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青玉观音 - xp1024.com
《杨柳青青玉观音》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一章 重回南德(试阅版)

作者:幻想即日字数:11693

第章:重回南德

杨瑞又次回到了南德。大家记得收藏本网址:banzhuy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从昆明到南德天就这么趟车,毕竟是个小城市。

时间还早,火车站的门口无证摩托车主在拉生意,杨瑞没理会他们,背着包自顾自地走到大街上。虽然来过没几趟,但大致方向感还是有的,缉毒大队在西南方,不过如果要走着过去,估计也要化个多小时。不过,杨瑞也没打算今天就去,这么晚了即使有人值班,老潘不定会在,这次来他来南德都没给通知老潘,怕他在电话里不让自己过去。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总是要找个旅馆住的,虽然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不过杨瑞并不感到疲倦,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二个月前,杨瑞的父亲走了,突发性心肌梗塞,睡梦中走,走的时候没什么痛苦。虽然杨瑞和他的父亲因为种种原因吵过、闹过,但父亲毕竟是父亲,捧着骨灰去墓地的时候,杨瑞的眼泪哗哗象自来水样止都止不住。

杨瑞知道父亲是希望他和钟宁好的,并不是为给自己谋个好差事,而是希望儿子衣食无忧。父亲是不会理解他与安心之间的爱情,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天下的父母恐怕没有个会同意的吧。

在杨瑞去美国准备和贝贝结婚的时候,父子的关系好象稍微地融洽了点。在他从美国回来后,父亲对他是真的彻底失望了。所以在父亲走的时候,杨瑞突然感到这辈子可能最对不起的还是父亲。想着儿子好,想着早天能够抱孙子,想着儿子可以过富足的生活,虽然采取的方法不定对,但从根本上来说也没有错。

不过杨瑞没有后悔,认识安心,和她交往,吵过架,经历过生死,最后到分开,他自始自终都不会后悔。

父亲走后,杨瑞在北京突然觉得呆不住了。这个城市虽然繁华,但却没有能够吸引他的东西。过去杨瑞枕着那枚翠绿色的玉观音,能够安详平静地睡着。但最近个多月来,他老是失眠,老是会幻听到敲门声。他整晚整晚地失眠,人也变得憔悴许多。终于在半个多月前,他下了决定,卖掉了父亲留给他那套房子,辞去了工作,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南德。

辆警车闪着红灯从杨瑞身边经过,他突然有种说不动的激动。这半年来,他隔三差五给老潘打电话,询问安心的情况。虽然老潘总是顾左而言他,从不正面回答,但他还是从老潘只字片语里听出了点端倪。首先,他确定安心没有死,这点老潘已是默认了;第二,安心在执行项极为秘密而重要的任务;第三,他与安心存在再见面的可能。

杨瑞知道,小熊的死对安心的打击太大,她无法面对自己,无法和自己过平凡的日子。为了猜测安心理离开的真正原因,杨瑞买了不少有关心理学的书来看。他觉得小熊死后,安心是得了应激性精神障碍,继而有抑郁症的倾向。如果那个时候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是不是不会离开杨瑞曾把这个想法试着和老潘说过,招来他狠狠地句责骂“你他妈的才有精神病”,杨瑞连连道歉,从此再不敢提这个事了。

杨瑞可以理解,把安心冒着生命危险去执行缉毒任务说是神经病,是对她人格的污蔑,是对缉毒队整个集体的极大不尊重。但在杨瑞的心里,还是把安心离开的原因归结为当时已生无可恋,甚至都不想活下去了,所以她想要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杨瑞心想,心病需要心药医。当安心完成个又个危险的任务,抓住批又批的毒贩,她对小熊的负罪感会慢慢地减轻,终有天她会勇敢地面对自己。等到这天或许还要年或许二年,甚至是长的时间,但他愿意去等。

已经走过好多条街道,杨瑞感觉都有点迷失在这西南边陲的小城市里。和上次来相比,南德好象加热闹了些。他走过个工地,是幢十多层高的大楼,已经结顶,看格局以后应该是个至少四星级以上的酒店。

杨瑞感到好象上次来的时候南德和北京是两个世界,好象这里还停留在六、七十年代,但看到这幢高楼,他想哪怕是小城市也总会慢慢发展的,就象是人,总是要往前走的。

走过条小巷,突然听到有人好象在叫他,“小儿子,去玩下呵。”杨瑞愣,扭头看到说话的是小巷口个穿着短裙露着白白大腿的女人。他想了下,“小儿子”是云南的方言,是小伙子的意思,般的朋友间不太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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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只有大人对小孩,或者情侣之间才会这样称呼。

看到杨瑞停下脚步还有些发愣,那女人便从半明半暗处扭动还算凹凸标致的身段向他走来。杨瑞连忙摆着手转过头,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刚走没几步听到身后的女人骂了句“吃着菌了”。和安心相处了这几年,虽然平日两人都是说普通话,但偶尔安心也会说几句云南方言,这句话的意思杨瑞还是懂的,那女是说他吃错药了。

没想到在南德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站街女,这街女,这个感受越发强烈。

杨瑞抬头看去,感觉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是条大概有百着个或两个女人。她们穿不同的鞋子,有高跟鞋、拖鞋还有球鞋,但裙子都是短得不能再短的那种。杨瑞心想,不好,走到南德的红灯区来了。他想往原路退回去,但只要穿过小马路前面灯光蛮亮的,应该算是主干道吧。

咬咬牙,杨瑞继续往前走。他心想,为什么会对这样事感到不好意思杨瑞最后辞去的工作是比五星级宾馆的还高档的赛马俱乐部前台值班经理,那些到会所玩的男人基本上会带着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还知道会所里两个长包房住着的几个女人就是干这个的。

也许是杨瑞长着副天生讨女人喜欢的俊朗模样,那些傍在老板身边的女人,在金主谈生意没空搭理她们的时候,有事没事地总喜欢去找那个帅帅的、神情之中有着丝淡淡落寂忧郁的前台经理。面对她们或明或暗的暧昧或者说是纠缠,杨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婉拒倒也拒着落落大方,不失风度。来二去,那些经常来会所的女人给他取了个“忧郁王子”的外号,如果谁能和他约会,绝对是个天大的新闻。

对于这样的女人,杨瑞当然不会被诱惑,但也没太瞧不起她们。虽然她们当中大多数是爱慕虚荣者,但也有不少是地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走上这条路的。有不止个人在他面前泪光莹莹地说什么爸妈病了、弟弟要娶老婆、炒股票亏了这样事,半真半假,但杨瑞大多数次选择相信,并默默地递上包纸巾。

如果换了年轻时候的杨瑞,在递给她们纸巾的时候或许会有后续的故事发生。但因为在他的生命里出现了个叫安心的女人,他的心已经被她填满,再塞不进其它的东西。

杨瑞有些紧张,是因为没想到、很意外,再就是因为安心的关系。这里是她工作、生活、战斗的地方,她在执行着重要秘密的任务,或许就在某个黑暗之处,如果她看到自己走到这烟花柳巷里,不要误会就好。

于是杨瑞加快了脚步,目不斜视地穿过小路,前面果然是条很亮堂的大街,他这才松了口气。这折腾,他感到有些累了,再走了几百米,看到有个还算干净的小旅馆,便走了进要个房间。

这路大概走了有五、六公里,杨瑞有点感到饿了,便从背包里拿出方便面。吃了方便面,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躺到床上。小旅馆靠街,现在才九点多,路上还有来往的车辆,不算太吵,却也并不算安静。

和安心最后次来南德住的也是差不多这样简陋的小旅馆,那是自己和他最快乐的时光,因为他们是来打证明登记结婚的。

杨瑞记得,刚到那天,虽然旅途也很疲惫,但他却根本不觉得累。安心和小熊睡在张床上,哄

他睡着,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小熊睡着了,黑暗中他看着安心侧过身起伏凹凸的背影,感到身体里有把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当时自已哼哼哈哈的样子安心肯定也知道,但从小熊和他们起生活后,两人做爱的次数急剧减少,而且从来没在小熊的旁边做过爱。毕竟是五、六岁的孩子,小孩睡着不容易醒,但万醒来不就太尴尬了。

当时安心定犹豫了很久,在与小熊相处之中,杨瑞多少还是有些吃小孩子的醋。安心太宝贝他了,在孩子与他的选择上,她定偏向孩子。但杨瑞现在回想过来,安心吸引自己的东西太多太,最初安心吸引自己的是如同处女般的纯洁无瑕,后来是保持了很久的神秘感但最终在自己心中扎下根的或许她那种天生的、强烈的母性。

就象那个晚上,他清楚地记得,安心犹豫很久,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到了自己的床上。或许在她眼中,自己也是个不太懂事的大孩子,需要她照顾,需要她哄的吧。

那天,杨瑞记得,安心穿是件印着小小碎花的连衣裙。走的时候,自己还说,去登记结婚,给她买件鲜艳点的衣服,她说自己就喜欢穿素点的,大红大紫她不喜欢。自己想想也是,就象中国山水画里样的女孩,穿上鲜艳衣服,并不适应她。

“那结婚办酒的时候总要穿红色的吧。”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

“再说吧。”结婚领证两人都致同意,但在办不办酒这个问题还是存在分歧。

当时杨瑞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的,但现在想来,什么办酒不办酒,根本不重要。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停留在那个晚上,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每个感受,他都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安心刚躺下,杨瑞就迫不及待将她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抓着柔软的乳房摸了起来。安心给人是种苗条、纤细甚至有些瘦弱的印象,但其实这是因为她精致小巧的瓜子脸、细细的腰、细细的小腿线条带来的错觉。因为总是穿些相对宽松的衣服,所以杨瑞也是很后来才知道,她的胸比自己预估的要丰满很多。

说到胸,安心曾说过,以前读书的时候好象胸没这么大,是生了孩子以后才大了起来。无论杨瑞是多么地爱安心,但她生过小孩的事,总还是让他多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当初追安心,杨瑞心里铁定认为她是处女,他这辈子上过床的女人还真不少,但却没个是处女。男人多多少都有处女的情结,有时杨瑞在想,如果当时她身上不是有那么多的秘密,让自己无限好奇,最后两人会不会走在起。

虽然安心现在是他的女朋友,而且马上要登记结婚,但他只要想到那两个与安心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心中总会酸溜溜的,会不由自主地羡慕他们,甚至有种说不出郁结。安心的第个男人,也就是她曾的丈夫已经死了,但安心最美的时光、最纯洁的身子是属于他的。杨瑞有好几次想问她,她第次做爱的时候,两人是怎么个过程有没有流血她的感受是什么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终没有把这些问题给问出来,如果问的话,安心定会不高兴的。而第二个男现在是个亡命的逃犯,但安心有过他的孩子,还这么爱他的孩子,在某种意义上,他也是幸运的。

“轻点,弄痛我了。”杨瑞记得安心当时是这么说的。

不知什么原因,安心对乳房触碰特别敏感,稍稍拨弄乳头就会挺立起来,而且只要他带激情去揉搓,除非安心已经进行状态,不然她总会叫疼。

杨瑞说句不好意思,便开始吻她,吻着吻着将手伸到她裙子里。当摸到安心的私处,杨瑞很高兴,她表现这么犹犹豫豫,但其实她和自己样充满着渴望。

对于做爱这个事,他觉得安心有着很强的两面性,她可以半个月甚至个月不提做爱的事,但有时她也会象只贪婪的雌兽,会无休止地索取。记得他刚出狱的那会儿,两人天要做五、六次,人都感觉要做伤了。但之后,特别和小熊起生活之后,她对做爱的需要好象大大降低。

不过,在那天晚上,摸着安心湿得塌糊涂的私处,杨瑞知道她很需要、也很渴望。于是他慢慢脱掉安心的内裤,然后又开始脱她的连衣裙。

“别,就这样好了。”当时安心是这么说的。

小熊就在旁边,万突然醒了过来,再穿衣服恐怕就连不及了。杨瑞记得当时有那么点点不开心,不过也没坚持。他爬到安心的身上,撩起裙子,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知道小熊存的之间,杨瑞已经和她做过爱了。虽然杨瑞知道她不是处女,但绝对不会想到她竟然生过小孩。或许因为安心身材比较纤细的缘故,他总感到她那里,比自己以前上过床的那些女孩都要紧些。

才刚开始动没几下,木板床就发出刺耳声音。安心立刻扶住了他的腰,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小熊,还好小孩子睡得很熟没醒。

“轻点,别吵醒小熊。”安心的手扶在他的腰上没离开。

当时,杨瑞试着再动了下,但那张老旧的床还是有声音,除非很轻很轻,而且要想电影里的慢动作样,大概这张该死的床才不会有响动。

“你手放下,贴着试试。”

杨瑞伏下身,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合起,这种姿势他们不太常用,有时两人快到高氵朝时会这样。安心夹紧双腿后,那里会紧,他会快到达高氵朝。但很快,两人发现这样也不行,无论是杨瑞上下地动,还是左右地动,床依然会发出声音。每次有声音的时候,安心总会紧张地扭过头去看小熊。

“这样不行。”安心有些紧张。

“再换吧。”杨瑞已满头大汗。

安心在上面也不行,趴着不行。杨瑞只有让安心侧躺着,自己从她身后进入。这种姿势他们样不常采用,般是在感到有些累了,但却又不想这么快结束的时候才会这样。但现在成为他们唯的选择。

只要杨瑞动,床还是会响,他只有用手抓着安心突起的胯骨,将她臀部扯过来,在顶到最深处后,再慢慢地推回去。在来回这样数十下后,杨瑞听到安心的呼吸声音越来越重,于是在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时,还抓着她的胯,让她的柔软中带着结实的臀贴合在自己的胯部上下左右地轻轻磨动。

那个晚上他们这样直持久了街女光是从声音无从判断,但杨瑞宁愿相信是第种。

这里毕竟是安心为之付出青春、热血甚至生命的地方,虽然刚那突兀出现在杨瑞面前的站街女多少对他的心情有些影响,但南德依然是他的朝圣之旅。

“安心,你在哪里我来了,我能感觉你就在这里,离我很近很近。安心,我决定不回北京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你,我相信总有天,当你有勇气面对我的时候,不用打电话,不用坐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甚至连汽车都不需要,只要走几步,推开门,我就在你的面前。”

房间里的温度并不高,但杨瑞热得浑身冒汗。他摘下了直挂在胸前的玉观音,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枕头边,有它在,杨瑞总会感到安心就在自己的身边。

在中国人的眼中,观音代表慈悲,就如同安心,有着母性的崇高、伟大、温和、柔软、善良、怜悯和无处不在爱。

种如春雨春风般清凉让杨瑞感到放松与宁静,他也累了,安详地睡着了。

清晨,杨瑞被窗外吵杂的人声吵醒。他推开窗户,看着马路上人和人,再次感到这个城市的活力与生机。

八点,杨瑞吃过早饭,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向着南德缉毒大队走去。八点半,在大多数北京写字楼还没到上班的点,缉毒大队的门口人、车不断地进去,每个人脚步都

是急匆匆的。在杨瑞看来,无论高低矮胖瘦,长相如何,只要穿上警服,种庄严肃穆的气息就扑面而至,在这样的地方工作,那种安心所说的“场”真的会对个人带来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变化。

“是你,你怎么来的。”

还没走到门口登记的地方,个上了年纪、看上去应该是门卫的老头朝他打招呼。上次来的时候,杨瑞依然记得办登记手续的好象也是他,但就见过面,他就这么快就认出自己,这刻让杨瑞感到缉毒队有种卧虎藏龙的感觉,个普普通通的门卫好象也不简单。

“您好,是呀,过来了,对了,我找潘队。”

在这种感觉之下,杨瑞的语气不仅客气甚至带着些许的尊敬。

“好,登记下,潘队今天可能有点忙。”

老头拿起电话,通了后说了句,杨瑞过来了。好象对方也只说了句,老头就放下了电话。

“潘队让你到小会客室等,他忙完了就来找你。”

杨瑞登记好,问了小会客室的位置,礼貌地道个别,向院子里走去。大门左边的停车场上,停了六、七辆警车,有两辆还是新的。杨瑞感到缉毒大队也在和南德起与时俱进。

小会客室在二楼,走过楼梯拐角处,忽然个人影冲了出来,当时他还看着院子里的人来人往,根本没注意到突然蹿出的那人,顿时两个人都被撞到在地。好在杨瑞年轻,反应还算快,屁股滑过两级台阶后,手抓住了楼梯的栏杆,才没有从木质的楼梯上翻下去,不过因为背着个大包,时也爬不起来。起倒地那个人手中捧着大叠资料,此时象雪片般从空中洒落,让杨瑞时都看不清对方。

“你”

杨瑞有点想骂人,这路走的,虽然他自己也没看路,但他走得很慢,即使撞到人也不会有事。不过看着他身警服,看到他也被撞倒在地,骂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对方比他爬起得快,这倒没出乎杨瑞的意料,毕竟是警察,身手总要比自己敏捷点。

但当杨瑞看清楚对方,他还是着实的惊讶了下,对方竟然是个女人。自己被个女的差点撞得从楼梯上滚下去,这让个北京大老爷们脸上有些挂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没事吧。”

在杨瑞还在愕然之间,她两步跑到他身边,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扯了起来。杨瑞感觉抓着她的手很柔软,但这拽的力量很大,他身不由已直

起身,跌跌撞撞的冲上了楼梯。

“有没有什么地方撞坏了,骨头没断吧,能走不。”撞到杨瑞的女警脸焦急的模样。

“没事,没事。”杨瑞低着头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尘,将斜着的背包背了背正,肩背还有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但骨头肯定没断。她是安心的同事,又是女人的,就算撞了自己,也没撞伤,总得有点风度。

杨瑞抬起头,还想说几句宽慰她的话,但当打量着对方,他还是猛然愣。撞到自己的女警长得相当的漂亮。杨瑞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那些傍着老板出入赛马俱乐部的,虽然干的事不怎么光彩,但论容貌长相,可个个都是万里挑的。

面对漂亮女孩,杨瑞曾经没有丝毫抵抗能力。但上次从南德回来,面对漂亮女孩的诱惑,他觉得自己达到个相当高的境界,谈不上是柳下惠,没看破红红尘,只是已经拥有了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心里没有了空隙吧。

不过,眼前这个撞到自己的女人,却让杨瑞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她的美与安心不同,安心是那种优雅的、淡淡的、清澈的美,如泼墨山水画般的宁静高远,又如夜空中的星星般深邃神秘。杨瑞从来没有看到安心穿警服的样子,即使安心穿上警服,眼前这个女人也定会比安心象个警察。

她的脸要比安心圆点点,介于瓜子脸与鹅蛋脸之间,五官长得很好看,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搭配在起有种很强烈的英气。杨瑞目测了下她的身高,大概米七左右,合体的藏青色警服勾勒出她的身体线条,腿很长,这不用的任何猜测,从腰部骤然收紧的弧线看,腰也应该很细,而且、而且杨瑞的目光闪过她高高耸立的胸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美好的东西总会对人产生吸引力,当然第眼看到她,杨瑞也就是惊艳了下,没有任何的不良动机或想法。但此时此刻,他不会知道,这个差点把他撞下楼梯的女孩,会与他的人生如此紧密地联系,又带来那么深远而重要的影响。

“你是谁你找谁”

“我叫杨瑞,找潘队的。”

杨瑞看到她眼神中浮现丝丝的警惕,这种眼神倒也相当符合她的形象与身份。以前听安心讲过,这几年南德的缉毒形势越来越严峻,贩毒份子越来越狡猾,甚至都会把触角伸进公安系统的内部。对于突然出现在缉毒队里的陌生人,当然先需要搞清楚他的身份。

杨瑞看到她眼睛突然猛地睁大了,象是看到什么令她惊奇的东西。

“你就是”

话说半突然打住了,但杨瑞知道她肯定听说过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

对方摇了摇头。

“你认识安心吧”

这次她似乎想点头,但还头最后还象拨浪鼓样摇了起来。

杨瑞知道她肯定认识安心,但或许因为纪律,她不能向自己透露安心的任何情况,他可以理解,所认杨瑞没有继续地问下去。

“我帮你收拾文件吧。”

自己象被个珍稀动物样看着,感觉也不是太好,所以杨瑞望着满地的纸片说道。她总是安心的同事,无论如何要给她留下个好的印象吧。

在杨瑞准备弯腰的时候,那个漂亮女警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说:“认识下,我叫柳青青。”

杨瑞赶紧直起身和她握手,刚才感觉没错,她的手很柔软,他有点不敢相信,她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将自己给拎上来。

这是杨瑞和柳青青的第次的见面,命运象只无形的手,推动着两人年轻人向着未知的道路前行,在命运面前,人真的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吗这是在杨瑞、安心还有柳青青在之后最最黑暗的时刻问自己的个问题。

帮柳青青整理好散落地文件,过程中穿着警服的漂亮女警象个小偷样,不时偷偷用着好奇的眼神打量他。她这个样子很可爱,也有点好笑,杨瑞知道肯定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帅,而是她知道安心,知道安心和自己的故事。他很想开口去问,但犹豫了很久觉得还是不要为难她算了。

杨瑞在会议室等了很久,从九点直等到下午两点潘队都没出现。中午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女警,她给他拿来了份盒饭。

“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虽然这个漂亮女警没象刚才那样将好奇都放在了脸上,但杨瑞总觉得怪怪的。

“半年多了。”

在第眼看到她的时候,杨瑞觉得她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但此时她不再有戒备、不再有警惕,脸上浮起小女孩般的神情,杨瑞知道他可能猜错了,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甚至刚从警校毕业。于是杨瑞问道:“刚从警校毕业”

“对,去年毕业的。”

猜测被证实,杨瑞不由会心笑。又问:你是南德人吧”

“不是,我是昆明的。”

猛然之间,杨瑞胸口涌起股热流,算是种感动吧。安心老家是广屏,虽然要比南德大,但与昆明比还是小城市。个二十岁的女孩,生活在昆明这样的繁华大城市,是什么样的信念和力量让她来到南德,来到这个充满着危险的战场

“干这个,很危险吧。”

“危险什么,你都不知道潘队,来这半年,出过这院子几次都数得过来。天天打字打字,要不就是整理材料,要多闷就有多闷。有次,好不容易求着潘队让我参加次行动,愣是让我坐在车里没下来。好,人抓住了,有个女的,押过来的时候就让我搜了下她的身,这就完事了。”

杨瑞笑了起来,潘队就是这个性格,当时安心来这里的时候也样,从不让她参加有危险的行动。他直都想保护安心,但不是任何事都是他能够掌握得了的。

两人很快的熟了起来,杨瑞没问她安心的情况,先等见过老潘再说。虽然杨瑞猜到柳青青的真实年龄,但她还是要比自己想象得要会聊、要爽朗。她直问杨瑞北京是个什么样子的长城好玩吗**雄壮吗看过**升旗没有甚至还会问故宫里到底有没有鬼

杨瑞笑着解答,对于女性,在没认识安心之前,他就有着很好的耐心。在快吃好的时候,有个穿着警服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说了句“吴队找你呢。”便转身离开。他进出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杨瑞有种错觉,那人看了他眼,目光好象并不太友友善。看他年纪也不大,自己又不认识他,或许他正在办什么重要的案子,或许是多心了,杨瑞这么想。

望着漂亮女警风般离去的背影,杨瑞生出“年轻真好”的感叹来。虽然自己年纪也差不大,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感觉好象自己老了样。

快三点,潘队终于走进了会客室,半年多没见,他又沧桑了些,人也好象也加精瘦了许多。

“你来干什么”

潘队把帽子扔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很疲劳的样子了,神情之中有些不耐烦的感觉。

“我爸走了,在北京呆不住,想想还是呆在这里算了。”

“好好的北京不呆,跑到这里干嘛,你脑子有病吧。”

因为安心和老潘就象父女样的关系,在杨瑞的心里,也把老潘当成了自己的长辈样。

“我在这里等她,心里踏实点。”

听到这句话,老潘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杨瑞心里滋长蔓延。

“安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如果有事,你定要告诉我。你骗了我次,不能再骗第二次了。”

“不知道。”

或许当了几十年的警察,老潘哪怕就不说话盯着你看,都有会种很强的压迫感觉,何况抛出这么句硬梆梆的话,杨瑞心里有些发毛。

隔了很久,老潘面色有些凝重地道:“如果你小子不是做了那事,唉”接着是声无声的叹息。

这刻,杨瑞后悔得想用脑袋去撞墙壁。老潘说的那事,应该是指自己跑到美国准备和贝贝结婚的事。虽然老潘从没提过,但以他的能耐又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看来,他准备和贝贝准备结婚的事给安心带来了很大的影响,让她做出了某个连老潘都不同意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无论怎么样,您就和我说句实话吧。”杨瑞感到自己都快要哭出来的。

“也没你想的那样,你别问了。”老潘瞬间恢复了平静,看着他的神情,杨瑞没再说话,他知道不可能再从他这里问出任何有关安心的情况来。

“这次来了,不走了”

“不走了,就直呆在这里了。”

“不走了也好,南德还是个好地方。”

虽然老潘并不能代表安心,但杨瑞知道他肯定与安心是有联系的。他这么说,至少他是同意自己留下来了,这很重要。当然他应该也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安心,希望自己能够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弥补曾经犯过的错误。

“还有什么事吗我还有个会要开。”

“还有件事。那年,我被人冤枉坐牢,安心从她爹妈这里筹了二十八万块钱来救我,我想把这钱还给她爹妈,也想见见两位老人。”

潘队犹豫了片刻才说:“这事我考虑下,也要问问两个老人的意思。对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爸有两套房子,他的我没卖,我在不在北京住了,我那套留着也没用。听说两位老人家把祖屋里都卖了,虽然不定能买得回来,但至少让两位老人日子过得舒坦些。这是我欠他们的,请您转告他们,如果不还的话,我永远不会心安的。还有,二老不同意思,我会天天来找你的。”

最后那句多少有些威胁的意思,但杨瑞也豁出去了,这钱定得还。而且,老潘明里是问老人家的意思,但肯定要征求安心的同意,如果安心同意,说明她还是原谅了自己犯下的过错“你”

看到杨瑞视死如归的坚决表情,老潘也说不出话来。

“好吧,就这样。你先走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望着老潘急匆匆的背影,杨瑞背上背包走了出去。在出门的时间,辆警车呼啸而入。杨瑞转过头,希望从上面跳下来的是安心。

没有安心,几个便衣拖着个蒙着脸、戴着手铐的男人下了车往楼里走去。应该也是个毒贩吧,这刻,杨瑞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起伏。

待续

这就是传说中的“杨柳青青玉观音”,文章的包含了三个人的名字,杨瑞、安心、柳青青。

可以算同人,但从我个人来说,还是理解成次全新的创作。

烈火的人气直不太高,有很多问题,受众面,情节,还是超人圣女未必是很多人所爱。人毕竟是活在现实中。

这些年,也写过迷情四的开头,但因为没有完整故事情节,也就没再写下去,此于本文,也尝试着写过,但因为电脑几次故障,写的东西都已经丢失了。

这是篇正宗的女警文,有纯爱的部分,但你们知道我的,我写的东西肯定是有黑暗,而且很黑暗。请多提宝贵意见。

按照目前的情节,估计在2025章左右,如果控制得好,30万字,我也真不想和烈火样,次肉戏就有五六万字,大情节,都是已经确定的,不象烈火,根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这只是个试阅,好的文章是需要次次地修改出来的。

幻想即日

附:玉观音梗概来自百度

经好友刘明浩介绍,杨瑞参加了京师体校跆拳道训练班,他在那里认识了干杂工的安心。安心清纯的外貌,忧郁的眼神、迷样的身世深深吸引了杨瑞。随着他们交往的增多,杨瑞渐渐知道了安心坎坷复杂的经历

安心的老家在云南清绵,上中学时获得了全省跆拳道女子冠军,高考后被广屏公安高等专科学校首轮录取,在校长病重陪护时和他的儿子张铁军名新闻记者相识,相爱。大学毕业后,经自己的强烈要求来到基层南德公安局锻炼。因次意外邂逅了长得帅气又充满激情的毛杰,有了脱轨行为,而且怀了他的孩子这使她和铁军的婚姻破灭了。而在次执行任务时,她发现毛杰竟是贩毒份子

缉毒大队举歼灭了以毛杰父母为首的贩毒据点。毛杰知道了安心的真实身份后,开始实行疯狂的报复,张铁军死在了毛杰的手上。组织上出于种爱护和关怀,让她隐姓埋名帮她在北京家建材公司找到份工作,然而,因为公司经理的无理纠缠使安心又不得不离开此地,带着孩子来到北京,经熟人介绍在京师跆拳道俱乐部当上名杂工。后又受诬陷被迫离开,先是在个小餐馆干了两天,最后来到三环家具城帮人卖家具

杨瑞在国宁公司负责个基建工程,因以前涉嫌受贿而被捕。安心为此上下打点、四处奔走,终于以原告指控证据不足而被判无罪。

从未为爱承担任何责任的杨瑞被安心的人格人品所打动,她深深地爱上了安心,他们决定结婚。在去云南开结婚证明时又遇上了毛杰,南德公安局在安心的帮助下将毛杰击毙,但毛杰已将劫持的小熊杀害

安心和杨瑞回到了北京,杨瑞相信时间会抚平安心内心的伤痛,他们的幸福早晚会到来,然而几天后安心留下封信后失踪了。信上说她要为死去的丈夫和儿子承担责任。杨瑞找到南德公安局缉毒大队,潘队长告诉他安心在干她情愿为之献身的事业,这是她自己的意愿。分手之前潘队长拿出安心随身携带的那枚象征着善良、理想和母性的玉观音交给了杨瑞。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二章 头号大案(试阅版)

第二章头号大案

刚吃过晚饭,柳青青接到通知去做会议记录。走进会议室时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刚来的时候还强暴。

幻想即日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三章 还恩之旅(试阅版)

第三章还恩之旅

柳青青正整齐审讯笔录,看到潘队走了进来。banzhuy她连忙站了起来:“潘队,是不是有任务。”三天前参加过那次与缉毒队头号大案有关的会议,柳青青不想天天坐在办公桌前打字,想参加抓捕毒贩的任务,哪怕让她在车里坐着也好,总能够感受下那紧张的气氛。

“是有个任务给你。”

柳青青从来很难从潘队的脸上判断出什么东西来,好事、坏事,又或高兴、不高兴。她指了指窗户说:“外面的”只要别让她整理材料就行。她看到潘队点了点头,顿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什么时候现在吗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哪些人去”

潘队笑了笑伸出根手指说:“现在,这个任务你个人去执行。”

“什么”柳青青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个人去执行的任务,是什么样的任务是和毒贩去接头吗好象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她感到热血沸腾起,脸下红了起来,心跳得呯呯地擂鼓样。

“能完成任务吗”潘队严肃了起来。

“保证完成任务”柳青青双腿并五指合拢举到头上向潘队敬了个礼。

“好,有信心就好。”潘队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柳青青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当他告诉她所需要完成的任务时,柳青青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回到椅子上。

潘队的任务是与安心有关,这次杨瑞过来,除了在南德等安心,还希望件重要的事要做。柳青青虽然对安心的事知道些,但杨瑞受冤枉入狱,安心从她父母这里筹了二十八万块将他救出来的事还第次听到。潘队只是把过程简单地描述了下,但不知为什么柳青青眼角竟有些微微湿润。

“所以,杨瑞想把这笔钱还给两位老人家,我征求过安心和两位老人意见,他们的意思是如果还了能让他心里舒坦些,就让他去吧。”

潘队说完递给柳青青张纸条说:“你上面有杨瑞的手机号码和安心父母的地址,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想队里还

是出个人陪他去比较好些,想来想去,还是你去吧。”

柳青青飞快接过纸条笑着说:“保证完成任务。”虽然不是什么抓捕毒贩的任务,但这件事她还是很愿意去做的。看了看纸条上的地址,在清绵,来回要两天,当地住晚的话可能要三天,有很多时间从杨瑞这里问问他们的故事。

“还有,队里的纪律你是知道的吧。”

“潘队,我知道。”在这种事上柳青青不敢嬉皮笑脸。

待潘队走后,柳青青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杨瑞的电话,她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对方很快想起来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你就是把我撞倒的哪个冒失女警察呗。”

“你要请我吃饭。”

“为什么,你把我撞倒了,该你请我才是,再说我这里又不熟。”

杨瑞口标准的北京话,让柳青青感到很好听。

“因为我要帮你完成很重要的件事。”

“什么事”大概迟疑了二、三秒中,杨瑞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是那件事呀,好呀好呀老人家同意了太谢谢你了,还有潘队,我们什么时候过去,现在吗”

“那地方蛮远的,潘队让我陪你起过去,我先去买票,买好票我来找你,你住在哪个旅馆”

“我没住旅馆,今天刚租了房子,住旅馆不方便。”

说着杨瑞报了个地址。柳青青心想,还真准备在南德扎根了呀。

“好,等我,买好票就来找你。”

出发之前还是些手续要办。出差是要审批过的,还要去财务领经费,柳青青乐颠颠的拿了单子让潘队签了字,然后朝财务室走去。突然严华不知从哪里拐角冒了出来,说:“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看到严华,柳青青突然有种说不出感觉。说实话象他爱得那么死心踏地男人天下也真不多,柳青青也试着去接纳过他,但除了被打得头破血流那次,还真没来电的感觉。爱这个东西总归是勉强不来的,但要怎么和他说,却是个天大的难题。

“没事。”柳青青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出差的事,但手挥着的单子已经被他看到。

“你要出差呀,和谁去哪里”

严华还有个让柳青青反感的地方就是太会吃醋,在她宣布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后,她和任何个男同学多说几句话,他的神色都会阴郁下来。但他从来不说什么,柳青青倒宁愿他来责问自己,吵架就吵架,但他这种有点象自虐样的态度她也不知应该办才好,“潘队给的任务。”

“秘密任务”

“对。”

这个任务可以算是秘密,也可以不算秘密,柳青青选择了前者。

“那好,有纪律的的,我不问了。你要注意安全呀,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了。”

柳青青说着转身向财务室走出,他的关心个杀手比较恰当些,但有时过份强烈的爱也会有杀手般的效果。她轻轻唉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买好了票,下午三点,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到清绵,柳青青看了看地址,在清绵的郊区,估计还要坐、二个小时的汽车。

找到杨瑞租的房子,比柳青青想象中的要简陋。能下拿出二十八万,应该还是蛮有钱的。敲了敲门,很快杨瑞打开房门。

“比较乱,还在收拾,今天刚租的,很多东西都没买呢,都没地方坐。”

柳青青走了进去,是挺乱的,窗帘挂了半,床上什么东西都还没铺,桌子椅子上乱七八糟地堆了很多杂物,真象他说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柳青青看到墙角边放着只背包,看来他比自己要还要急,房间没理,行李倒是已经准备好了。

“你还没吃饭吧,这里边上有家过桥米线很正宗的,我请你吧。”

柳青青看看真也没地方坐,不如先去吃饭吧。

“几点的票”

“三点,吃完可能还有点早,不过整理房间肯定是来不及了,可以陪你去买点东西,毕竟你才来地方不熟的。”

“回来再说吧,吃好直接去火车站等吧,这样不会误点。我请你吧,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陪着我过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刚才你不是还说我撞倒了你,让我请你吃饭吗”

杨瑞表情有些尴尬:“那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呀。哪有小姑娘请大老爷们吃饭的。”

“你是大老爷们”柳青青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撞就倒呀。”

“别提这茬了好不好。”

虽然此时柳青青换了身连衣裙,但眉宇之间的英气依然很浓。杨瑞感到缉毒队的门卫都不简单,自然不敢小看眼前的咯咯笑个不停的姑娘,安心这么瘦瘦弱弱腿就能把自己搁到,她拉自己那下力量这么大,如果真动起手肯定是自己先趴下。

柳青青七转八转带着杨瑞走入条小巷,在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店铺停了下来。

“这里东西会好吃吗”杨瑞有些迟疑。

“不会骗你的,来吧。”柳青青扯着他手臂走了进去。

当冒着腾腾热气的大碗放在杨瑞的面前,闻着浓浓的香气,望着碗里凝脂样的高汤,杨瑞顿时食欲大动,差点连口水都挂落下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柳青青笑道说。虽然来了只有半年多,但南德地方不大,她从小又很喜欢吃,所以哪个饭店做的东西最好她清二楚。

在候车室等了两人就会停,车上人不多,两人各占了个三人的座位,坐得很舒泰。

天渐渐黑了下来,窗户外的风景从朦胧渐渐变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要很久才偶尔看到极远处有处若有若无的灯火。

“杨瑞,你和我说说你和安心姐的事吧。”

直到现在,柳青青都没提过这茬,现在快九点了,火车还有十二小时到站,聊点自己感兴趣的时间会过得快些。

“你认识安心”杨瑞反问。

柳青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刚说了个“是”字马上打住,又说:“你知道我们有纪律的嘛。”

直到现在,杨瑞还不能确定,安心假死,还煞有其事的立了块墓碑,到底是为了隐藏身份,还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死心,又或者两者都有。往好里想,即使安心知道自己去美国要和贝贝结婚,但不可算得到自己会悔婚,又会回到南德来找她;但往坏里想,立这块墓碑,安心是想和过去的切彻底斩断关系,她本来就怕面对自己而选择离开,自己有了归属,她就彻底的无牵无挂了。

杨瑞其实比柳青青加迫切都想知道安心的情况,但方面他知道缉毒大队有严格的纪律,另方面他在等,等柳青青先问。

“那你知道多少”

“当然有很多。”柳青青没想到这看似老实的他还蛮狡猾的,还来故纵欲擒这手,看来也不是太好对付。

“那你都说说,你知道有哪些”

“我知道的肯定没你多,你是亲身经历者,我都是道听途说,所以要问你嘛。”

“你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我才好告诉你不知道的。”

柳青青心想,真还是个油盐不进的角色,但却也拿他没辙,想了想说:“看我陪你跑这远的路的份上,这样,我问你答,这样可以吧。”

“好吧,能说的我会说,有些不能说的我也没办法。”

杨瑞想了想,他和安心的事也不是天大的秘密,或许安心是她崇拜的对象,小女孩好奇心重,稍微讲些关系不大,但是有些事,比如小熊是毛杰的孩子,她应该不会知道,这样的事是不能讲的。

“好吧,是你追的安心姐吧。”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柳青青已经感到满意了。

“那是当然。”

“你是第眼看到安心姐就喜欢上了她吗是见钟情吗”

杨瑞愣了下,第次看到安心那是个午后,她从跆拳道馆的个小门出来,正对窗户外的太阳,阳光很烈,人的轮廓镀上了层雾样的朦胧和辉煌。很遗憾,他第眼看到安心竟然没看清她长什么样,不过在阳光笼罩下的她很美,那是种很圣洁的美丽,种很神秘的美丽。

“应该是日久生情的那种吧。”

柳青青提的这个问题多少让杨瑞感觉有些惶惶惭愧,最初追安心并非是眼钟情的那种,而是当时自己肯定她绝对是个花苞未开的处女,在某种意义下,男人原始的生物冲动要大过喜欢或者爱。

柳青青微微感到有些失望,她总是认为他们的爱应该是在第个眼神触碰的时候就火花四溅的那种,没想也是那种老套的日久生情。日久就会生情吗严华和她是同班同学,现在是个单位的同事,加起来也认识三年多了,怎么就没生出情来呢

“你追了安心姐多久,她才喜欢上你”

这个问题杨瑞感到无法回答。安心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安心在走的时候留给他那封信里说,看到自己第眼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的喜欢是种什么样的喜欢仅仅是好感还是见钟情式的爱他宁愿相信是前者,否则她又如何能够忍受在和他有那种亲密后,还能从容面对他和钟宁存着男女朋友关系,还能如此淡定地默默离开。是那时的喜欢并不太深还是在她的天性之中有着太多的包容与坚忍。原来杨瑞认为是前者,但此时他已经开始倾向于后者。

“这我也不是太清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吧,时间是能够改变很多东西的。”

杨瑞给出现个不太明确的答案,时间能够改变切,这是他所盼望的,这次安心能答应还她父母这笔钱,她应该已经原谅了自己,那么剩下的只有静静地去等待,

等待时间去逾合她心中深深的创伤。

问了几个问题,杨瑞的答案都不怎么让柳青青满意。她又问:“你觉得安心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个善良、温和、充满着包容和怜悯的人,同时她也是伟大、高尚的。她很单纯,却也不容易让人下就看得明白;她看似柔弱,但内心却非常的强大而且特别坚忍;她表面看上去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但走近了、相处久了,会感觉她象个拥着无限母爱的母亲;如果定要说缺点,或者太过要

强,过强则易折,过刚则易断。说实话,我不知道她现在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也帮不上任何的忙,但我真的非常地担心她。”

杨瑞口气说了许多,顿了顿,用种极诚恳甚至有那么丝哀求的口吻说:“安心现在还好吧”

柳青青顿时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安心现在肯定不好,被毒贩强奸了会好吗肯定痛苦得不了。这几天,潘队都没提起那个方案执不执行,这也太危险了,跟着个毒贩越过国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还应该还好吧。”

望着对面杨瑞似乎已经闪起晶莹亮光的眼睛,柳青青感到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安心的事当然不能和他说,不过他真的很让人同情,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他知道了样也会悲痛欲绝的吧。如果可能,此时柳青青真的想张开双臂,抱抱这个从北京来的大男孩子,哪怕是给他丝丝的安慰。

虽然柳青青还想知道他和安心的事,但只要想起安心被毒贩污辱的事,她的心象被石头压着,嗓子眼也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本来高涨兴致下低落了许多。

柳青青没再问他与安心的事,两人有搭没搭地聊起了别的东西。柳青青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儿又是笑嘻嘻地问起北京的风土人情来。

很快时间过了十二点,杨瑞打了个哈欠,说,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会儿。柳青青倒还没睡意,不过看他挺累的样子,也不好意见再聊下去。

正也想闭目睡会儿,忽然柳青青想到今天还没进行过治疗,医生告诉她,每天都不能间断,不然恢复的时间会拖很久。在现在火车上怎么去厕所好象也太那个了。或许心理作用,她感到乳头痒痒的很难受,中午就没治疗,现在乳头肯定缩进去了。她开始有些坐定不字,好象衣服里进了跳蚤,她人开始扭来扭去。

“有虫有蚊子”

杨瑞并没有睡着,看她动来动去,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

“有风油精,要吗”

杨瑞从行李架上拿出包翻了起来,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抬头看,忽然发现对面的柳青青脸红着象熟透的苹果样。

“车厢里有这么热吗”杨瑞迷惑不解地将风油精递了过去。

“我去厕所。”柳青青猛地跳了起来逃样向车厢连接处的厕所跑去。

“这么急”

柳青青听到身后杨瑞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冲进厕所,锁好门,定了定神,柳青青心想还是治疗下吧,不然整个晚上都别想安生过了。很快,她又发现衣服穿错了,今天穿了身连衣裙,不能象穿警服样解开衣扣,衣服不用脱的。

连衣裙的拉链在后面,前面都没扣子。两个选择,个选择将连衣裙的下摆撩起来,手从腰这里往上伸进去;第二个选择,把连衣裙脱掉,至少将上面部分脱到腰上。她试了试前种,连衣裙是收腰式的,手会被卡住。

无奈之下,柳青青只有反手拉开拉链,将连衣裙的上半部拉了下来,然后将胸罩撸了上去,低头看,不争气的乳头果然躲了起来。她心里骂了声“讨厌”,用手开始拨弄起来。看着乳头慢慢挺立起来,她抬起头,突然从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外面很黑,里面很亮,挺着丰满雪白的乳房,摸着红红乳头的样子看得清二楚。她羞得连忙转过身,背对着窗,心在呯呯跳着,忽然想起了敲门声,“有人不”个喉咙粗粗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柳青青哆嗦,手指跟着抖了下,重重地捏了下乳头,痛得她差点叫起来。

“有人。”

“快点,我拉肚子,憋不住了。”

柳青青怒气上涌,“我也是,大号,等会儿。”

外面显然没走,哼哼哈哈仍在门口。虽然隔了扇门,但柳青青似乎感到对方能够透过门看得到自己。于是她又转身,这样不行,前面洗手的地方装了面镜子,这下可不是玻璃窗上的倒影,自己的双乳在镜子中纤毫毕现。再转身百八度,没窗、没门、没镜子,但对着是个蹲坑,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里面还残留着柳青青头上冒汗,涌起强烈的呕吐感,连忙放水再冲下。

当柳青青再次捏住已挺起的乳头,门外那人听到放水声,以为里面完事了,便高声叫着:“里面的好了吧,我真憋不住了。”

“快了。”

柳青青心道,让你这么急,急死你。不过大概坚持了分钟都不到,她实在挺不住了,看看乳头已经挺起,今天就简单治疗下吧。

穿好衣服出门,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看着柳青青通红通红的脸,说

:“你也拉肚子吧,挺不好难受的吧,我这里有药。”

没等那壮汉把自己的好心表达完,柳青青已经溜小跑冲回到了座位上。

“还这么热呀,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有什么不地方不舒服吗”

还没等柳青青平复下心情,杨瑞的关心来了。

“没你事,睡觉。”

柳青青翻个白眼侧过身闭上眼睛不理他。

“有病要去看,别撑着。”

“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啊。”

柳青青双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装死,不过,杨瑞的关心还是让柳青青感到心里暖暖的,虽然看上去是个大男孩,但还是懂得关心人。

直到柳青青脸上的红潮慢慢地褪去,看看她应该不象有什么问题,杨瑞才放心舒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坐了快十八个小时的火车,再坐了两小时汽车,杨瑞终于来到了清绵的郊区,安心父母现在住着的老宅。到清绵的时候,杨瑞找了家银行,从卡里取了三十万,这几乎是全部的家当。如果安心的父母愿意接受,杨瑞想到还剩的几万块钱全部取出来,但是安心的父母肯定不会接受,连多的两万算是利息他们估计都不会要。

在老旧却古朴的房子里,杨瑞第次的见到安心的父母。两位老人坐在堂前,和他想象之中样的慈眉善目。当两位老人家站起来的时候,他赶紧走了上去,扑通下跪在两位老人家面前,还没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两位老人对杨瑞的的举动感到突然和失措。但杨瑞觉得这跪远不能表达对二老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他们卖掉了清绵的药馆,他或者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他的生也就这么毁了。

两位老人再加柳青青终于把杨瑞从地上给拖了起来,拉着他到桌边坐了下来。之后的气氛温馨而美好,两位老人显然对杨瑞很满意,看着他的时候直在笑。

“你说药馆呀,卖了好,我老头不会做生意,如果不卖指不定亏到哪里去都不知道。”

“是呀,把药馆卖了,轻松好多,不然那有这么悠闲的日子呀。”

“我的女儿脾气就是太倔,我们也管不了她,但她人真的是好人。”

“不要急,时间会慢慢抚平切的,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杨瑞没提在南德等安心还有希望以后仍然能够和安心在起,二老也很默契没提这茬。但二老的话,杨瑞还是明白的,至少他们还是认可了他。整个下午,杨瑞都处于种莫名的喜悦和温暖之中。

最后,和杨瑞想的样,二老坚决不肯收多出二万的利息钱,这倒也在杨瑞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再坚持。

走的时候,二老拄着拐杖送他们直到村口,直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视线之中。可怜天下父母心。女儿现在在哪里又在做着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但他们知道女儿在做着的是份崇高伟大却凶险重重的工作,天下做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平平安安。他们是通情达理之人,尊重女儿的选择,但心里底却盼着女儿过着平凡的生活。他们不能改变女儿的选择,但或许这个叫杨瑞的小伙子可以,

他们的心中充满着期望。

在回程路上,杨瑞兴致很高,路有说有笑,但两人都没再提安心的事。柳青青看上去没心没肺和开玩笑,但心里却有那么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象是失落,但不应该是失落呀怎么可能失落,出来玩趟要比在办公室整理材料要开心多了。但有种感觉她是确定的,自己羡慕安心姐,羡慕她有这么个帅气、阳光的大男孩子如此地深爱着她。

完成这趟叫还恩也好、赎罪也好、还债也好的旅行,杨瑞心里踏实了许多。整齐好小小的陋室,杨瑞觉得不能这么天天无所事事地呆着,得找份工作干干。有天如果真的和安心在起来,自己还是得挑起家庭的重担。过去为哪么几千块钱求人的经历依然刻骨铭心。想了想,他记起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家宾馆,这应该是南德最高档的,以自己的工作经历,应该可以去试。

注:在第章中,这幢楼还没造完,此处修改下,改成已经开门营业了,以后在正式中会修改

南德并不大,按着记忆找到那个地方。门口写着四个大字“四海宾馆”,名称倒也大气。

到了前台,杨瑞说明来意后,两个小姑娘听,北京来的,又在高档会所干过,倒也不敢怠慢,连忙通知经理。

杨瑞没想到这么大的饭店经理是个女人,而且很年轻、也很漂亮。

“你好,我姓左,请坐。”

左经理对杨瑞很感觉兴趣,毕竟在这样的小地方,有在北京高档会所工作经历的并不多。

“欢迎你加盟四海集团。”

在交谈中,杨瑞知道眼前年纪轻轻就当上总经理的美女名字,叫左雨晴,名字和人样的美丽。而且还知道四海宾馆只是四海集团产业的部份,是个实力很强的大公司。

左经理让杨瑞明天就来上班,职位是大堂经理。在走出四海宾馆,杨瑞感觉阳光是那么灿烂与明媚。

待续

这节写到后面比较简单的,如果以后修订的话,会再补充些细节,同时也基本无色,中间段也是弄点气氛。准备下节开始肉戏了吧。不过,柳青青终是要喜欢上杨瑞的,必须要有铺垫,才不会感到突兀。幻想即日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四章 来去归兮(上)(试阅版)

作者:幻想即日第四章来去归兮

十万大山,苍苍莽莽。bánzhuyi暮暮夜色之中,行五人翻越在群山峻岭之中。

安心脚底滑,差点从个陡坡上摔下去。双有力的手掌抓住她,将她拖上了坡顶。

“小心。”声音虽低,却流露着浓浓的关心。

“我实在走不动了,休息下吧。”安心背靠着颗大树呼吸急促。

“那就休息下吧,这里不安全,最多十分钟,你们注意警戒。”刚才把安心拖上坡顶的男人警惕地观察了下四周。几个人分散隐入黑暗之中,他们手中都拿着半自动冲锋枪,显得极为训练有素。

安心扶着树干慢慢地坐到在了地上,在黑暗中她的脸惨白惨白,神情呆滞而木然,好象疲惫到了极点。她是很累,翻越这样的大山对那几个雇佣兵来也非易事,何况是个看上去象学校老师样柔弱文静的女孩子。累是想把心中的故事告诉大家。幻想即日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四章 来去归兮 (下)(试阅版)

字数:11120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四章来去归兮下

短短十几秒钟,安心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banzhuyi记得去掉符号她眼前闪过毛杰的影子,似乎又看到了杨瑞的眼睛。在最后关头,她紧紧抓住了老周解着自己腰带的手:“老周,不行。”或许安心的冷静与坚定让老周彻底的清醒过来,他逃下离开了安心,背对着她,重重地打了自己两记耳光,然后安心才听到老周低沉的声音:“对不起”

安心穿好衣服,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周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猛抽起来。安心知道他平时是不抽烟的,只有在情绪特别起伏的时候才会抽上根。而此时,第根还没抽完,他又摸出根,安心看到他手抖得很厉害。

安心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感到心很疼。个为理想与信念几乎已经奉献所有切的男人,他不应象老潘所讲述过那个无名英雄,在黑暗中战斗,又在静默无声中离世。他比谁都有权利去追求幸福、去享受幸福。不错,今天他是太冲动了,但在这个月里,他的神经就象绷到极限的弓弦,在遥祭亡妻爱儿之际,自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主动地抱住了他,规划好了情节的,但未来依然存在着无限未知。幻想即日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五章 五孰是孰非(上)(试阅版)

字数:7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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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刚刚想到的吗

“其实有毒的不是这些花,而是人的心。新最快,索 banzhuyi”

“什么意思”安心的心跳得快,他这话好象话里有话。

段龙没去看她,看着望无际的花海说:“比如四号海洛因,这里便宜,也要十几万公斤,到昆明至少得五、六十万,你们北上广要上百万。这么贵,谁都知道吸这个东西要上瘾,但有谁逼着他们去吸的吗是自已做的孽。天做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又怪得了谁呢明明是自己找死,但吸的人没事,我们卖的人抓个杀个,这又算什么哪天吸的人和卖的人同罪了,我们真都得改行了。”

“嗯。”安心应了声。她并不认同他的话,法律就法律,你违了法就要受到惩罚,虽然说吸的人也是有问题,但没人去卖,吸的人自然就会少,毒品的危害自然就会降低。

“你说,这里有这么多的鸦片、海洛因,当地人吸这个多不多”

“不知道。”安心是真的不知道。

“吸的人不是说没有,但也真的不多。按道理,这里鸦片到处都是,不象你们那边有钱还特别难买,你说为什么吸的人不多呢”

这倒也是,昨天起吃饭的军官肤色大多还是蛮健康的,并不象是长期吸毒的人。

安心想了想说:“或许这里的人种这个,知道这东西会上瘾,毒害大,对身体不好。”

段龙笑了笑说:“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吸的人少主要是因为这里穷。”指了指在花海里几十人正在割浆的男男女女说:“在他们的眼睛里,那罂粟花、罂粟浆就是他们的吃的粮食、穿的衣服、还有生病时的药品。在这些基本的需要都没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怎么会有心思去吸这个东西。就连部队也是样,昨天他们对你那么客气,因为我说你是个大主顾,他们是指望着这东西去发饷、去添置新装备。”

不论段龙是如何罪大恶极,他这话还是令安心无法反驳。整个金三角地区之所以会成为毒品的供应基地,除了特殊的地理位置、军队的地方割据,贫穷落后也是个很大的因素。

突然,安心骤然警觉起来,段龙和自己现在身份都是毒品贩子,但他这么说似乎有给贩毒开脱的意思。这什么意思是有感而发还是试探自己。

正当安心忐忑时,段龙转过身,望着她说:“虽然和你认识时间不长,而且我们做得也同种买卖,但我总隐隐有种感觉,你对毒品这东西在内心深处是厌恶的。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去卖这东西是因为你是家族的员,你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我可以改变,让你永远和这东西脱清任何的干系。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相信即使不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么叫我兄弟的军人,为了在田里劳作的老人小孩子,我还会再干几年。但你的出现,让我感到人生还有别的选择,还有美好的选择,所以我是真心的,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和你在起。”

说到动情之处,段龙很自然地握住了安心的手,安心轻轻的挣了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握着。

“我段龙对天发誓,这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说着,段龙缓缓地低下头,向着安心吻去。看着他越越近的脸,安心心中阵慌乱。怎么办推开他正常吗让他吻自己这怎么可以无论段龙说得多么的感人,那睁着眼睛倒在血泊之中的脸安心永远无法忘记。

在双唇已经都要快触碰到之时,安心将头扭了过去。

“让我想想。”

这句话从段龙说出喜欢她的时候,安心已经至少说过七、八遍了。

“没事,这样的大的事情应该认真想想的。”段龙爽朗的笑,放开了握着她的手。

虽然他脸上的微笑依然如阳光般灿烂,但安心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隐隐地感到他浓浓的失落。

又参观了几个种植区,吃过简单的中饭,参谋把开来的吉普车交给了段龙,说,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就不陪你们了。

段龙发动汽车后,安心问,我们现在去哪里路上过来,还有几个雇佣兵在起,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她心里又开始发憷。

段龙说,我有两个家,个是小时候住的,个是有钱以后买的,你想到哪个去看看。

安心想了想说,你定吧,我都可以。段龙说,那先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吧。

车在崎岖难行的小道上开了足足二、三个小时,也是个很小的村庄,大概只有几十户人。村口有几个孩子在玩闹,看到段龙,就象见到宝贝样围了上来。

段龙从吉普车后坐的旅行袋里拿出大包饼干糖果,孩子们顿时欢呼雀跃地围住了他。

安心看到那些赤身上身的孩子个个又黑又瘦,明显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贫穷在这个国家就象呼吸样无处不在。

“走,我家在村子的最里面。”段龙提起旅行袋向村子里走去。

安心看到,村子里很多屋子,门敞开着,男人用棒子搅动着铁锅里棕黑色象浆糊样的东西,而女人多在边上将煎制好的鸦片膏切开分块包装。如果纯粹从缉毒警的角度出发,这个村子无疑是个制造毒品的据点,虽然这不是在中国,但缅甸也已向国际社会承诺,定会严厉打击制毒贩毒。但看着茅草盖的房子,看着里面几乎是家徒四壁的简陋摆设,望着捧着饼干糖果象跟屁虫样跟在段龙身后的孩子,安心感到禁止毒品、打击毒品的道路真的还非常的漫长,也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阿龙,你好多些时候没来了。”

“龙啊,阿婆好想你。”

“阿龙,今天定要到我家吃饭。”

“阿龙,可谢谢你的药,我咳嗽好多了。”

“阿龙,我女儿下个月嫁人,你可定要来。”

段龙和他们个个打着招呼,拿出包里的营养品还有药品送给他们。安心感到,越过国境到达的那个村庄,他是贵宾,别人对他是尊敬和客气。而这里是他的家,有的是熟络与亲热。

“龙哥,这是嫂子吧。”个精瘦的年轻人蹿了出来。

段龙狠狠地敲了下那个人的脑袋:“别乱说”那人笑嘻嘻地跑了开去。

这里大多数地方都没有自来水,所以很多的村落都建在河边。段龙指着不远处的处茅草房说:“那就是我的家。”说着他转过身,把空着的旅行袋扔给还跟着的那些小孩:“东西真没了,别跟着了,下次再给你们带。”孩子们笑着打闹着抢夺着旅行袋跑开了。

安心走进段龙的家,和刚才她看到的房子样的简陋,没几样象样的家俱,几

乎可以用贫如洗来形容。

“你经常到这里来住”安心看到桌子的灰尘并不厚。

“很少来,我都和他们说,不用打扫的,不过那些叔叔婶婶还是会隔三差五地来扫扫。”

“他们都是你的亲戚”

“不是,只是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个村子有多半都是从那边过来的,有云南本地人,也有别的地方的知青。四个特区之中,这里是知青最多的个特区。

来,屋里闷,我们到河边坐坐吧。“

走过屋子里的另道门就到了河边。小河不宽,水也不是特别的清,但在落日的余晖中,闪耀着金色光亮的河面倒也别有番风景。

“我经常在想,如果有天我们真的生活在起,是在这样原始但很纯朴的小村落好呢还是到色勒或者勐拉这样繁华热闹些的地方好。忘了和你说了,我在色勒也有房子,是个庄园式房子,很大也很漂亮。不过,这些年跑来跑去,也很少去住。不过没办法,得有个门面,对吧。其实从我内心来说,真的也不是很喜欢那么喧嚣的地方。不过,我想,你在城市里呆过,在这里定住不习惯的。

我现在托人在物色,在色勒有没离市区远点,但风景很漂亮的房子。不过再怎么好,这里和中国的大城市还是没法比的,我想、二年后,等阿,、二年后,我们索性就离开这里,去瑞士或者别的小点、安静点国家,永远也不回来了。“

在安心被段虎强奸后,段虎就从此安心的面前消失了,甚至段龙都不提到他。

刚才他想说“等阿虎接手之后”,但马上就打住不说了。

安心不知道段龙过去有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在这静谧中带着些许浪漫的地方,说着这样情意绵绵的话语,再加他那张雕塑般线条分明的脸,能不动心的女孩真的很少。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在毛杰之前出现,自己应该抵挡不住这份诱惑。不过,经历那么多,心即使不是坚如磐石,却也筑起了高高的堤防,不会轻易的被感动,也不会轻易地冲动。

“你说呢,你最喜欢去哪里”看到安心沉默,段龙转过了头。

“我不知道,还没想过呢。”

段龙的神色略微有些黯然,“我自认为我还是比较会揣摩人的心理,但你的心我直看不明白。你和你的丈夫就象你说的,或许真的没有激情,没有火花。

但我隐隐地感到到,你对他还是很尊重,甚至有些崇拜,这或许也是让你割舍不下他的个原因。我们毕竟才认识几天,而他是看着你长大,他应该比你至少大七、八岁,不能说是青梅竹马,至少在你的心里,他象个大哥哥,会保护你、会爱护你。所以,我真的很没有自信,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单独的机会,我很怕回去之后,你还是选择了他。当然,我说过,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真的很怕,很怕你不会选择我。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听着段龙又次深情的表白,安心感到他的洞察能力真的很强,竟能说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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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崇拜老周这样的话来。还有,安心觉得不能再说“我不知道”,“让我想想”、“我没考虑好”之类的话,太敷衍了,会让他的希望点点地破灭。如果他感到彻底没希望了会怎么做两种可能,或许会变得和他弟弟样的疯狂;第二种选择,仍然会象个谦谦君子样送她回去,之后或许还会来找她,也有可能会永远消失。

安心认为第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从这么段时间接触过来,她感到他与他弟弟还是有本质的不同。但问题是第二种选择也不好,翻山越岭来再翻山越岭地回去,冒了那么大风险,这趟来的意义有何在

想到这里安心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段龙望着安心,“说实话,我真也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追过女孩子。”

他看到安心有点惊讶的带着丝尴尬解释说:“别误会,我可不是处男,偶尔逢场做戏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正儿八经去追求过女孩子而已。我第次来找你,真的是来诚心诚意道歉的,但是回去之后,你老在我脑子里出现,赶都赶不走,感觉如果从此之后就不见面了,好象生活都缺少了什么,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你真的很漂亮,是那种点不虚伪做作的漂亮,种非常干静清澈的漂亮,就在不知不觉得之中,我就被你吸引,然后就感觉拨不出来的。有时我在想,你都不知道你对我什么感觉,直对我冷冰冰的,我说十句,你才回句。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锲而不舍,肯为你放弃切东西、肯为你去做切的事。”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安心望着离她很近的那张好看的脸,她真的很担心他会亲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时氛围里,如果自己再狠心推开他,那分明已经告诉他,自己点点都不喜欢他,她所做的切都是为了丈夫或者是那个家族。

是不是让他亲自己他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让就让他晕得彻底些自己都已经被他弟弟强奸了,个吻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忽然,脑海中无由来得想起毛杰的吼声。

“我中了你圈套原来你是警察的条狗,条发了情的母狗。”

“他妈的,我也真是蠢,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去做



当时毛杰这么说的时候,安心只是痛心他竟会干贩毒的买卖。但那几乎已经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话却刺痛了安心的心。安心和毛杰相识并发生关系的时候,安心根本不知他是个毒贩,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圈套不圈套,她问心无愧。

但此时此刻,自己在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用色相在引诱,引诱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安心在想,为了达到正义的目的,是不是可以完全地不择手段是不是可以无所不用极自己这吻,会失去些什么自己是怕失去还是怕这样做是到底对还是不对

“你在想什么”段龙看到安心眼神中的迷惘。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应该怎么选择”

望着段龙的眼睛,安心没有低下头,到了此时此刻,逃避不是办法,总要做出选择。

忽然,段龙在黑暗之中微微笑,笑容中带着些苦涩,“好了,我刚才说谎话了,我坦白。”

“你说什么谎话了”安心诧异地问。

“我看到你第眼就喜欢上你了。”

“第眼你到我的饭店来过吗”

“没有,我很少到村子里来的。”

“那”安心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错。”段龙点了点头。

段龙看到自己的第眼梦魇般的感觉顿时象潮水般向安心涌来。

在那间狭隘的房间里,安心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段虎又次扑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去揉搓袒露着的雪白乳房,而是直接开始剥安心的裤子。

安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带被扯断,黑色的长裤连着肉色的内裤被起剥了下来。那天她穿是紧身的裤子,裤脚比较小,当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时,上面下面裤腿缠卡在起,段虎扯了几下都没彻底脱掉。

这个时候段虎已欲火攻心,他不管三七二十,双手钳住安心大腿根用力按推。安心的双腿顿时象刚才反击时样,高高地举了起来。在段虎的蛮力之下,她的大腿根分得很开,但小腿上还缠着裤子,安心看到自己下肢呈现出个下边纯白、上面漆黑的怪异无比的巨大菱形。而恐惧的是,由于段虎手掌用力前推,她的屁股离开了木板床,她竟然看到了暴露出来的、无遮无挡的私处。

安心了在心中大叫着“不要”,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刻巨大的恐惧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象个即将要被砍头的死囚、象在案板上等待刀落的羊羔,心中充满着黑色的绝望。

时间往往会受着人主观意识发生快或慢的变化,人在极度恐惧绝望之中,时间往往会变得极慢。就象在火上烤分钟,感觉比小时甚至天还要漫长。所以从段虎剥下安心的裤子到进入安心的身体,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但就安心的主观感受来说,要远远长于这个时间。

安心看到段虎的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半空中上黑下白、尖角向上菱形开始倾斜、歪曲,变得不那么对称。然后在菱形白色的底部忽然出现根巨大而丑陋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要干什么,但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盯着。

突然,那根象铁棍样的东西高高地扬了起来,就象刚才他用膝盖撞击腹部样,开始猛烈地抽打起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小的时候,安心看到过顽皮的孩子用木棍去抽打花朵,她总是会去阻止这种破坏美丽的行为。而此时她突然生出种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被用木棍无情抽打着的花,美丽的花瓣在鞭打之下破了、碎了、残了、凋零了,不复美丽,甚至就连生命都已消亡。

这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似乎多出种叫愤怒的东西,她喉咙发出呼呼的声响,似乎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可以,她会用手去折断无情鞭笞着自己的东西,手不能动她会用头去撞,用嘴去咬,也要与它战斗到底。空中变型的菱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似乎就要挣脱束缚。她想自己会跆拳道呀,只要脚能动,就能象刚才样脚蹬开他,就能和他继续地战斗。

但是,很快巨棒停止而鞭笞,握着它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中的菱形突然静止下来,不再左右倾斜,呈现出种绝对的对称。安心看到原本跪着的段虎突然挺起身体,半蹲着的姿态就象只直立起起来的老虎,紧接着那巨大的菱形向自己狠狠地压来,她整个人被拗成个象平放的u型。

安心看到,刚才平伸穿过胯间恐怖之物,现在从上往下悬在了双腿的中央,就象把利剑,又象是巨钻,象打桩机。这刹那,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屠刀终于落了下来,第下没能刺进去,很快屠刀再度举起,接着斩下第二刀,还是被挡住了。安心看到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朵在哭泣,但屠刀变得凶残,第三刀,第四刀,在第五刀挟着呼啸斩落之时,安心感到身体终于被劈成两半。

直到此时,安心还是下意识的在抗拒,绷紧的身体,延缓着屠刀将她彻底斩开的时间。残暴的画面就在她的眼前,只有尺多的距离,曾有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但她从没有意去看过。此时此刻,她清楚地看到了整个过程,最初还是缓慢的,但突然那东西带着不可阻拦的力量直刺而下,在瞬间彻底的消失了。

此时,恐惧、愤怒被另种情绪所替代,或许只有失去小熊之时才有过的感觉,那叫做悲伤。

黑暗之中,安心身体瑟瑟发抖,段龙为什么要重提这件事他不是直都不提他弟弟,为什么在这个时刻要揭开她的伤痕,这不是下就破坏了这浪漫温馨的气氛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待续

有人说是存稿,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存稿,写好了干嘛不放,存着也不会开出花的。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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