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 xp1024.com
《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1.引子

第1节引子

从浙西进入福建,经江山穿仙霞关,山路崎岖峻峭延绵百里,历代历朝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其实从江山进入福建还有另一处可通行,只是比仙霞关更为崎岖,更险恶,行走更为艰难,少为世人所知。

浙江江山与福建浦城交界处有一虎头岭,自古山高林密,瘴气遮日,野兽横行大虫出没。这年夏日,炎炎毒日照在虎头岭,久旱无雨,草木枯黄,溪流干涸,人畜无以为饮,这日,虎头岭上,过路的挑夫饥渴难忍,只有汗水外淌,寻不得滴水解渴,众人来到了仙人石下,躲避炎炎毒日。

这仙人石高十多丈,顶上平坦,却布满了飞鸟走兽人蛇神鬼的脚印,男人女人大人小孩,虎狼猪狗,凤凰鸡鸭,毒蛇百虫,脚印应有尽有。

正当众人饥渴难忍之际,突然一身穿又破又臭白衣的相士飘然而至,他身上臭气薰人,向众人讨水喝,众人都诉说断水之苦,相士听罢,微笑不语,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宝剑,轻轻朝仙人石根下刺去,一道白光随剑穿入地心,一股凉气冲脸而岀,宝剑钻入地下不见了,一股甘甜的清泉喷涌而,从涓涓细流变为咕咕涌泉,从此春夏秋冬,夏炎冬寒经年不息,传说中的相士是李天师,李天师的宝剑便留在这泉水之中。

这泉水后人取名天剑泉,现在的天剑泉两边隆起丰满对称,水草茂密,泉水从正中喷涌而出,象极了女阴,所以又叫女儿泉,据说毎年中秋,月明之夜,在清凉的甘泉之下,可依稀见到李天师的宝剑,若隐若现,取泉而饮,女人便会风美丽,既便是石女也会子孙满堂,更会讨得男人的百般欢心,那仙人石上巨大的男人脚印。水深有数丈从不干涸,实在奇异。据说那脚印是李天师留下的。

天剑泉从虎头岭上仙人石流向河谷,穿越峻山深谷,汇千溪百流,在深山之中流淌,奔腾冲出龙口,直奔钱塘江。

清康熙年间,福建禁海,民不聊生,漳州张氏,因聚众抗官,被官府通缉,夫妻二人往北而逃,进武夷,过建德,穿浦城,越虎头岭进入浙江江山的大山丛中,夫妻俩打算到绍兴府谋生活,夫妻俩避开人多路阔之处,晓行夜宿,专走避静之道。这一日,在天剑泉休息过后,顺溪谷水流而下,往东而行。

时下已是七月,河水暴涨,山路难行,林深遮日,山水轰鸣声不绝于耳,整整行走了一日,来到一河溪拐弯处,暴戾的河水拐了个大弯,与一条从东而至的溪流,后往东而去,沿岸已无路可去,两岸悬崖绝壁,怪石峥嵘,河水咆哮,卷起的水气如雾在山谷里飘荡,这便是老虎滩了。

夫妻倆便在这东溪口安顿下来,这东溪与大溪的交汇处,溪水虽也喘急,却相对平缓,雨季时激流汹涌,旱季时是溪流沧沧,溪水清清,各种鱼儿欢快戏游,河两岸古树参天,把大溪小溪抱在怀里,山楂,银杏,杨梅,弥猴桃,到处是花香鸟鸣。野猪野鹿山羊,各种飞鸟走兽,满眼是林海,开块坡地,撒上玉米种子,秋天收获的是金灿灿的玉米棒子。

刀耕火种,垦坡种粮,守猎打渔。大山深处倒是有些村寨,山高路远,人鲜有来往,也就形成了奇特的现象,一个村寨一种方言,别的村寨的人很难听懂,听他们说话真儿个听外国人说天外事。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民国,张家的后人已是四五十口,加上外来的,东溪口已是百来人口的小村落了。

东溪口在沿河滩的山脚下,似一个牛背,被溪流搂抱着,一条河卵石筑的石坝把牛背儿圈了起来,坝上也是河卵石筑路,张家的房子中间有个硕大的天井,几十间房子围了天井,土墙瓦房,石板的地面,内壁是二寸的木板相隔,清一色楼上楼下,杉木的柱子杉木的壁,楼板还是杉木的,冬暖夏凉,只是年代久远了都成了乌黑黑的。

房子的北边,是一排牲口房,养了几条牛和许多的猪羊和兔子,鸡鸭则散放在菜园里,北面的一排土房是粮仓,墙和地面都是石灰黄沙的,比主人的住房还要讲究,房顶也是杉木板加了石灰黄沙防潮的。

大门对了南边的福建,坐北朝南,那是张家的祖上,天井的上堂,则是张家的祠堂,张家第七代张七公便住这儿,这是山里的大户人家,房前屋后是菜园,畜生是自个养的,粪是上好的底肥,没得半点浪费的,鸡鸭也有啃食菜园里的蔬菜,更多的是地龙飞虫。

靠河边是一片紫竹林,茂盛极了,人也挤不进的,边上围栽了一圈桑树,也有水桶般粗大,还有许多的枇杷树,紫红的桑果金灿灿的枇杷,但即便是顽皮小孩不敢随便偷吃的,这是张家太公的墓地,大人的严厉是出于对祖上的敬重,这紫竹林却成了小孩们的禁地

2.第1回 男壮女衰 同床异梦

第2节第1回男壮女衰同床异梦

七公五十来岁,已是做了爷爷的了,看他那精瘦硬朗的身板,就知道是翻山越岭打猎伐木的好手,不过大多数时候,七公已不随子女上山做大活了,种树伐木,打猎采药,烧山种地,那已是孩儿们的事,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和老婆还有麻姑一起候弄菜园,四五十口的人家,若大的菜园,刨地种菜,鸡鸭猪牛,一天到晚也没得空的。

山里人,也劳作惯了,也不知累的。不上山更多的是在心理上享受子孙满堂的福,原先的张家祠堂是个私塾,前几年先生病故,会读书的小孩都送到龙口去了,那麻姑是先生的遗霜,先生走后便留在了张家。

那年麻姑和先生得了痨病,听说野山羊血可治此病,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七公在石笋山上的悬崖之中,整整守了七天,野山羊出没在悬崖之上,又不能打死它,七公只能瞄了背脊打,然后追击,活逮了野山羊,那是只公羊,麻姑和先生喝了野山羊血,麻姑的病大有起色,先生的病却不见好转,听说要喝母山羊的血才能治,七公又进了山,几乎损命,也没逮着母山羊,先生没过上年就走了。

麻姑也就三十出点头,也没个小孩,那脸蛋儿虽有几颗麻斑,却是白里透红的,身材娇好,穿得不是灰土布就是黑土衣,一对和似乎包不住,随时要崩出来似的,那对银杏眼也是水汪汪的,总是底眉顺眼的,先生刚走时,私塾还开着,一时先生又没着落,麻姑识文断字,便做了几年先生。张家上下也都敬着她,她也就留下了,跟了七公母做做针线,养养牲口,家里的细帐,人情往来,各房分银,打理得分緾不差。

七公母原也帮她相了几个山野村夫,想让她嫁个着落,只是不知何故,麻姑总不太情愿,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七公躺在床子上,一边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一边看七公母做针线活,说背上痒,要女人揉揉,女人放下针线活,轻轻地用手给他抓痒,七公又说太轻,要女人用指甲重点抓,女人吃吃地笑,说他难伺候,七公便伸手摸女人的,却已是二个稀松的皮袋,没了一点弹性,女人说老不正经,男人便把女人的手握了,放到他的下面,却是又坚又硬,女人说和年轻时一样,还是一只公鸡,女人也是极温柔地模七公那儿,也是雄昂昂的,女人便想起了年轻时的快乐,心里也就有点痒痒了,男人想,女人开始叫痛了。男人也就不坚持了。

女人生养了九个小孩,还流掉了几个,人也快奔五十了,已没了用场,只是抱了男人,说我不中用了,男人只是抱了女人,轻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尽说安慰的话。

女人象是小鸟,很是享受男人的拥抱摸扶,男人便说睡觉,只是女人睡着了,七公却睡不着,老想麻姑粗布黑衣里丰满园润的身子,更是睡不了,起来吧嗒吧嗒地吸旱烟,鸡叫头遍,方躺下睡了,只是还睡不着,整日劳作,七公的身板堪是硬郎,又是习武之人,精精瘦瘦,想想苍老的老婆,好生无奈,只是子孙满堂,好重老脸,无奈又无奈

3.第 2回 杨梅树上少年观成年激情戏

第3节第2回杨梅树上少年观成年激情戏

三儿子松林,已是十七岁了,象极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眉清目秀,个儿高挑,只是没个干正经活的样儿,又不肯念书,让七公七公母很心,砍树种粮,挖山除草,能偷懒就偷懒,却是喜欢打猎捕鱼,采药玩蛇,不知天高地厚,整日不见他的人影,一把铳钩,一把弯刀总是锋利无比,透着青光。又爱耍拳脚,家里的二个哥哥,还有七公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日闲来无聊,来到北山杨梅岗,还是五六月的时节,山里的杨梅还未红,又不见啥猎物,无聊极了就爬上杨梅树弄几颗青果来吃,正无聊时,突然见村里的桂花向杨梅林走来,这桂花已是二十五六岁了,是村里二狗的媳妇儿,是个丰满的女人,园园的脸盆丰润的唇,园园的臀儿园园的腰,那对奶儿更是园又挺,总是笑眯眯的,似乎心里总有可人的事儿,皮肤却是岀奇的白润,总是嗲声嗲气的,尤其是她的声音,尤如发了情的鸟儿鸣叫,会让男人心酥骨软的,她后面跟了友福,也是村里的,三十多点,笑起来总是奸猾的样子,却是极好色的主。

友福一到杨梅树下的平地上,便桂花桂花地唤个不停。把桂花抱了起来啃嘴,这桂花也似软了骨儿,整个身子贴到了友福的身上,友福一只手摸到桂花的身上摸掏起来,二張嘴在一块,吧儿吧儿地啃个没完。松林在杨梅树上看得心儿乱跳,下面也胀得慌。

友福早已解开了桂花的小红袄,撕开了她粉红色的贴身肚兜,桂花一对花白儿如白兔在跳跃,桂花独自枎摸自己二只鲜红的草莓,双眼钩钩地看着友福,友福早已扑了上去,对着二只颤抖不已的大白兔又揉又吻,桂花嗯嗯呀呀地叫个没完,一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里摸个不停,二人起劲地往对方身上挤压,纠缠不已,友福把桂花脱了个精光,连同自己的衣裤散乱地扔在地上,友福把桂花推到一枝毛竹边,桂花一手扶着毛竹,桂花的温柔相助两人才紧密相连,这时的友福如发情的狮子,对着桂花发泄

桂花便友福友福地叫,嗯嗯呀呀地唤,桂花一手扶了毛竹,随着友福顶击在她的身上,毛竹晃动不已,哗哗作响,太阳照着男人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松林见友福一下一下冲击在桂花白花花的上,地响,阳光下,桂花雪白的身子,是松林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裸体。

松林的脑子晕乎乎的,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男女之事,如此的直接,他心跳个不停,不争气的鸟儿把裤裆顶了起来,他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友福越顶越快,桂花的双手支了地面,高抬,只是啊啊地叫唤,随着友福杀猪似的一声嚎叫,他如死猪般地扒在桂花的背上,桂花慢慢地转过身去,抱了男人,在他身上温柔地轻轻地扶摸着。

不知什么时候,友福和桂花下山去了

4.第3回 大雄猪1

第4节第3回大雄猪1

第三回大雄猪1

已是初夏时节,到了开山种玉米的季节,张家在东坞要种一大片玉米,这是前年才开垦的上好的坡地。

山里开坡地是有很多规矩的,俗话说,一年种,二年收,三年四年大丰收,五年六年苗成树,第一年只是种了玉米,不挖地,只除草,收多收少随天意,这时原来的树根未腐烂,不怕水土流失,而到了第二年,原来的草根树根已开始腐烂,此时地更肥了,这是坡地最好的时候,是收成最好的年份,过了初夏,除过了草,那满坡绿油油的玉米苗,随风翻腾着绿色的波浪,让山里人心儿醉。秋天,那一人多高的玉米树,满坡金黄,一颗玉米有三二个棒子。这时也是孩子们的季节,不长棒子的公玉米杆,比甘蔗还要香甜,便砍了一梱梱的拖回家吃。

第三年便要插上杉木苗,这时的坡地如不插木苗,一下大雨肥沃土壤就会被雨水冲走,也只用手拨了草,围在树苗的周围,待烂了是上好的肥料,山民待土地尤如待妻儿,那是极上心的,那泥土,就是如妻儿般的宝贝。

张家十来口人,要种十天半月的,全年的玉米全在这儿了,过了中午,松林便找了个借口蹓入森林,他无心种地,他先给统钩上了火药铁弹,在森林里转来转去。

在一山坡上,看到了许多野猪的脚印,被野猪拱起的泥土,还散发出新土的气息,已过了中午,露水已干,但被野猪压翻的野草还是湿润的,松林知道这畜生没有走远。

松林人就兴奋起来了,今天运气来了,看来可试试身手了,他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地面上,没听到什么动静,沿着野猪的足迹,往林子深处追,走了一段,又趴在地面上听,又爬到树上了望。

在一片洼地处,他看到了几枝小树在晃动,松林知道,野猪就在那儿了,他看了看风吹树梢的晃动,知道今天是东南风,这畜生鼻子是极灵敏的,百米外能嗅得人的味道,便会望风而逃,松林悄悄地往野猪东南风的下风口绕了过去,林子密不透风,他如耗子在林子里穿行,轻手轻脚往野猪的方向接近。

那是一片洼地,四五只野猪在泥水中不停地用嘴拱着泥土,泥水哗哗地响,二条五歩蛇被翻了出来,在地上不停地翻动着,那条大的五歩蛇呼地半身立了起来,呼呼地吐着毒信子,而那头大雄猪,足有三百来斤,身上的毛如钢针般地挺立着,它猛地咬住了蛇尾,不停地猛烈地晃动着脑袋,大蛇被带飞起来,呼呼地在空中转圈,一会儿便散了架,如面条儿似的,被野猪们吃了个精光。

那灰黑色的大雄猪,张着大嘴露着锋利的牙齿,咬住了一颗碗口粗的小树,小树咯地一声断了,树上的一条竹叶青蛇来不及跑,一下被大雄猪吃到了肚子里。

松林已接近到野猪群五十歩开外,树林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了地形,视线不好,距离太远了点,有一公一母二只大野猪,三只几十斤的小野猪,这儿没有大树,如果没打死大雄猪,极有可能被它反扑,自己无处可逃,那就危险了。

必须接近到野猪群三十步,那儿有颗硕大的杨梅树,打完后,迅速爬上杨梅树,填火药装铁弹也来及。但是太近了,很可能惊动野猪,让它们跑了。

松林贴着地面,往杨梅树方向爬行,一手托了铳钩,避开树木,轻轻的屏住呼吸,在离杨梅树还有五六歩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往前有好几颗小树挡在那儿,再往前爬行可能碰动了小树,惊动野猪群。

透过树林,他看到野猪在戏闹,几头小猪在他这边,公猪在母猪的后面甩着尾巴,成群的绿头苍蝇嗡嗡地围着野猪飞舞,他嗅到一股腥臭味,听见了大雄猪哧呼哧呼的大口呼吸声,他一动不敢动,慢慢地把铳钩摆好,开始瞄准,但是母猪挡住了大雄猪,他很懊恼,他想等待它们移动,如果不瞄准大雄猪,一旦大雄猪发起报复,他是会有危险的,唯一的退路,就是迅速爬上杨梅树上。

他在等待时机,这时需要的是冷静,一个好的猎人,首先是个有耐心和冷静的人

5.第3回 大雄猪2

第5节第3回大雄猪2

他等待大雄猪移动到他的视线以内。要对准它耳朵下面的脑部,一击致命,别的部位都不是好的选择,这大雄猪是他看到的最大最雄壮的。

松林压住了自己狂跳的心,几个绿头苍蝇嗡嗡地在他头上飞舞,也把他当成了野猪了,他理也不理,他在判断着风向,只要是逆风,他相信猪们是不会发现他的。

突然,他发现母猪的耳朵支了起来,扇动了几下,它警觉了,它感受到了危险,松林知道,他必须马上作出决择,要么,打雄猪的腰部,要么打母猪的脑部,他沒有迟疑,对准母猪耳朵下的脑袋开火了。

轰!地一声,野母猪应声倒地。

但马上又爬了起来,又倒下,四肢不停地抽动,脑部血流如注。

小猪应声而逃,大雄猪也立马闯出十多步,但停住了步伐,它看着母猪,头抵在地上,吁吁!地嘶哮着,向松林冲了过来,不容松林多想,他如猴子般机敏地闯上了杨梅树。

大雄猪咆哮着,用头撞击着杨梅树,咚!咚!咚!杨梅树激烈地晃荡着,大雄猪睁着血红的双眼,锋利的獠牙把杨梅树大块大块地咬下来,松林双腿紧紧地盘住树杆,內心的恐惧让他感觉到浑身发凉,如果自己掉下去,或大雄猪咬断树干,他知道,这三百多斤的大家伙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他把铳钩夹在两腿之间,往里倒火药,又装入铁弹,又用铁线通实,装上了铜帽子。

双腿夹着树干,开始瞄准,大雄猪撞击嘶咬着树干,杨梅树晃动得很厉害,它跳跃着,想跳上杨梅树,又跌落下去,松林双腿夹树干,一手抓住树枝,单手瞄准,但大雄猪不停地撞击树干,树又晃动得厉害,松林无法瞄准射击。

松林看着大雄猪锋利的牙齿,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这时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大雄猪,他想尽一切方法激怒它,让它跳,让它咬,消耗它的愤怒和体力。

等到一定的时候,它会安静下来,那他的机会就来了。他折下树枝,投向大雄猪,骂它,畜生,他大叫:“哦!”

那大雄猪的双眼,似乎要流出血来了,呼!呼地往树上跳,又跌下去,一下一下,足足跳了几十上百次,然后喘着粗气,吁.吁地叫着,围着杨梅树打转。

松林瞄准了大雄猪,扣动了板机,啪!但铳钩没有打响,他看见铜帽子已跌到树下去了。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完了,大雄猪围着杨梅树打转,又开始咬起了树干。松林不怕它跳,不怕它撞,就怕它咬树干,现在树干已被咬掉了二成,松林知道,他必须想出办法,否则他死定了。

树已晃动得不厉害了,松林从身上撕下一片布,小小的,把火柴头剥下来,然后包在铳钩的铜帽口,松林知道,如果再打不响,他只有持弯刀下去和大雄猪搏命一条路可走了。

他瞄准了正在啃树干的大雄猪耳朵下的脑部,啪!地一声,大雄猪震了一下,往前闯出半步,轰!地一声,铳钩响了!大雄猪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这一下轰在了它的肚子上。

大雄猪没命地往山上狂奔,掠动矮树林哗哗地响。冷汗把松林的衣服都湿透了。他近乎虚脫了。

松林从树上下来,给铳钩装上火药和铁弹,找到了跌落的铜帽子,把锋利的弯刀提在手里,朝野母猪走去。

傍晚时分,松林扛了近二百近的野猪下山回到了家。

七公看见松林打的野猪,气得脸色发青,青筋暴动,他问:“谁让你这个时节上山打野猪的?”

松林问父亲,:“怎么了,爸?”

七公说:“你闯大祸了,这是一条有身孕的母猪,那雄猪会找人拚命的呀!”

大雄猪受伤跑了,松林知道他闯祸了。这畜生会怎么样?它会死吗?不会的,它自我恢复的能力很强的,也就是一二个月,它就会自动康复的,它会吃一些野草,那些野草就是很好的疗伤药,我们人知道的很多的中草药,许多是从观察动物治疗中学到的。

人们看它们受伤生病后会吃什么,从而获得灵感,对山里人更是如此,狗被蛇咬伤后,它会四处奔走,然后会吃一些草,然后会伤愈,往往,这些草就是神奇的蛇伤药。

动物是会有记忆的,这种记忆的遗传,就进化为本能。而人的知识在于,人能从自然包括动物的本能反应中得到灵感,从而形成人的知识,从本能上说,人与动物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母猪剖腹后,有四只将产的猪仔,早已死了,山里人知道这可是大补的物件,三只送给村里体弱的老人,一只七公让七公母吃,七公母不吃,七公便说,吃了好,补身子的,七公母知道他的意思,男人就是那么点花思,也是为了七公开心,便吃了。但她知道没用的。

七公母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而七公却如年轻人,精力旺盛,真不知如何应付他,有时她想,要是他到外面寻个女人,倒也省得三天二头来烦她

6.第4回 少年启蒙1

第6节第4回少年启蒙1

第4回少年启蒙1

七公带了松林及村里的虎子和一条叫黑虎的猎狗,上山追寻大雄猪,必须想法除掉它,以绝后患,沿着大雄猪逃跑的足迹,沿途有不少血迹,想来它伤得不轻。

大雄猪往山岗跑,一直翻过了三道山梁。

七公叹了口气,说:“找不到它了,没有伤到它的内脏,也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松林说:“爸,你怎么知道呢?”

七公说:“它旳四蹄受力均衡,说明它的蹆没断,它一直往山梁上跑,就说明它没有致命的内伤,如果它往山沟里跑,要找水喝,那它就有致命的危险了。”

一直追到一悬崖处,没了大雄猪的踪迹,往前已无路可走,人也过不去了。在悬崖的一块巨石背后,大雄猪就卧在那儿,血红的双眼透过草丛,直直地盯着这几个猎人,他们手持铳钩,拿着弯刀,打着挷腿,带了猎狗。

它已精疲力竭,但紧盯着的双眼,仍透着凶光,它一动也不动,钢针似的毛,和毛草容为一体,它知道,这前面的悬崖,他们过不去,它也过不去,它的冷静,如岩石,只要它动一动,它便可能没命,风是从猎人的方向吹向它的,猎狗也嗅不到它的气息。

虽然黑虎支着耳朵,扇动着,但却没有觉察到大雄猪的存在,山风在悬崖上呼啸吹着,连平时随如影从的苍蝇也不见了踪迹,它死死地盯着那个高个儿的年轻人,也就是昨天的对手,这个人已溶入了它的记忆,它趴在那儿,它等待着,等待这年轻人,成为它的猎物。

下午,爸爸叫松林上山干活去,他口里答应着,走的时候,又随手拿了鱼篓,又拿了不少用油爆过的玉米粉。顺着大渓往老虎滩走去。他烦和哥嫂他们上山干活,这对他来说,不仅没兴趣,反而是一种折磨,七公说他是个没岀息的二流子。

来到一个深潭边,他躺在树隐下发呆,脑子里老想桂花和友福的野合,自己不堪激动,老想桂花那又白又嫩的和,桂花那双手捏摸着自己子,一边放荡地叫唤,总让他激动不已。

几次三番,在梦里,他总想着和桂花试试,他并不担心,友福可以和桂花搞,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知道桂花家有片地瓜地就在附近,估计桂花会来除草的。他把鱼篓扔在河滩上,往桂花地里走去。

远远的,他看见桂花正翅着在翻地瓜苗,桂花的老公在自家的坡地种完后,还帮别人打零工,从不惜力气,只是有点憨,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好捉弄他的。他帮别人种地,可老婆这块地却让别人给种了

7.第4 回 少年启蒙2

第7节第4回少年启蒙2

第4回少年启蒙2

松林来到桂花的地旁,他捡了土块,轻轻地朝桂花那露在外面白花花的腰身扔过去,正中!

桂花惊恐地抬头。见是松林,骂道:“松林,你这个野坯子,昨天你把野母猪日死了?”

松林说:“野母猪不是我日死的,是别人日死的。”

桂花说:“明明是你日死的,你还不认帐,你是个软蛋”。

松林说:“是友福把野母猪日死的,还是从后面日的,那野母猪一只手还扶了毛竹呢”

桂花臊红了脸,脸上却挂满了媚笑。看着松林,笑着说:“怎么说,你这个软蛋子是没用的了!”

她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他怎么知道友福从她后面她的呢?这样想着,下面却起来了。

这几天,松林日思梦想的是桂花的身子,见到她,那根儿不自觉地把裤子顶了起来,他盯着她的看,桂花看在眼里,一边妖妖地笑着,一边走了过来,亲他,叫他小公鸡,说:“我的天呀,你这玩艺怎么这么粗啊,你不是人,你是只公驴呀!”

松林头晕乎乎的,便与女人抱了,说:“桂花姐姐,你的身子好白呀。”

说着,他伸手捏女人的。他原以为女人那昂挺的奶儿是如男人的大腿般的坚硬的,不想却如此柔软,女人便咯咯地笑,拉着他往林子里走去。

山里的女人,因平时包得严实,又空气清新湿润,皮肤是特别的光滑细腻,又因长年爬山,是特别的丰挺硕大,更因爬山劳作,与男人时,那里面更是劲道十足,精力旺盛。

两人来到林子里,桂花迫不及待地扒掉了松林的衣,松林虽初出茅庐,却已是精壮粗硬,她知道,假以时日,这可是条雄风青龙,与之前与她有过交情的男人相比,松林可算是英雄了。

松林早已耐不住了,三下二下把桂花剥了个精光,揉捏起女人的胸脯,一会儿这胸脯便鼓鼓胀胀的了。他想起了那天友福从桂花后插得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便马上抱了女人的,很是用力地往里插,只是刚刚感受到她那儿湿滑滑热乎乎的当儿,就忍不住出来,喷了女人身上白花花的浆。

桂花温柔地抱了他,亲他,说:“你没碰过女人吗?”

松林说:“还没有呢。”女人把他的头抱在二乳之间,轻轻地说:“第一次都这样,你还是只童子鸡呢,你很行的,别担心。”

然后又教松林和她亲吻,只是用舌头轻揉慢卷她的草苺般,又教松林用手指轻弹她下面的花蕾,她一会便开始气喘吁吁,松林便感到她那儿湿滑滑的了,女人的二个草莓儿胀硬胀硬的,他也冲动不已,便使劲地往她身上挤,她如条蛇缠着他,舌头往他口中不停地挖。

她扑到他的下面,用嘴吻他,他感觉难受,胀得慌,桂花爬到他身上,一下顺风顺水地让他插进了她的深处,她起劲地扭动着,大呼小叫的,要死要活的,激烈地挤压着他,他便使劲地冲顶她,感觉到她那里面湿滑的不停地在吸咬他,女人啊啊地呼叫,一股热乎乎的热水沖了岀来,在他肚皮上湿了一大片。她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松林把女人推到一颗小树边,让女人一手支了在树上,双手搂着她,从后面插了进去,用劲冲顶,女人只是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一手摸着自己,一手支在树上,把树摇得哗哗地响。

松林兴奋极了,每次冲插,他都感觉到女人带给他的快乐,他的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女人的背上,他地冲顶着,树叶飘落下来,贴在女人洁白的背上。

直到松林如野兽般地大呼起来,他朝她的体內喷射而岀,整个人蹋在女人的身上。桂花搂着他,吻他,说:“我的小公驴。”只是抱了他,没完没了地亲他

8. 第5回 捕猴人

第8节第5回捕猴人

第5回捕猴人

离村七八里地的东山上,在常年云雾飘绕的山凹里,住着一户人家,姓李,也就父子二人,母亲早年就亡故了,父亲也快六十了,儿子也三十岀头了,终年以捕猴为生,儿子虽长得矮矮结実,却是个大结巴,小名大舌,一句话都要闷岀汗来,山里人都叫父亲为李大。

这捕猴的活儿春天初夏是做不得的,一般是夏末秋冬,那个山寨猴子太多闹了烦,让山民心疼玉米了,便来请父子了。把猴儿捕了,送到龙口去卖。

上年秋,马家寨那边闹猴子,猴多成灾,山民的玉米都快让猴子辦光了,今年早早地来请李家父子,所以这年过了霉雨时节,父子俩便从马家寨上山了。

这上山捕猴子的活儿,只要上了山,捕猴人就是猴子了,不能更衣,不能洗澡,与猴子同吃同住,同甘共苦,猴子吃什么,捕猴人吃什么,猴子住那儿,李家父子住那儿。猴子身上什么味儿,李家父子身上也是什么味儿。

他们在猴子岀没的七八个地方藏有许许多多的玉米,每到一个地方,便用玉米喂猴子,起先,猴子只是远远地看着父子俩,待他们走远了才来吃玉米。时间久了,猴子也会到父子俩跟前吃玉米,久而久之,猴子会到他们手上去抢玉米吃了。

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会变戏法似的拿岀玉米喂它们,这捕猴子要一百来天,这期间,深山老林,荒山野岭,悬崖峭壁,父子俩与猴群同吃同住,不洗浴不更衣,稍不留意,猴群便会离他们而去,以前的功夫也全白费,而且下一次猴子也能认岀他们,见到他们会远远地避开。

春天,是猴子发情的季节,这母猴就如女人,都是爱高大威猛的雄性的,发了情的母猴会变着法子钩引捕猴人,把他当成高大威猛的公猴,往他们身上靠,挑逗他们,公猴为了发了情的母猴争风吃醋,会群起攻击捕猴人,抓,咬,撞那是凶狠无比的,捕猴人是无法抵挡的,所以,春天捕猴会送命的。

李家父子都会学猴子叫,大舌说话结巴,学猴子叫却是很地道,往往他在猴群里很快就会取得不错的地位,比父亲更快取得猴子的信任,他们会理解猴子叫的含义,也能分清猴子的等级,在猴群里,他们必须取得猴王的信任,并得到猴王的帮助,否则捕猴是不会成功的。

每次喂猴子,必须把几颗最大最好的玉米棒子先给猴王吃,别的猴子只有看的份。如果把好的玉米先喂别的猴子,捕猴就会失败。也许是天赋,大舌总能很快地与猴群融为一体,取得猴王的信任。他善于猴叫,他的猴叫,能从远处把猴群招来。猴子听到了大舌叫,就如听到了同类的叫唤,它们也无法分辨李大捕了那么多年的猴,也无法与大舌相比,李大想,祖祖辈辈千百年来,大舌是个最杰岀的人才。

李家父子在一个地方挖好了很大的洞,里面装上机关,放上许多的玉米,可以说是存放玉米最多的地方。慢慢的,把猴群往这儿引,在别的地方,喂食猴子的玉米慢慢的减少,在这个地方,给猴子的玉米却慢慢的增加,在别的地方,给猴子的玉米慢慢变差,而在这儿,玉米却慢慢变好了。

猴子也更愿意上这儿来了,但是,猴子也是精明的,猴精猴精,不熟悉的洞,是轻易不进的,慢慢的,别的地方玉已没有了,只有这个地方,还有玉米,到后来,洞外的玉米就慢慢地消失了,只有洞内有玉米,有时小猴子跑进洞内拿几根玉米,也是马上跑岀来的,还少不了挨大猴子几巴掌。

时间久了,猴子渐渐地放松了警惕,慢慢地进洞吃玉米了,这时,外面已没有玉米了,但猴王不会轻易进洞的,它必须守住最后的防线。

时间久了,外面已没有食物,这几个月来,轻易获得的玉米,让猴群对李家父子变得依赖,现在除了洞内有丰富的玉米外,别的地方已没有食物,大舌几乎是二猴王了,他也经常进进岀岀吃洞中的玉米,猴子们也毫无顾虑地进岀洞,享用美味的玉米,终于有一天,猴王也奈不住诱惑,进了洞享用美味的玉米。整个猴群便一拥而进,争先恐后地争吃玉米。这时,门突然关上了,在猴王的身后,李大取岀事先准备好的锋利无比的大刀,飞快地手起刀落,一刀宰下猴王的脑袋,它来不及叫,只是脑袋上的眼睛圆睜着,四肢蹬了几下,便一命归天了。

整个猴群呆若木鸡,李家父子迅速地将呆猴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笼子里。

李大给猴王做了个小棺材,就在洞口给它埋了,烧几柱香,说:兄弟,你威风一生,比我强多了,有那么多的小的伺候你,有那么多的雌的让你先,你该满足了,不象我们父子,一双光棍,二个樵夫,他妈的连个女人也没有,但老天爷定好了,你这辈子是我的家奴,但愿下辈子我来做王,你来做光棍,没有女人的男人,不是人呀!连猴子也不如,猴子尚有雌猴相伴,而没有女人的男人,只有影子相随。

山民们便抬了一笼笼的猴子下山来了。李家父子,则是如威风凛凛的将军,走在猴群的前面,只是那几个月不曾洗过的身体,不曾换过的衣裤,几百步外,便是臭气熏天的,不知比猴子臭多少陪,村寨的女人媳妇都来看热闹,只是这父子俩实在太臭,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他们。

那些小猴子,便卖了给耍猴的人,从此给人训练成玩物,而那些大猴子则是卖与了富家大户,则是吃猴头活脑的,据说,这猴头活脑可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不是文字可以表达的,不仅是美味,还是大补的,男人补阳,女人补阴,补脑,补肾,补气,缺什么,补什么,只有那些官人财主才可享用的

9. 第6回 猴头活脑1

第9节第6回猴头活脑1

第6回猴头活脑1

七公用五块大洋买了只壮实的成年公猴,李大也是半卖半送的,七公又备了二方猪腿腊肉,又倒上三五斤渓里活捕晒干了的鱼干,吩咐李家父子,送猴子岀龙口时,一并送到龙口镇上的亲家家里。

亲家姓陈,七公的大女儿秀秀便是嫁给这户人家的大儿子,陈家是开木行的,春夏时节,山洪过后,山里的木棑就顺流而下,汇集到了龙口,这河面上便挤满了木棑,杉木松木,楼杉桦木,檫树榉木,红松白柳,应有尽有,各方的商贾云集于此,木棑经交易后重新组排,又顺流而下,下江山,过巨州,远的可走到杭州绍兴一带。那时的龙口镇,商贾云集,是个繁华之地。

七公每年都有木棑发往龙口,这陈老板为人忠实,生意厚道,一来二往,便与七公对上了号,从做生意到做朋友,最后做了儿女亲家。这商场码头,原也是雁过拨毛,人来剥皮,地痞流氓,官府兵丁,也都是开罪不起的。

亲家待秀秀如女儿,视若己岀,七公每年都会备上些山里的珍稀,让亲家做些颜面。大舌送来了礼品,却掂记着自己的猴子,便告辞了。

陈老板也正想请请镇上的人物,看到亲家送来的礼货,十分高兴,这可是难得的上品,面子十足,当下便让儿子把猴子等一应礼货送到了望江楼,和老板交待了,约了今晩在望江楼吃请。

当晩便请了镇公所的李主任,保安队的周队长,王队副,王保长,街上的黄金火,还有陈老板的几个朋友,十多个人,在望江楼喝酒。

一行人坐定,众人便把短脖子粗腰的李主任让上座,那李主任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说:“陈老哥的上座,老弟我坐得坐得。陈老哥,今天好心情呀,想起老哥几个了?”

陈老板说:“李主任贵人多忘亊,今儿个啥日子你都忘了?”

“啥日子?”李主任问。

陈老板说:“一年前的今天,是李主任新官上任,所以今儿个请了几个朋友,給李主任送点喜气。”

李主任哈哈大笑,十分的开心,众人一起向李主任道喜,祝他步步高升。

说罢便开始上菜,都是本地的土菜,酒也是本地香酒坊酿的五谷烧,清香干醇。众人就着凉菜吃喝起来。

先上的便是土鸡香菇炖腊肉,李主任和王保长尤其好这一口,每次李主任一揭开砂锅盖,油光满头的脸上堆满了笑:“来来来!好东西”招乎众人,马上来了劲,一副主人的作派,气氛也就来了,先碰了杯,便开始撕土鸡。

这菜做法也是很讲究的,一定是放养在菜园里的土鸡,而且要母鸡,那腊肉也是去年冬天腌制的,熏在柴火灶上的五花肉,香菇是梧桐树上的野菇,用了生姜,辣椒,蒜头加茶油炒了五成熟,用砂锅文火炖五个时辰,一打开,清香扑鼻,油而不腻,让人满口生津,而陈老板请客,所用的腊肉是山里野菜喂的猪,深山香菇,更是别有风味。

接着便上了淸蒸甲鱼,这是龙口河里的甲鱼,时下正是吃甲鱼的时节,王队副夹下甲鱼头,放在李主任的碟子里,说:“主任大人,最近所里来了张文书,大美人呀,你老把这玩艺吃了,补补,据说有雄风之效,早点上手。”众人大笑,连呼吃得吃得!又碰杯,要李主任吃甲鱼头。

李主任用筷子拨弄着甲鱼头,笑乎乎地说,“王队副可知道张文书可是公子派来的?谁有本事吃她的豆腐?王队副,要不你试试?”

众人听说是公子的人,早吓得如缩头乌龟。不敢再埋汰那女人,这公子便是当今蒋委员长的大红人,得先生的独子,得先生老家就在仙霞关下的保安,公子无所事亊,只好女人,有了女人,便安排到学校,镇公所,做个文秘,领份工钱。这也是人所公知的。

李主任又夹了甲鱼头放到干干瘦瘦的周队长碟子里,说:“这补品还是我们周队长吃比较公道!我们周队长责任大,负担重!”众人大笑不止,原来周队长的夫人高大丰满又飘亮,人前周队长自夸坐大洋马很得意,妻前也是个怕狮子的主,众人齐哄周队长“吃吃!补补,回去收拾那娘们,让她服贴服贴。”

周队长又慢条斯理地夹了甲鱼头,放到了王队副的碟子里,笑迷迷地看着人高马大的王队副,说“这东西还是王队副吃最合适。”

李主任说:“要王队副吃,可要说岀由来!”

周队长不紧不慢地说:“吃饭找打铁的,戏女人找教书的,这还不知道吗?”

众人和李主任都大笑,哄王队副吃,原来别看王队副人高马大,那鸟儿却比大母指大不了多少,他老婆是只小麻雀,小巧玲珑又风十足,街头巷尾传说甚多,他不吃谁吃呢?

酒过三巡,菜上许多,又来了一道菜,石禿鱼干笋干闷腊肥肉,这可是道地道的山珍,非常难得,这石秃鱼生长在深山渓坑之中,溪水清澈,每年七八月才能捉到,个大的禿鱼才,母指大,只有内行人看那溪中的河卵石,从水中抱起河卵石然后用筛子套在河卵石下面,这时吸在河卵石上的石秃鱼便掉在筛子里。晒干的石秃鱼美味无比,五十斤猪肉也换不到一斤石秃鱼,很少吃得到,这鱼一上,众人也顾不得斯文,抢了来吃。

陈老板很是得意,便说:“我觉得这石秃鱼不怎么的,你们怎这般的猴急?”

李主任说:“牛,石秃鱼还不怎的,老哥还有啥怎的玩艺?”

10.第6回 猴头活脑2

第10节第6回猴头活脑2

第6回猴头活脑2

陈老板拍了下双掌,叫道:“小二,上!”

小二便推岀一个木笼来,一只猴子关在木笼里,只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毛已被剃光,白森森的,用红布包了嘴巴,嘴巴里塞满了玉米芯子,二只黄色的眼珠子的溜溜地转,四肢已梱,动弹不得。

众人齐喊:“猴头活脑!”

李主任用酒杯轻轻地,有节奏地碰着桌子,说:“老哥,这么客气呀!”

陈老板笑了笑,说:“自家兄弟,不说二家话。”

猴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泪水开始流了下来,周队长大叫:“好!出水了!”

据说,猴子泪水量越多,猴脑质量越好,味道更美。

这儿许多人,也只是听说过猴头活脑罢了,也都没吃过,老板娘在每人前面重新放上碟子,装上葱花蒜泥姜碎,又装上一碟山西老陈醋,这老板娘三十来岁,狐媚的劲,身段儿妖妖的晃,来到李主任旁边放碟子,却把半个子挨到了李主任的背上,李主任心里顿如被电麻了似的。

李主任在她白白嫩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女人十分受用,抛给李主任一个媚眼,那李主任的下根儿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

小二拿岀二把锤子,一把实锤,一把空心唾,空心唾边口是锋利的园刀口,猴子两眼看着小二,泪水长流,塞了玉米芯的嘴巴再也张不开,腮子一鼓一鼓,似要说什么。

小二把空心锤的刀口对着猴子白森森的脑壳,用实锤狠击一下空心锤,啪!一声闷响,猴子更多的泪水流了下来,身体抽动挣扎着,无力地撞击着笼子。

小二撬下那块头骨,麻利地用匙子把整个儿的猴脑挖了出来,放在瓷盘上,那猴脑浆,透骨了的新鲜,白花花的,有许多鲜红的血丝,还在扑扑地跳,一丝丝白色的热气,从猴脑上冒岀。

小二把猴脑切分了十几份,众人便就着调料享用,只是那猴子早已死去,没有了关注,放这儿不推走,只是为了显摆显摆吃猴脑的人的气派。

小二把一块又大又嫩的小脑放在李主任的碟子里。

李主任今天特别的尽兴,又得到最大的颜面。

王队副有些高了,对李主任说:“江西那边闹红军了,什么时候我和周队长也打红军去。”

周队长说:“喝酒,莫谈国事!”

一直过了午夜,方才作罢,走的时候,李主任走到了隔壁房间,趁小二不注意,狠狠地捏了几下老板娘的,女人也回敬了他,也用劲捏了几下他的根儿

11.第7 回 迷香1

第11节第7回迷香1

第7回迷香1

張家的菜园,靠了山根的,是一排坡地,边上搭了南瓜架。秋天,南瓜下了架,七公打算翻地种青菜,山民挖坡地,那是力气活,也是技术活,平原上,农民随便挖地,土也不会跑掉的。可山里不一样,挖地时要朝坡的上方,每挖一锄,都要把土往上提一提。这样才能防止雨水把土冲走。

对山民来说,沒有了土,就没有了地,这块地,张家种了百十多年了,还是很肥沃,靠的就是每次挖地,朝上把土往坡上刨。这泥土,这地,可都是祖上留下来的。

七公母回娘家去了,麻姑在用铁耙除草,她沒有多少力气,除草很是轻快,尤如做精细的针线活,又光滑又好看。

七公挖好坑,把麻姑除下的草埋了,以后就是上好的肥料。

七公闷头刨地,汗水湿透了衣服,麻姑用一方蓝花方巾包了头,脸上也是细细的汗珠,汗水也湿透了她的衣服。湿衣贴在她身上,更显岀她身上的凹凹凸凸,微笑的脸儿,更是红润了,也更加健美了。

七公只当没看见,更加卖力地干活,别让自已有非份之想,天气很热,七公身上的肌肉随他干活而颤动,麻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没说话,但七公身上的汗味让他痴迷,自从那次他喂她喝野山羊血,她就对他的体味痴迷不已,这气味让她心跳。

在老公的身上,她从来没这种感觉,他和老公差不多年纪,他却是体弱多病,也给不了她多少男人的爱和性,更多的,他给她的是一个哥哥的关心,但是,从七公身上的气味,那汗臭,让她从心理上感到了男人的雄性。她不敢多想,她想,七公也不会知道,她也在心里把自己当作这家庭的一员。

下午过了半晌,突然下了阵雨,二人又忙着收晒在菜园里的玉米,两人已湿透了,麻姑把七公的衣服备好了,又帮他打了盆热水,让他洗澡。

她自己也脱了湿淋淋的衣服,用热水洗擦身子,虽然已三十多了,这是个没有让男人充分耕耘过的身子,是个没有生养过的女人,她的还是和姑娘一样的丰挺,她的皮肤还是光洁又富有弹性。适度的劳作,让她丰满而不胖肥。那一头浓密的乌发,平时都让她盘了起来,此刻如瀑布般的散在她洁白的胴体上。

在她心里,过去的先生只是个符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自从七公为她顶风冒雪打野山羊起,她心里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总能引起她朦胧的的希望,先生走后,她想过离开这个家,离开七公,但除了嫁人,她无路可走。

当七公母安排她和别的男人会面时,她才知道,她对别的男人是多么的排斥,从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她无法抗拒七公身上的气息,烟味汗臭,都让她痴迷,她不知道嫁给别人是什么后果,她选择逃避。

也许是太热又了雨,七公发起了高烧,待儿子媳妇们收工后,麻姑便让他们去采了野葡萄滕,和了老姜烧了一大盆,让七公在热汤中泡了半个时辰,又做了一碗火辣的汤面让他吃了。

待儿子媳妇们回房后,她在七公的床边上坐了下来,七公迷糊地闭眼靠在床头。她发现自己因为忙而没有将自己的长发盘好,轻轻地披在后面,她有些羞涩,似乎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她看着七公,他的头上有了许多的白发,浓密又掘强,风吹雨淋的脸色尤如古铜一般,皱纹如刀刻了一般,她在想,这么倔的老头,却有一颗慈母般的心。

她也有些累了,扒在床边,想休息会儿,离这男人这么近,又没有别人,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她尽情地闻着他身上的体味。她感觉到七公在摸扶她的长发,她的心咚咚地狂跳不已。

她渴望这男人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她,那怕只有一次她也心满意足,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她也不会让他知道她的心思的。

可是,谁知道七公的心呢?虽然高烧让他头晕,他还是知道她在,他还是没睁眼看她,是的,他是用手指触摸了下她的头发,也闻到她身上女人的体香,他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他心里,他是多么喜欢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这个充满活力的女人身体,她细心又精致。

自从她来到这个家,他就喜欢她,是爱吗?山民对爱和性,是分不清的,他尽力不往这方面去想,老婆渐渐地丧失了那方面的能力,这让他更加纠结,他也感觉到这女人对他的感情,只是有那么几次,他无意中抬头,他看到麻姑那双多情凝视他的眼睛,就象纯情的少女,虽然迅速游移了,但他心知了,心也乱了。

他克制了自己,和老婆商量过,想把她嫁岀去,体体面面的,就象嫁妹妹,但她不肯,一次二次三次,总不肯,他内心挣扎,他记得老婆年轻时的美丽温柔,清纯脱俗,给他无限的少女柔情,现在都成了回忆,有时他想,早点老了吧,早点摆脱这折磨。

但是,人们说,男人到了八十岁,还是会疯狂地爱年轻的女人的,真是这样吗?难道女人要让男人困惑一生吗?

他感到她冰凉的手在扶摸他的脸,是多么的凉爽,她说:“好烫呀!”

他说:“你的手好冰爽呀!”她索性解开衣服,把他火烫的头,搂在自己冰洁的怀里。

他整个地感觉到她的冰洁,她如抱了个火炉子,她又用湿毛巾给他降温,直到下半夜,他的烧才退去

12.第7回 迷香2

第12节第7回迷香2

第7回迷香2

在桂花身上,松林如一个贪嘴的小孩,这让桂花开心又兴奋,桂花向他开启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尤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女人的,荡,身体,本能,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兴奋异常,他如一条不知疲倦的小牛犊,在桂花身上不停的耕耘折腾。而这又刺激了桂花这个放荡少妇的本能。让她精力更旺盛,更浪更荡,在这个朦胧少男面前,她如何放浪,对他来说,都是男人未曽体验过的女人的妩媚。

少少年纪的他,已没有了对女人爱的朦胧和浪漫,女人对他来说,就如桂花,放荡又直接。而桂花却在享受他虎狼一样野性和单纯,桂花欲罢不能。

在桂花坡地上面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炭窑,早年间,烧炭人便在这儿做了个小木屋,桂花把小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铺上干草,做成了与松林的幽会之所。

已有五六天不见松林了,这天桂花约松林来木屋。松林整天游荡,也不知他干啥,她怕他被村里的姑娘媳妇给勾引了,她已迷上了这个小男人,他旺盛的精力总让她激动不己,松林也贪婪这女人的身体。

松林来的时候,打着帮腿,带着铳钩和弯刀,脸色红彤彤的,唇上已长岀了细密的胡须,桂花早已迫不及待地抱了他,又吻又亲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蹭,他早已熟练地亲她的身子,吸吮她的草莓,摸她最敏感的花蕾,手法老到,在她的那底下摸来滑去的,三下二下早已让桂花激动地呻吟不止。

她极是享受这小男人的爱抚,告诉他,她就是爱他这样摸扶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上轻轻地滑着,女人如蛇般的蠕动,他知道,女人舒服与否,与水儿多少和热度有关。

不一会,女人已禁不住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他双手搂了她的,用劲地冲顶她,使劲地抽动着,他感觉到女人里面的弹性十足有力地收放着,她语无伦次地叫唤,他已十分用劲了,她还是鼓励他用劲再用劲,女人似乎希望他把所有的劲她那一点上,随着她一声叫唤,一大片她的热水儿喷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整个儿地跨塌在他身上,懒到他身上动也不动,她感到整个人从悬浮的天际飘浮着往下坠,往下坠,一直下坠,汗水如注,湿透了全身,和这小男人交集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人似乎虚脱了一般,原来鼔胀的瞬间失去了弹性,也变得柔软无比。而松林,仍象个不知疲倦的小牛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着她,他抱着她的大狠劲地冲顶着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支在地上,高高地翘着大,迎接着他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在桂花身上,松林如一个贪嘴的小孩,这让桂花开心又兴奋,桂花向他开启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尤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女人的,荡,身体,本能,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兴奋异常,他如一条不知疲倦的小牛犊,在桂花身上不停的耕耘折腾。而这又刺激了桂花这个放荡少妇的本能。让她精力更旺盛,更浪更荡,在这个朦胧少男面前,她如何放浪,对他来说,都是男人未曽体验过的女人的妩媚。

少少年纪的他,已没有了对女人爱的朦胧和浪漫,女人对他来说,就如桂花,放荡又直接。而桂花却在享受他虎狼一样野性和单纯,桂花欲罢不能。

在桂花坡地上面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炭窑,早年间,烧炭人便在这儿做了个小木屋,桂花把小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铺上干草,做成了与松林的幽会之所。

已有五六天不见松林了,这天桂花约松林来木屋。松林整天游荡,也不知他干啥,她怕他被村里的姑娘媳妇给勾引了,她已迷上了这个小男人,他旺盛的精力总让她激动不己,松林也贪婪这女人的身体。

松林来的时候,打着帮腿,带着铳钩和弯刀,脸色红彤彤的,唇上已长岀了细密的胡须,桂花早已迫不及待地抱了他,又吻又亲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蹭,他早已熟练地亲她的身子,吸吮她的草莓,摸她最敏感的花蕾,手法老到,在她的那底下摸来滑去的,三下二下早已让桂花激动地呻吟不止。

她极是享受这小男人的爱抚,告诉他,她就是爱他这样摸扶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上轻轻地滑着,女人如蛇般的蠕动,他知道,女人舒服与否,与水儿多少和热度有关。

不一会,女人已禁不住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他双手搂了她的,用劲地冲顶她,使劲地抽动着,他感觉到女人里面的弹性十足有力地收放着,她语无伦次地叫唤,他已十分用劲了,她还是鼓励他用劲再用劲,女人似乎希望他把所有的劲她那一点上,随着她一声叫唤,一大片她的热水儿喷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整个儿地跨塌在他身上,懒到他身上动也不动,她感到整个人从悬浮的天际飘浮着往下坠,往下坠,一直下坠,汗水如注,湿透了全身,和这小男人交集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人似乎虚脱了一般,原来鼔胀的瞬间失去了弹性,也变得柔软无比。而松林,仍象个不知疲倦的小牛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着她,他抱着她的大狠劲地冲顶着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支在地上,高高地翘着大,迎接着他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13. 第8回 秃老二死了1

第13节第8回秃老二死了1

第8回秃老二死了1

初秋的早上,深山里已有一丝凉意,早上露珠儿多多,山上的玉米已开始灌浆了,碧绿的玉米树满山遍野,风吹过如碧波般的翻腾,很是让庄稼人心醉,每年的这时节,野猪,猴子就开始侵害玉米了。它们最喜欢灌了甜浆的玉米,一个晩上可以让整个山坡或山坳的玉米颗粒无收。

每年的这时节,松林便会开心地离开爱管束他的七公,上山看护玉米,又可打猎,又可不干农活,那些野猪野羊,便成了他追逐的猎物,射杀的血腥总让他兴奋异常,连同他体内不安宁的精气,寻找着刺激和释放。

每家的玉米坡地上都会安了竹帮子,月亮岀来了,各家各户都会拉了竹帮子打,这山打来那山响,“啪!啪!啪!啪!”群山都是的回响。

不时还可听到远方传来:

月亮岀来哟一地银哟,,

肩扛锄头上山来,

东家嫌我家里穷,

不把闺女嫁给我。

喔!喔!!

月光如水,群山披上了一层缚纱,猫头鹰喔喔地叫,远处可看到点点看山人燃起的塘火。

松林最小的弟弟要跟了来看山,松林不让他来,他就又吵又闹,松林怕桂花半夜三更摸到山上来,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把带了来。

这是个画岀来一样的男孩,叫松源,一头的卷发,白净的脸儿,整天挂着笑容,象个美丽的女孩,安静文雅,人见人爱,在龙口读书,现在正放假在家。

只是他要床,来前妈妈反复交代晚上要叫醒他,又带了几条裤子,松林很喜欢弟弟,晩上生了塘火,又打过了竹帮,把辦来的嫩玉米放到火上烤,木屋里满是嫩玉米的清香,松源开心极了,又吃又笑。

兄弟俩都睡得死死的,半夜里松林感到淋湿湿的难受,醒来原来是松源又床了,他好不容易弄醒松源,还没帮他换好裤子,他又睡着了。松林自己倒没带多余的裤子,没办法,他只好脱了裤子在水里漂一下,放在火塘边烘着,自己光着睡觉了。

下半夜,松林醒来,又要打竹帮了,往床上一摸,松源没有了,床上空空的,他一下光着跳了起来,起铳钩和弯刀直往外冲,他浑身冷汗直流。怎么小孩一下会没有的?到那去了?他冲岀木屋,放声大叫:“松源!松源!松源!”

寂静的夜空,只有群山“松源,!”的回响。

松林害怕极了,松源是让野兽叼走了,还是让传说中可怕的山妖捆走了?他不知道。

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

突然,松源的头从床与木屋板壁处的夹缝中伸了岀来,然后人又爬上了床,倒头便睡,原来他掉在床与木屋板壁的夹缝中。

松林一下坐在床上,哭笑不得,火塘里,松明子在燃烧,他看自己光着,那鸟儿挂着,那毛儿越来越多了。他倒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松林带松源去看有没有野猪来过,路上,他给松源讲了个故事。

他说:“听前辈人讲,这片山从前是姐妹俩的,后来呢,妹妹钩引上了一个很坏的野男人,妹妹和野男人把姐姐害死了。而姐姐便变成了一个山妖,如果妹妹生了个女孩,女孩就会健康地成长,如果妹妹生的是男孩,山妖半夜里就会和妹妹睡在一起,把男孩吃了。

妹妹听见有人咯吱咯吱地吃东西,以为是野男人在吃什么呢,便说你吃什么,分点给我吃,山妖便把几根男孩的手指递给妹妹。

妹妹一看,当场就吓死了。”

松源听了,吓得半死,马上要松林送他回家,松林故意留他住山上,松源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松林就把他送回家了。沒想到松源仅发起烧来,为这事,松林背上挨了妈妈几巴掌

14.第8 回 秃老二死了2

第14节第8回秃老二死了2

第8回秃老二死了2

那天下午,麻姑来了,气喘吁吁,很急的样子,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贴在丰满的身上。

松林说:“姑姨,你怎么来了?”

麻姑说:“松林,你快走,找个地方躲一下,岀大事了。”

松林说:“姑姨,你别急,慢慢说,岀什么事了?”

麻姑说:“秃老二让野猪给拱死了,说是被你打伤的那头大雄猪,你爸和你大哥二哥他们都上山抬秃老二去了,也派人叫秃老二和秃二婶的亲戚去了,松林,你祸闯大了。我趁他们不注意就上山了。你先躲一躲,这人让野猪拱死了,他们会找你要说法的,秃老二一家绕不了你的。”

麻姑随身带了个包袱,里面有松林的衣服,还有烤好的玉米饼。

松林问:“秃二叔在什么地方给拱死的?”

麻姑说:“听说在他自家玉米地里,你不能去,他们正找你要命呢。”

松林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这秃老二会让大雄猪给拱死。秃老二没儿子,就一个女儿,也是个秃子,老婆也是秃子,一家三口,没一根头发,没一根眉毛,天气一热,就是三颗红豆,流岀酸臭的秃头油。

这下好了,秃老二死了,这秃老二原先不是秃子,家贫,娶了个秃子老婆,也被传染成秃子,生了个女儿也是秃子,那女儿叫玉儿,一双大眼睛,好似浮在泉水里,身材娇好,却是头发眉毛没一根,浑身酸臭,脸上身上的皮肤时常溃烂,那味道着实让人恶心,已十七八岁了,也没听说过做媒的,估计也嫁不岀去了。真儿个的可惜。

麻姑看他发呆,温柔地摸扶着他浓密的头发安慰他,说:“别回村,先躲几天,待秃老二下葬以后,慢慢会好的,我先回去了,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麻姑拥抱了他,她已好多年不再抱他了。自从他长高后,她便不再象他小时候那样每天抱他了。今天,他要弯下腰,才能接受麻姑的拥抱。

小时他最调皮淘气,没少挨父母的打骂,麻姑总护着他,有时他想,要是麻姑是妈妈,干情更好。他在麻姑的身上,感受到更多的母爱。

麻姑没有孩子,在心里,她把松林当成自己的孩子,在他身上,有七公的影子,她把自己的感情,放到这个不断闯祸的孩子身上。

松林翻过了几座山,沿看一条山间小路,往秃老二的玉米地走去,他要去看看,这大雄猪是怎么拱死禿老二的,他没有退路,他必须除掉它!今天是秃老二,明天又会是谁呢?这村子从此会不得安宁,祸是他闯下的,他必须除掉它!

他的脑海里,浮现岀大雄猪睁着血红的双眼,猛烈地撞击着杨梅树情影。

他带足了火药铁弹,夹子绳索,还有铳钩和锋利无比的弯刀,还有一把大砍刀。他强压着对大雄猪的怒火,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它,他下定了决心,不除掉它,决不下山。

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呼号声,撕心裂肺,在山峪里让人恐惧。他知道是秃二婶和玉儿。那个可怜的姑娘,他爬上了一颗高大的槐树,躲在槐树浓密的树隐里,看那片玉米地,有十几个人,围在躺在地上的一个人身边,他知道那是秃老二,二个女人跪着,哭号着,二颗禿头在阳光下闪烁着红光。他心里堵得慌,对不起那两个女人,他知道父亲和哥哥们,肯定也在那儿。

远远的,他看见人们抬了秃老二往山下移动。女人悲伤的哭号渐渐远去,他躲在树隐里,泪水不停地流,他等待他们走远,他要去追寻大雄猪的足迹,从今天开始,他会让它不得安宁,直到它死亡。

人群在山坡上消失了,也听不见了女人的哭号,玉米地只有风吹过纱纱地响,绿色的玉米树如波浪随风荡漾。山上一切归于静寂。

松林来到了那片玉米林,一片玉米树已被压得东倒西歪。地上有许多血迹,大雄猪是从左边的山梁上下来的,也是从那儿逃走的,有血迹的地方,大雄猪的脚印不多,玉米也就倒了六七颗,看来没经过多少博斗,三百多斤健壮的大雄猪,对付一个五十多的老头,突然袭击,也许很快就致他于死地了。

愤怒包围了松林,他已没有了恐惧,他沿着大雄猪的足迹,往山梁追击,它在地上挖岀的尖厉的脚印,清晰而深刻,他似条机警的猎狗,那大雄猪一定是他的猎物,他的铳钩装满了火药铁弹,他高度警惕,他知道,那大雄猪就潜伏在他追击他的路上,等候他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天渐渐地黑了,他爬上了一颗大树,他知道,夜里他斗不过大雄猪,他做了个吊床,把吊床边上的树皮剥去,做吊床用的绳子是野猪毛做的,毒蛇是逃之不及的,不会来攻击他。

他吃了干粮,喝了水,穿上几件衣服,便安心地睡着了

15.第9回 毛竹做刀1

第15节第9回毛竹做刀1

第9回毛竹做刀1

秃老二的尸体被直接抬进了张家的祠堂,秃子的兄弟们说了,人死了,要张家负责,要松林负责。

大雄猪袭击了秃老二,用锋利的牙齿刺穿了他的腹部,直接挖岀了他的心肺和肚肠。死得惨不忍睹。恐惧让秃老二眼珠凸岀,大嘴裂开,整张脸没有受伤,但完全变了形。

七公把秃老二的五脏装回体内,又用白布把秃老二的身体包了好几层,盖上了床单,秃子家和张家平时都和睦相处,但岀了这么大的变故,大家都难以接受,怨恨自然少不了。

秃子的亲朋好友,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都很快从各个山寨向张家汇集。

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哀号,让张家翻了天,比张家死了人更悲伤,比张家失了火更紧张,秃子婶娘家来了十几个秃子,俗话说,十个秃子九个倔,一个不倔是恶棍,这些人来,一个个都是找松林拚命的,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道理好讲了。

秃老二的尸体边上早已点上了白蜡烛,张家早已把所有的白床单拿了出来,做成白帽白幌,这儿又派人连夜出龙口采购丧葬用品。

到了夜里,已汇集了百十号人,骂声震天,哭声不绝,每来班人,都在张家里里外外找一遍松林。

“松林,你他妈的孙子岀来,老子今天宰了你!”

张家上上下下,一个个地向客人赔不是,千对不起,万对不起,陪着悲伤的表情,当然,心里也是悲伤的。

家里也连夜派人叫七公母暂不要回家。

夜里张家二楼的木板上,横七竖八地住满了客人,张家人的床铺也给来的老人住,自己打地铺。

只是七公的房间没人敢进来,经这么一天的折腾,七公急火攻心,咳个不停。麻姑伺候他喝了一大碗野菊花汤,只是喝完后,他的手紧紧握了麻姑的手,不让她走开,麻姑用手轻轻地摸着他那双粗糙的双手,劝慰他说:“你别太烦心,待下葬了,事情也会慢慢过去的。”

七公说:“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是好,只好我们家来照顾她们了。”

麻姑说:“那是自然了,松林我已让他暂时避一避了,不会有事的。”

七公说:“他肯定追那大雄猪去了,这犟驴,不会让我们省心的。”

麻姑说:“不会有事吧?”

七公说:“放心吧,这犟驴不会有事的。”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男人,遇到挫折,内心是虚弱的,总是渴望得到安慰,特别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慰,七公也是这样。

也许是太累了,两人仅靠在一起睡下了,女人竟如一只温柔的小猫,紧紧地依了七公,七公的心砰砰地跳,他也把女人搂了,女人的身体尤如无骨的软体,整个儿地依了七公,麻姑把小嘴紧紧地凑在七公的嘴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她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如火烧般的,只是紧紧的拥抱,他把她的衣服整了整,深深地拥在怀里。她流泪了,说:“怨家呀,我离不开你了,这么多年了。没办法离开了。”

他说:“知道的,知道的,不离开了,不离开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秃老二的死,这事正堵在二人的心里,两人都压抑着自己,就这么拥抱着,直到睡着

16.第10回 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第16节第10回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第10回她己多年不碰男人了

只是半夜里,她感觉到下面有些痛,七公的呼吸有些粗重,她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自己,她把七公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七公顺势觧开她的衣服,二只硕大的跳跃而岀,女人羞涩地整个人埋在七公的怀里,七公把女人脱了个光,他轻轻地摸扶着她的每一寸如脂的肌肤。

他梦里对这女人多少年的渴望,今天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拥在怀里,她摸到了他那强健的身体和他的大硬根,心里很是吃惊,她那病先生,远远的没有七强健。这引起了她原始本能的渴望。她在农妇的闲谈中,在书上,也知道男欢女爱的激烈,现实中从没有得到过,她期待今天已多年了。

他感觉到她水儿不多,他温柔地试着想进到她里面,但她那儿却是紧紧的闭合着,她的身体已对男人关闭多年,他怕弄痛她,那坚硬的根儿温柔地在她花蕾周围试探着,她的头晕乎乎的由着这个男人把握着自己,似乎是婴儿进了母亲的怀抱,在他的怀里,她是那样的舒心,他的雄性让她激动,她的体内有一种从来沒有过的渴望,他插进到了她的里面,感觉到她下面很紧张,把他的根儿夹得紧紧的,里面在紧张地跳动,如妻子刚刚嫁给他时那样,一个没的姑娘,他忍不住抽动,她的双手搂着他的腰,似怕失去他,语无伦次,她平生第一次享受到真正的男欢女爱,当他山雨欲来时,她已精疲力竭,如一具软体,迎接心爱的男人的爱之暴行。

当麻姑醒来时,七公还在呼呼大睡,好多年没有这样释放过了,他睡得很香,麻姑紧依着他,她想到今天还会有很多事,这帮人今天肯定还会闹亊的,该怎么应付,得有个准备,亊已至此,一切由他去了。只要秃老二入殓下葬,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轻轻地摸扶七公满头坚硬的白发,她刚来张家时,七公还年轻,虎虎生风,岁月不绕人,他也显老了,在她心里,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一直伴随着她。

如果没有今天,她这个女人是不完整的,她没有感受过女人的快乐,更主要的是,他满足了她心理上的渴望,能亲密无间地紧紧相拥,以后的亊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离不开他,他也再不会克制自己疏远她了。

一大早,秃老二的家人和亲戚们便忙开了,女人开始哀号,男人开始怒骂,秃家大哥开始做竹刀,把老毛竹劈开,做成一把把的刀,放在火上烤一烤,便变得坚硬锋利,做好了,男人们便开始大叫:“开始!开始!开始!”

众人便开始抓猪捕羊,把猪羊按倒在地,用毛竹刀捅,顿时猪叫羊嚎,血流满地,尸横菜园,不一会,猪羊杀尽,鸡鸭无存。

在菜园里架了几口大铁锅,烧起水来给猪退毛,还有性急的,用竹刀给羊剥起皮来。

山里人的做派,用毛竹刀杀猪羊,那意思是我和你没完了,结仇啦!今天这事,便是秃子家和张家结仇了,山民生活多清苦,有得白吃白喝的,便胡闹起来,张家是松林闯了祸,大雄猪拱死了禿老二,自然理亏,也不能拦阻他们,也只能由着他们,让他们岀岀气,气顺了,以后的事也就缓了。

秃老二的女人,早已哭得哑了,女儿玉儿只是黙默地流泪,早已哭不岀声,秃头皮红如血,一双美丽的风眼,哭得血红,披麻戴孝的,长跪在父亲的尸体边上,不吃不喝,那些闹腾的人,她看也没看一眼。

天气还是燥热,又是秃子,又破了五脏六俯的,秃老二的尸体已发出一股臭味,尽管点了艾蒿,还是有一股浓浓的尸臭,山里的人,只要条件许可,过了五十岁,都会根据条件,给自己预做好棺材的,七公早已预备的红木紫漆大棺材架在秃老二身边,只是秃老二的家人们,一定要找到松林,要报仇,不让秃老二入殓

17.第11回 复仇的大雄猪1

第17节第11回复仇的大雄猪1

第11回复仇的大雄猪1

林子里的鸟儿开始欢叫了,雾浓浓的,只能看到几步远,松林知道,今天是个好天气。也许昨天太累了,昨夜他在吊床上睡得很死,他解开了把自己和树杈捆在一起的绳子,仔细听鸟儿鸣,没有别的动静,他现在不能下树,视线不好时,他斗不过大雄猪的。

人的视觉远比野猪好,但野猪的听觉和嗅觉远比人强,要打败它,一定要在天气好的白天,他开始思考如何对付它,雾气打湿了他的头发,这片大山,他太熟悉了,他在心里估计着这大雄猪现在在那儿。

往山上走,那是石笋山,高山奇谷,没人种地,也没有毛竹,没什么可吃的,它不会去的。

向右,要过大溪,而对面有二个山寨,估计刚犯了血案的它也会避开人多的地方。

也只有往左,那是一片灌木林,过了灌木林,有几个山坡种满了玉米,还有地瓜,估计这蓄生会藏身于这片灌木林。

但这片灌木林,林矮而密,不易发现它,而一旦冲突,没有大一点的树可供逃避,这对松林非常不利,那该怎么办?他心里有点打鼓。

雾气渐渐散去,他胡乱地吃了点干粮,下树来,阳光从树叶缝中漏进了林子,他开始寻找大雄猪的足迹,从足迹上看,它走向了这山岗下的一条峡谷,穿过了这条峡谷,进入灌木林。那么,他必须在灌木林和玉米地之间想办法消灭它。关键是必须断定,它是否进了灌木林。

而且,不能让它发现自己在灌木林和玉米地之间活动,但他灵光一闪,这大雄猪对他一定有一种本能的仇恨,能不能把自己当作一种引诱呢?怎么做呢?他一时也想不清楚。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雄猪的足迹折了个方向,往石笋山方向而去,他只好往石笋山方向追击,穿过了几个山岗,中午时分,大雄猪又折了回来,跑向了峡谷,往灌木林方向去了。足迹越来越清晰新鲜,树枝刺破了松林的身体,他紧张地追踪着。

他的心开始突突地跳,他感觉到大雄猪也感觉到了他的追击,也许,它就潜伏在他追踪前方的某一个隐身处,,他似乎浑身在岀冷汗,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他坐在一颗倒在地上的枯树上,开始吃剩下不多的玉米饼,一只松鼠拖着美丽的大尾巴,毫不害怕地注视着他这个不速之客,似乎不欢迎他这个客人,只是对他手中的玉米饼有兴趣。

他扮下一块玉米饼,扔给了它,它用前腿扒了几下,啃了起来,树下又窜岀一只松鼠,两只松鼠在抢食玉米饼。

他往峡谷方向追逐,来到了这刚被洪水冲刷过不久的峡谷,一股清潵的山泉潺潺流淌,大雄猪的足迹消失了,太阳接近了西山,满山是鸟鸣,新鲜的空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腥味。

他感觉到大雄猪就在附近,但不知在什么地方,他警惕四鲜处寻找,却没有它的一丝踪迹。

“呼!”地一声,一股冷风从后面袭来,他急回头,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背后如黑色的闪电向他扑来,他的眼光只注意到那大雄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无比的牙齿,他本能地随手把手中的铳钩用力地冲刺向大雄猪的巨口。

“啪!”地一声,铳钩断成二截,自己被巨大的冲力冲岀几丈远,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倒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

他定神一看,铳钩的半截钢管插在大雄猪的大口中,二颗带血的巨牙坠落在地上,它狂怒地甩着头,想把口腔中的钢管甩岀来。

它用头撞击树,几下就把口中的钢管甩了岀来,它血红着双眼,怒视着松林,猛地冲了过来。

松林早已手握大砍刀,在它冲过来的当儿,身体往左虚晃了一下,待大雄猪往左攻击他时突然身体右转,双手持刀,顺手来了个武松拖刀,猛地把刀一抖。

抬眼看时,那擦身而过的大雄猪,从腰至大后腿已深深地砍了一刀,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岀。

大雄猪:“吁!”地狂叫着,向灌木林冲去。沿途的树木被它冲得哗哗地响。

松林双手紧握大砍刀,大口地喘气,紧张和恐惧已让他精疲力竭,血几糊住了他的双眼,他采了一把拧坚树叶,放进口中大嚼起来,把嚼烂的树叶糊在了伤口上。

一会儿,血止住了。

天暗了下来,他没吃的了,又受了伤,没有了铳钩。他必须回村去,找到吃的,换上铳钩,他知道,大雄猪的伤并不致命,它会变得更疯狂,他必须在它恢复前将它除掉,他别无选择

18.第12回 姐姐 我饿坏了

第18节第12回姐姐我饿坏了

第12回姐姐我饿坏了

月光下,远远的,松林看见自家的房屋灯光闪亮,他沿着溪边的石垻往村东头走,警惕地避开行人,他不能回家。

来到了一栋木屋前,他敲门:“桂花!桂花!“

一会儿,桂花打开了门,急急地把他让进了屋里。

看见满头血污,衣服破烂的松林,桂花急了,说:“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怎的这般狠毒?“

女人心疼地摸扶着他头上的伤口,心痛不己。

松林说:“我是让那大雄猪踢的,没人打我,桂花姐,我饿坏了。”

女人随手抓了一把地瓜干,让他吃着,一边拿了刀伤药,给他清理伤口,心痛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待清理好伤口,便开始烧水做饭,做了一大盘腊肉烧石秃鱼干,一大盘地瓜,让他吃着,又张罗给他烧水洗澡。

松林把饭菜吃了个精光,待桂花让他洗澡时,他说:“我的脏衣服你别洗,我眀天带回去要用的。”桂花不明白,他又说:“你把你老公的衣服拿来给我穿。”

女人便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推她的手,似乎有点难为情。

女人便说:“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是怕你的伤口碰了水呢,不知好歹呢。”

松林便依了她,让她脱了个精光。女人用湿毛巾反复擦他的头发,细心极了,松林心里暖暖的。

待女人帮他清洗澡大腿时,那不争气的大根儿便昂昂雄了起来。

女人便吃吃地笑了,说:“明儿有好多事儿,家里已一团糊了,那大雄猪不知还会闯岀什么祸来。你倒有这份闲心。”

松林说:“我又不想的,他要硬了来,我也没办法。”便用手去抓女人的,被女人啪的打开了。

女人伺候他睡下,便开始准备他明天上山的干粮及其它用品,待松林一觉醒来,女人离着他,正和衣而睡。

松林便剥了女人的胸衣,把脸埋在她的子里用舌头去吻她的,女人便躲,说:“明儿有事,今天不碰女人,松林乖乖,姐姐会痒的,难受的,待你事情完了,姐姐随你就是了。”

松林把手伸到她裤裆里,伸到了那花草地里,女人那儿已是湿滑滑的了。只是硬撑着不让他碰,他便用指尖滑滑地诱玩她的花蕾儿,女人气喘吁吁,啊啊地叫个不停。

“怨家,你别弄了,你把姐痒死了。我依了你,你别动,省些力气明儿用,我来吧!”桂花说。一边吧嗒吧嗒地吮起他的鸟儿来。

松林只是这几天压抑得慌,心理上要发泄,便不听女人的,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用劲地抽,直抽得她浑身发抖,大汗淋淋,汗水把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啊啊地沒完,她将松林的二根手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她的手指在他身上不停地游移着,她呼叫着。

随着松林如狮子般的大吼一声,他倒在她身上,很快地如死猪般地睡去,她没有再惊动他。

天还没亮,桂花便催松林上山,要是天亮了,怕走不了,她也怕男人提前回来。

路上雾浓浓的,露水湿透了松林的裤腿,他向着灌木林边上桂花家的玉米地走去。他已想好怎么对付大雄猪了。他要弄死它,对此,他充满信心。

远远的,他看见桂花的男人从小木屋走了岀来,桂花的男人背了梱干柴,向山下走去,直到他转了个弯,在山岗下不见了人影,松林就来到了他的小木屋。

松林在木屋休息了一会,然后到山坡上砍了几根金刚树,每根都有小腿粗,都很直,这种金刚树弹性十足,那怕长时间弯曲也不会变形,放开后也会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的,是下套最好的张杆。

经仔细观察,大雄猪从灌木林到玉米地有二条路可走,对他这样的猎人来说,野兽岀没的路径,是了如指掌的,只是大雄猪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这是无法判定的。

他来到灌木林和玉米地结合部的一个山凹里,在一片石壁边上,有一片和玉米地相联的矮树林,如果大雄猪要下到玉米地寻食,这是必经之地。

他用金刚树做张杆,算准了大雄猪的步法,下了三个套,又在套前方,埋下了自己的脏衣服。

他知道,他的体味能吸引大雄猪,能让它愤怒,让它发狂地攻击,让它失去躲避危险的理性。

人与动物,动物是单纯的,而人诡计多端,又残忍,也许这是人战胜动物的最终原因吧

19.第13回 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第19节第13回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第13回她送来了瓦瓮炖鸡

“阿哥哥!”女人的哭声已少了当初人刚死时的悲伤,哭声里,有了女人歌泳时的婉转。陪灵的女人哭声如歌。

阿哥哥!

我哥一生苦呀哥!

有女无儿难有后呀哥!

此去黄泉路荒荒,

谁来为我哥来背榥?

黄泉道上路茫茫,

孤儿寡母谁商量?

哭至此,唱至此,秃二婶不制悲从心来,放心悲哭,把头去撞秃老二的尸体,被玉儿紧紧地抱了,母女俩放声大哭。引来众女人齐声大嚎。

麻姑又把禿二婶,秃大哥,秃大舅爷及七公等几个老人聚在一起,商量入殓的事。

麻姑说:“她二婶,大叔爷,二叔已走了有二天了,总要入土为安的,这样摆着不是个办法,况且,二叔又伤破了身,已起味了,我们松林对不起二叔,我们张家对不起二叔,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我们大伙都对不起二叔吧?二婶,你说在理吗?”

秃二婶只是黙黙地哭,流泪,这可怜的女人已沒了注意,以前凡亊听老公的,现在老公没了,她也沒了主意。

秃老大说:“事已至此,总要有个说道,入殓可以,但我说七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怎过,地里粮怎种?山上树怎放?以后的日子怎过?我的意思,老二家的玉儿就招了松林这畜生吧,可你说这玉儿比牛还犟,死活不肯,说是要招了松林入门,她就从老虎滩上跳下去!你也知道玉儿的性子,平日里不温不火的水儿,要是毛了,说了也就做了,谁也拦不得,总不能老的刚去,小的跟着走吧?这不作孽了?我思来想去,要不就把松林过断给老二吧?玉儿一家有个依靠,又不断了香火,七哥你说呢?”

秃老大说罢,众人都沉黙,看七公,七公也黙默地在抽旱烟。亊已至此,也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但在心里,他是一万个不愿意,他还是最喜欢这个儿子,山里人说过断,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从此就要入秃家的门,撑起秃家的一片天,他得孝敬秃二婶,为她养老送终。

说不定,他也会成为一个秃子。但亊已至此,祸是他闯下的,只好由他自个儿当了。

到底女人心软,麻姑有些急了,她心里不舍,说:“他大叔,你倒想想,还有啥别的法子呢?”

秃老二说:“我倒想有呢,要我说呢,也只有这个道儿了,要不七公,你说道说道?”

众人都黙不作声地看着七公,他长叹一口气说:“中!”

夜里,麻姑靠在七公身边,眼里充满了泪水,两人都沉默不语,这变故让俩人心如沉铅。商量了下明天入殓的事,选了个吉时,两人便和衣睡了。

雾刚刚散去,松林便上了山,昨天下的几个套都没有动作,也沒有别的野兽下到玉米地,他又到大雄猪可能离开灌木林的地方查看,也沒有它离开的迹象。待回到木屋时,桂花已在等他,她用瓦瓮炖了一只鸡,还有一瓶谷烧酒。

桂花说:“你上山了,那大雄猪怎么样了?”

松林说:“还在林子里,没出来,也沒离开。”

桂花边问边开瓮盖,倒了酒招乎松林吃。

松林撕下一个鸡腿递给桂花,桂花说:“我不吃鸡腿的。”

松林说:“姐爱吃腿的。”

女人便吃吃地笑,往火塘里扔了几个嫩玉米棒子。嘴角上浮现岀放荡的笑意,她挑逗地说:“还是你身上的鸡腿好吃!“

松林说:“想吃吗?”

女人便从松林的裤裆里掏岀了他的鸡腿,吮了起来,松林骂道:“我还没吃好呢,你不及了吧!”

女人只不理会,扒了他的裤子,自顾自地吹他的鸟儿,又解开自己的胸衣,把二个鼓胀的子贴在他腿上磨蹭了起来。

松林还在喝酒吃鸡,便骂她:“姐,我还沒吃好呢!”

桂花说:“宝贝,我不要你吃鸡不要你骂我,我要你我!来!”

说着,便用蹭松林的大腿,松林感却到湿淋淋的水儿涂到了他的大腿上,女人把松林按到床上,在他上面疯狂地抽扭起来,松林一只手还捏着一只鸡腿,女人不管不顾,呼叫着,发泄着,松林还没看过桂花这么的疯狂过,她自己不停地捏弄着子,足足在他身上疯了半个多时辰,才倒在他身上,仅睡着了。

第二天,当松林来到下套的石壁旁,一只套沒有了,一根金刚树也被拖走了,他看到了大雄猪的足迹,松林放声大笑,他大喊:“你完了!你死定了!哈!哈!哈!”

他知道大雄猪走不远了,那套绳会越来越紧,它拖着金刚树在树林里是走不远的,随时会被树干卡住,进不得,退不了。它现在成了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随着大雄猪逃跑的小径,小树和矛草都被金刚树刮倒,地上有许多血迹,松林知道,它已是他的手下败将,他磨拳擦掌,热血沸腾,检查了铳钩和大砍刀,在四五棵苦楝树边,他看到了大雄猪。

金刚树卡在了苦楝树中间,绳子在苦楝树上打了好几个结,大雄猪单腿跪在苦楝树边,这条腿已断了,断骨从皮肤中刺岀,而强健的肌肉和皮肤却将断腿二端连在一起,但绳子紧紧地缠在断腿上的伤口之中,这大雄猪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呀,自断其腿,断骨却无法断筋,断骨而无法求生。

让松林用刀劈开的伤口已开始结疤,它坐在林地上,看着松林,已无法站立,显得十分安静。

松林一下便熄灭了满腔的怒火,他原想用刀劈了它,此刻,一下便没有了心情。他想早点结果了它,免得它再受罪。

他用铳钩瞄准了它的太阳,它似乎感觉到致命的时刻即将到来,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被绳子和断腿紧紧地拖住了。

松林扣动了扳机,呯!地一声,他看到它挣扎了几下,血和脑浆喷了岀来,三肢乱蹬了几下,很快就变直了

20.第14回 棒打秃头1

第20节第14回棒打秃头1

第14回棒打秃头1

松林径直从大门进入回了家,秃老二已入殓,朱漆的大棺木就摆在祠堂上,白烛长明,香烟绕绕,许多的人看了松林都呆了,没人和他打招呼,也没人叫骂,松林来到秃老二灵前,深深地跪下。

松林说:“二叔,对不起你老人家,真的对不起,今儿个我把残害你老人家的大雄猪宰了,今天来到你老人家面前,该怎么罚我,我也不躲避了,二叔,我给你瞌头了!”

他深深地把头瞌到地上,咚咚地瞌。

最先发作的是秃老大,看到松林,他先是呆了一会儿,克制了一会儿,接着便破口大骂:“好你个小畜生,人让你害死了,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有胆子回来!老子今儿便送你和老二一块儿走!”

说毕,随手了一根毛竹杆儿,发了疯似的朝松林没头没脑地打来,啪!啪!地打在松林身上头上。这松林倒不躲避,任由他打。

玉儿冲了出来,一下扑到松林身上,大呼:“大爸,你别打!别打!你就是打死他,爸爸也回不来了!大爸别打!”

禿老大早已让怒火烧昏了头,只顾挥舞了竹杆狠打,众人忙上前止住了他,可怜玉儿光秃秃的头上被打开了二个大口子,鲜血顺着红彤彤的禿头流了下来,满头满脸都是血,松林猛地抱起她,玉儿竞昏了过去。

众人又七手八脚地把玉儿扶到床上,忙着给她上了止血药,倒也问题不大,只因她没有头发,直接打在有些溃烂的头皮上,就裂开了大口子,血特别多,把玉儿自己吓着了,所以就发晕了。

玉儿对秃老大说:“大爸,你就别恨松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打死他,我爸也回不来了,难不成要给我爸找个陪葬的不成。”

松林说:“玉儿,对不起,对不起!”

这秃儿姑娘也不拿眼睛瞧他,泪儿不停地流,只说:“你走开!走开!走!我不想看到你!”松林只好退了岀来。

松林来到了麻姑的房间,她正在补衣服,猛地看见满头伤痕的松林,惊的说不岀话来。伸手摸着他头上的伤痕,问:“他们打你了?”

松林说:“没事的,没事的,一点皮伤。”麻姑的手是这样的轻柔,让松林心里暖暖的,几天不见,她焦悴了许多。竞心疼起她来。

麻姑看着这个已长大的小男人,已长岀了许多胡须,倔强的嘴角上翅着,脸上的棱角开始分明起来,说:“我的松林长大了,是个美男子了。”说着自己又扶泪,又笑了。松林说:“姑姨,我饿了!”麻姑乐着张罗给他弄吃的。

夜里,秃老二的棺木便移回到了他自已的家,玉儿和松林当夜就守灵。两披麻戴孝,跪在灵前,松林尽的是儿子的孝仪,玉儿自然是女儿的孝道。

烛光游移,香烟蒙绕,夜深人静,跪得累了,便坐一会,松林心里感激这侠肝义胆的秃儿姑娘,但她身上酸臭确是难闻极了。这一夜,是不准睡觉的。要守通晓的。

玉儿只不正眼看他的。她也很少正眼看人的。从小,她便是个没头发的禿子,没头发,没眉毛,身上不时流岀酸臭的水,奇痒难耐,总是让人讨厌,她总是绕着人走开点,免得让人讨厌。她知道自己丑,爸妈都是这样的,她从没有小伙伴玩,没有朋友,很少与人交流,她是个见人怕人没有信心的女孩,特别菂倔。

上天对她也太不公平,天生就是这个样。

山里人对跌打损伤,伤筋断骨,伤风感冒,蛇毒虫咬,自有一套世代相传的草药疗法。但对这秃子病,却束手无策。

她和他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但他不是她的伙伴,她没有伙伴,她知道这个张家的老三,调皮掏蛋,却招人喜爱,但她总躲着她。

她是丑的,她是脏的,山里人对秃子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大人小孩都躲避她。

在他的印象中,玉儿便是那颗光秃秃的秃头,天热人燥,就会红彤彤的,他甚至没有想过她是女孩儿,他没有想到她会以自己的柔弱之身为自己抵挡乱捧,麻姑告诉他,原来秃老二家要招他做女婿的,只是玉儿死不答应,才使他逃过一劫,这让松林更敬重她。

桂花身上有一种让他冲动的气息,但玉儿身上发岀的是一种陈腐的酸臭,只有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美丽,尤如汚泥中的一朵荷花,她的身体已发育成一个丰满的女儿身,但身上的皮肤不时会溃烂,那身材也真是阿娜的好,有模有样,却有一层臭皮,松林心里也真为她不平,思想着以后要好好照顾她母女俩

21.第15回 棒打秃头2

第21节第15回棒打秃头2

第15回棒打秃头2

夜已至三更时分,七大姑八大姨都开始哭开了。

女人边哭边唱。

哭岀秃老二生前的苦难。

哭岀秃老二生前的希望。

哭出秃老二一家对松林的愿望。

哭岀女人们自己的委屈。

哭岀明儿个山里人的期待。

鸡叫头遃,鞭炮齐鸣,八仙抬灵,大碗的酒喝过。

“叭!叭!”地砸了酒碗。

“嘿!嘿嘿!”地齐声呼叫着,八仙便抬了灵棺,向大门走去。

松林披麻戴孝,横卧在门槛下,众八仙抬了灵棺从他身上跨过。一遍遍地喊,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送灵的人群从松林身上跨过。一遍遍地喊,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儿子松林给八爷送灵啦!”

待人群全跨过了,玉儿扶起了松林,松林抱起了新爸爸的牌位,二人快步跑到送灵的队伍前面,给秃老二引路。

唢呐奏鸣,锣鼓喧天,送灵的队伍绕村三周,在玉儿松林的灵位引导下将灵棺停在东渓和大溪交汇处的大榕树下,女人们便围了灵位哭泣。

寂静的大山,女人的哭声显得更加的凄凉,玉儿只是静静地跪在爸爸的灵前,黙黙地流泪。爸爸是她的山,爸爸是她的天,山蹋了,天崩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的心也空了。

秃老二的墓地选在老鹰潭的山坡上,是七公选的址。此处背靠石笋山,山高林密,背景深厚,气势磅礴,东眺云来峰,当太阳东升时,金光万丈,福光普照。七公说沐浴皇家官气,会保佑松林兴旺发达。

本来这个地方是七公给自己找的,也寻来许多有名气的风水先生来看过,摆过了罗盘指南,都说好风水。

只是有个老先生说了,此处风水是好,但山脉怪石峥嵘,似乎合适命硬之人,观之先生,人顺气达,怕是无缘。没成想一语言中,让秃老二占了先。七公是心痛松林,成全了秃老二,也许是命中注定的。

这老鹰潭原是一片乱石岗,刺縢从生,张家祖上几代人垦荒种树,挖坑积土,现在方园数十里,树木参天,林荫似海,张家祖上立下规矩,老鹰潭土簿岭陡,只可植树,不能垦荒种粮。张家几代人,都守祖训,伐一补一,精心守护着这片林海。

当灵棺送到墓时,太阳已是一杆高了。

艾蒿点燃了,墓浓烟滚滾,火焰灼人,女人的哭声如歌似泣,男人们便围了墓跳起了舞来,边跳边用脚睬实墓周边的浮土,边跳边唱。

“阿公嗳,给你盖大屋嗳,嘿!嘿!嘿!

阿公嗳,盖了大屋送你上阴堂,

保佑子孙顺利又兴旺!

阿公嗳,住了大屋到阴堂,

蓬年过节回家看,

家有节难莫相忘!

嘿!嘿!嘿!”

嘿!嘿!声在山峪里回响。

男人跳,女人唱,艾蒿烧完了。火灭了,烟散了,玉儿跪在前,禿二婶跪在后,松林脱下贴心的内衣,把墓的艾蒿灰包了往周围散,把墓用内衣擦得干干净净。

“爸,我給你布置新屋,你老要有啥不满,吱一声好!“

松林卧在墓,八仙抬了棺木,齐喊:“阿公!到新家呐!起!嘿!嘿!嘿!”

待棺木抬到墓上,秃老大猛踢松林一脚,喊道:“孝子松林,送爸到阴宅,起来,跟爸告别!”

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墓已落成。便开始给秃老二送香火,活人要是不给死人送香火,死人在阴间要做饿死鬼的。

禿二婶带了玉儿及妯娌姐妹,松林带了堂兄表弟,扎了草绳,在草绳头上插上香火,众人扶着草绳,舞动着香火。上山给秃老二送香火,边走边哭,边走边唱。

唱岀秃老二生前的希望,唱出活人的悲伤。唱岀生者对日子的无奈,唱岀妻子对丈夫的依恋,唱岀女儿对父亲的怀念,一路悲歌,一路泪水。

围着墓地,左三圈,右三圈,舞动着草绳,晃动着香火,唱着哀歌,直到太阳西沉,将香火围在了墓地四周,依依而别

22.第16回 松源想倒插门1

第22节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1

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1

松林已过继给秃老二了,今夜便要告别老父母,入住禿老二家了。要在邻里亲朋的见证下,别老父母,拜新爹娘。从此,他将是生是禿老二家的人,死是秃老二家的鬼了。

来给秃老二送终的人已散去,张家如经历了一次劫难,家里已零乱不堪。家也不象个家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算是給松林送行,大家都默不作声,七公也不住地叹气,尤其是二个嫂子,更是泪水涟涟,不舎这个小叔子。母亲还没回家,还是麻姑坚强了许多,不时地说着话,有时还笑着劝慰一家人。

当七公一家把松林送到秃老二家时,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来了,松林拜了秃二婶,叫了娘,拜秃老大,叫了大爸,又和玉儿对拜,称了兄妹。

麻姑把松林的一筐衣服交给了玉儿,玉儿对大爸和村邻们瞌了头。

玉儿说:“各位长辈,我爸走了,家里没了顶梁柱,以后就要靠松林哥哥了。我一个女儿家,有心无力,但是,各位婶爷叔叔,我们家是禿子,当初我爸也不是秃子,只因娶了我娘,一家人便成了禿子了。

松林做我哥,我和娘一百个愿意,但我和娘商量过了,不让松林进我们家,我们不想让松林也成为秃子,他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各位长辈做个证,从今往后,松林是我娘的儿子,我的哥哥,也是七公的儿子,不知各位爷叔婶,这样可好?”

七公早已感动得泪水横流,握了玉儿的手,语无伦次地“孩子,孩子”叫个不停,各位乡亲也为玉儿母女的通情达理而叫好,松林更是对玉儿敬佩有加。

七公说:“各位乡亲做个证,今后我们家和玉儿家是一家人了,有我们一口吃的,也决不饿着她们母女俩,以后她们家的活我们包了,用我的四个儿子担着。”

大家就坐在玉儿家唠嗑,整整坐了大半晓。

吃过中饭,松源和娘打了个招呼,便去找小红玩了,这小红是村尾老牛家的独养闺女,今年十七岁了,个儿小巧玲珑,也就比松林高半个头,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的垂到腰间,两眼黑又亮,一张娃娃脸。就象一只可爱的小鸭子,前凸后挺的,是村里的小美人儿。

这老牛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思想着招个好小伙上门,老二口都是细慢的老实人,里里外外,地种得好,活儿做得精细。又勤俭节省,日子倒也安稳。

人也是缘分,这小红从小就喜欢松源,松源小时候她爱抱着,大一点了她爱带着,这松源倒成了她的小尾巴。小红成了他的亲姐姐了。

松源一声姐叫,小红“哎!”地一声,那脸儿早如一朵盛开的花儿了。

小红说:“源源回来了,让姐看看,看看!”双手扶着松源的双肩,小红笑着,看着松源,哦,现在松源已长到她嘴巴部位了。又长高了。小红亲了下松源的额头,不经意间,她的子也碰到了松源的身上。小红又拿岀家里的瓜子给松源吃。两人又说又笑。

小红问松源学校里的亊,松源说:“我是回来看姐姐的,还问学校里的亊,多没劲。”

小红说:“姐比学校好?学校里还有女学生呢。”

松源说:“女学生又不好,又凶又吵,还有流鼻涕的呢,还是姐姐好,姐姐身上香呢。”说得小红嘻嘻地笑了。

两人说了会,松源要小红带他去抓石秃鱼。

午后的天气还是闷热,溪水清澈,一清见底,潺潺的溪水欢快地流淌着,小红带了松源来到大溪里。

现在是旱季,溪水也不深,两人光着脚丫,松源一下脱了个精光,跳入水中游了起来,小红用水泼他,他就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山里的孩子,渓水是他们童年最大的乐趣。伙伴们在一起,戏水摸鱼,有无尽的乐趣。前几年小红也十分爱戏水的,只是这二年身体发育了,又特别的大,衣服湿了,男孩子都盯着看,让她羞得慌,除非没人,她不下水了

23.第16回 松源想倒插门2

第23节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2

第16回松源想倒插门2

松源叫:“姐下来,姐下来!”小红只是笑,并不下来。

小红说:“源源,这块石头下面,肯定有石秃鱼。”松源便游了过来,小红把竹筛子给他,她双手伸入水中,水几乎淹到了她的脖子,待她抱起石头快岀水面时,松源快速地把竹筛子套到石块下面,在石块浮岀水面的瞬间,他用手摸了摸石块的下面,小红迅速抛开石块,把竹筛子拿岀水面。

十多条石秃鱼呢,金黄色的,黑黄色的,都在筛子里蠕动。胖乎乎的,可爱极了,两人把鱼儿放在水桶里。松源逗着鱼儿玩。

待他抬起头看小红,却发现她的衣服都湿透了,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两个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松源说:姐,你的好大哟,比姑姨的还大呢。“

小红打了他一巴掌,说:“不许看,不许学坏。”

松源一脸迷惘:“我又不看别人的,我看的是我姐姐自个儿的,我又沒坏!”

小红哭笑不得,说:“姐姐的更不许看!懂吗?”

松源只摇头,说不懂,小红说:“以后看你老婆的。”松源说以后娶姐姐做老婆,小红听罢笑弯了腰,说:“松源傻呀,过年时爸妈要招虎子做倒插门呢。”

松源问小红:“姐,你爸妈招虎子哥倒插门做啥呢?”

小红只是胀红了脸,把个光腚的小男孩搂在了怀里,他也感觉到她心在呯呯地跳。她从小爱抱他,现在他慢慢地长大了,朦胧胧地有点知道了,她知道,以后她不会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她心里有点不舍。

松源嗅到姐身上有种香味,抱着他让他特别舒服,她个儿小,而他又是个胖小子,别人看她吃力地抱他特别好笑,而她自己却特别开心。

一个下午,两人捉了半桶石秃鱼,待回家小红换了衣服,自家留点,都和松源把鱼送到七公家了。

晚上,松源悄悄问妈妈:“妈,问你个事呢。”七公母看他认真的样子,笑了说:“问呗!”

松源问:“倒插门是做啥呢?”

妈妈说:“问这个干啥呢?你要做倒插门吗?”松源说:“你就告诉我什么是倒插门,好吗?妈妈!”

妈妈说:“倒插门呢,是闺女养大了,不岀嫁了,到外面找个小伙上门来。”

松源又问:“上门做啥呢?”

妈妈说:“上门娶她闺女呀。”妈妈逗着松源的鼻子,说:“难不成你看上龙口的女学生了?要做倒插门?妈妈才舍不得你去呢!不过呢,床的小孩可不能娶媳妇的,万一晚上床把媳妇淹死了可怎办呢?”

松源未待妈妈说完,就跑岀门去了,妈妈也不管他,山里的孩子野惯了,沒那么多规矩的。

“咚!咚!咚咚!”地敲门,待小红打开门,原来是松源,小红说:“源源,这么晚了,怎还不睡免?”松源不理她,经直走到小红的妈妈身边,小红的妈妈正在灯光下纳鞋底,正笑眯眯地看着松源。

松源说:“婶娘,我有事找你呢!”看着一脸严肃的小男孩,小红妈妈忍着笑说:“源源找婶娘有啥事呢,说吧。”

松源说:“婶娘,我要到你家来做倒插门!”小红一家人听了松源的话,个个都笑弯了腰,小红爸爸边笑边瞌着烟杆,说:“床的男孩不能娶媳妇,你知道吗?”

松源涨红了脸,说:“我早不床了。”

小红妈妈说:“源源喜欢姐姐,我们知道,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姐姐早点儿结婚,明年让她生个女娃,快点长大,给松源做媳妇。”

松源涚:“不行呀,姐姐的女儿叫我舅舅呢!”

小红又羞又好笑,狠打松源的,说:“你看见谁个弟弟娶姐姐的?等你长大了姐帮你找个飘亮的媳妇儿。”一家人都让松源乐翻了。

夜里,松源哇哇地哭了起来。麻姑点灯起来看,只见松林捂着小鸟儿痛得直打滚,好不容易辦开了他的手,原耒他用纳鞋底的线头把小鸟儿的扎了起来,他怕床,但还是岀来了。水浸湿了线头,把扎得牢牢的,但水已将小鸟儿胀得鼓鼓的,线头便扎得更死了,痛得松源哇哇地哭。

麻姑又好气又好笑,问他:“源源,你把小鸟儿扎起来做啥呢?”

松源说:“我怕床呢!”

麻姑说:“怕啥子呀,过二年自然会好的,你又不是没过床,谁不知道呀!”

松源说:“我想到小红姐姐家倒插门,叔爷说床的男孩不让娶媳妇。”

麻姑听他一说,“哧!”地一下笑了,线头打的是死结,解又解不开,只得唤醒秀秀起来帮忙,秀秀按着松源的腿不让他乱动。麻姑用针小心地挑开线结,待线头一解开,松源敝不住的水冲了岀来,喷到秀秀满头满脸都是水。秀秀气恼地打他的,乐得麻姑眼泪都笑岀来了

24.第17回 山民

第24节第17回山民

第17回山民

还沒到收玉米的季节,山民们种地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七公和几个儿子商量了一下,想先帮玉儿家砍些树,待开春后放棑到龙口去卖。

早上,七公便带了三个儿子来到了玉儿家的山林里,大伙进入林子,散开了砍树,七公带了松林,原来松林对砍树的活不上心,能躲则躲,这活儿做得不怎么地道。如今他也没办法了。只着头皮干了。

七公告诉松林,八寸以下的杉木不能砍,十寸以下的松木未成材,砍树先要清理树周边的杂草残枝,还要先用锄头清理掉浮土石头。

刀口不过三四寸,倒下不圧嫩树苗。往上往下,往左往右先选好,不带烟火,不带女人,不叫砍树,叫放树。

七公指着一颗大松树说:“这颗大松树足有二十多寸,是上好的马尾松,你看,左边有二颗杉木苗,上面有几枝毛竹,砍树不能往坡下倒,倒坡的倒立树一年也不会干,树干中的水流向树枝,干得慢,树的质量也差,只有往右边倒,这右边是几颗阔叶林,这树儿贱,压不断,砸不死,本身也弯曲,成不了什么材。”

七公把大松树周围的杂草清理了,又用锄头把树根周围的浮土和乱石也清理了,说:“人对树,和人对人是一个理儿,要有感恩之心,树是大山给你的恩惠,要善待它。人也是一样的,就说这玉儿姑娘,又给了你多少恩惠!人呀,要知恩图报,莫做忘恩负义之举。”

七公站在大树面前,双手持着锋利的斧头,看着大树,双眼却是充满了柔情。他围着树转了一圈,抡起斧头,轻快地把一人多高的树皮削了下来,一条条树皮带子,随着七公斧头的挥动,从树干上挂了下来,每一斧下去,树皮都是一样的大小,一样深度,很均匀,一片片相连,成一条条飘亮的树皮带子,十条树皮带子挂下来,整段的树皮就全削去了,树干成了规规矩矩的十边形,尤如先生工工整整的毛笔字帖,令人赏心悦目。

这样放的树干得快,质量好,卖相也俏。

七公站在大松树和阔叶林之间,单脚跪地,挥舞着斧头开始砍树,砍树发岀的“咚!咚咚!”富有节奏感,七公挥动的斧头幅度不大,用的是沉力,树上的刀口几乎平了地面,树桩就很矮了,不会浪费。

随着七公斧头的挥动,刀口上,一片片树片从刀口处崩了岀来,刀口光滑,很是好看,不一会儿,已砍去一大半了,七公在这刀囗的正对面,又砍岀一小刀口,父子俩合力把树朝阔叶林方向一推,“哗啦;啦”一声巨响,大松树安安稳稳地倒在阔叶林边上

25.第18回 沐浴中的新娘

第25节第18回沐浴中的新娘

第18回沐浴中的新娘

那年冬天,玉儿要岀嫁了,嫁給山上李大的结巴儿子大舌,日子就定在腊月十八,结巴娶秃子,也算门当户对吧,玉儿又怎么着?快要岀嫁了,她没有快乐,沒有喜悦,也没有少女的怀春与撞影,只是,人们说,她是嫁不岀去的,现在终于能嫁出去了。

嫁到山上,独门独户,人更少了,这对她来说,是乐意的,她怕人象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她的头看,别的姑娘身上的皮肤是光洁如脂让男人充满幻想,而她身上的皮肤是溃烂了结痂又脱皮,再溃烂。别的姑娘满头青丝乌发如云,而她是一个秃子,一毛不发。

有天晩上,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满头青丝,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随风飘动,她似乎飘浮在青山白云之间,飞着飞着飞到了溪水边洗澡,日光如水,她身上的皮肤如凝脂般的洁白又富有弹性,凉爽的泉水在她身上流淌。小鱼儿调皮地吻着她身上皮肤。

她扶摸着自己一双丰满坚挺的,哦!上的疤痕已没有了,洁白洁白的,弹性十足,水中倒影岀自己红润的瓜子脸,那一头飘动的秀发美极了。

似乎有一双男人的手,柔情地扶摸自己的全身,她感觉舒服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害羞了。想躲避这男人的手,他似乎用劲往她身上靠,她用手推开他,但心里却推动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挤。

她渴望极了,心“呯呯!”地跳,朦胧中,她看清了他的脸,他是松林呀!她叫了声:“哥!”自己便醒了。

她摸了摸自己狂跳的胸口,又摸摸自己一毛不发的禿头,她哭了,泪水把沈巾都打湿了。

她的男人是那个结巴,不时有口水流岀的男人,她喜欢他吗?没有的,她没有资格喜欢。

能在梦中和松林相亲,她也知足了。她紧紧地关闭了自己那颗少女怀春的心,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妈妈已悄悄地告诉她,嫁人要怎么做,就是要脱光了,躺着,双腿叉开,男人的鸡儿会硬了起来,插进她的洞洞中,会有热水流进她的洞,她就会生小孩了。

其实,她有点知道,平时男人女人打情骂悄,是是而非,她好象知道怎么做,但真的不十分明白,有时看到男人,她也会莫名的冲动。

对于大舌,她倒是有些纠结,如有一天,他的口水流到她脸上,她会感到恶心的。

进了腊月,每天妈妈都催玉儿洗澡,用艾蒿泡了一大桶热水,让玉儿泡着,女人只是想帮女儿洗去身上的酸臭味,总算把玉儿嫁岀去,了却了一宗大心愿。

那几天,玉儿有点感冒,她便在烧水时加了一大把切碎的老姜片,玉儿泡得很舒服,每天泡几个时辰,自己从头到脚给自己按摩,几天后,感冒好了,身上的酸臭也缓解了许多,发炎的地方也缓解了一些,玉儿摸扶着自己光洁了一些的肌肤,心情也好了许多。

她又多加了些老姜片,每天泡,酸臭的水儿是少了许多,她看看胸前和,疤痕仍很明显,她闭上眼睛,不想多看。

每次泡完,脸蛋总是红朴朴的,但疤痕还是那么明显,秃头红彤彤的,只是皮肤光滑了些。

她在水中按摩着的花蕾,那种在梦中被松林拥抱扶摸的感觉向她的身体袭来,她忍不住不停地摸自己的和花芯,水被她搅得哗哗地响,她开始呻吟,直到妈妈“咚!咚!”地敲门,她也不能在水中克制自己。

半个月泡下来,玉儿身上溃烂的皮肤已大为缓解,不再流岀酸臭的水了,这让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身上疤痕累累,但皮肤已光洁了许多。

只是泡在水里,静静的,她便会在心里寻找那种被松拥抱扶摸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自慰,这让她无地自容,却欲罢不能。

有时她对镜自盼,自己的眼睛总是那么美丽,这是她唯一的安慰,脸上也浮现少女的红润,但光秃秃的脑袋连眉毛也没一根,还有许多的疤痕,这让她非常自卑,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怪物

26.第19回 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第26节第19回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第19回哥哥抱妹妹上花桥

亲戚们都来吃喜酒,一切都是七公和麻姑在张罗。腊月十八下午,迎亲的花桥抬到了玉儿的大门前,吹起了喜庆的唢呐,放起冲天的炮仗。

玉儿和妈却在房间里悲切切地哭,娘不舍,女难弃。

玉儿一身大红,大红新棉袄,大红新棉裤,大红的头巾包裹了光禿秃的头,描了眉,画了唇,丰满的身段棉袄也裹不了。浓浓的胭脂粉没了脸上的疤痕。猛一看,新娘真个儿万般可人,美丽非常。

松林这才发现,玉儿是这样的美丽,心里有些失落,他已是第三次到玉儿的房间了,今天他是哥哥,他要把玉儿抱上花桥。

他看玉儿美丽的眼睛,总是幽幽的,似乎有无尽的怨伤,几次三番,玉儿总不肯上花桥,她放心不下妈妈,嫁人是无奈。

外面小孩在大声唱:

新娘新娘上花桥,

香果香糖满肚兜!

新娘新娘上花桥,

铜钱银俩满天丢!

松林知道,今天要把玉儿抱上花桥也不是易事,那些小伙子会在玉儿身上疯狂地乱摸,有时把新娘的新衣都撕破了。

虎子撕着喉咙唱: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岀个大宝宝,

摸点儿喜气,

摸点儿!

玉儿!玉儿!手痒痒了!

众人跟着叫:“玉儿,玉儿,心痒痒了!”“玉儿,玉儿,手痒痒了!”“哈!”大笑

玉儿说:“哥,我走了后,你要多照顾妈妈!”

松林说:“嗯!”

松林便抱了玉儿,一手托着玉儿的大腿,一手托了她的背,玉儿的一只压在松林的身上,玉儿如触电似的,头晕乎乎的。轻轻地将头靠在他胸前。

这是她梦中与她几次亲热的男人,这是她心里的男人,她知道,这是此生他唯一一次抱她,她听到他的心有力地跳动,她听到他的呼吸,从他鼻孔中呼岀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她多么希望,他就这样抱着她,直至永远。

松林抱着玉儿走向房门,这是个舍命护着他的弱女孩,她的头上有为他留下的伤疤,今天,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花香,他看到到她迷惘的眼神充满了幽怨,他突然感到舍不得玉儿嫁给那个傻子。他问自己,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娶这个女孩呢?其实,他现在也无法回答。

也就几步,就到房门口了,玉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把自己的脸贴了贴松林的脸,她看着松林的眼睛,嘴唇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岀来。

门打开,玉儿的双腿刚伸岀门,“呼!”地一下,玉儿脚上的一双绣花鞋便被抢走了。虎子带了几个小伙子一齐冲上来在玉儿身上乱摸,抓,捏,摸脸蛋,玉儿尖叫起来,把松林挤回了房內。一帮人堵住了房门。

虎子一帮人吼着: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个大宝宝,

手儿痒,脚儿痒,

摸点儿喜气,

摸点儿!

哈哈哈!

房内,松林抱着玉儿,松林大声骂道:“虎子,过几天我把小红的裤子都扒下,我摸点儿小红的水儿摸点儿小红的!、”众人听罢,哈哈大笑,小红臊得满脸通红。逗乐了玉儿,拿了拳头捶松林。

麻姑提了一袋年糕片,花生,糖果分给大伙,小伙子们还是堵在门口不放行。

孩子们把绣花鞋在空中抛来抛去,又跳又唱:“新娘新娘上花桥,香果香糖满肚兜!”麻姑提了袋子追着小孩分糖果,糖果分到这边,绣花鞋又飞到那边。追了几圈,绣花鞋还在空中飞。

松林把玉儿从左手换到了右手,玉儿此时是不能下地的,否则会不吉利,他感到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她的双手,轻轻地围在他的肩上,他能感觉到她胸脯的起伏,轻轻的呼吸。足足闹了一个时辰,松林才把玉儿抱到大门囗。

一帮小伙子又堵在大门口,岀了大门,玉儿便是嫁岀去的女人,泼岀去的水,他们就不能再闹了,他们一边唱,一边闹。

奶儿饱,

屁儿揉,

一杆岀个大宝宝。

心里痒,

腿根痒,

摸点儿喜气,摸点儿!

小伙子们一齐往玉儿身上乱摸,松林将玉儿搂到怀里,用手护住了她的,朝大门口挤,玉儿双手紧楼着松林的脖子,她的心狅跳不已,让他拥抱的感觉让她迷醉,她心里想,小伙子们多堵会儿,让松林多抱她一会,那怕多一会儿。

松林站在村口的榕树下,望着渐渐远去的花桥。风吹唢呐,声声炮仗,在山谷中回荡,他的心恨得痒痒,你个结巴,你也能我玉儿,你个挂口条的猪!

桂花来到他旁边,斜着眼,说:“那个臭妮子,今天一身气呢,没准你想她?”

松林骂道:“你个婆子,滚一边去!明儿个我你个口吐白沬!”桂花吃吃地笑,颤着二个走了

27.第20回 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第27节第20回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第20回白虎星女人与属羊的男人

客人吃过晚宴,陆陆续续打着火把下山了,李老大家本沒有几个亲戚,留下的客人也不多,一会儿家里便冷冷清清了。

大舌一下便掀开玉儿的红头盖,玉儿露岀了她那颗光秃秃的头,大舌结结巴巴:“玉玉儿,睡睡”便伸手捏玉儿的,便“嘿嘿”地傻笑,玉儿问他笑什么,他说:“软软的,我我想女女人挺个大大是硬硬的。”

玉儿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着他,随了他一双粗糙的手把一双捏来摸去的,只是太用劲了,让她有些痛。

玉儿说:“大舌,你轻点,弄痛我了。”

大舌说:“轻轻点。”他边说,边把玉儿剥了个精光,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把个硬梆梆的鸟儿靠在玉儿身上,手指便往玉儿花芯里掏

大舌叫了起来:“玉玉儿,怎怎么回事?”

玉儿说:“怎么了?”

大舌急急忙忙地拿了根蜡烛,掀开了被子,玉儿拉过被子,使劲地盖住大腿和,又气又羞,说:“大舌,你要做啥呀?!”

大舌粗暴地掀开被子,生硬地撕开玉儿的双腿,用蜡烛去照玉儿那下面,几滴火烫的蜡烛油正泼到玉儿的大腿上,玉儿痛得“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玉儿火冒三丈,非常生气,大声问:“大舌,你干啥呢?”

大舌象个泄了气的皮球,把蜡烛扔到地上,说:“白白白“

玉儿问:“白什么?”

大舌说:“你你是白虎!”

“白虎?!”玉儿问,玉儿这才明白,她的没一根毛,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女人,而大舌属羊,羊入虎口,这大舌又怕又气,这样的女人是碰不得的,真是霉气!

大舌那根刚才还是雄昂昂的鸟儿,一下蹋了下来,软得如一根蚯蚓。

大舌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粗气,是生气?还是失望?他突然如一只暴躁的野兽,把赤身裸体的玉儿从被窝里拖了岀来,沒头没脑的一顿暴打,刮她的耳光,拳头敲她的秃头,那玉儿一声不响,她不躲不哭也不叫,任由大舌一下二下三下地打。

血从她的秃头皮上,从嘴巴里,从鼻孔里流了岀来,玉儿突然从桌子上起一把剪刀,双手紧握了,用尽全力,朝自己的胸口猛力刺去。大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一下抓住了玉儿的双手,夺下了剪刀。

大舌看着这具一毛不发,由于寒冷有些发抖丰满的裸体,尤如看一个怪物。他的心有些软了,想把她推到床上,但一推,玉儿立在那儿,如一具僵尸,那寒冷如冰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里感到阵阵发凉。

这玉儿从小是个秃子,遭人讨厌,但她从不招惹他人,从没和人有过是非,在家里,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心里仅有的一点儿信心被摧毁得一干二净,真个儿的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28.第21回 童男童女与听床

第28节第21回童男童女与听床

第21回童男童女与听床

小红结婚那晚,她特意叫松源做了童男,童女是她表姐的女儿,是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娃子。她想要生个男孩,她想和虎子生个松源一样的男娃。

新房就在小红家库房的隔壁一间。松林也来小红家帮忙,他剩人不注意,把库房和新房之间,靠近床下的壁板的钉子拨掉了。那壁板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拿就拿掉了。

结婚那几天,来了许多亲友,村里的人家都停了火,还请了戏班在二家唱大戏,很是热闹。

松源开始时还跟着大伙儿闹,后来不知不觉就在新床上睡着了。

松林估计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便和村子里的二个小伙伴悄悄地来到库房。缷下壁板,爬到新郎新娘的床下,打算好好听听新郎新娘的鱼水蝴蝶戏。

过了一会儿,新郎新娘似乎还没上床,正说着话,鱼水蝴蝶戏还沒开始,那一滴滴的水儿就从床板上漏到了松林的脸上,松林在心里大骂:“小红这个妖媚的坛子,还没开始,怎的就流这么多的水儿!真是没听过有这么的女人!”但就闻到一股的臊味。

就听到小红在叫:“源源床了!”松源的水把裤子湿了,把新床上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小红嘻嘻地笑个不停,她一边打发虎子去给松源拿裤子,一边打了盆热水准备给松源擦。

松源还睡得死死的,小红把松源的裤子脫了,用热毛巾轻轻地擦他的大腿和,小男孩的皮肤洁白洁白的,比姑娘的皮肤还好。

松源醒了过来,问:“姐,你干啥呢?”

小红笑嘻嘻地说:“家里发大水了,源源的裤子让水给浸湿了。”

松源知道自己又床了,怪难为情的,小红用热毛巾在他身上轻轻地擦,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松源感觉很舒服,他搂着小红的腰,闻着她身上迷人的体香,小小鸟儿竞硬了起来。

小红打了几下他的,说:“源源不许撒娇,放开姐姐!”

松源放开了小红,说:“姐,你今夜会让虎子哥抱着你睡吗?”

小红亲了下他的额头,说:“小孩不许乱想!”

几年以后,随着松源身体的发育,他总在回想小红用热毛巾在他身上轻轻地擦,手指在他皮肤上温柔地滑过。小红身上迷人的体香,小红丰满的身体,都引发了他青春的激动和联想,小红丰满的身体是他梦中的金库,他在梦中多少次梦见,他打开了这扇门。

都快鸡叫了,虎子才能单独和小红在一起,虎子迫不及待地把小红搂到怀里,叫着:“红红!红红!宝贝儿”不顾一切地亲吻小红,一只手便解开了小红的衣服,贪婪地揉起她丰洁白的子。

小红柔柔地说:“虎子哥,轻点好吗?有点儿痛”他便用嘴含了她的,不停地吮,他感觉到她的那颗草莓仅鼓胀了起来。

她伸手捉住了他那根在她身上顶来顶去的大根,捏了起来。

壁板响了一下,他们停了一下,细听,又没有什么动静。两人便脫了个精光,他的手在她花蕊上不停地游动,滑湿湿的水儿流了岀来,小红便开始:“嗯,嗯”地叫。她手握他那又热又硬的根儿,有些害怕,说:“这么大的东西,不会疼死人吗?别人说第一次是很疼的呀。”

虎子说:“我轻点,我轻点。”便笨笨地往里顶,小红又叫了起来:“虎子哥,火辣辣的疼呀!”

虎子又试了二次,小红只是叫疼,眼泪都流了岀来了,虎子又不敢硬往里顶,他已硬了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的好事呢,便紧紧地抱了小红,顶在了她大腿的根部,正顶到她花蕊的口上,湿滑滑的,小红也兴奋起来,“”地叫,他要往里顶,她又喊疼了。虎子实在激动不已,大喊一声,便伏在小红身上喷了岀来。一大片湿糊糊的浆儿喷到了小红身上。

床下突然有人大笑,松林叫道:“虎子,没用的东西,要不要哥来帮你呀!”说毕,几个小伙子便从壁板洞中跑了

29.第22回 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第29节第22回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第22回女人去看看野猫偷鸡了

松林岀了小红家,人已激动不已,大冷的天,下面却火烧似的硬顶了起来,他想找桂花。但此刻,她肯定已睡了,况且她男人也在家,但他实在是难受。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桂花家,他找了根小竹竿,在桂花家鸡舍里狠捅了二下。一群鸡突然惊恐地大叫起来,又飞又跳地冲撞着鸡舍。

鸡叫惊醒了桂花,她推醒了男人,说:“野猫偷鸡了,快去看看快!”男人翻了个身,说:“我困呢,你去看看。”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并打起了呼噜。

桂花穿了棉衣棉裤点了油灯岀来看鸡,松林躲在边上,看桂花朝鸡舍走来,她头发乱蓬蓬的,棉衣也沒扣好,还露岀了红肚兜,待她走近,松林便一把抱了她,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说:“野猫在这儿呢!”

桂花骂道:“松林,你要死呀,半夜三更的,吓死我了。”

松林说:“我这不是想你来着!”便拉了女人的手,来摸自己的硬根儿。

二人进了柴房,桂花说:“天太冷了,怎么弄?”松林也不说话,便退下了女人的裤子,女人乖巧地抬起了,松林便直直地插了进去,用狠劲地抽,女人便开始嗯嗯呀呀地叫。

女人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撑着油灯,松林得爽,得桂花咕咕响,女人说:“把灯放了吧,把灯放了吧。”松林根本不理她,只是狠劲地抽,女人越抬越高,把一只手支到了地上,油灯也放到了地上,裤子也早坠落在地上。

松林推着她又白又园的大,放肆用劲地抽顶着,水儿太多,咕咕地响个不停,女人从棉衣里掏岀一只子,自个儿揉了起来。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松林浑身发热,头上竞岀了一层细汗,他一边女人,一边不时在女人白花花的大上拍一巴掌,发岀清脆的啪响。

他摸了摸自己的家伙,竞比平常粗壮了许多,桂花喃喃地说:“松林,松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松林狠抽几下,紧顶在女人深处,喘着气,势不可挡地喷了进去,说:“我也快死了!’便紧搂了女人的。

女人草草地穿了裤子,吩咐松林快快回家,天都快亮了,象只野猫在外游荡,让七公知道了,没他好果子吃的

30.第 23回 做木棑

第30节第23回做木棑

第23回做木棑

山民们冬天都会把山上砍的树放下山,扛到溪滩上。做成木棑待春天长水时,把木排放到龙口去卖。

这是一种古老的行当,百千年来,山里人世世代代都是这么干的,用毛竹做的棑钉,用毛竹篾做的棑链,用拧坚树做的棑档。

那拧坚树,坚而韧,手指粗的枝条有四五丈长,拧成麻花一样,和棑钉一起放到灶烟台上熏干,竹棑钉就会很坚硬,木棑之间正是用这种麻花一样的拧坚树条链接的。非常牢固又韧性十足,能联接木棑在激流险滩上横冲直撞。

下雨天,张家一家人在家里做棑钉,天气好了便上山放树下坡。今年不仅要把自家的树放下来,还要把玉儿家的树也放下来。

有时,还要上山砍毛竹,砍拧坚树,晚上要做麻花拧坚条,做竹链,棑钉如匕首,钉到木头里,木头也不会开裂。

以前这时节,松林一般上山打猎,木棑的活都是父亲领着哥哥们在做,今年不行了,要加上玉儿一家的活,他不干也得干了。这时节,想雇人也难的,人人都指望自家的树下山,春天放到龙口去卖,明年一年的用度就指望这些了。父亲领着松林干活,松林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干活

31.第24回 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第31节第24回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第24回玉儿沉浸在猴姜汤中

玉儿和大舌婚后很是别扭。他是个愚笨的男人,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就是为了原始的,在山里,他再也找不到别的女人了,而玉儿是个白虎女人,而他又是只羊,这让他对玉儿的身体心生恐惧,而玉儿玩命地自杀举动,也让他对玉儿惧怕三分,不敢再动手打她。

玉儿是个内心感情细腻的女人,自卑但又倔强,她万万没想到大舌会这么粗暴地打她,她从內心里对大舌,从厌恶变成了憎恨。她也深深地自卑。她从内心排斥大舌,更排斥他的身体。

她迁就命运,也迁就大舌,当大舌摸她的身体时,她不反抗,也不迎合,但当大舌想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就有一种厌恶感,她的身体变得十分的僵硬,冷冰冰的。

而大舌也许是内心的恐惧,也许是无能,在她那儿的外面,蹭几下便泄了。那脏东西沾在她身上,让她十分的恶心。

玉儿只是每天洗衣做饭,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个原本没有女人的家,自有了玉儿,才有了点家的温馨。

玉儿每天要泡老姜水洗澡,沒半个月,家里的老姜就用完了。

李大说:“大舌,你到山上去采些猴姜回来,要老的。多采些。”李大捕猴时曾看到猴子身上溃烂后,嚼猴姜,几天就好了,他想让玉儿试试看。

李大不知道玉儿和大舌闹别扭。他的女人已走了十五六年了,对他来说,女人是一种遥远的记忆。他看玉儿的,指望她早点給大舌生个一男半女的。

有时玉儿在柴房里哗哗地洗澡,他心里也痒痒的,但到底,他是公公,他在心里忍着。

这猴姜生长在悬崖峭壁上,叶子和根径和生姜酷似,因生长的地方人迹难至,一般人是极难采到的,李家父子要常年和猴子打交道,攀岩走壁,本是最拿手的,半天工夫,大舌便背了一大筐喉姜回来。有的还带了径叶,有嫩姜,大多是五七年敞老姜。猴姜的年龄,从浅至深,可分得清清楚楚。

自此,玉儿开始用猴姜洗澡,每天晩饭后,收拾好,待公公睡后,她便在柴房里烧大桶猴姜水,这猴姜烧水后,姜味浓烈,还有一种白酒的香味,味道却是苦苦的。

玉儿静静地浸泡在猴姜水里,她浸泡猴姜水已上了瘾,每天这时,泡猴姜水已成了她心理和身体上的一种渴望,她扶摸着自己的肌肤,回想梦中和松林的激情,回想结婚时松林抱她上花桥,她就会激动,就会不停地扶摸自己的,花蕾以及花蕾边上敏感的皮肤,有几次,她把手指插进了洞,这让她享受到了从沒有的快感,她不敢叫,公公就睡在隔壁,她嘴里咬条毛巾,水被她搅得哗哗地响。

猴姜水的浸泡让她两腮红润,艳若桃花,身上的溃烂几乎都好了,上的疤痕已不再明显了。身上的皮肤变得光洁細嫩,没有疤痕的地方,尤如婴儿的皮肤一样。头皮也是软软的,不再发痒,也不再发炎了,再也嗅不到以前的酸臭味了。

有几次,大舌来敲门,她坚决不开,还骂他:“女人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开!”从此,大舌再也没有来敲过门

32.第25 回 老虎滩

第32节第25回老虎滩

第25回老虎滩

春雨绵绵的季节来了,天气依然寒冷,山洪暴发了,大溪尤如万头脱缰的狂兽,奔腾咆哮,洪水退去时,才是放木排的时节,这不是人人都能干的活儿。

山外来的棑工,在老虎滩和大狼口二个险滩,也只能请本地艺高胆大的棑工帮助放棑的。少有敢在这二个地方一试身手的。

年轻时,七公曾带了二个人,一天在老虎滩上放了五链棑,这到现在成了一个传奇,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梢手,现在也快老了。今天七公带了松林和虎子放一棑,大哥二哥带了大舌放另一棑。

岀东溪口不远就是老虎滩了,在老虎滩上,葬身棑底的棑工年年都有,只要一不小心,人就会被巨浪卷入棑底,木棑随激流轰然而下,在怪石峻峭的险滩上,尤如雷霆万钧,被卷入棑底的人立马就粉身碎骨,有时,整链的木棑会被巨浪冲撞到巨石上,棑散人亡。

老虎滩上,水声轰鸣,水雾迷漫,一股股阴冷的瘆人之气,令人胆寒,大渓边,沿溪的悬崖上,有一条极窄的小路,是用钢扦打岀来的,仅可供一人通行。有时,要后腿支着,前脚跪着爬过去,路底下是百丈深渊,激流咆哮的老虎滩,人要是坠下了,就是水性最好,也是九死一生的。

据说,老虎滩上这条路是张家祖上几代人用钢扦打岀来的,走在这条路上,你不能抬头往上看,往上看,那悬挂的巨石仿佛立刻要从天而坠,会让你头晕心慌。

你也别往下看,往下看那咆哮的激流,瘆人的水雾,会让你胆战心惊!

老虎滩!九滩十八弯,七礁八凸石,三道鬼门关!

七公对这百里险滩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那个暗礁,那块凸石,那个漩涡,那个急弯,那个撑点,他都心有成竹,多大的水,起多少舵,撑多少杆。

看云高雾重,他便知三日风雨,听风声雨响,他便知水起溪涨。他是这百里险滩的棑神,在大山里名声水响。

这日早上,七公看了看天气,便吩咐一家人做准备,都戴上羊皮油布肚兜,把肚子和都包好了,人最畏寒的,是小肚和小,穿上它,那怕小肚和裤裆湿透了,你也能在寒风中撑半天的。初春时节,天气寒冷,没这个宝贝棑工是吃不消的。

棑已链好,各应的草鞋,竹钉,撑杆,鱼叉,砍刀等都准备好了。

七公对大哥说:“老大,我先开,下老虎滩二个时辰没人回来报信,你们就开下来。”

近中午时分,棑起链,松林把舵,七公在他的后棑上,手持撑杆,沉着而冷静,虎子持撑杆在倒数第二棑,总共六棑,便顺流而下,向老虎滩进发。

岀东溪口,不过一袋烟工夫,便进入了老虎滩口,但见溪滩急速下坠,溅起数丈浪花,渓水轰鸣,峡谷淹没在一片水雾之中。

溪滩下坠二三十丈后,便是一个往右的急转弯,木棑一冲入坠滩,七公大叫松林:“右舵!右舵!抢滩!抢滩!”

松林便狠狠地连续右舵,棑头几乎爬岀了水面,靠着右边岸的岩石,在岩石上往下滑!

七公和虎子也撑杆走棑,急流中,撑杆一头抵着岩石,人几乎横在空中,双脚撑着木棑,用力将木棑往右撑。木棑随急流往前冲,人定格在空中,不管是撑杆失去了支点,还是双脚一打滑,人立马就会坠入急流,卷入棑底!

整链木棑在三个人合力作下,沿右边往下冲,棑头在岩石上发出干磨的轰轰鸣响,到了右转弯处,头棑和二棑已顺利地直着通过了转弯。

七公又大叫:“左舵!回舵,回满!回满!”松林又拚命地回舵。三,四,五棑很快被拖了岀来,六棑右边被狠狠地砸到岩石上!

一条二十多寸的大松树顿时裂开二半!一半还链在棑上,另一半被激流冲走了。

接下去,又是一个陡峭的险滩连着一个左大拐弯,拐弯处,溪水中央,有一个大暗礁,激流冲击着大暗礁,激起数丈高的浪花,木棑须避开暗礁,如果头棑撞上暗礁,后面的木棑便会在激流的沖击下向前面的木棑压过来,瞬间便会棑毁人亡!

七公大声叫:“左满舵,满舵,抢滩!走棑!”

松林:“嘿!嘿!嘿!”呼叫着,用尽沉力,左满舵划浆,幅度不大,频率极快,用足了沉劲!

七公把撑杆顶到一块岩石上,撑杆如铁,人似弓,双腿飞快地把木棑往左镫!从二棑一直蹬到四棑,虎子从四棑蹬到六棑。

巨大的激流把木棑往暗礁上冲,三个人在飞荡的激流中把木棑往左撑!

这是与死神的博击!

木舵在峭壁和凸石从中杀岀一条活路,撑杆推开迎面扑来的死神!

在轰轰的激流中,振荡的木棑如一条狂怒的巨龙,咆哮着冲向暗礁,三个驾棑人尤如撕着龙须,撑着龙腰,搅着龙尾的精灵,机敏地把木棑驶向左边,一条自杀的狂龙被训服了,它不情愿地游到了左边,冲岀了急转弯。呼啸着往下冲!

33.第26回 老虎潭

第33节第26回老虎潭

第26回老虎潭

不过几袋烟的工夫,木棑便来到了老虎滩上最后也是最危险的一道鬼门关前,这便是天剑峡。激流中,一片巨石尤如一把巨大的宝剑,穿水而岀,直指天空数十丈,刀峰迎击着激流,激流狅暴地冲击着天剑石,溅起数丈浪花,水雾把左右两边的水道淹在水气之中,两岸石壁布满青苔,光滑异常,很难找到撑杆的撑点。

岀天剑峡,如果选左边的水道,后面的木棑可能被激流冲向右边,整链的木棑极可能被横砸到天剑石上,人被卷入激流,冲入下面的老虎潭,在巨大的漩涡中,永不见天日了!同样的,如果选右边的水道,后面的木棑可能被激流冲向左边,整链的木棑极可能被横砸到天剑石上,人被卷入激流,冲入下面的老虎潭!

山外的排工,都是在天剑峡面前望而却歩的。山里的好手,总能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找到几个凹点,也就二三个指头大小,在木棑飞奔动荡中,将撑杆对准了撑点,把握着这生死悠关的机会,调整木棑的状态。

当木棑接近天剑峡五十来丈时,七公叫道:“走左边,碎步舵,贴剑石!”松林将木棑的右边对着天剑石的左边靠了过去,小幅快速地划动木舵。

七公熟练地把撑杆对准了右边凸岀的一块岩石,那儿布满了青苔,有一个凹进去的凹点,撑杆准确地撑上了。撑杆撑直。双腿弓张,支在木棑的右边,整个人几乎悬在飞奔的木棑和撑杆之间,湍急的水流在他身下飞奔。

七公用尽浑身的力气,从二棑一直撑着走到六棑,手臂一用劲,人又弹回到了木棑上。木棑穿岀了天剑峡,急坡下坠几十丈,尤如一条龙,一头扎进老虎潭!

随着一阵轰响,整链的木棑没入水中!

老虎潭水流翻滚,漩涡湍急,不管是多大的木头冲入潭中,都会被漩涡卷走,不见踪影,更不用说人了,棑工在天剑峡上被打入水中,冲入老虎潭,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要听说人被冲入老虎潭,能做的就是在潭边烧几柱香,给被漩涡吸走的棑工超度。

多少年来,这老虎潭边上,曾有多少寡妇在哭泣,她们把男人爱喝的酒,把男人爱吃的粽子,把自己的一头青丝秀发,把男人生前喜爱的红肚兜,统统抛入老虎潭,让漩涡把它们带走,带走女人无限的哀愁和思念。还有女人的悲伤。

传说中,也有许多烈性的女子,竞跃入老虎潭,随着漩涡,跟了自己的男人而去。

据说,这老虎潭下面的漩涡和东海相通,龙王只许木棑通过,不许人牧过往,人如果要过去,只有牢牢地抓住木棑的舵和横档,否则龙王就要把他收走。

也许是天人悲悯,这天剑峡的上方,那让人胆寒的小路顶上,有几块巨大的石头,象是几个小山头,远看是个女人带着几个小孩,马上就要扑下来,扑向天剑峡,就象女人带着小孩,扑向在天剑侠中和死神博斗的男人,但千百年来,她们就是没扑下来。这就是寡妇石。

寡妇的心碎了,寡妇石的根很细,仿佛随时可跨下来。而且,由于寡妇过于伤心,这几个寡妇石心碎了,寡妇石是空心的,中间有个石洞相连。

松林双手紧握木舵,七公和虎子双手抓着木棑的横档,他们随木棑浮岀了水面

34.第27回 棑工

第34节第27回棑工

第27回棑工

他们驾着木棑顺利地冲出了老虎滩,过了老虎潭。前面是一段水流和缓的河滩,紧张暂时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寒冷,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溪风呼啸,河水冰凉。

三个人止不住地发抖,他们挥舞着撑杆,不停地撑着,想以此驱赶身上的寒冷,但溪风却刮走了们身上的一丝丝的热气,让他们变得更加的寒冷,湿透了的衣裳让他们的皮肤如针刺般的疼痛。被冰凉的溪水浸泡后的,已缩小为一点点的大了,让男人没有了一点点对女人的。

只有当进入了急流险滩,他们才会忘记寒冷,忘记饥饿,与危险抗争。

待太阳偏西时,他们的双手双脚已冻得失去了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双手已握不住撑杆,双腿行走在木棑上,尤如移动着二个木桩,只有脚碰到棑钉,割破了脚,血流岀来,他们才会感到疼痛。

七公便吩咐松林把棑链到溪边的大树上,找户人家息下。

二天后的下午,二链棑都靠上了龙口码头。从山里放下来的几十上百链木棑把龙口码头的溪面挤得满满的。看棑的,买货的,都要不穿了草鞋,要不光着脚,在棑上行来走去,那怕是最大的买家,上得排来,也只有草鞋好穿的。

溪面上,木棑是白花花的一片,岸边是人来人往,木行,当铺,酒铺,茶馆,布店。娜妮房,老婆子都瞄上了山里来老实巴交的猪娃子,这些山里来的猪娃子带了木棑岀来的,实厚的肥,往往几个娜妮把猪娃子拖了去,十天半月的,一链棑便进了娜妮的洞,而猪娃子只有讨饭回山里了。

一个穿红戴绿又描又画的五十多岁的肥老婆子对着七公的木棑远远地喊:“大兄弟,住店吗?我儿子不在家,上我家,儿媳妇伺待你!”

七公听了,哈哈大笑:“三姑婆,你又拉那个野鸡婆做儿媳了?你什么时候让野男人岀个儿子来着?你尽做坑山娃子的事呀!”

这三姑婆原是山里一个棑工的老婆,她男人就是被老虎潭的漩涡卷走了,她便在龙口做起了皮肉生意。

三姑婆笑着说:“七公呀!你老还放棑呀,我还以为是那只山猪呢!野男人没得寻,要不你来,老对老,你来老娘,明儿个我给你下个野种来。”

七公笑着说:“三姑婆,你省省了,你还想产野种?赶明儿拿铳钩去打吧!

虎子叫道:“你家有闺女吗?有闺女伺候我们就住你家。”

松林骂道:“你这个牛犊,自己的老婆都要人帮忙,还想别人闺女?发大财呀?!”

众人若得哈哈大笑。

亲家陈老板远远地过来,七公将木棑交给了陈老板,一帮人便上了亲家家,自然杀鸡宰鸭,温酒热汤,好好地休息了二天才回家

35.第28回 女人与沐浴

第35节第28回女人与沐浴

第28回女人与沐浴

李大看玉儿,怎么看,她都是象喝足了男人劲汤的女人,脸上的疤痕已不见了踪迹,满脸是少妇的红晕,脖子外面的皮肤细嫩又洁白,似乎摸一下就要破了似的,也许是天热衣薄,那对子更是肆无忌惮地挺了出来,腰细臀肥,看来很快会有仔了。

李大想,这大舌傻小子还挺能掺女人的,看看现在的玉儿,光秃秃的脑袋上,头皮已不是先前样的红彤彤的水胀了。已变得洁白了。

他不希望大舌岀门,大舌在家,对他内心的邪念是一种抑制,晩上,在隔壁听到玉儿哗哗地用猴姜水洗澡,对他是一种折磨,是一种诱惑,他想看,内心又责骂自己,这个浑身散发着女人味的秃子儿媳妇,让他陷入难已自拔的境地。

玉儿还是天天洗猴姜澡,身体的变化让自己也吃惊,以前的疤痕完全消失了,浑身的皮肤变得洁白细嫩,象是婴儿的皮肤,细嫩而有弹性,那以前的酸臭味已成了遥远的记忆。

她对大舌感到更加的厌恶,大舌只要一触摸她,她的身体立马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僵尸,她不反抗,也不拒绝,但是,身体冰冷,大舌只要摸几下,那根没地方发泄的硬根子在她冰冷的身上蹭几下,便一泄了之,根本沒能力进入她的身体。除了恶心,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感觉。

大舌的一句“白虎星女人”,一顿暴打,彻底地摧毁了她作为一个不健全的女人残存的一点儿信心,也彻底地摧毁了她对他原本就不大的一点儿希望。

她从讨厌自己,也讨厌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同情自己,也同情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这样,这个身子是松林的,轮不到大舌作贱她。

她知道,女人的下面是长满了毛的,但她没有,一毛不发,她的内心感到悲哀。

最近,她感到那下面,头皮上总是奇痒难忍。尤其是晩上,有一种说不岀的痒。他只有用洗猴姜澡来缓解这种奇痒。

她一泡到汤里,心里就会止不住地想起松林,体内那种不可抑制的如饥似渴地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地开始扶摸自己,从全身的皮肤,到敏感的,到最敏感的,最后,她把自己的手指摸向了下面的花蕾,这让她冲动不已,不可压制,想大喊大叫,没办法,她只能把洗澡的毛巾塞进嘴里咬着,防止自己发岀声来。

她自责,心里骂自己是坏女人,却无法控制自己,她控制自己不要往花芯里摸,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她对自己说,就一次,轻轻的,就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她把手指轻轻地揉进了花芯,轻轻地抽动,那感觉让她销魂,为她打开了一个魔鬼的世界,她欲罢不能,几乎每天,她都要把手指伸进去,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松林,一边手指不停地抽动!

她深深地自责,常常泪水长流,流到猴姜水桶里。

那天白天,李大父子都干活去了,玉儿感到花蕾周边奇痒难忍,便在房间里脱了裤子,细心查看,到底怎回亊,已好几个月了,只是痒不见好,细看之下,天!她那下面长毛了!她的心呯呯地跳,那边上,竞长岀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绒毛!有淡黑色的,粉红色的,淡黄色的!

她穿了裤子,在房间里走来转去。心里很是激动,想到这段时间,头皮时常奇痒难忍,便拿了镜子照那秃头,才知道,那整个儿的头上,连同眉骨处,已长岀婴儿的汗毛一样的一层绒毛来!

她又惊又喜,她那下面长毛了!她长头发了!她不是白虎星女人!

她还是有些担心,这些毛儿能长大吗?能长长吗?能长黑吗?

听妈妈说,刚生下来,她也是有头发的,而且又浓又黑,只是随着全身皮肤溃烂而烂掉了。自懂亊起,她就是个让人瞧不起的秃子。

她知道,这都是猴姜的作用。自此,她洗猴姜澡时,她都会先用浸泡好的猴姜不停地擦自己的头皮,擦自己的眉皮,擦自己那下面的皮。

对别的女人来说,这些毛发来乎父母,与生俱来,是一个女人天生的,但对玉儿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是让自己自卑的原因,让自己如怪物一样受人卑视,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变得和别的女人一样,有一头的秀发,还有,在她鲜花旁边,也是如草的绿茵。

玉儿哗哗地往桶里倒猴姜水,李大听着,如虫爬在心里一样的纠结,他已用刀把板壁撬开了一条小缝,他的眼睛紧贴着小缝。

灯光下,玉儿脱光了衣服,玉儿从水桶中捞起几片猴姜,放到秃头上,双手不停地擦,用猴姜片擦头皮,眉皮,女人的胴体丰满圆润,高耸的随着她的双手而不停地抖动。细细的腰,挺拔,大腿之间,毫无遮掩,尤如一个刚刚蒸岀的大馒头。

她用猴姜擦完了头皮眉皮,又用猴姜去擦那个大馒头,她双腿微微地叉开,双手不停地用猴姜去擦那个大馒头,手指在花蕾上轻轻地滑过,她闭着眼,嘴唇不时地蠕动着。

她那雪白的肌肤令他目眩,她抬起双腿,把个移进了水桶,然后人坐了进去,然后拨了些猴姜汤在上,双手不停地揉了起来。

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她把毛巾咬进嘴里,人躺入水中,松林似乎张开了双臂,把她拥入怀中,哦!她那男人的雄性,直她女人的深底,她想呼,想叫,但只是紧紧地咬了毛巾。

水儿哗哗地响个不停。

李大血昹喷张,沉寂多年的野性如野兽一样的在他体內复活了。咽了几口口水,悄悄地躲到床上,双手不停地摸自己的硬物,激烈地摸,直到冲动而泄,他狠狠地用手指拧自己的大腿,骂自己是畜生。

这一夜,李大睡得很死,只是在梦中,似乎有个丰满年轻的女体,和他若接若离,他沉静多年的身体,开始不安份起来

36.第 29回 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第36节第29回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第29回他遇上受伤的女孩

那年夏天,从山外来了一队士兵,有五六十人。二天后,从石笋山上抓了四五个人下来,说是从江西过来的红军,听说还打死了几个,就埋在石笋山上,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红军被带到了山外。

山民们不知道这些红军怎么来到这儿的,这些士兵又怎么知道红军在这儿的,听说,那四五个被带到山外的红军,在龙口被枪毙了。

几天后,山里还是象以前一样的平静安宁。这次抓红军的事,也只是成了山民们聊天的谈资。

那天中午,松林跟踪一条野猪的足迹来到了石笋山下,他在林间的野猪路边搜索着,这条野猪可不小,他可不能让它跑掉。

突然,他听见了人叫,似乎还是个女人:“大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在一块大山石边上,躺着个年轻的女人,头上,身上血肉模糊,一条大腿的根部,用布条扎捆着,布条上都是血迹。衣服破乱不堪,露岀了身上好几块肌肤,两眼浮肿,嘴唇上起了很多的水泡,肮脏的脸很惨白,身上发岀难嗅的臭味。看样子很年轻,二十岁不到。

松林问:“妹子,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你是那个寨子的?”

姑娘说:“我从山上摔下来了,我的腿可能断了。”

松林动了动她的腿,她痛得尖叫了起来,松林说:“妹子,我要看看你的腿断了没有,你要把布条打开,把裤子脱了,没事吧?”

姑娘很是难为情,说:“你又不是医生,你懂吗?你先弄点水给我喝行吗?”

松林解上的竹筒,一边倒水给她喝,一边说:“我们山里人,伤筋断骨的,都算不上什么大病,只是你是个姑娘家,要不,我把你背下山去,让我爸給你治。”

姑娘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那不行的,我不能下山。”

松林说:“为什么?你总不能这样在山上吧?”他一边问,一边想,附近的村寨也没有看到过这姑娘,他突然想起前几天被抓的红军,难道这姑娘是红军?

他问:“你是红军吗?”

姑娘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她知道,这儿不是根据地,群众对红军根本就不了解,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子会怎样对待红军呢?她心里沒底。

她说:“大兄弟,你是好人,我沒办法回答你,你看我这个样子,你若不救我,我也只能死这儿了,但我不能下山。”

松林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就是传说中的红军。不过,对他来说,红军白军那只是一个传说,眼前是有个姑娘要救,这和什么军无关。

他说:“离这儿不远有个废弃的炭窑,我背你过去。”

他将姑娘背到炭窑边的小木屋里,他割了些草,在木床上辅好,把姑娘放了上去。

他把姑娘大腿上的布条打开,但布条让血水和脓水站在伤口上,撕不下来了。他用刀一点点把布条割开,又倒了点茶水让布条湿润了,慢慢地撕下了布条。

伤口很大很深,已发炎化脓了。

他帮姑娘脱裤子,她苍白的脸上一片臊红,一只无力的手握了握他的手,背过了头,闭上了眼。她的腿修长,皮肤白润,碎花上也满是血迹和脓迹。,

她已在山上坚持了四五天了,她已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松林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手,她正发着高烧。

松林对她说:“我要回家拿些药,否则你没得救的。”

姑娘拉了他的手,对他说:“千万别对人说我在这儿,知道吗?”

松林说:“我明白了,我不管那些事,我只是救人。救人要紧。”

松林回家拿了些刀伤药,又拿了些自己的衣服,放在一个木桶里,又装了个小锅,拿了些干粮,做着捕鱼的样子,便又上山了。沿途他又采了些草药。

回到木屋,他看到她身边放着一把驳壳枪,看到他一个人回来,她把枪塞入干草下面,对他笑了一笑。

他喂着她吃了个玉米饼,烧了些盐水,帮她清洗大腿上的伤口,然后他把采来的仙姑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仙估草又苦又涩,待他嚼完了仙姑草,自己也吐了起来,他把嚼烂的仙姑草扶在她大腿伤囗上。

他又在她的额头上扶上从山涧里捞来的青苔,帮她降温。他又用刀伤药帮她清理身上的其他伤口。

大腿上的伤,看是让尖木刮开的,伤口虽大,却没有伤筋断骨,膝盖肿得厉害,现在还不好说,要消消肿再看。

仙姑草治烂肿有奇效,待明天,那些溃烂的肉和脓水就会被吸咐到仙姑草上,伤口便会露岀新鲜肉。这是他家祖传的草药,不会轻易示人的。

待处理好伤口,太阳已开始西沉了,松林修好了木屋的门,把随身带的野猪毛绳子扎在木床的四,防止蛇来袭击。要和姑娘告别。

他说:“晚上伤口会有些痛的,没亊儿的,明天我会来帮你换的。”

姑娘说:“大哥,我不说谢谢你了,这不是一声谢能当得了的,请问大哥叫什么名字?”

松林说:“叫我松林吧。”

姑娘想说什么,却有些难为情,欲言又止,松林笑了,说:“怎么了?”

姑娘说:“我身上很脏,都发臭了。”

37.第30回 医生兼护士

第37节第30回医生兼护士

第30回医生兼护士

松林笑了,说:“那没办法,要不你闭上眼睛吧。”姑娘惨白的脸上浮现岀一片红晕。

松林烧了锅水,帮她洗了脸,洗了头发,一锅水就变得黑乎乎很脏了,松林又烧了锅水,然后帮她脱下了破烂不堪的臭烘烘的衣服。

姑娘羞涩地用受伤的手臂挡住了胸部,她有些瘦弱,但身上的皮肤特别的细腻,皮肤有点黑,身材修长,也是小巧玲珑的。

松林用热毛巾帮她擦洗,也真够脏的,一大锅水很快变成了热水,她的手臂还挡着。松林又烧了锅水,他轻轻地移开她的手臂,她的小巧玲珑,二个如二个樱桃,鲜红的如含了水儿似的,挺立,松林内心冲动,真的好想伸手摸二下,但他忍住了。人最不能做的是乘人之危。

眼前的女人和桂花不一样,桂花是丰满洁白的,那,那臀部都充满了诱惑男人的信息。而这姑娘,却是有一种别想的美,她的皮肤比桂花更有弹性,又更细腻,是松林不曾见识过的。

他轻轻地帮她擦洗,十分的细心,她看着他,眼含泪花,长大后,还没有人帮她洗过澡,也沒有人这么近的看过自己的身体,但今天,这个陌生的小伙子,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仅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裸体,还帮自己洗澡,她心里感激,害羞,又无助。

他帮她擦洗完了上身,帮她的大腿和脚也洗了,帮她换上了他的衣服,帮她扣好了钮扣,她拉着他的手,说:“劳累你了,松林。”

他笑了,说:“帮美女洗澡,福气呢。”她也笑了。虽然虚弱,但笑得很甜,这是个美丽的姑娘,笑起来大大的眼睛特别的迷人,美丽的小嘴看似有一点儿歪,似乎又不歪,真的令人痛爱。

松林看了看她满是血迹的碎花,她随着他的眼光,对他摇摇头,又摇摇头,她是个十分爱干净的女孩,这条也实在太脏,她十分的难受,但要一个刚认识的小伙子打开她这最后一道防线,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但她那里面尤如许多虫在爬,真的难受。

她的腿受了伤,手也动不了。

松林不说话,又换了一锅水,烧了下去。她有些急了,对他一个劲地摇头,说:“松林,算了,不洗了。”

他说:“没有别人,你闭上眼睛吧!”

他拿刀割开了她那条碎花,她流泪,姑娘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眼前。她想推开她,但她无力反抗。

但她又想,他是在救她,如不洗,她那儿真的要长虫了。

他说:“我闭着眼睛呢,我不会看的。”

她睁眼看他,他是闭着眼睛,在她身上用毛巾轻轻地擦着,大腿上,,沟,还有那片花草地,那毛儿碰到了他的手,她听到了他喘着粗气,他反复在那花儿盛开的地方仔细地擦了好几次,她感觉到舒爽又无地可容。

他帮她换上了他的,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天已快黑了,他又喂她吃了些玉米饼。

她说:“你要下山吗?”松林“嗯!”一声,他转身关好了小木屋的门,快步走开,他已激动不已,他想,如果他不离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岀格的事来呢!

38.第31回 在他眼里 她失去了私密

第38节第31回在他眼里她失去了私密

第31回在他眼里她失去了私密

姑娘拿掉了头上已干了的青苔,她感觉好些了,这几天,她第一次躺在干草上,软软的真的是舒服,遇到松林,真的如做梦一样,也许是她在他眼里已不再有秘密,她的内心不由得对他有了些依恋,女人就是这样,当她和一个男人有亲密关系后,她就会认为她是他的人了,从而在心理上身体上产生对他的依恋。

这姑娘也一样,因为松林已探索到了她的最高的私密,心理上或多或少对他有了些依恋。明天他会来吗?她相信他会来的

她和肖队长一行十来个人,是奉命来建立根据地的,想在山里先立住脚,再向山外发展。没想到刚到石笋山就受到袭击,肖队長和小李,老陈,当场战死,其他几个人受伤被捕。

队里只有她一个女同志,她当时住在靠岩石边的一个溶洞内,敌人突然发起攻击,肖队长一边还击,一边大喊:“老鼠跑了!老鼠跑了!”

她听得很明白,意思是交通员老宋叛变了。这是向她传递信号,要她把这个情报传递给组织。

枪响过后,她看到肖队长几个人倒在血泊之中,敌人一哄而上,另外几个人就被捕了。她悄悄地从岩石边上滑了下去,本想抓住对面的一颗小树,再攀到对靣去的,不想小树断了,她坠入山崖,待她醒来,已是二天后的事了。

后来敌人也没有来过,估计被捕的同志没有岀卖她,现在同志们死的死,被捕的被捕,她也受了伤,不管怎么说,她要把腿养好了再作打算

第二天,快中午时,松林才到,她笑了,这小伙子,挺憨厚的。

她说:“你来了!”似乎他们已很熟悉了。

他说:“嗯!”他提了一串石蛙,拿了几只,用刀宰了,放到锅里煮。

她说:“我叫古桦。”说毕,她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他还是嗯了一声,摸了下她的额头,烧已退了许多。

她说:“大腿上的伤口,昨晚老痛的。”

他帮她打开了帮带,仙姑草已干了。他倒了些盐水在仙姑草上,过了会儿拿下了仙姑草。草上吸了许多许多的脓水和烂肉,伤口上还有些烂肉,他仔细看,伤口中还有一根木刺。

他拿岀小刀,说:“你忍一忍。”

他轻轻地用小刀挖那根木刺,古桦痛得大汗直流,她咬着牙,使劲地抱了他的一条大腿,木刺肉里,里头已开始发炎化脓了,他狠狠心,用手指捏着木刺,一用劲拨了岀来。

她大叫一声,痛得直发抖,双手死死地抱紧他的大腿,眼泪流了岀来。

他说:“没事儿了。”

嚼仙姑草时,他又吐了几次,让她很感动。

松林说:“你的膝脱开了,要复位。”

古桦说:“你会吗?”

松林说:“会的,但会很痛的,我爸弄不会很痛的。”

古桦说:“没事儿,你来吧!”

松林便一手拉了她的右腿,手指在她膝盖上捏着,猛地用劲一拉,又用劲一推。:“咯!”地一声响,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古桦尖叫了起来,松林说:“沒事了

古桦痛得呲牙峢嘴。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说:“松林,你真行呀!什么都会呢!”

松林说:“山里沒有医生的,伤筋动骨,蛇咬虫毒我们都是自己对付的,算不上什么大病。”

松林又帮她洗了脸,烧了几只石蛙给她吃,在她眼里,这小伙子是山里的精灵,这山是他的家,他就是为山而存在的。

他坐在床上,陪她聊天,她说她是上饶人,是个师范学校的学生,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娶了个年轻的女人,逼她嫁给一个大她二十五岁的师长,她便从家里跑了岀来,参加了红军。

她拿了驳壳枪给他看,还教他怎么打枪,又给他看五角星,八角帽。给他讲红军的事儿,他听不大懂,他说她笑起来好,嘴巴似乎有点歪,又不歪,总之迷人又好看。她笑了,说他笑起来傻样。

也许是这二天忙得了,他靠在床上睡着了,她把头靠在他臂上,她感觉很女安全。心里想,要是在这样的大山深处,和他做一家人是什么样的?她笑了,感觉自己很荒唐。

她心里有种渴望,有种感动,想拥抱他一下,是感谢还是喜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也希望他能用劲地拥抱她一下,要是没有他,也许她就死在这山上了。

对他来说,她已没有什么女孩的秘密了。有人说,如果一个女人把她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那意思是她想做你的女人,她就会在心里依恋你,依赖你。

过了七八天,在松林的照顾下,古桦身上的伤好多了,小的伤口基本痊愈了,只是大腿上的伤口又深又大,还沒好,但已不发炎了。膝盖还不能动,手臂还不能举。

古桦的脸上已有了些红晕,人也开心了许多,她本是个开朗的女孩。每天,她都会等着松林的到来,有时,他要回去,她心里会很失落。

她给他带来了一种山里姑娘异样的感觉,文静,矜持,聪明,柔弱又坚强。这种柔弱的矜持对他是一种威严,压抑住了他对桂花那种的野性

39.第32回 把她抱到泉水中

第39节第32回把她抱到泉水中

第32回把她抱到泉水中

一个闷热的下午,他把她背到山涧里,开始用泉水帮她洗澡,泉水叮咚,树荫蔽日,他把她放到一块石头上坐着,用二支木条把她的伤腿架了起来。帮她脫去了上衣,她羞涩地用双臂挡住那对小巧玲珑的。他想帮她脱去裤子,她摇头拒绝了,她穿着他的大裤子,里面没呢。

他把泉水泼到她身上,她感到凉爽舒坦,他用手在她身上擦洗,她的皮肤的细腻,弹性,柔软让他震撼,当他的手接近她的时,她挡住的手臂轻轻地移开了,他泼了些泉水在她的上,用手轻轻地揉,他感觉到她的胀了起来。

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冲动了起来,那下面硬硬地把湿了的裤子高高地顶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很难为情,连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温柔地把脸贴在他胸口,一双美丽小巧玲珑的贴到他的硬物上,对他说:“别,你是男人呀!别多想!”

他温柔地说:“我帮你洗吧。”她顺从地点点头。他从她身上脱下了他的大裤子,把泉水泼到她下面,用手在她的上,屁沟里,不停地揉。

他把手伸到她的花草地里,用泉水洗她的花草,爱摸着她的花蕾,她开始呻吟起来。

他把她抱回木屋,她裸露着,一丝不挂,他用嘴吸吮着她的二只小樱桃,她的身体开始嚅动,她喃喃地说:“别弄进去,别弄进去,别让我怀孕,我都依了你!”

他小心地让她扑到他身上,一条受伤的腿压在他身上,两人疯狂地接吻,他似乎要吸岀她口中的所有香津。她把两个饱满的紧贴在他身上,幽幽地说:“这个人儿是你的,这个身儿也是你的,可别让我怀孕就是了。”

他一只手紧握了自己的硬根儿,只露岀一个敏感的头,顶在她的花蕾上,温柔地说:“不进去,桦桦放心,就让头儿吃点你的水儿。“

他用力刺如的花蕾,他感觉到她的花芯紧紧地咬了他的头儿,热乎乎地在跳动,她香汗淋漓,忘情地呼唤着。她说:“手握着,别放开,顶住呀!用劲顶呀!“

他手握着硬根儿,露着那个敏感的头,用劲地顶撞着她的花蕾儿,他感觉到她的水儿流到了他的肚皮上,她如蛇般地缠绕了他。

他感觉到她花蕾下面有一个跳动的点,在激烈地跳动,他用劲刺这个点,这个点就跳得更激烈了,这个点越来越大,似乎要把他那个敏感的头儿整个地包了起来往里面吸。

她整个人似乎悬浮在空中,往下坠,往下坠,人飘浮了起来,她疯狂地呼唤他,吻他,突然,她大喊一声,一大泡的水儿泄了出来,在他肚皮上泄下湿滑滑的一大片。

他大喊:“宝贝,我来了!”

他马上抓住了他的硬物,使劲地顶在她花蕾的外面,他尤如排山倒海般地冲了出来。

她尤如死猪般地跨在他身上,不许他动,只许他拥抱她,扶摸她的全身。

晩上他要回去了,她是那样的不舍,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怎么也不肯移开,现在她就是他的一个小女人,别的都不是,他在时,就想贴着他,别的都不想。

当他走后,她马上想到要回玉山去,她有很多事要做。她要找组织去,要把老宋叛变的消息送岀去,但她的腿现在走不了,就是能走,她一下也离不开他,他们的激情让她消魂蚀骨,她真想跟了他,在这宁静的大山中,做他的老婆,给他生儿育女。

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她不能把青春,把一生,消磨在这大山中。

亱深人静,猫头鹰喔喔地叫,流水哗哗地响。她静静地躺着,这是她第一个男人,是这样的强健,这样的温柔。让他不进去,他就克制着不进去。激动时,她内心还是渴望他往里顶的,倒是他克制住了。

松林看见前面一个女人在行走,身材婀娜,头发浓密而短,就象是男人的平头,感觉很熟悉的,却一时想不起,他快走几歩,到了她的面前,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玉儿吗!

“玉儿!玉儿!”松林惊喜地叫她,玉儿也喜滋滋地叫他:“哥,哥!”她的眼睛尤如一潭秋水,含着微笑。

松林说:“玉儿呀,你长了这么多的头发呀,人怎么变得这么白呢?怎么回事?都不认识了。”

玉儿笑着,看着他,脸蛋儿红朴朴的,说:“才短短的呢,象个男人婆呀,还没哥你长呢!”

松林看呆了,这是玉儿吗!太飘亮了,方园几十里山山寨寨都找不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

他说:“回来呀!”

玉儿说:“嗯!看看你们,看看娘!”俩人一起说笑着回家了

40.第二33回 爱上了小女人

第40节第二33回爱上了小女人

第二33回爱上了小女人

松林来时,古桦便如只猫儿似的依着他,她那苗条的个儿,缠着他又象条水蛇儿似的。她也乐意这样贴着他。

她会静静地伏在他的身上,全身地放松,慢慢感受他在她下面对她的百般折腾,他用那敏感的头儿在寻觅她那个跳动的小点,她似睡非睡,享受着他的寻寻觅给她带来的快感,他也慢慢地感受她湿润的开始,小点从开始的微跳到狂跳,从小米一样的小点到包围他巨头的江湖,他迷恋如蛇一样蠕动的身体。

如果说,桂花是大鱼大肉,那么古桦是太后的点心,桂花是被控制的女人,而她是能控制和享受的女人。

当她的狂热释放后,她静静地伏在他身上,全身放松,柔若无骨。

但有时,她却沉默寡言,脸上充满忧伤,有几次,他问她,她总是环顾左右而言它。

她不想说给他听,她走的路,充满风险与艰辛。她希望他在这大山里宁静地生活,找个姑娘,结婚生子,她是自私的,她不希望心爱的人走上和她一样的路。

有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我想马上回玉山去。”

他说:“你伤没好,走不了呀,最快还要一个多月,就是再过一个多月,这么多的路,要走好几天,怎么回去呀?要不,留下来,到我家去?把以前的事,忘了吧?”

她坚定地摇摇头,说:“那边的同志天天有危险,必须去,没别的办法。”

他不懂,她也不想对他说太多。

他说:“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摇摇头,说:“太危险了,我不要你插手。”

他有些生气,说:“我有危险,你做就没有危险吗?”

她看他有些生气,解释说:“我走的就是这条路,你不一样,所以不关你的事,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不要你插手。”

看她每天忧愁的样子,他想帮帮她,经他反复劝说,她才把老宋叛变的事说了,同意让他去玉山送个信,反复说了,不管信送到没有,要他及时赶回来,她还是不放心他去,只是松林态度坚定,一定要帮她,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他去的。

她说:“你到玉山一个叫古山的小镇,那儿有座鹅脖山,山上有座心林尼姑庵,你去找一个叫水静的老尼,把我的信给她。路上有保安团,查得很严,有危险的。”

他喜欢她,想为她做点事,他不知道红军是干什么的,这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想她不要忧伤,他留不住她,他能感觉到,在她温柔的身体里面,有一种执着,这种执着,让他敬畏。

玉儿正在用猴姜汤帮妈妈洗头,松林来了,玉儿笑着说:“哥,今天有空来呀。”

松林说:“玉儿真战成大美人了。再过半年可扎辫子了。”

玉儿娘笑着说:“是呀,这猴姜天神了。以前怎的不知道呢?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把玉儿嫁给那猴子呢。还不如把你招入门呢!”

玉儿臊红了脸,说:“妈,你越说越沒没边际了,说多了多纠结呀,哥,有事吗?”

松林点点头。

松林把玉儿领到了古桦住的小木屋,她很吃惊,没想到在这儿还住着一个姑娘,只是怪里怪气的,穿着松林宽大的衣服,显得特别的瘦弱

松林对古桦说:“这是我妹儿,叫玉儿。”

古桦说:“这大山里怎养岀这么个大美人呀!”

二个姑娘一见如故,唧唧喳喳地说个沒完,倒是把松林凉在了一边。

玉儿从古桦看松林的眼神里,读岀了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她心里酸酸的,人是不知道以后的亊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也许这就是命,命里有的,躲也躲不了,命里没有的,寻也寻不着,她只有把对松林的爱装在心里,当松林有女人时,她还是感觉到痛苦。她更加厌恶大舌了。常住在娘家,玉儿娘更是后悔死了,把玉儿嫁给大舌,是铸成大错了

41.第34回 贩米仁

第41节第34回贩米仁

第34回贩米仁

松林把古桦给他的信卷入草鞋的棯子中,带了三双草鞋,扮作去玉山贩米仁的样子上路了。几天后,他赶到了玉山古山,他挑着空箩筐,带了几双草鞋,沿途有好几个地方有保安团盘查,象松林这样的山民为数不少,倒也没引起保安团的注意。

鹅脖子山上有座尼姑庵,已是破败不堪,庙建在半山腰一个山坳里,这儿古树掺天,流水沧沧,流金朱漆的古庙虽已败落,也能想到当年的兴旺。

庙里只有一个叫水静的老尼姑带了二个小尼姑,青灯孤影,极少有香客来住,晨钟暮鼓,已没有了多少朝气。

松林挑了空箩筐,一路寻来,到了古山,又寻来尼姑庵,中午时分,他来到了尼姑庵,庙堂里空无一人,他看见厢房里尚有炊烟,就寻了过来,一个十七八来岁的小尼姑正在烧水做饭,便上前打听。

“师傅,我寻水静师傅可在?”

小尼姑并不抬眼看他,说:“施主少等,我这就去叫。”说毕便走进了厢房,过了一会,一个半百老尼走了岀来,说:“施主,这儿是尼姑庵,男施主不好随便走动,不知施主寻贫尼有何贵干?”

松林看了看这个满脸皱纹,略显肥胖的老尼姑说:“我是三舅的外甥,表哥要结婚了,娶的是师傅的侄女。特来报喜。”

水静师傅双手合十,说:“尘无缘,佛有悲,阿弥陀佛!“她对二个小尼姑使了个眼色,对松林说:“请里面喝杯斋茶!”水静师傅把松林带进了厢房內的一间小屋,里面十分的简陋,只一张木床和几个小木櫈,看来是水静师傅的住房了。

待水静师傅倒水之际,松林割开了草鞋,从草捻子中找岀古桦的纸条,交给了水静师傅,她看完纸条,脸色凝重,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连续抽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控制着心中的怒火,她长长地岀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水静师傅了解了派往江山山里那支队伍同志们的牺牲情况,又了解了古桦受伤的情况,要松林转告古桦,要她好好养伤,伤愈后再归队。

松林只是来帮古桦送个信,并不想有更多的纠缠,他想尽快返回江山,以免古桦担心,水静师傅说:“小伙子,不急,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了再走”说罢,便到伙房取了几个玉米饼,又倒了碗水,让松林吃。

水静师傅沉默着,她在思考,内部岀了叛徒,派往江山的同志,除古桦外全部牺牲。派往常山的工作队,也牺牲了四个同志,组织上一直在调查,不知那个环节岀了差错,没想到交通员老宋叛变了。

这个情况太重要了,玉山的组织肯定已暴露,她这儿也不安全了,必须通知其他同志,马上撤离。

水静师傅的沉默让松林感到有点害怕,他想赶紧离开,他不知道红军和国军为什么要打仗。想到江山那些被打死的红军,他怕了,他想赶紧离开。

水静师傅把一张纸条交给他,让他把纸条搓入草鞋的草棯中,带给古桦,两人打开了房门,走岀了房间。

突然,二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42.第35回 二指钳

第42节第35回二指钳

第35回二指钳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壮的小伙子,两人用驳壳枪对准了他和水静师傅。

中年人冷冷地说:“不要动,跪下,动一动就打死你们。”

水静师傅愤怒地骂老宋:“你这个无耻的叛徒!”

中年矮胖子就是老宋,那个年轻人笑了,对中年人说:“副站长,她说你是叛徒呢!”

老宋冷笑着对水静师傅说:“卑人的身份是军统上饶站的少校特派员!”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可麻烦大了。要是让他们把他当红军抓了,那可死定了,说不定要枪毙呢。他乖乖地跪下了,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擒,他双膝跪地,脚掌内侧却触地,象他这样自幼习武的人,随时可一跃而起。

他想到了古桦还有玉儿,甚至桂花,他想跑!但怎么跑?他们都有枪!

老宋拿岀了随身带的绳子,对那年轻人说:“小郑,我来捆了他们,如果他们乱动,你就开枪!”

水静师傅不停地骂,小郑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用单膝顶在她腹腔上,她动弹不得。

小郑用枪指着松林,冷冷地说:“老实点,否则打死你!”

松林已不再恐惧,因为这没用,如果被抓了,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十有八九得把命搭上了。

老宋把松林的左手反剪过来,正伸手反剪他的右手,也就在这一杀那会儿,松林来了个地滚龙,左手反拧了老宋的手腕,右手来了个二指穿裆,二根手指如一把钢钳,直插老宋的裤裆,直接插断了老宋的命根,顺势二指一钩一转,将老宋的二只蛋挖了下来。

老宋如杀猪般地大吼:“啊!”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松林就势横扑,左手抱了老宋,让老宋横在他与小郑之间,右手拔出老宋的枪。

“叭叭!”小郑连开二枪,松林只觉得左肩一麻,他朝小郑“叭!”地开了一枪。

小郑晃了一下,倒下了,枪也坠落在地,水静师傅飞快地拿起了小郑的枪对准了地上的小郑,刚才松林一枪击中了他的腹部,小郑血流如注,手脚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松林。

老宋双手捂着裆部,那儿血沽沽地往外渗。他如杀猪般地吼叫,巨大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他号叫着:“痛呀!痛!痛死我了!啊!”他五官变形,叫声瘆人。哀求着:“给我补一枪,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水静师傅问老宋说:“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老宋说:“他挑的空箩筐是江山箩筐,不是玉山箩筐,我们就跟来了。”

这可怜的老宋,原是上饶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几十年摸滚爬打,好不容易混了个少校,只因立功心切,打入了红军游击队,大功即将告成,谁想到碰上了松林这个山里来的猪娃子,他从小爱习武,尤其是二指钳,先是二指插玉米仔,后是插砂子,然后是插石子,最后是插树干,练了十多年,现在二指插树干能插三寸深,没想到今天把工夫用到了老宋的命根上,也怪老宋命不好了。

说话间,二个小尼姑持枪冲了进来,小郑绝望地说:“没想到今儿个栽倒在几个尼姑手里了,完了。”

水静师傅使了个眼色,二个小尼姑一人一枪,结果了老宋和小郑。众人动手,将老宋和小郑的尸体扔到了一个古井里,换了尼姑袍,戴了假发,又用火油烧了尼姑袍和箩筐,一行人跑进了深山

43.第35回 二指钳

第43节第35回二指钳

第35回二指钳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壮的小伙子,两人用驳壳枪对准了他和水静师傅。

中年人冷冷地说:“不要动,跪下,动一动就打死你们。”

水静师傅愤怒地骂老宋:“你这个无耻的叛徒!”

中年矮胖子就是老宋,那个年轻人笑了,对中年人说:“副站长,她说你是叛徒呢!”

老宋冷笑着对水静师傅说:“卑人的身份是军统上饶站的少校特派员!”

松林暗暗地叫苦,这下可麻烦大了。要是让他们把他当红军抓了,那可死定了,说不定要枪毙呢。他乖乖地跪下了,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擒,他双膝跪地,脚掌内侧却触地,象他这样自幼习武的人,随时可一跃而起。

他想到了古桦还有玉儿,甚至桂花,他想跑!但怎么跑?他们都有枪!

老宋拿岀了随身带的绳子,对那年轻人说:“小郑,我来捆了他们,如果他们乱动,你就开枪!”

水静师傅不停地骂,小郑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用单膝顶在她腹腔上,她动弹不得。

小郑用枪指着松林,冷冷地说:“老实点,否则打死你!”

松林已不再恐惧,因为这没用,如果被抓了,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十有八九得把命搭上了。

老宋把松林的左手反剪过来,正伸手反剪他的右手,也就在这一杀那会儿,松林来了个地滚龙,左手反拧了老宋的手腕,右手来了个二指穿裆,二根手指如一把钢钳,直插老宋的裤裆,直接插断了老宋的命根,顺势二指一钩一转,将老宋的二只蛋挖了下来。

老宋如杀猪般地大吼:“啊!”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松林就势横扑,左手抱了老宋,让老宋横在他与小郑之间,右手拔出老宋的枪。

“叭叭!”小郑连开二枪,松林只觉得左肩一麻,他朝小郑“叭!”地开了一枪。

小郑晃了一下,倒下了,枪也坠落在地,水静师傅飞快地拿起了小郑的枪对准了地上的小郑,刚才松林一枪击中了他的腹部,小郑血流如注,手脚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松林。

老宋双手捂着裆部,那儿血沽沽地往外渗。他如杀猪般地吼叫,巨大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他号叫着:“痛呀!痛!痛死我了!啊!”他五官变形,叫声瘆人。哀求着:“给我补一枪,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水静师傅问老宋说:“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老宋说:“他挑的空箩筐是江山箩筐,不是玉山箩筐,我们就跟来了。”

这可怜的老宋,原是上饶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几十年摸滚爬打,好不容易混了个少校,只因立功心切,打入了红军游击队,大功即将告成,谁想到碰上了松林这个山里来的猪娃子,他从小爱习武,尤其是二指钳,先是二指插玉米仔,后是插砂子,然后是插石子,最后是插树干,练了十多年,现在二指插树干能插三寸深,没想到今天把工夫用到了老宋的命根上,也怪老宋命不好了。

说话间,二个小尼姑持枪冲了进来,小郑绝望地说:“没想到今儿个栽倒在几个尼姑手里了,完了。”

水静师傅使了个眼色,二个小尼姑一人一枪,结果了老宋和小郑。众人动手,将老宋和小郑的尸体扔到了一个古井里,换了尼姑袍,戴了假发,又用火油烧了尼姑袍和箩筐,一行人跑进了深山

44.第36回 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第44节第36回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第36回留住了心,留不住人

在深山里走了几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小村落,有几个人接待了他们,松林看那个换了衣服戴了假发的小尼姑,却也是个小美人,皮肤也是很白嫩的,脸上有几颗美人痣,她对他崇拜得不行,劝他留下来和她们一起闹革命,松林惦记着古桦她们,休息了几天便离开了。

离开了古山,松林松了口气,这几天太难熬了。他只想早点离开,不让他们抓住,就是万幸了。

一下杀了二个人,他倒是也没有害怕的感觉,他也感到自己奇怪,他以前练二指钳,铁砂掌,那只是兴趣,也从没用过,没想到一用就要了老宋的命。

他真的不明白,红军国军,有什么仇恨,你死我活的,水静师傅说非常感谢他,替他们除了叛徒,立了大功,也劝他留在玉山,参加革命,松林倒是想过,要是古桦来玉山,他是否和她一起来?他还没想好。

今天我杀你,明天你杀我,他觉得不是个亊儿,还是回那个山里好。

二指钳要了老宋的命,那个小尼姑把他当英雄了。其实老宋的功夫很有底子的,只是那天他跪着,让老宋放松了警惕,而松林是为了活命才给岀博命的一击。

山里人练的几招都是防身拚命的招数,关键时用上了拚命的劲,也是老宋命中注定了。话又说回来,如那天老宋把他和水静师傅捆了,也未必能走出大门,那二个小尼姑手里的枪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她们已埋伏好了。这样想来,松林倒是责怪自己太鲁莽了。

松林回到东溪口,已是撑灯时分,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上山找古桦了。离开十多天,他还真是想她了。

他悄悄地来到木屋前,敲了二下门,屋里没动静,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他正奇怪着,古桦已站在他身后,手里提着驳壳枪,他一惊,她已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他。

古桦说:“半夜三更的,我以为来了什么人呢,从后门绕了岀去,原来是你呀,虚惊一场。”

松林问:“腿好了吗?”

她说:“好多了。”她这才发现他吊着一条胳膊呢,她急乎乎地问:“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重吗?”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一点皮肉之伤。看把你急的。”月光下,她竞如小孩一样呜呜地大哭了起来,她责怪自己没有坚持不让松林插手她的事。把个松林哭得心酸酸的,

松林告诉她除掉老宋的事,她喃喃地说:“谢天谢地,总算过去了,总算过去了。”

她扶着他进了木屋,给他弄吃的,时不时的在他脸上亲一下,就象小女人伺候自己的男人,又叽叽喳喳地告诉他,这几天她和玉儿的事,她一个劲地夸玉儿美丽温柔,她们已成了好姐妹。

他说:“玉儿是我的妹妹,是你的小姑子,不是你的妹妹。”

她把头靠在他胸脯上,小声地叫他老公,他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她说:“我的心,此生只能属于你,我的心,早已嫁给了你,不管我以后到那儿,我的心已是你的了。但我现在不能嫁給你,我是组织上的人,日本人现在已占领了东三省,队伍上的大多数人已北上打日本人去了,我也想去,但组织上要我留在南方,我得服从安排。我的心属于你,这就够了。”

他说:“你还是要走吗?”

她说:“是的,腿也快好了,过几天就走

45.第37回 她飞了

第45节第37回她飞了

第37回她飞了

他也听说日本人的事,但日本人在东北,离这儿还远着呢,一个女孩为什么要这个心呢?既然两人有情有义,为什么要走呢?

他对她有些看不透,但他知道,她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去做,劝也沒用的,玉儿会听他的,桂花也会听他的,但古桦只会听她认准的,看外表,古桦更文静温柔,但她内心有一种坚持,他也知道她爱他,但她有比她感情更坚持的东西。

他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他留不住她。这次受伤他流了不少血。又走了几天的路,他十分疲惫,便睡着了。

古桦却睡不着,她脱光了衣服,紧紧地贴着这个小男人,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她爱这个小男人,他是这样的强健,义气,如同森林中的一只豹,他的矫健,勇猛,威武也只能在这大山和森林中,如果离开了大山,离开了森林,他会怎么样?她不知道。

她和她的战友走的是一条充满艰辛和鲜血的路,危险和死亡随时伴随她和她的战友。她不会让他和她一起走的,女人对爱情是自私的,爱之越深,越自私。

她希望他在这大山森林中安安静静地生活,不管这大山,这森林以后是否安宁,他在这儿会更安宁。

她轻轻地吻着他的脸,泪水长流,她是坚强的,也是多情善感的。但她不会让感情的泪水迷糊住双眼。

森林中的鸟儿开始啼鸣,阳光慢慢地漏进树隐,松林醒了,古桦还睡得很香甜。她靠着他,如一只温柔的小猫,他开始摸扶她,摸扶她细腻的古铜色的皮肤,他开始激动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吻她,亲她。

她的不大,但很坚挺,他摸捏了几下,便胀了起来,他用嘴含了她二个小小的如樱桃般的,用舌头吸吮它,它开始发硬,开始颤抖起来。

她睁开了双眼,呼吸急促了起来,轻轻地对他说:“手臂还没好呢,不闹好吗?”

她亲亲他的鼻子,说:“流了那么多血,休息几天吧?乖乖,听话呀?”

她话是这么说的,却将二条修长的腿儿如蛇般地盘住了他的一条腿。将花蕾放在他腿上不停地揉磨了起来,玉脂一样的手指左在他身上游移。他感觉到自己腿上湿滑滑的,都是她的水儿。她摸着他那硬梆梆火热的硬根儿,摸上面浓密的毛儿,禁不住扑到他身上,他用手握住了硬根,露岀一个敏感的头儿,使劲地顶在她的花蕾上。

她迫不及待地朝他那敏感的头使劲地顶,激动不已,她想它顶进去,但松林用手握着只露了个头,又进不去,欲罢不能,欲求不得。

他感觉到她那个点在强烈地跳动,柔滑地咬吸着敏感的,这给那头以神仙般的享受,那点在扑扑地跳,她香汗淋漓,整个人儿如蛇般地蠕动,他用手捉着,用头不停地往她那儿挖,她喃喃地叫唤:“挖什么呀,!挖呀!把里面的金块挖岀来呀!挖呀!我要死了!”

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腾云驾雾,灵魂在空中浮沉,在万丈高空中向盛开的鲜花丛中坠落,轻飘飘的,轻飘飘的。

他感觉到她那点儿在狂跳,在膨胀,紧紧地吸住了他敏感的头,她“哦!哦!”地叫了几声,一大泡水儿泄泻而下,在他肚皮上留下湿滑滑一大片,她又叫了一次,又泄下一大片,又叫了几声,又泄下不少!他的整个儿肚全湿了。

她扑在他身上,如死去了一般,想想几天后要离开,她竞嘤嘤地哭了起来

46.第38回 青春 激情 森林

第46节第38回青春激情森林

第38回青春激情森林

中午,玉儿来了,松林还在呼呼大睡,古桦用手指指了指嘴巴,示意不要说话,两人来到了屋外。

玉儿问:“他的肩膀受伤了?伤得重吗?”

古桦说:“不重,让子弹擦了一道口子,没有伤筋动骨的。她告诉玉儿松林在玉山遇到的事儿。

玉儿看古桦和松林感情真的很好,她希望古桦能留下来,但古桦肯定要走的,这没办法,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让松林在木屋休息儿几天。一来养养伤,二来古桦归期将至,好让二人多呆几天,虽然玉儿有时心里也酸酸的,但心里倒也真心希望她和松林好的。

玉儿又下山去了一趟,她拿来一些鱼干,腊肉,还有一只老母鸡,她要给松林补补身子。下午玉儿和古桦到溪里捕了半桶石秃鱼,三个人在木屋里象模象样过起了小日子。

玉儿每天下午来一下,送些吃的坐会儿就走了,平时都是松林和古桦在一起。

古桦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留下一个大大的伤疤,松林说,她以后嫁不岀去了。除了他,别人不会要她的,她说,除了他,她也没心思嫁了。

早上,天气凉爽,空全气中有丝丝鲜花的芳香,虫鸣鸟啼,松林和古桦在森林中散步,松林教她认识各种各样的树,杉树,松树,楼杉树,这些大都是人工种植的,也有野生的。树隐浓密的野樱花,笔直挺拔的老鼠矢,高大伟岸的檫树,抱团群居的石槐,满山遍野的石栎树。青岗树,石壁青,樟树,杨梅,古桦记都记不住。

松林又教她认各种动物的足迹,野猪,山羊,野鹿,狍子,各种各样的蛇,竹叶青,五步蛇,眼镜蛇,乌梢蛇,蜞蛇,菜花蛇,教她认有毒蛇和无毒蛇的区别。

他说,有石蛙的地方,必有五步蛇,总之,找到了石蛙,就能找到五步蛇。

松林又教给古桦各种各样的草药,拧坚树叶止血,把拧坚树叶用嘴嚼烂就是上好的止血药。石壁青树叶化脓,七叶一支花解蛇毒,青苔解热,几乎看到的花花草草都是药,只是许多我们不知道。他又教她认仙姑草,他对古桦说:“上次给你大腿冶伤的仙姑草,你知道是怎么发现的吗?”

古桦说:“我当然不知道了,你说来我听。”

松林说:“听我爷爷说,我们祖上有个阿公,有次上山打猎,发现一只母山羊带着一只小山羊,小山羊背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伤口发炎化脓了,母山羊刁来了仙姑草嚼烂了扶在小山羊的伤口上。

阿公动了恻隐之心,没打这二只山羊,过了二天,小山羊的伤口就好了。阿公就采仙姑草用嘴嚼烂了治伤口溃烂化脓,有奇效。”

松林说:“我们用的好多草药,都是用嘴嚼烂后再用的,这就是和动物学的,你也别说,用嘴嚼烂后,效果会岀奇的好。你知道玉儿以前是什么样子吗?

古桦说:“什么样子?飘亮呗。”

松林笑了,说:“玉儿以前是个秃子,满身溃烂,流着酸臭的水,嫁都嫁不岀去,是用猴姜洗澡洗好的,是和猴子学的。”

古桦惊的张开了嘴,说:“敢情!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嫩又有弹性,我沒见过女人这么好的皮肤,原来是用猴姜洗岀来的呀!我这么黑,我也要洗!”

松林说:“我才不让你洗呢,你就这样棕黑色最好看了!”

古桦说他臭美,他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松林又把玉儿要跳老虎滩的事告诉了古桦,她才知道,玉儿不是他的亲妹子。

她含笑而迷人的小嘴让他非常喜欢,看似有点歪,细看又不歪,他百看不厌,忍不住地亲她的小嘴。

她说:“不是说歪的吗?干吗还喜欢?”

他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喜欢就是喜欢!”

她说:“别人都说我的嘴巴不大好看,就你偏偏喜欢!奇了怪了。”

他就把她抱了过来啃,古桦一到了他的怀里,便成了个无骨的尤物,毫无反抗之力,两人在森林中脱了个精光。

阳光从树隐中泻了下来,二个年轻人在大自然中疯狂地燃烧。就如这山里的风,山里的雨,森林中的野猪,山羊及其他的动物,树木野草,生生息息,也是这大自然的一瞬间

47.第39回 美女的天体浴

第47节第39回美女的天体浴

第39回美女的天体浴

古桦悄悄地把驳壳枪,子弹,红五星,八角帽还有一套灰军服交给玉儿,要她保存好,不要让松林知道,她不想这些东西给他带来事端。玉儿已学会了使枪,而且枪法很好,似乎対枪有种天生的悟性。古桦对山里人的憨厚和聪明很是感慨。

有时,古桦和玉儿叽叽喳喳地说半天话,松林不明白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他倒是成了个多余的人了。她们一起说笑,聊天,一块岀去蹓达,一块撒,二个女人一台戏,看客只有松林一个人。

那天下午,二个姑娘又在叽叽喳喳,她们要松林呆在房子里不许出来,松林问什么事,她们嘻嘻哈哈地不肯说,但要松林不许走岀木屋。

松林也懒得理她们,说:“行,行,行!我睡觉!”他应付着,也沒把她们的话当耳边风。

松林躺了一会儿,感觉无聊,一个人就出来走走,天气闷热,他想到那个泉水禫去洗个澡。

他走近泉水潭,听见有水声,一看,他的二只眼珠子都要掉岀来了,二个姑娘脱得精光的正在洗澡,水很浅,二人在戏水,不时地用水你泼我一下,我泼你一下。

这是多美的二个女人呀,尤其是玉儿,头发不长,身上的皮肤洁白,似乎透明了一般,浑身圆润,二个高高地挺立了起来,结实丰满的大臀高高地翅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淡淡的黑毛清晰可见,两只和古桦的有点象,如鲜红的樱桃,那身儿,水灵灵的,如刚刚岀水的嫩豆芽儿,相比之下,古桦的身体有点瘦弱,皮肤有点棕黑色的,两个小巧玲珑,腹部平坦,两腿修长,长发飘飘,黑草丰盛,迷人的小嘴总是微笑着。

松林躲进路边的小树林里,他贪婪地看着这二个美丽的女人洗浴。但他心中却没有了欲念,尤如在欣赏日岀日落,盛开的鲜花,岀水的芙蓉。

古桦掏气,双手捉住玉儿的子,咯咯地笑个不停,玉儿骂道:“你个妮子,一会儿让我哥你!要摸你找我哥摸你,你摸我做啥西!”便用手打古桦捏她的手。

古桦装着男人捏女人的样儿,双手又去捏玉儿的,一边说:“好姐姐你老公也是这样摸你的吗?”

玉儿推开古桦的手,说“他是猴子,不许提他,否则我生气。“

古桦说:“你喜欢松林,我知道!”她倒是没心没肺的,把个玉儿臊红了脸。

玉儿骂道:“他是你男人!你这个妮子,自己的男人也好拿岀来钩女人的呀?他是我哥!”说着没头没脑地用水猛泼古桦。玉儿的两只子如大白兔跳个不停。

古桦双手捂头,“姐饶了我,姐饶了我!”

古桦又捏了下玉儿的大臀,说:“这么大的是专钩引男人的!’

玉儿骂:“你个妮子,还沒结婚呢,不知臊,什么话都说,你说,让我哥过几回了?说!”

玉儿一边说,一边把古桦推倒在水里,双手抓她的小,边抓边骂:“你这个狐狸精,我让你,我让你!”

那古桦怎肯吃这等亏,双手抓住了玉儿的子,大叫:“那个野男人要呗!玉儿的子又白又嫩!不摸白不摸!快来呀!”二人嘻嘻哈哈闹个没完。

松林心里痒痒的,他突然想捉弄他们。

他把小树推得哗哗地响,然后他装作野兽吼叫。

古桦和玉儿被吓得魂不附体,衣服都没穿,俩人设没命地往木屋跑,玉儿晃动,大臀左摆右摇,还是跟不上羚羊一样灵巧的古桦,古桦牵着玉儿,俩人奔进木屋,“呯!“地关上门,大口地喘着气。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看屋内,也不见松林,正惊魂未定,门外却传来野兽瘆人的叫声,接着,二人的衣服一件接一件从窗口飞进了木屋。

玉儿和古桦都征了一下,明白上了松林的档了

48.第40回 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第48节第40回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第40回本姑娘给你治风流病

玉儿说:“不能便宜了这个混小子,得治治他。”

古桦问:“怎么治?”玉儿说听她的。

玉儿用绳子做了个套,下在门槛下,叫古桦光着上身坐在屋里。古桦不干。

古桦说:“要脱给他看,你脱好了,为什么要我脱?”

玉儿说:“那有妹妹脱光給哥哥看的?你脱了,他进来,贼眼看你人,色迷迷的,我把绳子一拉,就捆了他,要怎么收拾他,还不是我们姐妹说了算?”

古桦还是不干,玉儿说:“得了吧,你那手爪子比猫爪大不了多少,有几俩力气?这绳子你拉不动!”

古桦没办法,只好答应,两人说干就干,各就各位。悄悄等松林进门。

那松林不知是计,在门口咳嗽一声,敲了下门,便大模大样推门而入。但见古桦长发披肩,裸露着上身,挺着一对奶儿,那迷人的小嘴正含笑对着他,松林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待他一脚踏入,玉儿用劲猛垃绳套,松林叭地一下摔倒在地,二个姑娘一涌而上,把松林按倒在地。这松林肩膀有伤,又怕用劲了伤着二个美人,便不敢挣扎,二个姑娘七手八脚把松林捆了个结实。

古桦妖了下水蛇腰,抛了几个媚眼,捏捏松林的脸,问他:“本姑娘好看吗?”

两个姑娘笑弯了腰,眼泪都笑岀来了。

玉儿说:“色胆包天,竞敢看本姑娘洗澡,说吧!怎么收拾你?”

松林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枰子,笑嘻嘻地说:“认栽了,二位姑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竞一坐到了地上。

玉儿对古桦咬了一阵耳朵,古桦笑着连连点点头。两人拿了个破碗,手拉手地岀门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玉儿拿了半碗蚯蚓回来,古桦笑弯了腰,一边解松林的裤带,一边说:“本姑娘今天要给你治治风流病。来!玉儿!”

玉儿说:“哥,你的心肝宝贝说你有风流病,这蚯蚓呢,专治男人的风流病,妹妹这就帮哥哥治风流病!”说话时,便要把蚯蚓往松林的裤裆里倒。

这松林看这满是肮脏的软体要进入裤裆,吓得大喊大叫:“别!别!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放了我吧!”玉儿倒是有点心软了,古桦不干了,她拿过蚯蚓要往松林裤裆里倒。

松林哀求说:“姑奶奶,你不能吓着我里面的宝贝,要不以后就不中用了,硬不起来了做不成男人啦!”

此话臊得二个姑娘满脸通红,玉儿对他吼:“滚呀!”自己却拉了古桦跑岀了小木屋。把蚯蚓倒到小溪里

古桦说:“你心疼了?”

玉儿说:“怕他做不成男人你会上吊呢!”两人笑死了,回来给松林松了梆,这松林倒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二个姑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拖起来,倒是又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又倒水给他喝

49.第41回 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第49节第41回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第41回他把头深深埋在玉儿怀里

几天后,松林和玉儿一直把古桦送到江山和玉山交界处,沿途有不少保安团盘查,因三人也没带什么东西,一路上还顺利。

要分别了,三人都沉默不语,只听见风吹树叶哗华地响,鸟儿欢叫不知愁。

玉儿拉着古桦的手,四眼相对,泪水欲流。

古桦感觉很累,她的心也真离不开他们,尤其是松林。

这几年,她都生活在动荡中,在枪林弹雨中,在逃亡中。但这几个月,她经历了生死离别,享受到了安宁和幸福,爱情的铭心刻骨,还有玉儿这个知心的朋友。

她是多么的不愿离开他们!

她是富家小姐,为了理想而抛弃了家庭,她不能在山里长此一生。她不知道,今生还能否再见到他们。

玉儿紧紧地拥抱古桦,两人都流泪了。玉儿说:“一个人岀门在外,要保重!为什么不留下来做我嫂子呢?”

古桦喃喃地说:“玉儿,你替我多照顾你哥,他的内心还是个孩子,我真是不舍他呀!但我选择了这条路,就没得回头!玉儿,别忘记我!”

两人相拥而别,玉儿先离开往回走,她想让古桦和松林独自告别。

松林看着古桦,两人眼睛都红红的,她是他第一个爱的姑娘,她不是桂花,桂花和他,在他的心理上,更多的是动物的本能。

他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似乎要把她的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两人激烈地亲吻,他似乎要吸口中的香津,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飞卷着,仿佛要把他的心卷走。

她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他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

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被他那硬根雄昂昂地顶着。她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手握硬根,用那敏感的头,要从她的金矿里,挖出金块来。他等来了她急风疾雨的狂跳。

她抱着他,一起飞了,飞向云间,飞向雾里,飞向天空,坠向盛开的百花丛中!

回家的路上,松林跟在玉儿的后面,沉默不语,玉儿叫了他几次,他都失魂落魄似的,一直快到家时,松林对玉儿说:“玉儿,我心里堵得慌,真想哭!”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玉儿双手摸扶着他的头,说:“哥,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岀来吧!”

松林竞如孩子般的呜呜大哭了起来,玉儿把他的头搂进怀里,扶摸着他的头和背,轻轻地抽拍着,安慰着他,任他敄放声大哭。

松林的泪水打湿了玉儿的衣裳,过了好一会,松林才止住哭,抬起头,苦笑着対玉儿说:“我真的好没出息。”

玉儿笑了,这是她第一次拥抱他,尽管她在梦中无数次拥抱他,她的心有些慌乱,她说:“哭过了,心里就会釕舒坦些,人呀,谁会坄没个坑!过了这个坑就好了。最怕的是,有的坑,一辈子都迈不过去!”

松林看玉儿,她那洁白,充满少女红晕而美丽的脸上,有着浓浓的哀愁,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他知道玉儿对大舌没丁点儿感情,他双手把玉儿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玉儿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

50.第42回 黑夜爬灰1

第50节第42回黑夜爬灰1

第42回黑夜爬灰1

李大看这个儿媳妇,她是越来越美丽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柔软的秀发,皮肤如婴儿般的细嫩,身材凹凸有致,尤如从画中走岀来一般。再看看自己的窝囊儿子,这那是一对儿呀!

都快三年了,这玉儿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沒有,问了大舌几次,他总是结结巴巴的,意思是说他还没几次插进玉儿的洞里呢,敢情这傻子是个软蛋?

玉儿三天二头总往娘家跑,心不在这个家,长此以往,这只风凰不飞才怪呢,有时,李大甚至怀疑大舌到底把玉儿搞进去过没有?看玉儿丰满的身子,倒象是个吃足了男人劲道的少妇,怎的她肚子就沒动静呢?

李大心里发毛,不从玉儿肚子里弄岀个三瓜二栆来,这儿媳妇总归是留不住的,他心里在叹气,沒用的结巴,女人再美丽,多下二个仔,也就是昨日黄花了。关键是要把她肚子弄大,而这要靠他自己,别人又帮不上忙。这二三年来,玉儿的肚子风不吹,浪不起,毫无动静,这大舌都在瞎忙乎。

这二三年都沒丁点儿收成,以后就更难说了,要是这个儿媳妇飞了。这家里不要说寻玉儿这样的美女,就是找个傻女人,也是未必寻得到的。

玉儿回家,总是闷头做事,把二个男人几天的脏衣服洗干净,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晚上,玉儿便把自己关在柴房里泡猴姜汤。这已成了她的一种习惯,也是她唯一的一种享受,更是她內心的一种平衡。泡猴姜汤让她肌滑肤润,发浓毛密,让她从一个丑丫头变成了大美女,让她沉醉,也有点让她自恋。

而李大窥视玉儿洗澡,也如吸毒一般地上了瘾。每每听到了玉儿哗哗的洗澡声,他就忍不住,眼睛死死地从板壁缝里死死地往里盯。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看到玉儿的胴体,他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年龄,自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兴奋之中。仿佛自己是个青春少年,这美丽的女人是他梦中的情人,虽然他已是胡子长长而花白,白发满头。

玉儿是他儿子的女人,是他家的女人,如果儿子没有办法留住她,那么他是否该岀手呢?这想法让他自己难堪,但去为他找到了对玉儿贪欲的一个理由。

以前他想只要一年内,玉儿的肚子大起来,他就放弃这想法,一年沒见玉儿肚子有动静,他心里又想二年吧,二年还是江山依旧,肚子还是沒动静,这都快三年了,肚子倒还是没动静,人倒是越发美丽了。

玉儿几乎长住娘家,住这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这加重了李大想自己动手留下玉儿的决心,在心里说服自己的理由似乎更充分了。

虽然冷静时他也责骂自己,但是,与其让她飞了,为什么不让她多下几个仔留住她呢?女人只要有几个孩子,那就是一条上了绳子的狗,她会乖乖地守在屋里,守在家里。

中秋节那天,玉儿回家时,大舌岀门帮人砍树去了。估计没三五天是回不来了。李大特意吩咐玉儿多炒了二道菜,腊野猪肉烧笋干,辣子鱼干。

李大对玉儿说:“今儿个中秋了。大舌不在家咱爷俩喝二盅。”

玉儿说:“爸爸好心情,行呀!”

李大的心情很好,公媳俩边喝边聊。

李大说:“玉儿,喝吧,都是自家的米酒,养身子呢,这一年又一年的,又到中秋了。城里人过中秋那可是个大节日呢。我们山里人家,也沒什么好吃的,你来到我们这深山人家,也怪委屈的,来,喝!”

玉儿说:“爸爸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我本是山里人呀,山上和山下有什么区别呢?山上好呀!”

李大说:“要是有三二个小孩就好了,家里就会热闹,多好几分热气呢!”

玉儿笑了笑,也沒说什么,说真的她也想过,指望有几个小孩呢,有了小孩,就有了指望,指望什么呢?她想女人总该生小孩的。但是,白自己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李大又说:“你娘好吗?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玉儿说:“还好的呀,逢年过节,哥哥总把她接到他家去的,估摸着今天也在我哥家呢。”

公媳俩边喝边聊,李大看玉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含着微笑,因为喝了酒,脸上有了比平常更多的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心里直痒痒的,他在想,这温柔如水的女人也许会顺从呢。但心里总忐忑不安。

不知不觉,两人已喝了一大壶米酒,两人已微醉了。李大自己回屋休息去了。玉儿收拾好后,到柴房烧水洗澡。

李大回房后,又把一双眼睛贴在板缝上,米酒的后劲很足,让他头发晕,人激动。

米酒的后劲让玉儿的脸红彤彤的,艳若牡丹花开,她嘴里不停地啍着小曲,似乎很开心。她有点儿喘气,动作比平常迟缓了些

她脱光了衣服,灯光下,他那洁白丰满的裸体正对着李大,他看见她两座高耸的,峰上二颗鲜红的樱桃,腿沟深处,黑草浓密,洁白的裸体,在水雾中如一座女神。

她扶摸着自己的双乳,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体內涌动着的波浪,她慢慢地爬进了水桶。李大看见那硕大的被抬进了水桶,发岀了哗哗的水声,他的喉咙蠕动了几下,咽下几大口口水

51.第42回 黑夜爬灰2

第51节第42回黑夜爬灰2

第42回黑夜爬灰2

玉儿尤如一股地下的温泉,大舌只在温泉上挖了几铲泥土,这泉水有点渗漏岀来而已,而她自己摸扶自己,却有意无意地触及了泉眼,让温泉汹涌地冲了岀来。

她口中含了条毛巾,防止叫岀声来,心里意想着松林拥抱了她,和她在缠绵,一只手指揉着,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花蕾,一股股的电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花蕾越来越饱满,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立马会离肉脱骨。

她想大喊,牙齿死死地咬住了毛巾。

她忍不住地将二根葱管一样的手指体内,疯狂地抽动。人在水桶内不停地蠕动。

李大看见玉儿今天洗澡分外的用劲,水特别的响,她咬着毛巾的嘴,让脸有些扭曲,他很熟悉,这是一张女人在享受男人时快乐至极的脸,玉儿洗澡时怎么会有这么一张脸呢?

夜深人静,李大悄悄地用小刀撬开了玉儿房间的门栓,轻轻地走到了玉儿的床边,喝了酒又洗过澡的玉儿正在梦中,他把手伸到了玉儿的身上。

梦中的玉儿感觉浑身舒畅,似乎是松林,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温存地摸扶着她的裸体,摸着她的,摸着她的草地,伸入到她的花蕾,这么多年的爱恋和思念,她紧紧地拥抱他,亲吻他。

但一股浓烈的旱烟臭味让她十分的恶心,松林,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抽烟的呀?!

她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在他脸上扶摸,他怎么有这么长,这么多的胡须?松林不是只有短短的胡须吗?只有公公李大才有这么长的胡须,才有这么臭的旱烟味!

她猛地一用劲,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下摔下床去,随着“啊!”的一声惊叫,玉儿清楚地听岀,这个人是她的公公李大。

他慌忙从地下爬起来往门外跑,玉儿起床边上的一把剪刀,奋力向他投去黑暗中,他发岀一声痛苦的喊叫。

黑夜中,玉儿绝望地“嗷!嗷!!”地叫,她撕自己的头发,如在做恶梦,但是,她狠拧自己的大腿,还是感觉到疼痛,这让她精神崩溃!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沉默的老头怎么做出这样天杀的事来?玉儿坐在黑夜中,泪水哗哗地流。她点上了油灯,穿上衣服,从厨房拿了把菜刀,直奔李大的房间,李大的房间关得死死的,玉儿疯狂地朝房门乱砍。

李大怕了,这小羊羔一样的女人发起疯来真是不要命的,他在房里一个劲的哀求:“玉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丢死人了,对不起你!”

52. 第43回 哥哥喜欢秃女孩

第52节第43回哥哥喜欢秃女孩

第43回哥哥喜欢秃女孩

中秋的夜里,月儿明镜似的,群山静寂,玉儿在山路上飞快地往山下跑,平时上下山,白天一个人她都有些害怕的,此刻,她忘记了害怕。

她惊动了夜鸟,惊动了野兽,一个劲地跑。她拚命地敲大门,当娘接惊魂未定的玉儿时,玉儿瘫倒在地上,娘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她扶进屋里。

不管娘怎么问,玉儿躺在床上,只是流泪,却不说话,一语不发。她娘想,玉儿也许是和丈夫吵架了。她知道玉儿的性子,如果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断不会这半夜三更从山上跑回家来的。

玉儿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直到第二天晚上,玉儿娘心里有点慌了,她把松林找来,让他来问问玉儿,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其实娘心里清楚,玉儿一直喜欢松林,只是阴差阳错,玉儿嫁给了大舌,玉儿娘也喜欢松林,可这生米已做成了熟饭。还能有什么招?她倒是想松林多陪陪玉儿,只要玉儿多片刻开心,那比什么都好。

松林看着躺在床上的玉儿,脸色惨白,头发零乱,眼神空洞,满是绝望,看松林进来,她嘴唇动了动,算是打了招呼。眼睛里却溢出了泪水来。松林心里酸酸的。

松林倒是不问她发生了啥事儿,倒了碗水,把玉儿的头托了起来喂她喝水,玉儿倒是顺从地喝了。松林又拿了碗粥想喂她吃点,玉儿只是摇头,不肯吃。

松林说:“哥不问你岀了什么事,但是,要是玉儿身体不好了,哥会心痛死的。”

玉儿说:“哥,我感觉做人好没意思,为什么要活着?我不知道以后怎办,哥还是别管我了。”

松林见她开口说话,便说:“我要玉儿好好的活着,要不下次有人用棍子揍我,谁用身子帮我挡住呀!”

玉儿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松林拿了粥喂她吃,她没有再拒绝,松林也不多问她话,只想让她先安静下来。

玉儿问松林:“古桦有消息吗?”

松林摇摇头,自从古桦走后,什么消息也没有,这个人似乎消失了。

玉儿说:“她整天没个落定的,也很难给你消息的。”

松林最好和她东撤西拉,好让她放松。便说:“松源上县中了,个儿快有我高了,秀秀生了个男孩呢。”

玉儿说:“秀秀生小孩了?这么快呀!上回见到她,肚子还看不出来呢。”

松林说:“玉儿,现在人人都夸你飘亮呢,这十里八寨没你这么美丽的女孩呢,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招亲呢?要不我今天也有个美丽的媳妇了!”

玉儿苦笑了说:“哥说笑牙不痛呀,松林娶那个臭哄哄的秃女孩,不委屈死才怪呢!人算不如天算,以后给我找个古桦那样的嫂子哟。”

松林说:“还找古桦那样的呀?太犟了,十头驴也拉不回,拍拍走了,人财两空,再往心口扎几刀,命还要吗?最好呢,还是找我妹子玉儿这样的,美丽温柔又听话。”

玉儿羞红了脸,想起昨夜把那脏老头当成松林了,心里臊得慌。便说:“哥天生喜欢秃子女孩呀,我舅舅有个秃子女儿,赶明儿让我娘帮你说媒去好吗?”

松林把一小匙粥涂到玉儿的鼻子上,玉儿叫了起来,松林又用毛巾帮她擦了,又用热水帮她洗了个脸,见她累了,便安慰她睡下,直到她睡着才离开

53. 第44回 虎子打国仗1

第53节第44回虎子打国仗1

第44回虎子打国仗1

虎子和小红结婚那会儿,小俩口在大门口的溪边石坝内种了一颗枇杷树,一根树干,二个树丫,小红说,那小一点的树丫是她,虎子说,那大一点的树丫就是他了。

春去秋来,枇杷树长了许多,今年开始挂果了。

那天晚上,虎子摘了几颗已熟透了的枇杷剥给小红吃。香甜的枇杷很是诱人,但小红却是心事重重,虎子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小红说:“枇杷树都开始挂果了,我倒还没给你生岀个孩子来呢。”

虎子笑着说:“你还没长大呢,自己都象个小女孩,怎么生得出孩子呢?过二年,待你长大点,小孩自然就生岀来了。”

小红急了,说:“谁说我没长大?我已长大了!”

虎子马上捏了小红的子和大,说:“长大了,长大了,都这么大了!”就用嘴巴去吮,那小红最怕他用嘴巴吮她的,只要他一吮,她人就软了,什么都由着他折腾。

小红说:“虎子哥,你慢点,和你商量个事。”

虎子说:“让它和你商量呀!”说罢便要把小红往身上抱,硬挺了要进到小红的里面和她商量商量呢。

这小红也是想孩子心切,便从虎子身上滚下来。对他说:“虎子哥,每每你都把我当小孩一样的抱到你身上,你那水儿冲到我身里都流走了,也把我们小孩流走了,你扑到我身上来吧,我躺着,说不定你那水儿就会进到我肚子里,我们就有小孩了。”

那虎子也是心疼老婆,看她那娇小的样儿,舍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怕压伤了,坏了,久而久之,倒是习惯了把她抱在身上云雨,也是别有风味。

那小红便迎面躺在床上,还在底下垫了个枕头,让虎子上去呢,还让他放宽心,说:“只有牛耕地累坏的,没有地让牛耕坏的,你放心大胆,我沒那么娇气的。”

虎子便放心大胆地把小红压在身下,起劲地耕耘起来,那小红在他下面也是风情万种,娇媚异常,让他十分的兴奋,小红还抬了,就怕他那水儿流走,在他到了巫山顶峰,小红把他夹得紧紧的就怕他的水儿带走,从而带走她的小孩。

那年快过年时,虎子到龙口去办年货,都好几天了,还是没回来,小红心里焦急,每天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去等,左等右等,都快年关了,还是没人,一家人心急如焚,问了邻村去龙口的人,都说没看见。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红和她爸爸便赶去龙口寻人,父女俩紧赶快赶,到了撑灯时分,总算赶到了龙口,父女俩摸黑找到了秀秀家,秀秀一家已睡下了,听说是东溪口来的客人,陈老板一家一点也不待慢。

小红便焦急地把虎子的事说了,陈老板说:“小红姑娘不急,不急,现在还不太晚,秀秀先给客人做点吃的,我去打听打听。”

54.第44回 虎子打国仗2

第54节第44回虎子打国仗2

第44回虎子打国仗2

陈老板知道周队长他们都是夜猫子,这会儿该是还没睡觉,便拿了二条老炮台香烟直奔周队长家。

待敲开了周队长的家门,开门的是他那飘亮的大洋马媳妇,穿了套花尼睡衣,睡眼朦胧地说:“陈老板呀,那死鬼还没回来呢,不知上那个窝里去了,你稍等会,该也快回来了。”

正说话间,周队长回来了,大声说:“我上那个窝了,你来验验货好了,验不岀货,你还不吃了我呀!”一边和陈老板打招呼。周夫人接了烟,媚笑着说:“陈兄弟,都是你把老周惯的,你看他满嘴烟臭,薰死人了。”她边说,边退入内屋。

周队长问:“什么大事,这半夜三更的跑来?火烧似的。”

陈老板问:“前几天你们抓壮丁,可有个山里来的虎子?”

周队长说:“有呀,我问了,他和你亲家七公是什么关系,他说是邻居,这邻居就没那么多事了,送到队伍上去了。嗳!我说呀,你亲家那几个宝贝名字我都记得的,别人可管不了了。”

陈老板说:“坏了,他家里人找来了,在我家呢,他们家就一个女儿,这是招来的女婿,倒是让你们抓了壮丁,不是说独子不抽丁吗?”

周队长说:“老哥,独子不抽丁,又没说招亲的不抽丁,抓不到丁,我们饭碗都没了,老哥,我们最多保到你亲家,别人就没办法了。再说了,这是打国仗,你不去打,他不去打,,这囯仗总不能让老蒋一个人去打吧?”

陈老板说:“说的也是,只是这孤儿寡母的,也怪可怜的,不知往那儿送了?”

周队长说:“谁知道呢?前阵子,人都先送到江山,先练练枪,劈劈刀,少说也要练三二个月,再送到前方去,现在前方吃紧,人抓了就往前方送,边打边练,学会了放枪就往战壕里填,打不死鬼子也耗他几颗子弹!没办法呀,我们抓得人多,没有前方死的快。听说上海也快顶不住了。”

女人在房间里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少抓一二个不行吗?作孽呀!你送去多少小伙都死了。我看你以后要下地狱呢!”

周队长火大跳了起来:“那日本人是我请来的吗?你当我愿意送他们去送死吗?你他娘的就会发,你知道个屁呀!”

陈老板看看也没什么法子,也就告辞了。黑夜里,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走,夜深人静,一股股寒意向他袭来,令他直打颤抖。

回到家里,桌子上还摆着几碗面条。显然小红她们还没吃。见他回来,都围了上来,陈老板揺摇头,叹口气说:“先吃点面吧!”便不再吱声。

秀秀急了,说:“爸,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

陈老板说:“被抓了壮丁,送都送走有二天了。”

小红听罢,一坐到地上,“呜呜!”地哭。她爸也只是长叹短吁的,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是小红,人一下象是被掏空了似的。

虎子这一去,便毫无音信,那年春未夏初,也正是枇杷挂果的时节,小红和虎子种的那颗枇杷树,小丫倒是结满了果子,大丫开始时果子无缘无故地坠落了,后来,整个树丫开始枯黄了。一个月不到,那半枝树的大树丫竞枯死了。

小红整天失魂落魄地看望那枇杷树,心里满是不吉祥的预感。

家里来了几个政府的人,送来一个木匣子,说是虎子的骨灰,一个月前,虎子在九江战死了,还送来了一枚军功章,说虎子死得很勇敢,在那次战斗中打死了三个鬼子,没给老家人丢人。

小红抱着骨灰哭干了泪水。她心里早有预感,但是真的不能接受。这日本离我们多远呀,怎的就来和我们打仗?这才多大功夫,就把老公给打没了呢?

小红已不再是那个爱说爱笑小孩一样的胖姑娘了。她已是一个寡妇了。脸上已没有了快乐和欢笑

55.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第55节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1

松源已到江山上了县中,这是这十里八寨从没有过的大事儿,他个儿细高细高的,比松源还高,喉咙沙哑,象只爱吵架的小公鸡,难听死了。帅气白净的脸上,有一双美女一样美丽的大眼睛。

在学校里,功课不是很好,只是篮球打得特别的好,是女孩追逐的对象,但他总是视而不见,在他心里,小红才是他的女神,尤其是虎子死了以后,他有个心愿,要娶小红为妻,这是他从孩子起就有的梦想。

一回到家,他就去找小红,现在的小红已不是那个美丽快乐的胖姑娘了。她两眼无神,满脸憔悴,只是身材沒什么变化。

当松源站在她面前时,她吃惊了,这小孩的变化也太大了,她的个儿还够不到他肩膀呢!

小红叫道:“源源,我的源源这么高呀!这多大小伙子了!”她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快乐,她笑了,她笑起来总是很甜的。

松源叫道:“姐姐,我回来了!”

小红拉着松源故手,上下打量着他,哦!这个自己从小抱大的小男孩,这个自己从小喜欢的,已是个小伙子了,他似乎也少了些往日的调皮。她真想抱抱他,但她克制住了。他已不是那个小男孩了,他已是个小男人了。

松源带小红去捕石秃鱼,远远的望去,象是个大人带了个小姑娘,现在是松源把石块抱起来,小红把竹筛子套进去,用手一摸,石秃鱼就进了筛子。

他陪她上山摘弥猴桃采野菜。

假期间,松源几乎天天陪着她。小红的脸上慢慢地有些快乐和笑容。她知道,他在逗她开心,也难为了这个小男人了。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松源来时,小红正在睡觉,他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一条毛巾盖住了她的肚子,白纱短袖几乎褁不住她丰满的身体。松源没有吵醒她,但少年的冲动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拥抱她的渴望。

他拉了拉她的手,她醒了,似乎有点害羞,她说:“来了怎不叫醒我呢?’

松源说:“姐,我想拥抱你一下。”

小红说:“你已是小伙子了,姐姐就不能再抱你了。’

松源说::“姐姐,虎子哥走了,我要娶你做妻子,过二年我会同我爸妈说的。”

小红的脸红了,她笑着说:“别犯傻了,弟弟不能娶姐姐的,听见了沒有?你该娶个洋学生,给爸妈争口气,不许再提这个亊,要不姐不理你了。”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源却就势把她抱进了怀里,她推了他几下,却是那样的无力,她无力挣扎,只能由着他,她心里矛盾极了,她知道,她该离这个情犊初开的大男孩远点,但她也确实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

他不该动男女之情,难道她就不动吗?

对他来说,小红就是爱的女神,她那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丰满的胸部,饱满的臀部,都无不充满神秘和诱惑。

他抱了她,越抱越紧,她软软的无力反抗,说:“源源,放开姐姐,乖乖!”她感觉到了他下面男人的冲动,她的头晕乎乎了。她口里叫他放开,内心却惧怕他放开,她想他抱紧她!

她是一个被绝望和孤独淹没了的女人,被一叶小舟捞起,怎会希望再掉入孤独的深水之中呢?

但他是松源呀,是自己从小抱大的男孩!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身上挤,他吻她,她闭了嘴不让他吻,却自己忍不住吻他。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內,揉她两个硕大的,她推开了他,轻轻地说:“源源放手,不行了,姐不能对不起你。”

她流泪了,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他闻着这从小让他心醉的体香,说:“姐,我要你一生陪着我!”

小红摇摇头,苦苦地笑了,说:“源源,以后不许碰姐姐了,不许了,姐只能爱弟弟一样爱你,听明白了吗?”

他扬赵起头,犟性地摇头,笑了诜说:“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一下抱二块金砖,多好呀!”

小红甜甜地笑了,她说:“等你渡过这长身子的几年,等你外面有了女孩,你会离开姐的。”

松源说:“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姐你等着看。”

这天以后,松源已有好几天没来了。小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她心里有些失落,她从小就喜欢他,说没有男女之爱也不尽然,他太小了,她不敢承认而已。而自己是个寡妇,而他还是个在外面读书的学生,她在心理上难接受。

虎子走了也一年多了。她也慢慢的淡忘了。她心如枯木,男欢女爱,已放下,很少去想。这小冤家让她心里的魔鬼又复活了。她有些生他的气。

松源已到江山上了县中,这是这十里八寨从没有过的大事儿,他个儿细高细高的,比松源还高,喉咙沙哑,象只爱吵架的小公鸡,难听死了。帅气白净的脸上,有一双美女一样美丽的大眼睛。

在学校里,功课不是很好,只是篮球打得特别的好,是女孩追逐的对象,但他总是视而不见,在他心里,小红才是他的女神,尤其是虎子死了以后,他有个心愿,要娶小红为妻,这是他从孩子起就有的梦想。

一回到家,他就去找小红,现在的小红已不是那个美丽快乐的胖姑娘了。她两眼无神,满脸憔悴,只是身材沒什么变化。

当松源站在她面前时,她吃惊了,这小孩的变化也太大了,她的个儿还够不到他肩膀呢!

小红叫道:“源源,我的源源这么高呀!这多大小伙子了!”她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快乐,她笑了,她笑起来总是很甜的。

松源叫道:“姐姐,我回来了!”

小红拉着松源故手,上下打量着他,哦!这个自己从小抱大的小男孩,这个自己从小喜欢的,已是个小伙子了,他似乎也少了些往日的调皮。她真想抱抱他,但她克制住了。他已不是那个小男孩了,他已是个小男人了。

松源带小红去捕石秃鱼,远远的望去,象是个大人带了个小姑娘,现在是松源把石块抱起来,小红把竹筛子套进去,用手一摸,石秃鱼就进了筛子。

他陪她上山摘弥猴桃采野菜。

假期间,松源几乎天天陪着她。小红的脸上慢慢地有些快乐和笑容。她知道,他在逗她开心,也难为了这个小男人了。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松源来时,小红正在睡觉,他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一条毛巾盖住了她的肚子,白纱短袖几乎褁不住她丰满的身体。松源没有吵醒她,但少年的冲动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拥抱她的渴望。

他拉了拉她的手,她醒了,似乎有点害羞,她说:“来了怎不叫醒我呢?’

松源说:“姐,我想拥抱你一下。”

小红说:“你已是小伙子了,姐姐就不能再抱你了。’

松源说::“姐姐,虎子哥走了,我要娶你做妻子,过二年我会同我爸妈说的。”

小红的脸红了,她笑着说:“别犯傻了,弟弟不能娶姐姐的,听见了沒有?你该娶个洋学生,给爸妈争口气,不许再提这个亊,要不姐不理你了。”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源却就势把她抱进了怀里,她推了他几下,却是那样的无力,她无力挣扎,只能由着他,她心里矛盾极了,她知道,她该离这个情犊初开的大男孩远点,但她也确实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

他不该动男女之情,难道她就不动吗?

对他来说,小红就是爱的女神,她那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丰满的胸部,饱满的臀部,都无不充满神秘和诱惑。

他抱了她,越抱越紧,她软软的无力反抗,说:“源源,放开姐姐,乖乖!”她感觉到了他下面男人的冲动,她的头晕乎乎了。她口里叫他放开,内心却惧怕他放开,她想他抱紧她!

她是一个被绝望和孤独淹没了的女人,被一叶小舟捞起,怎会希望再掉入孤独的深水之中呢?

但他是松源呀,是自己从小抱大的男孩!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身上挤,他吻她,她闭了嘴不让他吻,却自己忍不住吻他。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內,揉她两个硕大的,她推开了他,轻轻地说:“源源放手,不行了,姐不能对不起你。”

她流泪了,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他闻着这从小让他心醉的体香,说:“姐,我要你一生陪着我!”

小红摇摇头,苦苦地笑了,说:“源源,以后不许碰姐姐了,不许了,姐只能爱弟弟一样爱你,听明白了吗?”

他扬赵起头,犟性地摇头,笑了诜说:“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一下抱二块金砖,多好呀!”

小红甜甜地笑了,她说:“等你渡过这长身子的几年,等你外面有了女孩,你会离开姐的。”

松源说:“我不会娶别的女人的,姐你等着看。”

这天以后,松源已有好几天没来了。小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她心里有些失落,她从小就喜欢他,说没有男女之爱也不尽然,他太小了,她不敢承认而已。而自己是个寡妇,而他还是个在外面读书的学生,她在心理上难接受。

虎子走了也一年多了。她也慢慢的淡忘了。她心如枯木,男欢女爱,已放下,很少去想。这小冤家让她心里的魔鬼又复活了。她有些生他的气

56.第45回 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第56节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第45回姐姐我从小就爱你2

下午天气燥热,仿佛划根火柴就可把空气点燃似的,知了躲在树荫里吱哎地叫,连狗也坐到树下,伸着舌头打顿。小红又在睡觉,她爱睡,好睡,也能睡,女人的美,是睡岀来的,不管白天还是晩上,没事她总爱睡,所以她那样儿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不用说老了,倒完全可以说沒长大呢。

松源进来时,小红还在甜甜地睡呢,她裸露着雪白的大腿,松源两眼放火,他把手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扶摸着。小红已无力拒绝,她抱着他,两人疯狂地接吻,他如狼似虎地剥光了她,把她压在身下,他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硬根儿胡乱地乱顶着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地。

她温柔地把他的硬根儿扶进了她的洞儿,他便没命地乱顶,一会儿就喷了岀来,整个人就懒到她身上,睡着了。

她用冷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就象他小时候床时她帮他擦一样,今天,她把这小男孩变成了小男人了。她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用扇子扇他。

不知过了多久,下起了雷雨,雷鸣电闪,风雨交加,房间里一会儿便变得很凉爽了。松源醒来,双手又在小红身上乱摸。

她象教一个朦胧的小孩一样教他,教他爱摸她的花蕾,吻她的,他那根儿虽还不够大,却十分的够硬又够长,她开始啊啊地叫,她扑在床边上,教他从后面,他从后面扶摸着她丰满又肥白的大臀,用劲地顶她,边顶边叫姐,她也是源源地叫个不停。

他把她放在床上,使劲地顶她,他看见她的嘴唇蠕动,舌头卷着嘴唇,似乎在贪吃鲜美的美食,她那里面温热湿润,他真想把整个人儿挤进去。

他来到了一个天堂一样的新世界,让男人欲死欲仙的世界,她扒在他身上,随心所欲地折腾他的硬根儿,他使劲地顶他,双手忘情地捏自己的一双子。疯狂地叫喊,直到他喷涌而出

57. 第 46回 天灾

第57节第46回天灾

第46回天灾

这个夏天特别的热,也特别的长,已几个月不再下雨了。大溪里的水越来越少,许多地方断了流,山上的玉米树让太阳烤焦了,地上的地瓜也让太阳晒死了。

老农们整天都在唉声叹气,每天下午,都会眼巴巴地看天边飘移过来的云,看云颜色的变化,指望云儿带来雨,但日复一日的让人失望。

各村各寨的人们开始采野菜,晒苦叶干,今年的冬天难熬了。

上山打猎,下渓捕鱼,捉石蛙,抲野蛇,能吃的,都往家里搬,剩下的一点玉米,更是磨了粉,散在苦叶干上蒸了吃。千方百计地积省粮食,秋天收不到玉米,冬天又没了野菜,这日子怎过下去?

山外的饥民还要往山里涌,成群结队的,这山民本多憨厚,吃饭时总会分些给他们,大多也是野菜团团,玉米野菜糊。

晚上,一家人煮一大锅野菜汤,孩子们每人几大碗几大碗地喝,喝完了大人们便赶他们去睡,躺着不许动,要是乱跑饿了,连野菜汤也没得喝了。

山路上,常有饿死的外来的饥民。

野菜吃多了,又没有油水,几天都拉不出屎来,大人们便用小筷子去挖小孩的,小孩的屎又干又硬,挖也挖不岀来,痛得小孩哇哇地哭。大人们屎拉不出,则自己用手指掏自己的,破了,鲜血直流。

十里八村,看到的山民,那人的脸色都是灰暗的,酱菜叶似的。

象七公那样的厚实的家底,山里人家也是不多的,麻姑又勤俭持家。这时节也倍感压力。又要接济实在过不去的乡邻,一天之中,也要吃一顿野菜杂粮的。

家里油水也不多了,家大人多,粮食也很紧张。麻姑精打细算,还不致于吃野菜汤。加上秀秀也常让人挑几担细粮回家,缓解一下家里的粮荒。

松林整天上山打猎,可这年头,野猪比人还瘦,人闹粮荒,野兽也闹起了饥荒

58.第四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1

第58节第四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1

龙口旧街,有一户毛姓人家,早年这家的妇人和一个货郎勾搭上了,丢下三个儿子与那货郎跑走了。从此音信全无。

从此,这毛老汉便带了三个小孩过日子,常年租人几亩地种些稻米,农闲打打短工,冬去春来,秋黄不接之时,毛老汉便带了三个儿子走村过户的讨些汤饭吃。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这毛老汉要是讨得二口米酒,喝了马,也必打这三个儿子出气。家里是吃了上顿等下顿。日子过得叮当响。

随着三兄弟长大,却是整日里偷鸡摸狗,游日好闲,毛老汉又气又病,没二年便死了。

这毛家三兄弟,老大叫大毛,阴沉狠毒,老二叫二毛,暴躁凶狠,而那老三叫三毛,则长得白白净净,仪表堂堂,工于心计,善于打算,是个心术不正之徒。

从此这龙口街上便多了三个打狠斗勇,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的混混来。

峡里桥头,有一富裕人家,姓郑。家有一儿一女,儿子今年二十有五,在外读书多年,后在江山县府谋了个差,前年娶了县里一个参议的独养女为妻,平时不显山也不露水,很少回龙口家里来。

郑家平时就一个女儿在两老的膝前,这女孩年方十五,长得水灵秀气,性格温顺乖巧,是郑家二口子的掌上明珠。这郑家祖上留下几十亩肥田,这郑老头为人和气,家中妻贤子孝。又雇了五六个帮工,日子倒也安宁富足。

那天,二毛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河埠头上浆洗衣服,她光着脚丫儿露出雪白园润的小腿站在水里,长长的黑发扎了个马尾巴披在背上,青花短袖露出莲藕一样的双手,正在水中洗衣,一段雪白的细腰诱人地裸露了出来。

二毛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死皮懒脸地走了过去,他往姑娘身边的水中抛了颗石子,“咚!”地一声,水花溅到了姑娘的脸上,姑娘吃了一惊,她便抬头看了二毛一眼。

也就这一看,让二毛魂不附体,只见那姑娘白里透红的鹅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儿黒白分明,紧闭着美丽的小嘴似有三分生气。她看了二毛一眼,便低头不再理会。

二毛笑嘻嘻地问:“好飘亮的美人儿,叫什么来着?”

这姑娘见二毛沒有要走开的意思,便把衣服往篮子里装,穿了鞋要离开。

二毛堵在台阶上,姑娘往左边走,二毛往左边挡,姑娘往右边让,二毛往右边拦。姑娘羞得满脸通红,她一转身从另一条小路匆匆跑了

59.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2

第59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2

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2

二毛哈哈大笑,他远远地跟着那姑娘,一直看她走进桥头的郑家大院。二毛围着郑家大院转了二圈。你可别说,这郑家大院外面看是土围墙围着。不显山不露水的,里面却是很富实的。

大院分东西两院,东边显然是主人的主房,有一个大天井,大堂朝南,两边各有二间厢房,北面是厨房,都是青砖瓦屋,看来已有些年头了,但却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西院有青砖围墙隔开,北面是一排泥墙瓦房,南面是一排牲畜房。

好家伙!四五条牛!二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么多牛呀,他以前怎么没发觉?那排屋估计是雇工住所。东西两院相通,西院有门通后山的小路。这么多牛呀,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妮子,二毛心里盘算开了。

三兄弟合计着如何把郑家的牛偷了。二毛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如花似玉的郑家小妮子。偷牛在农村是大事儿,但对毛家三兄弟来说,却是熟门熟路的活儿。

三毛对郑家大院又踩了一次,仔细地察看了进岀门户,牵牛后的走向,又到贺村牛市,找到了以前多次联手牵牛的陈贵,商量好了三成价,在某日夜三更,在汙头的一个小山边的老灶君庙边交接。

那天夜里,夜深人静,三兄弟悄悄地潜入郑家西院,先用迷香把几个雇工迷到。顺顺利利牵了牛直往小路赶。待牛赶上了小路,二毛说他想去看看东院有什么大的财路。

三毛吩咐他,只可发些顺手洋财,不可起劫心,不可留下什么踪迹。二毛烦三毛太唠叨,自顾到东院去了。

其实二毛是欲火难忍,他是来寻郑家姑娘的,二毛翻墙入院,先找到了郑老汉夫妻的卧房,如法炮制,先送入点燃的迷香。然后找到了郑家姑娘的闺房,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床。

那姑娘睡得正甜,二毛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惊醒的姑娘尖叫了一声,二毛把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她脖子上。冷冷地说:“你乖乖地陪我玩,我不伤害你的性命,你若不听话,我便杀了你!’

那姑娘吓得魂不附体,任由他将她剥了个精光,二毛竞点了灯,想仔细看看这美人儿,见那姑娘是秀发零乱,嘴唇樱红丰润,肌肤雪白,小巧的丰又挺,白嫩嫩的大腿间一片黑乎乎的柔草又细又密。只是她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二毛掏出又大又硬的大命姑娘用嘴吮,姑娘真的是羞愧难挡,稍迟疑,二毛抬手就是几个大耳光,直打得那姑娘眼前火星乱冒,嘴角流血。

姑娘一边吮他的大,一边流泪,二毛那东西又大又脏,全是臭哄哄的白垢,恶心得姑娘吐了起来,二毛又是赏给她一阵耳光,直打得她晕头转向。

姑娘不停地吮,二毛连叫舒服,把那姑娘压在身下,死命地冲刺,那可怜的含苞欲放的小姑娘忍着疼痛,只能由这畜生胡来。

二毛又要那姑娘,这姑娘还没碰过男人,那晓得是怎么回事?便又让二毛一顿好打。

二毛又让那姑娘扒在床边,抬了让他从后面,可怜那郑家姑娘还未,那经得起这般折腾,痛得死去活来,又不敢叫唤,直到二毛一声吼叫,那脏东西冲了出来。郑家姑娘已被得流出了许多的血水来,这姑娘竞晕了过去。

二毛看看这姑娘,知道留着她也是个祸害,便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将这姑娘给杀了。

二毛回到自己家,从上到下脱了个精光,所穿之衣,所带之物,全打了个包,深埋在菜地里,洗了个澡,自顾睡大觉,全当啥亊也没发生

60.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3

第60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3

第四十二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3

早上,太阳都晒到院子里了,几个雇工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牛不见了,就急急忙忙地来找东家,奇怪的是,平时一惯早起的东家二口子也还睡得死死的。两口子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慌忙来到西院,几头牛都没有了。

几个雇工都说不知道,睡得死死的,郑老汉两口子自己也睡得死死的,心里也觉得奇怪。

这牛是庄稼人家的宝贝,这么多牛一下没了,郑老汉气得昏了头,正张罗着要报官,突然,闺女房中传来老伴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儿呀!天呀!”

众人都惊慌地向姑娘闺房里跑,只见郑老太扑在女儿的裸体上,如发了疯一般地在哭喊,女儿赤身裸体,脖子上一个巨大的伤口恐怖地开裂着,皮肉翻开,床上到处是已凝结了的紫红色的血,原先美丽的樱桃小嘴张裂着,露出白森森的牙来,惊恐地张着双眼,眼珠子似乎要暴出来一般,双手半举,僵硬在空中。尸体已僵硬冰凉了。

郑老汉大喊一声:“儿呀天!”便昏死了过去。

待郑老汉醒来,周队长已带了一帮人来了有一会了。郑老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到县府給儿子报信。

这周队长瘦如猴,精似鬼,极有心计,这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要是查不出,怕是交不了差了。单是郑老汉的儿子,在县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也断不可能善罢甘休。

周队长仔细查看,这杀人劫色偷牛该是一伙人所为,人数最少在三至四人,一是从迷香残留看,郑老汉房中之迷香与雇工房中之迷香相同,杀人刧色与偷牛为同一伙人。

二是现在是农闲,雇工也就二家人在,其余的已回老家去了,都是五十来岁,且长年在郑老汉家做工已十多年了,拖家带口的,况且,作案东西两院都是从围墙上翻墙而入,说明作案之人是身强力壮之年轻人。雇工倒不是有最大的怀疑。

三是郑老汉房中值钱之物沒有丢,犯案之人目标非常明确,西院偷牛,东院刧色,劫色后杀人灭口,说明是本地熟人所为,不会是过路的歹徒。

四是雇工先醒,郑老汉后醒,说明西院案在先,东院案在后。

由此可见,犯案之人,至少有一人认识郑姑娘!对郑姑娘应是先奸后杀,且是暴力!这不可能是新手所为,肯定是老江湖干的!

龙口的,本地附近坏坯子一批批的在周队长脑子中晃过,会是谁干下这惊天大案呢?

周队长喊:“王队副!”人高马大的王队副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边。周队长脸无表情地说了个字:“撤!”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61. 第47回 花季少女 先奸后杀4

第61节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4

第47回花季少女先奸后杀4

回到镇公所,周队长一面差人向县警察局汇报,一面叫王队副,刘警察等几个人开会。

周队长说:“各位,郑家这个案子,事情大了。郑大公子必不会善罢干休的,等着吧,县里的,镇公所的,所有的板子都会打到我们的上。破不了案子,我不会有好果子吃,你们也别指望有好日子过,说说吧,有能耐今儿个好亮一亮了!”

众人都黙不作声,周队长说:“王队副,你说说看?这案子是何人所为?这队里你也当一半家呢!”

这周队长打心里看不上这个只会拍马屁的软蛋,关键时,他总能把王队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王队副说:“这我们还得好好查查,现在还没有多少线索呢!’

周队长说:“平时偷鸡摸狗的单干的三只手,今天就别理了,重点是那些拉帮结派,兄弟成帮的混混,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死人要有尸证,活人要有人证。范围是龙口及周边的,如果人不在,要特别当心,不管多远,也要追去求证。

大伙分分工,如果分到你查的人,是做这个案子的,而你没查出,兄弟我先说声对不住了,你自己滚吧!这排查的事,由王队副负责。”周队长说完,自顾走了,那王队副气得咬牙,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猴精就是鬼,他从心里怵他。

这保安队也就二十来人,王队副把他们三人一组分了,分片包查,他自己带了三个人就查旧街这一片,交代他们有急事,有大事直接回来向周队长报告,到旧街找他汇报也行。这王队副也是往周队长那儿推,自己能躲则躲。

王队副带了几个人在旧街忙碌了一整天,毫无收获。

该查的人都沒什么问题,在王队副看来,旧街毛氏兄弟,偷鸡摸狗,欺行霸市,也是出了名的,但都是为财不为命,兄弟三个也没少孝敬王队副,所以一般的事,王队副也为他们兜着。这次王队副倒也没有把他们兄弟三人入列排查对象。

只是白忙乎了一天,王队副想到毛氏兄弟这儿蹭点饭吃,顺便也碰碰运气。

王队副到了毛家,见只有二毛一人在家睡懒觉,便沒好气,他妈的他一天沒停过脚,这小子倒是清闲,就对二毛说:“到街上给我弄点吃的,顺便把大毛和三毛给我找回来。”

二毛说:“王队副,什么事呀?沒头没脑的,我这不是正发着热吗。”说着掏出几块大洋,恭敬地送到王队副的手上,说:“兄弟几个自去店里喝二盅,改明儿我陪你喝。”

王队副斜了二毛一眼,他说:“你这畜生还会生病?大毛和三毛呢?”

关键时,二毛也就这二句话答出了祸端了,他若说:“刚才还在,你们寻寻看。”也许王队副就喝酒去了。但二毛说:“大毛三毛昨天下午到二十八都我姑妈家喝酒去了。表妹出嫁了,今晩也该回来了吧。”

大毛三毛昨夜不在家!这句话上了王队副的心!但二毛在家呀,似乎又对不上案。

王队副又问:“你姑妈在二十八都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二毛只好胡编了一下,未了加了句:“我表妹已嫁人了,王队副上心也没用了。”

那王队副也不跟二毛多扯,自顾带了几个人喝酒去了。但这酒喝得总不踏实,喝到一半,想想也不对劲,便让手下二个人骑了脚踏车,连夜赶去二十八都核实一下,自己又赶回毛家,那里早没了二毛的影子,早已是人去楼空。

王队副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往保安队跑,周队长一听,当下便赏了他一记耳光,连夜带人到各个路口去堵,那毛氏兄弟早已不知去向

62.第48回 土匪与女人1

第62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1

第48回土匪与女人1

这年秋天,天旱粮食欠收,却又偏偏闹起了土匪来。一些寨子的二流子因日子着实难过下去,便聚到石笋山上。干起了打家劫舍,强取豪夺的钩当来。

山上聚了十多人,有十来条统钩,为首的三个人据说是从江西上饶逃过来的,兄弟俩外加一个白脸书生,兄弟俩老大叫陈天龙,老二叫陈山豹,那个白脸书生人称钟先生,是这伙土匪的军师。

这石笋山地势险要,三面悬崖,只有沿大溪一边,有一条悬崖间的小路可上山。山上更有一座石峰,远看如一支巨大的石笋,冲天而起,高数百丈,内有一石洞通顶,顶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潭,深不见底。

这石笋山悬崖上的小道,易守难攻,守山不用枪炮,只用滚石飞木,便能一夫当关,万夫莫进,而那石笋峰中的暗洞,更是冷风刺骨,峭壁直立,只有十分熟悉地形的山民,才可上去。

历史上,这大山深处经常发生匪患,有的匪情延续百余年,官府也无可奈何。而这石笋山正是土匪的老巢。

俗话说贼有贼规,匪有匪道,这儿的山民,千百年来与土匪打交道,匪与民之间,自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民不通官,匪不杀生,仓不见底,女勿碰红。意思是说,民不去向官府通告,土匪也不可以随便杀生,抢粮时粮仓不许见底,不能抢光,最多取个半仓。不许碰未嫁的,土匪若碰上了红,便有血光之灾。

这伙土匪也是生财有道的,这石笋山周边的村村寨寨,至多各家各户抢些粮食,也是取量控制的。原来军师钟先生带了五六个人,长期在浦城,玉山,上饶一带转悠。看上了大户,或偷或抢,心黒手辣,做完就走。没半年工夫,在外却做下许多大案。但石笋山上的土匪却是粮多钱盈,丰衣足食。

那天,这伙土匪路过李大家,见家陡四壁,也没什么好拿的,只是院子里有几只鸡,才是这儿唯一能见到的肉儿,几个土匪想抓了带回山上,被钟先生制止了。钟先生问李大说:“老人家,日子过得可舒坦?”

李大说:“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这年头,都是野菜苦叶当家了,还怎么舒坦?”钟先生点点头,说:“说得也是呀,我们兄弟,要不是碰到这年景,又何必上石笋山呢?这不是逼上的吗!”

钟先生叫手下送了一袋大米,又给了二块大洋。

这李大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想收却又不敢收。钟先生说:“老人家,我们兄弟只是借住石笋山,也不靠这村村寨寨发财的,这你老人家也知道,从前上石笋山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

李大倒也是实话实说,他说:“以前上石笋山的,是吃这山下的,你们是吃山外的,这确实不同!”

钟先生说:“老人家有眼光!以后这山下有什么动静,你上山通报一下。”

李大马上明白了。他收了米和大洋

63.第48回 土匪与女人2

第63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2

第48回土匪与女人2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山外就开进了一支三四十人的部队,要剿灭这股土匪。只是人刚到了东溪口,李大便上了山。

第二天,部队就向石笋山开拔,刚走上悬崖小路不久,突然山上滚石从天而降,圆木从山上直向部队砸下来,连土匪的影子还沒见着,部队的三个军士便被砸下了悬崖,连尸体也找不着,其余的士兵抬了五六个伤胳膊断腿的伤员撤下山来。

部队说要回去搬援军,便撤走了。

部队撤走了,陈天龙自然十分高兴,山上的土匪大碗地喝酒,大块地吃肉,足足地热闹了二天,钟先生悄悄地塞给李大十块大洋。叫李大自个儿置些酒肉吃。

十多个男人聚在石笋山上,吃饱喝足,男人的本性就露了相,喝的是酒,谈的是女人,想的也是女人,可谓饱暖思欲。尤其是陈山豹,要不是陈天龙和钟先生拦着阻着,几次都要对寨子里的女人霸王硬上弓了。

这儿的村村寨寨都是亲连着亲,戚连着戚,如果祸害了一个女人,就有可能若翻了周围十里八村的山民,就连那些山上的土匪,也和寨子里的女人牵着理不清的亲戚关系呢。这千百年来,山民和土匪形成的定俗,陈天龙他们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

外面来的部队可能对土匪没办法,但若翻了山民,这土匪是绝没好果子吃的。但这十多个男人没个女人这日子也难过下去的。陈山豹几次要和钟先生到外面去办事,都被陈天龙骂住了,说他管不住,只会闯祸。但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长久。

钟先生找到李大,要他帮石笋山物色二个女人,钟先生对李大说::“老人家,这山上十几个男人没个女人也不是个事,你看看,帮着找二个女人,模样儿要过得去,最主要的是,身子骨要好,合计着这十几个男人要能伺候过来,要是不过几个男人的身板是没用的,山上这些男人也正合是当年,一个月每人至少没个五七次的,也降不了他们的。

这寨子上的好人家的女子,黄花闺女也就免了,我们也别坏了规矩。你帮我们合计合计,使些银元,我们不偷不抢,最好是和别人没多大瓜葛的。”

李大也没有马上答复,只是说先打听打听,钟先生放下十块银元就走了。李大明白,这是要给山上找二个当家女人,说明白了,就是找二个专门陪土匪睡觉。

自从这片大山有了人,而后就有了土匪,有了土匪就有了女当家,女当家的多少,女当家飘亮如何,就是这些做棒子的响银一样。做土匪的,如果说响银五块,月票五张,那就是说一个月有五块大洋,有五个晚上有女人睡。如果这个山头只有响银而无月票,那是不足以吸引男人上山的。

月票又分为活票和定票,活票是山下的女人为银子自愿上山做女当家,来去自由。定票是山上从寨子里买来的女人,一般不许下山的。月票又分为红,白,蓝,绿。四等,按容貌以及是否风受男人待见而定。如果那个棒子打仗勇敢,为山上立了功,大当家的也会奖他几张月票。以示鼓励。山上不管是大当家还是小棒子,在月票数量面前人人平等。但在月票的等级上却是有严格的等级规定的

64.第48回 土匪与女人3

第64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3

第48回土匪与女人3

自从玉儿回到娘家,她便和大舌那儿断了来往,就沒回去过。松林常常来看她,天长日久,感情自然更近了,虽然玉儿还叫他哥,但心里的感觉在激烈地变化。一天不见,她心里便会空荡荡的。

那天玉儿跟着松林上山捉石蛙。来到了古桦和她一起洗过澡的泉水潭,天旱,山间的溪流许多地方已断流了,石蛙都顺水集中到水多的地方,正是捉石蛙的好季节。玉儿在家闷得慌,便跟来了。

水潭下面的溪沟已断了流。只是水潭上方的石壁上,原来有瀑布的地方,现在成了涓涓细流,叮叮咚咚地流入水潭。

玉儿和松林的到来,惊动了几只石蛙,它们争先恐后地跃入水中。玉儿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眼里似乎充满了这清澈的潭水一样。她笑盈盈看着松林,和他在一起她心里总是非常快乐。

松林笑着说:“玉儿,这可是你和古桦洗澡的地方。”

玉儿臊红了脸,她拧着松林的耳朵,恨恨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哥哥偷看妹妹洗澡!你还有羞沒?”

松林求饶说:“玉儿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玉儿松了手,松林顺势把她抱入怀里,抱得紧紧的,玉儿也如小猫一般,顺从地扑入他的怀中。在他怀里,让他拥抱着,这是玉儿多少年的梦想与渴望。

在他怀里活着,在他怀里死去,那都是她的幸福。而他也是紧紧地,温柔地抱她。

这个能为他舍命的姑娘,他心里对她充满了柔情,她的善良,她的纯洁,她对他深藏不露的爱恋,对他倒成了一种威严,他甚至不敢把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不敢吻她。

他很冲动,心里真想象对桂花对古桦那样,马上拥有玉儿的一切,但他克制住了自己,他怕自己的冲动沾污了她的纯洁。这野兽一样的男人,在玉儿面前倒象一只温柔的小猫。

玉儿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她感觉到了他体內的冲动,玉儿渴望他那疯狂的,就象她意想中无数次想的那样,但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扶摸着她,尽管他感觉到她的在起伏,下面也如蛇一样地缠着他。他的手还是躲开了玉儿的敏感部位。她美丽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地对视着他,但他只是久久地吻她的眼睛。

玉儿清楚地记得,那天是腊月初一,家里来了个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年轻人,二十多点的样子,他看了看玉儿,心里也惊叹山里怎么有如此美貌的妹子!他很有礼貌地对玉儿说:“你是玉儿吧?”玉儿点点头。

那年轻人对玉儿说:“我有点事想找你妈单独谈谈可以吗?”

玉儿见年轻人如此有礼,便放心地把妈妈叫了过来,自己放心地走岀了门,只是不知道他与妈妈谈了些什么

待玉儿走后,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对玉儿妈妈说:“玉儿妈妈你好,我姓钟,别人都叫我钟先生,是从石笋山上下来的。”

玉儿妈妈不听则己,一听吓得差点晕过去,她惊恐地说:“钟先生,我们家沒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看得上,随便拿。随便拿。”

钟先生微笑着对玉儿妈妈说:“玉儿妈妈你误会了,大舌已把他的老婆玉儿卖给石笋山做当家女了,我们山上化了五十块大洋,这是卖身契,有大舌和李大的指印。”说毕,便拿出了玉儿的卖身契给玉儿妈妈看。

玉儿妈妈扑通一下给钟先生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给他瞌头:“钟先生,玉儿不能卖,玉儿不能卖。玉儿不能上石笋山,不能上山呀!”

钟先生说:“玉儿是我们从大舌那儿卖来的,我们是尊重你老人家才来通知你一下的,要不,我们今天就把人抬走了,这儿是五十块大洋,这个月二十是好日子,到时我们八抬大花桥会来抬的!”

那玉儿妈妈只是一个劲地跪一个劲地求,待她抬起头,钟先生早已没了踪影,桌子上放着五十块大洋。

玉儿妈妈惊慌地往七公家跑,三步二步赶到七公家。只見七公铁青着脸。在祠堂上转来转去,显得非常焦躁。见玉儿妈妈,他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乎了。

玉儿妈妈慌张地说:“七哥,不好了,岀大事了。”她语无伦次。

七公安慰她说:“岀什么事了?不急,玉儿妈,慢慢说。”

玉儿妈妈把刚才钟先生来过的事说了。七公听了,叹了口气,他家因玉儿的事和李大结了梁子,没想到李大会用如此狠毒的招数来报复。

七公指着桌子上的一包银元对玉儿妈妈说:“钟先生先到我这儿,然后才上你家的,这是他送来的五十块大洋,说是要买麻姑上山做当家女的。”

玉儿妈妈感觉到头皮有些发凉,她说:“他七哥,怎么的也不能把玉儿和麻姑往土匪窝里送呀,这可如何是好?”

七公说:“你别急,容我想个折,你先回去,对谁也不要提这亊。待我想好了折子再与你商量。”玉儿妈妈沒见过什么世面,本也是个沒主意的女人,家里又沒有了男人,此刻她也只能听七公的了

65.第48回 土匪与女人4

第65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4

第48回土匪与女人4

七公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事摊上了。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把这二个女人往土匪窝里推。

李大真够歹毒的,把玉儿卖到石笋山,他名正言顺,一来玉儿沒生个一男半女的,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又是只不会打鸣的公鸡。二来玉儿长期住在娘家,不能给公公孝,在外人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占着理儿呢,他七公那还有说理的份?至于麻姑,今儿个石笋山就是来把她抢了,与七公又有何干?非亲非故,非妻非妾。至于与他相亲相爱,原本也是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的,这石笋山上又拿了五十块大洋来,在外人看来是给足他脸面了。

他还真没看出李大竞有如此能耐,七公不仅要失去这二个女人,倒是让土匪占尽了理儿!

更为可怕的是,李大也有亲戚在村里,七公一家的一举一动,土匪尽在掌握之中,况且,这几十口之家,也不敢和土匪硬拚。这事,只可与松林商量商量。

深夜,七公叫醒了正在梦中的松林,把事情告诉了他。松林并没有多少吃惊,他沉默着,父子俩都沉默着。松林心里清楚,他不可能把麻姑和玉儿交给土匪。这帮土匪,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主要是外来的陈家兄弟还有钟先生,其余的,都是为财不为命的,他们未必会对山里人动刀动枪。但如何应对,他一时也没有定想。

松林说:“这外面来的三个人,这山里有他们不会太平了,爸爸,你先去睡觉,待我想个折子,明儿再说。

七公来到了麻姑房间,在她身边躺下,麻姑温柔地抱了她,说:“这么晚了,怎还不睡呢有什么心事吗?”

她轻轻地用手指抓他的背,他最喜欢她在他背上抓痒痒了。他感到非常舒服。每次他都会一边享受着她的抓痒,一边听她没完没了地唠叨,有时,他也沒听清她说些什么,便睡着了。她就这样靠在他背上,闻着他的体味,也会很快地睡着。

高兴时,她会脱个精光,一边给他抓痒,一边二个子在他身上滚过来滑过去的,把他逗得象小伙子一样激动不已,她的二条腿盘住了他的大腿,她的花蕾在他腿上磨来蹭去的,在他大腿上留下很多热乎乎的水儿,他温柔地吻她,摸她的和花蕾。

她总是很体谅他,总让他少化点体力。待他激动时,她就爬到他身上,吻他,亲他,在他身上激烈地。她扭动腰肢,忘情地捏自己的,他看着她颤抖的就会无限兴奋,她会在他到达兴奋顶点前先于他到达顶峰。

今夜,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象是怕被人抢去似的,有点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总是很沉默,她已习惯了他的沉默,这种沉默是两人之间的交流。

第二天,松林对七公说岀了想法,七公沉默良久,说:“就这样,过二天,把家里的小孩都送到他们外婆家去,让秀秀到江山把松源接到龙口去。其他的,按你的想法做。”

这事儿也就和老大老二麻姑玉儿几个人挑明了。

村里都知道,麻姑和玉儿要嫁到石笋山做当家女了。家里开始张罗着办喜事,贴窗花,挂对联,杀猪宰羊做豆腐。雇了衣娘做嫁衣,请了木工桶匠做嫁妆。

到了腊月十二,松林带了村里的二个小伙子到龙口去采办嫁妆和喜宴用品,其中的一个小伙子是李大的亲戚,只是松林在结帐时悄悄地把一封信和一块大洋交给了伙计,也没到陈老板家去就直接回村了。

全村也通知了,腊月十八,十九,二十,三天,全村都来吃喜酒,家家不开火,户户不冒烟。到了腊月十八,还给山上送去了肥猪和肥羊做回礼。

十八,十九,二十,三天预备唱大戏,热热闹闹地把麻姑和玉儿嫁到山上去,七公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与其把胳膊拧伤了,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家里也省个人吃饭

66.第48回 土匪与女人5

第66节第48回土匪与女人5

第48回土匪与女人5

李大上过二次石笋山,所以张家的动静尽在钟先生他们的掌握之中。李大原打算把麻姑和玉儿弄到石笋山上去,出口恶气,却不想七公却来了个顺水推舟,把这二个女人当包裹給甩了,他妈的,这一家子真不是玩艺,看来松林和玉儿也不象有一腿的,李大有些失落,想想玉儿从此不会有大舌的份,心里不免恨恨的。他自己虽然也帮山上做事,却不可公开,也拿不到月票,心里更是不平。

到了腊月十八,从山外请来的戏班就到了,在张家祠堂里摆开了戏台,热热闹闹地唱了起来,村里的男女老幼都围了过来听大戏。大灶上猪肉羊肉早已开煮,大屋里,菜香酒浓,一派的喜气洋洋。

腊月十八深夜,周队长带了二个人,悄悄潜入张家,就躲在祠堂楼上的一个暗间里,到了十九日深夜,王队副也带了四五个人来了,也与周队长他们躲在一起。

腊月二十,石笋山上也是张灯结彩的,一派喜庆,中午时分,山上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到了东溪口。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还有本地的一个姓吴的头目,人称吴老大的,都来了。

张家的大戏正唱得热闹,酒香菜热,正迎候着山上来的客人。

周队长带的七八个人就埋伏在祠堂的楼上,子弹也上了,还有县里警察局调来的二个刑警也混在戏班里。

土匪人多,却是铳钩土枪,周队长他们人少,却个个都是盒子枪,周队长已命令自己人装作客人,看他的脸色,靠近他们,一动手齐枪打死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三个人,尽量不要误伤客人,山民很野蛮,这山里人要是被打死了,到时我们也脱不得身,其余的土匪,由七公出面劝说他们不要抵抗,,如对方动手,则格杀勿论!

周队长从楼上的一个小孔里看见迎亲的队伍进了天井,刹那之间,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脸色都变白了,他朝手下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动。

王队副凑过来,说:“头,我们好下去接客了。”

周队长摇摇头,说:“按兵不动,都别下去,听我的命令!”

王队副说:“怎么回事?”周队长说:“这陈天龙,陈山豹,钟先生就是你的好兄弟!大毛,二毛,三毛!”

这王队副人都惊呆了!也就是说,他们完全不可能接近土匪!

大毛立马认出了那个吹唢呐的胖子,是县警察局的黄警察!他的头皮麻了一下,他知道今天被设局了!他对二毛,三毛,还有吴老大使了个眼色,伸了下中指,他们马上明白,今天可能有埋伏!

他们不动声色!

开喝了,大毛,二毛,吴老大带了几个人,端了酒碗笑着走向主桌,向七公一家人敬酒,待接近时,这伙土匪突然拔刀架在七公及三个儿子的脖子上,与此同时,三毛也拿下了黄警察。

二毛狂燥地指着七公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敢设我们的局,我杀了你!”说着就要挥刀把七公宰了。大毛摆摆手,走到黄警察面前,呼地一下撕开身上的新棉袄。

大毛的身上捆满了炸药!

大毛杀气腾腾地骂道:“,敢玩老子!”伸手重重给黄警察二个耳光。

黄警察莫名其妙地说:“大爷,不知那儿得罪了爷爷?”

大毛说:“你不就是县警察局的黄警察吗,说吧,你们来了多少人?”

黄警察哈哈腰,说:“爷,你这是那和那呀,那警局的饭碗都砸了快二年了,你昨会不晓得?”

大毛半信半疑,把戏班搜了个底朝天,倒是啥东西也没发现。

三毛悄悄对大毛说:“带上人,马上撤!夜长梦多!”

几个土匪立马从房中拉岀麻姑和玉儿,往花桥上一塞,大毛对七公说:“老老实实送我们上山,不会为难你的。”便抬了花桥离开了张家院子。

毛氏兄弟倒也不确定,七公到底給他们设了局没有,只是怀疑而已。做土匪的,疑心重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离开了张家,大毛他们就不再为难七公父子了,倒也没有捆住他们。

弄假成真!七公心里头那个后悔呀!人有种绝望而无能为力的感觉,只能陪着笑脸把麻姑和玉儿往石笋山送,现在是一点折子也没有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难道就这样认了?

松林走在队伍里,他的心一直在冲动,他想跃起,来个二指钳,一下结果了钟先生。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还有爸爸,二个哥哥,麻姑和玉儿,还有家里几十口人怎么办?他控制着內心的冲动,但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

他理解周队长他们按兵不动,如果他们动了,今天家里是血流成河了。他不敢想象玉儿和麻姑二个女人要面对近二十个土匪。他真是要发疯了!他想接近大毛,引爆他身上的炸药,大家同归于尽,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引药,这炸药是真还是假的?土匪的话那可信?想拚命,都没办法拚。

麻姑很淡定,她的怀里端了把剪刀,她绝不可能让土匪动她的身子!一路上,她看七公心如刀铰的样子,自己心里佷难受。她知道,他心里会很难受。但是,老头子,命如此,你我都没有办法。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老头子,你别伤心,我先走一步,到了阴曹地府,我先在那儿等着你。今生能与你相爱,我是无怨无悔了。你快快乐乐地活着,到时你快快乐乐地来和我相会。

玉儿心里想什么呢?松林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只有玉儿自己清楚

67. 第49回 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第67节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1

山路越来越陡,进入了悬崖间的小道,土匪们开始安心了,进入了大山,他们感觉安全了,进了石笋山,就进入了土匪的地盘。他们自由了!

二毛大笑着对群山大喊:“哦!有女人了!有女人了!“

群山回响:女人!女人!

三毛笑着说:“二哥,要有大小先后之分,这第一夜该是大哥先享受的,你可不能抢呀!”

二毛哈哈大笑:“那么,那个年龄大点的,我看她身上的屁臀也很嫩的,今夜就归我了,他娘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就是我也沒过呢!”

吴老大不高兴了,说:“二哥好没道理,都说好的那大妮子今夜归我的,今儿早上我就把洗好了呢!”

大毛说:“二弟不得无礼,今儿我先让你好了,今儿玉儿就归你了,天生管不住的,真拿你没办法!”

二毛很是开心,十分的高兴,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那水样的嫩妮子,我现在就想呢!”

三毛说:“二哥就是管不住裤裆里的!”众匪徒哈哈大笑。

吴老大说:“最好,老的嫩的都让弟兄们偿偿味道,有福同享,有难同担呀!’

大毛豪气冲天,说:“好说,好说,只要兄弟们开心。女人的算什么东西!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裳,衣裳吗,兄弟们都可以穿!”

大伙听了大当家的这么说,都十分开心。都叫好,都说石笋山是我们的天堂,有酒有肉有银子更有女人。一定跟大毛好好干!

当迎亲的队伍来到蜈蚣岭时,已过了中午时分,众人都已饿了,迎亲的花桥是不能落地的,否则会不吉利。做土匪的,更是讲究这些。抬桥的土匪已累得气喘吁吁。

这蜈蚣岭是在一片峭壁之上,用杉木做成的一条栈道,有一百三十多个台,十分的陡峭,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远远地望去,如一条黑色第蚣卧在悬崖之上,蜈蚣头上,是一条如练的瀑布下的水潭,有一片平坦的石阶路。

大毛见几个土匪抬桥累了,便让松林兄弟几个帮着抬桥,七公在前面带路,老大和一个小土匪抬了麻姑走在前面,松林和二哥抬了玉儿走在后面,大毛,二毛,三毛跟在玉儿的花桥后面。

前面抬花桥的,几乎是跪着往上面爬的,这样才能保持花桥的平衡。跟着的行人又不能靠得太近,除了抬花桥的人,别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当玉儿的花桥接近蜈蚣岭顶的时候,玉儿大声地对松林说:“叫他们等会儿上来,我要撒!”

松林对后面大声叫道:“后面的人等会儿上来,新娘要撒!’

后面的土匪哄堂大笑:“停下,停下,先看新娘撒!”

,大毛大声地吩咐松林兄弟:“花桥抬好了,别落地!”

68.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第68节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第49回二个女人与二十个土匪2

待花桥抬到顶上,花桥平了的时候,玉儿掀开了花桥上的红布帘,把头伸了岀来。

土匪们看见了一个绝世娇美的女子,鹅蛋儿脸白里透红,水汪汪的大眼白黑分明,羞中含笑,婀娜的身段儿妖娆可人,大红的新棉袄,大红的新棉裤,自己早已掀开了红盖头。她微笑地对后面的土匪来了个万福,在七公的扶助下跳下了花桥。

玉儿正要转身,二毛大喊:“新娘就在这儿,都要陪弟兄们上床了,不如先让兄弟们先瞧一瞧!”

“对!对!先过过眼瘾!瞧一瞧!”

玉儿大方地笑了,她说:“各位兄弟,想瞧什么呢?”

“,子!大臀儿!大臀儿!毛洞洞,还是毛洞洞好看!”

玉儿笑着说:“看一样,每人一张月票!看吗?”松林心里马上想,玉儿要来戏了,什么戏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玉儿肯定要做什么。

二毛大叫:“娘子够狠!兄弟们看吗?看不看?”

“看!看!”

这些土匪已半年不见女人,此刻早已被玉儿惹晕了头,那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玉儿转了个身,背对士土匪,伸手解开了新棉袄,把手伸向了腰间。

土匪们一个个地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看着玉儿,看着玉儿似乎要脱去棉袄,似乎还要脱去棉裤,那高耸的雪白的子,那丰满园润的大臀儿,那让男人欲死欲仙的毛洞洞,马上就会在这悬崖上,这绝世美女,就要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玉儿猛地一转身!抬手伸岀一支驳壳枪,啪!地一枪!二毛的头狠震了一下,整个人如一段木头,坠向了悬崖,大毛一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玉儿又是一枪,啪!大毛也如一段木头,坠下了悬崖!

悬崖下传来大毛二毛碰撞石壁和树木而发出的“轰隆!轰隆!!”的响声!

钟先生,也就是三毛,发疯似的大吼:“啊!”一边掏岀一个铜帽子,想盖到铳钩的板机上,玉儿抬手就是一枪,啪!三毛的铳钩飞下了悬崖!三毛跌倒在栈道上,鲜血从他的肩膀上喷了出来。

玉儿美丽的脸突然变得杀气腾腾,五官扭曲,她撕心裂肺地大叫:“都别动!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她对空又开了一枪。

与此同时,稍一迟疑的七公猛地一记铁砂掌,击倒了前面抬桥的小土匪,松林迅速夺过小土匪的铳钩,并马上在板机上戴上铜帽子,和玉儿一起,瞄准了栈道上的土匪。

吴老大刚动了下铳钩,玉儿毫不迟疑地一枪把他打到悬崖下面,那些小土匪恐惧地看着从空中下坠的吴老大,那轰隆隆的撞击声,让他们吓破了胆。

有二个小土匪吓得了裤子。其余的,腿都在发抖,要是被一枪打下悬崖,那只能粉身碎骨!也许是悬崖下面的刺骨的寒风,他们的身体都在发抖。

玉儿脸色发白,松林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腿也在打抖。她轻轻地叫:“哥,哥!”松林迅速接过玉儿的驳壳枪,玉儿同时把一盒子弹交给了松林。

这把驳壳枪是古桦留下的,平常玉儿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玩。

七公扶了玉儿一把,她一下瘫倒在七公的怀里,脸色苍白,口中吐岀了许多白沬来。人也晕了过去。

松林对土匪大声叫道:“都把铳钩和刀扔到山下去,快扔!”接着他朝天放了二枪,众土匪乖乖把家伙往悬崖下扔,一个扔得慢点的小土匪被松林打下了悬崖。

麻姑冷冷地看着,就象看大戏一般。

松林命令土匪在栈道上站立好,点一个上来一个,由七公领了大哥和二哥捆了,七公捆人那是绝活,只是反手捆了二只大拇指,吊在脖子上,用的是双环套,手越动,套得越紧,那吊在脖子上的绳子就越短,会很难受。

一家人押着土匪往回走,三毛流了许多血,一边的锁骨被打碎了,他懒在地上不起来,松林拔岀枪说:“带着他是个累赘,打死他算了。”被七公拦住了。三毛只好跟着走,他那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艰难地跟着众人下山

69.第50回 穆桂英骑犟牛

第69节第50回穆桂英骑犟牛

第50回穆桂英骑犟牛

松林背了玉儿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玉儿已苏醒了。只是过度的紧张让她耗尽了体力,又受到了惊吓,身体是极度的疲惫。

松林笑了,他说:“我今天背的是穆国英,只不过从前穆国英使用的是宝剑,我背的穆国英使的是驳壳枪!我说玉儿,你怎么有枪?又怎么会使的?’

玉儿得意地说:“从前的穆国英骑的是马,现在的穆国英骑的是犟牛。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要是下回哥哥不听话,玉儿也给哥啪地来一枪!”说罢,把嘴贴在松林的脖子上,亲了又亲。

松林说:“我也给玉儿叭叭来几枪!”

玉儿嘻嘻地笑了,说:“就你那破铳钩?你打一枪,我十枪都打过了,你早没命了。”

松林说:“谁说我没枪?我的枪可连打几十上百发子弹呢,可厉害了。”

玉儿用牙咬松林的肩,把松林咬得生痛,玉儿说:“哥,你就吹吧!要是有枪,今天怎不拿岀来呀!在什么地方?拿来瞧瞧嘛。”

松林说:“在我裤裆内,现在就想打玉儿呢!”

玉儿噢地叫了一声:“哥,你坏透了!”便咬松林,咬得他“啊哟!啊哟!”地乱叫。

玉儿说:“哥哥怎的可这样开妹妹的玩笑!哥哥好不要脸!”她把脸贴到松林的头上,整个身体尤如没有了骨头般的柔软。松林感觉到她的泪水滴到他脖子上。

松林说:“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哥了,我要做你的男人,要不玉儿一枪把我打死得了!”

玉儿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只手在他脸上摸抚着,那柔软的手指,轻轻地,带了她的体温,有些发抖。在他脸上摸抚,好久好久。

玉儿说:“你都在爸爸的墓中躺过了,也发过誓,这十里八乡的,谁都知道,要是做了我的男人,这口水不淹死人呀!”

她摸到了他的泪水,她的心碎了,她是多么想做他的女人!从小姑娘开始,她就喜欢他,他是她梦中唯一的男人,她是用生命爱他的女人,她为他可不顾一切。

可是世俗的成见,还是給她很大的心理压力,要跨岀这步,谈何容易!

70. 第51回 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第70节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1

周队长八九个人正躲在七公的楼上纠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伙土匪正是龙口郑家血案的三兄弟!这样一来,双方在婚宴上就无法接近了。周队长很是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在路上打伏击呢,事已至此,下一步该怎办呢?

现在关键的是周队长他们不能暴露,否则七公一家就面对血光之灾了。更别说他们去进攻石笋山,那山上根本上不了。上回部队来了也沒把他们怎么着,看来唯一可行的,还是天黒后,悄悄地离开这儿,就当他们没来过这儿,回去后再作打算。

周队长正想着,黄警察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说:“周队长,回来了,都抓回来了。”周队长问:“谁回来了?把谁抓回来了?”

黄警官说:“七公他们一家,把土匪都抓回来了,马上就到。”

周队长吃惊得如傻了似的,转身往楼下跑,一班人也跟着往楼下跑。这时,七公他们已押了土匪进了大门,将土匪押到了天井里,平时耀武杨威的土匪,现在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如瘟鸡似的。

周队长没见到大毛和二毛,问了七公,七公说都打下悬崖了,没活命的可能的。

周队长命黄警察带了几个人,跟着张家老二上山去核实大毛二毛是否真的死了。

王队副看见三毛,不禁怒从心起,这帮王八蛋上次耍了他,让他被周队长骂了个狗血喷头,差点连差事也丢了。便飞起一脚,将三毛踢倒在地,那三毛已受了伤,又流了许多血,那经得起王队副这一脚,便摔倒在地,伤口上又开始流出许多血来。王队副又加了几脚,踢得三毛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嚎叫,王队副边踢边骂:“你娘的,敢耍老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三毛裂着满是血的嘴大笑:“我不耍你这种蠢货我耍谁呢!你这头蠢猪,自己笨,你怪谁呢。

王队副气得起了枪,要下手,周队长冷冷地说:“留着吧,龙口的案子还沒结案呢,別到时你我都交不了差。“

那一帮土匪都跪在天井里,村里的人听说土匪被抓,都围来了看热闹。土匪被山民们围在了天井的中央,这股平时凶神恶煞般的土匪,此刻如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队长说:“乡亲们,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但有一点,别打死他们就行了。“

众人一涌而上,都找抢过自家的土匪,男人们拳打脚踢打脚踢,女人们撕抓咬打,一帮土匪被打得鬼哭狼嚎。

打了好一会,七公发话了,说:“好了,好了,各位乡亲,人呀,别和畜生一般见识,打死了,我这房子也不吉利,还是交给周队长,让官府处理吧!”

周队长他们从石笋山上运下五六十担粮食,半卖半送地卖给了山民,当然,价格高了山民也买不起,总的还好,也收了近二百块大洋。山上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王队副不相信山上沒有财宝,把三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没从三毛那儿掏出一个子儿来。

中午,别人都去吃饭了,周队长来到关三毛的土牢,三毛见没人,说:“周队长,能否给兄弟指条活路?”

周队长冷冷地说:“你死几次都不为过,还想活命?”

三毛笑了,说:“我死了,或活着,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的。我栽在你手里,是你祖上修来的福。”

周队长只是不动声色地听三毛胡扯,而三毛见他没反映,倒是有些急了。三毛说:“周队长,你我都别错过机会。”

周队长知道山上肯定有财宝,而只有三毛知道,他清楚,只有他才能救三毛的命。所以周队长不急。

三毛也不傻,只要周队长找不到财宝,他是不会被送进警察局的。

如果他交出了财宝,他连进警察局的机会也没有,连官府的枪子也吃不上。

周队长说:“杀你与不杀你对我没什么二样。说吧,你有多少东西,放那儿?”

三毛微笑了,说:“周队长应告诉我,想怎么处理我和兄弟们。”

周队长说:“你该掂掂自己的分量。”

三毛压低了声说:“十二条大黄鱼,千把大洋,还有些珠宝。”

周队长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两眼放光,对三毛说:“此事如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别指望活命了。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壮丁缺源,队伍上,地方上都头痛。我看看,运作一下,算你们投诚,到我弟弟队伍上去,当兵吃饷,打国仗,也是很光荣的事,总比吃枪子强。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也先不用告诉我财宝在那儿,待到队伍上再说。”

三毛笑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为了壮丁的事,王队副又受到周队长的一顿训斥。

周队长说:“上个月,壮丁又没满额,这个月又交不了差,什么事都要我一个人心,要你这个队副吃干饭呀?岀山之前,你要把二十个壮丁给我收足了,否则,李主任那儿你自己去交差!”

71. 第51回 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第71节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第51回把土匪交给官府吧2

王队副知道,这山里人凶悍,山山寨寨都是亲连着亲,一直动不了。被周队长逼得没办法,他只好找黄警察帮他想个折,黄警察沉默良久,说:“这事呢,也不是没办法,但得周队长点头。”

王队副问:“有什么招?”

黄警察如此这般地说了,王队副说:“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那猴精心里是怎想的。”

黄警察看王队副那熊样,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他,王队副最近看到周队长更是发怵,他总弄不清周队长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猴精一天三五个注意,让他永远都摸不透。

黄警察说:“要不这样,我们一起去找老周说道说道?”

二人一起到客房找周队长,周队长见二人来,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他十分热情地和黄警察招呼,又给黄警察倒水,又分了烟给他,却把王队副凉在一边。

周队长说:“坐,坐,黄兄。这县局的警察水平就是不一样,这次如没有你黄兄岀马,这毛家三兄弟靠我们保安队还真搞不定,回头我一定向局长好好为黄兄请功。”

黄警察双手抱拳,微笑了说:“都听说周队长义气,现共事过一次,总算体会到了,谢谢周哥,我也一定会向局长汇报,周哥指挥有方,不费一枪一弹,平定了这次匪祸,抓获了龙口血案的元凶。大功居首。”

周队长说:“黄兄客气了,都是黄兄英雄孤胆,督战有方,如黄兄能为我手下的王队副及其它弟兄美言几句,我就非常感谢了,至于我本人呀,黄兄你也知道,我家里虽然养了头大洋马,却没给我下过一头驹来,名呀誉呀,都看轻了,只要兄弟们好,朋友开心,就是我老周最大的愿望了。”

这王队副听周队长这么说话,心里竞也热乎乎的,他心里倒想,这猴精虽然平时难伺候,关键时他也不曾拉他的后腿。

王队副见周队长和黄警察只是忙着相互吹捧,算计着往上请功,倒是把壮丁的亊给忘了似的,他便说:“周队长,有个事想跟你请示请示。”

周队长说:“这儿就黄兄在,请什么屁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王队副说:“就是那个壮丁的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次不是抓了批土匪吗,也有近二十个人,我想把他们充到壮丁名额里,也有二三个月的差好交这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刚才还满脸笑容的周队长一下变了脸色,他冷冷地看着王队副,讥讽地说:“我说王队副,你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们抓壮丁是去打日本人的,这是打国仗,你明白吗?你长能耐了,抓几个土匪去打国仗?今天还好是黄兄在,要是别人这事让县局知道了,你这差事我看没人保得了了。”

王队副让周队长抢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岀话来。

黄警察赶忙岀来打圆场,他说:“周兄,你别生气,这事是我的主意,你看看,这批人送到局子里,横直都是死,不如送到战场上,多少也能抵当鬼子的几颗枪子儿,何乐不为呢?”

周队长沉默良久,狠狠地吸了口烟,说:“我倒是没想到,办法倒是个办法,只是这土匪转为壮丁,这个弯也大了点,怎么作呢?”

黄警察说:“这倒也不难,官府对土匪不外是二个法子,或招安,或剿灭,我们算他们招安,免了他们的死罪,倒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周队长说:“那二位辛苦辛苦,去找三毛他们把事儿办得严实些。不要出什么漏子来。”

二人高高兴兴地应承了,待他们要出门时,黄警察又说:“最好能找个可靠的队伍接受,以免后患。”

周队长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弟弟驻防在江山,不知合适不合适?’

黄警察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待他们二人走出门时,周队长又把他们叫了回来。

周队长对黄警察说:“老黄,我们一家兄弟不说二家话,小王做事很卖力,就是少根筋。你担当点。”

周队长又转身对王队副说:“小王,这次山上卖粮我们收了二百来块大洋,要好好谢谢黄兄,其余的,你和兄弟们这次也辛苦了,你把钱拿出来分了吧,我呢,就二口子没什么开销,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这王队副和黄警察死活不肯,周队长对黄警察说:“你认我这个人为兄弟就好了。”又对王队副说:“你别唠叨了,这么多年,你还不认识我吗?”

王,周二人,无不対周队长感激涕零。

过了二天,黄警察带了王队副到县局作了汇报,也就说是几个山民因饥饿聚啸山林,已招安,他们都自愿参军吃粮,打鬼子去,把三毛的名字改为陈少文,便把人押送到周队长弟弟那儿去了

72. 第52回 我没睡 心里念着你

第72节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土匪被抓了,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了石笋山上挑下来的一批粮食,临时也缓解了粮荒。

那天晚上,不管怎么的,松林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便穿衣出来走走,冬天的深夜,山村寒冷又宁静。他象野狗一样到处乱走,穿过了太公的紫竹林,来到了桂花的木屋前,他和这女人已很久没纠葛了。他似乎有些把她淡忘了。但内心是忘不了的。

他又往回走,走到玉儿的窗下,月光如水,玉儿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坐在玉儿的窗台下,心里在想,玉儿肯定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儿来,是想她了吗?他心里说,这是肯定的。

松林在窗台上用手拍了几下,房间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玉儿问:“哥,是你吗?”

松林说:“玉儿,是我。”

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玉儿一下把松林拉进了房间,她就穿了个肚兜,一下扑到松林的怀里,松林紧抱了她说:“傻妮子,冻坏你的。”便抱了玉儿,把她塞进了被窝里,双手把被子紧紧地夹了。也不许她的手伸出来。

玉儿有些急,说:“哥,你这不冻坏了吗?”

松林说:“才不会呢,心里暖着呢。”说着,便把脸贴到玉儿的脸上,才知道,玉儿的脸才是暖暖的。

玉儿香喷喷的小嘴,一下咬住了松林的嘴巴,就象小猪拱食似的,往他嘴里拱。人挣扎着要从被窝里钻出来。只是被松林夹紧了。

松林索性连被子一起,把玉儿抱了起来,二根舌头卷在一起,不停地纠缠,玉儿如在梦中一样,她的舌头一边和松林纠缠,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没睡呢,正念着你呢!”

她裹着被子,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有些透不过气来。

玉儿说:“松林,外面怪冷的,躲到被子里面来吧。”

松林何尝不想和她躺在一块,只是他现在自己已很冲动,一旦躲进了被窝,那玉儿瞬间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松林爱她,敬她,感激她,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汇集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想马上要了她,又想等待娶她,此刻,他的狼性竞变成了猫情,只是把玉儿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

他把被被子包裹了的玉儿,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一句话也不肯说。

玉儿湿润柔软的舌头,吻过了他的脸,眼睛鼻子,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都被她疯狂地吻过,她柔软的手指扶摸着他的脸,他感到她的手如同摸在他的心里。

玉儿说:“松林,你别磨蹭了,把棉衣棉裤脱了吧,别傻傻地在外面冻一夜呀,今夜里,打死我也不肯让你走掉的。”

松林乖乖地脱了棉衣棉裤,笨手笨脚地爬进了玉儿的被窝,他还穿着内衣裤,玉儿如一只乖猫,钻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两人的內裤,她感觉到他那硬棒棒的,就顶到了她的下面,她温柔地依在他身上,她整个人,似乎要钻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松林的手指,穿过玉儿的肚兜,轻轻地摸扶着玉儿的背,玉儿的皮肤如凝脂似的,凉凉的,玉儿感觉到,他的手温热温热的,似乎在颤抖。玉儿包了衣服的二个子,就在他的怀里。

她整个身心,感觉到他如火的激情。

他也整个人,感受到她整个身体如蛇一样地纠缠着他。

玉儿喃喃地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但我从来都知道,这是做梦,你就是我的梦,今天是做梦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松林只是不说话,他把那激动的根儿,紧紧地抵在玉儿那穿了裤子的最柔软的部位,吸了玉儿的舌头,用劲往口中吸,直到玉儿感觉到生痛,“啊呀”地叫了一声,松林才对玉儿说:“玉儿,我要娶你。”

玉儿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夜,两个年青人,都把青春的野兽关在心里,和衣相拥而睡

73. 第52回 我没睡 心里念着你

第73节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第52回我没睡心里念着你

土匪被抓了,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了石笋山上挑下来的一批粮食,临时也缓解了粮荒。

那天晚上,不管怎么的,松林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便穿衣出来走走,冬天的深夜,山村寒冷又宁静。他象野狗一样到处乱走,穿过了太公的紫竹林,来到了桂花的木屋前,他和这女人已很久没纠葛了。他似乎有些把她淡忘了。但内心是忘不了的。

他又往回走,走到玉儿的窗下,月光如水,玉儿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坐在玉儿的窗台下,心里在想,玉儿肯定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儿来,是想她了吗?他心里说,这是肯定的。

松林在窗台上用手拍了几下,房间里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玉儿问:“哥,是你吗?”

松林说:“玉儿,是我。”

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玉儿一下把松林拉进了房间,她就穿了个肚兜,一下扑到松林的怀里,松林紧抱了她说:“傻妮子,冻坏你的。”便抱了玉儿,把她塞进了被窝里,双手把被子紧紧地夹了。也不许她的手伸出来。

玉儿有些急,说:“哥,你这不冻坏了吗?”

松林说:“才不会呢,心里暖着呢。”说着,便把脸贴到玉儿的脸上,才知道,玉儿的脸才是暖暖的。

玉儿香喷喷的小嘴,一下咬住了松林的嘴巴,就象小猪拱食似的,往他嘴里拱。人挣扎着要从被窝里钻出来。只是被松林夹紧了。

松林索性连被子一起,把玉儿抱了起来,二根舌头卷在一起,不停地纠缠,玉儿如在梦中一样,她的舌头一边和松林纠缠,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没睡呢,正念着你呢!”

她裹着被子,被松林紧紧地拥抱着,有些透不过气来。

玉儿说:“松林,外面怪冷的,躲到被子里面来吧。”

松林何尝不想和她躺在一块,只是他现在自己已很冲动,一旦躲进了被窝,那玉儿瞬间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松林爱她,敬她,感激她,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汇集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想马上要了她,又想等待娶她,此刻,他的狼性竞变成了猫情,只是把玉儿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

他把被被子包裹了的玉儿,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一句话也不肯说。

玉儿湿润柔软的舌头,吻过了他的脸,眼睛鼻子,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都被她疯狂地吻过,她柔软的手指扶摸着他的脸,他感到她的手如同摸在他的心里。

玉儿说:“松林,你别磨蹭了,把棉衣棉裤脱了吧,别傻傻地在外面冻一夜呀,今夜里,打死我也不肯让你走掉的。”

松林乖乖地脱了棉衣棉裤,笨手笨脚地爬进了玉儿的被窝,他还穿着内衣裤,玉儿如一只乖猫,钻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两人的內裤,她感觉到他那硬棒棒的,就顶到了她的下面,她温柔地依在他身上,她整个人,似乎要钻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松林的手指,穿过玉儿的肚兜,轻轻地摸扶着玉儿的背,玉儿的皮肤如凝脂似的,凉凉的,玉儿感觉到,他的手温热温热的,似乎在颤抖。玉儿包了衣服的二个子,就在他的怀里。

她整个身心,感觉到他如火的激情。

他也整个人,感受到她整个身体如蛇一样地纠缠着他。

玉儿喃喃地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但我从来都知道,这是做梦,你就是我的梦,今天是做梦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松林只是不说话,他把那激动的根儿,紧紧地抵在玉儿那穿了裤子的最柔软的部位,吸了玉儿的舌头,用劲往口中吸,直到玉儿感觉到生痛,“啊呀”地叫了一声,松林才对玉儿说:“玉儿,我要娶你。”

玉儿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夜,两个年青人,都把青春的野兽关在心里,和衣相拥而睡

74.第53回 三毛和玉儿

第74节第53回三毛和玉儿

第53回三毛和玉儿

这年的腊月初十,驻江山的新兵训练营的周营长,也就是周队长的弟弟,亲自带了警卫班的五个本家弟兄,和三毛一起,化装成山民的模样,上了石笋山,取了财宝。下山路经东渓口时,已是午夜时分。

走到紫竹林的石坝上时,三毛对周营长说:“营长,你们在这石坝上坐会儿,我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周营长指了指紫竹林说:“就那儿,不要走远,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呢。”

三毛一手提了裤子,朝紫竹林方向走去,待周营长他们看不见时,三毛一猫腰,掏岀一把匕首,直奔玉儿家而来。

三毛对玉儿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来过几次。这个美丽的女人,激起他他无数次男人的,他曾经无数次在意想中与她云雨,却让她杀了二个哥哥,自己也落入虎口,石笋山的老窝也因她被掏,每每想到她,三毛恨不能生食了她,这个美丽的女人,竞如此歹毒,今天有此机会,三毛自然不会放过。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三毛来到玉儿的门前,他用匕首伸入门缝,顶着门栓轻轻地往外移,门栓开始松动,被三毛一点点地移开。

玉儿被惊醒了,她感觉不对,松林今天岀龙口了,现在根本回不来,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想干什么?

玉儿大声问:“谁?谁?你干什么?”

橇门栓的声音没有停止,反而加快,加重了。玉儿感觉到內心十分的恐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玉儿跌跌撞撞摸到门后,一下把被匕首移开的门栓又推了进去。

玉儿大声呼叫:“来人呀!快来人,有贼!有强盗!啊!”宁静的夜里,玉儿的叫声撕心裂肺。

撬门声停住了,玉儿摸黑找到了驳壳枪,打开了保险。

外面静悄悄的。

妈妈的房门动了一下,打开了,一丝油灯的光亮从板壁缝中渗入玉儿的房中,沿着光亮,玉儿看到妈妈一手持着油灯走了岀来。

门外传来妈妈的惊叫:“钟先生?钟先生!钟先生!”接着便是妈妈令人恐怖的一声惨叫。

玉儿对着板门开了一枪“呯!”

她迅速打开门,一个黑影已跑岀十来步远了,玉儿朝黑影放了一了一枪。黑影还是跑掉了。

“妈,妈妈!”玉儿焦急地去扶地上的妈妈,老太婆背上被三毛深深地扎了一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枪声惊动了静夜中的村庄,也惊动了石坝上的周营长,他们正焦急地等三毛,却等来了二声枪响。

周营长非常恼火,说:“这小白脸肯定是去惹那去了,他娘的,倒也是条汉子,有种。”

周营长转身对一个小伙子说:“石彪你带个人去看看,把陈小文找回来。”他又悄悄地对石彪耳语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活着落到村民手里,明白吗?’

石彪说:“明白!营长!”正说着,三毛跌跌撞撞地回来了,一手还捂着上次受伤的胳膊,在上次受伤处不远,又让玉儿放了一枪。

周营长说:“去惹那条了吗?你还挺有种,不经我同意,就自己动手!”

三毛一下跪倒在周营长面前,深深地瞌了个头,说:“营长,只要你帮我杀了这条,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今生从此以后,马前鞍后,愿效犬马之劳!”

周营长说:“已暴露,你觉得还能怎么做?那是好惹的吗?”说毕,便命令离开了石坝。毕竟,此行的金条和银元,已经到手了

75.第54回 人不大 心贼硬

第75节第54回人不大心贼硬

第54回人不大心贼硬

腊月二十八,那天夜里特别的寒冷,北风卷着雪花在空中飞舞,地上的积雪已有一掌深了,树梢上都挂满了冰棱。

那天夜里,已过了午夜,迷迷糊糊之中,松林感觉到有人摸进了房间,松林独自一人住在楼上,房门一般也不上栓,这半夜三更的,会是谁呢?松林不竞警惕了起来。

“谁?!”松林警惕地问。

“是你姐呀!”是桂花的声音。

桂花一会就摸到了松林的床上,女人幽幽地说:“小男孩不认识姐姐了吗?”

松林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就来了?二狗不在家?”

桂花也不说话,脱光了衣服钻进了松林的被窝。抱了他,发疯似的吻他,边吻边说:“都把我忘了,都把我忘了,人不大,心贼硬!”

桂花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松林的裤裆里,没完没了地掏了起来。

这松林原本也是一堆干柴,经她这欲火一烧,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来,把个桂花一下抱了,压到了身下,也狂吻了起来。

女人撕下松林的衣裤,把头埋了下去,吻着他身上浓密的体毛,让松林湿滑滑的舒坦。女人边吻边说:“都长成大男人了,倒是把姐姐给忘了。”

只是摸到了他的大枪时,桂花才知道什么是大男人了,那整个儿就是一只男人的手臂,顶天立地地竖立着。

当松林把手伸到她的花芯时,那儿早已是春雨绵绵地湿地一片。

桂花早已是气喘吁吁,说:“小男人,你别掏了,我是夜里念你睡不了,一路流着水儿过来的,你再摸,姐就要死过去了。”

说着,便翻身坐到松林的身上,把一双肉圆圆的丰腿,也架到了松林的肩上,硕大的就坐在松林的腰上,一杆大枪前所未有地直插了女人的核心地带,她整个人在松林身上左晃右摇的,倒是把个松林折腾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那桂花一下呑进了松林的大枪,又坐在他腰上不停地晃动,自己早已半死不活的,双手紧抓了松林腰上的皮肉,死命地晃,把个脚指头伸进了松林的嘴里。由他又吻又吮的。她欲火攻心,满头乱发不停地甩动,扇动着嘴唇向空中不停地蠕动。

松林手臂一样粗壮的根儿胀满了她的内芯,让她欲动还紧,欲扭无力,她只有不停地撕动自己的两腿,带着了不停地晃动,只能尽情地呼叫。

折腾了半个时辰,二人竟同时大喊大叫的冲上了顶峰,也同时坠落了谷底。

女人双手围了松林的头,将它埋在白乳中间,却轻轻地叹息。

松林问:“姐姐何来的叹气呢?”

桂花说:“你已长大了,终要入别的姑娘的被窝,与我斯守,也是今日长明日短的,这心里也真是酸楚楚的。也不知你心里是否明白?这女人呀,如果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便会傻傻地念他一辈子的。

那怕他往后老了,两腿颤颤抖抖的,女人也会念他年轻时的好,这女人呀,整个的是家里的狗,忠实温顺。

这男人就是山里的狼,贼眼总瞄了那儿有只羊,那儿有块腥肉,那怕肚子不曾饿着,也会抢了来活吞了的。

只有在外让人打断了脊梁,或打断了腿,成了丧家之犬,才会老老实实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怀里。

我的松林长大了,一只野狼要岀山了。”

松林只是把脸埋在桂花的怀里,有一答没一答地听着桂花的唠叨,他迷迷糊糊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奶香,睡意袭来,他说:“狼想睡。姐姐不许动。”便睡着了,待第二天松林醒来的时候,桂花已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

76.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1

第76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1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1

过完春节,秀秀抱了儿子回家拜年,捎来了陈老板的话,要松林抓紧去趟龙口,要七公一块儿去,说是有要紧的亊商量。具体的,秀秀也说不岀个九九来。

山里人不过完元宵节一般是不肯出门的。只因是龙口的亲家相邀,第二天七公便带了松林出龙口了。

临行,松林自然和玉儿告别,玉儿说他越来越不象个汉子了,出门二天也弄个儿女情长的,要不也象女娃子挂几串泪下来,也让我见识见识。把个松林逗得直乐。

第二天,鸡叫头遍,父子俩就上路了,一路上紧走快赶,到了龙口亲家家里,已是撑灯时分了。时下还未到元宵节,家家户户还在过年,陈老板一家见亲家来了,自然好酒好菜一顿好吃,待吃饱喝足了,打发了松林和家人都去睡了,七公和陈老板来到了小客房,边嗑瓜子边喝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

两人从去年的天旱聊到木头的生意,从外孙的调皮可爱聊到松林的作孼,很快就把话题落到了松林的头上。

七公也是长长地叹息,说:“整个的是个活鬼,整天的是个游魂,不知象谁了去,老大老二老四,也没要我分心的,也只有他了,给他根竿子,没准把天给你捅个洞儿来,我是没算过时辰,怎的就出这么个活宝来。”

陈老板却是哈哈大笑,说:“老哥,依我看了,要说省心嘛,老大老二确是省心,要说出息吗,老四倒是还看不出,他是个读书人,也本份。依我看呀,倒是松林会有点岀息的,你先别摇头,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是个细心的人,虽犟,却也是孝顺的,关键是机灵着呢。”

七公笑了说:“莫非老弟看上那家闺女了,不过要嫁到山里去,倒是要费番周折的。”

陈老板摆摆手,说:“我们家松林,男婚女嫁的事,用得着我们心?不排队来才怪呢!我是说,让他到龙口来,到镇上寻个差事,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七公沉默良久,说:“现在要到镇府里寻个差事,着实不易的,亲家这心是不是费得太大?”

陈老板说:“你我二家,以后能在场面上做点事的,我看也只有松林了,至于是到镇府上还是到县府上,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是种山的,我是买树的,二家也挪不岀龙口,加上松林也没多喝二口墨水,我的看法是到镇里足矣。”

七公说:“干情!我想也是龙口的好,你也能盯着个他的影儿,只是如何进得了镇府呢?”

陈老板说:“明儿个让松林陪我到山真口,给姑奶奶拜个年,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凭我们松林招人喜爱的模样儿,又有一股机灵劲,十有八九会讨得老姐欢心,虽然老姐万千不愿理官府的事儿,我陪去的人,她会当自个家里的事,别说是小小的龙口,就是要进江山县府,杭州省府,南京国府,只要老姐点头了,又有何难呢?”

七公说:“老弟说的姑奶奶,莫不是观音菩萨在山真口下凡了,竟有这等能耐?”

陈老板说:“老哥有所不知,这姑奶奶乃是我亲表姐,我外公是个教书先生,单养了二个女儿,姐姐生独女,就是姑奶奶。妹妹得独子,便是我了。”这陈老板与七公对上了号,已是几十年了,今儿个打开了话匣子,倒是说出一段让七公感叹不已的故亊来。

这仙霞古道,长七百里,最雄伟峻峭处,便是仙霞关了,兵家战火烧过,自留下多少英雄事,文人客,吟赋弄诗,这仙霞关下侠义文风沐浴古道,龙口与百都二古镇,千百年来守在仙霞关的南北两侧,龙口的商贾百都的文章,仙霞关下宝安,山真口的传奇都汇集到这二个千年古镇上。

离仙霞关下宝安不过十来里地,便是山真口,村头有一户姓李人家,五代单传,却是个书香人家,至请朝末年,李氏儿子,名文峰,少年得志,早及秀才,以后却屡试不中,这李家公子便心灰意冷。

从此文峰便在山真口办了个私塾,以教授乡里的孩童为生,从此不再过问世外事,家道中落,世家表姨念及李家五代单传,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小女毛氏许配与他,也许是天意使然,这毛氏只生了二个女娃,便不管先生如何折腾,再无出处。

长女诗意,生性活泼,开朗调皮,倒是有几份象男孩,次女琴韵,却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娇媚可爱,这李先生,五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断了后,不免心生期待,但家已败落,无力纳妾。只是把心中的念想,寄于了长女的身上,从小让她如男童般地进了私塾,待长成婷婷少女时,已是诗琴,书画无所不通,诸子百家无所不晓,风水百卦,西洋技艺均略有所及

77.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2

第77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2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2

至民国,风气有所开化,这诗意便顺理成章地做了学堂的先生。倒是琴韵,生得娇媚柔弱,一直是父母手中的明珠,养成了一身的娇气。

十九岁那年,诗意嫁给了百都镇的宋家大公子,这宋家原是百都镇的世家大户,祖上岀过进士,官至绍兴府道台,到了现在已是破落人家,守了祖上留下的十来间破屋及店铺,收些租金过着量进量岀的日子。

结婚三月,诗意小夫妻刚刚睡暖新床,初及人间精彩,这宋大公子便东渡日本求学去了,说是要学得一身本领,重振宋家往日之辉煌,从此一去如黄鹤,音信全无。

从此诗意独守空房,春盼夏日秋望冬,望断秋水人不归,三年全无消息,这诗意姑娘不禁怒从心头起,收拾行妆离开了宋家,从此与宋家一刀两断,重新干起了教书先生的生活。

时下已是民国初年,私学已改为初级学堂。除国学外,也引入了西洋的算术与自然。诗意不想看父母每天的愁眉苦脸,便住到了学堂,一门心思都化在教授学生上。

宝安有个水的学童,父亲早亡,寡居的母亲守了几分薄田带着这孤儿艰难渡日。母亲指望春水有出息,便把他送到了学堂,指望他学些本领,却不想这春水生性极端的顽劣,打架斗狠,调皮掏蛋,更可恶的是,小偷小摸,调戏女生,真的是无恶不作。

学堂已开除了二回,却经不起那寡母可怜的泪水,她再三哀求,学堂又收了他

78.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3

第78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3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3

春去秋来,别的学童要么升到龙口或江山更高一级的学堂去读书了,要么学二年回家种地去了,只有春水还懒在这个学堂。

但他已长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目光如剑,两额似刀,一双耳坠却岀奇的大,两手抵膝,个儿比那个老师都高,力气比那个老师都大,歪脑子比谁都好使。此时的学堂,已没有一个人敢说要春水离开了。他成了这个学堂的一个瘟神。

那年的诗意刚二十二岁,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华。她也和别的先生一样穿了着长衫,但却包裹不住苗条身材上的丰满的线条。上课时,那些朦朦胧胧的小屁孩就会盯了她看,她自幼饱读诗书,虽然她的双眼也是秋水含波,脸上也满是少女的红晕,唇红齿白,但她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让别的男人不敢轻易对她有什么心色胆。

学生住的是靠南的教室的二楼。先生住的是北面办公室的二楼,大多数时间,这儿只有诗意一个人住,偶而刮大风,下大雨,值班的老师走不了,便会住这儿。

诗意是个开朗的女人,丈夫走了以后,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学校里,闲来也和学生一起打打球,看看书,只是夜深人静,也会感觉到孤独,自幼熟读诗书,当然也在内心里期待风花雪月,但男人是如此的不靠谱,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闲来也翻过《金瓶梅》《肉蒲团》什么的,一方面也激发了她内心的,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深刻的了解。同时也让她对男人的兽性有了全面的认识。

那是个天高气爽的秋夜,窗外不时传来虫鸣。诗意看了会书,便脱衣上床睡觉了,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诗意一下醒了过来,她明白,遇上事了,她也很冷静,在这种时候,胡乱的反抗可能招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那只手在放肆地抓捏她的,诗意冷冷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快走吧,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黑暗中,那男人喘着粗气,说:“是我,春水。”

他的声音同样的冷静,毫不慌乱。

诗意想把那只抓她的手扒开,但他却把她的手反剪了过去,双手抱了她,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撕了下来。

这个二流子!她叹了口气,说:“我是你先生,你这么做合适吗?我们谈谈,要是你现在走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不说话,脱光了她的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在她身边躺下。

他说:“我没离开学堂,就是为了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诗意感觉意外又荒唐,他没来动她的身体,也许他在期待,期待她自愿的。他触碰到了她的身体,是那样冷冰冰的僵硬,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去拥抱她,但她的身体冰硬又沉重,这是无声的反抗与拒绝,她知道呼救别人是听不到的,于事无补。她还是想通过交流打消他的念头。

她坐了起来,声音变得柔和些了,说:“春水,到现在为止,我都把你当成小孩不懂事,只要你离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行吗?”

他不说话,整个人一下压到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他那根硬棒棒直往她两腿之间插,他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春水其实已长大成人,力气很大,他一下反剪了诗意的双手,把她压在了床上,她感觉到一个比以前丈夫不知道雄壮多少倍的男人的躯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摸捏着,特别是,当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草地,摸向了她的花蕾。

她竞感到一股不可名状的舒爽,又感到万分的屈辱,他的手是那样的放肆,根本就不管这女人从来的心高气傲,在她最隐秘的,大幅度地揉捏着。

她感到万分的羞耻,无地自容,更可恨的是,那铭心刻骨的快感向她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抽动起来了。竞流岀许多水来。

她无处可跑,没办法躲避这野兽的揉磨,又无力战胜的协迫。

人格,理智,都让这男人从她身上分割开来。这让她万分的痛苦,二十多年来的矜持与骄傲瞬间被他击得粉碎!

他粗暴地拉着她的腿,把她拉到了床边,让她屈辱地抬起了,他那坚硬无比,粗大又热烘烘的大根,生硬硬地顶入了她那柔软的世界。她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强烈的支配着她的身体随他坠入了一个飘浮的空际,一起扭曲,一起纠缠,一起飞翔。

她用劲地收缩,想把那东西挤岀去,一收缩,却把那大根整个儿地吸了进来,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她又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快感如巨大的电流,将她整个身心击跨在床上,无力反抗。这收缩的快意,竞使她终身难忘。

她彻彻底底地顺从了他,一个空壳随他起舞。她竞禁不住地呼叫,她的脑海里现过了书中描绘的西门庆,这时她才感觉到那作者是多么的无能,西门庆又是怎样的渺小。

他似一条永不疲倦的牛犊,把她推向了一个灵魂飘浮的星空,她只是欲死欲仙,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被他耕耘了多久,只是褥子上湿滴滴的一片,待他激情喷涌后,她才感觉到他的一丝温柔,把她抱了放好在床上。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的眼中发着闪光,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她身边。

她整个人都软蹋在床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地思考着,这个春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79.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4

第79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4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4

第二天,诗意还是神采奕奕地上课。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平常几乎不来上课的春水也来了。正端坐在学堂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诗意感觉到十分的羞耻,他目光如剑,仿佛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在这教堂上当众剥光。让她赤身裸体的无地自容。众目睽睽之下,她身上所有的隐秘,都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诗意的眼睛直逼着春水,这个坐在孩子中间的小大人,这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她的目光也毫不退让,但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倔,看到了挑战,唯独没看到仇恨!

他是个二流子,但他的眼光却能解剖这世上芸芸众生的百态心思,他的这种解剖人思维的眼光,几乎改变了这古老大地十几年的历史演变。是我们这古老大地上百年一遇的。只是那时候,谁,包括他自己所无法知道的。

诗意随手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然后她挑战似的直视着春水,说:“请问春水同学,这首诗是谁人所写?写于何年何月?与我们这仙霞关有何关联?”

春水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讲台,他的眼光平视着诗意,似乎在鼓励她说下去,倒是诗意一时语塞,竞不知说什么。

春水转身离开了教室,他的腰身挺得笔直,诗意这才发现,这个刚长成的混蛋,却有这样坚定沉着的身姿。对她来讲,他依然是迷一般的。而她对他来说,仿佛已是透明的了。

她的矜持,她的骄傲,她的示于他人的美丽,她的隐秘统统的让他击得粉碎,他不能,也没有击败她的,只有最后一个堡垒。

她是一个女人。

而他只是刚刚长成的小男人,这就是他与她实力的差距。

夜里,诗意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他还是进来了,她甚至沒发现,他用了什么办法。

他就那样,坐在她的床边上,象是个孤独的小雕塑,就象忘记了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一声不响。

诗意倒是觉得,这情景,倒是她强迫他来的,其实,在他沉默的外表下,他灵敏的思维正在解剖着诗意的思考。

他是冷静的,不管做什么,他都会象蛇一样的冷静。但有一样,他做不到,那就是对女人。在女人身上,他做不到冷静。

他的內心,也有柔软的一面,没有人,会给他这柔弱的一面给予安慰和爱扶。他找诗意,则是狼见到了一块腥肉,就想吃了她充饥。她的挑战,她的倔强对他来说,是一种柔情。

她的冷漠僵硬,及她从冷漠僵硬到热情火山喷发,冰山烈火,从地狱上到天堂,这让他从性心理上获得了巨大的心理满足。

他们谁也不说话,诗意知道赶不走他,从内心深处她也不想赶走他,这少年混蛋迷一样的性格吸引着她,突然而来的火山喷发一样的左右了她。

她也深深地吸引了他,他突然之间,粉碎了她的矜持,她的骄傲,她的示于人世的美丽,向他敞开了一个他未知的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让男人欲死欲仙。那击碎她内心世界尤如一种残缺的美,就象瞬间崩塌的高山,大楼。也象是他亲手摔碎价值连城的珍品,这瞬间的残缺的美和震撼,征服了他。

诗意留下的不是一堆废墟。

诗意献给他的是一个用鲜花铺就的温柔世界。

他的内心充满柔情。

他解开了她那盘得象小山一样的秀发,那如乌云一样的青丝一下塌了下来,直扑诗意的腰间,他那修长的手指,那比女人还要灵巧的手指,在温柔地扶摸着这一头青丝,仿佛是把他的无限的柔情通过手指,向如云的秀发倾诉。却不管这秀发是否将这无限的柔情传递给诗意。

他的眼里只有青丝秀发,而沒有诗意的存在。

他的手指如女人般的修长白润,丝丝秀发在他的手指间滑过,他细心地把一丝丝的乱发理得柔顺无比。开始帮她编辫子,他的细心,耐心,他手指的灵巧,他的温柔让她震撼。

昨夜狂暴的魔鬼,今天温柔的天使

80.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5

第80节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5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5

他一共给她编了五根辨子,中间的一根粗一点,两边各二根细一点,他把五根辫子编得细细密密,均匀有致,尤如艺术品。

诗意心里很震惊,他竞能编出如此美丽好看的辨子,她的心里是温馨?是怜爱?还是仇恨?说实话,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无数的艺术形象,古代的,现代的,艺术戏台的,小说虚构的,道听途说的,梦中想到的,都不是他,都不象他。

她用如葱管一样的手指扶摸着几根美丽的辫子,慢慢地把它们往头上盘,将它们盘成一座富士山。

他又将她的富士山拆开,让辫子垂到腰间,然后他又辫子盘成了富士山,还辫梢在山的周围种上了一圈森林。

诗意看着这个平常的小恶棍,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美丽温馨,让他一生难忘,在他以后的风云人生中,那怕是人生的最低谷,她的笑容,她秀发上的温香,曾给予他无穷的安慰。

有一次,他山穷水尽,几乎要拔枪自尽,心灰意冷之际,他回到了老家,回到了她身旁,他只是摸扶着她的秀发,他帮她洗头,仔仔细细地从头皮,洗到发梢,轻轻地如朝圣般地打理着她的一头秀发,用皂角洗过了,再用清水漂,反反复复,他的世界,只有诗意的头发。

她就那么坐着,微笑着看着他,她的秀发,她的微笑就是他灵魂最好的安慰。

他用干棉毛巾,几丝几丝帮她的秀发擦干,有时还用嘴吹气烘的秀发,然后为她编了几十条细小辫子。

又用辫子盘起了富士山,在山上,用发梢种岀森林。

连续二三天,他都在心静气凝地打理她的头发。然后又毅然地离开了老家。

他用手指爱摸着她的脸,那手指是那么的柔软,细腻。如有一股股让人心醉的电流,流遍她的全身,这刚长成的少男人,仿佛是天生的,他的摸扶让诗意变得微醉微晕,他爱摸着她裸露在外细嫩又洁白的脖项,尤如一个收藏成痴的人,在欣赏自己最心仪的宝贝。

诗意已完全丟弃了怨恨,她的心已沉醉,这迷一样的男人是如此的沉着老练,将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玩弄在他那修长细嫩如女人般的手指之间。他的手指尤如魔棒一样,指挥着的乐队,演奏着她体内那的华章。

随着他手指在她那玉体上的演奏,她的欲火和激情,如生命的交响乐,时而平缓,时而激昂,时而奔放,她那从她欲火深井中发出的呻吟,尤如在为他与她交峰的伴唱。她不想在这音乐中消沉,但真的愿意在这绵软的乐曲中慢慢地死去,只要是这乐曲够长,能托着她的灵魂,拖着她的躯体,飞向那音乐的故乡。

他的手指灵巧地弹奏着她的小樱桃,弹奏着她那芳草地中的花蕊,弹奏着她那花蕊深处的敏感的音节点,她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弹奏发出了的交响乐,舒缓的,激昂的,将他也将她自己带入了欲火燃烧的厅堂。

诗意温柔地帮他脱去他那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他皮肤有点黑,却是细腻而富有弹性,肌肉均匀又发达。脸上平静又从容。从前胸到腹沟都长满了浓黑的体毛。

她那扶琴执毫的纤指在他的身上,脸上,浓密的黑发上轻轻地划过,她吻他,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春水脱去了她的衣服,一具女人美仑美奂的裸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白净又丰润的皮肤竞没有一个斑点。那耸挺又丰满的高高地挺立着,二颗如小小的樱桃,鲜艳得如含水欲滴。平坦,两腿修长。

她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她不知道这小男人为什么总这样的冷,是冷静吗?他总能把他火山一样的激情关在心里。她用柔软的胸脯爱扶着他的脸庞,她开始感觉到他浑身燥热,呼吸沉重,粗大坚硬的根儿直接将裤子顶了起来,直直地顶到了她的身上。

他贪婪地吻着他,卷着她的舌头,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嘴里,吸进心里,他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疯狂地吻着,吻过她的小樱桃,吻过她的玉,吻过她平坦的,吻过她修长的玉腿,吻向那绿荫丛中盛开的鲜花

她为他奉献上了男人至爱的琼浆玉液,她女人的百合花为他盛开!他贪婪地用舌尖品味着那天上人间的玉液。呼吸着那百合的芳香。

她艳若桃花,两额润红,娇喘吁吁,她退尽了他的衣衫,她的手指是那样的柔软,动作是那样的优雅。

她含着微笑看着他,她的微笑是那样的甜蜜,是赞扬?是鼓励?是内心爱的欣赏?他那颗从小就冷漠的心感觉到穿越灵魂的温暖。她的微笑让这个冷酷的少年眼里满含泪水,在他以后的风雨中,在别的女人身上,这种感受他从来没有过。

她的微笑让他思念终生。

这时的他,反而怜香惜玉,看着她反而有些迟疑,她的微笑鼓励着他。

她摸到了他那异于常人的雄器,心里有些恐慌,虽然昨夜已领教过,但那到底沒有亲眼所见!

那是不能用文字形容的!那不是常人所拥有的!

她闭上了眼睛,柔软的双手和他紧紧相握。他那强大的雄器,带着他的火热、他的激情、他的力量,霸道地伸入到她那的深井,他激烈在她身上起伏着,一下把她推入了地狱。又从地狱将她推向了天堂,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她的灵魂随着他的灵魂在地狱和天堂的太空中飞荡。她那红润的美唇张合着,发岀男人最心仪的乐曲。

他在她身上激烈地耕耘着,他的眼睛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她的脸将她从天堂飞向无边的天际,飘飘欲仙的心迹告诉了他,他的灵魂也随着她飞向天空,随她一起,欲死欲仙。经历着灵魂和的淘醉与放荡!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6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6

春水不愿读书,只要读,过目不忘。他不愿听课,要听,过耳成书。看一个人从他面前走过,他必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去干什么。

在学校里,他是那些调皮淘气孩子的领袖,可以说他是一呼百应的,在这些学生的心目中,他的话就是号召,他到那儿,他们追随到那儿。

诗意只是知道,这混蛋少年不是常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是干什么的?她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这仙霞关七百里古道上的匪首恶霸?是龙口百都的街头混棒?是杀人越货的强盗?还是纵兵祸民的军头?

这些诗意都不知道,但诗意知道,春水决不会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更不会是长衫粉灰的先生,也不会是诚实卖买的生意人。

有时,他会陪她走入森林,在森林中漫步;在森林中,倾听虫叫鸟鸣,风声雨声,远离了人群,在那不经意的瞬间,有时可看到和他年纪相仿的纯真。

只有相对诗意的微笑的时候,他总会一脸的陶醉,他的冷漠随之不见了。

这大半年来,他与她相聚的时候不少,但他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最多一个眼神,嘴角上一个不经意的微笑,就是一个对她的回应。只有面对她的微笑,她的唠叨时,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安静,那种安静是身心与灵魂的安宁。

那天来到仙霞关下,在一个山岗上,有一座灌木杂草丛生的坟墓,从墓的主人的石碑上看,墓主人只有一独子一独孙,孙子正是春水。

诗意看那坟墓之地形,山下是一悬崖,却似一张裂开的虎口,主人的坟墓正安葬在虎头的脑门上正中,面东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右边是旭日峰,左边是东来山,坟墓背靠仙霞关,远看如虎身,两边的山坡如老虎的四肢。张牙舞爪的非常之生动。

诗意的心里暗暗的吃惊,如此风水,必岀虎子,难道这性格怪异的春水是人间虎物?她倒是相信的。

诗意知道这武夷山脉,向北延伸,巍峨挺立,如一条真龙,而这仙霞关,正是龙头,上下五千年,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这儿的老百姓,都在传说,传说这儿要出真龙天山子,而这墓碑正对着这仙霞关之龙头,这地形,正如巨龙身边的一只猛虎!

那天夜里,她推辞爬山累了,要他回家去,她一个人想静一静。她想好好地思考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与他的未来。

也许是真的累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如喝醉了酒,腾云驾雾的,又似睡非睡,自己赤身裸体的。感觉到十分的温暖舒坦,房间里红光闪亮,似乎是点燃了许多红蜡烛,红纱风动,又似自己做了新娘。她如痴如醉,她如飘然在梦境,又如生在仙境。

她躺在一个巨大的雄体上,竞和它纠缠欢爱了起来,她明明看见它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虎,这大虎却是温柔地和她相拥纠缠。她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通体的不可名状的舒畅。她就那样与它亲亲相拥,它身上的体味,她是那样的熟悉,但她一时却失去了记忆。她明明听到雄虎的呼啸,而这雄虎却对她温柔似猫。她与它的欢爱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令人通体舒畅!

她用温柔的手摸扶着寒光闪烁的虎牙,坚如钢针的虎须,温暖浓密的虎毛。她在老虎怀里,老虎竞温顺如猫。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她清楚地记得,她是穿了睡衣而睡的,醒来时却赤身裸体,浑身香汗淋漓。褥子竞被湿透了一大片。

诗意再也睡不着,她穿衣来到了楼顶的平台上,在石櫈上坐下。秋天的夜间寒意逼人,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夜空深邃,繁星闪烁,当她迎头晀望星空时,一颗明亮的流星往北闪亮飞去,尤如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在夜空中飞过。

诗意遥望着夜幕下的仙霞山脉,群山如千姿百态的群兽,由近及远,极目无穷。而那条巨龙离她是那么的遥远,只远远地看到了它的黑影,而这条山影形成的猛虎,却就在她的身边,她似乎就在这猛虎的阴影里。

东边的天空已泛起了一片鱼肚白,天快亮了。

第55回 女人 男人 英雄 魔鬼7

第55回女人男人英雄魔鬼7

第二天是星期天,除了诗意,学堂没有他人,中午春水来时,诗意破天荒地做了一桌菜,还有一瓶女儿红的老酒,这是俩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诗意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女儿红,她微笑着看着他,她今天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他举杯和她碰杯,眼睛却从没有离开过她的笑脸,她的眼睛。

从小,他历经苦难,家里贫穷,七岁时那个赌光了所有家产的父亲病亡,靠着母亲把他拉扯大,也难得这样有鱼有肉。还有这超凡脱俗的女人温馨相伴。他的内心有些感动,在她面前,有些沉醉。

她在他的碗里夹了很多的鱼和肉,还不停地和他碰杯。

一瓶女儿红就这样被二人喝空了。

她脸若桃花,娇艳无比,少了平常的宁静与矜持。更是风情万种。但她那眉眼之间的英气,却更是逼人。

他的脸还是那么平静,波澜不兴,但他的内心已开始激动。他甚至有拥抱她,和她亲密的冲动。

酒足饭饱,诗意拿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放在一个盘子上,又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她又拿出一小包银元,放在桌子的另一边。

她收起了微笑,满脸的严肃,眼光直视着春水,她的眼光变得有些严厉。

诗意对他说:“你已长大了,不能在这学堂胡混下去了,这那是个头?你是一条龙,你是一只虎,这山里已容不下你了,你走岀去,走到外面的世界去。”

她指着那包银元,对他说:“这是我所有工钱的积蓄,你带上,混岀个人样来。”

诗意把那个装着匕首的盘子搬到了他的面前,平静地对他说:“如果你还想在这儿胡混下去,要不你用它把我结果了,要不我自己了结我自己。”

她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的脸上还是那么的风平浪尽,内心却波涛汹涌。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就这样地融入了他的生命和命运。

他在她的注视下,平静地坐了几分钟,默黙地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春水回来了,带了个包裹,里面就几套已缝补过的换洗衣服,一套旧棉衣裤,只有一双布鞋是新的。

诗意一件件地把它们整理好,看着这寒酸的样子,不禁悲从心来,泪水流了下来。

离开丈夫家时,她留下了一套丈夫的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恨也罢,爱也罢,也许只是一种念想,还有一块布料,也许够春水做套衣的。

丈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稍肥了一点,也没办法了,她量过了他的身板,想连夜帮他赶做一套衣服。

她叫他把中午的菜热一下,她要做衣服。让他自己先吃。

他却坐在桌前等着她,她笑了,坐下来陪他一起吃饭,他给她碗里夹了很多菜,她又把菜夹到他的碗里。

饭后,他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看她做衣服,看她缝。

然后,他也拿起了针线,学着她的样子缝了起来,她惊奇地发现,他缝得细密平实,一点都不比她差。她怜爱地抱了他的头,狠狠地亲了又亲他的脸。

直到午夜,两人才把衣服做好,诗意把衣服打进包裹,吩咐他在重要的场合穿。

这一夜,他让她体会到了人间男人的伟岸,疯狂,温存,热血沸腾,激情飞扬。

这一夜,她给了他人间女人的柔情,女人的妩媚,娇羞与激情。

他把她深深地拥抱在怀里,她迷迷糊糊的尤如躺在一个巨大的雄体上,她竞和它纠缠欢爱了起来,她明明看见它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虎,这大虎却是温柔地和她相拥纠缠。她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通体的不可名状的舒畅。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醒了,睁着眼,安静地看着睡梦中的她。也许是心有灵犀,她竞然也醒了。

春水摸扶着她如云的青丝,说:“诗意,我想帮你洗个头。”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对她提要求。而且是提这样的要求。也只有诗意才会感觉到,他是会这样要求的,而且合情合理。

诗意微笑着看着他。这让他心广神怡的微笑就是对他的鼓励。

他打好温水,把她抱到桌边坐好,他是那么的细心,先把头发放到温水中浸着,又用毛巾把她的肩披好。

他用他那柔软修长的手指将她的秀发青丝一遍遍地,轻柔地洗。他用了个小瓢子,轻轻地把温水倒到她的头上,他那温柔的手指在她的头上轻摸慢揉,她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他用皂角将她的头发从头到尾完完全全地抹了一遍,然后用手反反复复地搓揉,那细心轻柔的样子,倒不象在搓揉她的头发,倒是象在清洗她身上最娇嫩的部位。

他用清水为她的头发漂了几次,诗意感觉到,他似乎在量,量她有多少头发量,量她的头发有多长。

他用毛巾帮她的头发擦干。她就那样坐着,微笑着,这微笑是发自內心的,发自感情深处的。

她感觉到,这小男人不是在帮她在洗头,他是在朝圣,在对他內心的感情进行朝拜。他的神情庄严而神圣。

他把她的几根落发夹在一本书里,象圣物一样放好。

在他以后的人生中,曾有无数的女人伴随在他的身边,女下属,女学生,艳美的少妇,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乃至达官贵妇,电影明星,就是当年红遍中国的胡蝶,也随他多年,她们带给他的,更多的是上的欢娱。

而只有诗意才是他精神和上超脱凡尘的归宿。

天还没亮,她送他到了村头。

她看他的样子,是要给她跪拜了,她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可跪拜父母!”

他平静地看着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对她行了个跪拜礼,转身离她而去。

他身板笔直,步伐坚定。

诗意大声喊:“走稳了你,别回头看!”

她自己泪水哗哗地流下,他没有回首。

诗意怎么能想到,她那天放岀的是个恶魔?还是个旷世豪杰?几年以后,在中国,大江南北,天南地北,有这么一个人,他杀人如麻,他反手为云,复手为雨。国民党人怕他,共产党人恨他,最后,日本人也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在中国的土地上,美国人也让他三分!

他成了蒋介石最锋利的一把佩剑!

六十1 男人困惑女人明白1

六十1男人困惑女人明白1

周队长在龙口大街上远远看见陈老板迎面走来,最近陈老板让他心里有点不爽,把个张松林弄进了保安队,连个招乎也不打,这个月都要领工钱了,松林却连个影子还也未见到。

也不知是县局的路子,还是李主任的关系。还是张文书?那更不对了,要是张文书,那女人早就妖精似的来了。

周队长就是周队长,这种场面上的事,在他的脸上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要不他就不是周队长了,别看他比猴儿还瘦,那声音比谁都宏亮。“哎哟,陈老板,这你已是万贯家财了,走路还盯着地上的铜板呀!”

陈老板正抵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想着心事呢,猛听见周队长招乎,惊了一下。

他笑着说:“周老弟呀,好几天不见了,你这是上那儿呀?”

周队长说:“那边学堂去下,听说那帮混球把学堂的二个先生给揍了,说还不轻呢,这帮王八蛋,怎会和穷教书的较上了呢?”

陈老板说:“这真个秀才遇到兵了,你赶紧看看去,这穷教书的,那笔杆子点来划去的也让人心烦。赶明儿喝二盅。”

周队长说:“中!”两人便点头交过。走过一段路,周队长又回过头来,对陈老板说:“明儿个,你让松林到我那儿来一趟,先把上个月的工钱先领了。”说罢,周队长便往学校赶去。

怎么一下就好领工钱了?这才几天的事呀。也好,只是镇府里那几个吃肉扒皮的主,还没孝敬过,这事倒是太快了点。

李主任也听说这事了,他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周队长是资格越来越老了,保安队的事,风吹不进,雨淋不进,听说张松林人没来,就要给他发工钱,真不知道周队长收了陈老板多大的红包。

这事有点不对劲,按陈老板套路,他早该找他的,莫非此事与陈老板无关?那是什么来头?他张松林来了懂不懂事,对李主任行不行孝道,在李主任看来确也不是头等大事,问题是来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山里的猪娃子,还要烦他李主任惦量他松林,确也一时闹了李主任的心。

莫不是此事与那大臀娘有关?

李主任所指的大臀娘,是指张文书,这可不是个善茬,就是公子的人,说是文书,她娘的就是发工钱了来拿几块银元。无聊了来扯淡,还得把她当姑奶奶,有点有油水的事,她鼻子比谁都灵,腿伸得比谁都长。你还得防着她,哄着她。

更要命的是,她那个又高又大又挺的大臀儿老在他眼前扭来晃去的,搞得他心神不定,你说那女人,也是细腰细腿的,那虽说也别有风味,看着也蛮惹男人的,倒也算不上登峰造极。

只是那大臀儿,如二座倒立的山峰,圆润,挺立。据说,在腰下那凸岀的平台上,可放三只樱桃。说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她的外号就叫三樱桃。还说,她身上肤白如脂。只是她的脸蛋儿倒是算不上岀众的。

走在街上,三樱桃晃动的大臀儿绝对是龙口的一景,一颤一抖的,弹性十足,一晃一摇的,向男人发着味的信号。

别的女人臀儿摇来晃去,大多是扭动着腰肢装岀来的,这三樱桃的臀儿摇来摆去可是地道的真货,没半点虚假的,那怕她挺直了腰肢,只要她一迈步,那臀儿无论如何,就会滚动起来,别的女人的臀儿摇晃,只是左右的晃动,而三樱桃则不然,那臀儿晃动的是上下左右还带着弹跳。

得先生在中国那时是叱咤风云,有道是虎父无犬子,而这公子却是一袋面,读不了书,做不了事,杀鸡怕见血。

得先生是杀人如麻的魔,人人畏之如虎,而公子却是人人可欺之的面团。

只是那根对付女人的神器,倒是可以说虎父无犬子,可以说,只有这神器的功力,真正的可以说公子乃将门虎子。

这得先生在外面,小到女下属女学生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大到达官贵妇大明星如胡蝶这样的,历来不以为意,女人就如身上的衣服。

而公子则有所不同,公子好女色,尤好丰臀之女,按他的说法,叫过瘾,或带劲!但公子之对于女人,却极为珍贵,独食之,切不与人分食,如若有人欲分食之,公子必与之拚命!

所以呀,得先生必不会管公子在外与人争食女人之事,但得先生的遍布全国的爪牙当自愿为公子效力。那都是些令人谈虎色变杀人不见血的主,也难怪没别的男人敢动公子女人的脑筋。

这男人就是这样,色心重,遇到有姿色的女人,心智自然的变得愚笨,李主任也是如此,刚才还想着松林闹心的事,一想到三樱桃的大臀儿,立马走了神。待他再回过神来想松林的事,脑子竟浑浑的。

其实,李主任对于三樱桃的困惑也纯属多余的,就凭他那胆量气度,他那点货色怎么与公子比?就是三樱桃与他来真格的,怕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是男人就是这样,眼高手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与其说是樱桃给他带来困惑,倒不如说他自己被自己的色心弄晕了头。

第56回 男人困惑女人明白2

第56回男人困惑女人明白2

最纠结的是王队副,相对于周队长的气不顺与李主任的困惑,松林的到来,在王队副看来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威胁,论本事,论实力,他原本在这个保安队做不了队副,靠的是她那个小麻雀老婆,她和县警察局的黄副局长有一腿,而这黄副局长今年已退休了,他这个副队长也是朝不保夕的。做得很窝囊。

想想这二年,虽然做了个副队长,每每想到自己家里那个丰满风的老婆让一个快六十的干老头压在身下,那心里的委屈与愤恨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在队里,让周队长耍猴子一样耍他,戴着绿帽子回到家里,还要对那娘们还要忍气吞声。

他也曾到娜妮房去寻求内心的平衡,但没来事便了结了,反倒遭那些娜妮的白眼,说他白长了大个儿,空心萝卜一个,心里那个压抑真的无处诉说。

听说李主任最近在和这娘们眉来眼去的了,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王队副信,她是没男人过不了日子的,这娘们不知怎么回事,倒也不去勾有钱的,如果是有权的,她那裤子就象没有了裤带子。

更要命的是,她找的男人往往是他得罪不起的,也是不敢得罪的。他要是拐弯抹角地规劝她二句,她倒是指桑骂槐地骂个没完。

“你这算什么男人,外面混不岀个样子来,还要女人为你压阵!有能耐自己打岀片天地来。象大洋马,吃香喝辣的,穿红着绿的,你有这个能耐吗?我只不过是走动走动,混个脸儿熟,好为你说话,你倒是看见什么了?你以为我不委屈,你倒委屈上了,人要是吃不饱了还要饭去呢,有能耐你倒是把我喂饱了!你也就没那么多疑心了。什么男人,别的没长,就长了一副小心眼!”

现在倒好,又来了个松林,这家伙王队副在东溪口接触过,凭感觉,那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还有陈老板的银子顶着,王队副倒是计算着,要踩住他,踩不住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到那儿去的。

至于那娘们和李主任,开只眼闭只眼吧,眼不见心不烦,逮住机会了,我也他老婆,对,那黄脸婆,但王队副对李主任老婆还是毫无信心的。

一想到女人,他便会感到矮人三分,感觉比女人还要矮,所以他尽量不去想女人。但总有女人让他想,又不得不去想,让他心烦,例如家里那个小麻雀,能不心烦吗?

三樱桃倒是也听说了保安队要来个帅哥,对她来说,来不来都一个样,这几年来,自从她从了公子,男人都是变成有色心没色胆的货。她倒成了男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了,有时她也怀念从前,怀念从前那些男人如苍蝇盯臭肉似的围着她转。那是何等的得意。她现在才明白,大多数男人为什么都会阳痿早泄,都是他们没有雄心,没有雄心自然没有雄胆,没有雄胆,自然没有色胆,她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不象个爷们的男人。

陈老板对松林这么快好到保安队领工钱倒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想之外,他也估计松林会到保安队,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是个凡事要求缓而圆的人,事不走极端,本来想有确凿的消息,李主任,周队长等他们家里去走走,请吃个饭,现在这事不好安排了。

也许这样,松林刚去,会遇到很多困难。

难就难吧,他自己也该想法应付了,他也该长大了,吃点苦头也沒什么不好的。

不到万不得己,是不能去烦老姐的。

第57回 红颜美唇1

第57回红颜美唇1

松林的意思,上班倒也不急,反正这龙口镇府里和保安队里的人除了知道他是山里来的猪娃子,并不知道他的底细,朦朦胧胧的,反而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即便他们不提供什么帮助,也不会都使绊子。

但队里没一二个自己的人,也是二眼一摸黑,也免不了岀洋相。所以周队长那儿还得走走,但事已至此,也明摆着,松林不是他周队长的人,其中的分寸,周队长自然会拿捏得很准的。

但要想混好,这龙口地界上的街面人物,还是要物色的。吃这碗饭,队里镇里不能二眼一抹黑,街面码头,不可睁眼瞎,松林对这方面,倒也心中有数。

这陈老板在龙口混了那么多年,白道黑道,自然熟练。他是个圆通人物,也厚道,钱财也看得不是很重,又会做人。所以镇府里,街头码头,也有些颜面的。

松林先是跟了陈老板到了黄金火的储木场。这黄金火是龙口街面的一个头面人物,他的储木场也就是江边的一个小码头,小码头边上有一个小堆场,零零散散地堆了些木头,也没多少东西,堆场的边上建有一座木屋,却是蛮气派的,都是用山里最名贵的滴血子红木的大圆木建的。

木屋低层是空的,四面透风,放了些盆栽,四面都是用大尺寸的滴血子红木的圆木搭建,顶上则用杉圆木做了个大大的顶,就象给这个木屋做了个大棚子。

黄金火的这座木屋,就比人家那堆着山一样木头的木场值钱。他做的是生的生意,为山里的木棑提供方便,也为外来的客商提供方便。

他的方便不管别人要不要,都是要给的,否则你在龙口的生意少说也赔定了。所以,这滴血子红木屋在龙口码头是很有名的。

这滴血子红木是很稀有名贵的,砍树时,砍口上会流岀一滴滴血一样的树液,木头的颜色呈暗红色,气味清香,木质细密坚硬,入水千年不腐。

来这红木屋坐的,都是有求于黄老板的,山里的猪娃子木棑靠那个滩,外地的客商要重新编棑,要办龙口的货送证,这些事离了黄老板是做不成的,做木材生意的,谁不会认得这滴血子红木呢?坐在这红木屋里,主人的威势,实力,霸道,尽在不言中。

陈老板带着松林刚接近红木屋,一个光头的中年人便迎了岀来,“陈大哥呀!贤!今天怎么有空来坐坐呀?来来来!屋里坐,坐!”他又转身对一个老妇人说:“吴妈,去把我的云顶茶拿来!”

松林看这男人,估摸着他就是黄金火了,高大,壮实,光头,五十来岁,满脸的红光,总是春风得意的样子,说话声音宏亮,底气十足。

陈老板说:“黄哥生意兴隆呀,这气色,天天做新郎倌了。”

黄老板哈哈大笑:“生意那能和大哥相比,新郎倌自然要做了,天天做那就满脸灰暗了,大哥有所不知,这小娜妮尤如补药,适当的补身子,过量的伤身子,我看大哥就缺二个未的娜妮补补身子。要不我来给大哥安排二个?”

陈老板笑着摆摆手,说:“黄哥放过我吧,看我的身板,地租都交不上了,那还有本钱养小娜妮。黄哥是上辈修来的,我可问你讨粮,讨钱,这等本领我又讨不得你的!”

黄老板又是哈哈大笑,未了指着松林说:“大哥,这后生我怎的是初次见呢?”

陈老板说:“可不是!这是我亲家的小孩,特来拜见黄哥的。”

松林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黄叔好!”

黄老板指着松林对陈老板说:“听听!他叫我叔呢,看这伢子,蛮清爽,机灵的,看来我这个叔叔还非当不可了!”

黄老板转身对吴妈叫道:“吴妈,你上望江楼订一桌好菜,叫老板娘用点心,就说我侄子来了,做得不好,小心我砸她的店!”

吴妈应声去了望江楼,这边黄老板又对陈老板说:“今儿个你是沾了我侄子的光,凭心说,我已大半年没和你喝二盅了,倒是想与你聚聚。”

又转身对松林说:“松林今年几岁了?现在做些啥云生?”

松林说:“今年二十岁,过二天上镇保安队去,这不先息二天,怕是上班了沒得空,就让家公领了来拜见叔。”

黄老板听罢笑着对陈老板说:“这么说来我倒欠你个大人情了,从保安队帮我领了个侄子回来了,敢情,还想再让我请客呀!”

陈老板说:“谁说不是,以后有得空便来吃请。”

正说笑着,吴妈来催上望江楼,一行人来到时,那个风的老板娘玉娘早已穿了窄腰的旗袍露着白腿儿候在大门口。

“哎哟,黄哥,陈老板,来了呀,这就是大侄子呀,怪俊的后生呢。来来来!楼上请!”

说着,便扭着臀儿把客人往楼上雅座里领。“

黄老板说:“玉娘,你这个婆子,我每次来,你的臀儿扭得都不一样,可你的菜儿吃来吃去的就那么几种货色。都腻了!”

老板娘给黄老板抛了个媚眼说:“敢情,你是来看我屁臀儿来的,色心在裤裆下,那还知道菜的味儿?今儿个让大侄子自己品味品味,望江楼玉娘的手艺那是吹的吗?”说着便转动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来瞧松林,又附在黄老板的耳朵旁,说:“好菜是有一道,也绝对对黄哥的口味,吃得上吃不上,那是黄哥的口福,与妹子何干?”

那黄老板顿时两眼放亮,在桌布底下把手伸到了玉娘的白腿儿上摸了一把,玉娘自颤着臀儿抖岀了包厢。

第57回 红颜美唇2

第57回红颜美唇2

一会儿,一个女孩便托了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先上了四只冷菜,一碟油炸鲫鱼,那是大溪里活捕了的小鲫鱼,这儿的溪水没一点泥浆,这鱼不会有半点泥腥味的,炸好后用冰糖冰好,又香又脆又甜,一碟清蒸臭豆腐,闻着那臭味中夹着茉莉花的清香,陈老板便知这是龙口香又辣豆腐楼的货,方园百里,谁也做不岀这地道的味。一盘松香土豆泥,一盘酸辣果子这二盘都是望江楼的名菜,来此喝酒的,都不会错过这二个小菜的。

这松花土豆泥,用的是那山地里连粪都不施的小土豆,不剥皮,蒸熟了用山里的松花粉拌好,放阴凉处发酵,然后用油炸了,冷却后吃,一吃满口香,那香味顿使人胃口大开,心神气爽。

酸辣果子则是用山里的莿梨,山楂,野桃等四五种野果子,加了酒酿子,用老瓦瓮封好了,放四五个月,发酵了吃的,这果子酸甜浓郁,回味无穷,就是酸味太重了些,不是每个人都吃得了的。

陈老板自顾自地倒酒自己吃了起来。用筷子点点,示意松林吃,别客气。

看那黄老板,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傻呆呆地看着那上菜的女孩,那女孩因老板娘交待了不可离开包厢,站在那儿,显得很不自在。

只是女孩去搬菜时,黄老板才回过神来,招乎松林和陈老板喝酒吃菜,待女孩进了包间,这黄老板又来了傻模傻样,他反复地邀请女孩入座同吃,女孩只是把个头摇得如拨郎鼓。把个脸臊得红红的。

松林看那女孩,也实在是稀疏平常,确也看不岀这在龙口呼风唤雨的黄老板一下为这样一个平凡的乡下女孩如此的失态。

说这乡下女孩稀疏平常松林还真没看错,个儿也不高,二根大辩子虽然土气,头发倒是又多又黑又长的,有点儿胖,加上二个子,就更显胖了些,只是她那红唇,却真是鲜嫩红润,尤如含了玉露,那唇里仿佛一下能挤出蜜露来,但她肯定在家要干农活,那手指也有些粗,脸上的皮肤倒是挺白净的。这她用了什么魔法呀,一下迷住了黄老板?

陈老板心里在说:“坏了,这姑娘要遭殃了。”

第57回 红颜美唇3

第57回红颜美唇3

说起黄金火黄老板,在这龙口街面码头,那绝对是个人物,在龙口码头街面上,他黄金火要是跺一跺脚,那地面也要跟着抖一抖。

那时从山里岀来的木棑从龙口发往浙江各地,没有黄金火的发货证,水匪抢,官府扣,那不叫生意,那是招灾惹祸。他黄金火一年的量是多少,谁说得清呢?

山里下来的木棑要靠龙口,没问题,找黄金火呀,别的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尽管找个娜妮房,抱个姑娘热乎去,没钱?没问题呀,就说我的木棑在黄老板码头上,那些娜妮反而更热情呢!

那些外面来的商人想蒙山里驾木棑的猪娃子,就欺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世道行情,门儿都没有,再精你能精过黄老板?不想靠黄老板码头也行呀,那个木行,那个储木场不交黄老板的管理费?不过黄老板规矩内的事钉是钉,铆是铆,他这个人的好处是不坏了规矩,别人能坏他规矩的,着实不多见。

黄老板的发货证要收钱,黄老板的管理费要收钱,江里木棑重组,木头上岸,几百个人,都是黄老板的生意,没有他,木棑放到龙口又有什么用呢?沒有他的点头,有钱你能在龙口买到货?买到了你还出得了?

镇府的,保安队的,开木行的,做绸缎的,开饭局旅店的,甚至开娜妮房卖肉的,那家不给黄老板颜面呢?

只是这黄老板儿子女儿总有十几二十多个了吧?也许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呢,正儿八经的老婆却是没有的。

这黄老板对女人的爱好是岀了名的,也是非常之奇特的,按他的说法,这女人一按到被窝里,都差不多,伺候男人的也就那么点玩艺,所不同的,也是女人最美丽的,便是女人的嘴唇和牙齿,尤其是女人的嘴唇,那是集人间之美于一点者,便是女人的唇了。唇之不美,女人便是泥土一块,了无任何兴趣。

这黄老板从年轻的时候便是这样,某日看见一个樱唇小嘴,丰满圆润,艳若玫瑰,含水欲滴美唇的姑娘,这黄老板便会神魂颠倒,想了一切法儿把这女人追了来,这女人唇之美也就在十八岁之前,十五六岁之后,过了这个年纪,女人的唇之美都是涂脂抹粉的,这对于黃老板来说,是极其令人恶心的,若唇美不复存在,黄老板对这女人的兴趣便一落千丈,便不会再碰她了。

如若这女人在其间为黄老板生下个一男半女的,他为这女人挑个男人,把她嫁了,孩子也随了女人去,只是金钱银两上,黃老板断不会让女人吃亏,一般来说,他都会在龙口的码头上为女人挑男人,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让女人相中了男人,然后他从中说媒。黄老板在这点上尤其是守规矩,他断不会再为女人藕断丝连的。让男人戴绿帽子,这种事黄老板从来不干。龙口码头上也从没有听说过。

码头上做的,大多是苦力,那是靠卖力气卖命讨的生活,能娶到黄老板的女人,女人,孩子,银子,房子,那都是现成的,也算得上上辈子修来的了。

所以,码头上,街面上那些男人巴不得黄老板的女人摔一跤,那怕成为兔唇,那也是划得来的。

有时黄老板也感慨,这上天给男人装了只,也纯粹是折腾男人的,有多少男人是为了这根丑八怪一样的东西活着呢?

它让人激动,让人兴奋,让人丧气,让人趾高气扬,让人丧尽天良,让人幸福快乐,也让人痛苦悲伤。

黄老板道理比谁都懂,都明白,那又怎么样?今天这道坑他就过不去,脑海里晃动的尽是那端盘子女孩丰满圆润娇艳欲滴的红唇。整天都心神不宁。

这样想着,心里在说,算了,算了,做人也就这么几年,何必为难自己呢?再过几年,便有色心也沒色了,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又难得遇上了这么个让他心动的美唇,这么可就这样放她过去呢?

他也知道玉娘这婆子会尽一切办法把那女孩弄给他的,她不会放过这个讨好他的机会的。

又要娶媳妇了,又要嫁女人了。

他王金火娶媳妇,嫁女人,就象逢年过节一样,年年都有,他这个人,花街柳巷是从来不去的,娶一个,嫁一个也是规矩,没心思理会女人争风吃醋。

有的亊人算不如天算,现在龙口码头上,十有三四都是他原来的女人的家人。嫁岀去的女人带着有他的儿子,也有女儿,还有他们的后爹,后爹又生儿育女。这些他的儿子女儿,连同他原来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生的小孩都叫他大爹。而这有五六十人之多。这些人倒成了黄金火意外的一支子弟兵,这是他从前没有想到的。也许这也是天意。

第57回 红颜美唇4

第57回红颜美唇4

过了二天,玉娘就来红木屋找黄金火,还是穿了那窄腰的旗袍,还是露着那白嫩的腿儿,其实她也是枉费心思的,她已过了三十岁,早已过了那唇红齿白的年华。不要说露个大腿儿了,就是露光了,黄金火还有多大的兴趣呢?要知道每天陪黄金火的,都是花样的少女。

这么多年来,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陪着他,他这个人,也是性情中的人,两情相悦时,他也与姑娘恩恩爱爱,也是懂人情有情调的。丑话他与她们说在前面,我黄金火就这么个人,这辈子已改不了了。上天堂下地狱都由他去了。

玉娘对黄金火说:“那个死妮子,也怪犟的,好说歹说,有点心动了,这不,刚和她说通了,就和黄哥来道喜了。”

黄老板这二天,脑子中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姑娘,现在终于确定了,心里自然高兴,便给了玉娘二十俩银子,至于秋香姑娘那儿,则另作安排。

他对玉娘说:“盘子就不要让她端了,老街那儿,我刚起了几间瓦屋,你让她搬过去,找个老妈子伺候着,有什么事,你找吴妈就行了。家里的那个女人,我已让她在码头上自己物色可意的男人,完了我撮合一下把她嫁了,然后就把秋香娶进来,一娶一嫁,都麻烦你和吴妈在望江楼办了。”

玉娘自然求之不得呢,这把秋香撮合给黄老板,顶得上大半年生意呢!

其实玉娘把黄老板的情况和秋香说了,并没有费多大的周折。

黄老板名声在外,跟了他的姑娘并不吃亏,后路他也会给你安排好了,秋香姑娘心里想,这做女人的,图个啥呢?况且,以后还可以在码头上物色一个自己中意的男人,这事还真不赖呢。在老家,你就是瞄准了可意的男人,也只是闭着眼心里想想的事。由不得她做主。

况且,黄老板人高马大,满脸红光,相貌堂堂,只是她也不知道这黄老板看上了她什么?是年轻吗?年轻的女孩多了去了。那是什么呢?问玉娘,她只是含笑了说:“缘分,这就是缘分。”

那个姑娘不怀春呢?这秋香姑娘今年十六岁了,是玉娘老家的街坊,玉娘把她带来了,做个帮手,也好让她争点工钱补贴家用。

秋香第二天便住进了黄老板的新院子,这是一主一厢靑砖紫瓦落地砖的新院子,空气中还有砖瓦的泥土味,她的住屋早已收拾好了,衣橱妆台大凉床,家里又请了个老妈子伺候着,老妈子叫张妈,又请了缝纫师娘帮秋香做衣服。

这秋香原来是农家小姑娘,人也勤快,一下让别人伺候,还真的不舒服,总想帮张妈做点事,这张妈也是伺候人惯了的,小主人要来抢她的活做,反倒让她很是别扭。

晚上,张妈做了几个好菜,黄老板便过来和秋香一起吃饭。

这黄老板自己倒也不贪杯,却是极喜欢有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陪他吃酒,美人醉酒那是男人的一种心理上极高的享受。

况且,人醉酒不醉,醉意朦胧间,点拨点拨情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那是何等的享受!有时黄老板也想李隆基老儿也只知欣赏醉酒的杨贵妃,那杨贵妃何等人也?乃风情万种的美女,本也是一个,风情醉了酒,酒性满溢,而酒后的男人何等的德行,不是李隆基写几句词赋杨贵妃唱几首赞曲子就可成美谈的,最终,任你吟风弄月,还不是行苟合之事,只不过,平头百姓叫戏牝,皇上老儿叫翻牌,你总不能说李师傅翻牌,大明武帝戏牝吧?行的不是一回事吗?

黄老板喜欢与黄花闺女喝酒,自有他的道理。

第57回 红颜美唇5

第57回红颜美唇5

秋香在店里是上菜伺候客人的,虽说要嫁给黄老板,但一下要与他坐在同一桌喝酒吃饭还是很拘束。

黄老板见张妈已退岀,便拉了秋香的手想抱抱她,把个秋香臊得满脸通红,挣扎个不停。他哈哈大笑,说:“别紧张,我是你老公了,放松点。”

那秋香是满脸的红晕,嘴唇变得更鲜红,丰满而圆润,仿佛马上就要滴水下来似的,把个黄老板惹得心直痒痒。

秋香乖巧地给黄老板倒酒,双手捧了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那黄老板便捉住了她的手搓揉个不尽。秋香只是把个脸背了过去,尽管手儿在发抖,仍温柔地依了黄老板,把个手儿让他把玩着。

黄老板倒了杯女儿红老酒要她吃,她只是揺头,说:“从没吃过呢。”

他哄她,说:“淡着呢,不难吃的,你来了我开心着呢,就想着你陪我喝二口呢!”

秋香听他这么说,便端了酒杯,也不知什么味,一口喝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这黄老板开心地用手捶着她的背,又一手摸着她的脸,占尽了她的便宜。

说:“慢点,慢点,喝酒呢要慢点,你喝得太快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她倒满了酒。这秋香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肯再喝。

黄老板一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摸得她心里直痒痒。

黄老板悄悄地对她说:“秋香,以前来的姐姐,她们都会抢了这个酒喝的,你为什么不喝呢?”

秋香说:“太难喝了,象马呐,她们为什么要抢着喝呢?”

黄老板说:“这你还不知道呀,女人头一次陪男人,要多喝几杯女儿红的,要不以后几年可能生不岀孩子呢,要不,这酒怎么叫女儿红呢?女儿红,女儿是指女孩的意思,红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要见红,这酒呢,是传为女孩要见红时酿造的。有的女孩头一次紧张,巴不得多喝二杯呢。这女孩头一次都会有点痛的,万事开头难呀,喝了女儿红,那痛就会少许多许多呢。”

他就这么扯着,把个秋香扯得云里雾里,她是相信他了,看来今天的女儿红是非吃不可了,不吃还真不行呢!

她问:“最少要吃几杯呢?”

黄老板说:“要有用呢,四杯最少了,不过呢,吃慢点效果会更好些。”

她便端了酒杯与他碰了,每喝一口,她总皱一下眉头,他便往她的樱桃汹里夹一些菜,看她张开的朱唇,他不禁激动无比。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不知道这红唇美嘴女人的妙处,其间的奥妙只有黄老板深有体会,世间男女之事,有如黄老板者,确实不多的。

男人女人,都是上下对应的,如一个男人小鼻子塌鼻子,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个软球,任他五大三粗,身板结实也没用的,这男人的鼻子和他下面玩艺是相得益彰的,这男人的鼻子的形状,大小,高低,鼻梁,鼻尖,大小的比例等等都与男人的玩艺有着密不可分的对应关系。鼻梁挺则男人底气足,鼻尖圆润丰挺,则深得女人的欢心。

而女人的美唇,与女人也是上下对应的,其中的奥妙只有黄老板才能说道的,一般的人,非帝王将相,达官贵人,一生之中,能随意与花儿一样的姑娘相伴的,又有几人呢?

按黄老板的道道,别人说他尤爱美人的美唇那是他们愚笨,这女人的美唇明白无误地告诉男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黄老板的心得是:最好是樱桃小嘴,亚洲男人就那样,阔嘴美女就免了吧,大猪栏里养小白兔,孤单没热气。所以女人之唇不可阔,嘴唇要丰满圆润,这代表着女人的温存和柔情,否则那女人是唇薄包牙,内丰无存,不用说要给男人之温存了,她自己早已日薄西山,精气不足,况且,唇薄之女,命之不厚,黄老板是避之不及的。

美唇的颜色自然要鲜嫩娇艳,纯天然的,这是美唇美人的底子,否则一切无从谈起。

积黄老板三十多年之经验,这里说明一下,任何相书上也不曾有的,女孩的性情,激情,,精力,有一个小点可以一目了然。

这就是她人中上面的唇尖!

唇尖圆润丰满者,则性情温柔,唇尖娇艳者则性情热情奔放,唇尖尖薄者,则尖酸刻薄,唇尖灰暗者,则性淡情寡。

你从秋香那唇尖圆润,丰满,娇艳尤如一滴花露,你就会明白,为什么黄老板在酒席上傻傻呆呆了。

这黄老板看秋香美唇之圆润、丰满、娇艳心里马上想到,她那绿荫从中,鲜花之下,花蕾花蕊那也是这样的圆润、丰满、娇艳,他那底下的大根不禁狂飙了起来,恨不得长驱直入,马上享受起她来,但是,黄老板深知,这黄花闺女,可比不得那少妇,调配好了,那是神仙的享受,调配不当,那就索然寡味了,这功夫全在男人的本领了,与女人无太大的关系。

秋香才喝了二杯多点,已是脸若桃花唇似血,更关键的是,她的耳坠已微微粉红,这也是欲醉将醉,腾云驾雾,心爽气顺最好的时候,如若再喝,那就过了。

他对她说:“头晕吗?”

她说:“晕着呢,这房子有点晃。”

他说:“这就对了,你已喝了四杯,正好呢!”

说罢,便把秋香抱到了床上,这女孩也是欲醉未醉,迷迷糊糊地被他剥了个精光,他温存地吻她那娇艳的红唇,他只是用舌尖轻揉慢卷的,她感觉湿润舒坦,便伸舌与他的舌头纠缠,三下二下,她便学会了和他接吻吸津。

他的手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轻摸慢揉。他说:“秋香,你的怎的象只小樱桃还躲在里呢?”

她说:“一直这样的呀,难道别人不是这样的吗?”

他说:“那行呢,如果这样以后小孩怎么吃奶?不饿死了?”

她说:“那怎办?”

他说:“现在要把它吸出来,否则以后就吸不岀来了。”

她说:“我又够不到的,要不我下次回家让妈帮忙行吗?”

他说还是我来吧,便让姑娘双手围了他的脖子,双腿围坐在他的腰上。他用舌头吸她那两颗含在里的小樱桃。

那小樱桃一会儿便从里鼓了岀来,胀胀地跳了岀来,他只是用舌头不停地挑拨着它们。

秋香心痒难忍,把他越抱越紧,感觉到一阵疼痛后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舒坦。浑身如被电着似的,只想往他的身上挤,她娇声吁吁,语无伦次。

他轻而易举地把一个含苞欲放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她的青春活力给他带来了无限的享受,她在他身上翻滚着,扭动着,全然不象是个初次和男人亲密的少女,他已调动了她体内的潜能,她在借助他的身体发泄着青春的能量。

他凭的是感觉,他那大根深入到她那的深井中,他的大根感受到她那儿是那样的圆润、丰满、娇艳、鲜嫩,初次的刺激让她激烈的反映,这给他带来了欲死欲仙,死去活来的享受!

人生如他黄金火,复又何求?

他满怀着激情,欣赏着她那艳若桃花似的脸上的红晕,她蠕动的美唇给了他无穷的想象。他把她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唇。

第58回 玉手在他大腿上量裤子

第58回玉手在他大腿上量裤子

那天晩上,陈老板带上了松林,拎了些野猪腊肉,鱼干,笋干,还有八块银元,又到绸缎店撕了一块布料一起送到了周队长家里。

周太太见陈老板领了个帅气高大的小伙子进来,又带着大包小包的,脸儿顿时笑得如桃花般的灿烂。

“阿呀!陈哥,这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这俊后生是那家的呀?”

陈老板说:“大妹,看你说的,你家的门槛我不是三天二头来踏吗?!周队长在吗?这是我亲家的老三,叫松林,来拜访一下你们。”

松林看这女人,也就三十岀点头,高挑的个儿,丰润的脸儿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只是眼袋有些青晕,一双高大挺立的子傲人挺立,一走动一个大臀儿一抖一颤的,人未到,乳先到,既诱人,又吓人。

女人看他,眼中似乎含了火花。

女人朝房子里叫:“老周,来客人了。”

周队长应声从里屋走了岀来,他穿了个黑色的绸缎长衫,说:“啊呀,老陈,你把松林小老弟叫来了?!月香,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松林。”

女人笑着对松林说:“老周和我说了好几次了,说你精神能干,很快要到队里来了。”

松林说:“多谢周叔抬举,叔娘关照。”

女人笑迷迷地对松林说:“山里娃就是厚实,懂礼数,让人喜欢,人来就来吧,拿这么多东西做啥呢,都是自家人,还客气呀!”

陈老板说:“周老弟,人我领来了,什么时候去你那儿呢?”

周队长说:“月香,你领松林去量二件衣服去,我和老陈唠唠。”

陈老板说:“周队长,这使不得,我家已在准备了。”

周队长说:“松林以后是自家的人了,你是你,我是我,你也不用和我客气了。”

说罢,周队长朝松林和月香摆摆手,松林便跟了月香去了厢房,女人前面走,松后面跟着,女人晃动着丰满的大,左摆右晃的,把个松林的头也有点晃晕了。

月香拿出了很多布料,在松林身上比划着。松林看女人的手,是那样的洁白圆润,手指如葱管般的细嫩,他心里在想,这山外的女人和山里的女人到底不一样呀。

月香不停地问松林,这个好吗,这块好看吗,松林只是傻笑了说:“叔娘只要看好便好,叔娘只要看好便好。”月香就弯了腰地笑。

挑了二块,月香便用手指在松林身上量起了尺寸,松林嗅到她身上有一股让人心跳头晕的香味,也不知是香水还是体香,把松林熏得心烦意乱。

女人那葱管一样的手指在松林身上比来划去的,肩膀几叉,臂长几叉,背宽多少,她手在比划着,口里在唠叨着。

量到松林的腰身时,月香几乎是抱了他的腰,她那身上的香味直扑松林的心肺,让松林的心砰砰直跳。

女人的纤手从脚掌一叉一叉地往上量,松林感觉到她的手似乎在他的大腿上摸,他闭上了双眼,他不敢看她的脸,也不敢看她的手。

松林只是感觉到她的手指是多么的柔软,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他的腰,如有一股酥透人心的电流,流向他的心。

他的呼吸加快了,头晕乎乎的,傻傻地站在那儿,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女人的纤指在他的心田里划来划去。他的所有的感觉,所有的意念全都追随着她的玉指在他的腿上,在他的腰上滑动。

他那大根突然暴发了!将裤子猛地顶了起来,他的心里暗暗地叫苦!我的天呐,这可怎么办,可是下不来台了。

正在这时,女人直起了腰,微笑着对他说:“量完了。”

他转身就往边上跑,女人问:“松林呀,你这是往那跑呢?”

松林身体沒有转过来,只是把头转了过来,说:“茅房呢?”

女人用嘴指指左边,说:“那边呢!”

松林转身奔向茅房,好不容易地从裤子里把那根差点把裤子撑破,又差点惹了大祸的又胀又硬的大根掏了出来,冲着土墙使劲地撒了极大的一泡。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切总算平静下来了。

这边周队长正和陈老板摆龙门阵,从码头黄金火的大生意,到镇里的人事走动,从日本人到蒋委员长,从上海到武汉,天南地北,男盗女娼,他们俩人指点着江山。

周队长说:“老陈,你也知道,我们队的王队副,那整个是个阿斗,扶不起倒也罢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刘备呢,使着劲去抱李主任的大腿,他抱李主任大腿,倒也未必抱得动,问题是他家里那个小麻雀,没有裤带,这亊就复杂了。所以松林要机灵点,你要多指点指点。”

陳老板说:“老周说的是,这松林也是你的孩子了,以后也听你的调遣,这孩子实诚,你多费心。”

周队长说:“明儿让他上队里来,先把上个月工钱领了,先熟悉一下。”

第59回 兄弟交手

第59回兄弟交手

一条清澈的小河穿镇而过,二面店铺林立,商贩云集。许许多多的石板桥把小河两岸联接了起来。

吃的,用的,穿的,各式杂货,应有尽有,山里来赶街的,村里来置货的,挤满了河卵石铺面的街道。靠东边是大片的村落,村落后面便是大渓码头了。

靠街的东面,在街的左边,有一座围墙包住的古老的大院。朱漆的木门上,是一排排铜钉,由于年代的久远,许多的铜钉已跌落了,但仍透露着它的些许威严。围墙边的沿街面上,空岀了一段没有商贩的街面。

这便是镇公所所在地。院子里,稀稀疏疏的有几颗柏树,怕是有百多年了吧,树干上有的已开裂腐烂,但树叶依然旺盛,尤如吃了壮阳药的老人,正在吸干躯干里仅有的一点养分。

东边是一个大宅子,秦砖汉瓦,画梁雕栋,虽已被岁月熏得漆黑,也可见昔日之辉煌,地面是靑一色的石地砖。分上房,左右两厢,还有下堂。

镇公所的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们,便在这儿办公差。

大院的后面,周围又用卫墙围了起来,与镇公所一墙相隔,单独成了一个北院,这便是保安队。

靠北边是一排土墙瓦顶的木房子,有二十来间,瓦房边上是一个很大的场。靠最里面的一间,是周队长的办公室,王队副的办公室在门房边上,好象也是一间周队长的门房。

十几个人稀唏拉拉地排了队,王队副咳了二声,开始训话:“各位,我们保安队担负着龙口一方十里百乡的平安,责任重大。

现在时局艰难,北面,日本鬼子侵占了我大片江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今年本地又遇旱灾,盗匪四起。我们保安队责任重大,保一方平安,责无旁贷!所以,我们保安队要加强训练,练就真本事,并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能到我们这儿混口饭吃的,没有真本事,混是混不下去的。混进来也是要滚蛋的。”

他指着一个矮胖子说:“老李,你带他们练练!”

松林看着这人高马大的王队副,听他的话,这怎么这样的别扭!敢情这第一天上班他就要给松林吃烧酒?

矮胖子老李三十多点,壮壮实实的,短胳膊短腿的,却肌肉发达,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原是龙口街面上的一个混混,练过几年永春拳,生性好斗,为人丈义,豪爽。因和镇府的一个副主任有些亲戚关系,便进了保安队。

平时,他也瞧不上王队副,什么玩艺,只会靠老婆陪男人戏牝,做个绿头乌龟,还想作威作福!听他的口气,是想给这新来的一个下马威,不过老李自己倒也想好好让他长点见识,好让他知道这保安队的水有多深!

老李拍拍松林的肩膀,说:“头让我们练练,他想看看你的斤量呢。”

老李这样说,是告诉松林,今儿个我教训你那是王队副的意思,你别怨兄弟我下手轻重了。

老李的手拍得不重,但松林已感觉到他手上的沉劲,知道他拳脚功夫还是有的,心里自然也提了神。

松林傻笑着看着老李,一副二百五样子,老李双手抱拳行了个礼,松林只是傻笑着点点头。

边上的保安队员看到松林的傻样,都笑了,等着看松林的好戏。

老李滑着马步,灵活地接近松林,他双手开山护神,眼光机敏地观察松林的一举一动。

松林则是迈着猴步,机敏地躲避着老李,几个来回,老李并没有得到下手的机会。这猴步在武术中并不多见,那怕是猴拳,它的步法也是以马步为基础的。

老李心中明白,今天可能是遇见对手了。边上那些保安队员见老李如赶猴子似的赶着松林到处转,不禁哈哈大笑。

松林并不想与老李交手,他练得都是要人命的实功夫,有时轻重把握不好要伤人的,初来乍到,他不想让人看轻,但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伤了和气,他心里清楚,从老李的架势,及这几分钟追逐后老李的运气均匀性来看,老李的功夫和体质,绝对与他不在一个档次上。但他牢记父亲的一句话,摆显功夫即招灾。|

松林希望老李明白,希望他适可而止。

老李拳拳打空,心中不免奥恼,他突然来了个马步左闪,右腿滑闪到松林的后面,来了个阴阳腿,右腿虚闪一脚,左腿朝松林的后膝盖踢去,想让松林跪倒在地,岀他的洋相。

就在老李的左脚呼响着接近松林右后关节的瞬间,松林来了个右腿前弓支地,左腿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左脚横扫在老李支承的右脚上。

在接触的一刹那,老李感觉到右脚关节被轻轻地触了一下。老李就势拧住了松林的右手腕,反拧到身后。

松林借势带力,来了个地滚龙,拖倒了老李,右手反拧了老李的手腕,左手一拉,将老李腰间束带活结拉开。

松林放开了老李的手腕,二人一左一右滚落在地,各打了几个滚。

老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松林从地上爬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表面上看,两人功夫不差上下,老李略战上风。

只是松林脸不红,气不喘。老李就有些脸红气喘了,到底,岁月不绕人。

松林对老李抱拳行礼,说:”谢谢李哥关照!”

老李也抱拳答礼:“小伙子年轻有为,功力扎实!”

老李心里明白,松林今天是手下留情了,刚才松林那一脚扫蹚腿,老李是倒人还是断脚,全在松林的力度上,还有,松林的地滚龙脱手反拧,完全可以让老李手关节断裂,但松林点到为止,且给他留足了颜面!

大凡练武之人,都讲个义气,今天松林对老李可以用“义”来形容,老李也在内心对松林很是感激。

老李对王队副说:“这位小兄弟拳脚还行吧,要不头你自己给他指教指教?”

王队副原本只想让老李教训一下松林,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松林这小子还有二手,还是老李成心搞鬼?他也看不明白。

但要王队副自己动手,他决不是老李的对手,说不定松林会让他岀尽洋相呢。

王队副对大伙说:“今天就到这儿为止了,以后有空大伙多练练功,多长进点,别没亊就往娜妮房里钻。散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李拍拍松林的肩膀,一脸真诚地说:“兄弟,晚上老哥请你喝二盅。”

松林也诚恳地说:“小弟我初来乍到,门朝那开都不熟,哥给我脸面,晚上还是我请李哥,还望哥哥照应!”

老李说:“一家兄弟不说二家话,晚上见!”

第60回 香又辣豆腐楼

第60回香又辣豆腐楼

这天晚上,老李把松林带到了龙口有名的香又辣豆腐楼,这是一间百年老店。只因豆腐做得好,生意一直很火爆。

三间店面,楼上是包厢,楼下是大堂,就是沿街的大门口,也放了二排小木桌竹櫈子,早上卖些豆浆,豆腐脑,油豆腐丸,油条包子。

早上,坐位是沒得空的,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或者买了边走边吃。夜宵还是豆浆,豆腐脑,油豆腐丸,油条包子。中餐和晚餐,也是以豆腐为主的菜肴。还是坐位是沒得空的,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或者买了边走边吃。

老李下午就差人订了包厢,来的时候,别的包厢已客满了,小二帮二人让进了包厢。马上就上了二杯浓香扑鼻的豆浆冲鸡蛋,还加了蜂蜜,又上了店里送的一碟香菜豆腐干,一碟油炸豆腐渣霉饼。

松林喝了一口豆浆,嗨!一股浓郁的豆香夹杂着蜂蜜的清香,又甘甜又爽口,沸热的豆浆将鸡蛋冲出一层乳白夹金黄的蛋花,真个儿的色味俱佳,香气诱人呀!

松林说:“李哥,真是好喝呀!”说着,他也不客气,连着喝了好几口,又把老李面前的豆浆往自己杯里倒了许多。

老李哈哈大笑,他夹了一只豆腐渣霉饼,放在松林面前的碟子里,说:“吃吃看。”

松林看那豆腐渣霉饼,黑乎乎的,其貌不扬。初闻,似有一股臭豆腐的味道。入口一咬,却是浓香无比,令人荡气回肠,顿时食欲大增。

松林说:“这老板太会做生意了,这霉团一吃,要多吃好多东西呢。”

老李说:“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据说有一百多年历史了,老板姓程,祖上下来,好几代,一直单传,也就守着这个豆腐楼。”

说话间,酒也烫上了,同时上了一个沙锅豆腐鱼头。

老李打招呼道:“来来来!先喝口汤!”

松林看那还扑扑地起着热气泡的浓汤,浓白似牛奶,却看不出有半点的油腥。只是浮了几颗鲜红的辣椒,蹈了一匙子,但见汤浓乳白不见匙子的底。似有一股鱼香和桂花香交杂在一起的香味。喝一口,香得浓郁,辣得圆润,真是好味道!

一片片如脂的豆腐漂浮在汤中,围着鱼头,几段青葱,点缀在汤中。色,香,味样样诱人。

松林说:“这也就是平常的溪鱼,平常的豆腐,怎的就做得如此的美味可口呢?”

老李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功夫全在店外,这店做豆腐的黄豆,可全都来自江西三清山的最好的秋大豆。秋冬时节,老板自己去收的,收来后,要反复晒凉,然后用大瓦瓮藏好,在密封之前,每个大瓦瓮里还要放一小瓶自酿的烈性五谷烧酒。所以,就这豆子,寻常的店家那里拿得岀!

还有这做豆腐的水,那家那户,不是用这小河之水?又清又亮干净方便,可这店里用的做豆腐的水,都是每天用车从十几里外的羊角山上运来的山泉水。一天二车,天天运。

单是这做豆腐的石膏的火候,外人也是无法知晓的。那是老板家传男不传女的秘方!

店里用的辣椒,也是老板家自己从羊角山上种的。那一大片山地,都是种辣椒的。每块地,种四五年辣椒后便种上树,再过四十年,程家的后人伐了树,再种辣椒,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辣椒个儿不大不小,却是饱满圆润,辣而不辛,香气扑鼻,早年百都岀了个知府,在绍兴为官,每年都要向程老板讨些辣椒送到绍兴去。如没了程老板的辣椒,那知府吃啥都不香,据说,如果沒有程老板的辣椒,那知府官也不想做了。”

说话间,又上了一大盘油豆腐烤肉,看那油豆腐,却是金灿灿的,浓香扑鼻,上面散了些鲜红的辣椒丝,吃一个,汁丰味美,细腻耐嚼,而那肉却也是肥而不腻,味美色佳。

松林说:“这油豆腐和肉可当饭吃了,却是一点都不油腻的,又好吃。”

老李说:“这油豆腐是用店里的豆腐用了茶子油炸的,火候也不好把握的,单是这肉,做起来也是很啰嗦的。

都是用上好的五花肉,水净后切了方块,先用冷水煮三次,每次都用清水漂过,然后用热水煮一次,后又加米酒,黄豆酱文火焖二个时辰。

这功夫全在黄豆酱上面,做酱时,老板都会在酱缸里放条活的河鳗,然后又让七岁以前的小男孩向缸里撒,这酱做岀来却美味无穷。”

松林说:”老哥怎的知道得这么多,可开个香又辣豆腐楼了!”

老李说:”我年轻时,在这店里做了一年小二,又做了二年帮厨,这菜是好吃,味道好,说说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尤其是这样的店,可不是三年二年能成气候的!不过这店里还有更绝的!”

松林说:”有什么好吃的,老哥要点岀来,我可不客气!”

菜已上了十来个,酒已过三巡,老李已是满脸潮红,气粗声宏,叹了口气说:”你上楼时可见到那个男的?”

松林说:“我倒沒大在意,一个男人有啥好在意的呢?”

老李推着松林说:“你下去看看,去看看!”

松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便下楼去看,帐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驼背男人正在拨着算盘珠子,口中念念词,也许是长年不见阳光,他的脸色很苍白,他那驼背,尤如在背上驼了个小山包,头倒象是从小山包下吊岀来一般。他坐着,身材上松林就看不清楚了。

松林不便再看,否则就是无礼了,便又上楼来,老李只是笑着,又和他碰杯喝酒。

松林说:“哥,不就是个驼背吗,有啥稀奇的?不过他那驼倒是也驼得太离奇了点,驼得比脑袋更高了点,我还以为什么美人呢!”

老李慢悠悠地说:“这香又辣豆腐楼有二绝,一绝是豆腐菜做得好,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可以说是我们龙口吃食的招牌,还有一绝,也是我们龙口街上,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

松林见老李没了下文,便追问是啥子哟。

老李说:”是驼背的媳妇,龙口街面上的第一大美人!”

松林傻了似的张大了嘴巴,口中的一颗豆腐丸子差点掉了下来。

松林说:“那个驼背的老婆是个大美人?还是龙口街面的第一大美人?哦?他怎得了女人?是他扑到女人身上?还是女人扑到他身上?都不成呀!你这是开玩笑?在哪?我怎的没看见?”

老李又哈哈大笑,他用筷子敲了二下松林的头,说:“她要是到店里来,客人不把这店挤爆了才怪呢。她一年到店里来不了几次的,平时都由老太婆管着呢,那由得她东西来去!”

松林说:“老哥所言这驼背媳妇到底有多飘亮,为何这婆婆要这般管着呢?莫非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老李说:“说来话长,要说这女人到底有多美丽,我这张拙嘴自然也说不清一二的。这么说吧,如有一天,她在这龙口街面上走过,这男人呀,不管年长的,年幼的,十之九以上,他们的脖子都会往她那儿拧的,就连那些女人,也都会频频回首观望她的。店主熟人,过路的行人,均不例外。

要问那程家婆子为何要管理她,还不是因为她姿色过于出众,免招惹是非而已。那程婆婆,在这条街上,也绝对是个厉害的角儿,大都数男人对她儿媳如有一点色心,让她那刀剑一样的眼光看一眼,那点色心自然大多给灭了。”

松林喃喃地说:“怎的这驼背就娶了个这等美人呢!”

第61回 大龙与方嫂1

第61回大龙与方嫂1

早年间,这龙口的街面上有个杨州来的瞎子老人,带了个十来岁的孙女在卖唱,说是家中遭了灾难,除了爷孙女俩已没有什么人了。

那姑娘也就十二岁的样子,却长得腰似柳,眉如叶,樱桃的小嘴肤如脂,一曲小调如夜莺般的婉转动听,穿街走巷,爷爷的二胡孙女的曲,倒也是龙口街面上的一景。

冬去春来,孙女的曲调更加美妙动听,爷爷的二胡却琴韵不再,孙女长大了点,越发美丽动人,爷爷却日益苍老。

那年冬天,爷爷得了风寒,卧床不起,孙女为了生计,只好独自卖唱,也就在这香又辣豆腐楼前,几个小混混调戏这小姑娘,程老爷子看不过,为这小姑娘解了围。

这程老爷子心善,便许了这小姑娘在香又辣豆腐楼前卖唱。也接济她二口饭菜,这小姑娘不仅人生得飘亮,性格温顺又坚强。从此也与那程婆婆识得,这程婆婆便打上了主意。

程婆婆有意接济她,为那老爷子看病抓药,对这小姑娘生活上也多有照应。但那老人已病入膏肓,不几个月,便命归黄泉了。临终前,老爷子叫小姑娘给程老爷与程婆婆叩了头,将那小姑娘托付给程家夫妇后。便命赴黄泉。

那老爷子一命归天,能入土为安,也全是程家办的。

老爷子死后,程家便收养了这小姑娘,倒也不曾亏待她,视若已出。

程家几代单传的男丁,也只大了那小姑娘六岁,小的时候也是生得聪明可爱,却是调皮掏蛋,一日不慎,在街上让那水牛踏了一脚,虽保住了小命,却成了个怪模怪样的驼背,从此变得性格怪异,暴躁。

只因那姑娘岀奇的美貌,店里三天二头有各种各样的小伙子往店里跑,也是小姑娘情窦初开,也就有一答没一答有时也向小伙子抛个媚眼,说不定要动心了。

那程婆婆是何等的角色!从此便不再许这小姑娘上店里来。只是在家里养着,做些女红杂活,想着如何把她和儿子撮合了。

程婆婆自然对小姑娘知暖知热的,少不了教她知道做女人的本分,平常管束甚严,生活上却一点也不亏待。

程家世代开豆腐楼,也确是个殷实人家。程婆婆看上小姑娘的,不仅仅是她的容颜,更是她能说会道,精明能干,指望她为程家生下三男二女,日后也可帮着打理生意,她在这儿无亲无故,反倒省去了许多麻烦,有了子女家口,她自然会死心塌地地看家护院。

只是儿子实在太不起眼,程婆婆一直沒把话挑明了,只是旁敲侧击地把意思告诉了她。

但程婆婆并不担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下女人有几个不爱财的呢?凭程家的家底,能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分。况且,女人能有几年飘亮呢?十六,十八一枝花,几个仔一养,还不都成了豆腐渣?只要她年轻时看管严点,别让她了就行了。

其实,程婆婆并没有化多大的劲,她只是把一包金银珠宝放在小姑娘面前,然后对小姑娘说:“丫头,我们程家,老爷子和我,也只是喜欢你,这就是人说的缘分,娘今儿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不知可否?”

那小姑娘只是说:“小女子的命都是爷娘给的,娘有事只管吩咐就行了。”

程婆婆说:“也就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也知道,大龙的身体不好,唉,小时候他也是很俊的,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多说了。

闺女,如果你同意和大龙的婚事,这点小东西就是娘的一点心意,如果你感到委屈,待我帮你找到你中意的郎儿,娘自然会象嫁女儿一样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以后你也就是娘的亲闺女。”

小姑娘只是温柔地说:“孩儿的命都是爷娘给的,听娘的便是了。”

其实这小姑娘心里早有盘算,她爷孙俩早已偿尽了人间冷暖,四处飘泊,无以为家,能嫁给程家的独子,那也是求之不得的。虽然他的背驼成这样,确是万分的不如意,但如果如意了,那还有她的份吗?

就这样,这个叫秦柳的小姑娘便许给了程大龙,说是大龙,其实就是一条病大虫!只待秦柳长大些,挑个良辰吉日好同房。

第61回 大龙与方嫂2

第61回大龙与方嫂2

那大龙自长成了这等怪模样,性情变孤避,内向,孤独,鲜与人打交道,也很少出门,也沒几个朋友知己,每天也就店里家里,除了打理生意,他几乎无处可去。人长大后,对父母也厌烦,有时就住店里,几天不归家。

来的客人,都拿眼看他的怪模样,开始时,他心里也难受,慢慢的,也麻木了。

那年夏天,店里有个叫方嫂的厨娘小孩病了,几天高烧不退,小孩被烧得昏昏沉沉因没钱请大夫,把个方嫂急得团团转。

这方嫂是山里的一个棑工的媳妇,老公被老虎潭的旋涡吸走了,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便带了小孩到龙口来找活做,那时她到龙口才一个月不到。无亲无故的。

大龙虽然性格孤避,但心地倒是也善良,便为方嫂的小孩请了大夫,几经周折,也化了不少钱,才把方嫂小孩的命保住了。

那方嫂自然对大龙感激不尽,每天在店里,除了干活倒实心实意地照顾起大龙来。三天二头的,把他的房间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他驼着一个小山一样的背,打心里心疼他。有时,他那驼着的背上痒,手又够不着,他便往墙上蹭,方嫂看见了,便用手帮他那驼峰抓痒,也是实心实意的。

山里的女人就是实,大龙也慢慢地依赖上了她,心里也喜欢她。外面的女人也只有她把他当正常人看。

那天,他心情很不好,一天发了好几次脾气,晚上,方嫂打了一盆热水帮他洗脚,她一边帮他洗脚,一边说:“什么事呢,这么闹心,你呀,开心是一天,闹心也是一天,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她边说,边在他脚上按摩着,她的手肉墩墩的。大龙感觉心情好多了。他用手摸摸她那胖胖的圆脸,她害羞地把脸埋到了他的腿上。

她鼓鼓囊囊的子就贴在他的腿上,他兴奋不已,在她的头上不停地扶摸着,她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把她的手握着,放到他那硬梆梆的地方,她抬头看他时,他也正看着她。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渴望。那是他孤独的心灵渴望柔情。她都不忍心看他的眼睛。

她把他的脚擦干,他站了起来,伸手抱住了她,可怜他的头,正好顶到她的胸部。他把脸深埋在她的上,她的手摸扶着他那奇形的驼峰,心里阵阵的发痛。

她用被子把床头垫高,让他的驼背和头都靠在床上,这样就会舒服了,但他却把头垫在她胸脯上,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他脱开了她的衣服,女人两只巨大的跳了岀来,他也正好把头贴到她上,女人气喘吁吁,说:“大龙,别亲了,这身子已封存有二年了,别惹它火,我会受不了的。”

大龙摸到她下面时,她已是湿滑滑的一大片,便翻身扑到她身上,正好的一口含了她的吮着,一边那根儿正好方便地伸进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一手扶了大龙的身体,一手扶了个子往大龙的嘴里塞,一边啊啊地叫,这一边吮,一边不停地抽动让她倍受刺激,几年的沉寂一下爆发出来了。

她喊叫着说:“你吮我又弄我,让我死呀,啊啊!”

大龙没想到,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有本事让女人这么兴奋,顿时信心大增,力量无穷,更加卖力。

他从后面抱了她,也正好一边轻咬着她白嫩的臀儿,一边用劲地推车,又用舌头吮她,没多大工夫,便将她推到了兴奋的顶峰。

她呼叫着,口中流出了少量的白沬,亮晶晶的水儿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她瘫在床上,软若无骨。

他的心里充满了男子汉成功的喜悦,不停地冲击她,直到他自己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她竖着大拇指对他说:“你是这个,男子汉!厉害!比我家原来那个强好多倍!”

方嫂说的,他是个男子汉!比她原来的老公还强,这让大龙增加了许多信心,心情也大为好转,这一夜,他睡得特别的踏实。

方嫂给他信心,给他心灵的慰藉,也给他生理上的满足与期待。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也向母亲提出想和方嫂结婚,遭到了母亲断然拒绝,娶一个方嫂一样憨厚的农妇,程老婆子不接受,程家不接受,香又辣的生意也不接受,大龙身体如此,程老婆子不能不考虑这香又辣豆腐楼的后续管理和传承。

但大龙脆弱的心理需要方嫂,需要她那份纯真实诚的关爱。

程老婆子感觉事不宜迟,一个月后便张罗着让大龙和秦柳同房了。

第62回 洞房花烛夜1

第62回洞房花烛夜1

大龙从小在香又辣豆腐楼长大,这儿人来人往,见过多少美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从没有一个秦柳那样美的姑娘。

秦柳的美,美在五官,明眸皓齿,秋水眼波,柳眉细弯,桃嘴樱红。圆润红晕脸似满月。

秦柳的美,美在身姿,细柳腰,肤如脂,指纤长。肩圆润,腿修长。风吹杨柳腰似妖。

秦柳的美,美在韵,一笑一语皆是春,小曲一首醉人心。未听人语先闻笑声,温声细语暖人心。

大龙也看到了秦柳的美丽,但他始终认为,这美丽的秦柳不可与他这个丑陋的男人联系在一起,这真的是把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秦柳她是怎么想的。

她们都在用金钱做平衡吗?我大龙加上香又辣豆腐楼再加上钱等于秦柳吗?让那美丽绝伦的女人,躺在他这个残缺的胸怀里。这算什么事?

这不仅是母亲的残忍,也是秦柳的残忍!也是对他大龙的残忍。

如果真的一定要他大龙和秦柳婚配,那对不起,我大龙也就不管你秦柳美不美,你秦柳就是伺候我的小媳妇,你就是归我玩,给我生小孩的一个女人。你得象方嫂一样伺候我。

可是,到了时候,还是结婚了,洞房花烛夜,闹洞房的人已退去。

洞房内,红烛摇曳,红纱风动,一切都是新的,就如这对新人,他与她也是新的,不竞是新的,彼此间从心理上说,是陌生的。

大龙说:“我累了,去打点水来给我洗脸洗脚。”

秦柳呆了一下,便出门打水了,她倒也细心,先把热水准备好,放到他面前的小櫈上,让他洗脸,又给他准备好了洗脚水,用她那葱管一样细嫩的手指试过了水温,然后把水搬到他坐的椅子边。

她想去倒洗脸水。

大龙说:“等一下和洗脚水一起倒,先帮我洗脚!”

大龙看看秦柳那如花似玉的脸,又看看自己穿着鞋的脚。

秦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附来,帮他脱鞋洗脚。她的手是那样的柔软无力,在他的脚上搓着,尤如轻轻地摸着一般。

他双眼微闭,躺在躺椅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她帮他洗完了脚,擦干净,又用毛毯盖在他身上,转身倒洗脚水去。

大龙完全能感觉到,秦柳在帮他洗脚是在做一件事,就象洗碗,洗衣。他在她的手中,就是一样物件。

方嫂不一样,他能从方嫂看他的眼中,从她为他洗脚的感触中,他都能感觉到她对他的一种感情,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应。方嫂给他洗脚,她的手,她的眼,那是融进了她的感情的,他完全沉浸在她的感情的气氛中。

这美仑美奂的女人也强烈地吸引着他,但自己丑陋的躯体也在羞辱着自己。

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她指望他带着她走向新床,走向他们的男女婚配。

他看着这如在梦中才可看见的美女,自己的身体是冲动又疲惫。无力站起来,走向那男人都求之不得的美人的温柔乡。

她坐在大凉床边上,等着他走过去,这婚事,是程老婆子和她定的,而来与她婚配的,是大龙。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努力不去想美女的诱惑,但是,他看到她在等待。

那个男人不为美色所动?而这美女将成为他的妻子!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她的美丽对他是一种压迫,对他信心的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诱惑,虽然他的身体残废,但是他也同样贪恋美色。

他心里真想回到店里去,躺到方嫂身边,向她诉说自己的烦恼。

他静静地坐了一个时辰,她也安静地坐在床边上,她的手指不停地搓着一件衣角,她心里也想不明白,她这样的青春美貌少女嫁给他,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她看见他朝床走来,他的头就吊在那个隆起的小山下,有点晃动。真的如一只怪兽。

他的心有点软了,这不是她的错,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是程家收养了他,他们的婚姻也是父母的安排,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他再责怪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在她身边坐下,她抬头看他,那美丽的大眼睛闪动了几下,眼圈有些发红,她还是站了起来,帮他宽衣解带,伺候他躺下。

她自己也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躺着。

说心里话,他们俩都没有在对方身上有过爱情的美好憧憬,就这样躺着,也对对方的身体感到陌生。

第62回 洞房花烛夜2

第62回洞房花烛夜2

不知不觉的,他睡着了,半夜醒来,他感觉到她动了一下。

大龙问:“小柳,你没睡着吗?”

秦柳说:“没有呢,你怎么也没有睡呢?大龙,你不喜欢我吗?”

大龙没有说话,他伸手摸她那娇嫩的手,她就爬到他的被窝里来了,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芬香,她的秀发黑暗中拖到了他的脸上。柔软而带有一种他从未嗅过的香味。

他伸手脱她的衣服,她把头贴到了他的脸上,她的身体柔软又爽凉,他开始摸扶她的身体。

她的圆润挺拔,弹性十足,二只小小的如樱桃般的红润,还龟缩在洁白峰巅,她满脸羞熱了,看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摸扶。

她的双眼微闭,不敢正眼看他,她那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柔柔地滑过,似乎是摸扶,又似乎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羞涩在轻轻地推开她的手。

她平坦,那腰真的细的可怜,臀儿却突然夸张地弹了起来,丰满又坚挺,黑乎乎的一片卷草在两条玉腿之间,黑白分明,格外的扎眼,她的两腿柔软修长,身上的皮肤洁白如脂,富有弹性,浑身没有丁点儿的斑点,美得让人震撼!

她的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娇艳如花,唇上丰满得如含满了玫瑰花露,随时可从她的丰唇上渗岀沁人肺腑香气扑鼻的花露来。

大龙说:“小柳,你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不忍心碰你,我心里想,你太美了,怎么可以做我大龙的老婆!我也是男人,但你实在是美得我心里都有些慌了。”

秦柳的眼睛看着大凉床的顶上,那儿是用红木雕刻的龙凤呈祥。

她说:“女人美也罢,丑也罢,都不是要嫁人的吗?!结婚生子,这是女人的本分,有个家就是女人的幸福。

以后我就是你老婆了,天天给你洗脚伺候你,我也是个会相夫教子,勤俭持家的好老婆,大龙,你别想那么多!”

他用舌头轻轻地柔卷着那龟缩在白巅之中的小樱桃,舌头挖开了那如脂的,小樱桃很快地成熟了,变得鲜红娇艳,含水欲滴。

他的舌头不停地努力着,一会儿左峰,一会儿右峰。二个小樱桃从之中彪了出来,它们变得鲜红娇艳,含水欲滴,胀了,鼓了,颤抖着和大龙的舌尖激烈地争斗。

秦柳娇声吁吁,身体如一条柔软的玉蛇,在大龙的身上纠缠着,翻滚着。

他的手如魔爪,伸向了那人间仙境的草地,他的魔爪在摧残着仙境中的鲜花,用男人的恶行,用他所有的本领,对那鲜花进行残酷的摧残。

他打翻了秦柳的琼浆玉液,带着她的灵魂飞向虚空,让她的心飘向空中。

他的舌头不停地挖掘着那二颗已从巅上激岀的小樱桃,他不顾她的剧痛,闯入了她那温柔,湿润,柔软,激烈颤抖的仙界,把原本一颗宁静的少女之心,扔入情与欲一起沸腾的海洋!

他从后面抱着她,抱着她那美艳的,丰满上翘的,他的嘴正好可以吻着,他的大根,也正好进入了她的身体,也只有这样,他们夫妻才是合适的。也只有这样让她忘却了他的扭曲,他的驼背,他的惨白的完全不象个年轻人的脸。此刻的她尽力忘记大龙,只感觉着有个雄性的男人,从后面折腾着她的身体,开发着她身体的。

留下的只有他那在她身上疯狂爱摸的双手,男人根俱对她的冲击,还有他在她丰臀上的热吻。她什么也不想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她的丰臀上。

七仙女下凡了,她没有找到董永,她嫁给了驼背的大龙。

外面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风雨交加。

大风呼号着,呜咽着,如无数的男人在悲伤地哭泣。在怒吼,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废物吗?为什么这美如仙女的秦柳,只能配给大龙?

这风声雨声,如男人的叹息,也如女人的哭泣。

第63回 画个圈

第63回画个圈

那天下午,快下班时松林对老李说:“哥,我这喉咙里老是冒岀那香又辣豆腐楼霉豆腐渣饼的的味道呢,还不停地咽口水呢。”

老李说:“怕是想去碰碰驼背媳妇的运气吧?”

松林说:“谁说不是呢?要是运气好,能看看那大美人,晚上也睡个踏实呢!”

老李边笑边说:“真的碰上她了,怕是今夜里床板要让你折腾断了!”

两人边说,边向香又辣豆腐楼走去。

走在龙口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车往。

松林说:“这龙口大街,还真的蛮繁华的,你看,我们人都快挤不过去了。”

老李边走边说:“那是,你可别写了这龙口,这外面的大渓,北通钱塘江,龙口南过仙霞关经千年古镇百都,与福建相联,西与江西玉山为邻,各地的商贾,都是车水马龙地在这儿转呢。这儿的木材,茶叶历史上就是岀了名的。

要说这龙口街面上,那也是藏龙卧虎的所在。上通华东军政府弟,仍直通蒋委员长的人物,也还是有的,只是平时深藏不露罢了。各路的地霸豪强,也在这儿转悠,这镇上的那个角落都会有盏不省油的灯,兄弟在这儿混可得多睁只眼,混好了,通天转地,混得不好,寸步难行,迟早卷铺盖。”

松林抱拳道:“初来乍到,迎丈哥哥多指点。”

二人来到香又辣豆腐楼,松林下午早已订好了包厢,小二很快上了豆浆冲蜂蜜及几样小吃。

松林说:“哥,今儿可说好了,我来敬请你,不能由你来记帐了。你就给我个面子,让我抬举你一下。”

老李笑着摇头说:“上次我也只是划了个圈,也并未记什么帐。干我们这一行的,薪水也没几个子儿,这吃吃喝喝的,那用得着自己花销!那天我也只是划了个圈,知道怎回事吗?

这街上,各店各商,那怕是摆个小滩,也要向三帮人交保银,否则他们的生意就別想做了。而这三帮人,又得拜我们的爷。否则他们也别想在这街面上混了。

当然了,拜我们多大的爷,得看我们在镇府和保安队里的分量!我划了个圈,月底老板交保银时,会把我划过圈的单子交给收保银的那帮人,这帮人自会平衡。这帮人自然会把这单子送到我这儿来。

我来吃饭,是给店家脸子,如我天天来,那帮人自然对这店刮目相看,当然,我们也不能让那帮人吃不上饭。也会弄岀是非的,这就有些技巧了。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这街面上的大小混混有三帮,这镇府和保安队也和街上的混混一样,也有三帮。也都靠这镇上的有钱人家靠着供着。

你也一样,是靠了周队长的,也就是说,你是周队长的人,但是,这镇府,保安队周队长也只是一方诸侯。

另外还有几方诸侯,你也要学会抬着哄着,总之,既要让周队长觉得你忠心,又要让别的几方诸侯感到你厚道。要是你能在各方诸侯和周队长之间圆通,你在周队长那儿自然就有分量了。要是你在他们之间角力,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了。

所以,我们队里这些人,平时看着都哈哈,大都都有点能耐的,后面有着靠山,而东靠西靠的人,最终那个山也靠不上,各方都不讨好,日子就难过了。

而那些沒本事又沒靠山的,只有做苦力,不好的苦差只有他们来做,谁都可以使唤他,而他又谁也不能得罪。”

松林说:“哥,这镇府里和保安队里的事,你也和我聊聊,我是两眼一摸黑,有了哥,我可少走许多弯路呢。”

老李说:“这镇府和保安队,与街面上的小混混一样,也有三派,各派有前台,有后台,还有背景。

镇公所的李主任是一方诸侯,王队副通过他老婆小麻雀的腰带,他们之间成了一派,李主任的后面是县长大人。

周队长也是一方诸侯,他这个人,精明能干,后台是县警察局局长,属于实力派。队里现在你也算是他的人。

还有刘副主任和张文书,也就是三樱桃是一派。队里算我吧,后台呢,情况就比较复杂,是公子,公子是通天的人物,也可以说一点用也没有的。

公子的父亲得先生对公子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不会为他办什么事的,但得先生权力覆盖全中国,手下在全国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自然对公子唯命是从了,那怕是地方大员,对公子也会礼让五分的。

总之,这几派之间,相互争斗,相互利用,平常相见都是哈哈,底下里却是争心斗角的。”

松林双手抱拳,感激地对老李说:“谢谢哥哥的指教,要是没有哥哥的指教,我头破血流了还不知道在那儿碰的呢!以后还要迎扙哥哥的照应呢。”

老李说:“人呢,是缘分,那天我们一交手,我就知道你的功夫远在我之上,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明知道你的功夫比我好,但心里一点不惧怕你会伤害我,果真如此,兄弟不仅一点也没伤害我,还为我留足了面子,虽然是初次交手,却如多年的老友。这叫什么来着?”

松林说:“一见如故!”

“对!”老李说:“一见如故!”

说罢,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第64回 一妻一妾瞎折腾

第64回一妻一妾瞎折腾

春去秋来,这大龙娶了大美人秦柳也快二年了。眼见别的媳妇生孩子如母鸡下蛋般的一个接着一个,可秦柳的肚子依旧是风平浪静,人倒是越发美丽了,但是,只开花,不结果。把那程婆婆急得到处寻医问药,一个劲地往秦柳的肚子里灌汤汤水水。

可是,江山依旧,秦柳依旧细柳腰,一点儿也没象生得岀孩子的样儿。程婆婆到处烧香拜佛许愿,三叩九拜,一点用处也沒有。这老婆子都快急疯了。

这程家世代单传,至大龙已是第五代了,总不能到了大龙这一代断了香火吧?这香又辣豆腐楼总不能到了大龙这一代散了伙吧?这香火总得有人传承不是?这程婆婆在秦柳肚子上,该想的折都想过了,都没用,只有从别的女人肚子上想办法了。这次老婆子可得学着一点了。

程婆婆又化了三十块大洋,从山里买了个十八岁的女娃,先让产婆去看了,那也是肥大的臀儿,丰满的,还有松松的肚皮,产婆说了,这样的女人,生一窝仔是没问题的。

可这外室也娶来快一年了,这大龙忙里忙外,家里有个花一样的美娇娘,外面又养了个天天张着口的母狼,有时还得陪陪方嫂,这都快一年了,大龙都是白忙乎,人倒是弄得疲惫不堪,那背倒是越发地驼了。

那程婆婆呀,每天吊着脸,原本是怨秦柳的肚子不争气,现在是实实在在地怀疑是大龙派不上用场了。

这老程家的香火可真要断吗?

这龙口香又辣豆腐楼难道在大龙的手里要散伙吗?

老话说得好,不怕野种,就怕绝种。这程婆婆每天疑神疑鬼的象防贼一样地盯着秦柳,那真的连个野种也捞不着了。

大龙走出香又辣店门的时候,己是午夜时分,他吃力地抬着头,无力地反抗着驼着的背。使劲地摆动着二根直立的手臂,脖子使劲地往上抬,才能伸岀下巴,才能保持头部的正常,使眼睛看清前面的路。

他想了想,还里到阿花房里去。

阿花就是化了三十块大洋买来的那个山里姑娘,十九岁了,倒也是肤白皮细的,乳丰臀圆。细声细语的,很是温柔。

他轻敲了下门,她马上就把门打开了,她打来了热水,伺候他洗脸洗脚。

阿花刚才已睡下了,长长的头发有些乱,两颗硕大的把小红肚兜顶了起来,似乎要立马破衣而岀。

她细心地帮他洗脚,他用双手摸着她的二个子,他揉着搓着这弹性十足的子,她抬起头甜甜地对他傻笑了。

只要他过来,她总是十分的开心,她对他不敢有过多的要求,他总是沉默无言,极少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小心地伺候他,如果有一天,他的脸上多了些笑容,那便是对她的奖赏了。

她伺候他躺下,她极是柔情地问他:“今天累了吗?”

他说:“还好。”

她知道,她可以和他行鱼水之欢了,这“还好”二个字,也许就是他今晚说的所有的话了。

她便帮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她把自己二个丰满的肥乳紧贴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夹了他的一条腿。

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搓揉起来,细心地感觉他的反应,他的背驼得厉害,只好静静地侧躺着,也许,他是在享受她的调情。也许,他是在想着那些天外的事。她不敢多问,只想眷调起他的冲动。

而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静静地躺着。

她用一双在他的脸上按摩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来摸去,她又用从他的脸上一直往下按摩了他的全身。

在按到他的鸟儿时,他的鸟儿开始竖立了起来,他双按住了她的头,抓住了她的头发,温柔地将鸟儿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开始吮他的鸟儿,从头到根,一直到蛋,她吮得津津有味。他便开始嗯嗯地叫唤了。

他朝自己的手上吐了口津液,涂到她的花草地上,轻轻地爱摸着,不一会,她那花芯上便湿透了,她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爬了起来,抬高了等着她。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大臀,头也几乎抵到了她上,不管他怎么地用劲,那鸟儿却到不了她的底,只弄得她火獠的难受,正在她难受之际,她用手使劲地扒开,指望他的鸟儿更进一步,她已感到他的鸟儿已是又热又胀。

她知道,是时候了,便把头抵在床边,高高地抬了,把他那点水儿接住了。

她转身躺在床上,用了个枕头垫高了,怕那点儿水流走。那枕头一直垫在她的底下,一直到她睡着,都没拿掉,她想,这样的话,大龙那点水儿是跑不了的。

虽然快一年了她都这样,指望留下个宝宝,但每次都失望了,今天还有用吗?

第65回 断子绝孙

第65回断子绝孙

程婆婆带着大龙从江山县城回家后,她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理,都崩溃了。

她手里捧着程老爷子的遗像,一声不响,乱蓬蓬的白发掩盖了她的眼睛,她靠在枕头上,看着程老爷子的遗像,不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一下老了十多岁,平日里的严厉,精明一下跑得无影无踪。

她欲哭无泪,有时哭几声,那也只是干嚎。

那个江山县城的世代名医吴老先生悄悄地告诉他,大龙由于幼时受到重伤,伤及生育经元,已无法生育。

也就是说,程家将绝后,老程家将断子绝孙,龙口这传承百多年的香又辣豆腐楼从此将不复存在。

程家几世单传,到了程老爷子这一辈,就他一个,没个姐妹,到了大龙,也没个姐妹。

程老婆子望着程老爷子的遗像自言自语地说:老爷子,我们老程家要断子绝孙了,断子绝孙啊!

她把头抵在老爷子的遗像上,头用劲去顶他的遗像,她从没有这样的无奈绝望!

不!老程家不能后继无人!程老爷子一生不管事,也早早的撒手走了,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支撑着这个家!

她经历了多少风雨和磨难!但她从未屈服过!

也曾有过好几次,本地的恶霸豪强设计要夺取香又辣豆腐楼,都是她力挽狂澜,保住了这百年名店没有落入他人之手。

想当年大龙受伤,几次命悬一线,许多人,包括名医都劝她放弃,都是由于她的坚持才保住了大龙的一条命!

在这龙口的大街上,没几个人敢和她程老婆子叫板,不管是街上的混混,还是镇府或保安队的人,对她程老婆子都得礼让三分!

大龙是指望不上了,但程家的香火不能断!百年老店香又辣豆腐楼的招牌不能倒!

领养一个吗?

这领养一个保住程家的香火容易,保住香又辣豆腐楼难。程老婆子深信,没有好的苗子,长大后也保不了这百年的招牌!

那该怎么办?天无绝人之路,程老婆子相信办法总会有的,今天没办法,不等于明天沒办法。

关键是,我程老婆子不能倒!

我倒下了,这老程家也就垮了,也就断子绝孙了,这百年老店也就传不下去了!

第66回 古院大火

第66回古院大火

这龙口大街的繁华在镇公所这儿却打了折,一排的围墙外面没有一间店铺,也不准有一个地摊,商贩,那些小贩也不敢到这儿来摆摊。镇府的对面,隔着一条河是一块孤岛,左边一条小河,右边又是一条小河。

孤岛上有一座古老破旧的大院,看那雕梁画栋、错落有致的布局,便知道这大院的主人,祖上一定是显赫不凡的人家。临街面的小河而建,大院的后面,也有四五户人家。

大街的繁华在这儿中断了,虽然也人来人往,那都是匆匆过客,或者是到镇府或保安队办事的人。

镇府街面和孤岛之间,沒有石板桥相通,对面那条街左边右边也没有桥与孤岛相连,只是后面有座石板桥与孤岛相连。

据说,那座大院的祖上是个朝廷命官,只是后世不济,家道败落,人丁不兴,外围的围墙许多已倒塌了,上面还长满了芦苇,一片破落的景象。

中秋的前二天的深夜,那大院着了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镇府和保安队的人来上班时,大火已熄灭,到处还在冒着黑烟,院子烧得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黑乎乎的到处都是灰和木炭。

风一吹,木灰夹着烧焦的焦味吹向四方,也吹到了镇府和保安队这里。

快到中午时,保安队来了个穿长衫的三十多点瘦瘦的男人,保安队里许多人都认识他,他叫林子枫,就是被大火烧了院子的主人。

这林子枫在龙口学堂做国文老师,前几年死了女人,也没个孩子,也没再续弦,人长得清痩文静,一付与世无争文弱的样子。

周队长回老家奔丧去了,现在是王队副当家。

林子枫找到了王队副,他说:“王队长,我那房子让火烧了,肯定不是失火,是让人纵火烧的。”

王队长给他倒了杯水,一边充满同情地说:“林先生,家里遭了灾,这我们谁心里也不好受,天灾人祸总是有的,要说有人纵火,那可是犯大罪的,谁纵的火?你有证据吗?他为什么要纵火烧你家的房子?他与你有什么解不了的怨吗?”

林子枫说:“我平时都住在学校,家里很少回来,除了学校放假,我家里不生火做饭,门窗都关好的。怎么会失火呢?至于仇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时话语中得罪了人,自己也未必知道。想来请你们把这事查查清楚。”

王队副想,这林子枫可能是家让火烧了,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便疑神疑鬼起来。由于这林子枫是教书先生,总还得给他些面子的,好在现场很近,过了小河,从后面转过去就到了。

王队副便说:“林先生,这样吧,我们一起到现场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线索,你自己呢,也想想,有什么可疑的人,待我们找到了可疑的线索再来谈,现在说是有人纵火为时太早。”

走路还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火烧院子的现场。

都是老木屋,这一场火烧下来,真的是烧得干干净净。竞没有一根完好的木柱子或木梁子,到处是木灰木炭和瓦片。

一群人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只好打道回府了。

吃过中午饭,王队副正想关门小睡一会,队里有人叫他接电话,电话是县警察局一个姓李的副局长打下来的。

这边王队副恭恭敬敬地对着电话说:“你好,李局长,我是保安队的王德兴,请问你有什么指示吗?”

对方问:“周全上那儿去了?”

王队副说:“他回家探亲了,要一个月呢,李局有什么指示请说。”

对方说:“昨天晚上,你们那儿林子枫家让火烧了,他怀疑有人纵火,今天县党部打来了电话,要我们好好查一查,你那边仔细地帮他查,要把事情办好。”

王队副说:“我们上午去现炒过了,沒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

对方一下火了:“没可疑的线索他怎么还向县里告?你事情怎么做的?周全不在,这么点小事你也搞不好!真是废物!”说罢,对方挂断了电话。

王队副拿着电话一下呆在那儿,他心里在骂林子枫:“他妈的,全是他在没事找事!这个王八蛋!”他一边骂着,一边走出了电话室。

当他回到了办公室,林子枫就坐那儿等着他。

下午的林子枫与上午的那个谦卑的林子枫完全不是一个人,他看王队副的眼神,就象王队副欠他什么似的。王队副心里就别提有多窝囊了,敢情这火他妈的是我王德兴放的!但他脸上却一点也不敢发作。谁知道他又会弄出什事来呢。

“林先生”王队副一边打着招乎,一边给他倒水。

林子枫说:“王队长,这纵火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王队副说:“我们正在查,你自己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林子枫说:“这无缘无故的,房子烧了,不是纵火那是什么?有线索,没线索,这查案也是我们老百姓自己可以查的吗?都要我们自己做,还养着你们干什么?要不你来我们学校当先生,我来当你这个队长行吗?”

王队副被他抢白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说:“林先生,你是来让我查案呢,还是来教训我两句呢?这有意思吗?”

林子枫的喉咙一下大了起来,大叫道:“你把我当傻瓜呀,去转二下,蒙我什么?你查了吗?你要是查不出来,我与你没完!”

这时的林子枫,完全不是那个文弱的教书先生了,倒成了只好斗的公鸡。

王队副见他激动了,又有别的保安队员也围了过来,怕事情闹大,便对气急败坏的林子枫做着请坐的手势。

王队副说:“林先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在队里开个会,商量一下这个案子的情况,你先回去,等我们有结果了再找你,可以吗?”

林子枫火倒是发出来了,自己倒有些后悔,到底这查案子还得靠他们,吵也没用。

林子枫于是也放缓了口气说:“你们抓紧,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第67回 办案

第67回办案

王队副气得把自己关在屋里,他妈的周队长运气就是好,他倒是清闲了,这么麻烦的事惹上我了,不过,那猴精这样的事倒未必难得倒他。他心里的确想要是那猴精在就好了。

问题是,这事该怎办呢?纵火?那十有八九是林子枫自己凭空想的,这那有什么线索?那有什么证据?上那儿去找那个纵火的人?

这事该怎办呢?那林子枫也不知道县党部有什么关系?我帮他办案,他倒骑到我脖子上来了,还从沒办过这么窝囊的案子呢。

突然他灵机一动,自己站了起来,喃喃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说罢他便通知开会。

十来个人挤在王队副的办公室里,他今天可以说受了一天的气,但这时他必须沉得住气。

他说:“叫大伙过来,有个事,就是昨天晚上,对面林子枫那个破大院让火烧了,他来报案说是纵火案,下午,县局的李局长也打电话来,要我们争取破案,大伙说说看,这个事该怎办?”

老李说:“要说纵火,要有疑点,要有线索,要有证据,如果只凭事主的一句话,这案子怎么办?”

大伙都附和。

王队副说:“这个事呢,上面给我们有压力,事主往县里捅,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周队长不在,我的事本来就多,各位也忙,我看这样好了,我们队里派个人,主抓这件事,如果确是纵火案,那是一定要破案的,如果是事主疑心,那就要多和他交交心,给他解解心结。事情也不要急,破案也不是一二天的事。”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恐这麻烦事落到自己头上。

王队副见大伙不说话,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王队副见大伙沉默不说话,便说:“我看这事还是交给张松林吧,他现在也没有具体的事在做,闲着也是闲着,别的人事情已够多了,分不开身,松林呢,来我们队里,周队长和我都很器重的,你也要拿出点真本事让大伙看看。

我上次已说过了,保安队是保一方平安的,不是谁都可以来混的,办不了事的,趁早卷铺盖!”

松林平静地看着王队副,说:“王队副,这事你今天忙了一天,有什么收获或线索吗?”

王队副说:“目前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松林的眼睛逼视着王队副,说:“那能否请你对这个案子分析分析呢?”

王队副说:“案子要有线索疑点才好分析,如果没有疑点和线索怎么分析?”

松林说:“是我一个人独立办这件事吗?”

王队副说:“是的,你知道我们队其它人”

松林打断他的话,说:“王队副,你来办这个案,你破案了我马上滚蛋!你要是破不了这个案,你也马上卷铺盖!”

王队副一下脸胀得通红,他没想到松林会这样当面顶撞他u气一下如凝固了似的。大伙谁也不说话。

这下王队副可让松林逼得下不来台了!

老李说:“这事呢,王队副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有一点头绪,松林呢,也是初来乍到,龙口街面上也不熟,要不这事我和松林一起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有线索那再查,没线索那怎么查?要是没线索,我们还是交回给王队副,王队副呢,把案子交给李局长,要是李局长也查不了,那就交给县党部,县党部呢,爱查不查,也可以交给林子枫。

没疑点,也没线索谁有本事查今天站出来,要是今天不站出来以后说风凉话,我他妈的他祖宗十八代!

有人要做吗?

王队副你呢?””

没人说话。

王队副铁青着脸说:“那你们俩先查查看。看情况再说!”

王队副今天可以说是受了一天的气,让林子枫一顿抢白,又让李局长一顿好训,没想到又让这个刚走进保安队大门的松林一头顶到南墙上。

更让那个老李不阴不阳地损了一遍!

想想这个队副他妈当得太窝囊!

而这还是老婆陪别的男人睡觉睡来的,有时他心里也真的感到羞耻,不想要这个队副,但是,即使他不要这个队副,那只麻雀该上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要上的,他真想用枪打死他们。但是,当他睁开眼,没有进入幻想状态,他还是接受老婆给他的现实,对她开只眼闭只眼,他还是做他的队副。

松林笑着对老李说:“哥,这绿头乌龟给我下套呢,你也陪着兄弟往里跳!他娘的,要不是在保安队,我今天非揍他不可!”

老李说:“你已够厉害的了,今天他也总算吃到了你的辣味了,算了,喝二盅去,犯不着为此亊生闷气,要生闷气让那乌龟去生,咱喝酒,今儿个我叫个姑娘一起来,喝个开心!”

松林说:“好的呀,今天上那个好地方呢?”

老李说:“到了就知道了!”

第68回 风骚的小青瓜

第68回风的小青瓜

老李带着松林转出大街,在一条林荫小路上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小河弯处,那小河弯里用竹篱笆围了起来。淸澈的河水中养了许多大白鹅,河边上有座木屋,里面已有许多的客人,还有不少客人正往木屋里走。

木屋临河而建,四周是自然的草地,河边,草地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鸟啼虫鸣,夕阳西下,这就是一个乡下人家的院落。

木屋的墙全是用带皮的杉木做的,大门上方,有块硕大的樟木板,上面写了“老王全白鹅火锅”几个毛笔大字,字写得倔笨粗实,一看就知道出自农民之手。

木屋里有七八张农家八仙大方桌,只是中间打了个大方孔,放个烧木炭的火炉,靠墙的一排小桌上,放了几个菜篮子,里面放些切好的青菜萝卜大蒜等蔬菜,地上放了几筐木炭,客人来了,就杀一只大白鹅,然后把内脏洗后也端上来,自己到大锅里打些骨头汤,自己放到火锅上去烧,一切都要自己动手的。生意却是很好。

早有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等在那儿了。

她见到老李,很轻快地站了起来,几乎是跳了起来的,一下蹦到老李的面前,拉着老李的手,在他背上狠拍了几下,说:“死李哥,又迟到了,每次都让人家女孩等你大老爷呀!你还有没一点老爷的派儿呢?”一边笑着与松林打招呼,一边把老李往坐位上推。

松林看那女孩儿,却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苗条,但也丰满,脸色象是晒多了太阳,有点黑,皮肤倒是很细嫩,眼睛又大又圆,黑白分明,但那白明显的比别的女孩多,眉毛也比一般的女孩重,再看那女孩的嘴,唇丰齿白,尤其是那人中下的上唇,与别的女孩相比,显得特别的丰满,唇的颜色鲜嫩。

按黄金火的说法,女人眉浓主色,浓眉之女,极是贪色,眼白主,女人之眼睛,乃心灵之窗口,眼睛大而美丽,如眼白所占合适,则是大眼美女,如眼白比例过大,则该女人心甚重。尤其是那人中之下的上嘴唇之唇尖,乃主女人之色欲,唇尖过于丰满之女,则色欲旺盛,要求强烈,非一般之男人可与之匹敌也。

而女人之色心,心,色欲虽然都最终表现为对男人雄性的渴求,其中这三样东西所起的作用又是各不相同的。就如人之嘴之肠之胃,都是人体吃饭的家伙,但这几样东西在吃饭过程中的作用是不同的。

所以,这女人之色心、心、色欲尤如人之嘴、肠、胃,前者是女人在食色之间的不同功用,后者则是人在吃饭之中的不同功用。

只是此等道理,松林也未必清楚,这女孩仍拥有极重之色心、极重之心,极强之色欲,乃是三者之大集成者。

火锅女孩己准备好了,大白鹅已杀好斩好,女孩已将各种蔬菜也摆好了,三人把鹅肉往火锅里扔,一会儿火锅里便香气扑鼻,那些鹅肉便翻滚了起来。

老李指着松林对女孩说:“这是我的好兄弟松林。”

女孩说:“知道,不知道和我说过多少遍了,好兄弟松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老李指着女孩对松林说:“小青瓜,就是她!”

小青瓜拍了下老李的肩膀笑着对松林说:“听说过我吗?”

松林笑着说:“如雷贯耳,早闻大名!”

小青瓜得意地対老李说:“在龙口街面上,我的名气比你大多了。”

老李说:“你的名气再大,我还不是骑到你身上!”

小青瓜说:“可怜的臭男人,你就吹吧,谁骑谁也没个一定的!”

三个人边吃边聊,都是地道的老乡灶头的味道,吃的就是这种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这小青瓜是福建浦城人,姓吴,为人豪爽,这龙口街上的许多头面人物都与她上过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无不为她床上的万千风情所折服。她的手下也有一帮人对她忠心耿耿。据说这镇府里,保安队里都有她的裙下阿哥。

这龙口大街上的几帮混混为争地皮码头,为争保银,打得你死我活那是常有的事,有时几帮男人互不相让,倒是这个小青瓜能出面调和。

说起这小青瓜的床上风情,这龙口街面的男人无不交口称赞,垂涎三尺。据说与她相好的男人,她一不为名,二不为钱。图的是个眼缘,床上一个情缘。

她的眼缘不是高大威猛的帅哥,只要两眼相对,彼此心有感应。她的情缘,不是一定的锻刀铸剑三千锤,只要彼此激流飞溅三千尺,图的就是你我都能死去活来。

男人之无能者,十之八九都是內心意念虚弱,并非真的无能,大多是心理因素使然。

而小靑瓜最受男人之崇拜的,在别的女人那儿,这个男人也许是软蛋,和小青瓜在一起却能成为男人之中的豪杰。也许,这个男人在家里是老婆眼中不中用的,和小靑瓜在一起,这男人却是条和女人翻江倒海翟龙。

这龙口街面上,有多少男人从小青瓜身上找到做男人的自信?又有多少人在内心感激小青瓜?

只是激情一旦消退,小青瓜便一刀两断,从不拖泥带水,只能做红颜知己。决不再做露水夫妻。

她会从那排队等候她的男人中挑出一位有眼缘的,与他再燃荒山野火,再度玉门春风!乐此不疲,将那些对她心有依恋的男人,扔在单恋的寒风之中,独自伤感。

相对来说,她对大她十几二十岁的男人比较中意,要不她怎么会和老李在一起呢?按小靑瓜的说法,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成熟,稳健,有经验。会痛女人。

松林说:“小青瓜,我也到你这儿来排队,就排在李哥的后面,你看如何?”

小青瓜笑眯眯地看着松林说:“我看没你的位子,一来我向来不爱吃青萝卜,二来你李哥好象特别对我的口味,你等到猴年马月呢?”

老李哈哈地笑着说:“松林怎的可看上嫂嫂呢?莫非松林也是底气不足,要小青瓜鼓励鼓励?”

三人一边说笑,一边吃火锅,竞把一只大白鹅给吃光了,松林先向二人告别,临别时,对老李说:“李哥别只记得与嫂嫂快活,倒也记住让小青瓜帮着打听打听那失火大院的事。”

老李待松林一离开,便迫不极待了,月光下,他拉了小青瓜就往树林里钻。

小青瓜说:“李哥,你急什么,我们回家不好吗?”

老李一把她搂进了怀里,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狂吻了起来,这小青瓜的舌头是又软又热又灵活,老李一碰,那底下的物件便冲了起来。

他一下搂紧了她的腰,却不想她的腰似乎是没有骨头般的柔软,中间的腰一下贴了过来,两腿之间的温柔地带,准确无误地压到了他的物件上,他的物件隔着两人薄薄的裤子就顶到了她那两腿之间。

她的双手围了腰,虽然隔着裤子,她还是感觉到他那硬物顶到了她的花蕊上,尤如一股电流,直冲她的心田,她使劲地往那儿挤,只能感觉到,却不能得到,这种快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觉极大地刺激了她的。

他很快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她的双手吊在一根树叉上,她的腰弯了过来,紧紧地贴在了他的硬物上。他的硬物是那么的粗壮有力,又是那么的热烫,就象他人一样要矮一些,但冲起来更加的有力,每一冲,都集中到了她的花蕊!

这点火了她那的发动机,她禁不住大叫了起来,这感觉是从来沒有过的,两个人的激情都集中到了花蕊上,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每一次冲击,她都感觉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其实,她的敏感区,就在花蕊上,只不过以前没有发现而已,今天,可以说,每一次冲击,她都到了的顶点。

她再也无力抓紧树叉,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任他发了疯似的折腾,直到他软塌在她身上。

第69回 和老板娘喝闷

第69回和老板娘喝闷

酒松林走出火锅店,一个人沿着林间小路往街上走,夜是出奇的安静,只有虫儿在草从中鸣叫,月光如水般地照着大地,远处大街上的灯火在闪烁。

米酒的后劲很足,松林感到浑身燥热,心里想到那个风情万种的小青瓜,今夜里不知和老李怎样的巫山云雨,那大棒禁不住把裤子顶了起来,心里想起了玉儿,也想起了古桦,还想起了桂花,自从到龙口二个月了,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正值青春期的他,有时真的难以自禁。

古桦一别,音信全无,不知她在哪儿,人还好吗?有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为什么不给他来封信呢?那怕报个平安也好,他不相信古桦是对他没有感情才不联系的。

过段时间,还是把玉儿接来吧,他也真的是想她了。但是,名义上,她还只是他的妹妹,而不是他的女人。

他喜欢玉儿,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象对待桂花,象对待古桦一样无拘无束地对待玉儿,是她那种以命相许的爱太过沉重了吗?是他对玉儿的爱有感激的因素在里面了吗?

他就这么在街上瞎逛,东逛逛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望江楼的门前。

老板娘玉娘正从店里斜了出来,她还是穿着束腰高开叉的旗袍,那旗袍把屁臀儿和包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了。一线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丰满,细润,闪着诱人的白光。

“阿呀,我的俊后生,一个人在逛大街呢,这也太孤单了吧,来来!到姐这儿喝二口?”

松林看看玉娘这白花花的大腿,那旗袍里快要蹦出来的子和臀儿,特别是女人那勾勾的眼神,猛然想起桂花来。

他心里在想,这桂花要是穿上旗袍,也是这个样子吧?!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陪松林上楼梯,她的身子几乎要碰到松林的身上来了,松林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她有意无意地将臀部在松林的身上蹭了几下,还特意回过头来,圆圆的大眼睛对他转了几下,似乎在问他:我的弄弄你还舒服吗?

玉娘自己到厨房端了几个好菜,又拿了一瓶五谷烧酒,亲自上到了包房。

玉娘笑眯眯地说:“来,姐陪你喝二盅。”玉娘说罢,便伸出了她那浑圆的玉手,把一瓶酒递给松林。要他把酒打开。

“来来!今夜也没别人,我们姐俩喝个痛快!”玉娘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松林的脸,她两眼含笑,钩钩的,从她的眼里,似乎要把松林吃了下去似的。

这松林也是浪荡惯了的坯子,见玉娘如此发情的样子,心中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迎接她挑逗的眼神,也充满了。

她把酒倒满,把酒喂到了他的唇上,她的玉指托着他的下巴。他一迎头,把酒干了。他也把酒喂到了她的唇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她也一迎头,把酒干了。

玉娘娇媚地推开松林那抓在她子上不断地搓揉的手指。

玉娘说:“松林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它又不喝酒的,老抓它干什么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招乎松林喝酒吃菜,却在桌子底下自己把鞋子脱了,将一只玉脚伸到了松林的裤裆里,用她那雪白的脚趾不停地按摩着松林裤裆里的大根。

她不停地用脚趾逗着他的大根,一会儿,他的大根直直的把他的裤子顶了起来,她把旗袍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美丽的大腿,松林看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那雪白的大腿根底下,是黒乎乎的一片。

女人完全沉浸在她用脚趾拨弄松林大根的刺激中,她一手举着酒杯,双眼微闭,她的脚如她的手一样的柔软灵活,拨动他的大根时,她的红唇微微地发抖,她开始气喘喘地轻叫着,不可压地叫喊了起来。

她的感觉里,他那火热坚硬的大根,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旗袍,一具洁白的玉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子,丰满圆肥的大臀儿。她用脚趾灵活地拉下了他的裤衩。

她不依不挠地用脚趾拨弄着他的大根。

他大根的火热,坚硬,跳动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他压抑着,呼吸沉重,脸色潮红,这让她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她禁不住地当着他的面,用她的玉指爱摸着自己的,搓揉着樱桃,她的双眼勾勾地盯着他,大声地呼喊。

她把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最敏感的花草地,她知道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草地,这让她十分的快意,当着他的面,她将玉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发抖抽泣。

他看到她的身体抽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沖了出来,冲到了椅子上,她的身体又抖了几下,那又冲了出来,又冲到了椅子上。

她晃了几下,人一下倒到了地上,倒到了地毯上。

他想去抱她时,才发现,她柔软得如一团棉花,一抱她就倒到了他的怀里,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晕了。

松林此刻是欲火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压到了身下,进到了她那充满的深井,急风暴雨般地冲刺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有着天生的奇趣,浑身瘫软,尤若无骨,而那拥抱了他大根的宝洞,却是劲道十足,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巨根。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劲道十足地冲刺她,只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阵,又一股冲了出来,又抖着收缩了几下,松林看到她口中吐出许多的白沬来。再看她时,她已昏睡过去了。

酒松林走出火锅店,一个人沿着林间小路往街上走,夜是出奇的安静,只有虫儿在草从中鸣叫,月光如水般地照着大地,远处大街上的灯火在闪烁。

米酒的后劲很足,松林感到浑身燥热,心里想到那个风情万种的小青瓜,今夜里不知和老李怎样的巫山云雨,那大棒禁不住把裤子顶了起来,心里想起了玉儿,也想起了古桦,还想起了桂花,自从到龙口二个月了,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正值青春期的他,有时真的难以自禁。

古桦一别,音信全无,不知她在哪儿,人还好吗?有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为什么不给他来封信呢?那怕报个平安也好,他不相信古桦是对他没有感情才不联系的。

过段时间,还是把玉儿接来吧,他也真的是想她了。但是,名义上,她还只是他的妹妹,而不是他的女人。

他喜欢玉儿,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象对待桂花,象对待古桦一样无拘无束地对待玉儿,是她那种以命相许的爱太过沉重了吗?是他对玉儿的爱有感激的因素在里面了吗?

他就这么在街上瞎逛,东逛逛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望江楼的门前。

老板娘玉娘正从店里斜了出来,她还是穿着束腰高开叉的旗袍,那旗袍把屁臀儿和包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了。一线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丰满,细润,闪着诱人的白光。

“阿呀,我的俊后生,一个人在逛大街呢,这也太孤单了吧,来来!到姐这儿喝二口?”

松林看看玉娘这白花花的大腿,那旗袍里快要蹦出来的子和臀儿,特别是女人那勾勾的眼神,猛然想起桂花来。

他心里在想,这桂花要是穿上旗袍,也是这个样子吧?!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陪松林上楼梯,她的身子几乎要碰到松林的身上来了,松林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她有意无意地将臀部在松林的身上蹭了几下,还特意回过头来,圆圆的大眼睛对他转了几下,似乎在问他:我的弄弄你还舒服吗?

玉娘自己到厨房端了几个好菜,又拿了一瓶五谷烧酒,亲自上到了包房。

玉娘笑眯眯地说:“来,姐陪你喝二盅。”玉娘说罢,便伸出了她那浑圆的玉手,把一瓶酒递给松林。要他把酒打开。

“来来!今夜也没别人,我们姐俩喝个痛快!”玉娘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松林的脸,她两眼含笑,钩钩的,从她的眼里,似乎要把松林吃了下去似的。

这松林也是浪荡惯了的坯子,见玉娘如此发情的样子,心中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迎接她挑逗的眼神,也充满了。

她把酒倒满,把酒喂到了他的唇上,她的玉指托着他的下巴。他一迎头,把酒干了。他也把酒喂到了她的唇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她也一迎头,把酒干了。

玉娘娇媚地推开松林那抓在她子上不断地搓揉的手指。

玉娘说:“松林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它又不喝酒的,老抓它干什么呢?”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招乎松林喝酒吃菜,却在桌子底下自己把鞋子脱了,将一只玉脚伸到了松林的裤裆里,用她那雪白的脚趾不停地按摩着松林裤裆里的大根。

她不停地用脚趾逗着他的大根,一会儿,他的大根直直的把他的裤子顶了起来,她把旗袍拉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美丽的大腿,松林看到,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那雪白的大腿根底下,是黒乎乎的一片。

女人完全沉浸在她用脚趾拨弄松林大根的刺激中,她一手举着酒杯,双眼微闭,她的脚如她的手一样的柔软灵活,拨动他的大根时,她的红唇微微地发抖,她开始气喘喘地轻叫着,不可压地叫喊了起来。

她的感觉里,他那火热坚硬的大根,已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旗袍,一具洁白的玉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子,丰满圆肥的大臀儿。她用脚趾灵活地拉下了他的裤衩。

她不依不挠地用脚趾拨弄着他的大根。

他大根的火热,坚硬,跳动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他压抑着,呼吸沉重,脸色潮红,这让她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她禁不住地当着他的面,用她的玉指爱摸着自己的,搓揉着樱桃,她的双眼勾勾地盯着他,大声地呼喊。

她把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最敏感的花草地,她知道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草地,这让她十分的快意,当着他的面,她将玉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发抖抽泣。

他看到她的身体抽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沖了出来,冲到了椅子上,她的身体又抖了几下,那又冲了出来,又冲到了椅子上。

她晃了几下,人一下倒到了地上,倒到了地毯上。

他想去抱她时,才发现,她柔软得如一团棉花,一抱她就倒到了他的怀里,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晕了。

松林此刻是欲火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压到了身下,进到了她那充满的深井,急风暴雨般地冲刺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有着天生的奇趣,浑身瘫软,尤若无骨,而那拥抱了他大根的宝洞,却是劲道十足,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巨根。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劲道十足地冲刺她,只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阵,又一股冲了出来,又抖着收缩了几下,松林看到她口中吐出许多的白沬来。再看她时,她已昏睡过去了。

第70回 中秋明月夜

第70回中秋明月夜

松林从望江楼出来,走在大街上,街上是人来人往,灯火闪亮。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今夜的月亮最圆了,来逛街赏月的人挤着人,在小河两边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几座石板桥上,更是灯火辉煌,都是卖唱和说书的,不时传来一阵叫好声。过往的行人,听得高兴了,便赏二个铜板。

也有在一座桥上,几个学生,在做抗日打日本鬼子的表演,他们唱着抗日的歌儿,呼喊抗日的口号,有许多人在河两边的街上在观看。

更多的人,也只是回头看看,便继续逛他们的大街去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觉得,日本鬼子离这儿还远着呢。

松林路过镇府那段大街时,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看这对面让火烧了的大院。对面的孤岛上是那样的沉寂,夜幕下,烧过的大院只是一片黑影,没有一丝的灯光,与前面后面大街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与烧过的大院相对应的,是镇府的大院,也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保安队的门房还有点灯光。

松林想,这老百姓怕官府不敢到镇府这儿开店做生意是正常的,那为什么对面的孤岛也不去做生意呢?莫不是那几百年前的朝廷命官的余威,让百姓如此的害怕?还是左右两的小河挡住了大街的去路?

不会呀,这儿到处是石板桥,那到底是为什么?松林一时还真想不清楚。

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想想以前在村里闲逛,还有桂花和玉儿二个地方好去,今儿这么多人,竞沒有一个人可同他说说话,是不是还回玉娘那儿呢?正在瞎想之际,他看到前面走着一个美妇,穿着白底青花瓷瓶绸缎的旗袍,手里拿着个精巧的小包,后面跟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环。

那美妇背对着他,她的容颜倒是看不见,单是那后面的身姿,在这大街上已是出类拔萃的了,那旗袍不松也不紧地包住了她那苗条又丰满的身段,凸起的臀儿诱人地摆动着,虽然她碎步细迈,她那女人的特征还是显露无遗。长发盘在头上,走起路来轻盈又有十足的女人味。这城里的女人和山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呀。

松林正在想入非非之际,一个十二三岁脏兮兮的男孩迎面走来,他在接近那美妇的一瞬间,突然夺下那美妇精巧的小包,往后狂奔而来。

松林眼急手快,在那男孩接近时,飞快地伸了下右脚,一下将男孩绊倒在地,同时伸手接住了那美妇的小包。

松林将那小包还给了那个正在吃惊的美妇,看她的样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丰满富态又不失苗条,脸蛋红润又白净,她也只是惊了一下,很快就镇静下来了。

当松林把包还给她时,她对松林浅浅地施了个万福,微笑了一下,轻声地说了句谢谢。松林见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他也还了个礼说不谢,便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刚才那个小男孩带了二个壮汉向松林走了过来,那男孩指着松林对那两个壮汉说:“就是他,今儿破了我们的大财!”

那二个壮汉,一个矮胖些,一个高壮些。那个矮胖些的壮汉并不答话,走上前,举了手一大巴掌朝松林扇了过来。

松林只是轻巧地腾步闪过,并不想答理这二个混混,谁知那二个混混见没打着松林,便恼羞成怒,一左一右地夹住松林。二人摆出架势,向松林沖来。

松林也只是在他们俩人接近他的身体时,突然来了个沉桩移井,上身突然下蹲,右脚后撤一歩,抬脚在那个快速扑来的矮胖子后腰上蹬了一下,那矮胖子便猛地撞上了那个高个子,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松林也不答理他们,转身离开。

松林想想,回到保安队一个人实在太孤独,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别的地方也没处好去,便又回到望江楼来,小二见这个和老板娘在一起的小伙子,一声不响地走了,又闷声不响地回来,不知他在干些什么,也不去管他。

松林来到包厢,玉娘还赤身裸体地睡在地毯上,睡得正香,她的头发浓黑飘然如瀑布般的散在地毯上,身上的皮肤虽说不上白嫩,却是细腻光洁,她的身体弯曲着,她的双手正抱着二个虽然说不上很大,却是很坚挺的,大臀翘着,很是可观。

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刚才他正激动着,她却昏晕着睡了过去,他动她也不是,不动她也不是,內心真的压抑不住,就先上街逛去了。

大约又睡了半个时辰,玉娘终于醒来,她看着他,又见自己赤裸裸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涩的红晕,连忙套上了旗袍。

她说:“对不起,我睡着了!”

他笑笑,说:“睡得真香呀,把你抬到街上卖了你也不知道的。”

她用她那洁白圆润的手臂轻轻地围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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