怎么会价格相差这么远呢?”小冲问。 “主要是乌镇太落后,人们买了这个草药最多也是用来煲水冲凉的去风湿寒热什么的!哪有人知道这草药值钱,如果知道的话早就有人去开采了!”孙闪闪说。 “天啊,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发大财了!”小冲欣喜若狂的说。他正愁银行没有存款了呢。 “嗯,大财不敢说,但总要发上一笔的!”苏姗也开心的道!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我找的媳妇全都是精英啊,会生孩子的生孩子,会赚钱的会赚钱!你们在天有灵就笑吧!哈哈哈哈~~~~~~”小冲突然冲了出去,对着天空大喊了起来! “呵呵,你疯啦!”三女也跟着格格笑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还不是得找我 孙闪闪一有事情就会想到老c,所以一个电话就把老c召了回来,这可是终极召唤术,正忙得晕头转向的老c不敢怠慢,大小姐的命令就像圣旨一样是不容他违抗的,抗旨的后果虽然不会被砍头抄家灭九族,但他以后想过清静日子恐怕是很难了。 老c回来后,孙闪闪等与他一商量,他便摇头晃脑的说,这虽然是个发财的机会,但不好操作,这边的公司注册等等他可以一手包办!但门面呢?运输呢?这些虽然经过努力都能搞定!但是公司成立后,别的药材公司一定会知道他们进药的源头,到时候所有药材商便会蜂涌而至,乌镇就会乱得一团糟,他们还想做这个生意恐怕很难搞。众女闻言立即萎了,没想到做生意是这么难的事。但老c后来的一翻话却顿时让众女振作起来。 他是这样说的:你们如果真的想做,那么一定要做大,不能小打小闹,想做大就必须得垄断!而且这件事你们得找一个人,只要这个人出马,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成为问题。 众女齐问:“谁?” 老c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才语出惊人的道:“你们伟大的老公,欧阳冲,小冲同志!” 众女不禁齐翻白眼,孙闪闪说:“他有什么本事啊?他除了知道吃饭睡觉,就知道日女人…” 另外二女听了她的话直匝舌,老c却差点晕倒! “去找他吧!”老c被孙闪闪那话弄得头有点晕,实在没有精神再与她们辩论下去。 众女虽然不相信,但还是找了小冲,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他。 小冲一听只想了一下,便得意洋洋的说:“嘿嘿!你们不是不要我插手么?老公不找去找老c,老c有你们老公这么历害吗……”他本来还想再讽刺一两个钟的,但看到众女要杀人的眼神立即正色说:“嗯,所有的问题到了你们老公这里都不是问题,垄断就垄断,谁怕谁啊!注册的事情既然老c能搞定,那咱们就少了许多麻烦事,门面的事让那个陈局长出面搞定就行了,如果搞不定你们忘了我上面不是还有个假爷爷吗?他出面总该能搞定了吧!另外,运输的事可以让华弟的小弟搞定,反正他们也是整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至于乌镇的事,恐怕要苏姗与她爷爷一起回去才行,因为那个草药只有老人最懂,而且你们可以在那里弄一个药材生产基地,培植药材也行,垄断草药也行,我保证没有人敢去挖你们的墙脚。呵呵,你们忘了乌拉了吗?” “哇,老公,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今晚要奖励你!”苏姗听完小冲的话立即便扑进他的怀里叫道。 孙闪闪脸红红到小冲的面前道:“我错了,是我太看小我老公了!老公,今晚我要惩罚你!” 齐非儿没什么表示,她说:“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过意见啊!我没有说你不行也没说你行啊!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奖励你,身子不听使唤,想惩罚你,没有这个力气!这事只能欠着了,等生完孩子再说!” 是夜,孙闪闪与苏姗一起进了小冲的房间,她们知道,今晚之后她们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小冲亲热了,因为明天孙闪闪要忙这边办公司的事情,苏姗要回乌镇去!今天白天的时候,她们已经逼他喝下了八罐白兰氏鸡精外加猛龙过江酒两瓶。这,是她们想要小冲的命,还是让小冲要她们的命呢? 大被同眠,两女同侍一夫,这是她们的第一次,也是小冲的第一次,两女知道上了床就变态的小冲迟早会让她们这样的一天,所以早死早超生了,死的是尴尬生的是另类的刺激与快乐,慢慢进入状态两女也慢慢抛开了羞赧。大床上春色荡漾,激情四射,孙闪闪的皮鞭不停的落在小冲身上,身下的苏姗也温柔又热烈的用冰火侍候着!小冲这回终于知道什么痛与快乐同行了! 这一夜,两女轮流的折磨了小冲一夜,如果不是担心他的身体,两女恐怕还要再战了解几个小时。临天亮的时候小冲才睡去,睡前他也不管是不是会吵醒双喜,发了条短信告诉双喜明天的手术取消,后天同时进行。他要睡啊,睡一天,睡到吃晚饭,不,睡到后天早上! 朦朦胧胧的不知睡了多久,应该是第二天的晚上时分吧,但小冲仍以为他还在那个夜里,那个被幸福折磨着的夜里,他的手机响了,不接不止!他很无耐只好接听! “喂,欧阳医生吗?我是主任啊,我刚刚擦窗户的时候闪了腰,有个临时手术,你替我去一趟,很急的!”手术科的主任没撒谎,他确实是闪了腰,但不是擦窗户,而是从窗户跳下去的时候闪了腰。不是在他的家,是在别人的家,好好的,干嘛那么想不开从窗户跳下去呢?原来是他今晚在相好的家里过夜。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恶战不绝的时候,那个相好的丈夫回来了,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jj上还带着套子就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只是轻轻闪了腰,这也算他功夫好了! 当他好不容易回到家的时候,医院却打电话来让他去做一个急诊科的手术,他气得不行,说急诊科的手术急诊科干嘛不去做!医院说急诊科的人想做,可是欧阳医生走后,没有人有能力做这么重的手术。主任大骂急诊科的人是窝囊废,一时间自已又直不起腰,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周新华那一等人绝对不会帮他,这些人巴不得他早点下台,把主任的宝座让出来呢。双喜虽然好,但暂时还不能担当重任,想来想去,只有小冲,只好给他打了电话。 “主任你三更半夜的费那个神干嘛啊,擦什么窗户啊,那么老的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闪了腰事小,要不小心掉下去那就麻烦了!”小冲一边用脖子夹着电话一边穿衣服的抱怨几句便挂了电话!那头的主任却对已经挂了线的电话大叫道,我确实是从窗户掉下去的啊!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叫,是在显示他的功夫好只闪了腰呢?还是告诉别人他太不小心了! 小冲赶到医院的时候,双喜早就到了,急诊室的值班医生简单介绍了病情:“患者女,25岁,外伤后2小时,双腿胫、腓骨骨折,b超提示脾破裂,其他未发现异常。目前患者血压80/30mmhg,心率150次/分。处于休克期,现正在进行抗休克抢救保守治疗。 “检查完病人,小冲的脑海里清晰地制定出治疗方案:立刻实施脾脏摘除手术。 小冲知道这个病人很危险,看似轻松的外伤肯定不只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否则病人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血压。 此时,他面前只有两种选择:①手术,但一旦出现意外而自己无法处理,那么自己的名誉和职业生涯都将受到巨大的冲击,而且更重要的是患者的生命也将从他手中溜走;②转院。合乎一切手续,同时,自己也没有工作责任。但以这个患者目前的情况,恐怕转到半路上就一命乌呼! 转院不是小冲的作风,他从来都没叫病人转过院,让病人转院表示自已无能为力,出道到现在,他没有让病人转过院,小冲爹也没有。如果硬要从他们手里转出去的,那必定直接转入阎王殿的。生命,在这个时候面临选择;生命的价值,在这个时候经受着考验。小冲没有犹豫不决,因为他犹豫多一秒,病人手术成功的机会就少一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生命是最重要的,抢救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但做为一个外科医生本身就承胆着风险,完成十台或一百台手术,人们也许都不会说你是神医,但只要你失败一次,那你这辈子再想好好抓握手术刀恐怕很难。 小冲已下定了决心,他对双喜说让病人家属签署手术同意书,通知血库量备用1000ml血液,准备工作必须在三分钟后进行完毕。 进入手术室后,小冲也懒得去对时,挥起几根银针就给病人麻醉,双喜看着小冲不经意的流露这一手,这才发觉上次鼻息肉摘除的麻醉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禁对小冲佩服得无以复加。 “开腹!”小冲的一声令下,手术正式开始,双喜握刀的手一点都不颤,他不喝酒也不抽烟,总是保持清醒的头脑冷静的思维,因为他知道他是一个拿刀的医生。 腹腔被打开后,很快就看到了破裂的脾脏,血液还在慢慢的渗出着。双喜在小冲的指导下,很小心的切开脾结肠韧带,控制脾蒂,分离周围组织……双喜的手一直很稳,稳得就如平放在桌上一样。 终于,破裂的脾脏被成功的托出腹腔,像一个猪腰一样的东西如果当猪肉卖应该值个十多块钱。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脾脏被成功摘除是无疑的事实。 小冲扭头一看心电监护仪,病人的血压仍然很不稳定,他猜得没错。病人的病情一点都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腹腔肯定不只这个问题。 “继续探查腹腔!”小冲再次下冷,双喜立即依令行事,在病人的腹腔里仔细的探查。 “在这!”双喜很快找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原来脾窝内仍有鲜血渗出。问题在胰腺,胰腺外三分之一处挫伤,有浓浓的鲜血和微量的胰液渗出,周围组织已经明显水肿,这种情况必须施行胰腺体尾部切除。 “马上进行胰腺尾部切除术!”小冲又下令,却见双喜握刀的手突然一抖,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小冲赶紧问:“怎么了?” “我没做过!”小冲说着接过了手术刀又说:“你仔细看着我的手势与切割手法,并且要时刻注意病人的生命体征,一有不妥必须马上告诉我!” “是!”双喜简短有力的回答着。 小冲的手术基本功是他爹从小就培养出来的,他的刀功可说是深厚扎实。很小的时候就从街上带回一些流浪猫啊狗之类残忍的供他练刀,但就是没让他杀过鸡,因为他爹认为鸡是常常上桌的,杀那个会影响胃口!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胰腺层部的三分之一被小冲完全切除了,他迅速的收了尾后便把刀子扔到盘子上。 手术成功了,而且病人的生命体症很平稳。小冲正想让双喜关闭腹腔的时候,却见他又开始腹腔探查起来。小冲虽然觉得这样有点多余,但也不禁佩服他的细心!一个好的外科医生必定要把手术做到毫无纰漏,万无一失!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双喜的话让小冲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病人的情况真的复杂到这样的地步!但是生命体征平稳料想也是小问题。虽然这样,小冲仍然埋怨起自已的粗心大意,心里也突然对以后有了打算,这是双喜给他的启发。 患者小肠远端距回盲部五十厘米,有两处破裂,已经被大网膜局部包裹,这是个小问题,双喜一个人也可以搞定,但小冲为了节省时间仍然与他一起互相配合分离包裹,他发现两人的配合竟然十分有默契。他心里想什么,双喜马上就猜到了!行医十几年,小冲第一次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手术,终于做完了,两人轮翻检查后确定再没问题,这才罢了手!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这个手术的时间太长了!但小冲认为值得,因为他不但从阎王那里抢回了一条人命更加看清了外表平凡内心不凡的双喜。他决定,他要拉他入伙,把他弄成一个变态得不能再变态的神刀手。 原来,他确实是想把张志杰也一并带来的,但是他觉得张志杰的依赖性太强,必须让他一个人磨练磨练才能负以重任。如果张志杰是徒弟,那么双喜就是师兄,虽然功夫没有他好,但双喜性子稳定成熟! 小冲与双喜两人把病号送出手术室的时候,病人的家属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双喜说手术成功了!病人千恩万谢的对他们说着什么,他们两没有认真去听,只是又极有默契的笑了起来。小冲的笑容,仍然很傻很天真。 第三十二章 事情还挺多 小冲的爷爷奶奶看着大腹便便的齐非儿笑得嘴都合不拢,特别是小生娘,拉着齐非儿问这问那,咯咯嗦嗦的没完没了。一会儿问吃得好不好营养够不够啊,一会问睡得好不好被子够不够啊!一会儿又神神秘秘的咬着她的耳朵说可不能同房啊,不能忍也得忍着,对胎儿不好等等等等,只把齐非儿闹了个大红脸。 小冲在爷爷奶奶到来的时候,他请的保姆也到了位,他还真的不敢让两位老人服侍他的媳妇,否则他死去的爹娘们一定不会饶了他的。保姆其实就是双喜娘,决定收买人心的小冲对双喜做了一番详细的调查,得知双喜是个有娘没爹的孩子,而且他娘在乡下靠种菜供双喜上学之后,小冲更是看重这个师兄,因为家境越是贫寒的孩子就越懂得争气,所以他派人把他娘请了来,心疼却仍然大方的付以两千块一个月的工资,两千块对时下的人来说并不多,但对于种菜为生还要供孩子上学的双喜娘来说却是很多很多,她虽然舍不得家里的牲口,但想想正需要用钱的双喜,便硬是咬牙卖掉了。 孙闪闪等人办的药材公司很顺利,注册工商税收及资金等方面可谓是一路绿灯,老c虽然说一手包办,但打的都是小冲的名字,而注册的公司名就叫《冲实药业》,所以各机关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老c的面看小冲的面。不看小冲的面他们还敢不看赵市长的面吗? 回乌镇的苏姗在乌拉的帮助下成功的办起了一个药材培植生产基地。但这一忙碌,她与小冲再相见又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 重要的小胖被华弟派往新城,小胖果然演技很好,最善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他首先是以小弟初到贵地要拜访各位老大的名义把新城的大小头目都约到了指定的所在,又以强硬姿态宣布他将踏入新城统治灰色世界,当所有人都表示不服的时候,他把几个叫得最响的头目拉了出来,当众打断了手脚,这一招用得极好,所谓杀鸡敬猴,擒贼先擒王就是这个道理,叫得最响的趴下后,没人敢再出声!小胖见已起到了威胁的作用又甩出了利诱,承若他们入了以他为首的社团之后,马照跑,舞照跳,而有上面还可以拿出雄厚的资金来让他们发展地下生意。这一招打一把给一把糖的作法果然让那帮大小头目破涕为笑,心甘情愿的入会! 笑得更开心,只要你们肯入会,我还怕收拾不了你们么! 手术科的日子很快到头了,不是别人挤走他的,除了他自已要走没人能逼得走他,一年的名为进修实为实习结果其实是做苦力的生涯终于结束了,他不走还留在这里?那他不是有病吗? 进入手术科的时候,他知道今天是他最后来这个地方,做最后一场手术,以后他们就算贴钱带米来求他来做手术都很难了! 双喜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他总是比小冲先到!这个看起来很平凡的人其实一点都不平凡,含蓄冷静的外表下是颗狂热的心,而小冲却是狂热激情的外表下是颗冷静的心,这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一经相识就像正负极的磁石相触一般立即吸得紧紧的,再也难以分开了! 师兄,你得好早啊!”小冲说. “为什么叫我师兄啊?你是我的老师!”双喜有点不知所措的道. “咱们各叫各的,你跟我学医,我跟你学做人!”小冲说. “嗯,那个……谢谢你!”双喜想了想说,小冲自然明白双喜这话所指的是他母亲的事. “呵呵,师兄太见外了,以后多多教我做人的道理就好了!”小冲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好像你今天就要走了吧?”双喜问。 “是啊!你进修还没结束吗?你的进修鉴定我好像早就写了交给主任,主任好像也早就给了你了啊!”小冲问。 “是的,我的手续早就办好了!我在这是因为我在等你啊!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啊!”双喜说。 “等我?”小冲有点朦了。 “都叫我师兄了,就别跟我装蒜了!你把我娘弄来,无非就是让我无后顾之忧,可以实心踏地心甘情愿的的跟着你而已!”双喜说。 “嘿嘿!不好意思,这样都被你看穿了!有点眼力,不亏我叫你一声师兄!”小冲笑着说,但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 两人不禁相视而笑,一切都尽在这心胸坦荡的一笑中了!! 今天,是最后一场手术,也是最难的一个:脑瘤摘除术,对于这个,小冲也只做过一次,情况虽然和这个病例雷同,却是在他爹的辅助下完成的,如今他爹不在了,他的信心也大打折扣!可是人总是要学着长大的,依赖成性,会变得懦弱无能!小冲已不是还要奶吃的孩子,他长大了,他除了选择坚强独立外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病人家属十分为难!把家人交给两个加起来不足五十岁的半大小伙,要他们放心真的很难!可是看着连日来一个接一个带着笑容离开的病友,他们又不得不相信这两个年轻医生不俗的实力. 双喜安慰他们,这个手术虽然具有风险,但不是没有成功率的(虽然成功率只有20%),如果不让他们来做的话,恐怕只能转院,因为这里的医生是不会做这么冒险的手术的.小冲看着极力相劝的双喜,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其实不做还更好,他马上就可以收拾包袱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安然结束这一年的进修拿到两张毕业证。 双喜有自已的主意,这是难得一见的脑瘤手术,而且他是唯一一次以助手的身份上台,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做股骨手术就帮人抬腿,做肱骨就帮人托手,全都是些吃力不讨好又学不到什么的工作.难得这样的机会,即可以学习还可以练刀,何乐而不为?最主要的是,出了事情他和小冲都不用承担责任.他们只是进修医生生,虽然小冲的名气大了一点!可严格的来说他也只是个学生!手术科的医生既然要这么懒把这么重大的事交给两个学生,出了事情当然是他们负责!而且连日来的合作,他对自已对小冲也有了比较饱满的信心!就像自已比别人大一号的小jj上公共厕所的时候,总是不怕别人偷看,因为他有信心! 病人家属最后还是顶不住双喜的威胁利诱签下了手术同意书!双喜向小冲扬起手术同意书的时候,就像是扬着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硕士毕业证书一样.一个破手术,值得这么高兴吗?小冲暗忖! 手术台了,双喜兴奋得就像待嫁的新娘. “别太兴奋了,对手术有害无益!”小冲善意的提醒,立即让双喜变得一脸庄严,像他爹刚死去一样,小冲又忍不住道:“别太紧张了,这样对手术更不好!” “老大,你到底想我怎样嘛?”双喜无奈的说! “逗你玩!呵呵,手术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沉下了脸,说实在的,他也紧张! 小冲举起银针的时候,从未抖过的手竟然突然的抖了一下!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已经学乖的小冲见状赶紧扔了银针,坐到一旁沉思起来。 “怎么了?”双喜不禁问。 “不知道,手抖了!”小冲叹着气说。 “天啊,怎么回事?”双喜也知道一个外科医生的手抖了意味着什么。 “很不好的感觉,说不清楚!”小冲摇着头道。 双喜摘下了手套出了手术室,不一会儿端进一杯茶来递给他。小冲没说话只是感激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茶一饮而尽,一股暖流进入胃里,使他的头脑也为之一振。脑海也出现了一道灵光,是的,他怎么把这个忘了! 小冲站起身来,走到病人面前,伸手搭住了他的脉搏。自从何坑的教训后,他已经很少用到这招,他不想用,用这个并不是不好而是因为它太好用了,但就是因为太好了,让他时常有一种作弊的感觉。他觉得这样对别的医生来说,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其实小冲有点自寻烦恼,他总是喜欢这样自寻烦恼!内气来诊疗是种作弊形为?那么用银针给病人麻醉呢?这不是一种作弊的行为吗?这对麻醉师就公平吗?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想得太开,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能不用异术的时候尽量做个普通人,那样在他以后的人生里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 小冲把过病人的脉后,不禁吃了一惊,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病人的情况复杂到他难以想像的地步。 病例上写的是脑质细胞瘤,良性,大小为2*2*1,无侵害脑组织。病人身体良好,除脑瘤症状外,无任何不适! b超,x光,ct通通都是按照病例作假出来的。 实际上小冲所探知的现像呢,脑瘤大小为3×2×2厘米,椎一基底动脉缺血,多发性脑隙脑梗塞。脑垂体瘤上为丘脑,后为脑干(生命中枢),周围是颈内动脉及基分支,下邻鼻咽腔顶,解剖位置很深,而且最主要的是此瘤为恶性淋巴瘤。 这样的位置跟本就不可能开颅,就算开颅后,任何人也很难以从脑干下面摘除这样的恶性淋巴瘤,脑干是生命中枢,在穿过它的时候只要发现一点意外,一丁点意外,那么这个病人便会提前完蛋,另外,就算成功穿过了,可是这个瘤如果有那么一丁点未能切除干净,那么复发就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更何况,病人跟本不是身体状况良好,而是一点都不好!他患有严重的高血压,糖尿病,及心脏病,这些都是手术的禁忌症,这样的病人能手术?把这种病人安排进手术科的医生实在太能搞了,别说开颅手术了,照他这样的情况,长侧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就要一命呜呼。 “我们被人陷害了!”小冲无奈的坐倒在地上,这个手术他不是不能做,但太难了,成功的机会有多少他一点也不敢保证!大开颅手术,患有如此严重疾病的病人跟本无法坚持得离开手术台。这是至关重要的! “怎么回事?”双喜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冲道。 “病例被人做了手脚,跟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小冲把病人的情况详细的和双喜说了起来。 “***,一定是周新华!这杂种,我一定会打烂他的鼻子!”双喜愤恨的说。 “你说什么?”小冲听了双喜的话,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说那***不是人!”双喜道。 “不是,你上面一句!”小冲着急的道,他好像有点灵感了! “我打烂他的鼻子!”双喜说。 “对,就是这个,双喜,我不得不承认,我太有才了!”小冲高兴的抱着双喜双蹦又跳。 “怎么了?你不会是想到手术方案了吧?”双喜见小冲喜悦的狂情,偏不太相信的问。 “宾果!你真聪明!我想到了!病人的脑瘤可以说就在鼻窦腔的后面的通路上,我们可以用微创手术通过鼻窦途径进去,把脑瘤完全消灭!哈哈哈哈,你说我不是天才吗?”小冲狂笑着说! “是啊!只要去除鞍底骨质,后面就是脑瘤,***,你真是天才了!”双喜忍不住抱着小冲啃了一下!(真是没眼看了,这一对玻璃!) “干!说干就干!”小冲说。 “对,干他娘的!”双喜何时变得如此粗鲁?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转变!人要学好,需要三年以上!人要变坏,却只要三秒就足够,和小冲整天混在一起想不变坏,很难! 手术很简单,简单到任何人都不敢置信的地步,他们通过右侧鼻孔蝶窦通往垂体的隧道,置入内窥镜,去除鞍底骨质,顺利的将淋巴瘤完完全全的切除。术中竟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病人情况一直良好,这实大大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备用的一千ml血液及别的应急措施竟然完全白费心机,这也是他们所料不及的,肿瘤特殊的位置使小冲想到了特殊的切除路径,使得大难度超强度高复杂性的手术变成了一个简单的就像阑尾切除术一样简单的小手术,这是一次创举更是一次突破,如果这例手术被拿出来讨论必定会再一次震惊医学界,从鼻腔通道切除脑干下肿瘤的手术确实史无前例! 两人出了手术室仍然神情兴奋,又蹦又跳的不知疲倦,六个多小时的手术不但没有让他们出现疲惫状,却反而像是连吃了六个多小时的春药一样,那个兴奋,笔墨难以形容。 病人家属不用问手术的结果如何了,单是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手术成功了,道谢的话明知说了人家也听不去,还是忍不住说了。 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双喜语重心长的说。 “……”小冲以为他要开始讲人生了,竖起了耳朵正准备接受教育的当下却见他挽起了袖子往医生办公室的冲了过去!小冲赶紧跟了过去一看究竟。 第三十三章 全都跟我当兵去! “师兄,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小冲看着双喜血红血红的眼,多多少少猜出他想做什么!可小冲,竟然会理智的劝起别人不要冲动,这可是新鲜事啊! 冲动怎么做年轻人!”双喜说着便冲进了办公室,抡起拳头便对着王华中就是一顿暴打。正坐着调戏一小护士的王华中,不防有人偷袭,瞬间被打得晕头转向。 “师兄,你好像打错了!应该打这个!”小冲没有用手指去指坐在另一头的周新华,而是用拳头去砸他的脑袋提醒双喜打错了人! “哎你怎么打他??”双喜一边问手里的拳头却一拳接一拳不停的落到王华中的头上,已经晕头转向的王华中更是晕头转向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你看病例上签名的医生虽然是王华中,其实应该不是他,而是别人模仿他的签名弄上去的,如果是他的话他应该不会那么笨用自已的病人作假来害我们吗?而这个周新华,只有这个家伙才会嫁窝给王华中,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东西,他想让我们失手,让我们恨王华中,让我们收拾王华中,而他来个渔人得利!”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手下不停,周新华不比王华中,王华中是背后遇袭的,所以失去反抗能力不足为奇,可是周新华不同,他是看着小冲的拳头砸向自已的脑袋的,他想躲,可就是躲不开!后来他可以躲了。可是往哪躲都像是在把头送上去迎接小冲的拳头一样。 “那我不是打错了?”双喜一边说的时候,仍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王华中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遇袭,而袭击他的双喜下手狠毒,让他瞬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殴打从开始到现在一刻都没停过,所以王华中除了在地上哀号外连挣扎都显得有气无力! “没错,使劲打吧!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下仍然狂打着周新华,周新华已经在哭爹喊娘了!小冲仍不罢手,反而更是用力。拳拳到肉,锤锤入骨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早就想打他了!”双喜用脚拼命的狠踢倒在地上的王华中道,就像是踢足球一样。 “你。你。你打。错,人。啊!”王华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道。 “我唯一打的就是你~~~~”双喜竟然唱着说,而且那浓重的鼻音还真的有点像王力宏。 “靠!还唱着呢!真牛b啊!”小冲一边对周新华拳打脚踢一边说。 其实他们两个都很牛b,一边打人还能一边有说有笑的聊天! 那刚刚被王华中调戏的小护士惊呆了!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神,主要,是看着小冲脸上的那道疤出神! 很快,科室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来了,想上去劝架,但看着两人的狠劲,心里寒了寒,只敢隔空劝架。 主任也来了,看了眼前的场面,他没吱声!但双拳却握得紧紧的,好像看足球一样,心里疯了似的喊:“上啊,上啊,冲啊,给我狠狠的踢啊!” 小冲与双喜行凶了多久,他们不知道,倒在地上的人死不死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自已是快要死了,累死! 这样很好,来得时候静悄悄,走得时候轰烈烈。给人留点美好的印像。 光明正大走出中美友好医院的小冲与双喜笑得很开心,这会终于有人发现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点:笑容白痴! 小冲给叔叔舅舅妈妈们各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他毕业了,众长辈对他表示祝贺后,让他明天不要离开,他们会来源城。 小冲最后的电话是打给老毕尔的,告诉他自已结速进修了。回去是肯定不回的了,因为回去要做飞机。他怕得紧啊!于是把鉴定与两份论文一寄便了事。然后才去了学校,他怎么样也要和他的学生道个别吧! “同学们,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了!我毕业~~~~~不,我炒校长鱿鱼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来教你们了!”小冲有点伤感的说,毕竟他是感情的动物。 “走就走嘛,还来道什么别啊!弄得人家这么伤心,呜呜~~~”赤冀首先哭了起来。 “老师,你放心,我知道你家在哪,我会常去看你的!”百合说。 “老师,我知道你要走了,今晚我在黄家马德里酒店七零四号房给你独个钱行啊!”小荷花深情款款的道。 “……” 小冲告别了他的学生然后也懒得去学校办公室,直接走人了,反正工资不是他们发的。他在犹豫着今晚到底去不去赴小荷花的约呢!说实在的这些天他非常饥渴,孙闪闪虽然在源城,但是一直没露面,连家都没回了。苏姗远在乌镇,去找她要三天两夜,他还不如直接找五指姑娘来得干脆些。该死的张芬芳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出国研讨去了。小冲忍不住给她打了越洋电话朝她大叫:你就研着性爱的路去讨伐吧!你这个时候去研讨!说完也不理她便挂断了电话,弄得那边的张芬芳莫明其妙又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他终于没去赴小荷花的约,那个女学生很纯情也很痴情,他虽然饥饿,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祸害祖国幼苗的事他也不是不敢做,但小荷花那平坦如飞机场一样的胸部使在让他下不了手,所以干脆搂着齐非儿,一家三口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可怜又痴情的小荷花啊,一直痴痴的在酒店傻傻的等到天亮,谁让她心太软呢! 第二天,小冲家很热闹。因为小冲的舅舅沈阳,叔叔张伟杰,还有未曾某面早已闻名的干爷爷张华强(即小生干爹),还有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中年军官早早就来了! 午饭,是在老孙家大饭店吃的. 小冲吃得很少,因为他这个未曾某面干爷爷一直威严的看着他,让小冲感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蚂蚁咬着一样,哪哪都痒.他在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还让不让人活了! “爹,你别这样看着小冲啊!他会不习惯的!”张伟杰壮着胆子帮小冲解围,他爹虽然不在其位了,但威严一直都还在.张伟杰一直怕他爹,如今他已近中年娶妻生儿了却始终脱离不出这个从小养成的阴影。 “哈哈,看看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了他.只是我看着他的时候,就像看着当年在我面前哭鼻子的小生一样!一晃就二十年过去了,岁月催人老啊!”张华强不禁感叹.想当年他还哪吒天下,如今却已是个垂暮老头。 “老都老了,还这么凶干嘛哦!”小冲弱弱的说.他不是怕这个老人,只是觉得老人的气息让他不舒服,他知道这是一种强者的气息,这是他一直渴望有的. “呵呵,我的乖孙子,你说得对,老都老了,还那么凶就没人疼没人爱了!不过你不要怪爷爷,爷爷凶惯了,退下来后也改不掉这个毛病!”张华强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得乐呵呵. “老首长一点都不老啊!威风绝不减当年!”那名军官说,其实如果真不老他干嘛要在首长前面加个老字啊? “那你看我这孙子是块材料吗?”张华强问那军官. “我那里是大溶炉,不管是不是材料,只要放进去炼一炼,都会成为一块好材料的!”军官笑着说. “爷爷想我去参军?”小冲听他们说话忍不住问.但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很开心,军人,那是一件多威风的事情啊! “好男不当兵,这话不知是哪个龟孙说的,要让我知道了我肯定拧下他的头,好男儿志在四方,好男儿更应该去当兵是国家贡献力量,怎么,你不想去吗?”张华强问. “想去,但是不知道能不能给多三个名额啊?”小冲小心的问. “没问题,你来多少我要多少!”那军官很豪爽的道. “……” 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小冲的身影又一次惊现,人们都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曾疯狂殴打周新华的事.急诊科的医生们以为他是来寻仇的,吓得心惊胆颤,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曾那样的竟虐待过小冲. 小冲看着这群胆小鬼不禁哈哈一笑,然后沉声道:“叫张志杰那小子出来!” 张志杰不用别人叫,乖乖的走了出来。 “你还想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小冲问。 “你叫我在这好好呆着,又没来叫我走,我怎么敢走啊!”他的实习鉴定早已送回了学校,而且还专程抽空回去参加了毕业考,现在只等着拿毕业证。 “我叫你吃屎你不去吃屎!走吧!”小冲很无奈的说。 天上人间。 小冲找到了华弟。 自从上次小冲与张芬芳在这里干下了苟且之事后,小冲就再也没好意思光顾!这次,也属迫不得已。 “华弟,有新任务交给你,你愿不愿意去,这次阿公与你并肩同行!” “那太好了!我当然去!” “可是这次任务的时间很长,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结束!你愿意暂时放弃眼前的一切吗?” “没什么放弃不了的!” “呵呵,你倒是干脆,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将要去哪?” “不管去哪,只要是阿公吩咐的,就算去地狱收拾阎王老子都去!” “哈哈!华弟,有时候阿公看着你的时候觉得自已很老啊!” “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更敢冲啊!” “……” 小冲在万绿湖酒店摆了一桌酒席。 席上四个人,小冲,华弟,双喜,张志杰。 “大家都是我的兄弟,兄弟是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小冲问。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那好吧,明天我们就去当兵!”小冲说。 “当兵?”众人又异口同声的问。 “是的!所以今晚大家要拼命喝,拼命吃,拼命玩!”小冲把酒一饮而尽,然后撕开上衣的几个扣子坦露着胸道,那豪气,像一个杀猪佬。 这里的人,除了双喜外,华弟与张志杰都没有心里准备。所以他们赶紧安排后事——离开以后的事。 华弟告诉小胖他暂时离开源城,这里的事有他接手,当然,说的还是小冲那天鼓励他的那些话。照版照眼,完全盗版小冲的喝茶养性之道。 张志杰给家里每一个亲戚朋友打电话:爹,娘,叔,婶,哥,姐,表叔,表婶……我要去当兵啦!就如当年他考上他现在即将毕业的三流医学院一样。 这一夜,本该回去和齐非儿好好说说话,道道离别,谈谈愁绪的小冲没有回去,他和华弟他们整整疯了一夜!他不能回去,一回去他知道自已肯定会受不了!他不可能会习惯没有了齐非儿在身边的生活。所以他强忍着忍着,要把自已忍成一个坚强的人。强人是忍出来的?? 从孙家大饭店到夜色阑珊吧然后天上人间,最后到荒岛酒店的大贵宾房里男男女女的疯狂!小冲等人知道,去到部队他们没有自已想要的生活,特别是性生活,唯一能找的便是五指姑娘。 第三十四章 军营里的宴会 “兄弟不用为难,我只是和那个朋友说两句话就回来!”小冲对两个警卫指了指仍然站在门外等消息的叶依玉道。 “那你快点,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一警卫壮着胆道。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小冲说着把那包小熊猫塞到了一警卫的手中便走了出去。 “依玉!”小冲叫她的时候可谓是有气无力。 “怎么样?”叶依玉其实一看小冲的神情就知道结果不好,但仍抱着一丝希望的问。 “原大头不肯给面子,这事情黄了!”小冲垂头丧气的道,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出丑。 “哦,是这样啊,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尽了力的!唉,看来我不得不给父亲打电话了,其实我宁愿求你也不愿求他的,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就和你一起进去!”叶依玉说着拿出手机侧过身去打电话。 “打个电话就能进去?是不是太夸张了?这小妞吹牛也不用打草稿!”小冲不禁为叶依玉的自大而失笑。 不一会,她的电话已经打完了,没有丝毫犹豫她把手串进了小冲的胳膊弯里带着他就往军营走去。 “真的要进去啊?”小冲问。 “是啊,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叶依玉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那好吧,我只能舍命陪美人了!”小冲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别说有人敢吹号他就敢冲锋,就算没有人吹号他也敢冲锋。他就是小冲,无畏无惧的小冲。 两个警卫看着小冲两人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向营门走来都不禁傻了眼,这家伙,不想活了吗?等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大哥,你行行好,别做这样的傻事,我们担当不起的,这烟我不敢要了,还给你吧!”一警卫说着把烟掏了出来硬塞进小冲手里。 “是啊大哥,你放过我们吧,要是被你们进去,我们会受重罚的,原大头整起人来,可真的不把我们当人的!”另一警卫急得快要哭了! 小冲也不好意思,这些人都很给他面子,但美色当前他只能狠下心来做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浪荡特种兵了。“兄弟,对不住你们了,恐怕今天我们不打一架是不行了!来,哥们要是看得起我,就一起上吧!” “大哥,你别玩我们了,我们哪是你的对手啊,你可是全军的博击冠军啊!一个警卫说,小冲不仅仅是博击冠军,几乎每项考核都名列前茅。他们别说两人就算再加多两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是啊,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另一个警卫说。 “我放过你们,原大头可能不放过你们啊,没办法了,兄弟,你们可能皮肉要受点罪了,这样原大头罚你们的时候也会轻一点!”小冲说着挽起了衣袖,准备干架。 “唉,早知道就不顶小刘的班了!不然我也不用赶上这趟浑水了!”一个警卫自认倒霉的说。 “今天的日子不好,阴历说凶时午后啊,看来真的有点道理!”另一个警卫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三个人就准备开打的时候,只见原军气喘吁吁的远远跑来,跑近前来却不理小冲等人而是直接走到叶依玉的跟前道:“不知道叶小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里边请吧!” 小冲三人傻眼了,这原大头神经短路了吗? 叶依玉却只是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依旧挽着小冲的手往里面走去,原大头看着小冲那得意的笑脸,敢怒却不敢言。这叶依玉的来头太大,他得罪不起,刚刚上面电话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已在做梦,但上面告诉他人已经在营门外的时候,立即想起刚刚小冲对他说的话,一点也不敢怠慢,赶紧跑了出去。 是夜,因为叶依玉的倒来宴会显得更是热闹,士兵们的情绪高涨围着篝火尽情的跳着唱着吃着喝着,到处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我们有请随军记者叶依玉小姐为我们唱首歌好不好?”原军的起义引起雷鸣般的掌声,但她何时成了随军记者没人知道,就连原军也是说出口的那一刻才知道。 叶依玉被灌了一点酒,脸很红,被原军这一叫却显更是红艳芬芳。 “叶依玉,来一个!”众士兵大声的齐叫。 叶依玉仍然犹豫不决,她看小冲,小冲也在看她,但眼神比她要低一点,因为他的眼光聚集在她的胸部. “来一个,叶依玉!”众士兵边鼓掌边齐喊. 小冲目不转睛的看着叶依玉鼓鼓的胸部,她以为他在鼓励她,于是站起来说:“既然大家喜欢,那我就唱一首请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 众人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却没有停下而是一下一下的为她打起了节拍。 叶依玉轻轻的张嘴,声音缓缓而出,清脆中带着磁性。 “柔柔的晚风轻轻吹过,我的心情平静而寂寞当我想忘记爱情去勇敢生活是谁到我身边唱起了情歌当初的爱情匆匆走过除了伤口没留下什么…. (叶依玉唱着唱着感觉到吉它伴奏声,扭头一看却见小冲不知何时已抱了吉它坐在她身边为她伴起奏来,那优美动听的和弦加上时不时插入的眩丽的华彩配着她的歌声更显动听!) 你总是在我寂寞流泪的时候用你的双臂紧紧抱着我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除非你真的能给予我快乐那过去的伤总在随时提醒我别再被那爱情折磨不要在我哭泣的时候说爱我除非你真的不让我难过我不想听太多那虚假的承诺让我为爱再次后悔犯下的错……”叶依玉的歌声使人悲伤带着感触,把士兵们全都带进了歌词的竟境中,她唱完后众士兵忍不住齐喊:“不寂寞的时候我们也爱你!” 叶依玉唱毕,那个网虫陈十三突然站起来走到人群中央对小冲说:“老大,两只蝴蝶会不会?” 小冲没说话,但手里一串美丽的华彩奏起了大家都熟悉的旋律。 “那我给兄弟们唱一首,唱得不好别见笑!”陈十三说着便配合着小冲的和弦唱了起来:“亲爱的你别放毒,小心前面瑞星的解药。亲爱的你别后退,卡巴斯基会让你沉醉。……我和你缠缠绵绵片片烧,飞越这网线永相随。等到熊猫起香灰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死机也无悔!” “好!”众将士忍不住齐齐喝彩。 “呵呵,慢歌时间结束,来兄弟们,咱们来狂舞吧!”小冲突然亢奋的叫起来,好像服下了一整瓶伟哥一样。 “狂舞?怎么狂?”众士兵忍不住问了起来,没有音响,没有灯光怎么热舞,连原军也忍不住跟着问起来。 “嘿嘿!双喜,小杰,上!”小冲一声令下,张志杰立即拿出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桶反扣在地上,咦,那不是炊事班用来装水盛饭用的胶桶吗?还有他手上拿的两根棍子,好像是炊事班的兄弟炒菜时用的来搅拌的大筷子吧。双喜把两个大音箱搬到了人群中央接好了电,然后拿了一部收音机接好通音箱,又把一个窍听器贴到小冲的吉它上,迅速的调频,两分钟所有道具都准备妥当。天才,这绝对是天才! “西班牙斗牛士,go!”小冲狂吼一声,跳上了音箱,吉它也上了肩,手里的拨片一个华丽的弧形,便狂乱的在吉它上奏起了西班牙斗牛士,狂放而紧凑的吉它声随着张志杰乱而有章的鼓声同时响了起来。 “哇!”众士兵纷纷抢上前来围着他们又叫又跳,叶依玉也被士兵们推到了人群中央,她看着在音箱上像英雄一样的小冲,眼里散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茫,这是小冲熟悉眼神,因为他的齐非儿,孙闪闪,苏姗,甚至张芬芳的眼睛里都看到过!但是小冲没看到,他只顾着摇摆着身体弹着吉它把兄弟们带到快乐的颠峰,宴会的气氛又一次被推到了高潮。 原军看着那两个音箱心里很痛,这些***兔宰子太能搞了,这是他办公室里的高级音响啊,而小冲竟然把它当成踏脚板一样在上面又蹦又跳,真是太不把豆包当干粮了! 第一章 新兵训练就打包回家 “老大,你说我们这是荣归故里还是衣镜还乡啊?”张志杰问。 “会不会形容啊!叫你好好念书,你偏去喂牛,咱这叫打回原形,该哪来回哪去!”双喜道。 “我觉得是打道回府!懒得受他们的鸟气!”华弟也算长了回见识,军队也不过如此。 “心情不是很好,回去难交差!”一直嚣张的小冲从出了部队大门那刻起就萎了!他觉得对不起叔叔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所有希望他能成才的人。现在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阿公,别恢心,你是最强的,他们这个烂地方容不下你这种强人!”华弟安慰着他。 “是啊,老大,你看到没有,你走过老兵面前的时候,他们脸都吓青了!”张志杰赶紧擦鞋。这次若不是小冲解救,他不知道要洗多少臭袜子呢。 “师弟,又是师兄要教你做人道理的时候了!失败啊,它就是成功的老母亲啊!”双喜语重心长又摇头晃脑的道。 正在众人说笑间,一辆军用吉普车嘎的一声刹车,非常帅的调的一个头,就拦在小冲等人面前。 一个军官一下车就把帽子扔了,然后一边脱军外套说一边对他们说:“喂,你们这几个新兵蛋子,快,跟我打一架!老子好久不打架了!” “……”众人面面相觑,见过不怕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喂,怎么发呆啊!那个,对,就是你,叫得最凶的,快,一起上!我等不及了!”那军官说,他还真的等不及要挨打了! “不要了吧?”小冲摇着头道。 “咦,刚刚你不是叫得很响吗?说我们老兵咋地咋地,不要走出部队的门!现在这已不是陪队了,来吧,别客气,使点力,打这!”这有点变态的军官伸着手掌把自已的脸打得啪啪作响说。 “不是吧,还有这么喜欢挨打的人”小冲心里道,但看看他那依哇鬼叫的神态他的气又冲上来了,他的气只要一上来就有戏看了。 “怎么了?不敢来!那咱们打个赌,让你们有点胆气,我以一敌四,如果我输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万一我赢了,你们跟我走,听我的!怎样?”军官的气焰很嚣张,比小冲还要嚣张。 “那你要自讨苦吃,我也没办法了!兄弟们,我知道你们也受那些老兵的气受很多了,别客气了,这老兵是老兵的头头,你看他刚刚那肩膀那么多杠啊星的就知道!一起上,打他就等于打他手下所有的兵!”小冲也来劲了,他只怕别人来软的,要是硬来,那就看谁能硬到底。 “上!打老兵!”小冲带头冲向军官。 “打他***!”双喜跟着。 “对!不打不解气啊!”华弟掩护。 “你们上,我马上来!”张志杰断后。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军官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好不容易才顺了气的他道:“看不出来,你们这几个新兵蛋子还真够狠的!” “你,你比我,我们狠多了!”小冲是他们四个躺在地上的人之中,唯一还能说话的。第一次被打得这么痛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以四对一的他们没能占到一点便宜。反而伤得比那军官还重。 又半个小时,五个人都已坐了起来!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我输了!”军官很豪气也很爽快的道。 “……”四人都不说话,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你,你说,下手最狠的小子!对,就是你!”军官指着小冲道。 小冲先是看看军官,然后又看看他的兄弟,再然后才对军官说:“我们跟你走!”他的兄弟立即跟着点头,不说话不表示他们是哑巴,是表示他们的嘴巴都受了伤。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军官说。 “我们这一战虽然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但我们是以四敌一,如果是一个对一个的话,我们其中没有任何一个是你的对手,我们虽然狂妄,但绝不是无赖,所以,输的应该是我们,我们要跟你走!”小冲给他的理由确实很充分! “他们都说你不懂事,我看你挺懂事的嘛!走吧,上车!”军官说。 军官一声令下,四人赶紧爬上他的吉普车,却见那他自已仍坐在地上。小冲不禁问:“喂,你干嘛啊?” “***,老子起不来了,还不快过来扶一下!”军官狂叫道。 上了车以后,军官说:“你们可以啊下手够狠,但你们想跟着我却并不是只凭狠就行的!而且能不能跟着我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的!” “那谁说了算?”小冲等人齐问。 “你们自已说了算!只要你们真的够硬气过得了关,那就是你们说了算!不过到时候过了关想不跟着我,也是很难的事情了!”军官说着便介绍起他自已来,他叫原军,是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队长,也就是俗称的特种部队!这次他下来主要是选兵的。但选了四个新兵蛋子他也是料想不到的事情,刚开始他和新兵连连长说那话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开开玩笑,逗乐逗乐的心态。可后来与这四人打过一架之后,他改变了主意,他觉得这个四个家伙是人才,也就是他口中常说的拉圾。现在,提倡环保,有用的拉圾要归类循环利用。他不想这四个还有点用的拉圾被乱扔得到处都是,所以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他们带走!但是钢是渣,还要炼,是骡子是马,还要溜了之后才知道。 d集团军s侦察大队。 参加集训选兵的人已达八百人,除了小冲四人是新兵外,别的全都是从各团各连里千挑万选的精兵,像小冲等人这样的新兵绝对是个例外,老兵们看到还穿着新兵军装的小冲等人都忍不住乐了,这些是哪里来的宝贝,竟然上这凑热闹来了!他们可都是经过了半年坚苦训练才能来到这里的,这几个家伙好像还没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期吧!因为老兵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时候正是新兵们被老兵上课的时候!那么他们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还是活腻了自寻短见?又或是原军故意把他们往悬崖下推. 原军不管新兵还是老兵,在他眼里现在这八百人是一样的拉圾,他只有筛选再筛选才能找到有用的,既然是拉圾,那有用的一定很少.他是个伯乐,所有军官都这样说他,他善于在拉圾中找到非凡出众的精品!就像在一堆石头中,他能很快的找出哪块石头里有金,哪块石头里有玉一样. 他很明确的告诉这八百人,就算全部能通过考核,只选八个,最出色的八个!多一个都不要!那剩下的人呢?还能怎么地,只能从哪来回哪去咯。 小冲一等受到了与新兵连差别极大的待遇,就像天堂与地狱的差别一样。现在他们睡的是单人单间,而且床垫是席梦思牌的,吃的四肉两素外加一汤,其实现在猪肉那么贵两个肉就行了!小冲等人心里很清楚,犯人被执行死刑的时候,那最后的一顿总是特别丰盛的。他也没有什么好想,反正不来已经来了,只能死吃死撑死睡死猪一样活着,因为暴风雨前的宁静过后便一定是狂风暴雨,绝对不可能阳光明媚的。他要尽情的享受这不会再有的享受。 小冲只有一个担忧,那便是张志杰,他觉得这小子绝对没有能力通过考核,不是小冲看小他,而是平日里这家伙的表现实在太差,让人无法对他产生信心,哪怕一点!他只是在想,如果他被退回去后,自已该怎么安排他呢?毕竟是小冲把他招来的! 看出了小冲心思的张志杰说:“老大,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拖你们的后腿,实在不行我就回去,拿了毕业证我就回去开个小诊所!但是现在,我会拼尽我的全力去打这场仗!我的人生没有太多这样的机会,我要拼!我只能拼!只有拼一次,我才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资格过上好的生活!”张志杰接下来的表现果然就如他说的话一样,表现出极强的韧性!他真的拼了! 华弟和双喜,小冲不担心!他对这两个人有信心!华弟是孤儿,要强的个性从小就有!双喜是个睿智的人,他能冷静的处理任何事情!可是小冲干嘛不担心担心自已呢?他除了冲动之外好像也不能别的。 三天的幸福生活过得很快,就如妓女的服务十分到位,就算和你做了一夜,你也好像才刚刚脱下裤子一样。 半夜,小冲不知道为什么许多事情都要发生在半夜,半夜难道真的很刺激很好玩?半夜做的事好像都是见不得人的吧!原军的哨声使八百人全部站到了集训场。他说代号为“中出”的第一场考核马上就要开始!有人问原军:为什么叫中出?而不叫潮吹或别的什么呢!原军脾气很好的说:因为此时是夏天的中旬,全体出动!所以叫中出。这解释有点牵强,小冲怀疑是他看小日本的av看多了,习惯性的用上常见的字眼!但只要原军喜欢,把行动叫成什么不行呢? 考核的项目很简单?每四十个人一组,坐上一架空降机,然后到达原始森林上空的时候,四十人以跳伞方式降落在原始森林上,然后避开大规模在森林里扫荡的敌人,安全突出重围并走出森林找到在森林外围的s大军的人为考核极格,时间为三天! 原军是个变态,他竟然拿特种兵平时训练项目来考核小冲等人?他竟然不安常理出牌,突出重围和高空跳伞不是儿戏,士兵不经过专业训练是严禁参加这两个科目的。而且特种部队没半年以上体能和意志训练根本不安排这两个项目.但是上面信任原军,选兵的事全权交给他负责,并不让别的军官参和进来,其实如果真正的追究起来,原军恐怕会送上军事法庭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枪毙一千次一万次. 原军不怕死,怕死就不是共产党,他是个变态伯乐,所以他能坐稳d集团军s侦察大队队长的宝座.他的手下全是一等一的精兵,拉圾的通通不要!很爽很直很另类的一个军官! 原军给每人的装备很丰盛,就像皇帝的新装一样,说得很好其实什么也没有! 一个原始森林要三天才能走出去,小冲有点想笑,但听到大兴安岭的名字后,他有点想哭! 原军在他们出发的时候到底还是给了他们一个装备,一个急救也是放弃的信号灯,只要按响它,很快就会有人带他们走出去的。小冲拿到这个的时候,想也没想便当着原军的面扔进了拉圾桶!垃圾,让我用这个,不是把我当成真正的拉圾了啊!小冲心里恨恨的道。 一没经验,二没地图,三没食物,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推吗? “出发!”原军一声吼,惊动天惊动地,惊动八百人。 大家纷纷上了上了停在宽阔训练场上的飞机。小冲只到坐上飞机的那一刹,才想起他有恐飞症而且不会跳伞,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担心别人呢?真是多余,多担心担心他自已吧。 第二章 垃圾中的拉圾 “老大,你说我们这是荣归故里还是衣镜还乡啊?”张志杰问。 “会不会形容啊!叫你好好念书,你偏去喂牛,咱这叫打回原形,该哪来回哪去!”双喜道。 “我觉得是打道回府!懒得受他们的鸟气!”华弟也算长了回见识,军队也不过如此。 “心情不是很好,回去难交差!”一直嚣张的小冲从出了部队大门那刻起就萎了!他觉得对不起叔叔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所有希望他能成才的人。现在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阿公,别恢心,你是最强的,他们这个烂地方容不下你这种强人!”华弟安慰着他。 “是啊,老大,你看到没有,你走过老兵面前的时候,他们脸都吓青了!”张志杰赶紧擦鞋。这次若不是小冲解救,他不知道要洗多少臭袜子呢。 “师弟,又是师兄要教你做人道理的时候了!失败啊,它就是成功的老母亲啊!”双喜语重心长又摇头晃脑的道。 正在众人说笑间,一辆军用吉普车嘎的一声刹车,非常帅的调的一个头,就拦在小冲等人面前。 一个军官一下车就把帽子扔了,然后一边脱军外套说一边对他们说:“喂,你们这几个新兵蛋子,快,跟我打一架!老子好久不打架了!” “……”众人面面相觑,见过不怕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喂,怎么发呆啊!那个,对,就是你,叫得最凶的,快,一起上!我等不及了!”那军官说,他还真的等不及要挨打了! “不要了吧?”小冲摇着头道。 “咦,刚刚你不是叫得很响吗?说我们老兵咋地咋地,不要走出部队的门!现在这已不是陪队了,来吧,别客气,使点力,打这!”这有点变态的军官伸着手掌把自已的脸打得啪啪作响说。 “不是吧,还有这么喜欢挨打的人”小冲心里道,但看看他那依哇鬼叫的神态他的气又冲上来了,他的气只要一上来就有戏看了。 “怎么了?不敢来!那咱们打个赌,让你们有点胆气,我以一敌四,如果我输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万一我赢了,你们跟我走,听我的!怎样?”军官的气焰很嚣张,比小冲还要嚣张。 “那你要自讨苦吃,我也没办法了!兄弟们,我知道你们也受那些老兵的气受很多了,别客气了,这老兵是老兵的头头,你看他刚刚那肩膀那么多杠啊星的就知道!一起上,打他就等于打他手下所有的兵!”小冲也来劲了,他只怕别人来软的,要是硬来,那就看谁能硬到底。 “上!打老兵!”小冲带头冲向军官。 “打他***!”双喜跟着。 “对!不打不解气啊!”华弟掩护。 “你们上,我马上来!”张志杰断后。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军官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好不容易才顺了气的他道:“看不出来,你们这几个新兵蛋子还真够狠的!” “你,你比我,我们狠多了!”小冲是他们四个躺在地上的人之中,唯一还能说话的。第一次被打得这么痛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以四对一的他们没能占到一点便宜。反而伤得比那军官还重。 又半个小时,五个人都已坐了起来!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我输了!”军官很豪气也很爽快的道。 “……”四人都不说话,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你,你说,下手最狠的小子!对,就是你!”军官指着小冲道。 小冲先是看看军官,然后又看看他的兄弟,再然后才对军官说:“我们跟你走!”他的兄弟立即跟着点头,不说话不表示他们是哑巴,是表示他们的嘴巴都受了伤。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军官说。 “我们这一战虽然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但我们是以四敌一,如果是一个对一个的话,我们其中没有任何一个是你的对手,我们虽然狂妄,但绝不是无赖,所以,输的应该是我们,我们要跟你走!”小冲给他的理由确实很充分! “他们都说你不懂事,我看你挺懂事的嘛!走吧,上车!”军官说。 军官一声令下,四人赶紧爬上他的吉普车,却见那他自已仍坐在地上。小冲不禁问:“喂,你干嘛啊?” “***,老子起不来了,还不快过来扶一下!”军官狂叫道。 上了车以后,军官说:“你们可以啊下手够狠,但你们想跟着我却并不是只凭狠就行的!而且能不能跟着我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的!” “那谁说了算?”小冲等人齐问。 “你们自已说了算!只要你们真的够硬气过得了关,那就是你们说了算!不过到时候过了关想不跟着我,也是很难的事情了!”军官说着便介绍起他自已来,他叫原军,是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队长,也就是俗称的特种部队!这次他下来主要是选兵的。但选了四个新兵蛋子他也是料想不到的事情,刚开始他和新兵连连长说那话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开开玩笑,逗乐逗乐的心态。可后来与这四人打过一架之后,他改变了主意,他觉得这个四个家伙是人才,也就是他口中常说的拉圾。现在,提倡环保,有用的拉圾要归类循环利用。他不想这四个还有点用的拉圾被乱扔得到处都是,所以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他们带走!但是钢是渣,还要炼,是骡子是马,还要溜了之后才知道。 d集团军s侦察大队。 参加集训选兵的人已达八百人,除了小冲四人是新兵外,别的全都是从各团各连里千挑万选的精兵,像小冲等人这样的新兵绝对是个例外,老兵们看到还穿着新兵军装的小冲等人都忍不住乐了,这些是哪里来的宝贝,竟然上这凑热闹来了!他们可都是经过了半年坚苦训练才能来到这里的,这几个家伙好像还没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期吧!因为老兵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时候正是新兵们被老兵上课的时候!那么他们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还是活腻了自寻短见?又或是原军故意把他们往悬崖下推. 原军不管新兵还是老兵,在他眼里现在这八百人是一样的拉圾,他只有筛选再筛选才能找到有用的,既然是拉圾,那有用的一定很少.他是个伯乐,所有军官都这样说他,他善于在拉圾中找到非凡出众的精品!就像在一堆石头中,他能很快的找出哪块石头里有金,哪块石头里有玉一样. 他很明确的告诉这八百人,就算全部能通过考核,只选八个,最出色的八个!多一个都不要!那剩下的人呢?还能怎么地,只能从哪来回哪去咯。 小冲一等受到了与新兵连差别极大的待遇,就像天堂与地狱的差别一样。现在他们睡的是单人单间,而且床垫是席梦思牌的,吃的四肉两素外加一汤,其实现在猪肉那么贵两个肉就行了!小冲等人心里很清楚,犯人被执行死刑的时候,那最后的一顿总是特别丰盛的。他也没有什么好想,反正不来已经来了,只能死吃死撑死睡死猪一样活着,因为暴风雨前的宁静过后便一定是狂风暴雨,绝对不可能阳光明媚的。他要尽情的享受这不会再有的享受。 小冲只有一个担忧,那便是张志杰,他觉得这小子绝对没有能力通过考核,不是小冲看小他,而是平日里这家伙的表现实在太差,让人无法对他产生信心,哪怕一点!他只是在想,如果他被退回去后,自已该怎么安排他呢?毕竟是小冲把他招来的! 看出了小冲心思的张志杰说:“老大,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拖你们的后腿,实在不行我就回去,拿了毕业证我就回去开个小诊所!但是现在,我会拼尽我的全力去打这场仗!我的人生没有太多这样的机会,我要拼!我只能拼!只有拼一次,我才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资格过上好的生活!”张志杰接下来的表现果然就如他说的话一样,表现出极强的韧性!他真的拼了! 华弟和双喜,小冲不担心!他对这两个人有信心!华弟是孤儿,要强的个性从小就有!双喜是个睿智的人,他能冷静的处理任何事情!可是小冲干嘛不担心担心自已呢?他除了冲动之外好像也不能别的。 三天的幸福生活过得很快,就如妓女的服务十分到位,就算和你做了一夜,你也好像才刚刚脱下裤子一样。 半夜,小冲不知道为什么许多事情都要发生在半夜,半夜难道真的很刺激很好玩?半夜做的事好像都是见不得人的吧!原军的哨声使八百人全部站到了集训场。他说代号为“中出”的第一场考核马上就要开始!有人问原军:为什么叫中出?而不叫潮吹或别的什么呢!原军脾气很好的说:因为此时是夏天的中旬,全体出动!所以叫中出。这解释有点牵强,小冲怀疑是他看小日本的av看多了,习惯性的用上常见的字眼!但只要原军喜欢,把行动叫成什么不行呢? 考核的项目很简单?每四十个人一组,坐上一架空降机,然后到达原始森林上空的时候,四十人以跳伞方式降落在原始森林上,然后避开大规模在森林里扫荡的敌人,安全突出重围并走出森林找到在森林外围的s大军的人为考核极格,时间为三天! 原军是个变态,他竟然拿特种兵平时训练项目来考核小冲等人?他竟然不安常理出牌,突出重围和高空跳伞不是儿戏,士兵不经过专业训练是严禁参加这两个科目的。而且特种部队没半年以上体能和意志训练根本不安排这两个项目.但是上面信任原军,选兵的事全权交给他负责,并不让别的军官参和进来,其实如果真正的追究起来,原军恐怕会送上军事法庭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枪毙一千次一万次. 原军不怕死,怕死就不是共产党,他是个变态伯乐,所以他能坐稳d集团军s侦察大队队长的宝座.他的手下全是一等一的精兵,拉圾的通通不要!很爽很直很另类的一个军官! 原军给每人的装备很丰盛,就像皇帝的新装一样,说得很好其实什么也没有! 一个原始森林要三天才能走出去,小冲有点想笑,但听到大兴安岭的名字后,他有点想哭! 原军在他们出发的时候到底还是给了他们一个装备,一个急救也是放弃的信号灯,只要按响它,很快就会有人带他们走出去的。小冲拿到这个的时候,想也没想便当着原军的面扔进了拉圾桶!垃圾,让我用这个,不是把我当成真正的拉圾了啊!小冲心里恨恨的道。 一没经验,二没地图,三没食物,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推吗? “出发!”原军一声吼,惊动天惊动地,惊动八百人。 大家纷纷上了上了停在宽阔训练场上的飞机。小冲只到坐上飞机的那一刹,才想起他有恐飞症而且不会跳伞,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担心别人呢?真是多余,多担心担心他自已吧。 第三章 听我的准有好果子吃 “恐,飞!不会,跳!”小冲紧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这几个字。 “跳伞其实很简单的,我以前玩过!你看到没有,这里有个绳子,只要快着陆的时候,拉一下它,伞就会自动打开!”张志杰指着背着伞包旁边一条绳子道。小冲虽然点头,但觉得背着的是一个炸药包,而这条绳子就是导火索,只要一拉它,后果不堪设想。 飞机呼啸而起的感觉就像是被七八个老妇女同时强奸一样,很难受,难受得他想哭。 飞行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十六分过五十一秒,机舱的门突然被打开,一时间狂风大作,忽然而来的大风吹得所有人有那么两秒无法睁开眼睛。 “快,跳!一个跟一个!”指挥他们跳伞的原军就像是在下处决的命令一样,果断而又坚决! 小冲是最后一个跳下去的,其实不想跳,其实他想留,留下来陪……可是原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硬生生的把他推了下去!那动作,就是谋杀! 小冲被推下去的时候大叫:“原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然后他便看到露着狞笑的原军迅速在他头顶消失。小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想睁开,他也想去拉那条绳子,可是他已经手脚麻木控制不了自已。 “快拉绳!”正在等死的小冲突然听到身旁响起一个声音,然后声音迅速的飘到他头顶上去,他一惊,顿时有少许清醒!好吧,拉吧!随着他拉动那根绳子的时候也听到了他大声的喊叫:“同志们向我开炮!”他把自已当成谁了?董存瑞?不是吧! 小冲的脑袋很清醒的时候,他感觉自已的身体一跳一跳的好像荡秋千一样!他睁开了眼,却见自已浮在半空中,心里不禁骂道:“***,果然挂了!” 慢慢的小冲感觉不对了,因为他的身子不是飘在空中的,而被身后什么东西挂住的!他往后一看,这才看见自已的伞包打开了,成一条直线挂在树枝上!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我没死!” “你当然没死了,如果不是我叫你,也许你真的死了!”张志杰的脑袋出现在他腰下,正好在某个重要的部位。那姿势,很暧昧。小冲吓了一跳,这玻璃他想干嘛? 小冲再往地面一看,这才看见自已原来离地面只有一米多高。于是赶紧解开伞包跳了下来。 “双喜与华弟呢?”小冲问。 “我也不知道,我下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他们了!”张志杰摇着头道。 “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小冲说着掏出了手机要打电话。 “这样都行?”张志杰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来。 很奇怪吧,原军竟然没有搜他们的身。可是一会他就叫了起来:“我说怎么这么好心呢,原来这里没信号的!该死的全球通!” “那你还用,不如换成联通,中通,三通啊!”张志杰完全忘记了身处的环境与小冲聊起天来。 “那些就更该死了!”小冲说着把手机放进口袋,他本来想扔了,可是再想想那可是他自已掏腰包买的,又不是部队发的,干嘛扔了! “老大,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张志杰问。 “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能做什么?肯定是找个地方睡觉啊!”小冲说着把降落伞藏了起来,然后找了一棵大树滴溜溜的窜了上去,找到一个可以仰躺的树丫便躺了上去,然后闭上眼睛,只一会便发出轻轻的鼾音。张志觉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个字:服!无可奈何的他也只好有样学样,没样学和尚,顺着小冲睡的那棵树爬了上去,找了个比小冲更高的树丫躺了上去!他不是有意要太岁头上睡觉的,只是没有办法,别的树小冲不在,不安全! 而就在两人刚刚睡着的时候,一支敌军悄悄的从他们脚下走过,他们没发现小冲俩人,小冲俩人自然也没发现他们。当然了,他们睡得像猪一样,怎么可能发觉。 天亮了,连星星都偷偷的跑了。 被蚊子咬了一夜的张志杰也醒了,他断断续续的睡了好几觉,但一睡熟马上又醒了,他担心有敌军来,也担心有蛇虫蚂蚁咬他,更担心小冲会失踪,因为如果小冲走了,他一个人只能按响求救信号灯了。 “老大,快起来!快起来呀!”张志杰轻声的唤着小冲,生怕引来敌人。 “嗯,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嘛~~~~”小冲正梦见自已楼赤裸的苏姗,正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失重,猛的一睁眼发现自已正往下掉,赶紧伸手一抓,刚好抓住了一棵树枝,乖乖,这回可真是吓得不轻。可是没等他松一口气,树枝便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断了!小冲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屁股着地,好在没有开花。 “老大,你没事吧!”张志杰赶紧跳下来关心的问道,小祖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走出这片森林全靠你了!他在心里为小冲祈福。 “没事,就是几天也别想坐下了!”小冲咬着牙站起来道。 “那咱们现在该做什么?”张志杰又问了昨晚小冲没有回答的问题。 “嗯,先吃早餐吧!”小冲说着抬腿往就走。 “晕啊,老大你是不是这几天好吃好住把脑子吃坏了!我们这里在哪你不知道吗?”张志杰赶紧跟上他道。 小冲走到一长满红色果子的小树旁,没摘果子却摘下许多树叶往嘴里塞。 “老大,干嘛吃树叶啊?你属牛的吗?”张志杰说着伸手摘了一个红果子塞进嘴里,可只嚼了一下便吐了出来说:“好苦啊!怎么搞的!” “就这样搞的咯!没毒死你就算你好运了!这树叫七夜不开花!”小冲说。 “什么七夜不开花啊?”张志杰想:我都七个月没摧过一次花了! “中草药,我娘教我认的,说了你也不懂,吃叶子!快点,吃了赶路!”小冲说着又摘了叶子往嘴里扔。 “甜的?”张志杰试着把叶子放进嘴里咬一口说。 “快吃,尽量吃,一会不知能不能遇难到什么可以吃的了!”小冲说着自已也大口大口的吞下。 两人做了一回牛后,便开始寻找出路,森林里果然很多敌人,好几次他们都差点被发现。 两人在森林里乱转,有路走路,没路开路,有河过河,没河就下山…….没有办法,没有地图,没有指南针,什么都没有,真的很困难。 两人转了一天,最后竟然又转回到原来的地主,两人不禁面面相觑,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他们知道,迷路是注定的,但迷宫却是没想过。这回好,真的像走迷宫一样了! 无奈,两人只能又回到那颗树上了,树叶没有了,早上已经被他们啃光了!饥饿,比魔鬼还魔鬼的折磨着他们。 “小杰,割点肉给我吃吧!”走了一天的小冲有气无力的道。 “割谁的肉?”张志杰问。 “你的啊!”小冲看着张志杰肥嫩的手臂真想一口咬下去。 “你~~~~我想啊,可是哪有刀子啊!”他本想说你真不是人,连人肉都想吃,可是他不敢,得罪了小冲他只能自力更生。自力更生的后果便是打道回府,他不想被人看不起啊! 两人只能无奈的忍着饿入眠,在哪都能睡得着的小冲唯一一次失眠了!饥饿让他的胃不停的叫,吵得他头脑一片紊乱,紊乱中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渴望食物,就如坐了十年牢渴望一次真正的性交一样。 在这个最困难的时候,蚊子依然没有同情他们,它们那黑白相间的肚子直到吃得鼓鼓的才不情不愿的离去!小冲两人想赶走它们,但是它们像阴魂不断的索命鬼,又像小日本的轰炸机一样不停的在他们耳边徘徊。最后二人只能把用衣服能摭住的地方全摭起来,别的就任由它们了!因为他们需要休息,不休息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第二天,他们再次摇摇摆摆的出发,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摇着摆着了!这一回他们学精了,昨天走过的路就不要再走了,专往反方向走。果然,他们没有回到迷宫所在去,但他们也没能走出去,在一条小河边他们先是来了一顿清汤——河水,然后来了一顿河鲜——小鱼小虾及吃了会得肝吸虫病的石螺,当然都是生吃。正当他们还想再弄点什么吃的时候,敌人的脚步声又近了! 放弃,只能放弃!只要没被捉住,又没能走出去,他们还来! 中午时分,他们竟然看到了一缕炊烟,摇摇摆摆扭扭曲曲的在森林的上空飘荡。两人很奇怪,这怎么回事?从烟的浓度走势及方向来看,应该就在不远处!可是大兴安岭上没有居民,只有野人,而野人如果懂得生火做饭,那他还用得做野人吗? 不管是野人还是现代人,只要有烟肯定有人家,有人家肯定就有好吃的!于是,两人准备往炊烟冒起的地方上走。但就在浓烟离小冲两人只有一公里的时候,小冲觉得不对,这里不可能有人,不可能有烟!那为什么这个会有烟呢?只有一个可能,原军故意弄的烟,他设下这个圈套要他们钻。 小冲把察觉的破绽告诉张志杰,张志杰也觉得有道理,原军表面看起来好像挺好说话,其实狡猾得就像狐狸的母亲一样,一条老狐狸。 “那我们现在撤吧!”张志杰道。 “不能撤!我们得等!”小冲说。 “等什么?” “等别人上当!” “人家上当了有什么好等的啊!咱们还是赶紧找出路吧!” “别人上当就是出路,快,咱们到树上去!好像有人来了!” “真的吗?” “嘘!” 树下,三个人相扶搀扶着往炊烟的方向走。 待他们走出三四百米以后,小冲与张志杰两人才一跃而下,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不远不近的跟在三人的后面。 “别动!把手举起来!”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小冲与张志杰一大跳! 第四章 吸取别人失败的血液 “咱们慢慢的跟上去!”小冲没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指指自已,然后指着张志杰,最后变为两只手指着前面的敌人,张志杰立即会意的点头,两人悄悄的跟了上去!张志杰想了想,这个叫什么来着?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就是这么一出。 小冲两人在借着树木的掩护慢慢的跟在敌人的后面,很快。他们看到了原军及敌军,也看到了火堆,更看到了原军烤着的鸡腿。 “***,可真会享受!”躲在暗处的小冲与张志杰同时在心里骂。 两人逼得距离很近,无法用言语交谈,只能以手势交流。 张志杰作了个问号状,意思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小冲指了指太阳,然后往下划了一道弧线,意思是等天黑。 张志杰又作了一个问号状,意思是等天黑做什么啊? 小冲又指太阳,又划弧线,然后又指着胡军他们的装甲车,意思是天黑了他们就走了! 张志杰这回明白小冲的用意了,等天黑了他们走了就去捡鸡骨头吃。 如果小冲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是不是气得晕迷从此无法醒来呢? 天慢慢的黑了,原军放的烟也慢慢小了。这个下午他的收获很丰,抓了一百多头贪吃的猪。 原军像猪贩一样把他们通通赶上了军用车,然后吹着口哨上了车。 等他们走远了以后,张志杰立即疯了似的冲到火堆旁捡起那些鸡骨头就啃!还拿着一块带着点肉连着皮的骨头递给跟着来的小冲道:“老大,快吃!快吃啊!” 小冲的肚子很饿,真的很饿,他很想像张志杰那样饥不择食,可是他做不到,要他捡别人吃过的骨头来啃,除非他死! 小冲对张志杰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被装甲车压出来的草木痕迹说:“咱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但不能用走,只能用爬!” “为什么?”张志杰问。 “因为这也是原军下的套,你说他没病干嘛把装甲车开进山里啊,压出痕迹来让我们顺利过关吗?”小冲问。 “他有那么好心?难道他良心发现!不可能的,以那天打架他下的狠手来看,绝不可能,老大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小jj现在还是红肿的!”张志杰说着就要拿出证据。 小冲闻言心里一寒,赶紧摆手说:“不用。不用了!” “吃饱了吗?吃饱就走了!”小冲问。 “没吃饱,可是没有了!”张志杰看着那堆被他又啃了一遍的骨头说。 “那走吧!”小冲说着往那片装甲车压过的痕迹走去。 两人只走出一百多步,便不敢再用脚走,而是伏在两边草从中慢慢的往前行。爬两步便停下驻足观望,就像蛇一样。 大约爬行了一个公里左右,小冲发现了情况。 前面的三百米距离有草从晃动的痕迹,很轻微,只动了一下便停了,如果不是小冲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警惕的心态,必定以为是自已眼花了!他赶紧拉住还欲往前的张志杰。用手指了指前面,意思有情况。张志杰会意,赶紧把身子伏低。 小冲不知道敌人是否已经发现了他们,如果真的发现了,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难以逃脱粮草充足体力充沛的敌人。他没有办法,只能等!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敌人上来,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与张志杰用手势迅速的交谈。 张志杰:现在怎么办? 小冲:等。 张志杰:等到什么时候? 小冲:等到有人发现这条路。 张志杰:那不是很久? 小冲:不会很久! 张志杰:何以见得? 小冲:直觉。 张志杰:如果没有人来呢? 小冲:也要等! 张志杰:等什么? 小冲:等敌人彻退。 夜幕悄悄的来临了,两个人伏在草从中一动也不敢动!该死的蚊子又来了,两人不禁相视苦笑,小冲悲叹:这些真是要命的怨家啊!比张芬芳还要命! 蚊子已经把这两人身上的血很甜很可口的秘密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现在,整个森林的蚊子都知道这两人身上的血很甜很可口了!所以这一次,它们出动了大部队,势必要拿下小冲两人。 小冲看着伏在他手背上的七只蚊子,把这些蚊子的祖宗一十八代,逐个问候了一遍。可是很无奈,它们的脸皮很厚,厚得不是人!跟本就不是人! 吸吧!吸吧!改日看老子来一把火烧了你们!小冲在心里恨恨的道!(可不敢哟,小祖宗,那蚊子虽然不是国家保护动物,但森林是啊!) 午夜,在小冲手背上的蚊子已经换了第八批。他们后面的草从中终于有了响声. 小冲身后的草从终于有了响动,他紧盼慢盼的终于来了。 来是确实来了,但是不是小冲俩人所期盼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后面的响声,响响停停,停停响响,慢慢的小冲觉得声音越来越近了,很近了甚至可以听到来人的嘶嘶声?人也会嘶嘶声?得了慢性咽炎?小冲听清楚了,那不是人声,那是蛇,那是一条会叫的眼镜蛇。 张志杰也听出来了,眼镜蛇就在他们身后,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他不敢动更不敢叫,只能惊恐的看着同样惊恐的小冲,此时前面有敌人,后面有毒蛇,真可谓是前后夹攻让他们无处可逃。 “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真的,求你了,蛇老大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去老大那边,去老大那边啊!”张志杰急得快哭了,他甚至已感到那毒蛇喷发的腥气已到了他的脚跟上。 “来啊,来我就杀了你!怕你我就不是欧阳冲。嗯……打个商量吧,去旁边那位那里,改日给你送条美女蛇过来,保证新鲜正点,而且还是老处!”小冲心里默念! 眼睛蛇并不知道眼前的两个生物各怀鬼胎的心理,它只是很饿,很多天都没开饭了,它饿得能吞下一头大象。它一直没有上前并不是因为两人心理对它说的话,那,难道是它的眼镜掉了?其实它只是在犹豫,到底该先咬哪一个。这两个身体高矮胖瘦差不多没有什么区别的生物,它到底该先咬哪个?小小的蛇脑想事情比较慢,可是几分钟后它终于决定,先咬那个脚臭的…….旁边那个,因为它害怕咬了那个脚臭的以后会得驻牙。 眼镜蛇正要张开血盘小口,咬下小冲的小腿并把毒汁灌入他的时候,它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没错,是真的脚步声。眼镜蛇没被吓得落荒而逃,它是蛇中之王的毒蛇,它怕过谁啊!但眼镜蛇这一犹豫,小冲的命是保住了。 脚步声不只一个,而是很多个,大概有十几个。脚步一个一个的在眼镜蛇身边走过,当然也从小冲俩人身边走过。没有人发现他们。当然也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明争暗斗。响尾蛇等着,它忍着,但它的忍耐很有限度,它的性格像极了冲动的小冲,所以第八个人走过去的时候,便张口咬住了那人的小腿。 那人的神经其实一点都不大条,但被两日来的野外生存弄得有点神经衰弱外加手脚麻木,所以他走了好几步之后才发现被咬了,然后才大声的叫起来。 “怎么了?”同行的十几人立即围上了他。而他们前面的草从里也突然出现了几十个敌人,他们迅速的冲上来包围了这十几个人。当这些假设敌发现他被毒蛇咬了之后,也紧张得不得了,他们知道这被眼镜咬过后,轻侧伤残,重则丧命,他们必须立即把人送到医院去注射抗毒蛇血清。这是每个军人都应知道的常识。 就在这一瞬间,小冲心里天人交战,他不知道该怎么好?他承认他不是好人,是而好色多情又贪钱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名医生,一个抱负极大的医生。他爹从小对他培养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见死不救,此地离山下最少还得七八个公里,而山下离最近的医院最少也得二三十个公里,也许原军的救伤员会带着抗蛇毒血清,可是万一没有,这个被毒蛇咬伤的人就算被送到医院也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死,二是残疾。但是,如果他站出来,那他就要承担考核不及格的后果。那么他这两天来所受的苦就白受了! 话说来虽长,但百念却在瞬间产生,当那些假设敌与真战友正要背着被蛇咬伤的战友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迅速的冲了上去,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谁也不敢相信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竟然还藏着有人,而且是伪装得如此好。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离去后还有一位同志埋伏在那个地方的话,结果会怎么样呢? 小冲没功夫与他们咯嗦,手拉着患者的裤脚开口处拼命一拉,整条裤腿偏被他撕开到大腿根部,像一条开口开得太高太风骚的旗袍,然后便见他手一抬数十根银针便扎进了患者的大腿血管处,他阻断了患者这条肢体的血流,照他估计患者在被咬到及毒液进入他的小腿到他扎进银针的这段时间里,毒夜最多只是上到大腿远端,所以他在大腿中端下针是最理想的. “刀子!”小冲以为他此时还在手术台上,手一伸便要刀子,但站在旁边的敌人很听话,立即给他弟上了军刀,他再次把一根银针扎进患者的小腿神经,让肢体麻木达到麻醉效果!其实他这样做有点多余,蛇毒本身就会引起神经麻木,但不会出现得那么快!小冲拿起军刀便对着蛇咬痕迹划了个十字开口,然后便见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小冲就像是个吸血鬼那样一口吸住了患者的伤口,把血液不停的吸出来吐出去.是的,他没有口腔溃疡,而且牙好胃口也很好. “快,下山,他的血流不能阻断太久!太久这条腿得废了,毒液还在血里,必须得注射血清,快啊!”小冲一言惊醒梦中人,大家立即七手八脚抬起患者就往山下跑,跟着众人的小冲知道,这次他又救了一条人命,但是他的考核成绩是没有了一丝气息,死翘翘了! 山下的原军的救伤员手里,果然没有抗毒蛇血清,必须送往县城医院,于是原军马上飞车与小冲一等狂冲向县城。送得及时,小冲的处理方法得当,患者总算转危为安。县城医院院长对原军说,好在你有这么出色的医务兵,不然你这个兵就后果不堪设想了。原军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小冲露出了少有的迷茫。 说实话,他看不透这个兵,当初他只是以为这仅仅是个爱惹事生非,性格冲动的新兵蛋子,但当他听完顺利完成考核的张志杰描术后,他对这个新兵蛋子有了另一种看法,这个新兵宁愿挨饿也不吃他丢下的骨头,更能冷静的潜伏十个小时在敌人眼皮底下,但在队友发生危险时却不顾个人成绩挺身而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兵?现在他有点理解新兵连连长说的话了。 这次考核顺利通过的只有一百多人,而小冲四人除了小冲外,另外三人都在这一百多人的行列中。而不能通过审核的人只有一条路,从哪来回哪去! 小冲收拾包袱的时候,另外三人也跟着收拾包袱,小冲让三人留下,但三人不肯,他们说他在他们在,他不在他们也不在!小冲最后发了火,但三人仍然执意跟他离去。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原军来了! 第五章 潮吹 “你,操蛋的新兵蛋子,你说你能当个好兵吗?”原军问小冲. “我能!”小冲的声音很冲! “哦?你还能说得这么大声,难得,给我个理由!”原军的声音比小冲冲,他可是军歌最嘹亮的,和他比嗓门?? “我觉着,我冷静,我勇敢!”小冲把嗓门接通了扩音器,放到最大. “我怎么听着像我笑我痴我疯狂的样子,别扯***蛋了!就这次考核,你说说你的表现!”原军不和他比了,他还要唱军歌呢!喊破了嗓子丢fans! “我在森林迷路很沉着,我潜伏在敌人眼皮底下很冷静,我看见战友受伤很勇敢!”小冲造了句. “你造的句子全是渣,只有小学差一年毕业的水平!侮辱我的耳朵!你知道这次考核你的身份与任务是什么吗?”原军不得不承认小冲说的是实话,虽然造句水平很低. “我的身份就像是集结号里被抛弃的寡妇,要突破重围寻找丈夫!”小冲“声”强力壮. 原军听了心里忍不住一寒,却不禁问:“集结号里好像没有这出吧!?” “我加进去的!”小冲的话差点让原军摔倒。 “你***尽跟我扯蛋,我说你不够沉着不够冷静不够勇敢!”原军怒道。 “给我个理由!”小冲完全盗版原军。 “你***如果够沉静够勇敢够泠静够勇敢,你够沉着你跟本就不会迷路,你够冷静你就会吃掉在地上的骨头,你够勇敢你就可以不管战友而完成考核!”原军依然很怒。 “说话请不要牵扯我娘亲!这只是一场考核,不是真的战场,虽然我们必须当成真的一样来对待,但犯不着因为这个送掉战友的一条命!”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很严束。 “这…….”原军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反驳他。 “另外,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在执行任务中你看到战友受伤有生命危险,你有能力可以去救他,你能抛下他去完成任务吗?”小冲问。 “我……能!”原军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心很虚,天不热,汗很大! “原军,你就是一个渣!”小冲说完这话就往外走,首长怎么了?首长有什么了不起?首长不也虚伪得要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原军说的一句话却差点让他晕倒。因为原军说:你后天参加第二次考核。 小冲回到寝室后看到兄弟们已经打包好了,只等他一声令下就打道回府,感动的同时又有点想笑,当他把与原军的对话原原本本的重诉一遍给大家听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兴奋的搂着他又跳又笑,一个战友恰巧经过看到这幕不禁摇头晃脑的叹:部队出人才,同时也出同志啊! 张志杰在这几天的收获很大,而在第一次考核中,他的表现可谓是比小冲出色许多。虽然他吃下了小冲不屑的骨头,但那是一个特种兵必须具有的素质,只要能活下去就有机会活下去,要活下去人得就吃东西,没有体力是无法完成任务!而完全特殊的任务便是特种兵的最终目的。战友被蛇咬伤的时候,他没有挺身而出,虽然他也十分同情并可怜这位伤者,但他更同情撑不下去就要回农村的自已。所以,他忍了!如果,他把这种心态化作完成任务的心态,他将会是一个出色的特种兵。 双喜从小生长在农村,与大山打交道已是家常便饭,别说是三天,就算是十天半月他都无所谓。他瘦削的身子里是一颗坚韧的心,他知道,来部队更能段练他的意志!所以小冲说要带他去当兵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只有偿试过才知道自已能不能,只有坚苦过才知道自已有多强,只拼搏后他才能在茫茫无尽的少漠中成为一颗发亮的珍珠。 华弟其实不想来部队,因为他占下新城后,还想去石城,可是石城之后呢?他是不是还有能力去占下王城,老城,夏城?他不知道,他很迷茫,他对自已到底能飞多高并不清楚。来部队,他更一次深深的了解了小冲,小冲的凶悍使他敬配,华弟知道,如果他想飞得更高飞得更远,他就得像小冲一样凶悍。虽然他知道,那样很难!小冲是天生的强者,而他只有后天的努力!所以,当他在原始森林里被一侦察兵发现的时候,能想到的便是把藏在身上的刀插进敌人的身体里!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他没办法,如果被发现了,他就再也无法得到这个段练的机会。可就是刀子就要从敌人背后进入敌人心脏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小冲,对他情深意重的小冲,他可以杀人,毫无理由或者只为一个考核杀人,但他不想连累小冲,如果他的事情败露,他知道小冲一定会顶在他前面,所以他扔然用刀子捅了敌人,但只是用刀背砸在敌人的颈内大动脉上。他知道这个地方被重击会让人短暂的昏迷,但不会受到伤害。这正是从小冲给他的那几本解剖书里学来的。 第二场考核,原军果然起名为潮吹,因为这与海有关,这家伙肯定是看av看太多了! 小冲等人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12000米的武装泅渡,到达敌人所在的基地上某个指定的位置发出信号,引导我军空袭部队进行目标轰炸。 这,竟然还是特种兵平是训练的项目,而且望铁成钢的原军.好像对小冲等人的期望更大,不然为何将原来的八千米升级为一万二千米!是国家对特种兵的要求升级,还是原军的心理变态升级? 这是一场强体力的角逐,更是一场硬碰硬的比赛,如果在规定时间内不能完成任务,每四人合成的一个小组将集体被淘汰,而在海上如果遇到不可抗力的原因或无法坚持的人可以按下求救信号灯,拯救人员将会在一分钟内到达信号发出处,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你按响求救信号,你将会回家! 小冲的意见:一分钟的时间太长了,能不能减为三十秒或更短时间,因为在海上一分钟随时可以吞没上千号人。 原军听了一愣,随即答应可以考虑。 考核的那天,天公不作美,竟然和他们开起了天大的玩笑,狂风大作,暴雨连连。有点夸张,其实风不大,只有四五级,雨也不是很大,只比花生大上那么一点点.没剥壳的!但这样的天气在海上训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自杀! 副大队建议原军,取消这次的考核,因为在这样的天气里完成任务与拯救同样困难!原军摇头,他道:特种部队就是在各种特别恶劣的环境里完成任务的部队!这剩下的一百多个人要么一个都不要,要么就要最强的兵。不是最强的兵不能在他手下存活。 出发了,小冲等人又出发了!这次四人已不像上次那样没头没脑了,而是仔细的研究起地图,此时的风速,海流的急缓……可是在他们仔细分晰后,觉得以现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他们不可能游得出一万二千米,游出一百二十米了不起!但原军只给他们两个选择的一道选择题,要么回去,要么下海去。 这一次,小冲没有扔下原军递过来的求救信号,因为偿试过空难的小冲知道在海里就如在空中,同样危险。危险得就如一个性感风骚迷人又带着性病的女人一样!嗯,确实很危险。 下海吧!不下海是发不了财的!小冲他们都想发财,所以,他们下海了! 小冲他们下了海之后才发现,下海不好玩,一点都不好!岸上看起来的小风小浪,到了海里已是狂风巨浪,当他们真的游出一百二十米后,比人还高的浪头铺天盖地的向他们压了下来,当然,对于风浪来说,一人高算个屁,但对小冲他们来说,很恐怖,风浪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抛起来,好像要把他们从海里抛出去,可是地球的地吸引力却像磁铁一样紧紧的吸住他们。他们已不敢再用蛮力,不是不想用,是没力气了,这一百二十米差点没要他们的命。 一个浪头过后,小冲摸了摸脸上的水对他的兄弟们狂吼,因为只有狂吼才能让近在咫尺的兄弟们听清楚,他道:“大家再一持一会,一会就好了!” “一会有奇迹出现吗?”张志杰大声的问。 “天气预报说,今晚十二点后改刮东南风,而目标正是东南!”小冲大吼的说。 “靠,真是天助我们也!就是说咱们不费力,随波逐流就行!”华弟大喜的道。 “师弟,你看看现在几点!”双喜善意的提醒。 “***,怎么才七点钟!”小冲看了看夜光神表后大叫,还有五个钟?这么久泡在水里不得风湿性关节炎,很难! “慢慢游吧,游一点是一点!”双喜道,反正呆着也是呆着,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就游游泳. “游!”几人纷纷抢起沉重的手臂像乌龟一样,很慢很慢的游着。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放弃了,这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这只能是鱼做的事!而别特强悍及特别聪明会看天气预报的人,还在坚持着。 假设敌的基地上。 “哎,我说,他们会来吗?”一名s军扮的敌人问。 “这样的天气,你能从对面游过来?”另一名s军道。 “不能,这片海域出了名的凶,无风三尺浪!何况现在这么恶劣的天气!”又一名s军道。 “今天原大头特别变态,原来八千米的距离硬是拉长一半,这班新丁真遇上了好时候!”再一名s军道。原大头?原军! “睡吧!原大头今晚不可能来了!拯救在海里的那些新丁就够他受的了!”最后一名s军道。 “是啊,自从跟了这见鬼的原大头,没睡过一天好觉,大家快点睡吧!”一名s军道。 第六章 绝地求生 风,更大了,浪也已经变成几个人高。小冲哥几个只能紧紧的拉住彼此的手才能不被大海吞没。他们没有抛弃谁,也没有放弃任务,这种精神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放弃,不抛弃? 扯谈,那是电视! 小冲等人想交谈那是不可能了,因为只要一张口又腥又苦又咸的海水就会冲进他们的胃里,一口就是半斤。(了了确实在海上遇过难,在广东湛江的东海岛龙海天渡假村的海域,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乌云,狂风,带着两个mm的了了硬要逞强下海,因为mm穿泳衣的样子很美,了了很想看!结果,可想而知!救生员很尽职,救醒了了后,了了买了两包软中华给他们!***,那可是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走神了,看书,看书)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喝了不少水,这样挺好,起麻盐份不缺。九点多,风向已经改变!几个正在苦苦挣扎的难兄难弟感觉到这个变化,都狂喜不止。天气预报是个很悬的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小冲喜欢看天气预报,因为他喜欢猜它准与不准。有一次,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雨,会下一整天!于是他带了伞出门,结果,那天一滴雨没下,他约mm出去玩的机会却因天气预报错失了!又有一天,天气预报说今天万里无云,阳光普照。于是他好不容易把那mm约了出来,可小冲连mm的小手还没碰着天便下起倾盘大雨,把两人淋成落汤鸡。再一次,天气预报说,今天又有雷雨,还下一整天,小冲没带伞,结果,可想而知! 天气预报就像狼来了,有时得信,有时不能信。这是不能说的秘密,一般人小冲是不会告诉他的。 苦尽甘来,只有小冲他们这些人才有资格享受苦计甘来。偷偷摸进敌人基地的小冲他们,就像是鬼子进村一样先是冲进厨房,使有“三光”政策填饱了五脏庙,然后慢悠慢悠的寻找指定位置。 s大军敌营就像是死了一样,只有宿舍里传来声态各异的呼噜声,连守营门的两个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搂着一起睡得喷香,或者,也许,可能他们入睡前不是这样的!所谓敢看一百个死人,不敢看一百个人睡觉,因为一百个死人躺在那里只有一个姿势,但一百个活人睡在那里却会变出无数个千奇百怪的睡态与相貌,吓都得把你吓死. 捣蛋的小冲还忍不住去逗两个正楼着的s军,用小草去挠他们. “别搞了,时间不多了!快点睡吧!”一名s军呢喃着说,说罢把另一名s军搂得更紧.这样的素质也做特种兵,原军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小冲等人不禁怀疑!(伟大的党啊,原谅了了的恶搞吧!把特种兵yy成这个样子!打吧,被打是活该,但……别打脸好吗?) 其实他们冤枉了原大头,也冤枉了这些特种兵.第一,原大头平时对他们严历得就像对猪对狗一样,平时的训练很坚苦,比新兵们要苦上百倍,休息时间很少.这一次难得的一个机会!第二,这样的暴风雨天气,要游过一万二千米的危险海域到达他们这里,那简直是开玩笑的事情,他们都不一定办得到,何况新丁.综合以上两个原因,这班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就什么都不管的给自已放了一个假,假不长,只是好好的睡上一觉.这并不是很过份的事,普通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他们忘了自已不是普通人,他们是特种兵,所以他们的下场很悲惨. 小冲见两个s军竟然不醒,没办法,只好去摸他们的枪,可是特种兵毕竟是特种兵,小冲的手一接触他的枪,他马上就警觉了,但刚睡醒的人头脑总会有那么一秒迟顿,而就这在这一秒迟顿的时候,小冲的手刀已切中了他的颈内动脉,无独有偶,另外一个也被华弟以同样的办法弄晕. 至于宿舍里的人,小冲一等就懒得进去一个一个的弄了,把宿舍大门从外面一反锁,来了个瓮中捉鳖,这一来干净利落,可谓是不费吹毛之力啊!(再次声明,请大家不要相信,这是书,是了了的yy书!我国的特种兵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一次,小冲等人很争脸,胜得十分坚苦也十分轻松,游泳的过程真的坚苦,差点就要了他们的命!但进入s军敌营之后,却让他们笑掉大牙. 他们放了信号,然后再次进入厨房,搜出这些s军藏在米下的啤酒与面包.,他们要庆祝了!在他们启开第一瓶酒的时候,一部份极少的战友也陆续赶到.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愣了,当得知小冲等人已经搞定了s敌军后,大家忍不住乐了,赶紧一涌而上抢夺面包与啤酒. 原军带着人来到时候,只见小冲等人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吃包子喝酒聊天,不禁呆了!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而外星人往往是很恐怖的.他不明白小冲等人为什么那么恐怖会完成任务.考核任务下达后没有五分钟,便有人按响了求救信号,紧跟着海面上陆续漂荡起许多萤火虫一样,星星闪闪很是好看!但原军没有心情看,一点心情都没有,这一次他知道他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暴风雨里,没有人能安全度过危险海域,然后还要在s敌军的重围里发射出信号. 发射信号在s军敌营里飞上天空,一束灿烂的烟火,很漂亮了也很状观,此时的原军正在海域里参与拯救,看到信号他首先一愣,然后便欣喜若狂的扔下那些在海里等待拯救的战士.管他呢,反正救生员们会把这些拉圾全捞起来,现在他要去看看拉圾中的精品. 原军知道了小冲等人完成任务的经过后,对小冲一等,特别是对小冲,又有了一重新的看法,但他此时没有心情去舒发这种看法,他只是铁青着脸打开了s敌军的宿舍,然后宿舍里传来他那咆哮如雷的怒吼声,再然后便是s军的惨叫声!今夜,他们将不成眠,因为他们有了新的任务,那任务就是用来考核小冲一等的任务,但小冲一等是新兵,他们却是d集团的s侦察兵,所以他们的任务加倍,一万二千米游一个来回!那不是二万四千米了吗?原军想什么?他想杀人吗? 这一次考核后八百人的大军已经不足三十人。 小冲等人打了个胜仗很是开心,但体力却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就如小冲遇上张芬芳,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况下小冲的身体被掏得一干二净.但,年轻就是好,年轻就是本钱,只要给他们十八小时,马上又是一条好汉.东北话说,刚刚的,刚刚的! 原军看着睡得像猪一样的小冲等人,阴阴嘴的笑了:小子们,只要你们能挺得过去,不怕收拾不了你们!(咦,这话耳熟,好像小胖也说过!难道他们是同志?) 原军的第三个考核,也就是最后一个考核.还是特种兵的训练项目,野外生存,他把这次任务的代号设为“绝地求生”,他脱离av业了吗?内容依旧简单中透着复杂,也就是把小冲等人按批投放到荒岛上生存一个月,在一个月内找到敌军一年前在岛上秘密隐藏的一份文件。 小冲一听这考核内容就乐了,这可是他的强项。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必定很舒服。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要在荒岛上生活了,他怎么能不乐!但是他忘记了,之前在荒岛上是春色无边,此行却全是七尺大汉,想乐?言之过早吧! 原军这一次很大方,他给每一个四组成的小组分发了一件装备,也是唯一的一次发唯一的一件装备。 一把刀,一把……大刀吗?别想了,一把指甲剪一样的小刀。小到割肉不出血的刀,小冲等人不知道这变态的原军把这把刀给他们有什么用意?难道是要让他们在荒岛上活不下去割脉自尽吗?可是这么小的一把刀就算割脉也最少得连续不停的用力割上半个小时才能见血吧! 这一次临行前,原军非常例外的搜了他们的身,把他们身上在荒岛生存能用得着的东西都收缴了。作弊是不道德的,但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不让作弊就更不道德!当小冲等人知道原军的外号叫原大头后,不禁哈哈直乐,这外号起得贴切,然后四处向人宣扬原大头是个不道德的人,并给他又起了一个外号:不道德的原大头。 不道德的原大头并没有让他们笑多久,把他们扔上了荒岛拂袖而去,他天天晚上猫在论坛里灌水窥探别人的秘密,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冲等人上网骂他的事。 小冲等人没有理会原大头的不悦,因为他越是越不悦他们就越是愉悦。他们上岛的第一件事仍然还是建房子,可是此次小冲的内气已被沈阳所封,想再用“如来神掌”砍树,那只能是打烂自已的双手。用原大头给他们的装备来砍?刀仔锯大树,那要锯到明年今日了! 没办法,小冲等人只好想办法,最后他们想到了猴子上树,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爬上树梢,用他们一百多斤的膘悍身体硬把树压断。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只有试过才知道。 瞒天过海的作弊者 “小杰,慢慢上来!”小冲与双喜,华弟等人在树梢,树身已经摇摇欲坠。 “好咧!看我的!”张志杰吐了口唾沫到手上,使劲的擦了擦,然后便双手扶着树干爬了上去! “慢点,慢点!”小冲紧张的叫道,好家伙,话没说完他们便觉得身体往下沉,然后小冲的屁股再次重重的着地。 树断了吗?没有,树只是弯成了弓状,并没有折断,看来这树的韧性也与小冲的小小冲有得一比啊! “叫你慢点,你没长耳朵吗?”小冲扔然抱着树骂。 “老大,我已经很慢了!”张志杰委屈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说,与此同时华弟与双喜放开了抱着树的手,正想揍张志杰的时候,只听那树“呼”的一声便升了上去,当然,小冲还在树梢上! “***,你们作死啊!”小冲被树突然一甩,差点被甩了出去,惊魂稍定便骂了起来。 “……”华弟三人站在树下仰望小冲,无语! 这个办法行不通,只好再次开动脑筋,这四人果然天才,不一会又想出了个妙计,老树盘根。树下面的泥土不是泥,是沙子,沙子是松动的。四人合力应该很容易把它盘开。这,是不是太天真了?一棵成年的椰子树的根要比椰子树的干还要长。 刚开始没挖多久,华弟便挖到了一个类似鸟蛋还大一点的东西,不禁问““咦,这是什么?” “应该是颗蛋!”张志杰发表他的见解。 “龟儿子,这还用你说吗?”双喜白了他一眼道,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蛋。 “师兄果然聪明,小冲佩服啊!”小冲欣赏的道。 “什么?”众人齐问。 “我说师兄见多识广医术精湛可直逼现代b超啊!,连这是龟儿子都知道,但何以不见得这是龟女儿呢?”小冲文绉文绉的说。 “龟蛋?”众人这才明白。 “太好了,给我!”张志杰一把夺过华弟手里的蛋,一敲,头一仰,龟蛋便变成了蛋壳。然后才舔着舌头说:“味道好极了!” 众人看了,心里不禁一寒。这家伙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吃啊。 一个钟头后,小冲等人放弃了,都挖出水了,下面还是根,这叫人咋整! “***,老子挖不起你老子毒死你!”张志杰一发狠,裤连一拉当众露械,然后浑浊带黄的液体偏淋到树根上! “对,毒死它!”众人跟着仿效,热闹快乐的氛围就像回到了童年。 修建房子的提议因能力不可及的客观原因只能放弃了,众人于是再研究钻木取火,原军真狠也真精,连小冲藏在袜子里的打火机都搜走了。 “唉,如果打火机不被搜走就好了!”小冲无奈的叹道。 “老大,别叹气,我早知道那原大头是变态,他精,老子比他更精,老子可是作弊的行家!”张志杰说着便指了指裤档处迷彩军装上一小块黑色的痕迹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众人问。 “你们看仔细一点!”张志杰把裤档撩起来示意众人看清楚。 小冲等人正想骂他白痴,可是仔细一看,这一小块黑色并不是他裤档里的胡子跑出来了,而是另外贴上去。 “啊,是火柴盒侧面那块黑色的纸!”小冲等人不得不赞张志杰是天才,竟然把这块纸贴在迷彩军服偏黑色的部份上,而且还是裤档的位置,原大头再精也不会想到这个地方的。这,又是一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家伙。 “那火柴呢?”小冲等人赶紧问。 “呵呵,火柴你们一定猜不到在哪!”张志杰说话间便脱下了一只鞋子,然后把鞋子反过来让他们看。 裤子底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脏漆漆的口香糖在上面,也不知张志杰什么时候不小心踩到的。 “没有啊?”众人奇怪的道。 “拜托!把那块口香糖拿下来吧,脏死了!”华弟不忍心的样子。 “呵呵,华哥,你也是天才啊,和我一样的天才!你知道当时原大头检查我这鞋子的时候说什么吗?他说的是和你一模一样的话!”张志杰说着果然把那脏得已经有些发黑的口香糖拿了下来,然后却一点也不嫌脏的挤弄着口香糖。 “老天,你就别再弄了,脏死了!还能吃吗?”双喜有点恶心的说。 “嘿嘿,我不弄,你们就钻木去吧你们!”张志杰说着竟然在口香糖里挤吧挤吧挤出了一根小棍子,没错,那是一根火柴。 “oh!!!卖瓜!”众人惊叫一声没晕厥当场算坚强!这怪物,这样的办法只能是他才能想得出来。 有了火种那就有了火,有火得有鱼才能填饱肚子!火在手里,鱼在水里,小冲等人没什么好担心的。 捉鱼虽然不是小冲的强项,却是双喜最拿手的!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他,上山下河哪样都是好手!所以,他只让小冲等人站在岸上为他吆喝不让他们腰疼,他自已一个人钻到了水里,潜吧潜吧潜了很久,小冲等人以为他沉到海底去了,正准备下水的时候,却见他浮了起来,双手捧着一条双掌大的鱼。 “***真狠,干嘛不捧条鲨鱼上来!”小冲戏谑道。 “我想的,只是没遇着,遇着我它只有逃的份!”双喜棒着鱼笑得那牙就像蓝天六必治的代言人一样。 原大头此时正好整似暇的看着《买断半条命》,新兵捉去考核了,s军让副大队带出去操练了!他无所是事,只好猫在营里看小说,而就在他看得入迷的时候,报警器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位置显示,正是小冲他们那座孤岛。原大头看到这个很失落,小冲一组是他最看好的一组,虽然他们在网上发贴子骂他,正因为如此他很希望他们能留下来,只要他们留下来他就不愁找不到报仇的机会。小冲这组的每一个组员都很出色,特别是小冲,虽然在理性的行动中动了感性,但这样却更让他感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在为自已的目的地不择手段,能顾及别人生死的人已经不多,他要的虽然是一支钢铁一样的部队,但他更希望他们是有血有肉的,而不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工具,可是现在,他的愿望落空了,因为小冲他们的警报响了。 原大头心情低落的乘直升飞机来到了孤岛,走到小冲等人的身边不情不愿的对他们道:“走吧!”那不舍的神情就像要抛弃一条养了多年的狗。 “走?去哪?”小冲等人莫明其妙的问。 “滚回你们的老家,你们以为你们还能去哪?”原大头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 “我们什么时候说我们要回家?”小冲等人的回答是统一,醒合默契得就如一人。 “你们拉响了警报不想回去也得给我滚回去!”原大头几乎是吼着说出这话,小冲等人的没心没肺已经把他气疯了。 “拉响警报就得回去?”华弟问。 “就是啊,有这样的道理吗?”双喜问。 “我们只是想试试报警器有没有失灵而已!”小冲很委屈的道。 “是啊!是啊!就是啊!”张志杰赶紧点头道。 原大头闻言气血上涌,一张脸顿时憋得通红,差点就要暴血管而忙的他指着小冲等人语不成声的说:“你,你们~~~~你们~~~~” 小冲等人见原大头气成这个样子,心里都忍不住偷着乐。 “呵呵,首长别生气,真的,我们没别的意思,也不是闹着玩乱按报警器的!”小冲陪着笑道。只是那笑容很假,假得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假笑,皮笑肉不笑! “是啊,我们是想请首长来吃鱼的!”华弟说。 “我们刚刚在海里捉了一条大鱼,烤好了后,大家想起了辛苦训练我们的首长,猜想您老此时一定没有吃饭!”双喜说了一半,张志杰赶紧接过话说:“于是我们就想着请首长来尝尝海鲜,这可是石斑,新鲜着呢,生猛着呢,营养着呢!” “可是我们没有电话,首长您又不让我们带手机,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按响了警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小冲说。 “没曾想这办法还挺管用!首长你果然来了!”华弟说。 “哦,原来是这样,真难为你们了!那就原谅你们一次?”原大头好像忍不住感动了,假装的问。但这变态到底想什么?鬼才知道! “那是当然,我们这样做确实是无奈的!”小冲苦着脸说。 “你们这班小王八蛋当我是白痴吗?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什么主意吗?”原大头脸色突然一变的说,这家伙果然变脸像翻书!他心里明白,小冲等人就是想给他难堪。不过他更佩服这几个家伙的生存能力,来岛上只是半天时间,已经生了火,而且捉到了鱼,这会已经吃上了! “鱼呢?”原大头又换了一副慈祥的面容道!行家,变脸的行家。 “在这在这呢!”众人赶紧指着火堆对他道。 “什么,这就是你们要请我吃的鱼?”原大头一看,火架上果然有一条大鱼,但不是全尸而是骨骸。皮肉已经不见了,只剩一副骨架搭拉着一点没动的鱼头。那样子就像被猫吃过一样。 “是啊!首长你看,这鱼大吧!是我捉的!”双喜沾沾自喜的道,但小冲等人明白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这样做都是做给原大头看的,众兄弟早有默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首长,这么大条的石斑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啊!那个味道,鲜啊!”小冲匝着嘴道,好像回味无穷的样子。 “这哪里还是普通的石斑,这简直就是石斑中的石斑,斑中的老大!”华弟读得书少,他只能尽可能用自已所能想到的形容词来形容那副鱼骸。 “嗯,明天我们一定要再捉一条比这条更大的石斑之王,到时候我们还叫首长来蹭饭!”张志杰说。 原大头被气得不轻,伸手有点哆嗦的指着那鱼怒道:“你们说的那么好,那现在这鱼怎么成了这样子?有你们这样请人的吗?” “首长,您别生气,这事不怪我们!”小冲委屈的说。 “是啊,我们按响了警报就一直等您老来的,谁也不敢动这鱼的!”双喜说。 “可是这鱼实在太香,不知谁先驱动的手!撕下了一块来吃!”华弟。、“于是大家就你一块,我一块的边吃边等你来,没曾想您来得那么晚,您来了鱼也变成这样了!”张志杰道。 “不过,首长,你看,这鱼头,是我们专门留给你的!”小冲道。 “是啊,这鱼头我们可是谁都没敢动的!”双喜道。 “是啊,大家都知道鱼头是最有营养的!”华弟想当然的说。 “最有营养的东西当然留给首长您啦!”张志杰说。 原大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四个小子编,他就看看他们能编出什么花样来,结果他们还真的把他给编晕了,弄得他也觉得好像这事不能怪他们,得怪他自已来得太慢了! “敌人的文件呢?”头脑稍稍有那么一点清醒的原大头问。 “什么文件?”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好一会才想起好像是有文件这么回事! “哼!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找不到,那么你们就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你们找到,哼哼,那就不要怪我了!”原大头说完便不理他们往直升飞机那边走了过去! 小冲众人闻言不禁齐齐的向原大头的背影竖起了中指,但就在这个时候原大头突然转过身来,大踏步向他们走来,小冲等人不禁呆了,竟然连竖起的中指都忘了收回来,他在想:这家伙想打架吗? 原大头一直走到他们面前,小冲等人已经做好了干架的准备,谁知原大头视他们如无物般从四人中间走了过去,一把拿起那个硕大无比的鱼头,然后对小冲等人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原来原大头临上飞机的时候才想起,鱼头确实是营养最丰富的! 众人呆呆的看着原大头离去,他们不敢相信,原大头真的把鱼头拿走了,那可是他们集体都吐了唾沫还撒了一泡尿的……… 第八章 与天叫板 在荒岛上生存下去已经不成问题,所以小冲等人决定开始寻找文件.可是文件在哪呢?这个荒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随随便便就能找出上千万个能藏东西的地方.小冲等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得出什么好的办法. “不管了,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到!”小冲发狠的说. 结果,他们当真开始挖地三尺,可是他们慢慢地失望了.挖地三尺没有!于是这组的英明领导小冲再次下了一个“英明”的决定,挖地九尺!这班变态,果然挖地九尺!这一次他们失望得更彻底,水都挖出来了,别说是文件,连根毛都没有!但荒岛却像刚刚经过了一场地道战,到处是窟窿,小冲等人不知道,如果他们把这些窟窿的底部钻通,就算日本鬼子再次入侵,也会再一次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地下没有,只能往地面发展,不断发展是民族昌盛,国家兴旺的根本!小冲他们在地面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结果,搜出了无数龟蛋,作为作战的粮草,真可谓是失之桑榆收之东偶啊!文件虽然没找到,却让哥几个饱餐了一顿,生吃虽然有营养,但同样也会吃坏肚子的,当天晚上,这哥几个在海边猫了一夜,为鱼增加营养。 地面也没有,只能往上再发展,不断发展是民主族……这个不用念了,中国人都知道!所以,他们再次对可疑的对像进行摸排,草从,小树,石头,每一个都成了嫌疑对像,等他们彻底的审讯并搜身后,所有的嫌疑对像都排除了!这一回下来,这哥几个可是累得够呛,可是他们明白如果再不找到石头的话,他们将累得更呛。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华弟失踪了,于是赶紧一路寻找,个中曲折就不再细说,最后他们终于在沙滩边上发现了华弟,却见他的身边正摆放着两堆石头,一堆是完好的,另一堆是被砸碎了的,而华弟正在残忍的把这些石头砸得粉身碎骨。 “华弟,你在做什么?”小冲好奇的问。 “我怀疑,文件可能藏在石头里面!”华弟说着又把两块石头狠狠的砸在一起,面目狰狞,让小冲三人心里都是一寒:这家伙是不是虐待狂。 “华哥,咱可不敢这样啊!”张志杰见状赶紧劝。 “是啊!石头也是有生命有灵性的!”双喜故作深沉的道。 “嗯?何以见得?”华弟听了这话不禁问。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唱歌!”小冲的歌喉确实不错。 “靠!那说的是精美的石头,这个不是!”华弟说着固执的又把石头往一块砸。 小冲等人遇到了这么顽固不化的人他们还能说什么,不过,也许,可能他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呢!所谓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最有可能!于是乎,这哥几个也参加到辣手催石的行列中,可是当他们几乎把岛上的所有大大小小的石头都砸开了之后,把自已的手都砸得伤痕累累的时候,却仍然没有找到文件。 没办法了,他们只能往空中发展,空中?鸟?椰子树!现在,只剩下唯一一个嫌疑对像了,如果连这些树都找不到的话,那么这个岛的线索就断了!他们,应该跳海自尽的心都会出现。 这哥几个没有进行搜寻前,先对这些树作了全面的了解,岛上共有三千六百五十棵椰子树,其中,一千是成年男性,一千是成年女性,一千是人妖!男性?女性?人妖?他们怎么分辩出来的!这要归功于他们的领导小冲同志,他是从椰子树结果的情况来分晰的,首先的一千棵是不结果的,花也不开的!不能生蛋的,那只能是男性!其次的一千呢?结果累累,像是大肚婆一样,树腰都给驼弯了!剩下的人妖呢?那就是只开花不结果,结了也是小小那么一个,不好看也不能吃,像是营养极度不良的样子,那么这个恐怕也只有人妖才能的事咯!剩下六百五十棵呢?这个不用小冲细说哥几个就猜到了,那是孩子,刚长出来的肯定是孩子。 这哥几个对椰子树进行了全面又详细的分晰后,又对各自的工作进行了分工,也就是这棵谁谁负责,那棵谁谁负责!其实这哥几个也是多余,有那功夫早都不知搞定多少椰子树了! 剩下的日子里面,小冲等人像猴子一样活在树上,他们先是爬到树顶,从顶部一直往下,一寸一寸的搜索,一点一点的察看。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么多树,他们得逐个摸排显然十分吃力,所以他们只能没日没夜的猫在树上,而很多夜里,他们都是像鸟儿一样睡在树上的。 最后一天,狂风大作,暴雨如狂! 椰子树已经全部被检查过了,可是没有!如果有的话,这哥几个还能全部检查吗? 他们失望极了,失望到极点!这一个月没日没夜的辛苦算是白搭了!四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发沙滩上看着这个荒岛发呆。他们愣愣的看着这个荒岛出神,他们想不明白,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不道德的原大头,到底把文件藏在哪了?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张志杰突然发疯一样冲拔腿就要冲向大海,如果不是眼明手快的华弟狂奔几步一把把他扑倒在沙滩上,这个家伙肯定已经一头载进水里。 “你想干嘛?”后来赶上的小冲与双喜同时问。 张志杰几尽疯狂的挣扎着,可惜华弟把他摁得死死的,任他用尽了全身边气也无法挣出华弟的铜手铁臂,最后,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挣扎却痛苦不堪的嘶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 “靠!你要去自杀?”小冲等人实在不敢想信自已的耳朵,就这点小事,至于弄得要死要活吗?? “你个***,这样就撑不住了?想死?华弟,放开他,让他去!”小冲冷酷无情的道。 “这…….”华弟不知如何是好,小冲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可是他也不想这个已经有了兄弟情份的人葬身海里。 “放开!让他去死!这样的家伙不死有什么用,这点挫折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做大事!”小冲历声的说。 “老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崩溃了!”张志杰看着发怒的小冲说。 “你***,你要来大姨妈我都不管你了!华弟,放手!”小冲说完,华弟立即放手!小冲便头也不回的往荒岛上走去,此时电闪雷鸣,他的背影竟然那么残酷,那么像某神发哥! “……”张志杰看着离去的小冲,又看看正波涛汹涌的海面,犹豫了! “你惹阿公生气了,你去死吧!我也懒得管你了!”华弟说着拍了拍手上的沙子,紧跟着小冲离去。 “唉,你啊你,你叫我怎么说你呢!”双喜摇头晃脑的指着张志杰说,一副你无药可救了的样子!然后也跟着华弟离去。 “我……”张志杰正想说点什么,可是已经没有一个人,想死的心早就淡了!而且他也是发泄发泄情绪,哪里真的想死,他就算真的想死也死不了,会游游的他怎么可能会死在水里呢! 说实在的,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过!风风雨雨的已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也走到今天了,眼看就要成功,可就因为一张破纸,功亏一篑了!这样的打击实在让人受不了,别说是神经衰弱的张志杰,就连神经大条的小冲也都难以承受。 站在椰子树林里,小冲想哭,可他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雨水还是泪水。他不明白这是老天在故意折磨他,还是逗着他玩!不来已经来了,说好了不玩的已经玩了这么久,大结局都没看到就太监了,是不是太对不起爹娘! 小冲看着灰蒙蒙的天,看着这灰蒙蒙的狂风暴雨,看着这灰蒙蒙的一切,忍不住心都恢了,他想骂,想骂天,想骂地,想骂自已! “***老天!我日你!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成功!”小冲指着天骂。 “轰!”老天有点怒了,雷声就在小冲不远处响起。 “干!你狂叫个屁啊!你有种把老子劈死!”小冲还真不信邪,是的,他一点都不信! “轰轰!”老天怒极了,敢跟它这样叫板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雷声离小冲更近。 “你依哇鬼叫个鸟,老子一jī巴就能把你给捅破了!”小冲狂傲不羁的冲着老天粗暴无比的骂。 “轰轰轰!”老天狂怒了,忍不无可忍的它,硬是三道雷电就往小冲身上打,不是小冲躲得快,可能立即会被电成一个红烧小冲。雷电没有劈中他,只劈中了他身旁的两棵椰子树,树喀嚓一声就断为两截。 “好,我说算你狠!软不隆咚的耳根!骂你两句,你就当真!”小冲好像个疯子一样又唱又笑。 “阿公,阿公,你没事吧!”华弟冲上前来,看着仆在地上的小冲道。 “没事!”小冲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人,不能太狂了,与天斗,你永远都吃亏的!你知道吗?”双喜早就看到了小冲与天斗法的一幕。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小冲一副受教的样子,可是这家伙只是承认错误的态度好,知错了马上认错,可是认了错之后却从来不改。不出三天,只要他不爽了,他一定还会拿老天来出气! “嗯,知错就好!你没看到老天的威力,那是如何强大?你看这棵树,只被老天随随便便的打了三个喷嚏,马上就焦黄焦黄了!”双喜指着那棵被劈断了的树道,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老大!”这个时候张志杰也走到了小冲的身边,弱弱的叫了一句。 “……”小冲懒得理他,充耳不闻的去看那棵树,还别说,真的已经焦黄,看来老天的确是不容侵犯的!下次要骂它得到巷子背后才行了! 小冲仔细看了一下,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想,一道闪电就把树变得焦黄?有点夸张,但眼前的事实让他相信了。可当他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发现另外一棵被劈中的树竟然没有这种现像,不禁吃了一惊,然后顿时想起原大头出发前所说的话,立即便欣喜若狂起来。 第九章 踏入鬼门关 “我……”张志杰虽然被非礼了一下,但这个与小冲的原谅比起来,那前者就算是个屁,屁散了后什么都没有,吻也是,口水干了之后什么都没有。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发现文件藏身的所在!哈哈哈哈!”小冲发疯般的狂笑,抱着张志杰的手却一直不松开,反而又崩又跳的!唉,这个玻璃! “阿公是不是疯了?他说小杰是天才,而且说找到文件了,是不是想文件想疯了!”华弟看着疯狂的小冲偷偷的问双喜。 “切!你现在才知道,他早就是个疯子!小杰也是天才,天生的蠢才!”双喜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 “靠!你们才疯了呢!来,把那刀子拿出来!”小冲终天放开了张志杰,神情也恢复了正常。 张志杰总算松了口气,他实在很害怕兴奋中的小冲会一个控制不住自已强奸了他! 小冲接过了双喜递过来的小刀,就是那么原大头给他们的小刀,神情凝重,就好像拿着不是一把刀而是一把尚方宝刀。然后见他用那把小刀在那棵已经焦黄的树上不断的敲了起来,就像是一个铁匠正准备选块好的材料来打铁一样,突然,他停了下来,那凝重的神情顿时舒展开来,紧跟着就是一刀插进了树干上,再跟着挖了好一会,一个小小的盒状物便掉了出来。 小冲捡起盒状物,然后小心的打开,便看到了里面一张被叠起的小纸条,上面竟然只有几个字:你们成功了! “哇!”张志杰首先叫了起来,然后声音突然变大,那是华弟与双喜的尖叫声加了进去。 稍停,三人不禁同时问小冲:“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这事说来很长篇,你们先给我这个功臣弄口水喝!”小冲一副功高劳苦的样子。 “…….”三人没有言语,立即为他送上椰子汁。谁让人家是真的功臣呢! 小冲狠灌了几口椰子汁,然后抹了抹嘴才说:“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幸亏小杰的一通闹,得得我心里乱糟糟的,也幸亏我这么变态敢和老天叫劲……” “好了好了。这个地球人都知道了。你赶紧说重点!”三个人不耐烦小冲的祥林嫂,一点也给面子。 小冲被这三个家伙一顿抢白,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继续说:“我看到这焦黄的树的时候,也很是吃惊,我以为老天真的那么利害,一下就把它弄黄了!可是当我看到另外一棵同样被劈却不黄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然后回想起原大头的话,我才知道他那话是给我们的提示,这家伙总这样做总算积了点阴德。你们记得他说的话吗?” “他说那么多话,我们怎么记得!他老是说他多伟大多能耐多了不起的!”张志杰说。 “就是啊!他就是口水多过茶,像个娘们似的!”华弟把原大头的苦口婆心当成了妇女的咯嗦。如果让他听到,不知道会不会立即吐血两升呢?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不然师兄又要教你做人的道理了!”双喜说。 小冲面对这些天才,天生的蠢才真的是无可奈何,于是他接着说:“他说让我们找一个一年前藏在这岛上的盒子。你们想想为什么是一年前的呢?而不是现在?那就是给我们的提示,而这棵树的之所以变得如此焦黄并不是因为雷电的利害,而是因为它在一年前被人动了手脚,断了命根子才会变成这个颜色,你们看到这个洞没有?刚刚我用刀子挖的,你看,这个洞,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是很小的一个虫洞一样,其实不然,他里面是空的,也就是说他被人弄得空心以后,营养从下面上不来,只能变得又黄又萎了!其实这个是很容易找的,不是原大头聪明,是我们太笨!而且更主要的是负责这棵树的同志工作不够认真细心!这树是谁负责的?” “他!”双喜与华弟指着张志杰道。 “***,又是你,我刚说了你是天才,你这样子,叫我怎么下得了台嘛!”小冲失望的说。 “对。兄弟们上,干他!”双喜马上起义,于是三人立即向吓得落荒而逃的张志杰追去…… 原军竟然把文件藏在树干里面,虽然有提示,可是如果一般的人,就算把整个岛都翻起来一遍恐怕也找不到!不过,他遇到了小冲这几个另类.那是他的运气,也是小冲等人的运气. 原军来接他们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唠唠叨叨说他们怎么这么慢才找到文件.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把文件藏起来,而是毫无摭掩的摆放在他们面前一样,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尽管如此,任谁都能看得出他那装得铁黑铁黑的脸上有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但是小冲等人无法从这抹笑意中猜出他是替哥几个高兴,还是替他自已高兴. 这最终的一场考核发下来,留下的仅仅是八个人,除了小冲一等之外,还有其它连队的四个人.原军原以为,老兵们没有一个以通过考核了,如果这样的话,部队的脸那真是丢大了,八百个连里选出来的精英没有一个能进入特种部队,只有几个跟本连新兵训练都没通过的新兵通过,那他以后真不敢在别人面前再说他是个老兵了,不然石头,板砖,唾沫肯定会把他的淹了. 原军对这个结果基本是满意的,虽然他很想留下来的人数再多一点,再来一次pk把他们p成他想要的那种垃圾精品,可是没办法,只有八人,他只要的八人.在集合这八人训话的时候,他格外开恩的说:“你们现在是通过考核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就是特种兵,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你们必须通过我的魔鬼训练。喂,不准偷笑,否则引体向上伺候!今天我很开心能看到你们,但我更开心的是以后能天天看到你们。” 小冲哥四个知道原大头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他这话带着恐吓,可是小冲等人不怕,他们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谁吓谁还说不定呢! “进入鬼门关之前,我会对你们大方一点,必竟要死的人,死之前享受一下那已经是潜规则。说吧,你们要什么?”原军接着很大方的问。好像他已经主宰了一切,别人想要什么他都能给似的。 “我要饱餐一顿。要猪肉,牛肉,鸡肉,鸭肉,鱼肉……我要吃最好的!”钢铁步兵连的赵小刚的愿望恶俗普通且实际,不过,要这么多肉,难道他上辈子是食肉类动物? “我要唱卡拉ok要唱足一夜,还要喝酒,xo,金牌马爹利,人头马,拿破伦,芝华士,喜力!但是有一点,家乐福买的我不喝!”空降连的朱立德一直想喝酒,可是在连队的时候他从没这个机会。 “我要睡觉,给我三天时间,不分日夜,给我一张床,不分好坏,给我一床被子,不分薄厚,睡衣就不用了,我习惯裸睡!”炮兵连的黄振军在连队里老是失眠,晚上耳朵也好像总是炮声隆隆的样子。但是,三天三夜的睡,不怕睡死咯? “我要上网,电脑配置处理器intel?酷睿?qx6700至尊版,四核处理器,8mb高速二级缓存,操作系统正版windowsxpmediacenteredition操作系统显卡nvidia8800gtx768mb/384bit首款dx10核心显卡内存2gbddrii硬盘500g超海量硬盘7200转,串行s-ata接口,光驱双dvd刻录光驱声卡集成5.1声卡网卡集成1000m鼠标/键盘火影纪念版罗技飙风手键盘;火影纪念版罗技mx510鼠标显示器19寸液晶,网速需在千兆以上!”pc机刚普及团一连的陈十三是个网虫,两个月没让他摸电脑,他真的快崩溃了。 “我要av碟片,要dvd超清晰版的,要小泽圆,伊静香,武滕兰,崎由西,绀野理莉,爱川杏李季!附带各人的亲笔签名写真各一本!”这个要求不用看人,只听语气便知道是张志杰的。小冲哥几个已经习惯了他喜欢这个的嗜好,所也见怪不怪了。 “我要女人,幼女,未成年少女,熟女,处女,淫娃,荡妇通通给我来一下!”华弟豪气冲天的道。可是一下子要这么多女人就不怕得肾虚性功能衰竭吗? 原军越往下听,一张脸就越青,后来已经成了青青河边草,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吼着冲他们说:“***,你们以为我是神吗?你们想要的我也想要,谁给我去!”原来这家伙的欲望比他们来得更强大更疯狂得多,集万千变态于一身了! 原大头没有忘记这里还有一个欲望比他更强大的人,还有他那么谓的师兄,但这两人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沉默着,就算是已经轮到他们说话,他们依然默不作声。 “你们呢?”原大头没耐心再等下去,反正要求一定会比前面几个更变态。 谁知道小冲与双喜只说了很简单却瞬间让人感动的话:“我要回家!” 大家都震惊了,是啊,这个时候应该回家去,必竟一进入特种部队训练期,他们就再也没有探亲假了。可是他们谁都没想到家人,一时间大家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好!准你们一星期假!”原大头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他们两个,他是个重感情的军人,可是一旦到了某种时刻,他就会变得冷血无情,否则他不可能成为d集团军s大队的大队长。 其余几人见状赶紧效仿,纷纷要求回家探亲。原军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们,只是尖酸克薄,冷潮热讽的刺了他们两个小时,就放他们回家了。 张志杰回家后,把自已当上特别兵后告诉了他娘,他娘告诉了他爹,他爹告诉了村长,村长用大喇叭一说,结果全村都知道了!于是乎每家每户每人头凑了两块钱,剩下的由张志杰他爹与村委出钱在村头到村尾摆了流水席,敲锣打鼓像是办丧…….喜事一样大张旗鼓的鼓拘捣起来.张志杰很开心,为了自已的努力换来第一个出人头地的回报而开心.村人们更开心,谁当兵无所谓,两块钱一个人的大餐,值!张志杰他爹很欣慰,因为他一直认为不成器的儿子终于有了出息.村长更是欣喜若狂,他可以把咱村培养出一个特种兵的事作为自已的政绩. 华弟仍然跟着小冲回到源城,他明白小冲把他带到一起去当兵的良苦用心,小冲不但想让自已飞得更高,更想华弟也跟着飞起来,因为只有两个人在同一个地平面,才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这一次他也跟着回来,主要是想把善后的事好好处理一下,可以把全副心思投入到训练中去.小胖是个值得依赖的人,现在已经没人敢叫小胖为小胖了.甚至没人敢提他那不雅的名字.华弟一点也不怕他仆大压主,谋朝篡位!所以把手中的权力一股脑的全交给了他. 小胖很有自知之名,否则他也不可能会得到重要!他好幕也贪功,但是极有分寸,从来不做过份的事.谋朝篡位的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在做梦的时候,现实中他想都不敢想.他深知自已现在的一切是来得多么不容易,逆水行舟只会让自已死无葬身之地.他的上面是华弟,华弟上面是唐人街的四大势力,而这四大势力背后则隐藏着更为恐怖的力量,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股势力绝对与那晚在天上人间那个放嚣的当众露械,并疯狂的在d厅现场表演的年轻人有关,从华弟当时谨慎的态度就能得知.但在这个年轻人背后呢?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势力?他不敢去想,因为仅仅这样就已经很恐怖了. 双喜自然是与小冲一起回小别院,可是下了火车后,小冲突然说有点事情肆办,嘱他先回去。他稍后就回,谁也不曾想到他说的稍后就是一天一夜,双喜思娘心切,也不管他去做什么,先去看他娘了,齐非儿见了双喜却没见到小冲不禁问了起来,双喜多多少少也猜出小冲可能去风流了,所以支支吾吾的说他坐下一趟火车,然后便和他娘躲到一边吱吱喳喳的诉起母子深情。 第十章 探亲假 在茶山公园小道上跑步的张芬芳觉得自已有点白痴,这么早就跑出来晨运,现在才五点钟,但兴奋的她实在睡不着,只好出来锻炼锻炼身体的肌肉,不为什么就为了让那冤家在她身上的时候感觉舒服一点. 张芬芳在林yīn道上慢跑着,早上的林yīn道就像女人一样,阴暗,潮湿,紧窄.一心只想与小冲约会的她没想到一双充满兽欲的眼睛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一直在紧盯着她,她只是跑着有目的却漫不经心的跑着.可就在一个转角捌弯处,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想回头,但瞬间背后的人已经捉住了她扎成马尾的长发,不让她转头.她就这样被拖进了树林里. 张芬芳害怕极了,她想叫,可是她不知道引来了别人后会出现什么后果.匪徒十分强悍,压着她一直走到就算她叫喊别人也无法听见的树林深处.她想哭,可是要强的个性却让她哭不出来,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她惶恐不安的担忧着. 来人终于停了下来,把她压到了一棵树上,然后一把扯下她的运动裤与内裤.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犹豫.她想挣扎,可是匪徒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由始至终都死死压着她.就在徒匪脱下她内裤的瞬间,那只捉着她头发的手有一丝松动,她虽然无法挣得开他却仍忍不住扭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实在哭笑不得,原来徒匪正带着周润发的塑胶面具,徒匪发觉她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卢山真面目”爽性放开了她,两只大手在她身上重要的部位不停的抚摸,动作粗暴却不伤害她,而且徒匪好像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知道刺激哪些部位能让女人动情. 张芬芳恐惧着,担心着,屈辱着,但身下却奇怪的湿得一塌糊涂,她自已也感觉到了.暗骂自已不知羞耻.也骂这不争气的淫荡身体,这样的时候,竟然也会有感觉.匪徒自然也感觉到她的变化,张芬芳只听到后面有裤链拉开的声音,她更害怕了,身体也忍不住为之颤抖,可是匪徒并没有让她有过多时间的恐慌,瞬间便已经把带着体温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匪徒的动作很粗暴,但她的身体已经湿润了,潜意识里也做好了准备,所以他的入侵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相反,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快感. 紧紧咬着牙的张芬芳此时真的羞愧得无地自容,被强奸了,竟然还感觉刺激而且舒服,这真是不敢想像.这是她吗?她已经不知廉耻到了这种地步吗?她不想像别人说的那样:强奸既然无法抵抗,那就学会享受吧!可是身体却由不得她不去享受,从身体里不断泄漏出来的液体让她知道,也让徒匪知道,她感觉愉快.张芬芳心里痛苦极了.她不想叫,可是一波接一波涌进她身体里的快感让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已.她叫了,带着痛苦,带着悲伤,带着羞辱,带着害怕,带着眼泪,带着刺激,带着那不该有的快感呻吟出声. 她恨匪徒强奸她,更恨自已不能控制的身体.这回她真正的体会到痛并快乐着的真正含义了. 一曲悲欢交响曲结束了,可是徒匪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继续的存留在她身体里,而那双大手也没有停,依然不断抚摸她的身体,很快,强悍惊人的徒匪又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开始了又一次冲锋……徒匪的兽欲就像张芬芳无法满足的欲望一样没完没了,躲在树里的两个人,不断的侮辱与被侮辱着. 张芬芳已是香汗淋淋,匪徒更是汗如雨下,她十分的悲哀的发现自已有高潮的时候,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她呻吟声也瞬间变了味.她不知道自已要这样呆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呆多久,这种感觉实在让她难受.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这样.可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告诉徒匪,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如果不是一直缠绕着他们的蚊子,张芬芳相信匪徒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罢手.匪徒放开了她,她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连绵不断的高潮使她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她十分的悲哀的发现自已有高潮的时候,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她呻吟声也瞬间变了味. “真累啊!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蚊子也多,下次再不找这种地方了!”徒匪抹了抹汗,他好像非常不习惯带面具,抹汗的时候,不经意的把面具掀了起来还很埋怨的道!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强奸犯吗? 张芬芳听到这样的话不禁欲哭无泪,可是当她看到徒匪的面容的时候,她曾有那么一分三十多秒呆了,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就真的哭了起来.怎么回事?被强奸的时候不哭,现在才哭起来!不过好像电视上一直是这样演的! “你太变态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张芬芳委屈的说!徒匪不是别人,是小冲扮演的. “我以为你喜欢呢!”小冲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嬉皮笑脸,可真是难为他了! “谁说我喜欢的?”张芬芳的话里全是幽怨.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这样的结局令她满意,结结实实的过了一次角色扮演的瘾. 小冲不以为然的道:“嘴上说不喜欢,身体却喜欢得紧,你看这地湿得,就像被水……” “你还说!”张芬芳看着那确实像被水淹没过的一块地方,羞得无地自容的打断了他. “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你喜欢,上次你在我最需要的你的时候不管我离开我,这次我这样这样你,大家扯平了!来,起来,穿衣服!”小冲说到最后温柔的伸手去拉她,但张芬芳却不起来。 “不,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不管你离开你了?”张芬芳仍旧觉得委屈!她认为小冲是在耍无赖。其实这家伙一直就很无赖。 “上次,你研着性爱去乞讨的时候!”小冲说。 “什么什么呀?难听死了,我什么时候去那个了!”张芬芳迷惑不解的问。 “研讨,研讨的时候!”小冲这才回过神来,不是谁都能听得懂他的鸟语。 “是这样啊,哼,谁知道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来拔我的裙子,不喜欢的时候理都不理我!”张芬芳得理不绕人。 “是了是了,是我不对了好吧,乖,起来吧,一会着凉了!”小冲柔声说。 “我不,你下来!”张芬芳的眼里冒出了小冲经常能见到的光。 “你想做什么阿姑奶奶?”小冲最害怕的就是这种眼神。 “***,你把姑奶奶惹得不上不下的,你就要抽身,告诉你,门都没有!”张芬芳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把小冲整个吞下去。 “别这样好吗?蚊子好多,如果你真的想,咱们换个地方去,再说这里也不安全!可能会被人家发现!”小冲使用缓兵之计。 “我才不管呢!你下来不下来,不下来我可喊人啦!”张芬芳发了狠,她今天就要治治这变态的家伙。 “别,别喊!咦,刚刚你被我那样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小冲有点奇怪的问。 “刚刚我怎么知道是你!”张芬芳很自然的冲口而出。 “什么啊?是我你就喊,是别人你就不喊?看来我这头上迟早会有顶绿帽子!”小冲想绕来绕去把她绕出去。 “少他妈吱吱歪歪的,你给姑奶奶躺下来!哼,你会带绿帽,你不给人家带绿帽就好了!”张芬芳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拉了拉小冲,小冲顿时好像全身没有一点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张芬芳才不管他是装死还是昏迷,轻轻的走到他腰间,然后慢慢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 傍晚时分,小冲终于回到了小别院. 苏珊还在乌镇,要赶回来也得三天两夜,孙闪闪为了药材公司能打进国际市场,已飞往英国. 怀孕将近九个月的齐非儿幸福的呆在家里待产,小冲不声不响的离去她虽然有些生气,但也能理解他的用意.离愁别绪太浓了对胎儿不是件好事.而她对其它任何事都能理智从容的面对,但对感情,她却往往无法控制自已. 两个多月不曾相见,齐非儿想念小冲的心情就如想念九个月不曾有过的性生活一样,甚至更加浓烈.小冲的皮肤变黑了,人却显得更加英气,看见他的时候齐非儿忍不住乐了问:“你这是爬载煤的火车回来的吗?” 小冲闻言忍不住看了看自已,这一看还真把自已吓了一大跳,他的样子不像爬火车,倒像是钻山洞回来的,身上到处沾满泥巴,特别是裤子上,这一块那一块的痕迹更是让人触目惊心,狼狈极了。 “呵呵,我钻山洞回来的!”小冲确实是刚去钻那个啥洞了,但绝对不是山洞。 “刚回来,就消停消停啊,部队还不够你受的吗?快去冲凉啊!”齐非儿并不去追究他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她觉得适当的给男人一点时间一点空间更能促进夫妻间的感情。 双喜娘听了齐非儿的话,正想去给小冲放心,但小冲却一把拦住她道:“娘,我自已来,双喜是我兄弟,你也是我的娘,我不敢也不可能让自已的娘来服侍我,那样我会折寿的!” “这,这不好吧?”双喜娘是个贤淑敦厚的女人,她觉得这是她份内做的事情。 “不,娘,你听我的,什么也别管好吗?我回来这几天,就让我和双喜和照顾你们,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啊!”小冲想起亲人,感情突然就沉重了,他想起了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在!每每想起这话,他就忍不住双眼发红。子欲养而亲不在啊,多么真实而让人悲伤的一句话。 “……兄弟!”站在一边的双喜早已经热泪盈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行了,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偶去冲凉了!”小冲说着擂了双喜一拳便进了冲凉房。 小别院只有四间房,以前的小冲不愁没地方住,可是这会儿家里的人多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多的驱势,书房与健身房都撤了,才勉强够住,但万一苏姗与孙闪闪回来就要四人同床,大被同眠了。虽然这是小冲做梦都想却一直没有发生的事,但他害怕会影响齐非儿的情绪,更怕会不小心踢到她的肚子,心里也不免有了些隐忧。 “少爷,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好不好?”小冲走出冲凉房的时候,齐非儿对他说。 “什么事啊?你这称呼啥时候才能改过来哦,弄得我真是回到旧社会,变成大地主的儿子一样!”小冲戏谑的道。 “这辈子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果下辈子咱们还有缘份的话再改吧…….对了,你打什么岔啊!我要和你商量正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透露出齐非儿对小冲的爱意深沉。 “那说吧,什么事?”小冲问。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把后面的地买下来,加盖两层复式!”齐非儿说。 “好是好,就是没有钱啊,现在部队给的那点精贴根本就只有鸡碎那么点,老本也快用光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小冲这才发现自已真的穷得要死了。 “你忘了,你给我的那张卡,药材公司我只投了一部分进去,手上还有点钱!”齐非儿提醒道。 “那是你的,怎么可能用你的钱呢?”小冲难得一次没有见钱眼开。 “哼!”齐非儿说生气就生气,柳眉竖了起来,真是唯有小人与大肚婆难养也。 “怎么了啊?生气对孩子不好啊!”小冲柔声道。 “你说的话真是没心没肺,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不是你的吗?咱们命都拴在一起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说这能不让我生气吗?”齐非儿嗔怪道。 “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现在是暂时无能为力了!”小冲这会才发觉自已有些无能,而做事也忘了给自已留条后路,当初他要是不把所有的钱给华弟,留下一点,也不至于如此窝囊。在他看来,用女人的钱就是吃软饭,吃软饭是十分没出息的。要让沈雪知道,非得抽他的筋,其实他现在做的许多事都会让他娘抽他的筋,只是他自已不知觉而已。 “不用担心我们,药材公司已见成绩,每月都能分红了。所以你不用有后顾之忧,放心去锻炼吧!”齐非儿道。 “嗯,只能这样了!”小冲确实感觉自已窝囊极了,让女人养着,可是现在他确实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好想!不过,如果他知道他爹当年是巴不得女人能养他的话,小冲会怎么想呢? 第十一章 龙兴出世 这哥三个坐在院子黄花树下的石桌旁,边喝茶连聊天打屁。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华弟,社团的事情怎么样?”小冲问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双喜,双喜自然心明如镜,这是有意要拖他下水,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反正已经决定与他同生死共患难那他的事情就是自已的事了。 “这……”华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双喜,他一直记着小冲的话,没有他的允许不可对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虽然双喜已经与他出生入死,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为难。 “双喜已经是自家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再说以他转得那么快的脑子,我们也瞒不住他!”小冲明白这个不喜欢外露锋芒藏得极深的师兄,他的聪明才智绝不在自已之下,如果要重用他,就必须坦白赤诚。 双喜不置可否,他在静待下文。 “小胖在新城已经站稳了脚,源城这边也没问题,可是想再往下发展,恐怕还不能!小胖虽然不错,但想要进军石城还不够火候!乌拉在乌镇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而且阿公的苏夫人也是管人的一把好手,乌拉说他现在天天都没事做,闷得紧!对于收入我已经作了统计,并做好了账,请阿公过目!”华弟说着便把账本递了上来。 “哦?苏姗还有这本事?我倒是小瞧她了啊!”小冲忍不住赞道,然后又对华弟说:“如果苏姗真的行你就叫乌拉回来,让苏姗更独立一些,人要经过磨练才能成器的!再说源城也需要乌拉这样的人来坐镇,小胖虽然不错,但一个人两头忙,恐怕暂时不能胜利。”小冲的样子就像在指点江山。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去。他早就想回来,可是我们没有命令,他就算在那边闷死也不敢回来的!”华弟说着便起身去打电话,他是故意离开的,因为他看得出小冲有话对双喜说。 “师兄,这个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小冲有所指却不明说,因为他知道双喜一定会明白的。 “其实我早看出了华弟的身份,不说别的,再说他对你敬愄的态度就能看出,他是个黑社会,而你,我很早就知道你绝对不简单,没想到你还真的没让我失望!不单是个黑社会,还是个黑社会的头头!”双喜感叹着说。 “那你应该我让你知道这件事的目的吧!”小冲又问。 双喜喝了口茶才慢慢的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从那天你在手术科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但我也是贱啊!还硬是一头撞进你怀里…” “师兄,不要说得那么恶心好不好,你这样说别人很容易误会我们是同志的!”小冲翻着白眼道。 “咱们本来就是同志啊,军人同志!我早就想过了,既然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不下水是不行的!而且我不想这辈子都碌碌无所作为,或者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跟着你,我知道日子一定会过得很精彩刺激,从现在短短的半年就知道,嘿嘿,我表面上虽然不说,但是你不知道,我真的喜欢得紧啊!”双喜竟然是个典型的闷骚,实在让小冲有些郁闷,跟本就不用任说服,弄得他昨晚还想了一夜的说词。 “那好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我拉你入黑社会啊!对了,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娘啊!”小冲说。 “你不拉我我才后悔了,你以为我傻啊,这种事怎么能让娘知道,你想我给我娘打死咯?”双喜竟然难得挤眉弄眼的说。 华弟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见两人聊得开心,知道一定有什么好事。 “华弟,以后咱们社团里又多一个兄弟了!”小冲看着双喜对华弟说。 “双喜也加入?呵呵,那太好了!”华弟敦厚的笑着说。 “华哥,我是新人,以后有上位的机会就要给我啊!”双喜笑着说。 “这,我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了,你是阿公的师兄,你却叫我哥,***,我都糊涂了!”华弟说完这话自已都忍不住笑了,于是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各叫各的,华弟,其实你不用叫我阿公的,咱们已经是兄弟!”小冲总是被这样那样的称呼所困扰。 “头可断,头发也可以乱,辈份不能乱啊,阿公!”华弟说。 “咱们的社团叫什么名字啊?”双喜忍不住问。 “好像一直都没有名字!”华弟摸着头说。 “是啊,我把这个也忘了,连皮包公司都有个名字,我们也该弄个名字,来个集团式的管理模式才行!香港有洪兴,东兴,日本有***山田组,美国有黑手党,咱们就叫龙兴,龙是中华传统的像征,最近被家乐福的事弄得十分闹心的!龙兴,也有国人当兴旺的意原!”小冲忧心的道。 “阿公,要不我叫去把家乐福给砸了,叫那洋鬼子嚣张个鸟!”华弟说。 “没用的,主要是国人要懂得自强,砸家乐福从根本上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制造祸端。”小冲分晰着说。 “是啊!要砸也只能砸洋鬼子的总部!”双喜的念头更是狠。 “唉,这事闹的!不说这个了,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不知道那不道德的原大头会出什么主意来整我们呢?”华弟不无担心的说。 “怎么?你怕了?”小冲问。 “我才不怕他呢?别说一个原大头,十个我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他的花招确实变态,让人料想不及!”华弟说。 “呵呵,不用杞人忧天,有种就让他放牛过来好了!”双喜要么不说话,一说必定豪气冲天。 “……” 三天的时间瞬间就过去,就像上床后突然发生的早泄,瞬间结束一样匆忙。要走了,每个人虽然都有自已的故事,但离愁别绪却是一样的。 第十二章 魔鬼训练 原大头很快就吹响了集合号,八个人瞬间便到了操场。 “嘿嘿,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吗?只回家那么几天,就吃得胖溜溜的,很好很好,我会让你们瘦下来的,我会把你们变得精瘦精瘦,像猴子一样!今天你们舟车劳顿,身为领导,很体谅你们,那么今天的节目就不安排那么多,五分钟后,10公里武装越野,包括防弹背心,手枪+4个弹夹.冲锋枪/突击步枪+5个弹夹,头盔,匕首,越野战靴.急救包,口粮,水壶,通讯设备,万用剪.另加10公斤沙袋背心,5公斤沙袋绑腿.因为你们这次回家可能吃得有点多了,我再每四人一小组加个120公斤横木帮助你们消化消化!”原军好像很好心的样子。 “哇!”八人忍不住齐声叫了起来。 “哇?太少了是不是?”原军问。 “不是!”八人声音齐得就像来自一人。 “10公里武装越野后,吃饭,吃完饭10公里游泳,最后2名加罚2公里长跑!”原军沉声严肃的说。 “哇?”八人又叫了起来。 “是不是嫌少?”原军反问。 “不是!”八人再次答。 “那就不要鬼叫,叫得老子不爽了,10公里就换成20公里。”原军就像个暴君,动不动就拿这个压人。 “另外……这个还是等会再说吧,只要你们还能站起来,我这个不道德的原大头一定会好好侍候你们的,哈哈哈哈~~~现在,整装,出发!”原军此时的样子狰狞的不得。 小冲四人着上装备,合力刚把横木扛到肩上,他们马上就后悔了,他们确实不该得罪这不道德的原大头,这哪是人干的活,身上所有的东西加上这个木头少说也上百斤,别说是十公里长跑,还要越野,跑出一百米了不起,可是现在不得罪已经得罪了,道歉他们从来都没学过,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跑!”原军一声令下,八个人两组,两根木头就像是摇摆的鸭子一样,左右摇晃着向目的地前进。 “注意队形,跑快点!慢吞吞的像个娘们似的!你们没有卵蛋吗?”坐在吉普车上的原军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历声叫起来。 八个人紧紧咬着牙向前行,但绑了十公斤沙袋背心的腰却怎么也无法弯起来用力,好不容易弯下来了,却再也没有力气直起来。那绑了五公斤绑腿的腿沉重的就像陷在泥里,每抬起一步都要使用出吃奶的力气,特别是肩上的那根木头,平平均均下来每人最少也得三十公斤,压在他们肩膀上就像有一条毒蛇在不断的撕咬着他们一样,疼得几人冷汗直冒。 “快点,你们这些拉圾,这点活就把你们弄成这样了?拿出点做男人的气魄,在床上你们不是很英勇吗?日女人算你们有个屁的本事,有本事就体现在战场上给老子看看!”原军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为何物。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特种兵都知道上了训练场后跟本就不是人,更不把他手下的兵当人。此时他就像秦始皇,纣王灵体附身,残暴得不得了! 八个人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哪能受得起这种侮辱,再不挤他们也要挺着胸往前跑,就算因此断了腿缺了胳膊送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很可惜,他们这样做换不到原军的同情,他们越是顽抗,原军就越兴奋,就像土匪遇着了很有性格强硬坚决不从的良家少女一样,你越是不从他就越来劲,越变着法来折磨你,屈服了反而没有什么意义。 “咦,怎么了?不行了吗?操,这才刚开始呢!你们不是很喜欢发贴骂人吗?拿出骂人的气魄来,让老子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出息!跟我叫板你们算个鸟,有种在训练场上跟我叫板!喂,你再瞪老子一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原大头看着跑得越来越慢,还不服管教的人道,那人不是谁,正是小冲。 小冲真想扔掉横木冲上吉普车上去狠揍一顿这不道德的原大头,可是他不敢,他走了,他知道原大头一定会把那根木头继续压到剩下的三个兄弟身上,他可以不顾自已,但绝不能不顾他的兄弟,所以他只有忍着,拼命忍着!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他第一次偿到了被羞辱却不能反抗的滋味,心里的痛苦压得他比肩上的横木要重很多很多。 “还有三公里,你们这些窝囊废,看看你们跑这么点路花了多少时间?换成真正的特种兵,现在早就在目的地打屁聊天喝水了半个小时了。快点,别他妈磨磨蹭蹭的。老子没那耐性!”原军此时站在吉普车上,确实是站着说话一点也不腰疼。 小冲等人还在硬撑,就算死也要撑到死为止,没有人出声抱怨,哥几个知道,此时他们就如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先倒下就会把重担扔到另外三个人身上,谁都不想因为自已的倒下而增加别人的负担。虽然每个人的性格各异,但兄弟情却是一样深沉的。拖累兄弟是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张志杰是四人之中体质最差意志力最弱的一个,但他此时的表现却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候都坚强。他可以落泪自尊受委屈,但他不能让兄弟替他吃苦受累,尽管他早已两眼昏花,体力不继,肩上的横木也早就变成了一座大山狠狠的压在他肩上,咬得他整个肩膀都好像要被撕碎了一样。但他不倒下,坚决不倒下,不抛弃不放弃虽然是别人的传说,但也是他的信念,只要小冲在,兄弟们在,他就不惧、不慌、不乱、不泄气,虽然这也算是一种依赖,但对于原来的他来说,能走到这个地步确实已算不易。 人的体力总是有个限度的,特别是对这几个连新兵训练都不曾结束的新特种兵来说,这样的训练无疑是直接把他们扔进了地狱,现在他们终于体会到原大头所谓的魔鬼训练竟然变态到这样的程度,意志已经消失的张志杰已经没有自主能力,只是惯性的迈着脚步,他觉得眼前一切都是花花的,他真的很想倒下,哪怕只是在地上躺一会,他眼里的整个世界都在倾过来倒过去,好像地球在摇摆一样,突然,他的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横木一下子落到另外三个人身上,原本就不能坚持的三人虽然只加了十公斤,但在他们的感觉看来,却像是突然增加了千斤重担,像是被一把巨锤一下打到肩上一样,紧跟着三人也倒了下去,重木也跟着压在他们的身上。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就这么几步路,弄得要死要活的!你们真是拉圾,拉圾中的拉圾。天啊,这就是我选的兵吗?”原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手下却在默默的指挥着救伤兵立即上前。 小冲等人这回的脸是彻底丢尽了,什么自尊,什么人格,通通被不道德的原大头折磨得一干二净,然而这个就正如原军所说,仅仅是个开始,他们的好日子还很长很长,长到原军不再感到兴奋的时候。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兴奋呢?他的欲望那么强大,随随便便的刺激都能让他兴奋无比,看来小冲他们的苦日子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了。 救伤兵只是给他们喝了点糖水,并没有给他们其他什么补药!原军很大方的让他们休息了三分钟,然后便命令他们扛起横木向剩下的三公里目的地进发。这三公里,是小冲他们感觉这二十多年里走的最长的一段路,漫长而又坚苦。基本是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滴汗水走出来的。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们就像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的唐僧四师徒终于看到了佛光一样!圣经他们就不要了,床也不要了,就让他们倒下躺着吧,他们真的虚脱了。另外一组的四人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身为老兵的他们也不曾受过如此强体力的训练,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限度。但他们不同情这几个新兵,一点也不,因为他们也需要别人来同情啊! 第十三章 造反是被逼的 原军说这对他简直就像吃青菜一样简单.而且时不时的会拿这个来娱乐一下自已. 小冲硬说他不信,而且和他打赌,原军不受激,马上脱下裤衩赤裸裸的冲进海里,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内. “好了,全世界都安静了,大家快点争取时间休息吧!这原大头一点都不用脑子,他要是连这个都不能怎么能当上d集团军s大队的队长!”小冲说着便坐倒在沙滩上,原来他是故意气走原军来争取时间休息的。 其他七人听了小冲的话,这才明白小冲是为了集体的利益牺牲了个人替原大头洗一星期臭袜子的壮举,双喜等人是麻木了,反正小冲对他们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已经到了见怪不怪,奇败自败的麻木程度。但另外四人却不同,虽然同在原大头手下吃苦,但是谁都不服谁,但小冲的这个做法确确实实的赢得了他们的好感。 “兄弟,以后大家就是哥们,我叫赵小刚,来自钢铁步兵连的!”赵小刚走过来善意的对小冲说。 “难怪你爱吃肉,原来是步兵连来的,难为你了兄弟!”小冲说着轻轻擂了擂他结实的胸部。 “我叫黄振军,以前是炮兵连的!”黄振军也走过来说。 “呵呵,兄弟你先择来这里太对了,炮兵连整天打炮,不但累,而且烦人呢!”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他也当过炮兵似的!炮兵?是的,没进部队的时候他是十足的炮兵,一天到晚打炮。 “是啊,弄得我老是失眠,现在来这里才好了一点!”黄振军说,对小冲更生好感!小冲却在心里想,打炮肯定是要失眠的啊。 “那也算我一个,我是朱立德,空降连的!”朱立德也靠向前来说。 “好,如果有机会出去,咱兄弟好好喝上几大瓶!”小冲说着对朱立德作了个喝酒的手势。 “嘿嘿,那敢情好!”朱立德敦厚的笑着说。 “也不差我一个了,我pc机刚普及团一连的陈十三!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陈十三笑着说。 “嗯,我知道你,你是网虫!大家都快坐下吧,这个是华弟,双喜,小杰,我叫小冲!原大头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争取时间休息吧!”小冲说着扯了扯朱立德,于是大家都跟着坐了下来,部队是纯净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小冲那狡猾龌龊的心态。华弟与张志杰也只是奇怪小冲怎么会把每个人的爱好与特点记得这么清楚,但是双喜却清楚得很,当然他也清楚小冲这样做的目的。 原大头游出了五公里后才发现自已上了当,赶紧往回游,可这一来一回确实已经是十公里。等他上了案后,却发现他那八个兵正在沙滩上相互依靠着呼呼大睡,这回真把气得哭笑不得。 “***,老子在海里面游来游去,你们却在这里睡大觉。我日,加罚十公里!”原军气急败坏的说。 被怒骂声惊醒的哥几个闻言只是呆了几秒,然后赶紧热身,然后便一头扎进海里,虽然被加罚了十公里,但每个人都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所以谁都不怨小冲出的这个鬼主意。 十公里来回,众人都累得趴下了。在海上游十公里的消耗比在陆地上长跑二十公里都来得大,因为在地上只是脚下吃力,摆臂如果自然的话,绝对不用什么力的,但在海上就不同,不但要讲究身体平衡与协调,手脚更要同时用力,还有脖子的摆动也是极关键,脖子一酸,手脚再有劲也让人感觉吃力。小冲等人都是游泳的好手,速度也是惊人,但在特种兵团,要比的不仅仅是速度,还有耐受性及团体合作精神。 这一天,原军确实很开恩,只进行了例排的两个训练便放过了小冲他们,小冲他们不知道,原军没有和他们开玩笑,这两项确实只是余兴节目,每天都要上演,真正的好戏还没有上场。第一天,原军并不是不想再上其它节目,只是他这八个兵都倒下了,他还找谁玩节目去,其他的s军个个都被他训得服服帖帖,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他看到他们就觉得心烦,还是这帮新兵蛋子好玩!他要慢慢玩,一点一点的玩,绝对不能玩狠咯,否则玩完了他又得上这连那连的找人,像小冲这么些个宝贝确实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所以他十分珍惜,珍惜能玩他们的每分每秒。这不,好戏又快上演了。 熄灯后三个小时,原大头的集合号又紧急的吹响了。 这个号声就像是恶魔来临的前兆,又像是夺命鬼的惨啸声,小冲等人一听到马上就从床上滚了起来,一分钟内整理所有东西冲下了训练场,尽管这样还是惹来了原大头的一顿臭骂。 “做梦了吗?梦见性感美少女了吧?你们知道老子在这里等你们多久了?一分五秒多,一分五秒多你们说会发生什么事?一分五秒多你们说会死多少人?***,看来你们平时都太舒服了,舒服得过了头了!你们把自已当成什么了?当成大少爷?你们是不是没睡醒?这里是d集团军s侦察大队,你们是特种兵的正式预备军,你们还以为这是在家里,在连里,有父母照着,有连长指导员宠着。我告诉你们,在这里能照你们能宠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已,你们要通过我的训练才有这个资格,否则你们还是拉圾,拉圾中的垃圾,现在,着装,负重,十公里里武装越野,四人一组协调负重,紧跟着就要十公里游泳,马上出发!gogogogogogo!”八个连梦都还没能做完的预备特种兵在不道德的原大头连声催促下赶紧准备。 一根木头在前进,明显比昨日的速度要慢上那么许多点。 “***,真不是人,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起来了!”张志杰连声抱怨着。 “是啊,我正梦到mm,刚脱光,正要进去的时候就被吵醒了!”华弟也不满的说。 “怎么样?mm漂亮吗?”双喜问。 “身材怎么样?不漂亮把头蒙住就行,最主要是身材!”小冲的想法总是很变态很另类很恐怖,要是那mm长得像如花一样呢?人家都说身才其次,主要是脸蛋美,可他偏偏是反过来的。 华弟正想说脸收与身才都是一绝的时候,原大头又吼了起来:“***,你们还有心情打屁吹水,看来是横木不够重了,看来明天我得让你们扛多一根才行了!我到是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横!”原军站在吉普车上朝他们喊。 “你有多横我们就有多横,而且还要比你横上那么一点,大家伙说是不是?”小冲比原军更大声的嘲他吼。 “是!”八个人齐声大吼,小冲的豪气激起了他们的斗志。虽然他们很清楚得罪了原大头的后果是比死还惨,可是如果他们怕死,就不来当这个特种兵了! “好,***,我就不怕你们横。我怕的是你们不横。”原大头大声的吼,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跟他叫板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原大头,有什么牛就向老子身上放过来吧,老子不怕!”小冲气焰更是嚣张。 “不怕!”他的八个兄弟也视死如归的样子!看来年轻真的是本钱啊,这么快他们就已经适应了这种不是人干的活。 “嘿嘿!很好,你们的气度让我佩服,你们确实让我长了见识,我还没见过这么横的新兵蛋子!”原军站在车上狞笑起来。 “原大头,你给老子闭嘴!训练你只要说怎么做,别的时候闭上你的臭嘴。别他妈在这搞搞阵,无帮衬!”小冲狂吼。 “闭嘴!”他的兄弟们也跟着怒喝,看来他们真的想造反了! “兄弟们,加把劲,千万别让这鸟人看扁了!”小冲这次吼的声候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加油!”其他七人吼完赶紧咬牙拼命的往前跑。而且迅速的超越到吉普车前面,把车子挡在横木后,让它使不到他们前面。 “来,大家跟我唱,有一个道理不用讲,一二三,起!”小冲真是起义的高手啊,如果把他放回到解放前日本鬼子侵略咱们的时候,他是不是会成为另外一个毛爷爷呢?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当兵就该上战场~~~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到海洋~~谁没有爹~~~~谁没有娘~~~~~~~~~谁和亲人不牵肠~~~~~~~只要军号一声响~~~~一切咱都放一旁~~~~~。”八个人的唱腔都不怎么样,但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却显出他们的铮铮傲骨。 原大头瞬间被这种强烈的气氛所感动,回想起当初他参选特种兵那会儿,他真的很想加入到他们,成为他们的一份子,可是不行,他现在扮演的是个反派,而且是个大反派,他的角色,主要就是要变着花样不断的折磨这些不服管教的新兵蛋子。 第十四章 你以为老子真是万能 饭后,哥几个还来不及用牙签剔牙,原大头的集合号又吹响了。 “***,原大头还有完没完了……”小冲不满的道,但他还没抱怨完,便被他的兄弟拖着奔往训练场。 “驾驶训练,摩托车,汽车,装甲车,坦克,直升机任选其一.,首先我们学汽车最后2名加罚300俯卧撑!”原军简短的命令。 “靠,这个还用学,老子十五岁能开车,十六岁赛遍唐人街无敌手,十七岁偶就不开车了!”小冲道。 “为什么十七岁就不开车了呢?”朱立德不禁问。 “撞车了呗,美国佬说我无证驾驶,如果再这样,就不准我考车牌!”小冲不以为然的道。 “哇,你还是个海龟啊?”黄振中问。 “快,给我们说说唐人街是什么样的?”赵小刚接着问。 “…….”陈十三正想开口,却见一直脸色铁青的原军终于忍不可忍的吼了起来:“***,你们当老子是透明的吗?部队有部队纪律,谁允许你们在例队里说话的?欧阳冲,出例,引体向上一百个!”原军终于逮住了小冲的小辫子。 “哇靠,一百个!这样吧,原大头,咱们打个赌,我们就赌这个汽车,百米内加速,你赢了我就再罚多一百,要是你输了,这一百个就免了,怎么样?”小冲讨价还价的道。 “好,很好,我就让你做上两百个,让你双腿抽筋,下半身残疾!上车!”原军很爽快的上了车。 “onetwothreego~~~~~~~”张志杰喊完立即挥舞了手中那个白色的东西,那个是什么?三角形,纯绵,底部宽,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用的内裤啊?众人来不及细看,张志杰已经收了起来,两辆车子也迅速的冲了出去。 小冲的驾驶技术确实不凡,可是起步仍旧比原军的稍为慢上了那么零点零几秒,就这么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原军已冲在小冲的前头,任小冲再怎么踩油门,换档最终还是无法在百米内超过原军,但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百米终点的,只是小冲知道,他输了,输得很彻底,就因为起步的那零点零几秒,如果他起步能像原军那么快的话,加速前进的时候他是占绝对优势的。 “怎么样?服吗?”下了车的原军笑着问小冲。 “只是起步慢了那么一丁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冲说。 “是个男人就要愿赌服输,虽然别人看起来是我们一起到达终点,但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原军说。 小冲没有说话,只是跑到单杠上做起了引体向上。他虽然无赖,但那只是用来与他那些女人调情用的,在别的时候他从来不耍赖,输就是输,何况他这回输得心服口服。 小冲归队的时候,两腿真的抽筋了好几次,但想要把他弄残恐怕没有五百个引体向上是不能,如果一天一百的话,永远不能,而且极有可能会让他练成飞毛腿。 “驾驶汽车是件十分艺术的事,不能硬来需要讲技巧,我们之中有人没学过开车的吗?”原军问。 “……”没人说话,等于是没人有不会开车的! “都会开车?那我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刚刚你们也看到了?不过我还想示范一次给你们看看!请大家留意我的刹车与起步用换档的引擎声。”原军说着便钻进了汽车,车门一关车子便像箭一样飞了出去,瞬间便达到了最高时速,这原大头的驾驶技术可真是没话说,不一会他便消失在众人面前,当哥几个正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却见原大头驾驶的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向他们冲了过来,哥几个还是很镇定,他们认为原大头不敢撞他们。 二十米,有人出了冷汗。 十米,有人手脚发抖。 五米,有人退到了后面。 两米,只有一个人仍站在原来的队列中,是的,那人就是小冲。 原军真的要撞死他们吗?是的,所有人看他冲过来的气势就知道,他一点刹车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像蓄意谋杀的肇事司机,一个黑心狼。 一米八,一个标准男人的身高,四步的距离,原军仍没有刹车的迹像,兄弟们看着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愣的小冲,佩服他胆大的同时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又一把的汗,胆小心善一点的已经闭眼不敢再去看这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 这个时候,小冲仍然好像很镇静的站在那里,车子就在他眼前了,从远远的一点到他眼里放大到正常大小的过程里他好像一动都没动过。这份镇静是任何人都没有的。他只是狠狠的盯着坐在车里的原军,冷冷的眼神,是这种眼神使原军害怕呢?还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撞死任何人,就在这个时候,原军突然猛打方向盘,打死,而同时传来了刹车声,“嘎!”的一声响,车尾冒出了白烟迅速放大,把小冲掩没在烟尘中,车子一个车子已经停住了,惨剧没有发生,兄弟们没有看到被车尾扫出去的小冲!白烟散去,他们看到了小冲,他好像仍然一动也没动的站在那里,而车子就离他的身体只有十公分.十公分的距离就是一条人命,原军的驾使技术是何等了得. 掌声响起,不是因为原军惊世骇俗的驾驶技巧,而是因为小冲的镇静自若,这样的人做他们的领头人那是当之无愧的,老大的宝座舍他其谁. 原军下了车,经过小冲面前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他一生人唯一说的话:”你不错,果然有资格跟我叫板!” 列队后,原军开始训话:“刚刚我的驾驶技术你已经看到了,你们只要练达这个的一半功夫就够了,你们知道我起步为什么会那么快吗?” “不知道!”靠,知道了还用你教!所有人都这样想! “好,那我来详细解说一下,首先我们先来看看我刚刚和小冲的比试,他当时是坐在驾驶室内,双脚都放在踏板上,没有踏油门,离合及刹车,另外还把手刹拉起来了!还有他挂了空档!”原军好像一直坐在小冲身边一样,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 “那你呢?”众人被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半吊子气得半晕。 “我当时是一脚踩着离合,一脚踩着刹车的,还有是我的手刹根本没拉起来,而我的档位是挂在二档上的!现在你们明白了我为什么会比他快了吗?”原军问。 “明白!”众人都是学过开车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冲起步的时候要放手刹车,然后才踩离合,刹车,跟着挂档,然后才松刹车,放开离合的同时踩油门。这动作虽然一气呵成,可仍旧不能比原军的快,因为原军直接放开离合踩下油门车子就冲出去了。 “你们明白就好!小冲这样做符合一个正常司机的正规操作,一点失误都没有!这样做也有三个好生,一,省油!二,减少发动机的磨损。三,可以让脚适当的放松与休息!但我们是谁?我们不是普通的司机,我们要尽可能的减少时间上的差距,也许相差的就那么一两秒,可是一两秒对于我们来说却相当重要,因为这一两秒内我们也许可能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又或许是那么一两秒我们就失去了完成任务的机会!明白了吗?”原大头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明白!”众人应道. “那好,现在你们先了解一下这汽车的性能,一会我们进行躲避障碍物及陡波过水路面的行驶!”原军说完便走了开去,众兄弟也一哄而散冲进了汽车里。 “双喜!过来一下!”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小冲叫道。 “怎么了?你刚刚表现的十分出色啊,我都佩服得不行!你竟然不躲,真是利害!你是怎么想到原大头会刹车的?”双喜走过来问。 “佩服个jī巴!你以为我不想躲,我要躲得开才行啊!刚刚那个引体向上弄得我的腿抽筋一直到现在还动弹不了,你快给我揉揉啊!”小冲这会才龇牙咧嘴的道。 “啊?”双喜当即晕倒在地。 第十五章 手枪多打就精了 他给小冲等人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残忍而又严酷的计划! 1:早晨5:30起床,小冲每每都会睡过头,要不是他的兄弟们总会想着法儿叫醒他,他可能每天都要被加罚200个引体向上,然后他们便开始了余兴节目,也是例排的每人身上加上30公斤的武装越野10公里。游泳10公里. 2:8:00训练挂勾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300趟。这铁丝网可是带着铁刺的,稍一不小心便会被刮得皮开肉绽.尽管小冲他们很小时,可是300趟难免会有一次漫不经心或失误,而结果,刚始始的几天,不断的有人受伤,不断的有救伤兵从铁丝网下拖出受伤的特种兵. 3:10:00上健身房:这是小冲他们最喜欢的,虽然在里面也很痛苦,但最起麻他们不用在外面被风霜雨淋了,15公斤哑铃虽然重,可举300下对小冲他们是小儿科,拉力器要求,每回200下,臂力棒100下。不过这场下来也很够呛. 4:13:30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ak47,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2个小时。小冲恨恨的想那***原大头干嘛不叫个女郎在列队前面跳脱衣舞,然后让他们把砖头吊在小jj上! 5:16:00训练射靶1个小时,之后练倒功,高高向后跃起1。5米,用背重重的砸向水泥地,这可是玩命的活,儿童就算有家长的陪同下也不可模仿,属于十八禁!然后便是散打,硬气功等。 6:饭后半个小时,继续负重30公斤跑10公里,原大头说这样可以帮助食物消化. 7:5天一次中国式铁人三项:负重跑步10公里,游泳10公里,骑自行车20公里。小冲兄弟八人基本上被原大头硬生生的练成了八人,小冲最想做的事就是出去后马上参加个铁人三项,然后拿个一百几十万的奖金帮补一下家用. 8:7天一次25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行军训练。这很不公平,这么累的活应该像女人一样一个月来一次就好了!但是一个月却要来四次,纯正的月经不调. 9:15天一次跳伞训练:从8000米高空一跃而下,很强大,每次都差点让小冲摔死,不过很奇怪,他跳伞成绩全s军第一,后面见分晓. 10:30天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带上3天的食物在野外生存7天,行军一千余公里,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这个比较好玩,因为可以出去,虽然累,但兄弟们在一起也其乐融融. 11:平时训练增加全能训练方案。如:从手枪到筒式火箭炮,从摩托车到坦克车,陆军中的大部份装备都得一一掌握,经过这个后小冲八人已可以算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 这些搞来搞去搞了三个月后,小冲等人已经完全适应了,不但不排斥反而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于是原大头就感觉不爽了,也腻了,又对他们提高要求。 (一)战斗技能训练。要求每一个特种兵熟练掌握本军和外军的各种武器,包括各种枪械、手榴弹、枪榴弹、小口径火炮和反坦克武器,徒手格斗更须技艺超群。八人都能适应巷战、夜战,并能搜捕、脱险逃生。 (二)机动技能训练。各种车辆的驾驶固然不在话下,熟练地排除故障和使用机动工具上的设备及武器更是基本要求。 (三)渗透技能训练。跳伞、攀登、穿越雷区、识图标图及远距离越野行军,这方面优秀的特种兵与同职业的运动员相比,其能力当不相上下。 (四)侦察谍报技能训练。主要有观察潜伏、窃听、捕俘、审俘、照相等多种获取情报的手段,必要时还须使用密码通信联络。 原大头选的训练场景也总是喜欢向高难度不断挑战,波浪滔天的大海、峰峦耸立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平原、凶险莫测的密林,危险斜坡峭壁……这些都是原大头所喜欢的地方,就如小冲与张芬芳的性爱,总会在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一样.小冲等人一直和原大头顽抗,而他们越是顽抗就越是兴奋,他们如果不反抗,原大头反而萎了,变得无精打采,他们本来要学乖,可是他们的领导小冲却说不能,如果原大头萎了,他们也会跟着萎的,最好的办法是刺激他,不断的刺激他,只要让他变得不是人,他们才有机会变成人上人. 小冲的估计是对的,刺激了原大头后,他再也不用固定的模式来训他们,而是不断施出浑身解数来折磨他们,有时候可能是在冰天雪地或热带丛林,可能是在黎明清晨或黄昏子夜,也可能是在繁华都市或孤岛戈壁。他所提昌的“大强度、高难度、多险度”的超常规、特种化的训练,更成了小冲一等完成这些任务、克敌制胜的主要途径,于是在烈日喷焰的酷暑,在冰冻三尺的严冬,在疾风暴雨的深夜,在一切可以培养意志和体魄的机会里,原大头的特种训练锻造出八个钢筋铁骨的特种兵,像机器人一样强硬的特种兵. 短短的半年里,每个人都有了改变,而不管原来的人皮肤是怎么?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黝黑黝黑.原本健状的人果然像原大头说的变得精瘦精瘦,像个猴子似的.而原本就精瘦的人却显得结实.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可是事实如此,无奈也没有办法. 飞机驾驶训练,小冲的恶梦.飞机师在对他讲解的时候,他不管听懂没听懂都只能点头,如果他不点就会颤抖,哆哆嗦嗦自然会让人看不起.所以他只能拼命点头,以维持他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坚强不屈的形像. 飞机师见他已经明白,于是就带他在天上飞了一圈,可是这位学员很奇怪,他一直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身体却跟着升起就升起,摆动就摆低,降落就低下,好像已经溶入飞行中去了.飞机师不禁对这学员的投入表示欣喜,对他更是尽心尽力.他是投入吗?他是紧张,害怕得要死才会出样的神态. 一般带练得有半个月以上才能让学员独立操作的,但飞机师看他每次都那么用心,忍不住想多给些机会他,所在理论知识全部完了之后,只带他飞一次便让他独立操作. 小型飞机在跑道上冲刺的时候,小冲还算正常,但是上了天之后便开始玩起了高难度动作,一会儿左摇,一会儿右摆,一会儿府冲,一会儿急升,一会儿旋转…….直把地下的兄弟几个看得目瞪口呆,这人是第一次开飞机吗?有这么好的天份干嘛不去做飞机师,要知道空姐那都是个顶个的美啊!而且制服调教基本上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还有飞机师的那身制服明显要比特种兵的制服要来好看得多. 飞机平稳的下了地,这让小冲惊奇让别人赞叹的事. 小冲颤颤巍巍的走下飞机来的时候,众人立即一涌而上把他横抱,然后便抛了起来.这家伙实在太利害了,每件个训练科目都是那么出色. 好不容易,兴奋的兄弟们终于放下了小冲.原本就晕头转向的他被这一抛差点没吐出来,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后,终于站稳了,却仍然感觉天旋地转,若不是双喜见机得快他恐怕就要当场出丑. “师弟,你真是好样的!以前不是有恐飞症吗?怎么突然这么凶猛,你刚刚那个府冲可真是利害极了,你知道吗?飞机当时离地面只有十多米!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就服你一个.真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双喜笑着说. “***,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一飞起来我的手脚就无法控制了,我还怎么做到?我连自已是怎么降落的都不知道!”小冲哭笑不得的说. “天啊!这样都行?那飞机师呢?他不会教你吗?”双喜不禁问. “别提那***了,胆子比我还小,我上去没两下他就吓晕了!现在都还没醒呢!”小哭丧着脸说. “哇!!!!!!!”双喜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事. 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很舒服!果然,小冲在第二次驾驶飞机的时候,竟然已经开始适应起来,而往往对某方面特别恐惧的人,一旦克服了这种毛病后就会在这方面表现特别出色.就像是小冲小时候特别害怕吃红萝卜,一吃红萝卜就会想吐,可是当他冼艳嫦妈妈答应他只要他吃一次红萝卜就带他去一次迪斯尼乐园的时候,他***天天吃萝卜,而且一吃就是十几根!最后没有人要他吃他也囔囔着要吃! 驾驶飞机也是,第一次的刺激惊险让他平安无事后,他就突然对驾驶飞机上了瘾,在高空翱翔的感觉就像是变成了鸟儿一样,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那是一种畅快无比的感觉.小冲驾驶飞机的成绩是全队甚至整个s军中最优秀的.但他仍然恐飞,恐惧别人开的飞机.他只相信他自已开的飞机. 空降,仍然是小冲的恶梦,因为他有过一次那么恐怖的空降,他可以克服可怕的恐飞症,却始终无法克服空降.他觉得从高空中这样跳下去无疑是自杀!虽然原军训练的时候已经和他们说得明明白白,只要操作得当,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而且在目标范围内,自已想投到哪就可以投到哪!但小冲不信,他只信自已!可是训练是严酷的,绝对不可能与他讨价还价,他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所以每次空降的时候他都必然是倒数第二个. 为什么是倒数第二个呢?因为他要看着别人跳,看别人没事了他才能跳.可是这样倒数第一个也可以啊.这可绝对不行,因为如果他倒数第一的话就没有人在后面推他了,没有人推他的话,他是绝对跳不下去的.而每次跳下去的时候,他不论是倒数还是靠前,都是第一个先着落的.为什么?因为他每次都会在看到地面的某种距离后,才会记得他背后背着降落伞,才会记得有一根绳子是可以拉开伞的.所以,这个科目小冲又一次拿了第一,全s军第一!由此可见他接近地面的距离到底有多近,可是万一某天,他突然忘记了拉伞呢?结果会是怎么样?没人敢去想像. 枪械,双喜只喜欢狙击,而且他只要一旦锁定目标,那个目标就很难逃得出他的犯围之内.他好像天生就是个狙击手一样,跟本就不用去计算,凭的是感觉,更没有什么一百米单位测量法与目标外观测量法的混合应用这些东西.他就是凭感觉,而且他的感觉一向很准,只要描准,就不可能还有什么意外.但是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除了各种各要的基本要求外,还要每天最少打15000至20000颗子弹,单单是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得出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小冲喜欢手枪,打手枪一直是他的强项,是的!绝对没有错!他能用最短的时间内打完五四手枪里的七发子弹,而且每发命中率为99%以上.但是现实中的”手枪”他的命中率只有四分之一,因为他有四个女人,搞了那么久只中了一个. “兄弟,你怎么能打得那么快又打得这么准呢?”朱立德看着靶心被打得稀巴烂的环牌羡慕的问. “呵呵,你真想知道,那你得多打手枪啊!”张志杰笑得十分猥琐的说. “我已经尽量多打了啊!”朱立德无辜的说.张志杰与华弟听了这话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小冲忍不住狠狠的盯了他们一眼,两人立即识趣的闭上嘴忍着笑,小冲这才对朱立德说:”其实我打得并不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打的,虎口卡稳,有意识瞄准无意识激发,精确射击时视线回收,速射时视线放远,瞄准点在应点打击点下方约12厘米,国灰手枪弹道是12廛米,速射为下方20厘米。你可以试试看!” 朱立德闻言立即拿起手枪,按小冲说的方法对着靶环射击,果然成绩要比原来要好许多.不禁令他欣喜若狂。在手枪射击的时候,他总是很用心,却总是撑握不到要领,白白浪费子弹。 第十六章 最后一个探亲假 成人——手臂向身旁伸出,手部抬起到胳膊高度,掌心向下。小冲等人加了一个手势,把另外一只手捂在小jj上,意思一个男人在撒尿,如果这只手握成拳在小jj上,就表示这个男人在打炮! 小孩——手臂向身旁伸出,手肘弯曲,掌心向下固定放在腰间。 女性嫌疑犯——掌心向着自己的胸膛,手指分开呈碗状,寓意是女性的胸部。 人质——用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寓意是被劫持的人质。 指挥官——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排伸直,横放在另一手臂上。 手枪——伸直大拇指及食指,互成90度,呈手枪姿势。 自动武器——手指弯曲成抓状,在胸膛前上下扫动,像弹奏吉它一样。 霰弹枪——发信号的是手持霰弹枪的队员,只需用食指指指自己的武器便可。 门口——用食指由下方向上,向左再向下,作出开口矩形的手势,代表门口的形状。 窗户——用食指由下向上,向右,向下再向左作出一个闭合矩形的手势。 听到——举起手臂,手指间紧闭,拇指和食指触及耳朵。 那里——伸开手臂,用食指指向目标。 掩护我——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天灵盖。 放催泪弹——手指分开呈碗状,罩住面部的鼻子和嘴巴。 集合——手腕作握拳状,高举到头顶上,食指垂直向上竖起,缓慢地作圆圈运动。 推进——弯曲手肘部位,前臂指向地上,手指紧闭,从身后向前方摆动。 明白——手腕举到面额高度并作握拳状,掌心向着发指令者。 发现狙击手——手指弯曲,像握着圆柱状物体放在眼前,如同狙击手通过瞄准镜进行观察一般。 赶快——手部作握拳状态,然后弯曲手肘,举起手臂作上下运动。 看见——掌心稍微弯曲并指向接受信息的队员,手指间紧闭,将手掌水平放置在前额上。 检查弹药——手执一个弹夹,举到头顶高度,缓慢地左右摆动。 向拢——伸开手臂,手指间紧闭,然后向自己身躯的方向摆动。 指令已收到——伸开手,大拇指和食指呈圆形状,同“ok”的手势相同。 窃听,是他们最喜欢的训练科目,因为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而打探别人的隐私往往是某些寂寞人士或心理变态的人的爱好!而小冲等人里面就参杂着这种人。 在一次女兵宿舍大搬家的时候,小冲等人被原军找去帮忙,而寂寞得发疯,又心里有点变态的小冲十分顺利的将一枚极小的窃听器装在了女兵宿舍的床板底下,而且隐藏在别人绝不会发觉的地方。 晚上,这哥几个便拿出了收音机,慢慢的调频,然后找到频率后,慢慢的偷听女兵宿舍的秘密。从而让他们得知,女兵宿舍的某某某仍是处女,某某某的性欲旺盛,某某某喜欢某某某军官,某某某又月经不调等等的惊天秘密。 这样的娱乐节目,曾令几个睡在上铺的兄弟差点把床松震断,手枪打的!这个节目他们没能听太久,只听了一个多月便结束了,原因无它,只因一次大扫除。 女兵自然也是特种兵,她们不会没有见过窃听器,她们连名上书给原军,让他一定给她们一个交待。 原军是个鬼灵精,百般安慰了女兵后,便开始分晰,女兵宿舍是没有男兵可以进去的,唯一一次便是宿舍大搬迁的时候,自已带领小冲等人搬东西进去过。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他们。原军想到这里十分震怒,这几个王八羔子实在太无法无天,虽然这也是他想却一直不敢做的事,但他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 原军把这八人找来,挨个的审讯,可这八人一口咬死说不知道这件事,原军看他们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早就窜了供,自已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作罢,但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他却给他许加了许许多多的额外节目,直到小冲哥几个实在无法忍受,这才有人出来认罪伏法,那个人不是别人,只能是小冲。 小冲被记大过,全军点名并作检讨,关禁闭一个月。 小冲出来的那天,哥几个来接他,纷纷立下血盟,以后如果小冲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风里来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小冲开心得真想死去,一个月不用训练,而且好吃好住,还能让别人为他卖命,这种活多干几次就更爽,虽然禁闭室里寂寞得不行。 军营的生活单调枯燥无味,但是小冲等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他们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偶尔会想想家人。 齐非儿的信件一封接一封的来,小冲知道儿子出世了,可是到现在他还没见过他,想起他的时候小冲的喉咙忍不住有些发酸,他很想看看儿子,抱抱他,逗逗他,或许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做,可是没有探亲假,他的原望一直不能实现,只能把这种压抑的思念不断的发泄到训练场上。 终于做父亲了,肩上好像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担子,他知道他该成熟该长大了,否则他不能胜任父亲这个角色。他要给儿子一个好榜样,就像他爹当年教育他,把他整吧整吧整成一个医生一样,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特种兵,但在他心里,他认为自已还是个医生,部队只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并不是他的栖息地,他始终是要离开的。 苏姗也常来信,告诉他药草培殖基地的种种,并告诉他一别以来的相思之情.言语中有许多无奈,但更多的是思念. 如果说苏姗的信属于含蓄类的,那么孙闪闪的信就是赤裸裸,连骂带诱惑的,说你这***什么时候才回来,你不想姑奶奶了吗?早点回来,姑奶奶天天陪着你,让你舒服个够. 小冲每次看完她的信,总忍不住要找五指姑娘,睡在下铺的双喜总是埋怨上面掉下来的尘太大. 一年的军旅生活,使小冲哥四个都变成了钢铁一样的汉子。部队,确实是个锻练人的地方,而特种部队就更强,硬是把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磨得铁骨铮铮,铿锵有力. 一年后,小冲几人提出了退役,原军却大笑着说你们以为部队是大街上的发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们,进来不容易,出去就更困难. 小冲说你明知道我们的心思不在这儿你拖着我们不是浪费时间吗? 原军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们轰走.但是却十分开恩的给了他们八人第一个探亲假,不过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因为原大头是变态啊. 小冲等人商量着是不是就这样走了再也别回来?可是做逃兵会让人笑一辈子.更是一种懦夫的行径,他们也不耻这种行为.那就先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但是眼下回家是第一要紧的事.八个人随随便便的整理了一下行装,换了便服便出了部队大门。 d集团军s大队离位置较僻辟,离县城少说也得二百五十公里,县城离市区火车站又有那么几十个公里,这点路对他们来说也并不算远,比起行军这点路算个屁,出点力气再出点汗就能办到的事,可是如果有车坐的话,他们费那神干嘛,于是乎众人挤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巴. 第十七章 小伎俩啊小伎俩 抱怨没有用,都这样,这是唯一的一班车,错过了那就只能等明天,小冲等人忍,其实,也只能忍了,难道走路吗? 大巴行进了一会,司机见前面有个二流子模样的人向车招手,于是又停下车硬塞上一个,小冲等人决定,如果司机再装多一个客,就把这司机胖揍一顿扭送交警大队. 二流子模样的人上了车站了没多久便大声的问:”司机,到县城还要多久啊?” “三个小时左右吧!”司机头也不回的答! “唉!还要那么久,长路漫漫,寂寞得不行啊!”二流子说着便掏出了一红一黑两只铅笔还有一个折成两块的纸条,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这么长时间,不如玩点游戏解解闷” “骗子!”小冲等人听了他的话后脑海里同时浮起了这个词。 那二流子掏出了东西后便对着车里面的人说:“哎,我说大家一定也闷吧,来,咱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一个商人模样看样子坐这车也实在是累了,正想找点什么东西解解闷,于是忍不住的问:“怎么玩啊?” “很简单,我把这纸套到其中一只铅笔上,然后两只并在一起卷起来,你只要猜中了我套中的那只是什么颜色,我给你一百块!”二流子道。这种骗术也拿出来丢人?实在太不像话了,怎么不学点高级的,黄振中与陈十三马上就想上去揍这小子,但小冲却阻止了,示意他们别声张,先看戏再说。反正就正如这二流子说的,长路漫漫,旅途寂寞啊! 那商人显然精明立即问:“那要是我输了呢?” 那二流子闻言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说:“你傻啊,你输了我还给你一百吗?当然是你给我啊!” “切!”商人摆了摆手不再理他,显然是不上他的当。 那二流子见没人答应,却不罢休又高声的喊了起来:“玩游戏,谁玩游戏啊?来玩游戏啊!” “囔囔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旁边一个坐着正打盹长得浓眉大眼的大汉一看就像个傻大个样子的人不高兴的说。 “呵呵,兄弟,吵着你了,不好意思,睡觉有啥意思啊,咱们玩个游戏吧!”二流子极力劝说。 “玩游戏?什么游戏?”傻大个忍不住好奇心似的问。 “很简单,我把这纸套到一只铅笔上卷起来,你只要猜中我套的铅笔什么颜色,你就赢了,咱们每次输赢一百怎么样?”二流子诱惑的道。 那商人闻言赶紧向傻大个摇手示意他别上当,但傻大个却好像视而不见的说:“这么简单,操,来就来,谁怕谁啊?” 这个时候赵小刚与朱立德等就要冲上去阻止这场骗局,但小冲却仍然示意他们别作声,并用特种兵的独特手势向他们打了个暗语:好戏在后头,接着看! 那二流子把纸套在了一只红色的铅笔上,然后与黑色那只并在一起,然后绑了起来便问傻大个:“你猜是什么颜色?” “***你这一百块钱不是等于直接送给我吗?红色。绝对红色!”傻大个十分肯定的说。 二流子笑了笑问:“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连这点眼神都没有,我还怎么出来混!”傻大个拍了拍胸膛说,认为自已很聪明似的其实别人看来却更傻。 “你不后悔?”二流子故意火上添油的道。 傻大个还没回答,一个包着头巾农民模样的人站起来对傻大个道:“大兄弟,别玩了!你会输的!” “操,我会输,我亲眼看着的,会输!来,一百块,你打开看看!”不听劝的傻大个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把藏在内裤暗袋里的一叠钱掏了出来,揉出一张在手里摇晃着道!看来这傻大个平时还是很聪明的,但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便要跟钱较劲呢?是牛劲上来了吗?肯定是的,全车人都这样想!但小冲却有疑虑,他感觉这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却说不上来。 傻大个的傻劲使得全车人都想上去狠揍一顿,让他开开窍。但是他偏要一意孤行,却真的是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例如一个活腻的人,就算你救他一千次一万次,他还是要去死的! 二流子慢慢的解开了纸条,除了傻大个,没有任何人意外,纸条套在黑色铅笔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不行,你再来一次,我刚刚没看清楚!”傻大个叫着道。 “再来一次也行,不过你得行把这次的钱付了!”二流子得意的道。 “给就给,再来,这次我赌两百!”傻大个的傻劲真的上来了,他把那一百块钱扔给二流子道。 “好。爽快,咱们再来!”二流子说着正准备把纸套到铅笔上。 车上另外一个穿着某种制服像是公务员的人忍不住对二流子说:“喂,我说兄弟,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一车人都在看着呢!” “是啊,是啊!”车上别的人也跟着起哄。 二流子见引起了众怒,也为敢太过份见好就收的说:“唉,没意思真没意思!司机,停车!” 车子停了下来,二流子一摇一摆的正走下车,小冲兄弟几个哪能容这样的人嚣张,就要冲上去把他给撕烂了,但小冲又一次拦着他们,低声的对他们耳语说:还有戏看,看完再动手也不迟!” 众兄弟无法,只好眼睁睁的看他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好意思,走神了,单身情歌啊,也挺好听的!) 大巴继续往前行,那傻大个拿着二流子留下的纸条和铅笔看过来看过去,好像越想越觉得不服气的样子,只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忍不住站起来对那个公务员道:“谁让你管我的闲事的?我第二把一定能赢他的,就是你坏的事!” 这家伙,可真是没救了,这样狗咬吕洞宾不食好人心的人都有,可真是奇也怪栽。 “日!我这是好心好意,我反而成了多管闲事的,来来来,老子陪你玩,不让你输得桃花朵朵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公务员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 “来就来,老子这次赌五百!”傻大个真是傻了。 那公务员接过傻大个的纸条和铅笔,然后便把纸条套在一只黑色的圈笔上,然后把另外一只合并起来,卷紧!那熟练的动作就像他也是专门干这个的。 “黑色!***,我看准了,黑色!这次绝对没错!”傻大个笑起来的样子真傻,他好像已经拿到了公务员那五百块钱似的。 “嘿嘿,我让你这回输得心服口服!”公务员说着慢慢的解开了纸条,傻大个又傻眼了。纸条套在红色的圈笔上。 四五把下来,傻大个手里的一叠钱都输了个精光。这家伙一发狠,从座位下拉出一个又脏又臭好像装咸菜的蛇皮袋,从里面掏出了二十叠崭新的人民币,粗略估计为二十万。大家看了这么多钱都忍不住双眼发亮,好家伙,这傻大个还真敢藏,二十万扔在那么个袋子里,可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这个道理一般人都懂,看来这傻大个是聪明一切糊涂一时啊。 “来,谁还要赌,都来,老子有的是钱,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傻大个向全车人叫嚣,证明他傻得十分离谱。 “我来!”那个商人道,奸商,明摆着的! “我也来!”那农民道,看来老实人也有贪念,注定了的! “我是一定来的!”那公务员道,他就不用说了,有点公职的,哪个不贪,连居委会的那个陈大妈检查大楼卫生也要贪人家两条红薯,何况是他。 “我来。我来。我来。我来!”车里的人都叫了起来,连朱立德,张志杰等人都要上去玩一下,有财发谁不想发谁是傻大个,但是这些人如果真的有那么聪明的,小冲却一把拉住他的几个兄弟,并狠狠的在他们头上敲了好几下,并低声说:“为什么打你们,一会就知道了,现在都给我闭嘴,老实看着,这是原大头教不了的!” 大家一至认为让傻大个来套那个铅笔。傻大个也乐意做这个事,只是手忙脚乱的弄了好一阵才把纸条套到红色的铅笔上,然后胡乱的卷在一起。 “红色!红色!红色!”所有人都下注,他们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所有人都下了重注,那张特意被让开的座位座垫上放着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块。看来这车人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啊。小冲哥几个加起来也没有一千块。 买定离手后,傻大个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纸条,好像很费劲似的,可是纸条全开后,所有人都傻眼了,连司机也是,他也下了两千块,这车的车票钱! 傻大个打开后,纸条套在黑色的铅笔上。这一次完全出人意料之外,没有人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哈哈,我赢了,连个话偶傻,偶请他吃波萝哦!”傻大个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唱起了童谣,那傻样确实像个傻子。 车上的人不禁疑惑了,他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真傻是这样的吗?假傻也没有这样的吧!可是他们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要赌,只有再赌一次他们才能拿回输掉的钱。可是这一次输了以后呢?是不是还要又赌一次,一直赌博到输光为止!赌徒是怎么来的?,赌徒是从贪小便宜,投机取巧而演变成的。这个道理很多人懂,但到了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小冲走到司机的身旁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便见司机感激的对小冲点了点头.小冲却示意他别声张,继续开车. 结果,人们又输了,有的输了这一次后已经输光了,没输光的又跟着赌了,赌到输光为止。每个人输光后都发觉自已好像上了当一样,都会劝那些还没输光的人别再上当了,但这些人却变成了另外一个傻大个。世事循环,原来角色也是轮流扮演的。 最后,傻大个赢了,他赢的钱比他从蛇皮袋里的钱还要多,小冲想不到这一车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钱,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骗局,那个二流子是一个烟幕弹,只是为了衬托出傻大个的傻,他便可以成功的离场!另外那个公务员,农民,商人都是托,也是配角,主要是起到颠覆性的作用,把傻大个推到最傻的颠峰。而农民的善意,商人的滑头,公务员的好胜,每一个环节都捉住剩客的心里,贴近他们的心里,使车上的每个人都慢慢的放下防线,把这三个汉奸当成是自已人。成设计出这种骗局的人绝对是天才,当然这话已不是天生蠢材的意思了! “呵呵,感谢各位街坊邻居的棒场,我到站了,先下车了啊,司机,停车!”傻大个说着便站了起来,车子却没有停下,而是仍往前开了差不多一个公里到了一片宽阔却无人的所在才停了下来。 傻大个没有叫骂,他好像很宽容的样子,也好像是很能理解的样子,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司机也下了二千块钱。他下车的时候,商人,农民,公务员,还有另外五个人也跟着下车。 傻大个一等是从前门下的车,但后门却跟着走下来八个人,迅速的将傻大个九个人团团围住。 第十八章 因为他们的多事之秋 “呵呵,兄弟该拿最佳男主角奖,小胖的演技算可以了,但是和你比起来他算个屁!”小冲笑着道。 “小胖,我的小学同学吗?你也认识他,听说他现在在源城好像混的不错啊!”傻大个仍然傻头傻脑的模样,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回连小冲都范糊涂了!他真的是小胖的同学吗? “嘿嘿,既然你也认识小胖,那咱们再好说话不过了,把钱给我,你们就可以走了!”小冲嬉皮笑脸的道。 “你,你,你真的要抢我?别抢我行吗?”傻大个每句话都像很傻,看人的时候眼神也特别真诚,但那商人,农民,公务员却笑了起来,很冷很冷的笑。 “不行!你必须得把钱给我,我今天抢定你了!”小冲来劲了,他扮演的是黑吃黑的角色。 “哇,你欺负我,我找我爹来收拾你,呜呜!”傻大个真的哭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掏出手机边哭边喊:“爹,你快来,我被人欺负了,我在……” 小冲等人甚至小冲也不敢相信这家伙真的哭了,可是他那眼泪却又不像滴上去的,而且也没人看到他往眼里点眼药水,如果是真的,这家伙真了不起,的的确确的人才。 他爹真的很快就到了,一个又老又驼背的老家伙,还拄着捌杖,但小冲等人没人敢看不起他,因为他背后带着可能有六七百人,***又不是打仗,带那么多人做什么。 这回华弟再不敢若无其事了,赶紧拨通小胖的电话,然后扔给傻大个说:“你听听这个是不是你小学同学,如果是真的,大家再商量商量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傻大个半信半疑的拿起电话来听,但他由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上眼他那爹,是父子感情淡薄还是这老家伙只是他请的一个托?除了傻大个,没人知道。 “喂,喂,你是谁啊?”傻大个傻傻的问。 “……” “真的是你啊,好家伙,多少年没见了啊,还记得咱班上那人个班花美人草吗?人家结婚了,还生了三个娃,一个男的两个女的,谁也想不到呵,她竟然这么能生……”傻大个竟然与小胖拉起了家常,没完没了的说些废话。 “……” “你老大的电话又怎么样啊?打个几分钟又花不了多钱,等会我算回给他就是!”傻大个道。 “……” “这恐怕不好办啊,你老大的人说要抢我的钱呢,我没办法只好把我爹叫来了!”傻大个为难的说。 “……” “别这样,咱们是哥们呢,听说你现在混得比我有出息我高兴着呢,还想哪天去投奔你呢!”傻大个说。 “……” “那好吧,你怎么说怎么好咯,哥们全答应了就是!”傻大个爽快的说。 “……” “妈b,你又提她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过你再提她咱们兄弟都没得做吗?一个女人算个鸟,但你看不起我,咱们这情份也就尽了!”得,说翻脸就翻脸,傻大个真是个善变的人。 傻大个生气的挂断了电话对小冲等人说:“本来今天是要给我兄弟个面子的,可是他好死不死又提起我的伤心往事,那这事我看就这样好吗?你看我劳烦了我爹,又劳烦了这么多亲戚朋友,你就给个二十万车脚费,咱们就算了好吗?”傻大个此时说话的时候一点傻气都没有,精得跟个鬼似的,什么伤心往事都只不过是借提发挥,什么爹,那简直就是花几个钱借来的,什么新戚朋友,那全是他的小弟。他是心底里不服有人敢这样跟他叫阵。 “二十万?呵呵,你给我还差不多。兄弟们,别伤着他这个爹,其他的断手断脚随你们的便!”小冲说着便往傻大个冲去,而剩下的七个兄弟便瞬间冲进了六七百人的中间。 傻大个手底下确实有两把刷牙,小冲第一拳竟然没打到他,这是很少发生的事情!而且傻大个表面装得傻但手底下却一点都不含糊,闪开小冲一击后便立即对小冲拳打脚踢。小冲到是想看看这傻大个到底有多少本事,只是一味躲闪并不还手,像是猫捉到耗子一样,慢慢的玩,玩到死为止。傻大个一轮疯狂凶猛的攻击跟本就连小冲的衣脚都没碰到,却把自已累得直喘大气,这会才发现自已遇上了高手中的高手,再回头看看他那些兄弟,这一看却不禁吓了他一大跳,就这么会功夫已经倒下了一大半,那七个冲进去的人就如冲进无人之境,一伸手一抬腿便放倒一个,他曾经视为强大,凶狠,狂妄的手下就像是豆腐一样任人家轻轻一捏就碎了一地。 “喂,兄弟,这回真傻了吧,我让你装哈!”小冲见傻大个这回真的傻了,便走到他跟前与他一起看戏。 “……”傻大个看着眼前只有五厘米距离的小冲,知道这介上个偷袭的好机会,可是他不敢,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及冲进群里的七个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家伙。 “看哦,真好看哦!”小冲提醒傻大个,傻大个看的时候已经眼里有泪,因为他的兄弟还在死拼着,被踢倒了又站起来,再踢倒了爬起来,又踢倒了摸着起来…… “好不好看?我看你装b能装到什么时候?”小冲笑着说,能挨得起特种兵这样打,傻大个的手下果然够凶悍的了! “老大,放过我,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装了!”傻大个这回真的慌了,他知道如果那七个人再继续打下去,他那些小弟会一个一个全玩完。 “不嘛,你装得挺像的,演什么像什么!”小冲笑着说。 “老大,我只演这么一个角色,真的,我也只能演这个角色,给个机会吧,钱你全拿去,连这二十万也拿去。”傻大个说着把那个又脏又臭的蛇皮袋推到小冲面前,然后又把另外一个黑色塑胶袋放到上面说,真不敢相信这些人都用这种东西来装钱,这简直就是侮辱人民币。 “钱我要了,但不是我自已要的,只是帮你积阴德还回去的,车上的都是农村出来的人,挣几个钱不容易!”小冲说。 “可是他们贪心,他们要是不贪心,我也不要他们的钱!”傻大个说的话有点道理! “每个人都贪心,你一样,我也一样,如果这个世上有不贪心的人,他就不是人!”小冲说的话更有道理。 “好吧,我服了你了行吗?你放过我手下那些兄弟,我随便你!”傻大个这个时候还讲意气确实有点意思。 小冲闻言不禁笑了起来,对着华弟他们喊:“停!”七人果然停下殴打那些豆腐,不过此时应该叫豆腐渣。他们走过来看见哭丧着脸的傻大个道:“咦,你又装b来骗我们老大?”几人说着便举起拳头正想朝他身上招呼下去。 “几位大哥饶命,算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了!”傻大赶紧救饶。 “算了吧,傻大个这次你给我记好了,饶你一次并不表示我开恩,等我空闲了我会来找你!”小冲说着一拳打到傻大个的胸膛上,却没有用力。 “还有来找我?”傻大个不禁心里一寒。 “放心,找你是好事!”小冲说完也不再理他,捡起了地上那个黑色塑胶袋便与众人上了那辆一直不敢开走的大巴。大家一定会觉得奇怪,大巴车为什么不趁着混乱开走呢?而且打了这么久车上的人就不会报警吗?原因无他,只是小冲对司机说的几句话,他是这样说的:”不要难过,这是一场骗局,但是他们有多少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一会他们下车的时候,我们也会跟着下车,到时候你别把车开走,不论我们与他们发生什么事,你们也不要管,也不要报警,报警没用,我们是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特种兵,一百个警察也比不上我们一个人!” 大巴开走后,傻大个与那个蛇皮袋孤伶伶的站在那里,他的身后是一片倒在地上的“横尸”,整个背景看起来苍凉,孤独。 小冲等人上了车,把钱分还给大家,有点出人意料的是除了傻大个输的其它的钱不多不少正好分完,看来这回没人再起贪念了。没人起贪念小冲只好把傻大个那些钱贪心的收进了自已的袋子里。 到了市区,小冲,双喜,华弟,小杰同路外,其他人各奔东西!小冲哥四个找了一个小饭馆边吃边聊边等,用的当然都是傻大个的钱.他总共输了六次,一次给二流子一百,五次给公务员各五百,一百给二流子带走,所以小冲他们辛苦一天的结果是得到二千五百块钱,这钱确实是挺好挣的.如果天天都能捞上这么一笔迟早发达. 这本不是个多事之秋,可是因为有了小冲等人,再没事的秋天也会变得很多事.很多很多事! 第十九章 我的天啊! 春运不是早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大家都赶去北京看奥运吗?好像没那么早吧,不过排队买门票的话这倒是个好时候! 小冲见状赶紧把嘴里的牙签扔下,撒腿就往人潮中冲,边冲还边喊:“我靠,兄弟们还等什么,赶紧冲啊!”于是哥几个在小冲的带领下一股脑的冲进了人潮中。 候车广场上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那个小小的小超市请的八个售货员忙得手都断了,那个老板正蹲在过道边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那些正争先恐后买他那些高价货的那些人阴阴嘴偷笑。不防那只夹烟的手因为伸得太出,被人猛踩了一下,在离地约五十公分的地方突然被猛踩到地上,他痛得连手都忘了抽回来,正想要骂的时候,手上又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又被人踩了,而这个人踩后并没有给他抽回手的时候,紧跟着就是两只脚同时踩了上去,好久好久这个痛得缓过劲来的黑心老板才骂出声来:“操!长不长眼睛啊?踩一脚就好了,还踩四脚!我的妈呀!痛死我啊!” 走在最后的张志杰听到了这话想:“哦,难怪我感觉刚刚脚上好像有香蕉皮样的什么东西,原来是那家伙的手,快走,得走快点,我踩了之后还跺了一下啊!被那家伙发现是我可不得了!” 这四个家伙终于挤进售票大厅的时候,不禁感叹的说:“***,幸亏咱们还练过,不然哪是这些民工大哥的对手!”于是快快乐乐的加入到排队的队伍,其实他们很多余,军人有专门的售票窗口,轻轻松松就能买到软卧!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朴实不显摆,知道的人一定会说他们白痴。 哥四个好不容易上了车,但上车之后,端正了四个小时,根本就不敢动,因为人多得你也根本动不了,由于过道已经站不下了,有不少兄弟姐妹爬上行李架了,兄弟也就算了,可姐们也有这身手真是不简单,乘务员在这个时候根本就像瞎子一样什么都装着看不见,到站也不开门,人直接从窗户爬进来,体格好的能爬的就进来,像小冲他们就是从窗口进来的,不能爬的就只能望车兴叹了.所以四人水也不敢喝,怕尿尿啊,这人山人海的,到哪去尿尿啊?走半路上就要尿一裤子。 这个时候,列车员郑重其事地对所有人说:同志们,注意啦……小冲等人以为她要开始向他们宣传夜间坐车的安全问题,结果一开口:“我们这列车马上就要起飞了!!!!” 10秒沉默后,小冲兄弟们忍不住爆笑了,敢情她把这火车当成开飞机了,或者她是刚从空姐转职到这当列车员的! 火车开动了,吵杂的车箱也变得更吵杂,可就在这个血与泪交错的时候,张志杰突然神秘又焦急的对三人说:“完了,我很急!” “那怎么办啊?这么多人你挤不出去的!”华弟望人兴叹的道。 “如果你真的很急,要不你就在那撒吧,兄弟我能忍!”双喜说。 小冲这个时候比张志杰更神秘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笑着说:“嘿嘿,我早算准了会有这着,来,拿着,就地解决!你那个小,这个应该能放得进去!”小冲说完便把一个空矿泉水瓶递给张志杰。 “哇,老大,你还是有所准备啊!”双喜与华弟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更惊奇的是那小小的矿泉水瓶开口,张志杰比这个更小的小jj,小冲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有偷窥癖?看来他们两个以后冲凉要小心一点了! “老大,我要买大啊!难道也要用这个吗?”张志杰紧绑着脸极痛苦的说。 “谁让你吃那么多的啊?刚刚那几盘肉差不多都是你吃的!连那汁你都喝下去了,那么油,实在难为你了啊!”华弟同情的说。 “我就是要拉肚子啊!”张志杰正想站起来,可是看着人山人海的过道不禁顿时泄了口气,这个科目可比平时训练的要难上许多,“你得忍着啊,谁让我们是特种兵,忍耐是我们的强项啊!”双喜忍不住打趣他。 “快去吧,不然你一会拉在这里,我们都得受罪!”小冲看着那被挤得密不透风的过道也忍不住心里一寒,想从这里突围出去,那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张志杰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看了看不可能的客观条件,只能无奈的又坐下了!人在绝境中的,忍耐力真的是超强,平时只能忍5分钟的便便,这个时候他硬忍了一个小时,真的很强大。 可是肠胃它不管你这么多,你这边拼命忍,它那边拼命给你不断制造,压力逐渐变大,肛门快承受不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上就要来了,可人不是骆驼啊,所以张志杰决定在最后一根稻草来临之前,也就是最后一坨便便制造出来之前,迅速解决掉它们,否则他完了,同坐的三个兄弟完了,这节车厢的人也完了! 这次张志杰站起来之前,他向d集团军s大队宣誓了,向原大头及小冲保证,排处万难坚决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开始爬山涉水,翻山倒海,一路披荆斩棘的突围而去,第一个车厢连接口,厕所有人,而且外面还站着十几个,第二个厕所有人,外面站了二十多个人,他已经没时间了,如果等这几十号人上完,他已经崩溃了!于是他很执着的向第三个厕所前进,前进,前进,不愿着乱拉的人们,他在跟时间赛跑,他在跟体内蠢蠢欲动极不安分要冲体而出的便便作斗争! 当他来到第三个厕所的时候,这里竟然没人!他不禁欣喜若狂幸福洋溢兴奋得不行,他想也没想便走了进去,这实在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啊! 他关好门,马上便蹲下解裤脱裤,可当他完全蹲下的时候,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怎么怎么他的屁屁凉嗽嗽的?而且从下往上吹的风特别大,真是奇了怪了,呐了闷了,风可以是四面八方吹过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从下往上去的啊! 张志杰仔细一看,我靠!从便池的洞里面直接可以看到铁轨了,便池底部的粪箱经过长年累月的长途跋涉已经光荣下岗了!可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控制了,管它下不下岗呢,老子嘘嘘了再说,于是那些黄黄的液体便流了下去,靠,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些液体全部被风吹打得飞了起来,他此时正低头通过哪个洞洞研究铁轨在快速运动中的变化呢,那些从他身体制造的液体又回到了他的身体——外面!脸上,衣服上,一身一世全都是啊! 这时他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水下之后便是惯性而来的便便,如果是平时他也不曾怕过,可是此时他很清楚,他是拉肚子!老天,没有人能拯救他!为了保护最重要的部位,他马上仰起头,双手捂住了小jj,那从后门而下的水状物便犀利哗啦的一顿猛下……… 张志杰忍不住仰天嚎叫,我的娘啊,我的爹啊!全部往上吹回来,一点遗漏都没有,这次脸上虽然没有中招,但他的屁屁上,那件新买的甲克上也全部都是,连车厢上也全部都是. 此时的张志杰真是跳车想死的心都有了,没办法了,只能想尽办法打扫战场,幸好手纸还抓在手里,擦完后,他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习惯性的把纸扔到了那个洞上!结果,狂风吹纸瞬间贴到了他低下的脸上! 这回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老天啊,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上个厕所吗?至于弄得这么大的动静。(了了一生,至于吗?一个厕所场景描了两千多字,你这不是骗字数有人信吗?) 张志杰没有办法了,只好把甲克脱了用内面把脸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擦了裤子和皮鞋后,就把甲克狠心的扔了出去,***,五百多买回来才穿这么一次啊! 回去的时候身上什么味道,不用闻,看看就知道,但这样一来他的回程反而显得十分轻松,容易多了,不那么挤了,满车箱的人刷刷的往两边闪,那种想要当场死去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得到! 张志杰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座位上,但是在路上却差点让路人眼光杀死。直到几年后他回想起这事都心有余悸害怕得不行。 “什么味道?”双喜首先闻到了什么! “没什么啊?有什么味道?”张志杰赶紧掩饰自已的慌张。 “有味道也不奇怪,这么多人,你看那家伙把鞋都拖了,脚臭,狐臭,汗臭,口气臭,什么臭味都会有的!”华弟说。 “不对,这种味道好像是那个的味道!”双喜的鼻子就像猎犬,更像苏姗家的老黄。左嗅右闻,终于到了张志杰身上,忍不住大叫:“哇,味道在这里,你把那个拉到身上去了!” 张志杰闻言真的想拉开窗户跳出去,死了干净些。 小冲却不言语的掏了掏他随身带的包,然后拿出了一样东西对着张志杰便是一阵猛喷,一阵怪异的香味顿时在张志杰身上散发出来。 “这是什么香水?味道有点怪啊!”华弟闻了闻道。 “是啊,什么牌子的?不是法国货吧,现在我抵制法货啊!”双喜绉了绉眉道。 “杀虫水啊,上次原大头给的啊!”小冲的话令双喜等人立即晕倒。 “老大,你把我当虫子来杀啊?”张志杰哭丧着脸道。 “***,我要不把你当虫子杀人家就要杀了你啊!你也不闻闻刚刚你身上那味道!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你现在恐怕要死一千次了!”小冲绉着眉道。 张志杰身上的味道仍然难闻,不过比起刚刚来,确实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这个时候一个人神色慌张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对着小冲他们问:“大哥,你知道义乌市在哪吗?” “义乌市?兄弟,你是不是坐错车了!”小冲记得义乌好像是属于新疆那边的,现在是反方向行驶的。 “不是的,大哥,我是说打针吃药那个义乌市!”那年轻人更着急的道。 “义乌市,还打针吃药的义乌市?”华弟也忍不住奇怪的问。 “他说的是医务室!一直走,过三节车厢就是!”双喜道。 那年轻人匆匆的道了声谢便赶去了。 那人走后,小冲等人继续打屁吹水,直吹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有这四个活宝作伴,旁边的人也不觉得孤单。小冲等人再也无法想到,自已竟成了别人的娱乐消磨时间的工具。 这个时候那个喜欢郑重其事说事的列车员又郑重其事的在喇叭里说:“各位旅客朋友们请注意了,我们列车上有一名妇人马上要分娩,情况危险,如果您是医生,请您尽快赶来医务。 第二十章 让我们来接生吧! 小冲等人响应列车员的号召,赶紧赶往医务室,但刚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喂,你们几个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凑热闹,女人生孩子是你们看的吗?”女列车员毫不客气的将小冲等人往外轰。 “我们是d集团军s大队的特种兵!”华弟一急,乱报身份! “特种兵怎么了?打仗你行,生孩子你行吗?!快,快出去!”女列车员不耐烦的说。 “小姐,我们是特种兵医生!”张志杰说话间走到女列车员身前,看到她的时候,他曾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眩晕.低血糖?低血压?中风?不得而知! 女列车员闻言一愣然后皱眉同时也皱着鼻子,看着这几个黝黑结实的男人问:“我不是小姐!你们几个全是医生吗?你们会接生吗?不是为了看女人生孩子吧?大肚婆没什么好看的,看了会性冷淡,早泄,阳痿,不举……!” “我们是医生,别咯嗦了!快让我们进去!”小冲实在不想与这个花痴女列车员纠缠下去。 “那你们可别后悔啊,到时候妻子埋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女列车员还唠叨个没完,双喜也不耐烦了,大手一伸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出了医务室,众人来不及赞叹双喜身手了得,便涌进了医务室里。 产妇躺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着,当然此呻吟非彼呻吟,这是痛苦又幸福的呻吟,每个要做母亲的人都会感觉幸福。产妇的丈夫正在床前握着妻子的手紧张得不行,正是刚刚向小冲问路的那个男子!他看到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也是一愣,他要医生啊,这几个人是医生吗? “不用怀疑,我们是医生!”双喜看到了他的疑虑,赶紧说。 男人闻言仍默不作声,好像仍然不相信的样子。 “你听过嚣张手术团吗?”张志杰问那男人。 男人摇头,显然嚣张手术团的名气并不是很大。 “那你听过嚣张神医欧阳冲吗?就是那个在手术台上工作七十二个小时连做一百一十六台手术的医生!”小冲问。 男人想了一下,仍然摇头! “靠,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张志杰忍不住叫了起来,连他老大都不认识,那这人是彻底的废了。 “俺家在农村,偶从未出去过!”年轻男人敦厚老实的说。 “没关系,我问你,是第一胎吗?怀孕几周了?”小冲问。 “是的!40周了!”男人看了看妻子,替她抹去脸上的汗,然后又看看小冲,觉得这人一问就切题,想必是真的医生。 “洋水破了没有?”小冲又问。 “还没有,医生,你快瞧瞧俺媳妇!”男人这会不得不相信小冲了,因为女列车员郑重其事的呼于了那么久,再没有一个人进来,而看看他妻子的痛苦模样,只能狠了狠心死马当活马医,紧紧捉住这唯一一根的救命稻草了。 “那我先给她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小冲说完,男人赶紧让出地方给他。 小冲伸手便把孕妇的衣服拉了起来,只见满是妊娠纹的大肚子正起伏着,显然是胎儿不安分的想要出来看看这花花世界,可是他(她)不知道一旦出来后就无法再回头了,就像小冲踏入黑道一样。 小冲伸手在产妇的肚子上轻轻按了一下,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按了好几下,这才绉起了眉头说:“你妻子的胎位不正,是臀位,头在上脚在下。这样生不出来的,必须开刀!” “啊,那怎么办啊?”男人这回是全慌了,若不是小冲一把扶着他,他一定会瘫倒在地上。 “别紧张,我想想办法!列车员,列车员!”小冲想了想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女列车员就在门口,没生过孩子的她竟然不好意思进来。 “女人生孩子,我们男人都进来了,你一个女人跑出去干什么?火车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下一个站?”小冲问。 “两个小时左右。”女列车员说。 “看来是等不了那么久了,医务室不是有医生吗?医生呢?”小冲问。 “我就是。我就是啊!”女列车员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大声的应道。 “那你是医生怎么还要找什么医生啊?”小冲忍不住对她翻白眼。 “我只是进修了一年的卫校,只会治些普通感冒发烧类的小病,疑难杂症不会治,接生我是一点都不会,只是听传说过…….”女列车员滔滔不绝的道,看来这女人给张志杰做女朋友必定是绝配了。 “停!!车上有没有手术包?窥阴器,负压吸管什么的?”小冲懒得与她磨吱,要磨吱也只能让张志杰与她磨。 “都有的,还全新的呢!我一直没用过!”一次都没用过她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大声,这真是人间少有啊。 “那好吧,你给我们做助手,学一学,不然下次我们不在了,看你找你爹哭去!”小冲说着也不理她便走进医务室。 “你要做什么?你要给她开刀吗?不行啊,没有,没有麻药啊!”女列车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语言也有些慌乱。 “没有麻药不是有我吗?”小冲道。 “你是麻药?”女列车员惊奇的问出了这个白痴的问题。 “别咯嗦,快去准备。”小冲实在有点受不了这个女人。 女列车员去准备了,小冲看到门后挂了好几件白大衣,赶紧拿下三件,给双喜张志杰一人扔了一件,华弟是帮不上忙了,只能看着众人接接兴叹! “兄弟,我们要给你老婆动个小手术,你放不放心?”小冲问。 “唉,都这样了,不放心也得放心啊,兄弟多费心!俺这是第一次当爹啊!”男人带着哭腔颤抖的说,他本来以为还要几天才会生产的,所以在省城打工的他赶紧带着妻子往家赶,因为要在省城生个小孩,没有五六千块是拿不下来的,万一遇到个黑心肠的医生没有一万八千跟本就出不了院,而在农村,在他们乡下,五十块!接生婆全包了!虽然安全没有保障,可是穷苦的人哪会讲究这许多呢!五六千块等于家人一年的收入了,生出来的娃也可能指望这钱用个一年半载呢! 生活啊,有时候真***无奈! “放心,全交给我们吧!你先到外面等会好吗?”小冲道。 “好的,我这就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男人叮嘱又叮嘱才被华弟领出去了! 女列车员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对小冲说:“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小冲点了点头,走过去与双喜,张志杰三人把产妇移上了手术台,一张木板床。 “今天的手术难度不是很大,但是条件很不理想,1。没有麻药。2。没有心电监护。3手术器具也不理想。所以大家一定更要齐心协力完成这个手术。”小冲说。 “是!”双喜与张志杰齐声答应,当然也包括了那女列车员。 “好,现在我们开始手术,手术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麻针对胎儿会有一定的影响。小杰你只要照看好她的生命体征就行,一有什么东瓜豆腐就立即告诉我!我主刀,双喜配合我,喂,你,喂,叫你了,怎么走神啊!你给我做护士。护士懂吗?不是小姐啊!”小冲很不满意这个女列车员! 女列车员总体上来说是比较委屈的,人家也没做错什么,只是不够醒目不入小冲法眼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了!”女列车员竟然有点怕小冲,他的样子就像她以前去进修的那个凶狠老头导师一样。 “十四点二十二分,手术开始!”小冲沉声道,伸手一抬便把银针扎到产妇的身上,这针除了对产妇起来麻醉作用之外还对胎儿起了牵制性的作用,如果时间太长对胎儿日后的成长很不利。 小冲的刀在产妇肚脐下五公分处横着划下了一刀,约有十公分,鲜红的血液便从刀口四溢了出来,使得原本白花花的肚皮突然像是上了红色一样鲜红而妖艳,双喜赶紧用药绵把血液吸走,小冲的刀子跟着继续往下,切开宫腔,只一瞬间,洋水就湧了出来,大家都知道这是曾经孕育着生命的泉水,胎儿曾在这个水里游泳长达十个月,比小冲等人的十公里武装泅渡要坚苦得多。 双喜看见了洋水,赶紧开动负压吸管把洋水吸走,小冲把那只带着消毒手套的手伸进了子宫里面,一手把孩子提了出来赶紧双手平拖住,双喜的剪刀也瞬间剪断了脐带,动作利索不带一丝犹豫,并迅速的替小孩包扎好脐带,小冲把孩子头下脚上的倒转过来,轻轻的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小孩便吾娃吾娃的叫了起来,小冲赶紧把他递到不知所措的女列车员手上,立即开始胎盘剥离,缝合的工作是在两分钟内完成的,整个手术下来,十分钟!两个字:惊人! 男婴,六斤八量,小孩刚走出这个世界,除了哭基本上什么都不会,皮肤红红的,绉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很丑!但小冲知道,他会变漂亮的,数个小时红潮退去,因洋水浸泡的皮肤接受了清新的空气后,他会变得很漂亮。 女人的丈夫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平安无事的妻子与孩子差点没给小冲跪下,那不善言语的敦实汉子实实在在的让小冲等人体会到感动是什么!走出医务室,每个人的心里都很幸福,这是他们一年来唯一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一刻,他们终于知道,军营的生活确实不适合他们,他们的战场在手术台上。 回到原来坐的座位前,小冲四人却不禁傻了眼,就在他们去救死扶伤为人民服服务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时候,座位已经被人占了,尽管他们心里愤懑,但他们不敢吭声,一句也不敢!咦,难道这个世上还有小冲一等怕的人存在?是的,他们很怕,因为坐在他们座位上的都是些老人,给老人让位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活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坐你一个位置你很大意见吗?小冲等人不敢有意见,只能在过道上挤着。 大约半个小时,那个不入小冲法眼反应迟顿,六十分都打得勉强的女列车员走了过来,热情邀请他们进餐。 进餐?这火车上还能进餐?这好像不是特快直达吧! 第二十一章 给你一个女朋友 “这是我们员工进食的餐厅,你们在这里坐下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打饭菜来。”女列车员表现出千古不见的温柔甜甜的微笑着离去,只把张志杰看得目瞪口呆。 “喂,小杰,小杰,人早没影了,还看啥啊?”小冲伸手在张志杰眼前摇晃,但他却浑然不觉的样子,小冲不得不叹:这对狗男女,看来是要来电了! 女列车员很快就推来了一辆餐车,列车长也跟着前来,说了一些对他们表示感谢的话后便扬长而去,但女列车员却不走,而是把餐车上丰盛的菜肴一样一样端上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只把小冲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但女列车员却不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开动,因为一旦开动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惨烈,能吓死一头牛,他们不想在自已的生死簿再添无谓的杀孽,所以迟迟不敢下手。 “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吃吧!”小冲假装客气的道。 “我叫林荫,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几个怎么称呼啊!”林荫一屁股竟然坐到了小冲身边,看这架执比这哥几个还要狠。 “林荫?荫荫郁郁,郁郁葱葱!好名字好名字,我叫张志杰,弓长张,就是那么张飞的张,志是志在四方的志,杰是杰出人物的人,呵呵!”张志杰买弄他那不入流的口才,像是花痴一样紧紧盯着人家林荫鼓胀鼓胀的胸部。 “林荫?我看不好,如果叫林荫道就好了!”小冲的表情很严束,但双喜与华弟的肚子可能已经笑坏了! “林荫道有什么好啊?”林荫莫名其妙的问。 “嗯,林荫道下雨的时候潮湿,阳光明媚的时候紧窄,不下雨不出太阳的时候视为阴暗,而最主要的还是两边树木横生,散发着迷人的草木芳香,实在是妙不可言哪!”双喜尽全力了,他的文采虽好,但林荫道确实难以让人往好处想,你想嘛“林~~~荫~~~道!!”多龌龊的一个名字! “嗯,好像确实挺好的!”小妮子不疑有假,点头称道。 “你们这些烂人,我跟你们拼了!”张志杰闻言怒目圆睁,站起来一副要拼命的样子。他哪会不知道哥几个正变着法的调戏良家妇女,可这关他什么事,他也不是经常参和在里面嘛,一天不偷腥腻就装圣贤啊? “嗯?”另外三人只轻轻的看了他一眼。 张志杰好像看到那些目光中暗带的杀机,马上就萎了:“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切!”小冲三人不屑的哼道。 张志杰惹不起他们,只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林荫身上:“荫mm,你以前是在哪进修的啊?怎么连接生都不会啊?”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小冲拿起筷子。 “广东医啊,只有一年时间啊,理论课都还没学完啊,便被领导硬赶着鸭子上架了!”林荫苦着脸说。 她完这话的时候,双喜拿起了筷子。 “那确实是难为你了,但是火车上每天都这么多人,难保不会突发什么严重的疾病,以你现在这样的水平恐怕很难应付啊!”张志杰道。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华弟也拿起了筷子。 “有什么办法,只能平时多看看书,请教请教人家了!”林荫说。 她这话还没完,三双筷子已经在各盘菜肴中开始了撕杀。 “没关系,咱们相互留下手机号码及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难题你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保证帮你解决问题!”张志杰拍着胸膛说。 三双筷子听了这话突然在盘子上停了有那么一两秒,这泡妞a计划用得挺高明的嘛,然后又撕杀起来,你追我抢,你夹我卷,你进我退,你上我下,你这我那……这场战斗异常凶狠啊! “那太好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我给你打过去!”林荫兴奋的说。 “我的手机号码是1384444444x!”张志杰马上报出了号码! “哇!好多屎哦!”小冲哥三个闻言顿时叫道,然而只是那么一秒钏,战斗继续打响,饭桌上的粗言烂语一点都影响不了哥几个的胃口。 “哪里?哪里啊?”张志杰闻言一惊,赶紧站起来在自已身上左瞧右看。没等他看清楚,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林荫打来的,赶紧摁掉储存,泡妞第一步计划基本完成。 “好了,我已经存起来了,以后千万别嫌我烦就行!”林荫笑着说。 “不烦不烦,一点都不烦!”这是哥几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当然,说完后还有一个饱隔。 “哇,你们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啊?”林荫惊声叫道,原来就在她与张志杰说话间,小冲等人早已经风卷残云,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光,那被吃得连菜汁都不留的盘子光亮光亮的,就像是刚被立白洗洁精洗过一样(广告帮着打,支持国货!) “那还用说,哥们可都是练过来滴!”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又忍不住打了个响隔。 “我们还没吃呢?”张志杰不满的叫道。林荫闻言便走了开去。 “你还用得着吃吗?那句什么来着,对,有情饮水饱!给!”华弟说着把一杯白开水推到了张志杰面前怪笑起来。 林荫很快的拿来了两桶方便面,与张志杰两人呼拉呼拉的吃起来。 “看,这两口子!”双喜又戏谑的说。 “嗯,挺好!挺恩爱的!”华弟加入! “对,那个啥,落难夫妻老来伴,我们该祝福这两老!”小冲说着鼓掌,大家跟着鼓掌祝福。 “呕!”羞得满脸通红的林荫差点被面咽死。 是夜,小冲等人在小餐厅里和衣睡了。反正哥几个都过惯了这风餐露宿,居无定所的日子,这总比训练时睡在树上舒服得许多,最起麻没有蚊子。 “不好了,不好了,张大哥,小冲大哥,华大哥,双喜大哥,不好了!”林荫的声音突然冲进了小餐厅。 “我们睡得好好的,哪里不好了!”小冲揉了揉了酸涩的眼睛道,做了个好梦刚开头就结束了,小冲突然又惊问起来:“不是火车被装定时炸弹了吧?” “不是的,只车上有一个女大学生突发急病,好像很严重!”林荫说。 “那赶紧去看看吧!”张志杰站起来叫道,好像比林荫急,比那个生病的女大学生更急。 “那你们两口子先去看看,搞不定再来找我们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小冲说着又伏倒在桌上,不一会便睡着了。 林荫与张志杰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委屈得不行,人家什么时候与他成了两口子了嘛? 小冲再次进入好梦状态,正要与某女颠鸾倒凤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林荫叫他的声音。 小冲忍不住生气了,站起来吼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再这样我强奸你!” “……”林荫没想到这人说生气就生气,这把可把她吓得不气,脸红耳赤的话也说不出来。 “好吧,小杰那个窝囊废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唉,我收的什么小弟啊,去,去看看!”小冲说着一拉双喜便往医务室那边走,林荫愣了好几秒钟后赶紧跟了上去。 医务室内有两男一女,女的是大学生病患,男的一个是张志杰,一个大学生的同学,男友,朋友,未知! “什么情况?”小冲进门便问。 张志杰正想说话,旁边那个男人便抢先说了起来:“是这样的,我女朋友前天上的火车,车上人太多,又没带食物,后来好不容易买到了饭盒,吃下去后,慢慢便有点不舒服,想上厕所,上了厕所后还想上。拉的全是…….” “你是谁?”小冲不耐烦的打断道,咯咯嗦嗦半天说不到点上。 “我是她男朋友!”那脸上满是青春痘的男人说。 “没问你你插什么话啊,好好的学不上,学人家谈什么恋爱!还好意思说得那么大声,一边站着去!”小冲没有一点好脸色,语气也冷冰冰的,当然了,他看到床上躺的是个美人啊,本想着治病救人,救着救着就把人家救上床去的,此时却突然跑出个程咬金,他能不生气吗? “你……” 那青春痘正想骂,小冲却一点也不给机会他:“我我我,我什么我,怕我咬你?我又不像你一样属于某种动物,别在这吱吱歪歪的,还想不想治病了?想治就给我靠边站着!”小冲说完一伸手把他一把推到角落里,看也不看他问张志杰:“说说,什么情况?” “恶心,呕吐,腹泻,加剧性腹痛!初步考虑为食物细菌性中毒!”张志杰的回答简短有力,虽然他不知这病人该怎么治。 “检查了吗?”小冲又问。 “还没有,这家伙碍手碍脚的,只刚刚问完,没来得及!”张志杰指着靠边的那个青春逗说。 小冲不作声,然后走到痛得满头大汗正在床上打着滚呻吟不断的美丽大学生mm身边。 “很痛吗?”小冲问。 “废话!”mm一点也不给小冲面子,这么白痴的问题都问,不痛至于这样吗? “哪里痛?”小冲被抢白了一下,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想:好,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肚子!”mm咬着牙道。 “肚子哪个位置痛,指给我看?”小冲道。 “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啊,怎么咯索个没完啊,指不出来,整个肚子都痛啊!”mm痛得忍不住叫起来,却不哭,也算是挺坚强的了!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我按到哪里你感觉按下去痛或放松的时候痛,你就要说知道吗?”小冲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好的!”mm无可奈何的点头,病急遇到这么唯一的一个慢郎中有什么办法。 小冲说着便把她的衣服拉起来,肚出了白晰嫩滑的小腹,特别是那幽深的肚脐眼更是性感得不行,直看得小冲双眼放绿光,绿得吓人,然后小冲的手去就要解mm的牛仔裤裤头。 mm见状一把按住急问:“你想干嘛?我都疼成这样子了,你还能下得了手?”那mm的男朋友见状就要冲上去,华弟一伸手,啪的一声把他摁回墙上。 第二十二章 老子先用眼睛嫖你 mm见小冲一脸认真,看着他不像说谎的眼睛,只好羞怯的闭上了眼睛放开了手,任由小冲摆布。 小冲把她的裤头解开,然后便看见那紧小的纯绵白色小内裤,一团黑森林在内裤下若隐若现,这对普通男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属于老色狼级别的小冲来说,绝对性感!纯洁的性感,他的女人现在一个个都他调教得如狼似虎,打扮得性感妖艳鬼马惹火,像牛仔裤加纯绵白色内裤这种,他已经好好久不知哪个猴年马月里见到过了。 “痛吗?这里痛不痛?这里呢?……”冲的那双狼爪不停在的mm那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腹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按压着。 “痛,这里很痛,压下去的时候有一点痛,但是放开的时候,好痛好痛,像被针刺一样!”mm的一只手压在小冲的手上说,那动作虽是自然反应,却让外人看来暧昧得不行。直看得mm那男友双眼发红,怒目圆睁,可又无可耐何,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男人竟敢这样调戏他的女人,这是什么世道啊! 小冲低头看了看自已的手,顿时便明白了,然后非常不舍的拿开mm的手说:“你的病已经基本能够确诊,你极有可能患了急性阑尾炎,你的麦氏点压痛反跳痛十分明显。你得马上手术!” “啊?好痛啊,医生,你快帮我做手术吧!”mm痛苦的叫道。 “好的,只是在这里做这个手术恐怕不好,没有手术同意书,也没有人签字,对你我都不好!”小冲好像挺为难的样子,其实他这话很有道理,这里确实不是个动手术的地方,但他连接生的活都干了,这么个小术就怕这怕那的?以他的性格而言,好像暗中藏有玄机吧! “医生,我签,我签啊!我可以签的!”mm那男友叫道。 “你,你算个屁,你是她的亲人家属吗?你和她结婚了吗?华弟你把他给我整出去,看到他我就烦!”小冲没好气的说。双喜与张志杰最初并不明白小冲心里想什么,以他平时的为人,好像不会对人这样的。可是当他们看到mm的面容与身材后,彻底明白,完完全全明白!他们对那个mm的男友,唯一可以表示的便是:同情!谁让他们老大看上了他的女人了呢! “医生,我要做,我要做,不要管那么多了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你马上给我做吧!”mm央求道,这个时候恰巧有一剩客经过医务室门口又恰巧听到了这话,不禁十分感叹的道:“现在的女孩可真是强悍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好吧,既然你真的想,我就给你做吧,不过首先得备皮才行。备皮懂吗?”小冲问。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林荫,你告诉她什么是备皮,并帮她准备好!”小冲吩咐道,便欲与华弟等人走出去。 “小冲大哥,你别走,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你在旁边指点我一下好吗?”林荫的要求让小冲感觉爽得要晕过去,正想一口答应的时候。 “我来,我来帮你……”张志杰闻言首先兴奋的大叫了起来,他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备皮,也知道做这个手术要备哪里的皮。可是他话没说完,便吃了双喜一拳,然后便被双喜的夺命胶剪手钳出医务室。 “这,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小冲表面装得极为难的样子,但心里却真的已经幸福得想要死去了! “小冲大哥,你就帮人帮到底好吗?我真的什么都还不会的,你教教我啊!”林荫也像mm一样求小冲,她那副媚样使得小冲突然心动,可是他马上在心里念道:虾米豆腐,善载善载,朋友妻不可欺要欺也只能我来骑啊,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嗯,想想就好了! 备皮:就是准备手术时的皮肤,把毛发刮除,减少感染的机会。行阑尾切割手术,必须把阴部的阴毛全部剃光,因为阑尾的位置就在阴毛的右上方一点点的位置,如不剃除极可能诱发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一会就要做手术了,我先给你用针灸的方法减轻疼痛,不然你没备完皮就要痛晕过去!”小冲说完便举起几根银针插进了mm的身体里,过了一会他问mm:“现在还痛吗?” “有一点,不过比刚刚好多了,谢谢你医生!”mm终于说了一句客气话,小冲却在心里说晚了太晚了。 “林荫,你给她备皮吧!”小冲说。 林荫闻言动作极迅速的开mm的裤头,却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mm的裤子脱下,因为裤子太紧,mm又羞又慌又紧张,她做梦也没想到,备皮原来是要这样的。牛仔裤脱下后,林荫几乎是强硬的扯下mm的白色纯绵内裤的。 mm发现自已下身凉飕飕的时候,一张脸红得变成了茄子,可茄子好像是紫红色的,对,没错,她的脸色就是这样,因为她看到了小冲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阴部的眼睛,心想:我的妈呀,我这回真的要失身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医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啊!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哇,这个毛还真多,看来不好剃啊!”林荫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mm浓密的阴毛道,难道,她自已就没有吗? mm真的想哭,可是林荫并没有给她机会,拿起一个湿湿的肥皂便涂到她那茂盛无比的芳草上,然后拿起一个国产老式刮胡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刮起来。 小冲精精有味,不躲不闪,光明正大的看着林荫的动作,看着mm的芳草地,他的小小冲也十分不安分的抬起了头,他为了掩饰这种尴尬还不停的问mm:“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时不时的还要按一下mm的肚子。 mm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自已究竟说了些什么,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身下珍贵的芳草一根根的被刮去,身旁一个凶猛大汉目不睛的看着,时不时还要上来摸一把问一下你的感受,这是一种什么滋味,这是一种何等尴尬的境地,如果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宁可痛死也不要这样的羞辱啊,要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啊! 小冲看mm的神态及动作及那神秘地带的分布图,早就猜出了她是处女,但他却想,处女有什么了不起,处女就可以对我不敬了么?处女我照样不是用眼嫖了,我不但不给你钱,你还得感谢我,请我吃饭呢! mm终究还是在小冲的眼神强奸下崩溃了,下体滴下了透明的液体。林荫看到自然也是尴尬,以为小冲不曾发觉,感紧用消毒绵擦去,可是眼尖的小冲早已把一切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太猥琐了,了了也受不了了!就此打住吧!) 一场备皮消毒拉据战在mm连连崩溃中终于结束了,mm早已是一身水一身汗,不是疼的,是害怕,难过,担心,慌惶,刺激还带那么一点兴奋的情况下产生的。 小冲觉得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该做的都已经做好了,于是就下令手术开始。 “不用叫双喜哥哥他们了吗?”林荫奇怪的道。 “不用了,这种小手术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哎对了,mm你叫什么名字?”小冲要把她的名字记在自已的功名簿,并注明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某时用眼睛强奸一名为某某某还是处女的少女!。 “叶依玉!”叶依玉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道,她恨这个男人,恨一辈子!他是第一个看到自已成年后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一个用眼神强奸自已的男人。 小冲不说话,几根银针在孙依玉回答后便瞬间扎进了她的身体。 手过的过程极简单,这种手术对小冲来说简真就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如果他的内气不被沈阳所禁的话,他相信他能在三分钟能搞定,可是现在恐怕得用上五分钟,备皮消毒麻醉都已做好,小冲手里的刀子也已对准了麦氏点斜切了下去,打开腹腔,寻找到阑尾,仅仅只用了三分钟,然后切割包扎缝合收尾也只用了两分钟。 林荫看得眼都花了,眼前这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到她跟本就无法看清楚的地步,每次他停下来的时候,她只是木纳的吸走渗出的血液,当小冲把一切都做好并走出去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拿着负压吸管站在那里发呆。这人,实在太恐怖了! 小冲走出来的时候,双喜与张志杰以为手术可以开始了,于是走了进去,可是不一会张志杰便叫着跑出来不满的道:“老大,你是不是太自私了?这么精彩的a片你一个人全看了?” “是啊,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道理的时候了,你听说过独吃难肥的道理么?从前有一个瘦子,很想长胖,于是他就吃,而且是偷偷的吃,不给兄弟吃,于是他一直吃到死的那天也不见胖过一斤!现在你明白了吧?师兄问你,下次你还偷吃吗?”双喜问。 “我明白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长胖,而且我也不是天天有得吃,偶尔吃上那么一回,虽然没分给你们,但也不至于意见那么大吧!”小冲问。 “我们意见当然大了,我们跟你不一样,你家里少说还有三个,回去可以解一下馋,靠,我们呢,就指望这一次了!呜呜~~~~老大你不是人!”张志杰哭丧着脸道。 “是的,我不是一般的人!哈哈哈~~~~~~”小冲狂笑几声往小餐厅走去,双喜与华弟立即跟了过去,但张志杰身体一闪却进了医务室. 第二十三章 爱情原来是场梦 “张大哥,你来得正好,我想问一下,这个病人的手术已经做了,但是善后该注意些什么又该怎么处理啊?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的!”林荫道,就好像是一年的进修天天都在做白日梦或者与男人约会去了,“首先得禁食,还要注意胃肠道是否通畅,会不会因为手术而引起肠梗阻,肠套叠什么的!” “可是怎么分辩呢?” “很简单,看她有没有放屁就可以了.如果放了屁就表示胃肠道没有问题,如果放了屁就可以给她进食了,如果放了屁……“普天之下当着一个妙龄女子大谈屁经的男人,除了张志杰好像找不到第二人. “原来这么简单啊,那术后处理呢!” “上些抗菌素防止感染,再适当的上些营养补给药,只要打三天针,吃一个星期到到两个星期的药就好!还有一个就是前三天要天天换药,过了这三天就隔天换就行,七天拆线!很简单的!”张志杰道. “天啊,我原来无从下手的事情被你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小杰哥哥你真是太有才了!!”林荫的这话差点让张志杰幸福的晕死过去. “不过你也不用操那个心,只要到站,她自已会转院的,必竟这里不适合养病!”张志杰道. “对啊,我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我真的笨死了!”林荫责怪起自已来. “你一点都不笨,真的,你很不错的了,一个人要管这么长的一趟列车!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张志杰由衷的说. 两人说话间已经处理好叶依玉的药物,把她安排好了以后,便相皆离去. “咦,小杰哥哥,你身上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林荫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张志杰的裤子上黄黄绿绿的斑斑点点说. “这个,唉,这个说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张志杰最怕别人提起这事,而那恐怖事件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时间及地方来换洗一下衣服. “那一会再说吧,你有换洗的衣服吗?”林荫问. “有啊!可是这里没有水冲凉啊!”张志杰道. “这个你别管了,你去拿你的衣服来,快点,我在这里等你!”林荫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你等着我啊!”张志杰说着便狂奔而去,却不防脚下一个跄锒差点就摔倒在地,惹得林荫又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很快,好像只有三十多秒吧,张志杰便抱着一堆衣服又是狂奔而来. “不用这么急的,你抱这么多衣服做什么啊?”林荫笑着道. “我不知道该穿哪一件好啊?”张志杰说出这话差得让林荫笑得跌倒,他以为他是在选模特吗? “嘻嘻,你真逗啊,跟我来吧!”林荫说着便带着他往前走去,过了好几节车箱后,来到差不多靠近车头的车箱,她推开了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张志杰跟着走了进去后,发现房间与外面完全不同,可谓是别有洞天.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是粉红的被褥,床边还有一张写字台,台上放着许多医学书及一束不知名的花.张志杰知道这是她的闺房,但她带她来是什么意思呢?难道… 第二十四章 喝醉了以后我变得很... “喂,小杰,你怎么了?被老妇女轮奸了?”双喜忍不住问. “我没怎么啊!”说话都有气无力,还说没怎么.骗鬼吃豆腐啊! “你瞒得了你自已也瞒不过我们啊,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小冲忍不住问. “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老子帮你扁他!”华弟是个牛人,一看人家这样就以为是受了欺负. “我,我失恋了!”张志杰此时的表情多像是找到了组织的掉队兵啊“靠,你恋都没恋过还失恋!”华弟叫了起来. “就是啊,你什么时候恋过?”双喜问. “昨天……”张志杰弱弱的说. “谁啊?我怎么没看到你就恋上了呢?”华弟不解的问! “一定要你知道吗?”张志杰脸上的痛苦是装也装不出来的,这家伙没有做演员的命. “我知道了,是那个阴暗潮湿紧窄的林荫道!”小冲叫起来道. “哦原来如此啊!”双喜与华弟恍然大悟. “你喜欢她就去追好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冲没了兴致! “我想追,可是人家有了!”张志杰伤心的道. “有了?几个月了?”华弟与双喜都关心的道. “是有男朋友了!”张志杰更伤心,这些家伙一点有建设性安慰性的话都没有. “那你只能自认倒霉了,找了个有主的货色,说不定还是个二手呢!”小冲戏谑的说.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张志杰此时的样子就像突然被抛弃的孩子茫然不知所措. “我们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哦?”三个兄弟无奈的道. 晚上,火车还在轰隆轰隆的开着,到源城还得三天的时间,这是一趟漫长而又有趣的旅途. 已经收工的林荫在寝室里正准备躺下了,却不防一阵急剧的敲门声响起. “林荫,林荫,快去看看,小杰他,小杰他……”华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道. “怎么了?小杰哥哥怎么了?”林荫赶紧起来开门问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华弟说着迈腿就往小餐厅跑. 小餐厅里,张志杰双腿放在餐桌上,身子躺在椅子上,满脸通红,醉眼惺忪,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林荫走上来的时候,他还在喊着.声音不大,刚好在不影响别人的范围内:”我没醉,我没醉,让我喝死算了,我没希望了,没希望了.林荫有了!” “我有什么啊?”林荫不解的问. “你个笨蛋,你还不知道吗?她有男朋友了,我没希望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啊!我第一次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的每一下心跳都想和她一次,直到我生命停止,心不再跳动!我爱她!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她是我的心,她是我的肝,她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她是我的胃,她是我的肺,她是我心中的红玫瑰!当城市退却了色彩,玫瑰也化成了尘埃,我的心纵然在夜幕下也无法掩盖,是她让我相思成灾啊!可是,她有了,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我的世界顿是失去了彩色,变得只有黑白,黑白你们懂么?那是悲伤的颜色!”张志杰喝得越醉口齿竟然越是伶俐,实在让人佩服. 林荫听了这赤裸裸的表白,心里又慌又乱又羞,酒后吐真言的道理她是懂的,她明白他是在她的床头上看了那张相片才会喝酒的,而喝得这么醉显然是为了她,而喝醉了之后还能说出这么感人的话.显然是心里真的很爱她. “你们怎么不劝劝他啊,还说是他的兄弟呢!”林荫埋怨起站在旁边看戏的哥几个. “我们劝了的,我说兄弟啊,你别喝了,人家既然有了,喝死了也没人同情你的啦,你就算把这里的酒全喝下去也改变不了人家林荫的心意的啦!虽然你很优秀,虽然你是医生,又是特种兵,但是人家有男朋友了,人家不会看得上你的!结果他喝得更凶哦!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小冲说这样的话,张志杰能不喝吗? “我也劝了的,我说兄弟啊酒入愁肠愁更愁,抽刀断水更流,劝君更进一杯酒,莫把金樽空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失意需尽欢!我劝完他这几句,他***既然又喝下了一瓶!”双喜这是劝停还是劝喝啊? “我对他最好了,我说哥们,你要喝你就喝吧,让你一次喝个够,放心,酒钱我替你全付了,你猜这小子怎么着,他马上就去拿好酒,还专挑最贵的.这***,我就让他喝,喝到他死!”华弟做的这叫什么事? “你们,你们真的气死我了,快,快把他弄到我房间去!”林荫说. “为什么呀?”哥几个不明白的说. “在这里又没有被子,又没床,受了酒风可不得了!”林荫说着就要去搬张志杰,可是她那娇小的身子哪能搬得动个七尺大汉.小冲哥几个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儿,只是看着她瞎忙活. “你们到是过来帮帮我呀!”林荫弄得一身水一身汗却无法移动他半步不禁气急的道,还说是兄弟,什么狗屁兄弟啊. “林荫,我们不帮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啊,你深更半夜的把一个男人带回卧室,那多不合适啊!”小冲好像极为林荫着想. “是啊,不但影响不好,万一要是这家伙突然兽性大发,把你给xxoo又xxoo再xxoo的话,说不定还要找我们算账,说我们的兄弟对你怎样怎样呢!你不知道,我这兄弟已经一年都没闻过女人味了,我们真的一点都不敢保证他不会酒后乱性,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帮你,免得你到时候怨我们!”华弟说得有板有眼,一点也不像假的! “还有,林荫.你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不是,是有男朋友的女孩,你带个野汉子回去,万一要被你男人知道了,知道自已头上顶了个绿帽子,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啊!行了行了,你别管他了,我们也睡觉了,反正他命贱,他醉死了也是活该.”双喜好像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你你你们,你们胡搅蛮缠什么呀?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只要帮我把他弄进我房间就行了!”林荫真的被这班人气得欲哭无泪. “那好吧,我们可是看你可怜才把他弄到你房间去的啊,到时候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头痛脑热,被性虐待,或是未婚先孕的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咱们朋友归朋友,但这丑话得先说在前头啊!”小冲一副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的样子. “别咯索了!什么也不用你们操心,快来帮我啊!”林荫不耐烦的道,这些人甚至比女人还要长舌,她真的不明白张志杰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 小冲等人把张志杰弄进了林荫房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两个痴男怨女,首行他们对林荫说:”林荫,我们可把兄弟交给你了啊,你要怎么样随便你了啊.鞭打,捆绑,滴蜡,随你喜欢啊,只要留他一口气就可以了!”然后又对烂醉如泥的张志杰说:”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哥们也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享受啊!” 张志杰嘴里仍然念念有词,显然仍在酒精的世界里漫游!咦,他那只手在做什么手势,食指与大拇指扣成一个圆,另外三根手指竖起来,这是什么?喝醉的人也会比手势,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全世界都静下来的时候,林荫关上了门,拿了一条湿毛巾敷在张志杰的额头上. 张志杰仍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我的林荫啊林荫,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穿军装的,可是我也是穿军装的,我还是个特种兵啊.在军中地位最高的兵,老兵们都羡慕的兵种.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可是我爱你的心绝不会比他少那么几分!虽然我认识你只有一天过两夜,但是我却像认识了你一辈子,等了好几辈子一样!” “不,你和他一样好,在我心里是一样的!!”林荫不知道张志杰能不能听到他的话,但张志杰的话却让她一颗曾经被爱伤透的心慢慢慢的开始融化. “林荫你听我说,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你是我的一切,你是我的月亮、星星、太阳、你是我的花朵,在我眼里悄悄的绽开。你就是我上天入地,漂洋过海,历经百世轮回要寻找的人。答应我,至少,今生今世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好吗?我象一个蚊子一样追寻着你,我象你的影子一样陪伴着你,我象在沙漠中行走需要水一样需要你。只因为我爱你!日里想着你,夜里念着你,梦里绕着你,眼里望着你,手里握着你,心里爱着你!我是亲嘴,你是含片。含在嘴里,舌绕千遍。酸甜凉苦,回味无限。想在心里,度日如年。一旦拥有,别无她求!林荫,林荫,你听到我对你说的话了吗?”张志杰朦胧的醉眼让人看起来就像是深情款款.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林荫确实是被他醉后赤裸的告白所打动了.像坚冰一样的心也已经融化成绕指柔. 醉后的张志杰已经成了风摩万千少女,集万千巧嘴于一身的泡妞专家,此时别说是林荫,就是石头也会被他感动,就算是人妖也会被他打动,就算是男人也会愿意与他成为同志,当然,是同在一个立场上与靓女斗争的同志. 这个浓情密意的夜里,醉后的张志杰好像暗夜攻城的八路军要誓死拿下林荫道攻进她的心城,你听,他的唱说版本来了:“有一种想见不敢见的伤痛,这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我却只能把你你放在我心中。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爱人是我的牵挂,你是鲜花我是绿叶来衬托你的美丽,你是月亮我是星星来衬托你的靓丽,你是茶叶我是开水,我可以泡你吗?牵你的手,朝朝暮暮,牵你的手,等待明天,牵你的手,走过今生,牵你的手,生生世世左手刻着我,右手写着你,心中充满爱,当我们掌心相对,心心相印时,所有的人都会看到——我爱你,三十年后,如果世界上还有坚持这个词,我希望它属于我;三十年后,如果世界上还有感动这个词,我希望它属于你!” 林荫被打败了,忍不住倒在张志杰的怀里,幽幽的说:“我让你泡,我让你泡,我受不了了,呜~~~”林荫终于投降了,无条件投降了!把头埋在张志杰怀里的林荫没有看到,这个让她感动的男人此时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胜利的笑容.而他的手也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然后,慢慢慢慢的开始游移,一只恶劣得该千刀万剐的手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房间里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黑暗里!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刚刚是真的醉了,可是抱着你的时候,我醒了,很清醒!” “那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你,让我……” “不许乱发誓,只要你真心对我就好!” “那张相片……” “死相,他是我哥哥.” “啊,老天,我白喝那么多酒了啊?” “呵呵,幸亏有哥哥的相片,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真心!” “总算是错有错着了!看来这是我这辈子唯一做错却是对的事情了!” “没关系,以后有我,我会管着你的!” “这么快就管我了?咱们还没洞房呢!” “现在不是吗…” “……” “等等!” “怎么,要用套子吗?” “不是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曾经谈过恋爱,而且被爱伤得很深,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心了,想不到又一次被你这张油嘴动摇了!我都告诉你了,如果你想后悔趁你没进去之前,你还有机会,但是你进去后,想后悔就没有机会了!” “我不后悔,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过去也曾有过,虽然那只是一个骗局,但毕竟算是有过,咱们谁都别提了好吗?” “嗯!” “那我来了!” “慢点,别急啊!” “啊~~~~~~”很奇怪,这次叫的竟然是男的. “怎么了怎么了?” 灯亮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男女分开。 林荫关心的看着张志杰某个关键部位,心疼得不行:“出血了,你还是处男啊?你不是说有过吗?” 张志杰包皮过长,而且包茎,第一次性爱脖起把它完全翻转过来,它能不流血吗? “是有过,但是只有前戏就中断了!就那么一次,还被人骗了两千多块!”张志杰回忆那一幕忍不住心疼那两千多块钱。 “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林荫问。 “那时候我还在实习…….”张志杰一五一十的把被骗的过程说了一遍。 “呵呵,叫你色,你活该啊,我的傻男人!”林荫说着便把张志杰抱得更紧,不是因为他傻,也不是因为他色,而是因为他诚实。 房间里,很快传来了仿似痛苦又快乐的声音,足足响了一整夜。 第二十五章 我的第一次与最后一... 小冲,华弟,双喜一起回家。张志杰本来还想跟着林荫多跑几天火车,可是因为某些客观原因两人都下了车。 三天的消魂,一个得了yīn道炎,一个得包皮感染,只因包皮过长。所以一个去治炎症,一个去割包皮。 下面是张志杰以第一人称写的《我的第一次及最后一次》个人病例,不太完整,但能写出这第好的文章来,也算是天才了! 星期日,晴得让人以为天从此不下雨了!没风,一点风都没有,***,昨天还要要刮台风呢!所以啊,天气预报是个很玄的东西! 今天有我的第一次与最后一次同行,割bp(包皮!) 我为什么要去做割包皮,***龟孙才想去割包皮呢!我也是没办法,我的bp是那种相当相当长的,太他妈长了,甚至比我的jj长,医学名叫:包茎。 每次我勃起以后,感觉像被穿了小鞋,密密实实的小鞋,脚大鞋小,像是脚指头塞进鼻孔里,你可以想像那种滋味吗?你能?日,咱们同病相怜啊!!bp长从小就有,没有性爱也懒得动手术。可是就在最近,我终于有了女友,虽然是二手,但是二手的女人却更贴肉贴心贴背啊,技术娴熟又知冷知热知情识趣。 女朋友有了,不那个实在很浪费,就算我不那个她也要和我那个啊!报复,我知道她是以这种性暴力来报复我当日假醉来骗她,她很猛,你们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凶猛,每次我都很疼,进去也是一会就射了,于是她不高兴了,不断的把我弄起来,我不断的重复这种辛苦的活,痛感多快感少.齐秦那歌唱得很有道理。绝唱! 据说现在有什么激光治疗,说什么不出血,无痛苦!一下火车,立马就去,不去也不行,除非以后不想那个了,而且女友也因我的bp过长得了生殖器感染,为了她,为了我们的性幸福,我决定了,拼了! 报纸广告,网上论坛,电视宣传,经过仔细选择,决定华华男性专科医院,,一则信誉有保障,不是黑诊所不骗钱!二则没有熟人不丢脸。 提前打了电话过去,全部费用568元。我每月军饷的一半!在宾馆里与女友洗了个鸳鸯浴本想再来个浴后运动,但想想一会就要动手术,有点心惊,无法脖起只好作罢!上了911路公汽,十分钟就到了,看看表才二点五十分。二百五?是不是有点巧合!难道上帝在嘲笑我? 上了楼门进了泌尿科门诊,一个女医生40来岁左右,对面坐着一个近50来岁已经发福的大婶级女护士,***说好是男性专科,全是女的,不知道这院长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说明来意,那女医生说:裤子脱下我看看,大婶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我看看女护士又看看女医生,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医生显然是过来人一看我这样就明白了说:不用不好意思,没关系的,我们医生护士什么都看过了,连搂在一起拔不出来的都看过好几对! 我没想到女医生竟然这么粗鲁,听得直匝舌,想想为什么我在急诊科实习那么久就一对也没看到过呢?我的命真苦,一点都不走运啊。 大婶护士笑着说:还不好意思让我看?我儿子都比你大,看你一会做手术怎么办。 人家主场,我客场,只好就范。脱下了裤子,女医生低头看了一眼,.头也不抬的说,不能翻出来么? 我赶紧说能.潜意识的告诉自已绝对不能让她小瞧了!其实很难翻,翻多一次痛多一次,爱做多一次痛多一次,像张学友的那首哥歌!好不容易翻起来了!出一身冷汗!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女朋友那个我都被弄得死去活来了吧,进出一次就翻一次啊!我能挺到现在绝对不是我体魄过人,只有一个可能:运气! 她就说:太长了,没见过这么长的(不知是指我的jj长还是bp长),得马上做了,不然影响性生活。 说完给我办了手续让我交钱去,***就知道钱!走到交费的地方,好不在用排队,掏了银子一看单,原来手术费500,还有68是是验精子的。医院赚钱真够狠,跟本就用不着这样的,变着名堂赚钱。我的精子和我的包皮扯得上关系吗?欺负我不懂医学知识还是咋地? 精子检验室旁边有个房间,房间里一张椅子,椅子前面有部电视,电视正放着a片,还是我最喜欢的小泽圆,好家伙,我赶紧关上门坐下来找了一回五指姑娘,不,确切的来说是两回,因为一回的jīng液好像太少了,我怕丢人,就再一回了! 搞定了这一切后,终于又回到四楼的“门诊手术室” 我推门一看,吓得晕倒,还是那个大婶级护士,但来今天我的小jj是逃不过她的眼睛了!她说等一会,我们正在准备。 我只好出了门,走到走廊上坐了下来,无聊中看到牌子上挂着:值班医生李丽珍医生!靠,又是个女医生,怎么全是女的,还让不让人活了?镇静,镇静,即来割则安割吧!总不会把我的jj割掉的!我不断的安慰自已。 过了一小会,门又开了,大婶让我进去。我知道,我要走上断皮台了!女友不在,否则真想抱着她痛哭一会再上台。 手术室里外两间,最外面的一间有几个柜子、一张桌子、一张简易病床,一台无影灯,最值钱就是台空调了。在中美友好医院能见到的心电监护仪,呼吸机,电阻机等等的东西在这里通通没有,连手术床都是木头的,简陋得就像地下加工厂,***医院赚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添点像样的装备充充门面。 里面出来个年轻护士,应该二十岁左右,终于看到一个稍为养眼的了!大婶护士指着那张木制的手术床好像要强奸我似的命令道:快,躺上去! ***床很高,我得用爬才能上去。 大婶又喝道:下来!裤子没脱你就要上床! 很无奈,我像个猴子似的被人耍来耍去,大妈见我动作缓慢,好像恨不得拿鞭抽我似的,又冷冷的催促道:“动作快点,别影响后面的手术。”然后又对年轻护士说:“小刘你备皮,我准备消毒,李主任马上要来了马上要来了!”。说完就进了里屋。 女护士真的很年轻也很嫩,嫩得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想和她打声招呼留个手机号码以后好联系什么的,不过,好像不是时候,她也一样不说话,当时的气氛尴尬得不行。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妈的,不就是等我脱裤子吗?老子还怕了不成,心一横,牙一咬,脱了!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就像等待人家来嫖的样子,而且还是第一次给人嫖,脸热热的,热得好像点汗,不知道,反正出来的时候头发湿了! 年轻护士一直不说话,是不好意思还是惊艳我的jj太长?她拿起一个毛刷占了肥皂沫涂在我的jj根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周围,凉凉的,甚到有点冷!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很严束,好像在做某件极重要的国家机密一样!她用最老式国产刮胡刀刮我jj周围的毛,小腹的毛,最后她竟然拨开我两个蛋蛋,一手抓住我的jj提起来,然后仔细的搜寻落荒而逃的黑色树木。 好在刚刚检查精子的时候那a片吸引人,让我射了两次,不然此时必定会起反应。 这时大婶也准备好了,看了看我的jj说:行了,用不着全剃光,不影响手术就可以了。 她走上来二话不说,也不带手套,右手捏住我的jj,一下把jj的包皮一翻到底,露出了jj的原来面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疼死过去,然后她将我的jj仔细端详玩弄了一阵子(玩弄?在这里那么说好象不大合适。拨弄?摆弄?抚弄?……总之是很仔细的检查就是了)。然后又把包皮翻上翻下的几次,一边给旁边的小妞讲,你看看有包皮这么一块皮,盖着gt(guī头),它里面就会积下许多脏东西,还有这冠状沟,最容易藏细菌。术前要是不消毒干净!术后容易感染。 大妈咯咯嗦嗦的指着我的jj对着护士说了一大串后,又说你来消毒,我准备手术器械. 年轻护士带上手套,用镊子夹个蘸满黄黄液体的棉球给我的gt抹呀抹,一遍又一便,20多年刚接触女人,还未偿清味道的它哪里经得起这个阵势,我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在我的那个部位迅速的在我的jj里扩大到全身。我知道,坏了,然后便感觉jj逐渐变大,变大,变得很大,年轻护士洗的很认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洗来洗去,任何一点小小的缝隙都不放过,心里不禁想,棉球要是换成她的舌头,不知感觉会怎样! 但她这样,不是在玩是在做什么?直到我完全失去控制,jj已经怒气冲天怒火中烧怒不可遏了,年轻护士好像发觉了,于是停下来收拾手术器材。这时候大妈来了看见这种局面,马上问我刚刚没查精子吗?我说查了。 她没作声,心里肯定是在想我性欲强色情狂了! 她戴上手套,对我立着的jj好像熟视无睹,手上不停,连续换了几个棉球,在我的gt上擦来擦去,直到我感觉有一滴透明的液体从jj的根部慢慢的往上涌涌到出口,我感觉快要又sj了。想叫停可是又不知怎么回事的叫不出来。结果,可想而知,我出丑了,一泄如柱,三秒,我数着的。***这回脸丢得真大。 大婶与年轻女护士都张大了嘴看着我,我心里同时涌上三个念头,一,挖个洞钻进去。二,立马逃走。三,把从身体里挤出来的蛋白质抹到她们张大的嘴上! 好久,她们才恢复了正常。大婶嘴上还不依不饶念叨着,感觉像是成心让我难堪,用词完全没有与医名不搭界,说刚shè精完怎么这么快又射了?又对我说,刚才你还问不做行不行,你看你射得多快,这样怎么满足你未来的老婆,不过看你这样子也应该有女朋友了,女朋友不满足才来的吧!你看你这bp多长,小张你看,正常的包皮平时就应该露出gt3分之2,你这都完全勃起了还盖着gt,如果结了婚,爱人就会发炎。你看这包皮口这么小,gt要是也小还好,你看像他gt勃起以后这么老大个,你看这多紧??(说着把我的包皮翻上翻下几次,手捏着我gt指点着给小护士看)以后结婚怎么过性生活??显然经验丰富,阅人jj无数啊。还没完没了,用手指着那些液体,你看看这前这前列腺液又流出来了,又大声对我说,放松放松。年轻护士红着脸唯唯诺诺点头称是,我真想像小冲老大那样一银针把大妈给弄晕啊! 到底是大婶,说话好直接。直接得过了头!我心想打了麻药就好了,于是我问是不是要打麻药,她说你不要紧张,刚才不是说了嘛,医生来了再打不然手术做到一半麻药劲过了怎么办,我问能不能先给我盖上,她说下面已经是无菌区了,不行,手要放到头部等等。还说我儿子都比你大,不用不好意思。我心想,你别老拿你儿子说事。你看过你儿子勃起吗?你天天看你儿子脖起吗?没办法,谁让人家主场呢,礼让礼让,我这人就是懂礼,接下来,我只好就挺着jj呆着了。后来门开了,近来个女大夫大约30出头,看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现在看来不仅面容娇好,人也不错。年轻护士喊她李主任。既然医生来了,大婶就给我盖上了手术用的一些铺巾之类的东西(蓝色的,上面有个洞,刚好把jj放进去),然后就开始打麻药了。我见那位李主任正拿着注射器吸麻醉液,拿着注射起步步向我逼近,也是对我的丑不拉及没有一点生气的jj熟视无睹,好像它就应当那样。然后也和大婶一样,拿起了我的我的jj,一下把jj的bp又是一气呵成一翻到底。刚才jj是软的,相对容易翻,这次比刚才还疼,然后她二话不说把针平着向我勃起的jj根刺,我觉得前面微微一痛,已经扎进去了一下,两下,三下,注射器里没有水了,再吸,(共二小瓶)再来,针筒转着jj扎了一圈,这个手术中最疼的就是这个。注射完后抓住jj就是一顿狂揉,是真的,动作很大,我感觉要揉断了,我长嘘一口气,心想完成了吧。 那想到,她抄起注射器又在我gt那里扎下去,抓住go又是一顿狂揉,晕。不到20秒吧,麻醉药发挥作用很快,刚开始还微微有些发热,不到一会,jj彻底麻木失去感觉,我只看到她还在不停的揉,也奇怪,这么揉来揉去jj反尔越来越软了,她用手术钳子在我的bp周围夹了几下又扯了几下问我疼不疼,疼的话就说。我说不疼。 她推过来一个co2切割机,那激光仪器很大的一台,其中有一个可移动的转臂(变形金刚似的),转臂的尽端是一只钢笔大小的东西与电线连着。插上电试了试,嗡嗡响,这就开始割了,随后你就可以闻得一股股用火烧肉的味,不是很好闻;就听着“滋滋滋滋”的声音,开始接触了,室内充满了烤肉的焦味,一点也不香。医生冲锋,大婶掩护,年轻护士断后。10分钟后,割完开始缝了。一枚弯针带着一根长长的线在我敏感的皮肤里穿来穿去,像是绣花一样,二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就是包扎了,先包一层油油的纱布,然后再拿软软的纱布包上。完了她还用钳子夹了割下的那块皮向我示意一下说:看!这就是刚从你那割下来的。说完就丢到垃圾桶里了! 我心里痛,那是在我身上二十多年日夜相伴不曾离开我一分一秒的bp啊! 第二十六章 家的感觉 进了家门,他看到了他的儿子,一个十个月大的小可爱,胖都都虎头虎脑的惹人疼爱。那么小的一点人儿还不能站立,但看到小冲的时候,竟然愣愣的好像似曾相识的样子,小冲刚想伸手去抱,他却刷的一下缩进齐非儿的怀里。 “来,让爹抱抱啊,爹想你想得紧呢!”小冲再伸手! “……”小小冲再躲,躲一会又伸出头来看小冲!眼神有点茫然。 “爹给你买糖吃,让爹抱抱好不好?”小冲又伸手。 “……”小小冲再躲,等了一会又伸出头来看他。捉迷藏,很好玩!小小冲一定是这样想的。 “***,不让老子抱老子揍你!”小冲忍不住凶道。 小小冲这回很认真的看着他,慢慢的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冲见儿子哭了,心马上软了下来,心疼的哄着他道:“好好好,不揍你,不揍你了,好了吗?” 小小冲哭得更起劲,又是像小冲一样的典形人来疯啊! 小冲很无奈的抱着他,左哄右哄上哄下哄哄来哄去,终于用奶瓶把他哄停了,小家伙用力的吸着奶瓶,使老大的劲,小冲这回是真明白了什么叫做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呵呵,不哭了啊!真乖!”小冲看着儿子竟然抽空放开奶嘴对他笑,幸福得他差点眼泪掉下来。这是他儿子,一个小小的人儿,会咿咿呀呀跟着大人学说话的人儿。他抱着他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他竟然有了一个儿子,而小家伙也好像知道小冲是他的亲爹,而不是干爹或别人的爹,和小冲很快就亲近起来,两个人玩得好开心。 齐非儿看着这对正在逗乐的两父子,心里很满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这个场景她曾数次在梦里遇见,没想到终于有梦想成真的一天!每天她看着小小冲,便像看到小冲一样,想他想得紧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把儿子抱得紧紧的,弄得小小冲以为又要吃奶了,拼命的在母亲怀里搜索,最后没找到他心爱的东西只好茫然的看着母亲,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小小冲不知道,他已戒奶好多个月! 是夜,小冲抱着睡熟了的小小冲,脸上还是傻傻的笑。这样的笑容已经在他脸上一整天了。 双喜娘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大好青年变成一个准花痴,于是把小小冲抱走了。其实也是想给小两口一个难得亲热的机会。 “少爷,在部队过得好吗?”齐非儿躺在小冲怀里问。 “儿子都这么大了,别羞我了,叫老公好了!”小冲正色说。 “老……公,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啊!”齐非儿坚难的改口。 “部队的生活很坚苦,不过也没什么.习惯了!”小冲淡淡的说。 “你好像变了好多,刚进门的时候我都不敢认你了!”齐非儿把小冲揽得紧紧的。 “我也不想,不过没办法。人总是要改变的呀!不然怎么做你的老公,怎么做儿子的爹呢!”小冲道。 “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变成熟一点,可你真正变了,我又想你像从前一样!”齐非儿道。 “世事没有十全十美的!非儿,这一年难为你了!”小冲道。 “没什么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吃再多苦也没什么!”齐非儿被小冲一安慰差点就哭出来,毕竟一年的别离对这双情深似海的人儿来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非儿,你真好!”小冲这话从心里发出。 “老公。你想我吗?”齐非儿柔情似火的问小冲. “想!想啊,每一天每一夜都想!想你,想儿子,想苏姗,想孙闪闪.”小冲道,在部队里的一年,只要一有空想念家人是他唯一的爱好. “那你还不来!”齐非妩媚的道. “习惯自已解决了。还没适应已回到家中!”小冲确实还没适应过来,他很想,但也怕,怕刚刚适应了,马上就要回部队去适应没有性的生活. “那这一年真的太为难你了!不过现在,你回家了。你就是少爷,你的问题我来解决了。”齐非儿说着按下了旁边的高级音响的play键,音乐缓缓的响起,她便骑到了他的身上. 齐非儿慢慢的随着节奏摇摆着纤腰,慢慢的脱下了衣服,她的皮肤仍旧那么白晰嫩滑,腹部的妊娠纹也因为运动与保养而变得淡不可见.她的双峰仍然挺拔傲视群芳.身材依旧带着无比的杀伤力,小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变丑了吗?”齐非儿情深款款的看着他. “不,你变漂亮了,比以前多了一份柔软,多了一份水灵,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你知道吗?你以前有点瘦,现在这样是刚刚好!我喜欢啊!”小冲说完坐起来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没有过激的动作,他只想闻闻她身上的幽香,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自已女人的味道了. “你喜欢就好,我真怕你不再喜欢我了!”齐非儿在他耳边喃喃的说完,却不离开,而是用嘴唇轻轻的含住他的耳珠轻轻的吮及着,然后才慢慢的伸出香舌轻柔的添他的耳根,逗得小冲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正想挣扎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却低低的在他耳边说:”别动,躺下来,让我好好的服侍你!” 小冲乖乖的躺下,齐非儿的吻一寸一寸的落在他身上,两人的嘴唇相触时,他忍不住紧紧的吻住了她的唇,看到她不再离开后,才轻轻的吮吸着,两条舌头也如蛇交尾似的缠在了一起,互相抵触互相抚慰互相吸引,马拉松似的深吻因氧气不足而告终,她的吻继续延伸,遍布小冲身上的每一寸土地. 齐非儿爱他,爱得不顾一切,粉骨碎身在所不惜,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不求回报只要他开心就已足够.她对小冲的爱是完美的,完美到放纵的地步,她知道如果她想的话小冲身边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别的女人,可是她不想对心爱的人使手段与心机,她也知道如果那样做了,小冲不会怪她,但他一定会伤心难过,她不想,她只想看到自已的男人快快乐乐的过着每一天,只要他笑,她就满足. 爱情在岁月蹉跎中变浓,性爱在夜色深沉中变浪漫,柔柔的音乐,款款的深情,轻轻的唇,深深的吻,使小冲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荒岛,他与齐非儿两个人的荒岛,他们爱情见证的荒岛,他也是这样躺下,齐非儿也是这样服侍着他,他曾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带上天堂,感受尘世间最美丽的风情. 这一夜,两人并没有做得太多,如果有爱一次与无数次都是一样的,爱情追求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像小冲与齐非儿这样的爱情,追求的是永恒而不是现在. 苏姗仍在乌镇,这一年乌镇的变化很大,全因苏姗的草药培植基地的掘起带动了乌镇所有的商业发展,应运而生的各种产业也迅速在乌镇崭露头角,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药材批发零售商也纷纷涌入乌镇,在得知在乌镇开创药材培殖无望后,甘心的做起了”冲实药业”的各地代理,这一来,使得冲实药业上到了另外一个台阶.苏姗每天都有见不完的客,对付不完的应酬,还有各种让她焦头烂耳的文件.每每她感到软弱无助的时候,想起在部队服役的小冲,心里甜密的同时也平添了一股力量一股冲劲一股拼搏到底的精神! 她得知小冲回来,真想立刻就驱车赶往源车,可是手上等着她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公司不是她一个人的,是几姐妹共同的心血,她不能说扔下就扔下说走就走,感情与责任对她来说同样重要,她再也不是当年在苗族小村里那个啥也不懂的小丫头,她已经是冲实药业的董事之一.她不能再任性的在爷爷怀里撒娇,也不能任性的抛下一千八百多个员工去见她的情郎,她不知道成就今天这样的事业,却要牺牲个人的感情,如果早知道的话,说什么她也不做的.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而且做事后悔的人往往是没有出息的,她已经过够了靠爷爷一块钱一块钱凑起来的坚苦生活,她要让爷爷的晚年过上好日子,也让她们一直衰落的孙家振兴起来. 无可奈何,她放弃了见小冲的机会,她只能等了,等小冲退役,等公司上了轨道,她可以放手的时候,她才能有机会谈感情了,心里痛苦的她忍不住打电话给小冲,告诉他,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想她,她想见他,可是太多的琐事缠着她,让她无法脱身,小冲在电话里花了两个小时百般安慰这才稍稍平复她忐忑不安的心情. 孙闪闪在小冲回来的第二天匆匆的从英国赶回来,她没有苏姗那么理智,冲实药业在英国才刚刚站稳脚,她也一样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可是她大小姐这一年真的被思念折磨的快疯了,一听到小冲回来的消息,也不管时值半夜便要去买机票回国,这一来可把老a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十七章 敢爱敢恨的孙闪闪 孙闪闪失望到了极点,指着他们骂窝囊废,老c等人不应嘴,他们知道小姐病了,相思病,此时已发作,他们表示同情外爱莫能助,这种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孙闪闪踏进小别院看到小冲的时候,曾愣愣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了他十几秒,她不敢相信这个像是煤碳工一样黝黑结实,连脸都是红里透黑的汉子就是她那个曾经红嘴白鼻,皮肤白晰的小男人. “来呀,愣着做什么?连你男人都不认识了?”小冲对她伸开双手展开怀抱说. “……”孙闪闪仍旧愣愣的,她这是在做梦吗?狠狠的咬了咬唇,痛,不是在做梦,顿时,忍不住的泪水便夺眶而出.这是她的男人,她日思夜念深想恨透的男人. 小冲见她流泪,忍不住走上前来抱住了她,她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凶,小小冲听到哭声,也跟着凑热闹,而且声音比孙闪闪更大.哭得更起劲,这个人来疯啊! 孙闪闪这会有点清醒了,抹了抹泪拉着小冲就往房间走,路过小小冲坐的那张学行轮椅时,指着小小冲说:”小家伙你等着,我收拾完大的再收拾你!”说完便拖着小冲进了房,也不管看得目瞪口呆的双喜娘,双喜及小冲的爷爷奶奶.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 他们能理解的,和孙闪闪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这个敢爱敢恨敢想敢做的小妮子是个性情中人,谁也无法阻止她想做的事,谁也拒绝不了她对他们好的心意,谁也同样喜欢这个说到就能做到的巾帼不让须眉.因为他们都受了她的好处,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这话确实是有道理的,话说孙闪闪在源城小别院住了近半年,街坊邻里便知道了这里有这么一个女人,一个他们惹不起连躲都躲不起的女人. 这天孙闪闪早早起床,却见小冲的爷爷奶奶很不高兴的走回来,于是便问怎么回事,他们道出原由,.原来早上老两口打算去小区的公园里耍耍太极,散散步的,可是公园门口的两个老头硬是不让他们进去,老两口无计可施只好无可奈何的回来了! 孙闪闪一听便气大了,在她的地盘上敢这样对待她的爷爷奶奶,这两个老头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太久想早点长眠了. 孙闪闪气势汹汹的带着两个其实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态的老人杀向小区公园,到了门口果然见到两个坐在门口下相棋的老头. 孙闪闪一看,果真是两个老得不行的老头,恶向胆边生的她一把冲上去便把棋盘整个掀起,棋子四散落了一地.两个老头正下得起劲,已到了一棋定输赢的地步,突然被人搅了局,也恼怒得不行,正想发作却见来的是大名鼎鼎的孙闪闪,孙闪闪的大名已经远播整个小区,他们虽然没见过,但是听人传闻,但只要看看眼前这杏目圆睁暴跳如雷的女孩,便多多少少的猜出了她的身份,没这个眼力,他们也白活几十年了. “你,你干嘛搅我们的棋?”两老头的气势首先就不行,这是他们战败的原因. “你们不让我爷爷奶奶进公园,我就来搅你们的棋,我告诉你们,我以后天天来,除非你们不想下棋,要是下棋我还要搅!”孙闪闪此时的的气势霸道.犹如一个女流氓.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么?”一老头说. “就是啊,他们又不是我们小区的!”另一老头说. “他们是我的爷爷奶奶,怎么就不是小区的,你们再哆嗦,以后也别想下棋了,你们在公园下,我来公园搅,你们在家下,我去你们家搅!”孙闪闪的面目虽美却因暴怒显得狰狞,两老头看着她的模样与口气不禁心里一寒,因为他们真觉告知这女孩说的话绝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面生的紧,这小区里的人我们都不认识,所以我们认为他们不是我们小区的,不让他们进!”一老头还想横. “我爷爷奶奶刚从乡下搬来,你们以前不知道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一刻开始,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如果再惹他们不高兴,我就拔了你们这两个的皮!”孙闪闪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那条鞭打小冲用的皮鞭.手里一使劲,”啪”的一声,长长的皮鞭犹如巨龙般狂窜出起,把旁边的一些小花小草小树通通抽断! “哇!”两老头一看这人的气势,不敢应嘴,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他们知道自已的骨头老了,还有骨质增生与疏松,绝对经不起她这样折腾的,从此小冲的爷爷奶奶要再去公园,如入无人之境,再没人敢惹他们.不但不敢惹而且见他们来赶紧躲得远远的,生怕惹恼了他们又去把他们那像泼妇一样的孙媳妇找来,那他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小冲的爷爷奶奶也乐得清静,老两口对这个外刚内柔的孙媳妇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再来就是双喜娘,双喜娘是个节约惯了的女人,每天上街买菜总要与菜贩为了一毛几分而唇枪舌战讨价还价,次数多了,小贩们也烦了,热情也不高了,可双喜娘仍然谍谍不休,他们一来气联合起整个菜市的小贩对她进行语言攻击,受了委屈的双喜娘哭哭啼啼的回了家,好死不死又当值孙闪闪在家,这疯女子得知事情经过后,马上打电话,把在新城的五小姨六表婶七大姑八大婶九大妈等亲戚找来两中巴,然后带着她们浩浩荡荡的杀进双喜娘买菜的那个菜市场. 这支巾帼队伍打架不行,但是骂架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个个都是练过的,不但出口成章还极压韵.骂架只要带上她们,绝对所向披糜。 五小姨首先擂响战鼓:“你们这班有人生,没人养,有人养,没人教,有人教,没人心,有人心,没人性的东西给我听好了!是哪个欺负了我双喜娘,乖乖出来受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啊!” 众小贩见这等阵势哪敢吱声,胆小一点的已经开始收拾摊档准备跑路. 五小姨见没人出声,便走到一个卖大白菜的小伙子面前,因为双喜娘说齐非儿喜欢吃大白菜,她与他骂架的时候最多,五小姨默不作声的走向前去端详了他好一会,直把他看得毛骨怵然浑身起鸡皮疙瘩,让他忍不住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啊?” 五小姨冷笑一声说:”你长得帅?你只是长的惊险有创意而已!你小时候被猪亲过吧?长的这么爱国,又这么敬业,还这么有骨气,可你又长的很无辜,长的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长的拖慢网速,长的太耗内存,像你这么矛盾的长相敢活着也真是勇气!长的可真称得上后现代,称得上科幻了,还这么抽象,我真是服了你爹和你娘了!他们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车祸现场外形不准比例不好,没事还用屁股挡住脸的家伙,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你这样的,你真的需要回炉重造。我见过丑的,可真没见过你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大哥,把你脸上的分辨率调低点好吗?你还没有进化完全,长的象人真的难为你了。我也不想打击你了。你去动物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表演的工作适合你吧,你这样在摆在街上很容易被警察射杀的。” 那卖大白菜的小伙被五小姨这一通骂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可是这还没完,六表婶又走向前来还是那样打量了一下这位想自杀的小贩开了腔(六表婶是个文化人,书读得多,可是郁郁不得志,浮沉几十年也没找到满意的工作,只好把精力全集中到骂架上,因此开创骂架论文!)“小姨说得没错,你是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新火山喷发口,超大无耻传声扩音喇叭,爱斯基摩人的耻辱,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10倍石油浓度的沉积原料,被毁容的麦当劳叔叔,像你这种可恶的家伙,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连如花都帅你10倍以上,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甚至要离开地球!” 七大姑也走向前来好像很关心的问小贩:“咦,你的表情好像很想不开的样子哦!想要自杀我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你摸过的键盘上连阿米吧原虫都活不下去,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致命,装可爱的话可以瞬间解决人口膨胀的问题,耍酷装帅的话人类就只得用无性生殖,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我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见到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你还好意思自杀!” 只是这么三个人,小贩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别的小贩见状赶紧收拾东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般高手是他们无法匹敌的。 从这以后,那卖白菜的小贩虽然还在菜市场卖大白菜,但每次一看到双喜娘,二话不说便拿出一颗五斤重的大白菜塞到双喜娘手里,双喜娘要掏钱他摆手坚决不收,由始至终都不敢说一句话,怕一说话惹得双喜娘不高兴叫来五小姨六表婶七大姑……那他想再世为人就难了!弄得双喜娘十分不好意思。 小冲的爷爷奶奶,双喜娘他们也知道孙闪闪对小冲的爱已经到了毒瘾深种的地步,所以对凰求凤的事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只是他们希望这个事情最好是在晚上,但不是认为白日宣淫有伤风化,而是白天光线刺眼怕影响她的情绪,看啊,他们多为她着想啊,但是如果他们知道她曾想命人攻打特种部队,又会怎么想呢? “姑奶奶,你疯了吗?当着那么多人你也敢哪?”被孙闪闪拖进房间的小冲又急又气的说。 “快,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都快难过死了!”孙闪闪说着便把小冲扑倒在床上,使劲的拉扯他的衣服。 “不,我不……”小冲也来劲了,任什么说你要就要啊,把我当成什么了啊!他的手死死的扣住衣服的扣子,就是不让孙闪闪得逞。像是不愄强暴的少女一样,可他,是少女吗?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放不放手,放手!”孙闪闪气急败坏的说。 “不放!”小冲很英勇的说,但他太看小孙闪闪了,孙闪闪疯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像人的! “啪!”一个耳光扇到小冲的脸上,他那黑得发红的半边脸立既变得更红了,可见孙闪闪是真用了力气。 “你,你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人啊!”小冲一副反应不过来的神态。 “打你是轻的,你给姑奶奶放手,不然有你好受的!”孙闪闪简直成了暴力狂,小冲哪敢不从,委屈的泪水只能往肚子里吞,他,被强奸了! 房间里不断传出打骂与惨叫声,孙闪闪并没有让小冲舒舒服服的躺着享受。她要把这一年近乎疯狂的思念全都化作愤怒施加到小冲身上。 房间外的小小冲,爷爷,奶奶,双喜娘,甚至双喜都没有对小冲的不幸抱以同情的心态。 双喜娘小声的给孙闪闪打气:“加油,施点力!” 小冲爷爷:“这小子腻不中用,一点也不像咱欧阳家的骨血!” 小冲奶奶:“闪闪可要悠着点,千万别累着了,我记得以前我有条牛皮鞭子专门用来打小生的,不知放哪去了。改日倒是要好好找出来。那家伙好使,不用出力就能打得人半死!” 小小冲只是众人哭跟着哭,众人乐他必定是跟着呵呵傻乐的。 齐非儿呢?她不在,不过就算在也是爱莫能助,说不定还会加入战团帮助孙闪闪呢! 双喜看着这一家子直匝舌,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连一向正直的娘同流合污了,他真的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他眼前,他只能不情不愿的信了! 第二十八章 龙兴社的那些事 第二天,华弟在小冲的示意下带着小胖与乌拉前来. 乌拉自从与小冲在乌镇一别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面,当华弟找到他的时候,他以为是直接跟着小冲闯荡,他很清楚乌镇是个小地方,如果想在小地方成就大业客观条件上就不允许,这里有多少户人家,每家每户每人头的年均收入有多少他都一清二楚,就算这些人把所有的收入都给了他也无法满足他的胃口,何况别人把钱全给了他别人不活了吗?这样的想法不现实也不符合实际,他如果想有更大的作为,必须有一个更大的平台,他早就想出去,可是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只能猫在乌镇蓄机行事. 华弟来找他并说明小冲示意后,他很开心,他知道机会终于来了,跟着小冲他一定得到更多拥有更多,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到了源城之后,他才知道小冲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强大,小冲不在屏幕前面,而是在幕后,只有权力通天的人才能在幕后操纵这一切,他也十分清楚他要出现在小冲面前,成为他的心腹必须靠自已的本事与努力.所以到了源城后,他很快安份的进入了角色,而且迅速的建立功绩,并在苏姗回到乌镇的时候用自已的实际行动来支持她成立冲实药业的药草培殖基地,另外也在乌镇上下布置密集的防火线使得别的药材商无法也不能进军乌镇而达到垄断的目的,但他没有想到苏姗竟然是这么利害的一个女人,适应得这么快,非凡的领导能力让他都自愧不如.上了轨道的冲实药业培殖基地跟本就没有他能插手的地方. 这一次小冲召见,他知道他已真真正正的得到了重用,而且他能见到小冲,证明他的地位上了一个台阶.他激动欣喜若狂,但不敢表露任何痕迹. 小胖终于见到了这个躲在背后的幕后黑手,他猜得一点都没有错,这个曾放肆的在天上人间当众av的男人就是他老大的老大,小胖能见到他,知道自已终于上得了台面,而不是不能见人二房小妾. 他像乌拉一样谨慎,不敢表露一点心情,他深深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主子面前永远夹着尾巴绝对不会有错,他虽然征服了新城,但他一点也不敢表现自已的劳苦功高,因为他知道他能征服新城并不单单是因为他有能力,如果背后没有支撑他的强大支柱,他不能办到,要是一定要办,也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他极有可能要在新城耗上几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在新别墅里,小冲,双喜,小胖,华弟,乌拉都已坐下后,华弟把两个账本及一张金卡交给了小冲,上面是新城与源城每一个区每一个镇每一条街每一间店面的收入与支出,投资办理所投去的支出,及已有收入的项目,林林总总标了好几大类,而最后的总数不禁吓了小冲一跳,没想到他投出去的钱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翻了几翻,做黑社会原来那么好赚,难怪穷途末路的人争先恐后的加入黑社会了. “阿公,这里是一年的收入支出账本,所有的钱都在这个账号上!请阿公查收!”华弟把账本与金卡全放到小冲面前道. 小冲不看桌面上的东西,虽然他是那么想把那张金卡收入袋里紧紧藏起把账本拿到卫生间去做草纸或一把火烧掉,但他忍住了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这些东西我会暂时交给一个信的过的人负责.到时候小胖和乌拉如果需要资金也去找这个人.我们走的时候会有人通知你们的!” “是!”小胖与乌拉立即朗声应道. “那我们现在来谈谈正事,源城与新城已在我们手中,虽然这是两块肥肉,但对于我们来说,这远远不足以填饱肚子.我的目标,先以珠三角为主目标拿下广省,而源城与新城都只是我们的试验点,现在既然试成功,那么我们必须向深城,广城,惠城,河城,中城,汕城进发,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一并拿下这些个城可以说是痴人说梦,我们唯一的办法便是集中力量逐个击破,而我们首先要拿下的便是惠城!”小冲沉声道. “惠城?”众人不禁齐声问道.这个烂地方有什么意义?种菜菜萎,养鸟鸟亡,种三年地种不出个屁的地方. “是的,惠城离源城新城都很近,是我们能力所及的地方,这个三叉路口看起来是个肋骨,让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如果不拿下惠城,以后的深城与东城就不好操作!”小冲说. “阿公,没问题的,不是说大话,如果不是你说,惠城我们还真看不上,不是我说大话,三个月,我能搞定惠城!”小胖拍着胸膛立军令状. “好,小胖不错,从王华中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你是个人才,惠城就交给你,这个三叉路口的惠城之所以如此贫乏,最主要的就是交通.如果交通能改善惠城的发展是我们无法想像的.但要改善交通光是我们在纸上谈兵那是扯谈,不过,改善也不是不可能,小胖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该怎么去做吧!”小冲有意要考验小胖,他到是想看看小胖到底能飞多远飞得多高. “阿公,说实在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方案,不过我会尽快去做,但这个可能要比征服惠城的地下王朝要难得多,你得给我点时间!”小胖知道要修路绝对不是黑社会能办到的,必须是政府才有这个能量.可是政府能修的话还用得着你来说吗! “很好!小胖我等着看你的表现,乌拉,在小胖去惠城的时候,你必须给我牢牢守住源城和新城知道吗?”小冲的声音严束透着无尽的威慑. “知道!”乌拉这时才明白小冲为何小小年纪就能爬上这个龙头老大的位置,单是那股无形的霸气就让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人不做老大,谁来做? “好,事情都说完了,你们先回去,华弟留下!”小冲挥手示意小胖与乌拉离去,小胖与乌拉本还想擦擦鞋拍拍马屁再离开,可是他们从小冲的语气中就知道,这招不管用,小冲不是昏君,不需要阿谀奉承,只需要他们的成绩.所以他们非常识趣的离开. “华弟,过两天我们就要回部队,你觉得在部队过得怎么样?”小冲问. “谢谢阿公给我这个锻炼的机会,刚开始是感觉挺新鲜的,可是一年后,原大头好像再玩不出让我刺激的花样,日子也变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华弟叹着气道. “那要是让你退役呢?”小冲半真半假的说. “那敢情好啊,可是原大头不是不让退吗?”华弟苦恼的说.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但让你退役是有一件更坚苦的任务交给你的!”小冲这回是来真的. “嘿嘿,阿公,你一说让我退役我就知道你叫我干什么了!”华弟与小冲相处了一年,已彻底变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华弟果然是可造之才,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只有你们几个了!”小冲感叹的指着华弟与双喜说. 三人对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但,没人知道他们傻笑什么. 回陪队,对小冲来说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因为那将意味着要过上没性的生活,不过现在他不想,一个月也不会想,因为昨夜他被孙闪闪整得差点精尽人亡.忍不住告饶,可是他越告饶她就越兴奋,结果小冲的某个部位因过多的活塞运动而变得伤痕累累. 回部队,对于华弟来说,只是走走过程,他知道部队留不住他,他的心跟本就不在部队上.他要走的,不管原大头放不放人他都是要走的,只是时间与方法的问题. 回部队,对于双喜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哪儿不是混,只要能混出个人样来,他一点都不介意到哪去混,双喜娘生活得很好,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其实他有点希望小冲这次选中的不是华弟,而是他,他觉得自已一直没什么建树有点对不起看重他的小冲. 回部队,对于张志杰来说更是痛苦,因为这会他就要和林荫告别了,他舍不得那紧窄潮湿阴暗的林荫道啊.刚刚才投入到使无前例的热恋中,马上就要别离,这能不让他伤心吗?但他是个特种兵,他已经习惯了自已是个强者,强者就要有强者的气魄与胸怀,虽然他并不强,但他仍忍痛的下了那趟他不忍心下的列车,告别了那个带给他真正第一次与以后无数次性爱的列车员. 小冲八人回部队,对于原大头来说是件最快乐的事,这班南瓜能让他修理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这些南瓜很快就要长出翅膀飞走了,这个时候不修理以后就没机会了.所以他们一回来,他马上便给他们来了个例排的十公里武装泅渡,十公里的武装越野.然后气也不让他们喘一口就进行搏击训练.空降训练,爆破训练.看样子原大头是想把一个月的训练科目一天之内就训练完,那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做什么?放假在宿舍睡大觉吗? “***,怎么一个个都萎了,看准咯,目标在哪里?回去吃猪油太多了把眼都糊住了吗?”原军看着一个个被训得喘大气的还在坚持的特种兵骂,心里却阴阴的笑着:我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小冲等人正在进行的是今天最后一项课题,30米距离往汽车小窗口内投郑手榴弹,不是一个,是同时郑出三个,而且还要求全部命中,只要有一人一个不中就要挨骂挨罚。 一天的训练下来大家都已经筋疲力尽,但仍然坚持着,而且投得都不错,一个还好投,三个同时投而且全都要从小窗口内投进去却真的太难了,朱立德投得不比其他人差,可马有失蹄,人也总有失手的时候,就在他再一次同时投郑出三个手榴弹的时候,两个穿心而入,剩下的一个去擦着窗户的边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恍”的一声飞了出去.当然手榴弹是假的,“你***回去只顾着日女人,把眼睛全放jī巴上了吗?”原军还没骂完便觉得脑后风声响起,暗叫不好赶紧往侧边躲闪,尽管他反应灵敏,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三个同时向他扔到的手榴弹他只避开了两个,剩下的一个砸在他的脑门上,血液立即流了出来. “***,谁?”原军捂着脑袋上的伤口向小冲等人怒吼 第二十九章 连环杀戳 其中一人道:“搞定,收工!” “看看有没有死透,老大吩咐绝不能留下活口!”另一人心思细密的说。 两人握着枪同时走到床边,用力的一掀被子,却不禁吓了一大跳,被子下是两个枕头,还有一床卷成条状的被子。 “人呢?”其中一人问。 “我也不知道,老大说醉了已经睡死的!”另一个人也疑惑不解的道。 两人正疑惑间突然感到身后涌来一阵强烈的气息,暗道不好正想回身射击,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两只大手同时捉住了他们两人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一起,“卟”的一声响后,头破血流头晕目眩的两人悠悠的倒了下去。 “跟我玩这个,***,老子十三岁就会玩这个!”那人说着便拍了拍手,好像是嫌两人的头几天没洗很脏的样子! 此人正是华弟,原来他上床睡了一会儿,酒意已经退去了一点,头脑也瞬间清醒起来,回想起那天傻大个在车上及下了车后的表现,然后又想起小胖的话,一股寒意顿时流淌全身,他意识到傻大个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今晚必定会有所动作,于是他立即起来伪装了床铺,然后躺到了另一张床的底下。 华弟看也不看倒在地下的两个男人便扭开房门走了出去,是的,他要去找傻大个,他要狠狠的收拾他。 经过走廊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像小姐模样的女人喝得醉熏熏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 “一只醉鸡!”华弟的脑海里浮起这个词语,但是没等他这念头停下,那小姐已摇到了跟前,脚下一个跄啷站立不稳便往华弟身上倒了过来,华弟嫌弃小姐满身的酒气不愿她脏了自已的名牌西服,所以她没倒下立即一闪身绕了过去,小姐便“卟通”一声倒在地下。 “你,这人,怎么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啊,见人家摔了,也不扶一下!”小姐显然喝得很醉,说话的时候舌头好像打结的样子。 “好,我来扶你!”华弟说着便去拉她的手,那小姐模样的女人见华弟的手一接触到她的她的手,另一只手立即就要去掏包,但在这一瞬间华弟拉着她的手一使劲往逆时针一扭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小姐的一条胳膊便已经断了,痛得她叫都叫不出来。 华弟可真是狠啊,连一个醉鸡都不放过。 但这还没完,那小姐好像还想挣扎着往包里掏着化装品什么的,难道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保持容貌,爱美之心是不是太狂热了? 华弟见状立即反手捉住她另外一只掏包的手,还是那个干脆利落的动作,往她背上一扭用力一拉,又是“咔嚓”一声,小姐的另一条胳膊也断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很少打女人,但不表示我不打!你的演技比傻大个差太多了,装醉你得真喝那么一斤八两下去,不能把酒全倒到身上。”华弟说着拿起了她那个包反转就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妈呀!里面没有一件是与化装扯得上关系的东西,一把手枪,一把尖刀,一个暗筒射针。一颗手榴弹.一条钢比…… “哟,家什还不少呢!你想知道我怎么看出你来的吗?”华弟低下头问。 “……”女人当然想,可是她现在哪问得出口,胳膊断处就够她受的了! “因为你的眼睛,如果你真的那么醉,你的眼睛应该迷朦而且带着点痴迷的光,但你的眼睛清澈冷静,这样是骗不了人的,特别是我这样的人,以后还能混这行好好的学一下吧!”华弟说着哈哈的笑着进入电梯。 电梯里一个清洁工大妈吃惊的看着华弟走进来,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显然她是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华弟看着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的清洁工说:“别害怕,那是一个抛夫妻子去做妓的女人,她是罪有应得!” “可,可,可,你下手,是不是,重了一点,必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大妈显然十分同情那个女人,哆哆嗦嗦的还忍不住为那个女人说话。 “唉,别提了,我们是有一夜夫妻之情,可就因为那一夜我住了两个月的医院,那婊子的性病太严重了!”华弟脸上一片痛苦,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那她真是活该,自已下贱还要祸害家人!”大妈见华弟说得真诚,也忍不住恨起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叮!”电梯到了一楼! 华弟没有出去。 大妈也没有出去! “你怎么还不出去啊?”大妈忍不住问。 “我要下地下室去取车!你怎么不出去啊?”华弟开车来了吗?好像没有吧!那辆东风日产小胖本来想留下给他的,但他拒绝日货,说什么也不要,让小胖开回去了。 “我,我要下地下室去打扫卫生!”大妈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下,但立即便恢复老态龙钟老眼昏花的模样。 “叮!”电梯到了地下室。 华弟带头走了出去,但他只走出两步便觉得背后风声顿起,任他闪得再快,名牌西服也被大妈从后面刺来的长刀割了一个大口,背上也被划了一个口子。他怒极了一回身动作奇快的抓住了那把绑着刀子的拖巴,用尽全力往后一拉,大妈吃势不住,被他带前两步,然后便见他抬腿,大妈无法闪开硬生生的挨了一脚,很重的一脚,让她肋骨断了好几根的一脚! 她倒下了,如果小冲在这的话一定立刻能诊断出她的伤情:肋骨三处骨折,脾破裂,血胸。 华弟早就知道大妈绝对不是普通大妈,没有清洁工会这个时候去打扫停车场,而且她把拖把浸在水桶里,但水桶的水很黑很脏,她为什么不把脏水倒掉,就算停车场没有水也该换一桶干净的水,再加上华弟那假意的取车试探,她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慌张,被华弟看了个正着。但华弟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老太婆的动作竟然这么敏捷,自已如果闪得慢上那么零点零几秒,必定已让她开膛破肚了。 “这么老了,好心你就不要出来献丑了好不好,在家带带孙子过点清静的生活不是很好吗?还跑出来抛头露面一点也不显寒酸吗?”华弟叹息着说,老太婆下手还真狠,背上那刀火辣辣的疼得要命,而且还有液体不断的留下来,他只好脱下西服,连里面的衬衣也一并脱下,然后撕成几块缠绑在身上。 华弟往停车场外走,守门的两个保安见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跑上前来关心的问:“先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需不需要我们报警!” “不用了,我自已能搞定……”华弟还没说完,站在他身前的两个保安的手里立即出现了两把刀子往他身上刺来。 “靠,***还没完没了了!”华弟双手齐出,捉住两把刀子的时候,下摆也同时向后跃起堪堪闪开这两刀,要不是他从大妈的出手明白了这里已被傻大个布下了天罗地网提高了警惕,这两刀恐怕已经刺进了他的身体里。两个保安虽然是专业的杀手,但是一招失手便注定了他们失败的命运悲惨的下场。 华弟下手不可能再留情,瞬间放倒两人后仍不能解恨,一手捉起一人抛了起来,然后等他落下来的时候单腿弯曲用膝盖顶了上去,只听保安一声惨叫掩盖了他身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倒在地上后没有了一点声响,另一个保安见状四肢并用的向外爬去,华弟三步并作两步,身子跃起,狠狠的一脚踏在了保安的腰上,“咔咔”几声连响,腰堆压缩性骨折?腰堆粉碎性骨折?不得而知。 华弟出了停车场,来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后门,后门只比前门稍稍冷清了一点点,同样热闹得不行,虽然已近午夜,但酒店门口仍有不少人,众人看到满身鲜血的华弟都忍不住吃了一惊。 酒店门口突然开来一辆出租车,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头搂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下了车,显然是来酒店开房过夜的,***又是老牛吃嫩草,华弟恨恨的骂了一句上了那辆出租车。 “新豪城!”华弟上了车后也不管司机惊诧的眼神,说了一句后便闭上了嘴巴!小胖说过傻大个和他的情妇就住在新豪城808室。 华弟想,这个傻大个啊,还真有点能耐,这个局安排得太巧妙了,如果不是这一年的特种兵训经练,恐怕真的早已挂了!华弟回想起刚刚那惊险的几幕,不禁心里寒了又寒,难怪他敢装b,原来还真的有点b本事! 华弟想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个人如果为了自已所用,前景真的不可限量了!难怪小冲慎重的要他退伍,原来早就看出了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才下如此重的本钱!如果哪天自已也练成了这种火眼金睛的本事,是不是就到了他那个位置了呢! 华弟在车上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嗒!”的一声,不知哪个车门被打开了,强劲的狂风灌了进来,他立即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司机一个闪身跳出了车外,车子瞬即摇摆了起来,眼看就要撞向旁边的店面…… 第三十章 再来一次嘛 “傻大,我们是不是庆祝得太早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小凤忍不住担心的问。 “不会,如果还能出什么意外,他就不是人了!这是我妹妹亲手设计的连环局,每一个人,每一个场景都是她仔细推敲琢磨过的,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放心喝酒好了!”傻大个说着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唉,你妹妹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巾帼英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入她的法眼,不用每次被她见到都扫地出门那么狼狈呢!”小凤叹着气道,想起小姑子的泼辣,忍不住心里发寒。 “这个,恐怕很难,她十分反对我们在一起,她的心里只有她嫂子!”傻大个也忍不住叹起气。这个历害的妹妹是他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就算躲也没用,她一样能找到他,而他的下场会比不躲更惨。 “算了,反正我也只能这样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吧!”小凤说着把两粒伟哥放进了傻大个的酒杯里。 “放两粒?你不想活了?”傻大个每次做完一件大事的时候,总喜欢疯狂一回,小凤早已经对他的习惯与嗜好了然于胸。 “嘻嘻,我是不想让你活了!我今晚要把你吸干!”小凤笑得十分淫荡的说,那副媚态弄得傻大个心里立即火燎火燎的,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后便把小凤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傻大个把小凤狠狠的扔到了床上,然后像狼一样扑上去就撕她的衣服,小凤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每个月都要被他撕拦几十件衣服的,这样倒好,每天都有新衣服穿,两人都喜欢玩这样的强奸游戏,几乎每一次性爱开始必定是这样的开头。她早已习惯且渐渐上瘾! 傻大个把小凤的衣服全部撕烂后,立即便把她修长的大腿一分,没有任何前戏便进入了小凤的身体,她感觉很痛却很刺激,傻大个在床上很凶猛,可以说是异常凶猛,每次最少都得四十分钟,吃了伟哥后时间就更长,看来这回小凤还真的有点不想活了,竟敢给他吃两粒。一对狗男女在床上疯狂的交媾,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他俩未曾喝完的那瓶红酒,精精有味的看着这一幕。 “啊~~~~你是谁?”小凤在又一次高潮后不禁意的扫了眼房间,看到自已的身边竟然坐了一人,不禁吓呆了! “华……华哥?”傻大个总算镇静,但看清了来人后也忍不住面色发白。 “呵呵,你们两个的技术不错啊,我看得起兴起呢,继续继续啊!”华弟又喝了一口酒说。 “不……”小凤这会才回过神来,赶紧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这样傻大个就有机会去拿枕头下的枪。 “别动,我都说看得正起劲呢!继续给我做!”华弟的手里多了一把枪,装了消声器的枪,“卟”的一声轻响,华弟已经开了枪,就射在傻大个的jj下面一公分处,把床垫打穿了一个小洞。傻大个认得出这正是他亲手交给他两个手下的枪。 “华哥,别别别这样好吗?我认栽了!”傻大个知道想反抗是不可能的。 “少咯嗦,我辛苦忙活了大半夜,让你们做场戏给我看很过分吗?”华弟说话间又开了一枪,还是傻大个jj前的那个位置,还是那个小洞,好像他由始至终只开过一枪似的。 傻大个这回是真的慌了,这样的枪法他是闻所未闻,而把开枪当作开玩笑一样的人他也是见也不曾见过。 “不过份,不过份!我做,我马上就做!”傻大个说完便骑到小凤身上,可是他那个东西受了惊吓不成阳痿已经要偷笑,还想这个时候做戏跟本就是痴人说梦,不管他怎么逗弄就是软软的,傻大个越弄越紧张越紧张它反而越小,小凤起身来帮忙甚至用上了嘴也没有反应。 “***,你这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快把我给急死了!”华弟看着慌手慌脚的两人,真想上去帮忙。 “华哥,我,我,我不行了!”傻大个欲哭无泪的说。 “不会不行的,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让你的妞下次下点功夫就好了!现在穿好衣服出来,这个房间味道太重,老子呆得不舒服!”华弟说着便走了出去,一点也不怕他们两个耍花招,反正不管他耍什么花招他总有办法治他们。 刚刚那司机跳车的一刹,车子眼看就要撞上旁边的店面了,华弟赶紧拉车门想跳车,却想不到车门被锁得死死的,开关也拔不起来,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急中生智,身体一伸便捉住了方向盘,疯狂的抢打,堪堪的避过了店面回到路上却见一辆大巴正迎面使来,他再一次拼命的打方向盘,但大巴仍然撞向了的士的尾部,使得整个车子都翻了起来,在空中滚了好几个滚,但在车子坠地的时候华弟早已从司机位打开的车门处跳了出去。 华弟落在地上的时候,看见的士落地的那一刹轰的一声炸了起来,然后便见整个车子都燃烧起来瞬间火光冲天。好在是部套牌的假的士,如果是正规的他这一次是必死无疑,因为正规公司的的士司机位周围都有不锈钢网防护着,就算华弟插翼也难飞得出去。 尽管如此华弟还是受了伤,但这点伤对他来说跟本不足挂齿,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每天都会受伤,早就把他练得无比强悍,区区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傻大个与小凤真的不敢耍花样,老老实实的穿了衣服就走了出来。 “傻大个,我还能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吃惊?”华弟的手里仍拿着红酒。 “是的!”傻大个有问必答。 “其实你安排的连环计真的很妙,你的确是个人才!”华弟赞叹着说。 “谢谢夸奖!”傻大个当仁不让。 “我真的很想放过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所欣赏的少数人之一,你不在了,能让我开心的人又少了一个!唉!”华弟摇着头道。 “那你就放过我!”傻大个知道今天是难下场了,可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强硬到底了。 “放过你?你差点把老子弄死,你以为老子会轻易放过你?你是不是以为你还睡在你娘们的肚皮上还没醒来?”华弟说着把酒泼到了傻大个的脸上。 “那,你想怎样?”傻大个抹了抹脸上的酒水问。 “你很清楚我想怎样?但是这件事情之前,你得给我一个脚指头,否则我辛苦忙活了一夜,什么都没有,我这脸以后往哪搁啊!”华弟懒得再一二三三二一的重复,说完便一枪打到傻大个的脚上,不偏不倚,刚好那傻大个的一只小脚指头打断! “啊~~~~~”小凤忍不住惊呼一声,然后迅速的去找药绵。 “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必须与别人商量一下!”傻大个老老实实的说,脚上的伤反而一点都不在乎,好像那脚是别人的! “你那爹吗?”华弟忍住想笑的冲动,但也为傻大个的骨气所折福,这确确实实是一条硬汉啊,脚指被断竟然眉头也不绉一下。 “不是!”傻大个摇头,却不说与谁商量。 “好,很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前你不知道我是怎么一个人就算了,可是这次你再失手,可就怪不得我了!”华弟狠狠的说。 “你。给我一次机会?什么机会?”傻大个忍不住问。 “再给你一次杀死我的机会,我还是在那间房间等你,时间为一天过一夜,后天早上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活着,你又不出现,那你就别怪我了!”华弟可谓是仁至义尽。 “好,爽快!如果这次我输了,你说怎样就怎么样,如果我说一个不字我就是你养的!”傻大个不禁为华弟的勇气与胆识所折服。 “君子一言!”华弟说。 “驷马难追!”傻大个说。 两只手掌重重的拍在一起! 华弟离开了良久!傻大个的住所里传来一声哀号。 “***,穿走了我柒牌的衬衣和西服啊!”傻大个看着被华弟糟蹋过的衣柜说。 “穿走了就穿走了,反正那衣服小了你也穿不下啊!”小凤安慰着说。 “你倒是说得轻巧,那可是六千多块,我一次都没穿过啊!”傻大个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脚指头被打断了你哼都不哼一下,两件衣服却把你的眼泪弄都整出来了!”小凤忍不住连翻白眼。 这就是他的男人,一个很傻很天真很精很狡猾的混合物。 第三十一章 华弟的那些风情 他看起来仍然很正常,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好像一点都不把傻大个当一回事,只是那懒散的眼神偶尔会散发出一点光芒,一点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光茫。 一天过去了,傻大个就好像死在了小凤肚皮上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晚上,华弟有点闷了,却又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不是怕傻大个,而是他在部队呆了一年,对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已经失去了兴趣,但又闷得不行,只好一个电话打到服务台,让酒店把最好的小姐找来。 华弟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他记得好像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上次探亲假的时候,一直忙着整理账本,几日几夜都没能睡好觉,别说找女人,连上厕所的时间都难以腾出空来。这回他可是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发泄发泄了。 小姐来得很慢,华弟已经把凉冲好了,而且已经晾干了,小姐才姗姗来迟,但人长得不错,眉清目秀低眉顺眼的,脂粉也抹得很薄,年轻漂亮身材惹火这让华弟收起了欲发的脾气。 “脱衣服吧!老子憋了快一年了!”华弟躺在床上四肢摊开摆成一个大字等待着。 “你来帮我脱好吗?”小姐娇滴滴的样子,涂了脂粉的脸好像突然变得很红。华弟哪能忍得住,立即就坐起来解她的衣服,可就在他的手接触到她那衣扣的时候,一把刀子从小姐的手里窜了起来,没有任何预警,直逼华弟的胸口,华弟来不及招架只得迅速的侧身,但饶得他动作再快刀子仍扎进了他的手臂上,色字头上一把刀,此话果然很有道理,华弟此时才完全明白,可惜已经太迟,她手里的刀子已经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凌厉劲风铺天盖地的向他切来,慌乱中他不断的躲闪着,尽管如此身上还是轻轻的挨了几刀。 华弟很快就退到了墙角,已经退无可退,小姐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手里的刀子就像毒蛇一样追着华弟撕咬,他只觉得眼花缭乱,漫天都是白光闪闪的刀影。小姐看他已经退无可退,心里狂喜刀势更是凶猛,可当她就要一刀刺入华弟胸膛的时候,却见他的身子一低,瞬间倒了下去,她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后退,却已经来不及,她的双腿已经被倒下的华弟紧紧捉住,没等她再作发应,便被一只横扫的脚给撩倒了,瞬间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华弟把她狠狠的甩到墙上,剧烈的撞击使她头昏脑胀,刀子也吃痛不住脱手飞出。 华弟见她倒下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再次捉住她的脚要把她拖起来的时候,只见她的脚一动,高跟鞋的鞋尖上突然窜出了一把刀子,凶险无比的从华弟的胸前划过,那刚穿上身还不足一天的衬衣也已完全报销,一道细细的血珠也从华弟的胸前泌了出来,没办法了,华弟只能狠了狠心在她的脚上敲了一下,很重很重的一下,就敲在她的踝关节处,小姐的腿没有三个月是下不了地了。 受了伤的小姐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华弟脱下她的高跟鞋把她提起来的时候,她只是恨恨的看着他,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怎么?还不服气?想咬我?来,咬啊!””华弟看着她像一只发威的母老虎,也不禁赞叹此女的凶悍!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喜欢,越是难以征服的女人,男人就越喜欢征服!征服后的那种成就感,比征服一座城市还要满足。 小姐听了华弟的话真的头一甩张嘴就来咬他,华弟可不敢让她咬,不是因为她的伶牙俐齿,而是因为她牙齿上正含着一把锋利的刀片,这个浑身是刺的野玫瑰引起了华弟莫大的性趣,他决定了,他要征服她,他得感谢傻大个,给他送来这么一个会咬人的小野猫。 华弟捉住她的双脚,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然后使劲的一阵乱抖再抖又抖不停乱抖,小姐身上藏的飞刀,锥子,毒针,小手枪,钢丝……统统全掉了下来。华弟手上更加用力不停的上下抖动,直到她身上再掉不出任何东西,整个身子也软了之后,才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便毫不心软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开,像傻大个一样,把她的衣服全部撕掉扔到地上。 小姐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她还在眩晕中无法清醒,但眼里已经有泪涌出,然后慢慢的滑落到脸旁。 “咦,你还会哭?真是难得啊!”华弟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他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女人激起了兽欲,女人所表现出的软弱不但没有引起他的同情,反而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更是让他欲望膨胀。 华弟赤裸的身体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谨慎的他并没有被兽欲冲昏头脑,因为原大头说过,很多女间谍为了完成任务往往都会牺牲身体,用色相来引诱男人,在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藏下刀片或涂上毒药致人于死命,所以华弟在扑上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一只手也到了她的下体,但他只摸了一下便罢手,而且完完全全的放下心来享受他的美味夜宵。 华弟的吻落在女人的唇上,但她紧紧的闭着嘴巴抿起双唇不让他得逞,但华弟很有耐心,他不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征服这个猎物。他的唇慢慢的吻着她紧闭的双唇,然后用手捏着她小巧的鼻子,三十秒,一分钟,一分三十秒,一分三十一秒后她忍不住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华弟就在这瞬间对她发起进攻,长舌如狂蛇般伸进她的嘴里,去挑逗,刺激,抚摸她那小小的香舌。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恶魔,她打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强暴,她想狠狠的咬下他的舌头,可是他接吻的技术实在太好,那种感觉实在美妙得无法形容,她不是不忍心咬,而是不舍得这种美好的感觉,她是女人,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也有需要,但她的身份不容许她有这种心思,而在她身边也没有让他看得上眼的男人,长年累月压抑的欲望却被一个陌生的敌人所激发,她慌恐害怕却带着兴奋刺激,下体不断涌出的液体让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华弟吻够了女人的唇,这才慢慢的去吮吸她的耳珠添她的耳根,刺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女人只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汗毛根根竖起,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双手也不知该放到哪里,她想抱他,却放不下自尊心,只好紧紧的捉住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崩得紧紧的,却不知道这一来让刺激的快感更加强烈。 华弟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在吻她的时候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两团玉峰,时而温柔的抚摸,像是轻轻的微风抚过绿草原一样。时而粗暴的抓捏,像是狂风暴雨之中摇曳的树木。女人被弄得喘气不匀,呼吸十分困难的样子,只能不断的发出细细的声响来使呼吸顺畅,这就是所谓的呻吟吗?她不知道,她只觉得难过,很难过,她想要,想要一种说不出的的东西,像是饥渴了很久想要甘甜的泉水一样,又像饿了很久需要一顿丰盛的佳肴一样,她的下身已经很湿,她感觉得到身下的床单都已湿了好大一块,她不明白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还要这样折磨她多久。 华弟一直的玩,没完没了的挑逗她,不断的刺激她身上每寸肌肤,他要完完全全把这个女人征服,他想看到这个女人的自尊被他一寸一寸瓦解的表情。他要看到她的伪装一层一层被他剥落的表情。他要看到她快乐的哭起来的表情。 “…给….”女人好几次欲言又止,她放不下尊严来要求他,更不想让他认为她是一个很贱的女人。其实她贱不贱淫不淫华弟早已经知道,就在他伸手一摸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真的很想杀了他,为什么这把她弄成这样却迟迟不上来?这个杀千刀到底想干什么? “给你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华弟的声音很温柔,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快给我,我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华弟的手指轻轻的掩在女人的唇上,还是温柔得不行。“不要这么粗鲁,这样会破坏气氛,你只要说我要你就可以了!” 女人闻言一愣,忍不住轻声的说:“我要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却忘了华弟的手指上还沾有她身上的液体。 华弟听了以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这才轻轻的压上了她的身体,慢慢的分开她那双雪白嫩滑又修长的大腿腰下一沉便压了下去。 “嗯!”女人吃不住痛闷哼了一声,然后便觉得身体充实无比。 “很痛吗?”华弟关心的问。 “有一点点!”女人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是她的敌人,忘记了羞耻为何物,自尊心早就不知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她只是紧紧的抱着华弟,渴望他能带给她快乐。 华弟动了,从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像轻风一样的动作到狂暴热烈快速的冲激,一路慢慢的把女人带进了性爱的天常。 狂风暴雨过后,世界恢复了平静.房间里一对男女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到平静. “感觉怎么样?”华弟柔声问. “好像要飞上天去了!”女人软软的依在华弟的怀里道.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华弟问. “倩儿!” “我叫华弟!” “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后来就不疼了!你好坏啊,这样折磨我!” “呵呵,谁让你是处女还要做杀手啊!” “我什么时候是杀手了!” “哇,你这样还不算是杀手吗?要不是我强悍,任何人都会被你给杀死!” “你不惹我哥哥,我怎么会想杀你!” “我什么时候惹你哥哥,你哥哥是谁我都不知道!” “傻大个是我哥哥!” “我靠……你们两兄妹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难道一定要像才是兄妹吗?” “那也不是,可这悬殊差别也太***大了!” “我才不管你那么多呢,你惹了我,我就一辈子要缠着你了!你如果想甩我,我一定会咬下你的jj!” “……不用,这么,残忍吧!” “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那我要趁现在还没给你咬下之前,多惩罚你一下!” “你,你想干嘛?啊,不要,救命啊,强奸啊!” “嘿嘿,你叫吧,叫得越大声我越喜欢!” “……”(没眼看这对狗男女了!) 第三十二章 小胖的那些事 “靠,你把我妹妹搞了啊?”傻大个傻傻的问,这都摆明着的吗?还用得着问?真是够傻! “傻大,不好意思,好像是这么回事!”华弟脸色难得红,傻大个竟然成了他的大舅子,怎么说呢?缘份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傻大个的脸色很古怪.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未娶,她未嫁,而且我们又没有别的男女朋友,又都是黑社会,还都是老大,可真谓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傻大,你是捡到了应该偷笑才对啊!”华弟振振有词的道. “我是高兴啊,我怎么能不高兴呢!这个烫手山芋终于有人要了,我实在太高兴了,我是说我早知道你那么能耐,能连她也搞定的话,我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机了,对她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既然你比我有能耐,连她都收服了,我当然也是要跟着你的了!”傻大个说的这话让华弟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哥,你怎么说话的呀?进来门也不敲,快出去,我们没穿衣服呢,到时候我们会回家找你的了!”倩儿说完这话才发觉自已的语句有毛病,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 “嘿嘿!妹妹终于也开苞了?开苞了好啊!开苞了就懂男女之事了,也不用管得我那么严了!兄弟,还是你行,我不跟着你跟谁去!不过,可得悠着点啊,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可千万别闪了腰啊!”傻大个自说自话,完全不顾两个当事人的尴尬.世上有这样的两兄妹也算是异数了! “好了好了,咯嗦完了没有啊?快出去找你的狐狸精小凤去!”倩儿把一个枕头扔到傻大个的身上. “好好好,两位慢用,需要保险套,伟哥,催情剂,润滑剂之类的,给我一个电话,我马上……”傻大个的话没说完枕头台灯烟灰缸等东西已往他身上砸来,他一侧身通通闪过,此时不闪更待何时,扭门去也. “呼~~~~~~~~~”两人忍不住呼了一口长气,“对了,妹妹,我觉得保险套还是别用了,快点给咱家弄个男丁…….”冤魂不散的傻大个的大头又出现在门缝里! “滚!”躺在床上的一对男女忍不住暴跳如雷…… 华弟与倩儿在床上足足纠缠了两天三夜. 一个是一年多不知肉味,一个是情窦初开初体验***,就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缠绵起来跟本就不分日夜,没完没了好像永远都爱不完的样子!后来还是华弟忍受不住腰疼背痛才提出起床.他知道这样做下去他极有可能会腰肌劳损,腰椎增生,骨质疏松,卧床不起,为了保命,只能忍痛下了床. 倩儿不同意,一点也不同意,她才刚刚偿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呢,华弟下了床也没用,下了床就在床下办事咯,反正只要她倩儿想,只要没人的地方,在哪都一样!她不依不饶,他无可奈何,结果华弟又被好好折磨了n次这才不依不舍的松开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傻大个见到两个黑眼圈胡子拉扎的华弟的时候,对他十分同情,赶紧拿出自已平时用着的补品给他,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当然能体谅男人的难处.他的小凤磨起人来也是一样要人命啊,所以他对女人是深有感触,后来还著述立说写了一本轰动半个文坛.为什么是半个呢?那当然是苏城的一个文坛里只有一半的人看过这本书咯.傻大个安慰华弟说,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这个月先带他熟悉一下苏城,等他全面了解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娱乐安排.娱乐安排当然不是指玩,而是指社团的发展. 小胖回到源城后,把新城与源城的事情交给了乌拉,便带着几个精英进入了惠城,拿下惠城真的犹如鼻涕流到嘴角用舌头一舔那么简单.惠城跟本就没有什么社团及黑社会组织,只有地痞流氓,瘾君子,全都是些偷鸡摸狗,欺行霸市,狐假虎威上不得台面的鼠辈. 小胖盘下了一家快要倒闭的k拉ok厅,以它为据点向惠城进军.然后找到稍为有丁点名气的地头蛇,威胁利诱又展示了自已强大的势力,小胖的名声很快就在惠城传了出去,当某个不服气的地痞带着十几个人把k拉ok厅围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小胖不动声色的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来了六七辆大巴,下了二百多号人,把这十几个兔宰子杀得哭爹喊娘,断手断脚.自此之后,所有与惠城黑社会扯上那么丁点关系的人都知道此处来了一个真真正正的老大,许多为生活所迫,为环境所逼人竟然纷纷投入到小胖的手下.因为他们在小胖那里还可以领到低保. 小胖知道阿公此时正是招兵买马,囤筑实力的时候,见到这么多人投奔自然欣喜不已,可是很快他就傻眼了,惠城确实是个穷得要死的地方,他在惠城的灰色收入跟本就不可能维持庞大的开销.在n次向源城要钱后,他不得不想自给自足的活路,但唯一的活路便是让惠城的经济发展起来. 惠城是珠江三角洲的交通要道,前靠着深城,后靠着东城,左靠着源城,右靠着河城,除了惠城别的都是工业城市及一级旅游城市,惠城的土地与荒山大把大把的放着长草,外商不是不想来投资,但看到这样的交通状况却望而怯步.小胖思前想后,觉得阿公的话是绝对的道理,只有公路通了才能搞活经济,经济搞活了以后,社团才能真正的在这里发展.而修路是他无能为力的.只能靠政府,但一想到政府他又同时想起了一句话,政府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但他只能试一下了,不试怎么知道母猪一定不能上树呢! 小胖第一个找的是惠城的市长彭来福,一个骑着二十八寸自行车上下班四十好几的男人.不知道政府穷得连部夏利都买不起,还是他不愿浪费政府资源,反正他的样子让人想到两个字:寒酸! “市长您好!”小胖从黑色的别克矫车里走了出来说!东风日产因为华弟不喜欢,他已经准备卖掉了,而且严令禁止他的小弟再购买日货. “你是谁?”彭市长并没有因为小胖从高级矫车里走出来就对他阿谀奉承,而是抱着一副警惕的心态.由此可以看出他的谨慎与高风亮节. “我是外地来投资的商人,我能和您谈谈吗?”小胖十分谦虚的说. “这样啊,那明天你到我办公室里谈怎么样?”彭市长不傻,一个软球抛回了给小胖.不得罪也不失礼人. “我很有诚意来投资,希望市长能理解,有些事,我觉得在办公室里并不方便.不知道市长可否赏光?”小胖说着打开后尾箱,及后排的车门,意思很明显,单车放进后尾箱,市长放进后排. “这样啊……那好吧!”彭市长犹豫了好一会,看到小胖一脸的真诚后,终于答应了下来. 小胖闻言立即屁颠屁颠跑过去接过彭市长的自行车放进了矫车的后尾箱.然后又恭而有礼的请彭市长上了车. “市长,我姓彭,单名一个胖字,是龙兴集团的一个扩展部经理,我这次来主要是奉上面的命令来惠城大力投资娱乐事业的!”小胖想必是做足了功课有备而来的. “哦,咱们还是本家啊,我也姓彭!”彭市长笑道. “呵呵,最起麻五百年前一家啊!市长,有句话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小胖欲言又止. “什么话你说吧,我很欢迎外商来我市投资的,如果不是这么苍促,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欢迎会的!”彭市长说. “市长,咱惠城的经济是不是很紧张,我看别的市,别说是市长,就连市长秘书都有高级矫车代步,怎么你还骑着自行车啊?”小胖问这话真蠢材,却不知他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 “唉,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惠城的面貌你也看到了,三棍打不出个闷屁来,市府是有车,而且有三辆,最好的是本田,余下的是两部是桑搭纳,本田让副市长老李开去出差了,到了别人的地方总不能丢脸吧!剩下的两部有一部早已报废,最后的一部老是三天两天出毛病,时常半路出毛病,惹人发急不说,还担误事情,我也懒得去用了,干脆骑个自行车还方便实在.这是实话,既然你决定来惠城投资,我也不想拿什么场面话来蒙你!”彭市长显然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会与人兜***,难怪在这个位置上近十年也没有丝毫变动. “那我给市府捐部车子吧,我还有部东风日产还放着没人开!”小胖试探的说,“那怎么行,不行,不行的!”彭市长连连摆手说. “反正那车子放着也是话着,我以公司的名义捐助给市府,不是我贿赂,是我理解一个在如此贫困市区为人民做好事办实事的市长的难处!咱是穷,但绝不能让别人看不起啊!万一有一天副市长要出差,你也要出差,那本田给谁开好呢?”小胖的比喻很浅薄,但说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家里只有一条裤子,两个人都要出门,到底给谁穿呢?不能不出去,也不能让一个人光着屁股出去吧! “那我代表市府谢谢你了!”彭市长感激的道. “这个不用客气,过两天我就叫人把车开到市府去.市长,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就是咱市这条路为何一直都不修啊?”小胖问出了关键所在. “唉,彭总你果然是精明的商人,一眼便看到了惠城的命脉所在,这条路是我多年来的心愿啊,但这条路也算是被我毁了!我的前程也算是被自已毁了!”彭市长叹着气说 第三十三章 来个套吧 圈套! “这事说来话长啊,我们早就想修路,可是以惠城的经济状况来说,跟本就不允许,修路的资金一般是分几种:一种是国家直接拨款,另一种是集资修路,三是利用民间资金或者外资修路,还有银行贷款修路等。 国家拨款就只能找省交通厅,但好死不死的,我现在的老婆是现任交通厅厅长的初恋情人,我原来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申请了几年都没有款子下来,后来听我老婆偶尔说起才知道这么回事!这条路就等于是被我直接毁了! 然后我又想到集资修路,可是去哪集啊,我跑遍了所有能找的人能拉的关系,拉来的款项不够修十公里的路! 跟着是民间集资,你也看到了,惠城的人哪里有钱,饭都吃不饱还向他们要钱,我真开不了这个口啊!外商倒是来过几个,但在惠城溜达了一圈后,便拍拍屁股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被这穷地方吓的吧!最后是银行了,说到银行那班狗崽子,我就来气,不说也罢,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彭市长说到最后很激动,小胖很担心他会因此急病发作,赶紧安慰他. “市长看得起兄弟吗?如果看得起的话,你这忙我帮了!”小胖很义气的说. “是吗?你真的肯帮忙吗?如果你真能帮的话,我代全惠城的老百姓给你下跪都可以!”彭市长激动的说. “市长不用说得这么严重,你只要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小胖说. “那你说怎么操作吧?”彭市长问. “你只要安正规的手续申请,别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小胖拍着胸脯道.尽管他的胸部很多肉,甚至比某些较平坦的女人肉更多.但彭市长仍然忍不住怀疑. “这真的行的通吗?我已经连续申请很多次了!”彭市长疑问道. “这个彭市长就别担心了,你只要申请了,我就有办法给你搞定!”小胖再次拍胸脯说. “那好,我现在就回去落实这件事!”彭市长再次激动起来. “你才刚下班啊,我还想请你吃个饭好好聊聊呢!”小胖愣了一下说. “这件事不办好别说请我吃饭,就算请我吃龙肉也没味道啊!”彭市长好像火烧火燎的样子,比一年没上床突然见到了赤裸的女人更心急. “这样也好!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必须速战速决!”小胖说着把车一捌便向市府使去. 第二天傍晚,彭市长便打来了电话,说财政的申请报告已经递了上去!小胖赶紧说市长你放心,我这就上省里去.你就瞧好吧! 广省交通厅厅长办公室. 厅长钟努沧拿起惠城递上来的申请修路报告看也不看的扔到了一边!心想:***脸皮真厚,抢了我的女人还敢问我要钱.我就让你一辈子猫在那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我让你憋屈,憋到死为止! 钟努沧很开心,他为又一次抱复了彭来福而开心!他狭窄的心里藏着无比强大的仇恨,是的,他是一个记仇的人,小时候隔避家的黑子曾抢过他一个棒棒糖,同村的李叔叫他小屁孩,同班的振华因为一句话而胖揍了他,旧事一幕一幕他至今仍旧无法忘怀,何况彭来福彭市长抢的是他的女人,这是多么大的仇恨,所以每每有人提到惠城路况的时候,他总是提议下一个议题,反正只要他一天在其位,彭来福就一天也别想修路.更别想高升. 钟努沧下班的时候是坐着第八代本田雅阁离开的,这是刚上市不久的新款车,比第七代来得仰贵来得豪华,他不怕纪委查他,因为他有一个老婆,老婆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她有一个极有权势的爹,他钟努沧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与他老婆是密不可分的,老丈人的一句话可以压倒一座山,而他现在的一句话可以压倒一条公路,每每他想起这个的时候,总是欣喜非常,他终于成为了万人敬仰的交通厅厅长,有权有势更有人巴结,但可惜的是他最爱的初恋情人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这是他心头永远的痛,无法弥补的遗憾. 钟努沧每回夜里想起自已一直深爱着的女人已经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时候,总转展反侧不能成眠,每次不能展转反侧他总要出去,他要去寻找刺激与发泄,他家的女人虽然在事业上帮助了许多,但并没有因此得到他的欢心.因为他的女人实在长得不怎么地,不是一般的不怎么的,而是非常非常的不怎么的,他老婆的皮相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又黑又胖,皮肤糙得可以磨刀,一张典型的热带脸,两只外翻的鼻孔,还带着突出的鼻毛,满口茶色的牙齿,东倒西歪,一笑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钟努沧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安慰自已,女人嘛关了灯都是一样的,最多永远不开灯就是,闭上眼睛把她当成很傻很天真的阿娇来狠心的日,可是最终,他骗不了自已,阿娇不可能有像他老婆这样让人作呕的狐臭. 这一夜,钟努沧又出来寻欢了,他不喜欢去d厅,酒店,夜总会找小姐,他觉得那无数人碰触过的身体就是一个大锅,如果自已再去弄一弄,绝对是刷锅.一句话,得脏.他喜欢喝得醉熏熏的倒在路边的女人,但这样的女人并不多,他喜欢因生活所迫工作所逼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虽然多,但他总是犹犹豫豫的不敢下手,怕被别人捉住把柄.相对来说,他更喜欢一夜情,浪漫刺激而没有手尾.提上裤子大家都会忘了昨夜曾有过的那些风流. 今夜,他独自开着雅阁在城市里东流西窜寻找猎物下手.很快他描准了一个穿着百合连衣裙身材迷人相貌也过得去的女孩.于是赶紧停车,从车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大袋小袋的昂贵礼品,当然也是别人送的. 他绕了一圈截在女孩的前头慢慢的走着,等女孩走过身边的时候,故意不堪负重似的把大袋小袋散落于地上,然后又装作慌手慌脚的去捡,捡了这个丢那个捡了那个丢这个.这一招他是完全捉住了女人的心里,每个女人都有同情心,见到别人有难只要力所能及不伤大雅的举手之劳一般的人都会帮忙. 这个女孩也不能例外,她见这男人笨手笨脚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弯下身子来帮忙. “谢谢你!”钟努沧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步已然成功. “不用客气,小事而已!”女孩把捡起的最后一个袋子交给钟努沧说,似乎并没有因为袋子里的东西贵重而对他变得热情.这让钟努沧有点失望. 钟努沧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好像十分勉强,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女孩显然有帮他的意思,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靓女,你能不能帮我提一下,我的车就在那边!我的秘书今天生病了,这活还是头一次干,唉,百无一用是书生啊!”钟努沧叹着气说.如果这话让他的秘书听到会不会在暗里骂:你妈才生病呢! “好的,没问题!”女孩善良极了!她难道不知道世上有坏人这两个字吗? “你真好,相遇即是有缘,我叫阿苍,曾经苍海的苍!”钟努海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真的经历过无数苍桑一样,这又是一招,女人喜欢有才华又有阅历的人. “我叫阿伊,能认识先生也很高兴,先生想必经历过许多事吧!”叫阿菊的女孩显然社会经验不足,这么轻易就上了勾. “唉,短短三十多载,看风云变幻,经波涛无数,功名利禄全都有了,却仍然了然一身.”钟努海这句对白最少用过三千次.四十好几硬是被他这句台词整得年轻十岁,坚苦创业自然显得老成! “先生果然不是凡人,我最喜欢像先生这样成功又有学识的男人了!”女孩艳羡的说. “唉,身家上亿也无奈何,至今仍未觅一知音.恐怕这辈子也只以孤独终老了”钟努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不会的,像先生这么出色的人,老天不会对你这么不公平的!”女孩赶紧为他申辩. 两人有说有笑很快的走到了矫车旁,钟努沧打开后备箱把东西全放进去后问:“阿伊,你要去哪啊?” “我要回家啊!”女孩说。 “你住在哪?”钟努沧又问。 “湖宾路!”女孩又说,不知道他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我正好顺路,我送你吧!”钟努沧跟本就没有目的地,哪会顺路。他的路线是一直指到床上的。 “这样不好意思吧!”女孩显然对钟努沧有好感才没有拒绝,多才多金又长得不差的成熟男人,是女人都会动心。 “没什么的,相识是一种缘份,你我既然有缘,那我们该好好珍惜才对!”钟努沧的口才确实不错。想必这哥们也是练过滴! “是的!相识是缘啊!”女孩被他这句话打动了,愉快的上了车。她却不知自已开始钻入了色狼为他下的套中。 路程不远,半个小时左右,但钟努海却在这半个小时里利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花言巧语,博闻辨言,甘言美语,甜言密语俘虏了女孩的芳心,所以车子行进湖宾路的时候却一个捌弯绕到了“今夜你会不会来酒店”。 第三十四章 到底谁套谁啊 春色,在房间里上演。呻吟,在房间里响起。变态而又另类的性爱一次又一次的把两人推上了高潮的颠峰。钟努沧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文静的女孩竟然有这么要命,上了床简直就成了只小老虎一样,差点没要掉他的一条命。 女孩什么时候走的钟努沧不知道,不过这样一来却更好,欢乐之后大家散去,谁也不认识谁,干净又干脆,他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得不行,当他走进卫生间洗刷的时候更是吓得不行,身上到处是鞭痕,吻迹,下身也是火辣辣的连小便都有种刺痛的感觉,他只以为是昨夜太过疯狂导致的轻微损伤,并没有放在心上。 两天过后,他发现自已错了,他下面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又痒又痛还不断流出腥臭的浓黄液体,淋病?梅毒?艾滋病?他慌了,正准备借机离开广省去异地治病的时候,有人给他送来一份快递,一张光碟,上面只写了xxoo四个英文字母,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电话号码更是不用去想了。 钟努沧赶紧把光碟放入电脑的dvd中,很快,他看到了一场以sm为主题,以肛交,性交,虐待为内容的av,而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钟努沧。他慌了,拍摄虽然只有一个角度,但他的脸他那很小的jj却一清二楚,没有马赛克,绝对清晰的版本。 他看到了碟子的内容后,立即就像跌入了冰冻的窟窿里,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底。他知道他被人下了套,那个带着性病的女孩是故意上勾的,不是被他的油嘴滑舌所打动的。可是什么人会给他下这么损的招数?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猜不到,也不敢去猜,他知道不管那人有什么目的开出什么条件,他都必须得答应!如果他不答应,那人只要把这碟片的内容随随便便给纪委一寄或上网找个拉圾网站一上传,他肯定和陈冠稀一样出名。 他不想这样的出名,这样的出名只会让他的婚姻完蛋,事业全毁,公民利禄全无,他害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他恐惧,因为现在还没有人打电话来,他不知道来人到底要什么?万一他要的自已给不起呢?是否会鱼死网破!他下面的病好像变得很严重了,可是他不敢在广省医治,上了无数次电视新闻的他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他得去别的地方越落后越偏僻的地方越好,但现在,他不敢离开,一步也不敢! 在钟努沧收到碟子后的第三天,他精神已经崩溃到极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来电提示:号码不详! “喂,你好!”钟努沧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松了一口气却抽紧了另外一口气。 “嘿嘿,我很好,厅长大人却好像不太好哦!身体不好吧,看a片累的?” “你想怎么样?开出你的条件!”钟努沧压抑着愤怒,他真的想冲进电话里把这个阴险的家伙五马分尸。 “一件事,很简单,同意惠城的修路申请!” “你是谁?你是彭来福的人?***彭来福,他就为这个事把老子弄成这样!”钟努沧再也无法抑制怒火,怒骂了起来。 “厅长大人你误会了,我只是一个想赚钱的生意人,我看中了惠城,但是惠城没有路我赚不到钱!我和彭市长暂时还扯不上任何关系,不过我听说,你不也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掐住他不放吗?” “一个月内,我搞定这件事,底片与刻录出来的碟子全给我!”钟努沧果然有点能耐,不过,他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这把交椅也难坐得稳。 “很好,够爽快,事情搞件,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嘟嘟嘟……” 挂了电话,钟努沧像是被几十个老妇女轮奸了一回似的,软软的瘫倒在椅子上。 一个月后,彭市长给小胖打来电话,欣喜又激动的说修路的款项已经批了下来,不日即可动工。小胖并不惊奇,这是他意料中的事,这一个月来他也没有闲着,他在疯狂的收购惠城的地皮与商铺甚至荒山,因为他把修路的事情报告了华弟,华弟再通过某种渠道转给小冲,小冲下的最高命令是下足血本,不惜一切代价拥用惠城城。 这一次小冲确实下了重本,他知道,位于三叉口的惠城一旦把路修通,必定会吸引商家与外资,那么到时候惠城所有的地皮,房子,商铺都将会升值,而且升值的前景将不可限量。 惠城修路的消息很快就被传开,许多房地产商地皮炒卖商纷纷涌入惠城,正想实行收购的时候,却得知大半个惠城都已经在龙兴企业的彭胖手里。他们知道购得原始股的愿望落空后,又一窝蜂的找到小胖开出极高的价码让他转让手上的资产,小胖很是心动,却不敢自作主张,又一次请示上面,上面下来的命令是不可贪眼前的小利,待公路修通后观形势再作决定。 小胖不禁匝舌,现在别人出的价码已经是原来收购的十倍,但在阿公的眼里仍然是小利,阿公的欲望到底有多大,他不敢想像。但这却让他更为欢喜,因为阿公站得高看得远,自已也能沾着他的光登登高望望远,做做神仙跟班的感觉也挺不错。 华弟离开的事实,对原大头打击很大,他像是发了疯似的在训练场上折磨小冲等人,但他练来练去都是老一套,小冲等人都不禁腻歪了,没有什么新花样,每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原大头见状正想大声喝骂,远远的却跑来一警卫:“报告,军营外来了许多老百姓,指名要见d集团军s侦察大队最高军官!” “哦,有这样的事?是谁又惹祸了?”原军闻言不禁回头冷冷的扫了小冲等人几眼。 “不知道,他们只说要见你,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看情绪有点激动!”那名警卫说。 原军听完立即对小冲等人说:“你们几个,给我在这老老实实的练着!”话毕便跟着警卫离去。 原军走远,小冲停下了练习却都没说话,只是眼光齐刷刷的投向张志杰。 “你们看我做什么啊?我可没惹祸啊!”张志杰很无辜的样子。 “你把人家列车员给搞了,你还说没惹祸!”双喜一本正经的道。 “就是啊,肯定是人家列车长找上门来了!说我们特种兵欺负了他的女同志!你这回有难了!”小冲幸灾乐祸的说。 “什么啊?我和林荫的事是你情我愿的,我们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的!”张志杰理直气壮辩解道,但心里仍然有些担心,不会是这么快就有了吧?那可不得了啊! “是,你们是郎情妾意,你们是金童玉女,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小冲笑着说。 原军跟着警卫来到营门,果然见门前站着许多老百姓,于是便说:“乡亲们,我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们受了什么委屈,我的哪个兵欺负了你们,你们只管和我说,我打断那狗崽子的腿!” 那些老百姓闻言便七嘴八舌的比划起来,原军听后忍不住呆了呆,赶紧吩咐警卫去把那几个兵找来。 警卫很快就把原军指的那几个特种兵找来了。 原军指着那三个兵对那些老百姓问:“是他们吗?” “是的,是的就是他们!”众人纷纷应道。 “喂,你们别血口喷人啊,我们可没得罪你们!”说这话的当然是张志杰。 “对啊,我们一直都很本份的做一个每天挨训的特种兵!没时间出去做坏事啊!”双喜道。 “就是了,我们最多是把原大嫂养的鸡弄成烤鸡,别的什么也没做过!”小冲道。 “我们最多只是偷偷的喝点酒,抽根烟,说说黄段子而已!”张志杰道。 “我们进了这里之后一直洗心革面,半点坏事都没敢做,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双喜道。 “乡亲们,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们长得太普通,经常被人认错的,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啊!”小冲说着就相开溜。 “你们给我闭嘴!”原军忍无可忍的说。 众人听了小冲几个的话忍不住一愣,心想这军营的生活怎么这么单挑,最多只是喝酒抽烟说黄色笑话,那没有别的消遣了吗?不过很快众人就恢复了正常。 第三十五章 老百姓找上门 “不,不,不认识。我。我一般,不乱泡人妻的!”小冲结结巴巴的说,他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已一般不采花,采了必定会牢牢记住的,而且善后工作也必定会做得好好的,绝不会留下手尾,怎么这么一下突然又跑出来个情债呢? 少妇见状也不恼而是走到一个抱着婴儿的男人身前,把孩子抱到怀中又问:“那大兄弟记得这孩子吗?” “什么?连孩子都有了?我的娘啊!”小冲这不禁大惊失色差点昏倒。证据确凿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 “大兄弟,我真的要谢谢你”少妇自顾自的说。 “不用谢我,孩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敢占这功劳啊!”小冲对于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敢居功。 “我是说谢谢你在火车上给我接生!”少妇被小冲无厘头的话也弄得脸上一红。 “哦!是这样啊!吓得我啊!”小冲这才松了一口大气,这个玩笑开得确实有点大,他承受不起的,但他却不知道自已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早已让别人珠胎暗结,但这是后话。 “孩子真可爱啊,才两个多月就长这么大了啊!”小冲看着别人家的小孩忍不住想起了他那虎头虎脑的小小冲。 “那我呢?还认得我吗?”一个娇俏的女孩走到小冲面前羞涩的问。 “依玉!”好家伙,连姓都免了,什么时候人家的关系和你这么亲热了!小冲的惊喜使女孩开心,看着他好像要拥抱自已的样子却忍不住一惊,不会这么大胆吧,大庭广众的人家和他其实并不熟! “男朋友呢?”小冲忍住想拥抱她的冲动,不禁意的问。 “说来长篇,不过都是因为你,吹了!”叶依玉摇摇头说,脸上却没有难过之色! 自众小冲给她做的那次手术之后,她与男友回到了学校时常总会想起那羞人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小冲那色色的带着邪恶的眼神好像总是缠着她,使她常常产生一种错觉,周围正有无数双这样的眼精在光明正大的偷窥她,连做梦都都能梦到这双眼睛. 最初,她以为自已是过不了羞耻的那一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逝,她很惊奇的发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而是一种属于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 走神走得久了,男友自然有所发觉,他问她你还在想那个特种兵,她说是的!男友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们分手吧!女孩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了! 这个男人太小气更是个自恋狂,他爱他自已超过爱她,她没有什么好想的!在与他恋爱的两年一个月零三天的时间里,每一次约会都是她掏的钱,而每回情人节他总是没有鲜花没有礼物甚至没有一声问候,她过生日也总是要她提醒他才能记得起来,庆祝礼物祝福等的东西通通没有,动手动脚占便宜吃豆腐当是生日礼物了!平时嘘寒问暖,体贴关心跟本没有,那天在火车上,她肚子痛的时候和他说了好多次,但他就是一味的睡觉囔囔着你别烦我,忍一下就会好的!女孩真的很失望,只能自已撑着去了医务室,而他一直睡到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这才慌里慌张的一路寻找! 这些她都可以不计较了.但她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去宾馆开房的时候,他却因为不肯出房费与她争吵起来,最后竟弄得不欢而散,这是才是她最无法忍受的!现在,因为小冲的事,正好,分手顺理成章. “分了好,分了好啊!和那样的男人呆在一起没出息的!”小冲虽然不知道其中曲折,但听到她分手的消息显然很开心,人家分手你开心个什么劲,难道与你呆在一起就很有出息?站他旁边的双喜忍不住这样想. “小兄弟,还有我呢?我这么好认,应该记得吧!”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凑到小冲面前道. “啊~~~大叔,我记得你,你不用靠那么前的,你是大麻子司子!”小冲说着赶紧往后缩,他凑得实在太近,小冲已经能感到他呼出的烟臭味,更让他担心的是这么多麻子万一被传染了,那他的“花容月貌”就毁于一旦了! “咦,你们都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冲忍不住问。 “呵呵,我们是专诚来感谢你的,顺便给你送锦旗!孩子他爹,快拿出来啊!”少妇说着戳了戳站在身边的丈夫,那汉子闻言赶紧打开了手里一张锦旗,上面写着“妙手兵哥”,这名字倒时挺贴切的! “我的,我的,看我的!”那麻子脸司机一扬手,也是一张绵旗,“锄强扶弱”,很俗,但小冲喜欢,原大头就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同志,你好,我是江省交通厅,我们给你们部队的英雄送来慰问金及绵旗还有感谢信!”一个穿着一身制服的人刷的一下打开了手中的锦旗:人民英雄! 小冲刚听到同志两个字就要绉眉,但听到有慰问金的时候,不禁心花怒放,钱啊,他最喜欢的东西! 人群将要散去的时候,叶依玉偷偷的拉过小冲低声耳语了几句,好像有求于小冲什么似的,小冲听后好像十分为难,但后来还是禁不住她电力十足的媚眼纷飞答应尽自已的能力试试。 原军今天很高兴,非常非常的高兴,以前也不是没有老百姓找上门来,但不是投诉某日某时你们部队在某地训练的时候,他那块地里的红薯少了一地,就是告状某士兵偷了他家的鸡鸭鱼鹅,弄得他感觉自已的兵一个个都是贼一样,老百姓送绵旗那是使无前例的头一遭,他怎么能不高兴,于是他决定全队为小冲三人举行庆功宴,要办得比大规模演习得了第一名还要隆重。 原军喜滋滋的进了办公室,却发现小冲一直跟着他后面也是一副傻呵呵的笑容。 “咦,你怎么还不去帮着准备晚上的宴会?”原军问道。 “首长,您抽烟!”小冲说着拿出了一包软装小熊猫,那可是他好不容易让华弟弄进来俘虏朱立德等人用的。 “我不抽烟!”原军眉头绉起。 “呵呵,我忘了,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抽烟!那你喝水!”小冲说着迅速收起了烟,他真是睁眼说瞎话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他怎么会不抽烟呢!一天一包正常得就如女人每月一包的护舒宝一样!小冲见这招不行立即拿起水壶就往原军的杯里倒水,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却一下子把水倒得溢了出来。 “***,不用给我来这一套,有话就说,有屁到外面放去!”原军历声道。因为那开水溢出来刚好落到了他的裤档上,他那小jj差点没给烫熟了! “呵呵,首长就是首长,我的尾巴一翘起来,您老人家就知道我是拉屎还是拉尿了!”小冲嬉皮笑脸的道。 “少他妈废话,快说!”原军见小冲说得恶心,忍着反胃皱着眉头说。 “那好吧,我就直人直话直说,刚刚外面那个女大学生,她说她要写一本关于当兵的书,希望能在部队里住上几个月,一边采集资料,一边写书!”小冲弱弱的说。 “***,一个女的,在这里住几个月?你当这里是避暑山庄,想来就来的吗?这是军事训练的秘密基地!这些军事训练都是要严格保密的,别说是住两个月,两天都不行!部队是酒店吗?部队有部队的纪律。”原军严束的说。 “靠,还秘密呢,地球人都知道这里是d集团军s侦察大队,还严格保密呢,每回到有人家的地方演习,你不是囔得最起劲最大声,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小冲立即反驳道。“咳咳咳咳那个~~~~~~和这个不同!”原大头被小冲咽了一下,差点一口气叉了进去! “***原大头,我在你手下一年多了,要求过你什么没有?这么小的事情你都不肯帮我,反正我不管了,我已经答应那女学生了,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哼,你等着瞧!”好家伙,这还有没有纪律了,怎么士兵比军官还横。 “你和那女学生是什么关系?你要帮她?我听说你家里好像有老婆孩子了吧!部队可不是个培养婚外情的地方!”原军面无表情的道。 “靠,我这是乐善好施!”小冲额头上顿时冒汗,可见心里很虚。 “心虚了吧,哼,我就知道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isaynowey!”原大头说。 “好你个原大头,你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了?”小冲不禁来气了,他以为他出面,没人敢不给他面子!他还真把自已当成来佛了,众路神仙都要看他的佛面。 “给你是人情,不给是道理!但部队有部队的纪律,所以没办法了,其实,说真的,我也不想得罪你!”原军不太好意思的说。 “那好,这单生意咱们算是吹了!原大头,你以后好自为之吧!”小冲说着恨恨的盯了他一眼甩门而去。 原军愣愣的站了很久才忍不住咆哮起来:“***,现在我是首长还是你是首长啊,怎么这么横啊!” 第三十六章 军营里的宴会 “兄弟不用为难,我只是和那个朋友说两句话就回来!”小冲对两个警卫指了指仍然站在门外等消息的叶依玉道。 “那你快点,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一警卫壮着胆道。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小冲说着把那包小熊猫塞到了一警卫的手中便走了出去。 “依玉!”小冲叫她的时候可谓是有气无力。 “怎么样?”叶依玉其实一看小冲的神情就知道结果不好,但仍抱着一丝希望的问。 “原大头不肯给面子,这事情黄了!”小冲垂头丧气的道,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出丑。 “哦,是这样啊,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尽了力的!唉,看来我不得不给父亲打电话了,其实我宁愿求你也不愿求他的,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就和你一起进去!”叶依玉说着拿出手机侧过身去打电话。 “打个电话就能进去?是不是太夸张了?这小妞吹牛也不用打草稿!”小冲不禁为叶依玉的自大而失笑。 不一会,她的电话已经打完了,没有丝毫犹豫她把手串进了小冲的胳膊弯里带着他就往军营走去。 “真的要进去啊?”小冲问。 “是啊,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叶依玉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那好吧,我只能舍命陪美人了!”小冲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别说有人敢吹号他就敢冲锋,就算没有人吹号他也敢冲锋。他就是小冲,无畏无惧的小冲。 两个警卫看着小冲两人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向营门走来都不禁傻了眼,这家伙,不想活了吗?等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大哥,你行行好,别做这样的傻事,我们担当不起的,这烟我不敢要了,还给你吧!”一警卫说着把烟掏了出来硬塞进小冲手里。 “是啊大哥,你放过我们吧,要是被你们进去,我们会受重罚的,原大头整起人来,可真的不把我们当人的!”另一警卫急得快要哭了! 小冲也不好意思,这些人都很给他面子,但美色当前他只能狠下心来做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浪荡特种兵了。“兄弟,对不住你们了,恐怕今天我们不打一架是不行了!来,哥们要是看得起我,就一起上吧!” “大哥,你别玩我们了,我们哪是你的对手啊,你可是全军的博击冠军啊!一个警卫说,小冲不仅仅是博击冠军,几乎每项考核都名列前茅。他们别说两人就算再加多两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是啊,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另一个警卫说。 “我放过你们,原大头可能不放过你们啊,没办法了,兄弟,你们可能皮肉要受点罪了,这样原大头罚你们的时候也会轻一点!”小冲说着挽起了衣袖,准备干架。 “唉,早知道就不顶小刘的班了!不然我也不用赶上这趟浑水了!”一个警卫自认倒霉的说。 “今天的日子不好,阴历说凶时午后啊,看来真的有点道理!”另一个警卫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三个人就准备开打的时候,只见原军气喘吁吁的远远跑来,跑近前来却不理小冲等人而是直接走到叶依玉的跟前道:“不知道叶小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里边请吧!” 小冲三人傻眼了,这原大头神经短路了吗? 叶依玉却只是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依旧挽着小冲的手往里面走去,原大头看着小冲那得意的笑脸,敢怒却不敢言。这叶依玉的来头太大,他得罪不起,刚刚上面电话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已在做梦,但上面告诉他人已经在营门外的时候,立即想起刚刚小冲对他说的话,一点也不敢怠慢,赶紧跑了出去。 是夜,因为叶依玉的倒来宴会显得更是热闹,士兵们的情绪高涨围着篝火尽情的跳着唱着吃着喝着,到处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我们有请随军记者叶依玉小姐为我们唱首歌好不好?”原军的起义引起雷鸣般的掌声,但她何时成了随军记者没人知道,就连原军也是说出口的那一刻才知道。 叶依玉被灌了一点酒,脸很红,被原军这一叫却显更是红艳芬芳。 “叶依玉,来一个!”众士兵大声的齐叫。 叶依玉仍然犹豫不决,她看小冲,小冲也在看她,但眼神比她要低一点,因为他的眼光聚集在她的胸部. “来一个,叶依玉!”众士兵边鼓掌边齐喊. 小冲目不转睛的看着叶依玉鼓鼓的胸部,她以为他在鼓励她,于是站起来说:“既然大家喜欢,那我就唱一首请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 众人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却没有停下而是一下一下的为她打起了节拍。 叶依玉轻轻的张嘴,声音缓缓而出,清脆中带着磁性。 “柔柔的晚风轻轻吹过,我的心情平静而寂寞当我想忘记爱情去勇敢生活是谁到我身边唱起了情歌当初的爱情匆匆走过除了伤口没留下什么…. (叶依玉唱着唱着感觉到吉它伴奏声,扭头一看却见小冲不知何时已抱了吉它坐在她身边为她伴起奏来,那优美动听的和弦加上时不时插入的眩丽的华彩配着她的歌声更显动听!) 你总是在我寂寞流泪的时候用你的双臂紧紧抱着我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除非你真的能给予我快乐那过去的伤总在随时提醒我别再被那爱情折磨不要在我哭泣的时候说爱我除非你真的不让我难过我不想听太多那虚假的承诺让我为爱再次后悔犯下的错……”叶依玉的歌声使人悲伤带着感触,把士兵们全都带进了歌词的竟境中,她唱完后众士兵忍不住齐喊:“不寂寞的时候我们也爱你!” 叶依玉唱毕,那个网虫陈十三突然站起来走到人群中央对小冲说:“老大,两只蝴蝶会不会?” 小冲没说话,但手里一串美丽的华彩奏起了大家都熟悉的旋律。 “那我给兄弟们唱一首,唱得不好别见笑!”陈十三说着便配合着小冲的和弦唱了起来:“亲爱的你别放毒,小心前面瑞星的解药。亲爱的你别后退,卡巴斯基会让你沉醉。……我和你缠缠绵绵片片烧,飞越这网线永相随。等到熊猫起香灰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死机也无悔!” “好!”众将士忍不住齐齐喝彩。 “呵呵,慢歌时间结束,来兄弟们,咱们来狂舞吧!”小冲突然亢奋的叫起来,好像服下了一整瓶伟哥一样。 “狂舞?怎么狂?”众士兵忍不住问了起来,没有音响,没有灯光怎么热舞,连原军也忍不住跟着问起来。 “嘿嘿!双喜,小杰,上!”小冲一声令下,张志杰立即拿出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桶反扣在地上,咦,那不是炊事班用来装水盛饭用的胶桶吗?还有他手上拿的两根棍子,好像是炊事班的兄弟炒菜时用的来搅拌的大筷子吧。双喜把两个大音箱搬到了人群中央接好了电,然后拿了一部收音机接好通音箱,又把一个窍听器贴到小冲的吉它上,迅速的调频,两分钟所有道具都准备妥当。天才,这绝对是天才! “西班牙斗牛士,go!”小冲狂吼一声,跳上了音箱,吉它也上了肩,手里的拨片一个华丽的弧形,便狂乱的在吉它上奏起了西班牙斗牛士,狂放而紧凑的吉它声随着张志杰乱而有章的鼓声同时响了起来。 “哇!”众士兵纷纷抢上前来围着他们又叫又跳,叶依玉也被士兵们推到了人群中央,她看着在音箱上像英雄一样的小冲,眼里散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茫,这是小冲熟悉眼神,因为他的齐非儿,孙闪闪,苏姗,甚至张芬芳的眼睛里都看到过!但是小冲没看到,他只顾着摇摆着身体弹着吉它把兄弟们带到快乐的颠峰,宴会的气氛又一次被推到了高潮。 原军看着那两个音箱心里很痛,这些***兔宰子太能搞了,这是他办公室里的高级音响啊,而小冲竟然把它当成踏脚板一样在上面又蹦又跳,真是太不把豆包当干粮了! 第三十七章 谈个条件 宴会结束了,训练又开始了!但是今天有点反常,因为坐在吉谱车上的,不是不道德的原大头,而是娇媚动人的叶依玉,原军不知跑哪去了!但小冲等人并没有偷懒,在美女的注视下个个更是龙精虎猛精神抖擞。现在,别说十公里武装负重越野,就算一百公里他们都不放在眼里。美女就是力量,美女就是动力源泉,美女更是一剂烈性! 原军去了哪里?他在办公室,但不是一个人,而是十几个,这些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高级军官,他们此时正围着一张军色邀请涵发呆。这是联合国发来的第九届“英雄突击”国际特种侦察兵竞赛,以往的八次中国队都以全军覆没而败北,这一次他们决定无论如何要在这场竞赛中脱颖而出成为优胜方,为中国十三亿人争一口气,出一口恶气!所以他们决定把这次参加竞赛的任务交给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魔鬼教练原军负责。 “你们真的相信我?认为我一定能取胜?”原军其实想问的是以前为什么不选我,等别人都不行的时候才来找我,难道我是后备吗? “不相信你,我们会来找你吗?”一比原军高级的军官说,其实他是在想如果还有别人能找,谁愿意来找你啊! “那好!我保证,誓死完成任务!”原军庄严的敬了一个军礼,心想***老子等这个机会整整十年了!十年啊,多么漫长的十年,每一年都以为你们会选我,每一年都让我失望的哭好几个晚上,十年啊,这份迟来的爱! “很好,时间已经不多,三个月,你要好好进行选拔,我们已经在各集团军里挑选出了精英的特种兵参加这次选拔。”又一高级军官说。 “好!”原军很想说你们可以回家了,剩下的事情就看我的了! 第二天,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门外挂上了巨大的条幅,备战2008国际特种侦察英雄突击竞赛,这一消息瞬间在d集团s大队里炸开了锅,这是一件大事,每个特种兵的最终愿望基本就是参加这个比赛,用他们的话来说只要能参赛,虽败犹荣! 各集团军的精英们一个一个的来报到了,后勤组接到任务是一天内安排好这些特种兵,第二天一早便开始选拔比赛,残酷,严励接近野蛮的选拔比赛。首先评比在复杂地形上和体力超常消耗下,能熟练使用手中常规武器,技术精,协同好,素质全面的优秀军人。 这些好像都与小冲无关,他觉得他来部队只是混身肉,混完了就回去,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比赛也好,训练也罢,都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主要是他的心思不在这些上,他的心思全都在一个女人,叶依玉的身上! 叶依玉从小生长在军事家庭中,每天都看着父亲与他的部下研究这研究那,小小的她就热爱军事关心政治热爱国家。所以她听到这个比赛的消息很是兴奋,她马上就去找小冲告诉他为个事! 小冲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叶依玉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与款式的内衣及内裤,还有那些被剃掉的芳草是不是已经生长出来了!这个思想龌龊得不行的人竟然是个d集团军s侦察大队里最优秀的特种兵,说出来真的不敢让人相信。 “依玉,你今天的裙子真漂亮啊!”小冲忍不住赞叹道,其实他最想的事情还是掀起她的裙子,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是吗?一般而已,你去报名了吗?”叶依玉一点都不关心自已的衣着,她关心的是这场比赛,更关心小冲是不是能成功入围! “报名,报什么名?追你还要报名吗?有多少人报名了啊?我让他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小冲说着挥了挥拳头,好像他可以拳打万千壮汉,脚踢无数英雄一样。 “晕死,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说的是参加英雄突击比赛的事!”叶依玉羞红了脸道。 “哦,是这个啊,我没报名!”小冲淡淡的说,好像这事与他完全无关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报名啊?”叶依玉惊问。 “我没什么兴趣!”小冲不以为然的说。 “天啊!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这可是国家大事,参赛都是大国,主办方是日本,例如美国,英国,德国,……”叶依玉说起这些事如数家珍。但看小冲的眼神却像看外星人一样。 “小日本?”小冲一听这个词额头上的青筋马上抽起。 “是啊,日本在前八次的竞赛中都取得很好的成绩呢!去报名吧好吗?为国家增一分光!”叶依玉央求道。 “我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不想参加!”小冲听了主办方竟然是日本,心里已经动了动,但他却坚持说不参加,也不知是何道理!反正嘛,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的! “你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不去惨加?你,你气死我了,你是个懦夫!”叶依玉气急了,心里一动,心想请将不如激将。 “激将没用,不参加!”小冲一点也不上当。 “小祖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去参加嘛?”叶依玉真想拿个石头砸到他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除非你答应我,我去参赛你就答应和我上床!不是一次,是一辈子!”*!这***可真够狠啊,这样的话都敢直白的说出来,实在是有够变态了! “你,你…”叶依玉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不是羞的,是被气的!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思想竟然这么龌龊。 “不行是吧?那好,我先回去了!88!”小冲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宿舍走。 “站住!”叶依玉怒嗔道。 “怎么了大小姐?”小冲停下来,没有转身只是回过头,这是向众人表示他离去的决心! “如,果,你,能,在,比,赛,中,胜,出,我,答,应,你!”叶依玉咬紧着牙一字一顿的道,脸色通红通红,这回是羞的! “好!君子一言!”小冲迅速的冲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听参赛国家里有小日本,他就心动了恨不得马上就去报名,明天就上战场,好好的让小日本领教领教他的本事。但他却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一个非常龌龊的办法。 “快马一鞭!”叶依玉说着便伸手与他的手握到一起。 当小冲正想好好仔细的抚摸一下她细白嫩滑的小手的时候,她却迅速的抽回了手说:“现在,你什么也别想,如果你不能胜出比赛,你一辈子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呵呵,你就锻炼好身体等我吧!”小冲笑得很淫荡的样子。 “为什么要锻炼身体啊?”叶依玉不解的问。 “呵呵,我这么强悍,你瞧你这身子骨,不锻炼能受得起吗?”小冲笑得更淫荡的跑走。 “坏蛋,你这个坏蛋,杀千刀的!”叶依玉说着追了上去锤打他,却不敢用很大的力,因为她要让他的力气用到战场上。 第二天,选拔比赛就开始了!首先评比在复杂地形上和体力超常消耗下,能熟练使用手中常规武器,技术精,协同好,素质全面的优秀军人。 一千名特种兵中原军只要八个,比初选特种兵的时候残忍一千倍,在小冲的鼓动之下,双喜等六人也报名参加选拔,而小冲对他们说的话也让所有人吃惊,他说:誓死进入比赛夺得英雄杯。他们不知道小冲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动力与决心,如果他们知道他为了与一个女人上床而去拼命的话,不知会不会吃惊得连眼珠都掉下来呢? 第一场也是唯一的一场,不道德的原大头出了绝招,他要这一千人利用动力伞从悬崖上纵飞三千米到达a点,三千米里有无数的枪手,狙击手都在地上描着他们,然后躲开a点固若金汤的火力封锁防线跳入波涛汹涌的江河中武装泅渡三万米到达b点,再次躲开b点的假设敌围捕后驾使飞艇进入c点假设敌海域,一边在水上与数量庞大的假设敌对抗,一边潜下水进行爆破!时间定为三天三夜,除了规定的装备外,原军只给他们发了一包只能顶半天的压缩饼干。 这样的选拔已不能说是残酷,而要用变态到野蛮来形容,这是人力所能办得到的吗?有的报了名的特种兵只听完了比赛项目便已经自动放弃了,有的驾驶动力伞只飞出五百米便被假设敌击落。 小冲带领的这六个人的队伍却好像没事人似的呆在出发点玩了一整个白天,小冲带了两副扑克把六人叫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一边玩锄大地一边说黄段子,当然七个人是凑不成两局的,小冲于是又把叶依玉叫上,叶依玉明白了小冲叫她来说故事打牌的时候,不禁被气得哭笑不得,个个都已经出发,他们却躲在这里偷懒,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她非常生气的对小冲说:“你混吧,你就混吧,我看你能混到几时,如果你连比赛的资格都没有,我真的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混?我不务正业?到时候我日你你还能这样说我算你历害!”小冲恨恨的说,说完却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入到锄大地的行列中。 第三十八章 不是这么好搞的 小冲哥七个偷偷摸摸的绕开正在拼命交火的特种队队员与假设敌悄悄的进入了江河中。 他们下水的时候顺风顺水,一路游出了一万五千米,风速开始突然逆转,往相反方向吹来。 “兄弟们,别紧张,用力游,游多远不重要,现在是八点多,只要坚持上一两个小时就好,现在至下半夜三点钟都是东南风,现在这样的西北风只是偶尔一点的反常。坚持住,千万不要被带回去,不然我们就白游这一万多米了!冲啊,兄弟们!”小冲说着便带头向前游去,心里同时在祈祷天气预报一定要准,绝对要准,必须得绝,否则他与mm上床的愿望就落空了。 这个死不悔改的东西,到这个时候,他仍然想着那龌龊的事情,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众人一直以小冲马首是瞻,过去一年多来的接触告诉他们,跟着他,绝对不会有错。只要他冲了,你跟在后面,面向的绝对是胜利而不是失败,但这一次,好像他的估计错误了,他们也估计错误了,哥几个在波涛汹涌澎湃的江河里挣扎了近三个钟,风向依旧没有改变。 “老大,这回你是不是算错了?”朱立德问。 “是啊,我们已经游了三个小时了,风向一直没有改变!”赵小刚问。 “三个小时我们只游了一千多米啊,老大,这风向什么时候才会改变!”黄振军道。 “兄弟们别怕,我也看了天气预报的,风向东南,不会有错!”陈十三道。 “对,信老大者永生,咱们继续游!”张志杰说着紧紧跟上。 “嘿嘿,我说哥几个,这点小风浪就把你们整成这样了?别说是三个小时,就算他一整夜都是这样的风浪,老子也一样要游过去!”小冲依然是带头者,他累,他最累,但他如果放弃了,这一组都要放弃了!天气预报明明说今晚是东南风,但***老天好像专门要与他作对,以惩罚他以前对它不敬似的。 “好吧,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小冲一边游着一边向他从来都看不起的老天认错。 “老大,你念念叨叨的念的啥啊?”张志杰忍不住问。 “咒语,很灵的!”小冲边游边说。 果然,小冲的咒语很灵,老天好像是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原谅了他曾经的过错,把风向改为东南。 “哇!爽啊!快游啊,兄弟们!”双喜终于开了腔,顺风顺水一个划水的动作便是五米,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飞。 “哈哈,我都说了,信老大者永生,一点都不会….咳咳……”张志杰一句话没说话,一口水便灌进他嘴里,差点没把他咽死。 三万米的距离,让小冲等人足足游到了后半夜,他们上岸的那一刻天虽然没有亮,但风向却突然变了,变为强烈的西北风。小冲等人只能替后面还在海里的人哀悼了!慢慢游吧,兄弟,啊门! b点的假设敌不多,原军布署的防线是以第一道与第三道防线为主的,其实潜意思里也有点让他们休息一下的意思。但他休息的意思与别人不同,他的休息只是让你稍为轻松一点,并不是让你真的就躺下了! 小冲等人没有武器,武器都在等待他们的游庭上。所以他们只能赤手空拳突围,而假设敌都是s军的没有报名的特种兵,他们看到为首的是小冲,心里免不了一惊,小冲在s军国的威望很高,所有人都怕原大头,因为得罪了他,他会明着把你整得很惨,但他们更怕小冲,因为这人比原军更变态,得罪了他,明里与你照样称兄道弟,但暗地里却把你弄得半死不活,所以d集团军s侦察大队有一句话在特种兵之间流传:宁惹十个大头,不要半根葱!这话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他们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该放水,放水可以卖个人情给小冲,同时也可以让他冲到第三道防线去与原大头亲自指挥的大部队作战,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所以他们几乎是闭着眼睛让小冲等人走过去的。小冲走过去的时候甚至摸了摸一个躲在草从下正准伏击他们的特种兵,使得这个特种兵好像得到了神仙的精气似的乐了一整天。因为小冲只有把别人当真正的兄弟的时候才会摸他的头。 小冲等人上了飞艇,立即便着装检查武器,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便拉着了引擎向c点冲去。 这一关的最后一战了,拿下了就等于往胜利迈进了一大步,虽然他们不知道原军还会有什么利害的法宝没有使出来,但即然来了,那就不怕他全身长牙了! c点遥遥在望,他们正要欣喜的当下却受到了攻击,炮弹与子弹不断的往他们身上招呼。七人顿时极有默契的反攻,利用精湛的驾驶技术与子弹炮弹比速度比敏捷。假设敌的火力很猛,密集的子弹犹如雨点一样,使他们无法靠近一步。原军果然变态,把大部队全部压到最后一道防线上,他们所在之处是一艘军舰,上面最少有三四百人同时向小冲等人射击,哥几个虽然毫发无伤,但飞艇却被射的千穿百孔。 “退!”小冲见不能强攻,立即下令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敌人如此强大的攻势,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老大,他们是来真的,你看,这船身!”张志杰指着船身上的弹孔道! “哇,不是玩么?怎么动真格的了?”朱立德惊叫道!原大头已经变态到拿他们的生命来开玩笑的地步了吗? “塑胶子弹!别担心!”双喜拔下弹头看了看道。 “这么强的冲击力,就算是塑胶也够喝一壶的了!”陈十三道。 “***,子弹不用钱的吗?废塑胶还好几块钱一斤呢!真浪费!”小冲不满的叫了起来,立即让众人检查火力。七把冲锋枪,两包防水炸药,就这么简单,连子弹也没给他们多留下颗。 “水底下的目标有多大?”小冲问! “一个小房子左右的箱子!”双喜道。 “那一包炸药不就够了,还要两包,怕炸它不碎吗?”小冲道。 “老大,你就别叫了,难得原大头那么大方!”张志杰戏谑的道。 “那好吧,兄弟们,既然原大头要玩,咱们就和他玩票大的,他不是喜欢玩真格的吗?咱们就和他玩真格的,送他一份大礼物!”小冲阴阴嘴笑着道。 “好,就和他玩票大的!”众兄弟一看小冲的笑容便知道他有了主意。而且是极妙的主意。 站在大船上的原军用望远镜看着远处只是一个小点状的飞艇忍不住叫了起来:“来啊,兔宰子,看你们还嚣张,看你们还敢在我的音箱上跳舞,老子还真不信你们有通天的本事…” 他的话没说完,便见那原来只是一个小点状的飞艇突然大了起来,逞直线状向他们冲来。 “射击!”原军果断的下令,枪声立即纷纷响起,子弹向刚被捅破的马蜂窝,大股大股密密码码的像马蜂般朝小冲等人的飞艇上飞去。 d集团军s侦察兵的射击技术可不是吹的,子弹全都打中了飞艇,可是飞艇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的笔直向他们冲来。 “不好,飞艇上没有人!大家快跳海!快,全跳!快!”原军大叫一声迅速的扑入海里,别的特种兵也跟着立即跳入海里,潜到水下,然后便听到飞艇撞到他们的船发出轰的巨大响声,众人正想浮出水面,却被又一声更巨大的爆炸声惊得再次沉入水底,飞艇上竟然被放了炸药。 第三十九章 小妮子的温柔 “不好,大家快上岸!全部上岸!”原军想到小冲等人不在船上,那么他们此刻极有可能已经在他们脚下的箱子里放下了定时炸药正往远处游去,所以他马上果断的下令让众人上岸。 原军估计得一点也没错,当他与他的特种兵刚刚踏上岸边的那一刹,“轰隆”一声闷响,整个大地都好像震了一下,随即他们放下箱子的所在在的海面上,也就是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顿时像一锅煮沸的海水般翻腾了起来。 “***,这班家伙真的无法无天了,跟本完全不安规矩来啊!”原军不得不感叹自已老了,不中用了! 他身边的一个特种兵闻言立即接口道:“是啊,如果老是安规矩办事,怎么完全成你这个变态的任务呢!” “你~~~”原军迅速回头正想骂的时候,一个硬硬的东西已顶到他的腰上,他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枪,是冲锋枪,是他发给小冲他们的冲锋枪,而用枪顶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冲,而他其他的兄弟也正用枪指着别的特种兵,原来刚刚他们潜入水底安装好炸药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迅速的往上游,因为小冲知道,上面的爆炸发生没多儿,大家都在水里,谁也不会去注意多出来的几个头。这一招真是妙绝,不但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七个人还轻易俘虏了原军的三百大军,头领被捉了,余下的投鼠忌器,只能跟着投降。 “原大头?你可服气么?”小冲问。 “刚刚你炸我船的时候,我是有点不服气,但现在,老子服了你了还不行吗?我训了那么多年那么多的特种兵,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特种兵,我认栽了!”原军哭了,不是因为失败耻辱,而是因为终于有人打败他了,终于有比他更强的特种兵出现了!他就像独孤求败一样,十多年来一直渴求一败,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了,而且还是被他一手训出来的特种兵打败的,他能不喜极而泣吗? “*,一个大老爷们像个娘们似的哭个鸟劲啊!”小冲十分不屑的说。 “老子喜欢哭,老子开心,老子感动!”原军又哭又笑的说。 “你再老子老子的,我一枪崩了你!”小冲说着举起冲锋枪就在原军的身上挫了一下! “***,你敢打我,我是你的上级!”原军怒极了吼! “你才是***,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没资格叫!”小冲吼得比他更大声。 “……”原军无语,彻底的无语,俘虏确实是没条件说话的。 “现在,我问你,我们是不是已经过关,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参加比赛?”小冲问。 “我都是你的俘虏了,你怎么说怎么好了,像你这么变态加恐怖的人不参加比赛,还有谁能参加比赛!”原军哭丧着脸。 小冲与原军唠唠叨叨的好几个钟,正打算收拾家什打道回府的时候,这才见到别的特种兵碌碌续续的出现在海上.待他们全上得岸来,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小冲几个不但完成了任务还把最高指挥官原军及他的手下俘虏了. “我不服,你们怎么会跑到我们前面的?我们出发的时候还看你们在打牌呢!”一个某集团军的特种兵叫道。 “对,他们都是d集团军的,肯定是指挥官放水!”又一个特种兵叫。 “我们要求再比一场,近身格斗!”再一个特种兵叫。 “对,再比一场,再比一场!”所有失败的特种兵都叫了起来。 原军走了上来,眼神很冷。“你们就这种素质这种水平还叫特种兵?原赌却不服输,还说我放水?你们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我保留向你们队长投诉的权力,本来是不想让你们吃苦受累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了,但你们要自找苦吃,很好!我就让你们开识见识我手下的特种兵到底强到什么地步!这场过后,大家休息三天。三天后擂台赛上见!一个胜出的小组选出一人参赛。” 叶依玉得知小冲通过第一轮选拔后很是兴奋,立即跑去找小冲。她不怕处份,更不怕别人说闲话,因为她是随军记者,有采访任何一个特种兵的权力,连原军也被她缠了好几天,十万个为什么下来,他一个头两个大巴不得这姑奶奶早点对他失去兴趣。因为他耳根不得清静的同时,原大嫂也晚晚都让他睡地板,这样的日子可不是人能过的。 “冲哥,听说你通过选拔了是吗?”连称呼都变了,可见这小妮子对小冲的看重。 “第一轮而已,还有一轮,拿下了才能参赛!”小冲淡淡的说,他知道眼前的美人儿要真正的躺在他身下,他还有很坚苦的路要走。 “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出去走走好吗?”叶依玉说。 “咦,你以为这里是我家吗?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这可是部队,窜连都得请假呢!”小冲说。 “呵呵,有我呢!你等着!”叶依玉说着便走了开去,很快就拿了一张纸回来扬在小冲面前。 “这是什么?”小冲问。 “请假条啊!我刚刚让原军批的!”叶依玉扬了扬眉道。 “利害,小冲佩服。原大头从不轻易批我们的假!要批最少也得费上三个小时的口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他还要考虑那么个半天才下决定批不批给你的!看来你爹的官做得不小啊!”小冲叹着道。有个做高官的爹就是不一样,只是可怜他地短命的爹啊,一场普普通通的车祸就要了他的命。 “走吧!”叶依玉说完拉着小冲就往外走去。 出了营门,叶依玉把手一伸,挽住了小冲的胳膊。 “小姐,你这样别人很容易误会我们是奸夫淫妇的!”小冲说。 “什么什么呀。你怎么老是说话这么难听啊?”叶依玉娇嗔的用小手轻打小冲。 “你不是喜欢听么?我看你喜欢我才故意说得那么难听的,其实啊,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很斯文的人。从来不说章话的,当然不是肮脏的脏,是文章的章!我只是脏话!”小冲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听这个了,难听死了,你还要贫嘴,你在我面前就不能真的斯文点么?还说要和我一辈子那……那个呢!”叶依玉脸红红的说。 “小冲的口号是: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不做斯文败类!”小冲的声音极大,好像是向人民做保证一样。 “可你也不能说话那么直白啊,人家才见你几面啊,你就说要和人家那个那个,真是不知羞啊!”叶依玉嗔怪的道。 “我这人除了说话直接外,没有别的优点了。你就包涵侧个了!何况我没泡过妞,这还是第一次泡,也不知道怎么泡,又没有人教我怎么泡,我只好安照我自已的方法泡了!”小冲说得好像泡茶一样!其实他还真的没主动追求过女人,他那些个女人差不多都是倒贴的! “泡泡泡,你就知道泡,如果你这次没拿到英雄杯,我看你怎么泡,看你还有没有脸见我!”叶依玉对小冲的期望很大,她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已经对这个男人抱有了希望。从他看着她赤裸裸身体的时候?还是回到学校被他欺负的阴影里头?又或者是来到这里与他相处之后?她弄不清楚,她只是希望他能胜出比赛。至于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上床?她却没真的去想过! “那现在能不能先来点鼓励!”小冲看看四下无人,于是鬼鬼祟祟的说。 “什么鼓励?”叶依玉不明白的问,但话一说完小冲那厚实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嘴。 她想推开他,可是他抱着她很紧,她用力的挣扎想把嘴巴闭上,但他的舌头已经穿过了她的贝齿去纠缠她的小香舌。她想叫非礼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吻坚定霸道又温柔,使她慢慢的有了感觉,形容不出的感觉。于是,她慢慢的软了下来,小冲感觉到她的变化,也不再强蛮只是轻轻的柔柔的一点一点的浅尝着她。他知道她的心跳得很历害,因为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心上。 叶依玉什么时候被小冲放到草地上的,她不知道。她已经迷失了,这个男人好会吻,已经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轻飘飘的好像浮到空中正升上天堂,而他那只她并未察觉却已入侵的手更是让她全身燥热,浑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当她感觉到身下有只手贴上她那敏感而又神秘所在的时候,不禁颤身一颤人也顿时变得清醒起来,但她没有动只是幽怨的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了,你还没拿到英雄杯呢!” “啊~~是啊!***英雄杯啊~~~~~”小冲触电似的抽回了手,坐直了身子道!既然承诺了别人就一定要做到,风流而不下流那是他采花的准则。 叶依玉也坐了起来,整理紊乱的衣服,却见小冲一脸痛苦的模样坐在那里,不禁柔声问:“很难受吗?” “没什么!”小冲强压着欲火,故意淡淡的道。 “军营的生活可真难为你了,简直就像是做和尚一样!”叶依玉理解的道。 “没关系,我有五指姑娘呢!”小冲笑着说。 “什么?什么姑娘?”叶依玉惊声问! “这个啊!”小冲伸一只手在他眼前看。 “啊~~~~呵呵,是这个啊!要不…….我……帮你吧?”叶依玉的俏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 “那敢情好……还是算了,这样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解不了渴的,万一弄得我兽性大发,把你就地正法了,那我就对不起我自已,也对不起我对你的承诺了!”小冲很痛苦的说。 小妮子闻言一呆,随即软软的倒在小冲身上,温柔的说:“冲哥,你对我真好!” “呵呵,我一向对人都很好的!”小冲傻傻的笑着。 “嗯,那你就憋着这股劲,把它使到比赛上好吗?”叶依玉没有忘记给小冲打气,让他膨胀些,跑得更快! 第四十章 以一挑N 第一轮选拔后只有剩下七十九个人,安自已原来的组队分成八个小组,八个小组每挑选一人,也只有八人。 小冲知道这场架不好打也不公平,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就站了起来,他总不能让他的兄弟来替他打这个架吧?提出参赛是他,要和mm上床的也是他,如果打架也找人代替,那上床呢?是不是也让他的兄弟代替,小冲一想到这个就站了起来,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 原来以前的擂台赛规则是随机抽取二人对决,胜的一方进入下次的半决赛,然后在半决赛胜出方进入总决赛,而最终得胜的一方就有了参加国际竞赛的资格。但原军好像故意要给小冲头上压大山把他压到悬崖下去!他为了争面子为了出锋头为了向所有集团军证明他没有给小冲一组放水,竟然让小冲一人单挑这七人!这些可都是各集团军里选出来最优秀的特种兵,他把小冲当成什么?当成超人了吗?可这些特种兵也是超人啊! 比赛的哨声一响,小冲立刻跳上了台,台下立即嘘声一片,下面的全是各集团军的特种兵,d集团只是少数又少数,原军主要怕深受d集团军s侦察大队拥戴的小冲被重创而引起暴动,所以只安排了少数人参观比赛,而少数指的就是小冲一组外加叶依玉!如果不是在部队加上听说着魔鬼教练原大头的威名,那各集团军的特种兵肯定会向小冲扔啤酒瓶、板砖、西瓜皮……等等的东西,因为小冲,实在嚣张,嚣张的过了份! “***,嘘个毛啊!没看过这么帅的帅哥吗?有本事你们一起上,老子不把你们全打趴下,就不是小冲!”小冲狂妄的向众人叫阵,气焰嚣张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帅,你很帅,蟋蟀的蟀!”一个特种兵在观众席下大声叫了起来。 “揍他,揍他,揍他……”小冲的叫嚣引起了公愤,众特种兵群情鼎沸的叫道,小冲不只是个起义的高手,而且还是个煽动暴乱的专家,在下面的原军不禁为小冲捏了一把汗,上千个特种兵,别说是一齐揍他,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给淹了!他还敢不知死活的如此放肆。 “喂,你他娘的叫什么,那是咱老大,人家叫你也叫!”双喜一脚踢到忍不住跟着叫骂的张志杰道,这一脚踢得极重,差点让张志杰下半辈子无法站起来。 “我……操,我都忘了!***,你们叫个屁,再叫信不信老子……叫老大把你们全揍扁!”张志杰这才发现上了其他特种兵的“当”,赶紧叫道。 裁判读起了比赛规则,不得踢下阴,不得像狗一样撕咬,其他随便。 一个肌肉男只穿着一条短裤跳上了擂台,他是小冲的第一个对手,浑身上下好像全都是肌肉,没有一丝肥的,如果猪贩看到这样的猪肯定会以为这猪每天吃的都是“瘦肉精”。 “小子,你别叫,你能在老子手下走上十招算你本事!”肌肉男指着瘦不拉及的小冲说。 “咦?十招?”小冲忍不住问。 “十招是不是太多了?那就三招吧!”肌肉男得意得不行! “我看一招吧!怎么样?”小冲笑着说。 “一招?”肌肉男疑问?小冲只能顶他一招?不过看他的身板,也算是挺不容易的了! “是的,一招把你放倒!”小冲依旧笑着说。 “**!”肌肉男这才明白小冲是有意羞辱他,立即怒不可揭的挥拳向他打去。 小冲见肌肉男挥来的拳头带起一股劲风,可见此拳非同小可,丝毫不敢托大,迅速的猫腰侧身,然后,他就出腿了,一招,仅仅一招,那一招快如闪电,形如鬼魅,声如疾风。肌肉男避不开这一招,但他以为这么瘦弱的人除了快是不会有任何力道的,所以用结实的胸膛硬挨了这一腿,可是挨了这一腿后他就后悔了,他倒下了,躺得平平的,再也无法站起来,这一刻,疼痛和悔恨在他的血液里流转,他的心中既痛恨又仰慕眼前这个放平他的男子,心中默默许下诺言,下辈子一定要作英雄,做一个像他这样又嚣张又有实力的英雄。 “好!”寥寥无几的掌声响起,小冲的几个兄弟连鼓掌边喝彩。掌声在人群中显得极孤单,可是哥几个一点也不介意,仍旧用力的鼓掌,恨不得把手掌拍烂了! 肌肉男被抬下去后,上来一个瘦子,比小冲还瘦的瘦子,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就如一条竹竿一样!小冲见他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是个瘾君子吗? “兄弟好身手,手下多留情啊!”瘦子说了句客套话便出手,小冲正想说两句场面话,却见他的身子到了近前,脚也已到了面门,慌忙的闪开后瘦子另一只脚又踢了上来,小冲再次侧身就地一蹲险险的躲过,身子还没站直瘦子又一脚已踢到,小冲此时的重心未稳身体也未曾平衡,就算会轻功也难以躲开了,只好迅速双手成弓状迎上了那一腿,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腿。 “卟!”的一声,小冲便被踢得飞了起来,落在擂台的弹性护拦上,被弹到了地上! “啊~~~~~”叶依玉的惊叫声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起来,站起来啊!你不是很嚣张吗?就这么两下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很历害呢!”瘦子好像极失望的样子! 小冲站了起来,伸手抹去嘴角流出的一丝血液! 他一边警惕看着瘦子,一边分晰起来:这家伙出脚实在太快了,快到他跟本就无法反应的力步,瘦子的脚劲不大,但冲击力太大,冲上来的时候,三脚差不多是同一时刻踢上来的,中间的间隔不达零点一秒。自已不能被动,绝对不能,只能主动出击。主意一定便马上向瘦子冲了过去。 瘦子见小冲的冲势如此强大,丝毫不敢大意一个转身侧踢脚便迎着小冲的身子踢了出去,但是他没有听到他所期待的“卟”声响起,原来小冲冲到一半的时候身体突然一矮,跪着滑向了瘦子,瘦子的侧踢堪堪的扫过他的头顶,但小冲此时已然到了他的跨下,抱起他另一只支撑身体重心的腿,把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甩了出去,瘦子撞向了弹性防护拦被反弹了出来,还没有落力的瞬间,小冲已经冲了过来,借着强大的冲劲用肩头撞向了他的身体。 “卟!”一声响,声音好像并不大,但瘦子受的重创却是常人无法想像的。他倒下了,这一击几乎是要了他的命,就算他还有力气站起来,他也不想站起来了,这个人身上有魔性,有股疯子一样的猛劲,他只是一个凡人,和一个疯狂的魔鬼决斗,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第三个上来有是一个显得微微发胖的特种兵,别人都叫他滑胖,别人为什么会给他起这样的外号,很快就会揭晓。 胖子上来后不说话也不进攻,只是朝小冲笑,不停的笑,很浅很薄很冷的笑,直笑得小冲心里发毛。 “***,你笑个毛!”小冲说着一个横冲一拳就往胖子的胸膛打去,就在小冲的拳已经可以感觉到胖子那胖胖的肥肉的时候,胖子似乎轻轻的侧了侧身子,很轻很快很恐怖,因为小冲这一拳虽然打中了胖子,却没有打实,胖子那轻轻的侧身动作就把小冲这势如破竹的一拳化解了,小冲只感觉自已的拳头好像打到一条巨大的泥鳅身上,不是打进去,而是滑过去的。当他知道这一招失利正想下一招时已然太迟,因为滑胖已经捉住了他的衣服把他轻轻的摔了出去,很轻很软好像一点力都没用,但落地的那一刹小冲才知道被人摔下去是这么痛的。 小冲迅速的爬起来,但胖子又一次捉住了他,又把他摔了出去!胖子的行动并不是很灵活,但他在摔出小冲的同时脚步也同时动了,他身形停住的地方就是小冲落地的地方,好像早就站在那里等着小冲一样。小冲一次,两次,三次,四次……n次被他摔倒后,爬起来已经非常吃力,胖子见他的模样,也心慈手软的先放了他一马,反正胖子一点也不担心捉不住他,只要捉住了他,也不担心摔他不死。 小冲知道,他必须得想个办法了,不然这样摔下去迟早会把他摔得粉碎的。胖子实在太历害,每次都能算准他的落角点,每次也都能捉住他的衣服把他摔出去。衣服?小冲想到这里脑海突然出现一道灵光,然后迅速的捉住自已的衣领用力的一拉,军色衬衣被他撕成两半,然后就被扔到了地上,露出了全身大大小小的伤疤,刺眼而夺目的伤疤,他一辈子也无法释怀的伤疤,除了上床从不轻易让人看到的伤疤! “哇!这么多纹身?”一个特种兵叫了起来。 “看清楚,那不是纹身,那是刀疤!”另一个特种兵提醒道。 “天啊,他到底挨了多少刀?”又一个特种兵叫了起来!不是很多,就那么一百四十四道而已! “挨了这么多刀都没死,这家伙实在是个恶魔,难怪他敢这么嚣张!”再一个特种兵感叹的说啊。 台上,小冲还在撕扯着衣服,只到全身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这才罢手,心下恨恨的道:“***,我看你这次还捉我哪里!” 小冲不会坐以待毙,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会冲,永远直前永不退缩向前冲,他挥起拳,无坚不摧的铁拳,狠狠的砸到胖子身上,但胖子仍然是那么轻轻的一抖很轻很柔的就化去了他这一拳,尽管如此,他的胸膛仍有几分隐隐的疼痛,可以想像小冲这一拳的凶猛与强大。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擒拿手,可是这一次小冲身上没有穿衣服,他抓到小冲身体上的手要有那么一秒寻找着力点,可就是这一秒的时间,小冲已经有了反应,很强的反应,他反手捉住了胖子的胖子肉呼呼的双手用力的一拉,拉得胖子一个重心不稳向下坠,在这下坠的瞬间小冲的膝盖已经顶到了他的头上!不是很大力的一脚,却已足够胖子回味一辈子。 “嘭!”的一声,胖子的鼻骨折断,鲜血四射,双眼瞬即一黑便倒了下去。 第四十一章 来点维他命 “老大,加油,你是猛男,世界上最猛的猛男!”张志杰给小冲打气。 “……”小冲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师弟,师兄不教你做人的道理了,你比师兄强太多了,以后你教师兄吧!”双喜道。 “…”小冲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那还是看在他是师兄的份上,换了别人他鸟都懒得鸟。 “老大,坚持住,兄弟们与你同在!”黄振军道。 “是啊,老大,快点把他们全都打败,咱们喝酒吃肉去!”朱立德道。 “老大,给我们争口气!别让原大头给看扁了!”赵小刚道。 “老大,顶住!你赢了这次擂台赛我送你一个精装碟,里面有我在网上下载的顶级a片一千六百部,还有艳照门真实照片五百二十一张!”陈十三道。 小冲无神的眼睛闻了这话终于有了一点点光,好色的光!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做到现在这个样子你已经很不错了,没有丢老子的脸!”原军走过来踢了踢小冲的脚道。 “……”小冲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眼里又多了一点光,不屑的光! 叶依玉此时走到了小冲的耳边小声的说:“冲哥,我昨晚看了好几场a片,你只要拿下这场擂如赛,我可以先给你奖励,只要你不进入正题,我随便你怎么样!” “真的!?”小冲开了口,眼里散发出强大的光芒,无比强大的光芒! “嗯!”叶依玉坚定而又羞赧的点头,并在小冲那被打得浮肿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啊~~~~~~~呜~~~~~~~~~~~我又充满力量了!来吧,狗崽子们!一起来吧!”小冲像狼似的狂啸起来,然后唰的一下跳上了擂台,比刚上台的时候更加疯狂与嚣张。 台下,静悄悄的再没有一点嘘声。每个人都看到被他打败的精英特种兵,每个人也看到了他身上所受的伤,每个人都看到了他已经摇摇欲坠无法再进行格斗身体。但就是那么瞬间,他到底得到了什么力量,让他变成如此模样!兴奋剂?春药?好像都没有吧,所有人都一直看着他,他甚至连水都不曾喝一口,最多是有那么一点口水,还是香的,美女的香泽啊! 紧接下来的比赛,小冲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吃了一大惊,他好像变成了真正的超人,机智、顽强、勇敢、灵活、果断、凶悍,他身上表现出的韧性让所有人都佩服自叹不如。 中国,只有这样出色的特种兵才有资格去参加比赛,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人选,经过了这场擂台赛,所有的特种兵及普通士兵都认识了小冲,并给他起了一个外号:铁打凶兵。 小冲拿下了擂台赛!他不算强大,强大的是女人,因为女人能让男人变得强大,所以这个世界是最强大的应该算是女人! 最后一个对手被抬下去的时候,他是狂笑着倒下的,倒下后就没有站起来。 小冲被直接抬进了医院,这是原军的主意. 原军难得一次发了善心,他想让小冲好好的调养一下,备战2008国际特种侦察英雄突击竞赛.另外耳尖的他也只到了叶依玉对小冲说的那几句话,看来这场婚外恋他是无法阻止了,又怕他们在部队里搞出什么丑闻来,索性眼不见为净把他们都送走,其实人家小冲跟本就没结婚,何来婚外恋一说. 江省军区总医院,小冲被兄弟们放到雪白的床单上. 迷迷糊糊的小冲却一直捉着叶依玉的手不放.都这样了,好色的本性却依然,实在挺为难他的. “乖啊,先放开我好吗?”叶依玉轻声对小冲说,其他哥们见状,赶紧识趣的走了出去. “你.答应的.不能反悔!”小冲此时昏头转向的,仍然不忘色相. “死样,还能跑得了你的吗?先休息好再说啊!”叶依玉一指头戳到小冲的头上,刚好戳到痛处,差点没把他戳晕过去. “不反悔?”小冲挣扎着说.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怎么会反悔呢!放心睡吧,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乖啊!”叶依玉温柔的说. 门外,偷听的哥们这回算是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小冲为何会在擂台赛上突然发威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看来色心壮人胆,色心也可以成就一翻事业啊!每个男人都有色心都有欲望,但像小冲这么强大的,确实是人间少见的. 小冲睡着后,叶依玉这才缓缓走出病房,门外等候的兄弟立即围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小冲的兄弟齐声问. “什么怎么样啊?他不是挺好的吗?”叶依玉不解的问. “我们是问你怎么样啊?”张志杰说. “是啊,你有没有给他占便宜吃豆腐什么的啊?”双喜问. 陈十三赶紧接过放题:“要是你真的给他占了便宜,我们,我们……” “你们要怎么样啊?”叶依玉问,她挺开心的,有这么多人维护着她. “如真是这样,我们只能替你悲哀了,别的我们都无能为力!”朱立德一副节哀顺便的样子. “切,你们这班欺善怕恶的东西!”叶依玉很不屑的说. “你不怕他吗?”众人齐声问. “呵呵,说真的他对我一点都不凶,我不会怕他,我只会喜欢……这关你们什么事啊,懒得和你们说!”叶依玉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已失口,赶紧住嘴. “哦!我们知道咯!”众人这才明白两人早已暗通款曲,他们纯粹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只能悲伤的哀悼这个世界上又一个纯情少女落入了色狼的手中. “那你们回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快回去训练吧!”叶依玉挥着手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些人面前从来都不会脸红,不管他们说什么!可是在小冲面前,他只是那么轻轻的一句挑逗,便让她立即脸红耳赤心慌意乱!这难道就是别人说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吗? “好吧,我们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憋很久了,白天一刻也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小张志杰道. “依玉小姐,不要那么猛啊,我师弟还要参加比赛啊!万一弄个下半身残疾就不好了!”双喜也参加调戏! “你们这班缺德鬼,快滚!”叶依玉有点老羞成怒了,众人见母老虎要发威赶紧溜! 睡了一天一夜的小冲是被走廊里的争吵声吵醒的,外面好像有好几个人在吵架,很激动声音很大.他忍不住下床走出去看看究竟. 走廊外一群家属正围着一个医生不停的咒骂撕打着,医生的样子很狼狈,眼镜片被打碎了一块,衣服也被扯烂了,却不敢还手,好像他做了极大错事一样. 小冲的潜意识里并不认为自已是个特种兵,他仍然认为自已是个医生,所以看到自已的“同事”受欺负忍不住挤进了人群中,护着医生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啊!” “你是谁?”一个中年妇女问,眼里依然是怒火与悲伤。 “我只是一个病人,看到你们这样实在看不过去,所以过来问问!”小冲不敢说自已是个医生,这个时候谁说谁是医生就是天材,天生的蠢材! “这位小兄弟你是个好心人,你别护他,他不是个好医生,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老公,我老公被他硬生生毁了!”女人的话里透着无法形容的伤感与埋怨。 “怎么回事?”小冲忍不住问。 第四十二章 我没忘记我是医生 这个医生为他仔细检查后诊断为急性胆囊炎结石症,在打针、输液后,女人的丈夫感到疼痛明显减轻,但医生建议其尽快手术,急性胆囊炎极可能发展为慢性胆囊炎并发息肉及癌变的可能,女人怕丈夫病情继续恶化,做了一个让她终生后悔的决定,那就是同意手术。 第二天早上,在经过各项术前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女人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同意手术、谅解意外”的字样。女人的丈夫也同时被推进了手术室,但他进去后就再也没有醒来,推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植物人。 小冲听完后说:“这位阿姨,手术中出现意外有时候是避不可免的,有许多客观原因是会导致手术失败的,我敢说没有一个医生愿意自已失败在手术台上!” “可是,可是我的丈夫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他是家中的顶梁柱,三个孩子都在上学,现在他出了意外,你叫我们这一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女人说着便哭了起来,悲伤而又绝望。 “阿姨别着急,我在服役前是一个医生,在中美友好医院工作过,你带我去看看你丈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好吗?”小冲真诚的说。 “你,你是那个嚣张神医欧阳冲?”那个被殴打的医生这会才认出了小冲,难怪他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脸熟呢! “你*边给我站着,还嫌不够丢人吗!”小冲冷冷对那医生说完,立即又换了一副同情且真诚的面孔对那女人说:“阿姨,你带我去看看你丈夫好吗?” “好的!”女人对小冲并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可是这个时候她需要安慰,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安慰,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力量一种支持,而且小冲对那医生的态度也令她心里稍为舒服。 女人很快带着小冲来到一间病房,房间里一个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不是那轻轻起伏的胸部,小冲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小冲慢慢的走过去然后拾起了男人的一只手把起脉来,几分钟过去后他皱着眉对女人说:“情况很不好,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好想,阿姨你别着急,我会尽全力让你的丈夫苏醒!” “真的吗?你有办法?大兄弟,我给你下跪,我给你下跪了,求求你一定要救醒他好吗?”女人听了小冲的话立即跪到了地上,感激涕零的哀求道。 叶依玉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这感人的一幕也忍不住热泪盈眶,她原以为小冲只是一个好色野蛮又很无赖的人,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有一颗火热的心!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汉子! “阿姨,别这样,你快起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小冲说着便把女人扶起来,然后又说:“阿姨,你先好生照顾着他,我去准备准备!” 小冲回到房间便开始翻箱倒柜,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冲哥,你在找什么啊?”跟着走进来的叶依玉忍不住问。 “找手机啊,我记得我好像有部手机的!”小冲说起手机,这才想起自已的那身衣服都被他撕烂在擂台上,手机也在衣服里,不禁颓废的坐到床上,那可是双屏双卡超长待机一百八十天的海尔牌手机啊(广告只做国产的)。 “用我的!”叶依玉说着把自已的手机递给了小冲。 小冲接过手机也不谢便给沈阳打电话,心里还埋怨道天杀的舅舅老是禁他的内气,让他关键时刻老是要找他,真是麻烦。 沈阳听了小冲所说的事情经过后,答应尽快赶来。 这个时候,那个狼狈的医生也走了进来,弱弱的叫了一下小冲,不知道为什么,小冲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严,一股让他感觉寒冷的气息,他真的很不愿意和这个人打交道,他比见院长还怕见到他,可是没办法,自已搞了个大头佛出来,眼前好像只有这个人才能救他,不然他别说名声,就连工作也保不住,说不定还要赔个一百几十万呢! “你叫什么名字?说说是怎么回事?”小冲大大咧咧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从上面下来检查的领导。 “我叫马格必,副主任医师,患者术前的生命体征很好,术中也没有什么不妥,但就在手术结束正在进行皮下缝合的时候,患者突然呼吸困难,口唇发紫,手脚抽搐,经过10分钟的抢救,她的心肺复苏成功,但脑复苏抢救未能成功。”马格必老老实实的回答。 “吗个b?还真是个好名字!那检查过是什么原因吗?”小冲想不到竟然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检查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马格必说。 “吗个b还副主任呢!这明显的症状你都不会想,肯定与麻醉有关,你用的是什么麻药用了多大齐量?”小冲一副鬼子审地下党的模样。 “利多卡因浓度为2.5%,布比卡因浓度为0.75%,两样齐用的!”马格必想了想说。 “***,你副主任医师的职称是不是用钱买回来的?这两样药如果单独应用,这个浓度确实是无可厚非,可是你两个联用还用这个剂量,浓度就是原来的一倍以上了,浓度过大会引起什么?引起低氧血症导致呼吸心跳停止你不知道吗?患者只是成为植物人没有一命呜呼算你***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小冲恨极了道,这简直就是乱来!许多麻醉医生为了达到麻醉效果往往故意联用及加大的剂量,以显示他的麻醉多成功,多立竿见影! “是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呢?天啊,我太粗心大意了!”马格必说着狠狠砸了砸自已的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你现在撞墙也没用了,你去把院长给我找来!”小冲当他是自已的实习生一样。 “你找院长做做做什么啊?”马格必担心的道。 “你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可以瞒得住吗?你真的想把事情闹大吗?你想让军区总医院的名声因你个人的粗心大意而毁于一旦吗?还是说你从来都没上过法庭想试试坐在被告席上的滋味!***,我真是闲着没事,找事情来做!”小冲连骂带吼的说。 “好的,我这就去,我这就去!”马格必也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赶紧跑去找院长,他真是怕了他了,这人比院长要历害多了,如果让他来当院长的话,他必定早已死了几百次了。 叶依玉见马格必走了,这才走到小冲面前抚着他正大幅度起伏的胸口道:“别生这么大的气啊,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唉,气死我了,我们医生的脸就是被这种人丢光的!”小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院长得知了事情经过后立即就来了,这可是有关医院命运及今后发展的大事,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他这个院长的宝座都可能丢掉,他真想当场就把马格必揍个半死,但事以至此,打死他又有何用,赶紧想办法善后才是正经,可患者现在的情况任他医术再高明也束手无策,只好去看看那位嚣张神医有没有办法了! “欧阳医生,早就听闻过你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欧阳医生果然是人中龙凤,难得的人才啊!”院长拍着马屁道,他不想,可谁让人家比自已有能耐呢! “院长,台面话就不要说了,我不爱听,我只想听听你对病人的看法!”小冲一桶冷冷的冷水泼到院长头上! “这个,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还请欧阳医伸出援助之手,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啊!”院长被小冲一顿抢白不敢生气,只得委曲求全。 “那好吧,我只要几样东西,一,和你一样的权力。二,最好的手术设备及手术室。三,那个病人的处理权通通交给我!”小冲的眼睛像两把刀子似的一直逼视着院长,让院长感觉全身都疼痛。 “没问题!”院长巴不得有人来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万一他要是出了问题,他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到小冲身上,推得一干二净干干净! 第四十三章 我想想办法吧 “冲哥,你在想什么呢?”叶依玉看着一言不发的小冲问。 “没想什么,只是在想让病人苏醒的办法,我好像真的闲得没事做了!竟然弄这么个烂簸箕往自已头上扣!”小冲自怨自叹的说! “不是的,冲哥你是乐善好施,济世救人的大好人,我喜欢得紧呢!”叶依玉说着便依偎在小冲怀里。 “可是我对你一直都不好啊,那次给你做手术那样折磨你,为了和你上床才去参加的比赛,我觉得我不是好人!”小冲自我检讨的说。 “那这一次呢?你又是为了什么?”叶依玉不安慰他只是反问。 “这一次?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冲挠着头想了好一会才道。 “我知道,你是出自下意识的,没有任何理由的要帮那个女人的丈夫恢复知觉,你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坏透了,但你不经意流露出的慈善却让我看清楚了你,你是一个坏人中的好人,换句话说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叶依玉看着小冲的眼神有款款的深情与温柔,好像一直看到了他的心里。 “呵呵,我真的这么好吗?我不知道啊!”小冲笑了,笑得很傻,有点像傻大个! 三天后,沈阳,张志杰赶到了江省军区总医院,进入病房的一刹他看到了叶依玉不禁一愣,这小子来部队当兵也能泡上妞,确实不同凡响,比他那风流成性的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依玉,这是舅舅和叔叔,快叫舅舅,叔叔!”小冲指着沈阳张志杰道。 “舅舅好!叔叔好!”叶依玉羞答答叫了一声。 “呵呵,你好!小冲可不得了啊!在部队也能把上这么漂亮的小mm,舅舅真是自叹拂如啊!”沈阳戏谑的说。 “比起你老爹,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但比起你叔叔我,却还是差那么一点的!”张志杰笑着揶揄。 “舅舅叔叔别笑话我了!”小冲说着一只手搭上了沈阳的手,像是要和他握手的样子,沈阳明白这是让他解禁的意思,于是赶紧运气进入他体内解开他身上的禁制。 “小冲在部队里混得很不错啊,现在不知道铁打凶兵的兵恐怕没有了!我昨天还听到你干爷爷夸你来着!”沈阳满意的笑着,这小子确实没让他们这些老辈失望,也没有丢他爹的脸,反而不断的给他爹长脸。 “我是老头子亲生,年轻时虽然不争气,但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四十好几了,时常被骂不说,有时还挨打,我要是有你两父子一半那么让他看好,我就知足了!”张志杰自怜自叹的感怀身世。 “舅舅,叔叔,咱们不说这个,先去看看病人吧!”小冲说着便拉着沈阳与张志杰往那男人的病房走。 女人见小冲与两个中年男人走进来,赶紧起身打招呼让坐。 “阿姨不用客气。这两位是何坑人民医院的沈院长张院长,他们是我专门请来参加你丈夫救治工作的!”小冲简略的介绍道。 “大兄弟,阿姨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女人早就听说过何坑人民医院的大名,更对变态手术团有所了解,她本来也是想把丈夫转到这何坑人民医院去的,可是由于路途遥远,又加上经济上无法支持,只能作罢,现在鼎鼎大名的沈院长张院长亲自前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这个热心情的小伙子。 “呵呵,没事,只要阿叔醒来后,你给我做一碟红烧蹄子就可以了!部队的伙食虽然不差,但我们队长从来不肯让我们多吃!我做梦都想这个呢!阿姨,我们现在要给阿叔检查一下,麻烦你回避一下好吗?”小冲此时的言行举止与部队完全是两个样,在场的叶依玉跟本就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粗鲁野蛮有暴力倾向出口就是脏话连篇的那个铁打凶兵。 女人出去后,沈阳拾起男人的一只手,一丝气息便涌入男人的体内,不一会便放下了他的手对小冲说:“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啊!” “是啊,大脑缺氧太久,丘脑大面积出血,导致部份脑干严重损伤,还有一个极大的血肿压迫着脑组织及脑部神经!必须得手术,但这个手术跟本就无法做,就算能做也十分困难!”小冲分晰着男人的病情说。 “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小冲道。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觉得首先必须清除脑部的血肿,这个虽难,但以我的能力也是可以办到的,可是被损伤的脑组织该怎么恢复却没有想到,所以就算去除了血肿也不可能让他醒来,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小冲说。 “其实不是没办法的,他被损伤的脑组织只是很小的一部份,我们可以合力用三针激活或使它重生!”沈阳的话使小冲与叶依玉都大吃了一惊。 “三针有这个能力吗?”小冲不禁疑问,使受损的脑组织重生,这三针确确实实已属于神针了。 “看来你爹好像并没有传你真功夫啊,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气有多大?”沈阳不禁问。 “像水密桃一样大,但却是吃过的!”小冲说。 “怎么可能?是你练功不够勤快吗?你什么时候练功的?”沈阳又问。 “七岁就开始练了,我很勤奋的,每天晚上都要练上好几个时辰才睡的!”小冲冤枉的道。 “那更不可能了?七岁练到现在绝对变得无穷大了,怎么还可能这么小?我说为什么我每次都能轻易的制住你的气息了,原来这么小!可是这更不对了,你把练功的口决背一下我听听!”沈阳眉头忍不住绉了起来,是这小子没有练功的天份呢?还是有别的原因。 “气收丹田,筋走外脉,灵台清明,气运全身,心神敛收……”小冲背了起来,二十句,从小背到大,背错一个字他就可以自杀了! “往下背啊!”沈阳道。 “没有了!还往哪背啊!”小冲奇怪的问。 “没有了?怎么可能,这只是入门的初浅口决,后面还有四百三十多句呢?是不是你爹教你的时候你没用心听!兔宰子,信不信舅舅抽你!”沈阳生气的道。 “舅舅,冤枉啊,我爹就教了我这二十句,别的都没有教啊!”小冲真是跳楼证明自已清白的心都有! “姐夫怎么可能不教你啊?你的心术可比你伟杰叔叔正多了,连自已的儿子都藏私,真不是人,没关系,你爹不教你,舅舅教你!”沈阳负气的说,这样的爹他还真是没见过。 “我爹老是顾着和几个妈妈妖精打架,哪有闲功夫教我哦!”小冲也埋怨的说。 其实他们都误解了小生,小生传小冲三针的时候,确实是想全部传给他的,可是大家同住在一个屋子里,三针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练成就等于有了千里眼与顺风耳,小冲的心智未成熟,而且他又有那么多房太太,晚上难免要辛苦耕耕这块田,又种种那块田,耕田的辛苦自然会发出呻吟声,他怕孩子听多了影响心智发育,所以就想着等他长大成人了再一股脑儿的传给他,结果,他没有了这个机会,小冲也失去了更嚣张变态的机会。 “那这个手术我们还做吗?”小冲弱弱的问。 “做是肯定要做的,但做这个手术代价太大了啊,你舅舅有可能损失十年的修为啊!”沈阳有点痛苦的说,他这个外甥要不不找他,一找他准没好事。 “不是吧,十年,舅舅,要不咱们不做了吧!全中国那么多植物人,救了一个,救不了两个,要是一直这样,舅舅迟早玩完啊!”小冲心疼舅舅,就像他心疼他爹半夜还得操劳一样。 “遇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这样有失我们身为医生的操守!”沈阳做了大半辈子医生,不求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别人,只求对得起自已的良心! 小冲忍不住拍起了马屁:“舅舅,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我耳朵都听起茧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拍拍舅舅的马屁啊!”沈阳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对不起,我只会这一句,还是别人拍我的时候不经意学的!我从不拍人家的,这是第一次!”小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唉,算了,咱们准备准备就手术吧!”沈阳无奈的说,小冲就和小生一样,从来不拍人家的马屁! 第四十四章 吸星大法 无影灯下! 小冲,双喜,张伟杰,张志杰,沈阳,叶依玉,还有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 “麻醉!”小冲一声令下,沈阳的手里扬起的银针便扎到了男人的身体上。 “开颅!切口!一公分!”小冲再下令,沈阳的手术刀就落到了男人已经剃光的头皮上,谁是主刀,没人分得清楚!双喜与张志杰都有点晕头,不知道谁才是主角!不过这两人都变态,两人的话一起听就没错。 “头皮已切开,电钻,最小的钻头!”小冲沉声喝道! 张志杰赶紧递上了钻头的同时不禁问:“老大,不是切割钻吗?怎么用尖嘴钻啊?” “少他妈废话,看着就是了!”小冲说着便拿起电钻在男人的颅骨上钻了起来,双喜一边给钻嘴倒着消毒液降温,钻头上血肉横飞,小冲咬着牙钻钻停停,停停钻钻,这让双喜想起了一部电影《雨夜屠夫》,那部戏里的变态主角也是这副模样。 几分钟后,叶依玉替小冲抹去了小冲头上的汗,这是她的主要职责,小冲原本不愿意让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女孩看这血腥的场面,但张志杰与双喜却坚持,因为端茶递水抹汗那是女人做的事,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事成何体统。 “头颅打开!”小冲低喝一声,然后便抽出了一根银针,很长很长的银针,手势四平八稳的慢慢往头颅的钻孔上插了进去。 用气息正在感觉银针走势的沈阳在旁边不停的指引着小冲:“左边,左边,对,往下,偏右,偏右,慢点,慢点!”沈阳的指引让小冲的银针成功的穿过了丘脑,危险的脑干到达了,血肿就在这个地方。 “舅舅。这回看你的吸星大法了!”小冲好像是在请沈阳表演绝世武功! “好咧!你就瞧好吧!”沈阳说着便双手轻轻的放在银针的一厘米所在,然后便听他低吼一声:“起!”银针便慢慢的变了颜色,淡红,深红,黑红……双喜等人以这银针是温度变高了才会变色,可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血液正随着针体在慢慢往上涌,心里不禁感叹,小冲这家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个个都是变态!不变态怎么会使用如此神奇的针法。 血液慢慢的被抽出来了,落到弯盘上足足有半个弯盘,粗略估计有两百毫升,如果新鲜血拿去卖的话应该值一千八百多块钱,要是拿这一千八百块钱去买猪红的话,应该有几百大盘! 小冲见沈阳已经把积血都抽出来后,便缓缓的抽出了银针,封了口收尾后便说:“好了!舅舅,接下来的工作还是交给你了!” “不交给我行吗?你那点功力,两秒钟都坚持不了,别说救人,别人到时候不用救你都算偷笑!”沈阳说着便一只手落到了男人的头,紧紧的压了上去。 小冲几乎能看见沈阳的额头上的汗珠冒出来,从小小的一点慢慢变成珍珠大小,于是赶紧示意叶依玉上前去替他擦拭,可是这头刚擦完,那头又冒出来,像一个个已经打出水的小小小小水井一样。可把叶依玉忙得够呛。 小冲等人不敢掉以轻心,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但这忙他们却一点都帮不上,只能死死的盯着心电监护仪,密切的注意着男人的生命体征。以防出现万一! 叶依玉的毛巾已经拧了第八次,每次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当她正要拧第九次的时候,沈阳收了功,一张脸变得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好像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墙粉一样。 “舅舅!你没事吧!”小冲看见沈阳的模样,不禁担心的问。如果舅舅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知道沈雪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就算死了也会让他不断做恶梦。 沈阳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喘着大气,叶依玉赶紧机伶的给他递上了一杯她上手术台前准备好的人参茶!沈阳闻到了人参的味道,不禁感激的对女孩点了点头!这孩子多美多懂事啊!这么好的社会新青年,硬是让小冲这条蛆虫给蛆了!可是沈阳不知道,小冲还没开始蛆呢! 小冲等人拉着车床上的男人走出手术室门的时候,院长,马格必,女人及他的家属都走了上来。 “手术很成功,估计二十四小时内醒转!马医生你好好的安排他的善后工作,如果再出差错,小心我拧下你的头!”小冲对着马格必狠狠的说! “是!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办!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得好好睇睇的!”马格心竟然用上了尊称,这里除了害怕外带着感恩戴德!他说完后也不敢耽搁,赶紧与护士一起把男人推进病房去了! “大兄弟。我该拿什么回报你呢我的大兄弟?”女人的对白很经典! “阿姨,这个手术我可不敢居功,我只是打了打下手!并没有干什么活!最主要的是沈院长,他为这次手术所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大了!你家里如果有老母鸡的话赶紧回去杀两只,炖点汤给他补补!”小冲看着脸皮苍白的沈阳半真半假的索贿,但没有人会指责他,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沈阳进去之前是红光满面的,但出来之后却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好的,大兄弟,沈院长。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我这就去,我马上去!”女人说着便去了! “老大,你这是公然索贿,罪状很大条的!”张志杰说。 “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做人,不能这样做的!如果你真的要她给你炖汤的话,两只是不够的,最少也得来六只,一人一只嘛!”双喜一本正经的说。 小冲没有理会两人的挪揄,而是伸手扶起摇摇欲坠的沈阳往院长安排的高级病房走去。私下里偷偷的对院长说:“院长,我帮你了那么大的忙,我舅舅又累成这样,你可别丢我的脸啊!,整两个院花好生服侍着啊!” 院长立即点头哈腰的说:“没问题我马上去安排,别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就单单是冲着何坑人民医院的院长肯客窜我们军医院的手术室,我就要好生交待!” “嘿嘿,院长你很不错,前景看好啊!”小冲像极了某首长的语调说。 小冲的病房中。 女人端来了一大盘红烧蹄子,少说也有二三十斤,还有两个暖壶,里面全是一笼老母鸡炖出来的鸡汤,女人流了一壶在小冲房里,拎着另一壶就要去沈阳的病房,小冲却一把拦住他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塞到她手里,里面可是他这几个月来的军粮啊! “大兄弟,这是什么啊?”女人不解的问。 “呵呵,阿姨,小小意思,你收下,收下!”小冲傻笑着说。 “什么?这是钱?不,大兄弟,我不能收,真的,我不能收!”女人明白信封里装的是钱后惊慌的推拒着。 “阿姨,你收下吧,我知道现在猪肉的价钱,也知道养几只鸡真的不容易,我一个六尺汉子,怎么可能白吃你的血汗呢!再说,阿叔现在病了,你还有三个小孩在上学,正需要用钱的时候,这钱虽然不多,但也够顶一阵子了!”小冲诚心诚意的说,双喜与张志杰闻言赶紧掏出了今天刚发的军粮,一股脑儿的放到女人的手里。连叶依玉都把自已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到女人身上,这小妮子?这个月不买护舒宝了吗? “不,大兄弟,这钱我真的不能收!如果不是你,我男人恐怕就永远醒不来了,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钱我要是收下了,我的良心会不安的!”女人死活都不肯收,两人正在推拒的时候,原军来了! “咦?怎么回事!冲你这***,你这色痞,连年纪这么大的阿姨也不放过吗?”原军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了起来。 第四十五章 练功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军在恍然大悟的时候,小冲等人早已经迅速用他们创作的手语交谈了一翻! “首长好!”小冲,双喜,张志杰等人齐齐敬礼。 “同志们好!”原军很感动,这是小冲等人第一次给他敬军礼,他等了近两年,终于等到了这天,他能不感动吗? “首长,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吧!”小冲低声问。 “是啊,你们不都发了吗?”原军不解又带着某种警惕的问。 “首长,我们刚刚打赌来着!”张志杰道,却不说赌的是什么。 “打赌?赌什么?”原军慢慢放松了警惕问。 “我们赌你的军饷绝对没我们多!”双喜说。 “***,谁说的,你们拿出来看看,谁的薄谁的厚?”原军说着掏出了刚刚捂得热呼的牛皮纸信封。 “我看看!我敢赌你的没有我们的厚!”小冲不动声色的道。 “老子二十几年军龄,吃的盐比你们o的屎都多!军饷没你们多,拿去,看清楚!”原军不疑有假爽快的递过了信封。 小冲慢吞吞的接过信息,看也不看两个跨步走到门口,把钱递到了女人的手中大声的说:“阿姨,这是我们首长捐赠给你丈夫做手术,孩子上学的钱!这钱你务必得收下,这是他代表我们d集团军s侦察大队的所有人民子弟兵的一点心意,如果你不收,他会很生气的!首长,你说是吗?”小冲说着故意回头问原军。 “……是…!”原军没想到这几个小子给他下了这么一个套,弄得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答了,钱就没了!晚上回去无法与原大嫂交差,恐怕又要睡一夜的地板!不答嘛,他这老脸还真的不知往哪搁! “那真是太感谢首长了!可是大兄弟,你们这钱我不能要!真的,我要了你的钱,我晚上就再也不能睡踏实了!”女人说着把那个大信封收进了袋子里,但把另外三个小信封又推回到小冲手中。女人还真识货啊!这三个小信封加起来也不够原军那个厚啊! “那,那,那好吧!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或者找我们首长,我们首长最喜欢乐于助人了!另外我已经和院长打过了招呼,这次的手术不收钱!”小冲这个时候也不忘拉上原军垫背,原军气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大兄弟,那真是太感谢你和首长了,你们快点趁热吃吧,我把这鸡汤送沈院长那里去!”女人说完便拎着水壶去了! “首长,你真是太伟大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伟大的首长,你看,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个阿姨感动得差点没给你跪下了!我真为在你手下当兵感到无比的骄傲,因为我们有这么一个热心肠的首长!”张志杰说着说着就好像感动得哭出来。 原军铁表着脸站在那里,不吭声! “首长,你感到幸福吗?快乐吗?我敢说,你现在心里一定感觉幸福,因为你虽然丢失了几张臭得像牛粪一样的草纸,却换来人家感激你一辈子,你知道吗?是一辈子,不是一天,两天,三天啊!我真希望那个人不是你是我啊!那我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会为自已感到自豪!因为,我,曾经帮助了一个贫困的家庭,一个住院而没有钱交住院费的家庭。一个有三个小孩正在上学等着交学杂费的家庭。一个陷身于苦难中的家庭!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好啊!”小冲说着自已都忍不住陶醉了起来,跌入了他自编自导的美丽谎言中。 “真的吗?我真的有这么伟大?”原军忍不住双眼发亮的说。 “当然~~~~是骗你的了!兄弟们,开饭咯!”小冲说着冲向那那盆红烧蹄子,双喜与张志杰也一抢而上。 原军见状,二话不说就拎起那桌上的一个面盆,冲进洗手间里用水冲了两冲,然后立即飞奔出来,一把端起小冲等人正在争抢的红烧蹄子,咕噜咕噜的把那面盆倒得满满的,这才端起面盆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顺手牵养牵走了那壶鸡汤,这些可都是他用军饷换回来的啊。 三兄弟傻傻的看着飞奔而去,只留下一个猥琐背影的原军。 良久,良久,小冲才暴发出一阵惨叫:“***,把我洗脚的盆子拿去了,我以后用什么洗脚啊!” “别叫了啊!你想想,那是你洗个脚的盆子,他却用来盛肉,他比你惨得多了!”叶依玉真的服了这班人!但是她喜欢,从前她在父亲面前所见到的军人,个个都是道貌岸然,严束得不行,就像是机器人一样!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恨有爱有灵魂有思想的。 “是啊是啊,还有半盆,大家快点吃吧!”张志杰道,于是四双筷子一齐伸进了红烧蹄子里!不过有一件事,张志杰和双喜好像忘记了,就是女人退回来的信封好像一直还在小冲的袋子里,而他也好像可能或者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二天,原军又来了! “首长,好!”小冲见到原军又给他敬礼。 “别,别这样叫我,你一叫我首长准没好事,你还是叫我原大头吧,我原谅并允许你这样叫我!”原军吓得连连后退! “哦!原大头,你昨晚好像没睡好啊!”小冲看着精神低靡的原军说。没有关心只是好奇! “钱都让你给那个女人了,我能睡得好吗?”原军哭丧着脸说,他想睡,他一直视钱财如粪土,一点军饷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原大嫂却不是,所以原军睡了一晚上的地板,不但晚饭没得吃,连今天早饭也没得! “钱财乃身外之物,何须如此介怀呢!”小冲好像看得很开的样子,但他两个兄弟的信封他仍然紧紧的揪住不放。 “有吃的吗?饿死了!”原军翻箱倒柜的问。 叶依玉见原军饿得像狼一样,赶紧说:“你们两聊着,我去给你们打吃的!” “小冲,差不多就行了,别懒在这里,你该回去集训了,时间不多,很快就要比赛了!给点面子吧!”原军一副商量的语气!从未见过这样的上下级关系,简直就是颠倒过来一样! “回去?别开玩笑了,我不回去的了!”小冲笑着说。 “什么?你不是玩真的吧!别这样,撕破了脸皮对大家都没好处!”原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集你的训,我练我的功,时间到了,我自然回去!”小冲道。 “什么功?”原军忍不住问。 “当然不是法x功了!放心吧,我练这个功夫只会让我变得更强,更好的参加比赛,但是回去参加你的集训只会让我得忧郁症,万一到时我精神不振上不了战场,你可别怪我!走吧,走吧,我跟你回去!”小冲的语气很像是在开玩笑! “那,那你还是留在这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再教你的了!”原军知道小冲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偷懒,或是贪恋叶依玉的美色才说这样的话,因为这小子要做正经事的时候总是嬉皮笑脸,但要捣蛋的时候却总是一本正经。这是他一年多来,上过他无数次当后的经验之谈! “既然原大头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小冲拍着胸口道,叶依玉此时也打了两袋好吃的回来。 原军很识趣,拿过一个袋子就走了!小冲不用集训,并不等于另外六个人不用!他要回去训他们,狠狠的训他们! 小冲说的练功,其实是真的想练功,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只传了他三针的入门气功,害他这十几年白费了那么多功夫,但他不怨父亲,父亲总有他的道理,父亲已经不在了,如今他真的能体会到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多么沉痛的一句话。以前别人说起的时候,他总是当作笑谈,而如今身临其境,才明白这话的悲凉。 沈阳与张志杰临走的时候来找过他,把他父亲没有传授完的三针神气一股脑儿的全传给了他,但却告诫他此功只可以用于治病救人锄强扶弱,若是用它来为非作殆,他会第一个不放过他。小冲劳记口决的同时也劳劳的记住了他这句话,因为这话父亲也曾经对他说过。说话的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对他的良苦用心却是一样的! 小冲要练功之前找来了院长及马格必,告诉他们他极有可能在这里住上三个月,但是除了死人塌方之类的事,绝对不可以来打扰他,两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这种人他们是得罪不起的,他有能力帮助他们,同样也有能力毁了他们,只从一件事就可以看出,那就是他一个电话就把何坑人民医院的院长召来了。还有他身边那个娇滴滴像是个二奶一样的妩媚女孩,上面曾给院长来了三次电话,让他尽可能的给予力所能及的照顾!院长虽然不知道她确切的身份,但他清楚,这两个人都非同小可,养好了是菩萨,养不好就是窝害,所以能躲他们就尽量躲,不能躲就全力满足他们的要求了。 院长与马格必走后,小冲俩人进入了工作状态!床上工作?no!他们在做正经事。小冲一心一意的练他的功。叶依玉一心一意的写她的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睦相处各得其所! 小冲原来就有深厚扎实的入门基础,所以练起功来如有神助.他体内的气息昨天才如吃过的水密桃大,今天就变成了大仙桃,对,就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时摘的那些桃子一样大.第三天便变成了柚子大.随着气息一分一分的增厚他的身体及感觉器官也在发生变化,原本黝黑的皮肤慢慢的浮起一层黑雾,像是泥一样,随着汗水流到床单上就如墨汁,每天来换床单的护士总是忍不住偷偷抱怨,这人身上怎么这么脏啊,简直比街上那些流浪汗还恐怖,一个月后,身上的黑雾慢慢的消失了,皮肤变得白晰,像是用了超强力的漂白水漂过无数次一样.他的感觉器官也在发生变化,抬眼望窗外,可以看到远处一幢楼房的一个单元的一个窗户里正有一个女人在洗澡,而女人下身并没有多少根芳草,稀稀拉拉的芳草从中竟然还有一颗小小的黑志,这份眼力可比高倍数的航天望远镜恐怖得多多了. 现在,他已多多少少明白了父亲当初为何不肯把气功早早传授于他了,父亲肯定是怕他用这种眼力偷窥隔壁总喜欢挂着稀疏纱窗冲凉的豆腐西施.因为当时的小冲只能朦胧的看到一个洗澡的苗条身影,大体的轮廓,如果以现在的目力,恐怕连她身上有几根芳草都能仔细数得清楚. 叶依玉在写书,她把这些日子里的所见所感都一一写了下来,写特种兵的生活,写他们的训练,写他们的欢乐,写他们的悲怒,更写他们的感情,写他们内心深处的灵魂,最后她出版的一本名为的书竟然大热,红透了整个文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四十六章 世界大乱了 “嗯~~~哥,你要做什么啊?”这样的性侵犯她还怎么写得下去,停下笔声音低低的问. “你说我要做什么啊?”小冲笑的样子很淫,非常淫! 叶依玉知道是该她实行诺言的时候了,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拖延了这么久,已算是对她很大的宽容.她知道小冲迟早有一天会记起来的,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事到临头,仍不免惶恐羞涩不安.小冲见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于是把她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身体便缓缓压到了她身上,一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香皂中夹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她立即喜欢上了这种味道,并深深依恋. 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轻偿浅触.她感觉痒痒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忍不住试探的回应他,微微轻启朱唇等待着他的侵入,当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甜密,一种无法言语的甜密,她喜欢小冲这样吻她,不要粗暴不要太用力不要太疯狂,就这样平平淡淡,温温柔柔的,让她觉得这就是生活,平凡中透着爱的生活. 他的吻离开了,她有一丝失落,却被另一种感觉填补,那是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她的外衣与纹胸已在她不知觉的时候被他巧妙的解开,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蓓蕾上,这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的反应使他更是兴奋,舌头不停的在那嫣红的两点上轮流吮引,盘旋,轻咬,撕扯.舔伸,一次又一次把她逗得娇喘连连,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她迷失了,迷失在爱的海洋中.她爱他,这是一个有血有肉敢爱敢恨,偶尔耍流氓却从来不虚伪的男人,这是一个让她心动到崩溃的男人,他狂妄,但只对向他叫嚣的人.他强壮,从来不欺负弱小.他好色却从来不淫,他无赖,但别人有困难的时候总是挺身而出.他从来不轻易承诺,一旦承诺必定实现.他是一个矛盾得不行的人,但她就是爱,而且只爱他!她以前的男友与他一比,那简直就是一驼狗屎. 小冲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身下,正当他要解开她裤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在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敲门的人一拳砸死. 两人迅速的整理衣服,一切都妥当后,小冲这才沉声说:“进来!”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人却差点没把小冲的魂都吓破,并为自已刚刚那个念头感到羞愧。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齐非儿,苏姗,孙闪闪还有他的小小冲!看着她们,小冲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昏暗,却没有黑,如果黑了就好,昏过去什么都可以不管了!可谁让他神经如此大条呢! “咦,你这日子过得还不错嘛,还有漂亮小妞陪着呢!”孙闪闪看着呆愣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叶依玉道。 “是啊!我们山长水远的赶来看你,原来你在这风流潇洒快活得不行呢!”苏姗也打量起站在小冲身边的女人。他男人的眼光总算不错,找的女人还够资格与她们站在一起。 “儿子乖,快叫爹!”齐非儿放下手中的小小冲,一岁多的小小冲已经会走路也能嗲声嗲气的叫人。 “爹!”小小冲脆声弱弱的叫道。 小冲正想答应,但叶依玉却突然神情紧张的问:“你们,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谁?你问他啊,你又是谁啊?”孙闪闪倒是想看看小冲怎么收场,看这小妮子的反应,便知道她是个绝对不甘心做二房的女人。 “你说,她们是谁?”叶依玉看着小冲指着她们问。 “她们,她们是我的女人!”小冲很痛苦,却不得不承认,他只顾着采花,却没想过百花争艳的时候是什么情景。 “你,好,你很好,你连儿子都有了,你还敢招惹我!你安的什么心啊!”叶依玉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小冲着急的道,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叶依玉在痛哭,另外三个女人板着脸,小小冲在扯他的裤脚!门外正有正有凑热闹的人指手划脚!天啊,这是一场怎样的人间惨剧啊! “好,你等着,我会让你比死还难过的!”叶依玉因爱成恨咬牙切齿的说完便跑了出去。 小冲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的心里充满痛楚! “这回好了吧!叫你采花,采到一朵刺玫瑰了吧!”孙闪闪幸灾乐祸的说。 “嘿咻嘿咻呀,哦呼噜呼噜哇,采呀采呀你的爱,红呀红呀羞满腮,妹迟迟不表态,泪泪快掉下来,要月下老人陪我等待~~~~~~”苏姗也忍不住即兴唱了起来。 小小冲见苏姗妈妈唱歌,小小的身体也随着左摇右摆起来。 小冲见状,欲哭而无泪。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事情就够乱的,你们还添乱!”齐非儿满的道。 小冲见事以至此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弄到这副田地,他能怪谁,只能怪自已了。如果早早的打下预防针,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但他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他只要看上的女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想到偏偏就有人不买他的账。 “你们怎么来了?”小冲抱起小小冲不禁疑问。 “我们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弄多几个姨太太回去啊?看咱家又起了新房子,怕没人住会生霉吧?”孙闪闪的语气仍然刻薄。 齐非儿白了孙闪闪一眼,然后说:“我们是听舅舅说你在这的,我们问了舅舅可不可以来看你,他说可以的!来之前也给你打了电话的,可是打不通。我们又想你,就来了!” “早知道你在这风流,我们才不来呢!”苏姗负气的道。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走吧,反正我在这也只是练功。现在也差不多了!”小冲说着抱起小小冲就往外走。 “经功!哼,在床上练功吧!苏妹妹,你看这乱乱的床,好像刚刚才有人在上面打过功夫一样!”孙闪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没有放小,反而放得更大。 “是啊是啊,好像练得还很激烈呢!”苏姗与孙闪闪一唱一合的道。 小冲不敢应嘴,只是老脸通红的抱着小小冲往外走。 小冲在军区医院附近找了一间酒店,开了两间房间,为什么开两间?那当然是他要展开报复行动了。 是夜,小冲在齐非儿的房间里,小小冲睡着后,他与齐非儿来了一次偷偷摸摸的性爱,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吵醒小小冲。但这一次很奇怪,齐非儿数次达到高潮后,小冲仍然没有一点想喷发的意思,后来齐非儿顶不住了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说怕吵醒小小冲,其实无非是让他去安慰另外两个女人,她已经没有体力来消受这种恩宠了! 小冲来到了苏姗与孙闪闪的房间,轻轻的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知道这是某种暗示,于是一猫身钻进去并反锁了门。 两个女人和衣躺在被子下,小冲轻轻的钻了进去。今晚,他要大被同眠,大闹天宫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到底能嚣张到几时? 小冲上把抱住了孙闪闪伸手便在她身上粗暴的抚摸,孙闪闪立即睁开了眼睛低声骂:“色狼痞子,你想干什么?今天你不是和那妖精练过功了吗?” “练鬼练马咩,好事都让你们搅和了!”小冲嬉皮笑脸笑脸的道,声音极大!他是故意让旁边睡熟的苏姗听见,但苏姗仍旧静静的躺着,一点也不为所动的样子!小冲在心里道:好,我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剥光了孙闪闪的衣服,很粗暴很直接没有热吻没有抚摸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孙闪闪被身下突然侵入的东西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她不是个慢热的女人,相反,她极易动情,属于那种一碰就湿的女人,在小冲剥她衣服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当小冲进来的时候她只有充实愉悦而没有痛楚。 小冲的身体进入到一个潮湿温暖窄的所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吼,然后立即在她的身上马不停蹄的策马狂奔,疯狂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 整个房间充满了无边的春色,而躺在旁边的苏姗听着耳边一声急过一声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畅快的鸣叫,身体也忍不住热得发抖,而该死在小冲在狂乱中还不忘伸出一只魔爪来逗弄她,不停的上下其手刺激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最后,竟然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芳草从中,不断的挑逗拨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当她终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嘴却被他的唇封住,用力的吮吸她的同时身下仍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疯狂的耸动! 第四十七章 女人的报复 “嗯!”小冲回过头来轻吻了她一下,离开了她的身体立即压到了苏姗的身上,孙闪闪软软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这冤家太会磨人了,而且今夜的他好像是吃了一整瓶伟哥一样强悍,被他压在身下的苏姗不一会就呻吟出声,小冲的动作由始至终都是那么激烈,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也挺纳闷,十分纳闷,平时自已好像没这么强吧,而且今天也没吃什么大补的东西啊!那红烧蹄子也早就消化不知跑到哪个下水道去了。难道是内气的大成让他变得强大? 小冲没有功夫去细想,因为身下的快感促使他分不了心去细想任何一件事,他只是不断的想让这刺激快乐的感觉放大,放大,再放大。 苏姗也不行了,她的下身虽然仍然湿润,可是过多的高潮已让她的身体渐渐的麻木,她使不出力气来与他对抗,就连承受都显得那么无力。她没有求饶,她希望小冲能在她身上播下爱的种子,她也想像齐非儿一样做个快乐又幸福的母亲。 小冲知道她不行了,虽然她的手仍然扶在他身上,但那手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不忍心,赶紧离开了她的身体又压到刚刚才恢复了些体力的孙闪闪身上,孙闪闪忍不住惊呼:“天啊,你到底吃了多少壮阳药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好!” “没吃,什么都没吃呢!”小冲说话的时候仍然不忘身下的动作。 “那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生病了啊?”孙闪闪咬着牙一边承受着一边问。 “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应该是舅舅传的内气起的作用!” “我晕死,你舅舅真不是好人,什么不好教,教你这样的东西!”孙闪闪忍不住埋怨,以前她总嫌小冲不够强,但当他真正变强的时候,她又无福消受了。 这一夜,两女被小冲折磨得够呛,床上的架一直打到半夜仍然不见小冲有停手的意思,两女都已记不清他是第几次压到自已身上了,最后她们忍不住连连讨饶,小冲见她们也实在受不了了,下了床抱着衣服冲进齐非儿的房间让她救火,齐非儿使出了全身法宝这才使小冲泄了身!这一会,小冲终于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也明白了为何他爹总是三更半夜的奔波于几个妈妈的房间了! 几女没住几天就离开了,她们不敢多住,要是再这样住下去,她们的小命迟早会丢在小冲的某个重要部位上。她们真的怕了!齐非儿临走的时候把一个用红绳子穿着的铜钱挂到小冲的脖子上. “这是做什么?部队里有狗牌啊!”小冲不解的问.他所指的狗牌是指原军发给他们的一个铪金牌子,上面有他的部队编号与名字.小冲很不喜欢,常说挂在胸前的是狗牌. “避邪保平安的,你一年到晚在外面,有这个我也放心一点!”齐非儿道. “你啊,太迷信了!”小冲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齐非儿的做法虽然俗气,却让他感觉温暖.所以他把铜钱藏在了衣服底,贴着胸,就像时刻把她贴在胸前一样.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小冲记得自已答应过叶依玉的事情,虽然现在就算他拿下了比赛也不一定有机会与她上床,但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他是男人啊! 一大早,小冲便收拾了东西往d集团军s侦察大队赶,但就在离营约有二十公里左右,从路边跳出了七个人团团的把小冲围住。 小冲最初以为遇上了抢匪,他很开心,从来只有他抢人家,没有人敢抢他,这些不长眼的抢匪正好可以让他来练练内气到底有多历害,可是当他看清了这七个人后不禁傻了眼,原来这些都是擂台赛上与他对决过的那些特种兵,小冲不禁奇怪,难道他们输得不服?还要来挑战? “哥几个,擂台赛打得不过瘾要再来一场?”小冲看着几人问。 “兄弟,我们不想为难你的,你的能力我们每个人都佩服,可是受人之事忠人之托,我们也没办法,你谅解一下了!”肌肉男是个直汉子,小冲一看他为难的脸色便知他有难言之隐。 “没事,我也该想得到!”小冲听了肌肉男的话这才想起叶依玉临走前说的话,同时也想起她有一个在军中地位很高的爹!小冲不禁冷笑,不畏强暴已经是他的爱好,想用这种手段来对他进行报复实在有点可笑,他从不害怕别人对他使诡计或小心眼,他只怕眼泪和真情! “兄弟,那我们得罪了!哥几个,上!”肌肉男一声喝,大家便一涌而上,铁拳飞毛腿等一齐往小冲身上招呼。看来这一次他们是一定要给小冲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好!”小冲茨想试试内气到底有多大的作用,憋足了劲把气全部激发到身体上硬生生的承受了七人同时的攻击! “膨膨卟卟……”连声皮肉交加的声音过后,七人都忍不住捂腿的捂腿,捂手的捂手,他们的拳脚就好像不是打在小冲身上,而是打在一大块坚硬的石头一样。 小冲本以为自已这次不死也得重伤,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是接连几声响后,自已却毫发无伤,忍不住睁开眼一看,却见那七人都手脚都肿了起来,显然已没有能力再对他进行攻击。这下他自已都傻了眼,内气的功效尽然如此变态与强大那是他所料不及的。 “兄弟,你这硬气功实在了得,我们兄弟败了,原来就已败得心服口服的,但这次,我们更是服得彻底!”肌肉男抚着几乎骨折的手说。 “没事,哥几个都回去吧!现在的我已不是擂台赛上的我,别说你们几个加到一起,就算再多几个加到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小冲一点也不自大的说。 “那好,我们走了!希望兄弟不要介怀,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以后咱们见面了还是朋友好吗?”肌肉男说。 “我能理解!以后咱们还是朋友!”小冲十分大方的道。 小冲回到营地,哥几个都很开心,更开心的是原军。小冲没有食言,说了到时候回来,果然就回来了!原来他看着比赛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接近,却仍旧不见小冲回转,不禁甚是担心,他真害必小冲会一个任性做了逃兵,本来就算有了他也指望不大的,万一他要是走了,那么这次比赛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叶依玉不在部队上,原军说她曾回来过一次,但脸色很不好,匆匆的收拾了她的东西就离去了!他还笑着说两口子是不是闹别扭了,又说没关系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哄一哄说上两句好话就没事了。 小冲也真希望像原军所说的,哄两句就化干戈为玉帛,可是这可能吗?看她那天负气离去时的神情,这事想了恐怕并不容易,现在,他只能尽全力的去参加比赛,拿到英雄杯,然后再去求她原谅了。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小冲打通了叶依玉的手机,但她按下了接听键后却不说话,她不说话,那只能小冲说了:“依玉,我没想瞒你我有女人孩子的事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的,可是却迟迟的开不了口,我知道我自私,有那那么多个女人还不满足,可是因为你实在太美太迷人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才不由自主的追求你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可能那么轻易原谅我的。明天,我就要去比赛了,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能赢得比赛,我也答应了你一定去做到的,尽管我很清楚赢了之后你也不可能会再爱我再与我上床,可是我既然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我只希望我在战场上拼搏的时候,你能给我暗暗的加点油,因为这场仗,我是为了你才去打的!我挂了,我知道我现在在你眼中已经变得一文不值,是一驼比狗屎还不如的东西!说再多也只是让你讨厌!我只想让你看着,我是个男人,顶得起天地的男人!嘟嘟嘟~~~~~~~~” 叶依玉脱出而出:“加油!”的时候已经太晚,小冲已经收了线!这个男人还爱着她,她后悔让别人去打小冲,当时的她也是一时冲动.当他知道她叫去的那几个特总兵一齐出手也不能伤到小冲分毫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已是开心还是伤心,他变强了!那两个多月的日夜相守的日子里,虽然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与交谈,但是她却忘不了,她忘不了偶一回首就能看见他感受他的气息的时候,那是温馨而又浪漫的时候。可是他为什么要有那么多女人,两个人平平淡淡的斯守有什么不好?弄那么多女人他能爱得过来吗?他的心究竟能分成几块,一想起这个,想原谅他的心又变淡了。 第四十八章 怒吼出征 国际特种侦察兵英雄突击竞赛,参赛的国家部共有三十二个,每个国家都派出了最出色的精英特种兵团来参赛,而中国,是所有参赛国家里派出人数最少的一支团队,用原军的话来说,兵不再多只在精,七个,足够了!但别的国家多则上百人,最少也有二三十人,像小冲哥几个这么孤单的还没有! 最让小冲气愤的是这次比赛虽然是以联合国名义承名,但主办方竟然是日本,而且比赛的场地也选在日本,也就是说,小冲等人必须到日本去参加比赛。联合国就像个傀儡似的任人摆布,最后争到的唯一权利便是在比赛的每一个场地都安装不同角度带有卫星信号的摄像头,他们要求全球直播比赛现场。 以小冲为首的中国特种兵团却要求,现场直播必须改成转播,如果不能,也必须推迟在三个小时后。因为这样可以有效的预防小日本作弊,如果现场直播的话,原本就隐藏好没被假设敌发现的他们,经过摄像头的直播,便直接告诉了假设敌他们的位置,联合国虽然不屑于这样做,但在小冲心目中形像恶劣的小日本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日本的军方很开心,因为联合国这一要求正中下怀,他们巴不得向全世界展示他们军队的强大,让所有的国家都知道他们的实力,直播更能让他们不择一切手段的把所有参赛国一网打尽,弄得一败涂地而夺得英雄杯。但小冲的要求使他们卑鄙的愿意落空了!气急的日本首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使参赛的中国特种兵全军覆没。 小冲临上飞机前竟然对着来送他的五千多名官兵哈哈狂笑,涂着满脸油彩,身着迷彩军装,英姿飒爽的站在飞机楼梯顶上大声狂叫:“你们等着,我不会给祖国丢脸,不拿到英雄杯我不会回来,我的命与英雄杯同在,我会让小鬼子知道我们的强大,一雪过去他们留给我们的耻辱。支持我,你就大声吼叫!” “吼!”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上战场,打鬼子,我要让他们哭爹喊娘,我们要成为世界第一强!” “吼!吼!吼!”吼声如犹如响雷,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叶依玉在电视上看到了士气激昂英姿焕发的小冲,他那强而有力的呼喊一字一句的撞入她的心田,这才是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样的男人才配拥有三妻四妾,才有资格让她无名无份的伴随于他,这一刻她的心被征服了一半。 “爹!”小小冲指着电视里正在高声狂呼的人脆脆的叫道。小小的人儿虽分辨不出爹脸上涂的是啥子东西,但那声音却是他熟悉的. “儿子,是的,他就是你爹,你长大了一定要像他一样!”齐非儿眼里有泪,她想不到她那无赖成性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国家而出战。 “我的男人,那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万岁!”正在会场准备交易会的孙闪闪看到出现在会场中央大屏幕里的小冲,忍不住激动的狂呼起来,全场则目,她却不管不顾无所无谓. “加油!加油啊!”正在健身房锻炼身体想让自已的承受力变得更签的苏姗看到了电视,一边做着提臀运动,一边默默的给小冲打气。 “我孙子要代表国家去打仗啦!”小生爹娘不断的争抢着要给亲戚朋友们打电话,他们要告诉所有的亲友,他们的孙子要代表国家去完成一次壮举,那份骄傲与自豪是别人羡慕却不能拥有的。 “好样的!去吧!为国争光!”张伟杰,沈阳,钟氏姐妹还有小冲的干爷爷站在电视屏幕前为小冲纳喊助威。 “咦?这小子还真耐命啊!这样都不死!”一个阴险的男人看着电视,阴阴沉沉的说。 日本。 全球三十二个国家的特种兵在比赛场地外集合。 联合国秘书长阿南先生至词后,上来一个留着一撮胡子的日本人听说是叫什么纯种啥狼的,小冲记不太清楚,只那见小日本用憋脚的英文宣布着比赛任务与规刚:“负重30公斤的武器装备和生存物资,在毫无补给,有无数假设敌在前面堵截,后有“追杀”的激烈战斗中,7天6夜连续奔袭隐蔽穿行300公里的密林、高峰、沼泽、河流,海域同时你们必须拿下十二个控制站,完成复杂水域划舟、泅渡、抢滩登陆、通过雷场、悬崖攀登、战场救护、步枪和手枪射击、与假设敌对抗和敌情侦察……等27个正式比赛项目,接受死亡的考验、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胆略与意志的磨练,挑战生理、智力和技能极限的比赛,如果有自知没有能力完成比赛的可以现在退出,如果没有,五分钟后进入赛区!” 英雄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除了不致人非命,其实完全等同于实战,小冲等人面对的是高难度、大强度、远距离、多课题和“惊险惨烈超乎想象、真枪真弹酷拟实战”的比赛。小冲等人早已经做好了坚苦的准备,但听到小日本宣布了比赛内容后也忍不住一愣,这些不就是平时原大头训练他们的内容吗?难道原大头每天那么变态的折磨他们为的就是这一天? 进入赛区,飞机把他们带到了天上,然后在空中把他们扔了下去。 空降仍然是小冲最害怕的项目,但这一次他没有让别人推他,在体现国家荣辱民族兴旺的时刻他完全克服了恐惧几近自杀似的与兄弟们齐齐着陆。 可几个一与地面接触,枪声炮声顿时在身边响起,小冲一边敏捷的躲闪一边快速的与几人打手语:分散,隐蔽! 七人迅速的分散开,在枪林弹雨中极快的找到了藏身之地。隐蔽好后,小冲立即下令还击并找到安全地带商量策略,七人极快的解下身上的背包,掏出突击步枪部件极快的组装,只是那么一瞬间,小冲等人便开始反击,小冲原本就枪法过人,此时为内气所增的视力,更是一描一个准,一枪倒下一个,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浪费,日本兵扮成的假设敌无穷无尽,而且还不断有后备补给,自已却只有几个弹夹,这样打下去,就算子弹全部命中敌人也于事无补,于是他再次果断的下令,他掩护,其余人等向山上突围而上,因为山势越陡假设敌越难设伏,也越安全。 小冲用掉了两个弹夹后,兄弟们终于离开了埋伏区,枪声慢慢的被他们抛到了后面。小冲七人慢慢的摸索了一个公里到了一片悬崖上面,这是一个危险而又安全的地方,危险是指假设敌一旦发现他们,他们将无路可退,安全是指假设敌不可能怀疑这种地方有人藏匿,小冲朝悬崖下一望,发现离平面约五米处有一个平台凹槽,只能看到突出的一块,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景,于是他再次下令,利用绳索下到悬崖下五米的平台里! 进入平台,大家才发现这是一个天然的山洞,不深,但除了直升机外,任何假设敌也别想从上面或下面发现他们。小冲拿出了行军路线图,与哥几个仔细的研究起来。七天六夜的时间并不多,他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只有商量好策略后,才能迅速穿越,在躲避假设敌的时候同时完成这十二个控制站二十七个项目。 一个小时后,众人终于商量好了最佳对策,于是决定向山的另一则突围下去,因为山下正好就是第一个控制站的三个项目。他们必须先拿下控制站的军旗,才能拥有资格进行穿越雷区,手枪射击,悬崖攀登三个项目,但要拿下军旗,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小日本统统干掉! 当他们进入原始丛林十几米时,小冲觉得不对,这里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像是医院的太平间,太平间里还有制冷设备在运转,而这里,什么都听不到,虫不敢叫,鸟不敢飞,连风都好像停了,他感到一股危机,一个手势:趴下!他再快速侧前滚翻时,已然有点迟,他军帽上顶部边缘一枚12.7毫米狙击枪子弹擦着帽子飞过,翻到一棵大树后的他擦着额头的冷汗暗骂,日,这小日本弄的假设敌还真历害,怕点就挂了!然后便仔细的想jq式12.7毫米狙击枪子弹为12.7毫米x99毫米,弹夹5发,枪重10公斤,全枪长1230毫米,初速760米/秒,有效射程1200米。这种新型大口径狙击枪也是世界狙击枪族中的佼佼者,威力强大,性能优异。要是被他击中胸腔,那还有得活吗?***小日本跟本就是想要他们的命,还说这并不至人非命的比赛,这绝对是一场谋杀式的比赛。就算用得是塑胶子弹,被打中后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康复,小日本太阴险了。不过,这枪倒是挺让人满意的,搞下来给双喜必定会让他欢喜,主意打定,他立即有了行动! 小冲示意兄弟们藏好,不要动。然后他迅速的从树的后方向刚才子弹射来的相反方向摸去。果然,他前进了十几米后,在他侧前方大约十米开外看到一个身披绿色伪装的身影正在端着自卫手枪向他原来的所在地迂回过去,小冲迅速的拿出装了消声器和消焰器的92式自卫手枪朝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没有疑虑,只听见‘卟’的一声轻响他身体一歪就倒地不起。假设敌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 小冲立即猫步朝他慢慢挺进,并极小心的观察着四周。他*近了倒下的假设敌迅速三下侧踢,数声骨头断裂的轻响,假设敌正欲发出惨叫的时候,小冲的胳膊肘儿已经打到了他的颈后,可怜的日本兵就那样躺着了,小冲知道,如果他在两个钟头内没人救治的话,他这一辈子恐怕只能依赖轮椅了!你们跟老子玩阴的,老子让你们全部残废。 小冲捡起他的jq式12.7毫米狙击枪,在小日本的弹药包里拿出剩下的20发子弹,日,子弹有真有假,塑胶与铜制子弹混在一起!这小日本真的想要他的命啊!但小冲此时没能想太多,时间紧迫啊!他赶紧向双喜等六人做了个ok搞定的手势,双喜等人才走了出来,一边对他竖起大拇指,一边警惕着四周。 小冲不说话,只是指着那把jq式12.7毫米狙击枪向双喜点了点头,双喜立即会意,欣喜的收起突击步枪,端起如爱女人身体一样爱着的狙击枪,然后与众人迅速的朝丛林深处冲去。他们专门朝树木茂密的地方冲去,很快,他们发现了第一个控制站。两个排的的兵力在把守着这个控制站。 第四十九章 简直找死 小冲与朱立德张志杰来到右翼,故意弄出极大响声,小日本的机枪子弹立即像暴雨般向他们射来,但由于距离过远,射程不足,小冲等人毫发无损,他们也不浪费子弹,只是不停的在右翼制造响声,当日本兵正想上前捉拿他们的时候,左翼又发出了骚乱声,小日本一时间不知该向哪边发起进攻,很快一个日本兵头头作出了决定兵分两路实行进攻,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分散,日本兵们已经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一枪就致命,双喜的狙击是独一无二的,只要他描准了就绝对没有人能从他的狙击下逃生。日本兵顿时慌乱,三面都有敌人,这该如何是好,左翼与右翼小冲等人见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不容错过,迅速压上,子弹不断的往小鬼子身上招呼。 两个排的日本兵就像是被赶上了热锅上的一堆蚂蚁,慌里慌张的四下逃窜,但小冲等人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两个排的假设敌很快就剩下了两个班,而小冲等人与他们的距离也不再适合使用枪支,近身格斗?那是小冲最喜欢的玩意! 小日本哪曾见过这样的魔鬼,十一个日本兵一起往他身上扑来,只见他一个转身,横踢,巨大的风声带着脚劲便踢到了一个日本兵的小腹上,跟着他便向后飞了过去,跟在他身后的人反应不及,就像叠骨牌一样层层叠叠的摔到了一起!小冲没有留情,一点也不,他恨,恨这些日本人,操他们的祖宗!压在最上面的一人已经不能动弹,下面的正想挣扎着逃窜,他一把扔开最上面那个,捉起一个用力一甩便把他抛起约三米左右,然后在他落地的同时一脚便顶了上去! “老大,不要!”张志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正要阻扯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咔嚓”一声,小冲这一脚已顶在日本兵的腰部脊椎上,轻轻的摔落到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小冲对张志杰的叫唤充耳不闻,双手不停又捉起了两个日本兵如法炮制,日本兵就他的手里就像是豆腐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向他们捉来,好像很慢,可以逃脱,可真正要逃的时候才发现手已到了面前。 小冲的残忍激起了其余六人的兽性,这些日本兵虽然都是精选出来的强兵,双喜等人也没有能力像小冲那样对他们手到擒来,但三五个摆平于地上也用不了几分钟,而且他们出手狠准辣,一击便是敌人的要害,一击而中后就不可能还站得起来…… 哥几个迅速消灭了这些敌人后,赶紧躲下了军旗,然后进行那三个项目的考核,这三个项目原大头几乎每天都给他们弄的家常便饭,他们只是随便吃吃就过去了! 穿过了干涸的密林,他们徒手攀登近2000米的山峰后,很快来到了山下的草丛沼泽地,他们看看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哥几个看着天色渐渐黑下来,准备稍事休息便进入沼泽地,此时的沼泽地就像是一个动情的女人,潮湿黑暗还散发着浓浓咸腥的气息。他们的愿望是征服她,搞定她,摆平她,干掉她! 小冲拿出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猛的灌了几口,拿出丛林野战刀开始了他们艰辛的穿越,突然,枪声在瞬间搅醒了寂静的黑夜,惊起了无数已经准备洗洗睡的候鸟! “***,有埋伏,兄弟们,风紧扯呼!”双喜一紧张,武侠小说用词出现,众人赶紧就地一滚,躲入沼泽地的草丛中。 无数发照明弹升了起来,整个沼泽地亮如白昼,小冲坚难而又快速的向左侧边缘向左猛插。他的兄弟都在右侧,他必须引开敌人,于是他手足并用的爬了30多米左右,一个虎跃跨跳到灯光下,步枪狂扫几下,瞬间悄无声息地潜进草丛中。利用坚韧而又庞大的内气疾速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这一险着,是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差错的,他的速度慢一点,敌人就会摸索到他们兄弟的位置,他的速度快一点又会使草丛发出声音,他跃起与伏下的速度只要慢上那么零点零零一秒,最少便会有数十颗子弹打到他的身上。 失去了小冲的踪迹,‘敌人’也停了下来,观察草从的被压过的痕迹,想从蛛丝马迹中找出他们的行踪。而此时的小冲等人就在他们不足三十米的草丛里像蛇一样的游走。 张志杰呢!冲向双喜等人打个手势问!因为他正要欣喜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发现队列里少了张志杰。 双喜等人摇头,显然不知道他的去向。小冲心里一惊,他肯定还在原来的地方,沼泽地是个极为危险的地方,稍一不小心便会被吞噬得无影无踪。小冲迅速的向他们打手势,让他们继续小心穿越沼泽地,在沼泽地的另一头等他!手势一比完,他们毫不犹豫的掉转身子,往原来的传身之处游去。 日本兵此时已在他们原来藏身的地方搜索,小冲艰难地憋着气慢慢地、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朝他们摸去。一秒、两秒、三秒……小冲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敌人就在他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一旦被发现便会被乱枪扫射而死,敌人的数目太多是他不可能力敌的,他不是刀枪不入的超人,也不是有了气功就可以死而翻生的神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凡人。 强光手电的光亮从他身前的草丛中慢慢的扫射而来,这束光亮的背后意味着无数的子弹,被射中的结果是他变成千穿百孔喝什么会漏出来的花撒。三米,两米……就在光亮离他只有一米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危险而又恐怖的决定,他的身子轻轻一挪,整个人都挪进了沼泽里,是的,他整个人都隐没进沼泽里,这是自寻死路的作法,这是活得不耐烦的作法,他如果因此而死了,没有人会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人会同情他的。 当他的头发刚沉入泥浆下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手电的光亮在他的头顶扫过。沼泽面上除了两个气泡,什么都没有。 “咔哇里呀莫咔哩哦……”一个鬼子头头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串鸟语后,所有的日本兵掉转方向往左侧搜寻而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三分十秒,小冲沉下去的沼泽面上慢慢的涌出了一个人头,一个像泥巴做成一样的人头!是的,这人是小冲,他大胆而又冒险的决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在沉下去的那一刹,一只手却没有沉下,而是紧紧的捉住了一大把沼泽旁边的草根,极深极牢的抓住,然后他就憋着一口气沉入到泥浆下。 鬼子走了以后,也就是他沉下去的第一个一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浮上来,但是他抓着草根的手一点都不敢用大力,他知道,如果他使的力气一大,草根受不住他的重力而断裂的话,那么他就永远呆在这沼泽里了,所以他只能顺着草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往上使劲,尽管他只沉在泥浆下五公分处,沉下去也只用了三秒钟,但浮起来却用了将近两分多钟,这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冒险的事。 小冲坚难的爬出了沼泽地,一刻也不停四处寻找起张志杰。 他在草丛中转了好几个圈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正当他要离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块沼泽里有一个人头状的东西在沼泽面上浮着,而且正在慢慢的往下沉。 “***,我用这招你也用这招,你这是真正的找死!”小冲低声的怒喝。 “老大,我不是……”张志杰一说话震动起身体,便他沉得更快。 “别说话,别说话!”小冲看着在沼泽中心的张志杰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手不够长,枪也用不上,而树木枝节等东西又在很远的地方,还有无数的日本兵埋伏着!要是等他找来东西恐怕张志杰早就沉到泥底去了。 “***,没办法了!”小冲说着迅速的解开衣服,“哧嚓哧嚓”的几声响撕成成几块条状绑成一条绳状,又迅速的在一端打了个活扣,然后就像电影西部牛仔里的镜头一样,把绳子举起在空中挥了几下就往张志杰的头上甩去。 小冲不是西部牛仔,他不可能一下就能把张志杰这只牛套住。 两次,三次……n次后小冲终于套中了张志杰的头,就套在嘴巴上,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拉了上来。 “咦,怎么这么臭啊?”小冲把张杰志拉上来后不禁问。 “这泥本来就臭啊!”张志杰的一张脸顿时变得刷白! “不可能,我刚刚也泡到泥里去了,你闻我,也不可能这么臭啊!”小冲疑问道。 “老大,留点情面好不好,不要再问了,在刚刚那种情况下,你可以猜得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了!”是的,面临死亡的恐惧,他,大小便失禁了。(他求的是他老大,没求我,所以我把他暴光了!) “好吧,快点走!他们可能在那边等我们了!”小冲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再多问带头往前面走去。 穿越了沼泽地,小冲很快就发现了双喜等人,他们伏在沼泽地的草丛中不敢上岸。而原来的七个人的组队却变成了六个人,黄振军不见了! 第五十章 浓硫酸是用来喝的吗 “他牺牲了,上面好多鬼子,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我们刚一冲上去就中了埋伏,黄振军为了掩护我们,壮烈牺牲了!”双喜说着几乎想哭出来,虽然黄振军并没有真正死去,但离开了战场那与死没有分别了。 “你的狙击干嘛不用?”小冲又问。 “没子弹了,如果有子弹还容得他们这么嚣张!”双喜无奈的拍着不忍丢弃的狙击枪道。 “上面有多少鬼子?”小冲又问。 “估计在三个连以上!”双喜说。 “***,看来这是第二个控制站!强攻是不行了,我们得引蛇出洞!”小冲顿时有了计策,并迅速的用手势详细的与众人比划了一阵。 “好!”哥几个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家伙就是阴谋家,总有无穷无尽的诡计。 在沼泽地上面的第二控制站。 一个名为金子次郎的日本军官听到了第一控制站被完全摧毁,而且全部重伤住院,要后备部队补上的时候,不禁怒火冲天。上级第一控制站被摧毁的三个小时候给他发来了密电,摧毁第一控制站的为中国特种兵,人数只有七个,他们残忍,冷血,凶悍,强大,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给你们一个加强连的补给。 金子次郎非常不满上面的安排。“几个支那人就把他们弄成这样,实在太窝囊了!要那么多人给我根本是扁低我的人格!看我怎么像祖宗一样收拾这些东亚病夫吧!”尽管他不愿意,但是加强连还是很快就来了! 双喜等人也就在这个时候攻了上来,金子次郎立即命令全军压上,务必把他们一网打尽,于是子弹就铺天盖地的向双喜等人招呼下来。双喜等人虽然是特种兵中的精英,可哪见过这样密集凶猛的火力,但想撤退已经来不及,黄振军见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同归于尽,为了保全大家,他端着冲击步枪勇敢的向鬼子们冲了上去,他悍然不顾自已死活的壮烈举动让正在不停射击的鬼子们曾有那么两秒震惊,就是这两秒,成为了双喜等人撤退的宝贵时间。 “轰!”在双喜等人撤后半个小时,离他们不远的沼泽地里传来一声爆炸声。 “怎么回事?”金子次郎问。 “不知道,好像是爆炸声!”一个日本兵道。 “八嘎,我当然知道是爆炸声!快,带人去看看!”金子次郎道。 “哈依!”日本兵赶紧领着几个人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候,金子次郎的那个部下带着几个兵又来到了第二控制站的指挥室里。 “怎么回事?”金子再次问他这个部下。 “不……”金子次郎那个部下还没回话,站在他后面比军衔更低的一名日本兵一个手刀便把他劈晕了过去! “八嘎呀路…”但他还没骂完,一把枪便顶住了他的脑袋,是另一个脸孔陌生的日本兵。 “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心情压马路?看来你的雅兴不浅啊!”一个日本兵竟然对他说起了中国话,这让金子次郎顿时愤怒非常,但看清了这个日本兵竟然是个中国人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没错,这人就是穿了日本军服的小冲。 原来,沼泽地的爆炸声是他们故意弄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日本兵上勾。果然,金子次郎马上就派人上来查看,小冲一看,来了八个鬼子,顿时隐没在草丛中。 这八个鬼子走到爆炸的地方,四下查看,这里看一下那里找一下后,这个为首的鬼子兵竟发现自已带来的八个人越来越少,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日本兵好像突然平地消失了一样,心知不妙正要鸣枪示警通知上面大部队的时候,一把枪已经无声无息的顶到了他的太阳上,他立即动也不敢动了! “兄弟们,动作快点!”小冲用枪指着这个日本兵,示意别的兄弟赶紧换上日本兵身上的日本军服。 “好了!老大,这人交给我吧!”张志杰说着端起了自已的枪指着那日本兵让小冲去换衣服,然后张志杰突然对那吓得脸色苍白的日本兵说:“呱里呀吗咖里呀哈叱呢呀……” “*,你这***也会说这鸟语!”其实这兄弟七个除了小冲外,别人都会日语,这是原军硬逼着他们学的,就在小冲在医院的那三个月。 “哇呀哩咔哇哇嗜……”日本兵赶紧答道。张志杰对他说的意思是,与我们合作,保你不死,否则不会随便让你死,而是玩尽花样才让你死!日本兵说好的好的我愿意合作。 张志杰听了之后连连点头,但还是不太放心,于时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不一会摸出了一个黑黑的带着腥味的丸子,一把捏住日本兵的嘴硬是灌了下去。然后说:“这是一种剧烈的毒药,如果你好好的合作我就会给你解药,如果你耍花招,那么你会四肢浮肿全身发黑痛足七七四十九天七孔流血而亡!” 日本兵听了这话后裤子都吓得湿了!哪还敢耍什么花样老老实实的对小冲等人连连点头嘴里还不停的哈依哈依。 小冲不解的问张志杰你和他说了什么,于是张志杰便把他与日本兵的对话一字不漏的翻议给小冲听!小冲听后不禁问你真的有这样的毒药?张志杰赶紧附上小冲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小冲听后忍不住恶心差点就当场吐出来。因为他对小冲说:“我哪有那玩意啊,那是我从身下搓下来的汗泥。这可是仙丹,便宜这***了!” 那吓得不轻的日本兵带着穿着日本军服的中国特种兵往第二控制站指挥部走。但小冲等人却一点都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一路大摇大摆扯高气昂的走进第二控制站的指挥部,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的:“八嘎,八嘎,八嘎,八嘎……” 一路上,第二控制站的日本兵们都奇怪的看着这几个日本兵,但是因为刚来了一个新加强连的兵,大家都不熟悉,新来的以为这些嚣张的不行的是老兵,而老兵却以为这些是上面刚派下来的新兵,反正谁也不愿去理他们,免生事非。结果,小冲等人顺顺利利的来到了金子次郎的身前。 金子次郎此时终于明白了这几个人的能耐,叫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是脸色如灰的坐在那里。 张志杰在小冲的示意下用日语对金子次郎道:“现在你是我们的俘虏,你必须听我们的,否则,你会很痛苦!” “八嘎……”金子次郎骂声未完,小冲一个胳膊肘儿已经锄到了他的胸口,随着喀嚓几声响声,恐怕肋骨已断了几根。 金子次郎捂着胸口连叫都叫不出来,冷汗一滴一滴的从他苍白的脸上掉下来。 “我告诉过你会很痛苦的,可你一点都不相信!”小冲面无表情的说,张志杰赶紧把这句话翻议给他听。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要是喊一声,我就是狗杂种!”金子次郎的骨头很硬,目前来说好像是这样的。 “很好,我欣赏你的骨气,只可惜你是个小日本,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折磨小日本!”小冲笑得时候很狂也很阴,然后对张志杰说:“你上次用来毒蚂蚁的浓流酸还有吗?” “老大,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把它带在身上的,天啊,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张志杰说。 “不,一点也不!他们上一代犯下的罪孽,我让他们这一代还得清清楚楚!”小冲说着伸出了手,张志杰不敢违抗,赶紧掏出了一只瓶子,里面大约有100ml的液体。 “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小鬼子以前的恶行虽然可恶,但我们这样对待他们的下一代是不行的,100ml浓硫酸哪里够呢!我这里还有一瓶!”双喜解下背包掏出一瓶500ml的液体又道:“两瓶加一起就差不多了!” 小冲接过瓶子也不说话,单手挥起军刀瞬间在金子次郎的身上划了一刀,然后拧开那一小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便从冒着白烟的瓶子里冲了出来。 “爷爷。饶命!饶命啊!我合作,我合作,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金子次郎这个时候竟然用中文叫了起来,让所有人都几乎傻了眼!原来这家伙一直在装b!俗话说得好啊,莫装b,装b招人欺,莫装纯,装纯招人轮.气不打一处来的张志杰抬踢就当头劈了下去,这一腿刚好劈在他原来已受伤的胸膛上,差点没把他痛死过去,会说中文还让张志杰浪费那么多唇舌,人家原本就口干舌燥渴得不行了,这样的人不打还要打什么人。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来,这两本花名册,你一个一个的念,一个一个的叫进来!”双喜把他桌上的两本花名策推到他的桌上。一本是他原来的兵的名字,一后是刚派下来的兵的名字。双喜说完便拿过小冲手里的大瓶子,拧开盖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喝完之后还不停的匝了匝嘴! 这一下,不但金子次郎看得目瞪口呆,连小冲等人也傻了眼! 第五十一章 给你们准备了慰安妇 “你不是说这是硫酸吗?”张志杰问。 “*,你有没有听清楚啊?我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又没有说我这瓶是硫酸!这是七喜,我好不容易才带来的!”双喜的话差点没让众人昏迷过去!但他手里的七喜却在这一刻已经到了张志杰的手里。 “酒井法邙!”金子次郎被站在身旁的陈十三用刀子指着腰,不得不开始点名。 “哈依!”酒井法邙应声而到。 站在金子次郎另一边的张志杰对他用日语道:“长官体谅你们行军辛苦,特意准备了慰安妇候劳候劳你们,动作快点,在里面,快,还有不少人要进来呢!”张志杰说着指着指挥室后面金子次郎宽大的卧室道。 “哈依!”酒进法邙两眼顿时放出了绿光,想也不想的就掀开布帘就钻了进去,看来这人还真是个法肓,行军之中能带慰安妇吗?他进去后没有再出来!里面当然不会有慰安妇,只有如狼似虎的小冲与双喜等人。 “小犬纯一狼!”金子次郎在陈十三的刀子下又叫了一下一个! “哈依!”小犬纯一狼很快就到了! “长官体谅你行军辛苦,特意给你们准备了慰安妇候劳候劳你们,动作快点,你的兄弟已经在里面努力了!”张志杰指着那门照本宣科的道。 小犬纯一狼不疑有假,赶紧也像他的战友一样投身于火海中…… 当金子次郎终于念完两本花名册的时候,他自已也忍不住呆住了,这里少说也有二百多人,他的房间虽然宽大可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啊,小冲等人是怎么把他们弄进去的呢?其实如果没坐上那班超载大巴的话,小冲等人也是想不出来把这二百人弄进这么个地方的,但坐过了之后,当然也学会了装人的办法! “老大,没人了,可以出来了!”张志杰道。 小冲等人闻言好不容易才挤了出来,满身大汗的样子。 “你小子倒是舒服啊!我们倒成了慰安妇!”双喜抹着脸上汗对张志杰道。 “兄弟,我也挺累的啊,你没看到我嗓子都喊哑了,而且我来来去去就那么一句对白!”张志杰叫苦的道。 “好了,大家别说了,拿了军旗快去考核吧!”小冲也抹着额头上的汗说。 “那这家伙呢?”陈十三指着金子次郎道。 “他?只能这样啊!”赵小刚在他颈后一个手刀切了下去,金子次郎便倒了下去。 “师弟,走啊?怎么了?!”双喜看着若有所思的小冲催促道。 “我想到了一件事,给我一分钟,让我好好整理一下!”小冲说完便走了出去,仔细的思索起来。 一分钟后,他有了决定:“大家看到什么以后能用得上的尽量拿,弹药,子弹,干粮,水,双喜找快找找有没有狙击枪子弹,我们没有补给,只能*打劫鬼子生存下去了!还有现在我们扮成鬼子的模样不知有没有给下一个控制站的人发觉,该死的摄像头,如果没有这东西该有多好,快,大家动作快点,我们必须在三个小时内赶到下一个点!” “ok!let.sgo!”众人开始实行三光政策。 全球的人们都在关注着这场比赛。 中国人更是关注,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失败了! cctv,mtv,ttv,lltv……纷纷在比赛开始三个小时后播出了现场的情况。 “看,看,那是我们的兵,看那个带头的!他就是铁打凶兵,你们看他多么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他是我们部队的骄傲,是中国人的骄傲!”某部队大型的屏幕前,一个教官模样的人正担当讲评。 “铁打凶兵,铁打凶兵…….”下面正在观看的全体官兵忍不住齐声为他纳喊。 d集军s侦察大队。 今天的特种兵们都很开心,因为:今天原军不练兵啊不练兵,练兵只练铁打凶兵! 原军今天真的没有让他们去训练,可是让他们看了一天的电视,不断的指着大屏幕里的小冲等人,不停的解释做他为什么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做,把小冲等人的作战心里及方法一一讲解给这些不能上战场的特种兵听!他在内心里产生了一个隐忧,看他们这样横穿直入势不可挡的驱势,英雄杯极有可能属于中国,但是小冲等人夺得了英雄杯,特种兵的身份对他们来说就没有了意义,退役就成了势在必行的事。 他的心情矛盾的不行,他想他们夺冠,却又不愿意他们离开,可是他却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冲实药业,办公室里! “儿子,看啊,那是你爹,你看,他的枪法多准啊!”齐非儿指着一枪就暴了日本兵头夺下了那把jq狙击枪的小冲对小小冲道。 “爹,爹!”小小冲也好像挺兴奋的样子,围着电视不停的叫道。 兴龙别院,齐非儿给小别院起的名字,并在铁栏门上加了个极漂亮壮观的门牌。 小生爹与小生娘叫来了一屋子的亲戚朋友把大背头液晶电视放到了小别院的黄花树下,摆了三四十几桌酒席。双喜娘不停的招待着这些亲朋戚友,是的,这里面也有她的亲戚朋友,因为双喜也在电视屏幕上啊。 众人一边大口吃肉大碗喝着酒一边睁大眼睛看着小冲等人。 “好!打得好!打得好啊!”阿古叔看着小冲把一个日本兵抛到空中用脚踢上去的时候,不但不责怪小冲的残暴,反而赞不绝口。这样的长辈?啧啧! “咦,这下面是什么字啊?”柳七叔看着电视屏幕下飘过几行字! “此片涉及暴力,儿童需在家长指导下观看,片中是专业特种兵,切勿模仿!”陈小姨慢慢的念道,是的,就是小生当年偷窥过的陈小姨! 何坑人民医院! “哇*,这小子不得了,确实不得了啊!比他爹可强多了!”张伟杰看着表现得相当精彩的小冲道。 “姐姐,姐夫,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儿子很强,他代表国家出战了,如果你们在泉下有知,就保佑他平平安的夺得英雄杯凯旋而归吧!”沈阳说完这几句话便忍不住热泪盈眶。 现场比赛中,二十个代表队因被日本兵所扮的假设敌反复抓获,罚分高出了底线,最终退出比赛。然而,大赛过去六天六夜,中国队还没有被假设敌抓住,罚分仍为零。承办方联合国,主办国日本国防部震惊了,这是前几届竞赛中不曾出现过的奇迹! 日本国防部部长得知自已所派出的六千多名士兵有半数躺在医院里面临下半辈子残疾的时候,他彻底震怒了,他本想把铁打凶兵一组告上国际军事法庭,可是这样一来,他在比赛中利用狙击使用真子弹来对付铁打凶兵的事必定会捅出去,这样一来不但是他,就连整个日本也会因此而蒙羞,他衡量来衡量去,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往肚子里咽下!但他绝不会因此而作罢。不报这个仇他这个国防部长的面子往哪搁! 日本国防部部长为了挽回面子,亲自带领近千名精锐之师,充当假设敌,围追堵截中国队剩下的5名特种侦察兵。在比赛中,黄振中与赵小刚先后壮烈“牺牲!” 最后一天,“敌人”悬重赏捉拿中国队,扬言三道封锁线固若金汤。他们自信,六天六夜没合眼、长途负重而来、只有一个指北针、一张行军图和一个小手电的中国队将束手就擒。但他们不知道,小冲等人一直粮弹充足且不缺吃喝,因为每拿下一个控制站就像是到了补给站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过,女人是没有的!慰安妇,那是小冲他们想出来蒙人的! 三道封锁线表面看起来固若金汤,其实漏洞重重。 沈雪如果在世,随随便便能指出八种,齐非儿如果在,也能轻易说出三种,小生与张伟杰,沈阳一起,估计能猜出两种,小冲很笨,他只看到了一种,还是在别人无意提醒下看到的! 第一道防线,废墟场地敌人牢牢的控制着周围的一切,屋顶,屋里,屋外,树上,平地,草从,营前,重机枪,狙击枪,步枪,冲锋枪,像是一个天罗地网似的把这个通道堵得密密实实的,别说是一个人,就连一只蚊子都难飞进去,他们全都用我国的杀蚊专家黑旋风啊! 小冲等人在防线前面徘徊了数个小时,却一直不得攻破之法,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他们认为只要过了这道防线便是英雄杯了,但事情往往都出在最关键的时刻,众人颓废的坐在一棵大树上,为什么不在下面坐着?当然是怕敌人的伏击了。 手语,在这里只能用手语。 “老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张志杰问。 “这一路来我的脑汁快用完了!该你们想想了!”小冲答。 “师弟,为什么这里突然会来了这么多兵?照行军路线图,这道防线应该压在最后的!”双喜问。 “不用问,肯定是小日本使坏心眼不想让我们夺得英雄杯!”陈十三想当然的道。 “这事不简单,最后一道防线压到前面,就证明这已不是最后一道了,而且最痞的兵往往会冲在最前,也就是说后面的出现的极可能才是敌人的绝招,这,只是他们牛刀小试而已!还有我们一路上残害了那么多日本鬼子,他们不可能不为所动,换作是我们也一定会有所动,要和我们死磕到底。所以,我十分怀疑他们已经把日本最强的兵带到了这里。我们没有实力与之抗衡,智取,是我们唯一能走的路!”小冲仔细的分晰道。 “老大,这么密集的土封锁线连蚂蚁都钻不进去啊!如何智取?”张志杰问. “那就要我们开动脑筋啊!大家都想一想!”双喜说完便沉思起来. “开动脑筋,我开动脑筋,我开,我开,我开!”张志杰念念有词的. 陈十三与朱立德也同时对着一千米开发的防线仔细的研究起来 第五十二章 第二道防线 “唉,我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敌人的布控太严密了!”双喜无奈的叹道. “是啊,简直无缝可钻啊!再好的计算机系统还说有漏洞,可这道防线却无法找到漏洞!”陈十三道. “如果我们是土拨鼠就好了,挖个地洞钻过去!”朱立行德简直是开玩笑,一千多米五个人要挖到几时才能挖过去啊. “我的妈呀,我想不出来,看来我是没脸回去见家乡的父老乡亲了,还不如一冲撞进这臭水沟里淹死算了!”张志杰绝望的道. “兄弟,别泄气,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朱立德安慰道.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小冲问张志杰,眼眉一跳一跳的,闪着某种光芒“我说死了算了啊!”张志杰道. “怎么死?”小冲又问. “跳进那条臭水沟里啊!”张志杰指着那条颜色漆黑水深约有五十公分的臭水沟道. “好,我们就跳进去!”小冲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真的要跳啊?”众人齐声惊问道,连老大都自暴自弃了,看来他们是没指望了! “当然,不跳进去怎么过这道封锁线!”小冲挤眉弄眼的道. “什么?从这里过去?怎么过啊?”众人看着那条臭水沟问,这个废墟以前是条村落,后来这里成了日本兵集训的地方,村人自然全迁走了,但遗留下这条生活排污所用的臭水沟.宽约八十公分,深度五十分公分! 小冲拿出了行军路线图仔细研究起来,然后才说:“这条水沟一直延伸到防线后的湖泊里,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穿过这里,就能穿过第二道防线!” “可问题是这水深虽然只有五十公分,但下面的淤泥到底有多深却不得而知啊!”双喜说了问题所在。 “是啊,这水又脏又臭,天啊,想想我都浑身发抖!”张志杰一副我很怕的样子。 “只要能破这道防线,别说是臭水沟,就算是厕所排污管我们都得过去!来,大家跟着,行动!”小冲一声令下,带头跳下了树,一猫腰侧翻连打几个滚便轻轻的跃进了自水沟里。淤泥果然很深,水只有五十公分,但他整个人下去却水面已经齐腰,那就是说淤泥也差不多接近五十公分,在这种情况下要悄无声息的行进一千米,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跟着我,挺过去!”小冲说着弯下了腰,只把头露出在水面上,慢慢的,用双手托扶着淤泥,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身水汗一步一个坚难的向前悄悄行进。 小冲表现的坚韧使得哥几个很受鼓舞,于是有样学样,没样学和尚,没和尚就学小冲,他们也用小冲一样的姿势,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一米,两米,三米,每移近一米都像上了一回床,小冲哥几个唯一的感觉就是累,两条腿深陷在淤泥里就像是被磁石深深吸住一样,每拔起一次及跨出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这比在床上的拔起动作要难,难上一千倍一万倍,比喻很粗俗,但个中滋味却只有哥几个才深深偿透。 五百米,到达了敌人的眼皮底下,小冲等人兴奋的同时更加小心,大气都不敢喘的慢慢摸索着前进。 六百米,敌人就在臭水沟旁边的道路上,小冲等人连头都不敢抬,只能把头紧紧*着水沟向着道路的一侧,很苦很累很吃力很让人无法支撑,是人都无法坚持,但小冲哥几个不是人,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是最出色的中国特种兵,是经过千锤百炼百折不挠百炼成钢的特种兵。 七百米,敌人已经越来越多,到底有多少敌人小冲等人不知道,因为周围都安静,但是偶尔传出的一丝响动及层层叠叠的喘息声,让他们觉得上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敌人。 八百米,这是智慧的较量,这是体能极限与意志的挑战与磨炼,这更是生与死的交错。 九百米,走在最后的陈十三发出了一丝响声,他被一块尖锐的玻璃划破伤了腿部,声响很小,就像是小蛇窜进草丛的声音,但就是这一声响,敌人发现了! “八嘎!”一个伸出头查看臭水沟的日本兵发现了小冲等人,当他骂了一声正想开枪的时候,陈十三已经抬手给了他一枪,然后他就站了起来一边向敌人开火一边躲避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对小冲等人喊:“我断后,快,大家快向前冲!”话完便跳上了公路,小冲等人知道,陈十三是准备用自已换来他们突破这道防线的时间,他们感动的同时不敢辜负他,立即拔腿向前狂命奔去。 “不行,这样太慢了,大家快上去!”朱立德感受到身后的子弹正不断的擦着他的身子呼啸而过,知道还呆在臭水沟里只是死路一条。 小冲等人立即上了岸,一身水一身泥的哥几个连气也没来得及喘上一口便四散奔逃,此时不逃就是死路一条。 “哥几个,冲啊,为我报仇!”陈十三的声音在敌人的包围圈里传了出来,然后众人便看到了他身上冒起的滚滚白烟,他,牺牲了,为了能让他们多走出几步,他壮烈的牺牲了自已,在个人利益与国家荣辱发生冲突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就像一个技术绝佳服务超好的妓女与一个含苞欲放的处女,他想都没想的选择了后者! “十三!!!!!!”哥几个忍不住发出了悲伤又痛苦的悲吼! “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中国特种兵万岁!”朱立德好像也被陈十三的豪情壮志所感染,毅然端着枪往鬼子兵冲了上去,他自寻死路?不是的,小冲知道他不会那么傻,他只是看到越来越多的敌兵压了上来,这样没人能逃脱,必须有人作出牺牲才能突破这道防线。 “日啊!快,走!”两个兄弟的牺牲使得小冲心里十分难受,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难受,他知道他们是为国家荣辱,为了给中国十三亿人争气才如此绝决的!他不想再见到有人牺牲了原本就狂奔的脚步更加疯狂,双喜与张志杰也咬着牙紧紧跟在他身后,到了湖泊边上几个一个猛子狠狠的扎进了湖里,随后赶到的日本兵端着枪不断的在水面上扫射,事后如果有人下湖底去打捞,必定能捞出几万颗大大小小的子弹,就算当作破烂卖,也能狠赚上一笔。 跳入湖泊后的三人一口气憋着游出了三四百米,悄悄在湖泊边的草下浮起了头。他们不敢出声,因为水面上倒影仍显示着岸上有数不清正在搜索他们的敌人。手势,只能用手势交谈! “现在怎么办?”这话已经成为了张志杰的口头禅。 “这个湖泊过去就能冲破敌人的第二道防线,但是水面上有巡逻的飞艇,而且还有直升飞机在上空扫视,水下更有钢丝网,难以突破!”双喜道。 “不能突破也得突破,这水的颜色较深,上面的人最多能看到水下三十公分的东西,如果我们想办法保持在三十公分下,就可以顺利游过去!”小冲说着四下张望,当他看到不远处几棵笔直而又高耸起的水草后,眼里突然现出了喜色,深吸了一口气沉入水底,不一会便见那几棵水草下悄悄的浮起了一个人头,那人正是小冲,只见他伸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响的摘下了三根水草,然后用依样画葫芦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摘这个有什么用啊?”张志杰看着那大约有六十公分的长的水草用手势问。 小冲并不向他解释,只是把水草的头与尾去掉,然后一人分了一根给他们,然后便见他把一根水草的管子含里嘴里,沉入水下往远处游去,过了大约有一分钟,张志杰与双喜便看到了水面上浮起一根水草的管子往远处游去。这下两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冲是利用中空的水草来呼吸,天才,这真是天才啊,两人心下赞叹却丝毫不影响动作,赶紧把水草含在嘴里向小冲游去的方向游去。 第二道封锁线被小冲等人轻轻松松的过去了,但那无数的飞艇与四架直升飞机仍在湖面上不停的搜寻警戒着。 第三道防线,只要这道防线过后,中国队就可以夺得英雄杯,就可以一雪历年来的羞辱,改写一直惨败的历史,为全中国十三亿的人民出一口大气。 第五十三章 惨胜 三人急速的商量后,无可奈何情况下,牺牲小我成就大业作法又一次出现,本来,一场战争的胜利就是要无数人的牺牲后才能成功的,前进就是踏着同伴的尸首往前的不归路。双喜与张志杰决定再次作出牺牲引开这些日本兵让小冲一个人冲出这道防线。 小冲站在树顶上,看着双喜与张志杰一边发出声响,一边向与他相反的方向跑去。他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知道他们这一去必定是凶多吉少,能和他一起夺得英雄杯的机会极微极微,微乎到不可能的地步。七个人,亲如手足的七个人,走到最后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的心里是何等的悲凉与苍桑。 兄弟们远去了,敌人也远去了,他跳下树的时候狠狠的擦了擦眼泪,他要去拿下最后一面军旗换得英雄杯,他不能让兄弟们白白牺牲掉,现在他已经不再为了与女人上床而去夺英雄杯,他是为了他的兄弟,为了一直看着他的亲人,为了中国的军队,为了整个中国而去夺冠。当然,如果能夺冠能争气还能和女人上床的话,他也是欢喜的! 第十二个控制站,军旗高高的挂在控制站上,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好像所有敌人都已被双喜与张志杰引走了一样。小冲想也没想就走到旗杆下伸手去解那系着军旗的绳子,而就在这时一把无声无息的东嬴武士刀已经从他背后砍来,没有一点声音,以小冲这样的目力也只是刀到了背后只有五厘米的时候才听到一丝细小的破风之声,赶紧闪身躲避,却已经来不及,长刀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绽开的地方鲜血瞬间湿透了他背上的衣服。 那刀在小冲身上咬了一下后,又迅速消的在空气中。小冲看着这把诡异的刀平空消失,脑海里涌起了两个字:忍者! 小冲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忍者,无所不能的忍者,全身黑色装束,能飞檐走壁、跳墙越城、唤雨呼风、移星换斗,使用各种奇形怪状的暗器,这就是忍者,传说中的忍者,但小冲却一直未曾见过。小冲还是小小冲的时候,他就想见忍者,因为他听妈妈说忍者最大的本事就是忍,他见忍者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忍者猛吃猛喝再让忍着三天不拉屎是什么样子。 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忍者的刀,却没看到忍者,他慢慢的警戒着后退,他想*到控制站前的那棵大树上,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忍就算真的会飞他也不怕。他的脚步快而稳,很快他*到了,*到了一把刀上,就好像是他故意*到刀上去似的,一个忍者利用伪装贴在树下,全身上下都是树皮的颜色,人树合一,跟本就无人能看得出树下藏着这么一个大活人,看来这身衣服想花了不少银子啊,小冲的背上又挨了一刀,形成一个极大的x,如果是拍x档案的话,用他的背影做封面,这必然能起到震憾又轰动的效果!小冲怒了,惹他发怒的人必定会付出代价,极大的代价,他在挨了那刀的瞬间,已经反手伸了出去,那速度就像饿蛇咬下猎物的刹那一般,迅雷?那种软件哪有他快,他捉住了忍者的手,来不及收刀的手,然后便听到他怒吼了一声,狠狠把那个忍者摔到了地上,不是脱手摔出的那种摔法,小冲只摔他一次怎么可能解恨呢,他那一刀最少让他流了有近两百ml的鲜血,两百ml的血能换多少钱?换来的钱能买多少斤猪肉?一个小日本在他眼中跟本就比不上一条猪! 曾经,小冲也迷恋了一段时间网络,看到网上许多人骂日本人是猪,他立即怒不可揭回贴:你们怎么可以骂日本人是猪呢? 你们知道猪有多长时间的历史吗?6000年啊!多么漫长的六千年,很久以前古人就开始把野猪驯服,变成家猪了,在没有粮食?或者其它危机关头的时候,古人就杀猪度难关的,当然也杀猪过年。? ?猪和人类一起穿过了漫长的历史长河,和平共处?,猪们不再风餐露宿,东流西窜了,成了人类的座上宾,财富的象征。日本人呢?6000年前他们是什么东西呀!全部的种族矮的好象侏儒中的侏儒,还没有从侏儒中进化成野人,我翻遍古代的传记,典故,志,最早记载日本。 侏儒这个种族的,是在汉朝的史书上,史书说汉武帝,派500童男童女去东海炼长生不老药,说发现了在海岛上有面目可憎,形象猥劣,身材矮小,散发臭气的野蛮部落,这才有了第一次关于日本侏儒的介绍.距现在是2200多年。? 日本侏儒的历史怎么能和悠久的光荣的猪的历史相提并论呢?把猥劣的日本侏儒比做猪,这个本身是对历史的不了解呀。? 仅仅是这就还罢了。但猪的性格开朗,气度不凡,颇有大将之风。我怎么也不能把它们和性格变态卑鄙肮脏的日本侏儒联系在一起呀!在一个有悠久历史的农业大国,猪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举足轻重的呀,它给我们带来了财富,几千年来的农民唯一能够得到现金的方法,可能就只有养猪卖钱了,在古代?如果你想要买布呀,买铜镜呀,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只有卖猪才能?得到银子的,你想要你的儿子去读书,也要*卖猪得钱。家有喜事,娶妻生子,也要杀猪庆祝的,可以说,猪给我们带来了财富和快乐。?而日本侏儒呢?他们在明朝就开始在我们国家沿海烧杀抢掠,近代更是变本加厉,尤其是1931年后,达到了最高峰,对我们民族和国家带来了深重灾难,犯下的滔天罪恶。试问,这样一个卑劣的种族怎么能够和猪等同呢?? 如果我养了一头猪,起风下雨变天了,我会担心我的猪受凉了,冻着了。但要是日本起台风,发地震了,还死了人,我会非常高兴的,举杯痛饮三碗。如果猪生病了,不吃东西了,我会非常难过的,希望猪早点好。但要是日本发瘟疫了,我会大呼“万岁万岁!”-狂喜不己的。在我眼中,猪是非常重要的呀,而猥劣的日本侏儒种族根本不值一提的。二者怎么能画等号呢?? 猪可以卖钱,猪肉可以吃,骨头可以熬汤,猪顺风可以下酒,猪棕毛可以出口创外汇,猪皮可以做靴子,猪粪是农田的好肥料,猪的名字可以骂人,猪全身是宝呀。而猥劣的日本侏儒种族呢??提起我就有气,怒呀,比不上粪坑的大便,大便还能下田啊!? 所以,我严重声明不要把日本人是称为猪。这个卑劣的种族不配做猪。只能说比猪不如的东西,但这样对猪的名声也是极大侮辱。请大家支持我。? 闲话扯得有点长了,小冲的贴子太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当作看恐怖片半场休息了!广告完了,小冲已经第三次把那个忍者摔到地上,每摔一次,忍者的骨头就被被摔碎许多根,鼻青脸肿的口鼻里也不断的流出鲜血,几颗外侧发黄内侧发黑的牙齿也被摔脱和着唾沫血液远远的散落在地上,这忍者肯定用得不是蓝天六必治(国货,支持一下),不然怎么可能又黄又黑呢! 忍者被小冲摔了n次后,已经出气多入气少!小冲的残忍令天地失色,鬼神动容,忍者也无法忍受,土地忍不住发抖,抖得控制室的那面墙也好像震动了一下,此时无风,但草从也忍不住倾侧,小冲的残忍可真畏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忍者已经没有了反应,小冲再摔也体会不到快感,只好把他像扔死狗一样,狠狠的扔到了那片忍不住倾侧的草丛中,又准又用力,只听一声闷哼响起,小冲分不清是忍者的声音还是不堪重压的草丛发出的悲鸣。他拾起了刀,他要去割那系着旗的绳子,可是走到半路上却想,我为什么要用这***刀,那不是侮辱了我的手吗?于是手一甩把刀狠狠的插入到地上,不偏不倚就插在那块一直轻微抖动的土地上,那地马上不抖了,一点也不抖,但好像哭了,因为那刀插下去后,刀也处很快湿了然后向周围开始慢慢的扩大。 “***小日本就会搞豆腐渣工程,弄个控制室也瑟瑟发抖!”小冲看着那面好像摇摇欲坠的墙骂!他的话还没说完,那面墙就轰然的倒了下来,一个藏在墙里的忍者滚了出来,然后立即跪到小冲跟前,跪着的身体仍然忍不住瑟瑟发抖。 “日,原来是你在里面抖呢?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全叫出来一起上吧!”小冲忍着背伤的刺骨的疼痛道。 “爷爷,饶命啊,真的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我们总共来了四个人,现在除了我,全都被你搞定了,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忍者的中文说得不错,声情并茂。 “好像我只搞定了一个吧,拍马屁也拍到马脚上,你们小日本就是愚蠢!”小冲不屑的说。 “是真的,我们四个人,一个藏在树下,被你发现了好像弄死了,另外一个藏在那片草丛下,刚刚也可能被你摔过去的忍者砸晕了,还有一个在这,被你一刀解决了!”那忍者说着指着那把插在上的东赢武士刀道。 小冲往地下看了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刀子周围的地面已经染红了一片,想必是自已无意中错失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说:“呵呵,人有失手,人有失手啊!”他也想不到自已在举手投足之间就搞定了三个忍者。 “爷爷别杀我,别杀我啊!”那忍者仍然跪在地上求饶的道。 “不杀你……好吧!”小冲本来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但想起小时候的愿望便决定暂时不杀他,他要慢慢的让他一点一点受尽折磨而死。但他这个决定,却差点让他悔恨终生!日本人是一个卑劣的民族,一直是的! 小冲说完便不再理他,走到旗杆下解下了军旗,然后解下背包掏出了一个发射器按了下去,按下这个发射器便表示他已经完全了二十七个考核任务,拿下了十二个控制站的军旗。那就是如果还没有人比他先完成的话,英雄杯就是中国队的。当然,他夺冠已经是不容争议的事实,三十二个国家,除了自动退出及被淘汰的,最快的也还在第九个控制站里与日本兵死磕。哪有团队能像他们这一组七个人这么变态。 “哈哈哈哈,我终于拿到了!我拿到了!”小冲做完了这一切后,终于忍不住仰天狂笑,甚到笑出了眼泪,七天六夜,他终于来到了这里,并且顺利的拿到了军旗发射出胜利的信号。他能不欢喜的哭出来吗?那是用兄弟们的鲜血与汗水换回来的胜利啊!那是所有中国人都期待着的胜利啊!不仅仅他高兴,整个中国的人都会开心!小冲不知道,他们凭着七个人的力量,改写了历史,雪清了多年来的耻辱。完成了原军十多年来一直想完成的心愿。 三个小时候后,全中国上下欢腾,普天同庆。 “铁打凶兵万岁!” “中国特种兵万岁!” “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 “中国万岁!” “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一声比一声震动天地的口号在中国的每一个角落响了起来! 在温爷爷正准备着全军庆祝贺词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大屏幕呆住了!那个一直跪在地上的忍者突然掏出了一个鸡蛋,是的,像鸡蛋一样大小的球体,然后投郑在地上,一片烟务,使整个屏幕都被烟雾笼罩着像要烧起来的样子,好几分钟过后,烟散雾消,人们看到了铁打凶兵小冲,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锥子一样的东西,他一手捂着胸口怒目圆睁的看着被他另一只手捏着脖子的忍者。人们只见他突然一咬牙,那只手一使力,“咔嚓!”那个忍者有脑袋便歪了!小冲的手一放,那忍者就像是一团面条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冲仍然一手捂着胸口看着摄像头,深情而又痛苦的说:“我爱你,我做到了!”然后全中国十三亿人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倒下了,像一座大山轰然倒下。人们心里的悲伤与沉痛顿时涌了起来,疯狂的涌了起来。 第五十四章 悲悲悲悲悲悲悲啊 “哇!”当她看到小冲倒下的时候忍不住当着众人嚎啕大哭.“你不是答应了我好好的么?不是说以后都不吓我了吗?你老是这样让我怎么活啊?我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场参加交易会的各公司头头见端庄大方的圣业集团千金大失身份的痛哭,大家都不禁一呆,可是当他们看到不知何时被人打开的大屏幕后便多多少少明白了,人们除了安慰她,让她节哀顺便之外,并不能给她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你们放***狗屁,我男人怎么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孙闪闪一点也不接受别人的同情,挥着眼泪冲出了大门。 乌镇的阿黄很激动,因为它看到了当年与它拼打猎让它佩服得不行的人,而且一天到晚在电视上,它除了偶尔出去泡泡隔壁的阿花之外,别的时间基本都趴在地上看电视! 苏姗更激动,她这些天除了偶尔处理一下文件看看爷爷之外,基本上都在电视前看她的男人在战场上披荆斩棘,所向披糜,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这就是她选的男人,她一直等待着的男人,这个就是当年与她家阿黄斗气的男人。她多么激动与自豪啊! 当小冲按下发射信号弹的时候,她多想冲到他的面前深深的拥抱他,分享他的喜悦。只一会功夫他倒下了,事情来得那么突然使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看着他倒下的身影她的两眼一黑也倒了下去。 “总经理,总经理,你怎么了?”她的秘书与员工见她倒了下去,赶坚上前来扶,然后便按她的人中。 苏姗不一会便悠悠醒转。“给我准备车子,给我准备机票,我要去找他!” 冲实药业,齐非儿已经习惯了带着儿子一起上班,她不放心让别人带,怕人家会突然抱走他,更不放心他离开自已的视线,怕他一不小心摔倒了或是走丢了!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比爱情更伟大的爱,那是母爱,有点略型另类的爱.也许她太爱小冲了,而小冲却不属于她一个人,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小小冲的身上,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有资格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很变态,却也很无奈. 齐非儿的办公室全是玩具,数不清大大小小的玩具,如果陌生人来访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冲实药业董事长的办公室.小小冲小小的年纪好像也已经开始适应了坐办公室的生活,娘在审阅文件的时候,他就静静的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玩耍.但这样是否会影响他的性格与日后的成长,这是齐非儿最大的隐忧. 小小冲这几天过得比以往时候都更好一些,因为那个陪他玩耍逗他乐虽然时间不多娘却让他叫爹的人,一直在电视里,他在玩累的时候,总能看到他背着枪在冲锋的雄姿,他觉得这个名字叫爹的人在他的眼里很高很大,很威风,所以只有两岁的他会拿着玩具枪学爹的模样.逗得齐非儿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觉觉!觉觉!觉觉!”小小冲看着爹倒下去的时候,他以为爹要睡了,就像娘平时哄他睡的样子,所以他也趴在地毯上叫着装睡,而齐非儿看到后却吓得手脚发泠魂不附体,眼泪瞬间便已无声滑落,凄惨,动人! 兴龙别院! “小生爹,小生娘,你们醒醒,醒醒啊!”双喜娘看着双双晕过去的两位老人赶紧给齐非儿打电话. 老人真的老了,小生娘早已不像当年那样泼辣,她只希望抱抱曾孙子,看看他,听他嗲声嗲气的喊她几句祖奶奶.儿子与几个儿媳妇迟迟没有出现,也没有一个电话,虽然沈阳与小冲等人不说,她也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可是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同时还不断的骗着自已,儿子与儿媳妇在国外,他们很忙,没有时间打电话回来. 她把唯一的希望全寄托在小冲身上,她希望他能像他爹一样光宗耀祖,做一番大事业大成就.那么就算她欧阳家人丁再单薄也无憾了,就算她下一秒就去见列宗列宗也无愧于心,可是现在小冲倒下了,她还有什么指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两个老人若不是齐非儿回来的快差点就与世长辞. 某大院. 叶依玉整整七天六夜没合眼,她一直盯着电视看,虽然每看一次那个负心又花心的男人她的心就会痛一次,可是她仍忍不住要看.她看着他在战场上拼搏,她看着他在战场上流血流汗,她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穿越那一道道常人无法穿越的防火线,她知道,那都是为了她!当她听到他说我爱你,我做到了!然后轰然倒下的时候,她知道他是对她说的.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在他倒下的那一刹那,她如冰封一样的心融化了,她原谅他了,她再也不去计较他的身后到底有多少女人了!可是这一切,是不是都已经太晚了? (故事,到了这里是不是已经大结局了?不,这仍只是个开始,欲医的生涯还未开始,怎么可能结束.那我们的主人公呢?不是已经挂了吗?) 比赛场上出现了致人死命的忍者,众国震惊,联合国不畏强暴,执意要日本作出交待.但日本国防部长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说他当时带着兵去追堵另外两个中国特种兵,跟本就不知道控制站会有忍者.后来又装作恍然大悟的说,这几个必定是爱国的忠坚份子,他们不满中国特种兵在战场上至日本兵残疾的暴行,自发的报复行动.并承诺一定会严束处理这四个人.可是他真的处理了吗?一个被摔得全身瘫痪的得到了几千万日圆的补偿.其家人子女工作入学均按国家一级长官家属待遇.另外一个被砸晕过去的忍者被调到日本首像的身边,作为近身护卫,官居一品,身价百辈.而另两个死去的忍者却按烈士标准办丧,国旗陪葬. 中国军方十分不满日本这样的交待,十三亿中华儿女也一点不同意日本这样敷衍了事.两国的关系一度紧张,最后日本国防部部长不得不作出道歉声明并作出相应赔偿这才平息了事件! 而备受关注达万众瞩目的铁打凶兵呢?他在哪里? 小冲在战场上一倒下立即便有一架日本直升飞机把他接走了.没有人知道这架直升飞机是怎么来的?上面的是些什么人?但机身上的独特标记却让所有的日本兵不敢过问,因为那是日本首像的专用飞机.只有人传说机上坐着的好像是一男六女七个人. 数天以后,日本首像咆哮如雷差点没把东京震塌了,因为他的直升飞机不但被人开走了还被人扔在一个拉圾焚烧场里几乎烧成灰烬. 小冲感觉自已已经死了,死透了,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从来没有感觉不到自已的时候,就连那次飞机失事,他仍能支撑下去,但这一次他的感觉模糊了.他只是依稀的感觉有人剪开了他的衣服,有把熟悉又好像极遥远的声音在响起,有几个声音在交谈,但他却听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觉,他知道,他这一次是死定了.等待他的是天堂还是地狱,只有魂魄离开后才知道. “怎么样?”一个女人问. “情况不好!一点都不好!”一个男人摇了摇头道. “想想办法啊,咱们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在我们手中死去啊!”又一个女人道. “是啊,你不是有气功吗?你不是医术很高明吗?你不是神医吗?你倒是快点啊!”另外的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道. “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一个为首的女人怒嗔,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椎子好像扎得很深啊,在心脏的这个位置,就算是神仙也难救啊!”男人痛苦又绝望的说. “我们不管,神仙救不了,你必须救得了,否则我们跟着他一起死!他可是我们的命啊!”那几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没办法了,只能拼了!b型血挂上去了吗?”男人问. “挂了!”一个女人道. “抗休克液体呢?”男人再问. “也挂了!”又一个女人道“开胸!”男人果断的下令,虽然他知道开胸的结果也可能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就像这些女人所说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特别是在他手中离去. “咦,怎么有根红绳子!”一个女人指着那锥子扎入的地方道. “不知道,先开胸!”另一个女人说完,男人的刀子便往小冲的胸上划了下去. “咦,这是什么?”一个女人问. “好像是枚铜钱!”又一个女人说.一枚铜钱顶着锥子贴在心脏上.那忍者的臂力极大,刺向小冲心脏位子的锥子不偏不倚的刺在铜钱上,硬生生的压断了胸骨深陷于心脏前壁. “天啊,心脏没有被戳穿?”再一个女人吃惊的说. “这孩子是福大命大啊!”男人低声说着,便手下却没停,迅速的取出铜钱与锥子,然后修补损坏的组织.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这么短命的,呜呜!!!!”女人说着这才哭起来,不一会别的女人也跟着呜咽不绝. “哭哭哭,哭什么呀!人还没死就被你们哭死了,还不赶紧帮忙!”为首的一个女人再次怒骂,房间里顿时再次静下,女人们涌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帮助男人把手术做完. 第五十五章 绝地重生 小冲缓缓的张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却让他再次闭上眼,但只这一眼间,他已看到了好多张熟悉的脸孔.齐非儿,苏姗,孙闪闪,小小冲,张伟杰,沈阳……还有叶依玉!他的亲朋好友及他的女人们都在. “他醒了!快,叫医生来!”张志杰欣喜的声音首先响起来. “叫个鸟的医生啊,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医生多!”双喜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个房间里十多个人,八九个是医生,真是医生多过病人啊! 沈阳走到小冲的身旁拾起一只手给他把起脉来,过了一会便听他说:”他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但身子仍然很虚弱,他刚醒来,不适宜过多的交谈,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 “小小冲,来,到叔公这里来,叔公带你去找漂亮的护士阿姨玩!”张伟杰伸开双手对小小冲说,小小冲闻言想也没想便扑进张伟杰怀里,这小子?长大了一定是个色痞! 人们陆续离去,房间里很快就静了下来,除了小冲的女人们,别人全都走了. 小冲慢慢适应着光线再次张开眼睛,但眼泪却瞬间溢满眼眶,再世为人的感觉让他悲喜交加,而这四个容颜憔悴的女人更是让他心疼,才几天没见,个个都消瘦了落了形.眼泪悄悄的在他脸旁滑落,他不是女人不喜欢哭,可这个时候他却无法控制得住自已. “傻瓜,别哭啊!”孙闪闪一改了平日里的泼辣,温柔的替他拭去泪水,却把自已弄得美目发红.泪水滴滴嗒嗒. “是啊,我们又团聚在一起了,该…该…开心…呜~~~~”苏姗故意的轻松的笑着说,可是只说了一半声音已经哽咽.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齐非儿强忍着心酸摸着小冲的头发,像是安慰一个刚回家的流浪儿. 叶依玉只是站在一边默默的擦着泪,“英雄杯?”小冲声音沙哑的问.这是关系到所有人的大事,也是一直缠绕在他心头的梦魇. “天啊!你还记挂着那个烂杯子啊,那杯子不是纯金的!不值钱!”孙闪闪故意吃惊的道,只为了缓和一下房间里压抑的气氛. “是啊,那杯子被你那个头很大的首长拿去了,两个多月,现在,恐怕已经生锈了!“苏姗也破涕为笑的说. “我躺了那么久了啊?”小冲不禁问,在他的感觉里好像只有几天. “不是很久嘛,就两个多月,不过如果不是我们不停的给你翻身的话,你现在全身都是褥疮了!”孙闪闪道. “就是了,这两个月来可苦了我们四姐妹了,给你端屎端尿擦身喂水喂粥,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这样了,差点就想改嫁了,但是往街上瞅瞅,才发现站着的男人都没有一个能与躺着的你相提并论哦!唉,我的命苦哦!”苏姗也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打趣! “跟着他啊,注要命苦的咯!”齐非儿笑着说,但是女人们心里都明白,跟着小冲一起吃苦也是一种幸福. 众女与小冲互诉了哀肠分享了重聚的喜悦后,又极有默契的先后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叶依玉与小冲留在房间里,而最后出门的孙闪闪还故意按下了反锁才把门关上,她???要让这一男一女在里面做什么哟? 小冲看着叶依玉,但她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直不敢抬头看他. “依玉!”小冲轻轻的喊,心里可谓百感交集.曾经他以为他要死了,他也将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可是他一直不看好的上天却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活下去并再爱这个女人的机会. “什么呀?”叶依玉的声音很低,就像蚊子的低鸣! “坐过来让我看看你好吗?小冲柔声的道.这就是小冲,以女人温柔,对兄弟热情,对敌人残忍! “……”叶依玉悄悄的走到小冲身旁,轻轻的坐在他身边.动作优雅而轻柔生怕踩死蚂蚁. “依玉!”小冲试着伸出无力的手去确碰她的小手.她有一丝颤抖,却没有回避,任由小冲捉着她. “恩!”叶依玉轻轻的应道. “你肯原谅我了吗?”小冲明知故问,他希望她能亲口说出原谅他的话. “你不希望我原谅你吗?”叶依玉不答反问. “不是,不是的,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小冲迭声道. “……”仍是沉默,叶依玉好像还不能习惯失而复得的他. “你能原谅我,我真的很开心,比夺得英雄杯更开心!”小冲由衷的说,本来英雄杯就是为了她才去参加的. “以后我再也不敢让你去参加这样的比赛了!”叶依玉突然冒出这一句. “为什么啊?”小冲不禁问.关心国家大事,把自已的男人往战场上推好像一直是她的爱好吧! “如果让三位姐姐知道是我让你去参加比赛的,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叶依玉其实最怕的是失去小冲. “呵呵,什么时候你们几个变得这么好的?”小冲疑问.女人真是奇怪又善变的动物. 叶依玉嗔道:”要你管!如果不是我们几姐妹齐心协力的话你能醒得这么快吗?我们不照顾你,你就等着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吧!” “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啊?我的手术是谁做的?”小冲问. “不知道,当时我们赶到日本的时候,你已经失踪了!我们遍寻你不着大家都慌了,差点就要大闹日本,一个星期左右那样子吧!那个马格必医生打电话通知我们说你在这儿,于是我们都赶回来了!他说你被送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做了,而且是拆了线的!”叶依玉回忆起大家当时惶恐无助的样子,心里仍然惊颤. “是谁送我来的呢?”小冲很怀疑,这些人能从火线密集的战场里把他救出来,而且还给他做了手术送回中国,可真是能力通天!可到底是谁呢?这人为什么要帮他呢?他努力的搜索脑海想寻找那些失落的记忆,可是任他想得头痛,也无法找到只字片言. “不知道!”叶依玉也奇怪,几个女人也曾仔细的分晰推敲过,可是没有答案.连假设的答案都没有. “算了,不去想了,能救我的必定是对我好的人!依玉,你帮我一下好吗?”小冲看着自已的下身道,其实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什么?你冷吗?”叶依玉说着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不是的!”小冲说话的时候满脸通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叶依玉只好把他的被子拿开,看了看他的下身,顿时羞得一脸通红,因为小冲某个重要的地方正在青筋脖起.心里不禁道:这大色痞,身体还未康复呢就想着这样的事.可她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已经注定了折磨她一辈子.这一关她迟早都要过的,于是她羞怯的把手伸进了小冲的裤子里.轻柔而笨掘的挪动起来. 小冲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这么大胆,但她那嫩滑的小手虽然没有技术含量,却也差点让他失控,他很想尽情的享受,可惜他不行.”依玉,你做什么啊?” “帮你啊!你啊明知故问,就像闪姐姐说的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叶依玉含羞带怯的嗔怪,手里的动作却不停. “不是的,我不是,你误会了!”小冲快受不了了. “不是什么呀,别假惺惺了,我早就知道你很色的了!”叶依玉能拿着自已手里的事物已经变得很硬很大很热,弄得她也忍住心思荡漾. “姑奶奶,我承认我平时是很色,但是我现在并不是想这个啊!”小冲冤枉得不行! “晕死,你不想这个你想干嘛啊?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那个吗?”叶依玉虽然早知道他很色,却没想到他色到这种地步,重病在身还能有这么龌龊的念头,实在是难为他了! “姑奶奶,我想嘘嘘,我很急啊!”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快失禁了! “啊~~~~~~~”叶依玉叫声在病房内传到走廊上,让坐在走廊上等候的几个女人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声音?”齐非儿不禁问. “还能有什么声音?用你丰满的臀部想就知道了!”孙闪闪打趣的道,心里不禁回忆起自已当年与小冲的第一次. “虽然是有点痛,但这小妮子是不是太夸张了,叫这么大声?怕人家不知道么?”苏姗戏谑的说,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就是这样的女人他才喜欢啊!唉,可能我们几个魅力不够吧,还不知他要再弄多少个女的回来和我们作伴呢!”齐非儿忧心的说. 孙闪闪恨恨的说:“他敢!这是绝后一个了,如果他再把多一个mm,我……” “你要怎么样啊?”齐非儿与苏姗同时问. “我切了他的jj!”孙闪闪咬牙切齿的道. “啊!!!!!可不敢啊!!!!!”齐非儿与苏姗惊声道,小冲tj了,以后她们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啊! 第五十六章 处女也疯狂 “怎么?这么快就走吗?”小冲问. “还快啊?你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啊!我们已经在这里猫了两个多月了!”苏姗道. “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那么悠闲,整天混日子,我的手机都快给打爆了!”孙闪闪说. “睁眼说瞎说,这几天都没听你的电话响过!”小冲说. “我调的是震动,都快赶上按摩器了!我只是不接而已!”孙闪闪说着掏出一藏在裤袋里的手机,打开让众人一看,好家伙.上面竟然有五百多个未接电话. “女用按摩器?”小冲疑问. “你不在,我有什么办……你问那么多干嘛!”孙闪闪话一出口才发觉失言,立即恼羞成怒的说. 齐非儿与苏姗闻言吃惊的看着孙闪闪,弄得她更是羞赧. “我们是要回去了,在这里担误的时间够多了,冲实药业很快就要上市,我们都要忙得不可开交了!”齐非儿道. “上市?是不是开玩笑啊!”小冲不敢相信的说. “晕了,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你以为我们还是站在街上卖草药的路边摊嘛!”苏姗笑着说. “那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啊?”小冲叫苦的说. “你不是刚纳了一房小妾吗?新嫩更是受宠啊,我们这些黄脸婆还是早些回家,不要阻住你发达了!”孙闪闪说,好在叶依玉不在,否则两个女人不知会不会打起来是件很难说的事. “就是了,别惺惺作态了,你早巴不得我们早点回家呢,你好风流快活!”苏姗说. “我冤枉啊!我怎么舍得你们呢!你们不信,我可以发誓……”小冲说着就要举手对着天花板起誓. “行了,你发誓就像是吃青菜!别装模作样了!”孙闪闪道. “就是啊,姐姐,你们记得没有,那天他一醒来,我们刚走出去,他就和那小妮子搞得热火朝天了!”苏姗想起叶依玉那天的尖叫就吃味. “我……”小冲此时就算用立白(国产)洗洁精也无法洗得清了! “走吧,咱们不要管他了.他爱风流由得他吧!”孙闪闪推着众女道. “对,反正他那么强咱们也受不了,让那小妮子吃苦受累去!”苏姗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儿子,和爹88啊!”齐非儿说着拾起小小冲的手像征性的摇了摇,便与二女走了出去. 叶依玉接到了齐非儿的电话,约她在”师深酒店”308号房见面. 她不知道齐非儿为什么要约她,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事还挺大.她不敢怠慢赶紧赶到师深酒店! 叶依玉进了房间后,却见三女正襟危坐的等着她.龙门宴?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哎,我说,你们别这么严束好不好?这样会吓坏人家的!”齐非儿道. “晕死,你们要这么严束,我才跟着这样的!”孙闪闪说着松了一口大气,懒懒的躺到床上.摆成的姿势却极诱人. “呀!真受不了啊,我要,我要!我要强奸你啊!”苏姗见孙闪闪迷人的样子,忍不住压到了她身上. “comeon!~~~宝贝,你没jj怎么搞哦!!”两女嬉笑着打闹成团. “好了,好了,别闹了,咱们说正经事要紧啊!”齐非儿道. 经孙闪闪两女一闹,叶依玉也不再那么拘束,轻轻的坐在她们身边,像个小媳妇一样等待发落. “依玉,你是不是真的决定了要和少爷在一起,与我们做姐妹啊?”齐非儿问. “都已经这个样子,没办法了啊!我已经中了他的毒,而且几个姐姐对我也情深意重,我只能认命了啊!”叶依玉道,有点委屈,但已经无可奈何. “那好吧,我们走了以后,少爷就交给你了啊!”齐非儿道. “妹妹你要好生照顾他,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苏姗的话沉重让叶依玉感到责任重大. “闪失倒也没什么,他的命硬着呢!最主要的是悠着点,不能让他阳痿早泄性冷淡咯!不然姐姐们后半辈子就没指望哦!”孙闪闪的话简直让众女啼笑皆非. “妹妹别当真,闪姐姐最爱开玩笑了,不过,有一个问题倒是和你有关的!”苏姗想起了某件事道. “什么问题!”叶依玉道. “还能有什么问题!你不是知道了吗?你男人到了床上要人命啊!”孙闪闪想想便觉得有点心惊. “啊~~~我不知道啊!”叶依玉闻言立即羞得满脸通红! “不能吧?不要装了啊!姐姐早就知道了!”孙闪闪一副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样子! “真的没有,没……来得及啊!!!!”叶依玉很冤枉,真的,虽然与小冲有股肤之亲,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进入主题.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哦!难道是我错怪你了?”孙闪闪道. “那家伙这么能忍?可真是难得!”苏姗难以置信的道. “那妹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很缠人的!”齐非儿给他打预防针. “错,不是缠人,是要命!”孙闪闪一语中的! “你们别这样啊,这样会吓着妹妹,让她心里有阴影的!”苏姗道. “我又没说错!不过,姐姐三个可以传你绝招,保证你能搞掂他.”孙闪闪吹牛一点都不脸红,自已都被整得死去活来,还好意思教人家. “对啊,对啊!咱们可是练过的啊!”练过还被弄成这样,可见这功夫实在不怎么的! “妹妹可能很快就要上战场,我看咱们捉紧时间教她吧!”齐非儿道. 在一旁自顾自玩耍的小小冲并不知道大人们正在说什么,但听到”战场”两字,立即想起爹英雄的样子,赶紧端起玩具枪对着众女就是:”嘟嘟”一阵乱扫,如果,小小冲以后也像他父亲一样好色成性的话,那必定是从小培养的! 齐非儿等人走了,叶依玉成了小冲的特别看护.她的任务比三陪小姐都要重,陪吃陪住陪喝陪聊陪睡…陪着嘘嘘啊! 小冲的身体一天一天的在康复,很快他就完全痊愈了,可是他不想出院,他舍不得有叶依玉陪伴的日子,叶依玉也舍不得离开他,因为她虽然苦着累着幸福着. 这天,小冲与叶依玉散步回来后,小冲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牌子挂到外面,然后立即反锁了门,牌子上是他的亲笔狂书:死人塌方都别打扰!这家伙,他想干嘛呢? “依玉,你累不累啊?”小冲很好心的问. “有一点点!刚刚走得太远了!”叶依玉坐到了床上道. “那你躺下,我给你推拿一下!”小冲更好心的道. “你会不会啊?”叶依玉怀疑的道. “这可是祖传的神功,你的怀疑我,就等于侮辱先人!”小冲假作生气状! “那好吧,就给你个机会!老大,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服侍你有多累哦!是我该享受享受的时候了!”叶依玉着着便背朝上躺在床上.背朝上?很警惕?很防范? “好咧!小的这就好生服侍你!”小冲笑得时候很淫,但叶依玉却看不到! 小冲伸开双手轻轻的放到了叶依玉肩膀上,轻重有序的揉搓起来,然后顺着她的脊椎轻拍一直延伸到臀部,紧跟着双手回到了两个肩甲骨处敲打,揉捏,外推,旋转,挤压起来,看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叶依玉的皮肤,股肉,神经都得到了不同的刺激,使得她感觉舒服,整个人也忍不住放松下来,尽情的享受着. 小冲的推拿手法确实很不错,叶依玉已被按摩得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小冲把她翻转过来,她正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感觉小冲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于是她便再次放松身体任由小冲摆弄,因为他的手法确实了得,知道哪个地方该轻,那个地方该重,每挠必是痒处. 叶依玉感觉身上某个部位有点发痒并有种强烈刺激的时候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可把她吓得不轻,因为神乎其神的小冲已在神不知鬼不觉她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脱光了她的衣服,而且此时用嘴巴含着她粉红的蓓蕾在不停的逗弄. “天啊,你做什么啊?”叶依玉惊声道,赶紧用手去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但全身已经赤裸,掩了上面盖不住下面. “嘘,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让我好好服侍你吧!”小冲把手指轻轻的放到她的嘴唇上说. “……”叶依玉正想拒绝,可当她看到小冲眼里深深的情意后,便慢慢的放松了身体,但不知所措的她只能闭上双眼. 小冲的吻不停的在纠缠着她,在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悄悄的滑落,没经过男女之事的她忍不住全身发抖,紧咬着双牙,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无法说得清楚,只是觉得好像很难受又很舒服,想不要却又不愿舍弃.下身因热浪奔流出的液体使她十分难为情,因为她感觉床单已经开始变湿,她想控制,却无力,也不能! 小冲一直吻着她,没有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她的身子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处女气息,他无法抗拒的气息.她身体的反应令他的吻变得更是狂热.她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如水一样温柔,浪漫而又深情. 当他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放在她神秘而又神圣的部位上的时候,她忍不住羞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吻迎向他来掩饰自已的慌张.小冲的吻让她很舒服,但他的手指却让她有种抑制不住的刺激与难过.而她却更喜欢这种感觉,像飞一样的感觉. 他把手轻轻的掩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划过来飘过去,她觉得好痒,忍不住微启朱唇把含进了嘴里,忘情的吮吸起来. 正当小冲脱光了衣服来到她身下正想有反动作的时候,她却坐了起来一把把小冲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在他身上把身子压了下来,她胸前两座暖暖软软的玉峰也不断的在他的全身摩挲起来,而柳腰也像蛇一样摇摆起来,小冲从未试过这种触感,那温软厚实的胸部,那硬中带软的蓓蕾,那不断袭来的快感,让他的血脉更是奋张,他想把她压在身下,他想要她,疯狂的要她,但她却不让他起来,而是微启着朱唇,不断的用小冲刚刚对待她的温柔变本加厉的回报给他.而来到他那个重要的部位的时候,却并不立即包容它,只是不断的在根尖上舔弄,打转,盘旋,然后顺着他的直线,一路的往下往下,一直到直头,他的快感还没消失,她已经回到那个部位上,像美人蛇一样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尽根末入. 小冲真的受不了了,他的欲望从来不曾如此高涨过,他的心情也从来不曾如此兴奋过,而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身为处女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领教到她的本事.他不能再如此被动了,他想要反抗,他想要征服.可是她不让,她的手摁着他的胸部,她的嘴却未停止过上下的起伏着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而被口腔包容的命根子在里面的快感复杂到他无法形容,因为她把他吞进去的时候,还用香舌不断的缠绕着它旋转,湿润带着质感的旋转!他要疯了!这到底是一个走红的av女还是一个处女啊? 叶依玉的嘴慢慢的麻了,但小冲依旧坚硬无比,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扶着小冲的那如被火烧红了的雄性事物,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 “卟!”的一声弱不可闻,只有当事的一对男女才能感觉到. “啊~~~”叫声也随之响起,透着痛楚与幸福的鸣叫. 小冲这一次喷发的很快,在叶依玉的强烈攻势下他并没能坚持多久便丢盔弃甲.这个女人的身体像是有种吸力,极强的吸力,他每一次前进后想后退都显得有点吃力,而他每一次前进的时候,也总会感觉到里面有温暖湿润肉体在挤压他吮吸他勾引他不放过他,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神穴? 小冲被强奸了,是的,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还来不及作出一丝抵抗与挣扎便已经控制不住的爆发了!他很羞愧,十分羞愧,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当他雄风再起,正欲挽回颜面压在他身上的时候. “哥,今天不要了好吗?我好像受伤了!”叶依玉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诉. 小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把他吓了一跳,她的花朵已经红肿无比,而且破裂处正有一条细小的血流正不断的往下流淌. “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强呢!你不要命了吗?”小冲心疼的道..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让你舒服,让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快乐一些!”叶依玉说完却不理会自已身上的疼痛却吻小冲. 小冲的唇与她轻触了一下忍不住离开道:”我的傻丫头啊,你让我拿什么回报你给我的爱啊!” “好好待我,不辜负我!”叶依玉深情无比的道. 小冲闻言便挣扎着离开她的怀抱,拉过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迅速的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很快,他就推着一辆药用器具车走了进来,并反手关上了门. 小冲第一次没带手套的用镊子夹起消毒绵纱,然后轻轻的慢慢的塞进了她依然淌着血的小河中.等看到血不再流的时候,才停下手,拿起一条湿的消毒毛巾敷在那红肿的部位上! “谢谢!”叶依玉温柔的说.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冲报以傻笑! 这两人?真是不可思议,床都上了还这么客气!不过有时候相敬如宾对一对情侣来说未见得会让彼此陌生,相反,更能拉近距离. 叶依玉这一躺就是两天,一日之间两人角色对换,小冲成了全天候全职保姆.叶依玉因爱受伤,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享受专人服侍,满足又幸福! 风流又潇洒的日子终不是长久之计,小冲在情色之中仍未忘记自已是个特种兵,叶依玉恢复了健康后,他也回到了部队. 第五十七章 退役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朱立德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他盼回来了! “我们可想你了啊!训练也无精打采的,原大头把我们骂得那个惨啊!”陈十三道. “老大哪有时间管我们啊!人家有mm在医院泡着呢!”赵小刚道. “老大,我对不起你,那天我挂得最早,跟本没帮上什么忙!”最早”牺牲”的黄振军道.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啊,老大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张志杰道. “师弟,是师兄教你做人道理的时候了,人啊,是不能沉溺于女色之中的,如果要沉溺一定要沉溺于无数女色之中!”双喜道. “兄弟们,大家希望我回来吗?”小冲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后面的话. “希望!”哥几个异口同声的道. “如果我要走了呢?”小冲又问. “不希望!”哥几个再异口同声的道. “可是我却真的要走了!”小冲沉声道. “为什么啊?”哥几个再次问. “我先问你们,当特种兵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小冲问. “英雄杯!”众人齐声道. “如今我们已拿到了英雄杯,在特种部队里呆着有还盼头吗?”小冲又问. “没有!”众人再次齐声问. “那我要走了,你们原意跟我走还是留下?”小冲很大声的问,几乎是吼! “走!”众人跟着吼! 原军这时候再也无法控制自已,上来就要抡起拳头就要揍小冲,但小冲的几个哥们却迅速的挡到了他的身前,那意思明显:你要揍他,老子就先揍你! “***,你要走就走,干嘛还要教唆我的兵跟你走!”原军欲哭无泪的道.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变态,说走就走确实有些不忍心. “不能再商量了吗?”原军口气软了下来. “……”众人没说话,等于默认! “好,你们要逼我出绝招啊!赵小刚!”原军沉声叫! “到!”赵小刚赶紧立正,把身子挺得笔直笔直,像旗杆一样. “出列!”原军再次叫,赵小刚便从队列里跨出一步. “我决定以后给你改善伙食,炊事班如果不给加,就用我的工资!每一顿都有猪肉,牛肉,鸡肉,鸭肉,鱼肉……我给你吃最好的!”原军说. “朱立德!”原军话一完不等赵小刚反应便又叫! “到!” “出列!” “我把我的高级音响给你,而且准预你喝酒,你想要的xo,金牌马爹利,人头马,拿破伦,芝华士,喜力!我都可以买给你,而且绝对不是家乐福买的!”原军说. “黄振军!”原军又叫! “到!” “以后训练一个星期我放你两天假,让你睡觉,给你最好的床,给你最好的被子,还给你的房间装一个空调!”原军开出的条件很高. “陈十三!” “到!” “出列!” “我给你的房间装一台电脑,配置处理器intel酷睿qx6700至尊版,四核处理器,8mb高速二级缓存,操作系统正版windowsxpmediacenteredition操作系统显卡nvidia8800gtx768mb/384bit首款dx10核心显卡内存2gbddrii硬盘500g超海量硬盘7200转,串行s-ata接口,光驱双dvd刻录光驱声卡集成5.1声卡网卡集成1000m鼠标/键盘火影纪念版罗技飙风手键盘;火影纪念版罗技mx510鼠标显示器19寸液晶,网速千兆以上!”原军看来是出了血本了,这台电脑没有几万块哪能拿得下来,而且网速千兆,一个月最少五千块网费! “张志杰!” “到!” “出例!” “我把我收藏的写真及av大碟全都送给你,不但有你想要的小泽圆,伊静香,武滕兰,崎由西,绀野理莉,爱川杏李季等等,还有更多知名av女星!”看来原军是不惜倾家荡产了! “华弟!” “华弟!” “……”众兄弟真不知怎么办好,华弟已经走了近一年了,这原大头是不是被他们逼疯了? “哦,好像是走了,看我这记性,欧阳冲!”原军说着随即大叫! “不用那么大声,我不是聋子,有屁就放吧!”这种话只有小冲敢说得出口. “我可以给你放假,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原军看来是拼了! “……”众兄弟没有说话,原军开出的条件在部队来说几乎是天价! “怎么样啊?你们到是说句话啊?”原军急得快哭了!他们立了大功,如果要求退役他没有理由强拦! “我们要退役!”众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我日~~~~啊!”原军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语言苍白无力! 当夜,庆功会变成了欢送会. 众士兵整整疯狂了一整宿,铁打凶兵已经成为了特种兵们眼里的传奇人物,就像仆街写手所敬仰的神一样. 第三天,小冲等人终于拿到了退役证粮食及户口转移证明.他们对退役办的给他们安排的什么工作一点闪趣都没有,所以手续一办好,众人便打包,跟着小冲闯天下去. 小冲等人出了营门没走多远,一个军官便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你们好,你们好,我是退役办的,找你们商量点事!”那军官说. “咦?这倒是稀奇啊,你们退役办的人不是挺牛气的吗?从来不拿退役老兵当回事!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啊?”张志杰早就听闻过牛b得不行的退役办的所作所为,所以听了他的介绍立即对其进行语言攻击. “靠,你们退役办不是嫌我们退役老兵麻烦吗?现在我们不麻烦你了,还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啊!”赵小刚道. “对,快闪开,别挡着哥几个赶路!”朱立德出了营门也开始牛气起来,主要是被原大头欺压得太久了. “是不是要我们揍你啊!我早他妈看你们退役办不顺眼了!”黄振军说着抡起拳头准备干架! 那退役办的军官见状吓得脸色发青,他早听说过铁打凶兵的那几个特种兵很残暴,到今天才总算真正见识到.”别,别啊!几位兄弟,我真的有事找你们商量的!” “兄弟们先别动手,看他说什么事?”小冲拦着几个就要揍这家伙为退役老兵出口气的兄弟. “是这样的,你们退役的消息刚传出去,我们退役办就接到了许多电话,他们纷纷想你们去他们的机关工作,有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工商局,环保局……”那军官一口气说了n个机关的名字. “***,老子没兴趣!”赵小刚极不耐烦的打断他.其他兄弟也纷纷表示没兴趣!这些家伙真是狂妄到家了,这些单位可是退役老兵们挤破头都想进去的机关啊. “这,这……”那军官负责退役办近二十年,还是头一次见这些不识抬举的兵. “你等一下,我们先商量一下!”小冲说着示意哥几个到旁边去合计合计. 军官被扔众人到了一边. “老大,有什么好商量的啊?”赵小刚问. “是啊!进机关要看人家脸色,很烦的啊!”朱立德说. “机关的工资也不高啊!”黄振军道. “如果去这些个地方还不如呆在d集团军里呢!”陈十三道. “不,兄弟们,我们要办大事必须得有个身份打掩护.否则难以成大事!而我们能找得到的身份往往都上不得台面,现在他们送上门给我们,这是最好的机会!”小冲细心有解释道. “老大,你所说的大事到底有多大?”朱立德问. “很大,大到咱们都无法想像的地步!嘿嘿!”张志杰笑着说. “那咱们还有什么好想的,老大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咯!”陈十三道. “……” 那军官一直等在那里不敢走开,因为这几个兵都是上面交待把关下面基层争着要的人物,如果不能安排好,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从未受过气的他在这几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得罪了他们. “喂,我问你,工作的事是不是我们有自主权!”赵小刚道. “是!”军官道. “那是不是我们想去哪个省就去哪个省?”朱立德问. “是!”军官道,他们已经是全中国人尽皆知的英雄,哪个省都会争着要他们. “那是不是我们想选什么工作就选什么工作?”黄振军道. “是!”军官的头上有点汗,他们如此出色当然每个单位都争着要. “那如果我想去退役办管你呢?”张志杰不动声色的道. “啊~~~~~~~”军官的头顶暴汗,忍不住惊叫出声. “哈哈哈哈~~~~~”众兄弟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 退役办. 小冲在送每一个兄弟离开. 退役办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小冲哥几个所选择的单位竟然亲自上门来迎接,这是绝无仅有使无前例的. 朱立德选了江省的公安厅.黄振军选了辽省的检察厅,陈十三去的是浙省的纪律检查委员会,赵小风则去了河省的反贪局.张志杰选的是广省的食品药品管理局,双喜则去了广省的卫生厅,小冲呢?没人知道他选的是什么! 朱立德等人走了,来接双喜与张志杰的车也来了,但两人却不上车. “你们怎么还不走啊?”小冲不解的问. “你呢?”双喜与张志杰同时问. “接我的车子还没来!你们先走吧!”小冲说. “你选的是什么单位?”俩人又问. “这个……佛日:不可说不可说!”小冲故意神神秘秘的说. “是不是工资待遇特别高的那种?”张志杰一脸向往的说. “师弟的眼界极高,看他选女人就知道!”双喜说是这样说,但说完却不见离开. “……”小冲无语,他哪里有选过什么女人,都是女人选他,唯一选的一个,也差点把命丢掉才换来的! “老大,你不走我们不放心啊!万一你抛弃我们独自去私奔呢?”张志杰不无担心的道. “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私奔是不对的,真的要私奔也应该带上我们!”双喜一本正经的说,他与张志杰好像猜透了小冲的心思.俩人对旁边等得不耐烦却不敢催促的人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晕死,我的车真的没到,我上一下厕所!”小冲说着就往厕所跑. “想借尿遁?门都没有!”张志杰快步跟上一把门在厕所门口. “小杰,过来!快过来!”双喜在另一边着急的向他招手. “干嘛,一会他逃了!”张志杰仍站在厕所门口不肯离开. “***,那是女厕,这边.这边才对!”双喜忍不住骂,张志杰闻言大吃一惊往上一看,差点昏倒地上,原来上面写了个大大的女字,赶紧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双喜身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会让人当色狼捉起来,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 厕所里的小冲正不停的打电话,114,12580…… 第五十八章 我想报仇 “老大,你没事吧?”张志杰关心的问. “师弟,要是真的不行就别委屈自已,我给你弄两颗泄药就行了!”双喜也关心的说. “日!”小冲欲哭无泪,敢情他们把他当成便秘了. “走吧,走吧,洗手了吗?”张志杰催促道. “对,这里的味道太呛人了,再呆下去恐怕会沼气中毒!”双喜与张志杰一左一右的夹着他,真可谓是左青龙右白虎,后面是厕所,前面是营门.多另类的景致啊! 三人在退役办等了一阵,退役办的电话响了,找的人是小冲. 小冲拿起电话只说了三句话,很经典的三句. “啊????” “哦!!!!!!!” “让他进来吧!” 小冲说完这三句话后,三人很快听到了拖拉机的柴油发动机传来的轰鸣. 一辆崭新的拖拉机慢慢的开到了小冲等人面前.司机没下车,只是看着小冲三人,仿佛在等着他们上车. “兄弟们,接我的车来了,我先走了啊!”小冲说. “来了?在哪?”张志杰东张西望,没看到有什么高级的矫车. “我也没看到!”双喜十分不解的问. “这不是车吗?你们眼睛瞎了!”小冲忍不住发了火,这可是全新的车子,难道这车就这么不入他们的法眼? “这个?”双喜俩人指着拖拉机惊呆. “别吃惊了,我这工作很神秘,人家不愿意暴露身份,也不愿引人注目!”小冲被逼得急了,说话也颠三倒四.既然不愿暴露身份还开着这么夸张的农用车进部队?那不是更引人注意,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小冲说出这话后也立即觉得不妥跳上托拉机便”突突突”的慢慢离去,完全不看双喜俩人一眼,他,哪好意思看啊. “双喜,你说老大到底去的是什么部门啊?怎么这么神秘又这么夸张啊?”张志杰问. “不知道,不过看来像是个极利害极重要的部门!”双喜道. “此话怎解啊?”张志杰不解的道. “首先你看到刚刚那司机没有?他的那身打扮,破烂百打补丁白布衫,沾着泥迹仿似已成黑色的绿军裤,头上挽得那半肚皮子方巾,还有他脸上那黑得发亮像能冒出油一样的化装,没有七八千块弄不下来,但这还不算大手笔!”双喜仔细的分晰道. “随随便便一个道具装扮就七八千,这还不算大手笔?”张志杰惊问. “是的,最大的手笔是那辆拖拉机,你看到没有,那是全新的,跟本就是第一次下地,这个得多少钱?我以前在村里见人买过,半新不旧的,一万零一十八块,那还是普通的!刚刚那辆你听那发动机的声音,听出来了没有?那是大马力的,全新五万八!为了让角色惟妙惟肖竟然如此舍本,你说那部门是不是很利害!”双喜分晰得有板有眼,但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呢? “哇靠,我就知道老大所选的单位必定比我们吃香!双喜,你说这到底是什么部门,这么一甩就一大笔啊?这可是我们两年多的军饷了!”张志杰问. “我想极有可能是……国安部!”双喜谨慎无比的下结论. “……” 小冲如果能听到这番话的话,脸上是什么表情呢?不知道,猜也猜不出来!因为他跟本就没选择任何的部门单位,或者说他看不上任何的单位.他不想在任何人的手下讨生活,他只相信自已,只看自已的脸色做人! 刚才他见双喜俩人胡搅蛮缠的不肯离开,是借尿遁打电话找车子的!而退役办的那个电话是营门警卫兵打来的. “喂,请问你是欧阳冲同志吗?门外有一个农民兄弟,他说是来接你的!”警卫在电话里问. “啊?”小冲问.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驾驶着一辆全新的拖拉机!”警卫再次提醒这个老兵. “哦!”小冲很失望,非常失望,这个时候摩托车都比拖拉机大方体面一点. “那让不让他进去啊?”警卫问. “让他进来吧!”小冲无可奈何啊!其实小冲更想说的是:让他走吧! 路上. “师傅,能不能开快点啊?”小冲受不了拖拉机这种速度,更受不了因为这拖拉机在兄弟面前丢尽了脸面!可是没办法,他打114,打12580,甚到用手机上网问了百度大叔,这车是方圆五十公里内所有村落里能出租的最高级别的车. “不能快了,这车第一天下地,还没过磨和期,开快了下田就没力气了,一会把你送到地头俺还要给张富贵犁地呢!”开车的司机说. “师傅,买这车花了不少钱吧?”小冲看着全新的拖拉机道. “大兄弟,不瞒你说,买这车花了俺一家大小将近十年的积蓄啊!为这车偶跟你婶子吵了不知多少回!”开车的司机叫苦的说. “呵呵,没事,慢慢就会好的!今天你这车子不是为你争了一大口气吗?部队还从来没有拖拉机开进去过,而像这么新这么大马力的拖拉机官兵们恐怕还未见过!”小冲夸他的同时却在讽刺着自已. “嘿嘿!可不是!咱村能买得起这种拖拉机的就俺一家!大兄弟,你可坐稳了啊!”农民司机受不得夸,一夸就来劲,看,拖拉机的柴油发动机声突然大了起来,一时间,满世界尽是”突突突”的巨响,拖拉冒出一股白烟疯了似的朝县城冲去. 小冲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他只能回家,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虽然她们不用他养活,但他潜意识里却不断的提醒着自已,两年了,两年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你再不挣钱养家糊口,你就是窝囊废了.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你的. 爷爷奶奶双喜娘齐非儿小小冲见到小冲回来都很高兴,这个入伍前还像个小孩似的男人,如今已变成了铁铮铮的汉子.不但为他们,为欧阳家争了光,还为全中国十三亿人民争了光.他是他们的骄傲. 小生娘,也就是小冲奶奶!她觉得小冲真的长大了,比那不生性的小生还要大,光大门户的任务看来可以放心的交给小冲了,所以,当小冲回来后,两老决定回何坑,不为什么,就为了在列祖列宗面前上一柱香,顺便省亲访友,告诉人家他们有一个这么出息的孙子!这,好像已不用他们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吧! 小冲说服不了两个去意已决的老人,只好带着小小冲与齐非儿亲自开车把两老送回何坑去,当然,时速为小冲最低限度八十公里里.尽管这样,还是差点让两老惊破了魂.省道八十公里,能不要人命吗? 进入何坑地界,远远的他便看到了一条鲜红的横幅桂在村口,欢迎国家英雄铁打凶兵欧阳冲回乡省亲!小冲有点哭笑不得,这种俗套真的太俗了,他一点都不喜欢!可是没办法.谁让他的叔叔张伟杰喜欢呢! 喧嚣热闹的街上,人们排成两排手举鲜花汽球迎接小冲,就如当年他们欢迎小生一样,甚至更热闹隆重. 小冲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摆着方向盘也不敢把窗摇下,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脸上了一阵红一阵白的变来变去,他很快就变成变色龙了!这样的礼节实在让他有点吃不消啊! 小冲回到了祖屋,其实祖屋早就拆了,他爹没有去美国之前就拆了,是他爹在何坑的另外一块自家的田地里按祖屋构造重新建的.外面看起来古色古香,但里面却是样样现代化! 爷爷***命令下,小冲第一次给列祖列宗上香,到了他这一代的欧阳家已经是第十九代天字辈血脉了,可是从祖上下来,除了曾经一人攻破城门的猛将欧阳震天之外,就是为村人引来公路带给村人翻天覆地变化的小冲爹与现在夺得英雄杯的小冲了. 是夜,应酬完各种大大小小宴请的小冲醉熏熏回到祖屋,却见沈阳,张伟杰,齐非儿仍坐在厅堂里等他. “叔叔,舅舅,老婆大人好!”小冲虽然醉,但眼睛还没昏花. “晕死,一看你就知道喝了不少,你这人就是这毛病,喝得越多嘴越甜!”齐非儿翘着嘴巴问. “你小子的酒量可比你爹好多了,他一喝酒就睡,一睡就算把他抬走他也不知道!”沈阳回忆着往事. “是啊!他喝了酒后,最惨的人必定是我!”张伟杰也陷入了回忆中. “为什么啊?”小冲与齐非儿问.这个时候沈阳已经把一碗他自配的解酒茶递给了小冲! “他一喝酒就要骂我,骂就骂了,还要用银针扎我!那时候你舅舅的针功还不成火候,每次我被你爹扎了后,他也爱莫能助,我往往一被扎就是呆立一整宿啊!”张伟杰想起这事就浑身直发毛. “他怎么那样对你啊?”小冲喝了沈阳的解救茶,人已经清醒了很多. “唉,往事不堪回首一言难尽啊!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狂多了,若不是你爹恐怕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张伟杰真的要感谢小生,若不是小生时时警醒着他,时时虐待折磨着他,如今他怎能成为世人敬仰的神医之一! “哦,原来如此!”小冲看着这个叔叔,想起几次他欲张牙舞爪却又忍住情景,多多少少也用屁股想到了一点! “小冲,退役了你有什么打算?”沈阳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对啊,不如来帮我们吧!反正快刀手术团的旗号也是你爹带着我们打下的!”张伟杰道. “嘿嘿,叔叔舅舅都还年轻力壮,我要去了何坑人民医,哪还有你们站的地!你们两个都要提前退休啊!”小冲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也不喘! “你~~~”沈阳与张伟杰却差点咽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叔叔舅舅,你们别理他,他是故意气你们的,谁不知道他一心想着报仇!”齐非儿赶紧替两位被气得不行的长辈解围! “死小子,要是你这话说早个十年八年,我真就和你拼了!”张伟杰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报仇?”沈阳想不到小冲竟然如此记仇,他本来以为把他投进部队里去磨练些时日会把他心中的仇恨磨掉,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他仍然不能忘怀. “舅舅,你不会认为我现在还不够实力吧?”小冲仍然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他多希望得到沈阳肯定的答复!仇恨的种子早已播下,时间,没有让它消逝,反而让它荫伢变得更加强大!他做梦都在想着报仇的事,横行无忌的他哪曾受过如此大的委屈. “你现在的实力?”张伟杰疑问. “你都说说你有什么实力吧!”沈阳不答反问. 齐非儿闻言首先开了腔:”我来替他说吧,现在他的龙兴社团统治了广省源城,新城,惠城,江省苏城,东城,北城,本城,对了,还有唐人街的地下势力!” “哇,你回来才多久啊?前前后后就三年,你已经弄成这样了?真想做黑社会把自已变成混世魔王吗?”张伟杰问. “还有吗??”沈阳问. “还有我六个进入各省纪委,检察院,反贪局,公安局,卫生系统的兄弟!”小冲补充道. “看似很强大,不过都上不得台面,你想怎样报仇?”沈阳问. “把龙记挤跨,把山田组连根拔除!”小冲咬牙切齿的道. 沈阳与张伟杰听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恐怕是他们这几年来听得最好笑的笑话了. “很好笑吗?”小冲脸色铁青的问. “就凭你这点势力就想挤跨龙记?还要消灭山田组?小冲,不是舅舅看不起你,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痴人说梦.”沈阳的打击一点都不留情面,直接把小冲从空中摔下,当然,没有降落伞. “小侄儿,如果你单纯是想报复对付你的人,或是把龙记的头头干掉,叔叔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是你要弄跨龙记,看来你还不了解你的敌人到底有多强大?”张伟杰问. “……”小冲不知道,他一直只听他们说龙记很强大,但到底有多强大,他却一直没时间去弄弄清楚. 第一章 初到广城深似海 龙记是全球第三大的跨国企业,在东南亚都是首屈一指的强势经济体系,是私有控股的中外合资企业。拥有2家在广省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公众公司(即龙记龙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和龙记集团五精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和50家全资、控股及参股公司。员工10万余人,注册资本共计107亿元,资产总额899亿元。 龙记龙药集团融医药制造、贸易、科研于一体,主营业务涵盖抗生素、化学药物制剂、非处方药品及保健食品、中药、生物工程药品、动物疫苗及兽药、医药流通七大产业领域。共生产抗生素原料药及粉针、中成药、中药粉针、综合制剂等7大系列、20多种剂型、1000多个品种。龙记集团所属生产企业已全部通过gmp认证,主要流通企业已通过gsp认证,龙记总厂、五精制药等部分集团所属企业通过了iso9001、iso14001、ohsas18001国际管理体系认证。龙记集团在全国60余个主要城市区建立了250多个销售办事处,并拥有2000余家零售连锁药房,形成覆盖广、功能强的营销网络。 这仅仅还是见得光的生意,见不得光的生意有多少?我们也无法估算.你就凭这一点力量就想去搬动这座大山,你说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了?”沈阳指着那叠厚厚的文件历声问. “小冲侄儿,其实你的势力也不只那么小的,你忘了你还有叔叔,舅舅,及你钟氏妈妈吗?我们加到一起的力量虽然比不上龙记,但也勉强能和他们斗上一斗!”张伟杰见沈阳打击得小冲脸色都变白了,赶紧给把糖安慰一下,其实跟本就不能斗! “你还有冲实药业啊!还有闪姐姐的外家不也是强势吗?这些加起来总该够了吧!但是他们后面还有山田组,他们的势力也很恐怖啊!”齐非儿不无担心的道. “……”小冲的心里正天人交战,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沈阳等人见他不出声,已经开始商量着作战方案!因为往往不发表意见的人都是默认的! “不!我不要你们帮!”小冲大喊一句道! “你疯了,要吵醒儿子和爷爷奶奶吗?”齐非儿骂道. 小冲确实有点怕这个管家婆,气势立即低了下来.”我自已的事,没必要连累你们!” “***,你这是什么话?咱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你还当我是你的叔叔吗?”张伟杰问. “你这话真伤人心啊!”沈阳道. “叔叔舅舅别生气,为他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可是,老公,你不要家人帮忙你跟本就斗不过他们的!”齐非儿想办法两面调和! “……”小冲又恢复了沉默.众人知道他是以沉默来抗拒众人的帮忙. 沈阳等人立时开始苦口婆心百般讨好的劝说他,可是小冲的态度十分坚决!就像是被鬼子捉住的地下党一样强硬,打死就是不松口. 众人没了说词也没了办法,天已经亮了,劝了一夜都没用,看来小冲确实顽固到家了! “好吧,随便你了,沈阳,吃早餐去吧!这小子和他爹是一个德性,掉进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张伟杰道. “小冲,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舅舅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是你真要这么做的话,你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开始学着过卧薪尝胆的日子!”沈阳叹着气说. “十年,如果十年内你能报得了仇的话,那么叔叔服你,像服你爹一样服你,但你现在,叔叔很瞧不起!沈阳,走啊,船记的猪脚米粉应该刚出炉,这会去正好!”张伟杰说完看也不看他就拖着沈阳出门去. “老公,叔叔和舅舅的话很有道理,如果你真的想靠自已的能力报仇,那么就得卧薪尝胆开始创业了啊!”齐非儿柔声劝道.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啊?”这一夜,小冲说的第一句话. “华弟他们的事,属于黑,我觉得你该从白这方面下手,做见得光的生意!”齐非儿说. “龙兴社的事我是不想管了,他们都做得很好,而且好得超乎了我的想像,我已经替他们开了头,能飞多高飞多远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我得去做我自已的事吧!”小冲说着好像已有了决定. “唉,没想到我们刚相聚又要分离了!”齐非儿叹着气道. “非儿,你知道我想去哪?”小冲疑问道. “你已经是我心里的一块肉,和儿子是一样重的,而我也早已成了你肚里的蛔虫,这个比喻虽然不好,但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去广省的省会城市广城再不然就是深城,现在,经济最发达,人口最密集的就是这两个城市,你不去这两个地方,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崭露头角呢?”齐非儿反问道. “天啊,非儿,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小冲兴奋的道. “你是不是又要奖历我啊?不要了,大家都熬了一夜,我去给你蒸米粉去!吃了咱就睡吧好吗?”齐非儿说完也不管小冲回答便进了厨房. 小冲的心思又一次被她猜中,脸却一点都不红,他这脸皮可说是已经练出来了. “叔叔和舅舅真是笨蛋,船记的米粉哪有非儿做得好吃啊!”小冲自我解嘲的道. 小冲告别了爷爷奶奶舅舅叔叔老婆孩子,只身来到了广城. 这个人潮拥挤的大都市让他觉得有点慌恐,广城火车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连个容身地都没有.难道全世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挤火车吗?小冲一边拼命的往外挤一边胡思乱想. “呼~~***,辛亏老子当过特种兵,不然这一百二十多斤还真要报销了!”小冲好不容易才冲出了重围,坐在广城火车站门前的绿化带里呼呼的喘大气,这一回他是彻底服了这些农民工大哥大姐们. 小冲正慢慢的顺着气,却见火车门门口摇摇晃晃的出来一美女mm,浑身上下像是被水淋过似的,连额前的留海都湿得贴在脸上,但那诱人的身段却因衣服湿透更显曲线玲珑,妩媚的容颜上也挂着绯红,让人忍不住有种想亲的冲动,车站外一伙小流氓模样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身材立时响起无数口哨,美女mm很快就来到绿色化带上,想必是真的挤得累坏了,一屁股就坐在小冲不远处,正翻箱倒袋的寻找着纸巾. 一片飘洁字样带着清香的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忍不住抬头打量起眼前”好心”却不知道是不是好意的男人.他的脸有一条刀疤,很长,从眼角几乎到嘴边,但配合着他的五官却一点也不显得丑陋,反而有种无法言语的魅力,而且面上似笑非笑,似邪非邪的表情,还有那双仿佛能看到你心里的眼睛.让她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没错,这人正是小冲,他的优点就是见不得女人受委屈,但更大的优点是见到漂亮的mm就两眼发青光,像狼一样凶狠. “谢谢,你自已用吧!”美女mm的警惕性很高,也许她早就看过. “……”小冲不知明白美女mm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身上的汗已经干透,用不着纸巾,但低头一看,却差点窘得死过去,自已不知觉流出的口水,已在地上滴成一小滩水迹! 小冲的脸皮厚,不是一般的厚,这一点点打击就想让他放手,那就太小看他了,一瓶未开封的农夫山泉又递到了美女mm面前,小冲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谢谢.这水有点咸我喝不惯!”美女mm的话客气又坚决还伤小冲的心. “……”小冲没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说什么!连讨了两个没趣,再好的口才也突然失灵了! 小冲心有点恢,可这样就想让他罢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正低头寻思,寻思着再用什么办法与美女mm搭讪. “喂!”美女mm突然叫了他一声. “啊?是你叫我吗?”小冲惊喜莫名,莫非因为自已的帅气已经将她打动. “是啊!不叫你叫谁啊?”美女mm说. “呵呵,也是的,美女你看今天的月色多美啊!”小冲指着天上恶毒的日头胡言乱语,美女的自动搭讪已让他失去了自控能力.使他脸面发红,像是发高烧似的,这不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月亮呢!你的包给人拎了!”美女mm没好气的说. 小冲闻言往旁边一看,果然,包没有了,拎着他的包往前奔逃的是刚刚站在火车站门边的几个小流氓. “***,连老子的包都敢拿,活得不耐烦了啊!”小冲说着还不忘对美女mm抛个媚眼说:”mm,别慌,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这才拔腿向那几个流氓追去. “什么人啊!”美女mm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真是哭笑不得. 小流氓们没命狂奔. 小冲紧追不舍. 穿过街道,进入国道,沿着国道一路飞奔. 众人见他们跑得热烈,以为正进行一场马拉松比赛呢! 一好事者还一边跟着小流氓一边问:”喂喂,跑什么呢?你们是不是传递奥运火炬手啊!” “呼,呼,呼,传个屁啊,我们,我们被后面那家伙打劫啊!”一小流氓说. “对,快跑,快啊!被他追上我们就完了!”另一小流氓说着紧跑几步把这好事者甩到身后. 那好事者有股小冲一样的韧性,并没有就此打住好奇心,等小冲跑上来的时候,他又跟了上来,虽然跑得很吃力,但仍问:”兄弟,兄弟,你跑什么啊?” “前面那几个家伙抢了我的包!”小冲又加快几步,把他甩下. 好事者这回朦了,到底是谁抢谁啊?他很想再跟上去看个究竟,但这几人都像长了飞毛腿一样,任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追得上他们,只能无可奈何的作罢. 小冲一点都不担心,这几个小流氓胆敢跟他练长跑,那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太班门弄斧了!负重越野10公里是他以前每天的娱兴节目,所以他也不着急超越他们,只是不坚不慢的跟上他们,见他们慢了就跟上几步吆喝几声,像是赶牛一样. 小流氓这回是彻底看走了眼,他们没想到这好色的哥们竟是个长跑好手,直把他们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又跟不上上气,跑到一条排污河边上,几个小流氓再也无法坚持,筋疲力尽的停了下来. “呼,呼,呼,呼!”小流氓们弯着腰喘大气. “跑啊,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小冲悠哉悠哉的在他们旁边慢慢的踱着步,好像刚刚的几公里是散步一样. “哥们,呼,呼,就一个包,呼呼,至于这样嘛你!”一小流氓道. “少他妈废话,先把包拿来,然后再让你爷爷想想怎么收拾你们!”小冲的样子很像是开玩笑,所以小流氓们也没当真. “好吧,算我怕你了,过来拿吧!”那小流氓扬了扬手里的包道. 小冲想也没想就欺上前去,瞬间就到了他的身前,小流氓没想到小冲的动作这么快,吃惊的同时却没忘记把包扔给了另一个同伙. 小冲只好紧跟着包追去,可另一个同伙也依样画葫芦抛给了另一个同伴,那包就这样在几个人手里转来转去,当然,小冲也像猴子一样转来转去. “***!你们这是找死!”小冲一发狠来到一个刚拿到包的小流氓身前,小流氓赶紧把包扔了出去,他以为小冲一定会跟着那包追去,所以脸上已经现出了得意的笑容,可是这回他估计错误了,小冲没有追那包,而是一手就捉住了他,利用他庞大的臂力一把就举到了半空中,立即狠狠把他的摔到了地上,小流氓倒地后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已一动也不动的昏死过去.敢惹比魔鬼还恐怖的小冲,可真是自寻死路啊,小流氓的几个兄弟看着倒在地上的半天一点动静的同伙不禁慌了神,他们哪曾遇到这么凶悍的角色.那个拿着包的小流氓此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冲一到他的身前,他赶紧抱着一丝侥幸的把包抛给了另一个人,可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小冲没有饶过他,一脚就把他踢得飞出了两米远,落到地上还能挣扎,却久久的叫不出声来. “别.别,别过来啊!”接到包的小流氓慌里慌张看着慢慢欺近前来的小冲惊慌失措的叫道,就像是遇到了色狼欲施暴的少女那般叫法. 小冲没有理会他的叫声,紧走两步迅速的到了他的面前,小流氓吓得身子直发抖,手脚都软了,拿在他手里的包就像烫手山芋般使他觉得拿捏不稳,赶紧抛了出去,但又慌又乱又使不上力,包到了空中便失去继力,”卟通!”一声掉进了正在排洪的污水河,包在河面上漂漂荡荡的晃出好几米,突然就消失无踪! “啊!” “我日!” 惨叫的是小冲,里面装着他所有的现金及证件,骂声是其他的小流氓,这是接近绝望的骂声. 结果,小冲很生气,小流氓的结局,很惨!就像一部悲情小说,到最后总是让人觉得悲惨无比,但那是作家用来赚人热泪的,可是眼前发生的惨剧却是让人惨不忍睹的.小流氓们先是受了伤,然后被逼着跳下了污水河,在齐腰的污水里一身水一身汗一身臭的摸索着小冲的包…… 第二章 没钱了还得请客 那个漂亮的mm仍没有离开,小冲看到她的时候失神的眼睛也不禁一亮,心里立即yy起来,她在等我,她真的在等我,难道她真的看上我了吗?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棺材见了也要打开盖呢! “你的包呢?”漂亮mm见小冲回来立即问. “唉,别提了,让那几个混混扔进排污河冲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小冲问. “还好意思说呢,不是你让我等你的吗?再说了,我要是走了,你这些东西怎么办?”漂亮mm没好气的道. “东西?我还有什么东西?”小冲奇怪的道! “你看,这些不是你的吗?”漂亮mm指着脚下一床捆得好好的绵被与一张卷起席子道,她真的弄不明白这挺斯文的一个人,出门怎么带这些东西,像是肓流一样. “这,啊,这是我的!”小冲这才想起这是他出门前,爷爷奶奶硬要他带的东西,还唠唠叨叨的说席子带出去呢!到哪都能有个容身之边,也有吉祥的意头.被子呢!更是带着两老的意愿,希望他去到哪都能解决温饱,不愁吃穿,做得船高水涨风声水起!小冲觉得这很是丢脸,硬是不带,后来奶奶动用了家法——大竹鞭,这才逼得小冲带上了这两老的心愿.可他没想到,这个又一次让他在漂亮mm面前丢了脸面.形像全毁无地自容,他再死皮赖脸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想泡这个mm是不可能了! “那谢谢你了!再见!”小冲说着一手夹起席子,再把被子扛上肩,这个客窜农民工角色的肓流恢心丧志的要去流浪了! “哎,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回来!”漂亮mm一声娇喝,小冲立即乖乖的站住,反正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已经在这个mm面前丢尽了,再丢一点也无所谓了! “……”小冲回过头来看她,没有说话,眼神里带着让人心疼的失落,漂亮mm见了也忍不住一呆,就一个包而已,至于这么伤心嘛! “我给你看了那么久的东西,你是不是该感谢感谢我啊!”漂亮mm好像要落井下石了! “我不是道过谢了吗?”小冲问. “道谢有用的话还要钞票来干嘛!”漂亮mm问,很经典的一句话! “……”小冲没想到这mm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是这么个势利小人,当下就想把裤兜里的十一块八毛通通砸到她身上,可是,这点钱能砸得死她吗?再说了,把钱全给了她,晚上他吃什么啊?这可是他现在的全副身家了!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刚刚你不是很大方的嘛,又递纸巾又送水的,好像全天下人都要接受你的馈赠似的!反正啊,现在我可不管你,你得请我吃饭,我下了火车就一直守着你那堆破烂,肚子饿得前面贴着后面了!”漂亮mm抱怨着说. “你想吃什么啊?”小冲小心谨慎的问,两碗瘦肉荷粉他还是请得起的!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说:”你就算不饿也是肚皮前面贴着后面的啊,那么瘦的腰,也不怕被风吹断了!” 漂亮mm闻言立即来劲了,仔细的盘算着该吃什么:“嗯,我好好想想,龙虾?昨天好像才刚吃过.鲍鱼?早上也吃了.鱼翅?平时一直都吃!我该吃什么呢?……” 小冲越听越心惊,赶紧打断她道:“既然你拿不定主意,不如让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吧!” “是啊!既然是你请我吃饭,我干嘛那个脑筋呢!快,开路开路!本小姐就快饿得走不动了,一会要你背的话,你那身子板可能会受不了!”漂亮mm说着便示意小冲赶紧带她去. “我受得起,受得起!就是怕我的小小冲受不起哦!”小冲低声的嘟哝着的往前面走. “你说什么啊?”漂亮mm没听清楚,加快两步赶上他问. “没什么,我说刚刚我追那些小混混的时候发现了一间很有特色的美食店.咱们快点去吧!”小冲掩饰着说. 一间很有特色的美食店. 当然不是名字叫做”一间很有特色的美食店”,而是叫做”半边烧鹅腿!”很奇怪很另类很吸引人也很有姿势的一个名字. 小冲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就被店里传出的烧鹅香味所吸引,若不是那些小混混刚开始跑还有点力气跑得也还挺快,他真想打包一个一边追一边吃的. “嗯~~~好香啊!”漂亮mm走到门口就忍不住赞道. “是吧,没介绍错吧!我都说这是件很有特色的美食店!”小冲自豪的说,很放心的走了进去.招牌下写着五块一大碗,他的兜里能买两碗烧鹅拉粉,还多一块八毛.而且这店除了烧鹅拉粉之外,什么东西都不卖,这便是小冲放心走进来的理由. “老板,来两碗烧鹅拉粉!”小冲的声音很冲,好像是叫老板来两份龙虾刺身的样子. “好咧!马上就来!”正在里面忙活的老板应声道. 烧鹅拉粉很快就端了上来,那速度让小冲有点怀疑这拉粉隔夜就做好的!再一看这烧鹅拉粉果然如招牌上所写:一大碗,但只是碗很大,碗里的内容清醒可见,十个手指头能数得清,三片切得薄薄的烧鹅,两片青菜,十数条拉粉,余下的全是汤.这就卖五块钱,是不是有点狠了?老板真是个黑心鬼!小冲心里愤愤不平的道!但他却不检讨检讨一下自已,红花油他都卖两万块——美金一瓶!他不是比这老板更黑. mm的吃相很优雅,显示着家庭出身不凡,但这并不是表示她吃得慢,相反,很快!就那么瞬间功夫,碗里的肉啊粉啊菜啊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汤. 小冲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禁胆颤心惊生怕她手一扬再要一碗,那他今晚就要留下来洗碗了,脑筋急转弯好像不是小冲的强项,但有的时候很多东西是逼出来的.”这汤可是好东西啊,千万不能浪费了,我一闻这味道就知道,这是老火靓汤,加了柴鱼,古月,花生,猪骨,黄豆…精致而成的,不但滋补而且养颜,像你这样的女孩喝是最合适的!喝吧,不用不好意思,这是对身体有益的,不够我这碗也给你!”小冲说着把自已那碗也只剩汤底的大碗推到了mm面前. “是吗?”mm且信且疑的说,但还是顶不住那”养颜”的诱惑,端起碗就喝了起来. 正在招呼客人的老板闻言,忍不住对小冲竖起大拇指道:”兄弟你还真识货!这汤确实是用柴鱼,古月,花生,猪骨,黄豆小火慢熬一夜而成的,看来兄弟是个美食家啊!” “不敢当不敢当!”小冲表面笑着应对,心里却在大喊:”我那是蒙的!” “老板,给我来一只烧鹅,去骨不离皮,要咀(屁股)不要颈,颜色要红黄带点黑的,不要焦,只要原汁,别放其它配料,切成一两一块的,再来一碗拉粉,素的,多放青菜少放油,别放葱花!”一个胖子坐下来就喊. “好咧!老胖,你等一下啊!”老板说着便进厨房忙活去了,店里生意很好,没请服务员的老板好像有点招呼不过来. 小冲忍不住对那胖子竖起了手指——中指!***多会吃啊!这才是美食家,但好死不死挑了这个时候来刺激他. “老板,给我再来一碗烧鹅拉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小冲不注意的时候在身边响起.小冲正想说不,但已经来不及.老板已经在厨房里答应了下来. 小冲心里叫苦不及,这小妮子可真敢吃啊,两大碗汤喝下去了都还没饱,他真想问她:”你上辈子是饿狼投胎吗?” “咦,你怎么了?往地上看啥啊?地上有钱检吗?”mm看着把头埋在胸前的小冲道. “你管我!”小冲没好气的说!他是真的想看看地上有没有钢币什么的,因为他的小别院里到处都丢着一块五毛的钢币,全是小小冲扔的!但这里不是他家,他找遍了地上每个角落,别说一个钢币,半个都没看到! 烧鹅拉粉马上就上来了! “咱们一人一半吧?”mm好心的说. “不用了!你自已吃吧!”小冲真怕她还吃不饱又叫一碗,到那时可能就不是洗一个晚上的碗那么简单.而他的手也伸进了裤兜里不断的数着他那几张可怜的钱,真希望数多三块五毛出来. “别人说,吃人家的一定要吃出汗来,这话果然不错,爽啊!你的纸巾呢!”mm真的吃出了细汗,小冲无奈的递过纸巾道:”我只听别人说,请别人吃自已的一定会吃出牙血,你看看,我的牙血有没有出来?”小冲说着对着她便龇牙咧嘴起来,也不管什么形像不形像,反正早就没形像了,mm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很认真的说:”没有出血,一点都没,但有一棵青菜!” “呕!”真让人恶心,但这声呕却不是小冲他们发出来的,而是那个叫了一只烧鹅的胖子. “怎么了怎么了?”老板跑出来紧张的问. “呜,嗯,呜,嗯!”胖子满脸通红的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嘴巴,必定是被烧鹅卡到了! “天啊!怎么办啊?我一直都说你,一两一块太大了,半两就足够了,你老是不信,这可如何是好啊?”老板担心得不得了,万一客人在他的店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买卖也要砸了! “活该!叫你充大头鬼啊!”小冲有点幸灾乐祸,谁让他在自已最困难的时候摆阔气充美食家来着. “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你有没有办法啊,快去帮帮人家啊!”mm看着那脸色已经由通红转为青紫的胖子对小冲道. “我有什么办法……”小冲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张伟杰说与他爹在龙海天发生的一幕,顿时有了主张.于是站起来走到了男人的后面,反手就抱住了胖子.这姿势实在有点——暧昧. 六魂无主的老板见小冲过来帮忙甚是感激,但见小冲那样忍不住叫:“喂喂,兄弟,你抱他不起的,还是等救护车来……” 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小冲已经反手相握用力的往胖子胸前一扣. “呕!”的一声巨响,胖子张开嘴,却不见有东西喷出来. 小冲奇怪了,张伟杰明明说是这样的,怎么不灵了呢?是不是不够用力,小冲想着使了劲往胖子的胸前又一扣. “呕!”又一声更大的巨响,胖子张大的嘴久久不曾合上,除了欲呕吐的感觉,还有痛,他的胸骨都快给小冲扣断了. “***叔叔,老是骗人!尽教我些没用的狗把式!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小冲骂着放开了胖子退后几步,突然狂冲而上,狠狠一掌拍到了胖子的背后. “呕!!!!!”这一声的巨响不似人类,太恐怖了,胖子大嘴一张,一块烧鹅便飞了出来,射出好几米撞到门面的玻璃上反撞了回来,不偏不倚,刚好落在mm那碗没吃完的拉粉里.吓得她慌里慌张跳起来。 胖子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紫青色的脸也慢慢的变成通红,最后恢复正常. 店里的客人见小冲露了这手绝活,虽然有点残忍但必竟把人给救活了,忍不住给他鼓起掌来. 小冲心里喜悦,但表面却不露声色的对众人点点头,连句谢谢也没说便回到座位上.”我真佩服你啊!”漂亮mm对小冲说. “没什么,小儿科而已!”小冲终于挽回了一次颜面,可谓是为所有被女人欺压的男同胞争了一口气. “我佩服你的粗鲁及愚不可及啊!这样的方法你都能想出来,实在难为你了!”漂亮mm一副你是天才的模样,但这里绝对指小冲是天生蠢材. “啊?”小冲万万没料到mm会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你只需拿双筷子在给他刺激一下候咙他就马上吐出来了,还要哼哼哈哈,又打又骂,像是虐待狂一样!”漂亮mm不无讽刺的说. 漂亮mm的话使小冲茅塞顿开又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老板,买单!” 这么大声,难道他忘了他那全副身家跟本就不够买单么?是的,他真的忘了,被气得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感谢惠顾,一共是十五块钱!”老板很认真,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好像早就把小冲刚刚助他解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人啊,真是现实的动物. 小冲想也不想的去掏裤袋,但当他把钱掏出来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已钱不够,脸立即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老板,我这只有十一块八毛,刚刚我的包在火车站给人家抢了,要不这样好吗?我也不白吃你那几块钱.你这也挺忙的,我给你帮忙张罗一下生意算是补上我那几块钱行吗?”小冲的心里委屈得想哭,长这么大他哪曾试过为了几块钱而折腰.这可真是三块二难倒一条大汉啊! “我请你们!” “这钱我帮你们给!” “老板,他们的账我来付!” “……” 店里的顾客闻言纷纷出头为这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小伙子买单.这让小冲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友情,爱情之外,还有一种感情——人情.人之常情啊! “不,大家不要和我争,今天要不是这小伙子,恐怕我这条命就要丢在这块烧鹅上!所以他这单我来买,还有,小伙子,这两百块就当是我给你的诊金,希望你以后能救更多的人!”胖子说着掏出了两百块硬塞给小冲,小冲拒不接受,但旁边的mm见状却一把夺过. 胖子结了账后又对老板说:”明天,我也是这个时候来,还按刚刚那样的来一只烧鹅,就如你所言,半两一块就好了!”胖子说完,去也!留下一店目瞪口呆的人们.这家伙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算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啊. 第三章 露宿街头 漂亮mm仍然紧跟着小冲. “饭已经请你吃了,而且钱你也拿了,咱们好像已经两清了吧!”小冲问mm. “好像是的!”漂亮mm点了点头道. “那你还死赖脸的跟着我干什么?”小冲对聪明伶俐的女人不感冒,但是对一个大大咧咧敢当众给他难看,又自作主张乱接纳别人钱财的女人就非常感冒.其实这些都是假的,主要是小冲看出了这mm是个精明得像只女狐狸一样的女人,想把她骗上床?除了在梦里或者给她下迷药,别的都不可能.小冲此时当真体会到什么叫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我,你说我死皮赖脸缠着你?”mm的脸抹不下来了,声调也高了! “不是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啊!”小冲说着狠了狠心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反正她身上有两百块钱,暂时是不愁吃不愁住了,就算用完了她的包也没被抢,多多少少应该有点钱吧,最不济也是买张车票回家而已! 小冲头也没回的一边走一边想,想到最后觉得自已很好笑,到现在还担心人家,人家和你非亲非故的干嘛要你来担心啊!而且现在要担心的恐怕是自已吧,身无分文的到哪去住才是真的. 夜色越来越浓了,小冲觉得自已是自讨没趣,自个与自个过不去,放着好好的舒服日子不过,跑这吃苦受累来了,弄得现在还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小冲走得有点累了,恰好路边有个小草坪,这一般是鸟儿学飞觅食的地方,此时疲累交加的他只好不声不想的霸占了,席子一摊开,被子一散,大地为床,以天为帐,倒也有种落魄中的洒脱.只是这样的时候通常会使他想起家人,小小冲,齐非儿,孙闪闪,苏姗……小冲没能把亲朋好友一个个全想完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里,一个温热软滑的躯体悄悄的挤进了小冲的被子,当过特种兵的小冲早已不复当年的死睡,来人刚滑入,他已经翻身利索的卡住了来人的脖子. “呃~~~~~”来人在他身下挣扎,小冲这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赶紧放开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小冲身后的mm“咳,咳,你想干嘛啊!要谋杀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到底想干嘛?怎么还阴魂不散了呢?”小冲无奈的叹着气问. “我,我,我找不到住的地方,我没钱!”mm的眼里有泪,在月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你怎么没钱了,你不是有两百块钱么?”小冲奇怪的道. “那是你的钱,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在店里的时候我见你那样,生怕你真的不要,你又身无分文,我担心你以后不知怎么过,所以就替你收下了!”mm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两百块钱一直在她手里捏着,却没有机会交给小冲.此时递到小冲手上虽然绉巴巴,但却带着她的体温,让小冲感到一种温暖! “别哭啊,我一个七尺男子汉,还怕活不了么?钱你拿去吧,找个便宜一点的旅店,住上一晚,明天就回家去吧!”小冲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情愿独自一个人睡马路到天亮,也不愿意委屈眼前让他有点感动的mm,“我是从家里走出来的,我不想回去,而且这点钱也不够回去啊!”mm边哭边说,她从来都很坚强,可是在他面前却第一次透露出自已的脆弱. “你离家出走了?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成年啊?家在哪里啊?你父母不担心你的啊?”小冲的话就像查户口. “我叫奈美,,刚过完二十岁生日,我不想回去,他们要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真的不想回去!”奈美哭着道. “日本人?”小冲真没想道这个长得如此漂亮,又说了一口地道中国话的女孩竟然是个日本人.他的眉头就像是搓衣板一样,一道一道的叠得老高老高.他讨厌日本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他却不知该怎么说服自已来讨厌她. “嗯,我家在日本东京,你说这两百块钱够回家吗?”奈美抽泣了一会,却又被自已的逗得笑了起来. “哈哈,确实不能啊,你啊,真拿你没办法了,快进来吧,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在这样也没那么讲究了!”小冲听说她是日本人后心里已升起了无数个龌龊得只有他自已才知道的念头.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山谷奈美问. “欧阳冲,叫我小冲吧!”小冲介绍自已的时候,总会把自已想成一根葱. “认识你很高兴,小冲君”奈美说着对小冲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又犹豫了好一会才钻入被窝中,两人中间有一条极大的代沟,可以通过一列火车. 小冲也不急,反正这样飞来的艳福还是第一次,人生总是要什么都偿一下才不枉此生的. “叫小冲就行了,小充军,小充军的,好像我很小就拉去当兵一样,我很大才去当兵的,回来还不到一个月呢!”小冲说. “那好吧,小冲!很高兴认识你!”奈美改口道.小冲很高兴,传闻中日本女人一旦被驯服便会百衣百顺把男人服侍得体贴周到,不知道自已有没有这个机会呢?小冲与这个日本女孩在一起总是很经常陷入yy中. “奈美,你打算这样一直跟着我吗?”小冲仰望夜空,觉得今夜的星星格外明亮. “你不是坏人啊!你不喜欢我跟着你吗?”奈美问. “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现在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知怎么照顾你哦!”小冲半真半假的说. “没关系的,你放心好了,我可以自已找到工作的,我是日本川崎医学院护理专业毕业的,我已经通过了护士资格考试,护士职称考试,可以随便就能找到一份护士工作的!只是家人一直都不同意我做护士,唉!”奈美说着说着又叹起气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咱们就去找工作,不然一直餐风宿露也不是个事!”小冲说完三秒就进入了梦乡. 奈美却睡不着,她转过来的目光落在小冲的脸上,很是迷茫,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与依恋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还大胆到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如果这事给家里知道,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天亮了,人们看到路边上有个奇怪的物体.一张被子下盖着两个人形搂抱成一团的物体. 街边流浪汉借宿一夜?青年人的行为艺术?一男一女追求刺激浪漫在这里偷情?还是凶徒作案后抛尸此地?没有人知道,因为被子紧紧的盖在两人身上,连头带脚都在被子里面.只有放在席子旁边那一双男鞋与女鞋可以判断这是一对男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好奇的想一看究竟. 有个调皮的小孩左等右等不见有动静,有点心急,看着手中吃完刚想扔掉苹果心,于是想也不想到扔到了被子上. “卟!”的一声正中被子,被子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孩的举动给大人们带来了启发,许多人纷纷把手里能扔的东西扔到被子上,香蕉皮,易拉罐,烂菜叶…… “卟卟卟卟……”的闷声不断响起,两个在被子下搂成一团的男女赶紧分开,他们也不想搂在一起的,但夜里的露水太大,两人只能缩到被子下,睡着睡着不知不觉的就搂在一起. “奈美,快起来,下雨了!”小冲说着坐了起来,一块烂菜叶”叭”的一声正中他的脑门.小冲眼前冒起两颗金星,消失后仔细往四周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四周围满了好奇的凑热闹人们. “***,干嘛扔我,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家睡觉啊?”小冲忍不住骂.那个扔菜叶的妇女赶紧悄悄溜走.奈美此时也站了起来,看到那么多人围观也十分吃惊. “切,谁爱看你哟!”一个大姑娘唾道. “就是啊,跑大路边上睡觉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跑大马路中间睡去啊!”一小青年向小冲叫嚣. “干嘛不回家去睡哦,跑着丢人现眼来了!”一老头说. “靠,这小子会享受啊,你看到没有他旁边那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啊!”一金鱼佬模样的人指着奈美说. 奈美忍无可忍正想站起来骂人的时候,小冲却已经”哗”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同情心啊懂不懂?不是你手里拿的那个猪心啊!知不知道什么叫道德啊?也不懂吗?不懂就回家翻小学课本去啊!有家有床可以睡的话,我们跑这来遭罪我们有病吗?你们病了也轮不到我们病啊!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人不但一点不可怜我们,还向我们扔东西,你们安得什么心啊?你们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是地球人怎么不知知道人性是什么呢?” “小冲!”奈美忍不住弱弱的叫,他这份骂人的功力实在骇人,她很怕他会伤及无辜.像她这样的无辜. “什么?”小冲回过头来的时候双目仍露凶光.但看到是奈美眼神立即变得温柔如水. “人都走了,咱别骂了啊!”奈美柔声的劝说. “是,是吗?”小冲回过头一看,果然,周围再见不到一个围观的人.”走得这么快?我才刚启了个头啊.”小冲意犹未尽的样子,沈雪与豆腐西施吵架的时候无意传给他的骂功第一次使用,却显示出它致命的威力. “小冲,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啊?”奈美问. “先去吃早餐,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工作!”小冲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好像找工作就是鼻涕流到嘴角用舌头一舔那么简单. 第四章 找工作 小冲与奈美走了进去. “老板,来两碗拉粉!”小冲与奈美都很不想来,可是没办法,一路上没有比这家更便宜更大碗的,只有更贵与更小碗的. “好咧!两位今天这是要去哪啊?”早上的美食店生意很好,小气的老板没请服务员弄得手忙脚乱.一边忙还一边抽空与小冲两人扯谈。 “去找工作!”小冲拿出筷子准备等吃了!一天早上没刷牙没洗脸对他来说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在部队集训的时候,别说一天,一个月都不能刷牙洗脸的情况都曾发生过. “呵呵,那祝两位顺利!”老板抽空的和小冲匆忙聊了两句. 这一次,烧鹅拉粉很久才端上来,早上人太多,多得小冲要亲自挤到厨房的窗口去接才行. 小冲看着两碗老板递来的烧鹅汤粉,不禁问:”老板,这……” “呵呵,要吃饱才有力气去找工作啊,广城的工作不好找!快去吃吧!”老板头也不抬的忙着. 小冲把两碗拉粉端回桌上,奈美忍不住惊喜的要叫起来,碗里的内容比昨天多了一倍,小冲赶紧示意她也声张,以免别人眼红,责怪老板厚此薄彼. 两碗拉粉很快就连汤带汁进入了小冲俩人的肚子里. “老板,我的东西放你这行吗?”小冲不得不感谢爷爷奶奶,如果不是他们的心意,昨晚就要被露水打一夜了,但扛着席子被子满世界乱撞也不是个事啊! “没问题!就放那角落里吧!”老板很爽快的说. 小冲两人出了半边烧鹅腿后,赶紧向人打听广省人民医院所在.只剩下一百九十块的他们,舍不得坐公车,硬是走了八站路挺到了省人民医院. 大门没有张贴招工启示牌,但小冲一点都不在意,拉着奈美就往院长办公室跑. “叩叩叩!”小冲敲响了省人民医院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院长,你好!”小冲走进去看到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赶紧向人家问好. “你们,有什么事吗?”院长以为又是来投诉的,赶紧堆起笑脸,今天已经是第八次了! “我们是来找工作的!”小冲直接道明来意. “混账,找工作跑这来做什么,应该去找医务科的啊!”院长立即变了一副面孔. “我是铁打凶兵小冲,是变态手术团的嚣张神医,我想我该有资格直接来找你吧!”小冲一点也不知道在别人屋檐下要低头的道理. “嗯,是有点像,不过你说你是铁打凶兵嘛,你的脸色不够黑,又没像他那样画上红红黄黄的颜色你说你是嚣张神医嘛,又好像没有他那么白!如果你真是他的话,你用得来这找工作吗?”院长一边看着他一边评头论足. “***,你说够了没有?”小冲的牛气又上来了! “哟!脾气还不小哦!你以为你真的是他吗?他娘的,像你这种神棍我一年最少见三打,滚!”院长毫不客气的指着门口道. “你,你……”小冲气得真想上去狂揍他一顿. “我什么我?你不走是不是?不走我打电话叫保安了!像你这种骗吃骗喝的人我见多了!”院长一边说一边拿起电话快速的按下号码.:”喂,保安室吗?” 院长的话没说完,奈美已经硬拉着小冲出了办公室. 医院外. “小冲,你真的是铁打凶兵吗?”奈美问. “靠,连你都怀疑我?”小冲生气的问,竟然没有人相信自已的身份,实在是有点可怜又可气啊! “你真的是他?你在战场上怎么下那么狠的手啊?我们的士兵有大半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奈美幽怨的说!她实在不敢把眼前的人与战场上像魔鬼一样的铁打凶兵联系在一起!铁打凶兵的残忍使日本国的所有国民都做了好久的恶梦. “这怪不得我,说明是比赛,可他们竟然用真子弹来对付我!你说我不下狠手能行吗?”小冲狡辩. “有这样的事?”奈美疑问道. “你不是看了电视转播吗?他们不但用真子弹,连忍者都出动了,如果不是我命够硬,此时恐怕已经葬身你们日本了!”小冲讽刺的说. “没有啊,我没看到这个片段啊!”奈美摇着头道,“哼,他们敢让你们看到这种场面吗?”小冲一说起这事便气不打一处来. “那好吧,不说这个话题了,咱们继续去找工作吧!”奈美看小冲的额头青筋突起来了,赶紧就此打住. “还去找啊?不找行不行啊?”小冲想起刚刚那幕脸就不知该往哪搁. “一点挫折就把你打倒了?你是不是铁打凶兵啊?”奈美觉得请将不如激将. “我当然是!如假包换,走,谁怕谁啊!”小冲说着便仰头挺胸的向前大踏步前进. “哎,等等我啊!”奈美赶紧追上小冲. 两人一路走一路问,见到大的医院就走进去。而且直闯人家院长办公室,结果,可想而知,每次都是让人直接扫地出门的,有几次甚至是保安上去请他们的。 这一来却更激起了小冲的牛劲,他还真不信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没有能容得下他的地方。他认为自已才华横溢,只是这些鸟人不懂得欣赏而已,同时他也十分后悔,早知道要来广城开创局面的话,为何不干脆在退役办选个广城的工作,费这力干嘛! 小冲想了一下便算了,他只喜欢走自已的路,让别人坐奔驰去吧!一步一步走下来的路那才是自已的路。日后老得掉光牙齿的时候回忆起过往一生,也才有内容。 广省第一附属医院. 院长办公室,小冲仍是那一番对白. 这个院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冲后说:”如果你真的是嚣张神医的话,我们十分欢迎你加入的,我们医院太需要像你这种人才了!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证件吗?” 小冲闻言就想去掏包,可是包早已经通过污水河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说:”院长,我的包一下火车就被人抢去了!证件都在包里.” “有这回事?没有证件我们很难相信你的身份啊!要不这样吧,我与中美友好医院的院长是旧识,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然后我按下免提你当着大家的面和他说几句能证明你身份的话怎么样?”看来这个院长倒是个有心人. “好的!你打吧!”小冲有点欣赏这个对事认真的院长. 院长拿起电话很快接通了中美友好医院. “喂,你好,我这里是广省附属医院,请帮我转院长办公室!”院长说. “……” “什么?院长去英国旅游了?什么时候回来?” “……” “要这么久?他倒是清闲啊!” “……” “没什么事了!就这样吧!”院长说着放下了电话,然后无奈的对着小冲说:”院长去了英国,要三个月后才能回来!” 小冲闻言脸色白了一大片,半黑半白,心里大叫:”天灭我也!” “小伙子不要恢心,证件丢了再补过就行,只要你拿了证件来我看过你确实是嚣张神医欧阳冲的话,我们会高薪聘请你的!”院长的话说得极宛转,这便是涵养与说话的艺术. “好吧!谢谢你了院长!那你把她留下吧,她的证件都在这里!”小冲说着把奈美的证件袋放到院长的面前. 院长立即打开仔细看了起来,一边看还一边不停的点头,不一会便说:”没问题,这位日本小姐的学历很高,而且已经取得执业资格,但唯一的是她的中文说得怎么样?” “息尼妈些,巷架里咕噜的拖……”一串鸟语从奈美的嘴里冒了出来. “这……说的什么呀?”院长的脸色让人一看,便明白奈美没戏了. 小冲见状立即对院长说:”院长你先别下决定,稍等一下我们两商量一下,她可能有点情绪问题!平时她的中文说得比中国人还好!”小冲说着便一把把奈美拉到一旁低声问:”你怎么回事啊你?” “你不在,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意思?我不想在这里!”奈美兜着可爱的小嘴道. “大小姐,现在我们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再谋进退啊,你想,如果两人都没工作,那我们吃什么啊?都喝西北风吗?最少,也得有一个人有工作啊,万一另外一个找不到工作,还可以让另一个接济一下嘛!懂了么?傻丫头!”小冲说着轻轻的点了点的她的头. “明白了啦!”奈美很开心,因为小冲没有要抛弃她的意思,而且他说话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对情侣,奈美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那好吧!和院长好好说话,别再用鸟语了啊!”小冲像哄小孩一样. “什么鸟语吗?人家那是日本话!”奈美嗲嗲的说,小冲忍不住起了一身疙瘩,日本女人都是这样征服男人的吗? “日本话就是鸟语!“小冲在心里念,然后却对院长道:”院长,你听她几句中文后再下定好吗?” “好吧,奈美小姐,你好,请你用中文背一下唐诗好吗?”院长有意考验奈美。 “院长,你好,唐诗有点太小儿科了,显示不出我的实力,要不我给你来个绕口令怎么样?”奈美问。 “好!”院长点头!其实奈美刚刚那句话一完,院长就有了决定,这么流利又字正腔圆的中文还考什么啊? “正月里,正月正,姐妹二人去逛灯,大姐名叫粉红女,二姐名叫女粉红。 粉红女身穿一件粉红袄,女粉红身穿一件袄粉红。粉红女怀抱一瓶粉红酒,女粉红怀抱一瓶酒粉红。 姐妹找了个无人处,推杯换盏饮刘伶。 女粉红喝了粉红女的粉红酒,粉红女喝了女粉红的酒粉红,粉红女喝了一个酩酊醉,女粉红喝了一个醉酩酊。 女粉红揪着粉红女就打,粉红女揪着女粉红就拧。 女粉红撕了粉红女的粉红袄,粉红女就撕了女粉红的袄粉红。 姐妹打罢落下手,自己买线自己缝。 粉红女买了一条粉红线,女粉红买了一条线粉红。 粉红女是反缝缝缝粉红袄,女粉红是缝反缝缝袄粉红!”奈美果然不凡,,这国人都觉得绕口的绕口令她竟然一字不差,流利顺畅又字字如珠落地有声的一口气念了下来。 “好,奈美小姐,你被录取了!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呢?”院长爽快的问。 “什么时候都行!”奈美应道,脸上满是甜甜的笑容! “……” 走出省附属医院,小冲的心情比奈美还要愉快,因为,他终于可以甩掉为个包袱了。 “小冲,咱们继续去找工作吧!”奈美说。 “还找工作?找什么工作呀?你不是有工作了吗?”小冲不解的问。 “可是你没有啊?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养你啊?”奈美问。 “是啊!既然你有了工作,我才懒得去找了呢,有你养着多好啊!”小冲违心的道,吃软饭是他最不耻的行径。 “好吧,反正只是多一只碗多一双筷子而已,看你昨天的吃量我养得起你的!”奈美自信的说。 “嘿嘿,昨天我是担心付不起账,才不敢吃的,今天你既然有了工作,那你就瞧好吧!再说了,现在虽然是只多一只碗一双筷子,但以后不知要多几双筷子哟!”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奈美的腹部。 “你看着我干什么啊?”奈美以为自已走光,赶紧用手捂着腹部。 “嘿嘿,我只是在猜你这小小的肚子以后会钻出向个小人儿来而已!”小冲笑着调戏她跑走。 “……几个小人儿?……八嘎,你敢调戏姑奶奶!”奈美好久才醒悟过来,但小冲已经跑得老远,赶紧张牙舞爪的向小冲追去。 两个人就像小孩似的在大街上嬉闹起来。 第五章 安身立命 咯咯嗦嗦的一大通交待完了之后,小冲还想给齐非儿打个电话,没有伸手要钱的意思,只想报个平安,但已经不能了,因为他的卡上已经没钱了,国内漫游加国际长途真***贵啊,他出门前刚充的话费,一个电话没打,现在已经报销了。幸好出门的时候手机是装在裤兜里,如果是放在包里,那他们剩下的一百多块也不够打这个电话吧! “对不起,你的余额不足以本次通话,请充值……”小冲很想冲到中国移动的总部去把那个老总从一百层楼上扔下去!但也不能了,因为他哪有那个车费啊! 半边烧鹅腿. 小冲与奈美其实不想再吃拉粉,连吃了几顿的这个,肚子里已全是拉粉了,再吃下去的话恐怕拉出来的都是拉粉了.可是按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拉粉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想吃大餐,一百九十块只能勉强吃一顿,而且还上不得档次的. “老板,给我们来两碗拉粉!”小冲一叫这话,自已就觉得有点反胃.可是这儿没有其它,只有这个. “好咧,马上就来,工作找得怎么样了?”老板关心的问,由于是午餐时间,像小冲一等这么爱吃拉粉的人并不多,人们都去吃饭了啊,还上这吃啥子拉粉啊,店里闲闲散散的只有几个客人,老板也有功夫和他们打打屁聊聊天吹吹水. “她是找着工作了,我因为证件丢了,没证件人家不请我啊!”小冲叫苦的说,老板虽然现实,但严格的说来仍是一个小气的好人. “哦,那是不怎么好办,没有证件没有人敢请你的,不过,我倒是有个地方介绍你去做!”老板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要介绍小冲去做鸭一样. “老板,我虽然没有证件,但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事我是不做的啊,而且做鸭我也没那个本钱啊!”小冲其实有本钱,而且本钱还挺大呢,做鸭是绝对没问题的. “嘿嘿,大兄弟真爱开玩笑,我哪会介绍你去做鸭呢,我是想让你去做鹅!”老板一脸坏笑的说. “啊?做鸭已经不行了,还做鹅?去哪做啊?”小冲惊问. “哈哈,大兄弟真有意思,做鹅的地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里?做烧鹅?”小冲问. “是的,我是该请个工人了,一个人做实在太累了,大兄弟是个实在人,而且年轻力壮,有些活必须你这样的年轻人来帮忙才行!”老板一副我老了不中用啦的样子. “待遇怎样啊?”小冲是典型的给几分颜色就想开颜房的主,现在他没名没身份的就像个肓流一样,人家肯请他就不错了,还敢谈条件. “一个月一千五,包吃包住,但活挺累的,大兄弟可吃得苦么?”老板问. “都要做些什么啊?”小冲不敢轻易答应,一千五的工资对于一个美食店来说相当于师傅级别了. “早上四点起床,起碳火,准备烧鹅,六点钟开档,帮忙招呼客人,端茶递水刷碗洗筷打扫卫生……等等,晚上十点收工,然后宰鹅,最后又是第二天的活了?兄弟可做得来?”老板问. “这点活我是做得来的,我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从小就吃苦受累惯了,没问题,只是这工资能涨点吗?我离乡别井的来到外面打工也不容易,老板你知道广城的消费水平高,而且现在年轻人花钱都利害,我家里还有近八十岁的爷爷奶奶,下有说话都还不清楚的小孩,家里当年供我读书的债还没还清,房子也是穿风漏雨……” 小冲声情并茂催人泪下的介绍还没完,老板已热泪盈眶的打断了他的话.”一千八,大兄弟你别再说了好吗?说得老汉心里也怪难受的,当年我也是像你这样从乡下一人跑到这里来的,我是过来人,能明白也能理解你的处境.我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一手一脚的熬过来的!” “……”小冲心下窃喜,正陶醉在自已编织的感人肺腑故事中无法自拔. 老板确实很欣赏小冲,单看他昨天露的那手,就知道这小伙子是个做事的料,如果请他定能成为个好帮手,见他低头不语,以为他在犹豫,于是咬了咬牙,心一横道:“两千块,真的,不能再高了!大兄弟,这已是老汉的极限!本来我打算请了你后再请一个女服务员的,但是给了你这么高的工资,服务员是请不起的了!” “没关系,服务员的活我也包了!那我吃完拉粉就上班!”小冲笑得十分灿烂的说,“好咧!马上就来!”老板也笑着走进了厨房. “恭喜小冲也找到工作了!”奈美笑着说. “你肯定高兴啦,不用你养了咩!”小冲此时的样子就像一个煮熟的狗头,合不拢嘴啊! “呵呵,我早知道你那是说笑的了,如果你真的要我养的话,你就不是铁打凶兵,你也不是小冲了!我看人很准的!你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就算我真的想养你,你也未必肯接受的!”奈美好像并不是第一天认识小冲,而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就认识他那样,对他的了解就像他身边的那些亲朋好友. “嘿嘿!”小冲只是傻笑却并说话,是吗?他真的是这样子吗?他对自已也不了解,有时候他会贪心的开出天价狠宰别人一顿,有时候却会连命也不要的去帮别人,有时候他会为了一毛钱而跟别人争得脸红耳赤,有时候又会大方的把好几百万都扔给人家,而眉也不绉一下!他很矛盾啊,一点也不了解自已怎么老是一下飞到天下,一下钻到地底下去的. 小冲的韧性很大,果然是个能屈能伸能做大事的人,茶足饭饱之后,他立即投入到了打工仔的角色之中,帮忙着老板张罗生意.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收拾着碗筷,不用热身啊准备什么的,马上就能入戏.比那些小胖啊傻大个等要强上好几倍,他的动作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但在小小的美食店里却忙得不奕悦乎,顾客们很快就喜欢上这个热情爽朗又勤快的小伙子,连奈美也受他的感染,帮忙招呼起客人. 美食店里只有一个房间,是用来堆放杂物的,老板平时跟本不在店里住,晚上收工后,老板放心的把店里的钥匙交给了小冲,这对小冲来说是极大的信任,店里的东西虽然不值钱,可是老板竟然随随便便就把它交给了小冲,这在人际关系越来越恶化,人防着人,心隔着心的社会里已可以说是莫大的信任.是小冲的勤快打动了一直小心的他,还是小冲的真诚让他放心? 奈美没有离开,而是帮着小冲把杂物间整理起来,小冲爷爷***心意又一次派上了用场,省得他再买了啊!看来老人确实想得比年轻人周到!但绵被的外套是不能用了,早上被那些好奇又有点无良的人们弄脏了. 床是没有的,但杂物间里却有许多用箱子装的啤酒瓶,不知道供应商没来退,还是老板懒得去弄这几十块钱,上面结满蜘蛛网,小冲与奈美把箱子全都搬了下来,清扫干净后,把箱子合并成一个长方形,再把席子平摊到上面,被子往上面一放,床就这样形成了!比不上席梦斯床垫,但这对于以地为床以天为账来说已经上了一个档次,最少也有个摭风档雨不用抛头露面而能安身立命之所了. 房间从没人住过,蚊子自然很多,没有蚊帐小冲只好又一次狠下心肠花了两块钱买了一盒榄菊(国产)蚊香,当他买回来的时候,奈美还没离开,而且已经把被单拿去厨房清洗了. “咦,奈美,你怎么还不走啊?”小冲问. “走?我去哪啊?”奈美不解的问. “靠,你还真粘上我了!”小冲心里大叫,但脸上却不露声色的道:”你应该去开个旅店啊?” “咱们只有一百八十八块钱了,虽然已经有了工作,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工资,万一遇到无良又黑心的老板拖欠或不发工资的话,我们该怎么办,所以能省就省了啊!再说,你一个人睡一张床,你有那么大个的身体吗?资源不能这样来浪费的.我上网的时候呆在群里很少说话,人家群主都说我占着位置是浪费资源呢!”奈美的意思很明显: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了,一直到发工资为止. “晕死,咱们这样总睡一起也不是个事啊,万一要是我兽性大发把你给xxoo了,你就嫁不出去了!”小冲难得如此善良又良心大发的提醒未婚少女. “呵呵,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敢乱来,我就用这个对付你!”奈美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了个像电极似的玩具,用手一按电极前面立即闪出紫蓝色的火花,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小冲一眼就看出这是上万伏的电流,是单身女性出差旅游防身必备的极品.心里不禁一寒,这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被搞一下不昏迷都半残. 奈美见小冲眼里闪过的寒意不禁得意的说:“呵呵,知道怕了吧?没关系的啦,我一个女孩家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晕死,我不是男人,你够胆就把那个东西放下试试!”小冲气急的说. “好!”奈美说着竟然真的把电极枪放到了一边,为了让小冲放心还故意放得很远. “***,这么看小我!”小冲见她竟敢看小他,想也不想就往她身上扑了过去,双手就去抓她那丰满而且早就想抓的双峰,可是刚把她压到床上,却见小妮子不知从身上什么地方掏出了个喷雾济喷到了小冲的眼睛上! “啊~~~~~我的眼睛!”小冲惨叫一声滚到一边. “呵呵,看你还敢不敢?这是防狼喷雾剂,专门对付你这种大色狼用的!”奈美坐起来拍着手掌笑着道. “我的眼睛好痛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小冲捂着眼睛道. “放心了啦,一会就没事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把鞋子脱了躺好,我给你拿毛巾去.”奈美说着就帮小冲脱了鞋,然后扶他躺好并盖上已经没有外套的绵被.这才走出去拿毛巾. “***日本娘们,心像她祖宗一样狠啊!”小冲捂着火辣辣的发痛的眼睛骂. “喂,骂谁呢?信不信我再用电极枪电你一下!”奈美的声音顿时在小冲耳边出现.然后他就听到了”滋滋”声! “别,我不敢了!”小冲虽然看不见,但也可以感觉到那紫蓝色要人命的电流.真是恶人要有更恶的人来磨啊! “呵呵,看你还敢不敢,快往里面躺一点,你想把整张床都占着吗?”奈美呼喝着他.声音虽然霸道,但手里的毛巾却温柔的轻轻的敷到小冲的眼睛上. “……”小冲不说话,他知道现在不说话是明智之举,但有仇不报非小冲,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她好看的. “怎么不说话?说话啊?是不是还想再来一下!”奈美见小冲无声无气的躺在角落里,像挺尸一般忍不住问. “我眼睛痛,你想让我说什么啊?”小冲瓮声瓮气的道,语气中有数不尽的委屈. “谁让你下那么狠的手,我……现在都还痛呢!”奈美见小冲看不见,轻轻的揉了揉胸部说. “再痛也没有我的眼睛痛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眼泪都流下来了,不是委屈,是痛的! “真的很痛呀?”奈美问. “不痛,一点都不痛,舒服极了,你***让我喷一下就知道了!”小冲忍不住骂. “咦,欺负我不懂中文咋地?痛还骂人,本来想抱你一下安慰你的,现在,哼,你想也别想!”奈美生气的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抱就不抱了,很稀罕你抱吗?巴不得你明天就得狐臭,然后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来一个星……”小冲的话还没骂完他就乖乖闭上了嘴,因为他又听到了那”滋滋”的电极枪声音. 第六章 成为了烧鹅佬 烧鹅是一门艺术,而要制成一个好的烧鹅更是一门不可多得的艺术!并不像小冲所想的杀了放进炉里一烤这么简单. 中国人吃鹅的历史甚为悠久,在周代已用它来祭祀.古时吃鹅多以“炙”法,即烧烤.说到这个“烤”字,它是由书法家齐白石先生一手创造的.话说当年齐老在北京一家烤肉店吃法,在“埋单”时,他执意要全额付款,店家借题发挥,诚邀他老人家为店铺写个牌匾,匆忙之际,大笔一挥,“烤”字便成.以火传热,传情,烹调讲究心思,它是一种艺术的演绎烧鹅是可口的菜肴,广东烧鹅与北方烧鸭的制法略有不同,但两者皆为美味,常令人食指大动,带给食客很多快乐.烧鹅的吃法多种多样,像半边烧鹅腿这样的做法就是祖传的深井烧鹅。 陈济进并不怕小冲偷师,因为他知道小冲不是个像他一样甘心卖一辈子烧鹅的主,从他坚毅的眼神就能看出,他也知道小冲迟早要离开,但是他欣赏小冲的爽朗,冲动,勤奋与能吃苦耐劳的性格与精神,所以骂归骂,还是很用心的教他的。 选鹅是极考究的,就像是挑媳妇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小冲总是挑了羽毛漂亮其实又黄又瘦的鹅,陈济进忍不住大骂:光外表好看有什么用?除了毛连点肉都没有,客人是吃肉还是吃毛啊?你要认真细心的挑鹅,就像是挑媳妇一样,比如你那个女朋友一样,不但要有样貌,而且要有身材!挑鹅要挑个头适中的,太大的难以烧得均匀,太小的容易烧焦,还要挑生猛活泼的,而且身上不能有黑斑,就如你去叫鸡一样,有病的鸡你敢叫吗?我们的跟本目的虽然是要客人口袋里的钱,但也要让人家吃得放心舒心,我这里的全是回头客多,为什么呢?因为我这的鹅貌美,皮肤好,身材正,而且健康,他们不来我这能上哪去? 小冲频频的点头,从此选鹅就像选老婆,挑得鹅也越来越让陈济进满意。 烧鹅最重要的是火候,但在这之前还有许多复杂的工艺。 宰鹅,小冲最不拿手的活,但硬是被陈济进训成了一个屠夫,后来的小冲已经不是屠夫那么简单,已经可称为世界级的职业屠夫,那些雨夜屠夫,暴狂屠夫,变态屠夫等等都要靠边站。鹅到了他手上,刀子一闪,鹅毛纷飞,鲜血四射,菜刀就像他使惯了的手术刀,利而且准,一刀就把鹅的颈部大动脉割破,而且不损伤肉质与骨头,说多利害就有多利害,说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接下来就是去翼、脚、内脏,就像是尸体解剖,把鹅弄得四肢不全,五官六府全部移位才行。 紧跟着是吹气,原本看起来消瘦得不行的鹅被鼓风机的管子往脖子上的开口一灌立即变成一只胖鹅,看起来好像很可爱很沉重的样子,其实只是一具空心的躯壳,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行尸走肉。 再下来的工序便是缝合,当然这里所用的针线已不像手术室里那么考究,针是直的,线是粗的,往鹅屁股上乱七八糟一缝不让泄露就可以,然后滚水烫皮,接下来涂抹香料,当然这个也是最主要的,也是陈济进的祖传秘方所在,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特别无非就是普通的五香料加上香叶,七草,蜂密等,但这里面的选材与用法用量却极其考究。 这些都做完了以后,那便是用铁钩扣住鹅挂到一处,让其晾风腌制。待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便用“青松”(青松针叶扭制晒干的草团)加进木碳里烧着,待碳与烟草都已烧得炽热余碳发红的时候把已经腌制好的鹅放进旋转的土炉里烧烤,并且要不断的观察,时间不可太久,否而肉老皮焦,更不能太短,否而颜色不够金红,而肉质又太腻。 两个月后小冲烤出来的烧鹅已经色泽金黄中泛红,皮脆肉香,味鲜嫩清香,肥肉鲜而不腻,净肉软而不粘,骨脆汁甜。能与陈济进的相提并论,所谓严师出高徒,聪明又勤奋还喜欢钻研的小冲烤出来的烧鹅甚到要比陈济进的还要好一些,因为他不像死板的陈济进一样,死死的守着祖传的秘方烧来烧去就烧一种,而小冲却是不停的换着花样换着涂料,不断的推陈出新,实现一鹅多烤,十几种不同味道的烤鹅,令半边烧鹅腿的生意火爆,单是外卖一天就要上百只,而且还在和不停上升的驱势,小冲杀鹅杀到手软,陈济进却数钞票数到手软。在小冲强烈的抗议下,陈济进给他加了一千块工资,然后又不得不招收了一个学徒及一个服务员,而且他还开始打着隔辟士多店的主意想要盘下它来扩充门面。 齐非儿得知小冲在广城混了两个月竟成了烧鹅大师后,不禁目瞪口呆了老半天。 回来办事的孙闪闪吃着小冲用快递送来的烧鹅后不禁骂:“***真是天才,做什么都像在床上那么出色!” 一同回来的苏姗与齐非儿不禁面面相觑,差点晕倒! 奈美工作的第一天哭丧着脸回来找小冲。 “怎么了姑奶奶,谁惹你不高兴了?”小冲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问。 “医院给我安排的宿舍就像狗窝啊,四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奈美不满的抱怨着,真是跳起一米就想上天啊,她也不想想前天晚上她还露宿街头呢!现在有个落脚的地就应该满足,可她偏不。到底是迷恋与小冲同床异梦的两夜呢?还是真的嫌弃医院宿舍不好?这其中很值得考究。 “单身护士只能这样挤集体宿舍的啊,要不你快点找个在那做医生的老公,医院肯定会分你们一套房子!”小冲一点也不同情的说,心里念道:谁不知道你想要和我挤一张床哟!难道我身上的汗臭比那些个护士的香水还好闻。***让我看着干着急又不让我上,我才不要和你睡呢! “唉,反正我今天和院长说了,他同意每月补贴我两百块钱房租让我外宿!”奈美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容。 “哦,那不是挺好的,两百块你也可以租个舒服的单间了!”小冲完全不为所动,两百块?两百块让就想让我陪你睡,你当我什么啊! “我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租房子,多不安全,万一三更半夜的有个什么头痛脑热或是入室抢劫什么的,那不全完了!”奈美哭丧着脸道。 “靠,那你想怎么样嘛?”小冲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本不该问的问题。 “当然是和你……”奈美话只说一半,但小冲已经明了! “告诉你,想都别想!”小冲一想到每天晚上都有一个身材诱人流鼻和美女睡在你旁边,半夜三更还喜欢往你怀里钻,又不准你乱动,动则用电极枪搞你的情景,就难过得想要自杀。 “最多我付你一半的房租!”奈美诱惑的道。 “不!”小冲不为所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最多我睡觉的时候穿性感一点的睡衣!”奈美加大本钱。 “不~~~~不要!”小冲很是心动,可是想着只能看不能动,这种感觉莫过于死,还是狠心的拒绝了! 奈美见小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禁来了气,声音也扯高了八度:“我才不管你呢,你愿意我也要和你睡,不愿意我也要和你睡,反正我是和你睡定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八零后的女生都如此大胆凶悍么? 在厨房里正忙活着的陈济进听了奈美的话也帮着劝:“小冲你就让她和你睡吧,我没意见的,只要你们不把我这店给拆了,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在他看来这小夫妻两天天晚上恶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要不他怎会看见小冲早上起床眼睛红红的。 “对啊!小伙子,有这么美的女孩陪你睡,你睡着了都得偷笑啊!”一个老头笑着说。 “就是了,喂,靓女,要他实在不肯就上我家去啊!我家多的是空房间!”一个金鱼佬不怀好意的说。 “呸,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有你什么事啊?”一中年妇女嗔骂道。 小冲真是哭笑不得,他真想对所有人说:你们和她睡一晚又不让你碰一下试试!现在弄来弄去反而像他不对似的,罢了罢了,观众能分得清是非黑白人已经很少,她的人气太旺,他只能屈服。他不屈服能行吗?一会观众们就要上来揍他了! 是夜,奈美兴致勃勃看着小冲宰鹅,还没出师的小冲追着鹅满世界乱跑的样子,引得她格格真乐.那场景就像日本鬼子进村正追赶百姓的老母鸡一样.小冲见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笑得合不扰的嘴像缝鹅屁股一样紧紧缝上. 更深的夜,小冲有点累了,想睡了,但那小妮子偏偏不让他安稳,穿着丝质半透明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姑奶奶,你到底想干嘛?”小冲其实想问:你穿成这样又不让我干你安的什么心啊? “准备睡觉咯,你想干嘛?告诉你,我和你并不是很熟的哦,你想乱来的话,最好要考虑后果!”奈美说话的时候是弯着腰低着胸说的,那没穿内衣的双峰在不经意的时候已然春光大泄. 小冲是气血方刚的汉子,哪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正想不顾一切扑过去的时候,却见她手里握着的电极枪,顿时硬生生的忍住了心里的气血翻腾,但是鼻子上的血却任他怎么忍也不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风骚的日本小婊子……”小冲愤愤不平的骂,但骂声未停他已听到了那让他胆颤心惊的电极枪发出的滋滋声响,赶紧捂着鼻子捂着嘴.但他想不到今天所骂的***最后却让他自已变成一条狗. 奈美递上纸巾对他说:”我习惯了穿成这样睡觉,你忍着吧啊,这两晚没穿睡衣,我都没睡好,今晚就当是便宜一下你了!不过你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这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哼,走着瞧,迟早让我狠狠的收拾你!”小冲恨恨有的说. “呵呵,你先收拾收拾你的鼻子吧!快,快,又流出来了!”奈美笑着惊声叫道,滴到了床上可不好,人家看到会误会的. 不眠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啊!小冲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早上,他梦遗了,除了在部队他哪曾遭过这样的罪,这回可算是被这日本小女人给折磨得够呛.不过让他暗喜的是,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发觉这小妮子正宿在他怀里,不管前一晚两人是分得如何开,以什么姿势入睡都一样,就连中间放个枕头都不见效.早上他那个就要来的时候人已经醒了,但感觉怀里软软的抱着一女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狠在她身上拱了几拱,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内一直湿到外甚至弄湿了奈美身上的某个部位!没办法,这几天吃烧鹅太多,营养太充足了! “嗯!”小妮子还好像挺享受的向小冲身上挪了一下发出梦吟,可是瞬间她便警觉的醒来顿时大叫:”天啊,你抱着我干嘛?” “姑奶奶,是你先抱着我的!”小冲冤枉的道. “是是吗?咦,这里怎么湿湿的,这,这是什么?”奈美摸着身上某处湿湿又滑滑的痕迹惊问. “大小姐,我都说男女授授不亲,睡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咯!”小冲翻着白眼道. “什么什么呀?我问你这是什么?你又扯着什么不方便的什么意思嘛?”奈美一连几个什么什么弄得小冲差点晕头转向. “一个正常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而一个正常又单身的男人一个月总会有那么两三次的!”小冲一本正经的给奈美上生理课. “这是,这是你的……o,买瓜!”奈美惊叫着冲向洗手间. “哼,装模作样,你以后喜欢都来不及哦!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睡!”小冲骂着也起身去找换洗的衣服. 陈济进来的时候见小冲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忍不住说:”小冲啊,虽然老汉是过来人,明白年轻人的苦处,但有时候也要量力而行啊,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啊!” 小冲只能苦笑着点头而无法解释,这种事能说得清楚吗?他要和人家说,我和她跟本就不熟,一起睡了三晚,我一个指头都没动她的!这话?恐怕真的只有鬼才相信了.连说给小小冲听,他也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因为他每回见爹和娘在房间里的时候都是腻在一起妖精打架的! 第七章 情敌横空出世 既然工作是个幌子,那在哪工作又有什么不同?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没有钱.他心里早已打好了九九九.为下一步做好了打算,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只因钱还不够啊!小冲的骨气很硬,他在走的时候,只向齐非儿拿了十万块钱,并且拍着胸口立誓,说一定要用这十万块,在广城打造一片属于他的天地,而且十年内一定会比龙记更强!现在,十万块真的打了水漂,而且还是污水漂.不过他仍然相信自已,他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硬骨头,就算让他见着了棺材但一天不让他睡进去,他也同样不会落泪的,所以现在他能只熬着忍着憋着,等待冲锋的那天,就像是对付奈美那样,要等到收拾她那天,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奈美仍然死皮赖脸的与他同居,小冲一点都不明白这个日本小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既然不和他好,为何又要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着他,如果说刚认识不熟悉没感情那也可以谅解,可是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如果是一夜情也能搞三十多次了,再如果是一碰就热呼的男女恐怕早就上百次了,可是到现在她却仍然对小冲若即若离,最多也只是醒来的时候赖在小冲的怀里不肯离开,但当小冲一有所动作的时候,却立即掏出不离身半尺的电极枪. 小冲想来想去没能得出个好结论,只好把她往变态这类一推,便不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而是放到了烧鹅身上,烧鹅多听话啊,他想让它黄就黄,红就红,反正一句话,他想怎样都行.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小冲正忙活着招呼下了班来吃烧鹅的客人,现在半边烧鹅腿虽然卖的仍是以烧鹅为主,但花样已经多了很多,有烧鹅荷粉,烧鹅米粉,烧鹅酸辣粉,烧鹅快餐……这些都是小冲的主意,陈济进现在已经很少管店里的事情,基本上他已经把整间店都交给了小冲打理,只是早上来开开门,晚上来结结账,有的时候三五天不见踪影也是常事,反现在士多店已经被他盘下打通,成为了一间四门面的中档美食店,一天做的收入等于是他以前一个月的收入,他还管这么多干嘛,他已经辛苦忙活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享受享受了,有时间还不如出去风流快活不更写意自在. “老板,给我来碗烧鹅拉粉!”一个人还没进门,声音便先传来,小冲不用看,一听便知是奈美,这小妮子天天都要吃上一碗烧鹅拉粉,有时候小冲真想划开她的肚子,找出她的胃来看看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如此坚强. 小冲不声不响的那让那个学徒去厨房整拉粉,自已却翘起二郎腿坐收银台旁边,他现在是二老板,事事已用不着他亲力亲为了,反正上拉粉的工序简单极了,只要把拉粉放进开水里面煮熟捞起来,.再烫两片青菜,把熬好的汤底往上面一加,再切点烧鹅放点葱花就可以上桌了. 小冲只是坐在那里看报纸,正眼也不瞧奈美一眼,因为今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小妮子的睡衣已被她自已不小心的卷了起来,两只白晰嫩滑还带着两点嫣红的玉兔像强盗一样冲进他的眼里,强奸他的视觉神经,早上起来本已是一柱擎天的他哪能忍受的住,想也不想的便伸手去揉搓她的两只玉峰. 刚开始的时候,小妮子还好像极哼受的任由小冲揉搓,嘴里不一会便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真的没醒还是装睡!但后来,当小冲忍不住脱下衣服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却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着拿起电极枪便扎到小冲的身体上,小冲来不及惨叫就倒了下来,当他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好在陈济进没来,不然小冲又要挨一顿骂不单只,极有可能会扣他的人工,因为买烧鹅的人已在门口排成一条长龙.小冲看了看床,该死的奈美早已不知去向,而她躺过的地方却流下一滩已快干透的水迹. 奈美也不理小冲,坐下来就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但跟着她进来的人却一屁股坐到她旁边说:”奈美护士,怎么这么巧啊,你也喜欢来这吃烧鹅啊!” “何主任,你好!是的,我常来的!”奈美有些不自在的往里面挪了挪.小冲眼在报纸,心却在这桌上,闻言忍不住在心里道:”你何止常来,你还天天赖在这不肯走呢!” “呵呵,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啊!”那名看起来有三十来岁脸上全是麻子,一口四环素牙又过早秃顶的何主任道. “哦,是吗?”奈美淡淡的道,忍不住捂住了嘴,这家伙嘴很臭啊! “奈美护士,听人家说你是日本人,是真的吗?”何主任没话找话的套近乎. “是的!”奈美没心情理他,眼光不断的膘向小冲,希望他能过来打救她.但小冲好像一心顾着看报纸,跟本不正眼看她一下!难道他还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唉,我是不是太过份了,也不知有没有电伤他!奈美担心的想. “真的吗?实在看不出来啊,你的中文说得那么流利,我还以为你是北京人呢?”何主任一惊一咋的样子装得让人有点讨厌. “是吗?何主任真会开玩笑!”奈美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小冲也觉得不好笑. “呵呵,不是开玩笑的,奈美,我和你说啊,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亲切特像我的一个表妹,你长得跟她真的好像,又漂亮身材又好,而且皮肤也一样这么白晰……”何主任滔滔不觉的与奈美套近乎,一会说她像他表妹,一会又说她貌美如花情比黛玉,他那张舌头绝对不是三寸,而是七寸不烂之舌,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一夸起人来就像玩命.奈美真的快扛不住了. 小冲仍看着报纸,却好像突然看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真***太搞笑了!” 何主任立即回过头来张嘴就想骂,却见人家只是看报纸并没有取笑他,只好作罢. 服务员已把奈美的拉粉端了上来,她正想吃,可是看到何主任露出的那口四环素牙及向她喷来的臭气,顿时胃口全无. “怎么了?奈美,胃口不好吗?”何主任过份热心的问. “是的,突然就胃口不好了!何主任你不叫什么吃的吗?”奈美连讽带刺的问.小冲听了直乐,***你也知道胃口不好的时候?平时你不是挺能吃吗?叫你还敢电我. “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的东西不合胃口,要不我去你去吃西餐吧?”何主任极关心的邀请. “不了,我有点累,我先走了!”奈美实在受不了这个人了,但同在一个科室又不敢得罪他,只好站起身上就往外走. “那我送你!我送你!”何主任紧追不舍. 奈美正想出门,小冲却立即放下报纸拉住正欲跨出门口的奈美. 奈美很开心,一扫刚刚的不快,他终于肯理她了. “喂,老板,你干嘛啊?拉着我女朋友的手不放你算怎么回事啊?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这店给砸了!”何主任凶神恶煞的样子哪像医生,跟本就是个黑社会.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的女朋友,她还没买单!”小冲说着放开了奈美的手. 奈美闻言恨恨的白了小冲一眼,扭头便冲出门去. “奈美,奈美,等等我!”何主任正想追,但小冲已拦到了他的面前十分客气的说:”先生,请你先买单好吗?” 何主任立即在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摸出三张绉巴巴的两块钱放到收银台上,便跟着追了出去. 三分钟后,何主任像条被斗败的野狗灰溜溜又走了进来. “先生,请问要吃烧鹅粉吗?”小冲客气的问,虽然他很想叫这家伙去吃屎,但生意是人家的不是他的,顾客就是上帝是陈济进一直教他的. “吃个屁啊!”何主任朝小冲吼,他刚刚追出去的时候奈美早就不知去向了,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 “那请问先生有何贵干呢?”小冲好像很好涵养的笑着问.其实心中已升起了怒火,很怒很怒的火!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泡我的妞还敢吼我,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刚刚不是给你六块钱吗?你还有一块没找给我呢!”何主任十分认真的道. “哦!对对对!你还有一块钱在这里!”小冲说着赶紧递上一个钢币,他常常施舍给乞丐的钢币,然后又笑着问:”先生你还想要点别的什么吗?” “呵呵,老板你真会做生意,抵你发达啊!本来我是不想要什么,但是你的服务态度这么好,那就给我来碗烧鹅拉粉吧!”何主任说着便往桌位上走. “好咧!我亲自给你下厨去做!”小冲答应一声后便进了厨房把学徒赶了出来,他要亲手给何主任做一道极品烧鹅拉炝. 拉粉煮熟后,他捞起来装到大碗里,然后头一低便到了碗上方,双手用力的在头上一阵乱抓,一场密集又细小的雪花纷纷扰扰的落到了拉粉上,然后又见他一手堵住一个鼻孔”咕”的一声,一条青黄的鼻涕便落到了碗上,他最近感冒还没好痊愈.正当他要往拉粉上加汤水的时候,却发现一只小强从他面前经过,他顺手抄起一个苍蝇拍就把它拍得一命呜呼,然后迅速的给它化装,然后装进一块烧鹅里.为了让何主任吃得开心放心,他还故意给加多了两块隔夜的烧鹅,加上汤汁与葱花,一碗秘制小冲牌烧鹅拉粉就做好了!但,这东西能吃吗?这么恶心! “先生,你的拉粉来了!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咯!”小冲热情的把拉粉端到何主任面前. “嗯!”何主任一副老子就是来消费的,你得把老子当成皇一样侍候的款. “先生,我给你来杯绿茶好吗?一般的顾客我是不给他喝的,只有像你为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士我才给他喝的.极品铁观音啊!”小冲低声在何主任耳朵说,但眼睛却盯着何主任把那块藏有小强的烧鹅放进嘴里. “呵呵,普尔龙井的我倒是常喝,铁观音我却比较少喝,人家说那味道香,我却觉得有点臭青味,不过老板既然大方,那就给我来一大杯吧!”何主任说话间,小强已在他嘴里粉身碎骨,血肉横飞. 小冲看着这一幕不禁鼻子眼睛全都绉到一起,心里不停的念着:虾米豆腐,闪在闪在!嘴角却硬是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对何主任说:”你稍候,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哈!”真是太为难他了,这么多表情硬是要他一下子做出来. 小冲走到消毒柜边,拿了一个五百ml的杯子,想想又觉得不够,换了一个1000ml的调料杯,然后放进茶叶就进了厨房,学徒有点奇怪,开水明明就在消毒柜旁边,师傅进厨房做什么?不禁偷偷的张望了一眼,就一眼他吓得直冒冷汗,因为他不小心看到师傅在厨房里偷偷的掏出了比他那个要粗大一倍以上的传家宝,正往杯子里倒茶,淡黄淡黄的茶,看来师傅有点热气啊,师傅好不容易终于泡了大半杯的茶后,又跑了出来拿起水壶就走了进去,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端着一大杯冒着热气的”极品”铁观音放到了胖子的面前. “……”何主任头也不点的继续吃拉粉,好像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样子,吃完了才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只把学徒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顿,何主任吃得很满意,拉粉连汤带汁一并吃了下去,那杯茶他也慢喝慢叹的喝至剩下茶叶才抛下五块钱离去. 小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尽是冷笑,小学徒看着桌上的空碗与空杯子却心里直发寒. 何主任走了以后,奈美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脸色很难看的进了半边烧鹅腿,也不理会众人便径自走入杂物间就再也没出来. “收工!”小冲一声令下小学徒与服务员如蒙大赦,立即收拾台台凳凳,把宰好已腌制的鹅挂上铁勾,然后就逃也似的离去,一场大战就要爆发,谁呆在这谁是傻子. 第八章 陈济进的那些事 小冲穿着四角的短裤推门而进,却见满房春色关不住,两个咪咪跑出来,奈美正在换衣服. “啊!大色狼!” “啊!大咪咪!”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前者是捂着胸羞得脸通红的奈美,后者自然是嫌眼睛张得不够大的小冲. “快出去啊,还看?”奈美羞红了脸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爱进就进,爱出就出,老板都同意了的!我出去干嘛!”小冲说着索性走了进来,坐到床边肆无忌惮的看着脱光了上衣,牛仔裤已脱到大腿上,白色纯绵内裤也拉下一半露出大片黑森林正捂着胸的奈美. “你,你,你无赖!”奈美又羞又气又急的道.捂了上面摭不住下面啊! “靠,我就是无赖我怕谁啊?”小冲等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奈美终于说出了小冲常常对她说的对白. “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就喜欢在这呆着啊!”小冲脸上的表情很纯很洁很无辜,但眼里却燃烧着欲火. “那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奈美真的快被逼疯了! “大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饭也一起吃了,钱也一起用了,觉也一起睡了,你有好东西怎么可以藏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把手拿开,让我这个与你同甘共苦的朋友分享分享啊?”小冲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不敢让人相信他说的是这样的话. “你,你,你……”奈美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硬是不哭!小冲见状心想:我倒是看看你有多能耐啊! “我,我,我什么呀我?你不是有电极枪吗?你不是有防狼喷雾剂吗?你不是很喜欢喷我和电我的吗?来呀?comeonbady!”小冲躺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一副来强奸我的样子. “好,你够狠,你等着!”奈美说着便不顾露点的危险便是紧走两步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电极枪,但一个姿势不稳却滚到了床上落入小冲的怀里. 小冲见机一把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便把电极枪扫落在地上.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小冲这回是下足了狠心,这三个月来她可真是把他折磨坏了! “你,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奈美的手被小冲死死压着,双腿也在小冲的身下,丝毫动弹不得,却仍旧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嘿嘿,这个世上只有我小冲不想做的事,没有小冲不敢做的事!我早就说过你千万别看小我,也千万也来测试我的色胆,我告诉你,那真是能包天的!”小冲说着嘴唇已落到她的一只玉峰上含着那颗粉红已经挺立的蓓蕾不停吮吸着. “不,不要,不要停啊!”奈美叫着拼命挣扎,可是哪能挣得过小冲.这一来不但让小冲觉得更兴奋,也让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更强烈. “晕死,到底是不要,还是停?还是不要停啊?”小冲停下来看着她问. “不要~~~停,不是,不~要~停!”奈美的脸更红,红得好像滴出血来.身上的反应告诉自已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严历的家教与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贞操观却时时警醒着她,要她不可放弃. “我明白了,是不要停!我现在才发现你的中文其实说得并不好!”小冲说着继续去吻她双胸,亲完这个去逗那个. “不~~~不~~要~~停!”奈美真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但喊出来的话让变了味.让人更是浮想联翩. 小冲也懒得去理她到底喊的是什么,一边亲吻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一边把她的两只手并到头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把她的牛仔裤与内裤慢慢的往下扯,扯到膝盖上用脚一蹬她已完全赤裸. 小冲停下对她的进攻,把她的内裤用脚勾到身前,伸手拿了起来举着已经湿透的地方对奈美说:”还说不要,又说停,你看,你的身体骗了你自已?” “……”奈美羞得真想找个洞钻到地下去.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我看得出你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我!还和我睡了这么久!”小冲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解着自已的衣服. “……”奈美不说话,眼里已有薄雾. “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我不但有需要,而且我的需要比平常人还要强烈的多!这些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你应该也能感受的到?可你为什么就不谅解呢?”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已剥了个精光,把下身挤进了她雪白修长大腿的中间. “……”奈美忍不住全身颤抖,因为她那湿润的下身已感觉有个光滑炽热的物体在抵触着她. “你还不说话是吗?不说话我就来了啊!”小冲说完便轻轻拱起了腰准备直捣黄龙. “不,不要!”奈美不再说停,怕小冲误会.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话,实在不容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吗?”小冲问.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也好想给你,可是在你进入我身体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奈美眼里的雾很浓很深. “你问吧!”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却不动,反而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害怕又试探的围上了小冲的脖子. “你上了我之后,你能娶我吗?”奈美问. “坦白的说,不能,我已经有三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名份的老婆,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我会答应一辈子对你好,向对她们三个一样对你好!”小冲说这番话虽然不负责任,却已是他能承诺的顶点. “我愿意,可是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我跟你过这样的生活的,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有利更注重门当户对光明正大的婚姻,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好,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庭,我是这一代唯一的血脉了,我肩上的责任沉重到让我逃了出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从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就算我们真的相爱了也不可能相守,不可能有结果!我很痛苦,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啊!我想离开你,我想抛弃这段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说的,我骗了所有人,骗了你,骗了我自已,但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小冲,我真的好累心好酸啊!”奈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无声的一颗又颗在她脸上滑落. 小冲默默的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并拉上被子盖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才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呜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这么久的折磨!”奈美抱着小冲伏在他胸前痛哭失声. “别哭了好吗?”小冲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呜呜~~~~”奈美却哭得更伤心,把他抱得更紧. 这一夜,注定不成眠,小冲已经想开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要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爱却不能相依相守的人有多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自已才能深切感受. 陈济进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母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已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jj给剪断,后来长大一点的仍是小小的陈济进,在沿着村道捡牛粪给买不起化肥给的家里帮忙的时候,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jj. 再长大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母亲来省城安度晚年,可是命薄的父母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便已一命呜呼,瘸腿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因为没吃晚饭,夜色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抽起一桶水的时候气力不继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就下就沉进了井底.两老在一天内与世辞,使得陈济全一下子老了近十岁.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无性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想有性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jj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就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短信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短信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手机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手机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毛使担心偶毛事!”(不用担心我没事.) “有物也泥未讲咯!”(有什么事你就说咯) “偶,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 “咩也话?”(什么?) “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毛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毛食抽泥又学人地抽中华,麻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抽你又学人家抽中华,麻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毛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886)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要够老够款才值钱?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手机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手机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毛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中华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麻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抽中华改抽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麻将改打锄大地了,还有,我已经不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了!” “泥做咩也生意咯?”(你做什么生意啊?) “包车啊!红红,泥宜家系边啊?”(承包出租车,红红,你现在在哪啊?) “偶宜家系医院门口咯,偶比部三脚鸡硬硬反垒过来,垒卑只脚咧!泥快打两蚊纸摩咧睇偶咯,要屎了哇!””(我现在在医院门口咯,我给一部三轮车硬硬撞过来,撞断了一只腿啊!你快点搭两块钱摩托来看我,我要死了啊!) “好,红红,偶即刻就咧!”(好的,我马上就来!) “嘟嘟嘟嘟~~~~~~~~” “喂,红红,系边间医院啊?红红,红红…”(红红,在哪间医院啊?) 陈济进又回拨了一次电话,问清了红红是在附属医院后便冲到马路上,伸手欲拦下一辆急使的计程车,却不曾想计程车刹车不及一下把他撞得飞了起来。 第九章 重回手术台 小冲接到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在与休息不用上班的奈美在厨房里打情骂俏,这几个月来,两人除了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的防线之外,别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 小冲接听完电话,不敢怠慢赶紧与奈美骑上载鹅的三轮摩托车赶往附属医院. 小冲与奈美赶到医院的时候,陈济进仍未进入手术室,而是简单的处理后被弃置在走廊上.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家属,无人签字,谁也不愿承担这个风险来替他做手术. “奈美,你快去找院长来!”小冲说着便替陈济进检查起来,情况很不好,双股骨齐齐中断,脾脏破裂,别的内脏也有出血点,面部程广泛不规则形状,严重畸形,里面有多少骨折无法计算,全身软组织多处挫烈伤,擦伤,被简单抱扎的地方仍然出血不停,已陷入昏迷休克状态.随时有生命危险. 院长很快就来了,见到小冲不禁一愣.这人补回证件了吗? “院长,这个病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动手术?”小冲沉声问. 院长这才知道他不是来找工作的,而是以病人家属身份来兴师问罪的,赶紧让奈美却把接诊医生找来. 接诊医生姗姗来迟,不是别人,正是那一脸麻子,一口四环素牙,还过早秃顶的何主任. “何主任,为什么不给病人手术?”院长问. “病人没有家属,而且他的病情已不可逆,我认为已经失去治疗意义!”何主任大言不惭的道. 小冲闻言立即暴跳如雷:”放你妈的狗屁,什么东西,还主任呢?什么叫不可逆,这么简单的伤情就不可逆?那在你眼中什么是可逆的病情?感冒发烧,头疼脑热?” “咦?烧鹅佬!操,你来这里捣什么乱?你懂医术吗?识少少在这里扮代表,靠边站着去!”何主任很不耐烦的对着小冲大手一挥,想把他推到墙边去,但小冲一步向前,胸部一挺却把何主任撞得跌倒于地,然后对院长说:”院长,病人不能再拖,再拖马上会死,我要求你们给病人立即手术!” “***,你找死?”何主任站起来就要挥拳打小冲! “何主任,这里是医院,你现在的身份是医生,而不是黑社会头头!”院长冷冷的说,这,也是他唯一能说的最狠的话了! “好,院长,今天我给你面子,但出了医院这个门,我必定要这小子缺胳膊断腿!”何主任狠狠的说. 小冲只是冷冷的笑着,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缺胳膊断腿! 院长仔没理会两人,而是检查了一下病人然后对小冲说:”对不起,这个手术就算是我来做成功的机会也只有百分之十,如果你坚持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但怕就怕你们最后是人财两空!” “百分之十?院长你是不是老了,既然你们都没本事做,那就由我来做!你们要是怕承担责任,咱们可以签下协议,声明我给病人做的手术成功与否都与你们医院无关,这总行了吗?”小冲说着就要把陈济进往手术室里推. “这,这有违规定啊!”院长十分为难的说,这样的情况自从他做院长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规定是人定出来的,人命关天,院长你就也犹豫那么多了,我先上手术,一会你们把协议拿进来让我签字!”小冲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径直与奈美把陈济全推往手术室. 院长怕出事正想上去拦截,何主任却一把拉过他说:”由得他去,咱们快去写协议,这样的病人我们无法处理,反正迟早也是个死字!他要把这么大的锅揽上身,我们为何有阻止他!嘿嘿,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院长对这个人十分头痛也十分无奈,他的背景使得院长几次三翻想辞退他都不敢下决定,怕招祸上身啊! “切,不会说就不要说咯!”何主任一点都不把院长放在眼里,大大咧咧的去写协议了. 院长的脸色铁青铁青,这是他第几次受这个下属的侮辱,他已经算不清了! 手术室. 小冲与奈美紧张的忙碌着. “奈美,双管齐下,一边止血剂,一边抗休克液体给他挂上,接上心电监护!动作要快!”小冲一边剪着陈济全的衣服一边说.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院长带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院长,你来得正好,刚好有事要麻烦你呢!”小冲迅速的用一次性注射器抽了陈济进大约1ml的血液,然后交给院长说:”请帮我做血常规,然后让血库送与他同型血液800ml过来,动作要快!要快啊!” 站在院长旁边的护士赶紧伶俐的接过注射器就往化验科跑! “报生命体征!”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闲着,拿起剪刀便去剪陈济进的衣服. “t37℃,bp17/10kpa,r20次/min,p70次/min!”奈美简捷的报出数据. “日,血压这么低?”小冲忍不住骂! 陈济进的衣服被剪开,简单包扎处也剪开后,小冲迅速的进行清创消毒,手里的银针也不断的落到大的出血点上.减少出血的情况.院长哪曾见过这种止血的方法,不禁目瞪口呆. “院长,别呆着啊!帮忙清创包扎啊!”小冲看着陈济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对院长说. “好,好的!”院长闻言不敢迟疑,赶紧帮忙,这是他做院长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接受别人的指挥. 血液被送来并挂上的时候,陈济进身上表面的伤口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脸部也已备皮消毒好,随时都可以进行手术. “奈美,密切注意心电监护,院长,请配合我做这个手术好吗?”小冲简单的吩咐工作. “好!”奈美与院长同时应道. “时间九点十五分,手术开始!”小冲说着手里的三根银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陈济全的身体里. “这?这是做什么?”院长问. “银针麻醉!祖传的!”小冲说完便拿起了手术刀,迅速的给在下颌骨下方做了气管插管.然后再仔细的检察发现右额窦、双上颌窦及鼻骨粉碎性骨折,伤口开放。上颌骨晃动。下颌骨多处错位。牙舌多处挫裂伤,陈济进五官内的骨头几乎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有把握做吗?”院长看着陈济进复杂的伤情忍不住问! “嘿嘿,院长放宽心,没什么事是我搞不定的!”小冲说! “那这么多骨折先做哪样啊?”院长看着像是被碾碎的脸部说,里面的骨折没有一百处也有几十处.这是他从医数十年来唯一见过最多骨折的一例病人. “先给颌骨复位吧!”小冲说着,一手托陈济全的下颌骨,另一手按着上颌骨,两手一齐用力,使了一个奇怪又扭曲的手法,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上下颌骨已经复位。 “这个手法倒是干脆利落啊!”院长看着小冲那双神奇的手,不禁在心里赞道!颌骨复位是外科医生都会,可是想在一两秒内迅速搞定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找位置,找着力点,找手感最少也得十几秒或更长的时间。 接下来的手术是慢长又坚苦的,小冲在院长的配合下进行上下颌骨固定术,颌间固定术,软组织清创缝合术、气管切开术、鼻骨复位术等。 术中又见上颌窦前壁、上壁呈粉碎性骨折、内陷,部分骨片游离,将游离的小骨片丢弃,大的骨片复位后用微型钢板固定。在双上颌窦前壁、上壁(眶下壁)分别打两孔,用7号线穿出皮外悬吊固定,使内陷骨块复位,并在上颌窦内填塞碘仿纱条以支撑碎骨壁。留出部分穿出在鼻腔内,以便日后抽出做完这个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小冲感觉这比在部队行军一百五十公里还要辛苦。可是这还没完,患者的血压还是不稳,还要开腹摘除脾脏探查有没有别的出血点及受伤的组织,这一场做下来,又是两个小时。 六个小时的手术下来,院长的精神都已经有点恍恍惚惚。 “院长,你顶不住就休息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了!”小冲体谅的说。 “没事,年轻人别太小看老夫啊!老夫还没老到在床上请人来推屁股的地步!哈哈!”院长还有心情的开玩笑,看来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错!其实院长的心情真的很好,刚刚没进手术室时虽然窝了一肚子气,可是一连串的手术下来,却让他对这个年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他在术中的许多想法与做法竟然与自已不谋而合,所谓朋友易寻知音难觅啊,他在高兴的同时却后悔自已的小心谨慎,如果当初大胆一点试用他的话,不会错失一将相良才啊!现在,他只希望补救还来得及了! 想到这里院长不禁精神奋发的说:“再往下做!”但下面的手术还未开始院长又指着陈济全那条像是锣丝一样旋转像毛毛虫细小的畸形yīn茎说:“咦,他这个yīn茎倒是奇怪的紧啊!” 小冲经院长一提醒也仔细的研究起来,看了好一会之后便说:“咳,这个等一下再说吧!” “嗯,先做股骨!看来这两条股骨又要几个钟才行了!”院长看着陈济进已成畸形的双腿闭合性股骨骨折道。 “呵呵,院长你别吓死我,几个钟?最多十分钟就行了!”小冲笑着说。 “十分钟?开什么玩笑啊,难道你做外固定术?”院长惊讶的说。 “宾果!让你猜对了!一直想做个股骨骨折外固定术,可是之前遇到的不是有开发性伤口,就是粉碎性骨折,像他这种股骨齐齐中断的真是难得一见啊!用他来试手艺是最佳选择!”小冲指着陈济全的双腿道。 “这么严重的畸形你怎么判断他只是中断骨折呢?而且没有x光透视下操作你怎么能完全复位?还有就是复位后,你怎么保证他不走位呢?”院长连连疑问,这小子行事大胆而又怪异,招数往往出人意料! “嘿嘿,院长你只管相信我就行,我已经给他检查过了,绝对的中断,没有一点意外的!至于复位没有x光透视嘛,其实我所处理的骨折基本上都不用那玩意!另外呢,他现在的样子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能活动的,那么就表示他在这个期间会一动不动,只要我们营养能跟得上,这十天半个月的功夫还不能长出骨痂达到内固定的效果吗?”小冲边笑边说。 “天啊!你这个怪才!”院长忍不住惊呼,连站在旁边密切监视着监护仪的奈美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来,咱们开动吧!院长,这回不好意思了,要麻烦你给他抬腿了!”小冲再次笑着说,陈济进醒来后如果知道一个大院长给他抬腿的话不知是什么感觉呢! “没问题,给你打下手是我的荣幸!”院长一点也不自持身分尊贵,而是抱着学习的态度给小冲打下手,学徒那当然是要做这些琐碎的工作。 “奈美,你去帮我找几个板子来行吗?不要粗的,越光滑越好!”小冲给了奈美一个难题。 “去哪找啊?这里是医院啊,又不是木材商场!”奈美为难的说。 院长闻言说:“这层楼就有啊,手术室隔避这个房间不是正在装修嘛?那里多的是板子,要多光滑有多光滑,不过要想像你的皮肤那么光滑是不可能的了!”院长说到后来竟然调戏起奈美来了! “喂,老家伙,你是不是当我是透明的啊,我的女人也敢调戏!”小冲脸上满是笑容,好像她的女人被人调戏是件让他很开心的事。 “呸,你们两个都老不正经的!”奈美唾了他们两个一口便出门去。 “哈哈~~~”手室里传来一老一少爽朗的笑声。 股骨的外固定术是在小冲的气功辅助下完成的,比x光透视下操作更准确,对位对线那都是没得说的,百分之九十九恢复原来的解剖位置,奈美拿来的板子太大,小冲硬是用手刀把板子劈成两块,他的举动又一次让两人吃惊个半死,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变态的花招没使出来啊! 双股骨骨折搞定了基本上可以收工,但院长与小冲都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陈济全的yīn茎。 “收工?”院长假意的问。 “呵呵,院长又来和我开玩笑了是不是?”小冲难得在手术台上还能如此轻松,也许是因为有个好助手吧,以前他在手术上非打即骂狂暴得就像个暴君。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真不好意思,那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把他这个东西也整吧整吧!”院长说着伸手往陈济全身上软绵绵的yīn茎上弹了弹。 奈美吃惊的看着院长,她不明白一直端正严谨的他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轻佻,通俗一点说法就是风骚,简直骚得要死。 “院长,你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yīn茎变成这个样子?”小冲指着那丑不拉及又小得可怜还形状怪异的东西问。 “有可能是后天的损伤,例如被什么压过,或是被什么咬过都有可能造成这样的形状!”院长按自已的经验说。 “那么在你看来,这东西有没有得整?”小冲又问,好像是故意在考院长。 “嘿嘿,小子,又来试老夫的水到底有多深是不是?告诉你,当然有得整,但要花相当长的时间来修复,他这个东西,除了尿道还算正常外,其它的都带着损伤,而且是畸形愈合,十分难整,如果我来整,三个月,六次手术搞定!”院长得意的说。 “哈哈,院长太old了!今时今日这样的技术水平怎么跟得上潮流呢?”小冲笑着说。 “我是老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你来整!”院长故意板着脸说。 “一次手术,一个钟头,我全完搞定,你怎么看?”小冲说。 “我日,如果你真的能做到的话,我这个院长的位置只能给你做了!”院长忍不住粗鲁的骂道。 “那好,院长,你就等着退位吧!哈哈,我这套工具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我本来以为要用它来切烧鹅了呢!”小冲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伸手一按盒子便轻轻的弹了起来,里面竟然是小一号的手术器械! “咦,这套工具倒是精细啊,花了不少钱打造吧!”院长看着那银光闪闪的手术器械问。 “一分钱不用!”小冲说。 “啊?”院长与奈美都忍不住惊叹! “别人送的当然一分钱都不用啊,真笨!”小冲说着便拿出了小小的镊子与手术刀。院长见状赶紧去搬显微镜。 “院长,你拿这个来挡住我干嘛?”小冲正想下刀,却见院长把显微镜挡到他的眼前。 “废话,当然是让你能看清楚了操作啊,难道我吃饱了没事做,撑得慌要运动运动啊!”院长收回显微镜没好气的说。 “不用不用,要这劳啥子干嘛,我不会用,也从来不用!”小冲说着刀子已经切了下去。 手术无声无息的开始了,小冲必须把曾经受伤且已经畸形愈合的地方全部切开,从新按照原来的解剖位置接上去。 这是一个精细复杂的手术,yīn茎上除了尿道外,还有海绵体,丰富的神经及不可数计的血管,然而这些都已经遭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这更是一个必须小心谨慎的手术,因为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给患者造成更重的残疾。这更是一个考验耐心与意志力的手术,施术者眼力必须好,如果不在显微镜下操作,那眼力必须是超好,而且操作时必须细心细心再细心,如果漏掉了任何一个环节或漏补了任何一样组织都有可能手术失败,而万一失败想再次修复便是难上加难的事,这一来对患者便意味着雪上加霜,除一辈子性无能外别无选择。 小冲等人推着陈济全走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晚上时分,这个手术总共进行了九个多钟,这九个多钟里他们大大小小的手术项目总共有二十几个,院长也不敢相信就凭着他们两人硬是做完了这场手术,不但成功的救活了他还修复了他畸形的yīn茎,这实在是骇人听闻啊,说出来能相信的人恐怕没几个。 第十章 三年赚个亿把是碎料 小冲与院长都坐在沙发上喘大气,累啊,九个小时不停的进行烦琐又复杂的手术,除非是铁人,否则没有谁会吃得消。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会吧,病人的事情已经有人去处理了!”奈美给他们端来两杯花旗参茶道。 “不会还是那个什么光头主任吧?”小冲不放心的问。 “不是,这样的重病号怎么会交给他呢,他纯粹就是占着毛坑不拉屎的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放心吧,我早就叫别的医生去接手了!”院长喝了口参茶道。 “不过这个病号也却确实是有点难度,你不是也说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吗?这件事应该不能怪他!”小冲想起那个什么何主任竟然把他的尿都喝下去,良心有点发现的替他说了句公道话。 “你还替他说好话?他那个人我还不知道,什么本事都没有,连个感冒发烧都看不好,尽是一天到晚瞄着医院里的护士,想着用什么办法糟蹋人家!”院长愤愤不平的说。 “不会吧,院长是不是太夸张了,他都是个主任了,感冒发烧都不会看?他没学过医吗?”小冲惊诧的问。 “他学个鸟的医,他老爹以前是专门煽鸡煽猪煽狗什么兽医后来混不下去就做了黑社会,他就跟着学了那么几天,别说医学院,连卫生学校是个啥他现在恐怕还不清楚!”院长一挺起这人怨念就大得不得了。 “不是吧,有这样的事?那他怎么来的医生资格?还主任职称呢!”小冲不解的问。 “小子,你太单纯了,这个世上钱买不到的东西太少了!少到我都找不着几件是钱买不到的了!”院长叹着气说。 “那你身为院长也能容忍这种事在你眼前发生?”小冲气愤的说。 “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奴大欺主么?他就是奴,他妹妹是卫生厅的高官,他姐夫是广城黑社会的头头,谁敢惹他?我老头子如果不是有着一家老小我早就和他拼了,他糟蹋了我院多少年轻貌美的护士啊,那可是我一直做梦都想着的啊!他竟然说糟蹋就糟蹋了!”院长更气愤的说。 “那我女人在他那个科室不是很危险?”小冲忧心的问。 “何止她,连你也危险,刚刚你得罪了他,恐怕他不会让你好过的,小子你要小心了啊!”院长也不免担心的说。 “哦,我会的了!”小冲只说他会,却没说明他会什么。他说话一向条理清楚,通常他说话含糊不清的时候,那就表示着他心里已经动了某种念头。 “那你明天把证件带来就上班吧,我把医院最重要的科室交给你管!”院长轻轻松松的说。 “这~~~~”小冲犹豫的不知该如何答复。 “怎么?你又不想来了?你真的想卖烧鹅了?你堂堂一个一流顶尖的医生去卖烧鹅是不是太浪费了?”院长讽刺的问。 “其实烧鹅我也卖得有点腻了,不过我也不想到医院做事,我想自已开个诊所什么的,弄点属于自已的事业!”小冲说出了自已的打算。 “这样啊?这也未偿不可,像你这种性格呆在医院里也确实挺委屈的!好吧,看在咱们这么投契的份上,你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你就吱声,老头子水里去火里去都都无所谓!”院长豪爽的说。 “嘿嘿,老头大话可别说得太早了,我还正好有事要你帮忙呢!”小冲说。 “不是吧。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院长故意很紧张的说,然后又哈哈大笑的问:“说吧,什么事?” “你做院长这么久,卫生系统应该也认识些人,我想让你帮我办个医疗机构的执照!”小冲说。 “你有行医资格吗?执业医师过了没有?”院长问。 “靠,老头,你是不是太看小我了?我进修一完就过了执业医师,你以为我是露露啊,我拿是美国蒙佛尔医学院的硕士毕业证!”小冲得意得不行的说。 “硕士?是不是啊?你拿到执业医师证多久了?”院长又问。 “不是很久,才两年而已!”小冲以为院长会惊诧,谁知他却绉起了眉头。 “这事情恐怕有点难啊,你这诊所恐怕难办下来,因为申请的法人代表必须具有执业医师五年资格以上才可以的!”院长道。 “靠,五年?那么说我还要等三年,我日,三年时间老子早就身家过亿了,还等三年!”小冲大言不惭的说。 “过亿?一个诊所?***,就冲你这句话,老头子帮你把这事办了!”院长被刺激了,他在医院混了近三十年,也就那么一百几十万的存款,有些还是不太道德的收入!这小子竟然说办一个诊所,三年就能过亿,真是吹牛一点也衡量自已的肺活量! 小冲与奈美离开了院长办公室还没出医院大门,半边烧鹅腿服务员就哭哭啼啼的打电话来说半边烧鹅腿被人砸了,不但桌椅连锅带炉一并砸得粉碎。 “***,手脚竟然这么快!”小冲怒骂一句便与奈美匆匆的往半边烧鹅腿赶! 远远的还未近前,小冲俩人便已看到一片狼藉的店面,门面玻璃被砸得粉碎,玻璃碎片散落得一天一地,桌椅被砸得四分五裂,冰箱消毒柜电视等横七竖八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整个半边烧鹅腿被砸得面目全非,就连招牌也被拆下摔成两半,可怜的斜躺在地上,服务员与学徒吓得抱成一团正在店里痛哭失声,但那学徒眼睛里明显没有一滴眼泪,完全是要占服务员的便宜。 小冲听说店被砸了,料想场面一定很惨,可是他没想到竟会惨成这个地步,额头上青筋不禁突起,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别哭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奈美表现出惊人的镇静,声音十分平和的问,好像这种事她一年见三百六十五回一样。 “呜呜,刚刚有十几个人冲进店里,一句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呜呜~~~~”服务员泣不成声的说,除了惊吓之外她还担心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是能发下来。 “我想去拦阻,可是那些家伙一棍就打我打趴下了,他们还说,还说….呜!!!!”学徒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还是没眼泪。 “他们说什么?”小冲历声问。 “呜~~~他们说,晚上还来,还说以后只要我们敢开门,每天都来!”学徒抽抽咽咽的说。 “很好!我就怕他们不来了!”小冲的声音很冷,非常冷,仿佛话里能冒出寒气! 是夜,店里漆黑一片! 没电了,不知是被砸坏了线路,还是连供电局的人都串通好来欺负他们。 一根蜡烛小小的火苗在半边烧鹅腿里亮了起来,照亮了奈美与小冲,他们就坐在店面里。很浪漫的烛光晚餐,但食物不对,即食方便面,什么都被砸坏了烧鹅拉粉也别想了!环境也不对,到处一片狼藉,没心情再浪漫也是枉然。 “小冲,你怕么?”奈美问。 “嗯,非常害怕,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我感觉好冷啊,你抱着我好吗?”小冲瑟瑟发抖的说。 奈美见状赶紧抱住了他,还抱他的头靠在自已的胸前抚着他的头发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么?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不管啊,我现在没什么指望全靠你了!”小冲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了奈美一样,又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轻轻的蹭着说. “没事的,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小冲害怕的样子实在让奈美心疼. “可是我比你高啊,天要是塌了,先砸到的人是我啊!”小冲好像更紧张了,双手也围到了奈美的腰上,而且好像觉得这样也不安全,把手伸进奈美的衣服里,他才稍稍找到了点安全感. “不怕的,到时候你就像现在这样躲在我怀里就行.”奈美说着把他抱得更紧.小冲也把手到她衣服的更深处.轻轻巧巧的就解开了她纹胸的扣子. “嗯,那你千万别抛弃我,要一辈子对我好啊!”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头抬起了一点,双手慢慢的绕了回来,伸到她的胸前紧紧的抓着她那两个温暖如玉的丰乳. “不会的,放心好了!!”奈美只顾着安慰他,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已经出现在她的身上. 小冲轻轻的靠在她的肩上,双手抚着了她的双乳见她仍没反应,便开始放肆的揉搓起来,奈美不是死人,她终于感觉不对劲了,低头一看,纹胸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冲解开了,而他的两只魔手就像是当她没知觉的样子疯狂的揉搓着,“八嘎——“奈美尖锐的骂声突然从她一直温柔的嘴里响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这样人家更害怕了!你不要这样嘛!”小冲仍然很无辜很纯洁又很害怕的样子. “***,你玩够了没有?”奈美历声骂道. “嗯,人家真的很害怕嘛,你还这样凶人家!”小冲一点也不为所动,仍旧爹声爹气的说,那双手一直都在奈美的胸前没停过! “滋滋~~~~”的声音响起,小冲感觉感觉一阵强烈又恐怖的电流在身上通过.顿时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看你还敢不敢!竟然耍我!”奈美收起电极枪摆了个很漂亮的姿势后赶紧去整理自已的内衣,一边还不停的骂:”***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心情,你到底是什么人哟!” 小冲此时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麻木得没有一点反应,他都昏迷了他还反应个屁啊! 就在这个时候,店外,突然传来了无数的摩托车声,”轰.轰轰.轰轰轰~~~~~”吵杂又刺耳的摩托车一直爬上门前的几级阶梯冲进了店里. 第十一章 何大何苦来着 “嘿嘿,奈美护士,我们又见面了啊?”一脸麻子,一口四环素牙,过早秃顶的何主任出现在灯光里. “是,是啊,这么巧啊~”奈美看着他脸上的狞笑忍不住有点害怕. “这就是缘份嘛,只要有缘到哪也能碰见的,怎么?那个烧鹅佬呢?”何主任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小冲. “他,他在呢!”奈美看着躺在地下的小冲道. “在哪呢?”何主任顺着奈美的眼光这才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冲,好像很吃惊的问:”咦,这么早就睡了啊?” “是,是啊,他烧鹅卖得太多,有点,有点累了!”奈美拼命的让自已挤出一丝笑容,想让自已镇静下来. “哟!装睡的吧,睡在地下不怕着凉吗?喂,起来到房间睡去啊!”何主任说着一脚便踢到小冲身上,很用力的一脚,踢得小冲的身子飞了起来,落到墙边. “啊~~~~你干什么?”奈美说着便要扑过去看小冲,但刚想转身却被何主任一把拉住. “嘿嘿,小狐狸精,你可折磨得我够呛啊!今天,我就当着兄弟的面把你给收拾了,兄弟们说好不好啊?”何主任一把把奈美扣进自已怀里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问. “好!”他那些狐朋狗党立即发出淫秽的呼喊声. “那有dv,带了手机的兄弟就调好焦了啊,灯光也要对准了啊,兄弟我先上,一会你们一个一个来,嘿嘿,今夜是个不眠夜啊~~~~”何主任说着一把扫落桌面上方便面与蜡烛,把奈美放到唯一一张完好的台上. “啊~~~不要!奈美嘶声的惨叫道. “喔~~~~~~”何主任的那班猪朋狗友立即趁机依哇鬼叫起来. “***,吵什么吵,老子睡得好好的让你们给吵醒了!”一个声音从墙角里响了起来,是捂着胸口嘴角流血的小冲. “咦?你不是睡死了吗?”何主任装模作样的问. “睡死了还了得?唉,好不容易才睡那么一小会,结果让你们这班狗杂种吵醒了,扰人清梦该拉去打靶啊!”小冲慢慢的走上来.身后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兄弟们,这个烧鹅佬好像没醒够哦,大家帮把手,送他去见周公吧!哈哈!”何主任的狞笑声中已经有几个人靠近了小冲. “何主任倒是乐于助人啊!我在这谢谢你了,但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先睡呢?要睡也要你们先睡那才够兄弟嘛!”小冲说着已经出拳,快速敏捷又虎虎生风的一拳已经打到了靠得他最近一人身上,那人惨叫声还未完,小冲的腿又已踢到了他身上,这人倒下的时候连叫也叫不出来,像一只出水落地的虾一样,在地上拱了两拱悄无声息众人见小冲如此凶狠赶紧后退,但退得稍慢的一个已经被小冲闪电似的双手捉住,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小冲已经把他摔了出去,摔到了另一个比他动作稍为快上那么一秒的人身上,两个人便倒了下去,落到地上后还滚了一滚便从那阶梯上落了下去. 已经成功后退的人上了摩托车,油门一加便”轰”的一下向小冲撞来,小冲一闪捉住旁边正在看热闹的何主任便往正快速行进的摩托车上一砸,顿时人仰车翻,两人倒在摩托车下头破血流. 小冲见自已三两下就搞定了几个人正想高兴,却见一辆摩托车已经成虎钳的姿势,前轮向上的向他压来,他想躲闪已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小冲心一横两手相握反手往压下的前轮上用尽全身力气一顶,车子竟然被他顶得翘了起来.从在摩托上的人一个重心不稳竟向后倒了下去,”轰”的一声,摩托倒下. 摩托已经开不进来了,但那些人却挥舞着铁连,刀子,水管向小冲冲了过来.小冲看着这些向他冲来的人,没有害怕只有兴奋,多少个月没与人干架了,手脚都痒了,这场架就如久旱干枯的土地又缝雨水般,滋润啊! 三十几人围着他乱砍,但他却舍不得下重手,因为他知道自已下重手的后果便是他们从此后半身残疾,所以他只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去轻确他们的关节,而不是凶狠的切断他们的骨头,这些虽然是流氓,却不是日本兵,没必要对他们下不可逆的狠手.但关节被小冲碰到以后的结果也是难受的,没有一流的外科医生也是无法补救的. 流氓们不能怪小冲,要怪就只能怪传小冲这些狠毒攻夫的宝灵与及把小冲当铁来练的原军.他们除了怪他们之外就只能怪他们的父母了,如果不是生得他们腿短的话,也许就能逃得快一点呢. “住手!”一声混沌的喝声响起,小冲听出了这是何主任的声音,但他却充耳不闻,什么东西,老子玩得正过瘾呢,你说住手就住手,你算老几啊?你说住手就住手,我是你的马仔吗?小冲不管不顾的把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放倒,轻轻的放倒,就像是每次他与他心爱的那些女人上床那样,轻轻的放倒. “我说住手,你听到没有?”何主任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冲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就当是一只野狗在他身边叫一样. “你再不住手,你的妞就没命了啊!”何主任的话又一次响起,这回小冲不得不看他了,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手里用刀指着的奈美却是小冲的宝贝. 头破血流又脸面青肿的何主任拿着一把尖刀抵着奈美的颈部大动脉,面目狰狞又恐怖. “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小冲咬牙切齿的说. “嘿嘿,我一向下流,你现在才知道吗?”何主任恰不知耻的说. “你最好就是现在放开她,否则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小冲阴沉的说. “哈哈,你说话怎么那么好笑啊,像我这样的人自然会不得好死的,不过这与你无关,因为你这个烧鹅佬不配!现在,你给老子跪下!”何主任说这话的时候尖刀带得奈美更近. “……你?让我跪下?你休想!”小冲跪天跪地跪父母,却从来不向禽兽下跪. “那你就看着你的女人死吧!”何主任说着残忍的划破了奈美颈部的皮肤,一条鲜红的血液立即像蛇一样在她的颈部流下,但她不叫也不挣扎,她的眼神很冷. “别,别这样!你放了她,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小冲真怕这变态的家伙会把刀扎进奈美的颈部.他不想向禽兽下跪,但更不愿看着奈美死去.这一刻男人的尊严与一个他深爱着的女人生命在同一个天秤上,小冲不知道哪一边轻,那一边重. “跪下!给我跪下!”何主任几乎疯狂的说.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好!”小冲说着双膝就要落地,他想清楚了,尊严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让他失去尊严他情愿去死.但是让一个女人为了他的尊严而白送一条性命,他却会比死更难受.在他心上那杆秤上,生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特别是他所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准备下跪了! “不用跪!”一直冷静不说话的奈美说完了这句话,小冲便听到了”滋滋”的声响,然后他便看到何主任颤抖了一下倒下了. 小冲赶紧一把拉起自已绵质衬衣的衣角用力狠狠一扯撕下一块,然后冲上去把它堵在奈美那个伤口上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头晕想呕吐什么的?” “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的!”奈美笑着用手按住自已伤口上的布碎道!带血玫瑰.很美! “笨蛋!你有电极枪为什么不用?一定要等受了伤才用啊?”小冲忍不住骂! “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呢?”奈美痴痴的看着小冲说. “愚蠢,这个还要看的吗?难道你平时感觉不到的吗?你是木头人啊?”小冲看着她被血打红的脖子心疼道. “感觉不到,我只感觉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人,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甚至怀疑你说的喜欢我就是喜欢和我上床!”奈美幽幽的说. “我日,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都不了解我么?是种族差异,还是国情不啊?我不喜欢你和你上什么床?你把我小冲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吗?你是不是把你自已看得太贱,也把我看得太轻了!”小冲忍不住暴跳如雷. “我?”奈美顿时语塞,是的,她确实没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小冲很想要和她上床,但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上床,还是因为跟她上床才喜欢她!她更不知道小冲以前都和谁上过床,更不知道小冲是不是可以不要感情就能和女人上床.小冲说得没错,她对他确实欠缺了解,或者说她看到的往往是小冲的表面,并没有看到他的内心. “你什么你!你现在受伤了.想得太多只会加速你的血液流动,更难止得住血,这个地方咱们暂时不能呆了,走!”小冲说着便牵着她的手就走. 奈美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他牵着走着,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感觉:幸福!可是没走几走她去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就往回走! “你去干嘛啊?”小冲问. “没什么,我忘了点东西!你在这等我一下!”奈美回头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但她转回头的刹那,小冲有一丝错觉,好像眼花了一样,他竟然看到奈美脸上满是杀气,小冲揉了揉眼睛想看看清楚,奈美却已走远. 小冲没有跟着她过去,等了一会他隐隐听到了几声刹猪似的惨嚎,然后悄无声息,紧跟着奈美便回到了他身边. “奈美,你干嘛去了啊?”小冲不解的问. “没什么,别问了好吗?反正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更不允许别人伤害你!咱们走吧!”奈美拉着小冲就走. “去哪啊?”小冲问. “这里暂时不能住了,当然是去开房啊!”奈美白了他一眼道. “开房?好哦好哦!”小冲闻言欣喜若狂的点头. 第十二章 不走正道 小冲进了房间后便迫不及待的去冲凉. “小冲,你急什么呀?”奈美站在冲凉房门口问. “我身上沾着血腥味道,难受死了,来,你也进来!”小冲说着伸手就拉了奈美一把,使她不由自主的进了冲凉房. “你冲凉,我进来干嘛啊?”奈美不解的问. “帮你的伤口消毒啊,难道你想让它感染吗?”小冲指着刚刚在药店买回来的消毒药品道. “那在外面就行了,干嘛要进来这里啊?”奈美仍然不解. “消毒后就冲凉啊!”小冲说着拿下她伤口上的那块小碎布,出血虽多,但伤口并不大,不需要缝针,小冲仔细的消毒后便用防水止血贴紧紧的贴住,然后对她说:“好了,用不了两天就会好的!” “嗯,那我出去了啊!”奈美说着就要走,“出去干嘛啊?你身上的衣服比我还脏,而且你还受伤了,来,我帮你洗!”小冲好心好意的说。脸上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要占奈美便宜似的! “你,我晕死,你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的呢?怎么老是这样啊!”奈美看着一脸正经的小冲无奈的道,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虽然不能对他完全了解,却知道往往他的表面装得越正经的时候心里的念头就越龌龊。 “我更晕啊,我是好心好意,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一脸委屈的说。 “你是真的想帮我?”奈美看着他那副表情不禁怀疑起自已的判断。 “当然了啊!我什么时候做过伪君子的!”小冲真诚的道,是的他从不做伪君子,他只做真小人。 “那…你帮就帮,不过不能乱来啊”奈美想想反正自已全身上下都让他看过了,不该摸的地方也让他摸了,而且自已除了不敢让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外,别的事情还是愿意和他做的。 “嗯,来,我给你脱衣服!”小冲表面仍然正经,但心里却窃喜不停,心想:妈呀,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好骗啊。 小冲轻柔细心的脱下奈美所有的衣服,他不心急,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占有她。所以他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你干嘛啊?”奈美羞赧的看着小冲迅间已在她面前赤裸。 “咱们没带衣服出来啊,不能弄湿了,再说了,穿着衣服也很不方便的!”小冲所指的不方便到底是什么呢? “哦!”奈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站在那任小冲服侍她。 小冲打开了花洒拿在手里,试好了水温才慢慢的喷到她的身上,还关心的问:“会不会冷?” “不会,刚刚好啊!”奈美被热水一烫,不禁有点颤抖,身上细腻的皮肤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二十年来还是头一次让一个男人给她冲凉,这种感觉好奇怪好羞赧好兴奋也好刺激啊。 小冲把她的身体全部打湿后,便把花洒放进浴缸任水流进去,然后他拿起沐浴露倒了满满一手搓了一下,便轻轻的涂抹到奈美的胸前。 奈美感到一阵炽热的温暖突然出现在她敏感的地方,不禁吓了一跳身体也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但小冲的手很温柔,而手法纯熟,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一样,很快她就适应了下来,他的手落到她的双峰上盘旋了一会便开始往她全身涂抹,她感觉小冲的手就像一条炽热的蛇在她全身上下不停的游走,所到之处无比令她颤抖舒服畅快,她一下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小冲在奈美身上过足了手瘾后,便再次拿起花洒在自已身上一阵乱喷,又拿沐浴露在乱涂一气跟着便抱住了奈美。 “做,做什么呀?”奈美突然被他抱着,不免一惊。 小冲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慢慢用自已的身体磨擦起来,滑滑的,凉凉的,腻腻的,有一种让人无法言语的畅快感觉,奈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双手轻轻的围上他的腰,两人就像两条交媾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正陶醉在这种美好感觉中的奈美感到自已的身下突然有个温暖炽热的东西慢慢的挤了上来,然后慢慢的在她那个神秘又敏感的地方摩擦起来,身下强烈的刺激令她浑身都热了起来,心跳也慢慢的加速,使得她忍不住微张着樱桃小嘴轻轻的喘气,如兰的气息喷到小冲面前,让他忍不住吻住了她,两人的唇就如饥渴已久突遇甘露般忘情的吮吸着,两人的身体仍在纠缠着,彼此都在对方身上寻找着最刺激的强烈快感。 小冲的欲火慢慢的在上升,不断的上升,理智渐渐崩溃的他一把抱起奈美,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腰一抬就要大举进攻拿下奈美久攻不下的城墙。 “不,不能进啊!”奈美一坐上洗手台人顿时有些清醒,但眼里也满是欲火。 “我好想要,给我吧好吗?”小冲真想不顾一切的强奸她,但这不是他的个性,对他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用强。 “我也想,可是不能啊!”奈美为难的道,小冲那个让她浑身颤抖的小魔头已抵在城墙门上,只要她一声令下,欲望之门便会向她打开,但,她不敢! “……”小冲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几乎让奈美心碎。 “后面,后面吧!我也受不了了!”奈美一把抱紧小冲,咬着他的耳根鼓足了勇气羞赧的道。 小冲闻言不免一惊,心想这日本女孩不愧是出身在av大国,还未经历人事已经对其中之道了解得如此透彻,这个曾是他做梦的事情,也是他与几女数次提到却被拒绝的龌龊想法,但是事到临头,他却慌手慌脚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他身上除了水珠外还出了一身大汗。 “别急,慢点,慢慢来啊!”奈美早就被他弄得心潮澎湃无法自已,身下也越来越多的液体往下奔流。 小冲不知道这个门竟然比前门还要难进,数次不得其门而入后,他不禁轻轻的退开了身体,仔细的研究一下然后便一手扶着自已的传家宝,抹了一把沐浴露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哦~~”奈美发现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因为小冲已经完全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小冲停下身上的动作问。 “嗯,有点痛啊!”奈美脸色有点发白绉着眉低声道。 “那还是不要了吧!”小冲心疼她,虽然身下的强烈快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但他还是强忍着想要退出来。 “别,别出来,你慢点,我受得住的!”奈美说话间把小冲抱得更紧,不让他离开。 小冲只好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动作着,渐渐的奈美也有了感觉,痛楚减轻,快感升起,娇喘呻吟之声充斥整个欲室,小冲再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慢动作,变得粗暴与狂野,欲火与爱情在炽热的上演…… 很久很久以后,一切归于平息.两人的身体仍然连接在一起,爱欲过后的抚慰与深吻更能加深爱侣们的感情. “奈美,这样与那样有什么分别吗?”小冲忍不住轻轻的问. “我不知道,只是直觉上感到这样会心理好受些!”奈美的作法有点自欺欺人,可是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这样其实也很错,甚至比那个来得更舒服,只是难为你了!”小冲吻着她白晰中透着粉红的脸道. “没关系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其实我,也有感觉!”奈美的话差点又一次引火烧身,幸亏她见机得快推开小冲,不然再一次的激情碰撞难免发生. “累吗?”小冲离开她的身体后问. “有一点点!”奈美任由小冲抱下了地,但站着的身子不免有些发软.第一次就要承受这样的猛男实在让她有点吃不消. “那你躺到浴缸里我给你洗个头吧?你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小冲体贴的道. “好!”奈美轻轻的跨进了浴缸,身下滴落的白色浓稠液体让她感觉羞耻却又幸福. 奈美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给她的服务. “小冲,我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完了,手尾一定很长的!”奈美闭着眼睛说. “当然,何主任不是那么容易和善的主,他必定会卷土重来的!”小冲也不免有些忧心. “何主任?他恐怕是不能了,再来的必定是他身后的人!”奈美摇了摇头说. “为什么?”小冲不解的问. “因为我已经把他废了!”奈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多也只是轻松,仿佛在说一件无关坚要的事! “啊?你好残忍啊!”小冲假装惊呼,其实暗地里却不免猜测起奈美的家庭背景.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培养出这么一个执着,冷酷却又热情的女人呢? “对待我们残忍的人咱们还击的时候就绝对不能仁慈!否则最终受伤和只会是我们自已.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躲一阵再说!” “不,咱们要主动出击,而且必须一击即中!”奈美此时的表现就像一个黑社会大姐大,从容,镇静并且凶狠. “那你有什么主意没有?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我们在广城一点势力都没有!难以与他们匹敌!而且我也不想回家搬救兵!”小冲丢不起这个脸,小胖与华弟都能单枪匹的杀出一片天地,而他身为龙头老大却要人帮忙,他这脸确实不知该往哪搁. “咱们不能力敌,就只有智取!”奈美说了一句小冲常说的话. “但我们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啊!”小冲道出了问题所在,他的鬼点子比谁都多,随随便便就能玩出十几个要人命的花样. “这些日子我对他们已有所耳闻,广城,最大的势力帮派就是蛇堂,而蛇堂的老大就是何主任的姐夫!但我认为他姐夫只是一个傀儡!”奈美话里有话的说. “傀儡?何以见得?”小冲问. “因为何主任的这个姐夫来过医院好几次,每次来都会在何主任的办公室里呆上一个多钟!”奈美说. “玻璃?”小冲忍不住惊奇的问. “不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每次那何主任的姐夫来都是找他来商量蛇堂里面的事,而那个蛇堂老大的言语中总是透露出他的无能与懦弱,但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么外强中干就不得而知!”奈美说. “那你是说何主任才是真正的蛇堂老大?”小冲问. “不,何主任你也看到了,他并没有什么能耐,我觉得蛇堂背后真正的老大应该是何主任的姐姐,那个卫生厅的高官.从何主任每次提起她那愄惧的神情,及人们谈起她就三缄其口,还有院长的敢怒不敢言就可以看得出来!”奈美说. “老女人?”小冲心想有这种慑迫力的必定是个修练成精的老女人. “不,和你猜得正好相反,她才二十八!”奈美语出惊人! “什么?二十八?那何主任呢?”小冲想起未老先衰的何主任忍不住问. “何主任今年二十七!”奈美的话把小冲结结实实的吓了好大一跳! “***,真是怪物,二十七的年龄,五十岁的样貌,可真是怪物.那他姐姐也这样吗?”小冲不禁疑问. “我没见过,不过听说很风骚迷人,但表面上却极其正派,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绯闻!”奈美摇了摇头说. “当然了,这个还用说的吗?她人在仕途中,就算心里再渴望也不会表露在众人面前啊!就像某个人啊,心里想的要命,还拼命的喊,不要,停,不要停,哎哟.你干嘛!”小冲话没说完已经被奈美一扯掉进了浴缸,坚跟着她便扑到他的身上又撕又咬. 两人嬉笑打闹好一阵才停下,相拥着躺在浴缸里. “如果说,她真的就是幕后黑手的话,我倒是有使不尽的法子来对付她!而且这个女人一旦为我所有,必然让我如虎添翼,嘿嘿!”小冲说着阴笑着说. “什么法子啊?说给我听听!”奈美立即来了兴趣.把丰满的胸部压到小冲身上问. “……”小冲在奈美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天啊,这样的办法你都能想得出来,可真是绝了!我实在太佩服你了!”奈美说完便吻住了他的嘴唇,忘情的吮吸起来…… 第十三章 防不胜防的计略 她不但官居高位,而且统管着广城的地下社团。她是个精明能干目空一切而且狡猾得像一只狐狸一样的女人,小冲要拿下这样的一个女人,看来并不容易啊!她的婚姻只是一个幌子,这个世上她能看得上的男人暂时还没生出来。她所谓的丈夫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傀儡,虽有夫妻名份却无夫妻之实,但却是她用钱买回来的一个工俱而已。 何玉在医院看到满身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何大的时候,一向坚强如铁的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滴,这是她亲如骨血的弟弟啊。院长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她,何大的伤情十分严重,就算能治愈,下半辈子不是柱捌棍就是坐轮椅!她恨何大的窝囊,更恨弄残她血脉相连唯一亲弟弟的一男一女,她决定无论如何要让这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何玉住在闹市别墅区,这里住的全是有钱又有身份地位的高官,别人都是快乐幸福的一家,像她这样一个人独居的跟本没有,她常常感到寂寞,非常寂寞,她想去放纵想去买醉,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她今天的地位不是靠和别人上床换来的,那是她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一滴辛酸泪走出来的。 她不想自已是黑社会,可是父亲临终前却把蛇堂托付给她!她虽然生长在黑社会的家庭,但她有一颗向善的心,不过这样并不等于她没有智慧。她想走仕途,为人民做好事做实事做她有能力做的任何事,她珍惜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与地位,所以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不然的话她何苦花那么大的代价找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所以,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她不能去放纵,哪怕只是放纵一点点都不行。她不敢让她才刚刚走稳的仕途让一时的贪念而走上毁灭。 她把车子开到停车场的时候知道,今夜,必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弟弟的事让她忧心,报仇的事让她分心,工作上的事又让她担心,厅长不知从哪找来的一个男人,硬生生的挤到她的名下,名义说是让她带着他,但多年来的官场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来代替她的,她将明升还是暗降,她的心里没有数! 何玉摸了摸手提袋里的一根硬硬的按摩棒,心里才多多少少找回一点安慰!她,其实也是一个有需要又可怜的女人啊。 她把车子泊好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停车场门口蹲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正伤心的抱着一个白色的熊娃娃的哭泣。那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脸蛋挂满了泪痕,两只无助又徬徨的眼睛更是让人可怜! 何玉看着小小的小女孩,心想如果自已早结婚的话也该有这么大一个女儿了吧,天生的母性让她顿时生出了同情心,忍不住柔声的问:“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被何玉一问,反而哭得更无助更伤心:“呜呜,阿姨,呜呜,我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你家住在哪啊?你和谁一起出来的啊?”何玉问。 “呜呜,我和爷爷一起出来的,嗯嗯,走着走着爷爷就不见了!”小女孩抽抽咽咽的道。 “那你家住在哪儿啊?”何玉声音更温柔。 “呜呜,我不知道啊!”小女孩说着把熊娃娃抱得更紧,但眼尖的何玉却看到熊娃娃背部的一块布标志牌上写着许多黑色的小字,仔细的一看原来是个家庭住址,想必这个熊娃娃是小女孩从不离身的物品,细心的父母怕小女孩走失所以在标志上留下了家庭地址希望好人见到后能将其送回家。 “小宝宝,阿姨送你回家好不好啊?”何玉难得善良的说,如果小女孩不是这么可爱,如果她自已不是没有小孩,如果这个小孩是个男的,或许她就不管了呢“呜呜,阿姨是不是坏人啊,爷爷说不能随便跟人回家的!”小小的小女孩有些警惕的问。 “呵呵,小宝宝放心,阿姨这就送你回家见爷爷去!”何玉想了想往袋子里摸了摸,她记得今天有个属下结婚,送了贺礼却没参加婚宴的何玉得到了一把喜糖,她记得当时是胡乱放进袋子里的,这时果然被她掏了出来,她立即把糖递给小女孩道:“阿姨给你糖吃,走,上阿姨的车带你回家去!” “阿姨是好人,阿姨给糖吃,我跟阿姨回家!”小女孩见到了糖果果然破涕为笑,欣喜的跟着何玉往车上走去。 “这小孩!”何玉宽容的笑着拉起小女孩的手上了车! 何玉按着地址一路寻去,费了好大功夫终于找着了小女孩在一幢七楼的家。 何玉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到了一个单元门口,然后对小女孩说:“到家了啊,以后可别乱跑了啊!不然下次就遇到坏人就麻烦了!” 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想去按门铃,可是个子小小的她连跳几下也够不着门铃于是说:“阿姨,帮我按一下门铃好吗?” “好的!”何玉想也不想的就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一接触到门铃,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涌进了她的身体,顿时让她两眼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一个房间里. 小冲指着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何玉问奈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是吧,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怎么又问起我来了呢?”奈美惊讶的问。 “我本来是打算把她弄来这里之后,找个男的和她xxoo,然后拍下现场av,让她乖乖就范的,可是现在三更半夜的,时间又紧,我上哪去找男的啊!”小冲挠着头问。 “男的随便就可以找来,最主要的是她这样的美人,随便就让别的男人糟蹋了,你不觉得可惜么?”奈美问。 “可惜是可惜,但那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黑社会头头呢,如果我们不先下手,到时候我们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啊!”小冲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总觉得可惜了,这么美的人随便就让人糟蹋了!”奈美伸手抚着何玉白晰的脸蛋一边喂她喝一杯好像是醒神的茶说。 “那要不就不糟蹋他,咱们把她的衣服脱了拍点写真就算了好吗?”小冲看着何玉睡着的美态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当然不行,你别看她现在睡着的时候文文静静的,她一旦醒来便是个吃人的老虎,如果我们做得不够狠,到时候她肯定会反咬我们一口,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要不咱们就什么也别做,要做就要做彻底!”奈美的一番话让小冲又一次吃惊,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文静的女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做事总是如些决绝! “那我出去找个男的去!”小冲说着便欲往外走。 “找什么找啊!你不就是男的吗?不用急,喝杯茶慢慢来!”奈美说着递了一杯茶给小冲.但她的话却再次让小冲吃了一大惊,有把自已的男人往别的女人身上推的女人吗?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态恐怖了。 “不,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那种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小冲一口气把茶喝了个精光很坚决的说。 “别装模作样了,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啊!快点上,呵呵,我要亲自执导由小冲为av男优与广城黑社会大姐大为av女优的av大片!”奈美说着花费她三个月工资狠心买下的dv! “我不!”小冲宁死不肯屈服的样子,但当他看到何玉穿着短裙裹着丝袜长腿的时候,却不禁连吞唾沫,两眼也忍不住发青光.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别假装你还介意我的痛苦和生命,还介意我的眼泪还介意我的憔悴,还骗我一切不愉快都只是个误会,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为何不乾脆灭绝我对爱情的憧憬,让我尽情的流泪泪乾了不再后悔,让我知道爱上你是最失败的误会……”奈美竟然唱了起来. “奈美,不要这样,奸淫掳掠的事我真的不做的!不然我娘就算在地下也不会放过我的!”虽然美色当前,但小冲仍然不敢忘记娘的教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扮什么正经啊,对付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讲这样的话!你说你不奸淫掳掠,那这个女人是谁掳掠回来的?”奈美一句一句的逼问小冲,小冲顿时被逼到了墙角却无言以对. “……”小冲不敢去看奈美犀利的眼神,只好闭上眼睛. “我不管你了,你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奈美沉着脸道. “干——不了!”小冲认真的道. “哼,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奈美狠狠的说. “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以为现在还是在店里?还有那么多人帮你吗?”小冲不以为然的道. “呵呵,你以为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奈美的笑容……可以用阴险来形容. “难道你还有别的招数?你不会指的是这个吧?”小冲举着手里的电极枪摇晃着说. “咦?你什么时候拿去的?哼!难道我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奈美有点惊讶但笑容却不减. “哈哈,你是不是想着还有这抬啊?”小冲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了奈美的防狼喷雾剂摇晃着说.她惯用的三板斧都已经失效,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得出什么花招! “看来我好像是没办法收拾你了哦!”奈美叹气的样子很假,非常假,这让小冲感觉很不妙,非常不妙! “……”小冲不敢出声,因为他的感觉告诉他,奈美藏起了历害的杀着,他必须小心堤防,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招她暗算.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我会用什么招算对会你?”奈美问. “是的!”小冲小心的警戒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兴奋?”奈美又问. “你是指哪一方面?”小冲确实感觉有点兴奋,无法言语的兴奋! “你是不是觉得好像很热的样子?”奈美又问. “是啊,是不是空调开得不够大?”小冲觉得脸很热,不禁意的看了一下镜子,不禁吓了一大跳,他的脸好像涂满了胭脂一样,红得就像猴子屁股.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股冲动?”奈美此时变成了未仆先知的神算一样. “是啊是啊!”小冲的眼里散发着红光,死死的盯着奈美的胸部,好像随时就要像野兽一样扑过来. “呵呵,这么巧啊,她也好像和你差不多哦!”奈美笑着指着床上正脸红耳赤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还若有若无的抚摸自已身体的何玉说. “你,你给我们下了药?”小冲忍受着身体的异样感觉咬牙切齿的道,那杯茶,是的,他残存的一丝神智想到了奈美给他及何玉喝的茶. “呵呵,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就犯的,所以我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奈美的笑容第一次显得很淫荡. “你~~~~”小冲说话的时候神情开始恍惚.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交配,交配,交配…… “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大方,要感谢我?这个迟点再说吧!现在,你该去享受了!她还是个老处女哦!”奈美说着打开能自动录制五个小时的dv,然后迅速的离去,以免城墙失火,殃及池鱼啊! 第十四章 又是这招啊 终于,他无法忍受了,管她什么神仙不神仙,捉住一个仙女不管他是粉艳还是菊红压在身下一把撕下衣裙,将她的两腿一分,便粗暴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紧跟着就像疯牛一样狂冲乱撞,直把仙女弄得惨叫连连.其她仙女见状赶紧上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小冲压在身下,然后让原来那仙女骑坐在小冲身上策马狂鞭,比小冲更是疯狂…… 何玉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第二天的清晨,而自已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除了感觉头有点晕,浑身发软之外好像没有任何不适,稍稍放了放心,但当她站起来走了两步之后,心里却突然大惊,下身的刺痛告诉她,可能发生了极严重的事情,可是任她搜尽脑海却无法找到一点记忆,心里不禁恐惧起来,在她昏迷的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清楚,但从身下的痛楚来分晰,一定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她被强暴了! 照伤势估计绝对不只一人! 她的心碎成了片片。 痛到了极点! 她走出门口,发现她刚才所在之处就是她按门铃的那个单元。 她回到家的时候,仍然惊魂不定,慌慌张张的给那个傀儡丈夫,让他马上查出那个任宅单位的拥有人,现住人是谁?如果出租,到底租给了谁?那人什么来历,查明他的身份背景.另外寻找一名五岁左右,左侧耳朵下有一黑痣,留着齐耳短发,约五十公分高的小女孩,说话为深城惠城源城一带口音.另外,密切监视那一对伤害何大的男女,暂时别动他们. 何玉不亏为蛇堂的大姐大,慌乱之中仍能理智的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傀儡丈夫虽然只是个傀儡,但手底下的人却不是吃素的,很快他就查出了何玉所指的那个单元的持有人是老王,老王又通过房产代理卖给了老李,老李又私底下卖给了老朱,老朱又租给了老钱,老钱又转租给现在的老海. 老海,男,四十岁,左腿有残疾!无妻无儿无老,三无人员,曾是粮食局职工,三年前下岗后一直无业。此人好赌好嫖好酒,但无案底!现在靠政府每月补贴的救济粮生活。 此刻,老海刚输光了钱从地下赌场出来,正准备回家看看有什么值得卖的拿去卖掉换点赌本再来博一次. 当他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灰色面包车急驶而来,“嘎"突然刹停在他身侧,车门一开,几只大手就把他七手八脚的捉上了车.然后急驶而去. 老海一上车,便被一个黑色袋子朦住了头,双手立即被挎上了手铐. 一个低沉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声音钻进了老海的耳朵:“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入室抢劫杀人碎尸强奸案有关,现在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阿sir,我,我,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啊!杀人,我可不敢啊!”老海一听这么大的案子,吓得裤档都差点湿掉。 “杀人不敢,那么迷奸妇女是你的强项吧?”那女警又问。 “我想是想过,可是一直没有那胆子啊!”老海想了想女警所说的事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一次碰女人。应该是半年前在路边的一个小发廊上了吧。 “哼,不怕你不老实,回到局里有得你受的!”女警狠狠的说。 “阿sir,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冤枉啊!”老海欲哭无泪。 “那我问你,七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女警问。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一直在赌,在刚刚那间赌档里赌啊,赌通宵!赌场那个贵利华,看场的小黑三,及老板肥龙都可以作证的啊!”老海很清楚,因为那晚虽然仍是输得底朝天,可是那一夜输赢起落很大,让他感觉特别刺激,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赌通宵?你一个月就五百块钱,你有那么多钱赌吗?”女警好像早就查清了老海的底细! “哼,你以为我除了那五百块就没别的收入了吗?告诉你也不怕反正我也没犯法,那天我发了一笔横财!”老海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样子。 “别买关子,你以为你现在在说故事呢?你被拘审了,快,从实招来!”女警恶狠狠的用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拍到他的头上说。 “说就说嘛,别打人啊!这么凶,没人敢娶啊!”老海的话没说完,头上又被拍了n下,谁让他一句话就戳到了人家痛处呢! “快说!”女警好像要暴走了! “七号那天我早早就输了个底朝天,走出门的时候一个老头对我说给我三千块,让我把房子租给他住一天一夜!好家伙,三千块,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反正房子不是我的,我那些家档加起来也不顶三百块!”老海做梦都想这样的好事天天都给他来一次。 “那老头呢?”女警问。 “不知道,我就见过他一次,我回去的时候,钥匙也随便扔在门边上,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老海想起了一条重要的情报。 “什么?快说!”女警立即来了精神。 老海怕再挨打,赶紧说:“我觉得那老头肯定带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去了我住的地方,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床上到处是一块一块的痕迹,还有红红的,像是大婕妈一样,不知是老头凶悍还是女人淫荡,竟然大婕妈来了也照搞,不过照估计是女的,还及有可能是个风骚漂亮会吸精的女人,否则一张好好的床单,怎会多了那么多痕迹呢?我觉得那女的是个淫女荡娃,我最喜欢这样的……” “停车,给我拉下车去狠狠的打一顿,扔进东江河!”女警打断了老海的话暴跳如雷的说,谁都不知道她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何玉的傀儡丈夫每天都会给她送来几百张小女孩的照片,何玉看着看着眼就看花了,到底哪一个才是,她已经分不清了! 她吩咐监视的一对男女一点异常情况都没有,他俩像没事人一样,女的仍然每天上班下班,男的好像放弃了半边烧鹅腿,就任它那样七零八落的放着,连收拾也不收拾一下!还跑到另外一条街上整了个人家倒闭的铺面,不停的搞着装修,何玉不禁冷笑,搞吧搞豪华一点,到时我再给你一锅端了! 她本来这几天要去别的城市出差,可是因为那晚留下的痛楚,使她这些天都行动有些不便。所以没能去成。她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已到底被几个男人侮辱了,又怕传染上什么性病,但最怕的还是担心因此而怀孕! 何玉在办公室里正纷纷扰扰的想着这些烂事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何玉端正的坐了起来。 “您好,请问您是何玉何小姐吗?”来人很礼貌,用了尊称。 “是的,请问你是谁?”何玉问。 “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请签收!”来人说着把一个扁平四方的盒子交递给了她。 何玉拿起笔刷刷几下签下了自已的大名,但来人却不离开,何玉不禁问:“怎么还有事吗?” “嗯,是这样的,对方未付款!他说货到自然有人付款!”来人说。 “多少?”何玉闻言也不作多想掏出了钱夹! “不是很多,两千块!”来人声音有点弱。 “什么?两千块?你不如去抢!哪里发来的快递?非洲发来的吗?”何玉生气的道,看来现在的人骗钱伎俩越来越高了,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不是,是本市发来的!”来人赶紧解释道。 “本市发来的最多十块钱,你们什么快递公司?竟敢漫天要价,我要找你们领导,我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你们。”何玉说着就拿起电话,准备拨打12315(真号,如你消费受委屈可打!)进行投诉! “这是寄件人要求的,他说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要求我们在十分钟内送到!他还说如果你拒绝付款的话,可以先看过里面的东西再说!”来人懦懦弱弱的说,其实他自已也不相信,送一份快递就给两千块,有哪么大只螃蟹在大街上走吗? 何玉感觉事有蹊跷赶紧拆开了盒子,见里面是一张刻露的光碟,上面没有任何字体,看来是私刻的。她也很好奇想看看碟子里到底是什么内容。“你在这里坐一下,我看看是什么再说!”说着便拿起了光碟走进了办公室的里间,里面有传直机,影印机,电脑,背投电视,dvd,茶几沙发等,这是她平时累的时候休息用的。 何玉门关好,然后便将碟子放进了dvd里,开着电视后,画面很快就跳了出来!一对男女在床上疯狂的交媾,刚开始她以为这是快递公司搞的恶作剧,可是当她看清楚疯狂的骑在男人身上耸动的那个女人面容的时候,她惊呆了,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已。 她慌了,平生第一次感到恐惶,这种感觉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就算她接管蛇堂的时候面对着上百人的埋伏也不曾有过的!这个人太卑鄙,也太阴险了,竟然用一个小女孩来骗她上当,每一个设计每一个剧情每一个小细计都计算得如此天衣无缝,这是一个怎么可怕的敌人啊!如果他想要她的命,那是何等轻易的事啊!她在惶恐不安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这个下套的人,这个可怕的人! 何玉看着电视上扭动着肢体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呻吟声的自已,脸上不禁一阵红一阵白,这是自已吗?自已放纵起来是这样的吗?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已经这么强烈了吗? 她忍不住关掉了电视,冲进洗手间里不停的把冷水泼到自已的脸上才稍稍让自已稍为清醒稍为冷静了一点点,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装束就走出了里间从钱夹里掏出两千块递给快递员。 “谢谢,谢谢!”快递员连声的说着谢谢正想把钱接过来,但何玉却一把把钱抽了回去问:“把这个快件给你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啊!”快递员说。 “快件不是你接的吗?”何玉问。 “是我接的!”快递员赶紧应道,他很怕到嘴的鸭子会飞走。 “那你怎么会不清楚呢?”何玉奇怪的问。 “他把这个盒子放在宜德街一个别人不能发觉的草坪中,然后打电话给我们,说他有一个快件放在什么什么地方,让我们送到什么什么地方去的!”快递员解释道。 “那你们就不怕人家耍你们?让你们白跑一堂!”何玉问。 “大姐,他是直接给我打的电话,我每个月最多只能做六百多块的业务,加上工资底也不足一千块的收入!换作你是我,你听到有这样的一个快件,而且只是二十分钟的车程,就算明知是个骗局,你会不会也想试一试呢?”快递员反问。 何玉顿时无语,这个可怕的敌人不但善于利用人们感情上的弱点,还更会利用人们的贪念,这个敌手实力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又一次感到恐惧向她袭来。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电话?他用的是什么电话给你打的?座机?手机?还是小灵通?又或是网络拨打的?”何玉仍然不愿放弃任何一条可疑的线索。 “我们公司在网上有网站,在百度随便打入快递什么样的字眼就能看得到我们的网站,而我们每个网点的固话,传真及业务员的手机号码都在上面。我们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公司,网点遍布全球,而且有专业的运输车队及专业的配送人员…”快递员说着说着即然给他们公司做起了广告。 “行了,那他给你打的是什么号码?”何玉又问。 “13025729671(了了的手机,接听免费,女书友可拨打!)”快递员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道。 何玉迅速的用笔记下,不过她很怀疑这个电话,敌人如此狡猾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她想这个电话此时不是已经关机很可能就被注销了,想到这里不禁泄了气。 “大姐,你还有什么事吗?”快递员的眼睛一直看着何玉手里的钱。 “***,我很老吗?你都比我大还叫我大姐!”无处发泄的何玉只能把快递员当成出气桶! “小,小,小姐!”快递员被她一吼,胆都吓点吓破! “你说谁是小姐?你妈才是小姐!”何玉的声音更大! “姑奶奶!”快递员快哭了! “滚!”何玉把钱拍到他手上指着门口道。 快递员如蒙大赦的落荒而逃,门被关上的那一刹,何玉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第十五章 不是一般的无耻 “怎么样?有人跟踪吗?”。 “没有,浪费了一百大几的钱啊!”快递员说,不过那容貌越看越像是烧鹅店的学徒啊。 “她钱给你了吗?” “给了!” “她都说了些什么?” “师傅真是神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你料准了!只字不差!” “是吗?唉,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师傅是天生的女人克星呢!窃听的录音带呢?” “在这里!这钱……” “钱你拿着吧,最近我的手头紧,只能让她给你发点工资了!”他的手头确实很紧,打工几个月的积蓄统统加起来也只有七千八百一十四块,好在他不用像女人那样每个月都要买一包护舒宝,不然就更少了!但这一场戏下来,他也只剩下一半还不到。如果再给学徒发工资,他就要喝西北风了! “这,这不好意思吧!”学徒嘴上说得客气,钱却早已进了口袋。给学徒钱的人骤然发现,这家伙也是块可造这才。后来当他听过学徒与何玉的录音后,决定重用他! “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等店面重新装修好,你再来上班,你学得很用心而且善于动脑子,很快你就是半边烧鹅腿的大师傅了!”他总喜欢装老来鼓励年轻人。 “师傅,那什么时候才装修啊?店子扔在那里这么多天,耗子都在那作窝了啊!”学徒等不及要上位,上了位就再也不只几百块的工资了,上了位他也可以领个学徒,不用天天晚上缝鹅屁股了! “很快了,就这几天的事!咱们先散了吧,不过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你做师傅的梦也就完了,懂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明白!我明白!”学徒迭声点头,他怎么会拿自已的前途来开玩笑呢。 何玉这两天一直在看电视,看那张碟子,碟子很长,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恨透了这个侮辱她的男人,因为他不但换了二十个姿势压在她身上,还把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虽然,这是她自已主动去做的,可她仍然忍不住恨! 耻辱代表着仇恨,越大的耻辱就代表着越大的仇。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她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毁得一干二净。 但不幸中的大幸是只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虽然这样让她的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却没让她心里的仇恨减少几分。但她看着看着,竟然发觉这个男人的脸面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赶紧打开保险箱,取出傀儡丈夫交来的那伤害她弟弟的那一男一女的相片,她拿起那个男人的相片,仔细的一比较,没错,就是这个男人! 怒火又一次燃烧了她,这个男人不但伤害了她弟弟,还伤害了她。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死无全尸。可是现在,她不敢,因为她知道他手里心必定有这盘碟子备份,现在不是她用强的时候,弄不好他来个鱼死网破的话,她的前程也就毁了!所以,她只能等,等一个可以把他一击致命的机会。 电话响了,何玉不想去接,她的心情坏透了,可是她不能如此任性,她没有这样的资格,她的身份与地位注定了她要被俗世缠身。她有顾虑更有担心,她怕是领导打来的电话,又怕是社团里有事要她去主持大局,更怕是弟弟医院的电话,所以她只好拿起了手机,但她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已惊呆,13025729671?正是那个快递员报给她的号码,心里各种各样的念头顿生,但暂时她只能什么都不想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用这个号码打来的不会是别人,只能是小冲。 “不用这么礼貌,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觉得你是一个衣冠禽兽!”何玉愤怒的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想必你已经收到刻录碟了,对于这件事我除了抱歉之外不能作任何表示,这并非我所愿,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确实让人无奈!”小冲不生气,语气平和,他有错在先,没资格生气。 “忽悠,继续忽悠!”何玉冷笑着说! “我知道利用小女孩去骗你上当确实很无耻,可是你有没有从我的角度去想一想,如果我不是这样做的话,恐怕我现在已经死在你手上了!” “那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把我弟弟伤害成那个样子,我最多也只是断你一只手或一只脚而已,但现在,我就算把你撕碎一百遍也不足以出我心口的恶气!” “对于你弟弟的事,那完全是个误会,但这件事我除了说抱歉之外还可以还你一个四肢健全,头脑仍然十分龌龊的弟弟!但前提是你必须同意重新装修半边烧鹅腿!” “你一个卖烧鹅的,说这样的大话会不会脸红?哦,我忘了你是个禽兽,禽兽怎会懂得羞耻为何物!” “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到底是谁,你可以去查一查!他现在的伤势不到一个星期,碎骨的骨痂还没长起来,这个时候手术还是来得及的!”小冲觉得是时候要让她知道自已是谁了,这个游戏越往下玩,他的良心就越觉得不安,这两三天里他总是被恶梦惊醒。 “那好,如果你能把我弟弟治愈,我可以不再去追究你伤害他的事,但我呢?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何玉的眼睛忍不住发红,但她却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掉泪。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件事情确实非我本意,我本来只想给你拍几张照片,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我无法控制的局面。你可以认真的看碟片,你会发有所发现在!” “发现什么?发现你换了二十几个姿势来干我?发现你把你那见鬼的东西塞进我嘴里。”何玉发疯似的大喊,这是她这辈子受得最大的侮辱与伤害。 “不是让你去看那些,是让你去看眼睛,看你,也看我的眼睛!” “看眼睛?看你那像狼一样恶毒的眼睛吗?” “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形容我的眼睛,谢谢了!” “你很无耻!” “我的牙齿健全还没到全部下岗的时候,咱们这样说话没意思,明天,你派人重新装修半边烧鹅腿,我给你弟弟做手术。” “我凭什么听你的安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凭我有本事日了你,还不止一次!而且拍了你的激情表演!”小冲也忍受不住漫骂,终于发怒! “你~~~~~~~~”何玉无言以对,泪水悄悄滑落。 “你现在满意了吗?好好的说话不行,一定要逼我说这样伤人心的话!”小冲也意识到自已过份,语气也忍不住低了下来。 “你,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何玉嘶声叫着,但这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女人再强也是女人,如果你打到了她的痛处,稍为软弱的可能立即倒下,像何玉这种女人,已经算是强悍!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做得蛇堂的老大也应该早就有这种准备,而且世袭的势力看似强大,其实是不堪一击,你那个傀儡看似不错,却不足以成大事,你弟弟是够狠,可恨他不会用脑!你可以,但你分心的事情太多了,想黑白两道同时持有,不是说我看小你,你没有那个能力!”小冲伤害了她的身体,此时仍毫不留情的打击她的自尊。是的,他要收服她,但这样的女人他只能先残忍的揉碎了重塑才能收服。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评头论足指手划脚。你以为你会点雕虫小技就很了不起了?” “雕虫小技如果能成就霸业那就不能称雕虫小技,应该叫食脑!现在这个社会就是食脑的社会,不会动脑子的人永远都要被别人抛在后面。我能治服你,证明我比你强大,所以我有资格对你进行批评,这样虽然有点霸道,而且对你的劳动成果不尊重,但是身为黑社会,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得禀着错了就要认,被打要企定的精神,否则你算个屁的黑社会!” “……” “我从不跟妓女上床,和我上床的女人只有一种,那就是属于我的女人!不管你是否愿意,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而我,也只能是你唯一的男人,我只是占有了你的人,没有收服你的心,你觉得我没有说这个话的权利是吗?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把你弟弟治愈,你把半烧鹅腿装修得和原来一样,我把底片全部还给你,咱们再来一次较量,我仍用你认为的雕虫小计,如果这一次你又落到我手上,你就洗干净身子叠硬心水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好!” “嘟嘟嘟嘟~~~~~~” 第十六章 还你一个四肢健全仍然... 何玉打开电视那一刻才骤然发现,自已竟然无意中听从了那个烧鹅佬的安排,这,实在太奇怪了!自已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因为自已放纵的呻呤声及那看了无数次仍然刺激她下身湿热的镜头又一次使她迷失,等到影片结束,她的身体也因自已不知不觉伸到下面的手指刺激达到了高潮,她悲哀的发觉,这个光碟竟然不知不觉中成了她无法自控的手淫工具!她愧疚得想死去,被强奸了这么久,竟然还好像有快感存留在体内,自已的欲望真的膨胀到这种田地了吗? “不要!我不要这样啊!”何玉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大喊起来,但每次看这光碟的时候她却总是欲罢而不能,跟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已! 高潮慢慢的退去后,她才渐渐恢复理智,赶紧把影片回放,不再把心思放在两人淫乱的动作或某个局域部位上,而是看自已和他的眼神。很快,她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眼神和她的一样,属于痴迷,身为卫生厅高层的她当然在医学上有很深的认识,她知道这是被下了药所造成的现像,因为只有服了药之后才会出现这种没有意思的自主行为!这一次她不得不相信了小冲的话,因为看起来他确实属于无奈。但她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他故意弄的苦肉计呢? 半夜时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何玉被电话吵醒了,看看来电显示接通了便是一顿臭骂,骂得她那傀儡丈夫大气都不敢喘,有她才有他,有她才有他今天的荣华富贵,有她才有他身边数不尽的美女,虽然他很想睡在身边的美女换成是这个在电话里痛骂他的女人,但是他不敢造次,他十分明白自已只是个工具,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更换一个!他虽然不够精明,但是自讨苦吃自毁前程的事情他还是不会做的。 何玉要的正是这样一个工具,不要太精明,太精明的人难以控制,不要太能干,太能干容易功高盖主,不能太有野心,太有野心容易谋朝篡位,不能太有性格,太有性格让她阴沟里翻船,所以现在的这个工具她很满意。只是要让这个工具来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她还是不肯屈驾。她很好强,那是因为她没有发现比她更强的男人,而现在出现的这个男人她却不敢去想! 她的工具给她传来了烧鹅佬的资料:欧阳冲,男,现年23岁,美国华侨,毕业于蒙佛尔学院,最高学历硕士学位,曾在中美友好医院进修,成立变态手术团自命嚣张神医,因在工作中有杰出表现曾数次被电视报导,进修完后服役,新兵训练期未结束被选为特种兵,而在此期间因表现强悍被人称为铁打凶兵,在某次国际竞赛中夺得冠军,他的身后有三个女人,一个是冲实药业的董事长,另一个是冲实药业药材培殖基地的总经理,还有一个是圣业集团千金。他还有一个儿子,两岁过三个月。 奈美:现年二十岁,日本人,毕业于护校,身份背景:未知! 何玉挂断电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他有着光辉灿烂的历史,更应该有光彩夺目的前程。为何甘心在一个美食店里卖烧鹅呢?他来广城肯定不是为了卖烧鹅那么简单!他的目的到底是做什么呢?其实何玉的傀儡丈夫只查出了摆在人们眼前的小冲,但他背后的身份却没查出来,否则精明如何玉定能猜出他来广城的目的。 小冲没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附属医院,院长虽然不赞成小冲给禽兽不如的何大做手术,但小冲仍要坚持,并声明这只是为了挑战自已医术极限的,不含感情,甚至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在内,院长无奈只得给了他一个借调医生的身份,也就是从别的医院暂时借来顶替工作的意思。但是从哪借来的呢?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来过问。只能是能做事的人,从哪借来不是一样吗! 开始手术前半小时,何玉来了,她不想来,她不想看到这个使她倍受凌辱的男人,可是她又不能不来,手术同意书上需要有她的签字,而且这个即将交到仇人手里的人是她的亲弟弟,所以,她来了,带着羞耻,带着仇恨,带着满心的伤痛来了!可是当她的眼神与小冲的眼神交错的时候,从来不脸红的她也控制不住满脸潮红。小冲看她的眼神如水一般温柔,让她不敢与之对视,只敢用余光偷偷的匆匆的扫一下,她觉得他那双眼睛好像两湖深深的湖水,一看就会有陷进去无法自拔的危险。 她默默的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手指颤抖。 “别害怕,我会还你一个健康的弟弟,我答应过的!”小冲看着她那样,忍不住轻轻的抱了她一下安慰她。 何玉很奇怪自已的反应,她不但没有推开她的冲动,反而有种想让他多抱一会的感觉!她努力的想让自已理智,想伸出手去推她,再给他一巴掌。可是她的手却像绑了万斤巨石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仇人啊!何玉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已,当她终于能使出力气来推他的时候,小冲却已经推着何大进入了手术室!何玉恨,她恨这个让她失去贞操与自身免疫力的男人,更恨自已的软弱无能,连推开他的怀抱都做不到,她如何能拿起尖刀来刺进他的心脏…… 小冲与奈美一起上的手术,小冲仔细的看着何大身上的伤情,不禁佩服起奈美的手段,四肢的骨头完完全全被她敲碎了。 “奈美,你下的手可真毒啊!”小冲看着四肢都已畸形而且进入麻醉状态的何大对奈美说。 “小意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么?不毒怎么能叫女人呢!”奈美一点也不为自已所做过的事后悔。 “唉,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吃亏的!”小冲对奈美的行事作风有点反感,这个女人时常让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她的狠,毒,绝,可谓是残忍三宝!但是小冲却舍不得离开她,这个到现在仍是处女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实在让他又体会了另一种神仙的生活,av大国出生的女人表现果然是国人无法相比的,骚得入心,媚得入骨,荡得醉人,淫得失魂!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不怕不怕,我不怕不怕了,我神经比较大……”奈美说着又唱了起来。 “好了啦,做手术了!”小冲实在没有她的办法,这个女人是个异数,不在他的管教之内,虽然他也可以使手段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失去野性便没味道了,所以小冲常常认为,女人,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啊! 这个手术的时间更长,比陈济全的手术要长很多,奈美是用板砖把何大的四肢一截一截砸断的,一条手臂上就有四五处粉碎性骨折,处理这样的骨折非得使用内固定法,也就是要把粉碎性骨折一处一处的切开,然后用内髓固定针把骨头串起来,让它们慢慢长出骨痂愈合成一条骨头。这是一个漫长又坚苦的手术,所以全院的医生没有人愿意为臭名昭著的何主任做这个手术!而且这样做的话,生长速度慢,要想取出内髓针让其全部愈合,没有一年以上的时间恐怕是不能。内固定术会使患者痛苦加倍,因为要开两次刀,也达不到小冲对何玉应下的承诺,所以今天,他决定再变态一次,那就是用外固定法,让何大在两个月内骨折痊愈。 “开术开始!”小冲下令,虽然手术室只有奈美与他两人,但他仍然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他本来邀院长来帮忙,可是院长那家伙却死活不肯来,他说如果是救别人,哪怕是街边的流浪汉他都愿意,但是救何大,他却一千一万个不肯。救了他让他再去祸害别人,这种养蛇吃鸡的事情他不做。 奈美听到小冲下令赶紧递上了刀子,但是小冲却对她摇了摇头对她说:“你帮我拉直他的手就行了!” 奈美知道小冲的医功深厚是她无法想像的,从第一次与他上台做的第一例手术就知道,所以她听了小冲的话后,想也不想的拉住了何大的一只手,她倒是想看看小冲还有什么法宝没使出来! 小冲见奈美已经拉直了何大的手,立即伸手一举银针出现了,三根,仍然是三根,但这一次却不是用来麻醉的,何大这次是用麻药做的全身麻醉。他这三针迅速的落到了何大的这条手臂上,而下针的部位正是骨折所在的位置,小冲轻捏着这三根银针的针柄,默默的运着气,他要靠自已深厚的内气把游离骨碎与错位的骨折复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拉直,拉紧,别放松!”小冲的银针扎下去后,立即吩咐奈美。 奈美闻言一脚踩到何大的腋窝处,双手一齐用力拉直了何大的手。此时的姿势有点恐怖与暧昧,因为奈美一只脚在手术床上,一只脚在床下,这个跨步如果不是她常练一字马是做不出来的,而何大被拉直的手就伸在奈美两腿之间,如果,何大还清醒的话,他是不是会忍不住摸上一摸呢? 小冲的双手落在何大的断骨处,不断的用手法把稍大的骨折复位,然后又轻捏起银针不断的运用着三针里的吸,震,抖三字的妙决使得细小的游离骨碎慢慢的往原来的解剖位置一移动。当这一条手臂的三根骨头完全恢复到原来位置的时候,奈美已经累出了满身大汗,但小冲没叫她放开,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现在她如果放开的话,刚复位的骨头就会散开,那么刚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 “坚持住!”小冲的衣服早就湿透,脸上的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这样的治疗所耗费的体力与精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只有他,这个变态又嚣张的神医才能勉强支撑!汗水虽然滑进了小冲的眼里,让他感觉又涩又痛,但丝毫也不敢放松,甚至连眨眼都不敢,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小木板赶紧给何大上外固定,等他那只胳膊的上下两截都固定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放手了吗?好累啊!”奈美仍然紧紧的拉着何大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啊!”小冲连连点头道. “呼,真把我累坏了!休息一会再做好吗?”奈美的话让人浮想编编. “好吧,我也顶不住,这才一只手呢,还有一只手与两只脚啊!”小冲赞同的道,反正何大的情况也就这样,凉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咦,小冲,你要去哪里啊?”奈美看着往外走的小冲问. “这里的空气有点闷,我去走廊上坐一下去!你在这守着啊!”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 “哼,这里空气闷?闷又没把我闷死!谁不知道你要去找那个狐狸精,一次就把你迷成这样,真是条又骚又腥的老狐狸!”奈美不满的咒怨着. 第十七章 你以为这样我就愿谅你... 小冲摇了摇头没说话坐在旁边的走廊上. 何玉见他如此模样,以为手术失败了,心里一惊,慌张又愤怒的问:“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啊?你不是说你很行的吗?你不是说你可以还一个健康的弟弟给我吗?你不是说你很历害的吗?” “小姐,你好吵哎,你就不能静一下吗?”小冲不愠不火的道. “我怎么静得下来,你到底把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的样子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小冲像看戏一样看着她表演! “我……当然不是!谁跟你扯这个啊,我问你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被他看得脸色不禁又红了起来,可是瞬间便又清醒的问. “他很好,没怎么样!”小冲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手术成功了?”何玉脸上露出了喜色. “我没这样说啊!”小冲看着女人又叫又跳的样子,觉得她可爱得不行,可怜没人爱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何玉这回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着病急遇到慢郎中了. “别担心,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已经接回一只手了!”小冲不忍心再逗她. “那你不好好的做手术跑出来做什么?小子,你是不是又要玩花样啊?”何玉警惕的道,不过就算他此时真的要玩花样的话,她也吹他不胀.因为弟弟的下半生都捏在他手里. “别总是把我想得这么坏行不行,我只是做得好累,出来透口气而已!”小冲无辜的说. “一点点小活就把你弄得要死要活了?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何玉冷嘲热讽的道. “日,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我中不中用你不是试过了!”小冲说完便欲闭上眼睛,气息所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了,他现在感觉头晕晕的. “你……”何玉正想破口大骂,但小冲立即打断了她而且伸出手一把扯得她坐在身边道:“你给我静静的坐着别出声,你要是再出声我真不管你弟弟,让他一辈子就那样躺着了!” 何玉闻言果然不敢出声,但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坐在小冲身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她,又一次被小冲吃得死死的,这个威风八面哪吒广城的风云人物竟然被一个卖烧鹅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谁敢相信啊。 小冲坐了好一会,气息慢慢顺了之后便再次进入手术室。 何玉看着他有点轻飘飘步子及有点摇摆的身体,知道他是真的累,但她却恨恨的想:让你晚上不好好休息,与那日女小婊子厮混,现在知道累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何玉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已八婆,人家搞不搞关你什么事,人家就算肾功能衰竭那也是人家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玉再次提醒自已,不断的提醒自已,他是她的仇人,不是她的什么白马黑马王子。 小冲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是两个钟头后,这一次他的脸就像纸一样苍白,脸上满是豆大豆大的汗珠,连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变成紫绀。何玉看着他满头满脸的汗忍不住想替她擦拭,但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她为什么要给她擦汗啊,自已为什么会那么自然的做出这种下贱的举动,她真想狠狠的扇自已两巴掌,再一次告诉自已,他不是好人,不能同情他。他是她的仇人,她必须漠视他。 “完了吗?”何玉放不下架子,语气仍然生硬. 小冲只是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何玉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心里突然有股想拥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已怀里的冲动。她已经不再去责怪自已,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不管与她有多大的仇恨,他都是与她有过一夜夫妻之情的人,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绝对不是扯谈了,它是有实实在在的道理存在的。尽管她心里有这种冲动,但是女人的矜持与含蓄,还有那解不清理还乱的仇恨使她对他望而怯步。 小冲再一次站进来往里走的时候,何玉再也忍不住说:“实在不行就别打肿脸充胖子!” “放心,我这个都挺不住,如何有能耐来收拾你!”小冲说着一摇三摆的进了向手术室走,像个醉汉一样撞门而入,直把何玉看得心惊胆颤。 这一次,小冲很久都没出来。手术室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器械交错的声响,若不是门前那盏“手术中”的灯还在亮着,何玉当真会以为他们已经从后门走了。 三个小时后,何玉听到手术室里一阵惊呼,她以为弟弟出了什么事,赶紧不顾一切的撞门进去,但定睛一看却不禁有点呆了,弟弟四平八稳的躺在手术台上,四肢已经上好了夹被绑带缠得结结实实的。而那个主刀医生与护士却都躺在地上,那个主刀也就是她的仇人小冲此时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的压在护士的身上,仿佛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而那个护士也就是她眼中的日本小婊子此时正惊慌失措的摇晃着他。 何玉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小冲,然后对奈美说:“他只是虚脱了,给他挂上葡萄糖让他休息一下应该没问题的!来,我们把他扶起来放到床上去!” 奈美闻言赶紧与何玉七手八脚的把小冲扶起来放到了车床上。 手术室的灯暗了,但首先被推出来的却不是病人,而是主刀的医生,实在让人啧啧称奇。怪事年年有,好像今年特别多啊。 何大被送回病房后,进行了一次床边x光,但结果是谁也不敢相信,因为他被弄碎的骨头竟然通过外固定术完全恢复了解剖位置,这个手术实在是一项创举,因为这样的全身四肢粉碎性骨折就算内固定术要恢复这种解剖位置已属不易,但现在却是没有任何切口的外固定术复位,这是一种何等神奇的手法复位实在让人难以想像,院长赶紧把手术备案,他要把这个病例送到国际医学会去参加《全球十大妙手回春》的评选,他知道这个手术必定会震惊国际医学会,轰动整个世界的,院长知道如果这事弄得好的话,他们医院想不出人头地都很难。 何玉不关心什么出名不出名,她也没有心思去把这件事弄为自已政绩,她只是希望自已的弟弟能平安无事,既然x光的结果是所有骨斩都对位对线良好,那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没有去看仍然躺在床上的小冲,因为她知道他除了虚脱之外不会有任何事情,而且她认为这本来就是小冲的责任,就算他有所牺牲那也是他应该做的。她走出医院的那一刻脸上再次恢复自信,虽然小冲的弥补多多少少减轻了他所犯下的过错,但是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已来原谅他。他既然如此自信的收服他,那她就想看看到底是谁有本事收服谁。 当她正想上车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口中的那个日本小婊子却跑了来,把一个碟子及一个内存卡塞进她手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 何玉握着那张光碟与内存卡,五指极用力的握着,好像要把光碟与内存卡握碎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底片,她与小冲现场av的底片。 小冲躺了一天一夜终于悠悠醒转,奈美见他安然无漾,赶紧对着窗外的天空念了一串鸟语。 “奈美,你在念什么啊?”小冲想坐起来,奈美赶紧过来扶起他把枕头放在他背上让他半躺着。 “没念什么,只是感谢真主何佑而已!”奈美说着拉起被子盖到他腰上。 “你拜的是什么神啊?不会是你那些靖国神社的神吧?”小冲到这个时候仍不忘爱国。 “不是的,我是天主教徒!”奈美解释。 “哦,那就好,如果你信的是靖国神社的那些神我倒是情愿再昏迷过去!”小冲说着故意装出马上要昏迷的样子。 “瞧你,刚好那么一点点就乱说话!”奈美嗔怪道,这个女人毒是毒了一点,但对小冲确实是一心一意的好,这一天一夜,她眼都没合过一下,就是怕小冲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没人知道。 “哎,对了,那个底片你给回她了吗?”小冲问。 “给了啊!昨天就给她了!”奈美说。 这一时候,一个护士提了一个食盒及一个束花走了进来。 “两位好,院长说你们这次手术辛苦了,这是他特意让食堂为你们准备的人参炖乌鸡,你们趁热喝吧!”护士说着便把摆在电视旁边的花瓶拿了下来,把原来的花换过之后便退了出去。 “呵呵。这老家伙倒是挺体贴人的!”小冲闻着那诱人的鸡汤味道不禁食指大动。 “他这会当然是体贴了,我听人家说他要把你这次的手术案例拿去国际医学会评选的,你做的手术那么变态又那么成功,他还不把你当作神一样来拜啊!哈,哈秋!”奈美说着便乘了碗鸡汤端给小冲,但突然打的一个喷嚏却差点把鸡汤给倒洒了! “你也喝啊!看你眼睛红红的,这一天一夜恐怕没休息好吧!”小冲没敢独吞,喝了半碗后又递给奈美。 “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服侍你一场,哈秋,哈秋……”奈美话没说完,便连连的打起了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吗?”小冲关心的问。 “不是啊,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却不知怎么了,哈秋,哈秋,哈秋……” 第十八章 你有明箭我有暗枪 “哼,我只说给你装修,又没说不砸你别的地方,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何玉坐在开蓬跑车上看着被毁得十分彻底的门诊不禁得意的笑出声,但想到另外一件事时却笑得更狂,简直就像疯子一样! “完了完了,一个大姑娘就这样疯了,实在可惜!”一个路人看着笑疯的何玉摇头晃脑的道。 “喂,哥们,你看到没有,那边有个疯妞!”一个小青年对着另外一个兄弟道。 “看到了又怎么样啊?”他那个兄弟道。 “咱们上啊,疯妞玩起来不是更刺激更爽么?”那个小青年淫笑着说。 “是啊是啊,她神智不清又没手尾还能搞部靓车,走,兄弟,发财搞女人去!!”另一个小青年立即带头走了过去。 两个小青年刚走到何玉的跑车前,正想做出下流举动,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十几条大汉,对着两个小流氓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何玉看着两个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小青年不禁笑得更大声,然后发动车子往她每个月必到的史奈儿时装店驶去,她今天心情好要去大肆购物一翻,然后回家去看好戏。 何玉一边把车开得疯快,一边还不停的自言自语的说:“你们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们不义。我要把你们弄得比陈冠稀与阿娇更出名,我不但要让你们上网,我还要让你们上报纸,上电视,连收音机我都给你们上,哈哈哈哈. “哈秋……”奈美连连的打着喷嚏。 “怎么了?怎么突然打得这么历害啊?感冒也不是这样的啊!”小冲奇怪道。 “不,哈,不知,哈秋!哈秋!……”奈美喷嚏不停,连话都答不上来。 “你是不是闻不得夜来香啊?”小冲看着护士刚换上去的那束夜来香道,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电视步上,拿起那束花就想往窗口上扔出去,可是刚一拿起花,便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小冲捡起那东西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声的道:“无线接收的摄像头!” “什么?哈秋,哈秋!”奈美边打着喷嚏边问。 小冲赶紧把摄像头反扣到桌上,然后把那束夜来香扔出窗外又把空调说“这是摄像头,它是靠信号无线接受的,还有一个终端接收器,上面的显示屏能在十公里以内接收到这个摄像头所拍到的任何东西,这是我当特种兵的时候最爱玩的东西!” “天啊,花里面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空调一吹走房间里的香气,奈美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这是给我们下的局!快,奈美,快做热身运动!”小冲说着立即感觉不妙,赶紧叫奈美。 “做什么热身运啊?”奈美说着不情不愿的活动着身体。 “那鸡汤有问题,这是陷井,快,快脱衣服!不然一会我会走错门的!天啊,多亏你对这花过敏啊,不然我们真完了!” 小冲说着捡起那个摄像头看也不看就扔出了窗外。 奈美闻言心知这事不假,有人精心的设了一个局给他们,于是赶紧反锁了房门,迅速的脱衣服,但还是忍不住问:“你的意思是说院长那老东西给我们设的这个局?” “不是他,我们与他无怨无仇,他不可能这样对我们的!只有一个人!”小冲说着也开始脱衣服,***,大战才结束几天啊,又要进行恶战了! “你是说何玉?”奈美已经脱的赤裸裸的上了床。 “除了她没有别人!”小冲瞬间脱得精光的上了床,从背后抱着奈美便用小小冲磨蹭她的下体。 “那么那个送汤来的护士也是她的同谋了?”奈美反手拉过小冲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部,自己也揉搓着自已的胸部,她必须尽快让自已的身体湿润起来,把伤害减到最低。 “有可能,但也说不定她也被蒙在鼓里,何玉如果聪明随随便便就能让她误以为这是院长吩咐的事情,而且那个摄像头如果不细心的话绝对看不出来。何玉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怎么收拾她!”小冲恨恨的道,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开始挤入奈美的后门。 “你不是收拾过了吗?啊,轻点,轻点啊!”奈美捉着小冲的手不断的让他揉搓挤压自已的胸部,以便前门流出的液体流向后门,达到润滑作用。 “可能是收拾的不够狠,又可能是她上了瘾又想被我收拾了!”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成功的把自已的身体挤进了奈美的体内。 “现在该怎么办啊?”奈美低声问。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等着药力发作啊!***,看我怎么收拾她!”小冲说着便手一伸捉过自已脱在床边的衣服,掏出了手机迅速打通了学徒的电话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执行b计划,成功后你就上位!”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还有b计划?”奈美惊奇的道。 “当然了,有a当然有b啊。老c上面还有老b老a呢!我不能不留一手啊!想不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小冲道。 “嗯,我懒得管你什么abc了,你动一动好吗?胀得我好难受,而且我的身体好像热起来了!”奈美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道。 “我也是啊,你们女人怎么老爱下这种药啊,真要命啊!”小冲说着便慢慢的动作起来。 房间很快就充满了淫乱之声,一场恶战又打响了! 何玉的心情大好,在史奈儿挑了几件时装后便来到了更衣室。 “咦,老板娘,换了新的更衣室啊?”何玉看着款式新颖独特而且好像拆装极方便的更衣室道。 “是啊,这个是家私公司送来免费试用的,我本来想不要的,可是人家说这个是他们的试用产品,不但免费替我们安装,还免费保修免费使用,既然不用钱而且我们原来那个又这么旧,我就让他们换了!”老板娘笑说着,这种好事确实是千载难逢的。 “那好吧,我进去试衣服了!”何玉拿着衣服就往里走。 “好的,你慢慢试我先到柜台那边去,有事你就叫我,今天几个服务员都迟到了,看我一会怎么k她们!”老板娘说着便往收银台走去。 何玉拿了衣服走进去,刚想脱下外套换上新衣,突然一阵异香扑鼻而来,她来不及作一点反应便两眼一黑昏倒了…… 老板娘在收银台那边迟迟未见何玉过来,不禁有些起疑,赶紧走过来敲门。“何小姐,何小姐,何小姐!”可是没敲两下,门就自动开了,里面没有人,只有店里的三件衣服挂在门上。 老板娘奇怪了,好像没看到她出去啊,不禁里里外外找了找,确实是空无一人,不禁骂道:“这个何小姐也真是的,都老主顾了,不买也没关系嘛,干嘛一声不响就走了呢!”老板娘说着拿起三件衣服挂回了原处,又走到收银台那边去了。 时间没过多久,那间给她提供免费更衣室的家私公司的人又来了! “老板娘,生意好吗?”一个经理模样的人问。 “托你的福,还算可以吧!”老板娘说。 “呵呵,生意好就好啊!我们公司又推出了一款更豪华更高贵的更衣室,我们是专诚送来给你这里试用的!”经理说。 “天啊,你们真是闲得没事做啊,早上才给我装了一个,这会怎么又来了!要不我再盘个店面,你们有多少给我送多少来吧!”老板娘开着玩笑的说。 “呵呵,老板娘真会开玩笑,反正不用您花钱,而且更换的时间又快,又不担误你作生意。这个要比早上那个好多了!老板娘何乐而不为呢!”经理赔着一脸笑容的说。 “怎么说怎么都像个骗局啊!可谁让我爱贪便宜呢!不管了,只要不用我掏钱,又不阻我的生意,随便你们折腾吧!”老板娘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好咧!老板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三分钟,一切都没问题!”经理说着手一挥,几个人迅速的进来,三下五除儿把不大的更衣室抬了出去,然后又立即抬进了另一个款式更豪华耐看的更衣室,也是两三下功夫就安装完毕。 “快枪手,你们都是快枪手啊!”老板娘惊叹他们的办事效率,果然前后刚好三分钟。 “老板娘,他们是快枪手,我可不是啊,要你不信,咱们今晚就切磋切磋怎么样?”经理见目的已达到,神情顿时放松,语言也变得轻薄起来。 “去你的,快滚吧!”老板娘唾了一口道。 第十九章 看看谁够阴险 何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和衣躺在一张床上,不是上次那张,这一次要豪华舒适一点点,全白的被单被褥应该是在酒店.她的头有点晕,明明在史奈儿试着衣服,怎么突然就跑到这儿来了?心里顿时一惊,但当她发现一只手正揽着她的腰,而一个男人的气息正均匀的喷在她脸上的时候不禁吓得突然坐起来惊声大叫:“啊~~~~~~” “怎么了?怎么了?失火了吗?”睡在她身边的男人陡然惊醒,一咕噜爬起来问。 “你,你,我,我~~”何玉惊慌失措的道。 “没失火啊?吓得我啊!”男人被吓到了一样,但发现没事之后又倒在了床上。 “你好无耻,你竟然又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把我弄来!”何玉咬牙切齿的说。她觉得很悲哀,因为她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劫持了,看来她真的斗不过他,她已经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身边五十步内随时有十几个好手侍候着,但他仍然不费一兵一卒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她弄了来。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她伤透了恨透了的小冲。他听了何玉的话后一把拉下了她,手手脚脚缠住了她的身体,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已怀里这才轻轻的说:“大家彼此彼此,狐狸别说猫,说猫呱呱叫!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啊!” “你,放开我!谁跟你是一对!你这个禽兽!”何玉在小冲怀里使劲的挣扎,但她使出的劲却太小,小到就像欲拒还迎。 “好像你比我更禽兽啊,你不是也给我们下药,还在花里装摄像头!”小冲笑着说。 “我。我哪有!”何玉脸色顿时通红,却还怀着侥幸的抵赖着。 “不过我倒是很欣党你的行事作风也很佩服你的手段,随随便便就布了一个这么巧妙的局,如果不是我够醒目,这一回不想当av男优恐怕都不行!而你的后路就留得更巧妙,竟然借院长的名义来安排这件事,就算被我们发觉也只会想到院长,而想不到是你,可是啊,宝贝儿你想过没有,狐狸如果真的有狼那么狡猾的话,那狼还能每次都把狐狸吃得死死的吗?不过啊,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你了,爱你爱得要死了!”小冲说着忍不住亲了一下她樱红的唇。 “流氓!”何玉赶紧别过脸,不让他的狼吻再落到她唇上,但仍是挣不出他的怀抱,不禁又羞又气。 “是的,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我早说了,我们是天生一对!”小冲嬉皮笑脸道。 “呸!”何玉唾了小冲一脸口沫。 “晕死,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呢!”小冲空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脸,手离开后便突然变了一副脸道:“半边烧鹅腿的装修我很满意,证明你真的花了心思,可是你砸了我还没开张的诊所,我真的好伤心!宝贝,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很难过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我对那间诊所花了多少心思,那可是我抵押了金表换来的!”小冲真的难过,因为那个金表是齐非儿买给他的,他想着诊所一有收入就去赎回来,这回倒好,诊所被砸了个稀巴烂,金表也白白牺牲了! “你活该,不这样怎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我就是让你鸡犬不宁,不让你好过,你现在也知道被人伤害的滋味了吧!”何玉看着痛苦的小冲,心里很解恨,但同时又有种说不出口的痛楚在流淌。何玉不敢去想这是种什么痛楚,她不能心软,特别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绝不能! “那你现在感觉好受一点了吗?”小冲轻声的问她,用的是每次他与女人上完床后的语气。 “……”何玉不敢面对他灼热的眼神,因为那随时能会让她引火烧身。 “现在,你是不是该实行你的承诺了?”小冲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看齐非儿,孙闪闪,苏姗一样,在他的眼里这是一个可爱又可怜而且寂寞需要人来爱的女人,又像一朵浑身带刺的玫瑰,更像一只浑身长满长刺的刺猬,从不让人靠近她的心房,一旦靠近她便箭拔怒张,不顾一切的捍卫自已的领土。不容许任何人侵入。 “什么承诺?”何玉忍受不了他这种目光,把脸扭开问。 “你是故意忘的是吗?你答应过,只要你再次落入我的手里,你就得洗干净身子叠硬心水做我的女人!不过……”小冲说着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好香,不用再洗了,咱们爱过之后再去洗!” 何玉只觉得脖子一股热气突然袭来,原本被他抱着感觉慌乱的自已忍不住更加慌乱,浑身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我没答应过!”耍无赖好像已经成了女人的专利。何玉说这话的时候想着自已与他的赌约,不禁脸红到脖子上。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样!煮熟的鸭子嘴还硬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小冲见她耍无赖,他只能比她更无赖。 他一翻身便把她压到了身下,何玉立即知道了他的企图,赶紧拼命挣扎,却不叫,只是无声无息的反抗,可她哪是小冲的对手,不但被小冲压的死死的,可且衣服也一件一件被小冲慢慢的脱了下来,小冲的吻也如雨点般落到她的身上。征服女人,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征服了女人,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而征服女人的快感有时候要比征服一个城市还要强烈。他的动作缓慢而有力带着霸道的气势,不容何玉有一点抗拒。 何玉没能坚持多久便被小冲弄得气喘吁吁,小冲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宝贝儿,既然无法反抗,不如放松一点来尽情享受好吗?” 何玉无法答应,她不知道她该抗拒还是该接受,小冲的霸道是她无法反抗的,但她强烈的自尊心却使她放不下脸来接纳他。其实她认真的想了想,小冲确实是她想要的男人,他所说的都已经做到了,弟弟的手术他做了,做得堪称完美,他尽心尽力的奔波于手术室的样子让她感动,虽然那是他罪有应得,但这个男人对承诺的执着仍旧让她感动,他说过他要再次捉住她,用她认为是雕虫小技他却认为是食脑的办法,结果他也做到了,轻轻易易的就把她再次弄到了床上。一切都顺理成章,她好像真该洗净了身子做他的女人了,可他怎么就不能说几句甜言密语多点耐心哄着她骗着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脱衣服呢!何玉想到这里不禁埋怨起男人的不解风情,可是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慢慢的失去挣扎与思考的能力。 她的身体是饥渴的,前面的二十多年她都可以忍受,可是闸门被小冲打开后她就无法自控了,她有需要,强烈的需要,她原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她心仪的男人,所以苦苦压抑着,如今小冲出现了,带着势不可当的驱势一把就占有了她,她体内干燥的欲火便“轰”的一声被点燃,使她无法自已,使她每天晚上都忍受着无边的折磨,她恨这个打开她身体禁制的男人,但更爱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 小冲与何玉赤裸相对的时候,何玉的身体已经炽热,眼神也变得如水一般漫柔,她不但不再挣扎反而不断的迎合着他,后来见他的动作虽然到位却显得太温柔不够力度,便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的把他压在自已的身下,唇也立即咬住了小冲,忘情的吻他索取她想要的,身体也忍不住轻轻的蠕动,用自已已经湿润得已是汁水淋淋的下身去磨擦他的男性特征。 两人无声的交战着,舌头在纠缠,身体在触碰,欲火在交炽,编成一张美丽而又让人心悸激动的巨网,把两人紧紧的包裹在网里,淹沉在欲海之中。 小冲进入了何玉的身体,是她体贴的亲自迎接他进入的,当她感觉身体突然变充实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舒服到顶点的低鸣,她一直渴望的,来了,她想要的,日思夜想的,终于来了,那坚硬的带着灼热的男性事物深埋在她的身体里,让她颤抖让她心悸让她无法控制的想让这种刺激与快感来得更强更猛更烈,她的动作就像一匹野马,狂野,放荡又疯狂。 小冲又一次见识到另一种女人,表面看起来端庄高贵不容侵犯的女神,到了床上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不顾一切享受性爱的女人,她的呻吟声不像别的女人那么压抑,而是清脆之中透着快乐,无法言语的快乐,放荡的淫乱之声丝毫不畏道德的底线,不但冲破而且超越。她舒服所以她叫,她喜欢更要叫,她刺激快乐更要放声大叫…… “……我要被你搞死了!我好像被强奸了一样!”小冲软软的搂着同样软软的何玉. “一人一次,大家扯平了!”何玉笑得媚态尽露,依偎在小冲怀里却像个小猫一样乖巧.性爱,真是灵丹妙药啊。 “那以后呢?”小冲忍不住问. “以后就以后再说了啊,呵呵!”何玉笑得快乐,做女人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啊!她决定了,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下下辈子都要做女人.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小冲也跟着笑着说. “是啊,你怎么做到的?我正纳闷呢,如果我一出门口,我的手下必定会发觉我被你们劫持,你们就算再强也不能这么轻易得手的!”何玉道. “哈哈,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把你带出门的,那时候你们的手下还在抽烟打屁看报纸呢!”小冲笑着说. “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何玉问. “其实很简单,我只叫我的学徒买了一个看起来简易其实是个魔术盒子的更衣室,然后叫了几个搬动工利用老板娘的贪念把更衣室成功的按装了进去,你进去的那会更衣室里早就有人在里面等着你,只是藏在夹层的暗格里,所以你一出现藏在暗处的人便使用了迷香把你迷昏,然后把你拖进暗格里,这就是老板娘为何发现你不见了也没声张的原因,大白天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如果不是你自已离开,没有人会怀疑你失踪在更衣室里.然后他们又送来一个看起来更好,其实是个普通的更衣室,而把你与藏在里面的人及原来那个更衣室一起搬了出去,再把那个普通的更衣室安装回去!你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然后就出现在这张床上!这个大变活人的魔术好不好玩?”小冲挤眉弄眼的道. “不好玩,如果你去更衣的时候被人弄晕然后弄到这里来,你会觉得好玩吗?”何玉问. “如果那个人是你,把我劫来只是为了和我做刚刚那种事情的话,我会觉得好玩,非常非常好玩!”小冲笑得很淫荡. “死变态,看我怎么收拾你!”何玉说着再次骑到了小冲的身上. “天啊,你又要来收拾我?”小冲不禁有点怕,气功大成后他已经天不怕地不怕,就像齐非儿三女一齐上他都不怕.可是这个性欲与精力都旺盛的女人却让他感觉有点吃不消. “你***就是欠收拾,姑奶奶不收拾你谁来收拾你!”何玉说着骑到了小冲身上,残忍的摧残起小冲来….. 又一次再一次还一次连续n次的暴风雨平息后,小冲如果不是躺在床上恐怕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是这样的活就算是让他干到死他也是无怨无悔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现在满意了吗?”小冲有气无力的问。 “不,只有几次怎么可能让我满意,你还是洗净身子叠硬心水做我的男人,我要你陪我一整夜!”何玉的话差点让小冲当场昏迷过去,这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成这样呢? “姑奶奶,你太强悍了,放我一马吧!”小冲忍不住求饶,他的内息在给她弟弟做手术的时候耗费太多,到现在仍未恢复,身体处于虚弱状态。 “哼,你现在知道求饶了,你早干嘛去了,你不是说你很强很利害的吗?来呀,宝贝,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我现在就做你的女人哦!”何玉说这话的媚眼微张,含情默默,樱唇轻启,披肩的波浪形长发散落在胸前,显得庸懒而又妩媚,小冲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诱惑,再一次舍命的扑到她的身上。 又一次再一次还一次暴风狂雨过后,小冲只是趴在床边,像热得受不了的狗儿一样吐着舌头喘大气,这回他别说是直腰,连爬的地气都没有了! “宝贝儿,你怎么了?”何玉看着他那熊样忍不住“关心”的问。 “我很好,我没事!”小冲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头昏眼花,呼吸困难,胸闷闷的有点想呕吐的感觉。 “没事就好,没事咱们继续……”何玉的话未说完,便听到“咕咚!”一声,小冲结结实实的从床上摔了下去,没有再爬起来!何玉赶紧过去一看,原来这小子吓晕了,不禁笑得像个妖精似的 第二十章 处长今天很奇怪 小冲让院长想想办法,院长说没办法可想,处长上任不达半年,传闻是个软硬不吃,水火不参的硬角色,而现在正是处长最火的时候,院长与这个处长素未谋面,交情更是像妓女的廉耻一样一点都没有。这个验证的事以前都是走走过场,装装样子,可是现在的处长非纠住不放,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是按规定一个星期内装修好并规化好诊所的工作人员,否则将会取消注册资格。 好家伙,小冲这会只好把气全撒到何玉身上,他宁愿自已找五指姑娘也不上何玉的床,何玉施遍了手段也无法让他就范,只好答应重新给他装修诊所,小冲这才如狼似虎的扑到何玉身上,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何玉给小冲重新装修诊所的时候觉得自已是没事找事,钱多了没地方花,早知如此她就不砸小冲的诊所了,可是有早知的话,这个世上还会有那么多乞丐吗?但她也不敢不给他装修,因为他说了,如果不把他的诊所恢复到原来一样,他坚绝不再上何玉的床,宁原搞玻璃也不上,何玉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他!但是她在现场指挥装修的时候却不禁在想,我最近是怎么了,成了专门搞装修的吗?搞完了美食店搞诊所,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贪了很多钱呢!看来这种事情以后烧砸抢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了! 一个星期后,装修的工程告终,而卫生厅医政处的新处长也再一次带人来验证场地与工作人员的规化。 处长很年轻,好像比小冲大不了多少,可人家现在已经是处长,小冲却是个卖完了烧鹅想上岸做医生的人,这就是所谓的人比人比死人啊!小冲能怨啥?怨命不好吗?他只能怨他自已,要是他不要那么多的骨气恐怕现在也不只是个处长了吧。 小冲知道诊所的成败就此一举,所以准备第一次听从沈雪妈妈的话,察言观色,拍须溜马,点头哈腰夹着尾巴做人,可当他见到了医政处处长的时候,他好像又一次忘了他妈妈的话,又恢复了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 小冲事先准备好的烟,酒,茶好像被他忘记在哪个角落里了,处长等人看了一圈后只是干坐着问小冲问题,而比处长更像处长的小冲连水都不给他们喝一口。 “你这诊所占地总共多少平方啊?”处长觉得喉咙干涩得要命,早上吃了两个茶叶蛋,一条油炸鬼,一个炒米粉,当他还想喝点水的时候,上班的时间却到了,到了办公室正想喝水,下属便来报告说去验证的车子与工作人员都准备好了,只等处长一声令下便可出发,处长只好茶也顾不上喝一口就来了,而此时正该上茶递烟来点水果的时候,这不识抬举的赤脚医生竟然翘起二啷腿目空一切的坐在首座,居高临下的歪着头看着处长等人,好像该上茶递烟来点水果的是处长一样,处长不禁有些奇怪,现在到底是谁要看谁的脸色啊?这个家伙怎么连最基本的人情事故也不通呢! “不是很多,就五百平方而已!”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什么?申请书上说的不是两百平方吗?怎么又多出了三百?”一个工作人员问。 “本来装修的时候是二百平方,可是后来看来看去觉得二百平方太失礼街坊了,就把后面的地方也一并盘下来装修了!”小冲说的好像是在街上买猪肉,只买二两有点丢人最少也得弄个半斤才不失身份。当然这后面的三百平方是何玉掏的钱! “这,不太合规矩吧?”另一个工作人员说。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最多是在申请上把二改成五而已,二改成五很简单的,你们不会我可以教你们,处长你说是吗?”小冲说着说着竟然问起处长,处长的脸色顿时有点难看,几位工作人员见状,心想这赤脚医生的光辉事业可能要黄。 “咳,你这诊所的工作人员呢?”处长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不答反问。 “呵呵,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时间匆忙我还来不及招工,所以,目前来说,好像只有我一人!”小冲说不好意思,可是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别说脸红耳赤,连一点要红的意思都没有。 “这更不行了,你最少也得有一个药师,一个护士,一个具有五年经验的执业医师才行啊?”一个工作人员问。 “呵呵,小本经营,这些活我一个人全包了!”小冲继续打着哈哈。 “这,这就更不合规矩了!”另一个工作人员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一会我去找两个来就行了,正规药师可能难找,但市场上买草药的大婶大妈多了去了,还有护士,资深的可能难找,但刚毕业貌美胸大的应届护士海了去了,随随便便我就能弄来一大把!处长你说是吗?”小冲不知所谓的说着问冲长。 处长这回的脸色变得难看,相当难看,几个工作人员这回已经可以肯定,这赤脚医生的诊所大业已经毁了! “你这消防设施好像没弄好吧?不但没有走火通道,连个后门都没有!”处长沉着脸又问。 “呵呵,处长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玻璃不喜欢走后门!”小冲确实不喜欢走后门,奈美的后门也是无奈的时候偶尔走走。 几个工作人员闻言顿时大惊,看着处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表情,不禁惊叹这赤脚医生的大胆与不知所谓,连这种玩笑都敢和处长开,简直拿自己的事业来开玩笑了。 “咱们走!”处长终于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往外走,几个工作人员赶紧跟在他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家伙,对,就是那个要申请注册的卖烧鹅的赤脚医生,只见他仍然不可一世的坐在那里,一点想挽救的意思都没有,几人不禁纷纷摇摇头,这样的人确实是无药可救了! 处长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赤脚医生道:“明天早上十点,我会让人把证件送过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个工作人员闻言,不禁惊呆,这样就给注册了?还要人送过来给他,以前不都是别人去排队领取的吗?明天就给发证?验证不是要考核一个星期才能决定吗?处长今天是怎么了?脑袋锈半斗了?还是在梦游啊? 疑问太多,答案却无处寻找。 卫生厅的人都走了以后,小冲坐在诊所里,心想经历了这许多,诊所终于要开张了,真是不容易啊!自已来广城就是想办个诊所,然后大展拳脚,可是没有到历时近四个月才走出了第一步,看来创业真的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啊。 正当小冲在感怀经历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人,小冲心想还没开张就有病人来了,看来诊所想不红都很难啊!可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禁变了变,随即便笑了起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离开的处长,但此时就他一个人却不见他的属下。 “处长大人好!”小冲说着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给处长鞠了一躬。前后的态度竟然判若两人。 “***,别给我来这套!”处长黑着脸道。 “处长大人别生气,处长大人请坐!”小冲说着站了起来让座,而且好像怕自已的痣疮会传染似的,一边呵气一边用手擦了擦桌子。其实,他哪来的痣疮。 “***,我揍你!”处长说着一拳往小冲身上打来,小冲也赶紧打出一拳,两只拳撞到一场,手断骨裂?一场大战就要展开?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了啊—— 第二十一章 嘿嘿嘿嘿 处长满怀深情的看着小冲,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师弟,是时候师兄教你做人道理的时候了,做人是不能太贪心的,要贪就得大贪,你干嘛不索性在二百平方后面加个零呢?” “是,师兄教训的是!”小冲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原来处长不是别人,正是小冲惜日的战友兼师兄双喜。双喜被广省卫生厅的厅长接自聘请,并委以重任。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我一直都以为你在源城呢?我打你手机不是关机就无法接通,打你那个齐媳妇儿的电话,她又不愿意透露你的行踪,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双喜道。 “我换了手机卡,不过要大展拳脚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们的!对了,何玉你认识吗?”小冲问。 “她?她是我的顶头上司啊,副厅长,这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可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传闻她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怎么,你认识她吗?”双喜问。 “何止认识!我就快被她把身体都搞垮了!”小冲苦着脸说,他与双喜虽然几个人没见,但感情依旧,两人也没有不能说的秘密。 “哈哈,师弟果然不是凡品,连这么强悍的女人都让你上了!***,我就知道你变态,没想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怎么样怎么样?说点来听听,她怎么折磨你了?sm?女皇?”双喜十分好奇的问。 “算了,这个不说也罢,小杰呢?”小冲转移话题。 “他就在广省啊,药监局就在我们单位隔壁,这小子了不起,现在也是个副局长,好像又泡了一个妞,还是个千金小姐,比那列车员可骚多了!我们这六个被招到基层的兵好像都得到了重用,一入单位就是高官,这些个领导可真看得起我们啊!双喜感叹的说。 “呵呵,这小子倒是有出息,兄弟你现在混得也不错啊!”小冲看着他那身笔挺的制服道。 “唉,你看我好我看你好,你不在这个位置上,你不明白我的难处啊!”双喜苦着脸道。 “靠,你别那个什么饱汉不知饿汉饥了!知足吧你!”小冲笑着说。 “不是的,我真的不想干了,我不喜欢仕途,这几个月来我看得很透彻,这里面的猫腻太多,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的性格与为人注定发不适合混这行,我觉得还是做医生好,我做了这个处长后,一点也不开心,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双喜诉苦的说。 “这么严重?这样下去你不是会得忧郁症?”小冲说。 “何止啊,可能还会自杀呢!”双喜说。 “靠,那你还是算了吧,人这辈子没几十年好活,活得称心如意那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纵容你们入单位是对还是错!”小冲说。 “嗯,我本来打算再找不着你就回乡下去开诊所了,没想到竟然在这撞到了你,***,什么时候开张,我要来上班了,工资待遇敢少我一分钱,我就拍你和何玉的av拿去网上卖钱!”双喜笑着说。 “随便你吧,不过最好还是停薪留职!给自已留条后路,或者留个身份日后行事也方便!”小冲说。 “嗯,师弟教训的是,那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呵呵,诊所我没出一分钱,那我就走走你的后门,把诊所所有的杂七杂八的证件弄个一整套,呵呵!”双喜做梦都想着从前与小冲在一起无忧无虑去冲去拼的日子,想起以后又可以和小冲并肩作战了,不禁狂笑出声。 “靠,我的后门是你走的吗?”小冲叫了起来。 “不是我走?难道是何玉走?”双喜一语双关的笑着道。 “这~~~~~谁都不给走,是大便走的!”小冲的话一出口,双喜差点昏倒。 “不过我离开了卫生厅,对何玉来说可能是件好事!”双喜说起何玉便想到了一件事。 “说来听听!”小冲问。 “自从我去了卫生厅坐上这处长的位置后,何玉表面虽然对我和颜悦色,其实暗地里并不喜欢我!” “靠,她当然不喜欢你了,她喜欢的是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所指的喜欢不是你指的那个喜欢,我感觉到她对我十分防备,好像我是她很大的威胁一样,我是厅长直接安排在她身前的,她可能对我有所误会了,所以我的离开,可以让她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双喜说。 “哈哈,这个女人心眼可真多啊!不过说起来,这件事对我也有帮助,虽然我和她已经上过床,可是我总感觉她的心好像不在我这是的,那我就利用这个一举拿下她的芳心!她对我,对我们以后的事业都有极大的帮助!”小冲奸笑着说。 “她对你的用处?明白了,那肯定是满足你这个好色成性的家伙!但对我们日后的事业有帮助?我倒是有点不明白!”双喜不解的问。 “傻啊你,她不但是个很美的女人,更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她在广省有蛇堂,还有副厅长的大权在握,我们要在医疗事业上有所发展,朝中没人作官怎么行?而且我们要发展广省的龙兴社团,没有她的帮助怎么行?”小冲一指一指的点着双喜的头道,此时他哪像个师弟的模样,倒像是大人在教训小孩。 “师弟,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卑鄙啊,这样的想法都能想得出来,我真是服你了!”双喜拱着手甘拜下风。 “切,这算什么,反正现在她是我的女人,她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既然得到了她,那接管她的一切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个女人太要强,活得也太累,我只是光明正大的分担一下她的痛苦!再说,她这样黑白两边都沾会让她的底花掉,要想再往上爬必定很难,我们不但要利用她还要帮助她爬得更高的位置,因为她爬得更高,给我们的帮助就更大!”小冲说得理由十发堂皇,使人无法反驳。 “师弟,你不去官场混真是太浪费了!”双喜闻言忍不住赞小冲的心思慎密。 “切,我懒得去当官,做个贪官很容易,但那样死得更容易,做个好官不容易,但我自信我有能力做到,但没钱,我不喜欢!做个又好又永远不会被捉住的贪官那才是最难的事情,我没这个把握,所以混官场我比你更早死心!”小冲说。 “你比我看得透彻,要后以后咱们的位置换换,以后你做师兄,我做师弟吧!”双喜惭愧的提议。 “嗯,风水轮流转,三个月河东,三个月河西,也是该我做师兄的时候了!”小冲抚了抚并没有胡须的下巴道。 “那,师兄,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师弟就先回去了!”双喜进入角色十分快。 “好吧,你先回去,但不要这么快离开,到时候我让你离开你再离开,但你离开前可以对何玉施压,让她感觉你是她更大的威胁。而且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打死你也得让它烂在肚子里知道吗?”小冲慎重的道。 “yessir!”双喜说着立正,并敬了个礼。 何玉的眉头深绉,显示着她浓重的心事,而一惯在床上凶悍的她也三两下便被小冲弄得丢盔弃甲,小冲看她心不再焉的样子,也失去了折磨她的兴致。 “宝贝儿,你怎么了?”小冲退出了她的身体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问,其实他已经多多少少猜到了她的心思,想必是双喜有所行动了! “没什么!”何玉掩饰着自已,她不习惯向别人求助,既使是已经成为她男人的小冲她也不愿意,而且她认为,不在仕途中的小冲如果想帮她只会越帮越忙! “如果你当我是白痴请再说一句没什么,你如果把我当你的男人,请不要隐瞒我!我喜欢你,而且正在努力的让自已爱上你,我希望能分享你的快乐,更希望分担你的痛苦!如果决定长相厮守,这是必然的,如果是玩玩或是一夜情什么的,你现在可以穿起实裤子从此当作没有我这个人,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小冲深情的说着说着突然生起气来,没有人分得清这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连他自己也不能! “不是的,只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而已,别发这么大火啊!”何玉为小冲的气势所慑,语气也低了下来.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让你烦心的事都可以和我说,何玉的事情我来办啊!”小冲温柔的说,心里却道,小样,我还不信治不了你! “有一个领导亲自提拔的处长,最近活动得很历害.不断拉拢属下,还往领导那跑得热呼,我很担心,本来他来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后来见他没动静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最近他好像得到了上面默许一样,许多事情都不再通过我的允许而自作主张去做了,还做得很好,我很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取代我的位置!”何玉把忧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人很历害吗?”小冲已经知道何玉所说的那人是谁了! “是的,年轻,上进,能力不凡,而且他还是个男人,远比我有优势!很快就要换届选举了,我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不得不担心啊!”何玉道. “怎么?听你的话好像对他挺有意思的吗?”小冲有些吃味的说. “我比他大,我对小弟弟不感兴趣,而且你不知道锋菲恋吗?那是以悲剧结束的!”何玉白了他一眼道. “咦,你对小弟弟不感兴趣吗?可是我觉得你对小弟弟很感兴趣啊!”小冲的话很暧昧,让人不得不误会. “呸,老是不正经的,信不信我切了你的小弟弟!”何玉连翻着白眼道. “晕死,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不是也比你小,不也是小弟弟吗?你又喜欢我?”小冲的狡辩总是无敌的. “你啊,人小鬼大,是个人精,虽然你比我真实的年纪要小一点,但你就像活了几千年的老妖精把一切都看得十分透澈,如果我不喜欢你,天下,就没有我能喜欢的男人了!”何玉有点羞的表露自已的心声. “呵呵,老妖精虽然不好听,但我知道你是在夸我,好吧,这件事我包了,急何玉所急需何玉所需是小冲的职责所在!”小冲信誓坦坦的说. “是不是啊?你真的有能力帮我摆平这件事吗?”何玉问. “不相信?那咱们再赌一把怎么样,我说我能让他三天内乖乖的放弃现在的身份地位而且为我所用,成为我诊所的医生!如果我做不到我就一辈子做你的狗,随时听你使唤,你让上我不敢下,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咳嗽我不敢哆嗦,你脱衣服,我不敢挺尸,你…….反正你说咋地就咋地!”小冲拍着胸口说.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如果你真的能做到的话,那我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直到永远我都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女人,我会尽心尽力像你的奴婢一样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只要你想你想要我怎样服侍你都行!”何玉这回赌得有点大了,因为小冲的性趣向已被许多女人和男人教得很另类很变态! “如果我要sm,还要走后门呢?”看,话没说完,他已经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只要你真的能做到,随你喜欢!”何玉痛快极了,可是她今后的岁月里却不得不为这一时的痛快付出有点沉重的代价. 第二十二至二十三章 虚惊一场,... 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对联小冲是不敢贴的,不然还没过夜,他的诊所就会被人砸的稀巴烂漫!他只好亲笑写上祝好人一世健康,愿人民远离疾苦,横枇:妙手丹心!总体看起来还是挺仁心宅厚的,可是说穿了,无非还不是弄钱.但小冲的意愿是不但要你的钱而且要治好你的病,让你这钱心甘情愿的掏得他,而不是不情不愿的掏了之后还要在明里暗里问候小冲的祖宗一十八代. 剪彩一完,诊所的工作人员便前来报道!咦,小冲不是说他的诊所只有他一个人吗?哪里来的工作人员? 第一个来报道的当然是双喜.他一大早便给厅长下了命令,他要离职.是的,没有弄错,是命令,因为不管厅长同意他是要离职,不同意他一样要离职. “所长大人,双喜前来报道!”双喜拱着手满脸笑容的走上前来,只把何玉看得目瞪口呆,惊声问:”处长,你这是?” “何副厅长好,不好意思,我早上递的辞程,事前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十分抱歉!”双喜说着对何玉就是一躬,虽然他不知道她在小冲的床上表现到底如果,但是她的工作能力与领导水平却是让他叹为观止的. “呵呵,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自已进去找个适合你的位置坐下吧!”小冲一点也不觉得惊奇,既然双喜不想做官,那么来做医生是他最好的选择. 双喜闻言便走进了诊所,寻找适合自已的办公室. “所长大人,奈美前来报道!”奈美脆声的出现在小冲面前,穿得是一身超短群装,只把众男人看得口水哗哗色心大动,但小冲却十分担心一阵风是不是会把她的裙子吹起来,让他带上成千上万顶绿帽.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是夜总会不招小姐!”小冲沉着脸说. “我又不是来应聘小姐的,我是来做护士的!”奈美不愠不火的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忍! “你穿成这样不是来应征小姐你来做什么的?”小冲火气很大. “我,只是想让你长脸而已!”奈美十分委屈的说. “***,你穿成这样来给我长脸?让所有的人来看看我的女人身材有多好?那你干嘛不干脆脱光了来!”小冲火气有增无减. “你~~~呜呜~~~~”奈美顿时失声的哭了起来跑走,但不是往外,而是往诊所里跑去.小冲的话让她伤心,但她再傻也不会傻到放弃做诊所老板娘的位置,可是后来,她发觉她错了,因为老板虽然只有一个,但想做老板娘的女人却有n个! “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就当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呵呵,还有人前来应聘的么?”小冲向众人打着哈哈,他明知道不会再有人来应聘的了,这样说只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愤. “我,我来应聘啊!”看热闹的人群里脆声响过后,一个苗条俊俏的mm走了出来. “你?”小冲睁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怎么?难道我穿成这样也像是来应聘小姐的么?”mm的打扮得体,甚至可以说是密实,高领的白色女衬,一条黑色的长裤,标准的白领打扮,虽然衬衫有点薄隐约可以看到白色的纹胸,但丝毫无损大雅. “不是!我只是以为我时运低见到鬼了而已!”小冲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眼睛. “你这个坏蛋,我有那么恐怖吗?”mm娇嗔道. “呵呵,我只是那样比喻而已,你以为我的中文有你那么好吗?”小冲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叶依玉. “好吧,你是海龟我也不能和你太较直,可是你不声不响的失踪这么久,别说email连个短信都没发给我,我要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叶依玉说着环顾四周脸上不禁顿时红起一片,因为她和他算账的时候最好是没有外人在场,可是该精的时候不精该傻的时候不傻的小冲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替她解围,她只好气急的自我解围说;”嗯,今天是你开张的大好日子,账还是以后再说吧!”叶依玉所指的以后就是今晚,她在心里想着,看我今晚如何收拾你.但是,小冲好像是晚上特别龙精虎猛的,到底谁收拾谁好像说不准哦. 叶依玉进去之后,小冲心想:这回应该没人来了吧?降了家里的三位正房,该来的不该来的,好像都已经来了!绝对不可能有人来了! 当他正要按下低音炮的播放键放出一串录制的炮竹声表示剪彩仪式结束的时候(广城严禁燃放烟花炮竹!),又一个女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娇声说:”这么多人都来了,也不差我一个吧,我也要应聘!” ‘我要晕了,何玉,扶我一下,快!”小冲确实经受不起连连的”惊喜”,当然是惊多于喜,因为来的人竟然是失踪已久传闻去了海外没有给小冲留下只字言的张芬芳. “要扶也得我来扶啊,怎么好意思麻烦人家呢!”打扮得保守却无法掩住艳丽的张芬芳一下来到了小冲身边扶住了他,就好像练过迷踪八步一样.何玉早就知道小冲有三个正房,但这些看似不像正房的女人一下全冒了出来实在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尴尬异常,看小冲的眼神也显幽怨而深嗔.小冲没有办法,谁让他惹下的风流债这么多呢?他只能匆匆的与何玉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请她谅解的意思,但何玉却视而不见. “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啊?”小冲问张芬芳. “你不欢迎我回来吗?”张芬芳媚态万千的搂着小冲的手臂道. “不是,我怎会不欢迎你回来呢!但你真的要在我这座小庙工作吗?我可能给不起中美友好医院的待遇给你啊!”小冲提前打预防针,以免日后被她埋怨,虽然他对诊所的前景十分看好,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万一.不能不防啊! “切,我如果是想要待遇的话,比中美友好医院待遇更高而且想请我的医院多了去了,呵呵,你知道我不是冲了待遇来的!”张芬芳笑得含蓄的说. “那你要什么啊?”何玉闻言忍不住问. “我要什么,你问他啊!!”张芬芳指着小冲说. 何玉虽然刚刚由老处女升级为女人,但她也立即明白了张芬芳的意思,情不自禁说:”骚死你个小婊子!” “你说什么?”张芬芳闻言顿时柳眉竖起,她也不是吃素的. 何玉与张芬芳不相伯仲,可是她好像比张芬芳更喜欢吃肉:”我说你是小婊…….” “停!不准吵!”小冲可一点都不想他的女人为了他而争风吃醋. “我才不想和她吵叫,是她先惹我的!一点素质都没有!”张芬芳道. “你说谁没素质,你再说一次!我马上找人轮你大米!”何玉的素质确实比较低一点点,否则她如何能管好她的蛇团呢!所谓有多爱就有多恨,她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我就说你没素质,有种你就叫来啊!姑奶奶要是怕就跟你姓!”张芬芳当然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好了好了,求你们别吵了!一人少一句行不行?”小冲忍不住求饶,好在此时大家都已经进了诊所,否则在外面被那么多人看见这两个女人干架,不但影响以后张芬芳以后在这里的工作,更影响何玉的名声,对于身在仕途的何玉来说,名声是很重要的.现在他的正房还没出来,就已经闹得要翻天,要是那几个也同样历害的女人齐齐上阵的话,那他还有活路吗?小冲现在才明白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虽然人人都说不采白不采,但采了之后也千万不要把她们带回家,否则下场一定像他这样. 张芬芳与何玉跟本不理小冲的劝阻,她们的骂架仍在继续,但两人毕竟都是高材生,骂架自然不带脏字而且妙语连珠,你来我往骂得好不快活. 叶依玉与奈美倒是相处的挺好,此时她们正手挽着手站在旁边看张芬芳与奈美作戏呢!但是爱国情深的叶依玉如果知道了奈美是日本人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和她这样好了呢? 双喜与张志杰看着左右为难的小冲,他们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已爱莫能助,是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何况他们呢! 小冲见左劝右阻也无法止住两个发怒的母鸡,只好一把扯下检查床上的床单,一把撕成两半,然后结成一条绳状一把抛上了吊扇钢铁钩子再结成一个圆,搬了张登子就站了上去,把头一放到脖子上,两腿一蹬,登子落地,身子悬空,他竟然悬梁自杀了! “啊~~~~你干嘛啊?”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奈美与叶依玉看着小冲撕床单,搬登子,以为他又在演戏,没想到他还真敢自杀,齐齐的惊叫着往小冲扑去.无奈身娇体弱的两个小女子却无法放下一个想死的七尺大汉. 张芬芳与何玉见到这种情景自然停下了骂架,赶紧过去去帮忙,可是四个人手忙脚乱,不但没能救下小冲,反而把他更往死路上推,因为她们在拉扯他的脚啊! 双喜与张志杰仍站在旁边看热闹,这场戏好像越来越精彩了,小冲的表演可比傻大个,小胖他们逼真带劲多了! “喂,你们呆着干嘛啊,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奈美着急的冲两人喊. “是啊,你们还是不是他的兄弟啊,怎么见死不救!”叶依玉道. “放心,没有十几二十分钟吊不死他的!他可是铁打凶兵啊!”双喜无动于衷的袖手旁观. “是啊,老大潜水可是一把好手,在部队的时候没人能比他潜得久!”张志杰看着脸色已经发红的小冲道,挂在梁上的小冲忍不住翻白眼. “天啊,你们看,快点过来帮忙啊,眼都白了啊!”何玉看着小冲慢慢从红转紫的脸色着急的喊. “快救人啊!”张芬芳吓得脸色发白. “你们不是要吵吗?他死了你们不是能吵个痛快了吗?”双喜道. “就是啊,老大死了,你们想怎么吵就可以怎么吵?怎么痛快怎么来,谁爱管你们哦!”张志杰赶紧配合双喜,两人一唱一合的道.心里却在叫:兄弟,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忍着吧. “我们不敢了,我们不吵了,不吵了,姐姐.我们不吵了好吗?”张芬芳对何玉对所有人说. “不吵了,妹妹,咱们以后好好的,再也不吵架了!”何玉说完便已抱着张芬芳哭成了泪人儿. “早这样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双喜说着与张志杰两人齐齐箭步向小冲冲过来,两人一用力,便把小冲一顶起放了下来. “小冲……”几个女人齐齐的围住了小冲紧张的查看他,却见他已经没了呼吸,几女忍不住痛哭失声. “快闪开,他现在需要氧气!”双喜见小冲好像真的隔屁了,赶紧脱下外脱拼命的对他扇了起来. “真的挂了吗?”张志杰看着双喜紧张的神态,赶紧上去往小冲的鼻息一探,心里顿时一凉,靠,演出火了,真的没气了! “快,人工复苏术!”张志杰说着便骑在小冲的身上,双手反掌相握,直直的压小冲胸口上压了下去. “一,二,三,四,五!”双喜数到五的时候正想给小冲嘴里吹气,但看了看小冲那对女人来说性感无比,对自己来说却特别恶心的嘴唇对那些女人说:”快,都上来给她做人工呼吸!” 最先冲上来的是奈美,她轻轻的抬起小冲的下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打开小冲的嘴,立即对他嘴对嘴的吹起气来。紧跟着叶依玉,张芬芳,何玉纷纷抢上来争着给小冲做人工呼吸! “一,二,三,四,五!”双喜仍然数着数,张志杰仍在给小冲心外按压。但他们的心里同时涌起一个念头:这家伙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咳~~~~”五分钟后,不知是张志杰的胸外按压有效,还是女人们的人工呼吸有效,又或是小冲跟本就是装死,反正他是醒了过来。 “呼~总算醒了!”张志杰一身水汗的松了一口大气说。 “呜呜,以后别这么冲动行不行啊?”奈美哭着说。 “是啊,为了她们两个就寻死觅活,不值得啊!”在叶依玉的心里,没有人的性命重要过小冲,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和姐姐吵了!”张芬芳抽泣着说。 “不,是我不对,是我先挑起来的!”何玉的眼睛红红的,说完这话泪水就流了下来,她不是怕小冲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些女人不放过她,而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如果他不在了,那么她这一辈子只能靠安摩器渡日了。 小冲看着几个女人终于不再内哄忍不住欣慰的笑了,只要她们能和睦相处他就算死了也值得,何况像他这么变态的人又怎么会死呢?刚刚只不过是装死来吓唬她们而已,宝灵妈妈教他的平息大法可真是有用啊!但如果让她知道小冲竟然以她教的武功装死来泡妞的话,不知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呢?结果已经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经不在了。 是夜,小冲在诊所里给奈美,叶依玉,张芬芳安排了房间,好在何玉的大方给小冲又弄多了三百平方,不然这么多女人天天去住酒店,这可是一笔会让小冲心疼得会死掉的开支啊。这些天小冲与奈美天天住酒店已让他叫苦叫穷千百回,奈美的耳朵都起茧了,只好自已掏腰包补贴一下。 张芬芳却对小冲说她自已有住处,并让他安顿好她们之后来找她,然后就开着她的红色跑车走了。小冲这才想起张芬芳以前是中美友好医院的主任,不知道中饱私囊了多少钱呢! 晚上,奈美很懂事的早早睡了,她不想别人分享她的男人,可是小冲注定了不是她的,而她属不属于小冲,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虽然他的能力看起来很强,从身无分文到烧鹅大师傅,然后到这个诊所的成立,她见证了小冲的成长,可是现在他要想成为她家人的乘龙快婿却还远远的不够,所以她只能无奈的把自已关在房里,眼不见为净,可是心却不能不乱。 小冲与叶依玉上了床,但小妮子却一直记得自已早上的糗态更记得她说过的话,任小冲百般讨好就是不让他给自已宽衣解带,对,她就是要好好折磨他,她不怪他到处沾花惹草,她早已经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他身边总是鲜花不断的事实,她怪的是他半年不给她任何音信,若不是她神通广大的话,连他现在在哪她都不知道呢! 小冲知道自已对她有愧欠,所以不但不用强反而细声温语的哄着她骗着她讨好她,叶依玉心里仍是爱他的,否则怎么山长水远赶来投奔他呢! “依玉,你毕业了吗?你写的那本书我看了,好像还不错啊!”小冲其实只是在书店匆匆扫了两眼哪里有认真看,他才舍不得掏二十多块钱去买本看过一次就没用的书呢! “毕业了啊,刚拿到毕业证,这不,山长水远死皮赖脸的缠你来了,本以为你会高兴呢?谁知竟然把我当着鬼一样了,我至于那么吓人吗?”叶依玉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往床边闪,因为小冲的手不老实,但更可恶的是他的身体也不老实,某个硬硬的让她羞赦的地方顶得她心慌慌的。 “怎么还记着呢?我不是说了那只是一时失语了吗?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中文不好,要是中文好的话,我也写书了!”小冲的中文不好?那,那天在大街上是谁像泼妇一样有流利的标准普通话骂人来着? “哼!别老拿这个来说事,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我!”叶依玉不依不饶。 “谁说我心里没你的!你看看,我的身体多想你啊!”小冲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压到了她的身上,叶依玉自然能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在顶着她私密的部位,身体也本能的崩得紧紧的。 “你个下流痞子,你除了知道干这事你还知道干点别的吗?”叶依玉问。 “知道,治病救人,卖烧鹅,其实我也很忙的,只是偶尔干干这个而已!”小冲一副我很忙,搞女人也是忙里偷闲的样子。 “哼,你很忙,才几个月的时间,你就忙出了那么多的女人,而且忙得连个短信都没有!”叶依玉听他这样说,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被压在他身下的身子也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可是扭来扭去,小冲那个部位却像是用万能胶沾到她身上一样,不但没有挣开他反而让自已弄得气喘吁吁,而下身也已感觉有些湿。 “唉,其实我在这里也挺难的,刚来广城的时候一下车,包就被人掏了,钱和证件全在里面,在大街上住了好几晚呢,人家还拿香蕉皮什么的扔我,工作又找不到,如果不是那好心的日本妹及卖烧鹅的老板,我恐怕就要饿死在街头了!”小冲故意半真半假可怜兮兮的说。 “什么日本妹?”叶依玉听到任何关于日本的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愤恨。 “就是今天和你一起看戏的那个女孩啊!”小冲说。 “什么?她是日本的?***,我竟然和一个日本女人称姐道妹!”叶依玉说着一把挣脱了小冲,落到地上站起来好像就要去找叶依玉拼命的样子。 “你干嘛啊?”小冲看着摩拳擦掌的模样不禁问。 “我想去揍她!”叶依玉竟然像个女流氓的样子。 “天啊,人家又没得罪你,你别这么喜欢惹事生非好不好?”小冲真的败给她了! “她是没得罪我,可是她的祖宗得罪了我的祖宗,所以我要替我的祖宗报仇!”叶依玉咬牙切齿的道,她竟然比小冲还像愤青。 “嗯,这个理由倒是挺强大的,不过她是无辜的,我不相信你真能下得了手!”小冲了解叶依玉,她只是一时冲动,绝对不是不分事非黑白的人,所以小冲敢赌,她无法狠得下心来揍奈美,而且依奈美的性格,谁揍谁还说不准。 “是啊,我下不了手的,我竟然把这个忘了!”叶依玉自言自语的说着便低头沉思了起来,良久才抬起头来脸上闪着邪气的笑容对小冲说:“你去!” “我去?靠,你都下不了手,我就更下不了手了!”小冲真的被她打败了! “那你去搞她!”叶依玉想了想又说。 “搞~~~她?”小冲惊问:“怎么搞啊?” “就是那~~~种搞!”叶依玉脸红红的说。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小冲立即明白了叶依玉的意思。 “那你肯定不能让她舒服啊!你折磨她,狠狠的折磨她。替我们千千万万受害的妇女同胞出一口气!”叶依玉说。 “这个我倒是有能力做得到的!”小冲说着却一把拉下了她,又一次把她压到床上。 “你干嘛呀?”叶依玉问。 “我先折磨你再去折磨她!”小冲说着吻住了她,叶依玉被小冲湿热嘴唇一吻住,整个人都软了,任由小冲不停的吮许索取,而且不一回便开始回应起他。 深情而又缠绵的深吻后,叶依玉却一把反过身把小冲压在身下。 “干嘛呀?”小冲不解的问。 “我来,你留点体力收拾那个日本小娘们!”叶依玉的话差点让小冲晕过去。 小冲很无奈,他不明白现在遇到的女人为什么老是喜欢这个体位,虽然这个位置同样让他舒服,而且要比自已在上面来得更舒服,但每每他总是有种男子汉尊严被践踏,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坐在小冲身上的叶依玉很拼命,上下起伏摇晃的动作十分激烈,而有经历不多的她没一会便吃喘吁吁,可她并不下来,一直把自推上了高潮的顶点才软软的倒在小冲身上,小冲看了看钟,二十一分钟,算得上强悍,可是他却还没完,而且不上不下的感觉便是让他感觉难受,于是一把掀下倒在他身上的叶依玉,正想大枪冲刺的时候,她却紧紧的合上腿。 “怎么了?”小冲问。 “我不行了,去找那个日本小娘皮!”叶依玉软软的说。 “哦!”小冲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算能坚持也不能挺到自已达到顶峰的时候,于是拉过被子盖住她不让她着凉,这才往外走了出去。 “喂~~~” “怎么了?”小冲回过头来问。 “记住,不能让她舒服,反正怎么变态怎么来,她要是敢推三阻四,你就告诉我,我去揍她!”叶依玉说着举起软软的没有一点力着的粉拳说。 小冲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他与奈美本来就很变态,同床共枕无数次,从来没走过正道,但不管怎样他还是向奈美点了点头。 奈美睡了,可是隔壁的骚蹄子失声浪叫又把她从梦中惊醒,她把耳朵蒙在被子里,但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仍然不断的传进她耳朵里,,那痛苦到极至又像快乐到顶点的声音,使她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热得不行,心里也像爬满了无数的虫子让她感觉痒得不行。不禁暗骂道:骚死你了啊,就不能小声点,顾及一下人家的感受行不行啊!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奈美也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般松了一口气,紧崩的身子也软软的懒在床上,正想再次睡去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第二十四章 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 “我啊!”小冲轻声叫道。 “干嘛呀?”奈美听出声音是小冲,边走过来开门边问。心里却想:不是说和男人睡才睡不着吗?现在一个娇滴滴的浪蹄子和你睡也睡不着?难道就和我一个人睡才睡得着?奈美想着想着,心里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因为小冲没忘记她。 门一被打开,小冲便像狼一样扑到了奈美身上乱啃了起来。 “怎么了啊?怎么像饿疯了的样子,她喂不饱你啊?”奈美在小冲的强烈攻势下仍不忘去关门。 “别说那么多了,快救火!”小冲拦腰抱起她便快步赶到床上,放下她的同时自已也跟着摔到了床上。 “晕死,她怎么这么不顶用啊,还要我来救火!”奈美的身体早就被隔壁的淫声浪叫弄得火烧火燎,此时被小冲一阵拥吻与抚摸更是情难自禁,不用小冲动手,她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解下自已的衣服。 下身才刚刚赤裸,小冲立即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腰一沉,身体便已尽根没入了奈美的身体。 “啊~~~~~~~”奈美的惨叫声立即冲出好几条街,熟睡中的人们纷纷惊醒。抢劫?强奸?杀人?撞鬼?……数不尽的猜测在人们的脑海中浮起,隔避的叶依玉闻言不禁眉开眼笑,暗道:我的男人果然是好样的!加油啊,搞死那日本小婊子,替曾经被欺辱的妇女同胞们报仇雪恨。 “怎么了?怎么了?”小冲停下身上的动作问身下的奈美。 “你,你,你进错门了啊!”奈美惨声低叫,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几个月来的努力白费了,一直被她视为贞操的防线也终于被粗鲁的小冲冲破了。 “天啊!我心急,一下子忘记了!”小冲没去看,但刚刚一进去他便感觉不对了,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进了他一直想进她不让她他也不敢进的贞操之门。 “呜呜,你故意的!”奈美哭着用粉拳打着小冲,她现在是彻底完了,原本还半清半白的身体完完全全被小冲沾污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退出来,咱们明天上医院修补去!”小冲想着补救的办法。 “破都破了,还补什么呀?呜呜~~~~~~”奈美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也是啊,破都破了,你还哭什么呀?”小冲不禁又问。 “呜呜,我这几个月受的苦都白受了,我怎么能不哭,早知道这样一开始你就进这个门就好了!呜呜,我是自讨苦吃啊!”奈美哭得更伤心。隔壁的叶依玉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更是高兴,心里暗道:看你***小日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最好就是把你给搞得下半身残疾,从此再不能勾引我男人,哼! 小冲很是被动,虽然心里极是安慰,这道门终于被我破了!真是歪打正着错有错着啊!但是小冲的小小冲却很是尴尬:老大,我是进还是退啊? 小冲没有动,只是抱着奈美把头埋在她的颈旁,任由她哭泣,没办法,女人第一次总是会哭的,劝也劝不住的,劝也是白费口舌,他索性等她哭够了再说。 “喂!”奈美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心里极郁闷,这家伙一声不响的刺穿了人家最宝贵的那层膜,任人家哭得这么伤心,连一句抚慰的话都没有,良心都给狗吃了么? “…….”小冲只是伏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仍然紧密接合,但他却没出声。 “小冲?”奈美见他没反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嗯?怎……怎么了?”小冲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唾沫道,原来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已忍不住睡着了! “你动一下啊,你这样我都难受死了!”奈美觉得身下胀得火辣辣的,虽然充实却也难受得要命。 小冲没作声,只是轻轻的动作了起来,没想到他刚偷了一会懒,小弟弟也跟着偷了懒,变得半软不硬的,就像传说中的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久……若不是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雄风后,小冲真以为他经历杀场太多而阳痿了呢! 奈美终于感受到了正宗的快感与刺激,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爱,原来是完完全全的快感与舒服,而不是难受之中带那么一点点欣慰。在小冲的动作中,失身的羞愧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因在热烈的碰撞中,她很快就飘了起来,灵魂与肉体分离,但那源源不绝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把她感受到爱情的伟大,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在小冲最后的爆发速度中不断袭向奈美,让她忘情的尖声叫起来…….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小冲打开了手机,因为刚刚的冲刺的时候他听到了“滴滴”的信息声,但他不想在那个紧要关头停下来看信息而得阳痿,所以等到这一刻才查看,张芬芳发来的:你还没安排好她们吗? 小冲赶紧十指齐动,把手机当作电脑键盘回了一条信息:刚刚搞定。 张芬芳回复的信息是小冲发出去的五秒后:你在诊所门口等我,十分钟内到! “你可真忙啊,像走秀的模特一样,赶完了这场赶那场!”奈美偷眼描了一下手机屏幕道。其实她更想说:你就像个生意好得不行的鸭,赶完了上半夜还要赶下半夜。可是她怕伤害小冲的自尊心,所以没有说出来!精明的女人是不伤自已男人自尊的! 小冲没说话,因为她没说错,而他说什么都像是在解释,而解释往往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没出息?那当然是个窝囊废!小冲不是窝囊废,所以他亲了亲奈美便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张芬芳的红色跑车出现在小冲面前。 “你住哪儿啊?在诊所住不好吗?还有好几个空房间呢!”小冲上了她的车道。 “我住这里不方便!那些房间留着给你以后摘的那些花儿不是更好!”张芬芳专注的看着前面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样吗?”小冲不解的问。 “别和我说话,我拿驾照不是很久!”张芬芳想给他一个白眼,可是她不敢,因为她是前天来广城才买的车,而她的驾照是来坐上来广城火车前一刻才领的。 小冲只能无语,车里很沉闷,他只能四下寻找,打开一张cd放进音响里,第一首歌竟然是《温柔的慈悲》,阿桑苍凉厮哑深带磁性的声音飘入两人的耳膜,张芬芳把窗户升了起来,让音乐更密实的充斥在车箱里的每个角落。 “你温柔的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了学不会,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其实我早应该告别,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音乐完了之后,张芬芳深带磁性的声音也跟着唱了起来,没有伴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更是苍凉。 小冲没敢问她离开的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单单就是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歌词,就已经道出了一别后的辛酸与痛苦。一个女人,一个那样的家庭,一个那样的丈夫,没有人能体会她的内心世界。 “你去当兵的那会,我和他离婚了!”张芬芳幽幽的道。 “…….”小冲为她的解脱而高兴,但他却想不出祝贺他的话。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诉的,他败诉了,他把所有的财产全给了我,一个人去了他们在新省的办事处,我很可怜他,但是我可怜他谁来可怜我,所以我和他是彻底完了!!” “…….”小冲没说话,他知道张芬芳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 “然后我离开了中美友好医院,院长对我还算不错,不枉我替医院辛苦卖命那么多年,他不但给了我一笔钱还给我留了职位,他说只要我愿意,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都欢迎我。然后我去了德国!” “…….”小冲只是痴痴的看着她,这一刻他觉得愧欠了这个女人很多。 “去德国后的这两年,我以为可以把你忘记,我也试着无数次把你从我心里赶走,可是我试过了好多办法,不能,我忘不了!我又想着用时间来冲淡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是也不能,两年过去了,我每夜梦里全是你!” “…….”小冲吃了一惊,他以为她对他只有肉欲的依恋,却没想到她竟然对他动了这么深的感情。 “我又回来了,打听了好几个月后仍然没有你的消息,我只好去找你的正房夫人,她没有为难我,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告诉我你在广城,但一个国手去卖烧鹅差点让我笑掉了牙齿啊!然后又得知你诊所要开张,知道你需要帮手所以我来了!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与同情,更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所以你卖烧鹅的时候我没敢来!” “不,你不是累赘,卖烧鹅那是没办法的事,而且我可能还要再卖一段时间呢,老板现在还在医院里,他把烧鹅店全权交给我了,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带你去吃的!而且诊所有你来助阵,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你的年纪不大,但在妇产科你是公认的权威,这让我如虎添翼,对开创事业更有信心!”小冲忍不住的说。 “呵呵,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到了,下车吧!”张芬芳说着把车停到了一幢两层的门面房前。 “你住在这儿?”小冲看着门面房道。 “是啊,我买下来的,朋友的亲戚要移民,低价买给了我!不过银行里也没剩多少钱了,所以打算过一段时间就把门面出租出去!”张芬芳说着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面旁边的小防盗门。 “怕什么啊,我养你啊!”小冲拍着胸口说。 “呵呵,是不是真的啊?你要养的可能不只我一个啊!”张芬芳说着与小冲走上了楼梯。 两人进了二楼的居室,张芬芳立即示意小冲噤声,像是做贼一样打开一个房门拉着小冲进去。 “还有别人在这住吗?你爸爸妈妈?”小冲坐在床上问。 “我妈妈!我爸爸在你当兵那年死了!喝醉了死在赌桌上的!”张芬芳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可想而知她对父亲的感情有多淡薄。 “哦!”小冲点了点头道。 “她可能睡了,所以你一会别这么大声啊!”张芬芳笑着投进小冲的怀里,两人倒在床上。 “是你不要那么大声才是真的!”小冲笑着与她缠绵起来,虽然他刚刚才经过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但此时早已恢复了元气,何况他觉得这两年她一定过得很难,有意补偿她,所以上了床后他更加卖力。 久违的身体再次接触,张芬芳无法控制自已的激动,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不一会她便醒觉,赶紧张嘴咬着小冲的肩膀,有多快乐就有多用力。小冲被咬得很痛,但身下的快感却淹没了这种痛苦,不但没能影响他反而让他更加狂野。 两她没见,但她的身体小冲仍然熟悉,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是他无法忘怀的,他与她的性爱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每每他想起与他在公园树林深处玩的那个强奸游戏总会想她想得疯狂。他的这么多女人之中,恐怕只有她才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了! 他在她身上冲锋的时候,她要极用力的咬着他才能控制住自已不发出声音,小冲在强烈的痛感下更加疯狂的动作,当他们两人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一张好好的床罩早已扭曲变形。 “我以为两年没见,你已经被别的女人掏空身子了呢?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强!而且好像变得更强了啊!以前我还要牵就你才能这么快乐的,现在完全不用了,而且你好像还没吃饱啊!”张芬芳躺在小冲身边,撑着头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擦拭被自已咬出血的肩膀。 “呵呵,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休息一下,咱们继续吧,把两年空闲下来的功课全补回来啊!”小冲忍受不住她的眼神把她抱在怀里道。 “行不行啊你?不要明天起不了床,你那几个女人来找我要人啊!”张芬芳倒在他怀里格格格的笑。 “试试就知道了啊!”小冲说着已经蠢蠢欲动。 “等一下啊,先起来,我带你去看个人!”张芬芳说着便站了起来把长长的睡衣套到了身上。 “去看谁啊?你妈妈吗?不要了吧,这么晚了,明天好不好?”小冲见她坚持只好起来穿衣服。 “不是妈妈,你看了就知道了!”张芬芳拉着他的手出了房间,却让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轻轻的进了另一个房间。 小冲无奈的坐在客厅里,正想拿起放在旁边的杂志来看的时候,却见张芬芳从房间里抱出了个小小的女孩儿,此时她已经醒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小冲,一张粉嫩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显得可亲又可爱 第二十五章 各就各位啦 “这是谁?你认领的吗?”小女孩紧紧的捉住小冲,像个八爪鱼一样,好像怕小冲跑了一样,小冲瞬间便喜欢上她。 “呵呵,你认真看看她,看她的五官!”张芬芳脸上透着幸福笑着说。 小冲闻言仔细的看起小女孩的脸面,越看竟然越觉得眼熟悉,越看也越是心惊,这眉毛这眼睛越看就越像自已,这简直就是盗版复制啊!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稳住了心神结结巴巴带着颤抖的声音问:“这,这,这是我的女儿吗?” “你看出来了?天啊,你竟然看出来了,难怪小家伙要和你亲呢!她可不是随便让人抱的!”张芬芳说完便摸着小家伙道:“宝宝,叫爹,他是你爹!” 小女孩却只是好奇的打量小冲,并不叫。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呀?”小冲心知这个女儿如果出自张芬芳,那么极有可能是他的骨肉,忍不住又惊又喜的问。 “晕死,我会把别人的女儿硬塞到你头上吗?要不我明天给她做个亲子鉴定!”张芬芳不生气,她能理解一个男人突然知道自已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的反应。 “最好还是做做!”这话当然是小冲心里说的,但现在他只是抱着女儿呵呵的真乐,脸上的笑容很傻很天真。 “现在她被我吵醒了,恐怕要很晚才睡了!”张芬芳看着小冲,那意思是今晚我们还想做,那是不太可能的了! “没事,宝宝今晚和我们一起睡!”小冲说着便抱着她进了张芬芳的房间,张芬芳赶紧进去整理好床铺,小孩虽小,但这样的场面还是不要让小孩看到的好,以免教坏了她! “你出国就是为了生孩子吗?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小冲现在才明白张芬芳为什么要出国了! “单位的人都知道我以前那个老公没有了生育能力,我肚子如果大了起来,你让我这脸往哪搁,那到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而且当初你在部队里,就算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你又能帮得了我什么?”张芬芳想起这两年来自已所受的坚难与困苦,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女儿看着妈妈哭得伤心很快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母女齐心,成了一对哭包,小冲也忍不住心酸,再坚硬的心肠也成了饶指柔。 “别哭了好吗?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们两母女受一点委屈了!”小冲心疼的把女儿及张芬芳一起揽入怀中。 张芬芳听到了小冲的承诺,顿时哭得更是伤心。 小冲劝也劝不住她俩,只能傻傻的看着她们,看着看着突然大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甚至比她们哭得更大声。 一时间,母女二人顿时停住了哭泣,而闻声起来的张芬芳母亲也走了过来,三人目瞪口呆看着小冲,这可真是鬼哭狼嚎啊! 龙心诊所的第一次员工大会是在开张后的第二天才进行的,第一天众人忙着吵架,小冲忙着扮演上吊自杀,晚上又忙着加班,谁都抽不出时间来开这个会,现在好了,该安顿的都安顿了,该抚慰的都已抚慰,该相认的也相认了,是时候开个会然后开始努力工作了。 “咳,大家请安静了啊,现在我们该分配一下工作了!本诊所最主重的是民主,不存在什么主宰,大家可以自由选择自已的工作,现在我想听一下你们想做什么?大家可以通过投票来否决!”小冲看着已然落座的众人道。 张芬芳首先站起来认领自已的工作:“我自然是还是妇产科主任,虽然还没成立这个科室,但我看了诊所注册的资料,是包括这个项目的,那么我来了,这个科室就有了,护士我就暂时不需要了,因为诊所现在好像还没有能力再请人!但我有一个要求,诊所必须每天允许我准时上下班,而且不得要求我加班!星期六日我可以照常上班,但是如果有特殊情况我有权翘班!” “为什么呀?”众人忍不住问。 “呵呵,因为我有一个才一岁多一点点的女儿,我必须抽空照顾她!”张芬芳笑着说。 “那我们来举手投票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见怎样,同意的请不要举手,不同意的举手!”小冲说完后,另外几人把刚举起的手都放了下来,而且对他抛了个卫生眼。 “我是护士,大家可以把我当牛一样使,但不能当马,因为我只能给一个人当马!”奈美说着偷偷的膘了一眼小冲,但小冲却别过脸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而别人却忍不住把眼光都齐刷刷的投向小冲,因为马是用来骑的,而能骑她的人,只能是小冲。 “咳,大家投票吧!”小冲本来想举手,手举到半空才发觉赞成是不用举手的赶紧放下,大家自然都没意见。 “我是药剂专业毕业的,制药的经验虽然不足,但配药及药品把关方面我自信是没问题的,所以药房要归我管理!收银出纳会计等我也一并接受了!等以后诊所旺起来的时候,我就放手,大家有意见吗?”叶依玉道。 “没意见!”众人齐声道,叶依玉是众人之中最受欢迎的,所以由她来管理帐目再合适不过了。 “我,我该干嘛呢?”双喜正想说他要干嘛的时候却想不起自已到底该干嘛,因为他除了护士做不来之外,好像没什么是不行的! “废话,当是我干嘛你就干嘛啊。我来说说我的工作,我负责手术室,外科,内科,及所有辅助科室的活,还有各种奇难杂症不知该分到哪个科的病人!大家有没有意见?”小冲问。 “我有!”叶依玉首先道。 “请说!”小冲极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谁来打扫卫生啊?”叶依玉道。 “这个……”小冲还没来得及说,又有一举手发言。 “谁来做饭啊?难道要天天吃大餐吗?”奈美道。 “还有别人有别的意见吗?”小冲问。 “没有!”众人再次回答,小冲不禁暗自开心,这些个笨蛋连多少工资都不问,只吃道吃住,看来我又可以省掉一笔不小的开支啊!但是工资能少吗?小冲想得实在太天真了,众人怎么可能会白白给他打工,只是诊所暂时环境还不好,大家觉得说工资什么的也一点意思没有,必竟小冲的生意就是她们的生意,暂时先撑起门面,等诊所旺起来的时候她们自然会让小冲大出血的。 “那好吧,这些活我都先干着吧!”小冲大包大揽的上身。 “那怎么行,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干这些活,这些都是女人干的活!”张芬芳道,在他眼中小冲不该干这些,他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 “没事,这些活我从小就做惯了的!我倒是想请个清洁工什么的,可是现在条件不允许,我只好吃点亏了!”小冲想想开诊所的钱都是从挪用半边烧鹅腿的公款,银行也只有二千一百一十六块四毛的存折,只能暂时委屈自已了。 “不行,绝对不行,让你一个大男人做饭扫地绝对不行,最多是我多抽一点时间来做了!”张芬芳的态度很坚决,但这样一来,她照顾女儿的时间就少了,但这也是很无奈的举措。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演戏了,一个是大男人,一个拖家带小,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吧!”奈美早就知道这些活会落在她身上,她说出来只是想让人分担一下,没想到最后还是全落到他身上。 “你负责卫生就行了,我负责买菜做饭!”叶依玉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想替奈美分担什么,她是怕这日本小娘皮突然有天像她祖上那样使个什么坏心眼,弄个什么731的细菌加进饭菜了,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事。为了安全第一,这个极少下厨的军中大小姐只好放下身段来做这苦差事了。 “那好吧,事情就这样定了!双喜你这家伙倒是挺乖的,这个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小冲的意思是说他到了关键时刻很会装聋作哑。 “我,我说什么呀?”双喜冤枉极了。小冲是大男人,他就不是大男人么? “算了,嗯,诊所今天就算正式开工了,你们一会先打扫一下卫生,我和双喜去采购药品。”小冲说着便拉着正在旁边发愣的双喜往外走,张芬芳赶紧把钥匙丢给他,现在他可是她两母子下半辈子的依靠,她可不敢让他累了倦了闪了腰,不然她以后指望谁去。 小冲与双喜上了车,便直奔银行柜员机,没有钱他们是买不了药的,可是二千一百一十六块四毛能买到什么药呢? “师兄,我们这是上哪采购去啊?”双喜问。 “你做过卫生厅的处长,这事情竟然问我?”小冲说。 “我很少和药材公司打交道啊!不过我倒是知道几间质量很差的被我们封杀过的药材公司!我有他们的电话!”双喜说。 “日,咱们上他们那去出药,不是迟也被卫生厅封杀吗?”小冲一指点到双喜头上,自从这个师兄变成师弟以后,脑袋也变得笨了! “那就去龙记药业吧!很出名的,卫生厅常给他们发奖状!”双喜提议道。 “我更日,你不知道他们是我的死对头吗?”小冲恨恨的说,他落到今时今日这般地步还不是多亏了他们。所以小冲这一次点到双喜脑袋上的手指已经不能用点,而得用戳来形容! “是,是吗?你没说过啊,我怎么知道!”双喜捂摸着有点发疼的脑袋说。这样下去,他的脑袋迟早会变得像张志杰一样,运转困难的。 “哦是哦!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你看见我身上的刀疤了吗?”小冲问。 “上次擂台赛的时候看到过,很帅很有型!”双喜道。 “帅个毛,这都是龙记那帮人弄的!”小冲咬牙切齿的道。 “不是吧?我以为你是为了耍酷扮有型自已弄上去的呢?”双喜叫了起来。 “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反正你记着,发展社团及现在所做的一切,就连你们进单位的事都是为了报仇!”小冲与双喜是兄弟,无话不说的兄弟,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他。 “这样的话,我们要走一条很漫长的路了,不过,师兄,不是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让我感觉点像是被你利用的感觉!”双喜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没有埋怨,小冲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算小冲说我要去死了你跟不跟我去,双喜在安排好娘亲后也会跟着一起去死的。 “怎么?你不愿意助我复仇!”小冲问。 “***还好玩呢?我都为此伤透脑筋了,咱们要变强大,要变得很强大,强大到能和他们匹敌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行啊?”小冲苦恼的说。 “师兄,现在我是师弟了不敢再教你做人的道理,但咱们就以这个为目标,努力奋斗终生吧!”双喜很兴奋。好像小冲的仇恨已经成了他的仇恨一样。 “终生太长远了,我叔叔打落我说是十年,但我自已认为只要五年就够,五年我就可以把他们杀得片甲不流!”小冲的口气很大,但这话最好不要让别人听到,否则必定笑掉人家几颗大牙。 “是啊,有点长远,我们还是先去买药吧!我刚想到了另一间也和龙记差不多的药材公司,振华药业,怎么样?他们和你没仇吧?”双喜问。 “没有,一个龙记就差点把我搞死了,还要再来个我还有活路吗?走,就去振华吧!”小冲说着便让双喜带路,车头一扭向振华药业迎面奔去。 第二十六章 埋下祸根 小冲到达振华药业广城分公司的时候,李总裁自然不会亲自来接他,别说总裁,一个小喽罗都没有。他们算老几啊,所以他们来的时候像流浪汉一样无人理无人采。 “***,人呢?人都死到哪去了?出来两个人招呼大爷啊!”小冲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竟然发现巨大的写字楼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等了三十分钟,终于忍无可忍放声大叫,双喜没说话,只是配合着小冲连吼了几声,然后把一张近三米长金属制成的高级写字台板倒,发出“轰隆”的一声巨响,整栋大楼为之震动。他们两个这副样子,哪像是来采购药品,反像是来砸场子的。 一个保安与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小姐这才慌里慌张的从某个角落里走了出来,但两人的衣衫都不整,也不知去哪搞什么鬼来,来不及发问,只见办公室尽头那扇大门立即开了。 男男女女的职员及保安纷纷如鱼群般拥入这个办公室,原来今天正好是总裁大人来分公司视察的大好日子,分公司的总经理立即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留下一个守门的保安,一个前台的接待小姐,便带着全体员工上了九楼能容纳三千人的会议室临听董事长的教诲。可他哪里想到,守门的保安与前台接待这两个最近的部门,让两个寂寞空虚的男女近水楼台先得月勾搭成奸,他们全部上去开会后,却给了他们留下偷情的机会,两人看着好像没有人来了,赶紧找了个昏暗的地方做起了苟且之事,可他们哪里想到,就在男的刚拉下裤链掏出传家宝,女的刚脱下丝袜与内裤,摆好姿势正准备一场恶战的时候,楼里竟会突然出现怒吼与地震。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干嘛的?”一个部门经理走上来问,正在开会的所有人都被这声巨响震惊了,总裁担心是地震,赶紧让众人疏散,众人下得楼来,这才发现是那张全办公室最豪华最昂贵也最重的用来装点门面的金属台倒在地上发出的巨响。 “哼!我还以为振华药业弄了这么个一十八层的大楼,必定是个很有实力很有信誉服务很周到的一流公司,谁知连那个什么皮包公司都比不上!师弟咱们走!”小冲说着便欲与双喜往外走。 “小子,你以为振华药业是你家开的,你说来捣乱就来捣乱,你说走的就走吗?保安,把这两个人给我捉起来,打一顿再送派出所去!王八蛋,可把我吓了一大跳!”部门经理捂着胸口道,那一声巨响可差点没把他的尿吓出来。 “是!”保安队长闻言赶紧带着当天值班的二十个保安团团把小冲两人围住。 “怎么?要干架?靠,谁怕谁啊?”小冲说着抱起一个一人高的花瓶跳上了写字台,就要往保安身上砸去,敢情他是把振华当作龙记那样来闹了!小冲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十分冲动的人,谁惹他发火谁就是自讨没趣。 “住手,囔囔什么呢?喂,小子,别砸那个花瓶映很贵的!”一个好像更高级的经理叫了起来。 “是他们先惹我的!”小冲仍然举着那个一人高的花瓶,说实在的他虽然练过,但这个动作有点累。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今天是公司的大日子,有什么事咱们改天说行吗?”这个经理就是分公司的总经理,而总裁就在他身边,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出状况,那就证明他管理能力有问题,随时可能被发配到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卖中药,所以尽管他心里怒到了极点,仍然强压着怒火好声好气的对小冲说话。 “好,算你还会说话!”小冲说着放下了那个大花瓶,心道:好家伙,可真沉啊! 小冲把花瓶放到桌上,然后便轻轻跳了下来,动作虽轻,但身子仍然不小心撞到了花瓶,随着众人尖叫声响起,花瓶也“嘭冷!”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目瞪口呆,小冲也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傻了眼,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道:“不好意思,我这回是真没想摔碎它,但它太不争气了,这么不经摔,像这种中看不中用还占地方的东西还是换一个吧!” “嗯,换一个换一个,兄弟到底因何事跑来这里捣乱,有话咱们可以慢慢说的,大家文明人,不需要动手动脚的!”总经理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把小冲撕成碎片,那可是他最爱的一个花瓶,每次进入公司的时候,他总喜欢看它一眼,现在竟然被小冲摔碎了,他怎么可能不怒。但是董事长就在身边,他只能忍!他想:小子,我忍,过了今天,你也要把你弄成和这个花瓶一样。 “首先声明,我们不是来捣乱的,我们是来采购药品的,可是我们来到半个钟头,别说招待,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你们不是在门口贴着顾客是上帝吗?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上帝的?”小冲不满的说。 “是啊,我们等得十分不耐烦,这才忍不住摔东西的!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今天也许只是损失我们这两个客户,但是同样的情况如果再发生,你们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客户呢!”双喜也好心好意的道。 总经理听得是青筋突起,他明明留了保安与接待小姐的,他们跑哪去了。“前台小姐,保安,给我出来。” 那一男一女立即低着头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但那男的明显是在装,而且谁也想不到一个保安会引起惊天动地大事故!但这是在以后! “你们刚刚去哪了?”经理沉着脸问。 “我,我,我上厕所去了!”前台小姐道。 “你呢?”经理又问保安。 “我也上厕所去了!”保安面不改色的道! 经理闻言忍不住说:“咦,你们都便秘啊?上个厕所竟然超过半个钟,而且我看你们衣衫不整的模样,恐怕上的是同一个厕所吧!明天开始,你们不用上班了!现在你们给我滚到下面去!” 保安与前台小姐闻言灰溜溜的退下去了. 稍停,经理极讨好的对小冲说:“兄弟,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手下无方,请你见谅,你把采购单放下,告诉我们是哪间医院什么人收货就行,我们会在今天内把药品给你们送到的!” “哈哈,经理你不错,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我是龙心诊所的欧阳冲!不过我们没弄好采购单,我们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药适合我们的!”小冲忍不住夸起经理来。 小冲的称赞没有让经理的脸上的神色好转,反而变得更加阴沉,什么东西,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了?老子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评头论足吗? “欧阳冲?”站在他身边的总裁终于说了一句话。 “是的,有何指教?”小冲看着那人问。 “总裁,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了!”总经理见一向沉默寡言的董事长突然说了话,不禁大惊失色的道。 “跟我来!”董事长没有理会总经理,只是看着小冲道,然后抬腿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他虽然不常来,但每个分公司都会给他留一间办公室,以备不时之需。 小冲不明所以,但看这人地位好像很高,跟着他去应该没有错,于是一拉双喜,然后跟着这人的屁股后面而去,临走还不忘对着那一干目瞪口呆的经理等人龇牙咧嘴吐舌头的做了个鬼脸,只把总经理气得七窍生烟,眼冒红光 第二十七章 他乡遇故人 “你爹好吗?”董事长好像不善言语,说出这几个字也像是极吃力的样子。 “我爹?你认识我爹吗?”小冲忍不住问。 “欧阳生!不是吗?”董事长再次问。 “是的!”小冲赶紧点头,看来这人还真认识他爹。 “同窗,兄弟!他,好吗?”董事长简单的话已说清了他与小冲爹这间的关系与感情。 “我爹去世了!”小冲不敢提起爹,每一次提起都会喉咙梗咽,两眼发酸。 “啊~~~~”董事长好像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用手捂着胸口,身体有些摇晃。小冲赶紧一把扶着他,随即一丝气息涌入他体内。这才让他稍稍好过一点,但眼里两却立即流出了两行老泪,这种无声的眼泪竟然比那种失声痛哭更要伤心,小冲不知道他爹竟然有一个感情像叔叔舅舅那么深的兄弟,不禁感叹爹生得光荣死得伟大啊,生前众女围绕,死后无人忘怀,终其一生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别太伤心,节哀顺便吧!”小冲竟然安慰起无声痛哭的男人。 好一会,董事长才平静了下来说:“叫叔叔!” “叔叔!”小冲乖巧的道。 “不喜说话,上q聊!”董事长说着扔给他一台手提电脑,而他却坐到了办公桌的台式电脑后。 小冲接过手提电脑,登录qq并报上号码,很快就有一个名为巡游珠三角的陌生人加他为好友,小冲知道这人就是坐在台式电脑后的董事长. “我叫李记开,是和你父亲同一个学校同届毕业的同窗,一起上过山下过海挨过饿泡过妞的兄弟.你叫我一声伯伯不为过,我比你父亲大两岁!”不喜说话的董事长李记开在网上竟然很多话. “伯伯好.”小冲打出三个字.但他却在心里想,爹和这个伯伯平量交谈也是用电脑的吗? “刚刚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奇怪你长得怎么这么像小生,当你说你叫欧阳冲的时候,我几乎是立即就肯定你是小生的儿子.”李记开. “是的,很多人都说我和爹很像,就像是同一个饼印印出来一样.” “你父亲这些年在什么地方?怎么会过身的?他武功那么高,而且身体又像牛一样健壮!” “在美国,是意外!” “唉,真是天忌英才啊!他如果一直在国内,不去那洋鬼子的地方,今日的成就肯定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高.” “可能吧!” “什么叫做可能?你父亲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但他为人处事要比你冷静许多,你的性格倒是和那张伟杰很相像,这一点并不是太好,只是不知你的医术怎么样?你父亲的三针你都学会了吗?” “伯伯教训的是!我确实遇事冲动了些.三针的前面两针我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但后面第三针在近日气息有所成的时候才慢慢开始渗透!” “年轻人就该有这股冲劲,但不能冲得太猛,太猛了容易摔跟头.你现在在广城做什么?” “我刚开了家诊所,刚开张,所以来采购些药物,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对不起伯伯!” “没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咱们也见不了面,你父亲的那些朋友我没有一个看得上眼,所以你父亲离开后,我也离开了何坑!” “伯伯以前也在何坑?我怎么没听叔叔舅舅他们提起过!” “我在何坑很少和外界接触,我只是培植药草!一年到头也和他们见不了几回面!” “伯伯为何不喜欢说话呢?”小冲问了一个一直缠绕着他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年轻的时候过得并不开心吧!我一直和别人很少说话,这辈子就数你父亲和我说的话最多.不过这二十多年来我过得很好,这多亏了你父亲,若不是当年他去东海接我,又把珍惜的中药草本教给我培殖,现在,我恐怕还在东海的海面上靠捕鱼为生呢!” “这应该和伯伯的努力分不开吧!” “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主要是你爹弄来的珍惜草本值钱,所以不愁没有销路,不过现在好了,你来了,我也可以卸下肩膀上的重担,把振华全交给你了!” “不,这怎么使得呢?”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这些本来就是你父亲的,投进去的钱也是你父亲的钱,虽然你爹说张伟杰也有股份,其实他并没有出钱,当初我离开何坑的时候也连本带利给了他一亿二千万,并给他留了珍惜草本各一株,但他现在弄的那个培植基地,跟本就是个渣!”(如对珍惜药草这事不清楚,可翻查>,里面有详细记载!) “叔叔是西医出生,对中医中药的跟本就是个门外汉!”小冲不得不为张伟杰说话,众人对他这个叔叔评价并不好,但他对小冲着实不错. “别故意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过来接手,我要去环游世界了,这可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本来我想等你爹回来再说的,如今虽然他回不来了,但你回来,子承父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这是伯伯创下的事业,我怎么可以要呢?我不会要的,打死我也不要!”小冲不要别人的施舍,从来都不要!如果他要的话,现在他的财富也多到数不尽了.报仇的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当初只是答应替他管理这些草药而已,难道你父子两人就打算用这几颗草药把我捆一辈子了吗?” “父亲和伯伯的事情,我不清楚,所以我不敢下决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清楚得很,你只是觉得这是施舍是吗?” “说实话,是的!” “这是你父亲的事业,这些草本都是你父亲用性命换回来的东西.如果你都不管,那么我就更不管了!” “…….”小冲不知该怎么办,放到键盘上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子承父业是天经地意的事,再说如果我觉得你不称职的话,我随时都有权收回你的权力.” “伯伯,我是西医毕业,对草药确实是个门外汉,你让我来搞的话,迟早会把伯伯和父亲创下的基业毁得一干二净!”小冲再找托词. “我会看着你的,我会教你的.就算你是块烂泥我也要把你调教成一块扶得到墙的烂泥!” 小冲没话说,“调教”两个字都用上了,他还能说什么。人家av女优才说要调教得听听话话服服帖帖的,他一个大男人也要调教,这未免太恐怖了一些。 “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最近我的诊所刚开张,许多事情都还没处理好,就算我答应了你也抽不出身来的!”小冲问。 “可以,但时间不能太长,如果你拖得那么三五年的话,我不知有没有那么长的命!” “叔叔开玩笑了!” “那个药的事你别操心了,今天天黑前我叫人全部送到你诊所去!” “送的?” “难道我还敢收你的钱吗?我不怕你父亲晚上来找我吗?” “这不行,钱是要收的,咱们一码归一码,这码完了才算那码,要不然那事我也不会再考虑了!” “你小子真是死牛一边颈啊!”李记开把字打到这里,手按到了旁边的电话机一个键上,随即有个温柔动听的女人声音响起:“董事长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叫经理!” “是!”坐在外面的秘书放下了电话,正想叫的时候这才想起,董事长说叫经理,到底叫哪一个经理?分公司里大大小小的经理总共有三十多个。想来想去,她都不知道董事长叫的到底谁?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李记开没出声,但小冲与双喜都知道他是懒得出声,于是双喜赶紧打开了门! 门一开,“哗啦啦”进来一大群人。总经理及各部门经理进来了三十多人,宽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顿时显得十分拥挤。 “哇,这么多人,有打咩?”双喜看进来这么多人,不禁吓了一跳。 李记开也懒得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总经理,然后向别人挥了挥手,各部门经理十分识趣,立即乖乖退了出去。 “他要什么,全给他!”李记开对总经理说完这句话,又对小冲说:“电脑联系!”说完了这两句话后便坐在大班椅后不再出声,好像就这两句话就把他累着了似的。 “两位请跟我来吧!”总经理见董事长刚刚看小冲的眼神,已经觉得小冲与董事长的关系不会简单,后来见他进了董事长竟然超过了一个钟都没出来,这就更不寻常,因为董事长向来话语很少,不管是见客还是见属下都是三言两语便打发了,从来没有人能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呆上三分钟,现在这两个小子不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呆了这么久,董事长还吩咐这小子要什么都给他,那就是说不管他要什么都要给他,万一他要的是自已的老婆与小姨子呢?自已是不是也要给他?照目前的情势来看,为了让董事长欢心,为了巩固自已的前途与地位,如果人家真的要,他不给恐怕是不行了。 总经理带他们来到一个药材门市后面的仓库里,仓库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几个架子,每个五层的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的药品。 “两位请随便挑吧!”总经理推来一个平底的一米见方的手推车,这种事平时都是手下员工做的,但他一点也不感觉委屈,反而觉得挺满足的,推推车子,总好过别人推他老婆吧。 小冲与双喜挑了二千一百零六块四毛的药品,不多也不好刚刚够钱,不是二千一百一十六块四毛吗?怎么少了十块?其实小冲也不愿少,但银行的工作业人员告诉他,如果他这本存折下次还要用的话,最好还是留下十块钱.可是二千多块钱的药品只装了半个手推车,这点药摆到诊所里不但显得小气,而且极寒酸,小冲与双喜看着这一点点药,顿时发了呆,这远远不够啊. “这些药够了吗?”总经理体贴的问.两人挑的药都是医院里的常用实用药,从他们选药时毫不犹豫,从容又自信且细心的查看品牌与出厂日期的神态就可看出他们的态度.总经理虽然恼小冲打烂了他的花瓶,但因为董事长对他们的看重,这和恼早已烟光消云散.此时看他们选药如数家珍更是佩服. “够了吧!”双喜眼神闪烁,当然是不够啦,白痴都能看出来.只是兜里没钱了. “总经理,你这里有其它什么药品的外包装盒或瓶子什么的吗?”小冲毕竟是小冲,他想到了一个词:滥竽充数. “大的还是小的,大的纸箱这里倒是有很多,像装药瓶那么小的盒子及瓶子可能在其它的药材门市可能有!”总经理说. “我要的就是小的盒子与瓶子,你能帮我找一些来吗?最好都是新的!”小冲问. “当然~~~~可以!”总经理虽然不知道他要这个来做什么,但仍然答应得爽快,虽然去其它药材门市收盒子会麻烦一点,但这与要他把小姨子弄来这里一比,那就一点都不麻烦,半点也不麻烦了.总经理答应完,便立即打电话给广城所有振华药业的门市,让他们把新的空瓶子及小药盒子全都送来. 第二十八章 开张大吉 女人们见小冲俩人回来赶紧迎了出来,看到这么多药也很是欢喜,几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帮忙把药往诊所里搬. “咦,这个怎么这么轻?像是空的一样!”叶依玉搬起一个纸箱问,手上跟本感觉不到重量.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本来就是空的!”小冲两手叠起了几十个小纸箱,像是耍杂技一样,把纸箱顶进诊所里. “我们让你出药,你把这些盒子出回来做什么啊?药呢?”叶依玉打开大纸箱,发现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禁问. “药在这里,在这里!”双喜扛着两个箱子走进来说.然后放下来打开给叶依玉看,里面是货真价实的药. “还有呢?”叶依玉问. “没有了!”小冲说. “这里最多两千块钱药,生意好的话,两天就没有了!”叶依玉说. “是的,我们刚刚去的时候确实也只有两千块钱,不,你错了,是两千一百零六块四毛才对!把这药先摆上去,别的空缺地方就摆上空瓶或盒子,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实力雄厚的样子!”小冲这个滥竽充数的办法其实还是不错的,药房是用玻璃隔开的,别人虽然能看到药物,但不认真看的人绝对看不到里面全是空瓶空药盒的,这个充数的办法实在用得巧妙. “这样也行?”众人忍不住惊叹. 张芬芳不无抱怨的说:“这,远远不够啊!我的妇科器械,你只出了窥阴器,别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人流包手术包,引流手术包,上环手术包…通通都没有,别说这个了,连个剪刀都没有,你让我用手来给病人做手术吗?” “呵呵,芳芳姐,你别抱怨了,我们手术室也只有一把手术刀而已!”双喜苦中作乐的说. “为什么这样啊?”张芬芳问小冲,几女也立即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 “……”小冲沉着脸,没出声. “你们别问了,师兄已经破产了,他的存折上只有十块钱了!”双喜替小冲解围. “那你呢?你做了这么久的处长,也没有一分钱么?”奈美问. “我当然有啊,但我全寄给我娘了啊,我这个月只剩二百块买烟的钱,不过刚刚付纸箱的钱去了,还倒欠人家十多块呢!!”双喜说着十分小心的掏出唯一的一包烟,打开,几乎是颤抖着抽出最后三口中的一口,火机咔嚓便点燃了,,无限珍惜的吞云吐雾起来,太可怜了,抽完了这三口,这个月都不知要抽什么了! “给我一口试试!”小冲确实郁闷极了,广城的钱不好挣,总是让他经济危机,借酒消愁是没钱了,只能看看借烟消愁是不是会愁更愁. “不准!”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道.小冲染上烟瘾的后果是恐怖的,她们意味着从此要忍受小冲的一口烟味.因为她们都喜欢小冲那厚实的嘴唇吻她们的感觉啊. “你没钱可以和我说嘛,我出书的稿费还没花完,可以拿出来给你用的.”叶依玉说. “我银行里也还有一些钱,一会我就去取出来!”张芬芳说. “我还有上个月的工资!”奈美立即掏出了钱夹,她的钱是随身携带的. “你们~~~~我怎么可以用你们的钱!”小冲不喜欢用女人的钱,吃软饭是可耻的. “什么你们我们的,现在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就应该同舟共济,而且诊所刚开张,困难的日子可能要过上一段时间,这么生份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一会我就取钱,你们把需要用的药品及器械出齐了.”张芬芳只能赌了,她银行里的钱是准备日后给女儿读书用的,但女儿和小冲对他来说是同样重要的,而衡量轻重缓急,她觉得现在应该是她挺身而出的时候. “芳芳姐,我也和你一起去,我还有五万块的稿费,本来是打算做嫁妆的,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我是很难嫁得出去了,先救急再说吧!”叶依玉的话让小冲又一次脸红,他虽然发誓一辈子对她们好,但是他却没办法给她们一个正式的婚礼,一个正式的婚姻. “我就不去了啊,我全副身家都在这儿了,你们处置它吧,我先整理一下药品!”奈美说着便把那两箱药往药房里搬.双喜见状赶紧过去帮忙. 小冲没动,只是带着感激又羞愧的神情看着她们. “别这么感动了啊!这钱不是我们白扔进去的,以后诊所生意好了,你要连本带利还给我们的啊!”叶依玉笑着对小冲说. “就是啊,这钱可是要还的!这是宝宝读书的钱!要是你真是感动~~~~~”张芬芳说着突然咬住小冲的耳朵把声音压得极低的说:“晚上就落力点!”说完便拉着叶依玉格格笑得极风骚的出门去. “师兄,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我不敢奢望能像你一样拥有那么多女人,只要让我有一个像你这些女人一样的女人,我就满足了.”双喜由衷的说. “师弟,是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男人只有一个女人那是不行的,最少也得像你师兄一样左拥右抱中间再夹一个才行!哈哈!”小冲开怀的笑着! 双喜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却在想,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咦,不知昨天到底是谁被气得上吊好的呢?” 小冲闻言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红得透白,白里透红,却一点也不显得可爱! 张芬芳与叶依玉去取回钱后,小冲与双喜又去振华药业采购齐了各种手术器械及其它必备的常用药品.这会,终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东风当然指的是病人.但是门诊的营业额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呈节节上升愈来愈火爆的上升驱势,相反的门庭冷清,一连好些天,别说病人,门口连只流浪狗都没出现过.不过也难怪,他们的余粮已不多,大家都在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别说剩饭剩菜,就连锅巴菜汁都没见他们倒出去过,生意惨淡到大家的心都很恢,因为开张至今,仍未有一个病人上门来过.空有一身才华却无法展示,大家都郁闷极了. 小冲急得真想上窜下跳,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医生必须稳重端庄,别人才会信赖才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安全感,所以衣着也不再随随便便,而是西服衬衫裹身,牛舌头(领带)他是不带的,因为那东西总会让他想起那天上吊的那床被单,绑在颈上会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昏.在诊所里大家也不再嬉笑怒骂,而是规规矩矩的读书看报,让人觉得这不像诊所,倒像个静悄悄的图书馆,大家都在忍耐,希望给人家营造出一个好的就医环境及气氛,尽管如此,却还是没有一个病人前来. 双喜见诊所一直这样不见一点起色,忍不住建议小冲是不是该做点广告推过什么的. “你说去哪做广告啊?”小冲问. “电视,报纸,电台,网络,杂志,什么都行啊!”双喜说. “网络应该没有用吧,上网的人天南地北的都有,就算确实有病,也看到了广告,不可能山长水远的跑到咱们这个小诊所里来看病啊!”奈美说. “那就上电视吧!”双喜说. “电视?别开这种玩笑了双喜哥,电视台是论秒收费的,咱们现在哪有那个钱啊?”叶依玉道.再这样下去,别说做广告,就连伙食费都成问题,五个人的日常开销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存粮已经越来越少了. “要不就上个报纸,杂志的吧,几十个字应该几百块钱就搞定了!”双喜再次说.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的,好吧,就从你的烟钱里面扣吧!”叶依玉说. “啊?不是吧?”双喜惊声道,没烟抽相当于没饭吃啊! “芳芳,你觉得怎么样?”一直没出声的小冲问. “依我看,咱们不需要做什么广告,你们看到没有,现在那些要做广告的医疗机构不是野门诊,就是私人医院,正规的医院是从来不做广告的,虽然咱们也是私人的诊所,但最好别去凑这个热闹丢这个架,靠广告做出来的名声没有意义,咱们用医术治出来的名声那才是硬功夫!”张芬芳想了想说. “有道理,真金不怕火来炼!我们只要坚持,没有过不去的坎.诊所一定会兴旺起来的!”身为主帅的小冲忍不住给众人打气. “对,面包会有的,汽车会有的,房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奈美说. “是的,从天上掉下来!”叶依玉怪声怪气的道. 众人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嘘~~~别笑了,影响不好,影响不好啊,记住稳重,端庄!稳重,端庄!”小冲只笑了一下便立时清醒过来提醒众人,大家立即噤若寒蝉,心里却忍不住骂:***,连笑都不准笑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不对啊,你是国家英雄,知名度应该很高才对的啊!就算人家不相信你会看病,也该争着来跟你要签名才对的啊!”叶依玉不解的问. “唉,别提了,以前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出名不出名,明星不明星的,那些一天到晚跟着的狗仔队我还觉得烦得不行,现在好了,没人理没人问,我倒是怀念起从前被众人围绕的日子了!”小冲答非所问的乱发了一通感慨. “谁问你这个啊?我是问怎么会没人认得你?铁打凶兵家喻户晓的啊!我隔壁那三岁的小孩每次见到我都拿着玩具枪指着我说:别动,我是铁打凶兵!”叶依玉说. “咦,你隔壁的小孩把我当偶像一样来崇拜了啊?难道我真的到了这么受欢迎的程度?”小冲仍然胡搅蛮缠. “是啊,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啊!”张芬芳说. “晕死哦,你们这些人如果上网灌水,好好的一张贴必然会被你们灌成水贴!你们这些灌水大王!”叶依玉气得无可奈何的说. “玉mm不用急,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原大头让我们涂在脸上的那些色彩啊,你忘记了他在电视上出现的样子吗?一张像包青天那样的黑脸,还画了一个大大的青色x,现在你看他脸上,什么都没有,谁认得出他来啊!”双喜说.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了为何没人认出小冲的原因. “要不,现在我们给他化个装,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装,然后让他站到门口拉客去!”奈美说. “好啊!好啊!”众人立即附和道. “哇,这像什么样子,又不是在部队,你们想让别人当我是疯子吗?”小冲哭笑不得的看着这班人说. “也是哦,到时候人家以为我们故意耍花样,广告不成倒也罢了,若让人以为诊所的医生神经不正常,吓得更不敢来看病就惨了!”奈美说. “可好像也不对啊,就算小冲师兄没有铁打凶兵这个名头的时候,他已经是很出名的嚣张神医啊,就算是他没化装别人认不出他是铁打凶兵,也该认出他是那个连着工作七十二个小时连做一百一十六台手术的神医才对啊!”双喜也不解起来. “唉,以前的嚣张神医是奶油小生,脸蛋白晰嫩滑的,你看他现在,一道那么长的疤,还有在部队晒成这么黑的皮肤,谁还敢相信他就是当初那个奶油小生啊!”张芬芳说. “喂,不准把奶油和小生连在一起,小生是你公公,奶油是被人吃的,这对你公公是大不敬!”小冲极认真的说,这话是张芬芳说出的他才没有爆走,如果换作另外一个人,他早就发飚了!那还是看在张芬芳为他家开枝散叶的份上.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张芬芳吐了吐舌头说.公公的威名早就如雷贯耳,她不敢有一点不敬的意思. “要不咱们花几百块找几个民工,让他们一家大小全都来坐阵,弄旺一下场子怎么样?人家看这里热闹,自然就上门了!”双喜见气氛有点尴尬,有意救场转换话题. “医托?”叶依玉失声叫道. “这样不好吧,万一给人家拆穿了,咱们这家诊所就完了,再说请民工虽然只要几百块钱,但他们来了,茶水,纸巾就是一笔开销,还有我们总不能让他们就那样干坐着吧,最少也得给他们挂上一瓶盐水或葡萄糖什么的才像样,而且那些民工的口风也不知道紧不紧,万一到处去给我们宣扬说我们请托,那不是自砸招牌吗?你算算这笔账,既冒险又费心神,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奈美不无担忧的说. “是啊,奈美说得很有道理,花销虽然不大,但这种做法太冒险,太不安全了,咱们还是等吧,守株待兔是咱们唯一的选择了!”小冲说完这话,却见一个老头慢慢的摇着步子走了前来,走到门口却不进来,只是里里外外的打量着,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 众人顺着小冲的眼光看去,大家顿时眼前一亮,心里几乎同时叫了起来::进来,进来.进来啊!虽然大家都没出声,但那渴望的眼神确实像坐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妓女. 第二十九--三十章 我给你出个... 老头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几个正坐在诊所里的医生那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眼光,不禁吓了一大跳,瞬间拔腿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直追百米跨栏冠军刘翔,小冲等人不禁看傻了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看,都让你们给吓跑了!”小冲埋怨道. “是你自已好不好?我们只是偶尔偷眼看他一下,你却是死死的盯着人家,好像和人家有几辈子深仇大恨还欠了你好多银两似的,人家不想跑也被你吓跑了!”叶依玉道. “我,有吗?”小冲坚难的吞了吞唾沫道. “你没有,你一点都没有!你跟本就没看他!”众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唾他,话毕还齐齐向他翻了个白眼. “来了,来了,又来了!这回打死我我也不看了,你们也别看!”小冲这回看到了一个老太婆远远的走了过来.对众人低声的说完便迅速的抓起桌上的一本书看起来. 张芬芳见小冲的样子,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小冲仍然一本正经的看着书,低声说。 张芬芳见他那样反而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笑什么啊?”小冲还想装,可是张芬芳夸张的笑容令他再也装不下去了,扭过头来问。 “嘻嘻。你这是看什么书啊?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装的!”张芬芳指着小冲手里拿着的书说。 小冲低头一看,不禁一愣原来自已把书反而来拿了,而且拿的还是一本奈美喜欢看的漫画书,赶紧放到一边拿起另一本医学解剖放正打了开来,却不忘说:“来了,别笑了!”他不明白这点事至于那么好笑吗?其实最好笑的并不是他把书翻转过来看,而是他把书翻转过来看还能看得精精有味的那副表情。 老太婆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龙心诊所的招牌,便想也不想的走了进来。 “医生,你们哪个是医生啊?”老太婆看着这班年轻人问,她本来以为里面会有个老医生坐镇的,谁知是青一色的愣头青。 “我们都是!”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那谁的资格最老啊?谁是诊所的负责人啊!”老太婆又问,想必是不来都来了,只能在这里找个经验最好的吧。 “我!”小冲自然当仁不让的说,然后赶紧把老太婆让到自已的办公室里。大家见状也赶紧各干各的事去了。 “阿婆,你有什么不舒服啊?”小冲问。 “……”老太婆不说话,却把手伸到了小冲面前。 小冲明白老太婆是故意考验他的医术,为了振兴龙心的招牌,他搭住了老太婆的手一丝气息没有丝毫犹豫的涌进了老太婆的身体里。 不一会,小冲便知道了老太婆的身体状况! “阿婆,你的问题很多哦!”小冲说。 “哦。那你说说我都有什么问题!”老太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神色,她跟本就没什么不舒服,而且她也不是来看病的! “阿婆,你的身体如果从大体上仍算是健康的,有的都是些小毛病!阿婆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小冲诚恳的道。 “可以,你问吧!”老太婆见小冲说得真诚,不禁同意了! “阿婆经常打麻将吧?”小冲问。 “嗯,天天都打!”老太婆说。 “每天都要打上六七个钟吧,上午近四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小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话语仍然温和。 “是啊!中午要吃饭和休息的!”老太婆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退休了,儿女孙子都不在身边,除了朝九晚五的搓麻将外没有别的事情做。 “但以后你得减少打麻将的时间了,因为你腰上的第四,第五腰椎开始有点变窄的驱势,如果再这样下去会引起椎间盘突出的,还有你颈椎第四至第七椎体都有轻度的增生现像,这个你可以放心,只是轻度,是老年人必然出现的情况,只要不严重,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椎间隙与椎间孔也没有出现变窄变小的情况,但你继续这样打下去的话,必定会出现问题的,你现在是不是常常有腰酸背痛,脖子僵硬的情况出现啊?”小冲问。 “是啊是啊!医生你可真是神了,你说的和我去医院照的x光报告一模一样!”老太婆惊讶的说。小冲却暗道:那还用说,我祖传的三针内气你以为是吹的吗?那可比医院那些x光,ct,mri等要来得省时省力直接又痛快多了。但小冲不知道,他现在的功力与他父亲小生还相距甚远,三针内气练到极处便能感知人的思想。他现在的功力火候要想达到这个境界却还得加把劲才行。 “还有你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半夜小腿是不是常常会抽筋?”小冲又问。 “是啊!”老太婆点头道。 “那是缺钙缺维生素的表现,你要补充这方面的药物,但是不可肓目的自已乱服药,最好是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这样才不会补而不当。还要就是过湿过凉的东西不能吃,例如空心菜一类的得尽量少吃!”小冲说。 “哦,我知道了,那医生你一会给我开点这方面的药吧!”老太婆频频点头道。 “好的,另外你是不是感觉有胸闷气促,偶尔会出现头晕及眼花的现像?”小冲又问。 “是的是的,特别是上厕所,蹲得久了一站起来就觉得头晕眼花,有一次还差点摔倒,还有就是走不得远路上不得楼梯,没一会就会胸闷气促!”老太婆说,此时她已经为眼前这年轻人精湛的医术所折福。 “那是气血虚弱的表现,现在已经是入秋了,这个时节进补是最适当的时候,如果家里经济允许的话,你可以适当的挂点补药,例如参麦,人血白蛋白这类的补药!但只有这个时候补才最好,夏天,冬天是不合适进补的!天太热和天太冷都不适合进补!天热容易流失,天冷却难以吸收,所以这个时候不迟也不早!”小冲心里的打算是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拿下一个病人,就算没病也要把她用针水挂起来,所以巧舌如簧滔滔不绝的向她讲起了养生之道,只把老太婆听得一愣一愣的。 “医生,你说怎么好就怎么好啊!我老婆子不缺钱,单位每个月按时发退休金,儿子女儿们也时常寄钱回来,我老婆子不心疼钱,如果能用钱买健康的话,花光所有的钱也在所不惜的。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年轻的时候用健康换钱,现在老了却只能用钱换健康,你们来了,以后我们这几个小区的健康也有保障了!”老太婆感怀身世又感激小冲的耐心与热情。 “没事的,阿婆,只要你愿意,有没有事情我们都欢迎你来坐坐的,咱们可以拉拉家常,谈下养生之道的,这总比你天天去打麻将强吧。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亲切,就像我奶奶一样,我***年纪也和你不相上下呢!虽然奶奶现在在乡下,但我还是常常想她给她打电话的!”小冲不断的向老太婆说着善情套近呼的话,说得她眼睛红红的甚是感动。 “医生,你真是个孝顺的孙子啊,我老太婆的儿女们如果像你一样能常常给我来个电话的话,我也知足了,可是他们除了知道给我寄钱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三个月来,女儿只打了一次电话,儿子却一次都没有!唉!”老太婆边叹气边抹泪的说,人老了总是容易觉得孤寂,需要关心和爱护的。 “阿婆,他们应该也是工作忙没有时间,你不要怪他们,他们能能给你寄钱,证明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你爱你的!如果你觉得行的话,把我当成你的亲人也可以的,这是你的药方,还有这张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觉得头痛脑热或者闷了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小冲最初当然是在演戏,但后来却觉得这老太婆也确实是可怜,不禁动了真情,因为他想到自已的爷爷奶奶好歹也能三天两头接到自已的电话,但她却三个月只有一回,天天去打麻将打发时间也属无奈之举啊。 “谢谢,谢谢你了!”老太婆感动的说,拿着药方便去拿药了,完完全全把自已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小冲给老太婆开的补品并没有乱来一气,大刀阔斧的斩杀,只是根据她的身体状况老太婆开了两盒乐力钙片,一瓶10ml的人血白蛋白,小冲喜欢钱,却不是什么人的钱都喜欢.平民百姓辛苦劳作换来的钱他不敢多贪.只是敢取他应该收的那份. 老太婆输了谢声不绝的去了,虽然这个病人给诊所带来的纯收入十块钱还不到,但小冲等人却很开心,因为这个病人是他们诊所第一个病人,小冲正想向众人吹嘘他刚刚是如何如何引诱老太婆吃药打针的时候,却见那老太婆却去而复返.大家不禁吓了一跳,特别是小冲,赶紧检讨起刚刚说话的语句及用药的方法,可是他检讨来检讨去,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阿婆,不是三缺一来找脚吧?”小冲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 “呵呵,不是的,刚刚听了你的话,我已经不想去打麻将了,只是我把来这的正事给忘了!”老太婆笑着说. “什么事啊?”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老太婆去而折返!众员工不免一惊,大家亲眼看着的,应该没找错钱吧!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居委会的阿云婆,我来收卫生管理费的,唉,人老了,记性不好,好在你们刚刚给我打的补药,不然我可能明天才能想起我今天到底要来做什么!呵呵,这个月的卫生费十五块钱,你们把拉圾分类打包好,放在门边,每天早上都会有人来收的了.一天五毛钱收费合理吧?”阿云婆问. “合理!”众人答.合理是合理了,但现在诊所的生意这么清淡,这十五块钱也要让小冲挤出牙血来了,刚刚的利润全部拿出来还要倒贴六块多.看来今天又是白做一天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干嘛愁眉苦脸的样子啊,刚开张生意是不好的,但凭你这么精湛的医术与热诚的服务态度,我相信,不出三个月必定会旺过省人民医的!”阿云婆道. “我叫小冲,谢谢阿婆的鼓励!”小冲真诚的谢道,他现在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万金油来提神醒脑. “先别谢,以后阿婆有的是麻烦你的时候,到时别嫌烦就行!”阿云婆笑着说. “不会的,不会的!”小冲说. “……” 今天诊所的生意,果然就如小冲所料,除了来收卫生管理费的阿云婆被小冲忽悠得打了补针外,再没一个病人来,众人刚刚才变得好一点点的心情,又复沉闷. 傍晚,众人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小冲走出去一看,竟然是何玉. “看什么呀?上车啊!”何玉看了看正看着她发呆的小冲笑着说,看来今天花去的两千块美容护理费是值得的. “哦,哦!”小冲说着就去拉车门,但何玉却不让他上车.他不禁疑问:”怎么了?” “晕死,现在我又不是要带你去急诊,你穿成这样子和我上街?你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医生啊?”何玉笑着说. 小冲这才发觉自已一直穿着白大衣,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赶紧回去通通脱了下来,并大声的对其他人说:“我出去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不用给我留门了!”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 “依玉,你看那女人的骚样,看到我就恶心,早知道就让小冲带上一瓶伟哥,看她还敢不敢这么风骚!”奈美恨恨的说,女人是可怕的,吃醋的女人更可怕。 “哦!”叶依玉淡淡的说,其实她却是想下次小冲进奈美房间之前,给他灌下一瓶伟哥,看看这日本小娘皮如何应付!叶依玉不喜欢奈美,就如奈美不喜欢风骚得要命的何玉一样,但她不能表现出来,现在正是诊所困难的时期,她必须为小冲着想,为他着想就必须团结一致,所以尽管她对日本女孩很感冒,但她仍旧与她和平相处。 小冲没有去理会两个女人的勾心斗角,反正只要她们不打不骂不让他难堪就万事好商量。在何玉豪华的车里,他却越发怀念起自己的那辆奔驰,他真想让手下把那车开来,可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他不敢,汽车美容护理维修及汽油费一个月下来没有八九千恐怕是拿不下,而现在,别说八九千,八九百甚至八九十他都难拿得出来。 何玉带着小冲在广城转了一圈,待夜色深沉才把车子开往别墅区,这个时候出去的人已经出去,没出去的人也在家里看电视准备睡觉,应该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她们,身在仕途的她虽然对爱情狂热,却不得不注意影响。 两人像做贼一样溜进何玉的别墅后,灯也没开便在地毯上缠绵起来,一翻颠鸾倒凤过后,小冲默默的离开了何玉的身体,走到小酒吧前打开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何玉见他一路都是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必然有什么心事,她以为他会对她说,所以一直等着,但到现在仍未见他开口,便忍不住问:“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 “没,没有啊!”小冲又倒了一杯酒说。 “哼,你还想瞒我,到底把不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啊,你不是说要和我分担喜怒哀乐的吗?”何玉忍不住生气的道。 “没什么,只是诊所的生意不好,经济上也开始出现赤字,有点忧心而已!”小冲淡淡的说。 “刚开始是这样的了,熬过最初的平淡,慢慢就会渐入佳境的了!”何玉走过后从后面抱住他柔声安慰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现在的日子确实很难熬!”小冲忍不住叫苦。 “要不要我给你支支招啊,我的小男人!”何玉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细语的说。 “你有什么招啊?”小冲反过身来与她相拥着说。 “切,看小我了吧,我给你支的招保证你明天开始就来个开门红。而且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何玉笑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显得迷人又可爱,小冲忍不住亲吻她。 “你真的有招?说啊!”小冲的吻贴着她的脸问。 “我不!”何玉把头埋在小冲的胸前摇头晃脑的说。 “为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 “因为你刚刚的表现很差劲,好像是敷衍我似的,所以我有好办法也不告诉你!”何玉的吻轻轻的似有似无的划过小冲胸膛,让他感觉痒痒的却又极舒服,下身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反应。 “那你要怎样啊?”小冲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纤腰,轻轻的挑逗着她。 “我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何玉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说,如兰的气息使小冲的心神也为之一荡,围在她腰上的双手一用力便把她抱上了高脚的椅子。 两人一直是赤裸的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话,此时小冲轻而易举的就吸住了她一个粉红的蓓蕾,忘情的吮吸吞吐起来,那如蛇般灵活的舌头更是以那颗蓓蕾为中心,不断的盘旋,轻咬,展转,舔弄起来,另一只手更是轻重缓和的握着她另一只玉兔,不断的把它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使得何玉很快就呵气如兰,娇喘不停,微闭着双眼抱着他的头不断的抚摸着,那如水蛇纤细的柳腰也不安份的贴着小冲的胸口扭动起来。 小冲的嘴和手一样很忙,何玉的两个玉乳真的就如玉一样对他极具诱惑令他爱不释手,亲完这个亲那个,爱抚完这个爱抚那个,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轻踩升降椅子的开关,把她慢慢的调整到自已能尽情施展功夫的位置,然后便慢慢的滑进了她的身体,何玉抱着小冲头的双手也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用力,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深长而悠远的低吟。 小冲利用业余时间所学的av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三长两短,五进五退,九浅一深的绝招纷纷使上,只把何玉弄得浑身酥软,呻吟声也由低变高,渐渐变得狂野。小冲仍不满足,双手一抱何玉,便把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已的身上,一边围着厅子慢走,一边不断的耸动着雄腰虎背,何玉哪曾试过这种深入的滋味,不一会便达到了顶点,但小冲却丝毫不见撤兵的迹象,见她软了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她的两腿放到自已的肩膀上,把她的腰压到尽头腰部一沉再次又狠又猛的撞击起来,这一次他什么招式也没用,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直达深处的冲锋,何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放声浪叫了起来,因强烈刺激而捉住小冲肩膀的手指也因发力而变得刷白,指甲也刺进了小冲的肩膀。 何玉太快乐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冲,喜欢他的狂野与浪漫,更喜欢他身上那股好像永远使不完的像牛一样的蛮劲,她到底达到了几次高潮小冲才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快乐的要死掉了,魂魄都升到了云端上了天堂一样!在她微闭的眼里出现了一副美丽的风景,冬日暖暖的阳光下,她懒懒散的躺在一软骨头椅上,身边绿油油的草地上有一群群白色的绵羊正在悠闲啃着青草,让她全身放松感觉恰静舒服…… 小冲没有那么好的感觉,他很累,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这种活计耕耘的时候快乐收获的时候欣喜,但过程却实在辛苦。这个时候他却怀念起从前那一夜,何玉发狂似的折磨他那一夜,他只是静静的躺着舒服的享受着直到自已爆发!男人很贱,是真的,女上男下的时候说没有男子汉尊严。女下男上的时候又说吃苦受累!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一样,那女人还用得着活吗? 热情升起来很快,但退去却很慢,等到何玉脑中的画面完全消失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你真猛啊!我爱死你了!”何玉依偎在小冲怀里喃喃的轻声说。 “我一直都是这么猛的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小冲自豪的说! “但每一次你都给我不同的感觉啊,嗯,这次我很满意,你要不要我告诉你能让门诊红火的办法?”何玉问。 “想啊,你快说,别再钓我的胃口了!”小冲着急的说。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免费义诊!”何玉没有再让小冲表现便说了出来,如果再让他表现的话,自已会会吃不消的,那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免费义诊?”小冲疑问。 “是啊,现在的人都爱贪小便宜,听说哪里有什么打折啊,免费啊什么的便一窝蜂的涌过去!就像五一的时候那外国佬的家乐福一样,如果不是国人还有一点自知之明,还知道什么是廉耻,那还不把家乐福的门给挤破啊!”何玉分晰着说。 “别拿这个来说事,我不喜欢!”小冲对这个话题很敏感,每次别人提起他都觉得窝火。 “反正意思就是那样,你只要贴一张红色告示在门口,写上免费义诊的时间,并说明什么项目不收取费用便搞定。绝对能吸引别人前去的,一热闹起来,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凑热闹,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的话,想不旺场都很难啊!” “是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玉,你真是太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也不是你笨,只因现在你是局中人,而我是旁观者而已,那我当然看得比你清啊!” “呵呵,是啊是啊,当局者迷原来是这样来的!” “像当初你对我耍的那些诡计一样,如果我不是当局者,怎么可能看不穿呢!”何玉还想为两次被小冲掳掠到床上争回点脸面。其实那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女人必竟是女人,败得太惨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过去了就算了啊,不要提了,玉,你还要不要看我的表现啊?”小冲说着笑得邪邪的问她。 何玉看到小冲眼里那坏坏的眼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虽然有点害怕但身体却忍不住热了起来,有点期待又有点惶恐的说:“想是想,就是怕明天上不了班啊!” “呵呵,那就看我的表现了啊!” “轻点,轻点,轻点哦!” 第三十一章 知名作家的性病 车停到了龙心诊所门口,小冲下车后与何玉挥手说88,何玉却从车里扔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没等小冲看清楚袋里是什么东西,她便一脚油门去得老远. 小冲打开牛皮纸袋竟发现里面是数叠红金牛,粗略估计有五六万块.小冲不禁感动又感激,这几万块对于在源城的小冲不足一提,但对广城正开创事业的小冲来说却重似万钧,作用重大只有小冲才知道,这可以说真的是雪中送碳了.何玉知道小冲的性格,这钱如果当面交给他的话,他必定会拒绝,只能来了个先斩后奏,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这样的用心良苦也只有用情至深才能做得出来.小冲不禁感动得直后悔昨夜没有让她尽情的舒服到天亮,而只是让她舒服了大半夜. 小冲把钱交给叶依玉的时候. 叶依玉不禁酸溜溜的问:“你去做鸭了吗?” “做什么鸭啊?烧鹅我现在都很少去做了啊!”小冲说,半边烧鹅腿重新开张后,小冲没有食言,把权力都下放到以前的学徒手里,升了学徒做大师傅,他只是像以前的陈济全一样隔天或几天去查一下账,收一次款。但收来的款项却一分也不敢动,因为这钱不是他的,而是陈济全的,虽然他现在仍躺在医院里,但他还没死,而且因为小冲给做的手术情况还越来越好了呢!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出院。 “我指的是做舞男,牛郎的意思!”叶依玉翻着白眼道。 “日,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小冲的脸被小妮子的话一咽,顿时红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白的。 “要不然怎么和人家睡了一夜,人家就给你这么多钱?”叶依玉不依不饶的说。 “那人家~~~~~借给我的!”小冲心里一急差点把那是人家施舍的话都说了出来。 “利息就是陪人家睡觉是吧!”叶依玉醋味十足的说。 “好啦好啦,大小姐,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迫于无奈,快去把钱收好吧!”小冲推着她往药房走去。 “哼,你无奈,你都不知多喜欢呢,家里三番正红旗不倒,外面无数彩旗飘飘,你现在是八旗领主了!”叶依玉不亏是写书的,出口便是武侠小说里的词句。 “……”小冲心虚,不敢再应嘴,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性,她发脾气的时候最好是顺着她一点,否则她会没完没了一直纠缠下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要采花无数,又要让花儿娇艳鲜嫩还要让众花齐放,唯一的办法就是忍。 小冲好不容易安抚好叶依玉后,便挥墨如豪飞笔狂草了一份告示,像是把气都撒在纸上一样,告示的内容:为热烈庆祝龙心诊所开张大吉,更为答谢街坊邻居及各位叔伯兄弟姐妹大妈大婶的关照,本诊所决定免费义诊三天,三天内前来就医的患者不收取任何费用,只要您光顾本诊所,本所全体员工都将热情的款待您,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也可以检查检查做到防患于未然,就算您什么也不想,也欢迎您前来做客(诊所备了极品铁欢音哦)。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祝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落款:欧阳冲示。某年某月某日! 这则告示经居委会阿云婆的口,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附近上万老百姓都知道了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的事。有奇难杂症缠身的抱着试试就试试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有慢性病的也抱着考验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没病的也抱着检查检查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什么事也没有的也跑来凑热闹,反正有极品铁观音。 小冲等人忙活起来了,没事干的时候闲得拍苍蝇,有事做的时候又忙得连上厕所都没时间.双喜与小冲的女人们不抱怨,反正只要有活干就意味着有钱收,检查诊断当然是不用钱的,但药钱多多少少总得意思意思吧,但后来竟然听小冲说连药费也免了,大家傻眼了,这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推吗? 小冲见职员们要霸工,赶紧撇下病人临时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有什么好说的啊?你看这么多人,你要赠医送药,不是把钱白白的往水里扔吗?”奈美说。 “是啊,师兄,这一次我也不撑你了,诊所前前后后总共出了三四万块钱的药,而这些药是看眼前这阵势,你三天的义诊下来,肯定是渣都没得剩了,就算以后能旺起来,我们以后拿什么来支持啊!账上都快没钱了!”双喜担忧的道。 “是啊,要不改一改,改成一天吧,这样我们也不至于弹尽粮绝啊!”张芬芳提议道。 “不,不能改,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如果硬要收回咱们的形像还没成型便毁了,以后再想建功立树那就难了,大家撑一撑,尽我们的全力撑三天,过了这三天一定会好的!”小冲说。 “是啊,虽然我不赞成他把钱往水里扔,但往病人们身上扔我认为还是值得的,现在投出去的,以后可能会成为十倍或二十倍返还给我们。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就是昨晚他去做鸭挣了七万块钱,今天已经在账上了,所以这三天我们是能撑过去的!”叶依玉说。 “做鸭?”众人齐声惊问。 “不是,不是的,是问人家借的,依玉你乱说什么呀!”小冲被众人那又惊又奇又带着鄙视的眼光一看顿时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说起来,这钱倒真像是小冲卖身弄回来的,如果他昨晚不卖力,何玉不舒服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方一下扔给他好几万块。 “哦,是借的!”众人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小冲:她们不相信。 “晕死,确实是借的,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小冲的解释是那么苍白与无力,何玉并没有说这钱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要还给她,这钱基本上可以说是送的。 “师兄,别解释了,难道你忘了你说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没出息吗?而且师兄你不够哥们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应该留下师弟啊,师弟是真真正正的处男,而且身强力壮,肯定能比你卖得更多钱!”双喜一本正经的埋怨小冲。 “连你也来取笑我,晕死了,随便你们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小冲好像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就沉下脸走了出去,但一出门口见到病人立即又堆起满脸笑容,这家伙,变脸真的就像翻书啊。 “他好像真生气了啊?”叶依玉道。 “是啊,这么开不起玩笑,还混个屁啊,小气鬼!”奈美说着向小冲的背影吐舌头。 “应该不是生气吧,他生气的时候我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张芬芳说着想起了小冲与那个中美友好医院手术科的医生在夜色阑珊吧不期而遇的情景,那家伙惹得小冲很生气,但他当时的表现是越生气就笑得越是开心。 “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当我们是自已人,不会对我们演戏的!看来这回真的惹恼他了,咱们别说了,快出去做事吧!”双喜很怕小冲会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很多人都会倒霉。惹他生气的人会倒很大很大的霉,双喜在部队的时候早就亲眼验证过,谁去试小冲的肚量,那是活腻了找死。 众人闻言赶紧跑了出去,因为谁都知道小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她们出去后,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与她们说话,这让众女及双喜都以为刚刚是眼花耳朵突然失聪了才会看到小冲负气的样子,尽管小冲表现的极大方,但众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病人太多,她们也没功夫去细想,赶紧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小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着骆驿不绝的病人。 一个老头坐到了小冲面前,小冲抬头看了看老头的容貌,只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昨天想进又不敢进最后被吓跑的那个老头。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冲关了办公室的门问。 “我,我,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你给我看看吧!”老头被小冲一问,老脸顿时出现了一层红润,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红润。 “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吧!”小冲说着指了指那个脉枕,示意老头把手放上来。老头闻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脉枕上,一丝气息从小冲的手上游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不一会便对老头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这样子有几天了?”小冲问。 “大概一个星期了吧!”老头哭丧着脸说。 “怎么不早治疗呢?”小冲又问。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见熟人啊!”老头的脸色一片死灰,欲哭无泪的说。 “那你这个星期有没有和你妻子同过房?”小冲问。 “没有,不敢啊!”老头说。 “嗯,先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多严重才说吧!”小冲说着站了起来,把老头让进了简易检查间。老头知道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再悉悉缩缩的下去一条老命可能就丢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横错,杂草从生的黑森林,黑森林下缩着一头老兽,面目狰狞,很是恐怖,但这头老兽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口吐黄色粘稠浓液满头疮痕,显得奄奄一息。 小冲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脱下手套扔进拉圾桶,一边洗手一边说了两个字:“七天!” “啊?我只有七天命了吗?”老头闻言直觉头冒金星,一个姿势不稳跌坐在地上,那来不及收回去的老兽仍然耸拉着脑袋,粘稠的液体也跟着滴落到地上,脸上的神色比死人还难看。 “不是的,是七天就能治好!快起来啊,地上凉!”小冲说着想去扶他,但想想这个病是带传染性的,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见老头已经自已站了起来,并收好了他那丑陋的东西。 “真的七天就能治好吗?”老头问。 “是的,我可以打包膘!七天不好,我把我的切下来装到你那去!”小冲拍着胸口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医生,你知道吗?得了这个病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老头绝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希望。 “怎么染上的病?说来听听!”小冲问。 “不说行吗?”老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说也行,但说出来让我对感染的途径及染病的时间长短更了解,这对治疗你的病也更有帮助!”小冲说得很认真,理也是这个理,但最主要的还是想满足一下自已的好奇心,或是想吸取点经验,以免自已日后中招。 老头觉得医生的话有道理,于是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把得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想不到这人竟然大有来头,中招的方式又这么奇特,真是奇也怪哉. 第三十二章 性病与妇科病 原来老头就是网络知名作家檀郎,写的《保卫乳房》《蛊惑人心》红遍大江南北,风靡万千深闺怨妇及中老年妇女,是个藏头露尾的师奶杀手。 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个疯狂的书迷迷上他这两本书。而且是二八年华的深闺少妇,她先是加入了他在网上的书友群,然后在群里找到他的qq把他加为自已的好友,便立即对他发起了热情而又痴迷的追求攻势,要求他把存稿全发给她看,更想见他本人,如果可以更想和他来个qq一夜情,因为她实在太喜欢他的书,喜欢他的写作手法,更喜欢他所构思的曲折离奇的情节与桥段,爱乌及乌的也疯狂迷恋上他的人。 檀郎只是个安心码书的人,并不是个贪恋花丛的好色之徒,何况年纪老迈就算有那个色心色胆也没有那个体魄,所以不断婉转拒绝她的要求,但少妇一点也不死心,不但在语言中赤裸裸的表达她的爱慕之心,更发来了她的无数几近露点的性感照片,还说一点都不介意他又老又丑,而且还说她更喜欢有经验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才知根知底知情识趣。 檀郎年纪虽大,但也是个男人,虽然老是老了点,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血有肉真汉子,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经不住少妇的再三纠缠,不但把未发布的书稿一并发给了她,还答应了她见面的要求。 少女见檀郎对她真诚,见面的当晚便躺到了檀榔的身下,只可惜的是檀郎这家伙实在不怎么争气,那看起来极凶悍的家伙其实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带上套子后怎么也无法硬起来,少妇见状体贴的手口并用,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起来,但好戏开始后,檀郎却一直没什么感觉,少妇达到数次高潮后见他仍然一点动静没有,不禁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但慢慢地檀郎的没完没了让少妇有些受不了了,不禁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吃了药才来的呀?” “没有啊,吃药做什么!我没想到咱们会发展的那么快,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那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啊!” “小姐,你以为我不想射吗?我带了套子没感觉啊!” “那你又不早说,快拔掉,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少妇说着离开他的身体,拿掉了他的套子,然后把他翻到下面,自已骑坐了上去,拼命的摇晃起来。 檀郎觉得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得可以说是炽热的地方,热得他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他只以为是少妇太动情了所致,没有多想便尽情的享受起来。 这一夜,檀郎几乎被弄得精尽人亡,要不是少妇看他的脸都白了不忍心才放过他,否则天亮的时候肯定不是他摇晃着走出去,而是被人横抬着出去的。 事情过去了一天,檀郎便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那个地方上厕所的时候,感觉又烧又痛又痒,而且尿完之后还会滴下白色的液体,没过两天白色的液体便变成深黄色,稀薄也转为粘稠而且带着刺鼻的腥臭味,这回檀郎知道不妙了,他肯定是中招了,胡乱的买了点药吃,不但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那个地方就算不尿尿也会滴出那种熏人作呕的黄色浓稠液体,檀郎心想,这回他完了,这条老命必定要丢在这qq一夜情上了。 檀郎不敢去医院看,怕遇上熟人,他更不敢让家人知道,知道了那肯定要掀起一场浩大的风波,所以只能绝望的悄悄的立下遗嘱,准备自已的身后事。 昨天,他看到了小冲这家新成立的龙心诊所,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欲来就诊,但人到了门口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踏进来,他丢不起这个老脸啊! 今天一早,他就听人传说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有病没病的人全都去了,他心里一喜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和老伴打了声招呼,便光明正大的直奔诊所而来。 小冲听完檀老头的遭遇后,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这么老了难得一次踩着狗屎走了个桃花运,谁知竟然不是桃花运而是个桃花劫,而且还有个带套子没感觉的怪毛病,说有多悲哀就有多悲哀啊。 “医生,我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檀郎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医生,因为他只是号了号脉便知道自已的问题出在哪里。 “初步诊断为急性非淋菌性尿道炎!”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那,那这病严重吗?”檀郎又问。 “不及时治就重,及时治就轻!”小冲说。 “那我这情况是重还是轻呢?”檀郎再问。 “如果你一发现就来的话,我只要给你打一针吃三包药就能立竿见影,但是你拖了这么久,就要用七天的针服半个月的药才能根治了!不过,这药嘛有点贵你得作好心理准备,但是你赶上了好时候,前面三天我们可以给你全部免费的,但后面四天却必须收钱,这个你清楚了吗?”小冲问。既然是知名作家,还好色,那不宰他的还宰谁的。 “明白!其实药贵不贵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医生得帮我保密啊!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我在街坊邻居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檀郎担忧的道。 “好的,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一会我在你的诊断书上写的可能不是这个诊断,你得有心理准备。”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啊!医生,你真是个好医生啊,你放心,这一个星期的医药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不会占你的便宜的,毕竟你又不会制药,采购药品也是要本钱的,免费义诊我猜也是无奈之举!”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内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冲激动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却把他那个东西上的液体是带传染性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以后有什么头痛脑热,就全包给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说一句,我家里人的健康也一并包给你了!” “好,好,好啊!” “……” 一笔医生与患者之间看似肮脏其实却透着丁点纯洁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后,小冲摸着还带有他余温的手,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会传染的,感紧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层皮了,还在不停的洗!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个病一般是通过性接触传染。但他不得不防患于未燃啊! 张芬芳接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入时长得娇俏迷人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啊?”张芬芳待女孩坐下后问. “痒!”女孩带着娇羞的说. “除了痒还有别的不舒服吗?白带正不正常!”张芬芳又问. “没有,就是痒得难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痒!”女孩说话的时候脸上起了一层绯红. “那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张芬芳说着往妇科检查室走去.女孩也赶紧跟了上来. “脱掉一个裤脚躺上去,两脚放在两个架子上,明白吗?”张芬芳边带手套,口罩边说. “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开始解裤子,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是头一次,但医生是个女的,使她少了许多尴尬,如果遇到一个男妇科医生,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女孩脱下了牛仔裤与内裤的同一只裤脚躺到了床上,两脚放到了床两边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开,这个动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张脸羞得更是通红.眼光无处着力,只好轻轻闭上,既然无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驼鸟吧.什么都看不见就装什么也不知道来安慰自已. 女孩的阴毛浓密而带有光泽,整块馒头型的宝地看来整洁又肥沃,像是经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阴部也粉红发亮泛着水的光泽.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阴部周围已被女孩抓伤.血迹处处可见.伤疤有的开始结疤,但有的结了疤后又被抓破. “这样很久了吗?”张芬芳问. “有两个多星期左右,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女孩仍闭着眼睛说. “结婚了吗?”张芬芳又问. “结了!”女孩在张芬芳的眼里顿时升级为少妇. “就是阴毛周围痒是吗?下面痒吗?”张芬芳问. “下面不痒!”少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浓密的阴毛,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团里看到了一点点白.白色阴毛?张芬芳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疑问,立即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白色的阴毛,而是一个个散布在阴毛根部的小白点.她赶紧拔了几根少妇的阴毛,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阴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艺术家的病 “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看着男人不禁绉着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太熏人了,多久没冲凉实在无法估计. “下面痒得要命啊!”男人说着便无所顾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属头的皮带. “等一下,等一下!”小冲赶紧去关门,这个人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不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原本赤条条的来,又何惧赤条条的显露于人,医生太拘泥于世俗了!”男人在小冲关门的时候,解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等小冲把门关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小冲只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的同时也吓了一大跳.这家伙的本钱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裤子吧!”小冲说. “医生,你看清楚了吗?”男人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是用身体抖了抖他那极大的本钱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壮!”小冲没好气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痒的原因!”男人问.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没有办法,一次性的资源总是这么浪费的. “那有得治吗?没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痒点,痛点,苦点,累点,饿点,饱点,冷点,热点日子还是一样过的!”男人的话与他的人一样颓废. “有得治,出来填个病例吧!”小冲说着却在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过法,可是像这样的人这样的活法,他却是第一次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冲摊开病例问. “叶听雨,叶落归根的叶,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听雨!”叶听雨报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冲又问,心里暗骂:我不识字吗?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叶听雨道. 小冲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时候,叶听雨却突然又说:”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年年二十五吗?”小冲忍不住来气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还要纠缠不清,实在让他受不了. “医者父母心,医生必须有耐心,忍世间不能忍之事,介骄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种威严,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威严. “先生教训的是,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正不停的强奸着我的鼻子,没有丝毫快感,你说我能有好脾气吗?”小冲见他是个阔达不拘小节的人,也懒得与他转弯抹角,直话直说了. “医生,生活到处都是强奸,让人难以反抗的!”叶听雨人虽糟蹋,但话却说得甚有哲理. 小冲把口罩紧了紧,没有犹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岁,然后又问:“先生现在从事何工作!” “嗯,这个不好说!”叶听雨说。 “怎么会不好说呢?”小冲奇怪的问。 “我给中文系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他们叫我哲学家,我搞画展展览的时候,他们又叫我画家。我去神农架寻找野人的时候,他们又叫我动物学家,我跟着别人去盗墓的时候,别人又叫我考古学家,我到底是什么?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小冲再次耐着性子问。 “我三个月前从神农架回来,暂时在家里,还没想到去做什么!”叶听雨说。 “那现在别人应该叫你坐家了!”小冲给他想了一个贴切的词。 “对对对。医生的话太有建设性了,我该写作,对我该写一部书!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叶听雨说着伸出手就想去握小冲的手,小冲却极敏捷的躲开了。 “你有多久没冲凉了?”小冲问了关键问题。 “我算算,从去神农架到回来,可能有一年多了吧!”叶听雨说。 “那为什么不冲呢?”小冲再问。 “好像在神农架的时候养成习惯了,回来后一直不想冲凉,我本是个率性而为的人,既然不想冲,何苦为难自已呢!生活中让我为难的事已经够多了!”叶听雨说。 “那你又来为难我?你不想为难自已,现在却为难你自已的身体了!”小冲没觉得这家伙有多高尚,反而觉得他愚不可及,这样的行为艺术家在街上随随便便一抓就能抓住一两个。 “我回来后没出过门,这回是逼不得已,让医生受罪实在让我过意不去!”叶听雨竟然还有自知之明。 “你家里就没别人了吗?”小冲问。 “有个糟糠之妻!”叶听雨说。 “那她不管你吗?”小冲觉得奇怪,有女人能忍受这么脏的男人吗?那为什么他一晚不冲凉他的那些女人们就不准他上床呢? “我哪管得了他啊!”一个俏丽的女人推门进来说,后面跟着张芬芳。 张芬芳进来后迅速的和小冲交换了意见,他们的意见统一,这一男一女得的都是阴虱. “叶听雨先生,你们夫妻俩得的是同一种病:阴虱.照估计是你传染给你夫人,因为你身上的环境适合阴虱的生长.必须尽快进行治疗!”小冲严束的说. 少妇闻言立即对叶听雨说:“叶大,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还说我红杏出墙,把病传给你?是你自已不讲卫生所致。我都说你只要冲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一点都不听我的!” “叶大?”小冲听到叶听雨的老婆这样叫他,不禁感叹这个外号起得十分贴切,他的叶确实是挺大的。 “我怎么知道啊,最多以后咱们分房睡就是了!”叶听雨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一点不好意思,但转瞬即逝。看来这家伙冥顽得很啊。 “难道你还不打算冲凉吗?”少妇问叶听雨。 小冲不禁感叹,真是一朵好好的鲜花插到牛粪上了,而且还是一驼没有一点营养的牛粪,好女人都让狗给日了啊! “不用再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可以乱,皮鞋可以不擦油,想我冲凉,门都没有!”叶听雨先生有种誓死不屈的精神。 “唉!叶大,你要我拿什么来拯救你啊我的爱人!”少妇十分无奈,如果她的体力够好,她真想拉一条大棍来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她没力气,也不舍得这个带给她骚痒又带给她快乐的男人。 “别唉声叹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问问医生,这病该怎么治啊?”叶听雨一点都不为所动,赶紧转移话题说。 “办法很简单,把阴毛剃掉,涂点药膏,很快就好,可是你不冲凉可能在根本上解决不了病原哦,预防这个病的主要办法便是注意个人卫生。否则很容易复发的。”小冲诚心诚意的说。 “好了好了,医生,你只管替我治病就是,别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叶听雨十分不耐烦的说,这人不但行为怪异,连性格都是十分乖僻的。 “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忍不住来了气,他的鼻子被叶听雨一直强奸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还在忍了,他竟然还敢如此不合作,他把小冲当成庸医了? “咦,年纪小小,虽有点本事,脾气却如此大发,难成大器,难登大雅之堂啊!”叶听雨摇头晃脑的说。 小冲闻言就要爆走,狂扁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但那少妇赶紧用身体挡住小冲,是的,她确实是用身体挡住小冲的,伸开双手紧贴着小冲阻住他扑向自已的丈夫,还一边着急的说:“医生,医生,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好吗?我丈夫的为人处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他是艺术家,艺术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怪毛病的,他这种算是轻的了!” 小冲被少妇那丰满的胸部磨了两磨,顿时没了脾气,正想再蹭两下的时候,张芬芳却突然对他比了一个抓痒的手势,小冲立即醒悟这看起来漂亮迷人的女人身上是带着阴虱,而阴虱是会跳动容易传染的,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躲得少妇远远的,直把张芬芳逗得心里直乐:我看你色,让你色,瞧你还敢色不! “咳,叶听雨先生,既然你进了这个门,不治好这个病你想走出去,恐怕是很难啊!我这诊所大门朝北开,有病没钱这三天里可以进来,但是想侮辱本医生的人格,低毁本医生的前途,那本医生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你了!”小冲说着手里已扬起了三根银针,然后眼睛也不眨的射到了叶听雨的身上,叶听雨连惨叫也来不及,便已倒到了地上。 第三十四章 暴发户的病 “这样的男人,你不能太纵容他了,否则是害人害已!”张芬芳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么软弱的妻子,难怪会跳出这么一个神神怪怪的丈夫,这完完全全是溺爱所致。 “没办法,谁让我爱他胜过于爱自已呢!”少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透露出她对丈夫深到海洋三万英尺下的爱情,使得张芬芳不禁感触万千,是啊,爱他胜过于爱自已,自已对小冲何偿不是这样呢! “这位女仕,你们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还要不要治病了?”小冲没心没肺的问。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就算真爱死了,他也没兴趣知道! “治,当然要治啊。可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治啊?”女人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 “没事,我只是让他暂时睡上一觉而已!既然是要治的话,这样还更省了唇舌及功夫,来人啊,拖他给我拖到后洗手间去,褪毛,洗净,上锅……上药!”小冲连叫了好几声却仍不见有人过来,原来此时大家都正忙得手忙脚乱不可开交,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啊。 “医生,要不我把他带回去再洗吧!”少妇弱弱的建议道。 “带回去?带回去他还能听你的吗?”小冲反问。 “不,不能!”少妇摇头道。 “那就是了!没办法了,大家都在忙,只能本大人亲自上阵了!”小冲说完便挽起袖子与裤脚好像准备下田的样子。 张芬芳本想过来帮忙,但看到她的办公室门外已排起一条长龙,便问小冲:“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小冲点头道。 “那他俩都交给你了,你看我那都快排成一个连了!”张芬芳指了指自已的办公室那一条全是巾帼英雄排成的队伍。 “好的,你去吧!”小冲头也不抬的就去拖那男人,少妇也赶紧过来帮忙。 张芬芳见状便放心的把这两人交给了小冲,自已回去坐诊了。 女人与小冲七手八脚的把男人弄进了洗手间,放他平放在地板上,小冲立即把小小的洗手间当成了手术室,只是这一次手术刀变成了剪刀与刮胡刀。 “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小冲一边调着肥皂沫,一边下令,女人闻言赶紧手脚利索的脱去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 “时间八点三十分,手术开始!”小冲抬腕看了看劳力士金表换成的塑胶电子表道。女人惊讶地看着小冲,这个也要对时?这样也叫手术? “别愣着了,把肥皂沫全涂到他身上的体毛处,腋毛,阴毛,全都途上!”小冲果断的下了命令后,便拿起剪刀来到叶听雨的头侧,剪刀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只听“喀嚓喀嚓”之声连响,叶听雨那流了几年的长发被小冲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剪落在地上,剪光之后,小冲又拿起肥皂泡涂到已经显光秃却不发亮的头颅上,然后拿起刮胡刀,迅速给他弄了个光亮光亮的光头,小冲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竟然觉得剃光后的叶听雨有点像光头李进。 小冲正想再去给叶听雨剃去体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唤医生的声音,小冲赶紧应了句等一下,就准备把刮胡刀落到叶听雨腋窝上,女人却体贴的说:“医生,你忙就先去忙吧,这活我可以应付得来,一会我弄好了就叫你好吗?” “好的!你一会给他剃完后就给他把身子洗干净,这里有消毒水,洗洁精,香皂,沐浴露,随便你喜欢好了!”小冲想了想便点头应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替另一个大男刮阴毛洗澡实在不怎么像话,这个女人确实很不错,体贴,善良,纯真,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可是青菜萝卜各人所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女配痞男好像已成了时下的流行,而郎才女貌不但成了稀罕而且早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狼财女貌,小冲把刮胡刀随随便便递给了女人,但女人的神态却像是在接上方宝剑一样谨慎。这让小冲更加觉得女人难能可贵,可惜的是女人再好,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小冲走出去的时候,心里难免有股酸溜溜的感觉。 小冲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暴发户,为什么说是暴发户呢?因为来人的一身打扮让人不怀疑他暴发户很难,首先是头发梳成汉奸状,中间分界,心理变不变态就不得知(广东有句俗语:中间分界,心理变态),但那喷得过多的发油却有点像是苍蝇贴,一经粘住再想展翅低飞,很难!然后是衣着,黑色西装柒牌的,花边领带德尔西的,白色衬衫梦特娇的,蓝灰色西裤金利来的,这一身打扮本来无可厚非,但好死不死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对白色运动鞋,虽然那也是名牌,但却让他显得不伦不类,还有脖子像挂着衬衫外面显摆的那条比狗链还粗大闪着金色光泽的金项连,十个手指上带得满满的金戒指无处不显示着他就是爆发户。小冲真想建议他在他那个东西上也镶上一圈的钻石。 这个人小冲见过,他就是这个诊所的房东,不但是这个诊所,这一条街上有一半以上的店面都是他的。此人叫王友古,二十年前广城还未开发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农民,有的是田没的是钱,后来广城变成了经济开发城市,在村长表兄的提示下,有点经济头脑的他立即东凑西拼借来了几万块在自家的田地上建起了猪舍,还买了四五十头病怏怏只剩半口气的猪苗投了进去,这***可真谓是运气好到家,他把猪苗刚安置好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上第一顿饲料,征收的队伍就到了他家,测量,估价,补偿……这一把下来,他就得到了五百多万,着着实实的变成了爆发户,偿到了甜头的他立即又打起了他在山沟里那一片水田的主意,立即申请报批在那投进了三四百万建了一排的住宅。 村人都说他想钱想疯了,把钱扔到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去让虫来驻。可是谁也没想到,三年后那片荒山大征收,王友古的这一片住宅竟然身价倍升,单单是补偿款就翻了好几翻,而且政府还在开发区给他补了一块同等面积价值在将来却无法估量的住宅用地及生活用地各一半,好家伙,这回他可是结结实实的赚疯了,村人们看着开着最新款矫车上窜下跳的王友古也不禁傻了眼,谁能想到这样穷山沟也会变成工业区变成商业重地呢? 王友古确实有点能耐,自从征收让他偿足了甜头后,他便一心扑到了房地产上,是值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春风吹向广城,炒买炒卖二十年下来,银行里过亿的存款便让他半夜睡着了也会偷笑. 王友古看不起小冲,当初小冲来盘店面的时候连八万块的铺租压金都交不上来,他几乎是一口就回绝了小冲,但后来小冲出动到与他有点交情的附属医院院长做担保,他才勉勉强强答应把店以一万二千块每月的租金租给了小冲,后来何玉出面装修及要求把后面的院落也一并盘下的时候,王友古自然不敢有什么言语,在广城的地界上谁不知道何玉是个硬角色,更何况何玉还交足了租房保证金,他自然就更没话说. 王友古不想来凑这种热闹,因为他认为现在他已是上了档次的人,自恃是上流社会的一份子,但广城上流社会***里的人不但排斥他,而且跟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钱他是有那么点,但他骨子里仍是小农意识,到处炫耀摆款让人认为他是彻头彻尾的爆发户之外,没有别的看法,在别人眼里他是个穷光蛋,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 王友古十分不屑这种平民百姓挤破头的场面,但他的最疼爱的二奶却非让他来不可,而且让他必须今天来,二奶喜欢读书看报比王友古能上台面,她知道这个传说中的欧阳冲是个医术高超的人,而王友古看了求医问药无数次看了千万家医院也看不好的病,恐怕只能找这样的神医或许才有痊愈的机会,二奶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碟,如果他的病再没有起色,就算他再送多两座半山别墅给她,她也要和他分手了! 二奶本来就是个素质很高的女人,也是因生活,环境,际遇所迫才做了王友古的二奶,首先层次低的王友古不但与她精神上无法进行交流,其次便是连脱衣服到前戏再到进入主题至结束也不足三分钟的王友古更不能填补她身体上的空虚.这让她对生活实在没有了盼头。但王友古又疯狂迷恋她的媚骨与风情,把她当宝一样看待,可真谓是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不但对她有求必应,而且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所以二奶一说让他到龙心诊所看病,他便不管小冲是江湖游医还是装神弄鬼的神棍开着他那加长的林肯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其实他对小冲没有信心,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治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伙就想治好他的病?是不是太扯蛋了! “王老板好,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冲记得好像没有那么快交房租吧,开张这才几天啊. “嗯,场子挺热闹的,来看看!”王友古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小冲的位置上.但小冲看他悉悉缩缩言不由衷的神态,立即意识到大鱼来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呵呵,谢谢王老板的抬举,托你的福,还过得去吧!”小冲堆起笑脸却不忘谨慎的说,这种土财主侍候好了是财神爷,弄不好就是个灾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嗯,奉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耳朵都听起茧了,你就本本份份的做你的医生吧,我和你说,要不是附属医院的院长与何小姐看得起你,我才不会把店租给你呢!这个位置可是这一带最好的黄金位置,收你一万二千块一个月绝对不过份的了!”王友古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店面是他施舍给小冲的一样. “感谢王老板错爱!”小冲不咸不淡的应对着,心里暗道:暴发户,你等着,你不要有求我的一天,否则的话我必定让你大出血,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你都会看些什么病啊?”王友古一副领导的口气. 小冲闻言,便打开了话夹子,滔滔不绝的做起广告来:“我会看的科目很多,其中最拿手的便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皮肤科,性病科,肿瘤科,胃肠科,内分泌科,泌尿内外科……” “行了,有完没完,我问你,早泄阳痿你会不会看?”王友古不耐烦的打断小冲道. “这个——”小冲见他这样问,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会看这个吗?连这么简单的病你都不会看,你还混个屁的医生啊!”王友古突然很生气的骂,看来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不,正好相反,早泄阳痿yīn茎短小不shè精少精死精臭精等是我最拿手的,也是祖传的绝对无花无假,只要是你出得起钱,我保证药到病除!”小冲拍着胸脯道,虽然他的胸膛单薄,但也拍得“嘭嘭”作响,可以想像他有多用力的打包膘! “谁说我有阳痿早泄yīn茎短小不shè精少精死精臭精的?”王友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的道,真是打死都要护着脸皮,明明就是阴痿早泄还不承认。 “我,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小冲的声音故意弱下来,但心里却明白自己已经击中了他的要害,他这是老羞成怒的表现。 “不过~~~~~~~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早泄的现像!”王友古的一张疙瘩脸更是红得发紫。他哪里是有那么一点,他是有很多点,多得可以装满一大盆。 “那让我给你看看怎么样?”小冲没有惊讶,他早猜到这家伙是个暴发户外加早泄,这是很容易猜的事情,爆发户与阳痿早泄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用屁股想就能想到,他只是顺着王友古的意思去配合而已。 “我的其实只是小问题,但你既然这么热心,我就让你看看。但我事先声明,我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我给院长及何小姐的面子,来棒你的场,绝对不是为了治病而来的!”王友古是典型的煮熟鸭子——全身都软了剩下嘴硬。 “那先检查一下吧!”小冲见鱼已上钩,赶紧轻拉一把,把鱼钩稳了。 第三十五章 这样的人不宰对得起... 王友古动作实在太慢,小冲等得快睡着了他才好不容易脱下了裤子。小冲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赶紧扭转过身拼命咬牙忍住笑的话,王友古极有可能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小冲坚难地平息下想笑的冲动,这才转过身来。 “你很热吗?”王友古看着一张憋得通红的脸问。 “有点,我给你松检查一下!”小冲真想对他说,我很冷,看了你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想不发冷都很难。因为小冲在王友古那浓密的森林里面跟本就没找到他的jj,若不是小冲用夹子板开他的阴毛才发现那藏在里面又小得可怜的jj的话,小冲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人妖。 “王老板,你这家伙有点小啊,能硬起来吗?”小冲给他检查了一下,没想太多便直接问。 “什么话?不能硬我还是男人吗?”王友古十分生气的低吼,可是吼完之后又压低声音说:“能硬是能硬,就是硬的时间不长!” “有多长?”小冲紧追不舍。 “一分多钟吧!”王友古报的数据有点虚,其实他真正硬起来的时间不足一分钟。 “这么短啊?”小冲已经不再担心这纸老虎发威,暴露了致命的弱点还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作威作福那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是短了点,看过无数医生,吃过无数中西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连伟哥也不见效。而且硬起来的时候,也是硬中带软的,一过性生活,没弄两下就想shè精,若不是拼命忍住,恐怕坚持不了一分钟!”王友古见不说也说了,爽性说个干脆,毫无保留的把自已的症状全给小冲掏了底。 “那好吧,你先穿回裤子,我问你一些情况给你写份病例再说!”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里,看着桶里已经堆了三四双手套不禁有点心疼,***这手套可是五毛钱一对的啊! 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当然,这一次小冲已经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王友古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但小冲怕这家伙身上带有什么细菌,在座椅下叠了两本厚厚的书,原本坐起来就比王友古高的他显得更是居高临下,这在气势上就打压了王友古,两人的位置彻底来了个大逆转,小冲化被动为主动,从客场变为主场成为主宰。 “你这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时间越长他就越敢下黑手啊。 “有十年八年了吧!”王友古仔细的回忆道。 “是突然不行的,还是慢慢不行的?”小冲又问。 “是慢慢不行的,本来我很历害的,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夜九次郎,只可惜现在~~~~唉!”王友古不堪回首话当年。 小冲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确实不是普通的历害,他本以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鸟更比一鸟强啊! “你平时喝酒吗?”小冲问。 “喝,而且专喝贵的,xo,人头马,蓝带,马爹利,拿破仑等,便宜的度数低的酒我从来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每喝必是二两以上!”王友古一口气说完,不禁吐了口气,小冲虽然带着口罩,却也好像闻到了他身体内发出来的浓浓酒气。 “那你平时抽烟吗?”小冲又问。 “抽,而且只抽好烟。一般只抽软中华,小熊猫这两种,玉溪啊,芙蓉王,五叶神之类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饭一样正常!”王友古说着说着便掏出了烟,完全无视小冲贴在墙上那极显眼刺目的严禁抽烟的牌子。 “那你平时熬夜吗?”小冲绉了绉眉头,这家伙竟敢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污染空气,那一定要让他付出点沉重的代价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熬夜是怎么个熬法,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生活规律,每天,九点到十点中之间起床,然后上旺角酒楼喝早茶,喝到十二点吃中饭,吃完中饭睡两小时午觉,然后约几个老板打几个小时麻将,这样天就黑了,天黑了自然先吃晚饭,饭后半个小时我一定会到女朋友娱乐城去蒸一下桑拿泡个澡再找个妞全身按摩一下,这一轮下来也八九点了,有兴致就会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个夜总会有没有新进的小姐,没兴致一般我会去拉斯维加斯(何玉开的地下赌场)玩玩梭哈什么。不管输赢,十二点我会准时离场,然后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后再约几个朋友开个房弄几个妞一边喝酒一边玩,一般是三四点那样我会回家,然后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烂却有规律。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运动来锻炼身体呢?”小冲问又问。 “床上运动!”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他连路都极少走,更别说什么运动了,而且就算是床上运动,那也是他在下面的多。 “哦!”小冲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他这样的生活与嗜好,不阳痿都还是他的运气。 “喂,你问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如果不会治你就痛快一点,别担误我的时间!”王友古有些不耐烦的说。 “能治,不过~~~~~”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过后面指的便是诊疗费。 “靠,你这不是摆明了骗钱吗?告示上说得多好多好,又说什么任何费用一律全免的!”王友古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程度只比小冲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他的二奶,没有人能轻易从他口袋里拿走一份钱,像最近的天灾——地震,他只捐了五块钱,还要求别人一定记上他的名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小气一样。 小冲见状没有生气,而是不愠不火的对他说:“是的,告示上说的是免费,但只是三天,可你这病并不是三两天就能治好的,而且医治你的病十分困难,得用我祖传的气功给你治,我从七岁就开始练功,但照我估计,治好你这个病,我这十多年没日没夜的所得的修为便要全部用到你身上了,而且给你用的药也是千金难买万金难觅的药中之王,如果不是先父曾给我留下一些,我想给你治也无能为力,我和你说,这药可真是无价之宝,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 “行了行了,你开个价吧!”王友古不知小冲到底要说多久,赶紧打断他。 小冲不说话,只是举起了一只摊开的手掌。 “五万?”王友古问。 小冲摇了摇头。 “五十万?”王友古又问,额头上见细汗。 小冲摇头,心里却开始欢喜。 “五百万?”王友古再问,额头上满是粗汗。 小冲这回点了点头,但一开口却差点把王友古吓得晕死过去!“是的,五百万——美金!” “靠,你这不是抢吗?”王友古失声大叫道。 “没办法,这是最低的价,这药的成本及所需的精神体力的价值跟本无法衡量的。我还是看在你是房东又看在你是院长及何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才给你这个价,如果换作另外一个人,我不要他一千万算是便宜他!”小冲一副关照朋友,吃了亏,受了委屈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他的账是这样算的,进门便坐他的位置收一百万,语言上对他的不敬收一百万,在诊室里抽烟罚一百万,租店铺的时候故意为难他再罚一百万,再加上他的样子让人讨厌得多收一百万,不多不少正好是五百万。 “这个~~~~”王友古其实在小冲拍着胸口给他打包膘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可是只要病能治好,宰就宰吧,反正他皮厚肉粗身家底硬也不怕宰,可是他没想到小冲竟然会这么狠,一刀砍下就砍去了近十分之一的身家,这可真是让他皮痛肉痛神经痛血管痛肝痛肺痛胆痛心痛全身上下都痛啊! “这个你不急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再说,必竟五百万美金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但是如果你愿意治的话,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把你在一个月内治好,另外还可以免费把你的那个东西增粗增长到理想的状态,你羡慕洋鬼子的粗大吧,我可以让你达到那个标准!”小冲给王友古提出了一个致命的诱惑,是男人都羡慕鬼佬啊,是男人都想威风凛凛傲视群雄,是男人都想征服自已原来跟本征服不了的女人啊。 王友古犹豫不决的神情明显的告诉小冲,他心动了!只要他能心动,小冲就不怕他不掏这五百万,只要他答应了治疗,小冲就有本事让他再掏五百万出来。小冲是什么人,他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谁得罪了他,他在心里都有一笔清楚分明的细细账本,例如今天某人做他去做鸭一样,他可是一点也没敢忘记! “王老板,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舍得自已这十多年来的辛苦修为,不过我这种感觉你是不能体会的了,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练功的辛苦,也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功夫来之不易更要好好珍惜,就算你给我五百万美金,我也很难下得了这个决心!我看这样吧,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同时也给我点时间让我做做自已的思想工作。不过,最好你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好想,或者找个更高明一点的医生,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你再倒回来好吗?”小冲表面上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却是欲擒故纵,他就下一千万的赌注来赌煮熟的鸭子是不是真能飞上天去。 “……这……”王友古仍然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定,恰好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叶听雨的女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对小冲说:“医生,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来看看好吗?” “好的,我马上就来!”小冲对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王友古说:“王老板,我要开始忙了,你的事情不能急,你得考虑清楚了再说,请恕我失礼招呼不周了啊,改天我弄几瓶好酒和你好好喝上几盅好吗?”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 王友古再笨也知道小冲这是下逐客令,心里正是忐忑,就如十八个吊桶七下八下吊得他的心都一上一下的!而且听小冲的语气好像还不太看得起他那五百万,不太愿给他治病的样子,他真想当下就答应让小冲来给他治疗,可是他终究是个打拼过来的人,除了心疼钱之外更怕上当受骗,所以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只好站起来说:“那好吧,你先忙,我回去想想再说!” 小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个奇怪的笑容,就像是已经看到了很大很大一堆美金堆在他面前似的。 “医生,医生!”叶听雨女人的叫声把小冲唤回到现实之中。 “来了!”小冲回过神来,赶紧带上手套拿了专门治阴虱的药膏这才与她一起进了洗手间!! 第三十六章 女人的寂寞与男人的... “医生,现在该怎么做啊?”女人问。 “没什么好做了啊,上点药就好了!”小冲仍然沉浸于失去那瓶沐浴露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一边在叶听雨的阴部上胡乱的涂着药膏一边想,这女人好是好,可咋就不知道节俭呢!其实小冲错怪了女人,女人是个勤劳节约真正过日子的女人,她也知道一瓶沐浴露要二十好几块钱,可是她很无奈,丈夫身上实在太脏,最初的五遍清洗是完完全全看不到一点泡沫的,她本以为这沐浴露是假货或是冒牌货,可是当她看到从丈夫身下流下来的水是黑色的时候,她才明白不是沐浴露假,而是她丈夫的身体太脏。第五遍清洗过后,她才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泡沫,而当她终于把丈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终于洗干净的时候,一瓶沐浴露也彻底报销了。 “好了,咱们把他扶到床上去吧!”小冲给男人涂完了药膏后对女人说,于是两人再次七手八脚的把男人抬起,放到办公室里的一张车床上,并给他盖上被子,两人这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女人问。 “什么时候都行,只要拔掉针就行,现在就让他醒来吗?”小冲指了指叶听雨身上的三根银针,伸手就想去拔! “等一下,等一下啊!”女人见状赶紧叫道。 “还有什么问题吗?”小冲问。 “他原来的衣服不能穿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怕他一醒来就会光着身子跑出去,所以我得先去给他买身衣服穿上才行!”女人道。 “哦,说得也是,他的形为也只有你才能揣摩得出来了!那你快去吧!”小冲说。 “好的,我一会就去!”女人说。 “干嘛现在不去啊?”小冲不解的问。 “你还没给我看啊,你帮我看完就去啊!”女人带着点羞赦的说。 “刚刚那个张医生没给你看吗?”小冲又问。 “看了啊,可是没解决问题,现在还痒得要命啊!”女人说着脸上顿时出现了忍耐已久的痛苦神色。 “嗯,那你再找她一下吧!”小冲想当然的说。 “我倒是想去找她,但你看!”女人说着往张芬芳的办公室一指,,小冲顺着她的手势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张芬芳的办公室门外仍然是一列长长的队伍,甚到比自已办公室门前等待的人更多。 “那怎么办啊?”小冲傻傻的问。 “那只能你给我看啊!要想等张医生空闲下来,恐怕我等到天黑都等不上了,我们俩人今天也不用回去了!”女人很大方的说。她知道现在去找张芬芳必须得重新排队,但这么长的队伍轮到她的时候可能是明天早上了,天灰蒙蒙的好像就快下雨了,她还记挂着阳台上没收的被子衣服鞋袜,又担心没来得及放进冰箱更没来得及下锅的猪肉会被这种闷热的天气弄馊,而且今天还是交水电卫生管理费的日子,她怕来收费的居委会阿云婆到她家找不到人,另外她的丈夫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车床上,她又怕太晚了,外面的卖服装店会关门,反正她放不下心的事情太多了,使得她不得不狠下心来让小冲给她看羞于启耻的病。 “这样不太好吧!妇科最好还是到妇科诊室去看!”小冲这回倒是装起了正经,好像把他进修的时候曾在妇科诊室呆了两个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都不在意了,医生还这么在意啊!”女人光明磊落的心态使得小冲十分惭愧,人家一个女人都不介意让你看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没看过更不是不想看,还装什么柳下惠啊。 “好吧,请跟我来!”小冲打败了自已领着女人进了检查室,。 女人很乖巧,没等小冲吩咐便脱下了一个裤脚躺到了并没有两个脚架的检查床上,把两条腿打开放在床沿上,她的动作看起来大方镇静,其实她也同样惶恐不安羞赧难过,这是她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脱下裤子,她的心也为之颤抖不安,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男人看似纯洁其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目光,所以她仅仅只能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早早结束。 小冲看着那杂草丛生又似极有章法还乌黑发亮的阴毛,及那粉红里透着水润的阴部,他的唾液腺顿时变得发达了,口水不断的制造出来,除了不停的吞咽别无他法,难道让它流出来么? 他能肯定这是一个性爱不多饥渴得不行的女人,因为他带着手套的手刚接触到她的外阴的时候,她那条只是湿润不见水迹的小溪立即渗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慢慢的凝聚成很大的一滴,无声无息的滑落,像一颗孤寂的眼泪,让人心疼又让人可怜还让人心动。 小冲很想安慰她,可是他的职责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这是一个名花有主的女人。他不断的提醒自已,这个女人虽然对你打开了大门,但是你不能进去,她是病人你是医生,你只能在门外替她排除地雷或炸弹,驱赶敌军!你不能你也没有资格攻进这扇大门,这个门上没有记号,但早已刻上了别人的名字! 小冲的理智控制着自已,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给女人斩草不除根的铲除所有杂草,并涂上驱赶害虫的浓药。但小冲的小小冲却不可抑制的挺起了胸抬起了头怒睁着独眼,它闻到了熟悉又让它兴奋的诱人幽香,小冲真想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拉出来狠狠的揍它一顿,可是他不敢,因为它一旦抛头露面,他将无法控制它凶悍的本性,它一旦任性妄为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这是一场理智与本能的较量,这是一场考验人性的战争,这是小冲认为比生死更加残酷的考验,当他仓促的给女人涂抹好药膏之后,一秒也不敢停留的逃出了检查室,因为这一秒的他不能保证下一秒的自已会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不敢去测试自已的忍耐底线,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更不知道它有多坚强? 女人不能确切的知道这个和她同样年轻的医生复杂心理,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他的一点心思,当他终究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离去的时候,她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事对她来说何偿不是一种考验呢,形为怪异又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叶听雨只是给了她精神上的快乐,但是身体上的,她很少得到。三年来的唯一一次竟然让她染上了这种病,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啊!。 少妇出来的时候,小冲正低头默默的开着处方. “我先去给他买衣服了!”女人说. “好的!你去吧!早点回来!”小冲答得很干脆,但答完才发觉好像有点不对,你去买衣服就买衣服,干嘛要和我说呢,我是你的谁啊. 女人走到门口,小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紧叫住了她,然后刷刷的在处方上写下了十多样东西,这才掏出两百块钱一并递给了女人,女人只是接过了处方并没有接他的钱,深深的看了小冲一眼便走了出去。 女人离去之后,小冲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暧昧气氛中,人妻的感觉可真是刺激啊,难怪别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对男人来说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医生~~~”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小冲的身旁响起,把小冲从yy中惊醒,抬眼一看来人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脸色蜡黄的男人,正一手托着脖子,脖子上夹着一个比排球还大的球,像极了推铅球的姿势,小冲仔细的一看,竟发现那人手里托着的是一个从颈部长出来的肿瘤,微仰着头,神情痛苦! “请坐,快请坐吧!”小冲见状赶紧让来人坐下。 “医生,救救我,我好痛苦啊!”病人的声音尖锐,像故意妖声妖气学人妖的样子,但小冲知道不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而且肯定与这颗肿瘤有关。 “就是这颗肉瘤是吗?”小冲问。 “是的!”病人不敢点头,只敢说话,好像一点头肉瘤就会掉下来一样。 “以前看过吗?别的医生怎么说的?”小冲问。 “看过,医生说只能手术,但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而且手术费要二十多万,我,我因为这个病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哪拿得出这么多钱来,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便拖得这么大了!”病人说话的时候很吃力呼吸也有细细又尖锐的风声,就如急烈的空气通过一条细小腔道一样,小冲已可以初步认定,这颗肿瘤的基底部压迫了咽喉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病人的情况就不容乐观。 “我先给你检查一下再说!”小冲说着带上手套凑近病人,仔细的观察肉瘤,只见肉瘤约有14cm*15cm大小,皮表光滑通透紧张可见一条条红色的细小血管,这是一颗情况复杂的肉瘤,里面有肌肉,脂肪,血管,神经,不是单纯的脂肪瘤,粉瘤,或别的什么组织的肿瘤! 小冲让病人把手放下,自已两手托住肉瘤轻推了一下,可移动,根蹄部连着颈部却不是很大,随便一刀就可把肉瘤切去,但小冲知道,如果单是把肉瘤与颈部分开,在根本上是起不了作用的,不用多久肿瘤还会长起来。如果要做手术,必须斩草除根,也就是切断这个肉瘤后还要进入颈内把基底部一并切除,这才是真正的治标兼治本。可是要想进入颈内切除肿瘤的基底,那是一件多么危险和困难的事,颈内不但有咽喉、食道、软骨、颈椎、还有丰富的神经与血管,最要命的却还是颈内动脉,这条血管是不能受一点损伤的,只要轻轻割破一点,压力极高的动脉血便会狂喷而出,那病人也将会无可救药的一命呜呼。 小冲在肿瘤外周检查了一遍后,挤出一丝气息进入病人体内,在颈内了解起肿瘤的情况,与外界连接的根蒂呈一个倒置喇叭状向颈内延伸,一直到气管上,把气管压迫成一个紧张的弧形,这就是病人为何会呼吸中带着细小尖锐风声的原因了。 类似这样的病人小冲只见过一例,那还是在美国,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个长在这个位置上的肿瘤,但性质却要比这个恶劣得多。那病人的肿瘤是一个不规则菜花状体,没有皮质,只有包膜,但包膜不能触碰,只要一碰就会出血及流出液体,一种近似绿色带着恶臭的液体,基底部也是达到这个深度,与眼前这个病人的分别是这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与正常颈内组织的界限是清楚分明的,但以前那个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却是浸润生长的,也就是根本无法分清哪些是正常的颈内组织。哪些是肿瘤组织,甚至可以说他颈内所有的组织都是肿瘤组织,这样的病人已经没有了手术意义,什么化疗之类的方法更是扯谈,所以小冲与父亲只能睁睁的看着这个病人消失。 小冲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又会重蹈覆辙,再一次看着生命从他眼中悄悄溜走。 第三十七章 老子是不能得罪的 “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不适的,但后来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吞咽东西的时候很吃力,还有就是必须用手托住,如果让它自已挂着就会有下坠感扯得脖子就如针扎一样疼痛!”病人没有等小冲的手离开便举手去托着自已的那个肿瘤。 “从发现肿瘤到变成现在这么大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小冲又问。 “五年多了!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点,我没有在意,待到大了想治疗却已经来不及了!”病人说。 “五年?”小冲不禁仔细的思索起来,他记得老毕尔曾给他上的一躺课,当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无法区别的时候,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分晰:首行就是看肿瘤的外表是不是漂亮?肿瘤还有漂亮一说,这老毕尔是不是有点太搞了!不过他确实说的是漂亮,他说良性的肿瘤就像一个爱美的女人一样总是有个漂亮的外表,皮肤光滑细腻,而且极洁身自爱,与周围的组织分界清晰,还有身才是圆润规整的,多为圆形或椭圆形,不会出现什么奇型怪状的形状。而恶性的却恰恰相反,它外表丑陋,连皮都没有,与周围的组织基本没有清晰的分界,而且多为奇奇怪怪的形状,什么三解形,五角形,不规规形,菜花状,云状……等等。其次便是看它是不是能移动,如果是良性的往往可以移动,如果恶性的则不能推动,这就像处女与妓女一样,男人压上身来的时候,处女是会不断躲闪,逃避滑走的。但妓女却像条死鱼一样随便你折腾。最后则是生长速度,一般进展缓慢的肿瘤往往是良性的多,这就如一个正常健康的婴儿一样,成长成形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但恶性就不同,它可以在短短的时间达到极恐怖的状态。不过,也有良性拖得太久突然转为恶性的,但这样的情况一般比较少。 小冲把老毕尔所传授的理论与眼前病人的情况一结合,便已基本上确定了病人的肿瘤是个良性的肿瘤,但这个肿瘤基底的位置对小冲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做这样的手术也极冒险,如果在医院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在龙心诊所,他们暂时还没有手术这么好的手术设备来做难度这么大的手术。“医生,你救救我行吗?”病人极痛苦的说。 “我想救你,但这里的条件暂时不允许啊!”小冲十分为难的说,给他做这个手术必须有一套精巧的手术器械,无影灯,心电监护仪,还要准备最少1000ml的新鲜血液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手术后善后的化疗,活检与病检的条件,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是他们现在没有的。 “医生,你知道吗?这个病已经使我失去了工作能力,也让我的妻子在三年前就和我离了婚,抛下了两个孩子给我,我真的想一头扎进东江河死掉算了,可是我放不下我的两个孩子啊,孩子太小了,他们不能没有父亲,可是现在我活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负累,我不但照顾不了他们,反而要小小的还不能自立的他们来照顾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啊!”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眼里有泪悄悄的滑落,坚强的汉子知道自已的病已经没有太多的希望,可是为了家人,为了责任,他仍旧勇敢的活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啊!他不但是一个真男人,还是一个伟大又无私的父亲。 “大哥,我真的很想救你,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啊!”小冲心里酸酸的,很沉重很沉重!他也是一个有两个小孩的父亲,深深知道做一个父亲很难,做一个好的父亲就更难。他为男人无私的父爱而感动,他也想解救这个困难的家庭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可是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兄弟,我求求你了好吗?”男人说着便跪倒在小冲的脚下。 “大哥,别这样,别这样,你起来,你起来啊!”小冲被震憾了,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一看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然他不会如此坚强的撑了三年,小冲知道他抛弃尊严给自已跪下并不是为了他自已,而是为了他的两个孩子,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父亲啊。 “呜~~~~~”男人没有起来,只是跪着失声痛哭,门外排着队的人们看着跪在地下的男人没有取笑只有同情,因为他们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们虽然没有对此事发表意见,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神情,希望小冲救治男人的神情“大哥,你起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好吗?一个星期,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孩子一个健健康康的父亲,你快起来好吗?”小冲说着就想去扶男人。 男人仍然没有起来,只是感激涕零的看着小冲,然后头一低“咚咚咚!”的给小冲磕了三个极响的响头,紧跟着如雷的掌声响了起来,是门外那些排队的人们,他们为执着的男人鼓掌为仗义相救的小冲鼓掌更为这感人肺腑的一幕而鼓掌,男人千恩万谢的走了以后,小冲并没有闲着,络绎不绝的病人使他身旁的那张登子几乎没有冷怯过。他尽心尽力的医治着这些被疾病困扰与折磨的人们,看着病人带着满意又解脱的表情离去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幸福,但在药房的叶依玉却没有这种感觉,她只有心疼,因为病人们手里每一张处方都是她们的得来并不容易的钱啊。 叶听雨的女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大袋小袋,但是她的只有一袋那就是给他男人的衣服,而别的都是小冲让她代买却没有花钱的东西。 病人们终于散去的时候,众人瘫坐在诊室里已经直不起腰,但小冲却像不知疲倦似的提着叶听雨女人代买的东西进了厨房,众人没有心思管他去做什么,喘气休息都不过来谁还有闲功夫管他啊。 一个小时后,小冲端着一盘又一盘的菜肴上来了,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众人不知道小冲除了会烧烧鹅之外还有这么一手好厨艺,其实小冲会做的菜就这几个,那还是小冲他爹手把手教他做的,而且还要他心情好的时候才能做得出来,如果平时让他进厨房那就是鬼子进村的模样,她们可能没有感觉,但在源城的齐非儿与孙闪闪却深有体会。 “开饭咯!”小冲刚喊完这话,早已饥肠辘辘的众人已经一涌而上,筷子与碗碟撞击的声音顿是纷乱响了起来,只是简单的吃了点早餐的众人已经饿了一天,此时哪管形象不形象仪表不仪表的狼吞虎咽起来。 “吃这个!这个养颜滋补啊!”小冲也挥动筷子夹菜,但不是放到自已碗里,而是不停的放到众人的碗里,而且他只夹一个盘子,那盘是切得薄薄的圆形姜葱爆炒的肉片。 “嗯,这个好吃!”张芬芳一边精精有味的吃着小冲给她夹的肉片一边赞不绝口的说。 “是啊,真好吃啊!”叶依玉的筷子也不停的伸到那个盘子上。 “这是什么肉啊?怎么这么脆这么爽口!”奈美一边嚼着嘴里的肉,还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肉片仔细的研究起来,只见圆圆的薄薄的肉片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孔。 “是啊,是什么肉啊?”众人也忍不住问。 小冲没说话,只是拿起一个面包啃了起来,眼里却闪过了一丝无人能察觉的笑意。 “咦,你怎么吃面包啊?”奈美边吃边问。 “我今天可能看的病人太多,没有什么胃口!”小冲的借口并不是太好,这是他亲自下厨后的自然反应,但众人都没有怀疑,因为病情不一的病人什么恶心的症状都会有,胃口不好是他们经常能遇到的事。 众人边聊边吃,盘里的肉很快就被一扫而光,小冲见状又热情的给每人都剩了一大碗汤,他亲手煮的汤。 “大家都吃饱了吗?”小冲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问。 “吃饱了,谢谢小冲大人的盛情款待啊!”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呵呵,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冲脸上的笑容幸福中带着奸诈。 “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们那盘肉到底是什么肉啊!”双喜问。 “是啊是啊,是什么啊?明天再给我们做吧!”张芬芳代表大家说。 “不知道明天有没有了啊?这肉比较难买的!今天这个是那个艺术家的女人代我去买的!”小冲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离开过。 “那到底是什么啊?”众人再次问。 “我爹亲手传我的“小生牌杂交猪鞭”!绝对滋补养颜!”小冲自豪又大声的说。 “猪鞭?”众人齐声惊问。 小冲连连点头的说:“是啊,而且是交配过的,我嘱咐了那艺术家的女人一定要买交配过的,否则味道没有这么纯正……” “呕,呕,呕……”小冲的话没完,众人已经来不及跑出去,纷纷抱着一个盘子呕吐起来。 “这么大的早孕反应啊?呵呵,这回可真是一炮三响啊!爷爷奶奶肯定会高兴得不行咯!”小冲的笑容很灿烂,但眼色不禁意的看到正呕吐不停的双喜不禁奇怪的问:“咦,师弟,你也怀孕了吗?” “呕,呕,师兄,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错了!呕,呕~~~~”双喜边呕吐边说。众人这才响起了早上得罪了小冲的事情,不过此时后悔已经太晚了! “咦,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啊,你也没做错什么啊!是师兄对不起你,师兄错了,师兄不该抛弃你独自一人去做鸭的,下次如果有做鸭的生意我绝不再独吞,统统全让给你的!”小冲一本正经的说,然后又看了看那个乘汤的大盘子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大家还真饿啊,这盘牛鞭汤硬是让你们喝得渣都不剩…….” “妈呀,呕,呕~~~~~”叶依玉惨叫一声,才有一点点止住的呕吐又无法抑制的狂呕了起来。 众人这会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小冲是不能得罪的,得罪他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非常严重的,她们现在已经偿到了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后果。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呕吐声混杂着小冲得意的笑声一直上演到午夜,才慢慢的渐渐的落幕…… 第三十八章 非常不好意思 诊所外的汽车喇叭响起,众女彼有默契达成让他独眠以示惩罚的愿望也落空,她们看着小冲像只鸟儿一样雀跃着出门去的时候,恨得差点把银牙咬碎,她们知道,小冲又去做鸭了. 小冲今夜很兴奋,因为他的诊所已经有了起色,这全是何玉的计谋所赐,他要好好的报答她,但没钱没势无以为报的小冲仅仅只能以身相许.这,也正是何玉所期待的. 今夜的小冲要比昨夜更猛,感恩带德的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使在何玉的身上,何玉自然欢喜展开心胸放松心情让小冲在她的身体上尽情撒野,随随便便的一个提议就让小冲心情大为开朗,她怎么能不欢喜呢?就在两人将要接近欲望之颠的时候,何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不想去接,可是看了看来电显示却又不得不接,这电话对她可能不重要,但对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却是重要的. “喂,你好,我是何玉!”何合松开小冲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接听着电话,但两人都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 “……” “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啊~~~”何玉咬着牙,因为小冲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加快动作的频率. “……” “嗯~~~他的人品与医术都没问题~~啊!”何玉接听电话同时,一边要要尽量的使自已的声音平稳,还要一边承受着身下不停的袭击,这对她来说有点难受有点残酷但更多的却是刺激与兴奋. “…” “嗯~~~你放心~~~啊!”何玉只希望这个电话快点结束,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渐渐使她无法自恃了! “……” “呼,呼,没做~什么,在,跑步呢!”想必是电话里的人感觉何玉说话的声音不对.何玉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深更半夜的在跑步,这何小姐可真是好兴致啊! “白天,白天,没时间,所以晚上锻炼了,你,还有,什么,事吗?”何玉说着忍不住抽出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话筒,放开压抑得痛苦的声音呻吟起来,却不忘把听筒紧贴于耳朵上。)这种动作实在高难度啊! “……” “好,88!”何玉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把手机扔向远处一边放声的呻吟一边紧紧的抱着正在疯狂撞击她的小冲,这短短两分钟的折磨真的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发誓以后只要和小冲在一起,不管什么情况她也要把手机关掉了,不然这么的紧张时刻再来几次这样的痛话,她不得心脏病都很难啊…… 又是一个第二天,小冲仍然很早的回到龙心诊所,但有一个人来却得比他更早。其实小冲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只是看到了属于这个人的特殊标志——加长林肯,没错,这个人就是昨天说是来拜访其实来看病的王友古。 昨天王友古回去后立即和二奶说了治病的事情,二奶的意见是只要能治好,那就必须治,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治,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肉体与精神双重空虚的生活了,但王友古仍然拿不定主意,五百万,还是美金啊,他有多少个五百万啊! 二奶见王友古仍然拿捏不定,知道他无非是心疼钱,一发急就给他来了个要命的选择题,要么他明天拿着钱早早的去龙心治病,要么就是她明天早早的收拾东西离开。王友古更为难,他两样都不想选,可是二奶却非得让他做出选择,王友古衡量轻重得失,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舍去了五百万换来他健康雄壮的身体及二奶的欢心,这笔账他还是能算得清的。但他为了稳保起见,还是问了一下附属医院的院长及卫生厅的何玉,而他打电话给何玉的当下,正是她与小冲交锋最激烈的时候。 “医生,早啊!”王友古见小冲回来赶紧走下车堆着满脸笑容与他打招呼,天还没亮他便被二奶赶起了床,然后又早早的把他赶出了家门,他来到龙心诊所的时候看了看表竟然五点钟还不到,站在清早的冷风中他禁不住冷得瑟瑟发抖,赶紧坐回车上去等,谁知这一等竟然是三个小时,小冲这才在他千呼万唤千等万盼中姗姗来迟。 “啊,王老板,你也这么早啊?你这是去散步呢?还是去买菜啊?”小冲边用钥匙开门边若无其事的问。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么一大早就有财神爷给他送钱来,这诊所想不旺看来都很难啊。 “不是的,我是专程来找你的!”王友古不知道小冲到底愿不愿意给他治病,所以不敢再说路过经过顺便的那些扯谈,神情也和昨天那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态度相去十万八千里。 “哦,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冲的记性好像很不好,完完全全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王友古闻言不禁一惊,看来这家伙跟本就没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啊,难道是真的舍不得功力来给他治病,又或者说这家伙跟本就没有什么气功,一切都是他吹嘘出来的。 “昨天,昨天说的事!我的病的事!”王友古心里虽然天人交战忐忑不安,仍忍不住提醒道。 “是这个事啊,我不是让你回去考虑了吗?”小冲一直站在门外,好像一点也没有请王友古进去的意思。 “医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话行吗?”王友古看着人来人往的街说,显然是怕别人看到丢身份。 “好吧,先进去再说吧!”小冲说着带头走了进去,王友古见状赶紧按了一下车上的摇控装置打开了后尾箱,提下一个沉重的麻包袋然后才屁颠屁颠的跟着小冲进了办公室。 “医生,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把钱都带来了,你就给我治病吧!”王友古确实没有办法了,这么难才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么难才说服了自已拿出五百万美金,可事到临头人家好像跟本就没把这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他除了低声下气的装孙子之外,还有能什么办法。 “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你有没有认真的想啊?或者你再试试找找别人吧!”小冲看着那个大皮箱,知道里面全是花花的美金,不禁眼睛都直了,可表面上却仍旧装模作样。 “没有办法好想了,也没有什么医生可以找了,我这个病已经走遍了大江南北,访遍了大小名医,寻遍了灵丹妙药,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医生,你就帮帮我吧!”王友古此时哪里还有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可怜虫。 “这个……唉,你这个很不好办啊!”小冲故意装得十分为难的说。 “医生,我是诚心来求你治病的,你看,我钱都带来了,全是现钞!”王友古说着便打开了麻包袋,一叠叠整整齐齐的美金带着一种钞票独有的油墨味道向小冲扑面而来,使得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啊。不过他挺纳闷的,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用麻包袋或蛇皮袋装钱了呢,傻大个是这样,王友古也是这样,难道是时下正流行这个?其实王友古这些钱原来是用皮箱装着的,可是当他正想出门的时候,看到那真皮制成,还是意大利名牌皮箱的时候,不禁改变了主意,这个皮箱可好几千人民币啊,连钱带箱给那小子,自已不是白白又损失一大笔吗?所以他立即出门,走到附近的一个拉圾堆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麻包袋把钱装上,这才稍为安慰一点的出了门。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学医练功之人从来视钱财为粪土的,你这样做不是等于用钱来换我的气功吗?气功可是无价之物啊,我们这样做实在是有辱先人,有辱练功的精神啊!”小冲正儿八经的说,语气之中没有一点动摇,好像跟本就没把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 王友古这回是蒙了,他不知道小冲为什么会出而反而,五百万美金是小冲自已提出来的,难道才一夜的功夫他又想加价吗?这人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但是他没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除了加大赌注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医生,你这样说就错了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哪能说是交换呢,应该说是你的仁心仁德仁义宽厚啊!医生,你看这样行吗?你给我治好这个病,我再给你免一个月的店租,你看可好?” “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之人,但我这气功修练起来确实不易,非常不容易啊,至今为止我已练了十五年又十一个月的功,这尾数咱们就不算,论三年一加冕来说,你怎么也得免我个五年的租吧!”小冲绕来绕去无非又是绕到了钱上。 “五年?”王友古失声惊问,心里顿时快速的算起了一笔账,一个月一万二千,一年十四万四千,五年就是整整的七十二万,这家伙可真是比狼还要狠啊。 “嗯,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考虑考虑再说好吗?”小冲的样子很真诚,语气也很诚恳。王友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宰人的人,明明是把你拆皮剥骨抽筋了,还要很关心的问你:疼吗?哪里疼啊?我瞧瞧,我给你吹吹吧! “三年,三年好吗?”王友古可不敢回去考虑了,因为一回去再倒回来这家伙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要他命的条件了。 “四年六个月!”小冲退了一步道。广东客家人骂人很喜欢用,“三八货,四六货”这个字眼。 “三年八个月吧。又生又发,这个数字吉利!”王友古与小冲竟然像在街市上买菜的一样讨价还价起来。 “好吧!”小冲终于妥协,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八,不挨整就不知道学乖的三八货。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啊?”王友古问。 “马上就能开始!”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检查室走。 “不用做什么检查吗?”王友古一边跟着他一边不放心的问。 “不用!”小冲摇了摇头,然后掉检查床指了指!有什么好检查的,不就是一早泄加短小吗? 王友古立即会意躺了上去并褪下裤子。 小冲见状,立即开始活动起手脚,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又是一字马,一会儿还扎起马步两手弯曲在腰的两侧还不停的使劲的往前推着,仿似在推倒一道道无形的墙一样,一边动作还一边配合着声音“哼哼哈哈!”叫着,治疗还没开始,他就把自已弄得满头大汗。难道,他真的要用气功给王友古治疗吗?好像以前的小生在治这种病的时候只是很轻松又很随便的扎几针的吧,怎么到了小冲这一代就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其实,治疗的方法没有改变,只是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治疗的手续自然也变了!小冲做戏一般习惯做全套,王友古既然花了钱,那小冲觉得就该让他认为这钱花得心甘情愿物有所值才行,反正早上他起床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运动,权当是晨练好了! 小冲折腾了好一会之后,才结束了没有一点意义最多只是安慰一下王友古的准备工作,然后手一抬便出现了无数根银针,“刷刷刷刷……”又手齐发,不断的把针扎到王友古的身上,小冲这是第一次施展祖传的绝学“还阳针!”,现在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传他这一针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此针的功用神奇,医治男性生殖系统疾病无往而不利,只要运用的恰当,它将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小冲给王友古成功的施完针的时候,他想感谢他爹,因为有了他爹才有他,有他爹传给他的三针,他才能医治这个已经无人可以医治的疾病,从而使他获得这么一笔财富。他还想感谢他娘——沈雪,从小就教他食脑教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教他怎么样与人耍心计,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也能发财,但绝对不能在瞬间发这么大笔的财。小冲感觉自已确实有点了不起,但最了不起的还是他的爹娘,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他,一个善良得如兔凶狠得如狼歹毒如虎狡猾得如狐狸的他。 王友古身上的银针被取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小冲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离开,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小冲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最少也得在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好了吗?”王友古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问。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小冲问。 “有!”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 “啊?什么感觉?”小冲问,他的话让小冲吓了一跳,现在不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有点痛!”王友古说。 “哪里痛?”小冲赶紧追问。 “被针扎过的地方有点痛!”王友古说。 “咳~~~是这样的,一点点痛而已,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冲真想对着他的头赏他十个八个爆粟,这点痛也叫痛吗? “医生,我什么时候再来啊?”王友古问。 “明天早上,连来一个月!”小冲给他又把了一下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后准备让他离开。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什么千金难买,万求难求的药给我的吗?”王友古的记性可真好。 “咳~~~是的!你稍等一下!”小冲走了出去进了药房,没过一会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糊糊的像牛粪干一样的东西递给王友古。 “医生,这,这是什么啊?”王友古把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就是药!”小冲严肃地对着他点了点头道。 “怎么这像是牛粪啊?”王友古看着那块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牛粪。 “只是样子像而已,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稀世药草精制而成浓缩中成药,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药草的纤维!”小冲指着那块东西上细小的草纤维对王友古解释着说,其实他很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一块牛粪,一块真真正正的牛粪。这是他从前在半边烧鹅腿做师傅的时候去农场采购生鹅的时候,贪好玩在路边的草地上捡的。 “那怎么服用呢?”王友古说。 “是啊,怎么服用呢!”小冲也不禁问,他也没吃过牛粪怎么知道如何服用。 “什么,你也不知道怎么服用??”王友古大惊失色的问。 “这~~~这个是先父遗留下来的药,因为是稀世珍品,我从来没有给病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过我记得先父以前说过是怎么用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也有点忘记了。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小冲的脑子转得可真快啊。 “是这样啊,那医生你好好想想,千万别弄错了!”王友古恍然大悟的说,心里却暗喜,稀世珍品,只有我一个人能服用,这实在是太妙了,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 “我记得我有一个本子记着它的用法用量的,你等一下,我找找!”小冲说着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竟然真的找出了一个绉巴巴的类似电话本一样的小本子,一页一页的打开,然后翻到一页眼前一亮的念了起来:“一次三克,三碗无根之水煎成一碗,在午时三刻服下,然后立即脸朝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后,卧床一十八个时辰,服药其间切勿同房,忌食生冷腥酸辣,以上嘱条切不可违,否则前功尽弃!”小冲读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本子放进袋子里问王友古:“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王友古认真的道,心想,稀世珍品果然不同凡响,连服用也如此讲究。 “那你做得到吗?”小冲又问。 “做不到也得做啊,这可是花了五百多万美金换来的,我敢拿它来开玩笑吗?”王友古严肃的说。 “嗯,那你把医疗费用交到我这里,然后咱们再签个免租合同,你就可以回去了!”小冲说。 “钱就在外面,我马上去拿!”王友古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冲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真想仰天大笑,他那个本子其实就是一个老旧的电话本,上面除了几个电话号码外,哪有什么用法用量,那全是他胡缠乱造的。但他信口胡言也编得那么入情入理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已有才。因为他所说的服用后面向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不但可以促进他的胃肠蠕动,还避免了发生什么肠套叠肠梗阻的可能。另外午时三刻服下,再卧床一十八个小时,那就等于是中午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前他都必须猫在床上,而早上他又要来复诊,这就避免了他出去花天酒地更进一步的配合了治疗,连医嘱都不用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冲正得意的时候却见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的王友古大叫着冲了进来 第三十九章 当拉圾给扔了 “怎么不好了?”小冲眉头立时绉紧,心里忍不住喀噔了一下,他的第一个反应是:钱! “钱不见了,钱不见了啊!”王友古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比死人脸还难看。 “不是吧,王老板,你不是见我给你施了功用了药就跟我玩过桥抽板的游戏吧!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连续给你施功的话,今天的一切不但白费,就连你那一分多钟的时间也将归于零!”小冲沉下脸道,吃到嘴里的鸭子都飞了,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不是的,我没有,我哪敢啊!是真的不见了!”王友古欲哭无泪的说,他真的冤枉极了,他把钱放在办公室里就和小冲进了检查室,治疗过后他走出去就发现那个麻包袋不见了。 “真的不是你在耍花招?那是怎么回事?”小冲说着便与王友古走出了检查室。 “刚刚钱还在这儿的!可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王友古指着原来放置着麻包袋现在已空无一物的地方道。其实他们进检查室前前后后已有四十多分钟,并不是一转眼的功夫,如果这钱是别人偷的话,四十多分钟的时间此时恐怕早已出了城或者下了海了。 “那刚刚谁进来过,所有人都给我出来!”小冲大声嚷嚷了起来,奈美,叶依玉,双喜及张芬芳很快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看着怒火冲天怒目圆睁恐怖得不行的的小冲问,这家伙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啊,昨天说是大家伙惹了他那也算有点情有可原,可今天早上谁也没敢招他惹他甚至搭理他啊,他又哪根筋不对了嘛! “刚刚谁进来过这里?”小冲指着办公室问众人。 “我,我,我刚刚进来过!”奈美弱弱的应道。 “你进来做什么?”小冲沉声问,额头上青筋突起。 “打,打,打扫卫生!”奈美被小冲的样子吓到了! “那你可曾看到一个这么大又很脏还很臭的麻包袋?”小冲比手划脚的形容道。 “看到了!”奈美赶紧点头道。 “那个麻包袋呢?”小冲与王友古同时问。 “我把它和拉圾一起扔到门外边去了!”奈美弱弱的说,刚刚她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着地上扔着一个又脏又臭的麻包袋,以为是小冲打包好的纸碎垃圾,于是便想扔到外边去,谁知麻包袋还很沉,昨晚睡得不好精神也不好,也没心思去多想一使力两手齐用便把麻包袋一并扔到门边与别的拉圾堆放在一起。 “***,五百万美金你就随随便便当拉圾给扔了!”小冲气急败坏的朝奈美吼了一句便急忙往门外奔去。 “什么,五百万美金?”众人失声惊问着紧跟小冲齐齐往门外跑去。可是当众人走到门边一看,不禁全傻眼了,哪有什么麻包袋,连拉圾都没有了! “拉圾呢?”小冲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可能,可能让清洁工收走了!”奈美委屈的抹着眼泪哽咽的说。 “我日,哭个鸟啊!还不赶紧追!”小冲没好气的骂道,这日本小娘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诊所起死回生全靠这五百万了,大家的心血也全都指望这五百万了,他在广城是否能展开手脚大展宏图也全指望这五百万了,她竟敢连看也不看就给扔了,这能让小冲不生气吗? 众人一路追了下去,当他们找到了那个专收拉圾的清洁工的时候,发现他的那辆人力拉圾车已经空了,众人赶紧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黄色的麻包袋,他说看到了,还说那麻包袋的拉圾可沉了),把它扔上拉圾车的时候差点还闪了腰,说着还伸手去摸自已的腰。此时大家都没心情去关注他的腰到底伤得重不重,是腰肌劳损还是椎间盘突出,他们关心的是那个麻包袋的下落,清洁工说他刚把麻包袋倒到拉圾池去了,众人闻言立即扔下清洁工往垃圾池走去。 众人一路狂奔,不一会便跑出了一身臭汗,但为了五百万美金别说是这点汗就算是跑断了腿他们也得撑下去,当众人终于赶到拉圾池的时候,又再一次傻眼了,因为拉圾池也空了。众人不得不佩服环卫的工作效率! “***,该你们清理的时候,堆个几天烂得发臭也没人清理,不该你们清理的时候,手脚比猫还快!”小冲忍不住叉着腰骂。 “师兄,别骂了,咱们快追吧!最好能在半路上截住拉圾车,不然到了拉圾山,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双喜拉着小冲一边跑一边说。 “到了拉圾山不是更好吗?钱不会再跑了啊!”王友古竟然也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本来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他不跟着来也行的,可是他怕万一小冲找不到那包钱的话又会把账算到他头上,到时让他再弄个五百万出来,他可真是上吊都难找绳索了! “你傻啊你,拉圾山有专门捡拉圾卖的职业队伍,拉圾车一倒出拉圾他们就会蜂拥而上,你那个麻包袋看起来那么结实耐用,必定是他们的首选,到了他们的手里我们还想再要回来那可就难了!但这样还不算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万一他们没发现,麻包袋被淹没在漫山遍野的拉圾里,到时候我们就在拉圾里面游泳潜水吧!”双喜才不管王友古什么身份地拉的就是一顿乱喷,喷得王友古一张本来就跑得通红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但此情此景他又硬是发作不得。 这个时候,一辆矫车开到了他们的旁边。 “快上车,你们这样跑,跑到什么时候啊?”坐在车上的张芬芳向小冲等人叫道。原来刚刚她一看到拉圾池空了,便知道拉圾肯定是被拉圾车清走了,于是赶紧回去开车子。 众人闻言赶紧上了车,但王友古却埋怨车子没有他的林肯豪华宽阔,六个人挤在一起,让他连屁股都没地方放,他的话惹得张芬芳一生气,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赶下了车,然后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狂追拉圾车而去。 张芬芳一路的超速冲红灯,固定的电子眼闪光灯一路都没有停过,小冲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一路她最少得交十七八张罚单,按每张两百块钱来算,得交三千五六的罚款,三千多块钱啊?找得到那个麻包袋还好说,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张芬芳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她在拉圾车就要开上拉圾山的半道上终于超了头截停了拉圾车。 众人下了车,小冲走到拉圾车的驾驶座位前,拿出钱包迅速的打开在他眼前晃了一眼然后极快的收了起来对司机说:“你好,我们是市刑警队的,这是我的证件,现在我们要在你的拉圾车上寻找一份非常重要的犯罪证据,请你合作好吗?” 司机看了看小冲,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人突然大声的朝小冲吼:“你骗个鬼啊,欺负我是瞎子咋地,我明明看你钱包里就一张第二代居民身份证,一张信用卡,一张两岁多点的小孩照片,你哪来的什么证件?” “我日,你的眼睛可真毒啊,就这么一晃你全看清楚了!”小冲忍不住甘拜下风,他这个动作是练了无数次,更是万试万灵的,谁知竟然遇到个眼尖得像长了刺一样的家伙,就那么零点零几秒的功夫他就已看得一清二楚了,怎么不叫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再四脚朝天。 “使物讲!(粤语:那还用说!)老子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还能叫鬼眼三,还能在广城混么!”司机看着小冲道,但他没有大嚷大叫也没有报警,更没有挂档踩油门离去,反而是熄了火走下车来,和他一同坐在驾驶室内的三四个清洁工却仍然留在车上。 “司机,请原谅我丈夫的莽撞,其实我们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极有可能在你的车上,请你通融一下,让我们上去找找好吗?”张芬芳说着背过手偷偷的给他塞了两百块钱。 “小子,你老婆可比你会做人多了!别把天下人都当傻子才行,否则最傻的人是你自已!”司机鬼眼三对小冲说完,然后又对张芬芳说:“两个小时够吗?我只能给你们两个小时了,因为两个小时后要交车。” “够了,够了!谢谢了啊!”张芬芳连声说着,说完赶紧拉了拉并不服气的小冲,几人攀那车上的铁手架纷纷爬上了车顶,可是上到了车顶,众人再一次傻眼了,车箱里满满一整箱的拉圾,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哪能看到麻包袋的踪影,熏人作呕的拉圾差点又一次的让众人吐了出来,若不是昨晚她们已经把胃吐空今早还来不及吃早餐的话。 司机鬼眼三这个时候也爬了上来,看了看捂着鼻子嘴巴的众人,又看了看满车尾箱的拉圾说:“你们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找得到丢的东西,必须跳下去找才行啊!你们都是斯文体面的人,和我们这些拉圾佬不同,让你们跳下去找勿宁让你们去死,我就不同了,我成天和这些拉圾打交道,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这样吧,你们要找什么告诉我,我下去帮你们找!五百块钱……” 小冲闻言立即爽快的掏出了五百块递给鬼眼三,但鬼眼三只是看了看钱,又看了看小冲,却不接,好像嫌小冲的钱是脏的一样。 “怎么了?不是说五百块吗?”小冲问。 “你那么快掏钱干嘛,我还没说完你就掏钱,心太急,难成大事啊!”鬼眼三道。 “那你说吧!”小冲倒是挺欣赏这个人的,眼力,耐力,一流! “我说的是每人五百块钱,我才下去找!”鬼眼三不紧不慢的说。 “靠,你不会去抢!”众人不满的说,这个人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吧,登着鼻子就上脸而且还想上梁揭瓦了。 “这回说完了吗?”小冲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他贪念,没有欲望的人不能算是个人,而欲望不大的人也是个不能成事的人。 “完了!”鬼眼三说。 “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小冲得问清楚了,不然一会又崩出什么要求来。 “要求当然有,如果你能答应的话!但做人该见好就收,太贪心了会人才两空!所以现在没有别的要求了!”鬼眼三说。 “那好吧,按你说的办,你下去找吧!”小冲说。 “先付钱再办事,这是规矩!”鬼眼三说!这什么规矩啊?卖淫嫖娼的规矩? “先付一半,找到后再付一半!”小冲掏出了一千五百块钱递给他! “要找什么?”鬼眼三也没有再讨价还价,看也不看把钱接过塞进裤袋里。 “一个这么大的黄色麻包袋!”小冲比着麻包袋的大小说。 鬼眼三看了小冲一眼,便一声不响的跳入到拉圾中寻找了起来,这家伙果然与拉圾亲近,在满车拉圾里就如一条游龙般,钻来潜去的寻找起来,几乎是把整个车箱的拉圾里翻转了一遍。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拉圾中翻来覆去翻东倒西仔细寻找的鬼眼三却仍旧没有找到那个麻包袋。 一身臭气熏天的鬼眼三最终无可奈何的爬了上来,神情沮丧的对着小冲等人连连摇摇头。 “找不到吗?”小冲问。 “找不到!”鬼眼三道,那剩下的一半钱他自然是不敢要了。 “找清楚了吗?”小冲又问。 “凭我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还还潜下去找了那么久,我敢肯定这里面没有你们丢的麻包袋!”鬼眼三道。 “司机,你会不会看错啊?我们那条街拉圾池的拉圾明明就是你这个车装车走的啊!”张芬芳问。 “看清楚了,不可能看不清楚的,如果你们不信,一会可以跟着我去倒拉圾!”鬼眼三道。 “好!”小冲不敢放过任何一点纰漏,因为任何一点纰漏都可能使他找回五百万美金或丢失五百万美金。 鬼眼三不再言语,与众人一起下了地后,独自上了驾驶座,然后招呼也不打的着火,挂档往拉圾山上开去。 拉圾车的拉圾全倒出来后便开走了,众人在拉圾倒出来的时候就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可是她们没有发觉有黄色的麻包袋,但众人仍不死心的在倒出来的拉圾中仔细的翻检寻找起来,当把所有的拉圾都仔仔细细的过滤了遍之后,她们才知道司机鬼眼三眼力果然很好,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众人无可奈何又失魂落魄的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发现小冲不知何时竟然失踪了,一心顾着寻找麻包袋的众人不知道他失踪了有多久,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第40-41章 奈美的愁情别绪 “三哥,这回你可发了啊,白白的就赚了一千七,差不多是一个月的工资了,晚上要请兄弟们去“老地方”喝酒啊!”一个清洁工说。 “没问题,晚上我作东,大家尽管放开了喉咙的喝!”鬼眼三笑着道。 “三哥,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把那个麻包袋还给他们,不就是一包破书破纸碎么,最多也就买个二三十块钱而已!”另一个清洁工道! 去清理拉圾池的时候,眼尖的鬼眼三一眼就发现了那个麻包袋,眼明手快的他一把就抽了起来,然后又在手里掂了掂,还真沉! 心思缜密的他没有当场打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它藏到了油箱旁边的一个存物箱里,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几个清洁工的眼里进行的。做他们这行的往往都会这样,谁先看到的能买钱的东西就先检起来藏好,等收了工之后自已再拿到废品站去买,这算是环卫工人唯一的外快了!但是和鬼眼三在一起工作,他们注定了要吃亏,因为他们没有鬼眼三那么好的眼力,往往能多卖一块几毛钱的东西都会被他先捡去。 “二三十块钱也是钱啊,为啥要还给他们,咱自个多买几包烟不是更好!”鬼眼三淡淡的道。却在心里暗道:你们知道个屁咩,如果是一包简简单单的纸碎人家会舍得花几千块钱让我去找吗?这个麻包袋里的东西必定非同小可! 其实刚刚他第一眼看到麻包袋的时候,便觉得这麻包袋里装的绝不是普通的拉圾,厚厚的麻包袋并没有显出里面东西的形状,只是一两个粗略显示出的轮廓让他认为这极可能是一袋没有用的小人书,当然,他绝对想不到这是一袋钞票的,因为这个世上谁不认识钞票啊,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把这么一大袋的钱扔到大街上!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比一大只螃蟹在街上乱窜来得更稀奇了,可是天下的事就是这么无奇不有,他眼力再好也不可能一一猜透的!现在,他没有什么好想的,就是想着早点把车交了,看看麻包袋里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一袋小人书或是一堆废纸那就还给刚刚的那些男女,说自已在拉圾中突然找到的,必定能再讨个一千几百块,反正找这几个人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但万一这袋子里的全是古玩字画,那他可以发大了! 但他最希望的还是这袋子里装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希望这袋里的是一些贪官污吏的犯罪证据或是别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能让他发财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让他发财那满足一下好奇心也聊胜于无。 车终于开到了环卫所,当他下车正准备用车钥匙打开存物箱的时候,却惊诧的发现存物箱已经被人撬开了,而里面的麻包袋早已经不翼而飞。他百思也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倒拉圾的时候还亲眼看过这存物箱完好无损的,这一路上他也没有在半道上停留过而是直接开回来的,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撬开了箱拿走了包呢?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晚上,鬼眼三没有食言,在路边的一间名为“老地方”的大排档请几个同事的客。麻包袋虽然丢了,而且丢得莫明其妙,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他虽然有心计但也是个阔达之人,反正不丢也丢了,他也没指望那个麻包袋能给他带来多大的财富,只是这个偷麻包袋的人他倒是很上心,能在他眼皮底下悄悄偷走这个麻包袋的绝对不是凡人,必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可这人到底是谁?他是否认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散去,鬼眼三哼着小调优哉游哉往自已的家走去,今天一天就赚了一千七百块钱,加上两千块的工资及补贴什么拉七拉八的算到一起,这个月他是不愁吃喝了!不过钱多钱少他是一样过的,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手头宽松点他便可以多逛几次“美美发廊”,多找几次小美发泄一下身上过剩的精力了。 当鬼眼三正摇着步子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脑后生风,黑暗中飞来的一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他身上招呼过来。他想闪身却已来不及,只能迅速的低头猫腰才堪堪闪过这一脚,很恐怖的一脚,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一脚,若不是他身手了得的话,这一脚便足以让他躺到明天天亮,敌人身手敏捷出手不凡绝对是个高手,他有种预感,这人就是拿走麻包袋的人. 偷袭之人见他能闪开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也不禁咦的一声称奇! 鬼眼三正想回身反拳相击的刹那,还来不用看来人相貌,来人又一脚带着凌厉破风之声袭到他的腰侧,这一次他避无可避了,只能双手握拳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脚。 “嘭!”的一声响,鬼眼三知道敌人的这一脚已经踢到了他的手上,手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及护不住的劲力穿过他的手落到他的腰上,使他感觉胃肠顿时有点扭屈,敌人的脚劲太大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恐怖,这么多年来他从没遇到过这么霸道的脚劲,这样的一脚如果不是他来挡,而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这人此时恐怕已经皮开肉绽肝脏破裂脾脏溶烂了。他知道,这一次他遇到了劲敌,一个自已无法匹敌的绝顶高手!战败是他注定的结局,在这样历害的敌下手下逃走他是不敢指望了,他只是希望能保住自已的性命,但是这个希望,恐怕很渺茫。 “嘭!”的又一声响,敌人一拳打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来之前没有一点预兆,连风声都听不到一点,敌人的拳好像是无声无息轻轻的软绵绵的贴到他身上一样,但拳头与他的身体一接触的瞬间,却让他有一股比死更难受的痛苦感觉流淌全身,他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倒到了地上,用力的挺了好几次胸部才让自已能自主的呼吸起来,随即撕心裂肺的痛便在他全身扩散开来,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直到倒下的这一刻为止他别说是还手,就连敌人的身形容貌他都没有看到。 鬼眼三知道这一次他是必死无疑了,这么凶狠残忍的拳脚就算他的身体是铜打铁铸也经不起多少下。他不想去反抗了,因为反抗没有意义,和这人干架就等于被tj强奸,反抗是痛苦的,不反抗同样痛苦! 鬼眼三的选择是,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痛苦的承受吧!如果因顽抗而击起了敌人的凶性,他知道他只会死得更加难过与痛苦,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人总是要死的,只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确实让他有点不甘心,他不知道一向老实本份的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又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就算真的要死,那也得让他看看敌人的真面目吧!否则如何叫他冥目呢! 他等了很久,但他所等待的死亡没有到来,牛头马面也不敢现身来取他的魂魄,他听到了一个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死了没有?” 这个声音他听过,而且就是今天白天,在垃圾山半道上,那个脸上有一道疤之外没有任何一点与众不同的男人的声音,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只能说他的眼神,说他看人的眼神,一种仿佛能把你看穿的眼神。 鬼眼三慢慢的坐了起来,他看到那个男人就坐在他身边不足一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正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冲。 “还要打吗?”小冲拿起身边的一罐啤酒呷了一口问,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问人家要不要打架,倒像是在问人家要不要喝酒一样轻松。 鬼眼三摇了摇头,他一点都不笨他更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已绝对打不过这个人。而且一点都不笨的他也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打他,这个人已经知道自已拿了他的麻包袋,还知道自已故意在他面前演戏,拿了他一千七百块钱的高额演出费!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就是眼前这人拿走了麻包袋,这人肯定是在他倒完拉圾发动车子的瞬间窜上他的车,隐藏在一个他们不能察觉却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地方,所以这人悄悄的取走了麻包袋后又倒回来一直跟着他,直到这一刻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才骤然下手。 “很疼?”小冲又喝了一口酒问不停的揉着胸口的鬼烟三。 鬼烟三点了点头,他很想大声的对这个坐着喝酒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说:你给我这样打几下看看你疼不疼。 “活该!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敢动我的东西,还敢在我眼前演戏,真是不知死活!”小冲说着拿起另一罐啤酒扔到他身旁又继续说:“打你两拳是轻的,得罪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吧?”鬼烟三听小冲的语气知道他不会再打自已,于是放松了一口气问. “其实我觉得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但偏偏有许多人喜欢给我起外号,有人叫我铁打凶兵,又有人叫我嚣张神医,还有人叫我欲医,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人叫我兽医呢?”小冲摇头晃脑的说. “什么?你就是铁打凶兵欧阳冲?”鬼眼三惊讶的看着小冲,如果他就是传说中的铁打凶兵,那么自已败在他手里也一点都不冤了. “嘿嘿,如假包换!”小冲笑着说. “你怎么不早说啊,如果你拦下我的车的时候就报上名号的话,我也许就把麻包袋还给你了!”鬼眼三更想说,那我就不用挨这打了! “我早说的话你会相信吗?”小冲问. “嗯,这个,说实话确实很难相信,你上镜的时候可比现在帅多了,一脸黑色油墨,一个巨大青色交叉,那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啊!”鬼眼三边回忆边说还一边打开了那罐啤酒. “帅?我都后悔死了,若不是那一脸的油墨,我也不会没人理没人问了!”小冲唉声叹气的说,从风风光光万众嘱目到一文不值的无名小卒,适应过程有多坚难只有他自已知道. “没关系啊兄弟,只要是珍珠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发光的!”鬼眼三虽然心计多,但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何况面对的是他的偶像,自然很快的放下了心中芥蒂. “你会怪我打你吗?”小冲举起手里的酒对着鬼眼三说. “没事,我该打!”鬼眼三赶紧也拿起酒与小冲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这才捂了捂受伤的地方说:“不过你这两下打得我可真疼啊!” “哈哈,你的身板算是够硬挺的了,普通人要是被我打这两下非得躺上一头半个月的!”小冲大笑着说。 “嘿嘿,我在部队的时候除了眼力最好之外,就是抗击打的能力最强!在我的那个连队,我的能力算是最强!”鬼眼三也豪爽的笑着说。 “你也当过兵?”小冲闻言不禁问。 “九七年去当的兵,二零零零年复的员。” “那以兄弟的能耐不至于混到开拉圾车的地步啊?” “唉,人生的际遇千百种,我遇到的就是最差的那种,复员的时候我被退役办分到了基层的民政局,但没呆三个月我就被辞退了!” “为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把民政局局长的牙齿全打掉了!”鬼眼三想起那老混蛋就来气。 “为什么打他啊?”小冲问,敢打你的顶头上司,那你确实是不想混了! “看不惯他老是摸女下属的屁股!”鬼眼三恨恨的说。 “打得好,那后来呢?”小冲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后来我来了广城跟别人借了点钱办了间公司,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的时候又倒闭了!”鬼眼三继续诉说他的不幸遭遇。 “这又为什么啊?”小冲又不解了,好好的公司说倒闭就倒闭的吗? “因为女人!”鬼眼三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女人是祸水啊! “女人怎么了?”小冲问。他也有很多女人,但除了今天的奈美弄了这么大个乌龙外,好像还没发生别的大事。 “也没怎么样,只是把账上的钱全卷走了。”鬼眼三很无奈的说。 “日,那再后来呢?”小冲愤愤不平的说。 “后来就是五年漫长的还债日子咯!”鬼眼三说到这里把罐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力的一拧易拉罐立即扭曲变形。 “你借了多少?”小冲问。 “不是很多,一百二十多万而已!”鬼眼三沮丧的道,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要还这笔钱,恐怕他此时也住洋楼养番狗了吧。 “那也确实不是很多!”小冲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别看他现在过得风光,想当初他刚来广城的时候,还为一碗五块钱的烧鹅拉粉急得直跳脚呢! “虽然不是很多,但那五年我基本是没日没夜的干活的,什么工种我都做过了,就连去医院背死尸的活都做过了!现在想想,真是不堪回首啊!”鬼眼三想起这些的时候,忍不住两眼发红心里发酸。 “兄弟,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小冲问。 “现在债还了,人也懒了,就做这份开车的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顺手拾点破烂什么的,一个月也勉强凑个三千块吧!”鬼眼三所指的特殊情况自然是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兄弟不想创业了吗?”小冲问。 “想,做梦都想翻本啊,但是没本钱,也没机会,更没人看得起我,只能这样碌碌无为的猫一天算一天了!”鬼眼三道。 “那跟着我干吧!只要你用心干,我必定让你出人头地!”小冲大言不惭的说,人家阅历无数凭什么跟着你一个愣头青啊。 “混黑还是混白?”鬼眼三不禁问。 “黑白通杀,敢不敢?”小冲问。 “只要你敢捧,杀人放火我都敢!”鬼眼三豪情满怀的道,他佩服铁打凶兵的胆识与魄力,他只恨自已当兵不是时候,如果能跟着他一起参加英雄杯,一起打鬼子,一起上电视,那是一件多么风光的事。 “呵呵,杀人放火恐怕是在所难免,但不到逼不得已我也绝不会让你去做,这几天你就把手头的工作交一下,然后去龙心诊所找我怎样?”小冲问。 “你怎么说怎么好咯,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喝酒去!”鬼眼三爽快的应道,只要跟着铁打凶兵,他还有什么好发愁的! “喂,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冲问。 “鬼眼三啊!” “这是外号吧,正名呢?” “姓杨,家中排行第三,杨三!” “那我叫你什么?三哥?” “别,千万别这样叫!叫老三就行!虽然我虚长你几岁,但让你叫我哥,那不是让早点自杀吗?” “为什么啊?” “羞愧呗!” “哈哈~~~” “嘿嘿,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小冲吧!” “好!” “小冲,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但不怎么好意思!” “咱们已是兄弟,是兄弟就要交心,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问吧!” “你那个麻包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嘿嘿,如果我说里面装的全是美金,你相信吗?” “不信!”杨三真的不信,哪有人会这么傻把整整一麻包袋的美金扔到拉圾堆里。 “哈哈,喝酒去吧!” “……” 龙心诊所. 双喜,张芬芳,叶依玉及奈美都像惹了瘟疫的鸡一样,无精打采的耸拉着脑袋给病人们看病. 今天只是义诊的第二天,但众人都已失去了昨天积极的热情. 五百万美金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 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不是很清楚,但她们谁都能清清楚楚的算出一笔账,一个普通的感冒发烧病人打两只屁股针拿三小包药片的收费是十二块,稍为严重一点的挂上抗菌素及病毒唑两瓶吊针六小包药片的收费是四十五块,如果是前者,他们一天看上一百个类似的病人,要连续不断的看上九十一年才能做足五百万美金,当然还是没除本钱的.如果是后者,虽然轻松一点点,但也要连续不断的看上二十四年才能做到这个数字. 大家的心都很恢,就连最沉得住气最撑得住也最会善动人心鼓舞士气的小冲都不知跑哪去伤心了,她们还能坚持多久.没有人知道. 奈美更是低眉顺眼的大气也不敢喘的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的做着她应该做的事,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上,好像是生怕自已一不小心踩了别人的尾巴引火烧身似的.她真的不知道那么一个脏兮兮的麻包袋里会装着五百万的美金,可是她的无心之失却对众人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铁.她内心的愧疚与难过真的比死还难受. 她像是要将功折罪又像是折磨自已似的不吃不喝的一直玩命的工作着,当她妥善安置好一干病人,拿着拖把拖了一大半个诊所的地板终于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忍不住停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揉着自己已经酸痛的腰,双喜与张芬芳见状忍不住劝同情的劝她先休息休息,可是叶依玉却不依不饶的对她冷嘲热讽. “哟,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挺能吃苦耐劳,手脚挺利索的吗?一个那么大的麻包袋,你瞬间功夫就扔到外边去了!”叶依玉的语气可以用尖酸刻薄来形容. “我,我,那么脏,我真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奈美委屈得就像一个申辩都不敢用力又没名没份的二奶. “你不知道?哼!鬼才相信你哟!我看啊,肯定是你把钱偷偷藏起来了!”叶依玉本来对这低眉顺眼的女孩没有什么恶意,但自从知道了她是日本人后,就怎么看她怎么都不顺眼,只是顾及小冲的脸面,一直忍着没有发作,此时好不容易捉住了她的痛脚不趁机借题发挥还更待何时. “我,我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啊!”奈美终于受不了指责哭了起来. “依玉,好了,别说了!奈美确实不是有意的!”张芬芳赶紧放下病人走出来说,看着抽抽咽咽泪流满面的奈美,赶紧给她递过纸巾. “是啊,玉mm,少说一两句吧,小冲不在,咱们应该团结才是啊!”双喜也走出来说. “哼,你们还帮她,这小婊子的狼子野心就像她祖宗一样恶毒!”叶依玉看着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的奈美心里也不是很好受,骂完这句后便走回了药房. 小冲一直没有回来,众人不免有些担心,这家伙到底上哪去了?就这么离奇失踪了吗? 这一天是怎么熬过去的,众人不是太清楚.不过万幸的是,在大家心不焉精神不振的工作中,没有出什么纰漏.不然必定又是雪上加霜了. 是夜,小冲仍然没有回来,疲惫不堪的众人无心睡眠,每人都轮流打他的手机,可是一直无法接通.张芬芳好不容易找到了何玉的电话,担心小冲安危的她只好撕下脸皮询问何玉,但何玉说她也正在找他呢,当她得知小冲已失踪一天的时候,何玉在电话那头也忍不住急得跳脚,张芬芳听她慌里慌张的语气,赶紧安慰她别着急,还让她先来龙心诊所,必竟人多力量大,和大伙在一起心里也有着落. 何玉很快就来了,两个曾经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的女人终于为了心上人尽释前嫌,第一次达成共识.但众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办法,正当众人准备报警的时候.铁闸门被敲响了. 喝得醉熏熏的小冲出现在龙心诊所的时候,大家都傻了眼,这家伙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么?醉成这个样子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更让众人惊讶的还是挂在小冲肩上那个脏的要死,已被烂饭剩菜死鸡臭鸭浸得湿透散发着熏天臭气的麻包袋。 “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双喜不解的看着小冲,更不解的看着小冲肩上的那个麻包袋.这家伙总是在人最绝望的时候带给别人惊喜. “呃,没什么,老三把它给找着了!”小冲打了一个酒嗝咬字不清的道. “谁是老三啊?”众人忍不住问. “就是那个老三!”小冲说着把麻包袋扔到地上,自已也有点头晕晕的坐到麻包袋上. “什么跟什么啊?”众人仍然没明白怎么回事.但不明白也问不明白了,因为小冲已经趴在钱袋上睡着了. 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的时候,小冲突然听到了一丝异响,一个很轻的脚步声慑手慑脚的诊所里,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式,过了一会,这人好像拿了什么他想要的东西,轻轻的朝诊所门口处走去,小冲顿时完全清醒了,小偷,这个词眼在他脑海里响起的时候他再顾不得去想其它,一咕噜的坐起来迅速爬下床朝诊所冲去. 小冲跑到跑到诊所大厅的时候,却发现不是小偷,而是已经打开门正要走出去的奈美. “奈美,怎么了?你这是发要去哪?”小冲看着背着背包满面泪痕的奈美道. “我,我想回家了!”奈美看到小冲,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又一次流了下来.她只想悄悄的离去,可是她舍不得这里,更舍不得的是小冲,但自已犯了那么大的错,哪还有脸面留在他的身边,所以一夜没睡的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离开,但走到诊所大厅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徘徊了起来,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从火车站门口到这个诊所,她和小冲一直肩并着肩手挽着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路上有欢喜也有悲愁,但不管是笑着还是哭着她的心里都是幸福的.可是今天,她要离开了,这幸福的一切只能成为日后的一种回忆了.她忍不住心痛,更忍不住要哭,她实在舍不得他啊.她爱他,爱他的无赖更爱他的坚强. “好好的干嘛回去啊?你不是说你不想回去吗?”小冲问. “我,我现在想回去了!”奈美不停的抹着泪道. “别傻了,如果你想回去你早就回去了,我承认我昨天的态度不好,其实昨晚一回来我就想和你道歉了!”小冲满怀歉意的说,梨花带雨的奈美使他心疼,忍不住一伸手把她揽入怀里. “不是的,我没怪你,是我有错在先!”奈美被他一抱,心顿时就软了一半.“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小冲故意转换话题.移开她的注意力. “你一回来就睡着了,趴在那个麻包袋上睡着的,脏死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抹干净你的身体的!”奈美说. “呵呵,那真是辛苦你了!”小冲笑着说. “你快去穿件衣服吧,不然要着凉的!”奈美关心的说. “啊~~~~快关上门,快关门!”小冲被奈美一提醒,这才发觉自已匆忙之间赤身裸体连个拖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难怪刚刚一对晨练的夫妻经过的门口看到他时露出那如见到鬼一样的表情. “呵呵,你呀真是大头虾!”奈美看着被晨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冲,赶紧关上门然后拉着他去找衣服给他穿. “那个麻包袋呢?”小冲一边任由奈美给他穿衣系带,一边问. “我扔了!”奈美给他扣着衬衣上的扣子头也不抬的说. “啊?怎么又扔了!”小冲惊声问! “那么脏不扔干嘛啊!放心啦,钱拿出来了!”奈美娇嗔道. “哦!那些钱一定全湿了吧!”小冲问. “又脏又臭又湿啊,不过我全都烫干了!”奈美说着打开小冲房间里的一个柜子示意他看. “哇!”小冲忍不住惊叹,原来柜子里正放着一叠叠平整如新还散发着香水味的美钞. “一会儿你就拿去存了吧,这么多现金摆在家里不安全的!”奈美说着关上了柜门道. “你肯定一夜没睡吧?”小冲问. “嗯!”奈美点头的时候,眼圈又红了起来,昨夜她一个人服侍着要喝水又要呕吐的小冲,还要用烫斗烫干这一张张的钱,她实在很累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甚至连问候都没一句. “那你快睡觉啊!不然要累出病来的!”小冲关心的说. “那我回房去睡了!”奈美确实疲倦得不行,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别回房了,在这里睡吧!”小冲说着拦腰把她抱起便往自已的床上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啊?”奈美惊声问,现在她这样的精神状态可经不起他的折磨啊. “呵呵,放心,不干什么,我陪你睡一会,一会我就把钱拿去存好!”小冲轻轻的把奈美放到自已床上,拉过被子自已也挤了上去说. “嗯!”奈美精神恍惚的应道,却隐隐感觉忘了什么事一样,但通宵达旦的熬夜让她的头脑已近混沌,早把自已决意要离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别说话了,快睡啊!”小冲把她的头揽到自已的胸前,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小冲一样哄着她,,奈美靠在小冲的身上感觉心里暖暖的很幸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小冲待奈美完全睡熟之后,这才轻轻的起床,悄悄的把那些钱都装进一个大皮箱里,看看时间差不多,这才出门去. 他把钱存好回来的时候,却见诊所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小冲见状不禁狂喜,他以为他的诊所已经兴旺到这种程度,可是仔细的一想,这才想起今天还是免费义诊的第三天.这些人全都是冲着那免费两个字而来的,那突然发光的双眼也随之黯然,但他也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打了门,不一会便忙碌了起来. 今天来的人更多,人们就像逛大减价最后一天的超市一样蜂拥而来,陆续起床的双喜等人看着人山人海的诊所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看来今天又要忙碌一整天了. 叶依玉看着这些人不禁暗骂:“明天你们还敢来姑奶奶就算你们本事!” 说归说,骂归骂,事还是要做的,众人迅速投入到工作当中,今天小冲已经回来,钱也已经找到,众人心里就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再像昨天那样患得患失,干起活来更是热火朝天,得心应手。 小冲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抽空给何玉打了个电话,并传真过去一份他要采购手术室配置的清单。何玉看了那份清单后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打电话回来问他是不是要用这个手术室来申请世界上最贵手术室吉尼斯纪录,最后问的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你有那么钱吗?因为小冲所要求的手术室配置竟然超过了一千万人民币。小冲接电话的时候却很man的说,男人的事女人少管,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好了! 财大气粗的小冲把何玉咽得半天吭不了声。 第四十二章 高潮 小冲闻言把桌面敲得叮当作响然后唰唰唰唰的各甩给四人一张金卡,等众人问这是什么的时候,他才慢条斯理的说:“你们真是不开化,这样的做法怎么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这样的做法只会把龙心推向另外一个高潮。 “高潮?”众女忍不住问。 “你们没试过吗?不过我的印像中,好像都有吧,而且还不少!”小冲很认真的回忆着说。 “呸!”众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的唾道。 “师兄,这到底是什么啊?”双喜把那张金卡拿在手里研究来研究去,这是银联卡只要有个人账户的人都知道,其实双喜最想问的是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钱呗!还有是什么!这是你们这三天来的工资,我有个明细账,大家稍等!”小冲说着在身上找了起来,不一会就掏出了一个小本,就是那个记载着牛粪用法用量的小本,然后打开一页念道:“双喜,十万零二百块,十万人民币是工资,二百块是采购那些小盒子小药瓶的时候用烟钱来垫付的,虽然说那些盒子瓶子没能派上用场,最终扔给了收破烂的,但双喜毕竟出了钱,师兄不会让你吃亏,这二百块是美金,你可以买十多条硬盒经典双喜了! 奈美,十万零三千二百三十三块,十万人民币是工资,三千二百三十三块是采购药品器械的时候她所捐赠出来的钱,当然这三千二百三十三块也是美金,小妮子,这回你是不是准备去把化装品商店搬回来啊! 叶依玉,十五万,十万人民币是工资,五万块是采购药品器械的时候她所捐赠的钱,当然,我不会让你做赔本的生意,当然也不可能一本万利,一本七八例吧,要看现在的汇率来说了,这五万也是美金@张芬芳是此次投资的最大赢家,不过她赚了大家也别眼红,她上有老下有小啊,而且那个小的我还有份的,三十五万,十万人民币是工资,二十五万是采购医疗手术器械的时候她所捐赠的钱,我知道这可能是她的全副身家了,所以好男人不应该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自然也不会让你东飘西荡的流浪,所以这二十五万除了是美金之外,我还要送你一套房子!就这样了,大家鼓掌吧!” “……”没有人鼓掌,大家只是呆呆的拿着金卡看着小冲。 “大家这是怎么了?”小冲没见过她们这种眼神,不禁弱弱的问。 “……”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眼睛都红了! “大家别这样好吗?这是你们应得的,诊所最困难的时候虽然已经过去,但是我不敢忘记大家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把所有的身家都砸在我身上孤掷一注的时候,你们付出了,就应该收获,所以这些是你们应得的!除了这个之外,我还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条件。我能做到的条件!”小冲说。 “但你只有一个五百万美金,你这样胡天胡地的乱扔能经得起你多久花啊!”张芬芳好心好意的劝道。 “呵呵,芳芳姐,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停,不准叫我姐!”张芬芳立即打断他道,她最怕别人知道她比小冲大,其实更怕的是别人说她老,虽然他只比小冲大五六岁。 “芳芳妹妹,我小冲这辈子就这一个五百万美金吗?花完了不会再挣吗?以前我很小气,特别小气,老毕尔的儿子小毕尔,也就是冒着生命危险解救我险被记大过的兄弟,他问我借五毛钱,我考虑了三天才答应借给他。但慢慢的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人情世故了,才明白做守财奴是最没出息也最交不到朋友的!所以我看开了,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大家开心,哪怕是把我最后一条红色内裤都送给你们又有何足惜!”小冲笑得像个傻子似的道。 “呸,谁要你的内裤哟!”叶依玉唾道。 “师兄,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行不行?”双喜弱弱的问。 “说!”小冲很爽快的说。 “我想要一辆丰田卡罗拉行不?”双喜的声音更弱。 “不行!”小冲更爽快的拒绝。 “啊?”双喜失望的叹道。 “坚决抵制日货,换一个国家的我可能会考虑!”小冲认真的说。 “那我要一辆最新款的现代行吗?”双喜这次中气十足的要求道。 “没问题!”小冲几乎是吼着对他说,最新款的现代可比丰田卡罗拉贵多了! “我想要一张周杰伦演唱会的一等门票行吗?”奈美问。 “对不起,不行!”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为什么啊?”奈美不满的问。 “因为他长得眉尖额窄无厘贵格(粤语:猥琐!)”小冲说。(恐怕要被周董的fans扔板砖了!) “是这样啊~~”奈美失望的说。 “不过你如果要去看广东原创歌手陈楚生的演唱会我是一点都不会反对的!”小冲笑着说完,又情深款款的唱:“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 “那也好啊!”奈美欣喜的说,陈楚生虽然长得也不是很帅,但总好过什么也没得看来得强吧。 “依玉,你想要什么啊?”小冲问一直默不作声的叶依玉道。 “我一直在想啊,不过我好像什么都不缺!”叶依玉摇摇头道。 “这怎么行呢!大家都说了,你必须得说一个,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给你去做!”小冲拍着胸脯道,这家伙老是爱拍胸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胸全是鸡肋一样。 “你说话算不算数的啊?”叶依玉很认真的问。 “我一向说话算话的!”小冲很认真的答。 “那你给我去买一包护舒宝!”叶依玉语出惊人。 “小绵被?”小冲失声惊问,众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小冲脸红耳赤的问:“换一个行吗?”一个大男人的去买给大姨妈垫底的小绵被,那不是让人家笑掉大牙吗? “不行!”回答他的不只叶依玉,是连双喜包括在内的所有人。 “妈呀!”小冲忍不住惨叫。 “我这个最简单,隔壁士多店就有,你去买吧,我要用!”叶依玉一点也不害臊的说,要想看小冲出丑那必须得把脸皮练得比他还厚。 “真的要吗?”小冲弱弱的问。 “要啊!”众人异口同声的答。 小冲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往隔壁士多店的走去。 小冲在离店门两米三十公分的时候不禁望而却步望而生畏望店兴叹,因为店里很多人,风骚的老板娘正与几个不知是顾客还是金鱼佬的中年男人在泡着功夫茶没完没了的聊天。 小冲看着那么多人心里一寒就要往回走,刚一转身却发现身后紧跟着四张熟悉的脸孔。 “怎么了?临阵脱逃可不是大丈夫行径啊!”叶依玉笑着说啊。 “去啊师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买包小绵被吗?”双喜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他进去买两包就知道利害了。 “玉,咱换个别的要求行吗?我做不了这个,我情愿给你买条几两重的金项链!”小冲连昵称都用上了哀求道。 “几两重?你想我得颈椎病啊?我不要,我现在需要的不是那个不等吃不等用的小绵被,你快去给我买呀!”叶依玉不依不饶的说。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哦!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更如嫁出去的女是收不回来的啊!”奈美的中文不错,确实不错,形容得贴切极了。 “日,死就死吧!老子拼了!”小冲咬了咬牙,一头就撞进了士多店,大声的叫道:“老板娘!” “啊?”正在喝茶打屁买弄风骚的老板娘被吓了一跳,盯睛看了看原来是隔壁的医生于是赶紧附上媚笑问:“医生,你想要什么啊?”她的语气容易让人误会想要什么她都能实现的样子。 “我要,我要~~~~~”小冲一张脸涨得通红,但就是吐不出那三个字。 “医生,你到底要什么哟?”老板娘看着小冲脸红红的样子,觉得他真的可爱极了,她真后悔叫来这几个金鱼佬陪她聊天,不然的话这个时候立刻拉下店门,他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他的。 “我要~~~~”小冲面对那几个金鱼佬等戏看的眼睛更是说不出来。 “是不是要这个啊?”老板娘体贴的从柜台里掏出一盒杜蕾丝避孕套。 不是!小冲摇头道。 “那是这个吗?”老板娘又拿出一盒伟哥! “不!” “那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要这个!”老板娘说着拿出一个女性按摩器及润滑油,还有一个狼牙棒形状的假yīn茎! 小冲这回晕菜了,这到底是性用品店还是士多店啊! 其实,他不知道,这些东东都是老板娘的藏品,一般人她才不卖给他呢! “我要买小绵被啦!”小冲脸红耳赤的道! “不好意思啊,我这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绵被,特别是小的那种!现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大的哦!” “不是的,我要卫生巾!”小冲说出这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真的想在地上找条缝的钻进去,因为不但几个金鱼佬看着他的眼神吃惊,连老板娘也被他的话弄得目瞪口呆,一个大男人不买避孕套而买卫生巾,这事可真稀奇得紧啊! “你要那个做什么啊?”老板娘好奇的道。 “我的病人要!”小冲慌忙找了个借口。 “那她是要日用还是夜用啊?”老板娘问。 “……”小冲摇了摇头,他哪知道什么是日用什么是夜用啊。 “那她是要有翼还是没翼的啊?”老板娘好像故意没完没了的样子调戏小冲。 “……”小冲想了想仍然摇头,又不是买烧鸡还要分有翼没翼的吗? “那她是要护绵还是护垫?”老板娘觉得小冲真好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男人买卫生巾说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小冲只能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哪知道一个小绵被里面竟然有这么多学问的。 “那你有没有问她要什么牌子的?”老板娘还真没完没了了。 “你每样给我来一包行吗?”小冲忍着一肚子气终于忍不住开了腔,他不明白这老板娘哪来的这么多话,随便拿一包不就行了。 老板娘见逗得他有点发急了,也不敢黄了自已的生意,赶紧去给他每个牌子每一样都装了一包,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也不知是这么大笔的生意让她满足,还是这么好玩的男人让她调戏了个够而感满足。 小冲提了两个大袋子走了出来。 “哇,怎么买这么多?你以为是吃的小面包咩!”双喜忍不住问。 “呵呵,看来依玉这一年都不用买卫生棉了!”张芬芳笑着说。 “是啊,这么多,用到明年都有得用哦!”奈美看着那两大袋卫生巾道。 小冲闻言没好气的对两人说:“她用不完,你们两个帮着用就是了!”说完也不理两个女人反应便逃似的跑进了诊所,他哪有脸再见人啊! 良久,稍稍从难堪中解脱出来的小冲问张芬芳:“你要什么呀?”他没敢忘记张芬芳,但也没敢再像刚刚那样大大咧咧,好像无所不能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的问,好像生怕吓着她似的。 “呵呵,被吓着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拍胸膛。来,过来,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张芬芳风情万种的示意小冲附耳过来。 小冲无奈,只好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我不为难你,我只要你今晚陪我!”张芬芳轻轻的说完竟然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小冲耳珠上舔了一下,这一下却差点舔破小冲的魂魄,这女人太大胆了,大庭广众竟然做出这种举动,但是,小冲就是喜欢这种大胆到放肆的女人。 第四十三章 淫荡的要求 =============================================================================================== 义诊结束后的这个晚上,小冲又召开了一个全体只有五个职工的大会.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是怎么低调赚钱. 沈雪说过的话有些是很矛盾的,她教他做人要夹着尾巴,却又让他做人要高品位,赚钱却要低调.他一直记着不敢遗忘,却总是参不透里面的玄机,既然要夹着尾巴又怎样做到高品位?他没能夹着尾巴,因为他要高品位的做一个追求理想的人,而他的理想,那就是救死扶伤泡妞上床,这也是他的命里里为数不多的两样爱好! 他的行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有冲劲,而冲动起来的时候还想夹着尾巴的,真的很难!赚钱,他却一直是保持着低调,就算他早已经是个千万富翁,却仍然小气得让别人不怀疑他银行的存款超不过一千块. 王友古的治疗费用,给来到广城后的小冲带来了第一桶金,更给他带来赚取更多桶金的启发,他记得很小的时候,曾在父亲的房间里无意中发现一份合约.一份名为《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当时的他曾把父亲惊为天人,因为父亲能把jj随意的变大变粗,而他除了早上起床因憋尿jj会胀大一点点之外,别的任何时候都是软绵绵的像一条细小的毛毛虫(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小到没有不懂任何男女这事,更不懂得脖起为何物!)。 小冲看到这份合约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了他爹的jj为何会比他的要粗大好多好多倍,他不是故意偷窥他爹的,小小的他还还没有那么变态,那是他和他爹偶尔一次上公共厕所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的。小小的小冲猜想他爹的jj之所以那么大,必定是自已用这个办法把它变大的,所以他便对他爹提出了要求。 “爹!”小冲拿着林馨兰刚给他买的已经吃了一半的棒棒糖递到他爹小生面前。 “干什么?”小生看着儿子递到眼前的棒棒糖不解的问。 “给你吃!”小冲很认真的说,年纪虽小的他却早就明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那是沈雪教他的。 “儿子乖,爹牙齿不好,不能吃糖,还是你吃吧啊!”那棒棒糖虽然已经半溶化状太了,上面满是口水与鼻涕,但小生忍不住感动,儿子这么小就已经这么懂事了,这么孝顺,他怎么能不感动,想当年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只会引诱同村的未成年少女去山上模仿爹娘妖精打架! “爹,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吃我的糖,而不是牙齿不好!”小冲很认真的说。 “哦?你怎么知道?”小生疑惑的看着小冲,这小子的确是人小鬼大啊! “因为我和雪妈妈睡的时候,你每次都会把脱雪妈妈的衣服然后把她啃得啧啧作响!你可喜欢吃糖了!”小冲不服气的解释。 “啊,咳,咳咳咳~~~”小生一口气没吸得上来,被呛得咳嗽连连,那张脸顿时也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看来他以后要和他的女人们同房绝对要避开小冲了,不然这个子一准学坏。 “爹,你没事吧?”小冲体贴的走到小生的背后,掂起脚使劲的想擂小生的背,因为他不小心咳起来的时候,他的妈妈们都是这样拍他的背的,但他的妈妈是拍,不是擂,而且不够高的他却只是擂到小生的腰眼,正好就擂到了小冲因行房太过用劲而不小心闪到的腰上。那痛处不偏不倚的给小冲擂了个正着,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没事,儿子,爹没事!”小生很想揍小冲一顿,这几下擂下来,他的腰子差点报销!但小生没有,因为他知道儿子这是好心是孝心,所以只能吞了儿子给他的这个哑巴亏。哑巴吃黄莲,有点苦啊! “爹,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什么事?”小生其实不想再和小冲纠缠,他想快点去找女人中任意一个给他的腰上打药酒,小冲人小,劲却大,这几拳可真是让他原本就疼得要命的腰雪上加霜。但他看到小冲说话时认真的表情,又不忍心离去。 “爹,你能不能把我的小jj变大啊?”小冲弱弱的问。 “啊?为什么啊?”小生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你不是常对病人说,jj太小了没有男子汉尊严,更说jj太小了人家会看不起的,我的这么小,我怕人家会看不起我啊!我想要一个和爹那么大的jj!” “这~~~~”小生顿时为之语塞,他想不到平时为了拉生意对病人说的话竟然被小冲听了去。他更想不通小冲是什么时候看到他的jj的! “好不好吗?爹~~~~~” “这个~~~儿子乖,不是爹不愿意帮你,而是你现在还没长大还在发育中,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有爹的~~~”小生说到这里觉得好像语句不对,立即改口道:“自然会变大的!” “爹骗人,我天天都看着它,可是它不但没变大,反而好像变小了!” “啊?” “我用手去揉搓它,对,就像宝灵妈妈给你揉搓的那样,可是也不能让它变大,我还试过像如焉妈妈给你用嘴吸的那样自已去吸,可是我的腰弯不下来,吸不到它!” “我的天啊!” “爹,爹,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娘,娘,快来啊,我爹他死了!我爹他死了!”小冲看着他爹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的爹惊恐的大叫。 “……” 小冲每每回想起这一幕都忍不住哑然失笑,为自已的幼稚和无知而发笑,就如阿娇所说的:很傻很天真,当时的自已是几岁?五岁?六岁?还是七岁?他记不清了,但那份vip合约的治疗内容却记得一清二楚,谁让他的记忆力超强呢!于是现在的他便照本宣科的草拟了一份,当然,少少的改动再所难免,猪肉都突然从七块多涨到了十四块,何况是这个比猪肉更重要的东西。 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 姓名(甲方): 性别: 年龄: 诊断: 身分证号码: 一、本合约经双方签名后正式生效,乙方承诺为甲方治疗本合约内所诊断疾病至痊愈为止,疗程乙方视具体病情具体临床表现而定,疗程最长时间半年为上限。甲方付签约金为五百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0元),首付二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2500000.00元),治疗结束甲方本合约疾病痊愈后付清余款二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2500000.00元)。 二、乙方为甲方承诺保修本合约诊断疾病十年。(注:即合约签署日期起至十年内,乙方负责对甲方本疾病的维护保修等问题,除自然疾病外,不包概人为的损伤,自然死亡,恶意损害。) 三、本合约只对合约上的诊断负责,超出此诊断范围以外的疾病治疗费,由甲方另外支付。 四、签署本合约,甲方可获优惠增长生殖器的条件:⒈长度增长1厘米+半径增长2毫米=五十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元)□。⒉长度增长2厘米+半径增长3毫米=一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1500000.00元)□。⒊长度增长3厘米+半径增长4毫米=三百万圆人民币整(300000.00元)□。⒋长度增长4厘米+半径增长5毫米=五百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元元)。□⒌长度增长五厘米+半径增长6毫米=七百万圆人民币整(700000.00元)□。(注:甲方可任意选择一项。也可不选。本条例自愿为原则。) 五、凭本合约到乙方龙心诊所就诊其它疾病,可获9.5折优惠。(例如:梅毒,淋病,生殖器疱诊,尖锐失犹等诸如此类的疾病。) 六、签署合约后,甲方须严格执行甲方所开出医嘱,如违返医嘱后果甲方负全责。(例如:医嘱上明文规定,甲方只可周一,三,五晚行房,每晚行房只可一次,而甲方周一,二,三,四,五,六,七晚行房,每晚行房次数超过一次,便属违反医嘱。乙方有精密的测谎仪器可测出甲方是否违反医嘱,奉劝甲方切勿以身试法。) 七、签署本合约,乙方有权利和义务宣传何坑历史悠久文化及特产(注:随合约附上《何坑族谱》作者:欧阳生。《杂交鸡的介绍》《杂交猪的介绍》作者:沈雪。《赤脚医生》作者:了了一生,四本书随合约附送,完全免费。) 八、签署本合约后立即封存,乙方绝对为甲方病情及合约内容保密。 甲方:乙方: 年月日年月日 小冲在他爹的这份合约里的改动不大,只是在数字后面加多一个零而已。物价涨了,他不涨价对不起祖宗,更跟不上潮流啊!而他把《赤脚医生》这本书也一并奉送,自然是他非常喜爱这本书,简直已到疯狂的地步,这么好的好书还没不给出版实体,出版商真是瞎了狗眼!所以他决定给辛苦又伟大的作者一点慰藉,帮他先出个五千册再说,如果实在卖不出去,那就省几年的上厕所的草纸,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感谢导弹感谢水哥,感射黑客活死人不辞辛劳的破译工作,vip一群因为有你们,天天都很淫荡! 第四十四章 杨三的故事 “呵呵,怎么没有呢?你们不记得那个爆发户的房东王友古了吗?他出的钱可是这份合约的七八倍,你们忘了吗?他掏的可是美金啊!这里标的是人民币!”小冲笑着说。 “师兄,如果王友古只是唯一的一个异数呢?”双喜忍不住担忧的说。 “呵呵,不可能,有钱的人师兄见多了,比王友古更有钱的师兄也认识不少,小气又有钱的人也很多,但只要他得了不该得的病,又不长眼的来龙心,那么师兄总有办法让他乖乖的掏钱的!”小冲此时的笑容可说是阴险狡赖! “当家的,你确实是太有才了,这种想法与做法都能整得出来,小女子真是甘拜下风啊!”张芬芳忍不住赞道。 “这个想法与做法都不是我整出来的!”小冲说完却暗道:切。你一直都是被我压在下面的,只是偶尔让你在上风而已。 “那是谁啊?”众女忍不住问。 “是比小冲更伟大的人,也就是你们的家公。他老人家传下来的神针及合约,只是我这份合约上的字数多了一个零而已!” “天啊,真是一代强过一代啊!”奈美忍不住惊道。 “错了,应该是一代变态过一代!”叶依玉纠正的说。 “呵呵。我才不管强不强,变不变态,只要他不作奸犯科,不杀人放火,只要他能弄得钱来养活我们母女的话,就算他去做鸭,我也不反对的,嘻嘻~~~”张芬芳笑得花枝乱颤的说。 “那我们一个月只要有一个这样的病人,那么就算打断了腿,这辈子也不用忧了?”双喜疑问。 “一年一个我们就知足咯!”三女齐声说。 “切!目光短浅!”小冲不屑的说。 “那阁下的高见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一天一个!”小冲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 两天后,杨三果真如约来到了龙心诊所。 双喜等人见到了杨三,立即便认出他是那个开拉圾车并为了钱跳到拉圾里面去帮她们找麻包袋的那个司机,但她们不知道他藏起麻包袋在他们面前演戏而被小冲识破更狠揍他一顿的经过。 “司机,你怎么来了?那个麻包袋我们已经找到了!”双喜的意思很明显,你来晚了! “是啊,还想发财得等这小妮子再发抽疯的时候了!”叶依玉指着奈美对杨三说。 “你是不是来看病啊?”张芬芳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问。 “不,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找小冲的!”杨三尴尬的说,众人的反应告诉他,小冲并没有将他的事情告诉她们,他更明白小冲这样做是为了给他留颜面,以便日后大家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尴尬。 “老三,你这家伙终于来了,我都快望穿秋水,等到花儿谢了又开了呢!”小冲听到双喜等人的谈话,立即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当胸对着杨三就是一拳,当然他不是不敢用力的,否则杨三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话,还怎么给他卖命。 “呵呵,不好意思,辞职手续烦琐,到今天才弄好!”杨三见到小冲终于露出了笑脸。 “你们~~~”众人不解的看着这两个称兄道弟的家伙,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熟络的,他们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 “哈哈,我忘了向你们介绍,这位是杨三,那晚麻包袋能找回来全靠他!老三,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以前的师兄现在的师弟双喜,也是我在手术台上的拍档双喜,这个是奈美,这个是叶依玉,还有这个是张芬芳。”小冲给他们介绍起来。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杨三有礼的向她们问了声好。 “你好!”众人自然也应道,但仍然不是太明白为什么麻包袋是全靠他才找回来的,不是小冲自已找回来的吗?但小冲不肯说,她们的这个疑问恐怕只能在肚里烂到死为止了! “好了,介绍完了,咱哥们进去唠唠吧!”小冲说着搭上杨三的胳膊。 “那敢情好!”杨三说着便与小冲勾肩搭背的进了办公室。 众人看着这两个背影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个疑问:玻璃????? “小冲,你叫我来不是让我在这里工作吧?我可没学过医啊,不过给你做保安倒是可以的!”杨三对小冲说。 “保安?老三,你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已,也太看不起我了!”小冲笑容不减的看着杨三,那犀利的眼神让杨三有点不自在。 “兄弟,别这样看着我行不,我错了我怕了你了行不?”杨三还真怕这家伙有断背的倾向,虽然说为了出人头地他愿意为小冲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要买身的话他还是得考虑考虑的。 “哈哈,我开玩笑的,别太认真,有时候我很没心没肺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你的工作岗位不在这里,咱们先喝茶聊聊天,一会我再带你去!”小冲说着便拿出茶叶开始泡茶。 这顿茶杨三喝得并不轻松,因为小冲就像是专门写十万个为什么的一样,问了他数不清的问题。 “老三,你老家在哪儿?” “浙江温州。” “哦?难怪你的眼睛那么毒,原来是温州人!” “温州人的眼睛都很毒吗?” “可以这么说吧,温州人的眼光独到,特别有生意头脑。” “那只是一部份人而已!” “那你的家怎么样?” “我家虽然在温州,却是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一个很穷的地方!家里自然也很穷!” “你说你来到广城后做过许多工种,你都做过什么啊?” “数不清,除了没去买屁股,差不多的活我都干过了!” “例如呢?” “公司刚倒闭的那会,我和别人爬过运货的火车,把车上的货物偷偷的从火车上扔下,再拿去卖,然后我又在火车上做过扒手,还当过别人的打手,被抓了后劳教了三个月,出来后做过清洁工,洗碗工,服务生,在建筑工地上做过散工,也做过工头,弄过装修,开过沙场,收过破烂,挖过煤,运过矿,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楚了!” “那么说,你能吃苦了?” “吃苦受累都无所谓,只要能成事!” “我要交给你的工作很辛苦,可能一两年内都不会有成效,你怕不怕苦怕不怕累?” “不怕!” “如果我让你做的事情,是真的要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你敢去做吗?” “只要有你支持,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哎,这可说不定,如果你失败了,我极有可能会和你撇清关系的!” “失败了,那就是我的命,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如果让你从最底层做起?你有没有信心做下去?” “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拼了命去努力的!” “我只问你有没有信心!” “有!” “那好!你跟我走吧!”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对张芬芳交待了一下,便与杨三出门去。 第四十五章 第一次被感动 “来两碗烧鹅拉粉!”小冲进门便叫道。 “冲哥,你来了?”从前是学徒现在是师傅的柱子小冲热情的道。 “少咯嗦,先上两碗烧鹅拉粉再说!”小冲冲他甩了甩手说。 “好的,我马上去!”柱子不敢应嘴,虽然他现在是半边烧鹅腿的掌柜,但是他明白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话,他可能什么都不是!所以他迅速的下到了厨房,支开了三个跟他学艺正在忙碌的学徒亲自给小冲煮烧鹅拉粉。 “小冲,这是?”杨三不解的问。 “先吃,别的一会再说。”小冲看着柱子端上来的两碗热气腾腾的烧鹅拉粉说,说完便拉起筷子,吸吸溜溜的吃了起来。 两大碗下足了料的烧鹅拉粉经不起两个大汉的折磨,三下五除二,便被小冲与杨三消灭得干干净净。 “好吃吗?”小冲抹了抹嘴边的油说,用的当然是手掌,他没有用纸巾那种文绉绉的习惯。 “好吃,烧鹅好吃!就是份量少了点!”杨三忍不住赞,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其实份量已经不少,柱子已经特意给他们加了双倍的烧鹅,半边烧鹅腿已经卖出了名气,三块烧鹅两条青菜几颗葱花十五条拉粉五块钱一碗的烧鹅拉粉已经是定律,如果要更改恐怕会让吃惯了的人受宠若惊,怀疑这多加上的材料不是隔夜的就是瘟鹅制成的。 “嘿嘿,放心,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吃!吃到你拉的都是烧鹅都没问题!”小冲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杨三从小冲的话里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他的意思。 “你猜得没错,我要让你卖烧鹅!”小冲严肃的说,昨天他已经去医院看望过陈济全,经过小冲与他的磋商,陈济全原意以一百二十万人民币的价钱把半边烧鹅腿及基注册商标转让给小冲,这当然还是友情价,那是陈济全看在小冲为自已做手术的情份上才卖给他的,如果是别人,再加一倍的价钱他都不可能卖掉。但经过一次生与死的车祸后,他已经把钱财都看淡了,更何况他出院后也可能没有时间去打理半边烧鹅腿,因为他那个已经有了知觉这两天早上已经开始一柱擎天的jj已让他恢复了做男人的雄心,他决定,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红红结婚,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做爱,他要把前半辈子没能做的错过的通通都做回来!他一点都不怕因此阳痿早泄鸡鸡残废,反正做坏了小冲会给他医。 “卖烧鹅?”杨三忍不住问。 “是的!你有信心把这烧鹅卖到国际市场去吗?”小冲问。 “国际市场?”杨三又忍不住问。 “是的,你不是说我敢棒你连杀人放火都敢吗?这回胆怯了?还是看不起这烧鹅?”小冲又问。 “呵呵,兄弟看得起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杨三笑着说。 “别答应的那么轻松,没卖烧鹅之前,你先必须学会做烧鹅,否则你绝对卖不好烧鹅的!”小冲沉声说。 “我明白!”杨三点头应道。 “好,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来吃你亲手做的烧鹅,如果你做出的烧鹅不能让我满意,那么你就立即滚蛋,回去开你的拉圾车去!”小冲变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好!”好久才从惊愕中转过弯来的杨三顿时应道,这回他才知道,小冲不是随便的人,要他重用一个人更不是随便的事,那是要经过考验的。 “柱子。过来!”小冲声音不大,但守候在人声吵杂的店里的柱子却立即听到了。 “冲哥,什么事?”瞬间来到小冲面前的柱子问。 “这个是小三,你新的学徒,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管你骂也好打也好还是强奸他都好,三个月内他必须做出让我满意的烧鹅,否则,你和他一起滚蛋!”小冲好像叫人滚蛋叫得顺口极了,动不动就拿这个来吓唬人家。 “是!”柱子只能大声的答应,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以前他跟着小冲学做烧鹅的时候就没少挨过打骂,虽然如今他已是师傅,但想起从前跟着小冲学做烧鹅的时候仍忍不住心惊肉跳,连晚上做梦都梦见小冲在打他,他对这个带他出身扶他上位的师父是又敬又怕又爱又无可奈何。 “那好吧,你们去吧~~~~哦,是我该走了!”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却不忘回过头来对杨三说:“老三,别让我失望!否则我还揍你!” 杨三除了点头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遇到了这样的一个老板,他能说什么呢? 何玉代小冲采购的手术室配置很快就命人送来了,货到安装稳妥调试没有问题后付款,小冲在工作人员安装后,一件一件的亲自调试检验,维修他是不在行,但使用却是绝对在行的,等他确认了这些装备都没有问题后,这才把款项一次性付清。 小冲看着这个装配豪华齐全甚至说得上奢侈的手术室,心里很是得意,因为他的事业要在这个手术室里掘起,他要在广城打造一片新的天地,让所有人再一次认识他,更让人第一眼见到他就能认识他,他要做另一个陈冠希,不,他要和陈冠希一样出名,但不要臭名远扬的遗臭万年,他要众生膜拜万人敬仰的扬名万里!. 那个脖子上长着个巨大肿瘤像是挂着一个肉球又负担着破碎家庭名叫大强的男人果然在一个星期后来到了龙心诊所,但这次他不是单身一人,星期六,他不用上学的两个小孩也跟来为他们的父亲打气. 大强的两个儿子都还很小,一个九岁,一个才七岁,男人的神情凝重,两个孩子的表情也不轻松,小冲在那两张小小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和他们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过早的成熟!这两个原本该稚气未脱,活泼调皮的孩子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沉重的忧愁.破碎的家庭与父亲的疾病使他们早早的懂得了生活的坚辛。 两兄弟在政府的帮助下仍然上着学,但这学也上得坚难无比,他们放学后通常会去捡破烂,能买一毛几分钱的破烂帮补一下家计,回家后还要帮助行动方便但干活吃力的父亲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直到深夜他们才有时间来做功课,这是两个很苦很难的两个孩子。 那个较大的小孩一看到小冲,便对他说:“叔叔,我知道你是帮我爹做手术的医生,请你不要有任何顾虑的给我爹手术吧,不管是成功与失败我们两兄弟都不会责怨你的,手术费用我们家可能暂时付不起,那就当作我们向叔叔借的行吗?我们两兄弟长大了一定会努力工作还给你的。” 这样的话实在让人不敢相信是从一个九岁的孩童嘴里说出来的,八岁的时候我们在做着什么?上到饭桌上是不是正嫌着桌上的饭菜不理想拒绝吃饭?又或是缠着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买这样那样的咸蛋超人?还是争取一切时间去和小伙伴们玩耍?他们,其实也想这样的,如果他们可以的话!但是他们注定了不能拥有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童年,因为这个家庭。 那个小一点的只是默默的站在哥哥的身边凝望着小冲,带着希望与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小冲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肩上的责任好像瞬间变得巨大,让他的心也觉得被什么压住一样十分沉重。 “放心吧!叔叔会尽自已最大的能力给你们父亲做手术的!”小冲轮流的用手摸着这两个孩子的头对他们说,小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及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忧郁的眼神中就看到他们的生活,困难而坚苦的生活。 “大哥,现在我终于明白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如果我也有像你一样的两个儿子,我也一样不会放弃自已,不是不会,是不敢不舍不能,你看他们多懂事啊!”小冲对大强说。 “大兄弟,若不是这两个孩子我的心里真是没有一点牵挂的,就是因为放不下他们,我才一直都不肯放弃治疗!”大强看着他的两个儿子,眼睛很快就湿润了,他不知道他进入手术室的门后是否还能不能和他们相见,如果不能,那必定是天人两隔了,那这两个孩子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敢去想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对小冲说:“大兄弟,我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小冲说。 第四十六章 惊变(上) 沈雪说过的话有些是很矛盾的,她教他做人要夹着尾巴,却又让他做人要高品位,赚钱却要低调.他一直记着不敢遗忘,却总是参不透里面的玄机,既然要夹着尾巴又怎样做到高品位?他没能夹着尾巴,因为他要高品位的做一个追求理想的人,而他的理想,那就是救死扶伤泡妞上床,这也是他的命里里为数不多的两样爱好! 他的行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有冲劲,而冲动起来的时候还想夹着尾巴的,真的很难!赚钱,他却一直是保持着低调,就算他早已经是个千万富翁,却仍然小气得让别人不怀疑他银行的存款超不过一千块. 王友古的治疗费用,给来到广城后的小冲带来了第一桶金,更给他带来赚取更多桶金的启发,他记得很小的时候,曾在父亲的房间里无意中发现一份合约.一份名为《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当时的他曾把父亲惊为天人,因为父亲能把jj随意的变大变粗,而他除了早上起床因憋尿jj会胀大一点点之外,别的任何时候都是软绵绵的像一条细小的毛毛虫(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小到没有不懂任何男女这事,更不懂得脖起为何物!)。 小冲看到这份合约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了他爹的jj为何会比他的要粗大好多好多倍,他不是故意偷窥他爹的,小小的他还还没有那么变态,那是他和他爹偶尔一次上公共厕所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的。小小的小冲猜想他爹的jj之所以那么大,必定是自已用这个办法把它变大的,所以他便对他爹提出了要求。 “爹!”小冲拿着林馨兰刚给他买的已经吃了一半的棒棒糖递到他爹小生面前。 “干什么?”小生看着儿子递到眼前的棒棒糖不解的问。 “给你吃!”小冲很认真的说,年纪虽小的他却早就明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那是沈雪教他的。 “儿子乖,爹牙齿不好,不能吃糖,还是你吃吧啊!”那棒棒糖虽然已经半溶化状太了,上面满是口水与鼻涕,但小生忍不住感动,儿子这么小就已经这么懂事了,这么孝顺,他怎么能不感动,想当年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只会引诱同村的未成年少女去山上模仿爹娘妖精打架! “爹,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吃我的糖,而不是牙齿不好!”小冲很认真的说。 “哦?你怎么知道?”小生疑惑的看着小冲,这小子的确是人小鬼大啊! “因为我和雪妈妈睡的时候,你每次都会把脱雪妈妈的衣服然后把她啃得啧啧作响!你可喜欢吃糖了!”小冲不服气的解释。 “啊,咳,咳咳咳~~~”小生一口气没吸得上来,被呛得咳嗽连连,那张脸顿时也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看来他以后要和他的女人们同房绝对要避开小冲了,不然这个子一准学坏。 “爹,你没事吧?”小冲体贴的走到小生的背后,掂起脚使劲的想擂小生的背,因为他不小心咳起来的时候,他的妈妈们都是这样拍他的背的,但他的妈妈是拍,不是擂,而且不够高的他却只是擂到小生的腰眼,正好就擂到了小冲因行房太过用劲而不小心闪到的腰上。那痛处不偏不倚的给小冲擂了个正着,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没事,儿子,爹没事!”小生很想揍小冲一顿,这几下擂下来,他的腰子差点报销!但小生没有,因为他知道儿子这是好心是孝心,所以只能吞了儿子给他的这个哑巴亏。哑巴吃黄莲,有点苦啊! “爹,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什么事?”小生其实不想再和小冲纠缠,他想快点去找女人中任意一个给他的腰上打药酒,小冲人小,劲却大,这几拳可真是让他原本就疼得要命的腰雪上加霜。但他看到小冲说话时认真的表情,又不忍心离去。 “爹,你能不能把我的小jj变大啊?”小冲弱弱的问。 “啊?为什么啊?”小生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你不是常对病人说,jj太小了没有男子汉尊严,更说jj太小了人家会看不起的,我的这么小,我怕人家会看不起我啊!我想要一个和爹那么大的jj!” “这~~~~”小生顿时为之语塞,他想不到平时为了拉生意对病人说的话竟然被小冲听了去。他更想不通小冲是什么时候看到他的jj的! “好不好吗?爹~~~~~” “这个~~~儿子乖,不是爹不愿意帮你,而是你现在还没长大还在发育中,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有爹的~~~”小生说到这里觉得好像语句不对,立即改口道:“自然会变大的!” “爹骗人,我天天都看着它,可是它不但没变大,反而好像变小了!” “啊?” “我用手去揉搓它,对,就像宝灵妈妈给你揉搓的那样,可是也不能让它变大,我还试过像如焉妈妈给你用嘴吸的那样自已去吸,可是我的腰弯不下来,吸不到它!” “我的天啊!” “爹,爹,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娘,娘,快来啊,我爹他死了!我爹他死了!”小冲看着他爹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的爹惊恐的大叫。 “……” 小冲每每回想起这一幕都忍不住哑然失笑,为自已的幼稚和无知而发笑,就如阿娇所说的:很傻很天真,当时的自已是几岁?五岁?六岁?还是七岁?他记不清了,但那份vip合约的治疗内容却记得一清二楚,谁让他的记忆力超强呢!于是现在的他便照本宣科的草拟了一份,当然,少少的改动再所难免,猪肉都突然从七块多涨到了十四块,何况是这个比猪肉更重要的东西。 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姓名(甲方):性别:年龄:诊断:身分证号码:一、本合约经双方签名后正式生效,乙方承诺为甲方治疗本合约内所诊断疾病至痊愈为止,疗程乙方视具体病情具体临床表现而定,疗程最长时间半年为上限。甲方付签约金为五百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0元),首付二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2500000.00元),治疗结束甲方本合约疾病痊愈后付清余款二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2500000.00元)。 二、乙方为甲方承诺保修本合约诊断疾病十年。(注:即合约签署日期起至十年内,乙方负责对甲方本疾病的维护保修等问题,除自然疾病外,不包概人为的损伤,自然死亡,恶意损害。) 三、本合约只对合约上的诊断负责,超出此诊断范围以外的疾病治疗费,由甲方另外支付。 四、签署本合约,甲方可获优惠增长生殖器的条件:⒈长度增长1厘米+半径增长2毫米=五十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元)□。⒉长度增长2厘米+半径增长3毫米=一百五十万圆人民币整(1500000.00元)□。⒊长度增长3厘米+半径增长4毫米=三百万圆人民币整(300000.00元)□。⒋长度增长4厘米+半径增长5毫米=五百万圆人民币整(500000.00元元)。□⒌长度增长五厘米+半径增长6毫米=七百万圆人民币整(700000.00元)□。(注:甲方可任意选择一项。也可不选。本条例自愿为原则。) 五、凭本合约到乙方龙心诊所就诊其它疾病,可获9.5折优惠。(例如:梅毒,淋病,生殖器疱诊,尖锐失犹等诸如此类的疾病。) 六、签署合约后,甲方须严格执行甲方所开出医嘱,如违返医嘱后果甲方负全责。(例如:医嘱上明文规定,甲方只可周一,三,五晚行房,每晚行房只可一次,而甲方周一,二,三,四,五,六,七晚行房,每晚行房次数超过一次,便属违反医嘱。乙方有精密的测谎仪器可测出甲方是否违反医嘱,奉劝甲方切勿以身试法。) 七、签署本合约,乙方有权利和义务宣传何坑历史悠久文化及特产(注:随合约附上《何坑族谱》作者:欧阳生。《杂交鸡的介绍》《杂交猪的介绍》作者:沈雪。《赤脚医生》作者:了了一生,四本书随合约附送,完全免费。) 八、签署本合约后立即封存,乙方绝对为甲方病情及合约内容保密。 甲方:乙方:年月日年月日小冲在他爹的这份合约里的改动不大,只是在数字后面加多一个零而已。物价涨了,他不涨价对不起祖宗,更跟不上潮流啊!而他把《赤脚医生》这本书也一并奉送,自然是他非常喜爱这本书,简直已到疯狂的地步,这么好的好书还没不给出版实体,出版商真是瞎了狗眼!所以他决定给辛苦又伟大的作者一点慰藉,帮他先出个五千册再说,如果实在卖不出去,那就省几年的上厕所的草纸,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双喜,叶依玉,奈美,张芬芳看到了这份合约后不禁吃了一大惊,小冲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这个价钱可比人家移植一条yīn茎还要贵上n倍又n倍啊,有那么大的水鱼会扑入小冲这湖深不见底的的水里吗?众人不禁又一次把疑问扔给了小冲。 “呵呵,怎么没有呢?你们不记得那个爆发户的房东王友古了吗?他出的钱可是这份合约的七八倍,你们忘了吗?他掏的可是美金啊!这里标的是人民币!”小冲笑着说。 “师兄,如果王友古只是唯一的一个异数呢?”双喜忍不住担忧的说。 “呵呵,不可能,有钱的人师兄见多了,比王友古更有钱的师兄也认识不少,小气又有钱的人也很多,但只要他得了不该得的病,又不长眼的来龙心,那么师兄总有办法让他乖乖的掏钱的!”小冲此时的笑容可说是阴险狡赖! “当家的,你确实是太有才了,这种想法与做法都能整得出来,小女子真是甘拜下风啊!”张芬芳忍不住赞道。 “这个想法与做法都不是我整出来的!”小冲说完却暗道:切。你一直都是被我压在下面的,只是偶尔让你在上风而已。 “那是谁啊?”众女忍不住问。 “是比小冲更伟大的人,也就是你们的家公。他老人家传下来的神针及合约,只是我这份合约上的字数多了一个零而已!” “天啊,真是一代强过一代啊!”奈美忍不住惊道。 “错了,应该是一代变态过一代!”叶依玉纠正的说。 “呵呵。我才不管强不强,变不变态,只要他不作奸犯科,不杀人放火,只要他能弄得钱来养活我们母女的话,就算他去做鸭,我也不反对的,嘻嘻~~~”张芬芳笑得花枝乱颤的说。 “那我们一个月只要有一个这样的病人,那么就算打断了腿,这辈子也不用忧了?”双喜疑问。 “一年一个我们就知足咯!”三女齐声说。 “切!目光短浅!”小冲不屑的说。 “那阁下的高见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一天一个!”小冲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 两天后,杨三果真如约来到了龙心诊所。 双喜等人见到了杨三,立即便认出他是那个开拉圾车并为了钱跳到拉圾里面去帮她们找麻包袋的那个司机,但她们不知道他藏起麻包袋在他们面前演戏而被小冲识破更狠揍他一顿的经过。 “司机,你怎么来了?那个麻包袋我们已经找到了!”双喜的意思很明显,你来晚了! “是啊,还想发财得等这小妮子再发抽疯的时候了!”叶依玉指着奈美对杨三说。 “你是不是来看病啊?”张芬芳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问。 “不,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找小冲的!”杨三尴尬的说,众人的反应告诉他,小冲并没有将他的事情告诉她们,他更明白小冲这样做是为了给他留颜面,以便日后大家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尴尬。 “老三,你这家伙终于来了,我都快望穿秋水,等到花儿谢了又开了呢!”小冲听到双喜等人的谈话,立即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当胸对着杨三就是一拳,当然他不是不敢用力的,否则杨三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话,还怎么给他卖命。 “呵呵,不好意思,辞职手续烦琐,到今天才弄好!”杨三见到小冲终于露出了笑脸。 “你们~~~”众人不解的看着这两个称兄道弟的家伙,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熟络的,他们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 “哈哈,我忘了向你们介绍,这位是杨三,那晚麻包袋能找回来全靠他!老三,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以前的师兄现在的师弟双喜,也是我在手术台上的拍档双喜,这个是奈美,这个是叶依玉,还有这个是张芬芳。”小冲给他们介绍起来。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杨三有礼的向她们问了声好。 “你好!”众人自然也应道,但仍然不是太明白为什么麻包袋是全靠他才找回来的,不是小冲自已找回来的吗?但小冲不肯说,她们的这个疑问恐怕只能在肚里烂到死为止了! “好了,介绍完了,咱哥们进去唠唠吧!”小冲说着搭上杨三的胳膊。 “那敢情好!”杨三说着便与小冲勾肩搭背的进了办公室。 众人看着这两个背影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个疑问:玻璃????? “小冲,你叫我来不是让我在这里工作吧?我可没学过医啊,不过给你做保安倒是可以的!”杨三对小冲说。 “保安?老三,你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已,也太看不起我了!”小冲笑容不减的看着杨三,那犀利的眼神让杨三有点不自在。 “兄弟,别这样看着我行不,我错了我怕了你了行不?”杨三还真怕这家伙有断背的倾向,虽然说为了出人头地他愿意为小冲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要买身的话他还是得考虑考虑的。 “哈哈,我开玩笑的,别太认真,有时候我很没心没肺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你的工作岗位不在这里,咱们先喝茶聊聊天,一会我再带你去!”小冲说着便拿出茶叶开始泡茶。 这顿茶杨三喝得并不轻松,因为小冲就像是专门写十万个为什么的一样,问了他数不清的问题。 “老三,你老家在哪儿?” “浙江温州。” “哦?难怪你的眼睛那么毒,原来是温州人!” “温州人的眼睛都很毒吗?” “可以这么说吧,温州人的眼光独到,特别有生意头脑。” “那只是一部份人而已!” “那你的家怎么样?” “我家虽然在温州,却是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一个很穷的地方!家里自然也很穷!” “你说你来到广城后做过许多工种,你都做过什么啊?” “数不清,除了没去买屁股,差不多的活我都干过了!” “例如呢?” “公司刚倒闭的那会,我和别人爬过运货的火车,把车上的货物偷偷的从火车上扔下,再拿去卖,然后我又在火车上做过扒手,还当过别人的打手,被抓了后劳教了三个月,出来后做过清洁工,洗碗工,服务生,在建筑工地上做过散工,也做过工头,弄过装修,开过沙场,收过破烂,挖过煤,运过矿,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楚了!” “那么说,你能吃苦了?” “吃苦受累都无所谓,只要能成事!” “我要交给你的工作很辛苦,可能一两年内都不会有成效,你怕不怕苦怕不怕累?” “不怕!” “如果我让你做的事情,是真的要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你敢去做吗?” “只要有你支持,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哎,这可说不定,如果你失败了,我极有可能会和你撇清关系的!” “失败了,那就是我的命,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如果让你从最底层做起?你有没有信心做下去?” “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拼了命去努力的!” “我只问你有没有信心!” “有!” “那好!你跟我走吧!”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对张芬芳交待了一下,便与杨三出门去。 小冲开着他买给双喜的那辆韩国现代在广城里左穿右插,很快就来到了半边烧鹅腿,他太久没吃这里的烧鹅了吗? “来两碗烧鹅拉粉!”小冲进门便叫道。 “冲哥,你来了?”从前是学徒现在是师傅的柱子小冲热情的道。 “少咯嗦,先上两碗烧鹅拉粉再说!”小冲冲他甩了甩手说。 “好的,我马上去!”柱子不敢应嘴,虽然他现在是半边烧鹅腿的掌柜,但是他明白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话,他可能什么都不是!所以他迅速的下到了厨房,支开了三个跟他学艺正在忙碌的学徒亲自给小冲煮烧鹅拉粉。 “小冲,这是?”杨三不解的问。 “先吃,别的一会再说。”小冲看着柱子端上来的两碗热气腾腾的烧鹅拉粉说,说完便拉起筷子,吸吸溜溜的吃了起来。 两大碗下足了料的烧鹅拉粉经不起两个大汉的折磨,三下五除二,便被小冲与杨三消灭得干干净净。 “好吃吗?”小冲抹了抹嘴边的油说,用的当然是手掌,他没有用纸巾那种文绉绉的习惯。 “好吃,烧鹅好吃!就是份量少了点!”杨三忍不住赞,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其实份量已经不少,柱子已经特意给他们加了双倍的烧鹅,半边烧鹅腿已经卖出了名气,三块烧鹅两条青菜几颗葱花十五条拉粉五块钱一碗的烧鹅拉粉已经是定律,如果要更改恐怕会让吃惯了的人受宠若惊,怀疑这多加上的材料不是隔夜的就是瘟鹅制成的。 “嘿嘿,放心,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吃!吃到你拉的都是烧鹅都没问题!”小冲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杨三从小冲的话里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他的意思。 “你猜得没错,我要让你卖烧鹅!”小冲严肃的说,昨天他已经去医院看望过陈济全,经过小冲与他的磋商,陈济全原意以一百二十万人民币的价钱把半边烧鹅腿及基注册商标转让给小冲,这当然还是友情价,那是陈济全看在小冲为自已做手术的情份上才卖给他的,如果是别人,再加一倍的价钱他都不可能卖掉。但经过一次生与死的车祸后,他已经把钱财都看淡了,更何况他出院后也可能没有时间去打理半边烧鹅腿,因为他那个已经有了知觉这两天早上已经开始一柱擎天的jj已让他恢复了做男人的雄心,他决定,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红红结婚,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做爱,他要把前半辈子没能做的错过的通通都做回来!他一点都不怕因此阳痿早泄鸡鸡残废,反正做坏了小冲会给他医。 “卖烧鹅?”杨三忍不住问。 “是的!你有信心把这烧鹅卖到国际市场去吗?”小冲问。 “国际市场?”杨三又忍不住问。 “是的,你不是说我敢棒你连杀人放火都敢吗?这回胆怯了?还是看不起这烧鹅?”小冲又问。 “呵呵,兄弟看得起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杨三笑着说。 “别答应的那么轻松,没卖烧鹅之前,你先必须学会做烧鹅,否则你绝对卖不好烧鹅的!”小冲沉声说。 “我明白!”杨三点头应道。 “好,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来吃你亲手做的烧鹅,如果你做出的烧鹅不能让我满意,那么你就立即滚蛋,回去开你的拉圾车去!”小冲变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好!”好久才从惊愕中转过弯来的杨三顿时应道,这回他才知道,小冲不是随便的人,要他重用一个人更不是随便的事,那是要经过考验的。 “柱子。过来!”小冲声音不大,但守候在人声吵杂的店里的柱子却立即听到了。 “冲哥,什么事?”瞬间来到小冲面前的柱子问。 “这个是小三,你新的学徒,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管你骂也好打也好还是强奸他都好,三个月内他必须做出让我满意的烧鹅,否则,你和他一起滚蛋!”小冲好像叫人滚蛋叫得顺口极了,动不动就拿这个来吓唬人家。 “是!”柱子只能大声的答应,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以前他跟着小冲学做烧鹅的时候就没少挨过打骂,虽然如今他已是师傅,但想起从前跟着小冲学做烧鹅的时候仍忍不住心惊肉跳,连晚上做梦都梦见小冲在打他,他对这个带他出身扶他上位的师父是又敬又怕又爱又无可奈何。 “那好吧,你们去吧~~~~哦,是我该走了!”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却不忘回过头来对杨三说:“老三,别让我失望!否则我还揍你!” 杨三除了点头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遇到了这样的一个老板,他能说什么呢? 何玉代小冲采购的手术室配置很快就命人送来了,货到安装稳妥调试没有问题后付款,小冲在工作人员安装后,一件一件的亲自调试检验,维修他是不在行,但使用却是绝对在行的,等他确认了这些装备都没有问题后,这才把款项一次性付清。 小冲看着这个装配豪华齐全甚至说得上奢侈的手术室,心里很是得意,因为他的事业要在这个手术室里掘起,他要在广城打造一片新的天地,让所有人再一次认识他,更让人第一眼见到他就能认识他,他要做另一个陈冠希,不,他要和陈冠希一样出名,但不要臭名远扬的遗臭万年,他要众生膜拜万人敬仰的扬名万里!. 那个脖子上长着个巨大肿瘤像是挂着一个肉球又负担着破碎家庭名叫大强的男人果然在一个星期后来到了龙心诊所,但这次他不是单身一人,星期六,他不用上学的两个小孩也跟来为他们的父亲打气. 大强的两个儿子都还很小,一个九岁,一个才七岁,男人的神情凝重,两个孩子的表情也不轻松,小冲在那两张小小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和他们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过早的成熟!这两个原本该稚气未脱,活泼调皮的孩子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沉重的忧愁.破碎的家庭与父亲的疾病使他们早早的懂得了生活的坚辛。 两兄弟在政府的帮助下仍然上着学,但这学也上得坚难无比,他们放学后通常会去捡破烂,能买一毛几分钱的破烂帮补一下家计,回家后还要帮助行动方便但干活吃力的父亲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直到深夜他们才有时间来做功课,这是两个很苦很难的两个孩子。 那个较大的小孩一看到小冲,便对他说:“叔叔,我知道你是帮我爹做手术的医生,请你不要有任何顾虑的给我爹手术吧,不管是成功与失败我们两兄弟都不会责怨你的,手术费用我们家可能暂时付不起,那就当作我们向叔叔借的行吗?我们两兄弟长大了一定会努力工作还给你的。” 这样的话实在让人不敢相信是从一个九岁的孩童嘴里说出来的,八岁的时候我们在做着什么?上到饭桌上是不是正嫌着桌上的饭菜不理想拒绝吃饭?又或是缠着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买这样那样的咸蛋超人?还是争取一切时间去和小伙伴们玩耍?他们,其实也想这样的,如果他们可以的话!但是他们注定了不能拥有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童年,因为这个家庭。 那个小一点的只是默默的站在哥哥的身边凝望着小冲,带着希望与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小冲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肩上的责任好像瞬间变得巨大,让他的心也觉得被什么压住一样十分沉重。 “放心吧!叔叔会尽自已最大的能力给你们父亲做手术的!”小冲轮流的用手摸着这两个孩子的头对他们说,小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及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忧郁的眼神中就看到他们的生活,困难而坚苦的生活。 “大哥,现在我终于明白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如果我也有像你一样的两个儿子,我也一样不会放弃自已,不是不会,是不敢不舍不能,你看他们多懂事啊!”小冲对大强说。 “大兄弟,若不是这两个孩子我的心里真是没有一点牵挂的,就是因为放不下他们,我才一直都不肯放弃治疗!”大强看着他的两个儿子,眼睛很快就湿润了,他不知道他进入手术室的门后是否还能不能和他们相见,如果不能,那必定是天人两隔了,那这两个孩子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敢去想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对小冲说:“大兄弟,我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小冲说。 “大兄弟,若不是这两个孩子我的心里真是没有一点牵挂的,就是因为放不下他们,我才一直都不肯放弃治疗!可是没有钱,看不起病啊!”大强看着他的两个儿子,眼睛很快就湿润了,他不知道他进入手术室的门后是否还能不能和他们相见,如果不能,那必定是天人两隔了,那这两个孩子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敢去想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对小冲说:“大兄弟,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小冲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我下不了手术台,求你照顾我的两个孩子行吗?”大强神色沉重悲苦的说。 “这……”小冲顿时失语,他很想告诉大强不用担心,但是他不能,这个手术的风险太大,他不敢打包膘说一定没问题,手术的成功与失败除了人为之外,通常还有许多客观的因素,手术的成功除了靠医生精细的操作与丰富的经验外,有时候还得带点运气!但手术的失败却往往存在着人力不可抗巨的原因。所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手术台上再强悍的外科医生做再简单的手术,他也不可能保证百外之一百的成功,不然为何要有手术同意书一说。 “大宝,小宝!”大强突然对着他的的两个孩子叫道。 “爹!”大宝小宝同时应道。 “从今以后,小冲医生就是你们的爹,快跪下给你爹磕头!”大强严肃的说。 “爹!?”大宝小宝不解的看着他们的爹。 “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啊?”小冲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是怕万一下不了手术台的话,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他抚养了。 “大兄弟,大哥没什么放不下的,就是这两个孩子,他们虽然懂事但他们真的还太小了!你就答应大哥这个请求好吗?”大强声音哽咽的说完就跪到了地上。 大哥,你别这样,你起来,你起来啊!小冲忍不住失色动容,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不是悲苦无奈,哪个男人原意跪下呢! 你答应我!大强泪流满面的说. “大哥……好吧!”小冲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心底却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成功的做完这个手术。 “大宝小宝,快跪下给你们的爹磕头!”大强这回几乎是厉声的对他的儿子们喝道。 “不用,不用这样的,我答应就是了!”小冲说着正想去拦两个欲向他跪倒的孩子。 “大兄弟,你让他们跪吧,不跪我不安心的!跪下!”大强恳求着对小冲说完,然后又扭转头对大宝小宝说。 大宝小宝闻言再也没有犹豫朝着小冲跪了下去,满脸的泪花,不是屈辱,而是难过。 “好了,好了,快起来,快起来吧!”小冲说着就去扶一对小兄弟,但他们却并不起来,因为他们的爹并没有让他们起来。 “叫爹!”大强又对大宝小宝命令道。 “爹~~~”大宝小宝听话却声音哽咽的叫。 “嗯,快起来吧好吗?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冲咽喉好像有什么卡住似的,唾沫在那被卡的位置不断的涌到口腔,这种场面令他感动又让他心酸啊。 手术室那头不可预测的结果对于还没进去的三父子来说莫过于生离死别。 “大兄弟,我交待好了,现在我就把我这一百三十多斤肉及这个两个斤的肉球一并交给你处置了!”大强试图形容得轻松搞笑一点,但他的笑话不好笑,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嗯,咱们进去吧!”小冲说完,看着两个孩子对叶依玉使眼色! 叶依玉立即心领神走过来对两个小孩说:“大宝,小宝,你们没吃早餐吗?姐姐带你们去买狗不理包子好吗?”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大宝小宝一听狗不理包子,眼里立即出现了一丝难得的光亮,他们已经好久好久不曾吃过狗不理包子了,上一次吃,好像是父亲还未得病,娘也还没离开的时候。但当大宝小宝看着父亲消失在手术室门后的时候,他们眼里的光芒消失了,大宝对叶依玉说:“谢谢姐姐,我想在这里等我爹出来,要不你带我弟弟去吧好吗?”说完就自顾自的坐到手术室门边的座椅上。 “我也要在这里等爹!”小宝说完挣脱了叶依玉的手,坐到了哥哥身边,然后两人的眼光便紧紧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叶依玉看着这两个小小又可怜的人儿,眼里出现了一层迷雾,她赶紧转过头不让别人看见,却在心里向上苍祈祷保佑她的男人能顺利的完成这次手术,更保佑这一家三口平安幸福。 手术室。 大强躺上了手术台。 小冲,双喜,奈美忙碌又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术前工作,上液体、心电监护、备皮消毒、铺巾……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小冲抬了抬手看了一下表说:“九点十一分二十二秒,手术开始!” 他的话一完,手里的银针立即扬起毫不犹豫的朝着大强扎了下去。 “麻醉成功,准备切除肉瘤。”小冲话一完,奈美立即递过了手术刀,然而小冲却对她摇了摇头没有接,却不说他要什么,好像故意在考验她一样。 双喜双手托起了肉瘤,使根蒂部尽可能多的露出,奈美这回总算明白了,放下了手术刀拿起了止血钳递给了小冲,小冲的眼里顿时露出了赞许的光茫,朝她点了点头后接过了止血钳,那意思明显:愚子可教也! 小冲拿着止血钳上下左右的打量起这个肉瘤,然后止血钳就伸到了它的根蒂部,钳子一开一合便夹住了根蒂部的上段,然后手一伸,奈美再次递过一把止血钳,小冲一把接过,再次夹到根蒂部的下段,这一回肉瘤的血液营养供给是完全被阻断了,粉红的肉瘤很快就由红变为深红,然后变成紫红,最后变成黑紫色。 小冲再次伸手,奈美递过了组织剪,他接过剪刀毫不犹豫的朝被扎紧的肉瘤根蒂部中段剪去,瞬间便把肉瘤给剪开,双喜捧着带有一把止血钳的肉瘤离开了大强的身体,从手术开始到肉瘤离体整个过程不足三分钟。 肉瘤离体并不是手术的结束,相反的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肉瘤虽然已经切除,但肉瘤的基底部却还在大强的颈内,现在这样虽然只起到了固息作用,一般胆小经验不足的外科医生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这颗肉瘤是强恶性的肉瘤,基底部与颈内正常的组织分界不明显,也就是说基底部是呈浸润性生长的话,那小冲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但现在肉瘤的的性质与大强的临床表现都告诉小冲这不是一颗恶性肿瘤,而这种斩草不除根的办法是起不了根本治疗作用的,所以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打开颈部,从血管,神经复杂交错的颈内清除肉瘤的基底部,这也是整个手术最关键的部份。 “师兄,让我来吧,我也该独立操作了!”双喜见奈美递过手术刀,赶紧接过来说。 “这~~~~你有把握吗?”小冲忍不住担忧的问,不是他不相信双喜,而是这个手术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有把握,你相信我好了!”双喜没有拍胸口,他没有那个习惯,但他的眼神告诉小冲,他的信心爆棚。 “那好吧,我先结扎一下!这钳子碍事!”手术既然由双喜来做,那把横在颈部表面仍然夹着肉瘤根蒂部的止血钳就会影响他的操作,但如果手术由小冲来做,这绝对不是问题!小冲快速的取过缝针在剪刀下面进行结扎,等结扎稳妥后便打开了止血钳,双喜的眼前亮了起来,视野也因此被打开,这一来他就清楚看到了肉瘤根蒂部与正常组织的分界,也更清楚了自已该下刀的位置。 “准备好了吗?”小冲问,手术由双喜来做,他更不敢掉以轻心。 “好了!”双喜拿起了手术刀,做好了姿势。 “下刀!这里,开口五公分!”小冲再次下令,双喜的手术刀便闪过一道白光便划开了大强的颈部,鲜红的血液立即渗了出来,奈美赶紧拿起消毒纱绵把血液吸走,双喜赶紧趁着血液还来不及渗出的时候再往深处纵切,小冲除了用倒扣打开颈部外,还睁大了眼睛丝毫也不敢松懈的紧紧盯着双喜的操作。 双喜小心翼翼的避开重要的神经,血管,及基它重要的组织,一路的杀往底部,他很紧张,额头上不断的冒出了细汗,尽管奈美擦得及时,但汗珠仍然不断的冒出来。这个环节绝对不能出一点点的意外,否则不但前功尽弃而且大强会变成被人用黑旋风喷过的小强,永远也不会醒来。颈部被一层一层打开了,双喜看到了肉瘤最深的基底部,心下狂喜,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怎么能不欢喜,只要把这个基底部往外一点一点的剥离,手术就成功了! 可是就在这一刻手术室外传来“嘭”“嘭”“嘭”的一阵乱响跟着吵闹声响起,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使得正在手术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三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一个惊吓对正拿着负压吸血管子的奈美来说不是很要紧,最多只是让她把吸管脱手掉落于地,这也没什么最多就是换一根而已。 这一下惊吓对小冲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让他组织扣稍稍的松了一松,重新扣紧就是了!这个突然而至的惊吓对双喜来说却是极其严重的打击,他握着手术刀的手被突然冲进耳膜的巨响吓得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一个颤抖,锋利的手术刀便划破了一条血管,一条动脉血管,压力极大的动脉血立即从血管破裂处喷射而出,像一股极小极小的喷泉,更像一条突然爆裂的小水管,突然溅起的鲜血顿时把正低着头关注着刀口的三人脸面染红。 “啊~~~~~~”奈美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片红色吓得惊叫出声。 双喜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液整个人都呆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切破的是不是颈内主动脉,如果是的话,那么完了,这一切都完了!大强完了,他完了,龙心诊所也完了! 第四十六章 惊变(下) 新的负压管接上了负压机,很快就从奈美的手里传到了小冲手上,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即放到切开的刀口深处,血液迅速的被吸走,他看到了那条被不小心割破的动脉血管,还好,不是颈内总动脉,不然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了。小冲没敢犹豫,两个止血钳瞬间落到了这条血管上,在出血处的上下两端夹紧,使得血液不再流出,并迅速的用细小的缝针修补起这条血管的破裂处。 “报生命体征!”小冲修补完这条血管后仍不敢放松的问。 “呼吸13次每分,心跳30次每分,脉搏32次每分,血压50/30,病人已经进入休克状态!”双喜脸无血色的说。 “我日!再开一管,挂上抗休克液体,强心四联针下去!!”小冲忍不住吼,生命体征如此低下,大强的情况可以说危险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动脉血的压力何其巨大,就这么十秒还不到的时间,最少有两大碗的血液从他破裂处流出来,而且这还不是主动脉,如果是主动脉的话,这一瞬间已足够放干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 抗休克液体与强心四联针下去后,大强的情况有了些许好转,但仍不理想,失血太多了,原本就被肿瘤折磨的虚弱不堪的身体哪经得起血液瞬间大量流失! “***,非逼我出绝招不可吗?”小冲怒骂一声抢起双掌轻轻的压到了大强的胸膛上,体内的气息源源不断的湧到他的体内,而生命体征也迅速的升了上来。“师弟,快,争取时间剥离基底部!” 双喜闻言不敢怠慢,赶紧拿起手术刀在奈美的配合下,迅速的分离着颈内的肿瘤基底部。 “大强,你一直很强,这回千万别跟我装孙子,否则老子会把你的两个儿子卖到泰国去做人妖!”小冲咬牙切齿的骂,看来他的三针内气真的进步不少,在这个时候还能骂人,以前这个时候别说是骂人,就连老妇女对他进行性骚扰他也不能进行任何反抗。 历时二十分四十三秒,基底部被双喜完全剥离出体外的时候,小冲也终于支撑不住脸无人色,嘴唇紫绀的倒下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完全不知道了,大强有没有变成被黑旋风喷过的小强他也不知道了。 小冲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身上盖着味道熟悉的被子,他知道,这是在他自已的床上。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因为他担心那个他并没有坚持到最后的手术,他担心手术的成败,大强的生死,大强不能死,他是两个孩子唯一的希望。 他跳下床就要往外走的时候,却觉得眼前一阵昏暗,金星乱闪,双脚一软“卟通”一声掉到了地上,他消耗得彻彻底底的内气直接影响着他的身体,没有三五天的卧床恐怕是很难好起来了!闻声赶来的叶依玉赶紧扶起了他。 “怎么了?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不能下地,躺回去啊!”叶依玉心疼的拍着小冲身上的衣服道。 “没那么娇贵,给我喝点水就好!”被叶依玉扶到床边坐下的小冲不服气的说。 叶依玉知道他的性格要强,没有再劝说什么而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小冲喝完水后,感觉精神好像好了许多,但全身上下仍旧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别说是走路,这回就算是有美女脱光了骑到他身上,他也很难启动了。 “能动吗?”叶依玉待他喝完水温柔的白了他一眼问。 “不能!”小冲摇了摇头! “那还不乖乖的躺好!”叶依玉说着抱着他的身体轻轻的把他放倒在床上,那紧贴着小冲胸口的乳房让他感到温暖,却没有气力去冲动。 “大强,大强怎么样了?”小冲又想坐起来道。 “什么大强?没看到什么大强,被砸烂的药柜底下倒钻出了几只小强,都被我消灭了!”叶依玉说。 “不是的,我们今天做手术的那个病人!”小冲有些着急的说。 “哦,你问的是他啊,他没事,现在正住在病号房里,情况挺好的,奈美在看护着他!”叶依玉赶紧按住他,给他盖上被子说。龙心诊所除了员工宿舍外,还有每个房间有三个床位的五间病房。 “那他的小孩呢?”小冲问。 “放心好啦!都跟着芳芳姐呢!”叶依玉说。 “哦,那就好了,咦,你刚刚说的药柜被砸烂的,好好的药柜怎么会被砸烂的?”小冲忍不住又问。 “唉,何止药柜,整个诊所都被人砸烂了,今天我们都没开门!”叶依玉唉声叹气的说。 “怎么回事?”小冲问。 “你们刚刚进入手术室没多久……”叶依玉于是把早上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原来就在小冲等人进了手术室没多久,一男一女便带着十几个大汉冲进了龙心诊所.指名道姓的要找小冲与双喜.叶依玉与张芬芳知道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当然不能去打搅小冲他们,不然造成的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于是就对那一男一女说他们出去了,有事请稍晚一点再来. 那个男的听说小冲与双喜不在就更来劲了,一边不停的漫骂还一边指挥那些手下不停的砸诊所里的所有陈设,直到把诊所弄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然后又把柜台钱箱里的钱全部扫光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去,还扬言明天再来. 叶依玉顿时就想给父亲打电话,但张芬芳却说先报警,但警察来了之后只是惯例的做了现场拍照,记录,然后留下一句:我们会尽快破案的.便扬长而去.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我的场子闹事!”小冲气急的说,何玉的蛇堂不可能再来捣乱了,那还有什么人的气焰竟然会比广城第一大帮派还要嚣张。 “好像是那天被振兴解聘的保安及前台小姐!”听到小冲怒吼的双喜走了进来说. “哦?是这对狗男女?他们什么背景?”小冲问. “今天我去了振兴……”双喜告诉小冲他的调查结果. 原来双喜在小冲晕厥的时候,已成功的分离了大强肿瘤颈内的基底部,大强的情况也已经稳定,接下来的任务只是缝合收尾等简单的工作,所以他赶紧让奈美先扶小冲出去休息,他继续未完的手术。 双喜完成了手术后,走出手术室,却发现一片狼藉的诊所,不禁向张芬芳及叶依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当她们告知事情发生的经过后,他又仔细的询问起那一男一女的相貌后,几乎立即肯定是振兴在工作中偷欢失职,却因他与小冲闹事而败露丑态被解聘的一男一女,那保安的左嘴角有一块明显的胎记,胎记上留有三根长长的黑毛,让人恶心的黑毛,有这种特殊记号的并没有几人。 双喜虽然愤恨,却不像小冲那么冲动,他交待叶依玉好好照顾小冲,又让张芬芳与奈美照看好需要住院治疗的大强,这才拉下诊所的闸门往振兴奔去。 李记开当然已经不在振兴,身为董事长的他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分公司里头,但分公司的总经理却一直在的,双喜因为有过前科,大家都记得这个来捣乱却让董事长待为上宾的人,所以他很顺利的见到了总经理。 “总经理别来无漾吧?”双喜客套的问。 “托你的福,还好还好!”总经理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小冲都非常感冒,那天他们离开后,他被一向话语很少的董事长狠狠的批了一顿,这对他的前途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想升到总公司去的愿望也可能因此落空,所以对小冲与双喜更是恨得直咬牙,但因为董事长对他们俩人的看重,他也不敢对他们俩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否则他这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也可能会不保!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去找他们俩,这俩人中的一个倒是先找上了门。 “总经理,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是有事找你来了,烦请赐告!”双喜开门见山的说。 “我知道的很少,能告诉你的就更少,恐怕能帮上你的可能不多啊!”总经理明显的拒双喜与千理之外. “呵呵,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么不识抬举的话!”双喜好像有备而来,说话丝毫不见客气. “咦?这倒是挺新鲜,请问我怎么不识抬举了?”总经理冷笑着说,这家伙倒是贼先喊起捉贼来了,到底谁不识抬举好像一点都没搞清楚. “董事长名叫李记开,你知道吗?”双喜问. “切,地球人都知道振兴集团的董事长叫李记开!”总经理不禁哧之以鼻. “李记开有个患难兄弟叫做欧阳生,你知道吗?”双喜原来也不知道的,但那天小冲与李记开用电脑聊天的时候,他在旁边偷看自然就知道了. “哦?这倒是不知道!”总经理听到关于董事长的隐私立即来了兴趣. “欧阳生有个儿子叫欧阳冲,你知道吗?”双喜又问. “不知道!”总经理的头上出现了少少的细汗,因为他觉得欧阳冲的名字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李记开董事长有意把他的位置传给他患难兄弟的儿子欧阳冲,你知道吗?不知道?总经理的头上见微汗. “欧阳冲也有个患难兄弟,你知道吗?”双喜再问. “不,不知道!”总经理摇着头道,头上满是冷汗,抹一点又渗出来一点. “那个患难兄弟就是我,你知道吗?”双喜不停的问. “……”总经理顿时无语!这种听起来简单,其中却隐藏着错宗复杂的利害关系他知道,而且比任何人都能明白. “只要我向我的患难兄弟说你两句不好的话,然后我的患难兄弟再向他父亲的患难兄弟说两句不好的话,不知道你这总经理的宝座是不是还能坐得稳呢?” “别,千万别这样!” “很好,那我想现在我问你的问题,知道的你一定会如实告诉我,不知道的你也会千方百计的查出来,然后告诉我的是吗?万一我要是一高兴,向我的患话兄弟说你两句好话,然后我的患难兄弟再向他父亲的患难兄弟说你的两句好话,你的前途是不是更可观了呢?” “是,是的.是的!” “很好,难怪我的患难兄弟很看好你,原来你确实是个上得了台面的角色.” “谢谢,谢谢!” “现在我问你,那天被开除的一男一女是什么来路什么背景?” 第四十七章 双喜的离开 “小芝和狗子?” “我不知道什么小芝和狗子.请名词解释!” “小芝就是那个被开除的前台小姐,她的身家倒是清清白白的,有时候虽然会买弄一下风骚,但工作还是挺勤恳的,至于狗子,本来以他原来的身份地位来振兴做个经理什么的都有点委屈他,可他却硬要去做保安,这我也不是很明白.” “狗子什么身份?” “狗子是中和堂的少爷,就是势力仅次于蛇堂的社团,说白一点就是黑社会,我和他的老爷子交好,算得上他的叔伯吧,所以那天我炒了他,他也没有怨恨我.”说实在的,总经理到现在也不明白狗子为何要到振兴来做保安. “好了,我明白了,总经理咱们后会有期!” “问完了吗?” “完了!” “不需要别的了吗?” “不需要了!”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有什么问题,请给我打电话,任何时候都可以.” “呵呵,总经理你果然不错,果然不错啊!” “……” 小冲听到这里忍不住爆跳如雷,蛇堂他都可以颠覆的股掌之中,一个中和堂算个屁. “***狗子,你竟敢拆老子的台,我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拆你的骨喝你的血!”小冲愤恨的说,可是现在的他暂时没有那个体力,除了逞一下口舌之能外,连比划手势来配合他的话都不能. “师兄,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双喜弱弱的说. “你!”小冲忍不住绉起了眉. “是的,给我一个将功赎罪机会吧!”双喜渴望上位,他是典型的闷骚,他不喜欢混官场,却不等于他不想出人头地风光体面的活着,别说华弟,连小胖及乌拉那种角色都已经成为了几个城市的主宰,皮表光鲜,身光颈靓,出入豪华座驾,吃飞山珍海味,玩尽无数美女. “师弟,你要想清楚,这件事想做得让我满意,你的底子就花了,而且你必须离开龙心,进入另一个社会了,你考虑过这个后果了吗?”小冲觉得双喜去混黑道确实是可惜了一些,但是如果龙兴社中有他的话,自已便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考虑过了,我唯一的顾虑便是我妈,但她被你照顾着,我就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实在的,我不仅对做官没兴趣,官场要与人勾心斗角,看别人的脸色溜须拍马,我虽然能应对,但是不愿去做,我对做医生也没兴趣.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这辈子再努力也不可能超越你了!”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对以前和你一起出生入死打鬼子充满浓厚的兴趣,那是我这一生中觉得最痛快的事!” “你啊,真是典型的骚包,现在早就解放了,哪还有那么多鬼子让你打!” “对啊,所以你一说要报仇,我就第一个举起双手双腿赞成了啊!” “这个和那个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龙记背后不是山田组吗?” “呵呵,好!那你去吧,做得好好睇睇,千万别让我失望了!” “我不会的!” “我给你两个人,他们能成为你的左右手.助你飞得更高.” “好!” “……” 双喜走了以后,小冲立即让叶依玉拿来手机,他打了个电话去半边烧鹅腿,告诉柱子与杨三,一会就有人来找他们,见到这个人,就等于见到自已,如果他们想混出名堂,那就跟着这个人,协助他把他想办的事情办好.杨三与柱子没想太多便答应下来,他们已经知道,只要听小冲的话得到他的赏识,那么飞上枝头变凤凰,那不是扯谈,而是指日可待的事.所以小冲的话,对他们来说相当于圣旨. 挂断电话后,小冲想了想,又给何玉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何玉问为什么你不过来,要我过去啊?小冲却对着电话大吼:“叫你过来就过来,咯嗦个屁啊!” 何玉被他的气势所慑,没办法只能乖乖的洗净身子前来。谁让她对这个随时爆跳如雷的家伙恨得只咬牙,爱得又入心入肺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双喜来到半边烧鹅腿后,杨三与柱子不用他介绍便知道小冲电话里头所指的人是他,因为杨三见在小冲的身边见过双喜,柱子虽然没有见过,却见过双喜此时开的那部a7758的现代,小冲曾开到店里来过. “双喜!”双喜首先自我介绍,并掏出烟一人扔了一支。 “我是柱子!”柱子接过烟后便去关门. “二哥!我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见过!”杨三接过烟便叫. “为什么要叫我二哥啊?”双喜不解的问. “大哥是你师兄,我们是他的小弟,那你自然是二哥了!”杨三解释道. “我们这师兄师弟也是叫着玩的,老三别当真!”双喜笑着说. “就算叫着玩,你们也有情份吧,我看得出老大真的把你当弟弟一样看待的!”杨三说. “你怎么看出来的?”双喜又不解了! “二哥你忘了吗?我有个外号叫鬼眼三,这点眼力都没有,我还在广城混个屁啊!”杨三还是那句老套的对白. “二哥,今晚我们要去做什么?”柱子关了门回来问. “今晚要去奸淫掳掠,你们敢不敢去?”双喜还是那样笑着,柱子与杨三猜不透他说的是真是假. “有美女吗?”杨三问. “有一个!还算得上美女吧!”双喜点头. “有钱吗?”柱子问.没学做烧鹅前他是一个混混,但因为惹了一个惹不起的仇家,才躲到这个烧鹅店里做起了隐姓埋名的烧鹅师傅. “今晚没有,不过明天过后就会有,我想想,最少应该有五百万吧!”双喜在来的时候,已经做了完整的计划. “这么多?”两个人同时匝舌惊问. “多?如果这话让师兄听到肯定会敲破你们脑袋,五百万美金他都嫌少,何况是五百万人民币!”双喜仍然笑容不减,一想到他将要大展拳脚,他就忍不住笑. “这么大笔钱肯定会惊动条子的!”杨三担忧的说. “放心,只要咱们操作得当,他们不敢告诉条子的,何况为了五百万,就算惊动了条子又怎样,条子在我手里就像是面条,我想他圆就圆,扁就扁,就算把我关进去了,我只要想出来就肯定能出来!”双喜狂笑道,今天他才真正的找到了他的位置,让他不用藏着掖着尽情展露自已才华的位置. “那二哥你可有计划?一切可曾安排妥当?”柱子问.这个人看起来好像要比老大恐怖多了,但是这么恐怖的人都叫老大为师兄,可见老大才是最恐怖的. “已经计划好了!”双喜说着掏出了一张地图,详细的对两人解说起来. “高,实在是高!”杨三与柱子听完了双喜的连环计后,忍不住对他赞不绝口,有这样的食脑专家在,他们这次想不飞上枝头都很难啊. “不过这拍片最后一个角色该该谁上啊?”双喜提出了计划中的一个难题,一个常人无法胜任的角色。 “这~~~~~~~”杨三与柱子不禁面面相觑,这最后的一个角色确实有点恐怖。 “我只对女人有兴趣啊!”柱子说。 “算个球了,最多老子牺牲一下了!反而因为钱,我已经牺牲太多了,也不介意牺牲这一点!”杨三的决定使得柱子与双喜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能忍人所不能忍者绝对能成大业。 “三哥,你比我要伟大多了!”柱子由衷的佩服杨三。 “我也不想这样的伟大,可是你愿意去干一个男人的屁股吗?不,绝不!柱头摇头如浪! 看,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那咱们现在出发吗?”杨三迫不及待的说. 双喜看了看表摇摇头说:“时间还不到,柱子,我听师兄说这里的烧鹅确实不错,趁还有时间,快整两个来,让我尝尝!” “好的,马上来!”柱子闻言迅速的奔进厨房,里面正好剩下两个烧鹅,他还愁今天卖不出去呢! “……” 十二点正,酒足鹅饱的三人走出了半边烧鹅腿。 双喜看在霓虹遍布的街头,看看柱子又看看杨三,发现在这个组合确实不错,一个有谋,两个有勇!一个为名,一个为色,一个为钱,而三人最终的目的却都是为了出人头地。 双喜再次发烟,抽完了这支烟大家就要上路了,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跟着我往前走有两个结果,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是无比辉煌的享受荣华富贵。你们想清楚了没有?”双喜用的语气是和小冲一样的,看来这个师弟确实在他师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想清楚了!不后悔!”杨三与柱子齐声应道。 “咔嚓”三声响过后三个红色的烟头照亮了黑夜,而这三个人也将在广城发光发亮。 第四十八章 你都射了以为我不知... 柱子与杨三见状赶紧拿起车牌一前一后的换上,而双喜自已却拿出德立干的强效喷漆设备迅使的把白色的现代变成红色。今晚的所有装备把小冲给他的工资花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要忍痛涂改他的爱车,看来双喜这次投入的本钱确实不小啊。 三分钟,牌号为a7758的白色现代变成了q0237的红色现代!紧跟着这三个刚出道亡命之徒就出发了! 双喜的车顺利的通过了保安亭后进入了南山海景别墅区,经过保安亭的时候,杨三正准备下车去登记,但双喜却一把拦住,反而摇起了只能从里面从到外面的车窗不让保安看到他们的脸孔,轻轻的按了一下喇叭,保安亭的栏杆便自动开了。 车子远远的把保安亭抛在身后了,杨三与柱子这才忍不住问:“二哥,你怎么知道一按喇叭保安就会把栏杆伸起来啊?”他们明明看到保安亭上标着四个大字:来防登记。 “呵呵,这个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啊!能住得进这里的人非富则贵,凡是这种人都是牛b脾气,谁会进进出出的登记啊!就算是来防的人身份也绝对不会低下,能在这里做保安的人绝对有自知之名。况且咱们开的车子级别并不算低,就算我刚刚不按喇叭也不下去登记的话,保安也会屁都不敢放一个会乖乖给我打开门,这些门口狗全都是势力眼来的!”双喜边笑边骂边说。 “……”杨三与柱子忍不住又一次对他竖起大拇指。观察入微,了解细致,有勇有谋,大事可成也! 南山海景别墅区是一个富人的象征,这里住的全是名流富商,也只有这些钱多到没地方花的人才能买得起这种一平方高达十万人民币的独立型别墅,而就因为别墅是独立的,两幢别墅间所隔得距离甚远,更给了双喜一等做案的机会。车子在距离目标二百米左右,双喜猛踩一脚油门,瞬即关掉车灯挂到空档熄灭引擎,任由车子无声无息的滑到了目标侧边,一幢两层复式的独立别墅。中和堂的少爷狗子就住在这里! 双喜三人悄悄的下了车,合力把车推到了别墅转角的一个树荫处隐藏了起来后,每人往头上套上一个丝袜,背起三个背包来到了别墅外的墙下! 双喜对杨三指了指高墙,点点头!杨三立即会意,从包里拿出挂钩绳索,轻轻的往上一抛便把钩抛到了上面的铁刺栏上,然后用力的拉了拉感觉牢固后便扯着绳子往上爬去。 双喜与柱子看着快要到达墙顶的杨三忍不住欢喜,正想跟着爬上去的时候,却见杨三一个颤抖,从墙上直直的摔了下来,下面的二人大吃一惊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他。 “怎么了?”双喜与柱子同时低声问。 “***,有电,高压电,好在我是先用手指轻轻的试了一下,如果我用手去抓的话肯定没活路了!下面还有很多摄像头,只要下去不可能不被发现的。”杨三胆颤心惊的说,触电的感觉使在恐怖。 “日,我早该料到的,都怪我粗心大意,不过幸亏你没事!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双喜说着便朝远处奔去,杨三与柱子都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他们只能呆呆的守在原地等候,除了这个,他们什么都不能做,看来今晚他们是白来了!这***狗子把自已当成国家元首一样守护起来了。 五分钟后,没有任何预兆,别墅区突然一片漆黑,紧跟着就从别墅里传来了怒骂吵杂声。俩人心下狂喜的叫道,停电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不一会,双喜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你去哪了?停电了,咱们快上去吧!不然一会来电了就麻烦了!”柱子忍不住埋怨催促道。 “让我喘口气,没那么快有电的,我破坏了供电设备,没有专业人员来维修是不可能恢复供电的!”双喜蹲在地上呼呼的一边喘气,一边说。 “天啊,你怎么做到的?”两人忍不住低声惊问。 “特种兵无所不能,破坏一个核电站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只是破坏居民供电!”双喜一副你们大惊小怪的样子。 “……”两人无语,特种兵?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件比较遥远的事。 双喜好一会才呼顺了气,于是带头攀上了杨三原来挂上去的那条绳索,上到铁刺栏旁边立即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麻包袋,捆在最上面的一条铁刺上保护手脚身体不被铁刺割伤,这才示意地上的两人上来。 三人都猫在墙头后,双喜又拿出一条绳着系在捆着铁刺的麻包袋上,然后顺着绳索慢慢的滑到了地上,杨三与柱子也赶紧依样画胡芦跟着下来。 三人正准备向别墅匍匐前进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腥风扑鼻,几条大狼狗狂吠着龇牙咧嘴朝他们扑来,杨三与柱子心里一惊,正准备展开拳脚与这些畜生拼命的时候,却见双喜发射出了暗器,几条大狼狗纷纷咬住了暗器,狗吠声顿时消失,没多久,那几条大狼狗便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杨三与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双喜抛出的东西不是什么利害的暗器,而是被涂了鲜红颜色的烧鹅,这会他们才明白为何双喜要拿着吃剩的半只烧鹅进厨房里去挥刀乱砍,原来是为了斩碎来上耗子药对付这些畜生的,这下子,杨三与柱子是彻底的服了这个二哥,未仆先知的本领就算是他们下辈子再投胎也不可能有的。 “有人来了,快隐蔽!”双喜说着,伸手一带俩人的身体,迅速的滚入草丛中埋伏了起来。 两个狗子的手下西装革履慢摇慢摆的往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囔囔着。 “这些死狗,有事没事就爱乱叫,看到个耗子也要叫上大半夜,真是烦透了!”一名守卫不满的说。 “就是啊,我都不明白少爷干嘛要养这么多狼狗,还要装摄像头,又要装高压电墙,凭老爷的名声与势力,谁敢对他怎么样啊!”另一名守卫说。 “唉,算了算了,那些死狗不叫了,咱们再回去睡觉吧!”这名守卫以为那些狼狗又不知偷跑到哪里交媾去了,拉着同伴就要往回走。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少爷知道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另一名守卫犹豫的说。 “少爷现在正风流呢,哪有时间理我们啊,要不你自已巡罗去吧,我昨晚差点被小春那妖精吸干了,这会困得要死啊~~”这名守卫说着放开了同伴的手打了个呵欠往回走。 另一名守卫看着往回走的同伴,犹犹豫豫的往前走了几步,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偶尔一阵阴风吹来更是让人毛骨怵然,于是他赶紧转身想跟上偷懒的同伴,可他的脚步刚想迈出,颈背上便突然传来了一下重击,“鬼敲背”这个念头还没完全涌进他的脑海,他便晕死了过去。 草丛里迅速的伸出了一只手,把守卫拖了进去。 “咦,赖子怎么还不回来?”守在门口正想打一会磕睡的另一名守卫不禁自言自语的问,他的赖子同伴已经去了十多份钟了,十多分钟足够围着别墅走好几圈了。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这名守卫忍不住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候他却发现他的同伴赖子正低头走了回来。 “赖子,没什么情况吧?”守卫问。 赖子摇了摇头,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好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 “你丢了什么?”夜色太黑,守卫忍不住打亮了电筒走了过来,而赖子也迎着他慢慢的走了上来,头却由始至终看着脚下。 守卫待赖子走到近前,这才发现不对,赖子好像没有这么瘦吧,当他看清了来人突然抬起的脸时,想惊叫想按下警报已经来不及,因为来人的手刀已经劈到了他的颈部动脉处,他觉得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赖子并不是赖子,而是剥了赖子那身衣服穿上的双喜。 双喜朝着仍躲在暗处的柱子与杨三做了个安全的手势,二人的身影立即出现在夜幕里,三人慢慢的往别墅摸进。 大厅没有一点光亮,但几个房间里却传来鼻鼾声,而楼上隐隐约约的有一点光亮及男人如野兽低吼与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双喜向两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各自选择一个房间,搞掂里面的人。 杨三与柱子虽然不是特种兵,但这点活还是能干的。 柱子摸进了一个房间,里面两张席梦诗床上各躺着两个男人,四个大汉? 他不禁有点手慌脚乱,不知该选择哪一个先下手好,于是点指兵兵,数来数去这才选择了靠在床边上的一个,抽出背包里的电棍按住按扭朝那个正不停发出鼾声的鼻子点了下去,被强压电棍电着的家伙身体乱颤了一下,便悄无声息。 “兄弟梦到女人了?”与他同床异梦的另一个男人被他的颤抖弄得半梦半醒,眼睛也没睁开便含糊不清的问。 “没有啊!”柱子傻傻的回答。 “还骗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床都震了,你小子射了!懒得管你了,别弄脏床就行!老子也梦周公的女儿去!”男人说着一翻身继续睡去。 “你梦个jī巴吧!周公的女儿我早就下聘礼了!”柱子说着便把电棍伸到了他的耳朵上,这家伙颤抖得好一会,这才昏厥过去。 “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另一张床上的一个男人坐了起来说。 “好吧,不吵了,赶紧睡吧!”柱子说着瞬间把电棍指到了他身上。 “……”那人睁开迷蒙的睡眼还没看清楚身前站着的人是谁,便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击到了自已的身体上,没坚持上三秒钟他又重新躺下了。 “别人都醒了,就你一个睡得那么死,被人抬走了也不知道哦!”柱子本来打算走出去的了,但是为了安全第一,他还是倒了回来,把电棍指到了那个睡得像猪一样一直都没醒来的家伙身上。 搞定,收工,柱子拍了拍手走出来的时候,却见双喜与杨三仍然站在门外。 第四十九章 真实人生 “日,我和二哥已经一人搞定两个房间了,你到这会才出来,还好意思笑得出声!”杨三忍不住骂。 “喂喂,说话客气一点行不行啊?他们都醒来了,若不是我机灵,还指不定谁搞定谁啊,别忘了老大说了,你这三个月归我管,在半边烧鹅腿里学做烧鹅,要打要骂要强奸你随我的便!”柱子不服气的说。 “***,现在已经不在半边烧鹅腿了,你还敢揍老子一下试试?”杨三说着声音也大了起来,完全忘了现在的处境。 “都别吵了,要吵回去吵,先把事情办完再说!”双喜一人赏了他们一个爆粟,这才带头往楼上传出灯光与呻吟声的地方走去。 杨三与柱子这会才突然醒觉目前的处境,赶紧噤声跟着双喜走了上去。 狗子正与小芝在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狗子的爱好与别的公子哥儿没有什么不同,他一样喜欢玩弄女人,而且对制服调教特别有兴趣。但他稍稍不同的是他不喜欢单单是玩弄女人的身体,更喜欢玩弄女人的感情,要得到女人的感情他就必须得演戏,而且戏绝对要演得逼真。所以他只要看上的女人,就会千方百计的把这个女人弄到手上,但他不喜欢用强,他喜欢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到他的床上,用身心来服侍她,知道他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狗都不如! 他玩过的女人通常只有一条路,死路,因为他玩腻了之后,便会把这个对他付出真心付出身体的女人赏给他那班兄弟们一起享用,而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着女人在他的猪朋狗友身下痛苦挣扎与漫骂他无耻下流卑鄙的一刻。 小芝是他追求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她的欢心,他不惜下降身份去振兴应聘保安的职位,只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甜言密语说尽,玫瑰花送了几百打,情信也让人代写了近千封,却仍然得不到她的欢心,于是他又让他的手下客窜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下夜班后独自回家的小芝经过一条暗巷的时候,几个小流氓把她拖了进去,猥亵辱骂了她一番后便七手八脚撕她的衣服,娇弱的小芝别说反抗,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没一会,她身上的衣服便被扯了个精光,正当一个小流氓分开小芝赤裸的大腿,掏出家伙就要施暴的时候,狗子突然从天而降,带着狂龙十八掌,佛山无影腿(假的)等功夫把几个小流氓打得落花流水,狼狈四窜。 英雄救美,还是最危难的时刻,小芝终于对他动了一点点心。 狗子见小芝开始动心,便赶紧加快攻势,除了原来的老一套之外,还死皮赖脸的跟着小芝上门,帮她家通堵塞了的下水道,扛需要更换的煤气,还为他家换掉了老掉牙经常看了上半场就霸工的电视机。小芝的家人对狗子都十分满意,认为这是一个难能可贵的乘龙快婿! 可是,有谁会想到这是一个人面兽心披着羊皮又丧心病狂的变态人渣呢?。 狗子把小芝弄上了床之后,便开始不断的变换着花招玩弄折磨于她,弄得小芝一看到床便忍不住胆颤心惊。 狗子被振兴解聘后不敢把气撒在总经理岚民身上,因为他老爹心脏病需要服食的进口药物除了岚民没有人能弄到,所以他只能把气都出在双喜与小冲身上,经过多方打听,他才知道了小冲诊所在的位置,于是今天早上便带着一帮手下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原本他是打算一把火烧掉龙心诊所的,可是当他看到长得闭月羞花貌若天仙的张芬芳与叶依玉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小小的砸了几下便了事,因为他要用他的势力与钱财狠狠的折磨双喜与小冲,把他们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用他们的性命作要胁,使这两个诱人尤物乖乖的就范,美女医生与靓女护士,他做梦都想的制服调教啊。 狗子既然有了新目标,那这个他已经玩得快腻歪的小芝自然是不要的了,本来今晚他就要叫他的那帮猪朋狗友来别墅好好的禽兽一番,可就在他打完电话的当下,却突然停电了,虽然可以用备用电用蜡烛,但这昏暗灯光怎能让他看这出好戏,怎能看清楚她脸上无怜无助痛苦后悔的复杂表情,所以,他决定这出好戏留到明天白天再进行,现在,他自然是趁着最后的一点时间好好的折磨折磨她了! 小芝刚开始并不知道狗子那龌龊的心思,她以为他只是在床上稍为变态了一点,下了床还是个好男人,而每个男人多多少少总会有那么一点变态的爱好,她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狗子要求她这样那样的时候,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顺从的,除了狗子要她与他养那几条大狼狗交媾给他看之外,她几乎是答应了他所有的要求,甚至连叫来他的手下观看他们两的现场表演,她都忍着眼泪默默的承受了! 她离开振兴的那天,看到了来接她与狗子那些矫车,及那些对狗子毕恭毕敬却满嘴脏话手下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狗子的真实身份,让她惶恐不安的身份,让她不敢相信的身份。 很快,她听到了一个传闻,一个关于狗子的传闻,但她不相信,她一点都不敢相信,她认为那些是别人捏造出来中伤狗子的传闻。 双喜等人出现在狗子的房间的时候,点满蜡烛的房间里,小芝被绑着双手与双腿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前门插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后门却是狗子在用力的耸动着。她的呻吟声没有所谓的痛苦与快乐,她已经麻木了,她之所以叫,只是因为狗子喜欢她这样叫而已。软弱的她不但把身体给了他连心也一并给了他,她除了尽量满足与迎合他的变态要求之外,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她渐渐的发现,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么纯洁,相反的,低劣到她不能想像的地步,从他家庭,他那些禽兽不如的手下,他慢慢暴露出的本性就知道。 今天,在狗子硬拉她去龙心诊所之前,她无意中听到了他手下在背后对她评头论足之外还悄悄的议论狗子的外号及从前跟着他的女人的下场!然而就在刚才,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狗子在洗手间里打电话的通话内容。顿时,她便明白了那个传闻是真的,她被他彻彻底底的骗了,这个男人确实禽兽不如!她害怕了,她心悸了,她想逃了,可是她逃得掉吗?就算她逃掉了,她的家人能逃掉吗?这人是个彻头彻脑的黑社会,她无奈的发现自已钻入了一个圈套,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只希望狗子能残留一点人性,不要用那种无耻到极点的方法来给她的爱情买单,可是他刚刚的那个电话让他完全绝望了。对他仅存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她本想和他同归于尽,可是他却好像发现了她的意图,用绳索很快把她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还说如果你不合作,那明天来的可能不会是一群人,而是他养在别墅里的那群狼狗。 双喜三人出现的一刻,小芝便已发觉了,但她没有惊叫也没有却摭掩身上的重要部位,她真的已经麻木,这并不是狗子第一次叫别人来观看他吃了伟哥后的表演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别人都看过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她还有什么好去惊讶有什么好去摭掩的。只要狗子不让她去服侍别的男人,或是同时服侍许多男人,那么一切,都随他的便吧。 双喜三人一直看着狗子投入的表演,犹其是柱子看狗子的眼神更是发光发亮,这没脸没皮的狗子却只是闭着眼睛无知无谓的享受着身下的快感。 “好了,差不多就该结束了,谁受得了你这样没完没了的,又不是机器人!”双喜看着痛苦多于快乐的女人眼里的迷雾,忍不住出了声。 “你,你们是谁?”狗子立即睁开了眼睛,退出了小芝的身体惊声问。他知道他祸害了这么多女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在他的别墅里里外外布下了严密的防线,他害怕的就是别人不顾死活的打击报复。但是这三个人竟然能无声无息的来到他的床前,怎么不叫他心惊,他的电网,他的摄像头,他的狼狗,他的手下,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是你?”狗子看清了是双喜,不禁冷笑了起来。 “是我,好像现在不是你笑的时候!”双喜看着女人眼里流下的屈辱泪滴,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受他折磨的,而是被逼无奈。 “嘿嘿,我告诉你,要么你现在把我弄死,要么你现在就走出去,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狗子狠狠的说,但赤裸裸的受制于人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大是有点滑稽。 双喜三人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狂笑! 第五十章 计划有变 “我告诉你,落在我的手上你跟本不会有活路,不然我师兄不会满意,就算他能仁慈留你一命,我也不会让你好活,今天,你差点害我错手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虽然他很幸运活了下来,但这样也不表示你能留下全尸。”双喜决心投入黑道,多多少少的与今天的手术有关,在抢救回大强的那一瞬间,他想通了。 一例的手术成功,他或许可以心情好上一个星期或者几天,但是万一失败了一例手术,他就要一辈子活在阴影中。救人,固然让他幸福上半个小时,但是错手杀死一个人,他却要痛苦一辈子。 今天,是他短暂行医生涯中第一次主刀,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手术台上会出现的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所以他放弃了。与其做一个随时都可能痛苦一辈子的外科医生,还不如做一个杀人如麻而又快乐无比的黑社会。但是他忘了小冲说过的一句话,你可以像猪一样活着,但是你永远也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在强者与懦夫之间,双喜选择了后者,他恨自已的懦弱与无能,但他更恨这个打扰他第一次手术的人。如果,第一次他能成功的话,或许他不会如此心恢意冷! 他现在的情况就如一个刚刚才破处的男人好不容易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却突然的受了惊吓,而从此得了阳痿,这辈子都不能性爱一样。 他现在的情况更像一个刚出师的剃头匠,第一天给人家剃第一个头就遇到了一个瘌痢头,当他正专注细心又小心的给人家剃头的时候,却不防身后有人撞了他一下,这一撞就让他差点一剃刀把别人的头颅割下来,让他从此对谈剃色变,终生不敢再给人剃头。 双喜得了心病,却没有心药可以医了,他知道他不能再站在手术台上操刀,也没有勇气与信心在手术台上操刀,而他又不甘愿做一辈子的助手,所以他很干脆的选择了退出手术室这个舞台,结束他的行医生涯。 这个狗子,毁了一个即将出色的外科医生,更毁了双喜的一生,所以双喜要他付出代价,付出鲜血的代价。 “你,你真的要杀我?”狗子看着神色沉静的双喜问。 “这个问题你会知道的!”双喜说着手里的电棍便扑头盖脸的朝狗子身上打去,而狗子曾经用来救小芝的狂龙十八掌与佛山无影腿好像突然之间被人废除了一样,一招都使不上来,小芝这才明白,那也是一个骗局,骗局中的骗局。她不恨他,只恨自已的愚蠢无知。 双喜是按着电流的按纽朝狗子身上打去的,别说是狗子跟本就不会武功,就算他会武功像小冲一样强悍,也是经不住电棍触碰一下的,上万伏的电流连大象都无法招架,可况是狗都不如的狗子。所以没一会,鼻青脸肿的狗子便倒下了,除了拼命哀号惨叫外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双喜打得有点累了,这才狠狠的一腿踢到了他的颈后,把他踢得昏死过去。 “带走!”双喜看也不看一眼狗子对杨三与柱子说。 “二哥,那这个女人呢?”柱子看着赤身裸体身材诱人的小芝忍不住问。 “也带走!”双喜毫不犹豫的说。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迅速的摸到了机房,把还没断电前的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带一股脑儿的搬了出来,扔进了袋子里,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准备离开。 “二哥,咱们是不是该放把火?”杨三收回了攀爬进来的绳索与麻包袋后提议道。 “那些狗吃了我们的烧鹅,我怕人家会认出来!”柱子同时也清理了别的痕迹回来担心的说。 “但是睡在房间里的那些人?”双喜必竟第一天入黑道,下不了狠心。 “他们也不是好人,这个花园里我亲眼看着他们埋下三个活生生的人!”披了简单的外衣被绑了双手默默的走在柱子前面的小芝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杀无赦!”双喜咬了咬牙狠下了心肠道,既然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对禽兽不如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于是他掏出了背包中早就准备好的强硫酸,小心翼翼的倒到了狗尸上,然后看看已被硫酸溶蚀得残缺不全的狗尸还是觉得不安全,又让杨三与柱子去弄些汽油来。 杨三与柱子闻言,赶紧找来一个水桶与一条管子走到车库,狗子不亏是中和堂的少爷,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单单是矫车与跑车便有七辆,俩人没有让名贵的跑车弄乱心神,赶紧抽出了汽车里的汽油,先是倒在了那些狼狗的尸体上,洒满后这才绕着别墅洒了一圈。等五辆汽车的汽油都被他俩抽干并撒满别墅里里外外之后,整个别墅都充满汽油的苯味,俩人这才各开着剩下那两辆最高级的跑车出了车库,杨三把已经昏迷的狗子塞进车尾箱后正想把小芝也弄进去,但小芝却立即躲到了双喜的背后。 “让她跟着我吧!”双喜看着小芝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时候,忍不住心软的道。 “二哥,女人是祸水啊!”杨三忍不住劝道,他不相信女人,一点都不相信,因为女人曾毁了他一切! “二哥,咱们别拍什么av了,把她扔进别墅里一并烧了算鸟!何必添累赘呢!”柱子也劝道。 “少咯嗦,我自有分寸!”双喜不耐烦挥了挥手,杨三与柱子只好无奈的各自上了跑车。 双喜走出了别墅,小芝乖巧的默默跟在后面,他行她便行,他上车她也跟着上车。 双喜是带头启动车子往前行的,柱子中间,杨三最后,杨三在车子离开别墅门口两米远的时候,用火柴点亮一根烟,深吸一口,就把燃烧了一半的火柴梗弹向了别墅,只听到“轰”的一声响,整个别墅顿时火光冲天,变成一片火海。 双喜等人十分顺利的出了南山别墅群正要捌上山道的时候,远远的听到几声爆炸声,双喜等人知道那必定是煤气或是残留在汽车里的汽油所至,所以他赶紧加快了油门往往山下开去,杨三与柱子的贪心使他又要多费一些手脚。 大约半个小时后,双喜的车子使到了一条人迹罕见不见车辆通行的僻静盘山公路上便停了下来。 杨三与柱子也慢慢把车停到了他的身后。 “二哥,停在这里干什么啊?”柱子不解的问。 “是啊,二哥,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杨三也同样不解的问。 “谁让你们贪心的。把车子推下去!你们知不知道,就是你们这一点点的贪心,可能会导至我们全军覆没?”双喜指着路边的山谷说。 “为什么啊?”杨三与柱子都不解的问。 “你们啊,有时间就要读书看报了解一下现在的市场及各种日常用品生活工具的升级状态,以免跟不上时代,被抛弃在二十一世纪六十年代啊!这两辆车子是不是高级跑车?”双喜问。 “是啊!”杨三与柱子说。 “那如果是跑车的话,是不是会带有卫星定位仪?”双喜再问。 “听说过,不过不是太清楚!”杨三想了想说。 柱子却直接的摇了摇头。 “别说了,你们这两个土包子,以后给我好好学习去,现在快点把车子摊下山谷去!”双喜说着打开了一辆跑车的后尾箱,把狗子抱了出来放到了现代的车尾箱里,现在,他可不敢让狗子死得那么痛快与直接,这家伙可是钱啊。没拿到钱之前双喜怎么敢让他轻易死去! 两辆名贵的跑车在双喜的命令中被俩人推下了山谷,连翻带滚的两辆跑车先后坠入了谷底,剧烈撞击使跑车先后爆炸并燃烧了起来,三人见状这才相继上车离去。 双喜把车开进了市区,七捌八绕的绕行了一周后直接开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里,然后那辆被改装后的红色现代便神奇的消失在巷子中! 其实说神奇也不神奇,巷子里早有一辆双喜安排好的巨大货柜车打开了货箱的后门并放下了尾板等着他们,双喜只是把车子直直的开进了货箱里面,然后后门一关,车尾板一伸起,现代矫车自然就消失无踪。 现代矫车上了货柜车后,货柜车便启动,慢悠悠的朝郊区使去。 而在矫车上的双喜等人也立即下车,这会三人才放下了一颗一直悬着的心,杨三把狗子拖了下来,货柜箱里面有一个带透气孔的用木板隔成的小房间,房间里除了货柜顶上那些透气孔所发出的一点光亮外,还有一盏灯炮在蓄电池的作用下发着昏黄的灯光,而小芝却始终不声不响的跟在双喜后面。 “二哥,计划是不是要变动?”杨三把狗子扔到了床上,看了看站在双喜身后小芝说。 “是啊,是不是要变一下啊?”柱子虽然渴望原来的计划,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好像不太可能,因为这个二哥好像对这个女人有了侧隐之心。 “这……”双喜确实可怜这个女人,他原来的计划是成功的捉住这砸龙心诊所的一男一女后,便要亲手执导一场惊天动地举世嘱目名为:“叠罗汉”的av大片,然后要把此片发布,让小日本也看看咱国人也能拍出题材绝对独特的av。 那就是双喜执着dv摄录机,然后由柱子躺到床上,那女的脸朝下的压到柱子的身上,女上男下的正常位置交媾,再把狗子推到女人的背后,让他在后门活动,而最后一个角色就是要牺牲的杨三,他将来到狗子的背后,对狗子进行鸡奸,这个层层叠叠,一人垒着一人的场面便叫做叠罗汉。 小芝早就知道这三个人会要她拍色情片,因为柱子曾说不要拍什么av了,把她直接扔进别墅里一起婪烧算了。她对av这个字眼并不陌生,因为狗子曾弄了无数av碟片来要她看,而且还要一边看一边与他模仿着碟子里的内容进行种种变态的性爱。所以当她看到双喜为难的时候,很干脆的脱掉了身上只能裹到大腿处的外套,大大方方的躺到了那张床上。 第一章 雷狗子的耳朵 “你不是要拍片吗?拍吧,我愿意合作,他不是人是畜生,被他糟蹋残害的女人多不胜数,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我想我也活不到明天日落了,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了,只要能让这畜生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愿意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小芝自暴自弃的说,反正她也不再打算活下去,她活下去已经没有了盼头。 双喜犹豫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捡起外套扔到了女人身上说:“算了,你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对你的处理我们商量过后再决定,折磨这个畜生我有的是办法。” 双喜到底怎么处理小芝,让她生还是生她死. 中和堂的老大雷三霸听闻儿子的别墅起火,立即心急如焚的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现场。可是当他赶到的时候,整个别墅已剩下一片瓦砾废墟,大火虽然经过消防官兵两个小时的全力扑救终于被熄灭,但到处还冒着足以灼伤人的腾腾热气,而身在别墅中的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雷三霸听到这个消息,心脏病差点又一次发作。他以为他的儿子在里面,因为昨晚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他曾给儿子的一个手下打过电话,那手下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少爷正在楼上寻欢作乐,为了让老爷放心还故意拿着手机悄悄的靠近狗子的房间,让雷老爷子听到儿子发泄兽欲时所出的低吼声,雷三霸确认无误这是儿子的声音后,这才安稳的睡去。 狗子是霸三霸的心头肉,真的到了捧在手里怕他碎了含在嘴里怕他溶了的程度。他把自已能给予的东西通通都给了这个儿子。他知道儿子喜欢独居以便寻欢作乐,于是他买了一幢别墅给他,却要求他每天最少得回家吃一顿饭,他知道儿子喜欢玩女人,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满足他所要的软件硬件设施。他知道儿子喜欢跑车,就不远万里的从外国订置了高级跑车空运回来送给儿子。 雷三霸对儿子的溺爱不是没理由的,狗子从小多病多痛,雷三霸为了让他平安健康的成长,故意给他起了一个贱名,别无他意,就是希望他能像畜生一样容易养活。可是他没想到成长后的狗子果然变得像畜生一样野蛮任性。 雷三霸不是不知道儿子做的那些祸害良家妇女的龌龊事,可是他对这个从小就矫宠惯了的儿子别无他法,不但狠不下心来责罚他,而有见不得儿子脸上有一点难色,只要儿子一不高兴,哪怕儿子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为他摘取。所谓慈父多败儿,这绝对是至理名言。雷狗子是个十足的败家子。 尸体一件一件的被消防人员搬出来了,总共是二十二件,雷三霸强忍着心中伤痛,仔细的辩认这些已经被烧焦的尸体,让他庆幸的是尸体中没有儿子,因为儿子的脚踝上有一个玉环,手上有他家传的雷家金指环,耳朵上还有他亲自为儿子带上的球形耳环。 大火起得蹊跷,且火势迅速凶猛,不像自燃起火倒极像是人为纵火案,公安机关很快介入调查。但大火烧得很彻底,没有人能在瓦砾废墟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尸体被烧得焦黑如碳,也失去了解剖意义。唯一的线索便是失窃的两辆高级跑车,但很快公安人员又失望了,因为跑车被人推下了山谷,爆炸引起的婪烧把车子烧成一个残缺不全的框架,别说是指纹,连跟毛都找不到!其实就算车子不烧起来,他们同样找不到指纹与鞋印什么的。因为俱有绝对高强反侦察能力的双喜早就做好了准备。作案的时候不但要求杨三与柱子带上手套,鞋套。还要求他们穿上紧身的防护服,头罩(丝袜),就是为了避免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没有人看到有狼狗,因为狼狗被双喜的强硫酸腐蚀得已算彻底,然后又经汽油的剧烈高温婪烧,再被风一吹,连骨灰都没能留下。 警方没办法,只能把唯一的线索指向保安亭出入车辆记录,来防人员记录,但是他们再次失望了,保安亭形同虚设,保安对出入的车辆及来防的人员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别说是登记,连简单的询问都没有。而来防登记本上来来去去登记的都是清洁工,送菜工,送谋气工,邮递员,外卖配送员等等的出入记录,因为只有这些人才没有四个轮子的高级矫车,也只有这些人保安才有胆子耀武扬威的问东问西问这问那的。 从前,物业公司刚进驻这片海景别墅群的时候,保安其实也是挺尽职尽责,每进出一个人一辆车都仔仔细细像盘问奸细一样详细询问一翻才能让其进入。但没几天便有人烦了,而只要有一个人一烦,这群保安就倒大霉了,一个天晴日朗的早上,不知从哪涌来几百个民工模样的人,一下涌进了保安室,砸抢过后又把整个用木材彻成的保安室拆得四分五裂,几人一块,手背利索的背着就走,连那条电动伸降的栏杆也让人拆下抬走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保安敢拦下任何一辆矫车了。而这个指使手下去拆保安亭的不是别人,正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狗子。 公安人员找不到任何一条线索来破案,但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个表面是富商暗地里是黑社会头头的雷三霸的儿子雷狗子的的确确是失踪了。绑架?遇害?走失?却尚不清楚。 找儿子,雷三霸比公安有办法。他回到家,立即找来了一队信号追踪的专业队伍,这样的队伍是比较难请的,但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雷三霸为什么要给儿子一个球形耳环?除了想把儿子打扮的另类标新立异别具一格之外,当然是因为这个球形耳环里藏着一个定位仪,虽然不是全球的,却能在中国境内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迅速找到他的位置。 看来双喜等人这回是凶多吉少,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雷狗子所在的位置很快出现在信号追踪专家带来的仪器上,而且正在不断的移动。 “我儿子还活着!”雷三霸欣喜若狂的看着正在仪器上移动的红点大叫! 一专家参照着仪器上所显示红点移动的位置与地图说:“信号正从东往南纵向移动,目标位置广城,城西大道往环市东路之间,此时已经过华美街!” 雷三霸赶紧带着一干专家与他的手下浩浩荡荡追踪下去。 豪华的劳斯莱斯出现在城西大道上,后面跟着二十多辆品牌不一颜色不一的矫车,这一例车队正迅速的向正在移动的信号靠近。 “这个,就是这个!”一个坐在劳斯莱斯里的专家指着车窗外正在快速前进的车子参照着仪器显示屏对雷三霸道。 “没错吧?”雷三霸看着窗外的车子疑问,同时也在心里问,儿子就在这个车上吗?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信号就在这辆车上发出来的!”那名专家十分肯定的说。 雷三霸见专家说得肯定,于是不在犹豫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紧跟着跟在他后面的那例车队便纷纷超了他的头,截到了雷三霸所指那辆车子的前头。 被拦截下来的司机,看着不断从四面八方的车子里冒出来的人,不禁吓得心惊胆颤,他只是一个老实本份的货车司机,他招谁惹谁了?至于出动这么大的场面来拦他吗? “你们要干嘛啊?”货车司机看着把他的车子围得密密实实的大汉们颤抖着问,他的裤档都已经吓湿了。 “少咯嗦,给我滚下来!”一个为满脸凶相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从外面拉开车门,把个子瘦小裤档已湿透的司机像只小鸡一样拎了下来,被拖下来后,司机手脚发软无力的坐倒在地上。 “是这个车吗?”下了劳斯莱斯的雷三霸问站在身边的专家。 “是的,就是这个车!应该就在里面!”那名专家指着车尾箱道,“把车尾箱给我打开!”雷三霸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立即撬开了车箱,但车箱里没有人,半个人都没有,车箱里只有大大小小的包裹与纸箱,这辆不是货柜车,而是一辆专门运送快递的五十铃货车。 “怎么回事?”雷三霸朝着专家大声的怒吼。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专家也傻眼了,信号明明就在车上,怎么会没有人呢! “难道~~~~”雷三霸突然想到了一个残忍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儿子可能有已被人碎尸装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纸箱里。“来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拆开来!” 雷三霸的这种霸道行为已经给城西大道造成了严重的堵塞,但是寻儿心切的雷三霸已经顾忌不了么多,他原要就是无法无天的黑社会,车匪路霸本来就是他的成名绝招之一。 大大小小的箱子与包裹被他的手下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没有断手,没有断脚,也没有切成一块一块的破碎尸体,但有一只耳朵,一只带着一个小球形耳环的耳朵,耳朵被一张纸条包着,纸上贴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体:准备五百万旧钞! 雷三霸认得出那只耳朵就是他儿子身上的,疼儿心焦的他忍不住捧着那只耳朵老泪纵横的嚎叫:我的儿啊~~~~~~~~ 第二章 下酒的小菜 时间,退回到雷狗子耳被割前! 大型货柜车内。 “二哥,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让他的家人知道他在我们手上了?”杨三指着雷狗子问双喜。 “是啊,我们是不是给他家里送点纪念品去!”柱子说。 “好像程序该这样走了!”双喜说着抽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仔细的打量起狗子来,看到狗子带着一个小钢球似的耳环不禁眼前一亮,这个耳朵有代表性,这样的耳环不多见,雷老爷必定一眼能认出来! 但,谁能想到这个耳环里藏着一个卫星信号接收仪呢?如果双喜要割的不是这个耳朵,而是另一只耳朵,或是雷狗子身上别的零部件,双喜这一伙的下场又当如何呢? 双喜正要下手的时候,却听小芝突然沉声说:“我来!” “二哥,不要啊!”杨三与柱子同时喊道,他们不怕这女人自杀,只怕她会反咬他们一口,杀了这个她恨入骨髓的雷狗子,那么他们的发财大计就要落空了。 双喜看着小芝脸上坚毅的表情,然后又看看两个兄弟,这才对他们说:“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的表现怎么样?”双喜说完便把军刀递给了小芝,他一点都不怕这个女人耍花样,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也不会耍什么花样,她只是一个可怜至极的受害者。 小芝拿起了军刀,颤颤巍巍的来到了狗子身前,她虽然恨透了这个男人,但她必竟是个弱质女子,要割下这个男人的耳朵,她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胆,但真正要实施起来,却觉得无比困难。 她的手颤抖着捏起了狗子的那个带着球形耳环的耳朵,刀子轻轻的落到耳朵与头冲的凹陷连接处,好像是生怕割疼了他似的,看得双喜三人可真是直咬牙,这样割法就算割到明天天亮也未必能把他的耳朵割下来。 她手里的刀子见到血了,血色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感觉害怕的同时竟然有一丝兴奋的刺激。 “啊~~”狗子惨叫一声从疼痛惊醒,睁眼一看竟发觉小芝正用刀在割她的耳朵,眼睛一扫便知道了自已现在的处境,立即反手一抢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双喜等人见状正想扑上却已经来不及,狗子已经扣住了小芝,把尖刀对准了她的脖子。“小婊子,你可是够狠的啊,老子真后悔昨晚没让他们来轮你的大米。” “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小芝咬牙切齿的骂,不但后悔当初的愚昧天真,更后悔刚刚的心慈手软。这回她真的苦涩的体味到很傻很天真了! “呵呵,我是畜生,你却是被畜生骑在身下连畜生都不如的发泄工具!哈哈哈哈!”狗子狂笑声中看到蠢蠢欲动的双喜三人,赶紧把尖刀一紧对着他们说:“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哟,二哥,你听到没有?他说要杀了她!”杨三笑着问双喜。 “好像他是这样说的!呵呵!”双喜立即会意,赶紧配合的笑了起来。 “哈哈~~~~”柱子也发觉狗子的话好像很好笑的样子,顿时忍俊不住狂笑了起来。 狗子看着三个大笑不止的男人,脸都不禁变白了,配着原来就被打得青紫伤痕显得更是难看。“你们,你们笑什么!” “嘿嘿,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双喜仍然笑着说。 “是啊,你杀了她关我们什么事哟,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以为是我们的吗?真是太好笑了!简直笑死人了!”杨三笑得腰都弯下来了! “二哥,他这是拿着鸡毛当那个什么~~~~”柱子摸着头在想那个成语。 “拿着鸡毛当令箭!”双喜提醒他道。 “对对,就是这个!喂,小狗子,你可记得我吗?”柱子突然两步向前,一把把脸凑得很近的,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楚的样子,而他也像一点也没把狗子扣在手里的人质放在心上。 “你别过来,你,你是谁?”狗子扣着小芝慌忙的往后退,不一会便退到了墙角。 “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次你在伦煌夜总会搂着一个妞亲嘴,我只不过是好奇的看多了两眼,你打掉了我的两颗门牙,还让我给你三十万的表演费,不然就要鸡奸我老爸,轮奸我老妈,捉我老妹去泰美街接客,把我弄去人妖去跳艳舞卖钱的么?”柱子之所以躲进半边烧鹅腿洗心革面的做学徒完全是拜眼前这家伙所赐,难怪他在别墅里看到狗子的时候眼睛突然发亮了。 “有,有这回事?”狗子看来真的忘记了。 “嘿嘿,你以为我们对你的妞有性趣就舍不得她死么?呵呵,我和你说啊小狗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对女尸特别感兴趣!”双喜说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行,外表斯文白静的他竟然有这么个变态的嗜好,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别,别过来,真的,别过来,我真的杀了她的!”狗子手脚颤抖的说。从这三人的话语中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手里的挡箭牌一点也不起作用。 “二哥,你别一竹竿打倒一群人好不好,我对他的妞可半点兴趣都没有,狗子,其实,我,我,我对他有性趣啊!”杨三狞笑着与双喜一步一步的逼近狗子。 “别啊,别过来!”狗子看着两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心里真想叫爹啊救命啊,但现在就算他爹真的来了,也恐怕很难救他了。 “小狗子,你知道我这牙花了多少钱才补回去吗?四百大元啊,一颗可是两百啊,狗日的,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了借着四百大元求爷爷告奶奶东凑西拼的多难吗?”柱子跟着杨三与双喜一步一挪的逼近狗子。 “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狗子慌里慌张的说。 “晚了,现在我只想要你还我两颗牙,再赔上二十二颗的利息,如果你嘴里真有那么多的话!”柱子说话间已到了他的眼前,毫无顾忌的挥起电棒就朝他的头上打去,完全不理小芝的死活。看来这三人中除了双喜外,另外两人并没有说一句假话,双喜不禁有点呆了! 狗子知道再扣着小芝已经没有一点用了,这三个人没人性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匆忙间他赶紧把小芝往柱子身上一推,刀子跟着就朝杨三身上扎去,在这一瞬之间,双喜只轻轻的抬腿,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动作,狗子便轻轻的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刀子脱手飞出的同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双喜这一脚看起来柔软弱不禁风,其实却带着沉闷的狠劲,爆发力完全来自腿与身体接触之间,脚在空中屈弹伸展中的变化。 柱子见状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狗子除了挨打与哀号惨叫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柱子的结束动作有点意思,突然跳起,双腿一屈直直的跪落在狗子的背上,只闻“咔嚓”几声连响,有多少处骨折,恐怕只有照过x光后才能知道。 “兄弟,累了吧,休息一会吧!”杨三见柱子气喘吁吁的样子,体贴的说,那意思不言而喻,该轮到他了。 正当杨三要下狠手之际,双喜却拦住了他。“算了,先别弄死他,没拿到钱之前他还有用。先绑起来吧!” 杨三闻言赶紧找来绳索,把狗子捆得严严实实,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一边。 小芝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这会她才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了,只见她拾起了刀子,慢慢的朝狗子走了过去。 “喂,小娘皮,你要干嘛?”杨三拦住她说。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冷得让人好像跌到冰窟中。 “啊,你还没完了是不?”柱子闻言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更冷,冰箱上格,急冻! “兄弟们,别管她了,随便她吧,快过为喝酒!”双喜说着拿出了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与五粮液。 “二哥,我说啊,你迟早会让这女人害死!”杨三极具慧眼,他言中了一个将来,但不是她害死双喜,而是她替双喜死去。 哥几个说归说,但酒照喝,戏照看。 小芝拿着军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杀鸡的孩童那般,缓慢的动作中仍然带着颤抖带着犹豫,就好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镜头虽慢,但狗子那个带着耳环的耳朵仍被小芝捏在了手里,然后她另一只手中的刀子便贴了上去,哆哆嗦嗦的贴了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杨三与柱子看得精精有味,而双喜却低着头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小芝拿着刀慢慢的朝着狗子的耳朵边缘切了下去,确切的说那不是切,也不是割,而是锯,慢慢的锯。 “啊~~~~~~~”狗子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双喜等人不担心别人会听见,因为这车箱的隔音设备极好。 狗子的耳朵足足花了小芝八分钟才终于完整的切下,她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耳朵,嘴角竟然还浮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起来残忍又妖艳。 “完了?”柱子问杨三。 “好像是的,喝酒,喝酒!”杨三的话把柱子的眼光拉回到酒和食物上。 “来,干杯干杯!”柱子说着正欲举起酒杯,却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一样东西落到了食物上,众人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了小芝的声音:“给你们下酒!” “我日!” “靠!” 柱子与杨三看着落到那食物上的东西忍不住骂,原来那东西正是狗子的耳朵,双喜已有五分醉,但他没骂,只是看了小芝一眼又喝起了酒. 这会他好像要成功了,可是却感到寂寞,也许是小冲不能在他身边与分享喜悦吧! 第三章 处男开苞(加料版) =============================================================================================== 割下了雷狗子的耳朵,双喜三个男人仍在喝酒,小芝走了过来说:"我要入伙!" “……”三人无语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入伙,钱必须分我一份。除了这个外我没有任何要求,而且只要你们想,可以不把我当人,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小芝已经心如死灰,钱对她来说没有价值,但她却不得不为家人留条后路,钱,当然就是最好的后路! “什么都可以?”柱子疑问. “……”小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柱子问这话的意思. “那如果我说我要干你呢?”杨三忍不住试探的问. “……”小芝仍然没有说话,却静静的走到了床边躺了上去,那件外套摭不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这一躺下与赤裸相差无几,她没有用话语明确的表示什么,但她的行动告诉了杨三,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 “算了,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杨三看着她那赤祼白晰又诱人无比的身体真的很想立即脱下裤子扑过去,但是双喜没发话,他什么也不敢做. “二哥,你的意思是怎样?”柱子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小芝诱人喷血的黑森林问. “这个事情明天再说吧!你们先去办正事!”双喜说着伸手往他的包里掏了一阵,然后掏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再拾起那只耳朵对两人说:“你们把这个用快递发给雷三霸,记着,不能暴露自已的形藏,最好是不露一丝痕迹发出去!然后你们就回半边烧鹅腿去等我的电话!”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办!”杨三与柱子赶紧答应了下来。 双喜用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很快,拖卡停了下来,柱子等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与拖卡司机是用短信息联系的! 杨三与柱子正要下车的时候,双喜看了看小芝又对他们说:“下次上车的时候,准备几身女人的衣服。” 杨三与柱子点了点头,相继下车而去,车门关上,车箱里忆恢复了蓄电池发出的昏暗光线,车子继续漫无目地又慢悠悠的乱转。 车箱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狗子那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仍在断断续续的响着,双喜已有了醉意,那朦胧的醉眼看到小芝的时候,发觉她很可怜却也很美。 “其实,你不用入伙的,我们不会伤害你!”双喜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已的声音生涩,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一样。 “不,我必须入伙,我得给我家里留点钱!”小芝依旧坚持。 “不入伙,我也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的!”双喜也不敢相信自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入了伙,你不是更放心嘛吗?”小芝问。 “我对你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双喜对着她的时候,觉得舒服,说话不用转弯抹角。 “你喜欢我!”小芝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但我看出来了,你两个兄弟也看出来了!所以刚刚我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们不敢动我!” “但你一个女人和我们做这样的事始终不合适,我原以为你是和那狗杂种狼狈为奸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下场会和他一样凄惨。但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的。” “你看不起我,你也不喜欢我,你只是同情可怜我!” “随便你怎么说吧!总之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得离开!” “我不!” “这由不得你!” “……” 双喜默默的喝着酒。 他的心里不好受,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娘知道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会如何的难过,他不敢去想像!可是他不能后悔了,他决定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注定了不后悔的。这是一条不归路,只能一直往前不断的走,回头?想都不能想! 双喜懒懒的躺到了床上,伸手捉过了另一瓶没开封的酒。 “你不开心?”小芝问。 “你又开心吗?”双喜反问。 “我也不开心,只是现在觉得解脱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一点点,这个畜生再也不能折磨我了!” “我没有所谓的开心不开心,我不知道自已在寻找什么。做官的时候,我不开心,做医生的时候,我也不开心,或许只有当兵的时候我才是最痛快最开心的!” “那你现在别想那么多,我让你开心痛快一下!”小芝说着悄悄的走到了双喜的面前,慢慢的伏到了双喜的身下. “你不需要这样做的.没有人要求你这样做!”双喜不拒绝也不赞成小芝的举措. “我愿意,我喜欢,是你使我脱离了苦海!”小芝慢慢拉开了双喜的裤连. “不!”双喜伸手去阻止,但不管是语言与动作都显得那样无力. “你是他们的头头,而也将成为我的头头,让你开心,取悦于你,是我应该做的!”小芝的手很暖和也很温柔,同时好像还带着一股让双喜无法抗拒的力量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敞开并赤裸的胸膛上. 双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不是碟片里,写真里,或者d厅里那些遥不可及的女人,他的手也因此哆嗦. 小芝的手滑入了双喜的裤档,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双喜,待他有了些反应后,便轻手轻脚的解开了他的皮带与钮扣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头一低,樱嘴微张便把它整个含进了口腔里.没有剧烈的动作,只在用舌头在口腔里不停的搅拌着它,好像是要把它搅碎一样. 双喜感觉到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柔的世界,一头软绵绵的小兽正不停的缠绕着他,使他无法控制的张大了嘴,不停的吸气.他感觉自已正慢慢的胀大,胀得无比巨大与灼热. 小芝的舌头很软也很灵活,她知道怎么运用它才会让男人更舒服,她也知道男人这个部位的什么地方是性感带,她的小红舌就像是一把扫帚似的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扫着双喜的男根,一个深吸,就把它整个吞进口腔,没有放过一寸地方,而再往下,就连双喜都感最羞耻最肮脏的地方,她也毫不犹豫的扫了下去,而且不停的在那周围旋转,双喜不知道这个这么脏的地方也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他真的要快乐的疯掉了. 小芝感觉到自已的舌头酸软了,这才慢慢的迂回到顶端,红唇再次一张便把它含进嘴里,深深吸引,这才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 这种快乐又像触到低压电流的感觉使得双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这是他的第一次,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所以只一会,他便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他很尴尬,这种感觉好像不该在此时出现吧.如果真的尿到了她的嘴里那会让她看不起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想把小芝推开,小芝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把手围上了他的腰,抱得他很紧,而嘴上的动作却更是激烈. 那股类似尿意又不像尿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双喜拼命的想忍住,但是不能,而且越用力的去忍,这股感觉就越强烈,他不想丢人,不想把尿撒到女人的嘴里,于是双手使力再次想要把她的头拉开,可是小芝很坚决,十分坚决的仍然含着它. “啊~~~~”双喜终于无法忍住体内的无法抑制的冲动,把他认为是尿其实是白色粘稠的液体通通射进了女人的口腔中.女人待双喜完全发射完毕,这才轻轻的吐出了它,但舌头却像是毛巾一样,替他清洁上面残留的白色液体.双喜这才发现自已喷出来的,不是尿,而是每个月总会在睡梦中出现在他内裤上的东西.学医的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小芝把他的液体含在嘴里,然后想也不想的便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 “你吃了?”双喜忍不住问,脑海里立即想起了小冲常说的一个名词:食精女皇! “嗯!”小芝说着还故意张开嘴,吐出猩红的舌头让他看.双喜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是真的吃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的?是甜的?还是甘的?腥吗?”双喜忍不住问. “有点咸,有点青草的味道,可惜我全部吞了,不然留点给你尝尝就知道了!”小芝说. “不用,不用了!”双喜赶紧摆手. “你是第一次吗?”时间太短了,而且他木木的反应也忍不住让她怀疑! “是的!”双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天啊,你多大了啊?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是处男啊?别的男人像你个年纪早就风流无数了!” “没遇上合适的,所以一直都没有!” “也没谈过恋爱吗?” “没!” “嘻嘻,那真是便宜我了!” “不要那样说自己!!” “…呜呜…”小芝闻言一愕,随后忍不住痛哭失声. 双喜看她哭得可怜,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她却因此哭得更伤心. “不,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怎么了!” “我不配,我不配啊,我配不上你.我没资格,我很脏!” “不要这样说好吗?” “我说的是事实!” “贞操,对于女人来说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心灵.就算是一个被生活所逼而沦为妓女的女人,只要她的心灵还是纯洁的,那么她就有权力得到同样纯洁的爱情.” “呜呜~~~” “昨日的一切就让它昨日死吧!忘了它,抹了它,永远不要再去想它!” “……”小芝只是一个劲的哭,不停的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没完没了的哭 第四章 变态人渣(重口味,不喜... 强烈要求vip书友进群,了了寂寞啊!码字本来就是间寂寞的事情,希望码累出来换气时能看到你们! ============================================================================================ 雷三霸的病因为儿子的失踪又犯了. 他吃药的频率也因此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多. 他不敢上医院,一直呆在家里,甚至哪儿也不敢去,那一班信号追踪专家他也没让他们离去. 他在等. 他已经无计可施了,除了等之外,他没有一点办法. 电话,终于响了.他苦苦等待的好像终于来了. 接电话前,从专家就位.窃听,锁定.追踪,所有步骤都准备好了以后.雷三霸这才拿起了电话. “喂!” “钱准备好了吗?”一把嘶哑变质的声音,很显然是经过处理的. “我儿子呢?” “钱准备好了吗?” “我没确定我儿子安全这前,我是不会付钱的!” “爹~~~~~~救我~~~~~~”雷狗子撕心裂肺的叫声! “现在你确定了?可以付钱了吗?” “那里交钱?” “你在窃听我的电话?哼,你这是在找死!我会再送一件礼物给你的!” “喂,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 “嘟,嘟,嘟,嘟~~~~~~~~” 雷三霸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却立即问那干专家。“追踪到了吗?” “五秒,就差五秒!” “唉!”雷三霸无可奈何的叹气,绑匪狡猾得就像狐狸,精明得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双喜挂断了电话,瞬间关机,立即从手机里取出了sim卡,中间一折便变为两半,然后双从包里取出一张新的卡,中国联通如意通卡,无月租,本地接听全免,闲时通话一毛八一分钟全包,忙时三毛九。没有人看好它,但双喜看好它,不为什么,就因为它便宜,三十块一张的如意通卡他准备了十张,他估摸现在直至拿到钱为止,这十张卡也够用了。 “宝贝儿,我们该给雷三霸再送点礼物了!”双喜的手在小芝的身上游走。 “你想要送他什么?”小芝娇媚的轻轻的喘着气的说。 “随你喜欢好了!”双喜亲吻着她的耳珠道。 “我只会切耳朵,别的我都不会呀!”小芝喃喃的道! “那就送耳朵吧!”双喜觉得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虽然刚刚自已才在她的嘴里爆发,但这会他已经再次坚硬如铁。 “嗯,你那等等我!”小芝很不情愿的离开了双喜的怀抱,提着刀走出了小房间来到了被扔在房间外像死狗一样的狗子身旁。 “小芝,小芝,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狗子看着小芝手里泛着青光的刀惊恐万状的叫道。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曾饶过我吗?”小芝冷笑着说。 “我对你很好的,你忘记了吗?你被小流氓欺负的时候是我挺身而出救你的,我还给你送花,给你写情书,我还去给你家扛煤气通下水道。这些你都忘了吗?”狗子煽情的让小芝陷入回忆中。 小芝听了他的话后,思想确实回到了从前。 她一直默默的工作着,挑着养家糊口的任务,爸爸下岗了,妈妈的腿患有顽固风湿性关节炎,行走不方便,哥哥在上大学,弟弟正在读高三。本来她也应该上大学,但她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哥哥也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但贫困的家不允许三兄妹同时上学,她衡量再三,毅然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加入到茫茫的打工一族,她工作很勤奋,更不敢谈恋爱,她不想过早的结婚,家里必须靠她那并不丰厚的工资让哥哥弟弟毕业,她才敢去想谈婚论嫁的事。 她就那样默默的淹没在打工妹之中,直到这一天,中和堂的狗子少爷来为他爹取药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正在前台接待的她。 那身剪裁得体,好像是专门为她制造的制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玲珑浮突的身体紧紧的包裹着,特别是短群下那双穿着丝袜修长笔直而又光滑的腿,更是让狗子砰然心动口水流了满满一地,只顾呆呆的看着他,连他爹发病正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等着他拿药回去救命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狗子看中了小芝,那是小芝的不幸,狗子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幸运的。从此,小芝的身边多了一个保安,一个对她嘘寒问暖纠缠不休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但脸皮厚,胆子大,而且心还很细。 每天一支的玫瑰花,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与小芝一起工作的众姐妹都怀疑他把做保安的工资全部用来买玫瑰花,小芝不感动,生活压下来的重担早就让她对这些不等吃不等穿的东西失去了兴趣。但女孩毕竟是女孩,玫瑰虽俗却透着芬芳,尽管只是好看,但仍让小芝心情为之开朗。 每天一封一万字的情书,从来也不曾间断过(狗日的,比了了更新还勤快!),字里行间毫不隐藏的柔情密语使得小芝也曾小小的感动过,但每天都重复着那种调调,没有一点新意的情书也渐渐让小芝升起了烦腻之意,(狗子请的枪手太差,如果他千字百元的请了了去写,必定能让小芝满意,不过这种为虎作张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做,不然生了儿子必定肛门有缺陷啊!)但狗子持之以恒的态度的的确确的打动了小芝软弱的心肠。 那一夜,她被小流氓拉进了暗巷里,衣服被撕的粉碎狼狈不堪的被压在暗巷冰冷的地板上的小芝,大腿已经被人分开,她已经看到了那小流氓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条她从来没见过的丑陋的东西来到她的身下,她就要被强暴了,她的处女膜也将被戳穿了!她闭上了眼睛几近绝望的向上天祈祷,来个人救救我吧! 结果,人来了,就是那个对她狂轰乱炸攻势凶猛的狗子,他一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一群小混混给打发了,但他手臂也因此受了伤。那一夜,她给他抱扎伤口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他会及时出现,他说他一直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每天晚上都会暗暗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送她回家,刚刚因为和其他的保安去喝酒所以没来,但他喝着喝着却感觉心里忐忑不安,眼眉老是乱跳,很不放心,所以扔下正喝得兴高采烈的同事紧追慢赶跟了上来,幸好,最紧要的关头终于赶上了。 狗子的文化水平有限,小学差好几年才毕业,编得故事自然也不好,但他的英勇与痴情确实感动了小芝,让小芝对他敞开了曾经设防的心菲。 狗子在追女人这方面的的确确是把好手,他见他的小伎俩让她动心后,立即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势。像个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上门女婿一样,上门,见家长,提着大袋小袋的补品,见到有脏活累活苦话二话不说挽起衣袖就帮忙,而为了让小芝更对他死心踏地,父亲雷三霸也成为了工具。 狗子带着她去见她的准家翁,像个未过门的女媳妇一样亲切的喊雷三霸做爹,雷三霸看到这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叫他爹心里别提多高兴,可是他知道变态的儿子不会娶这个女人,这是儿子带回的第几个叫他爹的女孩,他已经算不清楚,他多希望这是最后一个啊!但这,确确实实是最后一个,但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最后一个,嫁娶生子传宗接待服侍他终老的最后一个,而是亲手把他的儿子与他送到黄泉路上的最后一个。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我为你喝醉……伴随着这样的歌声,小芝躺到了狗子的床上,心甘情愿的躺到了床上,把那层保存了二十年的薄膜廉价的交给了狗子同志! 这一夜过后,狗子便慢慢的露出了他原来的面目,魔鬼一样的面目。前门,后门,嘴巴,他通通玩转,然后又开始变花样,sm,滴蜡,捆绑,虐待,一遍后,换妻俱乐部走一圈,如果不是小芝聪明的从窗户跳下逃走的话,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沾污。紧跟着,小猫小狗被狗子牵了来,让它们去舔被绑成大字型的赤裸着又无法动弹的小芝的阴部。 又一次,喝了酒不知吃了多少伟哥的狗子,把他手下的兄弟通通都叫到了床边,让他们一边看着他与小芝现场表演,一边对着小芝打飞机,射一次就给这名手下发一个月的资,不能射出的将罚扣三个月的工资,可谓是变态到了极点,当他没完没了的折磨了小芝,两个钟药力散去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却拿出红酒怪笑着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那些和他一样禽兽的手下把jīng液射到她的身上,头发上,脸上。 再一次,小芝早早的睡了,在睡梦中的小芝渐渐的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身上凉凉的,湿湿的好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她的身体一样,她在猛的睁开眼睛,却惊吓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但她不敢晕,因为晕倒的后果将会更惨重,她的身旁围着一群喂了春药的狼狗,而狗子却好整似暇的坐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赞不绝口又精精有味的欣赏着…… 小芝失望了,然后又一点一点的绝望,最后在绝望中麻木,当她听到了那个可怕的传闻,又亲耳听见狗子邀他那帮猪朋狗友来轮奸她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从前的英雄救美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通通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他不但对她没有一点感情,而且跟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玩弄她,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是人还是魔鬼,如果是人的话,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没有一点人性的事情。如果不是双喜他们及时出现,她能活吗?应该难活,因为传闻中狗子从前的女人,没有一个还是活着的,她们都忍受不住自杀了。 往事一幕幕在小芝的眼前掠过,不堪回首,回首必定让她泪眼迷蒙,而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人渣还敢提起从前,她的眼里除了有泪之外还涌出了恨,无边无际的恨。 “不疼的,来,别怕啊,我会很温柔的!”小芝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对他说,就如当初他折磨她时对她说的话一样。她的一只手仍然颤颤抖抖的捏住他另一只仅存的耳朵,另一只手也一如既往的哆哆嗦嗦的把刀子贴到他的耳朵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耳朵锯了下来,这一次用的时间更长,超过了十分钟,小芝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活。 狗子嚎叫着在地上挣扎,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下场竟会如此凄惨。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而已。 小芝割下了狗子的耳朵后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走回了双喜的身边,好像再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觉得恶心似的。 “我割下了他的耳朵!”小芝摇着手里的残耳冲双喜笑,眼里却含着泪,无比苍凉 第四章 答应我永远快乐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 杨三回去之后还在半边烧鹅腿里做烧鹅,他一直记着小冲老大说的话,三个月内他做不好烧鹅的话,他会滚蛋,当他把宰好的鹅经过处理后放进烤炉里准备烧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接听后嗯嗯啊啊的答应一番,便叫醒了正在补觉的柱子,告诉他双喜有令下来,让他去送衣服及收快递。柱子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路上注意安全,骑我的宝马去。 杨三骑着柱子的宝马——载鹅的三轮车,当他来到国道边上一个指定的位置后,一辆红色的大货柜慢慢的靠近了他,尾板放下一半,车箱后门便开了一条缝,车里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缠得好好的小小黑色塑胶袋,杨三接过后赶紧接过并递上了自已准备好的一个袋子。车箱关紧,尾板升起,大货柜立即就开走了,杨三也离开,整个过程不足三十秒,原来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可以让人追忆及追踪的痕迹,如果不是当事人,没人会知道这个交接的过程。 雷三霸又收到了礼物。 一份他不想收却必须收的礼物!、 他儿子的另一只耳朵。 他真的要疯了,无助得发疯。 尽管他纵横一方,手下无数,家财万贯,在广城几乎无所不能,但他却没有能力阻止绑匪去伤害他心疼的儿子,一直溺爱着的儿子。 他后悔自已对儿子的娇宠,更后悔放纵儿子的任性,可惜他后悔得太晚了,已经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赶走了那一班专家,敌人在暗他在明,而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为了儿子的生命安全,敌人的冷酷与残忍使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默默的独自呆在家中,原本就老的他,就在这一两天间仿佛变得更老,老得好像随时都要进棺材的样子。 五百万的旧钞摆在桌上,这个时候交钱赎人是他唯一的办法,看到了儿子的两个耳朵后,从不妥协的他,承受不住的妥协了。 他在等。 等绑匪的电话。 一天一夜过去了,绑匪却好像得了失忆症完全忘记了要给他打电话一样。 他更后悔了。 后悔自已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请来那班能追踪电话信号的专家。 他的心脏病好像更严重了。 每天只需吃一次的药,现在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吃一次。 他知道,他老了,他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儿子如果能平安回来。 那么他该彻底放手了。 解散中和堂。 去国外。 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儿子能平安回来。 双喜拿着杨三给他的衣服递给了小芝。 小芝却对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习惯了不穿衣服?”双喜问。 “我现在不想穿!” “那你想干嘛?” “事情办完了吗?”小芝不答反问。 “还没完,不过暂时是没事情做了,让那老家伙先反省一会吧!” “那你现在有空了吗?” “有空!” “你有体力吗?” “刚喝过酒吃过东西,体力充沛能打死两只老虎!” “那你干我吧,我要你干我!”小芝说着躺到了床上,摆出诱人无比的姿势。 “为什么?” “不要问,我现在就想要,如果你不嫌我脏你就干我!” 双喜犹犹豫豫的靠近小芝。 小芝却一伸手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骑到了他的身上。 “你太忧郁,太不快乐,你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虽然你看起来很老练,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种绑架杀人放火的事!”她的吻落在她慢慢替他解开的胸膛上。 “……” “你在别墅的时候犹豫要不要放火,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她的吻一寸一寸的滑落,缠绕在她的肌肉结实硬邦邦的小腹上。 “…” “做这种事还能心存善念的人不多,你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我想告诉你是,不要难过,也不要内疚!”小芝的手慢慢的去解双喜的皮带。 “……” “你正对付着的人不是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他的老子也不是好人,葬送在他手里的生命数不胜数,你现在做的是为民除害,是那些正正经经的警察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小芝脱下了双喜的裤子。 “……” “你不用有任何顾虑,这是为民除害,这是壮举!”小芝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双喜的宝贝。 “……” “你是我的救星,你让我脱离了苦海,你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做了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小芝张开了嘴,轻轻的把它含进嘴里。 “……” “所以我要让你快乐!让你舒服!让你享受你应得的!”小芝吐出了它,用舌头一点舔弄,一边对他说。 “…” 没有了对话,只有呻吟声,双喜抑制不住的声音。小芝的嘴也吐不出话语,因为在她温的口腔中慢慢变硬的男根使她没能抽出空来说话。 小芝感受到了他的灼热与坚硬,便站了起来脱下外套轻轻的跨到了双喜的腰下慢慢的沉坐了下去。 双喜感觉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紧窄、幽深、带着吸力让他舒服得想叫救命的地方,这就叫做爱吗?他是第一次知道,瞬间便已不可压抑的上了瘾,那上瘾的速度比毒品来得更要快更要直接。 小芝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她温柔又小心翼翼的一坐到底后,并不急着动作,她想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她,感受她自已认为脏却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更想让他体验到一个做真正男人的快乐。她比双喜小,却像一个姐姐一样带领着他进入性爱的殿堂。 “感受得到我吗?”小芝深情款款的问。 “……”双喜点头。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真正的女人。 “感受得到自已吗?”小芝再次深情的问。 “嗯!”双喜点头,他也从来不曾如此深切的感受过自已。 “你快乐吗?”小芝又问。 “快乐!”双喜说,她的包围真的使他快乐。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中种种的不幸,我会让你更快乐,你能答应我吗?”小芝可以说是个伟大的女人,她知道郁郁寡欢的双喜从来不曾快乐过,对自已,对生活,对人生都是灰蒙蒙的。她想让他的世界变清晰,更变晴朗,所以她要用自已认为已肮脏透顶却仍能带给男人快乐的身体给双喜带来快乐,她要用性爱带他走出紧锁着他的恢暗世界。 双喜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如何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于是朝她用力的点头。 小芝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妩媚的让人心醉的笑容,紧跟着她便开始动作了起来,那确实是让双喜更兴奋更刺激更快乐的动作,双喜很快就迷失在这种快乐之中。 渐渐的,他感到她的动作慢了,他知道她是累了,于是翻过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替代了原来想要带给他快乐的女人,他也要让她感觉快乐,虽然他仍旧生涩,却有一股勇往直前的冲劲狂劲,这比狗子那中看不中用软脚虾一样要靠药物才能持久却没有体力来让她疯狂的种种变态花样要强,强上好几倍。 双喜的长驱直进尽根末入全身而退不断重复给她带来了高潮,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她终于体会到了做一个真正性福女人的快乐,她只恨自已为什么不早早遇上他,而是要到自己已经肮脏到没有资格来爱他的时候才遇上他。这是上天故意要和她开这种残酷的玩笑吗? 双喜在这个车箱里的第二次爆发随着小芝的潮到来而到来,两人忍不住深深的拥抱,用力的程度就要是要把对方揉进彼此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再分离。 “你快乐吗?”小芝亲吻着他的耳根幽幽的问,她很想去亲吻他厚实的嘴唇,更想与他水乳交融的深吻,但她不敢,她觉得自已没有资格去得到他神圣的亲吻,狗子使她的身体变得肮脏,没有一个地方是她认为干净的,所以她忍不住自惭形秽。 “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双喜由衷的说。 “那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乐观的面对人生吗?” “只要你在,我会的!” “如果我不在了呢?” “我…不知道!”双喜无法抑制的爱上她的身体的时候,也同样爱上了她! “我要你答应我,既使我不在了,你也要一样乐观!” “嗯!我会努力!” 第六章 智力游戏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隆重呼于,今天三更开始,对此作喜爱的vip会员,请进群:29525071.声明:淑女不多,全是yd! =============================================================================================== 杨三与柱子再次接到双喜的电话的时候,是在一天一夜后的清晨。 双喜让柱子穿上长衫,带上帽子与太阳眼睛贴上假胡子,具体怎么整由柱子自己说了算,反正就是不能让别人认出来,然后到八十里外的广汕铁路必经的遂道口前隐藏埋伏等待,并用高清晰望远镜监视十点钟从广城开往汕城的那列火车,密切的注意车上任何动静。但有一条双喜却是叮嘱了又叮嘱的,必须隐蔽,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双喜又让杨三穿上灰裤,汗衫,包上头巾,背上一个麻包袋,打扮成一个民工的模样,坐上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城,注意车上的一切,随时与他短信息联络! 这对柱子来说一点都不成问题,他本来就是民工,他比双喜更清楚民工应该怎么打扮。他除了照双喜的吩咐着装之外,还另外准备了道具,一包两块五的绿色椰树香烟,一个五毛钱的火机,一个从二手市场买来的破手机,还在烧鹅腿的厨房里弄了点烟和油抹到了头发上,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民工。出发前还猛吃青菜,吃完也不漱口,让牙缝里残留菜叶,这才把一个典型的民工装扮得惟妙惟肖。 杨三与柱子得到命令后,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驱车前往,他们知道,这一步将是十分关键的一步,成功失败就在此一举了。 九点! 雷三霸终于等到了电话。 “十点钟,你亲自带着钱坐上广城开往汕城的火车!” “我儿子呢?” “他在,拿到钱后你自然会见到他!” “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 “~~~~~我要和我儿子通话!” “爹,爹,爹,救我,救我啊!!!!!” “儿子,顶住,顶住啊,爹马上就来救你!” “爹,爹~~~~嘟嘟嘟~~~~~~~~~~~~” 雷三霸放下电话后,没有丝豪犹豫,立即让他的手下前往火车站,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要把十点钟广城开往汕城剩下还未出售的车票全部买下来。 雷三霸不是蠢材,这一次他要倾巢出动,不捉住绑匪把他碎尸万段他誓不为人。 雷三霸的手下进到了火车站,不是周六日,不是节假日,但排队买票的人却依然很多,他们立即兵分两路,一路去插队买票,另一队冲进了站长室。 雷三霸已经下了死令,一干手下自然顾虑不了那么多,别说正而八经的买票找站长协助,就算是抢别人买好的火车票,甚至劫持火车他们都在所不惜。 雷三霸在广城虽然不能说可以一手摭天,但用上两只手还是勉勉强强摭得住的,只要蛇堂没意见的话,所以他的手下很快买到了剩下的票,不是很多,二百多张,而且还是脏乱的民工专用车座。因为别的硬卧软卧早已售出了,其实现在还去排队买票的人基本是傻子,谁不知道火车票可以凭身份证姓名及号码预定,并凭身份证付钱领取呢! 火车票到了雷三霸的手上后,他不再招摇,他知道绑匪很聪明,可是再聪明他也要让他们现出形藏,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他把票分到了他认为是精英的二百多个手下手中,让他们悄悄的毫不引人注目的混入人群中坐上火车,然后他才带着两个人提着两大皮箱的钱颤颤巍巍的上了那列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车。 火车带着轰鸣慢慢的启动了,载着心思各异的人们,当然大部份都是归家心切的,除了二百多个心怀不轨的人之外。 雷三霸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手机,确认信号没问题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却瞬即提起一口气警界起来,他已在火车上布上了天罗地网,只要绑匪敢出现,他就不愁捉不住他们,但为了预防万一,他带的钱却还是真的。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怕绑匪见到不是真钞后立即撕票!儿子就是他的命根,他敢把自己摆上赌桌,也不敢拿儿子的性命的儿戏! 杨三也在玩手机,他很不幸,因为有鬼眼三外号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坐在他周围的三个人是雷三霸的手下,特别是坐在他身边这个,好像还是个地位不低的头头!而像他们三个这样处处露出破绽的人比比皆是,多不胜数,他不免为自已捏了一大把汗。 “大兄弟,俺想给俺媳妇发个信息,可是不知该怎么用,你能教教俺吗?”杨三用一口地道的方言向坐在他旁边的人虚晃一招,老是玩手机必定会让人起疑心,所以他不得不玩起了游戏,不是手机游戏,而斗智斗力的游戏。 “不会用,你买手机做什么?真是乡巴佬!”坐在杨三身边的人老实不客气的奚落道。 坐在杨三对面的人闻言,却对他说:“喂,乡巴佬,这样吧,你给我五十块,我包教会你怎么发信息怎么样?不过,如果你连小学三年纪的水平都没有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坐在杨三对面的另一个人听了同伴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说:“大哥你莫着急哦,就算你连三年纪水平都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代你发信息,价格公道十元一条!” “啊?俺买这手机才花了七十五块,发个信息还要这么多钱啊?算了,俺还是自个琢磨吧!俺小学差一年毕业!”杨三的手机又旧又破又残,明显一看就知道它不是二手的,而是三手,四手,五手,n手都不一定! 杨三确实舍不得把钱扔进这些杂种的袋子里,他也不是不会发信息,这只是麻痹敌人的一种策略,然后他再沉迷于信息中就不会让人起疑心,最多也只是让人笑话他土老帽而已。 坐在杨三后面的一个人闻言,忍不住好心的教起他如何如何发短信,可是当他教会了杨三发信息抬起头的时候,却见坐在杨三身边的几个人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头半声也不敢吭。 杨三摆弄了一会手机,突然眉开眼笑的说道:“发出去了,发出去了!” “傻b,发了个信息至于让你这么开心吗?”坐在他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笑骂道,乡下佬他是见多了,但是像这么土乡下佬他还是第一次见,牙缝里竟然还有一根青菜,真是让人恶心,这样的人也能是高智商的绑匪,除非把他打死,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杨三像个敦厚老实到城里打工的庄稼汉被骂了似的,也不应嘴,只是专注的摆弄着手机。 “滴!滴滴!”杨三的手机响了起来。 “呵呵,俺老婆给俺回信息了!”杨三正想打开来看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雷三霸的手下却一把抢了过去,查看了起来。 杨三不禁大惊失色,这回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立即警惕的站了起来,事已至此,他没别的办法,只要发现情况一个不对马上就向他们下狠手,然后趁别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出车窗,虽然跳出去的后果极可能是九死一生,但最少也有生还的机会,如果是被他们捉住,恐怕十死无生了! 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见他站起来,也立即跟着站了起来,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杨三就准备动手当下,却听坐在他旁边的那人朝两人喝道:“你们做什么?给我坐下!”那两个手下的地位明显要比坐在杨三旁边的那人低,闻言立即乖乖的坐了下来。 杨三这回却真是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人了,他不明白既然这人看了他的信息,为何还不动手,他刚刚发出去的那条信息是发给双喜的:情况不妙,车上到处是他们的人!坐在我身边的三个全是他们的人。 “瞧你,一个破手机至于这么紧张吗?”那人说着就把手机扔给了他,刚刚杨三的动作及神色表情确实像极了一个被抢了宝贝的庄稼汉。 杨三胡疑的接过手机,正想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坐在旁边的那人又沉声开了腔。 “调震动,吵着了老子,下次就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杨三闻言顾不得去看信息,赶紧把信息声设为静音,这回他要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见旁边那人又开了腔。 “嘿嘿,你们知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回了个什么信息?”那人向对面两人说。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第七章 想要儿子就把钱扔了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她说,老公,别担心,猪一会就生仔了!哈哈!”那人绘声绘色妖里妖气的形容道。 杨三这回不用去看信息了,他已经知道了双喜的意思:别担心,钱一会就到手! “哈哈,猪生仔?这么点破事也发信息!”两人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杨三虽然不知道双喜会用什么办法拿到钱,但他知道双喜肯定有他意想不到的办法,于是也跟着心情大好的说:“大兄弟,你不知道俺们那猪可是极重要的,猪母生了仔那更是不得了的大事,一头猪仔原来猪肉未涨价的时候就能卖个一两百,现在猪肉涨价最少也得卖个三百,而且一窝猪仔最少也有八九只,俺这回……” “闭嘴,谁爱听你这些破事,发你的信息去,再跟老子废一句话,老子揍你!”坐在杨三身边男人不耐烦又极凶狠的打断了他的没完没了! 杨三像是委屈极又十分不甘心的住了嘴,其实这对他来说却是正中下怀,这下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发他的信息了。 “辉就哥,你看霸爷干嘛老是捂着胸口啊!”坐在杨三对面的一个人低声问他旁边那人。 “霸爷心脏不是很好,少爷的失踪让他旧病复发了!”辉就叹着气说,如果少爷不见回来,老爷的身体也不见好转的话,中和堂就散了,那么他也将失业了,另谋活路了! “那怎么不看医生呢?治治不就好了!”对面另一人自以为是的说。 “难怪别人要叫你死猪,你果然是笨得像猪一样,你以为心脏病是感冒发烧,说治就能治好!”辉就十分无奈,这个手下是最笨最能吃力气却是最大的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汉他一手就能拎起一个,此次行动匆忙,别的好手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他也只能把死猪也当马骑了。 “辉就哥,我看你是不是去问列车员要点止痛药什么的,霸爷好像疼得很历害啊!”刚刚发问的那个手下仍然压低着声音对辉就说,这名手下极想自已去献这个殷勤拍拍主子的马屁,但他知道这样不合规矩,所以只能提议自已的老大去拍马屁,老大如果得到主子的肯定,那自已也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猫仔,你是新来的有所不知,霸爷的病不能乱服药,得服一种专门从外国带回来药。不过我听说现在这种药国外也缺货。霸爷昨天还对我说,他的药只剩一瓶了,振兴那边供不起,让我托托关系,能不能走私点进来!”辉就说起这个更是忧心,他最担心的就是老爷子的药会断,万一病发时没有这个药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是这样啊,辉就哥,我在国外有个亲戚,你告诉我那药叫什么名字,我让他找找看!”猫仔又看到了一个机会,赶紧捉住。 “好像叫什么斯什么的,很饶口,得回去才知道了。你带水了没有?”辉就问。 “带了一瓶,还没喝!辉就哥,你喝吧!”猫仔说着递给了他一瓶“农夫山泉”! 辉就接过水却不喝,而是站了起来走到雷三霸的跟前,低声对他耳语几句,只见雷三霸对他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就着他的水吞下去几颗。 杨三一直在玩着手机,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一样。 时间倒回十点钟。 火车开动的一刻。 双喜仍然躺在大货柜车里小房间的床上。 此时他正好整似暇的享受着小芝用嘴巴给他的热情温柔的服务。 “滴滴!”手机响了两声,双喜知道是信息来了! “宝贝儿,好戏开始了!”双喜打开信息开了一眼,一边回信息一边说话一边享受着。这个一心三用的功夫恐怕是周伯通再世也难学会。 “什么好戏?”小芝忍不住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吐出了他那个东西问。 “收钱的好戏,别停,别停啊!我给你说!”双喜说着伸手轻轻的按了按小芝的头,小芝立即乖乖的再次含住了它,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但那看着双喜的眼神仍带着疑问。 “哦~~~”双喜忍不住呻吟一声,这才一边给杨三发着信息了解那边的情况,一边把他的计划娓娓道来。 小芝听着听着忍不住呆了,而嘴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才忍不住吐出了它说:“你真是天才啊!” “晕死了,别停啊,你的天才快发射了!”双喜心急火燎的说,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说停下就停下了。 小芝闻言迅速的微张嘴,再次一把含住了它,更加卖力的服侍起他的天才,直到双喜完完全全在她嘴里爆发,而她把他的精华通通吞进肚子后这才吐出了它。 双喜微微的喘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表,便立即拿起了手机。 回到现场,火车上。 雷三霸真得快急疯了,火车已行进了七十多公里了,却还不见绑匪有丝毫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呢。 他抬眼看了看他那些手下,有些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昏昏沉沉睡着了。 他忍不住又一次拿起手机来看,信号满格,这一路上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手机,手机屏幕都快给他看裂了。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他无奈的放下了手机,但不在这时候,手机的震动跟铃声同时响起。他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赶紧接听起来。 “现在,把钱扔出窗外。” “为什么?” “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别问为什么!” “万一我把钱扔出去后,却看不到我儿子呢!” “你会看到的,你下了火车回到家就能看到!” “我怎么能相信你!” “那你只能赌了!六十秒内扔出去,否则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儿子!嘟嘟嘟~~~~” “喂,喂,喂!” 雷三霸看了看窗外,前面不远就是遂道了。 绑匪的意思明显,如果他在经过遂道之前没能扔出钱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残凶他儿子了! 他一点也不愿出现的情况终究还是出现了,绑匪的精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这段路到遂道前肯定埋伏了他的人,他只要把钱扔下去,这钱必定能安全落到绑匪的口袋里。而这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了,正高速行进的火车不会有手下愿意跳下去,就算他的手下确实有那样的敢死队能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去,但跳下去还能追踪钱的去向或者与绑匪拼命的可能应该为零。 他不想扔钱,可是他不扔的话,以绑匪的残忍,儿子必定凶多吉少。 五百万如果能换回儿子一条命的话对他来说并不多。如果五百万白白扔了的话,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但是至今为止他连绑匪长得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猛还是阳痿都不知道,就实在太可惜了。 他不是舍不得五百万,但他十分害怕最后人财两空,他没有办法,就像绑匪所说的他只能赌了! 在火车即将进入遂道的时候,他把那箱钱扔了出去,是的,他赌了,为了儿子,他什么都不管了! =============================================================================================== 谢谢大家支持,请大家继续热烈书评,了了会给加精华,要实质的意见,不要万金油!再次谢谢!呼于所有的朋友都来http://看正版欲医天下!下一更会在晚上七时! 第八章 把儿子还给你吧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应书友:成.今天再更三章隔三小时一章,现在三点,六点一章,九点一章,这就是加入vip的小小一点好处,还有大实惠呢!了了在跳楼大甩卖啊!vip快进群吧!了了只听vip的呼声.群号:29525071 ============================================================================================== 双喜为什么要选这趟火车下手呢? 因为是汕城人,他每次往返广城与汕城的时候都是坐这十点钟的列车,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钟点火车会到达哪个地方。 双喜更了解雷三霸的实力,他知道五百万人民币对雷三霸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这笔钱对他来说却极其重要,他将要用这笔钱来做资本,他要征服一切的原始资本! 双喜更知道雷三霸溺爱儿子,如果他不溺爱的话,雷狗子怎会变成这个模样,所以雷狗子变成今天这样,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雷三霸应该负全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一个不生性的儿子与除了环境的影响外,是与家教分不开的,慈父多败儿啊! 双喜深深明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如果靠死劲白裂的打死工挣死钱,就算穷其一辈子他也很难凑足这五百万,小冲那么看好他,如果他让小冲失望的话,那他如何对得起这个带他出身带他当兵带他打鬼子教他一切的师兄。所以他一发狠,就在一天之内策划了这个计谋,计谋进行到这里并没有结束,相反,得到钱只是上半场,而下半场还没开始,但下半场却必须要有钱作前提才行。 双喜给雷三霸打完电话后,便抱着小芝缠绵起来,她的乳房大小适中,柔软中带着韧性,他的一只大手刚刚好可以握满,他对她的这对宝贝爱不释手,而在车上没有别的娱乐消遣,给小芝按摩是他除了与她做爱之外剩下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像你该再打一个电话了啊!”小芝轻轻的提醒他,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温柔温暖温情温顺温热着她的心房,到现在她才知道男人不是都像狗子那么猥琐得让人害怕的,而真正的男人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而且能在付出的过程中同样感受快乐与被爱的幸福的。 “哦,好像是的!”双喜说着拿起了电话,但仍然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扔握着她的一个乳房轻轻的揉搓着。 双喜问柱子可曾看得到火车上扔下一个箱子。柱子说看到了,箱子就在他不远处,但没有命令他不敢去捡,甚至动也不敢动,一直在原来的位置上监视着!双喜忍不住对他称赞起来,然后让他马上拾起箱子返程来见他。 “宝贝,咱们好像快要下车了!”双喜放下了电话对小芝说。 “这么快啊?”小芝恋恋不舍的说。这个货柜,这个小房间,有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回忆,甜密的回忆。 “我们已经这车上呆了三天两夜了,再把手尾弄完就该下车了!”双喜其实也觉得时光短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是人类感觉的定律。 “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三天两夜了!”小芝经过了双喜后,一心求死的心态已然改变,但是面对未来,面对外面的世界,她却仍旧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不会忘记的!”双喜说着便去吻她的唇,但当两人的唇相触的时候,小芝却突然闪开了,这让双喜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芝除了一直说这句话外,想不到自已该说什么,她也想,可是她不敢,肮脏的自已沾污了他纯洁的处男之身已是很大的罪过,如果让他吻自已曾经含过别人那个东西的唇的话她的内疚会更深,深到没有能力去面对的程度。 “不用说对不起的,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会勉强的!”双喜说着抱她拥入怀中。他并不知道她心里复杂的想法。 小芝很想大声的对他说,我喜欢,我很喜欢,我做梦都在想啊,可是我不配,我脏啊!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默默的把眼泪流到他的胸膛上。 柱子背着那个箱子上了大货柜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可以想像箱子份量不轻啊。 “老三呢?咱们该进行下面的节目了!”柱子上了车后看不到杨三忍不住问,他以为杨三早就来了。 “他还在火车上监视那些人,可能没这么快回来,接下来的演出他也不能参与了,只能我们两人去办。”双喜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柱子想想身陷重围的杨三,很庆幸自已的工作,虽然是苦点累点,但相对于心惊胆颤的坐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这活算得上轻松。 “这个事情让我和他去做,或者让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还是抛头露面的时候.”小芝说。 “咦?你又知道是什么事?”柱子忍不住惊奇的问。 “跟着你,多多少少变聪明了一点点!我知道,就是他!”小芝指着卷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狗子说,饿了三天两夜,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了。 “你能搞掂?”双喜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除了在床上令他愉快的女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搞定”小芝看着双喜的眼神炯炯发光。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双喜又问,他好像没和她说过往下的计划! “我知道!”小芝点着。 “那我想怎样?”双喜问。 “……” 雷三霸想要下火车 他的心事很重. 心急如婪的想要回家去. 目的当然是看看儿子是否平安归来. 火车不是的士 也不是他的私家车 它不会因为雷三霸一个人要下车而专门为他停车. 尽管他是势头如日中天的广城黑社会老大. 但广城的黑社会老大并不只他一个. 这里,也已经不是广城的地界. 火车的他感觉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站点. 乘客鸟作四散.整烈火车都骚乱一片! 他有二百多个小弟在火车上. 可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并不能阻止这乱轰轰的局面. 归心似箭的雷三霸没有等他的手下给他保驾护航就冲下火车. 火车不是他的地盘. 年纪老迈的雷三霸并不是挤惯了火车的农民工兄弟的对手. 结果. 他的脚被踩了. 他的头被撞了. 他的腰也差点闪了. 好像某样极重要的东西也掉了! 雷三霸千辛万苦他回到了家。 儿子果然回来了! 让他失望的是回来的儿子并不是活崩乱跳的. 也不是奄奄一息的 而是笔直僵硬没有一点气息的。 非常不幸,他又一次猜对了 他的确人财两空。 绑匪不但聪明得超出他的想像. 残忍,也与他不相伯仲. 相对来说,比他要好上那么一点. 他们给他的儿子留了一个除了双耳其他都还完整的尸体. 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儿子死了! 他,雷三霸的儿子死了! 他摸着双耳不全脸色死白的雷狗子——他唯一的儿子。 他的手控制不住颤抖,不停的颤抖。 二十多年前,雷三霸也是这样摸他. 那时他正呱呱坠地,呜哇乱叫. 二十多年后,雷三霸再一次摸他. 这时他已经悄无声息,呼吸都不能. 雷三霸的心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进去一般。 绞痛绞通绞痛绞痛绞痛…… 痛得他无法忍受,慌忙去摸袋里的药瓶。 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他记得明明把药瓶放进袋子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老年痴呆及健忘症? 他忘了药瓶放在哪儿? 那么他是时候该死了。 人财两空的打击使他承受不住再次心脏病放。 而没能及时服下救心丹的他. 终究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 ============================================================================================== 再次呼吁,入群吧,vip的兄弟姐妹,来发表你的意见,来谈赤脚,论欲医 第九章 双喜出场的前奏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 柱子与小芝把现代车开进了大货柜。 “怎么样?”双喜其实不用问也能从两人带着喜色的表情中猜出结果。 “二哥放心,事情办得顺利!没有留下任何尾巴!”柱子说着忍不住去看小芝,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十分软弱的女人狠起心来,竟然会这么残忍。 蒙着头套的狗子,是被她一棍一棍慢慢敲死的。 小芝每敲一下,都会打开蒙着头的狗子来看看,看他痛苦不堪嚎叫不绝的表情.然后又蒙上,又敲,再打开,再看……如此不断的重复,真到把狗子活活打死了,又敲多十几棍这才罢手,直把在一旁目睹小芝行凶的柱子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颤. 女人,很恐怖啊!绝情的女人,更恐怖! “我知道你要斩草除根,我也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我替你做了!”小芝此时的笑容可以用阴险来形容,真应了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啊! 女人的心肠很软,通常,一般情况下都很软。但绝对不是没有硬的时候,只要女人的心肠一硬,冷血无情的程度绝对超越男人。 小冲曾对双喜说过,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玩,就是女人不能玩,因为不管你本钱多么雄厚你都玩不起!相反的,你还要好好服侍,只要把她服侍好了,顺了她的心意,她才会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指东就向东,指西就向西.上了床,你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你说怎样她就怎样.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挑战,就是不能挑战女人的底线,一旦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底线,会出现什么后果,无法预测. 双喜觉得师兄的话是绝对的至理名言,他看到了别人玩女人的凄惨下场,那就是无法全尸的狗子.他也看到了已突破承受底线的女人,那是冷酷无情的小芝. 小芝十分明白双喜的心意,虽然她不知道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仅仅只为了这五百万,还是为了中和堂,或者是要统治整个广城的黑社会.但她知道狗子这件事,必须斩草除根,赶尽杀绝,绝对不能留下任何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三天两夜的接触,小芝觉得双喜有一个弊端,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但是他睿智,沉静,勇敢,所以足够弥补这一缺点! 狗子,是注定了要死的!双喜的计划中,狗子必死无疑.他如果不死,后面的下半场无法上演. 其实.就算双喜肯饶狗子一命,小芝也绝对不会让他好活,他恨透了这个用诡计欺骗她的感情她的身体,把她当成玩物,当成泄欲工具,没把她当成一个人的男人.他不死,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与决心. 雷三霸也是要死的,这也在双喜的计划中.双喜特种兵生涯虽然不长,仅仅只有两年.但原大头教他的东西却很多,多到他这一生都受用不尽,所以小冲因体力不支昏睡的那几个钟,他不但了解到了雷家父子的底细中和堂的情况,还制定出了一整套的计划,完美无缺的计划. 但小芝,却是他计划之外的! “呵呵,你们做得很不错,接下来该看我表演了!”双喜听完柱子与小芝不露痕迹的让没有呼吸的狗子回到家的过程后,忍不住赞叹. “二哥你终于要上镜了吗?”柱子问. “是的,我这回要演男一号!”双喜笑着说. “二哥,我还没看过你演戏呢,到时候我可不可以去看?”柱子问。 “哈哈,没问题,你和老三都可以去!”双喜眉飞色舞的道。 “那我呢?”小芝弱弱的问。 “你不能去!”双喜立即回绝道。 “哦!”小芝一脸的失望。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去,就不是去看戏,而是和我去演对台戏!”双喜看小芝一脸失望,心生不忍,立即电念飞闪,迅速计上心来。 “啊?那太好了!”小芝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不过你如果真的要演,现在马上就要进入角色,而且立刻便要赶付拍戏现场.”双喜的剧本因为小芝出现了改动,不过他是个编剧的高手,只片刻工夫,他已重新修订了剧本,增加了小芝的角色及戏份. “我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小芝听完了编剧兼导演对她的角色安排后点头说. “好吧,你的角色就是这样,至于怎么入戏怎么让人不怀疑你,就全看你自已的表演了!”双喜说.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小芝说完这话的时候,大货柜停在双喜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小芝下了车后立即招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小芝走后大约两三个小时,杨三也回来了,但他的样子可要比柱子狼狈多了。他不是专业的间谍,但双喜二哥却要他孤身一人在几百敌人的眼皮底下进行反间谍工作,这实在有点太看得起他,不过庆幸的是,他的适应能力不错,他的戏也演得相当逼真. 杨三出色的完全了任务,并且是超额完成.超额?为何会有这个字眼,只因他手里扔出的一个小瓶子. “老三,这是什么?”柱子指着那个小瓶子道. “呵呵,你们解决了小的,我解决了老的,而且不费吹灰之力!我的功劳比你们大哦!”杨三挤眉弄眼的说. “老三变聪明了!但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双喜仔细看了看那个瓶子,突然恍然大悟. “二哥,你给我的角色哪样不冒险哦!你知不知道,我坐在那些人的中间,就像是一只羊坐在一群狼里装熊啊.那种感觉,不但笔默难以形容,键盘也无法敲出啊!总之一句话:太可怜了,裤子都差点湿了!”杨三哭丧着脸说. “嘿嘿,老三,师兄曾说过一句话,非常经典的,对你及柱子都很有用.你要不要听?”双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的问. “什么话?说啊!”杨三顿时紧张起来,双喜是异类,小冲是异类中的异类,对他越是了解就越觉得这人不可思议,简直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说的是一句老话,但老话新编很有意思,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练其魂魄,冶其性情,动其jj!”双喜摇头晃脑的笑着说,计划的成功,小芝的性爱,兄弟的同心使他快乐了不少. “日,强啊!”杨三忍不住赞叹道. “二哥,老三,你们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这瓶子是什么?这和我们往下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啊?”柱子一头雾水. “我们往下的计划是什么?”杨三问. 柱子想了想说:“计划变动得比较大啊,原本计划是拍一场经典av!结果老三的鸡奸戏份,因为二哥与芝姐的勾搭成奸而取消了……” “喂,能不能形容得好听点啊?”双喜忍不住骂. “我,我,我就这水平了啊,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词啦,要不我再想想!”柱子停了一停又说:“芝姐和二哥郎情妾意,金童玉女,狼狈为奸,奸夫淫妇……”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往下说吧!”双喜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这家伙到底小学差几年毕业啊。 “好的!我们原来的计划是用这个经典av,还有不断用快递给雷三霸送狗子的耳朵,鼻子,眼睛,手手脚脚,最后是jj来刺激他的心脏病发作的,结果现在av没拍成,狗子也只送出了两只耳朵就玩完了。但雷三霸却好好的活着!”柱子觉得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快,他们离开大货柜到再次上来,双喜已经和小芝恩恩爱爱了,如果再次离开回来,恐怕连孩子也有了。 “呵呵,柱子,你错了,雷三霸我已经对付过了,现在虽然好好的,但很快就要死了!”杨三笑着说。 “他要死了!怎么会死啊?”柱子忍不住问。 “你看这个瓶子,这个药就是他的救命药,暂时没得买了,这是他最后一瓶,刚刚下车的时候,我故意被他撞了一下顺手掏的!他儿子失踪已经让他旧病复发,如果他看到他儿子死了,又没有药,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杨三以前就是个火车扒手,从一个老头身上偷一瓶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命呜呼?”柱子问。 “哈哈~~~~”众人忍不住齐齐笑出声来。 “咱们处理一下手尾,把钱分了,然后就要进行下半场了,这下半场我的戏分很重啊,我得捉紧时间排练!”双喜抱怨的说。心里却在祈祷小芝能赶得上最后上戏的末班车. 双喜等人商量了一下下半场后,便再次使用强效速干喷漆设备把现代车再次不露痕迹的喷回白色,把假车牌更换了下来,脏款是每人一百万,剩下的一百万是下半场的活动经费,脏款瓜分完毕后,众人又立即清理现场,等一切都搞定后,这才上了现代车全体退出了双喜与小芝奋战了三天两夜的战场。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谋略可能差点,希望大家指出漏洞. 第十章 天上掉下个少夫人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种马小说,废柴主人公误服天下至阳之物——鹿妖内丹后,变得无女不欢,欲火难眠。 ============================================================================================================================================================================================== 雷三霸看到雷狗子尸体的那一刻就倒下了! 每个人都以为他会死去! 但他偏偏没有死! , 然而他现在的样子,却也与死没什么分别. 他的众头马就要抢上去查看他的时候 一个年轻漂亮妩媚迷人的女孩冲了出来,扑到雷三霸的身上紧张的叫道:“爹,爹,你怎么样了?” “小,小芝!”雷三霸对她的印像深刻,因为她是狗子带回来的女孩之中,他最看好也希望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一个。 “爹,你没事吧?我狗子哥呢?”小芝体贴的用手揉着雷三霸的胸口,但就算她使出全力也不能减轻他心里丝毫的痛苦。 “他,他在你后面!”雷三霸忍不住老泪纵横的道。 小芝转过了头,看到了被敲得身上无数骨折已经死得彻彻底底的狗子,顿时好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两眼一闭,身体一阵摇晃就倒了下去。 “小芝,小芝!”雷三霸看着她到在自已的面前,心里忍不住感动又难过。感动的是这个女孩对狗子的深情厚意。难过的是狗子已经死了。雷三霸抚起小芝,伸手在她的人中穴上摁了好几下,小芝这才悠悠醒转。 小芝一睁开眼便扑到了狗子的身上悲天绝对的号啕大哭起来。 “狗子哥,狗子哥~~~~~~~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啊,你去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我该怎么办啊?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的吗?现在,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啊!!!呜呜。你不是说要永远爱我,永远也不离开我,要和我白头皆老厮守一生的吗?呜~~~~你怎么可以骗我啊,你起来啊.你要做爹了啊!你醒来啊,你要像个男人照顾我们娘俩啊!”小芝芝悲伤又绝望的哭诉哀求道. 雷三霸听到小芝的话,绝望又混浊的眼神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希望,就像在肓人在黑暗中突然又看到了光明的一样.他以为,他雷家要绝子绝孙了,他以为他的中和堂后继无人了.没想到,坏事做尽的自己,道德沦丧的雷家还有后啊! “狗子哥,我的男人,你给我起来好吗?你说,要做你的女人,就要听你的话,我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你的好吗?你想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好吗?只要你能醒来,我再也不会绝拒你那种野蛮又变态的要求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呜呜~~~~”小芝抱着狗子的尸体喃喃的如泣如诉的说. 她知道这场戏置至关重要,关系到双喜的计划,关系到她的命运,关系到她的生死,如果她一个演绎失败,她付出的代价就会极惨重,所以她的演出必须倾情,必须出位,她要先把自已感动了,才能感动别人. 雷三霸被彻底感动的同时忍不住羞愧!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 这是一个多么纯朴善良一心只要相夫教子的女人啊. 而他的儿子却这样对待一个这么称职的媳妇,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他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变态嗜好,可是只要儿子能活过来,为了他的儿子能活过来,这个女人竟然连这么变态的要求都能答应,这个女人对他儿子的情深意重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狗子哥啊!我好后悔啊.我后悔给你太多的自由,不好好的管着你,后悔听了你的话,给你太多的空间啊,如果我不听你的话,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我才出现,而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话,恐怕也不会连你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啊.如果我不是太过放任你,让你找别的女人在别墅里过夜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啊!老天啊,你怎么对我这么残忍啊!”小芝说着说着忍不住尖声向苍天质问.是的,雷狗子你的确残忍,对待女人你真的太残忍了. 雷三霸的疑问因为小芝没有意识的悲愤语言而解开了,原来出事的那晚在儿子房间,被儿子发泄兽欲的人不是她,而这几天她的没有出现,只是因为乖巧听话的她没有接到儿子的电话召唤. 别墅那晚的火灾使所有知道当晚内情的人都葬生火海,这就变成了死无对证,小芝只要能不出漏洞的自圆其谎,任她编出花来都不会让人起疑,而她的真情流露使得她所编织的谎言更是变得合情合理入心入肺,让人无从起疑. “家嫂,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难过了!保绝孩子要紧啊!”雷三霸看着悲伤欲绝的小芝忍不住反过来劝她,当他想到她肚中的遗腹子是自已雷家的后代时,连称呼也变了,这一句“家嫂”也等于向所有人宣布并肯定了小芝的身份与地位。 “少夫人,请节哀顺变!”雷三霸的众手下听到了他的话,立即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价已经倍升,一跃到了他们头上,他们除了结巴讨好好像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小芝被众人一劝,不但没有止住哭腔,反而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昏天暗地,太过入戏她自已都分不清这眼泪的真假了。 第二天是初一,中和堂一十三堂的堂主在雷三霸的召集下进行每月一次的例会,这个例会很准时,每月一次,就如女人的例假一样. 小芝当然也在其中,她是以雷家少奶奶的身份参加社团的会议,中和堂一直不讲究男尊女卑,只因雷家人丁单薄,除了雷三霸父子,没有女人.如今因遗腹子而出现的雷家少奶奶小芝是个例外. 中和堂的大小头目不敢对小芝的参会有任何异议,因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中和堂有中和堂的规矩.雷三霸是个封建主义的统治者,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个独裁者,他做的决定相当于圣旨,圣旨自然是没有人敢违抗的,古时候抗旨不尊的下场是要抄家杀头灭九族的.雷三霸的中和堂虽然不是当初的朝庭.他也不是皇帝,.他的手下对他的决定发出异议不至于像抗旨不尊那么严重,但却会被雷三霸视为对他的不敬,而对领导话事人不敬是犯中和堂堂规的.犯了堂规倒也不至于要抄家杀头灭九族那么严重,但三刀六洞是免不了的了,也就是随便你自已在身上扎三刀,但要见到六个洞. 小芝坐到首座旁的位置很安逸,因为那是雷三霸扶着她坐上去的,好像是她已经怀胎六甲形动不便生怕她有一点闪失的样子.她所说的遗腹子一点形状都不见,但雷三霸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昨天小芝那情真意切悲情流露的表现使他产生不了怀疑,而他不经意间发现小芝遗留在洗手间的妊娠证明,更使他确信了自已的判断. “今天是初一,社团每月的例会,趁这个机会我向大家介绍一个人,雷家少奶奶,我的儿媳妇——章小芝!”雷三霸指着小芝向中和堂原来一十三堂现在却因忠厚堂堂主雷狗子逝世而缺席外的十二个堂主介绍道。 “少奶奶好!”众堂主向小芝问礼,大部份人昨天就已知道了小芝身份,所以对于她今天的出现并不惊讶。 “中和堂出了事故,忠厚堂的堂主我的儿子被害的事大家已经知道。现在,我想听听大家对以后的事有何看法。” “为雷少爷报仇雪恨!”直率堂的堂主果然直率。 “对。报仇雪恨!”其他堂主纷纷附义。 “我不知道为儿子报仇雪恨吗?可是现在我们连敌人的毛都不曾看到一根,报个鸟的仇,你们倒是给我说说,我们去哪里?找谁?报这个仇!”雷三霸把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问。 “……”众堂主面面相觑无法作声,暗忖:老大你神通广大老奸巨滑老而不死宝刀未老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啊。 堂中无人出声,气氛尴尬。原本就喜怒无常暴跳如雷的雷三霸因为儿子的去世变得更是怪僻. ============================================================================================================================================================================================== 时间很坚紧,本来打算这章再韵一下色,可是时间到了,只好更新,了了说话算话,但一天更这么多,实在有点吃力了!周三封推,希望大家继续顶力支持.有票的投票,无票的投花,无花的收藏,已收藏过的,那就多点几下书页,没空的,那就随你大小便吧! 第十一章 温柔杀人的前戏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种马小说,废柴主人公误服天下至阳之物——鹿妖内丹后,变得无女不欢,欲火难眠。 =============================================================================================== 雷三霸看着这十二个无能的堂主胸口又是一阵疼痛,这种他无法忍受的疼痛已经越来越频繁,如果药还不到的话,他知道过两三天或者更短的时间就会是他的忌辰。所以他忍不住再一次把佣人刚刚端上来的茶杯摔个粉碎。“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没用的窝囊废。你们倒是给我说话啊?” 众堂主无人敢应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懂,盛怒中的雷三霸必定会拿首先开腔的人撒气,谁出声谁必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猪狗不如,所以谁出声谁就是傻子,他们除了对别的事不精外,对于雷三霸的脾性倒是摸得精透,雷家的一老一小都是变态这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但是他们不敢出声并不表示没人敢出声。 “爹,你请熄怒,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芝站起来走到雷三霸身旁轻拍他的背说。 她原本只是个小女人,低眉顺眼默默无闻的女人,但是际遇与环境把她改变了,变得十分彻底,一夜之间,她就从善良纯真过渡到了城府阴险深沉善于作戏.她不想变成这样,可是不这样她又能怎样?默默的受人欺凌?屈辱的跳入东江河? 人,有许多原来跟本不该有的东西往往是被逼出来的,越是逆境,人就会变得越坚强. 雷三霸看着身旁的小芝,紧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了一点,现在,他也只有见到她及想到她腹中的孩子的时候,他才会好过那么一点点。“家嫂,你说吧,没关系的!” “爹,众位堂主。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报仇雪恨,必竟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底细怎么样也不清楚,报仇便成了只能纸上谈兵的虚谈!这个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先找出仇人是谁才能才能谈报仇,这个事是急不来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狗子哥的后事,我们要给他办个丧礼,他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现在他去了,我们也不能让他无声无息的走掉,我们要给他风光大葬,让他去也要去得辉煌!”小芝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像是在请示大家的意见。 “少奶奶说的对,处理少爷的后事要紧!”义气堂的堂主道。 “是啊,我们先要让少爷入土为安!”其他堂主纷纷表示赞成。 “爹,您的意思怎么样?”小芝问雷三霸。 “家嫂说的对,咱们是该先把狗子的后事安排好!”雷三霸也赞同的说,看她的眼光更是不同。 “狗子哥的后事安排好后,我们就要做两件事,一是堂中出现了变故,一十三堂的众家兄弟必定人心涣散纷乱,所以整顿帮务重振堂威鼓舞军心让社团继续稳定中求发展,是我们该首先着手的,而在此同时我们更要化悲愤为力量,使众兄弟团结一心揪出这个谋害狗子哥的凶手,把他千刀万剐,以祭拜我狗子哥在天之灵!爹,众堂主,你们赞成我的意见吗?”小芝看起来好像弱不禁风,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抑扬顿挫落地有声。 没办法,双喜剧本上是这样要求的,小芝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少奶奶说的对,我们就是该这么做。”众堂主纷纷投赞成票,三言两语间她的威望与形象便开始在他们心中悄悄树立.一点一点的生长. “爹呢?”小芝看着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雷三霸有点心虚的问。 双喜要她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顺应民意赢得民心,为日后垫定基础。 “家嫂怎么说就怎么好咯!”雷三霸赞许的对她说,她的话很有道理,儿子的尸体现在仍然摆在中和堂的大厅上,天气不热还未出现坏死,但这样摆着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让他入土为安。 雷狗子突然惨死使得他措手不及方寸大失,平时的老奸巨滑精明干练临危不乱早就随着儿子的死亡而丢失。 小芝的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安排隐隐体现了她的大将之风,使得他对这个儿媳妇更是赏识。他知道这回他可以放心的离去了,因为雷家承继香火有望,中和堂有了她也不会因为自已的离去而涣散。 雷三霸想到这里清了清咽喉对着十二个堂主问:“少奶奶的话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众堂主齐声应道。 “以后如果我不在,你们一切都得听少奶奶的知道吗?”雷三霸的声音更是低沉。 “知道!”众堂主明白这是雷三霸在交待遗嘱,因为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个曾哪吒风云纵横驰骋的老大已命不久已,虽然有人不满,但大多数人都是心悦诚服的。因为少奶奶不但腹中有雷家骨血,而且她确实有领导才能。 会议散去,雷三霸又作了一个决定! 这个匆忙之间下的决定,却让他死不眼闭。 但就算他想后悔也没机会了,最多只能去阎王殿向阎罗王上诉了! 他叫来了他的律师,是的,他要立遗嘱。 他不知道他所需要的药物是不是能及时供得上。 所以他得在他还有能力的时候把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 律师来的时候,他把律师让进了书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立了两分遗嘱,两份一模一样的遗嘱,一份是口头的,另一份是书面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免日后因为他的家产起纷争。他把所有的家产分为两半,一半给小芝,另一半给他未出世的孙子或孙女。 在书房外偷听到这段谈话的小芝是又惊又喜,这意外的惊喜使她措手不及,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顺利的赢得了一切,她更没想到这么快她又要杀人了!立过遗嘱后的雷三霸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的社团他的家财统统都到了小芝的手上,那他还有什么用? 他不但没有用,反而成为了她与双喜下半场计划的绊脚石,下半场计划是必须得有雷三霸的死来做基础的,他不死,双喜就无法实施下面的计划。 他不死,小芝也无法安心。 所谓夜长梦多,小芝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只有雷三霸死去,她才能完完全全的放心。 她不想杀人,但是她已经杀了一个,已无法回头,既然杀一个是杀,杀一双也是双,她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了! 小芝原来是个胆小懦弱善良正直的人,她变成今时今日这般模样完全是拜狗子所赐,她能拥用无数家财成为万人的主宰多多少少要感谢狗子,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小芝情愿什么都不要,她情愿拿这些东西去换回她原本纯洁的身体与更纯洁的心灵。可是,不能了!人类还未发明时光穿梭机,时光也不可能再倒流。她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既然不能回头,她只能选择走下去。 杀人,有很多办法! 温柔的杀,残酷的杀,用刀子杀,用毒药杀,用感情杀,用权力杀……只要能杀的死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杀死一个近六十岁又患了心脏病的老头,小芝有属于她自已的温柔杀法,不带血腥不带粗暴一点也不残忍的方法。 =============================================================================================== 编缉骂了,说更太快,要减慢一下速度,忍耐一天,明天上封推,了了又要爆发!哈哈~~~~~~~ 第十二章 死不眼闭 力推都市第一yd,yy小说《福艳天下》,喜欢后宫,种马的朋友可以收藏看看! (ps:疯癫到男新书《混迹在嘉庆初年》17k买断签约,书号31165,喜欢虐待皇上,调戏古代纯女的朋友有空请去支持一下。) 广告太多,请大家恕罪! =============================================================================================== 杀死一个近六十岁又患了心脏病的老头,小芝有属于她自已的温柔杀法,不带血腥不带粗暴一点也不残忍的方法。 雷三霸有心脏病,而且病已经复发,这并不是秘密,如果他突然间一夜暴毙,没有人会感到突愕. 小芝很清楚,雷三霸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一点点刺激都不行,因为一丁点的刺激都足以让他脆弱的心脏停止跳动! 是夜,月夜风高,适合杀人! 小芝画了淡淡的装,穿上了性感的睡衣,放下了一直盘着的波浪秀发,喷洒了淡淡的催情香水。 她轻轻的敲雷三霸的门。 “进来!”躺在床上正忍受着心脏上一阵一阵隐痛的雷三霸应道。 其实就算小芝什么都不做,雷三霸也活不久。但她不能让这个活不久的老家伙再活下去,他活着对她是一种折磨,他多活一刻她就得多承受一刻的痛苦,就像当初吃了伟哥喝了酒的狗子叫来他那二十二个已经被大火烧死的手下来看他与她的床上现场表演一样,他在她身上呆多一秒,她就要承受多一秒的痛苦。 小芝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坚定的下了杀人的念头。 “爹,你还没睡吗?”小芝轻轻的走进来问。 “哦,家嫂啊,我心口疼得难受,睡不着!”雷三霸抬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小芝,立即觉得双眼一亮,他虽然老,但也是一个男人。 小芝的性感打扮是妩媚之中透着诱惑的,而那睡衣空无一物,又若隐若现的丰乳浪臀对他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他只觉得一股血液从身上某个地方涌到心里,直接冲击着他不堪一击的心脏,让他感觉他的胸口更是痛得无法忍受。 “爹,你怎么了?要不要吃什么药?”小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体贴又关心的走上前来,弯腰替他拉上被子,并轻轻的把被角捏入他的臂间,而她睡衣宽大开口不经意的春光柞泄更是让他的血脉愤张,而这样的愤张给他所带来的不是兴奋,而是痛苦,揪心裂肺的痛苦,他无法忍受的捂住了胸口,额头上顿时露出了汗珠。 “家,家嫂~~~~~~”雷三霸本想说家嫂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吧,可是心口上传来的疼痛使他说话都吃力,而小芝却仍然弯着腰更紧张的替他去揉胸口,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两个白晰嫩滑又浑圆半裸的酥胸与那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仍然不停的跳进他的眼帘。 “爹,你这是怎么了啊?”小芝看着张着嘴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气两眼怒睁眼球仿佛要突出的雷三霸紧张的叫道,而那两只能杀得死人的丰满酥胸正是不停的乱颤! 但一转眼间,小芝脸上焦急紧张关心的表情突然消失了,换成了一张笑脸,这个时候这样的笑脸使她看起来更美,蛇蝎美人! “你~~~~~~”雷三霸好不容易吐出了这个字就再也无法开口了,他张开的嘴角边有一丝白色泡沫正在流出。他到现在仍不明白温柔淑惠的家嫂为何要发笑。 “爹,谢谢你留给我的家产与中和堂!”小芝的手仍在揉他的胸口,好像要抚平他的痛苦。 “……”雷三霸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为时已经太晚。 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的手脚都没有知觉了,他连活动眼珠都觉得困难。呼吸只是没意识的惯性行为。 “爹,我想狗子的丧礼要和你一起办了。你说好吗?爹,你知道吗?狗子好耐命哦,我足足敲了四十七棍才把他敲死的!”小芝的声音仍然很温柔。 “……”雷三霸已经完全明白了,但仅存一丝意识的他没了叫人,打电话,更改一切的能力,他的儿子就是被眼前他称为家嫂的蛇蝎毒妇所谋害的。而他却把中和堂及自已的家财全部交给了她,他痛心疾首啊! “爹,你安心的去吧!到了地下和狗子说,下辈子不做猪做狗还能做男人的话,千万别再玩女人了,玩女人他玩不起的!”小芝一如既往的温柔,像对着她真正的家翁一样。 “……”雷三霸已经没有了反应,他在小芝的低声柔语中去地下继续溺爱他的儿子去了,但他的眼睛没有闭上,直到他被投入火葬场的婪烧炉里化成灰烬的前一刻,他的眼睛也没有合上。 清晨! 中和堂的大小当家雷家父子相继去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广城。 这个消息一传出。 有人欢喜有人忧。 忧的人很少,少得屈指可数。 喜的人很多,多到无法计数。 另一枝花,龙心诊所这头,时间定格在龙心被砸的那天夜里。 何玉如约前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诊所也不免大吃一惊,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砸他男人的场子.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但后来听小冲说事情他已经有人去解决了,她便乐得不再插手,因为她知道,又有好戏看了.看戏总是比做戏好强的. 小冲病厌厌的躺在自已的床上,连起身迎接她的力气都还没恢复,而一直照顾他的叶依玉也识趣的早早离场。 “咦,这是怎么了?”何玉见门见状不禁问,话毕赶紧走出来看他。 “没什么,做手术累的!”小冲淡淡的说。 “做手术至于把你累成这样吗?”何玉又问。 “你又不是没见过做手术,你忘了,我给你弟弟做手术的时候,差点精尽人亡啊!”小冲提醒她。 “精尽人亡?不是和那三个小妖精打架累的吧?”何玉见他只是有点虚弱并无大碍,又开始打趣起来。 “切,她们能强得过你吗?”小冲反唇相讥。 “应该不能,不过三个一起上的话,就说不准了,嘻嘻!”何玉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个浑圆的酥胸也因此而轻微抖动,看得小冲眼都忘记眨了。 “宝贝,过来!”小冲一脸温柔的说。 “干嘛?要我的时候就宝贝宝贝,不要的时候就对我呼呼喝喝的!你把我当成你的小猫小狗了啊,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何玉想起这两天受的气,火就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我检讨,我错了,我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小冲认错的态度倒是积极的,但知错认错再犯错,却是他的拿手好戏,否则沈雪调教他的时候为何要用上皮鞭呢?(调教!?是的没用错,此调教非彼调教,看官切勿误解!) 何玉见小冲如此这般脸上还带着病色,心也顿时软了,于是凑了近来,看他是要和她谈正事还是耍花样又或是要她来抚慰,谁知她听完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后立即脸红耳赤的嗔叫起来:“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色心不死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小冲的声音又嗲又柔,能让天下所有男人吐出昨天的隔夜饭,却也能让何玉的心顿时化成柔柔一湖碧水。 何玉没有再言语,而是钻进了被窝,轻轻的解开他的裤带,用嘴含住了她想念得紧却不太想用这张嘴来包含它的温存方式。 小冲现在是病人,他有权力享受别人的照顾。 小冲更是男人,他也有权力享受他的女人的服侍,只要他还有体力的话。此时他虽然体力不济,但不是连知觉都失去了,他是个懂得极时行乐享受生命的人,所以他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去感受何玉那温暖湿润带着极强引力的吮吸。 这一次,小冲并没有坚持射出,而是体味到她的温柔后便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示意她起来。 何玉坐起来,没等小冲吩咐便去脱衣服。 “你干嘛呀?”小冲问。 “做爱啊!还能干嘛!”何玉瞟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媚意可谓是风情万种! “我没说要做啊!”小冲其实也想,只是现在力不从心。 “那你又让我把它叫起来!”何玉不满的说。 “我只是发觉它一天起都没有起来了,有点害怕,所以让你试试而已!” “我才不管你,你不做也得做,谁让你把姑奶奶惹得火烧火燎的!” “我也想啊,可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你没有力气,我有啊!”何玉说着已经骑上了小冲的身体,而且扶着它慢慢的沉了下去。 “我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这样很伤身的!哦~~~”小冲虽然身体虚弱,但那种突然被温暖湿润包围的感觉仍让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晕死了,你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试试它到底能不能硬吗?”何玉想想也觉小冲的话挺对的,这个时候性爱对他有害无益,但她却舍不得起来。 “不是的,我有别的事情和你说!” “那你说吧!” “不能先起来再说吗?” “这样不是挺好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你到底想混仕途,还是想混黑道?” “两样都想混!而且我现在不是混得挺好的!” “在我看来并不好!” “哦?” “你很年轻,在仕途上的路还有很长,但是你要捏着蛇堂不放,又想再往上升的话,恐怕很难!”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明白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又要像当初一样打击我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黑白之间,你只能选择一样!” “愿闻其祥!” “你的蛇堂会牵制你的在白道的前程,不放手,你就上不去,这个道理你懂的,但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同抑制了蛇堂的发展,也就是说现在的蛇堂对你而言已经是顶点了!” “是的,如果再往上,我没有能力驱驾了!” “你现在正处于相互矛盾之间,而你的黑白事业也在相互压抑,使得你不能再往高处飞,而在我看来,你能飞得更高,但你必须牺牲一样!到现在为止,我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创建蛇堂!” “唉,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已的尴尬处境吗?蛇堂不是我创建的,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弟弟不是做大事的料,父亲临终前很无奈的传给我。但我的理想去是做官!所以我比谁都为难,蛇堂是责任,仕途是理想,让我放弃哪一样我都难以取舍。” “那你把蛇堂交给我吧!” “什么?你再说一遍?”何玉闻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 今天封推,估计首页换封面在五点!今夜会连更,章数未定,欢迎vip群的兄弟姐妹发表你的意见! 第十三章 何玉的交换条件 (ps:疯癫到男新书《混迹在嘉庆初年》17k买断签约,书号31165,喜欢虐待皇上,调戏古代纯女的朋友有空请去支持一下。) (三羽乌鸦的新作正在新书榜上,请大家支持!) 广告真多,群里的兄弟又要骂了吧! =============================================================================================== “那你把蛇堂交给我吧!”小冲淡淡的道,像是要她给自己十块钱似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何玉闻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要你的蛇堂!” “那可是我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啊!” “你爹的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可是你有能力管好它吗?” “我日你,你这么看小我!” “你日的还少吗?有本事你现在来啊!”何玉说着用力的摆了摆腰,这下差点把小冲给折断。 “啊,轻点轻点!会断的!你知道龙兴社吗?” “知道,一个新生的社团,掘起的十分恐怖!两年间已经强势的占据了相当的地位,拥有相当厚的实力,照此驱势,十年,黑道将是龙兴社的天下。” “你知道龙兴社的龙头老大是谁吗?” “好像是一个叫华弟的归国华侨。” “呵呵,看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那么华弟背后的人是谁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 “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华弟上面是玉面狐狸,下山虎,红毛狮,狗尾巴狼。” “这四个人是什么来路?“ “他们是统治美国唐人街的老大!” “哦。原来是这样!” “哦个鸟哦!你知道他们上面又是谁吗?” “天啊!他们上面还有人?你说话不能文明点么!” “不能。我一向出口成脏的!” “唉,我找的什么人哦!” “本来就不是你找的我,是我找的你!” “咳~~~你还没说他们上面的人是谁啊?” “他们上面的人就是你现在身下骑着的人!” “你?” “对,我就是迅速掘起即将统一黑道的龙兴社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放荡不羁才貌与智慧并重胆识与魄力齐行的龙头老大。” “气也不喘一口,小心咽着啊!” “咳咳咳咳~~~” “看,我就说嘛,咽着了吧!……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假一赔十!” “你真的是龙兴社的龙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切,你骗我还少吗?” “我真的没骗你,如果你不相信,过几天我召开个龙兴社职工大会,把一干老大全召到一起来!” “如果你真的能把他们叫来,你只要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蛇堂给你!” “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百个我也答应你!” “一百个就不用了。一个就行!”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没问题!” “你说话算数吗?”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好,我要你像刚刚我服侍你那样服侍我!” “啊~~~~~~~~~~” “……” 第二天,小冲不敢再赖在床上,因为他记挂着一片狼藉的诊所.一两天甚至一两个星期的收入受影响,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他担心的是诊所的声誉.诊所仍在免费义诊的余热中,风头火势之间突然关门大吉,会让别人对它的信任大打折扣,而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一点形像也会趋向毁灭. 尽管小冲双脚落到地上的时候仍然颤颤巍巍,但他并没有因此再次倦缩于床上,他是男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这点痛苦和困难对他来说算得上个屁! 他要尽快使诊所恢复营业恢复名誉,尽量把诊所的损失减到最低.所以他一站起来就立即联系了装修公司,让他们立即派最精干的队伍到龙心诊所来,不分昼夜的赶工以最短的时间把诊所恢复成原来的样貌. 有钱,事情很好办!装修公司没有准备可以立即准备,没有方案可以立即拿出方案,节假日工作人员在休息可以让他们立即返回工作岗位.没有材料可以立即去买……总而言之,只要肯花钱,装修没有问题,极短的时间恢复原来模样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当小冲的二十万人民币到了装修公司的账上的时候,龙心诊所又恢复了正常的营业. 三天两夜过去,小冲接到了消失了的双喜的电话,双喜对他诉说过去展望未来. “前面的事你做得很不错,特别是你临时加进去那个女人的角色,更是精彩,可以说得上天衣无缝,就是还有一个漏洞,但事情既然完成了那漏洞也算不上漏洞!”小冲是个阴谋家,所以他听了双喜的前半部计划后忍不住赞扬并指出其不足。 “什么漏洞,烦请师兄赐教!”双喜虑诚地抱着虚心的态度请教。 “你忘记了振兴药业的那个总经理!”小冲直接指出。 “天啊,是啊,我竟然把他的给忘了!真是该死啊!他知道我们和雷狗子的过节,而且我去问过他关于狗子的事情,现在我又把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以我与他两次的接触来看,他不是愚蠢的人,应该看得出这事情是我干的,而且雷三霸的药是从他那里买的,照道理他应该与雷三霸素来交好,不可能如此守口如瓶才对啊!” “素来交好应该只是表面,但他没有向雷家的人透露我们与雷狗子有过节的一事倒是真的。否则你们此时可能人脏并获死无全尸了。至于他是何种心机,这倒是值得我们思量。还有你所谓的守口如瓶是不保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守口如瓶到底能守多久,而且守口如瓶的这个瓶字你能了解吗?瓶子是有口的,虽然可以封盖,但是封盖一旦被揭开,瓶子里的秘密便可能随时倒出来,所以当你有秘密被人知道,别人对你保证守口如瓶的时候,请你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保守秘密,你能策划出这么缜密的惊天阴谋,证明你的聪明才智绝对不在我之下,你应该知道什么人能绝对的保守秘密!” “师兄教训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是希望他没有我们想像得那么聪明,知道我们要杀人灭口!” “咦,师弟,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杀人灭口了!刚说你很聪明怎么突然又变笨了呢!” “是的,是的,不是杀人灭口,是让他不能开口而已!”双喜顿时明白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的,就像男女之间的某样事一样。 “呵呵,师弟果然聪明!不过那家伙也不会笨的,你最好去摸一下他的底,摸得透澈一点!你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你要对付他之前必须和我商量,不过你的计划可以继续执行,既然上半场他选择沉默,下半场他必定不会出声!打个粗俗的比喻,一个女人被你强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叫,那么你射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叫的。”小冲见到总经理第一眼的感觉便是这人很阴险,属于笑里藏刀的那类,如果能为已所用那是最好,否则必须得除去,不然这将是一个劲敌。 “师兄,这个你可能错了!” “哦?” “她可能会叫:不要射在里面!” “哈哈!” “嗯~~~哦~~~~” “师弟你在干嘛呢?怎么嗯嗯哦哦的!” “我在厕所里啊!” “靠,你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别的时间给我打电话吗?” “不能啊!我现在在火车上.只有厕所才是安全的!” “那你就不能只打电话不做别的事吗?” “我本来是没打算做别的事,可是蹲着蹲着就想了!” “我日啊~~~~~~~~” “……” ============================================================================================ 封推了,更新第一波开始,有票的请投票,无票的砸花,更多少由你们说了算! 第十四章 葬礼的煽情者 双喜走下火车的时候,暗想这鬼地方好在是叫潮阳,如果是叫潮吹那就麻烦了! 想归想,但事情却得赶紧去安排,好戏要开锣了,这台下的准备当然得充足一点! 雷三霸与霸狗儿的丧礼隆重而又庄严. 这是小芝操办的第一个丧礼,以丧者家属身份操办的丧礼. 小芝跪在灵前,身后是一十二堂的堂主,再后面是一十三堂的堂众. 灵位上雷三霸与雷狗子的相片并排悬挂着,周围到处是花圈.整个灵堂除了悲伤,别无它物. “有客到~~~”主持人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在灵堂上孤单的响起,显得空洞而又凄怆. “来客止步!”主持人看到几个来客走到了灵前黄线边便叫了起来.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谢礼!” 小芝闻言对着来的几个并不认识的人深深鞠躬以示回礼,其实来的人她基本上都不认识,但跪在她身后的众堂主会时不时的提醒她来的是谁!她现在已是中和堂名正言顺的撑舵人啊! “少奶奶请节哀顺变,我们蛇堂全体上下都为雷家老爷及少爷默哀!”来的人是何玉的傀儡丈夫,这样的场合一般都会由他出面参加. “谢谢!”小芝淡淡的回答. “有客到~~~~” “来客止步!”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谢礼!” 小芝再次向来人回礼,来的人已经很多,她的腰快弯断了,脚也跪麻了,这要命的丧礼到几时才结束啊. “少奶奶请节哀顺变,我们代表河南帮上下来送雷家大小当家最后一程,请问少奶奶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来人很猥琐,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穿着丧服的小芝的丰满胸部.问这话的时候听着像是那么回事,但是一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像是巴不得他们雷家死得光光的,小芝也觉得此人脸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但跪在她身后的英勇堂堂主早在来人还未近前的时候就告诉她,这人是河南帮的老大岚烟,他的势力仅仅次于中和堂。 “谢谢,我们应付得来!”小芝礼貌的回绝,就算她真正的老公死了,她真的需要帮忙,也轮不到这样的人来操心.. 来人见到小芝回礼却仍不离开,而是纠缠不清的说:“少奶奶不用客气,我与雷公子素来交好,我们是兄弟,什么都一起共享,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好了!” 来人这话提醒了小芝,他所指的共享也包括了她,这个就是有份参与轮奸雷狗子从前那些自杀死去女友的恶棍。 “不用了,谢谢!”小芝忍着满腔怒气仍是彬彬有礼的回绝道,她想叫身后的十二个堂主把这厮活生生撕碎,但这样就破坏了双喜的计划,所以她只能忍。 “滚!”站在小芝身后的那些堂主岂有听不出他语言中带有污辱的成份,所以齐声喝道。 “你们什么身份?我和你们雷家的死剩种说话有你们插话的地吗?”那人气焰十分嚣张。 “王八蛋!你是不是找死!”“***,干他!”“**!”“……”十二个堂主可以忍受雷三霸的霸道,可以忍受跟在雷家少奶奶身后听风,因为他们是中和堂的堂主,中和堂的堂本义便是忠义为先,孝道为后。但并不表示他们可以任人凌辱。 十二堂堂主一跃而起,抢上前就要挥舞拳脚便要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但小芝却一把拦住。 “岚老大,今日是我家翁与丈夫的丧礼,我们中和堂的人能处理自已的家事,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你如果你再说出这种带污蔑性的话就算今天是丧礼我也不会让你走出这个门口!”小芝声音低沉,冷静而又坚决的说,她身后有十二堂主还有无数帮众,他们绝对会拥护她,还有即将出现的男一号——双喜,她真的一点都不怵这个蛮横无礼的人。 “切,谁怕谁啊!”岚烟好像丝毫没把小芝及那一帮中和堂的兄弟放在心上,但是当他看到义愤填膺蠢蠢欲动的无数帮众的时候仍不免有些心惊,他今天没有干架的准备,只是想来溪落一下一向不可一世的雷家而已。 “老大,我看咱们今天就放过他们吧,必竟人家死了人,心情正不好的时候,我们就体谅一下他们!”岚烟的一个头马知道老大无法下台,赶紧给他找台阶。 “好,就听你的!嘿嘿,雷家少奶奶,咱们山不转水转,过了今天,就别怪我岚某人不念旧日与你老公一齐操女人的情份了!”岚烟抛下两句场面话就准备离开。 小芝听到这句话后脸色顿时变得刷白,回想起当晚,如果不是双喜及时出现,她也及可能会被眼前这个与雷狗子一样禽兽不如的人污辱,“中和堂上下听令!”小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自尊心受到伤害而变得气急败坏的她已经顾不得双喜的计划,不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兽面兽心的家伙,她实在难平胸中的恶气。 “在!”十二堂主与帮众们知道母老虎要发威了,赶紧应道,他们更想让眼前这人知道中和堂不是无人之境任人欺辱的。 “把这人给我拿下,往死里打,一切后果我全负!”小芝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说。今时今日的章小芝再不是昔日任人凌辱跨下承欢的泄欲工具,她有数不清的家产,更有中和堂上下为她保驾护航,还有睿智无双的双喜.所以,她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众兄弟闻言立即就要一涌而上,河南帮的老大吓得当场差点屁滚尿流,他以为雷家两个最利害最狠的角色死了之后,中和堂就剩下了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的散沙,所以没做任何准备就跑来耀武扬威,落井下石,可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本来应该在他身下迎合的女人却把这盘散沙操控得牢牢的,而且牢不可破,随时都能反咬他一口,他不禁后悔此行的冲动。可是药店里什么药都有得卖,就是不卖后悔药,所以他就算他把肠子也悔青也不可能改变就要被人乱拳打死的事实。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事情出现了转机,而就是这个转机使得岚老大幸免于难。 “叔叔,堂哥~~~~双喜来迟了啊!”一个一边大声悲呼一边疯狂奔跑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横立在灵堂中央的岚老大身上,把他撞一个跄啷跌了个狗吃屎,但来人好像伤心过度并未停下去看他,而是踩着他的身体仍旧向灵前冲,待就要到达黄线之际双膝一屈便跪着来了个华丽的滑行到了灵前。 男人一跪倒便呼天喊地的嚎叫了起来:“叔叔啊,堂哥啊,你们死的好冤啊!我是双喜啊,你们怎么不等等我啊,哪怕是让我看你们最后一眼也好啊!苍天无眼,天忌英才啊!我的叔叔,我的堂哥……” 男人的哀号惊天动地催人泪下,使得中和堂上下忍不住动容,但同时众人也不禁涌起了疑问,好像没听过雷三霸提起他有个外侄,雷狗儿有个堂兄弟的事吧! 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号人物啊,但不管他是哪冒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的眼泪却不是假的,几个堂主忍不住扶着同样被悲伤感染的小芝上前去劝他。 男人被众人一劝却更是来劲,哭嚎声不但响彻云宵,还不断的垂足顿胸! 人们眼中出现了一副景致,一副把丧礼推到了高潮的景致! 一个五尸大汉因承受不住叔父与堂兄逝世,伤心过度的泪流满面嚎啕痛哭,仪态尽失的在灵堂上哭天喊地的翻滚,那狂奔不绝的眼泪,那绝望的神情,那悲伤的语句,那种恨不得跟随亲人而去的绝决无不让人心碎,让人感动,让人热泪盈眶。 帮众们被感动了,帮众们也被感染了,原本静悄悄的灵堂顿时出现了一片呜咽哭泣之声。 不是他们想起了雷家父子往日里对他们的好感念恩情他们的恩情,而是他们因为这个男人的倾情演绎使他们感动得骤然泪下,这家伙——太煽情了! 第十五章 看戏一定得看全套 “那个就是二哥吗?”柱子问。 “不是二哥还能有谁?”杨三问。 “我日啊,这份精湛的演技足可以进军好莱坞啊!” “能不能进好莱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辈子是学不来的!” “二哥的眼泪怎么那么多啊?好像永远流不完似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他来之前把半边烧鹅腿的指天椒全拿走了!” “指天椒?那种如米粒大小,辣死人不偿命的辣椒?” “好像是的!” “天啊,他不会是把辣椒水涂到眼睛上了吧?” “有这个可能!” “靠,可真够狠啊!” “狠不狠我不知道,但是要我这样做,我宁愿死啊!” “我也是,这回二哥不得哭上三天两夜是止不了的咯,我说他怎么在地上翻得那么起劲呢,肯定是被辣的!” “嗯,二哥这回可是下足了本钱了!” “那咱们赶紧照二哥的吩咐去做吧!” “对,绝对不能让他的眼泪白白牺牲!” 另一头,通过微型摄像头观看现场演出的一男一女也忍不住交谈了起来。 男的是龙兴社的真正龙头老大小冲,女的是操控蛇堂的幕后娇手何玉。 “这个就是你的师弟?龙兴社的未来接班人?”何玉看着在境头里极投入演出的双喜问。 “怎么你不认识他吗?”小冲忍不住问。 “认识,他没去龙心前不就是我最强的竞争对手么!可是我没想到他的演技如此了得!” “呵呵,龙兴社的头马个个都是一流的。过两天你就能全部看到了!” “我拭目以待啊,不过也难怪他们出色!” “喔?” “因为你是他们的老大啊!” “喔?” “你是恐怖份子,阴谋家,导演,偷心贼……” “喔?” “喔你妈的蛋咩!” “我妈你叫什么?” “……娘!” “我妈的蛋你叫什么?” “…老公!” “呵呵,我也要去客串一下咯!唉,第一次做跑龙套的配角,滋味不好受啊!境头没几个,对白没几句!” “喔???” “……” 中和堂。 “医生,他怎么样了?”小芝的疑问也正是他身后十二个堂主的疑问,在灵堂上折腾的几个小时的男人终于不支昏倒在地。 “问题不是很大,不过他因为伤心过度造成里突外冲,血脉不和,气血虚弱,阴阳不调,月经….这个月经常会失眠多梦了,最主要的还是他那双眼睛,因为悲伤过度,流泪过多,泪腺被突然的沉痛打击打开后,已经无法收缩,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会瞎掉.总而言之他需要静养,绝不适宜再受什么刺激了,否则他的身子会因此而垮掉的!”医生沉重的道。 “这么严重啊?”十二位堂主忍不住问。 “放心!我开几副药,给他服上七七四十九天就没事了!”医生拍着胸口道。这个,好像是某人的招牌动作吧。 “七七四十九天?”十二位堂主忍不住惊问。 “是的,这是我的电话,只要是你们中和堂的人有什么头疼脑热东瓜豆腐的,可以随时来找我!严重一点的我也可以像这次一样,上门服务,但是出诊费可能要贵一点!别的社团,像蛇堂啊,河南帮,天蝎社什么的我是从来不给他们这种优惠的!”医生顺势做起了广告。 “为什么啊?”十二位堂主今天很有默契,问话都是一至口劲。 “呵呵,因为众社团之中,我只看好你们中和堂啊!”医生也顺便拍了拍马屁。 “……” 医生拿了高额出诊费后慢腾腾的开着白色现代矫车离去,众堂主看着那最新款的现代忍不住羡慕,做医生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是难能可贵了! “大家请跟我来,我们临时开个会!”小芝说着抬腿往会议室走去,十二位堂主紧随其后。 众人一一落座后,小芝首先开腔。“大家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我们好像把河南帮彻底得罪了,让他在混乱中逃走实在可惜!”一堂主惋惜的说。 “得罪就得罪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一堂主说。 “河南帮虽强,但我们中和堂也不见得弱!”再一堂主说。 “现在我们有少***英明领导,绝对不会怕任何社团。”又又一堂主说。 “就是啊,只要假以时日,我相信蛇堂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再再一堂主说。 “可我终究是外姓人啊!”小芝好像为难的说。 “我们不也是外姓人吗?中和堂是雷爷所创,但是我们十三个堂主,除了过世的忠厚堂的堂主雷少爷是雷爷的亲传外,没有姓雷的!”一个堂主说。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雷家血脉又有能力的人来接管帮会是最好的选择,我必境是一个女人,抚养雷家的遗腹子成人成才才是我的任务!”小芝说。 “少***领导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们都服众少***领导!” “是啊,少奶奶不必过谦,这个位置除了你没有人能坐!” “对,我们一致拥护你!” “……” “谢谢大家这么看得起我,但我只能答应暂时管理社团,一旦有适合的人选,我一定会交出大权的!”小芝说。 “少奶奶~~~~”众堂主还欲再劝。 “嗯,你们对狗子哥的这个堂兄弟怎么看?”小芝问. “他重情重义很够兄弟啊!”一堂主说.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哭成那样子,太让人感动了!”另一堂主说. “是啊,我们虽然从来没见过他,但猜想他与雷少爷的兄弟感情必定深厚!”又一堂主说. “现在这样的社会还能把亲兄弟当作一回事的人已经太少了,何况还是堂兄弟呢!”再一堂主说. “嗯,众位堂主说得十分有理,如果这人真是狗子哥的堂兄弟,那么这个忠厚堂堂主的位置让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事了!”小芝说. “是啊是啊!”众堂主忍不住赞同. “不过大家放心,我不会随随便便就让什么人坐上这个位置的,我们必须确定他是雷家子嗣,还要验证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才行!”小芝的话更是让大家信服. “是啊是啊!”众堂主除了点头如蒜之外没能提出更好的意见. “现在我为安排一下后事,咳,后面的事!首先,让爹和狗子哥入土为安!然后,立即彻查这个男人。英勇堂主辉就可在?”小芝问。 “在!”辉就立即站起来应道。 “你立即赶赴爹的家乡,查一下爹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堂侄!”小芝沉着的下令!做爱得有高潮,做戏必定得做全套! “是!”辉就赶紧答应了下来。 “志气堂主游鱼可在?”小芝又问。 “在!”游鱼也站起来待令。 “你负责监视河南帮的情况,一旦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请立即通知我!”小芝再次沉着下令。河南帮的出现让她有点心慌,但是现在又不能和双喜商量,只能先看情况再说。 “是!”游鱼也答应了下来。 “其它各堂堂主可在?” “在!” “从即日起开始戒严,重整帮规,绝不允许再生事端。” “是!” “大家可有异议?” “没有!” “那先散会吧!” 第十六章 他乡遇故知 难过得让他控制不住的直掉泪. 那不是心疼.那是眼睛疼啊. 不过,眼睛没瞎掉已算他是条汉子. 把辣椒水当成眼药水一样来滴. 还是辣椒之中的霸主指天椒. 普天之一恐怕就此一人敢对自已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了. 难怪他在灵堂上表现得如此精彩,又哭又喊的在地上乱翻乱滚. 原来是有由不可告人也不可让人相信的内幕. “吱呀!”一声门开了.小芝带着佣人及各堂住端着药走了进来,这药是客窜的小冲专门针对他的症状所开的良方,外敷的是清眼明目,内服的清肝利火,对他的病症能起到见杆立影的功效. “双喜堂弟,你醒了吗?”小芝看着眼睛只能半开,仍在不停留泪的双喜问. “是嫂嫂吗?”双喜像不认识她一样,装得就像真的,小芝明知是假,但见他如此反应,仍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眼眶顿时潮红,这一来就更应了景,泪流不止的小叔子,触景伤情的嫂嫂,在外人看来,他们都在为死去的人丈夫堂兄与家公叔父难过. “是的!双喜弟弟,你别再难过了好吗?狗子哥与爹不去也已经去了,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啊!”小芝的话入情入理又入戏.这感人的一幕令得身后的那些个堂主忍不住偷偷的抹泪. “嫂嫂,你也请多保重,这一大摊的事全落到你一人担下了,实在是难了你.双喜只恨这不争气的身体偏偏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倒下了,双喜多想为嫂嫂分担,这叔父与堂哥尽自已的一点绵薄之力啊!”双喜动情的说.这打入敌人核心位置的一男一女,可真的比无间道还无间道啊,演得就像真的一样. “弟弟不要担心,只管好好休息,一切等身体养好了再说!”小芝道. “是啊,双喜少爷,大夫说了,你的病不轻,你真的要好好静养啊,中和堂有少奶奶和我们顶着,你放心好了!”其余那些个堂主也一齐劝道. “嗯!”双喜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眼睛太疼了实在有点受不了! “那好吧,弟弟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好吗?”小芝放心不下的道. “双喜少爷,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告退了!”众堂主虽然不知道这个双喜是不是真的与雷三霸有血脉关系,但他的表现却又让人无法产生怀疑,现在他们也只能等英勇堂的堂主辉就回来再说了. “……”双喜没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但仍把右手捂在左胸口的心脏部位揉着,好像是要揉平心里的伤痛一样. 众人见状知道不适合再打扰他,赶紧退了出去. 小芝与众堂主分开后进了雷三霸以前处理公事的办公室,又支走了下人关紧了门,这才赶紧掏出手机来发信息,双喜最后的一个动作众人都以为他心里难过所以才用手去捂胸口,但小芝知道不是,那是一种暗示,他的手看似捂胸,其实食指却是贴在衬衣口袋里的那部手机上.那意思很明显的告诉小芝:说话不方便,用手机联系!他的手指贴在手机的键盘上,那意思更是明显,不要打电话,发信息来。 小芝很快便与双喜用手机无声的信息交谈起来。 “你在灵堂上的表现很精彩,众堂主对你的身份已经从莫明其妙到了半信半疑的程度,只要潮阳那里能搞定,相信你可以坐稳忠厚堂堂主的位置!” “嗯!我已经作了安排,应该万无一失,但咱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走到这一步已是成功的边缘,须更小心行事!” “我明白的,还有一件事,我感觉河南帮可能会对我们有所行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后天就是上山置墓的时候,我必他们会对我们不利。” “河南帮?” “是的,你在灵堂上撞倒的那人就是河南帮的老大。” “我撞到了人吗?不太清楚,当时眼睛疼得要命没心情去注意这些细节了!” “你的眼睛没问题吧?何苦这样呢?” “不这样没办法入戏,你以为男人像你们女人一样说哭就能哭的吗?刚刚敷了药已经没那么疼了,你请的医生是我让你请的那个吗?” “是的!” “那应该很快就能好,你放心去置墓吧,别的事我会处理。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就是很想你!” “我也是,不过现在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咱们要成事,就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心软。以后联系得更加小心。每发完一次信息都需把信息彻底删除,信息别设铃声,设震动。手机更是要贴身携带。” “我明白的,马上就删!” “……” 英勇堂的堂主辉就在开完会后马上带着几个手下赶赴雷三霸的故乡潮阳,去查探双喜的真实身份。 下了从广城开往汕城的火车后,他们一等赶紧向人打听潮阳所在的位置,这一打听可把他吓了一大跳,原来潮阳离汕城还有二三百里路,于是又一路颠簸赶到了潮阳,到了地头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舟车劳顿说苦也不苦说累也不累,但也要看和什么人坐什么车走什么路去什么地方办什么事。 他们办的事虽说不上难,但也让他们够受的,他们除了知道雷三霸的老家在潮阳的雷家三村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雷三霸从来不和他们提起他的故乡,这个地址还是辉就偶尔一次拿他的身份证复印件去给他办什么事的时候依稀记下来的。 到了潮阳,辉就等人再向别人打听雷家三村的所在,结果又吓了一跳,雷家三村在雷鸣镇,离潮阳市区有近百里的僻远山镇,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于是再上路紧赶慢赶又到了雷鸣镇又向人打听雷家三村的位置,这一问的结果差点差点让他们晕倒在地,雷家三村在离雷鸣镇二十几里路的山里,而且公路不通,别说四个轮子的矫车,就连两个轮子的摩托也开不上去,唯一能去的交通工具除了自已的双脚只有双脚。 众人看着像扭扭折折曲曲弯弯坑坑洼洼的盘山小路,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跪了一天一夜搓衣板的膝头(形容没有差错,了了小时候经常跪清楚得很。)!这样的路,他们仅仅看一眼都觉得心汗,可是他们不敢放弃,因为这一路上,对他们来说具有绝对威信的少奶奶章小芝已经像催命鬼似的给英勇堂的堂主打了n个询问进展的电话。 辉就等人不堪其扰,却又不敢关机,除了拼命赶路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路的坚辛就不去细说,说说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雷家三村后的情景。 雷家三村又名三家村,三家村?顾名思义就是从古至今这里就只有三户人家的意思,多一家不可,少一家也不行。为何会如此,下面会详细道来。 辉就率领着五个小弟摇摇摆摆的进入了三家村,不是他们故意要摆出这副专业的流氓姿态,而是这一路的崎岖坎坷把他们折磨成如此模样。 “喂,你们找谁啊?”一个蹲在村头大榕树下穿着恢裤汗杉包着头巾却踩着人字拖正吧嗒吧嗒抽旱烟的汉子问。 “咦?怎么是你?”辉就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熟人,惊喜万分的道!这不正是上次在火车上不懂发信息的土老帽吗? 第十七章 故知不是故知 辉就率领着五个小弟摇摇摆摆的进入了三家村,不是他们故意要摆出这副专业的流氓姿态,而是这一路的崎岖坎坷把他们折磨成如此模样。 “喂,你们找谁啊?”一个蹲在村头大榕树下穿着恢裤汗杉包着头巾却踩着人字拖正吧嗒吧嗒抽烟的汉子问。 “咦?怎么是你?”辉就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熟人,惊喜万分的道!这不正是上次在火车上不懂发信息的土老帽吗? “呀,是你啊,大兄弟!缘份啊!”汉子也忍不住欣喜异常的道,好像完全把火车上这人侮辱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的猪崽出世了吗?”辉就扔给汉子一支五叶神套着近呼道,准备三两句扯完就向他打听雷三霸及双喜的事。 “唉,别提了,猪母难产,连仔带母全部含家铲了!”汉子垂头丧气哭丧着脸道。 “别难过,最多再养一头啊!”辉就安慰的说。 “俺日,你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这些城里人懂个屁,养一头猪那么容易吗?这猪自从市集上买回来,俺两公婆就没省过一天的心,下雨了怕它给淋着,出太阳了怕它晒着。天热了怕它晒着,天冷了又怕它冻着,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它拉扯大了又舍不得宰来卖,只好从雷鸣镇上请来一条猪公,给它破处配种,来来回回十多次好不容易才让它怀上了…”汉子没完没了的念叨着,辉就等人都不知道他这是在养猪呢还是养孩子。 “行了,还有完没完了?”辉就最烦就是这样的唠叨,而且他知道这汉子懦弱只要他一呼喝必定会吓得他屁滚尿流不敢作声。 “没完!”汉子好像脾气上来了,瞪大了一双牛眼精光暴露的看着盯着他。 “呀,还反了你了?回来日了几天老婆,做了几天老爷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辉就见状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今天就够受气的,现在来到这还给一个土老帽顶撞,他不发火他还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中和堂堂主吗? “***,那天在火车上俺让你一下你就以为俺怕你了!那个周啥伦说的,俺的地盘,听俺的,轮不到你在这乱吠!”汉子好像有恃无恐。 “靠,不教训教训你,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了!小的们,给我上,别打死咯,留点气我还有话问他!”辉就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五个小弟立即一湧而上。 汉子见五人冲上来,却一点也不慌张,猫腰、低身、出腿一个横扫千军顿时扫下一个,站起,挥拳,一记拳王泰森的成名绝招左勾拳打到了另一人的脸上,趁这人被打得头脑发昏眼冒金星之时立即又补上一脚,这人顿时倒在地上只有嚎叫的份,紧跟着他前冲两步双拳齐出,两个硕大的拳头带着凌厉迅猛的力道砸到了另外两人的胸前,“呯”的两声闷响同时响起后这两人倒在地上也有挣扎的喘气的份,最后的一人已来到了汉子的面前,正想挥拳打到他身上的时候,只见汉子突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那五尺八寸的彪悍体魄配合着这面目说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那辉就的手下个子矮小气势上就低了几分,被他这突然一瞪吓得更是一抖,打到他身上的拳头也变得软弱无力,像是给他抓痒拍灰一样。汉子捉住这家伙的那只打到他身上的手臂,退后一步,三个转身,强劲的力道带着那人飞了起来,然后突然一松手,那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了出去,摔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喂,***,过来啊,你不是要教训我么?”汉子伸出一根手指向辉就勾了勾。 “日你娘,老子和你拼了!”辉就一咬牙,向汉子冲来,一拳就朝他的身上招呼过来,拳势急如泰山压顶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气势及怒吼像条猛虎似的扑来。 那汉子在辉就起步的同时也朝他狂冲而上,他挥出的拳头就如一条巨龙般带着势如破竹驱势呼啸着迎上了辉就的拳头。 “呯”的一声闷响龙争虎斗之中已有一伤,虽然没有皮开肉绽筋断骨裂,但受伤的一方也有两三个月不能抬起这条手臂了。 汉子的头上见汗,辉就的脸上却是死白,一眼便知受伤的是后者。 汉子见状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手一伸紧紧捉住他受伤条手臂狠狠的一个头锤像是顶球进门似的一下砸到了辉就的头上,顿时把这辉就砸得头破血流倒地惨叫不绝。 汉子满意的看着这个倒下去的家伙,不禁暗叹:这部队里练的硬气功果然好使。 汉子放倒了五个人,神情却泰然自若,一点都不着急,这几下是死不了人的。这比他偷人家的麻包袋所挨得打可要轻多了,所以他又像刚刚一样蹲到了那棵榕树低下慢条斯理的掏出了悍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样?现在你来告诉告诉俺,到底谁教训谁,谁是老爷,谁不知天高地厚?”汉子抽完了好几筒烟,终于见辉就等人恢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这才好整似暇的问。 “大哥,大哥,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饶过小的吧!”辉就告饶的说,俗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又言大丈夫能屈能伸,打不过人家除了认低威,难道还想让人打死不成!其实辉就哥也够可怜,千里迢迢一路爬山涉水的赶来正事还没办成就挨了一顿打,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好像揍得你不够哦,俺问的问题你一个都没答!”汉子很不满意辉就的答非所问。 “大哥,别,千万别打了,我们受不了了!你教训的是,你是老爷,我们不知天高地厚,是我们错,我们不长眼!”辉就赶紧唯唯诺诺的认孙子。 “好吧,既然你认错的态度这么诚恳,听得俺又这么舒服,俺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吧!说吧,你们来找谁,有什么事?”汉子很大方的道。 “我们是来打听一个人的!雷三霸,雷双喜你认识吗?”辉就弱弱的问。 “瞧你,说句话都不会说,还打听一个人呢。这明明是两个人!” “是是是,是两个人!大哥你认得他们吗?” “俺倒是认得,可俺凭什么告诉你啊!刚刚俺辛苦忙活的替你们爹娘教训了一下你们,俺什么都没得到,就换了一支俺不喜欢抽的五叶神!俺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夫,你们可以找别人问去,不过,嘿嘿,俺告诉你们,俺这个村长兼村支书不发话,这村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没一个人敢对你们吐露半句本村的绝对机密!”汉子说着把那支被弄得皱巴巴像咸菜一样的过滤嘴香烟又扔回给辉就。 辉就接过香烟不禁暗骂:猫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钱没米的你装有品味,你不喜欢抽?你要抽得起才行啊!还村长又支书?又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说得热闹好像管着一千八百户人家似的,你这放眼一望就三户人家,你能捞多大的油水啊?但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那大哥你想要撒啊?” “哼,你看俺像那种专打落水狗,专门落井下石的人吗?”汉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几人闻言忍不住同时暗忖: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这种人! “大哥,你看,你看这手机怎么样?最新款的,落鸡鸭牌的,心机,广告上都说了,心机懂我心,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只要告诉我们想知道的!”辉就掏出了临来之前才买的手机在汉子面前晃道。 “俺日,还落鸡鸭呢,俺这落猪狗都有,猪还是家猪,可惜难产死了!狗还是见人就咬的疯狗,村里倒是挺多的。俺还没听说过新机就能懂人心的呢?照俺说俺这旧机才是贴心贴肺呢!接收信号好,功能齐全,还好摆弄!”汉子话还没完村道上果然出现了几条疯狗,很快就来到他们面前围着他们乱转,吓得辉就等人动也不敢动!汉子说完掏出了他那部陈旧破烂不堪捏在手上松松晃晃随时都可能散架话说是二手其实不知转了多少手的手机在辉就等人显摆着。 “……浪奔浪流,流里滔滔……”汉子说话间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立即挤眉弄眼的对辉就等人说:“看,俺有电话来了!”那兴奋的样子就像是在对众人说我中五百万彩票了。 “喂,俺说,那个,黑佬,你好啊!”汉子自顾自的接听起电话来了!还像模像样的了说句英语,真叫人啼笑皆非. “……” “哎呀,你从哪打来的啊?” “……” “黑龙江?哟,那可是挺远的,你那边怎么样啊?今天下雨没下雨啊?” “……” 汉子好像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辉就等人见他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样子,想要离开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汉子所说的那些见人就咬的疯狗就在他们身旁卧着虎视眈眈看着他们,好像等他们一站起就要扑上来狂撕乱咬的样子,他们连坐着都心惊胆颤就更别说走了。再说这村长兼支书又能打还品味高的土老帽汉子说了,他不发话没人敢对他们透露他们村的机密,可就打听两个人,算得上机密吗?众人没办法,只能看着汉子一惊一匝的表演《山里人与手机的故事》大约那么半个小时吧,汉子终于在眉开眼笑中挂断了电话。 “大哥,谁的电话啊?有喜事吧?”辉就见他终于挂上电话,赶紧讨好的说。 “喜事?哪来的喜事?”汉子“我看接电话你笑得那么开心,以为你有喜了呢!”辉就不禁愕然,没喜事你笑得像是煮熟狗头一样。 “俺有喜?你娘才有喜呢!人家打错电话了!”汉子的话顿时让众人目瞪口呆,打错电话也能聊上半个钟?那从黑龙江打来的人是脑子有病还是咋地?今天移动联通电信集体庆祝明天奥运国内长途不收钱? “……”众人除了无语只能无语。 第十八章 雷家三村的由来 “大哥,要不我给你一点辛苦费,你告诉我想知道的事好吗?”辉就见这家伙不识货,又不愿再这样没完没了没尽头的和他耗下去,赶紧掏出一百块大钞在递到他面前道。 汉子看到那钱,顿时两眼直冒青光,在他的眼睛里,这几人终于深切体会到了小学语文老师给他们说的见钱眼开这个成语的生动解释。 但汉子眼睛只是亮了那么一下,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俺都说了,俺不是那种专打落水狗专门落井下石的人,俺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俺更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这汉子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他明明见钱眼开了,还硬要说没开。 众人不禁纳闷了,他到底想要什么啊? 汉子见众人搔头弄耳努力猜测又无结果的时候不禁提醒道:“再说了,你那点钱打发乞丐都不够啊!” 众人这回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是嫌钱少啊,难怪装腔作势故作姿态了。 “那你想要多少啊?”辉就刚问完这个问题就后悔了,他以为这话一出这汉子必定又要说些什么义正词严代表他是正人君子的话了。 “呵呵,俺们乡下人,哪敢多要啊,你就随便意思意思点就行了呗,俺看就这样吧,一个问题一百块!你看中不,俺保证有问必答包你满意!”汉子话说得不好意思,但表情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收你一百块一个问题还是少的样子。 “哇?大哥,你可真下得了手啊!”辉就与他五个兄弟忍不住惊呼,见过宰人的,从来没见过这样宰人!这班家伙可真是没见过大蛇o屎,如果他们遇着的不是这个汉子,而是小冲的话,他们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了。 “嘿嘿,俺下得了手的,你们摸摸身上疼的地方就知道了!俺早说了,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汉子说到后来竟然手舞足蹈的唱了起来,但那不是随便的手舞足蹈,而是拳拳生风脚脚起劲的在他们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晃恍,那意思很明显,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俺这是摆明了抢你们,你吹得俺胀拉得俺长吗? 辉就没办法了,谁让他们不长眼偏偏遇着了这么一个煞星呢。 “好吧,大哥,请你告诉我们关于雷三霸及雷双喜的所有事情好吗?”辉就也不傻,一百块全部搞定。 “俺怎么知道你想知道的是啥哦。他们的事说起来可是三天三夜说不完哦!一百块就让我说三天三夜,俺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回家日老婆看看能不能再添个娃去!”汉子一点都不傻,否则怎么能把他们玩得团团转呢! “那你先给我们说说雷三霸雷老爷子吧!”辉就无奈的说. “那这算第二个问题了?接下来我就不提醒你了!”汉子一边细心的数着一边问. “算吧!快说吧,”辉就很想叫他别口水多过茶了,但他不敢.汉子的拳头可不是豆腐做的,砸到身上会疼死人的. “说雷三霸之前得先说一个故事!” “为什么啊?” “因为不说这个故事你就无法了解雷三霸的事情!” “好吧,你说吧!” “雷家村又名三家村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看也看出来了.”辉就不是瞎子,这雷家村,村头到村尾就三户人家,这是一目了然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雷家村只有三户人家吗?” “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吗?”辉就见这家伙说来说去都说不到点子上,不禁气急. “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 “停,你不是要和我说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吧?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说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不是这个,山里没庙,山里也没人家,却有一个打家劫舍,淫人妻女的绿林不好汉被官府追杀逃到了这里,躲在这山上!有点不好意思,那人就是俺们远祖雷亲公,他逃过这场追杀后,便决定从此洗心革面退出江湖,在这里安居乐业.他先后生了九个儿子,可惜最后能存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他以为是自已前半生造的孽太多报应所至,也不敢报怨太多,反正有三个儿子就很不错了,可是到他老不时,儿子大了,也娶妻生儿了,也是每人前前后后都生了九个儿子,可是能活下来的,也仅仅只有一个.” “为什么会这样啊?”辉就忍不住奇怪的问. “本来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雷亲公是至死也不明白,后来一个风水先生路经此地,罗盘一格,捏指一算,再仔细前后一张望便对雷家的子嗣说,这里是为山脉,何为山(三),三竖一横是为山,三横是为山,这是一幅不灭不败不死不休的山脉死地.” “何为死地啊?” “风水先生所说的死地便是这里只能有三户人家来形成山脉.多一不可,少一也不可,而这三户人家也只能有一个儿子,多一不可,少一也不可,你认真的看看,这村里的景致,农舍三户,农田三亩,池塘三个,榕树三棵,牛三头,小路三条……” “那这狗呢?这狗明明是四条啊!”辉就指着那几条狗说.他的话音刚落,一条早就对他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疯狗便真的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一个飞跃向他扑了过来,当场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汉子见状,飞起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狗身上,只听“昂”一声低鸣,那狗被踢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悄无声息。“你看,现在不是变成三条了吗?” “这样也行?”辉就和他的小弟再次目瞪口呆的问。 “行行行行行行行的!”汉子朝着辉就在内的六人连声应道,他的算法是很现实的,这一问虽然整齐,却是发自六张嘴,那就是六个问题了,他回答这六个问题就是六百块了。 这个时候从三家村的中间一户人家里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慢慢的走上前来,看着那倒在地上的死狗心疼得啪嗒啪嗒直掉泪。众人正为这人狗情深的感情而感动的时候,那老人却突然抚着狗的尸体说:“兄弟啊,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昨天我们还商量好出去一齐找个媳妇来传宗接代的,你怎么今天就死了呢,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第十九章 连点带抢 众人顿时失了兴趣,又继续听汉子说故事。 “可是这个和雷老爷子有什么关系呢?”辉就听故事听得出神,好像慢慢把一个问题一百大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关系大着呢!没有这个曲折怎么会有雷三霸呢?” “那你快说好吗?”辉就不禁催促道,眼看天色就快黑了。 “话说到了雷三霸父亲雷二世祖,他也是个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不但喜欢劫财,还喜欢劫色,专门偏好奸淫掳掠别人的妻女,某一天,他一口气从外面劫回了九个女人,从此专心在这九个女人身上耕种而退出土匪的行列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九个女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肚子却先后被雷二世祖搞大了,而他的九个儿子也前后出世了!” “九个都是儿子?”辉就与他的手下同时惊问。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是啊!九个都是儿子!分别取名为一发二财三霸四贵五福六富七运八宝九和,而排名第三的便是雷三霸!尽管雷二世祖生的九个都是儿子,但仍然改变不了不破不灭不死不休的宿命,雷一发与雷二财在年满二十的同一天相继去世,无缘无故的去世,雷三霸见势不妙赶紧远走他乡离开死地寻找活路!” “哦。原来是这样。那后面的几个兄弟呢?”辉就又问。 “后面的四贵五福六富七运也在雷三霸走后不久就莫明其妙的去世了!” “那不是还剩下下两个吗?”辉就问。 “是啊,剩下的八宝与九和眼见前面的兄长死的死逃的逃,不禁也害怕了,可是这个家总得留一下男丁来继承香火啊,而且农田祖业也不是说抛弃就抛弃,于是这哥俩就用剪刀石头布三盘两胜来决定谁去谁留,结果八宝留在了这里,九和去了汕城!” “那八宝呢?”辉就问。 “嗫!那个不就是八宝吗?”汉子指着那个仍抚着狗的尸体谍谍不休的老人道。 “他!?”众人看着那像是患了老年痴呆的人道。 “是啊,我是八宝肥又矮呀,我是八宝肥又矮……”老人见众人看着他,顿时又笑又唱又跳的自我介绍道,然后又一溜烟的跑进那间屋子里去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雷双喜必定是雷九和的儿子吧!”辉就问。 “是的,但他不姓雷!” “为什么啊?”辉就不解的说。 “雷九和离开三家村后,去了浙江打工,但是因为思念家乡展转奔波又回到潮阳,却不敢回来,只是托人捎信回来说他娶妻生儿了,是入赘女方,连名带姓都改了!” “那九和现在还在潮阳吗?” “在阿,在潮阳古王顶的山上。” “怎么又住山里?” “人死了当然住在山里,难道还住你家里吗?” “他死了?” “是啊! “怎么死的?” “你问得真奇怪,生老病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哦,那你对这个双喜了解吗?” “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那你能给我说说他吗?” “他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但他可以说说,他很争气,完全没有世袭祖上不光荣的职业传统,先是在石家庄医学院毕业,然后在中美友好医院进修,后来去当了兵,还上过电视呢,后来又听说是去卫生厅做了个什么干部,最近在干嘛俺也不晓得了!” “那你又是谁啊?” “嘿嘿,这个还用得着俺说嘛,俺当然是雷家的人了,否则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又能当上村长兼支书。” “哦,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失敬失敬啊,我们是雷三霸雷老爷子的手下!”辉就与几个小弟说着向汉子拱起手来。 “是吗是吗?那太好了!原来是自家人啊,那好说好说啊!你们早说这话,那俺就不打你们了。俺早听说三霸叔在广城混得有头有脸,就是怕寒碜了他,一直不敢去打他。” “那你可以去啊,现在你那双喜堂兄弟也在那呢!” “啊,这太好了,俺有空一定去打搅打搅他!嗯,天色不早了,俺也该回家吃饭了,那俺就不留你们了,你把那点意思意思给俺吧!”汉子伸出手的时候脸上不见一点羞红。 辉就等人有点蒙了,本以来报上身份后这人必定会留他们在家吃饭过夜,最少也会免去敲诈的这一笔钱,没想到这人嘴上说的人情味十足,原来是那么麻木不仁的,现在天已全黑,这二十几里山路他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那是多少啊?”辉就无法只好问。 “也不是很多,五千多一点,四舍五入,你们就给个一万吧,俺明天去买回头母猪来!”汉子说。 “哇?”买头猪要一万?辉就与小弟们惊呼,都认亲认戚了还要抢?他们虽然惊讶却再也不怀疑他是雷家人的身份,因为这是遗传。 辉就等人把钱给了汉子后,汉子再见也懒得说便一边吐着口沫点着钱一边往家里走去,但那几条狗却还守在那儿不让他们离开。 “大哥,大哥!”辉就见汉子越去越远,赶紧大声叫道。 “什么事啊?”汉子回过头问。 “这狗,狗啊~~~~”辉就只是用眼光看着那狗却不敢再乱指,因为刚刚就是指了指,狗就扑过来了。 “哦,不好意思,这狗俺也没办法,它们见人就疯,疯了就会咬人的!放心,它们到了后半夜困了自然会回家的!”汉子说着就欲往回走。 “大哥,大哥,你想想办法好吗?”辉就告饶的说,后半夜?那他们还能活吗? “这样啊?那你把刚刚那个落鸡鸭给俺,狗这玩意喜欢稀奇的东西,你看它们,这会见着你们,感觉稀奇,不就守着你们了,不过你们千万别乱动,给咬了俺可不负责的啊!落鸡鸭心机,它们肯定没见过,你给俺,俺看看能不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汉子说。 辉就闻言拿出手机就抛了过去,汉子一把接住后,拿着手机在狗儿们面前晃了一晃吹了一个口哨,那些狗便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慢悠慢悠的走了,不一会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老大,你的手机果然与众不同,还真能吸引那些狗哦!”一个手下胡乱的拍辉就的马屁。 辉就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就煽到了他的脸上。“猪,你***猪,那是手机吸引走的吗?明明就是那家伙吹的口哨带走的,死猪,咱们被人家连点带抢了知道吗?” 第二十章 好大的口气啊 回到汕城的时候,辉就却多了一个心眼,既然双喜来自汕城那他应该再在汕城多打听一下,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一旦被验证,以后极可能会代替雷狗子的地位,而听少***意思如果双喜有能力,极可能还会把龙头老大的位置让给他,为了大局着想他不得不再谨慎一点。所以他们又一路寻以了双喜的老家,汕城郊区一个小镇上的小村里,双喜是村上的名人,所以他向人随便一打听,便找到了双喜的家,但人去楼去,只有隔壁一个替他守房子的老妇人正在紧锁的门前晒太阳。 “阿婆,向您打听一个人可以吗?”经过了三家村被人明抢暗诈一事后,辉就再也不敢大大咧咧的黄毛狗充大尾巴狼了。 “后生仔,你想打听谁啊?只要我认识的就没问题啊!”老太婆倒也热情,没有像雷家村那个自称村长兼支书的雷家后人那样要他一个问题收费一百。 “双喜,您认识吗?”辉就礼貌的问。 “认识啊,我差不多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他的事我了解得很啊!上了大学,当了兵。这娃儿现在虽然出息了,可是小时候可没少受罪啊!” “那双喜他爹呢?你知道他爹的情况吗?” “他爹是入赘的,过门没多久就带着双喜娘出门打工去了,后来双喜娘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只带着双喜,别人问双喜娘,双喜娘说他丈夫爆病死了!不过却没说是什么病!” “爆病?”辉就想起雷家村那人说的那一发二财三霸四贵五福六富七运除了三霸之外,基本个个都是暴病而亡的,这双喜爹的死竟然和这些人不谋而合,再加上入赘这个细节,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这人就是雷九和了。 “是啊,双喜娘是这样说的!” “那双喜爹姓甚名谁啊?”辉就仍不放心的说。 “姓那个啥的,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不过我倒是记得他的名字叫九和!”老太婆回忆着说。 “哦,那谢谢了啊!”辉就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 “……” 辉就一离开三家村,双喜就收到了杨三的信息。 “二哥,事情办好了!” “没出问题吧?” “没有,都按你吩咐那样编好了!你编的剧本实在太精彩,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我会连自己都迷糊了!不过我有点担心他们会去汕城问你的情况!” “没事,问也问不出什么!故事真里有假,假里有真,假的我已经全作了安排,真的,那就随他们去问!”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好好享受一段时间吧,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好地方啊!” “那要享受到什么时候啊?我无福消受啊!” “多住一两天吧,最多一三天,确定他们已返回就可以回来了!最怕他们来个回马枪!小心,总可以撑得万年船的!” “那好吧!” 发信息的人是杨三,当然就是辉就他们在雷家三村遇到那个自称村长兼书的人。 双喜早在拿到赎金的时候就立即奔赴了三家村,以三十万的每间老屋的高价买下了三家村的三所房子,雷家三村的人离开了后,双喜又让杨三请了专业的演员分配各种角色。 那个不死不休不破不灭死地的故事自然是双喜编出来的,杨三只是负责照本宣科而已。有了那个故事作前提,双喜为何会从小生长在汕城,为何不姓雷就顺理成章了,再加上他父亲确实是入赘,确实早逝,确实叫九和,这就更是无懈可击,就算辉就他们脑袋生花,也不会想到双喜会安排这么一个巧妙的局让他们钻,不过,这也要杨三演绎得出色才行! 辉就回到广城的时候,他把他调查到的情况向众人一细说后,章小芝便立刻召开了双喜在内的中和堂高层会议,其实无非是十二堂主加小芝与双喜。 “今天,我宣布一件事,双喜,爹的堂侄,狗子哥的堂兄弟将成为我们中和堂的一份子,而他上过大学,当过兵,还是特种兵,又做过官,我觉得最适合他的位置是忠厚堂堂主的位置!这也正好弥补因狗子哥去世而漏下的空缺!大家赞成吗?”小芝问。 “赞成!”十一位堂主已经听英勇堂堂主辉就汇报了他所查到的信息,双喜确实与雷家有血脉关系。 “我不赞成!”双喜却突然站了起来说。 “双喜堂弟,你?”小芝也很突愕,这一切不是商量好的吗?难道他又要临时加戏? “我反对这个决定!”双喜再次重申。 “为什么?”十二个堂主忍不住问。 “我是三霸叔父的亲外侄,是狗子堂哥的堂兄弟,以我的能力,我该坐这个位置!”双喜说着伸手指住小芝现在所坐的龙头宝座,而众人的眼光顺着他手势看去的时候,他却迅速的向小芝使了几个眼色,示意她莫慌,镇静,配合我! “你~~~”这中间变化太快,但小芝反应也算快捷,瞬间惊愕后便愤怒的瞪着双喜连话都说不出来。 “嫂嫂,你一个女人带着这么个社团太辛苦了,是时候让弟弟替你分担一下责任了!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互助互让是应该的!”双喜说得就像真的一样。 “混蛋,你有什么资格坐这个位置?”英勇堂的堂主辉就第一个就站出来不满的道。 “我有资格,我是雷家正亲,我身上流的是雷家的血。所以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双喜一点也不兼让。 “王八蛋,我从雷老爷子刚开始闯江湖的时候就跟着他,为社团立过多少汗马功劳,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坐这个位置,你凭什么?”忠义堂堂主也不满的骂。 “那是因为你甘心做臣子,你没有野心,你这样的人就算坐上这个位置,也不能把社团发展得更加壮大,只会把这片基业毁得一干二净!”双喜毫不客气的回警忠义堂堂主。 “***,你又有能力吗?你***屁毛都没长齐呢!你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叫!”志气堂堂主游鱼跳起来就骂。 “我的能力绝对在你们之上,特别是在你之上!”双喜呼的一下就来到了游鱼的身侧一掌当头盖下,游鱼来不及招架只能闪身,但双喜这一掌看似简单,真正的躲起来却觉漫天的都是掌影,跟本就无处可避。这一招是双喜师兄小冲传他的唯一一招,千手观音!这是宝灵的观音阁里不出世的绝世绝学。 这一掌落到了游鱼的身上,双喜只用了五成力,他却已经倒下了,而且看样子好像一时半刻是醒不来了! 双喜露的这一手大家都看清了,这绝对不是他们能力敌的人,所以众人虽然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另外,凭这个人的雷家血脉再加上他这样的身手,他一定要坐这个位置的话,恐怕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双喜弟弟,你给我住手!”小芝奇怪一向镇静的双喜为何如此暴躁,这样一来不是把事情越弄越乱了吗? 双喜闻言立即住了手,他本来就没想下杀手,只是想在众人眼前显示一下他的实力而已。“嫂嫂,我确实有这个能力,你能让我替你分担一下吗?” “双喜弟弟,嫂嫂很想让你来主持这个大局,可是你这么毛躁,这么暴跳如雷,嫂嫂怎么能把这个重任交给你?”小芝按照双喜设计的情节入戏。 双喜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边踱着碎步边对他们说:“嫂嫂教训的是,英勇堂主没事,我没用力!”双喜说着便轻轻的在游鱼的身上拍了两下,游鱼就突地一下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双喜,双喜却看也不看他对众人说:“各位堂主,我没有要起内乱的意思,大家要团结一致,社团才能有发展的空间,而我想坐这个位置,并不是我一定要出这个锋头,而是我不希望叔父大半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也许我这样说有点看不起嫂嫂,嫂嫂在接手社团的这些日子里,社团很安定,却不繁荣,也就说嫂嫂只能守业而不能创业!女人也许都会有野心,但武则天那样的女人历史上只有一个,是真是假还难以考证,而多数君王都是男人。我坐这个位置也许在座的各位堂主都不服是吧?” “是!”十二位堂主同声说,他们当然不服,一个女人霸着龙头宝座只是暂时之计,随时都可能被抬下去!十二堂主私下里明争暗斗,随时都会有人起来造反,如今横空杀出一个程咬金,一来就要称帝,谁也不可能服气的. “如果我能拿下河南帮进驻蛇堂呢?”双喜问。 “这~~~~”十二位堂位不禁面面相觑,这口气太大了吧,好像不停的吃了三天的生蒜头一样。 “你有这个能力吗?”小芝也忍不住担心的问,河南帮人强马壮,河南帮的老大岚烟更是阴险狡诈毒辣异常。蛇堂的水深似海神秘莫测,放眼广城敢说这种大话的恐怕只有双喜一人。 “我只问如果我拿下河南帮进驻蛇堂还有没有资格坐这个位置!”双喜沉声道。 “如果你真能拿下河南帮搞定蛇堂,我第一个赞成你坐龙头的位置!”游鱼第一个表态。 “我也是,你的牛皮真的像你的能力一样强,我也赞成!”辉就跟着应声。 “我也一样!”“对!只要你能做到,我也没意见!”“……”众堂主纷纷表态。 “嫂嫂呢?”双喜又问。 “只要大家服你,嫂嫂一点意见都没有!”小芝看着双喜眼里有种光泽,一种期待的光芒。 “好,那你们等着瞧!”双喜说着便走了出去,这一走出去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直都不见再回来。 第二十一章 观念:好女生男不生... 小冲的龙心诊所被砸在众目睽睽下发生,虽然逞凶的歹徒已被偷偷的绳之以法,而且小冲也尽其所能的迅速恢复营业,但这对一间刚开张的诊所来说仍大受影响,原本才稍见起色的龙心,又恢复了当初的沉静.三天的免费义诊基本是白费心机了.生意一落千丈有点夸张,原本他们的生意也不见得好得能用千丈来形容. 重新营业的第一天,小冲四人呆坐在龙心里拍了一早上的苍蝇,可是天气不热,奈美又把卫生搞得太好,所以拍苍蝇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小冲的技术再好,那也得有苍蝇来拍才行.四人郁闷的呆坐到中午,叶依玉准备做饭,张芬芳准备下班,奈美准备上厕所的当下终于来了一个病人.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脸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有经验的医生看到她的脸色第一个怀疑肯定是肝炎,但后来小冲仔细的检查发现,这个女人没有肝病. 小冲不等别人反应,便已热情的把女人让进了办公室,但经过问诊后却发现自已有点自作多情,因为这个病人是张芬芳的.人家看的是妇产科,但她既来之小冲只好则安之! “大娘,你哪里不舒服啊?”小冲问. “别叫大娘好不好?我有那么老吗?我才三十岁还差两个月!”女人并没有生气,其实她知道自已显老,不过那也是不得已的事. “大…姐,你哪里不舒服?”小冲很想对她说,我没叫你阿婆已经是客气啊.但病人是上帝,对待上帝他是不敢这样的. “你给我把把脉看看我得的是啥病吧,阿云婆说你挺神的,只要一把脉不用问便知道别人的病症,有未仆先知的本领,比街头神算子蛋妈都出名,我倒是不太相信.你给我瞧瞧吧!”女人说着伸出了手放到小冲眼前,敢情这女人不是来看病是来挑战或者说来验证传说的. “…好,好的!”小冲的头上有点汗,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小冲猜想她必定与孙闪闪的那群悍妇亲戚多多少少有点裙带关系,单是看那眉尖眼窄就能看出. 小冲不敢怠慢,只要她的要求在自已能承受的范围内,她怎么说就怎么好咯,于是他伸手搭住了女人的脉搏,这一次他不敢托大,谨慎的从身体里挤出一丝气息进入女人的体内.对待这种泼妇类的病人小冲必须打稳打稳着的算盘,否则一个弄不好,这些喜欢打听东家长西家短搬弄是非的女人极可能把龙心的名声弄得比狗屎还臭.但是弄得好了,却是一个不错的广告,比在电视上花钱做广告划算多了. “好了,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小冲仔细的给她把过脉后放开她的手说. “那你说吧,我得的什么病?”女人带着考究的眼神. “原来你的身体也是没什么病的.”小冲很想摸一下胡须,可是他的下巴总是被逼剃得精光精光. “原来是什么时候?”女人又问. “如果你说你是三十岁还差两个月的话,那就该是十年前,你二十岁的时候!”小冲掐指算了起来,那样子确实有点像蛋妈那个神婆. “二十岁?那还用你说吗?二十岁的时候我刚嫁人,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女人不禁哧之以鼻. 小冲见她不知死活,只好开始不客气的朝她扔板砖:“可是你二十岁至今,前前后后怀孕十次,生育三胎,引产七次造成你月经不调,盆腔炎,yīn道炎,子宫颈炎…经常下腹坠痛,白带异常,失眠多梦,夜尿频多,经常虚汗不断,也有昏厥现像出现,还经常腰酸背痛,四肢无力,手脚麻木等等一系列的症状,而且你最近的一次引产是在胎儿五个月的时候,也就是三天前!而你刚刚来这里之前,已经在附近什么医院就过医.” “神了,神了,还真是神了!”女人吃惊的看着小冲失声叫道. “我一向很神,但不是神婆也不是神棍,而是万人敬仰的大神!”小冲忍不住笑了起来,症状自然是他给病人把脉的时候根据她的身体异常情况所猜出测出来的,而她刚刚才看过医生,那是因为她的手背上还贴着防止拔针后出血的输液贴. “医生,那你说我这样的身体该吃什么药啊?”女人问. “很多啊,吃药,打针,冲洗,多管齐下才行,消炎抗菌的,调经止带,补血养颜的……太多了,数不胜数!”小冲知道这次是不可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掏出一分钱了,所以只是笼统的敷衍起来. “那医生你看这个药行吗?”女人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盒药,药盒上有金鸡胶囊的字样。 “行啊,这个调经养颜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倪萍都给它做代言人呢!”小冲看了看药盒说。 “可是我吃了近三十盒,一点效果也不见啊,不是一点,是一丁点都不见!”女人说着食指与尾指夹在一起做了一丁点的手势。 “你的病不是单吃这个药就能好的!” “那该吃什么药?” “你该吃……说白了,你这病除了停止这样无休无止的做人流外,就算你吃下一卡车十万种不同的药物也不见得能好。” “唉,医生,你以为我不知道咩!可是我没办法啊,这不是想添个男丁嘛,我生下的三个都是女娃,而另外怀上的七个五个月去照b超的时候都说是女儿,我真的不想再怀孕了,可是我不生个男丁的话,我的日子不会好过啊,公公不疼,婆婆不爱,老公一天到晚非打即骂啊,原因无它,就是我硬是生不出儿子,看来我这辈子都是生女儿的命啊!”女人不禁感怀起身世来!她的遭遇算是典型,但现实生活中却不泛这样的例子。 (写到这个真的的病人,了了不免感触,了了也有一个亲戚是生了六个女儿还在拼命想生儿子的,那对夫妻可真是可怜啊,一天到晚像是游击队一样躲避计划生育,弄得有家不敢回,有事不敢做,*着借贷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他们的那些个女儿就更是可怜得要命,奔波在外又不能带着她们的父母只能狠心的把她们扔在家里,那可是比地震的孤儿还惨啊,地震幸存的孤儿还有政府照顾,她们却仅仅只能*东家一顿,西家一餐的过活,有时候人家记性一个不好,往往要饿上好好几天。但是在我们那个封建还带着迷性的乡下,没有儿子上不了族谱,整家人都抬不起头来做人的。了了偶尔一次回乡的时候,去看过那些可怜的孩子,掏光了身上的钱给她们后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了了真想帮她们啊,了了虽然生了一个儿子,但也不见得以后生的还是儿子,所以借种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去冒险的好。自身难保也只能尽这点薄力了,但是前几天,我给他们支了一招,嘿嘿,他们终于有了儿子,现在估计已经带着儿子回乡上祖堂上乡去了!办法很简单,了了给了他们一个电话号码,上面是地震幸存孤儿的领养救助电话!好心必定会有好报的,所以大家如果能为天灾人祸出钱出力的话千万不要小气啊!) “那你的意思是还要生吗?”小冲不禁疑问。 “不生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不生我老公会在外面找女人生啊,我不生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啊!”女人无可奈何的道。 “哦!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金鸡胶囊是个不错的中成药,你怎么说一点效果都不见呢?是不是你没坚持服用,还是服用的方法不当啊?”小冲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好转移话题。 “不会的啊,我是按足了医生吩咐来吃的啊,而且医生说的和说明书上的是一模一样的,不信你看!”女人说着就拆开了盒子,把里面的药及说明书倒了出来,打开说明书给小冲看。 小冲看了一眼,但不是看说明书,说明书没什么好看的,这种常用药的用法用量他随时能倒背如流,他看的是那药,那药的外包装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但是内包装却让他出现了疑问,因为这和他在自已药房中所见的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新包装吗?”小冲问女人,又像是自言自语。 “什么新包装?”女人不解的反问。 “我说这药啊!”小冲指着那药说。 “没有啊,我吃了大半年,一直是这种包装!” “是吗?”小冲说着便喊叶依玉拿一盒他们自已的金鸡胶囊过来。 叶依玉把自已药房里的金鸡胶囊交到了小冲的手上,他立即拆出来比对,果然,里面完成不同,连上面的字样都不同,撕开了铝纸后里面药的颜色也不一样,他们的是红色,女人的是青色。 “怎么会这样?”小冲不解的看着这两种牌子一样,里面却完全不同的药物。 第二十二章 假药 欲望征服,一本很淫荡的书,正在新书榜上热播!敬请大家前去支持,那家伙,可比了了淫荡多了! ============================================================================================== 叶依玉把自已药房里的金鸡胶囊交到了小冲的手上,他立即拆出来比对,果然,内完装完成不同,连上面的字样都不同,撕开了铝纸后里面药的颜色也不一样,他们的是红色,女人的是青色。 “怎么会这样?”小冲不解的看着这两种牌子一样,里面却完全不同的药物。 “还能怎么样?她这盒是假的呗!”叶依玉说着就想回药房去。 “咦,别走啊,你怎么能肯定她这盒是假的?”小冲问。 “这还用说吗?你看她这盒,外包装看起来虽然一样,其实有很多地方都不同的,这盒真的上面的标志是带雷射激光的,图像是立体的,而她这盒上面的标志是没有的!你再看她的条型码,看到没有,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条型码,还有她这个的出产日期及生产厂家,大体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其实你认真的看,就会发现她的这盒字体模糊,不像是正规厂家生产的,还有这里面的包装,跟本就不用看,一眼就能知道这是假药,因为金鸡胶囊是红色的,从来都没有出过青色及别的颜色的……反正太假了,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这药是假的!”叶依玉拿着那个药盒指转来转去的对小冲说。 “你这药是从哪买的?”小冲问女人。 “仁济堂啊,可出名了,他们不会卖假药的!”女人仍不相信的她的药是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药是假的咯?”叶依玉不满的对女人说。 “这个难说啊!”女人不置可否的说。 小冲眼见两个女人马上要战起来,赶紧把叶依玉拉到一边,然后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这才让她拿着那拿假药离去。 “怎么把我的药拿走了啊!”女人不满的说。 “大姐别紧张,那盒药多少钱,我返还你三倍的价钱可好?”小冲讨好的说。 “这……这倒不用,你只要退我原来的钱就好了!”女人见小冲好说话,自已也不好意思起来。 “大姐,你不是在医院看的病吗?怎么跑到外面的药店拿药了?”小冲不解的问。 “我没去医院啊,我一直在仁济堂看的病,这两年一直在那看的,那个女医生可厉害了,人流药流引产上环取环及妇科病什么的,样样都精通!他哥哥也很利害的,什么手术都手到擒来,从来没失败过!”女人把仁济堂的两兄妹夸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对。 “是吗?这么厉害?仁济堂好像是个药店吧,怎么可以看病的?”小冲问. “他们在药店二楼悄悄给人看的,不过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早上七点去的,排队排到刚才!”女人好像对仁济堂一点都不怀疑. “哦,是这样啊.既然他们这么出名,想必是不可能买假药的,肯定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来,这是补给你的药钱!”小冲不动声色的说着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她.他从女人的话里已经知道仁济堂是一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挂着卖药的名字私底下却给人家看病。 “那我找你钱吧,收据也给你!”女人说着便把收据先递给了他然后才去掏零钱,但掏来掏去却只掏出了五十二块五毛钱.不够找给小冲, “算了,算了,那几块钱就算了!”小冲表面那样说,心里却暗骂:狗日的,又白白不见了我十多块钱. “那医生,我先走了啊,下次再来找你了啊!”女人虽然那样说,但小冲知道他不会回头,尽管他刚刚把她的诊断下得十分清楚明白.但是仁济堂的兄妹已经深入民心,那妙手仁心的形像已根深蒂固的殖入这些人的心里,不是一两盒假药就能动摇的. “好的,你慢走啊,祝你健康!”小冲心情很不爽,但再不爽也得强装笑脸把上帝送走再说. 女人出了门,小冲立刻就要发飙了,因为仁济堂就隔着龙心诊所一个店面,这黑心肠的兄妹不但偷偷的无证行医,还卖假药给别人.这是非法行为! 小冲十分气愤,但他不屑去举报,他自有收拾他们的手段. 叶依玉按小冲的吩咐拿着药上了网与孙闪闪视频,并把药的里里外外通过视频给她看,她只看了几眼也一样确定这绝对是假药,当叶依玉把这个结果告诉小冲的时候,他不禁冷笑了起来对几女说:“这对黑心肝的兄妹,我要他们身败名裂,百倍赔偿我的损失!” “咦?人家看人家的病卖人家的假药,你有什么损失啊?”张芬芳不解的问。 “怎么没损失?他们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无证行医又卖假药,还生意那么好!而我们有牌有证正大光明的开诊所却无人问津,我的精神健康首先受到了损失!另外,他们就在我们诊所的旁边无照行医,我们诊所开张了还不知道收敛,简直视我们为无物,最后,他们只要存在一天,龙心的生意就不会好起来,所以他们得百倍赔偿我的损失!这还是轻的,最后他们必须关门大吉,卷包袱走人,不然我绝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小冲恨恨的说, 小冲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众女也早就把他的强词夺理当成了合情合理,她们不能劝阻小冲,因为这个像得了疯牛病一样往前冲的家伙是劝不住的,他们只能在心里替那两兄妹祈祷多福了。 小冲给何玉打了个电话,要她支援.何玉答应得十分爽快,小冲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 半个钟左右,龙心诊所便出现了二十多个家庭妇女.小冲交给她们每人五百块钱,两百块是用来去仁济堂买金鸡胶囊的,另三百是给她们的报酬,小冲一点都不怕血本无归,只要她们买回来的是假药,那他就有办法让仁济堂百倍的偿还给他。 第一个妇女成功的在仁济堂买回来两百块钱的假药,并把写有药品批号的收据交给小冲后,小冲便开始笑,一直不停的笑,张芬芳等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问他,他却神神秘秘的说,明天看新闻吧。 第二十三章 吴氏兄妹 是夜! 仁济堂。 “哥,今天好多人买金鸡胶囊啊,明天恐怕又要进货了!”在清点账目的吴悦欣一边开心的数着钞票一边对吴越洋说。 “是……是吗?”吴越洋听到妹妹说起金鸡胶囊顿时有点心惊,因为只有负责采购的他才知道这药是假的,如果一下销出去这么多,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算算,批发价应该是三十三块三毛,零售价是三十五块,一盒赠一块七,今天卖出一百一十多盒,单单是这个就赚了近二百块,呵呵,照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可以还清父亲以前欠下的高利贷了!”吴悦欣想起长达两年的还债路,不禁感叹这一路走来的坚幸。 父亲临近中年才得以一对龙凤胎,家境贫困又体弱多病的父亲好不容易把两兄妹拉扯长大,但为了供两兄妹上大学,年近六十的他硬是跑到建筑工地上去做那三四十岁壮汉才有体力做的法,结果不甚从高处摔下,两兄妹借了近五十万的高利贷后终于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了父亲的一条性命,但父亲却因此成了植物人。一年过去高利贷的利滚利使借款变成了百多万,两兄妹一毕业就开始了还债的坚苦路程。 仁济堂是两兄妹好不容易东凑西拼而成的心血,他们其实也想开间诊所,可是刚毕业的两兄妹哪里来的资质,所以只能一边开着药店赚点蝇头小利,一边偷偷摸摸的给人看病还债,还要照顾已是植物人的父亲,可谓是坚难无比!两年过去,两兄妹终于快要还清欠款了,吴悦欣怎能不开心呢? “妹妹,其实有件事我很想说,可是一直都不敢说,怕你骂我!”吴越洋怕妹妹,从小都是,因为妹妹表现得比他坚强,父亲从高空摔下生死垂危需要十多万手术费进行手术的时候,还在读大三的他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妹妹却毅然把电话打到一直住在她家隔壁从小就追求她现在已是河南帮老大的岚烟,向他借了二十万!父亲顺利的手术后,又前前后后向他借了三十多万的治疗费。 岚烟是个狠角色,从小都是。他做流氓是因为他无父无母无人管教自甘坠落,更因为他的哥哥。他喜欢吴悦欣,从小就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对任何人都狠,就是对她狠不下心肠,他曾一人单挑三个同时对吴悦欣纠缠不休的追求者,最后,这三人虽然都被他放倒了,而他却因此瘸了一条腿,但是广城的黑社会却人敢看不起他,因为瘸了腿的岚烟更狠更没人性。只有当他面对吴悦欣的时候,才会露出少见的温柔,所以当她向他借钱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哥,你说吧,我不骂你!”吴悦欣今天心情好,料想哥哥犯的也只是偷窥对面楼的女人换衣服洗澡一类的小事,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那药,那金鸡胶囊是假的,进货价是四块两毛钱!”吴越洋弱弱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竟然做这样的事?”吴悦欣在惊诧中怒嗔,看着哥哥的眼神也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我,我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吴越洋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但还是被她这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 “为了钱?为了钱你连做人的良知都不要了?”吴悦欣朝她哥愤怒的叫道。 “我不是为了多赚点钱,早点把债还清了,免得你再受那瘸子的纠缠么!”吴越洋心疼妹妹的操劳,更心疼妹妹受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欺辱,瘸子岚烟的性骚扰。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分别?”吴悦欣不喜欢岚烟,从小就不喜欢!尽管他喜欢她喜欢得发疯,尽管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但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冷酷把人命当作蝼蚁的人,更无法忍受他身上的流氓习气!所以她不但要连本带利的把钱还给他,而且还要多还他二十万,因为她要把这二十万当作欠他的人情一样还给他。可是她知道,不管自已怎么做,这个天大的人情她始终欠着,当时的她已经走投无路,若不是岚烟,她的父亲恐怕早就魂飞天外了,所以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忍受岚烟的性骚扰。 吴悦欣眼里有泪,他恨哥哥做这种可耻的事,又心疼哥哥为了自已铤而走险。吴越洋眼里也有泪,他虽然从来都没有妹妹坚强,但他爱妹妹,看着妹妹受委屈自已却无能为力,那种难过真的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一夜,两兄妹泪眼相对,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俩人却得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早,那二十多个妇女在小冲的示意下,一个一个的来到了仁济堂。 “老板,请你看一下这药是你的吗?”第一个妇女进门便掏出了那盒在这里购买的假的金鸡胶囊问正站在药柜后的吴越洋。 “是……不是!”吴越洋一看来人手中的药顿时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承认,又想否认,但不管是还是不是回答得都那么苍白无力。 “到底是还是不是?”妇女并不满意他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吴越洋喃喃的说不出话来,他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不管自已怎么回答,后果都一样严重。如果回答说是,这看起来极泼辣的妇女必定得理不饶人,高额的索取赔偿。如果回答说不是,那她也极可能把事情闹得更大,而自已亲手开出的收据加上假药便是铁证如山,自已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大妈,请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刚好从二楼看完病人的吴悦欣看到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哥哥及气势汹汹的中年妇女,不明究竟的问。 “没什么事,我只是来问问这药到底是不是你们药店的?”中年妇女把手里的那盒金鸡胶囊一下扔到了吴悦欣的面前. 吴悦欣拿起那药仔细一看包装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肯定是人家发现这药是假的找上门算账来了.“大妈,咱们进办公室里面好好说行吗?” “为什么不在这里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妇女嘴里强硬,但见她说得诚恳,脚步也忍不住跟着她往小小的办公室走去。 “大妈,这药确实是我们这里售出的!不过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这是假药,实在对为住你啊!”吴悦欣让妇女坐下,又给她递了一杯热茶这才说道!她不比她哥,自知理亏的她从没想的抵赖狡辩,只是想着尽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我还以为你们不承认呢!”妇女冷笑着说。 “大妈,既然这药是我们药店售出的,我们也没想过推卸责任!大妈,你看这样行吗?你在这买的药,我们按一盒三倍的价钱赔偿给你行吗?”吴悦欣说。 妇女见她由始至终笑脸迎人,一口一个大妈前大妈后的,认错态度诚恳,赔偿也合情合理,自已的心早就软了,也想把这事就这么了了,可是这事由不得自已,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已得了别人的钱就要把别人交待的事办好,所以不得不硬起心肠说:“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我没文化不会打什么好听的比喻,就比如说吧,我儿子把你给强奸了,再让你强奸我儿子三次,你干吗?” 站在一旁的吴越洋闻言再也忍不住骂了起来:“我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日?你敢日我?来呀,老娘叉开大腿让你尽情日,你来啊?”妇女尽情发挥泼妇没文化又野蛮的角色,原本她就是个悍妇,吵架骂街耍赖皮是她的强项。所以她一听到吴越洋的话便打开了大腿,摊开双手,把身体靠到沙妇上做出一副欢迎你来日的姿势。 第二十四章 破财挡不了灾 “哥,你给我闭嘴!”吴悦欣唯恐事件因为哥哥的与妇女的顶撞而升级,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所以赶紧出言制止,然后又赔着一副笑脸对妇女说:“大妈,你别生气,我哥他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吗?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好吗?” “很简单,我在你这里总共买了五盒药,五盒假药,一共175块,你给我一万七千五,这事就算完!”妇女按小冲的要说摆出了道道。 “什么?一万七千五?你不会去抢,银行还更多钱!”吴越洋忍不住叫了起来。 吴悦欣闻言狠狠的瞪了她哥一言,示意他别出声。“大妈,你看我们这间药店,并不是什么大药房,生意也不见得很好,这百倍的赔偿对我们来说确实很困难,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好吗?我们给你赔上十倍的价钱,一千七百五行吗?”吴悦欣对妇女百般求饶,其实这一千七百五也让她拿得十分吃力。 “哼,你以为这是市场上买菜吗?可以讨价还价?我告诉你们,一万七千五,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这药是假的,你们不知道这卖假药的罪过有多大吗?这是害人害己的事情啊!这药吃下去没出什么问题也就罢了,万一吃下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万一我的病因为服用你们这个假药而误了最佳治疗时期,变得无法收拾成为了癌症,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妇女厉声质问吴氏兄妹,把她们问得脸红耳赤哑口无言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妈!”吴悦欣求饶的叫道,眼里忍不住流出了泪,她怎么不知道卖假药的后果呢!如果她知道这药是假的,打死她也不会卖给人家的。 “别叫我大妈,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大闺女,你们竟然黑着良心赚着昧心钱,实在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了。你们二楼的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是无证行医,那是公安机关卫生机关严厉打击的非法行医,今天你们要是把钱给我拿出来还就罢了,如果不拿出来,我一会就去把卫生局,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公安局的人找来,到时候你们再想用一万七千块钱解决事情恐怕就不可能了!”女人不依不饶威胁道。 “别,大妈,你千万别这样,我们给你钱就是!”吴悦欣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惊动了那些执法机关,他们不但要关门大吉吃官司,还极有可能要坐牢。 吴悦欣心疼的拿出了一万七千块钱递给了妇女,事到如今她除了给钱之外,已没有一点办法了,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妇女接过了钱,仔细的数了七遍确认无误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两兄妹见妇女出了门,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吴悦新没有再去怪责哥哥,因为昨个晚上她已经骂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吴越洋被妹妹声泪俱下的一通责骂弄得羞愧又难过,经过妹妹的思想教育,他已撤下了药柜上的假药,也决心痛改前非指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卖假药了。 正当他们想回店里努力工作把这笔损失尽快补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又走来了一名妇女,而她手里提着的仍是一袋金鸡胶囊。吴氏兄妹见状吓得脸都青了,当他们看到这另外的一名妇女又把假的金鸡胶囊扔到柜台上的时候,提出百倍赔偿的时候,他们知道这件事没完,而且这一天都不会完。 二十多名妇女逐个逐个的来到了仁济堂,一个比一个泼辣一个比一个凶悍,吴氏兄妹无法招架,只能乖乖掏钱,足足掏了四十万才打发走了她们,这笔钱是吴悦欣准备还给岚烟的最后一笔钱,这是她两兄妹没日没月的工作近一年的收入。 吴越洋见两兄妹辛苦了近一年的收入因为自已利欲熏心而白白打了水漂,可真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他不怕苦也不怕累,可是他怕妹妹受欺辱受委屈。 “哥,别恢心,钱咱可以再挣,只要咱以后再不买假药,老老实实的买药给人看病,最多再苦多一年,咱们照样还是能把钱还清的!”吴悦欣看着灰心丧志的哥哥,忍不住安慰又鼓励他。 吴越洋呆呆的看着妹妹,看着她难过又关心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失声。“呜呜~~~~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哥哥不是人啊!” “哥,你别这样,别哭啊,嗯嗯~~~~”吴悦欣见哥哥落泪正想去劝,可是才劝两句自已也控制不住跟着哭了起来,最后两兄妹除了抱头痛苦之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年的辛酸与血汗就这样白白没了,这也没关系,可是这意味着他们还要再努力一年以上才能还清欠款,而她也意味着要再忍受多一年岚烟没完没了的骚扰。 破财消灾,吴氏兄妹也只能认了,正当他们收拾心情准备重新投入到没日没夜的工作中尽早弥补这个巨大损失的时候。 大门口又哗啦啦的来了一大群大盖帽。 这,还真的没完没了了! 吴氏兄妹很不幸,因为他们得罪了他们不该得罪的是小冲,而得罪小冲的下场是绝对对凄凉的。 他不但要这吴氏兄妹破财,还要让他们无法挡灾,他不但要仁济堂关门大吉,还要让他们吃官司坐牢。挨枪子?小冲还没那么生气,不过只要他想,也必定是要吃的。 “请问谁是仁济堂的负责人?”一为首的大盖帽问吴氏兄妹! 兄妹两知道大事不好了,想必是那些妇女拿了钱后又翻脸,把他们给告了! 吴越洋吓得顿时脚都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无力的靠在药柜上,除了浑身冒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悦欣倒还是处惊不乱,镇静的说:“是我!” “有人投诉你们仁济堂无证非法行医,买假药,现在请你回去跟我们协助调查!即日起我们将查封仁济堂,直到事情调查清楚为止!”那大盖帽说着就礼貌的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对待一个罪行不大的弱质女子,他觉得自已该有点绅士风度,不能像对待男的那样,一把冲上把人家狼狈的摁倒在地,反手残忍一扭便把手铐紧紧套到人家手上。 “不,负责人是我,你们带走我妹妹!”吴越洋英勇的挡在妹妹的面前,他素来懦弱,但见到妹妹就要被别人带走,他再闪闪缩缩的猫在后面就太不像个男人了。对妹妹无私的爱使他坚难的克服了缠绕着他二十几年的懦弱。 “到底谁是负责人?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就不客气了!”那大盖帽有些不耐烦的说。 “哥哥,让我去,你照顾好父亲!”吴悦欣把哥哥往后拉了拉,自已站到大盖帽的面前。 “不,妹妹,你照顾父亲,我去,这事是我惹下的,你完全不知情,不能让你替我被这个黑锅。”吴越洋又把妹妹拉到自已的身后说。 “争什么争,通通都带回去!”大盖帽只见过相互推卸责任的,从来没有见过大包大揽的争着把责任往身上扛的,不禁同情起这对兄妹来,但上面的命令他是不敢违的,只能冷酷的说着大手跟着一挥,几个手下就要上来押人。 吴越洋见状赶紧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营业执照的正本对大盖帽说:“你看,法人代表:吴越洋,我就是吴越洋。采购药品什么的都是我,不关我妹妹的事,她完全不知情,带走我吧!”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你请上车吧,我们也不给你上手扣了!”大盖帽说着就押着他往门外的警车走。 “哥哥!!不,你们不要带走我哥哥!”吴悦欣说着便抢了上来,拦在众人面前。 “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否则我们会以阻碍公务罪名请你回去!”大盖帽沉声说。 “妹妹,听话,照顾好父亲!”吴越洋终于做了一次男人,第一次像个哥哥的样子。严肃的说,这是非常难得的! “哥哥!”吴悦欣无可奈何又惶恐不安的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押上了警车,眼泪瞬间就在她的眼中滴落,当她听到铁门的响声回过头的时候,却见仁济堂的大门已被大盖帽拉上,一把他们自带的原子锁把大门紧紧的锁上又贴上封条,这才坐上警车呼啸离去。 吴悦欣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连连的打击使得一惯坚强的她忍不住崩溃了,这一天的转变实在太大,昨天她好像还在天堂里,今天她却掉到了地狱中,这实在让她难以承受。 哥哥被带走了,会遭受何种待遇,会被判何种刑罚不得而知. 赖以生存的仁济堂被查封了,什么时候能重见天日返回工作岗位也不得而知. 父亲仍然静静的躺在医院的床上,什么时候能醒来也不得而知. 她该何去何从该做什么,也不知得而知,她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平日里的精明干练睿智无双早就不知被丢失在什么地方,她,已经方寸全失了…… 第二十五章 分不清披着羊皮还是... 夏日的夜,凉得有点像是初冬的感觉,这是很反常的. "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吗?生出这鬼天气!” 小冲展转所侧无法入睡也是很反常的,他本来应该睡得很安稳,今天一天他就赚了四十万,除去本钱,也还有三十八九万,“小小的”赚了一笔的他本该蒙着被子偷笑,睡得喷香才是,以往他每次赚了钱都会这样.可是这次,他失眠了.隐隐竟然有种不安的感觉,这十分反常,相当反常,绝对反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检讨自已这次所做的事,他们非法行医,卖假药害人,自已略施惩罚,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心里却感觉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女人的床上,小冲仍然翻来覆去,就在他烦燥不安的时候却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女人的呜咽之声,他以为是错觉,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气功有所成之后他能听到许许多多以前不该听到的声音,但神经大条的他就算夜里听到人家两夫妻把床板摇断,把喉咙喊破他也当听不见,照样能呼呼入睡,这样小小的一点呜咽之声就能纷扰他?太小看他了吧!于是他拉上被子蒙上头,把耳朵堵上,但那伤心欲绝的悲吟仍然没完没了的骚扰着他的耳膜,他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然后他就听到了隔壁响起了“滴滴”的信息铃声。他给叶依玉发了信息。 “你睡了吗?有没有听到有人哭?” 叶依玉好像没睡,很快就回复了信息。 “没听到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啊,你听,是有人在哭!” “请恕小女子耳膜失聪,无法听到欧阳大侠所说的幽怨之声。” “唉,无敌总是寂寞的,谁让我听力超强!” “就一墙之隔,你就不能走两步过来说!” “不敢呀!” “为什么?” “身体还没恢复,性爱有碍健康!” “靠!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个事外,还有别的吗?”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咱们就不能相互依靠着说说话,或者什么也不做的抱着睡一夜!” “你当我是性无能啊!” “啊?” “面对你这么一个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靓女,我能无动于衷,我不是性无能我是什么?” “那好吧,你既然不过来那你就继续欣赏你能听到的女鬼哭泣吧,小女子可是累了,恕不奉陪了啊!晚安!” 小冲再发信息,隔壁也不见有信息铃声响起,想必是叶依玉不堪他没完没了的信息性骚扰已关机入睡了。 信息铃声一停,整个房间便静了下来,而那种如泣如诉的哭啼声仍然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冲进他的耳朵。小冲不堪忍受,终于按耐不住起床循着声音一路的寻找而去。 出了店门,小冲很快就发现了声音的发源地,被查封的仁济堂前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孩彷徨无助孤孤单单可怜兮兮的坐在门前伤心的抽泣不绝。 “深更半夜的,哭哭啼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没地方让你哭了吗?你就不会找个不影响别人的地方放声哭去,那可比在这捏着嗓子藏藏掖掖痛快多了!”小冲走了过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劈头脸的就骂人家。 “呜呜~~~~”原本就满腹委屈的女孩被小冲一骂,哭声顿时从c调升为d调。 小冲不小心的看到了女孩如花般带泪的容貌不禁心软了,而更不小心的看到坐着的女孩没有藏好的裙摆里泄露出的春光更是心动。“日,别哭了,不然人家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原本就是他欺负了人家嘛! “好吧,反正我也被你吵醒了!你一个人在这哭也寂寞,说不定还会有色狼来,我就陪陪你吧!”小冲自作多情的坐到了女孩的身边,而且还故意挨得人家极近。他,才是大色狼吧! “……”女孩抬起泪眼敬惕的看了他一眼,身子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哭声有点小了!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刚失去一切又遇色狼,她的命怎么那么苦。 “你以为我是坏人啊?我是坏人还能和你在这咯嗦个没完吗?早把你拖进对面那条暗巷里把你剥光了xxoo了!”小冲一边说还一边张牙舞爪比划着。 “那你是……”女孩闻言停下了哭声,却仍是抽抽吸吸的问。 “我是比坏人更坏的人,我不喜欢在暗巷里做那种事,我喜欢在这大街上,就在这!”小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条刀疤一跳一跳的显得无比狰狞。 “啊~~~”女孩忍不住惨叫一声,一张俏脸顿时吓得铁青,手忍不住摸上了手机,按下了110键,就在她准备按下拨打键的时候,却听旁边那比流氓还流氓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知道害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三更半夜的吵着我睡觉!”小冲笑着说。 “你!”女孩气急,她现在可没有心情和别人开玩笑,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和这样的一个人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好了,我不会害你的,我是龙心诊所的医生,你看,就是这间!我自已开的!我复姓欧阳,单名一个冲字,就是那个冲动是魔鬼的冲,不过我不冲动的,一点都不,别人都叫我小冲!但是如果你要叫我小冲哥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你呢?你叫什么?干嘛不回家猫在这里哭啊?有什么委屈找政府啊,不过人们都说政府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不过居委会那个阿云婆人倒是挺好的,除了每月收水电卫生费的时候狠了一点点。”小冲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的感受,没完没了的强奸人家的耳膜。 “你认识阿云婆?”女孩问。 “晕死,这条街上的人谁不认识她啊,我还给她看过病呢!不过她也没什么大问题,除了腰椎颈椎轻度增生及老年缺钙铁锌铣引起的夜尿频多小腿抽筋外,基本上没大病!” “我也给她瞧过病,她的身体确实如你所说的,只要她打少一点麻将应该很长寿的!”女孩这回才彻底的打消了报警的念头,也相信了他是个医生,因为他用词专业而且对阿云婆的病症诊断得十分准确。 “那你是?”小冲疑问。 “我是仁济堂的吴悦欣!”原来这个女孩就是被小冲害惨了的吴悦欣,她和哥哥一直住在仁济堂里,现在被这里被查封了,她便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女,在医院里照顾完父亲,她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却又回到这里,确景生情的她忍不住坐在门前哭了起来。 “哦,我听说了你们的事,你们买假药又无照行医是属于违法的,迟早会落到这个下场,你哭也没有用的,节哀顺变吧!”小冲这是典型的猫哭耗子了! “无照行医并不是我们所愿,买假药也是不得已啊!”吴悦欣听了小冲的指责奚落忍不住申辩。 “咦?照说你还有道理了?说点来听听!”小冲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别人嘴里传说的黑市妇科女神医后,收起了同情之心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听她这样说,于是又坐稳了身子静观下文,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条美女蛇作伴也是挺不错的。 吴悦欣心里苦闷,平素里只顾埋头工作又没朋友,正愁着一肚子苦水无地方倒,这回给他问了个正着,看他虽然脸恶却没有任何轻薄的举动,而且那张带着刀疤的俊脸不知怎么的竟然给她有种陌生的安全感,于是忍不住把自已的委屈统统向他说了起来。从父亲因为供她们兄妹两上大学去建筑工地上做小工高空坠下,一直到今天的无家可归一五一十的向他诉说了起来。 小冲愣愣的听得出神,他没想到人家无照行医及买假药还有这么曲折有这么多不得已,不禁为自已今天的举动后悔不已,听完后他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好像我是做错了啊!” “你做错了什么啊?”吴悦欣问。 “哦,我说刚刚我不该那样骂你,你已经很惨了!我还那样骂你,我真不是人!”小冲的忏悔是从心底发出的,人家兄妹俩苦苦支撑到现在这步田地实在不容易,而自已还落井下石确实属于小人所为,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尽最大的努力来弥补损失了。 “没关系,是我先吵着你睡觉的,刚刚和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已经舒服了很多,你回去睡觉吧,我不吵你了!”吴悦欣比小冲想像中要善良很多,很多。 “那你呢?”小冲忍不住担心起她来。 “我,我也找个地方睡一觉去!”吴悦欣坚难的挤出一丝笑容说。 “你身上有钱吗?” “……没有,钱都在店里!” “那你找什么地方睡啊?大街上?天桥底?楼梯角?” “不知道,反正随便凑合一夜吧,明天还得去打听哥哥的消息,求人家帮帮忙,不休息不行的!” “那你跟我来吧,我睡过大街,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 “这,这不方便吧!” “晕死,又不是让你和我睡,有什么不方便的,诊所有好几个空房间,床铺被褥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奈美小妮子三天两头的就要洗一次,我都担心那没人睡过的被子会被洗旧了。” “那,那真的麻烦你了!” “没什么好麻烦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咳,我是说街坊邻里的,大家应该互相照顾,万一我也有这样的一天,你也要收留一下我啊!” 第二十六章 清早艳事 小冲领着吴悦欣回到了龙心,亲自给她弄上了床铺又交待她不要想太多之后这才回了自已的房间,这回他上了床之后,仅有二秒钟便进入了梦乡,这是他最快的入睡记录,以前怎么说也得三秒. 早上,小冲起得很早,比任何人都起得早,这不像他的作风,通常情况下他都起得晚,比任何人都晚,可那是通常情况,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昨晚他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一个店铺被封哥哥被捉无处栖身的女孩,但人家之所以如此凄凉偏偏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得早早起来的交待其她知情人,千万不可泄露他的丑行. 奈美在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很轻很柔让她感觉很舒服.她以为仍在梦中.轻轻的呢喃两声又复睡去.然而很快她就感觉不对,因为胸前的衣服被人挽了起来,而没穿纹胸的胸前顿时感觉一凉,自已的一个美乳已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口腔中.一条如蛇一样的舌头便一刻不停的舔弄她那颗粉红的蓓蕾. 她顿时一惊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却见小冲正伏在她的身上肆意的侵袭她. “这么早啊?才消停了几天啊,又不让人安生了!”奈美看了看挂钟,才五点一刻. “是啊,太早起,肚子饿,来找你了!”小冲双手齐出,侵略两座山峰尽情揉搓, “那你不会自已去买早餐啊,咱店隔壁就有卖早餐的啊!”奈美不胜其扰浑身酥软无力的道. “我要吃奶~~~~”小冲把她的两个丰乳吸得咂咂有声,那感觉好像真的吸到了新鲜的乳汁一样. “别,别碰啊,我身上来事了!”奈美感觉到小冲的手伸到了她的身体下正要直捣黄龙,赶紧伸手阻止.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小冲居丧的收回了手,却仍不情愿放开她的那双尤物.弄得奈美下面液体奔流,不一会那张小绵被偏已湿透. “别缠我了啊,要吃早餐去隔壁吧.”奈美说着指了指墙,小冲明白她这次指的是叶依玉.于是赶紧交待了他要交待的事便火烧火燎的冲了出去,用钥匙打开了叶依玉的房门溜了进去. 叶依玉睡得很香,睡姿也相当诱人,侧身搂着绵被,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那长长的睡裙却因她的睡姿泄露了无限春光.小妮子的睡裙下竟然空无一物,原本就已火起的小冲见状顿时血脉沸腾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虽然欲火中烧,但是动作却很轻,在床下已脱得精光的他,轻轻的侧身贴到了叶依玉的身上.扶枪便在没有关紧的城门上磨擦了起来. 叶依玉睡得沉,小冲轻柔的动作并未将她弄醒,直至小冲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才突钱醒觉. “啊~”叶依玉正想呼叫,一只大手却立即掩住了她的嘴.“是我啊,别叫!”小冲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手还一边迅速的动作起来。 “你这家伙,昨晚叫你来你就推三阻四的!一大早就来捣乱!”叶依玉一边幽怨的说着,一边承受着这突然的袭击,这冤家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闯人人家的心房。 小冲不作声,只是快速的动作几下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叶衣玉怅然若失的感觉还没涌入四肢百骸,他已经翻过她的身体,从正面对她发起了进攻,那突然而来的满足使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闷哼之声。 小冲在床上是一个长胜将军,他不打没信心的仗更不打败仗,所以他的女人们都喜欢与他在床上打仗,喜欢被他征服,因为他征服她的同时,她也获得了巨大的快感,人生之中可畏是不可或缺的快感,少了它人生将变得没有意义的快感。 叶依玉的性是必须有爱作前提的,不但她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妓女?当然也是女人。没有哪一个妓女是心甘情愿的出卖自已的,如果真的有,那绝对是异数。 小冲与叶依玉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整整战斗了一个小时的两人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只是草草的清洗了一下便出门去吃早餐。 隔壁的肥佬猪脚米丝很出名,肥佬所用的米丝是河源正宗的霸王花米丝,猪脚也是乡下正宗的土猪,所以他的猪脚米丝卖十块一碗小冲一点都不觉得贵,他在别的地方总是很小气,小气得要死,但在吃这方面却很大方,这像他爹小生,小生也很舍得吃,只要是好吃有营养的不管多贵他都舍得花钱。 小冲也是一样,所以龙心诊所的伙食一点都不差,只可惜众人的身体不重反轻,越养越瘦了.原因无它,只因叶依玉的的厨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她手上做出来的东西基本上都难吃,有时候她还会突发奇想来个一锅熟,把菜米油盐酱茶醋放到一锅煮了!这样的东西能吃吗?有时候,张芬芳与奈美甚至叶依玉吃着桌上难以下咽的饭菜会不禁的想起小冲偶尔一次亲自下厨弄得那几味菜,那味道确实无可挑剔,只可惜的是小冲的厨艺很有限,他除了会弄几那味让人吃得痛快事后却恶心菜之外,连个青菜也能烧焦。 每每吃饭,小冲总想起苏姗,苏姗是个巧手,常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她可以。那次小冲失忆的时候,家里没米了,连一点与米有关的东西也没有了,菜也没有,一点与菜有关系的东西都没有。她却说要做一顿别出心裁的盛宴来给小冲吃。 小冲从厨房看到菜园,发现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盛宴来,于是翘手以待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但是后来苏姗摆上桌的菜肴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山竹笋炒野木耳,山姜闷小河鱼,清炒野菜,清煮山鸡水蛋,山磨菇汤,主食为山薯野芋头。这一顿直把小冲吃多了撑着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三个多小时才恢复原气。想起苏姗他又不禁念起了齐非儿的好,紧跟着也会想起小小冲,孙闪闪,爷爷,奶奶……很多很多人,想家的念头便缠绕上心头,他想回家去看看,可现在事业才起了一个头,要想放假,却不知该何年何月何日才行了。 叶依玉吃完早餐正要拉小冲回诊所开门,却听小冲对肥佬说:“老板,给我来三份猪脚米丝打包,猪脚要瘦不要肥的,青菜放多点,油放少点,一分别放葱花!” “咦?奈美怀孕了吗?”叶依玉奇怪的问。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问呢?”小冲不解的看着她。 “芳芳姐不吃葱花,另两份肯定是给奈美了,平时她一份都吃不完,今天却要吃两份,那不是妊娠反应的胃口大开,还能是什么?”叶依玉推测道。 “呵呵,不是的,是诊所多了一个人,我昨晚才带回来的!”小冲解释着说。 “又带回一个女的?”叶依玉惊声问.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昨晚你关机的时候啊!” “天啊,三更半夜的你从哪带回个女的啊,你泡妞的本事可真不弱啊,照这样的驱势发展,不用三十岁你就得肾虚性功能衰竭了!” “什么呀,不是你想的那种啊,事情是这样的……”小冲说着便向她原原本本的把昨晚发现吴悦欣的始末娓娓道来。 “原来这样啊,让你做事别那么缺德了吧,你还不听劝,现在好了,错伤无辜了吧!”叶依玉奚落道。 “我又没未卜先知的本事,我怎么知道仁济堂的水这么深啊,还是苦水呢!”小冲委屈的道。 “那你还不赶紧把人家恢复原样!” “我知道啊,可是要搅坏一锅粥容易,放两颗老鼠屎就行,但想要煲好一锅粥却不是那么容易啊!” “反正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自已看着办吧!” “我知道啊,但是你得守紧口风千万别让她知道是我啊!” “怎么?你又瞧上人家了?” “没有啊,我哪敢啊,有你们几个我就气得上吊了!” 第二十七章 突袭 小冲与叶依玉打了早餐回到龙心诊所,奈美与吴悦欣都已起床,吴悦欣正帮着奈美打扫卫生。 “奈美,悦欣先别干了,来吃早餐吧!”小冲一点都不拿吴悦欣当外人。 “那,那怎么好意思啊,我在这白住就很过意不去了!”平白无故的受人家恩惠,吴悦欣确实很难为怀。 “悦欣姐姐,别跟他客气啊,反正这是他应该做的!”叶依玉拉着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给拿出早餐。 “是啊,这是他应该做的!”奈美附和的说道。 “咳!咳咳!”小冲好像喉咙不舒服似的连咳了好几声。 “哦哦,我是说他乐于助人,看不得别人受委屈!”叶依玉小冲故作咳状,立即明白自已言语有失。 “是啊是啊,他最热心的了,你的事情就放心交给他吧,他保证能帮你办好的!”奈美对吴悦欣说话的同时却对小冲挤眉弄眼,那意思是说看你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小冲正想说话间,手机却响了,一个只接过一次却让他顿时心惊的号码,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于是赶紧走到一边鬼鬼祟祟的接听起电话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小冲接听电话便对奈美等人说:“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看着诊所,有处理不了的病号就让他明天再来一趟。” “你又要去哪风流啊?”奈美忍不住问。 “领导就是领导,说走就走,不像我们这些苦命的打工一族哦,一个月上足三十天的班,剩下那一天还得看是月大月小哦!”叶依玉也跟着起哄。 “我今天真的有事,你们就辛苦一下啊,最多回来我亲自下厨了!”小冲告饶的说。 “才不要!”奈美与叶依玉闻言同时拒绝道,她们每次想起那天吃的那顿佳肴胃里都会忍不住一阵翻腾。 “小冲哥,你去哪啊?我想去医院看看我父亲,你顺路载我吗?”吴悦欣想着自已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昨天走路去医院就走了两个多钟,脚都磨起了血泡,所以很少求人的她很坚难的开了口。 “顺路,他怎么会不顺路呢?小冲哥你说是吗?”叶依玉怪腔怪调的问小冲。 “咳,是,是的!”小冲被呛得直翻白眼,奈美与叶依玉却视若不见的掩嘴偷笑起来。 “……” 白色现代车上,小冲与吴悦欣静静的坐在车上,不尴尬却很冷清,因为两人都很沉默。 “小冲哥,你收留了我,我真不知该怎么感激你才好!”吴悦欣首先打破沉默。 “没什么的,不就多双筷子多个碗吗?再说,谁都有不如意的时候啊,别太放在心上!”小冲淡淡的道,他对她除了内疚外竟然涌不起像对叶依玉奈美张芬芳那样的欲望,他自已也不禁奇怪自已的美女免疫力怎么会突然大增,后来当他想清楚的时候,这才知道原来是羞愧在作怪。 “刚刚我见你和奈美姐她们聊天的时候真羡慕你们啊!”吴悦欣由衷的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啊,这两个小妮子就爱挖苦我!”小冲闻言不禁苦笑了起来。 “因为你们快乐容恰得就像一家人啊,那种温馨的气氛让人很舒服的!”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这也没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嗯?” “……咳,我是说同在一个地方工作本来就要像一家人一样!你们仁济堂不是这样的吗?” “我和哥哥都顾着埋头工作很少说话的,唉,哥哥一直没回来,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叶依玉说着愁容又挂上了好不容易才舒展的俏脸上。 “别太担心,很快就会没事的!”小冲安慰着她,心里却想着把今天的事情办好后就马上去处理她的事。 “希望吧!”吴悦欣心里很乱,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哥哥,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仁济堂恢复营业。 “一定会的,相信我好吗?也许只要几天!” “小冲哥?”吴悦欣感觉到小冲的话里有话。 “什么都别去想,放宽心去照顾你父亲就好了,医院到了,来,这个你拿着!”小冲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了他所有的现金递到她手上,大概有三千大几吧! “不,这个我不能拿,我已经给你添了那么大麻烦了,还要你的钱我会心不安的!”吴悦欣推拒道。 “你拿着吧,我知道你身上已经没有钱,你父亲住院不可能不花钱的,这一点钱可能起不到作用,不过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回头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给他好好瞧瞧看看能不能让他恢复知觉!”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钱塞进她的手里,现在暂时能给女孩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小冲哥,我……”吴悦欣顿时感动得泪如雨下,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坚强,她不得不坚强,穷困潦倒的父亲坚难的支撑着这个家,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他们,她除了自强自爱自尊自立之外,没有别的选择,曾经她以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个好人,看过了岚烟,她更觉得男人都不是东西,但是遇到了小冲,她才发觉这个世上原来还有好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很帅很善良很让她感觉安全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素在内的男人。 “什么都别说了啊,先去照顾你父亲吧,我去办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可能不能回来接你了,一会你自已回去好吗?” “好……的!”吴悦欣说完便下了车,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痴痴的看着他抹泪。 小冲正想加油离去,见她这样忍不住摇下了车窗对她说:“别哭了啊,快去吧!” “嗯,你开车慢点啊!”吴悦欣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竟发现自已心里突然多了某种牵挂,当小冲的车子离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因他而起的。 雷三霸及雷狗子的墓地在清明园落成。 按规矩,小芝必须带十三位堂主前去拜祭。可是当小芝去找双喜的时候,却发现他一夜未归,找不到他的小芝很无奈,只能与十二位堂主前往。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没有雨没有风也没有雷鸣电闪,只是灰灰的乌云在天上变幻莫测的翻腾。这样的天气很闷热,走几步路便会一身腻汗,让人不舒服的同时还会感觉心情十分压抑。 清明园一直都很冷清,一年之中只有清明这天才会热闹得像菜市场一样喧哗。平时这里就像停尸间,只是停的不是尸体而是骨灰,除了乌鸦偶尔光顾外基本上没有别的动物愿意来这,只因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了,神话故事里的冤魂恶鬼总是喜欢出现在这种地方。 小芝一等上山的时候,有好几只乌鸦在他们头顶的天空上盘旋,不住的发出“啊~啊~啊~”的惨叫声,让氛围变得十分悲凉。 这一行虽然十三人,但气氛却相当沉默,大家默默的围在雷家父子合葬的墓碑前为他们默哀.小芝看着墓碑上的两张照片,回忆像是启动的列车“况且况且况且况且”的在眼前掠过,往事太不堪回首,每想起一次她总是百感交集泪流满面。她不想杀死他们,但是他们不死她能活吗?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弱肉强食的社会就是如此残忍,人们总是千言百计的想尽办法让自已活下去,活得更好。 多么讽刺的画面啊,亲手把他们一手一脚杀死的凶手却亲自为他们收尸办丧落葬合墓。 “少奶奶,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英勇堂堂主见她如此伤心,忍不住劝道。 “少奶奶!别伤心了。雷老爷子和雷少爷如果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的!”志气堂堂主游鱼道。 小芝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她很想对他说:他们巴不得我这样呢,而且越难过就越好!小芝想到这里突然收起了眼泪,是啊,她凭什么替他们难过,她替他们难过,谁又来替她难过呢?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堂主惊声叫了起来“不好,河南帮来了!” 第二十八章 偶尔出来打打手枪 一堂主惊声叫了起来“不好,河南帮来了!” 大家抬眼一看,顿时惊慌失色,山下四面八方四通八达的山道上涌出了无数左肩扣着红纱河南帮独特标记的人马,他们挥舞着手里各种各样的凶器朝他们冲来。 人数之多,咋眼看去密密麻麻的让人触目惊心,看来,这次河南帮是下了重本,决定把中和堂的高层至主子一锅给端了。 众堂主与小芝吓得脸都青了,对方的人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别说是一人砍他们一刀,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可能会淹没他们。 小芝十分后悔,她应该早料到河南帮有此一着,可是却不作任何准备就上山来了。众堂主更是后悔,他们平常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可是偏偏今天这个日子,他们就没带任何小弟出来。 陷入重围的一十三人心如死灰,他们知道,这次他们玩完了,势力如此悬殊就算他们想硬拼,也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而已。此时的他们就如人家蘸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大家保护少奶奶,老子跟他们拼了!”英勇堂的堂主辉就虽然能力不咋地,但是关键时刻却浑身是胆,他明知道冲上去的结果极可能是死,但他仍毫不犹豫的对大家说。那气势使众人想起了一句话:风兮兮晚水寒,壮士兮兮一去不复还。 “我也去,你们要誓死保护少奶奶,不到最后一口气,绝对不能放手!”志气堂堂主游鱼也豪气冲天誓死如归的说。 这家伙应该是被传染了。 “我也去!”“我去,你们留下!”“……”众堂主虽然头脑愚钝却个个胆气过人,小芝心下也不免佩服不已。 “你们争个鸟,都给我退到墓碑里去好好呆着!”一个声音从他们附近传了出来,没人能分辨声音到底是从哪个地方传出来的。但众人都听清楚了这是双喜的声音。 “卟!”的一声轻响地后,山下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河南帮帮众倒下了。 “卟卟卟卟卟卟……”紧跟着无数声闷响从好几个暗角里不断响了起来。退进墓碑里的众堂主虽然无法看清楚发出声响的地方,但他们却知道这是装了消声器的枪声,而且绝对不只一把。 山下的敌人眼看就要冲到半山腰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弄得惊慌失措,特别是看着冲在前面的人倒下后,哪还顾得什么立功不立功,上位不上位的,保命才是最要紧的,于是众人纷纷抱头鼠窜,可是敌人居高临下,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不管他们逃到哪里都躲不过那长了眼睛的子弹。 枪声一声跟着一声响起,敌人一个跟着一个倒下,可真如小李飞刀一样,例不虚发啊!躲在暗处的人竟然没有浪费一颗子弹,每枪不是中手就是中足,只让他们失动战斗能力却不伤他们的性命,显然是经过专业又严格训练的职业枪手。 要暗下杀手的河南帮知道他们中了中和堂的埋伏,负责这次格杀的河南帮头目看着损伤越来越多的帮众,赶紧下令撤退,可是上来容易下去难,山道最多只能并行两人,而且山道多数都在敌人的视线范围之内,尽管他们撤退得十分迅速,可是当他们退下山的时候,参加这次格杀的八百多人也只剩下了两百人不到,而直到退到山下这一刻为止他们连敌人藏在什地方用的何种枪枝都没不清楚,这个跟头可真是摔得太惨了,正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出来吧!已经没事了!”一个声音在中和堂众堂主耳边响起,他们这才从凹陷的墓地里狼狈不堪的走了出来。 手拿jq狙击,全副武装,英姿飒爽的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双喜,而站在他身后的三人却是连头到脚都蒙住只露出两个眼睛却带着红色眼镜手里握着各种不同枪枝特种部队的装扮。 瞧这装束,在玩cs吗? “双喜堂弟,你怎么会在这的?他们又是谁啊?”恢复镇静的小芝不禁问。 “嘿嘿,我早料到河南帮会有此一着,所以天还没亮我就和这几个以前一起当兵的战友在这里埋伏下来了,喂,游鱼,你今天吃了什么啊?”双喜说着突然问英勇堂堂主。 “我没吃什么啊?”游鱼莫名其妙的答。 “狗日的,你刚刚放的那个屁差点把我给熏晕了!”双喜抱怨的说。 “你,你,你,我,我,你藏在哪啊?”游鱼结结巴巴的问。 “挪!就在那个墓碑后面!个个经过我身边都没什么,狐臭我也忍了,但就是你狗日的差点没把我熏死,你放就放吧,还要把屁股扭到我面前来,熏得老子差点就要一枪戳打进你股上去!” “不好意思啦,我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就在路边买了个烤红薯,谁知还是半生不熟的!吃得我这一路……”游鱼的话还没完,“布~~~~~~~~”一串悠扬又响亮的声音又在他身上响起。 “我靠!”“日啊!”众人纷纷捂着鼻子闪到这危险人物五米之外。 “师弟,我们先走了啊!”那个蒙头蒙脸的人对双喜说。 “好的,师兄慢走,改日我再请大家的客啊!”双喜说着向几人拱拱手说。 那几人闻言便向他挥了挥手,各自下山而去。 “双喜少爷,他们是你的战友啊?”游鱼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不禁问。 “是啊!”双喜以为他们露了什么破绽,有点紧张的问。 “都是特种兵吗?”辉就问。 “当然是啊,我的战友只能是特种兵!”双喜道。 “你不如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来中和堂啊,如果有这么历害的人加入我们中和堂,我们肯定会成为广城第一大帮的!”游鱼说。 “是啊,你和他们说只要加入我们,酒任喝,妞任泡,钱任花,开名车住豪宅,只要他们想要的,我们都给他们!”辉就说。 “日,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小的中和堂他们能看得上?你把当过特种兵的人当作什么人了!”双喜嗤之以鼻,还以为他们有多聪明呢,原来又是想拉笼别人入黑社会。 “那你又看得上?”游鱼与辉就及众堂主齐问。 “我日,我当然也看不上,我只是念在叔父和堂哥的份上才来帮你们的,要不是这层亲戚关系,你们用八台奔驰来请我,我都不会考虑!”双喜抬头,把鼻子向天说多高傲就有多高傲。以前他是不拘言笑的,但自从认识了小芝并且有了性生活后,他藏实开朗了很多很多。 “切,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游鱼反驳道。但他话音一落,他的头立即就被双喜的jq狙击顶住了,斜眼一看双喜的手指已在板机上,他真的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喜怒无常开不得玩笑,顿时吓得双脚颤抖裤子都差点湿了,这会他才想起凡是雷家的人都是喜怒无常,暴跳如雷的。“开开开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当真吧!” “是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啊!”辉就也急了,他十分担心双喜的手指突然一动,游鱼头上一枪两个洞了。 “双喜堂弟,别这样啊,大家都是兄弟啊!”小芝也忍不住劝道,虽说要杀鸡敬猴,可是杀的这鸡也太肥太大了一点吧,这人虽然脑袋转得慢,可对中和堂是确确实实忠心耿耿的一条硬汉。 “呵呵,大家这么当真干嘛,我也只是和他开开玩笑而已!”双喜笑着收起了枪,可是他要是不笑的话,那神态绝对没有人认为那是他在开玩笑。 “哥们,你做老大吧,我算是服你了!”游鱼抹着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道。 “哈哈,你现在让我做,我还不想做了呢!”双喜大笑着说。 “为什么?”众堂主心里一惊,不禁齐齐疑问道,刚开始大家确实反对,但现在他们确实是希望他能拿下河南帮及蛇堂坐上这个老大的位置, “呵呵,瞧把你们吓得,好像生怕我不做这个老大似的,我告诉你们,我说话算话,我一天没拿下河南帮与蛇堂,就一天也不坐这个老大的位置。”双喜说完大笑着迈开大步往山下走去。 第二十九章 柳暗花明又一渣 白色现代车上。 “老大,这太刺激了,这手枪打得太爽了!好久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游戏了!下次有这样的事,千万记得叫上我啊!”车上的一人一边解着身上的装备一边对开车的人道。 “我顶你个肺啊,那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又推三阻四的,说要开这个会,要见那个人的,好像成了国家主要负责人似的那么忙!”开车的人骂道。 “我不是怕抛头露面影响现在的身份么!”那人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哟荷?你现在有毛有翼能飞了是不是?“ “也不是这样说,这可是靠卖身赚回来的身份地位,我不能不珍惜啊!” “好,你狗日的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别到时候像以前被骗的时候哭着喊着来找我!” “老大,别这样啊。我下回不敢了啊!” “切,懒得理你,下车!” “我还没到啊!” “我又不是你的司机,干嘛非要把你送到啊!” “老大,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我从来都小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顶你个肺啊,要不是我今天心情不错的话,冲你早上接我电话那耍官腔的姿态,我就要剥了你的皮!” “老大~~~~” “少他妈咯嗦,给我滚下车去!” “呜~~~~~” “哭你妈的蛋咩,这点小事就哭!” “别,别这样对我啊!” “好吧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不是不送你,我是要去接人,不顺路!” “嗯嗯,那老大你还要我么?” “拜托你,有点出息成不成,好歹你现在也是个副局长了!” “呜呜~~~你就说要不要我啊?” “我要你,我日你行了吧!” “那我洗干净屁股等你了啊!” “我呸!!!你个老玻璃!” “……” 小冲开着车到了省人民医正准备下车之际,刚开机的手机便响起了信息声,信息是张芬芳发来的:速回,诊所来了个无赖! 他一看信息火便立时烧了起来,哪个吃饱了撑着敢在我的地盘上撒泼,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方向盘猛打,脚下一踩油,白色现代车就如奔马般狂冲向龙心诊所。 现代车很快就到了地头,“嘎”的一声长刹带起了一股白烟。 小冲从烟雾走出来的那一刻却突然冷静的下来,何玉已交待了蛇堂的小弟绝对不能来龙心诊所闹事,中和堂的各堂老大也在上次客窜演出中认识了,剩下唯一的一个可能便是河南帮,只有这帮家伙是不知好歹不知所谓的。 小冲慢慢的步入诊所,诊所里很安静,叶依玉在药房,奈美在给别人挂针,张芬芳正在办公室里给人看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可是小冲仔细瞧了瞧,才发现她们脸上带着焦虑与慌乱。 她们见小冲慑手慑脚的进来,赶紧朝他的办公室指了指,小冲立即会意,示意她们别作声,他却轻轻的靠到了那门上。 他才一靠到门上,坐在门边那几个男人立即就想要站起来阻止他,小冲没有犹豫,几根银针瞬间便已扎到了他们身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几个家伙就倒下了,东倒西歪的跌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好像累极了的样子。 累了?累了那就歇歇吧!小冲安慰了他们一下,赶紧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欣妹,别担心,万大事有我啊!我保证,很快就能把你哥哥弄出来,让仁济堂重新营业!”一个破鸭公的声音在小冲的办公室里响起。 “岚烟哥,你的手……你别这样好么?”吴悦欣的声音颤抖,显然是受到了性骚扰。 “别怕啊,欣妹,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但不用你还钱,荣华富贵还会让你享之不尽的!而且我在那方面的能力极强,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持久,地球人都知道,保证能让你满意的!”岚烟丝毫不知廉耻的说着下流的话。 “请你放尊重一点好吗?我欠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的!我家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我能解决的!请你把手拿开!”吴悦欣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欣妹,我最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了,你生气的样子都是这么美的!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啊,那时候我九岁,你才五岁还不到,那一回我看到你洗澡后,我就喜欢你,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了!”岚烟动情的说,但这样只能让小冲更加认定,这人从小就是流氓! “你,你无耻……啊~”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乱响。 “别叫,别叫,只要你从了我,我一会好好对你的,我已经等了你十多年,我已经等得头都快白了,今天说什么你也得从我~~~~~~”岚烟要霸王硬上弓了。 小冲知道不能再等了,否则吴悦欣就要受到伤害。他正要一脚踢到门上,破门面入的时候却停了一停,这门可是他自已掏钱装上去的,踢坏了谁赔啊?还不是自已出钱,所以他掏出了钥匙往门上一扭这才冲了进去。 “王八蛋,给我住手!”小冲正气禀然的喝道,吴悦欣正被岚烟反身压在他的办公台上,裙子已被挽起,内裤被拉到膝盖上,而岚烟那条丑陋的凶器也已经破裤而出正欲逞凶。 “哪来的野杂种,来坏老子的好事,小的们,给我拖出去,叫几百个弟兄来,把这里给我围了,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我也要把她给办了!”岚烟说完也不理小冲扶着他那凶器就要不管不顾的进入吴悦欣的身体。他以为他的小弟们定会把这家伙拖出去暴揍一顿的! 小冲这回可真是怒火冲天,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而这家伙竟然当他不存在一样,这实在是无法饶恕,神都不能饶恕啊!小冲冲了上去,一把扯着他故意留得很长自以为很潇洒其实确不伦不类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扯得后退几步,抬脚就毫不犹豫的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上。 “啊~~~”岚烟虽然是个干架的狠手,当他被小冲扯着头发的时候就想反击,可小冲的动作实在太快,他的命根子上被踢中的时候他仍来不及挥出一拳。所以被踢中的他只能捂着命根子倒在地上。小冲的这一脚很狠,但由于心急仍未踢得正中,虽未要了他的命,但这一脚也够他受的了。 “小冲哥!”受了欺辱的吴悦欣一直起身看到小冲,便哭叫着扑起他怀里。 “好了,好了,我回来了,没事了!”小冲伸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眼睛往下一看,却见她的内裤仍在膝盖上,赶紧蹲下身子替她挽了上去。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吴悦欣直到小冲替她穿好了内裤才反应过来,更是羞耻的扑在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别哭了哦,没事了,他再不能欺负你了!我会好好收拾他的!”小冲看着闻声走进来的张芬芳等人,赶紧把吴悦欣交给了她们,因为他已看到岚烟站了起来,正狠狠的怒视着他,好像随时都要扑上来咬他一口似的. “怎么了?想咬我?”小冲看着他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在小冲的眼中,这个人已和死人没什么分别,因为他在走进房间的前一秒,已经决定要把他弄死了! 第三十章 河南帮的老大 “你知道我是谁吗?”岚烟脸上的表情阴森恐怖.但他不敢轻举妄动,这人的身手了得,自已不是对手,小弟们也没有进来,想必是已着了他的暗算.衡量轻重得失,他才忍着巨痛咬牙切齿的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河南帮那瘸子老大岚烟!”小冲脸上的笑容不减. “你既然知道是我,还敢做架梁,难道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吗?”岚烟眼里露着阴狠的凶光。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做架梁的后果应该是拆我的店,把我弄成残废,把我的女人卖去荷兰街做妓女!”小冲装作很害怕,但眼里却视他若无物一般。 “你既然知道,为何要自讨苦吃呢?” “呵呵,可能最近吃甜的东西太多,要弄点苦的来吃一下了!” “你~~~”岚烟正要发作的当下,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来电显示顾不得小冲赶紧接听起来问:“事情进行的顺利吧,那女的给我留起来,我要好好玩!” “……” “什么?你们中了埋伏?八百多人只剩一百多个?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 “全都是窝囊废!还咯嗦个屁,等我回来再说!”岚烟气愤的挂上了电话。 小冲当然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事,所以很体谅的对岚烟说:“你家里好像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哦。这一次我先放过你,不过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不把你弄得体无完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就不是龙兴的负责人!” “哟荷?还抢了我的台词,那好,咱们走着瞧,我倒是瞧瞧你一个小小的龙心诊有多能耐,看看谁先弄死谁!”岚烟说着就走了门,看到东倒西歪的躺在椅子上的那帮小弟好像睡得喷香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但是很不幸,他们睡得实在太香,这点动静弄不醒他们! 其实别说只是胖揍一顿,就算把他们打死了也难以让他们醒来,小冲的祖传神针除了治病救人之外,最大的功能便是让人失去知觉,如果不把银针取出,那便是永远昏睡。 “哈哈,你最好是把他们打死,这样的窝囊废你带出来只会丢人现眼!”小冲见状走过去一一取出他们身上的银针,这帮小弟这才呼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好,你够狠,我只希望你能一直这样狠下去,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岚烟恨恨的说。 “哈哈,你会比我先死,你比我老多了!”小冲笑着回敬道。 岚烟与他的小弟狼狈不堪的滚出了龙心诊所,奈美偷偷的问小冲:“你干嘛不现在搞定他,放走了他等于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呵呵,奈美小妮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你以为我不想当场就解决了他?你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在我的地头上做这样的事我还能让他活命?不过,你想过后果没有?”小冲问。 “什么后果?他说的后果吗?”奈美问。 “切,你狠是够狠,可也和他们一样不动脑子,你想想咱们现在做的是正当生意,在这里弄出了人民,官府追究下来咱们能脱得了干系吗?所以我暂时让他多活几个时辰了!”小冲无奈的道。 “你真的是龙兴的负责人!”岚烟虽然没听出小冲说这话的弦外之音,但她却听出来了。 “我一直是龙心的负责人,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小冲笑着说。 “我指的不是这个龙心,是那个龙兴!”奈美问。 “到底有多少个龙心哦?我怎么不知道!”小冲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装傻扮懵够醒目! “……” 杨三去三家村扮村长支书,柱子的任务却是打探广城振兴集团分公司总经理的底细,他们两的任务是同一时刻展开的。 柱子调查到总经理的详细情况是:岚民,男,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现年三十二岁,至今未婚,毕业于华北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十四岁进入振兴药业,从一个小小的文员,到一个科的科长,又到主任,然后到部门经理,再到分公司的公经理,历经九年,确是实打实干的一路挨过来的。 年薪二十五万,居住在怡景山庄b座四单元,拥有一部本田私家车。每天九点上班,中饭在公司吃,五点下班。周一三五会去“女朋友不夜城”桑拿按摩。周二四六会与别的公司别的老总搓麻将,周六则会参加一些私人party彻夜狂欢直到天亮,周日在家休息。 柱子向双喜报告的资料,双喜并不满意,让他继续深入,不断深入,疯狂深入的调查他发掘他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柱子很为难,再深入就需扮成玻璃进入岚民的直肠才能得知他的秘密了!但是上面有交待,柱子只好勉为其难的再深入了。 “女朋友不夜城”的侍应很刁钻,小费给得少了便会皱眉头。 小姐就更是势力眼,出手小气一点都不鸟你。 柱子虽然也风流,却不是个大方的人,所以他只能找要求不高的人,女朋友洗脚城的清洁工阿木,阿木的要求很低,真的很低,柱子请他在路边大排档吃了一碟炒荷粉加一瓶啤酒,他便拍胸指天的发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当柱子再给他五张红牛的时候,他便不管柱子是让他上刀山还是下油锅都答应了下来。 柱子没那么黑心,只是让他把几个小小的窃听器放到岚民经常呆的地方去而已。这对负责全场卫生的阿木来说可谓是鼻涕流到嘴解用舌头一舔那么容易的事。 这天是周一周三还是周五柱子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天发现了新情况,岚民在包间里正和某人私聊。 第三十一章 振兴药业总经理的秘... “最近混得怎么样?”岚民问。 “百事不顺,小jj都受了伤。”那人诉苦道。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得伤?伤得严重吗?”岚民好像对这人很紧张。 “不是很严重,不过也疼了几天!” “谁把你给弄伤的?” “你记得咱家以前隔壁那个小丫头片子吗?” “不是吧,到现在你还念念不忘啊?” “怎么可能忘呢,她五岁时我偷看她洗澡就知道她将来身材一定好,她六岁时嗲声嗲气的叫我岚民哥我就知道她以后的叫床声一定动人,她七岁时偶尔对我一笑我更知道她长大后必定如花似玉,所以我发誓非她不娶的!” “日,你还当真了?” “珍珠都没那么真,她现在长得可美了!” “你这就是给她整的!” “因为她,不过不是她!对了你卫生这条线上熟,你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把她哥给整出来,他哥因为买假药被公安局捉起来了!” “我想想办法吧。那到底是谁把你整成这个样子的啊?” “龙心的那个王八蛋医生。狗日的,等我把手头这几件事办好了,马上就去扒了他的皮!” “龙心诊所?欧阳冲?” “是啊,你认识他?” “弟弟,我劝你不要去惹他!” “为什么?” “这人来历不一般,你知道前一排雷狗子的死么?” “知道啊,我还去参加他的丧礼呢,怎么他是欧阳冲绑架并撕票的吗?” “是不是他杀的我不敢确定,但他的死绝对和他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欧阳冲的师弟,那个叫双喜的人在出事前的那天早上来问过我关于雷狗子的情况,而且他们之前还有过节,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岚民说着便把当天双喜小冲与狗子小芝冲突的情景及后来双喜来打听的事前前后后对他说了一遍。 “啊,不可能吧,那个双喜现在已经是忠厚堂的堂主,而且我前几天围剿中和堂损兵折将的事,据密探回报也是这家伙干的。他还是雷三霸的亲外侄,雷狗子的堂兄弟啊!” “外什么侄,那全是蒙人的,如果双喜真和雷狗子是堂兄弟,那天他们起冲突的时候怎么没相认,那是一出连环计中的戏中戏!雷狗子那天晚上一失踪,我就知道肯定是这人干的!” “狗日的,这也忒狠了吧。杀了人家夺了人家的财产还要给人家披麻戴孝,这人可比我恐怖得多了!对了,你既然知道是他为什么不告诉雷三霸呢?你不是一向和他有点交情吗?” “交情?我干他祖宗一十八代女性的交情,我千辛万苦走私回来的心脏病缓解药,他不但一句谢谢都没有,药钱还从来都没付过,而且看他那样子是吃定了我,不打算给我的了,整整六十多万呢!我日他祖宗。我凭什么那么好心告诉他,我巴不得他两父子死净死绝了才好呢,哈哈,结果还真是死绝了!真是恶人须有恶人磨啊!”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啊!你早和我说这笔账我去给你收了。” “外人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弟,而且你知道我也不想别人知道的!这对你我都不好!再说你的势力也没有他大啊!” “是啊,你不想别人知道,你要脸皮不是,你生怕别人知道振兴的总经理有一个黑社会弟弟让你掉价嘛!我还不知道你,你怕我影响了你的前途!” “不是这样说的!这是为你也为我好的事!” “反正你就是自私,当初你就不择手段的利用我,要我收保护费供你上大学!可是你出来后,你做过一天哥哥的样子吗?从来都是我帮你,你帮过我一次没有?” “你的能力比我强,用得着我帮吗?做兄弟的,不一定要谁帮谁的,大家心照就行啊!” “你说得倒是好听。我那次被人关进笼子里别人说只要二十万就能免去我三年牢狱之灾,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我怎么知道那人说得是真是假,我一年也就二十多万,真的给了你,我一年吃什么啊?” “哼,反正你就是自私自利从来只当我是契弟没当过我是兄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年薪是二十五万,但你一年加起来的灰色收入最少也得上百万,你却情愿花二十万玩个处女也不愿救我!” “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很多事,你做假账,挪用公款,过期药物对公说是当作废品处理了,其实私底下却换新盒包装再获暴利,迷奸女下属又把她从振兴楼顶推下去说她是自杀,还有你在吨子林道压死人的事,我通通都知道!我只是不愿说而已!” “你……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着,行了吧!咱们别说这个了,来干杯吧!” “我也不想说,一说这个就伤感情,你对我虽然不仁,但我对你却不会不义,谁让咱们是兄弟,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兄弟呢!” “那好,龙心诊所的事你也要记得保密,为了我最好也别去招惹他,那欧阳冲是振兴未来的接班人,我虽然知道这一切,但为了今时今日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只能装聋作哑了!再说了,他好像很看好我,说不定他上位后,我能进总公司去做总经理也不一定呢!” “这……我可以不计较被他踢了一脚,但是他会让我好过吗?他已经扬言要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那,那怎么办?你快点把钱全拿出来跑路吧!” “我日,你还是我哥哥?还是我的兄弟吗?你为了自已竟然让我跑路?” “我……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怕你斗不过他!他和那个双喜都是阴险至极的人。” “切,别解释了!喝酒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反正我绝不会连累你就是!” “……” 柱子听到这一内幕后不禁大吃一惊,赶紧报告给双喜,双喜听后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即打电话和小冲商量. 小冲听后却问双喜:“那天你去振兴问雷狗子的情况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 双喜道:“没说什么啊?就说你可能接任振兴而已!”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这岚民比岚烟有前途啊,只是可惜了!”小冲叹着气道。 “是啊,我也觉得可惜了!”双喜也有同样感觉。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小冲问。 “知道,让他们都闭嘴!”双喜道。 “师弟又进步了,看来很快我就可以完全放手了!不过这次我要扮演个角色,狗日的岚烟在我的地盘上调戏欺辱女人,他真把我当成透明的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准备!” 第三十二章 双喜再耍威风 岚烟从小钟情于吴悦欣,然而他追求她的方式却让她认为他在耍流氓,不但没有获得她得好感,反而使她对他从骨子里产生厌恶.他对自已的兄弟有义,然而一味的顺从却让他的哥哥把他当成了利用的工具.而这个工具如果失去了利有价值又成为伴脚石的时候,与他一样心狠手辣的兄弟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没人可以猜测.但对人性认识深刻的小冲却十分清楚. 这两兄弟在小冲的眼里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个心狠手辣.一个老奸巨滑.可是小冲更明白,这两个人都留不得.强留下来也只是祸害。他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竟然不能用的人,那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岚烟的为人处事他虽然欣赏,可惜的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与他本质相同的岚烟不可能爱他控制,因为他自已就是一个不能受别人控制的人.所以岚烟必须死! 岚民很不错,小冲一直都认为他不错,他是个才华横溢又具有野心的人,只可惜他已经在忮途上走得太久,不是小冲想拉就能拉得回来的!既然这两兄弟都不能为自已所用,那他们就必须死.不然留着两个祸根在身边,小冲会寝食不安! 双喜挂断小冲的电话后便一刻也不敢担误,一边从柜子里拿出jq狙击枪,一边用电话不停的下令.然后他就把狙击枪蒇到了电吉他的盒子里,背在肩上便马上出门. 如今已是中和堂的忠厚堂堂主的双喜虽然失去了韩国最新款现代跑车,却拥用了比现代更豪华的法国黑色子弹头异形跑车,座驾舒服,生活富足,一呼百应,双喜对目前的生活还是较满意的. 但是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他的目的绝不是一个社团的小小堂主,而是要统治广城黑社会,称霸天下成为万人之上的王者.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看起来是为小冲做牛做马,但他知道不是的,小冲无意于黑道,他的世界是在手术台上,从他每次参与社团的事或下达命令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语的无奈双喜就可以深深感受到. 小冲不喜欢黑社会,绝对不喜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只要助他复了仇,他绝对会放手任自已在高空翱翔. 双喜知道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已,而不是替别人卖命!所以每次行动的时候,他总是如猛虎下山,狂豹出笼一样又猛又凶又狠又绝又准,一旦猎物被他咬住,那死亡便是猎物的唯一结局. 跑车行至东步快速路,眼见目的地就要到达的时候,前面却出现了警察查车的牌子.双喜想调头已然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冲卡撞拦那是莽撞行为,有勇有谋的双喜不是莽汉,他最喜欢的事和小冲一样,斗智斗勇. 一个交警示意双喜把车*边后走了上来,冲他敬了个礼露着臭脸摆着官腔说:“熄车,钥匙,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保险,养路费!”那样子就像双喜上辈子欠了他的钱到这辈子还一分都没还的样子. “阿sir好,阿sir辛苦了!”双喜赔着笑脸递上了相关证件.心里却在纳闷这年轻的交警是失恋了,还是家里死人了.这脸色臭得怎么像是露风咸菜一样!. “这还用得着你来说,我辛苦这大街上是人都能看得到,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晚饭在哪呢!”交警仔细的看过双喜的证件后,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又是又说:“请下车,打开尾箱接受检查!” 双喜闻言心里不免一惊,车尾箱里放着吉它盒,而吉它盒里除了吉它外,还有一把拆散了的狙击枪,但他明白此时害怕没有用,唯一的办法是解决燃眉之急才是上策,所以心念顿闪迅速的计上心头。“阿sir!麻烦你快点行不行啊?我还要去参加演出啊!” “演出?什么演出?”交警问。 “超级男声选拔赛啊,我通过了海选,进入广城赛区二百进五十的初赛!”双喜道。 “切,那种猫腻多多的选秀有什么好参加的,我还想回家看九点半的皆大欢喜呢!别咯嗦了,快打开后尾箱!”交警对这牵动万千少男少女的选秀竟然一点都不感兴趣。 双喜很无奈,只好打开了后尾箱,交警看到了那个吉他盒,不禁问:“这是什么?” “是我的吉它。我参赛全*它了!我的命根子,泡妞吃饭出锋头全指望它了!”双喜神色不免有些紧张。 “打开!”交警面无表情的道。 “阿sir,我真的赶时间,你放我过去吧!我的星途是否灿烂就看今晚了,如果我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双喜知道盒子不能打开,一打开他就完了!顿时急出了一身汗。 “快打开!你以为我又不赶时间吗?我的女朋友还在等我回去给她庆祝生日,我不但不知道怎么给她庆祝而且到现在还脱不开身!别咯嗦了,快给我打开!”交警并不吃他这一套。看他那样子如果双喜再不打开盒子,他就要使用强硬措施了。交警虽然没有枪,但是拖车扣证也是很让人吃不消的。 双喜只能打开了吉他盒子,交警左看右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正想伸手去拿起吉它的时候,双喜却突然说:“别动。这吉他就如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准碰的!”双喜说着手里已经掏出了某样东西,趁人不备的时候塞进了交警的裤袋里。 “你~~”交警正想掏出那东西的时候。双喜却伸手轻轻的按住他的手说:“先打电话给电台不断的给你女朋友点祝福歌,然后用移动飞信手机客户端给她发祝福信息,忽悠到你下班为止,然后带你的女朋友去间浪漫又有气氛的西餐厅吃个烛光晚餐,最好还有小提琴或钢琴伴奏的,然后叫上你们的朋友去“蒙的卡拉ok”开个包厢尽情的吃喝玩乐唱k崩d,在十二点时候你要拿出鲜花和蛋糕,在众人的祝福与生日歌中,让她许愿,让她切蛋糕,她一感动,说不定今晚你就能抱得美人归啊!” “呵呵,此计甚好甚好!你往我袋子里放的是什么?”交警终于露出一丝笑脸问。 “杜蕾丝超薄避孕套!三个!祝兄弟马到成功!”双喜说。 “哈哈~~~我也祝你星光灿烂,快去吧!”交警说完这话的时候候已经在憧憬今夜的美景,哪还管双喜的跑车如箭般逃走。 第三十三章 计中计 岚烟走出门的时候脚步不免有点晃悠,被外面凌厉的冷风一吹,胃里顿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就蹲到路边,像个扭开了闸的水笼头一样“哗啦啦”吐了起来。 岚民正想过去扶,却见门口到处是人,他怕人多眼杂会暴露自已的身分所以招呼也不打就离去了,岚烟看着哥哥绝情的背影,心里滴血却又无可奈何。他们两兄弟都狠心都绝情,只是岚烟仍有那么一点点情义,但岚民却已到了六亲不认没有人性几天麻木不仁的地步。 在岚民离去,岚烟正蹲着呕吐的时候,隐藏在八百米外的jq狙击已经计算好风速、距离、时间、锁定、描准、紧跟着“卟”的一声子弹便从枪口极速的飞向岚烟。子弹带着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冲向他,而就在子弹正要与他的身体碰个正着的时候,他却突然移了移蹲着的身体使他险险的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他为什么移动身子?他知道有人暗算于他吗? 原来,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岚烟看着满地下的呕吐物感觉更恶心,呕吐欲更甚,但再吐的话会使那些已呕吐出来带水的混合物溅到他名贵的老爷车裤子上,所以他挪到了旁边一个干净的地方。 “呯!”的一声,他身后的玻璃顿时被击的粉碎,职业的敏感使得岚烟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就地一滚落到电线杆背后藏起了身子,可在他这一滚的瞬间,第二枪也已打到了他的头上,可能因为风速的关系,又可能是因为他动作敏捷的关系,再可能是他狗日的运气好的关系,反正,这一枪只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除了不见了一撮头发及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疼痛外,并没有使他受到致命的伤害。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岚烟知道,暗地里有一把狙击枪正在描准他,他直直的竖在电线杆后一动也不敢动,他明白只要自已一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不小心落到敌人的视线范围内,这个部分就会瞬间扎入一颗子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破碎的玻璃只是让门口的保安及迎宾小姐短暂的惊愕,很快他们在找寻不到原因后报告了大堂经理后便恢复了正常。接客的继续接客,代客泊车的继续泊车,守门的继续守门,打屁聊天的仍然在继续,没有人去注意像神经病一样躲在柱子后的岚烟,反正大门口天天都会上演这样的醉汉把戏,有的哭天喊地,有的满地乱滚,有的抱着电线杆说说亲爱的不要离开我,反正各种各样的醉态已使得长守在这大门口的工作人员们见怪不怪,奇怪自败了! 岚烟不知道敌人埋伏在哪里,八百米开外是一片漆黑,无尽头的漆黑,死亡的恐惧一点一点的袭上心头,他身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不断从全身上下十万个毛孔里渗出来。他明白,如果自已想活下去就必须这样僵持着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脱离敌人视线的机会。而这个机会除了等待,只能等待,他甚至连伸手去搜裤袋里的手机去报警都不敢!河南帮的老大被迫求助于所有古惑仔都看不起也惹不起的条子?这个脸他丢不起。所以他犹豫来犹豫去,终究还是放弃了! 机会,是那那些有耐心有恒心有意志力的人准备的。岚烟与暗算他的杀手僵持了近半个小时后,一辆黄色的计程车不偏不倚的停在他两米开外,车后门被打开,一个剩客走下车还来不及关车门的刹那,岚烟豪不犹豫的迅速钻了进去,而就在这个动作中,他又听到了那种死亡的声音,让他心胆俱裂的细小枪声,一个不知是热是冷是圆是扁是长是短却又锐利且尖硬的东西从他的左耳穿了过去,留下一个硕大的鲜血淋淋的耳洞后消失在夜空之中。 “司机,快,河南大夏!”岚烟一边捂着流血不停的耳朵,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叠钱从被隔开的不锈钢屏风里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只要能保命,别说把他身上的钱全扔了,就算是把内裤都扔了他也在所不惜。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开车可是出了名的快!”带着鸭舌帽的司机很自然的拍着胸脯爽快的应道,这个动作就像是他的招牌动作一样。 “有多快就开多快!”岚烟知道只有回到自已的地盘上才能算真正的安全,一心想逃命的他并没有感觉出这司机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他前几天才听到过。 司机开的车果然很快,超快,百米之内就已到了五档最高的时速,在街道上疯狂的左穿右插不停的穿梭,当岚烟正要庆幸脱离了险地获得新生的时候,手?打小¥说%网——他不经意的看到了司机的方向盘下竟然没有钥匙,再往下一看竟发现有乱七八糟的线路掉了出来像咸菜一样垂着。这不是一辆先进到可以不用钥匙就能启动的计程车! 司机不用钥匙启着车子的唯一解释便是他没有钥匙,而没有钥匙的唯一解释便是这车是司机偷来的,而岚烟坐上了这辆偷来的计程车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又一次中了别人深思熟虑的埋伏,精心设计的圈套,他措不及防又无能力破解的阴谋诡计。 岚烟顿感觉危险赶紧伸手就去拉车门,但他的手刚伸到车门开关的时候“咚”的一声轻响,车门被锁死了,然后他立即就看到司机疯狂的打方向盘,瞬间就把方向盘打死,这个亡命的司机竟然一点都不怕侧翻,车轮磨擦着地面发出“嘎”的一声尖锐刺耳的响声,车子一侧的两个轮胎脱离了地面,半边车子飘了起来,没有扣安全带的岚烟被惯性带得狠狠撞上了另一边的车门,顿时头破血流的他还没来得及捉住任何可以让他稳住身形的东西,便听“嘎”的响声再次响起,他又被惯性带着撞到了另一侧! 司机就像是表演杂技一样,不断把正在高速行速的矫车扭得比蛇还要弯曲,而岚烟就像一个钟摆一样被弄得摇来撞去,像是正点报时一样“咚咚咚咚……”不停的敲着两侧车门。 大约有那么十多分钟,司机好像厌倦了这种单调的左摇右摆,手脚并用脚刹及手刹同时制动,“嘎”的尖锐刺耳声响再次悠扬响起,这一次四个轮胎与地面的磨擦起了白烟,久久不曾停止,车子顿是摆出一个缓慢的弧度,岚烟再次被惯性带得狠狠撞上了不锈钢屏风,然后像是一只壁虎一样贴在屏风上,当车子终于停下的时候,他又一次不由自主的被抛到了后座,强烈的撞击使他也因此慢慢失去知觉…… 第三十四章 暗花 岚烟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岚烟昏迷了大约三四个小时,这三四个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却足以发生许多事,许多让他意想不到的事。 时间过去了多久,岚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已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马路边上,天没有亮,周围仍然夜色弥漫,四周除了偶尔经过的汽车发出短暂的呼啸风声外,没有丝毫声音。他坚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的他狼狈得哪还有一点河南帮老大风风光光的样子,灰头土脸的他满身满世的泥污,名贵的西服也被弄得千穿百孔。 岚烟知道那个他一点也没摆在心上半点也不放在眼里的赤脚医生已经开始实现他说的话,这个人所设计的连环谋杀使他感到一股透彻骨髓的寒冷,使他忍不住想逃,逃得远远的,但他的性格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十多年来的古惑仔生涯告诉他,他不能逃,也不能害怕,他如果害怕如果逃跑,那么他就什么都没有也什么也不是了,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反击,只要这个人没要他的命,他就可以反击,给这人置命的反击。 他摸了摸身上,发觉手机竟然还在口袋里,拿出来一看竟然有上百个未接电话,再打开一看原来是他的头马一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七哥打来的,他来不及问他们发生什么事,赶紧随便回复了一个电话,不由纷说的让他们马上带上所有的弟兄赶来,他要把龙心诊所夷为平地,他要把那个他哥哥说他不可能斗得过又把他弄得如此狼狈的欧阳冲捉住,放干他身上的血,一片一片的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喂狗,再把他的骨头煲成烫让这赤脚医生的那几个花枝招展貌若天仙的女人喝下去! 不这样,体现不了他的狠,体现不了他河南帮老大的身份,更发泄不了他心里的恨!他出道以来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中和堂不敢动他,蛇堂忌惮于他,而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竟敢把他弄成这样,他感觉这脸真是丢大发了,不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他怎么泄恨怎么能对得起自已。请牢记不怕死的混混们很快就来了,六七条面包车里挤得严严实实的人,车门一开就像是鱼池放水的鱼一样全涌了出来。岚烟心下欣喜,他知道这下轮到发他威了,风水轮流转,可真是三个小时河东,三个小时河西!当他正想笑正想赞手下来得及时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又没有任何预兆的消逝了…… 他来不及更换表情拔腿就逃,因为他看到这些混混正挥舞着水果刀,铁链,水管,榔头,锤子……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朝他冲了过来,这些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别人的要取他性命的手下,果然,游戏又开始了,从他一醒来又紧锣密鼓的开场了! 岚烟是从小小的不入流的混混一路打拼出来的,可谓是实力派,跑路的基本功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所以他跑得很快,非常快,如果他有资格去参加零八年奥运会的话,或许能为国人争回荣耀也不一定,可是他身后紧追不舍对他不抛弃不放弃的混混们也不慢,一直把他狼狈不堪的追出了九条街,直到警车声大作数不清的警察涌上街头的时候,这些混混们才不得不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四下逃窜躲避警察的追捕。 几次的夺命追杀都让岚烟死里逃生,是他的福大命大,还是敌人故意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狼狈不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结束他的性命呢? 灰头土脸狼狈至极的回到河南大夏的岚烟忍不住暴跳如雷大发雷霆,他时常教育手下,而教育手下的方法也是出了名的狠毒,他没有拿鞭子打手下的习惯,只有更甚的办法,那就是把长刀当鞭子使。他的七个头马常常被他用长刀划得浑身鲜鱼淋淋! 这一次他也准备这样,但在这前,他抽空上一趟厕所准备把身体多余的东西全部排空再进行教育工作,可是人要倒霉的时候吃豆腐也能吃出骨头来,他办公室里的私人厕所堵住了,只能去外面小弟们共用的公用厕所。 岚烟的运气确实是坏到家了,公用厕所有四个坑,两个被占用,一个爆水龙头,剩下一个有一驼巨大的臭不可闻的大便糊在上面。岚烟默默的用脚踩下了水龙头,耐着性子捏着鼻子把大便冲掉。他不习惯为一点小事大呼小叫,他喜欢积着忍着顶着然后一次性的通通发泄出来,而当他发泄的时候必定又是一次这样血淋淋的场面,所以他一声不吭的蹲了进去,默默的出着力用着劲,想把身上的霉气连着大便一起排到下水道里去。 他进去只两秒,另两个占坑的人竟然纷纷冲水离去,他除了想骂娘外,没有别的好想。 公用厕所可能是因为不收费的关系,生意竟然十分兴隆,这两人前脚走,后脚就有两人走了进去。其实并非如此,而是岚烟太扣门太小气,整一层楼的河南帮帮众除了他的办公室里有独立的厕所外,任何地方都没有,可以想像一层楼近两百人,单单是挨个排队上一次厕所就是一天一夜。 “老狗,你听说了吗?”一手下问另一手下老狗。 “听说什么呀?”老狗问。 “中和堂出的暗花啊!” “哦听说了!” “那你怎么看啊!” “还能怎么看,我是没胆子也没能力去做的了!” “那可是八百万啊,只要一答应去做不管成功与否就能先得到一百万的安家费!”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嘛,可这财不是我们发的,咱们想也别去想了,一百万安家费虽然不错,但是现在咱们一个月收收保护费拿点小头,再弄点绑架抢劫勒索敲诈什么的平均一个月也能挣个两三千,何必去冒那个险呢,而且我们都是没大没小没老没幼的光棍,要真的丧了命,这一百万给谁啊?” “你可以给小菊啊!” “那个只要有五十块就能上的鸡?我日,你认为值吗?” “是啊,我只顾着在她身上爽,忘了她是做鸡了。老狗,你说我们不敢犯上作乱,帮里有没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人啊?” “那肯定有啊!咱们还是快点去中和堂报个名,预备个后备古惑仔的名额吧,咱们今天所有的场子都被他们血洗了,而且看样子还没完呢!” “是啊,老大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就见他乌云盖顶,满脸晦气,好像命不久矣。” “靠,你可千万别乱说,被人听了去,特别是被老大听了去,依他的狠劲咱们不死也得重残!” “对,别乱说,反正在他没死之前,咱们最好什么也别说,什么装着不知道!” “嗯,不知道中和堂的入堂热线是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呢?” “你想干嘛!” “真笨,当然是先去报名再说啊!万一等下老大就挂了,帮会散了,我们失业了怎么办呢?” “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第三十五章 四面楚歌 狠狠的一摔就撞到了洗手盘上,被撞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的老狗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岚烟已经捉住了他的头发,双手不停紧紧捉住他,不断的把他的头狠狠的往坚硬的洗手盘上磕,不停的磕,头破血流没让他停手,脑骨骨折没让他停手,脑袋变形脑浆四射也没有让他停手,老狗完全没了有呼吸也没有让他停手,只有当他感觉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手了,双手一松,老狗就像一块豆腐一样滑落到了地上。 岚烟好像有点累了,也好像有点杀了人之后的惊颤,伸手哆哆嗦嗦的掏出了皱巴巴的香烟馅到嘴里,但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气得他只能把打火机狠狠的掷到地上发出“嘣”的一声爆炸响声。 另一个小弟连声叫唤老狗没有反应,又听到外面不停传来的异响,赶紧穿好裤子走了打开门,只抬眼一看他立即吓得目瞪口呆,他的好兄弟老狗脑袋变形的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脑袋里红红白白的东西散落在水龙头上洗手盘上地上门墙上整个厕所到处都是,老狗的眼睛却还是睁得大大的,一点也没有合上的意思,他到死的这一刻也可能不明白他的老大为何放弃了私人豪华厕所而跑来臭不可闻的公用厕所又正好听到了他们这段绝不该让他听到的对话! 这名小弟看着老狗的老大,也是自已的老大,那个残忍又冷血像是来自地狱,面目恐怖又狰狞的老大正冷冷的笑着站在他面前。 这个小弟被当场吓湿了裤子,呆呆在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我问你,那暗花买的是谁的命!”岚烟沉声问。 “是,是……”这小弟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是谁,你他妈的快给我说!”岚烟暴跳了起来,一把捉住了他把他拼命的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着他的头问。 “是你,是你,他们买的是你的命!”这小弟吓得屁滚尿流了惊慌失色的道。 “你,也想要这暗花!”岚烟看着这个在他所有手下中最懦弱的一个,逼问着他。 “我,我不,我不敢啊!”小弟被吓得泪如雨下身下散发出一股熏人的臭气,他,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你不敢,可是你也想是不是?”岚烟阴沉着脸问。 “不,不是,我不想!”小弟急忙否认。 “不,你撒谎,你的眼神欺骗了你的心,你想,可是你不敢!所以,你该死!”岚烟一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抬起了腿,看也不看一眼便狠狠的一脚踩踏到了这个小弟的头上,“咔嚓”一声响过后,这名小弟也彻底的跟着老狗而去了,而他的眼睛也是和老狗一样睁得大大的,很大很大,估计是永远都不会合上了! 岚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四面楚哥十面埋伏了,连这个帮会之中最懦弱最无能的小弟都有割下他人头去换取暗花的欲望,又何况其他比这个更凶更狠更辣更绝情的手下呢!这个厕所的门外那几百人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和这两个躺在地下一样有着同一个念头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他不敢去想,一点都不敢想。 他故作镇定若无其事的出了门,慢慢的往自已的办公室走,但他在看到他那些小弟的时候,发觉那些看着他的眼色里虽然仍带着敬畏与恐惧,但更多的却是贪婪,像是饿极了的野兽看到了美味诱人可以把肚子一辈子都填饱下辈子填饱下下辈子都能填饱的猎物一样,散发着无比贪婪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欲望。 这短短的十数步岚烟走得十分坚辛,原本就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筋疲力尽,此时的他真的没有能力来应对这群野兽群起而攻之. 混混们知道跟着岚烟这一辈子也别想捞到八百万,而杀死岚烟却能得到这辈子难以花完的八百万,个个都是蠢蠢欲动,想要从老虎嘴里拔牙,然而临死的老虎都三分威,更何况看起来还能打死三只老虎的岚烟,所以他们虽然蠢蠢欲动! 但只是欲动,欲动和行动是两码事,欲动只是将来进行时,进不进行还得看情况而定,而行动却表现在正进行或已经进行时.这两者的一字之差在本质上不同,而这一字之差对混混们来说,却有三个意思:一,杀死对待他们一向刻薄尖酸小气扣门阴险毒辣毫无感情可言的老大,得到八百万,得到足可以逍遥自在过上一辈子的金钱. 二,偷鸡不成蚀了自已的命死在老大的手下,家人得到一百万的安家费. 三,装聋作哑扮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但这一点同样也很难,要顶住诱惑不铤而走险对混混们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们从事的本来就是一种冒险的职业,让他们不去冒险,就像是让他们看着一个躺在床上四肢叉开的赤裸美女而不准起反应一样难!. 最终,他们没有动手,不是他们感念岚烟以往跟本少得可怜甚至没有的恩情.不是他们嫌钞票带着铜腥味拿得太多了会恶心呕吐胃口不好,也不是他们狠不下心肠来把一直插进别人身上的刀子扎到自已老大的身体里.而是他们怕,好勇斗狠是混混的职责所在,但对狠绝出名的岚烟,他们不敢胡乱叫嚣! 岚烟是条猛虎,而他们最多只能称得上狐狸,他们除了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欺行霸市欺负弱小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外,很少能自已做出一两件像样的事来.也可以说他们在观望在等待中,等待见钱眼开见利忘义见到红牛大钞就发狂的某人突然按奈不住冲上去捅老大一刀,那么他们肯定会一拥而上,瓜分这八百万.可惜这样的领头羊一般都是岚烟做的,他们没有这个习惯. 看着岚烟大摇大摆在身边经过,混混们的心里忐忑,心里着急,心声更苦闷,他们的心里唱着一首痛苦的歌谣:……我们只能看眼睁睁的看他溜走,世界上百万富翁到处有,而我们却不是其中一个.挣钱~越挫越勇,挣钱~要肯定执着,每一个挣钱的人都得看透,想挣钱~就别怕伤痛,找一个亲爱的相爱的敬爱的兄弟来带领我们走向致富之路.一个不爱的错爱的绝爱的伤爱的岚烟来给我们伤痕.一夜暴富的人那么多,为何不能算他们一个…… 第三十六章 你何时把我们当过兄... 办公室里岚烟的七个头马仍然在等待着,一直在等待着. “今天,你们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是吗?”岚烟问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他说话喜欢用这样的表情,看得僵尸片多的他,已经把僵尸的表情学得惟妙惟肖.因为他觉得这样说话威严,又让人感觉阴森,是震慑人心的一个心理动作.头马们没有意见,反正他说不说话都是这个见鬼的表情. “今晚我们地盘上六十四个不能见光的场子被中和堂血洗,直接损失一千二百万,间接损失仍在计算当中!”一哥说. “他们动作极快,下手极狠,守场的兄弟到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二哥说. “为什么不通知我?”岚烟的声音比表情冷. “我们给你打过电话,可是你没接!”三哥说. 岚烟无语,因为他想起他确实在自已手机上看到他们的未接来电。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还有呢?” “蛇堂今日扬言,如果我们三天之内不让出红番区酒绿区,将对我们直接发起进攻!”四哥道。 “***,蛇堂也参和进来了,真是想趁我病要我的命了!这两个宝地是我的命根子。说让就让的吗?他们以为蛇堂真的是广城第一帮会了,河南帮也要俯耳称臣俯首听命?”岚烟气愤难平的说,蛇堂可真会落井下石啊,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倒打一耙。 “中和堂招贤纳士,只要是人才不管以前有何前科在何种社团任何职业,只要真心投入,待遇是金领级别!”五哥道。请牢记“中和堂出暗花,八百万拿你的项上人头,只要签下生死状,就可立即拿走现金一百万的安家费!”六哥道。 “那你们的意思怎样?”岚烟问。 “我们七兄弟前后上下左右里外商量过,决定齐心协力拿下你的人头投奔中和堂就要成为少堂主的忠厚堂堂主双喜!”七哥的话让岚烟从未改变过的僵尸脸变得更白,像石灰刷过那么白。 “为,为什么?我们,我们是兄弟!”岚烟看着七个曾经出生入死,现在却要拿刀来格杀他的兄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是的,我们是兄弟!”一哥说。 “不过要纠正的是,从前是兄弟,现在不是!”二哥说。 “从前你一无所有连个屁也不是的时候,你当我们是兄弟,但自从你你有了钱有了名望有了人马的那天起,你就没有当过我们是兄弟!”三哥说。 “你现在住别墅养蕃狗开名车泡洋妞,抽的是雪茄中华小熊猫最低档也是玉溪。一般喝红酒随便饮红牛普通王老吉最次也百事可乐,而我们却住在贫民窟里去嫖三十块钱一次的瘟鸡而惹得满身性病,喝三块钱一大桶臭泥腥带漂白粉味偶尔还能看到正在发育小蚯蚓的次等桶装水,我们直到现在仍然抽着三块五的软装特美思!”四哥说。 “你把我们当牛使,当马骑,当狗一样呼喝,而你给我们的一年报酬却抵不上你一顿用鲍鱼垫底,名酒开胃,鱼刺漱口,龙虾剔牙你视为家常便饭的开销。”五哥说。 “你晚晚左拥右抱中间还要再弄一个给你含着,而我们七兄弟憋屈在一张大床上差点就成了三对半玻璃!”六哥说。 “你们?我?”岚烟顿时被咽得连反驳都没有力气。他哥哥把他当契弟,而他对待这些出生入死的手下却连契弟都不如。 “双喜二哥答应我们,如要我们真心降服中和堂,他首先请最世界上最牛b的嚣张神医又名铁打凶兵那样高名的大夫治好我们的性病,每人配一辆名车一幢海景别墅及豪华独立一应设施齐全的办公室,当然,是带有洗手间卫生间浴室的!另外再给我们两个波斯美女三个佣人,而我们的地位不变,中和堂新设七个堂我们都是堂主,最主要的是我们每年的年薪除社团的正常分红不算外,每人一百万~~~美元!另外,今晚子时只要我们把你的人头交给双喜二哥,他答应给我们八百万,不是平分,而是每人八百万,如果我有妻儿老小的话,我也情愿自已值这么多钱。其实他有点太看得起你了,你跟本值不了那么多钱,说白了,你跟本就一钱不值!”七哥说。 “我给,我也可以给的,我有能力给你们这么多的!”岚烟赶紧想着拖延之计,过了今晚,他不怕收拾不了他们。 “是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一哥问。 “是的,绝对真,比珍珠还真!”岚烟点头如蒜。 “你可以不计较我们产生了背叛你的想法吗?”二哥问。 “一世人两兄弟,我怎么会计较呢!”岚烟赔着笑脸上,那副僵尸脸早就被他收得严严实实的。 “你不后悔吗?你会对我们这么好?”三哥问。 “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我以前实在是太自私了,我***不是人,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坚决做到有福同享,有难自已当。”岚烟知道今天不按抚好他们,他完了,连最后一点与那扬言要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龙心诊所的小冲硬拼的资本都没了。 “呵呵,老大,我就怕你会后悔,食言而肥哦!”四哥说。 “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我们可以立字为据,我可以指天发誓!”岚烟早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相信,就连自已也不能相信,字据?发誓?那都是扯谈而已。 “咦,老大你不是说过你发誓是当吃青菜的吗?我记得很清楚的!”五哥提醒道。 “可是,可是我这几年已经不吃青菜了啊!”岚烟申辩的道,他感觉很孤单,十分孤单,彻底的孤单,仿佛这个世界就剩他一人似的,让他孤立无助。 “哦,难怪你的肚腩大得这么快,其实你应该多吃青菜才是!”六哥有所感悟的说。 “没关系的,你可以拿来当枕头睡的!咱们是兄弟嘛!”岚烟大方的说。 “我日你老母,别老是拿兄弟这两个字来说事,你什么时候当过我们是兄弟,你忘了你自已说过父亲是拿来典当兄弟是拿来出卖的吗?你背地里变着花样去敲你哥哥竹杠的时候,还说什么你的多情出卖你的兄弟情还付出了真心,说得你自已多痛苦多伟大似的,可是你就算带上如来佛祖的面具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的事实。你没有太多的选择,两条路,一,桌上有把短刀,我们给你留的,切腹自尽像小日本临死体现出的那点狗熊气概来,我们答应把你的头交给双喜后再拿回来还你一个全尸。二桌上还有长刀,是你以前和我们一起在广城闯天下的时候用来拼杀的,我们已经给你磨好,你拿起它,拿出当年的狠劲来,和我们一决生死!”七哥指着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准备好的刀子道。 “还有别的选择吗?”岚烟沉声问,其实他是多此一问,头脑稍为发育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一战是再所难免了! “有,单挑群殴任你选,单挑,你一人挑我们七个人,群殴,我们七个人群殴你一个!”七兄弟已经纷纷掏出了自已藏在身上的随身武器…… 第三十七章 猫捉耗子 计程车司机是小冲假扮的,只有他这么疯狂的人为了整盅别人才会置自已的性命而不顾把车子开得像蛇一样扭曲. 原本,小冲确实没打算把这个游戏玩这么久,但当他正要把岚烟送上黄泉路的时候,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就这样结束了,他觉得太便宜了这个十恶不赫的家伙了,对待好人小冲从来不忍心有一点点伤害,但对待恶徒小冲却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所以,当他把岚烟撞昏后,只是将他扔到路边上,而没有将他扔到山崖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妙的主意. 小冲处理了计程车,恢复了自已的装扮后给振兴分公司的总经理岚民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吃宵夜. 岚民刚与弟弟分手,本来已微微有些醉意,可是当他接到小冲电话的时候却立即清醒了.因为振兴集团未来继承人的召见使他不甘寂寞的血液兴奋了,这种兴奋比酒精来得更加强烈. 岚民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很清楚双喜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不然双喜不可能搞定了雷家父子后还能坐上中和堂堂主的位置!但他知道真正历害的人不是双喜,而是那个看起来无所作为却即将接任振兴的赤脚医生小冲.因为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小冲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才是真正不出世的枭雄. 他知道小冲召见于他绝对不会只是为了与他吃宵夜这么简单,可是他猜不出小冲到底是为什么?双喜不简单,而这个小冲就更神秘,这两个年轻人的心思好像不在他揣摩的范围之内. 岚民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心里除了兴奋还升起了许多紊乱的念头:他难道已经知道了我已经看出雷家父子的事情是他主使的?他要讨好我,用利益封我的口,还是把我也一并解决了杀人灭口?他知道我和岚烟是兄弟,让我别插手管他与岚烟之间的恩怨……一时间,岚民觉得每种想法都有可能,每种想法又都不可能.但在他即将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小冲的意图是怎么样的准备. 零辰十二点三十分的香格里拉酒店,宵夜正火热进行中. 大堂上近百张桌子都已座满,拥拥嚷嚷的极似热闹. 民以食为天,广东人吃宵夜是一种习惯,一天四餐是每个标准广东人的饮食习惯,早餐,中饭,晚饭,宵夜!广城的人的宵夜就像是晚饭一样是必不可少的,而吃惯了宵夜的人只要一个晚上没吃,便会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睡. 岚民自然不屑在大堂上跟平民百姓凑热闹,等到了小冲以后立即反客为主热情的领着他进了设有最低消费的包间. 两个人,宽大的包厢,若大的桌子,看起来空空荡荡的没有丝毫气氛,为了弥补这种不足,岚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服务员指着宵夜的牌子就是一通乱点,反正三块八一份,全场任点,摆满一桌也就三四百,欲讨好小冲的他已决定今晚小小的出点血. 虾角、凤爪、鱿鱼、生肠、猪脚……等等都摆上桌后,包厢里的气氛好了许多,因为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点心上。请牢记请牢记两人酒过三旬,但话题却总是转不到岚民想要的点子上,不禁使他有点着急,然而小冲只是扯天拉地胡吹乱侃天南地北的闲聊,就是迟迟不入正题,他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陪着小冲装傻扮懵装聋作哑,谁也不去戳破那层窗户纸。 “总经理,你觉得振兴怎么样?”一直不着调儿的小冲突然给岚民来了这一句,让他有点措不及防. “振兴已经上市,还在不断的发展,势头看涨,可以说是一只极有前景的潜力股!”岚民短暂的错愕中迅速恢复了正常. “总经理,不知道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呢?” “这……说实在的,我对你并不了解,你很有才华,也相当神秘!” “呵呵,总经理太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最多只会给人家看看感冒发烧,哪里来的神秘与才华.但李叔叔却要把振兴交给我,这实在让我非常为难啊!” “欧阳少爷,这有什么为难的啊?”岚民对小冲的称呼立即改变了! “我一点管理企业的经验都没有,怎么能不为难呢?我真怕把他这副身家给败没了.” “欧阳少爷,你太过谦虚了,我相信你绝对有能力管理好振兴的.在你的手中一定会变得前所未有的辉煌.”岚民从小冲的口中亲自验证了双喜的话,更加庆幸自已守口如瓶没有暴露他们的事情.不然自已可能白白就错失了一个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 “唉,大家都那么看好我,可是我对自已却没有什么信心啊.李叔叔不喜言语,很难和他进行交流啊.我有许多不懂的事都不知该向谁请教才好!”小冲故意表现得惴惴不安的样子. “欧阳少爷,如果你看得起我的话,你可以问我啊,我在振兴近十年,对所有的业务及运作作流程都熟悉.”岚民讨好的说. “啊,这样就太好了,如果能得到你的支持,那对我来说真的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了!” “呵呵,其实欧阳少爷也不必太过忧虑,振兴已经上了轨道,李董事长所创建的管理制度也十分键全,它基本上是可以自如运转的,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来管理他绝对卓卓有余!”岚民果然是个溜须拍马的高手.这记马屁拍得小冲挺舒服的,如果小冲不知道他曾做过那么多龌龊不耻之事的话,一定会被他拍晕. “呵呵,振兴有你相助真是我和李叔叔的福份啊!” “那还要欧阳少爷多多提拔才是啊!” “放心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人才.只要你继续努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广城的分公司只是块试验田,我在这边呆的时间绝不会长,到时去总公司坐正位,我肯定会将你当成心腹一样带上去,不过我听说董事会对高级领导层的人事把关方面特别严格,以前在公司犯有前科或者账务有问题的绝不在考虑的人选之内!”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其实他却跟本没打算接手振兴。 “我明白,我明白的!”岚民被小冲一提醒,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虽然自已的事暂时没有被人戳穿,但纸绝对是包不住火的.知道他事情的人除了对自已了如指掌的弟弟之外,没有别人!但是这样的秘密只能是天知地知自已知道的.如果弟弟一个嘴巴不严而让他东窗事发的话,随便一样罪行都能让他挨枪子.所以在“女朋友不夜城”的时候,岚烟当面一指出他的罪行,他就忍不住萌生了杀意,但是很快他就被自已这种念头震惊,这可是他的亲弟弟,他怎么能狠得下心来杀死他呢! 酒足饭饱挥手道别的时候,小冲与岚民都很兴奋. 小冲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给岚民制造一个假像,让岚民觉得自已给了他一个安全套,一个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已很看好他,将重用于他,让他死心踏地的为自已卖命,为振兴卖命.但这都是表面现象,其实小冲有更深层的意思.从双喜交给他的岚民两兄弟谈话录音他知道.岚民绝对属于阴险小人,连自已的亲兄弟都拿来利用拿来出卖,这人可说已到了六亲不认灭绝人性的地步,只要给他的好处利益绝对大,那么他做出来的丑恶事情也绝对出人意料.所以小冲很想看看这个岚民到底能去到什么程度. 岚民很兴奋,等了近十年终于等到了振兴改朝换代,等到了自已的一个机会,如果能辅助少主子管理朝政,那他就是两朝元老,而得到少主人的赏识,自已升上总公司,挤身于高级管理层的愿望便如探囊取物般简单.可前提是自已必须洗干净底子,洗底?那就是要把所有作奸犯科的证据都消灭于无形,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第三十八章 置之死地而无生 一场激烈的厮杀已经展开。 岚烟挥舞着长刀迎着他曾经出生入死现在却要置他于死地而后生的七个兄弟杀了过去。 他一直都以狠绝闻名广城,手底下自然不只两把刷子那么简单,可是今夜,他已被折磨了一夜,而最近两年他已经被灯红酒绿锦衣玉食养得有点庸懒肥胖,许多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也很少亲自参加了,现在再次重操旧业不免有些生疏。 七个兄弟没有给他时间来重温旧梦,更没有给他所谓一对一的公平,他们的刀每次挥出所对准的部位只有一个,那就是岚烟的心脏,只有把刀子扎入他的心脏他们才能翻身得解放投奔新生活。 时间不长,岚烟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刀,虽然都不是要害,但他知道这样拖下去自已只会是死路一条,他必须尽快寻找方法脱身!门在他们的身后,他曾试图几次冲出去都被他们的长刀挡了回来,而每次折返之后他身上的伤痕就会多几道。他感觉体能在快速的消耗,血液在慢慢的流失,他知道这样硬冲是绝对冲不出去的,而冲出去后外面还有上百的混混为了八百万在等着取他的性命,所以他很干脆的放弃了。 岚烟的七个头马见他的气势越来越弱赶紧加紧攻势,一刀快似一刀的往他身上重要部位招呼,他们要把他迅速的格杀于刀下,他们要拿他的头去见双喜证明他们投靠的决心!其实双喜并不一定要他们拿着岚烟的人头前去才接受他们,双喜和小冲一样,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他能对这七人如此承诺又如此开诚布公必定对他们做过详细的了解与分晰,认为他们能为他所用才会下重金招安。但是这七兄弟不想空着手前去,他们想拿到岚烟的人头去证明他们的诚意,犯上作乱叛主另投并非他们所愿,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岚烟能对他们好那么一点点,或许他们也不会做出如此无可奈何的事情,所以他们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一次。 岚烟被七把长刀逼得一次又一次的后退,当他终于被逼墙边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绝望了,扭头一看身后就是打开的窗户,他没有犹豫,身子一跃纵身就跳了下去…… 岚民在自已的家中,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今夜他破例没有带女人回来嫖宿,他的性欲很旺盛,每夜无女人不欢。看小说我就去他不在意每夜都扔掉一千八百,只要让他感觉不那么寂寞就行。 他看起来身光颈靓朋友无数,但是这些朋友注定不能交心,只能交金,因为他的假面具太多,多到他也分不清自已到底有没有真面目的地步,连他都看不清自已,别人又怎么能看得清他呢!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因为他不能对别人剖析自已的内心,他内心的丑恶会让所有人望而怯步,所以他注定了孤独,永远孤独。 今夜他无心睡眠,躺在床上没有翻来覆去但心里却无法平静。岚烟今晚所说那几件罪状只是他犯下无数罪孽之中的沧海一粟,他从来不敢回忆,因为回忆会让他作恶梦。但是小冲的话又免得他不能不去回忆,他必须洗干净过去,而他的过去是洗不干净的,他只能掩埋,但他一件一件一桩一桩仔细的回忆过后,觉得每一件每一桩都掩埋得很干净很彻底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就是岚烟,如果他走漏风声的话,自已必定玩完。 正在岚民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手机响了。 “喂,谁啊?”岚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听了起来。 “哥,是我!”岚烟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岚民紧张的问。 “那个欧阳冲与双喜出了暗花八百万买我的人头,他们还收买了我的手下!我,我受伤了!”岚烟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手里里响起。 “你现在在哪?”岚民问赶紧问。 “我就在你门口!”岚烟说完手机就没有了声音。原来刚刚他被逼无奈无计可施的时候,不得不搏一搏指望单车变摩托,反正他的办公室在二楼,跳下去摔死的机会并不大,最多只是残疾而已,万一幸运跳下去还有行动能力的话,他便可以逃过这一劫。结果他的运气还真的不差,他从河南大夏跳下即将落地的时候,一辆装载着满车纸皮的开蓬货车恰好接住了他,他虽然被摔得昏头昏脑,但除了原来的伤口外并没有另外再受什么伤。 他坚难的下了货车后想来想去,他知道现在整个广城的黑社会都在寻找他,无处可以藏身的他最后只能无奈的逃到了岚民的住所,哥哥虽然一直麻木不仁也曾试过见死不救,但在他的住处藏个两三天应该不成问题吧。 岚民打开了门,见弟弟满身血污的横躺在门口。赶紧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发现后才把他拖了进去,然后立即拿起了地拖把门口的血迹拖干净。 “感觉怎么样?”岚民拿出急救包给他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好后问。 “死不了!躺几天就好了!”岚烟脸色苍白却无所谓的说,他早已过惯了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只要还有命在,他随时都能东山再起。 “我都说你斗不过他们的,让你收拾一下跑路了,你还不信我!” “跑路?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跑吗?” “这~~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确实不会!” “那你还让我跑!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在这住几天,等伤势缓过来,我就会走的!”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要那个欧阳冲和双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岚烟咬牙切齿的道。 “你准备怎么做?”岚民心里一惊问。 “我要把他们杀死雷狗子的事情告诉中和堂的人,让他们先来个窝里反,然后我再趁机收拾他们。”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岚民没有猜错,弟弟果然是要这样做,但这样做的后果他就极可能失去小冲这个金主,那么他才看到的一点点钱途就会毁于一旦,这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 “你能替我想到更好的办法吗?”岚烟问。 “不能!”岚民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你就别管我了!” “唉,这是何苦呢!”岚民很无奈的叹着气,暗忖:既然你要一意孤行毁我的前途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有水吗?给我倒杯水!” “等一下!”岚烟走进厨房倒水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正闭上眼睛忍受疼痛的岚民,这,将是他看他的最后一眼了。 一杯冒着些许热气的温纯净水到了岚烟的手上,岚烟想也没想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放下杯子又闭上了眼睛。 “弟弟,你安心的睡吧!” “嗯!” “别怪哥哥狠心!”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 “嗯,那你再习惯一次了,最后一次!” “什么?” “我在水里下了药!” “你……为什么?” “我也不想,可是我也没办法,你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就知道!” “因为我要对付欧阳冲,他死了你就失去了向上爬的机会?” “……” “为了这个你就要杀死我?” “……” “他现在还没接手振兴,而且由始至终好像只有他和双喜说过他即将接手振兴,你的董事长有亲口对你说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就因为这么一个连是真是假还不清楚的荒谬之论你就要杀我!” “我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你太愚昧了…啊…我好疼!!!” “忍一下,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哥……哥……” “我也不想,我不想的!” “哥,哥,救救我!我好疼啊!”岚烟向岚民伸出了手,满头大汗的痛苦呻吟道。 “一会就不疼了!”岚民看着弟弟,小时候兄弟俩同甘共苦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现于眼前。 曾经,他也是对弟弟有感情的! 曾经,他也是有血有肉有人性的! 可什么时候,他改变了呢?变成今天这样为达目的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地步呢? 也许,是他忍饥挨饿的那天开始吧! 也许,是他明白人情冷暖世间淡漠的时候开始吧! 也许,是他知道金钱与名利的重要那天开始吧。 也许,是他懂得了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那天开始吧! 也许也许,有太多太多也许了。 “哥哥,你能抱抱我吗?我好冷啊!”岚烟气若游丝的哀求使岚民从回忆中醒来。 “对不起,对不起啊!”这低微的声音好像突然唤醒了岚民的良知,使他瞬间想起这个倒在地上正要死去的人就是自已的血肉至亲的弟弟,他忍不住抱住了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可就在他抱着弟弟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已的心房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心脏上有一枚刀柄,而握着刀柄的那只手来自他的弟弟。 “哥,你陪着我,像小时候我怕黑,你陪着我一样。”岚烟深情的对哥哥道。 “……”岚民想说话,可是嘴里吐出的除了血泡之外别无它物。 “本是同根生,相煎,相煎,何,太急……”岚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化为虚无…… 第三十九章 双喜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忍不住给小冲打电话。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师兄,你看到新闻了吗?” “看到了!” “他们两个都闭嘴了!” “是啊,唉~~~” “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高兴吗?”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高兴!有点残忍了!” “他们虽然死有余辜,可是兄弟相残确是一个悲剧!” “师兄节哀顺变吧,这是不能避免的,这两兄弟太邪恶了,绝不能存在这个世上的!” “日,我节什么哀啊!以后这样的烂事别再叫我了!” “晕死,我本来就没叫你,两次都是你自已要求跑龙套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给你安排医生和司机的角色而已。” “是吗?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请我去的吗?”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量请得动你这样的大牌明星哦!你的出场费随随便便都上百万的!我还不知上哪去给你弄这个演出费呢!” “算了,这次就当友情客串好了,反正何玉那里我已经交待了,你直接去和她那傀儡丈夫办理交接蛇堂的事就行了,那是个庸才,以你的能力随随便便就能应付了,河南帮你也拿下,以后的事情你自已好自为之吧!” “谢谢师兄了!” “再说这个谢子,老子马上过去揍你!” “那我记在心里了!” “你记在屁股上我都懒得管你了,这些天我一点正事都没干,以后有事也别烦我,这两天华弟他们来,你们自已搞定了,我要专心做我的医生,真是烦死人了,龙心诊所到现在还半死不活的,都不知怎么搞!” “那好吧,我知道了!有事不能找你,那没事总能找你喝酒宵夜卡拉ok吧?” “哦,如果是你买单的话,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靠,我买单还要考虑,什么人哦!” “……” 小冲基本上没去什么地方,除了偶尔的客串演出之外,他几乎都呆在龙心诊所里.可他很奇怪为什么诊所到现在还没见有什么起色,是他的医术不够精湛,还是他为人不够厚道呢? 但是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只要是光顾龙心诊所的病人他都像对待上帝一样,见了人便说人话,见了鬼便说鬼话,就连流浪的猫狗不小心进了龙心的门,他也会好心的给它们打一下防疫针然后再给饱餐一顿好好的服侍它们几天,待它们白白胖胖了这才准备火锅的材料,用来好好祭拜五脏庙. 其实龙心诊所现在的生意相对于开张的时候来说已经大有起色,但是这种起色对于小冲来说是不算什么起色的.小冲不但冲动而且心急,他总是恨不得一口就把自已吃成个胖子,所以往往不是咽着就是梗住. 看来看去的感冒发烧使他很快对这些慢慢对龙心有点信心的病人失去了耐性,他堂堂一个国手就只能看这种小儿科吗? 像大强那类的病人哪里去了?怎么就不多来几个呢?哪怕是不收费单单只是让他过过手瘾也好啊,太久没有手术的小冲确实手瘾的发抖啊.但是谁会像大强那么无奈跑到一个小诊所做一个那么危险的手术呢! 小冲常常去手术室,有事没事都去,不过基本是没事的时候多,他看着设置豪华齐全的手术室的时候心里总是满足又空虚.手术室的配置绝对是一流的,这是他满足的原因,但手术室却基本上都空着,像他心里一样空虚就让他有点难以承受. 吴悦欣的哥哥吴越洋已被小冲通过关系弄了出来,假药售出的数量虽然多,但是没有造成损害,而且他又积极主动的配合公安机关打击假药制造贩,一个星期后小冲终于通过何玉的关系交足了罚款把他给赎了出来,但仁济堂却被勒令重新整顿,想重新营业得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重新验证后才可以,不过看样子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难以办到了. 今天,是去接吴越洋的日子,头天晚上小冲已经和吴悦欣交待过,这小妮子可是兴奋得一夜难以入眠,她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哥哥了,所以早上她起得比较晚,直到小冲去叫,她才匆匆的起来. “悦欣,悦欣,起床了,该去接你哥哥了啊!”小冲在吴悦欣的门外叫喊. “……哦,来了.来了!”吴悦欣赶紧起来打开门. “咦?昨晚去哪做贼了?”小冲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揶揄道. “没,没有啊!”吴悦欣闻言赶紧拿起镜子照了一下,镜子中立即出现了一双国宝眼睛. “呀,昨晚多少个人在这里打架啊?”小冲看着那张乱乱的床,那床被揉得皱巴巴像是咸菜一样的绵被道. “没,没有啊!”吴悦欣看了看自已睡过的那张床,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昨夜她一夜翻来覆去的在床上颠簸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的,床想不乱都很难啊. “这是什么啊?”小冲指着床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问. “啊,这,这……”吴悦欣顺着小冲的眼光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吓一大跳不单只还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床上的红红斑斑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啊,可是她哪好意思向小冲解释!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的大姨妈就来了,匆忙之间灯也没开就拿上卫生绵垫上,以为没造成什么泄露,便安心翻身迷迷糊糊的睡去,可是没想到一时的粗枝大叶却让自已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中. “哦,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小冲看看床上,又看看吴悦欣的表情,是过来人的他自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恶心的感觉,看着吴悦欣含羞带怯的表情他反而有种舒服的感受.这变态的家伙一大早的就跑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自然是为了某种意想不到的收获. “小冲哥……”吴悦欣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冲一点都不醒目,仍然躇着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 “你能先出去一会吗?我……”吴悦欣真的不敢告诉他自已想换衣服,不然他的眼睛如果朝自已身上某个地方一看,她真的不好意思做人了.因为她不经意的发现自已的裤子上也有一块很明显很刺眼很恐怖的暗红色.她除了紧紧的夹住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不让小冲发现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她看到小冲的眼睛不停的滴溜溜乱转的时候,暗忖:你到底还想看什么呀?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你给看了,还不满足吗? “好的,那你快点啊!”小冲几乎是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这小妮子脸红的女儿态可比正常的时候好看多了. 吴悦欣见小冲一出去,赶紧把门关上,三两下拆下被单床罩就扔进了洗手间里,再把自已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的全脱下来置换过,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问题后,这才放下心来,受过这次教训她可是再也不敢大清早的给一个男人开房门了. 第四十章 “新人得宠啊,我们才二十芳华,就变成黄脸婆惨遭遗弃了!这家伙,真是贪新厌旧,贪得无厌,永远不知道满足啊,这样的陈世美,我再也不给他开房门了.”奈美酸溜溜的说. “得了吧你中文不行还乱形容,陈世美是为了荣华富贵才遗弃糟糠之妻的,而他是什么也不为,就图个新鲜刺激.再说了,他还用得着你开门吗?他有我们每个人房间的钥匙!现在谁管得了他啊,他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睡哪就睡哪,想泡谁就泡谁了!”叶依玉每次睡觉都会把房门关得紧紧的,可是早上醒来,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小冲总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床上,不但搂着自已,而自已最神秘的所在也早已被悄悄的入侵,而且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她一点都不知道,有时候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偷香窃玉的功夫.她很想用几根木顶把门顶死,可是又有些不舍,虽然他的出现很突然,但她仍忍不住期待啊. “是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泡妞,是谁也也法阻止的了!”张芬芳无奈的道,她早就看得很开,只要他的心里还有她,随便他有多少个女人,她都无所谓了,反正一开始她就没希望能和他长相厮守,现在这样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恩赐. “唉,一朝打湿脚,永远上不了岸啊!”奈美同样无奈,她多想独占小冲的爱情,可是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仍欲罢不能的上了他的贼船,后来这蛮冲蛮撞的家伙一个不小心,还捅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现在,她除了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之外,已不能怨天尤人. “大家都想开点吧,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能拴住他的心!”张芬芳没有像她们那样的雄心壮志,所以她想得很开,看两个女人闷闷不乐的模样忍不住劝了起来. “……” 小冲很冤枉,他没有占有吴悦欣的意思,他只是喜欢远远的看着她,带着欣赏的眼光.她像一棵白玉兰,只是远远的看着嗅着就能让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而且他身上已背负了数不清的情债,再添负累,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承受得起. 他佩服父亲,父亲有很多女人,可是他好像从来都是悠闲自在没有为女人们烦过心,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把众位娘亲安抚得如此妥贴的! 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和他一起生活的六位娘亲从没有因为争风吃醋而让父亲难堪过,而他的女人却让他动用了上吊自杀这样的下下策才得以平息纷争.现在,他才明白看起来温文儒雅文质彬彬还显得有点懦弱无能的父亲比自已伟大,伟大很多很多. “悦欣,肚子饿吗?”收回思绪的小冲一边开车一边问. “有一点啊!”吴悦欣道. “现在时间还早,你哥哥没这么早能出来,我先带你去吃早餐吧!” “去哪吃啊?肥佬猪脚米丝早就过了啊!” “天天吃米丝也腻啊!今天换点别的吃一下!” “吃什么?” “先买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 “” 小冲没什么喜欢吃的,来来去去就那么两样,不是猪脚米丝就是烧鹅拉粉,既然不吃猪脚米丝,那必定就是烧鹅拉粉了.吴悦欣是粉嫩新贵自然不知道,如果换了奈美,叶依玉,张芬芳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小冲一翘起屁股,她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比喻虽然粗俗,但理却是这个理. 半边烧鹅腿. 杨三与柱子见到小冲又带了一个美女来,两人都不禁会心的一笑,老大就是老大,老大出手就是不凡.不是美女不出手啊!慢慢的他们已经撑握了一个规律,只要老大一结识靓妞,必定会带人家来吃现在已属于他的半边烧鹅腿. 俩人刚坐定,小冲便叫:“老三!” “到!”杨三闻声而到。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你的烧鹅烧得怎么样了?”小冲问。 “还在学习,不知道能不能让您满意!”杨三在小冲面前一点都不敢托大,虽然他烧的烧鹅别人的评价都很高。 “那来两碗试试!”小冲道。 “好,稍等一下,马上就来!”杨三说完赶紧去厨房准备了。 “小冲哥,这也是你的店吗?”吴悦欣看着杨三那殷勤的服务态度疑问。 “以前不是,现在是!”小冲淡淡的说。 “哇,你真了不起啊!又开诊所又开饮食店!”吴悦欣看着座无虚席的半边烧鹅腿道。 “怎么?动心了,不过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啊,而且不只一朵!”小冲笑着调戏她,心里却暗道:我了不起的事情可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没……”吴悦欣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满脸的潮红就像一个熟透了正等着采摘的苹果。 “呵呵,我开玩笑的,偿偿老三的手艺怎么样吧!”小冲看着杨三远远的端来了两碗烧鹅拉粉赶紧转移话题。 两碗烧鹅拉粉进了俩人肚子后,吴悦欣给小冲递上一片纸巾,小冲看了看纸巾,又看了看她,然后伸出大手往嘴上一抹说:“俺大老粗,用不惯那玩意!” “这~~~”吴悦欣看着他粗犷的动作不禁走神,这个男人和哥哥是个完全不同的男人,他粗鲁,豪爽,不做作也毫不掩饰自已,大大咧咧的就像个杀猪佬,但有时候却心细如丝体贴入微把自已感动得无法言语。 “烧鹅怎么样?”小冲问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这边情况的杨三与柱子赶紧走了过来,伶听教诲。 “很好吃啊,就是……我也说不上来!”吴悦欣仔细的回味,烧鹅的味道很鲜美,却有种美中不足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却说不出来。 “你认为呢?”小冲问杨三。 “我,我刚开始学做,还没学会品,我也说不上来啊!”杨三学做烧鹅还不足两个月,确实还没学会评品烧鹅。 “那你再去切一碟你烧的烧鹅和柱子烧的烧鹅出来!”小冲道。 杨三闻言赶紧进厨房去各切了一碟烧鹅出来。 两碟烧鹅摆到了小冲吴悦欣的眼前。 “这碟,是柱子做的吧!”小冲指着其中一碟问杨三。 “是的,但你怎么分辨出的呢?这两碟烧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啊,如果不是我亲自切的,我一点都分不清哪碟是哪碟!”杨三困惑不解的道,柱子与吴悦欣也同样不解。 “呵呵,那证明你的功夫还没到家啊!你是跟柱子学的烧鹅,而柱子是跟我学的烧鹅,严格一点说,我是你的师公,如果我连这点都看不出的话,我还有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吗?你们两个看仔细了。看这两碟烧鹅,这外表看起来虽然颜色都差不多,其实却大有不同,这一碟的颜色是金黄中带着红色的,而这一只却仅仅只是金黄,而且颜色还不均匀,我敢确定这碟颜色不均匀的必定就是老三烧的。现在,你们都偿偿,看看味道有什么不同?”小冲说着拉过装一次性筷子的竹筒示意他们试一下。 杨三,柱子,吴悦欣及热闹的食客们闻言纷纷拿起筷子夹起烧鹅品偿起来。 “怎么样?偿出什么来了吗?”小冲看着两个空碟子问众人。 柱子与杨三还没答话,旁边的一个食客便叫了起来:“老板,烧鹅太少了,偿不出来啊,要不你叫他们再斩两大碟出来啊!” “是啊,是啊,再斩两大碟出来,我们再认真的偿一下!”另一个食客道。 “对啊,最好是两大只!”又一食客道。 “……” 小冲闻言叫得比他们更大声:“靠,你们把我当冤大头啊,你们以为我自已会生烧鹅,这烧鹅是自已跑到半边烧鹅腿的,这可都是明码实价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哟,瞧你小气得哦!” “小气是发不了财的!” “大方点嘛,别这么扣门了!” “……” 小冲不耐烦的打断这些想占便宜的食客们:“不好意思众位,我娘从小教育我,大方的男人能发财,但绝对难守财。而小气的男人难发财,却能守得稳财,所以为了不让我娘生气,我最多答应在座的诸位,一会你们买单的时候给你们打九折!” “靠,才便宜个一块钱啊!” “一块钱现在能买什么哦!” “对啊!对啊!” “……” “别吵,否则这一块钱的折头也不打给你们了!”小冲这回说的话很见效,一大群黑鸦鸦的食客们顿时鸦雀无声。 小冲见大家都为了省这一块钱而安静下来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起来:“其实我知道,你们不是品味不出来,只是品出来了说不出来又想占我的便宜而已!这就是现代人的通病,吃什么东西都只是补肉,很少补进脑子里,越吃越是满是肥肠,越吃越是头脑愚钝……”小冲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赶紧转移话题,因为他看到众人就欲喷火的表情怕引起众怒。“这碟金黄中泛红,皮脆肉香,味鲜嫩清香,肥肉鲜而不腻,净肉软而不粘,骨脆汁甜。这一碟只是金黄的烧鹅皮脆是脆了,却显得太脆,失去了咬劲,肉香是香了,却显得过于老,味道鲜嫩清香是肯定的,因为本来的料理加鸭肉就是绝配,可是肥肉鲜而有滑腻,净肉软而粘牙,骨脆但汁却带着一点血腥气,好像未曾烧熟的样子!你们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为什么啊?”众人齐问。 “想知道,想知道就再叫一碗烧鹅拉粉,我就告诉你们啊!”小冲这个时候也不忘招揽生意。 “好!再来一碗!”只有一个声音是从一片结账买单声中鹤立鸡群的,一个挺着肥头大耳挺着大肚腩看起来确实脑满肠肥的食客叫道。 “其实很简单,除了老三在涂料的时候不曾涂均匀,火候欠缺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碳烧的时候放少了一样东西!”小冲看着那食客点了点头道。 “什么东西?”众人又问。 “你们问老三吧!”小冲道。 杨三在众人的眼光齐刷刷注视下,脸色顿时变得有点不自然。“那个青松制成的草团在烧这最后一炉的时候没有了,我就没加进去碳火里去了,我本以为有没有它都一样,但没想到味道竟会差这么远!” 这一下,杨三与柱子都忍不住对这个大师傅佩服得无以复加,他单单是观其色品其味就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样的人不做烧鹅大师实在是种浪费啊。 “老三,你现在知道做烧鹅是件严谨的事情吧?一个环节稍为一点点的都疏忽都不行!其实你也用不着恢心,一个月时间不到你已经有此水平确属不易,但是我当初说的话不变,三个月,你记得是三个月,如果三个月还不能让我满意,我不管你和柱子在别的事情上有多大功劳,你们照样得滚蛋。听明白了吗?”小冲见众人散去便沉下声音道。 “明白,我们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柱子与杨三立即谨慎的应道。 “好,那我等着!悦欣,你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来一碗?”小冲体贴的问。 “不用了,我吃饱了!”吴悦欣没能吃得很饱,但听小冲品论美食是一种享受,光是听就听饱了。 “那咱们走吧!”小冲说着便领着她往外走,可就在他打开车门正欲上车的时候,那个肥头大耳挺着大肚腩的食客却追了上来。 “老板,等一下!”这食客从半边烧鹅腿里面到这外边只是十几步的路程,但这一路小跑却已让他满头大汗。 第四十一章 “我是中兴饮食集团的方信中,我对你的烧鹅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呢?”方信中说着递上一张名片给小冲。 “你就是方兴中?”吴悦欣首先惊讶的叫了起来。 “是的!悦欣小姐你好!”方信中虽然肥头肥脑,却彬彬有礼面面俱到。她的名字必然是小冲在半边烧鹅腿时小冲叫她的时候,让他记下来的,看来这方信中确实是个有心之人。 “好的,方先生,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有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小冲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暂时没心思去谈论这个而已。 “这……好吧,我等你的电话!”方信中没想到小冲会说这样的话,错愕之后仍然不失礼貌的道。 车上。 “悦欣,你认识那个方信中吗?”小冲问。 “不认识,不过常常在电视新闻中听到他的名字而已,好像是全国十大民营企业家什么的,在饮食界很有名气,那个x味鸡就是他的名牌!”吴悦欣说。 “哦,是这样啊!”小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便不再言语。 “小冲哥,你怎么对烧鹅那么熟悉啊?好像你真的会做烧鹅似的?”吴悦欣见小冲刚刚说得头头是道,但碍于人多也一直没有机会发问. “什么叫做好像,我本来就是买烧鹅的.” “那你又怎么做起医生呢?” “这个,说起来就一匹布那么长了,这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从学医开始说的话,应该是三岁说起!” “三岁就学医?太骇人听闻了吧!” “呵呵,没错,我爹是闻名中外的赤脚医生,三岁他还嫌太晚了呢,他和我几个娘亲……” “你有几个娘亲?” “七八个吧!” “天啊!” “我大娘沈雪最喜欢用皮鞭抽我,三岁就开始抽!” “我的娘!” “……” 小冲一边开车一边给吴悦欣讲他的家庭,他的历史,他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直讲到接了吴越洋也还没有讲到他怎么会抛妻弃子来到广城,但吴悦欣却已经听得晕头转向,这样的奇人怪事已经可以著书立说,编辑成文了. 吴越洋看着妹妹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有说有笑的站在警察局门外等他,奇怪又惊讶的同时还对这个男人充满敌意,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对女人充满杀伤力,纯洁善良的妹妹绝对难逃这样男人的魔掌,当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有七个女人一对子女的时候,这种敌意就更甚,他真恨不得施个法术把妹妹变成个小人儿紧紧的围在手心里,不让她受这个可以说魅力无限的女孩杀手的诱惑,可是他不是孙悟空,也没不会太白金星的法术,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一步一步踏入火坑. 小冲好像看透了吴越洋的心意,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故意让他难堪的样子,时不时有意无意的把魔掌伸到吴悦欣的身上,更是让吴越洋怒火中烧. “吴兄弟,你的脸色不太好啊!”小冲从倒后镜里看了看从在后排的吴越洋.刚刚上车的时候,他就故意打开现代车的后门示意吴越洋上去,可是等吴越洋上去后,他却打开了前排的车门,把吴悦欣让了上去. “哼!”吴越洋闷声闷气的用鼻子应了声,算是回答. “哥哥!你别这样啊,小冲哥是好人!”吴悦欣了解哥哥,更知道哥哥的牛脾气. “他是好人?好人会三妻四妾还对未成年少女图谋不轨?”吴越洋一点都看不起小冲,因为小冲给他第一印像就不好,这个男人长得比他帅,而且他脸上那条刀疤怎么看怎么都比自已脸上已消退的青春痘疤有性格,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比自已优秀还对自已妹妹有不良企图的男人有好感呢? “呵呵,悦欣,你哥哥说得挺对的,现代社会拥有三妻四妾的男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总比某些二十好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人强多了!”小冲不冷不热的回敬道,他早就听吴悦欣说过他哥哥还没交女朋友. “你说什么?我是不愿意交女朋友而已,如果老子愿意,一个口哨,一个连的女孩等着我挑呢!想当年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是风摩万千少女号称情场杀手的第一浪子.”吴越洋大气也不喘的吹嘘. “一个连的女孩?一个连的中年妇女吧.”小冲笑着说,“你,停车!***,你欺人太甚了!”吴越洋很生气,但不是因为小冲这句话,而是因为小冲那只手,他看得很清楚,小冲那只挂档的手突然一滑就落到了吴悦欣只穿着短裙裸露的雪白大腿上,而且一直都不曾离开,可是奇怪的是妹妹只是脸色红了红并没有吱声,但她可忍他却不能忍了. “怎么了?吴家兄弟?”小冲慢慢的把车*到边上,但那只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一直都没离开吴悦欣的大腿. “少咯嗦,你给我停车!”吴越洋很想大吼别把你的脏手放到我妹妹的大腿上,可是他不敢,他怕妹妹因此难堪.而这家伙好像是看透了他心思似的,直到现在还不收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在妹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吴越洋可真的是把脸都气绿了. 小冲一停好车,吴越洋就跳下了车,一下冲到小冲的座位前拉开前排的车门就把小冲拖了出来,一句话也不说挥拳就往小冲的身上打去,而小冲也像是被人废了武功似的不闪不避的让他打. “哎哟!”小冲与吴越洋同时叫了起来,吴越洋叫得尤其大声,因为他这一拳好像不是打在小冲身上,而是打在一块石头上一样,痛得他忍不住叫唤. “哥哥,你别这样,别这样啊!”吴悦欣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会狂性大发,把救命恩人当作是杀父仇人一样. “浑蛋,你还装!”吴越洋不知道小冲耍了什么花招,但他知道此时捂着肚子好像疼得极利害的小冲绝对是装的,所以毫不客气的抬腿就往小冲的身上踢去,他这一脚来势极狠,是退了两步借着反弹之势踢上来的,小冲再不能像刚刚一样以内气来硬挡,就在吴越洋的脚要与自已的身体接触的当下,突然一个矮身倒到了地上极巧妙的躲过了这一脚,但他倒在地上的样子却让外人看来他是中了这一脚受伤倒地的模样. 吴越洋一脚踢空,着力不到,一个姿势没稳住自已反而狠狠的摔了出去,跌了四脚朝天眼冒金星,他本以为妹妹会上前来扶他,谁知道妹妹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去扶小冲,当他看到被妹妹扶起还故意把身体磳在妹妹胸脯上的那个家伙朝他挤眉弄眼的时候,他真的气得快晕过去了. “吴家兄弟,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在吴悦欣身上占足了便宜的小冲推开她,跄跄啷啷走到吴越洋的身旁蹲下去,伸手去扶他. “滚……”吴越洋的滚字还没能完全说出口便觉得那双扶在他两侧臂膀上的手像是两把巨大的铁钳一样紧紧的钳着他的手臂,使他不但无法动弹反而疼得顿时浑直冒冷汗. “小子,咱们慢慢玩,我可是寂寞好久了……”小冲压低声音迅速的在吴越洋耳边说了这几句,然后就硬是把他扶了起来放开他,又装作极关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说:“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小冲哥对我们家的恩惠这么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没有收留我,我现在恐怕还露宿在街头呢。请牢记如果不是他拿出住院费,爹早就被医院驱赶出来了!还有你,如果不是他的话,你能出来吗?还有那天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我恐怕早就给岚烟那个兽生给侮辱了!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呜呜!咱们还他的恩情都还不起啊!”吴悦欣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晕死,好像玩得有点大了!”小冲见不得女人流眼泪,女人一流眼泪他就忍不住要心软,本来他打算好好整盅吴越洋的计划也被吴悦欣的眼泪完全打消了。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我逗你玩呢!我对你妹妹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只是把他当妹妹而已,我有那么多女人已经忙活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再去把眉眉啊!”小冲很大方的朝吴越洋伸出了手。 “你说的是真的?”吴越洋连让妹妹为难都不愿意,何况是让妹妹伤心,所以虽然他不知道小冲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却也很爽快的伸出了手。 “真,比珍珠还要真!”小冲很诚恳的点头道,心里却暗道:“我不玩你妹妹,我玩你,玩足三个月,谁让你对我不敬来着!” 两个男人的大手握在一起,很用力,吴越洋的手劲自然没有小冲的大,所以很快一张脸就扭曲变形,疼的! “对不起,对不起,在部队常跟人家比碗力,所以一握手就忍不住习惯性的用力,没弄疼你吧!”小冲见状赶紧放手并再次诚恳的道歉,心里却一直在偷笑,小子,你的苦日子还长着呢! 吴越洋被握得那只手疼了近一刻钟才缓解过来,但听了小冲的话却硬是发作不得,气也生不起来,只能无奈的当作被鬼捏了一下了事。 吴悦欣见到两人言归于好忍不住又是开心又有点失望,开心的是因为哥哥终于能和小冲和平相处了,失望的却是小冲明明白白的说明对自已没有意思,虽然她也知道自已接受不了他三妻四妾的事实,可是她仍然忍不住失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三人握手言欢,再次上路打道回府。 “你们仁济堂可能要有一排才能恢复营业,怎么样?暂时屈就我那里给我帮把手吧?”小冲“善意”的提议道,其实却是想借着这两兄妹的金字招牌撑撑自已的门面。 “这~~~~”吴家兄妹对视一眼,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 第四十二章 “不是的,小冲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明白你的好心好意,可是我们已经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了,实在不怎么好意思!”吴悦欣道。 “呵呵,既然叫我哥了,那就应该真的把我当哥一样啊,不然你哥要不放心了。吴家兄弟,你说是吗?”小冲问。 “是啊!”吴越洋的心思被街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所吸引,并没有听清楚小冲问什么所以很顺口的应道。 “哥,你说什么啊!”吴悦欣不满的嗔怪道。 “哦哦,不是的,不是!”吴越洋见妹妹生气,不敢再走神。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好吗?”小冲见缝马上插针。 吴悦欣看了吴越洋一眼征询他的意见,但吴越洋一副你说怎样就怎样没心没肺无所无谓的表情,吴悦欣知道问他也是多余,这个哥哥在大事上从来都没有主意,一点主意都没有,她想起往日里小冲对她的好,忍不住就答应了下来。 小冲见到两棵摇钱树终于答应了替他摇钱,忍不住兴奋得又晃又跳又鞠又躬完全忘了自已还在车上,但这一来却把吴氏兄妹吓得惊叫连连,因为车子配合着小冲的动作在打节拍啊。 晚上,小冲在“旺角酒楼”慰劳龙心诊所的一干职工顺便向她们介绍新同事,吴悦欣与吴越洋。 旺角酒楼是广城最大酒楼,一般帮会谈判,社团讲数,[s手d打x小s说w网,com]社交应酬,婚宴喜庆,朋友聚会……都喜欢选择这里,平民百姓贪图这里菜肴美味,价钱实惠,高官贪图这里服务质量过关,装修豪华上得档次。黑社会贪图这里不属于任何社团的地方,能讲究公平公证公开,因为老板是个手碗挺大,黑白都能混得开的人物,大家都给他面子,不管什么社团在这里讲数谈判都不会在这里开架。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而像小冲这样的年轻人不贪图它什么,就冲着它热闹而来。 小冲在广城认识的人还不是很多,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这里也能遇上熟人——那个肥头大耳挺着大肚腩的方信中。 “欧阳老板,你好,欢迎光临啊!”方信中好像专门迎接小冲似的。 “你是……方中信方老板?”小冲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他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早上初遇半边烧鹅腿,晚上又见旺角酒楼,如果方信中是个苗条熟女的话,小冲必定会相信这是千年修得的缘份,因为俗言有云,百年修得共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但是对方是个肥头大耳挺着大肚腩的大汉,小冲就没有了那么好的诗情画意,反而怀疑他是阴魂不散图谋不轨。 “是啊,缘份啊,兄弟,请跟我到厢房去吧!”方信中笑得像个如来佛一样。 “这酒楼是你开的吗?”小冲看他熟头熟路的样子不禁问。 “小店,小店,让兄弟见笑了!”方信中比小冲还会装,这么大的酒楼还说小店,那小冲的半边烧鹅腿要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小冲是想不出来了。 “不小了,半边烧鹅腿只要有你这店一半大,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看这大堂三百围,可真是座无虚席啊!”小冲看着人声鼎沸喧哗胜似街市的酒楼大堂道。 “大家赏脸而已,不知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方信中把小冲一等带到一个厢房后,安排众人落座,又让服务员上了酒水菜单后说。 “好的,方老板请!”小冲不知道这方信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是医生,什么药都见识过了,就算是毒药他也不曾怕过。 方信中带着小冲来到一个豪华的办公室,落座后又拿出一盒雪茄烟递到小冲面前。 “谢谢,我不抽烟!”小冲知道那是古巴出产的雪茄,只有非常非常有钱的人才会经常夹在中指与食指之间。 “哈哈,兄弟和我一样,我也没有抽烟的习惯!”方信中收起了香烟又拿出一瓶红酒,这次他没征询小冲的意见,就倒了两杯,把一杯递到了小冲的面前。小冲食货一看那酒的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所以也不客气,端起来摇了摇,嗅了嗅,然后浅偿一口,把酒卷在舌中细细的品味起来。这是冼艳嫦教给他品名酒的方法。 “方老板请我来不是为了请我抽烟喝酒的吧?酒我喝了,烟很想抽,可是不习惯,所以就免了,方老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小冲的潜台词很明显,你叫我来是为了显摆你有钱吗? “好,兄弟果然快言快语合我口胃,我想收购半边烧鹅腿,价钱随你开,不知你意下如何?”方信中开门见山的道。 “呵呵,方老板看得上我的半边烧鹅腿?”小冲不动声色的问。 “是的,半边烧鹅腿的烧鹅堪称一绝,我做的是饮食业,山珍海味可谓是吃遍偿遍,唯独这烧鹅,我却是百吃不腻,只要一两个星期不吃就惦念得紧啊。”方信中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方老板单单是因为喜欢吃烧鹅就要买下半边烧鹅腿吗?”小冲不是傻瓜,方信中也不敢把他当傻瓜,单单是从他品烧鹅的那个细节方信中就一点也不看小窥于他。 “这……老弟的嘴会吃,但眼睛更毒啊,不瞒你说,我确实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吃烧鹅才收购半边烧鹅腿的!”方信中知道瞒不过小冲,只好坦白相告,却说一半留一半,好像故意考验小冲能否知道他的想法一样。 “方老板可是想把半边烧鹅腿做成x味鸡一样的全国连锁店!”小冲问。 “哈哈,和老弟谈话实在太开心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老弟莫属啊!老弟开个价吧,我能力范围内绝不讨价还价!”方信中感叹的说。 “呵呵,不好意思方老板,我很想割让,可惜这也是我的所爱,抱歉了,谢谢你的美酒,告辞了!”小冲不想卖半边烧鹅腿,多少钱他都不卖,因为那是他的回忆,来广城后最穷困潦倒时的回忆,他珍惜它,更希望有生之年每每看到它的时候给自已起到警醒的作用,看到它他就会想起自已曾经五块钱一碗的烧鹅拉粉都吃得颤颤抖抖。小冲不缺钱,他赚钱的法子很多,全国连锁店他也一样可以做,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老弟可要考虑清楚,我方某从来不低声下气的求人,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方信中无可奈何的翻脸。 “呵呵,方老板,软的我只是偶尔吃吃,但是硬的我却从来拒绝入口,如果你真要这样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小冲笑得很灿烂,好像方信中刚刚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那好吧,咱们走着瞧吧!” “方老板,我劝你别费那个力气,否则你会把眼睛累坏的!”小冲笑着与他挥手告别。 小冲离开了方信中的办公室回到厢房的时候不禁傻了眼,这帮家伙也太不把他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吧,他这个正角还没到,她们不但点了菜,而且还把菜上齐吃得干干净净了。 “你们,你们,太不厚道了吧!”小冲指着杯盘狼藉的桌面对众人说。 “我们很厚道的,你看,我们给你打了快餐!”叶依玉指着桌旁摆着的一个可怜兮兮的白色饭盒道。 “你们吃大餐?我却吃快餐?有工人这么虐待老板的吗?”小冲问。 “别吱吱歪歪了,我们给你打的是你最喜欢吃的香芋扣肉!”奈美一边用纸巾抹嘴一边说。 “哦,那也不错!那咱们走吧!”小冲有时候很容易满足,一个盒饭就能打发了。 “走什么啊?还没买单呢!”张芬芳道。 “那你们还不快去买单!”小冲问。 “你去!”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连吴氏兄妹都在其中。 “为什么我去啊?”小冲憋屈得不行。 “你是老板啊!”众人再次站在同一战线。 “我*,吃就没我份,出钱就是我一个人的份!”小冲委屈得直想掉泪。 “我让你依*,让你*,没什么大不了,你想哭,就哭吧,我们会装作不知道!”众人再次极有默契的一起唱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出了旺角酒楼,众人还不愿放过小冲,在小冲离开包厢的时候她们早就商量好了,今晚得让他像她们每个月那几天一样来个小小的出一次血。所以,一出酒店的门,他们又进了旁边娱乐城的卡拉ok包厢。 小冲和吴越洋都很委屈。 四个女人一台戏,两只麦克风在她们手中轮来轮去,就是轮不到他们两个人手里。 小冲与吴越洋看着她们点好的这一整夜都无法唱完的歌曲,只能非常无奈的放弃了一展歌喉的欲望。 小冲埋头吃盒饭,吴越洋低头喝闷酒,两人都郁闷得不行。 四个女人足足轮流尖叫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在两个男人连声催促中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卡拉ok,但一出门,她们立即招了的士直奔“狂野之城”d厅而去,显然她们还没有疯够,或者她们觉得小冲出的血不够多,不能满足她们潜意识的虐待倾向。 小冲是没兴致了,这些女人玩起来跟本就不顾他的感受,完全没把他当成一个大男人看待,所以他为了免受这个罪,掏出了钱包看也不看就扔给了她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老子不奉陪了,转身就往停车场走去。 “小冲哥怎么了?”吴悦欣看着他孤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问。 “别管他,他每个月总会有心情低落的那么几天的。”叶依玉道。 “过两天就会好的,我们都习惯了!”奈美道。 “走,咱们玩咱们的去,他不在咱们更能放开的玩!”张芬芳道。 “为什么啊?”吴悦欣问。 “因为他老是不准我们这样,又不准我们那样,如果有帅哥,我们多看一眼,他都不准的!”叶依玉道。 “对,封建,保守,古老,死板,独裁!”奈美道。 “呀?他在你们的心目中这么坏的啊?可是他对我挺好的啊!”吴悦欣又问。 “那是因为你是新来的!”叶依玉道。 “那是因为你不是她的女人!”奈美道。 “那是因为……可能他真的对你这种小妹妹没意思也不一定!”张芬芳道。 “唉,我倒是希望他对我像对你们一样!”吴悦欣低声的自言自语道。 “什么?”众女齐声问。 “没什么,我是说他不在,没有个男人会不会不安全啊!”吴悦欣问。 “你哥哥不是男人吗?”众女看着站在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只顾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街女郎的吴越洋道。 “对啊,对啊,我是男人啊!”魂儿不知丢到哪个瓜儿国的吴越洋好像这会才记起他是男人一样。 “……”众女无语,这家伙在想什么呢?连自已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了? 小冲把车子开出停车场的当下忍不住给何玉打电话,但何玉也不知是正在给他带绿帽子还是忘了带手机,反正电话一直是没人接听. 小冲郁闷到极点了,心情不好的他甚至自暴自弃萌生了去嫖妓发泄一下被抛弃的委屈,可是最终仍旧无奈的放弃.他过不了自已那关啊. 最后,他只能回到了龙心诊所,生着闷气把自已关在房间里睡闷觉,心里暗骂:狗日的你们,个个都不要老子,老子以后就算精力过盛晚晚打飞机也不鸟你们,看你们能得意多久. 阿q精神小冲领悟得很透,几乎从小就开始参研,在他还是小小冲的时候,每次惹了爹的骂挨了娘的打总会把自已关的房间里,不是面壁思过真心忏悔,而是蒙头把自已倦缩在床上,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他的希望是睡过一觉后雨过天晴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记,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所以这一次也没能例外,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你打电话我不接,你打它有啥用~~~~啊!”正当小冲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际,小冲电话响了。 小冲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叶依玉打来的,正想按下接听键但手伸到键盘上却没有按下去,心想:现在才想起老子,早干嘛去了,你们大鱼大肉的时候让我吃快餐,你们依哇鬼叫的时候让我喝西北风了,现在深更半夜了就念起老子的好来了?老子才不鸟你们呢!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跟着又再次响起,小冲又看,这次是奈美打来的。 “……你打电话我不接,你打它有啥用~~~~~~~啊!”小冲刚下载的铃声马上就起来作用,他听着这怪腔怪调却韵味十足的铃声,心里很解恨,特别解恨。 “对,老子就是不接,不接,不接,老子气死你们!”小冲自言自语的道,他猜想这些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想让他去接她们而已,他才没那么笨没那么有功夫呢,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睡上一觉找周公的大闺女好好的温存一番。 电话没完没了响着,响响停停,停停响响,奈美,叶依玉,张芬芳,吴悦欣挨个打了一遍又一遍,刚开始小冲还感觉挺舒服的,但慢慢的他也被这呱噪的铃声弄得心烦意乱,最后忍不住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大叫:“狗日的,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嘿嘿!”电话里头没有小冲所期待的甜美清脆的女声,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低沉阴冷的笑声,不是吴越洋! “你是谁?”小冲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奈美的手机号码,而奈美的手机绝对不可能在别的男人手上,而此时电话里却传出男人的声音,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们出事了。 “别问我是谁。请和我面对。我的……”电话里头的男人竟然唱了起来。 “唱你妈的蛋咩,别他妈侮辱人家的歌了!”小冲十分不奈烦的打断对方五音不全的破鸭公声。 “咳,小子,你听着,现在马上到七号码头e389仓库来,十五分钟,老子只等十五分钟,你每迟到一秒,老子的兄弟们就会脱下你这些女人身上的一件衣服,不过,看她们穿得这么少,可经不起脱啊!哈哈~~~”男人的淫笑声中夹着叶依玉一等的尖叫声。 “别乱来,别乱来,我马上到!”小冲说完这话的时候人已经上了现代跑车,迅速启动车子疯狂的朝七号码头赶去。 时间已接近午夜,路上车子很少,小冲的脚一直把油门踩到最尽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不停的打电话,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动他的女人,那就是他自已,任何人想染指,那这人的下场只有一个,比死还难受。 十四分五十九秒,小冲一连冲了一十八个红灯,险险撞上无数辆车子后终于到达了七号码头的e389仓库。 小冲跳下车狂奔上前,疯了似的擂打仓库的铁门。 铁门哗啦啦的应声而开…… 第四十四章 临危不惧 “哗拉拉拉~~”的再一阵响声响起,铁边再次被拉上。 “啪,啪,啪……”数声轻响过后,仓库里的聚光灯迅速的集中在小冲的身上,刺得他眼睛都无法睁开,而就在这个瞬间,无数把大砍刀迅速的朝小冲身上砍来,小冲感觉周身风声异响,知道敌人已经发起进攻,睁睛无法睁开的他无计可施,只好瞬间把内气释放全都集中在腿上,一屈一伸原地使力一个弹跳,身子立即一跃而起,一把银针便从手里飞出,尽管他的动作飞快,身子也跃得够高,可是腿上仍不免挨了一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从腿上的神经传递到全身各处,让他感觉难受非常。 “啊~~~~”一阵惨叫过后,小冲重新落地,凝神警惕着敌人再次的袭击。 这一跳到落地之间的时间虽然只有三秒不到的时间,但小冲已经适应了仓库里面的光线,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仓库里的情景,仓库里最少有二三百人,在他不远处有一个像小房子似的铁笼,笼里是他的女人们,她们此时已经浑身湿透,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头发如丝般贴在脸上,惊恐又狼狈的拥抱成一团,身上正一滴一滴不停落下的水滴告诉小冲,她们刚刚被水枪喷射,被这些混混们调戏虐待过,不过幸好的是她们看起来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尽管这样也已经触犯了小冲的底线,他的女人让别人多看一眼,他都怒不可揭,何况是如此欺辱。 小冲知道,这将是一场恶战,这些人不像狗尾巴狼那等乌合之众,看他们利用聚光灯来干扰他的视线突然发起进攻就知道他们平时是训练有素,屠杀成性,有组织有纪律有领导的社团组织。小冲已经做好了坚苦的准备,他慢慢的脱下了身上雪白的衬衫,一撕成为两半缠在受伤的小腿上,这个动作看似缓慢,其实却是快捷无比,混混们正想趁这个时机再次对他狠下杀手之际,他却已经做好了备战姿势。 被银针射中而倒下的混混们被人迅速的拖了下去,另一批人马立即又替补了上来,刀刀棍棍也已经握在了手里对准了小冲,氛再次在紧张中升华,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兄弟身手不错嘛!”一个声音传入小冲的耳朵,小冲顺着声音看去,几层阶梯的平台上有一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杀气满脸充满霸气的男人。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至今未发现第二和第一!”小冲仍然谈笑风生,这种场面几年前他还没出道的时候就经过,那时候他都不曾怕过,何况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今天…… “嘿嘿,那有本事就把我这里的兄弟全部放倒吧!”男人阴阴嘴笑着说。 “放倒这么点人绝不是问题,但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为什么捉我的女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小冲确实不明白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号人物。 “我的兄弟想和你的女人跳个舞,可惜你的女人不赏脸不单只,反而砸破了我兄弟的头,我洪二虽然窝囊,但这个头还是要替兄弟出的!”洪二指着旁边一个头上缠着白色绑带的混混对小冲说。请牢记“小冲哥,你别听他的,他那个手下想非礼依玉,我才用瓶子砸他的!”奈美难得叫小冲一声哥。 “非礼?我没看到,我只看到我兄弟受了伤!”洪二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洪老大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呢?”小冲问,他想拖延一点时间,尽量使腿部的疼痛稍减,动起手来也自如一点。 “咦,我还以为你不想好好解决呢,刚刚你接电话的那口气可冲啊,老子难得有点雅兴一展歌喉,结果却被你说成侮辱人家的歌。你问问我的这些兄弟,我是随随便便就唱歌给别人听的吗?我不管了,现在我的自尊受了打击,我兄弟的头也受了打击,我可能会出现自闭症,我兄弟也可能会出现脑震荡痴呆弱智的后遗症,你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洪二说。 “哦?那洪老大觉得这个我该赔多少才合适呢?”小冲不动声色的问。 “要得少了你可能会说我天蝎社看不起你,洪大也会责怪我无能,我看就这样吧,二百万了事,一百万给我的兄弟治伤,另一百万虽然不足以弥补我的精神损失,但我也勉勉强强接受了!”洪二说。 “呵呵,就这么点么?”小冲好像嫌他要得不够多似的。 “哦,差点忘了,最好加上半边烧鹅腿吧!”洪二好像突然想起这事似的。 “原来是方老板托你来的啊,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好说好说嘛,我通通答应你!”小冲笑得好像极开心的说,这回迷团已全部解开,幕后黑手也浮出水面,他怎么能不笑呢! “哈哈,方大哥说你不上道,我说不是嘛,你挺上道的啊!二百万现金,马上去准备,半边烧鹅腿转让公证,你拿来,我放人!”洪二很痛快的说。 “好,你办丧的时候我通通烧给你!”小冲笑着说。 洪二闻言一愣随即怒不可遏的骂:“王八蛋,你耍老子!” “你这样的龟孙不佩跟我耍,给我提鞋都不够资格!”小冲反唇相讥,全身上下也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兄弟们手脚利索点做了他,一会这几个女人就赏给你们,轮大米,sm随便你们喜欢!”洪二淫声笑着说。 “是!”混混们闻言顿时兴奋起来,这四个女人可是一个比一个标致,一个比一个诱人啊,这样的女人别说是在身下挣扎呻吟,就算是远远看着就是一种舒服的享受啊。 混混在欲望的驱使下像是凶灵附体一样恶向胆边生挥舞着长刀鬼哭狼嚎般朝小冲奔杀而去…… 双喜接到小冲电话的时候正在偷偷的趁着难得的空档与他名义上的嫂嫂通奸. 如今双喜与小芝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可是他们要避人耳目找到机会肌肤相亲却是极难的一件事情,叔接嫂在时下也不算是件稀奇的事情,可万事总得有个过程.太突愕了旧人新鬼都无法接受,何况雷三霸与雷狗子的丧期才过没多久.而此时双喜才刚刚征服河南帮,还没开始接收蛇堂的地盘,这中和堂总堂主的位置也没坐暖屁股,俩人不得不顾忌影响. 没有性生活的人可能对此无所谓,但是一旦打开了这个闸门再想停下来却是万难之事,小芝是女人,女人总是比男人较含蓄较能忍耐,可是双喜是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热血翻腾的男人,刚开始偿到乳汁的甘甜就要断奶,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每个晚上与每个清晨总是他最难受的时候,下体的坚硬就像是在裤档里塞了把五四手枪,子弹早就上膛,可是发射却遥遥无期. 今夜,无心睡眠的双喜好不容易逮住了夜起的小芝,心急火燎的他一把就抱住了她蠕进了狭小的楼梯间. 被双喜抱着的小芝心如小鹿乱撞,慌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冤家可真大胆啊,楼梯间旁边就是佣人的房间啊.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就可能惊动别人.而带着期待又无法压抑的自已绝对不能在动作狂野又充满激情的双喜身下不发出一点声响的. 她不敢挣扎,更不敢叫嚷,只能顺从的任由双喜在她身上无度的索取.当他的大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肌肤穿过她那光滑的腹部粗暴中又带着温柔的揉搓她的双乳的时候,她狂跳的心脏已快蹦出胸膛,另类的刺激与惶恐使她的下体迅速湿润,不一会镶着蕾丝花边的窄小内裤就已经更加服贴的紧紧粘在她的身上,使她浑身酥麻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心痒难奈的身体更加期待及渴望那能深入她灵魂深处的撞击. 心急如焚的双喜已经顾不得去脱她的衣服,只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撩把那条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稍稍扯下,便拉开自已的裤链猛地尽根没入了她的身体,这突然而来的充实使得小芝无法压抑自已的生理反应,不受控制的微张了樱嘴正要呻吟出声的时候,双喜却极快的把两只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小芝立即醒悟赶紧咬住,但只轻轻的咬一下她就心疼的打住,怕咬痛了他,只能紧紧的含住他的手指忘情的吮吸起来,好像是要抚慰吮平舔拭被自已咬出的印痕. 双喜感觉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如春的世界,被无数温柔细腻的触角紧紧的包围着,这种久围的感觉使他的身体更加坚硬更加坚硬,他轻轻的动作起来想要让这种快感来得更加强烈,可是腰部一动作他就无法控制自已,因为那巨大的快感已把他淹没,使他的理智慢慢的消失,让他的动作从缓慢温文瞬间变成了激烈狂乱…… “蹦冷~~~~”突然从两人身上传出的某种声音吓得两人几乎当场性心理障碍.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对我好一点,每天说爱我一百遍……”原来是双喜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原本他是觉得铃声开头那个玻璃落地的破碎响声十分爽快的,现在他才知道,这玻璃破碎声功用不但是仅仅只让他感觉痛快,还有可能会瞬间造成他性无能呢! 双喜很无奈的停下了动作,手忙脚乱的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他本想狠狠的把手机砸到地上,砸得它七零八落再也不能发出响声为止,可是当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上面显示的是小冲的手机号码,以他对小冲的了解,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大事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已打电话的,所以他赶紧按下了接听键.小芝回头看了看双喜凝重的表情,知道这好不容易才有一次的性爱恐怕要因此告终了,她很想让中和堂的小弟们把这个打电话的人拉到后山去狠揍个一十八顿,因为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师兄,怎么了?”双喜已经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影响了,反正这个家已经是他的,他喜欢在哪出现就在哪出现,喜欢什么时候接电话就接电话,只要别人不知道小芝也在这里就行. “师弟,依玉她们被人绑架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小冲的话使双喜大吃一惊,身体也因此离开了小芝.小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直起身穿好自已的内裤,然后体贴又温柔的蹲下身子,樱嘴微张把双喜含进嘴里.性爱中突然中断又没有射出的话会使男人难过更会对他的心性理造成影响,她不想以后面对一个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热,热而不久的双喜,所以只好暂时委屈一下自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分手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说要去崩d的!” “啊~嗯~绑匪打电话来了吗?” “是啊,他们让我去七号码头e389仓库!你在做什么啊?” “师兄,你这个电话来得不是时候啊,我一个月难得就这一次,不但被你搅和了,还差点被你的电话吓得不举了!” “你活该,我早说你那个铃声迟早会搞出人命,你还不相信!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打搅你的,事关重大,没办法!体谅一下了!” “靠,一世人两兄弟,没有你哪能有我,说这种鸟话做屁,就算真被你弄成性无能我也无所谓,反正你肯定能把我治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叫召集人马!” “……” 何玉看到手机上六十多个未接来电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打开一看发现全都是小冲的,这惊吓就更是不得了,赶紧回拨. “喂~~~” “喂个屁啊,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吗?爽得三魂七魄都找不到了吧!你等着,等这事完了,我再收拾你,敢给我带绿帽子!” “…爽什么?什么绿帽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还装,你刚刚不是爽得没功夫接老子的电话,你在做什么?” “你他娘的,我刚刚在冲凉在自慰,你满意了吧,你什么时候找过我了,你自已想得起来吗?” “是,是吗?” “不然你希望我是在做什么?在和别的男人上床?” “不,不是!” “我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巴不得我找别的男人似的啊!” “我错了!” “你认错倒是痛快,可是从来没改过!” “我~~~~” “什么事快说吧,我要睡了!” “晕死,我差点把正事忘了,依玉她们被绑架了,我现在正赶去七号码头e389仓库!” “你别去,那是天蝎社的地盘.有去无回的,你在哪,你等我,我马上叫蛇堂的人一起去!” “不行啊,我必须得在十五分钟内赶到,否则依玉她们会受伤害!” “那你小心点,尽量拖延时间,等待支援!” “……” 三百多辆太子款摩托车,近百辆的小矫车,二十辆的旅游大巴,上千号人把七号码头e389仓库围得密密实实的,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这是警方的某个大行动,或是某部队的演习活动,其实都不是,这近千人都是混混,来自蛇堂,及河南帮与中堂堂合并后的社团组织. 双喜站在带有仿警扩音器的矫车旁拿着话筒喊:“里面的人注意,里面的人注意,我是中和堂新任总堂主双喜,你们现在已被包围,请马上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排好队出来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第四十五章 “里面的人注意,里面的人注意,我是中和堂新任总堂主双喜,你们现在已被包围,请马上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排好队出来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双喜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反应!心想警方的招数就是烂,这样的喊话好像从来都没起过作用,于是再次拿起话筒大喊:“兄弟们,冲!” 近千人闻令立即开始砸门的砸门,砸窗的砸窗,砸墙的砸墙。 等他们终于冲进这个仓库的时候不禁傻了眼,原来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受了重伤的混混,而那个装有四个女人的铁笼边正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他的面前还跪着几十个把头伏在地上像是拜神一样拜着他的幸存者。 这场大战经后幸存下来的混混们描述可真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战啊。 当时的混混们因为想着马上就能享受这几个天仙般的美人儿,于是个个都如凶灵附体般挥着长刀向小冲冲杀过去,而小冲却如恶魔加身一样不退反进,朝着他们迎了上来,这个恶魔好像会使魔法一样,人没还冲到他眼前就倒了下去,这两百人的围攻之势对他来说就如无人这境,只见他在包围圈里像头得了红眼病的疯牛一样横冲直撞,三两下就把人群撞得七零八落,而没倒下的仔细的查看受伤倒地的人,这才发现他们身上都插着几根细小的银针,有的扎在心脏上,有的扎在腹部上,有的扎在头上,还有的jj上也被扎了,针针都是尽根没入,只剩一个小小的针头在外面露着,还不能拔,一拔针就像活了似的往里钻,消失在皮肉里。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混混身上的银针消失在体表,然后在地上挣扎几下就完全没有了气息之后,心里不禁直冒寒气,浑身菝凉菝凉,看着小冲迎着他们冲来,唯恐避之不及赶紧远远的闪开。看小说我就去小冲这次很生气,特别生气,从来没有过的生气,竟然有人敢动他的女人,还敢向他狮子大开口要两百万外加半边烧鹅腿,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是侮辱他人格的行为,这摆明了把他当成小憋三一样来看待,他怎么能不怒发冲冠、怒火中烧、怒气冲天、怒不可揭……所以这一次他不再像往常一样只是用银针把人放倒了事,而是把内气凝聚在银针上,见人就刺,一刺必是要害,一刺也必定是穿皮透肉伤筋过骨的狠下杀手。 银针用得差不多了,便大手一伸反手一抢夺过了一把大砍刀,一道道砭肤刺骨的刀势从他的手中不断的涌现,每一刀都透着惨烈惊骇,这是无人能够抵挡的魔刀,魔刀即出绝无虚发,每一刀都必定掀起一阵腥风一片血雨,每一刀也必定会砍到混混们的身上,直到把他们砍倒在地,它才会寻找下一个猎物,满足它嗜血的本性。 小冲只觉眼前的鲜血不断涌现,混混不断倒下,浓烈的血腥味使他觉得兴奋又刺激,他不知道自已竟然暗藏了嗜血的本性,等他突然惊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他已经杀红了眼欲罢而不能,他的刀已经不受他控制,他的手已经收发不由心,这回才他想起宝灵妈妈传他这套名为魔刀的时候曾再三告诫过他,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使出魔刀,魔刀不嗜血则已,一嗜血便越是疯狂,越疯狂就越是嗜血,不到饮下最后一滴鲜血绝不可能收刀!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控制魔刀都很坚难,普天之下能把魔刀驱驾得挥洒自如的恐怕只有一人,那就是她的师祖婆婆无色。 小冲拿到砍刀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使用魔刀,可是他的心里有火、有怨、有怒、有恨,这些正是魔刀的魔性所需,所以魔刀应运而生,小冲一出刀便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却一直都没敢人用的招式,恐怖得无人能够形容的屠杀! 正在小冲疯狂砍杀的时候,一道劲风从背后袭来,是一把快如闪电的马刀,他不免大惊,招架已然不及,只能就势往前极速的一扑倒在地上,他躲得虽快,但这也仅仅使他免去了性命之忧而无法避免马长在他的刀上划开一个大大的口子,极大的口子。 “吼~~~~”小冲狂怒了,发出类似野兽一样的叫声,大砍刀随即从手中脱手飞出,魔刀中的杀着“回旋狂斩”随即使出。大砍刀带着他强劲的内气旋转着像是闪电般袭向暗算他的人,那个阴险的洪二。 洪二在得到方信中一百万现金支票的时候,就立即对小冲调查了起来,他虽然查不到小冲是龙兴龙头老大的事,却查到了他曾当过特种兵并有铁打凶兵的称号。他知道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想要生擒他可能办不到,但是要杀死他却可以一试,天蝎堂势力虽不大但一向以暗杀出名,格杀一个名噪一时的特种兵对他,对天蝎社来说都是一个挑战。所以他直接对方信中言明,生擒无太大把握,格杀有八成,但是价码必须加一倍。 方信中只是个生意人,本来只想通过天蝎社迫使小冲乖乖的把半边烧鹅腿卖给他,并不想弄出人命,听闻洪二如此说正准备打算拿回支票取消这个打算的时候,洪二却不干了,到了嘴的肥肉哪能说吐出就吐出,拿到手的钱哪能说退就退呢!可是两人都已是老朋友,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肮脏的买卖,并不愿伤了和气,于是又打了一个商量,生擒后加一百万,格杀的话这一百万就了事。所以小冲一在仓库出现,洪二就痛下杀手,目的不是格杀,而是想使他受重创失去行动能力而生擒于他,但他没想到自已自导自演又精心策划的这一毫无生机可言的绝杀一招竟然只使小冲小小的受了点伤,看到小冲如疯如痴的飞针射人狂刀砍人,心里虽不惧但也不免慌乱,但后来看到小冲眼光痴迷,知道他是杀红了眼已经迷失了本性,于是赶紧镇定心神在背后突然下黑手,准备一击毙掉他的性命永除后患。 洪二见自已马刀得手忍不住得意了起来,什么铁打凶兵,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刀枪不入的机器人呢,原来不过如此而已。打败铁打凶兵是他最迫切的愿望,他绝对不能忍受同侪之中有超过自已的人!他早就听闻过铁打凶兵的大名,但只是听闻从来无缘见面,今日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自已岂能错过,打败他格杀他不但自已可以扬名立万,天蝎社也可以因此上一个台阶,而挤身与蛇堂,中和堂并驾齐驱。 “铁打凶兵不就是个凡人么!”洪二心想:“今天以后我洪二就可以向全天下宣布,我搞定了铁打凶兵,我这个没有上过一天学的文肓比你们眼中的特种兵英雄要强,强一万倍!”洪二还沉浸于刚刚暗算得手的喜悦之中,他却没发现自已手下的脸色已由欢呼变成了惊讶,最后甚至变成了惊恐。 他注意到这个细节,等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太晚,晚得不能再晚了!因为大砍刀已经飞到了他的颈上,他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被割断了颈部大动脉及气管食道。 “哧~~~咕~~~”洪二的惨叫只有含糊不清的嘶哑之声,然后就倒在地上,像被割了颈的鸡一下,身子挺了好几下之后就没有了一点动静。 “哈哈哈哈~~~~~”小冲被洪二狂喷而出的鲜血洒得满身满脸都是,加上后背上没有止血的刀伤,整个人就像血人一样恐怖,他看着倒下去的洪二忍不住仰天狂笑,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亲手杀的第一个恶人,他没有感到愧疚不安,反而觉得痛快无比!他满头满脸的血腥加上那条长长的刺目显眼的刀疤再加上如此发狂似的狞笑,又配着顿足捶胸的动作,整个人说多狰狞就多狰狞,说多恐怖就多恐怖,他的四个女人早就被吓得晕死过去,而剩下那些还活着的混混早就被他疯狂的屠杀吓破了胆,此情此景更是让他们心惊肉跳,于是再也控制不住的纷纷跪倒在地。 小冲疯够了,笑累了,便坐倒在铁笼边痴痴的发呆。 跪下的混混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上去取他的性命,他们的胆早就被他吓破了,此时完全没有了任何欲望,唯一能称得上欲望的那便是逃生,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这个魔鬼,这个视人命如草菅似的屠夫。 第四十六章 “日啊,师兄可真够狠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是大手笔!”双喜看着满地狼藉的仓库不禁感叹。 “双喜,这里的善后就交给你了,别的事情等小冲醒来再说,我先送他去医院!”何玉看着两个手下把小冲抬上了担架,匆匆的交待一句便跟着走了。 “为什么,善后的总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双喜凄凉的歌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孤独的回响。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身上缠着纱布无力的躺在病床上,但床不是龙心诊所的,而是医院的,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暗怪这些女人们不懂珍惜他的荷包,这点小伤在自已诊所里就能治,何必住医院呢。 小冲抬眼一看,这才发现焦急的看着他已神形憔悴的何玉。 “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了?”何玉关切的问。 “醒来能看到你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小冲深有感触的说,想伸手去抚何玉的脸,却发现自已的手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何玉赶紧体贴的把脸伏到他的手上。 “不用有事没事就感动我,只要少骂我两句我就心满意足了!”何玉用唇轻触他的掌心,感受他的温暖。看小说我就去“对不起~~~” “你我之间用不着说这句话,反正我也是犯贱,已经被骂习惯了,这三天来你一句话都不对我说,我反而好像感觉浑身不自在呢!” “什么?我躺这里三天了?那华弟他们来了吗?” “你的那些头马是吗?来了,前天就来了。刚刚还在呢,这会儿去食堂吃饭了!” “哦,那你帮我把双喜叫来吧!” “不用,双喜的华弟他们在一起,一会他们吃完饭就回来了,你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叫外买!”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啊,她们呢?” “谁?” “奈美她们啊!” “哦,她们早上刚回去的,我来接班她们就回去了!” “她们没事吧!” “没事,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有事而已!” “我其实也没事,只不过流了一点血,没必要住院给钱别人花的,咱们自已能解决!” “说是那样说,可我始终放心不下,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把你送医院来了。你放心,住院费我掏行了吧!” “谁掏不是一样都花钱嘛,而且你的钱不也是我的钱嘛,我还不是照样心疼。” “你就知道心疼钱,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好吧,好吧,来,我疼疼你!” 两人正打情骂俏间,房门却被推开,华弟,双喜,乌拉,小胖,傻大个,倩儿,还有杨三与柱子鱼贯走入病房。 “呀,好像我们回来得不是时候啊!”双喜捂着眼睛提醒众人这是儿童不宜的场面。 “阿公一向可好吗?”华弟关心的问。 “我本来一直都挺好的,可偏偏就是你们来的时候出了丑,唉!也不知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还是我受伤得不是时候。”小冲无奈的道。 “阿公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的!”华弟道。 “咦,龙兴社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美女啊?”小冲这个时候才看到倩儿,眼前不禁一亮,可谓是直冒绿光。 “阿公好!”倩儿娇滴滴的应道。 “阿公,这。这,这是我的女人!”华弟见状紧张的解释道,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摧花辣手,得赶紧告诉他兄弟妻不能欺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冲语气中的失望大家都听得出来,停了一停他又接着说:“难得龙兴社的大小元老都在,那咱们就开个会吧!” “那我先出去一下!”何玉有自知之明赶紧回避。 “不用,反正开会的内容也与你有关,我忘了向大家介绍,这位是广城蛇堂的大姐大何玉,我的第四夫人!”小冲拦住她并向众人介绍道。 “玉姐好!”众人赶紧向何玉问好,其实这两天来大家都已经熟络了,只是小冲不知而已。 “呵呵,看来你们已经认识了啊,我好像多此一举了!”小冲很有自知之明。 “得了吧你,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你三妻四妾的样子!也不怕你的兄弟见笑!”何玉嗔怪道。 “咳,既然大家已经认识了,那这里也没有外人,现在开个例会,这些年你们东征北战的十分不容易,我这个当家的反而没做什么事实在惭愧得很啊!”小冲首先自我检讨。 “阿公别这么说,龙兴社正因为有你,才能如此兴隆,也正因为有你的英明领导,兄弟们才会干得热火朝天!”小胖赶紧顺势拍马屁。 “呵呵,小胖不错,把惠城搞得有声有色的,不过你应该往深城发展了!”小冲道。 “阿公说的是,我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近日就准备实施!”小胖道。 “好,大家记得一定要在稳定的基础上求发展,务必再创新高,这次召你们来,其一是因为你们的玉姐想见你们。 其二就是广城的事,广城的河南帮及中和堂都已在双喜手中,而你们的玉姐更送了一份厚礼给我们龙兴社,那就是蛇堂,蛇堂是广城当之无愧的一个大帮,有它的加入,我们龙兴社可谓是如日中天,我的意思是三帮合并一起纳入龙兴社,当然这个事情不能急,得有一个磨合期! 其三,就是账本会拢,三个月,你们必须向源城的冲实药业的齐非儿交一次账,这些钱很难洗白,我希望这些非法所得都能化为大家的合法收入,所以请大家能谅解我的苦心,过一段时间我可能会有个大动作,如果进行顺利的话,广城将会设立龙兴社的总部,而这些黑钱洗干净也绝不成问题。 最后,也是因为我想念你们,想大家聚聚,本来是打算给你们接风洗尘好好招待你们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能了,这个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只能交给双喜了!大家有意见吗?”小冲咯咯嗦嗦的说了一大堆后问。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嗯,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我这次受伤的事。双喜!”小冲突然沉下声道。 “在!”双喜知道任务又下来了。 “这次我不想客串跑什么龙套了,我要出演男一号,装孙子真不是人干的事!”小冲愤恨的道。 “师兄,我记得你早就说过装b是不行的!你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你本来就很红,再加上我一棒,必定红透半边天!”双喜笑着说。 “……” 何玉没有食言,所以她不肥,反而十分苗条.她见过华弟等人后,便让小冲出了一笔钱以她的名义给了她的傀儡丈夫,反正只要他离开广城,去乡下种田也好,出国隐居也好,或者盘个地方开个妓院都没问题,然后便在小冲的示意下把双喜扶上了位. 双喜在这期社团新人报中可谓是拿了全采,迅速窜红的势头可与艳照门的陈冠希同日争辉,广城的古惑仔们茶余饭后总免不了议论他. 第四十七章 “旺角酒楼”是广城最大的酒楼,这里的食客龙蛇混杂三六九不一而等,复杂得就像一锅什么都放了点的n宝粥,被称为人精的方信中有时候都分不清谁是芝麻谁是绿豆黄豆扁豆青豆红豆碗豆又或是相思豆,他只知道这里已成了所有消息的集散地,最新最快的广城消息总是在这里最早传出去的,所以他有事没事都喜欢猫在这里,因为在这不但能探到许多小道消息,更能发现许多别人无法发现的商机,他之所以知道半边烧鹅腿的烧鹅好吃,也是由食客的嘴里得知的. “浪子,你说这一期广城最红是谁啊?”外号被称为回锅猪肉的食客问另一个外号为牛皮菜的食客 “那肯定是中和堂的堂主双喜啊,他这一期可真是红得发紫了,才多短的时间,广城三个势力最大的社团都在他手里了,中和堂也从原来的一十三堂发展成为现在的三十六堂,广城现在不属于三十六堂管辖的地方恐怕真的不多了!”牛皮菜说. “说得也是,不过听说另一个人也挺红的!”回锅猪肉道. “哪个?你说的是单挑天蝎堂一百八九个好手,干掉洪二那个神秘人物吗?”牛皮菜问. “是啊,听说那一战好惨烈啊,那神秘人简直就像屠夫一样残忍,见人就杀,足足杀了一百三十多个混混,剩下的全都跪地求饶了这才罢手,你说这家伙有多变态啊!那些什么雨夜屠夫,广城杀妓王的和他比起来简直连个屁都算不上!” “的确是够变态的了.不过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啊?” “听传闻说好像是个医生.” “才不是呢,人家说是个特种兵!” “……” 别人不知道这神秘人物是谁,方信中却不能不知道,洪二当晚答应第二天给他消息,可是他这一等便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洪二却音信全无,若不是这些小道消息,他还真不知道洪二已经挂了,而那个欧阳冲是个这么变态的人物,他很后悔去招惹这样的煞星,他知道这次是无法善终了,自已平白无故的丢了一百万不单只,还要面对不知是什么结果的后果,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当日小冲对他所说的让他别白费力气的意思了. 方信中无奈的踱回自已的办公室喝闷酒,但是接下来一连串响起的电话,使他嘴里至尊至纯的八二年长城干红都变得索然无味! “喂,总经理,我是源城x味鸡各分店的经理,今夜我们在源城的十七家分店都被人砸了,直接损失估计为一百四十八万元,警方已介入调查,但至今为止仍无任何线索,不过我看那些人砸东西时专业的动作估计是黑社会团伙!” “总经理吗?我是新城x味鸡各分店的经理小李啊,我们在这里的九家分店刚刚全被人砸了!” “总经理,我这里是惠城,我们在这唯一一家x味鸡分店被人又砸又抢扫荡一空了,连桌子椅子冰箱电视碗筷什么都被抢走了,什么都没剩下.” “喂,总店吗?我是江省x味鸡的……” “铃~~~~~~”固话.小灵通,手机不断的响了起来,方信中手忙脚乱接听完这个接那个,无独有偶全都是来报丧的,全国近千家x味鸡分店被砸的砸,被抢的抢,而且全是来无踪去无影没有任何线索可寻的砸打抢,有数个分店经理还因此受了不轻的伤. 方信中明白,这是报复,小冲的报复,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诉不出的报复行为,他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很后悔,后悔没有认真的看清楚小冲,原来他只是以为小冲是个有点钱有点本事的赤脚医生而已,可是他没想到人家的水竟然这么深,爪子比他伸得还要远. 方信中一直忙乎到后半夜才终于暂时解决眼前出现的问题,但要完全处理好这系列破坏行为所带来的后遗症,没有两三个月恐怕不行! 这一夜,方信中粗粗的算了一笔账,就目前各区上报的情况来看,直接损失已经一千万大几,而后续的装修费,装修期间的损失,所造成的影响,例如店租,水电,卫生管理,工商国税地税,工人工资……等等的加起来,必须得在这个数目的基础上剩以十才行. 近亿?这是一笔多么大的损失啊! 方信中想报警,可是报警有用吗?就算警察真的神通广大真的捉到了这些搞破坏的人,再经过一系列的追踪、抓捕、审讯、公诉,判刑再到最后拿到赔偿款,那要到猴年马月?要做生意的他花得起这个人力物人精力吗?何况警察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的说法世人早就传说,他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相信这个传说。 方信中不敢报警,一夜之间上千间分店被砸得稀巴烂,这是多么强大的恶势力,就每间店行凶的凶手只有一人来说,这一千人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他给淹没了。说实话,他没有胆量去冒这个险。他怕一个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自已去了财还要招来杀身之祸。 他很明白,这仅仅只是一个警告,小小的警告,而这个警告后面跟着而来的是什么,主要是看他表现了!去了一亿他心痛,但他更害怕后面会损失得更多。 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奔赴各地去处理x味鸡各省各市的后事,而是先亡羊补牢,只有把窟窿填紧了,狼才不会再来叼他的羊! 方信中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可是他这回做了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生意,这是他纵横商界近二十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这会他终于体会到了阴沟里翻船的滋味!可是他要痛改前非悬崖勒马的时候却又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因为他把小冲请到旺角酒楼包厢的时候还叫上了天蝎社的当家洪大作陪。 “老弟,你请上座,上座!”方信中领着小冲进了包厢后赶紧把他让到了首座。 “呵呵,方老板用不着客气,咱们是老相识了嘛!这位仁兄倒是面生得紧啊?”小冲当仁不让的坐上了首座后,气定神闲又老气横秋指着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洪大的问。 “这位是天蝎社的当家洪大!洪兄弟,这位是半边烧鹅腿的老板,龙心诊所的医生,欧阳冲欧阳兄弟!”方信中赶紧为两人介绍。 两人闻言顿时沉下了脸,同时打量起对方,四目相交的当下迸射出一股旁人无法看到的电闪雷鸣。 小冲看着这留着光头,五大三粗称得上魁梧带着一股霸气的男人,这个就是天蝎社的老大?洪二的老大?他还不知道灾难就要降临杀祸就要加身了吗?此时还赶紧收拾细软携带家眷落荒而逃可真是有够不知死活啊!这方信中也真是蠢得够可以了!要讲数竟然拉上这个家伙来作陪,难道他这号称广城最大的旺角酒楼就没有三陪小姐了吗? 洪二死了,洪大知道洪二的死与方信中有关!当然也知道洪二的死就是眼前这个脸上带着刺目刀疤眼光犀利散发着非凡气息的后生所为。可是他没有替洪二报仇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洪二与方信中的交易是在洪大的眼皮底下进行的,洪二没有把这件事上报洪大,账也自然没有交公,其实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桩两桩。 原本只是小憋三的洪二并不叫洪二,因为他够阴够绝够狠替天蝎社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才得到洪大的赏识,把他变成洪二,因此洪二也坐上了天蝎社的第二把交椅,可是有了权有了钱有了地位的洪二渐渐的就有点忘乎所以了,到最后已经完全不把洪大放在眼里的程度,洪二的功高欺主使得洪大感到了压力,如梗在喉如坐针毡让他寝食难安! 洪大没想到一条狗上了桌面后不但完全不把他这个主人当回事,竟然还想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他忍不住愤怒了,正准备除掉这个昔日是得力帮手今日却是心腹大患的狗奴才的时候,小冲却帮了他的忙,使他省了不少功夫,所以方信中一说要请小冲要让他来作陪的时候,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除了想一睹英雄少年外,更想和他套点交情,因为他的情报网告诉他,这人与中和堂现任堂主双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想和势力已今非昔比已是广城第一大帮的中和堂为敌,一点都不想,反而还有结盟的意思。所以,他来了,为了不让生着累邻里死了累街坊的洪二拖累,为了自已的人身安全,更为了两帮交好! 第四十八章 差一点你就挂了 了了回来了!感谢更新的女杀手,今晚到明天她封推,请大家去支持!感谢留书评的风冷清及那位手机158的朋友,上传的章节是初稿,估计完本后还要再整理一遍,希望大家涌越书评,码字码累了出来看到你们的书评,是一种欣慰与感动! =============================================================================================== “呵呵,原来是天蝎社的洪老大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yīn茎yīn茎啊!”小冲变着法的骂人,伸手已经偷偷的掏出了生机,五指齐动,准备发信息! “兄弟客气了,洪二不拾抬举犯上作乱,多谢兄弟替我清理门户了!”洪大意简言短的道明立场。 “哦?”小冲停下了正在狂舞乱动的手指,疑惑不解的看着洪大。 洪大见状赶紧解释:“兄弟,既然我今晚来了,就没打算把你当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洪二这狗奴才没有对我的赏识感恩戴德不单只,反而图谋不轨想要谋朝篡位,我早就想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了!” “洪大啊洪大,你知不知道就你这几句话已捡回了你的一条命!”小冲见洪大诚恳,也不再隐瞒。 “啊?”洪大与方信中同时惊叫出声,而洪大的脸更是铁青。 “你自已看吧!”小冲说着便把藏在桌下的手机扔到了洪大的面前。 洪大立即拿起手机,仔细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一张脸更是变得没有丝毫人色。手机的息信息写着:狙击手待命,旺角酒楼大门,目标人物:天蝎社洪大。要求:格杀——勿论两字显然还没来得及打上去。 “你这话要是想出了这个门再说,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小冲也不得不为洪大捏了一把汗,双喜的的狙击枪失手的机率是百份之零点零一,除非故意的放水,像岚烟那次! “……”洪大面如死灰,握着手机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他真的没想到自已今晚的出现差点就没了一条命,更没想到只是掏心的几句话就捡回了一条命,这生与死的交错可真是太短暂也太富戏剧性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的命是保住了,不禁庆幸自已明智的举措。 “小冲兄弟,你抽烟,哦哦,你不抽烟的,你喝酒吧,喝酒!哥哥对不住你,哥哥得罪了你,你高抬贵手,放哥哥一马吧!”方信中和洪大坐得极近,自然也偷眼看到了简短而又致命的信息,他的心中除了后悔还是后悔,这样的煞星自已都敢去招惹,可真的是活得不奈烦了! “方老板,你的事情先放放,我先和洪老大谈点事情!”小冲向方信中挥了挥手,示意他先靠边,那姿势就像设卡的交警对司机大老一样,他不喜欢人家倚老买老,更不喜欢人家以哥哥自居。 “好的,好的,那我先去厨房交待一下!”方信中闻言赶紧识趣的回避。 “那你顺便反省一下你刚刚说的话!”小冲看着方信中就要走出去又补充一句。 方信中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便走出去并上门,小冲确定他不会也不敢在门外偷听后这才对洪大说:“洪大,你今晚来我原本感到很突愕,但我现在才发现你很明智,可以算得上是个人才!。” “为什么?”洪大虽然有点明白小冲的意思,但仍忍不住问。 “呵呵,既然你掏了心,那我也不怕对你掏底,就算你今晚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可是当我找你的时候,咱们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喝茶谈心,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冲笑得虽然轻松,但是话里却暗藏着无限的杀机。 “……”洪大觉得凉风徐徐的今晚很热,因为他的额头上又出了汗,但都是冷汗。 小冲见状把放在眼前的一包纸巾扔到了他的面前,继续说:“别紧张,一切都过去了,你刚刚的几句话,你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你的天蝎社是不是还能保得住,就还要你再表示表示了!” “你,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洪大拿起纸巾撕开抽出一大半就往脸上抹去,有点颤抖的动作透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两个选择,一,马上解散天蝎社!二,领着天蝎社进入中和堂,成是中和堂第三十七个堂主!”小冲的选择题只有两个选项,这对洪大来说确实是少了点。 “还有别的选择吗?”洪大问。 “有的,还有三,你可以前两项都不选,但那样的话,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而且不能全尸!”小冲的声音冷得就像一把刺骨的寒刀。 “我能考虑考虑吗?”洪大的汗出得更多。 “可以!三秒钟!”小冲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如果我选择加入中和堂,我的地盘及地位都要改变么?”洪大又问。 “具体的事情我不负责,所以我不会对你作任何保证,但我可以承诺你会绝对体面,甚到会比现在活得更风光!”小冲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君王,带着无上的威严。 “你才是中和堂的老大?” “no!” “那你是?” “我是龙兴社的龙头!” “那双喜是?” “他是老二!” “中和堂大过天蝎社,龙兴社又大过中和堂,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个明智之人,我选择加入!” 小冲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朝他手里拿着手机指了指,洪大赶紧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了过来,小冲接过手机后便拨了个熟悉的号码,简捷的说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对洪大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在大门口等几分钟,呵呵,放心,你等来的绝不是狙击手,而是比现在更舒服的荣华富贵!” 洪大离去没多久,方信中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显然洪大和他打了招呼。 “你说吧,这事情你想怎么解决!”小冲问。 方信中顿时有点蒙了,这话应该他问才对啊,他才是受害者,他损失了将近一个亿啊。 “小冲兄弟,还是你说吧!”方信中刚刚出去的时候虽然下了厨房,但同时也上了厕所面壁思过检讨了三分钟,觉得自已刚刚所说的话其实没什么不妥,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妥的话那就是自已不该哥哥前哥哥后的占他的便宜,所以这会他是一个哥字都不敢再说。 “其实你挺精明的一个生意人,看你生意做那么大就知道,干嘛非要勾结黑社会呢,我都说了你不要白费那个力气,你这是不听后生言吃亏在眼前啊,现在知道损失惨重了吧?”小冲讥讽道。 “知道了!”方信中被噪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应嘴! “嗯,说你精明你还真精明,本来我确实要再敲你个一亿几千万的,不过见你这样,我又狠不下心来!好吧,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小冲很满意他的态度。 “就这么过去了?”方信中不敢相信的问。 “难得你还嫌损失得不够?”小冲问。 “不,够了,够了,绝对够了!”方信中道。 “那好吧,昨日的事情就如昨日死,你能统统抹去和我握手言欢吗?”小冲问。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方信中小心翼翼的问,这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但行事做风却如活了几千年看透了人间百态的老妖精,实在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废话……不过,真话假话都给我来一遍吧!”小冲道。 方信中闻言不禁一呆,暗叹: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啊! 第一章 性感尤物勾魂 “假话是,无所谓啦,沙少碎啦,多少钱都没关系,最重要是能交到你这个朋友嘛,失去了少少金钱得来了伟大的友谊,值,太划算了!钱是什么,钱就是***王八蛋,钱就是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方信中按小冲的要求先说了假话. “打住!真话呢?”假话果然让小冲腻歪! “真话就是老实话,老实话就是心底话,凭良心说我不能,绝对不能抹去,你知道昨儿一夜你砸了我多少间分店吗?近千家,你的小弟砸店不累,我手下那些经理,那些财务算账都算累了,我日,单是直接损失是多少,一家只算一万,仅仅只算一万,其实只一万吗?我干,你知道随随便便装修一间店就要多少钱吗?没有十万以上绝对不行,随便用屁股一算就上千万啊,那还是直接损失,间接的呢?跟本就无法统计,你说换作是你你能那么大方抹去吗……”方信中越说越掏心,越掏心当然就越愤怒,越愤怒言词也就说激烈,当他好不容易说完了却马上又后悔了,弱弱的补充:“真话真的不好听的,你别生气啊!”他真的怕眼前这小祖宗生气,他一生气再给他来一次这种毁灭性的破坏,那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生气,这次我好像真的做得有点过份了!”小冲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做这工作也是吃力不讨好,让小弟们去砸场子,车马费,联络费,消夜及其他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当然,这笔开支相当于方信中的损失来说绝对是九牛一毛。小冲想到这又仍不住教训起方信中:“你说你这干的叫什么事嘛?叫你别白费力气,你就是不听,这回好了吧?随随便便就一千多万打水漂了。你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你这一千来万直接给我,你这一千来万如果捐赠给汶川,你说该有多少孤儿寡母破碎家庭感激你一辈子啊,这回可好,钱去了,还落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我日,那不是一千多万那是上亿啊!”方信中在心里拼命大喊,但只能叹着气道:“唉,有早知有乞丐咩!” “好了,既然抹不去,那就别抹了吧。我给你一笔别的生意做做,看看能不能补回这个损失!”小冲提议道。 “生意?什么生意?你同意把半边烧鹅腿卖给我?”方信中一听说有生意做,眼睛顿时一片雪亮,真不亏是职业的商(伤)人啊! “卖给你?想都别想!不过,咱们可以就这个半边烧鹅腿进行合作!”小冲提议道。 “合作?怎么合作?”方信中问。 “很简单,就你以前的想法,把半边烧鹅腿做成你x味鸡一样的品牌,你出资金及出面操办,我出技术出资质,利润三七分成,你三,我七!”小冲建议道。 “这,这倒是个好主意,鸡鸭鹅本来就是一家,我早就觉得这烧鹅有戏,但是,你这分成的利润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出资金,我才只分三成,有你这么黑心的合作伙伴吗?最少也得六四分,我六,你四!”方信中果然是个生意人,说到做生意比鬼还要精。 “五五,行就行,不行大家拉倒!”小冲抛出了底价,他本来就没想过占方信中的便宜,他之所以把价开得那么高自然是他对商人的了解,不管他开出的价码如何,精明如方信中必定会讨价还价,如果他一开口就是五五,方信中必定要个七三,那么他再坚持五五,方信中最多也只能让到六四,而小冲再坚持五五的话那情面上就说不过去了,既然要合作那就应该互相礼让才能使双方团结一心。所以小冲一开始就喊七三,方信中最多也只能回个四六,而小冲再应个五五,那就入情入理入心入肺,方信中如果再坚持六四的话,那就是洪大说洪二的那句,不识抬举了! “好,成交!”方信中明白自已中了小冲设的陷阱,但明白得已经太晚了,晚到无力回天只能痛快应承的地步。 “那你准备好合同,过两天咱们就把这事情定下来。” “好,那现在咱们接下来要进行什么啊?” “进行晚餐啊,我肚子都快饿扁了,怎不让人上菜。” “对对对,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桂花,上酸菜!” “酸菜?”小冲皱了皱眉道,扣门了点吧! “酸菜炒猪大肠阿,朱元璋的最爱!” “…….” 搞定了广城的大成小事,小冲像是经历了百把公里回来的武装泅渡,没有成就感,唯一的感觉是累,他觉得他的能力不该用到这些勾心斗角玩弄阴谋的事情上,他该把更多的精力花到手术台上.他不想成为一个臭名昭著的黑社会,只想成为一个闻名天下万人敬仰的医生,所以他再次打电话给双喜,再次申明他再也不管这龙兴社些个烂事了. 双喜很委屈,其实上,自从第一次他说了这样的话以后,双喜就不敢劳烦他,是他自已按奈不住表演的欲望骨子里骚劲,先是要求跑龙套,然后又要友情客窜,最后还要出演不伦不类的男一号. 这回,小冲是动了真格,他是真心想要脱离黑社会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行业,正儿巴经的回到救死扶伤的神圣又不可侵犯的职业中了.是的,他下定了决心! 星期五,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又那个万里无云……反正就是天气很好,适合约会,适合户外活动,适合游水,反正就是不适合呆坐在办公室里做这守株待兔也不知有没有兔的活。 兔子来了,在小冲只喝了一口奈美香滑可口的绿茶的时候就来了,而且来了好只——玉兔! “哇,美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吴越洋只和小冲呆了没多长时间,就把小冲那一套学了个大概。甚至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这时只见吴越洋两眼放光——绿光,紧紧的盯着门外走进来的两个妙龄女孩,这种光芒可比小冲的要精湛多了,这真是最近跟小冲学的吗?不像吧,那精纯的程度没有十数年的浸淫能练成吗? 吴越洋说起来确实不怎么地,除了泡妞与手术外,别的本事甚至还不如张志杰,假假的人家也当过特种兵,现在还是药监局副局长,可他呢?什么都不是,除了个毕业证,连个助理医师资格都没有。那晚叶依玉等在d厅出事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知道,因为她们被洪二掳走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吃了摇头丸又被他挑逗得兴奋无比的陪high女在d厅狭小的卫生间里拼命摇,但摇得不是头,而是两个赤裸紧贴在一起的臀部,直到他鬼混了一夜第二天回到龙心诊所的时候,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但这个时候他除了放马后炮后基本上什么都不能做。 小冲出院后回到龙心诊所,让他好好的跟着自已学学然后去考个医师资格回来,他却嗤之以鼻道,凭什么我得跟你学啊?你以为你是老几啊?你不就比我多几个破证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在仁济堂的时候就是一把手,一人做一台手术完全游刃有余!资质虽然没有,但经验却绝不在主任医师之下,你就一个主治医师,有什么资在我面前叫哦。 小冲被他一通抢白,差点气得叉了气闪了腰,心想: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的家伙看来吃的苦头还不够啊,得让你好好偿偿小爷的手段,你才会知道小爷从来不喜欢吃素只喜欢吃肉。当下,小冲却没有表现得有多激动,而是不动声色的轻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嗯,好像是我有点自作多情了,好吧,我不管你了,你一边呆着去吧!” 吴越洋果然很乖,在一边呆了一天一夜一动也没动过!众女都很奇怪,这几天一直吱吱喳喳上窜下跳献媚讨好不绝的家伙怎么一见小冲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乖乖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当众女不经意的看到他的肩膀的时候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在大惊失色中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肩膀上赫然插着小冲的独门暗器——银针,不是一根,而是一簇,少说也有三五十根。 小冲折磨人的手段很多,自然不只这一种,但那都是后话!现在再回来说说那两个美女。 广城是个藏龙卧虎之地,美女更是海了去了。 “广城的美女不能按一个一个计算,而是得按一群一群来算,像深海那些颜色斑斓的鱼一样。”那天去玩手枪的时候张志杰的话又在小冲的耳边响起,这不,随随便便来两个就是美女。 那确实是两个美女,甚至用“貌美赛貂禅”来形容也不为过,也难怪吴越洋见了会两眼发直表情发痴。 两人长的非常相象,都是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飘逸的长发,魔鬼般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雪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痕迹,粉嫩嫩的似能滴出水来。 只是两人的穿着稍微有点差异,个头稍高的那人穿着一件用半尺布就能做出来的淡粉色吊带,露出白花花的好大一片酥胸和肚脐,下身穿的是一件低腰牛仔短裤,两条丰美白晳的玉腿赤裸地露在外面,男人看了难免会流几滴鼻血,好在只是短裤不是短裙,不然的话后果更是难以猜想,这样打扮又这样美貌的女孩如果再多一些,广城的犯罪率必定节节上升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种诱惑啊! 个头稍矮的那位则一身恰到好处的职业装把她的气质突出的一览无遗。如果说前面那位美女是青春活泼,那么另一位美女则是靓丽而不失稳重了。 “o!买瓜!这不是老天派来谋杀我的吧?”吴越洋流着口水目光随着两位美女移动。恍然间,两位美女好象还朝他笑了一下,使他差点魂魄离体。 第二章 超级淫荡的打赌 “喂,两个呆小子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你们诊所的女护士与女医生好像并不比我们的差啊!”衣着暴露又性感的女孩看着两个口水快流到地上的色狼医生道。 “……”两个医生没有反应,她说什么他们一句都没有听到,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她那半裸鼓涨要是要把衣服撑破的酥胸上。 奈美见状赶紧走过来替两女解围,把病历本挡到两人的眼前道:“喂,清醒一点,别丢人现眼啊!” “哦,哦!!”两个男人被奈美的本子一挡又被一喝骂这才在惊艳中收回了三魂七魄。 “妹妹,我看咱们还是快点弟弟上医院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瞧他们这样就是庸医”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好像十分不屑这两个流氓医生。 小冲这才注意到她们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捂着喉咙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咦?还没治你就知道我们是庸医,莫非你有未仆先知的本领,你师傅来了吗?”小冲对那衣着暴露的女孩说。 “我师傅?”衣着暴露女孩不禁问,她哪来的师傅啊? “街头那个算命很出名的神婆啊,你未仆先知的本邻这么高肯定已得到了她的亲传吧!”小冲理所当然的想。 “你~~~~~妹妹,咱们走!”女孩哪有听不出小冲话里带着讥讽,牵着父亲的手就要走出去。 “慢着!”小冲迅速闪身就挡到了她们面前。 “你想干嘛?”女孩好像一点也不怵小冲,像个男人似的挺胸迎了上去,只差那么两三厘米,两人的胸部就要亲吻。 这个动作没吓着她,反而是把一向色胆包天的小冲吓了一跳,这女的也太狂妄了吧。 “没,没想干嘛,就是想问问你爸爸哪里不舒服,请你把情况仔细给我说说,或许我这个在你眼里是庸医的能治呢。”小冲首先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筹,口气自然就软了下来,像是吃了软软的糯米一样。但他不是对那衣着性感的女孩说的,而是对那职业套装的女孩说。 “不必了,我们没那个时间跟你磨吱!”女孩瞪了他一眼一口就回绝。 (哇,带刺的火玫瑰,我喜欢得紧啊!)谁的心声?谁的? “姐姐,别这样啊,阿云婆说这里的医生很历害的,再说上医院还有好几站路,还要排队挂号,好麻烦的,你让他们试试啊!”这个职业套装的妹妹相对于姐姐来说要冷静理智许多。 “对啊对啊,我们很历害的!你试过就知道了!”刘飞一副贼色贼色的摸样,只差流口水了。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占便宜。 “哼!”衣着暴露的女孩从鼻子发出一点声音,并不发表意见,显然她也明白上医院要大费周折。 那职业套装的妹妹知道姐姐这样表示已经默许,赶紧对小冲说:“医生,是这样的,我爸爸喜欢吃鱼,特别是喜欢吃多刺的全鱼,刚刚吃鱼的时候吃得太快了,鱼刺一下没弄干净,结果卡在喉咙里了,现在不上不下的,你快想想办法好吗?” “哦,这样啊,好的,我看看!”吴越洋闻言赶紧一步上前,这样的小儿科,他随便就能解决,这可是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已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于是顺手拿起一个已经消了毒的钳子来到男人的面前。 小冲这才仔细看了看与那两美女一起前来求医的中年男人,只见他不停的醒着咽喉做着吞咽动作,说话也吐字不清,一副如哽在喉的样子。 “请问你父亲年纪多大了?”吴越洋没话找话的问。 “五十五岁了。”职业套装的女孩答。吴越洋与她说话的当下,小冲却在看那衣着暴露的女孩,那像贼一样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不停的乱转着,女孩很快就感觉到了这色狼正强奸她的眼神,恨得直咬牙立即狠狠的回瞪,小冲豪也不示弱赶紧迎战她的眼神,瞬间,两人战到了一起,这一战无声却也同样无比激烈,小冲眉头一紧,双眼顿时精光暴现,女孩杏眼一睁,同样电闪雷鸣…… “可不可以叫他张开嘴巴给我看看?”吴越洋问道,他和职业套装的女孩都没注意到另一边正如火如荼激烈进行中的决战。 那男人似乎很听他女儿的话,在他女儿的帮助下,张大了嘴巴,吴越洋细看之下却没有发现鱼刺的踪迹,显然鱼刺并不是卡在喉咙的表浅处,而是被吞在了喉咙深处随着吞咽的压迫动作被扎进食道内壁落地生根。 “看不到!”吴越洋说。 “是啊,就是看不到才着急啊!”职业套装的女孩紧张的说。 “可能得手术啊!”吴越洋想了想说。 “啊?手术?姐姐,怎么办啊”职业套装的女孩一听这两个字就慌了,赶紧叫正在激战的姐姐。 性感暴露的女孩听到妹妹的叫唤这才不情愿的怒放最后一招射杀小冲,回过神来说:“用醋,用醋怎么样?用高浓度的醋酸!”显然她也懂得医学知识。 “切,你还不如买瓶高浓度的硫酸给你爹灌进去,包好!”小冲不冷不热不愠不火又没心没肺的道,他还真不拿病人当干粮了? “你…….”性感女孩被咽得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她妹妹拦着,小冲一顿暴揍免不了。“有本事你来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是我不用手术,也不用任何器械,更不用任何药物,还不造成任何损害就治好你父亲的病,你怎么样?”小冲问。 “你这牛皮吹得有点大发了吧?你欺负姑奶奶不懂医学还是咋地,告诉你我可是广城医科大学检验专业应届毕业的高材生,要是你真能如你所说的治好我父亲,随便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但是你如果治不好,或是没有按你所说的治好,你只要答应姑奶奶一个要求就成!”女孩原来也是性情中人,难怪衣着大胆暴露,原来是性格所致。 “什么要求?”小冲与吴越洋竟然同时问。 “你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光!明白吗?就是一件也不剩的意思,然后让姑奶奶用圈狗的绳子牵着在大街上爬一圈,爬!明白吗?就是四肢着地的意思。你敢不敢答应!”女孩的要求变态,比起小冲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吴越洋都忍不住甘拜下风,而龙心诊所的众女更是听得直匝舌,佩服不已,这可真是女中豪杰啊! “要是我真的做到了,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吗?”小冲阴阴嘴的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众女很容易就猜到了他心中的龌龊念头,都不免替这色胆包天的家伙捏一把汗,特别是吴越洋,这个鱼骨所卡的深度不用手术器械伸进去绝难取出,就算是能取出要避免刮伤食道也绝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小冲竟敢信口开河说不用器械,也不用任何药物,还毫发无伤的治好人家,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没有特异功能就是办不到的! “没错,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和我上床是吧,没问题,只要你能做得到!姑奶奶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养的!在场的诸位都可以替我作证。”女孩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所以口气坚决又响亮!众人不禁再次被她的豪情壮志所打败。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这是某人的心声,但太过兴奋的他终究还是未能掩饰住心下的狂喜,笑出声来。 “小冲哥,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啊,笑得让人怪害怕的!”吴悦欣听着小冲那怪异的笑声,忍不住毛骨悚然。 “是啊,别和她打赌了啊,没意思!”叶依玉一点都不怕小冲失败,在她心里小冲是个强者,无所不能的强者,他不会失败,绝不会!她只是不想让这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又来瓜分她的男人。 “你疯了吗?笑得这么恐怖,还让不让人活了?”奈美捂着耳朵道,她倒是不在乎谁胜谁负,她只是好奇心急想知道事情的结果而已。 “呵呵,你们别劝了,随便他吧,他是该受点教训出点丑了,我先去准备数码摄像机啊!”张芬芳好像巴不得看到小冲被人脱光似的。 “哈哈,就是啊,不敢就别赌了啊,别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衣着性感暴露的女孩笑的时候活像一个妖精,诱人犯罪的妖精。 小冲闻言笑得更大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说:“天下没有我不敢做事的,只有我不想做的事,现在,你好像该去做准备了!” “嘻嘻,准备什么?圈狗的绳子吗?”女孩也同样笑得很大声,清脆而又悦耳,只是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 “去洗干净身子做好准备啊!哈哈!”小冲淫笑着说。 “呸!”众女忍不住唾道。 “别口水多过茶了,到底治不治,不治姑奶奶就不奉陪了啊!”衣着性感的女孩有点恼羞成怒,十分不耐烦说。 “稍安勿燥!马上就好,吴家兄弟,你帮我去隔避肥佬那里借只鸭子来。”小冲仍然笑着。 吴越洋闻言一愕,然后问:“鸭子?你要鸭子干什么?难道让鸭子伸长嘴巴到他喉咙去把鱼刺吃掉?好主意,真是好主意,你真是天才啊!” 众人也不禁觉得这主意不错,除了那性感的女孩。 小冲不禁连连翻翻白眼道:“真是白痴啊,我悦欣妹妹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白痴哥哥啊!” “不是这样吗?”吴越洋有些错愕,众人也不免错愕,性感女孩自然也在其中。 “等下你就知道了,想不想看好戏了,还不快去。”小冲催促道。 “肥佬只卖猪脚,好像不买鸭子啊?”吴越洋道。 “笨,他不是有一只宠物鸭吗?快去,你说只是借用一下,马上就还给他!”小冲道。 吴越洋听完,迟迟疑疑的去了。 第三章 我今天不方便改日吧 “哼,我劲你还是别装腔装势故弄玄虚,到时候脱得光光在街上丢脸现眼可不是好玩的事!”性感女孩见小冲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害怕。 “咦?你害怕了吗?”小冲眼光犀利,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切,姑奶奶长这长大,从来都不知怕字怎么写!谁怕谁啊,最多当是被鬼压了一回而已!”女孩安慰着自已! 想看好戏的吴越洋果然神速,去得虽慢,回来得却极快。时间不长,只见他手里抓着一只鸭子冲了回来,是的,他的动作得用冲来形容,或者说是逃奔也不为过,因为他的身后跟着那提着猪刀杀气腾腾的肥佬。 “还我鸭子,还我鸭子,不然老子宰了你!”肥佬愤怒样子就像是被抢了孩子一样。 “肥佬大哥,别着急,你的鸭子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借用一下下,一下下就好!相信我,一会我会亲自把它送回去的,绝对完璧归赵,若有闪失我以项上人头作担保……”小冲好说歹好不容易终于劝走了肥佬,这才狠狠的白了吴越洋一眼。 “我问他借来着,我真的问他借,但他死活不狠,就连给他五百块押金他都不肯,没办法,我只好抢了!”吴越洋有点委屈的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再这样姑奶奶不和你们玩了!”性感女孩的耐性一点一点被他们耗尽了。 “放心了,请你再等几分钟,马上就好!”小冲说着拿来一只碗,用绳索绑了鸭子的脚与翅膀倒转过来悬挂在墙上,不一会,那鸭子的嘴里便有一丝一丝的唾沫扯着长丝滴了下来,小冲赶紧用碗接住,不大功夫就装了小半碗。 小冲又等了一会,见差不多了便端起碗来到男人的身旁,示意他喝下去。 男人半信半疑的把鸭唾液喝了下去,三分钟左右那样子,只见他的喉咙动了动然后又轻咳了两声,便再没动静。 “爹,你感觉怎么样?骨头咽下去了吗?”两个女孩见状赶紧问。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又迅速的摇头,脸色非常古怪,好像仍然说不了话似的。 “还用问吗。肯定是一点用都没有,用鸭口水治病,我还真没听说过,妹妹,这回你相信他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游医吧,一点本事都没有,还要学人家装!”女孩指着小冲奚落道。 “是吗?”小冲笑而不语的来到男人的面前。 “不是吗?你看你所谓的治疗用了,可是我爸爸到现在还没好转,还是说不了话!你等着,一会我们从医院回来我就带狗绳来,你别想逃,反正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女孩说着就欲带着妹妹与父亲离开。 “慢着!”小冲一把拦住,然后逼近中年男人,很近很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大叔,骨头还在喉咙里面?”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吱吱唔唔的不出声,最后眼光游移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骨头还在里面。 小冲点了点头好像赞同他的话,然后却突然指着他的裤档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咦,大叔,你看你这怎么破了个大洞啊?裤链也没拉上,咦,什么东西走出来了?” 中年男人闻言一惊,赶紧低头一看,裤链好好的拉着,左寻右觅的找着那个洞还着急的连声问:“没有啊,在哪呢?在哪啊?” “呵呵,大叔,不用找了,我骗你的!”小冲笑着说。 “你~~~”中年男人这才知道上了当,赶紧捂住嘴巴,可惜已经太迟了,这一切都已经落在了众人的眼里。 性感美女自然也明白了,又惊又喜问。“爸爸,你没事了吗?” “唔,没事了,鱼刺也没有了。”中年男人十分无奈的开了腔。 “那我们刚刚问你怎么不说?”女孩有些懊恼的问。 “唉~~~~~”中年男人只是如梗在喉并不是耳聋失聪,他听得到看得到女儿在跟别人打赌,只是劝不了也无法阻止而已!鸭唾液灌进去没多久他就感觉舒服多了,很快那异物感就消失了,可是他不敢告诉别人他没事了!如果告诉了别人,那不等于是 把女儿往这男人的跨下推吗?试问这样的事哪个父亲能做得出来呢! 小冲只是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催促,也不说话,好像跟本就没有打赌这回事一样。 “美女,愿赌服输吧!”吴越洋是这场戏最忠实的观众,上半场这么精彩结束,他自然更期待下半场的大结局。但吴越洋这简短的一句话却惹来了无数小冲除外的狠毒眼神。 “算了,我只是说说罢了!她输不起的!走吧走吧,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小冲故作大方的道,但言语之中却充满了施舍,这让女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放心,姑奶奶愿赌服输,绝不赖你的账!权当是被鬼压了一回!”女孩视死如归的样子。 “哦?即然你这么有骨气,如果我不答应,好像是看不起你一样了,那好吧,你跟我到后面的房间去吧!”小冲仍然惺惺作态,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哼,和我玩,你被我玩死都不知怎么回事哦!嘿嘿,放心,好戏才刚刚开头。有你好受的时候。 “不,今天不行!”女孩摇了摇头道。 “咦?不是说输得起的吗?这会又赖账了?”吴越洋幸灾乐祸的道,他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 “我,我今天不方便,我身上,身上来事了!”女孩的脸上难得一回露出了少许红晕。 “切,我不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骗鬼吃豆腐咩!”吴越洋好比小冲急色多了,这更是典型的皇帝不争太监急。 “不是的,姐姐真的来,来那个了,我可以作证的!”职业套装的女孩显然脸皮要比她姐姐的薄很多,这句话吞吞吐吐还没说完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你们是两姐妹,你们肯定互相帮忙了,谁知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像刚刚一样那么狂,把身上的小绵被拿出来!”吴越洋这家伙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原本与他水火不两立的小冲这边。 “哇?”众女忍不住惊呼,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这还是人吗?吴悦欣更是想马上吞下两瓶安眠药永远也不要醒来,她为自已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而羞愧得想要自杀啊!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走吧!”小冲又一次大方的说!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一向小气的他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大方起来。 “***,别假惺惺的了,我知道这里就数你最坏最阴险,你放心,姑奶奶绝不赖你的账,过几天身上一停就来!妹妹,爸爸,咱们走!”女孩说着拉起父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龙心诊所的女人们目睹着这个悲剧发生,又看着这个悲剧提前落幕,心里不禁百般感触,纷纷乱乱的念头很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有或还没有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恐怖的男人,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爱又让人恨,让人慌乱却更让人迷恋,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触摸,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旦触摸,必定像触电般难过,一旦下水就永远无法上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却无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紧紧的搂住了他,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义无反顾的守在他的身边,一直到——永远! “鸭子,快,快把鸭子解下来,不然一会它脑充血脑溢血脑血栓肥佬会要了我的命的!”小冲的惊叫声打断了沉思的女人们,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解下了鸭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第四章 这个女人超强悍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病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斯斯文文的,脸上白净无疤,不像同龄人那样满头满脸的青春印记.小冲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秀气!不过幸运的是男孩还小,严格意义来说称不上男人,否则小冲必定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人妖!当然,让小冲有这种感觉的原因还是他因为那张脸,白净,白净得有点过头!其实那哪里是白净,那是苍白,那该叫面无血色,是一种病态. 病人家属是个女人,确切一点来说应该叫大妈,大妈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边幅来形容.披头散发,头发枯黄开叉不但一丝光泽没有还像咸菜一样紧扭纠缠着,雀斑满布的脸上皱纹像是一道道的火车道平行交错着,没有一点表情,然而还是让人觉得她有怨气,咖啡色的衬衣是旧的,颜色一块深一块浅,不知道是浅的地方掉了色呢,还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总之这个人,有多邋遢就多邋遢,说好听的是颓废,说难听就是——不说也罢了! 最初,女人也没有表现得多彪悍,只是静静的站在男孩的旁边,但小冲一点都不敢小睽,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面对老鹰抓小鸡的老母鸡,随时都可能怒发冲冠张牙舞爪.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小冲问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犹豫着要开腔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却一把抢过话题说:“他老是说头晕,一天到晚的喊晕!” (有这么晕吗?) “请问你是他的……?”小冲忍不住问。 “我是他姐姐,难道你以为我是他妈吗?”女人白了一眼小冲道。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呢!) “那大妈……不,大姐,他除了喊晕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吗?”小冲看了看这对悬殊差别极大看着像是母子其实是姐弟的男女,心里不禁一寒。 “还有流鼻血,动不动就流个没完没了,像我每个月的例假一样!”女人一点都不忌讳用这么私密的事来比喻! (咳,有这样形容的吗?没完没了?你有月经不调吧?) “其它的呢?”小冲又问。 “经常的感冒发烧,一个有三十一天,没有一天是好的!”女人道。 (一个月发烧三十一天?脑袋烧熟了吧!) “还有吗?”小冲再问。 “还有就是掉头发,一大把一大把,一捆一捆的掉!”女人又道。 (一捆一捆?掉的是钞票还是头发啊?照这个说法,头发早就该掉光了,怎么还能满头乌发呢?带的假发吗?) “哦,那我给他把把脉看一下,请把手伸出来好吗?”小冲看了看女人,觉得这她适合演舞台剧,因为够夸张啊,然后又对男孩说。 仔仔细细的把过脉后,小冲皱着眉头放开了男孩的手。 “医生,怎么样了啊?”女人有点紧张的道。 “他这个病可能有点麻烦,我这里没有化验的条件,必须上医院去抽血化验,再照个b超才行。” 那女人一听,立即急了:“不用,不用,这些检查我们刚在省人民医做了,你看,才两个多月的事情。”说罢,便翻身倒袋满世界找的化验单据。 小冲见状赶紧道:“大妈,不用找了,两个月前的检查到现在时间也太长了,你弟弟的病情可以说是一天一个变化,那结果早就作得不准了,得重新做才行,如果你嫌麻烦,b超不做也行,就抽个血做个血常规吧!”他这一急,大妈的称呼又脱口而出了! 女人一听,马上生气起来:一,他称呼不对,她才三十好几,叫什么大妈;二,没有多少文化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检查了现在还要再掏一次钱,她们不是有钱人家,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再说,如果她家有钱的话,还用来这种小诊所吗? 女人想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嘴一裂就啕嚎了起来:“我的弟弟呀,怎么又要抽血哇,这样下去,血都被抽光了啊,活人都被你们整死了啦,我的天哪,我可怜的弟弟呀,我没有爹的弟弟啊,55555555~~~~~~~哇啊啊啊啊啊啊~~~~~~” (抽一点点血去做化验而已,能抽光吗?又不是没日没夜的天天抽!) 女人,有的像水,哪里都柔柔的软软的像发孝好的面包一样;有的像漫哈拉沙漠,热情起来烧能把你烧死,冷漠起来冻能把你冻死;有的像年久失修仍然嘶哑叫着的收音机,喋喋不休,喋喋不休还带着噪音;有的却像炸弹,一不小心碰到了导火线,就会爆炸,而且它还是自燃性的炸弹,可以炸了再重新组合,极端的智能化。 小冲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疑就是那颗炸弹,而且杀伤力非常的惊人:“哎呀呜呀~~,我怎么会这么命苦的啦~~,你们的心都是黑的啦呜呀呀~~,你们赚了多少钞票了啦呜呀呀~~,还要来赚我们姐弟俩苦命钱呀呜呜~~,我们是没有钱的啦呜呀呀~~,可怜我们姐弟俩啊呜呀呀~~,没有人可怜我们的啦呜呀呀~~哎呀囡哎,我们命苦呀呜呜哇~~” 女人捶足顿胸,一会儿抱牢弟弟的头,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挣扎才放手,一张苍白的脸没有因此而涨红,反而更显苍白!一会儿又使劲敲打着小冲的办公桌,哭的眼泪唾沫儿四处纷飞,哭的鼻涕一把吸一把抽。 小冲这种见足了世面弄惯了大制作作戏就像是吃青菜一样的人也忍不住匝舌,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过,麻烦好像才刚刚开始呢! 女人一嚎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无休无止了,小冲很怕被她搞砸了这盘生意只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慰着,支吾着:“恩,恩,我理解,啊,啊,我知道!哦,哦,别哭了!好,好,我了解,对,对,你没钱,行,行,不化验了了!成,成,你说怎样就怎样!那么就这样,暂缓一缓,缓一缓……” 一番劝慰下来,女人仍然不知收敛,小冲不禁来气了,大吼一声:“住嘴!还有没完没了?” 女人被吓了一大跳,顿时连哭嚎都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冲。 “大姐,哭不是办法啊。”小冲见状也觉着这姐弟俩着实可怜,声音忍不住软了下来。 好不容易女人的情绪慢慢缓了下来,眼泪也渐渐收住了,可是絮絮叨叨的话却一句也没有减少:“上海也去过,北京也去过,他们的医生好,知道我们姐弟俩没钱,化验不要紧的就不做,啥药贵的,可以用便宜的就用便宜的。这才叫做好医生啊,你说是不是啦?……” (大姐,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那边看好了再回来嘛!) “本来么,是打算在那里彻底治好了才回来的,可是没有办法呀,在外面没地方住啊,宾馆酒店的住不起想都不敢想啊,又人生地不熟的,想想还是回来的好。对不对啦,总是在自己家门口看看,就好像是自家人一样的诺,对不对啦?……” (但愿你说得不是真的,不是被他们医生赶回来的。) “哪个晓得啦,那个省人民医的医生比外地的医生还要黑心的啦,动不动就拖着去照x光,动不动就领着去照ct,又动不动的就拉着去做核磁共振,动不动又来抽个血,蛮简单的一件事就这样更是被他们弄得复杂无比,蛮好的一个人被他们血都抽光啦。我弟弟身体本来就不好,哪里能够被他们噶样子弄来弄去的啦,人都被弄死的啦,你说是不是这样啦?……” (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辅助检查就能检出人命的医院啊。) “这么大家都说市人民医院好,省人民医院好上好的,我想想么也好噶,就到省立医院来的,哪个晓得啦,那里个医生也是一模一样的啦,一住进去啊?连是个啥病都没诊断出来,就叫我们抽血检查的啦,病还没看就花了三千大几啊!没办法啊,我们没钱的啦,只要出院了,邻里街坊的都说你龙心好,特别是大强,他说他的瘤子就是你这切的,我就觉着么龙心应该是挺好的,那么大个瘤,像猪头那么大呀,你们说切就给切了,而且看大强好好的像没事人一样,我呀,我就带弟弟来了,抽血么啊也不是不可以,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诺。对不对啦?……” (我是有说法的,可是你没给我时间跟你说啊。) “说法啊没有的。你们医生都是一样的啦,我在市立医院的时光么也一样的……” (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怎么就把你这样的人领了进来了,我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眼看她没完没了的,原本还看热闹的几女早就溜了,小冲走也不是,留下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极不耐烦,好几次走神被女人猛地一问,硬生生又被拉了回来。 看来这个女人对主导这样的谈话很有经验,知道这样烦琐的谈话没有多少人能够耐受,所以设置了很多的问答题,而且问答题后面总会留足够的时间给你解答。这样一来,小冲是被她套得牢牢的。而每次他想逃的时候,她就像双面胶布一样贴上来,他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米左右。 小冲被女人折腾了近一个半小时,忍无可忍的他真想像《大话西游》里受不了唐僧唠叨的孙悟空一样,一棍把这女人给打晕过去,可是他不敢,女人只是稍稍长气又长舌了一些,并不是像岚烟岚民雷狗子没皮满哥那些大奸大恶的人渣黑社会,所以他忍无可忍也得忍,谁让他要洗心革面的做一名威名远播闻名天下的医生呢! (镇静,镇静啊,让着雪妈妈的话!越是纷乱越是不安越是不耐越是徬徨就越要镇静啊!) 小冲想起了娘亲曾经说过的话,立即犹如棒头当喝般迅速的冷静下来,然后在女人上句刚完,正要接下句,这个吸气的空档马上打断了她问:“请问您怎么称呼啊?” “我姓梁,梁润芹,我弟弟梁祝!”梁润芹道。 (梁润芹?好名字,好名字啊,好名字都让你给糟蹋了!) “梁姐姐,你先坐下来,没关系的,不化验就不化验,你把以前的病历及化验收报告都找给我看看好吗?”小冲说着客客气气地给女人拉过椅子,那一干虽然离去却仍在外面期待事态发展的龙心职工也纷纷打着掩护偷偷的挤进了小冲的办公室。奈美拿着扫把在门边不停扫着,扫来扫去扫不出零点五米的范围,叶依玉在看墙上贴着的药物配伍禁忌表,像是在认真查找某种药物,吴悦欣在摆弄检床上床单,拉拉这顺顺那的,由始至终都没把那张床单弄妥贴,吴越洋平时不服小冲此时却心甘情愿的做起了他的助手,拿着病历本好像在认真的记录着。 众人闻言一阵肉麻:梁姐姐?你还真的叫得出口,你也不看看她那样,做你妈都绰绰有余了,还姐姐。只可惜,是女人都吃这一套,叫她姐姐就是无声地夸她年轻,梁润芹绷紧了一天的脸色缓和下来。 小冲问道:“你家梁祝今年几岁了?” 假,太假了,人家递过来的病历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还用问。吴越洋在一边听着,对小冲十分不满,只能心里对小冲进行攻击。 “十八。” “花季年龄啊,要是没有生病,这会该参加完高考准备上大学了吧!” (晕,你这不是老虎头上搔痒吗。) 与吴越洋想象的不同,梁润芹竟然一点恼怒的表现都没有。 “可不是,我可怜的弟弟。”梁润芹再次眼圈泛红起来了,看来她对自己的弟弟还是疼爱有加的。 “看他的模样,像他姐姐吧,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只要这病能治好,必定能迷倒不少女孩!” (靠,想不到你溜须拍马也有一手啊。) 夸弟弟捎带夸了姐姐,梁润芹自是心中欢喜:“谁说不是,我弟弟和我好像的,我前几年的时候那也是很风光的。” 这个时候小冲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可惜啊,他这一生病,什么都耽误了,学习、梦想,老师、同学,同龄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对他,可能什么都不能了!。” (日,你这不是硬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梁润芹闻言,不觉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 吴越洋见状不禁傻了眼,他以为这女人心定会跳起来对小冲狂吠一番的。 (靠,只能说个服字了,原来赚人热泪还能用这样硬揭伤疤的方式啊,小弟真是长见识了!) 这个不过三十岁多点的年轻少妇,这个看起来却近五十岁的女人,这个经常衣冠不整、不修边幅的年轻妇女,在她的内心,所受的煎熬比弟弟更甚啊。 小冲仔仔细细的看过病历及以前的检查结果,再综合自已把脉所了解的病情正色道:“现在对梁祝最大的问题是脾肿大,肿大的脾功能亢进已导致血细胞减少,红细胞减少引起贫血,白细胞减少导致感染,血小板减少会出现出血等,这些都是很严重的症状。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检查他的血常规等,对此进行调节!” (果然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三两下病情就被你弄明朗了,和我可以相提并论了!) “医生,这病你能治好?”梁润芹无神的眼里出现了一道希望的光,这才让小冲感觉到她有那么一点点年轻。 “调节只是姑息疗法,其实没有大问题的话该进行手术,这才是治标治本的方法。我可以答应你,手术不收取你任何费用,你只要出后续治疗的药物本钱就可以了,如果这个也觉困难,就到时再商量吧!”这个生意注定了赔本,但也不能赔光了啊,唉,谁让他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 小冲这番谈话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施于恩惠,梁润芹已经完全没有刚刚的蛮不讲理,而是顺从乖巧低眉顺眼的点点头:“医生,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你是好人,我们也敢让你吃亏的,我也凑了一笔钱的,手术费是不敢说,但药钱我们一定会给足给够的,医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会就带他再去验个血!” 小冲满意地点头说:“好吧,后天是星期一,这两天我们先把检查做起来,如果没有问题,星期一就给小梁祝做手术,您看怎么样?” 梁润芹自然感激涕零,无不从命。 第五章 越洋多情空余恨 吴越洋看着这一幕,不禁连连感叹.照这样的发展情况看,卧病多年的小梁祝回到校园,正常人该有的生活还是很有希望的。欧阳冲,真有你的啊。这样的病人如果到了我的手中,别的不说,就说他的姐姐,跟本就不可能与其沟通,手术,就算我能做,我也不会做,这女人一哭嚎我就会把她们扫地出门,还会有那么好的耐心来跟她耗,看来他让我跟他学确实是为了我好,这人的职业道德太***标准了,简直就无懈可击啊! 吴越洋这回可算有点服小冲了,这一点在日后不断的迅速变大,变得很大很大,以至后来他终于拜倒在小冲的名牌休闲裤之下,俯首称臣,甘愿做他的第一个入室弟子,这样的男人可算得上是男人的极品,沉着,冷静,睿智,凶悍,勇敢,温柔,善良,变态,简直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妹妹对他动心,也有了情有可原之处,设身处地的想想,换作他是女人,他也会对这样的男人动心啊!不过他不可能是!而人妖,小冲没性趣!所以,他只能把小冲当作偶像,拜他为师.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如今的他对小冲仍只是有一点服气而已,并未达到心服口服手服脚服,五体投地四脚朝天的地步。 两拨病人被送走后,众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终于都送走了.众人不禁围着刚刚那个病例激烈的讨论起来. 小冲却没有她们那么好兴致,愁眉苦脸一筹莫展默默无语的回到他自已的办公室里. “芳芳姐,小冲哥怎么了?”吴悦欣忍不住关心的问. “唉,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张芬芳叹着气道,自众小冲从医院回来后,就对她们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正眼都不看她们.好像当她们透明似的,夜里也不再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们,倦鸟一归巢,他就出门了,虽然没说去哪,但众女都知道他是去找何玉那个妖精了. “玉姐,你知道吗?”吴悦欣问. “不知道,我也失宠了!”叶依玉不免有些失落,从前她很得宠,小冲不管对谁生气对她却总是百依百顺的.如今她这个曾经最得宠的妃子也被打入冷宫了. “你们不是很了解他,还说他一撅起屁股就知道他是要拉……那个什么的嘛!”吴悦欣有些着急的道,没有意外,她也同样被小冲实施了冷暴力. “咦,你们都不知道吗?”一直默不作声的奈美有些惊奇的问. “你知道?”三女不禁问. “我当然知道了!”奈美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很是得意. “那快说,快说啊!”三女连声催促. “这个事情太容易分晰了,你们看嘛,那天晚上吴家妹妹和吴家兄弟来龙心的时候,他还不是好好的!” “是啊!” “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阴阳怪气的啊?” “从医院回来后!” “那问题肯定就出在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啊!” “白痴日本妹,我们不知道是这中间出了问题么,可是出在哪一天,出了什么问题啊!”叶依玉不满的骂. “就是那天晚上啊,我们出去吃饭唱歌崩d的那晚啊!” “那晚怎么了?那晚我们好像没怎么样他吧!”张芬芳说. “嗯,我记起来了,那晚我们出事之前,小冲哥就很不开心的!”吴悦欣道.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叶依玉的时候神经敏感,被小冲呵口气就格格笑上老半天,有时候却神经大条,被小冲摸上了床甚至偷渡玉门关也不知觉. “那就是你太不关心你的男人了!”奈美白了叶依玉一眼道. “我很关心他的啊,谁说我不关心的!”叶依玉辩解道,很冤枉,平时她确是对他关怀备至的 “那晚他不是提前回来睡觉了吗?你知道是为什么?” “他累了啊!”叶依玉想当然耳. “切,还说很关心他,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是受了冷落才回来的!” “我们什么时候冷落他了啊?”众女都觉得自已冤过小白菜. “还说没有啊?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等他,而是给他点了快餐,唱歌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和我们抢麦,但最让他气氛的是他要回去的时候,我们竟然都无动于衷!你们说他这会还不对我们施展冷暴力报复我们么!” “那你知道,你当时怎么不说啊?”众女又问. “唉,我要是早就知道的话,还会像你们一样被冷落吗?”奈美无可奈何的说,她也是后来日思夜想才终于想通的. “……”众女无语,小冲一般不小气,小气起来不一般,那次丰盛又让恶心的晚宴后她们就知道了,也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去踩他的雷区,可是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又中招了. 正当众人商量着办法如何使小冲原谅她们时候,一个脸带晦气却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吴越洋对没兴趣,特别这个男人不是他,他就更没兴趣,所以他看到有人上门立即就迎了上去.何况这男人看起来还挺像有钱的主. “先生,里边请!”吴越洋献媚的笑容像拉客的妓女. “……”来人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有点愕然,那表情就如经常光顾妓院的嫖客遇到了新面孔一样。 “先生,你这边请,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啊?”吴越洋越俎代庖地想把来人让进原来双喜的办公室,小冲说了,他每看一个病人将会给他医疗费用总额的3%的提成。 医疗行业算是个暴利的行业,轻度感冒发烧的标准门诊收费:三包药片(零碎的西药组合,例如头孢若干,甘草片若干,感冒通若干……)加一枚屁股针(一般抗菌素为主)十元大几不超过二十元。稍稍严重的吊水三四瓶左右,药片六包,约五十到八十元不等,如果再严重一点,那就挂个三天!再严重的,不好意思,人家直奔医院了! 用药情况明朗,成本费用就可以算得一清二楚了,先捡最轻的说,三包药片加上外包装成本是三块钱左右。(这里的外包装指的是包药的小方块白纸,十元一大捆,一捆近五百张左右!每张折合人民币零点零二元,也就两分钱,这是便宜的,乡镇卫生院常用!还有贵的,一毛钱一个的小纸袋,正面印有医院名,姓名,用法用量等可填写的空白栏,这个县级以上常用!现在又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塑胶袋,带密封式拉连,三毛钱一个,不过鲜少医院使用!)屁股针一般保使用一次性注射器(两毛钱一个,不过也有的使用可循环使用的玻璃针铜,这个成本就更低,但消毒麻烦,已经很少医生使用了!),里面的内容一般是一支头孢(一块五钱左右,不过两块钱)加一支注射用水(两毫升的注射用水一毛钱已经有多)稀释而成。总成本是多少?就算小学差五年毕业也能算清楚吧,五块钱不到,那么收费竟然是成本的三倍近四倍,这是暴利吗?这是超暴利。 别嫌烦,再说说严重一点感冒发烧,三到四瓶吊水,六包药片。三到四瓶吊水通常是什么,一瓶必定是抗生素,不用怀疑,抗生素已经滥用,是病不是病医生都会多少给你开一点,预防感染嘛,这是封杀你追根问底的。但抗生素的种类有很多,价钱也分三六九等,一般不是特别黑的门诊不会给你使用特别便宜的抗生素,例如庆大霉素,成人二十四万单位,四支两毫升的,每支两毛大几吧。但也不会给你用上十几块或几十块甚至上百块到几百块的,看个感冒一千大几谁还敢看病啊!最普遍的是青霉素,一支六七毛钱左右的成本,经济,实惠,效果还不错,只是近年来青霉素过敏的情况常有发生,因此死的人也不少!这样有人必定又问,用药前不是都做皮试吗?皮试肯定是要做的,但假阴性的情况也会发生啊,别说那机率很小,只要发生一次,又没抢险及时,那你就有得好看了。所以一般的门诊为了安全起见都选用头孢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先锋,一支是一块五左右,一瓶大约加进五到十支,视病人俱体情况而言的,不过听说有些诊所对付一个感冒曾一次用到十五支,有点骇人,反正小冲大人是不敢用得这么滥这么狠了!但现在头孢类也要皮试了,为什么?制药越来越假越来越不纯过敏反应越来越多副作用越来越大了呗!(打住!药厂要砸我板砖了) 一瓶是清开灵或双黄连等的中成药,清开灵挺效果不错,特别是针对咸冒发烧,价钱也不贵,一支两块钱以内,两三支足以!(不过提醒广大医务工作同志,高热畏寒者切勿使用!为什么?你试试就知道了~~~板砖,我知道!你们又要拿板砖砸我了!)双黄连效果就一般,但是便宜,一支也就四毛钱,看起来还挺骇人,20ml一支,加进白色透明的氯化钠或葡萄糖里,整瓶药马上就变成了深黄色,让人感觉此瓶药高深莫测份量极重,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 又一瓶病毒唑,感冒嘛,多由病毒引起!病毒唑是必不可少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病毒唑的作用是安慰自已,其次才是安慰病人!为什么?临床工作好几年,从没感觉病毒唑真正起过作用!~~~~我知道,懂行的必定又要扔板砖了。扔吧,反正我觉得这药没啥效果!通常我是加上维c或b6一起用的!) (题外话很多,像是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啊!不过不是骗字数,这都是我的经验之谈啊!但关于医疗中的黑幕多不胜数,如果一一报出来,那是另外一本书了!也顺便给书友们提个醒,看病被宰是肯定的了,不宰人家吃什么啊?但只得了感冒又面对天价药费单的时候,自已也不要糊涂了,更不要不懂装懂,得找行家看看用药有没有问题!) 吴越洋不敢看轻这3%,虽然感冒发烧只得一块几毛,但是万一遇上一两个富贵病或风流病什么的,他这个月的烟钱酒钱就全有了,所以此时他特别卖力,不卖力谁给他钱啊! 来人面对他的殷勤态度好像不感冒,但也没表示出多大的赞许,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已是什么什么医学院什么什么专业毕业,理论多扎实,临床经验多丰富,善长看哪类哪类的病,做过多少例哪样哪样的手术等等。 吴越洋很长气,也很会自吹自擂,把自已吹得天上没有,地上仅此一个的样子。 来人一直站着,也不进原来双喜的办公室,但站着站着听着听着就好像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到门边的长椅上。那眼神看着吴越洋一张一合的嘴巴像是极专注,其实早已走神。 吴越洋很兴奋,他感觉遇到了知音,二十几年来唯一赏识他的伯乐!从哪点能够确定,从人家专注的看着他说话的表情啊。但是说着说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来人虽然一直看着自已,但两眼是空洞无神虚无飘渺魂不附体的。“……先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喂喂喂!” “……哦,我不看病,我是来找人的!”来人此时才从梦游中回过神来。 “我日!”吴越洋大失所望的同时气得真想狂揍他一顿,不看病你不早说,不看病你还让我白费这么多口舌! (人家没说来看病,更没让你介绍自已来着,是你自作多情而已!) 来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空洞无神的一眼,他没生气,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好像已经不多了,因为他已经心如死恢。 这个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吴越洋以为有架可干,两步后退,摆出太极八卦掌起首势。 但来人却看也不看他,默默的走进小冲的办公室。 吴越洋有点蒙了,这家伙有病还是咋地?真是神经病,有病也不让我治! 小冲正在看书,看那本一直没看完的《赤脚医生》,在中美友好医院的时候他就一直看,但因为种种原因却断断续续看了两年多仍未看完,此时难得有时间也有心情来重拾旧书,正沉迷间,突闻脚步声,以为有病人上门,赶紧合上书本看来人,但这一看却不免惊讶,他怎么来了。 第六章 我是阿斗,扶我一把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攀上枝头变凤凰,一度意气风发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称得上得志小人的张志杰。 “哟,张局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您快请坐,请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冲阴阳怪气的说着,他没忘记上次叫他去帮双喜狙击河南帮偷袭时,张志杰表现出来那种小人得志的模样。 张志杰与小冲是一起杠过枪打过炮的兄弟,哪能听不出小冲在讥讽他。“老大~~~~” “停,张局长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记得我爹好像就生了我一个吧!”小冲一般不小气,是的,但他小气起来不一般,对他女人对兄弟都一样。但正因为他把她(他)们当是自已人,才会表露出自已的真性情,换作是别人,他仍然笑面迎你暗地里阴死你,所以冷暴力对尔等来说算是极轻的刑罚。但接下来的谈话他却在惊讶与同情中迅速原谅了他。 “老大,别这样对我好吗?”张志杰原本无神的眼睛马上就红了。 “哦?” “我爹去世了!”张志杰的眼泪掉了下来。其实那已经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啊?不是吧!” “林荫和我分手了!”张志杰泪如雨下。其实那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啊!?” “我被撤职了!”张志杰哭得死去活来。这个新鲜,早上才刚刚出炉。 “日,你怎么这么衰啊!” “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啊啊啊~~~~~”张志杰开始嚎啕失声,吴越洋,奈美,叶依玉,张芬芳,吴悦欣等人闻声而来。 “停!”小冲了解他,知道这小子没大事不会哭,但一哭起来必定没完没了,所以赶紧大喝一声先是止住他往下发展的哭势,然后才面无表情的把张芬芳等人关在门外,这才关心的问:“说说是怎么回事?” 张志杰的记忆被小冲打开了闸门,来广城半年来的记忆就像是一列长长的火车“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在他眼前迅速开出…… 事情,要说得清楚必须得从头说起,众看官得做好坚苦的准备。 张志杰刚被药监局的领导接到广城的时候,并不是直接就坐上副局长这个宝座的,当然也不是靠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说白了他没这种命更没有这种能力。铁打凶兵所带领的六个特种兵之中,就数他的能力最差,当然这只是相对于另外六人而言,对于别的兵种他仍然算是强者,就如省直属机构三甲医院里随随便便一个最差的医生也比乡镇卫生院的主任医师要强。 小冲这一等的七人在夺得英雄杯的余热还未完全退去的时候就退役,可谓是个极为明智相当明智绝对明智的选择,因为当时他们夺得英雄杯的壮举已经开创了历史先河,成为了军中英雄百姓追棒万人敬仰的偶像,大城小市大街小巷大人小孩无不在谈论他们的英勇事迹,而他们此时退役,身上的光环还没退去,自然就成了各厅局机关争相抢夺的人才,就算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仅仅只是放在门口做保安充一下门面那也强于在媒体上连续三个月做全版广告。 张志杰被接来后,众领导对他委以重任之前进行了轮番考查,结果领导们很失望,这家伙没几样东西是可以上台面的,就像个农民进省城探亲戚一般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论口才,三句憋不出个屁字,让他念个演讲稿,也念得卡卡停停,要声势没声势要气度没气度要表情没表情要手势没手势,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是念追悼词,甚至连这个都不如,人家最少还会悲痛啊。 论酒量,那就更是出大丑,只上了两瓶啤酒,红酒,黄酒,白酒一样都还没拿出来,他已经喝得脸红耳赤,醉眼惺忪,胡言乱言,差点没把人家好好一个包厢给砸个稀巴烂。 论社交礼仪,这家伙就更是失礼街坊,开口狗娘养,闭口就是一个日字了得。让他出去充场面?这些个领导还想不想活了。 众领导就商量着,他是特种兵出身,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可能不适合他,不如给弄点粗暴的玩意试试!例如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的,这些总该没问题了吧!于是就约了卫生局,教育局,安排了两场友谊赛,结果领导们失望得更是彻底,张志杰确实粗暴,粗暴得差点没弄出人命案来。 篮球赛刚开始,他还规规矩矩的,但是当卫生局的得分开始遥遥领先的时候,他就开始粗暴了,非常粗暴,带球过人,完全没有假动作,而是像他当特种兵一样,横冲直撞,前前后后撞伤了五个人,折在他肩膀上的肋骨加加起来有二十几根,瘦弱的卫生局局长裁判吓得连犯规的哨声都忘吹了。 足球赛进行得很顺利,上半场没有出任何意外,但是下半场教育局的那班文弱书生竟然像是吃了春药一样表现得勇猛无比,开场没有十分钟便进了一球。这回张志杰就急了,顿时变得很黄很暴力,他此时的位置负责后卫防守,当教育局的前锋再次带球连过三人向他冲来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一记夺命推土机铲式脚硬是铲得人家小腿径徘骨骨折,然后裁判还没来得及吹响哨子把他黄牌罚下的时候,他已经运起了在部队里练得百米短跑冠军的速度,迅速带球连过六人,一脚远射,很意外,球进了,场上比分一比一平,可是那六人却再也没有站起来。他很奇怪,自已自篮球赛被领导们狠批了一通后已经吸取了教训,这次用上假动作了啊,怎么他们还会受伤。其实,他确实用了假动作,但用的都是部队里的散打腿法,假动作自然就变成了真动作,人家毫无防备能不受伤吗? 这轮番考查下来,领导们对他可是失望透顶,正当他们商量着要把他调到大门任保安队长的时候,他却提出了要求,他要求众领导考查他的文字功底,分他一个文书之职,因为他家境贫寒,家中兄弟姐妹众多,上大学时家中时常不能及时供应草粮,曾饿了半个月还未死去的他奄奄一息的帮同寝室的兄弟写了一封情书,而令此兄泡妞成功后,从此盛名远播,也让他看到了一条活路,专职以代写情书而存活。 既然他这样要求,还成竹在胸的样子,已对他死心的众领导不免又生出了一丝希望,于是又再次密谋。要考文字功底,那该考什么呢?总不能考他写情书的能力吧,可是写专业的报告论文他此时还未正式上岗,对业务又不熟悉,考这个难度对他来说太大,可考别的又显示不出水平,正当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局长大人有了主意,最近他的儿子要参加高考,他给儿子弄了好些个往年的高考作文题,其中正有一篇却是让儿子感觉棘手,无从下笔的作文,不如拿这个来考他,把这主意一说出来,众人纷纷叫好,不叫好行吗?你是局长,当然你说了算啊。 作文题很快就到了张志杰的面前,这家伙果然不亏为个中高手,匆匆数眼便已有了灵感顿时挥笔如毫狂草而书。 题目要求规格是这样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是唐朝诗人刘长卿在《别严士元》中的诗句。 曾经有人这样理解这句诗: 1、这是歌颂春天的美好意境。 2、闲花、细雨表达了不为人知的寂寞。 3、看不见、听不见不等于无所作为,是一种恬淡的处世之道。 4、这种意境已经不适合当今的世界…… 根据你的看法写一篇作文。题目自拟,体裁不限,但要与目前世界潮流接轨,而且必须有新意,有幽默性,有创造性,有启发性,有带动性,可以yy,可以都市,可以架空,可以玄幻,可以历史,只要你想得到没有不可以,字数2000以上5000以内。 这题目可谓是刁钻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唐诗要与现代朝流接轨?还要有那么多的要求,那不是要人命吗?这对别人来说那是要命的,但对张志杰来说,那可是小菜一碟,不就yy嘛,老子强项! 第七章 敢谁天下谁最淫荡 张志杰一看这题目就笑了,笑得很白痴也很猥琐,众领导却不知他为何发笑,只能看着他在这种诡异的笑容中挥笔如豪! 盛夏,夜,深夜,有点凉意! 广城越秀山山颠。 山上有人,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两人就是当今广城名声最响,这期广城娱乐报最红的两位金牌杀手,男的名林细雨,女的叫叶闲花,江湖人称“细雨闲花”。 林细雨名字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其实他是个男人,很要命的一个男人,领教过他本事的女人都知道,他的本事谁用谁知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 叶闲花是个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问问拜倒在她名牌石榴裙下那些富家子弟钻石王老王就知道。 诗人刘长卿曾用“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来描述这两个可怕的杀手。细雨湿衣,细雨是血沫造成的,湿衣当然是鲜血染湿的;闲花落地,闲花一出落地的是人头。 这两人杀人来无影去无踪,如果他们想杀你,当你还没看到他们人影没听到他们声音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 林细雨三天前接到一份帖子,指名要杀叶闲花。事成之后,不但有三百万两冥币,更可以让他在“超级男声”选秀节目中直接进入三进一的决赛! 但是杀死叶闲花比杀死比尔还要困难得多。 江湖中没有一个人清楚叶闲花的武功来历,性格脾气,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叶闲花的故事。 叶闲花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据说她曾一动不动地瞪死过赵薇和高圆圆,而那一年她才十七岁。 叶闲花声音有如黄莺般幽婉醉人,传说听过她说话后林志玲身体酥麻了整整一年,你说要不要命? 叶闲花轻功独步武林,踏雪无痕,落地无声,号称超过当年青翼蝠王韦一笑。有人见她上星期在高速公路上偷了刘翔奥运会入场证,刘翔追出一万公里最后被活活累倒,如今还在龙心诊所医治之中。 一般人听到叶闲花的故事早就吓得去买尿不湿了,但是林细雨没有去买。 林细雨不是一般人。 他知道,杀人不但要靠技术,还要讲人品。 人品不好的人通常被杀而不是杀人。 林细雨很镇定,他正用一把指甲刀修整着手指甲,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不知哪个王八蛋说,指甲藏污纳垢的人通常月黑风高摸狗窝掏鸡笼所致,人品必定不好! 林细雨要杀人,要人品,所以他做梦都在修指甲。 他要等待,等待对方先沉不住气。 高手相争,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失误,cs里先沉不住气的人就会露出破绽被人一枪暴头。 致命的破绽! 因此林细雨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玩弄着指甲刀。 按理说他的人品应该很好,因为他的指甲像是常年泡在立白洗洁精里又整齐又光滑。 可他为什么还要没日没夜的修呢? 没想到叶闲花更是好整以暇,自己悠然自得地涂口红,喷香水,口红是利大利名牌,香水是法国进口的! 林细雨只好先发制人,道:“你知道我找你出来是为什么。” 叶闲花温柔道:“在我们动手之前,不能先谈谈么?” 林细雨道:“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聊天的。灌水的贴子我从来没兴趣!” 叶闲花道:“你有把握杀我?” 林细雨道:“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叶闲花道:“你忍心杀我么?” 林细雨道:“不忍心,我也是被逼的。” 叶闲花道:“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林细雨道:“你说。” 叶闲花道:“百晓生作杀手谱,小女子是杀手榜排名第一,阁下区区第二,你真能杀得了我么?还有你看了今期的娱乐报没有,你的名字在我后面.” 林细雨道:“我也要提醒你一件事。” 叶闲花道:“你说。” 林细雨道:“论杀手实力,我本在你之前,只是那次排名百晓生采用了短信投票系统,中国‘花痴’人数过于庞大才让你得了第一。还有娱乐报后面写着排名不分先后.” 叶闲花的脸色一变,道:“我更要提醒你,我的粉丝团叫‘花粉’,不叫‘花痴’!” 林细雨道:“我最后要提醒你,你的那些‘花粉’全都是花痴。还有,我们已经跑题了。” 叶闲花道:“我们这样拼命厮杀,你难道不怕麻烦么?” 林细雨道:“你以后再也不用怕麻烦了,天下只有一种人永远不怕麻烦!” 叶闲花道:“什么人?” 林细雨道:“死人!” 叶闲花道:“这么说你非逼我出手不可?” 林细雨没有回答,他已不用回答。 林细雨道:“亮兵器!” 叶闲花道:“我用刀。” 林细雨道:“你用刀?刀在何处?” 叶闲花道:“我就是刀!” 叶闲花露出甜甜的笑容,忽然间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蕾丝比基尼和黑色丝袜。 叶闲花的脸美得让人窒息,再配上这样的身材,这样的服饰,充满了一种原始的诱惑力。 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 她知道,只要是个不瞎的男人,现在肯定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 林细雨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不瞎的男人。 可他现在却偏偏好像瞎了一样,完全无动于衷。 他知道,美丽的女人是一把刀,当你沉醉的时候,刀就会切进你的胸口。 林细雨沉吟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叶闲花娇笑着:“请讲。” 秋细雨道:“大夏天的,穿这么少你丫不怕蚊子叮啊?我穿长袖都被咬得满身是包,你看!” 叶闲花沉默了半晌,幽幽地道:“你必定是o型血,蚊子喜欢o型血的味道。你也一定以为刚才我在喷香水,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喷的是六神花露水!” 叶闲花又道:“不过这不是普通的六神,是我特别提炼的药水,无色无味无毒,不过却会慢慢扩散在空气中,闻到它的人会四肢麻痹不能动弹。” 林细雨一惊,忽然觉得身体已经麻木不听使唤,不由得一身冷汗。 叶闲花又道:“你以为我和你扯淡是因为我害怕,以为我脱掉衣服是想色诱你,你也不瞧瞧你那猫样,其实这都是为了拖延时间让药水能扩散到你周围。” 林细雨面上不动声色,道:“难道你自己不怕药水的厉害?” 叶闲花得意地道:“一开始我涂的口红就是解药。傻瓜,你现在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叶闲花逼视着林细雨,问道:“现在你还认为你能杀了我么?” 林细雨道:“我能。” 叶闲花道:“你不能动而我能动,你却能杀了我,这不是很好笑么?你这么幽默的人确实很少见,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也确实很少见,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想和你来场av友谊赛,但是很可惜!你就快要死了!” 林细雨道:“是很好笑,但是你一定会被我杀死。” 叶闲花道:“为什么我会被你杀死?” 林细雨忽然反问道:“飞刀能不能杀人?” 叶闲花道:“好像能。” 林细雨道:“我有没有手?” 叶闲花道:“的确有。” 林细雨道:“我手上有没有刀?” 叶闲花道:“你手上好像只有指甲刀。” 林细雨道:“足够了。” 叶闲花道:“足够了?” 林细雨道:“我有手有刀,就能置人死地。” 叶闲花道:“指甲刀也能杀人?你确实是个很幽默的男人!我好喜欢!” 林细雨道:“以前江湖中有七十三个人觉得我这把指甲刀很可笑。” 叶闲花道:“现在呢?” 林细雨道:“现在人都已死了,死在这把刀下。” 叶闲花道:“你的手还能动?” 林细雨道:“你要不要试试?” 叶闲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忽然间,她已出手! 一招“冒牌九阴白骨爪”直逼秋细雨天灵盖,这一招她已练过七年四个月零二十九天三个小时四十分钟五十一秒,她完全有把握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得了这一招。 可这一次她错了。 刀光一闪,“盗版小李飞刀”已插入她的咽喉。 她到死也不相信,一把指甲刀可以要了她的命! 闲花终于落地! 三个时辰后,药水的药效渐渐淡去,林细雨终于可以动弹了。 望着叶闲花的尸体,林细雨道:“虽然你已经死了,但是我还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一直用甲刀修整着手指甲是为了调整手和刀之间的同步率,说白了就是找手感。第二,我的人品很好,因为我的指甲很干净,你的人品不好,因为你的指甲很脏,虽然那是黑色的指甲油!第三,我杀你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钱或者名利。” 一边说,林细雨一边从叶闲花衣服的口袋里搜出了刘翔的奥运会入场证。 林细雨坚定地说:“我爱北京,我要看奥运!” 众领导看了文章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面面相觑,久久不能言语,不知在感叹他武侠小说功底扎实,还是感叹他的yy无与伦比,反正就是没一人能够对此文章发表任何意见。 张志杰不急,只是拿着那只笔不停在手中好整似暇的转着,那旋转的速度真比直升飞机的机翼还快,显然浸淫此功夫十数年。 良久,良久,众领导给了他答案,宣传处负责文案的科长。 张志杰又笑了,人家说走得夜路多终遇鬼,上得山多终遇虎,上得网多终遇恐龙,没想到看得yy文多,也可以现学现买!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第八章 抱得美人归 他这官虽小,但新官上任不烧把火好像很不吉利,所以他把上一任科长留下来的那些旧报纸旧杂志拿到卫生间去烧了,却确点引起一场大火把整个药监局给烧了。 张志杰成为国家公职人员俗称公务员还是个科级干部的事情让他兴奋了好几天,欣喜难耐的他又是照例打电话回去给他爹他娘他哥他弟他姐他妹他叔他婶他……他的亲戚太多,光是这报喜的电话费就花了三百大元,可是乐极生悲。 年老的父亲听闻儿子成了国家干部狂喜,激动又冲动的他正想到一直瞧不起他的村长兼支书家炫耀显摆一番,谁知月黑风高山路不平走得太急没留意地上卧着一头是狼是狗还是狼狗杂交的畜生给拌了一脚,顿时头脑着地,没挣扎两天就与世长辞,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老人死得挺冤,死乞白赖东家一颗青菜西家一条红薯,一口水一口饭一点米一把糠一把屎一把尿的忙活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兄妹几人拉扯成人了,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享享清福了,却没想到一个激动,一个冲动就丢了性命,所以啊,冲动是魔鬼更是勾命鬼啊! 张志杰惊闻噩耗,想起往日里拿着扁担追出他三里地却又总是背着兄弟姐妹往他手里塞馒头的老父亲,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爹啊~~~~~~~你还没告诉我祖宗传下的那一两重金疙瘩你放哪了?” 张志杰从小长在那个小山村里,家境贫寒的他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皮那么白痴加变态,没有人相信他能出人头地光祖耀祖,只有他的老父亲一直看好他,默默的用扁担及无奈何藏起的食物勉励与支持他。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他也很闪泪光,他知道总会有人来带他飞过绝望,带给他希望。 他常常鼓励自已未来就在他手里,只要努力没什么是不可以,于是他期待着那属于自己的舞台,他为了未来而刻苦自学,就算失败也会不断重来,不断失败就不断重来。 当然少不了冷嘲热讽,他假装听不见只希望他的梦实现,他坚持赌上自己的未来也不不是梦,终于他*自己的力量考上了大学。其实……高考的时候采用了巧妙的方法作弊. 然后,在那一年的那一天他得到了小冲的垂青,成为了小冲的小弟,而有望脱离那让父亲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的小山村。 后来,他成了一个光荣的兵哥,结结实实的为父亲长了一回脸,现在,他又成了一名国家干部,一名官不大待遇却不错的公务员。 终于,他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可是再没有人来分享他的快乐与忧伤,骂他打他疼他爱他偏袒他的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他还准备发了这个月的工资就给老父亲买条他一辈子也没带过称之为牛舌头的金利来领带及名牌西服啊。 他默默的站在父亲的坟前,悲痛无法形容。 父亲走得太匆忙了,他的大恩大德自已来不及一丝回报就不告而别了。 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等到悼念像海,淹没他却父爱不在,父亲突然的离开,没有泪流下来。 他哭了,父爱却再也回不来了。 过了头七,张志杰收拾心情准备回去上班了! 弟弟骑了那排气管穿了好几个大洞,声音震得满世界乱响的嘉棱摩托车把他送到了镇汽车站,然后就开始叮嘱起来:你出去之后要努力工作,不用记着家里的两亩七分地,我会和哥哥好好耕种的! 有空没事也别打长途电话回家,很贵,要打也半夜打,那时段,能打折! 妹妹和姐姐不用你操心,她们已经有了为她们操心的人,放心,都是一个村里的,欺负她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和哥哥随时扁担伺候。 发了工资别乱发,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攒点钱成个家了。 咱家,咱村就数你文化高,也数你混得有出息,我们没敢指望你帮家里什么,只要不给你添累赘,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 “哥……不,弟弟,你别说了,我受不了了!”张志杰终于忍不住被弟弟却像哥哥一样的关怀弄得热泪奔流。 “那就这样吧,如果真的有空就写信回来,字别用太深,不然我和哥哥看不懂的,我先回去了!”弟弟右脚一使劲,嘉棱摩托车又像拖拉机响了起来,引人侧目,弟弟却无所无谓慢悠悠的往回走,其实他很想快点回去下田赶收这季水稻,只可惜这摩托车四个档坏了三个,只剩一档还勉强能挂进去。 “噼哩啪拉”的声音远去了,但整个车站的人仍感觉那声音在耳里,绕梁几周,经久不绝! 张志杰默默目送的看着弟弟离去,这才与众人在车站里静候下一班车,最末一班车。 车子来了,从别镇装满了剩客开来的。 刚刚还懒洋洋的或坐或蹲或躺或*墙的候车人,犹如八仙过海般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想挤上这最末的一班车。 张志杰一见那情景就有点发怵,车的前后门各挂着六七个魁梧他两倍有余壮汉,一个身高165cm的美女握了握拳头,皱紧了眉坚定地试图上车。他很奇怪,这山乡小镇怎么还有这样的美女,不过奇怪也没用,这样的美女必定早已惨遭毒手,貌美其外败絮其中。 他一边yy一边跟着那个美女拼命往上挤,美女挤不上去,他自然也不能挤上,最多是挤紧她的臀部而已,美女心急想上车,没顾忌到这个。 美女灵机一动,走到车窗前,向窗里一位男士狂抛媚眼,结果男子招架不住,把她从窗户里拉了进去,那男子身手极好,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拽,美女就像团绵花一样弹进了车里。 张志杰见状也来东施效颦,对着一个看似寂寞姿色却已褪去的中年妇女大展三角肌,肱二头肌,妇女不知是出于雷锋精神还是色欲之心,反正她也来拉张志杰。 体重悬殊太大,不成比例,结果是不但没把张志杰拉上来,自己反而从车里掉了出来,张志杰赶紧一把抱住,着着实实的抱得美人归,却是个老美人! 张志杰惊慌失色的放下她又回到车门处抓耳挠腮,奈何无计可施。 正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好心的大姐怜香惜玉,把张志杰推上了车,可是车门关闭了,她还没能上来,于是张志杰狂喊售票员开门,想让大姐及为他舍生取义的那名中年妇女也上来。 岂料售票员却微微一笑道:“不用管她。”张志杰满腹狐疑地转过头,这才发现那位大姐潇洒的坐在司机的位子上,那名中年妇女也终于上了车! 总算上来了,想长舒口气,却发现公车里挤得连呼吸都很困难,张志杰这可不愿意了,充分发挥出他的那股粗暴,手脚并用地开拓生存空间。 谁知他旁边的那位瘦弱的仁兄马上哀求抗议:“兄弟能不能别挤我,我另一只脚还没放下来,你再挤我要被你抬起来了!” 张志杰闻言只好作罢,还善意的收回了挤出去的一只脚得以让这位仁兄双脚着地。 这位仁兄甚是感激冲他直点头。 张志杰故作潇洒的笑笑没有出声。 他哪敢出声啊,大家都贴得这么近,一张嘴唾沫腥子就要喷别人一脸啊。 想到这里张志杰的目光不禁去搜寻那美女,这么多人岂不是全身上下都被人摸遍了。 找到了,她很安全,被几个大妈围得密密实实的。看不到脸,只隐隐隐约约看得到她的秀发。 好不容易,车子到县城,但是从县城到广城还有一段路程,张志杰一下车马上就去为下一场战斗作准备,先把肚子填饱再继续与农民工兄弟拼个你死我活。 张志杰再次展开他百米冠军的速度,远离县车站的范围,原因无它,对钱算得比贼还精的他知道不管是车站还是车站一公里以内,都是宰人的店,不管卖的是什么,你只要买,必定挨宰,他吃过最贵的快餐是三十五块,以前念书的时候坐长途汽车经过阳城的时候,四条青菜两片半肥肉汤汁一大把下是半碗米饭,汤却有一大碗,蛋花紫菜汤,一个蛋二两紫菜三桶水四滴油五个小时煮成,可谓是老火靓汤了!张志杰当时不想吃,可是车子一路都不停,只在此处停留,而此处别的不卖,只卖盒饭,他确实饿疯了,买了一个饭却连着去乘了三大碗汤才勉强填饱肚子,已经坐了两天一夜的车了啊! 张志杰一路狂奔一气奔出了两公里,终于看到一家看似卫生简洁又不体面的面食店,于是一头撞了进去。 第九章 脚踩两条船 老板娘与两个服务员都没空招呼他,他只能自顾自的坐下,又自已动手丰衣足食的给自已沏了壶茶,慢条斯理的喝完一杯才问:“老板娘,有什么可以吃的啊?” “除了我的豆腐,什么都可以吃!”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风骚无比的说,惹得食客们哄堂大笑差点喷面,倒把脸皮一向厚重的张志杰闹了个大红脸。 “看墙上!”一服务员善意的提醒他。 “全都在上面!”另一服务员跟着道。 张志杰往墙上瞧去,果然上面写着她们店里各种招牌面,琳琳种种,名堂甚多,有好几样都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老板娘,给我来个脚踏两只船吧!”张志杰指着墙上一个地方道。 “嘻嘻,小伙子真有眼光,也真贪心啊,一来就要两只,一只就够你受的了啊,小心翻船啊!”老板娘好像被别人调戏惯了,难得碰了个绉,一边放浪形骸的调侃,一边花枝乱颤的笑着,还一边不停的下面,一心三用,强! 食客们再次哄笑,张志杰不敢应嘴,大庭广众这下他没胆子与这看似淫荡的女人叫嚣,但如果暗地里,必定要让她知道他的历害,像林细雨一样! 脚踏两只船很快就端了上来。,一股酸而不涩的清香袅袅飘起,扑鼻而来直泌心肺,两个字:舒服! 小碟中,一束青白的姜丝躺在名闻遐迩的镇江香醋里,就象一位清秀可人的江南碧玉在沐浴春水;大碗里,筋韧的面条与特制的浓汤相得益彰,好似一位戎装的巾帼驰骋在疆场;一排肴肉堆成小山状躺在面条上,搛一根姜丝,吸一口面条,就一口肴肉,象极了一位强壮的男儿左拥右抱。 张志杰不禁莞尔:这面口味醇厚而回味无穷,已经跟爱情的味道很接近,偏偏还带着微微的醋意,这就完全是爱情滋味的面条版了。这还不算,最后把醋和姜丝往大碗里一倒,登时醋意大作,姜丝面条和肴肉乱成一团,整一个二女争夫,而这面的精华就在于乱成一团时风味尤其爽美,人们脚踏两条船时那种奇特的感觉不也比独对老婆时更爽美吗?面好,名字更好,做面的老板娘更好,张志杰简直已经爱上这面馆了。 他猛喝了一口浓汤,大口大口地吃完面,再喝一小碗专为这面配的特色稀粥,不由满意地拍拍肚子,不管怎么说,这面真是爽口,虽然价钱略微贵了点,店小了点,老板娘淫荡了点,可是值得。 看看周围正猛吃面的人们,里面有些人显然属于和他一样的穷人级别,可仍愿意花这钱来吃面,可见其魅力之大。 吃完面,张志杰不敢再在面馆久呆,一则得赶路,二则老板娘性欲太强,在他吃面间就已经变戏法般调戏了他好几回,不是初出茅庐的他可以应付得了的。 他像是逃命似狂奔出面馆的狼狈模样,又惹得老板娘一阵淫笑不绝。 良久~~~~~ “***,他没给钱!”老板娘大声咆哮,只顾着调戏人家连账都忘收了! 张志杰回到县汽车站看到别人掏腰包买票的时候,这才想起自已没有付面钱,回去付账的念头一闪即逝,两公里加来回就四公里,有那么好的体力不如留着一会挤汽车,免费的晚餐又不是天天都有的,何况自已还被老板娘用嘴嫖了一回,权当她付的报酬好了! 放下小小的心事,他的心里再无牵挂,一心一意回广城,可是买了票到验票一看傻了眼,长长的队伍像蛇一样扭摆着。 张志杰不禁望人兴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坐到车啊?” 仔细一看,竟发现那刚刚在小镇上一起来的美女也在队伍之中,尽管不知什么原因她把牛仔裤换成了短裙,但他还是一眼都认出了她,他的优点是对美女过目不忘,化成灰都有记忆!这么巧?不会吧!是上天安排的缘份,还是偶然的一次邂逅?管它呢,先套个近乎再说! 只见他向前面的这位美女走了过去:“你好啊,又见面了!” “你…谁啊?”美女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印像。 张志杰这回总算是认真看清了美女的容貌,不禁惊为天人怦然心动,此女长得实在惊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冰清玉洁倾国倾城这些字眼用在她身上都不合适,最合适的是什么?任他文采再好搜索枯肠也想不出来。 “喂~~问你话呢!”美女见张志杰痴痴呆呆的流口水,以为遇到了个弱智。 “哦哦,我们刚刚一路来的啊,刚刚我还拉你上车呢!”张志杰脑筋转得飞快,当时情景混乱,谁是谁,谁挤谁,谁挨谁,谁推谁,谁拉谁……谁都分不清楚,而下车的时候车上的人“哄”的一下鸟作四散,那就更分不清谁谁了!赌一把了,失败最多也只是被识破被拆穿被嗔骂两句而已,成功的话却有受用不尽的妙处啊。有何妙处?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啊,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没认出你来,刚刚人太多太乱了,我那身衣服都弄脏了!”美女抱歉的对张志杰说。 “没关系!你也回广城吗?”张志杰问得很白痴,这条队伍明明就是在等广城的车,但他是故意问的。 “是啊,你也是吗?”美女惊喜的问。 “嗯,真巧啊!” “那你快插到我前面来!” “啊?”张志杰大惊失色,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吧! “快插啊!”美女说着,往后退了退,在给他腾出一个空位。 张志杰这才明白人家不是让他插什么,只是让他插队而已。 “不了,那不好意思的,要插也不能插你前面,要不,我就插你后面吧!” “嗯,也好,你就插我后面吧!” “奸夫淫妇!”队伍里不知谁小声嘀咕一句,但两人都听清楚了。 “…….”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两人都已意识到严重的口误,两张脸都红得像茄子一样。 张志杰终于站到了美女后面。 他发现那名美女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这换上迷你短裙后那两条玉腿大部份裸露在外面,更显妩媚性感,让人浮想联翩,想起她方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话,张志杰不禁起了想插她的冲动:“反正她先叫我插的啊。” 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可以完全分开,也可以相辅相成,但往往理论容易,实践困难啊!?气氛有点尴尬,于是他再次寻找搭讪的机会,他看见那小姐两手提着两个重重的袋子,像是行礼和土特产,便假装好心地笑道:“你提了好多东西喔,要不要我帮你提点?” 美女礼貌地回绝:“谢谢你,车子就要来了,我自己还提得动。” 张志杰正想再说什么,公车却不合时宜地来了,只得闭嘴。 公车一来,美女很意外地面临了非常尴尬的局面,因为裙子太紧,两手又拿了许多东西,而公车车体较高,她根本无法跨上公车,如果硬要跨上去,裙子必定撕裂!而裙子太短,要提起来使跨幅增到能跨上去的话,必定要走光,但不管怎样做,结果都是两个字:难堪! 排在后面的乘客开始骚动,叫她动作快一点,而那美女也实在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张志杰亦是爱莫能助,有心而无力啊! 正在排队上车的人潮开始拥挤凌乱,美女灵机一动,用手悄悄将裙子后面的拉链稍微拉开,好让裙子可以松一点,能让她跨上公车,这样裙子有可能会滑下,到时很难堪,但她不得不冒险,已经骑虎难下了啊。 不过,很奇怪,拉链拉下来裙子却没有松,一点用也没有,于是她又尝试着将拉链再往下拉,结果还是没有用,双腿仍然无法迈开大步。 此时后面排队的乘客又开始骚动:“前面的!快一点!”就连司机也不耐烦地跟美女说:“快点上车嘛!搞啥子飞机撒!” 正当她着实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后面的张志杰一声不响的就将她拦腰抱上了公车。 美女顿时大为尴尬,面红耳赤的质问张志杰:“你怎么可以抱我,太夸张了,我们又不是朋友,我甚至不太认识你!” 张志杰却冷静地说着:“当你第二次将我裤子拉链拉开之后,我开始觉得我们已是很好的朋友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美女闻言还没来得及等他放下,便已晕了过去。 第十章 竟然找上门来了 路不平坦,交通很混乱,司机明显是个新手,油踩得极不稳,像是一个不懂节奏的鼓手这点一下那敲一下,车子时快时慢时慢时快不断重复交替着,张志杰也因惯性对前面的小姐一下下地冲撞着。 美女感觉屁屁很不舒服很难受,但偏偏又有莫名的兴奋,出于本能,她反而往张志杰挤了挤。 张志杰被这一挤爽得差点得道飞仙,从她后颈看过去,发现她的衣领开得很低,达到了春光外泄的地步,不由得大感刺激,手也无法控制的开始乱摸起来。 那美女最初陶醉,后来忽然清醒过来,转身就抽了张志杰一巴掌:“流氓!” 全车集体行注目礼,大概可以猜得出,可能是小伙子手脚不老实了,而张志杰则没料到她会完全不顾情面的说出来,自知理亏,便老脸通红地退到一旁。 车到了广城,张志杰逃似的下了车,上了一辆911市内公汽,可是他马上就傻眼了,因为那美女也跟了上来,阴魂不散?赖上我了?正好同路?趁机打劫?各种念头在张志杰脑海里涌起来。 惴惴不安看她一眼,她也正好偷眼看他,四目相对,两人又闹了个大红脸,赶紧看向别处。 市内公汽也不可能那么拥挤,不然就太yy了,虽然也不是没有拥挤得像刚刚那样的时候,今天公汽不拥挤,不拥挤啊,拥挤也在周六周日!所以,他们很快就等到了空位坐了下来,距离拉远了,但不知为何,张志杰总是忍不住去看她!她自然能感觉得到,只是故意假装看窗外景色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公汽就是公汽,它绝不会因为两人希望这场不期而遇再遇又遇而又尴尬无比的旅程早点结束,而瞬间把他们拉到目的地,这样太草率了,司机大哥不亏死才怪呢!他可是上一个乘客就赚一毛大几的啊,为了钱为了对二人负责到底,所以他不紧不慢,哼着节奏很柔和的慢歌,估着时间算着路程的往前开,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个站一个站的上,一个站一个站的下,上上下下的乘客就像是前仆后继的革命先烈,这个前脚刚走,那个后脚就跟了上来,不让公汽清静,自然也让心中纷乱的两人更是纷乱。 拖拖拉拉,憋着忍着,车子终于开到了他们要下车的一站,车门一开,两人如鱼得水般跳下了车,一个从前门,一个从后门. 下车的这一刻,两人都不禁目瞪口呆,两人竟然还是风雨同路. “哎,我说,你还真没完没了啊?我不就磳了你一下吗?至于这么玩命的跟着我吗?”张志杰道. “你说什么呀?你还恶人先告状了,你看,我走在前面,是你死皮赖脸的跟着我!”美女立即回敬道. “那好,我往这边走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秀色虽然可餐,但是张志杰被她那一句”流氓”弄得什么心情都没了,此刻除了想立刻摆脱这个要命的尤物外,不作任何感想.所以他紧走几步,越过美女,往前面另一条分叉路走去. 走了估摸有上百米左右,张志杰偶尔一回头,日,他除了想骂娘没有任何想法,那和他一样草包的美女正不紧不慢的紧随其后.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吗?你真懒上我了吗?”张志杰等美女走上来没好气的道. “我懒得跟你说,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回家!”美女提着两大袋东西,一路尴尬的颠簸,早就累得够呛. “好吧,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你家在哪?我帮你提东西送你回家吧!”张志杰见美女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忍不住软了. “谢谢你的好心好意,你还是留着对别的女孩用吧,我到家了!”美女说着就提着东西走进了一座庞大又豪华无比的别墅. “日,住这么豪华的地方,你也不知道包个车或打个的,你这叫为富不仁,对自已不仁!”张志杰看着美女消失在巨宅门后自言自语的说,随即又想,或者人家是从乡下来做小保姆的也不一定啊!可是穿得这么风骚惹眼,就不怕别墅男主人见色起心吗?把她给xxoo吗?或许早就给xxoo了呢! 张志杰一边yy一边往宿舍走去,药监局的宿舍大楼就在别墅后面.与别墅两相对映.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而他没有住天堂的命,因为神看不上他啊.他很无奈的甩甩头,人比人比死人,他还想多活几年的话,最好还是莫去比,安安心心的住地狱吧,这比乡下那个黑瓦泥墙穿风漏雨的祖屋强上好几倍了,相对于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住的地方,这也是天堂了. 数日过去后. 张志杰早就把美女忘了一干二净,她残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都消失殆尽了,还去想那不是自讨苦吃吗?还是想想他的列车员女友林荫来得实际些,说不定人家连打几个喷嚏就感念起他的好,一休假就赶来与他私会呢. 在办公室里,他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恰意无比的做他爱做的事,有点类似花痴的行为。 他一边给窗台上那盆他说不出名字,却开得红艳无比的花儿浇水.一边浇一边说,是的,不是唱,是说. “花儿,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红?为什么这么红啊?红色虽然代表热情,但别人只会说你风骚,你就不能开点白色的,或者白里透红的,那多纯洁多浪漫啊!”粗心的张志杰只顾质问这花,并未留意有人来访. (你质问它有用吗?它能控制自已的颜色,那还叫花吗?那是变色龙!)来人的心声. 张志杰看着一枝花朵已经开出窗外,不禁眉头一皱无名火顿起,很干脆的拿起旁边的剪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花朵剪掉,并恨恨的说:“你还学人家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花出墙去,我让你出墙,让你给我带绿帽,我剪,我剪!我让你好花不常在,常在不常开,常开也不让你在!”瞬间,那盘红花已经面目全非,花骨朵全被剪去,只剩下一点枝叶像个剃不干净的秃头丑不拉及的样子,真够狠,名副其实的摧花辣手,看得来人额头直冒汗。 (寒~~~好好的一盆鲜花就这样给你糟蹋了。它没给你带绿帽吧,人家只是不小心长出去而已。至于这么狠吗?) “这回你还能出墙吗?这回你还能骚情吗?这回你知道我的历害了吧,小样,我堂堂一个七尺大汗还收拾不了你!”张志杰看着那盘惨不忍睹的红花骂道,像是骂一个红杏出墙又被自已修理后的女人一样。 (七尺?没有吧,充其量就五尺!) “咦?怎么又是你!小姐,你有完没完啊?还杀上门来。”张志杰看着那棵残花败草心满意足的回过身,这才看到了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来人道! “对不起,我不是小姐,你妈你姐你妹是小姐!”来人正是那天与张志杰不期而遇再遇又遇的美女。 “小妹!” “别乱认亲戚,我没你这样喜欢乱伦的哥哥!”美女没好气的说。 “大姐!” “我有那么老吗?”美女眉头一紧,眼里迸射出杀气。 “夫人!” “我不是你老婆!” “女仕!” “我还没结婚!”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吗?”张志杰忍不住求饶。 “呵呵,这个称呼倒是挺让我满意的!” “我真的怕了你了,那天我真的没怎么样你啊,我只是抱了你,但那是见义勇为,你该感激我。我只是不小心撞了几下你的屁股,那是车上人太多了,你该理解。我只是看到了你的胸,但那不是我有心要看是故意,不,无意要看的。你该体谅。我只是摸了你几下,那是情难自禁……” “停,别说了好吗?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有别的事!”美女早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哦,吓我一跳,那你随便,要喝水自已倒,那边是纯净水,要喝饮料…….自已买,门口有便利店。” “小气得要死!”美女撇撇小嘴道。 “请问你有什么事?”张志杰充耳不闻,对女人大方就是对自已残忍,在林荫那里他早就知道了。 “我是卫生厅的,来传达xxxx会议精神的!”美女说着指了指手里的一份文件。 “啊!原来是领导,请坐请坐,怎么好劳烦您请自上门呢,打个电话我马上过去取就是了!”张志杰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没,没事,反正在一个院子里,又不远,走两步就是了!”美女显然一下子没能习惯过来。 “那领导,你请喝茶!”张志杰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后迅速掏出在某次会议上舍不得喝带回藏起的冰绿茶。 “这~~”美女很不好意思。 “喝吧,快喝吧,不然一会那恶妇人回来瞧见了就不好了!” “恶妇人?”美女心里一寒。 “和我同一个科室那个老妇女啊!” “她?好像才三十多岁,并不是很老吧!” “年纪虽然不老,但绝对是老奸巨滑,我藏起的好吃的东西总逃不过她的眼睛!” (好吃的?藏起?你是老鼠吗?被发现那也证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哦,是这样!” 第十一章 酒醉性全乱 美女传达会议精神后,两人接下来探讨上次不期而遇的解决分案,在友好的气氛中,美女与张志杰亲切交谈,双方一致表示将共同努力,不断充实和发展双方同事伙伴关系。 美女指出:化干戈为玉帛是双方正确的选择,为进一步巩固会谈成果,建议张志杰加大投资力度,请她吃饭; 美女还对张志杰多次重申坚持一个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政策两个团结一致的目标,表示将立即电话预约旺角酒楼最贵包厢,商讨吃饭的地点时间方案。 张志杰表示积极回应美女就提升同事伙伴关系提出的建议,他认为这些建议涉及双方相处的广阔领域,富有建设性,对强化同事伙伴关系意义重大; 张志杰重申坚定奉行一个下属巴结领导政策,强调这一立场不会有任何改变,决不再提上次尴尬相遇。 最后双方一致认为此次会晤内容丰富,成果丰硕。 “哈哧,哈哧,哈哧,不知谁又说我坏话了。”张志杰口中那个恶妇人刚去交某文件回来。 “小姨妈,你回来了!”美女见了恶女人欢呼雀跃起来,亲热的过去搂住她的手臂。 (日,她是你姨妈?怎么不是大的!这回有点麻烦了,刚刚还说她是恶妇人呢!) “陆娜,小妮子怎么这么有空来看姨妈啊!”姨妈笑着说,看得张志杰有点发呆,这会他才感觉这恶妇人笑起来的时候竟有种熟女的韵味。 “呵呵,想你了呗,顺便来传达下xxxx会议精神!” “我说呢,怎么会那么好专程来看我!爷爷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身体是挺好的。就是心情不太好!” “刚退下来是这样的,慢慢就习惯了,你多抽时间陪陪他啊!” “嗯,你有空也常来家里玩啊。你的丢丢还好吗?戒奶了吗?” “刚戒了一个多月,爷爷带着呢!” “……” 两个女人自顾自的说话,完全当张志杰透明。 (丢丢?戒奶?未婚先育?我的娘,生了孩子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看起来像个美少女一样?去哪做的保养啊!要是不太贵的话,要让她介绍林荫去试一下,最近这小妮子吃得有点多,压上来的时候挺吃力的!)其实那哪是人家吃得多,跟本是他营养不够,无法承受之压。 旺角酒楼最贵包厢。 “经理,有什么好吃的吗?”陆娜问。 “刚刚从太平洋空运来的龙虾不错,新鲜生猛,活蹦乱跳,活泼可爱…”经理胡乱一气的介绍,成语滥用犹如抗生素,当然捡最贵的。 张志杰翻起白眼:“当然要活的,死的谁吃啊!活泼可爱?你以为你的孩子咩!” 经理脸上微微冒出了汗,不敢言语,顾客是上帝啊,方信中三令五申的。 “那就来个龙虾刺身吧!”陆娜淡淡的道,好像点的是一碟五块钱的炒牛荷般随意。 张志杰闻言脸色顿时吓得铁青,买单的可是他啊。“龙虾有什么好吃的啊?全是壳,没多少肉,要个红焖五花肉吧,连皮带肉全都能吃!” “一个红焖五花肉,一个龙虾刺身,还有别的吗?”陆娜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口气。 “鲍鱼啊,本店红烧鲍鱼最出名了,吃过的人都说回味无穷,那口感那咬劲真是没得弹啊!鲜甜多汁,爽啊!”经理闭着眼睛自我陶醉了起来。 “都没得弹了还谈什么口感咬劲?还不如来个暴炒牛鞭!鲜甜多汁?你以为是柑蔗吗?”张志杰十分不满意这个经理,竟然专捡最贵的菜来讹榨他的钱包。 经理脸上暴布汗,不过看钱的面子上没有声张。 “那来一个红烧鲍鱼,一个爆炒牛鞭,有柑蔗吗?给他来两条!”陆娜道。 “柑蔗?本店虽然没有,不过门口摆地摊的有,我马上叫人去买!”经理迅速的在单子上记录着。 张志杰看经理挥墨如豪落笔如神,心疼得笔墨难以形容,日啊,你每写下一个菜,老子的钱包就要瘦一圈啊,拜托你别捡最贵的好吗?难道你真的要把我的钱包弄得骨瘦如柴你才摆手? 陆娜看着张志杰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心里那个高兴啊,也照样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叫你撞我,叫你抱我,叫你摸我,叫你偷看我,叫你侮辱本姑娘冰清玉洁的身体。 “还有别的吗?”陆娜又问,还真是张志杰不死美女不休。 经理闻言忍不住裂开大嘴乐了,赶紧下黑手。“鱼刺,本店的木瓜炖鱼刺最是滋补养颜,女人天天喝一点,保管青春永驻。” 张志杰闻言瞬间在心里问候了经理祖宗的一十九袋,***,那么补你不天天炖点给你那黄脸婆吃。 “张大哥,你的意见吗?”陆娜忍着笑,甜甜的叫着张志杰。 “我,我没意见!”他哪敢再发表什么意见,他的意见总是让他的钱包雪上加霜。 “那就木瓜炖鱼刺吧!”陆娜看了看张志杰刷白没有一丝人色的脸,忍不住又说:“一人一份,还有别的吗?” “有,当然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本店做不到的…….” “我看就这些好吗?咱们不够吃再点吧!”张志杰忍不住打断经理滔滔不绝的介绍,对他连翻白眼,那眼神的意思是,你真的不想让我活了。 经理不但视而不见,还摆上笑脸对他道:“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酒呢?” “二锅头,上两瓶!”张志杰毫不犹豫的说,这酒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只知道它便宜。 “先生,本酒楼的红酒不错,八二年的极品珍酿,美酒佳人更是有气氛!” “那就两瓶二锅头,两瓶八二年红酒!”陆娜翁声翁气的道。 “好咧,二位请稍候!”经理闻言像生怕他们翻供似的,赶紧屁颠颠的哼着歌跑了,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兴,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兴。 张志杰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 “张大哥,你怎么啦?” “我,我有点晕~~~”张志杰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 “可能是低血压吧,没事,一会喝点酒就好了,酒能提升血压!”陆娜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道。 二人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张志杰面对着这些美味可口的佳肴美酒却没有一点食欲。 这一桌得多少钱啊?好在临行前问双喜借了五六千块钱,加上自已刚发的工资,应该能勉强打发了!可是这些都是他的血汗啊,他怎么能狠得起心肠把它们吃进肚子里。 “张大哥,你吃啊!”陆娜对桌上别的东西都不好,唯独对那碟爆炒牛鞭情有独钟,一根接一根地吃着。 张志杰见状暗叹她必定是久旱未逢甘露了,看她的眼神也不禁变了味。 陆娜却视若无睹依然我行我素旁若无人地吃着牛鞭,岂料吃得太快太急,夹起时不慎把一根牛鞭掉到了两腿之间,二人均是大惊:这玩意真厉害!煮熟了剁碎了,它竟还认识路!” 张志杰赶紧筷子疾射一夹一挑就把这越俎代庖的东西扔出窗外,暗道,小样,老子还没偿鲜,你就敢乱来,是不是嫌剁得你不够碎? 张志杰的酒量不行,一瓶红酒没见底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了,陆娜酒量却极佳,而且对那喝得习惯的红酒没什么感觉,反而对那两瓶又辛又辣度数极高的二锅头彼有好感。 张志杰左右无事,又有些醉了,便稀里糊涂地陪着喝,到后来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那个黑心肠的经理又给二人上了两瓶八二年的红酒。 恍惚中,他醉得很厉害,分不清东南西北谁是谁非,离开座位一头撞进了包厢的厕所,最贵的包厢,自然一应设施俱全,连床都有而且是席梦斯的。 迷糊间,听到唏哩哗啦的倒酒声,不禁大怒:“说好了不喝的,谁他妈又给我倒酒!”, 一怒一急间他放了个屁。 耳边一个清脆声音立即响起:“怎么又开一瓶,等我小解完了再喝行不?!” 张志杰清醒了点,低头望去,一个女人正脱了裤子坐在便盘上,不禁目瞪口呆:“陆娜!” 陆娜愣了一下又复醉态萌发,拉起裤子昂头挺胸道:“可不就是我?” 张志杰迅速扫视了一遍四周,没人,于是酒壮色胆,恶向胆边生一把搂住了她。 陆娜虽然人醉但是心不醉,她已嗅到了危险,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按到了座厕上,洒精的作用下已让她浑身无力,被他一搂一抱更是软弱像一团绵法,没办法,只好任由他鱼肉… 第十二章 性爱余生 或许是在厕所的缘故,或许是林荫不在他一直没得搞得,又或是酒精上脑的缘故,张志杰很匆忙地就解决了问题! 发泄后有那么一丝清醒的他十分歉意地说:“你的那块膜很坚硬哩!亲爱的如果我事先知道你是处女,我就不会那么匆忙了。” “如果你不那么急色,”陆娜同学悻悻地说:“我就会把内裤脱掉的。” “啊~~~”张志杰像是被这话震得顿时清醒过来,捧起水笼头的水狠狠的冲了几把脸,然后拦腰就抱起了陆娜出了厕所,把她扔到了席梦斯床上。 “你想干嘛?”陆娜见他如狼似虎的样子,忍不住有一丝丝害怕一丝丝紧张还有一丝丝难言的兴奋。 他想干什么?他当然是要再干一次刚刚没干好的事情啊!因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这个外表清纯贞洁内心却骚媚入骨的林娜同学,前后和他说的两句话。搞之前,她说他是禽兽,搞之后,她说他连禽兽都不如。被他这一讥讽又加上她连内裤都没脱,心里自然郁闷得不行,搞了半天原来是白搞,他心中那团无名欲火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一次不算性爱的性爱而熄灭,反而更显高涨。 张志杰一个饥虎擒羊就扑到了她的身上,三下五除二把刚刚还没来得及脱的衣服通通扔到了地上。 两人迅速赤裸,含羞带怯醉眼惺忪欲盖弥彰的林娜双手摭挡在胸前,慵懒而娇美,妩媚而诱人。 张志杰看着她的双眼,发红发红,像是一头充满兽性的饿禽,刚鸣精收兵的金枪又复刚硬无比。 他的唇落到了林那的樱桃小嘴上,她欲拒还迎的微启欲合!她一有反应,张志杰的吻立即变得粗暴而疯狂,那嘴巴就像强力的抽水机般不断把她的香液吸进嘴里,含着她的香舌也不断的吮吸逗弄着。 三分钟,张志杰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个侵略成功的阵地,往下一道防线进发。 一阵冲锋,来到两座大山,发觉以一敌二有点困难,却也毫不气馁的迅速占领据高点,被俘虏的敌人原本软弱,被他一番欺辱竟开发了体内潜能,傲然挺立,却更是激起了他的兽性,血盘大口不断从空中俯冲下来,对两座大山进行轮翻轰炸。 敌人首领惊觉两个根据地被占领,正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很想挽救,奈何力不从心,急得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张志杰肆无忌惮的在两座大山上扫荡,不放过一草一木一寸一土,想尽办法极其所能的残忍虐待它们,把它们折磨得扭曲变形完全失了模样。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张志杰又做了个英明的决定,往最后一道防线达到侵略的最终目的。 冲啊~~~~走过了酥胸,来到了肚脐,看到了山下葱葱郁郁的花草树木里一条隐藏的小溪。 水啊,那是他渴望的,他毫不犹豫的一个猛子,一头就扎了下去。 “别~~~脏啊~~~” 敌人欲顽强抵抗。 张志杰悍然不顾,继续深入,一挺火力强劲的机关枪喷出炽热的火苗,在芳草地里疯狂扫射。 敌人节节节败退,无法阻挡这势如破竹的攻击,透明白晰粘稠的血液从敌人诡异神秘的部位不断流出。 张志杰见状更是兴奋莫名,机关枪带着血红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敌人微酸带甘的血液完完全全的激起了他的兽性,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知道,他该出绝招了,是的,他要攻城,他要更深入。 一只阻击炮出现在山下,张志杰握着它先是用敌人的血液给它洗了个澡! 水是生命之源,除了喝之外还能用于洗澡,当然也有另外一个作用:润滑! 一切准备就绪,他不再对敌人发出警报,一个挺身,一个俯冲,一个沉压,阻击炮勇敢的破门而入! “啊~~娘~~好痛啊~~~~” “嘿嘿,叫爹也没用了!”张志杰狞笑着,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疯狂的发起了冲撞。 满包厢的春色,满包厢的淫声浪语直透门外人人闻之匝舌……. 一次偶然的邂逅。 一顿昂贵盛宴。 一场酒后乱性。 成就了一对阴差阳错糊里糊涂的男奸女情,男的已有女朋友作前提,如此只能称之为狗男女。 这顿饭下来,张志杰不见了八千大元,忍不住心疼无比的疾呼,这次嫖娼好昂贵啊! 男人都是薄情的,张志杰虽然不一定是,但没几天,他几乎把这一场性事一场醉的一夜情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他啃着干硬方便面的时候,总会想起那让他欲哭无泪的一餐,这个女人好狠心,随随便便就吃掉了他三个月的工资。 不过,他也不赖,客客气气的就占有了人家处女之身。 所以,每每饥肠辘辘的时候,他想起那一去不复返的钞票,总拿这个来安慰自已。 但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八千块的投入不但让他走了桃花运还让他走了狗屎运,从此官运享通! 这一天,张志杰正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手机响了! “喂!你好,我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事请在接通以后留言,没事情趁早挂机,老子这是双向收费!如果你一定要让我消费,那么请你珍惜我的钱包,速讲速绝,五十九秒以内说完你想说的话。如果你一定要让我陪你吹水打屁,那好吧,你给我充一百块钱话费!(了了一生原创,如录用此彩铃,请付搞费!)”来人拨打张志杰的手机听到这样彩铃的时候有点哭笑不得,其实,岂止是她,凡是拨打他电话的人都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嗯~~找谁啊?”张志杰接通了电话问了个白痴的问题,他的手机难道是公用电话,找谁都可以? “晕死,你的手机我当然是找你啊!”打电话的人气得直跳脚,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白痴啊,而自已偏偏就失身于这样一个白痴。 “哦,是找我啊,你是谁啊?嗯~~~”张志杰边使力边问。 “我是陆娜!”陆娜没好气的道,心里暗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哦哦,陆大小姐!你好,有事吗?” “…….”陆娜差点气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喂,喂,说话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陆娜幽幽的说,她真的好委屈啊!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委屈!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反正遇上他之后就没一件好事!好不容易有时间去乡下看了次外婆,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结果被告知家中七辆车子四辆在外地,两辆在维修厂,剩下的一辆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司机出了问题生病住院,好吧,那就坐车回去了,结果从见到他那一刻开始,她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变了质过了期,尴尬,郁闷,醉酒,失身,生米煮成熟饭,只好无奈依了他,等待他来找自已,结果倒好,人家完完全全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想到这里,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 “那也不是,只是我的话费只剩一块大几了,我要下下下个月才有钱充话费,如果陆大小姐没什么事的话,请放过小的吧!” “切,最多我给你充就是了,你等着!”林大小姐说到做到,果然就叫什么人去给他的手机号码砸钱。 “天啊,你是不是要让我感动得以身相许啊!” “你不是许过了吗?混蛋!” “哦哦,好像是的,反正你给我充钱了,你随便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扯什么就扯什么!”正在接电话的张志杰听到滴的一声信息响,赶紧点开,原来是钱已砸到。 “什么好像,那是事实,你要懒账吗?” “不是啊,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有什么好赖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看不出你还有点性格,只是我肚子大起来的时候,你别跑就算你本事了!” “没这么快吧!才多少天啊?”惨咯,林荫那里怎么交差啊! “…….杰,我很担心啊!那几天正是我的排卵期啊,你说我万一大了肚子怎么办啊?”女人说变就变,刚刚还口气生硬得像块臭石头,这会儿就已温柔如水。 “没啥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了就做掉!”后面四字声音较小 “你说什么?”陆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没~~我说生下来嘛!”张志杰心里估摸着万一她真有了,自已一下就有了两个孩子了,这个便宜老爸可做不得,因为他听她和小姨妈说什么丢丢什么戒奶来着。(真是死脑筋不开窍,处女能有孩子吗?不过难说,如今修补处女膜比比皆是!) “呵呵,是这样啊,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一个不好意思让人知道的地方,嗯!” “在做什么?” “做一件不能见人的事!嗯,嗯~~~~” “好啊,你个负心的东西,我刚说你好来着,你这会就背着我去搞女人了!” “什么呀,我在拉屎!” “晕死,你想恶心死我啊。偏偏在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做这样的事!” “是你电话来的不是时候而已!” “那你好了吗?快点出来!” “没好,我,我,便秘!” “你吃什么了?” “没吃什么,吃了三天的方便面!” “那也不至于啊!” “我是干吃,这几天又赶文案,上火了!” “干嘛不吃饭啊?” “我要有钱吃才行啊?” “你的钱呢?” “还好意思问。给你吃了啊!” “呵呵,我忘了!你就那么点钱啊?” “那么点?小姐,八千大几了!你真是躺着做爱不腰疼!可怜我,腰疼好几天!” “你再叫我小姐我跟你急啊!你活该,谁让你一夜不停的,你以为我就不疼啊!虽然不是腰!” “哦!那你哪儿疼啊?” “白痴,你不会想啊!” “明白了!” “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再吃方便面你就猫厕所永远都出不来了!” “好啊好啊,说的也是,我进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现在还没搞定,嗯~~~~~~!” “呕,真恶心,好了好了我挂线了,晚上早点来。嘟嘟~~~~~~” “喂喂,去哪吃啊?” 第十三章 浪漫的爱情晚餐变了味 张志杰出了厕所后立即打陆娜的电话再次卿卿我我的泡了半个小时,这才问清了时间地点。 张志杰赶到陆家那栋大得能吓死人,他视为天堂的别墅的时候,天已黑透,事情就变得有些暧昧了!先来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然后弄个水床,紧跟着就做饭后运动,多么美妙的安排啊,这小妮子可真懂我的心!他在心里不断yy。 “这房子也大得太夸张了些吧?”张志杰站在那和政府大门一样巨大的门前,顿时觉得自己有如沧海一粟,实在微乎其微,而且这幢豪华别墅竟被全副武装的警卫包围得像铁桶一样结实密不透风,别说是偷花贼,就连偷屎的苍蝇也飞不进去,估计就算下场倾盆大雨,里面必然也会干爽得和新的卫生巾一样,难怪林娜在这房子里住了二十来年还是处女,估计和这房子有一定的关系吧。 张志杰就那么胡思乱想着,在十来名警卫大哥虎视眈眈的注目礼迎接下,跟随着管家进入大厅里。 张志杰的身材和小冲相像,瘦弱,修长,笔挺,配上一身跟双喜借的西服,更显人模狗样,他把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则随意在另一旁摆动着,那气度说有多随意就多随意,想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当然,如果他的单眼皮能变成双眼皮应该更有魅力,或许了了大人也不敢用人模狗样来形容他,尽管如此他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他有些局促地在这布置清雅却看起来无处不显豪华的大厅坐下后,一名丫环过来奉上红茶,普尔,张志杰以前虽然没有喝过,但是听人家说过,不禁偿了一口,一大口!日,什么玩艺,比中药还难喝!他在心里咒骂着想要吐出来,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敢如此不礼貌,只好硬生生吞下,只得皱眉闭目紧着鼻子喝了下去,看得丫环们忍不住偷笑以为他在喝中药! 把茶像中药似的吞下去后,他的贼眼开始滴溜溜乱转打量起大厅来,大厅的布置简洁清逸,不含半丝俗气,恰如其分地反映出主人高雅的气质和品味,他没有多少眼力来分辨哪些装饰品是贵是贱,反正如果他有乾坤如意袋的话,一定会通通装回去。 他的目光落在通往内厅那扇门上,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个客厅真是大得可以,我家祖屋五个才有这么大了,不知在这里 说句话,里面的人能听到么?他们平时是人手一部对讲机联系的吗?”正凝神想着,内厅忽然传出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天籁之音有如淙淙流水,顿时填满了整个厅堂,好家伙,连这玩意都有,可真是高雅得可以啊,便宜的钢琴万把八千,中等的十万八万,而上上等甚至极品的钢琴据说是天价。天价?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所以张志杰不敢发表意见! 说也奇怪,听到乐声,张志杰感觉舒服,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随之放下,轻松得像在林中漫步。 “怕她个鸟!她这么家大业大的就算真的讹诈上我也不怕,而且到时候谁讹诈谁还不一定呢!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谈恋爱就是请客吃饭,随遇而安好啦,老子长这么大虽然经常怕,但是小冲老大说了,怕个鸟,你敢死我就敢埋,谁怕谁啊!” 琴声突然停止,张志杰却觉得那声音还在屋梁上缭绕,如果他对贝多芬的交响曲有认识的话,必定还能绕几周,可惜,他不知道那那叫贝多芬的老头到底值多高分,所以,他很快就忘记了,一点旋律都记不住。 刚才带他进来的管家出来把他请入内厅,里面竟比外厅还要大,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架钢琴,一张古朴的西餐桌,张志杰脑海里浮现出一对情侣坐在鸟巢体育广场中间吃烛光晚餐的滑稽场景。 他真不明白,人活着只是日求三餐夜求一宿而已,而像他就更简单,日有两餐足以夜有一插就够,有没有床都无所谓。活着睡一张床死了睡一口棺村,现在禁止土葬浪费国家资源,那就更简单,一个小坛子足够,要这么大的地方,打扫起来多费工夫啊! 陆娜,一身素白的衣裙,就在桌的尽头安静坐着,她虽然不施脂粉,但是清丽秀逸之气却更加迫人而来,教人不敢正视,又忍不住想饱餐秀色,张志杰决定,晚餐后定要与她再好好吃一顿! 张志杰大马金刀老气横愁的坐到她旁边:“嘿嘿,林大小姐,你家可真大啊,像体育广场似的,北京的鸟巢…….哎哟!”显然是被某女踢了一脚。 顺着她的眼角,张志杰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原来桌上还有两个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只见他白花苍苍,面容清癯,两眼闪着一种森森的寒光,好像能把人看穿一样。另一个是中年男人,面带威严不拘言笑,像谁欠了他八十万没还似的。 “见家长?”张志杰忍不住心里一寒,原来今晚的主题不是男欢女爱! 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没有什么野心,也绝不介意给多个女人爱上,只要不带来麻烦就成了。张志杰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出动了这么大的场面,麻烦肯定大了,都见家长了,接着是不是要谈婚论价,择日成亲了?那林荫怎么办?她如何向她交待呢?说实在,陆娜虽美,但对她除了肉欲之外确实谈不上什么感情,他爱的是林荫,林荫虽然不是处女,但他没有老大那样的处女情结,林荫与他有情,让他放弃她与这妖艳女子成亲,他做不到!左拥右抱?他好像没有老大那样的本事同时驱驾数女。 张志杰人在发怔,心里在乱战,冷不防陆娜那甜美得令人心惊的声音在他耳边悠然荡起,仿佛荡起了雨后的一弯彩虹:“这是我爷爷,刚退下来的x军区司令,这是我父亲,卫生厅厅长,不好意思事先没向你说明。” “啊,原来是爷爷和伯父”张志杰回过神来,两个都是大人物!一个曾手握实权的政要人物,一个是自已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这是巧合还是天意安排?他忽然有种成败在此一举的壮烈感觉,于是忙不迭地站起来,整整衣服,不卑不亢地走过去,举手想要行礼,却不知该行什么礼,于是手在半空划了个尴尬的弧形,忽然改道,转而伸向林娜父亲:“伯父,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尊称用上,看你死不死! 陆娜父亲虽然不拘言笑,仍然礼貌的与他握了握!这家伙他见过,篮球和足球赛的时候就见过,不是普通的强悍,而是不畏生死般的强悍,他有点欣赏这小子的冲劲,但可惜的是有勇无谋,比他看好的双喜差很远,所以他想挖墙脚的冲动就此放弃,留给卫生局那些家伙慢慢调教吧,如果调教些时日,或许自已对他有兴趣! 现在,他心里的感觉很古怪,此人他不看好,但却是女儿看好的,女儿一向眼界高于顶,二十来年从不曾对任何男人动心,反倒是把追她的那些富家子弟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吃尽了苦头不说,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自已就这一个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一时之间,他确实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但这件事他不敢发表意见,老爷子还没出声呢,什么时候轮得到自已,所以他小心的应付着,静观其变。 张志杰与厅长大人握手后,有种胜利的感觉,但他不能骄傲,还有一个难缠的老家伙呢,于是故伎重演,走到老者面前伸出手:“爷爷,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老者低头喝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茗茶,对张志杰置若罔闻,眼皮都没抬一下。 气氛登时紧张起来,陆娜脸色一变,对着老者挤眉弄眼,老者却依然我行我素。 张志杰气急,伸出的手就想往老头的头上敲下,一记狂龙十八掌把他劈于掌下,可是他不能,为了前途他得卧薪尝胆,他那只手尴尬地在老头面前停留了几秒,而最后居然说服了自已无所谓地缩了回来:“呵呵,我忘了,爷爷是长辈,应该对长辈之礼的,请恕我没经历过这种场合。”说时就毕恭毕敬地向老头弯腰行了个九十度大礼,***,这回看你死不死,老子苦肉计也用上。 陆娜刚想松口大气,谁知张志杰躬鞠得太深,头一下刹不住车,竟然“砰”地一声砸在餐桌上。 “你不是这么衰吧?”林娜惨不忍睹地蒙住双眼,耳旁却传来爷爷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坐吧!” 张志杰摸摸红肿得还没出血却疼得要死的额头,心中有气却不知对谁发,无奈的苦笑,看起来倒憨厚。 老头颇有气派地拍了一下手,指了指张志杰! 侍候在旁的女佣连忙上前询问:“请问先生要吃什么面包和汤?” 张志杰正想说:“面包?汤?日,老子哪吃得惯洋鬼子的东西!” 陆娜怕他没吃过西餐,连忙抢先说:“我要蒜蓉面包和玉米鸡肉羹,”说时向张志杰眨眨眼睛:“这两样搭配起来比较好吃。” 张志杰微微一笑,望向老者:“爷爷,伯父要吃什么?” 陆娜父亲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老头却第一次抬眼看他,气度优雅地道:“你只管照顾好自己。” 他说话时不仅声音洪亮,而且沉沉稳稳,不疾不徐,一开口便不容许别人插话。 张志杰讨了个没趣却并不以为意,你等着,老子受的气会通通发到你孙女身上,看谁狠!回头问女佣:“还有些什么类型?” 女佣谦恭的道:“还有奶油面包和番茄牛肉羹。” 张志杰微笑:“谢谢!我就要这两样了。” 陆娜很是纳闷,他怎么不点和自己一样的! 张志杰有自己的说法:“这样我们两人合起来食物种类就丰富多了,营养也多元一些。以前我念书的时候就和同学这样吃!”他倒是没说错,大学的时候在同宿舍的几人一人打两个菜,齐齐放到桌上,筷子纷飞就开始抢了!不过那是月头,月尾的时候是八毛钱饭加一份不要钱的汤,为什么?没钱了呗! 陆娜白他一眼:“大家各吃各的,这怎么能算在一起。” 张志杰只是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 陆娜不明所以,两个长辈却一肚明债,不禁暗暗叹气,这小子吃定咱家娜娜了! “要喝酒吗?”一直不出声的陆娜父亲突然问。 “不用!”张志杰与陆娜闻言一惊,几乎是同时大声叫道,把两个长辈吓得不轻。 不一会儿,食物上来,老者却只是吃馒头和豆浆,糖尿病?高血压?肾功能不好?张志杰不禁猜测。他几次想说话,但是记起他方才的吩咐,终于还是忍住。 陆娜似乎没什么胃口,慢条斯理地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完全没了那天与他在旺角酒楼时大块朵颐的粗鲁模样。 张志杰见状忙把自己的奶油面包递给她一块:“怎么,你的不好吃吗?这个还可以,你尝尝看,要多吃点身体才会健康呐。你吃得比猫还少啊!” 陆娜虽然嫌他罗嗦,心里却是一热,望着他的眼神漾出一种复杂难明的变化,轻轻拿起奶油面包,咬了一小口。 两个长辈虽然低头吃着,却把一切看在眼里,但都不露声色,果真是两条老狐狸,张志杰只好扮作更老的狐狸继续饰演他的角色,暗暗庆幸,好在跟了老大这么久,看他作戏也学到一点。 张志杰欣慰地笑笑,发现她的羹汤基本没动过,便把自己原封不动的汤端给她,顺便换来了她的玉米汤,香喷喷地吃起来。 老头与父亲波澜不惊的脸庞竟漾起一丝赞许。 吃牛排的时候张志杰可出了好多洋相,餐巾不会系,他以为这个比系领带,系红领巾要简单得多,结果弄来弄去都不像样子,结果溅了一身油渍,牛肉叫了八成熟的,怕肉毒杆菌,结果端上来一看比老头还要老,切的时候又力不从心,弄得餐刀飞了出去,险险射中林娜父亲,牛肉也带到了桌上,他竟笑呵呵地拣起来吃了。 吃烧鸡的时候他郁闷得想死,本来准备大块朵颐的,岂料竟被一只小狗捷足先登,还好小狗只是爬上了餐桌,还没有付诸行动。 张志杰一掌就想把它拍死,竟敢如此大胆跑到老虎面前抓须(他属虎),真是不知死活!可是他突然记得老大说过打狗看主人面,这狗的主人得罪不得,只好先礼后兵,对它软硬兼施好言劝慰了一番,谁知这狗是个硬骨头,而林娜一家三口显然对它极为宠爱,只是袖手旁观。 张志杰不禁大感丢了面子,于是凶相毕露地恫吓:“你敢对这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你知不知道现在天气开始冷了!”后半句最适合吃狗肉没说出来,因为他看到林娜一家都变了变脸色,赶紧打住! 结果,很出人意外,小狗舔了一下鸡屁股,张志杰昏倒。 小狗大乐,冲他摇首摆尾那得意的样子仿佛在说:“嘿嘿,小样看谁狠。” “丢丢,别这样!”看不过去的陆娜终于开了腔,小狗立即乖巧的跳下桌,不知跑哪去了。 张志杰闻言苏醒过来,原来这畜生就是丢丢,你说你一家子是不是神经病,把只小狗当孩子一样,又要戒奶,还要有人带,要不要给它弄个小妾啊?张志杰不知道,陆娜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好不容易,张志杰回过神来的时候,烧鸡早已不知所踪,换了水果沙拉,结果他又嫌沙拉里面的菠萝太酸,后来吃完甜得差点腻死的慕丝蛋糕,又觉得奶茶太淡! (日,什么西餐,连那脚踩两只船都不如!) 骂归骂,嫌弃归嫌弃,这一餐终于是吃完了,虽然吃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却也津津有味,其乐融融,算是气氛比较热烈融洽的一餐啦。 饭后张志杰不敢久留,赶紧向老头及林娜父亲郑重其事地表示谢意并假模假样依依不舍地告别。 陆娜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除了互道珍重外,再不发一言。张志杰知道今晚免费嫖娼无望,好在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半刻,改日再好好收拾她,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头望着张志杰渐渐远去的委琐背影,那对半开半阖的眼睛,竟忽然瞪得精光闪闪,后来他慈祥地拍着的儿子的肩膀,对他说了一句使陆娜放下心中那块巨石的话:“这孩子不错,扶一把!” 所以人贵坦诚,是怎样就怎样吧,何妨做真的自己。 =============================================================================================== 新的一周,新的更新,你想一天更几章,请在书评书留言,光看书,不发评,小心性生活不能自理哟! 第十四章 良心过意不去 张志杰离开陆家那栋大得能杀死人的别墅的时候,他没想过会因为这一顿不理想的晚餐就此让人相中,而被扶上枝头变成了传说中的凤凰。 他只是感觉愧疚,觉得对不起林荫,他第一次觉得自已卑鄙,竟然脚踩两只船。 他想对老天大喊:我本性不是这样的! 他很后悔去吃那碗面,因为他吃了那碗面后,真的有了两只船!虽然他明白,是自已贪心,与面无关! 这一刻,他突然发疯的想林荫,他对不起她,他答应了好好爱她一辈子绝不变心的,可是才来广城几天,他就已经变成了如此模样! 是什么改变了他?又是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快?他竟然学会了装模作样学会了演戏? 断送一生憔悴,只需一个夜晚。 这是一个被金钱腐朽得墙壁随时会倒塌的年代。 没有人有能力改变它,它却能随时扭曲人们的心灵与魂魄! 怀着这种内疚他给她打电话。 “林荫,你在做什么?” “刚忙完工作,好不容易坐下来呢,累死了啊!” “我,我想你了啊!” “是不是真的啊?别骗小姑娘开心啊。” “是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陪你去看天上的星星,陪你伶听林间的鸟语,踏遍万水千山,走遍海角天涯,让每个日子都串连成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坏蛋,你想把我弄哭吗?” “不是,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 “你别在列车上做了好吗?” “我不做你养我啊?” “嗯!” “你养得起我吗?我要吃很多的!” “不怕,我用糠喂你,吃再多也花不了几个钱!” “你当我是猪啊!” “你是我的小猪啊!” “哼,油嘴滑舌,今晚上哪去了?” “没,没上哪去了!” “看,声音都抖了,做贼心虚了吧,快,老实交待!” “真的没做什么,在街上溜达了会!” “一个人?” “是啊!” “鬼才信你呢!” “你不信你就别在列车上做了啊,天天守着我。” “那你等着吧!” “……” 张志杰挂断电话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提起了另一口气,两个声音就叫了起来,很快就激烈的交战。 万一她真的来了怎么办呢? 来就来了,多一双筷子而已!反正我爱她,我养着她我愿意! 可是陆娜呢? 嗯,这个,那个! 你说啊,别吱吱唔唔的。 那只能分手了啊! 你舍得?她这么漂亮又多金?我认为你该和林荫分手。 不,这怎么可以! 你要是想爬得更高你就必须这样做! 不—— 你不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我想啊! 那你就和林荫分手啊,和陆娜结婚啊!他爷爷虽然退了下来,但是只要说句话,其麻让你少奋斗二十年。他爸爸更是了不得,身在其位,只要得到他的肯定,比你溜须拍马有用多了。 我知道,可是让我放弃我爱的人,这样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这点痛苦相对于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你,我是另一个你。 不,我真的做不到。 你想想这个社会上许多成功的人,都是踏着兄弟与爱人的尸体走上去的,人家都能,你为什么不能。 我没有那么残忍! 那你刚刚在餐桌上为什么极力讨好人家! 我,我,我只是。 编啊?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 编不出来,我确实是在讨好人家,渴望得到一点施舍。 那你就别在这么虚伪了,伪君子和真小人都很难做,但后者要比前者真诚得多。 你别逼我行吗?我好烦啊! 那你打算怎么样?就这样拖着吗?那老板娘说得很对的,脚踩两只船,你不会到岸,只会沉船。 我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 唉,要是老大在就好了,他会教你怎么做的。 是啊,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卖烧鹅呢,离你单位只隔着三站路!) 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唉,莫奈何莫奈何啊! 张志杰生活好像没有因为陆娜的出现发现翻天覆地的改变,但他的工作却变了.他在林家那大得吓死人的别墅吃完那顿丑态百出的晚饭后的第二天,得到老爷子指示的卫生厅厅长就开始动作了.他的能力虽然惊人,无奈张志杰是抚不起的阿斗,像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让他无奈何. 学历:大专,连个本科都够不上.能力:除了会写点yy文,基本一无是处.工作经验:0!林大伯父看着他那叠薄得惊人的档案头痛得像是要暴开来,这个不能文也不能武的家伙让他怎么扶吗?他虽然是厅长,在广省的卫生系统也可以说得上一手摭天,可他不得不顾忌自已的形象啊,把这样的一个人扶上位,那他还活不活了.人家小姨妈虽说是小学毕业,但人家写得一手好字,而且八面玲珑,见人会说人话,见鬼会说鬼话,最要紧的是到了床上能让他欲生欲死,可这个张志杰能做什么?想想就让他伤透脑筋,可是自已的宝贝女儿喜欢,自家老头子钟意,这两人的压力就像两座大山当头压下,使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顶着头皮硬上了,他也同样莫奈何莫奈何啊. 第二天,张志杰就摇身变成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宣长科的主任.理由,他的文案工作出色,报告写得喜人,宣传工作做得到位,得不具一格的培养年轻人.厅长大人自然不敢一下就把他弄成副局长,要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活不活了! 这个不大的工作调动并没有引起怨声载道,因为主任还是个小官,离局长还有十万八千里,离负局长也有一千八百里!但,这也够引全局上下侧目的了,一个草包任宣传科主任,他们局的宣传工作还要不要了,局长大人接到上面隐晦提示扶升张志杰的时候,虽然不明白他找攀上了那棵大树找到哪座靠山,但他只能服从上级的安排,不过为了避免他把宣传科的工作弄得一塌糊涂,还是调来了一个对宣传工作有十年经验却因不会走后门不懂得弄关系的科员,任第一工作的副主任,而张志杰张主任这个正职就成了个闲职,每天的基本工作是喝茶看报,最多签个字,偶尔顶替别个没时间的主任出个差什么的.谁敢让他做大事啊,万一把事情搞砸了咋办?局长大人太看不起他?no!no!到了这家伙手里的事情没有一件不砸的,他真的不敢对他有任何信心了. 就这样,张志杰顺顺当当的做稳了这个宣传科任的宝座,什么都不让他干了,那自然是相安无事,直到有那么一天,局里的领导们都没空,但是有个差却必须派人去出一下的时候,这家伙的作为又让天地变了颜色,让局长大人吃惊得眼珠子掉到地上,让厅长大人终于捉到了光明正大扶他上位的理由,让林娜兴奋得骑在他身上折腾了一整夜. 事情是这样的,广城郊区某乡镇卫生院出了一起医疗事故,他们把一个只患了轻度感冒的年轻壮汉在几妙钟内弄死了!几秒钟内弄死?是不是有点夸张啊!没有夸张,众目睽睽发生的事情.事故原因不明,家属怨声载道,一怒之下就把乡镇卫生院告上了法庭! 广省大大小小的医疗机构多如牛毛,大大小小的医疗事故也不能避免的发生,几乎是数不胜数,有些是人为的,有些是客观原因造成的,但不管怎么说,一般出了事之后院方都会禀着熄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尽量把事故和平处理的,这个事情也是这样,人既然已经死了,总不能让活人填命吧,何况事故具体责任方还不清楚.所以乡镇卫生院的院长就寻思花钱把这事给了了.可这院长腻小气,拿出的钞票少得可怜,又不肯再涨价,家属一怒之下就把乡镇卫生院告上法庭! 告上法庭这就热闹了,卫生院再想把事情和平解决是不可能,卫生系统的各机关再想包庇下属单位也不可能,因为好事的媒体把这事弄得沸沸扬扬惊动了上面,卫生部部长一句“严束彻查”,广城一支由卫生局,药监局,公安局…等等组成的调查队成立,药监局在列,可是正局副局都在外地出差,各主任又谁都不想趟这样的浑水,神经错位的张志杰便不知死活自告奋勇的请命出征了!局长大人得到电话请示后竟然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原因是这事情非同小可,成份却属于吃力不讨好。他的能力虽不能胜任这个角色,但他上面有人,即使出了什么差错也有人保着,这样的人不推上断头台,难道自已去跳这个火坑吗? 调查组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面包车上来自各单位的包括司机十一人等,十人都是郁闷透顶,脸上阴霾密布的,这样的事情他们已不是第一次做,但做一次怕一次,为什么?到地头就明白了!张志杰的心思没人能猜透,但他那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却像是当年和小冲一等出战英雄突击杯一样兴奋,弄得同行的同志们莫明其妙,这样的事情众人唯恐躲之不及,你小子却像是捡了个香馍馍一样,至于这么高兴吗? 第十五章 掌声雷动全场看我表演 乡镇卫生院在众人三个多小时的一路颠簸后终于到了,车子远远的还未近前,便见医院门口围着黑压压的到处是人,大门也被挡得密密实实的,当门中央好几个妇女正坐在地上耍泼边哭边咒骂,张志杰边听心里也一边开始做辩答题。 “我滴爹啊~~~我滴娘,我滴爷啊~~~~我滴老公被他们害死咯~~~”哭叫得最响的是死者的老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嚎! (你家到底多少人被他们害死了哦?局长不是说只死了一个人吗?) “医院就是屠宰场啊,医生就是屠夫啊,专杀我们这些穷苦好百姓啊!好好的一个汉子就这样被他们屠杀了啊!” (敢情这汉子是牛吗?) “医院就是那阎王殿啊,走着进去被抬着出来了啊,大家千万别去医院看病啊!” (有这么恐怖啊?不上医院看病上哪看呢?) “医生丧尽天良了啊,医生没人性了啊,医生都不是人啊,医生专门谋财害命啊!” (还挺押韵的,要没有医生,啷个给你看病哦!) 这就算会骂的,有那不会骂的就乱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嚎声是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尖一声沉上下起伏连绵不绝极有节奏感的,敢情这女的还通音律,以前是唱戏的? 这都还算可以的,有的更不懂骂的就乱叫,整个杀猪腔一样。 “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哦哦哦哦……” 这几个友情客串的妇人一帮腔场面更显热闹,活象是程咬金、牛皋、鲁智深、李逵之辈投了女身来倾情演出。 饶得张志杰从小在农村长大经历骂架无数场,也忍不住鸡皮疙瘩直往外钻,再往下听,他却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停一停看一看听一听瞧一瞧啦,有情的捧个情场,帮个嚎一把,有人的帮个人场,回家叫多几个人来看热闹咯喂!好好的壮汉几秒钟就死在医生手上,大家要活命千万别进这个门啊。” 好嘛,他这卖起狗皮膏药来了。 哭累骂累了居然还有换班的,轮番轰炸,歇人不歇声。泼辣的女人坐地乱骂,汉子们在周围警备着,而警察同志竟然就站在他们外围驻足观望,不但不予以驱赶,反而不闻不言,像是给他们保驾护航的样子,张志杰看到这个时不禁想起了赵大叔的一句话: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连猫都给耗子做伴娘了! 这种派头、这种威风,这样的大场面张志杰真是第一次见,以前在中美友好医院实习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家属大闹医院的事,但那是源城市区,又是中美友好关系的重要纽带之一,谁敢上那耍赖啊,敢的人也早给三万伏以上的电棒电晕拖到公安局去了,今日这种场面可真叫他开了眼界不禁大为感叹:人民群众的力量和智慧是无穷的,这就叫斗争的艺术。 这样一闹却不得了,交通堵塞了,乡下不比城里,有的是农闲时无事可做的人,巴不得天天有人这样闹,他们好免费看戏。于是又有几倍于村民的围观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自以为掌握了一点内幕的更是得意洋洋、顾盼生辉,被围在中心大声透露着不可外传的机密。这样闹腾,简直比打土豪分田地更胜一筹。不过这些人的家都住在医院旁边,倒也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比如那个给死者打针的护士是院长的情人,所以医院拼命保她。比如发生这件事前,院长刚被人匿名告到上面,日子正当难过。又比如院长的小金库因为他近日买六合彩输了个精光,拿不出钱来赔人家等等,被困在人群中上下不能面包车里的张志杰倒是听得精精有味,十分感谢这位免费爆猛料的仁兄。 张志杰不急,但一起来的同志们却急得不得了,车子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大门被堵,光明正大进去势必被围攻,绕到后门偷偷摸摸混进医院更不切实际,再这样耗下去今天还能回广城吗? 众人正急得一筹莫展的时候,张志杰又发了神经,拉开车门就走了下去,众人不禁吓了一跳,这家伙是找抽还是咋地,可是见他下去了,众人也只能无奈地跟着下车,却通通把事故调查组的胸牌收了起来。 “调查组来了!”一个认得几个字的群众看到张志杰胸口挂着的那个胸牌立即叫囔了起来,闹事的群众们立即把张志杰等人团团围住,张志杰除了被同行的伙伴们暗地骂娘们还要忍受死者家属的漫骂。 “你们是吃屎的吗?现在才来,人都死了!” “现在才来猫哭耗子,别假惺惺了!” “你们叫那个包二奶的院长给我们陪钱,陪一百万!” “……” 调查组的人真是欲哭无泪,他们早知道这一行坚苦,也早就做好了坚苦的心里准备,可是没想到这小子的自作主张顿让他们陷入这种超出准备的尴尬场面里,于是众人又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张志杰的祖宗一十八代。 “停!”张志杰实在无法忍受这些人的漫骂,如雷鸣闪电般巨吼一声。 这声音的暴发力实在太大,众人差点耳膜受损,嚎叫,漫骂,哭喊,指责声顿时停了下来。 张志杰一看这些个人气就不打了出来,特别是那几个披头散发的妇女和刚刚几个咒骂他们的人,指着他们就像疯狗一样狂吠了起来:“***,通通给老子闭嘴!还反了你们不成?你们以为我们是神仙,有未仆先知的本领,早就能算到这狗屁卫生院会弄死人,我们要有这本领还至于干这个吗?你们***不是已经上诉了吗?不好好的请律师准备上庭跑这来胡闹,闹个b啊!你们还想不想要事件真相了?还想不想沉冤得雪了?还想不想拿到赔偿了?” 场上顿时雅雀无声,领导他们见得多了,道貌岸然的有,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假仁假义的也有,反正什么样的都有,但是像这样一口一个日,一口一个b的领导却是第一次见,他们都已经惊呆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领导吗?老子告诉你们,要想弄清楚事情真相,要想拿到赔偿金,你们***全都给我闪开,滚回家去,让老子进去查明真想,老子什么都不能答应你们,不过可以对天起誓,老子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现在,给我——滚!”张志杰说着后来,特别是最后一个字又一次运用他超级巨大的嗓门,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直想。 群众们虽然没有滚,却唰唰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直通卫生院大门的路,这么粗暴的领导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别说敢惹了! “爽啊!”张志杰第一次感觉到做领导的艺术,出人头地的感觉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是让他感觉最爽的。 张志杰非常满意自已的杰作,再一次抬头挺胸趾高气扬,往卫生院走去,而跟在他后面的那些同志除了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外,还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汗,这样的人,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简直就是地痞流氓嘛,哪像是国家干部! 调查组一行十一人,组长是卫长局副局长黄铁锤,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老爹给他起这样的名字,是因为他的拳头像铁锤一样坚硬呢?还是像铁锤一样大呢?没有人知道!不过听说他小时候曾用锤子一样的拳头锤死过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所以当张志杰越俎代庖的首先向卫生院的院长问起事件的来龙前脉的时候,他很想一锤子把他锤死。 乡镇卫生院院长认得市卫生局的副局长黄铁锤,却不认得首先向他发难的单眼皮年青人,此时他见黄铁锤只是铁青着脸不出声,以为这年青人是比他更高级的领导,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前几日,阿强因为感冒发烧来看病,医生按照惯例给他测量了体温,血压,脉搏,查看了咽喉,听诊了心音……等等一系例检查后,诊断此人为上呼吸道感染,给他开了几瓶吊水后便把他交给了护士,对,就是传是说院长小情人的护士,护士按照医生开的医嘱给阿强用药之后没过几秒钟,阿强就死翘翘了! 事情诡异中透着古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用药出了问题吗?张志杰当即要求查看病历。院长也没推辞把病例递给了他。 张志杰拿着病例正想打开,却见同事们个个表情古怪,他有些不知所以,后来看到黄铁锤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的时候,这才突然想起自已只不过是这一行中的小喽咯,赶紧把病例递到黄铁锤的面前道:“黄局长,你先看吧!” 黄铁锤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接过病历,暗忖:你还知道我这个局长吗? 黄铁锤看了一遍病例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把病例递给另外一人示意他看,瞧见没有,这才叫做领导的艺术,自已看不懂猜不透的难题就要像踢足球一样踢给别人。 张志杰是这一行中最后看病例的,他的官在这一行中最小啊。 “陈局,你怎么看啊?”黄铁锤把球传到了陈局长的脚下。 “问题倒是看出了一点,不过这样的机会应该让给年轻人,你说是吗?李局?”陈局一个巧妙的假动作把球传到了李局长脚下。 “呵呵,是啊,问题确实很多,不过这是万主任的强项,我看还是让万主任说说吧!”李局长连用两个假动作再次把球成功传到了万主任的脚下。 “这个对我来说倒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这次我的任务是负责现场记录,你看这dv,挺难弄的,还是请方主任说一下吧,他对这个也挺在行的!”万主任手里捧着dv对着众人挺坚难的作了一个假动作,又把球传出。 一行十一人开始了激烈的足球赛,假动作花样多端,变幻莫测,层出不穷,你踢我闪,你来我躲……正踢得兴起的时候,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记夺命剪刀腿断下足球,一脚射门,足球带起一个漂亮的弧形,好球,球进了!球赛嘎然中止。 “嘿嘿,大家都不用客气了,病历书写是我的强项,在中美友好医院的时候,为了写份合格的病历我没少挨我大哥的揍,毕业的时候我的病历是全院最规范的(省略两千字左右)……嗯,闲话少说,说说这病例吧,我随随便便一看就有三点,一,病例书写得十分不规范,就像一本没味道的yy书,该交待的通通没有,不该交待的长篇大论(晕死,怎么感觉在说我!)二,用药不合理,不过每个医生都有他的用药习惯,只要大体上过得去,不用错药就没问题,不过这里的药也太***不合理了,单单不看这些药是治啥病的就看这药的价钱,***,一个轻度的感冒发烧,至于开到上千块钱的药吗?还有这人血白蛋白,我都不知道开来干嘛,这样做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三,这第三,第三嘛,第三我好像还没想到,请别的领导补充下吧!”张志杰一口气说了近一个钟头,说完感觉口干舌噪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一护士正想叫那是她的杯子,却已经来不及了,咕噜咕噜几声,茶水已完全消失在他嘴里了。护士悻悻的暗念:喝吧喝吧,喝了拉死你,那是我的减肥茶。 张志杰话毕等待众人开腔,无人应答,再次冷场!他不禁冒出冷汗暗忖:你们不是这么衰吧? “咳,张主任说得很好,和我的意见相同,还有别的同志需要补充吗?”黄铁锤是领导,场子冷了,他自然要暖一下才行,可他们除了附和之外跟本就一点意见也补充不上,到底是收着藏着呢?还是比张志杰更加草包?无人得知! “但是问题还没找出来啊?病人是怎么死的呢?”张志杰不合时宜的把一个大足球一下子踢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众领导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啊,又不是神仙。 “嗯,这病人确实死得离奇古怪,我猜张主任必定有独特的见解,那么现在我们请张主任来给我们讲讲他的观点,大家请热烈鼓掌!”黄铁锤恨这家伙抢他的锋头,指名道姓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众人纷纷鼓掌,盛况空前! “呵呵,不好意思,那我就来说说,这个用药虽然夸张了那么一点点,但总的来说医生并没有用错药,既然医生用药没有问题,就只有三种可能,一,药品之中存在假药的嫌疑!二,患者原来就有恙在身,突然发作致死。三,护士执行的时候没有执行三查七对,或者操作方法不当。就第一点来说,一时半会是弄不清楚的,我们必须把样品样本带回去化验之后才能确定。第二及第三却可以马上执行,叫上那个护士,医生,还有病人家属,随便一问,马上水落石出!领导们意下如何?”张志杰对作官不行,但对于这个属于他专业的活却分晰得头头是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掌声响起来,我们心里更明白,你的见解将与我们同在…… =============================================================================================== 看书留评,否则性生活不但自己不能自理,别人也理都不理! 第十六章 狐狸精要人命 医生被叫了进来! 龙门宴,医生一看众领导的眼神就知道。 “医生!”张志杰抓起桌上的一件什么东西当作醒木般“啪!”的一声打在桌上叫道。(人家这次没有越俎代庖,领导们统一授权我这样做的) “在!”医生的脸上顿时冒出了冷汗,这,这人的脸这么黑,敢情是包公开审啊! “阿强来的时候,你可曾问过病史?”张志杰沉声问。 “问,问了!”医生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结结巴巴的回答。 “啪!”张志杰再次一敲桌子,厉声问:“到底问没问?” “问了,问了,真的问了!”医生被吓得不轻啊! “都有什么病?” “糖尿病,心脏病,高血压,内分泌失调,白带异常……” “啪!”惊木一响,厉声又起:“扯什么蛋!男的会白带异常!” “不,不,不是的,我,我,他,他,他!”医生倒是真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说!”张志杰怒目一睁,两眼精光凌厉无比!众领导暗叹:这家伙换作解放前,必定是审问地下党的好手! “他,他什么病都没有。真的,我刚刚以为你问我平常都看什么病。” “真的还是假的?” “真,比珍珠还珍,比馒头还蒸啊!” “好,要是查出你说谎,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剁你的小鸡鸡!” “……”至于这样吗?就算我用错了药最多也是革职查办而已。 医生下去后,阿强的老婆走了进来。 张志杰不管三七二十一醒木一拍,便叫:“老婆!” “在!”女人竟然也傻呼呼的答得干脆。 众领导一时间不禁大眼瞪小眼,你的动作就这么快,人家老公才死两天你就接手了? “咳,不好意思,叫错了哈,阿强老婆,我问你!啊强平时身体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女人已经把披头的散发扎了起来,露出几分清秀的脸。 “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啊?”张志杰与领导们齐声问。 “也就是没怎么样嘛!” “没怎么样那是怎么样啊?”开始有点纠缠不清了。 “领导们别调戏我了好吗?我汉子才死两天哪,呜呜!” “……”众领导无语,只不过是问一下她汉子的身体情况,就弄成了调戏?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众领导可不敢接招啊! “我是问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病?”张志杰有点无奈,对女人他没有免疫力。 “没有的,啥都没有的,比牛还强壮!吃香喷觉,睡觉像猪,做起那事要人命啊!” “……”众领导再次无语,瞧你那样不是他要你的命,是你要他的命吧。 啊强老婆退下,传说中的院长小情人上来了。众人眼前不禁一亮。清秀的脸上媚眼如丝,高耸的胸部像是要突破护士服的包围,盈盈一握的纤腰是传说中的黄蜂腰啊,这样的女人不做狐狸精没人能做了。 “领导们好!”狐狸精一笑百媚生,原本就目瞪口呆口角歪斜口水流之不绝的领导们更是昏倒在这一笑的风情中。 “咳,你就是那个给阿强打针的护士?”张志杰好不容易才定神,这妖精的媚力太大,差点就中招了! “领导们可以叫我阿莲!”阿莲连连对张志杰抛媚眼,院长那老东西不中看也不中用还小气又扣门,她早就想找个好点的靠山,这单眼皮的小子皮肤虽黑,样子也不咋地,但瞧这加架势像是不小的官,于是赶紧买弄风骚。 “潘金莲?”众领导回过神来忍不住同时发问。 “那,那是人家的外号啦,人家正名叫金湘莲!”金湘莲说完又施出一个招牌笑容,领导们再次陷入痴迷状态。 “你是怎么用药的?” “还能怎么用,按照医生医嘱用啊,先扎,再滴,又推啊!” “……”众领导忍不住再次yy,扎?捆绑!滴?滴蜡!推?老汉推车! “你说的是先肌肉注射,然后再静脉滴注,又静脉推注吗?”张志杰问这话的时候引来无数白眼,你小子该正经时不正经,不该正经时偏偏正经,谁不知道是这么回事,谁让你说出来破坏人家美好想像。 “是啦,是啦,就是这样啦!” “混账!”张志杰忍不住暴跳起来,众人不免一惊,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 “怎…怎么了?”金湘莲也吓了一跳,这年纪轻轻的家伙怎么比老不死的院长还要变态,说翻脸就翻脸啊! “你静脉推注的是什么?”张志杰厉声问,医嘱上明明没有静脉推注,何来这一推之说。 “氯化钾啊!” “你这狐狸精,你死一万次都足够了!”张志杰怒不可遏的指着她骂。 “张主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众领导忍不住问,时间不长的接触,但他们已明白这个人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来推测,却仍忍不住问。 “怎么,你们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志杰这回有点傻了,这样家伙难道没一个是学医出身的!这点医学常识都没有!他猜得对极了,这十一个领导除他之外,没有一个真正的医生。 “不明白啊!” 张志杰闻言真的想晕倒,这一班白痴,比自已要白痴多了,所以他看也不看他们,而是问金湘莲:“说,你在哪学的医?怎么进的医院?” “我,我……”金湘莲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她跟着一个赤脚医生学了三个月的医,然后被参加捉非法行医的院长看中,弄上了床后再弄进医院的。 “不学无术的女人之中你算是最厉害的了,连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你也敢做护士,氯化钾是可以推的吗?难怪强壮如牛的汉子会在几秒钟内死去,原来就是你这狐狸精惹的祸!”张志杰骂道。 氯化钾。由于它是人体必须而又容易消耗的电解质,这个药是最常用的药物。但玄就玄在口服或者静脉滴注都没关系,但只要静脉推注,任你是强壮如牛还是弱不禁风,统统一推即死!如果一个医生要杀人,这是最好不过的药物了。妙就妙在人体含氯化钾,而致死量的氯化钾,对人体血钾浓度影响却不大,尤其病人往往血钾含量不正常,即使尸检也未必能查得出来。 感冒发烧的病人因为水分缺失得利害,病人会有全身无力的感觉,而拉肚子的病人就更要补钾。医生为了维持体液平衡,通常补液的同时也补钾,这是专业非常强的东西,三言两语无法说得清楚,但金护士的作法绝对属于谋杀,所以就有了上文张志杰厉声喝骂的来由。 张志杰好不容易静下了心,这才给一旁把脖子都等长的领导们解释起来。 案子就这样告破了,在张志杰等人的调合下,院长不得不拿出十八万五千来赔偿给阿强的家属,而金护士也不能避免的开除了工职,家属得到赔偿金后立即就撤诉了,勉强的来说,这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为什么说勉强,院长不欢喜啊,这十几万多是他平时贪的私房钱,但为了保住院长的位置,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掏了!金护士也不欢喜,她牺牲了色相,变卖了肉体,忍受着院长的变态嗜好才得到一个护士的公职,说没有就没有了她怎么能欢喜,可谁让她的技术不过关又偏偏遇到样样都糊涂只有对这个才在行的张志杰呢! 第十七章 办公室的性暴力 这一次,没有人敢有怨言,因为这是卫生部最高领导人亲自督办的案件,而张志杰确确实实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体体面面的,为什么说他的功劳最大?现场dv记录作证啊,板上钉钉的事。暗里嘘声一片,张志杰却不管不顾,我立了功,我升官,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凭什么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他在副局长这把交椅上坐得心安理得,虽然每每开会的时候仍是一口一个日,一口一个b,像喷屎虫一样乱喷弄得场面极其尴尬,但慢慢的众人也开始习惯了,因为这草包虽然对表面功夫不在行,但对医疗药品方面却是实实在在的行家,任何假冒伪劣的药品经他法眼一辨立即无处遁行,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草包并不是真真正正的草包,草包盖的可是珍珠啊! 但是……是的,每件事情都会有个但是,这个但是一出来,必定就是转折,而张志杰这个但是出现的时候不但让他急转直下,更让他一无所有,极具戏剧性。 官位大了,开会出差应酬请客吃饭送礼……等等的事情就多了,陆娜再想像以前一样天天晚上都见着他都缠着他都和他厮混在一起就难了,对于陆娜他只能虚情假义的说声: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等我…… 相对于在床上跟陆娜在床上鬼混,他更喜欢外面的灯红酒绿花天酒地!做官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也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糜烂,什么叫坠落,但糜烂是刺激的,坠落是疯狂的,在金钱,欲望,权力面前,他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能力,而当这些通通都往他身上砸来的时候,他就更是想也不想的迎了上去。 别人请的龙虾,鲍鱼,鱼刺,大闸蟹,他照吃不误! 别人送的名酒,香烟,补品,珍品,他照收不误! 别人在餐桌下酒桌下赌桌下塞来的人民币,港币,台币,美金,他照要不误! 别人按排的妓女,按摩女,熟女,处女,他照操不误! 他就像一个庞大无比的胃,肆无忌惮的吞噬着所有他能吞噬的东西,也不管这些东西被吞下去后会不会有一天通通又全吐出来,这个都不管了,他哪里还会去理会它们会不会引起他胃酸胃痛胃胀胃炎胃溃疡,这个原本就疯狂的人随着手里突然而来的权力地位就变得更是疯狂。 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他如此自作孽不可活,人不收他,天自然会收他!俗语云:红颜祸水,色字头上一把刀,所谓成人女人败也女人,张志杰的起起落落都与女人有关! 这一天,他在办公室里,不是处理公务,而是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昨夜一场豪赌一直赌到今天早上上班前的十五分钟才结束,不用输他双眼就已发红,熬了整整一夜,能不红吗?他现在真的成神了,上班闭目养神,下班无精无神,到了晚上却是龙马精神! 睡意正浓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被声音惊醒的张志杰不紧不慢的坐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推开一份文件,拿起笔,装作十分忙碌尽职尽责工作的样子,这才好整似暇的应道:“进来!” 他就不怕被人撞破他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面睡觉?以前还是宣传科主任的时候怕,现在,他却有恃无恐,办公室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进来都要敲门,当然局长未必会敲,但局长一般不光临他的办公室,要找他也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到自已的办公室走一趟,而别的下属如果不敲门进来,那势必会被他一口一个日一口一个b的骂个狗血淋头,今时今日的他除了对局长还有那么点惶惶之外他还要看谁的脸色?他谁都不用看,连局长得知他的后台如此强硬后都不得不对他忌惮三分啊!虽然说是这样说,但门面功夫总是要做做的,影响不影响的无所谓,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总是要的嘛,所以张志杰起来了。 “您好,请问您是张局长吗?”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而且故意把这个副字给去掉了。 张志杰闻得如此动听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这一抬头朦胧睡眼立即消失了变得炯炯有神,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美女,此女五官并不算精致,如果分开来看甚至有那么点丑,可是组合在她脸上,却别有一种风情,比起老大的孙闪闪,苏姗,齐非儿来那些大美来毫不逊色几分。张志杰想起了一个词:味道,对,就是味道,这个女孩子很有味道! 往下看,他的眼睛不禁瞪得溜圆,眼珠已经不会转动,只见那领口开得极大的衬衣下那白玉般的半露半摭的胸部,隆起一对圆丘,浑圆而挺拔,顶尖那一点微微的突起在胸置的包围下若隐若现,便如春风中开放在悬崖边的一朵小花,把满山的颜色尽都夺走,把张志杰的魂魄,也毫不客气地勾走了。 再往下,他的灵魂已经离体,那长度适中的短裙下,一双雪白玉腿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不着丝袜的玉腿更显白晰,修长,而那夹得紧紧的姿势又像是怕什么跑进去一样,引人浮想联翩,张志杰瞬间便已爱上了她——的身体! “张局长,您还好吗?”女人见他痴痴呆呆的模样,忍不住问!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反应不灵活了呢? “哦,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张志杰好不容易好回过神了,女人的魅力太大,把他迷得晕头转向,收集已经涣散的三魂七魄就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 “我是哈药九十八厂的代表张雨柔,我是想来问问我们那药批准手续下来了吗?”张雨柔问。 张志杰看着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身材顿时有了主意:“哦,你那个药啊,我们化验的结果和你们厂的化验结果差别挺大的啊,我倒是想给你办这个手续,可是……”领导的艺术就是不要把门给关死,留个缝,看你能不能钻进来了! “张局长,您看我也和您一样姓张,咱们是本家,您能不能帮我给办了啊?麻烦您了!”张雨柔恳求着说,她们药厂的药进入广城还是挺顺利的,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摩,谁曾想到了这小小的药监局却卡了壳,手续迟迟办不下来,没有药监办的手续打入广城药品市场的愿望也就落空了,广城这块肥肉拿不下,那要丢失多少银子啊。 “不好意思,我有个会马上要开,咱们迟些再讨论这件事吧!”张志杰模棱两可的道,全中国有多少姓张的啊,我全都帮了我还用得着活了吗? “那,那好吧!张局长,你先忙,咱们迟些再讨论这件事吧,您这么忙,我还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张雨柔见他不松口,只能无奈的说。 “没关系!不送了啊!”张志杰见过不上道的人,却没有见过这么不上道的人,他也很无奈啊! “张局长,您晚上有应酬吗?我请你吃饭好吗?”张雨柔没让局长大人失望,在最紧要的关头下了邀请。 “这,这不太合适吧!”张志杰看来越来越懂得做领导的艺术了。 “没关系的,张局长您看您日理万机为咱人民老百姓做牛做马,我代表承您恩惠的广大人民请您吃顿饭,您看这不过份吧!”张雨柔连连在张志杰头上扣下几顶大帽,看你还怎么招架。 “为人民谋福利做实事是我应尽的本份,咱绝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啊,张小姐,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了!”张志杰心里其实早就千肯万肯了,只是他还想看看这小妮子还有什么招数没能使出来,故意逗着她玩而已。 “张局长,您看我的心意您领了,我这情意你也该领啊,咱好不容易见您一面,低声下气的盛情邀您吃顿饭,您不领我这个情您不是不给我面子,伤我的心嘛,张局长,您陪我吃顿饭好么?”张雨柔果真使出浑身解数走上前来,轻轻的拉着张志杰的衣角又嗲又娇又媚又粘的说。 “这~~~”张志杰被她轻轻一拉,又被她的胸部若有若无的一磨擦,顿时失去了招架能力。 “去吧,去嘛,好吗?”张雨柔既然贴着张志杰的耳朵低声道。 张志杰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他本来就是一团火,任何人要招惹,那就是引火自婪,林娜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所以此时受不住引诱的张志杰在没有酒精却有肉欲的催使下恶向胆边生,大手一伸一把就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在怀里,大嘴就压了上去。 “张局长,别,您别这样好吗?”张雨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作梦也想不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局长竟然是个衣冠禽兽,这光天化日之下,又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既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张志杰才懒得理她,伸手一扫,把办公桌上的零碎文件通通扫到了地下,然后腰一弯就把她压到了桌上,嘴巴不停的落到她有脸上,唇上,颈上,耳根上,一只手更是摸进了她的短裙里。 “求您,我求您了,您别这样好吗?”张雨柔虽然八面玲珑可哪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她知道她这回真的是玩出火来了,这人不单纯只是想占点便宜,他是要占大便宜,他要强暴她,无力反抗的她顿时就吓得哭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敢叫喊只能无声挣扎,她知道她这一叫喊必定会引来无数人,那么这局长完了,她的名声也完了,她们的药也完了,所以她不敢叫只能拼命的挣扎,可是张志杰什么出身,人家可是当过特种兵的,凭你一个弱小女子就想在他手中幸存,别做梦了。 很快,她那条蕾丝内裤便被张志杰扯了下来脱到了手中,双腿也被他分开,他的胯部也挤到了她两腿之间,形成了一个淫荡无比的姿势,而此刻他正伸手去拉裤链,欲掏出他那家伙就地行凶。 “张局长,我求您了,您放过我好吗?”张雨柔越是哀求就越激起他的兽性,他已经掏出了他的家伙伸到了她那个地方上,正慢慢的磨擦着,准备弄湿润了好大举进攻,张雨柔感觉到下体一阵阵热气逼人吓得真的要崩溃了。“局长,局你,别在这里好吗?咱们晚上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啊,好不好?您看您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万一有人来了,被人发现在,咱们都完了!” “呵呵。宝贝儿,别怕,不会有人来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张志杰此时哪有一点理智可言,瞧他那样子就算他老子再生了,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要把这女人就地正法了再说。 张志杰用他那家伙不断的在那片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又或是兴奋再或者是羞辱而变得湿淋淋的芳草地上不断的磨擦着,当他感觉差不多了,臀部微微一退描准了地方,就欲大马金枪真捣黄龙…… 第十八章 我只要你的身体 张志杰很无奈,就是这样的时候总会有意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就不磨蹭了,搞啥子前戏啊,直接插进去就完了。 他放开了张雨柔,迅速的把他那个东西收了起来,然后顺手捡起了地上的蕾丝内裤就往袋子里塞,除了这条内裤,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虽然说有点绉,但随便收拾一下别人也看不出来。 张志杰又迅速的捡起地上的东西,这才对惊魂未定的张雨柔说:“坐那沙发上去!”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知道他的丑事,张雨柔就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差点被人强暴,所以两人立即演起了双簧,一个坐沙发,一个坐到办公室的后面。 “进来!”张志杰整了整领带道。 一个下属打开门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张局,这个上头刚发下来的文件,您看一下!”下属进来后没看到屋里有什么异常,却看到张副局长瞪着他那副怪怪的眼神,赶紧把文件放下就逃似的走了出去。 “我日你老婆日你妹日你姐日你全家女人加上你祖宗一十八袋!”张志杰在心里咒骂不停。 “拿来!”张雨柔看那下属走了出去后,赶紧一手捡起桌上的剪刀指着他,一手伸到他面前道。 “想打劫吗?劫财还是劫色呢?”张志杰坐在大班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很奇怪,这女人想做什么?她干嘛不趁刚刚有人的时候离开,难道她以为拿着一把剪刀就能保护自已? 张雨柔瞪着他,却及弱得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我的内裤还给我!”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啦,我没听到!”张志杰确实没听到她说什么,像蚊子叫一样谁听得到啊! “内裤!”张雨柔无奈的把声音提到另一个分贝。 “哦,这个留给我做个纪念吧!”张志杰厚颜无耻的笑着道。 “那把手续给我办了!”张雨柔也不是省油的灯。 “张小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你已经吃了,你该给我办!” “我只是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吃下去!” “你——”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继续吃完这顿午餐,我马上就给你把手续办了!”张志杰说着就往她走来. “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张雨柔竟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横在胸前. “凭你?就凭你手中的剪刀?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啊?”张志杰不屑一顾的说. “那,那我对自已不客气,你敢再动我一下,我就把剪刀扎进喉咙里!”张雨柔说话的神情异常坚决。 张志杰傻眼,还有这样威胁人的.“咦?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 “你不怕?哼,你的办公室出了人命案,你这个局长能脱得了干系,你这个局长还能安稳的做得下去?” “呵呵,你千万不要惹我,否则我还真就不要这个位置了,反正这位置就是捡来的,我也没打算做那么长久!” 张雨柔看得出这的的确确是个亡命之徒,绝对不能给他来硬的,否则只会自讨苦吃,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来阴的,所以她立即换了副妩媚的笑脸说:“呵呵,局长大人,我开玩笑的,您别生气,晚上我请你吃饭,顺便,把刚刚的事办完了好吗?” “哈哈,张小姐果然不是凡品,晚上见!”张志杰欣喜若狂的道,他以为这游戏已经结束,可是没想到这小妮子还要挑战他,这世界真的太他妈疯狂了,耗子都要给猫当新娘了! 晚上,八点。 旺角酒楼普通包厢。 张志杰打开门,见一桌子的人立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也不管在座的都有谁,他们用什么挽留他,反正他只知道这么多人想办正事是不可能的。 张雨柔见张志杰只露了一面就离开,赶紧跟了上去,她本来想用车轮战把他灌醉,然后再找个小姐来和他媾合,拍下他丑态百出的照片以威胁他的a计划落空了,赶紧使用b计划。 “张局长,您别走啊!”张雨柔好不容易在走廊的尽头追上了张志杰。 “张小姐好高明的手段,如果你没有诚意,咱们这生意就免谈了!”张志杰冷笑着说。 “不是的,您误会了,我有诚意的!”张雨柔说着紧走几步,推开了一个门对张志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志杰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他还用得着想吗?张雨柔推开的那善门是旺角酒楼最贵的包厢,他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因为他就是在这个门后被林娜宰了八千大几后换来她的处女身的。 包厢里景物依旧,桌还是那张桌,那张床都还是那张床,经理还是那个经理,只可惜吃饭的女人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张志杰不禁小小的感触了一番,然后整了整神情问:“经理,有什么好吃的介绍吗?” “龙……龙虾合适吗?太平洋空运来的!”经理当然记得这个男人,这个扣门的男人曾在这里吃了一桌八千大几的晚餐,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整整搞了一夜通宵! “张小姐,你觉得呢?”张志杰极体贴的问,心想终于也轮到我当家作主了哈! “随便啊,您喜欢就好,不过我觉得大闸蟹要好一点!”张雨柔不小气,她已经豁出去了,只要能拿到药品手续又不让自已失身,丢个一万八千算个屁。 “那好吧,来一个龙虾刺身,一个清蒸大闸蟹!”这个点菜的方法是陆娜发明的,张志杰只不过依样画葫芦而已。 经理闻言却立即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回买单的不是他,于是赶紧聪明伶俐的问:“先生,其它的要不照旧好吗?” 张志杰忍不住乐了说:“经理有前途啊,其它照旧,上双份!” 张雨柔等经理下去以后忍不住问:“您是这里的常客?” “也不是,偶尔来一膛而已!”张志杰淡淡的说,却突然想起了张学友:来多一次,痛多一次,也得醉酒,醒觉后不要回头,呜~~~~ “哦~~~”张雨柔无语,这个贪官肯定是骗吃骗喝骗得习以为常了。 美酒佳肴很快就端上来了,酒是经理亲自来开的,给俩人倒好酒后,他说了句:“二位请慢用!”就准备退下去。 “经理,老规矩懂吗?一切照旧了!”张志杰吩咐道。 “这~~~~懂。您放心!”经理不愧是经理,只愣了一下迅速醒悟,这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可能还要像上次一样弄那么大的动静,让自已保持上次一样的风格,不要打扰,更不要大惊小怪而已。 经理下去后,张雨柔又忍不住问:“什么老规矩啊?” “没什么!就是这些东西照旧了!”张志杰指着桌上的四瓶二锅头,四瓶红酒及那些菜肴道,再一次美酒佳人,他再没上次那么惶恐不安,只是想着用什么办法把她灌醉而已。 “张局长,我敬你!干杯,”张雨柔说着便端起酒杯对他说,好像完全忘记了白天的不愉快一样。 “嗯,干杯!”张志杰说着便与她碰杯,可是她喝完这坏之后却说什么也不愿再喝,她明白自已的酒量,半瓶二锅头就足以让自已醉倒,醉了虽然事小,但是失了身执行不了自已的计划拿不到手续就事大了! 张雨柔把一个极大的牛皮纸信封放到了桌上,顺手就按下了藏在手袋里的小小录音器。 “张局长,这是十万块钱,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啊!”张雨柔想着b计划只要成功,拿到他受贿的录音证据,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嘿嘿,张小姐太不了解我张谋人了!”张志杰却把钱一推,十万块和她比起来,马上就相形见绌了,虽然他希望财色兼收,但天下没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他不敢贪心,只求一样就好。 “怎么?您嫌钱少吗?”张雨柔迷惑不解的问。 “呵呵,十万块在我老家可以娶一个老婆还可盖栋一层楼的房子了!我怎么会觉得少呢!”张志杰笑着说。 “那你收下了?” “不!我不要!” “那您想要什么?” “嘿嘿,你把录音器收起来,我就告诉你!”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虽然特种兵最差的那个,反侦察的能力并没有老大他们那么强,但是和你比起来,绝对要胜你好几几筹,你那点小伎俩在我面前只是班门弄斧!嘿嘿!” “你~~~好嘛,好人,我知道我逃不过你的五指山,咱们先吃菜喝酒,补足了能量才能干活啊!”舍不得防仓套不着狼.张雨柔决定豁出去了.绝招c计划使出. “嘿嘿嘿嘿!”张志杰哪有闲功夫磨蹭,伸手抢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大床走去. “别,别这么心急啊?”张雨柔被他一抱顿时心慌意乱方寸大失. 张志杰将她狠狠的摔在软绵绵的床上,不等她有所反应一个泰山压顶便压了上去,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一张大嘴立即把她的樱桃小嘴包裹住忘情的吮吸起来,她紧紧的抿住嘴唇,却忍不住有一丝昏厥,这个男人好会接吻啊,但是瞬即清醒过来,心里大吼,混蛋,一会我就让你好看. 束缚着两人的衣服渐渐被褪去了,转眼间张志杰已经全裸,而张雨柔也剩下了清凉的三点式 第十九章 单眼皮蹋鼻子李大嘴 面对围观的同学们那些鄙夷又不屑的表情,还有那凭你赖蛤蟆也想吃到天鹅肉的疑问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立即用三瓶安眠药结束自已的同时又想起了村人的一个传说,他从一生下来就丑,特别丑,他的老父亲曾以为他是鬼孽投胎,一入夜就绝不敢看他一眼,也几次三番动了抛弃他的念头,这天好不容易做出决定抱着他来到县城火车站,准备把这丑得吓死人的东西扔掉,可他虽然不是自已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却是自已亿万精虫化成妖的一个,说扔了就扔了他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他放声大哭. 恰巧一个卖香蕉的小贩看见,十分同情的说:“这猴子好可怜啊,皮包骨似的,瘦得连毛都没了,拿这香蕉喂它吧!”说罢落下一串心酸感叹泪扔出一只香蕉,老父亲羞愧得当即扔下他狂奔而去,可是当老父亲三天后再回去看的时候竟发现他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不禁怒不可遏的抱怨:“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啊?怎么就没人愿意收留他!”一个一直在附近讨吃的老乞丐走过来道出原由:“这么丑没人敢要啊!” 张志杰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十指乱舞揉搓着身下的美人,愤恨无比的大吼:对,老子既然不能流芳百世,那么就让老子遗臭万年吧!死了既然不能上天堂,那就去地狱最低层看看!说完就要伸手去解美人的纹胸。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撞开,一群人握着长枪短炮“哗啦啦”的鱼贯而入,闪光灯立即扎得他的眼睛都睁不开。 “搞什么飞机?”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强烈光线的张志杰问仍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 “哼!你说呢?你这种卑鄙,无耻,下流,变态的禽兽,我只能用同样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来对付你!”被压在身下的张雨柔咬牙切齿的说。 “哦,那么说你也是禽兽,那看来我们确确实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啊!”惊慌失措过后张志杰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此时他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 “流氓!”张雨柔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不但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不断的隔着内裤挤压着自已,还对着镜头露出无比淫荡的笑脸,她差点再次昏迷,他当这是拍av吗? “切,我是流氓我怕谁啊!”张志杰说完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主张,***,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放开了张雨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门口,“嘭”的一声把门关紧,因为刚刚他的交待,经理很识趣,看着那么多人涌进包厢以为这家伙要玩十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游戏,不但没有声张,反而关照手下不要去打扰,反正第一次这家伙在包厢里搞得呼天喊地四座皆惊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可能是极度变态的变态狂,只要不搞出人命,随便吧,就算拆了包厢也没关系,反正损坏了东西是十倍赔偿的,而这十倍里面有两成是他的回扣,所以他巴不得他们闹得越凶越好,越乱越好,只要不影响别人就餐,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有钱就ok!只是他很不明白这家伙的爽门怎么那么大,这个最贵包厢的隔音设施是最好的,竟然还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让他佩服! “你想干嘛?”那十来个并不是专业记者,只是张雨柔请来跑龙套的人忍不住同时问。 “呵呵,大家辛苦忙活了一夜,我来给你们按摩一下!”张志杰面对着他们,手已悄悄的摸到了门后,把三道暗锁死死的扣上! “你,你别过来!”其中一人看着张志杰凶神恶煞向他们走来,忍不住有点惊慌的叫道。 “袄!你怕他干嘛,咱们十几个人还怕搞不定他!”其余的人十分不客气的朝刚刚惊叫的那人竖起中指,嘲笑他胆小如鼠。可是很快他们就知道错了,大错特错不要来,侮辱……(中毒有点深了,每次有人估计错误,忍不住就会想起这首歌!) 张志杰虽然只是二十好几,但他扑向这十来人的时候也是如狼似虎,一点也不比那些饿得发疯的悍妇逊色几分。只见他双手齐出,两脚并用,快刀斩乱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十来人放倒在地上,然后一个一个像拎小鸡似的扔到了床上,叠起了罗汉。 张雨柔看得目瞪口呆,吓得惊慌失措,以为刚刚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揉了揉眼睛,梦境却那么真实,真实得骇人! “宝贝,还有d计划吗?”张志杰走过来,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温柔无比的问。 “……”张雨柔像是机械人一样任由他牵着手,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疑问浮浮荡荡,若隐若现的飘在空白的脑袋里: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怪物啊?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了?”张志杰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然后就捡起她的衣服竟然慢慢的给她穿起来。 “你~~~”张雨柔又一次被他弄得莫明其妙,按照她的推测,此刻他应该开始辣手摧残于她,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啊!看到他这样,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一股同样莫明其妙的失落感,而当她发觉这种感觉的时候不禁被自已吓了一跳:我就那么贱,巴不得被侮辱么? “没什么,老子不玩了!”张志杰说完便开始穿衣服,然后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塑胶袋,把那大大小小,品牌贵贱不一的数码照相机通通装了起来,今晚的收获还算丰盛,这些拿去二手市场也能卖个三五千了! “……”张雨柔愣愣的看着他离去,她真的一点都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会在不该下手的时候下手,不该放手的时候却偏偏放手。 张志杰走出旺角酒楼的时候,心情也不是很爽,能让他持续三四个钟屹立不倒的印度神油在刚刚打斗的时候摔碎了,那套他准备了一整天的护士制服也没有带来,好好的气氛还让这不识抬举的女人硬生生给搅得乌烟瘴气,今夜他确实没什么心情了! (板砖,啤酒瓶,香蕉皮……因为这个你就不干了,对得起我们吗?) 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权力还在自已手中,她的命门——那份药品审批手续还在自已的手中,他一点都不怕她不乖乖的就范。 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偶一回头却发现那张雨柔却阴魂不散的跟在他身后。 “咦?还有d计划?”张志杰等她走上前来便问。 “没有了!”张雨柔的俏脸上挂着无奈,她斗不过这个男人,这个看起来痴痴呆呆,别人传说是草包的张局长,一点都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好糊弄。 “哦?那你跟着老子干嘛?老子被你弄得什么心情都没了!你现在想要我在你那份手续上盖章得叫上你妹妹,姐姐,堂姐,堂妹,表姐,表妹!”张志杰声音不大不小的朝她吼。 “为什么?” “哼!”张志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响却不答,其实要是明白人立即能明白他的潜台词:我日你全家女人,还要年轻的! “好人,别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好我不对我不该小看你行了吗?”张雨柔无可奈何的认错,她知道自已想在广城好好的混下去,把药品打入广城的市场让她日进斗金,她必须得拿到这份手续,而且照目前的行势来看,她不能让他满意,这份手续是批不下来。她知道一个没有强大背景的漂亮女人做药品销售,不管她是单身还是已婚,只要她想有巨大的成就失身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以其让自已的身体去给那些满身肥油老家伙糟蹋,还不如便宜了这个长得虽然难看,年纪却和她相配还手握大权的人,打定主意后,她便不再犹豫跟了上来。 “切,你现在才说这话,晚了!”张志杰不知道她那么多心思,以为她还想耍什么花样,所以不依不饶的说。 “好人,别这样嘛,人家都认错了,你还想要人家咋样吗?”张雨柔使出了女人制服男人法宝,发嗲抛媚眼撒娇紧粘不放。 “我想~~~~~”张志杰果然不敌,被挑逗得口干舌燥双眼发红色狼模样尽露,但只一会又恢复正常:“我现在没心情!” 张雨柔没办法了,只能再出绝招,这是她从臣服万千猛男,让无数壮汉卧倒在裙下的风骚表姐学的最后一招绝学了,她轻轻的解开上衣上的两枚扣子,让饱满又半摭半掩半裸半露的酥胸尽放在空气中,风摆杨柳地走到张志杰面前,以她那比天籁之声还好听的声音妩媚不尽的笑问:“我美吗?” 她那种慵慵懒懒媚意像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偏又是玲珑浮凸优美曼妙至无可挑剔的绰越风姿,使得一直看着她的张志杰顿时神灵出体魂魄升仙,口涎也挂到了嘴角瞬间流了一地。 他强自镇定下心神已是数分钟后,脑海里顿时闪过一道灵光:“刚刚你问我这话的时候,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上帝。上帝说我为人民服务不拿群众的一针一丝原意实现我一个愿望,我拿出中国地图指着四川汶川对他说,你把它恢复原来一模一样,他说太难了,你换一个吧!于是我拿出刚刚拍的那些相片,指着你说,那你将她变成美人,上帝想了想很无奈的说,你拿那地图我再看看吧!” 张雨柔没来得及反应,旁边那一群正要去崩d的年青男女听到此言却已经暴发出比海浪还要高的哄笑。 张雨柔好一会才明白他的讥讽之意,气得真跺脚娇嗔:“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办公室的事情后,我感到抱歉,决心对你好,可是刚刚的事情后,我对你很失望!”张志杰摇头晃脑的道。 “那,那你带我回家,再看看我的表现好吗?”张雨柔知道他没有对自已失望到绝望的程度,赶紧挽住他的手意欲将功折罪。 张志杰认真的看了看她的脸,越看越觉得她像妖精。“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您就瞧好吧,我一定让您满意的!” 张志杰很想放声狂笑,很想给小冲打电话,他想告诉老大:我终于也学会玩女人了! (小子,得意的太早了吧,玩女人,你玩得起吗?) 第二十章 淫荡的第一次 张雨柔刚进门,忍不住就叫了起来:“天啊,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大厅的配置不错,电视,沙发,饮水机,冰箱……一个普通家庭应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可惜并不是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整个客厅就像是刚搬家把家具一股脑的塞进去,来不及整理的样子,吃过的桶装方便面还摆在桌上,有那么六七个吧,没喝完的汤浮着黄色的油正荡漾着一股味道,几只蟑螂正恰意的在旁边游走,报纸杂志散散落落的扔得满世界都是,零食袋,蛋卷盒,啤酒瓶,可乐罐……处处尸横遍野!张雨柔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客厅只想起一个地方:拉圾埋葬场! “没见过大蛇o屎!”张志杰无所无谓的说,他早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这种场面有伤大雅。在中美友好医院实习的时候,齐非儿去参观他的宿舍就差点被突然窜出的两只耗子吓出心脏病来。 张雨柔实在看不过眼,挽起袖子就想收拾。 “别管了,到时候有人收拾!”张志杰却拦住她,拉起她的手就进了房间!是的,屋子的确有人收拾,一个月休假一次的林荫,林荫喜欢收拾这乱乱的屋子,她每次看到这乱乱的屋子的时候总会放下一颗悬起的心,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忍受这种脏乱差的污染市容市貌的场所,万一有哪一天这个屋子并不是经过她的手而变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志杰带别的女人回来了! 陆娜从不来,身为大小姐的她无法忍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当然也没想过去帮他收拾。所以,这个屋子只能一个月干净一次,像女人一个月一次一样! 房间并不比客厅好多少,脏袜子脏衣服扔得一天一地,cd,海报,av写真处处可见,不知道是抹嘴还是抹什么的纸巾从房门走到床边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但这个距离对于张雨柔来说有点遥远,因为在这种环境中基本上寸步难行。 张志杰径直走了过去,脚下不断发出“咔嚓”什么东西被踩碎的声音一点都影响不了他的速度,只见他手一伸拈起床单的一角,便把床单,被子,及上面的脏袜子脏衣服等通通掀到了地上,然后打开衣柜抱出一床已经洗好晒干的床单被褥铺了上去,那是林荫特地为自已准备的,总不能每个月都拉着他去住宾馆吧。 “过来啊!”张志杰对还站在门口愣愣的发呆的张雨柔说。 在他连声的催促中,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小心谨慎的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尽她已经很小心,还高跟鞋还是踩碎了几张cd。 “换上它!”张志杰指着扔在床上的一身护士制服对她说。在中美友好医院开始实习的第一天,他看着那些穿着雪白护士服笑得花枝招展的护士们,他就有了制服调教的欲望,非常非常强烈的欲望,可是林氏姐妹花却一直不从他这种变态的心软,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妖艳妩媚的女人身上。 张雨柔很顺从,低眉顺眼的换成了护士服,而张志杰却好整似暇的在旁边看着美人更衣,几次三番他都想冲过去狠狠的把她压的身下,但他忍住了,这是多年来的心愿,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怎么能如此心急呢! “张…”张雨柔正欲开口询问。 “叫我医生!”张志杰却立即打断了她。 “医生!”她只能含垢忍辱含羞带怯又装作含情脉脉的叫了他一声,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真是有够变态。 “o!买疙瘩!你好美啊!”张志杰看着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她的雪白脸中透着粉红,奶油般白皙的皮肤细滑得看不到一个毛孔,在白色的护士服下有种娇慵相,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芬芳年轻的活力青纯的可爱,而那故意改短的裙摆更是把她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修饰得诱人,那网状的丝袜恰如其分的衬托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大腿,使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法抵挡的魅力。 “医生,那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好吗?”张雨柔媚眼如丝,朱唇微启,清脆不带一丝杂质的声音都显得性感。 “…….”张志杰没有言语,只是迅速的脱光了自已,仰面朝天摆成大字躺到了床上。 张雨柔轻轻爬上了他的身体,坐到了他的腰下,低头轻吻他的单眼皮,他的脸,然后就停留他的唇上,轻轻的去吮吸他那实厚的下唇,让他感觉痒痒的,软软的,湿湿的,柔柔的,极似舒服,忍不住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起来。 她的技术不好,严格一点来说还极其生涩,因为她的唇一路往下的时候,总是不能到位更是激得他心痒难耐,他有点恨以前调教她的那些男人,什么东西,连个女人都调教得不像样,随之他又立即兴奋了起来,因为她的动作越生涩是不是证明她的男人就越少呢?应该不能吧,瞧她那淫荡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最少有上千次的性经验。 在他心里不停yy的时候,她的唇终于来到了他的重要部位,他带着期待带着渴望带着难言的兴奋在等待着她的临幸,可惜的是,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的唇竟然迟迟都没有下来。 “嗯?”他不禁张开了眼睛,心中疑问:关键时刻你就停火,这是d计划吗? 面对他催促的眼神,她不得不狠了狠心,闭上眼睛微微张开朱唇把它含进了嘴里。她的动作基本上没有技术可言,只有机械与吸力,这对已经在短短几个月成为了***高手的他来说,有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 “这就是你指的让我满意的服务吗?”张志杰忍不住问。 张雨柔闻言一惊,吐出了它不知所措。“我……” “小姐,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质量怎么行啊?太跟不上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男人的需求了吧?” “我,我不会啊!” “晕死,没有人教过你该怎么样服侍男人吗?” “有。但是……” “那肯定是你自以为是,不肯虚心学习努力向上吧!又或者是你以前的男人实在太烂了!” “不,不是……” “行了,我来教你,笨得要死,连个男人都征服不了,你怎么征服全世界!” “…….” 也许是她原本就聪明伶俐,也许是他悉心栽培下,时间不长她已经基本掌握了让男人快乐的要领,很快让他感到欲仙欲死。 在他感觉到体内有冲无法压抑的冲动涌起来的时候,他改变了被动的立场,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伸手便去解她的护士服,但不完全解开,只是恰到好处的解掉几个扣子,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纹胸,使她两个如玉兔般饱满的双峰裸露在他的视线了,大嘴一张便含中了其中一颗粉红的蓓蕾,一手手也抚上了另外一个受冷落的宝贝以示安慰。 娇喘与呻吟都不是她所愿,却是她无法控制的,身体袭来的快感也不是她能压抑的,很快她已有种迷失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已的双峰在他有力又不失温柔的揉搓下变幻着不同的形状,那炽热的手掌让她感受温暖与快感的同时也让它们变得坚挺。 她的双峰是迷人的,她的反应也是让他兴奋的,但他希望她的反应再猛烈些,猛烈到崩溃为止,所以他撕破了丝袜,在重要的部位里开了一个孔,然后便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蕾丝内裤移到了一边,她换了一条颜色却同样质地的内裤,早上的那条已经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所以她赴约前不得不洗了澡换上清爽的一身。 他把唇轻轻的伏了上去,当他的唇与她最私密的部位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身体崩得直直的,双手也忍不住用力的捉住床单,她没有拒绝,他也没有嫌弃,只要没有妇科病他是完全可以接受的,那透着粉红鲜嫩的颜色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干净,而且性经验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丰富,贫乏得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的花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断的泌出了液体,那种微酸带甘的液体,他想把长舌伸进那密不可见的洞穴之中,却发现那并不是他的能力所及,所以,他要动用他能力能够达到的部位,他把它轻轻的顶在那个神秘的部位上,轻轻的上下磨擦着。 她知道,最紧张最要命紧坚苦的时刻就要来了,忍不住更紧张的抓紧床单,双腿也因过分的崩紧而控制不住的颤抖。 “怎么?你很紧张?”他看着她那紧张的神情与反应忍不住问。 “嗯!”她无力的点头。 “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他不以为然的说。 “…….”她无语。 “放松一点!对,慢慢的,放松一点!”他想要一场快乐的性爱,所以他得安慰他。 “啊~~~~~~”就在她放松的一刻,他突然发起了进攻,腰一觉,它便已经穿过那一层阻隔尽根没入。 “怎么了你?”他已经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好痛,好痛啊!”她忍不住抱坚了他,把指甲深深的扎入他的皮肤,好像想以此来减轻肉体上带来的痛苦。 “我日,你还是处女?”他看着那紧密结合的地方那一比渗出的血液忍不住骂。 “别动,别动好吗?我好痛啊!” “好的,别紧张,一会就好。适应了就没事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的话,你就不会对我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或许不会吧!” “那我在你眼中是什么?一个放荡的妓女?” “很老实的说,你的言行举止不能不让我误会!你的表现像是个承欢无数的女人!” “呜呜~~~~” “别哭啊!哭什么,我那不是不知道吗!再哭我可要乱来了啊!” “别,我不哭了!” “你这一套跟谁学的!” “我表姐!” “你表姐是谁啊?” “金湘莲!” “我日,那个女人!” “怎么,你认识她?” “没…….听说过而已!” “现在已经没那么痛了,就是胀得好难受,你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 张志杰不动则已,一动哪有轻轻的可能,张雨柔话一完他就动了,动作强劲狂暴而有力,一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知是天生的变态还是没学会怜香惜玉. 张雨柔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整个下体就像是被大火烧烤着难受,痛得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汗.她唯一能报复他的就是咬,她很想咬下那正折磨着她的东西,但是现在是不能够了,因为它在自已的身体里,所以她只能咬住他的肩膀,非常用力! “日!”一阵巨痛从张志杰的肩膀上传来,使他无法忍受咒骂! 张雨柔感受到他的痛苦,眼里露出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感,嘴巴却仍然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也不松口,那腥腥咸咸的血液让她感觉痛快。 张志杰见她久久不松嘴,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报复他,叫她松开也是浪费口舌,于是强忍着巨痛拼命的抽送,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强而有力的狠狠撞击她!只要她有多用力,他必定以十倍的力气奉还。这一对性情都几近变态的男女在疯狂的折磨着对方,更在这种折磨中满足那已是畸形的欲望。 慢慢的,她身上的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快感,而这种快感一出现便以几何的倍数剧增,使她探制不住的松开了他的肩膀,放声呻吟。 他的肩膀在有牙痕,牙痕在流血,他不在乎,此时他正被欲火包围,身下那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使他无暇他顾,只有欲望的驱使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这一夜,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床上却是春色无边爱欲炽热,性爱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狂风暴雨过后一般是风平浪静,这一对人儿也希望是如此,可惜不能,俩人必须在这紊乱无比的房子里找到急救包,否则二人均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 张雨柔是处子破瓜,再加上张志杰的粗暴,下体自是流血不止.张志杰是情场老手,奈何不懂怜香惜玉,肩膀也被咬得流血不止.这一对,确实耐人寻味发人深省啊. 伤处都上了药之后,二人又回到了床上,没有多少柔情密意,只有大眼瞪着小眼! “看着我干嘛?”张志杰问. “我想看看你这个男人到底是由什么材料做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变态,难道你不懂怜惜玉四个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张雨柔幽幽的问. “我又不是小学没毕业,怎么可能不懂!” “既然你懂,为什么要对我这样,难道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也这样吗?” “一般不这样!” “那为什么偏偏对我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面对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已,可能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吧!” “魅力大不是会让你更加珍惜吗?” “nono!这是对一般人而言,但对我绝不适用!你的魅力太大使我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情难自控,你知道你让我想起了谁吗?” “谁?” “以前上大学时我苦苦追求却让我倍受戏辱奚落的校花!” “可我不是她啊!” “不好意思,你让我想起了她,也自然的把你当成她来报复了!” “…….” “请原谅吧,我下手可能是重了点!” “没关系了,反正我下牙也不轻!” “哎哟,你不提起我还不觉得痛,你这一说我觉得痛得想抽筋了!” “我也是啊,现在感觉好痛啊~~~~” “……”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好不容易歇下了.两人都做了梦,当然都是恶梦.梦的内容就不详加细述了. 正当二人恶梦正酐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没有任何预兆,一桶冷水向二人当头淋下. 第二十一章 捉奸在床 “啊~~~我的妈呀,洪水爆发啦!”两人各自惨叫一声,从恶梦中被淋醒. 一个女孩杏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提着一个空水桶站在床边,此人正不是陆家大小姐么. “陆娜!”张志杰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久久反应不过来.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不得好死!”陆娜怒骂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 床上的男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张志杰看她走了,正欲松一口气,可是这气只松了一半便又抽了起来,因为陆大小家去而折返,但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灭火器. 陆娜握着灭火气,一手打开保险,两手挤按,灭火气对着床上的男女狂喷而出,顿时,一股股白色的烟雾铺天盖地的把二人掩盖在其中. “啊~~~~~”两人在床上胡崩乱跳,慌乱失措中却怎么也逃不开那片白雾. 一整瓶粉沫气体终于喷完成的时候,陆娜终于罢了手,而床上两个赤裸的男女却已彻彻底底的成了白人. “陆娜,别这样,别这样啊!”反应过来的张志杰终于失声叫了起来. “张志杰,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背着我公然带女人回来嫖宿,你不想活了吗?”陆娜此时正如一只发威的母老虎,凶狠又泼辣! “我,我…….”张志杰喃喃的说不出话来,想解释,可是老大说过解释等天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此时如果能解释得通的话,他一点都不在乎没出息了,只可惜事实就摆在身前,捉奸在床,他就算是铁齿铜牙纪晓岚转世,极品师爷陈梦吉投胎也说不清楚了. 女人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张志杰操舟的技术原本就不怎么样,还要学人家同时操三条舟,不翻船才有鬼了,看来这回是有好戏看了! “你给我闭嘴,老娘一会再收拾你!”陆娜怒喝着打断他的话,立即张开血盘红嘴,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张雨柔.”狐狸精,你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和你死过!” 瞬间,两个女人已扭打在一起,张志杰呆了,愣愣地看着两个女人,这样的干架,他究竟该帮谁呢?这家伙真是笨得够可以了,这个时候他该上去阻拦啊,怎么还犹豫着要帮谁呢!难道还嫌世界不够乱吗? 张雨柔挨了一夜无法承受之压,身上痛楚并未稍减,本来连下床都困难,此时哪是盛怒之中不管不顾的陆娜对手,不一会,便被陆娜的九月白骨爪抓得披头散发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除了哭爹喊娘求饶外全无还手之力. 陆大小姐好不容易打累了,这才放开了已显得奄奄一息的张雨柔,却像被打的是她一样,摇摇欲坠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是只一坐下她便摸着臀部”哇哇”的失声痛哭起来,原来她坐到了破碎竖起的cd碎片上. “别哭,别哭了啊!”张志杰见她哭得伤心,忍不住要去劝. “张志杰,你这个混蛋,禽兽,人渣,败类,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陆娜坚难的站了起来,也不知被扎得有多深,赶紧上医院要紧.迟些再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陆娜走了以后,剩下了欲哭无泪的张志杰及躺在床上痛得龇牙咧嘴的张雨柔. “怎么样了你?”张志杰见赤裸的张雨柔身上浑身是鲜血淋漓的伤痕,那全是林娜九阴白骨爪的功劳.赶紧拿着急救箱上来给她上药止血! “我被你害惨了!”张雨柔委屈得真想立马死去,她招谁惹谁了,只不过为了办一分药品手续,不但被辱失身.还要挨打,这是什么世道啊?讨一口饭吃原来就这么难吗? 两人正在疗伤的当下,门口又出现了一人. “林荫!”张志杰看着站在房门外提着大袋小袋行礼的女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今天,难道是世界末日么? “好啊!张志杰,姑奶奶心急白咧的一心赶来看你,你竟然和别的女人玩起sm来了,呜呜,你对得起我么?”林荫看着床上没来得及穿衣服仍是赤裸裸的一对男女,立即便明白过来,豆大的泪珠顿时如断线的珠子不断的落下来. “林荫,你,你,你听我解释啊,我~~~~~”张志杰再一次慌乱起来,而且这次要比刚刚更是慌乱,因为这是他唯一爱着的女孩. “你解释啊?你编啊,你找个像样的理由出来啊?”林荫怒视着张志杰,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了! “我,我~~~~~”张志杰的演技不好,口才更差,脑子也不灵光,此时哪能找得出什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其实这样的情景,换了小冲或是双喜都难以应对,赤裸裸的和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呆在床上,就算能编出一朵花来,也难让人信服啊. “说不出来了吧?心虚了吧?你狗娘养的不是说要一心一意的对我的吗?你不是说爱我再也不会爱别人的吗?你说的话难道就像吃过的东西一样,排到厕所里就算了吗?”林荫咄咄逼人又心碎无比的逼视他那闪烁游移的眼神. “二位慢慢聊哈,我,我先走了啊!”张雨柔不合时宜的出了声,火头火势的还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啊!她这话暂时摆脱了张志杰的尴尬,却让她自已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一言惊醒梦中人,张志杰这回是彻底明白这话的意思. “臭娘们,想走?哼,有那么容易吗?老娘让你今天走着进来横着出去!”林荫说着便扔下了手里的行礼母虎生威的扑向了张雨柔. “我的妈呀!”张雨柔忍不住惨叫一声就想躲.可是行动已经不方便的她哪里躲得过林荫夺命的追杀,不一会她披头的散发便已经被林荫抓在手里. “我让你勾引我的男人!""啪啪!”林荫一手捉住她头顶的一大把头发,另一手便左右开弓扇了她两个耳朵. “我让你那么没眼光,这么差劲的男人都不放过!""啪啪!”林荫一边骂,一边不停的打!不过说完这话又觉得口误,自已也不是看上这么差劲的男人么,可是此时她没有去反省,反而恼羞成怒的又给张雨柔多掌了两嘴巴. “救命,救命~~~~”张雨柔被张志杰昨夜一通折磨,元气早已大伤,又被陆娜一通好打,早已一条命剩下半条,此时除了一边求饶一边挨打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第三者下场往往是可怜的,但是像她这样的第四者,就更是可悲. "救你,老娘倒是想看看今天还有谁能救你,""啪啪!” “你的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吗?什么男人不好偷,你偏偏偷我的男人,你这不是讨打是什么?""啪啪!” “我都不知道你哪根筋不对,这样的男人贴钱带米送别人都不要,只有我林荫才看他可怜才舍身于她,你个卖b货也有像我这么好的心肠?简直占污我的同情心,不打你实在不解恨,""啪啪!” “…….” 场面太残忍了,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林荫,林荫!别打了,别打了好吗?”张志杰看得忍不住全身冰凉,浑身发抖,四肢麻木,这会他才知道,女人发怒的时候原来是这么恐怖的. “怎么?你要救她?”林荫闻言,不禁怒目一瞪,一股无形的杀气直逼张志杰. “不…….不是的,只是你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张志杰弱弱的说. 林荫低头一看,果然,鼻青脸肿的女人已经翻起了白眼,看起来确实已经奄奄一息,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她仍旧又掌了她两个嘴巴,这才狠狠的把她推到床上对他说:“张志杰,我告诉你,我们完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两清了!” “林荫——”张志杰发出一声无力的呐喊。 “怎么,你也要讨打吗?”林荫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不…….” “张志杰,你这样对我,我诅咒你死后下地狱!”林荫说完便毫不犹豫的离去了。 “…….” 张志杰真的傻了,一个早上,短短的两个小时,他失去了两个女人!两个在他生命中占着极大份量的女人。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 他奔到阳台,看着提着行礼的林荫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他也很想像老大那样指着老天怒骂,质问老天爷对他的不公平,可是他没有那个胆量,只能发出崩溃的一声惨叫:“啊——” 良久,良久,一声微弱的呻吟打断了他悲伤的思绪,这才让他想起,床上还有一个因为她受尽苦难的女人,赶紧走进去查看她。 “张雨柔,你怎么样了?”张志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忍不住一痛,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了昨日风姿倬越楚楚动人含差带怯的娇颜,只见她披头散发鼻青脸肿,那原本白晰嫩滑的肌肤上也全是一道道的血口子,这两个女人下手可真重啊! “还没死,不过也快了!”张雨柔虚弱无力的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们今天会来!”张志杰的道歉是真诚的,他确实没想到从不光顾他这狗窝的陆大小家会突然出现,也没想到未到假期的林荫会提前到来,这样的偶然虽然不多,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两个女人突然同时杀到,也是从前没有发生过的。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啊?” “没有了,就她们两个,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买药吧!” “不用了!”张雨柔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见过鬼还不怕黑咩?万一他忘记了他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第n个女人的话,她们又同时杀到的话,她这条小命还能幸存吗? “可是,你现在能行动吗?” “动不了,你帮我穿上衣服吧!” “你想干嘛?” “我还能干嘛,我要上医院啊,你快给我打120吧!” 第二十二章 阴谋 陆娜把他欺负她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亲及爷爷?没有,张志杰好意思做,她却不好意思说啊!可是她这样必定瞒不过明查秋豪的父亲及爷爷,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她留了一张纸条后便离开了广城这个伤心地,她要去别的地方散散心,希望时间能冲淡心里的伤痕。 那什么张志杰会丢官呢?那也是因为他自作孽不可活啊! 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女人,张志杰彻底了萎了,像是得了阳痿一样,对妓女,熟女,甚至处女都提不起任何性趣,如今的他只剩下了唯一的爱好——酒! 酒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他忘记一切,让他忘记被女人抛弃心酸,失去爱人的痛苦!可是让他在酒精的世界的仍然与两女共渡鱼水之欢,虽然每次酒醒梦醒之后,身边并没有两女,只有无法忍受的头痛。但是他除了用酒精麻醉自已之外没有一点好的办法。 这一天,他喝得稀巴烂醉,晕头转向的他还记起自已要去上班,女人丢了,总不能连工作也丢了吧。所以他回到了单位,刚要进办公室却觉得小腹坠胀急欲如厕,只好摆着跄啷的脚步向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推开一个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掏出他那个东西一通乱射。 “啊——”一个女人的惨叫顿时在他身下响起,原来迷糊之间他进错了门,把女厕当作男厕了,被酒精迷得神智不清的他也没看清楚厕所里正好有人,在女厕的当然是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有几分姿色的小姨妈。 小姨妈的惨叫声引来了单位里许多人,大家跑进来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原来厕所里的张副局长与科员小姨妈正摆着一个正分暧昧的姿势,张副局长那根长长的鸟露在裤子外面,小姨妈张大了嘴蹲在他的身下,距离虽然不是很近,但那姿势却已经够淫荡了。 这件事全局上下震动,但最震动的还是与小姨妈有奸情的厅长大人,厅长大人十分震怒,***小龟孙,搞了我的女儿不单只,你连我的女人也想搞吗?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想登鼻子上脸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厅长大人一个电话把张志杰招到了林家别墅自已隔音设施良好的书房中,顾忌影响的他还没笨到把他叫到办公室的地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口沫腥子喷了张志杰满头满脸。 厅长大人骂完之后气已经有点消了,年轻人嘛,犯点小错误总是难免!本来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张志杰后来的一番自我检讨又把他给彻底激怒了。 “伯父,我对不起您,对不起陆娜!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期望!” “那你说说你以后该怎么样才能对得起陆荫,对得起我!” “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陆荫,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再也不三心二意,再也不带女人回去嫖宿,再也不让她伤心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 “停,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三心二意,什么带女人嫖宿!” “没,没有,没有啊!” “说!” “…….”张志杰不打自招的把自已带女人回去睡觉,惹得陆娜醋意大发的事情说了出来。 “好啊!张志杰,你倒是长本事了啊!我看你做了几天芝麻官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啊!连这样的事都敢做了,还做得那么笨,让我女儿发觉了又惹得她伤心,我说她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跑去桂林了,原来是你小子惹的祸,害得我被老头子一通乱骂说我不关心女儿怎的怎的,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你小子真是好样的!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兔宰子!” “伯父,伯父,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改,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个王八蛋,你以为你的羽毛硬了是不是?你以为你真的能飞上天去了是吗?我告诉你,把你捧起来虽然费了我不少心神,但是要把你摔下去却是轻而易举,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伯父,你说你棒我?你什么时候棒过我了?我是靠自已本事做到这个位置的!” “哼,你以为你小子以为你真的有本事自已坐上这副局长的位置吗?你也不称称你自已到底有几斤几两?你以为你就解决了一个医疗纠纷就算是大功大绩了吗?你小子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 “你就等着吧!” “伯父,我~~~~~~” “滚——” “伯父。” “保安,进来把这个人拖出去!” “…….” 张志杰走出林家的时候,心里沮丧极了,他真的以为他能坐上这个位置是靠他自已的能力。却没想到是陆娜的父亲一手促成,而且还说是费了不少心神,看来这爬官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容易。 其实张志杰正如厅长大人所说的,他太天真了!如果解决一个医疗事故就能做副局长的话,那卫生系统会出现多少副局长啊,别人还不争先恐后的去处理医疗事故吗?还会推三阻四的对医疗事故望而却步吗? 想到这里,张志杰忍不住掏出了手机拨了陆娜的电话,以前他很少主动找她,往往都是她先给他打的电话,心疼话费是其一,当然不想因此宠坏她而让她骑在自已头上作威作福才是重中之重。以前偶然接到张志杰电话的林娜必定会的嘟一声之后立即接通电话,可是现在,却在嘟一声之后,立即就摁掉了电话。 张志杰不死心的试了n次,但n次都是一通即断。两个人好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一个拼命打,一个拼命摁,后来玩得有点累有点腻的林娜索性关了机。 很无奈,这小妮子必定还在气头上,等过几天她就会接自已的电话了。张志杰不断的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已!想了想,他又试着给林荫打电话,电话一接就通了,这意外的惊喜让他欣立即喜若狂的叫道:“林荫,林荫,我好想你啊!” “嘟嘟嘟嘟嘟嘟嘟——”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荫就挂了机。 张志杰再打,又打,不停的打,还是一样,电话一打就通,一通就挂!直到一张刚充值的卡打到余额为零,他才不得不无奈的罢了手。 林荫在列车上,已经有两个助手的她已不用那么累死累活的大事小事亲自处理,正闷得无聊的想起这个负心汉的时候,他竟然打电话来了,林小姐就想了一个报复他的好办法,既不听你的电话又要浪费你的话费,所以她一接通电话就摁掉,一直摁得手软,手机没电,换了一块电池还意犹未尽的想继续玩这种好玩的报复游戏,可惜,这个负心汉却不再打来了,她虽然不屑去打他的电话,但心里却不免有种怅然若失感觉。 张志杰无聊在的在街上漫无目地的闲逛,曾有几次面对那些站街女热情的叫囔中差点就走向前去,但是想想张雨柔事件,他终于还是忍住了! “张局长,你这是上哪去啊!”张志杰正无聊的时候,一辆捷达车走里一个人伸出头向他打招呼。 “哦,陈药代,没上哪,到处转转而已!”张志杰认出了这是求过他办事的医药代表,他只记得此人姓陈,但是叫啥名字,他早就忘了。在他眼中此人只不过是个小喽咯,离张雨柔那等级别还差得极远,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喽咯都有自已的座驾,而他,连个像弟弟那样的风火轮也没有,他在暗中发誓,下次再有人求他办事,他怎么的也得索贿个广州本田什么的才行。 “这样啊,张局长,相请不如偶遇,走,兄弟请你玩去!”陈药代本打算去找他新泡上手的小妞谈谈情跳跳舞做做爱,没想到会碰到以前求过办事还被狠宰一刀让他恨得牙直咬的张副局长,一个恶念上涌顿时让他改变找小妞的主意。 “我一个人转转就行!”张志杰客气的婉言谢绝.. “一个人转多无聊啊,来吧,我也正好闷得慌,咱们一起玩,账单全算我的!”陈药代豪爽的盛情邀请下,张志杰终于心动了,犹豫了一下就上了车. 陈药代把张志杰带到了黑云酒吧,一叫就是两打二十四支生力纯生啤酒. 酒吧里有一支民间无名乐队正嘶声呐喊着一首他们自创的歌>! 今夜你将会有阴谋旦生. 如果你怕趁早回家去. 今夜你会输得一无所有. 如果你不信你就在于等着瞧. 今夜爱情名利金钱将通通离你而去. 如果你还清醒你就就大声对别人说:no! ……. 吉它手的手指就像是狂蛇乱舞般在电吉它上疯狂的游走着,那看似紊乱的指法却带出极其优美的旋律.贝斯手的手指缠着好多胶布,那粗大的琴弦却在他的手下发出极动听的声响.鼓手的两支鼓骨由始至终都没停过.这一首由他们自编自写的歌曲在他们激情演奏下显得那么激情与悦耳.对音乐同样有着这种热情的张志杰听得有点痴了! 这次他破例喝了七八支啤酒,酒精真是好东西,虽然未必能解什么忧愁,可胸怀中豪情油然而生,倒把那郁闷的浊气压制得不见踪影。酒后,陈药代提议去“女朋友娱乐”中心洗澡,那里还有几个朋友在,一块打打牌,散散心。 张志杰欣然同意。却不知一张网已无声无息的对他张开 第二十三章 打回原形 他们进去的时候,这些人正高呼小叫地赌着梭哈,桌面上五十元,百元的钞票随处可见。对梭哈张志杰倒是老手,在学校里的时候,只要一场梭哈下来,不管谁输谁赢,学校小店的老太婆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堆大堆的香烟花生米一会就变成了美丽的钞票。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脑子不好,该叫的不叫,不该叫的乱叫,反正玩这个,张志杰常常把同学们杀得哭爹喊娘。 不过毕竟跟这些人还不熟悉,虽然跃跃欲试,但张志杰深知不能随便加入,这玩意的水太深了,这是纯赌徒的东西,只要你的本钱厚就算你的低牌是最小的方块二,你也可以拼命加注,在气势上压倒别人,虽然老手未必会上你的当,但很多中庸之手也不敢和你硬拼的,虽然明知你的底牌未几大,但为了稳保起见,也不愿跟你拼的!所以他决定先看看,只是这热烈的气氛,便足以驱赶胸中的不快了。 陈药代见他看得起劲,拍拍他肩膀:“张局长,我去洗澡,你先玩吧。” “好,我看会再去洗。” “洗澡洗澡,是想洗那东西吧?”庄家刚刚吃进一手,开心地叫。 “直接在小姐那里洗得了,省得麻烦。”帮庄的人也很开心。 陈药代嘿嘿一笑,趁张志杰不注意的时候抛了一个眼神给他们便转身出门,这葫芦里的药好像有点毒啊! 张志杰看了一会,酒意渐淡,便越来越觉得无趣。这些人言语粗俗,房间里异味冲天,虽然不断有人邀请他压注,他却总是提不起兴趣,就想下池洗澡,一个一直站在旁边看的大汉却一把拦住他。 张志杰惊问:“干什么?有病吗?” 大汉道:“不准走。” 张志杰眉头一皱,心里本来就不太痛快,这个时候还敢触老子眉头不是讨打是怎地,挥起一拳就把大汉的半边脸打得浮肿起来。 那庄家见状有点吃惊,但仍故作静镇的笑着道:“他是想请张局长一起玩玩。” 大汉恍然大悟似地捂着半边脸强忍着痛接道:“对,赌上几把。” 张志杰怒火渐升,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这些人透着古怪,刚想强行出去,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扫了一眼赌桌,笑道:“走错了,不好意思。”转身离开。 本来走错门是很平常的事,但张志杰却不知怎的觉得极为不安。原大头的两年教育使他猛然想到:赌梭哈是警方严禁的,而且看桌面上的赌注还不小,怎么就不锁门呢?赌徒个个警觉,哪有忘记的道理。 想起陈药代离去时自已不小心看到他的那个眼神,背心上就渗出汗来,拨开那大汉的手就往门外走。刚刚抓住门把手,手掌就是猛地一震,一股大力随着一声大响冲至,张志杰急急后退,门开处,呼啦冲进一大群人来,吆喝着:“不准动,警察!” 张志杰面色大变,众赌徒却毫不惊慌,可真谓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那群人见房间内众赌徒都不动弹,也颇为疑惑:抓了多少年赌,还从没见过这么镇定的赌徒,以前所见过的赌徒,全是一听响动就抓钱乱藏,跳楼爬墙钻洞啥都有,唯独没见过像木头躇着一动不动的,难道都被吓傻了? 有几人就敞开外衣,露出里面的警服来,当前一人掏出证件:“都站到一边去。”众赌徒便听话地起身,到墙边排排站、吃果果去了,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乖。 众警察搜罗一番,带着一干赌徒赃款开路。 警察们吆喝着,带着战利品扬长而去。张志杰起先还反抗,申辩说自己没赌,可是反抗几下警察便把手枪掏出来指着他说:“到了公安局再说。” 进了局子,张志杰就傻了眼,那些被捉的赌徒抱括庄家在内竟然全部一口咬定自己参与了赌博,这时他才明白,敢情这是个圈套。 不对,这是陈药代带自己来的,难道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陷害自已?难道身为医药代表的他以后不用求自已了吗?是的,他猜得没错,陈药代确实用不着求他了,因为在医药行业混不下去的他已经改投筑材行业,而且不到一个月就因机缘巧合不小的刮到了第一桶金.原本他就是个势利小人,有了钱之后就更是狗眼看人低,除了吃喝嫖赌玩女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报复以前一直看不起他或者得罪过他的人. 张志杰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已,上次他来求自已办的事也很爽快的给他办了啊,想想其它就更没有扯得上得罪他的地方了! 其实,事情他确实是给陈药代给办了,但却是在旺角酒楼吃了一顿一万六的晚饭,然后又到女朋友娱乐中心洗澡桑拿按摩消费了八千八,最后到酒池玉林夜总会喝酒唱歌叫小姐包夜花了二万四千大几后送上一个三万大元的红包这才办成的.前前后后他被张志杰张大局长宰了七万多才把事情办成,你说他能不记恨张志杰大人吗?不记恨的话,他又怎称得上势力小人呢! 张志杰想不通。警察却不容他想,既然人证物证俱全,自然要按照国家律法办事。把张志杰铐起来往桌脚上一锁,然后再通知他的单位,便不管他只等着单位交钱赎人了. 可怜的张志杰,连晚饭都没吃,正打算泡完澡就去吃宵夜,结果他的宵夜便是警察局的夜茶. 警察们哪管这个倒霉的家伙是不是饿着肚子,有没有蚊子咬,自顾自躲到别处打起牌来。 张志杰这一夜苦基本是白吃了,不但要被蚊虫叮咬忍饥挨饿,还被上了个聚众赌博的罪.直到第二天早上单位里的一个主任才来接他,见面虽然仍客客气气的,但眼神之中却透露着鄙视与不屑. 待回了单位,局长大人免不了对着他就是一通臭骂,但看在他那强硬的后台份上,仍骂得斯斯文文娓娓婉婉的,这件事闹得动静太大,唯恐一脚踩他不死的张药代又暗通了记者,把这件事弄上了报纸,这得志小人是发了狠劲要弄倒张志杰啊! 局长大人喷了他一脸后,摆上官腔公事公办,赌博赌进了警察局,按照单位规定,直接待岗,等候处理. 这个等候没让仍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的张志杰等多久,当天中午对他的处理就下来了,很简单只有四个字的决定:开除公职!这个决定也只因为厅长大人的一句同样四个字的话:严束处理!但这个决定却让张志杰感到四个字:如坠地狱! 被扫地出门的张志杰漫无目的走在街头上,终于领悟到那个民间无名乐队唱的那首歌的真正含义,一日之间,金钱,名利,地位,女人,全都没有了,他真的比死还难过啊!走到珠江河,看着下面滚滚的河水,他真的想一头从珠河桥下跳下,永远了结了自已,可惜贪生怕死的他哪有这个勇气,想想就好了! 不知道何去何从如何是好的他搜遍脑海,只想到一个能收留他的地方,龙心诊所,没有人愿意要他,老大应该会要他吧,就算昔日的感情不在,他还有一身的医技,如果真帮不了忙,像以前一样做他的出气筒还不行吗?不管怎么样,先找个能安身立命的地方再说吧,打定主意后便来到了龙心诊所,于是就有了上文的情景.(张志杰的故事有点长,希望众看官没看累吧!做好坚苦的准备了,后面还有他的故事,欢迎书友们就此人发表自已的个人意见!了了也会根椐你的意见.选择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日啊,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衰的人吗?”在一旁偷听的吴越洋听完他这个又长又臭的故事后忍不住发表了自已的个人意见. 小冲一听就来气了,忍不住指着他说:“你***能比他好多少,你们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但你最多只能是半斤,人家再不济也曾做过局长,你呢?你做过什么有出息的事情?你除了卖假药之外,你做过什么?” 被小冲一顿奚落的吴越洋脸上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的变来变去,最后涨得一脸通红的他就想怒吼一声朝小冲扑去,可是当他看到小冲手上那突然出现的银针的时候,他萎了,罚站的滋味不好受啊! “我日,有本事你就放下银针和我出去单挑!别老拿这个出来吓唬人。”吴越洋不知死活的向小冲下战贴。 “出去就不用了!”小冲摇摇头说。 “切,胆小鬼,窝囊废,你不是很利害吗?来啊!来嘛!不敢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那种势利小人,绝对不会得理不馓人的。”吴越洋冲着小冲不停叫嚣。 张志杰只是看着他,并不发表意见,暗地里却问:你不是吗?看样子很像啊! “我是说出去就不用了,免得失礼街坊,咱们到后面去!”小冲说着便往后院走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吴越洋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跟在小冲身后,像是要狠狠上小冲一顿出口被罚站一天一夜的恶气似的。 后院,两个高手在对决。 第二十四章 很不华丽的挑战 他腰一弯,手一伸,已摆出了张三丰老前辈的绝学,太极起手势。此人是张老前辈的第n代传人吗?网上调查证明,他这招是冒牌的。 小冲见状冷笑一声,就想冲上去赏他一顿拳脚,但张志杰却一把拦住说:“老大,杀鸡焉用牛刀,这点小事就让我去解决吧!你说吧,要揍他什么地方?” “你?”小冲有点哭笑不得。 “怎么,老大瞧不起我!”张志杰问。 “呵呵,没有没有!你的能力虽然不济,不过对会他绝对是足够了,打脸,只要打脸就行!”小冲笑着点头道。 “收到!”张志杰说着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扑吴越洋而去。 吴越洋看着全神戒备迎战的同时,不禁想:这是谁?刚才毫无异常,现在却有冲天的气势压来,犹如泰山压顶一般,让人无法阻挡! 正在他思索间,张志杰的双掌已经拍到,他不敢怠慢也不敢招架,赶紧身子一侧一滑差点就闪了过去,饶得他反应迅速动作极快却仍是差一点,就这么一点,他的脸上已经挨了一耳朵,他明明看着那掌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朝自已的脸上拍来,明明那掌在他闪身的时候已经过去,可偏偏在他回头的时候那一掌也跟着倒了回来。 “啪!”的一声响,吴越洋半边脸立即红肿了起来,看来张志杰这掌用了不少的力,其实些时的他正为自已的不幸遭遇而郁闷,一腔怨气正愁无处发泄,正好借题发挥,一来发泄发泄,二来讨好小冲,三来为了日后工作的时候能树立个威信,让他不敢欺负自已。这一掌三着之下,他岂有不尽全力的道理。 “日,别打脸啊!”吴越洋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强忍着痛道。 “不好意思,老大吩咐的!下次我注意点就是!”张志杰见他那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话音未落又一掌向吴越洋拍去。 这一掌去势如蛇,闪着波浪一样向前,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掌影虚虚实实使在让人难以分辩,吴越洋赶紧抡起拳头描准他的单掌砸了上去,这一拳他已使出了全身力气,他曾用这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样的拳头打飞一个像牛一样的壮汉,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它的威力,但很快他发觉自已错了,这一掌打到了张志杰的身上就如泥入牛海,没有一点反应不说还把自已的手掌震得生疼生疼。那还用得着说,张志杰当的是特种兵,他虽然是属于较差的那种,但抗摔打的能力却是全军第一,这是原大头逼出来的,他说,你既然不能打,那你就得学会挨打,而且要经得起打,所有他有事没事就要叫上几个特种兵给张志杰练硬气功,用拳头用板砖硬是把他练成抗摔打项目的全军第一。 吴越洋一拳打出感觉不对,立即就想后退,却已经太迟了,张志杰的手掌再次与他另一边脸亲密接触。 “啪!”的又一声响,吴越洋另一边脸又肿了起来,这回好了,两边平衡了,再也不像长了猪头皮的样子,而像一个完完整整的猪头了。 “日,不是叫你别打脸了吗?”吴越洋捂着两边脸颊叫囔着,声音却不大!两边脸都肿起来了,他说话能大声吗?一张嘴就痛得要抽筋啊!不过那捂脸的模样倒像是极害羞似的. “嘿嘿,你没听说过做人要谦虚,当别人打你一边脸的时候,你要把另一边脸凑上去让人家打吗?再说刚刚一边肿起来多难看啊,现在好了,两边对称了!看起来还挺英俊呢!你本来该多吃,胖一点你会好看一点!”张志杰强忍着笑说,看着自已的杰作,一扫心里的阴霾. “是吗?真的吗?我真的变英俊了吗?”吴越洋摸着浮肿的脸面问,难道别人说的打肿脸充胖子还有美容的功效? “少咯嗦,你现在服还是不服,不服咱们再来!”张志杰学着他的模样,依样画葫芦摆出一个太极起手势. “服是有点服了!” “一点服怎么行!”张志杰说着又一次向他扑了过去.双手齐飞,漫天的掌影铺天盖地的向吴越洋袭来. “别打脸……”吴越洋看着变幻莫测捉摸不定的掌法,知道自已无法躲过了,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大叫.可是话还没说完,“啪”“啪”两声先后响起,他脸上同一部位挨了两掌吧。 “不是说了,让你别打脸吗?”吴越洋的声音呜咽,吐字不清。 “没打脸啊,只是打嘴吧而已!哈哈!”张志杰看着他肿起的厚厚嘴唇,那滑稽的模样就如漫画中的唐老鸭,使他再也忍俊不住。 “……”吴越洋摸了摸那被打得发麻的嘴唇,愣愣的看着他,眼睛竟然有点湿。 “咦?老大你快过来看,他好像有哭啊,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哎那个谁啊,男人老狗的流什么马尿哦,玩不起就别叫阵啊!” “人家又没向你挑战!”吴越洋委屈极了。 “我靠,你还真不知死活,要是老大下手,你最少要比现在惨十倍!现在这样,你就偷笑了,这是最轻的!” 小冲走了上来,看着吴越洋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忍不住瞪了张志杰一眼:“小杰,你怎么回事啊,叫你打脸没叫你下这么重的手啊,你还真往死里打啊!吴家兄弟,哎哟我的妈呀,真可怜啊,都变成这模样了!” “不好意思啊,我一动手就不知轻重了,那个谁,吴家兄弟,一会我给你搽打药酒哈,要不就弄个消炎止痛活血化淤的针水给你吊一下,很快就好的!”张志杰一看小冲的表情,已知道该怎么配合他演双簧。 “你们,一丘之豹,猫哭耗子,不是好人,你们欺负我,我告诉我妹妹去!”吴越洋不笨,怎么不知道他们是串通一气来耍自已,可莫说双拳难敌四手,单挑他都不是对手,只能无奈的哭着离去的。 “哈哈~~~”小冲与张志杰看着他泪奔而去的背影,互对一眼忍不住狂笑出声。 吴越洋一跑就出了龙心诊所,进了旁边的市多店,他有个挺好的习惯,一受委屈就要吃零食,这本是女人专利,但在他身上也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老板娘,给我来两大条双汇火腿!”吴越洋因为脸上嘴上的伤痛吐字不是很清晰,连继重复了好几次才明白。 “火腿肠?你嘴上不是咬着吗?”老板娘对这个颜面浮肿的男人没兴趣,所以看得也不是很细致。吐字含混不清,她真的以为他那肿肿的嘴唇是两条火腿肠。 “你——”吴越洋闻言气得不行,扭头转身就走。 “喂喂。回来啊,火腿肠不要了吗?”老板娘大声呼喊,吴越洋充耳不闻,心里恨恨的想,你的火腿肠就算不用钱老子也不要了,瞧你一副欠操的模样,留着你自慰用吧。 脸上有伤,腿下却生风,不一会就进了和大福(国人开设,与鬼佬无关!)连锁超市。进去疯狂的购买了满满一车近五百大元的零食,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结账买单的时候,不知是他买的东西太多还是电脑原本就年久失修,绊绊停停,停停绊绊的近一个钟头都没弄好。他不禁伸头去看,结果计价器“滴”的一声响,电脑上立即出现猪头一个,单价三十八元。他有些奇怪,自已什么时候买猪头了,伸手往摆上柜台的零食仔细检查起来,那手又一次不经意的伸到了计价器上,“滴”的一声再次响起,电脑上再次出现一行字,猪蹄一个,单价十六元。 吴越洋大怒,质问收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收银小姐看了看电脑也不禁大惊失色,这电脑见鬼了?没有条形码也照样报价,伸手在键盘上连按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赶紧找来专业人员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电脑中了病毒! 吴越洋知道结果后不禁连连悲叹,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啊! 第二十五章 泡妞秘笈上部 龙心诊所。 小冲的私人办公室。 “小杰,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小冲问。 “做官是没指望了,只能干回老本行了!”张志杰无奈的道,随即警觉的问:“老大你不是不要我吧?” “我当然不要你啊!”小冲理所当然的道。 “啊——”张志杰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欲哭无泪。 “我又不是玻璃,要你有个鸟用咩,再说我同意,我那些个女人也不同意啊!”小冲笑着道。 “老大,别玩了我啊,我已经够惨了,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张志杰悲戚戚的道。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早知道我,你,双喜都不适合混官场,特别是你,要心机没心机,要人品没人品,要口才没口才,你怎么跟人家玩呢?咱们只能做医生或黑社会。所以我退役的时候对那些个机关单位鸟都不鸟,放心了,咱们是兄弟,从第一天收你做小弟的时候我就决定对你负责到底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在我这干吧,我保证你以后一定比混官场还要风光百倍!” “真的?呵呵,那太好了!” “那你的那些女人呢?”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们都不理我,我也苦恼得不行啊!” “你啊,自不量力,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像我一样脚踏几只船的吗?” “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现在已经太晚了啊!” “也不是太晚,只是你得有所牺牲才行啊!” “牺牲!???” “是的!你到底对哪个女人是认真的呢?” “我这半年里虽然经历了无数女人,但心里真正爱的女人只有林娜,林荫,还有那个张雨柔!” “三个?以你的能力恐怕不能同时驾驱啊,三选一吧,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林荫啊,你知道的,那个列车员,我只爱他!陆娜虽然好,张雨柔也不差,而且都是原装,但我只爱二手的林荫,那才是实实在在的感情。” “你啊,就是贱!来,这个拿着,今晚好好参透它,明天就去找你那个阴暗潮湿紧窄的林荫道去!”小冲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手抄本秘笈扔给他。 “这是?” “这是我这些年研究出来的泡妞必胜绝招三十九计,你只要弄懂弄参透它,保证以后泡妞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啊,太谢谢老大了!” “谢个鸟,瞧你那熊样,老是不能让我省心!” “我——” “算了,快去看书吧!” “是!” 张志杰紧紧的抱着那本秘笈,一溜小跑就进了厕所,把自已反锁在里面,解下裤子就蹲了下去,他的便秘一直没好,这本厚厚的秘决绝对是上厕所无聊消遣解闷最好的东西。小冲如果知道的话,恐怕要吐血好几升了吧。 打开秘笈,他瞬间便被书里的内容紧紧吸引住了!(学习的时候到了,诸位要泡妞的gg们要注意了,这泡妞必胜绝招三十六计不但对张志杰有用,对你们同样有用,只要随便学会几招,保证叫你一生受用不尽。) 第一计:厚脸皮假面具计。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昌明人类的进步,mm也变得越来越凶悍。女人在当今社会可谓猛于虎凶于豹狠于狼,既要泡得mm,又不要被mm所伤,最好莫如戴上一幅假面具。有厚脸皮罩着,说多肉麻的话,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妹妹玉手打来鼻不青来脸不肿,牙不酸来眼不花,等妹妹累了烦了闷了厌了倦了芳心也就许了,一幅厚脸皮,胜过德智才气兼备远矣!忠告是此计莫在广城用,广城mm太厉害了,简直是老虎中的老虎。此计尤其对开心e族失效,你有厚脸皮,mm有踢屁功。 第二计:超市大减价计。看到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mm,首先要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考验,千万别冒然用jj行事,色不迷人人自迷,不要见到mm自家先乱了坚硬如钢的枪法。再美再傲的mm,都可以减价来看。她漂亮不一定温柔善良顺从,她是美女,有可能是个无能草包。无论mm再好,打折打到脚脖子上,也就泯然众人矣。千万别拿mm当干粮,这就成功了一大半,深信此言。妞无常势,泡无常形,但别打折打得太过份,折上折中折里折内折又折,会使折扣太甚让自已也对mm失去兴趣。有位老人家说过,要战略上邈视mm,战术上重视mm。 第三计:小孩童玩耍计。有过荡秋千经验的人都知道,要想把秋千打得高荡得远飞得高,需要一下一下地加力。泡成功一个mm,也得一下一下地加力。今日加力,明日减力,后日加力,只能在原处晃荡。除非你是世外高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保持mm平衡,否则你只有金枪独抱,用五指姑娘擦枪,眼睁睁瞧着人家妞来妹往左拥右抱而自已独个垂泪。记住了,泡妞要有条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泡妞如做人,需要一步一个脚印,一个一个的泡,千万别像泡方便面一样,一块全泡了! 第四计:河边青青草计。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好马常饿肚子。种马就不管那么多,窝边草回头草赖头草啥草都吃,所以种马的天天都能配种.这个世道,只要mm存在一天,gg的命运就多舛一天。当mm都象狗熊掰棒子般被扔掉,虽然你极可能不是狗熊,但目前腋下没有夹着棒子也不要紧,可以回过头再遛一圈。许多mm潜的很深,要小心寻找美人鲨的蛛丝马迹,把她在深处挖掘出来,辛gg在九百年前研究过此计,他说蓦然回首,那妞却在灯火阑珊处。眼下垂泪独眠的gg,回头找找吧,不必单恋一枝花,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花儿吃不到,青草也可充饥. 第五计:溜须拍马计。人人都喜欢戴高帽,mm也不例外,因为她也是人,所以mm喜欢戴高帽。mm没有胡须,却有森林,而且常常打结,得梳顺!这个秘密我一般不跟别人说,是兄弟才告诉你!懂得拍马屁的gg是好gg,懂得拍mm马屁的gg更是人中俊杰人中龙凤,但切记切记,千万别拍到马脚上,不然不但吃力不讨反而极后能吃个马后脚。此计不容易把握,有些水平高的mm,只有水平更高又不露痕迹的马屁才能够被薰倒。嘴甜的gg有妞抱,从实践中走来,还将向床上走去。薰倒的mm容易下手,不过常倒的mm你千万不要下手,特别要提防广城mm倒地时暗藏兔子蹬鹰式。 第六计:人老珠黄计。黄花菜是指青春易逝,许多事许多人转眼就成昨日黄花,杜秋娘姐姐在泡妞三百首中说过,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行乐能几时,不只是gg遇到一个好mm不容易,mm遇到一个好gg也不容易。一定要抢抓机遇,与时俱进,与日争辉,和谐发展.mm如黄花,花开花谢花落花败转眼发生,泡妞工程,时不我待呀!记得有位浪费掉无数宝贵泡妞时间的gg惨痛回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只可惜,没有泡妞空悲切,白了少年头。” 第七计:陈腔烂掉计。这计就像叉烧饭,不管是肥叉还是瘦叉,无论叉烧多好多香多肥多有味道,饭多香多有咬劲,总吃一样总会腻的,只有种类繁多营养才能均匀,才有利于身体健康。泡妞也是如此道理,才有利于gg们身体健康。你有一天觉得泡某个mm腻了的时候,就要考虑象鱼丝学习,有时候泡米饭mm,有时候泡烧饼mm,偶尔也泡泡泡面mm,泡起妞来健康快乐。切忌吃得太饱,太饱了那是吃撑着了!mm切忌泡得太多,早有前人经验告知,脚踩两足船必定翻船,值得举例的是陈世美gg!眼前就有张志杰船翻人覆可参考! 第八计:祸根深种计。土豆藤蔓延伸多延伸长延伸远,土豆就就结得多结得大结得结实,即使藤蔓被毁,土豆依然可以保存,此计不适用于广城mm,她是生物老师,给她施此计,她挖地三尺也要把土豆刨出来。主旨是泡一个妞要有泡一个妞的收获,不要泡了n个妞,还跟一个妞没泡似的。有个叫保尔的老外说过,gg的一生应该是这样渡过的,当他回首往事,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妞而感到羞耻,他应该自豪地说…… 第九计:神雁侠侣计。这条计很老了,金老大哥的那个也流传了好几十年,那个被侮辱的小龙女是否让诸位gg恨得咬断烟牙?不过历久弥新,小冲还是把它写上了,温故而知新,老树也可以开新花嘛!两位古人射大雁讨论怎么吃雁的时候,雁已经飞跑了。看到mm,不要总想着泡到手后如何与她嘿咻用何种姿势,因为,正当你做白日梦的时候,她说不定已经倒在别的gg跨下承欢了。射雁英雄传计主旨该出手时就出手,红红火火唱广城,手出的不准,是技术问题,手出的不快,是思想问题,手出的慢,是反应问题,手出的不狠,是心肠问题,手出的哆嗦,那很有可能是天气的问题. 第十计:铜腥银臭计。十个mm七个傻八个呆九个贪财,剩下的一个呢?只能贪才啊!泡不到mm不要着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在她的裙下死掉一百位gg也与你无关,你只须闷声赚银子。等你腰包鼓了,不用你去泡mm,mm排着队来泡你。有钱的gg自然妙语如珠、貌美枪粗、绅士风度、钻石老五。不然哪来的狼财女貌这句成语. 第十一计:美酒加咖啡计。咖啡虽苦可以提神,泡妞虽苦也可以提神,加点酒说不定还能养颜。即使你把一位mm泡上了床,也需要知道上床是个力气活,一般人还干不来,就算干了,不能让mm满意你也是白搭。泡妞看起来表面光鲜,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有mm的时候自然挺提神,提神过度难免神经衰弱,吃不香,睡不宁,这是典型的泡妞综合症。所以就要吃得咸鱼抵得渴,吃得黄连抵得苦,吃得下mm就要吃得下苦啊!在床上不尽mm意的gg要少喝酒,多喝咖啡,多做运动锻炼身体才是上策啊. 第十二计:任劳任怨计。这是普天下gg泡妞时用得最多的一条计,在mm眼睛里,你得先心甘情愿的做一条哈叭狗,不计时间,不计名利,风雨无阻,无怨无悔。其实也挺有效的,任劳任怨计实在是一条朴实无华的泡妞之计呀,推荐指数五星,但你首先得学会忍,忍辱负重是把mm弄上床的唯一路径,只要一朝得手,你可以变以变成狼狗,纯种杂交随你喜欢! 第十三计:打波打球计。记得有个段子,说女人和台球的区别,女人是杆进球不进,球能进去的女人再好都有限,台球是球进杆不进。虽然泡妹妹的和打台球有区别,但目的都是进洞,虽然不能要求象戴维斯享得利或是星爷拍的龙的传人一样基本上杆杆进洞,那也得打几杆进一洞吧。打波打球计怎么样,不好说呀,泡妞如同打台球,十杆进一洞也是胜利。如果你泡妞只为她的心灵不为她的肉体,那整个广城的gg都要佩服你的高境界,那当然也包括也此书的了了一生大人或是小冲大人啊.除了佩服你的境界也有可能怀疑你阳痿性无能啊. 第十四计:西天取经计。泡mm好比是师徒四人一马西天取经。泡妞时常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群人的事情。一个泡妞三个帮,团结就是力量,大多数mm在群狼面前是没有招架之力的。成功要素是确定一个主泡手,不要妞未泡成,反而自家乱了阵脚,孔夫子有心得,gg之忧,不在泡妞,而在萧墙之内也。但是切记,泡妞的过程中可以一涌而上,但不要泡上之后,大家还一涌而上,那是法律不允许的. 第十五计:脏衣服臭袜子计。穿一个月不洗的袜子逻辑上比穿一天不洗的袜子要臭。一个月不泡妞的gg逻辑上要比一天不泡妞的gg劲头要足。这种劲头对mm来说诱惑力太大了,mm也需要尝鲜的。人活着就需要有活着的劲头,泡妞要有泡妞的劲头。所以泡妞的时候,劲头一定要足,而且一定要臭得新鲜,像是新鲜的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得不行,吃起来喷香无比.不过,这个得有勇气有胆识有魄力的gg才能实施. 第十六计:柑橘计。这里就不拿鲁老gg的背影说事了!杭有卖柑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置于市,价十倍,抢购中。mm就是这样,哪怕她是草包,只要长的漂亮,总是泡者云集。虽然漂亮mm不一定都是草包,但是想泡漂亮mm,gg就绝不能是草包,也不能把漂亮的草包mm当作真的草包一样来泡,假如你是草包怎么办?很好办,你只需桃花运当头,泡她的gg就会比你更草包,不过要走这个运和走狗屎运是一样难的,又称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你真指望靠这个的话,那你准备此生与五指姑娘白头皆老了!五指姑娘是谁?看,兄弟你又问这白痴问题了不是! 第十七计:两面针计。外表绅士,暗地流氓,有这两种面孔的人,泡起妞来厉害得不得了。此计前人之途备矣,我不想续貂。只说中国的流氓文化。十个gg九个黄,还有一个是流氓。又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的男人才是上等男人,不懂得适当的时候耍流氓的男人,你说得他再出色,把他夸得天上没有地上仅此一个,我也不信!流氓皆是男人中的才俊之士,因此几千年来,流氓泡妞成功率一直居高不下。在诗经里借抱布贸丝泡妞的是小流氓,升官发财的是大流氓,当皇帝的是最大的流氓。你不要自吹泡的妞多,再多还多过皇帝吗?后宫佳丽三千啊,难怪个个皇帝都得壮阳!这一计我用得挺多的,你看叶依玉,再看奈美,这都是两面针计的成果. 第十八计:蝴蝶飞扬计。你和我是蝴蝶的双翅,停落时挨紧,飞翔时分离。此计运用到妙处,若即若离,如蝶舞动。这是程度较高的gg泡档次较高的mm常用手段。若即若离不是对mm忽冷忽热,而是你的一即一离都要牵动mm的芳心。像钓鱼一样,鱼上钩了,你马上就想拉上来,鱼肯定会脱钩的,你得拉一下又放一下,放一下再拉一下,拉来拉去,拉得鱼累了,游不动了,那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她拉上床了!不过此计得档次一定得高,飞的时候和拉的时候,讲究的名堂多得不得了! 第二十六 泡妞秘笈下部 第十九计:疱丁解牛计。庖丁解牛目无全牛,泡妞有了境界也会目无全妞。庖丁解牛十九年来,游刃有余,看到牛还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熟练的gg看到mm也都会小心翼翼的。庖丁刀下,牛如土委地;gg枪下,妞如土委地。特别注意,庖丁解牛刀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郎君不知道世上有没有gg泡妞十九年还枪如少年新的。泡妞慎之,慎之,泡妞天下之凶器,不得已而为之呀! 第二十计:望梅止渴计。画饼当然是为了充饥。没有泡到mm,拿张mm的相片总是聊胜于无。我曾迷惑,把此计定为画饼计呢,还是望梅记呢?最后还是决定两计并用,因为已经有情圣鱼丝画过饼了,想必画饼和望梅一样爽。望梅的滋味酸酸的,牙倒了可不妙。画饼容易泡妞难,年年画饼不是咱。 第二十一计:淫诗计。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淫。爱的生老外说过,泡妞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你流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泡妞汗水,差不多已经是泡妞天才了。泡妞是个熟练活儿,没有泡到妞吗?不是你运气不好,而是你不熟练。有诗为证泡妞正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泡mm,个个皆辛苦。此计运用得好包你床板摇断,也有诗为证,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第二十二计:公用厕所计。不是教你偷窥上厕所的mm啊。你憋着尿的时候想上厕所,或者上厕所只是想在清净一下,抽根烟,然后呢?当然是离开,有谁想在厕所呆一辈子。你有很多种原因去泡妞,你有很多种原因把泡到的妞甩开。唉!这就是现实,未泡妞先打算甩妞,是gg的悲哀也是mm的悲哀。我总做不到这个,所以家里已经有七八个厕所,但是私人的,任何人想借用,打断你的狗腿再说. 第二十三计:万能引力计。苹果砸脑袋,牛顿第一时间想到万有引力。mm经过面前,你要象牛gg学习,要在第一时间想到泡她搞她占有她。世间诸物道理相通,万有引力定理适用于泡妞定理,有漂亮mm经过时,gg总会感觉到万有引力。泡妞成功与gg质量成正比,距离成反比。你一时没有办法提高质量,只有想办法接近距离,近水楼台先得月,近身gg先得妞。其实mm没有人泡,也是挺寂寞的,让一个mm寂寞,简直是在犯罪,当然如果太丑,法律也会对你格外开恩的。不信咱们可以在广城龙心诊所mm身上做个试验,一天不与龙心mm打招呼,看龙心mm什么反应。不过这个协议可能达不成,龙心mm太招狼爱了,我过两天就要结束冷暴力解禁才行啊. 第二十四计:小鱼贴锅计。治大国如烹小鲜,泡妞如治国。老子的话意思不是说治大国象是烹小鱼一样容易,而是说烹小鱼时不能总是翻动,会把鱼翻烂的,讲的是无为而治。泡妞到了无为而泡的境界,当然是想泡谁就泡谁。不过无为的难度太大,对初学乍练的gg只需要记得说话做事要三思而行量力而为,废话少说,闲淡事儿少做。每句话,每件事都要起到良好的泡妞效果,要搔到mm痒处,就像是肤阴洁又象烹小鲜一样,翻动不多,却是事半功倍。 第二十五计:霸王硬上弓计。郎君不是让gg们温习好《刑法》后搞rape。温柔体贴对许多mm根本没有杀伤力,她通常会以为你甘心犯贱,那你就需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初中物理教科书中提示我们,泡妞的阻力是恒定的,那泡妞力度越大,泡妞速度越快。当然你使霸王力的时候,一定会遇到mm的阻力,你用的力一定要超过阻力,否则mm是不会就范的。能不能用霸王计,可以做个小测试,她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手挽手逛,这时你敢不敢捧起她的脸吻一下,如果不敢,建议你用第二十计吧。如果你敢,还是要小心,因为此计一个不好极有可能进牢里喂蚊.就算没进去,也可能被跳墙mm踢断jj,此计慎用,慎用啊! 第二十六计:养精蓄锐计。如果泡妞萎靡不振,那就好好睡一觉去。你对她朝思暮想,衣带渐宽,她根本不会知道还可能对别人衣带渐宽。当面可以当她是主,背后就当她是猪好了。睡一觉去吧,明天你可以精神饱满地对她说昨夜一夜未睡,让她的心打鼓去吧。某gg说过:不懂得休息的人,就不懂得泡妞,连睡觉都睡不好的gg,怎么能泡得好mm。可以毫不张地说,睡觉是检验泡妞心理素质的唯一标准。不过别贪睡,mm都在别人怀里了,你还有心思睡觉,这就太不可取了! 第二十七计:哄小孩计。要泡妹妹得先到开心e族贫贫嘴聊聊语音里练练腔,什么时候练得心花了,眼绿了,嘴油了,承受能力强了,就可以泡妞去了。mm喜欢幽默的gg千古不变。梁锦松是怎么泡到伏明霞的,据伏明霞说,梁幽默得笑死人。mm和你在一块儿开开心心的,这时候,你撵mm走,她都舍不得走。建议十七k弄个开心gg比赛,取得名次的皆可出师泡妞。 第二十八计:月下老人计:如果没有红娘,张生泡不成莺莺;如果没有王婆,西门庆泡不成潘金莲。中介的力量真是强大呀。不要找gg为你牵线搭桥,顺手牵羊的教训太多了。我在求学时曾与mm探讨过,要是张生泡红娘,西门庆泡王婆,世界将会怎样? 第二十九计:诚信有奖计。苏东坡告诫他侄女世上的常用泡妞手段是: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春梦无痕说的是三六计计中的最后一计,下文有交待。人似秋鸿说的是泡妞也得讲诚信,虽然女人的别名叫弱智,但女人感觉一向挺灵敏,诚信不诚信,她能感觉到。《礼记;中庸》上说,诚者自成也。 第三十计:彩民凡心计。买彩票为了中奖,虽然中奖的可能性很小。泡个好mm和买中头彩的难度差不多。有的gg不见兔子不撒鹰,有的gg的鹰吐血了还是没捕到兔子,更有的gg搞得破产了还没把一个mm弄上床.但为了泡到合意的mm,gg们还是前赴后继,不断舍身取mm.买彩票看彩经,泡妞看泡经,只能稳稳神罢了,总有总差那么一点的感觉。一道简单的几率题,身材好的mm一百个里也没一个,漂亮的mm一百个里面也没有一个,有素养的mm一百个里面也没有一个,一百的三次方是一百万,好妹妹是百万里挑一呀!。郎君忠告,中五块钱的彩票也是中彩,泡60分的妞也是泡妞,所以保证平常心要紧,我老爹的广东医的校长说过,先就业再择业,泡妞也如此,先泡妞再择妞,宁滥勿缺! 第三十一计:微醉美人计。酒是色媒人,微醉美人更是让人心动,但微醉你是下不了手的,必须得烂醉,党言道,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啊,所以适当的时候找个适当的机会把她灌醉吧!罪过罪过,虾米豆腐,我不是教你犯罪啊!迷奸可是大罪!此计只适用于狼情妾意,妾又矜持的时候!mm喝完酒容易搞定。可是现在很多gg不争气,喝酒喝不过mm。此计早有成功先例,看张芬芳,此女只是微醉下就被我搞定! 第三十二计:鲜花牛粪计。屎克螂推粪球,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档次的gg泡什么档次的mm,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非要癞蛤蟆吃天蛾肉,别最后连苍蝇屎都吃不上。羡慕牛粪上插鲜花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可你别小瞧牛粪,他必有过人之处,最少牛粪有供鲜花成长的营养。赖汉取仙妻,表面风光,那赖汉背地里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苦难,能娶到仙妻的赖汉,与伟人相去不远。 第三十三计:射雕英雄计。郭靖将守拙运用得出神入化,所以武功练成了,黄蓉泡成了。非有大智慧不能用此计,我只是提一下这种现象罢了,真能达到大巧若拙境界的,哪里还用我教你怎么泡妞,你都可以当老师了。我就没见过有真傻的小子能泡到好mm的。你看着人家傻b,其实人家是装的. 第三十四计:和尚撞钟计。妞儿寂寞了,总是难免红杏出墙,所以你要时常恐固。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泡一天mm就要多讨好一天mm,不过现在mm挺复杂的,你就是天天临幸她,她也难免对别的gg投怀送抱,不过你对她好一点,她对别的gg投怀的次数少一点。长叹!这世道,出墙少的mm就是好mm,呜呜呜呜…… 第三十五计:不摆一处计。郎君从来不会把酒储在一处,否则会酒到喝时尽空瓶,常用的方法是,某处存酒a,某处存酒 b,某处……妞到用时方恨少,时常需要诸备一些备用。某处存mm甲,某处存mm乙,某处……你张家小子之外以失败,就是不会用此计. 第三十六计:酒后计.洒后吐直言,酒后也可乱性,如果gg你没勇气向mm表白,那喝点酒,微醉就好,切忌烂醉,否则你还得用第二十计,把酒撑握个尺度,喝得恰到好处,表白时别靠mm太近,因为mm极可能受不了你的口臭及酒气而晕倒,表白完了mm感动了,你就可以把mm抱上床了,事后你还可以光明正大的称其为酒后乱性.此计运用其来十分可行,但酒量太差你就别去出丑了. 第三十七计:情书计,此计非有高兴文字功底者不可用,小学差一年毕业者也难为之.在科学发展,日新月异,网络遍布的今天已经很少人写情书了,大家都用上了email哪还有人会想起这古老又陈旧的平面文字,但就是因为它的古老陈旧却让它显得更是与众不同,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顶过你百封狂轰乱炸的email!如果你不会写,那抄吧,网络里情书乱飞,找百度大叔一问,他随随便便就能给你找来上百封.这一百封里都没有你如意的,那你看完后,也应该能写出一篇自已的了. 第三十八计:春梦不留痕迹计。苏东坡向侄女这样解释泡妞:“事如春梦了无痕”。李白说得狠:“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还有一名记不起名的前辈gg说: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挥一挥西裤,不带走一个mm!gg常吟的一句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郎君深明此理,走都嫌慢,还是飞来得快! 第二十七章 最深情的一封信 张志杰看完了这三十八计,心中百味杂陈感触极多,他想想自已能泡上林娜林荫张雨柔三女,也不知不觉得用上了其中的酒后计,微醉美人计,霸王硬上弓计,超市减价计,看来这秘笈还真不一般,有确切的功效,只要把这三十八计融会贯通,泡妞神功必然大成,绝对可以像老大那样左拥右抱妻妾成群. 想这里他不禁嘶声呐喊:“老子要成神啦!!” 说完便猛地站起,却觉头晕目眩,两眼一黑就载倒在地人事不醒. 学习太用功了?精力耗尽? 非也非也,他蹲了五个多小时,体内血液循环不畅,身体早就麻木,这一猛的站起,神仙都得倒下,何况他一介凡人。 听得动静赶来的小冲等人撞开厕所门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张志杰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地,怀里紧紧的抱着那本秘笈,头上有个大包,而脸上竟然还洋溢着一股淡淡的幸福又满足的笑容. 张志杰醒来后感觉有点晕,头上缠着纱布,这一跤没把他摔成颅骨骨折算他的铁头功历害,轻微的脑震荡对他来说十分便宜,休息个一两天准保痊愈.所以小冲也不急着赶他上班,让他一边养伤一边学习,然后处理完他的私事,再回来上班也不迟. 小冲的格为开恩让张志杰十分感激,虽然他知道以后跟着小冲的日子未必舒坦,却是那么心甘情愿的跟着小冲混,因为他十分清楚小冲的能力,龙心诊所就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但他有种预感,不久的将来,这个诊所必定兴旺得犹如街市一般热闹。 两天后,张志杰的伤好了,神功也初有小成,对林荫施的第一招情书计也新鲜出炉了.(学习的时候又到了,大家看看人家的情书是怎么写的吧!) 亲爱的敬爱的深爱的最爱的林荫: 你还好吗? 也许我的伤害使你柔弱的心灵至今仍未痊愈吧! 我知道你不好过,这些天里,我一直在反省反思着自已所犯下的错误,不敢求你愿谅,只盼你能平心静气的读完我这封信. 在这个静寂的夜里,紫荆花的浓荫绿叶瑟瑟作响,像一根催人泪下的悲伤手指,在弹奏着八百年的日夜年华。而在这美好的夜晚,我除了想你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对你的伤害已经造成,那是我一时糊涂犯下的罪过,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可饶恕,那么请老天来惩罚我,请你来打救我好吗?如果你还对我有一点点爱念的话. 孤寂的怅然独坐窗前,遥望着天际那不远的皓月.想起了一句话: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知道此时的你正做着什么呢?是否也和我一样在望着这轮明月呢? 在这明月半夜,不知星光为何会沉沉入梦。在这初秋风中,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你。因为想起了你,这个平淡的夜晚也变得美丽而忧郁。 夜色真的好美啊,如果你在身旁与我一起共赏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与浪漫的事情啊! 就这么静静地想你,静静地在心底呼唤着你,然而我却没有勇气在这宁静的夜空里呼唤你,于是我的心有了柔柔的疼痛和幸福的甜蜜。每每想起你,我就会忍不住想起你离去时那痛哭流泪的双眼,而每想你一次,我便会狠心的用力扇自已数个耳光,直到把自已打得面目全非这才稍减心里的痛楚,一时的糊涂,一夜的放纵,错失了我一生中的最爱.我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啊. 有好几次,我都曾想过在珠河桥那滚滚的江水里结束自已这罪恶的一生,可是我终究没能如愿,不是我舍不得这花花世界,更不是我贪生怕死,你离我而去,我已经莫哀大过于心死,活着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我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的灵魂因你的离去而消逝! 我不怕死,我是怕,怕你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孤苦伶仃,怕没有我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会感觉寂寞,怕你再找的男人像我一样让你受委屈,我想得到你的原谅,更想和你重拾旧好.人,总会难免犯错.何况我如此之笨,如此的糊涂,我真想你来管着我,管我一生一世啊. 没有你的日子,我感觉好孤单,所有的心绪都想与你相伴.回来吧,我的爱人,每个夜里我总会在心里嘶声呐喊。 有一种很玄的东西叫做思念。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思念是对昨日悠长的沉湎和未来美好的向往;思念是一幅色彩缤纷但缺线条的挂图,是一题清纯然而无解的代数,是一具独弦琴,拨动檐雨的念珠,是一双达不到彼岸的桨橹。你让我体会到爱情的快乐,同样也感受心碎。 我好恨自已啊!我到底着了什么魔竟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我知道,我此时已经没有资格再说爱你了,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已啊! 我只想让你在寂寞时听一听我思念的心声,而只有风声穿过你的耳弦。闭上眼,原来你已沉睡,沉睡得很远,很遥远。我多怀念曾经你在我怀里香甜入睡的情景啊!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会用一万次回眸换取与你的一次相遇,再用我如莲的心,在某个遥远的角落静静地想你。很多时候,就这样静静地想一个人,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一种期冀。 爱情是一个光明的字,被一只光明的手,写在一张光明的纸上,林荫,你的名字就在上面。 多少个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用着世界上最轻的声音,轻轻地唤你的名字每日每夜。写你的名字,画你的倩影,梦见你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里,你就像日月星辰,灯火钻石,似缤纷的火花,如明亮的闪电,像原始森林的烯烧。 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姓氏,我把你的名字刻在永远不凋的生命树上。随着我思念的增长,这植物也渐渐长成了参天的古木,你的名字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爱情对男人而言,只是生活的一部份。但对女人而言,却是一生的全部。爱人的心,一定全部装着她心爱的那个人。我知道,我就是你的全部,我伤害了你,让你已经受伤的心又添伤痕,我真的罪该万死啊! 我爱你爱了一世之久,你是我唯一想吐露心事的人,你是我灵魂的最后之梦,我离开你真的不能生活了,因为我过着既是两个人的,又是半个人的生活。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不知道你是否依然爱着我,我只知道如果你是石头,便应当做磁石;如果你是植物,便应当做含羞草;如果你是人,便应当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因为爱,茫茫的黑夜里仿佛有了正午的阳光。构想许多美妙的理由证明爱是无辜的,但你如玉的娇颜总是摇曳于记忆;虚设无数凄惶的相聚苦痛的别离,但重叠的心儿总是不由自己。 为什么我的双眼总含着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如此深沉,我深深的后悔与自责把你伤害。 我只有执着的爱你,生命才可能延续。 爱的赠礼是羞怯的,它从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它轻快地掠过幽暗,沿途散下一阵喜悦的震颤。赶紧追上它抓住它,否则就会永远失去它。 有一种缘叫做前世今生。我们都是人,一生中谁没有亏欠?只是几人有幸,能够遇见“她”?有几个人有勇气,趁着还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于千万人之中,我遇见了我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今生今世我别无选择,惟有火山似的爱你 曾经有一份贼拉那哈的爱搁在俺眼前! 俺没稀罕搭理! 俺现在是贼拉地后悔呀! 俺现在想大声地喊出:爱老虎油! 如果这个版本你不喜欢,那好,我专门为你量身订造了一个! 曾经,有一份最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那是我们的爱情! 我没懂得珍惜——你对我深沉的爱。 如今——我沉醉在无法言语的痛苦之中。 我后悔莫及——我哭我笑我疯我痴我找不回原来的自已。 天下最悲痛之事莫过于此——我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人。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爱你的机会。 我会对你说——我爱你,此生不变! 如果老天一定要让这份感情有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永远! 祝你快乐! 爱你等你原谅的杰。 林荫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寝室时发呆,她在想远在广城的那个负心汉,对自已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再想他念他爱他,结果仍然情难自禁。可是想到他对自已的伤害,仍不免恨恨的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姐姐,在骂谁呢?”助手小张敲门进来问。 “什么事,烦着呢!”林荫一见小张就心烦,原因无它,就因为小张和那负心汉是同一个姓氏。而且喜欢调皮捣蛋什么乱就凑什么热闹,刚来没多久已经闹了不少笑话。 “林姐姐心情不好?是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到了?”小张嬉皮笑脸的问。 “有事说事,没事快滚!”林荫精神很差,没心情开玩笑。 “嗯,看来林姐姐真的有烦心事了,不知你看了这个会不会心情好一点呢?”小张扬起了手中的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发工资了吗?好像没到时候啊!” “不是,是你的信,看这笔迹刚劲有力,像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写给你的情书哦!” “我的信?谁会给我写信啊,小丫头片子,你乱嚼什么舌头根啊,快拿来我看看。” “给!” “…….”林荫一看信封上的笔迹心里就有了底,这是那冤家写来的信。 “怎么了林姐姐?” “你帮我拿去扔了!”林荫把信又扔回给小张。 “看也不看就扔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咯嗦什么,让你扔就扔吧!” “要不让我给你读一下吧!” “…….” 小张见林荫不置可否,于是自作主张的拆开信就读了起来:“亲爱的敬爱的深爱的最爱的林荫,我的天啊,这个男人好肉麻啊!还抄人家的歌词,太没水平了…….你还好吗?……”好不容易,小张终于读完了。 林荫不禁有一丝丝感动,把情书写得像检讨书一样深刻,也真是难为他了! 小张读完后却忍不住热泪盈眶,久久不能言语。“我的妈呀,我要收回刚刚的那些话,这个男人太有文才了,如果这封信给我的就好了!呜呜,这个男人一定长得和他的字一样帅吧?” “恰好相反!” “没关系了,一美摭百丑,有这样的文字水平,就算让我贴钱带米倒追他我都愿意啊,他写得太好了,我真的好感动,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能把情书写得这么好,这么浪漫,这么经典,这么让人回味无穷啊。呜呜,想我也是标致女人,为何我却遇不到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呢!” “小妮子,这种老色狼最爱骗你这种无知少女了,你真要自投狼窝,这信封上不是有他的地址,咱们的车回广城后,你就可以去找他!” “真的吗?天啊,太好了,和这么浪漫唯美的男人共渡良宵是我最大的心愿啊!林姐姐,你真的不要了吗?那我真的不客气了啊!” “…….谁说我不要的,你想都别想!” “切,出尔反尔的人,都不明白这么出色的男人看上你什么,你看你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要样貌没……哎哟,我的妈呀!”小张的话没说完已经挨了林荫无数爆粟。 第二十八章 不好看的故事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时候,林荫仍然在寝室里,但心情已比昨日好了许多,因为那封被她从拉圾篓里重新拾回看了无数遍的情书。 林荫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除了喝醉之后那张嘴变得油嘴滑舌腻得死人之外,笔下功夫也是了得。难怪小张那小妮子会被感动愿意献身,原来他的情书真的迷死人不偿命。 想曹操,曹操马上就来了。 “林姐姐~~~~”小张用嗲得能弄死一头大象的声音叫。 “晕死,拜托你不要老是用这种声音叫我行不行,我又不是男人。”林荫捂着耳朵嗔怪道。 “哦,明白了!”小张吐了吐舌头道。 “什么事啊?” “有你的信!” “又有…….” “嗯!”小张答应的时候尾音拖得很长。 “还是……” “嗯!”尾音更长。 “扔了!扔到拉圾篓去,这个拉圾篓!”林荫指着房间里的一个拉圾篓道,闪烁的眼神透露着她的言不由衷,她是希望小张走了以后自已拿起来看。女人都是爱面子的,林荫也不能例外。 “别这么狠心嘛,林姐姐,这个男人好痴情的!你要是不想看,我念给你听好不?我已经成了他最忠实的粉丝了!你又那么小气,自已不要了也不肯把他给我!” “粉丝?你要是被他弄到床上,他会把你撕得粉碎!” “呀!我的妈呀!”小张捂着胸口惊叫一声道:“我太喜欢这样的男人了,穿上衣服温柔细心,脱了衣服孔武有力!咦,姐姐你试过了,你知道得那么清楚!” 林荫被这胡搅蛮缠的女子一问,脸色立即绯红嗔道:“真受不了你这小花痴,随便你吧,爱念就念!” “那我念了啊!” “嗯!” “我真念了啊!” “嗯!” “我真真真念了啊…” “你要讨打是不是?” 小张吐了吐舌头,赶紧拆开信深情款款地念道:“吾妻林荫,你还好吗?…….哇,今天更肉麻啊,竟然未上车先买票了!” 林荫听到心里也是一震,却仍故作镇静的不动声色。 “我对你一见倾心,二见钟情,想与你相伴三生四世,你那迷人魂魄勾我神灵的五官,总让我六神无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九九不能平息,如果我的满分是拾分,你一定不止十一分,起码也该有十二分,只可惜我讨厌十三这个数字,不然你一定有十四分,如果再加上你的聪明才智那又不止十五分,十六分你一定还嫌少,那我绝不会吝啬给你加到十七分,我今年十八岁有多了,再过几天就十九岁,但你看我的样子绝对不像未满二十吧……天啊,我真是服了他,这人yy的水平这么高,不写yy文实在可惜啊!”小张不禁对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四脚朝天。 林荫不发表任何意见,但一颗心已经为之轻轻颤抖。 小张继续读着:“我今年大概会二十一吧,不过别人告诉我,我已经二十二了,而且还要显老,我看起来真有二十三岁那么老了吗?我也懒得去管我多少岁了,反正我二十四小时都在想你,我猜你今年未满二十五岁,二十六岁我也无所谓,二十七岁跟我还是很配,二十八岁也很登对,二十九岁的女人据说最美,三十,咳,我会考虑考虑,三十一岁,我应该没这么衰吧!三十二岁我会开始反胃,可能与早上吃的早餐有关,不关你的事!三十三岁,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睡,咱们分床睡没关系吧!三十五岁你也不好意思答应我的求婚吧,三十五岁可以做我老娘了,如果早婚的话!但我还是想送你三十六朵玫瑰,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职。但摸摸口袋我只剩三十七块钱了,不骗你,钱都花完了!户头也只剩三十八元,因为跟你分手在三十九天前,手机每天得打给你就四十块人民币,但你接了就挂,害我白白浪费钱,哈哈哈哈,”小张笑得前仆后仰,“这人还真能吹呀,老娘都出来啦。” 林荫也笑了笑,很勉强的一个笑容,***,敢把我形容得那么老,看我怎我收拾你! 小张笑过了颠峰,终于缓过气来:“永远记得四十一天前,写下四十二句爱你的誓言,还有四十三种我想的永远,却只换来四十四ml真情的眼泪,加上四十五夜辗转难眠,老实说我写了四十六句废言,其实你该从四十七句开始看,但是你都看到了第四十八句,只写四十九,又觉得怪怪的,上期六合彩特号都不开单,那就哈啦到五十个算个鸟,凑个整数吧,哎哟,他还是个痴情种子呐。”小张不禁鼻子发酸,不禁又一次发表感叹:“我也是个标致的女子,怎么以前没遇到如此浪漫的男子?” 林荫忍住心里的反胃,却觉尿意甚急,赶紧进了洗手间。暗忖:这情书可真毒,啥都给逼出来了。 小张则继续:“第五十一句我要说声我想你,第五十三句我要说声我爱你,但第五十四句我想问你的气生得还有完没完?第五十五问,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啊!第五十六句我暂时还没想到,所以直接跳过五十七句,来到五十八句,这时我想起五十九分钟前的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在六十秒后的我?我总共找到六十一种想你的念头,六十二个爱你的理由,六十三个不能忘记你的原由,还有六十四段电影浪漫的邂逅,虽然我也找到你六十五个小缺点,但幸好我也找到你六十六个优点,尤其是你的腰只有六十七公分,这会让我沉迷六十八年,与其我爱你说六十九遍,还不如我爱你写满七十页,反正我们还有七十一年……真是感人啊!”小张一口气读到这,眼都红了。 林荫已经从厕所里出来了,却仍感觉下体一下就湿了。心里不禁疑问:怎么回事?又给感动了吗?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啊,怎么一感动就要奔流啊! 小张再念:“这份工作麻烦让我拖个七十二个月吧,你的爱慕者一定不止七十三位吧,因为我是那第七十四位,但我要定下你七十五年,反正我会付时薪七十六元,就算要追你追七十七个月,只要你能陪我过七十八个情人节,花掉我七十九万我也心甘情愿,看完我写下的八十句真心话,我猜百分之八十一你原谅我了吧!他这么肯定呀。”小张两条眉毛打了个结。 林荫感觉不对,又进了一回厕所,找了个护垫垫上,以免泛滥成灾。没办法,她这个怪毛病从那晚张志杰喝酒了的时候就出现了,一感动一动情或者是给他一句情话一个触摸,马上液体狂涌,这对两人来说本是好事,最起麻运动的时候不会细小的损伤都难出现,可是现在一个人,说多难熬就有多难熬啊。她真想叫小张别念了,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下文。 小张却没空理她,只是自顾发着花痴:“因为你发现了我八十一处迷人的地方,还有八十二个你无法拒绝我牵你的手,就算你有八十四个逃避的借口,我也会有八十五种留你的理由,好啦,我加薪加到八十六岁,麻烦你陪我八十七吧,就算你皱纹是以前的八十八倍,我爱你还是愿对你说八十九遍,我们已经错过九十个街口,九十一个转角,第九十二个交叉路口你还好意思不让我在你身边吗?对你诉说我对你那九十三句不变的依恋,我摘不下九十四万光年外的北极星,但我愿买下九十五条你爱的蕾丝内裤,陪你去看九十六颗流星,也许我不能活到九十七岁,不能陪着你过完第九十八个生日,在你生日那天送上九十九朵紫玫瑰,做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想你会喜欢我的!因为我真的爱你百分之一百啊!” 小张念完以后,已经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荫却在暗自庆幸,好在你只写到一百,如果你写完两百,今天我就可能用掉一包娇爽护舒宝,身体因液体过份流失而要吊水了。 第三天,还是同一样的时刻,还是那个寝室,还是那为爱落得伊憔悴的林荫。 小张又来了。 “有信?”林荫一见她来,便迫不及待的问。 小张摇摇头,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哦!”林荫不免怅然若失,但小张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她又惊又喜差点晕死过去。 “信没来,人来了!”小张笑着说。 “啊~~~”林荫惊叫一声,小张的身后已经闪出了她那日思夜想的冤家——张志杰。 他怎么会来呢?原来信投出去后第三天,心里忐忑的他觉得光靠情书计可能不行,于是又找小冲商量。小冲就给他指点迷津,经过小冲连连的点拨他便有了主意。 首先他打听到了,林荫已升级为列车医务室的组长,手下有一男一女新进的两个助手。于是他立即想起了三十八计中的月下老人计,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广城火车站站长那里得到了这一男一女助手的电话。男的不在张志杰考虑范围之内,因为怕人家顺手牵羊。所以只能在那女助手小张身上下功夫,所以信没到,他就给小张打了电话,道清原娓后又百般求她帮忙,最后在他许诺了一套香奈尔系列产品后,终于答应给他帮忙!然后列车一回到广城,做了无间道的小张便给他打电话,他便屁颠颠的来了! 林荫是做梦都想不到,她的助手会因为一套化装品就把她给卖了个彻彻底底。 “二位慢慢聊哈!我先告辞了!”小张对张志杰挤眉弄眼的说了一句,便顺手关上了门并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才眉开眼笑的去试她的化装品了。 门关上了。 两人陷入沉默,房间里的气氛一度显得尴尬。 “林荫!”张志杰低低的叫了一声。 “谁让你来的!”林荫听到他叫自已脸立即沉了下来。 “我,我自已来的!”张志杰被她一句话顶过来,底气全无.半路上打好的腹稿也不知丢到哪去了. “你还好意思来么?sm不是玩得挺痛快的么?继续玩啊!我现在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老娘再看你一眼算女流氓!”林荫负气的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张志杰承认错误的态度倒是十分积极。 “还有以后?” “不,不,我再不敢了,我发誓!” “你发誓就当是吃青菜!” “我……” “你什么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林荫实在是恨,既然来了也不准备准备就来,连句让人耳根子软的话都说不出来,实在笨得够可以了。 “我……” “你滚不滚?不滚我叫警卫了啊!”林荫没打算真的叫,只是想吓唬吓唬他。 “我滚,我滚就是了!”张志杰说着竟然真的在地下滚了好几圈来说:“我滚了,我已经滚了,姑奶奶你就饶了我这回行吗?” 林荫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倒当真在地上滚起来,瞧他那可怜的熊样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张志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赔着笑脸对她傻乐。此乃任劳任怨计是也。 林荫笑了一会这才发觉自已失态,赶紧收起笑容又摆出一副母老虎凶相:“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我叫你滚出去。” “林荫!别这样对我好吗?”张志杰哀求道。 “哼,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我也只不过是一时酒后糊涂而已!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酒后糊涂而已,说得好轻巧啊!如果我也喝点酒,然后跟别的男人上床,你是不是也能原谅我呢?” “你,你,我,我!” “瞧你,说句话都不会,你是不是想说男人出去淫是风流,女人出去荡就是下贱啊!” “对啊,对啊!” “你还好意思说对啊对啊,我看你一点认错的心都没有。你是不是打算今天我原谅你了,明天你又背着我去风流啊,然后喜欢的时候就来扒我的裙子,不喜欢的时候就让我靠边站啊?” “不,不是啊!” “哼,我看你就是想这样。瞧你刚刚看小张那眼神就瞧出来,霍霍,那眼神,贼亮贼亮的,像是猫见了鱼,老鼠见了大米,老虎见到肉一样。” “不是的,我和她——” “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没什么!” “哟,才多久的功夫啊,马上就你们你们的了!张大少爷的爪子伸得可真快啊!” “唉,我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秀才?说得好好听啊,你算哪门子秀才啊,瞧你那穷酸样,现在连那芝麻官都给人家扒了。” “我——” “别说了,我看到你就心烦,你给我出去,出去!” 张志杰很无奈,瞧眼下情景,他是有理说不清了,何况他还没理,只好恢溜溜的退了出去。 他走在长长的车厢过道里,十分不甘心的想:就这样打道回府?太窝囊了吧!现场观众是求救不了,提示人家小张早就给了,唯一剩下的一个法宝便是求助热线了。朋友亲戚共有三条热线。a双喜,但人家现在家大业大势力大,每分钟几百个小弟撕杀上下,哪有闲工夫理我的小事啊。b弟弟哥哥姐姐妹妹,他们虽然好,也会尽心尽力的帮我,可是没有多少文化,只能帮倒忙。c老大,老大确实不错,秘笈也不错,可是我这么窝囊不是遭他取笑吗? 不管了,选择c,反正老早就让他取笑惯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了。电话接通后,他赶紧捉紧时间说出了现场的问题,征求他的意见。老大果然是老大,立即传授了我一条救命法宝,三十八计里面没有的,他的不出世绝学第三十九计,此计甚妙甚妙啊!老大又如此这般的交待一番后,我已经向他保证,必定要叫这小妮子再次拜倒在我名牌西裤底下。 张志杰打完电话,一转身又来到了林荫的房门前,非常有礼貌的敲门。 第二十九章 终于搞完了 林荫骂了他一通,心里气早就消了,可这笨蛋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心思,让他出去他就真的出去了,而且一去就没踪影,看来是真的走了,不禁检讨起刚刚自已骂人的语气,越检讨就越是后悔,别说是像他那样的牛脾气,就算是任劳任怨的老水牛也禁不起她这样的骂啊。正后悔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立即就欣喜起来,必定是那冤家去而复返,赶紧去开门。 “林荫!”张志杰站在门前轻轻的叫,却不进来。 “你又到回来干嘛?还没骂够是不是?还想回来讨骂!”林荫心里虽然早已原谅了他,但是面上还是放不下来,这是女人典型的通病——口是心非!但是张志杰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无名火顿起,熊熊大火燃烧了她。 “不,不是,我是想问问小张的房间在哪啊?” “你——”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已去问吧!”张志杰见她那样知道狂风暴雨马上就要刮起落下,赶紧使用春梦无痕计,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小张倒是挺不错的,和我是本家,人又好,长得又漂亮,而且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我还是找她去安慰安慰我一颗寂寞的心灵吧!” 站在房门口的林荫听到此语,心里的那个怒啊,真想冲上去一把活剥生撕硬吞了他。可是再想想,自已现在什么也不是,凭什么去管他啊,他爱找谁找谁去,反正狗是永远都改不了吃大便的,姑奶奶眼不见为干净。可是就这样便宜了小张那小婊子,自已不是太吃亏。不行,绝对不能便宜了她,姑奶奶不要的东西就算是把它给毁了也能让它落在别人的手里。 打定主意,林荫三步并作一步的向小张的房间冲去,还没进前便已听到小张房里传来的淫声浪语。 “嘻嘻,好痒好痒啊!” “别动,别动,你动来动去的,我怎么进去啊!” “啊——你轻点,轻点,别太深了啊!” “嗯,我放心了,这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以前我和林荫常干的。放松一点,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必定很舒服的。” “啊,不行,不行,太深了,那层膜会破的。你别往里进了啊!”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哦,真的好舒服啊!” “…….” 林荫站在门外越听就越怒,到最后她已经怒发冲冠怒火中烧怒气冲天怒不可揭了,使出全身力气一脚就把虚掩的门踢开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林荫只骂了半句便骂不下去了,因为眼前的两人正衣服整齐的端坐在桌旁,两人中间最少隔着半米的距离,张志杰正给小张同学掏耳耵呢。 “林姐姐,你干嘛啊,吓死人了咩,万一我耳膜被你男人搞穿了,你们两口子可要给我负责啊!”小张不满的叫了起来。 “我,我——”林荫喃喃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恩爱,离开一会都不行,瞧你们那急色的样,恐怕是挨不到回你那房间了,好吧好吧,我的房间出让给你们,完事后记得给我封红包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所谓春日一刻值千金,二位好好珍惜啊!放心,门我会锁上的,谁也打扰不了你们!”小张说着也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把门一拉,一关,锁一扣,搞定,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林荫见小张出去,暗呼上当,正想紧跟而出,谁知门瞬间便被关上,然后外面传来“咔嚓”一声落锁响,等她反应过来正响呼叫的时候,小张的脚步声早已远去。 张志杰看着落入虎口无计可施的林荫,忍不住暗赞小冲此欲擒故纵计的巧妙。 “你想干嘛?”林荫看着张志杰色眯眯的看着自已的色狼样,忍不住心慌意乱,这种表情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她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嘿嘿!你应该知道我想干嘛的!”张志杰淫笑着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步步像林荫逼近,像是大灰狼遇见了小红帽一样. “你这淫贼,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啊!” “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张志杰说着已经欺身到她面前,拦腰就将她抱起就往床上走去,全然不顾他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到他的身上,在他看来那只是让他舒服的按摩呢. 张志杰把她扔到了床上,一个泰山压顶就将她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手脚不停的乱舞,身体也极不安份的扭动,反而使得压在她身上的张志杰倍感舒服. “救命——救命啊——”林荫呼喊得正起劲,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只剩呜呜囫囵之声,因为她的樱唇已被张志杰的大嘴堵上。 她发觉被袭赶紧闭上嘴巴紧紧抿紧双唇不让他得逞,他却极有耐性,不断的在她紧闭的唇上来回不停的吻着吮吸着,几分钟后,见她仍然不为所动,于是放开了她,抽出一只手轻轻的捏住她的小鼻子,林荫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在等自已张嘴呼吸然后趁虚而入,她坚决不让他得逞,就是不张开嘴,可是不呼吸人会窒息的,所以没一会她的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坚持住,坚持住,她不断的给自已打气,张志杰只是紧紧的压着她,好整似暇的看着她无畏的挣扎。 终于,她受不了这种压抑的缺氧感觉,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能呼吸的感觉真好啊!但接吻的感觉不是更好吗?张志杰一见她张嘴,马上放开她的鼻子立即施出一个饿虎擒羊,大嘴一张便压在她的唇上,舌头也紧跟着长驱直入,深深的占领了她第一个根据地。 张志杰的吻是狂野的,他的舌头就更是疯狂,那湿湿的,软软的,暖暖的深吻使得林荫全身一震,身体顿时就软了下来,那充满质感的吻使她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察觉了也就化粗暴为温柔细细的品偿着她的香泽,她也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回应起他。 一个马拉松似的长吻缠缠绵绵的延续着,等两人都感觉缺氧就要分开时,林荫却突然清醒过来,狠了狠心张嘴就猛咬了他一下。 “哎哟——”张志杰嘴唇吃痛顿时放开了她,捂着嘴叫了起来。 “呵呵,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林荫见状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好痛,好痛哦!”张志杰捂着嘴离开了她的身体落在旁边,极痛苦似的扭动着身体。 林荫见了忍不住担心起来,自已好像没有用多大力啊!不会是真的咬伤了他吧? “你,你怎么样了?”林荫毕竟软心肠,忍不住关心的问他。 “出血了啊,好痛,好痛!”张志杰仍然捂着嘴呻吟着。 “真的吗?我看看!”林荫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扑到他的身上欲查看他的伤势,可是人一压到他身上,立即便被他一个翻身反压在身下。 “好呀,你骗我!”林荫的粉拳又落在他身上。 “呵呵,不这样怎么知道你心疼我呢?” “哼,臭美,谁心疼你了!” “林荫,我爱你!” “你爱的人多了,谁知道你真正爱的是谁!” “我真的爱你,我唯一最爱的人就是你!” “那你以后还敢那样伤害我么?” “我不敢了,我保证!” 林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叫她爱得深沉又恨得咬牙冤家,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着了什么魔,会如此不可救药的迷上了他。他的单眼皮不好看,大嘴巴也不够美观,皮肤还很黑,可是加在一起竟然有种使她无法抵挡的魅力,虽然他时常都显得笨手笨脚笨嘴,可是到了手术台上却显得那么一丝不苟。她爱他,是的,这些天每每想到自已与他分开了,不在一起了,她总是忍不住心碎,夜里总是展转反侧的回忆着有他相伴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希望他来找自已,求自已原谅他,没想到他竟然写来了两封让她感动的情书,然后人也跟着来了。这一刻她表面上骂着他,心里却是无比欢喜的。 张志杰见她痴痴的看着自已,知道她已经原谅了自已,也不再含糊,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那双刚刚一直都很安份的手此时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的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嗯~~~”久违的感觉使她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张志杰怕再出什么差错,或是受到什么打扰,衣服也赖得脱,伸手就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扯下她的蕾丝内裤,却发现那条蕾丝内裤上正有一个护垫贴在上面,而且护垫上还泛着水光。 “啊?你来大姨妈了?”张志杰感觉很扫兴,她的这个亲戚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不是的!”林荫被他一问顿时羞得耳根都红了。 “那干嘛要垫这个东西啊?”张志杰疑惑不解的问。 “还问!都是你这个坏蛋了!”林荫娇羞的说。 “呵呵,没有就好!”张志杰知道林荫没有必要骗他,她说没有就肯定是没有,而且那护垫的颜色也不像是亲戚光临的样子,所以他赶紧挽起她的裙子,大腿一分,那团刺目的黑云带着隐藏在其中的粉红便无摭无掩的映入他的眼帘。他感觉一股血液迅速的窜到了自已的身下,集中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瞬间就变得坚硬无比,顶在裤档上十分难受,赶紧把它释放出来。 林荫不禁微张开眼睛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心惊肉跳,才数日不见,这家伙好像比原来更粗大更显凶悍了,此时正抬头挺胸青筋怒现睁着一只独眼敌视着她,好像随时要把她撕碎一样。 她紧张得捉住了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睢它凶性尽露的模样。但同时也欺待着它快点来揉碎自已,填满自已心灵上的空虚。她渴望着那欲仙欲死,爱情与肉体的完全结合。自从她第一天收到他那第一封情书的时候,这种渴望就出现在她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变得饥渴难耐。 对于两人来说,前戏是多余的,因为林荫的身体早在三日前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张志杰进入的时候很顺利,顺利到他跟本就没用任何力气就推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合二为一的瞬间,两人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 “宝贝,我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张志杰一边轻吻着她的耳根,一边对她轻轻的说。 “嗯!”林荫期待着他的临幸,期待他在自已的身上疯狂的撒野。 他得到了应允便不在说话,微微后退便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撞到底,两的有肌肤也随之发出“啪”的一声奏响了春日交响曲。他的每一下撞击必定尽全力,而每一下撞击也必定给她带来一个强烈的快感,一个不小心灵颤抖。 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发力,一次比一次快的冲撞,一波比一波强的抽送着,仿佛想把自已的整个自已都挤进她的身体里,房间里春色无边的弥漫着,肌肤的碰撞声,喘息声,似苦似乐似忧似欢似悲似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普写成一曲爱的乐章 =============================================================================================== 终于搞完了,明天会回归小冲,没想到这么多人不喜欢张志杰,真对不起大家了!坏男孩如果看到此言,请回归组织吧!了了不愿失去你! 第三十章 赌债肉偿 以后会少上群,多码字!唉,人长得不帅,书质量又不好,再不勤点更新,你们能跟着我吗? ============================================================================================== 小冲见张志杰一去两三天音信全无,知道这小子必定已经赢回美人心沉醉在温柔乡之中。反正诊所的生意不死不活不好不坏,也懒得去催促他, 这几天诊所的生意特别清淡,就像叶依玉做的那无味清汤,让人有种食之无味,充之可惜之感. 天公不作美,一连几天都是暴雨连连,原本被汽车拥挤的广樟路也受了冷落,稀稀疏疏的仅有几辆公车仍开着危险警告灯在朦胧的雨中慢行,车上的人们感觉不到浪漫,因为一下车就得受罪!道路上,街面上处处都是积水,没有特别紧要的事谁愿意在这种鬼天气出行,行人已算是稀有动物。 天气不好,诊所又没生意,女人们个个都像性生活得不到满足般无精打采,不是因为这样的天气她们无法逛街购物,而是害怕这样下去诊所迟早得关门大吉。 小冲的神经大条,仍然豪情满怀的对她们说:“咱们要不三年不开市,一开市必定顶三年,你们忘了王友古吗?一开张他就给咱们送来五百万美金,现在虽然已过半,但只要你们少买一点香奈尔化系列,少买几套名牌时装,少看几场演唱会,大鱼大肉的我们仍然能吃三年。我就不信三年都不再出现像王友古那样的病人,所以你们不需要像死了老公似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你们的老公还没死,天塌下来不是有我给你们顶着吗?” “对啊!”众女被他一番开导顿时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反正只要他还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咦,我怎么开导起你们来了!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们了!靠,谁来开导我啊!哼,懒得理你们,爱干嘛干嘛,只要不给老子带绿帽,你们喜欢就吃大餐吧就吃大餐吧,反正我只能吃快餐!爱崩d就崩d吧,反正我只能蒙头睡觉!我这个可爱的男人哦,可怜没人爱哦!”小冲阴阳怪气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已的办公室。 “呀,芳芳姐,看来小冲哥的气还没消啊!”吴悦欣惊讶的说,小气的男人他见过,像他哥哥就是小气的男人,可是小气到小冲这个程度的男人她确实是头一次见,事情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他仍然不依不饶的揪住不放,真是小气到家了。 “咱们没人去哄他,他的气能消吗?你那么讨他喜欢,你怎么不去啊?”张芬芳看着吴悦欣说。 “他,他哪有喜欢我嘛,以前倒是对我挺好的,可是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就对我不冷不热的。他怨你们竟然连我也恨上了!”吴悦欣苦恼的说,其实她的情况相对于众女来说还算好的,不冷不热还证明他肯理睬她,而别人连不冷不热都没有。 “唉,都不知道他这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叶依玉很无奈的说,以前每天早上被他偷香窃玉性骚扰的时候感觉烦得不得了,但现在人家理都不理了,才发觉没有他的滋味十分难熬 “不知道他这大半个月怎么解决个人问题的呢?”张芬芳不住门诊,一下班就得回家去看女儿,所以并不知他的动向。 “你以为他会那么委屈自已解决吗?一下班人就飞了,比小鸟都飞得快!”奈美不满的说,众人被冷落,他自然也不能幸免。 “飞?飞去哪啊?”张芬芳道。 “自然是飞去姓何那个小婊子那里啊!”奈美一提起这个独霸她男人的女人就恨得直咬牙。 “别这样说人家嘛,人家帮了我们龙心不少的忙,再说她的年纪比我还要大几岁,怎么可以用小婊子来形容,应该用老婊子嘛!”张芬芳白了奈美一眼道! 众女闻言不禁匝舌,有那么片刻感到眩晕。 “你们好!”正在众女嬉笑怒骂的时候,门口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众女一看,一个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女孩站在门前。 “看病吗?”张芬芳不禁问,冒着这么大雨前来得的必定是重病了。 “芳芳姐,她不是来看病的!你看清楚一点!”奈美指着女孩提醒道。 张芬芳仔细一看不禁一惊,这是那天与小冲打赌的性感女孩,今天穿得一身保守的黑衣,像是奔丧一样,但被雨水淋透身上曲线更是玲珑凹凸,比那天的清爽装扮来得更是性感诱人。 众女愣愣的看着她出神,又一个女人来分享她们的男人了,她们的心里只有悲没有喜,脸色也通通变得十分难看,本来就拥挤不堪了,你还要来插一脚,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请问,那个医生在吗?”女孩虽然是性情中人,但面对这么多敌视的眼神仍不免有些紧张。 “他不在!”众女异口同声的回答,连吴悦欣也在内。谁愿意她来瓜分自已的男人谁就是大笨蛋。 “哦,那好吧,请你们代我转告他,我没有食言我来过了!”女孩说着打开伞就要离去。 “我在,谁说我不在的!快进来!”小冲狠狠的瞪了众女一眼这才向那女孩招手。他自从气功小成后,耳目惊人,方圆一里之内任何动静都别想瞒得过他。 女孩本以为今天自已能逃过这场劫难正暗自庆幸正欲离开,没想到最终仍是在劫难逃。命啊,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的!她的心里悲戚的想道。 她无可奈何的收了伞朝小冲的办公室走去,小冲等她一进门便“呯”的一声把门关紧。 “坐吧!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会等到雨晴了再来!”小冲指着椅子对她说,然后扔过一条白色的大毛巾给她,那熟络的样子好像和人家认识了数十年的模样。 “天气预报说大雨还得下一个星期,我说话算话,绝不做失信小人!”女孩也不客气接过毛巾便擦试起湿露露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小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玲珑娇巧凹凸有致的身材,眼里露出的青光十分吓人。 “夏雪!”夏雪毫不犹豫报上了姓名。 小冲听了忍不住暗赞,果然人如其名,名副其实啊!但表面却揶揄道:“可是现在下雨啊!” “夏雨是我妹妹!” “呵呵,好名字,美名配佳人,绝配!你妹妹呢?”小冲无话找话的说。 “我妹妹关你什么事?打赌的人是我又不是她,告诉你这个混蛋,你别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必定和你死过!”夏雨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还挺凶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还能不能这么凶呢?”小冲故作流氓状说着下流话。 “你,你无耻!”夏雪又羞又气的道。 “你看!”小冲龇牙咧嘴的指着自已没被烟迹茶迹所污染的雪白牙齿对她说:“看清楚了没有?我的牙齿很整齐!而且我的女人们都说我的牙齿很好看!” “无赖!”夏雪骂着,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牙齿确实挺养眼的。 “少咯嗦了,你是来实现你的承诺的吗?是就快点!”小冲急不可耐的搓着手掌说。 “…….就在这里吗?”夏雪知道自已必定得折在这个色狼手里了,反正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一咬牙伸手就欲去解身上的衣扣。 “等一下!”小冲说完便径直走了出去,门外正偷听的众女反应不及被抓了个正着,他不禁骂:“有什么好听的?没看过a片吗?要不等下我去买几十个回来让你们一次看个够!” “呸!”众女唾他一口,一哄而散。小冲却叫住了吴悦欣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犹豫了便依言而去,很快就提着一个纸袋回来了! 小冲拎着纸袋就进了办公室,当然没忘记反手锁上门,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别人来打扰。 “脱吧!”小冲坐回自已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端起茶便看着夏雪道。那模样简直一副二流子。 夏雪闻言把心一横,伸手就去解扣子,但手伸到扣子上便犹豫了,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无所顾忌似的,到了关键时刻却仍不免心慌。那伸到扣子上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小冲只是张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也不催促,反正漫漫长日,又是暴雨天气,他正愁着无聊呢,观看美人脱衣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消遣娱乐节目。 夏雪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犹犹豫豫地花了近十分钟才脱下了一件外衣,里面也是黑色的纹胸立即露了出来,那包裹不住的酥胸半摭半露的跳入小冲的视线,他不得不感吧此女本钱雄厚,难怪敢如此跟自已叫嚣,确实够资本。 她把手伸到皮长裤的纽扣上的时候,小冲的心便狂跳了起来,这女孩虽然骄横性任,狂傲不羁,但他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也很会打扮,波浪型散开的长发就如她的性格般懒散披在肩上,配着她精致的五官显得那样慵懒迷人。黑色的圆领衬衣配黑色皮长裤,鼓鼓的胸部,细细的纤腰,大小适中的臀部,笔直的大腿,使她看起来苗条修长浑身散发出青春扬溢的气息,小冲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这么优秀的女人自已不占用实在是可惜,经过一番较量后,他就更确定了这种想法。 尽管夏雪心不甘情不愿,尽管她磨磨慢慢的尽量拖延着时间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或是阿拉真神来打救于她,可最终,她的长裤被自已脱了下来,那条薄薄的还是黑色的内裤毫无疑漏的展现在小冲的眼前,那若隐若现的一团黑森林及那底部凹陷的绉折使得他血脉愤张下体立即坚硬如铁,浑身上下也躁热起来,像是被火烧着般的难受。 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含羞带怯的看着小冲,但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兽欲实在让她难受,让她感觉耻辱,让她难过得想要死去,眼里也不自不觉的渗出了委屈的泪水,却仍坚强的不让它落下,而是把心一横伸手就到了背上解开了纹胸扣子。 她的双峰饱满,白晰,嫩滑,那两点蓓蕾粉红的颜色更显诱惑,小冲看着它们的时候,感觉有些眩晕,这实在太刺激了,他真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尽情的抚弄吮吸这对诱人犯罪的宝贝,但他仍然压抑着,坚难至极的控制着自已不断升起的欲望,而这样的结果是让血气方刚又近一个月不曾吃肉的他双鼻流下了一股腥红的液体,等它们滴到雪白的白大褂上的时候,他才发觉手忙脚乱的去拿药绵。 夏雪见他的糗样,难过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快慰,不但没有去摭掩自已傲人的双峰,反而抱复似的去脱自已的内裤,轻轻的,一点一点的,一寸一寸的往下移,连她自已也分不清这是故意还是被逼无奈了。 内裤终于被脱下的时候,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也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小冲再也忍受不住一下来到她的面前,把她紧紧的抱头,低头便去狂吻她的樱唇。 她不反抗也不闪躲,只是像没有知觉一般麻木的承受着,小冲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的,所以他更是施展出他浑身解数欲征服她。她的唇没有抿着,但牙关却紧咬,不让他如蛇般的舌头伸进去。小冲数次强攻不下,于是退而求其次使用迂回战术,先是轻轻的吮吸她的樱唇,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不停的吮吸着,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时而用舌头不断的舔弄挑逗,时而又把她的双唇都含在嘴里…… 第三十一章 只做爱做的事上集 小冲不亏是久经情场历经战役的花丛老手,在他高超非凡的深吻冲击下夏雪不一会儿就全身酥酥软软麻麻一片,让这位情窦初开的夏雪同学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因矜持羞涩耻辱而不愿张开的防线也因此而失守,樱唇轻启,牙关微张,小冲的舌头就如狂蛇般长驱直入,缠绕着那条并不能退后的小香舌尽情的肆虐着,不一会夏雪就无法承受这种狂热的袭击而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交出小香舌任由他舔弄吮吸,待得身体也被逗得炽热性起已,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回应于他,一双纤手也不知不觉的围上了他的脖子。 一时间,夏雪感觉自己的嘴上软绵湿润,触电的感觉刹那走遍全身,嘤咛一声,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软了。 小冲觉到夏雪的身体在不断变软。急忙抱紧,并加大吻的力度以求让她失去所有防守,他的舌头轻轻的纠缠着她的小舌并不时游走在她的玉齿上,偶尔舔下娇艳的唇夏雪就会颤抖一下。 一个火热湿润缠绵多情的深吻过后,夏雪已经完全失守,全身软弱无力依靠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宠幸他的恩泽。但是,她失望了。 他竟然不恰时宜的放开了她,让她感觉怅然若失,一股失落感浓郁的弥漫上心头。 小冲见她动情又意犹未尽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但他不敢,一点笑意都不敢流露出来,否则他要让这个女人完全臣服于她的愿望便会永远落空。他不想此时占有她,此时如果占有了她,会使她心安理得,认为永远不再欠他的,而这种还债似的性爱也不是小冲想要的,他要得到她的人,同样也要得到她的心,所以小冲只是想先让他偿一下自已的利害,然后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已的五指山下。 他强忍着身下要燃烧似坚硬,狠心的轻轻放开了她,然后伸手从那个纸带里拿出了让吴悦欣准备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并且深情款款看着她说:“我是流氓,我一直都不否认,女人在我心里就像是宝贝,对于宝贝我定然会倍加珍惜,我想拥有你,但不希望你背着还毒债的心态献身于我。这样就算占有了你我的良心也会备受谴责。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如果一直穿着会着凉的。所以我叫悦欣拿了一身衣服给你穿,你别嫌弃,她同样和你玉洁冰清!” 夏雨被感动的同时忍不住疑问:“咱们的赌约就这样算了吗?” 小冲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哼,我早知道你不会那么便宜放过我的。你说吧,你要怎样?” “你误会了,那天我听你说你是广城医科大检验专业毕业的应届毕业生是吗?” “是的!” “呵呵,不是我看小广城医科大,也不是我看小你,检验专业虽然吃香,但是应届毕业的你想找份体面的工作恐怕不容易。” “你什么意思?” “我想请你来我龙心工作,主持化验工作,如果你觉得一个人不能应付,你可以找两个同学一起来!” “待遇呢?” “呵呵,夏雪果然现实,开口就问钱!”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我家七口人,爸爸妈妈都已经下岗,爷爷奶奶已经老迈而且多病,下面还有个弟弟还在上医科大,全家就靠我妹妹一个人工作,我现在毕业了难道我还让她负担吗? “哇,你妹妹这么了不起啊,那你确实该分担一下责任才行啊!” “我告诉你别看小我,我没毕业就有许多县级乡级医院都想录用我,可是我考虑着他们开出的条件太低,又离家这么远,照顾家里不方便,我就没答应。” “呵呵,没想到我家夏雪还这么有本事啊!”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了!少咯嗦,到底开多少工资给我?” “三甲医院主任级别待遇!” “签合同!三年!就算你龙心倒闭了,你也得按时给我发工资!” “靠,真狠啊!” “对你这种人不狠能行吗?要不是看在我家离这儿没两步路,就算你给我院长待遇我也不理你这个小诊所的!” “…….” “再说了,我在这工作,面对你这大色狼的骚扰是免不了了,而且随时有失身的可能。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这工作的。不签合同能行吗?”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你刚刚不是挺享受的吗?” “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马上给你准备合同,你什么时候来上班?我准备一下化验室!” “我带一个要好的同学来,后天吧!” “事先声明,不要男的!” “晕死!男的能跟我要好吗?” “也是,你这母老虎的模样,除了我确实没别的男人敢跟你要好!” “你说什么?” “………” 夏雪一出龙心诊所的门。 小冲看着那围成一堆正在聊天吹水的女人,伸手一拉张芬芳就进了办公室关紧了门,留下莫名其妙的几女。 “咦,小冲哥什么时候和芳芳姐和好了?”吴悦欣问两女。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还说懒得理我们呢!”叶依玉也不解的说。 “唉,你们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刚刚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奈美无奈的问。 “不知道啊!怎么死的?”二女同时问。 “笨死的!”奈美点着两女的脑袋说。 “怎么笨死的啊?”两女又问出的问题差点使奈美晕倒! 小冲拉着张芬芳一进门便心急如婪的去抱她,双手便在她的双峰上乱摸。 “干嘛?干嘛呀?”张芬芳被他一弄人就软了,喃喃的问。 “救火,救火啊!我被那小丫头片子弄得欲火婪身了!”小冲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亲吻她雪白的颈项说。 “那也不要在这里啊,去房间!”张芬芳并没有责怪他,见他愿意粘自已反而欣喜,多少天他一句话都没和自已说过了,所以不一会身下便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没那功夫了!就地解决吧!”小冲说着一伸手就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一个虎扑就把她压在上面,伸手就去扯她裤子里的内裤。 “等一下,衣服,衣服还没脱啊!”张芬芳急道,但一双玉手却无法控制的攀上了他的虎背熊腰。 “我等不及了!”小冲越是心急,那条小小的内裤竟然就越是扯不下来,气得他一使力“嘶拉”一声便扯破了。 “晕死,这么粗鲁做什么啊,你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吗?”张芬芳心疼她价格不菲的内裤。 小冲却不说话,反而更是粗暴的把她的白大衣连着裙子及上衣纹胸一把掀了起来,把她的大腿一分整个跨部就来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外裤连着内裤一把脱下挺枪就刺,瞬间便已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张芬芳无法自控的发出了一声畅快悠长低吟声,下身充实的感觉让她感觉好舒服。 张芬芳感沉畅快,小冲更觉舒服,她虽然为他生过孩子,但下身依然紧凑得犹如刚开苞得处女一般,这也许与她平是练瑜珈有关吧。他感觉里面温暖湿润就像泡在一池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里一般爽快,这种感觉使他无法压抑的抽送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缓缓的抽送不一会就变得激烈无比。 小冲不管不顾快速的进出着,张芬芳想叫却又害怕外面的女伴们听见,只得拼命的压抑着,但越是压抑就越是痛苦,抬眼一看见身边正有一条未使用过的一次性压舌板,赶紧拿过放进嘴里紧咬着。 这太刺激了,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做这种爱做的事,两人的心里都充满恐慌,紧张,及难言表的兴奋,使两人如坠入云宵雾里,已不知今昔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了。很快张芬芳就被小冲激烈无比的动作送上了一个云端,但他的动作却依然强劲有力,一点都看不到喷发的征兆,紧接着再来的高峰渐渐使她无法承受,她已经乐得浑身酥软手脚无力了,再也忍不住低声的求饶,这冤家的床上功夫看来又精进了。 龙心诊所因为暴雨天气,门庭冷清,小冲又不被众女打扰,自然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练气功,这几日已突破一个小门坎迈进了更广阔的天地里,可谓是小有所成,原本就过人的体力自然就更是勇猛。 他见张芬芳确实不堪承受了,于是退出她的身体,让她赶紧把奈美叫进来。 张芬芳见他放开了自已,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再这样被他搞下去自已不死也得剩下半条命,于是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就欲出去叫增援,可没走两步便差点软倒,好在小冲见机得快一把扶住。 “没事吧?”小冲关心的问。 “没事!”张芬芳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便往外走。 奈美很快就进来了,却见办公室里没人不禁惊奇,扭头一看却发现小冲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已的身后不禁吓了一跳,眼光触及那条怒气冲天的东西更是心惊肉跳,但没等小冲吩咐便去脱裤子。张芬芳刚刚对她说了,如果不想她这身名牌受损一进去什么也别管脱衣服就是,里面那个家伙已经疯了。 果然,奈美的裤子用内裤只脱了一半,小冲已经从背后把她压到了桌上,一根炽热无比的火烧棍便直直的刺了进来,带着温暖带着丝丝疼痛进入了她的身体,没等她感受完全那充实的感觉,便又复空虚,瞬间又立即胀满,如此反复不断她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快感也渐渐的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里慢慢涌起,瞬间扩散至全身,而这种感觉也随着他动作的加大而增强,不断增强。 小冲的动作疯狂,但理智却仍然存在,九浅一深,三长两短,实打实……各种稀奇古怪的招式轮番使出,直把奈美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没多久,她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但她挺耐战的,一直咬牙坚持到第八次的潮汐湧来,才忍不住低呼受不了了。 小冲低头一看,不得了,她的花园已经红肿堪,如此下去恐怕非出现血肿不可,于是赶紧放开她让她去找叶依玉…… 第三十二 只做爱做的事下集 叶依玉正在药房中整理药物,见奈美吃喘吁吁的跑来说小冲有急事找她,也不敢怠慢,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进小冲的办公室。 她是个娇柔标致女子,但奈美与张芬芳同样标致,她们都不能幸免于难,何况是她,没有例外,她被小冲放到了检查床上,这次甚至更离谱,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火烧火燎的他连她的内裤都不脱,只是把底部轻轻的往侧边一移,挥枪就刺。 “痛——”还没进入,叶依玉忍不住娇呼,心底不禁埋怨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 小冲赶紧退出,粘了唾沫轻轻的涂到花园上,这才扶着它慢慢的挺进,太紧窄了,又不湿润,试了数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已经涨得十分大事物对柔弱的小女子来说就是庞然巨物,看着它就已经心惊胆寒,要容纳它更需要过人的勇气.经历人事并不多的她吓得总是左躲右闪,更是惹得小冲心急如婪. “能不能先做前戏啊,老板!”叶依玉白了小冲一眼娇嗔道. “等不及了啊,我这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死啊!”小冲叫苦道. “我不管你,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叶依玉说着竟然合拢起双腿. 小冲知道这小妮子较了真,霸王硬上弓反而会弄得两人都不愉快,赶紧讨好的去吻她的樱唇,小妮子却像是斗气似的紧紧抿住嘴唇不让其一品香泽,但她有闭门羹,小冲有开门锁,伸手往她的腋窝下一搔,小妮子忍不住嘻笑出声,他见樱唇微启,赶紧趁虚而入尽情的品偿起来. 叶依玉喜欢他吻自已,他的厚实的嘴唇吻着自已的时候总会让她有种腾云驾雾神魂颠倒的感觉.可他吻她的次数很有数,每次一上来都是直奔主题.弄得她很不是滋味,又不禁怀疑自已是不是牙刷得不干净,于是一天五遍的刷牙,又以为自已有口气,又买来口气清新剂时不时的狂喷几下.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自已的问题,而是他太懒. 在小冲热情的拥吻下,她紧崩的身体终于松驰了下来,全身也软软的依在他怀里,欲拒还迎的迎合着他的揉搓.她的上衣连着纹胸被脱去了,一对玉峰,浑圆,雪白,宛如从天边的薄雾中升起的一轮明月。小冲的大手扶上了她的玉乳,那掌心的温暖像是一股热火烫得她的心肺为之舒坦.他那滚烫的唇一路热吻下来,吻过她的颈,她的肩膀,又像个婴儿似地在她胸脯上贪婪地吸吮。当他的唇吻上她那鲜红欲滴的蓓蕾的时候,全身就如触电一般,感觉甚是奇妙. “老板,你的前戏做得这么好,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猴急!而且你数一数,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总共吻了我几次,我又不是妓女,我的唇除了你之外没人吻过.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呢?”叶依玉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对他说. “不要叫我老板好不好?这样感觉好怪啊!我以后对你好,做足前戏还不行吗?”小冲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仍停留在一座山峰上,另一只手却穿过小腹滑进了裙进,越过那片茂盛的黑森林,停留在那已见湿润的花瓣上,寻找着那个女人致命的g点. “你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不是老板是什么?啊——别摸那里啊,我会受不了的!”叶依玉的要害显然是被他找到了,整个身体也随着下身不断袭来的快感而不安份的扭动起来,没多久功夫,下身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小冲见时机成熟,赶紧脱下她的裙子与内裤,来到她的身下把双腿一分,腰一挺,非常顺利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两人在这时候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小冲昂起头,朝她发起了第一轮冲击。叶依玉泛起一种被野兽强奸蹂躏的莫名快感,渐渐从不由自主的呻吟转为撕心裂肺的尖叫,忘情的尖叫。 外面的三女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不免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这小丫头平时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在这方面竟表现得如此惊人。没经历过人事的吴悦欣更是羞得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一颗心儿就像是有头发狂的小鹿在里面乱撞,撞得她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另外两女听着这似痛苦又似欢乐的吟叫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涌起一种兴奋得要窒息的性快感,刚刚翻云覆雨过的身体,又像久旱的作物一样立刻起了热烈的反应,下身也感觉有丝丝凉意不断散开,可是这男人的身体太强悍,不是她们随便可以平息的,所以那声音虽然销魂,却不免对他望而怯步,同时也为在里面正承受着鱼水之欢的女子暗捏一把汗。 小冲被她的叫声刺激着,冲撞也越来越剧烈。小冲看着她那张红得欲滴血的面孔,不安份的扭动及迎合着自已的身体,知道她就要达到性欲的高潮,赶紧加剧动作的力度与速度,希望能使她的快乐更持久一些。 办公室里小小的检查床上,一对回归兽性的疯狂男女,像两根绷紧的弓弦,激烈地交战冲撞着,仿佛要冲撞开所有阻挡他们前进的黑暗力量。 连夕阳也害羞起来,通红了圆脸,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根酱紫的精肌,和两头奔跑的小鹿在那里不顾一切地舞动冲击着,似乎炎炎夏日都被他们舞成了沁凉如水的秋天 叶依玉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连带脸上精美的五官也因如潮而来的快感紧皱于一起,他知道,她已经到了快乐的顶峰。他没有因此停下,他也想要和她一样的快乐,所以动作依然强劲有力勇猛剧烈。那双作恶的手,时而轻柔地挑逗她饱满高挺的酥胸,时而用力抓举使它们扭曲变形,时而招摇抚过那柔软却弹性惊人的小腹,直至结实敏感的大腿,叶依玉涌起一种兴奋得要窒息的性快感,刚刚才达到高峰的身体,又起了反应,这更增加了两人想要冲破一切融合在一起的决心与欲望,他们就像两条大鱼似的在小小的检查床上翻滚舞动起来。 小冲紧抓着她滑溜细腻白晰的肩膀,火热而坚挺的下身更加卖力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击。叶依玉牢牢抱着他强壮的腰身,配合着他的动作艰难而热烈地扭动起来,这真是她终身难忘的快感体验,有多少次上到了天堂她已经数不清了,她只知道当一股炽热得像要烫伤自已的液体喷射进她体内的一刻,她的意识消失了。 这个还未进入酷热初夏,暴雨激励起人们交媾的欲望,同样的性爱不同的男女主角同样在另一个地方上演 春色,一直笼罩着林荫的房间。 从小张房间出来后的两人立即兵分两路。 林荫去向列车假告了三天假期,她从没请过假,列车长虽然不明白她的假为什么请得那么突然。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批准了。 张志杰去采购吃的东西,红酒,白酒,黄酒,鸡肉,牛肉,猪肉,鸭肉,奶油包,叉烧包……琳琳种种买了七百大元。 他们要干嘛?白痴,瞧这阵状就知道了啊,他俩要闭门造车苦练阴阳双修以庆祝二人重拾旧好啊。那买这么多熟食不怕变质吗?这样的天气食物一过夜就变坏啊!谁知道呢,或许人家脑子进水了吧。 二人回到了林荫那小小的房间,给了个大红包小张让她拿把大锁在外面一锁,万事搞定,东风都不欠了! 接着而来的这三天里,衣服从没有出现在二人身上过,累了倦了就睡一会,脏了污了就去冷水冲一下,饿了渴了面包就红酒囫囵吞下,那些肉呢?车窗外啊,火车行了这么久,谁知道在哪条京九线上! 俩人这一场仗打得确实够激烈了,躺着,站着,蹲着,跪着…….能想得出的姿势基本上都试过了,能玩得出的花样基本上都玩了.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两个人的生殖器由始至终都是紧密的结合着的,连睡觉也不例外。 这一对淫男浪女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般,一发便不可收拾,没完没了的模样让人怀疑这两人前世一个尼姑投胎一个和尚转世,所以今生便要疯狂的补足前世不能满足的欲望。 只是,这样淫乱放荡就不怕性冷淡或性无能吗?谁知道呢,反正人不风流枉少年,青春是黄花菜,开过了就谢,仅有一次,不及时行乐难道要等老来时让别人在屁股后面推着搞吗? 第三天,张志杰偶尔打开手机,那搞怪的铃声便响了起来,一接通,小冲那咆哮如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小子还想不想混了?” “………” “给你三分脸色你就登鼻子上脸准备上房揭瓦了吗?” “…….” “***,狂搞这么多天不知道累吗?你是不是以为搞出阳痿早泄性无能老子会给你治是不是?” “……” “马上给我回来,否则开除你的工职,永不在录用!” “………” 电话挂断后,二人面面相觑,这家伙还真神了,连他俩一直在搞都知道。 张志杰无可奈何的收拾东西,林荫既然也跟着收拾她的大小家档。 “你干嘛啊?” “我也跟你去啊!” “你跟我去做什么啊?” “你难道还想背着我去搞女人吗?” “不,不是啊!” “哼,你啊,一脱缰就撒野,我不管了,反正我得跟着你,在火车上的日子我是呆够了,我要回到脚踏实地的生活!” “这——” “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想不要我是不是?” “不是!” “那不就结了!” “可是老大他不知道同不同意你在那工作啊!” “不同意最好,我就啥也不做等你养我!” “啊!?” “你自已答应过的,你要赖账吗?” “不是!” “那就行了啊!你等着,我去把列车长炒了再说!” “……” 二人回到龙心诊所,小冲果然不同意林荫加入龙心,不为什么,只为她的理论不扎实技术不过关,他如果不想龙心诊所早点关门的话是绝对不能请这种人的。张志杰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同意! 二人僵持不下,最后倒是新开设的化验室夏主任提了个建议,她可以介绍林荫去广城医科大以特招生的身份进入护理系,完成为期两年的理论学习,然后进行一年的临床实习,最后发给国家承认学历。 林荫做梦都没想到准备嫁人了还能回到校园里读书,自然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张志杰没意见,只是心疼那一万大几特招生必交的建校费,看来他得给小冲免费打好几个月工了。 这回龙心诊所是够热闹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通通都来了,三男六女九个人,典型的阴盛阳衰,每天来的病人都没超过这个数,而且看的都是小病小痛,感冒发烧之类的小儿科,连个像样的病都没有,收入就是那么两三百上下,连基本开支都难应付,虽说职工只有九工,但老板小冲又要让这九个人吃得饱又吃得好,菜钱没有两百大几以上,一日三餐再加宵夜基本就没有像样的东西吃. 现在虽然已经不做饭只负责买菜的叶依玉每天上菜市场都很头痛,暴雨天气,青菜上涨到两块大几一斤,猪肉居高不下一直徘徊在十五六块左右,鸡肉鸭肉鹅肉牛肉羊肉狗肉虾蟹通通看涨,捏着两百块钱站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她感觉手里的钞票是那么渺小,没能买上多少件让人满意的菜便已经消失不见. 每天算账是叶依玉最头痛的事情,琳琳种种的各种支出使得账目上常常出现赤字,这种入不敷出的状况使她不得不每隔几天就要去银行取一次钱,特别是在月中出粮的时候,她就更是心疼,再这样下去,就算真有座金山银山也要吃空的. 当她的例会上提出削减开支的时候,众人没出声,小冲却首先跳出了起来大声喊叫:“no!” 他说寂寞总是在初期,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照他的职业判断这样连续的阴沉暴雨天气过后,必定会引起某种传染病的流行,最少也会上呼吸道感染盛行,只要大家把握时机,必定会让龙心一炮而红,大家千万别愁没事干,现在应该吃饱喝好休息足,养精蓄锐准备一场大战。 第三十三章 怪诞之极的梦 夜里,小冲又失眠了,在例会上他虽然安慰大家,其实他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传染病他也说不清楚,但按照这一个月来的天气来推测应该是会有的,一个月不见阳光,每天的瓜果疏菜只要一不小心没放进冰箱,第二天一早就会见到溃烂馊臭的迹像,更有甚者会见到一条条细小的蛆虫在上面游来游去,人虽然不是植物,但人同样不是神仙,只要这样的天气持续下去,如此的盛夏,雨一停,阳光一现必定是烈日当空,气候的强烈反差,绝对没人能受得了!大病不暴发,都会小小的出现一场流行性感冒。只要出现,那么大大小小的医疗机构想不爆满都不行。 道理虽然如此推测,但小冲仍然不能安心入睡,如果没有疾病,龙心照样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同行不排挤,自已也会不好意思的把它关门大吉。思来想去的到了大半夜,也不知翻了多少次身,睡意早就上来,可就是合不上眼睛,他干脆捧本书看起来,看得没几页,书里突然冒出一座小屋子,越长越大,转眼别成了一座别墅,金砖银瓦名副其实的金碧辉煌,门前还站立着一个娇俏迷人的美女。 “你,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欧阳医生不认得奴婢了吗?奴婢是颜如玉你的随身小丫环啊。” 汗啊,二十大几了,第一次梦想成真了,这世上真有颜如玉,不是看书看得眼花了吧?仔细看看,别墅依然,美女依然,自已的小鸟依然。“这是谁家的房子?好漂亮啊,这些都是真金白银吧!” “欧阳医生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你的黄金屋啊!你快点进去啊,家里来了好多病人找你看病呢!”颜如玉水袖轻舞,躬了一礼举步就要领小冲进去,小冲看得眼都直了,因为她刚刚弯腰的时候胸前不经意的春光大泄,那两个浑圆如玉的家伙一下就跳进他的眼帘,连那两点粉红的蓓蕾也若隐若现,敢情这古代女子并不知现代纹胸为何物吧。 定了定神,赶紧跟着她走进去,一入客厅,排排坐在沙发上的数十人便将他团团围住,嘴里不断的叫囔着快给我看病给我看病。小冲定睛一看,我的妈呀,全是大神,孙悟空,猪八戒,玉帝,王母,如来佛,阎罗王…….整一个大话神游啊。 众神七嘴八舌依哇乱叫,小冲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大喝:“别叫,别吵,一个一个排着队来!” 孙悟空不悦,老子天宫都敢闹,何时轮到你一个小猴孙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金箍棒往地上一掷,那玩意瞬间变大向小冲压来,吓得他惊慌失摸. 如来见状一个小指弹出一道佛光,金箍棒瞬间小如牛毛.“你个猴孙,撒什么野,排队排队!”说罢自已就挤到了小冲面前,他是万佛之首,没神敢言语,但余下众神却立即争先恐后的挤到他身后,不一会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如来,你哪里不舒服!”小冲也不管神不神佛不佛的,反正你来我这里找我看病,你就是我的病人,是我的病人你就得听我的。想到这里他很想唱周杰伦那厮的歌,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 “嗯,这个,那个……”如来看着身后众神吞吞叶叶的欲言又止。 “欧阳医生,你的诊室在那边!请跟我来吧!”心如玲珑的颜如玉看出如来有难言之隐,赶紧领着他与小冲进了一个房间,自已却退了出去,反手关上门。 “如来,这会没人……没神了,你哪里不舒服,你说吧!”小冲大大咧咧的问。 “我,我整天坐在莲花坐上,最近几天吃的素菜又偷放了太多猪油,太热气,上火引起痣疮发作了。你赶紧给我开点药吧!”如来不敢隐瞒,如实招来。坐立不安的样子,倒真是痣疮发作。 “哦,这病倒是简单,我一张处方就能搞定,不过这药费?”小冲趁机敲竹杠,诊所好久没个像样的老板来看病了,捉住这样的大老板还不狠宰一通。 “这个,天上的货币在凡世不流通,兑换的银行又暂时没办好手续,这样吧,我就把莲花座给你吧!”如来说着扔出一张破旧不堪的烂座垫。 “如来。看你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也学会忽悠人了,这么个烂座垫就想糊弄我,你是不是想痣疮大出血搞出人命来?”小冲不悦的道。 “小神不敢,小神不敢,此莲花座看似破烂,其实大有乾坤。”如来立即唯唯诺诺的解释。 “说说!” “坐在此莲上,日可行八百里,夜可移一千里。” “日,就这么点用处,还不如我刚买的现代!” “非也非也,此乃它最小的用处,坐上它可脱胎换骨,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成就长生不老之术…….” “行了行了,这是你的处方,去吧!”小冲递上一张处方,便把莲花座扔到了自已身后。 如来出去后,又进来一位,正是刚刚拿金箍棒吓唬小冲的孙大圣。 “孙大圣,你哪里不舒服啊?”小冲有点怕这性格暴躁的猴子,小心翼翼的问。生怕他一个不悦,金箍棒当头一敲,小命完也! “不敢不敢,欧阳医生竟管叫俺孙猴子就是!”孙悟空赔着笑脸道,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你说说你哪里不舒服?”小冲一时半会不能适应过来,反正别惹这家伙为好! “俺就是全身都痒痒,痒得难受啊!”孙悟空说着就好像浑身瘙痒难奈似的,左挠右抓了起来。 “哦!我看看!”小冲说完围着他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然后又拔他身上的一簇猴毛放到放大镜下看了起来,这一看不得了,猴毛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虱子。 “你多久没冲凉了?”小冲问。 “从石头迸出来到现在就没冲过!” “我晕,你这样不长虱子都有鬼啊,回去把全身上下的毛刮了,放点虱子一次净在水里,泡个澡,马上就好了!” “欧阳医生,你真是神医啊,这纠缠了俺老孙几千年的顽疾没想被你法眼一看就看出病因了,俺老孙从不服人,今天算是服你了!”孙悟空说罢就跪倒在地给小冲磕了三个响头,弄得小冲想上去扶,又怕他身上会传染的虱子,不扶又怕得罪他,最后只能愧受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讲文明爱卫生勤冲凉就是了!” “是是是,欧阳医生字字如珠,可谓是金玉良言,俺老孙记下了,大恩大德不敢言谢,以后用得着俺老孙的地方,招呼一声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俺老孙皱一下眉头敢叫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孙悟空说着扔出金箍棒就走了出去。 小冲看看像被拉圾一样扔在自已面前的金箍棒,又看着孙悟空离去的背影,有点哭笑不得。 孙悟空去了,又进来一人。头顶巨大珍珠,身穿极品龙袍,手棒玉如意,玉帝是也。 “玉帝老儿,你有什么不舒服啊?”小冲见身为万佛之首的如来都被自已轻轻松松搞定,那难缠的孙猴子也被自已三言两语给忽悠了。也不惧这手握众生生凶大权的玉帝了,开口便是带戏弄之言。 “我最近,最近好像有点不行了!”玉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是么?我看看!” 玉帝闻言乖乖的解开龙袍,露出小得可怜的jj,小冲先是仔细看了一会,然后又拿起桌上如筷子细小的金箍棒逗弄一番,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又找来小泽圆,武滕兰的a片放给他看,仍然没反应。 “玉帝老儿,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你可能得了阳痿。” “天啊,我真的得了这个病啊。我算是完了!”玉帝闻言不顾身份的哇哇大哭。 “莫哭,莫哭,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有那么点难度,而这诊金嘛……”小冲故意为难的说。 “欧阳医生,你别担心,只要你治好我这病,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那好吧,我给你用祖传的三针针灸几回,再开两副中药,保证药到病除!”小冲说罢便给玉帝针灸起来,如此这般折腾一番后,再给他看a片,竟然微微有了抬头倾向。 “欧阳医生果然神医啊!” “玉帝老儿,你都这么老了,就别搞那么多了,悠着点啊!” “没办法啊,后宫佳丽三千,我不搞她们,她们都会来搞我啊!” “太上老君那里不是有仙丹吗?难道就没有一种是金枪不倒的!” “那提那个老家伙了,清贫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与假药贩子混到一起了,专门制假药,我这病不吃他的药还能勉强应付个三五分钟,吃了他的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哦,那你把头上那颗珍珠留下,以后按时服药,再来针灸个两三回应该能夜夜春宵了!” “好的,好的,太感谢你了,欧阳医生!这珍珠给你,还有这龙袍,龙袍也给你吧!”玉帝把头上的珍珠拿了下来递到他手上,就欲去脱龙袍。 “不用了,你留着自已穿吧!”小冲其实是嫌弃他身上的狐臭味,赶紧出言阻拦。 玉帝去了,王母娘娘又进来了。 小冲不敢再托大,不是因为震慑于她的威仪,而是他记得沈雪的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王母娘娘好!”小冲不知道神仙是怎么行礼的,只得站起身来一手贴于心,一手贴于腰,行了个西方不西方,东方不东方,属于不伦不类的礼。 “欧阳医生不必拘泥于礼数,请你为老身看看病吧!” “王母娘娘哪里不好了?” “就是,就是我那例假有两月没来了。” “没请医生看过吗?” “请了,太医说我是有喜,但你知道老身一把年纪了,老蛙得子必让众神笑话,而且我家那老头子也不知猴年马月碰过我的身子了,怀孕是跟本不可能的,所以老身想来你这再看一下!” “那好,我给你把把脉!” “…….”数分钟后,小冲放开了王母娘娘的手。 “怎么样?欧阳医生,老身确实有喜么?” “没有,只是更年期综合症引起的月经不调而已!我开几副药给你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啊,那些个庸医,看老身回去怎么收拾他们。欧阳医生,太感谢你了,你看老身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诊金………” “不用了,为娘娘看病是我份内的事,也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收你的诊金呢!”小冲客气的说罢,跟着又自言自语的道:“不知那蟠桃是怎么样的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欧阳医生要是喜欢,我命人摘几颗送来!”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那不太好意思的,既然娘娘这么客气,那就摘个百来二百颗就好了!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要啊!” “………” 王母去后,小冲又给猪八戒看了性病,又给蛛胎暗结的七仙女开了药流,紧跟着阎罗王也来了。 “欧阳医生,你给我看看,我这手手脚脚痛啊,特别是这一个月来连连暴雨,更是痛得要命啊!快给我看看啊!”阎罗王一进来就叫苦连天。 “哦,我给你瞧瞧!”小冲说着便仔细的给他看了起来,不一会他便有了结论说:“老阎,你这得的是职业病啊,阴曹地府原本就阴沉,你这是风湿病啊。买了保险吗?” “买了啊,本来不愿买的,玉帝那厮说众生都买保险保平安,让众神也学着买,硬是在工资里面扣了保险费,那管保险的二郎神这回是发大财了。买了十几辆奔驰,他还包了七仙女做情妇呢,这***连他那条够的项链都镶上三十六颗硕大的钻石!” “呵呵,老阎是眼红了吧!” “没没,我没眼红,倒是听说他得了红眼病,不知怎地今天倒是没来!” “可能是发了财怕我宰他吧,来,这是你的处方,你去拿药吧!” “谢谢欧阳医生了,这诊金多少钱啊?我这还有些冥币!” “冥币?不用了,你老还是留着自个用吧!” “这样,这样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你不也只拿一份死工资吗?阴曹地府那地方跟本就没有油水可捞,也真难为你了!” “呜呜,欧阳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吗?” “没有……哦,对了,你如果有能力,把我爹和娘亲们接来我见上一面可好!” “这,这虽然有违天条,但欧阳医生对我有为我治病又不收取酬劳,又能是我的知音,说什么我也给你办了,你说说,你爹娘都叫什么名字?”阎罗王说着带上老花镜,拿出了生死簿。 “欧阳生,沈雪,柳如焉,冼艳嫦,林馨兰…….”小冲一一报上了父母亲们的名字。 阎罗王翻遍了生死簿却没找到小冲所说的名字,一个都没有记载。 “怎么可能?你给我看看!”小冲说着一把抢过,仔细的看了起来,一页一页看下去,到最末,真的没有。 “或许他们没有死,这本是生死簿上策记录的全是死人名单,我这还有本下策,记录着活人阳寿几多的名单。”阎罗王说着又掏出了一本,又带上老花镜颤颤微微的查看起来。 “老阎,你看你这眼神,书给你调转过来了!”小冲提醒道。 “唉,没办法,阴曹地府里阴阴沉沉的,我整天都得看生死簿好吩咐黑白无常勾魂小鬼们做事,这眼睛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阎无奈的道。 “怎么不装个日光灯啊?” “我在例会上提n次了,可玉帝那厮心疼电费,还美其名曰地府就要有地府的气氛硬是不给装!我都憋屈死了!” “日啊,这老东西这么吝啬,早知道我就把他的龙袍给扒了送给你了!让你穿着去开会,看他脸往哪搁。” “哈哈,这倒是好主意,只可惜他跑了,刚刚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进了嫦娥的府第,必定又背着王母娘娘偷情去了!” “没事,明天他两口子都得再来一趟,我先扒了玉帝老儿的龙袍,然后再向王母娘娘告他的状。”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咦,找到了,找到了!” “是吗?我看看——”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睡在这啊?”一个悦耳动听声音在耳边响起,众神立即退去,小冲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仍坐在书桌前,只是那本被他压着的书早就湿透了,像是被水淹过一样,那是他流下口水弄成的。 第三十四章 意外,纯属意外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睡在这啊?”一个悦耳动听声音在耳边响起,众神立即退去,小冲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仍坐在书桌前,只是那本被他压着的书早就湿透了,像是被水淹过一样,那是他流下口水弄成的。 “哦,看书看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冲好梦被惊醒本想发脾气,却见来人是吴悦欣,只好忍住。 “别那么用功啊!这样你的身体会累坏的!”吴悦欣体贴的道。 “唉,没办法,诊所的生意老是不好不坏,我烦啊!” “别烦啊,你不是说雨过天晴之后咱们就会很忙的吗?” “照推理是这样,天气预报也是靠推理,可往往都不准啊!” “那也是。不过生意总会好的。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如果生意好起来,那就好了,咱们也可以做得大一点!” “怎么做大啊?” “我的仁济堂很快就可以解封了,我们中间只隔着一个店面,就是肥佬猪脚米丝,我听说他过一排就不做了,回家讨老婆去,如果我们能把它的店面盘下来,咱面三家一打通,那可就是一所现成的医院啊。广城九院都没我们这个大呢!” “太好了,悦欣妹妹你这个提议太好了,不枉我这么疼你。” “那你以后别不理我了好吗?前些日子你对我爱理不理的,真让我难受死了!” “没有,我不是针对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啊。对了,咱们合并,你哥哥会有意见吗?” “他不会有意见的,就算有意见我也可以说服他,只是这样一来,咱们的开销就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啊!” “没关系,开销再大我也能对付,嘿嘿,妹妹不知道吧?我没毕业就是百万富翁,而且是美金!你看这龙心好像很清淡,其实开张没多久就赚了五百万,当然,也是美金!” “不是吧?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有好多事你不知道呢!” “那你快给我说说。” “想当年,我在唐人街一人单挑三百个大汉………” “……” “还在这说故事呢?天晴了!该开工了!”早早赶来上班的张芬芳没看到小冲,猜想他必定还在床上,跑到他的房间一看,果然见他在,正大谈想当年呢! “真的啊?”小冲忍不住问。 “小冲哥真神了,昨天才说天晴,今天真的就晴了!”吴悦欣忍不住赞叹道。 “是不是真的神还不知道呢,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有什么病在流行,而且也没见什么病人前来就诊。”张芬芳不冷不热的道。 “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病人也会有的!”小冲自已安慰自已。 “芳芳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还没到上班时间啊!”吴悦欣看看钟,七点半还不到,以往张芬芳都是八点钟准时到龙心的。 “大雨刚停,到处都是浓雾,迷迷蒙蒙的,我怕到了上班高峰期开车不安全,所以六点钟就出发了,这一路开得可慢了,车灯全开还差点撞上别人呢!”张芬芳想起路上的情景仍不免心有余悸的道。 “那以后这种天气就别来了,要不就把宝宝接到龙心来住吧!”小冲想想也不免觉得愧疚,自己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去看女儿了。 “还是不要了,宝宝还太小,来这里你我都免不了分心,还是老人带着好一点!只要你抽空常常去看看她就好了!”张芬芳道。 “嗯!”小冲答应着,却在心里发誓,以后不管多忙都要常去看看女儿。 “好了,开工吧,希望今天我们能赢个开门红!”张芬芳带头走了出去。 众人都已在诊所里,张志杰与吴越洋已经泡好了极品铁观音,正一边打屁吹水一边抽烟。 “你们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吹水打屁,一点正经事都不做!”小冲一边穿着白大衣一边说。 “切,我们倒是想做事,你要有正经事给我们做才行啊!”吴越洋呷了一口茶说。 “对啊,闷死人了,病人没得看,妞又不敢泡,只能吹水打屁了!”张志杰也跟着呷了口茶,话说得极无奈,但看他那样却想挺享受的。 小冲正想给他们上趟教育课,突然远处传来“嘭”一声响,震得他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什么声音?”小冲不禁问。 “什么什么声音啊?”张吴两人问。 “刚刚不是嘭的一声响吗?”小冲疑问。 “老大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我们没听到啊!”张志杰说。 “是啊,你耳朵长毛病了吧,要不我给你看看?”吴越洋“虚情假义”的说。 “我也没听到!你肯定听错了。”打扫完卫生的奈美说。 “不对,我明明听见的,小杰,吴家兄弟,你们快跟我来!我听得很清楚,好像什么碰撞的声音!”小冲想起别人并不会气功,也没有他那么强的听力,说着便带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晕死,一大早的疑神疑鬼!整一个神经病!”吴越洋无奈的跟在他身后跑了出去。 “没关系了,最近床上运动少,就当是晨运了!”跟在其后的张志杰安慰着他说。 三人的逃跑的功夫十分惊人,不一会就跑到了广樟路上,举目一看,还真出事了,一辆拖卡货柜撞上了一辆公交车,拖卡的车头已经变形,车箱与车头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度,畸形的横在路中间,公交车已经四轮朝天的仰躺在地,像是一个等待宠幸的女人。破碎的玻璃窗正有受轻伤的人不断的钻出来。 不少人围观,却没人上去帮忙。人们很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 “大家快快打120,叫医生啊!”小冲忍不住冲着那些围观的人们大叫! “白痴,你鬼叫个屁啊,你自已不就是医生吗?”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声音在人群里叫了起来。 “就是啊,你那白大衣是穿着玩的吗?”又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响起,纷纷对小冲发起了人身攻击,却对那些车里发出的痛苦呻吟的人们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我靠,我是医生,差点被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家伙给搞蒙了。小杰,吴家兄弟,快,找车床。”小冲说着冲上前去,对那些能行动的人大声说:“我是医生,我的诊所在前面直走八百米处。能行动的需要治疗的赶紧去!” “不收费的吗?”受了轻伤的人中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我日,这个时候你还记着钱,你真有本事!老子给你们全部免费,行了吧!”小冲忍不住骂了一句便从破烂的车窗里爬了进去,把受了重伤不能行动的人们一个一个的往外拖。 车子底部正冒着白烟,不是窜起一些火花.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这也正是远远围观的人们不敢上前的原因。 小冲却不管不顾,生命面前重于泰山,个人安危对他来说已经于鸿毛。 他不断的爬进去,又不断的吃力的把受伤的人们艰难的拖出来,不一会白大衣就成了黑大衣,染许多血迹,恢头土脸的极是狼狈。 一个首先赶来的记者看见此情景,施出了浑身解数记录着这感人的一刻,他一手拿着照相机疯狂的对着小冲狂摁快门,另一手拿着dv不停的拍着,还不时向旁观群众问起出事原因. 原来浓雾天气,车辆都缓慢通行.公交车是出了名的霸道,一般的车辆都会远远的闪开它,跟在它屁股后面的车最是吃亏.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个刹车.弄得你措手不及吻上它的屁股. 这么恶劣的天气,任何司机都不敢掉以轻心.拖卡司机更是小心,装满了一车货后开亮了所有车灯才上路,奈何货物赶着过关上船,货主催得十分紧,为了不担误人家的时候,司机只能开足了马力靠边行驶. 公车司机也很小心,只可惜昨晚朋友生日硬是喝了六七两白酒,到早上仍然昏昏沉沉的.没找到人代班.只好顶着头皮上了,浓雾天,视野狭窄,当发现路边一个候车的乘客时,赶紧刹车,从中线切到边线上.头脑不是很清醒的他却未留意后边正开足了马力向前的大拖卡,结果可想而知,卡车司机刹车不及,一头吻上了共车的屁股,因为车速过快,车刹得又急,顿时便把公车吻得飞了起来.落到地上已摆好了待骑的姿势. 张志杰与吴越洋很快找来了两辆平板车,见此情景也赶紧加入到救人的行动中,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三个人的行为终于把在场围观的人们感动了,大家纷纷加入其中. 重伤者在大家七手八脚中很快都被拖出了共车,所幸没有人被夹在车里,否则必定要大费周章了.重伤九个,轻伤二十三个,有行动能力的早已去了龙心诊所,也许是众人贪图小冲所说的免费,又也许是小冲的行为使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好医生,绝对不会坑害他们吧,反正就是全都去了. 人救出来后很快就像晒咸鱼一样被摆上了两辆平板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龙心诊所.而就在离开后的那一刻,"轰隆"一声巨响,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那辆公交车爆炸了,车上泄露的柴油被火花点燃。剧烈燃烧所致! 被炸起的残骇飞到了空中,有的更是四散开来,所幸的是伤亡没有扩大。 大家回头看着这一幕,不禁心惊胆寒,如果这个医生再慢上那么几秒钟,恐怕就要被炸到天上去了 第三十五章 我的手术台总是很要... 龙心诊所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热闹场景,他们还没近前便已看到诊所内外人头拥挤喧闹不堪,张芬芳等人正手忙脚乱又有条不紊的处理轻伤者.这手忙脚乱与有条不紊有点前后矛盾,但现场情况确实如此. 小冲一等进入龙心,他立即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上手术,捡最重的伤者先上!” “不是吧,老大,家属还没来,没人签字,出了事很大条的!而且最重这个随时可能会死翘翘啊!”张志杰指着那个躺在平板车上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声息,进气多出气少的伤者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所有一切后果我来承担,车床!手术室准备!马上执行!”身为首席医生,又是老板,他的话就是命令,既然他大包大揽,那就跟着他折腾折腾看看吧,万一要是能把病折腾好了呢!张吴两人听命后赶紧去准备。 小冲却搭起了这人的脉搏,一丝气息紧跟着游走于伤者全身,情况非常非常不妙,伤者颅内出血,胸部挤压伤,肋骨十一处骨斩,七处未移位,对位对线良好,四处旋转、错位、镶嵌,刺穿胸膜,气胸,血胸,有一处肋骨断处差0.3公分插入心脏。内出血严重,全身多处挤压伤,患者已处于休克状态,他这条命可以说已经死了一大半。 太危险了,要给这样的病人手术简直是拿自已的前途与名声作较量啊。小冲却没理那么多,冒险是他的爱好,大胆是他的优点,横冲直撞乱来一气更是他的专长。他想也不想便挥起了银针,瞬间长长短短大大小小的银针便深深浅浅的扎进了病人的血管筋脉处,以求把出血情况减到最轻! 小冲见张志杰推来了车床,赶紧与他合力把伤者过到了车床上,然后一边往手术室推去,一边叫:“奈美,夏雪!” “到!”奈美与夏雪赶紧放下轻伤病人赶来。 “奈美,你准备抗休克液体,止血剂,给他双管齐下开两条静脉通道,夏雪你赶紧给他做交配叉血验出血型,呼吁别人献血,如果不肯,用钱砸出血来,gogogogo!”小冲说完这话,人已经隐没在手术室里。奈夏两人不敢怠慢赶紧去准备。 小冲推着伤者进入手术室,吴越洋已经把随时待命的手术器械及麻药一等全部准备好了。 无影灯一亮,手术便已开始。 “上心电监护,报生命体征!”小冲简洁的下令,伤者情况危急,多争取一秒时间就是一分活命的机会,阎罗王虽然与他有点交情,但不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更何况那是在梦里。 “血压60/40,心率45次/分,呼吸20次/分,脉搏30次/分!”吴越洋报出数据,平时他看起来挺窝囊,但上了手术台却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严谨,认真,乱而不慌,从容不迫! “还好,没我想得那么糟糕!手术开始!”小冲说着先小松一口气。 “还不糟糕?照这样的情况最多半个钟头必定玩完!”张志杰忧心如焚的说,这么重的病人也拿来手术,简直太不把自已的前途当干粮了。 “咯嗦个屁,准备,手术开始!”小冲说着手一抬,三根银针出现正欲扎到伤者身上给其麻醉,吴越洋却递过了一支麻醉针。小冲看了看他,摇摇头随之把银针扎进伤者体内。 “不用麻醉吗?”吴越洋奇怪的问。 “已经麻了,这是老大家传的麻醉方法,你不是试过了吗?呵呵!”张志杰瞧他痴痴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出言戏虐。 “小杰,你来操刀!开胸,第六前肋处,横开,切口八公分。”小冲指着伤者的一条肋骨说。 “我,我有点怕啊!”张志杰握起刀就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操过刀,最多也只是第二助手,小冲突然给他来这一手,实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握着刀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这可是切人的肉,不是切猪肉啊。 “我日你个林荫道,你他妈就是一个窝囊废!”小冲气急一脚就踢到他屁股上。 张志杰吃了一踢,很痛,却不敢声张,也不敢去揉,已经无菌了,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手却仍在发抖。 “你自已怎么不来啊?”吴越洋问。 “我来操刀万一术中出现生命体征急降,你们两个有办法补救吗?”小冲白了他一眼道,这时奈美已经把液体准备好,进来给伤者输液。 “我是没办法,你有办法吗?站着说话不腰疼!”吴越洋话没说完,屁股上同样挨了一脚,瞧他脸上痛苦表情,显然这脚要比张志杰那脚要重很多! “***,老子要是没办法,操刀还轮得到你们吗?快!谁来!”小冲眼里散发出冷冷的杀意,如果他们两个再不下刀,他就要拿这两人开刀了。 “我来!”吴越洋说着一把夺过张志杰手里的刀,正欲切下。张志杰却一伸手拦住,对他说:“还是我来吧,人生难免会有第一次,就让我的第一次给他吧!” “呸!”正在给伤者输液的奈美忍不住唾他,三两下搞定后便走了出去,外面还好多人等着呢! “快点,争个jī巴吗?”上了手术台的小冲要比平时粗鲁十倍,而与张吴两人同台演出,最起麻也要再番一番。 吴越洋只好把刀递回给他,张志杰一拿到刀便豪不犹豫的往伤者身上切去,看似很坚定,也很稳,但切出来的切口却像小蛇一样扭曲。 “我,我尽全力了!”张志杰收了刀,看到小冲那能杀得死一头大象的眼神紧张的道。毫无疑问,他的屁股上又挨一脚。 “你***不死也没用了,切成这样,你敢说你是医生!吴家老呆,你愣着干嘛,赶紧吸掉血液,张志杰,我警告你,你再出一点差错弄死了他,我让你和他一起陪葬!”小冲说话的表情十分阴沉,一点都不像在说笑。张志杰心里不免一寒,赶紧收起糊里糊涂得过且过的心态,也同样沉下脸继续往下切。 “下面一层一层往下开,避开所有的大血管,慢慢来,不用紧张,对,做得不错,小心一点,再往下,停!好像是断骨处了。这骨头已经从心脏边缘插到了心脏后面了。不过还好,没有从心脏穿过去,不然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吴家兄弟现在把它拉出来,你小心的把这骨头往心脏外缘牵引,你看到没有,这条就是主动脉,压力之高你们都知道,断骨十分锐利,如果一不小心划破一点,这动脉血就会喷到天花板上,他就死定了,所以你一定要往外牵,绝对不能让断处与主动脉接触。切记,切记。不要紧张,集中精神,来,我数三声,大家一起用力。”小冲也紧张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就像是处女开苞的第一棍,搞不搞得定全看这一次了! 张志杰与吴越洋把手同时放到了断骨处,小冲也紧紧的盯心电监护仪。“三。二。一。拉!” 断骨一点一点的被拉出,小冲的一颗心也提到了爽子眼上。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意外啊,一点点意外,一点点颤抖就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就是伤者必死无疑。 老天保佑,断骨终于被拉了出来,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简单,修补肺组织,骨折复位……等到收尾缝补的时候,吴越洋与张志杰的屁股已经快给小冲踢肿了。 伤者输下了血液后,情况已见稳定,虽然仍处于昏迷中,但大家知道,他这条命总算是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了! “下一个!”病人被奈美送出去后,小冲又简短的下令,只做一台手术实在不能让他过瘾,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手术了。 病人很快就被摆到了台上,这个伤者全身多处被割伤挤压伤,看似鲜血淋漓恐怖非常,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连骨折都没见到。 “十分钟!”小冲看了看伤者全身上下开得大大小小的口子道。 “十分钟什么啊?”吴张两人同时问。 “十分钟内搞定!”小冲说着迅速用剪刀剪开伤者身上的所有衣服。 “老大,有点夸张吧,这人身上的伤口少说也有上百道,十分钟搞定,你当我们两个是神仙咩!”张志杰道。 “你们不行,加上我肯定没问题,别咯嗦了!赶紧清创消毒!”小冲说着银针已经扎到伤者的身上,拿起两大罐消毒液体就淋到了伤者身上,像是要给他洗澡一样。 “哇!”吴张两人忍不住惊叹,消毒药水是人家免费赠送的吗?这么个浪费! 小冲倒完了之后立即拿起一个刷子在伤者身上的大大小小伤口擦洗了起来,那动作就如洗衣服一样,而且洗得还是牛仔裤,不用力搓洗不干净的样子。完全不见那种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夹点小小的绵花,沾上点酒精,轻手轻脚好像怕人家疼似的消毒方法。其实那是对小的伤口而言,而对大的污染严重的伤口,必须这么狠心才行,你如果怕伤者疼,轻手轻脚的好像搔痒似的,那伤者会更疼,你动作也轻他好得越慢,你心越狠也越快搞定,你们没见那些老资格的护士给你打针吗?把你屁股的皮肤一崩紧,唰的一个飞标似的扎针法,这就扎进你的屁股,你感觉是痛,但还没完全领悟透彻这种痛感人家已经搞定了!而那些没经验的护士呢,轻手轻脚斯斯文文的,一点一点的进针,好像生怕你会疼似的,你看她是温柔啊,可她又不是你老婆,只会弄得你疼痛加倍受苦成双。 张吴两人看他擦得起劲,也赶紧有样学样的拿起刷子就刷了起来,顿时三个大男人就围着手术台做起了女人的工作,洗刷刷,洗刷刷………. 把死肉剪去,消毒完毕后,这就开始缝了。三个大男人又一次开始了刺秀工程,这个手术有点怪啊,全是考验女人的功夫,好在这三个家伙都挺不赖,可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进得睡房的主,所以锈花的活一点都难不倒他们,真的就是十分钟,搞定。看看伤者身上,那个黑色的像蜈蚣虫,又像拉链一样的缝补痕迹,两个字:完美。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呢?没有了,闻讯赶来的家属要求转院,把他们全转走了,小冲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快,本来人家通通都要转院的,可是来到一看,手术已经做完了,而且表面看起来做得还挺不错的,也就不再要求转院,却要求只受了轻伤的司机赔偿医药费,误工费……… 小冲等人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长枪短炮立即架到了他们的面前,闪光灯扎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原来是沉静了一个月的媒体们连续报道了整个月的水灾早已经腻歪,接到报料说广樟路发生车祸,赶紧前来。本来广城这么大个城市,又是暴雨连连,车祸是天天有,死伤也在所难免,并没多少稀奇。可是这次出事的是公交车,受伤人数又如此之多,而且记者们还听说这些伤者都被一个小诊所接去了,那名现场救人的医生还扬言不收钱。这倒是个好素材,所以赶紧前来查探来龙去脉 第三十六章 突然升级 “别拍,别拍啊!”小冲赶紧挡住脸,摭摭掩掩狂奔而去。 围观的家属见状,立即发表了意见。 “看,那个主刀医生确实是个大好人,给我们家人做手术不收费不单只,做了好事还不愿出名,这种雷锋精神在现在这个社会真的好少见了。 “要是我做了这样的好事,我肯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一名受了轻伤的伤者道。 “你,你就省省吧,刚刚问是不是不收费的人就是你吧,我听得清楚着呢!”另一名轻伤者道。 “…….” 吴悦欣见此情景赶紧跟上了小冲,随他进了办公室。 “小冲哥,你真好,做好事不求名不求利。”吴悦欣妩媚的笑着对小冲说,这个男人确实值得她爱,虽然她不知道这爱是对还是错。 “晕死,我不求名不求利,咱们龙心的职工以后吃什么啊!” “那你刚刚怎么不捉住机会向媒体做一下广告啊。” “你看我!”小冲指着自已的黑大衣,然后又指了指自已乌漆抹黑的一张脸道:“你让我这个样子上镜?那不是要吓死人啊,就算是吓不死人,可这灰头土脸的模样,人家哪认得出我来啊!快,给我找件干净的白大衣来!”说完便走近水龙头,捧了水倒了洗手液疯狂的冲洗着那张脏兮兮的脸。 “啊——”吴悦欣差点晕倒,镇作一下赶紧去给他找衣服。 打扮一新的小冲又出现在媒体面前,对着那两个正摆着姿势,露着傻笑让媒体拍照的家伙狠狠的使了一个眼神:“你们两个也好脏啊,赶紧去洗洗吧!” 小冲带着体恤又温情的话语不能让他俩感动,但那狠毒的眼神却能让他们心寒,赶紧闪! “大家好,我是这六场手术的主刀也是这个诊所的负责人欧阳冲,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小冲露出一副自以为帅气得迷死人却是很白痴的笑容对媒体道。 见过喜欢出锋头的,却没见过这样的,还要打扮一下才出来!媒体只见过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的,但这种悍不畏死自动送上门的人却极为少见,赶紧对他实施狂轰乱炸。 “欧阳医生,请问刚刚钻进车里面去救人的是吗?”一媒体记者问。 “是的,但我只是第一个,后来有许多人也进去帮忙了!”小冲实事求事的道。 “听说那已经被拖走的公车当时还喷着火苗,随时都可能爆炸,大家都怕,你为什么就不怕呢?” “其实我也怕,我怕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但是看到那么多受伤的人还在车里面,我什么都没想就冲上去了。” “欧阳医生品德真的高尚,值得我们学习,那么我请问你,你为什么会免费给他们手术呢?” “我当时冲上去救人的时候,有一个伤者问我是不是不收费,我见他那只手正流血不止,怕他心疼钱不肯前来就医,所以冲口而出了!虽然我们龙心也要生活,我们也很难,但是天灾人祸谁都不想的,例如过年时的雪灾,手足口病疫情,汶川的地震,最近的水灾,台风,全都不是我们能预测的,人们面对所有灾难时所表现出来的勇敢与热心,让我感动!虽然我已经捐赠了不少钱,但这一次我还是决定给他们全免了!”小冲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动了,感情稍脆弱一点的都已经热泪盈眶,而那个问是不是不收费的轻伤者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欧阳医生,请问你就是以前在中美友好医院连续在手术台工作七十二个小时,完成一百一十六例手术的那个医生吗?” “是的!其实当初我还在进修,进修完了,我来到广城,广城是个文明城市,我一来到这里就爱上它了,这里纯朴的民风善良热情的人们我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就决定在此落地生根,为广城的老百姓们贡献自已的一分力量了,同时,我也在此呼吁,希望更多的有志青年来广城,投入到广城的建设工作中!”***,还真能吹,连广城都搭上了! 他这话引起了很大意见,特别是龙心诊所的女同胞:你只喜欢广城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妩媚动人的小妞吧! “欧阳医生,你和那个为我国争得突击英雄杯铁打凶兵同名同姓,请问你们是本家吗?” “呵呵,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就是他!” “哇,众里寻你千百度,暮然回首你竟然在眼前,你给我签个名吧!”一名对铁打凶兵疯狂崇拜的伤者家属一下挤了上来,握着小冲的手激动地说,又惹得闪光灯一阵乱闪,使得此次采访气氛又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采访结束,记者们离去,小冲胸一挺,头发一甩,对着天花板道:忽悠,谁不会啊! 因为今天突发的情况,重伤病人入住,龙心诊所突然就有了住院部,原本十个小时营业的时间也变成了二十四小时。 突然而来的巨大转变使得龙心诊所的工作人员措手不及,于是紧急会议召开! 小冲首先开腔:“咳,今天确实如芳芳姐…….” “我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姐,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啊!”张芬芳不高兴的道。 “好好好,我怕了你还不行吗?咳咳,今天确实如芳芳所说的那样来了个满堂红!” “红是红了,你们看,到处都是血,光是打扫就够我烦的了!”奈美看着满堂红直叫苦。 “对啊,今天看起来挺热闹的,其实因为咱老板的一句话,比任何时候都要惨,如果按营业额来估算,今天一天我们损失最少在十万以上,虽然实际成本五千还不到!但这只是目前!还有六个病号在住院,最少也得一头半个月才能出院,咱们这回是亏大发了!”叶依玉管账,最忧心的还是收入。 “这个不担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不说这个了!对了,大家辛苦了一天,我准备……” “你是不是准备亲自下厨,不用了,真的。你的好意,我代大家心领了!”张芬芳一想吃那顿小冲煮得佳肴就恶心。 吴悦欣闻言却立即叫了起来:“小冲哥亲自下厨,怎么不好了?这是好事,我还没…….” “小妮子,你给我闭嘴,如果你不想把黄胆水都吐出来的话,你早好不要发表任何意见!”性格温柔的叶依玉突然对她厉声喝得,吓了她一跳,但后来当众人告知她小冲煮的是什么菜的时候,她又不免感激起叶依玉来。 “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呢?我是说我准备让旺角酒楼送一桌上等的饭菜来!”小冲不满的道。说完便打了个电话给方信中。 “哇!”在场诸人同时欢呼起来,叶依玉却苦着脸,旺角酒楼?上等饭菜?那得多少钱啊! “吃饭之前,我先来分配一下工作!”小冲看着众人静了下来,然后又说:“因为突然出现的情况使我们龙心上升到另一个级别,那就是医院级别,虽然我们现在这样还称不上医院,但是因为这突发事件,我们必须按照医院工作制度来分配工作了。咱们来分配一下白班及夜班的人员。我自愿负责夜班,白班由芳芳负责。其他人员可以自愿为原则!” “我上晚班!”夏雪首先举手道,这样一来,白天她就可以回家里休息,顺便照顾家人。 “我也上晚班!”吴悦欣道,不为什么,就为小冲上夜班。 没有人再举手了,吴越洋与张志杰都是睡猫,一个晚上不睡觉都会要他们的命。奈美是龙心唯一的护士,上了晚班,白天就没人工作了。叶依玉管理账务与药房,她就更不能上晚班了。 “晚上的事情不多,三个人也够了!龙心现在是过渡时期,暂时大家都可能辛苦一些,但是你们现在付出得越多,以后得到的也将越多。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现在,散会,大家跟我一起去查查房,一会就吃饭!” “哦也!” “……” 别人值个夜班稀松平常,但小冲这个夜班,可说是鸡飞狗跳了 第三十七章 理不太清楚的情情爱... 夜色如水,很凉! 白天偶尔露了一下脸的日头让人们感觉到夏日的热情,热得有点过头了。但到了晚上却又恢复暴雨夜里的阴凉,而且带着微微轻风,感觉更是清爽怡人。 第一个夜班,工作没什么复杂,关上玻璃门却不锁紧,等待急诊的病人,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有真正紧急的急诊都上医院了,还跑你这小诊所干嘛。小冲一等主要的任务是照顾那六个重伤患者,以免术后出现不良情况。 小冲第三次查房回来,发现吴悦欣竟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着了。那清秀白晰迷人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抹笑意。小妮子做美梦呢?小冲也忍不住跟着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对别的女人他容易动情,但偏偏对于她就是涌不起那种要征服要占有的欲望,不是因为她不漂亮,她很迷人,而且比诊所里任何一个妩媚的女人都显得清纯,也许正因为这难得的清纯使得小冲迟迟不愿对她下手吧。 潜意识里,他把她当作了自已的妹妹,像吴越洋一样对她爱护有加,却不越雷池半步。他喜欢她,但这种喜欢与对奈美叶依玉张芬芳等的喜欢不一样,她们像是生活里必不可少的肉,他要吃,必须吃,两三天不吃肉他就感觉难受,但是吴悦欣不同,她就像一朵他喜欢的花,远观赏心悦目,近闻清香扑鼻,但他不能因为这种喜欢就把花儿摘下来吃了吧!所以他总是远远的站着看着她,偶尔近前嗅一嗅,却不敢靠得太近! 他以为,这样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无所谓多一个或少一个,反正他有的是体力,不怕满足不了这些青春骚动热情如火的女孩们。可是多一个,心里就多添一份负担,思想压力就会增多一份。他也想像狗熊掰棒子一样,掰一个扔一个。可是他不是狗熊,狗熊是禽兽,他是人,虽然同样像掰棒子一样,但狗熊掰了就扔,他却掰了就掰出感情,舍不得扔却还要带回家了。他数了数,不得不吃惊,十个指头都快数完了。 把外套轻轻的披在她身上,悄悄的退出了房间,经过化验室他却看到夏雪在摆弄着什么,神差鬼使的走了进去。 “在忙什么?”小冲问,眼睛盯着她那线条极美的臀部,下体就起了反应. “弄一下化验标本,马上就好,有事吗?”夏雪没有回头,却仍感觉到身后那犀利的眼光。 “没事!”小冲摇摇头道。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她,这就是肉,欲大块朵颐而后快。 “悦欣呢?”夏雪回过头来,故作镇静的迎上他的眼神,慌乱虽一闪而逝,仍被他轻易捕捉到. “她睡了!”小冲不闪不避看着她,就如当天与她斗法一样。 “小妮子上夜班竟敢睡觉,不扣工资不行啊!”夏雪忍不住心慌,第一次眼光游移闪烁。 “不怪她,今天太忙了,大家都很累!你也累了吧!”小冲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我专业是化验,基本上没帮上什么忙,所以不累啊!”夏雪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乱如麻,再也承受不住把眼光看往别处。 “如果累就去睡会吧,我一个人能应付得了!” “不用,倒是你,累不累啊?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停过!”语句清淡,却透着无法掩藏的关怀. “我?我当然没问题啊!” “那你这样一直看着我,你不累吗?” “咳——” “你怎么老咳啊,我今天看你咳n次了,喉咙不舒服吗?” “不是,只是你美得让我无法移开眼光!” “小样!用这招骗许多女孩了吧!”夏雪心下欢喜,表面却是不屑. “你不也挺受用的吗?”小冲坏坏的笑着道. “我,我哪有!”夏雪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云,脸色透露了许多秘密。 “不过今天确实有点累啊!”小冲说着换了个姿势,坐到椅子上看她。 “真难为你们这几个男的了,一上就是六台手术。”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男人呢!”小冲说着捶了捶酸软的脖子。 “如果,如果你不这样看着我,我会考虑给你按摩一下!” “真的吗?”小冲为女人按摩很多,但女人为他按摩却很少,赶紧把眼光看向别处。 夏雪果然说到做到,马上就走到他身后给他按摩起来,手下虽然吃点苦,但总比受他的眼光侮辱强,他那眼神确确实实有种让她被强奸的感觉,好像自已没穿衣服在他面前似的。 “嗯——哦!”她的手势很到位,技术也说得过去,舒服得小冲忍不住呻吟出声。 “拜托,别发出这么恐怖的声音好不好!”夏雪被他这一叫,魂魄都差点颤抖。 “晕死,舒服还不让人家叫,有没天理了?” 夏雪闻言一愣,随即莞尔,脸皮这么厚的人确实少见。“呵呵,你这人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么?” “在别人面前知道,在你面前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神魂颠倒心思动摇连自已是谁都不知道了,还知道羞耻为何物吗?” “油嘴滑舌!” “那也是因为你喜欢听,我才说的啊!” “你啊,就是彻头彻尾的流氓,不过今天你的表现确实很出采的。” “你喜欢?” “切,喜欢谈不上,最多是欣赏!” “哪方面的表现啊?今天我做了很多事啊!” “忽悠记者与病人家属啊!” “原闻其详。” “先说你们手术下来,病人要求转院吧!你那三个理由可真绝,你说第一,手术刚下来,病人不适合移动,万一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只会害人害己.第二,手术是你们做的,去别的医院人家未必知根知底.而术后处理不当的后果也是非同小可人命关天的.第三.你说龙心虽然只是个小诊所,但手术设备及病房条件并不比三甲医院差,而且正因为是小诊所,照顾得更是周到!” “这…….这个我承认我是忽忽悠他们了,龙心再好也难与三甲医院并驾齐驱!” “还有采访的那段,最初你掩面而去的时候,我觉得你装模作样,不会好好捉住机会替龙心打个广告!后来你跑回来,而且换了衣服洗了脸。还故意极关心两个下属似的让他们也去洗洗,既不显出你要抢锋头,又显出你体恤下属,还有你后来说的话,更是让我乐得肚皮都快笑破。你不但会吹,而且吹牛不打草稿,简直吹牛界的绝顶高手。你不但给自已给龙心打了广告,还怕效果不好不能上电视台,顺带连广城也一并拉进起去,最让我好笑的还是你说你就是铁打凶兵,还说为灾区捐了不少钱!” “我晕死,这些都是事实!” “得了吧,现在又没记者了,你就别吹了!” “我靠,我真的是铁打凶兵,你不信问张志杰,我带着他一起参加突击英雄杯的,而且我真的捐了不少钱,你可以去问管账的叶依玉,她每笔支出都记得详详细细的,你查账本就知道了。” “天啊,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蒸的难道是煮的吗?” “我晕了!”夏雪说着不故作昏倒状,小冲却假戏直作一把抱住了她,很紧!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夏雪挣扎起来. 小冲却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一张很长的检验台上,他不敢再像往常那样伸手在台上一扫,因为这里不比他的办公桌,他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这里一件小小的器皿来得值钱,这上面的东西十分贵重,那全是他亲自掏腰包一件一件购置回来的.他可不敢与自已的钱包过不去. 他很小心的放她坐到上面,然后挤到她的双腿间,身体紧贴着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抚摸起来。 “别,别这样啊!”夏雪慌慌张张的去阻挡,然而挡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始终都无法脱离那双魔手的侵袭,不一会就被弄得气喘不定.白晰的脸上出现一丝难以抹去的红晕.更让小冲爱不释手.双手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她那两座挺拔的玉峰,连带着纹胸一起揉搓的质感虽然没有裸露时舒爽,却另有一番风情. 夏雪敏感的部位被袭,全身袭过一阵电流,忍不住崩得紧紧的,这一来双腿却将他的跨部夹得更紧.小冲感觉到了她的兴奋,分出一只大手就往下面那神秘的丘陵地带摸去. 夏雪见状大惊.赶紧伸手去摭掩阻拦,不让其得逞. “你不喜欢?”小冲停下手来含情脉脉的看她. “我…….”夏雪欲言又止.他那深邃的眼神不但让她慌乱更让她迷失. “说呀!”小冲收回了手,轻轻的拥着她,双手在她背上轻柔的抚摸,让她感觉温馨和甜密. “你不该这样对我!”夏雪幽幽的说.她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他的毒.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就从,那一吻开始! “那我该怎样对你?” “你该离得我远远的,不要来招惹我!” “为什么?” “我要的你给不起!” “你要什么?” “我要一个只属于我的男人,而不是与别人分享的男人!”夏雪不是白痴,相反她很聪明,小冲与诊所里的女人们眉目传情瞒不过她的双眼,他在电话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更是心惊,这个男人的身后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她粗粗一算就有七八个. 小冲闻言愣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离开了她身体.“是的,我给不起,对不起,打扰了!”话说的轻巧,好像是敲错了门一样,但个中痛楚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没有女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她的话让他震憾,也瞬间惊醒了,他只是想着占有,却从没问过别人的感受。他总是说爱,每拥有一个女人都答应对她好一辈子,永远爱她,可是他连最起麻的名份都给不了人家,又有什么资格去说爱?如今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时代,一个男人同时拥有许多个女人不是件光荣的事情,反而是不负责任的世俗所不耻的更是社会不能允许的。 他陷入深深的困惑与自责中,离开化验室的时候显得那样失魂落魄,夏雪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悄然落下。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优秀得无法抵挡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别的女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抱,可是现在,她不能,他的心早就被别人占据了,就算那里预留了她的位置,她也不想,她不要这种残缺不全的爱。 这个决定是她知道了他有许多女人后下的,很坚决,绝不会轻易动摇。可为什么当她看着他离去的时候,她的心会这么痛呢? 小冲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吴悦欣已经醒了,正在写着六个重伤员的病历。 “小冲哥!”吴悦欣见他进来,叫了他一声。 “…….”小冲只顾痴痴呆呆想着夏雪刚刚说的话。 “小冲哥,你怎么了?”吴悦欣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关心的问。 小冲抬头看着她,突然莫明其妙的问:“悦欣,你愿意一辈子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吗?” 吴悦欣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以为他在问自已是不是愿意跟着他,和张芬芳等人一起爱他,脸立即红了起来。“为,为什么这样问啊?” “你只要回答我愿不愿意?”小冲看着她,眼光直直的。 他的问题让她迷茫,他的眼神更让她心慌意乱,她没有勇气去迎接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我,我不知道!” 吴悦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他知道她不愿意,不单单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没有女人会大方到愿意与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除非万般无奈。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继续写吧,我去查查房!”小冲看着她尴尬得不知所措的表情,后悔自已的鲁莽,赶紧转过话题逃似的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迷茫与惆怅的吴悦欣. 第三十八章 放咸鱼下池塘——不... 病人家属见医生又来了,不禁感叹他尽职尽责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今天,他已经是第七次来查房了.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病人及病人家属都感激涕零.他们不是没有住大医院的经验,可是每天的查房总是一次起两次止三次除非不得已.而且就算来查房也是公事公办,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但在这里,有事跟本就不用叫,想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不管什么问题什么需要,只要你提出来,他就是给你解答给你解决,在这里,他们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何谓:医者父母心. 小冲真的这么伟大吗?一半一半吧!说他完全只为病人着想,那就太虚伪了.他还没有伟大到那种程度.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这是义无反顾的.不管他情不情愿,都得去做.他老爹从小给他培养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见死不救.当事故发生的时候,他确实没想得太多,救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但他也要吃饭,也要生活,免费只是一种广告行为,亏本生意也像大医院大医生查房,一次起两次止三次除非不得已啊.他的宗旨很简单:钱要赚,但要你掏得心甘情愿.同时也要对得起自已的良心. 广城的各大媒体争相报导了此次车祸,但更多的却是赞扬龙心诊所的首席医生欧阳冲舍身救人,奋不顾身,乐善好施的精神.媒体的力量是恐怖的,它的宣染能力比瘟疫还要强上数万倍,只要你耳目未曾失聪,想不中招都很难.小冲深深明白媒体颠倒是非黑白能力的强大.所以在采访结束后,就把他们请到了旺角酒楼,好烟好酒好菜的慰劳了一番.临走又悄悄的给每人塞了一点辛苦费,结果自然皆大欢喜. 所以第二天,关于龙心诊所首席医生奋不顾身钻入随时可能爆炸的公车救治伤者的感人事迹,便在各大媒体上沸沸扬扬的宣扬开了.当然也有极少数的媒体谴责这是一种炒作行为,但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份,不足以起波澜. 这回,小冲是确确实实的成了名人,走在街上的回头率是百分之一百.因为这次上镜的他不像前两次,第一次是在中美友好医院,在手术室累倒的时候躺在车床上,上镜的是一个睡美男,当时脸上还没有那条疤,完完全全一个奶油小生,俊俏是俊俏了,可惜能认得出他的人却不多第二次是在英雄突击杯对抗赛的时候,脸上涂满红红绿绿黑黑的油墨,面上只有一次是白的,还要笑的时候,那就是他的牙齿.而这一次,却是不施脂粉没有化装,完完全全以真面目示人的.镜头上一次一次推进的大特写,把他面上线条清清晰晰的刻画在众人面前,特别醒目刺眼的仍然是那一条男人味十足的刀疤,现在,只要他走在街上,想认不出他来都很难. 成为了名人,小冲有喜有忧.名气对一个医生是至关重要的,只要有名,利益与地位也随之而来.忧的是他要跟何玉幽会,就必须避开狗仔队的耳目,虽然这并难不倒反侦察能力极强的他,但是每次都要像做贼一样实在让他不是滋味.名人,也很无奈啊! 龙心诊所一战成名,响彻广城.人们纷纷前来求医问药,顺便一睹嚣张神医铁打凶兵的风采.小冲是来者不拒,不管是来看稀奇的,还是来看病的.反正男女老少大小通吃,有病的自然就给看病,没病的也像赵大叔一样给忽悠出点病来,挂上一些营养提醒的针水. 病人多了,小冲没日没夜的忙活,上完了夜班上白班,一天最多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几天下来人已困倦疲乏得不行,张志杰与吴越洋却仍旧悠闲自得的看报纸抽烟喝茶吹水打屁.小冲不干了,把他俩叫到跟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然后才问:“你们两个搞什么鬼?那么忙你们两个还有心思看着公狗搞死猫!” “老大。什么是公狗搞死猫?”张志杰不解的问. 小冲正欲解释,吴越洋一把抢过话题:“笨,这是客家话,意思是他忙得焦头烂额,我们还有心思在旁边看戏!潜台词是:我们只是酒囊饭袋,只知道吃喝拉撒干之外,什么事都不会做!” “哦!原来是这样,老大,拜托你不要说你家乡的鸟语好不好!”张志杰恍然大悟,然后接着道:“我们不是不想做事。你要有事给我们做才行啊!” “就是啊,你现在是名医,我们又不是,病人全都指名道姓的找你,我们热情满怀,豪情满胸的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想给病人诊治,人家却鸟都不鸟我们,再说多两句人家就说我们是死皮赖脸,还怀疑我们图谋不轨。那我们何必自作多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有空还不如多喝几杯极品铁观音陶冶一下性情,多上上厕所,促进新陈代谢体液循环,不是更有益身体健康!”吴越洋说起一来就没完没了,理由更是一个比一个强大。本来他还想再说上半个钟,但在他说话间张志杰几次欲张口,身为患难兄弟,只好就此打住。 “老大,我们也想多做事,多拿回扣,可是你看看,自从你上了电视出了名成为了所有大家闺秀,深闺少妇,中老年妇女心目中的偶像之后,我们哪里还有病人看!全都被你霸占了,就像龙心里的这些个女人,你说哪个不是给你……”张志杰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小冲的脸沉了下来,眼里闪过两道慑人的光芒,心里忍不住一寒,硬是把下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瞪什么瞪,上次在手术台上你踢我们,弄得我们这几天凳子都不敢坐,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老张,咱们并肩子上,狠狠的收拾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吴越洋的话也同样只说到一半,便打住了,因为他看到小冲那神出鬼没的银针已经出现在手里。 “吴家兄弟,我如果不是看在你妹妹份上,我早把你打残废了塞进拉圾桶里……” “别老拿我妹妹说事,有种单挑!”吴越洋挥起拳头叫囔着说。 “老吴,老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你打不过他的,我在他手里三招都走不过!”张志杰赶紧阻拦。 “老张,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让开,我今天非得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不行。”吴越洋见有人上来劝,更是来劲! “你别自讨苦吃了,你连我一招都挡不了,你还想跟他叫阵,老吴,你省省吧!”张志杰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是长年累月挨揍的教训里得出的,可谓是极宝贵的经验之谈。 “是,是吗?”吴越洋的脑子好像这会才转过弯来,他打不过张志杰,张志杰打不过小冲,那他自然也是打不过小冲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会到现在才明白呢?但是,他明白得已经太晚了,因为小冲已经走到了门口向他勾了勾手指,然后就向后院走去。 “老吴,你好自为之好生保重啊,我是没眼看了!”张志杰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心里悲怜的唱: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剧中没有喜悦……. “切,谁怕谁啊,你打不过他,未必我也打不过,老张,你准备几瓶打药酒等着给他擦伤吧!”吴越洋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抬头挺胸的往后院走去。 张志杰看着他的背影,一股风从风扇吹来,竟然有种悲壮惨烈的感觉,正应了那句话:风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半个钟头后,吴越洋依然抬头挺胸的回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对身后的低头不语的小冲叫:“以后别让老子见到你,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哎哟!” 张志杰不禁奇怪了,他赢了吗?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是仔细一看,不禁傻眼,鼻青脸肿,走路还一拐一拐,抬头挺胸也是因为鼻子给打出血来了,不得不抬起来。 “小杰,他叫你准备的打药酒呢?”小冲问。 “哦,在这呢,老大,你伤哪儿了,我给你擦吧!”张志杰拿起桌上准备好的打药酒就往小冲走去。 “给我擦什么啊,我又没受伤,给他。”小冲看着吴越洋笑! “看什么看,是不是还要打一次!”吴越洋不满的叫道。 “好!来啊!”小冲说着抢起拳头就往他走来。 吴越洋看着他那只刚刚在自已身上亲吻了无数次的硕大拳头,心里忍不住寒了又寒,赶紧赔上笑脸道:“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啦。是不是玩笑都开不起啊?” “我从来不开这种玩笑!”小冲说着一拳就砸到了他的鼻子上,鲜血立即四溅犹如一朵花般。动脉断裂?鼻骨骨折?没有,小冲这一拳跟本就没使力,只是他鼻子上原来就有伤才看起来这么恐怖而已。 “娘啊——”吴越洋的惨叫声紧跟着响了起来。 “别叫,你再叫,我当真就拖你到后院去再打一回!”小冲赶紧一边关门一边恐吓道,不是怕影响不好,也不是怕住院病人投诉太吵,最主要的是怕吴悦欣听见,说他欺负她哥哥,欺负就欺负了,有什么大不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可是他怕小妮子会伤心难过。她心里难受,他的心里也会不好受。 吴越洋很乖,闻言果然不再吱声。张志杰见状就拿着打药酒给他擦起来。 “吴家兄弟,其实我真的很不想揍你的,因为你是悦欣的哥哥,可你老是这样我忍不住才出手的.过去就过去吧!大家以后谁也别再提了!趁现在难得有空档,开个会吧.小杰你去通知大家!”小冲的宽厚大方没有赢得吴越洋的好感,反而让他认为此人居心不良,对他妹妹图谋不轨。 第三十九章 一笔难算的账 “哥哥,你脸上怎么了?”吴悦欣问. “我被……石头拌了一下,没事!”吴越洋正想说我被人家打了,但不经意的看到小冲那能杀得死人的目光,瞬间就转口.不转口极可能被人再打一顿啊。 “大家都来了,开个会!我知道大家最近几天都很辛苦,希望大家坚持一下,过渡过时期是比较难熬的。”小冲看大家静了下来又接着说:“依玉,你把这些天的财务情况和大家说说!”!叶依玉虽然是药剂专业毕业,但管账确确实实是把好手,龙心的账目对她来说如数家珍,不用账本就能准确无误码报出数据。“自从大雨晴后,第一天,我们接诊了三十三个病人,其中二十九人为外伤,轻伤二十三人,重伤五人,另外五个是感冒发烧老风湿类的疾病,因为我们老板的一句全免,手术费,后续医疗费用,光是这批外伤病人,我们直接亏损为六十五万元四千三百二十一块五毛钱,亏损款项仍在增加中,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有两个病号仍未出院!” “那接下来呢?”众人忍不住问,这样一直亏下去,龙心是不是要关门大吉,他们是不是要失业了! “第二天,我们接诊的病号是五十三人,病种不一,收入为七千六百多。第三天,接诊六十人整,收入一万零九块。第四天,接诊六十三人,收入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块。第五天,接诊六十五人,收入一万三千三百五十七块。” “第六天呢?”众人又忍不住问。 “不知道!”叶依玉摇摇头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你管的账啊!”众人质问。 “你们以为我是神仙,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明天的账我今天能算得出来吗?”叶依玉淡淡的道。 “哦!”众人恍然大悟,到今天为止才第五天呢! “我们要填补这笔亏损,按这样的持平收入,最少得两个月,但这也不是一定的,因为我们老板时常会发抽疯,随时都可能再来一句全免,我们很可能会再干上一年半载!所以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尽快做!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好心理准备。最近的财务状况大体就是这样,如果诸位有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有建设性的提议,可在散会后到药房找我。”叶依玉无视小冲那求饶的眼神,阴阳怪调的说。 “咳,还有谁有问题吗?”小冲知道叶依玉只是揶揄一下他,并没有真心责怪的意思,关于免费的事情,纯属广告行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也懒得再去解释,反正解释等天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 “我!”张芬芳举手道。 “芳芳——妹妹,你说吧!”小冲刚想叫姐才突然想起她不喜欢,慌张转口。但也挨了一个白眼。 “要住院的病人太多,病房不够,要看病的病人太多,人手不够,护士要做的事情太多,奈美太辛苦……” “嗯,这些都是切切实实的问题,关于病床不够的问题,我们已经有了解决方案,如果没有意外,明天就可以实施!”小冲道。 “什么方案?”众人问。 “仁济堂,肥佬猪脚米丝,龙心诊所,三合为一!”小冲这话一出,众人立即就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发表自已的意见,叫的最响的自然是吴越洋。 “你说合并就合并,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合并了!仁济堂明天就可以解封了,老子可以回去做土皇帝再也不用受你的鸟气了!”吴越洋叫道。 “我同意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犹如一颗惊雷炸在吴越洋的心里。他一看立即就泄了气,说话的人是妹妹吴悦欣。“妹妹,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盘下的店,你怎么能同意合并呢!你看这个家伙,哪是做生意的料,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他可曾赚过一份钱!我们把店交给他,不是白白把钱扔进东江河了吗?” 小冲正想反驳,吴悦欣却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做生意有亏有赚,就如打仗一样,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龙心开业时间并不长,还处于过渡时期,现在虽然仍未转亏为盈,但已经有所好转。我们仁济堂因为假药事件名声早就一落千丈,而且偷偷的行医绝非长远之计,迟早都会让卫生局取缔,另外再按照药店常见药价钱的透明度,我们单单是靠卖药的那一点薄利,想有更大的发展基本上是很难的,以其是这样提心吊胆的给人看病,又或是卖点药的慢慢熬,还不如干脆一点,以入股的行式加入龙心,我们不单可以拿工资,还可以分红,这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经妹妹一分晰一点拨,吴越洋明显是动了心,可仍忍不住问:“可是万一龙心倒闭了呢?” “呸!乌鸦嘴!”众人齐齐唾他! “我可以保证,龙心绝不会倒闭,就算一个病人都没有,我也不会让它倒的!而且龙心的职工,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医技人员的工作会按时发放,不瞒你们说,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龙心诊所没有一分收入,我也照样可以给你们发一辈子的工资。”小冲大言不惭的说,不过他也确实有点钱,王友古那五百万美金如果花完,他还有龙兴社那庞大的灰色收入,那虽然是黑钱,但用来发工资却绝对不成问题。龙兴社不行,那他还有冲实药业的收入,那些虽然是他正房三太太的钱,但只要他要用,相信她们绝不敢吱声!就算她们反对,不肯给他钱,那他就撕下脸皮,向叔叔舅舅两个妈妈要钱,他们难道还不肯给吗?有了这些庞大的靠山,他确实一点都不为这点小事担心。何况,以他小冲今时今日这般的实力,应该不会衰到再也挣不了一分钱吧。 “哇,老板,你好有钱啊!不过我提醒你,账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发完这个月的工资,基本上,实际上,应该是没有了!”叶依玉不愠不火的道,潜台词明显:看你下个月拿什么发工资。 小冲吃了一惊,嘴巴张得老大,大到可以塞下两个鸡蛋,好久才回过神来问:“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前一阵子你不是说还有两百多万美金的吗?” “你也会说前一阵子,前一阵子你还给人家卖烧鹅呢!你也不想想,你这阵子捐了多少钱!”叶依玉提醒道。 “我不是只让你捐一半吗?”小冲问。 “是啊,第一次是一半,第二次是一半的一半,第三次是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到现在,你想吧,账上还有多少钱?”叶依玉问。 “……”小冲仔细一算,账上确实没几个钱了,人穷志短,精神也不振了,人也昏昏欲倒了,坐在旁边的奈美赶紧一把扶住,雪上加霜的道:“老板,你要三合一,肥佬那里可能不成问题,他今天已经走了,仁济堂也同意了,可是房东那里呢?他答应让你拆墙装修了吗?还有房改局的审批,你去办了吗?” 张芬芳也跟着不合时宜的道:“就算这些一切都办好了,可是装修费呢?装修费去哪找啊?” “小冲哥,诊所就奈美姐姐一个护士,她从一上班到下班为止都像陀螺一样转的,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转晕。我们得多请几个护士才行啊!”吴悦欣善意的提醒。 “老大,林荫的建校费还没交,她那个班主任已经催了好几次了。” “老板,化验室要添一台仪器!” “老板……” 小冲面对这七嘴八舌,纷纷嚷嚷的声音,最初有点愣,跟着有点精神恍惚,到后来只觉两眼一黑,“咕咚”一声就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小冲哥!”“老板!”“老大!”“……”众人惊叫着抢上前来。 大家都是医生,七手八脚的给他检查起来,最终经过龙心诊所一干医生会诊得出的诊断:他太累了! “不是说铁打凶兵么?怎么说倒就倒了?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吴越洋首先就叫了起来,这么难得才有个报复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奚落一番。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吴悦欣责备道。 “他已经很不错了,换了你们任何一个早就倒下了,这么强的工作频率,又上白班,又上晚班,只有到后半夜的时候才偶尔打个盹,每天从一上班上开始,一直忙到下班,我虽然辛苦,可是看看他的样子,我一句都不敢抱怨。”奈美忍不住替小冲打抱不平。 “别说那么多了,快把他扶回房间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张芬芳说着就要去扶小冲,但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夏雪,已经吃力的扶起了他,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向小冲的房间走去。 小冲这一觉睡得十分沉,连梦都没做一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倦鸟归巢,他发现躺在自已的房间里,手背上插着输液的管子,一个女孩正伏在他的床边睡着了,那披散在肩上长长的秀发,性感的打扮,半裸露的白晰嫩滑香肩,阵阵扑鼻的幽香,不是夏雪还有谁。 她熟睡的模样很宁静,像个婴儿一样可爱,没有了那股浑身带刺让人不敢触摸的泼辣,这一刻她看起来温柔如水,犹如换了一个人,使他忍不住神差鬼使的伸手轻轻去扶摸她雪白的脸蛋。当他的手指接触到她那微凉却极嫩白的肌肤那一刻,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动了动。小冲知道她醒了,却见她仍然装睡,恶作剧似的把手指伸到她那樱红的唇上,轻轻的柔柔的,若即若离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啊——”小冲正闭目感受着那种不能言语却舒适无比的触感的时候,不防手指一空,然后就传来一阵疼痛,睁睁一看却见夏雪正微张着一对媚眼咬着他的手指。他低声的叫喊使她微微松了松贝齿,却不完全松开。 “……”小冲感觉手上的疼感不再强烈,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触电感觉,忍不住去看她,四目相对,已没有了第一次恶目相残,眼里全是说不出口的柔情似水,这一对男女不知何时已经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我要的你给不起!”一个声音迅速浮现在小冲的脑海,使他顿时清醒,赶紧用力的一抽自已的手指,离开了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再惹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小冲解释,语言苍白无力。 “没事,你好些了吗?”夏雪强压下心里的悸动镇定心神道。 “好很多了,我只是感觉有点累,用不着输液的。”小冲说着就要去拔输液管。 “别拔,是参麦,快完了!”夏雪见状赶紧用手去阻拦,两手相触,两人不免一震,随即慌忙松开。她是羞赧,他却是因为她那些话,不敢越雷池半步,偶尔越一下,已经算是奢侈。 “这么好的药用到我身上简直浪费,我的身体强壮得像牛一样,跟本就不需要!为什么不留给病人用呢?” “才一百来块而已,别心疼了,你这些天耗费的精力太大,进补是必需的!不然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唉,本来真的不想求人啊,可是没想到突然就多了这么多病号,小杰与吴家兄弟又不能担当重任,看来我真的得求援才行了!雪,帮我拿一下手机好吗?我这手插着针管,拿不到!” “在哪?” “裤袋里!” 夏雪把手伸进了被子里,一阵摸索。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突然响起。 “怎么了?”夏雪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最先以为是手机,可是认真的摸了两下,不禁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小冲无语,却满脸通红。 夏雪的脸更红,一直红到耳根上。她已不是三岁小孩,自然知道自己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一会等我输完了液再说吧!”小冲见她那尴尬的模样,不忍心再为难她。 “用我的吧!”夏雪说着掏出了自已的手机扔给他。 “我要打长途,一个省内,一个国际,可能要说很久,你不心疼话费!”小冲问。 “放……你给我发那么高的工资都不心疼,一点话费就让我心疼,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夏雪冷笑的怒道。 “呵呵,我开玩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冲说着就打起了电话。 第四十章 事情终于见到了转展 “喂。我亲爱的老师,你最近还好吗?”小冲用流利的英语问。 “啊——小冲,你这小子,你还没死啊!”老毕尔十分吃惊,吃惊的是这家伙自从毕业后,终于打来了一个电话。俗语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毕尔虽然不懂得中国的俗语,但他也有这个意思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这小子是不是太薄情了,他把他从入学带到毕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感念老师的恩情,别说嘘寒问暖,连个电话都没来过。别的学生他是无所谓,可是他这个最得意的门生也对他这样,他实在太伤心了。所以一接到小冲的电话,就一边骂一边往教室外走,抛下满堂等着他上课的学生。 “呵呵,老师还没死,我怎么敢先死呢!” “那你没死,干嘛到现在才给老师打电话。难道你以为老师死了吗?” “怎么会呢?老师宝刀未老,老当益壮,老而不死,死而不僵……”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老师正在上课呢!” “上课?老师,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吧,现在几点了啊?我们都下班了!” “吃懵你了么?你难道不知道中国与美国有时差一说。”老毕尔这话差不多是吼叫。 “哦哦!不好意思,我在中国呆得久了,忘了有时差这回事!” “别咯嗦了,什么事?” “老师,你能不能帮我找几个会说中文的应届毕业生,或往届毕业生。” “你要干嘛?” “我现在开了个诊所,要医技类的!b超,x光,ct,mri都能熟练操作并诊断的。” “哦,是这样啊,没问题,你要几个!” “两三个就够了,但一定要能干活的,酒囊饭袋不要!” “待遇怎样?” “老师可真现实,开口就说钱啊!” “难道你只出二百块的月薪,我也把我的学生往火坑里推吗?” “老师,如果二百块是美金,在中国也算可以了!不过我绝对不会出这么少的,一会我就把待遇条件用传真发到你办公室去。” “好吧!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 “……” 小冲打完了电话,夏雪忍不住赞叹道:“你的英文说得可真好!” “呵呵,小儿科而已,英德法俄日,除了日语,样样我都行,不过说这些鸟语,还是不如我们的普通话,白话,客家话,潮州话,雷语,闽南语,苗语来得好听。”小冲淡淡的说,美女的赞美没让他有多少欢喜,心里反而多了一丝愁苦,我再出色,也不能把你拥在怀中,就算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又有何用! “哇,那么说你连白话,客家话,潮州话,雷语,闽南语,苗语也会说?”夏雪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张得更大,吃惊的样子就像看到一头怪物。 “我如焉妈妈是潮州人,馨兰妈妈是雷州半岛那边的人,雪妈妈是四川人,心美妈妈是福建的,艳嫦妈妈的祖籍是苗族的,宝灵妈妈是客家人。我从小就跟她们学话!”小冲想不学都不行,因为只要他敢旷课罢课不用心上课,沈雪那条皮鞭就会毫不留情的落到他身上。 “外来媳妇本地郎?” “可以这么说吧,我父亲是广东人。”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妈妈?” “这个你得要问我父亲啊!不过,现在他已经过世了!想问也不行了!”小冲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暗淡。 “难怪你这么花心,原来是遗传。” “……不说这个了,我还要打电话!”小冲没兴趣和别人去讨论自己与父亲的多情,所以又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张伟杰与沈阳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下了一台重手术在办公室里休息。当得知是小冲的电话,按下了挽提,两人一起接听起来。 “叔叔,舅舅,你们好吗?” “呵呵,还好还好!你小子不得了啊,又上电视了!”沈阳道。 “我以为你在广城大半年光顾着泡妞了,没想到你倒是做了点正事!”张伟杰笑着道。 “叔叔,舅舅,我有点事要你们帮忙!”小冲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 “嘿嘿,沈阳,你看这小子,一接他的电话我就说没好事,你看吧,果不其然!”张伟杰对沈阳说。 “说吧,什么事情?只要能帮得上,舅舅和叔叔是不会推辞的!”沈阳道。 “我想扩展龙心诊所,人手不够,你那有没有什么好的护士,给我整十来个!”小冲道。 “哇,十来个?你小子的身体有没有那么强悍,顶不顶得顺哦?”张伟杰戏虐的道。 “……”小冲与夏雪面面相觑,无语! “十来个?还要好的?到底要多好啊?”沈阳问。 “要临床经验丰富的,能吃苦耐劳,最好有三年工作经验以上,但年纪别太大!”小冲想了想道。 “最好是年轻貌美,未婚,没有男朋友的是吗?”张伟杰又道。 “咳,最好是这样啦,叔叔真是知道我的心!”小冲的无耻回答,让沈阳与张伟杰都大跌眼镜。 “好的,没问题,你的要求我答应了!”沈阳爽快的道。 “医生要吗?”张伟杰开玩笑的道。 “呵呵,我都说叔叔最知道我的心,当然要啊,多多都要!”小冲赶紧登鼻子上脸。 “啊?还真要啊?”张伟杰说完后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祸从口出啊!护士随时可以招,但一个好的医生却是千金难求,可遇不可求的。 “医生要怎样的啊?”沈阳问。 “也不要怎样的,就要上次和我比试的那几个就行了!”小冲淡淡的说。 “啊——”张伟杰与沈阳同时惊叫。 “怎么了?”小冲问。 “你小子眼睛真毒啊,那几个可是我们辛苦培养的接班人啊。你堂兄张三峰,你表妹沈月也在里面!”沈阳心疼的道。 “啊,那这么久你们怎么不说啊,我还以为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兄无妹呢!”小冲埋怨道。 “那还不是怕你乱伦吗?”这话,当然是张伟杰心里说的。 沈阳说:“那次比试,时间太匆忙,比完他们就出差了,你后来回来几次他们都不在,所以一直没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了!” “叔叔,舅舅,我不管了,你必须让他们来帮我啊,我过够了无兄无妹的日子了,你们让我们兄弟姐妹欢聚一堂好吗?”小冲的理由是光明正大大公含私却不容拒绝的。 “你等一下,这事情有点大条,我们得商量一下,一会我给你打回去!”张伟杰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对沈阳说:“唉,都怪我这张臭嘴,沈阳,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那还能很怎么办,凉拌呗!”沈阳没好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张伟杰不解的说。 “小冲不是外人,他现在确实需要帮助。而且三峰性格沉稳,睿智大方,有他管着小冲不让他乱来,也未偿不是件好事啊!”沈阳道。 “可是沈月呢?你就不怕那小子搞出乱伦的事情来!”张伟杰仍不愿儿子远离自己,所以仍出言恐吓危言耸听。 “你说的什么啊?沈月和小冲原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何况现在的年轻人的事轮不到我们去管,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不必担心!”沈阳却处之泰然。 “唉,看来我们这回真是亏血本了。赔了护士又丢儿子。”张伟杰无可奈何的悲叹。 “小生不在了,难道我们不该尽心尽力辅助他儿子成才吗?没有小生,有你我的今天吗?”沈阳质问张伟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我又没说不给他!唉,你打电话给他吧。我去和儿子道道别去!呜呜,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了!”张伟杰说着真的挤出了两滴心酸泪,儿子虽然是他的心头肉,但他却从来不溺爱,该骂毫不客气,该打从不手软,而且自从儿子出世,他就开始收心养性,再不敢疯疯颠颠神神经经的做人,后来儿子慢慢长大了,唯恐自己不能把他教育成才,又怕他变成以前的自己,一咬牙心一狠,硬是塞给了还没退休的父亲来调教。直到近几年儿子才从军医学院回到他的身边,现在说送人就送人,他能不心疼吗? “至于这样吗?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沈阳被张伟杰一搞,心里也不免酸酸的,他何偿想过从小在眼前长大的女儿离开自己啊。 接到舅舅打来的电话,小冲自然欣喜若狂,别说突然有了兄长和妹妹,就单单是冲着何坑人民医院来的接班人就够他兴奋的了,那可是能跟他并驾齐驱相提并论的人才啊。于是赶紧打给齐非儿打电话,原因只有一个:借钱!他虽然很不情愿说出这两个字,但现在诊所装修要钱,按排大股涌来的后援部队要钱,添增设备要钱,什么都要钱,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电话还没拨通,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在旁边的夏雪见状,也顾不得羞赧赶紧伸手去掏给他。 小冲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王友古!心里不免一喜,看来不用借钱了,这家伙必定是给自己送钱来了! “喂,王老板呀,你好啊!”小冲的声音腻腻歪歪的,听得旁边的夏雪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欧阳医生,你在哪儿啊?”王友古的语气里透着焦急。 “我在龙心啊,你有什么事吗?”小冲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急躁,心想有戏,强压着心里的欣喜,镇静自若的问。 “我有一个客户,那个东西被剪断了,你有没有办法给接上?”王友古急不可耐的说。 “生殖器再植?”小冲问。 “是啊,能不能接!”王友古急问。 “可以啊,不过这手术费嘛~~~~”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先别说钱,钱人家有的是,最主要的是你能不能接,我们现在在省人民医,他们这里说不能接!” “省人民医?不会这么逊吧,这么简单的手术都不能做?” “就是啊,只不过断成了四五截,都不能接,真是窝囊废!” “四五截?” “是啊!” “这个难度确实很高啊。不怪得人家不愿接。” “那你能不能接啊?” “送来吧,只要出得起钱,不能接我也会想方设法给接上的。” “好,我们马上就过来!” “让他们先给止血,把断肢包裹后冰镇起来。” “……” 挂断了电话,小冲立即就让手术室准备,助手准备。当他着衣完毕进入手术室的时候,却不禁傻眼了,手术室里只有吴悦欣与夏雪在忙碌的准备着。 第四十一章 恨你有多深搞你有几... “小杰和你哥哥呢?”小冲不禁问。 “他们两人一个去会女朋友,一个上街去找女朋友了!”吴悦欣一边整理手术器械,一边说。 “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啊!”小冲道。 “打过了,两人都已关机!”夏雪道。 “没有助手,这手术怎么做啊?”小冲不禁气苦,这两个家伙是不是不想混了?手机竟然关机。 “我们给你做助手不行吗?”吴悦欣问。 “小瞧我们是不是?男人可以干的活,女人一样能干!”夏雪不服气的道。 “夏雪同学,有些事必须只有女人才能干,例如生孩子。有些事却只有男人才能干,例如……反正你想吧,我在这就不举例了!而且一会要做的手术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就是生殖器再植吗?又不是没见过!”夏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小冲问。 “其实以前我也没见过的,只是来了龙心才见到的!”夏雪道。 “哦?好像最近没接到这样的病人吧,你什么时候见的?” “!我也不想见,不过有个露体狂老是喜欢裸睡,还爱睡懒觉,又不爱关门,我每次去叫那变态起床的时候无意看见的!悦欣,你说是吗?”夏雪看也看不小冲。 “……”小冲羞的真想钻进地缝里面去,因为那个变态狂就是自己。 吴悦欣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同样尴尬的场面她也不是没遇到过,就因为每天早上都会遇到这样让她怕怕的情景,所以夏雪来了之后,这个叫变态露体狂起床的光荣又坚巨的任务就交给她了.而别的职工,都已成了老油条,起得比小冲还晚,指望她们来叫他,龙心还是趁早关门吧. 王友古来得很快,比小冲估计的要快上许多,他刚把手术室准备好,他们就来了. 躺在车床上的是一个年青男人,一个脂粉味很重的奶油小生,失血过多的脸上苍白如纸,更显阴柔有余,刚硬不足. “哇,这个男人好帅啊!”两个女人见到他的时候忍不住赞。 “帅?蟋蟀的蟀吧!”小冲见到他的第一印像是“小白脸”“娘娘腔”“太监”“人妖”对这样的男人他从没有好感,其实他对任何长得比自己好看的男人都没好感,听得两个女人发出花痴般的赞美声,没好感顿时就变成了反感。 “王老板,断肢呢?”小冲看了看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还冒着丝丝鲜血的伤口,问站在一边局促不安的王友古。 “在这,在这呢!”王友古赶紧递上用冰镇着的残缺生殖器,透明塑料代里装着四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殖器,那样子就像是切成段状的火腿场。 “哇,切成这样?要喂狗吗?”小冲惊叫一声仍不忘打趣,却没注意到旁边一双满带鄙夷的眼睛. “这……”王友古竟然答不上来,小冲见状不免心里一惊,难道真的给自已蒙中了,人家切下这个就是准备喂狗的. “喂,你们别咯咯嗦嗦好不好,我还在当班,快把他过床,车床我们要带回去!”那个一直鄙视小冲的人终于不耐烦的说话了. 小冲抬眼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年轻医生,身穿白大衣,胸前挂着省人民医主治医师赵飞字样的胸卡,脸上线条粗圹,浓眉大眼厚嘴唇,一看就是个眼里不能揉沙子的真汉子.赵飞?小冲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不禁一亮,在广城流传有四大名刀,赵李孙钱,赵是省人民医的赵飞,李是省附属医的李一刀,孙是省第一医院的孙华盛。钱是省军区医院的钱生强。 “好,过床!”小冲对他有好感,不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的名气,而是因为这人刚阳正直的气息,当然还有另一个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的原因,那就是他长得没有自己好看.所以赶紧七手八脚的与众人把伤者过到龙心的车床上. 那赵飞见车床一过,便与同来的护士拉着车床就往外面的救护车走去.小冲见状,赶紧一把拦住说:“赵医生,咱们聊两句好吗?” 他这话说得客客气气,应该不可能得罪人。但谢飞却立即连吼带骂的说:“瞧你上电视的样子有点人模狗样像是条汉子,谁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渣,和你这走狗,汉奸,卖国贼有什么好说的!老子没空!”说罢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赵飞同学是个真汉子,眼里不能揉沙子,小冲更是个性情中人,眼里别说揉沙子,揉头屑都不能。毫无缘由的被人一通臭骂,他那个怒啊,简直笔墨难以形容,挥起拳头就欲往他身上砸去。 但与王友古同来的一个四眼田鸡却立即拦到了赵飞的面前开了腔:“!#¥#¥#¥¥¥#!¥##¥!#¥!#……” “日本人?”小冲虽然不会说他们的鸟语,但也听出了他对赵飞说话的意思“你们的医院就是一个三流医院,你这个外科第一把手,广城四大名刀之一也是个混蛋,如果我家少爷因为在你们那里延误的时间而担误了治疗,我会起诉你们。” “随便!”赵飞用日语回了一句,便拉着车床往外走去。 瞬间,小冲心里全明白了。这个四眼田鸡是日本人,那么他的少爷就是受伤那人也必是日本人。赵飞的性格一目了然,照理推测必定是个愤青,所以见到自己接诊这个日本人并要给他手术,痛骂自己并视自己买国求荣也属情有可原的。心里想的透澈,那股因被骂的怒火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将要跨上车的赵飞说:“兄弟且放心,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赵飞闻言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说:“这个日本鬼子不是好人,和他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中国女孩,女孩的心脏上插着一把剪刀,会阴部有严重的撕裂伤,送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没有派人来处理,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一手摭天!这个手术虽然难,但我也能做,我说我不能是因为我还有点良知,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这个禽兽不值得我们救!” 小冲听得内幕不禁怒火中烧,好你个日本狗,祖上的旧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到现在还敢跑到我们的地头上作威作福为非作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跟在小冲身后的夏雪听到了他与谢飞的谈话,当救护车离去后她不禁问:“你还要给那个日本人做手术吗?” “做,肯定要做,而且这个手术只能我来做!”小冲十分坚定的道。 “为什么?”夏雪不解看小冲,但看着他的眼里也露出了像赵飞一样的鄙夷之色。 “那个赵飞同志确实是个正直之人,可惜正直得有点过头,甚至可以说是迂腐!”小冲答非所问的说。 “为什么这样说他,我觉得他挺好的!反倒是你,你的良知都被钱淹没了!你除了知道钱你还知道什么?”夏雪十分不客气的骂道,以前对他的好感通通被推翻。 “嘿嘿,我除了知道钱还知道日女人……” 小冲话未说完,夏雪已经打断了他:“你太无耻了!” “别插嘴,容我说完再下决论。我除了知道这些更知道怎么惩治恶棍。我为什么那样说赵飞?因为他不会动脑子,他以为他不给那日本鬼子做手术,我又不给那日本鬼子做手术,就没人给他做手术了吗?真是笨得够可以,这个手术是很难,但是如果人家有钱,再难的手术都会有人来做,天下之大,奇才何止我一个!” “但变态的只有你一个!” “呵呵,你知道就好,所以说我要给他做这个手术,更要赚他的钱,狠狠的赚一大笔,但是却不能让他好活。” “怎么不让他好活?” 小冲笑得一脸神秘的说:“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你好毒啊!”夏雪再次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没了鄙夷,那被推翻的好感也迅速回来,而且加倍。 “非也,非也,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现在,我们进去再给他检查一下,问一下事情原由,看看他犯的罪孽有多深,才决定对他的惩戒有多重!……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搞你有几分……”小冲心情大好的唱着歌往龙心走去,惩恶扬善是他的爱好,对待十恶不赫之徒,他从来都不会口软手软心软! 走进诊所,小冲收起了那副吊儿啷当的模样,故着沉重的再次走到车床上,给那个鸡鸡被剪的日本人检查起来,只见他伸手在那日本人小腹下轻摁了那么几下,然后又看了看那被剪断已草草的包扎好的伤口,最后检查了一下残断的生殖器,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王友古等人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手术的难度很大,我必须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你们可以选择不告诉我,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给他做手术!”小冲淡淡的说。 “这……”王友古欲言又止,看了看自己的翻译与那日本四眼田鸡,三人低声的商量了一会,王友古便对小冲说起经过来。 第四十二章 骗局,又见骗局 前一阵子,三野集团总裁的公子左野三田看中了王友古的一块二千五百平方的地皮,欲出五千万收购下来建造一所精细五金厂,王友古自然欣喜若狂,这块地是广城刚开发的时候他买下的,前前后后也用了不够五百万,如今随便一番就是十倍,他怎么不狂喜呢!在多次商谈会议中,左野三田看中了王友古的女秘书,他本以为搞定一个小小地产商的女秘书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惜这女秘书却对日本人非常感冒,特别感冒,任他百般讨好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女秘书就是不从。 左野三田心一狠就来了个霸王硬上弓,谁知贞烈的女秘书硬是把他的嘴唇咬得缝了五针。 左野三田恼了,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谍,若那女秘书还不从他,这生意也别想谈了。王友古傻眼了,这男欢女爱的事情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日本鬼子难道不懂得这个道理。但已经财迷心窍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不是五千块,那可是五千万,整整半个亿啊,他怎么能让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坏了事,稍一思索便给这日本鬼子出了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三个半小时前,王友古假借应酬把女秘书带到了旺角酒楼,然后在宴席上趁她上洗手间的当下,把迷药倒进了她的酒杯里。女秘书回来后喝完那杯酒,人就迷迷糊糊起来了,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自已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正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身体,而这个男人正是她最讨厌的左野山田,这个禽兽不如的日本鬼子竟然在那丑恶的东西上带着一个狼牙棒似的避孕套,周身满带着软刺那种,这对有sm爱好的个别女性或许感觉会爽,但对刚开苞的处女来说无异是地狱一般的折磨.而女秘书的后门也插着一根巨大的假yáng具. 女秘书不几天就要与未婚夫结婚了,性格刚烈的她一直把贞操看得比性命都重要,如今身子被破,未婚夫能接受自己吗?就算他能接受,自己能接受自己吗?她不能,她无法接受自己残花败柳一样的身体,那么她的新婚,她的丈夫,她美好而幸福的生活通通都没有了,她悔恨交加痛不欲生,怒火随之熊熊燃起,一把推开了他之后,抽出了自己藏在手袋里以防不测的剪刀,“咔嚓”一下就把他的命根子剪成两截,看见惨痛得滚落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日本鬼子,她仍觉不解恨,捡起那根断落的残肢手起剪落,连续剪了三下,剪成四截这才罢手,正欲包好拿去喂狗的时候,王友古与翻译,及那左野三田的秘书闻声赶来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秘书反手一剪就扎进了自己心脏里,不到五分钟就魂飞天国。 事情太大条,旺解酒楼的老板方信中没敢隐瞒马上报了警,警察来了却不了了之,左野三田呼天喊地哭爹喊娘却仍坚称自己与女秘书是情侣关系,因为感情发生纠葛,女秘书一时想不开才会切了自己又自尽而亡.警察要求尸检,但左野三田等人却坚称女秘书没有死,必须送往医院抢救,警察只好尾随救护车前往省人民医院,就在半道上警察就接到了上头撤回的命令.原来王友古利用庞大的关系网加上三野集团雄厚的金钱实力,硬是上上下下搭通天地线买通了主管这起案子的一等头头. 王友古当然不会把事情发生经过毫不保留的告诉小冲,他只是选择性的把一些该说的说了.但是这件事情由始到末都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他支支唔唔的讲了将近大半个钟,仍未说得清楚,可以小冲的智慧,王友古只说到酒后乱性,他便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躺在车床上等他手术的日本鬼子跟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好了,不用说了,八百万手术费!这个手术我做了!”小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八百万?”王友古等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那嘴巴随便可以塞进几个鸡蛋!别的医院做这个生殖器再殖最多就十来二十万,包括术后的治疗康复护理等等要不了三十万,就算是断成了四截,以这个数据乘四也不就一百来万,但这个医生随随便便一开口就是八百万,好像说得是八十块一样轻松,这简直太不把钞票当干粮了. “是的!八百万……美金,做这样的手术我只收美金!”小冲没忘记提醒他们.语气淡淡.不让人不容拒绝.夏雪与吴悦欣却是心惊胆颤,她们的老板可真敢啊,一如手术收八百万美金的手术费,普天之下还有人敢开这样的狮子口吗?人家同意你这非份得不能再非份的要求吗?两女心下猜测,看来这笔生意是黄了,脸上不禁露出失望之色.但小冲看见她们的表情却是一笑,诡异的笑容. 王友古等人听到美金两字,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比包大人那黑黑的脸更是难看百倍有余. “同意就签字马上筹钱来,钱到手术开始,今天手术不收支票,收也只收汇丰银行的本票!不同意就转院!顺便提醒一下你们,断肢离体如果超过六个小时,再想顺利殖活除非华驼再世,时间越长他成为太监的机率就越大,现在照你们所说的时间来估算,断肢离体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如果你们要转院,请赶紧,而我的私人建议是找广城四大名刀一起会诊,如果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别的医生,那是白搭。”小冲说着就拍出一张手术同意书,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王友古看着那张手术同意书,就像看到一张自己的卖身契一般难受.钱不一定要他出,但是这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主意是他出的,女秘书也是他公司的,如果这个左野集团的公子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必定赔了秘书又折钱,但是这么一大笔数目,差不多是自己那块地的价钱,他是不敢轻易作主的,所以他对小冲说:“欧阳医生,你能让我们商量一下吗?” “可以,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雪,悦欣,咱们先出去!”小冲说着便领着两女离去,留下面面相觑呆若木鸡的王友古等人. 出了办公室.夏雪忍不住低声责怪小冲:“你怎么这么狠,开那么高的价人家能同意吗?” “呵呵,八百万太少了,我要他们出一千六百万!”小冲笑得十分奸诈。 “唉,到嘴的鸭子都要飞了,你还有心思嬉皮笑脸。小女子真的服你了!”夏雪对他连翻白眼嗔道。 吴悦欣虽然不发表意见,但也觉得小冲这个狮子大开口开得实在有点大了,如果不是美金,再打上五折,三四百万的话,人家应该接受,装修,请人,发工资等等的开销也应该足够了。但现在他竟然说要人家出一千六百万,她也不免吃惊起来,她这个小冲哥哥是不是还在做梦或是发烧了,忍不住伸手往他额头上探了探。 “悦欣,你干嘛啊?”小冲被她温凉的小手一摸,身体忍不住一颤,这小妮子大庭广众的就动手动脚实在不成体统,要摸也要四下无人的时候啊! “她是看你有没有发高烧说糊话,一千六百万?你哪根神筋搭错线了!?”夏雪连讥带讽的说。 “夏雪同学,要不咱们再来打个赌怎么样?”小冲脑子一动,鬼主意又上了身。 “打什么赌?”夏雪一听打赌就有点心惊,上次一赌,自己就差点失了身,后来打了打折,没失身却也卖身给了龙心。这次又赌? “我赌他们一定会心甘情愿掏出一千六百万给我,最少也掏八百万。如果他们不掏,我随便你说怎样就怎样?如果他们掏了,你随便我怎样就怎样?这样可公平?”小冲问。 “这……”夏雪犹豫了,她当然知道小冲要什么,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打赌,还是温文软语的哄她,或是霸王慢上弓的揉搓她,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与她上床。她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女孩,她对小冲有好感,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他的鬼灵精怪,但是与爱还差得太远,要她接受他并不是不可以,除非他了然一身,但要她接受被众花围绕的他,那就得有强大的理由。而打赌,八百万她是不太敢赌的,她吃不准那些人会不会头脑一发热就签了手术同意书,但如果小冲说死是一千六百万,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她还幻想着牵着裸体的小冲去游大街呢! 正在夏雪犹豫的时候,王友古等人出了办公室。 “考虑得怎么样了?”小冲漫不经心的问,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签下了手术同意书,小妮子还没答应,他与她的赌博就没有意义了。 “不好意思,欧阳医生,刚刚我们联系了钱孙李三位神医,他们答应一起给山田少爷做手术,而且他们只要三百万人民币的手术费,所以现在我们得马上赶去省附属医院!他们的救护车已经就到了!”王友古其实很想直接对小冲说:你去吃屎吧!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还有一点难言之隐需要小冲来解决,所以他必须客客气气的对小冲。 “哦!好的,你们快去吧!不用过床了。直接把车床也拉去吧!”小冲说着赶紧让开身子,好像是怕他们走得不够快似的,但王友古等人刚走两步,他又说:“不要到回来了,再回来,时间就给耽误了,到时候你们除非出一千六百万,否则我是不会给……” 王友古等人才懒得与他咯嗦,那左野山田的秘书听得翻译翻了小冲的话,对小冲竖起了一个中指并对他狠狠的瞪一眼,便拖着车床头也不回的去了。 “老板,老板,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人对你竖中指哎,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不揍他!”夏雪幸灾乐祸的道。 “嘿嘿,我有比揍他更让他痛苦的办法。”小冲笑容可掬的道。 “切,人都飞了。你还让人家痛苦,简直睁眼说瞎话。”夏雪白了一眼道。 “飞就飞吧,乌鸦飞上枝头虽然会变凤凰,但那个日本鬼子,就算变凤凰也是个太监!哈哈!”小冲笑着说,然后突然又问夏雪:“还打赌么?” “是刚刚那个一千六百万的赌吗?”夏雪问。 “是啊,不然还有什么赌?一千六百万,只有多没有少,他们必定会乖乖的给我掏出来!”小冲成竹在胸的道。 “好,本小姐就与你赌了,如果这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赢率也输了的话,那我什么也不怪了,只怪我命不好!我随便你怎样!sm,捆绑,滴蜡,变态……随便你!” “哇,你懂得可不少啊?你都试过了?”小冲吃惊的看着夏雪。 “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夏雪不以为然的道,紧跟着又说:“但是你输了,我还是那个条件,你脱光了,我用狗圈套着你,你得爬着让我牵去游街!呵呵!”结果还不知道,她已经想像到自己牵着赤裸的小冲去逛街的情景,不禁快乐的笑出声来。 吴悦欣听了心里不禁一寒,这小妮子怎么这么狠心加变态啊! “好,没问题,君子一言!”小冲扬起手。 “快马一鞭!啪!”夏雪爽快的与他的手掌拍在一起 第四十三章 好戏要开始咯 她不愿小冲输,因为她不希望在她心目中形象高大又神圣的小冲哥哥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被夏雪牵着去游街,去丢人现眼。 她也不愿小冲赢,因为她不愿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她一点都不想,她多么想与他相亲相爱相厮守的人是她啊,她爱他,在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彷徨无助的时候,是他,像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一样来打救她。她对他的爱与叶依玉等人一样,甚至超过她们,她不介意他有多少个女人,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她就感到满足,可是他的心里是有她,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她苦恼她悲伤她失望,可是她却没有办法。 “喂,老板,现在我们干什么啊?”夏雪问。 “还能干什么?我是等着数钱,你嘛,最好再去冲一个凉,洗干净一点哦!!”小冲好整假暇的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调戏着她。 “你……”夏雪又气又羞,一张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冲凉啊?”吴悦欣不解的问。 “呵呵,妹妹别问了,你还小,不懂的!”小冲一时得意忘行,不记得吴悦欣还在这,只好随便一句就想搪塞过去。 “什么我还小,我比夏雪还大。”吴悦欣很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让小冲不要看小她。 小冲看着她那透着情意的双眼,那波涛汹涌的胸部,一股血液不知从哪里突然涌了出来,从骨髓出发,沿迷走神经,穿颈静脉孔出颅,绕左锁骨下动脉,越主动脉经左肺,达第六胸椎左前方那个叫心脏的角落汹涌而进,不停的冲击他的心脏,使它不停的呯呯跳动,有种莫名的心悸。赶紧喝了一大口茶,强自镇定下心神。 “我去冲凉?你还是快点去找个纹身师,脱了衣服,让人家给你纹条内裤穿上吧,不然一会你就要出大丑了!”夏雪很得意的笑着说。 “呵呵,话别说得太早,稍等一下就可知道结果了!”小冲好心情的说。 “等什么?”吴悦欣问。 “等他们回来啊!”小冲道。 “他们还会回来吗?你别白日做梦了,人家赵孙钱李四位神刀别说是在广城,就是在全省全国都是万儿响当当的,你以为只有你能做这个移植手术吗?刚刚那位离去的赵飞医生就能做。更何况是另三位神刀一起做这个手术。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让我牵着去游街吧,别白费心机了!”夏雪讥讽的道。 小冲不以为意,看了看手上的表说:“一个钟头,一个钟内他们没回来,我就承认我输了!” “好,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姑奶奶我就不陪你在这等了,我先去买条狗项圈回来!哈哈,太好玩了!”夏雪笑着走了出去。 吴悦欣对广城四大神刀早有耳闻,他们确确实实有不俗的实力,绝非浪得虚名之辈,所以不无担心的道:“小冲哥,你这回可能要输了。那几个医生真的很不错的,我是在省附属医院实习的,我观摩过李一刀的手术,一个心脏瓣膜置换术,三个小时就拿下来了!” “!三个小时?嗯,确实挺不错的!”小冲仍然笑容不减,心脏瓣膜置换术确实算是一台大手术,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手术,确实算惊人。这样的手术先别说时间长短,单单就论手术的难度,没有丰富的外科手术经验,没有扎实的理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论基础,没有过人的修为不能完成,因为普通的外科医生,四五人齐心协力同时操作最少也得五六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小冲只在何坑医馆在父亲的辅导下坚难地完成过一例,手术时间为三个半小时! “小冲哥,你想想,单是他一个人就有这样的实力,何况是另两个和他实力不相伯仲的医生和他一起做这例生殖器再植术,他们绝对十拿九稳稳操胜券的!” “那也未必,呵呵,悦欣放心,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小冲神色从容,一点也不担心。 “小冲哥,你,你太自负了!这个手术对别人说来是很难,但三大名医连手,绝对不会出意外的!咱们丢了这笔进账不要紧,可是你和夏雪下的这个赌约,却会让你颜面尽失啊!”吴悦欣担心又痛心的说,她实在不愿看到小冲名声扫地。 “悦欣,我问你,你认识我这么久,你可曾见我说过一句大话?” “好像没有。” “那就行了,不用担心,他们必定会回来!” “小冲哥——”吴悦欣想到小冲将要屈辱赤裸着身体在街上忍受别人异样的眼神,自已的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冲见她流泪,忍不住心里一痛把她抱住说:“悦欣,别哭,别哭好吗?是我不好,你听我说,我一定能赢的!真的。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那些个名医是有实力,但这个手术与实力无关。”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啊!”吴悦欣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好温暖好安全,一颗徬徨的心却并未因此而安顿下来。小冲见状忍不住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吴悦欣忧愁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惊喜。 “嗯!”小冲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她梨花带泪又掩不住喜色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 吴悦欣顿时就有种眩晕的感觉,那吻虽然是轻轻的一下,但那小小的触碰却像是带着二百二十伏的电流,使她顿时触电般浑身一震,正想靠得他再紧一些的时候,却觉得身旁一空,他已正襟危坐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她的脸色绯红,小冲却是满脸羞愧,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小冲掩饰着心中的慌乱,一边去棒茶杯,一边在心里默念:阿米佗佛,罪过,罪过啊! 这个时候,夏雪回来了,手里提着五六个大大小小狗项圈。 “咦?你买这么多狗项圈干嘛?要专职养狗吗?”小冲笑着问,小妮子回来的正是时候啊,再晚一点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乱伦事件,潜意识里,小冲一直把吴悦欣当作自己的妹妹。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大小,干脆,样样都买了一个回来。呵呵!”夏雪笑着又说:“你快试试哪个合适啊?” 说者无心,听者却差点晕倒,瞧她这样倒像是叫人家去试衣服一样。 “咳,时间未到,赌局未分输赢,等你赢了再试不迟!”小冲抹了抹头上冒出的汗,强自镇定下来道。 “切,反正你是输定了,早带迟带一样是要带的!”夏雪说着就拿出一个狗项圈往小冲的头上套去,小冲吓得连连后退大叫:noway!她却紧追不舍,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救护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最后“嘎”的一声停在龙心诊所的门口,后门一开,王友古等人七手八脚的拉着车床上的左野三田走了下来。 “别闹了!你输了!”小冲见状一把夺过夏雪手里的狗项圈扔到了拉圾桶里,迎接他的财神爷去了,留下夏雪面色刷白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咦?怎么又回来了?”小冲明知故问的对王友古等人说。 “三位名医说已经坏死了,没办法接了!”王友古哭丧着脸说。 “是吗?我看看!”小冲说着掀开床单,打开伤口一看,可不是嘛,剩下那截丑不拉及的搭拉在左野三田上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紫酱色,看起来确实是坏死的样子,小冲只看了一眼道:“嗯,确实是坏死了!” “那怎么办啊?”王友古欲哭无泪,但那躲在床上的左野三田却哭了起来,嘴里依哩哇啦的用日语叫嚷着:“医生,求求你,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小冲不屑去学说日语,却并不表示他听不懂,但他却故意装作不解的问王友古的翻译:“他鬼叫什么啊?” “他让你救他,多少钱都没问题!”翻译说。 “哦,刚刚叫你做你就嫌贵,现在别人都没办法了,又说多少钱都没问题!你把我当成什么啊?”小冲没好气的说! 翻译立即把话传给左野三田! 左野三田除了哭与鬼叫之外,一句有意义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窝囊废,连句求人的话都不会说,小冲真的懒得理他了,调转身子就往办公室走去,王友古等人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欧阳医生,你快给他做好吗?手术费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左野先生,快!”王友古示意下,那四眼田鸡赶紧递上了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 小冲斜斜的瞄了一眼,八百万美金!眉头就皱了起来,看来他们把他刚刚说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了。“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一个医生的尊严受践踏的问题。你们看不起我,觉得我收费贵,又没能力给他做这个手术,还有你,竟然对我竖中指,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小冲指着那日本四眼田鸡道。 “我们道歉,我们道歉好吗?左野先生,你快点道歉啊!”王友古催促道。 “……”左野秘书虽然此次身份是秘书,但也是左野家的人,名为左野次郎,原本他一直是呆在总公司任决策总顾问一职,此次被董事长派下来辅助左野三田开展中国的业务,名为秘书其实却是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军师,左野三田对他也是恭敬有加。如今要他向一直被他视为东亚病夫的人道歉,自恃身份的他哪里放得下面子。 “左野秘书,你倒是快点啊!”王友古的话经翻译传到了左野秘书的脑里。 “八嘎!”左野次郎愤怒的瞪着王友古。 王友古虽然不懂得日语,但看过电视的他也知道这“八嘎”两字就是笨蛋的意思,立即就要暴走,可是想想那块可以赚四千多万的地皮,他萎了,像当初的阳痿一样,低下语气道:“左野先生,为了你家少爷的身体着想,你还是道歉吧,欧阳医生确确实实是个神医,我当初的顽疾也是他治好的,现在少爷的这个伤恐怕只有他能治了。请你顾全大局吧。” 左野次郎明白了他话的意思后,想想也有道理,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仍没敢上报董事长,万一左野山田的鸡鸡真的接不回去了,他绝对脱不了失职的嫌疑,到时候董事长真的怪罪下来,自己极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而且看了那么多名医也没办法,只有这狮子大开口的医生敢做这个手术,看他臭屁的样子,好像极有把握似的。如今这样,他除了道歉外,恐怕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这医生来给左野三田动手术,为了顾全大局,他终于撕下脸皮,对小冲说了一句对不起。 翻译立即就把话翻给了小冲听。 “我不会听日语,你让他说中文,而且你瞧他,哪有一点道歉的诚意,道歉是这样的吗?不会就去学学吧,反正我不急,等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再给他家少爷动手术吧!”小冲翘着二郎腿,把眼睛看向天花板,语气冷冷的,自以为嚣张得不行!站在他背后的吴悦欣却善意的低声附在他耳边提醒道:你这样好丑啊! 小冲闻言赶紧正襟危坐,直视左野次郎。 左野次郎真想用武士刀在小冲身上戳几个窟窿,可是现在他不敢,少爷的命根子还捏在这个人的手里.所以他知道了小冲的意思后,只好强忍着怒意与羞辱用生硬的中文对小冲说了一句对不起,并鞠了一躬,九十度,直角,身子与腿垂直,堪称完美! 他的“真诚”道歉并不能让小冲十分满意,小冲的理想道歉是他必须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大声用中文喊:我是笨蛋!但小冲明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而且瞧这日本鬼子的性格,让他做到这种孙子模样已属不易,所以就勉勉强强含含糊糊的接受了。 “一千六百万美金,签字,交钱,马上手术!”小冲干脆利落的拍出了那张手术同意书,手术同意书里,他特别加上了一条:yīn茎已逞坏死状,术后只保证恢复解剖功能,不包括性能力。 王友古等人傻眼了,弄了半天原来是嫌钱少,而这会他们也想起了刚刚离去时小冲说的话,不禁后悔不已,白跑一趟不说,还被宰多一刀。但是肉在车床上,刀在人家手里,除了乖乖受宰之外,没有一点办法。 钱交了,小冲仔细验证过,没问题。字签了,四眼田鸡签的,那也应该没问题。 好戏终于紧锣密鼓的敲响了 第四十四章 一千六百万元换个短... 左野山田躺上手术台的时候,仍然依哇鬼叫个不停,弄得三人都烦躁不安。 “你很烦哎!”小冲手一扬,三根银针便落到了他的身上,叫声嘎然而止,这小鬼子已失去了知觉。 三人不禁同时松了一口气:世界终于安静和谐了! “小冲哥,这个样子还能救得回来吗?”吴悦欣指着那截逞坏死迹象的残肢问。 “再晚多几分钟可能真的要坏死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小冲说着抬手轻拍他的小腹,轻轻两下之后,一根银针就从鸡鸡根部慢慢的浮了起来。那原本逞紫酱色的残肢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血色。 “这……这是什么?”夏雪惊声问道。 “夏雪同学,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来给你解说一下这个银针的来由及始末哦!首先,我们来回忆一下,赵飞离去后,我回来不是给他又检查了一下吗?这根银针就是我检查的时候扎进去的!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针扎进去!那种感觉就像做贼啊!我妈妈知道一定会骂死我的。”小冲说着故意停下来,抹了抹没有汗的额头,显示他的劳苦功高,然后才继续说:“那我为什么要扎进这根银针呢?主要就是为了不让这笔生意跑掉,顺便赢得与你的这场打赌。那这根银针扎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作用呢?其实也没什么作用,只不过暂时减缓残肢的血液供应而已,其实这扎的方法也是很讲究的,扎深一点就完全阻断了血液供给,扎浅一点什么作用也起不到,扎得不深不浅再配合我这强劲的内气,那就起到了止血与看起来像是坏死的作用。这就是那些名医束手无策的原因了!” “你……”夏雪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气得指着小冲说不出话来。 “呵呵,夏雪同学,你是不是觉得我出老千,更认为我故意设了局来陷害你?是的,我不否认。我确实是故意的,我只不过给你上了一堂学校里上不了的课而已,这生动的一课就是要告诉你,小冲哥绝对不是你说看小就看小的,你说无能就无能的。”小冲说完竟然还体贴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别灰心,这次与上次不同,你已经进步很多了!”说是那样说,但谁都能听出他的潜台词:小样,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夏雪呆愣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这个男人心机太重,城府太深,头脑又转得太快,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想牵着赤裸的他去游街,这辈子是没戏了。 “好了,手术吧!”小冲说着开始洗手,吴悦欣则消毒备皮铺巾,夏雪仍然发呆。 一切准备妥当,小冲来到了左野山田的身旁,打开了那个张伟杰送给他的小巧手术盒,拿出了小一号的手术器械,一截,一截的修补起来。接驳一节鸡鸡,对小冲来说是不难,可是接驳四截,耗费的精力与体力却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手术虽难,但只要心灵手巧再加上耐心细致,要接驳起来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接驳以后血液能不能正常供给,功用能不能恢复,却要看施术者的本事了。 左野山田的鸡鸡终于接驳好了,看起来也像那么回事了,小冲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真不容易啊,要做一台靠实力的手术很难,但是要做一台必须放水的手术就更难了!” “放水?什么意思啊?”吴悦欣与夏雪都不明白小冲这话的意思,在她们看来,小冲做的这台手术是完美无暇的,专家也就这样的水准了。 “放水都不懂吗?例如打麻将,你十三幺彻好了,自摸的那个牌也摸来了,却硬是要弃糊,你们说难不难啊?”小冲反问两女。 “你是说你刚刚手术中放了水?”两女齐声惊问。 “我的天啊,你们连我放不放水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做我的助手啊?”小冲惨呼。如果让这两女来主刀手术,那死的人就多了。 “你的手快得像弹钢琴一样,谁看得清楚啊?”夏雪看了他一眼,却再也不敢对他翻白眼。因为刚刚的打赌事件,她对他是又怕又恨又敬而且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应该,好像,大概能称之为爱吧。 “是啊,小冲哥,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吴悦欣的眼睛确实看得有点酸软,却不敢去揉,手术好像还没完,带着手套的手是无菌的,一揉就污染了,所以尽量眨着眼睛,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对小冲不停的放电一样,电得他心下颤抖,四脚渐感无力,人也好像轻飘飘一样。 “喂,发什么呆啊?问你话呢,为什么要放水啊!”夏雪看着痴痴呆呆的小冲正凝视吴悦欣,心里十分吃味,不禁轻轻踢了他一脚。不敢用力,踢坏了有多少个女人要找她算账,不敢计数。 “哦!”小冲应着回过神来说:“这个王八糕子不是好人,刚刚你也听赵飞说了,另外和他一起送到省人民医的女孩已经死了,王友古虽然说得摭摭掩掩,但我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这个王八蛋霸占了人家女孩的身体,女孩一时气愤就剪了他,跟着想不开自尽了。所以这样的人渣,我还给他接好鸡鸡让他以后去害人,我还是人吗?” “那你又给他做这个手术!”吴悦欣问。 “嘿嘿,给他做手术有三个目的,一,赚钱。一千六百万美金,抢银行也没有这么好赚哪!二,为那可怜的女孩报仇。三,为咱国人出口气!”小冲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对他做了什么?”夏雪极赞成小冲这样的做法,对牲畜不如的东西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目前为止,我还没做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水份极大的手术,他这条鸡鸡活是活了,但是除了撒尿,不可能有别的功用!”小冲说。 “别的什么功用啊?”吴悦欣问得好傻好天真,话一出口她自己就后悔了,白痴都知道这东西除了撒尿之外还可以传祖接待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啊! “呵呵,悦欣姐姐真是纯洁得像张白纸啊,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功用了!”夏雪笑着揶揄她。 吴悦欣只顾问得顺口,却忘记经大脑过虑一下。如今被夏雪一羞,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夏雪知道吴悦欣温柔敦厚,不善与人斗嘴,也不敢捉弄得她太过份,赶紧一改话题问小冲:“仅仅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吧。这样对不起那个被他害死的女孩,对不起我们被他祖上害死的同胞。” “哇,他最重要的东西都废了,你还觉得不够啊!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是至理明言!再狠一点就是要他的命了!”小冲摇头晃脑的道,其实他也觉得这样的惩罚确实太轻了。 “我不管,反正你得再狠一点!否则我不会实践那个赌约的!”夏雪威胁利诱着说。 “这样的人真不是好人,我也赞成夏雪的作法!”吴悦欣道。 小冲见一向善良连蚂蚁都不肯踩死的吴悦欣都这样说,那个这日本鬼子确实是死不足惜了,所以他没有再犹豫,伸出手碗弹开从不示人的护碗针盒,按下机关,针盒自动弹开,他抽出一,n根不知是何质地制成的短针,针盒里长长短短的银针虽多,但是这根短针却放在另外一个很小的暗格里,总共就十来根,他把针轻轻的扎进了左野山田的胸口,尽根末入,随即消失在在体表。 “这是什么?”夏雪与吴悦欣同时问。 “我也不知道,我爹给我做的,他说这种针在任何仪器下都不显影!” “那它有什么用?”两女又问。 “它的用处和普通银针无异,但扎在这个地方却会减缓心脏的血液供给,但又让他没有任何感觉!” “哦,我明白了,你是让他心脏长期的供血不足,而出现心脏疾病,最后让他一命呜呼!”吴悦欣恍然大悟的道。 小冲点点头道:“迟则五年。短则三年。他如果还能活在这个世上,那除了奇迹外没有别的可能!” “哇!你好毒啊!你好毒毒毒毒!”两女惊声道。 “晕死,不是你们让我这样干的吗?”小冲对她们连翻白眼。 “小冲哥,你别这样,好难看啊!”吴悦欣捂着眼睛道,小冲翻的白眼是一点黑都看不到的,那样子极恐怖。 “我们让你狠一点,并没让你这么狠啊!”夏雪埋怨道。 “那,那我取出来就是了!”小冲说着就要施展内气把那根短针吸出来。 夏雪见状却赶紧拦住他说:“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三五年已经是便宜他了!难怪别人说无毒不丈夫,可真是至理名言啊!” 小冲听着这话怪耳熟的,想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这小女子是故意揶揄自己呢。“好啊,你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呵,你那么精明,我耍你一回可真不容易啊!你想怎么样?”夏雪笑得花枝乱颤的迎到他面前。 小冲老实不客气的使出抓波龙爪手,吴悦欣却急喊:“别闹啊,手术还没做完啊!” “对,还没包扎啊!”夏雪赶紧提醒已把魔爪伸到自己胸前两三公分处的小冲,那镇静自若的神态,可真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惊。 小冲只得悻悻的收了手,赶紧去包扎左野山田那条可以说已经废掉的鸡鸡。 手术做完了以后,小冲等人拉着车床上的左野山田出了手术室,王友古等立即围上来问手术怎么样。 “嗯,这个手术太难了,他的那个东西已经坏死了,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家传气功,又折了好几年的修为,才把它救活了,然后好不容易接驳上,唉呀我的妈,这场手术可把我给累惨咯!” 王友古等人听到这里,正要欣喜,可是小冲跟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们如坠地狱。 “不过我得提醒你们,他这个东西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你们不去找什么名医,直接就在我这里做手术的话,或许他还可能恢复百分之九十的性功能,可是现在,能恢复百分之一算是奇迹。别看着我,我已经尽了能力,神仙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最多也只能做到我这样了。” 王友古等人除了叹气之外,不能怨天尤人,他们能怨谁呢?要怨就怨他们自己了,不舍得花钱,非要去请什么名医,结果吃力不讨好,搞来搞去出了一千六百万美金也只换回来一个性无能。 王友古等人虽然不满意,但小冲却非常满意,原本打算只要个八百万就好的他,没想到凭空就多了一倍,而且做的工夫仍然是那一套,他怎么能不满意呢! “好吧,就这样了,他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你们爱上哪就上哪吧!”小冲挥挥手,想赶苍蝇般赶他们。 “不住院吗?我看你们好像开了有住院部吧!”王友古等人疑问道。 “有是有,不过暴满了,已经塞不下了,他的后续治疗护理最普通的外科医生都能搞定,再说这里的环境这么差,也不适合他养伤,你们还是找个清静的地方给他吧!”小冲说的是实话,住院部总共就那么几张床,自从车祸后从来就没空过,有许多要住院的都住不进来,何况一个让人讨厌的日本鬼子,他就更不想接收了。 王友古等人只好无奈的拖着已是性无能的左野山田离去了,那样子有点凄凉,小冲三人却没有一点同情。 良久—— “我日啊,他们把我的车床带走了!”小冲惨叫! “算了吧,一个车床而已,几百块钱的事,值得这么大呼小叫吗?”夏雪嗔怪道。 “是啊,小冲哥,他们给的一千六百万美金,想买多少车床就买多少啊。”吴悦欣安慰道。 “呵呵,好像是哦!那就便宜这班龟孙吧!”小冲转悲为喜的傻乐。 第四十五章 该就地正法了吧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夏雪与小冲。 气氛很暧昧。 小冲看着她,那如火般炽热的眼神无时不向夏雪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你死死的看着我干嘛呀?”夏雪明知故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用目光提醒你,你好像该履行赌约了!”小冲说。 “小样,我还会跑得了你的,我只是担心你刚上了手术,没有那个体力!好心让你休息休息而已!”夏雪心里慌乱,却仍故作镇静的与小冲周旋。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强壮得能打死九头大象八头牛七只老虎……你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冲一边说一边去关办公室的门,反锁上!夜深人已静,诊所大门已关上,病人已经处理好,悦欣也已去睡觉,再不可能有什么意外了!百年大计,只争朝夕,就是今夜,他得把她就地正法。 “就在这里是不是太仓促了?要不咱们换个时间换个罗漫蒂克的地方吧!”夏雪看着小冲眼里满得溢出的欲望,顿时慌了心神。 “怎么?怕了就直说嘛!怕你就别赌啊!何必找借口。”小冲使出激将计。 “切,谁怕谁啊!来就来,不过我可警告你,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吸精女王,你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扫我的兴,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刚刚那个日本鬼子就是你的下场!”夏雪威胁道! “嗯,听起来确实挺让人害怕的!”小冲极配合的抖了抖身子。 “怕了你就把门打开,咱们相安无事的把这个夜班上好,改天我与几名壮汉同时交战后再来会你!你也不至于精尽人亡羞得不敢去见祖宗。”夏雪得意的道。 “呵呵,我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的就是吸精女王,而且我那些个女人都顶我不住,每回都得使用车轮战才能让我满意,而每回她们都像死过一次一样,这回好了,终于遇到一个高手了!夏雪同学,你知道吗?无敌真的很寂寞,我真的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啊!咱们别废话了,赶紧切磋吧!”小冲看着夏雪的眼神,就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样感动。 夏雪听了这番话,心里是寒了又寒,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句成语:玩火自婪! 小冲拿出了新的床单,把检查床上的旧床单一把扯下扔到了地上,然后不管夏雪同不同意,把她拦腰抱起,放到了检查床上。 “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真的不是普通男人能顶得住的!不怕老实对你说,我差点在床上搞出过人命来!”夏雪仍然作最后的挣扎,但她很快就明白这是徒劳又无谓的,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反而让他更是疯狂。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白大衣并拖下扔开。 夏雪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不再是语言上的,而是身体上的。但不管是语言与身体,对小冲来说都是徒劳无功的,没过多久,她就被他剥得赤裸裸的。 夏雪非常性感,非常惊艳.丰满的胸脯,圆润上翘的臀部,修长丰腴的大腿,无不展示着她那迷人的风韵.尤其是裸体,更加美艳,诱人,她的身体十分瓷实,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似乎是一件瓷器,雪白细腻.她那油光瓦亮的黑色的毛绒绒的三角地带,是那么的扎眼,其实夏雪最大的迷人地方除了精致的五官与玲珑浮凸的身材外就是肤色白皙,她的皮肤是雪白的那种,而且细腻,像豆腐一样白嫩。 “白狐!”小冲的脑海里浮现了这个词眼,夏雪就像白色狐狸的化身,一身的妩媚动人,一身的风骚迷人。看着她白晳浑圆饱满的双峰,特别是那嫣红的两点,那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的挺拔,他的下体突然就膨胀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真的要喷火了,欲火。 她看着他那仿佛要把自己吞噬的目光,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顿时心惊肉跳,面红耳赤起来,全身因为紧张而崩得紧紧得,一双腿夹得更紧,浑身也因为这种颤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小冲迅速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不一会脱得精光,那硕大又丑陋的物什暴露在她眼里,有一种触目惊心的震憾! 他把身子凑了上来,她想闪躲,他却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雄厚的男人气息,霸道的压迫,她就像失去所有力气的人一样,浑身瘫软的任由他的摆布。他用舌头从头到脚的吻她,所到之处使她心潮澎湃,他的舌头就是火焰,将她闷热的身子点燃。 最初的时候她还试着挣扎,闪躲他的吻,但随着他的循序渐进的亲吻,她浑身酥麻,花枝乱颤,浑身痉挛。眼睛迷离开来。时不时的发出欢畅无法压抑的呻吟。 小冲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他的演奏,他像一位出色的钢琴家似的,抚着这台豪华的钢琴,他是个杰出的钢琴演奏师。将琴弦拔弄出悦耳的声音。 她欢畅的高亢的呻吟,似乎要把嗓子喊破。小冲怕她惊醒众人,赶紧拿起自己的衬衣,揉成条状,让她咬住。 他很会控制程序,似乎是电脑高手,对程序的把握非常到位。准确。女人的身体像火山一样的燃烧了起来。他仍然不慌不忙,张弛有度的不急着成事。 女人媚眼如水,腮红粉面的望着他。抛弃羞涩紧紧的搂住他,等待那所谓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冲读懂了她的暗示。但他非常沉得住气。并不着急。慢慢吻着她,吮许着她,并伸手去确碰抚摸柔揉那已经湿润的花瓣,他不停撩拔她,使她春情荡漾,不能自己。她就要崩溃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他偿试着一根手指轻渡幽门关,前行未达半寸便遇阻隔,一道屏障把去路紧堵,“啊——痛,别用手!”夏雪感觉到那欲破门而入的手指,赶紧去阻拦。 “哇塞!夏雪同学,你真的让我开了眼界啊!”小冲停下手里的动作,揽着她,轻吻她,两人紧紧的挤在小小检查床上。 “什么?”夏雪忍不住去回应他,轻咬他的唇。 “处女也自称为吸精女王,我也是头一回见啊!”小冲轻轻的抚她白晳得仿佛弹指欲破的肌肤。 “你发现了?”夏雪娇羞无限的道。 “说实话我真的看不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打扮得如些性感,言谈如此露骨,说起av术语娓娓而谈。竟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小冲感概的说,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那只是一层伪装,想吓唬你一下而已!不过我还是要坚持,如果你惹了我,就必须满足我!否则有你好看!”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咯嗦什么,尽管放马过来了!姑奶奶要皱一点眉头,就不是巾帼英雄.” “好,你等着.” 万事具备,只欠临门前那一举轻轻的推送.可是好事多磨,总有出人意外的一刻,小冲已经分开了夏雪那雪白丰腴的大腿,摆好了姿势,正准备直捣黄龙采摘又一朵娇滴鲜嫩的花儿.可惜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的急诊铃响了. 小冲想骂娘,可娘不是随便可以骂的.娘在他的心目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他只能骂自己,诊所千千万,为啥自己就要别出一格非要在门前装个急诊铃呢!既然什么都准备好了,为何不干脆把电闸也打下来呢. “还呆着做什么?快穿衣服啊.你没听到急诊铃吗?”夏雪悻悻的说,被撩得不上不下的任谁都会心情不好. “……”小冲很无奈,只能翻身下地去找寻那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让你换个地方找个时候,你就偏要猴急,赶着投胎似的!现在好了吧!”夏雪同学的火气还不小. “……”小冲自觉理亏.委委屈屈的不敢吱声,只得默默的穿着衣服. 急诊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显然来就诊的病人十分着焦. 骂归骂,发火归发火,夏雪的动作却不慢,小冲还在扣皮带,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去开门. 第四十六章 真正的道德 少妇的脸色黝黑中透着苍白,一看就知道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女人,风吹日晒雨淋想必不在话下,此时全身衣服被汗水打湿.头发如丝般贴在脸上,双目微张,眼珠不转,双目无神,人事不醒,下身是一片血红,显然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 “怎么回事?”穿好衣服,披上白大衣的小冲见此情景赶紧走上来询问. “医生,医生,救救我老婆,求求你救救她好吗?”一个三十六七岁的汉子抢上前来流着泪哀求小冲. “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夏雪,快打电话给芳芳,悦欣,悦欣!”小冲着急的叫. “我在这!我在这!”吴悦欣早已经醒来,不知何时跟在了小冲身后. “快,止血剂,抗休克治疗!”小冲一边下着医嘱,一边给少妇检查起来.而少妇的丈夫赶紧向小冲说起事情经过. 原来这对夫妻都是外省来广城的建设工作者,说白了就是民工.丈夫叫阿民,妻子叫阿凤,只会务农的阿民没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只得靠力气建筑工地上做小工.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阿凤也跟着在工地上给大伙做饭洗衣.小两口外出打工,日子虽然清苦,却是不离不弃恩爱有加.那几块他们睡的甲板经过频频的震动而断裂,先后更换了三次.阿民的频繁辛勤耕种终于有了收获,阿凤怀孕了. 阿民要做爹了,自然喜不自胜,可是很快就忧愁起来,老乡说在广城任何一间大医院顺产一个小孩最少三千大几,剖腹产必须是六七千,如果大人小孩再出点什么问题,上万块是小数,几万甚至更多也是常事.没有多少积蓄的他们一听这庞大的数目就差点叉气. 老天不长眼,偏偏要为难这对苦难夫妻,阿凤怀孕两个月,下身便开始出现丝丝血迹,小门诊开出的安胎丸,保胎药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转,憋到四个多月,小两口再也忍不住跑到大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让夫妻俩如坠地狱.前置胎盘,他俩虽然不懂这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可是医生那沉重的表情与话语却明白无误告诉他俩,这是危险妊娠,要么马上做引产流掉孩子,要么立即住院保胎. 不管是引产还是住院都让小夫妻为难,引产就意味着失去这相爱的结晶亲生的骨血,孩子虽然还没出世,但小两口对他(她)都已有了至深的感情.要做掉无异是亲手谋杀啊.夫妻俩哪下得了这个手.住院更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事,因为医生说阿风的情况严重,一开口就要先交一万块押金.一万块?现在让他们拿一千块都为难.工地老板已拖欠了他们好几个月的工资.这一通检查下来,小两口只剩下了几百块来维持坚难的生活. 万般无奈,阿民和阿凤选择了第三条路,什么措施也不做回到了工地上,就这样一直熬着忍着到了九个月.这几个月对小两口来说可谓是惊心动魄,草木皆兵了.阿凤的肚子有一点风吹草动,都把两口子吓得心惊肉跳颤粟不安.也许是阿民平时没做坏事,又也许是阿凤平时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再也许是他们祖上积的阴德……反正九个月来阿凤的下身虽然丝丝血迹不绝,但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症状,胎动正常.直到九个月来的这一天,阿凤突感腹部一阵阵抽动,疼痛难忍.阿民顿时慌了手脚,口袋里仅剩五十块钱,别说上医院就是地下无照诊所都不够,于是赶紧借了老乡的手机给包工头打电话,包工头闻讯赶来,但掏遍全身也只有两百块钱.他也没钱,他拖欠民工们的工资也属无奈,老板不给账上打款,他自己也不会印钞票来给他们啊. 阿凤痛得嗷嗷叫,阿民急得不行却又无计可施,老乡就给出主意,找个接生婆来接生.广城虽然发达,但偷偷的给人接生的接生婆仍然存在,只要熟门熟路有熟人介绍必定能找到.老乡们赶紧四下打电话,果然找来了一个接生婆. 接生婆一看情况,洋水已经破了,全开的宫口处还可见胎盘的一角,这可是她短短几年从业生涯中未见过的.她虽然没读过书,但也跟着某赤脚医生学过两天接生,知道这接生的活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就可能大小不保,所以给自己制定了三不接,看不到头的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不接(胎位不正),没有钱的不接(吃力不讨好),情况不明的不接(搞出人命就大条).所以她接,让他们赶紧上医院.可是阿民有钱的话哪还轮得着你来指手划脚啊.于是众人好说歹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阿民还拍胸口保证出了事情不让她负责,最后大伙七凑八凑凑够了一千大洋,这才说服了接生婆替阿凤接生. 接生婆确实没接过这样的活,胎盘先下,胎儿后下.好不容易忙活一阵,孩子出来了“吾娃吾娃”的哭出声来。守在外面的阿民及一干老乡正想高兴,可是接生婆却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说:“不好了,产妇大出血,赶紧送医院!” 大伙顿时慌了,阿民也已吓得瘫软在地。“送龙心诊所!”老乡中不知谁高叫一声,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折断一把梯子放上木板把阿凤抬来了龙心诊所。 小冲一边听着一边下针给阿凤金针止血,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也仅仅是暂时使血势稍减,并未起到完全止血的作用。照此情形下去,最多一个钟,阿凤就要命丧黄泉。 “你们太乱来了,前置胎盘必须剖腹产,可就算剖腹产也十分危险,你们竟敢让她自己生。真是愚昧,愚昧到了极点!现在这个样子,神仙都难救了!”小冲骂了两句便住口,因为他看到这女人的老阿民早已泪流满面,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之色,五大三粗的一个敦厚汉子,养家糊口传宗接代就是责任,如果真的有办法他也不至于这样啊。 “夏雪,快,给她做交叉配血试验。”小冲再下医嘱,然后对阿民说:“别哭了,我也知道你很无奈!但现在哭是解决不了办法的。” “医生,呜呜,求你救救我老婆好吗?呜呜,你救救她,我砸锅卖铁也会补上医疗费给你,呜,就算我借不到,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阿民泣不成声的说。 “医生,你发发善心救求阿凤吧,他们两公婆都是好人啊!”阿民的那些老乡也赶紧帮腔道,心软的早已偷偷抹泪。 小冲面对这众志成城的感情,忍不住被感动了,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救人是医生的职责,你们不说我也会想尽办法救她,可是情况这么严重,我也没有好的办法,现在她失血太多,必须马上输血!可是我们诊所没有备用血,你们必须” “抽我的!要多少抽多少,我身体强壮!”阿民抢上前来说,其余的汉子们也纷纷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涌到小冲的面前七嘴八舌的叫囔道:“抽我的!”“抽我的吧!别看我瘦,我血可不少!”“我结实血多!”“……”民工们干的虽然是体力活,在都市之中工种算是低下,但个个都是铁挣挣的硬汉。 “停!”小冲耳膜都快震裂了,赶紧打断他们说:“你们以为谁的血都可以输的吗?通通都验血型去。只有同型血才可以输!” 小冲话音一落,众人便一窝蜂似的涌到了化验室的门口。这个时候张芬芳也已经到了,进门便问他:“什么情况?” “产妇前置胎盘,正常分娩后大出血,逞休克状态!”小冲简略的道。 张芬芳赶紧给病人检查起来,不一会便对小冲说:“照这样的情况必须全宫切除才行啊!银针与药物也只能暂时顶一下而已!” “我知道,但是她的血压只有50/30,而且还不稳定,无法手术,我已经叫她的家属去输血了!” “晕死,既然你能解决干嘛又叫我来啊?”张芬芳白了他一眼道。 “我,我有点怕啊,毕竟你才是妇科专家啊!你不在,我心里没底啊!”小冲声音低低的道。 他的话让张芬芳心里顿时有股温暖的感觉,关键的时候他仍能想起自己,证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不低。“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已经具备了一流医生的水准,换作是我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讨论的时候,夏雪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患者血型是b型,她丈夫及她的那些老乡分别是a,ab,o型,没有一个是b型血!” “天啊!”小冲感觉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不会这么衰吧!b型血的人那么多,来这么多人却偏偏没有一个。 “小冲哥,你怎么了?”吴悦欣见状一把扶着他问。 “我有点晕啊!” “为什么晕啊?”吴悦欣问。 “呜呜,我是b型血啊!” “b型血与晕有关吗?” “呜呜,怎么能没关系呢?你以为你的小冲哥能见死不救吗?夏雪,快来抽我的血吧!”小冲的苦着一张脸道。 “好咧!”夏雪竟然答应得十分痛快,抖着那好看的臀部颠颠的去了,好像恨不得抽他的血一样。速度奇快,一分钟不到便已推着一辆盛满各种器械的小车子过来了. “抽多少?”夏雪拿出一个大针筒道。 小冲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十二号超大针头,心里不禁一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救人要紧只能咬着牙闭上眼道:“两百毫升吧!” 血液达二百后,夏雪正要拔针,张芬芳却阻拦道:“小冲同学,你认为二百毫升血液可以纠正患者的缺血与升高血压吗?” 小冲脸色一变,原本有点白的脸色变得更是刷白,狠了狠心说:“再抽二百!” 四百毫升的血液离开了小冲的身体,他看着那红得有点发黑的血液心痛得无法形容。 张芬芳却又道:“小冲同学,你觉得四百毫升血液可以完成这例手术吗?” 小冲这回的脸色变得比死人都难看了,死就死吧,为治病救人而死见了爹娘也不会责怪的,心一横。“再抽,再抽二百!” “啊——”这回夏雪下不了手了,再抽二百铁人都受不了啊,何况原本身子就不太好的小冲,其实他的身体很好,只是常常要做超常人难承受的活,所以才看起来虚弱而已。 “不能抽了,不能抽了啊,再抽就不行了啊!”吴悦欣哭着阻拦道,两百毫升血液抽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动又难过的想哭,他无私奉献的精神让她感动,他这种不顾忌自己安危的行为却让她难过。!当四百毫升血液抽出的那刻,小冲的脸色变白了,她也忍不住心疼得哭了!当小冲说还要抽二百的时候,她的脸色白了,被吓白的!她真想代替他啊,可她的血型偏偏是a型啊! “再抽一百吧,我顶得住的!”小冲也知道一下子抽六百自己必定会顶不住的,只好自个与自个讨价还价起来。 在场诸人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特别是阿民,扑嗵就跪倒在小冲面前。“医生,你是天下最好的医生,你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啊!”说完就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小冲急忙去阻止然而手上的针管却牵制着他,只好折福的受了他这三拜,待他起来才诚恳的说:“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我想换作是任何一个有道德的医生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血抽完了,夏雪正欲把血液处理一下就输进阿凤的身体里,张芬芳拦住她,挽起了袖子露出雪莲般白晳的手臂道:“抽吧!五百毫升不够的,再抽四百!” “啊?”众人惊讶的看着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美人儿。 “放心,我是b型血!不会有错的!”张芬芳见夏雪犹豫不决于是催促道。 第四十七章 宿愿另类偿 子宫切除术是很无奈的一个手术,俗语说的好有头发哪个想做瘌痢,能保得住的话,哪个医生愿意让一个女人失去生殖功能。可是没办法,不切除子宫跟本就没办法纠正大出血,那么患者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休克。 手术不难,小腹被打开后,小冲开始执刀了,这是他第一次与几个美女上台,认真,细致,忘我,粗暴一直是他的手术风格,但很奇怪,这台手术由始至终都不见他说一个脏字。如果张志杰与吴越洋知道的话,必定会大跌眼镜了。 手术很成功,患者出手术室的时候,阿民等人见医生脸上挂着喜悦的神情便大概猜出了结果,得知手术成功后更是谢天谢地谢小冲。 “阿民,病房已经住满了,没有办法,只能委屈你们一下,我在走廊上给你们加张床好吗?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了。你觉得怎样?”小冲征询阿民的意见。 “没关系的,只要能住下,住哪都没关系!谢谢医生了!手术费用我一会就去借,我一定会给补起的!”阿民感动的说。 “算了,别去借了!龙心我说了算,你的费用免……”小冲说着,后腰却被轻轻戳了一下,他回过头来见夏雪指着药房。小冲顿时明白过来,夏雪的意思是让他别忘了那利害的财务叶依玉,上一次他一句免费,就招来她这么大怨气,这会又要免费,她必定不会有好脸色给小冲看,想了想为了不惹事端还是先和她商量一下再说吧,于是赶紧改口道:“费用以后再说吧,你的小孩呢?” “小孩有老乡照顾着呢!”阿民说。 “那好吧,现在天很晚了,你去照顾你老婆吧。明天把孩子抱来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小冲确实感到有点疲倦了,想安排好这些人就去休息一下。 张芬芳处理好了阿凤的术后用药等等事宜就先回去了。吴悦欣已经睡了一觉,便自觉留在病区内照看阿凤及其他病号,让小冲与夏雪先去休息了。 小冲回到办公室,墙上的挂钟已经指正了十二点,这个晚上真是多事之夜啊,来两个病人都是难缠的,只希望上半夜忙活,下半夜能安静点,可以睡个囫囵觉吧。 办公室的门轻响了一下又关上,夏雪却已如一只精灵般闪了进来,看着小冲的脸上露着一丝诡异的媚笑。 “姑奶奶,你想干嘛啊?”小冲有点怕,她很少笑,她一笑不是要讽刺他骂他就是想要捉弄他。 “你说呢!”夏雪说话间已经骑到了小冲腰下,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不是吧,过了这么久火还没熄吗?我刚被抽了血,这回确实是没体力让你满足了!”小冲无奈的道。 “傻瓜,我是来服侍你的!”夏雪娇羞的看着他说。 “啊?”小冲有点蒙了,这小妮子说变就变,难道是妖怪化身? “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现在我才知道,你确确实实是个爷们,纯爷们!是我要的男人,我本来就不是个悉悉缩缩的女人,敢爱敢恨一直是我的性格,既然你确实是我要的,我又何苦再为难自己。现在我问你,你除了想和我上床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从不跟妓女上床,我与女人做爱必须有爱作前提!” “那就足够了!”夏雪说着就去解他的皮带。 “别,改天吧好吗?今晚真的没体力了!”小冲看着娇滴滴的美人第一回体会到心有余而力不足这话的苦涩。 夏雪却不说话,蹲下身子固执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他的内裤,头一低就把他的宝贝含在嘴里。 “呃——”那种温暖的包围感使小冲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下。 刚开始,她所谓的服侍跟本谈不上技巧,可是没过一会,她就如小泽圆,武滕兰……所有当红av女优集体附身一样,吸,添,逗,滑,吮,吹……直把小冲弄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那时松时紧时弱时强的张驰使得他如坠云雨雾里,舒服得无法言语。 “格格格格……”正当小冲正在享受着人间仙境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世界上最幸福的是什么事,打炮;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是什么事,歇一会,再打一炮。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打炮…….一半的时候被打扰! “谁啊?”小冲慌里慌张的应道,赶紧去推正把自己的笛子吹得嗒嗒作响的夏雪,但她不起来,身子一闪却躲进了办公桌下的凹陷处,继续她的吹奏,而且大张大合大起大落吹得更是起劲。 “是我,悦欣啊!我可以进来吗?” 小冲把椅子移进一点点,又拿白大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再仔细的看看,觉得没有纰漏后才说:“进来吧!” “小冲哥,你怎么不去休息啊?”吴悦欣进来后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下问。 “嗯,我,我想再看会书!”小冲慌忙的应道,身下的夏雪却故意恶作剧似给他来了个深喉,久久不给松开,使他不自觉的倒抽数口凉气。桌下有美女吹笛,桌上有美女关怀,偏偏却不能露出一点端倪,真是要命啊。 “小冲哥,你牙疼吗?”吴悦欣看着龇牙咧嘴的小冲忍不住问。 “不,不是的!”说话间,那可恶的小妮子又来一记深喉,他不敢再吸气,只好紧紧的咬住牙齿!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刺激得过了头,他真想马上喷射而出,好让自己的鸡鸡暂时失去知觉,不再有反应,可偏偏他是持久耐战的命没有早泄阳痿的病,这会可真说得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你刚刚献了那么多血,我明天叫依玉拿条高丽参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吧!” “嗯!”(要死了,要死了!) “那个病人你别操心了啊,我能搞定的!” “嗯!”(妈呀,求求你,别咯嗦了好吗?) “哥哥的电话打通了,我让他赶紧回来的,以后再不准他出去了!” “嗯!”(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崩溃了!姑奶奶,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诊所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嗯!”(要射了,要射了啊!) “那你看一会书就去休息吧!别看太久了啊!” “嗯——”(o!卖瓜!爆浆了啊!) 吴悦欣退了出去带上门,小冲软软的瘫坐在椅子上,一头一脸的汗,舒服是舒服了,刺激也够刺激了,可是连惊带吓也够惨的了! 夏雪清理完了所有残留的蛋白质,这才从桌下钻了出来,脸上红通通的,竟然还冲着小冲媚笑,嘴唇微启竟然吻上了他的唇。 小冲没有防备,给吻了个正着,她的小香舌立即伸进了他的口腔,小冲没来得及享受,一股咸咸甘甘粘粘滑滑还带着粒状的液体便从她的嘴里渡了过来。 “什么东西!”小冲一把推开了她,张嘴一吐,白白的,滑滑的液体。 “呵呵,我也让你偿偿你自己的味道!”夏雪笑得花枝乱颤的道。 “哇!呕——”小冲早有怀疑,如今听她亲口证实,更是恶心,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冲了出来,赶紧端起茶杯漱口。 “嘻嘻嘻嘻!”夏雪笑得更是灿烂,洁白整齐的贝齿尽露!光彩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回眸一笑百媚生?小冲形容不出来,因为他已经被这一笑迷呆了! “妖精!”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的小冲忍不住低低的骂,除了妖精没有人会有这么诡异的慑魂术。 “你说谁呢?”夏雪的小嘴一翘,柳眉顿时竖了起来!说变就变,翻书也没这么快啊! “说你呢!如果不是亲目所睹,亲耳所闻,亲自试验,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是处女!”小冲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切!少见多怪!”夏雪不以为然的道,此时的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刚娇滴滴的女儿态。 “人格分裂?双重性格?”小冲在心里猜测,却没敢说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夏雪脸色一变,又是那含羞带怯的表情。 小冲看着她真的有点蒙了,变魔术咩!“舒服,如果是换个地方换个时间换个罗漫蒂克一点的气氛,不要有第三者,那就更完美了!” “嘻嘻!”小妮子像是得了糖吃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些你是跟谁学的?连深喉都会,实在是厉害啊!”小冲由衷的赞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无师自通的你信吗?”夏雪坐到小冲的腿上,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嘴唇轻柔的附在他耳朵上,一边轻咬,一边低语。 (吓得我发呆,这是什么鸟时代?处女像大嫂一样变态!) “不信,打死我都不信!”小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那你就等着给人打死吧,我真的是无师自通的!”夏雪一本正经的说。 “如何无师自通法?说来我听听!” “我喜欢上网,不喜欢聊天,只喜欢看电影,不喜欢直播,太卡,只喜欢用bt下载,只要有人做种,那速度绝对惊人。” “好像离题了吧?上网和这个有关吗?难道你是激情女郎?” “别打叉!”夏雪轻轻拧了下小冲的胳膊,没多大力,却痛得小冲嗷嗷直叫,因为她用长长的指甲捏起一层皮拧的,不需多大力气就能把人掐得死去活来。(此法需在专业人员辅导下使用,非专业切勿模仿,造成皮下组织坏死,出血,损伤请自负!)。 她见小冲不敢再吱声这才悠悠的说起了她的av历程:“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个女孩子嫌集体宿舍太脏乱,规矩又多,于是在外面租房子住,那色色的房东也不知中了我们那个的毒,竟然水电全包。呵呵,于是我们人手一部电脑,不上课我们就通宵上网,要上课我就开着电脑用bt下载挂上十部电影,放学回去之后就可以慢慢看了,有一次,很不幸,中毒了。浏览器一打开,就是黄色网页,我没留意,它就自动下载了。那设计病毒的家伙还真变态,一个exe病毒文件,还加上一个极大的压缩文件,一解压里面竟然是数十部的av大剧!” “于是你把exe删了,却把压缩文件留下了!”小冲猜测道。这样的病毒不知道在哪下载呢?有空我也下载一个。 “删不了的,那时候我正复习考试,我也没时间去重装系统,又懒得还原,于是就留下了,偶尔有空就看看,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然看上了瘾,从而知道了什么叫潮吹,捆绑,滴腊……” “强,没时间重装系统,有时间看av,女生之中算你最强!” “我那也不是忙里偷闲偶尔看一两个小时嘛!” “一两个小时?可以重装两三次了吧!那你是怎么学的?” “……”(编缉说这对话的内容太猥琐,让删除三千字,所以只好存入存稿箱,只要您指出此文的bug,可用邮件方式发给您! “呵呵,真是历害,小生佩服啊!”小冲听完了她的学艺过程,由衷的赞叹. “小生不是你爹吗?” “嗯——这个!”小冲不好意思的挠头。 “好好休息吧,要不是看你今天这么苦,我才不搭理你呢!” “嗯,雪儿对我最好了,我爱死你了!”小冲去抱她,软玉满怀,双手又忍不住乱摸。 夏雪静静的依靠在他怀里,不挣扎任由他施为,但不愠不火的提醒:“你考虑清楚,惹得我火起,你有没有办法灭火!” 小冲赶紧放开了她,今天,确实没有体力了。惹不起,躲还躲不起吗? “呵呵,算你识相!”夏雪见他放开自己笑说,看他眼里流露出的不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点到他的脑门上说:“小样,还跑得了你的吗?” “嘿嘿!”小冲除了陪着傻乐之外,不晓得该干啥。 夏雪也不理这个花痴,瞪了他一眼便哼着歌离去。“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她这一眼的风情,似嗔似怨似爱似恨似媚似娇,小冲早已迷糊了,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喃喃的呻吟:狐狸精…… 第四十八章 终于正法 打雷自然是不要紧的,因为装了霹雷针.可是急诊铃响了却不能不醒. 三点钟,铃声又响了.悠长.刺耳.惊醒刚刚入睡的小冲. “***,还让不让我活了?”小冲骂骂咧咧的起来,很无奈,可谁让他是医生呢!医生不就是急病人所急,需病人要所需吗?要敬业爱业啊,头发甩甩,愉快不起来,我会,我会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医生. 来的不是民工,相反,是类似王友古那样的土财主,单单是看停在门外的大奔与他脖子上那条比手指还粗的金头就知道.那么粗,整一个狗项圈似的.少说也得大半斤,挂在颈上就不怕颈椎骨折? 这种病人是小冲喜欢的,要在平时小冲必定会款待,可惜现在他没心情,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啊. 没别的症状,腹痛腹泻.断断续续拉了整整一天,现在已拉的全是水.里急后重,肚子一翻腾起来,没跑到厕所,内裤就脏了.一天下来,换了二十多条内裤,卫生纸用掉十多卷.一蹲下去双腿就直打哆嗦. “今天吃了什么?”小冲有气无力的问.累啊,好想睡! “什么都没吃啊!”病人也同样有气无力,累啊,都蹲一天了!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了?” “今天早上,不,昨天半夜肚子就开始闹了!” “那昨天都吃了什么?” “海鲜!大闸蟹!昨天一天都吃这个,吃了十多斤!” “一个人吃十多斤?” “是的!” (这么狠,前世和螃蟹有仇咩?) “赵大叔介绍的药吃了吗?” “什么药?” “泻利停!” (泻利停,泻利停,得了痢疾拉肚一吃就停!) “吃了,不管用啊!” “那没办法了,验个血常规和大便常规吧!夏——”小冲正要叫,背后被人轻轻的戳了一下,回头一看,夏雪早已站在身后。果然是妖精,来无踪去无影的。“呵呵,我以为你睡了,有活干了,带他去化验一下吧!” “请跟我来!”夏雪同学显然比小冲同志来更具职业道德。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细菌性食物中毒! “没啥好整的了,挂水吧!”小冲说着就开处方。 “得多少钱?”病号有点紧张的问。 “二百多吧!”小冲淡淡的说。 “这么贵?”病号惊问。 “不是吧老板!十多斤螃蟹随随便便都不值二百了。舍得吃,不舍得用药!” “唉,我这遭的哪门罪啊,好不容易赚了点钱,好不容易吃一回螃蟹,结果……能整便宜点吗?” “可以,给你开盒泻利停了!”小冲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不过想想,还是忍了! “那还是给我挂水吧!”病号有点无奈。 “挂三天!” “三天总共二百吗?” “三天六百多了,你不会算数吗?” “呃……我能把药水带回去挂吗?我老婆学过两天护工,会打针!” “你以为这里是场买菜吗?买了回去给你老婆煮?万一出了事谁负责?你老婆会打针,也会处理药物过敏反应吗?” “这……” “别这啊那的了!赶紧交钱,挂水去了!以后吃螃蟹煮熟点!” “哦!”病号拿了处方就出去了。 被这家伙一搞,累得不行的小冲竟然没有了睡意,便走出去查了查病房,再回来却没看到那个拉肚子的病人,停在门口的大奔也没有了! “咦?他拿药走了吗?”小冲问夏雪。 “没有,他拿着处方走了!”夏雪道。 “他想干嘛呢?” “还能干嘛,拿着处方去药店买药,然后回家去打呗!” “这样也行?”小冲睁大眼睛问。 “行啊,省了注射费,诊疗费,护理费啊!” “真***扣门,这点钱也要省!那好吧,就让他拉到明天早上了!” “明天早上?” “深更半夜,哪会有药店开门!老子明天就装电脑,把各科室与药房联网,连处方都不用,看哪个还能耍花样!” “老板果然老谋深算,属于老狐狸级别啊!!” “嘿嘿。老狐狸专把小狐狸精,走,陪我睡觉去!” “我又不是三陪小姐!”夏雪嘟哝着。 “三陪小姐想陪我睡,我还不要呢!”小冲说着锁好大门,顺手便把急诊铃的开关打下了。“老兄,你也叫了一晚了,别累坏了,休息一下啊!” 小冲牵起夏雪的手就往后院走,小妮子不太情愿,脚步却神差鬼使的跟着他走去。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你得给我另外算钱!” “要多少?” “一千六百万……美金!” “靠!” “……” 清晨,窗外的鸟鸣声吱吱喳喳的叫醒了小冲。 夏雪像只温柔的波斯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长长的秀发散落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虎背熊腰上,紧贴着他的身体时不时的扭动一下。 早上的一柱擎天使小冲有股冲动,美人在怀就更是难奈,而贴着他的那两团软玉更是让人心动。轻轻的侧了侧身让她躺平,仔细的欣赏睡美人,犹如熟睡的婴儿般沉静可爱,忍不住去吻她,轻轻的,浅浅的,柔柔的,像轻风抚过大地一样。 心动,手自然的跟着行动。穿过衣服下摆,滑上她的双峰,柔软而饱满,纹胸的扣子在前面,昨晚他就已经知道,伸手一弹便已松开,揉搓抚弄,温柔而有力!撩起她的上衣,那两团带着嫣红两点的白玉便开始刺激他的视线,促使他的肾上腺素分泌。 “嗯~~~~”当小冲把那两点嫣红挤压在一起,一下含住的时候,夏雪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声,微微的张开眼睛,发现一头大色狼正在侵略她,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吮吸舔弄着。 “大坏蛋,一大早你要做什么啊?”夏雪娇羞的问。 “你说呢?”小冲坏坏的笑着,脸上全是邪恶与淫荡。 夏雪没有再说话,她早已感觉到了他的坚挺,而他那纯熟的技巧也早已勾起了她未知的欲望,就像是有个魔鬼慢慢的控制着她的思想与身体,无法自己,只能随着它,跟着它,任由它,前边有欢乐,有幸福,有刺激,更有她人生至关重要的第一次。 这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就像个充满魔力的妖女,使他无法抗拒,更让他涌起了强大的占有欲。他要她,从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与她打赌,他就已经认定,这是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有资格与魄力去征服她拥有她,并让她深爱自己。 赤裸相对,她有羞涩有害怕有期待更有犹豫,但他,却只有兴奋与欲望。 进入,好难好难!并不像她看的av片中,涂点润滑剂或唾沫,就能轻易滑入。虽然做足了思想准备,但她仍然紧张得全身颤抖。 “别紧张,宝贝!”小冲轻声的对她说,吻她,使她稍稍有些安慰与放松。 刺穿,就如烧红的烙铁印在娇嫩的皮肤上,强硬地践踏干涩未曾开发过的花径,撕裂般的疼痛迅速的传递到她的大脑中,她想哭,想叫,但看着他那专注与痴迷的神情,她只能把他紧紧的抱住。 终于,眼泪无声的滑落在她有脸颊。身体竟然没有丝毫快感,av中的那些女优全都是骗人的,欲仙欲死乐不思蜀全都是骗人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犹如酷刑一般的亲密接触。昨夜,当她用嘴服侍他的时候,她就害怕自己不能承受他的温存,事实证明,要容纳他真的好难。 小冲却是相反,他感觉自己上了天堂,美不胜收,又感觉自己下了地狱,狱火岩浆,热得他受不了。他与她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这一刻生命的流动竟然显得如此奇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激动,可以感觉到自己心脏每一下强烈的跳动!感受到被那温热而细腻的腔道紧紧吮吸的充实,湿润滑腻摩擦的快感,这种感觉,堪称完美。 前进,后退,前进,后退……他就像个顽强攻城的卫士,不停的想要拿下敌人的阵地,隘口一阵阵的发紧,一阵阵的蠕动,时不时的被他的攻势打得颤抖,抖得他不停的抽气。 夏雪要疯了,疼得发麻的下身又带着阵阵触电的感觉,很奇妙,也很疼痛,热热辣辣麻麻酥酥的弄得她想大叫,到了嘴边却化作无力的呻吟。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滑动滑动,一退三进,在水迹淋淋泥泞漫布的路上,小冲直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在未被开采过的隧道里,小冲没能坚持得太久,一种冲动从腰上涌起,一股颤抖在他身下涌起,他想忍,拼命忍,动作却不受控制的加快,更快……终于,火山爆发!一股股炽热的熔浆喷射进她的身体,烫得她忍不住发抖,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到满足,突然而来的幸福感让她崩溃。 “我好幸福啊!”夏雪抱着他仍然炽热的身体亲吻着,喃喃的说。 小冲微笑着抚顺她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彼此相拥依靠着,不一会,两人竟然甜甜入睡。 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雪,你的手机响了!”小冲不耐烦的道。 夏雪翻身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屏保显示。“是你的手机!” “扰人清梦,斩首,抄家,灭九族。”小冲咒骂着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接听:“谁啊?” “弟弟,哥哥来了!”电话那头道。 “孙子,你爷爷刚睡着,你打错电话了!”小冲怒不可揭的大吼,然后就把手机扔了! “谁啊?”夏雪嘟哝着问。 “不知道,一个神经病,说是我哥哥,我要有哥哥,还至于这样无依无靠,累死累活……天啊,是我堂哥!”小冲说着大叫了起来,赶紧慌里慌张爬起来寻找不知被他扔到哪的手机 第四十九章 终于有了兄弟姐妹 “雪,你的手机响了!”小冲不耐烦的道。 夏雪翻身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屏保显示。“是你的手机!” “扰人清楚,斩首,抄家,灭九族。”小冲咒骂着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接听:“谁啊?” “弟弟,哥哥来了!”电话那头道。 “孙子,你爷爷刚睡着,你打错电话了!”小冲怒不可揭的大吼,然后就把手机扔了! “谁啊?”夏雪嘟哝着问。 “不知道,一个神经病,说是我哥哥,我要有哥哥,还至于这样无依无靠,累死累活……天啊,是我堂哥!”小冲说着大叫了起来,赶紧慌里慌张爬起来寻找不知被他扔到哪的手机。 “呵呵,你啊,活该!”夏雪看他冒冒失失的样子,忍不住乐了。 “别笑了,快,帮我找找手机扔哪了!不然肯定被我叔骂死了!”小冲叫道。 “在这呢!”夏雪找到手机递给他。 小冲赶紧往回拨,电话通了。“喂,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道:“哥哥生气了,他不接你的电话。你这回要惨了哦!” 小冲一愣问:“你是谁啊?” “我是沈月啊!” “哦,是妹妹啊,你们现在在哪?” “广城车站!” “在大门等我,我马上来!”小冲说着就挂了机,拿起内裤就穿了起来。 “喂喂喂,老板,那是我的!”夏雪赶紧叫道。 “晕死,没事干嘛穿我一样的颜色的内裤!快,穿衣服和我一起接人去!” “干嘛不能和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你穿一样颜色的啊?” “男人穿红色旺财挡煞,女人穿红色挡男人的财气!” “封建迷信!” “快点啦,大小姐,我要被我哥骂死了!” 广城车站。 小冲看到了他的堂哥张三锋,表妹沈月,日本留学归来的程纪尽,原变态手术团的元老老朴的孙子朴智明。还有中西医结合的郭水寒. “哥哥,对不起,我昨晚值夜班,刚睡着没多久,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冲虽然见过张三峰,但早已没了印像,但这次仍一眼认出了他。他的相貌秉承了张伟杰的俊逸,但脸上线条更刚毅更显男人气息,小冲没来由的对他涌起一股尊敬,像对张伟杰一样。 张三锋认真的打量了这个堂弟,三年前在何坑人民医院一战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今日一见,感觉此时的他要显得要高一些,长大了,人也成熟很多。 “哥,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吗?”小冲被他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的眼光仿佛有种能看穿人的犀利。 “嘻嘻,哥哥喜欢上你了啊!”一边的沈月打趣起来,众人随之哄笑起来,紧张沉闷的气氛随之烟消云散。夏雪不禁一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长得如此漂亮不说,仅仅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就缓解气氛就显示出她与众不同的气度。 “算了,我做哥哥的跟弟弟一般见识就太不像话了,不过,你就打算站在这招待投奔你的兄弟姐妹吗?”张三锋笑着说,说实在刚刚他确实是生气了,好心好意的来投奔他,没来没由的便被骂,心里确实不太好受。但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又加上小冲一再道歉,证明他心里有自己这个哥哥,所有的不快因此一扫而光。 “对,对,走,咱回去!今晚我给你们接风洗尘!咦,对了,护士呢?”小冲看看只有他们四人,而不见张伟杰所说那些漂亮未婚甚至还没有男朋友的护士,不禁问。 “我们先过来帮忙,时间太仓促怕你没准备。一下来那么多人,衣食住行是个不小的问题!”张三峰说。 “小冲哥,爹把医院里最好的二十个护士全挑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最好像小生伯伯一样,把她们全收了!”沈月揶揄小冲道。 “叫哥就叫,干嘛前面还要带名字!”张三锋责备沈月!这两人虽然是表兄妹,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妹还亲。 沈月只是吐了吐舌,嬉皮笑脸却不改口。张三峰也没她办法,从小她就古灵精怪,调皮捣蛋,鬼主意多得他头痛伤脑筋。 “对啊,哥,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宿舍呢!天啊,连你们住哪我还没想好啊!”小冲叫着说,他确实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不是吧,小冲哥,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们睡街上啊?”沈月也故作惊呼。 “呵呵,哪能呢!最多是住酒店了,放心,我今天就去落实!”小冲已开始适应这个妹妹一惊一匝的行为方式。 张三锋摇摇头无奈的叹气,看来这个弟弟与妹妹倒是同一个德性,看起来很聪明,却经常犯糊涂。 “走吧,走吧,我脚都站麻了!”沈月说着就往停车场走去。 “妹妹,你去哪啊?”小冲急叫。 “去开车啊!”沈月道。 “你们开车来的?”小冲有点吃惊,随之坦然,广城离何坑也就四五百公里,开车也就两三个小时的事情。 “我也不想开的,可是哥哥非要我们开来!这一路阿可累得我够呛!”沈月叫苦的说,还故意捶捶自己的脖子,示意颈都酸了。 “是啊,我们每个人都开了自己车子来的,反正以后在这边工作了,有辆车子比较方便!”张三峰拍拍小冲的肩膀便与从人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小冲看着他的背影,瞬间却觉得他的形像十分高大,他为人处事细心周到,成熟稳重,他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哥哥感到庆幸,妹妹漂亮又活泼,又透着古里古怪,像个长不大的娃娃似,更是让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他欢喜。虽然不是亲生,但从来没有兄弟姐妹的他却倍感珍惜。 “想什么呢?”站在身边的夏雪看着露着一脸白痴笑容的小冲问。 “雪,我终于有哥哥,妹妹了!”小冲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抱着她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天啊,我要晕了,快放下我,好晕啊!”被放下来的夏雪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才站稳了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像个大小孩似的!哥哥呢,你是终于有了。可妹妹嘛,好像不少哦!” “是是是。我就知道你会挖苦我!” “我说的是实话啊。”夏雪幽幽的说,心里忍不住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阿我的哥哥,你心里头爱的是谁,猜不透摸不着你,我也只是妹妹!” “滴——”汽车喇叭响起,沈月从红色保时捷跑车里伸出头来喊:“哥,走啊!” “好!”小冲赶紧与夏雪上了现代跑车,发动车子带路,从倒后镜一看!妈呀,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有钱,张三峰开着黑色法拉利跑车,陈济进开着黄色万宝路车,朴智明也弄了个蓝色的福特斯达。***,自己的白色现代跟他们一比,简直就变成拉圾中的拉圾。你们别欺负老子啊,惹得老子一发狠,俺口袋这一千多万就去换个悍马来撞晕你们!不过,想想就好了,一大家子人还等着这笔钱来开支呢! 回到龙心,张志杰首先迎上来说有人找小冲,话没说完便看到四辆名贵的跑车停在门口,一把拖着吴越洋大呼小叫流着口水往那几辆跑车狂奔近前,两眼发出蓝光,伸手像是抚摸少女的酮体一样小心翼翼摸着,还发出口水奔流的啧啧之声。 “他们是?”张三峰问。 小冲大寒,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心想这回脸都给他们丢到老家了,耻辱啊耻辱!“他们,是我的医生!” “哦!”张三峰不发表任何意见,但小冲已羞愧得满脸通红。 走进诊所,等候多时的王友古便迎了上来说:“欧阳医生……” 小冲一见他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个买国求荣的家伙,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这样被他买给了日本鬼子,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葬送在他手里。“王老板,有事吗?”语气不冷不热。 “这个……可不可以到你办公室里说话?”王友古顾左右而言。 这个时候昨晚做全宫切除的阿凤的丈夫阿民与另一人从龙心外面走了进来,那人一进门看见王友古便抢上前来说:“王老板,王老板,你看那工地也快完工了,你结点款给我发工资吧,当初不是说好分三期支付给我的吗?现在工地就要竣工了,你一期都没结过……” 王友古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十分不耐烦的说:“我家大业大,你以为我会跑你那么一点钱吗?完工之后一次性结给你!” “可是……” “好了,我说完工就完工,别烦我,少咯嗦!哪凉快哪呆去。”王友古以不容拒抗的语气把那他往墙上一推,那老实的包工头憋得一脸通红,却再也不敢出声。这王友古出了名的赖皮,惹得他发急,自己极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唉,落到今天这个境地能怪谁呢?怪只能怪自己鬼迷心窍,谁的工地不做,偏偏做他的工地。 小冲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叫过奈美,让她领着张三峰等人先去会议室稍事休息,他马上就来。 “王老板,你跟我来!”小冲说着便走进办公室。 王友古进来后赶紧关上门,赔着笑脸递上烟讨好的说:“欧阳医生这里越来越旺相了啊,很快就能与三四医院并驾齐驱!” “三甲医院?人家一天接诊千余病号,龙心才接多少?王老板,别扯谈了,你有什么事?说吧!”小冲冷冷的说。 第五十章 你那个东西太大了 王友古看着自己硕大无比的鸡鸡,感觉从未有过的自信。增大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公共厕所显摆,一进门也不管有人没人,掏出他那硕大的东西就往里走,看到别人眼中的惊艳之色,他有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成就感,赶紧回去找二奶做现场试验。 那很有气质的二奶看着那大得惊人的东西,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种马还是人啊?心惊胆膻的打开双腿,结果搞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能搞进去,惹得王友古一发急,一使猛劲,硬生生给她弄了个会阴撕裂伤,血流不止,好不意思上医院,只好请了妇科医生止血缝了三针又上了药,又好言劝慰一番,这才稍稍抚平了她的创伤。 好不容易,伤好了,王友古再试,屡试屡败,屡败屡破,屡破屡缝!后来二奶真的怕怕了,死也不再让王友古碰一下了。王友古很无奈,只好去嫖妓,妓女常做这活,较松驰,伸缩性也强,但也只是勉强能接纳王友古,而非得生育过的三四十妇女不可,年轻一点的,搞一次就流血,不躺三天下不了床,因此王友古很快成了人见人怕(情人),鸡见鸡躲(妓女)的煞星,天煞孤星! 王友古苦恼啊,以前不行的时候又说不行,小的时候又说嫌小,现在好不容易大了一回,却没有他容身之所。搞来搞去,搞得人见人怕,除了进公共厕所或公共浴池显摆之外,没有一点作用,人生唯一的乐趣都没了,很无奈,只好再来找小冲想法子了。 王友古道出原娓后,小冲面露难色,心里却欣慰得不行,狗日的,都说你掏了一个五百万,老子就有办法再让你掏五百万,当初把你整成这样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心里还说有点狠了,现在看你的作为,看来是对你太仁慈了. “这个……王老板,说实话整大我会整,可是整小嘛……”小冲吞吞吐吐不置可否的道.那意思不言而喻,整小很难啊,代价很大,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欧阳医生,你帮帮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吗?”王友古见状,赶紧露出孙子模样。 “我都说别整那么大,你还偏要大,要比鬼佬的还大!这回好了吗?整大就那么难,我到现在还没恢复原气,你还说整小,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王老板,你就凑合着用吧!”小冲看着他脸上流露出的痛苦表情,感觉解恨,非常解恨。 “医生,能凑合也凑合了,可是关键这家伙太大,凑合不了啊!几次都差点搞出人命了!你给我整整吧!求求你了!”王友古可怜兮兮的道。 小冲一点都不心软,刚刚这人在包工头面前的那副面孔,让小冲瞬间看穿了他,这家伙绝对不是好人,欺善怕恶,为了利益连人格,尊严,良心都可以拿来出买,同情一万个乞丐也不能同情这样一个十恶小人。 “王老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的内气为你整那一家伙,早已耗得七七八八,而整大比整小还要难,我可能会把小命都丢掉,就算你再给我五百万我也不敢答应你啊!”小冲脸上露出比他更可怜的神情。哼哼,小样,看看谁会做戏。 “医生,求求你,帮我整小一点吧,我变成这个样子,我那个女人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啊!” “她不让你碰,我给你支个招吧!” “什么招?快给我说说!” “她不让你碰你就不碰她啊,找个鬼妹,听说鬼妹的容积特别大,你这尺寸,她们只会欢喜,绝不会嫌弃的!” “打住,打住!”小冲赶紧叫停,心道:老板,你别恶心我了好不好?像你这种龌龊小人也有资格追求这么神圣的性爱吗?有禽兽一样的交媾给你就不错了。 “医生,你帮我整小一点吧,钱多少我都愿意出啊!”王友古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他知道这个医生宰起人来真是要命,可是没有性生活却比要了他的命更难受,衡量得失,思想斗争了n回,这才下决定来挨宰的。 “王老板,你请回吧!”小冲立即沉下脸道。 王友古见小冲顿时黑下脸,心里一惊,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医生……” “别说了,你以为我是那种贪钱的人吗?怎么你动不动就说钱?”小冲冷冷的问。 “你不贪钱,一点都不贪,那我五百万美金给鬼吃了吗?你不贪钱,这回就分文不收给我治啊!”这话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烂在肚子里。表面上却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我错了,欧阳医生是视钱财如粪土的人。” “粪土能维持我这一大帮人吃喝拉撒吗?王老板,我只是个不贪心的人,别以为我上次向你要了五百万,但我全都捐赠给灾区,替你积阴德了!”小冲大言不惭的说,虚实参半吧,花一半,捐一半。 “谢谢医生啊!”王友古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骂:鬼才信你咩! “这样吧,我看你也确实是没办法了,我也一向乐善好施……”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打什么叉,我还没说完!五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我就给你整个理想尺寸,让从此拥有美好新生活。” “五个?”王友古吓一大跳,但美好的性生活诱惑却太大,只能无奈的道:“你说吧!” “一,老规矩,五百万美金!” “这,这……”王友古犹豫起来,其实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事到临头却仍然心疼得想要死去,可是没办法,命根子捏在人家的手上,只好答应了。 “二,马上给外面那个包工头结清欠款!” “这个,这个好像不关我的事吧!”王友古莫名不解的说,这小子有病么?我欠人家的钱,又不是欠你的。就算我还了你也得不到一点好处啊。 “什么不关我的事,你不给包工头钱,他手下的民工就没有钱,民工没有钱,怎么付欠我的手术费,药费,治疗费,护理费,住院费啊!” “哦哦!好的!”王友古应承道。心想以为你有多高尚呢,搞来搞去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三,我要把龙心,肥佬猪脚米丝,仁济堂打通连成一片,扩大经营,还是老规矩,还是老规矩,免三年零八个月的租。” “这,这……仁济堂那两兄妹,还有肥佬,他们同意吗?我和他们的租赁和同没到期啊!” “这个你不用操心,只管答应就行!” “好吧!”王友古无奈的道。 “四,中关村里你不是有栋占地二百四十平方,八层的住宅楼吗?” “是阿,你怎么知道的?”王友古闻言一惊,莫非这小子打我这楼的主意! “嘿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透风的墙是没有的,能包得住火的纸也是要特殊制造的,那楼,我要!” “租给你?”王友古心里拔凉拔凉的,真的让他在猜中了。 “买给我,三百万人民币!” “哇啊,你这不是抢吗?这栋楼现在少说也值八九百万啊!上个月人家出到七百五十万我都没舍得买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楼总造价就一百五十万,装修也只用了八九十万,我多给你五十万,你就知足吧!” “这……好吧!”王友古无奈到了极点,肉在砧板上,刀在人家手里,要割多少,只能随人家喜欢了。 “五……咦,怎么一头大汗,空调不够大吗?别担心啊!这一条对你有好处!介绍生意给你做,摆明了送钱给你!” “真的吗?”王友古怀疑的问,还送钱给我?你不抢我的钱就算好的了!你会有那么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来,看看这个!”小冲说着就扔给他十份“还你威猛男儿身vip合约!” 王友古仔细的翻阅起来,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让他口水直流三千尺,这可真是赚钱的好办法啊,同时又随闷得透了顶,这上面是人民币,可他花的却是美金,最终,他的心情跌入谷底,人家赚钱关我屁事啊! “怎么样?”小冲问。 “欧阳医生果然高招啊!可是怎么样介绍生意给我做呢?” “王老板是生意人,不会连回扣都不知道吧?” “回扣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是说让我去给你拉业务,然后按业务给我提成?” “签下一份vip合约,你就可以得到治疗总额的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 “嗯,是的,五百万的话,你可以得到一百万!” “哇靠,欧阳医生,你真的送钱给我啊!”王友古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如果前面的条件是把他推下地狱,这最后一个就是把他送上天堂了!俗语说的好,有钱人千千万,十个男人九个烂,在他的朋友圈里,不泛许多生活糜烂,喜欢男欢女爱,却只能靠药物才能脖起的猪朋狗友,只要把他们拉来,随随便便整几个,那可比他买地来得好赚多了啊。 “嘿嘿,自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后,我已经把你当作了朋友,对于朋友,我通常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肝胆相照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所以嘛,有钱应该大家一起赚啊!王老板你说是吗?”小冲笑得十分奸诈的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就让你偿点甜头又怎样,反正老子要宰你,随随便便就能把你宰个半死。 “欧阳医生,你别叫我王老板了,咱们既然是兄弟,你就叫我老古吧,我也倚老买老称你一声小冲可好!” “好!”小冲笑着说,和你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真是我的耻辱啊,可是没办法了,谁让钱才是老子呢!老子就忍辱负重吧! “呵呵,今天我实在太开心了,放心,你交待的事我马上就去落实,办妥了我再来!”王友古说着抄起了桌上的vip合约便告辞而去。他离去的时候笑得很开心,像是吃了密似的,小冲却笑得更开怀,小子,我的钱是那么好赚的嘛,以后你就知死!老子不玩到你菊花朵朵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捡到钱了吗?笑得见牙不见眼似的!”叶依玉站在小冲眼前好久了,他却只顾痴痴傻笑,一点反应没有。 “依玉,今天真是开心,比捡到钱还开心啊。我哥和我妹都来了,走,咱们开会去!”小冲边走边掏出一张纸随随便便的扔到她身上。 叶依玉捡起来一看,现金支票,一千六百万……美金,吓得差点就背过气去,这家伙可真敢吧,竟然用这么多钱来砸她,就不怕把她给砸死吗? “你去抢银行了吗?”叶依玉追上他问,支票早已被她小心翼翼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就算她不见了,支票也不会不见的地方。毕竟上次奈美错把钞票当拉圾扔掉的事至今仍心有余悸,虽然虚惊一场,但这样的乌龙,只摆一次就够人回味心惊的了。 “我哪有胆子去抢银行啊.开完会你就去把支票兑现啊.”小冲说着走进了不大的会议室.众人早在此恭候多时. 第五十一章 同病相怜 “我叫张三锋……”他的话还未说完,大家已哄堂笑了起来. “太极张三丰,好名字,好名字啊!”吴越洋阴阳怪气的叫了起来. “肃静,肃静!”小冲拍了拍桌子,脸色威严,像是不拘言笑的法官.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 张三锋也不生气,太极祖师的名号太响,他每次要报名号,人们都是这个反应,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擅长外科,参加工作没有多少年,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希望多多指教!” “沈月,内外兼修,芳龄二十二岁,未婚,也没有男朋友,哪位如果不怕被我踢屁股就来追我吧!”沈月说完格格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可谓是花枝乱颤,天地动容,日月失色,百媚丛生啊。只把吴越洋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收回被慑去的魂魄,就连小冲也心里一颤,但随即回过神来,在心里责骂自己:混蛋,这是你妹妹,千万不可以有这种猥琐的念头。乱伦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我是程纪尽,全科医生,样样都学了一点,样样都不精通,可以说是半桶水,不上不下!大家以后多照顾照顾我。” “自尽??别啊,兄弟年纪轻轻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啊!”张志杰打趣道,满堂又是一阵哄笑. “我,吴广德,中医,一点小伎俩,不足挂齿,大家见笑了!” "咁神秘,仲唔讲得?"吴越洋用广东话问:这么神秘,还不讲得? "吴广德!"吴广德再次申明! "好啦,你巴呗啦,唔讲得啦!"吴越洋仍然胡搅蛮缠! ""吴广德只好无语! “郭水寒,中西医结合!” 何坑人民医院来的这干英杰谦虚得要死,可是龙心原来的元老们却不敢小瞰。谁不知道这几位是后起之秀,代表何坑人民医院变态手术团征战四方,拿下无数奇难手术,折倒多少外科专家。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原来龙心的职工,叶依玉,药剂师兼会计出纳。奈美,护士。张芬芳,妇产科医师。吴悦欣,妇儿科医师,张志杰,西医师。吴越洋,西医师。夏雪,小霜,化验师。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一定要团结一致,互相帮助……”小冲一演讲起来便没完没了。 “哥,别口水多过茶好不好,我饿了!先给点吃的,再回来听你的感言好不好?”沈月首先抗议。 “哦,好的!也该是吃饭时间了,反正这个会一时半会也开不完,这样吧,咱们吃饭去,边吃边聊吧!” “都去吗?”张芬芳问。 “是啊!” “还有住院病人,而且一会来病号怎么办啊?”叶依玉道。 “要不叫外卖吧,大家边吃边聊!”张三锋提议道。 小冲有些为难的道:“可是你们第一次就这样怠慢你们,我真过意不去啊!” “屁话,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张三锋有点生气的说。 “哥,不用和我们客气的,我们被爹和伟杰叔叔虐待惯了,一天经常上七八台手术,快餐是家常便饭了!反正只要让我们吃饱,咸鱼豆腐都无所谓的。”沈月真是个活宝,此言一出,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哇,舅舅他们真残忍!好,我马上打电话叫外买!”小冲说着掏出手机,让旺角酒楼以最快的速度送一桌酒席过来。 “小冲哥,现在我们有三锋哥哥他们的强力后援,龙心是不是该扩大经营了!”吴悦欣问。 “是的,我正要说这件事,刚刚王友古已经同意了把仁济堂和肥佬米丝的租赁权交给我们,而且我又趁机宰了他一栋住宅楼,我们都可以住进去了,不用再憋屈在龙心后院了。后院也可以改成住院区。明天就可以进行装修了!”小冲道。 “老板,那装修期间是不是给放假啊?”吴越洋问。 “是啊,装修期间应该不能正常工作吧,吵吵嚷囔的,大家都不安心啊!”张志杰也附议。 “放假?哇,太好了,从龙心成立到现在,我们还没放过假啊,这没天良的老板恨不得把我们当机器人啊,最好是一个月上三十二天的班。”奈美故意揶揄小冲道。 小冲也有这个意思,但他仍想看看张三锋怎么说,于是问:“哥,你的意见怎么样?” “刚刚你接诊病人的时候,我和奈美聊了一下,龙心好像是近一个星期来才有所起色,此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如果关门的话,恐怕影响不太好,我觉得大家应该再熬一阵子,等龙心上了轨道后再休息!装修的时候如果怕吵,可以先把另外的四个店面先打通装修好。最后才与龙心连成一体,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正常工作,不受打扰,大家认为怎样?”张三锋道. “不愧是两兄弟,做事一样狠啊,跟着你们这样的老板,想休假偷懒恐怕连门框都没有啊!”张志杰感叹道.那样子就像是受地主压迫的贫下中农一般. “就是啊,看来老板的哥哥比老板还要扣门啊!咱们以后的日子难过咯!”吴越洋装模作样的去抹眼睛,极伤心似的.揉来揉去却不见一滴眼泪. 其他人没意见,张三锋却被这两个活宝弄得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再咯嗦扣你们半月工资,正经事一点都不做,尽给我丢人现眼,你们昨晚上哪去了?急诊手术找个人来帮忙都找不到.我看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好,放任得你们都散慢了,一会散会后,你们俩来我的办公室!”小冲想起刚刚他们那副乡巴佬的模样及昨晚找人不到的情景就气愤,瞪着一对牛眼看着他们,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张吴二人见小冲眼里透出的寒光,两人都不觉一颤不敢再吱声,这家伙生气了,这回不掉两斤肉都得脱层皮了. “哥,妹,宿舍可能一时半会弄不好,我看今晚你们先住酒店吧.工作的事情不要紧,先休息个两三天好好玩玩再说了.”小冲善意的说. “不用休息了,又不是很远来,开车就两三个钟的事,我看你眼睛都熬红了,今晚的夜班就交给我们吧!”张三锋看着形态有些憔悴的小冲道. 小冲推辞不过只好应承,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睡过安稳觉了,这回难得来了可以让他放心的帮手,他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会议仍在继续,酒席很快就送来了,众人边吃边聊,琳琳种种说了近一个钟才把要说的事情说完. 中午下班,小冲以为可以好好睡个午觉了,谁知那阴魂不散的王友古又来了,不但带来了那住宅楼的房产证,还给小冲带来了一个病人,他们村的村长,王友财. 后来改革春风吹满大地,吹进广城,穷怕了苦够了的王友财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贷款圈地种龙眼荔枝,暗地里却用款子盖屋,其实他也是没办法,三个儿子大了开始谈对像要结婚,一家老小挤在三间破瓦层里,人家姑娘不肯上门,没想到,刚把龙眼荔枝苗一种下,房子一盖好,浩浩荡荡的征收便开始了.狗日的踩了狗屎运,一下给整了三百多万补偿金!有了钱的王友财看到了商机,可是他身为村长,却不方便出面,于是赶紧叫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天不怕地不怕的光棍表弟王友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实行抢建抢修抢种的三抢政策!就那么三五年,这狼狈为奸的表兄弟果然就整成了神. 有了钱,两表兄弟开始吃喝嫖赌,花天酒地玩女人,年纪慢慢大了,荒唐的日子过得久了,下面的家伙也开始不行了.到如今,如果不靠伟哥性药支撑,想整那事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扯谈啊! 一个早泄,一个阳痿,两表兄弟可谓是同病相怜,时常唉声叹气的一起喝闷酒.眼看着白花花,嫩溜溜的女人却有心无力,两表兄都不禁感叹:年轻的时候用健康换钱,到中年却要用钱来换健康,可如果真能用钱换健康,花多少钱也愿意了,但求医问药千百回,回回都是抱着希望而去,带着失望而回.表兄弟俩都成了天下伤心人之一了。 后来王友古在二奶的鼓动下找了小冲,病终于好了,可是那尺寸却整得人见人怕,他也苦恼得不行.直到今天,终于又有了转机,还有那为数不菲的回扣,他便立即想到了表兄王友财,于是离开龙心后,他就赶紧把表兄约到了旺角酒楼,好酒好菜招呼一番! 俗语说:吃饱喝醉就想睡,还要美人陪.温饱思淫欲.两表兄弟心照不宣的离了旺角酒店直奔女朋友娱乐城. 王友财虽然不行了,但是对美色却依然贪恋.哪怕是过过干瘾,摸摸,看看,再让小姐把它软软的鸡鸡含在嘴里,那也是一种享受. 蒸了蒸桑拿,洗了澡,王友财就提议找两个正点的小姐来按一下摩.以往两人就有一起嫖娼的习惯,4p交换的猥琐事也做了不少,虽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但这一次,王友古仍然只要了一间大包间.两人脱了精光围着一条浴巾躺在床上等待着按摩女郎. 他们俩都是娱乐城的vip,而且还是特等vip,所以妈妈桑也不敢待慢,不一会就叫来了二十几个按摩女郎,任他俩挑选.美其名曰按摩女郎,其实都是买的,卖艺不卖身的,谁来光顾啊. 王友古喜欢苗条排骨型的,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日起来有滋味,只可惜现在的他那东西非比寻常,瘦削无肉的跟本顶他不住,所以他只能忍痛割爱,挑了个丰满得看起来皮粗肉厚的小姐. “咦?表弟最近换口味了?”王友财见他挑了个肥妞忍不住戏虐道. “唉,哥,你有所不知,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忍不住伤心啊!”王友古叹着气道. “啥事伤心得过那个不行呢?”王友财感叹的问. “说也说不清,一会你就知道了!”王友古说. 王友财见他神神秘秘的说一半留一半,也不再追问,反正他认为无非就是阳痿早泄那些个破事而已,所以随便挑了个姿色过得去的,就挥手让别的走了. 第五十二章 很震憾的一场表演 包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四人,那两个按摩女郎见别人下去了,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露出职业性的媚笑像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按摩很废劲,娱乐城生意兴隆,她们出来买的,一天少说要接十来二十个客人,多的时候三四十个不上限,客人如果单纯是寻求发泄她们自然是乐意,两腿一叉开就等收钱,最多也是配合着客人的要求叫唤几声或是换几个姿势,如果是要按摩又加上做爱,那一天下来,她们的骨头都会散开,所以她们的原则是,可以不按摩的尽量不浪费体力,可以不换姿势的尽量不多倒腾,可以自己不动的尽量节省体力,反正小费是一样照拿的. “老板,你们是做哪行的啊?小妹初来咋到,入行不久,希望老板怜惜则个啊!”那丰满的小姐显然是个老手,入行少说有三四年,一上来就用起缠,粘,逗,骗的四大技巧,紧紧缠着王友古,用那排球似的胸部不断摩擦他赤膊的上身. 两位小姐闻言不禁一惊,她们做这一行的最怕遇上做苦力的,特别是民工,他们做的都是力气活,身上有的是力气,一顿日下来身子都散架了,他们仍没解决问题,还要分上下半场,,小费也给得少,接这样的客人简直就是受罪。但随即她们就坦然了,做苦力的收入低微,女朋友娱乐城的消费高,不是一般收入的人能应付的来的,更何况做苦力活的能有这一身细皮嫩肉,加上这个比枕头还大的肚腩吗? “老板,你的声音真好听!”丰满的小姐安定下心神赶紧使出这些年在床第间摸爬滚打摔出来的绝招。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很少英俊才杰,要不肥猪一头,要不瘦削如瘾君子,能让人感觉帅气的基本上很少很少,但小姐们要讨这些个油头猪身的男人欢心,让他们大手大脚的抛出小费,就必须变着法的哄他们开心。 五短身材,四环素牙带外翻,裂唇歪脖子,大小眼,短眉毛,秃顶,又加鸡鸡短小难寻,没关系,统统都没关系,那还不是可以称赞你的声音么?像这位小姐一样。如果声音也像破鸭公烂锣般,那还有眼神,气质不是吗?观察一个人不是从头到脚的吗?总有一样是值得夸奖的吧,总有一样是能让客人欢喜的吧。 “是吗?怎么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服务?”王友古一边对她上下其手的乱摸一边问。 “老板,一条龙到底啊,你想要什么服务就有什么服务啊,只要你在签单的时候写上满意二字,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人,随便你来多少人,随便你当不当我是人,随便你来的是不是人都行啊?”小姐大言不渐的说。 “嘿嘿,真的吗?那先来吹个笛子吧!”王友古说完,把浴巾一掀,露出了硕大的物什,脸色坦然,没有丝毫羞耻可言。 “哇操,这是啥子哟?”小姐看着那突然跳入眼帘的庞然巨物,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吓得连乡音都跑出来了。 另一边的小姐正在给王友古的表兄做口活,软软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滑滑腻腻正感恶心的时候听到这话,赶紧吐出来偷眼一看,也忍不住惊呼:“俺滴娘呀,咋整得这老大个啊?比俺家那驴还大啊!涂了印度神油还是撒子哟?” 王友财闻声看去,也吃了一惊,以前也不是没和他一起嫖过妓,但印像中他那家伙好像没这么大吧。 “嘿嘿,少咯嗦,快给我整一口!”王友古面对众人惊艳的眼神,得意的不行,伸手就把小姐往自己的那个部位摁去。 小姐把嘴张到最大,才勉勉强强把头含了进去,上下蠕动没几下,便被顶得恶心,差点就恶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行不行?不行就换人,不是说你们娱乐城的小姐是全城技术最好的吗?连最这个最浅的基本功都不行,还出来混个卵子啊!”王友古心里面窃笑,表面却恶声恶气的骂道。 “老板,你这个东西真是太大了,连鬼佬的都没你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小姐委曲求全的说,被客人要求换人是这一行的大忌,只有技术不行或态度不够专业的小姐才会被换掉。在娱乐城里被客人退换,小姐是会被辞退并扣当月的工资与奖金的,所以再为难,她也不敢犯这个大忌! 小姐很无奈,不敢再使用正面的强吞攻击,只能使出迂回战术,舔,吸,溜,吹,滑等字决游走于那硕大物什上下,技术还真不赖,直把王友古弄得怪叫连连。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已被撩拨得欲火婪身的王友古翻身就要上马,小姐见状大惊,赶紧吐了大大一口唾沫涂在自己那片还没准备好的森林小溪上。尽管如此,这生硬的一戳也差点把她的魂魄给戳了出来,仿佛有根巨大的棍子一直从下体顶到心口般,那曾经征战无数英雄好汉的宝贝也如撕裂一般,疼得她眼泪直流,忍不住叫出了声:“啊——”,第一夜开苞也没有如此疼痛啊。 这边动静太大,那边受了打扰,也没有了再抚弄的欲望,于是全副心思来观战,这一战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是美女与野兽的再生版本,被压者无可奈何的承受着这不能承受之压,疼得大呼小叫,压人者拼死劲的耸动,干得热火潮天,气喘如雷,观战者心惊肉跳,毛孔收缩。 太强了,旁观的小姐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又是刺激,身下早已湿淋淋的,可惜面前这无用的东西任她怎么弄就是没有反应,实在让她气苦。 “妹子,妹子,救命啊!救我!”被王友古压在身下的小姐只挨了五分钟,就已忍不住求饶,扭摆着身体想脱离他那恐怕的杀戳,可是已在性头上的王友古哪管她许多,更是加大撕杀的力度与速度,小姐很无奈,只能求救于身旁的姐妹。 “去吧!”王友财见含着自己小鸡鸡的小姐心不在焉,有气无力,目光游移,想去又不敢的样子,于是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过去。 小姐闻言心喜,赶紧吐出了那一直没有反应的软面条,走到另一张战斗中的床前,带着些许害怕些许期待些许慌恐躺了下去。 王友古一见又来一朵娇艳花儿,花瓣上还沾满水珠,赶紧看向表兄,只见表兄神情古怪的看着他,还对他点头,也懒得去猜测表兄的心理活动,抽出那物什挥鞭就上马。 “啊!”庞然大物突然冲进了空虚的身体,小姐忍不住娇呼起来,身下一股胀满的充实的快感袭来,她以为与经尽根末入了,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去,只进入了头部的一半,没等她开始心惊完,也没等她做好准备,身下立即传来撕裂般疼痛,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个姐妹为什么会向她求救了,那不是装的,那是真的要命啊! “哥,不好意思,把你那个也搞了,要不,再叫两个来好吧?”王友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很想叫他表兄趁热快上,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让表哥搞自己的破鞋实在是大不敬。 “阿古,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去哪治好的病?怎么整成这么大?”王友财一把捉住他的手激动的问。 “唉,哥,我也有苦难言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只有这些鸡才能勉强应付,但瞧现在这样,她们下次见了我必定不肯再接了,而我那个女人连进都进不去!”王友古答非所问的答。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是谁给你治好的?快说!”王友财心急的道。 “是一个神医帮我弄的,哥,怎么你也想去整吗?”王友古明知故问的道,心想只要他舍得花钱,自己百分之二十的回扣就跑不了了。 “现在就带我去,我也要治!”王友财拖着他就要往外走。 “哥,等一下,等一下,让我穿上衣服再说啊。那个医生收费很贵的,贵得吓死人的!” “有多贵?给个几十万还搞不掂!” 王友古听了表兄这话便坐在床上,也不穿衣服,也不动,只是看着他的表兄,道:“你说呢?” “真的不够?要上百万?”王友财惊疑的问。 “这个数!”王友古伸出一个手,五指摊开道。 “五百万?”王友财惊恐万状的道。 “嗯,还要美金!”王友古点点头道,他能理由表兄的惊讶,因为他是过来人啊。 王友财痴痴的发了好一会呆才回过神来问:“他真的能整得好吗?” “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一定给你治好!”王友古坚定的点头道。 “狗日的真狠,不过五百万我还出得起,走,这就去!”王友财狠了狠心道。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钱他妈的就是粪疙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老子苦了一辈子,临老了就剩这么一点人生乐趣。不管了,治好了再说,反正现在老子有的是钱! 两人出了女朋友娱乐城,就直奔龙心诊所来了。 第五十三章 龙东你要多多保重啊 治疗没啥稀奇的,小冲仍是用那老一套,装模作样哼哼哈哈的一翻后给王友财王友古施针,王友财倒不觉得怎么样,但王友古就奇怪了,这小子到底练了多少年功阿,上回给自己施针就说赔上了十年功力,现在又给俩人施功,少说又去了二十年吧,难道这家伙真的如武侠小说是写的,天生异禀,奇缘奇遇,得什么盖世大师的指点,又得什么奇珍异果,而负有几甲子的功力,又或者说这纯粹就是蒙人的,跟本就没气功这回事,可施针的时候小腹确实有股热热的气体在流动啊。 怀疑归怀疑,猜测归猜测,那都是私底下的,王友古虽然与小冲接触得不多,但也知道这家伙是惹不得的,万一惹闹了他,给自己一下放水过度,把那原本硕大的鸡鸡一放水又变成针尖那么大小,那他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一千万瞬间就到了小冲的口袋里,宾主尽欢。小冲让张志杰跟着王友古去办住宅楼的过户手续,让他确定房产已归自己所有后,才能把三百万给王友古。私底下他拿出一百万美金给王友古,这是说好的回扣,说话算数16k小说.16k.cn首发,不食言而肥是他的做人准则。 装修用了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小冲依然没有闲着,指挥装修队伍怎么装修,指挥搬家公司把龙心原来的衣食用品搬进新的宿舍楼,购买各种家具,电器。 原王友古的住宅楼新进落成,刚刚装修完毕,而且还是豪华装修,王友古为此心疼得不行,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他就不装修了,多少也能赚多一点,可是现在房子都是人家了,心疼也只忍了,唯有多整几个病人,多弄点回扣来补这个损失了!其实他亏得并不多,单单是把他表兄推进火坑里,他就已经,一百万美金于现在的市值来说相当于七百多万的人民币,加上小冲给的三百万购房款,加起来也有一千万大几了,虽然仍然是亏,但小冲给了他另一条赚钱的路子,也算是一种极大的安慰了,只要自己多运运三寸不烂之舌,使点小聪明,再多整几个病人给小冲,也能赚! 住宅楼共八层,每层分为左右两个单元,各占一百一十个平方。每个单元均由三室两厅组成,在广城来说也不算差了,这样的一套房子,在中关村这个繁华路段,单单是出租一个月能收租金近千块钱,而且随着房价的上涨,小冲只出三百万,王友古确确实实是亏大发了。 护士是每三人一套单元的,医生则有的两人一套,有的一人一套。赚了钱的小冲没扣门,所有家用设施都给置齐备了,反正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他花着也不心疼,钱嘛,花了就再挣脱呗。所以每套单元里的家用设施都是极豪华的,大到沙发,衣柜,电视,冰箱,彩电,电脑,音响,洗衣机,微婆炉,空调……小到电风吹,电烫斗……事无巨细,通通都是小冲亲手把关的,体谅下属辛苦的他甚至每个单元还放了一部近万元的电动按摩椅,以解上班工作的疲乏,可真是休贴到家了。 面对小冲的大手笔,龙心的医生们没啥感觉,反而心安理得,反正一次体检的酬劳就十万,这样的住宿环境也是应该的,但新来的护士却看得直匝舌,感叹终于遇上个有良心的老板了,不像何坑人民医那扣门的张院长,吃不给好吃,睡不给好睡,钱拿得又少,吃苦受累不说,偶尔还要面对他的性骚扰,这一刻,她们真的有种农奴翻身得解放的感觉。 这些天,小冲都在忙宿舍楼的事,很少到龙心,到了也只是对着装修队指手划脚一番,龙心他就放任张三锋去主持了。张三锋也确实是个人才,在他的管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乱而有章。众医生也信服他,因为小冲是个变态的人才,张三锋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能做小冲的堂哥呢! 龙心一扩大,顿时从原来的五百平方,一下扩展到千余平方,小冲有何玉在身后撑着,虽然不怕卫生局的来查,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找了何玉,想让她把龙心诊所原来的占地面积改为现在的实际面积,何玉到现场一看,好家伙,三合一,这么大面积,声势这么浩大的场面,已够格成为医院了,所以权力一压大笔一挥,龙心诊所就变为龙心医院了!想整多大,随便你整吧。 龙心一整改,职工们的权利地位也随之改变。 小冲仍然是当仁不让的院长,张三锋与张芬芳任副院长,药房与账房仍归叶依玉管,但为了怕她分心,新招了两个熟练的收银员。老毕尔的医技人员也已到位,三个人,都是会说中文的鬼佬!低小冲两届的师弟!小冲仍在独立的一个诊室里,张志杰跟着张三锋在外科诊室,吴越洋跟着陈济进在内科诊室,而话语不多的朴智明却在唯一的中医诊室,郭水寒侧在中西医结合诊室,张芬芳则在妇科诊室,吴悦欣在儿科诊室,奈美却成为了护士长,统管何坑来的二十位漂亮又能干的护士。 工作一分配,小冲肩上的担子顿时松了许多,最起麻不用像以前一样上完夜班又上白班了,如今三班倒,上完一个夜班还可以休息一天了。 看着蒸蒸日上的龙心,他做梦都在偷笑。时间虽然已过去了半年,但他正一步一步的朝着理想迈进,中间有喜有悲,曲曲折折,但终于还是上了轨道了,他能不开心吗? 龙兴社那边有双喜与华弟掌着舵,他也不用太操心,而龙兴社成立的龙兴集团也在俩人合力的操作下初见雏形,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报仇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报仇,小冲一想到这两个字眼就会忍不住去看满身的疤痕,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他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每次午夜梦回想起这件事,他总是恨得直咬牙。 如今,他的成绩虽然不错,手上也有了一点钱,可是与龙记那庞大的实力比起来,却仍然是小巫见大巫!虽然他很想带领着龙兴社所有的兄弟一起杀进龙记的总部,杀他个遍甲不留。可是他深深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此时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卧薪尝胆,他还要不断的填充自己的实力,让羽毛更丰满,报起仇来才更得心应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他不是君子,三年,只要三年,他必定龙家九子死得精光,让强大的龙记集团破产烟消云散。 龙东,好好保重你的身体,别喝太多酒,别嫖太多女人,等老子狠狠的来收拾你,收拾你这一家吧!小冲时常在心里保佑龙东,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存在着,至于快不快乐,他管不着,他只是要他活着,只要人还活着,他的仇就可以报。 小冲是个记仇的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皇老子我都要灭他九族。这是他做人的信条,三年来的历练使他成熟了不少,有些事情他放开了,但有些事情却永远放不下。16k小说.16k.cn首发爹娘的死,自己所受的屈辱,这是他生命中唯一放不下的两件事。 这天一大早,小冲接到了附属医院罗院长的电话,对,就是那个出面帮小冲申请注册龙心的那位罗院长。他称医院来了十几个弄不清病因的病人,想请他去会诊一下! 自从小冲成名后,邀请他会诊或手术的电话就络绎不绝,但他一般都会果断的拒绝,凭什么去给你们帮忙啊,老子这里都弄得手忙脚乱的,有那闲功夫还不如睡觉呢,老子可是一个病号几百万美金上下的。但罗院长的请求他是不敢推辞的,因为人家有恩于他,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这是小冲爹从小就对他说的,老爹虽已逝,但他却丝毫不敢忘记爹的教诲,正因为爹去了,他就更不敢违逆爹的遗愿。所以对罗院长的请求,除了刚开始邀请他去工作拒绝之外,一般都是有求必应的。 他答应下来后,赶紧给张三锋打电话,说去附属医院会诊一趟!如今家大业大,还有哥哥在上,他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因为张三锋是个严谨的人,每每小冲冲动行事的时候,他都要对他说教,每次一说必定在一个钟以上,比老毕尔还要长气。但小冲不敢顶撞,心里也不生气,反而对此欣喜感动不已,因为有一个哥哥在身旁时常提醒督促着自己,更能激励自己上进,成为人上之人。有时候他真想把自己的报仇大计向张三锋全盘托出,让他给自己出谋划策。但看看他那张认真严谨的脸,次次话到嘴边都吞了下去,不怕什么,就怕他为自己担忧。让亲人为自己担惊受怕不是他所这,让亲人平安幸福那才是他所愿。 车子进入省附属医院,罗院长便迎了上来,小冲车子刚停下打开车门,他就探腰拔下了钥匙扔给一边的保安说:“快,去停好它!”说完拉着小冲就往住院部跑,看来这老家伙真的急了,什么病人这么急啊?小冲一边跟着他,一边胡乱的猜测。 第五十四章 存心让我难看 进入病房区,小冲一眼就看到病房大门前写着隔离病房的字样。 传染病?小冲首先想到了这个。 着了隔离设施后,小冲随着罗院长来到了一个大病房,八张床上均躺着一个病人,十多个医生正在查房,看起来挺热闹。 “大家静一下,这位是龙心医院的院长欧阳冲医生,我专门请他来会诊一下,希望他能协助我们找出这些病人的病因!”罗院长简单的介绍道,他也是没办法,最早的病人来了已有五天,可是院里上上下下的医生全都看过了,但谁都无法找出病因。这是自他上任以来从没发生过的。病人家属已经囔囔着要转院了,转院是没什么大不子,但八个病人几十个家属,转到不同的大医院去,到时跟人家一说,在附属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钱没少花,但那些狗屁医生连得的是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实在是窝囊废!罗院长不想自己要退休了还让医院名声大损,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把小冲请来,盼望这学识丰富,胆识过人的青年能找出病因来。 “欧阳院长好!”众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奉承道,但几个资深的医师却在心里不屑的道:我们这么多专家都找不出病因,你一个小屁孩,上过两回电视,有什么了不起,还能比我们历害?真不明白这罗院长是不是头脑发昏了,看来也不用等到六十岁了,这会就退休好了! “说说情况吧!”小冲知道这些家伙看不起他,从他们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屑就可看出。但病人要紧,他也懒得跟这些无知的家伙计较。再说他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是冲着罗院长的面子才来的,所以他在思想上先以阿q的办法战胜了他们。 无人答腔,众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可想而知,这众位都是资深的医师,向你一个小屁孩报告情况,你算老几啊?你是院长?你医院有多大啊?加起来也没有我们一个无足轻重的医技大楼大。 “咳,黄主任,你来说说情况!”罗院长见气氛难堪,自然知道这些家伙的心思,于是干脆的下令,心里却愤愤的想,你们这帮不知所谓的家伙,要是你们能搞得掂这些病人,我又何苦请人家来会诊呢! 黄主任见院长点名了,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来,领着众人来病人面前道:“一床,发热四天,四十度上下,腹部疼痛,无局部压痛反跳痛。便中带血,b超查无异常,x光提示无异常!” 脚步一移,来到第二个病人面前:“二床,发热五天,呈不规则型发热。肝脾肿大。食欲不振,全身乏力。” “三床,发热三天,高热不退,无特别主诉!” “四床,发热四天,全身淋巴肿大,主诉畏寒,全身疼痛!” “五床,发热两天,患者精神恍惚,表情淡漠,呆滞,反应迟钝,听力减退!” “六床,发热十天,肝肿大,黄疸明显,b超提示肝炎可能,但结合临床表现,被排除!” “七床,咽痛,咳嗽,发热五天,初步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但化验室提示血液白细胞偏低下(炎症应该增高),结合其临床表现,被排除!” “八床,发热约为十天,畏寒,高热,寒战,大汗淋漓!”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全是发热病号?症状如此不统一?太奇怪了!难怪众专家都速手无策了,这样的病号,小冲也没见过,一时间也头痛起来。病房里住着的这八位发热病人,入院前后最长发热时间已经超过10天了,还没找出原因。偏偏众人都囔着出院,不愿名声毁于一旦的罗院长怎么能不苦恼万分。 有点意思,这些年来行医生涯太顺利了,奇难杂症也遇得不少,但像这样的病人却是少见,小冲不禁兴奋起来,他喜欢这种富有挑战性的病人。 “欧阳院长,你认为这些病人得的是啥病?”黄主任被点名向小屁孩报告病情,心里甚是不忿,故意给他难堪的问。 “嗯,这个等一下再说,我先检查一下病人!”小冲说着带起手套,走向病人检查起来。 “装模作样!”“渣!”“拉圾!”“切!”“fuck!”“……”众专家私底下嘘声一片,他们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我们都不行,你个乳臭不干的家伙算老几啊,我们看过的病人比你吃的米还多,在这里装b! 这八位病人的情况着实古怪,除了持续发热以外,竟然没有一点雷同的临床表现,常规血液,小便,大便化验结果也没有显示什么特殊,实在太怪异了。但小冲有种直觉,他们得的是同一种病,脑海里曾闪过一道亮光,但太快,他没能捉住。 病人们见新来了医生,眼里浮现出一点点的光亮,小冲知道,那是希望。希望自己能替他们找出病因来,解救于他们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小冲虽然有点本事,却不是神,这乱七八糟的表现,鬼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咩! “我给你们仔细检查一下!”小冲说着就要动手检查!众病号这才看清楚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老医师都没办法,你这看起来毕业才没多久的新医生,有多大能耐都假,病号们忍不住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小冲看着病人与那些专家医师们同一个德性,心里难受,倔劲马上冲上来了!硬是给每位发热病号做了详细全面的内外科检查,但除了摸到肝脾肿大之外,啥也没查到,狗日的真晦气,这点症状跟本就说明不了问题,这些病人身上必定有自己没能找出的共同点。小冲心里边骂边陷入了沉思。 罗院长此时拍了拍小冲的肩膀,给他递来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说:“欧阳医生,别紧张,这病大家都束手无策,我们回办公室讨论讨论,综合一下,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小冲抬眼一看,这才发现那一干专家早就走得无踪无影,于是也跟着罗院长回了医生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一干专家早已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翘着二郎腿,或依或靠的瘫在椅子上,仿佛刚刚那通查房是个历时八个小时的奇难手术一样,把这干专家累坏了。 “大家都来讨论讨论,各自都发表一下意见!”罗院长见他与小冲一进来,原来兴高采烈高声谈论的众人立即变得鸦雀无声,于是提议道。 “我们刚刚讨论了一下,除了发热外,仍没找到什么共通点,不如我们请欧阳院长给我们讲讲他的心得体会或是诊断结论好吗?”黄主任趁机落井下石。 台下掌声如潮,空前热烈,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大家都想看小冲出丑! 小冲是个冲动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张三锋也不在身边提醒他别冲动,所以刚坐下的他刷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拳就打到了办公桌上,吼道:“狗日的,你们都这么些天了还没确诊,我又没有三头六臂,这么多人合起伙来欺我,你们当我是好欺负的么?惹急了老子,一出医院门就揍你们,见一个揍一个!见一双揍一双!” 众专家面面相觑,无人敢作声,不为什么,被吓的!因为小冲那一拳就把办公桌砸了一个洞,他们的头再硬,也硬不过这实木的板子,这等功力谁去惹,谁不是嫌命长吗? 罗院长也被吓了一跳,但看着脸色铁青的一干专家,心里又不免高兴起来,你们这帮家伙,这回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别以为你们是专家,惹了这小子,你们是天皇老子,他都敢揍。但此时在医院里,他也需要顾忌影响,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于是赶紧劝道:“欧阳医生别发火,我这手底下的人不知天高地厚,你请见谅则个!” “院长,我要不是冲你的面子,我才懒得理他们,这班窝囊废,自己都搞不懂还好意思把屎盆子扣到别人的身上,真是差劲透了!” “那你的诊断是?”罗院长被他一骂,心里不免一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不合时宜的问出了这话。 “你存心要老子难看吗?”这话小冲当然只敢在心里骂,必境受过他的恩惠!被逼得急了只好随口胡诈:“伤寒!暴发性伤寒!” 一言出口,举座皆惊。医学上,不怕不知道,只怕想不到。伤寒大家都学过,但是这病实在太少见了,而且只有发热,却无典型的腹部症状,所以谁都没想到!如今被小冲一说,大家都恍然大悟,细细想想,果然八个病人,有大半以上的症状符合伤寒的临床表现。 “欧阳医生果然高明,我说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这回知道历害了吧?”罗院长佩服小冲的同时,也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讽刺一干专家医师,好像找出病因的功臣是他一样。 众专家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人的品性虽然不一,但没本事就要认,错了就改正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既然人家确实有本事,那毛头小伙,乳臭未干,小屁孩也是强者。所以,他们认栽了,心服口服啊! “谢谢欧阳院长,一句话让我们茅塞顿开啊!”黄主任首先带头道,佩服是其次,最主要是怕这年轻气盛的小子直的在医院门口等着揍他。 “是啊是啊!”“我都说欧阳院长是名不虚传的嘛!”“欧阳院长果然年青才俊,学识出众啊!”“……”众专家见风使舵立即阿谀奉承起小冲来,和黄主任同一个心思,怕挨揍啊! 小冲傻了眼,他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这样就说中了?看来今晚得买特码了! 第五十五章 暴发疫情 “日,不会这么准吧?”小冲哭笑不得的道。 “什么这么准?”张三锋不解的问。 小冲于是把刚刚在省附属医院发生的一幕向他说了。 张三锋听后点点头道:“弟弟果然是好样的,我隐隐也觉得这病与伤寒扯得上关系,可是没敢真的往那怀疑,毕竟伤寒一旦暴发那可不是小事。但现在经你一说,我觉得除了伤寒不会有别的病!” “真的吗?天啊,我这张鸟嘴,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这个!你快让夏雪给病人抽血化验!我得打电话给何玉!”小冲急急的掏出手机道。 “何玉是谁啊?”张三锋问。 “是我……卫生厅副厅长!哥,你快去吧!”小冲本想说是我的老情人,可是他知道此言一出,这位长气的堂哥必定又要咯嗦上一两个钟了,所以赶紧转口道。 何玉接到了小冲的报警电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怠慢,赶紧赶往省附属医院查看情况是否属实,得知病号的血清伤寒化验还没出来的时候,立即向上级报告了这件事,并启动了一号疫情防治措施。 小冲的乌鸦嘴真的说准了,接下来的数天里,门诊的发热病人突然像细菌繁殖一样逞飞速上涨的趋势。罗院长也打来电话说,他那八位病人的伤寒血清凝集试验结果出来,全都是阳性。 龙心刚装修好就来了个疫情大暴发,是上天故意的安排,还是突然的偶遇呢?(靠,就你了了一生搞的鬼!) 数十年难遇的伤寒大暴发,这么大规模的流行,除了南非国家,在中国确实是非常罕见的。蜂拥而来的发热病人天天把门诊挤得水泄不通,张三锋,张志杰,陈济进,朴智明,吴越洋,张芬芳,吴悦欣等医生一见到发热病人就像见了宝贝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收入院。 原来的龙心诊所已改成住院部,肥佬米丝改成了药房与注射室,而仁济堂却换成了医生诊室,但手术室仍设在住院部里。 住院部的六十张床位一天不到就挤满满当当。但病人却不断地增加着,于是加床、加床、又加床,不停的加,走廊里,过道里,院子里,凡是看得到的空位的地方都加,就差没往门口16k小说.16k.cn首发加了,龙心到处都能看见躺着的病人。从医生办公室到住院部,两边都是一排排的病人,这情景实在够恐怖的了。晚上要是一静下来更是吓人,一排排,一横横,就像太平间横陈的尸体一般,所幸这些病号都还有知觉,最起麻高热的病号也还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多多少少使值班的护士与医生们有些安慰。 但仅仅是这样仍然不够,病人仍在增加中,小冲当机立断,腾空所有办公室及检查科室,除手术室外,一律让病人住进去! 太快了,快得让人有些受不了,病人就像雨后春笋一夜之间就全冒了出来,广省卫生厅虽然启动了应急措施,但突然而至的大量病人仍使大大小小的医院反应不及。 流行原因,没有人知道!医生,太少,护士,太少;床位,太少;药品,太少,病人,太多,太多!太多的理由,太多的借口,为了病人龙心付出了所有,如果你要离开病魔,又何必畏畏缩缩. 短短几天,各大医院都出现了爆满的情景,未能得到控制的患者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畏寒,高热,腹痛,腹泻,中毒性脑病,心肌炎,肝炎,肠麻痹,肠梗阻,肠套叠……龙心有个患者甚至休克,如不是小冲等人见机抢救得及时,必定要出人命。 小冲等人没日没夜的围着病人们转,个个都忙得有时间死没时间埋,很可怜,男的上火得口腔溃疡起水泡是小事,熬夜熬得两眼发红就像得了疯牛症。女的头发乱蓬蓬的,素面朝天,短短几天,个个眼窝都陷了下去,除了月经不调没出现,基本已不成人样,憔悴得让人一看就想掉泪。 没办法,一个小小的龙心要承受超出数倍的住院病号,小冲等人只能玩命的工作。 宿舍是没时间回去了,小冲等人在龙心二十四小时待命,停在门口的那几辆车就成了他们休息的场所,大家很有默契,谁也不去争不去抢,谁累了就先去眯上一会眼,就连懒散惯了的张志杰与吴越洋都变得非常懂事,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性投入到工作中去,令得小冲甚是欣慰,决定这次事件完了之后,补发上月扣发的那一半工资。 清晨遥望,月亮初下,有多少病人在病魔中剪熬,生命潮起潮落,昨天还健康啊,今天就病躺(靠,又走神了!) 小冲等人吃完了几大盆稀粥馒头油条烧饼后,便散伙开工。一名医生带几名护士负责几张床位,起先是十张左右,后来到了二十,三十!随时都可能有病人出现并发症,医生必须不停地在病房转,根本就没时间写病例,病例上只有姓名,性别,电话,及地址,别的就是入院时的情况怎样,再往下,没有了!谁都没功夫啊! 酒精绵是从来不离手的,病人全都在发烧,药物降温是不合理的,只能用物理降温,酒精擦浴,冰块降温!以龙心的条件只能这两样了,小冲在给病人酒精擦浴的时候,已经没有心思去选择年轻漂亮的女病人了,灾难面前,他的色心早就不知滚哪去了。听诊器是从不离身的,病人随时都要听诊,以防出现心脏呼吸道受累的情况,赶紧采取应急措施。 如果说医生们累的主要是心力脑力,那么护士们苦得就是体力劳力了,超负荷支出,从睁开眼睛开始,就是风车一样地旋转转、转、转。加药水的护士一上午下来,手就酸得抬不起来。负责输液的护士,最后眼睛完全地看花了。就是抄写医嘱的护士,抄到最后也是手酸眼花无法支持。这时医生们就会不分工种的上来帮忙,以便让她们可以出去外面的车上躺一躺,特别是小冲,简直就像疯了一样的工作,众人跟本没看到他去车上躺过,后来医生护士们发现他不见了,找了几回,才在厕所里找到了他,原来这家伙累得在厕所里睡着了,裤子褪到一半,露械了,但众人没闻到异味,因为他累得跟本就没来得及开始方便,一蹲下去就歪坐倒在一边了。几女顾不上羞涩,七手八脚的去扶他,却把他弄醒了! 把裤子一提,顾不上害臊,他竟然又往病区冲去了。众女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忍不住感动又难过的热泪盈眶,唯利是图的他还有如此神圣的一面,是众人料想不及的。直到这一会,众人才完全了解了小冲,对待恶人的时候,他就是比恶人还恶的恶魔,对待疾患缠身的老百姓他就是比菩萨还慈悲的医生。医生护士们被他所感动了,纷纷跟着玩命似的工作. “欧阳医生,欧阳医生!”一个声音传入小冲的耳朵。 没日没夜的工作已让小冲的反应有些迟钝,他正在用难得的空档写着病例,睁着一对已显混浊的眼睛看向来人。一个西服裹身,油光瓦亮,挺着大肚腩的男人正在叫他。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小冲以为是病人家属,礼貌的问。 “呵呵,欧阳医生,你好!打扰你工作实在不好意思!”这男人四下看看,没发现别人,于是把门关上笑着说。 小冲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不耐之色,他虽然已累得不行,但也分辨得出这人不是病人家属,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一个病人的家属是能露出笑容的,而且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觉得不像好人,大丈夫光明磊落,有事说事,何必如此偷偷摸摸摭摭掩掩呢。 “有什么事?说吧!”小冲不耐烦的问。 “呵呵,欧阳医生,我是龙记药16k小说.16k.cn首发业外销部的经理梁启发,我给你送药来了!”梁启发笑着道。 “龙记药业?”小冲疑问道,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送礼来了!真的有那么好心吗?那我这报仇的计划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是的,我们龙记药业是隶属龙记集团的,一般小医院小门诊我们也不送药上门的!但龙心医院绝不是小医院,光看这密密麻麻的住院病人就知道……” “什么药?”小冲懒得听他的恭维,干脆利落的打断道。现在药物确实紧缺,振兴药业昨天刚供来的药物,用到今天已所剩无几了,打了电话去催,说要明天早上药才能从外地运进来。 “专门针对革兰阴性杆菌的抗菌素,xx头孢!”梁启发赶紧拿出药的样品与说明书递到小冲的面前,又道:“这药对伤寒病人效果明显,对别的炎症也有很好的作用,很多大医院都用我们这个药,如果龙心医院与我们签订长期合同的话,我们会以最优惠价给你们的!” 小冲明白了,原来不是白送的,他早就觉得不会有那么大只螃蟹随街跳的了,这人说是什么狗屁经理,说穿了无非就是个医药代表。“什么价位?” “呵呵,这个价钱好商量!因为我们是龙记药厂直接销售的,所以按出厂的批发价给你,六十八块五!一般医院的零售价是二百二十五块!” “批发六十八块五?开给病人是二百二十五?”小冲有点吃惊的看着这人,医药的黑幕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么黑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这梁启发所说的批发价绝对不可能是出厂价,他必定要黑上一倍,最保守的估计进货价是二十块左右。 “是啊,当然,医生每开出一支,我们会给算五块钱的回扣!” “还有回扣?”小冲的脸色沉得吓人! “对,这个钱是我们出的。你们医院只管付底金就可以,可以月结的,两个月都可以!欧阳医生,你想想啊,一支药是你就赚一百多,病人每次最少有两支,一天一次,这伤寒病最少也得用药一到两周,你算算,利润是相当可观的……”梁启发显然没注意到小冲脸上的神情,自顾自的说着。 “滚!”小冲越听越生气,最后忍不住吼了起来! “你……”梁启发显然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叫你滚,听到没有!”小冲说着便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幸亏这个时候张三锋闻声赶来,看两人的架势,又看到桌上摆着的药品样版及说明书,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分说便把梁启发给架了出去。 梁启发被弄走后,小冲呆呆的出神,这些染病的都是平民老百姓,一支药就黑人家一百多块,是不是太狠了,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啊!可是又想到自己一宰人家就百打百万,那不是更黑心肠吗?随即又安慰自己,那种病人怎么能与这种病人相比呢,那种病人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治好了病也只是为了风流快活做那些龌龊事,既然如此为何不痛宰一刀呢!但眼前的这些病人,却是天灾人祸,没有谁愿意的,也没有谁能够逃避的。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让他昧着良心黑他们,他确实是做不到。这样的病人他只有同情,绝对下不了黑手的。对这些住院的病人中,家庭实在困难的,他已经能免则免,不能免的也打了折扣。 所以当梁启发向他兜售这种黑心药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不知道他的人,也许会说他假正经,但他做人就是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做人做医生都一样,他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龙记的这次小小事情,没有动摇他报复的决心,反而因此更坚定了几分,因为在他看来,龙记没有好人,一个都没有!连身分如此低下的医药代表都如此贪婪,更何坑那些高高在上的管理层。他们赚的不是全部黑心钱吗? 小冲的想法虽然有些武断,但是他认定了的事情是不可能有改变的。如果刚刚梁启发真的是免费送药来,救这些病人是苦难之中,他或许就真的动摇了,最多只是还给龙东一样这么多刀疤就此罢手,可是照刚刚的事情分晰,他只能赶尽杀绝了! 第五十六章 岳丈相女婿 疫情因为控制得快,影响并不大。再加上伤寒只是通过消化道传染,并不需要特殊的隔离,所以广城的医院爆满,而其它却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广城的人们仍然舞照跳酒照喝码照买麻将照打不误,只是自来水再没人敢饮用,全都换成了纯净水,食物也煮了再煮,煮了又煮,直到煮烂了才敢进食,这倒是让广城的饮食行业一度陷入了低糜状态。 饮食行业的巨头们纷纷向政府叫苦,方信中是叫得最厉害的!他在广城可是首屈一指的饮食巨头啊,这次伤寒的爆发,他最少也损失了近千万,被小冲砸的窟窿刚填上,此时又出裂缝,他能不叫苦吗?小冲自然也在其内,因为他的半边烧鹅腿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啊。人们水都不敢喝了,还哪敢吃烧鹅啊。 政府为了安抚这些缴税大户,无奈的在广城电视台上出了一则公告:经有关部门检测,广城的伤寒流行,是部份流入市场带有伤寒杆菌的私宰肉引起。政府已经全力以赴截住了源头并进行了全面的杀菌消毒工作,疫情已受控制,请群众安心生活。 政府的力量是强大的,随着医院里的病人慢慢减少,人们对餐饮行业也慢慢恢复了信心,但完全消除影响,仍然是好几个月后,着实让方信中及小冲等人心疼了好大一把! 把最后一个伤寒病人送走后,龙心上下的职工都松了一大口气。 这一次,小冲再不顾张三锋的反对,全体休假三天!钱是永远挣不完的,最怕就是有命挣,没命花啊!看着一个个憔悴得落了形的职工们,小冲的心是疼痛的.所以他给每人提前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再补贴了两个月的奖金后便下令休假.拿到钱的医生护士们并没有上街消费促进经济发展,而是齐聚在宿舍楼里通通去周公那里开会了. 小冲不习惯独眠,现在累得实在不行了,也懒得那么有性格,打开自己六楼那套单元的门,房间都都不晕,倒在厅上的地毯上,没两秒钟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入睡前是半夜,醒来时已是黄昏.这一觉他睡得很沉,连梦都未曾做一个.但是肚子却大唱空城计,本不欲理会,蒙头还要再睡,肚子却闹得更是凶狠,没办法,只好起身去找东西吃,厨房一应用具齐全,但他没有自己煮饭吃的习惯. 下到三楼看到左边那套单元,这才想起这是分给夏雪的,心想这小妮子不知道醒了没有,不如叫上她一起吃饭去. 按了按门铃,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却是一慈眉善目的老汉.“请问你找谁啊?” 小冲一愣,这话好像是该我问你吧!在我的地盘上你还问我,龙心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吧,仔细看看,觉得这老汉眼熟,想了好一会才记起这是夏雪的父亲,那个被鱼骨咔到的病人。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夏雪在吗?” “哦,你找我家雪儿啊,进来吧!”老汉把门大开,像是极欢迎小冲骚扰他女儿一样。老汉也觉得眼前的男人十分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估计是有点老懵懂了,连和他女儿打赌的超级色狼医生都认不出来了. 小冲头上见汗,原来是岳丈大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好在没有乱来,否则以扣就难搞了。“她不在家吗?” “在,刚醒来,去冲凉了!你随便坐吧!”夏老汉极热情的去泡茶!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号人物是何方神圣,但敢杀上家门来,而且又这么快就知道他们搬了家的年轻男人,想必与女儿关系不一般,女儿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按理说早就该交男朋友了!在农村老家这个年纪早就是几个小孩的母亲了,可小妮子却像个半调子一样,不急不躁,像是没事人一样,倒是急坏了两老。 “伯父不用忙了!”小冲很想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整得这么客气做啥哦! “应该的应该的,你喝茶吧!”夏老汉递过一杯茶给他,又朝厨房里正在忙碌的夏老太喊:“老婆子,家里来客了,多炒两个菜。” “好咧!”夏老太从厨房里偷描了小冲一眼,赶紧答应!这后生长得可真俊啊! “不,不用客气了,我这就走的!”小冲不想劳烦人家,可是那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却勾得他食肠大动,想走,肚子不答应啊! “呵呵,没啥菜就是,凑合吃一顿吧,对了,先生贵姓啊?”夏老汉问。 “免贵姓欧阳,我和夏雪是同事来的!咱们见过的,那天你被鱼刺卡住的时候,是我给治的!”小冲不想像祥林嫂一样咯咯嗦嗦的,可是见人家真的忘了,只好提醒提醒!心想,既然岳父大人盛情挽留,便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你女儿都让我吃了,吃你一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也不是给你这么一套房子住了吗? “哦,是啊是啊,你还和我女儿你瞧我这记性!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夏老汉恍然大悟的道,但话说了一半就没说下去,难道他敢说你和我女儿打赌上床呢!只是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小冲来,然后又啧啧的赞叹着说:“可真是年青有为啊!我家夏雪性格比较暴躁,还烦你多照顾啊!”心里却在想着,女儿应该已经和他那个了吧! 夏老汉看他的眼神很那个……应该说是暧昧吧!直把小冲看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叫我小冲就行了,伯父放心,我一定会把她照顾好的!”是的,贴身照顾啊,够无微不致了吧!心想着又埋怨起夏雪,这小妮子搞啥米豆腐阿,冲个凉整得这么久,千万别把皮给洗掉了! 夏雪没能及时来打救小冲,她妹妹却下班回来了,进门见到小冲先是一愣,然后脸上莫名其妙的一红道:“欧阳医生来了!” “哦哦,夏雨同志,不,同学。也不,妹妹好!”小冲见脸色绯红的夏雪一身职业套裙装扮,长发披肩,斯文,靓丽,端庄,犹如仙女下凡般惊艳,还有那短裙里用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更是诱人犯罪,引人浮想联翩!只觉一股血液突然不知从身体里哪个角落冲出来,猛烈撞击心脏,好一个天生尤物啊!。 小冲的话使夏雨莞尔,这医生不是挺牙尖嘴利了,怎么这会话都说不利索了,而且他那眼神,有点吓人啊! “喂,看什么呢?”一只手掌伸到了小冲的眼前晃了好几晃,清脆悦耳犹如黄莺鸣唱般的声音进入小冲的耳膜,原来是夏雪已经冲完凉出来了。 “哦,你冲好了啊!”小冲回过神来看夏雪,着一身睡裙,未完全抹干的秀发紊乱自然的散在胸前,慵懒唯美中透着一股野性!他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看看妹妹,天阿,眼睛都快忙不过来了,这两个都是妖精化身啊!像倩女幽魂一样勾人魂体嗜人灵魄啊。 “呵呵,小冲,你们聊啊!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要帮忙的!”夏老汉识趣的闪进了厨房,不管这个欧阳医生喜欢的是他哪个女儿,只要他能做自己的女婿,他都是欢喜的! 这老家伙,想女婿想疯了!两姐妹心里同时想。 “欧阳医生,你坐,我去洗澡了,公车上人太多,出一身汗!”夏雨说着调皮的抛了一个眼神给夏雪便往房间走去。 “喂,人都没影了,你还看啥呢?”夏雪的声音再次叫回了小冲的灵魂。 “哦哦!”小冲赶紧回过头来,见她冷若冰霜的脸色,不敢作声,只好端起桌上的菜猛灌。 “哼,人心不足蛇吞象,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夏雪幽幽的说,眼里似幽带怨。 “什,什么?”小冲被她戳破心思,老脸不禁一红,只得故作不解状。 “别跟我装,我一看你那贼溜溜的眼神就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告诉你,你敢惹我妹妹,我就切了你!”夏雪咬牙切齿的道。 “……”小冲无语,脸上瀑布汗。做贼心虚啊! “你怎么来了?”夏雪问。 “睡醒了,肚子饿……” “饿了就来我家蹭饭是吗?” “没有,我不知道你家人全都搬来了,想看看你醒了没有,叫你一起去吃饭而已!”小冲委屈得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我家人过来住你不同意吗?”夏雪语气虽然仍然生硬,但眼神已软了下来,若不是他分的房子,如今她们一家四口还要挤在那两间小平房里呢!弟弟放假回家就更挤,冬天倒不觉怎么着,酷署的盛夏,她与妹妹,妈妈挤在一张床上,那可真是受罪啊! “没,我没说不同意啊!”小冲不敢逆她的意,这小妮子这会好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还是别惹她为妙! “好了!只要你不动什么歪脑筋,以后欢迎你来我家蹭饭!咦,怎么还臭着一张脸,我欠你钱没还吗?” “没,没有!嘻——”小冲强装笑颜!心想,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板着一张脸,怎么反过来说我了! “瞧你,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虐待你来着!” “你就是虐待我了!”小冲小小声的嘟哝说。 “你说什么?”夏雪的声音顿时提高到另一个分贝。 “没,没说什么,我说你的头发湿了,要不要去吹吹!这样很容易得风湿性颈椎病的!”小冲巴不得这小妮子快快离开,不让自己的耳朵与神经继续受罪,信口故诈道。 “有这病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嗯,你快去吹一下吧!” “那好吧!你自己坐啊!茶别喝太多,我家没多少茶叶,水果也别乱吃,那是留着招待别的客人的!” “那我看电视总行了吧!” “电费不用钱吗?六毛五一度呢!” “……”小冲郁闷极了,扣门扣成这个样子,也属罕见!很无奈,只得抓起桌边的一本杂志胡乱的看了起来。 姐姐去了,妹妹又来了,这对姐妹花对小冲进行轮番攻击,小冲真的要晕了! “欧阳医生……” “叫小冲吧,或者叫哥,这医生医生的,叫得我很别扭啊!夏雨妹妹!”又一朵出水芙蓉,小冲顿时来了精神。 “好,不过最好是叫姐夫是吗?”夏雪娇笑着问。 “什么?”小冲故作不解的问。 “嘻嘻,你还要装阿,姐姐全都告诉我了,你坏透了,那样对我姐姐!” “……”小冲无语,夏雪那小妮子可真敢,要向全世界宣布与他的丑事才甘心吗? “我们姐妹两没有不能说的秘密,有什么东西都一起分享的!”夏雨见他脸上满是疑云,于是解释道。 “男人也一起分享就好了!”小冲细细声的嘟哝道。 “……”夏雨脸色顿时通红,直红到耳根上了。显然是小冲声音虽小,但耳聪目明的她听清了。 小冲也没想到她的耳朵那么灵敏,呛得老脸又是一红,气氛顿时尴尬暧昧起来。 “开饭咯!”夏老汉的一声响,犹如解散命令似的,两人顿时都有种解脱的感觉,赶紧去帮忙拾碗捡筷。 第五十七章 爱你实在太累 饭桌上,小冲本想抛弃以往真小人的作风,弄个伪君子做做,斯斯斯文文,数数米粒,端庄严肃的吃完这顿饭,以给两位老人家留个好印像什么的,谁知扒了两口饭夹了一筷子菜,饭菜竟然喷香美味可口,令他想起了雪妈妈做的饭菜,顿时食欲振饥肠发作,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制,不一会凶相尽露,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别咽着了!”夏老太一边给他夹菜,一边提醒他。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小冲好像回到了何坑医馆,与爹娘们同桌吃饭其乐融融的情景,雪妈妈最常说的话就是这一句。心里一酸,忍不住脱口而出:“妈妈,我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大家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可真会卖口乖阿,谁允许你这么叫的……”夏雪话未说完,却见母亲慈祥的眼神里透着责备的神色,再回头看看小冲,却见他捧着饭碗,眼睛红红的看着桌上的菜肴,话自然也就说不下去。 “孩子,别想太多,快吃饭吧!”夏老太温和的安慰他,又夹了菜往他碗中放。 “对不起,大家慢慢吃,我有点不舒服,我先上去了!”小冲不敢再呆下去,因为这种温馨的情景使他触景伤情,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话一说完便起身离去。 “他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夏雪惊愕的看着他的背影问。 “应该不关你的事,我看这孩子是想家了!雪儿,他家在哪啊?”夏老太问女儿。 “我听同事说,他在美国长大,父母亲都在几年前一次车祸中丧生了!”夏雪想起这件事,心里也忍不住酸楚。 “好可怜的孩子,他有今天这番成就,想必他的父母在泉下有知也感欣慰了!”夏老汉感叹的说。 被父母一说,夏雪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放下碗筷说:“爸妈,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他!” “去吧!”夏老太道。 “好好安慰一下他,今晚回不回来都没关系!我很开明的!”夏老汉此言一出,顿时惹来好几双白眼。 小冲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进门就倒在地毯上,眼泪无声的滑落。 爹,娘,您们在哪啊?儿子好想您们啊。儿子现在事业,名利,女人,钱,基本上都有了!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还缩在您们的膝下,伶听您们的教诲,受您们的宠啊。 孩儿已经长大,混迹在喧嚣热闹的都市中,已学会了带起种种面具,掩饰内心的脆弱与无助,但孤独却始终占据着我的心!我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您们的人啊! 回忆过去,每每受伤挫败的时候,爹,你总是用你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我.每每寂寞流泪的时候,娘.你们总是用温软的胸怀把我拥着.不让我寂寞流泪,不让我难过伤心,鼓励我努力,激烈我上进.多么让人怀念啊. 爹,娘,听到孩儿在呼唤您们吗?爹……娘…… 一个女孩走上了六楼,发现小冲的房门没关,屋里漆黑一团,却有低低呜咽之声,最初以为是鬼神作怪,顿时吓得有点毛骨悚然,但仔细一听却发现这声音熟悉.赶紧走进去,打开灯,却见她深爱着的男人正伏在地上不停的耸着肩,哭得极是伤心.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了?”她呆了,这个在她眼中形象高大,钢铁一样的汉子竟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实在让她大跌眼镜. “呜呜,我想我爹娘了!”小冲泪流满面,无助得像个孩子似的泣不成声. 小冲让任何人都觉得他是个坚强的人,从不轻易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但今晚被夏老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勾起了伤心欲绝的往事,剥开了那好不容易隐藏好的伤口.这是他无法料到的.如今面对突然出现的女孩,看着她关怀的神情,更是忍不住悲从中来!人来疯,很典型的症状. “别哭了好吗?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女孩的心是软弱的,哪经得起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伤心痛哭的压力,顿时软软的摊开柔弱的双臂把他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前,不会劝的她只能跟着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室内顿时响起了一片男女低音交响曲,很动人,也很悲戚. 房门外,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个女孩,这人正是犹豫了几分钟才跟上来的夏雪.她的眼里除了有泪,还有恨,确切一点应该是醋意.没想到仅仅迟来一步,别人就已捷足先登.唉,除了伤心就是叹气了.你们这对哭包,慢慢哭吧,姑奶奶饭还没吃饱呢,下去继续开餐才是正经! 那么房子里面的人是谁?不用猜,在龙心老老实实的管小冲叫哥的除了沈月就是吴悦欣.而沈月此时早已和周公垒棋斗得昏天黑地,哪有时间来管她这个表哥的悲与喜.那没有意外了,只能是吴悦欣. 吴悦欣睡了一觉后醒来,肚子也饿得呱呱叫,敲开哥哥的房门,却见他仍睡得像死猪一样.无奈,只好独自出门,想想这些天累死累活差点没倒下的小冲,心里放心不下,神差鬼使的走了上来,没想到竟发现他在大流马尿. 两人哭了好一会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没办法,一边哭,两人的肚子一边叫,哪能专心哭啊!吴悦欣是早已饥肠辘辘,而小冲却是正准备大开杀戒时便被弄得鸣金收兵,仍然饿着肚子. “咕噜噜~~~~~”两人的肚子同时唱了起来. “小冲哥!”抱着小冲的吴悦欣见他哭势稍止,低声叫道. “嗯?”小冲答应的同时仍不舍得放开她,抱着她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要不咱们叫外买上来,边吃边哭吧!”吴悦欣低声提议道. 小冲闻言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悦欣,你以为咱们这是在看电影咩,边吃边哭,亏你想得出来!呵呵!”说着也不好意思再抱着她,轻轻的离开了她的身子。 “呵呵,我很笨的,又不会安慰人家。我是想着吃饱了,哭也有力气了。最起麻肚子不会那么难受!”吴悦欣也觉得自己的话弱智得可笑,边笑边说。 小冲被她一闹,心情也开朗了不少,想出去走走,又怕下三楼的时候让夏家大小看到,特别是看好他的夏老汉。所以他掏出手机打给了旺角酒楼外买部,让其炒几个菜送来。 旺角酒楼如今已成了小冲的食堂,在伤寒暴发的日子里,饭菜基本上都是从那儿出口的,而且方信中老板也有交待,任何主顾都可怠慢,但是龙心医院的外买是绝对不能延误的,不管多旺,都得例为第一张单来处理!所以小冲打完电话十五分钟后,饭菜就已送到。 “悦欣,要喝酒吗?”小冲把饭菜放上桌后看着眼睛红通通的吴悦欣问。 “随便啊,你要喝我就陪你喝,你不喝我就不喝!”吴悦欣体贴的说。 “那就喝点吧!今晚也不知发什么神经,莫明其妙就流马尿,真是丢脸到家了,悦欣不要笑哥哥啊!”小冲从厨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一边开着瓶盖一边说。 “不笑的,我不也陪你哭了一场吗?笑你不是笑我自己!过去了就过去了,每个人都有不顺心的时候,咱们不说了好吗?”吴悦欣看小冲的眼神很痴,使得他跟本就不敢与她对视。 “来,妹妹,我们干杯吧!”小冲把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道,视线却一直在酒杯上。 “小冲哥,我很丑吗?”吴悦欣幽幽的问。 “不是啊,悦欣靓得让人心醉啊!”小冲由衷的赞叹道。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吴悦欣又问。 “我,我害怕!”小冲犹豫了一会道。 “你怕什么?”吴悦欣紧追不舍。 “悦欣别逼我好吗?我不是木头人,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不敢!” “那你对芳芳姐,依玉,奈美,甚至夏雪又敢!” “她们和你不同!” “我不够她们好吗?还是我不入你的法眼!” “不,正因为你太好,我不想沾污你,更不想拖累你,跟着我没名没份,还要与别的女人分享,这对你不公平!你应该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 “悦欣,你怎么不明白呢,我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就别再忽视我对你的感情,为了我好你就别再折磨我,为了我好你就要了我好吗?爱你实在太累,没有后悔流下泪,爱你的人已心碎,等你的人不后悔,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再对我说是为了我好!”吴悦欣激动的道。 “悦欣,咱们先吃饭好吗?” “别想转移话题,你认为这个时候还有胃口吃饭吗?”吴悦欣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咄咄逼人。 “唉,你到底想怎样吗?”小冲无奈的放下碗筷。 “……先吃饭吧!”吴悦欣见状竟然又说了句让小冲哭笑不得的话。 面对桌上还算丰盛的菜肴,两人勉勉强强的扒了几口饭,便再也无法下咽,真的被她说中了,谈论这么沉重的话题,龙肉送进嘴里都如嚼蜡一般无味。 菜基本没动,但酒却不知谁先开动,一杯接一杯得喝起来,不一会那瓶红酒便已见底,两人都已喝得满脸通红。 “你想干嘛啊?”小冲见她又去开酒,不禁问。 “人家说酒能壮胆,洒能乱性,既然你空有色心无色胆,那就把你灌醉了再说!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小冲哥不醉,悦欣没机会啊!”吴悦欣说话间便把红酒开好,往两人的杯子里倒起酒来。 “谁说我没色胆啦?”小冲不服气的说。心却如明境似的,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死心踏地做我的妹妹吧! “嘻嘻,小冲哥是好色之人,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别以为我不知道!”吴悦欣面带绯红,显然已有几分酒意,这回都不知这酒到底是壮谁的胆了。 “我,我才没有!”小冲有点慌张,没什么好掩护,酒杯挡眼,端起就一软而尽。 “嘻嘻,那你为什么有事没事就窜我的办公室,还故意装作掉了东西或是系鞋带去偷看我的裙底!”吴悦欣说着又趁机给他倒满酒。 “我,是直的掉了东西啊!”心慌慌,意茫茫,风声鹤唳见流氓啊,为了掩饰罪行,像是渴极了似把酒当水饮。 “还要抵赖,那次我穿一条粉色的短裙,结果那天你来窜了十三次门,有七次分别掉了钢笔,钱包,手机,手表,病例夹,听诊器,内科书。其余六次均是系鞋带,我明明记得你不爱穿那种系鞋带的皮鞋,可是自从我听了芳芳姐的建议不穿裤子只穿裙后,你买的皮鞋全是系鞋带的。”吴悦欣偷笑,依然不忘倒酒。 “你,你都数着来的?”偷窥被抓,人生一大憾事,当浮三大白啊. “呵呵——”吴悦欣一笑置之. “那你都知道了,干嘛不点破我!” “反正我的心都给你偷了,让你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吴悦欣笑得极妩媚的说,桌下的双手正在启开第五瓶酒。心道,哥,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今晚务必将你拿下,你折磨得我够久了。 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变态了?纯情处女要强奸淫荡猛男了? “呃……反正我只是看看,真没想别的什么!”小冲打着酒隔用残存的一点理智狡辩道,他的舌头已经大了,眼也花了,人已醉了五六七八分。 “你还想看吗?”吴悦欣附近小冲的耳边,呵气如兰极是诱惑说了一句后,便小心的把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三点式?没有,里面有一件贴身的短衬薄裙.薄如纱纸般的曲线若隐若现,两只粉嫩白晳的玉兔粉装玉彻,那两楼蓓蕾早已凸显在衬裙上.真空!小冲虽然在醉眼蒙胧中只看了一眼,但立即就可以肯定里面绝对是真空的,这么明显,瞎子都能分辨啊. 小妮子如此大胆?真空上街?nonono!就在刚刚等外买的十来分钟里,她抽空上了一趟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纹胸与内裤便留在洗手间里了. 这,绝对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有组织的——强奸案!诱奸吧,说得好听一点点 第五十八章 没有后悔流下泪(加... 一双眼睛哪能离得开如此诱人魂魄的尤物,特别是那双修长笔挺,雪白丰腴的大腿,差点没要了小冲的命,顿时血脉愤张,那原本就被酒精催得乱跳的小心肝更是活蹦乱跳。 “来呀!”吴悦欣极尽诱惑的挑逗一句。 小冲再不出手,别人不会说他矫情,只会说他是柳下惠,性无能了,所以一个虎扑便把她抱在怀里压在地毯上,大嘴一张就隔着薄纱一样的内衣咬住了那突显出来的蓓蕾。 “啊——轻点,轻点啊!要咬掉它咩!”吴悦欣兴奋的大叫,卧薪尝胆数个月,终于等到了。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我的心肝阿,你再不爱我,我真的要变成深闺怨女了。 她兴奋着,期待着,害怕着……心里五味杂陈,甜酸苦辣咸全都有啊! 可是,怎么这么久都没下文呢?抬头一看,好家伙,原来已经含着她睡着了。精虫没上脑,酒精先上脑了,吴悦欣真是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啊! 悦欣同学推了推含着自己死死不放的小冲,悻悻的说:放开啦!我又不是乳娘! 酒精下得太猛了,没关系,姑奶奶还不信收拾不了你。吴悦欣暗暗的发誓,今晚必定要生米煮成熟饭,不成功,便成淫!牺牲这么老大,没办成事,不让人家当成淫荡处理了! 小妮子没有那么大的体力把这七尺大汉搬到床上去,算了,反正只要能办事,站着一样能搞定!但又怕他着凉,万一来个上马风,马上风,下马风的病,哪可要落下病根的。赶紧进房间,把床单被子枕头通通搬了出来,平铺摊好,又费老大劲才把使他摆好位置。 到了这一步,小妮子有点茫然了,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还要不要脸了?难道就不怕吓坏观众吗?没办法了,爱之深,痛之切!如果他能够主动一点的话,自己何苦如此呢!这也是无奈之举啊,谁让自己爱他爱得发了疯成了狂呢! 接下来要咋整呢?小妮子刚刚的举动虽然大胆,却都是逼出来的,临床经验确实一点都没有!对,脱衣服!虽然纯情没看过av,但痞歌却是听过的,一个晚上,二人同床,三(衫)裤剥光,四肢叉开,五指……想不下去,词有点猥琐!算了,管它呢,先剥光他再说,姑奶奶今晚先把你就地正法了再说。 清醒的人脱衣服迅速,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最多也就两分钟,可这醉汉却难倒了吴悦欣,衬衣的扣子太多,手又有点哆嗦,废了半天神好不容易才扯开,男试皮带又不会解,研究来研究去,好不容易找到了窍门,使劲一拉,不好,肚子抽得变成面条了。方向使反了,用力也不对,再来一次。这回是顺利解开了。长裤脱下来后,小妮子看了看钟,时间已过去二十多分钟,心疼得不行,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长时间,该不见多少金子了! 紧跟着小妮子又犯难了,因为小冲全身上只剩下一块摭羞布——三角内裤,这可是要命啊,犹犹豫豫的伸了好几次手,还是缩了回来!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里那个急啊。最后小妮子决定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身子就套不住郎,幸福有时候是看缘份,有时候是从天而降,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自己双手去争取的,嗯,那就把纯洁抛下吧。狠了狠心,眼一闭,双手一拉,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内裤给扯掉了。好家伙,一身香汗淋漓啊。 慢慢的张开眼,越张越大,连着樱桃小嘴也变成了o字型。庞然巨物跃入眼帘,吓得她发呆,这是什么怪物阿,真想对它说声88!但是没办法,别看它又丑又凶还十分恐怖,却关系着自己一生的幸福啊。 吴悦欣想不通,她这个长得如此俊俏的小冲哥竟然会有如此丑陋的物什。唉,真是让人失望又难以接受啊!又花了半个钟头来做思想工作,好不容易,看得有那么丁点顺眼了,心里也勉勉强强接受了。这就开动了,可是从哪下手呢? 亲吻!电视都有得话,亲吻是重头戏,黑屏与转画面之前都是在亲吻的。于是也顾不上害躁,轻轻的把唇落到他身上,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脸蛋,最后是唇。 期待一个热情香艳的深吻,结果,麻子石头不开花,她深爱的小冲哥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泄气啊,初吻就这样献上了!看来还是别遭这份罪了,得不偿失啊!想着想着就要去穿外裙,可是再想想,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了,就这样放弃,太不甘心了。 她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女孩了,遇到爱,用力爱,仍信,真爱,风雨来,不避开,谦虚把头……抬起来,对,迎着风雨而上,幸福就在眼前了,怎么能放手。 最后的步骤她是懂的,无非就是把他那丑陋的东西弄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让它释放出千万条像蝌蚪一样的细小虫子,举行一场铁人三项赛,先是骑自行车,然后是游泳,最后是跑步,最终犹得冠军的与自己身体里的一颗卵子结合,然后一起滚进孕育生命的体育场——子宫,让它落地生根,长大…… 书上的理论知识说得简单,要临床真正操作起来却十分困难。自己虽然不怕痛,也做足了痛的准备,可是那丑陋的家伙却怎么也不听话,任她怎么弄就是不进去,脾气倔得像头牛一样,把自己弄得一身水一身汗了,它仍是那个鸟样。 老天,到底该怎样吗?吴悦欣有股无力感,非常无力。偏偏却无一人能求救,唉,太失败了,早知道就先买本《婚前性教育》参考一下或是上网下载个av学习一下了。想到这里,小妮子的脑海不禁一动,她的小冲哥这么色,必定会有所收藏,她哥哥就有好多,只是她从没来没性趣去偷来看而已。 想到就去做,翻箱倒柜一番,收藏品通通面世,光碟,海报,a书,写真全都有啊!看来她这小冲哥已不是小色狼,而是经验地道的老色狼阿。但这些早在她的心理准备之内了,他好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说不好色能算个男人吗?吴悦欣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边看边学边做吧。抽出一张光碟,放入dvd中,启开电视,切换频道,画面立即跳了出来。 小妮子盯着屏幕只看了一会,就忍不住脸红耳赤,喘气不定。赶紧收慑心神,仔细对比进行操作,结果她终于发现了不能进入的主要原因。 屏幕上那物什是坚硬如铁的,而躺在眼前这位却是软若面条的。 性无能?不举?阳痿?早泄?性功能障碍?守活寡?天啊,我不会这么衰吧!吴悦欣胡思乱想,心中天人交战啊。 这个时候,屏幕上那对男女已经到了冲刺阶段,那av男优猛烈的攻击一阵后,捏着那个物休来到女优的脸部就是一顿喷射,脸上表情看不出是满足还是麻木,然后就结束了。另一场三p对战又开始了,男优还是那位,但那物什却像眼前这位一样的,软绵绵的。两女伏在他身下,争先恐后,你争我抢,你吸我舔的逗弄着它,不一会那物什就硬了。 吴悦欣顿时恍然大悟,我说呢,怎么会不进去,原来是要这样的!可这样是不是太脏了,而且那么恶心,再看屏幕,却发现那两女好像吃得精精有味似的。真有那么好吃?吴悦欣十分怀疑。 真为难啊!到底要不要做啊?要做就要抛弃尊严啊!不做就穿上裙子走人啊! 犹豫不决,无计可施的吴悦欣最终决定把这个选择题交给上天来安排,她拿起桌上小冲随便扔下的一个硬币。 花面就做,字面就穿衣服走人。 把硬币往半空中一抛,落到地上滴溜溜转了好一会,才停下! 字面! 没办法了,天都这样安排,看来是注定了和他没缘份,走人吧! 拿起裙子正要穿起来,又犹豫了,要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再抛! 字面! 又抛! 还是字面! 重复n次! 仍是字面。 吴悦欣这回是彻底被打败了,把硬币一扔,拿起裙子就往身上套,走人了,伤自尊了! 不经意的看到那被自己无情抛弃的硬币。 ***,你是不是耍我啊! 竟然是花面! 吴悦欣这回没有犹豫了,套了一半的裙子一把就扯了下来,伏下身子,樱嘴微张就那让她感觉有些恶心的东西含进嘴里,然后学着屏幕上的样子,机械的动作起来。 没曾想,这招还真管用,含在嘴里的东西慢慢的起了反应。吴悦欣感动欣喜得差点落下泪来,我滴神阿,你终于睡醒了!赶紧加快动作的幅度。 当她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抬头看看时间,前前后后已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这个前戏做得可够久了。 没多少时间了,吴悦欣不敢再想那些不等吃不等喝的了,翻身上马,扶着他那个已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物什就要沉坐下去。 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温热了,她已经做好了痛苦的心理准备了,她已在等待着这意味她告别姑娘成为女人的这一刻了。 千均一发之际,事情又有了转折!(台下嘘声一片,很多东西砸了上来,为数最多的是板砖!) 这激动人心的一刻,谁都不情愿,但怪事发生了。小冲竟然不合时宜的睁开了眼睛。 吴悦欣被他吓了一大跳,反不及做任何反应,却见他突然捂住了嘴巴,唔唔的出声! 不用这么夸张吧,还没真正开始呢!这就呻吟起来了?吴悦欣想。 小冲见她没有反应,一个翻身把她弄倒,翻身上马?没有!只见他一滚就爬起来,迅速的冲进了卫生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吴悦欣自信不是自己的模样把他弄吐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酒精起的作用。 “哇!”“哇!”“哇”“……” 卫生间里呕吐声不绝,听得吴悦欣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这份呕吐的功力是恐怖的。 呕吐声弱了,慢慢就消失了,最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第五十九章 水到渠又不成 臭气熏天的洗手间里,小冲嘴角残留着秽物,趴在马桶边上睡着了。 吴悦欣一边用毛巾替小冲清理,一边悲怆的想,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就这么难吗?早知道我就一包春药下去,啥也不做,让你自己来好了!迷奸?这个罪好像有点大啊,可是我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迷奸一个醉汉,告到中央去我也不怕哦! 现在这样眼看是没戏了,后悔也没用了,再说就是事先想到,这春药也不知哪有得卖啊. 怎么会没戏?小冲虽然有点脏,可是洗洗,不是还可以睡吗?谁知道呢?反正美好的气氛早就被洗手间臭不可闻的秽物给破坏了,使得小妮子性致顿失. 清理完毕,弄了热毛巾给他全身擦洗了一遍,又出一身大汗,这才把他挪回大厅,放他躺好,盖好被子!轻轻的我要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裙摆,实在不想带走处女身啊. 事以至此,小妮子早已没有了三个小时前的雄心壮志.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回去好好的哭一场. “水,水,我要水!”刚走到门边,耳边就传来小冲如梦呓般的声音. 总不能见渴不救吧,小妮子心软,又折回来倒了杯温开水,像丫鬟服侍老爷那般伺候着喝了下去.这回满意了吧! 这回我真走了啊,惹你不起,躲总躲得起了吧!刚把门打开,便听到一阵呛啷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又是“哇哇哇”的呕吐声。这回小冲没来得及跑进洗手间便吐了! “偶滴神啊!”吴悦欣惨叫一声,无可奈何的投入到了特级护理的工作中,这一夜可真把她折磨坏了,倒茶递水,抹汗,清理脏物,直到后半宿,她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冲哥才安静了下来,她也累得瘫倒在他身边,没多久,跟着她不解风情的小冲哥呼呼入睡…… 小冲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海里游泳,游着游着被一只巨大的八爪章鱼缠绕着,很紧,让他气都透不过来了,睁眼一看,一条修长雪白的腿压在自己的胸口,一只纤纤玉手紧紧的圈着自己的脖子,而脸上还贴着一张樱桃小嘴。 吴悦欣只着短小的衬裙搂着赤裸的小冲,那春光柞泄的身体明白无误的他,这衬裙下是真空的,而领口开得极大的衬群下耸立着两只粉装玉彻的白兔,正有一只控头探脑半摭半露的跑了出来,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只玉兔出墙来啊。 宿醉的头很痛,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瞧眼前的情景,到底是自己强奸了她,还是她强奸了自己。不管是谁主动谁被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自己不可能抱着这个玲珑浮凸的玉体无动于衷的,昨晚必定已经发生了一场大战,只是自己没有记忆而已。说好了只把她当妹妹,结果一夜过去,乱伦了。想到这里他的头更痛。 早上的一柱擎天原本就让小冲难受,再加上眼前曼妙多姿的玉体横陈,更是让他血脉愤张。反正错已错了,一回是错,两也是错,三回……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一只狼爪悄悄的滑上了吴悦欣的玉腿,慢慢的抚摸了上去,穿过裙摆进入深处。 “嗯~~~”小妮子轻轻的呢喃一声,侧了侧身变成仰躺的姿势。 天助我也!小冲心里大叫一声,大嘴一张已经含住那只出墙来的玉兔,吞吐,吮吸,抚弄。一个感觉,爽啊!如此饱满的酥胸,足可以饱餐一顿了,赶紧把另一只也掏出来,怎能厚此薄彼呢。 吴悦欣早已经醒了,可是搂着他睡觉的感觉好舒服,好安全!所以没有懒床习惯的她也不愿起来,就这样抱着他,静静的感受他的气息,他的存在,这是一种幸福啊! 苦尽甘来!当她感觉到他的手伸向自己那羞人所在的时候,终于体会到这话的含义。当她把自己胸前的宝贝含进嘴里的时候,一种似痒似酥的感觉袭来,使得身体忍不住一颤。樱唇微启,而那只的抚弄自己下身的手就更是要命,圈圈点点,时轻时重,若有若无,而他好像知道自己敏感所在似的,始终围绕着那一点来抚弄,让她浑身是似触电一般,无法控制的扭曲起来,一种发自于灵魂深处的声音也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身下很快就泥泞一片,她忍不住羞赧,伸手轻轻的围住了爱郎的身体。 “爱……我……”一种如痒入骨髓的感觉使得她的身体燃烧了起来,她想要,但不知道要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使自己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让这熊熊燃烧的大米熄灭下来。 小冲得到了提示,知道她已动情,轻轻地分开她的大腿,来到她的下身,握起那早已胀得难受的物什就准备给以致命一击。 “叮咚!叮咚!”门铃就这一刻响起了,好事多磨啊! 两个赤裸的搂在一起的男女面面相觑,抱以苦笑。吴悦欣挪动身体,正欲脱离他的身体。 小冲却仍然压着她,并把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作声。他的策略是给来人一个不理不睬,让其人知难而退!啥事也重要不过老子日女人啊! 两人一动也不敢动,好像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就会让别人发觉似的。但按门铃的人很顽固!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叮叮叮叮叮叮咚——叮叮叮叮叮叮咚——” “……” 这,是要找人还是在玩啊? 一个单调的门铃都能玩得出这么多花样和节奏,门外的不是高手必定就是妖怪了。 看来人如此坚韧顽强的气势,两人想继续偷欢是不可能了,只能无奈的鸣金收兵。 整理妥当,小冲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哭丧着脸的张志杰,爵士鼓高手,难怪玩转门铃。 “你老爹死了吗?一大早就哭丧似的!”小冲没好气的骂! “老大,我爹死了快大半年了,而且现在已经不早了,都十一点了!”张志杰提醒道。 十一点了吗?这么晚了!失误失误!你爹过身了吗?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不过,要我是你爹也会被你活活气死的,所以小冲仍然恶气十足的问:“什么事?” “救命啊,老大!”张志杰哭喊着就欲扑进小冲怀里,脸上却没有一滴眼泪,小冲习惯性的一闪,他就抱着防盗门,确切一点,应该是撞上去。 小冲这回才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气质不俗,打扮时尚的妙龄女孩,但此时却面带煞气,杏目圆睁的瞪着张志杰。 “妹妹,发生了什么事?别着急,告诉我,我揍他!”小冲一看是个美女,立即倒戈相向,有异性没人性……不,帮理不帮亲是他的为人准则。 女孩听得有人出来说公道话,小嘴一扁便委屈的诉说起原娓来!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陆娜,省卫生厅厅长的千金小姐。自从那天她撞破了张志杰与女医药代表的丑行后,发了性子跑到外地去散心,但到了外面她的心反而没有散开,反而是越散越伤心,孤伶伶的连个安慰她的人都没有,能不伤心吗?所以没几天她就回来了。 可是一回来却听父亲说,他犯了事被开除了公职,此时已不知去向。大小姐就发了脾气,埋怨父亲为什么不帮他,老头被气得七窍生烟,那个用jb想事的草包除了知道日啥事都不会,你要他来有啥用!老子这是替你下半身性福着想!万一这草包出去叫妓惹了你,到时你哭都没眼泪出。气归气,想归想,却硬是发作不得,惹了小妮子生气,却他爹那里告御状那他就惨了。别看他现在四十好几了,还是个厅长,可是把老爷子惹急了皮鞭照样抽到他身上所以这种事,他也懒得再管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陆娜气张志杰的负心,同心又担心他的下落,从原药监局的通迅录里找到了他老家的地址,一路的追踪到乡下,结果他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却说他没回来。小妮子这回是真急了,他这人没本事又不能吃苦,在广城又没亲没戚的,他会去哪呢? 后来因为暴雨天气突发的那场车祸,使得龙心上了电视,她终于在电视上看到了那冤家的身影,没想到那单眼皮大嘴巴上镜却那么好看,变白了,却更瘦了,肯定吃了很多苦吧!(那当然,天天都挨小冲训,有时还得挨打,又加上林荫没有尺度的索要,能不瘦吗!)小妮子想想心里就酸了,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哗哗的流了下来。 暴雨过后正准备找他,没想到又遇到了千年不遇的伤寒爆发,在卫生厅工作的她也忙得实在抽不开身,这不,疫情一解除她就来了。但她千幸万苦的找到他的宿舍之后,他一见她却像耗子见着猫一样落荒而逃。但后无退路,下无去处,只能盼望神通广大的老大能救他一命了。 “哦,是这个事啊!唉,不好意思,这属于你们的私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还是自己解决吧!”小冲见眼前这女人虽然漂亮,像对新鞋,却没想到是自己兄弟穿过的仍旧保养得不错的旧鞋,顿时倒了胃口,摆出了官腔道。 “呜呜~~~~”陆娜一听人家不为她做主,顿时就出动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宝,哭得稀里哗啦起来,那可是有板有眼有泪有鼻涕的,这种倾情演绎可比张志杰那种干打雷不见雨的不入流演技要感人得多。 小冲见她哭得伤心,顿时就有点心软了,心想此时就帮她一把吧,或许小妮子领了他的情,日后还能客窜一下与他来个av友谊赛呢,打着这个龌龊算盘的他于是问:“陆同学,你别哭啊,你要我怎么帮你吗?” “呜呜,你帮我抓住他,别让他逃!”陆娜哭哭啼啼的说。 “哦,这个太简单了!”小冲说着手里已经扬起了几根银针。 张志杰没想到老大竟然是这种见色忘义出卖兄弟的人,见势不妙就钻进了小冲的房子里。但小冲飞针例不虚发,他岂有逃脱之理,只跑了三步,便觉身体一麻,仰面朝天的倒到了刚刚小冲与吴悦欣躺着的被褥上。 “哥哥真好,谢谢哥哥!”陆娜见状立即破涕为笑,进了屋里,却没忘记把门给关上。 小冲有点呆了,这可真是嫣然一笑百媚生啊,张志杰这乌龟王八蛋可是捡到宝了。他就这样呆呆愣愣的站着,直到站在身后的吴悦欣伸手轻拉他的衣摆才回过神来。 “日,倒把我们给赶出来了,干嘛要在我的房子里搞啊,要搞也回去搞啊!”小冲这时才醒悟自己的窝给人家霸占了,不禁骂骂咧咧的道。 “哥,算了,别管他们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啊!”吴悦欣道。 “对,我也饿得不行了!”小冲点头同意道。 第六十章 睁眼说瞎话 林娜笑得像朵花一样看着躺在被褥上的张志杰。 她:“亲爱的,你慢慢飞……我看你这回飞到哪里去?” 他:(惊恐的眼神沉默着!) 她:“下回见着我还跑吗?” 他:(否定的眼神沉默着) 她:唉,我得向你坦白…… 他:(关切的眼神沉默着) 她:“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如释重负的沉默着!) 她:“我爱上了别人!” 他:(伤心又带谴责的眼神默着!) 她:“你想不想知道我爱上的是谁?” 他:(肯定的眼神沉默着!) 她:“是华桦” 他:(愤怒的眼神沉默着。) 她:“不,你不要以为是那个华桦,不是那个妒忌你做了副局长,在你倒台后落井下水把你赶出职工宿舍楼的华桦,是我爱上的这个华桦是我们厅的……” 他:(鄙夷的眼神沉默着!) 她:“她是个女的!” 他:“吃惊的眼神觉默着!” 她:“我已经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他:(黯然的眼神沉默着!) 她:“她是独身主义者,而且对我很好,她爱我,我们睡在一起!” 他:(嫌恶的眼神沉默着!) 她:“是的,我知道你对同性恋的态度,可是你有资格来批评我吗?而且你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 他:(可怕的眼神沉默着!) 她:“最起麻她不会背判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他:(斗气的眼神沉默着!) 她:“你跟我别用这种态度!你信不信我拿大头针来扎你,拿夹子来夹你!” 他:(凶狠的眼神沉默着!) 对话暂时中断了,林娜走到阳台上把小冲那个晒袜子的架子上那些夹子全摘了下来,然后通通夹在张志杰的身上,不是很多,七十二个! 她:“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他:(痛苦的眼神沉默着!) 她:“你这个冷血动物,你从来只想着你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我!” 他:(憎恨的眼神沉默着) 她:“你从来没都没爱过我,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和我上床!” 他:(识趣的眼神沉默着!) 她:“不过我确实喜欢你在床上的猛劲!” 他:(得意的眼神沉默着!) 她:“但你为什么要背着我爱别人?” 他:(忧愁的眼神沉默着!) 她:“我对你那么好,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去背判我,你这个人渣,败类,杂碎!” 他:(委屈的眼神沉默着!) 她:“我最宝贵贞操都给了你,我真后悔后你在一起,追我的富家子弟那么多,英俊帅气的都不挑,偏偏看上了你!” 他:(嘲讽的眼神沉默着!) 她:“老天爷,我那时候多傻啊。” 他:(生动的眼神沉默着。) 她:“嘲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切了你!” 他:(惊恐万状的眼神沉默着!) 她:“我这就去厨房拿刀!” 他:(哀求的眼神沉默着。) 她:“知道害怕了吧?放心,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才没你那么残忍呢!” 他:(放松的眼神沉默着。) 她:“你说我多么善良啊!” 他:(感激的眼神沉默着!) 她:“可是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算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反正男人逢床作戏总是难免的,不过再有下次,我就真的切了你!” 他:(凄楚的眼神沉默着!) 她:“怎么?你还不愿意?” 他:(有口难言的沉默着!) 她:“那个姓张的女人已经被我赶出了广城!” 他:(痛心的眼神沉默着!) 她:“她再也成为不了我们的障碍了!我们把过去的抹掉,重新开始吧!” 他:(闪躲的眼神沉默着!) 她:“你还有别的女人?” 他:(默认的眼神觉默着!) 她:“你这个无赖,禽兽,垃及……你真的还有别的女人?” 他:(不置可否的眼神沉默着!) 她:“我遇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他:(同情的眼神沉默着!) 她:“……唉,我的命真苦啊!我知道如果我赶走了这个,必定还会有下一个的,男人真不是东西!小时候,我以为父亲是好男人,但是他却背着妈妈,和小姨妈混在一起,懂事后,我以为爷爷是好男人,结果他和邻居张大妈李大妈陈大妈黄大妈厮混在一起!” 他:(幸灾乐祸的眼神沉默着!) 她:“后来人家告诉我,有钱的男人喜欢花天酒地包二奶养情人,英俊帅气的男人多情多心又多疑。于是我就找了你这个又丑又没钱的草包男人,可是谁知道你也一样!” 他:(伤自尊的眼神沉默着!) 她:“罢了罢了,我认命就是了!” 他:(欣喜若狂的眼神沉默着!) 她:“但是你最好让她给我小心点,让我知道她是谁,我一定找几十个流浪汉轮她大米!”他:(死一样的眼神沉默着!) 她:“现在,姑奶奶需要你的服侍!你别再跟我装孙子,我知道你想好久了,快起来,脱衣服。快点!” 他:(有心无力的眼神沉默着!) “……” 小冲与吴悦欣在现代车上。 “哥,我们去什么啊??”吴悦欣不知何时已悄悄的把小冲哥缩简为一个字了。 “随便你啊,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咯!”小冲看着她娇媚的样子,不禁想起早上春光无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美白饱满的双峰,修长笔直的大腿,胯下就涌起了一阵阵冲动。 “那去吃西餐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西餐啊!” “不会吧,怎么可能?”小冲不敢相信的问。 “家里本来就穷,后来爸爸又出了事,我们兄妹俩上大学都是*申请助学金及勤工俭学才勉勉强强毕业的!现在爸爸还在医院里啊!”吴悦欣说到这里神情也暗淡了起来。 “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咱们龙心现在已经有住院部,你爹也不用再住医院了,接他出来住龙心吧,一来照顾方便,二来我们几个也可以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真的!哥,你对我太好了!” “呵呵,对你好是应该的啊!唉,本来是想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真的不敢对你有什么念头的!可是一喝酒就晕头了,做出那样的事,悦欣,你不怪我吧?” “不怪!我喜欢呢!”吴悦欣是个耳聪目明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女子,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虽然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他认为发生了,她也不去点破,这样下次行起事来就方便了!想到昨晚及早上羞人的情景,脸色越发的红了! “华人西餐厅”这餐厅的名字倒是古怪得紧,真正的中西合并了! 小冲与吴悦欣步入西餐厅,男俊女俏,天造地设,自然有股神仙眷侣的感觉,虽然小冲未着西服领带,但门卫竟然不敢拦阻。 说实话,小冲不喜欢吃西餐,在美国吃了二十年的西餐,对牛奶面包一类的东西厌恶就如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人对红薯粗面一般。他喜欢吃米饭,更爱吃中国菜。 两人落座后,上来一个胸超级大的女服务员。 “先生,小姐,请问要来点什么呢?”波霸递上两份菜谱问。 小冲哪有心思看菜谱,目光早就被那两座巨大的山峰紧紧吸引住了。哇塞,好大啊!比排球还要大吧!两个加起来少说也有七八斤了,这么大吊在胸前累不累啊,要不上龙心看看,哥哥给你整小一点吧!看着叫人怪难受的。小冲目不转睛的看着女服员,一边心里yy! 女服务员见有人注意她的胸,不但没有生气,还故意骄傲的挺了挺,动作不大,那两座巨大的山峰却上下颤动了起来! 偶滴娘!小冲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差点魂魄都给震散了,见过大的,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实在是太惊人了! “哥,哥……” “哦!哦!”吴悦欣叫了好一会,小冲才还魂。 “哥,你要吃什么啊?” “呃……我看看!”小冲说着才端起菜谱看了起来,越看却越皱眉,越看越晕,这些东西都很腻人啊。 “哥,你看菜谱的样子怎么像是看如花一样犯晕阿!”吴悦欣见小冲难过的样子不禁其莞尔。 女服务员也适时打趣:“晕车,晕船,晕机的都常见,但这晕菜的,倒是头一回见啊!” 小冲合上了菜谱说:“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我只想吃碗猪脚米粉,但翻遍全世界只有意大利面啊!” “扑!”小冲用语太恶搞,吴悦欣与女服务员都忍不住哧笑出声。 “我来一份沙拉,一份罗宋汤,一份牛排,牛排六成熟就可以了!悦欣你要吃什么?”小冲问。 “我和你一样就行了!” 女服务员一边迅速的记着,一边问:“二位要喝酒吗?本店的红酒配小牛排是一绝!” 两人一听到“红酒”两字心里就寒,特别是吴悦欣,想起昨晚的情景,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二人汤足肉饱后走出餐厅正商量着去哪玩,突然见前面围着一大群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赶紧上前查看。 两人走近一看,只见衣着清凉,清装淡抹的两个靓女被三个老外牢牢围在中间,而周围的人则是怒目相视,咬牙切齿。 “两位花姑娘滴,今晚和哥们去咪哂咪哂吧,钞票大大的有!”一口生硬绕口别扭的中国话,一听就知道是个老外,而且还是让国人最讨厌,特别小冲憎恨的日本人。 “滚,该死的日本鬼子!老娘一泡洗脚水就能淹死你这矮子。”两女中一个目露嫌恶,却不作声,另一位却不是好惹的,出言泼辣,还极有水平。 “哟荷,花姑娘小小的,脾气大大的,我的喜欢喜欢啊!走走走,钞票多多都有,喝酒跳舞去!”说话间,那老外就掏出一大叠人民币在众人面前炫耀,而旁边两个已开始动手动脚。 “恶心死人了,你们臭死了,哎呀,别拉我!”那不作声的斯文女孩被一个老外拉着,又羞又气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拉着她的老外闻言低头嗅了嗅自己,不是很臭吧,很多人都有的狐臭而已,于是嬉皮笑脸的说:“钞票香香,嘿咻嘿咻滴舒服!当年,我爷爷就是来中国嘿咻嘿咻滴!” 这话终于激怒了围观群众,大家摩拳擦掌就欲上来狠揍他们一顿。 “你***太嚣张了,你个小日本竟然还不夹着尾巴做人,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鬼子,滚回你们老家去。我们中国不欢迎你你们!” “……” “八嘎!你们能拿我们怎么样?外国人在你们中国可是贵宾。你们敢动我们一下,我们马上就叫警察!当年都不敢吭声,现在你们叫个屁啊!”那日本鬼子还要嚣张。 “打倒倭寇!” “打倒日本鬼子!” “打倒小日本!” 这时那几个日本人似乎有点惊慌,没想到几句话就引起了围观人群的公愤。这时候他们想溜却不是那么容易了。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中国人。只见围观的人群已经自动的把这三个日本猪“圈”在中间。更有情绪激动者已经冲上前去对着三位日本人大打出手,而这个领头人正是伟大的小冲同志。 “啊……”一阵阵杀猪似的号叫响了起来,小冲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趁乱他偷偷的捏碎了三个家伙的蛋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来,走到旁边的店铺里借水洗手,可不能让这些狗东西脏了自己的手。 围殴仍在继续。 “啊——八嘎压路,压路,疼死我啦——” “呱啦呱啦呱啦……” “我们是贵宾,贵宾,贵宾!别打,别打,给你们钱!给你们钱!” “有钱了不起?就打你个有钱的小日本!” “贵宾有什么好得意的,老子就喜欢打你这日本贵宾,你个婊子养的还充贵宾!” “闪开!闪开!老娘新鲜出炉的洗脚水来咯!”不知哪个店铺里的一个老板娘一脸盆黑黑的水就倒到了三个日本猪的身上,啧啧,那水可真黑的,脚有三个月没洗了,还是又洗了别的啥滴? 一阵毒打之后,三个日本人已经躺在地上,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围观的群众不打了,不是不敢打,是那水确实太脏了,只能使用迂回战术,把烂皮果,臭鸡蛋,西瓜皮啥滴往他们身上扔,有个狠的还扔了块板砖。 这时几个巡逻治安员走了上来(广城真正的警察一般都猫在警局里,巡逻多由这些编外的治安队执行!而这些治安队以本地人居多!广城是日本侵略中国时受灾最重的城市之一,这些本地的汉们比小冲还要粪青许多!) 其实他们早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们见小日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怒不可揭的就要上来揍他们,可是有编制又有纪律不方便出手。 “他们竟然敢打我们,我要告他们,这是严重影响中日两国交好的行为!” “我要像你们政府投诉!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哎哟哎哟!” “呜啦哩……” 哟嗬,被打成这样还耍气派,本想把他们送到医院的治安队长改变了主意,问仍未散去的群众:“刚才你们看见有人打架了吗?”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同心同德的回答,在体现民族荣辱这一刻,大家是众志成城的。 “那他们是怎么受伤的呢?” “他们走路不小心摔倒了,我亲眼看到的!” “对!我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 治安队长笑了,这群睁眼说瞎话的家伙,唉,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既然这样,对上级也有交待了,可是看这三人伤势确实不清,于是说:“既然他们是自己摔的,大家都散了吧,有医生吗?” 众人闻言,竟然齐齐看向小冲,他可是广城家喻户晓的名医啊,连治安队长都知道。 小冲却东张西望的道:“咦,大伙看我做啥子哟?我知道我这长相是对不起观众,唉,走了,伤自尊了……哎呀,不好,要下雨了,我晒在阳台的衣服还没收呢!”说着就拉起吴悦欣拔腿就跑!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这家伙,比他们还会睁眼说瞎话,明明就长得帅气过火,特别是那条刀疤更是迷失万千无知少女,还说自己长得丑。明明朗朗乾坤,万里无云,哪来的雨哦,要让他去做天气预报,那遭罪的人可就多了。 第六十一章 一针而不见血 “怎么会这样?”小冲不解的看着这两种牌子一样,里面却完全不同的药物。 “还能怎么样?她这盒是假的呗!”叶依玉说着就想回药房去。 “咦,别走啊,你怎么能肯定她这盒是假的?”小冲问。 “这还用说吗?你看她这盒,外包装看起来虽然一样,其实有很多地方都不同的,这盒真的上面的标志是带雷射激光的,图像是立体的,而她这盒上面的标志是没有的!你再看她的条型码,看到没有,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条型码,还有她这个的出产日期及生产厂家,大体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其实你认真的看,就会发现她的这盒字体模糊,不像是正规厂家生产的,还有这里面的包装,跟本就不用看,一眼就能知道这是假药,因为金鸡胶囊是红色的,从来都没有出过青色及别的颜色的……反正太假了,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这药是假的!”叶依玉拿着那个药盒指转来转去的对小冲说。 “你这药是从哪买的?”小冲问女人。 “仁济堂啊,可出名了,他们不会卖假药的!”女人仍不相信的她的药是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药是假的咯?”叶依玉不满的对女人说。 “这个难说啊!”女人不置可否的说。 小冲眼见两个女人马上要战起来,赶紧把叶依玉拉到一边,然后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这才让她拿着那拿假药离去。 “怎么把我的药拿走了啊!”女人不满的说。 “大姐别紧张,那盒药多少钱,我返还你三倍的价钱可好?”小冲讨好的说。 “这……这倒不用,你只要退我原来的钱就好了!”女人见小冲好说话,自已也不好意思起来。 “大姐,你不是在医院看的病吗?怎么跑到外面的药店拿药了?”小冲不解的问。 “我没去医院啊,我一直在仁济堂看的病,这两年一直在那看的,那个女医生可厉害了,人流药流引产上环取环及妇科病什么的,样样都精通!他哥哥也很利害的,什么手术都手到擒来,从来没失败过!”女人把仁济堂的两兄妹夸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对。 “是吗?这么厉害?仁济堂好像是个药店吧,怎么可以看病的?”小冲问. “他们在药店二楼悄悄给人看的,不过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早上七点去的,排队排到刚才!”女人好像对仁济堂一点都不怀疑. “哦,是这样啊.既然他们这么出名,想必是不可能买假药的,肯定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来,这是补给你的药钱!”小冲不动声色的说着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她.他从女人的话里已经知道仁济堂是一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挂着卖药的名字私底下却给人家看病。 “那我找你钱吧,收据也给你!”女人说着便把收据先递给了他然后才去掏零钱,但掏来掏去却只掏出了五十二块五毛钱.不够找给小冲,“算了,算了,那几块钱就算了!”小冲表面那样说,心里却暗骂:***,又白白不见了我十多块钱. “那医生,我先走了啊,下次再来找你了啊!”女人虽然那样说,但小冲知道他不会回头,尽管他刚刚把她的诊断下得十分清楚明白.但是仁济堂的兄妹已经深入民心,那妙手仁心的形像已根深蒂固的殖入这些人的心里,不是一两盒假药就能动摇的. “好的,你慢走啊,祝你健康!”小冲心情很不爽,但再不爽也得强装笑脸把上帝送走再说. 女人出了门,小冲立刻就要发飙了,因为仁济堂就隔着龙心诊所一个店面,这黑心肠的兄妹不但偷偷的无证行医,还卖假药给别人.这是非法行为! 小冲十分气愤,但他不屑去举报,他自有收拾他们的手段. 叶依玉按小冲的吩咐拿着药上了网与孙闪闪视频,并把药的里里外外通过视频给她看,她只看了几眼也一样确定这绝对是假药,当叶依玉把这个结果告诉小冲的时候,他不禁冷笑了起来对几女说:“这对黑心肝的兄妹,我要他们身败名裂,百倍赔偿我的损失!” “咦?人家看人家的病卖人家的假药,你有什么损失啊?”张芬芳不解的问。 “怎么没损失?他们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无证行医又卖假药,还生意那么好!而我们有牌有证正大光明的开诊所却无人问津,我的精神健康首先受到了损失!另外,他们就在我们诊所的旁边无照行医,我们诊所开张了还不知道收敛,简直视我们为无物,最后,他们只要存在一天,龙心的生意就不会好起来,所以他们得百倍赔偿我的损失!这还是轻的,最后他们必须关门大吉,卷包袱走人,不然我绝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小冲恨恨的说,小冲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众女也早就把他的强词夺理当成了合情合理,她们不能劝阻小冲,因为这个像得了疯牛病一样往前冲的家伙是劝不住的,他们只能在心里替那两兄妹祈祷多福了。 小冲给何玉打了个电话,要她支援.何玉答应得十分爽快,小冲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 半个钟左右,龙心诊所便出现了二十多个家庭妇女.小冲交给她们每人五百块钱,两百块是用来去仁济堂买金鸡胶囊的,另三百是给她们的报酬,小冲一点都不怕血本无归,只要她们买回来的是假药,那他就有办法让仁济堂百倍的偿还给他。 第六十二章 骗局 又见骗局 前一阵子,三野集团总裁的公子左野三田看中了王友古的一块二千五百平方的地皮,欲出五千万收购下来建造一所精细五金厂,王友古自然欣喜若狂,这块地是广城刚开发的时候他买下的,前前后后也用了不够五百万,如今随便一番就是十倍,他怎么不狂喜呢!在多次商谈会议中,左野三田看中了王友古的女秘书,他本以为搞定一个小小地产商的女秘书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惜这女秘书却对日本人非常感冒,特别感冒,任他百般讨好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女秘书就是不从。 左野三田心一狠就来了个霸王硬上弓,谁知贞烈的女秘书硬是把他的嘴唇咬得缝了五针。 左野三田恼了,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谍,若那女秘书还不从他,这生意也别想谈了。王友古傻眼了,这男欢女爱的事情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日本鬼子难道不懂得这个道理。但已经财迷心窍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不是五千块,那可是五千万,整整半个亿啊,他怎么能让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坏了事,稍一思索便给这日本鬼子出了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三个半小时前,王友古假借应酬把女秘书带到了旺角酒楼,然后在宴席上趁她上洗手间的当下,把迷药倒进了她的酒杯里。女秘书回来后喝完那杯酒,人就迷迷糊糊起来了,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自已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正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身体,而这个男人正是她最讨厌的左野山田,这个禽兽不如的日本鬼子竟然在那丑恶的东西上带着一个狼牙棒似的避孕套,周身满带着软刺那种,这对有sm爱好的个别女性或许感觉会爽,但对刚开苞的处女来说无异是地狱一般的折磨.而女秘书的后门也插着一根巨大的假yáng具. 女秘书不几天就要与未婚夫结婚了,性格刚烈的她一直把贞操看得比性命都重要,如今身子被破,未婚夫能接受自己吗?就算他能接受,自己能接受自己吗?她不能,她无法接受自己残花败柳一样的身体,那么她的新婚,她的丈夫,她美好而幸福的生活通通都没有了,她悔恨交加痛不欲生,怒火随之熊熊燃起,一把推开了他之后,抽出了自己藏在手袋里以防不测的剪刀,“咔嚓”一下就把他的命根子剪成两截,看见惨痛得滚落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日本鬼子,她仍觉不解恨,捡起那根断落的残肢手起剪落,连续剪了三下,剪成四截这才罢手,正欲包好拿去喂狗的时候,王友古与翻译,及那左野三田的秘书闻声赶来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秘书反手一剪就扎进了自己心脏里,不到五分钟就魂飞天国。 事情太大条,旺解酒楼的老板方信中没敢隐瞒马上报了警,警察来了却不了了之,左野三田呼天喊地哭爹喊娘却仍坚称自己与女秘书是情侣关系,因为感情发生纠葛,女秘书一时想不开才会切了自己又自尽而亡.警察要求尸检,但左野三田等人却坚称女秘书没有死,必须送往医院抢救,警察只好尾随救护车前往省人民医院,就在半道上警察就接到了上头撤回的命令.原来王友古利用庞大的关系网加上三野集团雄厚的金钱实力,硬是上上下下搭通天地线买通了主管这起案子的一等头头. 王友古当然不会把事情发生经过毫不保留的告诉小冲,他只是选择性的把一些该说的说了.但是这件事情由始到末都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他支支唔唔的讲了将近大半个钟,仍未说得清楚,可以小冲的智慧,王友古只说到酒后乱性,他便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躺在车床上等他手术的日本鬼子跟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好了,不用说了,八百万手术费!这个手术我做了!”小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八百万?”王友古等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那嘴巴随便可以塞进几个鸡蛋!别的医院做这个生殖器再殖最多就十来二十万,包括术后的治疗康复护理等等要不了三十万,就算是断成了四截,以这个数据乘四也不就一百来万,但这个医生随随便便一开口就是八百万,好像说得是八十块一样轻松,这简直太不把钞票当干粮了. “是的!八百万……美金,做这样的手术我只收美金!”小冲没忘记提醒他们.语气淡淡.不让人不容拒绝.夏雪与吴悦欣却是心惊胆颤,她们的老板可真敢啊,一如手术收八百万美金的手术费,普天之下还有人敢开这样的狮子口吗?人家同意你这非份得不能再非份的要求吗?两女心下猜测,看来这笔生意是黄了,脸上不禁露出失望之色.但小冲看见她们的表情却是一笑,诡异的笑容. 王友古等人听到美金两字,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比包大人那黑黑的脸更是难看百倍有余. “同意就签字马上筹钱来,钱到手术开始,今天手术不收支票,收也只收汇丰银行的本票!不同意就转院!顺便提醒一下你们,断肢离体如果超过六个小时,再想顺利殖活除非华驼再世,时间越长他成为太监的机率就越大,现在照你们所说的时间来估算,断肢离体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如果你们要转院,请赶紧,而我的私人建议是找广城四大名刀一起会诊,如果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别的医生,那是白搭。”小冲说着就拍出一张手术同意书,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王友古看着那张手术同意书,就像看到一张自己的卖身契一般难受.钱不一定要他出,但是这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主意是他出的,女秘书也是他公司的,如果这个左野集团的公子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必定赔了秘书又折钱,但是这么一大笔数目,差不多是自己那块地的价钱,他是不敢轻易作主的,所以他对小冲说:“欧阳医生,你能让我们商量一下吗?” “可以,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雪,悦欣,咱们先出去!”小冲说着便领着两女离去,留下面面相觑呆若木鸡的王友古等人. 出了办公室.夏雪忍不住低声责怪小冲:“你怎么这么狠,开那么高的价人家能同意吗?” “呵呵,八百万太少了,我要他们出一千六百万!”小冲笑得十分奸诈。 “唉,到嘴的鸭子都要飞了,你还有心思嬉皮笑脸。小女子真的服你了!”夏雪对他连翻白眼嗔道。 吴悦欣虽然不发表意见,但也觉得小冲这个狮子大开口开得实在有点大了,如果不是美金,再打上五折,三四百万的话,人家应该接受,装修,请人,发工资等等的开销也应该足够了。但现在他竟然说要人家出一千六百万,她也不免吃惊起来,她这个小冲哥哥是不是还在做梦或是发烧了,忍不住伸手往他额头上探了探。 “悦欣,你干嘛啊?”小冲被她温凉的小手一摸,身体忍不住一颤,这小妮子大庭广众的就动手动脚实在不成体统,要摸也要四下无人的时候啊! “她是看你有没有发高烧说糊话,一千六百万?你哪根神筋搭错线了!?”夏雪连讥带讽的说。 “夏雪同学,要不咱们再来打个赌怎么样?”小冲脑子一动,鬼主意又上了身。 “打什么赌?”夏雪一听打赌就有点心惊,上次一赌,自己就差点失了身,后来打了打折,没失身却也卖身给了龙心。这次又赌? “我赌他们一定会心甘情愿掏出一千六百万给我,最少也掏八百万。如果他们不掏,我随便你说怎样就怎样?如果他们掏了,你随便我怎样就怎样?这样可公平?”小冲问。 “这……”夏雪犹豫了,她当然知道小冲要什么,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打赌,还是温文软语的哄她,或是霸王慢上弓的揉搓她,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与她上床。她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女孩,她对小冲有好感,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他的鬼灵精怪,但是与爱还差得太远,要她接受他并不是不可以,除非他了然一身,但要她接受被众花围绕的他,那就得有强大的理由。而打赌,八百万她是不太敢赌的,她吃不准那些人会不会头脑一发热就签了手术同意书,但如果小冲说死是一千六百万,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她还幻想着牵着裸体的小冲去游大街呢! 正在夏雪犹豫的时候,王友古等人出了办公室。 “考虑得怎么样了?”小冲漫不经心的问,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签下了手术同意书,小妮子还没答应,他与她的赌博就没有意义了。 “不好意思,欧阳医生,刚刚我们联系了钱孙李三位神医,他们答应一起给山田少爷做手术,而且他们只要三百万人民币的手术费,所以现在我们得马上赶去省附属医院!他们的救护车已经就到了!”王友古其实很想直接对小冲说:你去吃屎吧!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还有一点难言之隐需要小冲来解决,所以他必须客客气气的对小冲。 “哦!好的,你们快去吧!不用过床了。直接把车床也拉去吧!”小冲说着赶紧让开身子,好像是怕他们走得不够快似的,但王友古等人刚走两步,他又说:“不要到回来了,再回来,时间就给耽误了,到时候你们除非出一千六百万,否则我是不会给……” 王友古等人才懒得与他咯嗦,那左野山田的秘书听得翻译翻了小冲的话,对小冲竖起了一个中指并对他狠狠的瞪一眼,便拖着车床头也不回的去了。 “老板,老板,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人对你竖中指哎,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不揍他!”夏雪幸灾乐祸的道。 “嘿嘿,我有比揍他更让他痛苦的办法。”小冲笑容可掬的道。 “切,人都飞了。你还让人家痛苦,简直睁眼说瞎话。”夏雪白了一眼道。 “飞就飞吧,乌鸦飞上枝头虽然会变凤凰,但那个日本鬼子,就算变凤凰也是个太监!哈哈!”小冲笑着说,然后突然又问夏雪:“还打赌么?” “是刚刚那个一千六百万的赌吗?”夏雪问。 “是啊,不然还有什么赌?一千六百万,只有多没有少,他们必定会乖乖的给我掏出来!”小冲成竹在胸的道。 “好,本小姐就与你赌了,如果这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赢率也输了的话,那我什么也不怪了,只怪我命不好!我随便你怎样!sm,捆绑,滴蜡,变态……随便你!” “哇,你懂得可不少啊?你都试过了?”小冲吃惊的看着夏雪。 “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夏雪不以为然的道,紧跟着又说:“但是你输了,我还是那个条件,你脱光了,我用狗圈套着你,你得爬着让我牵去游街!呵呵!”结果还不知道,她已经想像到自己牵着赤裸的小冲去逛街的情景,不禁快乐的笑出声来。 吴悦欣听了心里不禁一寒,这小妮子怎么这么狠心加变态啊! “好,没问题,君子一言!”小冲扬起手。 “快马一鞭!啪!”夏雪爽快的与他的手掌拍在一起 第一章 邀请术 “怎么会这样?”小冲不解的看着这两种牌子一样,里面却完全不同的药物。 “还能怎么样?她这盒是假的呗!”叶依玉说着就想回药房去。 “咦,别走啊,你怎么能肯定她这盒是假的?”小冲问。 “这还用说吗?你看她这盒,外包装看起来虽然一样,其实有很多地方都不同的,这盒真的上面的标志是带雷射激光的,图像是立体的,而她这盒上面的标志是没有的!你再看她的条型码,看到没有,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条型码,还有她这个的出产日期及生产厂家,大体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其实你认真的看,就会发现她的这盒字体模糊,不像是正规厂家生产的,还有这里面的包装,跟本就不用看,一眼就能知道这是假药,因为金鸡胶囊是红色的,从来都没有出过青色及别的颜色的……反正太假了,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这药是假的!”叶依玉拿着那个药盒指转来转去的对小冲说。 “你这药是从哪买的?”小冲问女人。 “仁济堂啊,可出名了,他们不会卖假药的!”女人仍不相信的她的药是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药是假的咯?”叶依玉不满的对女人说! “这个难说啊!”女人不置可否的说。 小冲眼见两个女人马上要战起来,赶紧把叶依玉拉到一边,然后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这才让她拿着那拿假药离去。 “怎么把我的药拿走了啊!”女人不满的说。 “大姐别紧张,那盒药多少钱,我返还你三倍的价钱可好?”小冲讨好的说。 “这……这倒不用,你只要退我原来的钱就好了!”女人见小冲好说话,自已也不好意思起来。 “大姐,你不是在医院看的病吗?怎么跑到外面的药店拿药了?”小冲不解的问。 “我没去医院啊,我一直在仁济堂看的病,这两年一直在那看的,那个女医生可厉害了,人流药流引产上环取环及妇科病什么的,样样都精通!他哥哥也很利害的,什么手术都手到擒来,从来没失败过!”女人把仁济堂的两兄妹夸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对。 “是吗?这么厉害?仁济堂好像是个药店吧,怎么可以看病的?”小冲问. “他们在药店二楼悄悄给人看的,不过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早上七点去的,排队排到刚才!”女人好像对仁济堂一点都不怀疑. “哦,是这样啊.既然他们这么出名,想必是不可能买假药的,肯定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来,这是补给你的药钱!”小冲不动声色的说着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她.他从女人的话里已经知道仁济堂是一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挂着卖药的名字私底下却给人家看病。 “那我找你钱吧,收据也给你!”女人说着便把收据先递给了他然后才去掏零钱,但掏来掏去却只掏出了五十二块五毛钱.不够找给小冲,“算了,算了,那几块钱就算了!”小冲表面那样说,心里却暗骂:狗日的,又白白不见了我十多块钱. “那医生,我先走了啊,下次再来找你了啊!”女人虽然那样说,但小冲知道他不会回头,尽管他刚刚把她的诊断下得十分清楚明白.但是仁济堂的兄妹已经深入民心,那妙手仁心的形像已根深蒂固的殖入这些人的心里,不是一两盒假药就能动摇的. “好的,你慢走啊,祝你健康!”小冲心情很不爽,但再不爽也得强装笑脸把上帝送走再说. 女人出了门,小冲立刻就要发飙了,因为仁济堂就隔着龙心诊所一个店面,这黑心肠的兄妹不但偷偷的无证行医,还卖假药给别人.这是非法行为! 小冲十分气愤,但他不屑去举报,他自有收拾他们的手段. 叶依玉按小冲的吩咐拿着药上了网与孙闪闪视频,并把药的里里外外通过视频给她看,她只看了几眼也一样确定这绝对是假药,当叶依玉把这个结果告诉小冲的时候,他不禁冷笑了起来对几女说:“这对黑心肝的兄妹,我要他们身败名裂,百倍赔偿我的损失!” “咦?人家看人家的病卖人家的假药,你有什么损失啊?”张芬芳不解的问。 小冲给何玉打了个电话,要她支援.何玉答应得十分爽快,小冲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 半个钟左右,龙心诊所便出现了二十多个家庭妇女.小冲交给她们每人五百块钱,两百块是用来去仁济堂买金鸡胶囊的,另三百是给她们的报酬,小冲一点都不怕血本无归,只要她们买回来的是假药,那他就有办法让仁济堂百倍的偿还给他。 第一个妇女成功的在仁济堂买回来两百块钱的假药,并把写有药品批号的收据交给小冲后,小冲便开始笑,一直不停的笑,张芬芳等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问他,他却神神秘秘的说,明天看新闻吧。 第二章 仇人相见 医院大楼的巨大牌坊的门前早已挂着长条红布白字的横幅:欢迎变态手术团与嚣张手术团代表前来我医院莅临指导。 门楼左边厢早已站定了数十位专家教授主任医师,临床经验最少的也有八九年.他们的心声统一:老子们都很无奈,谁想一把年纪来迎接两个屁毛没长起的小混球啊!看在院长那不菲的出场费罢了!右边厢也站定了一群手捧鲜花的白衣天使,青一色二十出头的嫩苞玉叶,那真是天使的容颜魔鬼的神材啊.她们的心声也很统一:铁打凶兵,我爱你,嚣张神医,我们坚决支持你!正前方数十位记者端着长枪短炮准备着,有的甚至还有三角架弄起了类似航天望远镜似的高清晰摄像机.瞧这阵势,极像是拍电影啊! 围观的群众很多,邀请张三锋的副院长龙中怕会出现什么骚乱,特地叫来了两辆警车的警察维持秩序,而医院的保安也集体出动,着装整齐,腰束武装带,手拿橡皮棍,笔直站立,表情肃穆,好像准备随时干架似的. 张三锋的黑色法拉利与小冲的白色现代慢慢的驶进来了. 张三锋见惯了这种场面倒没什么感觉,但小冲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迎接的场面隆重盛大,他怕会折寿啊.除了激动当然还免不了兴奋,特别是面对着百米外站立的数十记者,身经百战的他竟然禁不住手心沁出汗水。那记者中可是有不可忽视的cctv,他们一个新闻的影响力度抵得上在广城电视台做一年广告的效果。看来他得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好好的宣传一下龙心,使它更上一个台阶了. 一下车,首先涌上来的是记者.闪光灯扎得小冲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适应了下来,眼睛却又酸又软,看看堂哥,不得不配服他的经验老道,堂哥就是堂哥,出手果然不凡,一对大大的默超眼镜,任你闪光灯再强也当是透明.小冲心里涌起一个字:服! “张医生,请问此次你是代表哪一方前来深城呢?我记得你是变态手术团新一代的主刀,任职何坑人民医院,而现在据说你已跳槽到了龙心医院!”一个记者首先向张三锋发难. “这位记者朋友问的问题确实有点意思,此时我也说不清我是什么身份,不过好在此次我只做为助手来参加手术的,所以我代表哪方都不重要!”张志杰从容不迫的答道,一个软刀使出,却不失大将之风. “请问你弟弟是谁呢?”另一名记者赶紧接上问题. “嚣张手术团的变态神医,拿下英雄突击杯的铁打凶兵,龙心医院的院长欧阳冲!”张三锋说完这话,心里默念:阿弥驼佛,罪过罪过!弟弟请原谅哥哥吧,我也是为了你好才把你供出来的! 果然,张三锋的话音一落,众记者立即一窝蜂的涌到了小冲面前,刚开始减弱的闪光灯又一次狂闪了起来,使得他的眼睛又一次睁不开,小冲真想说日啊,哥哥你怎么能出卖我呢?出卖了我怎么也不墨镜给我带一下啊,我眼睛好疼啊! “欧阳医生,请问此次你对变态手术团与嚣张手术团合作,又或者是龙心医院与何坑人民医合作,有什么感受呢?请你发表一下好吗?” “感受很多,一一发表可能要说上一年啊!不过我父亲是出自变态手术团,而且我和张医生也是堂兄弟,一家人能在一起工作,只能说那是我的福份了!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16k小说.16k.cn首发小冲风趣又不失煽情的说,他是一点都不觉烦,出名是主要的,有没有那六十万倒无所谓,不是他说大话,区区六十万他倒真的不放在心上,以前他确确实实对钱扣门,但经过了生生死死后,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游戏而已. “欧阳医生说话真幽默,我想请问一下您对此次手术有几成把握呢?而且此次手术关系到两条生命,但据有关医生分晰最终只能存活一个,你觉得是留哥哥还是留弟弟呢?”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在路上来的时候,我一路想的就是这个问题,所谓医者父母心,做这例手术原本就是不公平的,手术后不管留下来的是哥哥是弟弟,我的心都是痛苦的.因为两条摆在自己手上的生命有一条流走了,想到这个结局,我就忍不住伤心,但是不做手术,这两兄弟极可能一个都活不了,我的心痛啊,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小冲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已有泪光,不是装的,而是想着两个活生生的性命最终只能活下一个的时候,他的心就酸涩得直想掉泪. “欧阳医生,你的职业操守是让我们佩服的,你敬业的这种心态更值得我们学习,现在我们做的是现场直播,你可以对我们深城的正在收看这个节目的观众们说上几句吗?” “可以的!深城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广城龙心医院的院长欧阳冲!上班的时候,我不太想见到你们……呵呵,不是我不喜欢你们,而是我不希望你们生病!有空找我喝茶聊天吧,龙心在广城很好找的!” “……”记者的问题没完没了.而小冲却是有问必答,不但没有露出不耐烦,反而像是极享受似的.是的,他一点都不急,多上镜一秒,就可能多一百上千个病号啊,怎么还不捉住机会,能吹就吹,不能吹也要瞎扯啊! 他不急,第一人民医的领导却急了,特别是副院长龙中,他死皮赖脸的邀请张三锋来不是冲着以前交情有多好,有钱不忘给老同学赚,而是因为此次手术重大,他那点斤两确实没有把握,而且病人家属来头太大,手术失败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手术成功了却卖给人家天大的人情,说我多难多难的动用了多少关系才把最出名的手术团请来!说不定这个政要人物一个感恩代德,就把他从六七位副院长中扶到正位上去呢!所以他赶紧走来打圆场! “各位记者朋友们,欧阳医生与张医生远道而来,想必他们已经累了,何况他们晚上还要手术,请大家谅解一下好吗?”龙中虽然说得中恳,态度也像孙子一样!可是他素来名声不好,勾三搭四,不是与有夫之妇闹出通奸绯闻上报,就是与女护士在某酒店开房被拍照!当然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记者朋友们并不买他的账. 龙中只好向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保安队长立即会意,率领众保安像是护驾般,把小冲架进了医院!架进?有点夸张吧!但事实确是如此,小冲并不愿进去,他和记者们还没聊够呢!上镜率也不知够不够,万一太仓促了人家记不住他的相貌与名字,那他不是亏大发了! 小冲不情不愿的进入了会议室,大家便开始介绍了起来. “欧阳医生,你好,我是张医生的老同学龙中,欢迎你光迎指导我们的工作!”龙中把手伸到了小冲面前笑着道.他本来只是打算找张三锋来做替死鬼,没想到一箭双雕,竟然把近期出尽风头的小冲也请来了!那好吧,我就让你们两兄弟同归于尽吧!是福是祸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龙中?小冲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不禁一动问:“龙院长这姓倒是少见,不知与龙记集团的总裁龙麻如何称呼呢?” “呵呵,那正是家父!”龙中得意洋洋的说。 “哦!我对龙老爷子敬仰已久,如今惊见龙兄,果然不凡啊!幸会幸会!”小冲不动声色的道!心里却大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本来我是打算迟一两年才动手的,可是如今送上门来,老子不把你整出个神经病来,老子就跟你姓! 仇恨让人蒙蔽双眼冲昏头脑,仇恨也会把人送上不归路!小冲不知道自己一个突然的决定,却差点毁了自己的一生! 接下来别人都说了什么,小冲一字都没听进去,他的脑海里只是来回飘荡的一件事,眼前这个人是龙中,是那个龙东的弟弟!是那个差点弄死自己的人的弟弟,他要报复,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小冲就那样心不在焉的应酬着!一直到晚上,进入手术前的半个钟! “弟弟,你怎么了?”张三锋早就看出了小冲不对劲,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询问而已! “没什么!”小冲摇摇头掩饰着自己道。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把手术推迟?”张三锋提议道。 “不用,我没事!我去洗把脸就好!”小冲不敢再与他说下去,怕让这个表面看起来木讷,内里暗藏精明的堂哥看出什么来。 张三锋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必定有事瞒着我,手术完了后一定要好好的问问他才行。 第三章 世界上最难做的手术 手术室的灯亮了。 晚上七时三十分,手术正式开始。 “报生命体征!”小冲问身为助手的张三锋。 “血压:90/60kpa,脉搏:50次/分,呼吸:20次/分,一切正常!”张三锋准备读出数据,同一个心脏,自然生命生体也相同。 “注意补液!留意生命体征!”小冲说完便打开了张伟杰送他的那小巧手术盒,看了看那把小巧的手术刀,又看了看旁边的微型电刀!有点为难,这么小的人儿不能用普通手术刀,必须用小号,自己这把虽然是小号,但不如电刀,因为电刀带点能发出轻微的灼热,可经使毛细血管收缩,起到止血作用。而电刀他却用不习惯,不习惯对别人来说也许可以凑合,但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却是要命的,因为在一个精细而又性命悠关的手术中,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导致手术失败,病人死亡! 衡量再三,小冲接过微型电刀,显微镜他自然是不用的,以他现在的目力,显微镜对他的作用太不明显了,而且又麻烦,干脆就舍弃了。 小冲一下刀,在隐蔽的玻璃窗后观摩这场手术的专家,学者们都震惊了。原本抱着看他们出丑的心态顿时消失了,这两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青医生难怪有那么大的名气,原来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是真真正正的有本事!两点,一,传统的麻药麻醉根本就不用,几根银针就已经解决!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那名负责药品的副院长真想叫那麻药的供应商来看看啊,然后跟他说,嗯,我们医院医生都用这种技术麻醉!看他还敢不敢坐地起价!二,肉眼直观下手术,这份惊人的目力有谁做得到?有吗?在座的诸位谁都无法办到! 小冲当然不知道隔着一个房间,正有数十双眼睛正盯着他,否则的话他会……紧张?颤抖?no!他会玩几个小李飞刀样的花式切割!但他不知道,所以又少了一个出锋头的机会,电刀轻轻的割开了婴儿幼嫩的皮肤,动作轻柔缓慢,力道适中,恰好割开皮层,进入脂肪层。 张三锋不断的小心又谨慎的粘去血液,将干净,清晰,完整的手术术野暴露在小冲的眼下!心里默默的给小冲打气:弟弟,好样的,稳住!稳住啊! 在电刀轻微的灼烧下,婴儿皮下组织的毛细血管,被一一灼烫自动封闭。 不消片刻,两个连体婴儿的后背便被打开,一根根剪断脆弱的肋骨,巨大的手术伤口中,出现了一颗硕大的心脏,心脏的两头各连接着几根粗壮的动脉血管,正是这颗心脏,在同时供给两个婴儿生命的血液。 这颗心脏却只能给一人,这就是这对连体婴最大的悲哀. 小小的人儿还没有思考的能力,如果有思想的的话,他们是互相兼让,兼让出来的将是自己的生命!还是相互争抢呢?争抢来的却是活下去的机会.人性的丑陋与美好也会在这一刻尽情体现. 看着那颗正在鲜活跳动的巨大心脏,小冲有一瞬间陷入了沉思,他只需要轻轻一划,割断其中一根主动脉血管,一条鲜活的生命就会瞬间死亡。虽然手术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婴儿们的家长也接受了这无可奈何的事实。小冲也认定了必须该这样做,这对连体婴才能活下一个来,可是到了真正要下刀的这一刻,他却犹豫了。 看着那颗心脏,额头微微沁出汗来,很快就密布。娇艳的护士适时拿起一块柔软的纱布轻轻触及额头,将汗水沾去。小冲没有去看护士,只是用身体磳了磳她丰满的臀部,给点力量吧,护士姐姐! 护士不敢声张,一张脸却羞得通红,下身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泌出了像小冲额头一样的水珠,但,没人能帮她去擦! 背靠背,心连心!多么好的姿势,一生出来就心连心了,如果两兄弟都能活下来,必定会亲如手足一般爱对方吧!多么有感情的姿势啊,如果是夫妻,必定幸福恩爱厮守一生吧!如果是朋友,那也能让人回忆一辈子了! 可是,小冲这一刀下去,他们两个就要变成一个,而另外一个就要向一个很黑暗很黑暗的地方走去了,永远不再回来! 小冲下不了手,是的,在手术台上下刀他是从来不犹豫的,干脆利落一直是他的风格,面对再难的手术他也不曾皱过眉头,可是现在,面对他们,他犹豫了!他做不到,做不到去杀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没有权力去处死他们任何中的一个。 “不要犹豫,这是没有选择得选择,延误了最佳手术时机,会影响活下来的婴儿!下刀吧!”张三锋话犹如针尖般针针扎进小冲的心里,扎得他好难受啊! 他变成了魁子手,手上的手术刀已变成了斩头刀,一刀下去,生命结束,生命开始! 小冲明白这种手术犹豫不得,必须当机立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一向果断的他第一次没有了主张。“该切哪边?该留哥哥还是留弟弟?左边还是右边?”他沉重的轻声问,不管是切哪边都同样的为难。 在场的人都看出了小冲的心思,那名被小冲占了便宜的护士不知是出于安慰,还是出于感动,竟然用丰满的臀部碰了碰小冲。“要是两个都能活下来,那该有多好啊?” 一旁的张三锋不禁狠狠的瞪视了护士一眼,这种关键的时刻,扰乱主刀医师的心神,可是严重违反操作规程!手术中,除了医师特殊询问,助理护士是不允许说话的! 小冲再次看向护士,竟发觉她美艳不可方物。其实护士并不是很美,比起张芬芳,叶依玉等人来说要逊色许多,可是他喜欢有良知的女孩,更喜欢珍惜生命的女孩!正因为护士这句有感而发的话,使他的脑海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中忽的灵光一闪,是的,如果两个都能活下来,那该多好啊!杀死一个,留下一个,不管杀死的哪一个都会痛苦,也不管留下的将是哪一个也都不能快乐,这个二选一的选择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小冲仔细的看着那颗仍然鲜活跳动的心脏,那颗比同龄婴儿要大三分之一的心脏,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主张!博一博吧,单车也许会变成摩托呢! 他转过头对张三锋说:“哥,准备体外循环系统!” “什么?你要做什啊?”张三锋有惊呼!体外循环系统是用于心脏修补手术或是瓣膜置换术用的,这个手术跟本就动用不到体外循环。他想干什么?难道他要……?上千例的手术经验告诉张三锋,这个弟弟既将做出一项非常惊人的冒险举措,而这个举措的结果是两个同时活下来,又或者是两个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弟弟,你别乱来啊?还是用保守的方法吧!”张三锋劝道,保守的方法就是去一留一,是最安全最稳妥的,虽然具有相当大的难度,但以小冲的实力而言,拿下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如果他采用冒险一薄的话,成功自然可喜,但是失败那将是前程全毁,事业尽失的啊。他的这个弟弟这一回赌得真是太大了,作为哥哥,他不能眼看着他往火炕里跳。他答应了父亲与舅舅,要好好的辅助他成就一番大业!他不能同意这种拿自己的职业生涯来开玩笑的荒唐方案。 在另一个房间的专家学者及一干领导们再一次震惊了,体外循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不按章法出牌呢?简直太乱来了! “准备体外循环系统!”小冲再一次沉下声来以不容置疑的问气说。 “弟弟…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张三锋准备了满腹劝说小冲的话,但话到嘴边,看到他那坚毅的神色,他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了,这个弟弟已经下了十头牛也拉不回的决定。 “快!”小冲没有给他再磨蹭的机会,沉厉低喝一声。 张三锋没有再说什么,无可奈何又心惊胆颤的准备体外循环系统。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动作依然麻利,很快就把体外循环系统准备好了! 小冲到度要做什么?他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做这个手术 第四章 两全其美 张三锋没有再说什么,无可奈何又心惊胆颤的准备体外循环系统。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动作依然麻利,很快就把体外循环系统准备好了! 小冲下刀了,刀子带起一道寒光,带着人道主义,带着生命第一,带着仁心仁德划了下去。这一刀,他没有丝毫犹豫,狠,准,快,但不是切在连带心脏的主动脉上,而是切在连接两个婴儿的心脏上。 一刀挥出,全世界震惊慌乱了。 首先是隔避的房间那一干人马,他们终于知道了小冲的真正目的,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天啊!”个别神经稍脆弱的人已经晕倒于地。 “他要干什么?” “他要杀死他们吗?” “我日,简直就是乱来!” “这个疯子,太他妈的变态了!” “……” 张三锋的一颗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但他不敢发出一丝异响,这个时候极关键,操术者一被打扰就极可能导致手术失败。 小冲沉着的应战,脸上的汗不绝,手里的刀也不停,那把小小的电刀在他的手中就像活了一样,带着小冲的感情,带着万众的期望切进了婴儿的心脏,把心脏从中间旋开之后,轻轻探进去,快速的移动。 心脏被剖开了,血液呈现高压喷射状汹涌而出,就像是水底下出然出现的巨大喷泉,两个婴儿的生命体征顿时出现大幅度衰竭,眼看生命就要消逝了! 众专家睁大了眼睛,眼里的感情十分复杂,有震惊,有恐惧,有愤怒……这哪里是手术啊!这是明显的杀戳!残酷到了极点,不知家属如果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觉呢? 在手术台上的人尽可能压抑自己的感情,这血腥腻的一幕鲜血淋漓,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大脑神经。每个人都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屠杀,这是拯救,反反复复的安慰自己接受这种超起人心承受范围的一幕。 时间是生命,时间就是拯救!巨大的失血,对两个生命体征已经严重衰竭的婴来说,每一秒都是宝贵的,这一秒他们活着,但下一秒他们就极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小冲没有心思也不敢去想别的事情,操刀,切割,分离,不敢分一点神,他知道,自己如此冒险的举动,成败故然关系着自已的前途,但更关系着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的眼中,生命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当然,仇人除外! “哥,左边婴儿心脏连接体外循环系统,右边开始缝合!”小冲沉稳的下令,他的心跳随着婴儿心跳的减慢而急蹦,每慢一下,他就快了十下。 护士又慌又乱又怕,却没忘记自己的职责,赶紧把缝合线递到了小冲手中。 小冲接过缝合线,用镊子夹住,迅速的进行缝合,那速度已经快到肉眼难以分辨的程度!大家看着他的手,就像是在看一位技艺精湛的钢琴家在弹奏一首节奏强劲快捷,旋律优美的曲子一样。护士看着小冲的眼神,有一丝陶醉,有一丝仰慕,更有一丝无法让人分辨是什么亮光。 十五秒钟,缝合完毕,这个速度已是小冲的极限了,他没时间却想美不美观,藏在体内,只要密实,功能还好,谁管你美还是丑啊!刚缝合好的心脏开始缓慢的跳动起来了,节奏很慢,要比原来慢上好几拍,但它只要跳动,血液能经过它输送到全身各处,那就证明,它活了,他,自然也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命。 另一边,在体外循环机器的引导下,那名被机器引导着的婴儿的生命体征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奇迹!”众专家学者看着这一切,脑里只有这两个字,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医生,不但大胆残忍,而且敢于创新,敢于冒险,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别出一格的来做这例手术,而且还成功的把一个心脏分离成两个,这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他们别说掉眼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实实在在是一个突破,一场前所未有的壮举啊! 护士看着那颗跳动的小心脏,直觉的阵阵眩晕,简直不敢相信这让人惊喜的事实,直到小冲把满是汗水的脸凑到她的眼前不足两厘米的时候,她才慌忙的回过神来,正想拿起纱布给他擦汗水的时候,小冲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看看无人注意,竟然神差鬼使的伸出舌头,快速的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舔了一下。 “我滴娘啊,他怎么能这样啊!”护士整个心都颤粟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了。感觉着脸上湿辘辘的地方,鼻子里还涌入一丝唾液留下来的异味,却已分不清是香是臭,她已经有点傻了。 小冲不急,反正一个心脏已经活了,另外一个心脏在体外循环下安然无恙,所以他就那样静静的等着。 “咳!”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张三锋的喉咙里响起,声音不大,但瞬间却让被戏辱的护士收回了已经涣散的三魂七魄,赶紧捏起纱布给小冲吸起汗来,看他的眼神却似幽带怨。 第五章 让人很吃惊的龙家五少 跑龙套的生活不好混,偏偏他又喜欢吃,一餐四五碗饭是必然,一天六七顿属正常,可是那点可怜的收入跟本就不能让他吃饱,渐渐地,小胖对演艺事业也失去了信心,吃不饱阿!跑龙套也跑不动!后来因为一个盒饭得罪了专门安排他跑龙套发仔,从此就失了业,正好遇上华弟正在招贤纳士,一狠心就投到其门下,没曾想黑暗的黑社会却给他提供了一个广阔演艺平台,让他如鱼得水,如虎添翼,那个畅快啊可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戏要演得好自然要不断的充实自己,读书看报上网看电视那是他主要的学习材料,最近他迷上了那个啥欲医天下的一本书,里面许多下山路的手段别人不屑,他却学得精精有味. 小胖看电视得知了小冲来到深城,本想带着龙兴社中的大小头目前去迎接,给小冲接风洗尘,但当他得知小冲此行是为了手术后,不敢冒然行事,生怕会影响他的工作,所以只有等了,但等待是痛苦的,就如深闺怨妇等待远行的丈夫一般难熬,所幸的是小冲终于打来了电话,让他有种盼来了组织盼来了党的感觉. 两人在电话中约了地见面后,小冲驱车来到见面的地方——地皇酒店,小胖早在此恭候多时,小冲的现代跑车一到,他便屁颠颠的跑去开车门,惹得专职替人开车门挣小费的门童暗地里飘了无数个白眼给他,又问候小胖的一十八代祖宗这才罢休。 “阿公,您来了!”小胖第一次受小冲的单独召唤,自然极尽溜须拍马之术。 “小胖,你是不是该改名叫大胖了?”小冲看着肥肉横生,挺着个将军肚,又比上回见面胖了一轮的小胖问。 “阿公,您有所不知,可能是以前饿坏了,现在一见到肉阿什么的,就像上辈子跟它们有仇一样,一吃就停不下来,吃着吃着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小胖,咱们龙兴社今非昔比,你和傻大,乌拉他们几个老大已经是我们龙兴社的招牌,要做个讲文明爱体形的黑社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阿公教诲得是,我记住了!明天我就减肥去!” “走,咱们进去慢慢聊!” 两人往酒店里面走去,小胖早已预先开好了总统套房接待小冲.房卡早在他的手中,所以利索的在前面带路. “阿公,您准备在深城逗留几天,要不要检阅一下这里的小弟?”服务小姐送来了香茗下去后,小胖问. “你办事我放心,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尽管放开手脚干就是!” “是!” “小胖,我来这是有件事要你办的,如果你想把一个人弄成神经病,一般你会用什么办法?” “杀死他老子,五马分尸的那种,强奸他老母,三门齐进那种,轮奸他老婆,一百个轮流的那种……” 小冲心里一寒,不愧是黑社会啊,如此的专业,赶紧打断他道:“有没有文明一点的办法?” “那可能时间要长一点,而且要看什么人,还要编个剧本,不然这戏就没法演!但我只会演戏,不会写剧本!”小胖犹豫一下道。 “那好吧,写剧本的事情交给我,你去负责搜集他的资料就行.”小冲道。 “阿公,要对付的人是谁啊?” “第一人民医的副院长龙中!” “是他?” “怎么,你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不过这人在深城算是个花边人物,经常上报纸,据说是个二世祖,专门气死老爸找山拜等分家的那种人渣!” “哈哈,人渣我喜欢,我最怕的是好人,好人我还下不了手呢,那你捉紧时间去办吧!我在这等你!一定要要最详细的!” “好的,我马上去!” 小胖离开地皇酒店,立即通知大小头目,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把深城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龙中的资料搜集上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阿公的要求比较高,小胖自己却是个粗人,文明的办法把人弄成神经病,难度确实太高,但他喜欢富有挑战性的活,而且还不用他写剧本,他只要做个便宜导演就成.何乐而不为呢! 龙中的资料很快就反馈上来了,他是个名人,弄他的资料实在太容易了。 龙中,现年三十二岁,已婚,现任深城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一职,妻子陈芸,二十六岁,未生育,一个汽车配件贸易公司的老总。 表面上的资料就这么简单,但这些并不是小胖想要的,小胖要的是能够做文章编剧本的详细资料。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出动了实力的小胖,很快就挖到了许多内幕。 龙中为龙记集团总裁龙麻的九个子女之一,却是最不生性的一个。未做副院长前纯属一花花公子纨绔子弟,花天酒地,撩事斗非,偷鸡摸狗,吃摇头丸嗦k,骗奸诱奸强奸轮奸看上的女子,无恶不作,反正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主。 龙麻见他如此不成器,常常被气得吐血好几升,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不能任由他自甘坠落自取灭亡,最后出了一笔巨款给广省军区医学院,又买通关系才弄了一个学位,把已二十好几的龙中送了进去,不希望他真的能成才,只要不惹事生非,他就阿弥陀佛了。 结果这不成器的东西没呆一年,就与某军分区司令儿子抢妞泡争风吃醋,把人家的卵蛋给踢破了,开除学籍事小,人家家长不依不饶事大,你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人家有权 第六章 意外春色 小冲很少住总统套房,最早的时候是没钱,后来是有钱舍不得,到现在是有钱舍得了却没时间。住着这样的贵宾房,他竟然想起了那首歌:我想住总统套房啊,我想住总统套房,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 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他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谁啊?” “你回去了吗?”一个清脆悦耳娇柔的的声音在小冲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还没回去,你是哪位啊?”小冲听着这把动听的声音,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小胖是个精明的黑社会,却不如华弟那么周到,虽然给他按排了总统套房,却没给他安排女人。他又不好意思提,在人生地不熟的深城他又不知上哪去打野食,只好早早的洗洗就睡了。 “我是云秀啊!” “哪个云秀?”小冲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哪个云秀?听名字倒是不错,可至关重要的是他不认识啊。 “今天和你一起做手术的护士啊!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啦?”云秀娇嗔道。 “哦哦,我记起来了!呵呵,不好意思,一时没想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电话那边的云秀真想用电话砸他的头,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给你打电话,你说有什么事啊?“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回去,如果没回去咱们见面聊聊好吗?顺便给我讲讲你今天手术的心得,我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手术方案来的!” “是这样啊,好吧,你过来吧,我在地皇酒店的一号总统套房里。” “……” 女人是水做的,关于这点,已不容置疑,然而水也是有很多种的。 泉一样的女人有泉水般的性情,清纯,透明,柔和,而赏心悦目。 茶一般的女人便有着茶那种清新悠远的美,优雅,脱俗,需要细细品味。 酒属性的女人,晶莹,爽朗,迷醉,各有特色,也各被不同的人所钟情。 滚滚红尘,女人如水,夜凉亦如水。 在张扬的石榴裙下,在松软的皮沙发上,夜幕垂下她最柔嫩的一段,好像是女人半松的裤带,在等待着男性的颤抖的勇敢。 “我……我给你倒茶,你、你坐。别客气,别客气。”小冲那张原本俊俏的刀疤脸此时显得极猥琐,咧着大嘴笑开,色眯眯地紧盯着云秀那性感装扮下丰满滑腻的酥胸玉腿,仿佛天下间的月色都集中在这总统套房之中,让一切爱的饥渴肉欲横流。 “欧阳院长,你怎么慌慌张张的,怕我吃了你么?今天你在手术台上不是挺驴性的么!”云秀笑得像个妖精似的换了个姿势,把一条玉腿搭到另一条玉腿上,斜斜的依靠在沙发上,不经意的春光榨深,那黑白相间的颜色使得小冲灵魂随之颤抖,短裙内竟然空无一物。 我的天啊!小冲无力的呻吟一句。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掩藏不住的春色。 “欧阳院长,你的眼神怎么这么恐怖啊,让人家好害怕啊!”云秀娇柔做作的把两腿合并在一起,眼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种无法言语的兴奋,万种风情尽在她身上体现,使得整个房间春情荡漾。 老天,你是故意派这样的狐狸精来催我的命的吗?小冲对美女的免疫力为零,女色的勾引下,他早就没有了丝毫的反抗能力,已被逗得血脉愤张,精虫上脑,双眼发红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了云秀的身上,大嘴一张吻住了她不点而红的朱唇,一双大手毫不犹豫的攀上两座大山,使劲的揉搓。 小妮子吃痛,挣扎起来,但小冲却不管她的感受,只顾索取。她怒了,一把推开他,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欧阳院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请你放尊重点!” “我……”小冲被打得莫明其妙,摸着脸上热热的掌印,委屈得直想死去。狗日的,搞什么飞机吗?不给我搞来惹我贪得意咩! 云秀见他委屈,不禁格格的笑了起来,眼里含幽带怨的说:“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小冲有点晕头了,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为了避免再次挨打,小冲不敢再冒然行动。“你来吧,我很粗鲁的!” “死样!”云手纤指轻点小冲的脑门,身体便像蛇一样缠上了他,樱红小嘴就像附带了负压的吸盘一样,延着小冲的脸一路吸下去,两只小手不停的解着他衬衣上的扣子,那带着负压的小嘴还不时伸出香舌不断的舔弄他的身体。 小冲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带来的另类按摩。 她的动作轻柔,却不慢,没费多久功夫就把小冲剥得赤裸裸的。 来到那丑陋巨大的下身,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把它吞了下去,极尽所能的吞吐吮吸起来。这么大,今晚应该是个不眠夜啊! 小冲真想叫救命啊,如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她的口腔里去了。 十分钟,不多不少,她那修长的大腿就骑坐到小冲的腰际,两手一伸,上衣便离手而去。哇,三十六d豪乳,小冲暗叫一声,慌张将其一含在嘴里,云秀也适时发出了动人的声音,轻提裙摆,丰满臀部轻轻下压,扶着他的那话儿在她的私处外面轻抚几下,让早已动情的润滑液粘到那话儿上,再慢慢滑插进去。 一插到底,云秀忍不住闷哼一声,抱着小冲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动了起来,很有规律,每一个起伏都几乎离体,每一个下降都将到底。“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让整个房间更显春色无边,淫乱不堪! 云秀很快就累了,动作也慢了起来,小冲把手托到她的臀部,小心的站了起来,然后便一步三颠的走着,云秀已经不是处女,经验早已不浅,可也不曾试过如此刺激的动作,整个身体都挂在小冲的身上,而支撑她的就是那一根深殖体内的玉棍,这实在太疯狂了。 小冲绕着整个房间不停的走着,直到云秀不能承受了才放下她来,打开窗户,把她压到窗台上,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看啊,今晚的月色多美!”小冲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抚着她两个正体位下垂的双峰,一边不停的耸动一边说。 云秀哪有什么心情欣赏夜色,她已经被搞得三魂七魄都涣散了。 她此时已到最佳状态,花园已经无法控制的开始有收缩,小冲也已感觉到,更是不停地继续抽送插入,插得更深,他将她的大腿张得开一点,自己却挺直了身子,在抽送的速度上加快,润滑了手指后,又摸到了她的后门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偿试着钻进。 云秀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高潮就要到了,小冲却玩似的突然放慢速度,使她平衡下来,然后再加温,之后又让她平衡下来,直到带给她两三次的高潮前的体验之后,小冲这才准备给她最后的高潮,一次最强烈也最满足的高潮。 而当云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她对高潮的渴望就也一次次的增加,她的身体也为最后的高潮做好了准备,用这种方式来延长前戏,无疑让女人的高潮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云秀实在忍受不住了,低声的哀求道:“冤家,求求你!我要!” “你要什么?”小冲笑着逗她说,身下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我要啊!别玩了,好不好吗?”云秀的眼睛已有些湿润,这样即到不到,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让她难过的想要死去! 小冲见状却停下了动作,不再抽送,却抚摸她的身体。这让她有机会去释放一些积存在她体内的能量,然后他再把这股能量带到更高的境界。过了一分钟后,小冲这才又重新挑逗她,刺激她的前门与后门,开始他最拿手的推送与抽插。终于,云秀呻吟着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咬牙切齿的用力抓着窗台,忍受着那巨大的快感,及他仍然快速的撞击中给她不断带来的刺激。 “娘啊~~~~~”云秀忍不住对着窗外痛快的狂呼出声。 云秀的身体断断续续的颤抖了五次,上了五个云端后,小冲才在她体内喷薄而出,这个女人也算强悍了,竟然以一人之力硬是承受住了他。 小冲离开她的身体那一刻,她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眼神中有满足的痴迷,她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忘掉这个男人了。 “你,是个魔鬼!”云秀喃喃对他说,眼里却全是如水的柔情密意。 小冲却对她温柔一笑,轻轻的抱起了她放到了床上说:“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天蒙蒙发亮了,节奏快的深城人民已经动作开了。退休的老人在晨练,跑步,耍太极,舞剑,扭秧歌。上班族,有的正在做梦,有的早已起来吃早餐,有的却已经等在候车小站上坐第一班公汽,如果到了上班时间还想舒舒服服的坐上公车,那是做梦。 小冲仍在睡,昨晚前前后后做了几次,不是很清楚,反正云秀是差点给他整成休克了。 小胖一早来了,手里棒着的那一叠稿纸是他昨夜通宵加班整出来的资料。云秀那小妮子是吸精不吐枪的妖精啊.小冲只是勉强睁着眼睛看了几行后困得实在不行,使吩咐小胖晚上七点来拿剧本.然后倒头便睡. 约模是十点左右,小冲起了床,把云秀叫醒后,洗漱后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便把她摁进了写字台下的凹陷空间里,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云秀该做什么.自从那次试过夏雪如此的服侍之后,他对这个就有点上瘾,如今难得机会,还不赶紧效仿.云秀十分乖巧,从小冲的眼神之中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拉开他的裤链,情深款款得含住给她一夜满足的宝贝,抚慰了起来. 小冲一边享受着人间美景,一边摊开资料仔细的阅读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个把人逼成神经病的完美剧本,笔下生风,一刀一剑的刻画到了纸上. 晚上七时,小胖依约前来取剧本. 当小冲把剧本交给小胖的时候,他打开一看,瞬间便被精采的剧本紧紧吸引住了,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等了十年,盼了半辈子,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剧本,等到了一个让他尽情挥洒的剧本,当时他就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第七章 甜头先吃着吧 “小胖,剧本好像没什么感动的吧,怎么哭了?” “阿公,您实在太伟大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剧本,这个剧本真的交给我去导演吗?” “当然是给你了,不过这剧本前期的投入可能有点大,后期是可以连本带利捞回来的,还有这个小东西,你在第二阶段打电话的时候,把它接入到固话中!”小冲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玩意递给小胖,这可是电脑天才陈十三弄亲自设计的电话干扰器,只要在上面输入号码,被叫的手机及坐机显示器上,就会掩藏真号而显示输入的号码.陈十三本想申请国家专利,可是因为这功能遭受非议,只能不了了之,临退役前作为礼物送给了小冲. “谢谢阿公,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场戏演得漂漂亮亮的,不把这家伙弄成神经病,我愿提着项上人头来见您!”小胖拍胸起誓,立下军领状. 提着自已的人头来见我?那不是鬼么!小冲的心里一寒说:“不须如此紧张,最重要的是临场发挥,剧本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吗?” “明白!” “那好吧,你去吧!”小冲得意得不行,这可是他狡尽脑汁编出来的剧本啊,不能行的话他还用在演艺圈里头混吗? “是!”小胖得到命令后便屁颠颠的去了,一场由他自导自演的戏便开锣了。 龙中很得意,因为小冲与张三锋做的手术,使他在医院的名望顿时高了起来!看嘛,人家虽然没本事,只知道勾引良家妇女,但人家能请来一流的手术团为医院增加声誉。再加上两个婴儿都保了下来,政要人物心里也欢喜,对这个请来如此高名医生为他的孩子动手术的副院长自然感恩戴德,明里虽然没答应他什么,但私底下却经常约他见面,把他引为知己似的。这就更让龙中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 老不死的,你瞧不起我,老子不靠你,不是照样混得有模有样。龙中看着报纸上自己与小冲握手的合影得意的想,照片旁边还有注解:快刀手术团代表欧阳冲院长与我市第一人民医院领导亲切留影。 他的算盘很精,在广省军医学院的时候,他虽然和张三锋接触得不多,但同班同学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要有这层关系在,自己又狠死皮赖脸低声下气的求他,不怕下次他不来,何况又不是没钱给他,一个手术六十万美金的手术费,做什么生意有这么好赚啊。以后如果有什么别人不能完成的手术,又能增光露脸让自己上一个台阶的活,必定要找他们来。只要再来那么几次,自己想不上位都很难啊。嘿嘿嘿嘿!想到这里他不禁阴阴嘴笑了,但他不知道,他没有机会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什么?因为他就快变成一个神经病了。 下班的时候,他慢慢的招摇过门诊大厅,看着医生护士们一个个对他哈腰点头问好,他得意,他痛快,他爽得想唱歌啊!哼着五音不全,跑调得离谱的十八摸一路往停车场走,后面一个肥胖的男人喊他。“龙院长,龙院长!” “你是?”龙中打量前眼前这个油头大耳的男人,仔细搜索,全无印像,于是发问。 “我是你以前管的二十八床病人啊!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啊!我说了病好出院后一定要给你个大红包的,你看,我出院那天刚好你休假,这红包也忘了给你,这不,我给你送来了!”那胖子说着递上来一个红包,看起来不是很厚,估摸着也就三五百块钱吧。 “哦哦,记起来了!”龙中其实完全没有记忆,他虽然管着内分泌科三十多个床位,但具体的病人完全是他手下的医生在管理,他只是挂羊头买狗肉的一三五查查房,二四值个夜班,星期六星期天?他这个领导自然休息啊。但见有便宜可贪,便立即承认下来。 胖子见他承认赶紧把红包塞进他裤兜里说:“龙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上个月我住院的时候因为内分泌失调,瘦得个皮包骨似的,经过你的治疗后,你看我现在,吃饭倍棒,吃麻麻香,做事也利索,牙好胃口就好,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呵呵~~~”龙中打量了一下这个脑满肠肥的胖子,暗想,你这病还没好吧!上个月你还皮包骨似的,这个月你就胖得跟猪一样,你这内分泌失调的病更重了! “龙院长,相请不如偶遇,走走走,小弟请你到皇家大饭店吃饭喝酒去,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这,这个不太好吧!”有吃有喝龙中自然欢喜,他已好久不曾过过灯红酒绿的日子了!他的工资虽然高,但他泡的那些个妞都是恨不得把他柞出油来的主,近五千块的工资刚发下来便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个个仍嚷嚷着就这么点。弄得他每个月都得看老婆的脸色,吃几粒伟哥把她整舒坦了,好低声下气的问她要几个零花钱。 “别客气了,龙院长,你对我有再造之恩,请你吃顿饭那是理所当然的,走吧走吧!”胖子不由分说的拖着龙中上了一辆奔驰。 龙中本来就是假义推辞,被他拖上车之前本想说自己开了车来的,可是看了看人家崭新的奔驰,想想自已那辆二手的捷达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来到皇家大饭店,胖子也不含糊,叫了服务员便是一通猛点,尽是好酒好菜的招呼。这本钱确实下得挺大啊,瞧这一桌子,少说也要万把块吧! 酒过三旬,胖子宽气豪爽,龙中有意巴结,自然称兄道弟起来。 “兄弟怎么称呼?我虽然记得你是我的病人,但我管的病人太多,每天都来来去去的,实在记不得太多名字,还望兄弟恕罪啊!” “没事没事,龙兄是大忙人,小弟可以理解的,小弟姓胡,刘胡兰的胡,单名一个来字,周恩来的来!”胡来介绍自己竟大言不惭的一下拉进两位革命先烈。 “好名字,就为胡老弟这名字,来,咱们干一杯!”好酒啊,八二年的极品红酿,好多年不曾喝过了,还不趁机会多喝几杯,龙中边敬酒边想。 一杯完了之后,胡来不等龙中吩咐,立即又给他倒满,并吩咐服务小姐再上一瓶。 “胡老弟看来生意做得不错嘛,请问在哪能一行发财啊!” “不瞒胡兄,我做的那算什么生意啊,不就搞了几个汽车维修行,几间汽车配间批发零售商行而已,上不得台面,让胡兄见笑了。” “哦,看来咱们有生意可以做啊。我内人是专做汽车配件贸易的!” “是吗?这太好了!不地今天咱们不谈生意,喝酒,今天只喝酒,来,龙兄,唯们不醉无归!” “好,不醉无归!” “……” 同一天,龙中的妻子陈芸的办公室里也来了两个陌生人,两个自称是某进口配件代理商的业务员,向她推销他们代理的进口配件。 陈芸见这品牌的配件属于冷门,不是热销的种类,立即娓婉的拒绝了。 业务员也没恢心,仍抱着一线希望留下了名片与配件价格表,让陈芸参考参考,希望有合作的机会。 胡来是老板有的银子,龙中是副院长,有的是时间。 胡来隔三差五的来找龙中,不是请他吃饭,就是请他去夜总会。 第八章 苦果 龙中这次可是高兴得有点昏头了,这哪是找他帮忙啊,这分明是送钱给他吗?当场他就自作主张的把事情给答应下来了。 回到家与陈芸一说这事,本以为她会高兴,谁知她脸上喜色一现顿时就阴沉了下来。龙中见状赶紧问,这是怎么了? “我们哪有五千万的身家来做这笔生意啊,代理商那里我们可是要付现款才能拿到货的啊!你把我的公司卖了也不值一千万啊!” 龙中笑了说:“不要紧,我的兄弟姐妹有的是钱,老头子不认我了,他们不会不认我的。” 龙中说完他便开始给他的兄弟姐妹逐个打电话,可是打完这一通电话后他就傻了,一百几十万的他们是肯借,可是数千万之多,而且是出自表面诚实其实不可信的龙中之口,任他巧舌如簧,声情并茂说烂了嘴皮子,也没人愿意借给他,最终撕了脸也只勉强凑足了一千万。 陈芸又回娘家借了一千万,再把公司抵押给了银行代款二千万,却还差一千万。 想钱想疯了两夫妻一狠心,向高利贷借了一千万。 钱凑齐了,龙中立即就催陈芸向代理商要货。但陈芸这回又犯嘀咕了。数额如此巨大的买卖,那胡来一分钱就不拿出来,万一事情出了差错,那风险不是他们全担了,这可不行,虽然胡来是个信得过的人,从上次合作就看得出来。可是再信得过,也不如真金白银的钞票来得信得过吧。 于是两夫妻又约了胡来,先小人后君子的,要重新签订合同,并要胡来照老规矩拿出一半以上的押金,也就是三千万。 胡来有点生气,当场就要发作,说他们两公婆不信任他。龙中见胡来生气,于是赶紧好言劝慰一番,但说一千道一万,最终仍要胡来拿出三千万的押金。 胡来被逼得没法只好同意,要来了他们的银行账号,当天就把三千万打到了他们的账上。陈芸与胡来赶紧上银行查账,看到账号上多了三千万,便不再怀疑,当陈芸说要把钱取出来的时候,胡来却说别麻烦了,反正现金已经足够了,等生意做成了再取吧。 一切准备妥当,陈芸这才要求代理商发货,三百多万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货是代理商亲自压来的,验货的是胡来派来一个干练小伙,三辆大货柜一开到仓库门前,工人一打开车箱门,小伙子就搬下两大件,仔细的检验,较对,觉得没问题后又去验另外一车,每车都是验两件,当着龙中与陈芸的面验的,签下验货合格后便要离去。 龙中急忙拦下小伙问,胡来怎么不来?他什么时候来取货。小伙子说老总早上飞去上海签个合同,要明天才能回来,嘱我来把关验货,如今货已验过,没有问题,你们可以卸货了! 龙中与陈芸也没想太多,赶紧让工人卸货入仓,搞定一切后,便与代理货结清了货款。 货到了,龙中与陈芸的心中大石只放下了一半,因为胡来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及时来取货,两公婆像是岁末期盼大年初一拿红包的小孩般,在兴奋期待中渡过了难眠的一夜。 第二天九点,龙中估摸着胡来也该起床了,便拨打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后面跟着一长串龙中听不懂也不想听的英语。 也许刚上飞机正在路上吧!两夫妻如此猜出测,于是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再打,仍是关机,到了第二天早上,再打,关机。龙中就发疯似的打他的手机,一直关机!这回龙中傻眼了,他除了知道胡来的这个手机之外,连他的汽车维修行在哪也不知道,甚至他连胡来奔驰的车牌都没记住(记住也没用,那是个套牌车!) 这贪心的小两口直到第三天才意识到上了当,因为那个提示关机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打代理商的手机倒是通的,可是他们能与代理商说什么呢? “老公,别担心,咱们有货在,银行还有三千万,他不来取货是他的损失!”精明的陈芸道。 “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龙中拍了拍脑袋说。 两公婆赶紧赶去银行,要取出那三千万来。可是到了银行一查账,他们彻底傻眼了,账上一分钱没有,三千万不翼而飞。两公婆大怒,赶紧找来银行经理质问是怎么回事。 银行经理查了一下电脑,便对这两个傻帽说:前日几时几分几秒,有一张三千万的汇票打进了你们户口,昨日早上几时几分几秒,那个把汇票打进你们账号的人取消了汇票,所以账上就没钱了。 胡来用银行汇票汇款,钱会打到龙中的帐户,但那只是帐面上的钱。这钱,龙中暂时还不能用。汇票汇来的钱,必须等一段时间之后用户才能取用,大约是一个星期左右吧。如果在一定时间之内,对方取销汇票,那么就等于没有汇过这笔款子。所以胡来当天如果同意妻子支出这笔钱的话,发觉钱并不能取出,估计就能从这件事上看出点端倪了,只可惜,他想赚钱想疯了,以为到了账上的钱是板上钉钉的事,绝对不会跑的,所以就此铸成大错。 钱没了,这两口子欲哭无泪啊! “老公,别着急,我们不是还有货吗?再不济我们把货给拆零卖了,也还是稳赚!”陈芸安慰龙中道。 “走,回去看看!”龙中连连吃亏,已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完美,赶紧回去看看才是正经。 到了仓库,把那些整箱整箱的配件一拆开,他们像是招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麻木了。三百多万件配件只有六箱一千二百件是真的,别的全是板砖啊!要这么多板砖干嘛啊?他们又不彻房子。赶紧给代理商打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上当了,上当了!龙中这回才明白自已彻彻底底上当了。从胡来一开始给他递红包的那一刹那,他就上当了!胡来?他想起这个名字心里就忍不住发苦,这必定是个假名吧,胡来阿胡来,真的是胡来一气啊。 第一回合胜利,剧组的各个角色云集一处,分出场费论成败。 代理商的两个业务员:我们其实没做什么,只是按照台词照本宣科,最多也只是在最后离开陈芸办公室的时候,在绝望中流露出那一丝无奈的希望而已。所以拿二十万出场费,导演确实对我们不错,以后有这样跑龙套的角色千万别忘了我们两兄弟。 验货的小伙:我的台词不是很多,但要演一个技术人员,确实对我是个挑战,剧本一下来我就去了汽配公司见习,看人家怎么验货怎么装货,足足帮人家免费做了三个星期的苦力啊。出场的当天,我没敢说是超水平发挥,只敢说是稳定吧!当时验货的时候我是真的心不颤,手不抖的,看似很随意的搬下两箱,其实那都是我早早记下的位置,做到了闭着眼睛也能摸到的地步,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会搬错。不过我也不担心那一对男女会上去验,那男的穿着一身名牌西服,车箱没上高低卡,我是穿着工作服,爬上下也不怕脏,可是他不同,他爬上去他那身西服就报销了。还有那个女的,穿着超短裙,要爬上去必定会暴光,再说在场那么多工人,就算她想露风骚,那个男的也不会准允她这样做的,那么大顶绿帽子,是我,打死我也不带的。一百万出台费,说实在的,有点抬举我了! 代理商:嗯,这个,我的台词有点多,还要说得入情入理,有点难度!道具也要花心思,快递不露痕迹比较容易,但是装那些板砖,我的妈呀,一辈子没整过这样的事,太费神了,一个人,在房子里闷干了三天三夜,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装金砖,又是放泡沫,又是装塑胶袋,还要装箱,加封条啊,挺凄凉的,带着粗布手套都磨出了十个血泡,不过三百万出场费,啧啧,一辈子也不敢想有这么多钱啊,感谢导演,感谢导演啊! 胡来(小胖):唉,大家都做得不错,其实最失败的人是我,我太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了,本来就应该再安排几出十万多件的小笔生意,最后才是这个手笔的,但又怕突然出的大手笔人家接受不了,只好趁热打铁了,太冒险,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后来打进那张汇票更是冒险,反正这次能成事,可以说全是兵胜险着,靠运气,当然他们也确实贪心才有此下场!其实我们的剧本很烂,都是下三路的招数,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是黑社会呢!文明的我也整不来!你们的戏分到这里就暂告一段落,演艺工作不好做,你们也累了,拿了钱就去外面散散心,最好别回来了! 众人:是的,导演! 第九章 绿帽 俗话说得好,患难夫妻老来伴!如今他是确确实实有这个体会.自从被骗的事情发生后,妻子没有埋怨半句,钱没了,公司也没了,她只是默默的回了家,安安份份的做起了家庭主妇,早上早早起来为他煮早餐,送他出门上班,晚上也早早洗净了躺在床上等他来日.龙中的心里挺美的,只是偶尔看见妻子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忧愁心里挺不是滋味.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补救无门,他除了尽量减少与别的女人厮混按点回家外,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她. 这一天他发了工资,良心发现的他没有再拿着钱与那些个女人昏天酒地,而是买了几样妻子爱吃的菜便往家里赶. 掏了钥匙开门,慑手慑脚的进门,想给妻子一个惊喜.这个月他比较勤快,处方开得也多,全是高额回扣药.所以这回他的工资加回扣有近两万大几.这点钱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以前老爷子随便扔个零花钱给他都一百几十万.但是家里现在正是困难时期,这笔钱应该能让妻子开心一点点了吧. 屋里静悄悄的,陈芸好像不在,但室里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隔得有点远,声音不是很清晰,龙中也分辨不出是谁,于是轻轻的走近前去.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看到了让他怒不可揭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的妻子,娇艳欲滴的陈芸,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的身后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正在买力耸动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的身前,一个男人仰躺在她的面前,正享受着只有他才能享受的那种口活,而那类似囫囵的呻吟声正是他的妻子嘴里发出来的.床边,还有一名赤身裸体的大汉正坐在懒椅上好整似暇精精有味的欣常着.身上汗迹未退,显然刚刚经过了场剧烈运动。 “老韩,这婆娘可真耐日啊!”坐在旁边的男人看着在陈芸身后那个挥汗如雨,却仍像牛一样不断耕耘的老韩说. “是啊,真tmd强,咱哥三个从早上轮流日到现在,她不但没一点困倦表现,而这个地方还是水旺旺的,看来这个龙中还真的不咋地啊,自家的自留地都耕不好,还,还去耕别人的田,嗯,啊,啊,我不行了,我——”老韩一句话未说完脸孔突然扭曲了起来,全身一连颤抖了几下,便倒了下来。 陈芸那黑白相间,却已泥泞红肿不堪的地方很快就有一大股浓浓,黄黄,白白的液体流出。 “老韩,你这不中用的家伙,真没劲,才搞这么十来分钟就不行了,瞧我的!”那躺在陈芸面前的男人说罢,一把抽出了自己的物什来到陈芸的身后,也没嫌脏就“扑”的一去插了进去。 “老茶,我知道你强,你这种马,哪回去女朋友娱乐城不是把人家小姐搞得像杀猪一样的叫唤。”老韩一边擦汗一边说。 陈芸只是坚难的承受着这一切,眼泪早就流干了,肢体早就麻木了,这三个人把她弄到了床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过,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半边烧鹅腿……等等姿势换了又换,那些假yáng具,按摩棒也轮翻用了又用,这三个男人想尽了一切能侮辱她的办法来侮辱她,但她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忍受着,不是她天生犯贱,而是她不能。 “你们快点好吗?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陈芸看着已快到龙中下班的时间,心里就开始着急了起来。 “切,你那窝囊废一样的丈夫有什么用?他回来就正好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让他老婆舒坦的!你不得不承认吧,我们三任何一个都比他强吧,嘿嘿!”老韩淫笑着摸着她那对垂直而立的双峰道。 “我告诉你,这只是利息,三天之内你们要不把钱凑齐给我们,那可就不是挨顿日这么简单了!我干!”在陈芸背后的老茶一边不停的抽送,一边吃力的说,说完还不断的拍着她丰满的臀部,以求增加刺激性。 “三天,呃,三时的时间太短了,你们能,嗯,能再多宽限,啊,几天吗?”陈芸被弄得语不成声,但仍坚持的说着。 早上这伙催债的高利贷一进门便让她还钱,不然就把她老公砍断手脚。陈芸顿时就慌了,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可是现在别说是一千万,她家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她把家里所有的存款与现金都拿了出来,也只是三十来万。 高利贷一看只有这么点钱,连付利息都不够,就叫来了一家搬家公司,准备把她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搬走,然后让她把房产证拿出来,这房子是龙麻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多少也值个一两百万。 陈芸见搬家公司的都来了,顿时便慌得六神无主,家具没了,房子没了,家便没有了,那她的婚姻便完了。她不敢给龙中打电话,因为她知道龙中的性格冲动而懦弱,他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但她真的已经再也借不到一分钱,娘家拿出的一千万还没还,她哪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还有脸回去要钱,树倒猢狲散,她的公司一被银行抵债,一说要向人家借钱,以前的朋友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指望龙中拿钱来还,那就更没有希望了。世态炎凉,使得陈芸的心很恢,可是她不愿幸福美好的生活就这样毁了。 她就与这些凶狠的高利贷周旋起来,又是递烟又是端茶,又是大哥大兄弟的拉家常套近乎,希望把他们服侍好了,能宽限多几天好去凑钱。 高利贷们见陈芸会来事,又见她丰臀纤腰娇嫩得诱惑死人,那一举首一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气息更是让他们神魂颠倒,于是说,宽限不是不能商量,但前提是要哥三个舒爽了再说。 陈芸便赶紧问如何让三位大哥舒爽?可是不一会她就明白了,从他们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那邪恶眼神中明白的,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她不愿这样,贞洁对她来说极其重要,她不愿背判丈夫。可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这个家,为了不让她的婚姻支离破碎,她只能从了他们。于是大门一被关上,他就半推半就的被三人拉进了房间上了床,就是那张只有她与丈夫睡过的床,不一会,自己身上只有丈夫才进去过的地方,及只有丈夫才能享受的地方,统统都被他们所沾污了,这一刻,她屈辱得只想死去!可是为了家庭为了婚姻,她只能忍辱负重忍辱偷生了。 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的龙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无力的斜斜靠在墙上,跟着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心里难过得像是有一把刀深深的扎进去,并狠狠的搅拌着。他的老婆被人家日了,他头上带了绿帽,而且一带就是三顶。他愤怒的就想冲进去与这三个带给他耻辱的男人拼命。可是他不敢,这三个大汉彪悍无比,孔武有力还一脸的凶像。但最重要的还是他如果冲进去了,妻子所做的牺牲就白费了。 他懦弱,他无能,他就是一个窝囊废,可是他也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他做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弄得死去活来,他哭了,泪流满面。深深后悔与自责曾经做过的那些罪孽,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啊,但这个惩罚对他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最终,他没有冲进去,在男人与懦夫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家,他只能这样做,做一只逃跑的驼鸟,当被猎人追赶的时候,他就一头扎进泥土里,以为别人都看不到他,他安全了,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露在外面。 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脑海里全是自己赤裸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的情景。他眼前的路人仿佛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眼神,都在嘲笑他。连日头都不愿搭理他,乌云也齐齐的出现,仿佛约好了来看他出丑一样,不一会豆大的雨点通通来凑热闹,使出最大的力气扑打在他身上。 他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雨水无情的打在他身上,大雨冲刷着他身上的灰尘,却洗不掉他的耻辱。 雨很快晴了,东边太阳西边雨,来得无影,去得无踪。 他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他多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啊!只可惜,这个梦却如此真实,让他挥不去,抹不掉,这个阴影将会长长久久的陪伴他一生,如果他有那么长命的话。 走过一片喧哗热闹的街,他的心是孤独的,他没有朋友,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可是此时他多想有一个朋友来诉说哀肠,一醉解去千愁啊。 没有朋友,只有一个瞎眼的算命佬拦住了他。 第十章 天机不可泄露 没有朋友,只有一个瞎眼的算命佬拦住了他。 “先生,我观你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暗,眉毛带煞,脸带晦气,恐怕是妖孽缠身啊!” 龙中没有心思去搭理这样的江湖神棍,停了一下正欲往前走去。 “先生莫急着走,老朽愿意不收分文,免费给你算一褂,算得如果不准你可以痛揍老朽一顿!” 龙中心里苦闷,正欲找个比他还无能的人痛扁一顿,算命佬的话正中下怀,老子今日就拿你泄气,于是坐到了算命佬的摊前。 “先生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一副贵人相,原本应是大富大贵之人!” 龙中没说话,他只想捉到算命佬的一点破绽,就将拳头砸到他头上,以泄被辱之恨。 “先生命中属火,可偏在寅时出生,寅属水,可谓是水火不相容啊,女系柔,女为水,所以先生这一生命犯桃花,这已是无法变更的事实!先生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必定茫茫,而立之年成家,未有子嗣,官居副职!三十二岁一大劫难,这也是命数啊。” 龙中仍然没有说话,因为他已开始觉得这老东西有那么点本事,算得还不差。 “先生是贵人之命,如果没有妖孽缠身,必定飞黄腾达,官居极品,妻妾如云,可如今你眉间一道黑雾,必是妖孽已缠身,最近已发生祸事,一句话点到明,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龙中大惊,差点俯首就拜,算得如此精准,此乃神人啊!慌慌张张的问:“请问大师可有破解之道!” 算命佬抚了抚那长长的胡须,眉头皱了起来,一只手指不断的掐来掐去。“天机原是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天谴,是要折寿阿!你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好吧,你附耳过来,老朽告诉你破解之法!” 数语片言之后,龙中拂袖不起,满脸怒容。“老东西,你这是玩我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原来算命佬的破解之法很简单,那就是把他的阴毛剪下,贴到腮上,做胡须状。把内裤反转套在头上,作帽子状,日夜不停,连带三日。 算命佬不愠不火的道:“先生熄怒,你所惹之孽障为一杨花水性女鬼,而阴须仍至阳至刚之物,出入阴湿潮气之地而不染。裤衩与你阳物相贴,吸引至阳之气,此乃化解你命劫唯一办法。否则你夜半鬼扰,惊魂不断,最终丧命啊!” “狗屁,你这老东西,一派胡言乱语,坑蒙捌骗,装神弄鬼,老子今日就拆你的招牌!”老羞成怒的龙中说罢就掀桌子砸招牌,然后对着算命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朽泄露天机,只盼这样就是报应,别再有何灾祸了!先生,你不听老朽之言,日后定当后悔啊!”算命佬到了此时此刻仍然不忘渡化此人,看来其心向善,真对得起天地鬼神了。 “我~操!你奶奶的,到这会还冥顽不灵,看来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龙中说着便痛下毒手,硬是把算命佬揍得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幸亏他这老骨头也够硬,否则这一顿胖揍之后,想必也不在人间了!那出场费……打住,打住!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啊,泄露是要招天谴的。 龙中揍了一顿算命佬之后,心里的怨气总算消了几分,想想还在家中受苦的妻子,始终放心不下,于是赶紧回家。 回到家中,气氛早已不同,屋里祥和温馨一片,因为妻子衣服端庄的在厨房忙碌着!那是梦,那是梦,是我眼花了,我看错了,我见了鬼了……龙中不断的安慰与欺骗着自己。 但为了避免恶梦重演,他拿起了电话,打了一个他这辈子也不想打的电话。 “喂,哪位!”一个威严深沉的声音在龙中的耳边响起,龙中的心不由一颤。 “爹,是我!中儿!” “你?有什么事?快说,我一会还要开会!”龙麻听出了是儿子龙中的声音,语气便生硬了起来。 “爹,我想问你借点钱!” “你个狗杂种,我就知道你这个不成器的拉圾不会这么好心打电话给我,打给我就是图我的钱,本以为你成家了,该生性了,想不到还是这样,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阿,我龙麻一生英命,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对龙中诚见极深的龙麻不分清红皂白便是一顿痛骂。 “爹,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打死我,我也不再向你要钱了!” “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次次都说没有以后,我才懒得理你……”龙麻说着就要挂电话。 “爹,爹,儿子求你,儿子求你了!”龙中知道这是最后一个希望了,他的兄弟姐妹不可能会借一千大几万给他,而且在生意未曾失败之前,他已经向他们开过口了,如今再向他们借,想必是门框都没有,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他还是想都不要去想。所以龙麻,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龙麻突然听到儿子呜咽着哀求自己的声音,想想他结婚这几年确实已是收敛了很多,虽然绯闻不断,可也没闹出再让他难堪的大丑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嘴上从来不承认,但早已立好的遗嘱里却明明白白的有他的一份,必竟他也是自己的亲身骨血阿,想到这里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问:“你要多少?” “……三千万!”龙中本想只要一千五百万来还高利贷,但是想想老家伙有的是钱,一千五百万对他来说也只是毛毛雨,那就不如爽性把口开大一点,以便让自己后半辈子有所依靠。 “混账,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吗?” “爹,我求你,我求你了啊!”龙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说,虽然他知道龙麻看不到,但想着如果他爹不帮他,他就要没完没了的忍受这种耻辱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痛哭起来!他这是典型的借题发挥。 龙麻听到儿子在电话里头哭得死去活来的,心知他必然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他不想去管,因为每管一次这个兔宰子的事,他就感觉自己短了十年命,于是答应了借钱! 借钱?龙麻放下电话后摇头苦笑,这借是有去无回的,相当于扔东江河一样! 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龙的龙麻知道龙中是个没出息的家伙,也不想他成就什么大事业,只要他现在能坐稳副院长一职,混混日子,平平安安的不给他添麻烦,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想到这里便把龙白叫了来,让他最近抽时间去看看龙中,龙白赶紧答应下来,说开完这个交易会就去深城看看他。 龙中借到了钱,心里欣喜若狂,16k小说.16k.cn首发扯着陈芸就要做那事。 陈芸心里也是欢喜,虽然今日已被折腾得不行,但总算保住了这个家,这个婚姻,而且龙中还赢得了时间借到了钱,她觉得自己做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于是便任由龙中胡来。 龙中三两下就剥光了陈芸把她扔到了床上,那张污迹斑斑的床单已经被扔了,而一身秽物的陈芸也在冲凉房里洗刷了两个小时,以洗净身上的痕迹,安慰自己受伤和羞辱的心。 陈芸仍是那么美丽性感迷人,饱满圆润的双峰,粉红挺起的蓓蕾,盈盈一握的纤腰,浓密茂盛的森林,丰腴修长的大腿,顿时刺激得龙中血脉愤张,前戏也懒得去做,分开她的大腿就要一举攻入那仍是粉红粉红的花园,但当他看到妻子仍然红肿的外阴,那因过度穿插而溃破的嫩皮的时候,顿时让他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就是这个地方,被三个肮脏的男人用粗大的物什轮流插进去,然后喷出那更肮脏的秽物,从里面慢慢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画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脑海里面重播,他想忘记,想欺骗自己那跟本没有发生过,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他做不到,那一幕不停的刺激着他,不断的羞辱着他,心里有个极大的声音正在嘲讽他:你的老婆被人家日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处都被人家搞了! 龙中顿时就蔫了,那原本涨大的物什也瞬间随着他的意志变得蔫不拉及的。 “怎么了?”陈芸温柔的抱着他,抚摸他的背,温柔得就像洞房初夜。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龙中推开了她,平躺在床上。他能说什么?难道他敢说你被人家日了,我没有性趣吗? 陈芸看了看龙中,没有言语,这个温柔如水,娴熟善良的女人没敢去怀疑丈夫已经知道了早上的事,她以为丈夫真的累了,于是体贴的低下了头,把他已经软软的物什含进了嘴里,用他调教出来的技巧深情的服侍他。 身下袭来的无边开感暂时让他忘记了伤痛,但当他正想放松身体,全身心的迎接与享受这种快感的的时候,早上那一幕又如阴魂不散的恶灵一般袭入了他的脑海,使他想起这张温情的嘴曾被别人的东西入侵过,那滑腻的舌头也曾在别人那脏得可怕的物什上流连忘返过,一阵阵的恶心就随之而来,使他无法忍耐,一把推开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眼里有委屈,也有伤痛,不一会便迷雾浓罩,雨水随之而下。 “我累了!”龙中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侧过身子便把背留给了他,然而此时,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陈芸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龙中,失声痛哭起来。 夜,仍在继续。月很黑,风很高,阴阴沉沉的,变得十分诡异。 心事重重的龙中没有睡着,他在想那个骗了他五千万的胡来,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在想所有烦心的一切。 他的头脑很乱,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自己喜欢淫人妻女,看着别人丈夫那痛苦无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没有怜悯,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他的手机响了! 半夜三点十五分。 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 第十一章 冤魂 心事重重的龙中没有睡着,他在想那个骗了他五千万的胡来,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在想所有烦心的一切。 他的头脑很乱,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自己喜欢淫人妻女,看着别人丈夫那痛苦无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没有怜悯,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他的手机响了! 半夜三点十五分。 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 “喂!”龙中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按下接听键。 “呼~~~~~~~”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呜咽的风声,很凄凉,就如一个悲惨的女人正在哭诉自己的身世。 “喂,说话啊!”龙中不以为意,今夜风确实很大。 “呼~~~~~~~~~”电话那头仍然只有风声,却更大,就如强风硬挤进窗户的空隙一般,又如恐怖电影里的配音一样。 “喂,喂,喂,到底是谁啊?”龙中的鸡皮疙瘩浮了起来,大声的喊着以给自己壮胆。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一把颤抖着的女人声音从电话里头响起,似近又远,悲悲戚戚,悠悠长长,一字一顿,空洞而苍凉。 “你是谁??你是谁?你他妈的到底是谁?”龙中想起今天算命佬的话,顿时惊恐万状的尖叫起来。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仍是那句话,仍是那种语调,仍是那么恐怖,让人怀疑来自地狱。 “谁,你是谁?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被老子揪出你来,一定剥了你的皮!”龙中大叫着,心里却无比恐惧。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 “神经病!”龙中摁断了电话,却摁不灭心中那份颤粟的惊吓。 陈芸早已惊醒,看着惊魂未定的龙中。“谁的电话?”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龙中脸色惨白,心中惶惶,却不敢让妻子再受到惊吓。“抱紧我,抱紧我好吗?” 第二夜,仍是半夜三点十五分,仍是那把恐怖的声音,仍是那个电话号码。仍然纷扰着龙中与陈芸已经显得有些衰弱的神经。 龙中一听到那把声音,就慌张的摁掉了。 铃声又一次响起。 龙中不敢接,铃声却一直响,不停的响。 龙中只好关了机。 全世界都清静了,这回该睡个好觉了吧! 铃声又起,家中的固话响了,一接听,还是那个女人凄凄凉凉的声音。 第三天,朗朗乾坤,烈日当空。 龙中站在烈日底下,影子投射在脚下,一身的水汗。狗日的,妖魔鬼怪通通给老子现形,他心中一边念叨一边回拨那个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 龙中惊慌失措,难道真的见鬼了?直奔电信局查问这个电话号码,前台小姐噼里啪啦的敲了一阵电脑,然后对他说,此号码现在未被使用。龙中却大叫着说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两个晚上都是这个号码打给我的!电信局的工作人员很负责也很耐心,在旧的电脑库存资料里找到了这个电话号码的前任使用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前任使用地方—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深城殡仪馆,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注销了。 见鬼了,见鬼了,这回真的见鬼了!龙中喃喃自语魂不附体离开电信局,却未听到工作人员之间的对话。近日网上流行一种病毒,用数据线下载到手机中,可使被叫用户出现任意号码,只要下载前用木马程序编程即可。 龙中赶紧去找那个瞎眼的算命佬,去到原来摆摊的地方,却见摊位上空空如也。问问旁边摆像棋残局的老头。老头告诉他的事让他如遭雷击,老头与瞎眼算命佬同在深城讨生活,同租一套房,同居不同床,算命佬昨夜突然暴毙了,死前还大喊:“老朽透露天机太多,必应此报啊!” 龙中听得老头叙述,心下大骇,难道真的把要阴毛贴到腮下,把内裤套在头上才能化解此劫?那人家会怎么看自己?不是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一样来处理吗? 龙中从此惶惶不可终日,疑神疑鬼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他半死不活,手机已经不敢用了,家里的电话线也剪断了,墙上到处挂着他从寺庙里求来的桃木剑,灵符,蒜头,桔子梗叶,进到他的家,没有人敢相信这是深城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的家,绝对会以为这是哪位巫仙神棍的窝巢。 这一夜他值夜班,其实院长值夜班,不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都形同虚设,说得好听是客窜,说得不好听就是摆设。 龙中只在医学院呆过一年,正经上过的课一堂没有,买这个职位给他,龙麻可费了不少的心思啊!上任初期,院里上下对他不了解,安排了一例最简单的阑尾炎手术给他做,结果这家伙搞了六七个小时,还在手术台上下不来,后来不得不换了一个郊区县城医院来的进修生主刀才得以下台,院里这才明白这龙中副院长是虚有其表,真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一个渣。 龙中是副院长,分管内分泌科三十多张床。院长其实不想让他管,怕出意外,可是又不愿让他高高挂起,只吃干饭什么事都不做。那只好把这个不痛不痒的科室交给了他,反正他已经交待下去,看病的事情不用龙中负责,只要他把科室内的医生护士管理好就行。 龙中的任务就简单了,星期一开个例会,星期三,五早上查房,星期二,四上个夜班。查房是带着一干主任主治住院医师巡例看一圈就完事。上夜班也轻松,一般都是带是带着两个年轻的住院医师,他的职责是签个到就可走人,不走就呆在办公室里与护士打情骂俏,累了就往副院长值班室里一躺,叫上一个与他通奸的护士或女医生,厮混一夜了事。真正上夜班的是两个住院医师啊。 家里的气氛太沉闷,上夜班就当是出来透透气散散心吧!高利贷还了还有一千来万剩余,可是他的婆娘却再也未曾笑过一下,像是得了极严重的忧郁症。被搞上了瘾,想要再被人家日一轮?龌龊的龙中曾数次这样怀疑。 新收几个入院,医生与护士们一直忙到了半夜仍未能休息。 “铃~~~~~铃~~~~~”科室的电话骤然想起,把沉浸在胡思乱想中的龙中突然惊醒,抬眼一看墙上的壁钟,三点十五分,顿时吓得心惊胆颤。 住院医师正想伸手去接,龙中却突然大喝:“别接!”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捧起电话就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然后又用脚狠狠的踩踏,嘴里念念叨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赐我无上法力,踩死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这是一个江湖神棍教他避鬼驱魔的口决,说只要见到什么肮脏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只要念上此咒语什么妖魔鬼怪通通无处遁形,必定在咒语中魂飞魄散,因此他爽快的掏了十万块香油钱给那神棍。 众医生护士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名其妙暴走的副院长,谁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最近一个星期来,他的行为都十分怪异,变得神经兮兮的,一听到有人电话响起,就会竖起耳朵目不转睛盯着人家,那眼神实在让人心里发毛阿,而且时不时的还念叨着上面几句,然后拿着自己的手机就是一顿乱砸,直到把自己的手机砸得稀巴烂这才嘿嘿的笑起来。 病人处理妥当了,医生护士们相继去休息,龙中不敢睡,他一睡着就会做恶梦,梦到有个女鬼来掐自己的脖子,他现在已经有些日夜颠倒了,夜晚魂不守舍,白天昏昏沉沉,连日来的巨变刺激下,他的神经已经严重的衰弱了。但他没有发神经,他清楚的很。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里啊?”门口出现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年轻女人,头发很长,绑着个极大的蝴蝶结,脸色很苍白,而腰际挂着一个引流袋子,也不知是肝不行,还是肾不行。 “前面,左转!”龙中扫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道,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标致,只可惜病恹恹的,实在引不起他的性趣。 女人离去的脚步声很轻,轻到龙中以为她还不曾离去,抬头一看,却见女人已经走了,龙中摇摇头,想必是自己心事太重了,没注意吧。 龙中走进他的值班室,躺下来,却睡不着,他已经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了,一想他的头就痛得要命,翻来覆去仍不能成眠,于是又回到办公室,他记得他的办公桌里有本《无字天书》的小说,上面好像有许多降妖除魔的方法,虽然是yy文当不得真,但是看看也无妨,也许学上一两招,说不定能管用呢。鬼神这事嘛,悬着呢,信测有,不信测无!原本,他是不信的,一点都不信,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他也被逼得半信半疑了。 找到了书,翻开随意的读起来,不一会便被离奇曲折的情节吸引住了,这作者还真能yy啊,翻到书的首页一看,竟是个英文字母c开头却不知读啥的作者,谁知道呢,反正他只认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前面的三个。英文只是它认识他,他却不认得它。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里啊?”门口出现的仍是那个年轻女人,长长的秀发,用大大的蝴蝶结扎着,脸色很白很白,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的那种,如果不是那个引流袋,龙中或许真会对她产生性趣。 “见过路痴,但没见过你这么肓目的,前面,左转!”龙中从书里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她是个美人,但是个草包,绝对的,病房到厕所就那么一点路,三岁小孩走一回都能记得,她竟然记不住,前面,左转,很难吗?真是个草包病美人啊。 龙中嘘唏感叹一翻后继续看他的《无字天书》,这个老c(自作主张给弄了个称呼)还真能搞,连撒尿比射远的赛事都出来了,赶紧往下看,越看越觉此文非比寻常,可谓是妙语连珠,妙笔生花了,全文严密逻辑性强,笔下刻画的人物性格鲜明,代入感强,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神清气爽的感觉,正沉迷是yy世界中欲大呼过瘾之时.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啊?”还是那把柔柔弱弱的声音. “我靠你烦不烦阿,一个厕所而已,又不是迷宫,是不是脑子有病阿,脑子有病别住内分泌.去住精神科啊……”龙中沉迷在那本yy书里无法自拔,眼也不抬的就骂开了.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门前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追出门口一看,病房至厕所整条走廊上一个人都有,奇怪了,从这里不管是回病房还是上厕所最少也得十几二十秒钟吧,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难道是见鬼了?一想到这个字眼,龙中便觉毛骨悚然,全身凉飕飕的.再也没有心思看书,赶紧逃进值班室里,紧紧反锁上门,钻进被子底下,连头都蒙了起来. 第十二章 龙中疯了 交接班一过,龙中便要打道回府,一夜没敢合眼,此时已是累得不行. 剩电梯,从员工电梯七楼到地下停车场,精神恍惚中突听的“叮”的一声,以为已经到了,抬眼一看却在一楼,正想按下关门键,两个身空太平间工作服的老汉推着车床进来了,躺在车床上的人被白布摭盖着,连头一起盖住,想是已经死了,但白布上的身材轮廓却是玲珑凹凸,必定是个标致的女人吧。老汉推车?龙中不知为何竟想起了这个字眼。 两个老汉见电梯内有人,还是副院长龙中,赶紧打招呼,却一时没控制住车床,在进电梯的时候撞了一撞,整个车床便颠了一下,摭盖着的女尸身上便同时掉落了两件东西。长长的一把头发,缠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个长方形带着连接管的引流袋。 “这……”龙中惊看见这两样东西,惊惧万分,指着女尸喃喃的话不成语,昨晚不是好好的吗?还问我厕所在哪呢!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死了。 “哦,龙院长,这姑娘得的是尿毒症,死了有三天了,年纪轻轻的,实在是可惜了!这不,送火葬场呢!”一名老汉见龙中指着女尸,便感叹了起来。 “三天?”龙中闻言连瞳孔都开始收缩了,惊恐万状的问,昨晚我不是还见到他吗? “是啊,这是死亡记录,龙院长可以过目!”另一老汉说着就把本子递到了龙中的手上。 龙中低头一看,二十六号夜晚三点十五分,其因尿毒症引起肾脏严重衰竭,抢救无产死亡。今天却是二十九号了,那昨晚看见的. 龙中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哆哆嗦嗦的伸手轻轻掀开女人的盖头白布,一个苍白苍白的脸,没有人一点血色,紫紫的嘴唇,死死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自己,显然早已死去多死,龙中顿时倒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噔噔噔噔的后退数步紧贴在电梯上,头上脸上身上脚下顿时冷汗热汗齐奔。 “我的妈呀——”龙中怪叫一声跄跄啷啷的抢出电梯,没命的逃奔而去…… 电梯里,女尸的眼睛突然动了动,尸变?两老汉瞧见状竟然一点都不惊恐,反而相视会心一笑,掀起白布又盖到女尸脸上,那笑容,实在诡异啊。 “鬼啊!我见到鬼啊!女鬼啊!好恐怖……”龙中一边跑,一边大声惊叫着,心里同时想起了算命佬的那翻话,看来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出绝招了!此时医院各科室都是交班,查房的高峰时期,医生护士们见一向稳重大方,还自命英俊不凡潇洒出众风流倜傥的龙副院长冒冒失失,慌里慌张的从远处跑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大声叫囔着。 “鬼?”众医生护士抬头看看天上狠毒得能晒死人的日头,朗朗乾坤,烈日当空的,鬼敢出来吗?这龙院长神经发作了吗?这阵子龙中神经兮兮,古怪透顶的行为早就传遍全院。 龙中一口气奔上了十楼内分泌科,冲进办公室,双手齐开,“卡啦卡啦”拉开皮带,脱下裤子,拿起桌上的剪刀便往下身剪去。 正在办公室里的众医生护士,看着突然露出下体的龙副院长,错愕得连反应都忘了,后来见他拿起剪刀往下身剪去,众人惊骇万状:不好,他要挥刀自宫! 众医生正想上前拦他,却已是太迟,只见龙中“咔嚓咔嚓”的剪下一大撮阴毛,拉开自己的抽屈拿出一个透明胶布,就把阴毛贴到了唇下,看起来还真有点长胡子的味道,这还没完,他们的龙副院长贴完假胡须后,又拾起他那条红色内裤,两手捏住就是一阵狂甩。 一阵异味扑鼻面来,护士们纷纷嫌恶的捂住了鼻子,这龙副院长搞什么飞机啊?正在莫名其妙,揣测纷纷的时候,让她们更加惊诧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龙副院长反手一举就把那红色的内裤套到了自己的头上…… 院长正在办公室里整理那个连体婴儿心脏分离的手术记录,不是他要做的,是国际医学会向他要求的,正在忙碌间,一个医生慌慌张张的跑来。“院长。院长,不好了,龙副院长疯了!” “什么?怎么回事?”院长惊问。 “他当着众人脱了裤子,把他的那个阴…毛贴到脸上,还把内裤套到头上!” “混账,他人呢?”院长怒形于色。 “在科室办公桌下!” “还不叫他的家属来!”院长几乎是咆哮如雷的吼道,自从这个龙中来了之后,他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要不请精神科的李主任给他看看吧?"那医生提议道! "好,快!"院长连声催促道! 李主任听说龙中疯了,又接到院长请去会诊的电话,心下突地就欢喜了起来,报应啊报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我早说了,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而已,时候一到,人不灭你,天都要收你啊!叫你勾引我老婆,叫你诱奸我女儿,这回报应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来了吧,好好好,老子就去看看你这人渣怎么个死法。 李主任踏进内分泌科高级病房,龙中此时已被打了镇静剂昏昏沉沉的睡了。李主任装模作样的这儿听听那儿摸摸,又故作深沉的给他切了切脉,然后拍醒了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走了出去。 “李主任,龙副院长的情况怎么样?”陈芸,院长及众医生紧张的看着李主任。 “这个,这个不太好说……”李主任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 “李主任,大家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旦说无妨。”陈芸,院长与众医生更是紧张。 “照我的诊断,他得了极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也就是俗称的神经病!”李主任心想你不仁我不义,你做初一,老子就给你做做十五吧。淫人妻女者必遭天谴,既然天还不来遣你,那就让我勉为其难的超渡超渡你吧。 “哦——”院长与医生们长叹一声,脸上的表情却顿时轻松起来,看得陈芸也是一愣一愣的。 “李主任,照你看这病你能治好吗?”陈芸弱弱的问。 “对不起,他的病太严重了,我倒是想尽尽同事之宜,只可惜有心而无力啊,还是快点把他转到青山医院去吧!(疯人院)”陈主任本来想把他弄到自已的科室病房里每天折磨他,以泄心头之恨,可是想想不如真接让其转到疯人院去,他现在虽然是没得神经病,可是去到那地方,不用三天,假精神病都会被整成真的神经病。 陈芸见精神科的权威都这样说,心知龙中确实没希望了,于是无奈的同意让其转到青山医院去,那里的医生更专业,或许会有办法也不一定。龙中,这个可悲却不足怜的人啊!就这样在昏睡中被送进了疯人院,当他醒来时发现周围的人全是疯子,龇牙咧嘴的朝着自己怪笑,连医生与护士都好像不正常似的,急忙大叫救命,但这回他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应他了,没住几天,原本不疯的龙中就被硬生生的被折腾成了神经病。 是谁导演这场戏——小胖:嘿嘿,是我导演的! 在这孤单角色里——龙中。无语。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见鬼了,见鬼了,真的见鬼了。 对手都是回忆——胡来!高利贷三人组!抹不去的痛苦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看出来了,疯人院里。 自始之中全是你——龙中,唯一搞的就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龙中,再次无语。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是的,剧本一开始写的就是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美丽?指那五十万么?傻帽,那是蒙你的。 演出相聚和别离——陈芸,确实挺可怜的。 没有星星夜里——半夜三点十五分。 我用电话吸引你——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既然搞你不需言语,让你狂笑后哭泣,让你从此发神经,没自由的疯人院里,我把往事藏心底,如果一切只是演戏,那就好好演戏,管你是鸟还是拉圾。 第十三章 九生九子,子子不同 龙氏一家震惊。 赶紧派出龙白与龙女前往一看究竟。 龙白与妹妹龙女赶到深城的时候,龙中已在疯人院里呆了近半个月,原本头脑还算清醒的他,与这些真正的疯子呆了这么久,又被这里的医生与护士当作试验样品整了无数花样后,他就真的疯了。为什么要把他当试验对像,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院长大人一句话的事情,院长大人为何要整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受谁的钱财?画工仔不用画了肠来吧? 龙中一见到这对兄妹两,便瞅着他们用两只手指掐来掐去,然后一本正经的对龙东说:“先生,我观你眉尖额窄,无厘贵格,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黑,眉毛带煞,脸带晦气,恐怕是妖孽缠身啊!” 说完顿了一顿,又对龙女说:“女仕,我观你命含桃花,脸色发红,目中带痴,痴中带迷,两眼放春,淫气逼人,必定大劫将至,要被恶人淫完又淫,淫了再淫啊!” 龙氏兄妹被弄得哭笑不得,认真的看看龙中,才发现他竟然真的疯了。 “五哥!”龙白心痛的悲呼,暗责自己对他关心不够,愧为兄弟啊! “五哥!”龙女看着往日里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哥哥竟然变成如此模样,黯然神伤,眼泪便无声悄悄滑落。 龙中闻言再次看了看他们,眼里放出一道光茫,龙白龙女心中大喜,以为龙中记起他们,谁知他却说:“天机原是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天谴,是要折寿阿!你们与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好吧,我告诉你破解的办法,这位先生,你只须把阴-毛剪下贴于嘴上,做胡须状即可,这位女仕,你只要把内裤脱下套到头上,做帽子状即可!” “混账!”龙白脸色一冷,伸手就甩了龙中一个嘴巴,还欲再打。 龙女赶紧拦住道:“七哥,别打,别打,哥哥他不知道的,他真的已经疯了!”说完龙女便转身抱着龙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龙中捂着那被打得通红的脸,使劲的揉了揉,然后一把抱住龙女说:“本尊泄露天机,应有此报,女仕,本尊知道你不好意思,没关系,本尊最喜欢解救众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来吧,让本尊来给你排忧解难吧!”龙中说着一只手奇快的伸进了龙女的裙子里,一把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扯,撕拉一声响,被扯破的内裤就到了龙女的大腿下。 变数太快,谁都料想不及。 “啊——”龙女尖叫惊叫羞耻万分的推开龙中,慌忙去拉起自己的内裤,尴尬得直想死去。 “别担心,别怕,有本尊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伤害不了你,本尊会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赐我无上法力,脱脱脱脱——”龙中话未说完,人已蹲下来,掀开龙女的裙子,与她争扯那条已被扯得变形的小小内裤。 “畜牲,这是你妹妹!”龙白气得青筋通通突起,实在看不过眼了,冲上去对着龙中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踢完又踢,踢了再踢,直到医生护士们跑来拦阻这才摆手。 走出疯人院,龙氏兄妹两不胜唏嘘,感触万端,龙中疯了都还不忘流氓本性,实在让人感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七哥,五哥怎么说疯就疯了,前一阵子不是挺好的吗?”龙女紧紧夹着双腿,极别扭的走着,不敢迈大步,一迈就觉身下凉飕飕的,弄得极难受,因为,因为她的内裤已经龙中撕走了啊。 “这事透着古怪,照理来说,以他的性格不至于说疯就疯的!”龙白也疑惑不解,觉得此事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是啊,上个月,他还向我借钱呢,可是他一开口就要我借几千万给他,你知道我那个心理咨询中心,卖了也不值一千万啊,没办法,我只能把银行的存款全拿出来,又问朋友借了一些,凑了两百万给他!” “他也问我借了,不过当时问他借钱做什么,他硬是不说,我以为他又向我要钱去花天酒地,我也只是弄了几十万随便打发了他,可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发疯必定与这件事有关连,不行,我得上他家去问问!”龙白越想越觉得此事可疑,直觉隐隐告诉他这里面透着某种阴谋存在,可是初来窄到不了解情况的他却捉不到一点头绪。 “七哥,我有点累了,我不想去了,明天我再过去见嫂子吧,你先等我一下!一会你把我在酒店放下吧!”龙女说着便大步走向了对面的女性成衣店,龙白这才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想起刚刚在混乱中,龙中好像把她的内裤扯下了收进裤兜里,此时看着她丰臀纤腰款款轻摇的背影,想到她空无一物的下身,心中不禁一荡,但随即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可以对自己亲生的妹妹有此龌龊的念头呢。 龙女的倩影很快回到他的身边,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她,他又忍不住再次猜想,她肯定已经穿上了吧!她买了一条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内裤呢?纱质的?纯绵的?蕾丝的?半透明的?镶银片缕空的?丁字裤…… 龙生九子,果然子子不同凡响,子子都让人跌破眼镜啊!介绍一下,龙麻老爷子共有九个子女,七子二女,男的依次排名为,龙东,龙南,龙西,龙北,龙中,龙发,龙白,女的是龙女与龙妮。龙中的最大爱好是滥交,那龙白呢?众看官还是自己去体会吧。 “五哥,咱们走吧!”龙白的眼神使龙女十分不自在,她不敢把亲生哥哥的这种眼神与那些对她图谋不轨臭男人的眼神联系在一起,所以赶紧催促道。 龙白把龙女送回了酒店后便驱车前往龙中的住所。 陈芸给龙白开门的刹那,龙白有那么一刹回不了神,这个嫂子他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当初她嫁给自己五哥的时候,他瞧着如此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就插在他五哥这堆牛粪中,他就愤愤不忿,暗骂老不死的偏心,五哥整日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不但给他买官还给他讨这么好的老婆,而我为龙记累死累活做牛做马,老不死的却什么都不给我,等哪日你归天了,看老子去不去哭你的坟。 若干年再见这个嫂子,发现嫂子的风情不减当年,反而更显丰满风骚迷人了,那嫩嫩的脸蛋,一掐就好像会出水似的,那傲然耸立的双峰更是迷死人不赔命,特别是那个不大不小结实的臀部与雪白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他移不开眼睛。 小叔子的眼光炽热得有点过头,让陈芸有点尴尬,脸色不禁一红。“五弟,你来了,快进来吧!” 龙白坐定,陈芸自然懂得待客之道,请茶端水果什么的。 “嫂子别忙了,坐下来吧,五哥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苦了你啊!”龙白说着伸手拉住了她那只雪白娇嫩的小手。 龙白的话让陈芸感动,想想自己不幸的遭遇,眼圈一红差点就落下泪来,待坐下来,才醒觉自己的手一直被小叔子握住,赶紧抽出来,脸也不知是羞是怕还是不安,反正是红了。 龙白见她娇羞迷人的模样,真想一个恶虎擒狼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但他不能,这是他的嫂子,这样做是乱伦啊,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欲崩溃的理智说:“嫂子,我觉得五哥这病来得十分古怪,你能不能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告诉我啊!”纯粹无话找话,瞎猫碰着死耗子了,而小冲的厄运好像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陈芸正愁气氛尴尬无话可说,他这一问正中下怀,让她打开话茬儿,把龙中前前后后被骗,被鬼缠身,后来又怎么发的疯,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个小叔子,这个故事有点长,说起来就如一匹布一样,说完已经接近零晨十二点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这些事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关连,可是却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未免太巧了一点,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龙白听完事情经过后,更觉疑云重重。 “好像是你五哥请了那个什么手术团来做了手术后就开始发生了!”陈芸仔细回忆说。 “五哥办公室的私人物品嫂子带回来了吗?”龙白假装成现代版福尔摩斯的模样,但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盗版的。(到这里,又要呼吁一下了,坚决抵制盗版,看书只看十七k的) “带回来了,全在他的书房里!”陈芸淡淡的道,她不想提起这些事,一提起这些事就会想到自己被三个高利贷轮流污辱的情景,那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痊愈的伤口。 “快,带我去看看!”龙白急不可耐的道,他表现得如此热心,兄弟情深?希望找出症结治好哥哥的病?不知道,谁知道呢!反正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陈芸领着龙白来到书房,指着两大箱龙中以前的私人物品说:“七弟,你哥办公室的东西全在那了,你自己看吧,我先去冲个凉!” “好吧!嫂子别客气,我会当自己家里一样的!”龙白说着便去翻那两箱东西,好像极专注的样子,但那双眼睛却在滴溜溜的乱转。 第十四章 理智与兽欲 龙白此时可说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心思早就飞进冲凉房去了。水声一响,他便跟着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浴室的门用花格玻璃制成,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景,却也可以看到一个白白的朦朦胧胧的赤裸身影。 看不到里面的直实情景,急得他抓耳挠腮,眼珠四处乱转,突然想起刚刚来时看到房子结构,浴室气窗对面不是正好有一棵树吗?对,那个地方必定可以看全相。 龙白迅速的出了门,瞬间饶到了房子侧面,仔细一看,浴室的窗房正好对着那个树叉,这个位置,简直堪称完美,侧可观有无风吹草动,后可防被人发现,前可一饱眼福,是偷窥之家必争之地啊! 不是很懂爬树,以前没练过,不要紧,色胆催使下什么都可以现学现卖,双手抱住,两脚紧缠,往上挪!“撕拉”的一声响起,名牌西服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老老实实的报了销。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一车衣服也换不来一个千载难逢的偷窥机会啊,继续努力,往上,往上,再往上!爬得那个慢啊,真把他给急死,生怕自己费老劲上去后,那白嫩细滑的肉体已经穿上衣服离去,真后悔小时候干嘛老是和邻居小妞躲在暗处玩妖精打架的游戏,而不跟别的家伙去爬树掏鸟蛋,那样的话自己也能练一点身手阿,不用像现在这样临时抱佛脚…抱树干。 谢天谢地,谢观音菩萨,谢如来佛祖,谢太上老君……龙白爬到了那绝佳的位置后,看到浴室里的嫂子仍光溜溜的在等他,不禁乱谢一气。 龙白的眼神透过那气窗往里看,眼神顿时发蓝发蓝再也挪不开了。 那一身羊脂玉膏,白花花的直在他眼前晃动不停,胸前吊着的那两个玉瓜,圆圆的,如两个白玉磁碗倒扣在胸前,粉红粉红的两点,早在喷射的水柱下亭亭玉立,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幽深凹陷的脐眼下,那一片茂密得简直找不到出路的黑森林,杂草从生,密密麻麻的,黑与白交织的强烈视感冲击,让龙白有点头晕目眩,悬挂欲滴的满身水珠,使他多想化身其中之一啊。 龙白两眼睁得大大的,发直发直,发亮发亮,下身更是硬热得好像要烧着似的。不知道的人此时如果往树上一看,不会发现龙白,只会以为自己要发财了,因为树上挂着两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啊。 我的天啊,嫂子,你那手在干嘛阿?正在偷窥的龙白忍不住惨叫一声,因为他发现他那风骚得能杀死人的嫂子正一手捏着玉瓜,一手伸到了身下,微闭着又目,轻启樱唇,仰着头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痛吟之声。 龙白见此情景真想对着窗户朝她大喊,嫂子,何苦如此为难自己阿,让小叔子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看着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掏出自己的物什对着美人抚慰了起来,顿时,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半空之中。一个孤苦伶仃的嫂子,一个欲火婪身的小叔子。隔着天地,胡天胡地的狂搞了起来。 过程是怎么样的?龙白已经没办法仔细回忆,他只知道自己喷薄而出的时候,嫂子也正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鸣,然后草草的冲刷了几下,便穿上衣服离去。 发泄了,暂时平静了,该离开了!龙白这回是傻了眼,上马容易下马难阿。这么高的地方,到底是怎么爬上来的?谁知道呢,当时心里鬼五马六的急如婪,鬼使神差下什么潜逼不出来。可是现在呢?刚刚发泄,一丁点火星子都没了。别说是潜能了,本能都发挥不出来啊!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度日如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吟诗,快想个办法下去啊!龙白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想折。凉风确实有信,可这风也太他妈的凉了吧,甚至有点冷了。老天爷,救救我吧,难道让我在这树上呆到天亮吗? 没办法好想了,拼了。吃得咸鱼就要抵得住渴。抱着树干颤颤巍巍的往下移,全身都在打哆嗦。生怕一个把握不稳就摔个皮开肉绽狗吃屎。一点,一点,往下移,眼看就要平安着陆了,心里一高兴,一放松,脚下一滑,双手想抓紧,越抓却越滑,终于,啥也抓不到了,身子一个悬空。 “哎哟,我的妈哎!”屁股先着陆,摔得七荤八素,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却只能咬着牙在心里呼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一捌一捌的回到了书房中,嫂子好像没来,赶紧吧,做戏做全套,在那两箱拉圾中翻翻检检起来。 “七弟,找到什么吗?太晚了,要不今晚就在这住下,明天再找吧!”嫂子穿着端庄的衣服,又恢复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没事,我在公司熬夜惯了,嫂子不用管我,你先去睡吧,最好别关门!”龙白头也不抬的说,最后一句声如蚊鸣,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那我去给你倒杯咖啡来吧!”陈芸说着就欲往外走。 “咦,这个是什么?”龙白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头版是五哥和一个年青人的合影,而这个年轻人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这个阿,这个就是你哥从外地请来的那个什么手术团代表啊!好像姓个复姓,不过我记不住名字了,你看看上面有没有他的名字,这是完成手术后的留念合影。不知怎么的竟被弄上了报纸!”陈芸当然不明白了,这是龙中自己出钱让编缉放到头版上的。 “欧阳冲?”龙白看着报纸文字上的名字,然后又看他的照片,看来看去,越看越觉眼熟,自言自语的道:“这个人我肯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是名人,你或许是在电视阿网上什么的见过啊!”陈芸想当然的道。 “不对,不对,先别吵让我仔细想想!”龙白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新手打麻将,拿到一个牌好像是要自摸,又不敢确定似的数着牌一样。“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确实见过,在大哥房间里,门背后,大哥把他制成了一个飞镖的靶子,天天弄来练飞镖的。我还问过大哥这是谁呢,但他不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龙白说着不管三更半夜,立即给龙东打电话,龙东已经睡了,但听得龙白说起这样的事,立即就惊醒的跳起来,让他马上把报纸上的相片扫描到网上发给他。 龙东一看相片立即就有点明白了,一幕幕往事跟着涌了起来,看到相片的那一刻,他已经基本可以肯定,龙中发疯的事情必定与三年前招自己报复的欧阳冲有关,预感到危险信号的他,吩咐龙白,明天一早,必须与龙女立即返回莞城,不得有丝毫延误,否则以家法论处。 龙东凶狠毒辣阴险成性,他的话甚至比老头子更具威严,所以他赶紧答应下来。时间不多,他总该项在深城流下一点什么再走吧。 是夜,龙白真的留在了龙中家里,但是龙中在疯人院里,只有陈芸一人在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必有损失,这话有道理吗?那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了。 陈芸困得不行,给龙白在客房铺好床之后,她便去睡了,太困了,但没忘记小叔子那火辣辣的好像要烧着人的眼神,关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把反锁的按纽给摁了下去,然后倒到床上安心睡下。 夜在上演,月很圆,分外皎洁.如此之夜,总让人欲望特别膨胀. 龙白躺在嫂子准备的宽大床上,没有丝毫睡意.虽然两个小时前,他曾小小的发泄了一把,但只是小小,很小,非常小!对男人来说,这样做无异于隔靴搔痒,一点都止不住痒.这不,他一闭上眼睛,嫂子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便呈现于脑海中,那杀不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死搞不完射不尽的精虫也跟着上脑了. 那高耸的胸,丰满的臀,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那颤抖伸向这些地方的纤纤玉手,无时不在他的眼中重复,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心里有股邪火正在滋长,一刻不停迅速的燃烧得他口干舌燥,难受非常. 两个声音在心中不断的交战,理智与欲望针锋相对. 你是男人吗?想到就去做,有什么好怕的? 可她是我嫂子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乱伦啊! 不开窍了吧,别让陈旧的传统观念束缚你.放开胆子去干吧! 不……我有点害怕.万一她不从我怎么办啊? 切,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今晚她那骚样,她是女人,她也有需要. 可是她是我哥的女人. 你哥?你哥有把你当成弟弟吗? 这…… 也许有吧,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当你是弟弟,但利用完了之后就是契弟了.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忘了老头子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为龙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是老头子从来都没看过你一眼,反倒是你这个哥哥,这个无恶不作人渣一样把你用完就扔的哥哥,却受他的恩宠,给他买房,给他买官,更给他娶老婆,这一切本该是你的啊! 我…… 不用再犹豫了,反正你那个无能的哥哥现在已经疯人院里,你嫂子正孤寂难捺需要你的安慰呢,快去吧,她在等着你呢,不然今夜怎会留你在此过夜呢?那是一种暗示.难道这样你都看不出来吗? 第十五章 再生父母 轻手轻脚的快步奔去一看,果然,钥匙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发出银亮银亮的光泽,此刻,在他眼中,这一串普普通通的钥匙甚至比那闪闪发光的钻石还要吸引他,这串钥匙中的一把,就能打开欲望之门啊!心中只是挣扎了两秒以慰良心的谴责,便再无犹豫的伸出了罪恶之手…… 陈芸侧着身子睡得正香,朦朦胧胧之际感觉有一双大手轻轻的揉搓自己的双峰,以为还在梦中,也以为是丈夫还在的时候,惯性的享受起来,不一会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宁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响亮,她醒了.转头一看,立即吓得惊慌失色,原来揉搓自己身子的人不是丈夫而是那热情如火的小叔子. “七弟,你干嘛啊?”陈芸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就欲起身闪开. 龙白突然之间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把扑了上来,把她背朝天的紧紧压在身下,伸手疯狂的撕扯她的睡衣,一句话也不说,那眼神沉静得让人可怕,神色透着残忍的狰狞. “不,不,七弟,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陈芸拼命的挣扎着,四肢胡乱的抓蹬.耐何却不能在龙白的身下挪动分毫. 龙白不声不吭,只是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那薄薄的睡衣便被他暴力的扯成了两半,露出了雪白嫩滑的肩及线条迷人的背,没带纹胸更显光滑.他的嘴便朝她的背吻了下去,忘情的嘶咬与吮吸,双手不停的往下继续拉扯她的蕾丝内裤. 陈芸死死的抓着不敢松手,她知道此时喊叫挣扎都没有用了,这个禽兽一样的小叔子是铁了心要和她行那好事.她更知道,内裤绝不能让他脱下,不然她将无法阻止他侵入自己的身体. 内裤太小,蕾丝的就更经不起两人大力的撕扯,只听得“嘣”一声响,已经断为两截,陈芸失手,龙白大力一扯便把她的小裤裤扯了下去,然后抽出他的那根行凶之器压到了她的身上。 陈芸有些绝望了,只能紧紧的夹紧两腿,但对于这个脸朝下的姿势显然于事无补,臀缝暴露了太多空间,当她感觉有个炽热光滑的东西顶着下身的时候,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箭在弦上了,龙白却不再急着引弓射出,而是不断的去摩蹭她那已显湿润的下身。 陈芸难过羞耻得直想死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小叔子竟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完全不顾伦理道德的强奸她。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凄惨,先是被骗,公司破产,然后又遭轮奸,丈夫得了神经病,而到此刻自己的家人也对她痛下杀手。 莫哀大过于心死的陈芸很快放弃了抵抗,当小叔子的凶器侵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麻木了,心脏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一般,正一滴一滴的留下鲜血…… 深城,某个酒店! 一个大包房中,一男六女正在房中。 “好小子,果然比我当年还风流!唉,好种不传代,孬种三代传啊。没风水出了鬼啊!”男人悲叹道!此人何许人也?赤脚医生,变态神医,快刀手术团原主刀,何坑人民医院前身何坑卫生院的院长,美国唐人街何坑医馆馆长,小冲的老爹——小生啊!名头有点长了,而且小生也到了中年了,但他却一点都不显老,反而更添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所谓二十岁的男人是半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成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五十岁的男人是次品,六十岁的男人是废品,而此时的小生,正是极正佳品的时候啊。 (但传闻不是说他挂了吗?而且小冲也亲眼所见其尸首了。难道是都市变成玄幻又出离奇?非也非也,此事在后面慢慢有交待。) “别依哇鬼叫了,这还不是你传的。”沈雪嗔道。 “是啊,而且咱们的儿子显然要比你强多了,最少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一向温柔敦厚的林馨兰也开始打趣小生。 “我觉得儿子一定能超越咱家老头子,如焉,你说是吗?”冼艳嫦问一直站在窗台边上不出声的柳如焉道。 柳如焉只是抬了抬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仍然沉默是金! “最少现在儿子的名气比老头子强啊,铁打凶兵,嚣张神医,多响亮阿,枉我没白教他武功啊!”宝灵极欣慰的说着。 “切,儿子有今天的成就我们每个人都有功劳!”陈心美也跟着前凑起了热闹。 “喂,我才四十多一点点,什么时候变成老头子了!老头子能天天晚上把你们侍候得像皇后一样舒服吗?哼!我只是金盘洗手了而已,我要是出手,现在照样能风摩万千少女,无数家庭主妇,绝大多数中老年妇女,我现在正是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时候!”小生与众女打情骂俏了起来。 “呸!如花罢了!”众女齐齐嗔他。 沈雪此时却打断了众人嬉笑怒骂,严肃无比的说:“这小子终于忍受不住出手了,事情可能会坏!” “儿子比我聪明,应该没问题吧,人家不是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吗?”小生问。 “笨,跟了你二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么笨!现在以咱儿子的实力,哪能斗得过他们!”沈雪白了他一眼道。 “是啊,现在回想起那次我去医院偷尸体就恐怖,全都是鬼佬的,找了四个洲六十多家医院才找齐了一男六女的七具华人尸体……”宝灵回忆着说。 “哎呀,我的妈呀,你别说了,你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林馨兰叫着说。 众人于是又是笑骂成一团。 “你们严肃点行不行啊,都为人父母了二十几年了,怎么全都像个孩子似的!”沈雪被这几个不成气的家伙气得不轻。 “咳,嗯,严肃点,听到没有!”小生轻咳一声,故作威严,但那神态却是滑稽得紧,哪有一点正经的,于是众女再次哄笑! “你们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沈雪沉声道!果然,此言一出,万赖具静!沈雪很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我正为儿子担忧,你们却还有心情笑,什么人嘛!” “对不起啦!雪姐姐,我看咱儿子这次做得不错嘛!比以前可成熟多了!对待敌人就是不能仁慈!”陈心美道。 “唉,咱儿子是行,可是龙家九子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龙麻那个城府深沉的人,连我都不是对手。他们一旦反击,咱儿子必定要吃大亏啊!”沈雪想起那阴险毒辣的龙麻,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时年轻气盛意气用事,儿子哪用得遭这样的罪啊!”小生叹着气道,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啊!你不意气用事也没有儿子呀!”林馨兰体贴的安慰道。 “老公,我看咱们还是快点回广城去吧,我的心很不舒服!”宝灵道。 “灵儿,你怎么了?你不会是……”众女齐声惊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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