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宗师 - xp1024.com
《易道宗师》


【鞠躬感谢-铭记于心】

真诚的话无需修辞润色,感谢的话不必拐弯抹角。无论这本书成绩如何,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一些令人感动感激的好朋友们!

首先要感谢的是寒冬三月老兄,一直在呼朋唤友地捧场支持茶凉,感动感谢那就不用多说了,没有三月兄的捧场支持,拙作根本不可能冲上新书榜----拙作前面的书,不是大神,就是早已A/签后有官推的。

其次当数天海祥云兄台。对于海云兄,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有海云兄鼎力捧场,那本老兵很可能写不到一百万字,更不会有这本书。

这本书构思太急、字数又少,更重yào

的是,写的竟然是风水法术方面的东西,在海云兄面前,不但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而且耍的还是一把指甲刀!让老兄见笑啦!!!

再者就是月圆变鬼女士,当初就是老兵的票王,让人感激在心,这次身在海外、工作繁忙,只字不留、悄无声息地又成了票王!咳,别感谢了,真诚祝福月圆美女在加拿大知福惜福、乐享幸福吧!

当然,鬼若、火马、申士、三更、涂墙、拂花等等,一个个费力费钱地前来捧场,茶凉同样是感动感谢、铭记于心,这与钱无关,能够捧场鼓励一个从未谋面的写手朋友,自然是让人感恩知足。

下面不分先后,先让茶凉记下这些好友的大名,时常祝福在心吧(改天有存稿时我再一个个详写):

1.天海祥云

2.寒冬三月

3.鬼若

4.月圆变鬼

5.风林火马

6.发粪ぺ涂墙

7.申士

8.热度十分钟

9.拭雪拂花

10.崔三更

11.一梦睡醒

12.苏通发

13.Sdbzhlf

14.ヤ.﹎剅浆.

15.码字猪

16.沧桑明月

17.葡萄

18.情海情魔

19.止哥

20.逗秀浅夜

21.方外游侠

22.一夜知夏雨

23.云姐

24.莲心凡人

25.Trilly

26.罗双全

27.黑胸毛毛

还没写完,有事先下,改天再续

【第0001章】深入

王屋山,位列华夏九大名山之一、雄踞道教十大洞天之首,是千百年来道家采药炼丹、修行悟道,以求羽化飞升的道教圣地。

愚公移山的传说,更是让王屋山的大名流芳千古。诗仙李太白当年曾经登临王屋山,大发感慨说:“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

就在王屋山的山脚下,有一个形状甚为玄奇的小村落。

那个原本平凡的小村落,被一条蜿蜒而下的溪流从中分为南北两处,呈S型从村中穿过,将村庄南北分割成太极两仪的形状,溪南是为阳鱼、溪北状如阴鱼。

更为奇特的是,在阳鱼鱼眼处恰有一眼水井,水井向下喻为阴;在阴鱼鱼眼处却是村内周姓旺族所建的一座圆形土楼,土楼向上喻为阳。

这样一来,整个村落恰似一个负阴抱阳的太极图格局,故得名为太极村。

太极村内的那个周姓门宗,其祖上世代钻研易经,周氏一脉更是易经大师辈出。

到了民国年间,周氏有一后人名叫周潜,自号镜若山人,更是醉心于易经五术,常帮乡邻亲友看相算命、指点迷津,观天察地、寻龙定穴

镜若山人年轻时正值抗战初期,曾有一壮汉携厚礼前来,报上一组生辰八字,说是受朋友之托,请周先生帮其朋友算算吉凶祸福。

镜若山人略一思索,即摇头笑道:“吾算壮士的这位朋友,兄弟九人、福深寿浅,一日三餐、送到嘴边,只可惜仅有一年之命。既为壮士之友,想必壮士你不会卖友求财吧?”

旁边等待问事的人听他如此一说,均是甚为惊愕:这镜若山人一向德高望重,就算是不顾情面、铁口直断,但人家的朋友只有一年之命了,他今天怎么会面带微笑呢?况且人家都说是卖友求荣,这个镜若山人却说什么卖友求财?

镜若山人言罢,就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个壮汉。

那个汉子听镜若山人如此一说,稍一愣神,继而面现尴尬,连忙道歉。

原来,那壮汉为了稳妥起见,在问事前想要先考较一下镜若山人的术数深浅:他刚才所报的那组生辰八字,是自家老母猪所下九个猪崽子的出生时辰

壮汉见镜若山人果然名不虚传,这才长揖到地、拜求指点。

更让人吃惊的是,没等那汉子说出具体所问事项,镜若山人即挥手制止说,壮士所问事宜,山人早已知之,答案就在这个竹筒之内。

那个汉子毕恭毕敬地接过竹筒,打开一看,竹筒内有字纸一页,上书八个大字:“弃耕从戎,终成一将”!

这个人就是后来名噪一时的国军抗日名将孙弃耕将军!

孙将军当年入伍前找镜若山人,正是想要问一下前程如何,因担心周潜年轻,恐怕名不副实,故而先行试探之。

镜若山人的八字预言,更加坚定了他从军抗日的决心,入伍后奋勇杀敌、屡立战功,一步步晋升至国军中将军衔,后随军撤往台湾。

抗战末期,镜若山人偶然在出土的石器上面发xiàn

刻有字符,却是早已失传数千年的《连山》、《归藏》二经,这才明白三易一体,没有《连山》、《归藏》,对《周易》的理解实如管中窥豹、无法全面参悟。

自此以后,周潜的易学造诣更加出神入化,人称“赛李袁”,意思是周潜的易学功底,赛过了唐时的著名术士李淳风与袁天罡。

因为预测到了十年浩劫,故而周潜在解放后放下绝学、闭门谢客,从而得以全身安渡晚年。

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镜若山人又喜添一孙。

镜若山人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小孙子的五官长相,不禁抚须畅然大笑,说是自己潜身一世、碌碌无为,而这个小家伙却是命格出奇,长大后必将富贵无边,能把易学五术推向极致,故而给其取名曰周扬,寄希望于他长大后能将易学五术发扬广大。

小周扬长得剑眉星目、甚是可爱,双眉中间有颗小米粒儿般大小的胎记,恰好形成了双龙戏珠的吉相。…,

聪慧异常、悟性颇高的周扬,在镜若山人的悉心指教下,小小年纪已是深明三易(连山易、归藏易与周易)、精通五术(山、医、命、相、卜),连他爷爷镜若山人亦笑曰:这小子,毕将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周扬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邻村李庄大队的村长与会计主任一块登门向镜若山人求教指点。

那个时代的村干部们,其主要工作就是催粮催款、刮宫流产。催交公粮和收取提留款那是有季节的,平日常抓不懈、最为关键的工作就是计划生育。

当然,计划生育工作虽有提成奖金可拿,却也是最令他们头疼与无奈的工作。

虽然说是“该扎不扎、房倒屋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村干部们就像汉奸特务一样,整天在村里侦察打听,谁家的媳妇怀孕了、哪个婆娘走亲戚久而不回有嫌疑等等,催促育龄妇女们流产结扎

不过,大家毕竟是同住在一个村子里,除了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外,再加上村里面门宗势力不容轻视,所以计划生育并不好搞。

而李庄大队是个较大的行政村,下辖的五个自然村有好几千人口,村长与支书经常被乡里评为计划生育的典型-----落后受批的那种典型。

支书与村长因为这事儿在乡里抬不起头,在村里又因为得罪人而被人家指桑骂槐。

他们二人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庄稼汉,骨子深处还是非常相信风水算命之说的,更何况灭神倒庙的时代早已过去。

所以他们病急乱投医,大腿一拍,决定由村长和会计两个人,用公费买些厚礼,请镜若山人给他们村看看,是不是村里的风水有问题,还是支书与村长的祖坟埋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村长与会计二人放下礼物、说明来意,央请镜若山人务必帮他们两个一把。

镜若山人给他们两个看了看面相,说他们并无厄难、官运亨通(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哟),应该也没有什么风水上的问题。

但村长与会计二人哪里肯放,一再央请老先生到他们村里转转,看看村里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否则为什么他们村那些孕妇们是层出不穷、前赴后继-----要是全国的妇女们都像她们那么能干,估计那些治疗不孕不育的专家大夫们,要么改行,要么饿死!

虽然镜若先生再三推说自己年迈、行动不便,而且他们村又不是什么丧人的大事,但见他们二人执意相邀,毕竟是三里五村的磨不开面子,所以镜若山人就说,要不,让我的小孙子周扬去帮你们瞧瞧吧,别看他年纪小,但风水相术方面并不逊色于老夫。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村长与会计也只得点头道谢。因为他们平常也听说过镜若山人的小孙子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就这样,适逢周末回家的周扬就跟随村长他们向李庄而去,进行他人生的第一次正式出山。

来到李庄后,周扬在村长、会计以及村妇联会主任王大妞的陪同下,绕村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支书、村长他们的祖坟,却并没有发xiàn

什么问题。

“我就说嘛,你们俩让一个学生娃过来,能解决啥问题?”村妇联会主任王大妞口无遮拦地埋怨道,“而且我从来就不相信这种鬼鬼神神的迷信东西!”

要说这个王大妞,人长得也是甚为齐整,柳眉杏眼瓜子脸儿,凹凸有致非常饱满。

因为那个时代的人结婚早,所以王大妞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其实她也不过二十多岁。

更重yào

的是,已经结婚生子的王大妞仍然是窈窈窕窕的,相比那些未出闺阁的少女们,倒是平添一份成熟的少妇韵味,就是脾气泼辣、性子急躁。

这计划生育的担子,主要压在王大妞的肩上,虽说她为了工作在村里名声很是不好,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政绩”却是一直甚差,所以很是着急。…,

但是,王大妞与村长和支书他们不同,她好歹是高中毕业,并不相信什么风水相术那一套,认为那不过是骗人钱财的迷信伎俩而已。

王大妞见到这个比她儿子大不多少的周扬,心里面甚是不屑。

“大妞你别这样说,人家周扬是镜若山人的亲孙子,又有他老人家的关门嫡传,肯定能帮我们解决问题的!”会计连忙替王大妞打遮掩。

“是啊是啊,大妞你可不要小看人家周扬,而且老话说得好,迷信迷信、不可不信!”村长也忙搭腔儿,怕周扬面子上挂不住。

周扬年纪小,但脾气却是不小,更反感别人不懂易学五术,偏偏信口雌黄、一概斥之为迷信。

他听那王大妞话里颇有轻视鄙夷之意,忍不住说了句:“看来王主任是不相信我了?其实风水相术并不是什么鬼神迷信,而是一门特殊的功课,只是你不懂而已!”

“不是我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说小同学啊,你好歹也是个学生,怎么不相信科学反而搞些什么封建迷信呢?”王大妞说,“如果那一套不是骗人的话,你帮我先观观相试试?”

会计与村长也正想借助大妞的话,来试试这个小周扬的道行深浅,所以他们听王大妞如此一说,不但没有阻拦,反而怂恿起来,让周扬露一手,给她王大妞瞧瞧。

周扬当然明白他们二人的想法,本来自己就有亮亮山门、露一手灭灭王大妞气焰的打算,这时正好顺着他们的话,就瞅了瞅王大妞,非常自信地说:“我看王主任命里是五花缺丁,应该是姊妹五人,有姐有妹、无兄无弟,不知对不对啊?”

会计与村长听周扬如此一说,纷纷伸出大拇指,夸赞他观相观得真准-----王大妞他爹确实是只有五个女儿,并无男丁。

“这个?”王大妞不以为然地说,“大家都是三里五村的,谁不知dào

谁家大门门朝哪儿啊?你可能听说过我的情况。这个不算、这个不算,你要真是会观相的话,你就给我观个深入点儿的试试!”

会计与村长当然继xù

鼓励周扬再露一手。

“嘿嘿,那好,我就再给王主任观一个深入点儿的!”周扬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然后又瞄了瞄王大妞的五官长相,郑重地说,“你左边屁股上有一颗麦粒儿大小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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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2章】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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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的话声音不大,却带来了一阵暴笑。

“你,你这孩子啊,你就不会说点儿其它的么!”王大妞虽然早已结婚,但在会计与村长两个大男人面前,被周扬如此一说,也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

不用说,看看王大妞的表情,会计与村长他们就知dào

周扬确实没有说错----否则的话,以王大妞的脾气,她肯定是得理不让人的双手叉腰、出言不逊。

“咳咳,我说大妞,周扬这次观相观的比较深入,就是不知dào

照不照(准不准)啊?”村长趁机色眯眯地瞄了瞄王大妞,故yì

一本正经地询问说。

“刚才我观你姊妹五人,你说我有可能了解你的情况,这个红痣却是没法了解的吧!”周扬故做严肃地说。

“哈哈哈哈,左边、麦粒儿大小、还红色的,真是太详细了!”会计大笑道,“我说周扬啊,你是不是偷看大妞她洗澡啦?要不然怎么会算得这么准?”

周扬果duàn

地摇了摇头,非常郑重地说:“偷看她洗澡?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我一般是不会偷看老女人洗澡的!”

二人又是一阵大笑,原来这周扬的意思是,他不是不偷看女人洗澡,只是要拣年轻的看呀。

“周扬你这就不懂了,人家大妞可不老,正值好时候呢,而且这朵鲜花恰巧插到了沃土上。你瞧瞧,她老公把她滋养得就像十八岁似的!”村长转而问道,“除了偷看她洗澡之外,难道连这个你都能观相观出来?”

“咳,我真没有偷看过她洗澡,”周扬说,“干脆告sù

你们点相术的基本知识吧,其实人脸上的痣叫做显痣,身上的痣叫做隐痣,显痣与隐痣之间,是有种对应关系的,只不过较为复杂些罢了。嗯,就像我们数学老师说的函数那样,是种复杂的对应关系!”

“这个不算、这个不算!”王大妞好歹是两个娃的妈妈了,也算是个过来人,她右手撩了撩头发,脸上的潮红慢慢地褪去了,“你这个小家伙,有本事你再算算看,我就不相信你真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子丑寅卯我确实看不出来,不过嘛,”周扬眼中的狡黠再次闪烁了一下,仍是一本正经地说,“我观王主任的长相,还能看出来王主任应该是个白虎。”

“呀,你这孩子!”王大妞腾地一下双颊绯红。

如果说刚才周扬说王大妞左边屁股上有颗麦粒大小的红痣,从而让会计与村长大笑一通的话,这次可算是点中了他们两个的笑穴----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捶胸捂肚,还是忍不住地狂笑。

因为在农村俗称中,“白虎”的意思是女人**无毛,周扬的这番话,分明是说王大妞那个地方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啊!

这个周扬,给人观相看什么不好,偏偏光盯着人家的下半身说事儿---要怪也只能怪王大妞口无遮拦、冒犯在先。

只是他小小年纪也真是太能搞笑了,而且是那种认真扯淡、严肃搞笑的类型!

会计与村长二人大笑一通后都是眼神迷离,似乎在想象着什么一样,搞得王大妞非常尴尬

原来,周扬的一个亲戚就是这李庄的。听那个亲戚常说,她们村的妇女主任王大妞,经常在村里贼眉鼠眼地打探消息,知dào

谁家媳妇怀孕,就悄悄报gào

乡里拉人家去流产结扎,好似抗日期间的汉奸走狗一样。

更重yào

的是,她常借着这个机会,把准生证当成商品来卖,周扬早就对她颇有成见,今天恰又见她轻视自己,故而一本正经地让她难堪一回。

大人有大人的喜怒爱好,小孩也有小孩的正义方法。

“王主任,要不要我再给你观点其它的?”周扬强忍笑意看着王大妞,故yì

一本正经地说。

“算了算了,你这个小家伙,真是人小鬼大”王大妞连忙摆了摆手。…,

通过这番折腾,王大妞是再也不敢小瞧周扬,更不敢让他给自己观相算命来试他道行深浅了-----再让他观下去,还不知dào

他能说出什么让人脸红的事儿来呢。

周扬轻描淡写地摆平了王大妞,会计与村长就更加坚信周扬确实有可以帮zhù

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

村长瞅瞅四下无人,就压低嗓门儿说:“周扬啊,我听人家说,看风水的先生在坟地上做做手脚,就能让人家断子绝孙。咱不干那种缺德的事儿,你看能不能麻烦你处理一下,让我们村里的人少生点儿?”

“那种伤天害理、没良心的事儿我可是不会去做的!”周扬果duàn

地摇了摇头,“不过,既然你们请我过来,我就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一下的。”

当时是星期六下午,周扬在李庄转了一圈天已擦黑。村长他们当晚请周扬在村头小店里款待一番,晚上就安排他住在村长家里,准bèi

明天再想办法解决。

第二天,周扬正在休息呢,就听到村里的大喇叭哇哇地响了起来,惊醒以后看看表,这才五点多嘛。

周扬有早起煅炼的习惯,反正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就早点儿起床,从村中穿过,跑到村外空旷无人处飞拳踢腿、打熬气力。

天亮以后,周扬回到村内,在村长家吃早饭时,周扬问道:“你们村里的大喇叭,怎么响得这么早?每天都是这样吗?”

村长笑着告sù

周扬,这全都是我们村支书想的好主意,趁着外出干活的村民还没有起床,早点放些歌曲戏曲什么的,叫醒村民后,就开始宣传一些基本国策,咳咳,主要的也就是计划生育的问题

周扬说:“看来你们村支书对计划生育,真是操了不少心呐。”

“是啊,计划生育不好搞,老支书连觉都睡不好!”村长感叹道。

“不过在我看来,这个方法用得正好相反,如果取消的话,可能对计划生育工作倒是有一些作用的!”周扬不以为然地说,“那么早就放大喇叭,让人家睡不好觉,其实真是应该将时间改一改的。”

正在这时,与村长一块前往太极村请周扬的会计也赶了过来。

村长将周扬的话向会计说了一番,那个会计却是个聪明人,听后稍一愣神,立即拍着大腿叫了起来:妙招、妙招哇,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如果按周扬所说的改一下时间,肯定对计生工作大有帮zhù

的!

看到村长一脸不解,而周扬却是面带诡笑,那会计就解释说,村长啊,俗话说那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靠墙吸砖、坐地吸土,就是因为男人比她们懂事早,但到三四十岁以后,男人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劳心劳力甚是辛苦,忙碌一天后,到晚上大多数是倒头就睡。

而我们村的大喇叭,却是按老支书的意思,每天五点半就开始惊醒全村人。这个时候,你说起床吧,太早了点儿;你说接着睡呢,一是睡不着,二是时间又太短。

人嘛,只要是醒着,总会要干点什么的。经过一夜的休息,这个时候的男人们个个精力倍儿棒、生龙活虎,所以就

【第0003章】小神算

听会计如此一说,村长也是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起来:“有道理、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支书的那个法子,纯粹是让村里的男女们在早上集中起来做那事儿,计生工作当然就难度大增啦!”

“是啊,看来还真得像周扬说的那样,咱俩找支书商量一下,把大喇叭的时间改一改,”会计转而问周扬说,“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呀,周扬?”

“嘿嘿,这个法子只能减少一些意wài

的情况,”周扬摇头笑道,“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肯定会对你们村的计生工作大有帮zhù

!”

会计与村长当然是眼巴巴地等待着周扬说出来,究竟用什么法子能够让计划生育工作好搞一些。

“说起来这事儿很好办,我早上看到你们村东南角的那眼水井,可是一块风水宝地,只要你们让那些已经结婚、需yào

搞计划生育的人家,用那水井里的水做饭烧水什么的,以后违反计划生育的人一定会非常的少!”周扬十分肯定地说。

“咳,你说的那口井,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儿又没有什么盐碱地,但那井水却是有些涩苦味儿,洗个衣服、浇个地还行,要是烧水做饭么,啧啧,不太好喝,老百姓们可不愿意啊!”村长摇头说。

“咦?如果老百姓按你说的那样,是不是会让人家断子绝孙啊?”会计还是不忍心如此去搞,虽说计划生育工作非常重yào

,但也不能对同村人做得太绝。

“嘿嘿,老百姓们常说的‘苏才郭福,姬子彭年‘,指的就是苏东坡的才华、郭子仪的福气,姬昌的多子、彭祖的高寿,这个大家都知dào

。但你们知dào

那个西伯候姬昌为什么会有一百个儿子吗?”周扬答非所问。

“那还用问,当然是他姬昌娶的老婆多啦!”村长不假思索地说。

“嘿嘿,历史上那么多皇帝,一个个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哪个也没有少娶女人啊,可是为什么只有姬昌会有那么多的儿子呢?”周扬反问道。

“这个?”村长摸了摸头,不知dào

周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说周扬啊,你怎么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那是因为,据说姬昌当年家中就有一口这样的井,古书上称之为百子千孙井。要是经常用那井水做饭的话,不但不会让人断子绝孙,而且还能让他们个个都生男孩儿、香火永续呢!”周扬说。

“要真是这样的话,老百姓们肯定会抢着喝那井里的水哩,”村长摇头苦笑着说,“不过这样一来,那计划生育可就更难搞啦!”

“不,正好与你说的相反,要是你们让那些已经结婚、需yào

搞计划生育的人用那眼井里的水做饭烧水什么的,就能让他们个个头胎都是男孩。这样的话,违反计划生育的一定是大为减少!”周扬非常肯定地说。

话说到这里,村长与会计才算是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周扬术数精深、极为聪明。

因为农村人都有个根深蒂固的老观念,那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常常冒着被扒房牵牛、房倒屋塌的危险而违反计划生育的,绝大多数是因为头胎是女孩,为了继承香火,往往一生再生,直到生了个男孩为止

很多人生了三四个还是女孩,仍然不甘心、不罢休,他们这些人正是违反计划生育的主力军。

正是由于那些想生男孩而不能如愿的人家,组成为了一支支转战大江南北的超生游击队。

要是村民们喝了那井水以后,头胎就能生个男孩的话,自然就有很多人不愿意再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一直生下去了,最多过几年按政策再生个女孩即可

后来村长把周扬的说法一宣传,就有新婚后想要生个男孩的夫妇去试上一试。结果确实十分灵验,如愿得了个男孩。

一传十、十传百,很多想生男孩的家庭采用周扬的方法,如愿得了男孩,自然也就不愿意继xù

多生,一般多是再过几年后,按政策要求生个女孩罢了。…,

从那以后,他们李庄大队再也没有往年那种头胎女孩、二胎招弟,三胎四胎继xù

生的老习惯,计生工作当然是成绩蜚然,站到了全乡计生工作的先进行列。

虽然后来有县里的医生化验了那井水以后说,村东南角的那眼井,井水呈弱碱性,长期饮用能够改变女性的酸碱度,从而利于Y精子与卵子结合,故而能生男孩,但老百姓们还是深信周扬的说法,甚至把他比作半仙儿一样。

毕竟是你们医生在化验井水之后才这样说,人家小周扬可是没有弄那一套,而是用眼一看,就知dào

这井是百子千孙的风水宝地,谁高谁低,哪还用说吗?

周扬第一次出山牛刀小试,一下子就让整个李庄大队几千人信服不已,而且他并没有采用什么邪法让人家断子绝孙,也算是颇有德行,所以很快就在十里八乡声名大振,被人誉为“小神算”!

随着周扬名声的日益响亮,前来请他看相算命、寻龙定穴的人是络绎不绝,就连谁家被盗破财、迁居安床什么的,也会前来向周扬讨教一番。

周扬从那以后,周末与寒暑假基本上都是被人车接轿送、奉为上宾的------当然,他每次出手,总是让人信服感叹不已。

观相算命收不了几个钱,而改风水、看阴宅,你收的钱少了人家还不放心呢。周扬也就慢慢在学校成了最为阔绰的风流人物,一时风光无两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不遭人嫉是庸才。

周扬小小年纪就如此闻名乡里,肯定招来了很多同行的嫉恨----那些神汉半仙儿们,知dào

自己远非镜若山人的对手,但对周扬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家伙,却是甚不服气。又见他如此招摇过市抢他们的生意,自然是非常地不满。

在那些人中,最为气恼的当数镇上的刘地师。

刘地师年约五旬,从小就跟着一道人学习法术,凭着胸中绝学,专业给人家改风水、看阴宅养家糊口。

因为刘地师确实有些本领,所以在方圆几十里也仅次于镜若山人。

再加上镜若山人一向为人低调,特别是解放后洗手收山,极少给人家看风水什么的,所以刘地师在方圆几十里风水法术界也算是大名鼎鼎、很有声望。

如今看到镜若山人的小孙子周扬,毛都没有长齐,就敢人模人样地到处招摇,并且抢了他不少生意与风头,所以刘地师决定找个机会掂掂他的斤两、挫挫他的风头,让他知dào

在这风水法术方面,哼哼,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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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寒冬三月老兄、天海祥云大哥如此鼓励!真的非常激动、非常感谢!!!

感谢沧桑明月提供的精美封面,真是太麻烦您啦!

【第0004章】三不迁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叶,中国改革开放的力度越来越大,先富起来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富。

与此同时,王屋山的旅游开发工作也是如火如荼、一日千里。这样一来,根据开发需yào

,部份散在各处的坟茔,就必须为旅游开发让路,也就是需yào

进行迁坟。

虽然地方zf早已下达《迁坟公告》,所承诺的迁坟补偿也相当丰厚,但老百姓仍然是迟迟不肯动迁。

因为迁坟对当地人来说可不是件小事。

俗话说“穷不改门、富不迁坟”,万一在迁坟过程中破坏了祖坟的风水、或者是出现了什么纰漏、或者是新迁之地风水不好的话,就有可能妨碍在世之人,轻则霉运连连、困厄重重,重则鸡犬不宁、家破人亡

这个方面可是有前车之鉴、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

去年在镇上办厂的李富绅,赚得盆满钵盈以后,斥资建了一座豪华的李氏福陵寿地,并将其祖上的棺木迁进了气派豪华的新墓园中。

只可惜在迁坟以后,李家不但生意一落千丈、破财不少,而且其父母在一个月内先后突犯脑溢血而亡,其他人也是莫明其妙地得上了怪病。

后来请刘地师前来一观,说是他家新迁祖坟出了问题,经改风水以后才算恢复了平静

但是,老百姓们很快就知dào

,这次迁坟看来是在所难免了。

因为本县县长李新民爷爷的坟茔也在动迁范围以内,而且李县长声称要自己带头,率先进行迁坟。

李县长素来回乡甚为低调,只是这次为了起到表率的作用,故而回来那天,特地请当地的风水名人刘地师进行指导,向乡亲们表示,他决定带头迁坟。

当李县长领着刘地师在其爷爷的坟前进行堪查,根据仙命、坟山和分金线的情况,择吉日良辰准bèi

迁坟时,很多乡邻都围前转后的、很是热闹。

刘地师不但在风水法术方面颇有造诣,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更是阅历丰富、十分老练。

他明白李县长带头迁坟的良苦用心,故而指着李县长爷爷的坟头说:“各位父老兄弟们,人家这坟可是风水宝地,李县长还要主动迁坟,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大家找个真zhèng

懂风水、有法术的人进行指导,这次迁坟以后啊,肯定是穷变富、富更富,寒门能开发达路”

众人小声嘀咕议论着,这个刘地师,他肯定恨不得所有的坟都迁一遍呢,对他来说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不巧的是,当时周扬也在现场凑热闹,他听那刘地师唾沫星子横飞地侃了半天,看着李县长他爷爷的坟,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嘿嘿,这个坟我看可是不太容易迁啊!”

“呵呵,小同学你放心,我一定会带头迁走的。”李县长并没有把周扬的话当回事。

“这是谁家的孩子,在这儿胡扯?小孩子家知dào

个啥!人家李县长这几天就会带头迁坟,给乡亲们作个榜样”刘地师故yì

装着不认识周扬这个小对头,借机喝斥了他几句。

“嘿嘿,我的意思是,迁这座坟可是一定要找个有真本事的风水先生,否则的话”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地师就打断说:“小孩子家,上一边玩去!李县长的事儿,我老刘肯定会亲自出马,不会让那些毛手毛脚的年轻徒弟们插手!”

刘地师这番话,一方面往自己脸上贴金,一方面也在贬低周扬,他刘地师那么多徒弟,就是因为年轻,刘地师对他们不放心,至于你周扬这个小孩子,哼哼,那当然是更没有资格插手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扬早就听说,这个刘地师曾经放言在外,说是有机会要指教指教他,今天果然在暗讽周扬年纪太小、办事不牢。

在周扬看来,有才不在年高、无才空活百岁,你刘地师想在易学五术上教xùn

我,嘿嘿,结果是谁教xùn

谁还不一定呢!

故而周扬瞅了瞅刘地师,接着说:“哦,要是由刘地师亲自出马,那可能就问题不太大了!”…,

“什么叫问题不太大?这迁坟大事儿事关后世之人的兴衰荣枯,要百分之百保证没有任何问题才行!”刘地师装模作样地瞅了几眼周扬,义正词严地说,“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镜若山人的那个小孙子吧?这风水法术方面,你可要跟你爷爷多学学,别小小年纪懂个皮毛的就出来瞎混,坏了你爷爷的名头事小,万一出了大纰漏可是要人命的!”

“老先生说的对,这风水法术上,可是大意不得,更不能不懂装懂,如果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到时还请老先生多多指教啊!”周扬虚心地说。

“嗯,小孩子家还是好好上你的学吧,这风水法术方面,可不是三年五年就能够弄通的,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在里面,最多也只是了解点皮毛而已!”刘地师老气横秋地说,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你小小年纪,就别招摇过市、挡人财路了。

“嘿嘿,不过嘛,如果刘地师有什么风水方面的问题解决不了的话,到时我也愿意帮你的忙!”周扬接着说。

“你?”刘地师气得笑了起来,在众人特别是李县长面前,他当然不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所以听周扬这样一说,干脆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心里面却是怒火万丈,决定找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教xùn

教xùn

他。

李县长也没有把周扬的话当回事,毕竟他只是个小孩子嘛。

按照刘地师算定的吉日良辰,众人在夜晚将李县长他爷爷的坟墓打开以后,包括刘地师在内,一帮人全都傻眼了!

原本以为入土几十年的薄棺早已腐朽不堪,没有想到破土见棺以后才发xiàn

,那具薄棺竟然完好如初。

更让人心惊的是,一条紫色的藤蔓好像绳索一样缠绕在棺材上,棺材旁边有一条胳膊粗细的红色大蛇冬眠在棺材旁边,好像是墓主的护卫侍从一般

刘地师看到这种少见的阴宅吉相,心中非常震惊。

因为迁坟时自古以来有三不迁:一曰坟内藤蔓缠棺,二曰龟蛇护卫相守,三曰尸体面目如生!

如今这坟内不但有藤蔓缠绕,而且竟然真有红蛇相守,看看那棺材完好无缺的样子,说不定棺内的尸体也会不腐不朽、面目如生。

怪不得李新民仕途顺利,其弟李新华经商大发呢,原来人家的祖坟果然埋在了风水宝地上。

面对这一切,刘地师心中叫苦不已:此坟按风水学说绝对不可再行动迁,但李县长却又早已放言出去,说是要带头迁坟,给大家立榜样、作表率,如今真是势如骑虎、左右为难

【第0005章】老姜未必辣

“怎么办,刘地师?”李县长的兄弟李新华急问刘地师。

李新华虽然没有像他哥哥李新民那样踏足仕途、官至县长,但他下海经商多年,已经是省内著名的企业家,财大气粗、气势非凡,看到祖坟内的情况,他当然是心急如焚。

“这个?这坟真的不能迁了!上好的风水宝地呀,此等吉相阴宅,是绝对不能妄动的!”刘地师无奈地说。

“不迁?不迁怎么办?难道让老百姓们戳我的脊梁骨不成!”李县长非常不满地说,“前几天我早已放言在外,说是要给父老乡亲们作个表率、带头迁坟,更何况这事儿县委县zf早已发文,不迁怎么能行!”

“大哥,这坟真的不能迁!”李新华急切地说,“大哥你也看到了,咱爷爷这坟可是真zhèng

的风水龙脉啊,我们李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全靠这了,如果我们硬迁的话,以后谁敢保证没有什么麻烦?”

李新华是坚决不同意继xù

迁坟。

但其兄李县长脸色铁青,表示这坟肯定是要迁的。否则的话,一是带头违反县里规定、影响前程,二是自己有言在先、惹人耻笑,更何况这坟已经挖开了,不迁怎么办?

新坟已开、旧坟已破,李县长他们兄弟两个却是各执一词、僵持不下。

“刘地师,你赶快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两全其美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再加一万块钱酬谢!”李新华拉住刘地师的手不放。

“这个真是没有办法啊,所有古书上都有这三不迁,而且大家也看到了,古书所说的几种阴宅吉相,这都占全了!”刘地师喉咙发干、非常为难,既想拿到厚礼,又没有那个本事。

刘地师没有办法,李县长却是自有打算。

“小王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你现在去找一下县风水协会的刘会长,还有周易研究会的赵会长,”李县长掏出手机,把这里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让司机小王赶快去请教县里的风水名人。

“对对对,只要他们谁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出一千块钱酬谢他,不不不,是一万块钱!”李新华在手机边大声叫了起来。

打脸,活生生的打脸!

李县长兄弟两个当着刘地师的面去请教别人,分明是不再相信自视为风水大师的刘地师,虽然他们兄弟二人没有明言相讽责怪,但刘地师也感到老脸火辣辣的。

只是,对方一个是县太爷,一个是财神爷,他刘地师虽然恼火,却也不敢拂袖而去----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碰到了这个绝佳的风水龙脉。

可惜的是,司机小王后来回话说,县里的几个风水易经大师听说这种情况,都表示此坟不可妄动迁徙,否则的话,很有可能是破了风水,后世之人江河日下啊!

刘地师侧耳听了这话,心里面稍稍安定了些:听到了吧,老夫我没有胡扯,这坟真的是不能再迁了!

意想不到的是,司机小王接着说道,县里的两个会长都说是,像这种风水宝地,在没有挖坟前就应该请高人看一下,真zhèng

有本事的风水术士会从坟山地表上看出来而不让挖坟的,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也都是没有办法

这一下,刘地师彻底傻眼了!

李县长脸色铁青,李新华双目喷火!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你刘地师在这方圆几十里大名鼎鼎,在风水法术方面自诩是首屈一指,事前你不吭声,现在让我们开坟以后左右为难,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难道你是存心故yì

想坏我们李家的风水?还是为了那份酬金而置我们的利害于不顾?

“我说刘地师啊,像这种情况没开坟以前你就应该告sù

我们,”李新华越说越火,“你不能为了那两个小钱儿坏我们李家的风水啊!你告sù

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地师真是百口莫辩,恨不得直抽自己的嘴巴。早知dào

这种情况,就是给他一百万块钱他也绝对不接这活儿!…,

现在李县长兄弟两个,甚至在怀疑他为了赚钱而故yì

为之,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极大的后患啊!

“我说两位,我老刘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看风水这行吃的都是良心饭,我绝对不会明知不可迁坟还要故yì

指导迁坟的!”刘地师并不肯承认自己的道行太浅,“而且刚才县里那两个会长肯定也是事后诸葛亮,没有人在开坟前就能看出来坟内的情况!”

听刘地师如此一说,李县长突然叫了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开坟以前,有个学生模样的人就说曾过‘这坟不太容易迁‘,没有开坟以前他就能够看出来,绝对是个高人啊!只可惜我当时没有在意!”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他当时好像说的是‘这坟不太容易迁‘,又不是不能迁,他肯定有办法的!”李新华叫道,“刘地师,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领路赶快去请!”

“这个?哦,那个小孩叫周扬,就在这旁边不远的太极村,”刘地师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如实交待,“进村一问就知dào

,我与他们关系不顺,就不过去了。”

都说是同行是冤家,李新华也不再与他废话,而是立即跳了起来,指挥司机带着他向太极村飞驰而去

李新华与太极村的村长非常熟悉,更何况周扬在三里五村的小有名气,所以他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周扬。

周扬的爸爸和周扬起来接待了他们。

“小扬啊,这事儿真得麻烦你出手”李新华简单地介shào

了一下情况,急切地恳求说。

旁边的村长也在帮李新华说好话,请周扬辛苦一趟。

“啊----哟----”周扬睡眼朦胧、打着呵欠说,“真对不起啊,这不是我推辞,而是三百六十行,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干我们这行的,都是一客不烦二主,你们这次请的是刘地师,我真的不能中途插手,否则有坏行规啊!”

“小扬啊,那个刘地师是解决不了才让我们来请你的,你就放心吧,他不会说什么的!”李新华说着掏出一叠钱,“喏,这是一万块钱,你先拿着,明天事毕以后,我再给你一万!”

整整齐齐未散开的一万块钱,照得村长的脸上明晃晃的,嘴边的口水就快流出来了,心里面更是羡慕不已:周扬这小子,他这钱赚得真他娘的太快太容易了,更何况完事后还有一万呢!

只可惜周扬看也没看那叠钱,轻轻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第0006章】棋行险招

“真是太对不起了,这个真是不行的,我不能坏了规矩让人家骂我呀!”周扬懒洋洋地说,“除非刘地师当面对我说,这活儿是他自己不想干了,情愿让给我的,我才能中途接手!”

“不要那样过份,周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别再让人家刘地师为难了!”周扬的爸爸劝说道。

“不行啊,爸爸你不了解的,什么以德报怨全是骗人的鬼话,对付那种骄傲蛮横的老顽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低头服气,否则的话,他肯定以后还会欺我年纪小的,我不治他则已,要治就治好他!”周扬一向甚有主见,坚持自己的看法。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只要小侄儿你真的能够解决这个事儿,一切都好说!”李新华立即安排司机去接刘地师前来。

李新华非常坚决地将那叠钱硬是塞进周扬的口袋里,周扬也只得无奈地接受下来----做风水术士这一行,你不收人家的钱,人家顾主还真是不放心呢!

“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你先通知人做好下面两件事,我明天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确保你们这次迁坟有惊无险、顺利进行,”周扬说,“第一,找两块不透明的黑布,把旧坟盖严实,让人看好,确保不能见到阳光;第二,新坟坑内用多层黄纸铺到地面上,再用古铜钱压住四个角,然后用松香沫撒到黄纸上面点燃,继xù

暖坑,天亮时同样用黑布盖好!”

“行,我这就去安排,”李新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小扬啊,这次确定不会破坏风水么?”

“这坟一挖开,地气就泄掉了,地气一泄,风水当然是破坏殆尽!”周扬叹息说,“诶,要是你们当初找个稍微有些本事的风水先生,也不致于此啊!风水既破,影响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这怎么办呐?我说小扬,你有没有办法能够补救一下啊!”李新华听他这样一说,刚刚放到肚子里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放心吧,虽然会有波折,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渡过此关,甚至前程会更好一些呢!”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不多时,李新华的司机已开车带刘地师前来。

这时的刘地师一脸的沮丧,低着头跟着司机走了进来。

周扬的爸爸又倒了两杯开水。

“老刘,你自己给周扬说一声,这事儿还是交给他来指导吧!”李新华说。

“哦,这个,这个事儿啊,确实,咳咳,还是周扬你来指导吧!”刘地师不敢得罪李县长兄弟两个,虽然不服气不甘心,却也只能厚着脸皮认栽。

“老先生,这可不是我抢你的生意,是你自己愿意让给我的,是这样吧?”周扬刚刚说到这里,其父就赶快打断说:“好了好了,其实谁做都行,主要是要保证人家迁坟迁得顺顺当当的!”

“对对对,还是周老弟说得对啊,我上了年纪,老眼昏花,确实有时候容易看走眼呐”刘地师赶快借梯子下场。

周扬原本打算好好训刘地师一阵呢,看到他这么大年纪亲自来请同行,一时心软也就不再多说了-----年轻人心高气傲火气盛,眼睛里揉不进砂子,但心底儿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最为关键的是,周扬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那个烂摊子,弄不好的话,不但难过李家兄弟那一关,而且肯定会让刘地师笑话的。

第二天,周扬特地请假一天,帮zhù

李氏兄弟重新指导迁坟事宜。

“小扬,你看这新坟地选址如何啊?”李新华陪着周扬在察看刘地师所选择的那块墓地。

“嗯,这个刘地师,虽然他不懂得观坟望气诀,不过这寻龙捉穴、察砂观水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周扬实事求是地说,“他选的这块墓地风水不错!”

“观坟望气诀?小扬你就是通过观坟望气诀,不用挖坟开棺就能够知dào

里面的情况吗?这真是太神了!”李新华惊叹不已。…,

“那当然!其实那观坟望气诀也不是什么神鬼之术,嗯,就像我们在蒸馒头时,有经验的人看看蒸气的情况就知dào

里面的馒头熟不熟,没有经验的人就只能打开锅盖看看了。不过一旦打开锅盖的话,如果馒头不熟,就要再费功夫了!”周扬说。

“观坟望气诀,那‘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李新华好奇地追问道。

“‘气‘这东西么,怎么说呢,虽然它无影无形,却是非常厉害,就像电一样,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电灯电视却离不了它。如果不小心冒犯它的话,不电死也能电得人一蹦大高!”周扬说,“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给你讲讲吧,今天必须先把迁坟这正事儿办完。”

“对对对,你看什么时辰能够把坟迁过来呢?”李新华问道。

“迁坟的时辰根据坟山与仙命,那都好定。关键是原来的坟地风水非常好,可惜已被挖破了,如果不采用些什么补救的方法,肯定会影响你们的!”周扬郑重地说。

“那,用什么法子来补救呢?”这才是李新华关心的重点。

“第一,重新调整内外分金线,也就是棺材与墓碑的方向,虽然古人曾经说过‘分金差一线、富贵便不见‘,但要根据情况灵活调整。这个我会准确调整安排。”周扬说,“后面两条就要由你们下功夫了!”

“你尽管安排吧,小扬,我们完全听你的!”因为周扬通过观坟望气诀,不开坟就能预料到坟内的情况,已经让李新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第二么,就是必须采用‘铺金盖银‘的方法进行补救,铺金多福、盖银得贵,五行相克,一福压百祸!”周扬解释说,“所谓‘铺金盖银‘,并非用什么真金白银,在棺材内金箔纸铺底,四角压上铜钱,再用银箔纸加盖就成。”

“没问题、没问题,第三条呢?”李新华急切地问道。

“这第三条嘛,比较麻烦,就是这坟前的地势要修整一下,”周扬说,“这坟前面左右相平,虽然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弥补旧坟的不足,就必须把左边抬高几寸,左青龙右白虎嘛,龙抱虎出知府、虎抱龙代代穷,更何况历代的风水术士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宁叫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压一尺‘!”

“行,我马上叫人修整!”李新华听了周扬如此一番安排,心里面踏实多了:这个小周扬,别看他只是一个初中生,但说起这风水阴阳上,可是一套一套的

后来,李县长兄弟两个,按照周扬的指导,修整新坟地势、进行铺金盖银,并且重新调整内外分金线、另择吉时进行迁坟,果然顺顺当当的。

周扬帮李县长兄弟两个解决了迁坟之事,李县长虽然只是空口表示感谢,但其兄弟李新华却是实实在在地履行了诺言,任凭周扬再三推辞,他还是坚决地又付了一万块钱作为酬劳。

可惜的是,迁坟后不到半个月,先是李县长被暂停职务、配合纪委调查,接着是李新华的公司受此影响,销售业绩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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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三月、鬼若、海云兄、三更、火马、凡人、明月等等好友的鼎力支持,因为没存稿,这几天在赶呢,等有存稿、心不慌时,茶凉再另行道谢!

【第0007章】峰回路转

当李县长被停职检查的消息流传出来以后,刘地师虽然没有公开表态,但心里面还是颇为幸灾乐祸的:想当初,你们竟然听信周扬那个毛孩子的话,我说那坟不能迁你们不信,现在知dào

厉害了吧?哼哼,可惜已经晚了!

李县长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返乡,但他兄弟李新华却是坐不住了,挑了个周末,估计周扬在家的时候,很快就登门拜访周扬了。

一番客套之后,李新华就开口说:“咳,我们弟兄两个的事儿,想必小扬你已经听说了吧?其实我哥他,他确实并没有贪污受贿的!”

“李叔,我知dào

你的意思,”周扬也是非常坦率,“你想问的是,我指导你迁坟时曾经说过,能够保证迁坟顺当、没有影响,如今你们遇到了问题,怀疑是我安排的不当,对吧?”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扬你不要误会啊,”李新华说,“如果我们弟兄两个的事是因为迁坟引起的,那也是因为当初起旧坟时破坏了风水的缘故,肯定跟你的指导没有关系!”

“嘿嘿,你说的没错,当初挖了旧坟、散了地气,那风水也就破了,祖坟的风水破了以后,肯定会对后人有害的,”周扬话锋一转,“不过你尽管放心,我当初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我所安排的那三种补救方法,也正是为了弥补这个问题!”

“那么,听小扬你的意思,我哥他,他能够迈过这个坎儿吗?还有我的生意?”李新华问。

“放心吧,挖破祖坟风水,当有这个劫数。但我算十天之内,你们两个都能够渡过这个难关!”周扬非常自信与肯定地说。

“真的吗?小扬,你说再过十来天,我哥他就没事了?我哥没事我的生意肯定也就不受影响了!”李新华激动起来。

毕竟他的公司运作没有什么问题,但他那个作为县长的哥哥出了问题,在这个社会上,他肯定是难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是再过十来天,而是十天之内!十天之内,李县长不但不会有问题,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因祸得福、再升一步呢!”周扬笑道。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肯定是你指导的补救之法见了效,到时我一定再给你两万块钱感谢你!”李新华激动起来。

别说他哥再高升一步,就算是仍旧担负县长一职,他的生意肯定也会日进斗金,那样的话,三五万块钱根本算不上什么的。

“嘿嘿,那倒真的是不用了,上次迁坟时,李叔你一下子给我那么多钱,我们全家都过意不去呢!”周扬摆了摆手。

李新民的暂停职务、配合调查,是因为他的上司、县委书记刘杰由于贪污受贿落网,上峰这才出此举措的。

有关部门很快就查清此案与李新民无关,所以不但让他恢复职务,而且由于书记的空缺,安排他暂代书记之职,主持县委、县zf全面工作。

而这个新消息的发布,正好在李新华找周扬询问请教后的第八天,也就是正如周扬所说的十天之内。

李县长复出并代理县委书记之职半月后的一个周末,李县长兄弟两个非常低调地登门向周扬道谢。

尽管周扬全家再三拒绝,李新华还是坚决地留下了两万块钱。

李县长更是少开尊口地说,周扬啊,以后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到县里找我,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我一定会尽lì

帮忙的

李县长之所以这么说,里面的缘故只有他自己知dào



原来,就在迁坟以前,原县委书记刘杰在贪污受贿的同时,为了安全起见、雨露均沾,让人也给李县长送去了十万块钱,这也算是将他与刘杰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不出事大家都好,一旦出事,他们两个就成为了一个绳上的蚂蚱。

而在周扬帮zhù

指导迁坟以后,李县长突然鬼使神差一般,莫明其妙地为那十万块钱担心害pà

、寝食难安。…,

思索再三,李县长决定悄无声息地把那十万块钱退给了行贿者

正是因为此举,才使刘杰之案东窗事发之后,他不但毫发无伤,而且给上司留下一个清廉的好印象,这才让他代理书记一职,主持县委、县zf全面工作!

虽然这件事人不知鬼不觉的,但李县长心里面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周扬帮他指导迁坟的话,说不定他不会主动退回那十万块钱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别说什么官复原职、再进一步,说不定现在就在监狱里呢

这样一来,刘地师不但没有看成周扬的笑话,反而是让他彻底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小瞧周扬这个小孩子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李县长兄弟两个回乡感谢周扬时非常低调,尽管周扬全家对此也是绝口不提,但风声还是越传越远,周扬的易术名气更是越来越大了

周扬凭借易学五术,不但不伸手向家里要钱,反而是小小年纪补贴家里不少。他自己也是非常阔绰逍遥地渡过了三年初中时代,进入县城上了高中。

县一高距家有几十里的路程,周扬和其他同学一样,一般两个星期回家一次。中间的周末,除了温故知新以外,多用来清洗衣物或者是到在县城里游玩一番。

高二的一个周六晚上,周扬在操场锻炼炼身体后正要回宿舍时,突然听到对面树荫下传来急呼救命的声音。

周末的校园比较空旷,晚上更是行人廖廖,想到以前曾有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无赖小青年潜进来图谋不轨,周扬立即冲了过去。

“再乱喊我就掐死你!”树荫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恶恨恨地小声威胁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靠近墙角处是一个娇小的女生举着一块砖头样的东西,在试图吓退歹人。

“把砖头放下,不就玩玩嘛,闲着也是闲着”那歹徒对女生手中的砖头虽有忌惮之意,但仍在慢慢向女孩接近。

“赶快给我滚蛋,否则送你到派出所!”周扬冷不防地吼了一声。

“他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那男子不但没有逃跑,反而是转身飞拳向周扬袭来。

周扬左手格开那人的拳头,右拳闪电般砸在他的脸上----对这种无赖流氓,当然用不着客气。

“小子,这次你死定了!”那男子捂住受伤的鼻子,仍在嚣张地骂着,却并没有转身逃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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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续剧情作伏笔和铺垫,所以较为慢热,敬请放心入坑,茶凉力求离奇曲折、爽快血热!

【第0008章】十全公子

周扬一看这情况,以为对方肯定是身藏凶器,或者是附近有帮凶同伙,所以更加警惕起来,随时准bèi

应付突发的情况。

“周扬”那被救的女孩颤抖地叫道,像是溺水之人突然看到了施救人员一样。

“是你啊,楚乔乔,不要害pà

!”周扬认出来了,被他所救的女孩,正是同班同学楚乔乔。

正在这时,他们的打闹叫喊声终于惊动并引来了学校保卫处的几个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保卫处的刘队长领着几个手下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用手电照了照几个人,威严地喝问道。

“唔刘队长,他们两个谈恋爱,我从这儿经过就说了一句,他们就用砖头砸我,唏鼻梁骨断了,我”那个歹徒看来对学校的人非常熟悉,不等周扬开口,他倒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是朱刚啊,鼻子碍事不碍事?要不要上医院?”刘队长一看对方是朱刚,原本正气威严的声音,立即变得关切起来。

“刘队长,是这小子对楚乔乔图谋不轨,我见义勇为来着”周扬急切地解释着。

“是是是,是周扬救我的”楚乔乔也哭着叫了起来。

“小赵,你先送朱刚去医院,小李你把这两个学生带到办公室,”刘队长安排道,“我先去找一下朱校长。”

听刘队长这样一说,周扬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

原来这个歹徒竟然就是大名鼎鼎、县一高朱校长的二少爷朱刚!

虽然未曾谋面,但朱刚的大名在一高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响亮。

听高三的师兄们曾经讲过,说是朱校长的二少爷名叫朱刚,那小子干正事儿不行,但在作奸犯科方面,可是一把好手。

朱刚从小就十分顽劣,学文不成、上了武校,后来在武校吃不了苦又偷逃回来后,不工不农不经商,专门在社会上混来混去,在道儿上人称“十全公子”: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那可是他娘的样样精通。

更让人痛恨的是,那厮在两年前曾经强奸过本校的一名女同学,被公安局逮了起来。

因为县公安局副局长胡公明是朱刚的亲舅舅,最后竟然给他作了个间歇性精神病给保了起来,这才被放出来一年多,没有想到他不思悔改,如今又是旧病复发。

“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来!”那个被刘队长称为小李的保安,把周扬与楚乔乔带到了办公室,并关上门在外等候着校长的到来。

“周扬,这次,这次,谢谢你啊”楚乔乔白皙的俏脸上仍然显得有些后怕,长长的、扇子般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小声向周扬表达感谢。

“没什么、没什么的,我正好路过那儿!”第一次与女同学独处一室,更何况楚乔乔又是闻名全校的校花,所以周扬搓着手,同样表现得有些紧张。

“这次可能会连累你的,周扬!”楚乔乔一双美眸看着周扬,俏脸上飞起一片绯红,“他刚才诬陷我们两个,说我们是在我怕他会反咬一口。”

“咳,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歪,他敢反咬一口的话,我们就告他,让他蹲监狱!”周扬昂了昂头。

虽然是一个班的同学,但男女生之间一向泾渭分明、不越雷池,两个年轻人突然被关在一块,都感到不甚自在。

周扬抬头看了看楚乔乔,发xiàn

楚乔乔也正好抬头看周扬。

二人四目相对,周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楚乔乔更是俏脸微红,赶快错开了目光。

“那个,你不用担心的,楚乔乔。我想马上朱校长过来,肯定会先向我们道歉的。”周扬宽慰道。

“嗯,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啊,周扬。”楚乔乔红着脸再次向周扬道谢,皓齿明眸、樱唇润泽,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感激之情,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可惜他们并没有等来朱校长的道歉,反而等来了一高一矮两位黑脸的警察。

“你们两个涉嫌故yì

伤害,现在跟我到所里去一趟!”高个警察瓮声瓮气地冲周扬和楚乔乔说。…,

“警察同志,我是见义勇为啊,不信你问问楚乔乔!”周扬一听说对方要带他们去派出所,毕竟是年龄小、阅历浅,立即紧张起来了。

“你们不能动他,周扬是救我的!他是救我的!”楚乔乔虽然害pà

,却是非常勇敢地挡在周扬前面,像似在保护周扬一般,让周扬心里一阵感动:这丫头虽然秀秀气气、娇小玲珑,但关键时候还是颇重情义的!

“别跟我费话,你们两个一块,到所里再说!”高个警察表现得十分不耐烦。

周扬无奈,只得和楚乔乔随两个警察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一路上,周扬还在想,这肯定是他娘的那个朱刚恶人先告状,楚乔乔还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呢,他倒先反咬一口,这次到派出所,我一定如实交待,让那狗东西再蹲两年监狱。

到了派出所,周扬和楚乔乔被分别安排讯问。

“政策你们都懂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待,为何故yì

伤害朱刚?”高个警察颇不客气地讯问着。

“警察同志,我真是见义勇为啊!”周扬将当时的情况如实交待了一番。

没等他讲完,高个警就拍了一下桌子:“你小子是故yì

抵赖不是?要不是看你还是个学生,我早就叫你哼哼!你干脆老老实实地认个错,交待清楚以后可以早点儿回学校!”

“警察同志,我真是冤枉的!是他朱刚耍流氓,我正好路过!”周扬激动起来。

“放肆!你叫什么叫!实话告sù

你吧,朱刚已经被你打断了鼻梁骨,鉴定报gào

很快就会出来,你已经构成了故yì

伤害罪!”高个警察说,“故yì

伤害罪你知dào

不?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根据《刑法》规定,故yì

伤害致人轻伤,可是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的!”

“嗯,要是你配合我们老实交待,是可以从轻处罚的,小伙子你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负责记录的那个警察插口说,“你是个学生,只要老老实实地承认,我保证你不会有什么事儿!”

“我刚才所说的全是实jì

情况,绝对没有半句假话,我真是冤枉的啊,警察同志!”周扬没有想到见义勇为还弄了个故yì

伤害罪,那可是要判刑的啊!

“这大半夜的,你早点儿交待,我们早点儿结束,”高个警察焦躁起来,“实话告sù

你吧,这次你确定是跑不掉了,老实交待少受点儿罪”

【第0009章】难言之隐

周扬看看那高个警察焦躁的样子,再想想他从一开始就不听周扬的解释,而只是一味地让周扬认错,周扬恍然大悟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朱刚的舅舅、公安局的副局长授意下面的警察如此这般,不但要替他外甥开脱责任,而且还要替他出口气呢!

想到这里,周扬突然冷静下来了:“是胡局长让你们这样做的吧?”

“什么胡局长,是我们胡所长叫我们”那高个警察脱口而出,发xiàn

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我们胡所长听说这个案子后,非常地重视,你识相的话早点交待,免受皮肉之苦!”

胡所长?会不会是那个公安局副局长胡公明的儿子?周扬眨了眨眼,突然发问:“胡所长是胡局长的儿子吗?”

“是啊,你怎么知?咳,我说小同学啊,你也别操那么多心,早点儿交待才是你唯一正确的出路,要是等到我们胡所长明天讯问这事儿,他可是脾气不好啊!”高个警察威胁说。

“哼哼,我说这位警察同志,你一定知dào

我是冤枉的,如果是胡局长的儿子压下来的话,你不用害pà

他,”周扬想清楚了里面的弯弯绕绕,反倒是完全冷静下来了,“我认识李新民,县委书记李新民!”

想当初,周扬帮zhù

李新民巧迁祖坟,让李新民弟兄两个渡过一劫,李新民曾经亲口说过,如果有什么需yào

他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只要他能够办到的,一定尽lì

帮zhù



如今他已经高升为县委书记,更何况自己确实是被人冤枉的呢,他肯定会替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

想到这儿,周扬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冷笑:哼哼,如此公报私仇、颠倒黑白,胡公明这个公安局局长恐怕是干到头了!

“哈哈哈哈,你认识李书记?”高个警察讥笑道,“你还认识国务院总理和国家主席呢,关键是人家认不认识你!”

“听说过人家县委李书记的名字就算是认识人家?要照这样说,我还认识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呢!”负责记录的那个警察也是满脸的鄙夷之色。

很显然,他们两个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农村的学生会认识堂堂县委书记李新民。因为在他们看来,别说是自己,就连他们胡所长,也没有资格结识县委书记,更何况一个农村娃呢

周扬微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李新民知dào

我在这里,他很可能会亲自过来!”

“哈哈哈哈,李书记亲自过来接你出去?”两个警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家伙,你也不照照镜子”

周扬看了看他们两个额头眉梢处隐隐有股晦气,就知dào

求助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干脆不在多废口舌。

两个警察见周扬死不承认,而且他又是个学生,轻易不能乱来,所以就不再理他,打算明天白天再说。

好在当时正值春末夏初,周扬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官来到周扬身边:“小伙子,出去洗把脸、吃点东西吧!”

周扬原本以为这人就是胡公明的儿子胡所长,但扫了一眼,却发xiàn

此人五官周正,心肠应该不错,只可惜眉宇之间似有郁郁不得志的神色。

看相识人本是周扬的拿手好戏,所以他见对方应是一个正直之人,故而盯着他认真地看了看,开口说道:“我说这位警官,令尊之病应无大碍,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咦?你,你是怎么知dào

我爸爸有病在身的?”那位警官好奇地问道。因为他爸爸前天突然中风,这事儿就连所里面也并没有他人知dào

,这个小伙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是这样的,儿孙如枝叶、尊长如树根,叶黄而不枯、树根无大碍,看看警官你的情况,自然能够了解令尊的状况,”周扬非常平静地说,“而且从你面相上来看,我认为警官你应该是仕途受阻、前程堪忧啊!”…,

那位警官听周扬如此一说,稍稍皱眉愣了一下,慢慢指了指椅子说:“小伙子,坐下聊聊呗!”

周扬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那位警官从桌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周扬旁边。

虽然这个动作不大,但周扬非常高兴,这说明这位警官并没有把他当成犯罪嫌疑人而高高在上,反而是平等地和他对话。

“小伙子,你是如何知dào

我的情况的?是谁告sù

你的?”

“嘿嘿,你还没有告sù

我,你是谁呢?”周扬知dào

对方已经入套,心里面更加放松起来了。

“我叫陈宇,是这里的副所长,”陈宇平静地说,“小伙子,这下你可以告sù

我,你是听谁说的了吧?”

“你的那些情况,除了你和家人以外,我想应该并没有人知dào

,我根本没地方去打听,更何况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你!”周扬非常郑重地说,“但是,我会观相,能够看出来你的吉凶祸福、仕途前程!”

“呵呵,你也太能吹了吧小伙子,观相那都是迷信的东西,全是蒙人的把戏!”陈宇笑着摇了摇头,并不相信周扬的话。

“但有一点你自己应该清楚,刚才我所说的情况可是没有办法打听到的,而且应该不会有误!”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这个?”陈宇犹豫不决起来了,“如果你真是会观相的话,那么你再给我观观看。”

“好的,”周扬盯着陈宇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接着说,“我观陈所长应该有难言之隐,男人的难言之隐!”

陈宇听了周扬的话,心里面砰然大动,表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故yì

轻描淡写地说:“呵呵,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肯定会有不顺心的事儿,这是谁都没办法能够避免的!”

周扬见陈副所长胸有城府、非常老练,拐弯抹角轻易不肯开口承认,只得再进一步明确地说:“陈所长,你不要以为我刚才说的是模棱两可的套话,明确说吧,陈所长应该是阳萎不举,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吧!”

这下子陈宇再也没办法不形于色了!

毕竟这种私密之事,除了自己和老婆之外,绝对并没有其他人知d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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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0章】药引子

“这个,咳,我说小伙子,这都八点多了,早晨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先给你买去,”陈宇转移话题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定要先吃早饭再说”

“谢谢警官!我嘛,随便吃点儿就可以了,但和我一块来的那个同学,就是那个楚乔乔,人家一个女孩子,不吃早饭怎么行?”周扬想到那个秀秀气气的楚乔乔很可能也没吃饭,心里面不禁有些异样。

“那个女孩子昨天就已经送回学校了,打人的是你又不是她,你放心好啦,”陈宇说,“说吧,想吃点儿什么,我让人给你买去。”

“嘿嘿,谢谢所长啊,那就给我来两盘小笼包,再来碗八宝粥就行!”周扬听说楚乔乔已经回校,心里面就踏实多了。

“行,没问题,我早上也没有吃饭,咱两个一块吃!”陈宇起身到门口叫道,“小杨啊,去给我买点儿小笼包、八宝粥,多买点儿,两个人的啊!”

很快,一个警察就送来了两份早餐,陈宇就和周扬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吃了起来。

早餐完毕、打扫战场,陈宇安排好所里的工作后,一个人来到了办公室。

“小兄弟,这次怎么不小心得罪我们胡所了?”陈宇悄然将“小伙子”改成了“小兄弟”。

“胡所?就是公安局副局长胡公明的儿子吗?我见都没有见过他,况且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会得罪你们所长呢!”周扬回答说。

陈宇轻轻点了点头:“胡所今天可能会晚些来,安排我过来负责处理你这事儿!”

“陈所长,我绝对没有说假的,我确确实实是见义勇为”周扬简单地将情况向陈宇作了说明。

陈宇点点头、没有说话,表示认可周扬的说法---他当然非常清楚胡所长的为人,而且并不情愿助纣为虐。

“小兄弟,你真的会观相吗?”陈宇将话题又转到了观相方面。

“嗯,绝对没有骗人!”周扬说,“你别误以为观相那套是什么迷信的东西,其实这和中医把脉是同根同源的。说简单点,就像瓜农在挑西瓜一样,有经验的人只要经手轻轻敲敲,就能知dào

西瓜是好是坏、是生是熟,只不过是观相这活儿复杂了些而已。”

“小兄弟,你刚才说我有那个,咳,难言之隐,你看能治好吗?”陈宇因为这事儿夫妻关系很不和睦,当然对此非常关心。

“你那个病我就能够给你治好!”周扬颇为肯定地说。

“什么?真的吗?”陈宇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又不好意思地坐下来,“小兄弟,就算你会观相,但你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还会治病呢?”

“山、医、命、相、卜同根同源,均是从易经发展而来的,我虽然医术不是很精,但对一般的小病还是能够解决的!”周扬郑重地说。

陈宇向外四下张望了一番,小声说道“你真有这个把握吗小兄弟?为了这事儿,家里面,诶,家和万事兴呐要知dào



周扬接着说:“你这病虽然非常简单、非常好治,不过那药引子不太好弄啊!”

“药引子?什么药引子?如果真能治好的话,多少钱我都愿意去买!”陈宇咳嗽了一声,“当然,前提是我能买得起它!”

“这个药引子么,卖的地方却是不多!”周扬故yì

迈了个关子。

“小兄弟,你倒说说看,那药引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哪个地方有卖的嘛!”

“放心,绝对不是什么蚊子心、蚂蚁肝,”周扬压低嗓门儿说,“一张升迁的人事令即可!”

“这个,确实是难办!”陈宇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来,陈宇从警官大学毕业后,先是分配到公安局,因为得罪了领导而发配至下面的派出所。

后来他在副所长的位置上干了多年,而他手下的警员胡辉,也就是县局副局长胡公明的儿子,在几个所里转了一圈,竟然回到这里升职为陈宇的上司…,

论学历能力、比资格资历,他陈宇非常不服气那个平头大兵转业回来的胡辉,但人家出身好,老爹是县局的副局长,有好事当然内部优先。

而陈宇的老婆,偏偏是个“望夫成龙”的女强人,整天盼着陈宇转正高升,也好夫荣妻贵。看着陈宇一直在原地踏步,就经常摔脸子给他看。

时间一长,陈宇在夫妻生活方面难免偶尔会出现问题,老婆不但不理解,反而是冷嘲热讽,慢慢的陈宇就出现了那个难言之隐

所以当周扬准确说出他的病情,现在又直指病根儿时,陈宇怎么能不激动呢!

可惜的是,医生只管辨病开药,但那个特殊的药引子,陈宇确实是没有办法弄到。

“陈所长,其实这药引子嘛,就在你自己的手里!”周扬看到陈宇的面色忽晴忽阴,当然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故而不失时机地又抛出了一颗诱饵。

“咳,我当然知dào

自己好好干,才有可能有机会,只是,没有人欣赏,就算累死也没有人看得到啊!”陈宇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年头儿,苦干实干、做给天看,没有后台、算是白干!”

正在这时,楚乔乔领着班主任王老师前来派出所,想要了解情况,保周扬出去----楚乔乔昨夜回校后,立即找到了班主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请求老师出面去解救周扬。

当楚乔乔看到周扬时,一双美眸立即变得水汪汪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周扬,你吃饭了吗?这是我给你带的早点”

王老师看了看周扬,又看看楚乔乔,心里面不由得嘀咕起来:这个楚乔乔,一路上还在说她和周扬之间确实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可看这眼前的情况,怎么颇有恋人的意味呢?

“我刚刚吃过,谢谢你啊楚乔乔!”周扬在班主任面前表现得一本正经。

王老师向陈宇介shào

了两个同学的情况,证明他们两个并非早恋等等,希望警方妥善解决,尽量不要影响学生的学习

陈宇表示没有问题,请他们先回学校,周扬的事情,警方一定会公正处理等等。

当王老师领着楚乔乔离开的时候,楚乔乔再三回望周扬,目光里面除了感激和关切之外,似乎还有某种丝丝缕缕说不清的东西。

目送楚乔乔走后,周扬小声说道:“陈所长,你那个药引子,其实现在就在你手心里”

【第0011章】赌一把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陈宇一时弄不清周扬到底是什么意思。

“救人如救己,帮zhù

别人就是帮zhù

自己!”周扬说,“你把我的事秉公处理,还我一个公道,并追究那个朱刚的流氓和诬告责任,你的那个药引子就到手啦!”

“我是很想帮你一把的,但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呐,”陈宇低沉地摇了摇头,“实话给你说吧,胡所长明确要帮那个朱刚一把,而且人家老爹是副局长,更重yào

的是,你又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但那个朱刚也没有什么证据啊?”周扬说。

“人家马上就能弄到一份轻伤的司法鉴定,当时又没有其他人在场能够给你作证,如果你有什么有利的证据,我肯定会帮你的,只是那朱刚的老爹是校长、舅舅是副局长、表哥是所长,你恐怕只能认栽啊这次!”陈宇说,“我现在只能保证你不受皮肉之苦而已!”

“但是,那个朱刚曾经强暴过一个女同学,听说当年作了个假的证明,说是他有间歇性精神病,如果再给他作个公正的鉴定,证明以前的案子是有人故yì

在弄虚作假的话,情况立马就会急转直下,到时别说他表哥胡所长,就连他舅舅也会遭殃!”周扬说,“胡所长下去后,你就有机会上来;如果你在这件事上能够立功的话,结果还用我多说吗?”

陈宇心里砰然大动!

这个周扬,虽然非常年轻,但他分析的一点不假:如果真的能够以朱刚为突pò

口,肯定会拿下胡公明,没有胡公明罩着,那个胡辉就不可能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如果在这件事上自己立有功劳的话,再进一步确实不算问题!

“小兄弟你说的不错,只是那都是传闻,根本没有实jì

的证据啊!”陈宇说,“再者说,有胡副局长在,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有人敢在他胡公明头上动土!”周扬自信地说,“李新民,县委书记李新民!”

“哈哈,李书记当然敢动他,关键是人家李书记听不到咱的声音啊!”陈宇苦笑道。

“陈所长,你听我说,我不但认识县委书记李新民,而且和他关系相当不错。如果李书记知dào

我在这里,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周扬郑重地说。

“你和李书记真的有什么关系吗?”陈宇谨慎地问道。

“你尽管放心好了,陈所长!”周扬盯着陈宇说,“现在有个机会,不知dào

你敢不敢赌上一把?”

“赌什么?怎么赌?”陈宇好奇地问。

“要么你放我出去,要么你帮我去找一下李书记!”周扬说。

“不行不行,胡所长特意有交待,没有他的同意,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陈宇摇头说,“那样的话,马上胡所长回来就会收拾我,这不是让我和他明着翻脸么,这个真的不行!”陈宇连连摆手、表示为难。

“那你自己悄悄地去找李书记,把我的情况一说就行了,又不说朱刚当年的案子,这个没有什么风险的,大不了李书记把你赶出来而已!”周扬继xù

鼓励说。

“我去找李书记?人家根本不会见我的-----县委书记是你说见他就能够随时见他的啊!”周宇仍然表示为难,“更何况今天是周末,县委书记也要休息的!”

“所以我才说是赌一把嘛!要是赌赢了,你的药引子就能到手!”周扬说,“你想想看,如果没有什么把握的话,让你去找县委书记,对我会有什么好处?你要是碰一鼻子灰的话,回来后你肯定收拾我,这派出所里就你陈所长一个人对我不错,我是傻子啊我!”

陈宇没有说话,皱着眉毛思索着,心里面的思想斗争非常激烈:应该不应该相信周扬这个毛头小伙子呢?要是按他所说的去找李书记,万一李书记根本不认识他周扬,或者是不给他面子的话,自己难堪事小,而且说不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过,要是错过这个机会的话,自己在这副所长的位置上,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够动一动呢!…,

思虑再三,陈宇虽然非常相信周扬观相的能力,也有心帮他一把,但让他拿自己的前程去赌,他仍然不能下定决心。

“这样吧,我再给你观观相,让陈所长相信我所说的绝非瞎猫逮个死耗子!”周扬看到陈宇犹豫不决,于是再次拿出他的观相绝学,“从面相上来看,陈所长应该是姊妹三个、双花一丁,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而且么,令堂应该是在三年前已经是驾鹤而去了!”

“行,我决定赌上一把!我先联系一下试试。”陈宇听了周扬的话,相信这个小伙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陈所长你千万不要胆怯,就说是太极村的周扬求见李书记,如果他听说我的名字不愿意见的话,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如果他听说我的名字愿意见我时,你什么都不要多说,就说我在这派出所里就成!”周扬吩咐道。

“行,我就相信小兄弟你的,这就去赌上一把试试!”陈宇想了想,对周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就就拨了个电话号码。

陈宇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与县委书记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但他在县城还是有些人脉的。

别的不说,县委办主任赵凤亭就是他的老同学。

赵主任刚好在家,接到陈宇的电话以后,还以为老同学要请他喝酒呢。

陈宇说,改天再聚吧,今天我找老同学,可是有重yào

事情。你现在能不能给我联系一下李书记,就说有个太极村的周扬想要见他

听陈宇简明扼要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赵凤亭知dào

这个老同学一向办事稳重、并不莽撞,所以稍一思索,就答yīng

说自己先打个电话试试。

李新民四十多岁已经官至县委书记,除了机遇之外,同时也是个工作狂,而且特别喜欢“微服私访”。

当他在家里闲得发闷,正想出去走走的时候,接到了赵主任的电话。

照理说,像这等不足挂齿的细微小事儿,他只需通过秘书轻轻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可这位书记大人偏偏是个喜欢“亲自调查、了解民情”的主,所以当他一听说太极村的那个周扬向他求救,而且现在就在城关派出所里,闲来无事的李书记突然心血来潮,决定亲自下去转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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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2章】大事不妙

李新民想了想,自己和县公安局的张局长关系一向不错,如果不打招呼到他地盘上去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又拨通了张局长的电话。

“张局长,现在有空吗?”李书记云淡风清地说。

“有有有,在家正无聊呢,李书记有什么指示?”张局长是李书记当年一手提拔上去的,老大呼叫,岂敢说没空儿?

“大周末的,指示个啥!如果有空的话,你来我这里,咱们一块下去转转。”李书记说。

“好的,我马上到!”张局长知dào

李书记的习惯,明白对方所说的转转,很可能是要“微服私访”、亲自了解一下哪个部门的情况。只是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些什么,也没有办法让属下提前准bèi

,更何况李书记最烦作假呢

胡辉在早上十点多起床以后,想到昨天晚上姑父打电话让他帮忙的事,也不知手下的那几个弟兄弟处理得如何了,所以洗刷过后,草草吃点东西,就驱车到派出所瞧瞧。

到了派出所,胡所长立即问道:“小杨,昨天晚上抓来的那个小家伙在哪?就是在县一高故yì

伤人的那家伙?”

“胡所,那小子名叫周扬,现在在陈副所的办公室呢!”小杨赶快回答说。

胡所长皱了皱眉,大踏步向陈宇的办公室走去。

到办公室一看,只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呢,而陈宇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你是周扬吗?”胡所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他亲自交待要“妥善处理”的犯罪嫌疑人,竟然悠然自得地在看报纸!

“是啊,我是周扬。”周扬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到一个粗壮的警官站在门口,心里面明白,这位很可能就是胡公明的儿子、派出所所长胡辉了!

“小杨,我们这里是宾馆还是阅览室啊?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连个手铐也没有带!”胡所长气愤地叫了起来。

他昨天已经明明安排过了,要手下的弟兄们“妥善处理、好好招待”这个周扬,今天因为自己晚来了一会儿,他还特意交待了陈宇一下,没有想到下面的人竟然如此执行他的指示。

小杨不敢说是陈副所的主意,只得拿出手铐,来到周扬身边。

周扬心里暗笑:哼哼,这个胡所长果然他娘的公报私仇,等李书记来时看到我带着铐子,你小子肯定会更加倒霉!

周扬非常配合地伸过双手,让小杨把他铐了起来。

看到从厕所出来的陈宇,胡辉就叫了起来:“我说陈宇,那个周扬怎么在你办公室里看起了报纸?连个手铐也没有带!要提高安全防范意识啊”

“噢,胡所来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亲自讯问了那个周扬,他所说的情况出入很大啊!”陈宇回答说。

“有什么出入?被他故yì

伤害的人现在就在医院里,法医的鉴定报gào

很快就会出来,他故yì

伤人是事实确凿、证据充分嘛!”胡辉对这个陈宇很不感冒。

陈宇不再多说了,因为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当然不愿意顶撞上司。

“把那个周扬给我带到审讯室,我要亲自审问他!”胡所长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霸气十足。

两个民警当然不敢有违所长老大的命令,立即把带上手铐的周扬带进了审讯室----有胡老大在,陈副所也没有办法啊。

胡所长杀气腾腾地直奔审讯室,还没来得及散发王八之气呢,就听到大门口有汽车开关车门的声音。

回头隔窗一瞧,车牌十分熟悉,是本县公安系统老一张局的座驾。

胡大所长火烧屁股似的,立即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大周末的,张局不好好休息,反而不打招呼地到他这个小所里,估计不太可能有什么好事呀!

快步走了门口一瞧,胡所长心里是一阵猛跳,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不但老大张局亲自驾到,而且他身边的那个人在电视上可是经常见到的,没错,那人正是县委书记李新民!…,

“李书记,张局长,”胡所长看到两位大佬突然出现,浑身一个激凌,赶快上前敬礼,“热烈欢迎领导前来检查指导我们城关派出所的工作!”

张局长也并不清楚李书记为何会突然叫上他,来到这个小破所里面。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冲胡所点了点头。

“哎呀,我要告你们这帮土匪,为什么不抓坏人,反倒把见义勇为的人铐在这里?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立警为公、执法为民么!”周扬听到胡辉的话,明白李新民已经亲自驾到,故yì

大声叫嚷起来。

“里面是什么人在叫嚷?”李书记皱了皱眉头。

张局长心里面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反正从直觉上感到不会是什么好事,听李书记如此一说,连忙冲胡辉喝道:“李书记的话你没有听到么?”

“李书记,张局长,那里面是个故yì

伤害罪的嫌疑犯!”胡所长当然想不到里面的那个小家伙会与两位大佬有什么关系。

“嗯,过去瞧瞧!”李书记迈步向审讯室走去,张局长在旁紧跟。

“啊,这不是周扬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李书记故yì

装出刚刚发xiàn

的惊讶。

李书记一叫出周扬的名字,胡大所长后背的冷汗就刷地一下出来了:完了、完了!李书记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个小家伙?!

“您好,李书记!”周扬在李书记面前保持着客气有礼的样子,“昨天晚上,胡所长的表弟朱刚试图非礼一个女同学,我正好路过那里,就见义勇为来着,没有想到这胡所长公报私仇、颠倒黑白,放着罪犯不抓,反倒把我铐在这里要用刑”

周扬的口才不错,很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并且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胡所长!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张局长已经是心明如镜:敢情李书记今天要自己陪他到这个小破所里,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啊!

再想想李书记的夫人也姓周,莫非这个周扬是李夫人的兄弟或者是什么亲戚?

而且那周扬口口声声指直警方循私枉法、公报私仇,想到这里,张局的心也开始砰砰跳得厉害起来了

【第0013章】另有他求

“小胡,这是怎么回事?”张局长声音不高,但语气里却是充满了埋怨和愤nù



“这个?”胡所长感到今天可能真的是要倒霉了,既然已经知dào

李书记认识这个周扬,他当然不能再说周扬是什么故yì

伤害于人的嫌疑犯,“他与朱刚发生了点儿冲突,我们接到学校的报案,正在了解情况”

“李书记,那个朱刚在两年前就曾强奸过县高的一个女生,这有案可查的。只是后来听说,听说他有什么精神病才没有被判刑的!”周扬补充道,并特意强调了“听说”这两个字。

“嗯,精神病?你们警察听一个精神病患者几句话,就将一个学生给铐了起来?”李书记问道。

“这个?”胡辉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就出来了,今天要是处理不好周扬这个案子,有可能会把朱刚当年的案子给翻出来啊。

到了这个时候,胡辉直想抽自己的嘴巴,这不是他娘没事找事的犯贱么,如果把朱刚当年的案子给捅破了的话,他老爹的副局长撸了事小,恐怕

“胡所长,还不敢快给小周把铐子打开?你们基层民警就是这样办案的么?那个朱什么的,到底是不是有精神病?”张局长的话里面已经有了杀气。

胡辉当然不能说朱刚没有精神病,那样的话自己的老爸可就有了大麻烦;但他又不敢说朱刚确实有精神病,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正像李书记所说的,听信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话,就把人家周扬给铐了起来?

“这个,我不太清楚,以前的案子不是经我办的!”胡辉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好像听说他是间歇性精神病。”

胡辉边说边亲自给周扬打开了手铐。

“既然胡所长不清楚你表哥到底有没有精神病,何不再作一下鉴定呢?”周扬因为听说过朱刚的往事,知dào

那个十全公子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病,故而刺激胡辉说。

胡所长听周扬这么一说,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这个周扬,他不是灾星,而是要命的瘟神、催命的判官呐简直!

“咳,这个案子是昨天值班的同志接的,看来他们肯定没有了解清楚具体情况。这位同学你先回学校上课吧,高中的课程那么紧,可不能耽误了!”胡所长情急生智,快刀斩乱麻,想要先请周扬这尊大神离开再说。

“那好,既然周扬现在没有什么问题,我就带他先回家了,如果他真有什么违法犯罪的情况,我一定亲自把他送到这里归案,”李书记丝毫不掩饰他与周扬的关系,“张局长,这里就麻烦你多多督导了,基层的民警看来问题不小的。”

带周扬回家?李书记这护犊子的意思非常明显哪!

只可惜人家不但高高在上,而且是警方自己说是让周扬回校离开的,于情于理,李书记的行为并无什么不当的地方。

李书记带周扬离开派出所后,直接领周扬去他的家里了。

张局长等李书记走后,这才听取胡辉汇报有关周扬的情况。

这个时候的胡大所长,一心只盼望着事情到此为止,千万不能把当年朱刚的案子翻出来,更不能把自己的老爹给牵涉进去,所以他只能承认错误,说是昨晚值班的民警误抓了周扬

张局长训斥了他一番,也就沮丧地回家了。

胡所长恼火地看了看陈宇,心想:这姓陈的很可能提前知dào

周扬是李书记的什么亲戚,故而不但没有把周扬铐起来,反而是让他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看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敲打敲打这个姓陈的。

陈宇当然明白胡所长的意思,只是他不但不怕胡所报复,反而心里面非常庆幸:幸亏今天听信周扬那小伙子的话,自己斗胆赌了一把,而且那个小伙子不但与李书记有关系,而且有把案子追究到底的意思,估计这个胡辉也好过不多长时间了

李书记把周扬请到自己家里,非常客气地请他坐下,并亲自给他倒水。…,

周扬原本受宠若惊,没有想到自己当年指导了一下迁坟事宜,人家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如此照顾于他。

但等周扬仔细地看清了李书记的五官气色之后,心里面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自己年轻见识短啊,李书记今天之所以亲自出马并且将他请到家里面,除了往日交情之外,恐怕他是另有所求的

“小扬啊,这一晃几年不见,瞧你这个子长得,啧啧,一表人才啊!”李书记坐在周扬旁边和他叙了叙旧情,“当年那次迁坟,小扬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我这心里面一直很感谢你的,只是官小杂事多,今天终于能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李书记真是太客气了,今天要不是您出面,我恐怕要成为窦娥啦!”周扬也不点破李书记的小算盘,表达着自己对李书记的感谢。

“都是乡里乡亲的,在自己家里别叫我什么李书记,还是叫我李叔亲切些嘛!”李书记嗔怪道。

“嘿嘿,这次让李叔费心了!”周扬连忙改口。

“哪里哪里,主持公道、维护正义也是我的本份工作嘛,”李书记安排保姆王嫂说,“王嫂,今天中午多烧几个菜,周扬可是稀客、贵客啊”

周扬再次表示感谢。

趁着李书记这次很可能又要麻烦于自己,周扬决定借助李书记的力量,不但要警方还自己一个公道,而且还要彻底搞掉朱刚那个害人不浅的王八蛋,甚至要翻出当年的旧案,把那帮颠倒黑白的家伙一个个绳之以法

“李叔,据我所知,那个朱刚绰号叫做‘十全公子‘,他并没有什么精神病,据说是为了逃避责任而做的假鉴定----他爹是县一高的校长,他亲舅舅又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办这种事儿并不是很难!”

“这是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李书记表现得相当的震惊,“十全公子是什么意思啊,小扬?”

“嘿嘿,所谓十全,指的是朱刚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在行!”周扬说,“像这样一个好事不干、坏事做绝的败类,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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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4章】兰台廷尉

“小扬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事儿确实事关重大,到底是真的假的啊?”李书记听了周扬的话,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了。

“要知dào

是真是假很简单,让人给那个朱刚再作次鉴定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周扬说,“否则,也可以找到当年给他进行鉴定的医生,想办法让他们进行自首、减轻罪责。”

李书记玩弄着手里的茶杯,心里面在盘算思考着。

如果周扬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作为一方父母官,既然已经知dào

了这事儿,肯定是责无旁贷,确实有必要干预一下。

想到这里,李书记开口说:“小扬啊,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一定会过问到底的!走,到餐厅吃饭去,咱边吃边聊!”

周扬见李书记已经答yīng

插手处理此案,心里面当然是非常高兴,于是瞧了瞧李书记,就顺口说道:“李叔,是不是近来财运有恙啊?”

李书记听周扬主动点破他的心思,自然是非常欣喜:这小子果然真是有一套啊,我一没有开口、二没有表现,他就能够看出来,这说明他肯定会有方法解决的。

原来,李书记的夫人早年从事业单位停薪留职、下海经商,如今已是一家颇具规模贸易公司的老板。

不过,她的公司近来不但生意不好,而且老是出些莫明其妙的事端。后来有风水界的朋友指点说,是她新搬迁的公司风水上有问题。

只是也请了风水法器、改了公司风水,结果仍是不见好转。李夫人想起当年指导迁坟时的那个小孩子非同寻常,于是就让李新民留意一下,找个时间请他来瞧瞧。

李书记正准过几天回老家时请周扬处理一下的,这个周扬倒是正好与朱刚发生了冲突。这也是李书记亲自到派出所接周扬来家的一个重yào

原因。

“呵呵,小扬啊,我又没有开口提到这事儿,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李书记好奇地问道。

“我看李叔兰台、廷尉两处,嗯,就是两边的鼻翼上,不但灰暗无光泽,而且廷尉处还长有几个小疙瘩,这正是破财的征兆啊,”周扬说,“在相术上,兰台、廷尉两处相当于人的财物仓库,如果财仓有恙的话,意味着财运不佳!”

“厉害厉害,小扬的观相水平确实是高!”李书记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你再瞧瞧,到底是哪个方面出了问题啊?”

“男左女右,兰台处虽无光泽,却无漏洞,而李叔右边的廷尉处却有好几个小疙瘩,”周扬沉吟片刻说,“问题应该是出在李婶儿那边!”

“妙啊、真是奇妙得很!”李书记由衷地感叹说,“看来这风水相术,绝对不是一句‘迷信‘就能抹杀的!”

“李叔说得非常有道理,就像假货多了没有人相信真货一样,从古至今装神弄鬼的骗子都打着周易的旗号,把真zhèng

的好东西都给抹黑了!”周扬颇感无奈地说,“这可能就是老师所说的‘劣币驱逐良币‘效应吧!”

再次见识到周扬观相的绝学以后,李书记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周扬听,请他想办法处理一下。

“嘿嘿,肯定是那些人弄的风水法器不行!”周扬解释说,“这风水法器啊,不但要看其形、还要看其质,更要观其气,没有气场的法器,只不过是个没有什么用的摆设而已!”

“那些风水法器,可都是你婶儿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啊!”李书记说。

“哈哈,”周扬摇头笑着说,“这就像你们在室内摆的花花草草一样,真zhèng

有益的花草,不但能够吸尘放氧,而且能够释fàng

花香、调节心情,但那些造型逼真的假花,可能看着比真花还要完美无暇,但它除了好kàn

以外,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但你说的真zhèng

有用的法器,哪里有卖的啊?”李书记问道。…,

“那些拿出来卖的,很多都是些工艺品而已,精美是精美些,一般都没有太大的作用,”周扬说,“这样吧李叔,改天我帮你寻件有用的风水法器,到时我给你送来。”

“那就麻烦你了,小扬!到时你打个电话,我让人开车去接你,待会我把家里和办公室的号码写给你,”李书记说,“当然,该拿多钱我不会少一分儿的。”

“要是你给钱的话,你就找别人买去吧,我只是为了帮李叔一个小忙而已,不能提钱的事儿!”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改天我帮李叔瞅一个就行了,很简单的!”

胡辉等张局离开以后,立即往家赶去,这事儿必须让老爸提前知dào

,否则的话,如果张局问到时,老头子还摸不着头脑,那就麻烦了。

“爸,昨天晚上,大姑家的那个朱刚被人打伤了,姑父让我处理一下,结果那人,他认识县委李书记。”胡辉试探着说。

“嗯,什么?”胡公明一听说牵涉到李书记,立即放下手中的报纸,“那人叫什么名字,跟李书记是什么关系?”

“叫周扬,是李书记亲自带着张局把他接走的。”胡辉低着头说。

“你是说,李书记和张局亲自从派出所里把那周扬给接出去的?”胡公明愣住了。

在胡公明看来,就算那周扬与李书记有什么关系,也最多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能够劳李书记大驾光临到一个小小破所里捞人的,那关系还用得着说吗?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早就说过,别冒冒失失的惹麻烦,早晚会有一天会捅大漏子的!”胡公明拍着桌子说,“你那个表弟是啥德行,你自己不知dào

还是咋地?”

胡辉虽然在外飞扬跋扈,但他知dào

那全是靠他老子的关系,故而看到老爸发火,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你没有把那周扬怎么着吧?”胡公明深知基层民警那一套,要是他们把周扬折腾过的话,这个麻烦可就惹大了。

“没有没有,他还是个学生,连汗毛我都没有动他一根。”胡辉当然不敢说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动人家。

“嗯,这事儿还有办法解决!”胡公明听说并没有打那周扬,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年轻人冲动打个架,派出所出面调查处理也是正常的嘛。

“可是,那个周扬不知从哪儿听说朱刚当年的那个案子,而且,”胡辉小声说,“而且他好像知dào

朱刚当年的那份精神病鉴定的事儿,在李书记面前说,想要给他重新鉴定一下”

【第0015章】岂能饶你

“你说什么?”胡公明刚刚松了口气,听胡辉如此一说,原本古井不波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而且慢慢地坐直了身体,“周扬现在在哪儿?”

“李书记说接他到家里去了,可能他现在就在李书记的家里。”胡辉也是感到这次惹的麻烦可能真是不小。

“走,现在就去找你姑父,他毕竟是周扬的校长,解铃还须系铃人,别把我们胡家给牵扯进去了!”胡公明打算让朱校长出面安抚那个周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把陈年旧案给翻出来。

胡公明父子买了些营养品,驱车来到了医院住院部,见朱刚的父母也都在,于是先问了问朱刚的伤情,慢慢把话题转了过去。

“这?周扬那个学生竟然认识县委书记?”朱校长对此非常吃惊。

“总之呢,这事儿你最好尽快安抚一下那个学生,千万不要让他乱说,”胡公明埋怨道,“其实小刚与他有些冲突,你就不应该让小辉出面处理。”

“咳,原本我也没打算麻烦小辉,只是见孩子伤得不轻,鼻梁骨都被他打断了,而我作为校长,又不方便出面,于是就想让小辉吓唬吓唬他”朱校长没有想到,这个短儿护得麻烦大了。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尽快处理妥当,别让那个周扬继xù

追究就成!”胡公明当然不愿意引火烧身,“不要忘了他身后可站有李书记!”

“行,今天晚上他就会回学校的,到时我出面处理,让小刚给他道个歉,叫他消消气儿,这事儿就过去了。”朱校长认为事情完全在他掌控之中,只要他这个堂堂一校之长出面,仍然在校学习的学生肯定会给他个面子

到了晚上,朱校长让周扬的班主任通知周扬,让他到校长办去一趟。

周扬当然很清楚,朱校长肯定听说了李书记接他出去的事,这才想要握手言和呢。

虽然他与朱刚的冲突并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不但没有吃亏反而一拳砸断了那小子的鼻梁骨,只是那小子狗仗人势,竟然反咬一口,让他到派出所受了一肚子的气,这事儿当然不能算完。

更何况朱刚那厮可不是什么好货,如果这次放过他,还不知以后他会祸害多少女孩子呢----对流氓罪犯的宽大,就是对良家女子的残忍,周扬决定不能心怀妇人之仁。

至于朱校长么,他之所以言和,则是看在自己背后李书记的份上,关键是你他娘的只生养、不教育,弄了朱刚这个害人精,那是他自作自受。

想清楚了利害轻重的问题,周扬果duàn

地敲响了校长办的门,发xiàn

朱刚父子都在那等着他呢。

“哦,进来坐、进来坐,周扬!”朱校长非常客气地把周扬请进办公室,并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听说小刚与你发生点儿冲突,我把他狠狠地给训了一顿,没想到门卫不懂事儿,让你受委曲了,周扬!”朱校长看着朱刚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没大没小的,还不赶快给周扬道个歉!”

朱刚的鼻子上缠着胶布,瓮声瓮气地说了声“对不起”。

“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再讲了,我这次就算原谅你啦!”周扬心里非常痛快,哼哼,像你这种孬货,老子我打断你的鼻子,你还必须向老子道歉!

朱刚迫于父亲的压力前来道歉,本来心里就十分窝火,明明是这个小子坏我好事,还一拳打断自己的鼻梁骨,凭什么自己要低头道歉?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如今再看看周扬昂着脸的得yì

样儿,气得朱刚眼中冒火,恨不得上前也把他的鼻梁骨给砸断----就是不敢而已!

朱校长听周扬这么说,心里面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自己是堂堂一校之长,这个学生倒还算得上识相!

看到朱校长轻松微笑的表情,再看看朱刚那不服气样子,周扬实在是忍不住又刺激了他俩一下:“虽然我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李书记好像并没有打算罢手!”…,

“这?”朱校长吃惊地说,“这点儿小事儿,就不要麻烦李书记了嘛,小周!”

“关键是昨晚不知谁报的警,那个派出所的胡所长偏偏又不长脑子,在李书记面前不肯承认工作失误,说他并不知dào

朱刚有精神病,李书记这才安排鉴定一下的”周扬干脆将责任推到胡辉头上,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朱校长为自己的报警安排悔青了肠子,又对胡辉的白痴行为痛心疾首。只可惜当年给朱刚作精神病鉴定的医生,在李书记与张局长的过问下,迫于压力主动自首,事情随即迎刃而解。

随着朱刚与胡公明被捕入狱,朱校长也因为包庇罪而沦为阶下囚,一时间周扬轰动全校,成为县一高顶尖的风云人物,更是成为了那些女生们心目中共同的白马王子。

“周扬,我爸爸想请你吃个饭,明天到我家去吧!”楚乔乔在周六放学后邀请周扬,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满了期待。

“这个?真的不用了,我这周准bèi

回家呢!”周扬拎着个大提包站在那里,他并不打算去一个女同学家吃饭。

“要去的,我家离学校并不远,明天我来接你吧,”楚乔乔坚持说,“是不是要带换下的衣服回家去洗啊?”

“嘿嘿”周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男生们都有一个老习惯,就是平时把脏衣服先攒起来,周末拿回家一块清洗。

“要不,这衣服我帮你带回去洗,星期一再给你带回来。”楚乔乔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脸儿红红地说。

“哦不不不,不用了!”周扬下意思地抓紧了手里的提包。

“没事的,我帮你洗吧。”楚乔乔见周围没人,壮着胆子把周扬的提包给拿了过去,转身就走,边走边不容商量地说,“明天上午九点,我来学校接你!”

周扬望着楚乔乔渐渐远去的身姿,特别是妙龄少女那玲珑的曲线,忽然有种莫明其妙的感觉。

直到楚乔乔转过弯不见了身影,周扬这才一拍大腿、暗叫不好:那包衣服中有换下来的内裤,让一个女生帮他洗内裤,好像也太有点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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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天海祥云兄再次投下五张评价票,让大哥破费了!肯定是大哥看到有书友投票较差而力挺兄弟的。这前面二十章,也就是第一卷,无论是风水奇闻还是曲折爽快上,确实不佳,从第二卷开始,应该有所进步。感谢祥云兄!!!

【第0016章】买东西

星期天上午,楚乔乔骑个单车到学校来接周扬一块去她家坐坐,以表达全家人对他的感谢。

齐耳的秀发、俊俏白皙的面庞,再加上花季少女特有的纯净娇俏,让皓齿明眸、樱唇红润的楚乔乔更是衬托得出水芙蓉般楚楚动人。

周扬看到前来接他的楚乔乔,心里面暗叹一声,他娘的那个朱刚,他倒是蛮有眼光的,这朵校花还真是名符其实、俊俏可爱!

“楚乔乔,现在才九点,太早了吧?”周扬看到楚乔乔如此守时,冲他笑了笑。

“先到家里坐坐嘛!”楚乔乔灿若春花,露出一口编贝般整齐洁白的牙齿,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好,等我借辆单车和你一块去!”因为学校离周扬家太远,他一向都是乘中巴车来往,并没有自行车。

“嘻嘻,这大周末的,很多同学都回家了,谁有空闲的单车呀!”楚乔乔笑道,“要不,我带你吧!”

“这?我怕你带不动我,一百多斤呢!”周扬也开心地笑了。

“那你带我嘛!”楚乔乔笑靥如花地把单车推到了周扬面前。

人家女孩子已经把单车推到自己面前,周扬自然没法拒绝,只好接过单车:“那我就当一回你的‘司机‘,只是你要好好给我指路哈。”

周扬骑上单车,故yì

打趣说:“好,你可要慢慢坐,万一坐得太猛,把这车胎给压爆了就不好啦!”

“呀,我哪里会有那么重!”楚乔乔单独和周扬在一块,表现得也是非常地开心。

“半吨还不够重啊?我都怕你这单车受不了呢!”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半吨呀?”楚乔乔边说边轻轻地坐在了后座上。

“怎么不是半吨?女孩子都是爸妈的小千金,一千斤可不正好是半吨嘛!”周扬的幽默逗得楚乔乔一阵娇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变成了可爱的小月牙,慢慢地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气氛就融洽多了。

周扬小心翼翼地踩着单车,非常缓慢地向前骑着。

“嘻嘻早上是不是没有吃饭呀,周扬?”楚乔乔见周扬骑得十分缓慢,笑着问周扬。

“咳,当然吃饭了,就算三天不吃饭,也不可能带不动你啊,”周扬郑重地说,“我怕骑得快了,万一你不小心掉下去栽着你了!”

楚乔乔心中涌过一阵暖流,没有接着说话,只是非常幸福地坐在后面,真希望周扬能够再骑慢一点,这样就可以一直和这个挺拔英俊、聪明勇敢的男生多呆在一会儿

“直走还是左转?”周扬顺路骑了好久,一直未见后座的楚乔乔指挥转弯,也就一直向前,差不多有好几里地了,仍不见楚乔乔说话,这才忍不住问了一声。

“啊?”楚乔乔如梦方醒、惊叫一声,“怎么走过啦?”

“这?是你在指挥啊,楚乔乔?”周扬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楚乔乔,不但苗苗条条、楚楚动人,而且十分聪慧,学习成绩一直年级前十名,今天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你在后面不会是睡着了吧,楚乔乔?”周扬慢慢地边掉转车头,边关切地说,“坐单车打瞌睡,很容易掉下去哟!”

“没,没打瞌睡”楚乔乔俏脸通红,慌忙岔开话题,“再往前面一点儿,右转弯儿就行!”

楚乔乔撩了撩头发,心如小鹿乱撞,只顾幸福甜蜜地痴想呢,竟然错过了路口,这事儿她当然不好意思对周扬说。

“楚乔乔,我那包衣服还没有洗吧?我想还是呆会儿我带回学校自己洗,反正下午又没有什么事儿!”周扬真的不想让一个聪明美丽的女同学帮他洗内裤。

“昨天晚上我就帮你洗过了,”楚乔乔说,“吃过午饭可能就干了,不耽误你下午捎着。”

“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楚乔乔!”周扬想到楚乔乔昨天晚上已经帮他把内裤洗过了,感到有些尴尬。

“没什么的,你们男生都不爱洗衣服,要不,以后我帮你洗吧,周扬!”楚乔乔认真地说。…,

“不行、不行!哪能这样麻烦你呢!”周扬拒绝了楚乔乔的好意。

因为周扬很清楚,只有高三那些恋人们之间,女生才会帮男生洗衣服的嘛。

楚乔乔竟然如此说,莫非她

周扬不愿再想下去。

虽然医者不自医,但观相之人还是能够预测自己的大致前程呢。

自古文曲不照术门中人,周扬知dào

自己的前程不在求学上,所以也没有打算上什么大学,准bèi

高中毕业后就外出闯天下。

但人家楚乔乔,除了貌美如花、楚楚动人之外,她还是学校的才女,每次考试都名列年级前十,大有希望考上北大、清华之类的高校。

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她分心,万一影响了她,岂非罪过啊!

“谢谢你的好意,楚乔乔,”周扬真诚地说,“不能浪费你的时间,还是考个名牌大学要紧!”

“没事的,周扬,多洗两件衣服浪费什么时间!”楚乔乔坚持道。

“对了,现在去你家太早,而且我总不能空手登门吧,干脆咱一块买些东西再去。”周扬说。

“买东西干什么啊,不用不用!”楚乔乔说什么也不让周扬破费。

“总得给伯父伯母买点儿,多少是个心意嘛!”周扬坚持不空手登门。

但楚乔乔从车座上跳下来,坚决不让周扬花钱,而且再三表示说,她爸妈对周扬非常感激,请他到家里坐坐,如果再让周扬破费,心里肯定过意不去的。

“要不,我给你买点什么吧?”周扬转而说。

“呀,人家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让你花钱的!”楚乔乔听说周扬要为她买东西,虽然心里一阵异样,表面却是坚决拒绝。

“那就算了,我正想买双运动鞋呢,干脆趁着这个时间先去买一双。”周扬说,“县城我不熟悉,你当回向导吧!”

既然周扬这样说,楚乔乔自然无法拒绝,况且现在确实离午饭时间还早的很,还有一点儿,那就是自己非常愿意单独和周扬在一块。

所以楚乔乔只好再次坐上单车,指路为周扬去买鞋。

刚走过一条街道,还没到繁华路段,周扬突然紧急刹车,激动地对楚乔乔说:“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买点儿东西就来!”

言罢,周扬不由分说地将自行车交给楚乔乔,非常兴奋似地径直向路边的一家小商店走去。

楚乔乔接过自行车,本来想跟着周扬一块过去瞧瞧的,结果一看那店招牌,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再也不敢一块过去了。

因为,那家店铺外的海报上非常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成人用品、夫妻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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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类的好书太多了,拙作与他们不同的是:1.不大开金手指、吹死母牛,而是侧重于民间的风水奇闻,适当YY,尽量讲清原委、有坑必填;2.侧重于爽快热血而不会拘泥于风水法术。第一卷慢热,多多包涵,从第二十一章开始第二卷,主角进入都市会有所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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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7章】绝不收费

眼看这个周扬硬是往那成人用品店里走去,楚乔乔自是不好意思叫住他,心里是砰砰乱跳,一张俏脸羞如同朝霞一般!

虽然说是男子钟情、少女怀春那是天道人伦,但作为高二的学生,一般多是情愫暗生、互有好感,为将来的发展种下根缘而已,很少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更何况她与周扬之间,连那层窗户纸还未挑明呢,这个周扬,他竟然,竟然到成人用品、夫妻保健店里去买东西!

楚乔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周扬已经看出来自己对他有意思了吗?可是,既使那样,他也不能,不能那样猴急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情窦初开的楚乔乔俏脸绯红、心如鹿撞,连忙低着头,推着自行车向远处走去。

周扬可没有想这么多,只见他大踏步地径直向那个成人用品店走去。

一进店门,周扬就左看右看,好像拿不定主意要买什么一样。

店老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坐在店里看到从门前经过的两个年轻人,男的带着女的慢悠悠地闲逛,一看就像那种卿卿我我的小情侣!

再看到男的将自行车交给女孩看着,自己一个人向店里走来,中年老板立即坐直了身子。

再扫一眼门外看守自行车的那个女孩,好像非常害羞一样低头走开,店老板的心情变得非常不错:呵呵,生意来喽!

“小兄弟,这是男用安全套,全是牌子货,安全好用着呐!喏,有爱尔舒、杜蕾丝,还有网友、金盾、杜仕邦,看看需yào

哪个牌子的!”店老板见周扬左顾右盼,于是就非常热情地介shào

起来。

“嘿嘿,我先瞧瞧!”周扬对那些安全套看也不看,仍在店里左瞧右看,好像没有考lǜ

好要买那种类型的一样。

“不习惯用套套的话,这边也有口服的避孕片,喏,这是妈富隆,国际品牌,安全性是一流的!”店老板再次非常热情地介shào

着。

“嗯,我再瞧瞧!”周扬仍然没有要买的意思。

店老板见这小伙子左看右瞧,仍然无动于衷,稍一思索,终于是恍然大悟:这小伙子,肯定是心急猛吃热豆腐,把事儿办完了这才想起来采取补救措施。

“哦,小伙子,是不是想要那种紧急避孕药啊,七十二小时之内服用,都是非常安全可靠的,”店老板为自己的生意经非常自信,“喏,这紧避孕药有丹媚、毓婷,还有安婷和诺爽,都是国际大品牌!”

“嘿嘿,我不是来买那些东西的!”周扬看着那个店老板笑着说。

“不是来买东西的?”店老板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不是买东西的,你是推销这类东西的么?”

“也不是,”周扬笑着摇了摇头,“我是感到你这店里煞气很重,这才进店里来看看的!”

“什么?你说什么?煞气?”店老板的脸色变得不好kàn

了,“我说小伙子,你要是想装神弄鬼的骗钱,可是走错地方找错人了!我老贾从来就不信那一套!”

“我自己都不信鬼神那一套,当然也不会给你说那一套,更不会要你一分钱的!”周扬非常肯定地说。

“不要钱?不要钱你想干什么?我可告sù

你,我老贾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如果你想要在我面前耍些什么花招,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别多费口舌啦!”贾老板非常自信地说。

“贾老板,近来是不是老是感到头疼得厉害,而且吃了药也并不管多大的事儿?”周扬看着贾老板,非常轻松地说。

“这?”贾老板迟疑了一会儿,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没那回事儿、没那回事儿根本!”

“嘿嘿,有没有那回事儿贾老板自己非常清楚,”周扬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小孩子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闹夜啊?”

“这个?”贾老板咽了下唾沫,盯着周扬问道,“你是听谁说的、还是猜的啊?”…,

“嘿嘿,我一没有听人说,二也不是猜测的,而是观相观出来的!”周扬说,“其实那些情况都在老板你脸上摆着呢!”

“你会观相?”贾老板慢腾腾地说,不由得对他将信将疑了。

“如果我刚才说的那些都不对的话,你大可不必相信我,”周扬说,“你这头疼的病啊,就是上北京三零一医院也难看好!而且贾老板家里,绝对不会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头疼!”

说罢,周扬转身就走。

“哎,哎,别走、别走啊,兄弟!”贾老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兄弟,你先坐,你先坐嘛!”

“诶,众生好渡人难渡啊!”周扬叹了口气,停住了脚步。

“来来来,里面坐,小兄弟!”贾老板赶快从柜台里面走出来,请周扬到店里坐下。

“刚才兄弟所说的那些情况,全都是真的!”贾老板说,“只不过,现在这社会什么事儿都有,我怕上当,这才故yì

试探一下嘛!”

“嗯,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前面我说的那些情况,确实是可以打听出来的,”周扬说,“那么,我现在再给你观点不容易打听出来的东西吧!”

“好好好,小兄弟你尽管说,我仔细听着呐!”贾老板虽然阅历丰富心机深,但事关自己家的大事,他仍然不敢粗心大意----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嘛!

周扬故yì

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贾老板,这才开口说:“贾老板是不是近来一直做恶梦,总是梦到有什么怪物用东西敲打你的脑袋?”

“咦?”贾老板听了周扬的话,立即坐直了身体,非常镇惊地说,“小兄弟,不不不,你简直是活神仙啊你!”

如果说刚才贾老板对周扬还是将信将疑的话,这下可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毕竟自己的梦中之事,竟然能够通过观相看出来,此人绝非寻常之辈啊!

“嘿嘿,活神仙是不敢当,我只不过稍微懂那么一点儿法术相术而已!”周扬摆了摆手。

“这?真是太那个了!”贾老板赶快起身,掏出烟来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谢谢啊,我不抽烟的!”周扬并没有接贾老板的烟。

贾老板见周扬不抽烟,赶快又从冰箱中拿出易拉罐,非常客气而恭敬地奉上。

“谢谢啊,”周扬接过饮料,慢慢地品了两口,故作高深地说,“既然遇上了,就说明你我有缘,贾老板的这个劫数,我尽量帮你化解,哦,提前说明啊,纯是为了开善门、积功德,绝对不会要你贾老板一分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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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报喜

贾老板见周扬这个小伙子不但相术惊人,而且坚决表示不收分文,就更加坚信对方是个有道奇人-----虽然他年龄不大,但有才不在年高、无能空活百岁嘛!

因为贾老板一向身体非常结实,平时连个感冒发热什么的毛病都很少有,只是近来偶尔头疼得非常厉害,到县医院作了脑电图、脑CT什么的,也没有发xiàn

什么病灶,吃了些药亦不济事。

再者说,如果他头疼及小孩闹夜的情况可以打听出来的话,那么,他近来老做恶梦这事儿,可是没法打听的啊。

像这些情况,这个年纪轻轻的陌生小伙子竟然通过观相,就能够心明如镜、了如指掌,这不是奇人是什么?

“兄弟,你看我这头疼的毛病,真的是煞气造成的么?”贾老板问道,“这煞气,是不是鬼神作怪啊?”

“没错,贾老板所遇到的这些麻烦事儿,全都是煞气引起的。不过,这个煞气啊,也不是什么鬼神怪力,而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又实实在在能够影响人的东西!”周扬说,“举个例子来说,像铀类那些放射性的东西,它放射出来的射线,虽然我们看不见、摸不着,而且感觉不到,但它的危害现在很多人都知dào

了么,照射时间长了的话,能让人得癌症呢!”

癌症?头疼?贾老板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那我小孩子近来闹夜闹得非常厉害,也是煞气造成的吗?”贾老板追问说。

“小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他先天的感觉比大人还要灵敏百倍,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嘴巴又不会说,当然就只有哭闹啦!”周扬说。

“这个,兄弟你说的那个煞气,它不是鬼神作怪的话,那它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啊?”贾老板有些紧张了。

“嘿嘿,这个煞气的来源嘛,就在你这店里,嗯,方圆三尺以内!”周扬瞅了瞅柜台里说,“喏,应该就在那一片!”

“哦?我想起来了!”贾老板愣了片刻,站起来走到柜台里面,弯腰从地上提起来的小纸箱,“这里都是我小孩子的玩具,一个多月前,孩子他姥爷不知从哪个地方拾了个破玩艺儿,你瞧瞧是不是这个东西?”

贾老板边说边从纸箱中拿出来一个灰不溜秋、如瓷非瓷的东西,恍然大悟般说:“好像自从有了这个破玩艺儿,小孩子才开始闹夜的,要不是兄弟你提醒,我还想不起来呢!”

周扬定睛一看,心中是一阵狂喜,表面却故作冷静,装出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说:“没错,就是这个玩艺儿,煞气不小哇!”

“咳,当初小孩他姥爷拿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算啥玩具?黑不黑、灰不灰的,像个癞蛤蟆似的,嗯,还它娘的少了一条腿儿,一看就不像个吉祥的好东西!”贾老板生气地报怨说。

“这玩艺儿是小孩他姥爷从哪弄来的啊?”周扬漫不经心地问道。

“也不知dào

老头是从哪儿捡来的,说是给小孩子当个玩具!”贾老板说,“要不是兄弟你指点,我还真把这玩艺儿给忽疏了。这东西就是一个多月前弄来的,好像正好跟我害头疼病的时间差不多!”

周扬接过来那个东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心里面是惊喜不已:嘿嘿,这个石头雕琢而成的癞蛤蟆,气场可真是不小啊!

原来,周扬和楚乔乔在街上转悠的时候,突然感到周围有很强dà

的气场,他本能地认真察找一下,发xiàn

那气场的来源,就在路边这家成人用品店里。

以周扬的法术功底来看,这个东西的气场如此强烈,得到它的人非富即贵。不过,若非命硬福气大的人得到它,反而是非常不利的。

这就像千年人参一样,虽然补益功效非常厉害,但它并不适宜于所有体质的人。有些人身体太虚而硬是用千年老参猛补的话,可能反而会伤及元气、于体不利,这就是虚不受补的道理。…,

打铁还得自身硬,就像当年水泊梁山的王伦与晁盖一样,自身福薄寿浅,不坐大位不遭殃,如果当个平头百姓,还能够默默无、平平安安渡一生,硬是要占福地高椅的话,反而有可能损福折寿!

更何况那些风水法器类的东西,都是有种非常神mì

强烈的气场能量,如果命中福浅缘薄的话,不但不能给人带来好运,反而会影响主人的正常生活----自古以来有道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命中没有那份福气的话,还是不要强求为好

周扬进店后,通过感觉察看,发xiàn

这股气场就来自于柜台后三尺附近。

不过,若是周扬直言相求的话,虽然那个法器对店老板来说有害无益,但他也绝对不肯轻易出手,更不可能白白相送。

再通过拿手的观相之术,周扬发xiàn

店老板丘陵、冢墓两处隐隐有晦涩之象,知dào

他与那法器五行相克,故而无福消受,这才故作高深、巧取信任。

“它娘的,原来是这个丑八怪在捣乱啊,看我不摔烂它!”贾老板听周扬说,他的头疼之病与小孩子的闹夜,就是因为这个难看的不祥之物引起的,于是就非常气愤地拿着它向门口走去,准bèi

摔碎它!

“慢着慢着,这东西甚有灵性不能乱扔的!”周扬赶快阻止说,“干脆我好人做到底,还是由我来处理这个玩艺儿吧!要知dào

砒霜用法得当,还是能够救人的!”

“那好那好,由小兄弟你来处理最好不过啦!”贾老板将那块黑不溜秋的玩艺儿递给了周扬。

“放心吧,贾老板,没有这玩艺儿的影响,你头疼的毛病一定会不治而逾的!”周扬说,“对了,我再教你个兴家旺财的法子,如何?”

“那,那就太感谢兄弟了!”贾老板激动起来。

“很简单,你买个小马拉车那样的东西,趁夜里无人时,埋到你店门口正中的地下就行,要记好马头向里啊!”周扬感到虽然自己拿了人家的那个东西对他有利无害,但总归是白白拿走的,所以心里面甚感过意不去,就教给他一个聚财旺家的法子。

贾老板再三奉钱致谢,周扬是坚辞不受,最后在他的连连道谢中,昂首阔步地出了店门,向楚乔乔追去。

楚乔乔回头看到周扬裤口袋里鼓胀胀地从成人用品店里出来,而且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顿时再次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看到楚乔乔那副娇羞难堪的模样,周扬突然顿悟:刚才只顾寻找那个法器呢,忘记给她说明白,这个楚乔乔肯定是误以为自己买了那些成人用品!

嘿嘿,何不将错就错逗逗这个小丫头?想到这里,周扬故yì

冲着楚乔乔,向她报喜似地喊了声:“楚乔乔,东西我已经买过来啦”

【第0019章】作客

楚乔乔正脸红害羞呢,这个周扬偏偏非常很兴奋似的,大大咧咧地告sù

她“东西已经买过来啦”,好像生怕别人不知dào

他刚从成人用品店里出来的一样!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春少女,楚乔乔当然是又羞又气。

“怎么啦,感冒发烧了吗你?”周扬见楚乔乔俏脸绯红,故yì

装作十分关切的样子说,“要不,我先带你找个门诊室看看?”

“没,没发烧,不用的!”楚乔乔低头小声说。

“不不不,买鞋事小、看病重yào

,你肯定是发烧了,瞧你脸红的!”周扬强忍笑意,仍旧故作一本正经地说。

“没,人家真没有感冒。”楚乔乔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没感冒不发烧,你脸为什么那么红啊?”周扬故yì

惊讶地追问着,而且一脸关心地盯着楚乔乔,把楚乔乔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今天天气太热了,赶快去买鞋吧。”楚乔乔用手撩了撩头发,急忙岔开话题,“前面不远就有卖鞋的。”

“哦,刚才我去的那个店铺,人家老板可真是热情的很,而且他口才好着呢!我一进门儿他就非常热情地介shào

来介shào

去的,让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周扬见楚乔乔转移话题,又扯起了那个成人用品店的事儿。

楚乔乔又羞又气,这个周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权当没有听到,默不作声地把自行车交给了周扬。

“对了,你猜猜我刚才买的是什么东西,楚乔乔?”周扬拍了拍鼓鼓的裤口袋,继xù

逗她说。

楚乔乔根本不接周扬的话-----你到那种地方,能会买什么好东西?

看到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周扬这才从裤口袋里掏出那枚法器,炫耀似地说:“瞧瞧,这法器少见的很哪!不错吧?”

楚乔乔看到周扬从裤口袋里掏出来的竟然是一块黑不溜秋、石头样的癞蛤蟆,放松之下脱口而出:“哎呀,我还以为你去买”

“你是不是想歪啦,楚乔乔?”周扬非常郑重、正气凛然地说,“你把我周扬当成什么人了你?我周扬怎么可能去买那些东西!嗯?”

“你别生气呀,周扬!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楚乔乔以为自己误会了周扬,惹他生气了,所以连忙解释道。

“嗯,不生气、不生气,”周扬见楚乔乔一脸紧张的样子,转而笑着说,“嘿嘿,不是我不买,而是我自己一个人,买那些东西又没有什么用!”

楚乔乔听他这么一说,噗哧一下笑出声来,继而羞红着脸拍了一下周扬,“快去买鞋吧!”

“嘿嘿,实话实说嘛,我周扬光棍一条,当然用不着那些东西!”

周扬觉得今天心情非常舒畅,但与楚乔乔的玩笑也开得实在有些太那个了,所以赶快转口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于是周扬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讲了一下,说是县委李书记正好需yào

找个气场强些的法器,今天恰巧让自己碰到等等。

“你观相还能看出人家的头疼病吗?”楚乔乔好奇地问。

“那当然!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不就是看病人的表面情况嘛,要知dào

疾病都有相应的外在表现的。比如说,一个呼吸系统有病的人,她的嘴唇就不可能红红润润地!”周扬嘴里说着,心里面想的却是楚乔乔那红润娇嫩、花瓣儿样的樱唇。

“嗯,也有些道理,但你怎么会看出人家小孩闹夜的呢?难道这个也能通过观相观出来吗?”楚乔乔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追问道。

“这个嘛,嘿嘿,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周扬说,“不过啊,他家门前电线杆上还贴着‘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的纸,而且我发xiàn

店里面有小婴孩穿的衣服,再加上那股强劲的气场,所以我推测的!”

“那他做恶梦的情况,也是你推测的吧?”楚乔乔对周扬不但但是好奇,可以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个倒不是,梦境的问题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改天我再好好给你讲吧!”周扬不再纠缠于刚才的事,转而说道,“要是买双运动鞋上你家,会不会让你爸妈误会啊?要不,买些水果什么的算了,鞋子我改天再买吧!”

十一点左右,周扬买了些水果,来到了楚乔乔乔的家里----县棉纺厂家属院。

楚乔乔的爸妈对周扬自然是非常热情,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款待周扬,并且再三向周扬表达了感谢。

“来,小扬,多吃点儿排骨!”

“呵呵,我再给小扬盛点儿酸菜鱼!”

楚乔乔的爸妈像对待自己阔别好久的儿子一样,频频给周扬夹菜盛汤,只怕周扬吃不好似的,这让周扬非常感动----自己不过是顺巧路过、略施援手而已,人家如此热情客气!

饭后聊天时,周扬好心地说了句:“楚伯伯,是不是近来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多多注意身体啊!”

“诶,没什么、没什么,今天小扬第一次到家里来,就不提那些烦心的事儿啦!”楚乔乔的妈妈抢着说,“乔乔,给小扬沏杯茶去。”

“哎,好的!”乔乔乖乖地答yīng

了一声,袅袅娜娜地奉上香茗一杯。

“伯母,我看您脸上的愁容更厉害,其实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您不妨给我讲讲,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的!”周扬从对方的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为了儿女之事犯愁,只是自己第一次来做客,人家不说,自己不便直接点透。

“呵呵,说起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就是乔乔他哥快要结婚了,这房子的事还没着落,心里难免有些那个”楚乔乔的爸爸觉得瞒着人家也并不好,于是就讲了起来。

原来,县棉纺厂前段时间建了批家属楼,本来楚乔乔的哥哥应该能分上一套的,只是那曹厂长再有一个月就退休了,做事就更加无所顾忌,不是关系户或者不上厚礼表示的话,根本就不予考lǜ



楚乔乔的大哥结婚要花不少钱,家境又不宽裕,没有关系没有钱的,房子自然没有着落

“嘿嘿,这个事儿其实解决起来很简单嘛!”周扬笑道,“我有一个法子,既不托人找关系,又不用花钱,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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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都是功能正常的男人,而读者却是大权在握的皇帝!皇帝想要让谁太监,那是跑都跑不掉滴!各位路过的皇帝们,请加收藏推荐一下,茶凉可不想入宫侍候,只想码字供各位消遣呐拜托拜托!

【第0020章】初吻

“呵呵,小扬啊,你不知dào

曹厂长那人,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别说不送礼,礼轻了他都不接呢,”楚乔乔的妈妈说,“听乔乔说,你认识县委李书记,可这小事儿也麻烦不到人家啊!”

“这点小事儿根本用不着麻烦李书记的!”周扬自信地说,“伯父你只需yào



听周扬讲完那个方法,楚乔乔的妈妈吃惊地说:“这个法子行吗?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能这样干的,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啦!”

“哈哈,行,这个法子我看行!”楚乔乔的爸爸非常高兴地说,“小扬啊,估计也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个点子----别人越是没有用过,效果肯定越好嘛,管他呢,我就按你说的试试!”

喝两杯茶、聊一会儿天,周扬就要告辞回去。楚家人再三感谢周扬,并让他有空再来玩儿

送走周扬以后,楚乔乔的爸爸立即找回大儿子,和他一块出去,买了些儿子结婚用的彩电、冰箱等家电,运回到了家里。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楚家父子二人,悄无声息地将新买来的家电装上了借来的平板车,拉到了曹厂长家门口,轻轻叩开了曹厂长家的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楚师傅?”曹厂长问道。

“哦,是这样的曹厂长,我那个孩子就要结婚了,买了些家电没地方放,想麻烦曹厂长一下,先放到你这里行不?”楚乔乔的爸爸故yì

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左顾右盼地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知dào

了一样。

“这?”曹厂长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儿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哦,这是发票。”楚乔乔的爸爸见曹厂长还没有回过神儿来,连忙递上彩电、冰箱的购物发票。

曹厂长看了看手上的购物发票,再看看楚家父子悄悄拉到门口的家电,稍一迟疑,立即爽快地说:“好吧,那就抬进来吧!”

楚家父子连忙把包装完好的新家电抬进了曹厂长的家里,并且没有说是感谢曹厂长让他暂放家电,而是说孩子老大不小了,房子的事儿还要麻烦曹厂长多多照顾等等。

楚家父子离开后,曹厂长将发票与家电对照一番,发xiàn

票物完全相符,这才高兴地对家人说,你瞧瞧,这个老楚从来没有给咱送过什么东西,现在脑袋总算是开窍了,终于懂得了些人情世故-----就是有些好面子!这不,连发票都一块送过来了,还有些不好意思,把话说得那么委婉

一个星期后,曹厂长就给楚家批了一套新房。等到钥匙手续什么的全部办好、分房公告出来以后,楚家父子再次找到了曹厂长。

“谢谢厂长啊,孩子结婚用的房子总算有着落了!”楚乔乔的爸爸由衷地感谢着曹厂长。

“哈哈,没什么嘛,你家够得上分房的条件,再说我这几天就要退下来了,在退休前总算又做一件好事嘛!”曹厂长笑呵呵地说。

“是啊是啊,真的非常感谢曹厂长!”楚乔乔的爸爸说,“特别是那几件家电,一直放在曹厂长这儿,占那么大地方,很是不好意思,现在总算有地方放了,今天我就拉回去,给曹厂长腾出地儿”

一听这话,曹厂长立即愣在了那儿,不知如何开口-----没想到一向埋头实干、老实巴交的老楚,这次竟然给我下了个套儿!

要是让他把家电仍旧拉回去,明显是上了他的当;若不让他拉回去,万一闹腾起来,这临退休了恐怕晚节不保、惹出麻烦啊!

曹厂长默不作声,不知如何开口。

曹厂长的老婆却故yì

开口说:“老曹啊,上次你不是说这家电是你买的吗?发票还在家里呢,怎么是老楚他家的啊?”

“事情是这样的,嫂子,上个星期我给儿子买些结婚用的家电,家里没地方,这才麻烦曹厂长,先放到你家的,那天嫂子你没在家,可能不知dào

,”楚乔乔的爸爸说,“嫂子要是不信的话,那家电壳子里,还有红纸写好的吉利贴呢,上面有我儿子的名字”…,

“是啊是啊,这确实是老楚上次暂时放到咱家的!”曹厂长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听老楚的话,就知dào

人家早有准bèi

,要是闹腾起来,丢人的肯定是自己,所以连忙识相地让老楚父子把家电搬走了!

周扬勇救楚乔乔,让两个年轻人慢慢变得熟悉起来,通过这次巧帮楚家分套新房,让楚乔乔对周扬的有胆有识更是倾心不已,基本上每到周末,周扬换下来的衣服都被楚乔乔硬是拿回去帮他清洗。

虽然二人互有好感,但中间的那层窗户纸却没有人主动捅破,一直保持着那种甜蜜的朦朦胧胧,直到高中毕业会考。

毕业会考过后,周扬的考试成绩虽然不错,但他认为文曲不顾相门中人,自己的前程不在求学之路,于是和部份无缘参加高考的学生一样,收拾行李准bèi

回家。

无论前程如何,好歹一块同窗三年,同学们互相在毕业留言本上写满了自己的祝福与留恋

当周扬从楚乔乔手中接过自己的留言本,发xiàn

楚乔乔并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在上面写些“前程似锦、鹏程万里,各自珍重、期盼重逢”等等,而是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个大字:“您”!

周扬稍一愣神,立即感到激动起来----这个“您”字,分明是乔乔的含蓄表达:心上有你!

离校前那一天晚上,楚乔乔跟随周扬来到校外的小路上。

“乔乔,明天我就要回家了,你一定要好好学,将来我到北大去找你!”周扬第一次不提姓只叫名。

“嗯,周扬”楚乔乔听到周扬亲昵地叫她“乔乔”,抬头看着这个两年来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男孩,想到明天就要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一时间忍不住哽咽起来。

路灯下,楚乔乔俏脸白皙、美眸含泪,充满了难以割舍的依依之情,特别是她那红润娇嫩、花瓣儿样的樱唇,更加润泽可人!

“乔乔!”周扬低叫一声,一把将楚乔乔搂到怀里。

“嗯”楚乔乔嘤咛一声,小巧娇挺的胸部便紧紧地贴在了周扬的身上。

感受着对方小鹿乱撞般狂跳的胸脯、闻着妙龄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而醉人的体香,周扬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颤抖着吻上了楚乔乔那红润娇嫩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一个是娇喘微微、一个是呼吸急促,两年来的相思情浓,刹那间化作成激烈的爱抚亲吻。战栗、激动,兴奋、疯狂,周扬与楚乔乔相拥缠绵、如痴如醉

【第0021章】种生基

二人一阵如痴如醉的相拥缠绵,虽然并没有品尝到那颗神mì

圣果的滋味,却用忘我的亲吻无声地捅破了那层朦胧的窗户纸。

“乔乔,等你大学毕业时,我一定去找你!”周扬肯定地说。

“嗯,我等你”楚乔乔俏脸潮红、喘息未定,娇挺的胸脯轻轻起伏着,一双美眸更是水汪汪的惹人怜爱

因为周扬帮zhù

李新民改迁祖坟,又为李夫人的公司寻了一块气场强烈的催财法器,也就是那块在成人用品店淘来的三脚蟾蜍,所以李新民一家对周扬相当不错。

得知周扬并不打算上大学时,李新民表示愿意为周扬在县城谋上一份工作,李夫人及李新民的弟弟李新华则是非常热情地邀请他到自己的公司去上班,但周扬一一婉拒了。

“谢谢李叔,古人不是曾说‘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嘛,我打算趁着年轻到南方去见见世面儿。”周扬婉拒了李书记一家的好意。

“嗯,也行,年轻人出去闯闯也好,毕竟小池子里养不出大鱼嘛!”李书记说,“不过,南方那地方消费高,你一个人又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我给你介shào

个熟人,你先到他那儿去落脚儿。”

“嘿嘿,谢谢李叔啊,我长这么大确实是第一次出远门儿,有个熟人、有个住的地方就好多啦!”这次周扬接受了李书记的帮zhù



“嗯,他叫赵新哲,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早些年下海经商,现在在深南市经营一家公司,听说混得挺不错的,至少给你找个吃住的地方没有任何问题!”李书记说,“喏,我给你写个联系方式,到时方便找他,马上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就这样,周扬充满憧憬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来到了赵新哲所在的深南市。

不到北京不知dào

官大、不到南方不知dào

钱多,这话一点儿也不假,从路上所跑的车标就可以看出当地人的富裕,不像内地那样,普桑﹑捷达﹑老三样,四轮面包遍地跑,这里多的是宝马﹑奔驰﹑沃尔沃,加长林肯﹑凯迪拉克!

初到沿海城市的周扬,看着这与家乡迥然不同的景象,咬了咬牙,暗自发誓:一定要在这儿混出个人样儿来,事业美人一杯酒,不白人世走一遭!

赵新哲看在李书记的面子上,对周扬相当的照顾,知dào

他并不准bèi

进公司、到工厂去打工,而且身怀易术绝学,于是就对周扬说:“听新民(李书记)说你对风水相术方面很是精通,你来这深南市算是来对了,真zhèng

有点儿本事的风水术士,都是开豪车、住别墅,有钱有闲、备受尊重啊!”

“嘿嘿,就是万事开头难,没人相信我啊!”周扬笑道。

“对了,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我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吴总,是个港商,又非常相信风水玄学那一套,近来正准bèi

请人帮他种生基呢,”赵新哲说,“要不,我推荐你过去试试?”

所谓的种生基,也就是将活人的指甲、毛发、生辰八字等等,择吉时、选宝地,按照埋葬活人的方式,埋在风水龙脉上,一则可以延寿一纪,二则可以催官催财、事业兴旺

在南方,特别是港台富商大腕中,最为深信这一套,对此不吝花费巨万。而香港由于面积实在太小,哪里会有那么多风水宝地啊,所以他们常常在大陆这边寻找风水良穴。

“谢谢赵叔,种生基这事儿我了解,主要是择吉时、寻宝地、作法术,”周扬说,“在这方面,我还算是懂得一些的。”

“行,明天我就把你介shào

给吴总,”赵新哲说,“可是有一点儿,我只能把你介shào

给他,至于他用不用你,我就没办法了,毕竟吴总财大气粗的,再加上种生基这事事关重大,他肯定会找几个风水大师!”赵新哲觉得也只有这样帮周扬一把,算是在老同学李新民面前有个交待。

“放心吧,只要能给我一个进门的机会,那剩下的就看我的本事与造化啦!”周扬对此是非常自信。…,

赵新哲所说的港商吴总,名叫吴瑞龙,在大陆开有好几家公司,资金雄厚、气势非凡。这次为了种生基,从香港和大陆请来了好几位风水高人----毕竟是万一把自己种在了风水欠佳、甚至凶祸之地,那就事与愿违、麻烦大了。

在赵新哲的帮zhù

下,周扬进入了外表看似朴实一般、里面却是装修奢华的豪宅之内。

客厅内已经有五位风水师在等待着,豪宅内的佣人在给客人们忙碌着端茶倒水煮咖啡等等。

周扬四下张望着,发xiàn

那几位同行们无一例外地穿着长袍马褂,上好的绸子、精美的做工,把他们一个个衬托得风骨非凡、颇有几分高人的气派。

反观周扬,便宜的短袖体恤、灰色的牛仔裤,虽然身材挺拔、朝气蓬勃,却丝毫没有他们那种深沉的术士作派。

打量了一下他们五个,周扬虽然看不出他们究竟有多深的易术功底,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绝对不是街头地摊上那些凭着嘴皮子忽悠人的神棍骗子。

“各位大师,真是非常抱歉,吴总这两天偶感风寒,没办法亲自来招待各位,还请各位多多见谅啊,”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出来说,“我是吴总的特助,大家叫我小黄好了!”

黄特助表示,吴总这次种生基,会在良辰、吉地、作法等方案上优中选优,凡是参选的方案,均奉谢金十万,最后被吴总选用的方案,吴总另外再奉一百万港币酬谢

一百万港币?周扬思索着,别管人民币与港币如何兑换,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看来今天还真是来对了。

那五位风水大师虽然古井不波、安坐如山,但周扬从他们眼睛中一闪而过的亮光可以看出,他们对那笔酬金也是颇感兴趣。

正在这时,黄特助接了个电话:“喂,您好杨市长!什么?卢鹤亭、卢大师正好路过深南市”

挂了电话,黄特助非常高兴地告sù

大家,国际著名玄学大师卢鹤亭,从美国讲学归来、正好路过深南市,由杨市长出面邀请,马上就要到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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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铺垫、确实平淡,但这个故事力求曲折爽快,还请耐心为谢!

【第0022章】玄学泰斗

一听黄特助说卢鹤亭、卢大师由市长出面邀请,马上就要到达这里,几位风水术士们一个个眼神都黯淡下来了。

因为事情在那儿明摆着的嘛,虽然他们几个在风水法术界也算是颇有名气、自视甚高,一般的小公司、小老板根本请不到他们,但要让他们与卢大师相比,那肯定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吴总那一百万港币的酬金,肯定是与自己无缘了。

卢大师字鹤亭号玄空子,人称玄空大师。人家不但是风水大师、中医国手、国际养生专家,而且还是国际上著名的玄学泰斗。

卢鹤亭精通周易、长于正统道术,在三十年前已是誉满华夏、驰名海外。曾经有很多国家元首、zf要员以及那些商界巨子们慕名求教,众多海外媒体像美国N、英国BBC、日本NHK以及凤凰卫视等都对其进行过专访

由于卢大师常年在海外讲学及进行学术交流,许多富豪巨子们也只能是望洋兴叹,无缘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而深南市的杨市长,正好与卢大师有同乡之谊,多年前在出访美国时,曾经前去拜访过卢大师,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这次卢鹤亭从美国讲学归来,路过深南市,杨市长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作为深南市的外资龙头企业家,吴总与杨市长一向合zuò

甚佳、私交不错,故而杨市长借此机会,邀请卢鹤亭帮zhù

吴总一下。

“呵呵,既然卢鹤亭卢大师大驾光临,张某就不再班门弄斧了,告退告退!”其中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风水师站了起来,说了一番祝福吴总的话,就要告辞而去。

“张先生何必着急离去啊,今天幸逢卢大师亲来,我们何不瞻仰一下大师风采、跟他老人家学习学习?”其中一个年长的风水师劝道。

“是啊是啊,能够聆听一下卢大师的指导,何偿不是幸事一件啊!”

“对对对,卢大师常年飞来飞去、到处讲学,今天能够当面学习,总比在电视上看他的讲座要好多啦!”

其他几位风水师也是纷纷随声附和着,表达着对卢鹤亭的敬慕之情。

虽然他们与那一百万港币酬金失之交臂,但那是自己技不如人。如果能够借此机会跟卢大师学上那么一丁半点儿,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白来一回。

周扬瞧了瞧他们几位,发xiàn

他们确确实实地非常虔诚恭敬,并没有因为那个什么卢鹤亭卢大师抢走他们的生意、让他们与一百万港币失之交臂而有不满之情。

按说他们几位应该在风水法术方面颇有造诣,怎么可能遇到卢鹤亭抢走他们的生意,不但不起同行相嫉之心,反而发自肺腑地真心求教呢?

周扬思忖着,难道那个卢鹤亭卢大师,真的是悟透易经、洞悉阴阳,让他们几个望尘莫及、甘拜下风?嘿嘿,我倒要瞧瞧那个什么国际玄学大师,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真有一套!

周扬虽然精通易学,但他毕竟年纪太轻,而且第一次来到这南方大都市,之前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对一些风水法术界泰斗级大师前辈并不知晓。

所以这次见他们五位风水术士甘愿被那个卢鹤亭抢走一百万港币的酬金,不但不同行相嫉、心怀不满,反而虚心恭敬地在等待着瞻仰大师风采,准bèi

向人家学习讨教,周扬心里面对那个卢鹤亭也就更加好奇起来了。

当然,作为小县城出来的年轻人,周扬还不清楚大都市风水界的行情,那一百万港币虽然不是一个小数,但对真zhèng

有本事的风水师来讲,却也并不是什么大钱。

如果让他们几个在一百万港币与当面聆听卢大师教诲之间作个选择的话,他们肯定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更何况他们根本没有可能在卢大师面前展现雕虫小技而博得那一百万港币的能力呢!

别人在期盼激动地等待卢大师驾临的时候,周扬却是轻松惬意地品尝着咖啡,在客厅内踱来转去,欣赏着室内奢华的装修,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样的别墅…,

“张道兄,那个小伙子,难道他也和我们一样,也是给吴总看风水、种生基的么?”一位风水师与旁边的同行议论道。

“不像啊,你看他那衣着打扮根本不可能,而且也太年轻了!”那个风水师摇摇头轻声说,“但他与黄特助看来也不熟,也不像是吴总家里的人!”

“嗯,真是有些奇怪,黄特助在介shào

情况的时候,那小伙子可是和我们一样坐在这里啊,难道他?”另一个风水师接着说,“难道他当真是师出名门、少年成名,也是吴总请来的风水师么?”

“呵呵,不可能、不可能!”另一个风水师非常肯定地说,“你以为吴总什么人都会请来的啊?在风水法术界没有一席之地的人,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的!”

“张道友说的有道理,吴总当然不会请一个毛孩子给他看风水的,人家吴总是什么身价?!更何况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风水师啊。再说,在风水法术界,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伙子!”

“嗯,卢大师到这儿肯定还得一会儿时间,我们不妨和他聊聊嘛!”另一个胖乎乎的风水师闲来无事,就走到周扬身边说道,“小伙子,你也是吴总请来的风水师?看着好面生啊?”

“嗯,我是吴总的朋友给介shào

过来的。”周扬善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哦?小伙子也懂风水?”旁边的几个风水师见周扬点头承认,不由得甚是吃惊。

“小伙子是形势派还是理气派?师承何人呐?”一个年纪稍长的风水师问道。

“嘿嘿,也说不上是什么门派的,反正各派的东西都了解一点儿,还是以前在老家时跟我爷爷学的!”周扬实事求是地回答。

“啊?这个?”一个风水师惊叫道,“这风水之道嘛,形势、理气、命理,各有各的绝学与专长,小伙子最好潜心钻研一派,弄不好万一成了个四不象,有可能给人家带来祸害啊你!”

【第0023章】露出马脚

那几个风水师听周扬说,自己并非是什么形势、理气之派,更没有什么名师指导,却和自己一样,也是吴总的座上宾,好像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一样,感到心里面有些不爽。

这也难怪,自古以来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毕竟他们五个在风水法术界努力多年、已是成名之人。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不但年纪轻轻,而且又不是什么师出名门、身怀绝学,今天竟然和自己并肩同坐,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小伙子啊,这风水法术呢,讲究的是个师承门派,如果你真的对这行感兴趣的话,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投个师傅好好学学,万一影响了这行的名声,对大家都不好!”

“是啊是啊,张道兄说的有道理,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就是被一些三脚猫给搞得声名狼藉!”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一脸的痛心疾首,“诶,从来都是一颗老鼠屎就能坏掉一锅汤哪”

“嘿嘿,一颗老鼠屎就能坏掉一锅汤,这话确实不假,关键是还不知dào

谁是那颗老鼠屎、三脚猫呢!”周扬听他言语之中甚是不善,回敬了那个胖风水师一句,自己端着咖啡踱到旁边,懒得再搭理他们。

“年轻气盛、无知无畏啊”几个风水师摇头笑了笑,也不愿意与一个毛头小伙子过于计较什么。

正在这时,黄特助从楼上下来招呼说:“各位、各位,杨市长亲自陪着卢大师快要过来了,各位不妨和吴总一块前去迎接他老人家嘛!”

正在闲聊的几位风水师们,一听说卢大师马上就要到来了,而且黄特助招呼他们前往迎接,一个个喜不自胜,连忙站了起来。

“几位辛苦了啊!”一个鼻音很重的男子从楼上缓缓走下,抬手与风水师们打招呼,正是吴总吴瑞龙。

那几个风水师连忙起身与吴总打招呼,周扬则是借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吴总打量一番,心里想,这个吴总也是看客上菜啊,刚才不是说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方便下来陪大家么?为何那个卢大师一来,这风寒说走就走了?

众人在吴总的带领下,来到大门外迎接卢鹤亭一行。

过不多时,就见两辆轿车缓缓驶来,吴总赶快上前迎接,几位风水师也是脸上堆满笑容、毕恭毕敬地表示欢迎。

杨市长陪同卢鹤亭率先下车,卢鹤亭的两位助手紧跟在后。

“杨市长,卢大师,欢迎各位大驾光临啊!”吴总满面春风地上前握手欢迎。

周扬抬头细看,只见其中一位老者,估计应有花甲之龄了,一身唐装、神采奕奕,尽管须发皆白如雪,但面色红润、眼神清亮,而且步履稳健、中气十足,果然不愧是一代养生名家!

“呵呵,打扰各位了。”卢鹤亭并没有随吴总直接走进室内,而是与两边迎接他的风水师们一一握手问候。

“呵呵,你好你好,我叫卢鹤亭,让大家久等了!”卢鹤亭虽然名扬海外,但人家一丁点儿架子也没有,非常平易近人、谦逊和气。

那几位风水师则是弓背前趋,一副受宠若惊的架势。

和几位风水师一一握手后,卢鹤亭走到周扬身边时,并没有因为周扬过于年轻而忽视于他,仍然笑容可掬地与周扬握手,并且夸赞周扬“丰神俊朗、前程无量”。

大师不愧是大师,并没有因为周扬年轻无名而轻视于他,不但同样握手道谢,而且不吝夸奖之词,这让周扬对其也是肃然起敬。

一行人随着吴总到客厅落座看茶、稍事寒暄,杨市长就说,卢大师时间很赶,吴总有什么需yào

请教的,不妨提出来请卢大师指点一二。

“呵呵,瞧各位与卢某应该都是同行,有一点大家尽管放心,君子成人之美而不夺人所爱,卢某到此也只是给吴总参谋参谋,不会影响各位同行的!”卢鹤亭只是看在杨市长的面子上,准bèi

替吴总把把关,并没有要抢那几位风水师生意的打算。…,

当然,人家也不会把这点儿酬金看在眼里。

此言一出,那几位风水师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除了对泰斗大师的敬仰之外,眼神中又充满了另外一种渴望-------一百万港币的酬金又回到了他们五个的手中,也就是说每个人都会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

当然,他们自然而然地将周扬排除在外了。

“那就麻烦卢老和各位先生啦!”黄特助根据吴总的指点,请风水师们一一展示他们的方案。

原来,这些风水师们经常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遇有风水宝地、龙脉良穴的,就会悄悄地进行拍照录相,并采砂取样,以备不时之需。

干风水地师这一行,同样也是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除了要苦学风水法术之外,平时还需yào

足踏大江南北,甚至是长城内外,寻找风水灵地以备不时之需-----否则的话,如果有主顾要求他们寻找风水良地时,短时间上哪去抓啊?

至于顾主能不能得到风水宝地,那就看顾主的财力、实力与机缘造化了,他们只提供吉脉佳穴等等。

“那王某就先献丑啦!”那位年长的风水师率先递给黄特助一份碟子与瓷瓶。

碟子内是他为吴总选择风水宝地的录相,瓷瓶内则是那块宝地的土样。

随着碟子的播放,画面上出现了一块前水后山、葱葱郁郁的景象,山青水秀、风景绝美

“咳,这是王某去年发xiàn

的一块风水良地,土厚水甘、藏风聚气,形如彭祖打坐,又如仙女怀珠,实为风水佳地”

王姓风水师把那块风水之地天花乱坠般介shào

了一番,见卢大师只是颔首微笑,却并没有打开瓷瓶取出土样进行查验,更没有进行点评优劣,心里面便忐忑起来------难道这块上好的风水宝地,还不能够入得卢大师的法眼么?

另外几位风水师也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的碟子和土样递上,并进行了简单的介shào



卢大师只是面带微笑地听着看着,并没有对他们五个所选的吉地进行比较点评,更没有建议吴总采用哪个方案。

“这位,这位先生,你的碟子与土样呢?”眼看其他五位风水师全部介shào

了一遍,只有周扬一个仍然人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黄特助礼貌地询问道。

“噢,我没有碟子和土样!”周扬老老实实地回答。

旁边那五位风水师立即是扭头侧目,心里面一阵鄙夷:这小伙子果然是个吃货,可笑他刚才还装模作样的说自己懂风水,现在露马脚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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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4章】出人意料

一听说周扬并没有带来什么碟子与土样,那几个风水师为自己刚才的正确判断均是会心一笑。

看样子这个毛头小伙子最多不过二十岁而已,以他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会懂得什么风水之术;不懂得风水之术,当然不可能会选择什么龙脉凤穴。

这样的话,让他到哪去弄碟子与土样?

年轻人头脑机灵、嘴皮子厉害,但要论起风水法术的功力来,呵呵,他这不就现出原形了不是?

几个风水师看到周扬露丑,心里面是相当的开心:刚才你还嘴尖牙利的不服气,现在可知dào

了吧?说你是个三脚猫,那都是在夸你呢

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更是一脸蔑视地看着周扬,好像在说,你小子现在知dào

谁是三脚猫、老鼠屎了吧!

“这个?”黄特助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风水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来这小伙子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

吴总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心里面却嘀咕着,那个赵新哲,一向说话做事儿相当靠谱,这次怎么会给我介shào

个白脖啊!

旁边的那几位风水师,除了风水法术之外,一个个都是阅历丰富的人精,他们见吴总皱了皱眉头,就知dào

吴总对周扬那个小伙子也是非常地不感冒。

周扬见吴总皱眉,而那几个自视甚高的风水师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于是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非常自信地说了个半截话:“咳,我瞧了瞧刚才他们推荐的那几个地方,嗯,风水上还算不错!”

那是当然!几个风水师鼻子里冷哼一声,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多少年的功夫都在这里面呢,还用得着你一个外行小伙子评价?

“嘿嘿,地方选的虽然还算不差,只是在我看来,全部都不适宜于吴总种生基!”周扬突然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周扬的话一出口,那几位风水师均是一愣,接着是哈哈大笑。

在他们看来,这小伙子纯粹是个捣蛋的主,自己不懂风水,拿不出碟子与土样,还想一棍子扫倒一大片--------关键是人家吴总会相信你的吗?

吴总当然不会相信周扬的话,若不是碍于贵宾在场、以及考lǜ

到赵新哲的面子,他还真的会让人将周扬请出去!

“小伙子,既然那几处风水不错,为何我就不适宜于在那儿种生基呢?”吴总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吴总,福地自有福人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宜于在风水之地上种生基的!”周扬不卑不亢地说。

“嗯?你的意思是说,是我福薄无缘喽?”吴瑞龙语气中已经稍有不悦之情。

看到吴总面色不好,黄特助紧张起来,准bèi

随时起身把周扬请到外面,不能影响吴总的心情。

“这年轻人是谁啊?不懂风水不算错,可是如果存心在这儿捣乱那就不对了!”胖乎乎的风水师实在忍不住插嘴说。

旁边的几个同行立即表示声援支持,纷纷指责周扬不懂装懂、信口雌黄。

黄特助一看情况不对,正想开口请周扬离开时,卢鹤亭大师突然发话了。

“呵呵,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那几处风水良地都不错,吴总又不是福浅无缘,为何你却说都不适合吴总种生基啊?”一直没有说话的卢鹤亭卢大师,这时却朗声问道。

“您好,卢老!我叫周扬,”周扬站起来对卢大师恭敬地回答说,“再好的东西,也要因人而宜,举个例子来说,冰糖燕窝大养肺阴、补虚润燥,可算得上是好东西,但你要是让一个糖尿病患者常吃那个东西,还真是没有好处的!”

“一派胡言、这真是一派胡言!风水法术这么神mì

庄严的事儿,你竟然跟吃的东西乱作比较!”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好像受了侮辱一样,忍不住看着周扬,义正词严地斥责一通,那意思分明是说周扬只不过是个吃货而已。…,

“慢,你让他说完嘛!”卢鹤亭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了。

一看这个架势,胖乎乎的风水师知dào

卢大师肯定也是生气了。

这也难怪,人家卢大师所到之处谈笑皆高人、往来无白丁,今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出来个吃货愣头青,而且满口胡柴、信口雌黄,卢老当然心里不快啦!

想到这里,胖乎乎的那位风水师觉得今天有必要在大师面前露露脸儿,给他老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周扬说:“今天有卢老在场,小伙子你还不赶快出去?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么?”

“你不懂就不要打断人家的话嘛!”卢大师竟然不耐烦地挥手制止了那位风水师。

“什么?我不懂?”那位风水师就像被人一棍子打懵了一样,指着周扬连珠炮似地说,“卢老啊,他根本就不懂什么风水法术的,真的连个皮毛也不懂!他门槛儿都没进,连个三脚猫的功夫也没有的”

“咳,我看你也就懂个皮毛而已,不懂你就不要乱聒噪!”卢老不客气地打断了那个风水师的话,转而对周扬说,“周扬,坐过来说话嘛!”

卢老的话一落地,众人的下巴跌碎了一片,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更是满脸通红,指着周扬的手一时不知该放到哪里!

另外几个风水师也是面面相觑,一个个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卢鹤亭、卢大师竟然说那个胖风水师懂个皮毛,反而亲切和蔼地邀请一个小伙子坐到他身边------这是在演戏么这是?还是自己在做梦?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卢鹤亭再次冲着周扬招了招手,“周扬啊,快坐过来说话嘛!”

周扬站起来看了看那个胖风水师,步履稳健地向卢大师、杨市长和吴总那边走去。

“坐嘛!”卢鹤亭和蔼可亲地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周扬坐在自己身边。

“谢谢卢老!”周扬客气有礼而又不卑不亢地坐在了卢鹤亭的身边。

在座的杨市长和吴总他们,看到德高望重的卢老不客气地斥责那个风水师只懂风水皮毛,反而邀请一个年轻小伙子坐到了自己身边,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却是十分诧异:难道这个名叫周扬的小伙子,当真是胸怀绝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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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5章】忘年交

几位风水师见周扬坐在卢鹤亭身边,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卢大师今天是怎么啦?刚才他们几个介shào

情况时卢老不发一言,这时却对周扬假以颜色?

难道,是自己真的看走了眼,那小伙子确实是个风水高人么?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周扬,你师承何人啊?”卢老也不能免俗地问了一下周扬的来历渊源。

“跟我爷爷学的。”周扬老老实实地回答。

“呵呵,原来是家传绝学啊!”卢大师饶有兴趣地问道,“小伙子,你爷爷是哪门哪派的?应该也是一风水大家吧!”

周扬认真地说:“我爷爷也并不是什么形势、理气派的。而且这风水之术么,无论哪门哪派,都是从易经演化而来的,毕竟易经才是群经之首、大道之源嘛!”

“呵呵,小伙子还知dào

‘群经之首、大道之源‘哪,不简单、不简单!”卢大师笑眯眯地说,“这么说,你是从易经上悟出来的啦?”

“连山、归藏和周易,我还算是略通一二吧,毕竟是从小就看过那些!”周扬在卢大师面前并没有隐瞒什么。

“呵呵,连山、归藏?”卢鹤亭不禁莞尔一笑说,“连山、归藏二经,史书上虽有记载,但那东西早已失传几千年了,你怎么可能会见过呢?”

“这个嘛,我就举个例子来说吧,”周扬平静地说,“长沙马王堆汉墓未曾发掘以前,古籍中所提到的《相马经》、《五星占》和《导引图》,人们不同样认为历史上根本没有或者说是失传了么?所谓失传,只不过是暂时未被世人发xiàn

、或者暂未被人广而知之罢了!”

这个倒是不假!

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那批帛书中,果然就有《相马经》。否则的话,人们肯定是认为《相马经》失传久矣

听周扬如此一讲,别说那几个风水师、吴总与杨市长他们都愣住了,就连卢大师也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卢老,您看我种生基这事儿?”吴总觉得还是请教自己的正事为重,毕竟卢老在这儿的时间有限,不能错过机会。

“呵呵,老夫倒是和这个周扬的看法一致!”卢鹤亭说,“那几处风水福地确实都不适宜于吴总种生基,嗯,也许吴总根本没有必要种生基!”

卢大师的话不多,声音也不高,却如惊雷一般震得吴总与那几个风水师们头发晕!

难道卢大师当真是年老眼花了吗?他竟然,竟然赞同一个毛头小伙子的看法!

看到众人一脸迷惑不解、不肯相信的样子,卢鹤亭郑重地说了句:“你们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卢某确实赞同周扬对此事的看法”

“敢问卢老,这是为何啊?”吴总一脸迷惑地说。

“呵呵,这个问题么,我看还是请周扬来解释比较好!”卢鹤亭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扬。

“那就麻烦你了,周扬!”吴总赶快笑着对周扬说。

周扬知dào

卢老今天想要试试自己的深浅,于是也不推辞客气,非常爽快地说:“我观吴总很久以前,应该用过催财的法子,嗯,至少应该有二十年左右了吧?”

“嗯?你是怎么知dào

的?”吴总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因为二十年前他还没有踏足中国大陆,而且这二十年来对此事他绝口不提,应该知之者极少。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大陆之人绝对不会知晓。

这个周扬,他是怎么知dào

的呢?对了,有可能他用的只不过是诈术而已。

想到这里,吴总淡淡笑道:“做生意么,就是为了发财。作为生意之人,催财那是正常的嘛!”

卢鹤亭心中也是非常惊异。因为他从进来不久,就已经看出吴总并不适宜于种生基,只是无法看出其根源而已。

然而周扬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不但和自己一样,能够看出来这种情况,而且他竟然可以看出来其中的渊源,这点才是真zhèng

让人吃惊啊。…,

难道这个小伙子真的是悟透易经、甚至真的看到过《连山》、《归藏》二经吗?

卢鹤亭思忖着,现在这儿人多嘴杂,当然并不适宜于和周扬细谈有关《连山》、《归藏》二经之事,还是有待他日再说吧。

卢鹤亭笑眯眯地看着周扬,想要听听他的见解,瞧瞧他是否真的能够看出吴总不宜种生基的原委。

“嘿嘿,虽然进行过催财的人很多很多,但不同的人催财的方法却是大不相同。有人催的是正财,有人催的是偏财,有人催的是横财等等,”周扬眼神锐利地看着吴总说,“而吴总当年所用的催财之法,好像并不是非常合适”

“哦,你瞧瞧,只顾说话呢,这都快到开饭时间了。我们先去吃饭、先去吃饭!”吴总看清了周扬的眼神以后,心中凛然一动,急忙打断他的话,起身招呼大家前往二楼用餐。

别人看不出什么,但卢老却是心明如镜:这个周扬,肯定是看出了吴总的什么隐秘之事,这才被吴总慌然打断,怕周扬当众说出来呢。

看风水的不一定能吃风水这行饭,而会观相的人,才有可能成为风水界的佼佼者,毕竟首先取得缘主的信任敬服才是最为重yào

的。

卢老在心里面更是对周扬这个小伙子高看不少,非常想要找个机会与他好好聊聊

因为很多风水术士虽然并不是完全的素食主义者,却大多不喜荤腥,更是不沾“三秽肉”,怕影响运气,所以吴总就以斋饭来招待大家。

虽说是斋饭,但除了常见的“三菇六耳”之外,亦有许多名贵的野生珍味,像什么野生的鸡枞、松茸、牛肝菌,竹荪、松露、羊肚菌等等,再加上名师主理,一时间奢华的餐厅内异香扑鼻、令人指食大动。

众人吃得是津津有味,就连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也是暂抛不快、大快朵颐,打算享用了这顿美味,拿到那十万酬金以后再走。

只有吴总吴瑞龙,虽然也在非常热情地招呼大家用餐,自己却是心事重重一样,并没有什么胃口

周扬偷眼看去,不由得心中大乐:嘿嘿,他们那几个风水师们,只要拿出方案,不管是否采用你都给他十万酬金,如果我帮你解决了问题,那一百万港币你可不能给我打折扣啊!

饭后稍坐一会儿,卢鹤亭就亲自拿出一张精美的名片递给周扬说:“呵呵,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的话,请到寒舍好好聊聊。朋友不分大小,我们也可做个忘年交嘛!”

吴总与杨市长一听这话,均是心中大动:在座的那几位风水界的名士都难入卢大师的法眼,现在卢老竟然要和周扬这个小伙子结个忘年交?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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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6章】五鬼运财

周扬见卢老对自己如此抬爱,赶快双手接过名片,非常恭敬地说:“谢谢卢老!晚辈没有名片,还请卢老见谅!”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买了手机别忘记给我打个电话啊,有机会我们俩好好聊聊!”卢老和气地说。

“一定一定!”周扬郑重地收起了卢老的名片,瞧了瞧那几位满脸羡慕、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的风水师,表现得自然从容。

那个胖乎乎的风水师更是低头不敢迎视周扬的目光,上午还在嘲笑人家是个风水法术的门外汉、三脚猫,如今硬生生地被这个年轻人把自己比得一文不值。

卢鹤亭的这个举动,让杨市长与吴瑞龙吃惊不已,更是让在场的那几位风水师非常眼红。

因为卢大师经常不在国内,他手下的那些徒弟们亦是求者如云-----在风水法术界,如果有谁曾经聆听过卢老的指教,都让人引以为荣、身价倍增,更不要说是他的嫡传徒弟了。

而周扬这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不知是祖上积了什么德,竟然让卢老如此器重,以至于可以与他朋友相称,这消息要是传出去的话,风水法术界肯定会掀起不小的波澜。

因为时间的关系,卢鹤亭与杨市长并未久留,在告别之时,卢老对吴瑞龙说:“吴总,你的事我与周扬看法一致,老夫就不再多说了,有周扬在这,我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得非常妥善!”

吴总再三表示感谢。

临走之时,卢鹤亭还特意与周扬打招呼,说是请周扬有空时,不妨到他舍上一叙等等。

“周扬啊,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我们再联系!”杨市长也非常难得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周扬。

在场的风水师们就更加眼红了!

要知dào

在这深南市,想要攀交人家杨市长的人绝对不是少数,但能够得到杨市长赏识的人,肯定不会太多;能够让杨市长主动递上名片的,绝对是屈指可数。

今天这个小伙子,不但得到了一代玄学泰斗卢老的赏识,而且竟然让堂堂杨市长主动递上名片,在那几个风水师看来,这小子简直是祖坟上面青烟滚滚、直冒火光哪!

送走卢鹤亭与杨市长一行,吴总让属下给了那五位风水师每人一张支票,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却单独把周扬留了下来。

“呵呵,都说是英雄出少年,没有想到年轻人在风水法术上,也可以做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吴总非常客气地请周扬坐下,亲自奉上一杯咖啡,为自己上午的莽撞挽回些影响。

“谢谢吴总!”周扬单独和吴瑞龙在一块的时候,表现得彬彬有礼、从容不迫。

“我和赵总赵新哲关系非常不错,幸亏赵总介shào

你来,否则真有可能就听信张先生他们几个的了!”吴瑞龙想借助赵新哲,来拉近他与周扬的关系。

“嘿嘿,其实他们几个的风水造诣还是不错的,至少他们选的那些风水之地确实很好!”周扬并不愿意在人后贬低于人,真是有什么不快的话,还是坦坦荡荡地当面说出来痛快,而不会在其背后论其是非。

“嗯,上午你说我在二十年前曾经催过财,你是从哪知dào

的啊?”吴瑞龙试探道。

“观相,观相观出来的!”周扬回答说。

“观相?这事儿观相能够观出来吗?”吴瑞龙表示不能相信。

“嘿嘿,那我就再给吴总观相试试吧,”周扬又拿出来显痣与隐痣那一套,毕竟用这种方法不费多少事就能很快取得对方的信任,“我观吴总左肩膀上应有黑痣一颗,腹部靠近肚脐眼的地方,也有一颗不小的黑痣!”

吴瑞龙沉思了一下,想到自己与那赵新哲虽然关系不错,却并没有和他一块洗过澡,赵新哲应该也不会知dào

他身上的痣相,没有办法告sù

周扬这一切。

但是,周扬这小伙子说的确实是准确无误,不由得不让人信服。

“那麻烦你再给我观观父母家人的情况?”吴瑞龙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阅人无数、历事无数,想要让他完全信服,并没有那么简单-----富人一掷千金不假,但他也绝对不会乱掷。…,

吴瑞龙的想法是,自己从香港到大陆投资,其父母家人均在香港,至于其兄弟姐妹的情况,大陆人更是没有办法打听了解。

如果在这方面周扬能够看得准确的话,那就不用多说,人家绝对是胸怀绝学、年少技高----否则的话,这小子就是瞎猫碰到了个死耗子!

周扬认真地看了看吴瑞龙,非常肯定地说:“咳,吴总父母健在,只是令堂行走不便呐!兄弟姐妹么,我观吴总应该是弟兄五人、无姐无妹!”

吴总震惊动容!

任凭他见惯风浪、阅人无数,但面对周扬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小伙子,竟然能够有此奇术,也不禁喜形于色、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高人、高人哪兄弟你,吴某佩服!”

因为吴瑞龙的确父母健在,只是其母亲瘫痪多年;而且正如周扬所说,弟兄五人、无姐无妹!

对于一个从未谋面的香港人,周扬竟然能够如此准确无误地观出其家人的情况,吴瑞龙当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幸会、真是幸会啊小兄弟!”吴瑞龙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看来吴某我是能够渡过这个劫数喽!”

“嘿嘿,别这样、别这样!”周扬尴尬地说,“吴总还是叫我小周吧,您和赵叔(赵新哲)是朋友,如果叫我小兄弟的话,辈份都搞乱了,以后我们三个在一块就没法儿开口啦!”

“哈哈哈哈,那是那是!”吴瑞龙也是开怀大笑,“好,那我就叫你小周,你比作新哲称呼,就叫我吴叔吧!”

生意之人精似鬼,吴总想用这种方法拉近与周扬的关系呢,周扬虽然心知肚明,却也并不点破。

“嘿嘿,那我就直言不讳啦吴叔!”周扬看着吴瑞龙说,“吴叔之所以想要种生基,绝对不会是为了催官催财,而是为了想要延寿!您看我说的对吗吴叔?”

“对对对,小兄弟,哦不不不,小周你说得太对了!”吴瑞龙激动地说,“小周你看我能渡过这个坎儿吗?”

“这个么?”周扬摸了摸后脑勺说,“说实话,吴叔你以前真的不应该用那五鬼运财术,更不应该用那强制性的法术进行催财啊”

【第0027章】不要支票

原来,这个吴瑞龙并非是出身于商业世家,年轻时反而走的并不是什么正道----当时的香港嘛,黑社会还是相当吃香的。

吴瑞龙年轻时敢冲敢闯、头脑灵活,在**上算是一支强劲的势力。在有钱便有人、有人更有钱的**环境中,吴瑞龙感觉到只有拥有大量的金钱,手下的小弟们才会越来越多,才会更加死心塌地跟他卖命。

所以他很有魄力地花大价钱请了当时一个非常有名的法师,要他帮zhù

自己进行催财转运。

道家术士们为缘主(顾客)进行催财时,会根据缘主的八字命理、从事行当,采用风水布局或者役神使鬼两大手段,为缘主或催正财、或催偏财、或催横财。

对于吴瑞龙这种**大哥来说,当然是没有什么正财可催的,只能催偏财与横财。

在催偏财与横财时,风水布局的正统方法远不如役神使鬼的道家秘法来得立杆见影。所以那位法师就采用五鬼运财大法,替吴瑞龙进行催财。

而用五鬼运财大法进行催财,也就是法师术士或与五鬼约定结盟、或者采用法术强行驱使,让对方为缘主运来横财、偏财

不管是机缘凑巧也好,还是他有富贵之命也罢,反正自从进行了五鬼运财法术之后,吴瑞龙的“事业”是风生水起、日进斗金,特别是他的白面儿生意更是财源滚滚、势不可挡,为他积累下了雄厚的资金。

吴瑞龙不是一个只知打打杀杀的莽汉,在挣得盆满钵盈之后,看到从事白面儿生意的同行们一个个或者被捕入狱、或者是被黑吃黑地杀掉,于是就悬崖勒马、金盆洗手,用从**赚来的第一桶金作资本,做起了正当的生意,从而洗手上岸。

当年那个替他进行五鬼催财的法师曾经告sù

他,发财之后必须广为布施、行善积德,将功德回报给五鬼,以使他们得到解脱与超渡,否则的话,五鬼必将进行报复,会使缘主所得之财终将散去,甚至使法师与缘主折寿相报

吴瑞龙只是一心盼望着大发横财与偏财,哪里会将法师的那番忠告放在心上?

特别是在他转入正道做生意以后,靠的是以钱生钱、本大利大,终日只想扩大生意,甚至还从银行贷款来扩张事业,吴瑞龙哪里会有心思去做什么广为布施、行善积德的事?!

当然,他吴瑞龙赠房送车的包养了不少大陆妹,那可算不上是行善积德。

可惜的是,善恶终有报、只待时候到。就在今年年初,当年替他作法催财的那个法师,竟然找上门来,告sù

吴瑞龙说,这二十年来,他不曾为那五鬼做什么积德善事,只是因为他正走旺运,所以五鬼并没有报复于他。

如今他运势渐去,必将遭到五鬼致命的报复,自己也一定会被吴瑞龙所连累。

初时吴瑞龙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既然这二十年来并没有什么祸事发生,现在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不祥之事。

更何况目前的几家公司正是高速扩张的时候,再加上二奶三奶和N奶她们那里,也是花费不小,哪里能从里面抽钱出来做什么善事?

不过,就在一个月前,那位法师竟然无缘无故地暴病身亡,这让吴瑞龙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俗话说怕啥有啥,吴瑞龙从那开始老做恶梦,梦到五鬼与那暴死的法师在向他讨债索命,而且身体是越来越差。

去过很多大医院、找过许多名医,但始终并没有检查出来吴瑞龙有什么大病在身!也看了几个知名的心理医生,同样并没有给他解决掉什么实jì

上的问题。

越是这样,吴瑞龙越怀疑暗中有鬼神作怪,可花大价钱请来开光的符禄法器,同样难使他睡得安稳。

人越有钱越怕死,吴瑞龙突然之间感到莫名的恐惧,想到如果撒手而去的话,赚有再多的钱又有何用?

于是他就找了几个法师,又是驱鬼又是作法的,也没有解决掉吴总的心头之病…,

后来听同行们说起,种生基不但可以催官催财,而且可以欺神瞒鬼、延寿一纪,于是这才不吝重金,想要保命为重!

所以当吴瑞龙在上午听到周扬说他曾经催过财,而且非常准确地说出催财的时间大约在二十年前时,他虽然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小伙子,却也不得不将信将疑。

正当他认为周扬不过是使用诈术凑巧蒙对而欲进行试探时,却看到了对方那双似乎能够洞穿人心的眼神,心里面是凛然一动:万一这小子真的胸怀奇术,在众人面前说出他当年曾经混**、卖白面儿的事儿,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成功人士多怕揭短,朱元璋称帝后还特忌讳当年曾经入沙门呢,吴瑞龙更是不愿被人揭穿曾走**的隐私。

故而他灵机一动,以吃饭的时间到了为由,打断周扬的话,没有让他继xù

说下去。

现在又见周扬通过观相,竟然准确无误地说出他身上的暗痣、特别是父母亲人的情况,吴瑞龙对周扬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是,当他问到核心的问题时,周扬却并没有肯定地答复于他,这让吴瑞龙顿时如坠冰窖、心凉不已。

“吴叔你怎么啦?”周扬看到吴总脸色惨白,赶快告sù

他说,“虽然非常麻烦,但也不是没有法子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吗?真的有法子可以让我渡过这个劫难吗?”吴瑞龙好像在将要溺水身亡时看到了救生员一样,激动地抓住了周扬的手。

“放心吧,吴叔!”周扬再次肯定地说,“没有过不去的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关键是看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咳,只要真的能够让我渡过这道坎儿,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这时的吴瑞龙发xiàn

钱财再重yào

,也不能与自己的生命相比较。

“这个?让我慎重地考lǜ

考lǜ

再说!”周扬一脸严肃地说,“事关吴叔的安危,这事儿绝对不能莽撞大意!”

“对对对,小周你一定要慎重才好!”吴瑞龙非常赞同周扬的态度。

“这样吧,我今天先回去考lǜ

考lǜ

,明天再说吧吴叔。”周扬故作姿态,表示要回赵新哲那里。

“不用来回跑了,小周你就住在这里好啦,这里有的是房间!”吴瑞龙何等老练,见周扬推辞,知dào

对方想要先付款呢,于是连忙说,“你等一下啊小周,我马上给你签张一百万港币的支票!”

“不用了吴叔”周扬冲吴瑞龙摆了摆手。

【第0028章】举贤不避亲

吴瑞龙看到周扬冲他摆了摆手,连忙肯定地说:“这点儿你就不要推辞了,小周!之前我就有放言在外,凡是被我采纳的方案,一定会以百万港币相谢的!”

说着,吴瑞龙就要起身去拿支票簿,却被周扬再次劝阻。

“吴叔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要那支票!”周扬非常肯定地说。

“这哪里会行?只要你能帮我渡过这个坎儿,这点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吴瑞龙笑着说,就要去拿保险柜的钥匙。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叔!”周扬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嘿嘿,我,我看不懂支票!”

“哦?”吴瑞龙愣了一下,听他的言谈、看他的举止,周扬这小伙子绝对不会是什么不识字的文盲,他根本不可能看不懂支票啊。

但他却说自己看不懂支票而不要,这又是为何?

“哈哈,这样吧周扬,我让人带你去银行,直接把钱转到你账户上,避免你取钱时麻烦!”吴瑞龙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了,听赵新哲说这小伙子刚从内地老家出来,他肯定是怕自己开个空头支票糊弄于他,这才婉拒推辞呢。

“嘿嘿,谢谢吴叔,那就太麻烦吴叔啦!”周扬知dào

对方精明老道,也没有点破那层纸-----还是聪明人之间好打交道。

吴瑞龙安排人开车带周扬到附近的银行,将那一百万元转入了周扬新开的账户之中,周扬这才非常惬意地放松了:嘿嘿,这个吴老板,老婆不在身边,却被酒色淘空了身体,足见他在大陆这边不少花天酒地,这种人的钱可不能少收,更何况俗话说得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消灾肯定是在收钱之后嘛!

当天晚上,周扬在吴瑞龙别墅的客房中浮想联翩:瞧瞧人家这别墅,要是自己在老家种地或者是打个小工的话,辛辛苦苦一辈子,恐怕连这装修的钱都挣不够呢。

同样都是男人,你看看这有钱人过的日子?不行,人生苦短,我周扬一定要尽快过上这种生活!

对了,明天应该怎么对吴总说呢?自己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肯定要帮他解决问题的嘛。

从他面相上来看,这个吴总年轻时一定是做过不少缺德害人的事,以至于现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越是有钱越怕死、越是怕死越紧张,这才导致他陷入无解的循环之中

恶梦不断、心惊难安,虽然没有器质上的什么大病,但心病稻草压死人,他肯定是犹如惊弓之鸟,身体状态也是每况逾下!

像这种情况,首先是让他彻底相信我周扬能够帮他解决问题,其次还要让他真的去做些行善积德之事才好。

人嘛,事能知足心常泰,人到无求品自高。心里面的欲望越大,越是容易对付的。

想当年秦始皇雄才大略、亘古一帝,肯定不是笨蛋一个,就是因为他成仙长寿的欲望太强,这才被徐福、卢生等一帮方士牵着鼻子转嘛!

这个吴瑞龙,虽然精明世故,但他此时同样欲求太盛,只需取得他的十分信服,让他做些功德之事,于己于人都有好处,至少比他用来养女人要好许多倍

嗯,明天我再给他好好观观相,让他打心底儿里完全信服,然后么,嘿嘿

就这么办!想好了对策之后,周扬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周扬在吴瑞龙的陪同下,用过早餐之后,问吴瑞龙说:“吴叔,我观你面相煞气很重,是不是年轻时曾经犯过杀戒啊?”

“这?”吴瑞龙心惊不已。

自己当年初混黑/道之时,干的就不是良家的买卖、慈善的事情,只是自己早已悬崖勒马、洗脚上岸多少年,如今竟被周扬看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如果承认的话,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吴瑞龙当然不想让人知dào

当年自己的情况;如矢口否认的话,又恐怕是欲盖弥彰、根本瞒不过周扬的法眼。

“吴叔啊,你的事儿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嗯,是彻底化解的法子!”周扬见吴瑞龙面现尴尬,也只是点到为止,立即转移了话题,“就是代价可能会大一点儿!”…,

见周扬并未继xù

追问刚才的话题,吴瑞龙除了更加信服对方的奇术绝技之外,立即是爽快地说:“只要有办法解决就好,小周你快说说是什么办法嘛?”

“行善积德!只有广种善缘、积下功德,才能够彻底解决吴叔你的问题!”周扬认真地说。

“那,是捐款给慈善机构还是?”吴瑞龙问。

“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捐建学校,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嘛,吴叔你要是捐建学校的话,年年会有多少人接受吴叔的帮zhù

啊,”周扬说,“而在那些人中,如果将来出现几个栋梁之材的话,嘿嘿,对吴叔来说那就更是功德无量啦!”

“行,这是个好办法!”吴瑞龙也是非常认同周扬的看法,“能够让大陆更多的孩子读书识理、改变人生,确实是功德不小!”

“吴叔高见!”周扬不失时机地夸赞说,“只要这件功德事儿做成,我敢保证吴叔你以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哈哈”吴瑞龙一扫多天的阴霾心情放声大笑,“对了小周,你看在哪个地方捐建学校比较好啊?”

“这个么,”周扬一脸郑重地说,“我年纪轻、阅历少,也并没有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但以我来看,王屋山山脚下的那个望山县就非常不错,”

“哈哈,我好像听赵总说过,你们两个都是望山县的,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啊!”吴瑞龙当然清楚周扬“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小算盘,但这对自己来说反正捐建在哪个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积下功德、对自己有利就行。

“嘿嘿,举贤不避亲嘛!”周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们望山县确实是风水不错、人杰地灵,就是经济方面落后了些。而且我跟望山县的李书记有一定交情,方便联系接洽这事儿”

【第0029章】追上她们

吴瑞龙并不在意捐建小学的地点,对他来说,只要是能够积下功德,让自己渡过难关就行;如果能像周扬说的那样,捐建学校以后又能使自己福寿绵长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吴叔,你打算捐款多少啊?我好给李书记联系。”周扬想要了解一下吴瑞龙的捐献额。

“嗯,这样吧,我一次性捐款五千万港币,用来建设学校。”吴瑞龙伸出五个手指头。

“嘿嘿,那就太感谢吴叔了!”周扬开心地说,“我想那学校的名字么,不如就叫‘瑞龙学校‘吧,寓意为‘吉利祥瑞、望子成龙‘,你认为咋样?”

“哈哈哈哈,瑞龙瑞龙,就是吉利祥瑞、望子成龙,看来我吴某是命里注定要捐建学校的啊,”吴瑞龙非常高兴,“嗯,这个名字不错!”

“喂,现在忙不忙啊李叔?我是周扬啊,”周扬在确认了吴瑞龙的捐建额后,当着吴总的面,拨通了望山县县委书记李新民的电话。

“噢,是小扬啊,我刚刚开过会,在哪边怎么样啊?有什么困难没有?”李书记开完会刚到办公室坐下,就接到了周扬的电话。

“还行,赵叔对我很不错。是这样的李叔,我在深南市这边呢,认识了一位港商吴老板,人家热心于公益事业,打算为咱望山县捐款五千万港币,用来建学校”周扬没有把事情说得那么详细,更没有说自己如何如何,只是说人家吴总热心于公益事业,简单地将情况向李新民介shào

了一番。

吴瑞龙心里面非常高兴,对周扬也就更加有好感了:瞧瞧这小伙子,不但法术高妙,而且蛮会做人的。嗯,热衷于公益事业,这个说法不错!

“这是真的吗,小扬?”李新民虽然知dào

周扬聪明过人、又有绝学在身,但他到南方短短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竟然能够为家乡拉来如此一笔巨资,也忍不住质疑起来。

“放心吧李叔,我绝对不敢拿这事儿乱开玩笑,”周扬认真地说,“这里面具体如何操作我不懂,李叔你就看着安排吧。”

“行,这事必须成立一个专门的工作组,嗯,我亲自担任组长,”李新民确认周扬没有在开玩笑后,强压心中的狂喜之情,非常郑重地说,“这样吧,我会立即带人赴深南市与那位港商见面会谈”

放下电话,李新民仍是非常激动。

望山县是个国家级贫困县,一年的财政收入那是入不敷出,教育支出非常欠缺。前段时间因为一场大雨,又冲跨了不少老旧的危房校舍

另外,这个主动送上门的政绩,当然不能被其他人抢走了,自己亲自担任组长出面处理,又是一个不小的上升砝码,毕竟这个穷乡僻壤的望山县,前来投资的客商并不多,而且他们都是为了赚钱,主动捐款、不图回报的的可是少之又少。

这个周扬,果然是颗福星!李新民对周扬的信任与好感更强烈了。

周扬安排李书记一行与吴瑞龙进行了初次会面,并签署了有关捐建“瑞龙小学”的初步意向备忘录,只待吴总到望山县了解一下实jì

情况,即可汇款至专用账户内

尽管李书记与吴瑞龙瑞再三邀请周扬出席在望山县举行的捐建仪式暨新闻发布会,但周扬还是婉拒了。

因为在周扬看来,无论如何,这次捐款的只是人家吴瑞龙,又不是他周扬,所以他没有必要显摆什么。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有实力能够为家乡做些什么的话,那还差不多。

周扬非常低调地回到老家,给父母留下一笔不小的钱,让父母多多改善生活、注意身体,好好照顾爷爷,并给家里买了一些新款的冰箱彩电等电器,装了一部电话,以便他在外面与家人联系,然后就随同吴瑞龙再次返回到深南市。

初到沿海地区,周扬牛刀小试就非常幸运地赚得了第一桶金,这使他更加信心百倍,决心在这满地是金的深南市混出个模样来。…,

吴瑞龙捐建学校以后,周扬又给他开了一道固神安魂汤,让他再也没有出现恶梦连连的情况,身体逐渐好转,也有足够的精力放在了事业上。

但周扬知dào

,有山靠山、没山独担,自己可以接受朋友熟人(如李书记、赵新哲)的帮zhù

,但绝对不能依赖于他人,必须依靠自己的不断努力才行。

“小周你听我说,这套别墅其实我并不常住,空着也是空着,而且有保姆打扫卫生与做饭,你真的没必要搬出去住的,”吴瑞龙说,“我知dào

你想在这深南市闯出一番事业,但住在这儿毕竟方便些嘛!”

“那就太麻烦吴叔啦!”周扬再次表示感谢,于是就在吴瑞龙的那套别墅中暂时住了下来。

吴瑞龙上班以后,周扬也就出门在大街上溜达起来,一是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二是瞧瞧有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午饭时,周扬并没有回到吴瑞龙那所别墅,而是在麦当劳随便解决了一下。没想到正是这个简简单单的小事,竟然让周扬大吃一惊。

因为在不远处与之对面而坐的,是两位身材窈窕、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左侧的那个女孩,身穿淡雅朴素的鹅黄短袖衫,粉颈颀长、肌肤如雪,细眉淡淡犹如三月新柳叶,水灵灵的美眸黑白分明、清澈纯净,显得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可人;娇俏白净的面庞配上一副无框眼镜,将她衬托得文静秀气而又端庄大方。

右侧的那个女孩子,则是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裙,长着一张瓷白可爱的娃娃脸,似乎还带着粉嫩嫩婴儿肥般的痕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呀眨地,不知和同伴说了些什么,在开心地笑着,露出一双耐看的小虎牙,显得颇有灵气而又娇憨调皮。

“婧婧姐,你瞧那小子!”右侧的那个长有小虎牙的女孩子碰了碰身边的同伴,小声地说。

那位被称为婧婧姐的女孩子抬头一看,正好瞧见周扬半张着嘴巴,傻呆呆地盯着她看,好像连眼珠都不带转动一下的。

漂亮的女孩子嘛,早就习惯了异性的注目礼与回头望,但今天竟然被一个陌生的小伙子如此不顾形象地痴痴傻看,她们也感到有些吃不消。

“快点吃,小燕!”婧婧俏脸一热,赶快低头催促同伴,想要赶快吃完离开这里-----确切地说,是离开那个小伙子专注的目光。

周扬却是顾不了那么多,大庭广众之下仍然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心里面却是震惊不已。

“走吧,小燕!”婧婧抬头看到周扬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拉起同伴转身出了店门。

周扬却是不知好歹,见那个名叫小燕的娃娃脸冲他丢了个白眼,轻哼一声飘然而去,不但没有识趣地低头吃自己的汉堡包,反而拿着汉堡边吃边往外走,远远地跟着那两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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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ヤ.﹎剅浆.老朋友的建议提醒,茶凉受教致谢,并牢记遵行!

【第0030章】相术失灵

大街之上,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边走边说笑着。

“嘻嘻,刚才在麦当劳店里,那个小色狼长得还是蛮帅滴嘛,是不是呀婧婧姐?”长有可爱小虎牙的“瓷娃娃”笑着说,“就是,就是他看婧婧姐的眼神儿一点儿也不含蓄,太直白、太让人受不了啦!”

“别乱说呀,小燕,”那个被称为婧婧的姑娘说,“你怎么知dào

人家是看我们的呢,可不要自作多情哟。”

“嘻嘻,这可不是自作多情,我瞧那个小色狼看婧婧姐的眼神儿,简直像是饿极了的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啊,”小燕姑娘举了举粉嫩的拳头说,“放心吧,婧婧姐,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呀,还是好好保护好自己吧!”婧婧笑嘻嘻地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哎呀,那个小色狼竟然跟着我们呢!”小燕姑娘无意中回头一看,发xiàn

周扬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眼睛仍旧直放光芒般地在打量着她们。

“说不定人家只是顺路而已,别理他,也别回头看他!”婧婧小声提示说,“我们走慢一点儿,让他先过去。”

于是,婧婧与小燕放慢了脚步,想要让周扬先过去。

周扬倒是知dào

见机行事,他见对方放慢脚步,干脆站在原地、两眼望天,好像发xiàn

飞碟一样凝视着天空。

“婧婧姐,那个小色狼,他,他竟然摆了个深沉的架势一动不动!”小燕偷偷地瞄了一眼周扬,颇为无奈地对婧婧说。

“那我们就快点儿走!”婧婧拉起小燕的手,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周扬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前面的两位姑娘身姿轻摇、加快了脚步,立即不再望天,而是仍旧不疾不徐地跟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街上行人匆匆、车水马龙,两位姑娘当然不担心周扬胆敢图谋不轨,只是见过无数对她们行注目礼者,还没有见过这等张狂无忌的小子。

很快,两位姑娘转身进了一家豪华的办公楼,躲开了周扬。

周扬赶了过去,正要继xù

跟随呢,却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你好先生,请问你找哪位?有预约吗?”

“预约?”周扬抬头一看,靠,以为是家谁都可进的超市呢,原来竟然是“亿科地产”在深南市的分公司!

“哦,不找谁、不找谁,走错地方了,嘿嘿!”周扬笑了笑,尴尬地转身离开。

周扬边走边嘀咕着自言自语:真是怪事、真是怪事!那位身穿淡黄短袖衫的姑娘,从面相上来看,绝对是极为少见的鼎富之相。纵然不是富可敌国的陶朱公、沈万三之流,也绝对不会是如此市井之辈啊!

而且这等极富之相,怎么会长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脸上呢?难道是爷爷所教的相术有问题么?

如果自己所学的相术无误,那个姑娘则是让人费解,按说早就应该出入豪车、列鼎而食,怎么现在还布衣徒步、快餐果腹呢?

周扬思索再三,仍是不得而解。

毕竟长这么大,按照爷爷所教的相术观人从未有误,今天的偶遇让他困惑不已。

龙有龙道、蛇有蛇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档次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像吴瑞龙一样,出入有专车司机接送、吃饭有私人厨师料理。

而那个姑娘,从面相上来看,她的富有程度应该远在吴瑞龙之上,甚至说十个吴瑞龙也不能与她同日而语,怎么可能如此年轻、如此低调呢?

周扬闲来无事,非要弄清楚里面的蹊跷不可。

对了,看那个样子,她们两个应该就在那亿科地产深南分公司工作。嗯,这就好办了,大不了明天我再过来,非要弄清楚究竟是我的相术有误,还是她命运有变不可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周扬徘徊在亿科地产公司附近,在等待昨天的那两位姑娘。

过不多时,果然看到她们两位手挽手从公司出来,向另外一家快餐店走去。…,

周扬见状,从容不迫地跟随她们而去,并且在快餐店中和她们两个坐在了同一个桌边。

“你好,请问你们是亿科地产的吗?”周扬彬彬有礼地问道。

“是呀,你是?”瓷娃娃好奇地打量着周扬,发xiàn

对方就是昨天跟踪她们的小色狼,瞪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半张着小嘴儿表现得非常警惕。

“这个?我也想进你们那家公司,嘿嘿,所以想向你们打听一下!”周扬考lǜ

到初次见面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宜多问,况且也不能对人家女孩子乱用显痣隐痣那一套,故而灵机一动,信口开河。

“哦,是这样子呀!”那个文静秀气的婧婧说,“你想应聘什么职位呀?”

“嘿嘿,我也不知dào

我能应聘什么,只要有个饭碗就行!”周扬根本就没有打工的计划,也没有打工的经验,当然说不出来想要应聘什么岗位。

“那你想要做些什么工作呢?就是你学的是什么专业、擅长于什么?”瓷娃娃仍然不失警惕地打量着周扬,好像要看看他究竟是想要到亿科地产打工,还是借故与她们搭讪。

“我叫周扬,周易的周,发扬广大的扬,高中毕业,就没有上过大学,当然也没有什么专业不专业的,第一次从老家出来,只是想找份工作而已!”周扬主动自我介shào

道,想要安抚对方不要误会。

“周扬,嗯,还周易的周,发扬广大的扬,嘻嘻!”瓷娃娃笑了起来,可爱的小虎牙露了出来。

“两位怎么称呼?请问你们在亿科地产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周扬想要了解一下她们的情况。

“我叫李婧婧,她叫王小燕,我们两个趁暑假打短工的。”秀秀气气的女孩儿推了推眼镜大方地说,“我们只是见习员工”

“婧婧姐!”瓷娃娃王小燕推了一把李婧婧,示意她“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对于一个陌生人,特别是一个昨天还在跟踪她们的小色狼,当然不能如实全说。

“噢,昨天,昨天我见你们是从亿科公司出来的,想向你们打听一下情况,所以,所以,咳咳,可能有些误会!”周扬胡乱解释道。

“对了,我们公司正在招保安呢,要不你去试一下?”两位姑娘对昨天的误会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岔开话题说。

“那行,我下午就去应聘试试!”周扬再次确认了一下那个名叫李婧婧的五官相貌,确认她正是那种富不可言的吉相,而对方却是衣着十分平凡、并无丝毫骄奢之气,而且只是一家公司的见习员工,就更加想要深入了解一下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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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1章】就是不识相

周扬学历不高,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小伙子长得高大挺拔、五官端正,而且又不计较工资待遇那一套,所以很快就顺利应聘上了亿科地产的一名保安。

虽然年轻而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周扬待人和气有礼、出手大方,上班第一天,就请几个同事到饭店里好好吃了一顿,所以很快就在公司里面混得颇有人缘。

每天看着李婧婧与王小燕两个徒步上班下班,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周扬就更加怀疑自己的相术是不是失灵了。

因为按相学来讲,那个李婧婧绝对是鼎富之相,应该身价非凡、极为富有。怎么可能到了这个年龄还在布衣朴素、常吃快餐呢?

“刘队,那个李婧婧,她只是一个见习员工吗?”周扬私下向保安队刘队长打听道。

“哈哈,我说小周兄弟啊,我劝你趁早还是别打那个妞儿的主意啦!”刘队长非常爽朗。

“嘿嘿,刘队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扬心想,楚乔乔那个小家碧玉温柔乖巧,人家还在等着我呢,我怎么可能会去打李婧婧的主意?况且将来要真是娶个非常有钱的老婆,我那套大男子主义肯定施展不开嘛!

“不要不好意思嘛兄弟,哪朵花好kàn

,全公司这么多人又不是瞎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看得见?”刘队说,“但是呢,我劝兄弟最好别打那个李婧婧的主意,避免吃干醋、单相思!”

“哦?刘队的意思是我一定追不上她?”周扬虽然根本没有打那李婧婧的主意,但心里面的好胜心却被刘队长给激了起来。

“哈哈,我知dào

兄弟你这身材、这长相对女孩子很有杀伤力,但是,我认为兄弟你还是很难得手的!”刘队轻轻而果duàn

地摇了摇头,这反倒更加激起了周扬的自尊与好胜心。

“为什么呢刘队?我看那个李婧婧也并不像个非常拜金的人哪!”周扬以为刘队的意思是,自己虽然长得是一表人材,但小小打工仔一个,没钱没势的很难成功。

“实话给你说吧,兄弟!这里面的原因有二,”刘队说,“这第一呢,那个小妮子儿看着待人和气,其实心气高着呢,以前公司里有几个高大帅气的同事,一个个跃跃欲试、志在必得,结果呢,人家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到最后弄得灰头土脸”

“眼界高是好事儿嘛!”周扬说,“那第二呢刘队?”

“这第二条嘛,就更麻烦了!你知dào

以前那些对李婧婧有想法的帅哥都到哪去了吗?”刘队无奈地作了一个下砍的动作,“都被人事部黄经理给炒掉啦!”

“人事部黄经理?靠,这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人家只要不影响工作,他凭什么管人家的私事儿啊?”周扬不解地问。

“因为黄经理那家伙也好这口,”刘队说,“而且黄经理非常不喜欢有人和他在那方面竞争,否则的话,一定会找个小毛病想法把人给开掉-----人家和公司高层的关系好着呢。”

“黄经理这纯属公报私仇啊!而且我看那家伙可不像是个正经人!”

“兄弟你还算有些眼光,要是把黄经理的女朋友排到一块的话,喏,从这里都可以排到市zf大门口!”刘队说,“这么说吧,在我们这公司里,只要是他黄经理看上的,其他兄弟最好不要去打那个主意,否则请做好走人的准bèi

吧!”

“刘队的意思是,黄经理已经打起了李婧婧的主意?”周扬虽然对李婧婧并没有什么想法,但他对黄经理的那种行为深感不齿。

“那当然,你没瞧瞧,尽管公司提供午餐,那两个小姑娘却宁愿自己花钱出去吃,还不是黄经理那个殷勤献得太厉害吓着人家啦!”刘队也对黄经理的行为表示不耻,只是人家大权在握,自己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不敢拿饭碗去硬碰,所以也好心提醒这个新来的小兄弟注意些。…,

“哼哼,本来我对李婧婧确实是一点想法也没有,要是这么说啊,我还真打算试上一试,至少不能让黄经理得逞!”周扬突然决定与黄经理玩上一玩。

“可不要这样啊兄弟,”刘队长好心地劝说道,“别忘了李婧婧那小妮子眼高于顶,我怕兄弟鲜花没有摘到手,到最后反而把饭碗给弄丢了!”

“嘿嘿,摘不摘到手无所谓,我倒要看看那个黄经理是不是真的敢公器私用”周扬不屑地说。

果然,周末下午下班时,黄经理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出现在了李婧婧与王小燕两个人面前。

“嗨,今天两位应该有空了吧,两位这个星期工作非常不错,今天我请客,权当犒劳一下吧!”黄经理打着公事的旗号来请李婧婧与王小燕吃饭。

李婧婧客气而又果duàn

地婉拒说:“真是不好意思啊,黄经理,今天我和小燕约了朋友一块吃饭的!”

“没关系嘛,连你朋友一块叫上,我请客!”黄经理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或许他知dào

对方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所以故作大方地说,“是哪位朋友啊,让她一块去呗!”

不远处的周扬听到这儿,心里面是一阵鄙夷,娘的,明明是私事非要打着公事的旗号,况且人家工作辛苦不辛苦,也不关你人事部经理什么鸟事儿啊,老子一定让你这货瞎蹦达、瞎折腾也吃不到天鹅肉。

所以周扬连忙跑了过去,佯装不知地说:“哟,黄经理也在啊,今天我约了李婧婧和王小燕一块吃饭,要不,黄经理和我们一块去吧!”

黄经理瞧了瞧周扬,看着李婧婧说:“是和他一块吃饭的吗?”那意思分明是,小小一个保安,他怎么能与风流倜傥的黄某人相比?

“是啊,就是这位周扬请我俩吃饭的,”李婧婧灵机一动,顺势把周扬当成了挡箭牌,“那我们先走啦,黄经理!”

黄经理用眼角瞄了周扬一眼,心里骂道:小小癞蛤蟆,竟然也敢和我争?识相的话赶快滚远点儿,否则,哼哼!

“噢,是这样啊,那我请三位一块去吧!”黄经理看着周扬的眼神里分明充满了不屑,“今晚你不值班吗?”

“嘿嘿,今晚不该我值班!”周扬明知黄经理想要支开自己,但他偏偏装傻充愣。

黄经理对周扬又是一阵腹诽!

“那好,两位想要吃些什么呢?”黄经理看也不看周扬一眼,而是笑眯眯地征求两个女孩子的意见。

“嘿嘿,是黄经理请客啊,本来我打算请她们一块到‘帝豪海鲜酒楼‘吃海鲜呢!”周扬抢先回答,一句话就把黄经理顶到台面上不好下来。

“那,那我们就去‘帝豪海鲜酒楼‘吃海鲜吧!”黄经理心中非常郁闷,可在李婧婧她们面前,也只得故作潇洒

【第0032章】后发制人

周扬一句“本来我打算请她们到帝豪海鲜酒楼吃海鲜呢”,一下子就把黄经理顶到了上面,连个下来的台阶都没有。

人家一个小小保安请她们吃饭,还要到帝豪海鲜酒楼,自己一个部门经理,总不成说“我请你们到街头大排档”吧?

尽管黄经理心里面对周扬非常不满,脸上却云淡风轻地表示,那就一块到帝豪海鲜酒楼去!

李婧婧她们本想借助周扬这个挡箭牌,推掉黄经理的邀请呢,结果反被周扬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答yīng

一块去吃晚餐。

周扬见黄经理答yīng

到‘帝豪海鲜酒楼‘吃海鲜,好像生怕黄经理反悔一样,连忙到路边招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走吧!”黄经理殷勤地招呼两位美女上车。

“是啊,两位快上车吧,本来我想请客呢,今天有黄经理在,我必须把机会让给黄经理不是!”周扬的话里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黄经理一听,把机会让给我?嗯,估计这小保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明白我的意思不敢与我相争,希望我将来能多多照顾他呢,于是故作大度地请周扬先上车。

周扬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抬脚就上车落座。

李婧婧与王小燕两个人对视一下,觉得这次真是骑虎难下,好在有周扬在场,也就硬着头皮一块上车。

“师傅,帝豪海鲜酒楼!”周扬好像是自己要请客一样,抢在黄经理前面吩咐出租车司机。

黄经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小子怎么如此不知好歹,老是抢自己的风头呢!

到了帝豪海鲜酒楼,黄经理赶快抢在周扬前面,点了个包厢,请两位美女就座。

“几位随便点,要吃就吃好,千万不要客气!”黄经理殷勤地把菜单推到了李婧婧面前。

“黄经理看着点吧,随便吃点儿就行!”李婧婧与王小燕都没有点菜,表现得非常恬淡平静,似乎把这海鲜酒楼看成路边摊一样。

“咳,我说两位,你们是不是瞧不起黄经理啊?黄经理让你们点你们就点呗!”周扬看着李婧婧说。

“你们两个看着点吧!”李婧婧把菜谱推到了周扬面前。

“是啊,周扬你先点!”黄经理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得非常大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周扬对身边的服wù

员说,“这菜谱我就不看了,你们这儿都有什么特色菜、招牌菜,说来听听!”

“您好,先生!我们帝豪酒楼的极品鲍鱼、澳洲龙虾,苏眉石斑、江刀河豚,做得在深南市都是一流的”服wù

员当然不会考lǜ

价钱的问题,如果非要说她们为顾客考lǜ

的话,那肯定是什么菜贵推荐什么。

“那好,就按你说的,就上这些极品鲍鱼、澳洲龙虾,苏眉石斑、江刀河豚一类的招牌菜!”周扬说完,故yì

看着黄经理说,“黄经理不会嫌这些菜贵吧?”

“哈哈,能请婧婧与小燕吃饭,那是黄某的荣幸,”尽管黄经理觉得周扬这一刀宰得自己是大出血,却也硬是扮酷装阔,挤出一抹笑容,继而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扬说,“小周还是蛮会点菜的嘛!”

“嘿嘿,一般一般,”周扬非常谦虚地说,“我吃什么无所谓,主要是担心点些非常一般的菜,怕影响我们黄经理的形象!”

黄经理脸上保持着笑容,心里面却在吐血:这小子哪里是没有眼色?分明是故yì

宰老子的,这一刀宰得老子几个月的工资都没了,他倒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听说海鲜不宜配红酒,黄经理你看要喝点什么白葡萄酒呢?”周扬说完根本不带看黄经理,而是侧身问服wù

员说,“你们这有什么好点儿的白葡萄酒,给我们黄经理推荐一下嘛,怕我们黄经理没钱还是咋地?”

“别,别,”黄经理听周扬如此一说,额头上的汗都出来,再也没法故作镇静了----谁不知dào

一瓶名酒有可能比满桌的菜还要贵啊!…,

好在黄经理还是反应非常灵活地,他赶快摇头接着说,“女孩子喝酒不太好,我看她们两个喝饮料,我和周扬喝白酒吧!服wù

员,给我们来瓶老洋河,五十五度的那种,不,先来两瓶!”

“年轻人要喝就喝白酒,还是白酒有味道!”黄经理看着周扬说,“我与小周也是第一次坐一块,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黄经理自认为酒量不错,今天不但被周扬这小子抢尽风头,而且把自己当成冤大头来宰,于是决定用高度白酒灌醉这个家伙,让他出出洋相

酒菜上齐,周扬像主人一样招呼说:“来来来,大家尝尝,嗯,这龙虾差不多有尺把长,真是不小哇!”然后就率先吃了起来。

“小周,我们两个先干一杯!”黄经理倒满了两杯,想要把周扬先放翻再说,免得他不知深浅高低的碍事。

“黄经理,我,我真不会喝酒啊,二两酒就会不省人事的!”周扬看着眼前约有三两的高度白酒,装着十分害pà

的样子。

一听说周扬二两白酒就能麻翻,黄经理就更加热情了:“什么话嘛,男人不能喝酒,那还叫男人么!”

说罢,黄经理酒杯一端,一口喝干了,然后杯口朝下看着周扬。那意思分明在说,瞧瞧,我这当经理的都一口干了,你小子识相的话趁早来个一口闷。

“这个,人家是舍命陪君子,我周扬虽然没有机会舍命陪君子,今天就来个舍命陪经理吧!”周扬故yì

端着酒杯表现出不能喝酒的样子。

只是他那句话里,似乎在说黄经理不是君子一样。

黄经理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心只想把周扬这个电灯泡放翻,才好出口恶气,避免他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咳,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喝点酒扭扭捏捏的?”黄经理催促道。

“那好!”周扬像上刑场一样,也是一口气干掉了那杯白酒,而且故yì

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用手摸着脖子说:“咳咳,这酒像火一样烧喉咙啊,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趴下了!”

周扬心里暗暗发笑,表面上却装着绝对不能再喝的样子。

“来来来,好事成双嘛,我们再走一个!”黄经理决定趁热打铁,赶快放倒周扬,于是又倒了满满两杯。

“黄经理,周扬不能喝,就别让他喝了嘛!”李婧婧说。

“酒量是练出来的,我看小周很有潜力的嘛。”黄经理笑着与周扬碰了碰酒杯,再次一口干了。

两杯白酒下肚,不管周扬感觉如何,至少黄经理知dào

自己已经基本到量了,充满期盼地看着周扬,等待着那混小子的倒下。

“嘿嘿,来而不往非礼也,”周扬拿过酒瓶,也是满满地倒了两杯,并双手递到黄经理面前,“来,我敬黄经理一杯!”

【第0033章】血光之灾

黄经理仗着自己有八两多的酒量,一下连干两杯,已经是半斤下肚、腹内如火,正在奇怪那个自称二两就醉的周扬怎么还没倒下时,周扬竟然倒满两杯进行回敬。

接过酒杯抬头一看,黄经理发xiàn

周扬那小子竟然双目清亮有神、神态举止正常无二,心里面顿时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厮是故yì

装的,想给老子来个扮猪吃虎啊!

“这个啊,来来来,我们先吃些菜,白酒不能喝得太急,急酒伤身嘛!”黄经理自忖这一杯下去的话,不管周扬醉不醉倒,自己可是很有可能受不了的,所以只好来个缓兵之计。

人家是经理,而且又是今晚的东家,周扬见对方婉拒不喝,也不勉强,随着大家吃了起来。

“嘿嘿,这杯可不算是急酒了吧,我敬黄经理,祝黄经理心想事成、一切顺利!”过了一会儿,周扬再次举起了酒杯,并且来了个先干为敬。

一切顺利?妈的这杯酒老子要是干了的话,恐怕都顺到河沟子里去了!

黄经理心里真后悔刚才真不该拿白酒来灌周扬-----这小子不是说二两就醉吗?看来这小子鬼点子真是不少!

“黄经理,人家周扬已经干杯了!”王小燕看着黄经理说,那意思分明在说,难道你还不如周扬么?

再看看李婧婧,黄经理觉得不能让两个女孩子小瞧自己,大不了饭后去打点滴解酒而已。想到这儿,黄经理硬着头皮豁了出去,端起酒杯一仰脖,也来了个一饮而尽!

八九两的白酒下肚,而且又喝得这么急,黄经理知dào

今天已经过量,于是赶快拿起水杯喝了口,勉强压下上涌的酒劲,偏偏这时周扬又来了句:“还是黄经理说得对,好事成双嘛,来,我再敬黄经理一杯!”

“不不不,”黄经理连忙摆手说,“喝好为好、喝好为好,大家都不要喝多了!”

“不算多嘛,就这一杯了!”周扬非常真诚地看着黄经理,“要不,我干杯、你随意?”

“呃,改天再喝、改天再喝,我去一下洗手间!”五十五度的白酒可不是牛奶果汁白开水,黄经理感到胃里是一阵翻腾,担心自己当场出丑,于是坚决拒绝了周扬的好意,连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周扬,你干嘛喝那么多,碍不碍事呀你?”李婧婧等黄经理离开以后,关切地问周扬说。

“这点儿酒,我没事的。”周扬果然是面色如常、眼神清亮,丝毫不像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的样子。

“嘻嘻,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二两就醉吗?我看你分明是在故yì

骗那黄经理!还有,我们本来不打算和黄经理一块吃饭的,你为什么故yì

怂恿他啊?”王小燕歪着脑袋问道。

“嘿嘿,我的意思是,三斤差二两我就会醉,这还不到一斤当然没事的。我看黄经理对两位特别关照,所以就”周扬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俩还用得着他关照?要不是”王小燕不屑地说。

“小燕,别乱说话!”李婧婧赶快插嘴,不让王小燕继xù

说。

周扬看到她们两个在这个星级酒店中丝毫没有生疏的样子,反而平淡得像下小饭馆一样,现在那个王小燕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被李婧婧给打断了,这更激起了周扬的好奇心。

“咳,李婧婧,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周扬见黄经理出去,包厢内只有他们三个,于是收起刚才笑呵呵的样子,非常郑重地问道。

“什么问题呀?你说说看。”李婧婧以问代答。

“是这样的,我多少懂些易学相术,从你面相上来看,应该是极富之相,至少绝对不会像目前这个样子。所以我想知dào

的是,究竟是我的相术有误,还是你刻意低调隐藏?”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你会观相?”李婧婧与王小燕两个均是非常好奇地打量着周扬。

“没错!这不是骗人的东西,也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常常被人误解的科学!”周扬郑重地说,“往常我给人观相,从来没有失误的,这次,我有些迷惑不解了。”…,

“嘻嘻,迷信的东西就是迷信的东西,你还一本正经地说它是科学!”王小燕笑嘻嘻地冲着周扬说,“你要是真是会观相的话,那你给我观观看?”

对于未婚的漂亮女孩,周扬绝对不会用显痣与隐痣那一套来取信人家;而要老是说人家兄弟姐妹几个、父母如何如何那一套,又觉得自己落入了那些街头神棍的档次。

所以周扬看了看王小燕,略一沉思,开口说:“我观你十二岁本命年时,应该在上半年发生过车前马后之灾!”

“什么是车前马后之灾呀?”王小燕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边问一边回忆着什么。

“车前马后灾,就是车之前、被车碰,马之后、被马踢,我应该没有观错吧!”周扬颇为自信地说。

王小燕十二岁那年,和爸爸妈妈一块回老家时被一辆农用车碰了一下,当场小腿骨折,养了半年才算康复,对这事儿她当然是记忆犹新。

虽然心里面震惊不已,可是出于女孩子口是心非的天性,王小燕故yì

摇着头说:“观错喽、观错喽,根本没有那回事儿!”

“你呀,真是会吹牛皮,刚才我还以为你真会观相呢,吓我一跳!”李婧婧看到王小燕矢口否认,讥笑周扬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用那一套蒙人。”

“这个?王小燕你绝对在说谎,我绝对不会观错的!”周扬无奈地说。

“有本事的话,你再观观看!”王小燕调皮地看着周扬,故yì

激他说,“这次你要是真能观准的话,明天我请你吃饭。”

“哎呀,谁请谁都无所谓,关键是这次你可不能故yì

抵赖啊,”周扬再次说,“就在今年春节前后,火德真君应该光顾过你家!”

“呀!”李婧婧惊叫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她曾经听王小燕讲过,说是春节时家里失火烧掉了很多东西,连她的上学的书本都焚而成灰了。

“绝对没有这回事儿,周扬你这次又看错啦!”王小燕故yì

瞪着眼睛逗周扬生气。

周扬碰到王小燕这个死不认账的主,心里面非常地郁闷,明明他瞧得非常准确,可对方就是死不承认。

“嘿嘿,过去的事你尽管否认,这次我给你观个马上就要发生的,让你无法抵赖,”周扬稍一沉思,盯着王小燕严肃地说,“半个时辰之内,你必定有血光之灾”

【第0034章】不用破解

“啊?!血光之灾?”王小燕一下子惊叫起来,顿时花容失色、面现恐惧,可爱的娃娃脸刹那间变得苍白。

“周扬,你没有在开玩笑吧?”李婧婧也紧张起来了。因为周扬刚才所说王小燕家春节失火的事,她是知dào

的,只是小燕她淘气抵赖、故yì

捉弄周扬不肯承认罢了。

可想而知,周扬所说王小燕十二岁时那个车前马后之灾,应该也是准确无误的。如果小燕真有什么血光之灾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妈妈呀,这可怎么办?”王小燕害pà

得小脸儿发白,眼巴巴地看着周扬说,“你看我能躲得过去吗这次?”

“不能,绝对是躲不过去的你!”周扬一脸郑重地说,“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周扬,你能不能帮小燕破解一下啊?如果你能帮小燕一把,我,我一定重金相酬!”李婧婧感到与周扬也并没有什么交情,只能许以重利。

“咳,关键是王小燕她不相信我的话,要知dào

这个破解之法,可是信则灵验、不信不灵的!”周扬故yì

瞅着王小燕说。

“信、信,我相信!”王小燕美眸含泪、连连点头,再也不敢淘气了。

“那你老老实实地告sù

李婧婧,之前我观的那两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周扬想要让李婧婧相信他绝非骗人之辈。

“刚才,我故yì

逗你玩儿的,当然全是真的啦!”王小燕不好意思地歪着头说。

“这还差不多,这风水相术方面,我周扬应该还算多少懂得一些的,”周扬转而看着李婧婧,两眼放光地说,“重金相酬?嘿嘿,你准bèi

拿多少钱来谢我啊?少了可是不行滴!”

“小财迷!你说吧,需yào

多少钱?”李婧婧看到周扬这个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万块,不,是十万块!”周扬坚决地说,“十万块钱少一分儿都没法破解,而且马上就得兑现。要知dào

再过半个时辰,她可就有血光之灾了啊!”

“行,算你狠!”李婧婧从那个不起眼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在周扬面前晃了晃说,“喏,这里面的钱绝对够你的酬金,你赶快想办法帮她破解一下,我到时信守承诺,就给你十万块!”

“这卡里面的钱确定不低于十万?”周扬表示怀疑。

“哼,放心吧你,我发誓里面的钱绝对不少于你要的,否则的话,我赌咒”李婧婧郑重地说。

“哈哈哈哈,”没等李婧婧说完,周扬就冲她摆了摆手,“行了,我相信你!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的,因为我的疑问终于得到解决啦-----你要真是个平头小民的话,你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的,这说明我的相术没有问题嘛!可你为何如此低调呢?真是奇怪!”

“你不要钱?”李婧婧迷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小财迷。

“当然不要,我只是想要验证一下,到底是我的相术有问题,还是你真够低调!”周扬非常佩服地看着李婧婧说,“如此富贵之人,竟然如此低调,让我没法不佩服啊!”

“这里面自有原因的,你不了解!”李婧婧见周扬并非贪财忘义之人,这才收起银行卡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财迷呢,快点想法给小燕破解一下吧,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还到这个地方!”

“嘿嘿,她那个血光之灾还真是不能破解的,”周扬狡黠地说,“刚才她死不承认地逗我,这次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这个坏蛋,真是吓死我了!”王小燕一听周扬说是逗她玩儿的,冲周扬挥了挥小拳头。

李婧婧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闺中密友没事儿就好!

“嘿嘿,我说的是根本没有必要进行破解,但她的血光之灾还是逃不掉的!”周扬一句话又将两个女孩子的心给吊了起来。

“为什么没必要破解?周扬你可不能没有同情心哪!”李婧婧秀眉微颦。…,

“嘿嘿,每个月都会发生的正常现象,你应该自己掌握好周期才是啊!”周扬一脸坏笑地瞅了一下王小燕,赶快抱拳作了个求饶的动作。

“你去死吧!”王小燕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原来周扬所说的“血光之灾”,竟然指的是她的生理现象,一时间羞得脸儿红红的----刚才周扬所说的车前马后之灾与家里的火灾均是准确无误,这才让她信以为真、乱了方寸

李婧婧看到王小燕脸红害羞的样子,再回想周扬所说的话,这才恍然大悟,也不禁拿起筷子敲了周扬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啥,明天别忘了请我吃饭啊,我就喜欢这里的海鲜!”周扬赶快岔开话题,避免她们难堪。

“去你的吧,大坏蛋!”王小燕冲周扬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黄经理走了过来,脸色涨红、醉眼朦胧,直勾勾地打量着李婧婧。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黄经理!”李婧婧对黄经理的请客表示感谢后,就要起身离去。

“那行,我送两位回去吧,天已经黑了,你们自己回去我怕不安全!”黄经理表示要送两位女孩儿回去。

周扬对黄经理又是一阵腹诽:妈逼的,你不送她们还好点,由你这厮送她们,那才是真zhèng

的不安全呢!

“谢谢,真的不用了!”李婧婧与王小燕婉拒了黄经理的“好意”。

“我送她们回去就成,这点小事儿根本没有必要麻烦黄经理!”周扬拍了拍胸脯说,“我干的就是保安,保证她们两个的安全嘛!”

论身板,黄经理确实没有周扬高大结实,所以听他这么一说,黄经理虽然是一脑门的火星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暗暗咬牙切齿:小家伙,敢和老子争,明天就找个理由开掉你!

到前台结账时,黄经理所带的现金竟然不够,只得讪讪地掏出一张银行卡,要求刷卡-----周扬这次点菜点的确实不错,尽管黄经理提前取了叠现金,结果仍是不够。

所以黄经理就更加痛恨周扬,心里面感到非常郁闷:狠宰老子一顿也就算了,可那小子竟然如此夺人所爱,抢在自己前面送她们回去,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哼哼,想通过试用期?下周一老子想个法子根本就不再试用你了

【第0035章】雁湖美邸

黄经理见有周扬这个“特制专用、针对性强”的电灯泡在,知dào

今晚不会有什么好戏,于是就顺水推舟,自己打车回去了。

“我说两位,吃得饱饱的坐车多不舒服啊,现在凉风习习的,不如我们步行回去吧?”周扬见黄经理离开,主动充当了一回护花使者。

“行呀,反正也不太远。”李婧婧接受了周扬的建议,与王小燕手拉手并肩走着。

“对了周扬,你刚才好像说过,除了观相,你还会看风水?”李婧婧好奇地问。

“马马虎虎吧,其实会看风水的不一定能吃风水那碗饭,必须要通过观相之术,首先让人家相信才行----除非年龄不小、名气很大!”周扬说。

“你观相挺准的,想必在风水上应该也不差,那你为什么不去给人家当风水顾问师,而偏偏要应聘一个保安呢?”李婧婧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表示不解。

“这个嘛,我不知dào

公司里会有风水顾问师这个职位,招聘海报上面也没有这一项啊!”周扬并不想说是自己为了验证自己的相术是否有误而当保安的。

“嘻嘻,风水顾问师的职位当然不会在大门口的海报上写明,那是要通过介shào

的。要不,我帮你介shào

一下?”李婧婧说。

“算了,我这人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按时按点的坐班。上学时我就觉得那一套不行,明明人家瞌睡时,非要上课,弄得学不好也睡不好的。”周扬谢绝了李婧婧的好意。

“你上课时喜欢打瞌睡?好学生啊你这是!”王小燕插嘴嘲笑说。

“咳,春睏秋乏夏打盹、冬天最爱睡懒觉,这是人之常情。所以嘛,我不喜欢那种按班按点的生活!”周扬乱改名句表达自己的观点,“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其他都可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风水顾问是不需yào

坐班的,只是有事时才会过去指点。其实亿科地产有好几个风水顾问师呢,为什么不去试试呀你?”李婧婧怂恿道。

“算了,这次得罪了人事部的黄经理,估计保安都当不成了,还应聘什么风水顾问。听说那货跟公司高层关系不错呢,”周扬说,“反正也无所谓,开掉就开掉。对了,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那个黄经理你们两个还真要提防些,从他的五官相貌来看,我观他可不是个什么好人!”

“嘻嘻,我们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喽!不过嘛,我们心里有数!”王小燕非常自信地笑着说。

“那就好,虽然在一块呆了没几天的时间,好歹算是曾经的同事,我也不希望你们受骗上当!”周扬送她们两位回去后,自己打车回到了吴瑞龙有别墅中。

星期一上午,心中无事的周扬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到吃过早饭时已经接近十点。

来时叫主、去时辞东,虽然并不打算在亿科地产继xù

做那个小保安,周扬还是决定到公司去一趟,与刘队说一下再清清白白地离开。

黄经理正准bèi

找碴收拾周扬呢,正好发xiàn

周扬九点半了还未到岗,不由得心中窃喜:这真是天遂人愿呐,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开掉,避免他以后碍手碍脚!

“刘队长,那个新来试用的保安,嗯,就是叫周扬的那个,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吗?”黄经理对刘队长说,“像这样还在试用期,就如此吊儿郎当的人要他何用?他来时让他到人事部办手续走人,试用不合格”

刘队长知dào

周扬得罪了这位黄经理,更清楚那黄经理的为人,所以尽管为周扬可惜,却也无可奈何----就算勉强保下周扬,以后他在这公司肯定也会混的不爽,更何况这次是周扬自己送把柄给人家呢。

周扬到公司以后,听刘队讲了下事情的经过,没有任何意wài

与不满,反而是非常愉悦地到人事部办理了手续,临走时还不忘到黄经理办公室打个招呼:“黄经理,昨天叨扰了一顿,本来想改天请你呢,结果被你开掉了”…,

黄经理表示非常遗憾,说是自己身在其位,必须公事公办

正当黄经理庆幸开掉了周扬这个眼中钉的时候,公司的内部广播响了起来:请保安队的周扬到总经办来一下

黄经理听到广播非常诧异:难道周扬那小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到总经理办公室告状了不成?

作为队长,刘队赶快给总经室回话,说是周扬已经被黄经理终止试用了,现在马上就要离开公司。

黄经理觉得事出蹊跷,赶快起身,到总经办想了解一下情况。结果总经理张改革开口就问:“黄经理啊,公司那个叫周扬的新来保安,你把他给开除了?”

“总经理,是这样的,那个周扬刚来没几天,表现得非常不好,今天又无故旷工,所以我就终止了他的试用期!”

“这样啊,你马上找到他,请他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张总的话虽然不多,但黄经理听得却是非常惊疑,因为总经理竟然用了个“请”!

对于一个已经辞退的小小保安,总经理竟然要亲自见他,黄经理不知那个周扬到底和总经理说了些什么。

虽然心里非常不快,总经理的话却不能不听。黄经理赶快冲下楼,去请周扬见总经理------要是那小子离开了公司,就不太好找他了。

好在周扬正和几个同事进行话别,还未离开公司。

“周扬,先不要走嘛,总经理想要见见你!”黄经理在周扬面前有些心虚,因为人家已经不再是公司的员工,当然随时可以给他弄得下不了台。

“既然黄经理已经开除了我,好像我没有必要再听你的吧?”周扬斜视了黄经理一眼。

“这个,是总经理找你”黄经理为了完成总经理交给的任务,不得不低头说了一通好话,周扬这才随他一块到总经办。

“来,这边坐,周扬。”总经理对周扬非常客气,然后转身对黄经理说,“你先去忙吧!”

“呵呵,我听说你会看风水?”总经理笑着问周扬。

“嗯,多少懂那么一点儿!”周扬点头承认,心里面却在想,这事儿只有李婧婧她们两个知dào

,怎么这样快就传到总经理耳朵里呢?难道李婧婧她?

不容周扬想清楚这里面的细节,总经理张改革已经再次开口说:“是这样的,周扬,我们公司近来在开发的一个项目,就是那个雁湖美邸,目前遇到了些问题,想请你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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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6章】初到工地

周扬来不及考lǜ

李婧婧为何能与总经理说上话,更来不及想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听到总经理如此一说,连忙问道:“出现了什么问题啊,总经理?”

“是这样的,我们在雁湖那边开发的这个小区呢,是个高档别墅小区。依山傍湖、风水不错,只是近来在施工过程中,老是出现工伤安全事故。”总经理说。

“这工伤安全问题,应该让施工方加强防范与管理啊,那些泥水匠工人我知dào

,他们一个个胆大着呢,没有什么安全意识,施工时好像在玩杂技,确实容易出问题!”周扬并不认为什么问题都能够通过风水法术来解决。

“不不不,我们施工单位的管理非常规范,不为别的,如果在施工时出的问题太多,特别是有关人命问题的话,会影响到开盘销售的!”总经理说,“据那施工现场的人反映说,他们一进入六号施工地,就会莫明其妙地感到焦躁、心神不宁,上次摔断腿的那个工人更是说好像有什么人把他从上面推下来一样!”

“哦?竟然有这种事儿?”周扬不由得对这件事提起了兴趣。

“所以嘛,我想请你过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如何解决掉它!”总经理说,“要不我先安排人带你过去看看?”

“是这样的,总经理,现在我已经被黄经理给开除了,已经不再是亿科地产的员工,所以我想,我没有必要再过去了,”周扬说,“再说公司里不是有专门的风水顾问么。”

“呵呵,你的心情我理解,那都是误会,这事儿我会让黄经理向你道歉的,”总经理说,“这样吧,今天我就会给你下个聘书,聘请你作为公司的风水顾问,是正式的,没有试用期,你看如何?”

“嘿嘿,谢谢总经理,可是您还不知dào

我到底懂不懂风水呢,这样行吗?”周扬没有想到李婧婧的这个介shào

竟然如此有份量。

“我相信你能行的!”总经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心想,你懂不懂风水我真的不清楚,我也并不想聘你为公司的长期风水顾问,只是那李婧婧的建议,我无法拒绝而已。

“做公司风水顾问的话,需yào

天天按班按点的上班打卡吗?”周扬问道。

“这个不用的,我会给你安排个顾问办公室,采用灵活上班的方式,有事时你出面处理就行,相当自由。”张总肯定地说。

“那好,谢谢总经理!”周扬非常高兴,“要不,现在我过去瞧瞧?”

总经理见周扬这就要过去瞧瞧,于是立即安排司机带他前往雁湖美邸小区,并由总经理助理小赵陪同一块前往。

到了雁湖美邸小区一看,周扬非常佩服亿科公司的实力与眼光。

因为单单从规模上来看,这个雁湖美邸占地应该有上千亩之多,是一个综合配套社区。更重yào

的是,后面一座小丘陵,前面又有一面明镜般的雁湖,这绝对是一块非常难得的风水宝地-----虽然离主城区远了点,但交通非常便利。

一幢幢欧式风格的小别墅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雁湖旁边,看起来非常壮观。再加上这个地方景色如画、风水甚佳,周扬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这样的一套别墅,那该多好啊,到时就可以把父母亲人都接过来一块住,让他们也出来见见世面、享享清福。

在总经理助理的陪同下,周扬走到了六号施工现场。建筑队的头头赶快过来迎接,老远就大声叫道:“哎呀我说小赵,你总算过来了,盼星星盼月亮啊我是。”

“哈哈,章经理说笑了。对了,这工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竟然惊动总经理亲自过问?”赵助理说。

“咳,别提了,喏,六号工地那套别墅,都快封顶了,硬是没有人愿意继xù

施工!”章经理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套半成品,“说起来还真邪门儿,出事儿的那几个民工都是老实认真的主儿,听他们说,好好地在上面正干活呢,突然一懵就掉下来了”…,

“李顾问他怎么说?”赵助理问道。

“李顾问啊,他用个罗盘照了半天,也没有发xiàn

哪个地方不对,又是画符又是撒朱砂的忙了一通,可工人进去就说心慌胆怯,也不知dào

是因为个啥,”章经理说,“说起来还真他娘的奇怪,我当初还以为是那几个民工捣蛋胡扯呢,就换了帮不知底细的工人,可是他们那帮新工人一进那工地,就说感到有什么不对,硬施工的话,就有会有工匠掉下来出事儿了”

“对了,我给你介shào

一下,这位是周先生,是我们公司新请来的风水顾问师。总经理亲自安排周先生前来处理问题的,”赵助理给双方介shào

说,“这位是章经理,建筑队总负责人。”

“哦,你好周先生。”章经理与周扬握手表示欢迎,但心里面却是非常不解:总经理不会是喝多了乱搞吧,这小伙子怎么可能懂什么风水法术?而且他一不带罗盘、二没有法器的,能会解决什么问题!难道是总经理在糊弄于我不成?

周扬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不解与疑惑,毕竟自己确实是太年轻了,这怪不着别人。于是就笑着说:“要不,我们先去那个地方瞧瞧?”

于是,章经理就带着他们两个到六号工地去转了一圈。

“周先生,你看这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啊?老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章经理试探着问道。

“这个地方当初挖基的时候,是不是发xiàn

了什么东西?”周扬反问说。

章经理心中一惊,难道挖基时连伤几个工人的事儿,这小伙子已经听人说过了吗?嗯,这事公司其他人应该不清楚,小伙子肯定是诈我呢。于是章经理肯定地说:“没什么啊,挺正常的!”

“不对不对,除非当时章经理不在这工地上,否则肯定不可能不清楚的!”周扬皱眉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初在挖基时,就应该伤过人,而且不止一个两个”

【第0037章】隔行如隔山

“那周先生认为,在挖基时会出现什么问题呢?”章经理反问道。因为那个年老资深的风水顾问都没有帮他解决掉这个困扰,章经理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更是不抱多少希望。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下面应该有坟墓,挖基时应该会看到的。”周扬看着章经理平静地说。

“周先生可能对我们这一行不太清楚,像干我们这一行的,挖到古墓棺材、枯骨尸首什么乱七八糟的,那都是常事儿----你想想啊,这几千年来死了多少人啊,差不多每个人脚底下,都曾经埋过死人!”章经理不以为然地说,“你说对不对啊,周先生?”

“没错,这倒是真的,有很多地方还出现过坟摞坟呢,毕竟中国就这么大的地方,而几千年来一茬又一茬的人生生死死,几乎每片地上都曾经死过人,”周扬说,“可是,你们挖到坟墓的话,总得妥善处理一下才对啊!”

“哈哈哈哈,周先生是第一次出马吧?”章经理不以为然地笑着说,“可以这么说,每个开发商、每个小区在建设时,差不多都会挖到坟墓棺材,而且有可能是较大的古墓。我们全部是由工人随便捡些什么值钱的东西后一律填封不管。别说这个,就算是挖到王候陵地,只要消息封锁得好,一样是照干不误-----否则的话,要是让那帮专家来折腾,这楼盘还能够开发下去吗?上新闻的那都是实在掩盖不了的!”

“章经理说的没错,其实不光是我们亿科地产,所有的地产开发商都是这样处理的,”赵助理解释说,“一是挖到坟墓那是常事儿,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二是各公司对这事儿都不会声张的,否则就算没什么大事,一旦消息传出去的话,至少会引来专家鉴定什么的,耽误工期是肯定的,要是让他们考察出来是什么重yào

古墓的话,楼盘就没法开发了。”

他们两个说的是实情,看似平静的地表,下面指不定有多少古墓荒坟呢,而且商业地产对这事都希望遮盖过去,避免影响自己的工期进度与开发工作。

“是这样啊,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哪!”周扬对商人的唯利是图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说的也是非常有道理、非常符合实jì

的:大规模的地产开发,挖到一些坟墓棺材确实是难以避免;而且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为了不影响楼盘开发及延误工期,恐怕如果能够封锁消息的话,哪怕是挖到未知帝后的皇陵,他们也敢照干不误

怪不得听很多人说,他们搬进新房后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怪事,不得不请人看风水、摆法器呢,原来事情的根源在这个地方!

“其实这样干我们也知dào

不太好,只是为了工期、为了开发工作顺利进行下去,不得不那样做。所以地产公司都有风水法术大师嘛!”章经理说,“以前只要有法师撒个朱砂、弄个符咒什么的,就根本没有什么事儿,可是这次,诶!”

“周先生第一次进入地产行业作风水顾问,在不了解行情现状的情况下,就能够看出那下面有坟墓,说明周先生果然非常厉害嘛!”赵助理说,“是这样吧,章经理?”

“这个倒是实jì

情况,那个地方当初挖基时,确实是发xiàn

了一座古墓,只是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艺儿,连个破皮钱子都没有,就更别提金银珠宝的陪葬品了,”章经理说,“所以么,我们就直接干下去了,想着那死鬼肯定早已投胎多少年了,也不会有啥事儿,没想到”

“算了算了,我看还是请周先生做个法什么的,给解决一下吧!”赵助理不想为了一个破坟烂墓的事儿继xù

扯下去。

“这个真的不行,我认为应当拆掉那座别墅,一切处理好后才能施工!”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你是说要拆掉别墅才能处理?”章经理一听周扬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继而是哈哈大笑,“我说周先生,你这是开玩笑的吧?”…,

“不,真的不是开玩笑,确确实实需yào

重新挖开地基,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妥善处理后才能动工!”周扬肯定地说。

“哈哈,拆掉是不可能的!往常工地上有什么怪事的话,都是请人做个法、弄个符的,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要拆房挖地进行处理的!”章经理也是非常肯定地说,“你知dào

物料、工钱等成本有多大吗?而且光是工期都耽误不起。”

赵助理也觉得周扬说得根本不靠谱,遇到问题不假,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就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处理这种事情要拆房子的。

总经理只是安排自己陪周扬到工地来看看情况,赵助理当然不敢表态支持周扬,万一自己说错话,将来造成的损失要是算到自己头上那就麻烦了,毕竟自己是总经理的助理,有责任的话,章经理肯定会推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儿,赵助理就委婉地提示周扬说:“周先生,你看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法子能够解决问题?毕竟我们亿科地产是开发建房的,而不是还没建好就先拆掉,这里面损失大着呢!”

“说实话,这小别墅建得这么漂亮,拆掉重建我也认为非常可惜,”周扬说,“但是,以我的感觉来看,我认为早拆早解决,其他方法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你这个感觉肯定是不对地!”章经理再也没有办法认同周扬的观点了,“我干这行也有些年头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你这种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相信所有的地产公司,他们都不会接受你的法子!”

章经理心想,这好比是吃包药就能解决的小感冒,周扬这小子非常让人家剖腹开颅动手术不行,傻子也不会听他的啊!

“算了算了,章经理是个粗人,说话直板了点,周先生不必介yì

!”赵助理赶快打圆场说,“这样吧,我这次也只是带周先生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具体如何解决,还是由总经理裁决吧!”

“没事儿的,我完全理解章经理的心情,毕竟费工费料地建了个差不多,要说拆掉重建,放在谁身上也不容易接受的,”周扬说,“不过嘛,我先把话说到前面,这个问题最后解决的办法,肯定会拆掉重挖的,只要是真zhèng

有本事、懂法术的人,他一定会建议这样处理”

【第0038章】看破不说破

“我说小伙子,你这句话可是说大了啊,我老章干这行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这样解决问题的,也没有见到过像你这么自信的顾问师,”听周扬这么一说,章经理再也忍不住了,刚才看在赵助理的面子上,自己对他客气了些,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识好歹,硬是想要蹬鼻子上脸,于是也不再称呼他为什么周先生,而是直接叫他小伙子。

“嘿嘿,这世上稀奇古怪、没见过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呢,不同的问题要采用不同的办法来解决。当年关云长曾经刮骨疗毒,现在也有人截肢保命,要是只看眼前的痛苦得失的话,那医生给病人做截肢手术,那不纯是胡闹吗?”周扬笑着解释说。

“截肢不截肢我管不着那事儿,反正只要我老章在这一天,就绝对不会按你说的办法去解决!”章经理料定总经理也绝对不会采用周扬的办法,于是就非常自信地说,“这么说吧,如果将来会按你说的那一套办法,我老章爬着离开这工地!”

“好了好了,你先忙吧章经理,我们这就回去,最后怎么解决,那得看总经理的意思。”赵助理见脾气火爆说话直的章经理对周扬甚感不满,于是不再多说,带着周扬离开了工地。

在回去的路上,周扬那部半截砖大小的诺基亚手机响了起来。

“喂,小扬吗,你现在在哪儿?听保姆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在忙些什么啊?”吴瑞龙问。

“有事吗吴叔?我现在在外面玩儿呢!”周扬没有敢说自己在亿科公司打工的事,因为人家吴总真诚邀请自己到他公司工作,自己坚决地推辞了,要是说自己在外面打工,这不是看不起人家嘛。

“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听说你的本事以后啊,想要见见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吴瑞龙在电话里并没有多说。

“下午行吗?下午我才能赶回去,现在有点事儿。”周扬觉得无论如何,至少要给亿科公司的总经理交待一下才能离开。

“行,那下午你回来我们再说吧,再见啊。”吴瑞龙挂掉了电话。

回到公司以后,周扬和赵助理见过总经理,将他们到工地了解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除了拆掉重挖,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周扬?以前遇到这类的问题,都是弄个符咒,或者是摆些东西祭奠一下,甚至是放鞭子炮就行了!”总经理张改革虽然说话委婉,但意思表达得非常清楚:他也不认同周扬的建议。

“情况不一样,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就不一样。就像人有病后治病一样,有的病吃点药、打点针就解决了;有的病则需yào

剖腹开颅才能解决;甚至有的病需yào

截肢断臂、摘除器官才能保命。我认为将来最终还是要按那个办法来处理的!”周扬再次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这样吧,这事儿我考lǜ

考lǜ

再说,你们先去忙吧!”总经理嘴上说考lǜ

考lǜ

,其实心里面想的却是,看来要是请这小子来公司做什么风水顾问的话,肯定也就是养个吃闲饭的而已!

周扬最善观相,看到对方根本不可能采用他的方案,于是就说:“总经理,我毕竟太年轻了,风水法术方面,也只是懂个皮毛而已,所以,就不麻烦总经理了。”

周扬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我周扬也不愿意白拿工资吃闲饭,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你不要误会啊,周扬,作为公司的总经理,我当然不会出尔反尔的,聘书的事儿已经安排下去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亿科地产深南分公司的正式风水顾问!”张改革虽然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强力挽留周扬。

“那,我这两天有些事需yào

处理一下,您看我能不能请几天假?”周扬明白,吴瑞龙找他肯定有事,吃住在人家别墅里,肯定要以他吴总的事优先处理。

“没问题的,只要你留个联系方式,公司找你时能够联系上,你不必按点坐班的!”总经理非常大度地说。…,

“谢谢总经理!”周扬对张改革表示感谢,出了总经办这才有空儿好好考lǜ

考lǜ

李婧婧的事。

因为只有李婧婧她们两个知dào

自己会些相术风水那一套,把自己介shào

给总经理当风水顾问的,肯定是那个长有极富之相的李婧婧。

只是,这个总经理张改革,应该与李婧婧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啊,他为什么会听小小一个见习员工的介shào

呢?

管她呢,以后再说吧,毕竟吴瑞龙有事找自己,必须先回去了解一下是什么问题。

周扬回到吴瑞龙的别墅后,吴瑞龙早已在等待着他。

“呵呵,回来了啊,周扬!”吴瑞龙非常客气地说,“怎么,在这儿住的不习惯吗?”

“嘿嘿,就是已经习惯得离不开吴叔的这套别墅啦!”周扬笑道,“吴叔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上次小扬你帮我解决问题的事,在我们圈子里越传越广,特别是玄学泰斗卢大师竟然愿意与你以朋友相称,很多人更是非常震惊,”吴瑞龙说,“这不,现在有位生意上的伙伴听说以后,非要让我搭桥牵线,想请你帮他的一个朋友看看。”

“你朋友的朋友?”周扬说,“我的名气还没有那么大吧?而且这几天我到处转了转,发xiàn

前面有一条风水街,里面卖法器、看风水、观相算命的,还有很多挂着易学协会、八卦研究会等等的名头,给人家取名字、看命理,择吉日、改运程等等,那里有名的术士确实不少,为何偏偏找我这个年轻人啊?”

“这个嘛,肯定是小扬你技高一筹啦,我那位朋友说,他的朋友点名非要请你看不可,而且酬金方面一切好商量!”吴瑞龙说。

“嘿嘿,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是人之常情啊!”周扬点头说,“那行,有吴叔发话,小事一桩!”

“那好,今晚我们一块去伯爵山庄,他们在那里请我们。”吴瑞龙见周扬一口答yīng

下来,显得非常高兴。

晚上,伯爵山庄包厢内,吴瑞龙的朋友非常客气地介shào

说:“呵呵,欢迎吴总与周先生大驾光临,我来给各位介shào

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周老板!”

吴瑞龙瞧了一眼那位面黑身壮的周老板,立即愣住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0039章】不能乱戴

“你好,吴总,幸会幸会!”那位周老板见吴瑞龙面现疑惑之色,知dào

对方肯定是认出了自己,于是连忙上前握住了吴瑞龙的手,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当面说破。

然后那位周老板笑着说:“这位就是周扬周先生吧,五百年前我们可是一家人哪!”

“您好,周老板,让大家久等了!”周扬握着那位周老板的手,表现得客气谦逊。

一番客套过后,双方按宾主之位坐定,这才让服wù

员开始上菜。

菜品丰盛、茅台飘香,面黑身壮的周老板对周扬非常客气,一个字也没有提及所问之事,只是一个劲儿地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吴瑞龙与他的那位朋友,虽然均是身价几十亿的富豪大佬,但在周老板面前,却是表现得非常谦恭有礼。

直到酒足饭饱,那位周老板才开口问道:“听说周先生精通易术,特别是擅长于观相,所以这才想要麻烦周先生给我瞧瞧,近来财运如何?”

“嘿嘿,我观周老板近来财运非常旺盛,甚至旺盛到心里不安呐!”周扬语出惊人----有道是世人只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日只恨聚无多,谁会嫌钱太多了?

这个周扬,却说什么人家财运旺盛得心里不安,这是何意?难道那位周老板还会嫌钱多了扎手不成?

“咳,吴总,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吴瑞龙的那位朋友看着吴瑞龙说。

“走嘛,一块去!”吴瑞龙心领神会,立即起身和他一块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包厢内只有周扬与周老板两个人了。

“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位周老板凝重地问。

周扬看了看关得紧紧的房门,再瞧瞧装有隔音板的墙壁,这才郑重地说:“我认为周老板志不在财,而且也不宜发太大的财!”

“生意之人不想发财,那我图的是什么啊?”周老板笑道。

“生意之人图的是财,但我观周老板却不是什么生意之人!”周扬说,“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再让我观相啊,是不是?”

“那周先生认为我是干哪行的呢?”周老板笑着说。

“公门中人!”周扬回答的非常简洁。

“呵呵,那再麻烦周先生给我瞧瞧近来运势如何?”周老板微微点头,表示承认,看似云淡风清,心里面已是稍感佩服----那位吴总来时对自己的出现深感迷惑不解,说明他根本不知dào

今天自己过来,周扬自然也不会知dào

自己的身份,但他通过观相竟能说出自己是公门中人,已是不简单了。

“这观相嘛,古人说是相不独断,必须综合细看五官三停十二宫才行。我观周老板天仓、地库、金甲、井灶四处丰盈异常,这说明周老板财运太旺,旺得正财、偏财、横财一齐来!”周扬平静地说,“是不是这样啊,周老板?”

“这个?周先生果然是相术惊人、令人佩服!”周老板稍一迟疑,最后点头认可,“那麻烦周先生再给我瞧瞧,其他方面如何呢?”

“周老板财帛宫四库皆满,而官禄宫却是非常黯淡,这说明周老板虽然财源茂盛、但是仕途不顺啊!”周扬说,“更重yào

的是,恕我直言,周老板日月二角、天中司空,四处皆隐隐有晦气暗生,并且周老板两耳天轮微曲、地轮厚实,只有人轮晦涩,综合来看,将来恐有牢狱之灾啊!”

听周扬观相观得如此准确,又解释得如此详细,那位周老板慢慢坐直了身子,双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两只手似乎在微微地颤抖着。愣了片刻,这才非常恭敬地倒满一杯酒,双手端到周扬面前,低声说道:“周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令我非常佩服。来,我敬周先生一杯!”

“谢谢、谢谢!周老板如此客气让我承shòu不起啊!”周扬连忙双手接过酒杯,与对方碰了一下,二人同时仰脖干杯。

“周先生,以你来看,我有没有可能躲过这个灾星啊?”周老板这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自信与从容。…,

“说实话吧,周老板彩霞、凌云两处,非常饱满润泽,这分明是男主仕途女主财的吉相,说明周夫人应该是个赚钱的好手,”周扬感叹道,“既然有此富贵之命,周老板又何必以财帛为重呢,真是令人深感可惜!”

听周扬如此一说,那位脸黑体壮的周老板不禁十分动容,更加坚信周扬的相术出神入化了。

因为,这位周老板自称是商人、是老板,其实他真zhèng

的身份是深南市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周建军,而他的夫人则是下海经商多年,在商界也算是小有名气。

周建军踏入仕途,前些年一直非常顺利,因为亲自指挥破获了许多公安部挂牌督办的大案要案,从而凭功一路高升。

然而,自从他升至局长以来,原地踏步已经数年。眼看许多曾经的同僚一个个春风得yì

,而自己升迁无路,于是就慢慢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因为妻子经商有道,周建军家境非常不错,也并不需yào

他以权谋私、钱权交yì

,更不需yào

他冒着脱警服、丢饭碗,甚至坐牢的风险去昧心敛财。

凭良心讲,周建军家境殷实、并不贪财,而是一心想要在仕途上一帆风顺、步步高升,从而光耀门楣。只是从去年开始,他就莫明其妙地心生不平,对金钱的欲望顿时强烈起来。

在他那个位置上,根本不用他开口索要,只需他拒绝得不是非常坚决,自有人不断送钱上来。

财路不正心难安,近来的反腐工作越来越厉害,周建军慢慢地感到心神不宁,只怕哪一天自己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作为商人的妻子,周夫人鼓励他找个风水大师指点迷津、消灾解厄,而周建军又不敢找本地人,所以在商界朋友的怂恿下,想要找个外地陌生人试试

“既然周先生相术如此高妙,我想你一定能够看出来,我周某绝对不是一个贪墨之徒,更不会为了钱财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周建军显得有些激动地说,“这些年来我拒绝了无数的行贿之人,坚守了自己的本线。只是从去年开始,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失去了以前的做人原则、为官底线”

“这个我确实看出来了,周老板这次只要处理得当,前程应该无妨!”周扬盯着对方说,“心态变、行为变,行为变则结果变,而这一切,与周老板脖子里的那个挂件关系甚大!”

【第0040章】左官右财

“挂件?周先生说的是这个貔貅吗?”周建军甚感迷惑地取下了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这个玉貔貅是我老婆去年到云南旅游时买回来的,说能够辟邪、旺运什么的。”

“没错,我感到这个貔貅很有气场,应该是开过光的吧?”周扬问道。

“这你都能够看出来?嗯,确实是这样。当初我老婆可是花了大价钱把它给请过来的,除了玉质上等以外,说是请高僧开过光,很有灵性,能够辟邪、催财呢!”周建军说。

“我想问的是,周老板收钱办事,是不是就从佩戴这个貔貅开始的呢?”

周扬见对方只是承认自己是公门中人,并没有主动说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周扬仍然以“周老板”称呼对方,毕竟官场中人虽然深信风水相术,但在表面上,还是一个忠诚的“唯物主义者”,而且他们并不希望在他人面前暴露身份。

既使这样,周建军好歹也是一局之长,今天被周扬如此直白地点出内心深处的秘密,仍然显得有些尴尬。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周老板大可不必讳疾忌医。”周扬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说。

“这个么?让我想想!”周建军沉思了片刻,非常惊疑地问,“我心态的改变跟这有关系吗,周先生?”

“你先说刚才我说的对不对嘛!”周扬追问道。

“对,我参加工作这么些年以来,第一次受钱办事,确确实实就在去年戴了这个貔貅后不久!”周建军看着周扬,“周先生,如果这样说的话,难道这个貔貅是个邪物不成?”

“不,貔貅只是一种神兽,确实能够辟邪聚财。特别是开过光的貔貅,气场非常强,催财旺运的效果相当不错!”周扬说,“因为它就是以金银财帛的精华之气为食的,所以能够为主人带来财运,只不过,它可不管是什么正财、偏财,只要是财帛之气,它统统吸纳而食!”

“周先生的意思是,是这个法器帮我催财,并且改变了我的心态,这才让我慢慢地放松了原则,从而导致以财为重的?”

“这只是外因而已,催财的风水法器,就好比化学反应的催化剂一样,只有具备一定的条件,它才能够催财旺主,要是你自己没有贪财之念的话,它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周扬的意思是,是你自己心存不满与贪念,这可不能全怪貔貅吸金催财。

“那我从现在开始不戴它了!”周建军想了想,觉得周扬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这几年没有升迁、心怀不满,再加上有这位貔貅催财,自己才慢慢地没有了为官的底线,从而开始受贿贪墨。

看来还是古人说得好,部份职业注定是无法一心求财的。比如那些卖棺材、寿器、骨灰盒的,他们要是一心求财的话,那就是有伤天良!

想到这里,周建军立即把那个貔貅挂件装到了口袋中,不再挂到脖子上。

“其实以我来看,貔貅本无错,只是你挂错了!”周扬说,“这个貔貅应该不是一只而是一对儿吧?”

“没错,我和我老婆各戴一只。”周建军说。

“嘿嘿,戴反了、戴反了啊,其实你们两个将各自的貔貅换一下,就能各取所需、顺心如意的!”周扬说,“你戴的这个貔貅扭头向右,另外一只貔貅扭头向左,要知dào

左扭头催官、右扭头催财哪!”

“左扭头催官、右扭头催财?还有这个说法啊!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周建军略一沉思、叫了起来,“哎呀,就是就是!自从我老婆戴了那个貔貅以后,什么市工商联副主席、省政协委员等等一大堆虚名头衔一个接一个的戴到她头上去了,也算是官运不错,就是生意原地踏步,没有什么起色”

“嘿嘿,你们两个真有意思,经商的不求财源茂盛却去催官,当官的不求官运亨通而去催财!”周扬摇头笑着说道。

周建军一脸迷茫地说:“敢情这法器也不是可以乱戴的啊!”…,

“这一点确实不假,就连一般的年轻人都知dào

‘男戴观音女戴佛‘,周老板对这种开了光的法器怎么能够乱戴呢!”

“咳,要是早听周先生指教的话,那里会有这等烦心事啊!”周建军感叹不已,“因为我们不懂,所以经商的去催官,从政的去催财,这,这真是一念之差害死人,幸亏今天遇到了周先生指点迷津,否则的话,以后还真是得非所愿呢!”

“所以在风水法器上,可不是有钱请回去就行,要结合命理五行等各方面因人而宜,如果是摆放的话,还要注意方向与方位等等,”周扬说,“有些人催财反破财、延寿反短寿的教xùn

可是不少的。”

“对了,除了对换貔貅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方法,能够让我避免将来的牢狱之灾呢,周先生?”

“方法肯定是有的,你只需这样去做,我认为绝对可以避免”周扬小声地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雁湖美邸的章经理送走周扬以后,再三考lǜ

一番,仍然认为绝对不能采用周扬所说的那个方法。

但是,既然总经理张改革能够钦点那个年轻人到亿科公司做风水顾问,而且让他来这工地上了解情况,就说明张改革是非常相信那小子的。

万一那小子说服总经理同意了他的办法,那就麻烦了。因为自己曾当着周扬与赵助理的面说过,如果将来采用周扬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自己就爬着离开这工地!

所以章经理赶快打电话给张改革,询问一下是不是采纳周扬的办法。

好在总经理非常明确地表示,工地上的问题,由章经理看着解决。至于周扬的意见么,呵呵,一个小孩子家会懂个啥?你盖房子的年头比他的年龄都大

既然总经理这样发话,章经理就放心多了,由自己说了算,就不可能会让那个嘴上没毛的周扬看笑话!

章经理思忖道,自己干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没有吃过猪肉还能没有见过猪跑么?那些风水顾问所用的林林总总,自己也算是见识过的太多了。

于是章经理自作主张,让人买来三牲祭品、香蜡纸炮那一套,在六号工地又是烧香又是许愿地忙活了一通,准bèi

招呼工人继xù

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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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1章】高手切磋

周建军非常认同和佩服周扬的神奇相术,故而奉上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表示感谢。但周扬认为今天之所以出来,是因为看在吴总吴瑞龙的面子上,权当是为朋友帮忙而已,所以再三推辞,分文未收周建军的钱。

周建军并不在意这一点儿钱,但周扬的举动无疑让周建军对他更是深有好感,觉得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不但相术惊人,而且颇有情义,于是就说道:“这样吧,周扬,近段时间我们单位准bèi

建新办公大楼,到时请你做我们的风水顾问吧,反正那些钱你不赚也是有人拿。”

“那就谢谢周老板啦!”周扬对这种生意当然是来者不拒-----虽然zf部门对这种开支遮遮掩掩的,而且一般多采用什么环境评估等托名,但酬金却是非常丰厚的,毕竟那是没人心疼的公款嘛。

更重yào

的是,这对自己以后打开官员市场很有帮zhù

,这也算是周建军的投桃报李。

周扬解决好周建军的事以后,又在包厢内等了好久,仍然没见吴瑞龙他们回来,知dào

他俩是故yì

回避,于是就起身到外面去找吴总。

在和吴总他们一块回包厢的路上,周扬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咦,那不是周扬吗?”

周扬扭头一看,嗬,原来叫自己名字的,竟然是李婧婧和王小燕她们两个!

这个非常有钱而又极为低调的女孩子,今天怎么会带朋友出现在伯爵山庄呢?

反正要帮忙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周扬就请吴总他们先回去,自己朝李婧婧她们迎了过去。

“两位,怎么在这儿啊?”周扬冲李婧婧她们问道。

“嘻嘻,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小燕好奇地打量着周扬,“从公司保安到风水顾问,这升职是挺大的,在这儿请客是吗?也不吱一声。”

“嘿嘿,我哪里会有钱在这种地方消费,这不有朋友请我嘛!”周扬笑道,“李婧婧,我的相术还不错吧,我就知dào

你平时在故yì

低调!”

“有些事情你不理解的,周扬,”李婧婧嫣然一笑,“真是太巧了,我正准bèi

明天请你吃饭呢,没想到今天正好碰到你,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请你吧!”

“捎带着请我啊?那不行那不行,要请就必须专门请我才对!”周扬摇头笑着说,“是不是瞧我吃饱喝好了,这才想顺便捎带着我啊?”

“不要误会呀,周扬。今天我爸爸来了,我们刚到这儿还没吃呢,我爸爸想要见见你。”李婧婧说。

“你爸爸见过干什么?”周扬故yì

一本正经地说,“万一我们俩聊得投机愉快而称兄道弟的话,以后你见我怎么称呼啊,是不是?”

“呀呸,想占我便宜呀!”李婧婧说,“我爸爸对风水相术非常感兴趣,而且和我爸爸一块来的有个风水大师,人家可是哲学博士,说是非常精通易经,这不是给你一个学习的机会嘛!”

“嘿嘿,你的便宜我可不想乱占,而且我也不想跟什么风水大师学习,所以我就不过去啦,”周扬说,“对了,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别问那么多了,以后有时间告sù

你,和我们一块过去吧!”李婧婧就带着周扬一齐进了另外一间包厢。

“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周扬,”李婧婧介shào

说,“这是我爸。”

“呵呵,坐嘛,小周!”正中上位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在笑呵呵地示意自己坐下。

周扬瞧了瞧李婧婧的爸爸,心里的谜团算是解开了一大半。

因为,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周扬在报纸电视上却是早已看到过李婧婧的爸爸,也就是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

怪不得李婧婧在总经理面前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成为公司的风水顾问呢,原来人家的老爸是地产大亨李嘉豪。

“谢谢!”周扬扫了一眼,发xiàn

除了亿科地产深南分公司的总经理张改革在场陪同外,旁边还有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颇有气质的男人,应该就是李婧婧所说的那位哲学博士吧。…,

因为已经吃过饭了,所以周扬打算过来敬杯酒,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自己还是马上就走。

“听小婧说,你在风水相术方面可是后起之秀啊!”李嘉豪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那位金丝眼镜说,“这位是贾博士,也是研究易学的,你们可以多多交流嘛!”

张改革听李嘉豪这样一说,心里面是十分震惊:因为董事长对分公司的管理非常放权,一般只注重各公司的财务报表、运营策略,很少过问分公司的细节问题,更不要说分公司的普通人员了。

然而对于周扬这个刚从试用保安中破格录用的小小顾问,董事长竟然亲自接待,并且让他和自己的“御用顾问”贾博士进行交流,这绝对是非常罕见的

透过厚厚的眼镜片,贾博士细长而清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睿智的光芒,在周扬踏进门口的一刹那间,贾博士不动声色地抬腕看表,似乎在看周扬迟到了多久一样,并且认真地观察着周扬落座的位置、方向和动作等细节。

当然,周扬对贾博士的这套做法并不陌生,随即对其轻轻扫视一番,心中对贾博士倒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再瞧瞧室内桌椅餐具等物品的摆布格局,周扬知dào

今天总算是遇到了一个易学高手。

“你好,贾博士!”听到董事长向自己介shào

贾博士,周扬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幸会幸会,今天能在这里见到周先生,真是非常高兴。嗯,你可不能打算敬杯酒就走啊,我们不妨好好聊聊嘛!”贾博士说。

周扬知dào

,这个贾博士连自己心里的打算都能看透,说明他深明易经中最高深的预测术数-------奇门遁甲。

俗话说,学好奇门遁、来人不用问,看来董事长是特意交待贾博士试试自己深浅呢。想到这里,周扬心中暗笑:我倒要瞧瞧你贾博士究竟有多高的易学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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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2章】情理之中

“嘿嘿,我原本打算敬杯酒就走呢,不过见到贾博士近来不便喝酒,还在陪伴董事长,我倒是不敢轻言离开了!”周扬见贾博士运用奇门遁甲不动声色地点出自己的想法,于是也利用易道五术中的相术,谈笑之中直击对方的私密之事。

“哦,周先生何以见得我近来不便喝酒啊?”贾博士听周扬如此一说,自是非常震惊,知dào

今天与周扬可能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禁技痒起来,想要瞧瞧这个年轻人究竟在易学上有几斤几两。

“虽然手术不大,却也影响元气,并且影响伤口愈合,所以我认为贾博士近来不便喝酒,”周扬淡然而笑,“想必医生应该也有这样嘱咐过贾博士吧?”

真zhèng

的易道高手过招,没有必要像市井无赖一般刀光剑影,也不会像一般的同行相争那样针锋相对,更不会出言不逊、冷嘲热讽,反而有一种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

所以周扬与贾博士虽然在相互考较切磋,气氛却是非常融洽客气。

董事长李嘉豪本身就非常痴迷深信风水相术,所以他对相门中人除了厚道大方之外,真心把有本事的术士当好朋友一般看待。

这次到深南分公司,除了要看一下“潜伏实习”的宝贝女儿李婧婧之外,也顺便想要见识一下女儿口中所说的那个年轻奇人。

当然,作为董事长,李嘉豪不便亲自考校,而且也担心自己考较不了术门中人,所以提前有安排贾博士说,如果见到周扬的话,不妨试试对方深浅。

如今看到周扬与贾博士在云淡风轻中相互切磋,心里面是相当地震惊:因为贾博士利用奇门遁甲的预测术数,直接点中周扬的打算,先给他来个下马威;没想到周扬这个小伙子不但看透了对方的意图,而且不动声色地以攻为守,展示了自己的奇技绝学。

更重yào

的是,贾博士的阑尾手术刚刚拆线没几天,医生确实嘱咐过他短期内不宜喝酒,这事在场的只有他与贾博士本人清楚,周扬既然能够看出这等私密之事,说明小伙子果然是有一套。

“虽然手术不大,却也影响元气,这话不错!”贾博士继xù

试探说,“以周先生来看,贾某这个手术,到底是心脏不好还是神经系统有什么问题呢?”

“哈哈,我怎敢说贾博士是神经病,或者咒贾博有什么心脏病啊!”周扬当然不会让贾博士的迷魂阵把自己带到河沟子里去,故而笑着说,“小小一截阑尾,切掉也是有益无害嘛!”

几个回合下来,贾博士已经知dào

,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真可谓是自古将相出草屋、奇人异士在民间啊!

只是考lǜ

到自己好歹也是个哲学博士,而且苦苦钻研周易多少年,虽然不敢说是洞彻阴阳大道,至少也算是深明易学之理。

更何况男人都有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呢,所以贾博士不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继xù

考较周扬说:“周先生果然是易学奇葩、后起之秀,令贾某非常佩服!那么,再麻烦周先生给我瞧瞧,贾某近来运势如何啊?”

“嘿嘿,虽然俗话说是‘医者不自医‘,但对我们这些易学术士来讲,‘学好奇门遁、来人不用问‘那可是亘古至理。既然贾博士深明易经中最高深的预测术数-------奇门遁甲之术,这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啊!”周扬干脆直接点明对方刚开始所用的就是奇门遁甲。

“哈哈哈哈,看来周老弟不但精通于相术绝技,而且对这奇门之术也是非常熟悉啊!”贾博士对周扬的称呼,突然由“周先生”改成了“周老弟”,以表明他对周扬的惺惺相惜之心,“那就麻烦周老弟再露一手呗!”

因为通过刚才的一番考较,贾博士明白对方精通相术,在这方面自己并不擅长,所以非常想要瞧瞧周扬是否亦懂预测之术。

“嗯,那小弟我就献丑啦!”周扬自从出山以来,除了接触过玄学泰斗卢鹤亭,知dào

对方德高望重、道行非凡,只是无缘相互切磋、甚感遗憾。…,

除此之外,这个贾博士可算得上少有的易学大才,见对方如此抬爱、以“周老弟相称”,所以周扬也就自称小弟、不再推辞,“嗯,我观贾兄当有血光之灾,而且此灾可是近在眼前、迫在眉睫啊!”

“嘻嘻”李婧婧一听周扬说贾博士当有血光之灾,就想到前几天周扬戏弄王小燕的事儿,故而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于是连忙捂嘴,心想,周扬这次不知又要搞什么歪门邪道戏耍于人,要知dào

贾博士一个大男人,可是不会有什么周期性生理现象啊!

再者说,这么多人就在伯爵山庄的包厢内,贾博士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血光之灾?而且真有什么突发的意wài

情况的话,在座的六七个人中,为何偏偏就他倒霉呢?

扭头看看王小燕,对方更是俏脸微红。很显然,她也想起了前几天周扬捉弄她的尴尬事。

只是,当时正好赶到王小燕的生理期,他所说的血光之灾也算是勉强说得过去。而这个贾博士,人家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就在这安保周全的伯爵山庄内,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呢?

“啊?!咣当!哗啦”周扬的话一落音,正在一边笑看两位易道高人斗法、一边只手托着高脚玻璃杯品着红酒的李嘉豪,精神猛地一震,手中的高脚玻璃杯咣当一下落在了桌面上。

李嘉豪与贾博士交情笃厚,一听周扬说好友贾博士片刻之间就有血光之灾,心里一紧张,失手打碎了高脚玻璃杯。

更不巧的是,贾博士一见董事长的酒杯掉在桌子上,担心酒水洒到上司兼好友的身上,连忙伸手想要去扶住高脚杯,手之所触正是锋利的玻璃碎片,刹那间割破了手指,鲜红刺眼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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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3章】一箭双雕

世事无巧不成书。李嘉豪听说好友贾博士竟然有血光之灾就在眼前,作为性情中人的他为好友担心紧张,在情急之下失手脱落了玻璃杯实属正常;贾博士为身边的上司去扶酒杯避免酒水洒身亦是人之常情。

可这一个情理之中的巧合,却是正好验证了周扬的预测:贾博士果然在倾刻之间有血光之灾!

这一切,难道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吗?

给贾博士简单包扎好手指之后,周扬不但没有表达歉意或者同情,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帮了一家大忙似的,笑眯眯地看着贾博士说:“恭喜贾兄这次皮破血出,这下我总算放心了!”

“周扬你,分明是你故yì

设计让贾博士割破手指的,这时反而又说恭喜人家,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呀!”王小燕对周扬的好感瞬间消失。

“不不不,这点你真是错怪周老弟了,”贾博士竟然替周扬辩解说,“周老弟不但术数高妙、令人佩服,而且深明破解之道,确实帮了我的大忙。至于恭喜二字,那更是符合实jì

------皮破血出正是说明贾某的灾星已过,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了!谢谢周老弟帮我破解此厄,谢谢啊!”

原来,贾博士也是早就预测到自己近来会有灾星当头,为了破解此厄,还特意在左手食指绕了圈红线。

没想到今天幸遇周扬,小伙子一箭双雕,竟然将预测之术与破解之法揉合到一块,在双方切磋易道术数的同时,顺便为贾博士破解了灾厄------皮破血出预示着灾殃已破!

“嘿嘿,贾兄能够看出来我的用意,真是让人有种伯牙遇到钟子期的感觉!”周扬起身与贾博士握了握手,贾博士更是握住周扬的手用力地晃着,同样表达着高手遇大侠的相惜之情。

“哈哈,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李嘉豪见一向眼高于顶的贾博士今天竟然由衷地佩服周扬这个年轻人,也是非常开心地说,“看来还是我家小婧有眼光,竟然慧眼独具,能够从试用期的保安中发xiàn

周扬这个青年才俊”

“爸爸!”李婧婧轻嗔一声打断了李嘉豪的话,因为李嘉豪的话似乎还有另外一种朦胧暧昧的意思,这让李婧婧在众人面前稍显不自然。

“嗯,小周如此年轻,已经和贾博士旗鼓相当,真是让人不敢想像!”李嘉豪由衷地说,“要知dào

贾博士不但是哲学博士,而且还是玄学泰斗卢鹤亭卢大师的得yì

门生呢!”

“怪不得贾兄如此厉害,原来曾得到卢大师的指点,兄弟佩服!”周扬也表示对贾博士的欣赏和佩服,毕竟像他这种易道高手并不多见。

“哦,周老弟也听说过恩师的大名?”因为卢鹤亭不常在国内,而且近年来很少在国内露面,一般的年轻人应该难闻其名才是,而这个周扬年纪轻轻,竟然也曾听说过卢老的大名,贾博士较感意wài



“卢大师一代泰斗、名扬海内外,我当然也曾听说过。”周扬并不想把卢鹤亭愿与自己结为忘年交的事儿说出来,那样的话,岂不是让贾博士在自己面前低上一辈?

男人虽然好胜心强,但也不愿意将可能成为朋友的人变成自己的晚辈,那样的话,在一块喝酒聊天时,会有隔阂、难以尽兴。

“老张啊,深南公司有周扬扶佐,你可要知人善任、多加关照才是!”李嘉豪对深南公司总经理张改革说,“要是错待了周扬,我可唯你是问呐!”

“董事长说得对,我们深南分公司在周扬顾问的助力下,一定再接再励、再创辉煌!”张改革嘴上应承说董事长,心里面却是暗叹好险,在雁湖美邸上,幸亏自己没有断然否定周扬的建议,看来做事还要留有余地才好。

当晚众人尽兴而返,贾博士与周扬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再三表示找时间要和周扬好好坐坐,周扬开心地答yīng

了。

周扬知dào

那个张改革对自己并不信任,而且批了他几天假,如果有事会电话联系,再说有贾博士随董事长驾临深南分公司,近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需yào

自己出面,所以就在吴瑞龙的别墅内休息,并不去公司坐班。…,

章经理在进入亿科之前,是从乡下一个小包工头做起的。

从事这个行当二十多年,章经理自恃在建筑界资格老、阅历丰,大大小小的风水顾问也接触过不少,离奇古怪的事儿更是经lì

无数,对建筑行业的门道儿禁忌非常清楚。

像在什么时辰、哪个方位开始动工,如何避凶煞、请喜神,青龙压白虎、朱雀伏玄武,遇到一般怪事如何处理等等,章经理认为自己的见识绝对比那个周扬要强得多。

如今又听总经理张改革说什么,工地的问题由自己说了算,周扬一个小孩子家会懂个啥等等,更觉得这事儿不可能让周扬那个小家伙随意乱搞。

于是章经理领人在六号工地买来三牲祭品、香蜡纸炮那一套,又是烧香又是许愿的忙碌一通之后,就拍着胸脯说这事儿已经解决了,让工人继xù

上去施工。

为了让手下的工人放开手脚,章经理干脆重操旧业,带头攀上了脚手架。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搭建得非常牢固的脚手架,竟然无缘无故地突然倒塌,虽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工伤,但几个工人还是因此而破皮的破皮、扭伤的扭伤,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干成什么活。

第二天,章经理又折腾了几次,仍然无法顺利施工,反而又从上面掉下来两个工人。而且他自己也感觉到一进六号工地,心肺就好像被绳子拽了几下一样,非常难受。

章经理虽然倔强却并不傻,能从一个小小的工头混到今天,除了技术干劲以外,与灵活的头脑也是分不开的。

考lǜ

良久,章经理知dào

这事儿自己是解决不了的。因为整个雁湖美邸项目,差不多所有的工伤事故都是在六号工地发生的。

再加上工期较赶,董事长驾临深南公司,有可能会到工地视察进度状况,所以章经理决定还是求助于总经理,让他出面请董事长的“御用顾问”贾博士前来指导一下。

只是时过景迁、景随时变,不管贾博士能否解决掉雁湖美邸的案子,至少周扬已经是无力顾得上了

【第0044章】这里是医院

在总经理张改革的亲自陪同下,贾博士来到了雁湖美邸工地上。

贾博士在六号工地转了一圈,皱着眉头问:“以前有请其他顾问来看过吗?”

“有啊,但包括李顾问在内,请了好几个就是解决不了问题,”章经理说,“这块地真是奇怪,几乎占了我们整个雁湖美邸项目总工伤事故的90%以上!”

“周扬周顾问来看过吗?难道他也解决不了?”贾博士说。

“你说周扬那个小伙子啊,他知dào

个屁!”章经理并不知dào

昨晚伯爵山庄的事,认为贾博士与周扬也会同行相忌,所以故yì

在贾博士面前贬低周扬说,“那小子不懂装懂、信口胡扯,说什么要把这幢别墅拆掉挖开,你说哪有这样解决问题的啊,是不是”

“老章,别乱说,还是听贾博士指导吧!”总经理连忙打断章经理的话。

“既然周扬已经来看过,还是按周扬的意思去办吧!”贾博士说,“最好请周扬到场指导,否则拆掉挖开以后,接着怎么处理,一般人还是看不出来症结所在的”

章经理听贾博士这样一说,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因为他当初曾经放言在外,说是六号工地的事绝对不可能按周扬说的去办,否则的话自己愿意爬着离开工地!

“贾博士,你看看这事儿,还有没有其什么办法解决啊?”章经理自然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和周扬的赌气话,反而装出一副一心为公的样子说,“这物料、工钱什么的投入了不少,而且工期又急,如果拆掉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是啊是啊,章经理说的有道理,毕竟这都是成本嘛,贾博士,如果能有其他办法最好不过啦!”总经理当初曾经和章经理通过话,他们二人的立场是一致的,再说作为分公司的总负责人,他自然也希望有更简单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这个我当然清楚,如果有更简单更省事的办法,我肯定不会这样建议,”贾博士说,“但从实jì

情况来看,周扬周顾问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非常正确的。”

“这个?贾博士也认为那下面有什么鬼魂作怪么?能不能作法镇压它一下?”章经理心里面已经充满了沮丧之情。

“这与鬼神无关,举个例子来说,你到医院作个B超什么的检查,如果医生说你需yào

开腹动手术解决问题的话,这与鬼神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检查病灶的方法不一样罢了,”贾博士说,“拆掉挖开、对症解决,这才是根本之道。”

贾博士一行离开工地以后,章经理知dào

这次算是彻底输了。好在由董事长的“御用顾问”亲自开口建议拆掉挖开,陪同的总经理又点头同意,这事也算是顺理成章。

只是等到拆掉那套别墅、重新挖开地基以后,贾博士已经随同董事长离开了深南市,电话联系请求指导时,贾博士回复说,这事必须根据现场情况来判断解决,现在他已陪同董事长回到公司总部,所以最好请周扬过去瞧瞧

章经理思索一番,觉得男子汉大丈夫的,愿赌服输而已,要怪只能怪自己当初眼拙,怪不得人家周扬。

于是章经理一咬牙,就给总经理打电话,简单说了下当初与周扬赌气的事儿,表示认栽,请周扬帮忙过来处理。

总经理跟周扬联系后得知,因为突发急事,周扬表示真的无法到场处理。

原来,赵新哲夫妇同时突发怪病,已经双双住进了深南市人民医院,当吴瑞龙将这个消息告sù

周扬时,周扬立即推掉了所有事项,匆匆买了些东西随同吴总一块赶往深南人医。

对周扬来说,虽然他与赵新哲夫妇并非交情深厚,但他从老家望山县到深南市的第一站,就是赵新哲家。

也正是由于赵新哲的推荐介shào

,周扬才有机会见到吴总吴瑞龙,不但赚得了在深南市的第一桶金,而且从那开始敲开了深南市的风水市场。…,

如果没有赵新哲的热情招待和极力介shào

,周扬在深南市至少不会如此顺畅。所以对周扬来说,赵新哲就是他的贵人与恩人。

如果连最起码的感恩之心也没有,那还算是人吗!

故而周扬立即推掉了一切杂事,果duàn

拒绝了亿科公司的业务,哪怕是被对方开除炒掉也在所不惜,立即赶赴医院看望赵新哲夫妇。

到了医院一看,赵新哲夫妇已经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并且丧失了语言功能。

院方解释说,患者夫妇此次突发的怪病,不同于任何已知类型的失语症,以前从未有此先例,也没有相关的文献资料可以参考,经过专家组联合会诊商议,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新型的神经系统综合症

周扬与吴瑞龙在征得医生同意后,进入病房进行探视。经过一番认真地观察,周扬急切地对医生说:“医生,他们这病是中毒了啊!”

“不会的,我们已经对病人的血液和排泄物进行了化验,并没有发xiàn

任何毒素!”医生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专家联合会诊后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未知的神经系统病变,目前对其病理和治疗方案还不太清楚,正在商讨之中。”

“不,这确定是有人故yì

下毒想要毒害他们!”周扬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作为医生,我们必须为患者负责,也希望这位同志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因为照你说的,那可是有必要报请公安参予了,”主治医师说,“就目前而言,患者头部并没有任何外伤,至于中毒一说,更是没有任何依据。既然这位先生认为患者是中毒引发的失语和昏迷,那么你的依据是什么呢?”

“这个?我拿不出什么证据,但通过观相,我确认他们一定是被人毒害的!”周扬坚定地说。

“观相?”主治医师保持了较好的医学涵养,虽然心里面对周扬的话感到极为可笑与荒谬,但他忍着笑摇了摇头说,“小伙子,这里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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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5章】人心最毒

很明显,那个主治医师的意思是,小伙子,这里是医院而不是庙会前面的小地摊儿;我是主治医师更不是那种没有文化的善男信女。在这种地方,你竟然说通过观相判断病人是被人下毒的,这玩笑未免也开得太不是地方了吧?

“对呀,正因为这里是医院,你们才要想办法先给患者解毒抢救啊!”周扬心急火燎地说,“现在他们是失语,但他们清醒过来后还能通过书写与人沟通交流。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话,他们肯定会失忆的!”

“小伙子,这里是医院,作为医生,我们肯定会为每一个患者负责的。但是,我们要讲求依据、对症下药,而不能像你说的那样,通过观相来诊断病情!”主治医师实在不想与周扬这个毛头小伙子浪费口舌,“要是照你这么说,那还要医院这么多专家干什么?还有必要重金购买那么多检查化验设备吗?”

“这是两码事儿,医生!”周扬瞧了瞧那个主治医生,突然开口说,“我不用给你做B超,通过观相就能知dào

你的前列腺比较肥大!”

“你?”那个年届半百的主治医师稍一愣神,继而摇头笑道,“小伙子啊,这上了年纪的人呐,前列腺都有不同程度的增生与肥大,只是程度轻重有别罢了-------难怪人们都说是骗子不可怕,就怕骗子有文化,你想用这种常识性的东西来蒙我?呵呵,真是走错地方了你!”

“看来你还是不能相信我,那行,我再给你指点一个不是常识性的东西吧,”周扬最烦别人不懂相术却对相术大扣迷信的帽子,今天这个医生更是说得过份,竟然把自己当成了神棍骗子,于是就不客气地直白说,“隐睾可不是什么正常现象吧?但我通过观相,发xiàn

你确实有这个隐睾的毛病,而且还是比较少见的左侧单侧隐睾!”

“这个?”主治医师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变得老脸微红,嘴唇哆嗦了几下,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因为被人直指隐私,毕竟令人不快甚至恼羞成怒,好在他作为医生,对疾病并不是十分忌讳,更何况这小伙子所言不虚呢。

隐睾这个暗疾,一般在两岁前做手术的话,对将来影响不太,但过了十岁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了手术的意义。

而这个主治医师,因为小时候父母的无知与大意,错过了对他做手术治疗的良机,一直到成年以后,他才知dào

自己与正常男人不一样,可惜的是已经晚得太多了。

可以这么说,主治医师那个隐睾的暗疾,除了他自己以外,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dào

------因为他是单侧隐睾,对正常生活影响不是太大!

在医学统计上来看,单侧隐睾以右侧为多,而他偏偏是比较少见的左侧隐睾!

像这种极为私密的暗疾,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小伙子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位主治医师是绝对想不通其中的门道,更不会相信相术那种无稽之谈的迷信!

只是,这个小伙子所说的情况可是完全正确无误的!

如果说他第一次说自己的前列腺有毛病算是利用医学常识碰巧蒙对的话,第二次他所说的左侧单侧隐睾这种极小概率的暗疾,他绝对不可能是凑巧蒙对!

“我说小伙子,既然你看出来两位患者是中毒所致,那么你认为应该如何治疗呢?”那位主治医师毕竟是见多识广的老医生,一阵震惊尴尬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把问题又扯到了患者身上。

“咳,要是我知dào

应当如何施救的话,我还求你干什么?”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就像做B超检查一样,虽然通过B超能够发xiàn

患者的病灶,但B超本身却是没有办法进行治疗啊!”

“小伙子,你确定患者是中毒所致吗?”那位主治医师不由得对周扬的话重视起来,因为对方不但准确无误地说出了自己的暗疾,而且他并没有扯出什么神鬼之道,反而言之有理、不失正途。…,

“千真万确、绝无差错!”周扬再次斩钉截铁地说,“他们两个确确实实是中毒所致,只是,我也只是小时候听说过这种传奇般的东西,从未见过这种毒物!”

“你从哪个地方看出来他是中毒所致呢?”主治医师还是想要讲求客观依据,“除了化验检查以外,患者的口腔舌苔、眼睑等部同样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观相!他们两个的精舍、光殿两处泛红,中阴、少阳两处微紫,这正是相术上的中毒之兆!”周扬说,“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嗅入型神经紊乱,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失语甚至失忆!”

“小伙子,你说的这个能不能化验分析出来啊?”主治医师开始对周扬的话稍感兴趣。

“化验那一套是西医的东西,我真的不懂,也不知dào

能不能够化验出来。”周扬表示无奈。

“那我们再认真化验一遍吧!”主治医师终于同意按周扬的说法去试试。

可惜的是,最后全面检查化验查的的结果,仍是没有中毒的迹象。

“小扬啊,你的相术我深信不疑,但医院检查不出来就不能对症用药,这事恐怕真是不好办哪!”吴瑞龙问道,“这究竟是什么毒物,竟然剂量小得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而又如此厉害?”

“毒物再毒,它也不会主动害人,在我看来,这世上最毒的东西恐怕是人心,嗯,人心最毒!”周扬说,“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赵叔他们两个肯定是被人下毒了!”

“被人下毒?小扬你能不能看出来赵总他们是被什么人下毒的?”吴瑞龙问。

“诶,相术再高妙,但也不是万能的啊!”周扬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种毒物,下毒的方法一定也是非常隐秘的!”

“那有方法能治吗?”吴瑞龙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对朋友还算有情有义。

“世上万物有阴有阳、相生相克,肯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我们暂时不知dào

而已,”周扬停顿了一下,非常坚定地说,“赵叔对我不错,我周扬这次一定要帮赵叔他们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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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6章】孟婆留客

“喂,小周啊,我是张改革,现在雁湖美邸的工期赶得较急,你看能不能抽空来一下,帮zhù

把那个事儿解决了嘛,”亿科地产的总经理再次打电话给周扬,“这样吧,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我再加五万块奖金给你!”

“谢谢总经理,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真的没法抽身啊!”周扬认为做人不能只讲钱,必须先把赵新哲夫妇的事情解决了以后才能抽出时间来。

“呵呵,看来小周还是在生章经理的气对吧,要不我让章经理当面向你道歉认错?”总经理认为既然不是钱的问题,肯定就是周扬这小子想要让章经理低头认错,“老章那人心直口快了点,但人并不错,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要是让他真的爬着离开工地,可能不是很好。要不今晚我请客,让他给你敬酒陪话,如何?”

“总经理真是误会了,要是让我站在章经理的立场上,我也不会轻易同意扒掉重建的,这点我理解,那只不过是个玩笑话而已,哪能当真呢!”周扬说,“主要是赵叔这边,病情越来越严重,医院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我真的是离不开。”

在周扬看来,虽然钱很重yào

,但错过了还可再赚;如果要是让自己良心有亏、对不住人的话,那是绝对不行的。所以他客气而又果duàn

地婉拒了总经理的安排,决定就算丢了那份自由自在而又待遇优渥的工作,也要以赵新哲夫妇的病为主。

和吴瑞龙一块回去后,二人就赵新哲的问题谈论起来。

“吴叔,你平时比较了解赵叔的情况,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周扬问道。

“人在世上哪有不得罪人的?赵总虽然为人不错,但在生意上还是比较强势,”吴瑞龙说,“对了,我想来一个人,他和赵总是同行,一向竞争激烈、互不服气,会不会同行是冤家,他突然用歪门邪道来对付赵总啊?”

“有可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周扬说,“虽然我没有办法从赵叔那里看出来是谁在暗害于他,但是,只要我见见那人,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凶手!”

“那人叫谭东成,和赵总做一样的生意,一直竞争激烈、互为对手,后来败给了赵总,会不会是他?”吴瑞龙沉吟着。

“你和那个谭东成熟悉吗,吴叔?”

“当然!以前他是我的客户,后来才被赵总取代的,那人就是心眼儿太小!”吴瑞龙说。

“哦,是这样的,那个谭东成有没有风水法术界的朋友?”周扬问。

“这?赵总的怪病,难道还与风水法术有关吗,小周?”吴瑞龙坐直了身体、放下了茶杯,一脸不解地看着周扬。

“没错,赵叔他俩所中的毒非常奇怪,剂量小得连西医都化验不出来,效果却是让人失语昏迷,我认为绝非一般人、一般毒物所造成的!”周扬严肃地说,“我小时候曾听爷爷讲过一种离奇的下毒方法,所用的毒药也是非常地巧妙,我觉得赵叔他们的症状有些相似。”

“离奇的毒药、离奇的方法?还有可能是风水术士干的?”吴瑞龙惊愕地问道,“是这个意思吗,小周?”

“对,因为这种不要人命、只是让人失语失忆,而且能够让医生检查不出来的下毒方法,跟传说中术士所用的法子很类似。”周扬说,“相传古代有位非常厉害的术士,收了几个弟子以传衣钵,可惜有个得其真传的弟子心术不正。那位大师又不忍取他性命,于是就送给他一件法器,法器内藏剧毒,平时安然无恙,到了一定时机,就会让那个门宗败类毒发失语、直至失忆!”

“咳,那种毒物真是厉害,不取人性命又能达到清理门户的效果,简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哪!”吴瑞龙感叹说,“那种毒物叫什么名字?”

“孟婆留客,只是听说而已,我也不知dào

究竟是种什么玩艺儿。”周扬说,“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那个下毒的家伙------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孟婆留客?还有这种东西啊,听名字就不像什么好东西!”吴瑞龙说,“那种害人的东西怎么还会流传下来,真是老天无眼!”

“不不不,世上万物都是有用而存的,那孟婆留客虽然无色无味、剧毒无比,却可用来作为辟邪的法器,”周扬说,“眼镜蛇很毒,也不少要人性命,但专门养毒蛇的人还不少的嘛,关键是看它被人用在什么地方!”

“这个倒是不假,关键还是在人,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这毒那毒,其实人心最毒!”吴瑞龙若有所悟地说。

“那吴叔你能不能跟谭东成联系一下,看看他在哪个地方,我过去见他一面就知dào

是不是他下的手。”周扬非常想要帮zhù

赵新哲一把。

“行,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吴瑞龙找了谭东成的号码拨了过去:“喂,你好啊谭老板,好久没联系了,现在还在公司吗?”

“哈哈哈哈,你好你好吴总。我听说赵新哲突然得了怪病,生意上肯定是避免不了有影响,要不,我们梅开二度、合zuò

合zuò

?”谭东成没等吴总开口,就主动说起了赵新哲的事儿,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赵新哲与吴总合zuò



“呵呵,没有问题啊,你现在在哪儿?”吴瑞龙试探道。

“我正在伯爵山庄呢,要不麻烦吴总大驾过来坐坐,我们好好聊聊?”谭东成邀请道。

“行,你等一会儿啊,我马上过去!”吴瑞龙决定带周扬去见见那个谭东成,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在暗地里搞鬼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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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不是灵异类型,所以茶凉也不会把它写成灵异类的。这个故事是我以前听来的与风水有关的奇闻怪事,茶凉把它嫁接到主角身上而已,慢慢展开、请君耐心,不要误会。

【第0047章】初现端倪

等到周扬和吴瑞龙一块在伯爵山庄见到谭东成以后,感到非常地失望。因为那个谭东成虽然与赵新哲关系紧张,但他并不是暗中下毒的人。

“看来人与人之间关系不好、甚至互为对手,也并不代表对方一定会玩阴儿的!”离开伯爵山庄后周扬说,“吴叔你看,还有哪些人的嫌疑会大一些?”

“也有可能是有人借了赵总大笔的钱不想还,才出此阴损招儿;也有可能是他在生意场上的合zuò

伙伴出于利益问题而下毒手”江湖经验丰富的吴瑞龙滔滔不绝,一下子说了大把的“嫌疑犯”。

“咳,真是关心则乱,我差点儿给忘了!”周扬冷静地思考片刻,突然一拍脑袋叫了起来,“对了吴叔,这人海茫茫就我们两个什么时候会找到凶手啊,嫌疑人虽多,但他下毒的工具可能只有一个,我们为何不从下毒工具上着手呢?这种下毒的方法非常独特,肯定是在赵叔经常呆的地方!”

“他经常呆的地方,除了家里就是公司的办公室,这倒好排除了!”吴瑞龙说,“要不,我们俩先到他家里去瞧瞧?”

“行,如果吴叔太忙的话,那我自己先到赵叔家去看看也行!”周扬知dào

吴总也是事务繁忙的,不想太麻烦于他。

“哪里哪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吴瑞龙虽然只是一个生意人,但也是有情有义的!”吴瑞龙说,”既然你说这事儿现在不宜报警,那就按你说的先到他家看看。”

吴瑞龙立即吩咐司机掉转车头,驶向赵新哲的家里。

因为周扬曾在赵新哲家里住了几天时间,所以保姆对他还算熟悉。

保姆打开赵新哲夫妇的卧室后,周扬只扫视了一圈,立即眼神一亮,接着显现出一股凝重之色。

“怎么啦,小周?”吴瑞龙发xiàn

周扬一直盯着一座青龙法器打量着,便问道,“这个法器有什么问题吗?青龙辟邪化煞、吸财气长正气,这很正常啊,我家里也有一座这样的青龙法器。”

“吴叔,你再仔细瞧瞧,这个法器有没有问题?”周扬小声回答说。

“哦,我再看看!”听周扬如此一说,吴瑞龙连忙近前一步,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那座青龙法器,抬起头来疑惑地说,“没有问题啊这法器,难道它有毒吗?”。

“没错!就是这坐青龙法器毒害赵叔他们的!”周扬肯定地说。

“啊?!”吴瑞龙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并且用手捂住了鼻子,转身就向外走,只怕自己中毒了一样。

“没事的,吴叔,这法器之毒非同寻常,一般人是不会中毒的!”周扬叫住了正往外走的吴瑞龙,“马上我再给你讲它的独特之处,吴叔你看瞧瞧,它和你家的青龙法器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没有?”

“这?我再瞧瞧!”一听周扬说这座青龙法器是否和自己家的相同,吴瑞龙马上提高了警惕性,只怕自家的青龙法器也会毒害自己一样。

“没什么差别啊,我看这青龙和我家的一模一样!”吴瑞龙看着周扬问道,“我家的那座青龙法器,会不会也有问题啊?”

“青龙法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法器根本不是一个青龙!”周扬肯定地说。

“不是青龙?这龙角龙须、龙头龙身的,不是青龙是什么?”吴瑞龙迷惑不解了。…,

“青龙是神兽瑞兽,确实能够辟邪化煞催正气,但赵叔所供的这个家伙,却是一个邪物而不是青龙!”周扬恨恨地说,“这肯定是那个黑心的家伙给赵叔的!”

“邪物?这不是青龙是邪物?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啊?”吴瑞龙感到自己后背直冒冷汗,因为自己家里也有这样一座青龙法器。

“俗话说五爪真龙、五爪真龙,你瞧瞧这玩艺儿是几条爪子?”周扬说。

“五爪真龙?话虽是这么说,但龙都是四条腿儿啊,五条腿儿怎么长?”吴瑞龙颇为自信地说,“你说是不是啊周扬,五条腿儿是个单数,根本不可能那样长的!”

“嘿嘿,你也知dào

那是四条腿儿。人们说的是五爪真龙,可不是五腿真龙,”周扬说,“所谓五爪真龙的爪,指的不是腿而是趾,就像人的手指头、脚趾头一样!”

“哦,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再瞧瞧!”吴瑞龙再次看了看那座青龙法器,很快就惊叫起来了,“这青龙是四条爪啊?”

“五爪为龙、四爪为蛟,龙为瑞兽、蛟为邪物!”周扬说,“现在你知dào

了吧,这根本不是什么辟邪化煞的青龙瑞兽,本身就是它娘的邪物,你还指望它辟邪化煞,那不是扯淡嘛!”

“吁小周啊,我家那个青龙法器,是不是也和这个一样,是条邪物?”吴瑞龙想到自己家里也有这样一个法器,不禁担心起来。

“不不不,吴叔放心好啦!你家那个确实是五爪真龙的瑞兽,我早就看过了!”周扬转身问旁边的保姆说,“刘婶儿,你知dào

这个法器是什么人送来的吗?”。

“这个是赵老板自己带回来的,我哪里问过这事儿啊!”保姆表示不知。

“小周,你确定赵总就是被这个东西害的吗?”。吴瑞龙郑重地问。

“没有问题,我确定就是这个东西!”周扬也是非常郑重地说,“现在我们找个袋子把这东西带到医院里,请医生化验一下究竟是什么毒物,也好对症下药救赵叔他们。”

到了医院,把那座法器打开以后发xiàn

,里面竟然有种棉絮样的东西。经化验以后,医生们均是大吃一惊!

原来,那种棉絮样的东西中,竟然含有类似“沙林”的极毒物质,只是极其微量罢了。

“医生,什么是沙林啊?”周扬问道。

“小伙子,这个案子麻烦大了!沙林与塔崩、梭曼还有维埃克斯都是军用神经性毒剂,是用来制造化学武器的!”医生一脸凝重地说,“先报案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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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天了,再求一下推荐票吧,由于心情问题这两章比较平淡些,我会调整心态,认真去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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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8章】再生波折

鞠躬感谢月圆美女,不管您是否能够看到,茶凉确确实实被您感动得一塌糊涂!

在这本书上并未留下只言片语,却默默投票支持,再次成为票王!真是非常感动、非常感谢,无法言语表达、只能真诚祝福:月月有钱有闲,圆梦幸福无边,变得越来越美,鬼神赐福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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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周扬与吴瑞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院方将此事进行报案以后,当地警方如临大敌,立即派大批警察包围了医院,由身穿防化服的特警火速将周扬二人拘捕,并即时隔离审讯。

戒备森严的审讯室内,警方派来了资深审讯专家紧张地进行着审讯工作。

“请问我违了哪一条法、犯了哪一条罪,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逮起来?”周扬对警方的行动深感不解。

“政策我就不多讲了,我就简单地告sù

你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待你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沙林?现在藏在什么地方?”资深审讯专家一脸严肃。

“我上哪儿弄沙林啊,听医生说那玩艺儿是用来制造化学武器的!”周扬心中无鬼,根本并不害pà

警察那一套。

相对于周扬来讲,吴瑞龙当然是消息广泛、社会经验丰富。他一见警方的架势就知dào

事态严重。

因为,就在几年前,日本东京曾经发生过举世震惊的“沙林事件”。据当时的报纸报道称,是奥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指使,其信徒使用剧毒化学制品沙林,造成五千多人的伤亡

深南市竟然发生如此大事,警方当然是非常震惊重视。

吴瑞龙非常配合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希望早点摆脱误会、洗清嫌疑。

按照吴瑞龙的交待,警方派人将吴瑞龙与赵新哲的住处及公司细细搜查了一遍,结果却是毫无收获。

市公安局局长周建军非常不安,虽然他并不相信那个年纪轻轻、却观相如神的周扬会做出大规模伤害社会的事件,但是职责所在,他丝毫不敢大意。

一番审讯下来,结果却是令人失望。警方根据吴瑞龙与周扬的交待,发xiàn

他们所说的事情均是有据可查的,特别是那尊青龙法器,确确实实是从赵新哲家中拿出来的。

而赵新哲夫妇则是躺在医院中昏迷不醒-------很显然,他们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那毒物应该与他们关系不是很大。

周建军决定亲自与周扬好好聊聊,有则劝他早点儿交待,无则尽快还他清白。

“周扬,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没有想到我们的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种地方!”周建军支开其他警察,单独和周扬见面。

“嘿嘿,周老板,当时我只能看出来你是公门中人,没有想到竟然是个警察,”周扬笑道,“周老板的职位应该不低吧?”

“不错,我是市局的局长,”周建军说,“我希望能听到周老弟的真话!”

“行,这没有问题!”周扬非常爽快地说,“其实这事儿很简单,你们警察那么多人,而且又有经验,只要把那尊青龙法器的原有主人找出来,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嘛!”

这个时候的周扬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学生,他知dào

这事儿不是自己干的,所以在警局一点儿也不紧张,反而想要借助警察的手,将毒害赵新哲夫妇的凶手给绳之以法。

“非常遗憾地告sù

你,周老弟!那尊青龙法器上,除了赵新哲与医生的指纹以外,就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了!”周建军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赵叔肯定不会自己害自己,医生是化验所需,只有我周扬一个人有嫌疑了?”周扬不屑地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是故yì

不留指纹的,比如戴上塑胶手套等等,”周建军说,“不过,目前还没有办法证明你是无辜的,所以,请原谅我不能放你出去。”

“理解理解,你这是职责所在。我真zhèng

恨的是那个幕后凶手!他娘的,不但害了赵叔他们,而且又给我弄了个不白之冤,”周扬说,“如果我帮你们找到他的话,你能不能从重处罚他?”…,

“这个你放心,如果能够查出幕后有人制毒害人的话,法律是绝对饶不了他的!”周建军肯定地说。

“那行,首先你不能让我呆在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好吓人;而且这事儿与那个港商吴老板并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你先把他放了,由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周扬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协助你们警方,把那个王八蛋给找出来!”

“这个没有问题,我给你到市一招开个豪华套房,并且陪着你住在那里!”周建军的想法是,超过二十四小时,如果再没有任何证据的话,就应该把他给放出去,不如给他开个房间一块住,破了此案不但能够对上交待,而且算是又立一功。

“那行,能和周局长一块住,也算是好事儿嘛!”周扬明知这是软禁,但他并不介yì

,一心想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抓到毒害赵新哲的凶手。

吴瑞龙被释以后,周扬就和周建军一块到市一招住了下来,只是一招内早已安插了数个便衣警察。

“他娘的,那个王八蛋不但毒害赵叔,而且连指纹都弄得干干净净,肯定是早就预谋好的,如果不是碰到我周扬的话,很有可能会逍遥法外的,”周扬躺在松软宽大的席梦思上说,“可惜的是,他碰到了我,我就一定会把他给揪出来的!”

“那样的话,肯定是最好不过啦!”周建军说,“但是,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作为突pò

口呢,周老弟?”

“嘿嘿,你们警察啊,真是有些粗心大意!我记得在医院时,医生说那青龙法器里面的毒物,只是一种类似沙林的东西,并不代表就是沙林啊!”周扬说,“要是真zhèng

的沙林,恐怕医生打开那青龙法器后,医院内马上就倒了一片!”

“周老弟果然厉害,我们警方已经把那样品重新化验了一下,那里面的东西确实并非沙林,”周建军说,“沙林的学名叫甲氟膦酸异丙酯,是军用毒剂。但那青龙法器内的毒剂,虽然与沙林同样是一种剧毒的神经性毒剂,但它的确并非沙林,而且不像是人工合成的。”

“嘿嘿,我告sù

你吧周局长,那种东西确实是自然生成的,而且极为罕见,”周扬说,“那玩艺儿的学名叫什么我不清楚,但在法术上,它有一个很牛逼的名字,叫做孟婆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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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了点儿,一章章地分开看可能觉得不靠谱。但这个故事是茶凉早就构思好的,以曲折离奇而又不脱离实jì

为主。

本以为五号下榜呢,结果五月一号就被拿下,所以呢,请看到此章的朋友们收推支持一下吧,不求破费评价,只求收藏推荐。

【第0049章】有情有义

《易道宗师》

衷心感谢天海祥云大哥的鼓励支持,小小专属之文,竟然让海云大哥如此破费,兄弟我真的非常感激!得遇兄台、茶凉之幸,诚祝大哥、心想事成!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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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周建军听了周扬的话同样是非常吃惊。

“周老弟的意思是,这孟婆留客能够让人失语失忆?”周建军毕竟是刑侦出身,对这种事情并不是非常相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它为什么不会让你和医生中毒?别忘记是你周老弟先找到那东西的。”

“如果这孟婆留客只是一般的毒药,当年的那个法师就显得太简单了,”周扬说,“我举个例子来说吧,比如A和B两种东西都没有毒,但它碰到一块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了物质C,你说C有没有有毒的可能?”

“这个当然有可能,很多化工企业就是用这种方法生产杀菌剂、杀虫剂的,”周建军说,“周老弟的意思是说,孟婆留客本身无毒或者是不会害人,只是它遇到了一定的条件,就会生成剧毒的东西?”

“没错,孟婆留客只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草木而已,但是它遇烟以后,就能够挥发出毒素,慢慢地让人失语失忆!”周扬说,“我认为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赵叔赵新哲,所以送给他那座青龙法器,让他放在卧室中说是辟邪化煞。不巧的是,赵叔在卧室中抽烟,正好引发了其中的毒素”

“那他为什么会安排赵新哲放在卧室中而不是客厅或其他地方呢?”周建军问道。

“也许是那人怕万一毒害的人太多,造成的影响大了的话容易败露。更何况对方只是想要毒害赵叔呢!”周扬说,“卧室是私密之处,把那青龙法器放在那里迟早会让赵叔中招儿的!”

“到现在我才发xiàn

,周老弟不但精于相术,而且逻辑推理非常周密啊!”周建军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不简单呐,周老弟!”

“嘿嘿,过奖过奖,我只是看到赵叔他们两个的精舍、光殿两处泛红,中阴、少阳两处微紫,那些都是相术上的中毒之兆,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嗅入型神经紊乱,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失语甚至失忆,这才让我想起传说中的孟婆留客,”周扬说,“没有想到这事儿会惹得如此麻烦,竟然让警察们如临大敌一般,把我给逮了起来!”

“周老弟为这事儿后悔吗?”周建军试探着问。

“不,绝不后悔!”周扬非常肯定地说,“不能说为朋友两胁插刀吧,至少我不可能眼看着曾经帮zhù

过我的人有难而袖手旁观,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有情有义、有胆有识啊周老弟!”周建军再次赞许地说,“赵新哲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大幸,否则的话,他们很有可能被医生鉴定为突发怪病死亡,从而让凶手得逞!”

“过奖过奖,有胆有识不敢当,有情有义还算马马虎虎吧,”周扬说,“不管如何,赵叔的事儿我一定会帮忙到底,一定会让背后阴人的那个王八蛋生不如死!”

“周老弟在风水法术上那么厉害,我相信你有能力找到凶手,至于严惩凶手的事,最好还是交给我们警方好些。”周建军知dào

周扬的本领,别的不说,光是从赵新哲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他们是中毒、并且是中了那种孟婆留客的毒,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但是,年轻人毕竟是血气方刚好冲动,万一他对他凶手做了什么报复性举动,有可能会违反法律的。

当李婧婧听说周扬再三推辞、不愿意到雁湖美邸处理问题时,心里面对他还是感到不满,毕竟是她推荐周扬到亿科公司做风水顾问的。

只是最后得知周扬已被警方拘捕时,一颗芳心顿时莫明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想来想去,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员工而已,在这深南市并没有什么关系网,这事儿只能让总经理张改革出面,看看能不能保周扬出来再说。…,

于是李婧婧悄悄地拨通了张改革的电话:“您好,总经理,听说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周扬被警察逮起来了,这是为什么呀?”

“小婧啊,周顾问的问题并不是在公司发生的,而且我数次给他打电话请他到工地去解决问题他都推辞不去,这与我们公司无关哪!”

“可是,可是他好歹是我们公司的顾问,我们怎么可以不管不问呢?”李婧婧明显地有些着急。

“不是我们不管不问,而是他违反了法律由警方处理,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啊,小婧!”总经理张改革并没有为周扬出面的打算。

“您不是和市领导都熟悉吗,至少要给公安局打个招呼,别让周扬在里面受委屈。还有,如果能保他出来的话,您先把他保出来,需yào

花的钱我个人来出!”李婧婧着急地说。

张改革是个过来人,他从李婧婧的语气中感到,这个小丫头可能对周扬那小子有意思,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如此紧张呢?

“呵呵,既然小婧这么说,我就给杨市长联系一下,尽量让周扬早点儿出来吧!”张改革笑着回答。

“谢谢,谢谢总经理!”李婧婧明显地有些激动,“如果需yào

花钱打点的话,请尽管打点,那些钱我自己来出,绝对不麻烦总经理!”

挂了电话,张改革自言自语起来了:李婧婧这么出色的女孩子,不但人长得花朵一样,而且又出身豪门,怎么就会看上周扬那个穷小子?怪不得人家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原来有的天鹅偏偏主动靠近癞蛤蟆!

这个李婧婧,她是董事长指定的接班人,当然是不能得罪她的。既然她发话要帮周扬,看来是必须要自己出面------因为既使自己不出面,李婧婧也会让她老爸指示自己出面处理的。

作为全国著名的房地产企业,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一般与当地zf关系都不错。所以亿科的总经理张改革与杨市长还算有些交情的。

张改革斟酌了片刻,慢慢拨通了杨市长的电话

【第0050章】回光返照

赵新哲夫妇的事儿,本来医院定性为突发怪病,只能说是按常规的方法进行救治而已,那样的话肯定是凶多吉少。

只是由于周扬的参与,这件事一下子惊动了很多专家学者,再加上那尊青龙法器内的毒素经过化验、分析和确认,知dào

那是一种类似沙林的神经性毒剂,在专家组的对症治疗下,赵新哲夫妇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由于中间拖延的时间较长,赵新哲夫妇虽然抢救过来了,但神经系统的损伤需yào

一个恢复的过程,所以对于那尊青龙法器的来历,他们两个均是一脸茫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送给他的------看来要查出幕后的元凶,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行。

随着案情的逐渐明朗,周扬的嫌疑也慢慢得以去除,再加上亿科总经理通过杨市长的过问说情,周扬很快就被释fàng

出来了。

从一招走出来,周扬昂首挺胸、一脸自豪,丝毫没有因被警察所抓而不好意思:被警察逮起来、关起来怎么啦?那得看什么情况,老子一不偷二不抢,更不是**卖银地,那有什么丢人?为朋友为熟人解忧出头而被抓,那是虽捕而犹荣!

更何况这次出手,不但帮赵新哲夫妇引起了专家的注意,从而对症下药抢救过来,而且很快就会抓住幕后的罪魁祸首,这是立功、这是义举!

正当周扬昂首阔步向外走的时候,突然发xiàn

李婧婧与王小燕她们两个在不远处踱来踱去,不时向市一招内张望着,好像在等人一般。

她们两个不会是在等我的吧?这交情应该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呢!更何况她们两个怎么会知dào

我被关在这里,并且今天可以出来呢?周扬眨了眨眼睛,心想,嗯,有可能是她俩已经听说了什么风声,管她呢,我先逗逗她俩再说。

想到这里,原本昂首阔步的周扬,突然双肩下垂,装出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慢腾腾地挪着脚步到门边花坛台阶上坐了下来。

“周扬!”李婧婧与王小燕差不多同时叫了起来,连忙穿过马路跑到了周扬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周扬?是那帮警察对你用刑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周扬心里暗笑,嘿嘿,这两个小丫头果然听说了我的事儿,不知dào

她俩会怎么看我呢。

心里暗笑,周扬表面上却装出一付吃惊的样子、更加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你们是,是来接我的么?”

“是呀是呀,我们两个专门来接你的,你到底怎么啦周扬?我先帮你叫救护车!”李婧婧急切地问道,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拨打120.

“别,别打120,我,我是饿的啦。”周扬无力地摇了摇头,“他们,他们三天没让我,吃东西”

“这么说你是饿的啦?”李婧婧瞧了瞧满面红光、刚才还在昂首阔步的周扬,终于明白过来了,这小子肯定是在装蒜逗自己呢,自己一时关心则乱,差点儿又上他的当!

“是啊他们警察为了逼供,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周扬表演得更加气若游丝、非常逼真,好像真的三天三夜没有吃过饭一样。

“我刚才可是看到你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啊!”李婧婧冷笑道。

“这个?刚才你们看到啦?”周扬心里一惊,连忙解释说,“饿到顶点,也就会出现回光返照滴!”

“这么说,你刚才昂首挺胸、大步流星,那都是回光返照的劲儿?”李婧婧不动声色地问。

“是,是啊,回光返照我那是。”周扬继xù

装蒜。

“哼哼,你这回光返照倒是回得时间挺长地呀,而且这气色回得多好!”李婧婧强忍着笑说道。

“回光返照这事儿,是有长有短地!”周扬开始觉得这个李婧婧不是那么好骗了。

“咳,真是可惜那一桌海鲜大餐了!”李婧婧故yì

叹口气说,“本来订了桌大餐给你接风压惊呢,看你这个样子只能到对面小店喝粥养养肠胃啦!”

“什么?海鲜大餐?”周扬立即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是那帝豪酒楼吗?有大餐不吃、喝什么粥嘛!”…,

“你这回光返照倒是越回越厉害了呀!”李婧婧终于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吃不少苦头呢,原来你小子还是这么逗!”

“嘿嘿,那个,不是开个玩笑嘛,”周扬拍拍屁股说,“走吧,我们打车过去!”

“周扬,这几天没受什么委屈吧?”她们两个围着周扬打量了一番,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没事儿的,我这人又不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也不值当对我严刑拷打!”周扬笑道,“你俩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我,我代表公司”李婧婧俏脸微红,“怎么,不欢迎吗?”

“我是陪婧姐一块过来的!”王小燕仰了仰小脸紧跟着说。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你俩来接我!”周扬开心地说,“两位真够意思!”

“好啦,这都十一点多了,我俩请你吃饭吧!”李婧婧一脸欣喜地说,“算是为你接风压惊!”

“让女孩子请客我还真不习惯,这多不好意思啊,”周扬话锋一转,“不过要是李婧婧请客的话,嘿嘿,我倒是非常愿意配合-------就我这俩钢崩儿还真不敢在你面前献丑!”

“别贫嘴啦,要不,还去那家帝豪海鲜?你不是爱吃海鲜吗?”李婧婧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周扬说。

“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扬说,“对了,那雁湖美邸的事儿还没解决吧?吃过饭我得赶快过去瞧瞧,不是赵叔的事儿人命关天,我肯定是早就过去了,真是,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不怪你,谁让那个章经理刚开始不相信你呢,”李婧婧说,“走吧,吃过饭再说。”

三个人打车到了帝豪海鲜酒楼,吃过饭后,周扬就告别李婧婧她们两个,打个车直奔雁湖美邸工地

【第0051章】世事难料

“婧婧姐,周扬那家伙不但长得帅,而且还挺仗义的呀,为了人家的事儿竟然连工作都不要地去帮人家,心肠真是不错,”周扬离开后,王小燕对李婧婧说,“当初他得罪黄经理,我还以为他是想要追你才那样做的!”

“别乱说呀,小燕,他只是不想让我俩上黄经理那厮的当而已,”李婧婧笑道,“不过,你也看到了,那家伙除了工作以外,根本就没个正形。刚出来时明明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看到我俩,他竟然装成那个有气无力的样子,要不是他满面红光的,我还真的当了他的当。直到揭穿他了,他竟然还厚着脸皮说什么饿到顶点、回光返照!”

“嘻嘻,那家伙真是让人搞不懂,一听说请他吃海鲜大餐,大腿一拍就站起来了;以为他想要让你请客呢,结果他又抢着去埋单,真是搞不懂他!”

“算了,人家说是女人如书,我看那男人如谜,周扬那小子真是让人看不懂、猜不透!”李婧婧摇头说。

“嘻嘻,那婧婧姐就慢慢地去看、去猜嘛!”王小燕调皮地笑着,两颗小虎牙洁白可爱。

再次见到周扬,章经理面现尴尬,继而快步上前,老远就伸出右手迎接周扬:“周顾问,你终于来了,那个,快里边坐、里面坐,外面太热了,办公室开着空调呢!”

“没事的,那六号工地的别墅拆了吗?”周扬随着章经理向工地指挥部办公室走去,边走边问。

“拆了、拆了!那个,当初都怪我老章有眼无珠,真是对不起啊周顾问,你千万不要和我这个粗人一般见识,”章经理真诚地说,“今天晚上我请客,给周顾问敬酒道歉”

“不不不,没那必要!”周扬拒绝说。

“这个?”章经理以为周扬不接受敬酒道歉那一套,非要他爬着离开工地呢,所以一听周扬拒绝,稍一迟疑,继而痛下决心似地表态说,“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只要周顾问给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你说让我老章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哎,别这样说嘛章经理,我不是那个意思,看来章经理误会我了。当初那事儿不怪你,放在谁身上都会那样的!”周扬平静地说,“我们还是先到六号工地瞧瞧去,这几天因为我的事儿拖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章经理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原本准bèi

好了,只要周扬能够前来解决问题,自己豁出老脸给人家陪礼道歉也愿意,谁让自己当初小看人家呢,这也算是自作自受。

没有想到周扬这个小伙子,不但在风水法术上技高一筹,转上一圈就知dào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而且人家大人大量,并没有和自己计较。

章经理对周扬既佩服又惭愧,决心请周扬坐坐,好好喝上两杯

来到六号工地,周扬发xiàn

那套别墅不但被拆除得干干净净,而且又重新挖开了地基,露出了半半截截的一些古砖。

“周顾问,我们只能挖到这么深了,工人一到这儿就说心里慌、不舒服!”章经理说,“难道这下面真有什么鬼魂作怪吗,周顾问?”

“这晴天白日的,上哪弄鬼去啊!”周扬说,“风水之说绝非鬼神迷信,只是一些东西人们对它说不清道不明,就以鬼神论之而已。”

“那这下面是怎么回事呢,周顾问?”章经理深表不解。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吧,比如一些东西与人的心肺五脏发生共震,让人非常难受;一些次声波可以杀人于无形;一些电磁波能够让人的大脑短路失灵、甚至昏厥等等,那些东西同样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你能说它们不存zài

或者是鬼神作怪吗?”周扬说,“盗墓的事儿你听说过吧,章经理?”

“听说过啊,但盗墓的一般没有好下场!”章经理说,“我老家都有几个干那行的,发财倒是发财了,就是后来得了怪病,治都治不好,有命发财没命花啊!”…,

“对,从古至今盗墓的家伙绝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周扬说,“除了毒沙、暗器、有毒空气伤害之外,有的墓里面会有一些神mì

的诅咒石存zài

!”

“诅咒石?诅咒石是什么东西啊?”章经理好奇地问道,“怪不得听人家说,那些盗墓的既使好好地出来了,后来也会遇意wài

或者是暴病身亡呢,难道与那诅咒石有关吗?”

“没错!那诅咒石并非是什么鬼神之物,是古人发xiàn

那类东西能让人迷向、昏厥、恶心难受,头疼心慌甚至得上怪病,又弄不清里面的原因,就以为是什么鬼神诅咒所致!”周扬说,“以现在的观点来看,可能是那些东西会发出射线、微粒,或者是形成气场、磁场,从而影响人的正常生理而已。当然,现在人们对那类东西的了解还是太少!”

“哦,这个我相信。听说有人从古墓中倒腾些东西放在家里,慢慢地全家人都会做恶梦、得怪病,出现幻听幻觉,都以为是鬼神作怪呢!”章经理说,“周顾问的意思是,这六号工地别墅下面,也就什么诅咒石?”

“没错!当初我一到这工地,就感觉这里的气场有些问题,估计这下面肯定也是埋有那种俗称诅咒石一类的东西!”周扬说,“所以说,你们烧香放炮、三牲祭祀,或者是说撒朱砂、弄符咒那一套根本不会见效的!”

“对对对,我们忙了好一通呢,听说过、看到过的法术那一套,我基本上全部弄了一遍,仍然是解决不了问题啊,原来,原来这下面是这样的问题!”章经理非常佩服地说,“怪不得周顾问坚持要拆掉挖开呢,这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是这样的,东西不挖出来,就算你们勉强建好卖出去,人家住进来也是无法解决。那不是害人嘛!做生意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但要是赚些昧良心的黑心钱,我觉得那样不好!”周扬说,“所以么,我认为一定要挖开,把那东西找出来!”

周扬在六号工地上胸有成竹、侃侃而谈,但等到真zhèng

下挖以后,结果却是让周扬和众人大吃一惊

【第0052章】用心良苦

周扬沿六号工地转了一圈,对章经理说,这还没有挖到劲儿,你要多调来几辆挖掘机,让他们一人挖一会儿,轮流着上去干

章经理说,那行,这次我多调几辆。其实刚开始弄这块地时,我们就是这样干的,一两个人根本撑不到底儿。

工地上就是不缺建筑机械,章经理一个电话就调来了七八辆挖掘机,并且对那些工人说,就按周顾问的指挥好好干,今天给你们每人多记一个工,另外再加奖金五十元!

那几个工人一听章经理说多记一个工还另有奖金,一个个磨拳擦掌、轮流上阵,大嗡着油门儿就干了起来

“周顾问,这还没到底儿啊?”章经理看了看已经挖得很深的大坑,试探着问道。

“送佛送到西、挖坑挖到底,放心猛干吧,我心里有数!”周扬胡乱扯了一通,让工人继xù

再挖,一直挖有数米之深时,突然听到哗啦啦一阵响动,一堆又厚又大的古砖露出了土面。

清掉部份倒塌的古砖,竟然发xiàn

下面有一个古砖砌成的圈门。弧形的圈门黑洞洞、阴森森的,由于内外温差较大的缘故,里面还有丝丝寒气向外逸散,看起来非常诡异

“周顾问,这下面不会是个什么大墓吧?”章经理紧张地问,“要是什么名人古墓的话,万一走了风声、引来专家考古,这个雁湖美邸就没法如期开盘了!”

“进去看看再说嘛!”周扬好奇地盯着那个冒着丝丝寒气的洞口说,“章经理既然怕外界知dào

这事儿,干脆我自己进去瞧瞧吧,要是找到那个诅咒石,我就带它出来,这事儿就彻底解决了!”

“周顾问,这,这行吗?”章经理迟疑不决,“也不知dào

里面会不会有危险!”

“嘿嘿,危险不知dào

会不会有,但估计不会有多少好事儿这是肯定的,要是我下去你不放心的话,章经理你先进去试试?”周扬看着章经理笑道。

“哦不不不,这种事儿我可不能干,有老有小呢我!”章经理尴尬地摇头摆手。

“那不就得了嘛,给我准bèi

个矿灯,我自己下去瞧瞧!”周扬说,“要是通知公安消防什么的,你又怕万一走露消息影响开盘,还是我下去稳妥些!”

虽然担心周扬一个人进去有危险,但章经理和工人肯定是不愿意钻那个瘮人的鬼洞;要是向外报gào

的话,又担心万一是什么古代名人的墓影响如期开盘。

所以考lǜ

再三,章经理还是最终同意了周扬的意见,找来了矿灯等工具,一再嘱咐周顾问小心谨慎,实在不行的话看看就出来。

周扬背上章经理准bèi

好的那套工具,提着把矿灯慢慢地钻进了那个古砖垒成的圈门之中。

钻入圈门后发xiàn

,那里面是一条斜着向下的甬道儿,尽管外面是炎热流火的酷暑盛夏,但里面却是阴森森、冷嗖嗖的。

周扬进去后凝视片刻,提了一口气稳住心神,渐渐适应了里面的温度,举着雪亮的矿灯向里面慢慢走去。

惨白的矿灯下,周扬发xiàn

这个地洞根本不像人们所讲的那些古墓的情况,更没有看到墓葬所用的棺椁类东西。虽然阴冷干燥,却并没有什么恐怖的气氛,也并没有出现什么致命的机关暗器,于是周扬就一直向前慢慢走去。

章经理在外面焦躁地摇着纸扇,大口大口地喝着冷饮,期待周扬赶快找到那个什么诅咒石,安安全全地出来,将这事儿彻底给解决掉。

世事就是如此,越是害pà

什么越是来什么。正当章经理担心周扬那个小伙子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或许是那数台挖掘机在上面折腾太久的缘故,那道圈门突然轰隆一声坍塌下来,扬起一阵尘土气息。

“啊?!快,快想办法把那洞口挖开!”章经理急切地叫了起来,不知dào

这个坍塌的范围究竟有多大、会不会砸到里面的周顾问。

再者说,就算砸不到他,若是时间长了的话,里面的空气肯定是越来越少,也会让周顾问室息而死的。…,

“别再用挖掘机,我们先把洞口给清出来,看看到底塌了多少!”章经理扔掉了手中的纸扇和饮料,率先跳了进去。

在场的工人一看章经理都带头跳进去了,自己哪能袖手旁观?所以一个个壮着胆子跟着跳了进去,徒手拾着洞口圈门的古砖,扔到一边清理洞口,想要打开一条通道,好让周扬能够出来。

可惜的是,一帮人头晕眼花地忙碌了半天,根本没法打开那个圈门洞口,因为坍塌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救人如救火,章经理不敢迟疑,立即掏出手机,先向总经理张改革报gào

情况、请求指示------要不要报警以及如何处置,这事儿可不能擅自作主,不先向上汇报的话,万一有什么责任就会落到自己头上;要是自己先报警的话,万一影响了如期开盘,责任仍是由自己承担。

总经理张改革一听这事,知dào

董事长的千金李婧婧对周扬那小子甚有好感,而且周扬又曾见过董事长李嘉豪、深得董事长的欣赏,所以指示章经理全力抢救,必要时再报警

“他妈的,张改革这条老狐狸!什么叫必要时再报警?这分明是把责任推给我嘛!”章经理挂掉电话,心里面对总经理非常不满:要是坍塌不大、周扬无碍而自己提前报警,万一发xiàn

这个古墓有什么考古价值的话,自己肯定会背上延误开盘的责任;而如果自己不报警私自处理引来麻烦,那责任肯定又是自己的。

“奶奶的,人家周顾问年纪轻轻就如此仗义,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儿义气、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吗?”章经理果duàn

地拨打了120并向消防请求支援,然后再次招呼大家并带头清理起洞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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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3章】小鬼难缠

听到身后的古砖圈门轰然倒塌,周扬不但没有紧张害pà

,反而是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暗叫一声:天助我也!然后便放下矿灯,取出事先藏在身上的铝箔纸,在头上缠了一圈、在心脏处的胸前放了一块。

做好这一切,周扬便拿起矿灯,慢慢地向前走去,边走边仔仔细细地察看着两边的洞壁。

走不多时,前面甬道处果然发xiàn

了一块方方正正、石头般的东西。周扬快步上前,用脚轻轻一碰,发xiàn

那个木制的盒子早已腐朽不堪,脚之所及、木盒裂成数块,露出了里面的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

周扬迅速扯下头上的铝箔纸,将那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层层包缠起来,这才取下胸前的那块铝箔纸,再次紧紧地包裹住那块怪石。

完成这一切,周扬终于长出一口气,心情稍稍感到放松。

虽然洞口的圈门轰然坍塌,但周扬并不忧惧,因为推测出自己近来并无灾厄,所以这才大胆下来的------更何况章经理他们就在外面,肯定会全力施救的。

真zhèng

让周扬紧张关心的,则是他究竟能不能够找到这地宫中自己想要的东西。

虽然精通易术、博学百家的爷爷曾经多次给自己讲过,自己在这块工地上也确确实实感到了下面的气场十分强烈,但是只有真zhèng

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八重宝函,才算是让人彻底放心。

因为周扬曾听其爷爷镜若山人提起过,说是历史上的佛祖舍利至少有一十九颗传到中土神州,但是历经“三武一宗之厄”,特别是“会昌法难”期间、也就是唐武宗灭佛运动中,许多破旧寺庙被拆、僧人被迫还俗,造成了大部份佛祖舍利子沉匿地下、不知所踪。

当然,当年匆匆隐藏舍利子的僧人,为了避免后世不肖之人窃之谋利,多在洞中放有护法灵石,以退居心叵测的盗墓之贼

所谓的护法灵石,在周扬看来,极有可能是一些放射未知射线或者是能够干扰磁场、气场,让人接近之时心慌头疼、或者恶心不适,从而让人放qì

离开的矿石异物

初次到雁湖美邸工地时,周扬原本打算将自己的看法如实说出,报请考古单位前来发掘,看看能不能找到佛祖舍利子,结果章经理与总经理助理他们都说,就算挖到帝后陵寝也尽量封锁消息,不能让外界知dào

,从而避免影响工程进度与开发工作。

所以周扬稍一思索,决定采用曲线迂回的方式,自己冒险进来打探,真的找到佛骨舍利后藏匿在洞中暂不出去。

因为事前特地用诅咒石来吓唬章经理他们,所以他们很可能并不敢入洞来找------更何况自己下来前还特意试探章经理说“要是我下去你不放心的话,章经理你先进去试试?”,结果章经理连连摆手摇头,表示“这种事儿我可不能干,有老有小呢我!”

最后章经理他们肯定会选择报警或其他方式救助自己、摆脱责任,到时自己再拿着那舍利子出去的话,这消息的捅出去就顺利成章、怪不得自己了!

总经理章改革对工地上的小事一般并不过问,但这次涉及到周顾问,这可是李婧婧非常关心的人,所以他略一沉思,便打电话将工地上的事告sù

了李婧婧。

李婧婧听到周扬被困工地地下生死不明,立即心慌起来,再也顾不上自己往日的低调,一边让总经理下令工地必须全力救人,一边驱车直奔雁湖美邸工地。

“站住!你没看到吗,这里是施工重地,你往这里闯什么啊!”工地的保安看到李婧婧风风火火地硬往里闯,连忙上前拦住了她。

“六号工地在哪?我有急事要进去!”李婧婧心急火燎地说。

“什么六号工地、七号工地的,这里是施工重地,没有章经理同意,任何人不能乱进!”保安知dào

六号工地有意wài

情况,章经理特意有吩咐过他,切不可乱放外人进去,所以非常傲慢地拒绝了李婧婧。…,

“那你赶快给章经理打个电话,说就总经理让我过来的。”李婧婧并不打算与一个小小的保安一般见识,谁不知dào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啊。

“章经理、总经理?你以为你是谁啊,哦,你让我打电话我就打电话啊!”保安色迷迷地打量着李婧婧,认为对于最多不过一个小职员而已,没有上头发话,我就不放你过去,这叫忠于职守懂不?

“那你告sù

我章经理的号码,我打电话给他!”李婧婧心急如焚,赶快掏出了手机。

“哈哈,你连章经理的电话都不知dào

,还竟然说认识总经理?”保安笑道,“你是哪报社的记者吧?我们这是工地,一概不接受采访。”

“赶快给我让开!”李婧婧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就冲着那个色迷迷打量自己的保安娇叱道,“耽误了我的事,马上让你滚蛋!”

“哟嗬,小妮子你还敢骂人啊!”工地上的保安嘛,又不像机关单位、公司总部那样讲究形象素质,一般多用地痞赖毛来充当,看个工地而已。

所以那个保安听了李婧婧的话,甩了甩头发、扬了扬下巴,口花花地说,“你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得了啦,老子我今天就不认你那一套!怎么样,你还敢咬我一口不成?”

李婧婧本来就心急如焚,今天偏偏又碰上这个流氓保安,一时气得俏脸绯红、杏眼含泪,于是不再和那个保安废话,立即拨通了总经理张改革的电话。

“喂,我是李婧婧,现在就在雁湖美邸南门,你马上通知章经理以最快速度前来接我进去!”李婧婧一反往日的低调,非常郑重地说。

张改革一听对方语气不善,而且不像往常那样温婉有礼,就知事情不对,肯定是李大千金在工地上遇到了麻烦,所以立即打电话让章经理火速到工地南门去接李婧婧,并向章经理说明了李婧婧的身份------以免章经理再误会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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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4章】祸不单行

章经理接到总经理的电话,一下子头就大了!

因为他曾经听说过,董事长将来的位置就会交给他的那位千金大小姐。也不知那位未来董事长的脾气到底如何?会不会像她老爸一样,对下属稍有不满即破口大骂。

听总经理的意思是,未来董事长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保安拦驾而且似乎受了委屈-----他当然知dào

工地南门那个保安是什么货色。

章经理毕竟是在社会上混了半辈子的老油条,处理这类事儿的经验非常丰富而老辣。他明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打电话给那个保安,最为恰当的方式就是,自己亲自跑过去,痛责一通那个有眼无珠的小保安,给大小姐长长脸、出出气儿,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所以章经理挂上电话,立即一路小跑地向工地南门直奔而去,看到门外一个二十上下的姑娘被保安拦在外面,赶快上前问道:“你好,是李小姐吧?我姓章,快到办公室凉快会儿,今天也真是太热了!”

“章经理,她是”那个保安一看章经理对那个姑娘如此客气,就知dào

今天有可能是咬了吕洞宾、得罪了大神,心里面暗骂一声真他娘的晦气,一边瞅着章经理,希望对为自己说句好话什么的。

章经理对李婧婧作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回头指着那个保安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你他娘的狗眼长到裤裆里啦?大热天的让人家站在这里?还不滚过来给人家道个歉?!”

“你就是章经理吧,赶快带我到六号工地!”李婧婧看也不看那个小保安,俏脸含霜地说,“章经理,我们亿科公司绝对不能要这种流氓保安,马上让他给我离开亿科!”

“流氓保安?怪不得大小姐生气呢,原来这厮守竟然”章经理心里格登了一下,立即来了个弃卒保帅,“刘二狗,你现在就到会计那儿去结工钱,这儿不用你啦!”

李婧婧哪里会正眼瞧一下那个小保安?肯定是自己的正事要紧,立即让章经理带自己到六号工地,边走边急切地问:“周扬周顾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伤着了没有?”

“还不知dào

呢,我们正在全力打通洞口,已经请消防和医院前来协助处理了,”章经理心里面一片茫然,难道未来的董事长、她李大小姐风尘仆仆地过来,就是为了那个周顾问么?

“多调些工人,你一定要安排下去,无论如何,要确保周顾问安然无恙!”李婧婧不容质疑地说,“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全力抢救周顾问!”

二人来到工地旁边,发xiàn

一帮工人们正在清理着坍塌的洞口,看着一块块又厚又大的古砖被扔了出来,李婧婧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周扬那个混小子,你为什么非要自己往那里面钻?赚钱也绝对不能不要命啊!看这个样子,要是那小子被埋在下面的话,肯定是凶多吉少!

李婧婧虽然非常着急,但她倒也没有乱了方寸,深知救人如救火,只有提前打开洞口救出周扬才是正道,哪怕提前一分钟把他找到救出,就会多了一份机会与希望!

所以李婧婧强忍着泪水不让流出来,而冲着下面的工人说:“师傅们,救人如救火,拜托你们再快一点儿,我给你们每人再加一千块奖金,麻烦你们再快一点儿!”

“对对对,我老章向大家保证,这一千块钱的奖金一分也不会少你们的!你们就加把劲儿赶快干吧!”章经理怕工人们不相信李小姐的话,连忙发话作保证。

一千块钱奖金?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一个月也挣不到的钱啊!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使磨推鬼,那些累死累活一个月只不过挣几百块钱的工人,一听有章经理作背书担保,立即是群情振奋,吼了一嗓子发疯了似地干了起来

外面的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周扬自己在下面倒是清凉爽快、心情舒畅,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八重宝函”。…,

虽然最外面的那层檀香木函已经残朽不堪,但里面的玉石宝函却洁白润泽,而且上面有银锁相扣,想必里面应该就是藏匿地下一千多年的佛祖舍利子。

周扬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八重宝函(其实已经只剩七层了)欣喜不已。要知dào

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幸亏是自己发xiàn

的,要是其他贪财之徒发xiàn

弄走,甚至有可能倒卖求财呢!

侧耳听着外面扑通扑通的沉闷响声,周扬知dào

肯定是章经理在指挥众人救自己,就是不知dào

他究竟有没有通知消防、医院和其他单位。

因为周扬已经用铝箔纸一层又一层地包裹住了那枚护法石,所以外面的工人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再加上重金的刺激,不一会儿工夫就打开了一条通道-------当然,周扬对章经理他们说的可不是什么护法石,而是吓人的诅咒石!

在消防官兵与工人的合力下,坍塌的洞口终于被清理出来了,120的医生也在坑边随时准bèi

抢救有可能身受重伤的周扬。

“周顾问,你在哪儿?听得到吗?”章经理冲着洞里叫喊起来。

眼看洞口已经打通,李婧婧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就往前冲。

“哎,我说这位姑娘,你可不能进去啊,还不知dào

里面是什么情况呢!”在场的消防官兵说,“里面是不是有毒或者是其他什么危险,不能冒然进去。”

“救人要紧!”李婧婧说了一声,拿着一把矿灯就冲了进去。

“咳,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彪悍哪!”旁边的消防官兵赞叹一声,赶快安排人手准bèi

进去。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一点儿不假。李婧婧冲进去后,正当消防官兵准bèi

齐全、正待进去的时候,刚刚打通的洞口竟然再次发生了坍塌

【第0055章】重奖

周扬躲在里面正在为要不要立即出去犹豫不决的时候,只看到一道雪白的光柱到处乱晃着向自己走来。

“周扬------”李婧婧进去后一边用矿灯四下察照,一边急切地高声叫喊着,语气里充满了焦急与关切。

正在这时,洞口处传来轰隆隆一阵响声,刚刚挖通的洞口再次发生了坍塌,所幸的是李婧婧寻找周扬心切,已经向洞内走了较远的距离,所以并没有伤及到她。

听到身后轰隆隆一阵乱响,李婧婧回头照了一下业已堵死的洞口,把心一横继xù

向前用灯边照边喊着周扬的名字。

周扬本来想着要吓唬一下那个李婧婧呢,却见洞口塌陷堵死后,李婧婧不但没有失慌失措,反而仍在急切地寻找自己,不由得心头凛然一震:这丫头果然和自己一样,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呐!

“李婧婧,我在这儿呢,怎么你自己一个人进来了?不害pà

吗你?”周扬慢慢地打开了矿灯,轻声细语地答yīng

着,只怕自己的大嗓门儿吓着了人家女孩子。

“周扬!”李婧婧惊喜地叫了起来,“你没事吧周扬、你没事吧?”

“嘿嘿,这里面凉快着呢,比外面强多啦!”周扬把手里的那个八重宝函悄悄地放到身后,故yì

轻描淡写地安慰着对方。

李婧婧听到周扬仍旧像往常一样谈笑着,顿时放下心来:“你这个家伙,谁让你一个人进来的?要钱不要命了么?”

“嘿嘿,要想生富贵、需下死工夫嘛,”周扬说,“李大小姐又不为赚钱,不也是一个人进来了么?”

“你?你这混蛋!”李婧婧娇叱道,“我这不是怕你自己在这里面有什么意wài

嘛-------你是我介shào

进公司做顾问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岂不是我害了你!”

“啧啧,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太感动了啊!”周扬饱含深情地说,“外面那么多大男人、老爷们儿还没进来,就你一个人惦记着我周扬的安危,我,我真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别见怪啊婧婧?”

“不见怪,你说嘛!”李婧婧心头一热,非常期盼地小声说道。

“我,我真想对你说,”周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而又非常郑重地对李婧婧说,“你要是个男的多好啊,那样的话咱俩就可以结拜成兄弟啦!”

“呸!谁要和你结拜成兄弟!”李婧婧怅然若失地说。

“嘿嘿,不结拜成兄弟,更结拜不成姐妹啊,我这性别在这搁着呢,又没打算到泰国去发展!”周扬见到李婧婧进来,突然觉得有了个更好的解决办法,于是就试探着说了一句,“李婧婧,我这次进来,可能是个错误。”

“什么叫可能是个错误,你根本就不应该进来!”李婧婧埋怨道。

“我的意思是,这次我进来,可能会对亿科的利益带来损害,”周扬说,“我怕会影响到雁湖美邸的如期开盘。”

李婧婧以为周扬指的是他这次没能解决掉这工地的问题呢,所以就安慰周扬说:“没事的,谁也没有把握能够百分之百地解决问题,放心吧周扬,没人会怪你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在这下面发xiàn

了一件东西,不公诸于世我于心有愧,公诸于世真有可能会让雁湖美邸延误开盘,甚至更严重些!”

“究竟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相信你,周扬!”李婧婧鼓励道。

于是周扬就将在这洞内发xiàn

舍利子的事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你做得对,周扬!”李婧婧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不是你发xiàn

这下面有舍利子的话,别墅建成后势必让它久埋地下,不知多少年才能重见天日呢。我们亿科公司虽然追逐利润,却也不能只讲利不讲义不是?”

“真是太好了,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李婧婧!”周扬一听李婧婧这样说,激动得上前一步抓住了李婧婧的手,“好兄弟、好哥们啊,你真是!”…,

听了周扬的话,李婧婧真是哭笑不得,一下子甩掉周扬的手,嗔怪道:“为了你这个混蛋,外面一大帮人在拼命地忙着,你倒在这里挺悠闲自在的,现在洞口又塌方了,还不知dào

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没事儿的,我进来前就算过了,我这一段时间根本没有什么灾殃横祸!”周扬说,“倒是你啊,啧啧,近来可是将有大祸临头!”

“真的吗?能不能帮我破解一下?”李婧婧已经数次见识到周扬的预测之术,再加上自己身处这洞口坍塌堵死的地下,不由得紧张了一些。

“当然能,破财消灾嘛!”周扬轻松地说,“只要你让董事长发句话,先别考lǜ

工期、开盘什么的,让专家来考察一下,看看这儿有什么考古价值没有。虽然费了点钱,却是肯定能够消灾解厄的。”

周扬与李婧婧谈妥了有关佛舍利的处理情况后,又聊了一会儿功夫,终于等到了外面的人员再次清理开了洞口,便抱着那个八重宝函钻了出去

周扬找到的那个八重宝函,经佛教高僧与专家鉴定后一致认为,确系释迦牟尼的真身舍利。

后查地方志得知,雁湖美邸所在地原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寺院,后来毁于战火,并在十年/浩/劫期间被夷为平地------这枚佛祖的真身舍利,极有可能是当年的高僧藏匿于地下的。

由于原地已经开发成商业项目,古寺又无迹可寻,不适宜于复建,所以那枚真身舍利就被另外选址供奉。

这件事经媒体广泛宣传,原本就处风水宝地的雁湖美邸别墅区,一时间又被人们热捧为佛祖庇佑的吉祥之地,所以房价水涨船高、不断攀升,整个项目的净利润竟然又被拔高了不少,这点儿倒是让周扬始料不及。

亿科公司相来是论功行赏、奖罚分明,周扬此次立下大功,总经理报请董事长同意,决定给周扬给予重奖。

总经理办公室内,张改革不吝赞美之辞地夸奖了周扬一通,然后笑眯眯地说:“周顾问哪,这次立下如此大功,你希望公司如何奖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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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6章】阴阳平衡

听总经理说公司要重奖自己,周扬表示得非常谦虚:“谢谢总经理,来公司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有出上什么力,这次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奖励就没必要啦!”

“哪里哪里,周顾问这次可算是为公司出了大力,冒着生命危险下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再说,这奖励的事儿是董事长拍板定下来的,我只不过是提议了一下,”张改革说,“公司决定奖励你一套别墅,嗯,就是雁湖美邸中带精装的那部份,至于你相中了哪一套,随便你选就是。”

周扬真没有想到亿科公司竟然如此大方,刚开始听总经理说要重奖自己时,还打算发扬一下风格,不打算另取奖励呢,毕竟那个舍利子事件大幅提升雁湖美邸的房价,那只是自己的无意之举。但是听总经理说要奖励自己一套精装别墅,周扬还是动心了!

因为自己在这深南市一直暂住在吴总吴瑞龙那里,早就有买房的打算。更何况那雁湖美邸风水甚佳、景色秀美呢,如果真的拥有那样一套别墅的话,就可以让全家人搬来深南市团聚了。

“谢谢总经理!”周扬咽了下口水,瞧了瞧张改革的脸色眼神,不像是在糊弄自己或开玩笑的样子,于是就不再谦让,“真是太感谢总经理啦,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来回报公司的!”

周扬在雁湖美邸选了一套精装别墅后才发xiàn

,原来这里距市区颇有一段距离,其他的户主多有自己的私家车,若是将家人接过来以后,能有一辆自己的轿车才算美满啊。

周末晚上,周扬特意请李婧婧与王小燕一块到帝豪酒店坐坐,一来对李婧婧推荐自己做亿科的风水顾问表示感谢,毕竟是没有这个机会,就不可能立功受奖、弄套别墅;二来对李婧婧孤身入洞抢救自己设宴致谢,更重yào

的是为李婧婧饯酒送行。

因为那次舍利子事件,李婧婧为了抢救周扬,扔掉了低调的面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便在深南继xù

工作了。

“周扬,听说你这几天老是到4S店转悠,准bèi

买车吗?”李婧婧问道。

“嘿嘿,连这你都知dào

了?你是不是暗中有跟踪我啊?”周扬说,“我确实是想买一辆,先瞧瞧嘛,要知dào

在我们老家望山县,年轻人要是弄辆桑塔纳开着,那上门提亲说媒的能把门槛儿踢烂”

“嘻嘻,周大顾问买车是为了回家让人家给你介shào

对象呀!”王小燕笑道,“这样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介shào

一个?”

“行啊,上次往家打电话,听说和我一般大小的伙伴都订婚了呢!”周扬故yì

打趣说,“不过有一点,可不许毛遂自荐哦!”

“呀呸!除了我婧婧姐,谁会看上你这混小子啊!”王小燕口无遮拦,一下子把李婧婧闹了个俏脸通红。

“别乱开玩笑,小燕!”李婧婧轻轻推了一下王小燕,却偷眼看了看周扬。

“是啊,这种玩笑可是不能乱开的,小燕,”周扬随声附和道,“我和李婧婧那可是纯哥们儿、好兄弟!再说兔子哪能乱吃窝边草啊,是不是?!”

“周扬你是兔子吗?”王小燕格格地笑了起来。

“嘿嘿,我属兔的!”周扬看着李婧婧说,“李婧婧,为什么就要离开这儿呢?我们不是刚刚熟悉嘛!”

“你不了解的,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告sù

你!”李婧婧若有所失地说,“你这次回去,真是要让人给你介shào

对象吗?”

“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正事儿!”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再说,像我们这种风水法术界的人,最为注重的就是天人合人、阴阳平衡,这是天道人伦的第一等大事呢!”

“你没在开玩笑吧,周扬?你小子怎么年纪轻轻就考lǜ

终身大事了呢!”王小燕瞧了瞧脸色有些苍白的李婧婧说,“你这人看着聪明能干,怎么就是一个睁眼瞎呢?”

“看看、看看,我刚才还在说不要毛遂自荐来着,小燕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嘛!”周扬瞧见李婧婧似有不悦,赶快转移了话题,“李婧婧,从你眉相上来看,你应该上面还有个哥哥才对,只是眉相滞涩晦黯,是不是令兄有大病在身啊?”…,

“周扬,你懂医术吗?”李婧婧听周扬如此一说,突然热切地望着对方。

“稍微懂那么一点儿,要知dào

中医之术就是从易经分化演绎出去的。易道五术中的五术,指的就是山、医、命、相、卜五门,”周扬说,“中医讲究的是天人合一、阴阳平衡,所以除了学有专攻的学院派之外,真zhèng

的中医是不分什么男科、妇科、小儿科,内科、外科、五官科的”

“那你能不能把我哥哥的病给治好啊?”李婧婧收起了刚才的不快心情,急切地盯着周扬说,“我就一个哥哥,我哥哥对我非常非常地好,可是现在他你要是真能帮我哥哥治好病的话,酬金方面你随便说!”

“先别慌啊婧婧姐,”王小燕赶快打断李婧婧的话,“你先试试周扬,看他能不能瞧准你哥哥得的是什么病!”

“嗯,那麻烦你瞧瞧我哥哥是什么病?”李婧婧说。

“别把我当神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仙,”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目前的道行也就只能够看到这个地步,具体病人是什么病,我必须望闻问切之后才能确定------西游记里孙大圣给国王看病还要悬丝诊脉呢,你以为我比那孙猴子还厉害啊?”

“对对对,”李婧婧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反正近来这深南分公司也没有什么事需yào

麻烦你,干脆你和我一块到我家去吧!”

“没问题,只不过我提前说明,我只是尽lì

而为,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如果实在是十成之病,你可别怨我!”周扬表示乐意一块前往。

“这个我明白,”李婧婧说,“要是你真能治好我哥哥病的话,你也别买车了,什么名车你随便挑”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周扬正色道,“你把我周扬看成什么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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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就不仅仅是相师或者风水师,而且之所以进展较慢,是因为按设定二百万字的书,茶凉必须分阶段、讲过程慢慢道来,烦请各位收推支持,顺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0057章】艰难抉择

“嘻嘻,婧婧姐就是太小看我们周顾问了,”王小燕调侃周扬说,“我们周大顾问可是餐风吸露、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怎么可能会要那些铜臭阿堵呢,你说是不是呀周顾问?”

“那倒不是!只是这人嘛,要懂得感恩知足。当初要不是李婧婧帮我安排到亿科做风水顾问,我上哪儿去找这轻松自在而又待遇优厚的工作?我又怎么可能住得起雁湖美邸那样的别墅?所以这次给李婧婧的哥哥看病,只能算是帮忙而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周扬帮忙不图回报!”周扬十分郑重地说,“做人,一定要懂得感恩知足、情义无价,你说对不对啊小燕?”

“嗯,重感情、讲义气,周扬这次表现得不错!”王小燕冲周扬竖了竖大拇指。

“所以嘛,李婧婧的钱我一分也是不会要的,更别说是什么名车了!”周扬话锋一转,“不过,要是董事长他老人家坚决要送的话,我这人一向随和好说话,倒是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

“呀呸,我就知dào

你周扬是个小财迷!这不本性又露出来了吗?”王小燕笑着说。

“一本正经、死气沉沉的没什么意思,我不是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周扬说,“其实车的事儿已经定下来,订金都交过了,驾照是吴总帮忙托人给我在办。吴总对我说第一辆车难免磕磕碰碰、破皮掉漆的,所以先弄辆捷达开开练练手,再说我也没有钱买什么好车!”

“大顾问小财迷这次真的不是为了钱?”王小燕笑嘻嘻地看着周扬,表示怀疑。

“嘿嘿,如果这次我收董事长一分钱的话,咱俩就是从河里出来的四条爪!”周扬接受了雁湖美邸的那套别墅,已是甚为感激,总想找个机会效劳表示一下的,怎么可能再收谢金!

周扬同李婧婧一块到了李府以后,董事长李嘉豪夫妇都在等待着周扬的到来。

李嘉豪早已见过周扬,所以非常热情地请他进来,然后指着一位中年美妇说,这是李婧婧的妈妈,你就叫她伯母好啦。

周扬赶快叫了一声伯母好,对方也是客气地请周扬就坐喝茶。

看到李婧婧的妈妈以后,周扬才算明白,董事长李嘉豪相貌平平,为什么李婧婧偏偏出落得如花似玉、秀美非凡,原来是继承了她妈妈的优良基因啊。

只是稍稍一个照面,周扬就看出来这位气质高雅、养尊处优的中年美妇,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幸福美满,反而有层抑郁忧愁隐藏在眉间------想必她儿子的病让她费心不少。

“周顾问,你以前给人看过病吗?”李婧婧的妈妈问道。

“没有,一般人有病都是上卫生室或医院,没人让我给他们瞧过病。”周扬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以前学过医吗?”

“没有,只不过是医术相术本是一家,一道通百理通嘛!”周扬知dào

李婧婧的妈妈对自己并不放心。

“哦,是这样啊,大伟已经病了数年,我带他到日本、美国等很多地方,瞧了许多名医,什么药都吃过、什么方案都试过,就是没有什么效果。”李婧婧的妈妈说,“那麻烦周顾问先给大伟瞧瞧,究竟病根儿在哪儿吧!”

周扬理解李婧婧妈妈的担忧和顾虑,毕竟像她们家这个层次的人,肯定是给大伟看过很多名医,而自己年纪轻轻不说,又无行医的经验,人家能够让自己给病人瞧瞧,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李嘉豪夫妇带周扬到二楼去瞧大伟。

只见那大伟身材高高、白白胖胖的,长得是一表人材,就是双目之中透着一股痴痴的傻气,而且看到周扬时,竟然面现恐惧,继而哆哆嗦嗦地要藏起来。

“大伟,不要怕、不要怕,妈妈在这儿呢”李婧婧的妈妈一脸慈爱地安抚着二十多岁的大伟。

周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李大伟,倾听着他那呜呜的叫声,然后请李嘉豪夫妇帮忙,安抚对方不要害pà

,自己要给他把脉诊断。…,

费了好大一通功夫,李大伟总于将头埋在他爸爸的胸前,并由李嘉豪夫妇再三温言安抚,总算让周扬把脉诊断了一番。

“行了,我们下去说吧!”周扬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表示自己已经清楚病人的情况。

到楼下客厅坐定,李婧婧的妈妈问道:“周顾问,你看大伟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给他请了很多专家,一直没有治好。”

“他这是惊吓过度之症,确实非常不好治!”周扬平静而肯定地说。

“诶,是啊,那些专家有的说大伟神经系统已经发生病变,有的说是失心疯等等,也有请阴阳先生来看,说是掉了魂儿什么的,”李嘉豪摇着头说,“从中医到西医,从国内到国外,从专家教授到大仙神汉,求医问药几年了,大伟这病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好转”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周扬当然清楚董事长夫妇的心情,如此富贵之家,竟然治不好爱子的病,当然是心中忧愁不已。

“周顾问,你看大伟这病能治吗?”李婧婧的妈妈不仅仅是对周扬不放心,而且国内国外的看了那么多名医都没有治好大伟的病,当然对儿子的病愈更无信心。

“能治!”周扬简洁而肯定地说。

“真的吗,小周?你确定大伟这病能够治好?”李嘉豪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小周,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啊!”

“谢谢董事长的信任,”周扬说,“我尽lì

不负董事长的信任吧!”

“周先生,你打算用什么法子治疗啊?要用些什么药?”李婧婧的妈妈虽然十分渴望周扬能够治好大伟的病,但目光中的疑惑还是非常明显的。

“这种病好治也难治、难治也好治!”周扬说,“因为风险比较大,有可能完全治愈,也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医治了。”

“小周的意思是?”李嘉豪盯着周扬问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由我来治的话,要么彻底治好,要么,你们就会失去大伟!”周扬并没有回避董事长的目光,反而直视着对方,肯定地说。

【第0058章】置之死地

周扬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清楚,如果由他给大伟治疗的话,不会像其他医生那样,既使没有办法治好大伟的病,至少会确保病人的生命安全;而由他来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彻底治好,另一个就是大伟生命不保。

“不行,这样不行,我宁愿照看大伟一辈子,也不允许孩子再有什么危险!”李婧婧的妈妈非常坚决地说,“孩子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我绝对不能再让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李嘉豪也是沉默不语,难以下定决心。

毕竟周扬年纪轻轻又不是什么专业医生,更何况哪有这样的治法?要么给病人治好、要么把病人治死?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难以抉择!

“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心情!毕竟大伟就算有病,好歹能够呆在你们身边。但他这种病你们也道,一般的医治手段确实是难以奏效,只能是二中选一,”周扬无奈地说,“非常抱歉,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小周,大伟的病要是由你来治的话,你有几成把握能够治好?”李嘉豪毕竟是男人,在判断事情上不像女人那样感情用事,而是能够让理性战胜感性,懂得权衡其中的利弊轻重。

“七成,我只有七成把握治好他的病!”周扬说,“治与不治,我建议你们好好商量、慎重考lǜ

,毕竟失去大伟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谢谢你啊周顾问,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了,孩子已经跟着我们受了那么多的罪,我不希望他再有什么意wài

!”李婧婧的妈妈客气而果duàn

地拒绝了周扬。

“嗯,我理解!母子连心,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我想天下的母亲都会这么选择的!”周扬表示理解,于是就起身告辞说,“真是不好意思啊,那我就不再打扰啦!”

“慢着,小周你先坐,让我好好考lǜ

考lǜ

!”李嘉豪一口气把手里的烟吸掉了大半截,然后端起桌上的水杯,一下子灌了进去。

周扬发xiàn

李嘉豪点烟的手有些哆嗦,知dào

董事长内心十分煎熬痛苦、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这事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极为痛苦的抉择:让周扬为孩子看病吧,有彻底失去大伟的危险;不让他看吧,又怕错失良机,让孩子昏昏噩噩了却残生

周扬没有说话,慢慢坐回原位,在等待着董事长的决定。

“嘉豪,别再费脑子了,你我都无法承shòu周先生所说的后果!”李婧婧的妈妈看到李嘉豪双眉紧锁、一脸凝重,于是就温言提示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没有大伟,不管他是痴是傻,他都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让大伟寒暑不知、昏昏噩噩地活着,这其实是对他最大的残忍,而不是爱!我相信如果由大伟他自己来选择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让周扬给他治病!”李嘉豪痛苦地说,“我们不能只为自己逃避痛苦,而让孩子生不如死!我们给他创造再好的条件、再富裕的生活,但是,他知dào

吗?他幸福吗?不!他承shòu的只是恐惧与痛苦!”

李嘉豪的话如同惊雷一般震得李婧婧的妈妈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因为,李嘉豪的话无疑是理智而正确的!

为了使自己免于承shòu失去爱子的痛苦而让李大伟行尸走肉般地活着,这倒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如果由大伟来选择的话,他肯定会选择要么有尊严地正常生活,要么就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

想清楚里面的道理,李婧婧的妈妈不由得清泪两行、双肩颤抖,心里面如针扎刀割一般痛苦!

“周扬,你要想法救救我哥哥呀!”李婧婧美眸含泪,一边安慰着妈妈,一边充满期望地看着周扬。

看到这个曾经不要命地进入地宫寻找自己的女孩儿,如今梨花带雨般期盼地看着自己,周扬心里凛然一动,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如果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周扬一定尽全力帮zhù

大伟!”…,

“行,我相信你,周扬!”李嘉豪将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中,痛下决心地说道,“我决定赌上一把,请你想办法给大伟治病吧!”

李婧婧的妈妈虽然不能痛下决心,但她也明白丈夫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所以也冲着周扬无声地点了点头,美眸中的泪水却是如同泉涌一般

原来,就在几年前,李嘉豪为了安全起见,给大伟找了两个身手非凡的保镖对他进行贴身保护、以策安全-----这个社会上绑架勒索的事儿毕竟太多了。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原本负责李大伟安全的保镖,竟然财迷心窍绑架劫持了大伟,并让李嘉豪付出一亿人民币进行赎回,如果报警的话,他们会一刀刀地割死人质。

对于李嘉豪来讲,儿子就是一切,没有了儿子还有什么努力的意义?至于警察么,他还真的不放心------更何况那两个保镖绝非一般绑匪呢!

为了胁迫李嘉豪,扰乱他的正常思维,绑匪没有给他过多的考lǜ

时间,而是用李大伟的惨叫来逼迫他半小时内必须交钱救人,否则先剜掉人质的双眼,然后让大伟历尽痛苦而死

很显然,那两个绑匪是非常聪明的,他们深知以前那些绑架失败的案子,多是给对方太多的时间进行全盘考lǜ

,并给警方充足的准bèi

时间。所以他们决定快刀斩乱麻,让李嘉豪在短时间内只能选择与他们配合。

听着电话中儿子的痛苦惨叫,李嘉豪果然失去了理智,为了确保儿子的安全而没有报警,选择了配合绑匪、以钱换人的做法。

最后,李嘉豪在付出一个亿的代价后,找回了已经备受折磨且已吓傻了的李大伟

也正是这件事,让李嘉豪深深地明白人性之恶,认为就算眼镜王蛇可要人命,最后仍会被人所俘,反而不如变色龙混迹于大自然更安全。

从那以后,他才改变策略,让女儿刻意低调,以平常人来处世反而更安全------这也是李婧婧隐瞒身份到深南分公司学习的主要原因

【第0059章】始料不及

下新书榜了,以后看到拙作的朋友们肯定会更少,麻烦看到此章的朋友们,收推支持一下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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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你打算用什么方法给大伟治病啊?”李嘉豪想要听听周扬的治疗方案。

“刚才我已经给大伟检查过了,他的五脏六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也就是说并没有吓破胆或者是造成神经系统的重伤,只不过是本能地应激反应过度,常规的针药之方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周扬说,“像这种情况,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采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以毒攻毒,强制性地对李大伟猛药治疗”

“你的意思是?”李嘉豪仍然没有听明白周扬的具体治疗方案。

“想办法复制当时他受惊吓而痴呆的场面,也就是去掉他心头的杯弓蛇影,才有可能让他彻底好转!”周扬非常果duàn

地说。

“这,这行吗?”李婧婧的妈妈不无担忧地说,“万一把孩子给吓坏就得非所愿了。”

“行肯定是行,除了杯弓蛇影的故事以外,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在北方严寒地带,若是有人冻伤冻晕的话,可不是立即用热汤热水热棉被进行抢救,反而是用冰雪擦遍他的全身,直到他苏醒过来,这才是救他的良方,”周扬说,“当然,这种方法的危险肯定还是有的,所以我刚开始就有说明,我只有七成的把握来治大伟的病!”

李嘉豪深思了片刻,认为周扬说的有些道理,否则的话,瞧遍了中外的那么多名医,为何一直没有效果呢?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确实从未用过。只是他们夫妇两个还要再商量商量再说-----毕竟这是事关全家的大事儿。

周扬表示理解,全家人慎重考lǜ

、商量一致才是对的。

于是李嘉豪夫妇让李婧婧陪着周扬在客厅喝茶,他们两个上楼去了。

客厅内只剩下周扬与李婧婧两个人的时候,周扬看着美眸含泪、俏脸忧郁的李婧婧,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如果自己不出手救治李大伟,这偌大的亿科公司将来就是她李婧婧的;若是自己治好了李大伟的痴呆之病,将来亿科公司的继承者肯定就是李大伟无疑!

自古以来为钱财、为地位而手足相残的案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不必说隋炀帝杨广为帝位害死其兄杨广,也不必说李世民为登基而发生玄武门之变,让其兄其弟喋血而死,单单看看现在,有多少手足为利益而割袍断义

所以,周扬决定征求一下李婧婧的意见。

“李婧婧,有一个事情我想告sù

你一下,就是,按目前的情况来说,你肯定是未来董事长的不二人选,这也正合你极富的长相,也许是天意如此;而如果我治好了你哥哥的病,将来亿科董事长的位子肯定是他的”周扬小声说。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李婧婧就急切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只要能够治好哥哥的病,我宁愿在亿科当一个小员工!”

“好丫头!”周扬由衷地赞叹了一声,“我一定尽最大的能力来治好你哥哥的病,相信老天有眼、善恶有报,你将来一定会富贵无边的!”

过了一会儿,李嘉豪夫妇下楼来,表示他们两个已经商量一致,决定请周扬试上一试。

周扬询问了当初大伟遇惊的具体情况以后,开了一付安神定魂的中药,并让李嘉豪根据那两个绑匪的照片,制作成两个非常逼真的、真人一般大小的纸板备用。

当初那两个绑匪,均是李嘉豪请来的保镖,而且他两个得到那一亿赎金后逃出国境,所以李家还存有他们的照片,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让他们遭到报应,这时倒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相关的准bèi

工作已经完毕,特别是那两个绑匪的纸板造型,简直和真人一样大小、栩栩如生。

周扬对李嘉豪夫妇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并且告sù

他们说,这种方法只能使用一次,治好大伟的病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由于你们的心软而失败的话,将来恐怕就再也没有办法治好大伟之病,甚至会要了大伟的命。…,

李嘉豪夫妇表示用人不疑、全力配合,一切听周扬安排。

“那行,你们两个一人拿着一个纸板,藏在纸板后面,慢慢到大伟的房间中,让他突然看到这两个绑匪的图片,记住,要突然!我拿把菜刀根在你们身后,”周扬嘱咐说,“到时不管发生什么,你们要确保让大伟突然看到两个绑匪的纸板画像,绝对不能心软放下,然后就交给我来处理!”

“行,既然请小周你来给大伟治病,我们自然是全力配合你!”李嘉豪坚决地说。

李婧婧的妈妈也是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于是,李嘉豪夫妻两个躲在纸板的后面,扶着纸板慢慢向大伟所在的房间走去,周扬则是提把锋利的菜刀跟在李嘉豪的身后。

正在房间中痴痴摆弄玩具的李大伟,突然看到那两个曾经让他生不如死的绑匪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猛地瞪圆了眼睛,大张嘴巴“啊”了一声惊叫,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大伟、大伟!”李嘉豪夫妻两个看到倒在地上的大伟,惊叫一声扔掉纸板,立即扑了过去叫了起来,“大伟你醒醒、你醒醒,你可不能吓唬妈妈啊,呜呜”

李婧婧的妈妈哭叫着伸手一摸大伟的鼻孔,立即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坐到了地上-----因为,李大伟早已倒地不起、停止了呼吸!

李嘉豪慌忙去摸大伟的胸口,发xiàn

不但没有了呼吸,竟然连心跳也没有了,不由得如坠冰窖一般,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扬快步上前一看,只见李大伟脸如金纸、双眼泛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立即喝叫一声:“快闪开,别耽误事儿!”

李嘉豪毕竟是一家之长,听到周扬的话,立即起身,拉起李婧婧的妈妈站到一边,腾开地方让周扬上前。

周扬放下手中的菜刀,赶快伸手去探李大伟的脉搏,然后说了一声:“完了”

【第0060章】柳暗花明

周扬脱口而出的这句“完了”,虽然只有区区两个字,却成了压跨李嘉豪夫妻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竟他们只有大伟这一个儿子,原本就为自己的冒险忐忑不已、惴惴不安,稍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又如何能受到了周扬失败的打击呢。

俗话说儿女连心,那两个字在李嘉豪夫妻两个听来,如同“枪毙”或者“死刑”一般让人崩溃,所以他们两个立即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样哆嗦着!

周扬没有想到这个李大伟如此胆小脆弱,心理的承shòu能力也真他娘的太差了,怪不得经过一次绑架,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这小子的情商。

开弓没有回头箭,周扬心里明白,虽然李嘉豪夫妇悲痛欲绝、让人心酸,但这个时候任何劝慰开导的话对他们来说都是苍白无力且无用的,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尽最大努力把李大伟给抢救过来才是正途。

所以他不再多说废话,更不去劝慰李嘉豪他们,而是立即出手如电、运指如风,迅雷不及掩耳般连连点击大伟合谷、劳宫、水沟,中冲、涌泉、足三里等几处开窍醒神、激发肾经之气的人体要穴,然后使劲儿地掐了一下大伟的人中

李嘉豪毕竟是个男人,对痛苦的承shòu能力强些,而且更为理性。他见周扬在大伟身上一通忙碌地乱点一气,别的穴位他不懂,但那掐人中却是救人昏厥的常见手法,所以心里面又升腾起一线希望:看来大伟还有救过来的可能!

事不宜迟、迟则误事,李嘉豪返过神儿来,立即掏出手机,准bèi

拨打120向医院求救。

“不用打电话了,董事长!”周扬一脸汗水地站了起来,“恭喜董事长,大伟他没事儿啦!”

“真的吗?大伟他真的没事了吗?”

“大伟他,他真的会醒过来吗?”

李嘉豪夫妻两个听了周扬的话,顾不得擦一下眼泪,立即瞪大眼睛看着周扬,那眼神儿,简直就像在阴间听到阎罗王对他们说抓错了人、马上送他们返阳一般!

周扬擦了把汗水,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用手指了指仍然躺在地上的李大伟。

放眼望去,刚才还面如金纸、翻着白眼的大伟,这个时候竟然慢慢地合上了眼睛,脸上也开始慢慢出现了一点儿血色

“大伟!”李婧婧的妈妈惊喜地叫了一声,就要扑过去。

“慢,冷静冷静,大伟他已经没事儿了,不要让我功亏一篑,”周扬伸手拦住对方说,“喏,那把菜刀董事长你拿着,按我说的去办!”

李嘉豪夫妇这时真是喜出望外,一惊一喜之间,就好像在坐过山车一般,精神承shòu不了这种大起大落,浑身像脱水了一样没有气力。

周扬拾起地上的菜刀递给李嘉豪:“董事长请放宽心,大伟他已经渡过劫难,确定没事了,我们必须借助这个机会,让他恢复正常!”

他们两个当然希望儿子恢复正常了,所以听了周扬的话是连连点头

按照周扬的吩咐,李婧婧的妈妈温言轻语地叫着大伟的名字,李嘉豪则是扶起两个绑匪的纸板画像,随时准bèi

着来上一阵刀劈。

慢慢地,大伟睁开了眼睛,在母亲的轻声呼唤下眼神渐渐清亮起来。继而呼吸急促、面带恐惧地说了声:“妈妈,绑匪他们跑了么?”

李嘉豪心中大喜,立即按周扬说的挥动菜刀,将两个绑匪的纸板画像砍成数段,边砍边说道:“孩子不要怕,爸爸已经打死了那两个坏蛋!”

“是啊是啊,孩子你看看妈妈,还认识妈妈不?”李婧婧的妈妈看着眼神清亮的大伟,听着大伟如梦方醒的话语,激动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哦,真是吓死我了,他们两个用烟头烫我,让我对着手机惨叫,还说要把我的眼珠子给剜出来”大伟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惊恐地说。

“孩子不要怕,爸爸已经把坏蛋给打死了!”李嘉豪放下手中的菜刀,蹲在大伟的面前轻声说道,“看看还认识我不?”…,

“爸爸,那两个坏蛋真的已经死了吗?”大伟的一声“爸爸”,叫得李嘉豪老泪纵横、激动不已------大伟痴呆这几年来,根本不认识他这个爸爸!

正在这时,按照周扬的吩咐,李婧婧已经把煎好的安神定魂汤端了上来。

“快让大伟喝下去吧,喝了就好啦!”周扬也是长长地出了口气,欣喜地安排道。

“孩子,来,妈妈喂你,喝了就好了!”李婧婧的妈妈用勺子慢慢地将那碗安神定魂汤给大伟喂了下去。

“妈,我好困呐,让我休息一会吧!”大伟喝了那碗安神定魂汤不久,打着呵欠说。

“好好好,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李嘉豪夫妇不约而同地说

安排大伟睡下后,一帮人就来到楼下客厅就座。

“周扬,大伟他,他没事儿了吧?”李婧婧的妈妈不放心地追问道,“刚开始可真是把我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嘿嘿,放心吧你就,大伟劫难已过,确定没有事儿啦,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他清醒过来后再给他服用几天那剂药,就算彻底痊愈了!”周扬笑了笑,“其实真zhèng

担心紧张的是我周扬,万一失手的话,我这就不是报答董事长,而是在害你们啊!”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啊!”李婧婧的妈妈感激地说,“周顾问你真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大救星,我,我真不知dào

该怎么说啦”

“是啊是啊,小周确确实实是我们的大恩人!”李嘉豪也是由衷地感谢说,“大恩不言谢,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嘿嘿,太客气了你们,这是你们功德无量,大伟他命大福大,我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周扬一下子喝干了水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很显然,他还在后怕呢。

毕竟是老话说得好,成王败寇嘛,自己这是治好了大伟的病,被他们称之为恩人,要是治不好的话,那可就成为罪人了!

正在这时,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后只是短短几句话,周扬的眉毛立即拧到了一块

【第0061章】烧钱有方

鞠躬感谢sdbzhlf、风林火马、天海祥云、崔三更兄台的打赏鼓励,真是太意wài

了,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请各位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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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有什么问题吗?需yào

不需yào

我帮忙?”李嘉豪一见周扬接了个电话就变得眉心隆起、表情凝重,立即关切地问道。

“没事的,董事长,深南市那边有个朋友出了点问题,我打算明天回去,”周扬说,“大伟的药别忘了坚持让他吃上三天,要巩固一下的。”

“有什么需yào

帮忙的,小周你千万要说一声,可别见外啊!”李婧婧的妈妈也是非常热情地说,而且不再见外地称呼周扬为“周顾问”-----自从大伟醒来,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对周扬的感激之情自是难以言表。

自古以来就是功高莫过救命,而对李嘉豪夫妇来讲,大伟的命比他们自己的命还要宝贵,如今周扬担负着极大的风险与责任,把大伟治好抢救过来,无疑是他李家莫大的恩人。

“小周啊,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我就不多说什么感谢的话了,以后只要是我李某能够帮得上的忙,你尽管开口,”李嘉豪边说边递给周扬一张支票,“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少!”

“嘿嘿,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给李婧婧说过了,这次纯属帮忙,绝对不会收你们一分钱的!”周扬连那支票上的金额瞧都不瞧一眼,就客气而果duàn

地推了过去。

“这怎么行?小周你千万不能推辞!想想这几年来,大伟她妈带着大伟跑遍了大半个地球也没有治好孩子的病,花钱不说,光那份提心掉胆就让人少活几年呐!”李嘉豪真诚地说,“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小周你一定要收下!”

“小周,听伯母的话拿着吧!”李婧婧的妈妈将支票再次递了过去。

“是这样的,没来之前呢,我就有发誓说,如果这次收了你们的钱,我就是在河里爬的四个爪,”周扬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不信你问李婧婧,我可不能为了钱而变成那个啊!”

董事长一家听周扬这样一说,都是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婧婧,是不是你不让周扬拿的啊?”李嘉豪责怪说。

“嘻嘻,是他和小燕打赌时说的,小燕说他是个财迷,他就那样开玩笑!”李婧婧抿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真的不必客气,如果我缺钱了再来麻烦你们吧,这次我绝对不能拿你们一分钱的。”周扬坚决地拒绝了那笔巨额酬金,这让李家深感意wài

与不安。

“先吃饭再说吧,小周这孩子,让我们心里,诶,真是过意不去啊!”李婧婧的妈妈说。

“行,那就先吃饭!”李嘉豪说,“安排厨师把刘总送来的那些东西都做了,今天我们请小周吃点不常见的东西!”

“嘿嘿,我就喜欢美食,吃饭这事儿我是来者不拒、坚决配合滴,”周扬笑道,“是海鲜大餐吗,董事长?”

“哈哈,那些鱼翅燕窝、鲍鱼龙虾什么的,外面酒店里到处都是,有什么好吃的?今天我请小周吃点不一样的东西!”李嘉豪心情大好。

“咦?那会是什么好东西,很稀有的东西吗?”周扬对美食是情有独钟。

“放心吧,小周,马上做好你就知dào

啦!”李嘉豪故yì

吊吊周扬的胃口。

到餐厅就座后,菜慢慢地端了上来。三蒸九扣十分精致,周扬只感到异香扑鼻、胃口大开,果然不同于以前所吃过的任何美食。

但那些菜品却是无甚稀奇,虽然说是十分精致,却也无非是粉蒸、葱烧,清炖、煎炸一些肉类而已。

“来来来,小周先尝尝味道如何!”李嘉豪热情地举筷相邀,“喏,这个葱烧鹿筋不错,多吃点强筋健体嘛!”

一筷入口,周扬只觉得美味如同水波似的在嘴里四下漾开,齿颊留香、回味无穷,果然是自己从未品尝过的美味。…,

“董事长,这是什么食材做的啊,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周扬忍不住问道。

“哈哈,虽然只是一些常见的鹿肉、牛肉而已,但它又绝非市场上可以买到的东西!”李嘉豪介shào

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内蒙建了个特种养殖场,专门给我空运过来的!”

“他那个特种养殖场呀,指的可不是养的动物特殊,其实也都是一些常见的牛羊马鹿而已,特殊就特殊在他的养殖方法上,”李婧婧的妈妈接着说,“听说过茯苓花雕猪吗,小周?”

“茯苓花雕猪?那不是小说中的东西嘛!”周扬不解地说,“难道他是按那种方法养的?”

“哈哈,比那茯苓花雕猪厉害多了!”李嘉豪笑道,“我那位朋友啊,是个有钱的美食家,品遍天下美味,总觉得还有欠缺,于是就在内蒙投资了个特种养殖场,除了纯天然养殖外,还给那些动物喂些党参、茯苓、藏红花,枸杞、虫草、高丽参等等,很多种名贵的中草药与香料,对了,他还真弄了很多车的花雕、女儿红喂他那些宝贝动物”

“那,那纯是用人民币喂大的啊!”周扬愣得张大嘴巴说,“真是个烧钱的主儿!”

“确实不假,为那一群动物,听说投进去上亿了呢!”李嘉豪说,“那位朋友姓刘,旗下有几家上市公司,有的是钱,因为酷爱美食,认为再高超的烹饪方法,也不可能将调料送进细胞里,所以他就突发奇想,专门买了很多名贵香料调料类的东西喂动物,所以上次我去内蒙,宰只羊加点盐直接水煮,都好吃得不得了!”

“怪不得这么好吃呢,”周扬幽幽地感叹道,“像这种东西有多少人能够吃得起啊!真是烧钱有方”

“这是刘总给我冷藏空运过来的,要是吃鲜的更好吃呢,”李嘉豪说,“要不,我们几个到内蒙去玩一段时间,天天在他那儿吃?那些东西刘总一概不外卖,主要是自己吃和款待朋友们,听他说一斤肉的成本都上万呢!”

“嘉豪,老刘不是缠着你给他介shào

个有真本事的风水师吗?要不,让小周去见见他?也省得他老是请贾博士去帮忙。”李婧婧的妈妈建议说。

“对对对,刘总这辈子最为相信的就是人民币和风水师,”李嘉豪说,“小周你干脆和我们一块到内蒙玩玩,顺便见见那个刘总,人很不错的他!”

“好,看在美食的份上我也要去一趟,”周扬欣然接受,“不过,要等我回深南把赵新哲的事情处理完才行!”

【第0062章】心慈手不软

李嘉豪见周扬坚持要先回深南市帮zhù

赵新哲处理事情,然后再和他们一块到内蒙古游玩,所以也就不再挽留,安排人买好了机票,把周扬送到机场。

虽然这是周扬第二次坐飞机,但他对这一切仍是好奇不已。

换了登机牌、过了安检,周扬在候机楼里悠然自得地东张西望着,心情非常愉悦:嗯,上次见的那几个空姐,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艳若桃李、端庄优雅,只可惜当时与李婧婧一块同行,不好意思仔细欣赏。

这次自己独行,一定要认真、努力地提高自己的审美水平才是-----美女好比公园之花,不动手、不亵渎,欣赏无罪嘛!

小时候见朵喇叭花都认为非常漂亮,长大后才知dào

玫瑰、牡丹和兰花各有千秋。这人的审美水平么,还是见多才能识广、多看才能提高-----对于美女的欣赏能力,也是这样!

终于到了登机的时候,几个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空姐亭亭而立地含笑欢迎乘客。周扬大步流星地走到空姐面前,立即放慢脚步,非常高兴地打量着那几个空姐,在努力提高着自己的欣赏水平。

这次航班的空姐比上次见到的更加美艳高雅有气质,个个都是细眉大眼高鼻梁、胸大体长屁股圆,娇俏白皙樱唇红,笑靥如花惹人怜!

当他打量到左边的那个空姐时,原本就十分缓慢的脚步竟然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光直辣辣地看着对方。

“您好,这位先生,麻烦您里面请”,那位漂亮的空姐虽然见惯了男人们这种X光似的眼神,但对周扬这种直接停下脚步驻足欣赏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见周扬停下脚步堵住了其他乘客登机的路,她微笑着冲周扬作了一个“里面请”的动作。

周扬无奈,只得挪动脚步向里面走了几步,把道路给后面的乘客让开。

让那几个空姐大感意wài

的是,周扬向里面挪了几步后,并没有一直走向机舱,而是侧身在边上犹豫了一下,竟然转身逆行、向她们走来。

“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需yào

我帮忙吗?”那位空姐彬彬有礼、面带微笑。

周扬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瞪大双眼、盯着人家仔细地打量一番,没有说话,只是摇头长叹一声,转身向机舱走去。

几位空姐相视而笑,像这种见了美女就想抱回家的主儿,她们见得多了------这个小伙子肯定是在感叹自己和空姐有缘无份!

周扬若有心事般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好行李坐了下来,仍然像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大哥,我容易晕机,靠舷窗坐会好一些,我俩能不能换一下啊?”一位衣着暴露、皮肤微黑的女子冲周扬嗲声嗲气地说道。

“好吧,换一下也行!”周扬非常随和,起身把靠近舷窗的座位让给了那位女子。只是在站起来换位子的一刹那,周扬像触电了一样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位女子,眼睛不带眨一下的那种。

那位女子对周扬肆无忌惮的直视虽然心中不快,却也不好发作-----毕竟人家刚刚将靠窗的座位换给自己,所以她默不作声地坐下后立即扭头向外,给周扬一个后脑勺。

但周扬却是不知好歹,见对方不给自己一个正面,竟然用手碰了碰人家的胳膊,讪讪地说:“姑娘,你也是到深南市的吗?”

这不纯是废话吗?这航班就是到深南市的,你以为这飞机和城市公交车一样,一个站点一停啊!那位姑娘无奈地点了点头,心想,你这小伙子搭讪的方式也太可笑了吧?

见对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回头正面看他,周扬再次用手碰了碰她:“哎,现在几点了?”

那位姑娘扭过头来,斜着下巴冲周扬说:“我说这位大哥,你这搭讪的方法比我男朋友差得太多了!”

那表情、那语气在非常明确地告sù

周扬: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小伙子你就省省心吧!…,

周扬当然不傻,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她是一阵腹诽:她娘的,汗毛重、皮肤黑,活像一个类人猿,你以为是个雌的老子就会对你感兴趣啊?老子只不过是想要通过相术来确认一下而已。

借助对方这一回头对视的机会,周扬终于看清了:这黑妞果然是印堂发暗、煞气极重,应该是有暴死丧命之险!

这一下,周扬是如坐针毡、心神不宁:刚登机时看到那个空姐似有横祸之相,还以为世人生生死死、有吉有凶实乃天道;而自己身边的这个黑妞又是这等极凶之相,难道这次航班会有不测之祸吗?

周扬揉了揉跳得厉害的右眼皮,心中在快速地思考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周某我本无灾殃,可不能被这两个倒霉鬼给殃及了啊!

回头又瞧了瞧其他的乘客,周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哪,这次航班绝对不能坐,除了那位空姐和黑妞,后面竟然还有几个黑气沉沉、面带凶兆的家伙!

不行,老子一定要趋吉避凶,可不能被这些人给连累了!

周扬决定立即放qì

这次航班,耽误几个小时、浪费一些金钱,总比无辜地陪他们身遭大祸要好得多啊!

正当周扬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发xiàn

这架波音747航班上差不多有几百人,而且还有不少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甚至是未曾享shòu

人生的小孩子。

诶,这些人要是被她们几个给连累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这是!周扬决定想办法尽lì

要救助他们一把。

如果直接找机长说明这趟航班有危险,建议延迟或取消,自己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恐怕一是没人相信,二是有法律风险,单单是这次的经济损失,就够自己喝了一壶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何况机长并非乘客们随意可见到的呢。

周扬快速地盘算着,应该用什么办法延误或者取消这次航班,让大家错过劫难的时辰,或许可以免于大祸临头。

稍一思索,周扬心里面感叹一声,嗨,我不下地狱,她们就得见阎王,委屈就委屈一下吧

【第0063章】身不由己

鞠躬感谢寒冬三月、一梦睡醒、天海祥云兄台的打赏鼓励,茶凉这厢施礼道谢、真诚祝福!全靠老朋友们捧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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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并不想独善其身、下机躲避,但是,如果他私下去找机组人员或空姐她们去说,估计就算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母猪流泪,她们也不一定会相信,而且她们也不一定有延迟或者取消航班的权限。

看来这事儿必须依靠群众的力量,让众多乘客参与进来才有可能改变事态的发展-----当然,这需yào

找个人来当道具才行。

正在这时,一名空姐已经开始给乘客们作安全演示工作,也就是安全带、救生衣、氧气面罩的使用,以及飞机紧急出口的告知等等。

而正在进行安全演示的空姐恰好是那位非常漂亮却面带凶兆的美妞。

周扬暗笑一声,今天就用这个漂亮的道具来造一座七级浮屠吧。

“咳,你说的这一套根本没有什么用啊,上个星期美国发生的那起空难,他们也都有这一套家伙,最后不还是机毁人亡、无一生还嘛!”周扬的声音在机舱内显得非常突兀。

“这位先生,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只是预防准bèi

工作,并不希望真zhèng

的能够用上它们。飞机的安全指数目前仍是所有交通工具中最高的,请您不要打扰,谢谢!”空姐灵活应对。

“嘿嘿,我就明确地说吧,我们这次航班极有可能会发生空难,所以我建议延迟或取消这次飞行!”周扬大声说道。

“呸呸呸,乌鸦嘴!”

“这小子信口雌黄、不说人话!”

“咳,这出门在外的人,怎么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

周扬的话刚刚落音,乘客中的议论声就四下响了起来-----没有人喜欢在出门时听到这类不吉利的话,更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这位乘客,请注意您的言行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空姐郑重地冲周扬说,“请问您为什么会这样说?”

“为什么?为了这机上几百号人的安危,我必须斗胆说实话,至于我的依据么,就是我的相术!”周扬也是一本正经地回答。

“相术?您是说您能过观相能够看出飞机的安全状况?”那位空姐虽然心里很是着急,但她也忍不住为这位小伙子的话感到可笑。

“哈哈哈哈,这观相还能观飞机呢,厉害厉害!”

“吹他大爷的牛不上他大爷的税,这小子净是耽误正事儿!”

“这家伙肯定是从精神病医院偷跑出来的”

乘客们对周扬的话有的在狂笑、有的在指责,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

“我郑重地警告这位乘客,扰乱航空秩序是违法行为,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空姐对周扬的浪费时间非常不满,示意周扬老老实实地坐下不要乱说。

“这位空姐,我观你们家最近一个月之内应该已出两具棺材,而且前后不超过七天,你看我观的对不对啊?”周扬觉得不扔出一个杀手锏实在是不行了,为了救人也只能往这个美丽道具心口上撒把盐。

“这?”那位空姐听了周扬的话,立即神色凝重、俏脸苍白,继而清泪两行、面现悲伤。

这一下,机舱内几百号乘客再也没有人质疑嘲笑周扬了。

很显然,这小伙子的话应该是正确无误,否则那位空姐绝对不会如此悲伤流泪。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听说人家家里的事,故yì

在这儿捣乱啊?”周扬身边的那位黑妞满脸不屑地说。

“我都不认识她,上哪儿打听她家的事儿去?”周扬瞅了一眼身边的“类人猿”,冷哼一声说道,“咱俩可是不认识吧?但我观你半个月前应该害了一条人命,杀人凶手啊你是!”

“你胡说,你才是杀人凶手呢!”那位黑妞没想到对方如此信口开河,竟然污蔑她是杀人犯,忍不住指着周扬的鼻子咆哮了起来。…,

通过那位空姐的事儿,众多乘客原本已经对周扬的相术有些信任,结果听了他旁边那位黑妞的话,不免再次质疑起来。

“哈哈,这小伙子原来刚才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还差点儿真蒙住我了呢!”后面有人如释重负地笑着说。

“小伙子,刚才我还以为在观相上你真有两下子呢,这次看来你可是看走眼啦!”周扬旁边的一位老年人说。

“我不会看走眼的,老先生,”周扬又扭过头来盯着那位黑妞说,“小孩子都已经几个月了,你硬是狠心做手术拿掉他,这不是害了一条人命又是什么?嗯,你说这算不算是杀人凶手啊?”

“你?”那位黑妞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张口结舌、面现尴尬,再也说不出来什么。

诚如他言,因为男朋友的不负责任,她在半个月前确实做了一次人流手术。关键是自己与这位小伙子素不相识,他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黑妞一阵尴尬,继而不再说话,低下头抽泣起来。

周扬心中感叹了一声:诶,不是我周某愿意揭短整人,而是救人这事儿不但需yào

有菩萨的心肠,还要有屠夫的手段-----为了这几百乘客的生命安全,我也只能心慈手不软,拿你们当道具了!

这一下,后面的乘客是一阵嘘唏赞叹,毕竟这小伙子的相术果然出人意料、令人佩服,连这种事儿都能够通过观相看出来。

看来他所说的这次航班有危险很可能也是真的。

周扬见自己牛刀小试、即告初捷,凡是不傻的乘客应该知dào

自己怎么办了-----至于仍然有人不信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死鬼难救!

想到这儿,周扬取下行李,昂首挺胸地向外走去,边走边最后一次提醒众人说:“麻烦让一下,我还年轻,可不愿意陪某些倒霉鬼一块送死!”

周扬这样一说,立即有几十个乘客随声附和,表示自己也不愿意乘坐这次航班------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当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了!

只可惜周扬的这一套闹剧已经惊动空乘人员,或许是他们报警所致吧,当周扬还没走上几步,已经有数名警察迎面而来。

“你已经涉嫌散布谣言、扰乱正常的航空秩序,请配合我们下去调查!”两位身材魁梧的警察一左一右架着周扬向外走去

【第0064章】尽人事听天命

鞠躬感谢海云与通发两位仁兄的打赏鼓励,书不好得到的鼓励却很大,茶凉汗颜、定当努力,后续会以风水奇闻为主,这个故事是挖坑铺垫。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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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被警察带下去后,机舱内是一片哗然,有的拿着行李准bèi

下机,有的讥笑周扬妖言惑众、自食恶果,有的表示自己有急事盼望快点起飞,但更多的则是在交头接耳商量着何去何从。

“各位乘客朋友们,请大家安静一下,本次航班的所有机组和乘务人员会恪尽职守,确保航班安全到达,请大家不要相信谣言、耽误自己,”另外一位空姐上前安抚道,“下面我们接着做飞行前的安全演示工作。”

“不行不行,我们要立即下去,这事儿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几十个乘客是坚决追随周扬下机,毕竟那个小伙子在观相方面还真是有一套,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一把。

但机舱门已经关闭,几百人的机舱内顿时议论纷纷、人声鼎沸,只有那几个面带黑气、印堂发暗的乘客表示绝对不相信那小子的鬼话,自己有急事需yào

赶到深南市,要求航班准时起飞。

其他人则是相互探讨、犹豫不决,不知dào

应该下去还是坐在这里。

在众多乘客的坚决要求下,地勤人员再次检查了一遍飞机的安全状态,确认并无任何异常后,仍然有近百人表示自己不需yào

退票或改签,哪怕浪费一张机票也要坚决下去。

最后,在延误了近半个小时左右后,除了那近百人自愿放qì

乘坐资格,并不退票或改签的情况下毅然下机外,其他人员经过空乘人员的耐心劝说,忐忑不安地乘坐那次航班飞往深南市。

就在那批下机人员中,恰好有两位新华社的采编记者。他们之所以选择下机,除了为自身的安全考lǜ

以外,主要是打算采访整个事件,看看刚才那个小伙子到底是精神有问题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也好掌握第一手资料进行通稿

周扬被暂时拘禁在机场,他不但没有承认错误、以求宽大处理,反而对那些人怒目而视:“我这是在救人而不是在捣乱,你们这是无知造孽知dào

不知dào

?如果那趟航班真的起飞了,肯定是凶多吉少!”

“妖言惑众、信口雌黄,这次你延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除了罚款以外,肯定会拘留你个十天半月的!”其中的一个警察不屑地说,“幸亏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精神不正常!”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架飞机已经飞走了?”周扬惊骇地问道,“这还不够半个时辰呢,为什么就这样让它起飞?至少要晚个半个时辰才有可能躲过此劫!”

“你的意思是还嫌延误的时间不够长是不是?”几个警察气得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确实是延误的时间不够长,其实为了安全起见,最好取消那趟航班才对!”周扬叹息不已:“看来神仙难救该死之人啊,我已经尽lì

了,希望这个小小的延误能够减少一些无辜冤魂吧!”

从那趟航班上下来的百十个人并没有离开机场,他们打听着周扬的情况,想请他看看哪趟航班比较安全-----当然,如果上次的航班安然无恙的话,他们将会为那小子作证,送他去监狱!

新华社的那两个记者也在打探着最终的结果: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几句狂言,竟然哄得近百人下机,而且将航班延误了半个多小时,这说明迷信的东西害人不浅,严重影响着人们的正常生活,甚至给人民、给国家带来相当大的经济损失-----这倒是一个破除迷信、弘扬科学的好案例。

原本以为最多不过两个小时,那架飞机安然无恙地降落到深南市,这件案子已经是真相大白,没想到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地面运行控zhì

中心就接到那架航班的紧急求救:高空中与一只类似天鹅的鸟类相撞,飞机受损严重,无法飞达深南市…,

地面运行控zhì

中心经过紧急磋商、综合分析后下达指令:选择水面或田野进行紧急迫降!

更为不巧的是,飞行员根据机体状况,根本无法继xù

飞行、寻找开阔水面进行迫降,只得冒险将飞机迫降到农田中。

机身在田地上滑行的过程中发生翻滚,造成了机体断裂,数名乘客直接被高速甩了出去,当场毙命身亡----后来经过确认,那几个被直接甩了出去的乘客,就包括那位黑妞在内的几个印堂发暗者。

所幸的是,飞机迫降以后并未发生起火爆zhà

,经过及时的抢救,其他人员均是不同程度地受伤而已,并没有性命之忧,这或许是因为延误了半个小时的缘故吧。

消息传来、众人震惊,机场上那批下来的乘客一个个后怕不已、背淌冷汗:如果不是那个小伙子相术精妙惊人、并且仗义执言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幸免于难。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那位就伙子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于是他们对周扬感激涕零,不约而同地与机场方面交涉,要他们放出周扬,要对他进行表彰感谢

看守周扬的那两位警察听说之后,均是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外面的叫喊声了吧?就是你们两个害死了那么多人!”周扬指了指外面群情激荡的人们说,“你们两个罪孽深重、死不足惜,还有脸在这儿指责于我,你们就不怕遭到报应?就不怕那些人冲进来打死你们?”

两个警察浑身发冷、张口结舌地无言以对。

“什么叫做谣言?如果我说在前面的话得到应验,那就叫预言而不是谣言,懂不懂?如果不是你们两个阻拦,我一定会尽lì

要求取消这次航班,至少会拖上个把小时,那样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么惨烈的事,懂不懂啊你们?无知无耻之徒!”周扬指着那两个警察高声斥责着。

“我们,我们只是按上面的要求行事”两位警察迅速将情况上报,请求指示如何处理。

请示被逐级上报,最后的处理指示是:赶快放那小伙子出去,这件事不得对外透露!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周扬可是并没有马上出去的打算

【第0065章】首先是个人

感谢三更兄与ヤ.﹎剅浆.美女的破费打赏,这几章为后面的故事作铺垫,写得确实有些平淡,两位的打赏让我深感受之有愧。所以给两位推荐个书,不知您看过没有,我近来才看到,个人认为那才算是好书-----书名叫做《没人疼》与《折腾岁月》,曲折诙谐、回味无穷,让人捧腹而不恶心下流。如果找不到的话,说一声我可以发在作品相关中一部份。

*************

在场的两位新华社记者,原本打算用这件事来写篇有关破除迷信、弘扬科学的主旋律稿件呢,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是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那位小伙子竟然身怀异术、预言成真!

两位大社记者毕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对世界上的很多奇闻怪事、另类高人也知dào

不少,虽然并不相信什么迷信之说,但他们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许许多多的人和事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而又真实存zài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作为记者的他们,对这种极其罕见的奇人异事有天生的敏感性呢,所以他们决定抢在其他同行之前,对那小伙子进行独家专访,掌握第一手新闻资料!

作为安全性最高的交通工具,飞机发生空难的几率是相当低的。这次的空难事件不但打破了中国航空界几年来零事故的纪录,而且竟然被一位小伙子事前就给预测出来了-----这更是业界少见的奇闻。

只是让警方与航空公司尴尬后悔的是,那位小伙子的良苦用心和大义凛然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只是简单粗暴地将对方强制带离机舱,而且还准bèi

对他进行起诉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那还得了!

两位警察接到上级的指示,无论如何也要劝那小伙子迅速离开,公司可以给他安排头等舱并给他适当经济补偿-----如果他愿意守口如瓶不对外讲的话。

“呵呵,这位小兄弟啊,刚才全都是误会、是误会,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一位警察换了张笑脸对周扬说,“对了,航空公司准bèi

给你安排马上起飞的头等舱,避免浪费你的时间!”

“对对对,还有啊,这件事最好不要对外再讲,毕竟是要以大局为重,”另外一位警察补充说,“如果你在经济上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考lǜ

给你一些补助什么的,年轻人出来也是不容易的嘛!”

“几百人的生命安全你们都冷漠视之,我不懂得还有什么算是大局为重,更不需yào

经济上的补助!”周扬轻蔑地说,“金钱买不来良心,就算到了晚年,你们也会为这件事良心难安的,就背上一辈子的良心债吧你们!”

两位警察冷汗直冒,一方面为对方的不肯离开而感到棘手,一方面也是深感不安,毕竟是自己将这位小伙子强制带离机舱的,不管他有没有未卜先知的异能,至少他所说的危险是实实在在地应验了。

两位警察由刚开始的气势逼人,慢慢变成了软言温语:“咳,端公家的碗、受上司的管,我们两个只不过是执行上面的指示而已,也没有办法的,小兄弟你要多多包涵呐!”

“哼哼,虽然上头的指示必须执行,但你们有保持良知的权利。因为你们首先是一个人、一个有良心的人,其次才是警察,而不能因为当了个警察就把人性良心给丢在一边!”周扬斥责了他们一番,终于答yīng

离开了,“好吧,这次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以后办事时多长些脑子、多做些好事,别忘了当警察的前提是个人!”

两个警察被周扬像训小孩子一样训了一顿,搞得他们一头火星子!要不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他们真想上去收拾这小子一通-----从警以来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这个窝囊亏啊!

费尽口舌地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换来周扬的点头,两位警察像伺候大爷一样恭恭敬敬地送周扬出了门,气得回头就把警帽摔得老远。…,

周扬还没走多远,两位新华社的记者已经追赶了上来。

“这位同志你好,”其中的一个“四眼儿”伸手就握住周扬的手晃了起来,“谢谢你、谢谢啊,要不是随你一块下来,我哥俩这时候恐怕已经在田野上冒烟儿呢!”

“是啊,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另一位白白净净净的记者主动自我介shào

说,“我叫李明,他叫赵光,是新华社的记者,一个负责文字一个负责摄影。”

“嘿嘿,无冕之王啊你们,”周扬知dào

记者厉害着呢,有时候比法官都管用,所以也客气地回答说,“你好、你好,我叫周扬!”

“我们两个想请周老弟一块坐坐,这不快中午了嘛,一来对兄弟的救命之恩聊表谢意,这第二么,也想向兄弟了解一下有关相术的问题。”李明热情地邀请道。

“行,那就一块吃吧!”都是年轻人,周扬也非常爽快地答yīng

了。

为了避免被人打扰,两位记者特意找了个安静的雅间,陪着周扬边吃边聊。

“周老弟,这次的空难你真的是通过观相给预测出来的么?”李明好奇地问。

“没错,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观一下试试?”周扬轻描淡写地说。

“好啊好啊,这才算是当场验证呢!”赵光知dào

自己与这位周扬素不相识,于是连忙说,“那麻烦周老弟先给我瞧瞧?”

“没问题,”周扬看了看赵光,慢条斯理地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你的对象就应该是东南方的,别再犹豫不决了!”

两位均是非常佩服,一个个抢着让周扬给他们看前程、观姻缘,赵光甚至让周扬给他看看,自己将来能不能混到新华社总编的高位。

结果不用多说,周扬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两位深受唯物主义教育十多年的大记者不得不对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产生了质疑。

“周老弟,这次真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们的报纸是国家级主流大报,不方便刊登兄弟的事儿,但我计划在我们副刊上先发个豆腐块,然后在其他刊物上给你写个报gào

文学,让国人知dào

传统相术与迷信并不是一码事儿!”李明说。

“那就谢谢两位了,目前很多人一直误解风水相术那些古老文化,你们多做一些宣传也好!”周扬表示感谢。

机场上周扬利用相术挽救了不少人,也算是功德无量;没想到抵达深南市以后,他却不得不利用风水奇术大开杀戒

【第0066章】我不是佛祖菩萨

周扬的惊人相术让两位新华社记者赞叹不已,再加上正是由于周扬才使他们跟着下机,从而与那场空难擦肩而过,所以他们极力邀请周扬在北京游玩几天,只是周扬急着要回深南市,这才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挥手告别。

周扬飞抵深南市后打车直奔赵新哲家而去。

“快进来、快进来,这次要不是小周你从中帮忙,我们一家都算是完了,”赵新哲夫妇非常感激地说,“你的事我听医生和吴总他们都说了,真不知dào

如何感谢你啊小周!”

“别那样说,赵叔。当初我初到深南市,要不是赵叔你管吃管住、还把我介shào

给吴总,我周扬哪里会有今天?帮点儿小忙是应该的,”周扬说,“看来赵叔你们恢复的很快,这我就放心了。”

“今晚哪也别去了,就住在这儿,我们爷儿俩一醉方休!”赵新哲夫妇张罗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热情地说,“知dào

小周你喝不习惯酱香型的茅台,今儿个我们喝五粮液,浓香型的!”

“嘿嘿,赵叔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来,我先敬赵叔、赵婶儿一杯,祝你们身体康复、脱灾解厄!”周扬开心地说。

“哈哈,来,吃菜吃菜,听新民说小周你除了海鲜,最喜欢吃的就是卤猪蹄儿。这不,我专门给你买了两只‘三不粘‘叶氏猪蹄儿,你尝尝味道如何?”赵新哲将酒一饮而尽,招呼周扬吃菜。

“嘿嘿,赵叔真是太了解我啦,味美不在价钱高,我就是喜欢吃猪蹄儿,特别是这三不粘的叶氏猪蹄儿,号称小熊掌呢!”周扬开心地说,“别看这个小小的叶氏猪蹄儿,听说有两位民国大总统都为它题过字!”

“没错,当年袁世凯为这猪蹄儿题的字是‘南有猪蹄香、北有熊掌肥‘,徐世昌题的字是‘满汉菜肴千万种,不及一个猪蹄香‘,”赵新哲说,“肥而不腻、味醇酥嫩,筋爽脱骨、满口生香,确实不错啊这猪蹄儿!”

忙了这几天,周扬终于有时间痛痛快快地吃喝一番,怪不得孔老人家曾经曰过:食色,性也!纵使秀色可餐,毕竟饱腹为先,食在色之前嘛!

酒足饭饱之后,周扬这才问道:“赵叔,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送给你那个青龙法器的啊?”

“这个我想了好久,真的已经想不起来那个害人的东西究竟是谁给我的,也不知dào

是我从什么地方请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赵新哲无奈地说,“难道是有人想要故yì

害我吗,小周?”

“我看赵叔今年是命犯三碧是非星,暗中会有小人蹦达,这事儿绝对是有人故yì

加害你们的!”周扬肯定地说,“好好想想,一定要把那厮绳之以法!”

“小周啊,这事儿我和你赵叔想了好长时间了,确实没有一点印象。我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做生意,又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何会有人下这样的毒手呢?”赵婶儿不解地说。

“咳,赵婶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个世上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你不得罪人家,不代表别人就不会伤害你!”周扬说,“如果不找出来这背后阴人的小人,说不定哪天他又会下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必须想办法把这事给解决掉才是!”

“小周说的对呀,就是我做了这么些年生意,打过交道的人实在太多,不好弄啊!”

“嘿嘿,赵叔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地球上几十亿人呢,但真zhèng

与你关系密切的肯定不多,”周扬说,“这样吧,你把与你有利害关系很大的人带我见上一见,我虽然没有办法算出来是什么人在害你,但我能通过观相知dào

对方是不是害你之人!”

“这个办法行!小周你只要看看对方,就能知dào

是不是他在害我吗?”赵新哲问。

“没错!你先想想,到底有哪些人与你的利害关系较大,比如生意上的合zuò

伙伴等等!”周扬提示说,“还有,有没有人借过你的钱物什么的,这些人要一个个地进行排查,最后一定会找出来那个家伙!”…,

“小周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个人,”赵新哲说,“那个人叫默老三,当初帮了我不少忙,只是近来我们相处的不是很好!”

“我和你赵叔当年初到这深南市做生意,人生地不熟的觉得势单力薄,正好碰到那个默老三,他是当地人,弟兄又多,听说他叔叔又在省里当什么大官,所以就全靠他帮我们摆平各方面的事儿,”赵婶儿说,“当然,我们也给了他公司的股份,让他赚了不少钱。只是前段时间他表示想要出钱再买些公司的股份,你赵叔担心他的股份越来越大,将来把公司给吞了,所以就没有答yīng

他!”

做生意嘛,在这个大环境下肯定要黑白两道都要有关系的,与他们有利害冲突的确实是在所难免。所以赵新哲夫妇一下子给周扬说了好几个嫌疑人。

“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或者是你邀请他们上门过来,或者是你带我去见他们,争取先确认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毒手再说!”周扬决心帮忙帮到底

经过一连几天的确认,最后周扬认定就是那个默老三下的毒手。

不过,除了周扬的相术确认以外,赵新哲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默老三就是送给他那个青龙法器的人-----法器上面也并没有默老三的指纹,这在医院时警方早已堪查过。

正当他们为没有证据来状告默老三而费脑子时,周扬却遇到了一连串的惊险遭遇。其中一次周扬在外出买东西时,竟然有一辆无牌轿车高速冲他撞去

“算了吧,小周,那个默老三黑白两道都有人,干脆我们破财消灾让他一步,别为这事儿连累了你,那就不好了!”赵新哲知dào

自己不是默老三的对手,又怕连累周扬,这才劝说道。

周扬摇了摇头,冷冷地说:“哼哼,我不知dào

这个世上究竟有没有佛祖菩萨,但我知dào

我周扬不是舍身饲虎的佛祖、无限慈悲的菩萨----我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有恩必报、有仇必复的男人!所以那个默老三死定了,而且我要让他全家遭殃、断子绝孙”

【第0067章】顿悟成熟

自从周扬认定就是那个默老三暗中毒害赵新哲后,周扬就开始到处寻找证据,管它与赵新哲的案子有没有关系,只要找到默老三在其他方面违法犯罪的依据,能够送他进监狱就行-----间接行事、曲线救国嘛!

当初周扬发xiàn

那个青龙法器的秘密闹得沸沸扬扬,不但惊动了市公安局出马,而且让专家们对症下药救下了赵新哲夫妇,默老三知dào

后就对周扬咬牙切齿,正准找他晦气呢,他却离开了深南市。

没想到这小子不识好歹,刚回深南市不久,竟然又四处打探,想要找默老三的麻烦,默老三当然怒不可遏,决定让这个不知深浅高低的外来佬知dào

知dào

他的厉害。

那个默老三也不是等闲之辈,除了有官场中人罩着之外,手下也有一帮死心塌地的无赖地痞,他轻描淡写地吩咐了几句,周扬的厄运就来了。

一天傍晚,正当周扬在外准bèi

回去时,几个黄发卷毛的年轻人悄悄地靠了上去,准bèi

好好教xùn

他一番,没想到周扬从小习武炼功、打熬气力,不但没有中招倒下,反而是一通拳脚下来,把那几个小**打得屁滚尿流。

这一下算是彻底激怒了默老三,他决定给周扬来个意wài

的交通事故,让这个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但离开深南市,而且干脆从地球上消失。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周扬根本没有把那帮小崽子放在眼里,反而故yì

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逛大街、转商场,想要引诱对方出手,从而找到证据-----当然,暗中的小心戒备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当那辆轿车跟随周扬一段时间,到了开阔路段高速向他撞去的时候,周扬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恰恰躲了过去

几次三番的失手之后,默老三对周扬更是恨之入骨,不但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反而坚定了他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决心。

周扬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担心,赵新哲听说后却是忧心忡忡、心急如焚,只怕周扬有个闪失那就麻烦大了,所以赶快把周扬请到家里进行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

“小周,这次听赵叔的,你千万不要以卵击石。那个默老三黑白两道通吃,在省里市里都有人罩着,手下又有一帮弟兄,所以这些年他什么事不干、一分钱不出,我还年年给他分红,权当买保险了。你可不能仗着年轻吃亏上当啊!”赵新哲劝周扬说,“要不,我给你一些钱,你换个城市吧,在这深南市得罪了他默老三,让人不放心呐!”

“没事的,赵叔,我不怕他!”周扬说,“我这人性子太直了些,容易把事儿放在脸上,当初看到那个默老三时,可能我的表情让他起了疑心。这几天又在转着找他的把柄,这才使他想要找我麻烦!”

“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周你一定不能上脾气的当,这次听赵叔的,换个城市一样发展!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命可是只有一条,不能因为我连累你再有什么危险!”赵新哲坚持让周扬离开深南市。

“放心吧赵叔,我周扬早就算过了,命硬着呢,他奈何不了我!”周扬说,“在事情没有处理前,我就不到你这儿来了!”

数天后的一个晚上,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小子,识相的话就赶快给我滚出深南市,否则就等着投胎吧你!”

“如果有种的话就告sù

我你是谁?这深南市是你家开的?”周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哼哼,我是谁?你小子还不配知dào

老子是谁!”那个声音冷酷地说,“给你小子最后一个机会,二十四小时之内还不滚出深南市的话,不但是你,就连你那些亲戚朋友都得跟着你一块倒大霉,老子说到做到!”

“哼哼,连个名字都不敢说的鼠辈,有本事的话出来见个面,让我瞧瞧你到底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敢不敢你?”周扬激将说。…,

“你就嘴硬吧小子,明天你就知dào

了”对方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周扬试着回拨过去,发xiàn

对方已经关机------那家伙肯定是买了张卡,用过后立即销毁掉了。

第二天中午,赵新哲就悲痛地打电话给周扬说,今天上午,你赵婶儿被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给撞成重伤,现在在医院急救,小周你千万不要出去,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接到这个消息,周扬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最近这一段时间只顾想要走法律正途来处理默老三的事,一直没有到赵新哲家去,这个默老三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周扬雕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绪慢慢地静了下来,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幼稚、太心软,对那种无良之徒还妄想走什么法律正途,这纯粹是一种严重的错误!

想到近来自己遇到的种种可恨的事情,再想想和蔼可亲的赵婶儿竟然被那无良之徒撞得鲜血淋漓,周扬的心开始慢慢地变冷变硬:老子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默老三血债血偿、加倍偿还!

结婚并不是男孩到男人转变的唯一界限,而是在于他是否有过刻骨铭心的经lì

!果实的成熟离不开阳光灿烂,男人的成熟离不开困苦磨难!

这件事彻底让周扬那颗开朗正义的心变得现实坚强起来:好心需对好人,否则就是那个救蛇的农夫!对付那种害人的无良之徒,法律途径不如自己的风水秘术见效快、效果好!

吴总吴瑞龙听说此事以后,意味深长地对周扬说:“小周啊,法律这东西只是好人的行为准则,却并不是保护好人的有力武器,那玩艺儿最多不过是弱者的无奈选择罢了!”

“谢谢吴叔,我已经明白了!”周扬冷冷地说,“白虎守明堂,一岁九人亡”

【第0068章】坟有疯狗牙

到医院看过赵婶儿的伤情状况,周扬断定这起交通事故仍与默老三有关。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话,更没有义愤填膺地表示要如何如何,只是用力地握了握赵新哲的手,一言不发地转身便走。

周扬很理智,他知dào

说气话没有任何意义,真zhèng

有用的、真zhèng

能够帮zhù

赵新哲一家解决问题的只有两个字:行动!

那个默老三是本地人,他的祖坟什么的应该就在本地,周扬决定抛开法律途径那一套,用自己的风水之术来解决问题。

“小周,你说的那个‘白虎守明堂、一岁九人亡‘我听说过,据说真的非常灵验厉害,你准bèi

用那种方法解决这事吗?”吴瑞龙说,“这样的话,关键是要知dào

他的祖坟在哪儿,这个不太容易。”

“是这样的吴叔,我仔细想了想,觉得那个白虎守明堂的方法还不够好,而且以前的风水师多有用过。知dào

的人很多,就容易被人识破。我准bèi

用另外一种风水秘术来对付他,绝对不能让他简简单单地一死了之!”周扬说,“至于他的祖坟么,因为赵叔曾经领我见过他,所以我自有办法找到他的祖坟。”

一栋白色别墅内,院里面的两条成年藏獒高大壮实、威风凛凛,在守卫着他的主人-----默老三。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连一个小小的乡巴佬都搞不定,那双手只会摸钱摸女人是不是,嗯?这点儿小事儿还需yào

我亲自动手吗?”默老三阴森森地打量着面前的几个年轻人。

“大哥,那小子会点武功,而且非常狡猾,我们还没有得手。”旁边一个平头刀疤脸似乎颇为紧张地回答说,“这次我们准bèi

给他弄颗花生米尝尝,谅他再厉害也躲不过子弹。”

“嗯,不要再拖了,完事后把他沉到海底去,把事情办利索点儿-----连一个小家伙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混啊你!”默老三吸了口烟阴阴地说,“凡是挡我财路的,以后都照这个样子办!”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那小子这几天老是躲在一个港商的家里不出来,我们不敢冒然动手。大哥再给我几天时间,只要那小子出来,兄弟我一定送他去见阎王!”刀疤脸表决心说。

“嗯,尽量别动那个香港佬,避免给我惹麻烦。我就不相信那小子能够在那里躲上一辈子。另外注意现场弄利索点,别留下什么痕迹,弹壳也要捡回去处理掉。对了,赵新哲那家伙这次如果还是不识相的话,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注意暂时不要弄死他!”默老三交待说,“先把那个叫周扬的小子搞定后再对付赵新哲,避免他从中作梗!”

周扬在吴瑞龙的别墅内面色凝重,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不用说,他已经看出自己确实有危险而且迫在眉睫,自古以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周扬决定尽快动手。

手术刀可以救死扶伤也可以放血杀人,这风水之术同样是可以旺家催财,也可以让人家破人亡。所以中国自古以来就句老话说得不错:这个世上的人,除了官府,就数大夫和术士不能得罪!

周扬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布包,慢慢地打开以后,一颗白森森的狗牙呈现在面前。

这颗狗牙可不是一般的肉狗、土狗之牙,而是当年在老家时他按照爷爷的吩咐,从一条疯掉的大狼狗嘴里拔出来的。

周扬又取出一把尖细锋利的锉刀,在那颗狗牙上面十分小心地刻了一些莫明其妙的符号,然后走出房间,让保姆给他准bèi

一只活公鸡。

亲自动手宰掉那只公鸡后,周扬扔掉手中的刀与公鸡,赶快端着那碗鲜红粘稠的鸡血快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迅速地将那枚狗牙放了进去

到了傍晚时分,周扬让吴瑞龙的司机带他到市里乱转几圈,甩掉了有跟踪嫌疑的一辆车后,自己打车直奔十多里外的一个偏僻小山坡。…,

太阳坠落西山、圆月慢慢东升,周扬一个人在那片坟茔荒地中一个个地进行着排查,很快就在一座高大的坟头面前停了下来。

借助淡淡的月光,坟前石碑上的字勉强可以认出,周扬盯着那墓碑,看清了上面的几个大字:默公福全之墓!

这种事情大意不得,万一弄错而祸害无辜的话,就算不遭天谴,自己也会被良心折磨得生不如死-----毕竟姓默的不是一个两个。

周扬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再次运用观坟望气诀的绝学,对着那坟墓凝视良久,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知dào

自己并没有看错,这坟墓里面就是那默老三的先人。

坟茔前石碑的方向是外分金,要想发挥浸血狗牙最大的功力,必须要找准坟茔的内分金线,也就是坟内棺材放置方向的中心线。

周扬认真地打量一番,终于找准了内分金线,发xiàn

这坟内的尸体头枕东南、脚踏西北,于是就取出那枚浸血狗牙,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通半文言半白话的咒语,在那坟头的正东南方向上把那枚狗牙插了进去。

或许是清明刚圆过坟之故吧,那默福全的坟茔之土甚是松软,再加上那枚尖尖的狗牙垂直向下,周扬轻轻一摁,根本没用多大力qì

就没根而入。

周扬又从旁边找了根树枝,对准狗牙用力地向下捣去,大约把那枚浸血狗牙插入土中约九寸左右,这才扔掉树枝,轻轻地抚平孔洞,然后起身离去

回去以后,周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心中的愤懑痛恨终于烟消云散。正当他美滋滋地坐在沙发上品尝着咖啡的时候,吴瑞龙亲自敲响了周扬房间的门。

“吴叔回来了!”周扬知dào

吴总平常较少回这套别墅来住,今天不但“临幸”一次,而且亲自登门,肯定找他有事。

“哈哈,想必赵总那件事解决的差不多了吧?”吴瑞龙说,“走,下楼一块喝两杯去!”

“好啊,赵叔的事已经解决了,”周扬一边和吴总向楼下餐厅走去一边问道,“吴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吴瑞龙哈哈大笑:“没错,告sù

你件好消息小周,有一个富婆看上你了”

【第0069章】富婆有请

周扬一听吴瑞龙说找自己是有好消息,便开心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吴总把话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是有个富婆看上了周扬,周扬脸上的笑容立即像撒了把黄连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着说:“有个富婆看上了我?嘿嘿,这个不行、这个不行的,我周扬坚决不赚那个钱儿,处男童子身呢我可是!”

“哈哈,看小周这几天为赵总的事紧锁眉头的,这不和你开个玩笑嘛,”吴瑞龙说,“不过,真的有个富婆看上了你,看上了你的风水相术!”

“嘿嘿,吴叔吓我一跳,我这人真是卖艺不卖身滴!”周扬笑道,“是观相还是看风水啊?”

“这个她没详细说,我也不清楚。和我一样,也是个香港人,在我们圈里面听说了你的大名,想让我给她介shào

一下,请你有空过去瞧瞧。”吴瑞龙说。

“行,这没问题。她和吴叔关系怎么样啊?如果很近的话,我就权当帮忙了。”

“别这样,小周。该收的钱你一定要收,我和她只是同行而已,”吴瑞龙说,“对了,你刚才说赵新哲的事已经帮他解决了,是怎么解决的啊,小周?”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本来想让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呢,后来想想,自古以来就是祸不及妻儿老小,我也不能乱杀无辜,所以就放过了他的家人,”周扬说,“但是,他那帮爪牙走狗,可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就连他们一块除了!”

“嗯,这样也好,那些东西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除魔方能卫道嘛,”吴总说,“能不能告我你用的是什么风水秘术啊,小周?我不对外乱讲的。”

“没有问题,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就是‘坟有疯狗牙,后人血里爬;入土几寸深,几人命归阴‘?”周扬说,“当然,我在那枚狗牙上面做了些手脚,让它不致于祸及无辜!但对于那几个该死的王八蛋,肯定是难得好死,一个个会的血泊里折腾片刻的!”

“厉害厉害,不过像那种渣滓毒瘤们,直接枪毙他们就是太便宜了!”吴瑞龙说,“对了,你准bèi

什么时候过去给那个富婆瞧瞧啊,小周?我好给她回个信儿。”

“后天吧,我估计明天默老三他们就应该有结果了,为了早点儿让他们完蛋,避免祸害无辜,我还特意用鸡血催了催,应该见效很快的!”

“那行,我就给她回话说你后天准时过去!”吴瑞龙举了举酒杯,“来,小周,我们再干一个!”

白色别墅院内,默老三喂饱了他的两个兄弟-----那两条高大威猛的藏獒,和往常一样打开笼子领着它们在院内溜达了起来。

溜不多时,刀疤脸和其他几位兄弟陆续过来汇报情况。

“大哥,周扬那个小王八羔子可能吓得离开深南市了,昨天晚上他乘坐港佬的车外出,虽然我们没有追上他,但那辆车回来时我故yì

与他发生了刮蹭,所以我瞧得非常清楚,那小子不在车内!”刀疤脸讪讪地说,“那小子一定是偷偷地滚蛋啦,大哥!”

“窝囊废,你太便宜那小子了,怎么可以让他活着离开深南市?提到那小子老子就心里面不爽!”默老三有些不满地看了看刀疤脸。

“大哥,我有一个好消息,”旁边的一个黄毛见默老三似有不悦,连忙讨好似地说,“赵新哲的老婆因为伤势太重,听说昨天晚上抢救无效已经完蛋了!”

“哼哼,这个消息么,还算差不多,就是那个老娘们儿多心插嘴,只怕他老公会吃亏一样。这下我估计赵新哲就没有那么坚决了!”默老三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冷笑。

见到老大开心,他手下的几个铁杆心腹也都喜气洋洋,好像干了多大的好事一样。

正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条高大威猛的藏獒突然眼珠发红,非常沉闷地低吼一声,猝不及防地扑向刀疤脸和默老三。…,

两条成年藏獒的力量和速度非常地惊人,咬合与撕裂的能力更是让人胆战心惊。再加上它们刚刚饱餐过后,体力更是十分充沛,所以一下子就把他们两个扑倒在地,张开大口就把森森利齿刺入他们的大腿,用力地撕咬起来。

“哎哟,快放开我!”默老三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当他看清藏獒发红的眼睛时,顿时感到如坠冰窖一般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藏獒明显是疯了!

威猛雄壮的藏獒果然不负默老三的厚望,不但不理会主人的惨叫,反而更加疯狂地在默老三身上不停地撕咬着

扑向刀疤脸的那只藏獒更是迅猛非常,它干脆直接了当地将对方扑倒在地后,大嘴一张就咬住了刀疤脸的喉咙,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刀疤脸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箭!

旁边的其他人突然看到藏獒发疯扑咬主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竟然愣在了那里,直到听见默老三的惨叫、看到刀疤脸双脚蹬了几下不再动弹,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准bèi

逃跑。

藏獒这东西,你若不跑、不反抗还好些,若是碰到那种叫喊狂奔的傻鸟,反而更会激发它们骨子里的野性与征服欲。

所以两只藏獒听到旁边几个人的惊叫,猛地抬头向他们分别追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般又扑倒了两个,疼得他们杀猪般惨叫起来!

在他们那帮歹人中也有比较冷静的主儿,那家伙眼看事情不对,不但没有惊叫奔逃,反而迅速掏出那把默老三交给他的**,立即填弹瞄准,准bèi

射杀业已疯掉不识主人的藏獒。

疯狂撕咬乱跳的藏獒毕竟不是静止不动的标靶,那家伙瞄了半天终于“砰”地开了一枪,虽然击中了其中的一只藏獒,却并没有打中它的要害部位,那声枪响反而引得藏獒狂性大发,暴躁地吼叫一声,迅猛地朝他扑了过去

【第0070章】是何高官

后来,还是楼上的保姆比较机智,见情况不对,并没有下楼送死,而是选择了报警。警察到后连开数枪终于将两只已经疯掉的藏獒予以击毙!

事情的最后结果是,包括默老三与刀疤脸在内,一共有五人被两条发疯的藏獒当场咬死,另外四人被咬成重伤,在送医院抢救时,由于失血过多以及多发感染引起其它并发症而不治身亡------默老三和他的心腹干将全部就此报废!

默老三死后,警方从他别墅中搜出了仿制枪械数把、管制刀具若干,以及其他一些犯罪的线索和证据。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警方顺藤摸瓜,竟然将这几年来好几件杀人碎尸的无头案顺利告破,事实证明那两条疯掉的藏獒所咬的九个人,全部均有参与人命大案,也算是死得其所、死有余辜-----两条藏獒竟然破掉了警方查无头绪的大案,一时传为奇谈!

周扬与吴瑞龙喝了几杯酒,回到卧室里还没休息,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周老弟吗?我是建军,有件事想要打扰你一下!”

“你好,周局,是什么事儿啊?”周扬接到电话,一下子酒醒大半,心里思忖着,这公安局的局长找自己会有什么好事么?更何况已经这么晚了!难道,默老三的事他们警方发xiàn

了什么蛛丝马迹不成?

“明天有空吗?明天我去找你再说,先提前和你打个招呼!”周局长问道,“还在是吴总那里住吗你?”

“明天有空,我还是在吴总这儿,”周扬追问道,“能不能提前说一下,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周局?”

“不好意思啊老弟,职责所在,我没法透露更多,明天我去找你就知dào

了,你就放心休息吧-----是好事儿,老弟!”周局长并没有说明具体的问题。

挂掉电话,周扬沉思起来:默老三的事肯定不会被警方抓住什么把柄,而周局长也说找自己是好事,但他为什么不明说呢?真是奇怪!

第二天,周扬早早吃过饭在等待着周局长的到来。

一辆挂有zf牌照的黑色奥迪缓缓驶来,周扬被周建军请到车上后才发xiàn

,车后排早有一人在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你好,周扬,早就听建军提起过你的大名,幸会啊!”那人伸出手和周扬握了握,简单地介shào

说,“我姓秦,你叫我秦哥好了。”

“周老弟,这是市委秦秘书长,”周建军补充说,“这次我们两个陪老弟去见一个人,具体什么事我们都不太清楚,我建议到时你尽量也别多问。”

“你们整得挺神mì

的,究竟是什么大人物,能够劳周局与秦秘书长的大驾啊?那么大的头儿见我一个小小平民有什么用?”周扬不解地问。

“呵呵,到地方你就知dào

了周老弟,这事儿是我们老一(市委书记)亲自交待下来的,我们两个也并是不太清楚,”秦秘书长说,“反正知dào

得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好奇害死猫,老弟你也别打听那么清楚,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车子非常平稳地停在了一栋非常偏僻而风景秀美的别墅前面,周扬四下一望,发xiàn

周围竟有武警守卫,知dào

这别墅内肯定是住了一个大头,就是不清楚官居何位、找己何事,心里面有些疑惑不解------如果真是zf高官的话,为何市委书记和市长他们并没有一块前来呢?

秦秘书长他们和门卫打过招呼,领着周扬向里走去。一直到了客厅,才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出来迎接:“麻烦你们了,这位就是周扬周先生吗?里面坐吧。”

“是啊,这位就是周扬,”秦秘书长抢着回答,“方夫人呢?”

“夫人在楼上呢,马上我去请她,”那位姑娘给他们倒上茶水,便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那位姑娘就和一位中年美妇缓缓下来。

“打扰你们了,小秦、小周,”那位中年美妇客气地说,“这位就是周扬周先生吧?”…,

“您好,夫人,我是周扬。”周扬也是非常礼貌地起身回答。

“呵呵,坐嘛,周先生,这次麻烦你了。”方夫人亲切地让周扬坐下说话。

眼看任务完成,秦秘书长和周局长连忙起身告辞,那位方夫人非常客气地表示了感谢,却并没有留他们的意思。

周扬借机快速而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位方夫人,发xiàn

她应有半百之龄,只是保养得当,倒是显得非常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眉宇眼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却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存zài



那位端茶倒水的姑娘借故走开,客厅内就剩周扬与方夫人了。

“呵呵,前几天看到新华社的一篇文章,说是你通过观相竟然能够预测到一场空难,是这样吗,周先生?”方夫人笑吟吟地问道。

周扬这才恍然大悟,当时新华社的两名记者李明与赵光,确实在场而且请他吃顿饭聊了好久,肯定是他们的报道引起了方夫人的注意-----以这位方夫人的地位,要想联系上记者从而找到自己,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侥幸而已,当时我发xiàn

航班上有好几位乘客都是隐隐有黑气凶煞,所以就大胆说出来了。”周扬边回答边借机打量着方夫人,想要瞧瞧她到底找自己有什么打算。

“看来周先生果然是精通相术啊,喝茶,周先生。”方夫人示意周扬边喝边聊。

“嘿嘿,您叫我小周好了,我今年才二十岁呢,方夫人。”周扬笑着说。

“行,我叫你小周,你就叫我方姨好了,大家都不要见外客气!”方夫人很亲切随和地说,“那小周你给我观观试一下,看看我父母及兄弟姊的情况?”

“嘿嘿,那我就高攀叫您方姨啦!”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我观方姨的令尊令堂均是健在福广、可望有期颐之寿,只是令堂么,应该患有失明之疾;至于方姨的兄弟姊妹方面,那是命中注定五男二女的,而且方姨应该是位列第三。”

方夫人表面云淡风清,心里面却是震惊不已:这个周扬,果然是有奇术在身、非同寻常!自己的那些情况这整个深南市应该也没有什么人知dào

,他竟然观得丝毫不差!

方夫人颔首微笑:“小周果然是名不虚传,那么你再给我看看,我今天找你想要问些什么呢?”

周扬也是报之以笑:“反正方姨今天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给您观相的”

【第0071章】祖坟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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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夫人听周扬说自己找他并不是为了观相,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愕。因为她和周扬从头开始谈论的都是相术,并没有涉及到其他方面的问题。

“小周,你说我找你不是为了观相,那是为了什么呢?”方夫人故yì

问道。

“因为您无灾无难、富裕健康的,并不需yào

找人观相,而且观相那一套也并不能解决方姨的问题。”周扬轻声而肯定地说,边说边四下旁顾着。

“没事的,小周,这里并没有其他人。”方夫人知dào

周扬担心说出来被外人听到,于是就鼓励说,“小周你的意思是?”

“我观方姨子女宫的那颗红痣非同寻常,嗯,就是您眼下的那个红痣,这说明您应该经常为儿子担心受累,”周扬说,“而且他的问题虽然不是很大,却会让家人不宁、长辈担忧。所以您应该是想要为晚辈解决问题才对------只是不见令公子或他爸爸的相貌,我没有办法看出更多的东西!”

“有我儿子的照片和生辰八字行吗,小周?”方夫人期盼地看着周扬。

“也行!”周扬点了点头。

于是方夫人就报上了一组生辰八字,拿出来一张大幅彩照。

周扬仔细地听着方夫人所报的那组生辰八字,再接过照片看了看,于是说道:“壬申癸酉剑锋金,令公子虽然是五行属金,但八字中并非多水,也就形不成多金多水性多淫的格局,而且从他的照片上来看,他左右眼尾也并没有命犯桃花劫的痣相,所以我认为应该是其祖坟风水上出了问题!”

方夫人被周扬的这番话说得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方夫人的儿子方建基出身于高干家庭,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再加上一向家教甚严,所以从小到大循规蹈矩、温文尔雅,对人彬彬有礼、非常和气,丝毫没有半点衙内作派。

方建基上大学时,没有了学业压力的莘莘学子们,绝大部份就开始对某些动作片有了爱好。其中有个同学在外面街边上买了张岛国的碟子,几个同学就在宿舍内偷偷观看邻国女/优给他们上的生理卫生课。

其他同学看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冲进去和男主角一块并肩作战,只有方建基打着哈欠说,这有什么好kàn

的?没有感情在里面,这和种猪场的生产活动没有什么差别嘛,都是一些蛋白质而已

其他的同学听了方建基的话,一个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这小子是发育不正常还是故yì

在装圣人蛋?这心理行为与年龄特征也脱节脱得太离谱了点吧!

后来,有人专门给方建基送来《金/瓶/梅》让他研究宋朝的历史;有人给他找来《灯/草/和/尚》让他了解一下古代的人文思想等等,准bèi

用写意的黄/书、写实的毛/片结合起来检验一下方建基的定性。

但那方建基竟然不为所动,赛过老和尚、气死柳下惠,大学期间不谈恋爱,门门功课都是优

就是这样一个思想纯洁、意志坚强得有些变/态的好青年,参加工作后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到处眠花宿柳、寻风问月,而且尤爱那些已婚女士-----这个行为的风险可是不小的。

为了这事儿,他们方家的脸都被那小子给丢尽了,本以为结婚后就会自然收敛,其老爸就匆匆忙忙催他完婚。

但他结婚后反而是变本加厉,越发不可收拾,闹得沸沸扬扬

为了儿子的事,方夫人偷偷地流了多少眼泪,总担心他哪天会被人砍杀。后来无意中听人讲道,像这种事情,很可能是祖坟风水方面出现了什么问题,后人才会突然出现这种异常----否则的话,一个从小品性优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发生如此脱胎换骨的变化呢。…,

只是她暗中请人找了几个有名的风水术士,竟然都说方建基命犯桃花,从家居风水上摆弄了一通,却也并未收到什么效果。

前几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新华社两名记者所作有关周扬的报导,觉得能让大报记者侧目的术士肯定非同寻常,所以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来到深南市找到了周扬

“方姨,您看我说的对吗?”周扬问道。

“这个啊,小周你能不能再说详细点儿?”方夫人接触过不少风水术士,为了谨慎起见,故yì

强压内心的震惊再次试探道。

“嘿嘿”周扬知dào

这位方夫人对自己并未深信不疑,于是摇头笑了笑,干脆直白地说,“要是直接说白点儿,那就是令公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别人家的床上!”

“啊?!”周扬一句话不但说明他观相无误,而且正中方夫人的心病,所以方夫人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这才紧张地说道,“小周啊,我那个儿子叫建基,比你大了几岁,其实心底儿还是蛮好的,就是近两年来惹了不少麻烦。你看这事儿有办法化解一下没有?”

“破解之法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嘛,男为一家之主,不见户主或者当事人,确实不容易找准病根儿,”周扬说,“这点还请方姨多多理解!”

“这个,这个却是比较麻烦,那个建基和他爸爸一样,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很难说服他们爷俩儿啊!”方夫人为难地说,“平常他们都老是说我信仰不坚定,有迷信倾向呢。”

“其实这风水相术真的与迷信完全是两码事儿,”周扬无奈地说,“假币出现的多了,人们就算收张真的人民币也是左看右看的,没办法!”

“下周老方就会到这深南市来视察,小周你能不能想办法说服他?这事必须有他支持才好办哪!”方夫人问。

“如果能够给我一个见他的机会,我相信我能够让他分清风水法术与迷信的差别!”周扬点了点头。

(为后续解决对手作关系铺垫,平淡处还请多多包涵为谢!)

【第0072章】杀人不用刀

非常感谢各位朋友们的收推支持,继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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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建基的爸爸下周才到深南市视察,所以周扬与方夫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下周再说。

方夫人打了个电话,公安局周局长又亲自来接周扬-----当然,这是表现给方夫人看的。

“给你说个事儿啊,周老弟,这两天我们深南市发生了一件离奇的大案,两条大藏獒合力咬死了几个人,”周建军在车上漫不经心地说,“这事儿你听说过没有啊?”

“没有听说过。不过藏獒那东西是大型烈犬,稍有疏忽咬死咬伤人不足为奇,听说一条藏獒可抵三条狼呢!”周扬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波澜微起,作为公安局的局长,他应该不会轻易把案件说给一个无关人听的。

“藏獒厉害不假,也确实发生过不少咬死人的恶例,只是这个案子不同寻常,”周建军淡淡地说,“因为那两只藏獒不但咬死了好几个,而且竟然把它的主人给咬死了,周老弟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吗?藏獒对主人可是非常忠诚的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知dào

事情的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周扬慢慢地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无意提起默老三的事,很有可能是故yì

说给自己听的,于是就试探着问道,“周叔你认识那被藏獒咬死的人吗?”

“也不算很熟,只是以前有些来往而已!”周建军轻声回答。

虽然周建军的声音不大,但在周扬听来却是如同惊雷:那默老三是什么货色?你堂堂的公安局局长竟然和他有些来往,莫非?怪不得听人家说,凡是一个成功的黑/老/大后面,都有一把红色的保护伞,难道周局长他

“这事是有些奇怪啊周叔,你是干公安的,你认为那里面会有什么蹊跷之处呢?”周扬反问道。

“现在还不太清楚,那两条藏獒的尸体经过检查确认,是条疯狗。但这次一下子伤了那么多人,作为公安来说,我们就不能简单地把它看成一个偶然的事件了,”周建军说,“周老弟不是精通法术么,你认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嘿嘿,周叔开玩笑了,这个世上没有神仙的,至少我没有见到过!”周扬说,“周叔认为里面有阴谋,有什么阴谋啊?”

“哈哈,现在还不清楚,但我们绝对会追查到底的!”周建军肯定地说,“因为省公安厅已经专门过问此案了!”

“多少大案要案冤枉案,都很难得到公安厅的关注,两条畜牲的事儿反而让他们专门过问,”周扬不无讥讽地说,“我看那里面才真zhèng

是有问题呢!”

“随便说说而已,周老弟不必愤世嫉俗,很多事情看开了也就那回事儿,习惯了就好啦!”周建军换了个话题,“对了,今天帮方夫人把问题解决了吗?”

“还没有。这个方夫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周叔?”周扬好奇地问。

“呵呵,给你说一下可不要出去乱说啊,如果你是本地人的话,你就应该知dào

我们省长姓方!”周建军说,“可惜周老弟不是官场中人,否则的话,能够为方夫人效劳,对以后的仕途大有帮zhù

。不过,如果周老弟这次能够帮方夫人解决问题的话,山不转水转,以后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只是省长夫人又不是省长,会有什么好处?她不会给我多少钱的!”周扬不解地问。

“周老弟你有所不知,反正这车里没有他人,我就给你简单说两句吧,”周建军感叹地说,“基层、中层干部是干出来、送出来的,而省部级以上的干部,差不多都是生出来的,没有背景是不行的------方夫人绝非一般人!”

周扬漫不经心地听他侃侃而谈,心里面却在思考着,这个周局长,他与那个默老三有来往,很有可能关系非浅呢,他今天绝对是有意在自己面前提起默老三的案子;但他又劝导自己尽量帮zhù

方夫人,这个周局长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周建军请周扬吃过午饭后,又将他送到了吴瑞龙的别墅处,并再三吩咐周扬尽量不要离开深南市,随时准bèi

为方夫人解决问题

都说北京的富婆是个宝、上海的富婆像根草,广州的富婆似团火、深南的富婆赛嫦娥,这话一点也不假。

当吴瑞龙带着周扬见了他所介shào

的那个富婆客户以后,周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富婆一个个应该是满脸肥肉肚子圆,脸上的妆化得就像用批墙用的批灰刀批出来似的,嘴唇红得像刚刚喝了猪血一样等等,但眼前的这个富婆却是漂亮优雅、气质不俗,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高挑匀称,精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你好,周先生,久仰大名呀!”那位年轻的富婆伸出纤纤素手,自我介shào

说,“我姓柳,柳雪滢,这次麻烦周先生了。”

周扬也是非常礼貌地轻轻握了握柳雪滢的手说:“你好,柳总,早就听吴叔说你是商界精英、不让须眉,见面胜似闻名,幸会幸会!”

“快坐,快坐,吴总太夸张了!”柳雪滢让吴瑞龙与周扬坐下后,亲手冲好咖啡递了过来。

出于相术的本能,周扬借机打量着柳雪滢的五官长相,发xiàn

这位精明能干、容颜娇好的柳雪滢不但瞳仁靠上、略现三白,而且两边的颧骨稍显突出,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叹息。

因为相术有云,女人颧骨高、杀人不用刀,这个柳雪滢,单从五官面相上来讲,这可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吉相

【第0073章】拳硬就是道理

铺垫完成、渐入高潮,尽量九曲回环、再加热血爽快,麻烦大家收推支持,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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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看清了柳雪滢的五官面相,再瞧了瞧她佩戴的那个香囊似的东西,发xiàn

那个饰物好像沉甸甸一样有些重量,绝对不是装有香料,心里顿感好奇起来,于是就屏气凝神认真感觉了一下,从气场上来判断,那枚香囊样的袋子里面装的应该是石子。

因为柳雪滢所佩戴的那个东西,周扬并不陌生,那分明是一枚石碑护身符,袋内所装的石子,肯定是一些影子石、云海石、红竹石一类的东西。

周扬端起咖啡,再四下打量一下室内的摆布格局,发xiàn

这里的风水布局非常隐蔽巧妙,不像一般风水师那样,让人家把一些法器类的东西弄得十分显眼,看起来神神怪怪的------真zhèng

高妙的风水布局,应该是在不显山露水中为主人催运旺财、化煞保平安。

如此一番打量,周扬心里不禁有些迷惑不解:这个柳雪滢,若非自己就是一个风水师,也必然是请易道高人前来指导过的,她不但利用石碑护身符化解了自己的克夫凶相,而且这室内的风水布局很是高妙。

只是,无论是她自己颇懂风水法术,还是已请高人指教,她都没有必要请自己前来啊?

“周先生是不是发xiàn

我这套房子装修得有些简单啊?”柳玉滢看到周扬四下打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哈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柳总在风水法术方面,应该是颇有造诣的!”周扬笑道,“请问柳总,这次让我前来有何指教啊?”

“周先生太谦虚了,我只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这里都是我花重金请高人指点的。这次我请周先生前来,一不是为了观相、二不是为了请周先生帮我改风水布局,”柳雪滢把话顿了一下,看着周扬说,“我之所以请周先生前来,是为了商量一下我们两个能否合伙做一点事业。”

“合伙做事业?”周扬笑了起来,“柳总做什么事业需yào

找我合伙啊,我可是一没有资金、二没有社会背景、更没有做生意的经验!”

“我想成立一家易学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柳雪滢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这?”周扬愣了一下,仰天长叹一声,“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个想法,没想到我和柳总竟然不谋而合!”

“不谋而合?周先生也有这个想法?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两个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柳雪滢娇笑道。

“这是我考lǜ

很久的事了,因为现在三易不全、五术凋零,只有易经中的旁枝中医还在苟延残喘,而风水相术更是被人斥之为迷信,”周扬郑重地说,“这一切,与易学爱好者的一盘散沙也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的人就算请风水师,也只相信熟人介shào

或者个别甚有名望者,因为人们担心受骗上当,而实jì

生活中,有些人求财反破财、求福反招灾,甚至给人家找个风水阴宅,也会误弄成凶煞之地,这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我们两个真是想到一块去了!”柳雪滢击掌叫好,“所以嘛,如果成立一个专业的易学组织,从取名、改运、催官催财、风水布局到择吉时宝地、大道养生,再配合出售法器等等全方面的服wù

,让大家能够放心地前来求教,万一有纰漏的话,可由公司来负责,而不像现在那样,见效不见效都无从验证,甚至求财反破财想讨还公道时连那个风水师都找不到了。”

“不错,我也正是这样想的,这样的话,不但能够将易学发扬广大,而且可以造福众生、功德无量!”周扬转而说,“只是,柳总为何会找我合伙呢?”

“那当然是看中周先生的易学功力与名气啦,人家国家级新闻机构都能对你不吝赞美之词,那还用多说吗?”柳雪滢非常干脆地说,“如果成立一家这样的组织,不但需yào

有资金资本,而且还必须有真zhèng

的易学大才坐镇方可。”…,

“我们两个如何合zuò

呢,柳总?”周扬轻声问道。

“很简单,优势互补嘛,我出资金、你出技术,”柳雪滢一本正经地说,“周先生以技术入股,算是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样如何?”

“嘿嘿,我们两个在把易学发扬广大的思路上不谋而合,但柳总认为我一定会与你合zuò

吗?”周扬说,“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钱,但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周先生说的有道理,”柳雪滢先肯定再否定,“不过,真zhèng

的公司化运作,需yào

的不仅是技术和金钱,它需yào

的是综合的商业运作经验,包括人事、公关、企划、财务等等,如果我们合zuò

的话,这一切都不需yào

你费心。”

周扬仍是笑而不语。

“其实我可以看出来,周先生应该是一个喜欢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人,并不希望自己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司俗务所烦!”柳雪滢说,“这样吧,我一步到底,给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由我来控股,如何?”

“柳总厉害啊,直接点中我的弱点了,”周扬痛快地说,“行,你控股没问题,但在风水法术方面由我说了算!”

与吴瑞龙同车返回的时候,吴瑞龙拍着周扬的肩膀说:“我还以为柳总找小周是观相看风水呢,这样也好,小周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公司,这事儿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周扬冷笑着说,“快,把车靠边停下,我们全部下车!”

“怎么回事啊,小周?”吴瑞龙大吃一惊,一边吩咐司机按周扬说的靠边停车,一边问道。

“我感觉事情不对!”周扬急切地说,“快,我们先下去,来不及解释了!”说罢拉开车门跨了出去。

吴瑞龙从来没有见到周扬如此着急紧张,所以叫上司机,二人一块下车来到周扬身边。

“走,我们先到旁边的绿化带躲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周扬不容质疑地命令道。

三个人刚刚跨过绿化带蹲下,就听到前方传来很大的嗡嗡声,抬头一看,只见两辆渣土车并排疾奔,像疯牛一般直冲而来

【第0074章】血气方刚

吴瑞龙的司机刘师傅是个有二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开车沉稳老练,从来就没有违章扣分的纪录,所以吴总对他非常信任。

尽管周扬催得火急,但司机刘师傅仍然在下车前按下了“双闪”,提示过往车辆注意安全。

这条道路虽然较为偏僻、行人稀少,但双向六车道的大路还算不错。他们所乘的那辆车双灯齐闪,停靠在最右边,应该说不会影响交通或者是造成其他车辆的误判。

但是,那两辆渣土车不但大开油门并排向前猛冲,而且并没有避让吴总他们的车,瞄准似的朝着吴总的座驾直冲过去。

周扬他们三个蹲在绿化带旁边,悄悄地观察着情况,眼看那两辆渣土车大开油门并排向前猛冲,吴瑞龙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喃喃低语,这是谋杀、这是谋杀-----有钱之人最怕死,吴瑞龙后怕得浑身直打寒战。

很显然,如果不是周扬提前让他们下车躲避,此时的他们肯定会被那凶猛的渣土车从后面直接辗压过去!

当渣土车离吴总的座驾不到十米的距离,突然有了刹车的迹象,一辆渣土车堵住旁边的车道,好像要堵住行车道,怕吴总的车换道通过一样,另一辆直接朝吴总的座驾辗了过去

两辆渣土车做完这一切,把车停稳后四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看看情况,骂骂咧咧地嚷道:“妈拉个鸟的,这车里没人啊,让我们白忙活了一场!”

另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说:“老大他们搞什么嘛,空车一辆哪有人啊这!”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周扬他们已经是非常清楚了,这几个家伙开着渣土车并排直冲,就是为了要轧死他们!

吴瑞龙吓得浑身直打摆子,而周扬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了起来向他们冲去,边冲边叫道:“王八蛋,瞎了你们的母狗眼儿,老子在这儿呢!”

四个壮汉见周扬突然从绿化带那边冲了过来,稍一愣神立即相互使个眼色,往两边散开,想要合围周扬。

周扬脚下不停,直接冲他们四个而去,在离他们接近两米左右时猛地向上一跃,双脚左右分开分别击中了其中两个家伙的脑袋,瞬间放倒了两个。

另外两个看来也是个练家子,他们见自己的伙伴眨眼间被对方放倒了两个不但没有胆怯逃跑,反而趁机从两边向周扬出拳飞脚合力夹击。

周扬双脚落地后左手格开出拳的那位,右手闪电般砸在了对方的面门上,那厮如同放倒的木桩一般直挺挺地向后便倒。

与此同时,身后的那位早已飞起右脚,直踢周扬的腰眼儿,如果被他踢中那个地方的话,周扬肯定是倒地不起。

都说是艺高人胆大,说时迟那时快,等到那厮的右脚快要接触到周扬时,周扬这才猛地转身,将腰轻轻一扭,堪堪躲过那致命的一脚。

那壮汉一脚落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稍倾,周扬借机迅雷不及掩耳般用右肘直捣那厮的胸部而去。

俗话说宁挨千手、不挨一肘,周扬那一记肘击,撞得那家伙立即口吐鲜血,像个虾米一样倒在地上!

只不过短短数分钟,周扬已经放倒了四个壮汉,这让吴瑞龙和赵师傅稍稍心安-----这个周扬,不但能够利用易术预测到危险,而且身手不错,有他在身边,真是让人踏实放心!

吴瑞龙这才起身用手弹了弹衣襟,和刘师傅一块向周扬走去。

“小周,他们这是故yì

谋杀,在我们香港那是重罪!”吴瑞龙叫了起来。

“嘿嘿,这几个王八蛋不过是个喽罗走狗而已,真zhèng

的大头在后面呢。吴叔放心好了,我这就让他们如实招来!”周扬一阵拳脚放倒了四个家伙,心情变得愉悦起来,边说边走向一个倒地的壮汉身边,用脚踏在那厮的脸上,非常平静地说:“在我面前别装死狗,识相的话早点儿交待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被周扬踩在脚下的那个家伙,突然飞起右脚直踢周扬的交裆要害,吓得吴瑞龙“啊”地一声惊叫,大张嘴巴愣在了那里!

因为无论你是练成铜头铁臂金钟罩,还是刀枪不入铁布衫,但对男人来说,交裆那个地方,却是功力无法达到的柔弱要命之处,所以老话有云:任你武功胜神鬼、难挡一记撩阴腿!

交裆那个地方要是被人重击而中的话,结果只有八个字:一声惨叫、就此了账!

周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小心戒备,见那厮飞起右脚,闪电般向后一退,左手托住对方的脚后跟,右手紧接着按住他的脚尖部份,左手向上托、右手向下压,猛地一发力,只听咯嚓一声轻响,对方的那条右腿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落到地上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那家伙一声刺耳的惨叫,好似过年时被插入尖刀的肥猪一样叫个不停

周扬不再理会惨叫的那个家伙,而是慢慢走到旁边不远处的另一个汉子身边,轻轻地说:“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成为废物的话,我建议咱俩好好聊聊,告sù

我是谁让你们前来送死的?”

那家伙挣扎着坐了起来,冲着周扬连连摆手摇头:“别,别,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dào

的”

“嘿嘿,不知dào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周扬笑眯眯地看着他,慢慢地向他逼近。

“兄,兄弟,大哥,我真的不敢说啊大哥,你别过来”那家伙坐在地上擦着地直向后挪去,边挪边语无伦次地向周扬求饶。

“操你大爷的,你说不说?看我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这个时候,吴瑞龙总算放下心来,好歹人家年轻时也是混过黑/道的,想想刚才若不是周扬让他紧急停车躲避,自己就差点被这帮鸟人轧成肉饼,胸中的一股火气直接窜了出来,所以冲着那厮就破口大骂。

正在这时,突然有几辆卡车风驰电掣般呼啸而来,上面一些人拿着棍棒、钢扦一类的家伙杀气腾腾

【第0075章】另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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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抬头一看,那呼啸而来的车上隐隐约约有棍棒一类的东西,就知dào

事情不对,于是立即转身对吴瑞龙他们说:“吴叔,你们快跑吧,三五个人我还能对付,这么多带家伙的,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放心吧,小周,不用害pà

他们的!”吴瑞龙昂首挺胸、豪气十足,与最初的胆怯躲避判若两人。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那些人肯定是冲我们来的!”周扬急切地催促道。

“你听,好像有警笛声,”吴瑞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岁月不饶人啊,我没法与小周一块并肩作战,所以只能报警了。”

“嘿嘿,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吴叔要亲自动手教xùn

他们呢!”周扬笑了起来。

原来,当周扬从绿化带起身冲出的时候,吴瑞龙就立即报警,并给杨市长与周局长打电话紧急求救。

吴瑞龙与杨市长、周局长他们私交不错,而且作为港商,如果在深南市遭人谋杀的话自然是影响很大,周局长立即命令距他们最近的派出所火速出警,在接到杨市长的电话后,自己也坐车呼啸而去。

说话间,那几辆大卡车已经嘎然而至,扑扑通通跳下来几十个手拿家伙的壮汉,其中一个指着周扬大声喊道:“就是那个小兔崽子,先打残了他再说!”

周扬看到数十个壮汉拿着钢钎、棍棒一类的家伙,知dào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准bèi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又担心他们袭击吴瑞龙与刘师傅,只好一边向路对面跑去,一边冲那些人叫道:“王八蛋,有种你们冲我来!”

不用周扬替吴瑞龙引开他们,那几十个壮汉根本瞧也不瞧吴总与刘师傅,只是全力掂着家伙追赶周扬。

周扬刚刚痛扁了那四个汉子一顿,心里面的火气已经下去,他才不愿意冒险与一帮莽汉拼命呢,所以他脚步敏捷地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戏谑道:“来啊,撵上我给你买骨头啃!”

几十个手执棍棒的家伙凶神恶煞、气喘吁吁,就是追不上周扬,正在恼火呢,又见一辆警车拉着警报呼啸而来,根本理也不理,照样跟在周扬的后面张牙舞爪。

“住手,快住手!”几个民警跳下车来,想要拦住那帮汉子------有市局周局长亲自打电话安排,他们当然不敢怠慢。

“警察救命啊!”周扬一看有警察到场,立即加快脚步跑到警车后面,故yì

装出十分害pà

的样子说,“他们,他们要杀人”

那一帮壮汉看到派出所的几个小警察,根本视若无睹,照样围着警车想要逮住周扬,其中的一个气焰嚣张地说:“杨所,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哪凉快上哪儿去吧!”

杨所长是奉周局长的命令出警的,有周局作后盾,他自然不甘示弱,立即拔出手枪“砰”地一声朝天鸣枪示警,意思是你们再不识好歹的话,他就有权开枪制止。

枪声一响,那帮家伙立即停了下来,没有人愿意冒那个险。

“哟嗬,杨大所长今天长进了啊,这身警服是不是穿得不舒服,想要脱掉它?”为首的那个汉子斜视着杨所长,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你?”杨所长好像对那个汉子颇为忌惮一样,气得脸色发红,却并没有说出什么。

“去你妈的,你竟敢威胁人民警察!”躲在杨所长后面的周扬知dào

那个汉子应该有些背景,于是正气凛然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飞起右脚来个侧踹,一下子把那汉子踹得倒飞出去。

杨所长感激地看了看周扬,并没有说什么,神色中颇有赞许之意。

正在这时,周局长亲自带着警队前来,下车后瞧瞧周扬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知dào

这小子并没有吃亏,于是冲他微微点头,径直向吴瑞龙走去。

“没什么事吧,吴总?”周局长最为关心的当然是人家港商吴瑞龙。…,

“他们这是谋杀,这是故yì

谋杀!”吴瑞龙激愤地回应周局长。

接着,双方都被警察带走作笔录,事情的定性竟然是某工地渣土车与吴总的座驾发生交通纠纷,周扬动手在先,这才让工地民工一时气愤,于是想要讨回公道

周局长私下告sù

吴瑞龙说,车损问题反正有全险,保险公司会处理。这事儿就不要追究了,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蓄意伤害,而且退一万步来讲,他们也并不是针对你的,我保证你以后不会有任何麻烦。主要是周扬,最好让他离开深南市

周扬凭直觉认为,这次渣土车事件应该与那个默老三有关,虽然他已经回阴间找他姥姥去了,但他的兄弟亲戚还在。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就说明一定有风水高人识破了周扬的秘术,这才招致对方的疯狂报复,而且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另外,那个周局长虽然并非是徇私枉法之徒,但他明显地在躲避什么,好像对这次事件的背景颇感为难一样

周扬沉思良久,决定必须找赵新哲好好谈谈,了解一下那个默老三到底有多深的背景-----他当初之所以依赖默老三的庇护支持,肯定知dào

对方的底细。

“节哀顺便啊赵叔,人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周扬劝慰说。

“小周,都怪我们当初引狼入室,这才招来今天的祸害,”赵新哲感叹说,“当时我们只顾着驱虎能吞狼,谁曾想到老虎最后也是吃人的啊!”

“对了,那个默老三到底有什么背景啊赵叔?那厮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当官儿?”周扬劝慰了赵新哲一番,最后把话题转到了默老三身上。

“那家伙弟兄五个,他是老三,其他几个都是搞房地产或做其他生意,而且他有个舅舅,是省公安厅的厅长”赵新哲介shào

说。

没等赵新哲说完,周扬已经明白过来了:那默老三有做房地产的弟兄,肯定也会有风水术士作顾问,这就有可能会发xiàn

自己在他祖坟上做的手脚;周局长之所以不敢主持公道,自然是忌讳对方那个公安厅厅长的后台!

只是,那个风水术士若能发xiàn

自己的秘术,想必也是一个易道高人,周扬决定要会他一会

【第0076章】乔乔驾到

通过赵新哲的一番介shào

,周扬终于弄明白了,敢情那个默老三是条百足之虫能够死而不僵啊!

他那个身为公安厅厅长的舅舅,周扬并没有与他见过面,也不知那人本来就是一个蛀虫奸佞,还是他的外甥在偷偷地拉大旗作虎皮,加上自己并不知dào

那个厅长大人的祖坟何在,周扬一时还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倒是那个能够识别他风水秘术的术士,周扬对他甚感兴趣。因为周扬知dào

,若非有较深易学功底的风水大师之辈,应该不容易识别出来自己的绝招。

周扬明白,这个世上从来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说不定那个风水高手还真是与自己棋逢对手呢,这个倒是大意不得,必须认真对待、会他一会。

为了避免以后再次连累吴瑞龙,周扬拒绝了吴总的再三挽留,自己搬进了雁湖美邸的别墅中去。

这套精装的独体别墅,从建筑到装修真材实料、设计完美,周扬搬进去以后非常兴奋,怪不得亿科地产能够在全国那么多房地产公司中独领风骚、雄居行业老大呢,原来人家亿科公司确实并非那种外光里烂、偷工减料的无良开发商。

一个人住在这套近四百平米的别墅内,周扬感到非常冷清寂寞,而且按照风水方面来讲,如果宅大人少的话,室内生气不足,反为不美。所以周扬决定尽快解决掉默老三遗留下来的问题,然后就将全家人接过来一块住-----当然,这事需yào

先会会那个能够识出自己风水秘术的高人再说。

正当周扬盘算着父母亲人全部过来后如何安排呢,他那个半截砖大小的诺基亚就响了起来,看看是老家望山县的区号却并非是自己家的号码,周扬立即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好,哪位啊?”

“你好,是周扬吗?”手机里传来一个怯怯柔柔的声音。

周扬激动得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呼吸节奏明显加快,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俊俏甜美、温柔似水而又聪慧可人的女孩子。

“乔乔,是你吗乔乔?我是周扬!嘿嘿,这声音怎么通过电话就变腔了?”

“你现在忙不忙呀,周扬?”远在千里之外的楚乔乔同样心如鹿撞、非常激动,毕竟好久没有联系了。

“嘿嘿,不忙不忙!高考成绩出来了吗乔乔?你咋知dào

我这个号码的啊?怕影响你学习,我一直不敢跟你联系。”周扬接到楚乔乔的电话,显得非常开心、非常关切。

“嗯,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是北大。”楚乔乔,“你又不和我联系,没办法,我只能托同学打听你家的号码,最后才知dào

你这个号的。”

“咳,不是怕影响你的学习嘛乔乔,”周扬不好意思地说,“对了,高考后彻底放松了,暑假还长吧?要不要出来玩玩?读万卷书更要行千里路啊。”

“两个月的假期,是挺长的,”楚乔乔试探着说,“我也正想出去见见世面呢,就是不知dào

去哪个地方好。”

“嘿嘿,就来深南瞧瞧嘛,这个地方是特区,经济发达的很,和老家相比,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周扬说,“而且有我在这儿,你爸妈应该比较放心。”

“嗯,你在那边做什么的呀?找到工作了吧?”楚乔乔问。

“嘿嘿,在一家公司打工呢,工作还行、不算很忙!”周扬说,“你就放心过来吧,高考过后要好好放松一下呗。”

“有地方住吗?”楚乔乔小声问道。

“放心吧你,我们这儿空闲的女工宿舍还有好几间呢!”周扬信口开河,当然不能直接告sù

楚乔乔,让她和自己住到一块,不能把人家吓得不敢来了。

“行,那我明天就去,到时你去车站接我吧。”看来楚乔乔早就想好要到深南市找周扬了。

“没有问题,来时路上小心点儿,尽量坐火车,火车比汽车安全些,在车上别睡觉,不要相信陌生人,还有,不要带那么多东西,这儿东西便宜着呢”周扬知dào

楚乔乔是第一次出远门,将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咛着。…,

挂上电话,周扬仍然沉浸于喜悦之中,这个楚乔乔,人家能够跑到千里之外来看自己,真是让人高兴,自己一定要做好接待陪同工作。

昨天接到4S店的电话,说是自己订的捷达已经到了,正好赶快练练手,到时就不用坐公交车带楚乔乔出去玩了。

提车上牌买全险,浪费了周扬大半天的时间,但周扬看着自己这辆银白色的座驾,仍是非常兴奋,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辆车,而且在老家的同龄人当中,自己应该是最先拥有私家车的。

虽然驾照是托人办的,平常也只不过让吴总的司机刘师傅简单教了自己两天,但男人对车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学习起来非常的快。油门离合方向盘、档位刹车转向灯,几个简单的动作周扬很快就掌握了,虽然开的不是很熟练,至少慢慢可以上路了。

“楚乔乔,我在这儿呢!”周扬在火车站出口处用力地挥手叫着。

“周扬!”楚乔乔看到周扬,像似在他乡见到亲人一样向周扬走去。

两个年轻人虽然热情如火、期盼重逢,并且早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他们彼此都是初恋,再加上比较保守,所以并没有什么热烈的举动-----互视一笑,万千情意自在其中!

“走吧,时间还早,我带你先回住的地方洗漱一下再出来吃饭。”周扬接过楚乔乔的行李,带着她向自己的座驾走去。

“坐几路车呀?”楚乔乔看周扬带着她并没有向站牌走去,好奇地问道。

“喏,坐前面那辆就行。”周扬按了一下车钥匙,车灯一闪、喀嚓一声轻响,不远处的那辆银白色捷达车锁已经打开。

周扬打开车门先把行李放在后座上,然后对楚乔乔说:“赶快上车吧,外面热,里面凉快些!”

楚乔乔睁大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周扬:“这是你借人家的车吗?好像是新车呀!”

“是啊,先借来用用!”周扬打着火,按下了空调开关

【第0077章】宰刀锋利

楚乔乔虽然并没有出来见过大世面,但人家好歹是拿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高考状元,那智商至少不会在一百二以下。虽然她不相信周扬出来打工短短数月就能买得起轿车,但她瞧了瞧仪表盘上的里程表,再看看周扬那生疏的动作,稍一思索便惊喜地问道:“周扬,这车是你自己买的吧?”

“嘿嘿,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周扬并没有否认。

“看你那开车的动作就像个新手,谁会把新车借给一个新手啊,”楚乔乔说,“所以我怀疑这就是你自己的车,对不对呀?”

“聪明!”周扬说,“你不跟着我学相术真是可惜了!”

周扬开车直接带楚乔乔到雁湖美邸自己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说:“赶快进去凉快凉快,今天真是太热了。”

如果说楚乔乔发xiàn

周扬竟然拥有了自己的轿车而感到惊喜的话,这次周扬又把他带到这片高档别墅中完全可以用惊骇来形容。

“周扬,这别墅?”楚乔乔一双美眸看了看周扬,又瞧了瞧别墅,连开口询问的勇气也没有了。

“一个朋友送的,”周扬轻描淡写地说,“先进去冲个凉休息一会儿,马上我们去吃饭。”

楚乔乔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周扬后面走了进去,边走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冲凉过后的楚乔乔秀发垂肩、樱唇红润,宛若仙子一般清丽可人。

“乔乔!”周扬只感到喉咙发干,轻声叫了一下,慢慢地走过去捧起楚乔乔娇艳欲滴的俏脸,痴痴地看着。

“周扬!”楚乔乔把头靠在周扬的胸前,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周扬急不可待含住楚乔乔那红红润润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出去玩吧,”二人尽情地缠绵舌战一番,周扬慢慢推开楚乔乔,咂了咂已经有些发麻的嘴唇说,“我们两个要是再不出去的话,我怕控zhì

不住自己,会犯错误滴!”

楚乔乔俏脸绯红,她当然听懂周扬的意思。于是连忙拢了拢秀发,和周扬一块走了出去。

周扬打算请楚乔乔到帝豪酒楼吃海鲜大餐,但楚乔乔坚决不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周扬为她花那么多钱。

二人商量了好久,楚乔乔表示只愿意简单吃点面食,否则的话明天就准bèi

回去-----周扬明白,这丫头是在替自己省钱呢。

楚乔乔态度非常坚决,周扬实在无奈,只得带着楚乔乔走进一家还算整洁的小饭店里。

店里除了老板和伙计,并没有其他顾客用餐。

饭店老板是个瘦猴样的中年人,看到周扬他们两个进门,立即是热情异常:“快请进快请进,啤酒小菜儿大盘鸡、南北风味杂家菜,看看两位要点儿啥?”

“不麻烦了,请问主食有哪些?”楚乔乔只怕周扬为她乱花钱,连忙抢在前面说。

“烩面捞面刀削面,还有手工水饺牛肉馅……”瘦猴老板热情得有些急不可耐!

“那就吃烩面吧!”楚乔乔明白自己的口音让人一听就知dào

不是当地人,为了避免被店老板欺生宰客,故问先问价格,“老板,烩面多少钱一碗啊?”

“你就放心吧,质优价廉味道好,大碗一份五块钱!”瘦猴老板一边安排周扬二人就座,一边冲里面叫了声,“快点啊,上烩面,大碗的!”

不一会儿功夫,服wù

员就给周扬他们两个端上来六大碗烩面,而且还在继xù

上……

“搞错了!我们两个吃不了那么多啊”周扬一头雾水地说。

“没搞错,你们只说吃烩面,也没说要多少碗。我们老板怕你俩吃不饱,安排给你们每人做了一锅,共三十大碗!”那个店伙计狡黠地说。

“啊?!这不是…….这不是…….”楚乔乔知dào

今天遇到了宰客的黑店,一时急得美眸含泪。

“这不是什么?你又没说要多少?吃不完是你们的事儿,饭钱照付,少一个子儿休想出这个店门!”瘦猴老板此时已经收起笑脸、变得气势汹汹,让人一看就知dào

是肉食动物,好像要吃人一样。…,

瘦猴老板的身后,几个不知是伙计还是打手的家伙,跃跃欲试急欲施展拳脚,其中的一个厨师样的汉子,竟然拿了把菜刀虎视眈眈。

看到这个架势,楚乔乔心里是又悔又气,非常紧张地看着周扬----不用说,今天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来只能认栽了。

“慌什么嘛,老板,她的意思是光有烩面怎么吃啊,你这店里还有什么特色菜、名贵菜,多上一些呗!”周扬拍了拍楚乔乔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pà



此言一出,反倒让那瘦猴老板大吃一惊、愣在了那里:娘的,以前其他人一看这架势,吓得立即起身结账、乖乖走人,连饭都不吃了!今天碰到的这个小兔崽子,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疯狗咬了?

“嘿嘿嘿嘿,我说小兄弟啊,你别看我这店不大,但好酒好菜还真是不少,就算是极品鲍鱼、澳洲龙虾也随你吃个够----旁边那家海鲜酒楼是我大哥开的,只要你俩想吃,我马上让人送菜上门!”瘦猴老板狡黠地说,“只不过,钱你带够了吗?”

瘦猴老板的意思是,如果钱不够的话,你两个赶快老老实实地结账滚蛋,这顿宰你个百儿八十的也就行了。

可惜的是,周扬并没有立即结账走人的样子,反而是慢腾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并晃了晃一张银行卡,非常装逼地说:“诶,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喏,看到了吗,这卡里的钱虽然剩的不多,也就几万块儿钱,但老板你只要让我们吃好喝好,结账是没有任何问题滴!”

那瘦猴老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白净帅气的年轻人,再看看他手中那厚厚一叠人民币和银行卡,心里琢磨起来:见鳖不捉有罪、见客不宰后悔,既然你小子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愣是要充大扮酷,老子干脆将刀磨快,狠狠地宰你一把!

“放心吧,小兄弟!开店不怕大肚汉,想吃什么你尽管说,我马上让海鲜酒楼的人送菜过来!”瘦猴老板笑里藏刀。

“我这位同学呢,也是远到而来的贵客,老板你就不用多问了,有什么美味佳肴尽管上来就好!”周扬捅了捅身旁的楚乔乔,“乔乔,这烩面咱先别吃了,我马上请你在这小店里吃海鲜大餐!”

“那行,两位稍等一会儿啊,”瘦猴老板嘿嘿干笑了两声,立即吩咐身边的伙计说:“去,快点儿,极品鲍鱼、澳洲龙虾,苏眉石斑、江刀河豚一类的,速速送来”

【第0078章】遇黑我更黑

五万多点击、近十八万字,收藏却不到一千,真是让茶凉无地自容

走过路过的书友们,麻烦大家再帮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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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楚乔乔吓得小脸儿苍白,悄悄地拉了一下周扬的衣袖,轻声说,“你别这样”

没等楚乔乔说完,周扬就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到了吧,我说一块去吃海鲜,你不听我的。这不,在这小店儿中我们一样要尝尝海鲜大餐,这说明我们与海鲜有缘嘛!”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楚乔乔,示意她别紧张,尽管放心好了。

从内地老家刚刚出来的楚乔乔遇到这种黑店,怎么可能会不紧张?周扬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有我在这儿,你千万不要紧张。”

说实话,那个店伙计一出门,真zhèng

紧张的不是楚乔乔,而是那个瘦猴老板----这极品鲍鱼、澳洲龙虾,苏眉石斑、江刀河豚一类的东西,当然可不是一点儿散纸可买的。要是这两个傻冒起身逃走,那就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这把米还不是一般的小米儿啊!

都说是利欲熏心、利令智昏,这话一点不假,瘦猴老板原本打算宰这对年轻人百十块钱就行了的,无奈看到那小伙子又是钞票又是银行卡,而且两个人都是一口外地口音,于是贪念大炽,决定狠狠地痛宰一把。

瘦猴老板既然狠心准bèi

高举利刀进行宰客,自然是一点儿也不敢大意。他连忙从柜台里走出来,越过周扬他们两个,直接坐在了店门口,心里想:哼哼,老子在这儿堵住门,只要你们不会飞,今天就休想逃得掉这一刀!

周扬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意思,非常轻松地坐等海鲜大餐,一边抿着清茶一边与楚乔乔说笑着:“乔乔,你说什么叫品味、什么叫浪漫?在海鲜酒楼里吃海鲜不稀奇,而在一个路边小店儿里能够吃上海鲜大餐,那才叫做有品味呢!”

不一会儿功夫,那店伙计就领着几个人,弄来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摆在了周扬他们桌前。

“乔乔,不要客气啊,慢慢吃!”周扬招呼一声,轻松惬意地享shòu

起来。

瘦猴老板和那个伙计瞪着眼直咽口水,心里颇不平衡,娘的,这等大菜,自己也舍不得吃,这两个家伙倒是吃得有滋有味。

陪同送菜的伙计非常不解地喃喃说道:“吃海鲜不到我们海鲜大酒楼,反而跑到这个小店里,真是奇怪”

“奇怪你娘的双黄蛋!”瘦猴老板喝斥道,“人家这叫品味,品味你懂不懂?能在我这小店里吃海鲜大菜,那才叫厉害!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回去吧你!”

“老板,还有你们几个,要不要尝尝啊?唔,这鲍鱼做的蛮好滴,还有,这只龙虾至少有一斤半吧?味道不错!”周扬故yì

说,“你瞧瞧、你瞧瞧,我们坐着、你们站着,我们吃着、你们看着,我这心里啊,嘿嘿,还真是有点儿过意不去!”

“小兄弟你不要有什么过意不去的!”瘦猴老板咽了口唾沫,阴阴地说,“等到结账的时候,不要让我过意不去就行!”

“哟,瞧老板说的这算什么话啊!你开店不怕大肚汉,我就是吃饭不怕去埋单!”周扬慢条斯理地说,“这河豚真是鲜美极了,嗯,这条是正宗的长江刀鱼吧,真是细嫩无比啊!”

几个伙计狂咽一阵唾沫之后,干脆扭过身去不看他们。要知dào

都是正常之人,这架势真它娘的急人,就好像在看那些岛国毛/片时,明明是欲火焚身,却是没办法冲进去和男主角一块并肩作战一样!

瘦猴老板在心里冷笑着:哼哼,这两个外地大傻冒,你就尽情地吃吧,等到结账时,老子就会让你笑出不来的。

周扬一边非常优雅、细嚼慢咽地品尝着名贵佳肴,一边津津有味地称赞着,最后让那位瘦猴老板也是非常无奈地转过身去,背对周扬他们,免得自己胃口大开却是无可奈何。…,

“来,乔乔,尝尝这道蒜蓉粉丝蒸扇贝,味道还挺不错的。”周扬不停地给楚乔乔夹菜,只怕对方吃不饱一样。

等到周扬他们二人吃喝完毕,那瘦猴老板终于长出一口气,心里暗暗骂道,这两个傻冒真他娘的能吃啊,满满一桌子好东西,愣是被他们糟蹋了

“嘿嘿,两位吃好了吧?喏,三十碗烩面再加这一桌海鲜,一共是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整,挺吉利的数目!”瘦猴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扬说。

“没有问题啊,还不到三万块钱嘛,不算多!”周扬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瘦猴老板说,“我说老板啊,大米白面、浪费有罪!我们还有几十碗烩面没有吃呢,怎么不接着给我们上?”

“这?你们?你们,还能够吃得下吗?”瘦猴老板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吃不吃得下与你没有关系吧,老板?”周扬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你已经给我们下了三十大碗烩面,我们当然是要吃完的啊!”

“行,算你厉害!我倒是要看看还有二十多碗烩面,你们能不能吃到肚子外面!”瘦猴老板恨恨地说,“狗子你们几个麻利点儿,快给这两位客人再下二十四碗烩面,记好啊,是大碗的!”

“老板啊,吃完吃不完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付账更是没有任何问题,你先把这桌子上的盘盘碗碗的清理下去,马上好放烩面碗呐!”周扬斯斯文文地展开餐巾纸,抹了抹嘴冲老板叫道。

瘦猴老板二话不说,立即示意伙计撤下桌上的盘盘碗碗,然后擦净桌面,等着瞧瞧他们两个是如何处理那几十碗烩面的!

效率不错,桌面刚刚清理干净,热腾腾的大碗烩面就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再次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呃,瞧瞧你这烩面做的,让人一点胃口也没有,算了算了,我们不吃了!”周扬扫了一眼那些烩面,非常不屑地说。

“不吃也行,那老弟就请埋单吧!”瘦猴老板紧张地盯着周扬----毕竟那一桌海鲜可是自己花了血本的。

“何必如此紧张啊老板,埋单就埋单嘛,”周扬轻松地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面值十块的人民币晃了晃,郑重地说,“喏,五元一碗,我们两个每人一碗,一共是十块钱,瞧瞧钱假不假,要当面看清哦!”

【第0079章】土匪喊冤

看到周扬捏着一张十块钱的人民币,一付打发乞丐的样子冲着他晃悠,那瘦猴老板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小兔崽子,你,你今天想吃霸王餐是不是?”瘦猴老板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小子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信不信我让你竖着走进来、横着抬出去?”

老板一发话,后面立即闪过来几名壮汉,一个个横眉怒目、几欲吃人。其中的一个胳膊上刺着青龙的壮汉刷地一下扯掉上衣扣子,露出两块胸大肌,还有上面的一抹胸毛,想要给周扬来个下马威,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怎么?想吃人是不是?”周扬说着站了起来,搓了搓手一脸无奈地说,“说实话,打架这种粗活儿我真是不想干的,但有时候这种方法却是最有效、最让人气顺心爽的活动,特别是碰到你们这帮王八蛋!”

“他娘的!哪里来的小崽子,竟然敢跑到这儿撒野,看老子不活活地捅你三百个透明窟窿!”那壮汉见到周扬并没有被自己吓倒,从后面拿了一把剔骨尖刀,恶狠狠地瞪圆了双眼吓唬道。

“不要捅死他啊大孬!只要他把账结清也就算了!”瘦猴老板装模作样地劝阻道----他开这家宰客黑店,当然是图财不害命,要是真把客人砍伤打坏,反而是惹下麻烦了,瘦猴老板只不过配合大孬来吓唬周扬而已。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又说什么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周扬知dào

今天绝对不是心平气和就能解决问题的,而且不动手教xùn

教xùn

他们这帮宰人的家伙,心里的这股郁闷气儿也确实出不来。

至于报警这事儿,周扬是想也不想的。像这种明目张胆敢在这街边宰客的,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关系和背景,更何况对方这磨拳察掌弄刀枪的架势,也不允许他报警。

周扬推开了楚乔乔的手,把她往后推了推,然后一声低吼,迅雷不及掩耳般冲到那个名叫大孬的壮汉身前,一把夺下大孬手中的剔骨刀,然后一只手卡住那厮的脖子,一只手提着那家伙的裤腰带,眨眼间一翻转就把他脸朝上、背朝下举过了头顶!

“仗着你这身肥肉就想吓唬住我啊,信不信我摔死你?”周扬高高举起那个壮汉怒声喝道。

瘦猴老板看到这个斯斯文文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功夫,一出手就夺下了大孬手里的刀,而且将膀大腰圆的大孬举过了头顶,一下子吓得愣在了那里----这速度、这力量,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旁边的一个伙计眼明手快胆子肥,见周扬双手举起大孬,正好露出空档,于是快步欺身向前,想要袭击周扬。

周扬冷笑一声,等到那厮接近自己的时候,猛地抬起右脚正中那厮小肚子,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那个偷袭周扬的店伙计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像个虾米,疼得五官扭曲、冷汗直淌!

“去你的吧!”周扬发声喊,一下子把大孬摔倒在饭桌上,把桌子砸得七零八散!

大孬那家伙趴在地上呲牙裂嘴、惨叫连连!

周扬环顾四周,轻蔑地说:“怎么?要不你们大家一齐上,看看你们那脖子上吃饭的家伙结实不结实?”

那帮欺软怕硬的家伙,平常只是仗着人多势众,吓唬一下外地人黑几个钱,碰到不识相的顾客上去抽人家两耳光也就完事,哪里曾想今天竟然遇到这种高手?

所以包括瘦猴老板在内,他们几个都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这辈子除了在电影电视里,哪里曾见过这等场面啊!

“老,老板,怎,怎么办?”一个伙计眼巴巴地看着瘦猴老板,希望放走那两个瘟神算了。

“怎么办?那可是几万块钱的东西啊!”瘦猴老板痛惜不已地说了句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报警,快报警啊”

以前都是被宰的顾客叫嚷着要报警,然后一个个地被瘦猴老板手下的壮汉给吓唬得自认倒霉、破财消灾。没有想到这次宰人的地头蛇叫嚷着要报警,想让警察来主持正义、还他公道----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土匪也喊冤!…,

“别紧张,乔乔,有我呢!”周扬握住楚乔乔的手安慰道。

让瘦猴老板感到欣慰的是,对方这个小伙子,并没有挟着余威、顺势逃跑,这让他心中暗喜:自古以来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派出所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熟人,特别是附近派出所的王所长,那可是自己的亲兄弟----宰客黑店,如果不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话,肯定也是干不下去的!

周扬确实并没有逃跑的意思,而是拉着楚乔乔若无其事地坐在店中,自己倒上两杯清茶,浅酌慢饮起来了。

“我说老板呐,你要报警赶快报啊,110你不会拨吗?要不要我帮你拨啊?”周扬气定神闲地说。

“好,有种!你小子有种!”瘦猴老板怒极而笑,“我这就报警,有种你别跑啊!”说着就拨通了他那当派出所所长兄弟的手机。

“喂,兄弟你下班了吗?赶快给我招呼几个弟兄们过来啊,现在有两个吃霸王餐的家伙,呆在我这店里嚣张的很,把人都打伤了!”

南街派出所所长王大彪还没有下班呢,接到其兄的电话甚是不解,自己的这位哥哥,仗着黑白两道都认识人,一向宰客顺利,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让他束手无策、主动报警?

他店里那几位伙计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儿,特别是那个刚出狱不久的大孬,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法律姓个啥的家伙,而且是练了几年功夫、学了几手歪拳,一般仨俩汉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嗯,看来对方不简单,否则他哥哥不会主动报警求助的。想到这里,王大彪立即叫上几个弟兄,坐上警车,呼啸而去。

而周扬明明听到那个瘦猴老板报警时称呼警察为兄弟,这说明人家黑白两道还是有些人脉的,但他不但不惊不惧,反而心平气和地在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也就不到十来分钟的样子,一辆警车戛然停在了小店门前,从车上跳下来五六个警察,一个个手提警棍、面带杀气,跟着一个警察头目气势汹汹地直奔而来

【第0080章】大哥你真逗

“是怎么回事啊王老板?”王所长故yì

装着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他的那帮手下却是一个个握着警棍严阵以待,随时准bèi

出手“制服暴徒”!

“他们两个,喏,就是他俩,在我这店里山吃海喝了一顿,竟然不给钱!”瘦猴老板看到他那个所长兄弟带来五六个警察,立即是胆气壮了起来,指着周扬他们开始恶人先告状。

“你们两个,吃了人家的东西为何不给钱啊?”王所长威严地问道。

“警察大哥,你瞧瞧,我这十块钱一直拿在手里,连钱夹里都没敢放,这个店老板硬是不收,这可不是我不给他钱啊!”周扬晃了晃手里的那张钞票,一脸真诚地说。

“你你**的太黑了!”瘦猴老板一蹦三尺高的叫了起来,“你们两个吃了老子两万多块钱的海鲜大菜,十块钱够什么啊!”

“警察大哥你听到了吧,他竟然贼喊捉贼,竟然说什么海鲜大菜,警察大哥你想想,吃海鲜硬菜谁会来这个小店啊!”周扬摊开双手摆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别说那几个警察,就连王所长也觉得今天自己的大哥做得有些过份了---宰人家两个钱儿也就算了,一下子想要宰这小伙子上万块,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王所长回头看着瘦猴老板,意思是大哥你宰客也宰得靠谱点好不好?人家这两个人看那个样子也不像什大款有钱人,适当黑一点见好就收吧。

“这,这,他们两个,确确实实是吃了我一大桌子的海鲜硬菜啊!”瘦猴老板急切地分辩说,连委屈带心疼地眼圈发红,“光本钱都两万出头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那几个严阵以待的警察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王所他哥,宰客坑人也太有点儿那个了,你这小店有什么菜能值两万多块?这老哥没有上山当土匪真是有些屈才、可惜他这块料儿了!

“黑,真是太黑了!”周扬指了指店外的红色横幅,“喏,你们这还正在大力宣传双创,争取成为全国文明卫生旅游城市,你这老板如此宰客,不是顶风作案么?要不要打电话让双创办的人来确认一下,到底是我吃霸王餐还是老板你宰客宰得太离谱?”

此言一出,王所长和几个警察心里一震,知dào

今天这事儿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极有可能会带来大麻烦的。

因为现在市长亲自挂帅,担任双创办主任,争取达到国家级文明卫生旅游城市,若是此时发生如此离谱的宰客事件,而自己袒护于他的话,他哥哥受罚是小,恐怕自己头上那个小小的乌纱帽都有问题!

王所长本来想偏袒他哥哥呢,此时权衡一下利弊,觉得这事儿要是闹到双创办,他哥哥必败无疑----硬说人家两个外地人到他这个小店中吃了几万块钱的大餐,而且还想吃霸王餐,那肯定会让人笑喷的!

瘦猴老板一看他兄弟犹豫不决,立即指着那两个受伤的店伙计火上烧油地说:“创建文明卫生城市也不是让你来吃霸王餐,更不是让你出手伤人的!你们瞧瞧,这货出手多狠啊!”

“哦,这可是违反我们治安管理条例的,”王所长面色一沉,“你们两个是打算协调解决还是跟我们到所里交待情况?”

周扬明白,这位所长大人的意思是,要是你们协调解决也就是结账走人的话,他可以网开一面;否则就会以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来处理。

“人是我打的不假,我承认。但我那是正当防卫,”周扬指了指地上的那把剔骨尖刀,“看看这把剔骨刀,是我自己带来的还是他店里伙计拿出来要扎人的?遇到这种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进行正当防卫是必然的,而且我并没有防卫过当!”

王所长看了看那把剔骨尖刀,心里面再次徘徊起来。

周扬看到王所长那个表现,知dào

这次自己又猜对了:他这个小小的所长,此时绝对不敢明显帮zhù

店主宰客,如果真的公事公办,除了正值双创工作期间之外,光这把剔骨刀就能把瘦猴老板折腾个不轻。…,

“警察大哥,这个老板一直把我们困在这里,不让我们出去,这属于侵犯我们的人身自由,而且如果耽误了我们的登机时间,这个损失他必须包赔我们!”周扬理直气壮地信口开河说,“这个店老板真是太黑了,宰人宰得太狠了,我要告他,要让双创办和新闻媒体的人来评评理!”

双创办和新闻媒体?这两家要是惹上任意一家,说不定都会把自己给牵扯进去!

王所长权衡利弊后立即快刀斩乱麻:“这位同志啊,你别生气。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了,我们会协助有关单位对此店进行整顿处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没有人敢阻拦于你!”

“谢谢啊,”周扬扭过头去看着那个瘦猴老板,一脸正直地说,“这是两碗烩面的十块钱,一分我也不会少你的。喏,给你放这儿啦!”

说罢这些,周扬就将十块钱拍在瘦猴老板面前的桌子上,拉着楚乔乔昂首挺胸地出了店门。

瘦猴老板急切地想要阻拦,却被王所长拉住了双手,示意他绝对不可造次。气得他冲着周扬两个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骂道:“他们,他们这俩货真他妈的太黑了!”

瘦猴老板一句话,惹得旁边的几个警察扑哧一下全都乐了:“哈哈哈哈,我说大哥你真逗!宰他个百儿八十块钱也就算了,你却愣是想要人家上万块,还说人家黑”

瘦猴老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然当所长的弟弟再三劝慰于他,说是不能因小失大,但他自然是一肚子火气----因为这次实在是亏得太大了!

平常都是磨刀霍霍、宰客无数,今天不但宰客不成反被宰,而且被两个外地人宰得出血不少,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白白咽下去。

送走几个警察,瘦猴老板立即唤来一个机灵的小伙计:“去,悄悄跟上,看看那两个王八蛋今晚住在什么地方,老子饶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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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店风波已近尾声,下面是个官场风水故事。再有两天就下推荐,估计以后编/辑不会再给推荐了---数据不好、浪费资源。能够收藏支持一下的,烦请加个收推为盼。

【第0081章】我不是柳下惠

出了那家黑店的店门,周扬心情舒畅极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二人免费吃了顿大餐,而是他周扬一向最痛恨那种仗势欺人、坑骗宰客的地头蛇!

今天那个瘦猴老板不但没有宰客成功,反而是被周扬整得亏本吐血、有苦难言,这真是大快人心!

正当周扬大呼痛快地向前走着的时候,楚乔乔突然开口说:“周扬,后面有个人老是跟着我们呢,而且很像那家黑店里的小伙计!”

周扬赶快靠近楚乔乔,小声说:“不要回头看他,肯定是那个瘦猴老板不服气,想要打探我们晚上住在哪儿,他好想办法整我们出气!”

“那怎么办啊,周扬?”楚乔乔着急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是被那个瘦猴老板跟踪知dào

了周扬的住处,以后的麻烦事指不定会有多少,更何况古人云,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不能得罪一个小人呢!

“周扬,要不我们回去,把钱给那个瘦猴老板算了,别只顾着眼前痛快,万一他报复我们就麻烦了。”楚乔乔小声建议道。

“糊涂啊傻丫头,对付那种黑心宰客的家伙绝对不能妥协退让,否则以后他还会宰客坑人的!他敢不服气的话我就整得他服服帖帖为止,怎么可能向他低头?”周扬摇头说,“不用担心,我们今天不回雁湖美邸,不让他知dào

我们住在那里就行了。”

正在这时,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市公安局周建军的电话。

“嘿嘿,真是不巧啊,要是周局长早个十来分钟打我电话就好了,”周扬说,“有什么事吗找我?”

“怎么了周老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啦?”周建军问。

“没事,已经搞定了。周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会是知dào

我吃过饭了想请我赴宴吧?”

“是这样的周老弟,吃饭那都是小事儿。我找你真是有急事啊!”周建军说,“我的一个老同学调任市财政局当局长,他心里很紧张啊现在。”

“财政局的局长那可是相当于财神爷,这是好事儿啊,有什么紧张的?”周扬开玩笑说,“你不会是想让我过去替他当局长吧?”

“咳,你不知dào

啊老弟!”周建军说,“那财政局的前三任局长,不是跳楼就是车祸,第三任局长更是莫明其妙地死在了办公室,没有一个是在任善终的。现在提起那个位子是闻之变色,没人愿意坐那把椅子!”

周扬稍一思索,立即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但能够解决周建军的问题,而且可以让那个瘦猴老板彻底死心,于是就郑重地说:“看样子问题不小啊周局,我已经不在吴总那里住了,现在就在银厦宾馆里暂住,如果有空的话,你来陪我好好聊一晚上,我一个人在这儿很寂寞的!”

“那行,等会儿我到银厦找你,好好聊聊!”周建军痛快地答yīng

了。

挂上电话,周扬对楚乔乔说:“要不,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住了,避免那家伙知dào

我住在哪儿,干脆咱俩就在前面这银厦宾馆开个房算了?”

“讨厌!”楚乔乔一下子红了脸,“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开玩笑呢,而且就算开房我也没有说咱俩住一间哪。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叫柳雪滢的女商人,要不我和她联系一下,你暂时住到她那里如何?”周扬说。

“嗯,你看着安排吧。”楚乔乔点了点头。

和柳总联系后没几分钟,柳雪滢亲自坐车过来了----易学文化传播公司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全靠周扬坐镇呢,这点小事她当然不会拒绝。

送走柳总与楚乔乔她们,周扬侧身悄悄看了看不远处盯梢的那个店伙计,暗笑道,今天就让他知dào

我住在这家宾馆,我倒要看看他们瘦猴老板到底有多大能耐、小王八能折腾出多大的水花儿!

周扬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走到附近的银厦宾馆,开了一个豪标,单等周建军前来。…,

那个跟梢的店伙计一见周扬入住银厦宾馆,立即掉头向老板报gào

去了。

对于周建军来说,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他还真不愿意麻烦周扬。人家当初救了自己,而上次周扬与默家的撞车事件中,他没有顶住压力为周扬主持公道,觉得甚为惭愧。

所以当周扬提出让他到宾馆一叙时,他毫不犹豫地答yīng

下来。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向他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

周扬洗了个澡,穿个宽大的睡袍和周建军喝茶聊天,还没等周建军给周扬解释撞车事件呢,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周扬知dào

这肯定是那个瘦猴老板不甘心,得知他们住在这里,想打电话吓唬自己或者怎么着。拿起话筒喂了一声,没想到里面竟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先生您好”

“您是?找错人了吧?”周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哪里找错人了,就是找先生您的嘛,”对方风情万种地笑了:“先生需yào

特殊服wù

吗?”

特殊服wù

?靠,原来是自己遇上了所谓的小姐啊!周扬长出一口气:“不好意思,我不需yào

,再见,哦,不不不,就不用见面了!”

说罢,周扬就轻轻地挂上了电话。

只是那电话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长夜漫漫、寂寞无边,大哥呀,要不要找两个美妞陪你们耍耍?”那个充满挑逗性的声音拽起了斯文。

周扬眨眨眼睛,知dào

这肯定是那个瘦猴老板的鬼点子,很有可能是他想让小姐进来,然后由警察来扫黄,到时好让自己丢人又破财。

“嘿嘿,既然你们如此热情那就过来吧,要两位漂亮一点的啊!”周扬挂上电话,看着周建军说,“周局,马上就会有你的手下上门请安,你可要把持住啊!”然后周扬就将黑店风波简单地说了一下。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哟,两位大哥好帅呀!”房门一开,一股脂粉香水气儿就扑面而至,两位衣着暴露的妙龄女子挤了进来。

不得不说,这两位小姐最多不过二十上下,脸蛋身材都是非常不错----毕竟是干那行的,长相不好吃不了那行的饭嘛。

她们两个上身分别穿着粉红和淡黄色薄如蝉翼的吊带衫,酥胸粉嫩洁白,黑色的文胸高高耸起,中间的那道什么沟非常醒目;而下身皆穿一件超短裙,修长光洁的大腿让人有种立即冲上去试试手感的欲望。

两位小姐业务素质不错,二人进来后立即是一人挽住一个,娇声嗲气地依附了上去。

其中那位粉红吊带衫玉臂搭在周扬肩上,双峰直往周扬身上蹭。一边轻叫小帅哥,一边伸手往周扬胯下摸去,非常熟练地挑逗起了他的小弟弟。

闻着她身上那女人特有的青春气息,看到眼前粉嫩洁白的酥胸,周扬使劲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想,她二奶的,当年那个柳下惠肯定是个太监----正常男人谁能忍受得了啊!

虽然周扬不住地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圈套,但他下面的小弟弟却是甚有礼貌,硬梆梆地非要往外拱,差点儿就要出来和那小姐打个招呼。

那位红吊衫见周扬小弟坚挺,就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决心要给他更大的刺激与勇气。她不但脱下了吊带衫,而且顺手摘掉了文胸!

如脂如玉的胴*体细腻洁白,玉峰高耸、娇点嫣红,并且搂住了周扬,贴在他胸前轻轻摩挲;香唇吐气如兰、美眸春意流淌

【第0082章】色即是空

周扬裹了裹被小姐拉开的睡袍,侧身看了看周建军,发xiàn

周局长也是个发育正常的男人,明知dào

今天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面对如此场景、这等尤物,周大局长同样是眼中闪火,只是碍于身份和面子,硬是正襟危坐、假装当年那个姓柳的而已。

周扬知dào

自己不是太监,更不是那个柳下惠,看到眼前的情景自然是浑身血脉贲张、喉咙干涩,小弟弟更是跃跃欲试,虽然心里明白对方不过是个陷阱,自己却无法把持,真想痛痛快快地冲到她那陷阱中大干一场!

那小姐看到周扬小弟坚挺、呼吸急促,仍是没有实质性的下一步举动,还以为这厮是个装逼高手呢,于是便顺势脱下了超短裙,黑色蕾丝内裤根本包不住丰腴无暇的玉*臀,一时间活色生香、撩人上火

“怎么啦,小帅哥?你在念经吗?”那个小姐见周扬不但没有正常男人的行动,反而突然像唐僧一样双目微闭地喃喃低语,非常惊奇地问道。

原来,周扬年纪轻、火气大,但又知dào

这只不过是个陷阱而已,所以情急生智,连忙合上眼睛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两位小姐真是非常郁闷又可笑,你不做这个生意就别答yīng

人家过来呀,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你小子却装起了出家人,关键是你二弟雄赳赳、气昂昂,可不像个出家人的模样啊。

正在这时,外面的两名警察,也就是王所长的手下干将,估计里面正是干柴烈火、交战激烈,所以相视一笑,非常自信地敲门道:“快点开门!”

咚咚的敲门声真如及时雨一般,迅速浇灭了周扬他们两个胸中的烈焰!

周扬立即示意两名小姐先到卫生间躲藏一下。

小姐也是不怕嫖客猛、就怕警察抓,二人听说警察前来,亦是花容失色,提着衣衫就向卫生间冲去----瘦猴老板只说让她们进来做生意,没有说要安排警察前来啊!

“砰”的一声,房门已被踹开。两位警察的眼光掠过周扬他们,看也不看就胸有成竹地说:“有人举报说这里有卖银瓢昌活动,老实交待人在哪儿?”

“咳,你们两个是哪个所的?难道我和朋友聊会儿天也违法么?”周建军低沉喝问,把刚才憋的那一肚子火气冲他们撒了出去。

两个小警察这才发xiàn

其中的一个男人竟然是穿着便衣的周局长,一时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了:今天到底是王所准bèi

抓人还是准bèi

被抓啊!

“这?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走错房间了!”其中的一个小警察从他们周局的话中听出来,好像周局并不认识他们两个小虾米,急中生智、借口离开。

“吁----差点儿把这身警服给弄掉!”逃出好远后,两位小警察还在后怕不已。

“是啊,幸亏周局不认识我们哥俩,否则真是完蛋了!”另一个小警察仍在惊恐淌汗!

瘦猴老板在楼下见到两个小警察空手而来,急忙问道:“咳,两位兄弟,你们怎么没有把他们抓起来啊?”

“哼哼,我说你是不是想让王所和我们一块把警服扒下来啊?什么人都敢招惹!”两个警察气咻咻地上车离开,再也不理会那个瘦猴老板。

两个小警察将此情况向王所一汇报,那个王所长,也就是瘦猴老板的兄弟吓得直冒冷汗:怪不得当时人家不怯不惧呢,原来人家认识我们周局!

瘦猴老板听说此事以后,也只能长叹一声、自认倒霉!

“瞧见了吧周局,你们这些手下纯粹是故yì

钓鱼呢!”周扬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也好,我估计那个瘦猴老板以后轻易不敢宰客了,因为他当所长的兄弟不会再给他撑腰。”

“嗨,这算什么事儿啊!”周建军叹口气说,“这种事你当时给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何必如此麻烦啊!害得我这身上直冒汗”

“嘿嘿,我想要看看那个瘦猴老板准bèi

怎么折腾嘛。好了,要不周局先冲冲凉我们谈正事儿?”周扬笑道。…,

“也行,我冲个凉再说!”周建军冲洗一番后对周扬说,“那个财政局真他娘的有鬼,连着三个局长都是死在了任上,你说怪不怪?还有谁敢去坐哪个位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详细讲一下我了解了解。”周扬喝了口茶问道。

“自从财政局建了那栋新办公大楼以后,当时的那位局长出了交通事故,包括司机和其他人都抢救过来了,偏偏那局长期死于非命;接任的那位局长意气风发,结果不到半年,他从九楼纵身而下,死得那叫一个惨,据说是得了抑郁症;第三任局长更是离奇,年年体检都没查出任何毛病,可他上任三个月就莫明其妙地死在了办公室,虽然医院说是突发脑溢血,但没人相信那一套!”周建军说,“这次是我的老同学外调过来接任财政局局长,但那几任的事传得满街风雨,他当然是惴惴不安!”

“这也许只是巧合,或者说是那三个局长命该如此,生老病死、天道循环,这事儿谁也没有办法解决啊。”周扬无奈地说。

“你有办法的,我相信老弟你能解决!”周建军肯定地说,“其实第一任局长死后,就有人说财政局新办公楼风水有问题,是大凶之相,只是一直没有解决掉而已。”

“周局太看得起我了,”周扬摇头笑道,“后来在风水上是如何处理的啊?”

“后面的两任局长生前都找了个风水师处理过,将原来的十三级台阶改为九级,又运来了一块几十吨的大石头挡灾化煞,还请了很多开了光的法器等等,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效果,”周建军说,“这次是我的一个老同学来接任,老弟你也知dào

,同学这种关系,那可是人生四大铁之首啊,所以我想请你过去瞧瞧。”

“行,没问题,明天我们一块过去看看再说吧!”周扬想了想,痛快地答yīng

下来。

【第0083章】再上台阶

楚乔乔在这大热天的酷暑季节跑了几千里地来看周扬,周扬当然不能把人家丢给一个陌生人而不管不问,所以周扬犹豫了一下,对周建军说:“周局啊,昨天有一个同学从老家来找我玩,要不我今天带她一块去吧。”

“好啊,今天中午我在假日酒店摆一桌,权当给你那位同学接风洗尘、不醉不归。”周建军表示欢迎。

“谢谢周局,不醉不归就免了,人家是个女同学。”周扬略显不好意思地说。

“女同学?女同学那就更好了!”周建军开玩笑说,“能跑几千里来看你的,应该不只是同学而已吧?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嘿嘿,暂时还算不上,只能说是预备役的吧!”周扬腼腆地回答,“人家刚考上北大,四年以后一切还都很难说。”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不是早晚的事,同窗同窗,先同窗再同床嘛!”周建军毕竟是个过来人,笑眯眯地拍了拍周扬的肩膀说,“我说你昨晚面对那个小姐怎么会意志如钢、气死方丈呢,原来是这样!”

二人吃过早饭、接了楚乔乔后,坐车就向市财政局驶去

“老杨,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周先生,这位是周先生的同学楚乔乔!”周建军给双方介shào

说,“这位是杨局长。”

“你好,周先生,这次麻烦你了。”杨局长对周扬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您好,杨局长。”周扬与杨局长握了握手,出于老习惯,大致地对这位杨局长的五官长相扫视了一番。

杨局长非常热情地将他们几个迎进了会客室,又是让烟又是递茶的非常客气。

杨局长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刚刚晋升为热门实权的局长,本应该是春风得yì

、红光满面的,偏偏因为前面三任局长均是死于非命而惴惴不安。好在有老同学说是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可以请他帮zhù

解决一下,所以心里面充满了希望。

虽然已经听周建军说过那位风水高人年轻术深,曾有港商以百万相酬,但他这次见到周扬,杨局长仍然感到心里面落差很大、对周扬是将信将疑----这小伙子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最多不过二十来岁,而且还带个女朋友出来,这,这能会有多高深的法术造诣吗他?

好在杨局长在官场中摸爬滚打了多少年,也算是个人精,虽然心中将信将疑甚至对这个小伙子稍有轻视之意,但在表面上却是笑容满面,并没有表现出来----至少不能让老同学周建军感到难堪吧,人家可是一片好心。

不过,既便杨局长胸有城府、波澜不惊,周扬仍从他那一闪而过的眼神中看了出来。

这时的周扬,已经不是刚刚出道的那个乡下少年,立足未稳、囊中羞涩,碰到对方不信服时,要拿出自己的观相绝学,说出对方的父母状况、兄弟几人等等来取信于对方。

所以当周扬看到杨局长眼神中那一闪而逝的不信任时,心里面突然有了个古怪的想法:

这世上哪会有人一边烧香许愿求神保佑,一边还想质问神仙究竟有没有能力保佑他的道理?

自己又不准bèi

从这位杨局长身上得到多大的好处,何必躬身低就、取信于他?

怪不得历史上那个诸葛孔明要让刘玄德三顾茅庐才肯出山呢,要是他主动跑到刘备帐前展示绝学、要求应聘军师一职,估计就算他满腹经纶刘备也不一定会要他;就算收留于他至少不会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既然你不相信于我,我也就没有必要非要让你相信,老子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要想让我给你解决问题,你就必须先拿出诚意和信任出来。

周扬略一思索,决定顺水推舟应付一下,别耽误自己带楚乔乔出去玩。

“听我这位老同学讲,周先生可是风水法术界的后起之秀,而且特别擅长观相,那就麻烦周先生给我观一观如何?”杨局长笑容可掬地说。…,

“嘿嘿,那都是周局过于夸张了,以前我都是瞎蒙的,这观相之术么,和中医把脉一样,估计没有五十岁以上很难有什么造诣的。”周扬知dào

这位杨局长并非是想要让自己给他观相,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考较一下自己的本领而已,只可惜周扬并没有非要取信于他的打算,故而糊弄应付说。

“咦,老弟你今天怎么这样说啊?”周建军非常惊诧,“不不不,我不相信你以前那些相术是蒙人的!”

“嘿嘿,相信杨局长已经看出来了,我这么年轻哪里会观什么相啊,在杨局长面前,我可不敢糊弄人的!”周扬笑道。

“呵呵,没事没事,这位小伙子倒是坦率可爱!”杨局长以为自己目光如炬、聪明睿智,让周扬不敢卖弄口舌了,所以顺口把“周先生”改成了“这位小伙子”。

“不可能啊!别的不说,至少老弟你给我观相那次,可是一一照验、无有不准的!”周建军看了看周扬轻松潇洒、丝毫也没有局促不安的样子,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哈哈,周老弟是不是嫌我这位老同学怠慢了?或者应该按你的规矩先付酬金啊?”

“不是那个意思,今天真的是不方便观相看风水。”周扬并没有在周建军面前把话说死。

“呵呵,小伙子真有意思,这观相看风水还要挑日子么?”杨局长笑了,那意思不言而喻:你小子要真是有那本事,怎么可能在我面前故yì

逃避?

“好了好了,周老弟,就麻烦老弟你帮帮忙,看看这财政局的风水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回头咱们一醉方休!”周建军对周扬的法术可是深信不疑,毕竟当初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周扬的莫测之术。

“算了算了,老周!”杨局长冲周建军摆了摆手,“刚才他已经说明了,你就别难为人家小伙子啦!”

“嘿嘿,还是杨局长是个明白人,周局你就别再让我为难了,”周扬瞧了一眼杨局长说,“人家杨局长的爷爷和父亲都是难逾天命之年,这是祖传症结,确实不好改运啊!”

杨局长一听周扬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他的爷爷和爸爸都是四十多岁撒手而去的,确确实实没有跨过知天命之年。

关键是,这些情况就连老同学周建军都不清楚,他这小伙子是如何知dào

的呢?更何况自己已经四十多岁,难道真的要步前几位财政局局长的后尘吗

【第0084章】偶遇惊心

再有两个多小时就下推荐了,而离一千收藏还差四十多个,麻烦走过路过的书友们能够出手相助一把,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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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局长原本以为自己聪明睿智、眼光如炬,这小伙子怕露馅儿才不敢在他面前献丑的,结果周扬云淡风轻的几句话,让这位局长大人甚为惊骇、呆若木鸡!

看来吃的盐多、走的桥长并不意味着就一定比年轻人强,要不然怎么会有英雄出少年、后浪推前浪之说?杨局长开始为刚才的怀疑与轻视感到后悔。

周建军看到杨局长那个惊愕的表情,就知dào

周扬所说的情况绝对属实,就是不理解为什么他推说自己不懂相术。

“周,周先生,”杨局长如梦方醒,赶快放下了局长的架子,对周扬的称呼由“小伙子”恢复到“周先生”,恭敬有加地说,“周先生果然是相术高妙、令人叹服!”

“嘿嘿,瞎蒙的!”周扬起身告辞说,“不好意思啊,让杨局长见笑了,今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杨局长了。”

眼看周扬起身要走,杨局长赶快请教说:“周先生,你看这局里的风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有没有破解之法啊?”

“真是对不起啊杨局长,今天我也没有带罗盘什么的,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看出什么地方不对,等改天有时间了,我再来瞧瞧吧!”周扬推脱说。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别管什么原因,都是不宜勉强人家的。所以杨局长与周建军也只得作罢,起身送周扬和楚乔乔。

“老弟,你们准bèi

到哪儿玩,我送你过去,中午我们一块吃饭啊。”周建军说。

“就不麻烦你送我们了,周局,你们老同学之间好好聊聊,我们两个随便转转。”周扬谢绝了周建军的好意。

周建军也不愿意当这对小情侣的电灯泡,只得作罢

“乔乔,前面有个大超市,要不我们进去转转?”周扬觉得这大热天的,还是在超市里面比较舒服些。

“好啊,”楚乔乔看着周扬说,“对了,刚才你为什么推说自己不懂风水相术?你明明懂那一套的嘛!”

“我观那个杨局长是个笑面虎,还没有周建军爽直痛快,而且他并不相信我,我又不打算从他那么赚多大的钱,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信服?”周扬说,“放心吧,他一定会亲自登门求教的!”

周扬想起了那个玄学大师卢鹤亭,瞧瞧人家,到哪个地方都是前呼后拥、备受尊崇的,自己在风水相术上并不逊色于他,为什么就要费尽心思的取信于人才能赚取那么一点银子?

楚乔乔第一次来到这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深南市,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特别是这么大的超市,商品琳琅满目让人大开眼界,这在老家望山县那个小县城几乎是不可想像的。

周扬领着楚乔乔开心地在超市转悠了一会儿,当他们转到个体承包的服装区时,突然发xiàn

一个柜台上的三足金蟾颇有气场,绝非一般的风水法器,更不是街头小店的工艺品可比拟的。

周扬知dào

,很多商家所摆的那些金蟾一类的法器不过是个工艺品而已,但眼前的这尊三足金蟾,却是非同一般。

英雄爱宝刀、术士喜法器,周扬明知dào

商家绝对不会卖这个招财的风水法器,仍然忍不住上前搭讪起来。

因为买了两件那个柜台的东西,所以那位老板也是非常爽快地告sù

周扬说,那尊法器就是从这附近的一个小店里请来的,那家店叫做“易缘风水居”,里面有各种法器,而且老板精通易术风水,很多大公司都请他作风水顾问呢

周扬思忖片刻,决定到易缘风水居转转,看看能不能淘来一些有用的法器,以备不时之需。

按照那位老板所指的路线,周扬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易缘风水居。

易缘风水居店面不大,里面也并没有像其他同行那样摆满了各种金光闪闪的法器,反而显得非常古朴简洁。但周扬确实感到这里面气场强dà

,应该是有不少有用的法器。…,

二人进去以后,发xiàn

店里面只有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在看电视,见到周扬他们进来,抬头看了一下,连个招呼也没打就继xù

看他的电视了。

“老板,我想请一尊能够辟邪化煞的法器,你能不能给我介shào

一下啊?”周扬故yì

问道。

“我爷爷今天有事出去了,要什么法器你自己看吧,我只替他看会儿店。”那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回答道。

“那行,我先瞧瞧再说。”周扬见这个小孩只顾看电视呢,根本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只好在店里一件件地看了起来。

从这店里的法器来看,真zhèng

的店老板,也就是这个学生的爷爷应该是颇懂风水易术的。因为没有这个能力的话,他不可能弄来这么多有气场的法器。

看了几件貔貅、麒麟、铜葫芦,金蟾、龙龟、五帝钱之类的法器以后,周扬觉得这些法器虽然也算不错,却并没有非常稀有的东西,正当他准bèi

离开的时候,突然发xiàn

玻璃架上竟然有一只狗牙。

有狗牙不稀奇,稀奇的是那枚狗牙上面竟然刻有罕见的符咒,而且上面似乎有未洗净的血迹一般。

周扬心中凛然一动,赶快走了过去仔细一瞧,顿感十分震惊!因为那枚狗牙分明是自己从老家带来,并且用在了默老三祖坟上的那颗疯狗牙!

周扬揉了揉眼睛,再次认真地看看了那颗狗牙,确认正是自己所带来的无疑之后,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了----自己插入默老三祖坟中的东西,竟然在这儿出现,这说明店老板绝非普通的风水师,极有可能就是默老三弟兄所聘请的那个风水顾问,而且极有可能与赵新哲家的那个青龙法器有瓜葛

【第0085章】赛青乌

“小兄弟,来,喝点儿水。”周扬给那位“小老板”递过去一听饮料,和他套起了近呼,“打扰一下,你爷爷能看风水吗?”

那位小老板接过周扬的饮料,很自负地说:“你是外地人吧?我爷爷何止是能看风水?他研究了几十年的堪舆之术,人们都叫他‘赛青乌‘呢!”

“哟嗬,怪不得这里的法器很特别,原来我今天是幸遇风水大家,”周扬说,“你爷爷会观相吗?”

“这个,不会!我爷爷只钻研风水方面的东西。”

“嘿嘿,其实我对风水这方面非常感兴趣,今天既然到了这儿,真想向你爷爷讨教讨教,就是不知dào

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周扬继xù

打听着。

“今天那个默总请我爷爷处理问题去了,吃过午饭就会回来的。要不你等午饭后再来找他吧,我爷爷一般下午不外出的。”

“那行,我就下午再来向老人家请教,”周扬点了点头,“对了,你说的那个默总,是干什么的啊?”

“就是罗马地产公司的老总默万隆啊,我爷爷是他公司的风水顾问,他们有问题就会来请爷爷的!”那个小老板颇为自豪地说。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看电视了,再见啊小兄弟!”周扬了解了一些“赛青乌”的情况,便和楚乔乔一块离开易缘风水居,准bèi

午饭后再来会会这个风水高手。

临近中午时,周建军打来电话,邀请他们两个吃饭,说是为了给楚乔乔接风洗尘,周扬推辞不过,只好说了下自己的位置,周建军便坐车来接。

在吃饭的时候,周建军又提到了他那个老同学杨局长的事,说是无论如何,也要请周扬帮忙解决一下。

“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接说吧,周局,”周扬说,“其实财政局的风水布局确实非常凶险,很可能是被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风水术士给弄坏了,如果不改的话,除非碰到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人当局长,否则肯定是凶多吉少。而那位杨局长,却并不是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主!”

“说实话,老杨那人是有些圆滑世故,而且对人不是那么直爽仗义。但他对我们这帮老同学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再加上当年上大学时,我们还是上下铺,所以他的忙我不能袖手旁观哪老弟,”周建军说,“你走以后,老杨后悔得直拍大腿,说自己有眼无珠小看了高人,希望老弟你别在意。”

“没有问题,看在周局的面子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不会让财政局的风水影响到他,”周扬爽快地说,“不过这两天我还真是没有时间,到时让他直接找我吧。”

“行,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他,让他和你联系,”周建军说,“对了,这一万块钱的订金你先拿着,完了老杨再给你四万。钱是少了些,毕竟我们公务员不能和那些富商相比啊,老弟多多包涵!”

“咳,既然周局这样说,那我就收下了。”周扬也不推辞,收了钱就表示这活儿他接下了。

饭后等周建军离开,周扬赶快打车和楚乔乔一块向易缘风水居而去,想要见识见识那个能够识破自己风水秘术的赛青乌。

易缘风水居内,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戴着一付老花镜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纸张发黄的破书,看到周扬和楚乔乔进门,抬头打量了一番,并没有说什么----或许他认为周扬和楚乔乔这对小青年,也只不过是路过此店随便转转,根本不会懂什么风水和法器那一套,所以也是懒得理会。

周扬悄悄看去,发xiàn

这位赛青乌老先生所看的书竟然是非常少见的风水奇书《天髓地脉经》,心里面先对他高看了一眼,看来这位老行生真有可能是个风水高人呢。

“咳,我说老板,你这店里的法器怎么没有人家店里的好kàn

啊?”周扬故yì

问那老先生。

“讲好kàn

呐,旁边那几个店里鎏金镀银好kàn

的东西多着呢,关键是要有用,这是法器不是玩具。”老先生不以为然地说。…,

“嘿嘿,老先生说的有道理,”周扬顺口又说,“这本《天髓地脉经》可不多见,老先生是从哪儿弄来的啊?”

赛青乌一听这话,看了看手上的破书,封面合在里面,外人根本无法看出书名,于是赶快抬起头来,右手推了推老花镜,从上到下打量了周扬一番,疑惑地说:“你怎么知dào

这是《天髓地脉经》?你以前看到过吗?”

“小时候看到过《天髓地脉经》的手抄本,也算是略知一二。不就是春秋奇人王禅所写的堪舆之书嘛!”周扬轻描淡写的说,“又不是什么葵花宝典、九阴真经,也没什么稀奇的。”

“咦?小伙子你还知dào

《天髓地脉经》是堪舆之书?”赛青乌吸了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再次仔仔细细地把周扬看了又看,试探着说,“小伙子,你听说过王禅老祖吗?”

“世人都知dào

鬼谷子王禅是个兵法家,却很少有人知dào

他还是一代堪舆大师。这本《天髓地脉经》据说是他晚年倾尽心血所写的风水奇书,说是看懂《天髓地脉经》、天下龙脉在胸中,想必老先生应该也是一位风水大师吧”周扬侃侃而谈。

“小伙子,坐坐坐,两位喝水不?”赛青乌听周扬侃了几句,立即起身招呼周扬和楚乔乔坐下,“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小伙子年纪轻轻,竟然还知dào

这些风水旧事!”

“谢谢!乔乔你坐这儿,这儿凉快些!”周扬把正对空调出风口的位置让给了楚乔乔----老年人血气不足多畏寒,所以赛青乌把空调的温度设的较高。

“我再往下调几度,”赛青乌一边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一些,一边说,“两位想要喝些什么?”

“谢谢老先生,我们带着饮料呢!”楚乔乔客气地表示感谢。

“老先生这店里的法器虽然外表不好kàn

,但气场却是很足啊!”周扬看着店里的法器说。

“呵呵,这都是多少年来碰巧淘到的,”赛青乌颇为大度地说,“小伙子要是看中了哪一件,尽管拿去好了,现在懂风水的年轻人不多啦!”

“谢谢,这件法器多少钱愿意出手?”周扬笑眯眯地指了指那枚疯狗牙。

“这?这是个凶器,你要他干什么?”赛青乌一脸疑惑地说。

“嘿嘿,因为我以前也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周扬意味深长地说,“我叫周扬!”

“啊?!你,你就是那个周扬?”赛青乌惊叫起来,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第0086章】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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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个赛青乌一定听说过周扬的名字。

“没错,我就是周扬!”周扬盯着赛青乌,仔细地察看着他的表情变化。

赛青乌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我说年轻人啊,这老祖宗传下来的风水法术,是用来行善积德、造福于人,而不是用来阴损害人的!”

“老先生说的没错!风水之术是用来行善积德、造福于人的,但是如果碰到几条害人的恶狗,你说是应该好吃好喝的养着它还是应该果duàn

地宰掉它呢?”周扬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就像老祖宗传下来的美酒佳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一样,当年小日本侵略中国时,你会不会用它来招待小鬼子?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嘛,除恶就是扬善、祛邪就是积德!”

“你?你强词夺理!”赛青乌气呼呼地说,“明明是你小子用那风水秘术害了人家默老三,反而诬蔑于人,真是让人,让人不齿!”

“嘿嘿,那我想问问老先生你,你对那个默老三了解多少?你到底是故yì

助纣为虐还是假装糊涂?”周扬反问道。

“这个?我没与那个默老三接触过,”赛青乌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高声说道,“默老三的为人我不清楚,但他二哥默总默万隆我很熟悉,人家可是个有仁有义的大好人、企业家,为社会捐过不少钱呢!”

“我们两个正好相反,我没有见过那个默家的老二,对他不了解;但那个默老三,确确实实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而且杀人害命造孽不少!”周扬郑重地说。

“你和默老三共过事儿吗?你怎么会知dào

得那么清楚?”赛青乌质疑道。

“没有在一块共过事儿,但我只见他一面,就能够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周扬说,“这一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你见他一面就能够知dào

人家是不是一个好人?”赛青乌满脸的讥讽之意。

“没错,就像当年那个伯乐围着匹马转上一转,就能够知dào

它不是千里良驹;有经验的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就可以判断你有没有病那样!”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不但稍懂风水,而且对观相之术也是略知一二。”

“你会观相?通过观相就知dào

一个人的好坏?”赛青乌疑惑地说,“我承认,在风水方面你确实有些本领,单从那个使用疯狗牙秘术上就能看出来;但我不相信通过观相就可以知dào

一个人的好坏。”

“这个很好理解嘛,就像老先生你在堪舆时,通过察砂观水就能知dào

某处地气的好坏一样,其实道理相通,就是内在决定外表、外表反映内在,只不过观相之术又复杂了些而已!”

“这个?这样吧,你先给老夫我观观试试,看看你究竟是在胡说八道还是真有一套!”赛青乌认为自己与这小伙子素不相识,一定能够试出他的深浅高低,“别说现在和将来,你就给我观观老夫二十岁之前的事情。”

很明显,赛青乌二十岁之前的事情,除了他自己以外,现在就连他的后代亲人亦是知之不多,这就避免了周扬提前打听作弊的可能。

周扬认真地瞧了瞧赛青乌的五官长相,不待对方询问具体事项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观老先生七岁之后就与生身父母无缘,却并非是他们寿短命薄;八岁左右又逢溺水之灾,几乎毙命而大难不死;十五岁那年幸遇恩师授以绝学、得其衣钵;二十岁之时入赘富户、不再漂泊”

周扬说完那一通话,看也不看赛青乌,从楚乔乔手里接过饮料浅酌慢饮起来。

赛青乌却是脸上表情瞬间万变,先是惊愕,接着悲伤,然后老泪纵横,最后一脸的叹服与崇敬!

因为,周扬所说的这一切,是赛青乌几十年前的辛酸往事,独自埋藏在心底从未与人说起:七岁那年因为家穷弟兄多,他被父母送人寄养,确实与生身父母再未谋面而并非是父母双亡;八岁那年失足落水差点淹死亦是不虚;十五岁随同一道人浪迹天涯而且学得其堪舆绝学;二十岁那年在这儿做了一家大户的倒插门女婿至今…,

这等伤心往事,赛青乌从未与人提起,知dào

他身世的人已是存世不多,根本无处打听。周扬这个年纪轻轻的外地小伙子,竟然对此说得分毫不差,这让赛青乌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先生,你,你简直就是活神仙啊!”赛青乌激动地起身站了起来,上前握住周扬的手诚恳地说,“看来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夫本以为凭着恩师所授风水绝学已是身手不低,没想到周先生不但精于风水,而且身怀相高深相术,老夫口服心服了!”

坐在旁边的楚乔乔,也是一脸崇敬地看着周扬,心里面小小的自豪油然而生。

“老先生过奖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已!”周扬郑重地说,“想必老先生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绝对不会胡乱下手-----那个默老三确实是死有余辜!”

“咳,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只是粗通风水之术,并没有周先生这等观相知心的本领啊!”赛青乌一脸的惭愧之情。

“理解理解,就像古代那些身怀绝技的谋士猛将一样,不但要能征善战,更要知dào

他所效忠的主子值不值得效忠!”周扬循循善诱,“那么,请问老先生,送给赵新哲的那尊青龙法器,嗯,实jì

上是条四爪恶蛟的那东西,是不是你送给默老三的?”

“青龙法器?四爪恶蛟?”赛青乌一脸迷茫地说,“我没有见过那种东西,我与默老三也并没有什么来往,只不过是默总默万隆请我做他们公司的风水顾问而已。”

“咦,这倒是怪事了!我一直认为那个默老三是通过你才弄的那个法器呢!”周扬皱了皱眉说,“这样说吧,正是因为默老三送给我一个朋友那个邪物,里面又装了害人的孟婆留客,这才使我出手解决默老三的!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有其他人懂这个秘术?”

【第0087章】大坑填人

“周先生,既然你通过观相就能知dào

我过去几十年的事,为何看不出来那个青龙法器是不是我弄的?”赛青乌毕竟是年老阅历多,心思缜密着呢。

“嗨,看看树木的年轮就能够知dào

它大概经lì

了多少年的风霜,但你还能看出来它是上午还是下午栽的啊,观相之术并没有那么厉害的,”周扬摇头说,“我学的那一套只能够看出来重yào

的事情经lì

,如果连对方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说话都能看出来,那岂不是神仙了?正是因为我观老先生心底秉直,不像为非作歹之人,这才侃了这么长时间想问清楚呢。”

“嗯,说的也对,就像我给人家改风水那样,能够给人家催财旺运,却没法知dào

究竟什么时候发财、到底能发多大的财一样,”赛青乌表示理解,“你说的那个四爪蛟龙的法器,确实不是我弄的,我与那默老三也没有什么来往。”

“这倒真是奇怪了,难道风水法术界的高手都跑了这深南市了不成?那玩艺儿可不是一般的术士作的手脚。”周扬说,“算了算了,反正这事已经过去了。”

“是啊,无论是好是坏,默老三也已经不再人世了,周先生何必仍旧耿耿于怀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赛青乌说。

“有道理,管他呢,反正那事已经结束了。”周扬说,“老先生,这枚狗牙能不能还给我啊?”

“呵呵,拿去拿去,物归原主嘛,全是一场误会,当时我还以为是你阴损害人呢!”赛青乌大度地说。

周扬取回那枚狗牙,就起身道谢告辞。

赛青乌表示欢迎他们以后常来坐坐,一再夸奖周扬年轻术深、让人佩服。

等到周扬他们两个离开易缘风水居以后,赛青乌那和蔼可亲的脸上慢慢变得凝重诡异起来,思忖片刻,他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轻声说道:“默总,那小子到底还是找上门来了,幸亏我早有准bèi

,瞒过了他。默总要动手要趁早啊,我看那小子不简单,确实是有些手段。”

“知dào

了,如果不是周建军那个鸟人打招呼护着他,我早送那小子投胎去了。放心吧,这几天我腾出手来就会处理这事。”默万隆低沉地说,“就连那个周建军,我估计他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

“周扬,刚才那个赛青乌老先生那么和蔼可亲,你真不该把他小时候那么多伤心的事都说出来。”楚乔乔小声说,“以后尽量别提人家不愿回首的旧事。”

“哼哼,你不了解他的,乔乔,”周扬不屑地冷笑道,“老家伙那一套全是装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先生是装出来的?”楚乔乔惊诧地问。

“没错,老家伙表演得非常到位,没有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既然你知dào

他是个坏蛋,为什么你还和他扯那么多?”楚乔乔眨了眨眼睛,“哦,我明白了,你是在故yì

布迷魂阵!”

“没错,既然演戏么,就要双方配合尽量演得逼真一些!那老家伙也是不简单的,能够识别出我的风水秘术,而且又有《天髓地脉经》,自然不能小看他。”

对于杨局长来说,自己已经礼贤下士、非常低调了。堂堂市财政局的局长,对周扬那个乡下小伙子非常亲切、非常客气,已是十分难得,无奈那小子眼高于顶,竟然摆起了架子,说起来真是让人感到可笑。

所以杨局长决定另请高明,或者是干脆不再理他,让他自己上门----反正他已经收了自己的订金。

可惜第二天上班时,杨局长在阳台上竟然发xiàn

自己的大脑好像短路了一样,总觉得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这可是九楼啊,如果纵身而下的话,估计要想有命在,只能去投胎了。

杨局长赶快回到办公室坐下,点燃一支烟冷静地思索着:自己从来没有恐高症,也与抑郁无缘,以前在多高的楼层都没有那种感觉,为什么到了这财政局突然有此奇怪的感觉呢?…,

据说跳楼身亡的前任局长,后来也没有发xiàn

贪污受贿东窗事发的问题,看来这新办公大楼确实有些邪气。

一支烟尽,杨局长已经考lǜ

清楚,天大地大、生命为大,折些面子总比莫明其妙地丢了命强,所以他立即换上一幅笑脸,尽量拿捏出和蔼可亲的腔调拨通了周扬的电话。

“你好啊周先生,我是财政局老杨,呵呵,今天能不能抽空来一下,中午我们好好坐坐嘛!”杨局长非常委婉地邀请道。

“你好杨局长,今天也不算太忙,如果杨局长有空的话,到我这儿来喝两杯呗。”周扬也学着杨局长打起了太极。

“呵呵,那怎么行,还是我请周先生喝两杯才对嘛,这样吧,待会儿我去接你,你在哪个地方啊?”杨局长仍旧宽厚地笑着说。

“好啊,那就麻烦杨局长了。我在雁湖美邸A区16栋,杨局长到了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周扬的意思是,你杨局长要亲自过来哦,否则我可不一定有空。

“呵呵,那行,待会儿我就过去啊!”杨局长挂上电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感到非常地不爽。

“周扬,你以前给人家看风水什么的,都是亲自上门,这次为什么让人家局长亲自过来啊,你自己不是有车吗?”楚乔乔不解地问。

“嘿嘿,从今以后不管他有多少钱、多大的权,我都不会主动上门,”周扬说,“我周扬是凭本事吃饭,又不是靠吹牛拍马过日子,凭什么非得让我低三下四找着他啊!”

“这样做虽然显得有些高傲,但只要有真本事的话,倒也说得过去。”楚乔乔表示支持周扬的打算,“财政局真是有什么风水问题吗?别人家请你过去你又解决不了,那就不好kàn

了。”

“放心吧,财政局的凶险风水局我早就看出来了,”周扬自信地说,“其实问题就在于小坑填财、大坑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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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所挖的坑已经够多,下面会陆续填实,不再两个线索交叉进行,还请多多支持。

【第0088章】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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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局长考lǜ

到老同学周建军人家可是公安局局长,又是市委常委,还和那个小伙子以兄弟相称呢,而且周扬那小伙子确实是相术惊人,连自己家几十前的旧事都能看出来,所以权衡一番、踱步下楼,安排司机带着他一直把车开到周扬的别墅前面。

周扬看到杨局长亲自前来,言谈举止非常平和客气,于是让楚乔乔在家等候,自己就和杨局同车而去。

反正已经是放低了身段、扔掉了架子,杨局长干脆恭敬虔诚到底,像迎贵宾一样把周扬迎到了财政局。

周扬在杨局长的陪同下,背着手装模作样地在财政局转了一圈,又故yì

学着那些装神弄鬼的半仙术士一样,皱着眉头嘴里面是念念有词,嘟囔着一些连他自己也听不懂的术语古咒,然后摇着头说:“唉,这儿问题可不小啊,幸亏杨局长处理的及时,要是再晚几天的话,我估计杨局长就有居高临下、飞蛾扑火的可能!”

杨局长听周扬这么一说,赶快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频频点头认可:“对对对,周先生果然是非同凡人,你看这个问题好解决吗?”

“嗯,走,我们一块到楼上瞧瞧!”

周扬和杨局长一块来到主楼的九楼,指着楼前正对大门的那个喷水池说:“杨局长,你瞧瞧那个水池,站在上面好好kàn

看,它究竟像个什么东西?”

杨局长赶快俯身低头打量着楼下的那个水池,只见那个水池不方不圆,整体上是一个艺术造型,从上往下看去,恰恰好似一张巨口一般。

“有点像一张大嘴!”杨局长看着周扬说。

“没错,就是一付张开的巨口形状!”周扬点了点头说,“你再瞧瞧,水池的前面,大门两侧的耳房犹如两只眼睛,通往主楼的道路好似一个鼻子,而那个水池又恰巧弄了个大张巨口的造型,这正是噬主的风水布局啊,不出事儿才怪呢!”

“嘘这个,要不是周先生你指点,还真没有看出来呢!”杨局长再次擦了下额头上的汗问道,“周先生,就是这个问题造成的吗?”

“对啊,这肯定是之前给你们当风水顾问的先生只懂一点皮毛法术,单凭书上的话来布局造成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好的风水布局,讲究的是山环水抱、活水生财,这句古语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后人一直误认为背山面水、水就是财。要知dào

山有穷山、水有恶水,穷山恶水不但不能带来好运,反而会带来伤害。所以在安排风水布局时要有整体观,不能照搬古语书本,而是要因地制宜才是!”

“对对对,听君一席话、胜读几年书啊,”杨局长颇为认同周扬的看法,“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灵活运用才是王道。”

“嘿嘿,杨局长过奖了,你瞧瞧这里的整体布局,一张巨型怪口正对主楼,如果不妨主才怪呢!”周扬说,“而且山环水抱、活水生财,并不是说你在前面挖个水池子就能够催运生财了,那分明是一个大坑而已,古人有云,坑小填财、坑大填人。意思就是说明堂之处要平坦开阔,不能有死坑之物,否则的话,坑小了就会让人破财连连、以财填之;坑大的话就会妨主死人、以人填之,这可大意不得啊!”

“那,那周先生你看如何处理才好?”杨局长觉得周扬的话甚有道理。

“很简单,把前面那个水池填平处理即可,”周扬解释说,“你站在楼上看那个池子,像个黑洞洞的嘴巴一样,既影响周围的磁场气场,又会给人一种消极的心理暗示,不觉得头晕目眩吗你?”

“觉得觉得,就像小时候趴在井沿向下看一样,总感到井里面有股吸引力似的,让人感到害pà

!”杨局长连连点头称是,“说实话,昨天我站在这前面向下一看,就有一种纵身一跳的冲动,想起来真是让人后怕!”…,

“这就是风水气场的作用,好的风水布局让人神清气爽、好运自来,恶的风水布局让人精神恍惚、霉运连连,这可真不是乱开玩笑的!”周扬郑重地说,“举个例子来说,一个人在花园中与坟地里,那个感觉绝对不会一样,除了心理暗示之外,无形之中的影响不容忽视!”

“有道理啊,看来这风水布局可不能胡乱请人,单单站在下面看那个水池,艺术的造型确实不错,不过结合前面的道路、耳房一看,就形成了一张正对主楼的怪口!”杨局长若有所思地说,“人啊,还是有些信与敬畏才好,这个世上理解不了的东西多着呢!”

周扬给杨局长指点完这一切之后,表示问题已经解决,就要告辞回去。而杨局长虽然热情地再三挽留周扬一块吃午饭,可就是只字不提剩余的酬金问题。

因为在杨局长看来,我车接车送的请你过来,你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说白了就是一句话的问题----把楼前的水池平掉即可。

就这等简单的问题,已经给你一万块钱的酬金,剩下的就别再提了。

周扬看到杨局长根本没有再给那剩下酬金的意思,也没有开口再说酬金之事,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拒绝了杨局长的挽留,回到了雁湖美邸自己的家里。

“这么快就回来了,周扬!”楚乔乔一个人在家看电视,见到周扬早早回来,自然是非常欣喜。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一块吃午饭,所以才没让你一块过去!”周扬笑着说,“我就知dào

那个杨局长不是一个厚道有信之人,那家伙果然只字不提剩下的酬金问题。”

“你给他把问题解决了吗?”楚乔乔说。

“当然,其实问题很简单。我也并不在意他那一点钱,只是觉得为人必须信义当先、有情有义,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那个老家伙好歹也是一局之长,竟然还给我来这一套。”周扬摇头说,“我很看不起那种东西,人嘛,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呢,不说则已,说过就要有信用----幸亏我观相识人、留了一手”

【第0089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扬,你这样做不好吧?会不会让人家倒大霉啊你?”楚乔乔天真善良地说。

“放心吧乔乔,我做事是有分寸的,既不会让他有什么大麻烦,又给他一个回头认错的机会,让他知dào

诚信的重yào

性。其实很多行业都是这样的,”周扬解释道,“比如以前我认识一个水电工,给人家在建楼时负责走暗线水管那一套,等到工程结束、水通灯亮以后该付钱时,总会有人找百般借口不愿给钱或者是少给一部份,你说应该怎么办?”

“不知dào

,如果钱少的话打官司又不值得,确实不好处理。”楚乔乔想了一下,觉得对付这种无信之人真是非常棘手。

“后来就有聪明的水电工,在交工时同样让人家看到水通灯亮、一切正常,但如果对方拖欠工钱不愿意给时,就会发xiàn

只能照明而用不了其他家电,”周扬说,“这就是水电工留的后手,你若正常结账就不会有问题,否则的话,你只能回头向他认错求教。”

“那是怎么回事呀?”楚乔乔好奇地问。

“因为在穿暗线时,会有很多接口,水电工就会把家电用线路与照明线路混接,那么多接口除了他以外,还真是不容易排查。你若顺利给钱,他就会悄悄地将线路恢复正常,否则的话,你只能乖乖回头、清账认错。”周扬说,“所以么,虽然我不愿意制人,但在这社会上,不留个心眼的话就会制于人。”

很显然,周扬不是一个愿意受制于人的人,不是一个吃了哑巴亏而能忍气吞声的人。

杨局长按照周扬所说的方法,安排人将正对主楼的那个水池平掉以后,果然感到神清气爽,再也没有刚上任时那种莫明其妙的无形压力,心里面非常得yì

:周扬那小子虽然风水法术上是有一套,但在为人世故方面,嘿嘿,还嫩的很呐!

可惜的是,杨局长还没高兴几天呢,就发xiàn

自己一到办公室就会心脏绞痛难受,上医院做了各种检查,也没有发xiàn

什么原发、继发性心脏病。

更为奇怪的是,这种心绞痛的病只有在办公室才会发生,在家或者在外时,一切正常无恙。

作为刚刚上任不足一月的局长来讲,他当然不能经常不坐班,但一到办公室坐下,就经常会莫明其妙地突发心脏绞痛。

杨局长世故老练、七窍玲珑,慢慢地就品味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件怪事十有八九是周扬那个小子在使坏,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答yīng

而未付剩下的酬金,从而被他做了手脚!

想到这里,杨局长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周扬那小子既然法术高妙、令人叹服,肯定是既能救人于无形又能害人于无影。本以为反正他已经说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付不付剩余的酬金都不会有问题,哪里想到周扬那小子竟然如此精明!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杨局长在宦海中摸爬滚打多少年,对这种小事儿那不是举手之劳,所以他想通了里面的门道,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略一思索,就拨通了周扬的手机。

“喂,你好啊周老弟,看看上次麻烦你操了那么多心,最后连顿饭也没有吃,真是让人心里过意不去,”杨局长学着周建军的样子,也与周扬称兄道弟起来了,“老弟今天有空没有啊,我想请兄弟一块坐坐,好好喝两杯。”

“你好,杨局长,反正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打扰杨局长啦!”周扬婉拒道。

“哪里哪里,一定要坐坐的,对了,你看看我这记性,上次只顾忙呢,把剩下酬金的事儿也给忘记了,”杨局长满含歉意地说,“要不,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嘿嘿,现在我不在家,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什么钱不钱的,我早就忘了!”周扬并没有打算要那四万块钱。

“这怎么能行呢,我这人言而有信,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的!”杨局长故作正直地自我表白。…,

只是周扬早已看透那家伙的世故圆滑、缺少诚信,所以很快就懒洋洋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些事要处理一下,有空再聊啊,再见,杨局长!”

杨局长知dào

,周扬那小子对自己的打算也是心知肚明,虽然没有说破,可他已经是心怀芥蒂,根本不愿意出手帮忙。

抽支烟好好考lǜ

一下,鉴于周扬的风水造诣,杨局长决定还是要想方设法请周扬出手-----前几任局长找了那么多风水大师都没有解决的问题,那小伙子轻松走了一遍,就发xiàn

了问题之所在,这种本领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如果再找周建军从中说情吧,这事儿好像真的有些拉不下面子,毕竟老同学给他介shào

了周扬这个高手,自己也承诺只要能够解决掉那个风水死局,让自己性命无忧的话,愿奉酬金五万,而现在由于自己的短视造成这个局面,自然不好意思再麻烦周建军。

下午下班后,杨局长坐车再次来到雁湖美邸,亲自登门求见周扬。

“周老弟,上次的事真是不少麻烦你,这年纪大了就会健忘,喏,这点儿心意老弟一定要收下!”杨局长非常坚决地将一个手提袋递给了周扬。

“嘿嘿,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反正问题已经解决,这钱我就不会再收了!”周扬非常客气,但也是非常坚决地拒绝说。

“这怎么行?我老杨虽然健忘了些,但一向恪守诚信、一诺千金,这些心意周老弟一定要收下!”杨局长仍然故作姿态地说。

周扬越是拒绝,杨局长越是心里没底儿,反而更加坚决、更加热情地把那四万块钱往周扬手里塞。

“那行,这些钱是上次我指点你改风水的酬金,是这样吧,杨局长?”周扬打心里面非常鄙视杨局长这种表里不一的家伙。

“没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老弟你就别再推辞了!”杨局长硬着头皮说。

“好吧,看在杨局长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了!”周扬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一样接过了那个纸袋

【第0090章】灾星飞临

这章需yào

耐心,前面有些平淡,后面会紧凑曲折。

这本破书确实没有什么新意,又不是美女如云、随便乱推的流行类型,所以成绩很差、理所当然,全靠一帮热心朋友们在捧场。但书友单显洛竟然连续三次打赏鼓励,茶凉确实甚为感动,在这儿非常郑重地道谢一声:谢谢您,单显洛朋友!诚祝书友平安健康、富裕快乐----这八个字也是茶凉最高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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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扬接过钱以后,杨局长又寒暄了半天,这才开口说:“周老弟啊,上次那个水池平掉以后果然让人感到心安多了,就是一到办公室坐下,我总是莫明其妙地感到心脏绞痛,能不能麻烦老弟再给我瞧瞧?”

“嘿嘿,杨局长真是会开玩笑,我又不是医生,哪能会看什么心脏绞痛病?有病要赶快上医院去检查,可别耽误了啊!”周扬笑道。

“已经到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我这心脏绞痛的毛病,只有在办公室才会发作。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办公室风水方面有问题,这才想要麻烦老弟一趟嘛!”杨局长笑容可掬地邀请道。

“哦,是这样子啊,”周扬搓了搓手,显得很为难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杨局长,我和一位朋友合伙办了个易道文化传播公司,最近就要挂牌营业了,这两天真是没空儿过去。要不,你再找找其他人瞧瞧,在这深南市懂风水的人一抓一大把的!”

“呵呵,懂风水的人再多,但周老弟只有一个啊,”杨局长心里面非常不爽,但表面仍是和蔼可亲地笑着说,“我只相信周老弟你的,你看什么时候你会有空呢?”

“这个真不好说,以前是无业游民、自由自在,现在总算找点事做,加上刚刚开始,估计会很忙的。要不以后再说吧?”周扬一下子推得远远的,根本没有说出个大概的期限。

“这样吧,我再给周老弟一万块钱,哦不不不,再给老弟两万块钱的辛苦费,麻烦老弟抽空过去一趟,如何?”杨局长咬了咬牙,“这次我先付款!”

“嘿嘿,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真是没时间过去。”周扬摇了摇头,根本没把那两万块钱放到眼里。

杨局长又东拉西扯了一通,见周扬一直婉拒推脱,知dào

这事不能勉强,如果他心里不高兴,你就是硬把他拖过去,他所说的话你敢相信吗?

所以杨局长思忖了一下,决定回去后另想办法,于是就告辞而去。

望着杨局长远去的身影,周扬不由得暗暗笑道,真是轿前不鞠躬、马后乱磕头,你真应该到幼儿园去深造一下,学习学习什么叫作说话算话!

经过柳雪滢的忙碌筹备,她与周扬的合资公司----深南易道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终于正式挂牌开业了。

公司以传承和发展周易文化为使命,以易道精髓造福人类为核心,致力于中华古老易学的弘扬与传播,同时涉**流咨询周易文化、易道养生、环境风水设计、室内外布局策划、企业风水顾问等等,以及提供各种风水法器等周边文化产业

当然,简单地说,就是公司可以帮zhù

缘主(客户)提供堪舆、改运、取名、择日、风水布局设计、并经营各种法器灵物等等。

虽然当时各种易学研究学会、周易文化协会等类似的名头很多,但易道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无疑是第一个率先以法人身份、公司化运作的易学单位,所以开业那天很是轰动,众多媒体竞向报导----新华社李明、赵光两个记者也闻讯赶来参加,更是将易道公司宣传得非常到位。

而作为公司副总兼风水法术总顾问的周扬,自然成了当时的焦点。

在助理的帮zhù

下,周扬换上了公司为他准bèi

的对襟袍褂、布纳皂靴,倒也显得古朴飘然、玉树临风。

记者招待会上,周扬气宇轩昂、郑重承诺,凡是由本公司为缘主提供风水法术方面指导的,如果指导有误、不见效果甚至求财反破财、求福反遭灾,或者寻龙捉穴、风水布局错误的,本公司将包赔全部损失、负责到底…,

相对于那些散兵游勇的单个风水术士来讲,这种公司化运作肯定给人一种踏实感,至少不会让人改风水、择良穴有误后无法找到责任人,更何况总顾问周扬的法术是有口皆碑,能够被国家级媒体竞向报导呢。

所以开业后公司业务不断、财源滚滚,尤其是柳雪滢平时收集起来的那些风水法器,经周扬根据缘主的命理特点进行配置,虽然价钱一路水涨船高,却是卖得十分红火。

周扬也一改往日松散闲散的生活习惯,坐在宽敞明亮的副总室忙碌了起来。

开业不过几天的时间,周扬突然感到心神不宁、右眼直跳,默默一算,知dào

自己将有灾星临头,只有克制欲念、以避为主才能化解。

只是公司刚刚开业不久,周扬不宜请假逃避,所以他仍在公司坐镇------公司里面虽然有聘请来的几个风水师,但他们所做的最后方案,必须得由周扬审核后方能实施,避免给缘主带来危害,败坏了公司的名誉。

正当周扬在办公室内忐忑不安之时,一辆外地牌照的越野车停在了公司的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背挎包、戴着墨镜的中年人。

那人面无表情,宽宽大大的深色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如果不是一头短发,真是让人无法看出他是男是女。

墨镜男进了公司直言要找公司副总周扬。

虽然前台小姐再三强调,周副总只是最后的把关顾问,有什么事先找其他风水师洽谈,但那人非常自负地表示,一定要见到周扬才行。

接到属下报gào

,周扬答yīng

会见那个墨镜男。

那个墨镜男见到周扬并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拉开了他的挎包,从里面拿出来几样东西摆在周扬的面前。

“这些法器是打算卖给我们公司吗?”周扬眼前一亮,立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

“没错,每件一百万人民币,不打折扣,现金交yì

!”墨镜男言语简洁、不容商量。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周扬问道。

“这个与你无关,要则现金交yì

,不要我另找买家!”墨镜男丝毫不拖泥带水。

周扬仔仔细细地鉴定了一番那三件法器,心里面怦怦乱跳、犹豫不决:要,肯定会给公司带来至少十倍的利润收入,但风险却是极大;不要,肯定是与这等宝贝擦肩而过、后悔莫及!

俗话说利令智昏、除非圣人,周扬不是圣人,虽然明知近来灾星临头,却是无法拒绝这个为公司带来惊人利润的机会,所以他内心煎熬挣扎了良久,终于咬了咬牙,吐出了两个字:“成交!”

墨镜男面色冷峻、如同雕塑,但宽大深黑的墨镜后面却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

【第0091章】福祸难料

衷心感谢莪兠洧溏`╰书友的打赏支持,金额有价、情义无价,茶凉诚祝书友幸福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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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扬皱眉考lǜ

良久才说出“成交”两个字,那个墨镜男表面不动声色,隐在墨镜后的眼睛却闪过一丝狡黠和喜悦!

“三件全要?”墨镜男的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就像机器人迸出的四个汉字一样,让人听不出来他到底是喜是悲。

“三件全要!”周扬点头确认。

“现金交yì

,三百万,帮我准bèi

点钞机!”墨镜男回答非常简洁。

“那么多现金你要点到什么时候啊?不如我给你一张保付支票吧,只要银行见票,一定足额支付,不会出现跳票什么的情况。”周扬询问说。

“不,现金交yì

!”墨镜男非常固执。

“行,我马上安排人员去取现金,你稍等片刻,”周扬眨了眨眼睛,补充说,“但是,我不代表公司跟你做这个买卖,这个交yì

只是我们个人之间的事。所以,我让人取了现金之后,我们另找地方钱货两清。”

墨镜男愣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有想到周扬会提出这个看似多余的问题,但他又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所以稍一迟疑,立即点头认可。

“那就麻烦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周扬说完就走出了副总室。

周扬快步找到柳雪滢,非常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表示那个墨镜男行迹可疑,但他所带的三件法器,却是价值连城,自己想要先以个人名义买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周扬,既然你知dào

近来会有灾星临头,你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柳雪滢建议周扬放qì

这个交yì



“是这样的,柳总,我已经算过了,可能是以前我泄露天机太多,所以这次是劫数难逃,而且就算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与其这样还不如坦然面对才好,”周扬说,“柳总还记得晋朝道术大师郭璞吧,人家可是两晋最著名的术数奇人,最后不也是劫数难逃嘛!”

柳雪滢也是一个易术爱好者,她当然知dào

有关郭璞自测其寿的典故:

说是晋朝奇人郭璞,在年纪轻轻之时就预测到自己活不过五十,注定只有四九之命,而且还找到了若干年后给自己行刑的那个刽子手。

当时的那个刽子手还是一个寒门少年,郭璞不但没有对那个多年以后砍杀自己的少年施以毒手,反而脱下自己的丝袍赠送给他,让他挡风御寒。

当郭璞的朋友问他为何如此时,郭璞却坦然地说,既然命中注定是难逃刀斧之刑,就算我杀掉这个日后砍杀自己的刽子手,亦必有更凶的刽子手出现。与其那样,还不如我稍稍施恩于这个少年,将来他长大成人以后,对我行刑时还能心怀感激,让我少受点苦。

郭璞四十九岁那年,因为言语冲撞了荆州将军王敦,被王敦下令推出斩首,那个行刑的刽子手果然正是郭璞多少年前以丝袍相赠的寒门少年。

当那个刽子手知dào

自己要行刑的犯人竟是当年赠他丝袍的恩人时,立即涕泪俱下、泣不成声,虽然上命难违,却也尽自己最大的手段,让郭璞无痛归天

“柳总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你还是按我说的,暂借我三百万,我与那个家伙另找地方进行交yì

,将来万一有什么问题时,也不致于连累柳总、祸及公司,”周扬说,“人家还在我办公室等着呢!”

柳雪滢虽然不忍心看着周扬迎难而上,但在周扬的坚决催促下,还是让出纳取了三百万现金,安排两个保安陪同周扬离开了公司。

周扬让两个保安带着现金与点钞机,和那个墨镜男另找宾馆,开了一间客房进行交yì



那墨镜男亲自点验以后,将三件法器交给了周扬,立即转身离去。周扬则是让保安自回公司,自己将那三件东西带回了雁湖美邸的家中。

“周扬,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啊?看着怪怪的。”楚乔乔见周扬回来,随手关掉了电视,打量着周扬问道。…,

“当然是买来的啦,一件一百万,丝毫不打折扣的!”周扬笑着招呼楚乔乔,“来开开眼界呗,乔乔,这可不是寻常能够见到的东西!”

周扬拿起一块巨大的蚌壳,慢慢打开给楚乔乔介shào

说:“看看这个宝贝,别看只是一块简简单单、黑不溜秋的大蚌壳,但这里面可是鬼斧神工、造化天成!”

楚乔乔伸头细看,发xiàn

这付大蚌壳左边,有一尊惟妙惟肖的观世音坐莲图。那尊观世音衣袂飘然、栩栩如生,好像随时会从蚌壳上走下来一样,特别是观世音的五官脸庞,非常清晰逼真,犹如照片一般;而在大蚌壳的右边,则是一条五爪金龙,迎光一晃,只见那龙扬须舞爪、鳞甲欲动,更是十分传神。

而这一切,全是蚌壳内那层珍珠质的东西天然形成,丝毫没有人工刻画的痕迹,真可谓是造化神功、人不能及!

“这,这真是天然形成的吗?”楚乔乔杏眼圆睁,非常惊愕地问。

“绝对是天然造化而成的!”周扬非常肯定地说,“我不但看其表,而且观其质、感其气,觉得这件鬼神造化之物气场强烈,绝对是一件极品法器-----就算是作为收藏品来说,也绝对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罕见奇物!”

“看着这个大蚌壳可是有很久的历史了,你瞧瞧这蚌壳背面,好像还有泥痕呢!”楚乔乔感叹不已

周扬将那三件罕见法器古物跟楚乔乔介shào

了一番,让楚乔乔大开眼界。

“周扬,这些东西的来路你清楚吗?不会是人家盗墓弄来的吧?”楚乔乔冷静地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如今存世的古物,除了极少数是家传以外,有多少不是从古墓旧坟里面挖出来的呢?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的是国家单位挖出来的,有的是个人悄悄弄出来的罢了!”周扬说,“反正我是一不偷二不抢的,有什么担心的?”

“我是怕万一是人家偷盗而来的,你买回来就有可能会惹麻烦!”楚乔乔关切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周扬不以为然地说,“而且现在来判断这件事是好是坏,为时尚早”

【第0092章】灾星初现

单显洛书友已经连续四次打赏茶凉,从未谋面、素昧平生,书友如此鼓励一个扑到下水道中的小小写手,真让茶凉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谢,确实不知dào

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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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古人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放到现在来讲,至少是经商赚钱不能违法。你可别只顾眼前、光看利不看害呀!”楚乔乔只怕周扬利令智昏、做出傻事。

“你就放心吧,乔乔。我有我的为人做事的原则。经商不图利,要么是圣人或傻蛋,要么就是另有所图。这几件东西我不会像雷锋那样无偿上交的,毕竟雷锋那人二十多岁就挂了,”周扬笑着说,“当然,我也不会只为赚钱把这三件东西卖到国外,至于它们最后的归宿么,嘿嘿,我早就想好了,只是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我暂时保密!”

“那行,我相信你!”楚乔乔一双美眸充满了对周扬的信任与崇拜-----毕竟不是每个年轻人出来混上个数月的时间,就能够有车有房有事业的,周扬一向做事稳重,也确实让人放心。

周扬起身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仔仔细细地凝神察看了一番,又低头沉思了片刻,来到客厅对楚乔乔说道:“你先在家等我会儿,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吻了吻楚乔乔的额头,周扬提着那三件法器下楼,开车疾驰而去

吃过晚饭,周扬满含歉意地对楚乔乔说:“乔乔,前几天你要回去我没答yīng

,原本是准bèi

再陪你好好转几天的,结果公司一开业反而更忙,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是正事儿,你当然要以工作为重呀,”楚乔乔说,“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我挺想家的。而且爸妈昨天还打电话要我回去呢,毕竟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儿。要不明天你送我到车站好吗?”

“咳,好吧,等到放寒假想出来玩儿时,我回去接你。”周扬并没有对楚乔乔多作挽留-----虽然他十分舍不得让楚乔乔离开,但理智告sù

他,近来灾星当头,还是不要让人家担心才对。

“乔乔,这点钱你留着上学用,北京那大都市可不比咱老家望山县,东西贵着呢,”周扬递给楚乔乔一张银行卡,“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不不不,别这样,周扬,我这次来让你花了不少钱呢!”楚乔乔连忙摇头摆手,说什么也不肯再拿周扬的钱。

“听我的,乔乔!你哥哥刚结婚,伯父伯母又全靠那点工资养家,而且这点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周扬不由分说地将那张卡塞到了楚乔乔的手里。

第二天早上,周扬送楚乔乔来到火车站,买了张软卧票把楚乔乔送上了返乡的火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立即驱车到公司上班。

刚到半路,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柳雪滢小声而急促的声音:“周扬,现在有几个警察到我们公司来,他们持有省检察院签发的《搜查证》,说是周副总你涉嫌特大文物走私案,正在公司里进行搜查呢-----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污蔑我们公司,我们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违法犯罪的事儿!”

柳雪滢心里明白,任凭那帮警察把公司翻个底儿朝天,也不可能在公司里面找出什么受国家保护的文物。

这个时候,柳雪滢才理解昨天周扬要以个人名义买下那三件法器的良苦用心,她担心周扬被人设计、误入圈套,又恐怕手机被公安机关监听,所以只能如此暗示他东窗事发、小心应对。

“真是让人可笑,我们公司从来都是正当经营,怎么可能做什么文物走私?对了,昨天我个人是买了几件法器,不知是不是那件事被人误会告发了,我马上就到公司!”周扬也是个聪明人,见柳总这样暗示自己,所以连忙煞有介事地进行说明。

周扬赶到公司的时候,数名警察已经将易道文化传播公司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那几名警察见到周扬并确认无误后,出示了相关证件和一份省检察院签发的《搜查证》告sù

周扬说,你已涉嫌参与特大文物走私案,请配合我们到你家中进行搜查!

“你们说的是昨天我买的那几件风水法器么?我可不知dào

那是不是文物啊!”周扬故作惊慌地老实承认,“那是我个人买的,与公司无关,现在就在我家里放着呢。”

几个警察相互一笑,立即示意随同周扬前往家中进行确认-----这小伙子倒是识相!

到了雁湖美邸的家中,周扬赶快拿出了当初他从老家带来的三件风水法器,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玲珑的木葫芦、一个铜质八卦镜和数枚五帝钱而已。

“警察同志,这就是我昨天买来的那些风水法器,你们看这是文物吗?会不会给我无偿没收了啊你们?”周扬深表后悔地连连叹气说,“这可是花了我好几百块呢,要是早知dào

这东西是国家禁止买卖的文物,我也不花那几个冤枉钱啊!”

几个警察也不知dào

那几个玩艺儿究竟是不是违禁的古董文物,最后表示需yào

对周扬家进行全面搜查。

搜查的结果很简单,除了周扬主动拿出来的那些法器之外,根本再也找不到什么老旧的东西。

最后,领头的警察拿出一张拘留通知,说是周扬涉嫌特大文物走私案,需yào

配合他们到局里进行调查。

小胳膊儿拧不过大腿,虽然周扬非常不愿意与警察打交道,却也不得不配合前往。

“咦,你们不是带我到公安局吗,怎么向外环方向开啊?”周扬发xiàn

警车并没有向深南市公安局行驶,反而要开往市外,惊诧地问道。

“异地用警!”随同警察非常简洁地告sù

周扬。

异地用警?周扬心里面思忖着,看来自己涉嫌的这个案子还不小呢,竟然惊动了深南市上面的领导层。

当然,这同时也说明负责此案的领导对深南市公安干警并不信任。换句话说,周扬的这次被抓,很有可能连深南市公安局的周建军也并不知情

【第0093章】好汉不吃眼前亏

“警察大哥,你们这是带我到哪儿去啊?”周扬问。

“到地方你就知dào

了,我们只负责抓人!”随行的警察冷冰冰地说。

警车出了深南市在高速上又行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驶进了一个大院里

审讯室中,周扬坚决否认自己参与什么文物走私案。而且那些警察搜查来的几件风水法器,虽然也算得上是古物,却明显与那些国宝级文物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要说破葫芦、五帝钱也算是禁止出境的文物古董,肯定会让人笑掉下巴的。

“说!你到底倒腾过多少文物?别以为你死不承认就能侥幸放过你!”负责审讯周扬的警察口干舌燥地问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得火冒三光。

周扬一看那帮警察气急败坏有刑讯逼供的可能,心想,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要是被这帮警察整了一顿,那可就哑巴吃黄连了。

对,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避避这帮警察的煞气再说。

想到这儿,周扬突然开口说:“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麻烦把我的手机给我,号码在里面存着呢!”

“打什么电话?给什么人打电话?在没有老实交待前,你暂时不能向外打电话!”那个警察黑着脸连珠炮地说。

“疑罪从无啊警官大人,你让我打个电话事情就会有结果的!”周扬再三要求道。

反正审讯这么长时间一无所获,也许从周扬所打的电话中能够找到破案的线索,所以两个警察商量一番,同意了他的要求。

接过手机,周扬连忙找到方夫人所留的那个号码-----这个时候有关系不用那纯是傻蛋,周扬可不想以区区肉体对抗强dà

的国家机器。

“喂,方姨吗,我是小周啊!”周扬急切地说,好像怕警察没有耐心等他说完一样。

“小周你在哪里呀?有什么事情吗?”方夫人问道。

“是这样的方姨,我被警察误认为是走私文物的嫌疑犯,方姨你听说我,以前我在雁湖美邸发xiàn

了那颗佛祖真身舍利还主动上交呢,怎么可能会为了钱干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所以我想麻烦方姨能不能帮我一下?”周扬也不指望方夫人能够保他出去,毕竟这是大案,如果能够让警察知dào

自己和方夫人有一定交情,至少可以避免刑讯逼供的可能。

“这个,我需yào

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你别怪我呀,小周,有时间很多事情我不便过问的,”方夫人轻声说道,“要不,你先让旁边的公安同志接一下电话。”

周扬赶快将电话交给了旁边的警察。

“你好,这位同志,我是李泽慧,有关周扬的案子,还请你们秉公处理为好,我马上跟你们高厅长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李泽慧中规中矩地安排了一番,丝毫没有说什么要求警察法外施恩的话,但关照周扬的意思已经到了。

“您好,方夫人,其实也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周扬涉案,只是有人匿名反映周扬与文物走私案有关,我们例行确认一下而已。请方夫人放心,我们一定妥善处理”省厅的警察当然知dào

方省长爱人的背景能量,所以连忙如实汇报。

方夫人短短几句话,就彻底打消了那帮警察刑讯逼供的想法,而且开始对周扬客气了许多-----这小子竟然称呼省长夫人为方姨,谁知dào

他与方省长有什么关系呢,幸亏还没有对他用什么手段!

李泽慧考lǜ

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便插手公安方面的事,但周扬那小伙子确实并不像个坏人,人家风水相术精妙过人,听说港商富豪一掷百万请他呢,他怎么可能去做那种违法之事?

再考lǜ

到自己正是有求于周扬,李泽慧最终还是拨通了公安厅厅长高书义的电话。

“嫂子,找我有什么事吗?”高厅长对省长夫人还是颇为恭敬的。

“是这样的,高厅长,刚才我接到一个消息,说你们在深南市抓了一个叫周扬的年轻人,据说有人匿名反映他与什么走私案有关,我想了解一下,麻烦高厅长了。”李泽慧说。…,

“哦,这事儿我知dào

,也只是例行确认而已,如果没有什么意wài

情况,我们很快就会放他出去的,目前并没有什么实jì

证据。”高书义心里面格登一下,难道那个小伙子与方省长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呵呵,不要误会啊高厅长,我可没有干预你们公安办案的意思,”李泽慧笑着说,“我只是觉得周扬不像那种违法犯罪的人,随便问一下而已。当然,那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一切还得依你们公安的处理为准!”

挂上电话,高书义不由得沉思起来,省委书记眼看就要到点退二线,方省长很有可能会接任书记一职;而眼前的这个案子,那帮蠢货竟然没有抓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如果再不放人的话,可能不太好啊!

高厅长在确认并没有抓到周扬涉案的有力证据后,立即指示赶快放人。

“你们把我从深南市弄到这儿,总不能让我自己回去吧?”周扬得寸进尺地说,“要不,你们把我送到方姨那儿就行!”

在省委家属院,周扬再次见到了方夫人。

“谢谢您啊方姨,这次要不是您从中帮我一把,那些警察肯定会把我屈打成招的!”周扬非常诚挚地表达着感谢。

“呵呵,那是你自己无罪而已,要是你真的参与了那件大案,谁也没有办法救你出来的!”方夫人笑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方姨?我根本就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他们就把我从深南弄到省里来了。”

“我听高厅长讲,说是这几年来海关在查获古董文物非法出境案件时,发xiàn

货物的来源总是在河东省,而且多数集中在深南市。但这些案件一查到深南市就成了无头之案,根本没有办法发xiàn

根源、彻底破获。因为涉及到的部份文物已经达到价值连城的国宝级别,所以引起公安部重点督办,高厅长他们压力也是很大啊!”方夫人说,“上次本来打算等老方到深南视察时让你见一下的,结果老方有急事到北京去了。没想到我们正好在这儿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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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直在外,总算赶出来两章,保持每天两更不中断。这个故事非常曲折,不会照着见头知尾的思路去写,还请书友多多耐心包涵。

【第0094章】墙外桃花

周扬听方夫人如此一说,心里面甚是惊愕与后怕。

原来自己还真是与特大文物走私案擦肩而过,并且是惊动公安部挂牌督办的要案,如果真的让警察搜到证据而涉案难逃,估计判不了死刑至少也是个无期-----只要抓不到那个墨镜男,他周扬就是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怪不得那个墨镜男不要转账、不要支票,坚持要求现金交yì

,这样的话银行根本没有办法查到账号信息及监控录相,从而避免了暴露身份与线索----他那个牌照估计也是假的。

那么,墨镜男为什么会提名道姓找上自己进行陷害呢?他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指使他这样做?

让周扬想不通的是,如果是默万隆想要对付自己的话,以他黑/道的势力背景根本用不着如此大费周折。

更何况那三件古物法器确确实实绝非赝品,而是货真价实的古董文物呢?

这个世上应该没有如此傻瓜之人,为了报复别人竟然出手出此阔绰、花这么大的代价,而且甘冒如此大的风险-----万一警方顺藤摸瓜把火烧到他自己身上的话,那可就弄巧成拙、祸及自身了!

很显然,这件事的背后绝对有让人不可想像的背景渊源,只是周扬暂时没有办法推测出来罢了。

“想起来真是让人后怕,我只不过是买了几件寻常的风水法器而已,竟然被人举报说是参与了文物走私大案,如果不是方姨帮我一把,估计那些警察真的有可能会刑讯逼供呢!”周扬再次表达了对方夫人的感谢,“对了,究竟是什么人举报的,警察就没有找到他确认一下吗?”

“听高厅长说,那人是用公用电话匿名举报的,没有办法找到他。”方夫人安慰周扬说,“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只要自己奉公守法,就不用担心什么。”

“也是这个理儿,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周扬转而又说,“方姨,上次您说的那个事,现在还没有解决吧?”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方夫人摇了摇头,“趁着你正好在这儿,我打电话叫建基回来一下,麻烦你帮他解决解决吧。”

“好啊,只要能够见见他,我相信应该能够解决的。”周扬对方建基的事情还是颇有信心的。

方建基虽为高干子弟,身上却并没有那种气势凌人的架势。回来后见到周扬立即笑容满面地握手说:“呵呵,早就听我妈说周先生是易道奇人,今天终于有幸见面了!”

二人一阵寒暄,周扬借机打量了一番方建基。只见他高大帅气、五官端正,眉宇之间颇有正气,绝非那种只知吃喝嫖赌抽的浪荡纨绔子弟。

“你们两个呀,就别先生长、先生短的客套啦,显得既生份又酸腐。建基你比小周大几岁,你就叫小周兄弟,小周你就叫建基为哥哥吧!”方夫人说,“你们哥俩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方夫人离开后,两个年轻人边抽烟边聊天,倒是十分投缘。

“兄弟,我的事你也应该听我妈讲过了,其实真是很怪的,我并不是那种眠花宿柳的浪荡之人,也不知这二年是怎么回事,确实是有些那个”方建基倒是坦率直言,尽管他并不相信周扬能够给他解决问题,至少可以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

“我理解建基哥,而且我已经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建基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可能对我的说法感到可笑,但建基哥的问题确确实实是出在祖坟上面!”

“哦?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以前的那些老同学、老朋友们都说我是性情大变,连说我基因突变的都有,更有几个家伙直接说我是被色鬼夺舍附体了呢!”方建基微笑着说,“兄弟不妨把你的看法说出来听听嘛!”

“不管建基哥信与不信,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就好,对吧?”周扬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建基哥爷爷的坟墓应该不小,而且前面有不少的松柏之树!”…,

“这个倒是实jì

情况,特别是我爸爸到省里工作以后,老家的人对我爷爷的坟墓就更加关照了!”方建基认为周扬的这番话完全是正常的推理-----在如今人心势利的现况下,省长父亲的坟墓自然是倍受关照。

“坟冢的白虎方位,也就是坟前的右边,有一株松树,上面有数条藤萝相缠,而其他松树就没有这种现象,”周扬郑重地说,“数藤缠树那是墙外桃花的征兆,所谓墙外桃花,我想就不用多讲了。只要请人将那几条藤萝连根铲除,建基哥的问题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呵呵,还有这种怪事?”方建基说,“兄弟稍等一下,我马上给老家的人联系一下,很快就知dào

情况如何。”

方建基的意思是,这种事好验证,如果老家的人发xiàn

情况并非像你所说的那样,自然会让你露出马脚来。

方建基掏出手机,直接打电话给老家的族人,请他去看看坟前的情况是不是正如周扬所说的那样。

大约半个小时的光景,那人便回电话过来,告sù

方建基说,真是怪事,坟前右边有颗松树,被几条藤萝缠得乱七八糟,而其它松柏都没有那种情况,现在已经把那几条藤萝连根铲掉了

挂上电话,方建基半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好久才如梦方醒般握住周扬的手说,“兄弟,真是神了啊你,没想到竟然真的有那种情况。兄弟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嘿嘿,我观建基哥应该是犯了墙外桃花,身不由己的被动犯戒,而这种情况应该是祖坟前面出了问题。好了,问题已经解决了,你就放心吧建基哥!”周扬淡淡笑道,并没有多作解释。

不管问题能不能得到解决,单凭周扬看看他的五官相貌就能知dào

其祖坟的情况,这已经令方建基对他倍感好奇与尊重,决定与这个年轻奇人好好结交一番

***********

不是故yì

中断,而是借机填坑,顺便为解决问题作伏笔。填完仍会沿着那条文物线索写下去,前面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后面交待清楚即会变得合情合理。虽然已经扑到下水道最底处,但茶凉仍会坚持到底,不愿入宫伺候皇上,路过的新朋老友们,如果方便的话,还请收推支持一把。

【第0095章】 一箭双雕

周扬帮zhù

方建基解决了问题以后,方家母子二人对周扬均是再三表示感谢,方建基更是非常热情地邀请周扬好好在省城玩几天。

对周扬来讲,帮zhù

方建基真是助人如助己,如果不是方夫人从中相助,周扬这次很可能难脱牢狱之灾-----方夫人也算是周扬的退灾解厄的吉星。

因为曾听赵新哲提起过,说是默老三的舅舅位居公安厅厅长,所以周扬轻描淡写地打听了一下高厅长的情况。

没想到方夫人对那位高厅长评价极高,说是高厅长为人正直、两袖清风,堪称廉洁奉公的表率楷模。

周扬在方建基的陪同下玩了两天,交情日渐增厚-----毕竟对方建基来讲,朋友圈中不乏官宦富豪,唯独没有这种懂风水法术的奇人

罗马地产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内,默万隆与赛青乌两个人都是面色沉重。

“默总,这次又让周扬那小子侥幸逃掉了,真是可惜了那三件上乘法器!”赛青乌低声说道,“其实,当初如果直接向市公安局举报的话,让市局直接去抓那小子,可能他就来不及藏匿那几件东西了-----也真奇怪,除了公司与家里,那么宝贵的东西他也放心乱藏!”

“咳,老先生你不了解外面的情况!周建军那人根本就是和周扬是穿一条裤子的家伙,由他派人去抓周扬肯定会打草惊蛇,而且我不想把这个便宜白白地送给他。如果再把这个功劳送给周建军的话,恐怕以后我们更难扳倒他了,”默万隆徐徐吐出一串烟圈说,“更重yào

的是,那些案子给我舅舅的压力很大,我原本打算用这个方法将功劳让给省厅,不但能够让我舅舅缓解一下上面的压力,而且能够让周扬那小子吃上一辈子的牢饭呢,只可惜,唉,功亏一篑!”

“这个一箭双雕的计策没有问题,只怪那些警察太笨蛋、周扬那小子太狡猾了!”赛青乌拍马无痕地说。

“老先生啊,那个小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难道他小小年纪能比您老的风水造诣还深厚么?”默万隆表示不肯相信。

“咳,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老夫我好歹吃这碗风水饭几十年了,那小子在风水方面肯定是不如老夫,”赛青乌心虚地不肯低头,“只不过,那小子会相术,观相之术,这方面倒是厉害些。”

“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这一段风声正紧,先让那小子多蹦跶几天!”默万隆吩咐说,“你那边也要小心点为好,千万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我那边默总尽管放心,基本上有空我就会到易缘风水居守店的,不会让别人看出什么。”赛青乌表示自己老成持重,绝对不会给默总惹麻烦。

周扬离开省城回到深南市,虽然侥幸躲过此劫,但他心里面窝着一团火,非要弄清楚究竟是谁在陷害于他不可。

虽然在深南市接触过不少人,但周扬一向与人为善,除了得罪了默家之外,好像并没有和其他人结下梁子。

只是那默万隆就算想要为他弟弟默老三报仇,应该也不会采用这种笨法子才对啊,而且他一个做房地产开发的商人,怎么会有那种古物法器呢?

柳雪滢看到周扬安然无恙地回来,自是非常高兴,摆下家宴为周扬压惊接风。

“小周是吉人天相、福大命大,这几天可把我给揪心死了!”柳雪滢笑着说,“以后可别再冒险了,现在公司的业绩一路向上,尽量不要再惹麻烦,赚钱要赚让人心安的钱才好。”

“谢谢柳总,我也想赚安心钱,只是上次纯粹是劫数难逃,幸亏有吉星当头,而且就算我不上那个圈套,他们也会另外想法对付我的。”周扬举杯一饮而尽,“这样也好,我算自己灾星已过、鸿运当头,以后会更加顺风顺水,而且他们露出的马脚越多,离他们完蛋也会越来越近。”

“小周啊,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怎么会舍得用那些文物来陷害你呢?”柳雪滢表示不解。…,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知dào

离我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嘿嘿!”周扬开心地笑了起来。

告别柳雪滢出来,周扬打车直奔亿科地产而去。

虽然自己已经辞掉了亿科公司风水顾问一职,但凭着往日的交情找他们总经理张改革了解一下情况还是没有问题的。

亿科地产深南分公司总经理对周扬的到来深感惊讶:“哈哈,这天气预报也太不靠谱了,你瞧瞧,得多大的风才能把周顾吹回到娘家来看看啊!现在你们那个易道公司如火如荼、蒸蒸日上,怎么会有时间过来看看老朋友?”

“嘿嘿,张总见笑了,虽然不常来,那不是怕打扰您嘛!”

“坐坐坐,先喝杯茶解解酒再说,”张改革亲自给周扬沏了一杯葛根醒酒茶埋怨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嘛,难道还怕老朋友管不起你一顿酒还是怎么回事,喝过酒还找我来干什么?”

“张总勿怪,这次我过来真是有事要请教您呢!”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别用‘请教‘那俩字来吓我,有什么事尽管说嘛!”张改革知dào

周扬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至少不会是来讨杯茶闲聊天的。

“罗马地产公司你应该了解吧?同行之间知己知彼方能稳赚不赔嘛!我想向张总打听一下罗马地产的情况。”周扬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罗马地产?”张改革没有想到周扬问的是这个事情,所以放下茶杯疑惑地说,“你打听那家公司干什么,是不是他们准bèi

请你给他们做顾问啊?我估计不好办,他们纯粹是瞎搞,根本不按地产行业的规矩来做事!”

“哦?这么说那罗马地产还真是与众不同喽?”周扬立即坐直了身体看着张改革。

“那家破公司也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要是按我的经验来看啊,它早就该倒闭关门了!”张改革摇头说,“不过,直到现在它不但没有倒闭关门,反而是疯了一样到处圈地,真是让人理解不了!”

“嘿嘿,现在地产行业正是红火的时候,张总怎么说罗马公司早该关门倒闭呢?”

“因为按我的经验来测算,他们的很多项目不会有什么利润,甚至赔本在卖,他们又不是做公益地产的,这样的话为什么会撑到现在呢,真是让人不解!”

听张改革如此一说,再联想到前几天的怪事,周扬不由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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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通发老友的打赏,周末愉快啊老兄!

【第0096章】 一石三鸟

感谢书友原来浮生一梦的打赏鼓励,握手问好,顺祝书友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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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听了张改革一席话,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张总啊,他们罗马地产到处圈地,是不是所圈的地并非什么黄金地段啊?”

“不错,他们公司经营的思路真是有些问题,甚至是方向性的大问题。罗马公司不但到处圈地,而且有相当一部份是些比较偏僻荒凉的地方,所以开盘以后并不好卖,只能低价销售,”张改革说,“像他们这种经营方式,我个人觉得还是太前卫了,毕竟那种开发模式需yào

很大的前期投入,而且盈利周期太长!”

“以你对罗马地产公司的了解,他们一直是这样干的吗?”周扬盯着张改革问道。

“是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认为他们公司早就应该倒闭了,资金周转期过长的话,很容易断链的,更何况他们的销售价格不高,不会有太多的利润呢!”张改革对罗马公司的经营方式感到不可思议,“做生意嘛,是要有一定的前瞻性和提前量,但眼光可以看到十年后,实jì

生意却不能做到那个程度。比如说,用不了十年,中国的家轿市场一定会很大,但你若是现在就建一条生产线,估计很难成功。毕竟市场尚未启动,人们的购买力和消费意识以及政策层面的东西还跟不上。”

张改革还在侃侃而谈他的生意经之时,周扬已经高兴地站了起来:“谢谢张总、谢谢张总!今天能够得到张总的指导,真是让周扬如同拨云见日啊!”

“哎,坐下说话,激动什么嘛!”张改革说,“好久没有见面了,今晚我们好好坐坐!”

“嘿嘿,谢谢张总!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点儿急事,改天我请张总好好喝两杯!”周扬开心地随口应付着,“我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张总了,这不,今天特意过来看望一下嘛!”

“呵呵,狡猾、狡猾!”张改革当然不相信周扬那套想他的话,只是周扬执意告辞,张改革挽留了几下也就随他而去了。

离开亿科回到家里,周扬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中,慢慢整理着这些零散的信息:

罗马地产保本微利甚至部份项目亏本销售,不但没有倒闭关门,反而更加疯狂地到处圈地,而且那些地块并非是什么黄金地段,反而是些偏僻荒凉的地方;上次陷害自己的对手,竟然出手就是三件价值不菲的古董文物;而罗马公司的风水顾问赛青乌身手不凡,更有寻龙问穴的风水奇书《天髓地脉经》相助

这些本不相关的信息一串联起来,周扬脑海中的那个问号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难道那个罗马地产公司利用赛青乌的风水绝学推断龙脉之地,然后拉网围墙、掩人耳目,借机偷盗大量古董文物进行贩卖甚至走私出口以牟暴利?

因为至汉末三国以来,由于盗墓之人层出不穷,所以除了帝后陵寝之外,相当一部分官宦富豪多在显眼处立碑造墓,实则只是一个衣冠冢甚至是空穴一个,悄无声息地在风水佳穴之处下葬而不起坟山、不立墓碑------这样就能有效避免被人开棺扰尸、破坏风水。

正因如此,在城市建设以及开挖坑塘河流时,明明地表无坟无碑的,却是常常有古墓被人发xiàn

-----就连一代盗墓鼻祖曹孟德,纵使身居魏王,为了避免被后世同行所伤还要立疑冢七十二座呢,更别说其他豪门将相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罗马地产公司的这招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有地产开发的名目作掩护,什么样的大型机器设备都是可以堂而皇之地开进工地,以挖地基的名义大肆盗墓而无人起疑

当然,前提是赛青乌能够利用《天髓地脉经》的风水绝学,在无坟山墓碑的地方确认下面有古墓大坟!

怪不得他们只要薄利甚至保本销售而乐此不疲,因为地产开发对他们来说,只要不赔就好------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古董文物之间也。…,

只是,既便如此,他也没有必要拿三件非常值钱的文物来设计陷害自己啊,更何况那样做的话风险极大,很容易弄巧成拙、引火烧身。

再联想到方夫人所说的,那些特大文物走私案已经引起公安部的重视并挂牌督办,案子迟迟未破,公安厅压力很大,而那默万隆的舅舅位居厅长之位,事情的脉络就更加明朗了:这肯定是那个默万隆在利用一箭双雕之计,想要用这个方法让周扬背黑锅,不但能够缓解他舅舅的工作压力,而且可以达到报复周扬的目的。

周扬想通这些之后,激动得把浴缸里的水拍得水花四溅,痛痛快快地洗过澡,感到浑身轻松,心情更是非常愉悦。

穿了件宽大的浴袍,周扬十分惬意地品尝着咖啡,一边悠然地看着电视,一边在默默考lǜ

着如何刺激有趣而又爽快有利地整倒罗马地产,对了,还有那个貌似忠厚长者、实为风水败类的赛青乌,更是不能轻饶他!

另外,如果事实正如自己推测的那样,那么默万隆的舅舅高厅长一定也是背后的大伞,如果没有他给予关照的话,默万隆也不致于发展到今天

想到方建基所说的话,他在省检察院混得并不如意,加上前些日子自己的生活作风问题,差点儿把饭碗砸掉。周扬决定送给他一个人情。

接下来的几天,周扬开着车将罗马地产属下的项目悄悄地观察了一番,发xiàn

那些地块果然都是风水甚佳的地方,下面很有可能默默无闻地藏匿着多少古墓大坟。

经过数天的观察确认后,周扬悄悄拨通了方建基的电话。

“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有什么麻烦需yào

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啊你!”方建基经过周扬指点解决了墙外桃花的问题以后,因为周扬坚决拒绝了金钱酬谢,这让方建基很是感到过意不去。

“谢谢建基兄!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一把,”周扬说,“当然绝对不是违法乱纪的事,而且可以让建基兄在单位立一大功!”

“哦?说来听听!”方建基急需在单位改变形象,而且比较相信周扬,所以一听可以让自己立上一功,立即兴趣大增

【第0097章】 大虫不吃伏肉

“别激动啊,建基兄!现在你旁边有其他人没有?”周扬小心谨慎,只怕功亏一篑。

“放心吧兄弟,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里面,有什么机密要事尽管说。”方建基催促道。

“是这样的建基兄,如果没有什么意wài

情况的话,公安厅的高厅长十天之内一定会逃往境外,”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你只需找几个信得过的同事,悄悄地观察,也可以说是监视一下公安厅的高厅长,如果发xiàn

他有外逃迹象时你务必拦下他,肯定是大功一件!”

“不会吧?高厅长他,他清正廉洁、为人低调,平常连个小礼物都不收的,他怎么可能”方建基非常疑惑,一方面他相信高厅长品高人正、绝对不会做出逃往境外的傻事,另一方面他又非常相信周扬的易学奇术,所以甚感迷惑不解。

“并不是所有的奸佞之徒额头上都挂个牌子的,建基兄!”周扬郑重地说,“反而越是正直无私得像个圣人的家伙,越有可能是在伪装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啊!”

“那,那行!我相信你的,只是暗中观察监视嘛,他不外逃我不动手,他要是真的胆敢外逃的话,我一定想办法拦下他!”方建基终于答yīng

了下来。

方建基那边的问题解决好以后,周扬就主动来到了市公安局局长周建军的家里。

对于周扬的到来,周建军然是非常高兴,非要拉着周扬好好喝两杯不可。

周扬此来并非是喝闲酒,而且这种事当然要防止走漏风声,所以坚持要在周建军家里喝。

两个人一瓶酒下肚以后,周建军就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上次老杨那个事,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尔反尔,竟然想要赖到剩下的那几个钱儿,真是对不住老弟啊!”

“那个事儿就暂时别讲了,反正他又乖乖把钱送给了我,现在我想问周局一件事,”周扬摆了摆手说,“前几天我被公安厅的人给抓了,说我涉嫌参与特大文物走私案,这事儿你知dào

不?”

“什么?你被省厅的人给抓了?”周建军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嘿嘿,别激动,我这不回来了嘛!”周扬发xiàn

对方确实不知dào

那件事,就试探道,“周局,这深南市真的有什么特大文物走私案么?”

“没错,只是那帮鸟人非常狡猾,我甚至怀疑公安内部有他们的眼线,直到现在仍然是找不到什么线索!”周建军点头承认。

“如果我帮周局破了此案的话,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周扬笑眯眯地说。

“啊?!你,老弟你没有开玩笑吧?”

“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只是,我可不是活雷锋,这个周局你是知dào

的,所以嘛,”周扬停顿了一下,“咳咳,就看周局准bèi

怎么表示了!”

“哈哈,这个你放心,要真是老弟帮我破了这个案子,我一定给你申请特殊奖励,奖金少不了你的!”周建军叹了口气说,“这几年深南市整体上平安无大事,刑事案件也年年降低,就是这倒卖文物的案子层出不穷,也不知究竟是何路神仙干的!”

“周局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你们的奖励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那老弟你的意思是?”周建军迷糊了起来。

“嘿嘿,那个案子的头头一定藏匿了很多古董文物,你要想办法帮我一下,就是找到那批古物之后,让我随便挑几件!”周扬说,“反正这几年也从你眼皮子底下弄到海外的文物可是不少,也不差这几件,更何况我又不会走私去卖,个人收藏而已,你看如何?”

“这个,可是比要钱还厉害,我答yīng

你!”周建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前提是你得找到那些古董文物。”

“那当然!”

“你先说说究竟是谁干的这些案子?”要是破获如此大案,肯定又是大功一件,很可能会使自己再升一步,周建军急切起来。…,

“就是罗马地产公司的老总默万隆,他以地产开发为幌子,盗取了很多古董文物!”周扬将情况简单地说了一番。

“吁------这个默万隆,他倒是隐藏的很深哪!”周建军感叹说,“虽然他弟弟默老三涉/黑,但他默万隆的形象一直都是不错的,为人乐善好施、常捐善款,还是我们深南市助残济困的模范呢,真没有想到那家伙竟然干走私文物的勾当!”

“另外呢,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那家伙害我不浅,差点儿让我屈打成招、代他受过,所以我想要用不太文明的方法出出气!”周扬举了举拳头,作了个向下砸的动作,“让周局见笑了,其实这种粗暴的方法真是最让人解气的手段。”

“老弟,这个真是不行的,乱用私刑是违法行为,一旦进了局子就要保证他的安全!”周建军表示为难。

“周局误会了,俗话说大虫还不吃腐肉呢,我周扬当然不会等你们逮住他后再动手,”周扬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在你们抓捕他之前,我先打头站,到他公司揍他一顿出出气,然后你们再冲进去逮他。”

“哈哈,这个办法倒是可以的!你真是支撑不住了就打个电话,我们在旁边等候着”周建军笑着答yīng

了。

一切安排妥当,周扬就只身一人大模大样地走进了罗马地产公司总部。

“您好,请问先生您找谁?”

“咳,我想见见你们公司的默万隆。”周扬指名道姓要见他们老总。

“对不起先生,我们总经理今天不在公司,”前台话锋一转问道,“请问先生您与我们默总有预约吗?”

“当然有预约了,你就告sù

他,就说我周扬如约前来,让他下来迎接!”周扬信口雌黄、气势十足。

默万隆在办公室正考lǜ

如何对付周扬呢,听到下属报gào

,说是周扬前来见他,心里一惊,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了

【第0098章】投鼠忌器

默万隆迅速地思考着,这个周扬此来到底何事?那小子会些法术人又精明,很可能已经知dào

是自己在整他,总不会是那小子是想要低头求和的吧?

抑或是他智浅犯愣、想要行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主动送死,只要稍微“正当防卫”一下,他那条小命就报销了。

不管如何,这小子竟然敢主动上门,倒是有些胆色,见见他又有何妨!

稍一思索,默万隆吩咐几个保镖门外戒备,然后就让人请周扬到总经办相见。

“哟,你好啊默总,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默总,竟然如此年轻!”周扬发xiàn

这个默万隆并非是五大三粗、豹头环眼的壮汉一个,反而是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特别是配上那付金丝眼镜,倒是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学者气派。

“请坐!”默万隆微笑着指了指前面的沙发,“你叫周扬?以前好像我们并没有见过面吧?”

“我是周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神交已久啊!”周扬瞧了瞧默万隆桌面报纸下似乎有把手枪一样的东西,倒是不敢大意,故而乱侃起来,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动手。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默万隆看这小子既不低头求和又不破口痛骂,一时弄不清周扬的用意。

“噢,是这样的默总,我呢,和想默总谈件生意上的事,”周扬轻描淡写地说,“生意嘛,肯定是双方都有所得,这个默总应该明白。”

“和我谈生意?谈什么生意?”默万隆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和这小子有什么生意可谈。

“大生意啊!”周扬两眼放光地站了起来,“就是走私古董文物的生意!”

默万隆见周扬起身,连忙把右手往报纸下伸去,只要他敢乱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周扬见对方伸手有摸枪的打算,不等他摸着,立即拿起面前的烟灰缸,迅雷不及掩耳般准确无误地砸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只烟灰缸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默万隆的右手,重击之下砸得默万隆呲牙咧嘴惨叫起来。

与此同时,周扬像只猎豹一般冲了过去,照面一拳打得默万隆向后一仰,鼻梁上的眼镜立时掉地。

听到默总的惨叫,门外的几个保镖立即破门而入,准bèi

前来救驾、制服对手。

周扬一拳击中默万隆,立即把报纸下面的手枪抢到手,见几个大汉破门而入,照着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脆响,几个保镖立即钉在了那里不敢上前。

“滚蛋,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不识相的话我先送他见阎王!”周扬把枪口对着他们晃来晃去,一边后退一步掐住了默万隆的喉咙。

几个保镖虽然不敢上前,却也没有退到外面,倒是有些勇气。

周扬立即掉转枪口对准默万隆的脑门,冷冷地说:“让他们滚出去,我数一二三,他们还是没有出去的话,你就投胎去吧!”

没等周扬数数,默万隆已经挣扎着叫了起来“出去,你们先出去!”

几个保镖令行禁止、立即转身出去。

可能是刚才枪声的缘故,总经办门外已经集中了不少人,见到保镖退出,立即有人高声叫道:“周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千万不要误伤我们总经理,要钱的话我这就安排人给你去取现金!”

周扬见几个保镖外出,立即再出一拳把默万隆放倒在地,右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非常平静地说:“上次那两辆渣土车是不是你故yì

安排的?是想要撞死老子吗?”

脚下稍一用力,疼得默万隆哼哼叫了起来,就是不肯承认------傻子也知dào

,承认了肯定是死得更惨更难看。

“前几天用几件破东西想陷害我的,是不是也是你小子?”周扬抬起脚在默万隆身上用力地踢了几下。

“周扬,你再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啊!”外面的人听到默万隆的惨叫声,连忙出声制止。…,

“我知dào

你们人多,有种就进来嘛,谁让你们客气来着?”周扬对着默万隆旁边的地板再次“砰”地开了一枪。

外面一阵惊叫之声,默万隆也只感到裤裆中有股热流甚是温暖-----越是有钱越怕死,他现在后悔得真想撞墙,要是自己不见这个小子或者是早些痛下杀手除掉他该有多好啊!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后悔药地没有!

外面的人听到枪响及默总的惊叫,哗啦啦一下子从门口挤进来不少壮汉,不是保安就是保镖,中间还有一位胖头秃顶的家伙在示意众人莫要惊慌失措。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默万隆躺在地上,看到一大片脚闯进来,只怕他们出手惹怒了周扬,从而导致自己小命不保,所以没等周扬开口,他立即叫了起来。

众人一听他们默总发话,知dào

老大仍有命在,于是赶快转身出去。

“他娘的,你小子几次三番地想要小爷的命,今天终于轮到我出口气了!”周扬拳脚并用,打得默万隆惨叫连连!

外面的人虽然摩拳擦掌却是不敢造次-----一是周扬那家伙手中有枪,二是老大可是在人家枪口上,万一弄巧成拙送了老大的命,那就完蛋了!

“报警吧!”秃头男好像是个头目,他见事情一直拖着不是办法,手下虽然有人有枪的,无奈被人家擒贼擒王,自己这边是投鼠忌器啊!

秃头男其实是罗马公司的副总,在社会上还是颇有人脉的。所以他想了一下,并没有拨打110,而是直接拨通了市公安局局长周建军的手机。

接到秃头男的报警求助,周建军开怀大笑,这个周扬还真是有些能耐,本来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吃亏呢,没有想到在人家地盘上还能打得人家报警求助!

一声令下,早就准bèi

齐全的刑警大队全体出动,迅速将罗马公司围得水泄不通。

周建军亲自带队,领着几个手下直扑楼上而去。

“周局,您亲自过来啦,上面有个叫周扬的歹徒劫持了我们默总,他,他手里有枪,不能大意啊!”秃头副总对周局长的亲自带队还是非常感动的!

但周建军的一句话就将那帮眼巴巴如见救星的家伙愣住了:“接到举报,你们公司涉嫌特大文物走私案,全部拘捕待问”

可惜的是,一帮专家把罗马公司以及默万隆的住宅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大批的古董文物,就连一个破皮钱子也没有发xiàn



【第0099章】斗法赛青乌(1)

世事就是这么可笑,当罗马地产一帮人终于盼来了周建军亲自带队的警察,以为这下周扬那小子一定会被狙击手击毙,从而解救默总默万隆时,周建军却宣bù

默万隆涉嫌特大文物走私案;而当周建军他们信心十足地将罗马公司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本以为会有大批古董文物被发xiàn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周建军命令警察们把罗马公司经理级以上人员全部带走调查,只待证据确凿就算是立下大功,无奈就连默万隆家里全部搜查一番连个破皮钱子也没有发xiàn



什么叫骑虎难下、什么叫如坐针毡?周建军总算亲自体验了一把。

而那些被带到警局配合调查的罗马公司骨干,却是一个个喊屈叫冤,特别是总经理默万隆更是气焰嚣张,扬言一定要告周建军一个滥用职权、徇私枉法之罪

解铃还须系铃人,周建军立即联系周扬,表示这次要是真的查无实据的话,估计自己顶上的帽子就会落地-----默万隆的舅舅可是省厅厅长,而且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确实不小。

周扬也是感到非常奇怪,按说他们肯定会有大批古董文物藏匿的,究竟他们会把那些东西藏匿到什么地方呢?

得知周建军并不敢刑讯逼供,让默万隆老实交待,周扬思忖片刻后决定从那个赛青乌身上下手-----赛青乌作为默万隆的狗头军师,肯定知dào

藏宝何处。

看来江湖之事还要靠江湖的手段来解决。既然赛青乌有本事利用风水之术寻墓盗宝,周扬相信自己一定也有能力运用易道奇术从他身上找到藏宝的下落。

好在那个赛青乌作为重yào

案犯嫌疑人,在抓捕默万隆的同时也已经被警察控zhì

了起来。

周扬走到赛青乌面前笑眯眯地问候道:“哟,你好啊老先生,想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之时,老先生还谆谆教诲我说什么‘老祖宗传下来的风水法术,是用来行善积德、造福于人,而不是用来阴损害人的!‘这话确实很有道理;但它同样可不是用来寻龙盗墓、走私文物的吧?”

“污蔑于人,老夫从来没有干那种事!”赛青乌当然知dào

认罪伏法的严重后果,正所谓是“坦白从宽、把牢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他绝口不肯低头承认。

“说实话吧,老先生的风水造诣确实不错,堪称一代风水大家!”周扬先扬后抑说,“不过嘛,可惜你不懂观相之术!”

赛青乌没有说话,但他深知周扬这小伙子在相术上确实异术惊人,当初在易缘风水居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周扬上下打量-----赛青乌虽然嘴硬似铁,但他自己确实不知dào

究竟能不能迈过这个坎。

“其实上次我给你观了下老先生二十年前的几件事,想必老先生应该认为我没有胡扯骗人,那么,今天我就再给老先生观观后二十年的情况如何?”周扬仍是笑眯眯地一脸自信。

赛青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拒绝。

“咳,铁口直断、不留情面,我就照实直说啦!”周扬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看着赛青乌非常郑重其事地说,“我观老先生禄、食二仓前薄中深而后短,兰台、廷尉先扁急突而暴落,人中深长笔直却有痣这分明是三才犯凶、五格有弊,命中注定是前二十年颠沛流离、十分坎坷;中三十年渐走鸿运、财帛广多;只可惜老先生不积善行阴德,所以后二十年么”

周扬说到后二十年的情况时,故yì

打量着赛青乌摇头咂舌不肯再说。

“后二十年又能怎么样?”赛青乌深知周扬的相术之灵,所以忍不住开口相问。

“这后二十年么,啧啧,可是苦啊!”周扬叹息连连、欲说还休。

“有什么你尽管直说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夫不惊不惧!”赛青乌虽然口说不怕,心里面却是砰砰乱跳,咽了口唾沫盯着周扬,好像在等待着地府判官的最后判决一样。…,

“老先生的后二十年则是身败名裂、子孙蒙羞,半饥半渴度终生、高墙只怕见月圆,真是生不如死啊!”周扬言辞恳切、深表同情。

赛青乌活了那一大把年纪,要说是罪有应得、落个死刑,他倒是真的不怕-----毕竟年过半百,什么样的苦都曾吃过、什么样的福也曾享过,早死早投胎而已。

但是,周扬的这番话却是让他心脏扭曲、隐隐作疼!

自己身败名裂并不足惜,要是连累到子孙蒙羞那可就让他心痛不忍了。

更何况周扬这小子所说的“半饥半渴度终生、高墙只怕见月圆”,分明是指终老监狱之内,亲人同在阳世却无法相聚,自己独在森森高墙中最怕见到月儿圆------月圆人不全、最是伤心时!

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完这一切,摇头叹息不止,眯缝着眼仔细地打量着赛青乌的表情变化。

只见赛青乌表情瞬息万变,后悔、心痛、愤懑、悲哀、渴望与坚定交替出现,慢慢地咬紧牙关闭起了双眼

很明显,周扬的这招攻心之策让赛青乌感到了死罪不可怕、最怕活受罪!

“咳,另外还有一点儿我没说完,”周扬话锋一转,平静地说,“当然了,善恶有报、事在人为,佛祖曾说回头是岸,关键是要回头啊,老先生!”

赛青乌突然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周扬。

“老先生,亡羊补牢、犹为晚也,只要回头,就能弃苦上岸呐!”周扬趁热打铁,想要彻底攻破赛青乌的心理防线,让他配合说出那批文物的藏匿之地。

“呵呵,小伙子你这次真是观错了,老夫我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什么违法之事,没有什么好回头的!”赛青乌表情坚毅果duàn

,大有鱼死网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周扬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边走边想:本来看他一大把年纪了,想要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他竟然不识好歹。看来不使出点易道绝学,这老顽固还真以为我连这点儿事也搞不定呢

【第0101章】斗法赛青乌(3)

赛青乌瞧了瞧会客室内的布局,就知dào

周扬这个小滑头不会安什么好心,他竟然妄想利用奇门遁甲的方法来推测自己的情况,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冷笑:这奇门遁甲是易道中最高层次的预测之术,老夫对此又岂有不知之理?呵呵,你小子在老夫面前弄这一套,那不是班门弄斧、孔门弄文么?

略一思索,赛青乌鼻孔中冷哼一声,决定将计就计、陪这毛头小伙耍耍,看看他究竟能捣弄出什么新花样。

想到这里,赛青乌轻轻咳嗽了一声,昂首阔步地向会客室内走去。

赛青乌知dào

这小小会客室虽然不过是数十平米,却是暗合宇宙之像、堪称遍布玄机,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能反映出心神变化、往昔未来

好在他自信胸有易道奇术,能够明辨三奇八门之术、六仪九星之道,故而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信步而入。

周扬脸上漾溢着春天般的温暖笑迎赛青乌进来就座,实则非常谨小慎微地观察着赛青乌的每一个动作,配合着对面墙上调整精准的挂钟,运用胸中奇术在默默推测着对方的心神信息

“小伙子想要和老夫切磋一下风水之术,是么?不要以为自己懂得些相术之技就自认是精通易道。至少在风水之术方面,你应该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赛青乌知dào

自己在相术上比不过周扬,但他自信在风水方面还是能够略胜一筹的。

“嘿嘿,天外有天是天的事、人外有人是别人的事,至少在老先生面前,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优越感的!”周扬非常客气地表达着自己的自信。

“呵呵,小伙子确实还有两下子,除了风水相术之外,竟然还粗通这奇门遁甲之学,”赛青乌特意加重了“粗通”两个字,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室内的布局,老气横秋地扬着下巴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谢谢老先生夸奖,周某虽然只是粗通而已,但自认为还是能够通过这种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知dào

的东西。”周扬仍是非常自信、不失礼数。

“哈哈哈哈,这奇门遁甲之术么,只能对那些不懂易道的门外汉而已,至于在老夫面前啊,咳咳,老夫不相信你能看出来个子丑寅卯来。”赛青乌故yì

打击周扬说,“只可惜老夫早已心明如镜、洞若观火,所以进来之时故yì

反其道而行之。”

“嘿嘿,老先生说的不错,如果对方明白这等布局而故yì

反其道行之,肯定会打乱推测之道的,”周扬仍是波澜不惊地说,“只是老先生发xiàn

没有,我这布局里面的休、生、伤、杜,惊、死、惊、开八门的布局也是阴阳相反的------负负得正,就是为了防止你故yì

扰乱。”

“哈哈,这等雕虫小技老夫岂能不知?老夫我不但故yì

反其道而行之,并且心算如秒表,在时间上亦打乱你这等粗陋之术!”赛青乌说,“现在你知dào

自己水平深浅如何了吧?”

“哈哈哈”周扬昂首大笑不止,拍着手告sù

赛青乌说,“感谢老先生的配合,总算让我找到那批古董文物的下落了!”

“古董文物?老夫听不懂你在胡扯些什么!”赛青乌虽然装聋作哑、矢口否认,眼睛中仍然避免不了闪过一丝惊惧之色。

“你听不懂我的话没有关系,你只要知dào

大势已去、后悔莫及就行了!”周扬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抚掌笑道,“以老先生的易缘风水居为中心,震右离左之间,巽位偏左十度,距离不过十里远近”

“这?你你你”没等周扬把话说完,赛青乌脸上的自信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眨眼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不安,两只手也有些哆嗦起来了-----很显然,周扬并非是故yì

以虚言诈之。

因为八卦与地理方位的配合关系是:震代表东方,离代表南方,兑代表西方,坎代表北方,此为“四正”;巽代表东南方,坤代表西南方,乾代表西北方,艮代表东北方,此为“四隅”。…,

而周扬所说的“震右离左之间,巽位偏左十度,距离不过十里远近”,分明指的是在东南方向偏左十度,离易缘风水居十里远近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藏宝之处!赛青乌听他如此一说,心里面惊骇不已,再也难以故作镇静、古井不波。

“嘿嘿,老先生虽然粗通易道奇门,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凡事万法不离其宗,具体问事需yào

灵活变通,”周扬边说边走到墙边的那幅深南市地图旁边,笑着对赛青乌说,“想必老先生现在应该知dào

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只通易道皮毛了吧?”

赛青乌脸色苍白,使颈儿地咽了几下唾沫,仍然在做最后一搏:“哈哈,纯属信口雌黄而已,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歪!”

“身正不怕影子歪,怕就怕身正心不正,光靠装模作样是没有什么用的!”周扬信步走到了地图旁边,决定要让这赛青乌老匹夫彻底臣服。

“哦,这是老先生易缘风水居所在的纬三路,以此为中心向东南大约十华里,噢,就是这里了,”周扬指了指地图说,“这个地名倒是取得挺好的,叫什么土地陈,想必当年土地爷在那个地方显过灵,而且以陈姓人家居多,所以才取的这个地名吧?”

周扬说完这一切,转身看了看赛青乌,只见老先生双肩已经在小幅高频地颤抖个不停,好像被人刚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一样,上下嘴唇也在哆嗦着

“咦,老先生你怎么啦?你有病了么?啧啧,这病来得倒是挺快挺及时的----难道老先生你得的是俗称‘打摆子‘的疟疾之病吗?”周扬看着脸色苍白的赛青乌,故yì

关切地问道。

赛青乌紧咬牙关,皱着眉头不再言语,心里面却是惊慌失措,只恐自己要验证周扬那句“半饥半渴度终生、高墙之内怕月圆”的预言

【第0102章】斗法赛青乌(4)

正在这时,周建军在办公室等待良久不见结果,忍不住踱步下楼,来到了二楼会客室。

刚到门口,就见到赛青乌一反过去那种倨傲自信的模样,竟然表现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像筛糠,就知dào

这个周扬肯定是攻破了赛青乌的心理防线。

“我说老先生啊,这土地陈附近,必有大坟一座,而且坟内无棺无尸却有古董无数”周扬没有看到进门的周建军,仍在侃侃而谈地刺激着赛青乌。

“周局长,我,我坦白、我坦白”赛青乌看到周建军信步进来,非常迫不及待地要求“坦白从宽”。

“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老先生!我在外面已经听到了,如果不是这位周老弟抽丝剥茧、直指真相,你老人家能会开这个尊口老实交待么?!”周建军冲赛青乌摆了摆手,示意门口的两个警察带他下去,然后大步上前,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说,“老弟,多亏有你啊老弟!”

“咳,紧张得一头汗!”周扬松开手擦了擦额头说,“赛青乌这老匹夫确实不好对付,幸亏我准bèi

充分、考lǜ

周全,否则的话真有可能劳而无功!”

“事不宜迟,那批文物真的就在土地陈吗,老弟?”周建军拧开了一瓶纯净水递给周扬,“老弟辛苦了,先喝点水休息一下,麻烦你和我们一块前去查获!”

周扬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看着周建军说:“行,到时候你想办法支开你手下的警察,让我收拾几件法器再说!”

“行是行,但那些东西你又不能拿出去卖,要它何用啊?”周建军表示那都是出土的古董文物,国家是禁止买卖的。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那些全是鸭形玻璃注、司母戊大方鼎一类不得出境的国宝啊!”周扬不以为然地说,“现在那些拍卖会上动则千万、甚至上亿的古董文物,有几个能够拿出证据证明是他祖上所传的?不都是或盗或买或挖出来的嘛!我凭什么就不能弄几件玩玩?在我手上总比让那帮家伙倒腾到海外强得多了”周扬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行行行,权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只要找到那些东西,让你随便拿几件就是!”周建军赶快打断周扬的话,表示认错-----否则的话,周扬肯定会再次提起“在你周局长管辖之下,这几年有多少古董文物流到海外”那番话。

“嘿嘿,还是周局长开明有信用!我先回去开我自己的车,马上再和你们一块去吧!”

“别麻烦你了,这事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你干脆坐我的车得了!”周建军的意思是,老弟你还打算自己挑一车拉回去啊,弄几件意思一下就算了。

“行,我听周局的!不过,你要帮我准bèi

两个大一点儿的包,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拿走几件,周局面子上也不太好kàn

不是?”周扬当然明白周建军的意思。

周建军和周扬同坐一辆车,带着一帮警察浩浩荡荡地直奔土地陈而去。

土地陈虽在市郊,却是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加上曾有传说云,唐朝袁天罡和李淳风曾经都认为这里有龙藏匿、地气甚旺,所以这里被历代风水师寻龙点穴埋了不少坟冢。

当周建军一行到达土地陈时才发xiàn

,这里大大小小的坟头墓冢不计其数,而且又有很多规模宏大的“活人墓”。

所谓活人墓,也就是一些人为了抢占风水宝地,提前为长辈或者自己建造好百年之后的归宿之墓。

由于抢占风水佳穴建造活人墓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所以那些活人墓前有生祠挑角飞檐,后有坟山气势不凡。特别是那些坟山多由混凝土甚至是花岗岩所造,高大坚固、不易破坏。

“老弟,别说那些大大小小的古墓新坟,光这些活人墓就密密麻麻的,我们如何确定究竟是哪一个?总不能一个个排查吧?那样的话会引起民愤的!”周建军望着这一片坟茔之地颇感无奈,“早知dào

这样,还不如把那个赛青乌带来呢!”…,

“嘿嘿,你要是真把那个赛青乌带来,他见你们没法一个个进行排查确认,肯定会妄图侥幸逃脱,绝对不会主动指明到底是哪个坟头呢!”周扬胸有成竹地说,“这点儿小事就交给我了!”

“他们肯定不会把那些东西放到有棺有尸的坟墓里面,绝对是藏匿到这片活人墓中间了,只要我走上一趟,感觉一下哪个坟墓周围气场不一样,就能够识别出来!”周扬说完这些话,就朝那片活人墓走去。

周建军则是带领一帮警察紧跟在后。

转不多时,周扬就停下脚步,看着一座非常高大的坟山说道:“周局,就是这个墓了,这里气场很强,打开以后肯定会发xiàn

不同寻常的东西!”

“你可不要弄错了啊老弟,要知dào

有的人建好活人墓以后,会请些法器什么的事先放在里面,怕被其他阴物鬼怪占了去!”周建军谨慎地说,“如果弄错了的话,肯定会惹麻烦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吧周局,我当然知dào

这里面的利害!”周扬颇为自信地说。

周建军和那些警察围着那个高大坚固的坟墓转了一圈,一个个议论纷纷。

“哟,这个墓真他娘的厉害,花岗岩浇铁汁儿,除了用炸药之外,还真不容易弄开呢!”

“是啊是啊,你瞧瞧这石块,一块都有百十斤,又浇成了一个整体,真是不同凡响,里面很有可能有货!”

“你们过来瞧瞧,这墓门还是全钢式的电动密码防盗门呢,估计里面有马达什么的,啧啧,真是先进啊!”

有密码更简单,对一般人来讲不易打开,但对强dà

的国家机器来讲,有的是专家、有的是人才,要想打开这道密码门,确实并非是什么难事儿。

只不过是,当那道重达吨许的密码全钢防盗门打开以后,包括周扬在内的一帮人全部愣在了那里

【第0103章】斗法赛青乌(5)

等到打开那扇重达吨许的密码全钢防盗门以后,众人全都被里面的情况给唬得愣住了!

因为,虽然大家都认为里面肯定会有不少古董文物,但是眼前的情况却是大大超出了人们的意料之外。

借助入洞的阳光,众人发xiàn

里面分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宝库,除了一条窄窄的小道之外,两边全是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

黄金的、白银的、青铜的,玉石的、陶瓷的、珐琅的,更有珊瑚、水晶、琉璃的;有酒器、有画卷,有印玺、有刀剑,有货币、有古砚,更有无数古籍孤本、雕塑漆器等等。数量之多、种类之全真是令人瞠目结舌、惊叹不已,直怀疑默万隆那家伙是不是想要在这儿建造一个地下博物馆

“咳,大家静一下!”周建军威严地咳嗽了一声说,“这里肯定会有机关暗器等东西,既然周扬能够发xiàn

并确认这里,想必他一定有方法给大家排除危险,那么,就麻烦周扬先进去,把那些有可能影响大家安全的东西先弄出来再说!”

说罢,周建军递给了周扬一个提包:“你千万要小心些啊,可不能给我混成个烈士!”

周扬明白,这是周局在履行承诺呢,好在身旁之人全是周建军的亲信老部下,纵使有人怀疑,肯定也不会说破----这次跟随周局破此大案,晋升嘉奖肯定是少不了的,更何况如果没有周扬的话,这个功劳还真是没有着落。

所以尽管有人知dào

周局的打算,却也故yì

装痴卖傻,反而装模作样地吩咐周扬小心行事。

周扬答yīng

一声,掂着周建军递过来的提包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走去。进去之后才发xiàn

,那座活人墓里面自有一番洞天,根本不像停棺存尸的地方。

周扬迅速地挑拣了一些古董法器,然后赶快起身走了出去。

“吁-----里面的凶煞之物已经除去,你们可以到里面处理了!”周扬将提着包袱向周建军的座驾走去,剩下的事已经跟他无关!

“各位同志,此案事关重大,我们必须将整个过程全程录相以证清白,同时我会逐级向上报gào

,最后按功大小论功行赏,各位务须小心谨慎”周建军知dào

此案干系非小,所以一边严明部属纪律、亲自督导,一边向上报gào



按照惯例,一帮人合上那扇密码全钢防盗门,然后在全程录相中慢慢打开、进去查验,就像在电视上看到警察神兵天降扭住罪犯一样,至于部份过程,那就只有天知dào



想到当初深南市公安局只是将罗马公司的部份骨干进行拘捕,并未涉及全员和他们的家属,所以事到如今肯定会走露消息,特别是默万隆的舅舅高书义,极有可能闻风而动、只身潜逃。

于是周扬立即拨通了方建基的电话:“建基兄,那个高厅长有什么异样没有?这几天要务必小心谨慎,他很有可能会逃往境外的”

“兄弟,我,我大意了”方建基非常惭愧地小声说。

原来,就在昨天,高书义厅长竟然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绕道香港最后远飞加拿大。方建基由于经验的欠缺以及对高书义的将信将疑,这才功亏一篑、没有阻截住高书义!

“算了,反正事已至此,跑了就跑了吧,总比他在那个位置继xù

充当保护伞好的多!”周扬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面叹息连连-----还不知dào

这条漏网的大鱼究竟有多大的能量,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测之祸呢,毕竟报复之心、人皆有之!

案件告破,上下皆惊。怪不得这等特大文物走私案竟然数年未破呢,原来省厅厅长充当了幕后的保护伞。

按照周扬的再三吩咐,周建军只得隐匿周扬帮zhù

破案一节,将功劳分配到全体公安干警身上,他那帮老部下个个各有所获,升官的升官、晋级的晋级,最不济的也弄了个记功嘉奖!

所以那帮人对周扬感恩不小----如果不是周扬,自己哪能有此功绩?更何况周扬不是居功不骄,而是干脆做了个幕后英雄,根本没有居功领奖的意思。…,

当然,作为市局局长的周建军,在此案中居功至首,再加上原公安厅厅长高书义的弃职外逃,副职接任后就缺了一个副厅长的人选,周建军挟此大功顺利晋级为公安厅的副厅长!

在给周建军送行的宴会上,众人一致推周扬与周副厅长并肩坐上首之位,一个个发自肺腑地向周扬敬酒。

“好了,我离开深南市以后,还请各位同事多多关照周老弟啊!”周建军不忘交待一帮老部下,让他们在不违法的前提下尽量关照周扬。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周老弟在这深南市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哈哈,其实我们还要麻烦周老弟以后多多关照我们呢,有什么大案要案破不了时,还得请周老弟出手相助呢!”

“是啊是啊,我们是互相帮zhù

、合zuò

愉快,来,再干一杯!”

周建军的那帮老部下议论纷纷、兴高采烈,都对周扬刮目相看

次日周扬上班时,到总经办找到柳雪滢,认真地说:“柳总,上次我借你的钱买下的那三件法器,因为怕连累公司所以我才另找地方藏了起来,现在风平浪静了,我还是先交到公司由柳总保管,毕竟这是借您的钱买来的!”

“不不不,将来你出手变现以后把本钱还我就行,我可不敢贪天之功哟!”

“哪里哪里,那是我们公司的。这样吧,最近我们想办法处理掉它们,我估计最低能够有十倍左右的利润,到时我们五五分成吧!”

“那三件东西真的能值那么多钱吗?”柳雪滢虽然并不打算占那么大的便宜,却也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放心吧,最近香港苏富比、佳士得以及中国嘉德国际等几家著名的拍卖公司都将举行拍卖活动,到时我们两个去试一下,我敢保证拍出的价格最低是我们成本的十倍以上!”周扬充满信心地说。

【第0104章】拍卖会

非常巧合的是,香港苏富比正好在进行拍卖标的的征集,于是周扬就将那三件买来的风水法器报了上去。

经过苏富比专业团队的鉴定与审核,认定那三件法器均为正品,于是就签订了委托拍卖合同以后,历经公告、预展与宣传,很快就举行了拍卖活动。

进行拍卖的那天,柳雪滢与周扬也到场进行了观摩,看看那三件东西到底会有人出什么样的价位。

等到拍卖师宣bù

下一个拍品是编号为FB008的天然青龙护法观世音蚌壳时,柳雪滢紧张地小声问周扬说:“周扬,你说这件法器会不会流拍啊?是不是我们当初把保底价定为五百万太高了些?”

“柳总,那五百万只是保底价而已,要是那个价出手的话就亏得太多了,你就耐心等待,我相信这里面一定会有有眼光的识货人!”周扬安慰柳雪滢说,“怎么,柳总还担心拍不够本钱不成?”

“FB008保底价五百万,有没有更高的出价收藏者?”拍卖师介shào

了一番拍品,开始进行拍卖。

“我出六百万!”拍卖师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加价一百万,举起了六百万的牌子-----很显然,这会场中果然有人对这种罕见之物兴趣浓厚。

“好,这位先生出价六百万,有没有出更高的价钱?”拍卖师高声叫道。

“我出一千万!”坐在前排的一个中年富翁直接把价钱抬到了千万元的级别上,打算宣示自己志在必得,从而吓退他人。

柳雪滢刚刚还在紧张呢,现在听到有人竟然直接出价千万,已经达到了周扬所说的十倍高位,不由得热血沸腾,虽然她身家非凡,但她实在不敢相信,这种小小的一件蚌壳,竟然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能够带来十倍的利润,这简直太令人欣喜若狂了。

侧目看看周扬,周扬却是一脸的淡然平静,好像还在等待更高的价位一样。

“这位先生出价一千万,有没有哪位出更高的价格?我再问”拍卖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后排有位中年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举起了两千万的牌子。

“两千万,后排那位先生出价两千万!有没有哪位先生出更高的价钱?”拍卖师的声音也情不自禁地有些激动。

比起当初一百万的购入价,现在已经整整翻了二十倍!如果以此价成交的话,单单就这一件法器,周扬已经跨入了千万身价,但他仍是一幅古井不波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喜悦一样。

相比较而言,柳雪滢现在已经是激动得搓着双手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流拍啊!

拍卖师喊了两遍,正准一捶定音成交时,前排那位最先叫价的胖子好像痛下决心、不拿到手不罢休一样,慢慢而坚定地举起了三千万的牌子!

“三千万!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万!有没有哪位先生出更高的价钱?”拍卖师的声音激动得已经有些颤抖了。

“嘿嘿,估计到顶了!这个价钱还不错!”周扬终于露出了笑容,笑眯眯地看着柳雪滢小声说,“柳总,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早就说过,最低也要有十倍以上的利润嘛!扣除手续费与我借你的成本,纯利我们两个五五分成!”

“我出四千万!”后排那个中年人在举起牌子的同时,轻声而果duàn

地加价千万,宣示着他志在必得的决心。

那人话音刚落,周扬就激动起来了!

不仅仅是因为价钱的问题,而是那个中年人的声音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周扬回头一看,发xiàn

那位出价四千万的中年人果然是自己的熟人------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

怪不得人家直接以千万的级数往上加,作为全国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人家有的是实力、有的是底气!

“柳总,这下子总算是找对了买家!”周扬非常欣慰地说,“喏,后排那位出价四千万的买家,就是亿科地产的董事长,不但有钱,而且人很不错----这件法器由他收藏是再好不过,至少他不会为了赚钱而把那件法器倒腾到国外去!”…,

“想不到,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就这么一个蚌壳,竟然能够拍出四千万的天价!”柳雪滢又激动又佩服。

第一件风水法器就拍出了四千万的天价,后面两件也都是以千万高价而成交。扣除相关税费之后,周扬非常大方地与柳雪滢对半平分。

尽管这样,凭着那三件法器拍出的高价,周扬非常轻松地跻身于千万富豪之列。虽然身价千万的年轻人在全国范围内为数不少,但凭自己的本事而不依赖老子就达到此等高度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现在周扬已是有车有房,而且已经除掉了威胁自己生命安全的默万隆,再加上此次身价倍增,周扬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是把父母亲人从老家接过来的时候了,好好让他们在这儿享享清福,毕竟是天大地大、孝道为大!

人逢喜事精神爽,手握巨资的周扬心情非常不错。所以当财政局的杨局长再次登门拜访,请求周扬不要和自己一般见识,帮他解决掉那个风水遗留问题时,周扬非常爽快地答yīng

了。

“这是五万块钱,周先生您先瞧瞧。”杨局长这次再也不敢耍花招了,老老实实地递上了一个大纸袋。

“算了算了,你贪污点儿钱也不容易,提心掉胆总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的。这次就不收费了,以后少贪些积点德吧你!”周扬身价培增之后并没有把那五万块钱放在眼里,摆手婉拒、笑言直指杨局贪污。

“咳咳,这个,呵呵,谢谢周先生啊!”杨局长面现尴尬,赶快咳嗽了两声借以掩饰。

虽然他很想像征性地出言否认一下,说这些钱不是自己贪污而来的,但在周扬面前却没有说出口-----这些钱要是靠他工资所挣的话,那他得几年不吃不喝啊。如果自己出言否认的话,说不定周扬有可能直接点明他贪污受贿的具体情况。

杨局长颇有自知之明,还是别在周扬面前自寻难看了吧!

“周先生,你看我的那个问题?”杨局长不自然地问道。

“很简单的,按我说的你回头让人改一下就行了!”周扬心情很好、非常大度。

【第0105章】低调返乡

周扬告sù

杨局长说,当初那个大水池虽然形成了凶煞的风水之势,却也不能只是简单地清除了它就行的,因为位于主楼的局长办公室正对门口那条路。

所谓“一条直路一条枪”,指的就是那种情况。正对一局之主办公室的那条路正好形成了冲门煞,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箭煞或枪煞。

想必是当初财政局所请的风水师为了化解这个简单的枪煞,这才指导人家在那条路中间挖了一个大水池-----只不过那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风水师弄巧成拙,把人家的小病治成了大病而已。

所以周扬建议杨局长,回去后让人在原来那个水池之处建造一个小花坛,这样就能顺利化解那条枪煞,而且不会带来什么负作用----不会像当初那个风水师,为了化解枪煞而带来更为严重的问题。

杨局长千恩万谢而去,周扬却正在准bèi

返乡之事。

想当初自己只身前来这深南大都市时烈日炎炎、酷热逼人,如今已是金风送爽、玉露生凉。

第一次离家在外的周扬归心似箭,为了再来时与家人一块同往,周扬没有开车回去,而是选择了坐火车返乡。

此时的周扬已经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乡下青年,虽然出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是经lì

颇多、阅历非凡,已经是深谙积极做事、低调为人的道理。所以他一不开车、二不扮阔,而是衣着平常地踏上了返乡之旅。

俗话说,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回到老家望山县太极村中的周扬,对左邻右舍、乡亲老人非常客气有礼,见到十八到八十岁的老少爷们一概敬上一支烟,见到稚子幼童总会捧上瓜子糖,同时婶子、大娘、老奶奶的问候一遍,让很多人纷纷赞叹说,老周家这小子出去这几个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你瞧瞧人家多懂事

就连一向言语刻薄的老支书也不得不赞叹地说,小扬那孩子热情大气、像个人物,确实成熟多了!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偌大的一个太极村自然也是少不了嚼舌头的长舌妇、论人长短是非的帮闲汉,这不,村头那几位在侃大山时就议论起周扬来了。

“哎,我看老周家的那个周扬,这才出去几个月啊就回来了,八成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马寡妇扬眉说道。

“哈哈哈哈,我家那小三子和周扬一般大的,今年到北京上大学去了。你说一个高中毕业生一没技术、二没进过大学的门儿,他能在外面干个啥?”周大嘴随声附和着马寡妇,顺便将自己儿子到北京上大学的事再次炫耀了一番。

“他啊,我估计也就是在街边旮旯里摆个地摊,给人家算个八字、观个相什么的,换几个糊口的钱,”黄武新也是面带不屑地说,“听说人家大城市的人不信那一套,说那东西都是迷信呢,周扬那小子百分之百是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要不你瞧瞧他那衣裳,不还是和我们这些种地的一样么-----那帮到山西挖煤回来的人还都西装革履、像模像样的呢!”

“你看他这次回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见人都敬烟问好,八成是想混个好名声让人家给他提亲说媒呢!”马寡妇大笑着说。

“那小子人倒是长得不赖,浓眉大眼高鼻梁,个头长得也不错,就是上学上不出来,又没有什么关系能够到县城弄个工作干干,这年头光靠在家种地,谁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啊!”周大嘴感叹道,“其实上学不行,学门手艺儿也好些啊,就像老黄家的大儿子,学会了开小车,跟着人家厂长当司机,我看说媒提亲的把老黄家的门槛儿都快踢破了!”

“哈哈,还别说,我家那小子自从在厂里当了司机,这半年多来到我家说媒的还真是多得让人心烦呢!”黄武新好不得yì

地夸夸其谈。

“哟,小声点儿,那不是周扬么?别让他听到了!”马寡妇突然看到周扬从村外回来,连忙提醒大家说。…,

“那有什么,马上咱几个叫那小子坐会儿好好聊聊,看看那小子在外面大城市到底混得咋样儿!”周大嘴冲着周扬大声叫了起来,“小扬啊,这是上哪儿去了?几个月没见你了,一块坐会说说话嘛!”

“嘿嘿,在这儿说话呢你们,”周扬走了过来掏出烟递给周大嘴和黄武新,“来,抽棵儿烟呗。”

“哟,还硬盒呢,这烟不错!”黄武新接过周扬递来的烟,含义丰富地夸奖道,“小扬这孩子就是懂事儿,别讲出去混得咋样儿,至少回来舍得花钱给老少爷们买好烟!来来来,坐会儿聊聊呗。”

周扬非常随和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和他们闲聊了起来。

“对了,小扬啊,你在南方是干啥的呀,外面的厂不好进去吧?”马寡妇关切地说,“听人家说,那些电子厂什么的,女孩子好进、男孩子不行,一般年轻小伙子出去都是到建筑队当小工子去了。”

“外面的厂子是不太好进,”周扬笑着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进厂。”

“没进去啊?那小扬你在外面是干啥的,不会饿着吧你?”周大嘴也是非常关心周扬在外面混不混得下去。

“其实在外面也不一定非要进厂打工不可,我在深南那边还是干老本行,给人家看个风水观个相什么的,反正也饿不着吧!”周扬轻描淡写地说。

俗话说财不露白、免生祸害,周扬虽然已经看出来这几个人对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真心关切,却也并不愿意高调地刺激人家,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算有钱有势也不能在乡人面前显摆。

但是,马寡妇他们三个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已经认定周扬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如今轻描淡写地不说实话,是想要在他们面前糊弄过去呢。所以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表示着自己的关切之情

【第0106章】深表同情

“给人家观相看风水呀?听说外面严打那种迷信行为呢,你没被城里人逮住吧,小扬?听人家说,外面城市里有人专门逮那种无业盲流呢,你可千万要小心些!”周大嘴一脸关切地询问道。

“嘿嘿,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一不哄二不骗的,人家逮我干什么!”周扬心平气和地回答。

“对了小扬,你这次回来还去不去南方啦?其实外面的饭没有那么好吃的,实在不好混在家种好那几亩地,一样饿不着、一样娶老婆!”马寡妇非常热心地说,“要不要你婶子我给你介shào

个对象啊?”

“嘿嘿,就不麻烦马大婶儿了!我这次回来是想把全家人都接到南方去住呢!”周扬实话实说。

“啥啊,小扬你说啥?”黄武新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稍一愣神,终于是恍然大悟,继而埋怨周扬说,“不是我说你,小扬。你父母都那么大年纪了,你还打算让他们到外面给人家看大门儿或者当保姆啊?啧啧,还有啊,你爷爷奶奶在咱老家有个头疼发热的,几块钱的药就能治好,要是在城里有个小病小痛的,听说花钱很多的,你何必自找苦吃呢?”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打算让他们到南方干活啊。只是准bèi

把他们都接到南方享享清福,毕竟大半辈子呆在咱们太极村,也到外面见见世面嘛!”周扬老实交待。

他们三个听周扬如此一说,竟然全部哈哈大笑-----在他们看来,周扬这孩子出去了几个月,别的本事没什么长进,这吹牛的功夫倒是一日千里、进步很快。

“哎哟,你这孩子,笑得我肚子疼得受不了!”马寡妇捂住肚子终于停住了笑,“咱们十里八村的那些打工的人,出去多少年也没有几个人能把家人接出去,就算接出去也是和他们一块干活挣钱,你才出去几个月啊。咳,小扬你可不能学那些吹牛不上税的人哪!”

“是啊是啊,咱本本份份、老老实实,可不能跟那些油嘴滑舌的人学坏了啊,小扬,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怎么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周大嘴爱惜地责怪道。

黄武心因为是外姓人,所以他只是笑而不说话,那表情、那眼神,分明在脸上写着一排大字:小子你也太能吹了吧!

周扬哭笑不得,这些人怎么老是听不得真话呢?自己老老实实地说些真话,他们倒是像听笑话一样。

周扬这人最是调皮叛逆、捉弄于人,所以他见三人如此不相信自己,不但没有反口相驳,而是故yì

装蒜似地傻笑着说:“嘿嘿,你们,你们都看出来了啊?外面确实不太好混。”

“咳,其实我们三个早就看出来了!这有啥丢人的?你一没技术二没学历的,在外面找不到正儿八经的工作也很正常嘛!”周大嘴表示理解,“出去不好混就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只要别乱吹牛将来总会有人给你说媒的!”

“是啊是啊,你家在村里又不算穷户,人也长得一表人才的,别沾那些坏习气就行”

几个人非常真诚地劝慰教育着周扬,表达着自己的关切之情。周扬也是笑呵呵地点头认可----人嘛,就是这样的,要像孔老人家学习,人不知而不愠才行,何必与他们这几个井底之蛙论是非、争短长?

周扬被他们几个好好开导了一通,最后和和气气地起身告辞、向家里走去。

本来以为人一上百形形色色,那种自己没钱也认为别人是穷光蛋的人总会有几个,马寡妇他们三个议论一下过过嘴瘾也就算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像是发xiàn

新大陆一样到处乱说,不到几天时间,差不多整个太极村的老百姓都知dào

了一个“真相”:周扬那小子在外面实在混不下去才回来的,只是为了面子在瞎吹一番而已!

所以当周扬和几个老同学、铁哥们一块叙旧喝酒时,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让周扬破费掏钱,而且颇为同情地说,周扬啊,外面实在不好混的话,不如跟我一块跑运输吧,好歹一个月也能挣个千儿八百的。…,

周扬婉言谢绝,说自己在深南市那边混得还差不多,虽然发不了什么大财,但多少也能赚几个,并且这次回来,就是准bèi

把全家人全都接到深南市去住呢。

结果酒桌上一帮老同学个个都是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周扬见状连忙问几个铁哥们,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啦?我看你们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咱们都是从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人,有什么话不能坦承相告呢?

几个老朋友们当中,一向快言快语、口无遮拦的周学民就搓了搓手说道:“周扬哥,其实你的情况我们都听说了,既然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你又何必故yì

瞒着自己人呢?”

周扬想了想,觉得铁哥们周学民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虽然不能直说自己早已身价数千万地刺激他们,至少也应该透露那么一点儿消息。

于是周扬就轻描淡写地透露说:“嘿嘿,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在深南市多少赚了一点钱,在那儿买了套别墅想把全家人都接过去。当然,也不是什么大钱,所以买了辆捷达车,等下次开回来时,你们几个随便练练手”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帮老弟兄就像看外星人一样打量着周扬,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可思议乃至深表同情:周扬这哥们才出去了几个月而已,怎么会变得如此虚荣吹牛爱扯淡?都是发小自己人,何必如此虚伪爱面子呢?

“咳,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周学民心直口快,忍不住拍着周扬的肩膀一脸的痛惜疾首,“其实周扬哥你的情况我们都已经听说了,混不下去就回来嘛,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又何苦在自己弟兄们面前死要面子硬吹牛呢?你们几个说是不是?”

【第0107章】事实胜于胡扯

周学民这么一说,算是把那层窗户纸给捅透了。既然如此,另外几个老同学、老哥们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导起周扬来了。

“我说兄弟啊,其实我们都知dào

了你的情况,只是在等兄弟你自己开口呢。沿海大城市能是我们这些人随随便便乱混的么?混不下去很正常,我们哥几个都理解你-----既然回来了就最好上技校学个什么手艺技术,混碗饭吃还是没有问题的嘛!”

“是啊,周扬哥你可千万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没有必要硬撑下去的。要不,你跟我去跑运输吧,用不几年的时间你就能自己攒钱买辆车!”

“咳咳,其实爱面子好吹牛那也是人之常情,周扬兄弟以前在老家时混得风生水起,突然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一时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没关系,是穷是富都是自己的好哥们,我们几个又没有小看你周扬,在我们哥几个面前就别见外了”

几个铁哥们又是开导劝慰又是出谋划策,在表示对周扬的同情之时,纷纷建议他活得真实痛快,千万不要虚荣吹牛等等!

周扬摸了摸后脑勺,这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哥几个不是以为自己有钱,反而是误认为我周扬在南方穷得混不下去了啊!

不用说,这肯定是马寡妇他们几个乱嚼舌头,在村里面把前两天的胡吹乱侃的事儿张扬了出去。

面对这种情况,周扬真是感到哭笑不得。娘的,自己这一低调不要紧,竟然还低调出是非来了?连这些铁哥们都在认为自己纯属吹牛扯淡,可想而知村里的父老乡亲肯定是飞短流长得多么厉害了

周扬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桌的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人言可畏又可笑,怪不得从古至今人们都推崇衣锦还乡呢,原来低调还真有可能低调出毛病是非来呢!”

“低调?周扬兄弟你的意思是,你是故yì

低调的?”

几个老朋友们当然是摇头叹息、不肯相信-----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周扬还在欲盖弥彰呢,看来是病得不轻!

“咳,你们几个好好想想,我周扬虽然喜欢吹牛扯淡,但从小到大有没有骗过你们几个?有没有乱往自己脸上贴金?”周扬不得不在老同学、老朋友们面前苦笑着解释。

“这个,确实是没有!”周学民开始动摇了,“难道是有人故yì

在胡说八道么?”

周扬再次举杯,然后就将自己前几天遇到马寡妇他们几个的事讲了一遍,这样才使一帮好弟兄相信自己并非是出去了几天,别的东西没学会,就他娘的学会了吹牛皮、推火车。

“马寡妇他们几个真不是什么好鸟,现在整个村里都知dào

周扬哥在打肿脸充胖子,说是周扬哥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勉强弄个回来的路费,连身儿像样的好衣服都舍不得买。这些风言风语全是他们几个刮起来的!”周学民气呼呼地说,“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娘的你不上门惹她,她倒成了个调菜盆子腌菜缸、一会儿不胡扯心里慌”

“算了算了,何必跟她一个娘们儿计较啊,事实胜于胡扯,用不了几天时间,就会真相大白,让那寡妇他们几个现出原形的!”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我说你们几个怎么不让我掏钱破费呢,原来是这样!没关系,让老板再给我们上几道硬菜、来两瓶好酒,算我的。来,我们再走两个”

原来,周扬之所以迟迟未和父母一块赶赴深南市,除了他恋旧拜访一帮亲朋故友之外,主要是他父母的老传统在起作用。

周扬的父母一向认为,这做人么,就是要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虽然周扬现在还没有达到兼济天下的程度,至少是小有所成,总不能有了钱就带着家人拍拍屁股就走,而置养育他们的太极村于不顾。

周扬心善胸广又孝顺听话,所以听父母如此一说,立即准bèi

自己出资给太极村修一条宽阔平坦的水泥路,以方便大家的出行。…,

同时为了让村民们像城里人那样用上自来水,周扬还打算在村头建座水塔,无偿为所有村民铺设用水管道。

只是这两件事必须由村委负责落实,他周扬确实不能在老家呆这么长时间。更何况要加宽修筑出村的水泥路,肯定是避免不了要占用部份村民的田边地头,这些事由村长他们协调处理最好不过-----反正自己出钱,让他们出力嘛,也算是雨露分沾、不独显一人。

周扬找到村长,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表示要麻烦村委一帮人多多操心出力,自己一个人全额支付相关费用。

“周扬啊,你这话可当真?你说的这两件事,可不是一两个小钱的问题啊!”村长非常惊愕地说。

“那依你来看,大约需yào

多少钱呢?”周扬说,“特别是那条水泥路,我们要有点提前意识,至少要修它个五六米宽才好,另外要铺设到每家每户门前,以后下雨下雪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出门两脚泥了!”

“这个么?让我算算!”村长简单合计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对周扬说,“要是按你说的这两件事办下来,我估计差不多得有近百万元的投入呢!”

“这样吧,现在物价也不稳,而且要干就干好,所以我打算拿出来两百万,尽量做得漂亮一些,剩下的钱就用来改善村里老人小孩的生活吧!”周扬说,“要不,现在我们两个一块到县城去一趟,我先把钱划到村委的账户上,你好统筹安排。”

“这,这,这是真的啊?”村长激动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只有钱到账,一切才有可能嘛。

“嘿嘿,当然是真的!我绝对不会拿这种事儿乱开玩笑的!”

“周扬,你说句实在话,你真有那么多钱,而且愿意无偿拿出来给大家办这两件事么?”村长当然也听说了有关周扬在外面混不下去的传言,所以也是面有疑虑之色

【第0108章】路不平有人踩

“空口说白话对我又会有什么好处呢,是真是假我们一块到县里去一趟不就知dào

了嘛!”周扬并不想多作解释,只要把那两百万块钱划到村委账户上,一切流言蜚语都会烟消云散,村长的疑虑问题同样会迎刃而解。

考lǜ

到周扬一向诚实无欺,更何况这种事关全村老百姓福祉的大事不容得村长疏忽大意,所以村长立即表示这就和周扬一块到县城去。

等到银行工作人员非常明确地告sù

村长说,两百万元已经划拨到他们太极村集体账户上以后,村长立马激动得握住周扬的手不停地晃动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毕竟这笔巨款就连zf也舍不得拨给他们,反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自己拿出来的!

这样的事儿,一是要有能力赚那么多钱,二是要有宽阔的胸怀舍得拿出来,周扬这孩子真是不简单的!

“回去我就给全村人开个会,让乡亲们都知dào

小扬你的善心善举,顺便把修路供水的事儿讲一下”村长嘴里没说,心里想的却是,只要这个会一开,那些有关周扬在外面混不下去的流言肯定会不攻自破。

“好了、好了,虽然钱已到账,其实以后落实修路与供水两个工程时,麻烦还多的很呢!”周扬拉着村长一块走出银行,“这都快十二点了,我们找个地方吃过饭再回去吧!”

两个人在外面简单地吃过午饭,正准bèi

坐车回去呢,却在行政路碰到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坐在路边啼哭,而且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他们又非什么盲流行乞之人,为何这么大年纪了在县城啼哭呢?

周扬心中一软,立即拉着村长一块过去问个清楚。

“大爷,恁两个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到县城来找亲戚没找到、还是钱包丢了没钱买票回去啊?”周扬关切地说,“中午吃饭了吗?要不我给你们几个钱,你们吃点饭回家去吧!”

说着,周扬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人民币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我们不能要你的钱,”那位老妇人抹了一把眼泪,冲周扬摆了摆手说,“谢谢你啊好后生,我们老两口子没有丢钱,也不是来走亲戚的。”

“那,那你们为什么在这么抹眼泪啊,这么大年纪了,让人看了心里面有些不得劲儿!”周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们,运用观相之术瞧了瞧,然后试探着问道,“两位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冤屈之事啊?”

村长在旁边也是慢慢劝慰着两位老人,让他们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嘛!

两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这才擦了擦眼泪,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他们两个也是离县城几十里的乡下人,因为村长建砖瓦厂占了他们家的地而没给什么补偿,所以他们心中有气就告到法院。

只是由于村长的女婿是法院民事审判厅的副厅长,所以他们状告无果。老人家认为天大地大有理为大,心里面不服气,所以就到县城来上/访。

结果不用多讲,上访那个东西肯定是没有任何作用。老夫妇二人偏偏又是个认死理儿的人,他们认为古代还允许老百姓击鼓鸣冤告御状,更何况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呢?

用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瞧瞧,那些机关单位,无论是公安、法院、检察院,还是县zf,前面都加有“人民”两个字,甚至就连县城边儿上的那个小公园,也叫做“人民公园”呢!

可就是那些“人民**”的,让两位老人甚感失落,今天他们准bèi

直接到县zf找县长“告御状”,没成想竟然被里面的几个警察给暴打一顿轰了出来

“咳,两位老人家真是不应该到县zf去喊冤告状,那里面都有专门的人进行截访呢!”村长对这种事还算有所了解,故而劝说道,“想开些吧老人家,其实很多事情古今都是一个理儿,别太在意名称叫什么!”…,

“他娘的,不许别人告状就不许呗,为什么要打人啊,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真忍心下得去手,真他娘的不是人!”周扬听了两位老人的哭诉,心里面一时火气,“不行,天下不平之事虽然很多,但今天这事儿既然让我碰到了,我就必须问个明白!”

离开那两位老人,村长小声提示周扬说,小扬啊,我知dào

你年轻气盛、正义心强,但很多事情你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小扬你可不能光凭感情用事啊!

“这个我知dào

,从古至今哪个小庙里都避免不了有屈死鬼,但我就不能容忍堂堂县zf里竟然专门安排人手,进行殴打上访之人!”周扬还算冷静地说,“当然,我肯定不会只听一面之词的。喏,前面就是县zf了,我们两个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嘛!”

县zf的门卫看到周扬他们直往里闯,连忙指了指“访客登记”的牌子,示意他们两个必须先行登记方可入内。

“你们两个进去找谁、有什么事儿啊?”门卫问道。

“找县长,准bèi

上访告状!”周扬口无遮拦地率真直言。

“什么?你们找县长上访告状?”原本平静履行公事的门卫一听周扬这么说,立即冲着对讲机急切地说,“有人找县长上访!”

门卫的话音刚落不久,就看到几个身穿便衣的年轻人从旁边急匆匆地直奔而来。

“你快退到外面去!”周扬见势不妙,赶快将村长推到了大门外,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卫处等待着。

“是什么人在扰乱zf办公秩序?”领头的一个汉子上来就给周扬扣了个大帽子。

“没有扰乱什么zf办公秩序啊,我只是想找县长反映一下情况,是上访!”周扬抢先分辩道。

“妈的,上访就是扰乱办公秩序、冲击zf机关!”那个领头的一听周扬承认自己就是访民,立即低声骂了一句,出手就朝周扬推去

【第0109章】这顿白挨了

周扬原本就是准bèi

亲自过来验证一下那两位老人的话是否属实,如今自己一没大喊大叫、二没拦车喊冤,只不过说了句要找县长反映情况,这几个家伙竟然先给他扣了个“扰乱办公秩序、冲击zf机关”的大帽子,然后张口就骂、伸手就推。

周扬吸了一口气暗暗用力,双脚生根一样钉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面却是振振有词地叫道:“你们这不是胡扯吗,我正常上访怎么就成了冲击zf机关了呢?”

“咦,你小子找死是不是?”那个汉子见周扬出言不逊,而且像个木桩似的站在那里推都推不动、不肯滚蛋,立即照着周扬就是一脚。

周扬早有防备,见那厮果然动手使用暴力,于是也不客气,抬起右脚后发先至,正好踢在了那个汉子的小腿上,疼得那家伙呲牙咧嘴、面现痛苦之色。

那家伙没有想到周扬竟然胆敢还手,在这堂堂zf大门口和自己过招,于是生怕闹出动静有人劝阻、影响他发挥动手能力的特长一样,二话不说,冲着身后的几个汉子一挥手,五六个人也不说话,而是如狼似虎一般朝周扬扑了过去!

“它娘的,这些狗东西果然正如那两位老人所说的一样,是专门暴力对付访民的!”周扬提气凝神,飞起一脚先把带头的那个汉子给踢趴下,接着拳脚如风,只朝他们那帮狗腿子的胸腹之间猛揍,很快就放倒了四个-----周扬出手虽狠,心里面却不糊涂,尽量不打他们的面门,避免马上有人来时显得自己出手过重。

后面的两个家伙一看周扬这小子身手不凡,立即冲到门卫室,一人拿了根橡胶捧、一人提了把电警棍,就要对周扬痛下重手。

周扬知dào

电警棍那玩艺儿可以瞬间放出上万伏的高压,这可不是自己能够抵挡承shòu的。所以他一见对方提着那东西直奔自己而来,立即不退反进,迅雷不及掩耳般冲到另外一个高举橡胶棒的家伙面前,身体一侧,躲过那厮抡下来的橡胶棒,然后照其小腹就是一脚,并顺势夺下了那条橡胶棒!

有了橡胶棒在手,周扬心里面就踏实多了。

“别愣着,你小子有种的话就过来啊!”周扬握着那条橡胶棒冲着手提电警棍的汉子非常热情地邀请道,“往前走两步嘛,怎么,还想等我过去?”

周扬提着那条橡胶棒作势要冲过去,吓得那家伙不顾形象地转身就跑,边跑边叫嚷起来,说是有人暴力冲击县zf,请求火力支援

见那家伙信口开河胡乱叫喊,周扬一挥手就把橡胶棒甩了出去,那根橡胶棒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那家伙的小腿,砸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回头惊恐张望,见周扬并没有追过去这才双手揉着小腿叫苦不迭!

周扬在对付那六个汉子的同时,门卫见势不妙,立即躲到门卫室中拨通了公安局的电话。

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攻击县zf大院,这还得了!所以周扬还没来得及上前收拾那个试图用电警棍袭击自己的家伙,就看到几辆警车风驰电掣般急驶而来。

“陈局,您亲自带队来了,”那个为首的汉子一见公安局副局长亲自带队前来,立即挺起了胸脯指着周扬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就是这小子,公然冲击zf机关、殴打执法人员”

“哟,这不是周扬么,老弟你这是?”那位副局长抬手制止了正要冲向周扬的几位特警,威严的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大踏步地向周扬走去,老远就伸出手来说,“怎么,周老弟不认识我了?”

“嘿嘿,原来是陈所长,哦,不不不,是陈局长啊!这么快就荣升局长了?”周扬上前与对方握手寒暄起来。

“呵呵,哪里哪里,副局、副局而已!好久没有见到周老弟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见面!”

原来,这位带队前来的公安局副局长,正是曾经处理过周扬与“十全公子”冲突的那个陈宇。…,

自从那次周扬借力李书记扳倒了副局长胡公明以后,陈宇没有了压制自己的上司,很快就告别派出所再次回到了县局,恰巧又主导破获了几件有影响的大案,所以就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副局长的宝座------说起来周扬还是他仕途高升的吉星贵人呢!

那几个挨揍的家伙见到他们副局亲自带着一帮特警前来,还以为这次周扬那小子肯定是麻烦大了呢,结果一看陈局竟然和那小子以兄弟相称,看来关系还不一般呢,心里面就暗暗叹息:自己这一顿很可能算是白挨了!

“我给你简单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啊,陈局!”周扬就向陈宇简明扼要地将情况说了一遍,并十分郑重地表示要追究他们那几个人的责任

“老弟,看我的面子就算了吧,他们几个都是从派出所里面暂时抽出来协助处理上访事情的,”陈宇朝着那几个揉胸捂肚的家伙训斥道,“你们几个啊,局里面再三强调要文明执法,你们当成了耳旁风,今天要不是这位周老弟宽宏大量,非要追究你们执法犯法不可”

几个家伙是面面相觑、有口难言-----明明是上面要求他们几个,无论如何要确保县委县zf的办公秩序不被打扰,今天哥几个被人家揍得狼狈不堪,这陈局大人却是胳膊肘儿直往外拐!

俗话说,不怕官就怕管,陈宇正是他们的副局老大,几个家伙虽然心里窝火却也只能自认倒霉,权当吃了个哑巴亏

“谢谢陈局,谢谢啊!”周扬当然知dào

陈宇今天可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否则公事公办的话,不管自己有无过错都能先逮起来再说,至少吃点皮肉之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没事没事,和我客气什么!”陈宇招呼道,“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你瞧瞧,上面有一些人趴在窗口看我们呢!”

周扬却客气而坚定地回答说:“回头我请陈局坐坐,我们两个好好喝几杯。但今天我十分想要见见那位县长大人,非要问问他为什么老百姓有事上访就成了扰乱办公秩序、冲击zf机关不可”

【第0110章】另有打算

真诚感谢老朋友崔三更兄台,感谢老朋友的不弃支持,让老兄破费了!问好祝福、周末愉快,三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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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一听周扬非要找县长问个明白不可,心里面就暗叫不妙:如果任由周扬在这儿折腾下去,自己若是袖手旁观肯定是难辞其咎;而如果得罪周扬硬要把他拘走的话,就是用脚后跟考lǜ

事情也不会那样干----周扬与李书记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

陈宇看到现在的动静已经惊动楼上部份人推窗观望,感到非常为难,搓着双手对周扬说:“老弟你听我说,今天刘县长下基层检查工作去了,现在确实不在这里。听我的咱找个地方好好坐坐再说,这在儿这影响不好!”

陈宇知dào

,只有赶快请周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当务之急。

“好吧,我们另找地方聊聊。”周扬也不想让陈宇难堪为难,表示自己理解陈局的难处。

陈宇赶快让队长带队返回,自己留了一辆车带周扬和村长迅速离开了县zf的大门。

“两位吃饭了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去吃饭吧!”陈宇问道。

“嘿嘿,这都两点了,哪能没吃饭呢。”周扬笑着拒绝了。

“那,到我办公室聊一会儿?”

“行啊,正好到陈局办公室瞧瞧!”

到了陈宇的办公室,一盏茶尽的时候,周扬再次向陈宇确认说:“陈局,那个县长今天真是下去检查工作了吗?嘿嘿,当然,今天要不是有陈局罩着,我肯定会受些委屈的,谢谢陈局啊!”

“自己人就别客气了,李书记到省党校学习还没有回来,如果由其他人带队前去的话,老弟恐怕真会吃些眼前亏的。对了,有什么事儿需yào

你冒险去见刘县长啊?找李书记不是更好吗?等几天李书记就该回来了。”陈宇非常不理解周扬的做法-----自己和县委李书记关系那么好,为何偏偏去找一个从未谋面、更无交情的人呢。

“李书记出去学习的事儿我知dào

,其实我也并没有什么私事要麻烦他!”周扬就将今天遇到两位陌生老人上访被打的事说了一番。

“我记得李书记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官府好像和百姓对立起来了?”周扬表示不解。

“这跟李书记无关,刘县长是新调来的,这一切变化都是他主导的!”陈宇压低嗓门儿说道,“李书记在望山县是一步一个脚印儿上去的,可以说是基础牢固;但新来的刘县长也是不穰茬儿,人家省里面有人,而且听说他是个经济学博士呢!”

“陈局的意思是,刘县长和李书记配合得不是太好?”周扬好奇地问道。

“关键是刘县长也很强势,人家是搞经济的,符合当前的大方向,而且又有背景,所以,呵呵,里面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陈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个与我无关,关键是为什么如此对老百姓上访呢,这点儿到底是他们两个谁的主意?”周扬并不关心书记与县长之争。

“刘县长一心要把县域经济搞上去,在大力招商引资呢,所以要我们全力配合,不允许让投资商看到有百姓上访影响zf形象”陈宇间接回答了周扬的问题。

“招商引资搞经济是没有错,但他也不能如此对待老百姓啊,搞好经济不也是为了造福老百姓嘛!”周扬并不赞成刘县长的举措。

“咳,都是树形象、招凤凰呗!”陈宇对刘县长那一套也是颇有微词,“刘县长让我们无条件配合投资商,把他们当爷供着,就连那些外商在县里闯红灯和瓢昌什么的,我们也不能插手,当然,刘县长他自己在大的投资商面前,也是像个孙子一样;倒是对老百姓,确实是强硬了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也好,我倒要会会那个刘县长!”周扬突然笑眯眯地说,“我认为刘县长那一套纯是新时代的崇洋媚外!”…,

“老弟听我的吧,你千万不要去自讨苦吃。兄弟你身手是不错,但你只身一人能够打得过几个?刘县长招呼一声就能够让你掉层皮!”陈宇劝解道,“再说县长能是你想见就能够见的?你硬是冲过去见他,恐怕影子还没有见到都被人放倒了!”

“动手那是粗活儿,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干的,”周扬笑着说,“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让那个刘县长主动来见我!”

“让刘县长主动找你?”陈宇一脸的迷惑不解。

“没错,他不是喜欢招商引资吗,他是不喜欢把投资商看得高人一等、甚至在大投资商面前装孙子吗?”周扬冷笑着说,“那我就让他好好当一回孙子算了!”

“这话怎么说啊,老弟?”陈宇只知dào

周扬相术惊人,而且与李书记关系极佳,但这两个条件对刘县长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啊?人家刘县长需yào

的是搞经济、出政绩。

“嘿嘿,陈局不是认识人吗,能不能帮我放出一个消息,就说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和香港腾龙国际的老总吴瑞龙,这几天就会到望山县前来考察投资环境”

“什么?你说的那个李嘉豪是不是全国房地产龙头企业的懂事长?他会来我们这个偏僻小县?”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陈宇就叫了起来,“香港的那个腾龙国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嘿嘿,没错,正是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要来。至于那个腾龙国际的老总吴瑞龙,你应该听说过港商捐建的瑞龙小学的事吧?那个香港老板就是吴瑞龙!”

“瑞龙小学我当然听说过,现在还正建得如火如荼呢,那是李书记亲自引来的项目,听说人家那个港商一下子就无偿捐了五千万元港币呢!”陈宇对那件轰动全县的大事当然比较了解。

“嘿嘿,那件事其实就是我牵的线!”周扬说,“就麻烦陈局放心地给我宣传一下吧,我保证他们两个这几天一定会过来,至少会过来一个。”

“嘘------这要是真的话那刘县长还不激动得跳起来?那可是大鱼啊!我有个朋友在县招商办,正好负责此事-----招商办的主任就是由刘县长亲自担任的!”陈宇疑惑地说,“老弟你没有乱说吧?这事儿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啧啧,我怎么敢这种事儿开玩笑?放心吧陈局,人家投资不投资我不敢说,但我能保证他们两个至少有一个会前来考察!”周扬正色说道。

【第0111章】招商引资

陈宇眨了眨眼睛,稍稍思考了一下说:“老弟,投资那是两厢情愿才行的。但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富豪只要能够前来望山县考察,那就会带来很大的积极影响,更何况来了就有投资的可能呢!”

“对啊,那么大的企业都到望山县来考察,肯定会引起其他企业的重视。所以既然陈局认识县招商办的人,就放心地通知他们吧!”周扬笑着说,“如果李嘉豪与吴瑞龙悄悄前来考察而县里错过机会的话,这对任何人都不好吧?”

“你确认他们两个至少能来一个?而且就在这几天?”陈宇出于职业的习惯,仍是非常小心谨慎。

“绝对!”周扬干脆掏出手机,对陈宇说,“这样吧,我这就给亿科的董事长打个电话,也好让陈局放心!”

周扬当着陈宇的面拨通了李嘉豪的手机:“您好,董事长,我是周扬啊,现在有空吗?”

对于李嘉豪来讲,周扬治好了独子李大伟的痴癫之病,那可算是他们家的大恩人,更何况周扬分文未收酬金呢,所以他看到电话是周扬打来的,连忙热情地说:“呵呵,是小周啊,有什么事尽管说嘛!”

“是这样的,董事长,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说要投资多元化,想要在旅游渡假方面发展么?我现在正在老家望山县,我们这儿的地热资源非常丰富,想请董事长过来瞧瞧有没有投资的价值!”周扬开门见山地说。

“哈哈,只要小周你开口,一切都好说,”李嘉豪知dào

周扬乡土情结极重,肯定是想为家乡的发展出力呢,而且这种事至少比那个吴瑞龙无偿捐建学校要有利的多,所以他不加考lǜ

地回答道,“说吧,需yào

我投资多少,小周你说个数目就行!”

“不不不,这不是人情的事儿!我需yào

的是董事长能够亲自来考察一下,就算不能投资,至少能够为我老家造造声势!”周扬可不想承担这么大的人情,毕竟是在商言商、经商为利。

“呵呵,那好说!我这几天正考lǜ

带大伟到什么地方去旅游呢,听说你们望山县山清水秀风景不错,那我明天就过去吧!”李嘉豪经商多少年,当然明白周扬的意思,更何况此去旅游考察两不误,所以就非常爽快地答yīng

了。

“嘿嘿,谢谢董事长!另外,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董事长您来的时候,千万不要见任何人,特别是官方的,由我全程陪同,这样会更安全些!”周扬笑道。

“那当然,既然是小周你邀请我过去的,我肯定不会乱见其他人!”李嘉豪一向低调,周扬的要求正合他的心意。

“那好,登机前别忘给我打个电话,到时我好去接您!”周扬开心地说。

挂上电话,周扬看着陈宇说:“我没有骗陈局吧?要不你再确认一下这个号码,看看是不是亿科董事长李嘉豪的?”

“哈哈,老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相信老弟你的啦!”陈宇连连摆手,表示不用确认而深信周扬所言不差-----自己刚才说刘县长在大投资商面前像个孙子,周扬才打算用这个法子让刘县长主动找他的,又不是早有预谋,怎么可能有假?再说他也没有必要故yì

欺骗自己。

“那好,剩下的就麻烦陈局了。你就放心地告sù

你那个招商办的朋友,最好让刘县长也知dào

这个消息。”

“哈哈,亿科地产的董事长前来我们望山小县考察投资,我那位朋友知dào

的话绝对不敢私瞒不报的-----这可是件招商引资的大事儿,刘县长绝对要亲自接待的!”陈宇表示这消息肯定会传到刘县长那里。

“嘿嘿,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来后,我尽量让腾龙国际的吴瑞龙也来转转,让那个姓刘的县长好好当几天孙子!”周扬见事情正朝自己预定的方向发展,于是就开心地对村长说,那我今天就不回村里了,明天可能还要到机场去接人呢。…,

陈宇安排人将村长送回后,给周扬在县招待所开了个豪华房间安顿下来,准bèi

晚上一块好好喝两杯。

到了晚上,陈宇在请周扬吃饭的时候,顺便邀请那位在县招商办工作的朋友一块出席。还没有等陈宇给双方进行介shào

呢,那位招商办的朋友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哟,这不是周扬吗,幸会幸会啊!”

那人说罢就上前握住周扬的手热情地晃了半天,边晃边说:“还记得我吗?上次我和李书记一块到深南市接洽港商捐建小学的事,我们见过面的。”

“当然记得,你好啊王科长!”周扬也认出了对方。

“哦,原来你们认真啊?”陈宇倒是一脸的迷茫。

“哈哈,上次李书记带我到南方处理港商捐助学校的事,就是这位兄弟接待的,”王科长高兴地说,“兄弟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有什么人要给我们捐款啊?”

“嘿嘿,光靠捐款哪能行啊,关键是要大力发展自己的经济实力才是正途嘛!”周扬觉得今天真是太顺心如意了,“听陈局说王科长是县招商办的?”

“对啊,现在新调来个刘县长,一心扑在了招商引资上面,压得我们也是非常难受!”王科长表示在招商办并不好混。

“快坐下再说吧,其实今天周老弟就是给我们介shào

财神爷呢!”陈宇也没有想到今天如此巧合,连忙招呼他们二人就座再聊。

一听陈宇这么说,王科长的两眼直放光芒,连忙双手奉烟递到周扬面前:“来,老弟,我帮你点着。”

“谢谢,我不抽烟。”周扬摆了摆手。

“不抽烟对身体好,那老弟总喝茶吧!”王科长连忙又倒了杯茶递给了周扬。

“这下还真找对人了,一个想要招商引资,一个正想造福乡里!”陈宇举起酒杯说,“来,我们先干一杯再说!”

一杯酒尽,王科长抢先拿着酒瓶给周扬满上:“来,我敬兄弟一个-----这次回来真的是要介shào

客商投资的么?”

“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我敬王科长才是,”周扬连忙端起酒杯说,“就是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还有上次捐建学校的那个港商吴瑞龙,他们两个这几天要来考察一下我们望山县的投资环境!”

【第0112章】初会刘县长

“李嘉豪?吴瑞龙?他们两个来我们这儿考察投资?”王科长瞪大眼睛看着周扬。

“目前这几天就他们两个先过来吧,李嘉豪可能明天就到了。”周扬故yì

轻描淡写地说。

目前这两天就他们两个还先过来?这话分明在说以后还会有大头前来-----这个周扬的口气真是不小啊!

王科长毕竟是负责招商引资工作的,对亿科地产的李嘉豪和腾龙国际的吴瑞龙都是有所了解的-----吴瑞龙捐建学校的事他亲自参与过,而亿科地产作为全国房地产开发的龙头企业,他更不陌生。

“兄弟,你这不是在逗哥哥我开心的吧?”王科长一下子闷掉了那杯酒,盯着周扬再次确认。

“听这话好像我以前骗过王科长似的,信则有之、不信则无嘛!”周扬一脸无所谓地说,“他们两个过来考察时,我也只不过陪他们转转而已,投不投资也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周扬在几个月前竟然能够给家乡拉来五千万元的无偿捐助,王科长不得不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能力。

“没有没有,哈哈哈哈,我哪能不相信兄弟啊,来来来,吃菜、吃菜,兄弟!”王科长反客为主,非常热情地劝着周扬。

“刚才兄弟说那个亿科的董事长明天就会过来?”王科长再次给周扬斟满一杯酒。

“应该明天下午就能到,我们望山县连个机场也没有,还得我跑到邻市去接,万一他看中了邻市的投资环境,估计就不用跑到咱这望山小县了。”周扬故yì

吊其胃口说,“王科长是负责招商引资的,你也知dào

,现在各地都有那些招商办、招商局的,那些人对大的投资商都是闻风而动,恨不得拴住人家似的。”

“实jì

情况、实jì

情况,现在各县市都有招商办、招商局,都是有明确数额任务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兄弟你尽量让他们到我们这儿来考察啊,这也算是造福于家乡嘛!要不,这事儿我向刘县长报gào

一下,让刘县长亲自出面招待?也好表现出我们望山县招商引资的诚意,争取来一个留住一个。”王科长再次举杯,“来,我借花献佛,再和周扬兄弟干一个。”

“嗯,也行,我尽量把他请到咱望山县吧。毕竟王科长是干这行的,想得就是周到,如果由刘县长亲自出面接待肯定效果要好一些。”周扬表示同意由刘县长出面。

“哈哈,这都是面子问题,如果只是我一个小小的科长出面,人家还以为我们看不起他。”王科长说,“明天一早我就向刘县长汇报-----关键是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接他啊?”

“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明天李嘉豪给我打电话后我再通知你具体的情况,这样更准确些!”周扬表现得很够义气,“万一消息不准确,让刘县长接个空儿的话,可能会迁怒于王科长的。”

“谢谢、谢谢,那就太感谢兄弟了!今年来了个刘县长,给我们压的任务喘不过气儿来,这下终于又看到了希望!”王科长更加殷勤地给周扬劝酒布菜。

“对了,刘县长长得什么样啊,仪表形象如何?”周扬漫不经心地问道。

“刘县长一表人才,大高个儿,戴个眼镜,一身学者气派”王科长介shào

得非常详细。

周扬默默记下了刘县长的相貌特征。

当天晚上三人酒足饭饱、尽兴而去,王科长一再拉住周扬的手表示亲近,希望有空多多聚聚-----这种能够拉来巨额投资的朋友,肯定是招商办的福星。

回到县招待所住下,周扬洗过澡后考lǜ

着,应该如何吊个大饼让那个刘县长看着吃不着而又舍不得放qì

,对了,干脆明天上午自己再去县zf见识见识那个刘县长吧,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再确定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周扬吃过早饭赶到了县zf的大门口。那个门卫见周扬再次前来,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昨天这小子把派出所抽调的几个警察痛揍了一顿,结果公安局的副局长不但没有护短,反而和他称兄道弟,一点儿事儿没有-----今天他再次前来,自己是拦还是不拦呢?…,

“你,你今天?”门卫紧张地看着周扬。

“嘿嘿,别紧张,今天我一不揍人、二不上访,我是来找人的,要不要登记一下啊?”周扬玩味地看着那个门卫。

“要的要的,访客请登记。”门卫赶快递过笔和本。

虽然明知dào

周扬肯定是在胡写一通,那个门卫却也不愿自找晦气惹这个太岁,昨天那些派出所的便衣警察挨了一顿还是白挨呢,自己就别找不自在了。

这个时候,刘县长正在主持召开会议,主要的内容仍是要求加大招商力度,各单位都必须为招商引资工作保驾护航、一路绿灯,以发展经济为核心,把招商引资工作作为重中之重,努力打造一个对投资商有吸引力的良好环境,对前来投资的客商要招得来、留得住

周扬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得知刘县长正在主持会议,于是就在前面的小花坛里散步等待着。

大约九点左右的样子,周扬看到会议室的门打开,一位身材高高、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迈步出来,知dào

那人肯定就是刘县长(昨晚王科长有详细介shào

刘县长的外貌特征),于是就迎了上去。

在楼道中,周扬正好碰到刘县长,连忙询问式地叫了一声“刘县长!”

刘县长一愣神儿,见这小伙子非常面生,根本不像本单位的工作人员,于是迟疑地问道:“你找刘县长什么事?你哪单位的?”

周扬知dào

这个肯定就是刘县长,他还想故yì

打马虎眼儿呢,于是直接说道:“我叫周扬,找刘县长反映点儿事儿!”

“什么事啊?”刘县长皱了皱眉头,本想不理这小子呢,他又堵住了楼道口,碍于身份只得耐心问道。

“我想问一下刘县长,正常上访为什么会被人阻拦殴打,而且打人的就是派出所的警察。”周扬明知刘县长最为重视的就是招商引资、最为心烦的就是有人上访,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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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桥段结束后是一个有关风水十八煞之外的故事,烦请各位收推支持为谢!

【第0113章】晾在一边

“噢,这事儿你到信访办先去反映一下,相信他们会给你一个满yì

的答复。”刘县长习惯性地打着官腔敷衍了两句,就要迈步下楼。

“干什么?你哪个单位的?”旁边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见周扬拦住刘县长,连忙上前呵斥道,“快让开,刘县长今天还有一个重yào

活动要参加,耽误了事儿你负不起责任的。”

“李主任,你领这位小同志找个地方了解一下情况!”刘县长不耐烦地就要扬长而去。

“不不不,我不跟你去,我就要找刘县长!”周扬快步冲到刘县长面前,非常认真地说,“刘县长,我知dào

你工作繁忙,我只耽误你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而已!”

一分钟的时间,这个要求显然并不过份,刘县长不屑于和这个年轻人纠缠,于是停下脚步说:“那好,就一分钟,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只问刘县长一句话,为什么在县zf大门口,有警察专门对付上访的老百姓,而且不问青红皂白出手就打?”周扬郑重地问道,心里面想的是,如果这个刘县长说自己根本不知dào

有那种事发生,全是下面的人在乱搞等等,就说明这个县长还算差不多。

可惜的是,刘县长避重就轻地对周扬说:“非法上访不懂得顾全招商引资的大局,处处影响望山县的形象,那是违反信访条例的!”

说罢,刘县长不再理会周扬,而是昂首挺胸向楼下的奥迪走去。

“你哪个单位的?有什么事对我说!”李主任只怕周扬再纠缠刘县长,连忙开口劝阻周扬。

“没什么事儿了!”周扬平静地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神经病!”李主任还以为周扬要大声喊屈叫冤呢,见对方若无其事地向外就走,小声骂了一句,准bèi

去找那几个负责截访警察的麻烦。

出了县zf的大门,周扬心里是已经有数,知dào

自己应该如何去办了。

正在这时,李嘉豪打来电话告sù

周扬说,他带大伟马上就要登机,离望山县不远的亿科分公司有派车接送,让周扬不必到机场去接,只要在望山县城即可,他十一点半左右能够赶到

周扬接到这个电话,心里面非常高兴,于是就返回了县招待所,等待着李嘉豪的到来。

到了招待所,周扬立即拨通了王科长的电话,将具体情况向王科长说了一遍,并特别强调说,李嘉豪在望山县呆的时间很短,让刘县长尽量想办法留得住他

做完这一切,周扬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心里面想的是,那个刘县长,从其五官相貌上来看,那家伙倒是有股冲劲儿和狠劲儿,事业心应当是很强的,只不过他这种人想的全是出政绩、向上爬,不可能会对老百姓的疾苦有什么同情之心。

像刘县长这种父母官,看似工作兢兢业业,其实是在为自己的升迁而努力,当老百姓的利益与其相冲突时,他肯定不会顾及到老百姓的----正因如此,为了配合他的招商引资大计,才不惜动用暴力对付上访之人,以营造所谓的良好局面。

虽然天下蚊蝇不可能消灭殆尽,但进入自己房间的还是不能轻易放过的。所以周扬决定要和这位刘县令好好玩玩,最好把他给玩下去才痛快呢!

王科长接到周扬的电话,赶快向刘县长作了汇报,并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相信周扬到底,就非常肯定地告sù

刘县长,今天十一点半左右,亿科地产董事长李嘉豪会来到望山县考察投资事宜

对于这等大事,刘县长不敢怠慢,立即吩咐相关人员做好接待贵宾的准bèi

工作,自己要亲自陪同李嘉豪进行考察。

不得不说望山县在刘县长的强力主导下,各部门对招商引资工作的重视。当那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劳斯莱斯一进入望山县县域,就被专门安排的人员将信息报gào

到刘县长那里-----从邻市机场到望山县的必经之路上有好几个交警专门负责此事呢。…,

当李嘉豪和儿子李大伟刚刚到达县招待所的门口,就看到一行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您好,李先生,欢迎您到我们望山县参观考察,我叫刘政,是这望山县的县长,呵呵,里面请。”刘县长主动伸出右手、热情地表示欢迎。

“您好,刘县长,我只是路过贵地而已,怎敢麻烦刘县长亲自迎接啊。”李嘉豪知dào

各地都在招商引资,这一套他见得多了。只是自己这次完全是看在周扬的面子上,所以对刘县长他们的欢迎并没有做出什么积极的回应。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李先生能来我们望山县看看,那都是我们我荣幸啊,哈哈,我们自然是应当略尽地主之谊。李先生里面请、里面请。”刘县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并没有说出什么浅显的话,只是表示要略尽地主之谊而已,又没有说欢迎投资一类的话。

“噢,是这样的,刘县长,我这次前来呢,是应一个朋友的邀请。”李嘉豪并没有随同刘县长进去的打算,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着。

站在门口的周扬见状,这才快步上前,好像见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面带微笑地过去说道:“董事长过来啦!”

“你好哇,小周,让你久等啦,不好意思啊!”李嘉豪主动伸出手和周扬握了握,转身对儿子说了句,“大伟,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哥,真是太感谢你、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我这辈子都算完了!”李大伟没有和周扬握手,而是直接和周扬来了个拥bào

,非常激动地直称周扬为大哥,“你救我的事儿,我都听爸妈讲过了,真是太感谢哥哥啦”

“嘿嘿,好兄弟,够意思!”周扬拍了拍李大伟的后背,“走,先进去歇歇,马上咱弟兄俩好好喝两杯!”

李嘉豪也是满含感激地看着周扬,从旁边助手手里接过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说:“小周啊,这是大伟特地给你买的腕表,一点心意而已。”

“哟,江诗丹顿呐,这表太贵了,我可不能收!”周扬看了看那块镶钻的江诗丹顿,摆了摆手表示太贵重的礼物自己不能收。

“拿着,自己人那么见外干什么!”李嘉豪把表硬塞到周扬手里,一脸真诚地说,“我们全家一直在等你到家里做客呢”

【第0114章】又喜又恨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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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扬的突然出现,李嘉豪把刘县长一帮人晾在一边,反而与一个毛头小伙子亲近地热聊了起来,这让刘县长大感意wài



特别是当他看清这个毛头小伙子正是今天早上向自己反映上访被打事宜的那人时,刘县长心里面不由得格登了一下:这小子今天会不会不识大局、故yì

破坏望山县辛苦营造出来的大好环境啊?而且从这个情形来看,这小伙子与李嘉豪的交情非浅、甚至是有大恩于李家的。

刘县长见李嘉豪父子与周扬热切亲近地在寒暄叙旧,于是颇有风度地退到一边耐心等待,丝毫没有表现出焦躁不耐烦的样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在招商引资出政绩方面,刘县长一向决心极大、耐心极佳,特别是对那些资金雄厚的客商,刘县长就是他们的“三/陪”:陪吃、陪喝、陪游玩。

当然,也可以像刘县长自己那样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全程陪同客商在望山县进行参观考察。

站在刘县长旁边的王科长,见李嘉豪父子只顾和周扬寒暄,只怕刘县长误会,于是小声对刘县长说:“刘县长,那个小伙子就是周扬,除了李先生之外,听周扬说这两天腾龙国际的吴总也要过来,当初吴总那五千万无偿捐助就是周扬拉来的”

刘县长本来对周扬这小子非常不感冒,如今听王科长这样一说,知dào

自己要想拉来更大的投资、做出更大的政绩,是绝对不能得罪那小子的。

好在刘县长见多识广,又是博士出身,除了聪明灵活之外,对事情的见识与把握当然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政治这玩艺儿就是妥协协调,他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年轻计较什么。更何况在他看来,只要你小子是这望山县人,就必须受他的管,有什么事想要得到处理的话,就更不能不识好歹、触怒自己。

“呵呵,小周啊,我们先陪客人进去坐吧!”刘县长好像和周扬很熟一样,很亲切的一句话就把周扬划拉到自己的阵营。这句话分明是向李嘉豪暗示道:我就是周扬的后台,我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

“请问这位先生,您是?”想到早上这位刘县长不但不买自己的账,而且根本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刘县长,所以周扬故yì

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下刘县长,好像根本没有见过对方一样。

刘县长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堂堂一县之长,竟然在这毛头小伙子面前热脸贴了冷屁股-----自己很亲切友好地称呼他“小周”,在李嘉豪面前表示很熟,结果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兄弟,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刘县长啊!”王科长见老大面有不悦,连忙上前对周扬说。

“哦,原来是刘县长啊,幸会幸会!其实董事长来之前还特意交待我说,不能惊动zf人士呢,这毕竟是他的私人之行嘛!”周扬故yì

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县长,“要不,先让他们到我房间里休息一下,马上你们再聊?”

刘县长面带黑线,王科长额头冒汗!

“呵呵,这样也好,李先生他们一路辛苦,先休息休息,”刘县长再次换上一个笑脸,“那就麻烦小周接待李先生了,待会儿我再过去吧。”

“谢谢你啊,刘县长,那我们先上去洗漱休息会儿!”李嘉豪非常客气地和刘县长他们一一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周扬向客房部走去。

等到周扬他们离开,刘县长这时才紧皱眉头、一脸不快。心里面对周扬那小子是又喜又恨又无奈:喜的是那小子除了认识腾龙国际的吴总,而且和亿科地产的董事长关系更是非浅,如果能为自己所用的话,肯定是大有帮zhù

;恨的自然是那小子不识好歹,竟然在李先生前面不给自己面子;无奈的是,自己虽为一县之长,对周扬那小子却是无计可施、只能拉拢。…,

当然,要知dào

这小子有如此关系与能力,今天早上真是应该和他好好聊聊!

“小王,你和那个周扬比较熟悉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委屈的事儿啊,好像听说他要上访什么的?”刘县长突然想到早上周扬所问的正是有关上访的问题,觉得如果自己帮他解决了问题,肯定会让他感恩戴德、为他所用。

“刘县长,我,我以前接触过周扬,也算有一定的交情,可没有听说他有什么事要上访啊,”王科长不敢乱说,“听说他在深南市混得还不错,刚回老家不久,应该没有什么需yào

上访的事吧。”

“这你就不懂了,他虽然在深南市刚回来,但他的父母家人什么的,有没有什么麻烦事?有没有需yào

我们帮zhù

解决的困难?再则说,他这次不年不节的突然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小王你要尽快去了解一下。”刘县长决定施恩于人、收为己用。

“是是是,刘县长指示得对,我这就跟别人了解一下周扬的情况!”王科长赶快回答道。

“嗯,走吧,一块过去休息会儿,马上再去请李先生赴宴。”刘县长对王科长的回答表示满yì

,然后就在县委招待所所长的指引下,踱步入内、稍事休息。

既然是通过陈宇见到的周扬,王科长自然是把电话打到陈宇那里,想问一下周扬的近况,特别是他近来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yào

解决

周扬房间内,李嘉豪父子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和周扬聊了起来。

“小周啊,你不认识那个刘县长吗?”李嘉豪问道。

“认识也算是认识,就是那人只顾自己出政绩、向上爬,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周扬实事求是地说,“董事长,这次我陪你在望山县转转,没有投资的价值就别投资,就是有值得投资的地方,尽量也别通过刘县长。”

“哈哈,一切听你的。这次我和大伟主要是出来玩玩,望山县的风景倒是不错的。至于投资方面,如果可以的话,看你的需yào

。”李嘉豪开心地说,“自从你给大伟治好了病,我们全家一直对你感到有些愧疚呢!”

“可千万别这样说,那是大伟他福大命大!”周扬说,“对了,马上刘县长他们一定会过来邀请你赴宴的,麻烦董事长到时配合一下,我们不妨这样”

【第0115章】十大杰出青年

当周扬和李嘉豪父子谈笑风生的时候,刘县长却是神情严肃地沉思着应对之策。

因为王科长通过陈宇得知,周扬并非有什么困难之事、更没有什么官司缠身,根本没有用得上刘县长帮忙的地方,而是他偶遇一上访被打的乡下老人,这才激发了他的正义之心。

刘县长本来以为凭着自己这一县之长,如果帮zhù

周扬解决了困难、讨还了公道,肯定会让那小子服服贴贴地为己所用,没有想到这小伙子竟然只是古道热肠、只是看不惯县里对上访的处理方式而已。

俗话说,事能知足心常泰、人到无求品自高,像这种没有什么私欲的家伙最难对付----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嘛。所以刘县长一时还没有想到用什么办法能够拉拢周扬的。

眼看已近十二点了,刘县长示意与周扬稍有交情的王科长前去请他们到宴会厅相聚,而且要求他务必请李嘉豪出席。

看在王科长的面子上,周扬终于答yīng

陪同董事长父子一块出席县zf的宴请,这让王科长倍感有面子-----刘县长都没有把握请到的贵客,自己竟然做到了,以后肯定会得到上司的器重。

虽有几桌客席相陪,但上首的大圆桌明显是为李嘉豪父子准bèi

的。

“呵呵,来来来,小周你陪李先生上面坐嘛!”刘县长这次学聪明了,虽然周扬只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年轻人,但今天若是不对他尊重有加的话,很可能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李嘉豪与刘县长谦让一番,只得并肩做了上首之位,周扬与李大伟陪在他们左右。四人落座之后,其他人方就座相陪。

虽然望山县财政收入不大,但对客商的招待还是颇为丰盛的。只是刘县长在开席前那番繁文缛节的官场客套话让周扬非常无奈。

酒过三巡之后,刘县长就非常委婉地邀请李嘉豪好好在望山县考察考察,并将望山县的旅游资源、地方特产以及相配套的优惠政策做了一番介shào



“呵呵,谢谢刘县长如此热情好客,我这次来呢,主要是应周扬的邀请,顺便考察一下望山县的情况,如果可能的话,准bèi

开发一下这里的地热资源,做一些度假村的项目和部份酒店以及商业地产”李嘉豪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看贵地的酒店服wù

业还很落后,连一家四星饭店也没有。”

李嘉豪的话正中刘县长的想法,如今一些客商周末渡假,都是开车到几十里外的市里,他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未找到实力雄厚的投资商而已。如今听到李嘉豪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更是高兴非常。

“来,我代表望山县zf和近百万父老乡亲敬李先生一杯,预祝李先生考察顺利,能够在我们望山县再展宏图!”刘县长举杯说道。

“呵呵,干杯,刘县长!这次如果考察可行的话,我们亿科估计前期先投资十个亿进行综合开发,希望我们将来能够有机会进行合zuò

!”李嘉豪财大气粗、出语惊人。

刘县长一听李嘉豪说前期就能够投入十个亿,更是心花怒放、满面红光,怪不得老话说十条小虾不抵一条大鱼呢,这亿科地产果然是实力非凡。

“当然,这件事我会交给周扬去负责全盘考察,只要小周确认可行,我认为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李嘉豪话锋一转,看着周扬说,“小周啊,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

“嘿嘿,谢谢董事长的信任,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周扬笑着点头,表示接受这个任务。

这个时候,别说刘县长,就是整个宴会厅大大小小的官员,一个个对周扬那都是刮目相看、羡慕不已,怪不得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能让刘县长如此垂青呢,原来他在这尊大财神爷面前竟然如此有面子,真不知dào

他祖上当年积了什么德,估计现在上面肯定是青烟滚滚!

刘县长听李嘉豪如此一说,真想抽自己的脸,都怪自己有眼无珠,要是今天早上和周扬套个近呼那该多好啊。…,

“呵呵,来,我们两个干一杯,小周!”刘县长在周扬面前虽然没有用个“敬”字,但他堂堂一县之长,竟然主动找周扬这个小伙子干杯,已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

周扬端起酒杯,好像故yì

不懂规矩一样,把酒杯抬得高高的和刘县长碰了一下,这才慢条斯理地喝了杯中之酒。

不管如何,见周扬一饮而尽,刘县长觉得这个小伙子总算没有给自己唱对台戏,于是这才开口说:“小周啊,在考察过程中如果有需yào

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各单位都会配合你的,当然,有问题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那就谢谢刘县长了,我正好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刘县长,发展经济是没有错、招商引资也是必须的,可为什么你安排人要暴力对待上访的老百姓呢?难道发展经济不是为了造福老百姓么?”周扬的话像一个炸弹一样,瞬间就将原本热烈的气氛给轰炸得烟消云散。

同桌的其他官员更是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们都知dào

,为了创造有利于招商引资的良好局面,刘县长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工作,前段时间各单位都被弄得鸡飞狗跳的,特别是对那些上访的老百姓,刘县长一惯铁腕强硬,只怕他们让客商看到了

周扬这小伙子倒底是年轻啊,刘县长为这事已是力排众议、一意孤行,今天在这儿提及此事,这不纯粹是摸老虎的屁股吗?

这点小意wài

对刘县长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当然不想在这个场合回答周扬的敏感问题,因为自己无论如何作答,都会被周扬纠缠不清,从而破坏良好的会谈气氛。

所以刘县长虽然心里面非常恼火,脸上的笑容却是丝毫不变地从容作答:“咳,有些事情可能小周不太了解,产生了一点误会也是正常的嘛,这事我们下去再说。对了,听说小周这次回来,为老家修路供水一下子捐款两百万,真有这回事吗,小周?”

“一点小意思而已””周扬当然明白刘县长这是故yì

岔开话题。只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刘县长就抢过话头接着说道:“嗯,真不简单,小周真是年轻人学习的榜样与楷模,我认为小周理应成为今年全市的十大杰出青年!”

【第0116章】明煞与暗煞(1)

刘县长故yì

岔开话题,而且想用“市级十大杰出青年”来诱惑周扬,以此化解尴尬、进行拉拢。

可惜周扬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直接笑道:“嘿嘿,我又不在机关单位上班,不需yào

那些虚名来当政治资本。其实只要刘县长对上访的老百姓稍微手软那么一点儿,我们就非常满yì

、感激不尽啦!”

周扬号准了刘县长的脉,知dào

他在这个场合无论如何也不会不顾形象地气急败坏,一是因为堂堂一县之长,根本犯不着为一个平头百姓翻脸,二是他也舍不下李嘉豪那份十亿元的大笔投资。所以他就仗着年轻气盛,毫无顾虑地直接说了出来。

可以这么说,周扬的这几句话甚是过重,他分明在暗讽刘县长是个虐民之官,这让在场的一帮大小官员甚感意wài



尽管刘县长见多识广、应对有方,也不免被周扬这几句话弄得脸上发烫,要不是看在李嘉豪的面子上,他真想拂袖而去,甚至破口大骂。

可是人就是这样,总会有一些软胁缺点,刘县长虽然十分不爽,却也不敢拂袖而去,只得尽lì

平静、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而周扬正好kàn

准了他的这个软肋。

“咳咳,看来小周对我有些误会,找个时间我一定会向你解释清楚的。今天李先生远道而来,我们两个理当略尽地主之谊,以招待好客人为主啊!”刘县长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周扬觉得至少在面子上已让刘政折损不少,也算是扯平了今早他对自己的冷遇,更何况以后捏他的机会多着呢,所以也就见好就收,没有继xù

损他-----至于他对老百姓的问题,那要从长计议,最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宴会结束以后,李嘉豪婉拒了刘县长的好意,只让周扬陪着他到处转了转,对在望山县的投资方向与规模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只待以后再说。

陪着李嘉豪父子在望山县转了两天,刚刚送走他们,周扬就接到了县委书记李新民的电话,说是自己在省委党校学习结束,已经回到了县里,听说周扬返乡,想要见见他。

周扬与李新民关系非浅,颇有交情。当初周扬不但为李新民爷爷的迁坟事宜出力不小,而且给他找了枚气场甚强的法器;而李书记则是投桃报李,不但在周扬与十全公子发生冲突时亲自到派出所捞人,而且又为他到深南市找老同学赵新哲帮忙。

人嘛,有来才有往,来往增交情。所以周扬见到李书记时倍感亲切,李书记也丝毫没有把周扬当作外人。

“李叔,我记得以前县里对老百姓还是非常不错的,怎么这次回来我发xiàn

县zf竟然安排警察对上访的老百姓不问青红皂白拳脚相向,这是怎么回事啊?”周扬喝了一口茶问道。

“咳,这都是刘县长以经济挂帅,为招商引资工作营造良好局面的,”李书记说,“其实我很不赞成他的部份做法,但县委与zf是各有分工的,人家主导的工作也符合目前的大方向嘛。”

“但李叔你才是望山县的一把手,你不能让他如此对待老百姓啊!”周扬表示不解。

“小周啊,官场里面的事你不了解的,虽然我是这望山县的一把手不假,但我没有什么后台,否则的话也不会一直窝在这里,”李书记无奈地说,“刘县长是经济学博士,非常年轻有为,深得市领导的器重。”

“这个我理解,但刘县长总不能为了经济就不顾老百姓的感受不是?”周扬愤愤不平,“其他的我不知dào

也不乱说,但殴打上访老百姓是我亲自试过的。”

“除了你说的以外,其实刘县长的部分做法我也是并不理解的,比如在招商引资方面,这个事情必须一步步地来,毕竟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嘛,目前招来的项目,除了在政绩上好kàn

以外,其实对望山县的经济发展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李书记摇着头说,“对客商的政策太宽太优惠了,土地相当于白送的,又承诺三年甚至五年不收任何税,又给那帮客商超市民的待遇,甚至在他们违法乱纪的问题上,刘县长都指示公安机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噢,还有这种事儿啊!那他这不纯粹是拿望山县的资源来为自己树形象、造政绩吗?!”周扬突然开口说,“像他这样的鸟官,打着为公的旗号实jì

上为自己的升迁不惜代价,要我说啊,应该直接拿下他!”

“呵呵,小周还是有些愤世嫉俗啊,堂堂的处级干部,你说拿下就拿下?这不容易的。”李书记淡淡地说,“很多事情并不想你想的那样简单。”

“对了,难道他刘政就没有什么贪污受贿的罪名,找个理由把他双规不就行了吗?”周扬对刘政那种只为政绩的官员没有任何好感。

“水清无鱼、至察无谋,反正就我们两个在这儿,我就实话实说吧,官场中人就像八十岁的老年人那样,无论外表看着多么健康无病,其实只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任何人都是有问题的,只是轻重有别而已。”李书记认为从贪污受贿方面不可能动得了刘县长,何况人家后台很硬呢。

“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够让他下台!”周扬说,“李叔听说过风水十八煞吗?”

“呵呵,自从遇到小周你以后,我对风水那种东西也是很感兴趣,闲暇时我也就看了几本有关风水方面的书,像那些直冲煞、割脚煞、反光煞一类的,我当然听说过,但这些风水上的事儿,真的能够让一个zf官员下台吗?”李书记表示怀疑。

“风水十八煞那都是明煞,是可以看出来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除了那些明煞之外,还有几种极为罕见的暗煞,可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周扬非常肯定地说,“既然李叔投鼠忌器不宜动他,那我就利用风水之术一样可以把他拉下马”

【第0117章】明煞与暗煞(2)

“小周啊,虽然我和你接触这么长时间,你在风水相术上也是令人称奇人佩服,但你和其他风水术士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你从来没有说神道鬼那一套,”李书记说,“如果抛开鬼神相助这一套,我还真是想不出来利用风水之术怎么能够让一个zf官员下台的。”

“其实这并不是很难理解啊,李叔,现在不是有句话是说‘心态变则行为变、行为变则命运变‘吗,但风水法术则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心理心态,也就是他的精神状况,继而就能够左右他的行为,这样的话肯定就能改变他的命运嘛,”周扬解释说,“通过风水之术改变一个人的心态心理、身体状况,就能够左右他的命运前程,这也正是目前家居风水学大兴于世的原因所在!”

“这个在道理上倒是说得通的,就像前几天我在书上看到的那个横梁压顶煞,我觉得很是有道理,一个人若是正坐在横梁之下,心里面总会不由自主地注意力分散有些紧张,时间长了肯定对心理和身体不利。但是,真的有什么风水之法能够让刘县长下台吗?”

“放心吧李叔,我自有办法让那个刘县长滚蛋走人,当然,他也并没有做出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大罪,所以应该不会给他带来较大的危害,至于害大害小,那就看他自己所造业果的大小啦!”

李书记与刘县长政见不同,一个是本地基础牢固、一个是颇有背景靠山,所以尚未分出高低,如今听周扬说要利用风水这术拿下刘县长,李书记表面不显山露水,其实心里面非常高兴。

所以李书记坚决挽留周扬好好喝一场,而且破例高调一回,和周扬一块步行到县委招待所。

从县委家属院到招待所并不远,两个人散步似的边走边聊,不时会心地哈哈大笑,惹得路过的官员们一个个好奇不已:李书记一向低调严肃,今天怎么和一个小伙子如此亲近投缘?

有心之人已经开始打听周扬的背景了。

县委小所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里面的大厨都是高薪聘请而来的名师,更何况望山县一把手李书记亲自驾临,所里的负责人安排几个大厨拿出看家的本领,清蒸、油焖、煎炸,慢炖、煨制、煲汤,几道菜做得非常精致诱人。

二人心情愉快、食欲大开,特别是那种三十年陈酿的特供酒,十分醇厚浓郁,周扬一个人差不多灌进去斤把。

“小周,你打算在老家住多长时间啊?”李书记问道。

“其实原本打算回来住两天就和全家人一块到深南市呢,可我爸妈都说眼看十来亩地的玉米该收了,所以也只能再等几天,等秋收过后把地租给其他人种,我们再到深南市,”周扬笑道,“当然,在离开之前,我肯定会把刘县长的事儿处理结束-----他怎么搞工作是他的事,但他暴力对待老百姓,我就不能袖手旁观。”

俗话说人多嘴杂,李书记单独宴请周扬的事儿当天晚上就传到了刘县长的耳朵中去,刘县长对此事非常不快:自己通过周扬刚刚接洽了李嘉豪,折损了多少面子、强忍了多少无名业火,眼看亿科公司就要投进来十个亿,你李新民想顺手摘桃、来分一杯羹?

刘县长觉得这种事不能白白便宜了李新民,所以第二天上午就让王科长赶快给周扬联系一下,表示中午要请周扬坐坐。

周扬接到王科长的邀请,口头上是故yì

推辞摆谱,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哈哈,这就叫心想事成,周某我正愁如何给那个姓刘的下套呢,他倒主动送上门来,这岂非是天意如此?

上午十一点刚刚出头,王科长就奉命来接周扬,只怕对方临时变卦不去赴宴一样。

公款请客就是好,刘县长为了表示诚意、拉拢周扬,特意在望山县最好的飞天酒楼设宴款待周扬。作为内陆地域的望山县,竟然上了满桌子的刺参海胆、虾夷扇贝,皱纹盘鲍、赤甲红蟹等海鲜。…,

“哟,真是太丰盛了!”周扬笑眯眯地向刘县长的热情款待表示感谢。

“呵呵,那小周就放心吃吧,这些海鲜可不是什么干货冰冻货,全部是从獐子岛空运过来,专门招待贵宾的!”刘县长表现得非常客气。

看到周扬对海鲜美味很感兴趣,刘县长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就怕找不到你小子的嗜好与缺点,原来这小子是个吃货啊,这种人只需三顿美味佳肴就会缴械投降的。

“这都是从獐子岛空运过来的?听说国宴所用的海鲜都是从那个地方采办呢!”周扬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葱爆海参,只感到清鲜可口、香气浓郁,不由得连连点头叫好,“嗯,真好吃、真好吃,以前在外面吃过很多海鲜大餐,竟然都比不上老家望山县的,看来还是特供的好哇!”

“其实这些海鲜主要是用来招待投资客商和贵宾的,我们这些公仆平时也是很少吃到的!”刘县长只怕周扬误会自己挥霍公款,连忙自我解嘲。

“嘿嘿,刘县长对周某竟然以贵宾相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啊!”周扬故yì

表现出一付感激的样子说。

“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嘛,小周这次能为家乡拉来如此大的投资,就是我们望山县的大功臣!来,我谨代表县zf所有工作人员敬小周一杯!”因为没有外人在场,刘县长也就放下了架子,对周扬这个年轻小伙子破例用了个“敬”字。

当然,刘县长此举是完全看在李嘉豪那笔十亿投资的面子上,而能不能拉得到那笔巨款,周扬就是其中的关键。

“谢谢刘县长,来,我敬刘县长一杯!”周扬很识相地进行回敬。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更何况男人大都是一上酒桌、啥事好说呢,几杯酒下肚以后,气氛就融洽多了,宾主之间的关系也好像亲近了好多。

“看来刘县长为了我们望山县的经济发展劳心劳力很是辛苦啊,”周扬瞧了瞧刘县长,认真地说,“刘县长是不是操劳过度,近来睡眠不好常做恶梦?”

【第0118章】明煞与暗煞(3)

“看来小周果然是相术精妙、名不虚传呐,我确实近来休息不好,”刘县长故作无奈地说,“没办法,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都是人民公仆的本职工作嘛!”

虽然口头上说得冠冕堂皇,刘县长在周扬面前其实是很心虚的。

因为他作为主持县zf的全面工作,而且又亲自负责招商引资的工作,在给投资客商巨大优惠的同时,人家也懂得规矩而投桃报李。

就像司马老先生所说的那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世上不爱财的人只有圣人和傻子,

而刘县长显然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傻子,所以在经lì

了当初的犹豫不决和内心挣扎以后,刘县长慢慢地也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笔又笔的“感谢费”。

抱着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人民的想法,刘县长本来是想要通过大力招商引资、发展经济来做出成绩,从而为自己的仕途升迁打下基础,无奈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不可收拾,接受的“感谢费”多了,刘县长自然而然地提心掉胆,只怕哪天不小心戴上了双手表。

心里有鬼、夜里难安,再加上刘县长与李书记貌合神离,配合得不是很好,总担心东窗事发而常做恶梦。

“其实我倒有一个法子能够让刘县长安枕无梦休息好,”周扬献殷勤地说,“而且很简单,不需yào

服用什么安神之类的药物,毕竟是药三分毒嘛。”

“哦,是什么法子啊,小周?”刘县长对周扬的说法颇感兴趣。

“利用风水之术就能够解决刘县长的问题,”周扬知dào

刘县长是博士出身,肯定是唯物论的坚信者,继而解释说,“虽然刘县长可能不屑于这种迷信之道,但效果如何很好验证,只需在刘县长办公室内稍加处理,我保证刘县长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

“呵呵,无所谓信与不信,事实才是检验真假的唯一标准嘛,我相信小周的能力,那下午就麻烦小周给我处理一下吧。对了,这种风水之法不是应该在卧室里,小周你怎么说在我办公室里稍加处理?”刘县长心里面对周扬的说法根本是不屑一顾,只是周扬此举分明是在讨好自己,刘县长为已经成功拉拢周扬暗暗高兴,自然也不宜拂逆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嘿嘿,表面上看似休息不好,实则是工作问题,所以只需将刘县长办公室的风水布局改一下就行了。”周扬如此解释道。

宴会结束时已经两点多了,周扬跟随刘县长一块来到县zf,准bèi

为刘县长的恶梦缠身献计出力。

在刘县长办公室里察看一番,周扬说是这里书籍太多,书籍属木、木生火,故而阳亢阴弱、五行不和,必须在办公室内多摆金属之物即可化解-----金生水、木生火,阴阳平衡则百病自消。

周扬转来看去、侃侃而谈,趁着刘县长不注意之时,迅雷不及掩耳般将一件尖细如针的东西扎进了办公桌旁边滴水观音的盆土中去。

做完这一切,周扬又胡吹乱侃了一通,让刘县长尽管放心,按他所说的增加两件铜羊、铜葫芦一类的金属法器之后,保证是立杆见影、效果显著。

告别了刘县长,周扬为了避免对方误会,所以没有去找李书记而是直接坐车回家,只是路上打电话告sù

李书记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刘县长差不多就官运到头了,届时你务必扭转他那套做法,要善待老百姓为尚-----至于他所做的手脚,以后见面再详细解释。

正如周扬所说的那样,刘县长将办公室里摆了两件铜羊、铜葫芦以后,当天晚上他就一夜无梦,非常舒服地休息了一晚。

不过,正当刘县长为此事甚感幸运的时候,没过几天时间,他就感到幸运过头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上班时,刘县长自己躲在办公室内悄悄打电话给一个刚刚“上贡”的投资商,说是那张银行卡自己不方便取用,要不你拿回去换成美元给我汇到一个海外账户上吧,你记一下那个账号…,

这种手段刘县长已经用了数次全部安然无恙,可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拨到了省纪委的电话上,而且借着醉熏熏的酒劲没有确认清楚就讲了起来。

后面的事就很戏剧化了,省纪委的电话都有录音功能的,根据刘县长所说的账号信息顺藤摸瓜,省纪委很快就将刘县长巨额受贿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最后的结果正如周扬所说的一样,不到一个星的期的时间,刘县长就灰溜溜地告别了望山县

而周扬回到太极村以后,却是再也无法清静下来了,心里面是非常地郁闷-----他郁闷的原因不一为官、二不为钱,而是上门提亲的人实在是让他应接不暇!

俗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自从村长召集村民开会,给大家讲了周扬为太极村修路供水自己无偿捐助两百万元以后,消息不径而走,人们口耳相传,很快在方圆十里八村内都知dào

了这个消息。

这样一来,太极村的村民们,总会有邻村的亲戚相托,央求他们为自己的女儿做媒。所以周扬的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全是给周扬介shào

对象、要求先见个面的。

让周扬更为哭笑不得的是,前段时间讥笑自己在深南市混不下去的马寡妇,已经数次登门,非要把她那娘家侄女介shào

给周扬不可。

“小扬啊,你婶子我可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可不会把那些歪瓜裂枣的人介shào

给你。不是我自夸,我那个娘家侄女啊,人品相貌那可是百里挑一,她要是自称第二,这方圆几十里的女孩子们都没人敢称第一!”马寡妇信誓旦旦地说。

“谢谢马大婶儿,我,我这几天”周扬真不知dào

如何是好了。

“先别慌,你先和我那个侄女见见面再说嘛!”没等周扬说完,马寡妇就热情地说,“对了,我那人侄女叫娜娜,人长得秀秀气气、苗苗条条,成不成你们先见个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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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嘛,总会有几个桥段写得很差,这几章真是非常抱歉,我再调调提纲吧。

【第0119章】古董西施

周扬很后悔自己一时糊涂说自己还没有对象(女朋友),这才惹得如此麻烦-----谁想到自己稍稍露富以后,这帮乡亲们如此热情似火呢?

前来说媒提亲的大都是左邻右舍关系不错的人,周扬的父母也是磨不开面子,怕别人说他周家眼光高、架子大,所以就安排周扬无论如何都不能驳人家的面子,成不成都要去见个面儿。

至于见过面后成与不成,那就是年轻人自己的事了。

在乡下农村,如果一个小伙子相亲次数太多而仍然没有中意的对象,就会被人家误认为是自己爱挑爱捏眼光高;如果女孩子在相亲见面时被男方拒绝的话,则会感到很没有面子。

周扬一方面不想被人误认为自己有了几个钱儿就眼高于顶,另一方面也不想让与他见面的女孩子没面子,所以就非常“善解人意”地想方设法让女方主动拒绝自己。

好在周扬脑瓜灵活点子多,处理得还算“妥当”。

第一次与一个女孩子在媒人家见面时,周扬进门后二话不说、一脸深沉,好像回到了一九四九年以前似的,点了根烟猛地抽了起来,女孩子与他主动打招呼他也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只顾大口大口地抽烟,把小小的房间弄得像烤烟房一样。

那女孩儿虽然知dào

周扬家境不错有能力,人也长得又高又帅,但谁也受不了他这个闷葫芦、老烟枪啊,觉得这小伙子不是在抽烟分明是在烤火,于是待了一会儿就非常失望地借故离开了----相亲的结果肯定是无疾而终。

第二次见面时,周扬考lǜ

到自己原本就没有烟瘾,硬是抽烟自己也受不了,所以他干脆就另想一招儿,进门后一边对着那女孩子不停地上下打量,一边咧着嘴嘿嘿傻笑。

那女孩子见周扬这般模样,不由得一阵脸红,觉得这种一脸小淫/贼样儿的傻瓜根本不可靠,于是很快就逃也似地出去了

后面的几次见面,周扬不是装愣充傻、就是紧皱眉头一脸的苦大仇深,从不主动开口说话,让那几个女孩子觉得这小子再有钱也不能跟他这个木桩儿过一辈子

所以当马寡妇非要让周扬见见她那个娘家侄女娜娜时,周扬磨不开面子,认为大不了再装次傻或者是扮个色狼淫贼样儿,让她知难而退就行了,没有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周扬这次失算了。

与娜娜的见面安排在了马寡妇家里面,当周扬姗姗来迟地迈进马寡妇的大门时,顿时感到眼前一亮:马寡妇旁边的那位姑娘身穿紧身牛仔、曲线玲珑曼妙,显得双腿十分修长;而且肤色细腻瓷白、五官精致如画,细细长长的秀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再配上那张润泽微红的元宝小嘴儿,真是犹如明星一般让人心动。

“娘的,马寡妇这次倒是没有胡乱吹牛,她这个娘家侄女确实长得非常漂亮!”周扬不由得心里面犯起了嘀咕,“看来今天还真不宜在这美女面前装傻充愣扮色狼,那样的话太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了!”

“过来啦,小扬,来我给你们两个介shào

一下,这个就是我那侄女,叫娜娜,这个是周扬。”马寡妇非常热情地给双方介shào

一番。

“你好,周扬!”娜娜露齿浅笑,矜持而不失礼节、热情而又显得端庄大方。

“你好!”周扬也是非常礼貌地点头微笑。

“别站着啊,你们两个到里面坐嘛!”马寡妇将周扬和娜娜让进了客厅内,然后就借故走开,并且关上了大门。

“来,请喝茶!”娜娜在她姑姑家表现得自然而又从容,并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害羞拘束,而是客气地帮周扬沏了杯茶,放到了周扬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啊!”周扬觉得今天真不好意思猛抽烟熏人家,或者是装傻充愣冷落她,更不好意思扮作色狼淫贼的样子打量得人家落荒而逃为止。

“听说你前段时间为村里面捐了两百万?”娜娜主动打破了寂静。…,

“怎么,你不相信吗?”周扬微笑着反问道。

“嘻嘻,我当然相信你了,好几年前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半仙嘛!”娜娜直指周扬当年的绰号,“这可不是听我姑妈说的,以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大名。现在在南方也是给人家观相看风水吗?”

“是啊,还是老本行那一套,再说除了观相看风水我也不会其他的手艺,”周扬点头承认,“我怎么看着你好像有点面熟啊?不会是以前在哪儿曾经见过你吧?”

“还有印象啊你,说起来我们还曾经做过一年的校友呢!”娜娜说道,“我在望山一高上了一年就转学了。”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你后来没有接着上学?”周扬的意思是,你也和我一样高中毕业、没上大学?

“我上高中后成绩不行,根本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所以上了两年就退学自己开了个店,”娜娜大方地说,“也算是个个体户吧!”

“个体户好啊,自食其力不受人管,挺不错的。对了,你是做什么行业的啊?”周扬心想,怪不得这姑娘开朗大方颇有气度呢,原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是个古玩店,家里面都是古董文物的爱好者,我从小耳闻目睹那些东西,所以很感兴趣,”娜娜笑着说,“当然,我可是不搞收藏的,真zhèng

的收藏家,至少是一代不卖收藏品,现在搞古董文物的,只要价高转手就卖,基本上都算是文物贩子而已。”

“嘿嘿,干那行的女孩子可不多见,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古董西施!”周扬脱口而出。

“西施可不敢当,不过在古董文物方面,还算是略有见识吧!”娜娜摆了摆手,“特别是青铜、瓷器和字画方面,确实挺有意思的。”

“哦,这方面我们倒是有共同的爱好,”周扬饶有兴趣地说,“既然你家里都是搞古董文物的,想必你一定是个中高手,我们不妨探讨探讨嘛”

【第0120章】神秘三姐(1)

“嘻嘻,除了观相看风水,还懂古董文物啊你?”娜娜笑了起来,水灵灵的大眼睛变成了小月牙,很是可爱的样子。

“懂是说不上,只不过是个爱好而已,虽然很多东西我弄不清究竟是哪朝哪代、出自于何人之手,但判断个真假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周扬感到自己与这位古董西施还是颇有共同话题的。

而且娜娜也不像其她女孩子一样,一不拘束谨慎、二不故作娇羞,与周扬聊得倒是比较投缘儿。

“哦,没有想到你还懂古物的鉴定呢,这一行假货实在是太多了,很多高仿的东西都有人工进行腐蚀、包浆,很不好分清真假。甚至可以这么说,整个古玩行业就是个没有骗子就没有市场的行业,你要是真的能够鉴别古物的真假,那可不得了!”娜娜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扬。

“算不上是鉴定,只不过我大致可以瞧出一件东西到底是真品还是后人仿制的,并不能够像专家那样,能够准确说出一件东西的历史人文背景,”周扬继而感叹道,“现在全国各地都像疯了一样,都在搞什么古玩字画那些东西的收藏和买卖,难道我们这小小的望山县,这行也是很红火么?”

“隔行如隔山,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一行,虽然看起来并像商场那样热闹,但我们信奉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时候一件古玩出手,就能够赚不少钱呢。”娜娜在周扬面前并不保留。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假,但那要有值钱的好东西才行,你们这行的古董都是从哪儿弄来的啊?我不相信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是人家祖传下来的,而且真是祖辈相传的宝物,他们轻易也不会出手。”

“这倒是我们那行的秘密,反正说给你听也无妨,”娜娜就讲了起来,“平常那些不值多少钱的小东西,都是七星镇村民拿来换钱的;真zhèng

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通过‘三姐‘来拿货,我们整条古玩街的百十户商家,全是靠她一个人----要想开店买件镇店之宝类的古董,除了找三姐之外还真没有办法。”

“那个三姐是干什么的?她从哪儿弄来那么多古董?八成她就是个盗墓贼吧?盗墓的多是男人,女盗倒是不常见啊!”周扬感到非常好奇。

“那还用说吗,绝大部份真品都是从古墓里面挖出来的。三姐手下有好多人,但她却从来并不去亲自盗墓。现在zf对‘刨古董‘管得很严,除了三姐之外,谁会有那么多好东西?”

“嘿嘿,那个三姐是不是盗墓的头儿啊?”周扬说,“以前听说过七星镇的老百姓全是靠刨古董发财的,后来zf抓了很多人,没有想到现在还是很厉害呢。”

原来,周扬虽是望山县人,却并非对全县的情况了解很多。

在望山县西部,就是著名的王屋余脉七星镇,据说从汉朝开始就被世人认为是地气聚集之处,大大小小的古墓老冢到处都是。

虽然地少收成不好,但七星镇却是全县最富裕的地方。别说采石挖坑,听说以前一场暴雨过后,就会有人拾到马蹄银、皮钱子一类的东西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七星镇的老百姓理所当然地靠“刨古董”来发家致富。

后来虽说是zf明令禁止盗墓挖坟,而且还抓了一批“摸金校尉”,但那七星镇地处王屋余脉,山高沟深树木多,再加上地广人稀,根本没有办法杜绝。

更重yào

的是,百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七星镇的老百姓们根本不认同什么地下古物、国家所有那一套。

在他们看来,挖些地下的无主之财那是天经地义的,谁发xiàn

谁弄走就算是谁的意wài

之财,盗墓总比那些小偷小摸盗取活人财物或者是拦路抢劫要好的多吧,所以那些人虽有收敛、却不放qì

,只不过是转明为暗而已。

“娜娜,能不能给我介shào

一下那个三姐,让我跟她见个面啊?”周扬说,“其实我也喜欢收藏些古物,如果有好东西的话,我也顺便买上几件。”…,

“这个,可是不太容易,三姐不喜欢见陌生人,而且要想见她,还必须由熟人牵线,经过一个胖老头把关才能见到她!”娜娜说,“那个老头有七十岁的样子,长得白白胖胖、慈眉善目,我们都叫他‘大圣爷‘呢!”

“大圣爷?嘿嘿,那么大年纪的胖老头,怎么取了个孙猴子的绰号?”周感到非常可笑。

“人家叫他大圣爷的意思是说,老人家那双眼可是火眼金晴呢,”娜娜认真地说,“你别不信,别看他一个民间老头儿,可比那些专家教授还厉害,别管是什么青铜陶瓷、珠玉字画,只要让他过过眼,就能够详细说出那些东西的来龙去脉、历史渊源!”

“这倒是神了!”周扬被娜娜说得好奇之心大炽,热切地看着她说,“娜娜,咱先不扯其他事儿,你能不能带我认识一下那个大圣爷啊?”

“行啊,见那个胖老头容易,关键你得拿出点本领,让他相信你就是这个行当的人,他才会安排你见三姐;见到那个三姐,你才能买到稀奇的古物!”娜娜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县城,到时我带你去见他。”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还不到九点,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在午饭前就能够见到他。”周扬好像忘记了今天和这个娜娜是相亲见面的一样,反而把正事抛在一边,想要见见那个神mì

的三姐。

娜娜没有想到周扬竟然把这种聊天的小事当成了正事,把相亲的正事推在了一边,于是用手撩了撩秀发,俏脸微红地轻声问道:“行是行,就是有一点,马上我姑妈问我今天的事儿,我怎么说呢?”

因为乡下姑娘小伙见面相亲,如果双方中意的话就会定个日子进行压礼;否则的话就要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两个人今天虽然聊得非常开心投缘,但正事却是一句未提。

如果马寡妇问起来,双方又不能确定关系,二人又一块到县城去玩,似乎有些不太合适,特别是对女方来说

【第0121章】神秘三姐(2)

娜娜这么一问,周扬才算是如梦方醒!

今天自己和这个女孩子在一块可不是吹吹牛、扯扯淡的问题,而是相亲见面的----因为二人比较有共同语言,这才聊得相当融洽,反倒忘记了这茬儿正事。

周扬突然发xiàn

自己今天有些异样,第一次对楚乔乔以外的女孩儿深有好感,而且并不是那种普通朋友间的好感,反而有点莫明其妙的感觉。

“嘿嘿,你就说我们是校友,好久不见叙叙旧嘛!”周扬胡乱应付道。

“嗯,那我们就走吧!”娜娜点了点头,脸上稍稍显露出些许的失望之情。

马寡妇见两个人并肩走到大门外,而且并没有要分路而行的样子,知dào

这事儿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于是就非常欣喜地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你们,真是非常般配!”

娜娜俏脸一红,连忙解释说:“姑妈,我们两个以前是一个学校的,算是校友。今天就不在姑妈家吃饭了,我们准bèi

到县城去一下。”

“哈哈,那行、那行,你们两个到县城好好转转!”马寡妇一脸的喜气洋洋。

周扬二人跟马寡妇打个招呼,就向村头的公路走去,留下马寡妇在非常得yì

地对邻居们说,小扬那孩子身高长相没得说,家境又很殷实,一般的女孩子根本就不行。前几天那些人硬是乱点鸳鸯谱,我就知dào

他们都是瞎忙活。这不,只有我大哥家的娜娜和他般配

周扬他们两个坐车赶到县城时才十点出头,娜娜领着周扬走到了一家茶馆停了下来,说是要先和人家打个电话。

“怎么,那个胖老头天天在这儿喝茶?”周扬问道。

“这就是人家开的茶楼,他当然天天在这儿啦!”娜娜介shào

说,“那个老先生身体好得很,只是这家茶楼的幕后老板、甩手掌柜,并不管具体的事儿。”

“嘿嘿,我还以为他自己也是开古玩店的呢!”周扬笑道,“既然他对古玩那一套非常精通,为什么反而开了个不赚多少钱的茶楼啊?”

“人家那么大年纪了根本不在乎赚钱不赚钱,主要是弄了个聚友聊天儿的地方而已,待会儿见到他,你就能够看出来。没有熟人介shào

、没有电话预约,一般人还见不到他呢。”

因为娜娜提前打了个电话,店里的伙计这才把周扬他们两个直接领到了后院。

在外面看着三层的茶楼非常普通,但后面的小院却是奇花异草、绿树成荫,各种造型古拙的盆景、小池假山更是将小院衬托得古色古香,颇有曲径通幽的感觉,显示出其主人的优雅品味。

穿过葱葱郁郁的小院来到古朴的后堂,里面更是犹如明清的摆设布局,一座山水画屏,几方八仙桌台,明亮的大堂内有八九个或老迈或年轻的茶客正在低声交流着什么,其中也有两位和娜娜一般的年轻女孩亦在其位。

但那些八仙桌上,除了茶壶杯盏以外,每个桌上都有几件玉器陶瓷一类的古玩,几个茶客边品香茗边对那些古物评头论足。

很显然,能够进入后堂的都是有熟人介shào

的老主顾,娜娜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跟着一位服wù

员打扮的姑娘来到了旁边的一张空闲八仙桌。

一壶香茗、两套茶具,服wù

员一声“慢用”即告离开,并没有进行茶艺的展示。

周扬手捧茶杯慢慢细看,发xiàn

这里的茶壶、茶杯全是正宗的紫砂所制,造型拙中藏巧、非常耐看。

正在这时,画屏后面走出来一位红光满面、稀发霜白的老者,虽然看着白白胖胖的像个老寿星,但周扬从他的步伐与眼神中看出,这位老先生应该是有功夫在身的,而且看样子身手应该不错。

“哈哈,大圣爷这次又给我们带来什么好东西啊?”

“瞧瞧,大圣爷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旁边的几个人见那老先生出来,纷纷放下茶盏拱手施礼。

“呵呵,有劳各位久候啊,正好今天刘娜娜刘老板给我们介shào

一位新朋友,老夫就拿出几件东西供各位赏玩赏玩。”那位老先生一边抱拳回礼,一边吩咐身后的服wù

员一件件展出字画古玩。…,

首先展出来的是一幅云雾缭绕、层峦叠嶂的山水画,装裱得十分精致。

一帮人立即掏出放大镜,看落款、察纸质,赏画面、分真假

“呵呵,这位新朋友如何称呼啊?”那位老先生自我介shào

说,“老夫姓孙,同行们笑称大圣爷。”

“您好啊,老先生,我叫周扬!”周扬可不想称呼一个陌生老者叫什么爷。

“噢,你好,周先生,你瞧瞧这幅《东山秋色图》,感觉如何啊?”

“嘿嘿,我先瞧瞧!”周扬围着那幅《东山秋色图》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旁边的几个人却是已经开始赞叹起来了,一个个表示这幅《东山秋色图》绝对是一代大家张宏的力作

周扬一看那画的落款,张宏的印章非常清晰,宣纸微黄、画面古朴,确实是非常漂亮。

“张宏的作品存世不少,但多被两岸的故宫博物院收藏,精品部份尤其以台北故宫博物院为多,这幅《东山秋色图》要是拍卖的话,估计可达千万之巨啊!”其中的一位中年茶客啧啧称赞。

周扬听到众人一片赞叹之声,不由得嘿嘿笑道:“这画真是不错,确实非常好kàn

。估计应该不比真zhèng

的原画差多少!”

周扬的话分明在指这幅《东山秋色图》是件高仿赝品,自然是惹来几个人的嗤之一鼻。

“小伙子,你对明画研究多长时间了,这件张宏的作品功力老到、形神兼备,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也不能说是赝品啊!”

“算了算了,唐兄,何必跟一年轻人较真呐,”那位中年人劝道,“书画鉴赏不同其他,没有几年的功力与潜心研究,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的。”

刘娜娜见众多古玩字画的高手都不认可周扬的看法,而且那位大圣爷亦是稍有不悦之色,于是连忙用手碰了碰周扬,示意他不要乱说。

但周扬不但没有就此住口,反而大大咧咧地叫道:“这本来就是一件假货嘛,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第0122章】神秘三姐(3)

要说那几个玩古董的人还是有些品味的,他们见周扬根本没有怎么细看这幅《东山秋色图》,就直言断定是幅赝品,大部份笑着摇了摇头,并不跟周扬一般见识,而是仍然继xù

赏玩着那幅古画。

他们都是玩古董多少年的人了,当然犯不着和一个小伙子计较什么,就连作为主人的大圣爷,亦是轻笑摇头、不置可否。

“那就请周先生再瞧瞧这方玉雕可为赝品?”老先生又将一个紫檀盒子慢慢打开,数层红绫黄缎之下,是一件碧玉雕琢而成的莲叶之物。

周扬和众人一块围着那方玉雕上下打量着,只见那件玉雕形态逼真、碧翠欲流,刀功果然是高妙非常。

那个中年人小心翼翼地用放大镜观察一番,然后拿起玉雕细细查看,小声说道:“呵呵,这莲叶背面果然有‘子岗‘二字,我想这等精巧绝伦之物必然出自于明代玉雕大师陆子岗之手!”

其他几个人细看一番,也是频频点头认可。

“周先生,你瞧这件莲叶可为赝品?”老先生故yì

笑容可掬问道。

“没错,这玩艺也是一件赝品!”周扬心平气和地说,“虽然我不懂得玉器鉴定,但我好歹也听说过陆子岗的大名,人家早在几百年前就大名鼎鼎了-----这方玉器虽然雕琢精细,却绝非出自于陆大师之手。”

几个人听周扬如此一说,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没有出口相讥,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这个白脖儿真是信口雌黄、不知高低。

“我说这位老弟啊,既然你承认自己并不懂得玉器鉴定,那么又何以说这件玉器是赝品呢?”那位中年人实在忍不住发问道。

“感觉,凭感觉这东西根本不像明朝的!”周扬低声而自信地回答。

“啊?凭感觉啊?!啧啧,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那位中年人哭笑不得,摇着头不再理会周扬了。

娜娜在旁边也是稍显尴尬!

这玉器古董的鉴定,是要有真才实学,必须经过辨玉材、鉴工艺、识造型、断年代等等一系列繁琐而细致的工作,才能进行真伪认定的。

周扬竟然信口开河说是凭感觉就能断定真伪,自然是贻笑大方了!

那位老先生并没有说话,而是笑呵呵地打量着周扬,继而开口说道:“当年的小半仙果然是名不虚传哪,除了风水相术之外,竟然还有这等绝活,只凭感觉就可断定古玩的真假,老夫佩服!”

周扬一阵心惊,这个老先生怎么知dào

自己的绰号?娜娜可是并没有提及此事啊!

“大圣爷,这,这件莲叶玉雕真的是件赝品?”在场的几个人见老先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均是十分惊愕地追问。

“呵呵,没错,包括前面的那幅《东山秋色图》也是件高仿之物!”老先生认真地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目前古玩市场上鱼目混珠,部份高仿之物确实到了能够以假乱真的程度。”

众人一片愕然,周扬却是若有所思

中午时分、众人告别,那位老先生唯独留周扬他们两个留下共进午餐。

反正是要通这这位老先生认识那个神mì

的三姐,所以周扬客套一番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德何能,竟然让老先生如此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啊!”周扬见菜品丰盛酒高档,再三向老先生表示感谢。

“呵呵,别客气,听刘老板说你想买些古玩?”老先生举了举酒杯,“来,边喝边聊,我们喝酒随意、喝好为好。”

“是啊,盛世古董乱世金,我想买上几件上乘的古物进行收藏。听说只有能过老先生介shào

,才能见到那个三姐,所以还要麻烦老先生。”一杯酒尽,周扬也是开门见山。

“别人需yào

通过那个三姐,而你,却是并不需yào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不是想要几件旧时的风水法器啊?”

“这,确实如此,老先生是怎么知dào

我想要买风水法器的呢?”周扬再次瞧了瞧室内的布局,丝毫没有奇门遁甲的迹象,不明白这位老先生是如何知dào

自己打算的,“为什么我就不需yào

通过三姐?”…,

“呵呵,以后你自会明白。放心吧,吃过饭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时你相中什么古玩法器尽管拿就是!”老先生再次举杯,“来,我们先喝酒!”

周扬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老先生为何如此,只是客随主便,人家现在不愿意说,周扬也不好意思继xù

追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个老先生突然问周扬说:“对了,我想了解一下,周先生认为绝大部份古董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从古墓旧坟里面挖出来的!”周扬不假思索地回答。

“周先生对盗墓有什么看法啊?”

“盗亦有道,关键是看他为何而盗、如何去盗,盗后又走何条道!”周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微笑。

“哦,麻烦周先生可否详细讲讲?”老先生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放下了杯子,非常认真地看着周扬,一脸的期待之情。

“这为何而盗嘛,就是说同样是盗墓,要看看他是为了个人私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而去盗墓;如何去盗是指他在盗墓过程中是否只为财物而乱挖乱盗、甚至是毁棺抛尸;至于盗后走何道,那当然是看他是一条道走到黑还是及时洗手收山,以及所盗物品最终如何处理!”周扬侃侃而谈、一气呵成。

听到周扬这番话,那老先生若有所思地一言不发,只是愣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久,他才长出一口气,似有顾虑地问道:“周先生,你爷爷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

“谢谢,我爷爷现在身体还不错,八十多岁了还能下地劳动呢!”周扬说,“老先生你认识我爷爷?”

“哦,当然认识!”老先生只是表示认识镜若山人,并未详说何时何地为何接识的。

周扬却是意味深长地对那老先生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先生应该就是几十年前名噪一时的盗墓奇人‘穿山甲‘吧?”

老先生身体凛然一动,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

终于赶出来一章,如果今晚码不出来下一章,那就明天一并补上,还请各位收推鼓励。诚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0123章】神秘三姐(4)

当周扬直指这位白白胖胖的老先生就是当年的盗墓奇人“穿山甲”时,老先生双手一阵颤抖,筷子一下就掉到了桌子上。

很显然,周扬的猜测并没有错,这位茶楼的甩手掌柜白白胖胖、一脸慈祥,又有谁能想到他竟然就是几十年前出没于古墓荒坟之间的一代摸金高手呢。

“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还记得顽徒么?”老先生声音颤抖地说。

“那当然,否则多少年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会知dào

,”周扬认真地说,“其实我爷爷经常提起你呢,说是在他所收的徒弟当中,只有一个徒弟悟性最高、触类旁通,在风水方面很是厉害。”

“可惜弟子不肖,违背了当初拜师的誓言,被他老人家逐出师门以后就再也无颜面见恩师,真是令人惭愧得无以复加!”老先生非常伤感地说。

旁边的娜娜如坠云雾、一脸的迷惑不解,不知dào

周扬与这位老人家怎么攀上了关系,而且他们之间好像颇有渊源一般,故而惊疑地问道:“你,你又叫做穿山甲?”

“咳,是啊,几十年前的绰号啦!”老先生点头承认。

“啊,你,你就是传说中的穿山甲?”娜娜非常激动,“从小我就听说过穿山甲的传奇故事,没有想到那个神话般的高人竟然就是您老人家!”

“都是过去多少年的丑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老先生摆了摆手,显得对那个曾经的绰号非常不好意思。

“对了,我只听我爷爷给我讲过,说是他当年有一个得yì

弟子离开了师门,并没有给我讲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啊?”周扬好奇地问道。

“术有专攻、师无长幼,说起来咱们两个虽然年龄相差十分悬殊,但从拜师学艺方面来讲,我们两个算是同门师兄弟啊!”老先生喝了口茶,将当年的情况缓缓道来。

原来,这位老先生并不是本地人,年轻的时候家境十分贫寒,为了躲避战乱而来到了这望山县。

他虽然人穷,但是非常聪明、悟性极高,后来慕名而至太极村,拜在了镜若山人门下为徒。

他跟随镜若山人不学其他技艺,而是专攻堪舆之术,几年下来精进非凡,甚得镜若山人的欣赏,于是除了悉心指导其寻龙捉穴以外,也把秘不外传的“观坟望气诀”传授给了他。

当然,镜若山人在传他绝学之前,曾经给他约法三章,就是说无论何时,他都不能将学来的技艺法术用来作恶害人,也不能用于发丘掘墓,否则的话师徒缘份已尽、名份无存,而且最后必将不得善终

俗话说胸有屠龙技、无处可施展。等到他学艺有成之后,万里江山已经姓共,而且当时正值破旧立新、坚决破除迷信、横扫牛鬼蛇神的大环境,让他空有一身寻龙捉穴的本领而无用武之地,根本没有人相信风水那一套,就是有人相信也不敢用他。

聪明之人多自负,他自然不忍将自己的一身绝学抛于脑后,最后实在耐不住寂寞,就跟人踏上了掘墓挖坟的道路

时间到了七十年代,盗墓之风更盛,当时民间有种说法,叫做“要想富、挖古墓,一夜能成万元户”,精于风水之道的他,很快就成了当时最负盛名的一代盗墓高手。

根本不像其他同行那样野蛮行事、乱挖乱掘,他利用跟镜若山人学到的风水法术,特别是那套“观坟望气诀”,带领一帮人神出鬼没,纵横驰骋在山林之中。

他所带领的那些人,在他的指导下,专拣荒芜偏僻、无坟无碑之处划下范围进行挖掘,而且次次定位准确,像似长了透视眼一般,非常精准地挖上一个小洞就能正中墓道要穴,而且从不落空、从不失误,根本不用像其他同行那般到处乱挖,后来就被人称之为“穿山甲”。

穿山甲的名气在那些“拣古董”的人群中越来越大,一时被传为奇谈,成了一个神mì

传奇的人物而名噪一时。…,

只是后来当他携着厚礼拜见恩师镜若山人时,镜若山人对他是冷若冰霜、严词拒绝,与他断绝了师徒关系,把他赶了出去,并且告sù

他说,依仗老祖宗传下来的风水绝学而用于掘墓挖坟,最后不是断子绝孙就是暴死身亡

“老人家,我曾经听说过穿山甲,哦,不不不,就是您老人家,当年随随便便将地一指,那下面必定会有金银珠宝,传得神乎其神,而且说您老人家进入过许多诡异的古墓,经lì

非常离奇,这都是真的吗?”娜娜好奇地追问说。

“呵呵,都是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干哪行都有哪行的风险。其实那些法术周扬都懂!”穿山甲对当年的盗墓往事并不愿意多讲。

“对了,人们所说的那个神mì

三姐,她是什么人?与老先生可有关系么?”周扬对穿山甲的往事并不感兴趣,对他那种根据风水之道和观坟望气诀进行定位盗墓一事更是了若知掌,而是问起那个神mì

女人的来历。

“老夫一生无妻无子,这也正如恩师所言,是盗墓招来的报应吧。后来我也就收了几个弟子传其衣钵,顺便为自己的晚年找个依靠。在他们那些人当中,只有一个女娃子悟性最高,学得了我的本领,近几年被人们称之为‘三姐‘---也算是老夫的义女吧!”穿山甲坦诚地说,“我早已金盆洗手多少年,只有她还在从事那一行,咳,这都是命啊!”

“虽然老先生已经金盆洗手多少年,但从那些传说中可以知dào

,老先生应该经手过不少奇珍异宝、古董文物,为什么还要让那个三姐做这一行呢?”周扬不解地问道。

穿山甲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咳,这也正是老夫今天尽lì

相留你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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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欠更一章,今天尽lì

补上。这个故事完结就会进入第三卷,在不吹死母牛的基础上,会以爽文为主。

【第0124章】神秘三姐(5)

但周扬并没有被穿山甲牵着鼻子走,他没有顺着穿山甲的话茬儿说,而是突然问道:“听我爷爷讲过,老先生你当年只是学习了风水之术,对相术及奇门遁甲并无涉足,你是如何知dào

我一定会来你这儿的呢?”

“呵呵,你问得好,我确实不懂奇门预测和观相之术,但是我对恩师一直是默默关注着,而且你十来岁时已经名扬百里,被人称之为小半仙,老夫当然是有所耳闻了!”穿山甲指了指旁边的娜娜说,“至于你为何会来这里,娜娜你来告sù

周扬吧!”

“这么说是你故yì

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啦?”周扬望着秀气端庄的刘娜娜,觉得自己被人利用了似的。

“你不要误会啊周扬,”娜娜急忙解释说,“因为我们全家从爷爷那辈儿开始,对古董文物都是非常感兴趣,收罗了很多不错的藏品,而相当一部份都是从这位大圣爷手里弄来的”

经过娜娜一番解释,周扬这才弄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原来,穿山甲洗手收山以后,就隐名埋姓来到这儿以开茶楼为生,顺便出手一些小东小西的古玩,结识了很多古董爱好者,其中就包括娜娜的爷爷那位古董迷。

古人云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凭着经手无数的古董,穿山甲积累了丰富的古董阅历,再加上极为聪明,所以在对古物的见识方面肯定是高人一筹-----就像见多识广的美食家一样,随便尝上几筷子,就知dào

这菜是否正宗、甚至能够说出它的来历渊源一样。

时间一长,穿山甲就在当地古玩界颇有名望,又加上他正好姓孙,于是就被那帮古董爱好者们戏称火眼金睛的“大圣爷”,而多少年前那个“穿山甲”的绰号倒是无人知晓了-----当年人们虽然久闻穿山甲的大名,但他常出没于深山荒野之间,极少有人亲自见过他。

上个星期,娜娜的姑妈也就是太极村的马寡妇,到娜娜家给娜娜说媒的时候,穿山甲恰好与娜娜的爷爷在一块喝酒闲聊,故而知dào

了此事。

当他知dào

与娜娜见面的小伙子正是太极村的周扬时,穿山甲就热情地说,如果成了的话,娜娜不妨把那小伙子带到我那儿去一趟,也好给孩子把把关,到时一定送给娜娜一件镇店之宝

世事无巧不成书,娜娜与周扬见面时正好把话题扯到了古董上面,而周扬对娜娜所说的那位神mì

三姐又很感兴趣,这才鬼使神差般让周扬与穿山甲聚到了一块。

“噢,原来是这样啊!”周扬从他们两个眼神中判断对方应该没有说谎,于是这才问道,“那么老先生想要见我,总不会是想要让我帮忙和你一块去盗墓吧?”

“呵呵,那当然不是,老夫早已洗手上岸多少年喽,”穿山甲说,“既然已经被你看破身份,老夫就不妨直说吧,因为老夫虽已洗手不干,但那个三姐却是一直在暗中并没有停手。”

“这真在太奇怪了,既然你已收山,为什么不劝她和你一块经营正当生意而要继xù

干那一行呢?”周扬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因为老夫是支持她领人继xù

盗墓的!”穿山甲坚定地说,“我之所以传她那套风水绝学、盗墓技能,就是为了让她暗中指挥、继xù

盗墓,否则的话,又何必传授给她呢?”

娜娜听穿山甲如此一说,自是一脸的惊恐不安,不知这个隐名埋姓居于此处的盗墓奇人穿山甲,他究竟为何衣食无忧、财大气粗却是仍旧明里洗手、暗中培养盗墓传人。

周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通过自己的观相之术,发xiàn

眼前的这位盗墓前辈并非是心狠手辣、贪得无厌之徒,甚至从相术上来看,他倒应该是位慈悲为怀、心地善良之辈。

如果这个穿山甲是位贪得无厌、欲壑难填之徒,那么他的行为尚可理解,毕竟现在可不是当年“要想富、去盗墓,一夜能成万元户”的时代,而是“想发财、去挖冢,一夜就能成富翁”!…,

如此一个慈眉善目、心底儿不错的老年人,为什么自己年老体弱之后还要暗中支持徒弟领着一帮人继xù

盗墓呢?

“那么请问老先生,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你这样去?”周扬问道。

“呵呵,原因很简单,四个字而已,”穿山甲仍旧一脸慈祥地说,“以盗止盗!”

“什么?以盗止盗?”周扬稍一愣神,立即明白过来,“哈哈,原来如此,真是看似千里远,答案只隔一层纸,我理解了!”

“当年的小半仙果然是名不虚传、一点就透!”穿山甲说,“盛世古董乱世金,如今天下太平,人们对那些墓中之物更是疯狂!略有价值的东西动不动就能拍卖出千万甚至过亿的天价,这样一来,刺激得很多人玩命儿似的到处乱挖”

老先生说的确实不错!

如今太平盛世古董大热、如火如荼,人人都想弄上几件在手,而且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收藏赏玩,纯粹只是古物贩子而已,只要价高立即出手渔利。再加上拍卖会的推波助澜,很多人就加入了淘宝大军,梦想一夜暴富。

这样一来,需求拉动生产,而那些古董文物又不是可以再生的,所以许许多多的人就将目光瞄准了古墓旧坟,进行大肆采挖,动用大型机器甚至炸药,对古墓进行破坏性的掠夺。

他们那些人一旦找到目标,从来就是不计后果的洗劫一空,往往连尸体口含之物亦不放过,破棺毁尸、十分疯狂!

而当年的盗墓奇人穿山甲,他以前盗墓时有绝技在身,定位准确,只挖小小一洞容身,并不破坏整个墓葬,而且进去后只取自己所需而非将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从不损毁古人的棺椁其它----所以才得来穿山甲的绰号嘛。

如今见到那些人疯狂乱搞、大肆破坏,而且为了暴利不惜将许多奇珍异宝走私到海外,这才想到不如以盗止盗的办法

“可是,刚才老先生说过并不打算让我也去盗墓,你为何还会将这些情况告sù

我呢?”周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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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以故事为主的写法很不受书友们喜欢,所以明天就进入以爽文为主的第三卷。下周已无官推,还请各位多多支持为谢!

【第0125章】神秘三姐(6)

今天三更,弥补昨天所欠的一章。明天开始进入以爽文为主的第三卷,还请各位不弃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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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弄不明白,这位盗墓奇人穿山甲,他既然并没有打算请自己协助他进行盗墓,从而达到以盗止盗的目的,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将情况和盘托出讲给自己听呢?

“呵呵,正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盗亦有道,关键是看他为何而盗、如何去盗、盗后又走何条道!”穿山甲回答说,“当年老夫之所以走上盗墓这条路那是形势所逼,而且老夫从来不为了那些陪葬品而破棺毁尸、毫无忌惮;也用换来的钱粮接济了不少的穷人,虽然违背了师父的教诲,但我恪守自己的盗墓底线,那就是盗亦有道。”

“虽然老先生那套以盗止盗的做法勉强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这一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从来不干那事儿!”

“咳,怎么说老夫以盗止盗的做法是勉强说得过去呢,我倒觉得是件功德无量的大事儿,至少经我的手弄出来的东西,比让那帮崽子偷偷运到海外要强!”穿山甲一本正经地说,好像被周扬轻视甚至冤枉了一般。

“好好好,功德无量、功德无量!”周扬赶快妥协,避免打击到老人家,“其实我现在最想知dào

的,就是你找我究竟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两件大事,其中的一条就是因为那个三丫头,也就是他们所说的‘三姐‘啊!”穿山甲恳切地看着周扬说,“那孩子模样俊俏心眼儿好,我不想看着她一直孤身一人、没有归宿,所以这才找你”

“哎----暂停暂停,闹了半天你只是想要为那个三姐找个男的啊!”没等穿山甲说完,周扬就叫了起来,“这事儿你找个媒人就行了,何必大费周折找我呢?我可不会搭桥牵线当红娘。”

“别误会啊周扬,你是知dào

的,各行自有各行害,因为盗墓,老夫我娶了几个媳妇,她们不是意wài

身死就是暴病而亡,最后落得我至今孤家寡人一个;而那个三丫头,或许是非常命硬,或者是因为长期盗墓惹上了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反正以前给她介shào

的几个对象,都没有等到结婚就让男方大病一场!”

“哦,原来是克夫啊,那你给她找个先生好好kàn

看,这种情况是完全可以化解的!”周扬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

“怎么可能没给她找先生看呢,但那些神汉半仙们都说三丫头的生辰八字并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命硬而克夫,她五官端正秀气,也不是那种克夫的长相-----找不到原因自然也就找不到破解之法,所以一直拖到现在,”穿山甲说,“中间我曾几次去太极村想找我师父瞧瞧,但他老人家的脾气你也知dào

,他从来是说一不二,根本不愿意见我;而那个三丫头也是已经心灰意冷,不抱什么希望了!”

“原来如此,阴阳相生相克,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难解决的事儿!”周扬说,“那个三姐现在多大啦?您老人家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而且早已洗手收山多少年,她,她不会是也有五六十岁了吧?”

没等穿山甲回答,娜娜在旁边早已格格笑了起来:“哪会像你说得那样离谱,三姐还年轻的很着呢,最多不过三十左右!”

“才三十岁左右啊,那老先生你,你怎么可能收了个这么年轻的徒弟?”周扬非常不解。

“咳,那个三丫头以前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后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啥人学啥人嘛,她慢慢地对风水那套东西也是很感兴趣,加上她又十分聪慧悟性不错,我就把她当成了关门弟子来教!”穿山甲说,“学成以后她倒是继承了我的衣钵,只是,诶,没有想到这行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影响!”

三十岁左右而且模样俊俏心眼儿好?周扬眨了眨眼睛稍一思索便计上心来,决定给她来个一箭双雕!…,

“这样吧老先生,你能不能打电话让那个三姐过来一下,让我给她观观相,看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相信应该能够给她解决这个困扰的!”周扬表示需yào

见见人再说。

穿山甲当然是非常高兴,立即乐呵呵地打了个电话,让对方立即过来。

在等待三姐到来的时间里,周扬主动问道:“刚才老先生说找我有两件重yào

的事情,除了三姐的终身大事以外,还有什么事儿啊?”

“呵呵,这另外一件么,就是盗亦有道、以盗止盗的最后一步,”穿山甲笑着解释说,“说实话,这几十年来老夫从那地下取到的稀罕物非常多,多得让一般人想象不到。如果我随随便便拿那些东西换钱甚至为了卖个好价钱而给那些走私贩子的话,那就谈不上以盗止盗、盗亦有道了!”

“那当然!老先生你的意思是,那些东西你还保留着呢?”周扬试探道。

“嗯,老夫分得清轻重,真zhèng

是世所罕见的奇珍异宝,我绝对不会拿出来换钱的,绝大部份都是藏匿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穿山甲说,“我就是怕那些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盗走以后弄到海外,所以才抢在他们前面取出来的,这才算是以盗止盗嘛!”

“哈哈,这才算是真zhèng

的盗亦有道!只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老先生总不会想要把那些东西全部送给我吧?”周扬开玩笑说。

“说实话,那些东西太珍贵而且量太大,老夫还真是想不好究竟如何处理。一是不能卖,那样的话我就和其他盗墓人一样谈不上以盗止盗;二不能上交给zf,否则的话纯是自投罗网,再说我也信不过那帮人!”穿山甲说,“那些东西虽然是经我的手取来的,却是全靠师父所授风水绝学,所以我想请你请教我师父,最后应该如何处理才算妥善!”

穿山甲考lǜ

得确实符合实jì

,很多名家捐赠的古董文物,听说最后竟然被某些人近水楼台、私分私藏。

更何况他若是将偌大一批奇珍异宝甚至挂得上国宝级的东西上交zf的话,很有可能会引来祸患-----谁能说得清楚他究竟盗了多少、偷卖多少呢?

【第0126章】以盗止盗

在层出不穷的盗墓大军中,真zhèng

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的文化人毕竟只是少数,绝大多数都是梦想一夜暴富的莽汉粗人。

而那些莽汉粗人往往又因为地缘关系而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那些人只是为了盗取古墓中值钱的陪葬品,尤以金银珠宝为主,别说棺椁灯台一类的东西,就连他们认为卖不上价钱的古籍书简都有可能弃之损坏,更不要说那些颇有考古价值的坛坛罐罐了。

那些人在盗墓过程中野蛮粗鲁,就像土匪闯进了官绅大户家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洗劫、损坏极大,很多稀世之物都被他们误认为不值钱而损毁-----用穿山甲的话来说,就是好比野猪进了苞米地,吃的没有毁的多!

更重yào

的是,他们往往又是走私贩子拉拢的对象,最后把那些盗出来的东西混夹于集装箱走私到海外。

作为同行的穿山甲,这才打算以盗止盗,抢在他们前面把东西完好取出、另行存放,一方面避免他们的大肆破坏,另一方面确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致于流落到海外他国。

这也正是穿山甲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盗亦有道的重yào

原因。

在穿山甲多年的盗墓生涯中,所盗取古董文物的数量自是十分庞大、堪称天量,而他已是年届古稀,光靠一个三丫头平时出手一些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他们两个对如何处理那些古董甚是犯愁。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两个对那批古董一不敢露白二不愿出售,又不宜上交zf,所以想来想去,决定请教师父镜若山人如何个处理之法-----当然,这里面也有穿山甲想要以此向师父表白自己盗亦有道,请求师父谅解的意图。

“这第二件真是个好事儿,盗亦有道就是要看你盗后要走何条道嘛!”周扬说,“老先生,你到底有多少那些玩艺儿?有一间房子那么多没有?”

“不不不,何止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啊,”穿山甲笑着摇了摇头,“积沙成塔、积少成多,老夫毕竟是干了那行几十年,而且除了拿些没有什么文物价值的金银之类的东西换钱之外,多年来很少乱卖,稀奇古怪的东西更是从不出手,所以这几十年来还真是积累了很多很多的古董奇珍。”

“好,既然老先生如此盗亦有道,相信我爷爷知dào

以后一定会原谅你的!”周扬认真地说,“这事儿等我回去以后,问了我爷爷再对你说吧。”

穿山甲听说师父很有可能会原谅于他,更是非常激动,过了片刻才问周扬说:“对了,你对古董文物的鉴定很在行吗?上午那两件东西你是如何看出来是赝品的?”

“说实话,我对那行是一窍不通,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断代,更不知dào

它们是出自于何人之手,”周扬实事求是地回答说,“我只是根据它们的气场来进行初判而已,几十年和几百年的东西气场相差十分悬殊,更不要说那两件东西根本没有超过二十年,但却标榜为明朝的古物,就像随便弄瓶新酒,硬是说它是三十年陈酿一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等到那个所谓的三姐到来以后,周扬这才发xiàn

,这个以盗墓和贩卖古董为生的三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神道野气的样子,真的像穿山甲所说的那样模样俊俏、衣着得体,而且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

借助于一阵寒暄客套,周扬已经通过观相发xiàn

了那个三姐的病根所在。

男女相克之道,除了生辰八字方面的冲突不合、生肖属相方面的相冲相害以外,还有一种隐性的阴阳相妨相碍,这在相术上称之为“隐孤”之相。

这种具有“隐孤”之相的男女,道行较浅的相师术士难以发xiàn

,而根据生辰八字进行算命的人又从生辰八字方面找不出毛病,所以不容易找到病根,也就谈不上破解之法。…,

周扬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不要如实说出为好,免得他们担心,于是就推脱说三姐只是命硬而已、阳气太盛,所以这些年能够深入至阴的古墓旧坟而没有妨碍

穿山甲认为周扬所言甚是,否则的话她一个弱弱女子为什么能够横行于古冢荒野而安然无恙呢?

“周扬啊,你看三丫头这个事儿如何解决才好?”穿山甲关切地问道。

“像三姐的这种情况,有两个方法可解,”周扬非常肯定地说,“一是嫁远、二是嫁老,也就是说让三姐找个远方的、或者是比她至少大五岁以上的即可平安无事、和和美美!”

见穿山甲点头认可,周扬不失时机的表态说,他愿意为三姐牵线搭桥,介shào

个合适的人家,虽然对方比三姐大有接近十岁左右,但他品貌俱佳、一表人材,与三姐命中相合,而且是个非常有名的企业家

由周扬介shào

当然再好不过,他肯定能够找个与三姐相合的对象,穿山甲自然是笑呵呵地表示,只要人好就行,并不图对方之财,如果行的话,可以让他们见个面再说,并打听了一下对方的情况。

周扬就将赵新哲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讲了一番,说是他回深南市以后,就会请赵总回来一趟与三姐见个面,至于双方成与不成,那就看他们两个的缘份了

告别穿山甲,在和娜娜一块回去的时候,周扬接到了方建基的电话。

方建基告sù

周扬说,他爸爸听说周扬利用风水之术破了桃花煞、治好了他的毛病,感到非常惊讶;后来又得知周扬那次竟然能够预测飞机失事、被新华社两名记者进行专访,所以对周扬既感激又好奇,想要设宴款待、见见周扬!

省长大人宴请,周扬恭敬不如从命,对方建基说自己尚在老家望山县,这几天处理完一些杂事就会回深南,届时一定及时上门拜访。

挂上电话,周扬知dào

自己的春天来了,此次再到深南,肯定会如鱼得水、如羊得草,左右逢源风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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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于结束,下章即是第三卷。真诚感谢仍在支持和曾经支持过茶凉的书友们!

【第0127章】破捷达还敢上路

“周扬,这次我们两个的事,就是,就是我姑妈要是问起来,我应该咋给她说呀?”在回去的路上,娜娜十分含蓄地询问周扬对自己的看法。

“这个呢,其实我也非常想把对马大婶的称呼改成姑妈,只是,只是那个”周扬心里面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表现得同样委婉含蓄。

娜娜听周扬说他想要称呼马大婶为姑妈,心里面猛地一喜,结果又听周扬“只是”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脸儿微红地问道:“只是什么呀?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嘛!”

“只是我这人命硬,怕妨碍着你!”周扬信口开河、胡乱应付道。

因为周扬既觉得初恋女友楚乔乔温柔纯净,又感到眼前的这个娜娜美丽动人,一时犯了男人常犯的错误,心里面感叹着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法真是有些欠缺、应当调整----只要两情相悦、双方自愿,又何必拘泥于一对一呢?

“你不是会法术吗,想个办法破解一下不就行了嘛!”娜娜美眸含羞地追问说。

“这个还真是不好解决,短时间内我还没有想出来破解之道!”周扬心里说,要想破除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法,这事儿当然不好办。

“那,那你就慢慢想办法破解呗,反正我们年龄还小。”娜娜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她决定等周扬。

“咳,谢谢你啊娜娜,等我想到了破解之法,我会尽快打电话给你的;当然,这事儿毕竟不太好办,在我没有办法解决之前,你如果遇到合适的,就别给耽误了。”周扬也不敢让人家浪费青春、苦等自己。

“我相信你会找到破解之法的,”娜娜肯定地说,然后又小声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至于穿山甲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如何处理他那些宝贝古物,周扬的看法甚得镜若山人的赞赏。

因为穿山甲这几十年来积累下来的古董文物实在太多,确实一不能交公、二不能送人,更不能变卖换钱,所以周扬就对镜若山人说,其实像他这种情况,还不如想办法像马未都先生那样,弄个民间博物馆较为合适-----马老先生的观复博物馆可是开了先河,是中国第一家私立博物馆。

当然,穿山甲那么多的古董珍宝要想正大光明地办馆展览,成为第二个大型的私立博物馆,肯定要找个合适的途径,首先把那些东西正当化、合法化才行。

好在由马未都老先生首开先河,观复博物馆以私立博物馆的身份得到了zf的批准-----前面有车后面有辙,周扬帮穿山甲办个同样的zf批准文件应该不难。

周扬打算先给穿山甲办个私立博物馆的zf许可批件,然后再以自己的人脉资源造造声势、搞搞宣传,举办几场义捐活动,慢慢地将穿山甲的那批古物以社会捐赠的形式给予合法化。

做这种事情相当于由黑洗白,没有一定的人脉资源肯定不太好办。

但对于周扬来说,这却是算不上什么难事-----到时请李嘉豪、吴瑞龙、柳雪滢、赵新哲他们几个有收藏爱好的富豪们帮个忙,以他们义捐的名义把穿山甲的古董合法化就行了。

当周扬将这个想法打电话告sù

穿山甲时,穿山甲连连称妙,说是没有想到他古稀之年还能弄个博物馆的馆长当当,真是正合他的心愿,也不枉费他几十年坚守盗亦有道的信条和以盗止盗的理念。

周扬的父母将家里的承包地暂转他人耕种,处理了家里的些许杂事,向亲戚邻居们打了个招呼,就要准bèi

和周扬一块离开家乡、远到深南市定居了。

太极村的村民们知dào

周扬一家近日就要离开故土到深南市居住,纷纷送东送西、前来话别,非常羡慕老周家能够养育出周扬这么有能力的好儿子-----儿女不在多,一个顶十个,大概指的就是周扬这种类型的吧!…,

周扬的一帮老同学、铁哥们轮流设宴饯行,再加上村长带着一帮村干部也是赶着趟请周扬一家,所以就连酒量相当不错的周扬那几天也整日感到飘飘然、悠悠然,逍遥于半醉半醒酒场儿间!

因为周扬为太极村捐款两百万,那些钱除了修路与供水之外,尚有余钱补贴村里的高龄老人,所以周扬全家离开村子的时候,村干部们提前预订了一辆新中巴车,把周扬一家在全村男女老少们的依依不舍中送到了火车站。

下了软卧直接打车,周扬将全家带到了深南市的富人圈-----雁湖美邸别墅区。

看到周扬出来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已经在这片山环水抱、绿草如茵的别墅区拥有了自己的房屋,周扬的家人自然是非常开心、非常自豪。

周扬安顿好家人在雁湖美邸居住下来,本来想要立即到省城去拜访方建基的爸爸方省长呢,无奈柳雪滢和吴瑞龙他们知dào

周扬的全家已经搬迁过来,一个个非要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不可,就连亿科地产的总经理张改革,也在深南市最高档的酒店摆了一桌,更别提他曾经出力帮忙过的赵新哲了。

一连数天的接风洗尘宴过后,周扬终于挤出时间赶往省城。

由于他那辆捷达虽然已经在时间上过了首保,但实jì

上连一千公里还没有开到,所以周扬打算这次自己开车到省城,毕竟自己开车方便些,再说轿车这玩艺儿不能长期不用,否则的话,就连电瓶也会因为光放电不充电而打不着火的。

俗话说否极泰来、乐极生悲,开车上路就有风险,周扬开着他那辆新捷达还没有出深南市呢,就被一辆辉腾追尾了。

说实话,作为新手的周扬,车后贴有“实习”标识,开车更是小心谨慎、遵章而行。但交通安全这事儿,可不是一方说了算的。

当他以六十码速度行驶在外环之时,后面的那辆辉腾连续超车,故而与周扬的那辆捷达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在双方人员并无大碍,周扬的捷达买有全险,对方驾驶着数百万的辉腾想必更是不在话下,这种正常的交通事故只要没有人员的伤亡,只需报险即可。

但从那辆辉腾轿车内下来的两个年轻人,指着周扬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他妈的,你小子开个破**捷达还有脸上路啊”

【第0128章】道理是公是母

周扬看到那两位小伙子和自己大小差不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年轻人本来就血气方刚容易上火,再加上对方开着数百万的豪车,想必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心气儿高、说话冲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就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

“两位,人没事就是万幸,要不我们报险算了?”周扬看到对方和自己的车只是前后保险杠破裂,出门在外不愿多事,打算走保险换换保险杠。

“报你个头啊报,弄辆破捷达也好意思上路,龙哥这车上掉个零件就比你那玩艺儿值钱!”其中一个小伙子噗地一下吐掉烟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周扬,“刚才吓了我们一跳,你小子至少先给我们赔礼道歉再说其他事儿吧?”

“哎,这样说话可就不对了啊,我的车值不值钱不关你什么事,我又没有急刹车,是你们开车撞上我的车,要道歉也应该是你们给我道歉才对啊。”周扬觉得这小子好像不太懂道理似的。

“他妈的,你小子要是开快点儿,老子能撞得上吗?”另外一个被称为“龙哥”的小伙子出口成脏、非常嚣张,“今天你要不赶快给我们哥儿俩赔礼道歉,这事儿和你没完!”

“你要是再骂人我可就不客气了啊,我说你到底明不明白道理?是你撞了我的车要知dào

!”周扬皱了皱眉头,觉得年轻人脾气大点无所谓,关键是不能出口骂人。

“道理?道理是公的还是母的啊?你小子也配跟我说不客气,你咬我啊?”那个龙哥大概是横行习惯了,再加上看到周扬衣着朴素、坐驾便宜,根本就没有把周扬放到眼里,“快点啊,要不把我惹毛了你下跪磕头都不行----骂你怎么了,再不识相的话待会儿我还揍你呢。”

“唉!”周扬摇了摇头叹口气,觉得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己要赶到省城去见方省长,和对方这种人一般见识真有有些影响自己的形象、浪费自己的时间。

想想就算不报险,换个保险杠也用不了多少钱,于是周扬说道,“算了,我们各修各的车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站住!你小子还没有道歉呢说走就走了?”

“要不,报警让警察来认定责任进行处理吧!”周扬不愿与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多说些什么。

“妈的,龙哥让你过去赔礼道歉你小子没长耳朵是不是?”那个小伙子见周扬根本不带搭理他们,以为周扬想要上车逃跑,于是快速上前几步,一边用手去揪周扬,一边叫道“你给我过去吧!”

周扬身手敏捷,左手轻轻一拨就挡开了那厮,无奈那小子不知好歹,见自己一把抓空,立即握起拳头,向周扬面门打去。

杀人可恕、情理难容。周扬突然觉得对方就像那种小犟驴儿似的,你不勒住缰绳狠狠地抽他几鞭子,它还以为天大地大、都没有它大呢。

周扬也是正值血气方刚的阶段,只是比他们明事理、有修养罢了。

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今天他再三退让、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如今见他们纯属是欠抽的类型,于是再就不再忍耐,顺势左手拉住那小子的胳膊往自己身边一扯,右腿猛地一抬,一记提膝正中他的小腹,那小子立即低头弓身像个虾米一样蹲到了地上,双手捂住肚子哼叫起来。

龙哥没有想到这个开捷达的小子竟然敢出手打人,稍一愣神立即伸手掏出手机,慌里慌张喊人前来助拳。

“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有种要冲过来呢,原来也只是老母猪拱地,全是它娘嘴上的劲儿,”周扬笑了起来,“是男人的话就别往后躲,你刚才不是吹得挺凶吗?”

龙哥自然也不是个善茬儿,一向仗着有帮兄弟前呼后拥很是威风,今天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但血性还在,听到周扬的嘲弄,脸色变得涨红,打了一个求援电话后从车里面抽出一把水果刀就向周扬冲了过去。…,

“哟嗬,还真有点血性啊!”周扬嘴里笑着,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对方,手脚方面丝毫不能大意。

龙哥还算有些勇气,紧握锋利的水果刀就朝周扬捅去。

周扬见他单刀直入、很是凶猛,于是将身子向左一闪,右手就要来个空手夺白刃。

龙哥那厮看来也是个经lì

过事儿的人,见周扬没有转身而逃,反而想要夺他手中的水果刀,立即手腕一转化刺为削,无奈周扬动作太快,没有等到刀身触及自己的胳膊,右手已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腕,迅雷不及掩耳般用力一折,就把刀口划向龙哥的面庞。

龙哥反应也很迅速,他见刀被制而且转向自己的面门,立即一松手丢掉了水果刀,避免划破自己的脸庞。

“去你的吧!”周扬松开手一拳砸在了对方的面门上,那小子立即双手捂住脸惨叫一声,鲜红的液体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好小子,你竟然敢对我们龙哥动手,马上你就知dào

了!”最先动手的那个小子弯着腰冷笑起来。

龙哥的救兵打手还没有到来呢,最先到来的却是几个巡警。

“喂,怎么回事啊你们!”为首的那个巡警跳下车威严地叫道,等他看清捂住脸孔的竟然是龙哥时,连忙上前关切地说,“哟,怎么是你啊,碍事不碍事?要不先上医院吧!”

“这小子弄坏了我的车还要打人!”龙哥左手捂着鼻子,右手一把鲜血地指着周扬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这里就不麻烦你们几个处理了,你们忙去吧,我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就是!”

“警察同志,你瞧瞧两个车的刹车印儿就能看出来他是在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周扬非常镇定地指了指地上的刹车痕迹。

正在这时,后面有几辆车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吱吱几声急刹车,从上面跳下来七八个身着保安制服的汉子,纷纷聚拢过来问龙哥是怎么回事。

“你们赶快走啊,这里又没有你们什么事儿!”龙哥冲那几个巡警叫了起来

【第0129章】辈浅不吃亏

龙哥的意思是明显,他这次被周扬打得口鼻窜血、吃亏不小,如果由警察来处理倒还不如让自己一帮人来得痛快----有时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完全是面子的问题,而是痛痛快快地出口恶气真比他娘的什么都重yào



“咦,这不是周扬吗?”正当率先下车的那个警察犹豫不决的时候,从警车上下来一个貌似头目的警察看着周扬说,“咳,光看背影有点像,原来果然是周老弟啊!”

“这位警官是?”周扬并不认识那位警察头头,但既然人家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想必有些关系,故而客气地问道。

“哈哈,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可是认识你啊,周老弟!”那位警察笑了起来,“以前跟周局长,哦,现在就是省厅厅长周建军混的时候见过你,我叫张贤杰,周老大调走时还一再吩咐我们这帮老弟兄,说是要多多照顾你呢!”

张贤杰和周扬打过招呼,然后走到龙哥面前说道:“阿龙,今天这事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依我说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是熟人。”

“张队,改天兄弟我请你好好坐坐,今天这口恶气我是一定要出出的,谁和那王八蛋是一家人!”龙哥瓮声瓮气地对张贤杰说,“张队你们就赶快收队去忙吧,有什么事儿我自己担着。”

龙哥一心想要让手下的那帮弟兄狠狠教xùn

一顿周扬出口恶气,一不小心连张贤杰也给骂了进去-----张贤杰和周扬称兄道弟,而他却骂周扬是王八蛋。

“诶,年轻人脾气不行啊!”张贤杰阴沉着脸看了看阿龙,然后走到周扬面前小声说,“这个阿龙是财政局杨局长的大公子,听说你和杨局较熟,要不你给他联系一下?”

周扬听张贤杰说那小子的老爸竟然是市财政局的杨局长,知dào

今天这事儿也没有什么玩儿的了,于是就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局长的电话。

阿龙的那帮手下虎视眈眈地盯着周扬,只等这帮警察离开就可施展拳脚,毕竟老大不发话,当着警察的面打人的风险还是不小滴。

“喂,周老弟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杨局长学着老同学周建军的样子称呼周扬,“赶得真巧,我到省里开会正好回来,马上就到市里。咱俩可是好久没有坐坐了,呆会儿好好喝两杯!”

周扬帮杨局长解决了风水上的问题,而且后来说好的五万块钱周扬也没有收下,所以杨局真的打算请周扬聚聚。

“哈哈,那倒是真巧,我现在正好与令公子发生了点误会”周扬将情况简单说了两句,把自己所处的位置告sù

了杨局长便挂了电话。

“他妈的,故yì

装腔作势想要蒙混过关啊!”龙哥根本不相信对方这小子会认识自己的老爸;就算是有上一面之缘,这个小年轻在老爸面前也不会有什么面子----堂堂市财政局局长,那可是人人尊重的财神爷!

更何况还有什么关系能够比得上亲父子呢?

杨局长接到周扬的电话,听说自己的儿子与周扬发生了冲突,立即安排司机尽快赶过去。好在他是从省城南州市开会返回深南市,所以没有几分钟时间就赶到了周扬所说的地点。

看到儿子阿龙领着一帮保安在和周扬对峙,旁边又有警察在场,杨局长心里面格登一下,暗暗叫道“完了、完了,这下阿龙闯祸不小!”-----阿龙领着那些人会不会把周扬给打坏了啊?老同学调任厅长时还安排自己尽量不要去惹周扬,最好能够照顾一二的,结果他撞到了脾气火暴的儿子手里,能会落得了好吗?

等到杨局长下车以后,看到周扬和警察谈笑风生、毫发无损,而自己的儿子阿龙却是一脸的血迹斑斑,真不知dào

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周扬这厮没有伤在自己儿子的手里,杨局长就放心多了,因为听老同学周建军说过,就连省长的儿子都与周扬颇有交情,得罪了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处。…,

但儿子脸上的伤肯定是周扬打的,杨局长是一阵心疼而又无可奈何,不知dào

阿龙怎么会和周扬那厮发生了冲突。

“周老弟,你没事儿吧,听说你和阿龙发生点摩擦,我真怕那孩子一不小心伤着你!”杨局长毕竟是在官场浸淫了多少年,虽然心疼儿子,但他下车后故作高姿态,首先走到周扬面前表示关切。

“托杨局的福,幸亏我还有点防身的能力,否则的话真有可能被令公子给捅死了!”周扬一句话就将责任全部说得一清二楚-----别看你儿子受了点儿伤,那可是他自作自受,我打他纯属是正当防卫而已。

杨局是个明白人,俗话说知子莫若其父,他当然知dào

自己儿子的习性。而且周扬又说得很是清楚,是阿龙用刀要捅人家,周扬这才不得不进行防卫的。

周扬当着众人的面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特别是事情的起因,自己无辜被阿龙追尾,对方却颠倒黑白、首先动手,还拿了把刀要捅人。

“阿龙,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还不赶快过来给你周,给你周叔道个歉!”杨局长本来觉得儿子和周扬大小差不多,想要说给你周扬哥道个歉的,无奈以前自己为了给他套近呼而以兄弟相称,如果再让儿子和周扬同辈相称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和儿子也成了兄弟同辈?

所以杨局长灵机一动,管他呢,就让儿子叫他一声叔叔吧!反正称呼这事儿也掉不了身上的肉、吃不了什么实jì

上的亏!

狐狸再狡猾也狡猾不过狐狸精!老奸巨猾的杨局长这样做看似让儿子低人一头、吃了点亏,但实jì

上他心里面非常清楚,这样做不但不吃亏,反而准bèi

占个大便宜呢!

因为他从周扬口中已经得知,这件冲突的责任完全在阿龙身上,如果周扬坚决要追究的话,以他的社会关系,阿龙可能真是难脱干系-----自己全责肈事在先,不但没有妥善处理,反而故yì

挑衅,甚至用刀捅人,现在在几个警察面前又叫来一帮保安想要动手,这事真是可大可小的

【第0130章】露一手

杨公子虽然很横很暴躁,但他也并非是痴愚之人,他当然清楚自己之所以在社会上吃香喝辣、一帆风顺,那全都是占了老爸的光。

所以他听到老爸那番有失身份的话,虽然心里面很委屈、很生气,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到老爸那威严的眼神,也不得不上前两步,走到了周扬面前。

“对不起!”阿龙低下头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小声向周扬道歉说。

“你这孩子在给谁说话呢?叫周叔,赶快给你周叔道歉!”杨局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戏演到底----当面教子、背后训妻也是几千年的老传统了,再说辈份这事儿,很多时候与年龄并不成正相关,反倒是辈长多伤钱、辈浅不吃亏。

“算了算了,既然这孩子已经认错,杨大哥就没有必要和小孩一般计较!”周扬故yì

改口,不称杨局称大哥。

阿龙恨得暗暗咬牙切齿,表面上却不得不低头装聋作哑,心里却在默默发誓:你小子今天就拽吧,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叫叔叔!

“呵呵,还是周老弟心胸宽广、不和小孩一般见识。这样吧,一块回去好好喝两杯,我让阿龙给老弟敬两杯酒权当赔罪!”杨局长见周扬松口不再追究,赶快见好就收、借坡下驴,这样就让周扬无法开口追究阿龙的责任。

“来日方长着呢,我今天还要赶往省城南州市去见方省长,等有空我请你吧!”周扬故yì

说出了自己今天的目的,然后转身向张贤杰道谢说,“张队,今天麻烦你了,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客气什么啊周老弟,改天有空时我做东,老弟能够赏光赴宴,已经是够给面子了!”张贤杰听周扬说要去见省长大人,这才知dào

眼前的年轻人不仅仅和周厅长关系不错,所以就更加客气了。

“阿龙你这孩子,你瞧瞧把你周叔的车屁股撞成什么样啦!这车不修怎么能行?”杨局长说,“周老弟,这车我让司机给你开到4S店修好再走吧!”

“不麻烦了,今天我得赶到南州市呢,来不及了,反正也不碍事,不就是不好kàn

点嘛!”周扬拒绝了杨局长的好意,表示自己就开着这样的车去见方省长。

“不不不,这怎么能行,要不我让司机送你去吧!”杨局长才不愿意让周扬开着被他儿子撞坏后保险杠的车就见方省长-----万一方省长提起这事儿,还不知dào

周扬会怎么说呢。

周扬再三推辞,杨局长坚决要替儿子负责,经过一番推来让去,最后还是按杨局长的意思,让周扬开着阿龙手下的那辆奥迪去省城南州,留下那辆捷达由杨局负责修好。

当然,换车之前肯定要将车里的东西交换了一下,不为别的,周扬第一次到方省长家里做客,空手肯定不行,但礼品太重的话亦为不当,一是人家并不在乎那个,二是倒有行贿之嫌。

所以周扬就带了两盒从家里面捎来的望山县土特产-----王屋银毫茶叶。

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开着杨大公子的奥迪A6,周扬感到自己真是有股换车的冲动,这2.4排量的A6与1.6排量的捷达前卫来比,无论是舒适性、动力性真可谓是天壤之别。

到了南州市省委家属院,周扬先给方建基打了个电话,方建基早已等候多时,接到周扬的电话,赶快到大门口去接周扬。

“兄弟,上次那个事儿真是很不好意思啊,都怪哥哥我太大意了!”方建基还在为上次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和经验不足而导致高书义外逃成功而不好意思。

“别这样说建基兄,事情已经过去了,说明那高书义命不该绝嘛!”周扬笑着安慰方建基,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方家。

“你这孩子,我们想要请你过来坐坐,倒让你破费了,这多不好!”方夫人李泽慧接过周扬的两盒茶叶客气地说。

“没花啥钱,这都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不值钱的,”周扬说,“反正这东西提神减肥降血压的效果还不错,方姨不妨尝尝。”…,

“呵呵,过来了,小周,哎,坐嘛、坐嘛!”方省长从楼上书房缓步下来,亲切地招呼周扬不必起身。

“您好,方省长!”周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省部级的领导,心里面说是一点儿不紧张那是假的,于是赶快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问好。

“家里面哪里有什么省长市长的,不要见外嘛小周。”方省长非常平和亲切地说,“来,喝茶、喝茶。”

周扬感到方省长虽然笑容可掬、非常和谒,但他身上明显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这或许就是古书上所谓的官威气场吧。

“建基的事儿多亏了你啊,小周,要不然那孩子可真算是个大麻烦!”方省长饶有兴趣地问道,“听说小周你不但能够看风水,还懂得观相之术?”

“那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让方省长见笑了。”周扬知dào

人家堂堂省部级高官,肯定是个坚定的马列主义信仰者,所以在他面前也不想过多地提及人家不相信的事情。

“呵呵,你这孩子呀,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这家里面哪有什么省长市长的?”方省长和谒地说,“你和建基兄弟相称,干脆你就叫我方伯伯吧!其实风水相术那一套,我在几十年前就亲身体验过的,确实很神奇灵验。”

“哦,方伯伯也相信那一套吗?”提起风水相术,周扬总算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在上山下乡当知青的时代,虽然那个时候不言鬼神那一套,但当时我们几个知青对民间奇人还是很感兴趣,最后不得不口服心服的,”方省长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事求是才是科学的态度嘛。”

“是啊,其实有些东西人们理解不了就统统斥之以迷信,那才是不科学的呢!”周扬对方省长的开明态度非常有好感,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那种思想僵化、高高在上的官老爷。

“当年我们碰到一个民间奇人,据说是研究易道相术的。他也不说神道鬼,单凭看看我们的五官长相,就能预测吉凶祸福,后来事实证明,那真是非常灵验啊,”方省长看着周扬笑道,“既然小周也是深明易道,不妨也给我露一手嘛!”

【第0131章】君临天下(1)

周扬知dào

方省长想要亲自瞧瞧自己的相术能力到底如何,顺便从侧面验证一下方建基的性情改变究竟是纯属巧合还是得益于是周扬的风水法术,所以也不推辞而是轻轻打量着对方,然后面带微笑而恭敬有礼地说了声:“方伯伯想问哪方面的事情呢?”

面对省级高官,自然不宜竹筒倒豆子般直来直去,更不可以毫无忌惮地直指其隐私往事,所以周扬非常含蓄而自信地让对方自由“点菜”。

就凭周扬这句话,方省长心里面就对他暗暗赞许:这小伙子比建基还年轻好几岁,抛开易道奇术不说,单凭这种应对之法就颇为高明,既显示出自信又做事留有余地、不乱妄言。

“呵呵,古人云术深不留情、留情术非真,小周你不妨铁口直断,看出来什么就说什么嘛!”方省长想要再考较一下周扬是否真的观相知心、人情练达。

“嗯,那我就信口直说了,所言不实与不当之处,还请方伯伯不要见怪,”周扬略一沉吟便说道,“我观方伯伯在三十年前应该在洪水中建有七级浮图一座,二十五年前应该枪口刀下救人三个,不知是否准确啊方伯伯?”

方省长表面仍是云淡风轻不改和蔼之色,心里面却是甚为吃惊!

自己二十五年前在任公社书记时,曾经被乡民拦路喊冤,自己亲自过问重审之后,三个已被判处死刑的农民得以昭雪,扭转了一桩冤案,也算是刀下救人了吧。

如果那件事因为夫人李泽慧知dào

而有可能透露给周扬的话,那么三十年前自己在上山下乡时,在滔滔洪水中救下一小孩子的事,自己家人尚且不知,想必周扬根本无从打听。

“小周相术高妙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方省长笑着点头承认,并且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赏,然后接着说道,“像这种几十年前的往事,真的能够通过观相看出来吗,小周?”

“怎么说呢,其实人生就像踏雪而行,身后确实会留下过往的足迹,只是不易看出来罢了。对了,每个人大脑深处也有一套片,在记录着以前的往事嘛,这就是回忆。”周扬意味深长地说。

“没错,小周说的很有道理!”方省长若有所思。

“对了,要不要我给方伯伯瞧瞧未来的情况啊?”周扬见方省长面相非凡,故而试探着问道。

“呵呵,那就不麻烦你了,小周,”方省长豁达地说,“人生就像一场电影,如果提前知dào

了结局反倒减少了很多趣味。只要自己方向不错、足够努力,又何需顾虑最后的结果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方伯伯高见!”周扬也是由衷地佩服方省长的开朗豁达。

一番沟通下来,周扬觉得这位省长大人果然不同凡响,心里面是更加尊重;而方省也对周扬也是赞许有加,觉得这小伙子不但沉稳干练、聪明睿智,而且胸有异术、非常难得。

周扬嘴上不说,心里面却明白,自己与这位方省长绝非次此一面之缘而已,从双方的长相来看,应该算是互为吉星福星,以后肯定是来往多多,就是还不清楚到底他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周扬在方省长家吃过午饭又聊了一会儿,婉拒了他们请周扬好好在这玩几天的好意,表示自己还有其他事,就起身告辞。

“兄弟,本来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在这儿好好游玩几天的,没想到兄弟还有事急着要赶回去,真是不好意思啊,”方建基奉父母之命一直将周扬送到省委家属院外,与周扬握手告别,“下周我会到深南市找你的,到时我们再好好喝个痛快,这次在我家里兄弟没有喝好。”

“行,等建基兄到深南市,我们一定喝个痛快,别在远送了,建基兄,我们来日方长嘛。”周扬告辞了方家,将车停在了路边,就拨通了周建军的电话。

毕竟周建军对自己照顾不少,既然来到南州市,自然应该见个面、叙叙旧----来时路上与杨局长的大公子发生冲突,那位警官张贤杰也是看在周建军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的。…,

周建军接到周扬的电话,听说周扬来到了南州市,表现得非常高兴,忙问周扬现在什么地方,他马上过来。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呢,我只是打电话确认一下你在不在南州市,”周扬说,“你先忙吧,我找个酒店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下班我们再聊。”

挂上电话,周扬找了家五星酒店开了间房,好好洗浴一番休息了起来,准bèi

晚上和周建军好好叙叙。

到了晚上,周建军并没有请其他人作陪,与周扬边喝边聊了起来。

“周大哥,现在高升为省厅厅长,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二人共同经lì

了那么多的事,再次相见分外高兴。

“说实话,还不如当初在深南市当个局长,”周建军认真地说,“当时虽然只是一局之长,好歹在单位说一不二,很多部下又是多年的老弟兄,如今到了这儿,我总感觉和他们格格不入,很难进入他们的小圈子。”

“到了一个新单位,这肯定是很正常的嘛,时间长了就好啦!”周扬说。

“不,不是这样的,我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总觉得他们在故yì

疏远我,”周建军说,“或许以前他们与高书义关系不错,而正是因为我的原因,才逼得高书义远走加拿大。”

“要是这样说的话,他们会不会与高书义一样,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问题?”

“凭着我的职业经验,我认为他们几个确实可能有问题,”周建军说,“他们几个与一个名叫郝鹏程的企业家来往密切,不像一般的关系。”

“那个郝鹏程是干什么的?”周扬问。

“我私下了解了一下,那个郝鹏程是远景公司的老总,专门从事国际贸易的,那人与zf方方面面都有关系,是个很有能量的人!”周建军说,“凭直觉来讲,我认为那个姓郝的绝非只是一个一般的商人。”

“远景公司在什么地方,周大哥?有空的话我去瞧瞧,帮你了解了解那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周扬热心地说。

“我知dào

老弟一片好心,对朋友很够意思,但那个远景公司可不是一般的贸易公司,”周建军说,“据说那郝总在海阳市建了座娱乐山庄,名字叫什么‘君临天下‘,很多达官贵人经常出入那里呢”

【第0132章】君临天下(2)

“这南方大都市到处都是夜店、酒吧、娱乐城什么的,周大哥竟然还知dào

几百里外一个小小的娱乐山庄,想必那个君临天下不简单吧?”周扬知dào

作为公安副厅长的周建军一些向内敛低调,并不喜欢那些去处,故而问道。

“我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但听说那君临天下确实不同凡响,就连京城里都有人去玩呢!”周建军摇头说,“估计它肯定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要是这样说,我倒要抽空到海阳市瞧瞧,看看它倒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周扬的好奇之心被吊了起来

方建基倒是言而有信,周扬回深南市没几天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有空吗兄弟?上次说找你去玩喝个痛快,这两天正好有空过来找你。”

“哈哈,当然有空了,建基兄到哪了,我去接你?”周扬刚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好在柳总管理有方,周扬这个公司副总并没有太多地麻烦周扬。

“别接了,我现在就在深南市,你说个地方我过去就行!”

见面以后才发xiàn

,这次方建基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来了位白白胖胖的朋友,似乎比方建基还要年龄稍长。

“我给你俩介shào

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周扬兄弟,”方建基说,“这位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梁哥梁剑波,梁哥是慕名而来的。”

“你好,梁哥!”周扬与其握手表示欢迎。

“你好你好,周扬兄弟,我对兄弟可是久仰大名啊!”梁剑波非常爽直健谈。

原来,这位梁剑波也是位高干子弟,早早下海经商,如今已是身价不菲,听方建基讲起周扬的种种奇事,特别是看了那篇新华社的有关报道以后,非常感兴趣,这次专程与方建基一块前来接识一下的。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快乐,周扬表示要全天二十四小时陪同他们两个-----让朋友住在家里并不是很方便,所以周扬和他们一块住在了酒店里。

中午他们三个人开怀畅饮,每个人差不多喝了近一斤白酒。席间梁剑波请周扬让他见识一下相术之妙,周扬稍稍露了两手,自然是让梁剑波和方建基叹服不已。

“对了,你们两个听说过君临天下没有?就是邻市海阳的一个娱乐山庄?”周扬问道。

“海阳市我也去过几次,倒是没有听说过有个什么君临天下的娱乐场所,梁哥听说过吗?”方建基摇头表示自己闻所未闻。

“海阳离这儿也不过百十里地,要不我们晚上过去瞧瞧嘛-----海阳市区我还算熟悉,却也并没有听说过君临天下。”梁剑波说,“里面到底怎么样啊,周扬兄弟?”

“我也不知dào

这才问你们的啊,以前好像听谁说过,那个娱乐山庄很神mì

的。”周扬当然不能直接说是听周建军说的,人家好歹可是省厅厅长,说出去肯定不好。

“行,既然我们三个都没有去过,而且周扬兄弟感兴趣的地方肯定错不了,晚上我们一块过去,由梁哥埋单----梁哥年龄最大又最有钱!”方建基也表示要过去瞧瞧。

“哎,我说建基哥你这是打脸不是?你们到这儿来找我,当然是我来请客,哪能让梁哥破费呢!”周扬虽然比较低调,但从那次拍卖会结束以后,也是数千万的身家,当然不愿意做那种事。

“哈哈,在深南市你是地主,这桌酒当然算是你的,”梁剑波笑着说,“出了深南到那海阳市,你就不是地主了,谁年龄大谁买单天经地义嘛!”

“对对对,梁哥比我还大两岁呢,周扬兄弟你就不要客气啦!”方建基说,“再说,除了梁哥还有我呢,怎么也轮不到你吧!”

三个人喝得非常尽兴,下午侃了一会儿、休息了几个小时,傍晚时分就驱车赶往海阳市。

到了海阳市沿街转了几圈,根本没有发xiàn

名为“君临天下”的娱乐场所,而且向路人打听亦是无果。…,

“咳,这种场所开出租车的的哥们最清楚,”梁剑波说,“要不我们找个停车场把车放在那儿,我们三个打的过去?”

梁剑波与方建基都是高干子弟,并不愿意张扬自己的身份,特别是那种娱乐场所----开自己的车确实有些不妥。

“行,免得有人认出了梁哥的车号,打车过去最合适不过了。”方建基认同地说。

三人找了个地下停车场,然后一块打车说去。

开出租的的哥果然对那些场所非常熟悉,一听说三个人打车要到君临天下,非常夸张地告sù

他们说,那种地方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去玩的,里面有好几百亩大,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而且听说里面的服wù

分为好几种呢

至于里面到底如何个特别之法儿,出租车司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表示那君临天下是个大山庄,有好几个门,有很多神mì

客人都是从后门进去的等等。

梁哥家境显赫又年轻多金,对这种娱乐场所自然是轻车熟路、见多识广,他领着周扬和方建基进去以后点了个一万八千八百八的豪华包间,很快就有妈妈桑领着几个小姐进来了。

凭心而论,这几个小姐都有几分姿色,但周扬来这儿并不是想打野食儿,所以扫视一番摇头不语,表示自己看不上这几个小姐。

“换!”梁剑波看到周扬摇头,连忙摆了摆手,非常简洁地表示再换一批。

如此连着换了三批,周扬总是故yì

摇头摆手,表示没有发xiàn

自己看得上的。梁剑波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就对那位妈妈桑说,你们这儿还有什么更高档一点的地方没有?

妈妈桑对这三个非常挑剔的顾客心里面很是不满,于是就赌气破口说出,我们这山庄里高档的地方多着呢,除了会费十万元的“极品人间”,还有“**七日”

“**七日?那是什么意思?”周扬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个地方无论多少钱都不对外开放。如果三位有兴趣的话,不妨尝试一下我们的会员待遇!”那位妈妈桑赶快补充解释说。

***************

感冒更重,今天尽lì

只能码出两章,勉强两更。昨天所欠的一章,过几天再补吧,路过的朋友们还请投票支持,晚安!

【第0133章】君临天下(3)

非常感谢老朋友通发兄破费打赏!近来天气炎热,通发兄多多注意身体,茶凉近日感冒甚重,更加认为平安健康才是幸福快乐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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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七日的最后一个字,到底是量词还是动词?”梁剑波一本正经地继xù

追问。

尽管周扬他们追问再三,那位妈妈桑就是不肯再提及后/宫七日之事,只是强调说,如果三位眼界高的话,不妨办个白金会员卡,那里面比这儿高档很多,而且十万元的会费可以冲抵消费款等等。

“两位兄弟先等一下,我过去瞧瞧怎么样,如果行的话就办个会员卡,马上我们再玩儿!”梁剑波起身就要去办卡,对他来说,几十万块钱还算不上什么的。

“算了,梁哥,就算办个会员卡也不一定怎么样,要不我们先在这儿喝两杯吧!”周扬的意思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不如先喝喝酒、唱唱歌,出来玩不就图个心情好嘛。

方建基也表示同意周扬的看法-----其实刚才那几批小姐还是蛮不错的,只是周扬故yì

挑剔罢了。

毕竟这个豪包也是近两万块钱的,所以那位妈妈桑又尽lì

带来几个更高挑漂亮的小姐,几个人就消遣了起来。

那位妈妈桑不愿多说后/宫七日是怎么回事,但这几个小姐却是毫无顾虑。

通过这里的小姐,周扬他们得知,这座娱乐山庄不同栋楼、甚至同楼不同层之间就是不同的档次。至于那个后/宫七日,在山庄的最里面而且非常隐蔽,是不对外营业的,进去休闲的客人则全是从后门进去的一些神mì

人物。

听那里面的小姐妹们说,每进去一个客人,君临天下投入的成本都不下一百万呢,以暴利为特点的娱乐界,可想而知进去的人是什么身份。

所谓的后/宫七日,里面是全仿皇帝后/宫设计装修,里面的小姐都是从全国各地千挑万选出来的,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综合素质,个个都是一流的。而且她们清一色的古装打扮、身份固定,按自身条件不同,分别扮作皇后、贵妃和宫女等等。

客人进去以后,就会有宫女、太监侍候着沐浴更衣,换作皇帝龙袍穿戴,完全是按皇帝当年的生活方式住在里面,有太监和宫女侍候着,享shòu

着皇帝的待遇----除了正宫皇后以外,尚有东西各三宫贵妃,一共七人,客人每天临幸一个,正好是一周的时间。当然,其她嫔妃、宫女类就更不用多说了

周扬他们喝喝酒、唱唱歌,还没有到什么实质性活动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君临天下的副总宁雪,一个年近三十、媚态十足的少妇。

“打扰一下各位帅哥,我叫宁雪,来认识一下。”宁雪给周扬他们一一奉上名片。

“哟,宁副总真是漂亮啊,啧啧,直让我眼前一亮、春心荡漾!”梁剑波瞧了一眼名片,握住宁雪的柔荑不放,上下打量着她挑逗说。

宁雪咯咯娇笑起来:“老了不行了,哪里比得过这些青葱水灵的妹子啊,对了,我是专程给你们送会员卡来的,欢迎你们常来这里玩呀。”

“每张卡十万?”方建基看着手里的金色卡片问道。

“那是对别人,这是姐姐我免费送给你们的!”宁雪看着方建基笑道。

“哈哈,天上不会掉馅饼,难道还会掉金卡?宁副总是不是和雷锋有亲戚啊?”梁剑波笑着说,“每张卡价值十万,我们何德何能敢无功受禄?”

“瞧你说的,朋友都是一回生而回熟嘛,哪有一生下来就是朋友的!”宁雪娇嗔道,“生意之人肯定是要广交下天朋友的呀。”

“哦,宁副总真大方,”梁剑波得寸进尺,“对了,你们这儿不是有什么后/宫七日么,要不你干脆让我们到那里放松放松?该多少钱我们付多少钱。”

宁雪听梁剑波这样说,稍稍愣了一下,立即娇笑说:“你们男人呀,都是想过那种三宫六院的皇帝生活!行,姐姐我就答yīng

你们,不过近段时间只有一个指标了。”…,

“一个指标是什么意思啊,该多少钱我们付多少钱,总不能让我们兄弟三个一人吃两人看吧?”梁剑波盯着宁雪说。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那个地方只有几个小院,一次只能有一个皇帝-----如果一次进去几个,哪还有唯我独尊、君临天下的感觉呀,你说是不是?”宁雪娇笑道。

“我们三个人只有一个指标,宁总你说怎么玩呢?要不我们多掏点钱,麻烦宁总安排一下,让我们弟兄也尝尝当皇帝的滋味儿。”方建基说。

“真是只有一个后/宫了,不过你们一个人当皇帝,进去后是可以下个圣旨召见其他朋友进行陪驾的。”宁雪指了指方建基解释说,“比如你当皇帝,可以传诏让他们两个陪驾在宫里面,那里面宫女娇娥多的是。”

宁雪说着就掏出一块令牌似的东西递给方建基:“喏,就凭这个自有人把你领进宫里,到时你再传诏让他们两个进去陪驾就行。”

“哈哈,这倒有些意思,”方建基将那块令牌交给周扬说,“要想好、大让小,周扬兄弟你先进去吧,别忘了下道圣诣召我们进去陪驾就行。”

三人相互推辞客套一番,最后还是按方建基的意思,由周扬先进去。

就这样,周扬跟随宁雪来到楼下,乘坐一顶黄呢轿子来到了娱乐山庄的后院。

进去之后才发xiàn

,这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让人仿佛进了拍摄宫廷戏的现场一样,里面宫灯高挂,极像电影电视里面的皇宫大内。

刚刚进门,就有一个手持拂尘的太监口称“皇上”、躬身见驾,引领周扬来到一间浴室,中间一个巨大的木制澡盆,周围有两个俏丽的宫女在旁侍候。

周扬进去后,两名水灵温柔的宫女就开始帮周扬宽衣解带,想要进行陪浴。

“不不不,你们两个先出去,我自己洗吧!”周扬从来没有在年轻女性面前裸/露洗澡,当那名宫女脱掉他的上衣准bèi

帮他解开腰带时,周扬赶快制止道。

“是,陛下!”那个太监一挥手,两名宫女轻扭纤腰、款款施礼,低头慢慢退了出去

【第0134章】君临天下(4)

等到那个太监领着两名宫女退去以后,周扬这才关好门,用手试了试水温,赶快脱掉衣服,跳进去舒舒服服地泡了起来。

待在水温宜人的浴缸里,周扬突然想到要请方建基与梁剑波一块进来,于是就咳嗽了一声叫道:“外面有人吗?”

“皇上,老奴在外面侍候着哪!”那个太监轻轻答yīng

一声,缓缓推门进来,“皇上有何旨意?老奴这就去办。”

“咳,我外面还有两名朋友,能不能请他们一块过来啊?”周扬还没有进入皇帝的角色。

“皇上乃是天下共主,何人敢违圣意呀,只要皇上有口谕,老奴这就去宣旨。”那名太监倒是恪守角色职责,毕恭毕敬地侍候着周扬,真的把周扬当成皇上一般对待。

“哈哈,那就传朕旨意,宣两位王爷前来见驾!”周扬见人家非常敬业,也不好意思与他格格不入,故而学着电影电视里皇帝的腔调吩咐下去。

“是,老奴这就去宣两位王爷前来见驾。”太监唯唯诺诺地回答后倒退着出去了。

爽!周扬感到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封建时代,自己现在就是金口玉言、至高无上的皇帝,感到非常地开心。

不一会儿功夫,那位太监就领着方建基与梁剑波前来缴旨:“皇上,老奴已宣两位王爷在外等候。”

“哈哈,快宣两位王爷进来!”周扬边说边说边擦干身体。

“是,皇上!”那位太监看到周扬自己在擦干身体,连忙一挥手,两名守候在外的宫女立即进去,拿着毛巾帮周扬擦了起来。

“哈哈,兄弟你可真会享shòu

啊!”梁剑波看到周扬穿了个小短裤,身边有两个宫女打扮的妙龄女人在帮他侍候着,不由得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自己来!”周扬连忙不好意思地打发两个宫女出去。

“是,皇上!”齐口齐声的莺声燕语,两名宫女再次躬身施礼,又要出去,却被那位太监给打断了,“皇上,还是由她们来侍候皇上更衣吧。”

周扬瞧了瞧那一套繁琐的龙衣龙冠,也只得由两位宫女帮忙给自己穿戴整齐。

“哈哈,好一个英俊的年轻天子!”梁剑波和方建基他们两个看着身穿龙袍的周扬,都是竖着大拇指称赞不已。

“对了,本王爷也要洗浴一番,哪位宫女侍候啊?”梁剑波也要沐浴更衣,打扮成王爷的穿戴。

“启禀王爷,此事亘古未有,需请皇上下旨方可。”那位太监虽然对梁剑波毕恭毕敬,却并不买账,毕竟周扬才是这里的正主。

“没关系,这儿就由梁王爷、方王爷他们看着安排吧!”周扬笑着走了出去。

“是,皇上,老奴遵旨。”老太监转身看着方建基他们,“两位王爷,皇上开恩降旨,准许王爷在此沐浴更衣,哪位王爷先行沐浴?”

“哈哈,还是那句话,要想好、大让小,兄弟你先沐浴更衣吧,我和周扬兄弟,不不不,是皇上,我先陪皇上在这儿到处转转。”梁剑波倒是非常会做人,尽管他也想要让两位体态轻盈、模样俊俏的小宫女侍候自己洗上一番,却十分大度地将方建基推了进去。

那名太监吩咐两个宫女帮方建基换水侍奉沐浴,自己则是躬身在前,让两名小太监提着灯笼在前领路,问周扬说:“皇上,现在回寝宫还是?”

“我,哦,朕和两位王爷还没吃饭呢!”周扬不伦不类地回答说。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传膳。”

“慢,等会儿还是和两位王爷一块去用膳吧!”周扬说完,突然冲梁剑波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向后,悄无声息地打开浴室之门。

那位太监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皇帝还有这种嗜好,连忙扭过头去,避免自己笑出声来。

周扬和梁剑波探头一看,发xiàn

方建基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坐在浴缸中,让两位小宫女一左一右泼水清洗呢。…,

“诶,我怎么就没有建基兄如此会享shòu

呢!”周扬叹了口气,拉着梁哥向远处走去。

虽然整个娱乐山庄保安众多、安防严密,但在这个地方,为了表现出皇家的威严气派、戒备森严,仍然加派了许多人手披坚执锐充当大内侍卫,让周扬他们倍感身处皇宫的真实感。

前面两个掌灯太监开路,老太监领着周扬和梁剑波转了一圈,然后就来到了“养心殿”。

此殿虽然不大,却是按北京故宫中养心殿的格局缩小比例而成,非常古朴清静。周扬与梁剑波聊了一会儿,见方建基也是一身蟒袍长靴地过来,于是就安排梁剑波赶快也去沐浴更衣,别耽误用膳。

三个人沐浴更衣后,随着连绵不绝的传膳之声,一个个红漆木盒次第而来,一下子摆满了六张膳桌。

放眼看去,六张膳桌上近百道美味佳肴虽然每盘甚少,却是极为精致,当真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珍奇海底鲜!

他们三个每人身边左右各有一名宫女侍候着,虽然不知dào

究竟符不符合古代的皇家礼数,但至少让人感到非常尊贵、非常舒服的。

等到身边的侍宴宫女斟满了杯中之酒,周扬就举杯笑道:“哈哈,两位皇兄,来,朕敬两位一杯,感谢两位皇兄助我登此大位!”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哈哈哈哈”梁剑波与方建基也是配合着这里的氛围大笑举杯、开怀畅饮。

“嗯,这酒真的醇香馥郁!”周扬看着立在不远处的那位太监,“这是什么酒啊,确实甘冽醇厚!”

“回皇上,此酒乃是番邦进贡的极品雁泉御酒。”老太监恭敬作答。

“我兄弟,哦,不不不,皇上问的是,这种酒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哪里有卖的?”方建基问道。

“回王爷,此乃宫廷御酒,无处可买,僭越私造是要杀头的。”老太监恪守身份,根本没有透露其他信息的意思。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就见那位太监奉上一个大银盘,里面盛了几十块绿色的牌子,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一个皇妃的姓名,等待着周扬挑选翻牌

【第0135章】君临天下(5)

周扬他们三个都是爱玩爱闹的年轻人,见这里的服wù

员不但打扮成太监和宫女的样子,而且完全是按照角色身份来招待他们,就连饭菜也是非常精致的宫廷菜,确实是倍感新奇与开心-----这个世上的男人又有几个不想身处九五至尊之位被人仰视、并且三宫六院美人无数呢?

看来这个君临天下的老板郝鹏程绝对是个人精,深谙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后/宫七日这一套玩法确实新奇有趣,到了这个地方,那真是圆了男人梦寐以求的夙愿,过了一把至高无上的皇帝瘾-----虽然同样是吃喝玩乐,但让顾客扮作皇帝这一套,还是蛮有新意的。

更重yào

的是,为了让顾客真zhèng

的体验到当皇帝的感觉,不但这里的建筑装修、家居器皿全是仿古式,而且无论是太监、宫女、侍卫什么的,全部恪守角色职责、丝毫不露破绽,让人感觉到自己好像穿越到封建王朝一般。

只是曾听小姐提到,这里招待一位“皇帝”,光成本就达百万之巨,那么如果收费的话,至少会在数百万以上。

如此大的投入,他为何又不对外营业,并且不收客人任何费用的呢?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商人不做没有回报的事,看来这娱乐山庄的郝老板一定是在下盘大棋!

周扬在和方建基他们开怀畅饮的时候,心里面在琢磨着,今晚他们三个非常低调,为何竟能劳驾其副总亲自登门问候,并且出手不凡,免费送上数十万的会员卡?

很明显,一定是有人认出了方建基与梁剑波的身份,这才想要拉拢他们呢!

而对周扬来说,自己来到这君临天下娱乐山庄,主要是为了帮zhù

周建军了解一下远景公司老总郝鹏程的情况。

所以当那个老太监奉上一个大银盘,让他挑选侍寝的皇后贵妃时,周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这儿吃喝玩乐顺便了解一下情况当然没有问题,但他还没有打算在这个风月场所破了自己的童男之身。

“梁哥、建基兄,你们两个随便玩吧,今天中午、晚上连着喝,我感到昏昏沉沉的有点头疼,只想早点儿休息,”周扬对那个太监说,“你就安排他们两个去玩吧,其实那块令牌还是他给我的呢。”

梁剑波与方建基他们两个见周扬确实没有让人侍寝的意思,也就不再勉强,他们两个让那个太监安排好周扬的休息之处,就跟着他寻欢作乐去了

躺在龙床之上,周扬并没有睡着,他还在想着这娱乐山庄的事。

因为周建军曾经说过,郝鹏程本身是做国际贸易生意的,娱乐行业只是他的副业而已,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座偌大的娱乐山庄能够保本经营已是不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利润。

毕竟后/宫七日这一套玩法很烧钱,那些皇后、贵妃和宫女什么的一大帮人,没有很高的收入断然不会如此尽心尽lì

地服侍客人。

第二天早上,周扬见他们两个都是一脸的倦容,特别是那个梁剑波更是眼圈发黑、眼角发红,于是就笑道:“两位昨晚没有休息么?”

“咳,我要是说出来兄弟你肯定会后悔死的,”梁剑波小声说,“兄弟,你觉得昨天侍候我们沐浴更衣的那两个宫女如何?”

“非常不错啊,水灵俊俏、阿娜多姿!”周扬实事求是地回答。

“哈哈,那是兄弟你没有去见识一下这里的贵妃,如果你见了这里的贵妃啊,啧啧,你就会知dào

她们两个也只配做个干粗活的宫女而已!”

“梁哥没有说错,真的丝毫没有夸张!”方建基也是眉飞色舞地说,“昨晚侍候我的那两个贵妃美人儿,真他娘的是千娇百媚、堪称绝色,让人真zhèng

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能虚度光阴去睡觉!”

“后悔了吧,兄弟?”梁剑波说,“人长得青葱水嫩,叫/床声更是娇媚婉转得让人魂都飞了起来,我哪能舍得去睡觉啊!”…,

“哈哈,两位真是太辛苦了!”周扬大笑,“都说是一等美女漂洋过海,二等美女深圳珠海,看来真zhèng

的头等美女,原来在这儿当皇后贵妃啊!”

“不瞒兄弟,哥哥我走南闯北也见识了不少小姐,什么全套服wù

的也体验了无数回,但我认为最好最天然的,还是在这儿-----只要人够漂亮,技术都是无所谓的。”梁剑波由衷地感谢周扬说,“说起来真是得谢谢周老弟,要不是你提起这个君临天下,我们还不知dào

小小海阳市竟然有这等好去处。”

“兄弟放心,我们两个昨晚只是找了几个贵妃而已,真zhèng

的**之主----皇后,我们还没有见到,是留给兄弟你享用的!”方建基说。

“哈哈,算了算了,我可享shòu

不起那种尤物,”周扬摆手说,“听说这美女如鸦片,一旦粘上就忘不了,我还是再等等吧!”

本来他们三个可以在这儿逍遥快活地住上一个星期,但用过早膳后,周扬就表示已经见识过了,再住下去也就这一套;而且对梁剑波他们来说,昨夜通宵杀伐确实很累,晚上再战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所以他们三个决定休息一上午就结账走人。

听说他们要离开,君临天下的副总宁雪再次露面,问他们为什么匆匆忙忙要走,是不是有什么不满yì

的地方。

“谢谢宁副总,哪里会有什么不满yì

的地方啊,我们有空再来玩,因为今天正好有点事。”方建基表示他们三个离开并非是因为对服wù

不满yì



“对了,你们这一套玩法确实很新奇,成本很高,所以我们不能占这么大的便宜。”梁剑波坚持要埋单结账,避免欠下人情。

“算了算了,交个朋友嘛,只要你们以后常来玩就行!”宁雪连连摆手,“我们这套后/宫七日是从来不收费的,只对朋友开放,我不能坏了总经理定下的规矩呀。”

推让再三,宁雪坚持不让他们埋单,下面的人员自是不敢收费。

周扬觉得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让朋友在这种地方欠下人情,毕竟方建基他们两个都是高干子弟,万一将来郝鹏程有什么事需yào

帮忙时,他们就会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到时难免会惹下事非。

秀才见面说书、屠户见面说猪,作为深明易道奇术的周扬,当然是打算利用奇学来偿还这个人情了

【第0136章】何需再忍

周扬见宁副总坚决不收他们的钱,于是开口说道:“宁副总真是够意思,一下子免掉了我们上百万的花销。既然是朋友嘛,肯定要礼尚往来的,今天我就给宁副总提点建议吧!”

“哦,这位兄弟想要给姐姐提点儿什么建议呀?”宁雪笑吟吟地看着周扬,心里面却是感到非常奇怪:这次送给你们如此大的人情,你竟然以礼尚往来的名义来提建议,这不是开玩笑吗?

“是这样的,我观你们这座娱乐山庄近日当有火灾,如果不提前预防,极有可能会造成大问题的!”周扬肯定地说,“所以我建议宁副总还是安排人清查一下,特别是消防通道、灭火设施什么的,别到时手忙脚乱,毕竟是小心无大错嘛!”

娱乐场所发生火灾,这几年来确实是偶有发生,每次都会造成很大的损失和社会影响。如果君临天下这座娱乐山庄发生大火灾的话,后果肯定是非常严重。

“呵呵,那我先谢谢这位兄弟的提醒啦!”宁雪心里面不以为然,暗骂这小子是个乌鸦嘴,表面上却是仍旧非常客气。

“哈哈,信不信由你,反正一个星期左右这里肯定会有一场大火灾发生,建议宁副总还是小心为好、准bèi

一下。”周扬只管说到前面,至于她听与不听,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宁副总,我这位兄弟从来都是料事如神,他可是易道文化传播公司的副总兼法术总顾问呢,”方建基郑重地提醒宁雪说,“你千万不要大意,否则肯定会后悔的。”

宁雪也曾听说过易道公司的大名,所以稍稍皱了皱眉头,表示相信周扬的话并再三感谢提醒

(后来,这座娱乐山庄果然因为电线老化,造成短路起火,由于各包厢、大厅都是软包装修,所以一时浓烟滚滚,幸亏周扬提醒后,宁雪安排人手疏通了消防通道、检查补充了灭火设施,这才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当然,这是后话了。)

周扬陪着方建基他们玩了两天,刚刚把他们送走,就接到了楚乔乔的电话。

楚乔乔说,后天就是国庆节了,她们学校通知准bèi

放七天的长假,问周扬有没有空儿到她们学校瞧瞧。

周扬明白,楚乔乔这是委婉地邀请自己过去陪她呢,于是高兴地答yīng

下来,表示明天就会过去。

要说大学还真是塑造人,短短两个月不见,楚乔乔衣着打扮与已高中时代相差甚多,本来就高挑的身材越发显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皓齿明眸、樱唇润泽,更加衬托得白皙俊俏的面庞十分漂亮。

看到那些天之骄子们成双成对、揽腰挽臂的旁若无人,甚至光天化日之下在路边花坛处忘情亲吻,周扬也勇敢地牵起楚乔乔的玉手到处逛了起来。

游公园、逛超市的转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楚乔乔将周扬送到了他下榻的酒店门口,就要回校去住。

“乔乔,现在时间还早,上去一块坐坐嘛!”周扬邀请楚乔乔到自己的房间再聊一会儿。

“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楚乔乔小声推辞说。

“没关系,离休息还早着呢,上去坐坐呗。”周扬再次邀请道。

“嗯。”楚乔乔当然也想多陪陪远到而来的男友,于是点了点头,和周扬一块进了酒店。

“这北京的环境还不如深南呢,你瞧瞧转了一天这脸上的灰尘多不舒服,要不先冲个凉再聊?”周扬说,“你先洗吧!”

“嗯,要不你先洗?”楚乔乔想到当初在深南时,她与周扬独居一室那么长时间,周扬一直不越雷池半步,于是就非常放心地让周扬先洗。

“也行,那你稍等,我进去洗一下。”周扬也不客气,立即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好了,我先看会儿电视,你也进去洗一下吧!”周扬简单地冲凉过后,围了个宽大的浴巾坐在床上看电视,让楚乔乔进去冲凉。

室内的温度非常宜人舒服,看着电视里男女亲吻爱抚的画面,周扬突然感到热血沸腾,内心原始的冲动非常强烈,再想到自己前几天在君临天下那种场所尽lì

控zhì

自己的欲望,觉得今天真的是无法再忍。…,

咽了几下口水,仍然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周扬干脆不再压抑自己,起身从床上坐起来,慢慢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砰砰!”周扬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快了,我快洗好啦,你再等会儿!”里面的楚乔乔以为周扬要用卫生间,于是一边随口应答,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体。

等到楚乔乔同样围着浴巾匆匆忙忙出来,准bèi

将卫生间让给周扬、自己再穿衣服时,等候在门外的周扬立即迎面搂住了她,低头吮吸起楚乔乔那娇嫩红润的樱唇。

周扬亲吻着楚乔乔,搂住她的右手轻轻一拉,楚乔乔身上原本就松松的浴巾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刹那间活色生香、洁白如玉的佳人就呈现在周扬面前。

当周扬看着怀里白玉无暇的楚乔乔时,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紧紧地把赤/身/裸/体的楚乔乔抱在了怀里。

“周扬,你,你”楚乔乔挣扎了一下,不但没有从周扬怀里出来,反而将双峰紧紧地贴在了周扬胸前。

“乔乔,我,我爱你!”周扬在楚乔乔耳边轻轻说了一声,于是就抱起她走到了床边,把楚乔乔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灯光下,楚乔乔俏脸绯红、美眸朦胧,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洁白细腻的双峰起伏颤动着,两点娇红更是十分诱人。

周扬俯下身体,双手轻轻抚摸着乔乔的玉体,轻轻亲吻着娇挺的玉峰,慢慢地含住了上面的一点胭红,楚乔乔顿时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捂住脸的双手也慢慢松开,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周扬的脖子。

嘤咛一声轻叫,楚乔乔终于忍不住娇吟起来,这种旖旎诱人的呻/吟声让周扬更加兴奋,于是就更加猛烈地运动起来

【第0137章】福祸难料

区区免费小文,竟劳通发兄连连打赏了二十多块钱,茶凉深感情谊甚重,非常感谢!祝通发兄周末愉快、笑口常开!

真诚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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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和楚乔乔两个人白天逛公园、转超市,购买东西、享shòu

美食;晚上则是轻解罗衫、共赴云端,尽情品尝着造物主赐给人类的两性之乐,真zhèng

是逍遥自在地过着有钱有闲、佳偶在侧的惬意生活。

到了第四天,正当周扬刚刚结束了快乐的剧烈运动、欣赏着楚乔乔飘到云端后满足甜蜜的绯红俏脸时,柳雪滢打来了电话。

“真及时啊,要是早打来几分钟的话那就大煞风景、影响心情了,看来以后晚上我们在一块时必须关机才行!”周扬感叹了两声,对楚乔乔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您好,柳总,有什么事吗找我?”周扬知dào

,柳雪滢很少在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没有急事要事应该不会这么晚了还找自己。

“真是不好意思啊周副总,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柳雪滢非常歉疚地说,“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你返乡的时候,公司接了一笔业务,顾客是位很有名的台商,请我们公司帮他改了下风水布局。没想到今天他竟然给我们发来了个律师函,要我们包赔他十亿人民币的损失,而且还让我们必须登报道歉,承认自己不学无术、误人前程”

“什么?赔他十亿人民币?”周扬惊叫了起来,“具体是怎么回事啊柳总?那鸟台商不会是想故yì

讹诈我们公司的吧!”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儿啊,周副总?要不等你回公司我们再商量具体如何应对吧-----那个台商确确实实是损失了十多个亿!”柳雪滢认为这事不宜在电话里商讨,所以想要周扬回公司再议。

“行,明天我就回公司!”周扬果duàn

地回答道,因为不涉及到公司重大问题时,柳雪滢根本不会称呼自己为“周副总”以示郑重,所以周扬决定暂别甜蜜温柔乡、立即南下去处理。

挂上电话,楚乔乔关切地问道:“周扬,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我好像听说是有人要向你们公司索赔十个亿?”

“是啊,这事儿确实挺玄的!”周扬说,“当初易道公司开业时,我曾经公开承诺过,‘凡是由本公司为缘主提供风水法术方面指导的,如果指导有误、不见效果甚至求财反破财、求福反遭灾,或者寻龙捉穴、风水布局错误的,本公司将包赔全部损失、负责到底‘,并且在正式合同上都有注明这样的承诺,这个是不容抵赖的!”

“那会不会是有人故yì

挖个陷阱讹诈你们公司?这可怎么办呢!”楚乔乔非常紧张。

“不会的,刚才柳总说了,那个台商确实是损失了十多个亿!”周扬镇定地说,“别紧张,乔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明天就回深南市。”

第二天一早,周扬安抚了楚乔乔一番,让她不要担心,凡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然后就打车直奔机场而去。

到了深南市,周扬下了飞机顾不休息一下就赶到了公司。

“柳总,具体是怎么回事啊?”周扬敲开总经办的门,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毕竟涉及到十个亿的索赔,他们小小的易道公司还真是赔不起的,总不能开业不到一年就申请破产保护吧!

“哦,这是那个台商发来的律师函,你先瞧一下。”柳雪滢示意助理给周扬沏杯茶慢慢说。

律师函上写得非常明确清楚,顾主孙宪豪与易道文化传播公司签有合同,委托易道公司帮他主导风水布局,共付酬金二十万人民币。

但自从易道公司的风水师帮他们调整了风水布局以后,未及十天的时间,他们公司的产品因在美国市场上出现漏电事故,导致客户巨额索赔以及十多个货柜产品的退货,消息传出后他们公司的股票大跌,市值蒸发近三十亿新台币…,

鉴于易道公司明文承诺,凡经易道公司为缘主提供风水法术方面指导的,如果指导有误、不见效果甚至求财反破财、风水布局错误的,易道公司将包赔全部损失、负责到底,所以孙先生向易道公司索赔损失十亿人民币。

“柳总,当初是哪个风水师去看的啊?”周扬看了看律师函后面所附的损失资料,觉得这事确实有些棘手。

“去把赵先生请过来。”柳总示意助理去请那个风水师。

“柳总、周副总,这是我给他们公司进行风水布局的所有资料,包括未改以前和改后的风水布局。”那个姓赵的风水师一脸的委屈与不安,小心翼翼地呈上了一份光盘。

柳总将那张光盘放入电脑光驱,周扬认真地看了起来

“吁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赵师傅一时看走眼,失手给人家指导有误呢,”周扬看罢那些资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安慰那位风水师说,“没事的,赵师傅,你做的非常合理无误,那个台商赔多少亿也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你放心忙去吧。”

“谢谢,谢谢周副总!那我先出去了,柳总、周副总。”姓赵的风水师听周扬如此一说,非常感激地看着周扬,赶快告辞出去。

“真的不是我们公司的责任么?周扬?”柳雪滢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公司破产倒闭,所以她听到周扬判断客户的损失并非是自己的责任时,非常激动地看着周扬。

“放心吧,柳总!”周扬非常自信地说,“乡下老头老太太还知dào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的道理,风水能够左右人的财运,但它并不能够决定人的命运,就像那个福地自有福人居是一样的道理,那个姓孙的台商之所以破财吐血,肯定是另有原因。”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周扬?”柳雪滢急切地问。

“打电给他,约个时间我和他见个面好好聊聊,相信能够找出让他破财的真zhèng

原因,毕竟我们做生意的要和气生财,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还是不要和客户去走法律途径,”周扬喝了口茶,“噢,总不能今天你让我们易道公司给你改个布局、请个法器来保平安,明天你就持刀去抢银行,警察逮住了他就算我们公司风水布局有误啊,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行,我这就给孙董联系,到时就看你的啦,周扬!”柳雪滢在佩服周扬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有眼光:开这家易道公司,找周扬当合伙人那就对了!

【第0138章】无耻之徒

当柳雪滢联系上那位台商孙宪豪时,孙宪豪回答的非常简洁:“有什么问题请与我的律师联系,你们公司这次就等着破产关门吧你!”

“孙先生,您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讲完嘛,”柳雪滢见对方语气不善、想要挂机,连忙耐心解释说,“我很理解孙先生的心情,但这件事并非是我们公司造成的呀,要不麻烦孙先生过来一下,我们公司的副总兼法术总顾问周副总和您详细谈谈?”

“哼哼,有什么好谈的?十多亿的损失你赔得起吗你?委托合同上写的非常清楚,如果因为你们的失误造成的损失,你们负责到底、包赔全部损失。现在让你们指导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让我损失惨重,如今事实确凿,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想具体问题还是我们见面后,让周副总向您当面解释才好。”柳雪滢耐心地说。

“哼哼,让我损失了十个亿,你还好意思让我去见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限你最迟不超过明天,亲自过来和我洽谈赔偿事宜,否则的话,以后就和我的律师沟通吧!”孙宪豪好像给了柳雪滢一个很大的面子一样,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唉,估计我们两个过去肯定会被他责难羞辱的,我听说过他的脾气,非常暴躁刻薄-----再说这种损失放到谁身上都不会有好脾气呀,”柳雪滢无奈地对周扬说,“要不,我们两个下午就过去一趟?”

“别担心嘛,柳总,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承担责任、甘受其辱,不是我们的问题他也休想赖上我们,”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接到柳总的电话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下公司要玩完了呢,现在没事了,让刘大厨给我烧几道好菜,弄瓶三十年陈,下午我好和他聊聊呗。”

“行,只要周扬你有信心摆平这件事,我这就到后厨帮忙,一定让你吃好喝好!”柳雪滢如释重负地说,“见多识广嘛,我相信我在厨艺上还差不多。”

“哈哈,开玩笑的,怎么敢劳柳总亲自下厨啊,让刘大厨把他的拿手菜做出来就行!”周扬连忙摆手,阻止柳雪滢亲自下厨。

“这有什么?我在旁边给刘大厨打个下手也好啊,对了,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那道冰糖甲鱼么,我今天单独给你做一道。”柳雪滢认真地说,“下午全靠你呢,我去做道菜有什么麻烦!”

“谢谢,谢谢柳总哈,上次在你家尝了你做的冰糖甲鱼,感到甜香鲜糯、回味无穷,后来到几家宁波菜馆去吃,也没有你做的好!”周扬倒是不客气,“提起这冰糖甲鱼么,哈哈,那就麻烦柳总啦!”

“嘻嘻,不是吹牛的,我祖籍就在宁波,这道冰糖甲鱼我可是得了甬江状元楼的真传呢,只要你想吃,我这就去给你做。”柳雪滢高高兴兴地到后厨去了。

中午时分,小餐厅内只有周扬与柳雪滢两个人,虽然做菜的时候十分精神,但真的到了开饭的时候,柳雪滢却是忧心忡忡、毫无胃口。

“嗯,柳总做的这道冰糖甲鱼晶莹透亮、鲜香扑鼻,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周扬吃了一块冰糖甲鱼由衷地夸奖道,“你也吃嘛,柳总,光看是看不饱的!”

“好吃就多吃点儿啊,我真的吃不下。”虽然周扬表现得信心满满,但柳雪滢想到孙宪豪的案子,心里面一直是惴惴不安----万一周扬摆不平的话,这下可就亏大发了。

“哈哈,刘大厨做的酱牛肉就是味道好,这东西强健身体、补中益气呢。柳总尽管放心吃吧,下午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了!”周扬好像根本没有把孙宪豪的案子当回事一样,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倒了满满一杯三十年陈,有滋有味地享shòu

着。

“坐吧,想必这位就是你们公司的法术总顾问?”孙宪豪坐在大班椅上打量着周扬,心里面对这个小伙子甚是轻视。

“没错,我叫周扬,是易道公司的法术总顾问,”周扬轻轻打量着孙宪豪的长相,迅速捕捉着他的面部信息,笑着说,“孙老板是不是看着我太年轻啊?”…,

“咳,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都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如果不是轻信了你们公司的夸大宣传,我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孙宪豪不屑地说,“两位这次前来,打算用什么方式来赔偿我的损失呢?我知dào

你们公司小、没几个钱儿,但合同上写的非常清楚,我希望你们履行责任、尽快赔偿。”

“孙老板不要急嘛,我今天既然来这儿,就是为了给孙老板你一个满yì

的交待”周扬心平气和而又十分自信地说。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孙宪豪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先等等、先等等,你今天要给我一个满yì

的交待?好哇,那很简单,赔给我十亿元人民币!请问你们带来了么?”

“哈哈,把我周扬本人连同公司一块卖了也不值十个亿啊,孙老板!”周扬笑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准bèi

赖账喽?如果这样的话两位请回吧,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法**见!”孙宪豪做出了个送客的动作。

“别急嘛,孙老板,冤有头债有主,孙老板这次破财不小,确实令人深表同情!”周扬话锋一转,镇定地说,“但是,这个损失却并非是我们易道公司造成的。如果客观地说,孙老板还应该感谢我们公司呢!”

“什么?我还得感谢你们公司?你们不懂装懂、胡搞乱搞让我损失了十多个亿,我反过来还得感谢你们?!”孙宪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极而笑道,“我是不是还得再掏一大笔钱来感谢你们,是这个意思吗?周副总、周顾问?”

“感谢金就免了,毕竟我们公司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都是有偿服wù

。但孙老板要真是有那个意思的话,请我们喝两杯也就行啦!”周扬表现得非常谦虚大度。

“你、你?你给我出去!”孙宪豪本来以为他们是来请求少赔点儿钱的,没有想到这个小伙子竟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一时气得浑身发抖

【第0139章】极品夫妻

感谢责编冬瓜老师给了茶凉一个封面推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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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陈导陈凯歌先生曾经感叹说,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那是他没有机会碰到周扬,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感叹道,人啊,还真的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这,就是当时孙宪豪对周扬最真切的感受----给人家带来了天大的损失,不但不求饶赔偿,反而故作大度地表示,感谢金就免了,让人家请他喝两杯即可!

“周副总。”柳雪滢见周扬言语冒犯了孙宪豪,气得对方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赶快用手拉了一把周扬,示意他以和为尚、千万不要与对方撕破脸,毕竟此行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来扩大问题的-----如果不是周扬在来时的路上再三强调不要自己插嘴的话,她早就从中说好话、打圆场了。

“哈哈,原来孙老板就是么点眼界与气量啊?”周扬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而且故yì

装模作样地掏出一支烟点着了火。

“咳,这与气量又有什么关系?”孙宪豪冷静了一下,不无卑夷地说道,“恐怕你根本没有体会过十个亿是什么概念、什么感觉而已。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恕不远送了。”

“那行,既然孙老板如此待客,我们就告辞了!”周扬摁灭手里的烟,起身站了起来,对柳雪滢说,“柳总,既然孙老板明明可以挽回那十个多亿的损失而硬是置之不顾,偏偏要找我们易道公司的麻烦,那我们就回去准bèi

对簿公堂吧!”

周扬说罢,拉起柳雪滢昂首挺胸地向外走去。

“慢着,”孙宪豪见周扬话中有话,并且非常自信地向外走去,立即出声叫道,“两位请留步!”

因为孙宪豪事先已经请教过律师,说是按照中国大陆的法律来讲,他与易道公司之间的那种合同很可能没有太大的法律效力,而且他们易道文化传播公司是有限责任公司,其注册资金不过区区几百万而已,以大陆的《公司法》来讲,它最多承担不超过其出资总额的责任。

区区几百万与十多个亿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双方真的是法庭相见的话,易道公司还不一定败诉呢。

孙宪豪之所以要易道公司赔偿其十个亿,出气的成份远远大于经济的成份----事实上目前就是在全球范围内来讲,状告风水师求偿而成功的案子尚未出现。

如今见周扬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面对近百亿新台币身家的自己竟然泰然自若、处变不惊,孙宪豪心里面不由得疑窦顿生:难道这小伙子所说的那十个亿的损失真的能够挽回么?

“孙老板,叫我们留步还有什么事吗?时间不早了,既然孙老板决定和我们公司法庭相见,我们也赶快回去咨询一下法律顾问,看看这个案子究竟我们胜算几何。”周扬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

“孙某刚才一时冲动而已,两位多多包涵!”孙宪豪毕竟不是低智商的人,只是刚才大出自己所料、被周扬这小子一时气昏了头脑而已,如果真的有可能挽回那十个亿的损失,其他的当然一切好说-----商人自然是以利为重嘛。

柳雪滢心里暗暗惊喜,知dào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于是就和周扬一块重新坐了下来。

“嗯,给两位客人倒杯茶。”孙宪豪示意助理茶水待客。

“周副总,刚才你所说的,我那十个亿的损失有可能挽回,此话当真么?”孙宪豪表面冷静、内心急切地问道。

“哈哈,刚才我说了些什么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孙老板你相信我的话吗?”周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孙老板说,“如果孙老板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说得再多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说是不是?”

“呵呵,那要看周副总的话是真是假、值不值得让人相信!”孙宪豪也来了个以攻为守,那意思是,你小子若是一味地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话,让人家怎么相信你?要想让人家相信你,你总得拿出值得人家信任的东西吧?…,

“嗯,不错,孙老板高见!”周扬笑着说,“当然,我肯定会让孙老板对我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很显然,现在谈话的主动权已经到了周扬手里,而且这个话题正好碰到了他的强处-----观相识人、让人信服的本领,周扬自然是不在话下。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周副总是怎样让我对你深信不疑的。”孙宪豪不动声色地说。

“哈哈,那么我就先给孙老板观观相,谈些孙老板以前的情况,让你判断一下我周扬究竟是信口雌黄还是毫厘不爽。”周扬此时也暂且收起了谦虚客套,故yì

上下打量了孙宪豪一番,开口直言说,“孙老板第一个本命年也就是十二岁那年大凶,应该是到鬼门关转了一圈;第二个本命年则是更凶,令堂在那年会驾鹤而去;第三个本命年么,呵呵,终于否极泰来、云开雾散,孙老板那年应该已达亿万身家。”

尽管孙老板尽lì

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但面部极其轻微的阴晴不定、似喜还悲仍然被柳雪滢察觉到了。

很明显,周扬这次利用相术准确说中了孙宪豪的往事,让其内心起了波澜。

所以柳总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端起茶杯轻松地品尝着,等待着周扬让他彻底信服----看来这个周扬还是棋高一着啊,若是刚进门来就低头求饶、想要给人家观相取得信任的话,恐怕极难达到化被动为主动的效果。

“你说的这些情况,通过我在大陆的同行,是可以打听出来的。”孙宪豪这句话分明是在承认周扬所言正确无误。

“嘿嘿,那行,既然孙老板这样说,我就再给你观点别人不容易打听到的情况吧,”周扬狡黠地笑了笑,盯着孙宪豪说,“我观孙老板天赋异禀、是个爷们儿,如遇白虎可成极品夫妻,不知这话对不对啊,孙老板?”

在相术上,女人私/处无毛谓之“白虎”,一般多会克夫;男人胸毛、阴/毛连成一条则称之为“青龙”。

如果青龙、白虎能够结成连理的话,他们不但不相克相妨,反而是天作之合,成为一对逍遥快活的极品夫妻

【第0140章】不打不相识

感谢通发兄和原来浮生一梦的打赏鼓励,感谢各位朋友们的收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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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没有观错,孙宪豪因为自己过重而独特的体/毛,一年四季包装甚严,只怕别人看到了说三道四----毕竟青龙和白虎一样只是少数。

这种非常少见的现象,就连孙宪豪圈儿中朋友们也是知之者甚少-----关系特殊的女性朋友除外。

而周扬与孙宪豪素昧平生、初次相见,应该根本无处打听,所以这下让孙老板不得不相信易道公司的法术总顾问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个?咳咳,我说周副总,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事儿,就是我那十个亿的损失真的能够挽回么?”孙宪豪连忙咳嗽了两声以掩饰尴尬,把话题转了过去。

“当然可以挽回!”周扬见孙宪豪言语之间客气了很多,而且当着柳总的面不宜过多地再提那极品夫妻之事,周扬决定另找机会再和孙老板聊聊青龙白虎的事儿,于是就非常肯定地回答说。

“周副总,我相信你的话,我也非常希望能够挽回那批巨大的损失,只是,”孙老板犹豫不决地说,“只是美国市场可不比大陆市场,产品质量出现了严重缺陷的话,真的有可能拖垮一个企业的。”

“这个我不懂,但我从孙老板面相上可以看出,孙老板近来有失财之忧,但兰台、廷尉两处苍白黯淡却并无疮疤痣痘,说明此忧有惊无险,最后能够完璧归赵、并不破财。”

“其实损失最大的部份,是那个负面消息出来后,股市一落千丈,三天之内我们公司的市值差不多蒸发了近三十亿新台币。这事恐怕不好解决吧?”孙宪豪将信将疑地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那个质量的案子而引发的股市大跌,当然要从那个质量案子上着手,如果能够证明此案与你们公司无关的话,客户索赔和退货的问题自然是迎刃而解,并且跌下去的市值还会上扬起来。”周扬解释说。

“关键是美国客户有发函过来,而且我们公司的驻美业务代表有到客户处确认,那套设备确确实实是起火烧掉了啊。”孙宪豪感到翻案的机会不是很大-----美国客户是非常强势的。

“你们公司的具体产品质量问题我不清楚,但我认为既然孙老板面相显示未有破财之兆,则极有可能那件事并不是你们的产品造成的,”周扬说,“所以我建议孙老板最好能够派工程技术人员到美国去检查确认一番,真zhèng

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相信这样的话极有可能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

“那行,我就听周副总的一次,这就派最好的工程师赴美确认!”孙老板说,“如果真的像周副总所说的那样,我孙某一定重金相酬、登门道谢!”

“哈哈,重金相酬那就免了,到时问题解决以后请我和柳总好好喝两杯就行了!”周扬笑道,“很多事情我现在讲出来你恐怕不信,等问题解决以后我再和孙老板好好聊聊吧!”

就这样,原本针锋相对、颇不愉快的场面慢慢地变得融洽了起来。一番交流过后,周扬就起身告辞,约定那个质量客诉确认以后再说。

孙宪豪也放下架子,非常客气地将他们送到楼下作别。

在回去的路上,柳雪滢再次向周扬问道:“周副总,这个孙老板的损失真的有可能挽回么?”

“应该是那样,从他面相上来看,他近来有惊无险,确实并没有破财的征兆。而他这一切的损失,就是因为那个质量案子引起的,所以我认为,只有他们公司从那个案子中洗得清白,才有可能挽回损失-----否则的话,十多个亿啊,谁有办法让他失而复得?”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柳雪滢就接到了孙宪豪的电话。

“您好,孙总。”柳雪滢非常忐忑不安地说,因为她知dào

,那个质量案子肯定是有了结果,如果正像周扬所说的那样当然是皆大欢喜,否则的话这个麻烦肯定是不好解决了。…,

“呵呵,太感谢你们公司了,真的非常感谢周副总的一番指教,”孙宪豪兴奋而略显歉疚地说,“请问周副总在公司吗,我马上过去请你们好好坐坐,聊表感谢之情!”

“那个案子顺利解决了吗,孙总?”柳雪滢终于放心地问道----这只是再行确认一下,如果那个案子没有顺利解决的话,孙宪豪肯定是兴师问罪而不是请客致谢。

“解决了,顺利解决了!待会儿我们见面再说,我马上就到你们公司去。”孙宪豪也是非常激动。

见面以后,孙宪豪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不停地晃着:“周副总,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孙某一向以信誉为重、说到做到,这次我一定要重金相酬、感谢周副总!”

“哈哈,孙老板太客气了,我早就说了嘛,感谢金就免了,真有那个心意的话,请我们喝两杯就行啦!”周扬倒是一如既往地自信从容。

“喝两杯是肯定的,但感谢金还真的不能少!”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孙宪豪满面红光、气色不错。

孙宪豪的问题解决了,他们易道公司的问题也就不复存zài

。所以柳雪滢也是非常开心地说,秋风起、蟹脚扬,金秋正好吃蟹黄,现在正是品尝大闸蟹的好时候。孙总远道而来,今天她做东,请大家到珍味名苑去坐坐。

珍味名苑凌水阁内,鲜味诱人的大闸蟹和各色河鲜琳琅满目,地道正宗的皇家礼炮38年浓郁甘冽,周扬一边享shòu

着美味佳肴,一边听孙老板讲着事情解决的情况。

原来,孙老板公司出口北美的设备确实发生故障起火,但经他们工程师的认真检查发xiàn

,设备本身并无任何问题,而是客户所用的一根电源线质量有问题,这才导致短路起火

真相大白以后,不但客户的索赔和退货问题迎刃而解,而且消息传出,他们公司的股票价格一路上扬、再创新高,市值一下子增加了近四十亿新台币!

“周副总法术精妙、料事如神,真和我父亲当年所说的镜若山人有得一比!”孙宪豪由衷地感叹道。

“什么?你父亲见过镜若山人吗?”周扬当然是吃惊不小,没有想要这个台湾佬竟然还知dào

爷爷当年的大名。

俗话说世事无巧不成书,周扬与孙宪豪的不打不相识,竟然引发了一系列快意恩仇的故事

【第0141章】招魂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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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当然见过镜若山人了,甚至可以这么说,镜若山人他老人家就是家父的大恩人。怎么,周副总也曾听说过镜若山人的大名吗?”孙宪豪表现得比周扬还要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自己的父亲是在几十年前碰到的那位民间奇人,那位老先生现在是否仍在人世亦不得知,周扬小小年纪是如何知dào

的呢?

“何止听说过而已,镜若山人正在我爷爷当年的名号啊!”周扬试探着问道,“冒昧地问一下,孙老板的令尊大人,莫非就是孙弃耕孙将军吗?”

“是啊是啊,看来周副总果然是镜若山人的嫡孙!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能够遇到恩人之后,真是令人非常高兴!”孙宪豪激动地说,“家父经常给我们提起当年的往事,说是他当年若不是镜若山人鼓励他的那八个字,很有可能他就默默无闻、终老山林了!”

“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我们,我爷爷也曾经给我讲过,他年轻时曾给一位想要投军从戎的青年八个字‘弃耕从戎、终成一将‘来鼓励他,听说后来晋升为国军中将军衔了呢---当然,那人确实是有为将之才!”

“来来来,我敬周副总一杯,今天相遇也算是有缘!”孙宪豪举起了酒杯“怪不得周副总相术精妙、料事如神呢,原来竟得镜若老先生的真传!”

“干杯!”周扬此次意wài

碰到当年国军抗日将领的后人,也是非常激动。

“我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信用方面自认为还是可以的,”孙宪豪认真地说,“这次托周副总的福,让我不但挽回了那十多个亿的损失,而且股价一路上涨,最后竟然还增加了几个亿,所以我决定拿出一千万来感谢周副总。”

“不不不,孙老板不要这样吓我,一千万把我们整个易道公司都给买去了呢!”周扬连连摆手,知dào

孙老板此举亦有报答当年爷爷的情份之意,自是坚决拒绝。

“一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它与十多个亿来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孙宪豪诚恳地说,“要不是周副总的指点,我们公司这次可就麻烦大了,最后的损失可能不止十个亿呢,所以周副总就不必推辞啦!”

“像这种事关重大的客户抱怨,不管我指点与否,你们公司不都是会认真堪验确定责任的么?”周扬不解地问道。

“以前呢,我们公司的产品也曾出现过同样的客诉,最后确认为机器内部的Wireharness出了问题,当然是我们的责任了;这次又是同样的客诉,负责北美市场的业务经理就简单确认为和上次一样,”孙宪豪说,“如果不是你指导,我们这次很可能就那样算了-----外部电源线故障也同样引起了内部Wireharness的问题。”

柳雪滢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两个,心里面也是十分的开心:这个孙老板本来打算逼得易道公司破产关门呢,结果周扬一出马,不但化被动为主动,竟然让人家愿意倒拿钱来感谢于他,而且这叙着叙着,又叙成了故交恩人似的。

吃过午饭以后,孙宪豪执意要买份厚礼和周扬一块回家去看望镜若山人,并代表他父亲孙弃耕将军向镜若山人表示感谢。

提起当年的往事,镜若山人和孙宪豪均是嘘唏感叹不已

镜若山人虽然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但是并不糊涂,他与孙宪豪聊了一会儿,突然看着孙宪豪和蔼地说了句:“孙先生年纪也不小了,依老夫来看,还是稳稳当当成个家比较好些啊!”

“谢谢老人家,您指教得对,只是婚姻这事儿,咳,晚辈结了离、离了结,结婚、离婚折腾了几次,心都懒了。”孙宪豪无奈地说。

“咳,小扬啊,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想办法帮孙先生寻个合适的伴侣!”镜若山人转而对周扬安排道。

“我记下了,爷爷。其实我上午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这事必须有个过程,我会尽量想办法的。”周扬对爷爷的话向来是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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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周扬与孙宪豪陪着爷爷镜若山人叙旧的时候,易道公司接到了一单并不常见的生意。

原来,这个时代正值高速公路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从北京到深南市的京深高速也是日夜施工,要赶在年底峻工通车。

而京深高速项目在离深南不远的海阳市却遇到了一个问题:海阳市常务副市长许海钦的祖坟正好处在深南高速的规划范围以内。

作为常务副市长,许海钦的政治觉悟当然要比普通百姓要高许多,所以他也准bèi

按照规定,将祖坟择址另迁。

但许副市长的族人却是不以为然,认为作为海阳市的常务副市长,只要他出面稍稍活动一下,将那条京深高速绕个圈就能够避免惊扰祖先-----包括许海钦的父母也是如此认为。

其实像这种情况也很常见,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讲,一纸迁坟通告外加几个迁坟补偿问题就解决了-----若是有人不识相的话,最后会被强制迁出。

但是,如果遇到有权有钱人家的祖坟碍事的话,通常的做法确实是经过活动协调可以改变路线、绕道而行。

所以许海钦的父母亲人都认为应该由他出面协调,避免动迁祖坟。否则的话,一方面会惊扰得祖先之灵不安甚至不再庇佑后人,另一方面万一破坏了祖坟风水的话,那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而作为常务副市长的许海钦非常清楚,这条京深高速可不像地方性工程那样,是随意可以改变设计路线的。作为国家级重点高速,要想让它避开自己的祖坟,不但非常不易协调,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对手攻击自己徇私舞弊。

眼看事情迫在眉睫,许副市长深感左右为难。

如果违背整个家族的意见肯定是不妥的,但要是出面协调让京深高速绕道的话,政治前途上肯定会埋下一个巨大的隐患

【第0142章】招魂葬(2)

后来,还是许海钦的哥哥许海峰提出了一个比较折衷的建议,那就是多花点钱,请几个风水高人进行指点,看看那个祖坟到底能不能迁、应该如何去迁,既不能影响到弟弟的仕途发展,又不会给后人带来其他隐患-----如果风水师说这祖坟真的不能运迁的话,弟弟也就只能想办法动作协调了。

深南与海阳两市相距不过百十公里的距离而已,易道文化传播公司的法术总顾问周扬的大名自然也在海阳市也是广为人知。

所以当许海峰派人去易道公司的时候,指名道姓的要请总顾问周扬亲自出马,而不用公司的其他风水顾问------至于酬金方面嘛,则是一切好商量。

当然,作为常务副市长的哥哥、宏信集团董事长的许海峰,生意上是日进斗金、实力雄厚,在事关动迁祖坟方面自是不敢大意,既怕影响弟弟的仕途前程、自己失去生意上的靠山,又担心遇到庸才地师胡乱指导,万一破坏祖坟风水或者是动迁不当的话,同样可能影响到许氏一脉的荣枯兴衰。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也就是相马不如赛马更为可靠。

深谙用人之道的许海峰董事长,知dào

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虽然自己阅人无数、眼光独到,但作为风水法术的门外汉,自己并不能看出对方术数深浅、功力如何-----更何况风水法术界一直是鱼龙混杂、高人与庸才并存呢。

所以许海峰的办法就是钱多好办事,一方面砸下重金去请有名的风水大师,一方面又准bèi

让他们同行相争,让他们自己淘汰那些名不符实的滥竽充数者-----自古以来同行是冤家,在重金面前,没有人希望技不如己者得之。

既然是客户点名要请周扬,而且酬金方面很是丰厚,所以柳总也只得打电话麻烦周扬亲自出马。

第二天,当周扬被请到海阳市市郊许家祖坟前面时,周扬也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这座坟山好大啊!

的确,在场的除了许家家属之外,七八位或着长袍、或拿罗盘的风水同行们也都望着这坐小山一样的坟茔指指点点。

周扬大致看了看,发xiàn

这座祖坟的坟山高达数丈,占地面积不下数亩,确实是十分宏伟壮观、堪比小型王陵古墓。

“各位,这就是我们许家的祖坟,许某我今天请各位大师来到这里,就是想要请教一下,这座祖坟能否动迁;如果能够动迁的话,应该怎样迁坟才能不破风水、不影响后人,”许海峰指了指周围说,“除了这一道要修建京深高速的地方以外,这附近只要风水好的地方各位尽管指导,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一帮风水术士围着那个大坟山转了一圈,立即得出了个结论。

出人意料的是,所有风水师都认为这个坟地虽然风水不错,但并非是不能动迁的绝佳之地,当然可以进行迁徙-----要是说不可迁的话,下面就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了,那不是自绝生意么?

周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说可以动迁。

既然这座祖坟能迁,下面的事儿就很简单了,那就是请这些风水师们各展绝学,找块风水不错的地方指导迁坟就行了。

因为许海峰兄弟两个,一个是市zf常务副市长,一个是宏信集团的董事长,自然是有钱有势有人捧场,老家的乡亲们纷纷表示,只要他们看上哪块地可以迁入的话,就尽管开口好了-----他们弟兄两个自然也会以重金补偿。

一帮风水师们在许海峰指划的地方摆罗盘、察地势,辨龙脉走向、观地气水土,一个个认认真真,忙得不亦乐乎。

“周先生,看来周先生一定是洞得先机、胸有成竹了吧?”许海峰看到周扬并没有像其他风水师那样察砂观水,甚至连个罗盘也没有带,而是像游山玩水观风景似地轻松悠闲,于是上前问道。…,

“也算是吧!”周扬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够谦虚了。但在许海峰看来,你这位易道公司的法术总顾问虽然名气很大,但你连个罗盘也没有拿,只是围着祖坟走了一圈,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故弄玄虚啊?

“哦,那周先生认为哪块地方可以作为迁坟之处啊?”许海峰心存疑惑、面带微笑地问道。

“我大致看了看,这方圆几里内既没有什么风水佳穴,也没有什么妨人凶地,基本上都差不多!”周扬非常平静地说,“而且就算找到再好的龙脉凤穴也没有什么用嘛。”

“这,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许家的这座祖坟是不能动迁的喽?”许海峰一时没有搞懂周扬的意思。

“不是不能动迁,而是没有必要动迁。”周扬肯定地说。

“没有必要动迁?”许海峰听了周扬的话,更加是一头雾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嘛,能迁就能迁、不能迁就不能迁,怎么说个没有必要动迁?如果没有必要动迁的话,我许家是吃饱撑的慌,没事找事来迁祖坟玩啊?

“周先生,你没有看到吗,喏,远处那个工地,就是修建京深高速的,马上就要通到这里了,我们许家也正是为了配合国家重点工程才将祖坟进行动迁的,怎么会是没有必要呢?”许海峰提示道,“不但有必要,而且在时间上还很急呢。”

“我知dào

,京深高速正好要从这祖坟的地方经过,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许家的这座祖坟根本没有必要动迁,因为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许家祖上的尸骨嘛!”周扬说。

“什么,你,你没有喝醉吧你?”许海峰立即面色郑重起来。

“这还没有吃中午饭呢,喝谁家的酒啊,”周扬仍旧是一幅泰然自若的样子,好像没有看到许海峰将要翻脸一样,“如果是个衣冠冢的话,也值得费些功夫将棺椁另外迁出,但这座土山里面连个衣冠也没有,最多不过是个空棺而已,你说有必要花大功夫挖开吗?”

周扬这次没有再说“这座祖坟”,而是直白地说成是“这座土山”,这分明是对许家祖坟的大不敬,所以许海峰立即面色一沉,强压怒火冲周扬说道:“周先生,你不是没事找事,故yì

来找不自在的吧?”

【第0143章】招魂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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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许海峰脾气不好、说话难听,而是人家祖祖辈辈在此烧香磕头、进行祭拜的祖坟,你竟然称之为土山,说是连个衣冠冢也算不上,许海峰当然是甚为恼火。

“啧啧,看来许董是听不进去真话了,我只是实事求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周扬云淡风轻地说,“难道许董认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挖开此坟进行迁徙时才发xiàn

里面空空无物,到了那个时候会更好kàn

一点么?”

“这个?”许海峰毕竟不是一个莽撞汉子,他见周扬面带微笑、颇为自信的样子,再想到有关他的种种传闻,不由得愣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们几辈儿人逢年过节都是来这儿焚香祭拜的,突然听你这样一说,心里面有些接受不了,刚才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哪。”

“嗯,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周扬气量不错,并没有和他计较什么。

许海峰心存疑惑、犹豫不决,但他旁边的几个族人却是忍耐不住了。

他们刚才听到周扬的话就一肚子的火气,只是见许海峰正在训斥他,不便插口而已,现在那小子竟然忽悠得连许海峰也是将信将疑,他们几个就按捺不住了。

“喂,你叫周扬是吧,我说你会不会说话啊,这个祖坟又不是五服以内的,我们好几辈人至少在这儿祭拜了多少年,你在这儿胡扯些什么?”

“是啊,你是不是故yì

来捣乱的啊?”

“这小子信口雌黄,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是不是?”

旁边的几个族人围了过来七口八舌地议论着,表现得十分生气-----周扬这话分明在说他们许家多少代人有眼无珠、胡乱祭祖,并且隐隐有指他们祖上不德之意,他们当然是义愤填膺了。

“等一下、等一下,大家先静静,”许海峰抬起双手示意族人沉着冷静,“我看这样吧,这位周扬周先生虽然话说得让人难以接受,但我们这些人毕竟也不清楚是真是假。好在今天有不少风水大师在场,我们不妨请他们都来看一看,各位认为如何啊?”

虽然在场的族人中有人辈份较长,但许海峰这话中规中矩、颇有道理,自然也就点头称是;至于其他几个年轻小伙子们,更是没有资格出言反对。

许海峰吩咐门宗中几个年轻人赶快请回那几个风水师,让他们全部回到了祖坟前面。

“各位大师,麻烦你们跑来跑去的,真是不好意思啊!”许海峰冲在场的七八个风水师抱拳施礼,表示歉意,然后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周扬周先生呢,也就是各位的同行,他认为这座祖坟内并无许家先祖居住,甚至连个衣冠冢都算不上,所以我想请各位大师先来瞧瞧,我这许家祖坟到底是不是像周扬周先生所说的那样!”

几个风水师听了许海峰的话,心里面均是大吃一惊。

这个小山包一样的许氏祖坟,谁知dào

里面是什么情况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里面空无一物,甚至连个衣冠冢也算不上,这岂不是在骂他们许家好几辈人有眼无珠、胡乱认祖么?

不管他们能不能够看得出来,但他们至少要摆个样子、走走形式嘛,所以几个风水师再次绕着许氏祖坟转了一圈,看似在察看祖坟的情况,实则是在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很明显,大家都不是透视眼,这坟内的情况究竟如何是谁也不知dào

的。

周扬那个年轻人之所以信口开河,很有可能是他年纪轻、头脑活,想要标新立异,在同行中脱颖而出-----或许他认为这坟年深日久,里面的尸骨早已腐朽烂掉而已。

对那几个风水师来讲,有一道坎是他们无法迈过去的。那就是如果他们赞同周扬的说法,无疑是承认自己艺不如人,人家早就看出来了,自己再随声附和肯定是落了下风。这也正中周扬那小伙子的下怀。…,

可如果duàn

然否定周扬的说法,几个风水师心里面又没有底儿,万一破土挖开以后,发xiàn

里面果然空无一物,又该如何是好呢?

“咳,许先生啊,这个事情呢,老夫需yào

知dào

你们许氏一家长子的生辰八字,才能进行推断。”其中一位年过五旬的地师绕坟转了一圈,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他的话外之意同时也在指周扬信口开河,意思是如果没有这个许氏长子的生辰八字,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推断人家祖坟的情况。

“好,那就麻烦张大师了!”许海峰就报了一组生辰八字对他说,“我就是家中长子,用我的生辰八字就行了吧?”

“嗯!”那位张大师右手大拇指分别在食指、中指、无名字上点了一番,微闭着眼睛推算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根据许先生的生辰八字,老夫推算此处正是你许氏一脉的祖坟所在!虽然年深日久、岁月沧桑,但是,无论你许家先祖是灵魂升天、尸骨化土,还是完好如初、庇护后人,这儿都是你许家先祖的居住之地、无可置疑!”

张大师果然不愧是大师级别的,他这一番话含义丰富、进退自如:如果破土开棺后空空如也,那就是灵魂升天、尸骨化土;如果开坟之后棺椁尸骨完好的话则是他老人家居住在此、庇护后人

这番话虽然看似圆滑,却凝聚了他几十年来人生阅历的精华----因为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家族祭拜了多少代人的祖坟是假的,那样话肯定会被传为笑谈,说他们许家数代愚昧无知、祭拜空坟,反而将他们真zhèng

的祖先晾到了一边!

“嗯,是啊是啊,老夫和这位张大师看法一致!”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风水师装腔作势地盯着那坟打量了一番,表示赞成张大师的看法。

其他几位风水师见状,一个个也是从众随大溜、点头认可,将周扬孤立起来了!

现场的情况一下子成了一比七,除了周扬以外,其他七个颇有声望、年纪较长的风水师都认为这就是许家的祖坟所在,偏偏周扬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负手抬头,好像对大家的话充耳不闻一般

【第0144章】招魂葬(4)

“周先生,你看你是不是再仔细瞧瞧、认真推算一下?”许海峰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当然明白做人做事不宜做绝的道理,所以他给了周扬一个改口认错的机会。

“既然各位都认为这就是许氏祖坟,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周扬轻声而肯定地说,“但是,我还是坚持我刚才的看法!”

其他几个风水师均是叹息摇头,暗叹这小子顽固不化、不识时务,看来这小伙子还是年纪轻、阅历浅,根本不懂得借梯而下的道理。

而许氏一族中的其他人,已经是非常不满周扬,一个个面带鄙夷地斜视着他。

正在这时,许海峰的弟弟许海钦,也就是海阳市的常务副市长也赶了过来,想要看看这座祖坟究竟能不能迁-----作为许家的脸面人物,他不到场露个面,门宗族人也会说长道短的。

当许副市长来到现场时,周扬立即感到自己好像曾经见过他似的,而许副市长看到了周扬,也是稍一愣神,然后走到哥哥许海峰的面前,向他了解一下具体的迁坟事宜。

周扬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许副市长,自己确实与他有一面之缘,而且就是前几天在君临天下娱乐山庄时曾经见过一面,如果不是看他坐着zf的专车,旁边有人称之为市长,周扬还真的以为他也是一个商人。

一帮人见许海钦过来,都上前来打招呼。

说起迁坟之事,众人七口八舌地将情况说了一遍,当许海钦听说周扬的看法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周扬身边问道:“你好,周先生,刚才听说你认为我们许家这座祖坟是假的?”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回答得十分简洁肯定。

“那么请问周先生,你是用什么方法,或者说是依据什么来判断的呢?”许海钦耐心地问道。

“感觉而已,我也拿出不什么证据来证明,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周扬当然不愿意将那套观坟望气诀说出来,况且就算说出来他们也未必肯信。

许海钦见周扬一没有罗盘法器,二不谈风水之理,只是说凭感觉来判断的,所以心里面甚为不屑,稍稍聊了几句就走开了。

虽然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相信自己的看法,周扬仍是不愠不火,非常平静地对许海峰说道:“许董,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啊。”

许海峰也觉得留周扬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假情假义地客套一番,就安排司机送周扬回深南市。

临走之时,周扬还故yì

小声说了句,诶,不愿意承认假的,就没有办法找到真的。

周扬离开以后,那帮风水师就出谋划策,选择好了新的安葬之地,然后就推算了迁坟的时辰,吩咐了一番注意事项,到了晚上就开始指导迁坟。

当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挖开坟山准bèi

迁坟时,发xiàn

这土丘下面砖石建成的墓穴之中棺椁完好无损,只是里面别说尸体,就连一片衣衫、一缕须发也没有,装在内棺里面的竟然只是一块石头而已。

棺材内没有尸骨遗骸,也没有死者生前所用的东西,更没有金银珠宝等陪葬品,只有巨石一块-----这分明是一个遮人耳目的假墓罢了。

这一下,众人皆是惊愕不已。许家几代人祭拜了多少年的祖坟竟然是个假墓,正像周扬所说的那样,连个衣冠冢也算不上。

在场负责指导迁坟的风水师好不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人家把棺材里的石头当成祖上尸骸进行殓装迁走吧?

只是这一切,周扬那个年轻人又是如何知dào

的呢?

“怎么办,张大师?”许海峰几个人见状愣了片刻,齐齐地看着那个风水师。

张大师原本以为,这坟墓之中若有尸骨存zài

,就符合他所说的许氏先祖居住在此、庇佑后人;如果里面空无一物的话,就符合他所说的灵魂升天、尸骨化土,反正不管情况如何,张大师总会应对过去。…,

让张大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坟内有棺有椁、棺椁完好,只可惜里面装了块大石头,一下子将他那两种说法全部给扔到了一边-----很显然,这座坟墓正像周扬所说的那样,确实是个假墓而已!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有想到几辈人逢年过节进行祭祀的祖坟竟然是一座假墓。

张大师骑虎难下、一脸冷汗,在场进行迁坟的许家后人也是有口难言-----当初周扬说这坟是座假坟时,他们都不肯相信、出言相讥,现在偏偏应验了那个年轻人的话,众人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啊,张大师?”许海峰再次转身问道。

“这个,这个啊”张大师一向口才不错、应对有方,但此时他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奇怪,就算是个衣冠冢,里面也不应该放块大石头啊?”

“这哪里是什么衣冠冢,连件衣物用具都没有,这分明是个故yì

遮人耳目的假坟!”

许家后人议论不休,却也说不出究竟应该如何解决。

“对了,那个年轻人临走的时候,我好像听他说了句‘不愿意承认假的,就没有办法找到真的’,难道他当真料事如神,不但早就知dào

这坟是假的,而且知dào

真坟在什么地方吗?”一个中年人看着许海峰问道。

“咳,怪就怪我们有眼无珠,不肯相信人家的话!”许海峰摇头说,“要是早听周先生的话,我们也不致于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最后骑虎难下!”

站在旁边的张大师一脸的尴尬,自己这次丢人算是丢了家了!

很显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确实是有些棘手难办:如果就此住手不再迁坟,这种事儿明天就会传得沸沸扬扬、妇孺皆知,让人家看他们许氏一脉的笑话;如果不顾真假,硬是把这空棺顽石迁过去的话,那就分明是自欺欺人

【第0145章】招魂葬(5)

“这样吧,家丑不可外扬,总不能让人家看我们许家的笑话吧?在场的都是我们自己人,而且这大半夜的也没有外人知dào

,所以我认为干脆先将这坟正常迁过去再说,”许海峰四下瞧了瞧,“等到这事儿过去以后,我再去请教那位周先生,无论花多少钱,也要找到真zhèng

的祖坟。你们看这样如何?”

在场的许氏子孙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没有更好的主意,慢慢地纷纷点头。

“既然各位无异议,那我们就这样办吧!”许海峰也是非常无奈地说。

三更半夜中,许家按照正常的迁坟仪式,悄无声息地将将其先祖之坟迁了过去

虽然迁坟事件过去了,但许氏后人总感到心里面好像有块石头一样非常难受。

因为他们许氏一脉向来以这位先祖引以为荣。家族族谱上对这位先祖记载得非常清楚,说是这位祖上曾经跟随皇帝一块御驾亲征,曾经在枪林箭雨中救驾有功,后来不幸战死沙场、尸首不全

俗话说功高莫过救主,当时的皇帝见爱将头颅被敌人掳去,只留身体被抢了回来,于是下旨赐阴沉木棺材一具,并以千足赤金按其生前模样铸成头颅,与尸身进行合葬。

那位许氏先祖,也被时人称之为金头将军,成了许氏一脉的荣耀!

俗话说,要想逝者不得安,陪葬之物用金砖。在厚葬盛行的传统中,一般人家虽以金银作为陪葬之物,但不过是一些金条金币、甚至是一些散金碎银而已。

如果有官宦富豪人家以金砖陪葬的话,肯定会被那些屡禁不止、层出不穷的盗墓之徒打扰得不得清静,更何况金头将军的墓葬之中竟然有一颗千足赤金打造的头颅呢?

所以没过多久,金头将军的坟墓就被江洋大盗所破,先祖的那颗赤金头颅不翼而飞、再无下落

消息传至皇宫大内,圣上龙颜大怒,一面派人缉拿盗贼,一面又下旨赐金,让工匠重新为将军铸造赤金头颅。

当时的将军后人如梦方醒,知dào

赤金之头不但是荣耀更是祸胎,于是便上书皇帝,请求免赐赤金头颅,以免将军终将不安-----如果再弄一颗赤金头颅的话,最后肯定也会被盗贼所扰,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反而惊扰得将军地下难安。

后来,金头将军的后人便请人以檀木雕刻了一颗头颅与尸身相合,重新殓入那具阴沉木寿器之中,扶柩返乡、回家安葬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多少年过去了,许氏的后人原本以为这就是他们的先祖金头将军的坟墓,所以年年圆坟添新土、逢年过节来祭拜,坟头越来越大、后人越来越多,没有想到这次迁坟事件会扯出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

很显然,肯定是当时的许氏后人为了避免惊动将军,采用了疑冢假葬的方式来遮人耳目-----毕竟是那具阴沉木棺材也是价值万金,很容易引起盗墓宵小们的注意。

在金头将军的故乡海阳市,许氏一脉在当地是名门望族,政商两界名人层出不穷,而且相当团结,这全赖金头将军的庇护,如今恰逢盛世,既然已经知dào

此坟为假,怎么可能不尽lì

去寻真坟呢?

所以迁坟后的第二天,许海峰为了表示诚意,就亲自来到易道公司,登门拜访周副总。

许海峰见到柳雪滢,一番客套之后,并没有提出相求之事,只是说想要宴请柳雪滢与周扬。

“真是不好意思啊,许先生,周副总今天不在公司,”柳雪滢非常含蓄地说,“其实许先生也知dào

,就算周副总在公司,我想他也不一定有空赴宴的!”

“知dào

、知dào

,前天我们之间是发生了点小误会,所以我这才亲自登门拜访、向周副总解释的嘛,”许海峰能屈能伸,在这种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也只能陪着笑脸说话,“请问周副总什么时候过来啊?”

“周副总转着买车去了,要不你和他联系一下看看?”柳雪滢给了许海峰一个手机号码。…,

“喂,周副总吗?我是许海峰啊,”许海峰拨通了电话之后客气地说,“现在有空吗,我想请周副总与柳总一块坐坐。”

“不好意思啊许董,我正在转着买车呢----再说无功不受禄,怎么能劳许董破费呢!”周扬推辞说。

“前天的的事儿是许某有眼无珠,还请周副总多多包涵,不要往心里去。这不,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准bèi

向周副总敬酒赔礼呢。”许海峰说,“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我去找你?”

“岂敢岂敢,许董言重了,许董这样说我可承shòu不起啊!”周扬客气地说,“生意不成仁义在,只要许董的事办得顺顺当当,请谁指导都是一样的嘛!”

许海峰知dào

这是人家在暗示自己呢,于是就坦承地说:“周副总,我这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其实这次前来一方面要向你敬酒道歉,另一方面就是,想要麻烦周副总解决一下我那祖坟的问题。”

“怎么,那祖坟你们还没有动迁么?”周扬故yì

装聋作哑,“不会是因为我那句话吧,其实任何人都有看错的时候,更何况我毕竟年纪轻、阅历浅,千万不能因为我的误判耽误了你们的大事儿!”

“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周副总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啊,”许海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座祖坟迁是迁了,但情况和周副总说的一模一样,确实是,是座假坟。”

许海峰非常尴尬,但不得不服人家,当时人家周扬非常明确地说那不过是一座假坟而已,可惜许家愣是没有一个人肯信。

“别管真坟假坟,迁了就好、迁了就好嘛!”周扬故yì

扯淡说,“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那许董你先忙,我再转转看。”

听周扬那话音好像就要挂断电话,许海峰赶快开门见山:“别别别,我这次就是想请周副总帮忙,给我们找一下真坟的下落”

【第0146章】招魂葬(6)

“哈哈,当初我就说过,不承认假的就不可能找到真的,可惜你们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啊,”周扬说,“这样吧,我现在正在4S店挑车呢,等以后有空了再说吧。”

听周扬说自己正在准bèi

换车,许海峰顿时来了精神,他告sù

周扬说,要想换好车的话,就应该到海阳去瞧瞧,要不,下午他和周副总一块到“豪车汇”去转转,那里的车是清一色的原装进口货,而且在价钱方面比其他地方便宜得多

许海峰这句话没有胡扯,虽然深南与海阳两市相距不过百十公里,但从路上所跑的车辆来看,两市相差很大,海阳市大街小巷上的车,基本上清一色的进口豪车,国产车反而非常少见。

更重yào

的是,海阳市的豪车差不多垄断了几个邻市百分之八十的市场,附近几个市的人如果要买进口车的话,一般都会去海阳市。

这个,周扬是知dào

的。

但那海阳市进口豪车的价格为什么会比其他地方低得多呢?难道他们和其他地方交的关税不一样多么?

周扬第一个反应就是,海阳市的进口豪车很有可能并没有交关税!也就是说那些车全是走私而来的。

再想到省公安厅副厅长周建军所说的那个远景公司就在海阳市,而且远景公司的老总郝鹏程除了经营国际贸易业务以外,还投资建了一个几百亩大的娱乐山庄,取名为君临天下,那君临天下的会员价一个就是十万人民币,更有把顾客当成皇帝的后/宫七日,引得省厅厅长和各方大员都到里面休闲

对了,上次见到的那个海阳市常务副市长许海钦,也曾出入于君临天下,看来郝鹏程差不多将有关关节是全部打通了!

见周扬犹豫不决,许海峰连忙抛出了一个诱饵,说是要不我送给周副总一辆车吧,反正海阳的车价钱便宜得多。

周扬稍一沉吟,决定要到海阳市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权当帮老朋友周建军一个忙。于是就答yīng

和许海峰见面。

中午时分,海天大酒店包厢内,许海峰陪着柳雪滢在等待着周扬的到来。

中国人就是爱面子,明明他们三个人而已,许海峰硬是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而且还上了两瓶皇家礼炮。

“不好意思啊,让两位久等了,”周扬进门后就双手抱拳,“要不,我自罚三杯,以表歉意吧!”

“哈哈,快请坐、快请坐,让周副总见笑了,要罚也应该从我这儿开始才对嘛!”许海峰起身招呼道。

“那我就陪许董三杯!”

几杯酒下肚,男人之间的距离就近了很多,气氛也就变得融洽起来。

“对了,我想请教一下许董,上午听你讲你们海阳市的进口豪车在价钱上比其他地方低得多?”周扬问道。

“没错,至少能低上个百分之二三十!一辆价值两百万的进口豪车,就能便宜上五六十万,要是更贵的豪华车,那还用说吗?”许海峰信信誓旦旦地表示,下午他和周扬一块到“豪车汇”去的话,以市价的一半就能提车。

“许董,问句不该问的,那些车是不是走私过来的啊?”周扬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不不,哪能是走私货呢,人家豪车汇是包上牌的,是车管所发下真zhèng

牌照!走私车能上牌么?”许海峰解释说,“如果是走私车的话,要么只能套个牌儿,要么就等海关罚没拍卖后凭手续上牌儿-----再说,管他是不是走私车呢,只要车是原装进口的好车,又能上个真牌儿,价钱低点儿谁还能嫌钱扎手不成?”

“豪车汇还能包上真牌儿?”周扬迷茫起来了,原本以为海阳豪车汇卖的是走私货,但如果它们能上真的牌照的话,估计应该不是走私车才对-----汽车上牌照可是需yào

很多手续,绝不是公安车管所一家能够搞定的。

“那行,下午我就和许董一块到海阳市瞧瞧,”周扬对那个豪车汇提起了兴趣,“如果包上牌儿的话,确实避免了很多麻烦。”…,

“那是,要不等下午你看中哪一辆了,我送给周副总一辆吧!”许海峰非常大度地说。

“不要吓我嘛许董,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一辆进口豪车我还真是承shòu不起的。”周扬笑着婉拒道。

“周副总不必客气,反正在我们海阳市便宜的多,用不了多少钱的。”许海峰坚持要送给周扬一辆豪车,虽然他只字不提寻找祖坟之事,周扬心里面也是一清二楚。

“对了,你们在迁祖坟时,是不是发xiàn

和我说的差不多啊?我认为那座所谓的祖坟,确实连个衣冠冢也说不上。”周扬明白许海峰的意思,故而主动将话题扯了过去。

“周副总真不愧是易道公司的法术总顾问,确实是料事如神、令人佩服!”许海峰非常诚恳地说,“喏,周副总,为了那天的有眼无珠,我自罚三杯,向周副总郑重道歉!”

说罢,许海峰真的连倒三杯。

“慢,别急嘛许董,来,我陪许董一块喝,那天的事儿不能全怪你,恰巧当时又有几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同行在掺呼,这事怪不着许董的!”周扬见好就收,并没有看着许海峰自罚三杯。

既然周扬表示谅解,许海峰就借势将那个寻找真zhèng

祖坟的事提了出来,表示他们许家子孙向来以孝道为重,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既然今天已经知dào

那座祖坟不过是个假冢而已,肯定要尽lì

寻找真zhèng

的祖坟所在!

“周副总,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一次啊,酬金方面你们尽管说,”许海峰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正值国家大发展、大建设的时代,到处都在修公路、铁路,搞房地产的,万一我们许家真zhèng

的祖坟被无意中挖出来的话,那我们就无颜面对先人了!”

“嗯,不错,许董真是孝心可嘉,”周扬说,“但是这事儿比较麻烦,毕竟令祖之坟是上百年前的事了。至少要让你们许家之人由我一一过目,才有可能整合相关信息找到其埋骨之处。”

许海峰知dào

,周扬此举肯定是要让当天那些有眼无珠之人个个赔礼道歉、低头服软才行

【第0147章】招魂葬(7)

许海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其先祖金头将军的后人为了避开盗墓之贼,故yì

设了一座假墓疑冢来掩人耳目,却并没有交待清楚或者在祖谱上载明真zhèng

的祖坟所在。

这事儿放在以前也许关系不是很大,但目前正值大发展、大建设的时代,铁路、高速,城建、地产等如火如荼,那些工程在挖到无主之坟时,向来都是将值钱的东西捡上一番,然后就弃之不顾、随意处理。

所以许海峰与族人商量一番后认为,无论如何都要尽lì

找出真zhèng

的祖坟所在,避免先祖被人毁棺弃尸。

但周扬却表示这事儿能够办到却不易办到,而且首先要取得许家之人的信任才行-----万一找到其祖坟而没有相关碑牌铭文给予佐证的话,如何证明确确实实是其祖坟而是不周扬胡乱找个孤魂野鬼敷衍了事呢?

况且这是百十年前的事了,是否还有几块朽骨存zài

亦不可知,总不能给他来个滴血认亲或者是基因鉴定吧?

许海峰表示全力配合周扬安排,言听计从、无不从命。

酒足饭饱之后,周扬就跟随许海峰一块回到了海阳市。

与上次明显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其他风水术士在场,许氏后人众星捧月一般前呼后拥地将周扬请进客厅上座、敬烟献茶,非常客气。

按照周扬的要求,许氏成年后人一个个都来相见,以使周扬尽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准确无误地找到其祖坟所在地。所以就连身为海阳市常务副市长的许海钦,也抽空回来和周扬见个面。

前天那几个对周扬轻视误会的人则是一个个都来说些赔礼道歉的话,请周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等等,表现得非常虔诚恭敬------风水术士这一行,比手术师还不宜得罪。

周扬看着这些人笑脸上的客气有礼,知dào

他们这是怕自己耍心眼使坏,而不是真zhèng

的信服尊重,于是决定露上一手,让这些人对自己口服心服方可继xù

下去。

周扬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和陪同自己的许氏脸面人物东拉西扯着。

“咳,从见到的这些许氏后裔可以看出,你们的那位先祖在当年应该是声名显赫啊,”周扬细声慢语地说,“而且好像并非文臣而是武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等待着周扬继xù

往下说。

“各位请恕周某铁口直断、开口无情啊,”周扬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你们的那位祖先有命立功、无命享shòu

,声名如日如天之际竟然难得善终,而且么,好像最后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不知是否正确啊?”

在场的众人听周扬如此一说,皆是面面相觑、惊叹不已!

因为只有他们许氏一脉中岁数较长者才会知dào

,他们的那位先祖归天于北方沙场,头颅被敌人掳去;但是他的尸身却被后人扶柩返乡,在老家海阳市安葬。

这岂不正像周先生所讲的那样,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么?

“打扰一下,请问周先生,这观相之术,除了能看本人的吉凶祸福之外,还能够知dào

百十年前祖上的具体情况么?”许家一位在高中任教的年轻人插话问道。

“当然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我们看到一片树叶,不但能够根据它的表征来判断树叶本身的情况,而且还可以通过较多的叶子来看地下树根的状态。盛夏之季一叶黄落不能说明什么,但要是树上的大部份叶子枯黄的话,根部很可能是出了问题,”周扬解释说,“这也正是我要见到你们许氏一门相当多人的缘故。”

“那么能不能麻烦周先生给我看一下我的情况呢?”那位许老师颇有耐心地求证周扬是否真有奇术,想要让他给自己观观相来检验一下。

“不麻烦的,这个很简单!”周扬觉得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真是一个好道具,正好可以来展示一下自己的相术功底儿,所以打量了他一番,微笑着说,“我观这位先生近来是不是蓝杏出墙了啊?”…,

那位老师立即脸色一怔,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儿可是自己在单位的绝密啊,别说在场的众人,就是到他们单位也无法打听出来。

“这位先生,我观的可正确否?”周扬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这个?”那位老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承认肯定是不行的,但明明是人家观相如神看对了,如果自己断然否定的话,肯定也是不行的。

“别不好意思嘛,其实这次你蓝杏出墙出对了,”周扬安慰他说,“你现在的婚姻难以长久,如今这个暂无名份的,倒是可以与你白头偕老呢!”

“咳,谢谢周先生!”那位老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同时也间接承认了周扬的相术准确无误。

婚姻这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相当般配,但只有当事人才明白究竟合不合适。

那位老师原本正为自己的婚外恋忐忑不安呢,今天正好被周扬点破且指点迷津,而且说是对方与自己可以白头偕老,不由得面露喜色、点头承认

周扬这一招果然十分见效,既让在场的众人信服他的观相之术,又避免了其他人一涌而上,让他观相试试-----这年头谁没有个什么隐私啊,如果让周扬给自己观相的话,他就有可能当面说出来,所以还是别出那个风头为好。

谈笑之间,周扬已经取得了众人的信任,而且没有麻烦他屡屡观相,这让许海峰更是对他钦佩不已,连忙请周扬谈及正事,寻找他们许氏的祖坟所在。

周扬在众人的陪同下,在他们村内转了一圈,就停了下来,指着村头的许氏宗祠说道,就在这里了。

“周先生,你的意思是,真zhèng

的祖坟棺椁就在这许氏宗祠的下面么?”其中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问道。

“没错,就在这下面!”周扬非常肯定。

但那老者也是非常自信,他摇了摇头对周扬说:“这座许氏宗祠,早文/革时被毁了,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在八十年代重修的,重修时正是老夫主导,当时挖地基数尺,土层根本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第0148章】招魂葬(8)

周扬非常肯定地表示那座祖坟就在这祠堂的下面,老先生却是十分自信地进行否认。二人虽然言语客气有礼,但立场都是相当的坚定,好像都有十足的把握一样,这倒让周围的众人左右为难、不知该听谁的为好。

站在周扬这边吧,但那位老先生一向沉稳持重、不乱妄言,而且这座许氏宗祠的重建工作当时就是他主导的,他当然比较清楚这里的情况。

再者说这个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可是不能胡乱动土的,周扬是不是想要利用这点来糊弄大家?

如果站在老先生这边呢,人家周扬上次只是围绕那座大坟转上一圈就知dào

是座假墓,这种本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更何况他们刚刚还见识验证了一下周扬的相术造诣呢?

许海峰看看周扬,又看看那位老先生,一时也不知dào

该信谁的为好。

“德昌叔,您当初主导重修这座宗祠时,地基挖有多深啊?”许海峰先征求了一下那位老人、也就是许德昌的看法。

“海峰你听我说,虽然地基挖了不过三尺来深,但当时我们有将这一片重新清理一番,我在场看得非常清楚,土层根本没有被破坏的样子!”许德昌说,“如果说埋在这下面的话,土层一定会被打乱的,这点你不用怀疑。”

许海峰知dào

这位族叔并非是那种武断粗人,一向小心谨慎、从不胡扯吹牛,而且他搞建筑多少年,对这种情况还在有一定经验和发言权的。

而且那些盗墓之人所用的洛阳铲,也就是根据土层特征来判断地下有没有古墓的。如果土层未被破坏打乱,应该是下面并没被埋什么东西。

“那周先生你确定祖坟就在这祠堂下面埋着的?”许海峰只得转过身看着周扬问道。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继而说道,“但这位老先生说的也是有些道理,如果破土深埋棺椁的话,土层是会被打破的,这一点我也想不清是怎么回事。”

“那这样就比较麻烦,很难验证周先生的话了,”许海峰说,“这可是我们许氏一脉的祖宗之祠,总不能把它拆掉挖开吧?”

“这有什么不可拆掉挖开的?大不了拆掉宗祠、挖出祖上灵柩以后再建座更大的呗,”周扬说,“与其你们在这儿焚香祭祖时踩在他老人家的阴宅上,还不如挖出另葬。”

“这座宗祠建于八十年代,是比较窄小了些,拆掉重建也是可以的,但关键是如果下面没有祖上棺椁的话,那可就不好kàn

了。”许海峰犹豫不决。

“你就放心吧许董,我没有看错,挖开以后肯定会发xiàn

你们祖上灵柩棺椁的。”周扬强调说。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们是议论纷纷,虽然一部份是表示相信周扬的看法,但更多的人则是表示怀疑,认为周扬故yì

指了片不能随意验证的地方,让大家无法知dào

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这样吧,由我个人来出资扩建重修这座宗祠,不能每次来上香祭祀的时候都踩着他老人家的阴宅。”许海峰沉思片刻,认为就凭周扬一眼看出那座假坟和通过观相知dào

其祖上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两个件事来看,周扬应该是判断无误,所以他就决定拆掉旧祠、向下深挖。

建于八十年代的小宗祠很快就被拆掉了,在向下挖土时,发xiàn

这下面的土层真的正像许德昌老人说的那样,除了原来墙壁地基之外,根本没有被打乱破坏。

正当大部份人认为周扬必败无疑的时候,突然发xiàn

在离地近丈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古砖垒就的拱顶。

原来,当时金顶将军的后人为了安全起见,除了修了座假墓疑冢之外,在葬棺椁之时同样煞费苦心,先从远处挖洞砌顶,将棺木运入里面,而且在其正上方建一宗祠。

这样一来,尽管不用在祖谱中交待注明,金顶将军的坟墓也不易被人找到破坏-----谁会想到在宗祠小庙的下面,竟然有座古坟呢。…,

等到大家看到那具黑漆漆的阴沉木古棺时,众人这才由衷地叹服周扬的法术之精妙!

“周先生,老夫口服心服,这辈子也见过不少奇士高人,只有您才是最令人佩服的!”许德昌老人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

“呵呵,老先生您过奖了,其实我也只有八成的把握而已,毕竟是上百年前的事情,我刚才还在担心这下面是个衣冠冢呢!”周扬谦虚地说,“说实在的,有时候个别衣冠冢做的好的话,还真是让人难以区分真假呢。”

“噢,我知dào

、我知dào

,周先生说的那种情况在我们这儿也叫做招魂冢,若用逝者生前的衣物用品进行招魂后再埋成衣冠冢,听说亡魂一样可以住在里面的!”许德昌老人再三对周扬表示尊重与佩服。

当晚,许海峰在海阳市最大的一家酒店设宴答谢周扬,并请族中长者相陪。酒酣耳热、气氛更佳之际,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次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竟是一代易学大师卢鹤亭卢大师。

想到卢老德高望重,在自己初入深南市时,幸得卢老赏识,这才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周扬连忙恭恭敬敬地向卢老问好,并对卢老上次的关照再三表达感谢。

卢老告sù

周扬说,下周将在日本东京举办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特地邀请周扬届时出席。

卢鹤亭说,虽然这个易学研讨交流会只是半官方性质的,但由于日韩两国自认为他们深得易学精髓,远超输出易经的中国,所以中间会有一个类似比赛的项目,上次就是在易学应用环节失利,中国代表团抱憾而归,所以这次准bèi

一雪前耻等等。

周扬知dào

,早在公元六世纪左右,《周易》就经过朝鲜传入日本,被日本各界视为瑰宝而进行研习。

好像日本明治天皇的年号就取自于《周易·说卦》:离者,明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并且明确提出“不知《易》者,不得入阁”的组阁原则。

至于韩国嘛,学了些中医的皮毛就自以为是地改名叫做韩医,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第0149章】初闻吞象

衷心感谢海云、火马两位仁兄的打赏鼓励!诚祝两位兄台端午节快乐,愿仁兄身体健康如虎、事业如日当午,进钱风雨无阻、天天快乐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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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是个怀旧感恩之人,想当初正是由于卢老的意wài

支持,才使周扬在几个风水同行中脱颖而出,得到香港富商吴瑞龙的信任赏识,并且挣到了自己在深南市的第一桶金。

所以他接到卢老的电话后非常激动,立即表示明天就赴北京办理相关手续。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卢鹤亭的这个邀请可不是一个帮忙性质的请求,而是送给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与机会。

因为想要参加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能够代表国家出席这种国际性的活动,本身就是一个实力的证明与荣誉,自然是应者如云、竞争激烈。

就像拳击、散打争霸赛一样,肯定是先在国内进行预选,百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才能有资格代表国家出去以不辱使命。

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因为涉及到易经在实jì

应用环节的切磋比赛,所以各方对参选人员的把关自是十分严格。

一向注重脸面荣誉的中国更是这样,这届代表团由中国文化部的一位司局级官员王司长任团长,卢鹤亭任副团长,先在国内选出九名易学造诣深厚的大师级学者,然后率团赴东京参会。

更重yào

的是,此次活动对于周扬来说,一方面可以开开眼界,看看易经在国际上发展与应用的现状,另一方面也有利于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便于以后把易经发扬广大。

“周先生,本来打算明天我们一块到豪车汇去瞧瞧的,结果明天你又要到北京去,”许海峰深表遗憾地说,“你看这样如何,你想要辆什么样的车给我说一下,我先给你弄好上好牌儿,回来你就能开,怎么样?”

“谢谢许董,真的不必麻烦了!”

“哎,你可别让我失信于人啊,我答yīng

送给周先生一辆车就一定要做到的!”许海峰认真地说,“不管我在其他方面如何,但信用方面我一向作为座右铭的。”

“哈哈,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事儿等我回来再说吧,许董。”周扬笑道。

第二天一早,许海峰就派人将周扬送到雁湖美邸家中,周扬向父母简单交待了几句,拿了些相关的东西,然后直奔机场,踏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

到达下榻的北京昆仑饭店,周扬首先去拜见了卢鹤亭卢大师。

“卢老,这是我老家望山县的一点儿土特产,一点心意而已,还请卢老别嫌弃啊。”周扬恭敬地递上两盒望山银毫。

“呵呵,小周真是太客气了,快坐、快坐嘛!”卢鹤亭笑呵呵地接过茶叶,一边招呼周扬坐下,一边说道,“身份证什么的都带来了吧,先让他们帮你去办一下护照和签证,我们慢慢聊。”

周扬赶快掏出相关证件交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

“卢老,日本和韩国他们对周易研究得怎么样啊?周易毕竟是中华的传统精髓嘛。”周扬没有出过国,当然不太了解国外的情况。而卢老经常在国外讲学什么的,自然是比较清楚。

“呵呵,很多东西虽然是在我们中国土生土长的,但发扬广大却在别国。就像火药是中国人先发明的,但在应用方面,还是人家西方国家做的要好一些,”卢鹤亭和蔼地说,“就说这次参会的日本代表吧,听说高岛次郎仍会参加。高岛次郎是日本明治维新时期一代易学大师高岛吞象先生的后人-----高岛吞象在日本可是有‘易圣‘之称的,确实不简单!”

“易圣?在日本也有易圣?”周扬对国外易经的状况并不了解,疑惑地问道,“那个叫高岛吞象的,名字取得倒是蛮有气势的,竟然敢称吞象!就是不知他到底对易经悟到哪种程度啊?”…,

“呵呵,小周你千万不要小瞧邻国对易经的学习参悟,那个高岛吞象先生确实是一代易学大师。他曾准确预测到了中日甲午战争的结果,其中包括定远舰的沉没和战后条约的签订。他的许多预测都曾被日本天皇和总理采纳呢!”卢鹤亭充满尊重地说,“高岛先生所著的《高岛易断》一书,真可谓是易学的经典巨著!”

“那个高岛次郎既是易圣之后,想必一定非常厉害吧?”周扬暗暗决定,这次一定要会会那个易圣之后,看看他到底是实至名归还是徒有虚名。

“是啊,很多东西都是墙里开花墙外香,《易经》对日本文化各个领域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大到天皇年号的选定、国家的军事政治、国际关系,小到寻物、天气、婚姻、营商、个人气运等等,易经的影响在日本是无所不在啊,特别是政商两界的人士,更是对周易十分推崇。”

“那行,我正好可以出去看看人家是如何把周易发扬广大的!”周扬非常高兴地说。

“呵呵,这也正是老夫请你参加的用意所在啊!”卢鹤亭意味深长地说。

周扬在和卢鹤亭谈笑风生的时候,进入最后角逐的十几个易学大师们却在尽心尽lì

、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淘汰赛。

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共有七名易学大师胜出,可以跟随卢鹤亭东赴日本。

他们七个人当中,无一例外地全部是学院派的,大部份都是哲学博导级大师,很多人都是著作等身、德高望重的高校教授。

也就是说,此次东赴日本的,除了周扬是个民间派的年轻人,其他全部是参悟易经多少年的哲学大师,其中就包括卢鹤亭的得yì

弟子-----著名哲学家、燕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生导师杨澄澈教授。

在代表团成员齐聚一堂的晚宴上,当大家看到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陪同卢老出现时,众人一边鼓掌欢迎,一边在心里面嘀咕着:这个小伙子是干什么的?难道他也要出席这次交流会么?选拔淘汰赛时可没有见过他啊!

“哈哈,这位是卢老的孙子吧?瞧瞧,长得挺拔英俊、一表人材啊!”白白胖胖的李国璋教授看着周扬、拍着卢老的马屁。

众人一听李国璋这样说,心里面顿时释然了:抛开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说,自古以来都是龙生龙、凤生凤的,这小伙子即是卢老嫡孙,那他免试参加也就可以理解了。

没想到卢老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指着周扬说:“呵呵,诸位可别误会,这位周扬可不是卢某的孙子,而是卢某的忘年之交啊!”

【第0150章】名扬三国(1)

端午佳节将至,茶凉在此恭祝仍在支持和曾经支持过我的各位书友们节日快乐、幸福如意,和和美美、开开心心,男有红颜知己赛天仙、女有白马富帅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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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卢鹤亭这样说,就更加好奇地打量着周扬,心里面是疑惑不解: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抱得上了卢老的大腿而且被卢老称之为忘年之交?这可不是祖坟上简简单单地冒点儿青烟而已,那简直是浓烟滚滚、霹雳闪电了!

如果说这小伙子是卢老的嫡孙,那么他免试入团还可以理解,但他姓周名扬,根本与卢老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竟然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招人眼红嫉妒也就在所难免了。

道德良心这种东西,一般并不随学问、学历的增长而增长,至少与人的知识水平不是成正相关的。

所以社会上常常出现这种现象,没啥知识的乡野村夫、草根小民可能是善良随和、心底无私,关键时候能够舍己救人;反而部份高智商、高学历的人倒是心机颇深、嫉妒心强,危险面前明哲保身。

当卢老说这小伙子名叫周扬、并非是其嫡孙之后,其他几位教授就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这位周扬也是和我们一样,准bèi

到东京参加易学交流会的么?”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人老机谋深,李国璋先要问清楚周扬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再说----如果他只是普通的随从工作人员,那也就无所谓了。

“是啊,各位别看周扬年轻,但在易学悟性方面,周扬还是相当厉害的。”卢鹤亭点头承认,并将周扬夸奖了一番。

“卢老真是太过奖了,我只不过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让各位大师见笑了。”周扬赶快谦逊地说,“这次承蒙卢老抬爱,能和各位大师一块参加交流会,周某深感荣幸,还望各位多多指导为谢!”

这下在座的几位大师真的有些眼珠发红、心底泛酸了:我们辛辛苦苦经过层层选拔才能得此机会,这小伙子何德何能,竟然不用通过比赛就能获此殊荣?

但他们毕竟身份很高,碍于面子不好当场向周扬发难,只是在心里面自我安慰道,这小子只不过是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而已,肯定是借此机会搞个公费旅游罢了。至于说他易学方面悟性不错,也只是找个借口遮人耳目,在王司长面前好kàn

些而已。

王司长虽然挂名团长,但他只是官方代表,具体易学方面的问题,包括人选的确定,全部交由卢鹤亭负责。

“哦,原来是位青年才俊呐!”李国璋忍不住问周扬说,“你也是学哲学的吧?在哪所大学啊?说不定我与你的导师认识呢。”

“我只是高中毕业,没有上过大学。”周扬老老实实地承认。

“没有上过大学?不是学哲学的啊你?”李国璋非常吃惊,“那小伙子你是跟谁学的易经?”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了一些。”周扬知dào

今天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表现得非常谦虚谨慎。

“你爷爷在哪所大学授课啊?”李国璋表现得对周扬非常有兴趣似地刨根问底。

“我爷爷是个农民,也没有进过大学的门儿。”周扬开始觉得这个一身专家气派的人有点讨厌了-----难道非要像你们这种学院派才有资格学易用易不成?真是年纪不小、身份不低,但眼界心胸却是没有跟着一块长进!

“哦,原来是位民间高人啊,我明白了、明白了!”其他几位教授也是随声附和,表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面对周扬这个民间派是非常地看不起:这种人不过是在村头庙前、街边角落处摆个卦摊儿、骗俩小钱儿的料,他会懂个什么易经?!卢老不会是被这小子给糊弄晕了吧?

但他们一是碍于身份和面子,二是有王司长和卢鹤亭在场,所以也就不再搭理周扬、让他现丑丢人了-----反正这种人也只是去凑凑热闹、游玩一番,也上不了什么台面。参加学术交流、为国争光这类事儿与他也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

周扬轻轻扫视了他们一番,知dào

这些人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充满了不屑与嘲笑,却也不露声色、非常平静-----卢老不是说此次大会有个易学实jì

应用的比赛环节吗,到时只要自己让那帮老外俯首称臣、甘拜下风,这几个专家教授自然就知dào

深浅高低了。

相关手续办理完毕,中国代表团就踏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国际航班。

第二届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安排在了位于东京银座商业区的港丽大酒店。

此次大会规模不是很大、但层次却是极高,许多世界著名的媒体都派出了强dà

的报道阵容,像日本《读卖新闻》、《朝日新闻》、NHK、TBS,韩国《东亚日报》、《中央日报》等等,甚至包括英国BBC和美国美联社都有派记者进行采编通稿,至于中国媒体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因为三个国家的代表都是在易学界赫赫有名的高手宗师级别的。

日本作为本会的东道主,派出了以高岛次郎为代表的易界大师。周扬与那位高岛次郎一个照面,就感到对方高深莫测、大智若愚。

韩国方面则是以著名哲学家、易学研究大师金哲秀为首的学者团队,实力亦是不容轻视。

不得不说,这种国际性的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和国内的情况确实有很大的不同。国内的交流会一般就是交交钱、聊聊天,吹吹牛、拍拍照,登台胡乱作报gào

而已,真zhèng

在研究推广易学文化方面作用不是太大。

但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就大不一样了,它首先要求各国代表展示交流最新的易学研究进展成果,由各代表团成员进行评议比较、分出真假优劣。

在这方面,中国代表团的那七位博导教授们就找到了用武之地,带着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在台上侃侃而谈、气势不凡。

特别是轮到李国璋教授上台时,那简直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把稿子掀得哗啦啦!

但周扬侧身瞧了瞧那个日本易圣的后人高岛次郎,发xiàn

他听得十分认真,却是不住地轻轻摇头,分明是对李国璋的报gào

内容充满了失望与不屑

【第0151章】名扬三国(2)

明天就结束小封推了,茶凉不求破费打赏,只求推荐收藏。鞠躬感谢,顺祝各位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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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璋教授做完了最新的易学研究成果报gào

,满面红光地信步下台,坐在了周扬的身边。

“怎么样,还听得懂吧?”李国璋喝了口茶,小声问周扬说。

“差不多。”周扬并不愿意与他多聊。

周扬的本意是自己差不多能够听懂他的报gào

内容,但一向被他的学生们捧场奉承习惯了的李国璋却误以为周扬在说自己的报gào

内容“差不多”,不由得心生不满,你小子能够听得懂几成?知dào

什么叫差不多?

于是李国璋就反问周扬说:“小周哇,这次交流会,你准bèi

做哪方面的报gào

啊?”

“我肯定是讲不来的,也没有准bèi

,就不上去献丑了。”周扬知dào

对方明知故问,有些调侃看笑话的意思,所以淡淡地回答说。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这次出国参加易学交流会,不就是为了与国外同行们多多交流、互相学习么!”李国璋一本正经地说,“不然还出来干什么?”

“呵呵,易学交流也不单单停留在作个报gào

上,”周扬不卑不亢地说,“刚才卢大师不是说过了吗,把易学发扬广大,主要还是看如何把易道精髓应用到实jì

生活中。”

“没有理论的指导,还能谈得上什么实jì

应用?只有街头的神汉半仙,才不需yào

明白什么易学大道,凭张嘴巴就能‘应用‘赚钱!”李国璋摇头轻叹,不再理会周扬了。

正在这时,大会主持人宣bù

进入讨论评议阶段,也就是日韩两国的易学代表对中国易学专家所做的研究报gào

做相关评议。

和第一届中日韩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不同的是,这次日韩两国的代表不再对中国专家所做的报gào

抱有欣赏学习之意,而是直指中国的研究方向仍然停留在“考古”阶段,只是研究论证易经的历史渊源、影响和古人的应用,而与现实脱节甚远、更没有对未来的指导意义。

凭心而论,中国专家在国外同行们面前一直引以为豪的就是易经发祥于中国,是中华民族的智慧结晶等等,所以他们的报gào

多围绕在这个方面,让别国专家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你们老外要是想在这方面出成绩,那肯定是班门弄斧、孔门弄文了。

但日韩专家的意思是,中国在易经的历史渊源和古人成就上费尽心机、考证太多,而在易经的实jì

应用方面研究太少而且太浅。

与此相对应的是,日韩两国的易学大师们,他们所做的研究报gào

多是围绕现实应用方面的,比如易学在企业管理、商业运营等领域的指导意义。

眼看中国的强项就要沦为弱项,中国代表团的正副团长均是面色不佳,几个博导教授也是有心无力,毕竟人家说的是实jì

情况,确实不易反驳成功。

正在这时,周扬轻轻地举起了右手,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咳,小周你,你可别无理纠缠,免得被传为国际笑话。”李国璋见周扬举手想要发言,只怕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信口雌黄、胡乱争辩帮倒忙,于是急切地小声提醒道。

卢鹤亭见状却是微微颌首,表示赞许。

在大会主持的邀请下,周扬客气有礼、先扬后抑地说道:“各位同仁大家好,有关易经的最新研究报gào

方面,日韩两国的同仁们确实是偏重于实用,在现实领域进行了较多的探索,这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易经之道包罗万象、妙用无穷,上至宇宙的运行规律、下至个人的兴衰荣枯,无处不可用易,而日韩两国的同行们则多偏重其哲学方面的应用,这样反而局限和束缚了易经的大道之用。各位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周扬故yì

停了下来,打量着众多易学大师们。

通过翻译,众人被这个中国小伙子的话提起了兴趣,因为他的切入点非常巧妙,没有否认对方的实jì

应用而是直指日韩易学研究应用的狭隘性和局限性,所以非常想要知dào

他的理解究竟是什么,高岛次郎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扬,等待着这位年轻人的解释。…,

周扬看到大家都在注视着他,于是清了清嗓子,继xù

讲解说,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就是本与末的问题。

其实易经之道,完全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而不仅仅局限于其哲学方面的应用。

日韩两国的同仁们之所以囿于这个狭窄的范畴,就是因为没有从源头、从根本上去了解易经产生的历史渊源、文化背景,不能全面地认识到它的博大精深和包罗万象,这才造成了在应用方面很大的局限性。

而中国的易学同仁们就是要从根本上弄清易经的上述情况,为易经的广泛应用打下基础,这也就相当于中国的易学同仁在埋头夯实易道应用的地基,而日韩两国的易学同仁在上面盖楼。

很显然,要想楼层建得更高更稳,就必须将地基夯得更牢。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各位还会认为中国的易学同仁们只是在做些裹足不前的工作吗?

与会之人愣了片刻,然后日韩两国的代表们率先鼓起掌来,中国的代表这才如梦方醒,跟在后面喝彩叫好。

李国璋用手推了推眼镜,好像不认识周扬似的,重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表情瞬息万变,非常复杂。

掌声刚落,日本易圣的后人高岛次郎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先对周扬鞠了一躬,然后开口说道:“很好、很好,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这位先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个高岛次郎,竟然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倒是让周扬非常意wài



高岛次郎夸奖周扬一番之后,话锋一转继而说道:“你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言行合一,既然这位先生认为易经可以上测天、天测地、中间可以测人事,想必先生一定是深谙易经的预测之道吧?”

高岛次郎话音刚落,日韩两国的易学大师们纷纷点头称是,意思是这位年轻人会不会只是嘴上功夫、而实jì

上对易经了解不多?

李国璋暗暗叹息,完了、完了,你小子仗着嘴尖牙利硬出风头,这下看你如何收场?人家高岛君可是易圣之后,就是擅长易经的预测应用,在这儿现了原形丢的可不是你小子一个人的脸面

【第0152章】名扬三国(3)

非常感谢海云兄的破费打赏,兄台已经打赏太多太多,让茶凉深感过意不去了!兄弟我这厢拱手施礼、再次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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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场之人并不是只有李国璋教授一个人认为周扬这下子可能要现丑丢人,绝大部份人都是抱着同样的看法。

毕竟各国的易学代表们都是皓首穷经研究周易几十年,一个个年过半百、学富五车,掌握的东西都比年轻人见过的多,而周扬这个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就算他在娘胎里开始学习易经,也比不上他们研究易经的时间长。

这个小伙子很有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年轻气盛、口才不错而指点众人,真zhèng

谈及到易经的占卜、推算和预测,肯定是马上现出原形-----初生牛犊不怕虎并不代表老虎不厉害,而是小牛它还不懂得老虎的厉害!

更何况对方高岛次郎可是日本易圣高岛吞象的后人呢。

想当年高岛吞象以其深厚的易学修为,亲断占例500个,每个都经过历史检验准确无误,包括中日甲午战争及两国的气运结局、中国定远舰的沉没和威海卫海军基地的陷落、战后大臣李鸿章赴日签订《马关条约》的时间以及条约签订后法、德、俄三国和日本的利益纠纷等等,无不准确无误、令人惊叹!

更为令人称奇的是,高岛吞象生前竟然准确推测出了自己的归天之期,并事先在灵牌上写出了自己的忌辰,真不愧是一代易圣奇人!

而高岛次郎则是禀承祖上绝学,深谙易经占卜推算之道,在国际易学界鼎鼎有名、颇有威望。

“小周,听我的见好就收吧,千万注意国际影响!”李国璋轻轻推了一下周扬,示意他找个借口下台,千万不要和人家易圣后人同台竞技,以免个人丢脸事小,要是影响了中国易学界的光辉形象,那就丢人丢大发啦!

“呵呵,高岛先生所言甚是,我们中国人向来是知行合一、说到做到,周某虽然不才,但有老祖宗的易学精髓在那儿放着,多少也懂些推算预测之道!”周扬不顾李国璋教授的劝阻,不卑不亢地表示自己绝非空谈之辈。

“咳,这下算是完了!”李国璋见周扬不知深浅高低,竟然在人家高岛次郎面前大言不惭地表示懂得推算预测之道,不由得暗暗叹息,诶,你小子想玩把斧头也别跑到人家鲁班门前玩儿啊,认为周扬此举一定会把中国代表团的面子给拉下来不可。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雪中送炭不常见,落井下石倒是自有人在。没等高岛次郎发问,韩国代表席上已经有人站起来叽哩呱啦个不停。

通过翻译,周扬这才知dào

,原来韩国的易学同行们对周扬也是很不服气,想要抢个风头折折周扬的锐气。

韩国那名代表的意思是,刚才周扬所说的,日韩两国只是将易经当作哲学来用是个误解,他们大韩民国根据易道精髓而延伸出来的韩医,那可是医学界的一枝奇葩。

周扬心里面对那个韩国棒子腹诽不已:国土面积不过我们半个省大小而已,还好意思口口声声直称“大韩民国”,大个鸟啊大,大言不惭还差不多;更让人不耻的是,这些棒子学了些中医的皮毛,竟然厚着脸皮改称韩医,还说什么是医学界的一枝奇葩?!

“对不起,我没有听说过什么韩医,只知dào

我们的中医经典在你们韩国发展得还算不错。”周扬知dào

像国土面积这类话是不能乱说的,所以就拿他们所谓的韩医开刀。

没有想到周扬的这句话在韩国代表中激起了强烈的反响,他们认为中医是中医、韩医是韩医,虽然韩医也是由易经衍生出来的,但韩医是他们自己的传统精华,与中医并无什么牵扯。

其中韩国的一名代表竟然向周扬提出了挑zhàn

,说是他们现在就切磋一下医学技艺,从医技的高低上就能分出师徒先后。…,

原来,那位代表不但痴迷易道,而且精于中医,也就是他们所说的韩医。仗着自己擅长医道,想要在这方面让周扬臣服。

无论中医还是韩医,其实都属于易道五术(山、医、命、相、卜)中的医门之术,说起来也算是易经之技,所以韩国代表的这个要求也算说得过去------交流切磋医术也在易道交流的范畴嘛!

在众人看来,那位岁数不小的韩国代表这纯粹是在占便宜,因为易经包罗万象、涵盖甚广,所以学医之人可以通易,而知易之人未必通医。

况且就以周扬这个二十来岁的年纪,就算他对易经有所参悟了解,也很难在具体的医术方面胜得过那位韩国大夫。

李国璋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周扬,认为他年少无知爱出风头,甚至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他好歹也是炎黄子孙,自然不希望丢人丢在外面,所以他见韩国代表竟然以长对短、以长对幼,想要占周扬的便宜,于是立即起身表示反对。

让李国璋没有想到的是,周扬竟然出人意料地表示同意,愿意与那位年长资深的韩国代表切磋岐黄之道。

这个时候,大会主持人宣bù

上午时间已到,进行休会用餐,下午直接进入易道应用环节的切磋交流。

在用餐期间,中国代表团的几位博导教授都关切地围在周扬身边,询问他是否学过中医,对望闻问切、医药知识可有了解?否则的话下午应该想个办法回避在医术方面的切磋交流,避免以短对长、有辱声誉。

代表团团长王司长作为官方人物,自然也是非常关心这个问题,他首先对周扬在上午挺身而出维护中国代表团形象表示赞许和感谢,接着就周扬下午与那位韩国代表的切磋了解一下情况,无非是千万不可大意,否则的话影响的决不是个人荣誉那么简单。

周扬仍是非常轻松地表示,他虽然没有踏入过中医学院的大门,但中医的根本理论也不过从易经延伸出来的“天人合一、阴阳平衡”而已,自己有信心不辱使命。

正在这时,李国璋非常急切地走了过来,向王司长和卢老报gào

说,他通过私下了解,得知那位韩国代表名叫朴泰元,本身就是一名非常出色的中医医师,建议周扬切切不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

【第0153章】名扬三国(4)

茶凉以前从来都是早睡早起,晚上十点准时休息,但为了这本书不断更,却经常熬到午夜时分,虽然更新量不大,却一直稳定,是个耐力型选手,就像上本《民国老兵》一样,从来没有断更的记录。这本亦会如此坚持到底,还请路过的朋友们收推支持一把。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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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那个韩国代表确实是名医师吗?”。王司长郑重地问道。

“是啊,听说那个朴泰元医学造诣还是相当深厚的,”李国璋忧心忡忡地说,“年轻人争强好胜、不甘人后是应该的,但知己知彼、扬长避短方能百战不殆,我担心小周同志下午会给我们代表团抹黑”

王司长看了看卢鹤亭,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些代表都是您老人家主导选拔的,特别是那个名叫周扬的小伙子更是您一力主持、破格免试入围的,这事儿当然还是由您老拍板决定。

“呵呵,小周啊,你对今天下午的切磋有几成把握啊?”卢鹤亭看到王司长的眼神,自是心领神会,笑呵呵地问周扬说。

对于卢鹤亭,周扬是非常尊重的,他见卢老垂询相问,连忙恭敬如实地回答说:“如果让我和那个朴泰元当场比试救死扶伤、开方配伍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毕竟人家临床经验在那搁着呢。但这种交流会上应该不可能那样去做,估计会以判断病情为切磋方式。要是这样的话,我倒认为他不一定会占上风。”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小周你是想利用相术来判断病人的情况,从而压制于他,是这样吧?不少字”卢老会心一笑。

“卢老说的是,反正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我就用一个‘望‘字诀来对付他。”周扬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你,你就用一个‘望‘的办法来判断病情?”李国璋教授非常不解地说,“这样能行吗,小周?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中医的望闻问切必须结合起来才有可能查准病因,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大意了啊?”

“放心吧李教授,凡事因果相应、表里相依,内在有病的话一定会在外表上体现出来,只不过是有的明显、有的隐密而已。”周扬表现得非常平静自信。

“我相信你,小周,下午就看你的了!”卢老微笑着点了点头,鼓励周扬放心上场-----因为眼前的这些人中,也只有卢老知dào

周扬不但熟读《周易》,而且见识过古籍中曾有记载、而被人们认为早已失传的《连山》、《归藏》二经。

既然卢老这样信任周扬,王司长作为易经的门外汉,自然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李教授见王司长和卢鹤亭并没有阻止周扬和朴泰元切磋的意思,不由得摇了摇头到旁边去坐,心里面却是忿忿不平:今天这事儿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们两个正副团长既然如此大意,那就任由周扬那小子给中国代表团抹黑吧,到时别忘了我李国璋可是曾经提醒过你们的!

午餐后稍事休息,进入会场后主持人就宣bù

进入易学应用的比赛环节-----中医(韩医)的岐黄之术源于易经,自然也算是易学的实jì

应用。

对于周扬和朴泰元的医技切磋,东道主日本方面准bèi

得还是相的不错的。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虽然很难于有立竿见影之效,但病情病因的确认可是当场就能高下立判、正误分明的。…,

所以日方这次找来了几个疾病患者,让他们带着各自的权威医学诊断证明,由朴泰元和周扬分别进行病情确认,以此来分医技的高下-----如果连病情病因都不能准确确认的话,那就根本谈不上妙手回春、治病救人了。

原本以为上台作为“道具”的病人肯定是些重病缠身、苟延残喘的病秧子,没有想到第一个上台的竟然是位体格健壮、蛮有精神的小伙子。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位韩国代表朴泰元上台后一番沉着老练的动作就让众人明白,人家绝对是一位资历颇深的杏林高手。

朴泰元十分认真细致地对那位小伙子的眼睑、口腔、舌苔等部位一一进行察看,非常老练地对其进行把脉、并通过翻译对那小伙子进行一番问诊了解,整套动作下来犹如行云流水一般,显示出他深厚的医学造诣,然后非常自信地写了张诊断书交给了主持人。

轮到周扬对那位小伙子进行问诊时,周扬一不细查五官、二不进行询问,甚至连最基本的中医招牌性动作-----把脉也没有进行,只是盯着对方打量一番,就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通。

他们两位这种泾渭分明、相差悬殊的诊断方法自然引来了台下众人的纷纷议论:韩国代表的手法中规中矩、非常全面,俨然是位专业医师;而中国的那位年轻代表,如果他不是扁鹊一类能够望气而知病的神医,就是一个不知医道为何的门外汉。

很显然,绝大多数代表都在怀疑周扬这个年轻人到底懂不懂行医之道-----如此草率行事,他的诊断结果又如何能够让人相信?

此时坐下台下的李国璋看到这一切,心里面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你们正副团长如此纵容周扬在这种国际场合上胡搞乱搞、丢人现眼,看你们到时如何下台!

这个时候,除了卢老和颜悦色、面带自信之外,那个日本易圣的后人高岛次郎也是轻轻点头,表示对周扬的赞许之意。

二人诊断完毕,主持人就开始公布双方的诊断结果。

韩国代表朴泰元的诊断结果是,病人舌苔厚黄而左手关脉较弱,综合分析后认为,患者应该是脾胃失和、胃脘疼痛,在西医上称之为浅表性胃炎之症

一通翻译过后,那位日本患者面带微笑、频频点头,并且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医学诊断证明。

主持人将那张诊断报gào

拿给大家过目,众人发xiàn

那是一张胃镜检查的结果报gào

,上面非常清楚地显示着镜检的结果:浅表性胃炎!

韩国代表席上顿时一片欢呼之声,朴泰元面带微笑地向大家挥手致意,一脸的得yì

之色。

接着,主持人宣bù

周扬的诊断结果,周扬的诊断报gào

上面只字未提浅表性胃炎,反而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八个大字:后天独睾、实为大病!……,

【第0154章】名扬三国(5)

鞠躬感谢书友ivanyu的连连打赏,区区扑街小文竟劳书友如此鼓励,茶凉非常激动、深表感谢!诚祝书友开心顺心、事事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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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的诊断结果一出来,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一片茫然!

很显然,如果周扬的这个诊断结果真的属实的话,那么他肯定比朴泰元高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因为像那种浅表性胃炎,一般的小中医就能够诊断出来,这点儿小病对一个专业的医师来说,实在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算不上什么惊人之举。

而周扬这个小伙子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没有用“望、闻、问、切”那一套,只不过远远地看了人家几眼,就能够确认出这种难以发xiàn

的隐疾,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可想象!

当然,问题的关键在于,周扬所写的诊断结果究竟是实jì

情况还是根本就是信口雌黄、乱写一通呢,这点才是至为重yào

的。

众人立即将目光集中在了那位日本患者身上,想要从他那儿看出答案。

那位日本患者通过翻译知dào

了周扬的诊断情况以后,先是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表现得十分震惊,接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羞赧,最后愣了一下,嘴里叽哩呱啦叫了几声,冲着周扬竖起了大拇指,来了个九十度的深深鞠躬!

通过翻译,众人这才明白,那位日本患者叫喊的竟然是:“中国神医、中国神医!”

这一下,在场的众人如梦方醒一般掌声雷动,纷纷冲着周扬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着自己的佩服、赞叹和敬意!

李国璋咂了咂舌头,侧目看了看身边的王司长和卢鹤亭,也不得不叫起好来!

日本易圣之后高岛次郎看到这一切,则是面色越来越沉重了----因为他非常清楚,周扬所用的方法根本不是什么医术,而是易道五术中的相门绝技!

只有卢鹤亭淡然而笑、不为所动,好像早就对此胸有成竹一般。

虽然标准答案是浅表性胃炎,但周扬竟然能够像古代神医那样一个照面就能知dào

对方所患何病,而且是那种极为隐蔽的暗疾,众人不得不对周扬表示叹服-----至于那个连庸医都能发xiàn

的浅表性胃炎,人家周扬肯定是不屑一提的。

原本认为胜券在握的朴泰元,这个时候是一脸的惊疑与尴尬!

刚开始当他知dào

周扬连个浅表性胃炎都没有发xiàn

时,心里面还洋洋得yì

,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

在场的多为易道高人,他们当然知dào

在这个回合的较量中周扬远超对手、大获全胜,让朴泰元根本是望尘莫及、与其不可同日而语-----无论周扬所用的手段是医是易,他都以自己无可争辩的优势让朴泰元不得不服。

更何况今天要切磋比赛的原本就是易道精髓的应用呢!

朴泰元低头沉思了片刻,突然冲着周扬叫了几声。

“请问周先生,那位患者的隐疾,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翻译从中问道。

“呵呵,那人实属木命、最惧烈火,他遇火而不知回避,当然会造成大伤!”周扬从容不迫地回答说。

原来,那位日本患者还是一名金色少年时,其家乡发生了一宗山林失火事件,他在救火过程中不慎摔倒在火炭之上,烧伤了下身的关键零部件,最后被医生做手术摘掉了其中一个烧坏的睾丸,这才造成了今日的独睾…,

这也正中周扬所说的后天而不是先天性独睾的原因!

韩国代表们经过一番会商,认为这其中肯定不乏侥幸猜中的可能,甚至他们当中有人了解那位日本患者的情况,所以他们要求与周扬继xù

切磋、以分高下。

周扬扫视了一圈那些韩国代表,心里面对他们甚是鄙视:娘这几个鸟棒子,当真是有眼无珠、夜郎自大,小小弹丸之地敢称大韩民国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想要与周某在易学方面见个高低,看来不给你们来点儿刺激的,你们还真想登鼻子上脸呢!

“这样吧,既然韩国的同行们怀疑这种切磋方法的公正性,那么不妨由你们自己派人作‘道具‘,让我来给你们推算一下所患何疾,岂不是让你们更放心些!”周扬朗声说道,“当然,也可以由你们随便出个题儿、划个道儿,只要在易学切磋的范围内,周某都是乐意奉陪讨教!”

“小周,这样太被动、太危险了,”李国璋现在虽然不得不叹服周扬确实是有一套,但他还是认为周扬此举太托大了,故而连忙小声提醒说,“见好就收吧,反正这样你已经取胜了,何必再冒风险呢!”

“谢谢李教授提醒,没有关系的,我尽量以理服人,让他们口服心服!”周扬虽然不喜欢李国璋,但见他也是为了集体的荣誉,所以也就真诚感谢他的提醒。

韩国人最为在意的就是尊严与面子,就像秃子不喜欢人家当着他的面说和尚一样,周扬原本是想让他们占些便宜,却正巧击中了他们那薄弱的自尊心,让他们以为周扬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是在故yì

小瞧他们。

所以他们并没有采纳周扬的建议,非常固执地要求还是按照原定的方法,与周扬真zhèng

地切磋岐黄之道。

“不,我们大韩代表不需yào

你的承让,既然当初原定的就是切磋医技,所以最好先暂时抛开易道的其他方面,就单以医术来分高下!”朴泰元果duàn

地说。

也就是说,虽然你周扬可能是在易道相术方面有独到之处,但既然是切磋医技,你最好还是拿出医道之术,看看两国的中医与韩医到底哪个更为厉害。

他们的这一招果然厉害,或许是他们已经看出来了,周扬这个年轻人虽然可能擅长易道相术,但他毕竟年龄太小,不可能有丰富的临床行医经验----如果与他真刀实枪地切磋岐黄之术,想必这小子一定会露出马脚。

“什么?你们真要切磋治病救人那一套啊?”周扬摸了摸后脑勺,显得有些无奈。

想到周扬中午所说的“如果让我和那个朴泰元当场比试救死扶伤、开方配伍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毕竟人家临床经验在那搁着呢。”,李国璋就知dào

这下子周扬的麻烦算是来了-----谁让你小子得yì

忘形、口气太大的呢,这下看你如何收场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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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5章】名扬三国(6)

论风水相术,周扬自认为绝对不会逊色于那几个韩国同行;但要真是让他与临床经验十分丰富的医生去比开方用药动手术的治病救人,周扬当然是心里没底儿----毕竟是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嘛!

更何况那个朴泰元除了热衷痴迷于易经之外,人家可是专职的临床医师呢!

“对,切磋医技么,当然是要看一下对症下药、药到病除的能力!”看到周扬面现迟疑、似有惧色,朴泰元就更加坚定地要与周扬在医术上一决高下,“怎么,这位周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周扬又摸了摸下巴,似乎有些疑虑。

“当然,如果周先生可以收回您当初的观点,也就是承认我们韩医并非是你们中医的分支,此次切磋也不是不可以取消的。”朴泰元见周扬已经失去了当初胸有成竹的气势,认为他肯定是害pà

现丑丢人,故而更加自信地步步紧逼。

“真是太嚣张了!”李国璋听了翻译的话,气得是连连摇头。

可惜此次中国代表团除了周扬这个民间派以外,其他代表都是研究易经哲学的教授,并无专业医学教授随同,所以李国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侧身看了看周扬,似乎在责怪周扬刚才不应该托大。

王司长和卢鹤亭他们见周扬迟疑不决,知dào

周扬不擅长临床医术,正要由卢老亲自出马时,周扬突然说了一句:“这位朴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的话就表示韩医不是由中医传播过去的,中医与韩医并不存zài

师徒名份,是这个意思吗?”

翻译将周扬的话一传过去,整个韩国代表团纷纷点头、齐声称是。

“那么反过来说,如果朴先生在医技上输于我的话,是不是就表示中医、韩医实有师徒名份呢?”周扬接着问了一句。

很显然,如果将他前后两句联到一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周扬输了的话就表示中医与韩医不存zài

师徒名份,这也是韩国代表刚刚点头承认的;那么如果周扬赢了的话,当然就表示二者之间存zài

着师徒名份。

韩国代表团没有想到周扬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之间面面相觑却是不敢冒然回答,只怕万一输于周扬的话,就要低头承认韩医是中医的余脉分枝,这是他们不可承shòu的严重后果-----越是东施无盐越在意衣着打扮,越是秃子毛稀越忌讳别人提及和尚,这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谁又敢保证周扬那个机灵睿智的小伙子不是在故yì

诱他们上当呢?

眼看韩国代表团鸦雀无声、无人应答,朴泰元只得硬着头皮起身回应说:“这样吧,如果周先生能够在医技上胜过我的话,我情愿拜在你的门下以弟子相称!”

“这样子啊?也行,就算我吃点幸亏吧!”周扬点头答yīng



朴泰元听了周扬的话感到非常可笑,自己临床行医多少年,治好的病人恐怕比他见过的病人都多,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年轻小伙子呢!

再抬头看看周扬的表情,发xiàn

这小伙子虽然口头上不肯认输,但刚开始时洋溢在脸上的轻松与自信早已是荡然无存,朴泰元就更加自信了。

这次为了公平起见,尽量避免在病人的选择上倾向于他们任何一方所擅长的疾病类型,所以大会的东道主日本代表建议采用随机的方式,在附近医院中请来就诊的患者,由朴泰元和周扬负责给他们进行医治-----当然,前提是那个患者愿意配合,否则就继xù

随机选择邀请。…,

朴泰元在默默地念叨着,希望这次随机请来的病人病情越复杂越好,这样的话就需yào

以丰富的临床经验来由表及里、去伪存真地确认病因,让周扬那个年轻人无处下手、望尘莫及。

当那位随机请来的病人到达现场时,朴泰元终于露出了如愿以偿的笑容----因为那位患者竟然是被人用担架抬到现场的!

如果是不足挂齿的区区小病,当然就不可能被人用担架抬进来的,这点倒是正合朴泰元的心愿。

那位病人不是仰面正躺,而是像个虾米一样弓身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表情十分痛苦,不时嘘唏两声!

经过一番了解,那位患者并非是什么积年杂病,而是在下楼时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腰部疼痛难忍不敢动弹,更不能下地行走。

刚才在医院作过相关检查,证明没有骨折大伤,需yào

住院进行疗养,恰逢日方易学代表告sù

他,现在有中韩两国的医师免费为患者治病,所以他就表示同意,被人抬到了现场

朴泰元和周扬谦让一番,最后由朴泰元先行诊治。由于X光片已经显示患者并无骨折之伤,所以朴泰元一通望闻问切,认为是气血阻滞、腰络不通所致,只需行气活血、舒筋解痉即可。

朴泰元略一沉吟,挥笔写下了一笺《止痛行气汤》,非常自信地说,只要按照他所开的这个处方,煎药饮汤、一日三次,配合卧床休息,只需三日即可下地行走、恢复如初!

不得不说,朴泰元的这个方子配伍合理、正统无误,深谙通则不痛的中医之道,确实是对症治疗的良方一具。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这儿一样适用。

包括随行的日方专职医师也已认同朴泰元的这个治疗方案,周扬确实是难出其右,最多是跟风而已。

在朴泰元充满自信的淡淡微笑中,周扬让翻译告sù

那位病人说,你想不想马上就能够恢复正常、下地行走?

那位病人当然是连连点头,只是眼睛中充满了惊疑而已-----日本医生告sù

他至少需yào

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行走,刚才那位韩国医师表示只需三天,而这位中国小伙子竟然说是马上就能让他下地行走,他当然是非常渴望、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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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朴泰元的切磋只是插曲铺垫,周扬真zhèng

的对手是日本易圣之后高岛次郎,下章即将开始,敬请收推鼓励,非常感谢![bookid=2257935,bookname=《暗黑女王法则》]

【第0156章】名扬三国(7)

一听周扬说要让那位患者马上就能够下地行走,现场的气氛立即变得热闹起来:一些人盼望看到奇迹的出现;一些人则是希望看到周扬当场现丑。

如果周扬同样开个理气活血的处方,他与朴泰元基本也算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这也是韩国代表们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没有想到周扬这小子竟然狂妄如斯、不甘平手,想要力压朴泰元,这倒是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毕竟作为一个并非学医的小伙子,能够和专业医师朴泰元不分上下已是十分难得了。

“小周,你有这个把握吗?”李国璋紧张地问道,“这可是马上就能见到结果的啊?”

“哈哈,把握不是很大,也就百分之九十九左右的样子!”周扬一扫刚才的犹豫不决,脸上重新洋溢着轻松自信。

李国璋这才如梦方醒,原来周扬这小子刚才是故yì

装着怯场害pà

的样子啊!

周扬请现场的工作人员取来了他所需yào

的工具:酒精灯一盏、三棱针一枚!

当众人看到周扬在酒精灯上进行消毒灭菌的三棱针时,这才知dào

他竟然想用针灸的方法进行治病。

在场的易学大师们当然明白,人体的经络血脉与周易八卦之间存zài

复杂的对应关系,针炙之术实jì

上就是根据五行脉相和经络来进行治病的。

但是,这种三棱针并非那种普通的毫针,是以放血为主、可不是随便可用的。

虽然通过三棱放血针可以刺破浮络、孙络,能够快速促进局部的气血运行,达到疏经通络、活血化瘀的奇效,但这种东西毕竟是以放血为主,与普通的毫针并不一样,在使用时对行针的部位与深浅的掌握要求更高、禁忌更多。

周扬通过翻译非常耐心地让患者尽量放松、避免晕针,然后卷起患者的裤管,在与膝盖相对应的腿弯儿处迅速进行点刺放血

双腿点刺放血以后,周扬放下三棱针,又用双手在患者腰间一阵推拿按摩,然后就拍了拍手,起身站了起来。

“试试看,现在能不能起来?”周扬平静地说道,翻译连忙连说带比划地传了过去。

那位患者听了翻译的话,再瞧瞧周扬充满自信的面容,先是在担架上轻轻地扭了一下腰试试,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扭腰坐起无碍后,他接着就缓缓起身站了起来,轻轻地走了两步,发xiàn

果然正像那位中国小伙子所说的那样立杆见影,于是就走到周扬面前深深鞠躬,嘴里叽哩呱啦地表达着感谢

现场立即是掌声雷动、叫好不绝!就连韩国代表团也情不自禁地赞叹起来-----中国小伙子不简单!

这个奇迹般的现实与火热的掌声引来了日本《读卖新闻》、《朝日新闻》、NHK、TBS,韩国《东亚日报》、《中央日报》等媒体的出镜记者一下子将周扬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位通晓汉语的记者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个个充满好奇与敬意地问个不停:

“周先生您好,请问您刚才施展的是中国魔法吗?”

“您好,中国神医,请问您刚才治病的原理是什么?”

“周先生好,我是大韩《东亚日报》的记者,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刚才您所用的针炙之法是您自己独创的吗?”

周扬在众多美女记者的包围下彬彬有礼、面带微笑,尽量展示着中国人的从容与优雅。…,

“各位,针对刚才各位的问题,我简单说几句,”周扬清了清嗓子,对着那长枪短炮似的话筒侃侃而谈,“其实我刚才所用的针炙之法非常简单,也就是腰背委中求,腰背之病可以通过委中穴来进行治疗。早在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中已有记载,我只不过是灵活运了一下而已,我们的传统中医博大精深、渊源流长,陆续传入了周边的多个国家”

虽然韩国人骄傲自大,但他们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在信用方面倒是表现得非常不错,而且他们更好地传承了中华民族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的观念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所以那位朴泰元先生是言出必践、信守承诺,更何况他和周扬在数次切磋较量中他实实在在地输给了那位年纪轻轻的中国人呢。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叩拜!”朴泰元来到周扬跟前屈膝跪下,非常郑重地行此大礼。

虽然周扬听不懂朴泰元在叽哩呱啦地说些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这厮倒是把刚才的话当真了!

“快起来、快起来,千万别这样!”周扬连忙扶起朴泰元,“这可使不得的,刚才不过是玩笑话而已。我们都是易道同行,做个朋友还差不多!”

尽管朴泰元诚心拜师,但周扬却不是好为人师之人,他非常坚决地拒绝了!

“呵呵,周扬君果然是好样的!”一直在旁边观看的高岛次郎这个时候笑容可掬地信步走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对周扬说,“其实周扬君最为擅长的恐怕不是岐黄之术,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请周扬君就易经本身指点一二呢?”

“过奖过奖,交流切磋而已,怎么能够说得上‘指点‘二字?高岛先生太谦虚了!”周扬对眼前的这位日本易圣之后还是非常尊重的,丝毫没有轻视的意思。

毕竟高岛吞象所著的《高岛易断》一书,曾被翻成各种文字流传多国,在国际易学界有很大影响,就连在易经的发祥地中国,也是备受推崇的。

更重yào

的是,《高岛易断》所采用的占筮方法,既不是我们所熟知的梅花易数,也不是六爻占卜,而是根据周易卦辞、爻辞、卦象和爻位等最基本的信息来断卦,可谓是最古老的周易占卜正法。

“周扬君曾经讲过,易经之道包罗万象、妙用无穷,上至宇宙的运行规律、下至个人的兴衰荣枯,无处不可用易,完全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高岛次郎一本正经地说,“而在下只懂得祖上所传的占筮之法,所以想和周扬君探讨一下”

【第0157章】名扬三国(8)[拜求收推

鞠躬感谢Ivanyu和Eno枫之舞两位书友的打赏鼓励!诚祝书友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文似看山不喜平,茶凉尽量写得曲折些,本章过渡铺垫、请君耐心,感谢各位的支持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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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岛次郎不愧是日本易圣的后人,他汉语流利、态度诚恳,并没有像韩国代表那样动不动就要与周扬一决雌雄、分个高低,而是十分真诚地表示要与周扬探讨易经大道和预测之术-----大和民族本身就是个善于学习的民族。

周扬已经听卢鹤亭讲过有关高岛吞象的易学大法,主要是利用蓍草、竹签、扑克牌等工具进行占筮,根据正统易经的卦辞、爻辞来占筮预测。

见对方态度虔诚恭敬,周扬也就侃侃而谈,说是“大道至简、善易不卜”。

“‘大道至简‘是什么意思啊?请周扬君多多赐教。”高岛次郎认真地追问道。

“举个例子来说,太平洋够大吧?但从本原上来讲,太平洋其实只有‘氢‘和‘氧‘两种小小的原子而已,”周扬深入浅出地说,“现在的电脑非常复杂奇妙,但我曾听人讲过,它其实也只认识‘零‘和‘壹‘两个符号;洛书河图也只不过是几个点、几条线,但几千年来多少人研究了一辈子也参悟不透”

“周扬君见解甚妙!”高岛次郎冲周扬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连连夸赞,“那么,请问周扬君,‘善易不卜‘又当何讲呢?”

“这个嘛,我的观点可能与高岛先生不太一致,”周扬说,“‘善易不卜‘并不是说懂得了周易就不去占卜,而是真zhèng

的参悟了易经之道就根本不用去占卜了-----因为易经讲的是宇宙万物的本质规律性东西。举个例子来讲,知dào

了太阳东升西落的规律,还用得着去占卜求卦地询问太阳的升落方位吗?”

周扬妙语连珠、深入浅出,把复杂奥妙的易经大道讲得是妙趣横生、浅显易懂,博得了与会之人的阵阵掌声,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韩国代表们也对周扬这个中国小伙子佩服不已。

讲到最为关键精妙之处时,周扬却表示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也就是中国的那句老话,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

正当众人请求周扬再讲一会儿的时候,大会主持人告sù

大家,休会用餐的时间到了。

“周扬君能否赏光到寒舍一叙,晚餐后在下可以陪周扬君在东京到处转转,领略一下东京的夜景风情?”高岛次郎真诚地邀请周扬到他家用餐。

“哈哈,那多不好意思啊!”周扬觉得他们二次初次见面就冒然打扰人家,可能不太合适。

“哪里哪里,周扬君能够驾临寒舍的话,在下不甚荣幸!还请周扬君能够赏光为盼。”高岛次郎再三邀请道。

“那周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扬见对方不只是客套一下,而是非常真诚地邀请自己到他家做客,也就爽快地答yīng

了。

周扬向卢鹤亭说明了情况、请了个假,然后就了随高岛次郎一块离开了会场-----出国之前代表团就有规定,到日本后不得私自脱团外出,必要时向团里报gào

请示。

离开会场所在地港丽大酒店,周扬就和高岛次郎一块来到了他的豪宅之内。

高岛次郎在日本属于上流社会人士,家中十分富有,更兼贵宾到来做客,所以饭菜自然是极为丰盛精美。…,

“周扬君,我前一段时间在贵国的媒体上看到了一则报道,说是周扬君竟然能够推算出飞机的空难,请问周扬君,是这样的吗?”几杯清酒下肚,高岛次郎再次把话题扯到了占卜预测上面。

“哈哈,飞机毕竟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我哪里会有那种神通啊!”周扬简单地将当时的情况介shào

了一遍,说是很多事情虽然没有办法直接推算预测,但可以间接地推算出来。

高岛次郎甚表赞同,就像地球与太阳、月亮的距离一样,虽然没有办法扯根绳子进行丈量,但可以通过间接的方法推算出来。

晚餐过后,高岛次郎陪同周扬外出散步、欣赏东京的夜景风情。

“高岛先生,他他、他们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的啊?”周扬突然一脸惊骇地问高岛次郎。

“怎么啦,周扬君?”高岛次郎见周扬一反往常那种云淡风轻的微笑,盯着一群即将登上大巴的人面现惊愕,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急忙问周扬说,“有什么事吗,周扬君?”

“我不认识日文,你快帮我瞧瞧,他们这是准bèi

要到什么地方去的啊?”周扬指着那群人急切地说。

“哦,他们这是准bèi

到成田机场去的,看看他们的行李装束,应该是到成田机场乘机去旅游的。”高岛次郎指着那群人说,“瞧瞧,他们都戴有旅行社的标识,怎么啦,周扬君?”

“这些人极有可能遭到飞来横祸而九死一生!可惜我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周扬非常凝重地说。

“这,这是真的吗,周扬君?”高岛次郎当然也是非常震惊,“这些人全部都有横祸之灾?”

“没错,是全部!只要上那辆车的人都将大祸临头!”周扬小声而严肃地说。

想到周扬上次在中国境内通过对乘客的观相就能够预测到空难事故,而眼前的这些人又是准bèi

乘车赶往机场的,所以高岛次郎非常惊恐地追问说:“周扬君,他们这是要赶到成田机场的,会不会是他们乘坐的航班有空难的危险?”

“不,不像!应该不是空难一类的横祸!”周扬凝重地摇了摇头,表示否认,“他们那些人虽有横死之灾,但好像也并非是眼前之祸,大概还会有三天左右的时间。高岛先生,成田机场离这儿有多远?”

“一百多公里,怎么,要不要我们一块跟过去瞧瞧?”高岛次郎问道。

“我正有此意,想到看看他们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五官上笼罩着一层黑气!”周扬说,“可惜我没有把护照带在身上,不知有没有问题啊?”

“没事的,周扬君!”高岛次郎说,“那辆大巴马上就要走了,我们赶快打车追过去吧!”

周扬没有料到,他们二人此次前往成田机场,竟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惊天大事

【第0158章】名扬三国(9)

周扬和高岛次郎两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立即拦了辆出租车跟着那辆大巴直接到了成田国际机场,想要了解一下那批游客为何会有集体遇难的征兆。

到了成田机场转了一圈,周扬的面色就愈加沉重起来了。

“有什么发xiàn

吗,周扬君?”高岛次郎见周扬的表情越来越沉重,知dào

问题很严重,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事儿确实很麻烦,”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我原本以为只有那一车的游客会遭横祸而九死一生,但眼前的情况并非那样简单,死伤的数量会非常的大!”

“周扬君的意思是,这成田机场的大部份人都会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吗?”高岛次郎惊愕地问-----难道这个机场会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不成?

“不,比你说的那种情况还要复杂、还要严重!”周扬把高岛次郎拉到较为人少安静的地方,非常郑重地说,“实不相瞒,高岛先生,我大致地看了一下,认为这机场里的人至少有三百个以上会失去生命。但非常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其中的规律,因为那些人和其他没有凶兆的人混在一起,没有办法进一步推断详细情况。”

“周扬君,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既然有这么多的人将遭大难,周扬君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吧!”高岛次郎也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代表那些大和公民感谢周扬君出手相救!”

说罢,高岛次郎对着周扬一躬到底,请求周扬出手相助。

“别这样、快别这样,高岛先生!”周扬赶快扶起高岛次郎,认真地说,“高岛先生,你相信我的预测吗?说真话!”

“我相信!”高岛次郎非常虔诚地看着周扬,十分坚定地回答。

“为什么呢?难道就仅仅因为这两天我和韩国代表的切磋、还有新华社的那篇报道?”周扬非常清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比较难以建立的,更何况他与高岛次郎以前并来往呢。

“那只是其一,”高岛次郎神mì

地笑了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相信自己的占筮之术!”

“高岛先生的意思是,你也通过占筮发xiàn

了这件怪事?”周扬非常惊奇------毕竟很多怪事是没有办法直接占筮预测的。

“当然不是,周扬君不必怀疑,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高岛次郎并没有过多地解释。

“好!谢谢高岛先生对我的信任!”周扬长出了一口气,“我现在发xiàn

了一个现象,也就是说成田机场那么大、人员如此多,但只有往那个方向去的人,才一个个面带黑气、恐遭不测!”

顺着周扬手指的方向,高岛次郎说:“周扬君,那只是一个候机区而已。难道周扬君的意思是,那些人所去的候机大厅会倒塌么?”

“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周扬说,“高岛先生,别忘记我来时给你讲过的,就是那些人虽然个个都有极凶之兆,但并非是眼前之祸,很有可能在三天左右的时间里突遭横祸、九死一生!”

“三天左右的时间?那么就是说,这些人肯定不是在这里遇难,也不会是在航班上发生空难,而是在他们所去的目的地遭遇危险了!”高岛次郎说,“周扬君,麻烦您再辛苦辛苦,我们两个一块过去看看情况,怎么样?”…,

“行,只要你能带我通过安检到达候机大厅!”

因为高岛次良的大名在日本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常常成为日本政界高官甚至是天皇的座上客,在各种媒体上更是经常曝光,所以没有费太大的周折,他们两个已在机场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通过安检到达候机大厅。

周扬认认真真地察看一番,发xiàn

那些面带黑气的旅客们都集中在一块候机区----他们都是准bèi

飞往日本著名旅游圣地新井市的。

新井市,是日本新兴的海边旅游圣地,蓝天碧海金沙滩、游泳冲浪品海鲜,四季如春、游人如织,是亚洲非常著名的度假天堂,吸引着周边国家无数旅游爱好者争向前往。

周扬避开周围的人群,将自己所发xiàn

的情况向高岛次郎作了说明。

原本以为追到机场、进入候机大厅就会发xiàn

问题的根源所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情况,高岛次郎也是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天灾人祸自古不断,我们回去吧,高岛先生。”周扬觉得反正这地球之上哪天不在死人,没有必要再继xù

探寻下去了。

“不不不,哪能半途而废呢,周扬君。我们日本人的习惯就是坚持到底!”高岛次郎并没有就此放qì

的打算。

“那你的意思是?”周扬问道。

“能不能请周扬君和我一块追到新井市一究根源?”经过一番考lǜ

,高岛次郎郑重地说。

“行是行,其实,其实有这个必要吗?我怕我们两个折腾了一番会无功而返啊!”周扬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让高岛次郎费时费力又费钱的。

“我坚信周扬君的推测判断!”高岛次郎认真地说,“要不我们先向团里请假,然后飞到新井市去瞧瞧?其实新井市的风景确实不错,海产品也是十分地丰富味美!”

“哈哈,美景与海鲜倒是可以推在后面,难得高岛先生对周某如此地信任!那么就麻烦高岛先生帮我也买张机票,我们一块到新井市去看看具体情况吧!”周扬终于下定了决心。

二人各自打电话向代表团请假以后,连夜飞往新井市,稍稍宵夜以后就下榻休息,准bèi

明天白天再说,反正时间还是相当充分的。

第二天,他们走到街头转了一圈,周扬就傻眼愣在了那里!

原来,周扬发xiàn

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怪异现象----差不多整个新井市的居民和游客都是面带黑气、一幅将遭大祸的样子!

稍稍沉吟片刻,周扬就将情况向高岛次郎和盘托出,并且严肃地说,除非天塌地陷,否则很难会造成如此大的灾难!

“呵呵,天肯定不会塌、地也很难会陷,难道周扬君的意思是,新井市这两天要发生剧烈地震么?”高岛次郎摇了摇头说,“不会的,新井市根本就不在地震多发区的板块上,而且自古以来所有的占卜巫术都没有办法预测出那种天机灾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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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铺垫、确实平淡,主要是为了避免比赛方式的雷同,所以尽量曲折些,还请各位书友见谅包涵、收藏推荐,谢谢!

【第0159章】名扬三国(10)

“高岛先生为什么说地震那一类的大灾难就不能预测呢?”周扬感到非常疑惑不解。

“呵呵,我们日本国就处在地震多发的板块上,所以对地震的研究在全球范围内还是相当领先的。但地震毕竟是发生在距离地面几公里、十几甚至几十公里深的地下,就算最先进、最及时的预测结果也最多不过提前个十几秒而已!”高岛次郎非常自信地说,“更何况周扬君竟然能够将时间提前到三天左右呢,所以我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实jì

上在地震之前数天,一些动物家禽类的东西都会因为有预感而行为古怪异常,这难道不是它们能够提前几天知dào

吗?”周扬追问道。

“那些地震前的异常现象很多很复杂,也很不准确,所以不能算数的!”高岛次郎说,“别说现在所谓的科学方法,就连最古老、最神mì

的占筮之法也不能提前将地震预测出来!”

“这倒真是奇怪了,高岛先生出身于神道世家,祖上又有易圣之称,最为擅长的就是占卜预测。可你为什么偏偏认为地震这种事儿是不可预测的呢?”周扬表示非常不可思议。

“正是因为我出身于神道世家,而且先祖深谙占筮推算之法,所以我才这样说的!”高岛次郎说,“所有的占卜之法,最为灵验的莫过于神谕,但神谕怎么可能会泄露上天的旨意呢?所以在天灾人祸当中,人类能够预测的只有人祸,而不能预测天灾-----这就是地震一类的大灾难至今无法预测的根本原因!”

周扬现在终于明白了,毕竟自己和高岛次郎接触不多、了解太少,虽然双方都对易经推崇至极,但在对易经的看法上存zài

着本质性的差异:

高岛次郎的那位易圣先祖,他始终认为《易经》是来自神的启示,占筮的本质就是请示、解读神的旨意。

所以高岛吞象居住在“神易堂”中进行占筮预测时,强调祭神有如神在、占筮必须至诚,如果心中稍微有所杂念,即使是使用了古筮法那样复杂而严密的占法,也不能得到神的感应,也就无法判断预测了。

高岛吞象的这一观念,被高岛次郎忠诚地继承了下来并且坚信不疑

而周扬的观点是,《易经》中所蕴涵的是天地万物本质规律一类的东西,虽然晦涩难懂,但它直指世间万象的本源,犹如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样,是种虽然神mì

但又十分客观的存zài



所以周扬始终不言鬼神之道,更是坚信大道至简、善易不卜,只要是正义有道的行为,他都敢于放手去做。

看来,周扬与高岛次郎之间,终将因分岐的存zài

而面临着切磋较量。

更重yào

的是,周扬在刹那间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稍有不慎必将使自己身败名裂、痛苦终生。

那就是,今天既然来到了这个异国他乡的新井市,发xiàn

了近日必将有地震一类的大灾难发生,而且自己已经将此事告sù

了高岛次郎。

如果因为高岛次郎的不信任而使自己毫无作为地离开,数天过后、灾难将临,到时候高岛次郎在追悔莫及的同时,一定会将此事公布于世。

这样的话,周扬必将被千夫所指、万人责骂:你小子既然早就知dào

有此天灾发生,为何忍看万人成鬼而无动于衷?良心何在、人性何在?甚至会有人将此事辱及整个中国代表团…,

这也正是“不知者无罪”的另一面:就像有人掉到河里一样,你不知dào

、你不在场,那就没有你的责任;但如果你看到了而且就在事发xiàn

场而未出手相救的话,你就是无耻之徒、千古罪人!

所以周扬这时必须有所作为,就算不求功德无量、至少要做到心中无愧,让日本人对中国代表团来时欢迎、去时欢送!

但是,就凭他一个连日语都不会说的中国人,如果没有高岛次郎的帮zhù

,肯定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周扬略一思索,就考lǜ

已定,决心让高岛次郎放qì

自己“天灾不可预测”的观点,全力协助自己做好这件事。

“哈哈,看来高岛先生是不相信我的话了?”周扬一反刚才的疑惑不安,故yì

充满自信、云淡风轻地问道。

“对不起,周扬君!”高岛次郎鞠了一躬、满含歉意地说,“我们日本人善于学习而不盲从,在下虽然对周扬君的易学造诣十分佩服,但并不能舍弃自己的观点!请多包涵!”

他娘的,这个高岛鸟人倒是有点当年亚里士多德那句“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的意味!

“高岛先生的意思是,坚决相信人祸可以预测、天灾不可推算喽?”周扬在内心深处对高岛次郎这种虚心学习而不盲从跟风的精神深感佩服,只是大事当前,他只能故yì

用略带讥讽的腔调儿反问道。

“是这样的,周扬君。”高岛次郎态度诚恳客气、但立场坚定不移地。

“呵呵,那么我想请问一下高岛先生,台风算不算天灾?雷暴算不算天灾?洪水决堤、山洪暴发、泥石流等等会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的非人为现象又算不算天灾?”周扬轻松地说,“但是,这些天灾现在确确实实是可以提前预测预警的!”

“这个?”高岛次郎一时无言以对。

“所以嘛,很多天灾虽然没有办法直接预测出来,但可以用间接的方法进行预测!”周扬循循善诱地说,“就像太阳、月亮和其他天体一样,人类根本没有办法直接研究推算,但不照样用间接的办法来了解吗?日食月食慧星出现等等,不一样掌握了规律能够准确预知吗?”

高岛次郎点头承认周扬说的有些道理,但又摇头否认地震可以预测:“对不起,周扬君。虽然阁下说的有些道理,但我还是坚信我的观点,那就是占卜预测之法只能预测有生命的东西而不能预测无灵之物,再高明的术士也只能预测飞禽走兽而不能预测山石土木!”

“咳,高岛这厮真是个非常认真而又十分固执的小日本,真他娘的不好对付啊!”周扬见状暗叹一声,知dào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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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凉一定认真去写,尽量码出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故事,敬请各位书友收藏、推荐,鼓励一下!鞠躬感谢中

【第0160章】名扬三国(11)

“周扬君,请不要介怀于这一点儿,”高岛次郎见周扬表情凝重,于是就开导劝慰说,“其实这一点儿很好理解的啊,请问周扬君,你认为人医与兽医哪个更难做一点儿呢?”

“当然是人医难做了!”周扬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兽医误诊什么的医死个猪马牛羊或者宠物,大不了赔几个钱完事儿;你要是误诊出了人命的话,除了巨额赔钱之外,说不定还要判你几年!”

“哈哈,周扬君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人医呢,他的医治对象还能够告sù

你自己哪个地方不舒服,甚至可以讲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在地方什么、由于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兽医就不一样了,他的服wù

对象口不能言,不能帮zhù

医生了解病情”

“哦,我明白了!”周扬恍然大悟,“高岛先生的意思是说,越是低级的东西越难把握,是这样吗?”

“没错、没错,所以周扬君大可不必介怀于天灾不能预测,不能让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美好的心情啊!”高岛次郎继而解释说,“我的先祖除了那本众所周知的传世之作外,还有家传祖训代代相传,其中有一点就告sù

我们说,生命形式越低级的东西越难占筮预测,比如蝼蚁蚊蝇,它们和人类相比只是小命而已,所以极难预测;至于没有生命的山石土木一类的东西,更是绝对不可能推算预测的!”

“呵呵,高岛先生的祖上真不愧是日本的易圣啊,”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他老人家竟然说对了一半,真不简单!”

“什么?周扬君竟然说我的那位先祖只说对了一半?”高岛吞象毕竟是日本一代易圣大师,在全日本上至天皇大臣、下到乡野小民无不知其大名而肃然起敬,今天周扬这个中国小伙子竟然说他老人家“只说对了一半”,高岛次郎尽管涵养不错,也忍不住面带不悦之色。

“没错,他老人家只不过说对了一半而已,”周扬仍旧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不但没有认错道歉,而是顺口反问说:“别激动嘛,高岛先生。天下大道奥妙无穷,能够说透一半你认为还简单么?”

“这个?”高岛次郎还真弄不清周扬到底是褒是贬,于是认真地追问道,“我想请教周扬君,为什么说在下祖上只是说对了一半呢?那么他说错的另一半又是什么?”

“呵呵,高岛先生尽管放心,我周某绝非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之人,一向是以理服人的!”周扬心想,今天要是不把你这个顽固分子弄得口服心服心悦诚服服服帖帖,那么我这十多年的易经大道就算是白学了!

“那好,在下洗耳恭听,愿听周扬君高见!”高岛次郎见周扬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暂且收起了不悦与疑惑,坐直了身体认真地等待着。

“其实预测的难易程度,与它的生命形式的高低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一件事物能否预测出它的发展趋势与方向,与它的高低贵贱、有无生命毫不相干!”周扬泰然自若、侃侃而谈。

“那么周扬君认为与什么有关呢?”高岛次郎紧追不放。

“只有一点,那就是看看它与人类关系的远近!”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我曾经讲过,大道至简、善易不卜,一件事物只要与人类密切相关、甚至是就在左右,那么就能够预测;否则的话,就算它的生命形式再高级,亦不可占筮推算之!”…,

“何以见得呢,请恕下在愚钝,麻烦周扬君举例一二解说之,非常感谢!”高岛次郎发xiàn

周扬果然不是信口开河、乱辱其祖,而是胸有奇术大道、见解非凡,故而谦恭谨慎、面现尊重。

“咳,那我就略举一二吧,”周扬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面带微笑地说,“你房间内的蚊蝇虽然生命形式极为低微卑贱,但由于他与你关系较为密切,所以可以推测出它很难寿终正寝、颐养天年-----你会消灭它们的;但是,太阳系之外可能有生命形式极为高级的智慧生物,可惜与地球人关系太远,所以尽管它生命形式很高,你也没有办法占筮预测”

“吁-----这个?”高岛次郎沉思片刻,觉得无以反驳,于是起身整衣,冲着周扬深深地鞠了一躬,“周扬君深谙易经大道,在下至为佩服!还请老师多多指教!”

“哎-----别来这一套啊,你我朋友同道而已,可不能以老师相称,这不是折我阳寿么你!”周扬见状连忙摆手摇头。

“今日听周扬君一席良言,胜过苦读经典数年,在下服了!”高岛次郎感慨万千,“怪不得圣人有云,大道无门、苦觅无踪,得遇指点、破云见日。在下听得周扬君此番高论,真是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哈哈,高岛先生这样连夸连捧的,我可要晕啦!”周扬哈哈大笑,突然猛地一停、话锋一转,“高岛先生,现在你还认为没有生命的东西不可推算预测吗?”

“这,可以、当然可以!按照周扬君的独到见解,只要与人类关系密切的事物皆可预测,”高岛次郎认真地说,“不论是否有生命、生命的形式是高是低,只要与人密切相关的,应该都是可以预测的。”

“没错,确实是这样的,山石土木、风雨雷电,虽然没有生命,但只要与人类关系密切的,我认为都能够用易经之道进行预测!”周扬盯着高岛次郎的眼睛,非常郑重地说,“这其中就包括----地震!”

高岛次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呵呵,我知dào

高岛先生虽然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观点,但你心里面并没有真zhèng

地信服!”周扬意味深长地说,“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今天,就在马上,我将用你可看到的事实来证明我的观点---准确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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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偏向于理论,逐步抽丝剥茧、引出下章的事实(当然绝非地震)来折服高岛次郎,从而让他配合周扬。虽然有些哆嗦,只是为了避免像书友微风的心所说的那样过于突兀而难以自圆其说,请君包涵。小说毕竟是以剧情为主,这种论道的方式以后极少出现

【第0161章】名扬三国(12)

真诚感谢沧桑明月与ivanyu的打赏鼓励,恭祝两位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这个故事既为名扬三国,肯定不能仅靠交流会的出色表现,必须有惊人之举方可。所以尖锐的矛盾、曲折的剧情和最后的热血爽快即将展开,敬请路过的新朋友们能够收藏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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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马上?”高岛次郎瞪大了眼睛、非常惊讶地打量着周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周扬君,你的意思是,马上可以用事实来证明你刚才的观点准确无误?”

“当然,事实胜于雄辩嘛!道理讲得天花乱坠,不如事实摆在眼前。”周扬决定让高岛次郎在事实面前真zhèng

地口服心服----毕竟对方不是一个三岁小儿,不是几句话就能让其深信不疑的,没有如山的铁证,很难让他心悦诚服、死心塌心。

“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是,周扬君准bèi

用什么样的事实来证明呢?不会是地震吧?”高岛次郎实在是想不通周扬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验证。

“哈哈,你的说的那是神、不是人!”周扬起身站了起来,“走吧,高岛先生,我们先到楼下转转再说。”

二人走出房间,来到了下榻酒店的楼下。

周扬好像毫无目标一样漫不经心地溜达着,高岛次郎不知dào

他究竟想要如何验证,又不敢打扰于他,只得跟着他到处瞎逛一通。

转了一圈之后,周扬在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处驻足不前,盯着停车场边上那一排排花盆打量个不停。

在日本,除了作为国花的樱花、具有皇室相征的菊花以外,兰花、金桔、一品红,杜鹃、月季、凤仙花亦为不少。

而这座酒店前面停车场的边缘,一排排盆栽花卉更是姹紫嫣红、群芳斗艳。

周扬站在这些盆花面前打量了一番,然后对高岛次郎说:“高岛先生,你过来瞧瞧。”

随着周扬来到了那些花卉跟前,周扬指着其中的一盆菊花说道:“喏,就是这盆菊花了,麻烦高岛先生你看准这盆花,记清位置,千万不要记错了。”

高岛次郎不知周扬此举何意,于是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认真地说:“我记下了,周扬君。这盆菊花从左边数是第九个,不会弄错的。”

“那好,我推算这盆菊花在半个时辰内,必将‘无命破裂小命伤,二物暂去归故乡;不消一时三刻到,旧盆远去换新装。‘”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无命破裂小命伤,二物暂去归故乡;不消一时三刻到,旧盆远去换新装。”高岛次郎小声念叨了两遍,开口问道,“周扬君,此偈具体指的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无命‘指的当然是没有生命的花盆;‘小命‘指的就是盆中的菊花,”周扬非常自信地告sù

高岛次郎说,“据我推算,在半个时辰之内,这盆花一定会花盆破裂、菊花有伤,而且会被人带回到菊花的老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重新换了个花盆返回到这里。”

高岛次郎明白,周扬这是故yì

要用无命和小命的东西,用事实来反驳自己那番“生命形式越低级的东西越难占筮预测”的观点。

但是,这种没有生命的花盆和生命形式极低的菊花,它们的命运真的是可以占筮预测吗?

虽然高岛次郎对周扬的那番见解无言以对、只能承认,但他在内心深处,还是并未深信心服的。…,

如果连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也能预测的话,那倒真像周扬所说的那样,地震一类的天灾自然是可以占筮预测无疑。

“周扬君,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真话么?”高岛次郎看着周扬问道,毕竟是道理好讲、事实难料。

“哈哈,事实胜于胡扯,你我只要待在旁边等一会儿,不就知dào

结果了嘛!”周扬胸有成竹似地笑道。

“妙极啦!如果事实真像周扬君所说的那样,周扬君足以堪称绝代易师,远超我们大日本的所有易道高手。就请周扬君和我一块到那边来杯咖啡等待吧。”高岛次郎为了避免周扬从中造假作梗,于是就拉着周扬离开现场,到旁边不远处一家咖啡厅临窗而坐,正好可以看到那排花盆。

世事无巧不成书、古往今来奇事多。高岛次郎与周扬一杯咖啡刚尽,就看到一辆凯美瑞在倒车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将后保险杠碰到了花盆上面,恰恰将一盆菊花碰倒在地。

“快,周扬君!我们赶快过去瞧瞧是不是那盆菊花!”高岛次郎甩下几张日币,不待找零就匆匆忙忙地拉着周扬冲了出去。

高岛次郎赶过去一看,正是从左边数第九盆菊花从台阶上倒了下去,摔得花盆破裂、枝叶倒地!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撞坏这盆菊花的车主不但没有掏钱赔偿了事,更没有不管不顾地扬长而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那盆菊花连土带盆捧到车内,说是这盆名贵的“皇室之菊”绝不可弃,他这就带它到附近的花卉基地重新培土换盆、然后送来

“周扬君神机妙算、令人叹服------‘无命破裂小命伤,二物暂去归故乡‘果然是应验不爽!‘”高岛次郎冲周扬竖起了大拇指,毕恭毕敬地说。

“哈哈,先别急着夸我,高岛先生。不是还有下半句‘不消一时三刻到,旧盆远去换新装‘尚未应验么?我们等会儿再说吧!”周扬笑着摆了摆手。

“不不不,我相信那位先生一定会把菊花重新培土换盆后送来,我更相信周扬君算无遗策!”高岛次郎口服心服、十分恭敬地说,“这次得遇周扬君,在下真是三生有幸!阁下果然是空前绝后的易道宗师”

“可千万不要这样说啊,高岛先生,”没等高岛次郎把话说完,周扬就打断了他的话,“这算不了什么的,今天正好碰到而已。其实比起我们中国古代的两名易道大师,今天的这点儿小事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雕虫小技?”高岛次郎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张大嘴巴愣了半天才好奇地问,“周扬君的意思是说,你们中国古代就有类似的先例吗?”

“当然有了,而且当年的那件事比今天的这点儿小事离奇百倍而有余!虽然高岛先生是个中国通,但我们中华文明渊源流长、博大精深,你知dào

的还是太少了!”在日本人面前提起中华文化,周扬是一脸的自豪,“要不,我把那件当年的离奇之事简单地给你讲讲?”

【第0166章】名扬三国(13)

一听周扬说中国古代还有比今天的离奇之事更奇百倍的怪事,高岛次郎当然是频频点头,恳请周扬讲来听听。

“周扬君,现在已近中午,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高岛次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料理店,“喏,那家料理店的寿司、生鱼片上次我来吃过,非常不错,要不要去尝尝?”

想到现在已经让高岛次郎口服心服心悦诚服服服帖帖,下午就应该让他协助自己去找日本官方,所以周扬心情不错,点头表示同意。

席间,周扬就把当年的那件离奇之事简单地向高岛次郎讲了一番:

在我们中国古代,曾经有两位精通易学的大师,都是擅长奇门预测之术的。我记不清他们姓甚名谁了,就暂且用易师甲和易师乙来称呼他们吧。

一天晚上,甲乙两位易学大师酒后散步聊天。

看到微风轻抚、皓月当空,易师甲就建议说,如今月明风清、闲来无事,我们两个何不趁着月色到城内一游?

易师乙却说现在时间不早了,而且这儿离城有十多里路,如果今晚我们两个前去游玩的话,就没法当晚赶回来了。

易师甲就随手指着路边的一块石头对易师乙说,这块石头今夜还会到城里转一圈的,难道我们还没有一块石头走得快吗?

易师乙盯着那块石头打量了一番,笑着说,没错,这块顽石今晚倒是会去城中一游,但是明天中午时分它才会回来啊。

俗话说隔墙有耳,又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位易学大师的谈话正巧被从旁边路过的人听到了。

那人十分好奇,虽然一向常闻他们二人都有未卜先知的奇术绝学,但这一块没胳膊儿没腿儿的石头,总不会是成了精吧?它还想要到城里去转上一圈,而且明天中午时分还能够再回到这儿,这不纯粹是坟地里头说瞎话----骗鬼么?!

两位易学奇人走后,那家伙好奇之心大炽,打算今晚非要瞧个究竟不可。于是他就躲在旁边偷偷地观察着,看看那块石头会不会变成人形而进城。

过不多时,只见一位卖酒之人挑个担子从那条路上经过,由于酒未卖完,一个空桶、一个半桶轻重不同,从而在他肩上荡来晃去的,他见路边一块白石不大不小,而且十分干净,于是干脆就将那块石头放在空桶上面,这样一来,前后重量相当,倒是方便他担着回家。

就这样,那块石头果然无腿自走,被那卖酒之人挑到城里转了一圈,而且第二天中午时分又把它捎了回来扔到原处

“妙极、妙极,真是绝妙之至!”高岛次郎鼓掌喝彩道,“如此说来,有没有生命的东西,都是能够用易经之法进行推算预测的,更不要说生命形式的高低了!”

“高岛先生,现在你对我之前的那番说法还有什么疑问吗?”周扬问。

“没有没有,以前是愚昧无知,经阁下拨云见天,现在我对周扬君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高岛次郎一本正经地说。

“那好,现在我就非常明确地告sù

你,据我观测推算,这新井市近来确确实实将有大地震发生!”周扬神色严峻地说,“所以,我建议高岛先生尽快向官方反应此事,向社会各界进行通报,以免造成大的伤亡!”

高岛次郎听周扬这样一说,再看看他的脸色眼神,知dào

对方绝非戏言,自然是愣在了那里。…,

“怎么,高岛先生直到现在对这件事还有疑惑吗?”周扬认真地说,“如果坐失良机的话,你必将成为千古罪人,即使世人不知,你亦终生愧疚难安!”

“大恩不言谢,在下先代新井市近百万人向周扬君致意!”高岛次郎面色严肃地深鞠一躬,表示全力协助周扬向官方汇报此事。

“哈哈,高岛先生在日本甚有名望,有你出面肯定是马到成功!”周扬见对方终于信服而答yīng

,于是开怀大笑,“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我们两个造的浮屠宝塔恐怕快到云端了!”

“不不不,这都是周扬君的功劳,周扬君此次所积功德足以彪炳千秋、流芳百世!”高岛次郎说,“在下不敢贪天之功。”

“哪里哪里,虽然是我提出来的,但要想实现它,还要全靠高岛先生!”周扬认真地说,“更何况现在还不是谈功的时候,还是先到市zf汇报情况要紧。”

二人吃过午餐稍事休息,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新井市市zf,要求面见新井市知事渡边一郎长官。

由于高岛次郎的社会地位与声望,新井市知事长官渡边一郎终于亲自接见了他们两个。

双方一番寒暄客套之后,高岛次郎就开门见山,非常郑重地表示,近日新井市将有大地震发生,建议长官能够向全市发出预警通知,避免产生严重后果。

“我非常尊重高岛阁下,但这种事情还请阁下不要乱开玩笑,”渡边一郎摇头笑道,“我好像记得高岛阁下曾经在电视节目上讲过,说是地震一类的天灾根本没有办法预测----我没有记错吧,高岛君?”

“这个?我确实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但当时在下还未领略到易经的奥妙之处,”高岛次郎只得实事求是,指着周扬说,“这位周扬君,是中国的易学大师,这次来到日本进行易学研讨交流,无意中发xiàn

了此事,所以”

“什么?阁下的意思是说,这个事情是支那人说的?”渡边一郎扫了周扬一眼,非常轻蔑地说,“如此一个年幼无知的支那人,他的话也可当真吗,高岛君?”

周扬虽然听不懂他们两个在叽哩呱啦地说些什么,但从渡边一郎的脸色眼神可以看出,他是不相信高岛次郎的话,并且对自己是非常轻视的。

想到反正这事儿由高岛次郎出面,他也就若无其事地坐在旁边喝茶等待,没有想到渡边一郎那家伙竟然说出“支那”的字眼-----周扬虽然听不懂日语,但对那两个字还是深感刺耳的。

“高岛先生,他是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是不是有辱骂于我啊?”周扬放下茶杯,严肃地问高岛次郎说。

“没有没有,渡边君并没有骂您,”高岛次郎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只是,只是他不肯相信周扬君的预测!”

“哼!老子虽然听不懂鸟语,但‘支那‘两个字老子还是听得懂的!”周扬愤而起身,“他娘的,就让那狗日的王八蛋过两天剖腹谢罪吧!”

【第0167章】名扬三国(14)

非常感谢书友枫别夜的打赏鼓励,握手问好、顺祝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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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渡边一郎是个日本右翼政客,一向对中国抱有偏见与歧视。

他不但否认当年的南京大屠杀事件,而且曾经公开表示过对侵华事件的看法:当年的那场战争,日本国唯一做错的一点就是,日本国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

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被支那人像对成吉思汗一样鼎礼膜拜、引以为荣----当年蒙古人踏平全支那,把支那人当成末等贱民,支那人最后把蒙古元朝当成自己的一个朝代,并且把成吉思汗当成了伟大的君主!

所以我们对那场圣战唯一需yào

反思的就是,为什么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而不是其他

故而当高岛次郎说这个即将地震的预测结果是中国的易学大师周扬提出来的时,渡边心里面对此更是深感不屑,仗着周扬听不懂日语,在言谈中竟然称之为“支那人”!

周扬一向斯文儒雅、彬彬有礼,特别是身在日本他国,更是时时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避免像当年的李鸿章那样影响中国人的形象。

但他一片好心、想要救助日本市民免遭天灾之害,没有想到渡边一郎那家伙竟然扫视了自己一眼,面带轻蔑之色,而且说出“支那”两个字!

渡边一郎狗眼看人低、不相信自己的预测也就算了,但他此举侮蔑的不仅仅是周扬一个人,而是代表着那厮根本瞧不起整个中国人!

所以周扬一时按捺不住,立即愤然起身、口不择言地盯着渡边一番痛骂----周扬的原则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

今天渡边这个王八蛋竟然诬蔑他为“支那人”,而且脸色眼神中分明是一种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周扬当然是言辞犀利、毫不客气。

如果不是怕连累高岛次郎,周扬恨不得立即冲上去一拳砸他个口鼻窜血、雄性不育,再照裆一脚踢他个脑震荡!

素质?文明?哼哼,那是对人来讲的。像渡边一郎那种玩艺儿,周扬始终认为就应像像对疯狗一样,利刃、子弹和绞绳才是它应该得到的!

眼看周扬怒气冲冲、口不择言地对着渡边长官一通臭骂,高岛次郎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觉得周扬这小伙子年轻气盛、不肯饶人,却也是那渡边长官有错在先、咎由自取,于是连忙笑着安慰周扬说:“周扬君且请息怒、息怒,先坐下来再说嘛。”

“高岛君,这小子在说些什么?是不是在骂我啊?”渡边一郎见周扬面色不善,言语之间不像是什么好话,无奈听不懂汉语,只得问高岛次郎。

“诶,周扬君本是一片好意,渡边长官又何必不尊重他而出言不逊呢!”高岛次郎间接承认了渡边的猜测,并且委婉地指明了责任:是你渡边长官失礼在先的。

“什么?他一个支,中国人竟然敢骂我们日本人?”渡边一郎虽然十分生气,却囿于职位所限,自然不宜不顾身份地破口大骂,只得生气地对高岛次郎说,“高岛君,这小子如此年纪轻轻而又狂妄无礼,哪里像什么易道之人?你千万不要上他的当-----非常抱歉,我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更不可能向市民通报预警!”…,

“还请渡边君以大事为重,免得到时后悔莫及啊、渡边知事!”高岛次郎虽然早就知dào

此事很难说服zf长官,但没有想到今天他们二人一碰面就发生冲突,导致渡边知事根本没有采用的样子,于是就起身郑重地劝说道。

“对不起,高岛君。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没有任何根据就随意散布此类谣言,会造成国民惶恐不安和极大的经济损失,我渡边绝对不会如此胡乱作为的!”渡边一郎客气而坚决地拒绝了高岛次郎的建议。

“高岛先生,这厮是不是不愿意相信我们的忠告啊?”周扬见他们两个面色并不友好,所以就干脆说,“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就说他不相信老子的话没有关系,不过,如果近日不幸让我言中而发生了大地震,希望他到时能够秉承你们大和民族的光荣传统,那就是----剖----腹----谢-----罪!”

高岛次郎见周扬已经起身、并没有要想办法说服渡边一郎的打算,所以也是一时义愤填膺,觉得这个渡边作为一市的知事长官,竟然如此感情用事,置近百万大和子民的生命安危于不顾,于是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如果近日真有天灾降临而市府没有提前预警的话,希望渡边长官到时不要推卸责任!”

“高岛君且慢!”渡边一郎当然不愿意因为此事得罪社会名人高岛次郎,于是就非常客气地说道,“呵呵,高岛君何必生气呢,作为知事长官,我当然关心新井市的公民安全。但是,我们新井市根本就没有处在比较活跃的地震带上,而且近来各大地震研究所根本就没有相关的预警消息,这等大事我当然不能随意乱做-----你我又何必因为一个别国的年轻人而发生不快呢?”

“事情不是这样的,渡边君。周扬君虽然年轻,但他在易学方面的造诣非同凡响,至少是远在在下之上的,”高岛次郎真诚地说,“师无长幼、术有高下,周扬君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实在是深谙易道绝学,还请渡边君不要忽视于他。”

“哈哈,不是在下对支、对中国人有偏见,而是地震这种天灾就目前来说根本没有办法徒手预测,他一个年轻人想要借此炒作来提高知名度,我渡边自然是不会上当受骗的!”渡边一郎笑道,“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来问他几个问题,很快就会让他现出无知骗人的原形!”

高岛次郎见渡边这样说,知dào

这相当于是给了周扬一个展示绝学、让其相信的机会,就凭周扬的易道奇术,那还不是举手之劳?

但他们二人交锋的结果却是令高岛次郎哭笑不得、大跌眼镜

【第0168章】名扬三国(15)

高岛次郎将渡边的意思向周扬转达了一遍,表示渡边长官想要先考较一下周扬的易学功底,希望周扬能够利用易道相术折服渡边,从而使他对周扬深信不疑。

周扬略一思索,就点头表示答yīng



见周扬同意,渡边一郎特地召来一个懂得汉语的助手在现场进行翻译----表面上是尊重高岛次郎,岂能让贵宾充当翻译,实jì

上是避免高岛从中偏向周扬。

双方准bèi

完毕,渡边就开始发问道:“周扬君,你都懂易经中的哪些内容啊?”

翻译准确无误地进行了表述。

“哈哈,周某我从小就踏遍千山万水、寻求天下名师,苦读易经、参悟大道,自认为是悟透易经奥妙、擅长易道五术,”周扬趾高气扬、两眼望天地回答说,“而且在那易道五术之中,尤以观相之术最为拿手,可谓是观人观物、万无一失,非常准确。”

听了周扬的介shào

,高岛次郎连忙放下手中的咖啡,非常惊疑地打量着周扬。

因为,从与周扬这几天的接触当中,高岛次郎认为周扬虽然年纪不大,但言谈举止非常大方得体,自信而不高傲、谦逊而不自卑,正是不卑不亢的中庸之道、君子之风。

没有想到今天他在渡边长官面前竟然一反常态,表现得如此倨傲不驯、夸夸其谈----看来周扬君今天非常生气,决心利用易道奇术彻底征服对方了!

想到这里,高岛次郎就在旁边面带微笑地进行观战,等待着渡边长官被周扬折服赞叹、从而心悦诚服地言听计从。

“哈哈,那好,既然周扬君擅长观相之术,那是再好不过了,”渡边一郎听翻译如此一说,非常自信地笑道,“那么就请周扬君先给我观观看,本人兄弟姐妹共有几个吧!”

高岛次郎一看渡边君竟然提出这么个简单的问题,对周扬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于是对今天的事就更加胸有成竹了。

“这个么,待我仔细瞧瞧!”周扬装腔作势地上下打量了渡边一番,然后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阁下的兄弟姐妹么,我看应该是在十个左右!”

“啊?!哈哈哈哈”渡边听了是开怀大笑,指着周扬对高岛次郎说,“高岛君,你听到了吧,他竟然,竟然说我兄弟十个!哈哈哈哈,这就是你所说的易道大师吗?”

“咳咳,这个,这个,周扬君,这怎么可能呢?”高岛次郎品着咖啡、面带微笑,突然被他们弄得呛到了喉咙,非常惊疑地问周扬说,“周扬君,你再认真瞧瞧嘛!”

高岛次郎真想提醒周扬说,虽然我们日本国不像你们中国那样实行什么计划生育,但也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离谱啊!

“没错,从他的言行来看,我认为他就应该是兄弟十来个的类型!”周扬好像没有看到渡边一脸讥讽的样子,仍是淡然而自信地说。

“哈哈,那就再请他给我观观,我过去的一些情况吧!”渡边一郎已经确信周扬这厮肯定是个夸夸其谈、腹中空空的骗子而已,决定要让他多多现丑,故而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随口说道----如此年纪轻轻,会懂个什么易道奇术,就是不知dào

这小子是如何骗得高岛君的信任。

“我观他忠诚勇敢、非同常人,如果进入警界或者军界的话,应该比现在更是有用武之地”周扬不着边际地胡乱夸赞着。…,

听周扬这么一说,渡边倒是频频点头、表示认可-----他一向属于强硬的右翼鹰派人物,倒是算得上忠勇爱国,并且常为自己没有在军界发展而深感遗憾,与周扬所说的什么“忠诚勇敢、进入军界更有用武之地”是有那么几份相似。

可惜的是,周扬接下来的话却是根本不着边际,甚至是谬误百出、非常离谱,直听得渡边一郎连连摇头、大跌眼镜,高岛次郎疑惑不解、一脸茫然。

“算了、算了,不用麻烦这位中国易学大师再给我观相了!”渡边一郎摆了摆手,不再理会周扬,而是对高岛次郎说,“高岛君,真实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你所说的易学大师、造诣非浅吗?”

“这个?”高岛次郎一时不知dào

如何回答渡边才好,毕竟是自己把周扬说得神乎其神,而周扬刚才的表现却是令人啼笑皆非。

“所以嘛,高岛君千万不要被他们中国人的自吹自擂、大言不惭给迷惑了!”渡边一郎非常自信地告sù

高岛次郎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所谓的新井市大地震纯属是子虚乌有、无稽之谈!”

周扬也好像知dào

自己已经露馅了一样,只字不提地震之事,反而催着高岛次郎离开这里。

无奈,高岛次郎只得向渡边深鞠一躬、表示歉意,然后告辞离开。

望着周扬离去的身影,渡边一郎充满鄙夷与自信地笑了。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周扬不但没有因为今天的失手而羞惭,反而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周扬君,刚才您是不是故yì

胡说,不想取信于渡边长官的啊?”出了渡边官邸,高岛次郎这才不解地说,“其实周扬君刚才完全可以用相术取得渡边长官的信任,从而完成我们的计划。”

“哼哼,那个渡边匹夫如此无礼,我为什么要取信于他?他出言不逊、蔑视的不仅仅是我周扬一个人,而是我们整个炎黄子孙!”周扬不屑地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渡边相信自己。

“可是,预警这次大地震才是大事啊?周扬君岂能因小失大?”高岛次郎说。

“这次大地震对于你们日本人来说,确实是件大事;但是对于我、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蔑视和侮辱我们炎黄子孙同样是件大事!”周扬冷冷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周扬君,我明白了!”高岛次郎这时才知dào

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不但胸怀易道奇术,更有一颗非常强烈的爱国与民族自尊之心!

高岛次郎一边代渡边向周扬真诚道歉,一边暗暗叹息:如果因为渡边的无知冒犯而使周扬不再过问地震之事的话,那就麻烦了,毕竟只有他才知dào

具体地震的情况,总不能让新井市这几天都关厂停业而避震吧?

【第0169章】名扬三国(16)

通发兄已经是第N+N次打赏茶凉了,简单的道谢根本无法表达茶凉的感恩与感谢,只能恭敬地说一声,谢谢通发兄如此支持鼓励,周末到了,通发兄好好休息、放松一下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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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君,就算不准bèi

通过渡边来发布地震预警,您也没有必要在渡边面前故yì

胡说而影响自己的形象啊?”高岛次郎委婉地试探着周扬的态度。

“哈哈,是这样的,高岛先生。既然那渡边匹夫狗眼看人低,我又何必将这个立功积德的机会白白地送给他?”周扬淡淡地说,“而且我观那渡边匹夫刚愎自用而又生性多疑,所以干脆让他坚信我对易学一窍不通,从而不会做出地震的预警通知。”

“呵呵,果然如此!我就知dào

周扬君是故yì

蒙蔽渡边一郎的,”高岛次郎说,“但是,就算不通过渡边,我们还可以找国土交通省的长官,他们可是专职负责地震的测报工作;也可以直接去见内阁总理大臣或者天皇,向他们说明这个情况的啊!”

“没错,我当然是故yì

戏弄渡边那家伙的,所谓的兄弟十人左右,是指他有眼无珠、愚蠢如猪,老母猪才一窝下十个崽儿呢;所谓的忠诚勇敢,如果进入警界或者军界的话,应该比现在更是有用武之地,则是指他狗眼看人低,不如当个警犬、军犬更为合适!”周扬笑道,“至于后续如何去办,那就看高岛先生你的安排了。”

看到周扬并不排斥继xù

努力、通过官方预警预报,高岛次郎立即和周扬赶到机场,乘机飞赴东京,想要利用自己的名望让国土交通省的官员发布预警。

由于日本国民对科学的态度和严谨的做事风格,高岛次郎费尽口舌也未能说服官方发布地震预警-----没有科学机构的报gào

,他们作为zf部门,当然是不能仅凭一个中国小伙子的感觉而行事。

高岛次郎从国土交通省出来以后是满脸的失落和气愤,觉得那帮zf官员确实是谨慎有余、过于死板,因为害pà

承担责任而不敢发布预警。

“呵呵,别灰心嘛,高岛先生,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周扬看到高岛次郎一脸的失望愤懑,开口安慰道,“其实我们还有一种更好的途径没有用呢!”

“什么好途径啊,周扬君?”高岛次郎将信将疑地问,“现在这帮zf长官只顾自己的官职,根本不愿意去冒险啊!”

“别忘了我们此次见面,就是因为中日韩三国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现场可是有大批媒体记者的,通过他们一样可以告知市民知dào

,而且说不定还能反逼zf部门重视起来呢!”周扬回答道。

“哎呀,我怎么忘记这一点啦!周扬君前天在交流会上的出色表现已经征服了那些现场的媒体记者,他们一定会相信周扬君预测的!”高岛次郎激动得一拍额头,“还是周扬君高见,这几天我只想着利用自己的名望说服zf长官,没有想到他们如此顽固不化、执迷不悟!”

二人这才开开心心地赶往会场所在地-----东京港丽酒店。

趁着休会的时间,周扬先去拜见了卢鹤亭大师,毕竟卢老破格让自己出席这次国际性的易学交流会,自己反而与高岛次郎私自离开会场长达两天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他老人家。

周扬先向卢老表达了歉意,然后将这两天离开会场的情况简明扼要地作了一番汇报,并表示想要在明天通过会场的媒体进行通报,请他们发布新井市即将有大地震的消息。…,

作为中国代表团的成员,这种大事当然要首先取得团长或者副团长的理解支持才行。

“小周啊,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万一没有应验的话,会造成国际性不良影响的,”卢鹤亭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和蔼而不失郑重地说,“我知dào

小周你在易学方面实为后起之秀,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这种地震一类的天灾,应该还是不能够占筮预测的吧?”

“是这样的,卢老。地震一类的情况确实不能够直接推算预测出来。但是,可以通过间接的办法来分析预测啊,”周扬恭恭敬敬地说,“就像晚辈上次在国内预测飞机空难一样,原本没有生命的飞机是不可用易道来预测其情况的,但如果航班上的乘客都有一种大难临头的凶兆,基本上就可以推断说该次航班极有可能发生空难。”

“唔,让老夫好好考lǜ

一下再说!”卢鹤亭毕竟是一代易学大师,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武断地否定周扬的看法;但他作为中国代表团的副团长,又不得不慎重行事,避免一不小心闹出国际笑话,给中国易学界抹黑。

“小周啊,你确实曾经看过《连山》、《归藏》二易么?”卢老突然问起周扬当初曾经说过的情况。

“是的,卢老,那是我爷爷在出土瓷器上发xiàn

的,如果卢老有兴趣的话,回国后我抽空抄上一本给您老过目瞧瞧。”周扬实事求是地回答。

“呵呵,老夫知dào

那是易家至宝,并不奢望能够得到它,只是希望小周将来能够借助于它们,将易学五术发扬广大。这也是老夫力排众议、邀请你出席此次大会的目的,毕竟出来可以开开眼界嘛!”卢老笑呵呵地说,“刚才你所说的间接预测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只是这种涉及到国际影响的大事,我们是赢起输不起,小周你务必谨慎小心才好哇!”

“谢谢卢老指教!晚辈已经在那新井市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多人的情况,自认为分析推断得比较准确可靠”周扬一本正经地回答。

“呵呵,好哇,老夫倒是支持小周的看法,毕竟人命大于天,更何况此事牵涉到上百万人的安危呢,如果预测准确的话,这可是我们中国易学界最大的荣耀!”卢鹤亭沉思片刻,和颜悦色地说,“不过这事儿我得先向王司长反应一下,毕竟他作为官方代表,负有总揽全局的责任。”

王司长作为中国zf官员,对这种大事当然是不敢怠慢。此次由他挂名率团,如果闹出国际性的笑话,很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仕途。卢老向他反应、与他协商,也是正常之事。

周扬明白,经过这几天的折腾,自己终于就要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了-----要么是一举成名天下知,要么就是灰头土脸成笑柄

【第0169章】名扬三国(16)

周末愉快,ivanyu兄台!感谢您的屡屡打赏,茶凉感激之余甚是惶恐,只怕众口难调、让朋友见笑,不当之处还请仁兄多多指导,以利后续茶凉改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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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鹤亭将此事与王司长一汇报,王司长觉得这事儿处理起来真是有些头疼。

如果让周扬向媒体通报此事的话,应验了当然是再好不过,如果万一没有应验的话,很有可能会使中国易学界沦为国际同行们的笑柄,自己也很有可能会受到此事的负面影响。

但是,如果不让周扬向媒体通报的话,虽然看似稳妥谨慎,实则是后果最为严重。

因为周扬在此次交流会上的出色表现是众所周知的,如果硬是压制他不让其向媒体通报的话,万一真的发生了大地震,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中国代表团都会背上千古骂名甚至是罪名!

更何况说周扬预测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呢!

最后还是卢鹤亭大师建议说,既然没有两全其美之计,不如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最好还是让周扬自己向媒体进行通报吧,好在是通过各国媒体而不是正式的官方途径,就算万一失策的话,笑柄总比罪名轻得多!

王司长考lǜ

再三,只能点头认可卢老的办法,也就是默许周扬向各国媒体进行通报。

第二天的研讨交流会上,各国的代表们均是眼前一亮,发xiàn

前几天那名英俊挺拔、精通易道的中国小伙子终于再次出现在了会场上。

当初围绕着周扬进行采访报道的各大媒体记者更是非常高兴,等待着周扬再次给他们带来报道的新鲜亮点!

一番交流探讨之后,大会主持人上台宣bù

,现在中国代表团的易学新秀周扬周先生,将向在场的各位记者朋友们通报一个非常重yào

、令人震惊的消息

这一下,原本就对那位中国小伙子甚感兴趣的各国媒体记者们,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迅速抢占有利地形,举起了手中的长枪短炮,一双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周扬,不知dào

这位神奇的中国小伙子今天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惊人的消息。

“各位记者朋友们,大家好,本人周扬今天在此非常郑重、非常认真、非常严肃地向各位通报一个最新的预测成果、一个关系到近百万人生命财产安全的大事!”周扬一反往日那种淡淡的微笑,换上了一幅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下子就把各大媒体记者的好奇心给吊了起来。

整个会场立即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侧身扭头打量着周扬,镁光灯更是闪个不停,周扬顿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咳,这件大事就是近日将有剧烈地震发生,”周扬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轻轻扫视了一围绕在身边的众多记者们,再次吊起了她们的胃口,“更重yào

的是,这场即将发生在百万人口城市的大地震,目前所有的官方机构均未有所察觉,更不会有相关的预警通知。也就是说,这件大事的最新的、唯一的消息将通过你们而让世人知晓”

周扬侃侃而谈,光卖关子、吊胃口,就是未曾透露出半点有价值的信息:这件大事发生在何时何地啊?

“您好,周先生,我是大韩KBS电视台的记者金喜姗,请问周先生,您预测的即将发生大地震的城市,是哪个国家的?大约在什么时间?”一位青春靓丽的韩国美女记者操着生硬的汉语、一双美眸打量着周扬问道。…,

“哦,你是金喜善?”周扬对女士向来彬彬有礼,尤其是对漂亮的姑娘更是相当热情,当他听到这位韩国美女自称金喜姗,认真地打量了对方一下,“哈哈,我觉得小姐你比韩国第一美女金喜善还要漂亮!”

“谢谢,谢谢周先生夸奖!”那名韩国小记者受宠若惊,笑靥如花地紧紧追问道,“那么周先生能不能详细透露一下准确的情况呢?”

“当然可以!”周扬不再独视那位韩国美女记者,抬头看着众人说,“就在距此不过百余公里的新井市、一个常住人口近百万的新兴旅游城市,这几天必将发生一次剧烈的大地震,如果市民不能被及时预警告知的话,我想后果各位都非常清楚是多么地严重!”

“周先生好,我是日本NHK综合频道记者伊藤晴美,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如此重yào

的情况,周先生有没有打算通过日本国官方向市民进行通报呢?”一个纤纤弱弱的东洋女子举个话筒向周扬发问。

“有关这一点呢,说起来真是令人深感遗憾与气愤。本人在离开这里的两天时间中,曾经努力向新井知事长官渡边一郎、以及负责地震预警的国土交通省反映此事,遗憾的是根本没有办法得到他们的信任。”周扬无奈地表示,“这些工作都是日本易学大师高岛次郎主导进行的,高岛先生可以证明本人所言句句属实。”

坐在日本代表席位的高岛次郎起身点头,表示赞成周扬的说法。

“您好,周先生,我是大韩《东亚日报》的记者,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有关此次大地震的预测,周先生有多少把握呢?毕竟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任何机构与个人能够在数天之前就可以预测出地震这种大灾难!”

“对于这次的预测结果,我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周扬既然如此郑重其事地向各国媒体进行通报,当然是要给她们充分的信心,接着笑道,“至于另外的百分之一嘛,则是除了火星赶在地震之前撞了地球,除此之外,我以个人的名誉和生命进行担保,千真万确、绝对无误!”

这样一来,在场的众多媒体朋友们就更加兴奋了----如果没有官方的正式通报,而且周扬又如此有信心和把握,自己要是率先进行报道的话,必将引起轰动效应!

“混蛋!那个中国混蛋竟然如此招摇撞骗、扰乱社会秩序,我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让他向大和子民赔偿谢罪!”新井市知事长官渡边一郎看到电视与报纸上铺天盖地报道着周扬有关新井市将有大地震的预测,气得是暴跳如雷,决定要让那个中国骗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第0167章】名扬三国(18)

感谢知夏雨的打赏、感谢羊羊炎的催更!茶凉没有存稿、不擅爆fā

,但向来韧性尚可、从不断更!诚祝两位周末愉快、阖家幸福!

下章开始进入高潮阶段、还请各位收推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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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周扬在各大新闻媒体记者们面前非常郑重而明确地表示,今天是星期三,星期五的未时至申时时分,也就是后天的下午一点到五点之间,新井市必将有大地震发生!

这种轰动性的消息立即被会场的各大媒体竞相报道,日本本土的报纸更是头版头条地醒目标示《中国易学大师透露惊天秘密·日本新井即将发生剧烈地震》,各大电视台更是轮番播出采访周扬的视频录相

除了日本本土新闻媒体之外,更有韩国众多知名媒体火上浇油、一轰而上,一边把周扬的易学奇术吹嘘得神乎其神,一边煞有介事地预测新井市的大地震!

更重yào

、更让渡边不能忍受的是,几家著名媒体还意味深长地提及到,周扬和高岛次郎曾经就此次大地震的预警事宜,专门向新井市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进行过报gào

,可惜未能获得渡边长官的重视。

这分明是在指责渡边一郎漠不关心市民的生死大事嘛!渡边一郎当然是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抓到周扬拳打脚踢、以泄其愤-----这件事就是那小子一人挑起造成的。

俗话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更何况媒体的力量是非常强dà

而惊人的呢。十多家国内外知名媒体言之凿凿、众口一词的报道,让新井市的绝大部份市民信以为真、惶恐不安,纷纷打电话向媒体或者zf部门进行求证。

毕竟这种事关生命的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如果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酿成大祸的话,那就得不偿失、追悔莫及了!

当然,这种情况势必影响了新井市正常的生产生活,特别是那些在摩天大楼里工作的人们,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有人竟然借故请假甚至是准bèi

旷工

至于学校方面,那更是出现了非常滑稽的一幕,很多学生在家长的坚决要求下,纷纷要求周五那天提前放半天假,避免集中在学校中而发生不测!

一时间新井市人心惶惶、大异于常,工厂、学校、社会团体、旅游交通等等各行各业都在议论着即将发生大地震的消息。

作为新井市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当然是非常上火、恼羞成怒!

那个所谓的中国易学大师周扬,他本人是见识过的,而且还亲自领教了他的“观相奇术”:信口雌黄、毫不搭边,胡言乱语、吹破牛皮!

渡边一郎本来就看不起中国人,对那个招摇撞骗的周扬更是深感不耻,没有想到他在自己面前现丑以后不思悔改,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胡作非为,竟然骗得如此众多媒体为他摇旗呐喊、助纣为虐!

渡边一郎见到小小的一个中国年轻人竟然将他治下的新井市搅扰他鸡犬不宁、人畜不安,决定先要消除社会上的恐慌情绪,然后再统计一下损失,正式通过法律与外交途径来追究周扬的责任!

所以渡边一郎匆匆忙忙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并且赶到当地电视台亲自现身辟谣、以正视听。

在电视讲话上,渡边一郎信誓旦旦地向市民们表示,自己已经见识过那个中国骗子,他根本是不学无术、信口开河,故yì

扰乱大日本的社会秩序,用心非常地险恶等等。…,

渡边表示,地震一类的天灾,就算预测技术举世领先的日本国,也不可在数天前就可以预测出来,更不要说落后的中国、无知的周扬!

所以渡边非常郑重地告知新井市全体市民、以及到新井市前来观光的各国游客们,近日绝对不会有地震一类的情况发生,大家尽管放心地安居乐业、各司其职,千万不要被那个中国骗子所蒙蔽,而且本知事长官正在准bèi

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就这样,官方的通报与各大媒体的报道截然不同、大相径庭,一个说近来新井市绝对不会有地震发生;另一方则是信誓旦旦地表示必然发生,而且连发生的时间范围都说得清清楚楚!

作为文明程度较高的日本国民,很自然地选择了相信zf的公示公告,更何况知事长官渡边一郎亲自在电视上发表讲话了呢!

所以各大媒体的报道很快就失去了效用,社会秩序立即恢复了正常

“周扬君,我们辛辛苦苦所做的工作,这一下全被渡边长官给破坏了,这可如何是好?”高岛次郎对这种情况忧心忡忡,担心这样一来必将给新井市市民带来巨大的灾难,于是连忙请教周扬说。

“咳,高岛先生就别杞人忧天、追求极致了。自古以来都是生死有命、福贵在天,神仙也难救该死之人!我们已经尽lì

了,我相信绝大部份市民尽管不相信媒体的报道,但他们也会比较小心地观察情况,伤亡人数毕定会因为我们的善举而大大减少!”周扬认真而无奈地说。

周扬并不是在信口开河地安慰高岛次郎,因为市民们虽然比较相信zf的信息公告,但几千年来的日本毕竟是备受地震之苦的民族,精明细心的他们受到了那些媒体的影响,从而发xiàn

了很多大异于常的情况:

原本清冽的泉水突然变浑冒泡、突升突降;

家中所养的宠物突然狂躁不安、不饮不食,就连鱼缸里的金鱼,也是扑扑腾腾地争着跳离水面,想要跃到缸外去;

平时难得一见的青蛙、老鼠在大白天成群结队、仓惶逃窜,成百上千只蝙蝠,大白天好像无头苍蝇似地在空中乱飞;

在海边游玩嬉戏的人们,更是发xiàn

了一个非同寻常的现象:随着浅海中一片哗啦啦的响声,鱼儿竟然成群跳跃,有的跳离水面一尺多高,更有奇者,有的鱼尾朝上头朝下,倒立水面,竟螺旋一般飞快地打转

而在此时此刻,渡边一郎忙完了安抚工作,澄清了周扬的误导以后,终于腾出手来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渡边认为,周扬只是一个前来日本国进行学术交流的中国人,在日本国并不享有外交豁免权,完全可以按照所在国的法律追究他的民事和刑事责任,所以他立即安排相关人员收集证据、书写讼本,交由地方法院安排警方立即拘捕周扬

【第0168章】名扬三国(19)

坐在办公室内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想到马上就会把周扬那个中国小骗子拘捕到案,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哼哼,一个小小的支那人,竟然胆敢在大日本国土上妖言惑众、胡作非为,这次一定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惜的是,还没有等到渡边一郎喝完手里的咖啡平抑一下畅快的心情,好好想像一下周扬沮丧痛苦的样子,他就感到了大事不妙!

星期五下午三点二十三分,负有地震预测预警职责的国土交通省,突然紧急发布地震预警通知,要求新井市民迅束采取避震措施!

官方的预警通知发布后仅仅六秒左右,新井市高楼摇曳、地光闪现,伴随着一阵猛烈的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宽厚的大地好像承shòu不了巨大的痛苦一样,沉闷笨拙地晃了起来!

与此同时,无数高楼大厦、参天巨木挣扎了几下,终于无奈地轰然倒地,带来一阵阵令人胆战心惊的巨大响声

渡边一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大脑瞬间短路、神经迅速凝固,区区六秒时间根本没有使他来得及思考与逃避,窗外触目惊心的一幕已经让他惊心动魄、魂飞天外!

不得不说,有时候精神上的打击比现实中的危险更能打跨一个人!

外面建筑物的轰然倒塌、阵阵巨响,让渡边一郎犹如被人掀开了八片顶阳骨、倾入一桶冰雪水,刹那间浑身冰凉、颤抖不已,大脑中只闪烁着一个信息:地震了、那个支那人竟然预言成真了!

手里的玻璃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如同渡边的自信与支柱一样瞬间被摔得支离破碎!

中国有句老话,说是哀莫大于心死,渡边一郎此时丝毫没有逃生的打算,他宁愿葬身在这座官邸中与近百万新井市市民共赴黄泉,也不愿意逃生去面对幸存的大和子民,更不愿意苟活在周扬那厮得yì

而鄙夷的目光里!

漫漫人生路、谁不错几步?关键是有的错误能够改正、能够回头、能够弥补;但有的错误只要犯上一次就抱恨终身、无法回头、永坠深渊!

渡边一郎冰冷的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这次所犯的错误就是第二种情况。就算自己冲出办公室、逃得命在,也已经是生不如死、衔恨终生-----新井市百万人的亡魂不会原谅自己、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不得不说,渡边一郎还是非常幸运的,他所在的官邸虽然损坏严重却并没有完全倒塌,而且他的几个同事和属下在逃生的过程中,硬是把浑身瘫软的他给架了出去!

在此之前,也就是在国土交通省的地震预警之前,饱受地震之害的日本人民,对各种反常的现象自是十分警觉,再加上各大媒体之前的报道,他们说什么也不肯再相信渡边zf的公告公示,反而按照各大媒体所说的时段,纷纷离开高楼大厦,到开阔地方进行避难。

所以,当那场官方在事后通报为里氏九级的特大地震发生时,绝大多数市民们早已远离高楼室内,躲在了空旷开阔的地方,从而幸免于难、侥幸逃生!

望着轰然倒塌的高大建筑与树木、看着惊心动魄的地光与雷电、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天灾大难,许许多多劫后余生的新井市市民们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一个个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两个字:周扬、周扬!…,

在他们心中,周扬,这个年轻的中国易学大师,就是他们大难不死的天神吉星----如果没有他挺身而出,在众多媒体上提前预警告知,此时此刻肯定会有无数个家庭阴阳相隔、家破人亡!

所以他们在庆幸自己大难不死的同时,一个个都在默默地念叨着周扬的名字,发自肺腑地感恩、感激于他!

当然,那些含泪而笑的市民们更没有忘记,他们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昨天还在电视上大肆污蔑、斥责周扬,说他是不学无术、信口雌黄,故yì

扰乱大日本的社会秩序,用心非常地险恶等等,而且表示要追究周扬的法律责任!

如此惨烈的天灾大难,很快就被官方进行通报。说是新井市发生了里氏九级的强烈地震,交通与通讯暂时中断,具体受灾伤亡情况不明,国内与国际的救援机构正在全力赶赴受灾地区

当然,最后的结果却是有惊无险,由于周扬通过国内外十多家知名媒体提前预警通知,绝大部份市民因此而特别小心地观察着身边的情况,发xiàn

了地震前的诸多异常现象而事先躲避,从而侥幸逃生!

当大批救援队和各大媒体报道团队赶到新井市时,人们惊愕而欣喜地发xiàn

,尽管此次地震的烈度与破坏力空前惊人,许多建筑物损坏严重,但在此次灾难中伤亡的市民却是极少极少!

更令人非常不可思议的是,差不多所有幸存的市民们在各大媒体记者们面前,都是含泪念叨着周扬的名字,表达着自己对周扬的感激、感恩之情

地震很剧烈、结果很喜剧,日本国的新井市,因为这场强烈的地震而举世闻名-----如此大的天灾、如此小的伤亡率世所罕见、令人称奇!

顺理成章的是,各大媒体报道团队在新井市进行了简单地采访之后,一窝蜂地奔赴东京港丽大酒店,争先恐后地要采访那位近百万人都对他感恩戴德的中国小伙子。

这次的采访场面更为壮观,原本为了报道灾情的各国媒体闻风而动,镁光灯闪个不停,长长短短的话筒更是密密麻麻!

“首先让我们沉痛悼念在此次大地震中不幸遇难的人们,虽然为数极少,但我认为若非一些特殊情况的干扰,他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周扬沉着冷静、面容郑重地说,“至于我个人所做的这一切,我认为是微不足道、不值报道的”

周扬在众多媒体面前侃侃而谈,而且故yì

学着国内官员与先进典型们的样子,非常谦虚谨慎,丝毫没有骄傲居功的样子,更是引得掌声雷动、叫好不绝!

作为中国代表团的正副团长,王司长与卢鹤亭在旁边也是非常高兴、满面红光,毕竟是周扬作为中国易学代表的一员,做出如此震惊国际的大事,他们脸上也是有光的。

可惜的是,周扬这小子从来都不是个按常规出牌的主儿!

正当众人引以为豪的时候,一个记者问道:“周先生,您这次立下如此大功,现在您最想得到的嘉奖是什么?”

“咳,嘉奖这事儿我还真的没有想过,”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不过,听说日本最大的红灯区就在这东京都,就是不知dào

在什么地方”

【第0169章】名扬三国(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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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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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如此一代易学新秀大师,在这么多国际各大媒体面前,竟然表示想要到日本红灯区去瞧瞧!

这种众人皆知但绝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暗事,周扬却表现得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谈论的是吃饭穿衣一类的话题而正大光明!

所以周扬话还没有说完,现场已是一片哗然、十分诧疑,惊叫怪笑之声不绝于耳!

那位采访周扬的美女记者也是俏脸一红,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位冉冉升起的易学巨星,竟然在这种场合下提起了红灯区,而且还表示想要去瞧瞧。

坐在旁边满面春风、喜上眉梢的王司长与卢鹤亭,看到周扬不忘借此机会宣传中国文华的博大精深、易经绝学的深奥莫测,心里面自是高兴非常,等待着媒体记者们马上会对作为代表团领导的他们进行采访。

让他们两个领导实在没有料到的是,人家是好钢用在刀刃上,周扬这小子却是丢人丢到了国际上,在这种信息全球同步的场合上竟然对日本红灯区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中国易学代表团们原本喜气洋洋、颇为自豪的大好局面一时间天雷滚滚、叹息连连!

个别日本右翼媒体记者原本对周扬就不怀好意,总想从侧面挖掘出另类新闻看点,没有想到周扬这小子一时得yì

忘形,竟然把内心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其中,日本《读卖新闻》记者石原真二,在周扬作相关预测情况的介shào

时无精打采,突然听到周扬说是想要到红灯区瞧瞧,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拼命地向周扬身边挤去。

“您好周先生,请问周先生去过红灯区吗?”石原真二强忍兴奋、故作一本正经地发问,想要让周扬再次多曝点料儿。

“没有,请问你们日本最大的红灯区在什么地方啊?”周扬摇了摇头。

“东京都歌舞伎町一番街就在新宿啊!”石原真二故yì

诱导周扬说,“周先生想要去那个地方瞧瞧吗?”

“当然,我正打算去一趟呢,可惜从来没有去过,正愁没人带路呢,这位记者朋友你对那个地方熟悉吗?”

周扬的认真回答引来了现场再次暴发阵阵笑声。

“咳,各位在笑什么啊?”周扬咳嗽了一声,一脸惊讶地问道。

在场的各国媒体记者们,说什么也没有想到中国人的观念已经开放到了这个程度-----虽然红灯区在日本是合法的营业场所,但这种事情好像并不太适合在这种场合提出、更何况是相来以保守著称的中国人呢?

而这位周先生,竟然光明正大地和日本《读卖新闻》的记者探讨起如何去红灯区了。

石原真二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再次举个话筒紧追不放地问道:“周先生果然是非同常人,就连性/观念也是非常开放领先!请问周先生”

“什么?性/观念?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没等石原真二把话说完,周扬一脸茫茫然地惊叫起来,然后恍然大悟似地指着石原真二,充满鄙夷地大声说,“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怎么会有如此龌龊下流的想法?真是不应该啊不应该!”…,

别说石原真二,现场的所有记者们均是被周扬的这句话弄得莫明其妙,不知dào

周扬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自己先提出要到红灯区的,怎么突然变成人家思想龌龊下流了呢?

“你刚才说你是日本《读卖新闻》的记者,叫什么石原真二,对吧?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想法,看看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去红灯区就是为了瓢昌玩女人吗?嗯?”周扬一脸不可思议而大义凛然地说。

众人晕倒一片!

到红灯区不是为了瓢昌玩女人,难道还是为了朝圣拜佛、净化思想不成?!

原本是他周扬先提出要到日本红灯区的,现在他倒一脸无辜地指责别人思想龌龊下流,众人一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连原本想要出声制止周扬胡说八道的王司长也不禁愣在了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周先生,是您先提出要到红灯区的啊?”那位石原真二一脸不解地表示委屈。

“没错,是我先提出要到红灯区的,但这与性/观念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周扬一本正经地说,“难道到河边去一下,就一定是准bèi

下河游泳的吗?就没有去钓鱼捉鳖的可能?”

“钓鱼捉鳖?”众人叫了起来,这才知dào

自己误解了周扬的意思,就是不知周扬究竟有何打算。

“对,周某的意思,就是为了到红灯区去钓鱼捉鳖!”周扬认真地说,“此次新井大地震,虽然由于高岛次郎先生和在座的各位新闻界朋友们作了大量的工作,让绝大多数人能够幸免于难,但是,仍然有部份市民因为其他的原因而遇难!”

周扬这种居功不傲、分功于人的做法当然是深得众多媒体记者的好感与赞扬!

而且大家也都知dào

,所谓的“其他原因”造成部份市民在地震中遇难,自然是指新井市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的武断干扰-----若不是他利用官方的工具和威信横加干涉,确实是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不幸!

难道,周扬所说的“钓鱼捉鳖”指的是寻找渡边一郎吗?要知dào

自从大地震发生以后,新井市的知事长官就一直消声匿迹、杳无音信,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周扬先生,您所指的钓鱼捉鳖,指的是什么意思啊?”一位记者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是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渡边一郎啦!”周扬义愤填膺地说,“作为一方长官,武断草率、刚愎自用,给市民们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后,竟然藏头缩尾、不敢承担责任,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把他给揪出来吗?”

“我想提醒一下周扬先生,您这样说是在诬蔑我们的渡边知事、影响我们日本地方zf的形象!”石原真二挺身而出维护渡边一郎,“我绝不相信渡边长官这个时候竟然会出没于红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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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故事情节么,一人一口味、一人一想法,茶凉在码字时从来不去看同种类型的书,以免雷同或者相似,尽lì

按自己的想法努力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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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0章】名扬三国(21)

石原真二与渡边一郎同属于日本右翼团体,一向对中国抱有偏见甚至是敌视的态度。

他们有个共同的观点,那就是日本大和民族聪明能干,但地域狭小而多震;而中国人愚昧无知却领土过大,是大和民族将来移民的重yào

方向。

所以他见周扬在这等媒体云集的场合上,竟然说渡边长官置百万市民的灾后重建于不顾,而是出入于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所以就心急火燎地跳了出来,想要替渡边长官进行辩护。

“说实话,我也不愿意相信渡边一郎这个时候还会有心情出入于花街柳巷,毕竟他是新井百万市民的知事长官,”周扬摊了摊双手,一脸无奈地说,“但是,事实胜于胡扯,我们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不,不可能!渡边长官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石原真二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说,“我想提醒周扬先生注意一下,我们日本国是法制国家,当心渡边长官起诉您诽谤之罪!”

“呵呵,据我所知,在这次大地震发生之前,渡边长官倒是有起诉过我,罪名是妖言惑众、扰乱社会秩序,”周扬十分自信地说,“但这个诽谤之罪么,渡边长官却是绝对不会起诉我的!”

“为什么呢?”石原真二追问道。

“很简单,因为他现在就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周扬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石原真二,意味深长地说,“这位记者先生,不知阁下是否就渡边在不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之事,敢和周某打个赌吗?”

“这个?”石原真二一时犹豫不决,不知应不应该接受周扬的赌约。

现场一片轰然大笑!

因为之前那十多家参与报道新井市大地震的著名媒体记者们,早就领略了周扬的厉害。人家连举世闻名的地震预测难题都可以突pò

,更何况他渡边一郎小小的个体呢?

别忘记在此次地震预测以前,周扬在和韩国的易学代表切磋比赛中,以其令人匪夷所思的相术绝技,彻底征服了韩国易学高手,甚至让那位自视甚高的朴泰元最后愿以弟子相称。

所以当周扬说出要在日本著名红灯区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找到那个渡边一郎时,现场的记者们都是深信不疑,就等着周扬下面的具体安排。

众人没有想到石原真二这个小记者,竟然挑zhàn

周扬的易学绝技,公然表示否认周扬的说法,如今看到周扬要与那个石原真二进行打赌,自然是怂恿叫好,想要看个热闹。

王司长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悬在嗓子眼儿的那颗砰砰乱跳的心也放回到了肚子里------周扬这小伙子,刚开始说是要到红灯区瞧瞧,还真是吓了他一大跳,如果发生了这种丢人丢到国际上的丑闻,作为代表团的团长,他肯定是要负领导责任的。

卢鹤亭则是淡淡地笑着,轻轻地点着头表示赞许,等待着周扬痛打落水狗。

因为如果地震再晚发生几个小时的话,周扬肯定是被警察带走追究他妖言惑众、扰乱社会秩序的法律责任了-----王司长与卢鹤亭已经收到了日本警方的照会通知,表示要拘捕周扬,幸而地震发生后此事不了了之。

“我,我愿意和周先生赌一把!”在众人一片叫好怂恿之声中,石原真二没有下去的台阶,否则就是承认渡边长官就在红灯区,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说,“不知周先生想要赌些什么呢?”…,

“呵呵,赌注方面嘛,就由你说了算,免得到时候显得我周某不给你留面子!”周扬笑眯眯地打量着石原真二。

“那好、那好!”石原真二咽了下唾沫,破釜沉舟似地说道,“如果渡边长官真的在歌舞伎町一番街,我愿意拜你为师”

“别这样、别这样啊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收徒弟的,这个不行、这个不行的!”没等石原真二把话说完,周扬就连连摆手摇头、表示否认。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笑声,其中韩国的几位代表不无讥讽地说,哼哼,这小子想得倒美,人家周扬现在可是堂堂一代易学大师,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收你为徒?哪有这种不要脸的赌法?

“那,具体赌什么周先生还是你来说吧!”石原真二听到周围一片嘲笑之声,不敢再提赌注,而是让周扬说个赌法。

“也行,你看这样如何?”周扬高声说道,“如果今天我带着大家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不能找到渡边一郎的话,我将在这么多媒体面前磕头认错,向石原阁下表示歉意;否则的话,石原阁下同样向我磕头认错,怎么样?”

这种对等公平的赌法,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石原真二吱唔了两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硬着头皮表示同意。

“那好,在场的各位记者朋友们,大家想不想和我周扬一块去见证一下,本人这次的预测结果是准确无误、还是贻笑大方?”周扬抬起头来看着在场的各大媒体记者们,朗声说道,“同时也可寻找一下渡边长官的踪迹、看看我和这位石原阁下究竟谁会磕头认错?”

现场的记者们都是年轻人,本来都有着十分强烈的好奇之心,更何况今天的这种情形不但能够再次确认一下周扬的易学造诣,而且还能够涉及到到一位日本知事长官的私生活呢?

再加上周扬那充满煽动性的话语、他与石原真二的赌约,一时间记者们纷纷表示响应,叫好答yīng

之声震耳欲聋。

原本参加中日韩三国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的各国代表们,也忍不住想要到现场去一瞧究竟,所以他们也要随同众人一块前往那片日本乃至整个亚洲最为著名的红灯区-----当然,也不否认肯定有个别人想要趁此机会前去熟悉一下红灯区情况的可能。

中国代表团的正副团长,也就是王司长与卢鹤亭,他们一个是中国的官方代表,一个是德高望重的名人,自然是不好意思到那种地方去。

所以他们两个就挥了挥手,让周扬带着一帮各大媒体的记者们,浩浩荡荡地向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扑去

【第0171章】名扬三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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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众多的知名媒体记者、而且还有诸多外国的新闻媒体一下子冲出港丽酒店,这种浩浩荡荡的行动很快就引起了日本当地警方的注意。

日本媒体记者随即向警方解释说,他们今天是准bèi

到歌舞伎町一番街去寻找那个新井市的知事长官渡边一郎,并说这就是那个成功预测新井大地震的周扬周先生推算预测出来的

要是在往常,那帮警察们对这种事儿说什么也是不可能相信的。

虽然有部份政客名人也是热衷于歌舞伎町一番街那种地方,但他们绝对不会高调前往,更不可能会被一个什么易学爱好者预测出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可是大不一样,不管他们信与不信,周扬成功预测新井大地震的消息可是刚刚传遍全日本,并且得到了官方的承认。

所以那帮警察也是比较相信,并且对那个渡边一郎是相当地愤慨,一个堂堂市级知事长官,此时竟然还有心情出没于红灯区那种地方。所以他们表示积极配合、派员随同维护相关秩序并作见证。

这样一来,周扬风头更健,在日本警方的随同保护下,在众多知名媒体记者们的前呼后拥中,更是兴致勃勃地赶赴亚洲乃至全世界最为著名的红灯区-----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

渡边一郎在地震后被同事们及时从官邸中架了出来,从而幸免于难、捡了老命一条。

新井市的此次地震震级极大、建筑物损毁十分严重,但是由于周扬通过各大媒体在事先进行了预警报导,市民们的伤亡极低。但是,这个不幸之中的万幸却没有给渡边一郎带来什么安慰。

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失败而残酷的现实!

渡边一郎实在是无法相信,一个不借力于科研机构的年轻人,特别是一个他向来蔑视的支那小伙子,竟然预言成真,这不是相当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么?

一向自诩爱国爱民胜过爱惜自己的右翼政客,渡边一郎的心情是非常灰暗而沮丧的。

毕竟周扬通过各大媒体进行地震预警通告时,作为新井市的知事长官,他不但没有给予重视,反而在电视上说对方是个中国骗子,直指对方不学无术、信口开河,故yì

扰乱大日本的社会秩序,用心非常地险恶等等。

更重yào

的是,新井市近百万市民一定在议论着他在地震前的那番作为,而在地震中死去的大和子民们更是不会原谅于他。

作为新井市的知事长官,在巨大灾难面前不但没有做些有利于市民之事,反而尽lì

与那个周扬作对唱反调,这肯定是难以见容于新井市民们的。

所以愧疚、愤恨交加且心灰意冷的渡边一郎,自认为无颜再见新井的父老兄弟,决定像周扬劝告他的那样,剖腹谢罪、以告市民-----而且就算他不自裁谢罪,亦不知新井市有没有人将他告上法庭,毕竟是他的误导,使不少市民在地震中罹难!

渡边一郎实在是没有脸面呆在新井市,于是就匆匆忙忙、灰头土脸地逃到了邻近的东京都,想要最后享shòu

一下,然后就在电视媒体等面前剖腹自裁、以谢国民。

人死之前,有的想要最后品尝一下香烟美酒,有的想要细品一番山珍海味,有的想要登临高台以望故乡,有的想要手刃仇敌、快意恩仇等等。…,

当然,也有的人想要最后品尝一下其它的娱乐活动,比如逛逛窑子、转转红灯区什么的。

而渡边一郎长官,多年来的“良好”习惯使他本能地选择了最后一种情况,打算再最后享shòu

一下人生的快乐,就永远地告别这个花花世界。

轻车熟路来到歌舞伎町一番街,渡边一郎非常怀旧地来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综合娱乐场所,尽情地品尝着人生最后的时光与美好

“周先生,那个渡边一郎在什么地方啊?”众人到达歌舞伎町一番街之后,其中的一个记者问周扬说。

“这个,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有这么大,我再瞧瞧算算!”周扬摸了摸后脑勺,对这个红灯区的规模深感惊讶-----很显然,他从来没有涉足过这种类型的场合。

因为,歌舞伎町一番街虽然不过是区区弹丸之地,但它毕竟是日本乃至整个亚洲最大的红灯区,密布着5000多家酒店、陪聊店、情人旅馆以及其他综合娱乐场所。

这种情况是周扬始料不及的。

周扬当初见到渡边时,根据观相之术大致推算出渡边一郎必然难得善终,而且极有可能伤生于风月场所,但具体到哪家酒店或其他旅馆,他倒是并不清楚,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这片红灯区会有如此众多的建筑物。

怎么办?周扬略一思索,认为自己虽然无法精准算出他的藏身之地,但他渡边匹夫既然是命中注定,今天肯定是难逃一劫。于是就故作神mì

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领着他们一大帮人在那里转了起来。

虽然歌舞伎町一番街这个时候也有不少旅游观光或者是从事其他活动的行人,但周扬他们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大大小小的录音摄像工具密密麻麻、很是壮观,而且又非常少见地有警察随同前往,所以一时惹得路人回头、游客侧目,就连那些红灯区的老板、顾主们也是纷纷探头或者出来想要瞧个究竟。

这块特殊的地方在日本是合法的营业场所,各店的老板与顾主们也并不像在其他国家那样担心被警方扫/黄什么的,所以很多人大模大样地出来,看看这么多各国记者们到此意欲何为,是不是想要集体买/春还是怎么回事

周扬一时算不出渡边一郎的准确下落,只得领着这队气势壮观的媒体大军招摇过市地转来转去,这样一来,倒是吸引了很多人出来观看。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决心赴死的渡边一郎亦不例外。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对渡边一郎来说,今天一时好奇心起,竟然让他连剖腹谢罪这种传统的荣耀也没有机会享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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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2章】名扬三国(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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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一郎躲在楼堂馆所尽情享乐,打算最后品尝一下人生极乐之后,就在媒体面前慷慨陈辞,为自己的失误进行道歉,并采用传统的赎罪方法切腹自尽,以此来表示自己尽忠于事、勇于担责。

当他突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大异于常,忍不住好奇之心,站到阳台上倾身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周扬与众人原本就在东张西望地寻找渡边一郎,再加上作为常上电视的公众人物,渡边一郎一下子就被当地一家媒体的记者给认了出来。

那位小记者指着渡边一声惊叫,吓得渡边一郎赶快回身进屋、藏匿起来。

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小记者的叫声让随行的其他媒体记者们兴奋异常,大家也都认出了刚才的那位男子,就是前几天在电视上进行避谣的新井知事长官渡边一郎。

尽管酒店的安保人员全力阻拦,但由于随行警察们在场,许多黑/道人物并不敢太过猖狂,所以还是有部份记者得以进去

躲在房间内的渡边一郎面如死灰、后悔莫及,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奇之心竟然引来了这么多记者的注意。

更令人担心的是,为首的那个年轻人,极像预测新井大地震的周扬----难道这么多知名媒体们是在周扬的带领下,专门到这歌舞伎町一番街来寻找自己的么?

想到这里,渡边一郎惴惴不安,虽然说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但周扬那厮连地震都能够预测出来,谁知dào

他究竟是用了什么奇门诡计来推算的啊。

如果被如此多的记者们拍到了自己此时竟然藏身在红灯区,那肯定是百口莫辩、难以说清了。

更何况自己此时不但没有恪守职责、守在新井,反而出现在这种地方,就算是再剖腹明志,恐怕也难以得到市民们的原谅。

听到外面的动静,渡边一郎知dào

那帮记者们已经进入了酒店,很快就会找到自己,于是匆匆忙忙出门外逃、想要躲避。

自古以来有道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渡边一郎见下楼无望,一时惊慌失措,反而转身向楼顶逃去,想要躲过媒体们的察觉。

只可惜那么多人说什么也不愿就此放过这个宝贵的采访机会,再加上周扬的推算指点,于是一帮记者们寻人不着,最后也是向楼顶而去。

坐在高高的楼顶阳台之上,渡边一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次见到那个令人厌恶的支那小伙子-----周扬,更不愿意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于各大媒体面前。

原本就打算剖腹自尽的渡边一郎,情急之中哀叹一声,从十多层高的楼顶纵身而下,虽然没有剖腹,却是成功自尽了!

由随行的警方作证,渡边一郎的自尽身亡与他人无关,并且在他身上找到了遗书一份,说是自己愧对新井市百万父老,决定以死谢罪等等。

“咦,那个石原真二呢?”等到警方下了结论,周扬这才扭头寻找那个与他打赌的石原真二。

可惜那个小记者狡猾过人,在众人追寻渡边的时候就知大事不妙,说什么也不愿意向周扬认输磕头,灵机一动就给大家来了个脚底抹油----溜了!

这一下,各大媒体又找到了一个吸引眼球的新闻事件,那就是新井市知事长官在地震之后,竟然抛弃职责,藏匿于东京都红灯区,最后见事情败露,无奈之下跳楼自尽!…,

回到港丽大酒店,忙碌了几天的周扬终于暂得清闲,洗漱一番稍事休息,端了杯咖啡临窗而立,一边居高临下观望着异国风情,一边考lǜ

着抽空儿给国内的亲友们买些什么,毕竟自己出国这么长时间,回去后与亲友见面多少要捎些异国礼物的。

正当周扬盘算着给国内新友们买礼品的进时候,听到了轻轻的敲门之声,开门一看,原来竟是王司长大驾光临。

“您好,王司长,快请进、快请进!”周扬虽然不知dào

王司长找他何事,但人家一个堂堂zf官员亲自到他房间来,还是相当给面子的,周扬自然是恭敬客气。

“呵呵,恭喜你啊小周,这次小周你可是给我们代表团立下大功、长了脸面啊!”王司长进门后笑眯眯地夸奖说,“小周这次不但在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上大显身手,而且这次成功预测了新井大地震,可以说是给我们全体中国人带来了很大的荣誉!”

“哪里哪里,其实都是凑巧而已!”周扬知dào

王司长的这番官腔儿肯定只是过渡,真zhèng

要说的事儿还在后面,所以非常谦虚地笑了笑,一边请王司长坐下,一边赶快沏茶奉上。

“这怎么能说是凑巧呢,分明是小周精通我们中华传统易学文华的精髓嘛!”王司长郑重地表示回国后一定要为周扬请功庆贺。

周扬不得不打着哈哈应付着,等待着王司长开口说正事-----王司长大驾亲临,肯定不是、至少不只是为了向周扬道贺的。

果然不出周扬所料,一番客套夸奖之后,王司长就进入了正题:“小周啊,今天呢,我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

“哈哈,是好事还是坏事啊,王司长?”周扬笑着问道。

“当然是好事了,”王司长拿出一张非常精美的公函,“喏,这是刚刚收到的,是日本首相邀请我们整个中国易学代表团的请柬公文,说是恭请我们明天到首相官邸参加宴会呢!”

“首相官邸?宴会?”周扬小心翼翼地说,“这么说是好事儿啊!”

“呵呵,当然是难得一遇的好事了,刚才送函来的日本公务人员透露说,明天会派专车来接我们,参加首相出席的感谢宴,而且是非常隆重的国宴级别呢!”

周扬在高兴的同时,心中暗想,明天晚上的宴会,请的又是整个中国代表团,王司长他有必要亲自过来向单独向自己传达么?

“另外呢,我这次过来找你,是有一些情况想要交待提醒一下小周”王司长非常委婉地表示,明天是国宴级别,我们代表的可是中国人的形象,提醒周扬到时候尽量不要多说,特别是不能提及政治及其它敏感之事,也不能像往常那样大杯大碗地喝酒,尽量展现出我们高雅得体的一面

送走了王司长,周扬心里深感不爽:王司长这是什么意思嘛,国宴国宴、也是喝酒吃饭;而且日本首相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稀罕的?

搞了半天王司长是怕我年轻不懂事,乱说乱动、影响形象啊!

我呸,老子偏偏不信那个邪

【第0173章】名扬三国(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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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原本非常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被王司长给破坏了一大半!

在周扬看来,什么国宴不国宴、首相不首相,说白了不就是他们请客吃饭表达一下感谢之情罢了。

这和国内的请客吃饭又有多大的差别啊,无非是换了个大点儿的地方、请客的人地位高了点儿、酒菜的档次高了点儿而已嘛!

周扬觉得王司长真是小题大作,一件原本世俗正常的小事儿被他搞得好像庄严神圣似的。而且听那话音,还担心自己年轻阅历浅,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怕在宴会上丢了他们的人一样,所以这才单独过来提醒一下的。

周扬原本就不是一个唯唯诺诺听话的主儿,特别是不能让他打心眼里认可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牌。

否则的话,这次三国易学交流会上,他肯定是老老实实、中规中矩地跟随在那些易学大师们后面,默默无闻地参加完这次交流会,再老老实实地回国去该干啥干啥!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不可能力压韩国那些易学代表,也就不可能引起日本易圣后人高岛次郎的注意与赏识,更不可能因此而预测到新井市的那场大地震,自然也就没有了这次日本首相的宴请

考lǜ

了一番,周扬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我行我素,暂且抛开那套束手束脚的东西,反正只要不给中国代表团丢脸抹黑就行!

日本首相的宴请安排在晚上,但中国代表团下午就因事请假,日韩代表们也只好放假休会半天。

午饭后,王司长召集所有中国代表开会,向大家传达了今天晚上将要参加日本首相宴请的事宜,并再三强调要注意礼仪礼节,尽量少说少动,不要在宴会上谈论政治及其他敏感话题,注意两国之间的文化差异,绝对不能做出什么有损人格国格的事情等等。

听着王司长不厌其烦、长篇大论的说教,周扬直怀疑今天晚上到底是去参加日方的宴请,还是参加什么神道仪式啊?不就是吃个饭么,有必要搞得条条框框、雷池万千吗?

下午五点左右,日本首相官邸的迎宾车就到了周扬他们下榻的酒店,非常恭敬地请中国代表团前去赴宴。

看到日方代表恭敬客气的样子,周扬认为这还差不多嘛,毕竟是他们日本首相设宴答谢我们,又不是我们求他们办事而请客送礼的,我们当然没有必要低三下四了

到达首相官邸,猩红厚实的地毯另一端,日本首相山口中信在一帮官员的陪同下,面带微笑地迎候着中国代表们的到来。

这种高规格的接待,一般是对等的国家元首来访才会出现的,所以作为中国易学代表团团长的王司长,显得非常兴奋激动,甚至是有些忐忑不安、受宠若惊-----毕竟像他这种级别的官员,根本够不上今天的接待规格。

王司长整了整衣服、拉了下领带,咳嗽了一声、理了理头发,面带微笑地率先下车,接受山口中信首相的接见。

其他代表们则是紧跟在副团长卢鹤亭的身后,依次有序地下车向前走去。…,

中国人向来讲究的是尊卑高下、长幼有序,代表团中周扬年龄最小、资历最浅,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山口中信首相与王司长按照中方礼节握手欢迎,王司长激动得脸上的肌肉笑得都有些僵硬了。

更重yào

的是,原本身材高大的王司长,在彬彬有礼而又气势不凡的首相面前,竟然后背微微地躬起,好像担心自己在身高上压住了首相大人,惹得人家不高兴似的。

看到这一切,周扬暗暗皱眉:这个王司长,今天是人家请我们吃饭表示感谢、又不是我们求他的,何必如此谦恭呢------还担心我影响中国代表团的形象,瞧他那个样子,倒是有损我们中国人的气势!

虽然王司长作为团长走在最前面,但山口中信只是非常简单地和他握了下手,就把目光转到了下一位。

王司长站在旁边,为日本首相介shào

着每一位中国代表的姓名。

毕竟是人家日本首相地位悬殊,而且平日欢迎的多是各国首脑,所以今天他虽然是亲自欢迎接待,但客气的面容上仍然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而且对中国代表都是单手握手-----除了卢老之外,包括王司长在内的其他代表们,则是双手相迎。

终于轮到周扬上前了,周决定不向前面那些同行们学习,何必人家单手、自己双手呢,而且对方不先伸手,自己绝不主动伸手相迎!

“谢谢您,周扬君阁下!”山口中信突然快步上前,朝着周扬深深鞠了一躬,操着非常生硬的中国话说道-----很显然,这句话是他向翻译临时学习而来的。

深躬过后,山口中信双手前伸,紧紧地握住了周扬的右手,一脸恭敬、非常动情地冲着周扬叽哩呱啦说个不停。

旁边的翻译说,非常感谢阁下出手相救,使我们近百万大和子民幸免于难。本首相谨代表日本国内阁成员与全体国民,向周扬君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与最美好的祝福,今天能够请到周扬君赏光莅临,本首相深感荣幸

“您好,首相先生!”周扬面带微笑,非常客气地回答说,而且见对方双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右手晃个不停,出于礼貌,周扬也慢慢将左手合了过去,以不失礼节。

更重yào

的是,周扬原本一米八的身高丝毫没有躬身前屈,而是挺直了身体低头俯视着山口中信,面带微笑和气,举止十分大方得体。

站在旁边的王司长,见到日本首相竟然对周扬这个排在最后、年龄最小的中国代表如此客气诚恳,在礼节上甚至超过了接待别国元首的规格,再想想刚才对方和自己仅仅是单手象征性地握了两下,心里面不由得好似喝了杯正宗的山西陈醋一样,微微泛酸

【第0174章】名扬三国(25)

感谢众书友施以援手,成全三千收藏!茶凉鞠躬道谢、诚祝开心!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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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向周扬表示感谢之后,日本首相竟然不顾前面的其他中国代表们,而是与周扬并肩贴身地陪同向前,引领周扬向大厅内走去,显得对周扬非常客气且恭敬,反而把代表团的团长王司长晾到了一边!

日本首相山口中信陪着周扬,在欢快悦耳的迎宾曲中缓缓步入宴会大厅,年轻俊美的服wù

员们一个个面带甜笑,恭敬恭敬地引请宾主双方入席落座。

跟在后面的王司长,虽然心里泛酸,但他仍然惴惴不安、不甚放心,只恐周扬那小子年轻气盛阅历浅,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要知dào

此时陪同他的可不是等闲之辈,而是日本首相山口中信啊!

宾主双方入席就绪,宴会主持宣bù

乐队奏两国国歌,全体人员起立,所有服wù

人员也是立即原地止步、肃立敬听。

中日两国国歌奏毕,山口中信健步上台,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而又饱含感激之情的讲话。

山口中信说,今天,本人以大日本首相的身份恭请周扬阁下一行,到此进行赴宴,以表达对周扬阁下的感激之情。周扬君以其博大的国际人道主义精神、深奥精妙的易道绝学,提前并成功地预测预警了新井市的特大地震,从而使近百万大和公民幸免于难、劫后余生,创造了有史以来最伟大、最光辉的奇迹,让绝大多数新井市民们在那场里氏九级的大地震中有惊无险,这是前所未有、世所罕见的

接着,日本首相山口中信动情地说,根据新井市市民们的一致请求、内阁成员们的全体赞成,本首相郑重宣bù

,为纪念周扬君的义行善举,特地将新井市更名为周扬市,并授于周扬阁下终身荣誉市民的称号,永久免签、可以随时入境!

现场掌声雷动!中国代表团成员更是兴奋异常-----除了永久免签、终身荣誉市民之外,这可是第一次用一个中国人的名字来命名一座日本城市!

只有周扬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而无动于衷,心里面想的却是,娘的,免费无偿使用我周某人的名字来命名,却连跟我提前商量一下也没有,真是有些太那个了!

当然,山口中信最后的一番话还是给周扬带来了一丝笑意:日本zf和人民为了宏扬善举、表达感谢,特意奖给周扬一亿日元!

现场再次掌声如潮!

当然,李国璋他们在鼓掌的同时,不忘侧目而视,眼睛红红、心里酸酸地打量了一下周扬,暗暗叹息,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好命呢,出来参加一下交流会,竟然如此名利双收!

而周扬则是在心里盘算着,嗯,一亿日元换成人民币,好像只有几百万元的样子,连一千万都不到,这小日本并不是很大方啊,多少弄个人民币的整数也好些嘛!

“周扬!”王司长碰了一下周扬的胳膊,压低嗓门儿说,“待会儿你可以表示把那笔款捐给新井市,哦不不不,现在应该说是周扬市,发扬一下风格,支援一下他们的灾后重建工作,把中国人的形象给提上去”

周扬这个气啊,他娘的这个王鸟人!中国人的形象难道就是用捐款来提升的么?日本国那么富,人家是发达国家,根本就不差这点儿钱!再说,用钱买来的形象,不要它也罢!…,

想到这里,周扬干脆装着没有听清的样子,故yì

装着一脸迷茫的样子扫了一下王司长,于是就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王司长作为zf官员,这个时候哪能想到周扬的心理呢,他还以为周扬真的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建议,于是再次碰了碰周扬,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且特别强调说,有关于钱的事儿,回国后他尽lì

替周扬争取,由国家奖励给他-----日本的这个奖金千万别拿,要展示形象、捐赠给灾区!

周扬对王司长由刚开始的不解慢慢变成卑视了!

自己救了日本那么多人,拿些报酬也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非要回国后拿中国zf的奖励呢,难道中国的那些钱就不是纳税人上交的,而是从天上掉下来、或者是日本通过东海漂给中国的么?

再说,这几百万对于日本来讲真是毛毛雨而已,而自己拿回去则是可以行功德、做慈善,不比扔到富裕发达的日本更有意义么?

要是按照周扬往常的性子,他真想呸王司长那个鸟人一脸,甚至骂他是个贱货卖国贼。

但是考lǜ

到国际影响,再加上王司长毕竟是代表团的团长,而自己又是卢老破格请来的。如果自己那样率性而为的话,势必影响中国代表团的形象,而且会殃及卢老,让他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

所以周扬略一思索,就小声对王司长说,王司长啊,日本全国才一亿多人,而我们中国人口是他们的十倍!所以我考lǜ

到区区这点儿钱捐出去,怕是会影响我们泱泱大国形象的,我们还是别做那种有损国家形象的事儿了吧!

王司长没有想到周扬竟然从这个角度开口,顿时张口结舌愣在了那里----再说下去,说不定周扬还会建议自己再加上一些呢!

周扬赶快扭头朝向主席台,避免王司长那个虚爱面子不要钱的家伙再次纠缠自己!

但是,当周扬认真打量着山口中信,发xiàn

他并非是礼节性、机械地念稿子,而是真zhèng

地充满了感激与感恩,这点儿倒与自己在电视上常见的zf官员还是有实质性区别的-----以周扬的相术之技来看,山口中信确实是爱民护民,对于救了新井市市民的周扬,是真的怀有至诚感激的!

看到这一点儿,周扬对这个岛国首相不禁肃然起敬-----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wù

那一套,也没有自称是什么公仆,但对他的人民还是真有感情、对救了他的人民的周扬,还是真的怀有至诚感激的!

就因如此,周扬忍不住多看了山口中信几眼。这一番仔细打量不要紧,周扬心里面却是凛然一惊,赶快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第0175章】名扬三国(26)

山口中信的讲话终于结束,宴会正式开始。

周扬在赴宴之前原本以为,自己在国内时朋友间的聚会尚且菜肴满桌酒满箱的,这个由日本首相亲自出席的宴会纵然不像中国的满汉全席那样有上百道菜,至少也应该是山珍齐全、海味云集,却没有想到日本的这个国宴也实在是太简单了些!

因为是分餐式,周扬面前只有四小碟凉菜,虽然极为精致,却是非常地少。再瞧瞧桌上的一杯清酒,周扬忍不住拿起酒瓶想要看看是不是酒水也是市面上一般的清酒之类。

这次宴会用酒是特制纯金金箔的贺茂鹤大吟酿清酒,在日本素有“清酒之王”之称,是日本国宴和皇室祭祀用酒,周扬轻抿一口尝了尝,觉得虽然清香馥郁、相当醇厚,但没有多大的酒劲儿!

菜是吃完一道上一道的,除了金枪鱼生鱼片之外,还有北海道毛蟹、海胆和神户雪花牛排,特别是那道松露汤,周扬甚感满yì

,只有酒水显得清淡了些。

所以当山口中信向周扬敬酒时,周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姿态优雅地抿上一点儿,而是像喝啤酒一样一口见底儿。

旁边的王司长一见周扬这个样子,真怕周扬这小伙子一时兴起,拍着人家首相的肩膀来个称兄道弟、连干数杯----赴宴之前还特地安排他千万不要像平时那样大杯大碗地喝酒,结果他还是忘记了!

周扬爽直畅快、与他人大不一样的举动惹得了山口中信的好奇之心,加上其实这个年轻人才是今天的主角贵宾,所以山口中信对他更是驻足久留、态度亲切热情。

山口中信笑容可掬地冲周扬竖起了大拇指,却发xiàn

周扬的表情非常古怪,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扬阁下,饭菜酒水还对您的胃口吗?”山口中信通过翻译问周扬说。

“很好,酒菜非常不错!”周扬当然不会当面说菜品虽然精美,就是有点太少了。

“那么,阁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山口中信见周扬并不认为饭菜不合口味,但他的表情确实像有话要对他说似的,于是就追问道。

周扬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扭头看了看王司长一脸担心的样子,知dào

王大人肯定是怕自己信口开河、影响形象,所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众目睽睽的宴会大厅,山口中信自然是不宜多问,于是敬酒过后,向周扬点头打了个招呼,缓步向前继xù

敬酒去了。

看到周扬好歹没有拉住人家首相大人称兄道弟、一醉方休,而且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离谱出格之话,王司长暗暗松了口气----听说这小子只是高中毕业,也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带这么个年轻人出席这种大场面、高规格的活动,还真是令人不放心的。

但山口中信却是好像从周扬脸上看出了什么问题一样,等到近两个小时的宴会结束后,非常客气地邀请周扬留下来茶叙一番。

周扬非常爽快地答yīng

了。这让王司长大为担心,只怕周扬与日本首相酒后闲聊时涉及到什么敏感话题目从而引起不快甚至是国际影响。

但人家偏偏只是邀请周扬一个人留下,又没有请王司长和其他中国代表,所以王司长也是鞭长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用力拍了拍周扬的肩膀,暗示他别忘了自己来此之前的提醒,然后和其他代表一块坐车返回。…,

会客厅内只有山口中相、周扬和一名翻译在场。

“呵呵,周扬阁下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啊?”山口中信通过翻译与周扬一番客套寒暄之后,笑眯眯地表示,只要不是什么违法之事,周扬在日本境内遇到的任何问题或者是困难都是可以直接开口的。

周扬知dào

人家这是看在自己有大功于日本国民的面子上,才如此破例热情,以首相的身份表示愿意帮周扬解决问题,于是赶快表示感谢。

但最后周扬却是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困难或者是问题求助于首相阁下。

山口中信毕竟是一国之首相,已经听到下属汇报有关周扬在中日韩三国易学文化交流会上的出色表现,更何况他刚刚成功预测了新井市的大地震呢,所以他认为周扬肯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想要对自己说。

“既然周扬阁下并没有什么困难要反映,那么肯定是阁下看出本首相有什么问题了?”山口中信问道,“难道周扬阁下看出本人有什么疾病吗?”

“没错,首相先生的这个‘病‘还不轻呢!”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

“呵呵,本人前几天刚刚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医生说是一切正常呢!”山口中信十分自信地告sù

周扬说。

“不知首相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我们中国那个《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周扬好像颇有顾虑地说。

“哦,那个《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本人当然听说过,不就是劝人勿要讳疾忌医嘛!”山口中信略一思索,笑着问道,“你们中国人曾经说过‘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是不是周扬阁下看出本人将有未病发生,这才提前指教的啊?”

周扬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表情非常复杂,好像有什么极为重yào

的事欲说还休一般。

“周扬阁下可能不太清楚,说点实jì

但有些不客气的话,我们日本国的汉方医学虽然与你们的中医一脉相承,但目前的情况是,无论是在治病还是制药方面,我们的汉方医学已是远远领先于你们的中医,”山口中信诚恳地说,“而且在治未病方面,汉方医学更是稍有领先”

周扬知dào

对方所言非虚,日本人向来善于学习,将中国的茶叶、剑术学习引进之后,演化成茶道、剑道等等,而且中国很多佚失失传的古籍,还能从日本找到-----他们对中医的继承与研究确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别的不说,至少在中成药方面,中国大量的中草药出口到日本经过深、精加工,身价倍增地返销中国

所以山口中信看似自夸,实则所言不虚,更何况日本的医疗水平确实是举世领先呢!

但周扬却是十分肯定地告sù

对方说,首相先生的确有病,而且这个病还相当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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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过渡之章,所以有些平淡,请君多多包涵。至少写过的剧情,茶凉很少换个人名重复去写。也就是说周扬绝非又是利用医术那一套

另外,当初为了避免断更,赶稿较急、懒得取名,所以单章名称一直用这个“名扬三国”确实欠妥,下章即行改过、痛改前非。

【第0176章】凯旋归来

。山口中信与周扬一番交流下来,也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具体信息。

因为周扬既十分肯定地表示对方将有大病发生,却又好像有所顾虑一样迟疑不决、不肯明说,只是表示,首相的这个病短期内并无大碍,而且又非药石可医之病,如果有可能的话,以后见面再说吧[]

虽然日本人向来精明而小气,但他们对真zhèng

有本事、有大功的人,还是相当厚道的。

周扬因为预测了新井市的那次大地震,日本zf不但授予其永久荣誉市民称号、入境日本免签资格,而且第一次用一个中国人的名字来命名城市,把新井市改为周扬市,并由山口中信首相亲自宴请道谢、奖励其一亿日元。

更重yào

的是,日本天皇亦作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决定授于周扬一枚大勋位菊花章。

大勋位菊花章,是日本国最高等级的勋章,像征着日本的最高荣誉。

因为它授予的对象,都是对国家勋功卓越的人,比旭日大绶章与瑞宝大绶章更高一等。在二战以后,大勋位菊花章主要是以日本天皇和外国元首才有资格佩戴。

就目前而言,大勋位菊花章在日本只有当今天皇,在国外只有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美国总统德怀特·大卫·艾森豪威尔等几个首脑级人物拥有。

所以,周扬以中国平民的身份竟然得到大勋位菊花章这个日本的至高荣誉,虽然说不一定绝后、但至少是空前的-----毕竟不借助于科学仪器设备而提前数天、非常准确地预测大地震,目前也就周扬一人而已。

消息传出,周扬算是名扬三国、妇孺皆知。就连前几天并没有进行相关报道的中国媒体们,此时也一反常态、竞相报道。

当初在新井市大地震发生之前,周扬的预测通告被日韩两国的各大媒体记者轮番报道时,中国的新闻媒体们却是保持缄默、不敢报道,唯恐周扬的预测落空而沦为国际性的笑话----当个人的情况关系到国家的荣誉时,中国的媒体们表现得小心翼翼、十分谨慎。

不过,当地震发生以后,各国媒体再次掀起报道热潮、特别是日本首相宴请周扬一行并由日本官方通报嘉奖时,中国国内的众多媒体们这时好像集体苏醒了一样,终于自豪地大书特书,把周扬的易道奇术与中国人的自豪感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当周扬获得日本的最高荣誉------大勋位菊花章以后,短短一天的时间,中国的电视、报纸以及网络媒体纷纷把焦点对准了隔海相望的日本,对准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国小伙子。

其中最醒目的标题主要集中在日本首相亲自宴请、将新井市命名为周扬市、嘉奖一亿日元和获得大勋位菊花章几件事上,很快就将周扬捧成了一位为国争光的易道新星。

同样,中日韩三国的易学文化研讨交流会也因周扬的出色表现而圆满结束,中国易学代表团毫无疑问、众望所归地拔得头筹,彰显了作为易经发祥地的中国,在易学研究方面仍然是遥遥领先!

中国易学代表团终于要踏上回国的班机了,日本官方为他们举办了一个非常隆重的欢送仪式,并希望周扬能够再次莅临日本进行讲学交流等等。

在日本官民双方隆重而不舍的欢送中,中国易学代表团踏上了回国的班机。…,

载誉归来的周扬一行,在飞机降落于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简直怀疑他们所乘的班机是不是与其他国家元首的专机同时抵达了一样。

因为他们隔着舷窗可以看到机场上鲜花、彩旗无数,接机欢迎的人群排成整齐的两队,中间竟然还出现了一队手持鲜花的红领巾小朋友,好像在迎接别国贵宾一样!

原来,中国文化部党组书记、部长今天亲自到机场来迎接凯旋归来的中国易学代表团,感谢他们为国争光、取得了荣誉。

这样一来,周扬这个原本没有学位、没有职称、没有背景的三无农村小伙子,在卢鹤亭的破例邀请下到日本转了一圈,竟然一夜成名、名利双收,一时间成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易道新星,被各大新闻媒体竞相报导。

更令人眼红的是,中国的传媒老大、央视还对周扬进行了专访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像周扬这种没有背景又非国字级的民间人士,一鸣惊人、名气太大的话,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更何况这种民间易学又不是竞技体育那种国家重视的比赛,而且易学界毕竟不是年轻人高调亮相的舞台,他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一下子就盖过了许许多多皓首穷经几十年的老古董,被人所忌是在所难免的。

由于周扬名气太大、又由易学泰斗卢鹤亭赞许力挺,至少中国易学界暂时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公然挑zhàn

说是非的。

但是,国家地震局的一帮专家首先跳了出来,在报纸上撰文含沙射影地指责周扬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声称地震这种突发的地壳运动,就目前在全球范围内来讲,还没有办法能够提前数天而被准确预测的!

毕竟他们地震局吃着皇粮、拿着大批的科研经费,就是为了防震减灾、保护国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说白了就是要提前对地震进行预测预警!

但目前的现实状况是众所周知的,周扬这种行为无疑是抽了他们的耳光,所以他们对周扬的厌恶与驳斥也就在所难免了。

周扬还没有来得及向地震局作出回应,澄清事实、给予解释,一件令他更为难堪、更为棘手的事情出现了-----著名科谱作家、科技打假斗士袁宙哲公开指名道姓地对他进行指责

袁宙哲,著名的打假斗士,曾经获得美国博士学位,其科学理论与素养自是非常深厚,经常揭发中国科学界和教育界的学术**现象,批判新闻界的不真实报道,以及批判伪科学等等,深得老百姓们的推崇,包括周扬都对他是赞许有加-----虽然周扬并不认同他的部份观点,但人家敢于挑zhàn

名人、挑zhàn

权威,这一点儿还是令人佩服的。

现在,袁大斗士将矛头指向周扬,而且旗帜鲜明、言辞犀利地表示,自己并不迷信什么外国权威,直指周扬就是凑巧钻了个空子的神棍骗子而已

【第0177章】疤瘌脸儿照镜子

忐忑发布篇—章入v章节,求首订、求张月票撑撑门面。上架后茶凉会尽量把握好“度,”把故事写得曲折离奇而不离谱,敬请各位新老朋友们订阅支持,鞠躬拜谢!

对于袁宙哲这种打假斗士,周扬还是相当尊重的,抛开对方的学术背景、社会知名度不说,人家经常揭发中国科学界和教育界的学术腐败现象,批判新闻界的不真实报道,敢于挑zhàn

名人、挑zhàn

权威,这一点儿还是令人佩服的。

当然,周扬虽然尊重袁宙哲的为人,但对袁的部份观点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与意见的,特别是袁宙哲有关伪科学部份的言论。

袁宙哲数次在公开场合宣称,中国很多传统的东西在科学面前根本是站不住脚的,特别是气功、中医、栩术、风水等等那些传统的东西,绝对是无知、愚昧和迷信的产物,只要用科学的方法轻轻一戳,它那神mì

的气泡就会破裂。

如果说气功与中医还有那么一点点儿实践经验的话,那么,相术与风水更是与实jì

风马牛不相及,根本就是骗人的把戏!

在报纸和网站上,袁宙哲毫不讳言地表示,地震目前并不能够被人提前数天预测到,这是世所公认的常识,就像守株待兔的那个老农一样,周扬只不过是凑巧钻了这个空子,并且大言不惭地以此来欺世盗名、谋取名利……

“卢老您看看这个……”暂住在卢鹤亭家里的周扬递给卢老一份报纸说,“其实我对袁宙哲那人还是相当尊重的,就是他的一些观点真是让人不能接受,现在他又把矛头指向我,而且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呵呵,小周啊,你认为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呢?”卢鹤亭接过报纸瞧了瞧,云淡风轻地说,“其实老夫早已习惯于被别人批评了,小周你也要做好这个思想准bèi



周扬与卢鹤亭惺惺相惜,早就盼望有空儿能在一块多多交流,只是天各一方、难得一聚,这次正好路过北京,卢老就邀请周扬到他家暂住几天、好好聊聊。没想到这两天偏偏杀出袁宙哲,言辞犀利地直指周扬就是个神棍骗子!

周扬明白,卢老字鹤亭号玄空子,人称玄空大师。人家不但是风水大师、中医国手、国际养生专家,而且还是国际上著名的玄学泰斗,像他这种名人肯定也是避免不了被袁宙哲这种斗士质疑指责的。

“我还真没有想好如何应对这事儿,如果对方是个无赖之徒的话,我倒并不惧他,想办法让他身败名裂也并非难事,关键是,”周扬犹豫不决地说,“关键是这个袁宙哲可是我相当欣赏的人,我真不想与他分个高低、让他难堪!”

“呵呵,怕什么嘛,不遭人忌是庸才,小周你年纪轻轻就如此一鸣惊人,遭人质疑、指责甚至是忌恨也是正常的!”卢鹤亭淡淡地说,“老子不是曾经说过嘛,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福,这件事对你或者是对我们这行的人来说,其实也算是个好机会!”

“卢老的意思是,让我?”周扬似有不忍地说,“我怕坏了他打假多年的名声,有些于心不忍而已。”

“呵呵,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怕明辩,真zhèng

的东西是越辩越明的,”卢老说,“如果不是老夫年纪太大的话,我倒是愿意让那个袁宙哲清醒一下,别让他老是对传统的东西沉浸在偏执而错误的观念里!”…,

“哈哈,卢老要是对阵袁宙哲的话,就好比大人欺负一个小孩那样,肯定会让人看笑话的,而且他也并没有把矛头对准您老。要不,反正我年轻,就借这个机会让他知dào

什么叫做执迷不悟、坐井观天?”冉扬豁然开郎地说。

“对啊,老夫其实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这是对事不对人、帮理不帮亲,虽然那个小袁也是相当不错的,但他确实对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有种顽固不化的偏见,”卢鹤亭认真地说,“而且你真zhèng

的让他见识到传统精髓的绝妙之处,恐怕他不但不记恨于你,反而会感激你呢!”

“那行,我这就决定让他清醒清醒!”周扬略一思索就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卢老,麻烦您能不能通过关系联系他一下,就说是我想找个机会和他聊聊?”

“咳,血气方刚才是年轻人的本色嘛!小周你千万不要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暮气沉沉的,等到你真zhèng

的历尽沧桑、激情不在的时候,你再低调、再淡泊也不迟,现在还是保留点锐气的好,毕竟正是朝气蓬勃的阶段嘛!”卢老笑呵呵地说,“既然人家在媒体上公开指责挑zhàn

,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公开回应他,大可不必私下联系!”

“好!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性,既然您老人家也这样说,那我就没有必要刻意压抑自己、故作低调啦!”周扬一拍大腿叫了起来,“那行,我这就公开向他下个战书,看看到底我是神棍骗子,还是他坐井观天、自以为是!”

“这才像个朝气蓬勃的热血青年嘛,”严老赞许地说,“小周你打算用什么法子让他信服啊?”

“他袁宙哲不是说风水相术最不靠谱儿吗,那就我就用他最为不屑的东西让他口服心服!”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第二天,各大网站及八卦小报上就开始出现了周扬对袁宙哲的回应信,非常尖锐地表示,是骡子是马完全可以牵出来溜溜,如果袁宙哲自认为不是老母猪拱地全靠一张嘴的话,就与他周扬公开较量一下,看看风水相术那些传统的东西到底是垃圾迷信,还是他袁大斗士愚昧无知……

很快,这种敏感的名人消息就连各大媒体也开始报道了,一下子就将袁宙哲逼到了角落里:平时你说中医相术、风水气功都是伪科学,现在人家要公开与你切磋较量,看看你究竟敢不敢接招儿!

袁宙哲没有想到那个小神棍不但没有偷偷躲起来数钞票、庆幸自己蒙来了名利,反而敢在媒体上公然向自己宣战,一时气得直想发笑:那种骗人的小伎俩、小把戏,小子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公开现丑,这不纯粹是疤痢脸儿照镜子,自找难看沁

。)

【第0178章】拉开序幕

这个故事虽然慢热,但绝对与前不同,而且下章就会加快,敬请订阅支持,肖寸谢!

袁宙哲觉得气功、中医那种东西,虽然是根本经不起推敲的伪科学,但它好歹也是古人们根据实践经验总结出来的王法子,对人们或多或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用处;而观相与风水那一套,则不仅仅是伪科学,更是骗人害人、百害而无一益的迷信糟粕。

那个名叫周扬的小伙子,不知是一脚转运的高俅投胎、还是守株待兔的那个农夫转世,竟然凑耳碰到了日本的那场大地震,阴差阳错之下被人戴上了一顶高帽子。

历史上的幸运儿确实是有那么几个但周扬这小子把运气当能力,竟然公开向科学宣战,这绝对是疤痢脸儿照镜子—自找难看!

要知dào

瞎猫是有可能碰上一只死耗子,但它不可能常常都有那份好运气、天天碰上死耗子!

所以袁宙哲对周扬的公开挑zhàn

根本是不屑一顾,认为自己与他一较高下那纯是自贬身份,而且相当于是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作……也就是说周扬根本没有资格与他见面辩论。

袁宙哲就在网上回复周扬说,是骡子是马确实是可以牵出出溜溜以分高下,但如果是个自以为是、把侥幸当必然的青蛙,就算是溜它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成为骡子、更不会变成马的-

-……对于风水相术那种迷信垃圾,根本谈不上切磋较量,只要能够回答一下那个通俗的问题就好。

袁宙哲在网上留下的问题就是那首讽刺风水先生的打油诗:风水先生讲玄空,指南指北指西东;若有发财王侯地,何不自用葬乃翁?

这首打油诗不但对风水人士充满了尖酸刻薄的质问与嘲讽,而且直指风水问题的核心矛盾:你不是擅长于风水相术么,如果真的有那种能够让人发财旺运、甚至能够让后人成为王侯将相的风水宝地,古往今来那么多著名的风水师,还用得着为了两个佣钱儿而给人家跑前跑后吗?何不将自己祖上的尸骨埋于风水宝地上从而富贵无边呢?

这个质问周扬的打油诗立即在网上引来袁宙哲众多粉丝的一片叫好之声,纷纷表示支持和赞同,认为这个问题一定会使周扬难以自圆其说、接招回复。

周扬对那个问题的回复是,一命二运三风水、福地自有福人居,就像教师最为擅长的就是教书育人、培养人才,但教师们的子女后代虽有近水楼台,却并不一定会个个成才都得月,那还要看他们是不是那块杵儿、有没有成才的机缘造化.

袁宙哲作为知名的打假斗士,自有一帮粉丝拥护捧场;而周扬也是近来红极一时的易道新星,当然同样拥有不少慕名崇拜者,所以周扬的回复也得到了众多粉丝们的喝彩支持!

袁宙哲本来以为周扬只是一个侥幸走了狗屎运的小伙子,没有想到他还多少长了些脑细胞,于是就再次留言质问说,再拿观相之术来说吧,放眼看看周围,那些权贵富豪们一个个也并非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富贵之相,反而很多草根平民倒是头大额宽、非常富态,从这儿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成就与长相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换句话说,就是相术那一套纯是蒙人的鬼把戏!

周扬的回复是,看看这话就知dào

袁大斗士是个门外汉,相术的玄妙之处全在细节之中,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地看看是否肥头大耳-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汝非我,焉知我不知相术之妙?作为一个对相术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袁先生草率武断地进行判言,本身就是令人可笑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嘴杂是非多,他们二人双方的丝粉们各执一词、好不热闹,在网上你来我往地回复讨论,个别人甚至已经开始进行人参公鸡,搞得袁宙哲一头火星子!

所以袁宙哲决定来个快刀斩乱麻,公开与周扬进行较量、以辨真假,免得大家在网上你来我往的把水搅浑,反倒淹没了真理、混淆了是非!

“为了揭开伪科学的那张画皮,让大家看清风水相术那种迷信糟粕的本质;同时也为了摘掉某些人头上的虚假光环,避免误导世人、迷惑众生。本人袁宙哲决定亲自与周扬先生公开较量、以辨真伪……”

袁宙哲在网上呼吁各方粉丝不必争吵,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真金不怕火炼,如果周扬真有胆量、不怕丢人现丑的话,建议二人在公众媒体面前公开地赌上一把-

-—-

-如果周扬输了的话,必须当众承认,所谓的成功预测大地震只是过是自己侥中蒙对甚至是骗人的伎俩而已,并且要公开道歉,承认风水相术那一套鬼把戏纯是骗人的手段、迷信的糟粕!

1

当然,如果、只是如果而已,万一本人袁宙哲没有办法当场揭穿周扬的骗人伎俩,没有办法戳穿他的谎言而失利的话,本人愿意接受周扬的一切要求……

看到袁宙哲狂妄自负到极点的宣战书,周扬不由得笑着对卢鹤亭说,卢老您看,这个袁大斗士还真以为自己就是真理的化身或主宰呢,他竟然说如果自己输了的话,愿意接受我的一切要求,这不纯粹是老寿星抹脖子,活得不耐烦了吗?

卢鹤亭笑呵呵地对周扬说这样更好啊,这说明人家有信心、有把握嘛!既然这样的话小冉你千万就不要过于客气而手下留情了,对这种执迷不悟的井底之蛙,最好的清醒剂就是当头一棒!

有卢鹤亭在旁鼓励支持,周扬就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露上一手,让那个自诩打假斗士的袁宙哲在事实面前服服帖帖、低头认错,从而为易道五术洗清误解骂名、以正视听,为易学的发扬广大扫清障碍!

所以周扬在网上同样不甘示弱、针锋相对,表示乐于较量、奉陪到底,让那种自以为是的门外汉见识见识中国传统的易道五术,从而不再坐井观天、胡言乱语!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打假斗士、一个是冉冉升起的易道新星,他们两个名人由网上观点的碰撞、言语的冲突,如今发展到了公开打赌较量,自然是吸引了很多粉丝网友们的纷纷叫好

盼望着他们高手遇大侠、正面决高U.

这种热门的消息一夜间不腔而走、广为人知,更何况这场较量看似周扬与袁宙哲他们两个个人间的问题,实质上是传统精髓与科学技术的大碰撞呢所以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网民与众多知名媒体的注意与参与。

一时间,周扬与袁宙哲巅峰对决、一分高下的报道扑天盖地,惹得国人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拭目以待,非常想要看看这场争议了多少年的话题究竟谁输谁赢、花落何家!

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为主的拥袁派他们认为那些误人几千年的封建迷信,这次一定会被袁宙哲揭下画皮、露出丑骨,让世人认清他们骗人害人的实质,从而盼望着周扬与袁宙哲的公开较量早日拉开序幕!

另外以那些深受传统文化熏陶的国学爱好者们,特别是那些备受质疑冷落的风水观相术士们,则是希望周扬这次能够为传统精髓进行正名,打消人们对传统易道五术的偏见与误会

所以同样是摇旗呐喊、翘首以待!…,

当然,还有一些虽然受过高等教育甚至是为人师表、社会地位很多的人士,一样是盼望着周扬能够大获全胜,让那个所谓的打假斗士伏首认错、公开道歉!

他们就是那些经常被袁宙哲攻击为从事伪科学的中医从业者们,以及在哲学、环境科学等领域认为易经实乃古老科学的人们!

有了那么多立场不同的人们加油助威、摇旗呐喊,再加上众多媒体们的推波助澜、火上浇油,一时间全国上下就像在议论亚运会、奥运会和世界杯一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业余生活的企盼!

为了公开公正、以理服人,同时也为了避免周扬那个年轻人到时候无理狡辩、胡搅蛮缠,袁宙哲特地利用自己的名望,邀请了包括国家地震局专家在内的很多科技界知名人士出席见证,并通知各大媒体记者们现场报道、公示于众。

而周扬在网上得知这种情况,也赶快寻求同道人士,请他们到时莅临观战、以助声威。

虽然周扬的社会关系与袁宙哲根本是天攘之别、不可同日而语,但由于卢鹤亭大师的声援支持,所以他也得到了包括很多知名医学和风水法术界同仁的支持。

为了避免坐而论道、空口说白话而无凭证,闻扬拒绝了袁宙哲将比赛地点设在电视台演播厅的建议,提议这种实践性较强的比赛最好能够在户外进行。

经过众人的建言相商,最后决定把比赛的地点放在了京郊一处开阔空旷、偏僻少人的地方。

看似他们两个人的观点碰撞、冲突较量,实质上可以说是几千年来的中华传统与现代科技文明的真伪对决,所以到了比赛那天,原本偏僻开阔的京郊之地,竟然摩肩接踵、人声鼎沸,众多强dà

的媒体报道团队更是如逢威事一般早早就把比赛之地围得是水泄不通!

众多知名人士组成的嘉宾观察团坐在简易的台子上神采飞扬,充当着这场比赛的公证监督与裁判,见证着这一场别开生面、并无前例的观点较量。

周扬与袁宙哲在双方粉丝们的叫好声中快步登台,相互打个招呼、简单问候,就拉开了中国传统易道精髓与现代科技文明之间真刀实枪而非坐而论道的大碰九.。)

【第0179章】意想不到

周扬所用之法与前面的绝不雷同,且能联系现实自圆其说,敬请各位订阅支持一下,谢谢!

人嘛,都是在意自己的形象仪表的,尽管袁宙哲与周扬二人在网上唇枪舌剑、针锋相对,甚至是措辞激烈、尖酸刻薄,但他们在众多嘉宾、媒体与观众们的注目之下,双方在言谈举止方面都是非常优雅、客气有礼的!

不过,一番客套的开场白过去,立场观念严重对立冲突的他们二人,立即在客气有礼的表面之下,看似平淡的言语之间充满了硝烟与杀机,都想一招制敌,让对方哑口无言、败下阵来。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客套过后自然是直指对方的核心要害……-

-迅速击败对手比骂娘打脸更能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可奈何、无地自容。

“你好,周先生,既然周先生深谙推算预测之道,那么我倒想见识见识是真是假……所推算一下我马上将在这张纸上写些什么?”袁宙哲手上的笔在旋转跳跃,好像在挑衅似的。

“这个?”周扬没有想到袁大斗士竟然出了这么一个无赖的问题,一时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这个问题可比让人猜他先出左脚或右脚要难多了,毕竟那种情况虽然对方的主观随意性非常强,但好歹也就四种答案而已:先左、先右、蹦跳并出、原地不动!

至少随便猜上一种就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可能!

但目前这个袁宙哲,拿着支笔X按着张纸,随时可以写下任何的汉字、阿拉伯数字、各类符号甚至是外语!

在那些可能的选项之中,随便拿出来一项就有天量的可能性——就拿汉字来说,虽然单个的汉子不到十万个但由它们组所在词组、短句、谚语等等,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更何况说,如果它挥笔写下的是组数字的话,自然是有无限多的可能备选项。

另外,以袁宙哲留洋多年的背景来说,他又有可能写下英语、日语等等外国的文字……

所以说袁宙哲的这个问题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这也就相当于他袁宙哲这首场较量中拥有了无限接近百分之百获胜的可能!

“怎么样?这种小事儿对能够预测大地震的周先生来说,是不是不在话下、不屑一顾?还是区区雕虫小技令周先生见笑了?”袁宙哲望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周扬,先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扬。

“我抗议,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预测不预测,而纯粹是故yì

刁难于人的嘛,易道预测又不是读心术,谁知dào

你会胡乱写些什么东西!”周扬的粉丝们见周扬面带惊愕,于是就有人站起来反驳道。

怪不得俗话说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中国人的从众心理确实是极其明显的。

原本鸦雀无声的会场之上一旦有人带头,立即变得议论纷纷、人声鼎沸,双方众多的粉丝们各执一辞、各抒己见,很快就把安静严肃的会场变成了农娑市场、夜市排档!

就连正襟危坐的嘉宾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

周扬向周围扫视一番、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然后对着话筒说道,各位稍安勿躁、要不担心,比赛刚刚开始,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众人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想要看看周扬如何应对这个根本不可能猜对的谜语。…,

对于袁宙哲的这个问题,周扬其实也是深感无奈的,原本说好的是由袁宙哲来揭穿周扬的鬼把戏、小伎俩,没有想到他这个堂堂的社会名人竟然丝毫没客气谦让的意思,直接给他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声援周扬的那位粉丝其实是言之有理,毕竟易道预测绝非那忖神话般的读心之术,谁也没有办法看穿对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袁宙哲的这个下马威分明是在钻周扬的空子,打算速战速决、一招制敌。

现在,众多媒体记者和双方的粉丝们一个个拭目以待,镁光灯更是将周扬略显顾虑而犹豫不决的表情捕捉得十分细致传神!

周扬咳嗽了一声,扫视了一圈,发xiàn

在场众人的表情中,有的深感同情、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充满了想要知dào

结果的急不可待……-

-

而周扬的伯乐知己和忘年之交、卢鹤亭卢大师,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袁宙哲会从此下手,故而原本笑容可掬的轻松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

-“很显然,卢老也知dào

这个问题十分棘手难答。了

答不上来说明你低头认输:答错了或者逃避不答的话则说明易道预测之术是蒙人骗人的伎俩!

“袁先生,您的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超出了易道预测的范畴啊?”一位倾向于周扬的嘉宾善意提醒说。

“哈哈,这种小事儿怎么可能会超出易道预测的范畴呢?”袁宙哲淡然作答,“别忘了周扬周先生曾经在日本媒体前说过这样一段话,那就是易经之道包罗万象、妙用无穷,上至宇宙的运行规律、下至个人的兴衰荣枯

无处不可用易,完全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六

说罢,袁宙哲顺手拿出了一份报纸晃了晃:“嗟,这是国内报纸原版引述过来的,绝对不是袁某杜撰夸张!你说是不是啊

周先生?”

“没错,我周扬是曾经说过那样的话!”周扬坦然承认道。

“哈哈,听到了吧各位?既然连地震都能够预测的易道绝学,而且包罗万象、妙用无穷,上至宇宙的运行规律、下至个人的兴衰荣枯,无处不可用易,完全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想必这点小事儿并不在宇宙之外、不出包罗万象之内吧?”袁宙哲见周扬并不回避否认,胜券在握的表情就更加明显了。

出人意杵的是,周扬话锋一转

直白坦承地说道:“但是,我确实没有办法预测出袁先生准bèi

在纸上写些什么,我想就算是袁先生肚子里面的蛔虫恐怕也不可能知dào

您会写出什么东西来的吧?”

“这个?”袁宙哲没有想到周扬采用这种逃避而不肯认输的方法来回应自己,于是皱了皱眉头,头脑转得飞快,略一迟疑便冷冷追问说

“既然刚才周先生把易道之术说得那么完美无暇、妙用无穷,为何现在又这样说呢?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因为世上之事什么都是相对而不是绝对的,而且周某年纪轻轻也只是粗通易经皮毛而已,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洞悉了易道奥妙的全部!”周扬从容作答

“我只是说过易经之道包罗万象、妙用无穷,但我可并没有说过我有全部掌握啊,是不是?袁先生对现代科技推崇备至,但你敢说你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现代科技么?”

“你?这个?”袁宙哲没有想到周扬这个小伙子会钻了这样一个空子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下面周扬的粉丝们却在鼓掌叫好,认为周扬的这个回答确实是十分绝妙,既没有矢口否认以前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又没有低头认输,而是非常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问题……-

-说过易道奥妙无穷、包罗万像,但老子可并没有说过自己全部掌握,而且你袁大斗士对西洋科技赞不绝口,但你也不敢夸口说是全部掌握了嘛!

“哼哼,我还以为周先生这位易道新星能够出手不凡、让人信服呢,原来也只不过是仅凭口舌之利偷梁换柱、转移话题而已,真是令人齿冷啊!”袁宙哲激将周扬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岂不是浪费时间而已,凡是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全部推作自己不了解,那还有什么好切磋较量的?!”

客观地说,袁宙哲这番话确实是说得在理,如果你周扬碰到无法应对的问题一概推作不知,那确实是在回避甚至是在逃避问题。

“是这样的,袁先生,我们之所以选择这个室外之地,不是说好了今天绝不坐而论道、空口说白话,而是要真刀实枪地让事实说话嘛!”周扬笑着说,“要不,我们换个实jì

点儿的法子,比如……”

“打住打住!我认为这个就是非常实jì

的问题!”没等闻扬把话说完,袁宙哲就挥手打断周扬的话说,“如果你不能直接回答我所提出的第一个问题,那下面的实战环节根本也不用再提了!”

很显然,袁宙哲就是揪住了这个周扬一心想要回避的问题,打算毕其功了一役,没有必要和周扬继xù

纠扯下去。让那小子初战失利、铩羽而归,从而狼狈收场,这才是上上之策。

“呵呵,别上火、别激动嘛,袁先生,”周扬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我只是说没有办法直接洞悉袁先生的心中所想,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能通过其他间接的方法知dào

您要写下的东西啊,别忘了我曾经非常明确地说过,地震也是不可直接预测的,但我不一样通过间接的方法给准确预测出来了吗?”

看到周扬狡黠而自信的笑容,众人这才是恍然大悟:看来这位易学新星很可能是扮猪戏虎、先抑后扬,故yì

吊吊大家的胃口,让袁宙哲自认为必胜无疑,然后在谈笑间一鸣惊人-

-……就是不知dào

他会采用什么间接的方法……

……

渣染铺垫完毕,下章加快进度,而且周扬所用的方法绝对与前面所有的手段皆不雷同、匪夷所思,敬请订阅支持一把,谢谢!。)

【第0180章】另走捷径

“袁先生,那就请你先写吧,我周扬说话算话,一定会推算预测出来你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

周扬自信地冲袁宙哲作了个“请”的动作。

“好,这还差不多嘛!”袁宙哲见周扬竟然胆敢接招这个难题,自然是喜出望外,但阅历丰富的他深知江湖越跑、胆子越小的道理,所以尽管胜券在握,却仍是非常谨小慎微地说道,“既然是推算预测,我认为最好还是像你预测那场大地震一样,先把你预测的结果写出来,到时我写完一对照,立马不就是真相大白了嘛!”

袁宙哲的意思是,要周扬提前先将答案写出来,他再动手去写。这忖方法肯定是难度更大一些,不像是推算预测,倒像是正宗的读心术一样了。

“这样啊?”周扬强压喜悦却故作为难地说,“人心似海、深不可测,况且大脑思维瞬息万变,确实不太好推算啊!”

“那当然要周先生提前写出来了,预测预测,肯定是对还没有发生过的事儿进行预测,否则的话那就不叫预测了!”袁宙哲坚持让周扬先写。

“也行!”周扬见状不再推脱,立即拿过纸和笔,背对袁宙哲,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周扬”!

但是,周扬故yì

拖延时间,写那两个字用了三分钟的样子,好像他在纸上写的不是两个字,而是一首诗词什么的。

写完以后,周扬迅速将纸折叠起来,冲众人晃了晃,然后就交给了旁边的公证监督专家。

对于这种预测之法,在场之人当然是十分好奇,所有的镁光灯闪烁个不停,摄影师们更是丝毫不放过一个细节,只怕这个过程中会有人变魔术、玩花招一样。

参加见证这一奇迹的嘉宾们一个个惊奇不已,绝大部份都在摇头叹息,觉得周扬此举必败无疑……-

-自古以来有道是人心难测,纵使你深谙易道奇术,也不可能会知dào

人家准bèi

写些什么东西啊!

卢鹤亭卢大师也是表情凝重、颇为担心地打量着周扬。

因为卢大师他心里面非常清楚,仅靠运用《周易》之法,周扬绝对不可能在此局获胜。但是,此时的周扬却面带微笑、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卢老就更加惊疑了-

-……难道周扬所说的那个《连山》、《归藏》二易之中,有比《周易》更加玄妙莫测的大道异术么?

“好了,袁先生,现在我已经把你将要写的内容提前推算预测出来,并且白纸黑字地写了下来,没有抵赖作弊的可能。现在你就放心地去写吧,马上就可以揭晓我预测的正确与否!”周扬意味深长地盯着袁宙哲说。

“好、好!周先生还是有些胆色的!”袁宙哲这个时候已经认为自己是必胜无疑,故而口头上连连称好,心里面却是暗暗骂道,竖子不知天高地厚,马上我就会叫你小子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无话可说!

袁宙哲神气得yì

地笑了笑,立即铺纸拔笔,就待动手。

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像是周扬预测袁宙哲会下笔写些什么,而像是袁宙哲在预测周扬刚刚写了什么东西,只要与他写的不一致,结果就算周扬败阵——更重yào

的是,袁宙哲肯定会尽量胡乱去写,自然是胜算无穷大!

袁宙哲考lǜ

到周扬刚才好像用了几分钟的样子,很可写的是一段话或者是一首诗词什么的,只要自己简单地写上一两个字,肯定不会与他雷同-

-……天下虽大,但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儿不是?…,

看到袁宙哲铺纸握笔,正要下笔去写,周扬则是紧紧地盯着对方,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凝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大家知dào

,周扬现在肯定是紧张甚至是后怕、后悔了,这种根本没有任何公平性的比赛,傻子都知dào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所以周扬的粉丝们已经是手心出汗、非常紧张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事无巧不成书,正当绝大部份人认为周扬必输无疑之时,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不可想像的怪事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挂着轻松自信微笑的袁宙哲,在落笔之时大脑好像瞬间短路一样,鬼使神差地挥笔而过,非常潇洒地在纸上写了下两个大字:周扬!

在场的嘉宾将双方所写的字纸举了起来,现场立即

“不!不可能!”袁宙哲听到现场欢声雷动、叫好不绝,好像大梦初醒一样,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那两张字纸,不由得惊叫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两个字绝对不是我想要写的……”

袁宙哲的话音刚落,现场是一片哗然,指责叫骂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哈哈,事实如山,这个姓袁的脸皮也真他娘的太厚了些,没有拿去作防弹材杵研究真是浪费了那块好杵儿!”

“是啊,他那张脸皮儿真的可以防洲际导弹呢……-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众目睽睽之下明明是人家周扬胜了,现在竟然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不是你想写的,难道是王八蛋写的不成!”

“啧啧,以前还佩服他打假有胆,不过没有想到他在无耻抵赖力面倒是更有一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场上周扬的粉丝们突然听到袁宙哲竟然不嫌脸红地表示那不是他想要写的字,一时间叫骂讽刺之声不绝于耳……不是你想写的,那你为什么偏偏写下那两个字?这不纯是他娘的当场耍赖、主动找骂么?!

别说那些粉丝们,就连台上的嘉宾专家,听了袁宙哲的话也是面现尴尬、强忍可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况且这么多家媒体在全程录音录相,如山的铁证面前,岂能容你抵赖否认不成?

“咳,我说袁先生啊,这场比赛么,确确实实是人家周扬周先生获胜了!”旁边的一个嘉宾实在是看不过去,于是就出声提醒袁宙哲说。

“是啊是啊,这有全程录相呢,要不你瞧瞧那两个字是不是你自己的笔迹?”

“好了好了,大家都看到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要敢做敢当、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这次确实是人家周扬神机妙算、完胜无疑!”

面对这种情况,在场的专家嘉宾们再也无法装聋作哑,只得表明自己的立声场。

“好了、好了!我认输!”袁宙哲知dào

大势已去、多说无疑,只得低头认输,接着一脸茫然疑惑地打量着周扬,“说实话,周先生,我刚才真的原本打算用英文写个谚语什么的,最后

咳,竟然莫明其妙地写了你的名字!”

“这个没有关系,重yào

的是我们两个倒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周扬笑道,“袁先生既然认输,我想这第一局就可划上句号了吧?”

袁宙哲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心里面却是回忆起那件有名的俄国怪事。

作为知识渊博、学富五车的袁大博士,自然是对天文地理、古今中外之事涉猎众多,面对今天这个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意wài

结局,他马上就想到了列宁时期的那件离奇之事:…,

话说列宁有个朋友,身怀绝技异能,可以左右人的心理活动。列宁想要亲自验证一下真假,就让他次日到克里姆林宫去找他,说是有事相商。

第二天一早,列宁特地下令,命令克里姆林宫卫兵们今天绝对不准放任何人进来找他。

当列宁的那个朋友来到克里姆林宫,表示与列宁有约在先,今天特来拜访时,卫兵们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任他如何苦苦解释就是不肯放行-

——

——

-这可是列宁亲自交待的,当然不能违背命令。

列宁的那位朋友见状,知dào

很有可能是列宁故yì

设计考较自己,于是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走不多远,那位先生再次转身,向克里姆林宫走去,边走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我就是列宁、我就是列宁……

令人可不思议的是,当他再次出现在克里姆林宫卫兵们面前时,刚刚还冷漠拒绝他的卫兵们,竟然一个个向他立整敬礼,目送列宁的那位朋友大摇大摆地向里走去,而且找到了列宁!

虽然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并不可考,但国外有关心理干预、精神作用的报道却是层出不穷,并且还成立了相关专家团队,进行精神作用力与心理干预的调查与科研工作,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周扬真的也是拥有那种令人不可思议的心理干预能力么?

毕竟只有这种情况,他才可以根本用不着去推算预测袁宙哲心里想要写些什么,只需自己先写出答案,然后干预、左右对方的心理活动,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那就不用正面进攻而意wài

获胜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法子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巧妙至极!

当然,那只是袁宙哲一个人的想法而已,卢鹤亭卢大师面对这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离奇之事,心里面想到的却是另外一种离奇情况

。)

【第0181章】难上加难

因为周扬自只在刚开始时也曾经说纣,他并不能直接推算预测出袁宙哲想要写的内容,毕竟这种人心隔肚皮的事儿,要说能够准确感知X提前预测的话,那也太离谱神奇了,更何况人的心理想法瞬息万变。不可琢磨呢1

再者说,周扬在比赛现场也并没有摆下什么太乙、六壬和奇门的预测之局,也根本没有进行推演问卦。

所以除了袁宙哲与卢鹤亭各有所思以外,其他人绝大部份都是认为周扬确实是精通易道绝学X这才能够匪夷所思地预测出来袁宙哲想要写的内容

如果说他在日本成功预测大地震只是耳闻的话,今天的这个情况可是亲眼目睹的1

卢鹤亭卢大师见周扬竟然在这种看似必败无疑的险境中绝妙取胜,作为著名的玄空大师X道家传人,他所想到的当然是中国的传统异事

黄大仙迷人1

在中国民间的异事奇闻当中,有关胡,柳X白X黄X灰五大家仙的传说层出不穷,其中最为出名的莫过于黄鼠狼飞黄大仙了1

黄大仙在民间的鼎鼎大名,那可不是靠偷人家几个老母鸡而浪得虚名的,人家最为拿手X最为神mì

也是最令人惧怕的,就是能够于不动声色之间,左右人的精神心智飞继而控zhì

人的身体言行。

这就也就是在中回民间广为流传飞神mì

诡异的黄大仙迷人之说1

抛开那此神神鬼鬼的面纱与说法,科学界对这种民间怪事的解释是,成年的黄鼠狼能够分泌一种特殊的激素,这种激素比一般植物来源性的毒尸品有更大更强X更迅速更厉害的致幻作用,它可以干扰甚至控zhì

人的心理活动,继而让人做出一此稀奇古怪的离奇之事。

这一点竹是和这几年街头小骗们用药迷人,然后让受骗者主动交出金钱或者说出银行卡密码颇有异曲司工之处。

当然,不司的人的健康程度差异很大X不司的人S理素质也有较大的差异,所以黄鼠狼也并非是可以控zhì

所有的人,这也就是民间老百姓所说的,有的人禀性硬X八字强,黄鼠狼轻易不敢作怪:有的人八字弱X禀性瓤,容易被黄大仙所迷惑上身

但是,周扬既非神汉中仙X更不是黄大仙那种灵物,也只不过是一个幸得家传易道绝学的小伙子而已,他为何能够左右别人的神智心理呢?而且以前也并未听他提起过。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在必败无疑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勺这里面肯定是另有隐情玄机。

在这众人云集的场合下,卢大师当然并不能愿意立即询问周扬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够让他洞悉先机X杵事如神,抑或是控zhì

人的心理,只得默默念叨着,准bèi

回家后向周扬好好问个清楚,他采用的究竟是什么法子X又有什么来历渊源1

不论周扬运用的是什么奇技绝学,但他能够在必败无疑的险境中绝处逢生X巧取胜利,这是在场的众人们亲眼看到的。

所以当专家嘉宾富布周扬获胜以后,现场立即是喝彩不断X叫好不绝,一此年轻的姑娘们竟然像对港台歌星。影星一样,把周扬这个英俊挺拔又有绝学在身的小伙子当成了青春偶像1

其中几个胆大热情的美女们,立即冲上前去向周扬献上鲜花,甚至是和他来个热情拥bào

,惹得现场气氛更是热烈喜庆1

台上的嘉宾们大多数是乐见其成。笑颜以对,只有袁宙哲和他的铁杆们则是脸黑线X甚感失落,尤其是国家地震局的那几位专家教授

他们本来打算到此见证一下,著名的打假斗士袁宙哲揭开周扬的虚假面纱,证明他所谓的提前预测地震纯属无稽之谈,从而洗清自己的冤屈,没有想到袁宙哲竟然意wài

败北。…,

不管袁宙哲是心悦诚服还是口服心不服,但在众口一词的呼声中,也只能暂且低头认输1

咳咳,大家静一下啊。有关刚才的事儿呢,其实也是很好理解的。毕竟是世界之大X无奇不有,而且在科学的统计概率学上,有个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所以周先生刚才凑巧猜对的情况也是有这个可能的,袁宙哲虽然对刚才的事不以为然,想不通里面的蹊跷之处,但他并不认为周扬真的能够推算预测出自己心里想要写的内容,故而讪笑着如此解释,把周扬的预测结果当成了小概率事件,反而只字不提人家的易学造诣。

很显然,袁宙哲对这个出人意杵的情况绝对是甚感不服的1

呵呵,让袁先生见笑啦,刚才周某确实是信幸而已。

侥幸而已!”周扬向袁宙哲拱了拱弄,表示自己只是一时幸运,感谢袁先生的承让等等,言谈举止间表现得自然得体而又大度从容。

相比之下,袁宙哲的表现就显得有此小家子气了拿得起X放得下,胜之不骄X败而不馁才是大家风范嘛1

二者的不司表现,自然是又弓来在场之人的阵阵议论评价,抛开胜负之说,单单就周扬的胸襟气度来讲,也是让这个成名多年的袁宙哲相形见础X黯然失色。

卢鹤亭更是感到周扬这个年轻人实属可造之才,自己若是稍加指点的话,很有可能将来会成为一代宗师级的人物。

哈哈,先别忙着谦虚啊,周先生”袁宙哲说,

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当初我们之所以选择了这个室外之地,不就是为了能够现场实战X分真伪嘛……”

呵呵,没错1空口说白话确实不如来点儿实jì

的更有意思X更有说服力,就是不知dào

袁先生打算切磋此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呢勺,周扬云淡风轻飞自信淡然地说。

切磋也说不上,因为袁某毕竟不是那方面的司道。

既然周先生认为风水相术那此东西并非是迷信糟粕X骗人的伎俩,那么何不在这儿给大家露一手开开眼界X以辨真假呢勺,袁宙哲这时暂且收起了锋芒毕露的锐气,想要化被动为主动。

没有问题,不知袁先生想要见识哪方面的内容呢勺反正在风水相术方面您尽管划个道儿飞出个题儿就行……”周扬言语客气而又十分自信,其实风水之道也是很好理解的,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来说,司样的碳元素,在不司的条件下,有的只能做个铅笔芯,有的却是能够形成价值不菲的金刚石



哈哈,我“不谈大道理飞谈大道理1既然周先生如此托大那我就不客气了……”袁宙哲早有准bèi

似地问道,周先生既懂风水,想必对你们那行的名人应该有所了解吧勺。

差不多,不知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勺,周扬知dào

,袁宙哲最为不相信的就是风水之说,所以他今天肯定是打算从这方面来取胜了

风水这套东西,短时间内确实不易进行验证真假,毕竟不可能随时找个良穴佳地埋人进去,让他的后人立即人财两旺吧。

很简单,在明朝永乐年间,因为指导建造明十三陵之长陵有功,被封为钦天监灵台博士的一代风水大家廖均卿,想必周先生听说过吧勺,看来袁宙哲对风水那一套还是有所了解X准bèi

充分的。

呵呵,袁先生所说的廖均卿,可是明成祖朱妆亲赐御扇一把,上书江西一老叟腹内藏星斗。断下金石鲤,果中神仙口。赐官官不要,赐金金不受。赐尔一清风,任卿天下走的廖大师么勺,很显然,周扬对于廖均卿也是有所耳闻的。…,

没错就是那个风水名人……”袁宙哲说,想必周先生应该也曾听说过,有关廖均卿喊山山应X叫水水止的传闻,周先生认为依照风水之法,能不能够达到那种程度呢勺。

喊山山应X叫水水止这事儿我也曾经听说过,我认为如果真是有本事的风水大师,而且又遇到那种宝地灵穴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周扬认真地回答说。

那好,周先生现在可谓是中国当代易学界的新秀高手,而且认为喊山山应X叫水水止那种现象是有可能的。那么,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能不能给我们现场展示R下那种风水绝学呢勺,袁宙哲话里有套,顺势将了周扬一军。

先给你弄顶高帽子一戴,让你不好意思否认,然后就抛出一个难题,让你不接不好kàn

X接下更难办1

这个么确实是不太好办……”周扬实事求是地表示,喊山山应X叫水水止,首先要有那个能够令山应水止的风水法术,其次还要幸好遇到那种风水灵地,否则的话,当然是没有办法进行展示验证了。

哈哈,如果连周先生这等名扬国外的易学高手都做不到的话,我想中国也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既然如此,又何以能够证明风水之道可以让人信服呢勺,袁宙哲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周扬。

在场的嘉宾观众一个个暗自感叹,觉得袁宙哲这位著名的打假斗士果然是名不虚传,抛出的问题一个比R个刁钻古怪X难上加难,而且言语之间步步步为营X话中有套,一不小心就让对方进退两难,真不知dào

这个周扬会如何应对。)

【第0182章】周扬失策

鞠躬感谢书直羊羊炎的打赏支持,茶凉尽量将故事写得曲折而不虐主,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指教为盼,本人一定虚心接受、奉分致谢!

……

袁宙哲之所以非要拿风水之道来考较周扬,那是因为他非常周密地考lǜ

到了风水之道的长短局限问题口

在实jì

生活中,如果请一个人当场观相的话,没有两把刷子的人还真不敢随便答yīng

,因为人们在观相之时总要先让观相先生说出一些已经[百度提供]发生的事情,借以验证他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但是,如果请一个先生来给人家指点阴宅阳宅风水问题的话,很多所谓的“风水人士”就敢大言不惭、自告奋勇,表示自己绝对可以胜任。

因为一般的人弄来几本风水之书瞧上年年几个月的,在顾主面前念叨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其含义的偈子术语,再搬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那一套说辞,或选择阴宅墓地、或指导人家催财旺运等等,就能够唬住很多善男信女、信奉风水者。

特别是在指导阳宅的风水布局时,更是随意性极大,只要在大方向上不违背基本的风水原则、禁忌之道,就可随意指导人家搞装修、改布局,再借机让人家“请”去一些诸如貔貅、麒彪、三足蟾,摆放一些铜羊、鱼缸、八卦镜等等风水法器,于是就皆大欢喜、财源广进。

因为那些风水布局究竟有没有效果、或者是说效果的大小显著与否,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看出来的……说白了也就是风水之道难以客观迅速地进行验证。

风水之道的验证问题,难就难在你可以随时随地指着一个地方,说其是藏风聚气的龙脉吉穴。至于灵不灵验、有无效果,反正又不是立杆见影、马上可见的。

所以袁宙哲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不但不让周扬大侃风水的理论问题,而且以改为守、避免被动一步步将周扬引到无梯可下的高度,让他必须给出一个可以立杆见影的实jì

证据,来证明风水法术属实不虚、确有妙用。

这一招不可谓不尖锐高明,让人难以回避取巧,确实是够周扬喝一壶的。

虽然历史上的风水大师们的传奇案例不胜枚举、确实不假,但是,那都是风水高手的奇人奇遇而已,毕竟龙脉凤穴绝非是遍地都是很多情况下都是可遇不可求、更是不可复制再现的。

更何况明朝的那个风水大师廖均卿“喊山山应叫水水止……”的传奇之举世所罕见呢,就算他廖大师今天转世重生、着临现场,恐怕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将当年的奇人奇事完全复制再现……毕竟当年的特殊宝地已成历史。

现在,袁宙哲一顶高帽子把周扬抬到了名扬各国的易学新秀高手之位,并且说是如果连他都不能给予验证的话,又何以证明风水之道的可信性呢?

所以袁宙哲的这个问题一说出来

现场之人立即是嘘声一片,觉得袁大斗士果然姜是老的辣,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难对付,真不知dào

周扬这个年轻人会如何巧解困难、化险为夷,最后是出人意粹、转败为胜,还是黔驴技穷、低头认输。

当然,也有人希望袁宙哲的这个问题难倒周扬,从而杀杀他的锐气;也有人迫不及待地等着周扬再露一手,让众人开开眼晨—

卢鹤亭侧身扭头

眯缝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周扬的表情,想要看看他心里是否有底儿、有没有把握。…,

但是,周扬毕竟不是神仙,他不可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绝处逢生的。

“说实话,喊山山应叫水水止的情况我今天并没有办法让它重现……”周扬老老实实地承认并且认真地反问道,“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袁先生你是一个厨道高手,擅长于烹饪熊掌鹿唇、驼峰豹胎,但现实的条件是根本没有那些东西,请问你能够做出那种绝妙美味来吗?”

听到周扬如此回答,除了极少数人深感失望地叹气之外,更多的人表示理解

毕竟奇人奇事需yào

有特殊的条件背景。

“那么,周先生的意思是,所谓的风水之说,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人亲眼看到它的效果了?”袁宙哲没有想到周扬并没有像上局那样胸有成竹,而是如此爽快地承认自己无法做到喊山山应、叫水水止

于是就紧紧地追问说,“科学之道讲究的就是道理说通、事实佐证不管直接还是间接的,总得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吧?”

“没错,现代科学讲究的就是证据,而《易经》这种古老的科学虽然在理论上很难让人理解接受,但它和现代科学一样,完全也可以通过事实来

证明它的真实有效!

”周摒认真地说。

“慢着,我想提醒一下周先生,今天我们除了不再空口谈论大道理以外,所给出的事实证据也要能够立杆见影才行,至少要能够让在座、在场的嘉宾观众和广大记者们亲眼见证真假虚实,而不能玩那种似是而非、根本没有办法让大家判断真伪的东西!”袁宙哲赶快把话说到了前面,避免周扬弄些空洞无效的例子。

“这个么,确实是不太容易,请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让我好好考lǜ

一下!”周扬拧开了一瓶纯净水,使劲儿地喝了几口,尽lì

保持平静,其实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才能在此局巧妙取胜。

毕竟就算是地气聚集的龙兴之穴,也是需yào

由时间来慢慢催化见效的,今天这个袁宙哲要他用立杆见影的事实来证明风水学说绝非虚妄之谈,难度是相当地不小。

地震局的那几名专家见周扬这个时候已经[百度提供]没有了第一局时胸有成竹、从容不迫的淡然自信,反而是露出了一付双眉紧锁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乐:哈哈,让你小子狂妄自大、信口雌黄,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骗无知百姓们几个小钱儿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攻击我们堂堂的国家地震局,这岂不是老母猪发情,你找着挨熊么!

“咳,我说这位小伙子啊,这么多人在场等着呢,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相当于图财害命你知dào

不?如果不行的话趁早认输算了!”地震局的一位专家急不可待地催促周扬低头认输。

“对啊对啊,光靠拖时间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老老实实地认输认错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

袁宙哲的拥至者们听到台上的专家们都在催促周扬低头认输,好像终于看到了希望似的,一个个精神起来了,他们自然是人云亦云、随声附和,各种奇腔怪调、嘲讽之言是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哈哈,毛都没有长齐的年轻人,竟然光想靠着一张利嘴和侥幸,就敢叫板袁老师,怎么样,现出原形来了不是?,1

“咳,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dào

天高地厚,光知dào

吹死母牛不上税、不知dào

丢人多钱斤!你说这个年龄不好好在校学习,偏要想走捷径出风头,也不知dào

他大人是怎么教育他的!”…,

周扬的那些粉丝们看到这种情况,虽然很想替周扬争个口头上的胜利,但周扬这个时候确实是一脸凝重的样子,显得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似乎还没有想到应对之法,他们作为粉丝的,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盼望着周扬能挺起胸来、出言反驳。

特别是刚才上台给周扬献花拥bào

的那几个美女们,更是心急如焚、美眸圆睁,焦急地盼着着自己的偶像能够再创奇迹、扬眉吐气。

“呵呵,依老夫浅见,袁先生的这个问题是太刁钻困难了些,周扬小朋友虽然深谙易经奥妙、风水绝学,但他毕竟不能像齐天大圣孙悟空那样,随随便便叫出来个山神土地什么的,能够瞬间显灵不是?”

坐在旁边的卢鹤亭深知风水之道哪里能够立杆见影、撒豆成苗呢,他见袁宙哲今天确实是给周扬出了个莫明其妙的难题,于是咳嗽了一声,出言帮zhù

周扬解围。

“哦,原来是卢大师您老人家啊,晚辈知dào

卢老德高望重、大名鼎鼎,原本是应该遵从教诲的,只是,想必卢老也知dào

晚辈我虽然尊老敬长,却更尊重真理科学!”袁宙哲向来是怀疑一切、蔑视权威,对于他所认为的伪科学,从来是直言批判、不留情面的,所以他对卢鹤亭虽然是态度谦恭客气、实则并不买账退让,“真理是越辩越明,况且周先生刚才也并没有否认退却,所以我看您老人家就不必着急,还是静观其变吧!”

对于袁宙哲这种软硬不吃、只认科学的打假斗士,除了拿出真本事让他低头认错、服服贴贴以外,卢大师在他面前也是言语苍白、无可奈何。

“有了!”周扬见卢老面现尴尬,于是赶快接口说道,“其实风水之道的验证,也并不一定要用喊山叫水那一套,只要是能够让大家看到立杆见影的效果不就行了嘛,你说是不是啊袁先生?”

“话虽然可以这么说,但袁某还要详细听听周先生究竟打算如何以实例验证才行,毕竟那些雕虫小技的伎俩别说袁某不认,就算在场的专家嘉宾们也是不会轻易认可的!”袁宙哲当然是轻易不肯放过这个胜算极大的难题……L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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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3章】一波三折

哈哈,感谢龙山一号与海云兄的打赏鼓励,海云兄台远在河内还来给兄弟捧场,真的非常激动啊!谢谢两位!近来天气闷热,多多注意身体!

“那是当然,周某肯定也不会拿出来一些风水法术上的小手段来应付袁大斗士,再说那些小法术确实也是并不能够立杆见影的!”周扬朗声说道,“我想请问一下袁先生,在中国古代,没有专门的地质勘探技术与设备之前,他们在寻找金银之矿、宝石之地时,除了碰巧被人发xiàn

的浅表山金、水金以外,很多情况下是靠什么人来找到的吗?”

“哈哈,我知dào

周先生的意思了!”袁宙哲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丝毫没有夸张地说,袁某我对中国古代的采金史还是有那么一点研究的。深山大泽、人迹罕至的金矿宝石之地,相当一部份确实是由所谓的风水高人发xiàn

的!”

“这就对了嘛,那些藏于水底山腹的金银宝石,相当一部份是由易道高人凭借风水秘术发xiàn

的!”周扬见袁宙哲认同他的观点,于是就轻松地说道,“那么,我能不能够也用同类的方法指出深藏地下的宝物呢,毕竟这种方法可以立杆见影、让大家很快见识到是真是假!”

在场的专家嘉宾们一听周扬如此说,觉得此言甚是新颖而又有理,毕竟一个正常之人不借助于任何现代勘探设备,要想准确地指出深藏地下的宝物,确实是非常困难、甚至是绝无可能的。

如果他利用风水之术能够做到那一点的话,应该是能够说明风水之道绝非戏言伪说,而是可以用实践来给予证明的。

见到台上的专家嘉宾们点头认可,台下周扬的粉丝们顿时兴奋起来了,一个个眉飞色舞、笑逐颜开,认为周扬自己提出来的这个验证之法,肯定是他有把握能够做到的。

“各位且请静一下、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嘛!”袁宙哲听到台下周扬的粉丝信徒们鼓掌叫好,连忙抬手下压,示意大家听他把话说完。

“哼哼,周先生把袁某想得也太简单了些吧?”等到现场安静下来以后,袁宙哲侧身看着周扬,话锋一转正色说道,“在中国古代,那些藏于水底山腹的金银宝石,相当一部份是由所谓的风水人士找到的不假,但是,这并不能够说明他们所用的方法就是什么风水之法,只不过是披了个风水之法的外衣罢了!”

袁宙哲如此一说,众人知dào

事情有变,现场立即是鸦雀无声,不知dào

这位著名的打假斗士究竟对历史了解多深,想要说些什么。

就连地震局的那几位资深专家,也是非常好奇地倾听着袁宙哲的高见。

“袁先生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什么叫做披了个风水法术的外衣啊?”周扬虽然知dào

袁宙哲确实是知识渊博、不好对付,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十分果duàn

地否定了自己刚刚想到的验证之法,也是不禁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周先生。古代的那些风水高人呢,经常出没于深山大川之间,虽然托名为察砂观水那一套风水说辞,说是利用风水秘法可以发xiàn

人们肉眼看不到的江河之中的深水金线、人迹罕至的山腹金脉,但是,其实他们应用的不过是一些总结出来的采金经验罢了!”袁宙哲侃侃而谈道,“俗话说,薤金葱银、黑金白银,其实就是在说深藏水底山腹的金银宝石,总会有外在的异常表现的。在科学上这叫做内在与表现的问题,实在是算不上风水之法”…,

袁宙哲的这套说辞立即得到地震局那几位专家的一致赞同,纷纷赞许袁先生知识渊博、见解非凡。

作为国家地震局的技术专家,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上,特别是对地球构造、地质特征等方面的知识与见解,当然是拥有无可争议的权威,是不容反驳质疑的。

他们刚开始还以为周扬找到了验证之法,如今听袁宙哲这么一说,立即是如梦方醒一般,纷纷开口帮腔儿,用简单而科学的知识来佐证袁宙哲的观点正确无误。

“咳,袁先生不愧是科学素养极高的打假斗士,真是言之有理啊。所谓的黑金白银,指的就是在矿石阶段,真zhèng

的金矿并非是呈现金色的,看上去一点儿也不会发亮,反而是乌黑一块的东西发亮的矿石是“愚人金”,也就是假金矿,它实质上是硫磺”

“对啊,所谓的薤金葱银,其实也就是说不同的矿藏上面的植被情况大不一样,地面上多长荞头,下面多有金矿;地面上多长野葱的,下面多为银矿。这些东西都是千百年来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规律而已,当然不能作为风水之说的证据!”

总之,那些专家们以自己在业界的权威名声,坚称这纯属科学的内在与表现的关系,绝对不能被周扬用来证明风水的有用性。

原本认为周扬有望获胜的粉丝们,这时见那么多名人专家进行否认,一个个也只是摇头叹息,感叹世事艰难、取胜不易。

“那好,既然各位专家们对此保留异议,而且你们都是这方面的权威,我周某就不再用这种有争议的方法了!”周扬知dào

在地球构造、地质特征等方面,自己绝非他们的对手,于是坦然放qì

,准bèi

另找一个他们根本是一窍不通的途径再行证明。

众人在为周扬的爽直痛快叫好的同时,也在替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周扬的对手袁宙哲,不但老谋深算、步步为营,而且只要抓住了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就绝不轻易松口让步,坚决要置对手于必败之地。

再反观周扬,毕竟是年轻气盛心机浅,只要别人稍有异议,他就大方地客气让步,真是让人不太放心——本来能够立杆见影的风水验证之法就非常难找,他再这样大度谦让的话,今天真有可能会落入下风、必败无疑!

“好!周先生果然是艺高胆大、深明事理,令人深感佩服啊!”袁宙哲见周扬放qì

自己刚才的打算,立即出言恭维、抽掉梯子,让周扬不好意思再说反悔的话,继而紧追不放地说道,“不过,周先生你看看,这第二个问题已经提出这么长时间了,你总得尽快想个办法给大家展示交待一下,不能一直拖着、悬着不是?”

包括卢鹤亭在内的一帮中立嘉宾们,也觉得在社会经验方面,袁宙哲确实是比较老道丰富,相比之下,周扬的阅历不足肯定会吃亏不少的除非周扬能够另辟它径、别出心裁,尽快找出新的验证之法,否则的话,袁宙哲肯定会鼓励那帮拥虿者逼他低头认输的。

“好的,我会尽快再想别的风水之法进行说明验证,各位稍安勿躁、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吧!”周扬虽然口头上说得轻松淡然,但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与焦急。…,

本来这立杆见影、落豆见苗的验证之法就非常难找,如今他周扬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却被袁宙哲予以否认,短时间内要想迅速再找出来一个有份量、有说服力的方法,自然是十分不易。

更何况就算周扬再找出来的方法,也难保不被袁宙哲钻个空子、找个借口进行否认啊!

卢鹤亭慢慢地感到周扬所处的形势越来越不妙了!

周扬台下的粉丝们更是惴惴不安,深恐自己的偶像今天败在这个老谋深算的袁宙哲手里毕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也没有办法保证社会阅历远低于对手的周扬不会失策失算!

“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如果实在是无计可施的话,我看小伙子你还是来个干脆点的,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低头认输吧,毕竟风水那一套,确确实实是些迷信的糟粕、骗人的把戏!”国家地震局的一位专家急不可待地催促周扬认输,他们好宣bù

获胜,从而进一步可以否认所谓提前预测大地震的说法,纯粹是信口雌黄、无稽之谈。

其他几个专家见有人开口带头,也是纷纷插嘴,劝说周扬趁早认输,别想靠拖时间来蒙混过关。

周扬再也坐不住了,拿了瓶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四处张望着周围空荡荡的地方,想要迅速找到新的验证之法。

“各位别急,你们瞧瞧那个地方,既没有什么庄稼禾苗,也没有厂房民居的,那是怎么回事啊?”周扬突然指着不远处一块荒芜的开阔之地说道。

在场的观众当中,自然是有附近不远处的人,他们顺着周扬手指的地方一看,立即告sù

大家说,那块地方么,听说以前在抗战期间,是日本浪人和东洋侨民集中居住的地方,后来抗战胜利以后就荒芜在那儿啦!

近来听说zf准bèi

在那儿搞个什么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进展,所以现在非农田、非厂矿的空在那里

“好了,就是那块地方啦!”周扬听那人如此一说,再定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立即昂首挺胸、恢复了当初那付胸有成竹、自信淡然的模样,扭头扫视了一下袁宙哲和那帮地震局的专家们,非常肯定地告sù

他们说,这次我会给你们一个非常明确而无异议的验证之道,让你们见识一下风水法术的奥妙之处

波折多了好像有些罗嗦,一下加快节奏改进之……)

【第0184章】扑朔迷离

看到周扬突然之间和刚才判若两人.—幅信恕满满、志在必得的样子,就连老谋深算、谨小慎微的袁宙哲,也不禁愕然一愣,不知dào

周扬所说的新法子究竟是指什么。

“怎么,周先生准bèi

在那块荒芜之地上展示风水法术的绝技吗?”袁宙哲略略迟疑了一下,最后开口说道,“我可是先把话说到前面啊,不管你所说的什么新奇之法,都得是让现代科学无法解释,而利用你那套所谓的风水法术能够说得通、办得到的,否则的话,仍然算作无效的!”

“那当然!如果马上到了那块地方,无论你们是能够像我一样断事准确无误,还是能够讲出所谓的科学道理,我周扬二话不说、立即低头认输!”周扬毫不迟疑、十分果duàn

地回答说,言谈举止之间挥洒自如、气度不凡。

众人听周扬如此一说,再看看他那信心十足的样子,顿时感到眼前一亮,等待着这位年轻的易道新秀再露易学绝招、让人大开眼界!

“那好,这可是你亲口所说,大家都会作个见证的!”袁宙哲立即挥刀迎上,赶紧斩断周扬的退路,“也就是说,马上你所说的验证之法,只要是能够用现代科学理论解释得通,或者说是包括现场专家们能够和你一样做到的话,就算你失败认输,对吧?”

“没错!本人周扬从来是言而有信、说话算数!”周扬肯定地说,“但是,我想再次当着众人的面向袁先生确认一下,您在网上和我的赌约上面,袁先生可是说过如果你输了的话,愿意接受我周扬的一切要求,想必这句话袁先生不会矢口否认吧?”

“这个?”袁宙哲自己在网上的留言他当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但是,那是他在未曾见到周扬这个小伙子以前主观判断下的大胆赌约,如今想要否认的话,确实是有些困难。

果然不出袁宙哲所料,他稍一迟疑不决,周围立即响起了指责和驳斥,说是袁宙哲在网上的赌约他们已经[百度提供]看到了,并且有人竟然说是另有存档不容抵赖。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袁某说过的话,自然也是一口吐沫一颗钉,绝对没有反悔的道理!”袁宙哲见无法抵赖,也只得硬着头皮答yīng

下来

“只要周先生能够获胜,我袁某一定按他所说的,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尽管他说得是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其实心里面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不应该大意轻敌了,谁曾想到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竟然如此难以对付啊。

如果今天真的败在了他的手下,自己又把大话说在了前面,到时不知周扬那小子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呢!

想到这里,袁宙哲忽然感到有一股不祥的感觉从脚底直升头顶

一边情不自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老天保佑我袁宙哲,可千万不能栽到周扬那小子手里啊!

“那好,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还在这儿浪费时间干什么不如现在就过去瞧瞧吧!”周扬指了指那块荒芜之地,催促道。

就这样,台上的专家嘉宾们一个个离开座位,在助手或其他人员的帮zhù

下向那块荒芜之地走去。

因为周扬刚才表现得信心十足,而且之前也没有见过有哪个风水法师演示过立杆见影、撒豆成苗的验证之法,所以众人好奇之心大炽,高高兴兴地蜂拥而上。…,

周扬和卢鹤亭的一个弟子陪同着卢老一块过去。

卢老故yì

放慢了脚步,小声地问周扬说:“小周啊

刚才那个袁宙哲可是给你下了几个套的,你千万小心点儿,万一他再扯出什么现代科学理论,或者是由那帮地震局的专家们能够和你一样看出问题来,那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

卢老,这次我先把谜底藏起来让他们先行解释或试行,他们解释不通、无法做到时,我再给他来个后发制人,不会让他得逞的!”

“那就好,小周你毕竟年轻阅历浅,没有他们那么成熟老辣!”卢老提醒说,“所以你尽量小心点儿为好。对了,你们在第一局切磋时,你是用什么办法猜透袁宙哲心中想要写的什么东西的?”

“哈哈,那件事儿我是从中另辟捷径了,等回家后我再向您老详细解释吧!”周扬扫视了一圈,觉得现场人多嘴杂,不便多说。

经过一番折腾,一帮专家嘉宾们终于来到了那片早已围满双方粉丝的荒芜之地上。

“好了,现在就看你的啦周先生!”袁宙哲皱了皱眉,表示对这片荒地并无好感,“别忘了要立杆见影、不谈大道理!”

“明白!”周扬这次汲取了教xùn

,并未先将自己的底牌给亮出来,而是漫无目标似地扫视了一番,然后说道,“各位醒蘸,这片地方的风水地气如何啊?”

风水地气?哼哼,这片荒草连天的废地一块,一没有青山、二没有绿水的,更谈不上山环水抱、脉络明显,何以谈得上什么风水地气啊!

那帮地震局的专家们不知周扬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他们对风水法术那套东西又是一窍不通,所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不敢轻易开口……成名困难丢人易,他们一帮学术界的权威专家们,当然是怕说漏嘴而丢人现眼、影响形象。

“袁先生,你对风水历史等方面还是颇有研究的,以你高见,你认为这块地风水地气如何啊?”周扬化被动为主动,盯着袁宙哲要他表达自己的看法。

“哈哈,这片乱地谈得上什么风水地气啊!而且周先生你别忘记了,我袁某根本不信风水那一套!”袁宙哲立即岔开了话题,“我看周先生也别绕来弯去的了,还是直接让我们开开眼界,看看如何验证风水那一套确实有用的吧!”

“那行!既然各位对这块地的风水地气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也不屑一顾谈论那些话题,现在就由我来谈谈看法吧!”周扬扫视了一下那帮专家嘉宾们,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以周某看来,这块地风水极佳、地气很足。其中的一处风水灵穴更是相当不错,若是埋尸其中的话,极有可能是百年不腐、面目如生。那就请各位专家们谈谈其中的科学理论,并用你们的理论指出具体的地点吧!”

“这个?”那帮地震局的专家们听到周扬竟然提出这个诡异的问题,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我说这位小伙子啊,你的意思是说,这片荒草连天的地方上,竟然有具棺材,而且里面的尸体保存得相当不错?”其中的一位专家四下扫了一遍,发xiàn

别说坟山古冢,就连一个明显的小土包也没有发xiàn

,故而将信将疑地问道。

“没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周扬客气地说,“那么,就请专家们先谈谈其中的科学理论,然后再在你们理论的指导下,点出具体的方位吧!”…,

“慢着!”袁宙哲只怕中了周扬的诡计,连忙招手打断他的话,“我先说两每吧,今天我们要讲究客观事实,可不许玩虚诈piàn

人那一套啊!”

袁宙哲的想法是,这片地方根木没有坟山墓碑,别说下面没有什么棺材尸体,就算是有,也根本没有办法能够准确地指出来。

周扬这小子很有可能是故yì

使诈,设了个圈套让专家们跳进去,然后再宣bù

这儿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

-这样的话,就相当于专家们在信口雌黄了。

“放心吧,袁先生,我周扬从来都是一不使诈设圈套,二不信口开河蒙骗人,我说这里有风水灵穴与棺材尸首,那就着定存zài

。否则的话就算我眼拙认输!”周扬淡淡地说。

既然周扬把话说到了这一步,其他人也不再怀疑那个设定了-

——

-因为最后如果找不到那种面目如生的棺柱尸体,就算周扬落败认输。

“咳,有关这一点嘛,我先谈一下自己的看法,”一位地震局的专家率先发言,“若说是尸体保存完好的话,从科学理论上还是讲得通的,毕竟是有机物的分解腐化,是需yào

微生物与合适的条件,比如像木乃伊那样经过处理,棺柱寿器密闭性好,能够创造一个相对缺氧的环境等等,也是可以达到的,这点与风水地气并没有什么关系.”。

“对啊对啊,凡是科学理论能够解释得通、办得到的,周先生可不能用风水地气那种说辞硬往上面套啊!”袁宙哲觉得自己已经[百度提供]有了几分胜算。

“这个我当然知dào

,木乃伊、水晶棺的当然可以较好地保护尸体,这是现代科学的解释。不过,我今天所说的这种情况是,一没有水晶棺,二不是木乃伊,而是一具普普通通的薄板木棺,里面也没有充什么惰性气体,更没有制冷条件,但它就是能够让尸体百年不腐、面目如生,这和你们所说的科学道理不是一回事儿吧?”周扬盯着那帮专家嘉宾问道。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袁宙哲知dào

那帮专家虽然是学术权威,但他们灵活应对能力并不出众,万一中了周扬的圈套那就麻烦了,所以他不等专家们开口,连忙自己抢先回答说,“周先生啊,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不解之谜还有待科学慢慢地揭开它的神mì

面纱毕竟科技是在慢慢进步的嘛……”,。)1

【第0185章】寻龙捉穴

“你这话就纯属是无理取闹了啊!如果九千年前的风水易学早就能够解释得通的东西,而你所说的那套科学理论直到现在还不能自圆其说,这究竟算是哪门子的科学理论?”没等周扬开口,其中的一位嘉宾就忍不住开口驳斥袁宙哲说,“大家听听袁大斗士这话是不是在胡扯啊?”

那位嘉宾的话刚一落音,周围立即是响起一片指责的声音。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典型的偷换概念嘛这是,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只要是现代科学理论解释得通的,就算周扬此举无效;否则的话就算人家周扬通过科学理论那一关“你总不能拿几万年以后的科学理论来说事吧?”

“好好好,我认错,这点是我有欠考lǜ

了!”袁宙哲听到现场指责不绝,更有许多人纷纷冲他竖起了中指,知dào

自己求胜心切、说话偏颇,于是连忙讪讪地合掌认错,“我收回刚才的话、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各位专家们还有袁先生,用你们的科学理论先行解释一下吧!如果你们不能够用现有的科学理论解释得通,那就算我通过了第一关!”周扬客客气气地侃侃而谈。

“各位专家教授们,你们谁对这方面有独到见解啊,不妨提出来探讨一下嘛!”袁宙哲求救似地看着那帮专家嘉宾们,希望他们能够用科学理论提前把周扬的说法给否决了,避免夜长梦多、有失手落败的危险。

那么多专家学者们,他们一个个世故老成又爱面子,没有依据、没有把握的事谁好意思硬着头皮往枪口上撞啊,毕竟周扬所说的那种情况,用现有的科学理论是根本无法自圆其说的。

所以他们听到袁宙哲的话以后

有的左顾右盼,有的交头接耳,也有的闭目点头作思考状,就是没有人开口主动找骂。

“咳,我想向周扬周先生再次确认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情况,确实是平平常常一具木棺材,也没有进行尸体的防腐处理但它就是能够保持百年不腐、甚至是面目如生,是样的吗,周先生?”刚才那位率先开口的专家见同行们都缩首回避,于是再次打个头阵。

“对没错!一具普普通通的木棺,一个没有经过防腐处理的尸体,而且并没有充什么惰性气体,但它偏偏依靠风水地气而保持不腐不烂,我想各位用所谓的科学知识是解释不通的吧?”周扬心平气和地回答说。

“哦,还有一种情况啊

那就是棺材尸体埋在地下有多深呢?如果是太深的话,也是可以形成密封无氧的条件,就像骁珀那样,里面的昆虫什么的,确实是有可能保持不腐的!”袁宙哲见其他专家不敢接口只好自己亲自上阵,想要钻周扬的话语空子,“而且如果你说是在地下万米之深,恐怕也不好进行验证啊,是不是?”

“哈哈,袁先生所说的那种情况,是要有沧海桑田的巨变,而且绝非十尺八尺深的条件能够达到的!”周扬笑道,“我说的那种情况,棺材距地表不过三米左右,如果超过四米的话,就算我说错而输了!”

众人一听周扬把情况说得这么准确,而且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其他专家嘉宾们就更不敢轻易开口了。

等了许久,其他专家均没有办法对周扬所说的情况用科学理论进行解释,只得让周扬过了第一关。…,

“好了,科学解释这一关算你通过,但是别忘记如果这一片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棺材尸首,或者是在距离地表四米以下发xiàn

的,仍然算你失败认输!”袁宙哲能争取一份胜算就尽lì

争取一份。

“那当然,我自己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否认。”周扬说,“那么,既然我刚才说过,这一片确定有一处地气佳穴,而且里面有具尸体不腐的棺材,那就请专家们优先,给大家指出来具体的位置吧!”

那帮专家们早已四下打量过了,这片荒芜之地根本连个坟包墓碑都没有,让他们到哪儿找出什么棺材尸首啊!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只能是装聋作哑、不敢开。!

“好了,现在的情况是,袁先生一没有办法用现代科学理论进行自圆其说,二不能在科学理论的指导下准确无误地找出那具棺材的埋藏之地,那现在就看周先生能否运用风水法术来现场验证刚才所说的情况了!”一位嘉宾提议说。

专家嘉宾和粉丝观众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周扬露一手开开眼界了,现在总算与那帮地震局的老家伙们纠缠宣告结束,所以立即是掌声一片,纷纷叫好、请周扬出手。

“袁先生,现在你还有什么异议没有啊?有的话说到前面,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周某就不客气了!”周扬笑眯眯地看着袁宙哲说,“待会儿我要是指出那块灵穴宝地的话,就算你输了!”

“你先等一下,我得找人联系一台挖掘机,下面四米以内究竟有没有棺材尸着,还得用事实说话呢!”袁宙哲心思镇密,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低头认输的。

现场也有考古方面的专家学者,又有众多媒体记者们在场,只要调来一台挖掘机、找来几个民工,很快就能见证周扬的话是真是假了。

“那行,你就先联系吧,挖掘机来到以后我再准确指出具体位置也是为时不晚!”周扬也明白袁宙哲精明狡猾,于是自己不到最后关头也不肯把底牌亮出,以免他再找什么借口。

袁宙哲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面还在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这块地是临时找来的场所,而且是他亲自敲定的地方,周扬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准bèi

,更没有事前造假的可能。

因为这块地方,荒草连天、杂草丛生,保持着原有的地貌特征,丝毫没有新近动土的迹象……更何况周扬他也不敢随随便便弄来一付棺材、一具尸体埋在这里的。

所以袁宙哲的最后一个筹码就是,周扬同样不可能用肉眼在这块地方上发xiàn

埋棺之地,更没有把握保证尸体不腐。如果这样的话,还是算他姓周的必输无疑。

在场的众人也威到这事儿确实有点太玄了,如果说找个风水宝地还差不多,要是硬说无坟无碑的地下有一具棺材,而且棺内尸首面目如生的话,这个可能性并不比第一局那个情况大出多少。

更何况周扬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不超过地下四米呢,所以绝大部份人都认为周扬这次胜算不大。

虽然大家也曾听说过民间的易道高人,能够通过给人观相而知其祖坟情况,比如地点、方位、坟山状况,甚至能够从坟山表面推测出棺内的特点,但那些传闻与周扬所说的情况相比,倒真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在场之人,特别是周扬的那些拥护者们,自然也是有不少深谙风水之道的士术法师之辈,他们当中虽然也有人看出了这块地方地气聚集、龙脉暗隐,但要想找出真zhèng

的龙穴佳地,确实是非常困难的。…,

毕竟是在风水法术界有句老话,说的是三年寻龙、十年点穴,意思无非是说寻龙容易点穴难,寻龙高手寻常见、点穴圣手最难求。

有关风水点穴的诸多奇闻之中,尤以唐朝武则天之事更为绝妙。

相传一代女皇武则天,在选址建陵之前,先交给袁天罡金钱七枚,让他寻找龙脉吉穴以作记号:然后秘密再宣李淳风见驾,赐予碧玉、簪一支,同样让他标记灵穴之所。

袁天罡与李淳风分道而行、一前一后,竟然不谋而合地在梁山附近找到了龙脉之所。

袁天罡经过精密推算,将一枚“开元通宝”大铜钱悄无声息地埋在了龙穴之地,暗作记号以后回去见驾复命。

李淳风找到龙穴之后,也是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御赐的碧玉簪插入土中,然后覆土作记,回头见驾。

后来的结果竟是十分离奇、令人赞叹,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个地方作为龙穴,李淳风的那枚碧玉簪恰恰插在了袁天罡所埋之钱的正中丸.

这则奇闻说明了那龙穴之处绝非可以随意乱点的,真可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周扬年纪轻轻,难道当真达到了那种水平吗?

更重yào

的是,就算他能够妙手天成、点准了龙脉宝穴,但谁又能够保证那下面一定会有棺材尸首,并且尸体完好无损、面目如生呢?

袁宙哲趁着等待挖掘机的时候,再次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xiàn

到处一般无二、荒草连天,绝对没有异常之相,所以他也就慢慢地放下心来,觉得周扬这次纯粹是大言不惭、信口开河。

地震局的几位资深专家们,一个个窃窃私语、交流着自己的看法,最后他们一致认为,周扬这小子肯定是故作高深、无中生有。

很显然,别说他一个毛头小伙子,就算是野外勘探经验再为丰富的一线科技工作者,他们也不可能不借助任何现代勘探设备,就能探测发xiàn

地表下的棺材尸首,更何况他竟然信。断言说,棺内尸首保存完好、面目如生呢?

不可能!这是现有科学知识绝对没有办法做得到、也是绝对无法认同接受的

这个故事好像离实jì

生活偏远了点儿,而且爽点不高,主要是为了承上启下,既对日本所留伏笔准bèi

填坑,又为下个故事作过渡。下章开始就会以爽点较高的现代生活为主,还请各位不弃支持为盼,如有意见建议敬请留言指教,谢谢!。)

【第0186章】莫逆之交

袁宙哲与国家地震局的那些专家们相互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看法,最后一致认为,周扬所说的那一套与现代科学丝毫不挨边儿,绝对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实现。

可惜的是,这次周扬并非是随口乱说,而是确确实实做到了胸有成竹的准bèi

,决定此局定当让袁宙哲无话可说、低头认输。

在等待挖掘机到来验证之前,众人均是议论纷纷、各抒己见,急切地盼望着奇迹的出现-

-……当然,也有可能是周扬推测失误、丢人现眼。

只有卢鹤亭卢大师古井不波的脸上稍稍显露出一丝担扰之意。

卢鹤亭卢大师,人家不但是风水大师、更是玄学泰斗,对寻龙捉穴那一套自是造诣深厚、非同常人。

但是,虽然卢老认同周扬的部份看法,明白这块地方确实是有灵穴吉地,但他老人家也情不自禁地小声问道:“小周啊,你所说的这块地方地气聚集、暗隐龙穴,老夫深为赞同认可。但是,那吉穴之下究竟有没有棺椁尸首,这点儿你可是真有把握吗?”

毕竟是寻龙容易捉穴难,而单从地表上就可判断出下面有无棺椁及尸首的具体情况,当然更是难上加难,纵使卢老这等风水大师,也是对此不敢妄言断定。

“是这样的卢老,晚辈已经确认过了,那块吉穴之平,确实是有具棺材尸体的。

您老放心好了,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个袁大斗士无话可说!”周扬小声回答道。

卢鹤亭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最后胜利的到来……这次对阵著名的打假斗士袁宙哲若是取胜的话,可不单单是周扬一个人的荣誉,那可是关系到许许多多从事所谓“伪科学”行业者的脸面,特别是如今面对伪科学指责的中医行业,更是他们攻击的重灾区。

原来,周扬利用《天髓地脉经》一书的古法,早就确定这块看似平淡无奇、荒草连天的地方,是草中藏珠、灵穴暗隐,绝对有一方地气充盈的龙脉凤穴……这一点倒是与卢老看法一致、不谋而合的。

至于棺材与尸首的具体情况,周扬运用的则是“观坟望气诀”的绝技,更是认定准确无误、不会失策。

所以,当那台挖掘机和数个民工到来之后,周扬立即迈步度量一番,划1出了一片一丈见方的范围,让挖掘机挖有两米左右即行闪开,由民工人工进行发掘,以免损坏下面的棺木尸首。

看到周扬那付煞有介事的样子,袁宙哲与那几个专家不由得感到有些可笑,心里面暗暗骂道,你小子以为自己长的是火眼金睛、穿山透石之瞳啊,这片和周围并无异样的地方,你凭什么判定下面有具棺材尸首?

地震局的专家们更是觉得周扬真是非常搞笑,以他们这种资深专家看来,周扬这一套丝毫没有科学依据的瞎搞,要是真的让他猜中的话,那现代科学的基础非坍塌不可!

其他的粉丝观众们和媒体记者,他们则是紧紧围着那片挖掘之地,想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有奇迹发生还是周扬戏言乱搞。

可惜的是,用某些人的话来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且事实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点倒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当挖掘机闪开以后,几个民工挖不多久,就有人大声叫了起来,说是下面有幅棺材板子………,

民工的叫声对于袁宙哲和那帮地震局的专家们来说,不啻于是一声惊雷,刹那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想要亲眼见证一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当然,周扬的那帮粉丝们则是高兴得手舞足蹈、欢笑连连。几个美女粉丝们更是喜极面泣、激动非常。

在诸多媒体记者们全程录相之下,几位考古专家亲自动手,慢慢地清除干净上面的泥土之后,果然有一付棺材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袁宙哲不死心似的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拿了一把卷尺想要测量一下棺材距地表的距离是不是深过四米,可惜的是,从地表到棺材底部,也不过是三米左右。

这一下,袁宙哲顿感后背发凉、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估计这次真有可能是大势已去、败局已定了!

当然,不到最后关头,袁大斗士是绝对不肯低头认输的,毕竟是自己当初夸下海口、赌注太大,竟然头脑一热,说出了那种过份之辞,如果当真自己败北的话,还不知dào

周扬这个鬼小子会如何折腾自己呢。

众目睽睽之下,那付薄薄的棺材很快被壮实有力的民工撬开钉子、掀开棺盖,呈现在摄影机和大家眼皮底下的是,一张白底红日的膏药旗!

埋在地下棺材中的膏药旗竟然完好无缺、并未风化,可想而知下面盖的要是一具尸体的话,极有可能是不腐不烂、甚至是面目如生的!

几个考古专家戴上专业的防护工具,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层膏药旗,下面果然是一具身着和服的男尸一具,而且当真是不腐不烂、面目如生!

看到这一切,旁边的粉丝们在惊叹周扬易学如神的同时,一个个急忙闪避,只怕下面的僵尸会跳出来抓人一样。

“哈哈,不要怕、不要怕!其实里面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绝对不会像电影电视里那样出来吓人的!”周扬笑着安慰大家,避免让人受惊害pà



地震局的那帮资深专家们,他们面对这个如山的事实,则是一个个满脸惊愕、不可思议……在他们看来,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它偏偏硬是让自己亲眼所见了!

而那位著名的打假斗士袁宙哲,则是面如死灰、双手颤抖,心里面冰凉冰凉的。他现在考lǜ

的不是其他问题,而是马上周扬那个小伙子会如何诘难折腾自己,自己又将如何应对!

袁宙哲大脑飞快地盘算着:周扬会让自己拿出一大笔钱来赔给他,还是让自己男扮女装进行羞辱,抑或是鞠躬道歉、磕头认错

但是,周扬只是轻轻扫视了袁宙哲一眼,并没有搭理于他,而是近距离地围在那具日本男尸跟前,陪同专家们进行检查确认,好像还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未有完成一般。

当那几个考古专家在日本男尸身上发xiàn

一块铭牌之后,周扬果然兴奋起来了,激动地高声叫道,说是那块铭牌至关重yào

、切勿弄坏了,并且向在场录相的摄影师们求情,要求将来把这份全程录相拷贝一份给化.

“小周,这具日本男尸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卢鹤亭小声地问道。

“是啊,前段时间我见日本首相山口中信面相之中隐有灾厄,因为事关重大且涉及到别国政事,所以我不敢多说什么,现在我估计与这具男尸应该有很大的关系!”周扬郑重地说,“现在说这话可能还是为时过早,估计年后日本首相很有可能会来中国进行访问的,到时就会真相大白!”…,

旧棺古尸的事情暂告结束,事实证明周扬再次获得了惭小。

袁宙哲面色苍白地看着周扬一步步向他走来,仿佛看到走近自己的不是那个年轻小伙子,而是能够决定自己命运前程的生死判官一样,等待着周扬的最后发落。

“有关这个风水之法的验证问题,不知袁先生还有什么疑问或者异议没有啊?”周扬淡淡地问道。

“没有没有,袁某我,我孤陋寡闻、甘拜下风!”袁宙哲也是聪明之人,他当然知dào

现在的情况是事实如山、铁证当前,是容不得自己抵赖的……与其被人斥责低头,还不如堂堂正正、敢做敢当的好。

“各位专家们,你们几位可有异议指教么?”周扬非常客气地征求地震局那几位专家们的意见与看法,毕竟是他们代表着科学的权威。

“咳,这个么,这个啊,很多事情用现有的科学知识还是解释不了的!”一位专家讪讪地说,“周先生果然是易道新星、见解非凡,老夫,老夫我没有什么异议!”

“是啊是啊,怪不得毛主席老人家曾经教导我们说,要活到老、学到老呢,看来我们这帮老家伙对古人的智慧结晶还是认识浅薄啊!”

国家地震局的那几个专家们在事实面前也只得低头承认人生苦短、知识无限,自己掌握的所谓现代科学,并不能够指导一切、否认一切。

“袁先生,我想今天这场现代科学与传统精髓之间的切磋比较问题,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啊?”周扬平静地看着袁宙哲。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袁某留学多年,对中国的传统文化认识不深、有所误解偏见,今天是甘拜下风!”袁宙哲败局已定,表现得还算坦荡,“至于如何发落,力某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周扬笑眯眯地看着袁宙哲,意味深长地说,“我对你的赌注要求是,八个字!”

八个字?是鞠躬道歉、磕头认错,还是拿出巨资、进行赔付?是男扮女装、进和羞辱,还是.

袁宙哲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是惴惴不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太自负、太大意而骑虎难下!

众人则是急切地想要知dào

周扬如何折腾这个著名而尖酸的打假斗士。

周扬略一停顿,终于朗声说出了那八个字:“继xù

打假、去伪存真!”

卢鹤亭听了周扬的话,率先露出一脸的笑容,觉得周扬果然是孺子可教、以后必成大器,虽然自己想要尽lì

指点于他,但苦于言传不如身教、身教不如悟道,决定要找个机会看看他的悟性究竟如何。

凑巧的是,卢老很快就接到的一个神mì

的电话,正好给了周扬一个这样的机会J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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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7章】成败皆萧何

感谢三更兄订阅支持,这本和老兵差异甚大,所以之前老兵的朋友们过来的极少极少,看到以前的书友们过来,真是感到很亲切、很激动!

“叫LL兄的全方位支持,茶凉不必细表、牢记在心,谢谢兄台!

………………

包括袁宙哲在内,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认为,如今周扬两战两胜,让袁宙哲甘拜下风、愿赌服输,而袁宙哲又曾在事前夸下海口,说是如果自己落败的话,愿听周扬的任何安排与处罚,周扬这次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不让他身败名裂也会让他大破其财,至少羞辱一番、出口恶气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是袁宙哲有错在先,当初过于自负,在网上尖酸刻薄地把周扬说得是一文不值,甚至直言对方不过是个披着易道外衣的神棍骗子……

如今周扬胜券在握,又有众多媒体与嘉宾作证,袁宙哲无法狡辩柢赖,他同扬这时完全可以快意恩仇、以雪前耻。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周扬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但没有挟着完胜的余威借机向袁宙哲羞辱发难,反而非常大度地不计前嫌、不施报复,竟然还鼓励袁宙哲继xù

进行打假!

这付胸襟气度、这等非凡人格,让在场之人对周扬无不交口赞叹!

袁宙哲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迷惑与震惊,抬头打量着周扬……脸迷茫地问道:“周,周先生,您的意思是……不跟袁某一般见识啦?”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人非圣贤、塾能无过?更何况学海无涯、知识无边,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掌握的!”周扬真诚地说,“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惧争辩,其实周某我对袁先生蔑视权威、勇于打假的做法,还是深感佩服的!”

“这,这是真的么,周先生?”袁宙哲此时还不敢确信周扬一定会放过他……自己勇于打假不错,但这次可是打到了自己的脸面上。

“当然真的!如今江河日下、鱼龙混杂,能够有袁先生这样有知识、有勇气进行打假揭丑之士,实属好事儿嘛!”周扬再次明确地看着袁宙哲说,“放心吧,袁先生,我周某决非那和小肚鸡肠之辈……更不会得理不让人地借机报复!当然,还希望以后袁先生做事时多留余地,避兔被动啊!”

“周先生,周老弟!我袁宙哲今天是彻底口服心服!”袁宙哲见周扬言语真诚、不似作伪,突然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周老弟的见识与人格,真是让袁某深感佩服、无地自容啊!”

“呵呵,千万别这样说,兄弟我毕竟是初出茅庐,以后还得请袁大哥多多指导呢!”周扬见袁宙哲称其为老弟,也赶快改口尊其为兄,真诚地说,“其实袁大哥继xù

打假、去伪存真,才能够让那些骗人的伎俩现出原形嘛……这对我们真zhèng

的易道中人其实是件好事呢!”

当年诸葛亮七擒孟获,贵在收心,如今周扬居胜不骄,立即让袁宙哲口服心更服,这比单纯的牛不喝水强按头要高明很多……毕竟是收人容易收心难,周扬此举立即得到了现场之人众口一词的赞不绝。!

众人眼见周扬与袁宙哲握手言欢……在佩服这今年轻人易道惊人的同时,对他的心胸气度更是赞叹不已,各大媒体记者们更是将聚光灯对准了这个精通易道绝学、颇有大家风范的小伙子!…,

第二天,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地报道了著名打假斗士袁宙哲对阵周扬的现场情况,电视上更是播放了现场采访的镜头录相,再加上心悦诚服的袁宙哲明确表示甘拜下风、并对周扬赞许有加,周扬这次在中垩国的知名度自然是更上层楼!

一时间人们在茶余饭后、工作闲暇之时,都在谈论着周扬的事迹、易道的神奇,周扬一夜之间成了名人,也不得不换掉了原来的手机号码……

从上次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回国后,周扬向亲戚朋友们一一电话报了平安,本来打算在卢老家住上两天好好聊聊、再拜访一下住在北京的老友新朋们,然后就回到深南市,结果在卢鹤亭家暂住几天竟然弓出与袁宙哲的一番切磋比较。

好在周扬深谙易道精髓,面对刁钻古怪的问题有惊无险地迎刃而解,再加上不俗的胸怀气度,更是折服众人、声誉大起,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呵呵,小周不要客气,随便吃嘛!”卢鹤亭和蔼可亲地劝着周扬,“小周这次可算是为我们易道中人争了口气啊,至少短期内不会有人指责中医气功、风火相术那一套是伪科学啦!

“谢谢卢老,其实这事儿也怪不着他们,都是人们的老习惯、老思想在作怪,就是绝大部份人都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这几千年上万年的历史,哪能让人什么都有机会眼见耳闻呢,历史上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大家都没有亲自见过其人、闻过其声,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否认他们曾经存zài

过不是?”周扬表示理解袁宙哲的做法,“还有一个重yào

的原因就是,几千年来打着易道旗号来行骗的家伙也确实不少,让人们真假难分了!”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啊……”,卢鹤亭突然问道,“小周,你和袁宙哲第一场比赛时,真的是运用相术绝技猜透他要写的内容吗?”

“当然不是,相术精髓虽然可以推测出人的心理活动,这点确实不假,听说国外有科学家专门在研究人的细微表情甚至用于刑侦破案呢……”,周扬老老实实地交待说,“但是,要想非常准确无误地推算预测出一个人心理的下一步打算,我认为目前还是无法达到的。”

“那小周你是如何揣测推算出袁宙哲究竟想要写的内容呢?”卢鹤亭好奇地追问道。

“我那纯粹是偷梁换柱、另寻捷径,干扰了他的心理活动面已!”周扬不好意思地说,“人的心理瞬息万变、无法准确捕捉,当时我又担心失败丢人,所以,就用精神意念干扰他,干脆让他按我的意思去写!”

“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在国外听人家说,将来有可能通过人的脑电波直接指挥电脑机器,甚至能够左右人的言行举止呢!”卢鹤亭感叹说,“其实我们有很多传统的东西,虽然在名称上与现代科技格格不入,最后却是有可能殊途同归、走向大同!”

“卢老说得对,以前的催眠啦、心理暗示啦等等那一套东西,弄得神神鬼鬼、声名狼藉的,现在不照样列入科学研究范畴了嘛,所以只要除去迷信的外衣,很多传统精髓与现代科学并不冲突的!”周扬表示认同卢老的观点。

“还有啊,小周,在第二扬比赛时,我相信你青定是用了《天髓地脉经》中的绝技,在那片看似平淡的地方发xiàn

了地气聚集、龙脉暗隐老夫对这点儿也是有所了解的……”,卢老继xù

追问道,“但是,小周你是如何确定灵穴之下必有棺材尸首,而且料定尸首面目如生的呢?”…,

“晚辈不敢糊弄您老人家那是我用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民间秘术而已……”,周扬老老实实地承认,“那个秘术叫做观坟望气诀,确实可以通过坟山地表之气,推测下面棺木尸首的情况!”

“呵呵,是啊、是啊,我们中华大地自古以来奇人异事层出不穷,奇门异术更是让人匪夷所思、妙用无穷,有很多东西确实是用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卢鹤亭感叹道,“老夫年轻时,曾经遇到过一位异人,他对社会现实不管不问,竟然能够通过观气而知天下变数。中华自古多奇人,不服不行啊!”

“古人望地气而知刀兵之变,估计也是一和秘术,只是现在失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让人可惜心疼啊!”周扬痛惜地说,“说起来都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很多宝贵的秘术异法,打着神鬼的旗号确实容易取信于老百姓,这是有利的一面;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宝贵的东西又因它的迷信外衣而被误解、被打衡、被破坏直至失传……”

卢鹤亭与周扬把酒漫谈、感慨万千。

而对卢老来说,周扬这个小伙子心眼不错、气度更佳,而且深得易学精髓,如果稍加指点、再上层楼的话,将来一定可以成为易道宗师、从而振兴易道、复兴绝学。

卢老一向悄才爱才,面对周扬这块不可多得的璞玉,极想帮他刻壳除尘、使其成为大器。

但是,能人不一定能够成为高手、高手也不一定能够成为大师,而大师与宗师之间仍是如隔鸿沟天堑,没有切身悟道,实在难成大材……就像小说《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一样,同样是一身本领、神通无限、但他不经磨难、不走正途,一样难成金身正果!

正当卢老苦于对周扬言传不如身教、身教不如自悟的时候,一个神mì

的电话让卢老眼前一亮,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因为,这个……电话正是卢老多年的莫逆之交、军方元老吕华清上将的邀请之电L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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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8章】怀念只因难再见

呵呵小周啊,你猜猜看,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卢鹤亭放下中话,笑容可掬地看着周扬问道。

“这一不见人影、二不听声音的,晚辈我可是猜不出来。但我想很可有可能是您老的故交至友打过来的,否则的话您老人家不会如此开心啊!”周扬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而且并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

——

-毕竟卢老德高望重、故交极多,朋友圈中很多人地位尊崇、位高权重的,自己一介年轻人自然是不便多问些什么。

不过,卢鹤亭今天好像有意让周扬知dào

是谁打来的电话一样,饶有兴趣地告sù

周扬说:“不错,刚才打来电话的,确实是老夫的一位莫逆之交。而且我的这位朋友啊,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戎马倥德大半生,解放后初授少将,后来直至上将之位,像中国军界的八一勋章、独立自由勋章和解放勋章他一个不漏的全都有呢!”

“哦,原来是位军界高官哪!”周扬没有想到卢老还认识有军界的要人,看来这北京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现任高宫、卸任元老自是不少。

“呵呵,说他是位军界高宫一点儿都没有夸张,当年离休之前,他曾被选为中共中垩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位至中垩央军委等要职,确确实实是一位军界元老!”卢鹤亭干脆地说,“对了,他叫吕华清,想必小周你应该听说过吕老将军的大名吧?”

“吕华清?上将吕华清?”周扬眉毛一抬,惊讶地问道,“刚才打来电话的那位就是上将吕华清、吕老将军么?”

“呵呵,正是吕老将军吕华清!”卢鹤亭点了点头自豪地说,“说起来我们两个的老家中间只是隔了一座山而已,算是半个老乡,解放前我们两个就曾打过交道。这么些年来

虽然他位高权重、日理万机,但逢年过节我们还是保持着电话联系呐!”

“早就听说过吕将耸,的大名,没有想到卢老还与他有这么深厚的交情!”周扬识趣地说,“想必老将军找您老人家一定有重yào

的事,那晚辈我就不多打扰了,明天我就准bèi

回深南市,以后有空儿我来再看您老人家。

“呵呵,别急嘛小周

老将军说是想要见见我,虽然没有具体说有什么事儿,但我想现在不年不节的,肯定多少有些事儿的,”卢老说,“反正近几天小周你也没有什么要紧急办的事不如跟我一块去见见老将军吧——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百度提供]给他说了,说是我明天要带一位忘年之交一块过去,吕将军答yīng

了。”

周扬当然明白卢老这番好意,毕竟在中国社会上,就算不能结识深交高官要人,但能够多多接触、见见大世面,对自己将来的发展都是大有好处的。

一个人的眼界大小格局高低,与他生活的圈子大小接触者的成就高低,是有很大关系的。

这点儿也就相当于古人所说的那样直白: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跳大神。其实这些老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整天跟着一帮小混混吃喝玩耍

与跟着一帮成功人士学习经验,两者对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可能会一样吗?

“谢谢卢老的一番好意,我知dào

卢老这是想要让我开眼界、长见识呢,只是,只是我一介草根百姓

又这么年轻

恐怕不太容易见到吕老将军吧?”周扬迟疑不决地说,“我知dào

在中国,那些大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呵呵,放心吧,小周。

其实吕老将军很是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军人嘛,倒是爽直痛快、不拘小节的,”卢鹤亭劝道,“再说吕老将军已经[百度提供]退下来多少年了虽然声威仍在、但他现在毕竟已经[百度提供]不是政界、军界高官要人,和普通老年人也没有多少差别!”

“那行,明天我就和卢老一块去拜见一下吕老将军,”周扬虽然曾经近距离接触过日本首相,但外国政客和中国官场大不一样

面对吕老将军这样的高官,周扬仍是小心地问道

“对了,我想请教一下卢老,那吕老将军有什么禁忌避讳没有?到时免得我一不小心说错话,惹其不高兴!”

“哦,这一点啊,倒还真是应该注意一下的,”卢鹤亭恍然大悟般地说,“吕老将军年轻时驰骋沙场、戎马半生,见过的鲜血和尸首不计其数,再加上他又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他最不相信、最为反感的就是神神鬼鬼那一套!到时小周你尽量不涉及到那方面的事就行,其他倒是无所谓的!”

“哈哈,老一辈**家大概都是那样,坚信无神无鬼的!只是卢老您本来就是玄学泰斗、风水大师,跟他在一起会不会也有争论啊?”周扬好奇地问道。

“呵呵,我们两个在一块,从来不谈风水玄学那一套,他只知dào

我在易道养生和中医方面还有两下子,在一块多是探讨些医术养生、陈年旧事而已!”卢鹤亭开心地说,“更何况我也从不言及鬼神之事,又有什么好争论的呢!”

周扬知dào

,卢鹤亭除了玄学泰斗、风水大师的名头之外,还有中医国手、养生专家的大名,果然是艺不压身、多多益善。

“哈哈,看来吕老将军虽然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他老人家也并没有像袁宙哲那样,一古脑地把中医什么的一概斥之为伪科学啊!”

“那当然喽,正好相反的是,吕老将军对传统中医还是相当深信和依赖呢!”卢鹤亭进一步解释说,“解放前他打仗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多西医、西药?平常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是熬碗姜汤发汗?有个小病小灾的,还不是弄个草头方应付?所以吕将军对传统的岐黄之术还是相当信任、并且颇有研究的呢!”

“吕将军还精于岐黄之术么?”周扬感到非常好奇,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医学国手召之即来、保健专家专门侍候,何需他一上将高官侍弄些树皮草根呢?

“咳,这你就不了解了,吕将军和老夫一样,当年在深山老家时,多少都记些应急的草头方,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吕将军离休之后,花了大把的时间在中医古方上面,应该说对岐黄之术有相当的研究吧!”

周扬将这些情况默默地记在了心上。

第二天早上,卢鹤亭和周扬一块乘上一辆军车,驶出市区一直向城外开去。

一路之上行人车辆越来越少,慢慢地开进了一片军事管理区,两旁的岗哨、严肃的卫兵让周扬意识到,将军的住地果然是戒备森严、常人难进。

虽然是年方派人接请,但沿途哨兵除了核查特别通行证以外,在接近绿荫掩映别墅区时,仍有一少校军衔的军人前来亲自领入。

吕华清老将军身着灰色中山装,银发平头、精神翌铩,虽然老迈,但昂首挺胸、军姿仍在。看到卢鹤亭与周扬前来,笑容可掬从花坛边起身迎接。…,

花坛边一套石桌石椅,上摆一幅象棋,显示吕老将军离休之后闲情逸致之所在。

吕老将军与卢鹤亭大概也是好久不见,二人双手紧握一阵寒暄过后,卢老这才向吕将军介shào

说,这位周扬,是我的一位忘年之交,今天我们一块过来探望老将军等等。

吕华清上将笑声爽朗,一下子就认出了周扬,说这位不就是刚刚和那个袁宙哲切磋较量的年轻人嘛,早上我还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呢—

吕将军并没有因为周扬年纪轻轻而忽视于他,非常和蔼可亲地和他握手打招呼,并邀请他们两位到室内就座品茶。

“老卢啊,我们两个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真是越老越怀旧,非常想念以前的战友熟人哪!”吕老将军感叹地说,“岁月不饶人,一眨眼怎么就八十多岁了呢,夜里做梦还老是在打鬼子呢!”

“可不是嘛,差不多快两年没有见面了我们,人生如梦、白驹过隙,时间过得确实是太快了些!”卢鹤亭也是感叹日月如梭、老之太快,“不过,老将军身体硬郎扎实,期颐之寿绝无问题,这点儿倒是可喜可贺的哟!”

“咳,身体好坏倒是所无谓的,反正早晚都要到八宝山走一趟的。只是近来特别想见见老战友、老熟人!一块叙叙旧、聊聊天,说不定哪天就没有这个机会喽!”吕将军似乎对身体状况并不在意,表现得十分怀旧。

坐在旁边喝茶的周扬,见二位谈兴甚浓忆当年,多是些他们之间的陈年旧事,自然不便插嘴,但他听到这里,仍是感到非常奇怪:按说阅尽沧桑、享尽荣华的吕老将军,离休之后无非是图个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为何他大异于常,好像对身体状况漠不关心呢?

更何况面对卢鹤亭这位养生大师、莫逆之交,他们在一块应该谈论些长寿养生之道才对啊!

周扬好奇心起,就悄悄地观察着吕将军的细微情况,经过再三确认,心里面不由得一阵感叹:都说是怀念只因难再见,原来这位老将军召见故友旧人,是要话别永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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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9章】油尽灯枯

周扬手捧香茗一杯,坐在旁边默默地打量着谈笑风生的两位老人,心里面是思虑万千:人这一辈子说长很长、说短很短,就像刚才吕老将军所说的一样,晚上梦到的还是少年之事,睁眼醒来怎么就八十多岁了呢?

人生不过百年,究竟如何渡过才算不虚?

对于这个问题,周扬其实还并未认真地考lǜ

过此事,毕竟风华正茂、青春年少,大把的时光在手中、无限的诱惑在眼前,根本用不着多费心神、杞人忧天!

但是,今天面对这位曾居高位、临终怀旧的老将军,周扬不禁触动了心中那一缕灵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两位老人闲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又忆起当年他们在一块走车跳马的象棋趣事,于是一时兴起,邀请周扬在旁观战作裁判,非要再次布兵楚河汉界、一决雌雄不可。

周扬欣然随同,再次来到花园边的石桌前面坐下,看着两位返璞归真的老顽童认认真真地“马走日字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和小孩似的一步不让、拼杀起来。

“呵呵,老卢这套弃马十三杀果然威力不减当年,老夫一时大意又输了!”吕将军不甘心地说,“来,再战一盘,这次我绝对不再搭理你那匹诱饵之马了!”

“难啊,任何人对送到嘴边的肥肉都是想要咬上一口,只怕自己吃亏一样,何曾想到吃亏是福、马后有炮!”卢老意味深长地说0

正在这时,吕老将军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进来报gào

说,前来会诊的专家们已经到了,是不是请他们过是.

“不见不见今天除了老卢和小周以外老夫我今天是概不见客……”吕将军不耐烦地安排道,“小陈啊

也别让那些专家们等我了,老夫是不会再麻烦他们啦!”

“可是,吕老,这都是国务院机关事务局特地安排的,中垩央保健委员会的崔主任亲自带着专家们过来了。您老看这次是不是

”那位小陈为难地看着吕将军。

“咳,都检查会诊一百遍了,又没有发xiàn

任何问题,还折腾什么嘛折腾!”吕将军摆了摆手

“就这样,别再麻烦他们了,老夫我快活一天是一天、管他哪天会上天!”

“慢着!”卢老见状不对,立即开口说道

“老吕啊,你得实话告sù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咳,也没有什么大垩事儿,不要听他们那帮人瞎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吕将军满不在意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

“就这样,小陈,你打发他们忙去吧,我今天要和老卢痛痛快快地杀上几盘儿!”

“等一下,小陈!”卢老连忙招手示意小陈暂且别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那位小陈看了看吕将军,可能是园于工作纪律的缘故吧,他并未敢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充满请求地看着卢鹤亭,“卢老,要不您劝劝老首长,还是请专家们再次进行会诊会诊吧!”

“嗯,这件事儿老吕你得听我的,不管如何,检查一下身体并无坏处!”卢鹤亭点了点头,自作主张地对小陈说,“小陈啊,去请那帮专家们过来吧,爱hù

首长有时候并不表示一定要完全听首长的!”

对于卢鹤亭这位莫逆之交,吕老将军也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的说法。

那位小陈见状,立即说了声谢谢,急急忙忙地离开去请专家们前来。…,

过不多时,小陈和一位领垩导模样的胖子带着几位专家就走了过来……那位领垩导就是中垩央保健委员会的主任崔尚天。

“首长好!”那位白白胖胖的官员见到吕老将军,连忙快步上前,啪地一个立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

“咳,一把老骨头而已,有什么好的?要是真的一切都好,就不用你们跑前跑后地忙活啦!”吕将军起身招呼道,“走吧,这儿人多座儿少,大家都到里面去坐吧!”

吕将军特意招呼卢鹤亭和周扬一块进去,毕竟他们两个才是吕老今天邀请而来的贵客嘛。

“崔主任啊,我说你们中垩央保健委那么多事,怎么老是围着我这个老家伙转呢?而且查来查去也没有发xiàn

什么具体问题嘛!”吕老将军一席话,说得崔主任和几个专家都有些惴惴不安、面现赧颜。

“是是是,首长批评得对、批评得对!这次我们组织了中健委最权威的专家,前来给首长进行检查会诊,相信这次一定会确认问题的症结所在,哦,不不不,最好是确认首长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崔主任连忙岔开话题说,“我先给首长介shào

一下,这位是



崔主任充满信心地将前来会诊的专家们简单地介shào

了一遍,特别是介shào

到那位姓吴名中坤的老先生时,催主任更是信心十足。

因为,那位吴老先生绝非等闲之辈,一般的高官还真是难以请得动他口他就是中垩央保健委最为资深、最为权威的专家吴中坤、吴老先生。

一听说眼前这位老先生就是吴中坤,就连卢鹤亭卢大师也情不自禁地多打量了对方几眼……卢老虽然未见其人,却是早就听说过他吴中坤的大名,人家可是真zhèng

的“首席御医”平时主要负责党和国家最高领垩导人的医疗保健工作!

吴中坤老先生虽是医道中人,但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丞相家人七品官的传统,加上人家负责的对象可是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垩导人,所以在他身上除了学术权威之外,尚有官威暗隐,让人感到其气场非小不同凡响。

“那行,既然各位已经来了,那就麻烦你们大家喽!”吕将军见事已至此,只得点头同意专家们给他进行联合检查会诊。

吴中坤早年埋首传统中医,后来又钻研西洋医学,真可谓是学贯中西、医道绝伦……当然,这样的高手也是轻易不肯出手的,所以同行的其他专家们先是对吕将军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然后由吴中坤进行总结确认。

一帮人忙忙碌碌了好一阵子,按照西医的标准,检查结果与标准数据并无明显差别,实在是无法判断吕将军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最后他们只得一个个将检查结果汇集到了吴中坤的手里,由吴老先生进行定夺判断。

吴老先生掏出一幅折叠式眼镜,架到鼻梁上推了推,看完了那一番检查报gào

,古井不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吕老将军,您看这样如何,还是由我来给您老把把脉?”吴中坤看着吕华清,谨慎地说。

很显然,吴老先生在那些检查报gào

中也是没有发xiàn

什么地方有问题,这才想要亲自动手,抛开西医那套标准模式,想要从中医的角度寻找病根儿。

吕将军点了点头表示配合。

周扬与卢鹤亭坐在一边,觉得吴老先生人家真不愧是首席御医,虽然颇有架子气势,但人家一搭手从事老本行,立即和刚才判若两人,动作中规中矩、神色淡然从容,把脉过后,连同舌苔、眼睑、指甲、气色细致入微,一边检查一边轻声询问着。…,

“近来睡眠状况如何啊?”

“胃口呢,饭量和平时一样吗?”

“生活规律一直保持不变,是这样吧?”

卢鹤亭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感到非常奇怪,这帮医学专家们个个一丝不苟、谨小慎微,望、闻、问、切只字不漏,检查得非常细致全面,但他们为何偏偏不约而同地略过了一个最为重yào

的问题呢“吕老将军他到底哪个地方不舒服啊?

按照正常程序来讲,医生们总得先问问病人是疼是痒、是酸是麻,是失眠多梦还是饮食不下,然后按图索骥、由表及里,根据病人的症状结合检查报gào

进行确诊,然后进行对症治疗……

但是,这帮医学权威们却是对此只字不提,这是为何呢?

“小周,我看吕将军身体硬朗、精神矍铄,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啊?”卢鹤亭瞧了半天,也没有发xiàn

吕华清哪个地方有所不对,于是就小声问周扬说,“但他们这些专家又不像是进行常规体检,真是有些奇怪,你看出来什么问题没有?”

“吕老将军确实是有病在身,而且看样子病得还不轻呢!”周扬小声回答卢鹤亭说。

“什么?真是这样吗,小周?”卢鹤亭挪了挪身体,尽量靠近周扬,压低嗓门儿追问说,“你认为他究竟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要紧吗?”

卢鹤亭与吕华清是莫逆之交,当他听周扬说老朋友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时,自然是感到一阵紧张。

“吕将军的病我暂时还未看出来病根儿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估计情况很严重

”周扬张口顿了顿,还是忍住没有把话说完。

“有多严重?”卢鹤亭神色一动、紧追不放。

面对卢老的追问,周扬略一迟疑,凝重而小声地说出了几个字:“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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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0章】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周扬说出“油尽灯枯”四个字,卢鹤亭心里凛然一动,急忙冲周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暂且别往下说“一万一被吕将军或者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听到了,会很不好的!

毕竟越是病重之人,越是不能让他知dào

自巳病的严重,以免给病人带来精神压力,而不利于康复治疗。

更何况这么多顶级医疗专家们还没有下那个结论,周扬这和貌似有些咒人的话确实不能乱说!

卢鹤亭虽然颇为欣赏和信任周扬,觉得这小伙子心底儿不错、悟性很高,而且很有机缘地从小接受易学熏陶,是个可造之材,但这并不代表卢老没有自巳的看法。

虽然卢鹤亭没有看到过《连山》、《归藏》二径,也并不擅长于观,相之术,但他好歹也是一代玄学泰斗、医道大师,丰富的实践经验让他对自己的眼光与医技拥有相当的自信。

以卢鹤亭看来,吕华清上将身体硬朗、精神矍铄,而且声若洪钟、双目有神,怎么可能与“油尽灯枯”扯得上关系呢?

卢老直怀疑周扬是不是昨晚喝多了而宿醉未醒!

吴中坤老先生慢工出细活,非常耐心、有条不紊地对吕将军进行着望闻问切,估计等他检查完毕还要等上一阵子,卢鹤亭略一思忖,就冲门口扬了扬下巴,示意周扬和他一块先出去一下。

来到门外花园中,卢鹤亭见周围并无化人这才急切地问周扬说:“小周,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真的么?你有几成把握?”

“真的应该有八九成的样子。”周扬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对吕老将军的判断一诋成真,但他也不愿意违心说假,只能再委婉一点儿地补充说,“当然,我也希望自己刚才是看错了才好!”

“嗯,老夫认为这次小周你很有可能是看走眼了。所谓油尽灯枯对人而言多指心血耗尽、体弱气衰,慢慢生机尽失寿终正寝……”,卢鹤亭看着周扬说,“而现在的情况是,吕老将军他虽然年迈,不过身体硬朗、精气十足,丝毫没有油尽为枯的样子啊!”

“但愿如此吧!我也耸望吕老将军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周扬搓了搓手,诚恳地说,“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像表面那样……”

“小周你的意思是,还是认为吕老将军现在表现出来的都是假相?”卢鹤亭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啊,我观吕将军精气神方面老当益壮,简直和小伙子差不多怎么谈得上油尽好枯呢?”

“其实卢老您是知dào

的,阴阳之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有时候表面现象确实容易掩盖内在的实质,特别是未来的发xiàn

趋势!”

“嗯,这个倒是事实,老夫明白!”卢鹤亭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句话。

卢鹤亭深谙医道,对人体阴阳的虚实之道当然是非常清楚而且是体会深刻的。

前些年曾有一位老熟人找到卢鹤亭说是他大腿部位一到冬天就发热发烫、非常难受,跑了很多大医院也没有检查出来任何病变与炎症。

后来还是一位中医告sù

他,这种寒热之病并非细菌与病毒感染,又没有其他实质性器官病变,在西医上当然是化验不出来的完全可以按照中医的方法,清热去火、对症治疗。

那位病人深以为然就按中医的方法抓了些清热去火的草药进行治疗,哪曾想到越治越糟,最后双腿发烫得十分厉害,这才找到了老相识卢鹤亭。…,

卢鹤亭经过一番检查,发xiàn

所谓热症实为大寒,因为腿内内寒聚集,才会阴阳相抗、寒热相搏,表现出热症的样子,只有识破表征进行温补方可见效——这也正如古书所说的那样,病症如诡道、用药如用兵,诊治之时不能只看表面……

想到这里,卢鹤亭沉思了片刻,虽然并未完全相信周扬的话,但他小小年纪就知dào

这和医理,估计并非虚言,于是就接着问道:“那依小周你来看,吕将军他,他还有没有好转的可能呢?”

“现在还很难说,我估计吕老将军也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才如此怀旧,非常想要见见以前的老战友、老朋友”,周扬说,“其实有时候,人的第六感觉还真是很玄妙的。”

除了听觉、视觉、味觉、嗅觉和触觉以外,人的其他感觉有时候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这一点卢鹤亭是认同的。

“咳,我就说嘛,我们俩二年没有见面,这不年不节、无事无非的,他怎么突然非要见见我不可,原来潜意识里要进行诀别啊!”卢鹤亭伤感了一番,接着说道,“小周,至于你是如何发xiàn

的,以后我们再谈,今天你看能不能帮zhù

吕将军一把?毕竟我们两个是莫逆之交啊!”

“今天既然遇到了,晚辈自然是愿意略尽绵薄。放心吧,卢老,晚辈一定会尽lì

的,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至于最后的结果,我可是不敢保证啊!”周扬郑重地说。

“那是当然,生死有命、福贵在天,只要小周你尽lì

就成!”卢鹤亭见周扬并未将话说死,认为吕老将军还是有希望的,所以卢老顿感一阵轻松,和周扬一块向室内走去。

“老首长啊,这次检查如果再没有什么问题,您老人家就完全可以放下心来,我估计那都是精神作用而已……以您老这身体、这精神,完全可以再发挥二十年余热的!”崔主任在旁边陪着吕华清聊天拍马,“听说当年老首长一把大刀水泼不进,多少鬼子闻风丧胆;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哈哈,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啦,想起来都是让人热血沸腾,可惜现在老喽、不中用喽!”吕将军被崔主任噜得心情不错,好像非常怀念当年战火纷飞的生涯一样。

这个时候,吴中坤老先生也做完了相关的检查,正在沉吟着如何措辞表达。

“怎么样,吴先生?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老首长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啊?”崔主任见吴中坤并没有说出吕将军所患何病,于是就自信地问道。

“这个?”吴中坤迟疑不决、不敢直言……因为他明明感觉到吕将军的气血脉搏有些异常,根本与他的岁数并不相符,却又无法说出准确病灶,故而不宜擅下断言。

“哈哈,我就知dào

老首长的身体健康着呢,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嘛!”崔主任知dào

吴中坤的脾气,如果他的诊治对像真有什么病情的话,他肯定是直言不讳、毫不隐匿。

所以崔主任见吴中坤并没有说出什么疾病之名,就赶快在吕将军面前邀功说,这下子我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只有老首长身体健康,我才可以睡得着觉啊!

吴中坤虽然是位医术国手,但他在组织上仍旧归中垩央保健委管理,这个崔主任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如今见上司这样说,他又无法确认吕将军的病灶病根儿,所以也只得应付似地略略点了点头。…,

崔主任和其他几位医学专家们见吴中坤点头,全都是暗暗松了口气……人家吴老可是中垩央保健委的权威专家,只要他点头承认吕将军并没有什么大病,那肯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打扰一下,我能说点儿自己的看法吗?”周扬轻轻说道,“就是有关星老将军身体的事儿?”

“你是?哦,你叫周扬,对吧?”崔主任见这个问题终于尘埃落定了,心里面一阵放松,却没有想到突然有个毛头小伙子竟然插上一脚,想要来个节外生枝,他当然是非常不悦。

好在崔主任宦海浸淫多少年,沉稳老练与处变不惊的功夫还是相当不错的,他知dào

能够成为老首长座上客的,绝非一般闲杂之人,所以尽管他心中不悦,表面上却是一如往常,根本看不出来内心的变化。

崔主任非常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周扬,结果发xiàn

对方竟然是近来在各大媒体上风头正健的那个小家伙,自然是疑惑地看了看老首长。

“呵呵,这位周扬是我一个老伙计的朋友,我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你们应该不陌生吧?他就是前两天和袁宙哲打赌的那个小伙子啊!”吕将军热情地介shào

说。

“哦,认出来了、认出来了!”崔主任心眼儿一转就明白了:朋友的朋友?第一次见面?原来这小子和老首长并没有什么交情、更非远房亲戚啊!

“小周啊,你想谈点什么看法呢?”崔主任笑眯眯地打量着周扬,心里面甚感不屑,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知不知dào

这是什么地方?在老首长和这么多顶尖专家们面前,你也配得上谈点儿看法?

“我想就吕老将军的病情方面,说一下自巳的看法。”周扬不卑不亢地回答。

“呵呵这样子啊……”,崔主任只怕这小子不识好歹在老首长面前乱讲,于是连忙劝阻说,“小伙子,你是学医的么你的导师是哪位啊……”

绝非简单踩人装逼,故事尚未展开,请各位多多支持为谢!。)

【第0191章】世道变了

崔主任身为中垩央健委会主任,日常接触的不是顶级专家就是高官牙,老,他当然深知宦海险恶的道理,一不小心犯个错误、得罪个人什么的,就有可能将自己多少年鞍前马后的辛苦努力化为乌有。

所以他虽然心里面对周扬这和小虾米不屑一顾,但表面上仍是笑眯眯的和颜悦色,丝毫没有表现出轻视之意。

但是,他对周扬的反感也是实实在在、无法避免的。

在中垩国官场,没有后台肯定不行,到了一定的程度和阶段,个人的才华和工作能力那都是次要的,在没有重大工作失误的前提下,站队和背景才是决定一个人成就高低的关键之所在。

而崔主任作为吕华清当年的警卫员,正是侥幸得到吕将军的欣赏和支持才能步入军医大学进行学习深造,并且如果没有老首长的关照,他至今最多不过是一名军医罢了……

如今在中垩央保健委主任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多年,就是看不到再升一步的希望,崔主任觉得只有请老首长出把力,才有可能突pò

这个瓶颈。

所以崔主任全力以赴、分外热情,在老首长面前尽lì

表现,就是想要得到老首长的一臂之力。

因为他崔主任已经在老首长面前再三说过,老首长身体完全正常、绝无大病,而且权威专家们亦是如此认为,本来此事皆大欢喜、宣告结束,偏偏半路里杀出来一个愣头青,崔主任当然是不高兴了。

在崔主任看来,你周扬一个草根小民又不是官场中人,在社会上动动脑子、混点名气,赚上俩钱儿也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去走上层路线,要知dào

老首长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可能去支持一个神神叨叨的年轻人!

更重yào

的是,老首长本来就怀疑自巳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周扬这小伙子竟然说要对老首长的病情误点儿看法,这不是和崔主任唱对台戏么?

万一周扬说得符合老首长的心慧的话,这不说明自巳工作不力、甚至是以前的工作失职吗?如果这样的话,自巳的升迁之梦肯定会泡汤的!

故而当周扬表示自己想要就吕老将军的病情误上一点看法的时候,崔主任装出一付对老首长把关负责的态度,过问一下周扬的学历、资历等方面,想要以此让他自惭而退。

其他的专家们打量了一下周扬,都觉得这小伙子最多不过是个在校生而已,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行医的实jì

经验,用眼皮儿夹了他一下,也就不再理会……和这和无名之辈计较,肯定会拉低自己的档次和形象。

“我么,并不是学医的,所以也误不上有什么导师,但多少也懂些岐黄之道和草头方,所以斗胆误点对老将军病情的看法……”周扬并不喜欢自吹自擂,非常真诚地说道,“好在有各位专家老师们在这儿,就算渤苛了也就权当是抛砖引玉吧。”

崔主任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是感叹不已:看来世道真是变了,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小小麻雀儿也敢在白天鹅面前扑楞几下子“这些专家们个个都是国手权威,你一个并非学医的小伙子瞎来凑什么热闹?什么砖啊玉啊的,是你能够乱抛的么?当心砸得你灰头土脸、头破血流!

“呵呵,小周啊,这巅头和玉可不是乱抛乱引的哟……”,崔主任打着哈哈提醒道,“在老首长面前,没有什么把握的话,可不敢随便乱说。”…,

“咳,打扰一下啊,是这样的,这位周扬小朋友呢,虽然不是专职医师,但他跟老夫也算是忘年之交,平常我们在一块也常切磋探讨些杏林往事、岐黄之道,老夫认为他虽然年轻了些,但在医道方面,还算是颇有见解的!”卢鹤亭看到崔主任轻视周扬,并不想要周扬开口,连忙在旁边声援支持一下。

“噢,这位应该就是卢鹤亭卢老先生吧?久仰久仰!”崔主任当然认识卢鹤亭,但他认为你卢鹤亭再厉害,在医术上也不可能比吴中坤更高明、更权威吧,我这正尽lì

劝阻周扬不要胡扯呢,你倒不只好歹敢出言支持,于是就笑着说,“既然有卢老在这儿,那何不清卢老亲自发表一下高见呢?大家对卢老的看法还是相当尊重的嘛。”

崔主任这句话一箭双雕,既堵住了周扬的嘴巴,又将了卢老一军,毕竟卢鹤亭这么一大把年纪,肯定不会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那样口无遮拦,说话做事要顾及身份与影响,没有根据、没有把握的话肯定不敢乱说的。

“这个么,老夫年老眼花哪里能和耳聪目明的年轻人相比哟……”,卢鹤亭看了看周扬,“小周啊,你就放心直言、有啥说啥吧!”

卢鹤亭与吕华清是莫逆之交,他当然无需顾虑什么。

“没事儿,让他说说呗!”吕华清觉得今天本来是请卢鹤亭他们来玩的,结果自巳的杂事又浪费了人家不少时间,所以他见周扬这小伙子有一定的表现欲倒是大度地表示可以让人家说说……”一说不说在人、信不信在巳嘛!

“老首长说得对”,崔主任见吕华清发话,连忙笑着对周扬说,“小周啊,你就斟酌着说吧!”

崔主任的意思是,低头看路、抬头看人,说话的时候最好睁着眼,你小子要多多斟酌一二,可不能在老首长面前信口开河。

“谢谢吕老谢谢崔主任……”,周扬礼貌地说,“其实我认为,吕老身体很有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健康扎实,倒是像有大病将至的样子……”

“什么?你胡说些什么!”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崔主任已经是叫了起来,“小伙子,在老首长面前,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啊!”

其他的专家们听周扬这样说也是莞尔一笑,这小伙子倒是会拍马屁,人家老首长疑心自巳有病,你立即随声附和、凑合应景,但老首长各项生理指标完全正常,哪里会有什么大病?当心拍马拍到马蹄儿上!

吕华清笑容依旧、波澜不惊,因为他也不知dào

周扬这今年轻人究竟是善于逢迎拍马、还是真有奇技在胸“一毕竟他们这和江湖术士之人多是善于察颜观色、揣摩心理的。

看到老首长并没有声援支持周扬的意思,崔主任更加胆大了,觉得老首长肯定也是不喜欢有人说他身体不行的,更何况周扬这小子竟然说他老人家像是有大病将至呢,这种不吉利的话是谁也不喜欢听到的。

“咳,我说这位小同志,你一没有进行相关检查,二又并非是学医之人,你这话若不是信口乱扯,那就是有其他目的了?”崔主任真想直接给周扬扣上一个……大帽子,暗指其居心叵测、动机不纯。

“有很多病不用检查也能够看得出来而有的病就算是检查也未必能够检查出来……”,周扬接着说,“吕老的病我是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你是说你是用肉眼看出来的?”崔主任和几位专家们面面相觑,感到非常可笑。

要知dào

在这个专家小组中,中西医方面的大师都有,除了西医那套检查之外,刚才吴中坤也是用中医望闻问切的传统方法进行全面了解,同样没有发xiàn

什么问题,难道就你小伙子自巳懂中医不成?

这牟时候,崔主任已经断定周扬这个江湖骗子是在故弄玄虚、以图名利,想要糊弄老首长。

“那好,既然你有这和超人的本领,那么能不能够麻烦你先给我瞧瞧,我的身体状况如何、有什么病没有呢?”崔主任自告奋勇、以身试人。

“没有,我看崔主任的身体真的不错!”周扬瞧了瞧崔主任,轻轻地摇了摇头。

“哈哈,露馅儿了不是?你们这些人哪,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崔主任笑道,“近来我老是失眠,每天晚上都是靠安眠药的帮zhù

才能勉强入睡,这就是你所说的身体不错吗?”

其他几位专家面露微笑、轻轻摇头,表示自巳和周扬并不一般见识。

“崔主任的失眠并不是什么实质大病当然是不值一提了……”,周扬淡淡地说,“如果说那也叫做病的话,每个想要升官发财的人都病得不轻呢!”

“你?!真是一派胡言!”崔主任白白胖胖的脸立即变得有些发红发热,“本人肩负那么多领导同志的健康问题,日夜操劳、尽心尽lì

,所以才容易精神紧张造成失眠,这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哈哈,算了算了,既然小周你认为我身体有病,那么就麻烦你仔细瞧瞧,我究竟那个地方有问题啊?”吕将军笑着打圆场说,“我向来从不讳疾忌医,小周你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吧!”

“好,那晚辈我就信口直言了!”周扬郑重地说,“我认为吕老全身有病而且极为严重,只是具体叫什么名字么,一时我倒忘记了……”

“什么叫做忘记了?这分明是你还没有想好行骗的名目嘛!”崔主任被人奉承习惯了,今天突然被周扬这个小伙子不当回事,甚至出言相讽,早已按捺不住想要教xùn

他一番,如今见他无法自圆其说,立即抓住机会训斥几句I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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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2章】见风使舵

“你确定我在胡说骗人么?”周扬平静地看着崔主任说。

“那还用说?你以为老首长会相信你这种鬼话啊!”崔主任十分自信地挖苦说,“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的话,这中垩央保健委主任的位置,我都不好意思不让贤给你啦!”

“哈哈,你那个主任的宝座我没有那个能力去坐,而且我对它也并没有半点儿兴趣,只是崔主任你也太自负武断了点儿!”周扬笑道,“幸亏你这只是一句气话而已,若是当真打赌的话,白白丢了头上的乌纱岂不可惜?”

“什么?”崔主任本来根本没有必要与周扬一般见识,但他最为忌讳的就是有人轻视于他,毕竟作为中垩央保健委的主任,他本身就是外行领导内行,最怕别人说其他闲话,今天周扬这个草根小民竟然似有蔑视之意,他顿时忘记了地位形象,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的能够用肉眼看出来老首长有何疾病的话,我立即请辞让贤;否则的话,你当如何表示?”

“如果我不能看出来的话,任凭崔主任发落处理!”周扬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面对这和气量狭小飞只知唯上的家伙并没有一点儿好感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啊!”崔主任认真地盯着周扬说。

“哈哈,小崔啊,你怎么和一今年轻人计较起来了啊!”吕华清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小崔你还是心眼儿像针尖儿那么大!”

“不是我和年轻人计较什么而是,而是我不能眼看一个门外汉信口雌黄,误导、欺骗老首长!”崔主任生气而不失理智地表忠心“老首长啊,您老千万别相信什么江湖郎中那一套,您老的身体绝对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帮专家们一听吕将军直指崔主任气量狭窄、心眼儿小,他们都是会心一笑:还是崔主任的老领导明白他,若非吕老将军是他的老领导,崔主任肯定会千方百计给他个小鞋穿穿!

崔主任怨恨地瞪了周扬一眼心里对他的反感已至极点,真想把他弄到自己手下,经常给他穿穿小鞋、找找麻烦!

“小周啊,你再想想看,我这位老伙刊到底有什么问题没有?”卢鹤亭提示周扬完全没有必要理会那和逢迎拍马的小官僚。

周扬再次看了看吕华清,突然眼前一亮,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这和病在古籍上好像称之为竹花大鬼。

“对对对,就是这个病就是这个说法,叫什么竹子开花、大限将至!”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吴中坤已经激动得拍了一下巴掌说了起来,“我记得年轻时在古书上看到过的,只是几十年了从未见过实jì

病例要不是这位小同志提起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吴中坤的话音刚落,偌大的室内立即是鸦雀无声、针落听音!

因为周扬这无名门外汉的话完全可以忽略,但吴中坤吴老先生,人家可是真zhèng

的“首席御医”,在中垩央保健委那么多医学专家当中,医术精湛绝伦、无人望其项背,他的话可是权威结论啊!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刚才在给吕老进行会诊时,我虽然感到吕老气血、脉搏有些异常,但并不能确认具体是什么问题而且一时也没有想起来古籍上的这个名词儿所以不敢断言……”吴中坤看到一圈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连忙表示道歉。…,

这个时候,其他同行专家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当初吴中坤给吕老检查后一直迟疑不决、难下结论,最后崔主任再三提示说吕老身体健康这才应付似地轻轻点头“原来吴老先生当时虽然察觉异常,只因无法确诊而勉为其难地附议崔主任而已。

只是,周扬这今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二十来岁,他又是如何知dào

的呢?

在场之人慢馍地将目光集中到了周扬身上,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疑惑,想要等待他做一番解释说明。

当然,也有人若有若无的瞄了崔主任一眼,发xiàn

崔大主任非常尴尬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开口。

“吕老,我刚才只是初步判断,也不一定准确,您先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再说一下您的感觉您老看看对不对……”,周扬见吕华清等人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等待与期盼,这才从容不迫地说,“当然,不足或者错误的地方,还请吴老先生批评指正。”

“咳,这位小同志不必太谦逊,我也只是在古籍上见过而已!”吴中坤真诚地说,“我们共同为吕老的健康把关出力吧!”

“好那我就先误误个人浅见了……”,周扬看着吕华清说,“这种情况呢,确实非常罕见,据古籍记载,此病患者不但没有心力衰竭、与血不足的现象,反而是精气神愈加旺威,甚至给人一种返老还童的假相。吕老是不是近来突然感觉身轻体健、精力主,沛?胃口大开、力量变大?”

“不错不错,确实是这样,就像吃了兴垩奋剂一样!”吕华清频频点头认可,“接着说下去、接着说下去,小周!”

“好的,吕老”,周扬接下来侃侃而误,“但是呢,这一切毕竟只是假相而已,特别走到了夜深人静、独自居住的时候,会莫明其妙地感到不安乃至害pà

,总是感觉好像将要溺水一样,想要抓住点什么;时间再长一点的话,恐惧感会更强烈,而且容易做恶梦,有和大限将至的感觉,心里面非常烦躁不安,想要见见以前的亲友熟人什么的,只怕再过一段时间就没有机会了一样……”

“吁……”分毫不差、分毫不差啊!”吕华清长叹一声,“小周你是心理学专家还是半仙啊,你所说的情况那简直是准确精妙、不差分毫。所以这一段时间我深感惶恐不安,总担心哪天撒手而去,再也见不到老战友、老伙计了!”

“老吕,千万别这样想,既然小周能够看出来病根儿所在,想必他一定会有法子解决问题的!”卢鹤亭晃老朋友们吕华清十分伤感悲观,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咳,其实能不能够解决倒也无所谓,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主要是,他们这些人总是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吃饱撑得慌,是杞人忧天、没事找事!”吕华清看着崔主任说,“小崔啊,现在你相信我不是在胡扯了吧?”

“老首长,我,我”崔主任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

周扬扭头看了看脸红脖子粗的崔主任,心里面对他还是有些深感同情的,毕竟这和怪病非常罕见,病人本身会有一和超自然的感觉,其他人、包括医生确实不容易发xiàn

确认。

只是这个崔主任心胸狭窄只唯上,而且自恃为医界高层,看不起平头小民,所以周扬也懒得替他说上两句公道话。…,

而崔主任看到周扬扭头打量了自巳一眼,心里面是一阵紧张,坏了,这小子会不会把刚才打赌的气话当真啊!虽然他无权逼自己请辞让贤,但在这么多同事、特别是老首长面前,如果他提起来的话,自巳肯定是非常难看!

好在周扬瞄了瞄崔主任,并没有提及刚才的打赌之事,崔主任心里面稍稍好受了一点儿。

“小周同志,吴老先生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们啦……”,崔主任毕竟是迎来送往的高手,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地说,“麻烦两位一定要尽lì

,给老首长解决了这个问题啊!”

啧啧,这个鸟人倒是会见风使舵、借花献佛,真是八面玲珑、应对有方啊!周扬心里面感叹道,看来这个崔主任能够官位稳稳,还是因为人家有一套绝活儿的。

“这个么,咳咳好像古籍之上并没有记载治疗的方法……”,吴中坤见崔主任注视着自己,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想要让自巳抢在周扬前面献计献策,不能老是跟在一个江湖小子的后面,毕竟这帮专家可是地位很高、待遇优涯的,只是苦于实在无策,只得硬着头皮说,“这位小同志,你可曾知dào

这种疾病的治疗方案吗?……、

听到吴中坤这么一说,崔主任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自己所领的可是堂堂国家级的医学专家、权威大师,领着国务院的特殊津贴,怎么可能如此丢份呢?

吴中坤也是老脸一热,其他专家更是慢慢地低下头来,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正规专家无法确认病情也就算了,毕竟吕老的情况特殊、十分罕见,现有科学文献均无记载与先例;但要是连个治疗方案也提不出来、甚至要请教一个……小伙子的话,确实是让人有些汗颜!

“小周啊,你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嘛,无论是需yào

什么药材、器械,相信崔主任都是能够解决的!”卢鹤亭开口道。

“这个……”,周扬迟疑了一下,轻轻地说了句,“竹子开花过后,一般就不行了……”

ps:故事刚刚开始,不会见头知尾。无奈小区换光纤,需yào

几天时间才能上网,只好写后到朋友家上传。

这几天我会坚持两章一块发,但无法对留言进行回复,还请各位见谅。到时网络修好,我再一并回复致谢。

海云兄如果能够看到此章的话,请多多原谅茶凉不能及时回复,因为这几天无法上QQ……)

【第0193章】惩恶就是扬善

周扬轻轻几句话,却如惊雷一般让么顿时紧张起来了!

因为无论科学上如何解释,现实的情况是竹子确实不常开花,一旦开花过后,好像耗尽了全部的生命力一样,整个竹林极有可能就会枯萎败落。

竹子开花前生机盎然、极为茂威,比平时更加碧翠欲流、伟岸挺拔,但开花过后像被抽干了生命之泉一样,很快落叶调零、干枯死亡……以此来比喻人的病情,那分明是在说吕华清大势已去、即将归天!

“小周,你实话实说,估计我还有多长时间?”吕华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问道。

“是这样的吕老,这种情况非常罕见,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更何况您老人家吉人天相,肯定能够化险为夷的,您别完全当真!”周扬看了看卢鹤亭,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哈哈,小周啊,其实我也是粗通中医之道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才是符合正常规律,上了年纪就应该好比过冬一样以守为主,怎么可能突然精气神像年轻人那样呢?我早就感到情况不对啦!”吕华清豁达大度地笑了笑,“虽然好生厌死是人之常情,但我都八十多岁了,并不忌讳那个早点知dào

还能有所准bèi

嘛,你尽管实话实说!”

看到卢鹤亭轻轻地点了点头,周扬这才低声说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吕老剩下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

“嗯,和我的感觉差不多,近来虽然表面看起来我身体气色非常不错,好像要返老还童似的,其实我也明白,这纯粹是过度透支、好景不长,”吕华清接着问道,“最长不过三个月,那最短呢?能不能捱过两个月?能够再活两个月的话,我也就了无遗憾啦!”

“老首长.”,崔主任眼圈红红地叫了一声。

“咳,这不还早着呢,要是在战场上,小崔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吕华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地说,“主要是,我那重孙子再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真想见见我吕家第四代人呐!”

四世同堂,是中国人传统的梦想,吕华清也不例外!

尽管吕华清豁达大度、看淡生死但当他真zhèng

听到周扬如此说时,仍是避免不了露出一抹遗憾失望和悲伤之色。

毕竟,这个简简单单、就在眼前的梦想,谁也没有办法保证实现,确实是让人颇为伤感……最长不过三个月,但最短又会短到几天呢?

崔主任见其他几位专家们微微低头、不敢开口,知dào

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确实是没有救治吕老怪病的良方,于是也就不再麻烦他们,转而快步走到周扬身边,一脸真诚地说:“对不起,这位小同志,刚才我莽撞失礼之处,我正式向您道歉,请您能够原谅!”

“咳,快别这样说,崔主任!”周扬也并非是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之人,他见崔主任低头道歉,连忙说道,“主要是我年轻气威、说话不知高低。”

“谢谢您能原谅于我,”崔主任郑重地说,“能不能再麻烦您一次,尽lì

帮zhù

老首长,我崔尚天一定知恩图报!”

“吕老将军德高望重,是共和国的功勋元老,如果我能够为他老人家略尽绵薄的话,那是我周某的荣幸!”周扬觉得这个崔主任虽然心眼小眼光高,但好歹他也是知恩图报之人。

“谢谢,谢谢您,周扬同志!”崔主任见周扬通情达理、气量恢弘,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真诚地说,“都说是有志不在年高,今天见到周扬同志,真的是让崔某大开眼界、心悦诚服!”…,

怪不得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又说什么退让一步天地宽,周扬的气度让在场的专家们一个个收起了妒忌之心,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位年轻人,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内气氛斗变,立即共同讨论起如何治疗吕老病情的话题来。

“小崔,你们几个先去忙吧,我和老卢好好聊聊!”吕华清知dào

周扬刚才话虽委婉,但意思表达得已是非常清楚,自己确定是来日不多,所以也就泰然处之了。

崔主任知dào

自己和几个专家皆无良方、留下无益,只得告退。临走时,特地走到周扬面前,非常恭敬地递上一张名片。

周扬没有名片,崔主任就索要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离去。

“老卢啊,走,我们还下棋去,小周给我掠阵做裁判!”吕华清邀请道。

“别急、别急嘛!”卢鹤亭踌躇不前。

“咳,那事儿就别放在心上了,八九十岁已算高寿我知足啦……”—昌华清淡然地说……其实早晚不就是那回事儿嘛!”

“别那样想,吕老,其实这种病虽然罕见,却也并不是说没有解救之法,只是,容我好好想想,”周扬插嘴说,“您老人家不是希望看到重孙子出生吗?我认为这个愿望倒是比较容易实现的!”

“这个?真的吗小周?”吕华清立即激动起来,“小周啊,我也并不指望着长命百岁什么的,只要能够让我看一眼吕家的第四代人,我就心满yì

足啦!”

“吕老的这个病,根治的话我不敢乱说,但延长个一年两年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周扬也是郑重地说,“只是,这要等我回去一下,找到好的方法以后再过来看望您老。”

“哈哈,别说一年两年,能有两个多月,让我看到四世同堂的样子,我就含笑九泉了!”吕华清非常开心地说。

晚上,回到了卢鹤亭的家里,卢鹤亭这才无所顾虑地和周扬聊了起来。

“小周,老吕的事情,你确实有那个把握么?”卢鹤亭说,“我的意思是说,真的能够让他四世同堂?”

“三个月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要想多延长些年头,甚至是进行根治再让吕老多活个十年八年的,这事儿我得回家一趟才能知dào

。小时候看到的那本古书还在不在,我不清楚,但我爷爷向来是喜欢将书默诵在心,他老人家应该还有印象的!”

“那就麻烦你了,小周!”卢鹤亭眯缝着眼睛看着周扬,淡淡地问道,“今天到吕将军处一行,你有什么感受啊?”

“感受太多啦!”周扬回答说,“吕将军自己一个人,竟然有那么一大帮人团着他转,动则是由国家级专家进行会诊救治:而吴中坤那个老先生,医术精湛绝伦,却是只为那么少数几个人服wù

!”

卢鹤亭不动声色地追问道:“还有呢?”

“就那两点!要知dào

多少老百姓有病难医、无钱可看,小病靠忍、大病等死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至于那个吴中坤,他完全可以更为充分地利用他的医术,只可惜,唉.——.—”。

“呵呵,我们两个是忘年之交,很多话我就直说啦!小周你在易道方面也是青出于蓝、不同凡响,但你不也像那个吴中坤一样么?他只为高官保健,你只为富豪服wù

,你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啊!”

“卢老指教的是,我在路上还在想这件事。究竟应如何才能将易经发扬广大!”周扬若有所悟地说,“前面的路,我好像有些走偏了。”…,

“没有偏!你前面所走的路并没有走偏、更没有走错!”卢鹤亭郑重地说,“只是,世上的路不可能直走不拐弯,否则的话肯定会掉河里的。

你现在已经[百度提供]走完了小路,应该转向大道啦!”

“转向大道?谢谢卢老指教,晚辈如同拨云见日,以前主要是为了解决个人的问题,没有想到这么多!”

“呵呵,那是对的嘛,由个人到小家、由小家到大家,这样善行越来越大,小周你早晚必成大器、成为一代宗师的!”卢鹤亭意味深长地说,“没有大的善行善果和独到之处,本领再高也只能称之为高手大师,而配不上宗师之林号。当然,大的善行善果绝非是悲天悯人、妇人之仁,有时候菩萨的心肠还要结合屠夫的手段.

“确实如此,就像一个小蚂蚁一样,如果没有雷霆手段,它再慈悲为怀、再心地善良,也做不出什么大的善行善果!”周扬点头认可卢老的话。

“所以小周你还是要再强化自己的实力,包括金钱方面,那是多多益善,钱多力量大,善行善果才会更大!”

“嗯,我会牢记卢老教诲、好好考lǜ

考lǜ

,以后的路应该如何去走!”周扬说,“明天我准bèi

看一下在北京的几个熟人朋友,然后就回深南市,如果吕老将军的事儿能够解决的话,我再给您联系!”

第二天早上,周扬告别卢鹤亭,打算先去拜访一下住在北京的李嘉豪,再去见见楚乔乔,就打道回府。

没有想到这次拜访李嘉豪,竟然让周扬真切地体会到了卢鹤亭老人家的那番话:除了保持一颗菩萨心肠之外,还需yào

拥有屠夫的手段!

因为,没有惩恶之术,根本就谈不上扬善……I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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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4章】无良高手

“哈哈,早就想要给你接风洗尘庆贺一番的,今天终于见面啦!”李嘉豪见到周扬登门拜访,非常开心地说,“这几天报纸上、电视上到处是你的新闻哪!”

“其实我一回来就打算来看望您的,不巧在卢鹤亭家时遇到了一点儿问题,拖到现在,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周扬为自己回国后抵达北京而没有第一时间看望李嘉豪表示歉意。

“哪里哪里,小周你能抽安来这儿坐坐,我们全家都非常开心呢!”李嘉豪侧身对保姆叫了一声,“刘嫂,麻烦叫大伟下来,就说小周到了。,、

听说周扬前来,李大伟立即从楼上冲了下来,兴奋地说:“大哥,我们终于见面了,我正打算过几天去找你玩儿呢,对了,我在报纸上看到大哥你,竟然和日本首相山口中信并肩合影,真不简单啊大哥!”

“哈哈,兄弟你应该说,那个山口中信真不简单,竟然能够和我周扬并肩合影!”周扬开玩笑说,“日本首相又能怎样,不也是一张嘴巴两只眼睛嘛!”

“对对对,大哥说得有道理!他再首相不首相,也不过是个小日本而已,想起他们那帮政客老是说钓鱼岛是他们日本的我就心烦!”李大伟郑重地说。

“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今天小周到我们家来,应该开开心心、一醉方休才是正事儿!”李嘉豪父子陪着周扬喝茶聊天,谈到周扬与袁宙哲的那场较量,更是非常高兴。

“大哥,当初袁宙哲那家伙大言不惭、十分猖狂,你真应该好好收拾收拾他,在媒体面前杀杀他的气焰、灭灭他的威风!”李大伟惋惜地说,“可惜大哥你太心软了!”

“不,大伟你不懂,那件事我认为小周做得非常正确,”李嘉豪说,“其实人生在世,除了深仇大恨之外,还真是应该味让三分、留有余地,凡事不能做得太过了-

-—一点言语冒犯算不了什么大事,大伟你这点可是要跟你周扬哥好好学学!”

“董事长说得对,其实很多时候没有必要把事做得太绝,而且那个袁宙哲虽然自负武断、说话难听,但他经常揭发中国科学界和教育界的学术腐败现象,批判新闻界的不真实报道,敢于挑zhàn

名人、挑zhàn

权威,这一点儿还是令人佩服的!”

“嘿嘿,大哥说得对,我以后要和你多多学习、多多学习!”李大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三个人谈笑风生、非常开心,但周扬犹豫徘徊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董事长,近来是不是碰到小人了?我看你好像命犯三碧是非星,容易招惹小人而破财呢可是!”

“咳,这个么,今天不提那事儿,”李嘉豪摆了摆手.“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今天我们在一块开开心心的,不提那烦心之事。”

“大哥,这你都看出来啦?”李大伟瞪着眼睛说,“其实这几天我爸爸非常烦恼生气,今天看到你来了,心情才好一些呢!”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啊,大伟?”周扬追问道。

“算了算了,我怕影响待会儿我们喝酒的心情,那种小人不提也罢!”李嘉豪无奈地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dào

有些人长着人皮不长人心呢!”

“没事儿,说来听听嘛,其实世上小人坏人虽然不少,但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周扬宽慰道,“说来听听又有什么?说不定我们几个想个办法,让他身败名裂,更有利于我们开心喝酒呢!”…,

“这个?唉,说起来真是让人伤感,这次我不是栽倒在别人手里,而是栽在一个相交多年、在一块称兄道弟之人的手里了!”李嘉豪见周扬再三追问,踌躇了片刻,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地讲了一番。

原来,李嘉豪有一位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姓蔡名鹏程。

他们二人相识于草根之时,没有利害冲突,平时你来我往、很是友好,在一块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后来那位蔡鹏程见李嘉豪率先下海,在房地产行业混得是风生水起、日进斗金,眼红之下也从单位辞职,决心在商海中一展身手、实现抱负。

可惜的是商海有风险、有赚就有赔,蔡鹏程干过经销、做过代理,炒过股票、办过小厂,虽然中间也曾走过鸿运、赚了不少钱,只是因为他贪念太大,不知见好就收、控zhì

风险,在最后办厂过程中破产倒闭。

为了东山再起,蔡鹏程找到了已经[百度提供]身家不菲的李嘉豪,想要请老朋友拉他一把。

向来重感情的李嘉豪二话不说,立即按蔡鹏程的要求,借给他一千万现金,让他再搏一次,并且提醒他多多注意风险。

也许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那位蔡鹏程觉得实业难做,利润大小,看到当时期货行业赚钱很快,于是就将那笔钱全部投到了国际期货上面。

怎粹想国际期货要看国际行情,当时突发变故,行情!路看跌,让蔡鹏程损失惨重。

李嘉豪得知这种情况,就劝他到自己亿科地产来帮忙,至于那笔借款么,能还就还,还不上来也就算了,反正亿科的效益是蒸蒸日上。

但是蔡鹏程自尊心极强,不愿意在老朋友手下做事,于是就拒绝了李嘉豪的一番好决,并表示将来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账给李嘉豪。

就在前几天,蔡鹏程突然衣着光鲜、由司机开着豪车前来找到李嘉蕊

二人好久不见,自是把酒畅谈。

席间,蔡鹏程表示,自己现在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近来有一笔大单,而且利润极大,做成之后即可归还上次欠李嘉豪的那笔钱。

李嘉豪为朋友的成就非常高兴,一时喝了不少酒。

中间李嘉豪出去了一次,也不知蔡鹏程做了什么手脚,后来竟然在蔡鹏程的要求下,鬼使神差地答yīng

暂借一个亿给他,说是过几天就还。

更令人诧异的是,一向老成持重的李嘉豪,竟然命令公司财务立即将一个亿转入蔡鹏程指定的账户中去。

第二天酒醒之后,李嘉豪知事反常,连忙打电话给蔡鹏程,说是昨天的借款最好能够补个借据手续,毕竟公司要进行平账的——.—.—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蔡鹏程非常惊愕地反问说,你还钱给我,还要我给你打什么手续?

李嘉豪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就告sù

他说,老蔡啊,这事可不能开玩笑,我们两个个人之间怎么着都好说,但现在亿科地产是上市公司,我私自下令转走一个亿而不补相关手续,是在违法犯罪啊!

无论我好说歹说,姓蔡的那家伙就是咬住一句话,说是转给他一个亿不假,但那是我以前借他的,现在是还账而不是他向我借款!

“董事长,你让公司转账给他,那银行不是留有转账证据么?”周扬问道。

“银行是可以提供转账证据,但人家不管转账的原因啊!”李嘉豪说,“关键是我拿不出来一点儿证据,能够证明我是借钱给那个蔡鹏程的!”…,

“能不能够走法律途径,让他还钱之后再追究他个诈piàn

之罪?”周扬紧紧地追问说,“还有,那公司的账务怎么办?”

“咳,公司律师已经[百度提供]说了,这种事如果我拿不出来什么证据的话,法律途径是根本走不通的,毕竟法院是要讲求证据,我是有口难辩哪!”李嘉豪说,“那一个亿我已经[百度提供]用个人的钱填进去了,主要是感到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老弟兄,竟然给我来这么一手,心理上的打击比损失那点钱要难受得多!”

周扬冷冷地说,“杀人可恕、情理难容,这种无耻无良之徒,董事长你千万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说实话,只要他能给我说个明白,这么多年来我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算不算朋友,我宁愿那些钱不要也罢!主要是这件事让人太伤心了,让人直怀疑人与人之间除了钱以外,到底还有没有亲情友情!”李嘉豪说,“被自己人捅刀子的感觉真是坏极了!”

“那个蔡鹏程现在在哪儿?”周扬皱眉问道,“是不是那家伙得了钱就跑了?”

“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律师告sù

我过,如果他逃跑的话,那就相当于是间接证据,至少证明这中间有隐情,关键是他蔡鹏程以前就是学法律专业的,他不但没有潜逃,反而就在北京,丝毫没有理亏的样子!”李嘉豪无奈地说。

“找上门去揍他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周扬

“咳,人家违法,我们总不能跟着违法吧?说不定他就等着我带人上门呢,这可是天子脚下,外地黑尸社会那一套可不敢乱用的。”李嘉豪说,“算了,我说出来心里面好受点儿,小周你以后可要多长个心眼啊!走吧,我们喝酒去!”

“董事长,先别急,你现在和那个蔡鹏程还能联系得上吗?”周扬问道。

“当然了,在电话是骂他多少次了,他也不肯换个号码,而且人模狗样地说什么,他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李嘉豪苦笑道,“那家伙真是,真是表演得跟真的一样,丝毫没有心怯惭愧的样子!”

“哈哈,那种高手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董事长何不打电话给他,我们一块坐坐喝两杯呢?”周扬笑着说……)

【第0195章】大生意

网络通于通了,一切恢复正常。

前几章因为对手只是和周扬观念冲突而已,并非大恶之人,所以无法痛下杀手、热血爽快:而蔡鹏程这个对手,无耻无良又无赖,自当毫不留情、杀伐果duàn



“算了算了,不见那种人不生气,真要是和他坐一块,肯定会没有一点胃口的,”李嘉豪摇了摇头说,“再说,我想他毕竟是做贼心虚,也不敢再和我坐一块儿。”

“试试呗,我倒真想见见那种玩艺儿,看看他到底厚黑到了哪种境界和档次!”周扬笑了起来,“有时候能够见见一些稀奇的品种,也算是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嘛。”

“那行,你们都别说话,我再打打他的电话试试。”李嘉豪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平静,然后就拨通了蔡鹏程的电话。

“喂,有事吗,老李?”一个低沉粗重、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现在在哪儿?能不能一块吃个饭?”李嘉豪强忍怒火、尽量平静而简洁地邀请道,“今天、马上!“

“呵呵,想通了,老李?想通了就好,都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请客道歉的话就不用多说啦!”

“你?!”李嘉豪见对方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不但没有丝毫的歉疚之意,反而像站在道义的高地上一样大言不惭一时气得噎住了一样握着电话的手也抖动了起来。

周扬赶快冲李嘉豪作了个忍耐息怒的动作。

“老蔡,力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地点你安排!”李嘉豪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保持克制,担心对方怕自己摆下鸿门宴而拒绝故yì

让对方安排地点。

“真不好意男啊老李,近几天确实是太忙了些,要不改天我再请你吧,再见啊老李!-

-蔡鹏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了吧?他娘的好像我李嘉豪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竟然说或想通了就好,不必向他请客道歉!”挂上电话,一向老成持重、彬彬有礼的李嘉豪忍不住爆了粗口。

“别气坏了身体

董事长,他家伙肯定是怕你电话录音作证据这才故yì

装着理直气壮的腔调儿……”周扬劝慰说,“从声音来听,那厮倒真是沉稳老练、确实有一套的!-

-

“是啊,那家伙长得也是浓眉大眼、一表人才,就是没有想到他长了付狼心狗肺!”李嘉豪叹息不止。

“爸,别生气了我们一块吃饭去吧,周扬哥肯定也早就饿了!”李大伟提醒道。

“哦,失态失态,真是被那家伙气糊涂了!……李嘉豪,“走吧,小周不能让那种没有良心的东西影响了我们的情绪,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儿坐坐,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

作为成功的企业家,李嘉豪的情绪控zhì

和调整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笑呵呵地陪着周扬向餐厅走去。

尽管菜品丰威、美酒飘香,李嘉豪父子不断劝酒布菜、热情周到,但周扬总感到不能尽兴畅快……毕竟人家李嘉豪表面春风满面、热情待客,内心里肯定不是那么好受。

而且对周扬来说

他最为容忍不了的就是伤天害理、忘恩负义,也就是他所说的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如果事情真的像李嘉豪讲的那样,那个蔡鹏程可真是个无情无义、厚黑至极的败类。

俗话说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周扬一边喝酒,一边在思忖着,这件事既然让自己遇上了,于公于私都不应该袖手旁观-

——

-于公来说,惩恶就是扬善、就是积德:于私来讲,李嘉豪待自己不薄,朋友有事,自己理当出手相助,这也是作为朋友的份内之事,否则的话,自己岂不也是那种无情无义之徒了么?…,

虽然那个蔡鹏程深谙法律之道、善钻法律的空子,但周扬认为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只要他真的做了那种背信弃义、无良无耻之事,相信这个世上就一定有的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午餐过后,周扬向李嘉豪打听那个蔡鹏程的住处,表示自己一定要见见他,说不定能够劝他回头是岸、帮zhù

李嘉豪讨回公道.

经过周扬再三要求,李嘉豪终于告sù

周扬说,如果你真的要见见那个姓蔡的家伙也行,但是小周你必须答yīng

我一点儿,我才能告sù

你那家伙在什么地方。那就是你见见他可以,但不能暴露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而且你千万不能冲动鲁莽,一定要注意安全,要知dào

他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而且脸皮厚心肠黑,我怕他对你不利!

周扬爽快地答yīng

了,说是我只是想要见见他,看看情况,绝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自找麻烦。

李嘉豪这才告sù

周扬说,那个家伙的公司名叫“鹏程科贸”平时他就在那里,公司的地点在……

周扬记下了鹏程科贸公司的地址和蔡鹏程的五官特征,就告辞李嘉豪,打车直奔鹏程科贸而去。

到了鹏程科贸公司,周扬发xiàn

这家小贸易公司比皮包公司也好不了多少,不过是租了几间办公室而已。

“您好,先生,请问您找哪位?”一位文员模样的人问周扬说。

“找你们蔡老板,”周扬昂首挺胸、气势不凡地顿了顿,“我们公司有笔大单子想要通过你们公司,想找你们蔡老板谈谈!”

“哦,这个?先生您这边请,这边有请!”那位员工稍稍一愣,一听周扬说是有笔大单子要找老板亲谈,哪里敢得罪财神爷啊,立即客客气气地将周扬领到了挂有“总经理办、公室-

-的房间面前。

在得到总经理的答yīng

后那位员工让周扬请到了总经办,然后倒了杯水放在了周扬面前,退了出去。

“坐嘛,这位先生,您是?”宽大的老板台后一位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中年人盯着周扬打量一番然后眼前一亮,“哦,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扬周先生吧?”

“哈哈,蔡老板好眼力!-

-周扬大大方方地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根据李嘉豪所说的五官特征,认定对方必是那个蔡鹏程无疑,故而直呼蔡老板。

“呵呵,前几天各大媒体铺天盖地地报导

想要不认识周先生都很困难啊!……蔡鹏程看着周扬说,“周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见蔡老板,当然是要谈点儿生意上的事情啦!”周扬信口乱说道。

“生意上的事?哦,我想周先生一定是走错地方、找错人了,“蔡鹏程眼睛一眨即恍然大悟般地开口说道,“我们鹏程科贸是家小公司,哪里能够请得动周先生这样的风水大师啊

更何况请恕我直言,本人对风水催财那一套,呵呵,并不相信!……

原来,蔡鹏程以为周扬上门是为了指点风水布局,所以他很是果duàn

地拒绝了事说完那番话就打量着周扬,意思是生意不成、请客自便。

“哈哈,蔡老板误会了!”周扬爽朗地笑道,“我这次前来,是想和蔡老板谈笔生意,一笔金额上亿,哦,不不不,是总金额为一亿一干万元的大生意!”

“一亿一千万?大生意?-

-蔡鹏程一平子愣住了沉吟片刻这才狐疑地问道,“什么生意?”…,

“我想卖给蔡老板一件非常非常宝贵的东西,叫价一亿一千万,现金交yì

、概不还价!”周扬神mì

孕兮地看着蔡鹏程说。

“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蔡鹏程实在没有想到周扬会说出这种事儿,于是紧紧地盯着周扬,一脸正气地说,“我想提醒周先生一下,本公司虽然不大,但我们向来不做非法生意,这点儿还请周先生明白!”

“哈哈,绝对合情合理又合法,而且叫价一亿一千万,物超所值、包你满yì

!”周扬爽快地回答说。

“周先生不妨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值钱?”蔡鹏程疑惑不解地问道。

“良心!”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良心这玩艺儿,叫价一亿一千万卖给蔡老板,我认为已经是非常便宜的了!”

“你?!”蔡鹏程这时才知dào

自己竟然被对方给耍了,立即面色一沉,不发一言地盯着周扬。

周扬毫无惧色地对蔡鹏程对视着。

过了好久,蔡鹏程终于明白过来了:“你做风水师这一行,经常与房地产公司打交道,对吧?”

“没错!”周扬坦然承认。

“那么,李嘉豪应该是你的大客户了?”蔡鹏程果然聪明,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故而紧紧地盯着周扬。

“蔡老板高见,我和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关系相当不错!”周扬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避。

蔡鹏程愣了一会儿,好像考lǜ

了一番似的,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缓慢而郑重地说:“看来,周先生一定是受了李嘉豪的蒙蔽,误会我蔡某人了!”

“何以见得是误会了呢?”周扬笑眯眯地打量着蔡鹏程,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细微表情。

“唉,自古以来都是那个理儿,富贵之人多不义啊,周先生!”蔡鹏程一脸痛惜地说,“我和李嘉豪以前关系相当不错,没有想到他,他发财之后忘恩负义,借我的钱还我以后,竟然诬陷我,说我蔡某人行骗于他,这,这真是让人齿冷心寒啊!”

“哈哈哈哈,蔡老板没有去当演员,真是又少了一个华人影囘帝,可惜啊可惜!”周扬一脸嘲讽地说,“别忘了,本人最为擅长的就是观相知心你这点雕虫小技又岂能瞒过我的法瞩……”

蔡鹏程凛然一动,轻轻地按了下桌上电话的按键,很快就有两名壮汉破门而入,直奔周扬而来

。)

【第0196章】倒爬三圈

蔡鹏程本来打算在周扬这今年轻人面前表演一番应付过去就算了,反正李嘉豪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他周扬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样是白费口舌而已。

没有想到周扬这厮先是捉弄于他,然后又直言不讳地指责自己行骗,于是轻轻按下了桌上电话的一个按键,外面立即有两名壮汉破门而入,直奔周扬而去。

周扬见状,以为那两个壮汉想要出手揍自己一顿,于是弹簧似的一跃而起,迅速摆了个可攻可守的门户,严阵以待,只要他们胆敢动粗,自己绝对不能吃那个眼前亏的。

“别动!”其中的一个壮汉见周扬似乎像个练家子,并未鲁莽出手,而是看着蔡鹏程,意思是老大你说怎么办。

“搜!看看他身上到底带些什么东西!”蔡鹏程毕竟是学法律的,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只知动手的粗人,所以他的意思并非是要教xùn

,周扬一顿,而是要对他进行搜身检查。

周扬见状,也不再打算动手,反正只要他们不先动手打人,自己此来也不是为了逞凶斗狠、施展拳脚的,更何况出手三分低、惹下麻烦连累朋友呢。

两个壮汉见蔡鹏程有令,而且周扬似乎没有那么谨慎了,于是二人迅雷不及掩耳冲了过去,一人架住周扬的一支胳膊,迅速将周扬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就连周扬的手机也没有放过。

“老板,这家伙身上一没有凶器,二没有录音录相设备!”其中的一个壮汉回答说。

周扬这才明白这个蔡鹏程果然心机不浅……”如果自己带凶器上门的话,这下可就麻烦大了;至于录音设备,更是说明蔡鹏程真是一只老狐狸,怪不得他人模狗样地满口正义之言,原来是怕被别人录音留证啊!

周扬暗暗感叹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个蔡鹏程,不但脸厚心黑有文化,还他娘的懂法律、有心机,怪不得李嘉豪吃了哑巴亏还落了一肚子气,确实是不好对付。

听到手下如此一说蔡鹏程愣了一会儿……”盯着周扬问道:“说吧,是不是李嘉豪让你来的?找我到底儿有何打算?”

“当然不走了”只不过是有所耳闻,听说蔡老板骗了人家一大笔钱还理直气壮地不承认,一时好奇心起,想过来瞧瞧究竟!”周扬理了理衣服”轻描淡写地说。

“关你什么事儿?年轻人难道不懂得好奇害死猫吗?”因为已经确认周扬并无录音设备在身,蔡鹏程也就没有必要装腔作势,立即露出了一付无赖的嘴脸儿。

“按说也是不关我什么事儿,只不过嘛,想要求证一下蔡老板是不是骗人还骗得理直气壮而已!”周扬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我总算清楚了,原来世上还真有你这种无良无信、厚颜无耻的东西!”

“哼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我之间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犯不着惹什么麻烦事儿。我只想告sù

你,小伙子,从古至今那种所谓热血正气的小公鸡儿,从来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蔡鹏程说,“这次我放你一马,奉劝你吃自己的饭、做自己的事,别没事头疼蛋痒地找不自在!走吧,希望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的话,哼哼”

“谢谢蔡老板放我一马,不过,那件东西你还买不买啦?”周扬决定再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良心龙价,我建议蔡老板最好还是买回去吧,要不然以后多少钱都找不到卖家。”…,

“呵呵,给我玩那些扯淡没用的,一点儿意义都没有,我也没有闲心教育你一些优胜劣汰、成王败寇的大道理,我只想告sù

你一点儿,”蔡鹏程居高临下地指着周扬说,“小命儿只有一条,我建议你不要一不小心给玩丢了,到时可没有后悔药可吃!”

“好,我明白了!”周扬见对方目光阴险、凶朝毕露,知dào

多说无益,于是立即起身告辞。

“哼哼,老子要是连一点小事儿都摆不平,还在这儿混什么!”身后传来蔡鹏程的冷笑。

走出鹏程科贸,周扬总算明白了,李嘉豪确实没有说假话,他所遇到的这个蔡鹏程,的的确确人面兽心、无良无信……不是不相信李嘉豪,而是已经有些阅历的周扬,需yào

经过确认无误才能下手,避免一时冲动、好心办坏事,万一误伤好人的话那就后悔莫及了。

但是,究竟如何对付这个姓蔡的家伙,周扬一时还没有想好。毕竟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地揍他一顿出出气就行的,而是尽量帮李嘉豪追回损失才是正道。

正在这时李嘉豪打来了电话,非常关切地问周扬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事没有等等,只怕周扬年轻气盛阅历不丰而吃亏,正准bèi

出去寻找周扬呢……“

周扬告sù

李嘉豪说,自己已经见到了那个姓蔡的家伙,现在正在准bèi

回去呢!

回到李嘉豪的住处,周扬觉得这事儿不能感情用事,必须要帮李嘉豪追回损失以后,再教玉,蔡鹏程不迟,而且最好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

想来想去,周扬认为在北京的官场之人当中,只有那个崔尚天有可能帮得上这个忙,虽然他并非公检法系统之人,也不是什么zf要员,但他作为中垩央健委会的主任,日常接触的可全是高官元老,多少地方官想要结交于他呢。

说干就干,周扬立即找出崔主任所留的名片,拨通了崔主任的电话……看来味让三分、路留一步还是对的。

接到围扬的电话,崔主任非常开心,问周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医治老首长怪病的方法?

周扬告sù

崔主任说,现在自己还没有回去呢,如果找到了医治吕老将军悄病的方法,一定及时告知崔主任。

崔尚天见周扬这样说,自然是非常激动,但他也明白,周扬肯定有其他事找他,于是就直接问周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yào

帮忙的?

周扬如实以告,将李嘉豪遇骗之事非常详细地讲了一遍,希望崔主任能够通过自己的关系,帮zhù

李嘉豪追回损失、讨还公道。

崔尚天满曰应允,说是自己和公检法系统的官员们均有一定交情,况且那件事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之事,理当帮忙解决,MM

晚餐时分,周扬将自己的处理方法向李嘉豪简单说了一下,表示崔主任愿意帮忙解决。

李嘉豪当然明白,中垩央保健委主任的影响非同小可,多少官员都希望通过他而走上青云之路……至少人家在高层面前稍稍吹上那么一点儿歪风的话,就有可能让人官位不保,那可是尊得罪不起的伴君之臣。

事情处理到这一步,李嘉豪全家对周扬更是非常热情,觉得如果有崔主任出面协调,肯定会追回损失、讨还公道,让那个蔡鹏程付出应有的代价……”中垩国官场的情况走路人皆知的,更何况自己于法于理都是正当的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纵然有崔主任向有关方面打了招呼,但天子脚下的官员们也不敢咨意妄为,虽然在第一时间进行立案,立即传讯了蔡鹏程,但人家蔡鹏程也非等闲之辈,更何况他自己本身就是学法律的,所以法院苦于没有证据支持,对蔡鹏程也是无可奈何。

正准bèi

离开李嘉豪家的周扬,听到这个消息深感可惜,觉得法律这种东西有时候并不能够惩恶扬善!

很显然,蔡鹏程精心设计的这个困套早已规避了可能的法律风险,想要通过正当的途径讨还公道、追回损失是非常麻烦甚至是不可能的。

嗯,既然他姓蔡的不仁不义、无良无信,自己又何必狗泥于手段方法呢?有时候以暴易暴也不失是一道良方。周扬沉思片刻,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采用另外的办法伸张正义、惩治败类。

正当周扬与李嘉豪感叹蔡鹏程那条老狐狸果然机谋不浅之时,李嘉豪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姓蔡的那家伙打来的。”李嘉豪看着周扬小声说。

“拿来我接嘛!”周扬接过李嘉豪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我说老李啊,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又不缺那两个钱儿,何苦非要骗老朋友的呢!”蔡鹏程道貌岸然、义正词严地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你老李非要如此为难于哦相信你绝对不会成功……”

听到电话里蔡鹏程表面正气凛然、实则得yì

非凡的腔调儿,周扬只觉得胸口似有火烧一样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即把那家伙从电话里揪出来砸他个血肉模糊!

“王八蛋,我保证你会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求着我还账的!”周扬咬牙切齿、冷冷地说道。

“什么,哦,是周扬吧,”蔡鹏程不屑地说,“小伙子啊,别忘记我告sù

你的话,要走正道懂不?”

周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好好好!如果三天之内你没有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话,我周扬在整个北京城倒爬三圈“”。)

【第0197章】生不如死

“大哥你别生气……”那些钱我们不要了还不行么,别让大哥气坏了!”李大伟看到周扬怒极而笑、非常生气,连忙劝导说。

“是啊,小周,算了算了,那件事不提也罢,何必与那种东西一般见识呢!“李嘉豪也是安慰周扬说,“拿别人的无情无义而让自己生气,确实是划不来的,那件事不讲了、不讲了!“

“董事长,大伟,我不气了,主要是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见过无耻到那种程度的品种,一时忍耐不住了,呵呵!“周扬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调整好了心情。

“大哥,喝杯咖啡平静平静……”李大伟赶快倒了杯咖啡递了过去,“那个蔡鹏程不简单的,很聪明很能干,我认为如果他能有些耐心而走正道的话,他比我爸爸厉害得多。”

“是啊,说实话,以前我们关系很好很好的,只是他嫉妒心强了点儿,而且只想一夜成功,太急功近利了,否则的话,他的成就会远远超过我的。“李嘉豪坦承地说。

“个人如暴没有一颗平和正常的心……”能力越大危害也就越大,那个姓蔡的家伙竟然如此卑鄙无良,这次我一定会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周扬认真地说。

“别再生气了,小周。本来你到我家来玩儿,应该高兴兴的,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让小周你心里不痛快!“李嘉豪满怀歉意地说。

“哈哈,董事长以为我在说气话啊?”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不杀人可恕、情理难容我向来说到做到,一定会让那个不良品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什么,大哥没有在开玩笑吧?”李大伟原本以为周扬在说气话,但见他一脸郑重、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禁疑惑地说,“大哥这,这怎么可能呢?他蔡鹏程又不是一个三岁小孩儿!“

“哈哈,当然不是在开玩了啦!刚才你没听我给他说么,如果三天之内他没有跪在我面前痛哭求饶的话,我周扬可是要在整个北京城倒爬三圈的!”周扬认真地说,“跪与不跪与年龄大小没有关系,三岁小孩不犯啥错误也没有必要罚跪;他蔡鹏程无耻至极、没了最基本的为人底线,我一定让他跪地求饶。当然他还必须吐出来那一个多亿还恁!“

“这个?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蔡鹏程那家伙爱财如命,别说让他下跪了,单单就说让他吐出来那么多钱,我估计他宁可不要命也不肯再还我那笔钱!“李嘉豪摇了摇头,“他那人我了解的,要拔他的钱,那可是像割他的肉;要让他吐出一个多亿,那不是剜他的心么?“

“是啊,大哥,我爸说得对!别说让他蔡鹏程下跪求饶了,就说让他拿出那一个多亿他也是宁愿认死而不愿出钱的!“李大伟劝周扬说,“算了,大哥,别想那件气人的事,明天我陪大哥在北京好好玩几天吧!”

“好啊,我也正想在北京转一圈玩玩儿呢……”周扬点了点头,“不过,一定得先处理好蔡鹏程的事儿,然后才能尽兴畅快地去玩嘛!”

看到周扬一直执著于那件事,而且再三表示非要让蔡鹏程跪地求饶不可,李家父子二人顿时感到这下麻烦了:周扬这人太过认真执著,但蔡鹏程阅历丰富心机颇深,他怎么可能会跪在周扬面前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周扬看到李嘉豪父子面现惊愕疑惑,知dào

对方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于是也不多作解释……到时候自己做到了,人家自己然会相信的,现在空口说白话意义不大。…,

快到晚餐时分,周扬突然饶有兴趣地问李大伟,这附近有狗肉馆没有?

李大伟问道,怎么,大哥想要尝尝狗肉吗?可以安排保姆去买啊。

“哈哈,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虽说狗肉上不了正席,其实也是蛮好吃的,最好是那种现杀现炖的狗肉……”周扬问道,“现在这社会,去买人家做好的不太放心,不知到底是什么肉呢。“

“这样啊,大哥,我想起来了,离这儿不远就有一家狗肉馆,他们就是现杀现录现做的。要不,我们去尝尝?“李大伟对到外面吃饭也提起了兴趣。

“这样最好!”周扬竖了竖大拇指。

由于李嘉豪并不适于光临那种地方,毕竟是人家亿万富翁的身价在那么搁着呢,所以周扬就拒绝了他的陪同,而是和李大伟一块开车前往尝鲜。

酒店有酒店的客户、饭馆有饭馆的顾主,那家现杀现做的狗肉馆一样是生意兴隆、顾客盈门。

周扬与李大伟虽然只是两个人前来尝鲜,口气却是不小,要求点一条几十斤重的大狗现宰现做,剩下的他们打包带走。所以店伙计就把他们领到了后院进行“点菜”。

这家狗肉馆的生意之所以如此兴隆,除了手艺不错以外,所选择的并非是那种人工饲养的肉狗,全是收购来的中华田园犬,也就是俗话所说的草狗、土狗,个个身体结实健康、非常精神,与那种填鸭而成的肉狗当然不一样。

看到笼内一条土黄色的田园犬十分壮实精神、颇为凶悍的样子,周扬就指了指,对旁边的店伙计说:“就这一只啦,给我们做几道红烧狗筋、白切狗肉、竟汁狗肚、香酥狗排、枚香狗蹄、凉拌狗舌、葱香狗心,剩下的盹好我们打包带走。“

“哈哈,看来这位兄弟对狗肉很有研究啊!“店伙计见两位年轻人一下子点了条几十斤重的大狗,一边笑着奉承、一边就要动手宰杀。

“那当然,不是我们人少今天就弄个全狗宴呢……“周扬对那伙计说,“慢着慢着,我这人是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待我安排这条狗几句你再动手吧!“

“啊?兄弟你既然要吃它,还准bèi

念段经文超渡超渡它?”那位店伙计也是个善侃的主儿,见周扬还要安排那条狗几句才能动手,就开玩笑说,“兄弟尽管放心吧,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神神鬼鬼?我干这行好几年了,亲手所宰的狗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这不一样好好的嘛!“

“哈哈,我也没有说什么神鬼之道啊,其实很多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比如匈牙利的那首曲子《黑色的星期天》,也没有什么神鬼之秘,但它不照样杀人于无形,成为世界三大禁曲之一么?”周扬认真地说,“浪费不了你多长时间,几句话就成!”

“那好那好,客官请便!“店伙计深知和气生财,当然不愿意与周扬争论什么,于是就退到旁边,好奇地打量着周扬。

周扬当真上前两多,看到那条冲着自己呲牙刻嘴的大狗,盯着它认真地说道:“土狗土狗你别怪,到这就是一盘菜;你有冤气别找我,我自给你来安排;咬伤好人是罪孽,撕咬坏人立功来……”

念叨完毕,周扬对那个店伙计说:“这条狗的两颗长牙麻烦你给我处理一下,到时我带走。“

“好咧,狗牙辟邪嘛,这个我懂,马上弄得干干净净的给你!“店伙计爽快地答yīng

了。…,

李大伟从车里拿出来一瓶五粮液,二人等了一会儿,香味扑鼻的狗肉宴就摆了上来。

“来来来,开吃,兄弟。寒冬至、狗肉肥,现在天冷了,这东西不但好吃,而且温阳大补,吃了狗肉暖烘烘、不用棉被可过冬呢!“周扬好像暂时忘记了蔡鹏程的烦心事一样,和李大伟大快朵颐起来。

酒足饭饱以后,李大伟带着打包好的狗肉,周扬拿着两颗处理干净的森森狗牙,就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与李家父子闲聊一会儿,周扬就表示困了,要上楼休息,准bèi

明天和大伟一块去玩。

进了客房以后,周扬立即从自己包内取出一支尖锐锋利的钢针,在一颗苍白可怖的狗牙上面刻了些诡异奇怪的龙章凤篆和符号,然后又将一张写有蔡鹏程名字的字纸焚而成灰放在水杯当中,一边小声地念念有词,一边将那颗狗牙放了进去……

第二天早饭后,李大伟拉着周扬出了家门,准bèi

先到位于北京西北区的颐和园旅游区转转。

出门之后,周扬先和李大伟找了家同城快递公司,将那颗狗牙连同一封信一并快递给了鹏程科贸的老板蔡鹏程,然后就开开心心在直奔颐和园而去。

由于包裹上面写着蔡鹏程亲启,其他员工自是不敢乱拆。

蔡鹏程打量了一番,慢慢拆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支狗牙模样的东西,不由得轻蔑地笑了笑,“哼哼,老子从不迷神信鬼,这套小把戏又有何用?!

再打开那封信一看,蔡鹏程感到真是又好笑又可气!

因为,那封信上一无问好、二无威胁,只是简简简单地写了一行字:四十八小时之内可以向周扬叩首求救,否则本人过期不候!

“呵呵,什么时代了这都,还给我玩这套没用的!“蔡鹏程轻轻摇了摇头,啪的一声脆响,那封信就在芝宝上面化作了一缕青烟!

蔡鹏程丝毫没有料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而又求死不能、无法摆脱的噩梦已经如影随形,悄然而至了……。)

【第0198章】兵来将挡

午睡休息是蔡鹏程多少年来的老习惯,午餐后小睡片刻不但能够缓解疲劳、为下午提供充沛的精力,而且也算是一种养生之道。

只是这次午休,竟然成了蔡鹏程人生的一道分水岭。

睡梦中,蔡鹏程被一条土黄色的中华田园犬拼命地撕咬着而无法逃脱。

那条壮实的田园犬好像发疯了一样,双眼充血X利齿惨白,非常迅猛地将蔡鹏程扑倒在地,一口咬住蔡鹏程的小腿,用力啮合猛甩,蔡鹏程就感到一块血淋淋的肉远离了自己。

钻心的剧疼使蔡鹏程一边拼命挣扎,一边高呼救命。可惜的是周围静寂无声、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人前来喝止烈犬或者是施以援手。

那条疯狗见血后更是狂暴疯癫,森森的利齿很快就将蔡鹏程撕咬得遍体鳞伤、鲜血如注,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停地在蔡鹏程身上狂扑乱咬个不止。

看到一块块肉离体而去,一注注鲜血汩汩流淌,蔡鹏程除了钻心的疼痛之外,对死亡的恐惧更是越来越强烈!

但是,稍过一会儿,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让蔡鹏程渴盼着以死解脱,反而期盼着那条恶狗给自己来个痛快的,只需它喀嚓一声脆响咬断了自己的喉咙,就能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怪不得中国有句老话说是痛不欲生、不如一死此时的蔡鹏程求生无望、求死不能,终于明白了死亡并不是最为可怕的,最为可怕的就是现在疼痛钻心、备受折磨而难求一死。

当那条恶犬一口咬破蔡鹏程的肚子,慢模地拉扯出灰白带血、尚在蠕动的肠子时,蔡鹏程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啊”一声惨叫,惊醒了在旁休息的蔡夫人。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嘛,老蔡,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凶杀惨案呢!”被惊醒的蔡夫人埋怨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呀?”

“呼、呼,呼”,蔡鹏程惊恐万状地睁大眼睛,嘴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上脸上的冷汗像是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老蔡、老蔡,别害pà

了,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蔡夫人安慰一通,然后好奇地问道,“什么垂梦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真是的,不就是个噩梦嘛,犯得上如此惊心动魄吗?”

“哎哟、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蔡鹏程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不停地用被角擦着冷汗。

“咳,等下我给你拿毛巾去,老蔡你怎么用被子擦汗啊!”蔡夫人看到蔡鹏程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浓眉之下的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于是不再多说,赶快下床拿了条毛中递了过去。

“好啦,男子汉大丈夫的,丢人不丢人啊你说,不就是个噩梦嘛,瞧你吓那个样子!”过了好久,看到蔡鹏程仍是一付惊恐万状的样子,蔡夫人不禁埋怨起来。

“知dào

你娘个腿!”又过片刻,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的蔡鹏程骂道,“你以前梦魇时,不一样吓得尖叫吗,老子活了这几十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恐怖吓人的怪梦,它娘的和真的一模一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老蔡?”蔡夫人知dào

老公一向胆大无忌、不信鬼神,今天竟然如此一反常态,连忙关切地问道。

“咳,真是梦境如真、吓死人哪!”蔡鹏程接过毛巾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叹息连连,“你知dào

,我老蔡又不是胆小鬼、小孩子,要是一般的噩梦哪能吓成这个样子?”…,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蔡夫人知事异常,小心地问道。

“一条狗,一条不要命的恶狗,在梦里拼命地撕咬我,把我腿上、身上的肉一块块撕下来,而且最后咬破我的肚子,把肠子都给拉扯出来了!”蔡鹏程幽幽地说,“你知dào

的,有时候做梦跟真实的情形是完全一样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出与实jì

的差别,那种钻心的疼痛与巨大的恐惧,让人生不如死啊!”

“这个倒也是的,庄周梦蝶、虚实难辨,有时候做梦确实是和真的一模一样,”蔡夫人问道”可是老蔡你一向不信鬼神,平时并没有做过什么噩梦呀?”

“是啊我老蔡从来不信那一套……”,蔡鹏程说了个半截话,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痴痴地愣在那里不说不动了。

“老蔡、老蔡,你这又是怎么啦?现在已经[百度提供]醒了,还犯什么傻呀?”看到老公傻傻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也不再说话,蔡夫人推了他一下。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蔡鹏程喃喃地说.“

难道真是那个小家伙搞的鬼么?”

“什么小家伙搞鬼?”蔡夫人一头雾水,“你是说,你刚才的那个噩梦,是有人搞鬼吗?”

“有可能、很有可能!”蔡鹏程就将他与周扬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讲了一番,并特别说道,周扬曾经扬言说,要他蔡鹏程三天之内跪在他面前求饶,否则的话他就在整个北京城倒爬三圈。

更重yào

的是,今天上午他蔡鹏程突然接到了一份快递,里面有一支吓人的狗牙和一张字纸,上面只有一句话“四十八小时之内可以向周扬叩首求救,否则本人过期不候!”

世事竟然如此巧合,他上午收到那个快递,中午就开始做了这个吓死人的噩梦,难道,这中间只是偶然巧合吗?

“老蔡,你说的那个周扬,可是前几天电视报纸上铺天盖地、到处宣传的那个易道新星吗?”蔡夫人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慢慢皱眉问道。

“没错

就是那个小骗子!”蔡鹏程突然发xiàn

自己对周扬那个年轻人有说不出的反感。

“哪里会有这么巧,他说过那些狠话,正好把狗牙寄给你,你立即就开始做噩梦?”蔡夫人敏感地说,“不不不,我相信这中间绝对有问题!老蔡你别不相信,那个周扬肯定是有些法术本领的,要不然的话他年纪轻轻,就算能够蒙骗过一些愚昧之人,但他可能骗过那么多专家学者、新闻媒体吗?”

,这个你的意思是说我做的这个噩梦真的与那小子有关么?”蔡鹏程疑惑起来了,“真他娘的怪事要说迷信不可信的话,为什么他寄给我一支狗牙,我就偏偏做噩梦被狗咬呢,这真是奇怪!”

“老蔡,他寄给你的那张字纸在哪儿,你留着没有?”蔡夫人警惕地问道口

“我随手给烧掉了!”蔡鹏程苦笑了一下说,“怎么,你以为就凭那种东西还能告他不成?呵呵,不行的

我懂法律,那些东西是不可能被法院采信的,而且这种事儿,法院根本不可能受理!”

“那怎么办?你要知dào

,那个周扬和著名的打假斗士袁宙哲打赌的事那可是千真万确的

而且你没在电视上看到么,他可是说话算话,不是信口雌黄乱吹牛的啊!”蔡夫人提醒道,“如果他跟你说的那些话若是当真,我担心……”。…,

“这个?你担心他说到做到?”蔡鹏程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小子确实是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如果我蔡鹏程三天之内没有跪在他面前求饶的话,他就在整个北京城倒爬三圈。难道他真有这个本事么?”

“咳你傻啊老蔡!”蔡夫人点了一下蔡鹏程的额头说,“你别忘记了,电视上他和袁宙哲打赌时,我们俩可是一块坐在电视前看完全程报导的,那家伙不但能够准确猜中了袁宙哲心中所想要写的内容

而且在一块荒地上用肉眼看到地下的棺材尸首,并准确无误地说中尸首的具体情况!”

“这个难道那些真的不是在炒作吗?那纯是迷信嘛!”蔡鹏程一时还难以放qì

自己唯物主义的观点。

“迷信你个头啊迷信!别说你老蔡,人家著名打假斗士和那么多专家不一样无法解释吗?”蔡夫人好气地说,“再说说你自己,你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吓人的噩梦?而且会赶的这么巧合?你不迷信你倒用科学理论解释一下啊?”

“嘘,你静一下、静一下,让我好好考lǜ

考lǜ

,”蔡鹏程慢慢地点上一枝烟,深深地抽了两口,紧紧地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很显然,周扬那小子确实是有一套的,不管迷信也好、易道也罢,反正他能够赌胜袁宙哲、折服众专家,就说明他确确实实有套手段。

而且他和自己打赌以后,寄给自己一颗狗牙,竟然立杆见影似的让自己在梦中生不如死、求死不能,这也是事芜

看来老话所说的迷信迷信、不可不信,有时候还是有些道理的。

“咳,这种怪事儿要真是那小子整出来的,问题就严重了!”蔡鹏程叹了口气,摇着头说,“要是老做那种噩梦,我肯定受不了的,肯定会精神崩溃的!”

“老蔡啊,你先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蔡夫人建议说,“按我说呀,为了避免晚上你再做那种噩梦,干脆,下午我和你一块,找个神汉半仙儿的瞧瞧,给他破了不就行了嘛!”

“对对对,还是我老婆说得对,”蔡鹏程拧了一下蔡夫人的屁股说,“还是先按正规的来,到医院精神科去瞧瞧或者是到心理中心去讨教一下再说……”,。)

【第0199章】梦想成真



由于一个噩梦而到医院就医,这事儿看似荒唐可笑、不可思议,但对蔡鹏程夫妇来讲,却不失是一个相当理智的选择。

毕竟作为胆大心雄、不信鬼神的中年人来讲,能够将蔡鹏程吓得惨叫而醒、浑身是汗,如此噩梦绝非常见。

更重yào

的是,因为周扬事前的郑重发誓,再加上狗牙一到、怪事顿发让原本无所顾忌的蔡鹏程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万一这一切真与周扬有关,到晚上再经lì

那么恐怖吓人的一场噩梦,那就不好了。

在蔡夫人的陪同下,二人到医院挂了个精神科的专家门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给医生听。

那位精神科医生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告sù

蔡鹏程说,“梦“这种现象呢,现有科学虽然有一定的研究探索,但目前科学界尚未完全揭开其中的奥秘。

不过,蔡先告的病肯定与神神鬼鬼的那些迷信活动没有任何关系,可能是蔡先生受到了一些不良的心理暗示而已,所以并无实质性问题,大可不必担心等等。

那位医生给蔡鹏程作了一番心理疏通与辅导,嘱咐他在睡觉前不要思虑过多,最好洗个热水澡,不要喝咖啡与浓茶等等注意事项,然后开了一些镇惊安神的药物,蔡鹏程夫妇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蔡鹏程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当然知dào

医生所说那一套非常科学而有道理,所以晚上痛痛快地泡了个热水澡,听了一会儿舒缓轻快的音乐丝毫不沾咖啡与茶……”尽量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再加上有镇惊安神药起作用,所以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夜里,蔡鹏程果然没有梦到那条壮实的田园犬再来撕咬自己。

但是,这次的梦境更是让蔡鹏程五内如焚、发疯崩溃!

因为那条凶神恶煞似的田园犬正在拼命地撕咬蔡鹏程年迈的父母!

俗话说,就算十恶不赦的歹人,对父母、对子女亦是亲情难忘,也会有那么一点儿圣洁之情。

蔡鹏程虽然不仁不义、脸厚心黑,但他一样拥有正常的人伦之情。

非常逼真的梦境之中,那条壮实有力的恶犬将蔡鹏程的父母撕咬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而他自己则是像被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被咬得鲜血淋漓、惨叫不止……

那种情形、那种滋味,绝对不比自己上刀山、下油锅要好受那么一丝半点儿……”蔡鹏程只感到心脏扭曲滴血、怒火与悲痛很快就将他椎残得咬碎牙齿、崩溃发疯。

更重yào

的是”如此备受折磨煎熬,蔡鹏程就是无法从梦中醒来,只能在凄惨的梦境中苦苦挣扎着!

心细的蔡夫人借助于小夜灯的微光,看到老公紧闭双眼咬牙切齿、面容狰狞扭曲,而且脸上汗水直淌,心知他肯定又被噩梦所缠,立即轻轻叫醒了蔡鹏程!

被夫人叫醒的蔡鹏程,醒来后好久仍然沉浸在悲痛与愤恨当中不能自拔,梦境当中的那些惨况真是亦真亦幻、难辨真假。

“老蔡,又做那个噩梦了?清醒一下,那毕竟只是一个梦嘛!“蔡夫人安慰道,“别害pà

了,幸亏我看情况不对,赶快叫醒了你。”

“吁……”没有醒过来时”谁能知dào

那只是一个梦呢!”蔡鹏程苍白的脸上泪水、汗水混到了一块,一付身心俱疲、非常憔悴的样子,慢慢地把梦境中的事儿告sù

…,

了蔡夫人,并且悲看地表示,虽然父母二老实jì

上并未受到半点、损伤,但自己在梦中看到他们的惨况,那种滋味儿绝对不是正常人所能承shòu的,这个梦还不如中午

午睡时那个梦好受点儿。

换句话说,也就是噩梦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痛苦,也越来越让人精神崩溃、几欲发疯!

“我理解、我理解,梦中之人不知是梦啊!”蔡夫人喃喃地说,“要是下次你再梦到我们儿子……”那,那就更受不了啦你!”

“嘘……”别乱说!”蔡鹏程紧张地打断老婆的话,“这,这比死了都难受啊这,这种罪可真不是人受的!“

“老蔡,怎么办?要不明天找个高僧道长或者神汉半仙儿瞧瞧吧,虽然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它确实是折磨人呐!“蔡夫人小声地说,“或者,是不是可以与那个周扬谈谈,以和为贵?“

“你胡扯些什么?真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那个小兔崽子是要我还给李嘉豪那一个多亿,而且还要向他跪地求饶的!“蔡鹏程说,“根本不可能,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大不了老子弄死他,实在

走投无路时,和他同归于尽也行!“

“也是,那些钱怎么可能再还给李嘉豪呢,谁会把吃到肚子里的肉还吐出来啊!再说李嘉豪那家伙身价百亿,这点儿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蔡夫人也

坚决拒绝还钱给李嘉豪,“你们两个当年关系那么好,你也不少帮zhù

他李嘉豪,他赚了那么多钱也不知回报一下,弄他些钱花花不算过份!”

“明天我先打个电话,让周扬那小子趁早死了那条心,老子我宁愿去死也不可能向他低头,而且就算去死也一定会梢带着他!”蔡鹏程阴阴地说,“妈的,小兔崽子想和我斗,他还嫩了点儿,不说别的,单就还他李嘉豪那些钱,就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天早上,蔡鹏程就把电话打到了李嘉豪那里,非常简洁干脆:“喂,让周扬那个王八蛋接电话!“

李嘉豪皱了皱眉:“嘴巴放干净点儿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找你家年轻人,和人家周扬有什么关系!“

【第0200章】最后一搏

“梦想成真?呀!他他的意思是说……”,蔡夫人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他的意思是说,你所做的那些噩梦都会变成现实?”

“哼哼,不可能,他哪里会有那个本事!”蔡鹏程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怎么不可能?他给你寄了颗狗牙,不就让你夜不安枕、噩梦连连了吗?”蔡夫人还是深信周扬有那个神mì

法术的。

“这个?”蔡鹏程愣了一下,“要是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幸亏你梦到的不是我们儿子,否则的话……”

“去你娘的!我不是人、我父母不是人啊?我说你有没有长人心哪?”没等老婆把话说完,蔡鹏程就骂了起来,“我父母待你那么好,你竟然如此,咳,不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蔡”,蔡夫人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家谁都不能出事儿呀,现在事情的关键是,那今年轻人不肯放过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想个,法子解决掉“要知dào

他那和术士之类的,可真是有些诡异之法呢!”

“嗯,这和事儿当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蔡鹏程当然不敢拿父母的安全状况去赌一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怎么办现在?要不我找个人做掉他?”

“先别急,他可是擅长预测之术的,和袁宙哲打赌时,连人家心里想的内容都能推算出来,我怕他早就撒好网在等着你上门呢!”作为女人蔡夫人还是比较小心谨慎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听他一个小神棍的摆布吧?”蔡鹏程恨恨地说。

“老蔡你看这样如何,那个周扬一定采用的是邪门妖术,医生们当然不懂那一套我们不妨到名刹道观里去求点道符法器什么的,或者是让高僧道长给你施法驱邪,不让那小子得逞,不就行了吗?”蔡夫人建议说。

俗话说,家里没有怪事或病人、谁肯烧香去拜神?这话说得不错,如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没有什么不称心的事儿,确实没有人去烧香求神的。

所以那个,一向并不迷信鬼神的蔡鹏程这个时候也是不得不病急乱投医,略一沉吟便说道:“嗯,说得也是,有用没用先去试试呗!”

“什么话,你这样不行的,敬神如有神在,心诚则灵嘛,老蔡你可一定要心诚点儿!”蔡夫人,丁咛一番二人就驱车直奔宣武门外的法源丰而去。

因为二人出手大方,捐助的香火钱很是不少,所以蔡鹏程夫妇有幸得到了法源寺主持智厂方丈的亲自接待。

蔡巅程夫妇非常虔诚地向老方丈诉说了自巳所遇到的问题,请求大师出手相救。

一杯佛家功夫茶尽,智广方丈慢慢地张开尊口告sù

蔡鹏程说施主前世乃是屠户出身,一辈子杀猪屠狗无数,所以造业甚多,今世有冤主相报,亦属因果之蕊……

最后,智广方丈劝导蔡鹏程夫妇再捐一笔善款,用来为佛重塑金身,必然会功德无量,从而消弥罪孽自当平安无事等等。

虽然蔡鹏程觉得现在的寺院和尚们与时俱进,功德之心全部转成了索要捐款,但蔡夫人却是奉若神明、坚信不疑,无奈之下也只有再破费一笔、以求平安。

智广方丈见这两位施主出手久方,倒也非常大度地把自己那串随身佩带的佛珠相赠并且告sù

蔡鹏程夫妇说,这串佛珠是开光之物算是件威力甚大的法器,能够保佑施主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区区噩梦小,障,戴之即可解决………,

蔡鹏程夫妇见状大喜,认为今天虽然破费不少,但是能够得到大寺方丈的随身之物,而且是件开了光的佛门法器,对付周扬那个小小的噩梦之术,那当然是不在话下了。

二人喜出望外、感恩戴德,因为时至中午,他们两个就暂留寺院袖房内稍事休息。

颈戴开光法器,加上又在名刹袖房之中,蔡鹏程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出了口气,准bèi

睡个午觉后就打电话告sù

周扬那小子,自己已经解决了他那点儿雕虫小技,让那小子就别再心存妄想、自以为是啦。

可惜的是,这次蔡鹏程不但没有摆脱那个恐怖吓人的噩梦,反而是愈演愈烈,情况越来越严重,他竟然身临其境一般,看到远在大洋彼岸留学的儿子香车宝马、逍遥快活之时,突然遇到了那条土黄色田园犬,迅雷不及掩耳般将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撕咬,很快就将他那个宝贝咬得鲜血淋漓、哭爹叫娘!

俗话说儿女连心,他蔡鹏程也不例外,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恶犬将宝贝儿子撕咬得惨叫连连时,他只感到自己的心已碎裂成粉、悲痛欲绝!

此时的蔡鹏程仍如梦魇一般,虽然眼睛看得到、耳朵听得清,可就是手脚身体像是被焊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所以他只能五内俱焚地看着儿子翻滚惨叫而无法上前帮忙!

人嘛,在困难面前一般是先软后强,如果确信困难真的是无法战胜克服时,就会心生怯意、转而妥协。

当看到那条恶大动作凌厉迅猛、自己无力相搏时,一向心硬强势的蔡鹏程,也终于知dào

了自巳的无力与渺小,慢慢地雄心渐去、奴性苏醒,继而跪洌在地、苦苦哀求,希望那条恶犬能够放过自己的宝贝儿子。

当然,人狗殊途、言语不通,那条疯狂撕咬的恶犬根本不理会蔡鹏程的哀告求饶,只是更加猛烈地撕咬个不停。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惨况,不能动弹、有心无力的蔡鹏程顿感失去了人生的尊严与人格,四处张望着周扬,想要低头向他认错,哪怕是跪地求饶,也是在所不惜!

也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蔡鹏程心里面对周扬的那句“四十八小时之内可以向周扬叩首求救,否则本人过期不候!”所以蔡鹏程梦境中竟然看到周扬一脸冷笑地告sù

他,哼哼,本人说话算数,一定要你向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而且过期不候……

被蔡夫人叫醒后的蔡鹏程是一脸的绝望与悲伤,甚至感到活在世上备受折磨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老蔡,又作那个噩梦啦?”蔡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蔡鹏程,“我们还没有回家呢,就住在这大寺稻房之中,又有大师的开光法器随身,难道还解决不了周扬那小子的法术么?”

蔡鹏程而如死灰、低头不语,嘴里只是喃喃地说:“儿子、宝贝儿子……”

“儿子?我们儿子怎么啦?”蔡夫人惊叫起来,“你是说刚才你梦到的是儿子慨……”

蔡鹏程默默点了点头,一脸的悲痛失望。

“好啦,老蔡这只是一个梦而已……”,蔡夫人咬牙切齿地说,“智广那个老秃驴,竟然骗了我们那么多钱,结果连一点屁用也没有,走,我们找他去!”

“误,算了算了,我估计就算找到那个老和尚,他一定会说是我孽障太深而已!”蔡鹏程已经是心灰意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反而是劝他老婆说,“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在蔡鹏程的苦劝下,他们二人悻悻而去,离开了他们视为救苦救难之地的法源寺。

“把车停一下我要先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蔡鹏程对老婆说,“待会儿别乱说话,先听听儿子怎么说,不要吓唬他。”

越洋电话拨通以后,正值夜半休息的儿子不但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关切地说,家里一切都好吧?我这两天莫明其妙地右眼跳得厉害,心里面总不踏实,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一样等等。

蔡鹏程夫妇当然是大惊失色,一边安抚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一边告sù

他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挂念爸爸妈妈!

当然,蔡夫人非常委婉地提醒儿子说,出门在外,凡事多加小心,特别是不要独自一人外出旅游什么的……

挂上电话,蔡鹏程夫妇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周扬的那四个字:梦想成真!

如果真的像蔡鹏程所做噩梦那样的话,他们两个劳心劳力、费尽心机地弄那么多钱还有何用?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们,当然明白平安健康是幸福的基础,富裕多金是幸福的保障,如果连那个幸福的基础都没有了,再努力、有再多的钱也是与幸福无缘!

“怎么办,老蔡?”蔡夫人无助地看着蔡鹏程,二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那和不敢言明的担忧。

“离了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的肉不成?现在的和尚多是骗子,一不积德二无道行的找他们解决问题当然不行……”,蔡鹏程打算作最后一搏,“既然那个周扬真的能够有法术来害我们的话,我相信世上一定也有破解之法一一听说白云观的道长洞玄真人颇有法术,不如我们去找他看看?”

“对呀对呀,我也听人家说过,那个白云观的道长很厉害的!”蔡夫人担心儿子有什么不测,于是急切地说,“你坐好了,我们这到白云观去一趟……”。)

【第0201章】人在屋檐下

非常感谢书友浩劫幻景的打赏鼓励,雪中送炭啊这是,谢谢、谢谢!

当蔡鹏程夫『妇』赶到白云观、找到了洞玄真人时,发xiàn

那位道长果然是道行非浅。&*..最快更新**

没等蔡鹏程夫『妇』说出具体来意,那位洞玄真人就双目微睁,轻轻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即淡淡开口说:“进来『摸』『摸』心头,不妨悔过从善;出去还还旧账,为时尚算不晚!”

“敢问道长,这是何意啊?”蔡鹏程认为这道长肯定是在故弄玄虚,故yì

用一首含糊其辞的偈言来诈人骗人的,他当然是不肯承认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之事,所以故作惊讶地问道……“毕竟道长的这番话非常模糊,完全有可能是他在故yì

吓人蒙人的。

“呵呵,欺人自欺难欺心天知地知神鬼知……”,道长意味深长地说,“否则的话,施主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道长,我,我只是追来噩梦烦心,怀疑是遇到了什么邪法妖术,所以想要请求道长施法解救。”蔡鹏程说完自己所遇到的问题,表示想要给道观功德箱捐些钱财、以求平安。

“呵呵,施主误会贫道的意思了,如果做错了事不去改正弥补,而是焚香求神就能免祸的话,那各路正神岂不成了贪赃枉法之徒了么?”那位道长慈眉善目地看着蔡鹏程说,“道家符箓法术只能对付妖邪之物,并不阻碍正义之法;贫道奉劝施主还是有错改错有债还债去吧……”“问心无愧才是大道正途否则等火来烧之时,后悔亦是迟矣!”

“道长,是这样猴我们这次遇到了一个妖,哦不不不,是一个,术士,他欺人太甚,要我们向他下跪地求饶他才肯放过我们所以我们想要麻烦道长能不能……”蔡夫人见道长果然颇有道行、看透尘事,所以连忙不顾一切地说了出来。

“呵呵,民间借钱、尚有子息;大错之事、岂广惩罚?”道长轻轻摇了摇头,“作事不对任尔焚香求神无益,唯有回首补过方可化险为夷……”

说罢这些,那位道长就微闭双目,不再多说什么了。

眼看这位素有大名的道长不愿出手相助,蔡鹏程夫『妇』也只好讪讪离开,心里面还在奇怪:怪事怪事这年头还真有不要钱的主儿啊!

“老蔡,我觉得白云欢的那个道长还真是有些道行的,我们还没有开口他就好像知dào

我们想要问些什么事儿一样……”,蔡夫人说“而且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果什么人烧香求神都能逢凶化吉的话,那,那还得了?”

“是啊,现在的悄况是做个噩梦吓人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虽然恐怖,好歹也只是一个梦而已!”蔡鹏程张了张口,没有继xù

说下去,但蔡夫人当然明白,他的下半句肯定是担心周扬所说的“梦想成真”也就是万一真的出现了像梦中的情况,这绝对是他们不能承shòu的。

特别是白云观那个,道长一番话,说得蔡鹏程夫『妇』心里面更是没底儿:进来『摸』『摸』心头,不妨悔过从善;出去还还旧账,为时尚算不晚!

难道说那个,道长真的已经看透此事,真的认为他蔡鹏程必须还账悔过才能化险为夷么?如果不低头认错的话真的会像周扬说的那样?

蔡鹏程夫『妇』二人相视无言,沉默不语了片刻,蔡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说:“老蔡啊,难道那件事儿,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咳,有什么错不错的,从古至今这世上的事儿啊,只有成与败两个方面,从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蔡鹏程不以为然的说,“如果这次不是碰到周扬那个王八蛋从中作梗的话,李嘉豪根本就没办法对付我们,还有什么对错之分?”

“可是现在,那个周扬到底有没有本事会不会让我们……”蔡夫人也不敢说出剩下的那些话,好像只怕一谶成真、害了儿子那样。

“老子不怕死大不了和他一块同归于尽而已……”,蔡鹏程恶狠的眼神又慢慢地黯淡了,“只是,真怕那家伙所说的,就算是死了精神上仍然无法摆脱那个噩梦,而且,老人和儿子是无辜的!”

“对呀对呀,我最为担心的也是这个!,、蔡鹏程夫『妇』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当然不可能拿宝贝儿子的安危生死去冒险,“老蔡啊,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考lǜ

一下向那个周扬求和?”

“这个……?不行不行,我蔡鹏程这辈子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绝对不可能向那个小王八蛋下跪认错的!”蔡鹏程果duàn

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事儿你想也不要想!”男人膝下有黄金这我知dào

,但是,老蔡呀,人家韩信可是一代统率千军万马的名将,不一样能忍跨下之辱吗,你总不能置我们儿子的生命安危于不顾吧?”蔡夫人作为女人,当然是已有妥协之心。

“好好开你的车,回去再说!”蔡鹏程烦躁不安地挥了挥手。

到了家里以后,蔡鹏程更是沮丧至极,感到今天真是他娘的倒霉,先是碰到了一个秃驴骗子,后来又遇到了一个不肯出手相助的道长,而且远在美国留学的宝贝儿子似乎也有了什么心灵感应一样,竟然右眼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儿子真的会有什么危险吗?

“老蔡啊,其实我们也不缺李嘉豪那点儿钱,没有那点儿钱我们一样能够过得去嘛,要不,我们还是还给他算了?”蔡夫人试探地说,“我知dào

你不服气那个姓李的,又嫌他不念旧情、吝啬小气,这才弄他点儿钱出出气,但是我们总不能因小失大吧?”

“你让我静一下嘛,你这个婆娘真是说得轻巧,那可是一个多亿,不是一点儿小钱儿!”蔡鹏程皱着眉头说,“还有啊,周扬那个王八蛋,他,他可是要老子我向下低头下跪的!”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现把眼前的这个事儿应付过去,事情完了以后,你再想办法让他在你面前低头下跪不就行了嘛!”蔡夫人劝解说,“人在屋檐儿下不得不低头,不低头就会碰得满头是包、甚至是头破血流!”

“事情过去之后再想办法让他在我面前低头下跪?这倒是个好办法!”蔡夫人的一番话说得蔡鹏程有些动心了,但他沉『吟』了片刻,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事儿不行,他一个小伙子,让我跪在他面前,这事儿绝对不行!”

正当蔡鹏程对低头认错一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对于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来说,却是红日初升之时。

蔡鹏程的儿子起床后来不及洗漱一番,就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原来,蔡的儿子不但右眼皮儿跳是十分厉害,而且被爸妈的电话惊醒以后,再睡着时竟然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噩梦,那就是他突然梦到一条恶犬袭击于他,并且也咬伤了爸爸。…,

想到爸妈把自己从半夜中惊醒,他当然非常挂念父母的情况,知dào

此时中垩国正值晚饭时分,于是就打电话问了一番情况。

蔡鹏程夫『妇』安慰了儿子一通,告sù

他家里情况一切都好,在国外好好读书照顾好自己,没有必要胡思『乱』想等等。

挂上儿子打来的电话,蔡鹏程夫『妇』再也没有力法保持镇定了。

因为他们知dào

,儿子虽然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实jì

上他所说的那个噩梦确实是非常恐怖吓人的!

更重yào

的是,连远在大洋彼岸的儿子竟然也做了如此怪梦,看来周扬那小子确实是有一套诡异秘术。

如果事情真的像周扬所说的那样,最后会“梦想成真”的话,那就全完了。

更何况白云观的道长也劝蔡鹏程说“进来『摸』『摸』心头,不妨悔过从善;出去还还旧账,为时尚算不晚!”

蔡鹏程的心理防线在慢慢崩塌!

“这样吧,如果今晚再做那种怪步的话,我明天就暂时向周扬那小子低头认错,以后找个机会再整他一次扯平!”草草吃过晚饭,蔡鹏程一下加大剂量服了次镇惊安神『药』,寄托最后一点儿希望于安神之『药』让他好好休息、一夜无梦!

让蔡鹏程绝望的是,当晚不但没有一夜无梦,反而是万般痛苦一齐来,那条恶犬先是折腾自己一番,然后又将父母、儿子一个不放过地疯狂撕咬,让清晨醒来的蔡鹏程枕巾尽湿!

清晨醒来,蔡鹏程脸『色』惨白、面现绝望之『色』,好半天才长叹一声,唉,既生瑜何生亮,不低头不行啊!

周扬在李嘉豪家吃过早饭,告sù

李嘉豪说:“董事长,我在这儿已经住几天了,今天下午去见一见我高中时的一个同学,明天我就回深南市了。今天上午呢,我认为那个姓蔡的家伙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到时你千万别心软就行!”

“呵呵,小周啊,你是说蔡鹏程今天会来低头认错吗?”李嘉豪笑道,“那家伙可是最爱面子的。”

“面子是自己给的,自己硬是连良心都不要的话,还打算要什么面子!马上董事长只要不心软就行!”周扬自信地说。(未完待续

【第0202章】认栽认错

周扬安排了李嘉豪一通,然后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电池充电已满,而且再次试了一下录音功能正常以后,就和李嘉豪父子闲聊起来。

上午九点一刻,蔡鹏程果然打来了电话,声音哽咽地表示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那些对不起老李大哥的混帐事儿,请求当面向李嘉豪赔礼认错。

对于蔡鹏程这个昔日的老朋友、好弟兄,后来竟然为了钱而无耻无义、无良无信,李嘉豪真是又伤心生气,又深感惋惜可惜,所以接到蔡鹏程的电话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坐在旁边的周扬见状,知dào

李嘉豪一时心软,于是连忙上前一步,夺过话筒说道,蔡老板啊,你要真是有诚意的话,那就当面道歉来吧,而且下午我就离开北京了,到时我们两个就没有见面的机会啦!

蔡鹏程当然明白,周扬这是在给他下最后的通煤呢,如果自己上午再犹豫不决的话,就超过了周扬所说的时限!

更令人生气的是,临到最后周扬还不忘提醒蔡鹏程一句:“先别挂啊蔡老板,还有一件重yào

的事儿呢,那就是你来的时候呢可千万别空着手,那可是没有任何诚意的-

——

-一亿一千万的利息问题就不说啦,本金带来就成!”

蔡鹏程虽然非常生气,但他知dào

自己现在已经[百度提供]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只能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决定过了这关以后,找个机会一定让他周扬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是加倍偿还!

经过李嘉豪的许可,蔡鹏程戴了幅宽大的墨镜,终于驱车来到了李家豪宅。

“老李、大哥!兄弟我鬼迷心窍、兄弟我错了!”一进门,蔡鹏程就扑通一声双膝落地,跪在李嘉豪面前痛哭流涕地请求对方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原谅于他。

与此同时,周扬悄无声息地摸着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李嘉豪看到这个昔日的好朋友今天竟然双膝落地跪在自己面前,一时不知所措。想到他骗了自己一个多亿而且恬不知耻地概不认账,再想想周扬刚才嘱咐自己绝对不能心软,于是对着蔡鹏程破口大骂,指责对方忘恩负义、没有人性.—.——

自从双膝跪地那一刻起,蔡鹏程就知dào

今天已经[百度提供]是彻底撕下了脸面,无论对方如何羞辱自己,自己都要打落牙齿和泪吞,不取得周扬那小子的原谅决不收兵——这也是蔡鹏程想出来的变通之术,自己做了对不起李嘉豪的事情,而且李嘉豪又比自己大几岁,跪在他面前也不算太那个只要李嘉豪原凉自己,周扬自然是无话可说。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蔡鹏程毕竟与自己有那么多年的交情呢,所冉李嘉豪斥责了他几句出出气,慢慢地也就消了气儿,准bèi

把他扶起来。

“慢着!”周扬见李嘉豪火气已消,正要打算扶蔡鹏程起来,连忙阻止说,“我说蔡老板哪,你当初骗人家董事长一个多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我,”蔡鹏程只能再次明确地说,“我一时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啊,做下了对不起李大哥的事儿!”

“嗯,至少你肯承认骗了人家一个多亿,还算有些良心!”周扬说,“钱呢,你光跪着认错有什么用,总得先把钱还给人家吧!”

“哦,大哥,这个你收下,给兄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大哥!”蔡鹏程拿出一份早就准bèi

好的保付支票,双手递给了李嘉豪。…,

李嘉豪见对方双膝落地真诚认错,而且现在又将那笔钱还了回来,所以立即双手扶起蔡鹏程说,“唉,好了好了,我说老蔡你这是何苦呢你!”

“慢着,别忘了我们打赌说好的是向我周扬跪地求饶啊,你现在跪在董事长面前,可并不是跪在我面前!”周扬轻蔑地说。

“哎,小周啊,听我说一句,该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别难为他了!”李嘉豪从中劝说周扬退让一步。

“唉,那我明天就只能在整个北京城倒爬三圈喽!”周扬意味深长地说,“蔡老板别忘了,我周扬向来说话算数、绝对不会信口雌黄、空口乱算说的!”

蔡鹏程何其精明,他当然听得出周扬这句话的含义,这小子分明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向他跪地求饶的话,他所说的那些威胁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略一思索,蔡鹏程咬了咬牙,知dào

行百里者半九十,反正今天已经[百度提供]丢人到家了,并不在乎多此一举,所以他立即双膝并不离地,而是稍稍转了下身子,跪在周扬面前,非常低沉地说道:“这位周先生,我认错认栽,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一次吧!”

“嗯,看在董事长替你求情的份儿上,今天我就饶你一次吧!

周扬大度地挥了挥手。

蔡鹏程嘴里不说,心里却在暗暗骂道,今天饶我一次?你小子哪个地方饶我老蔡了?别看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时你栽倒在老子我的手里时,我再和你慢慢连本带利地清算过来!

见周扬终于同意放过蔡鹏程,李嘉豪这才连忙双手扶起蔡鹏程:“咳,算了算了,毕竟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翻脸不认人呐!快坐下喝点水吧,老蔡!”

周扬知dào

目的已经[百度提供]达到了,而且已经[百度提供]让蔡鹏程非常明确地承认自己确实曾经骗了李嘉豪一个多亿,这才悄悄地关掉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尽管李嘉豪诚心的再三挽留,邀请蔡鹏程留下来共进午餐叙叙旧,但蔡鹏程还是坚决地告辞离开,表示改天一定向李大哥敬酒道歉,今天真是有事等等。

李嘉豪明白,蔡鹏程在周扬面前不好意思留下,于也就不再强留,客客气气地亲自送他出门。

“哈哈,小周啊,还真有你的,竟然真的让蔡鹏程知错回头啊!”送蔡鹏程回来后,李嘉豪感叹说,“都说是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抿恩仇。希望这次老蔡他真的能够痛改前非、回头是岸啊!……

“不可能的!别看他蔡鹏程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好像真的悔过自新一样,但据我观察,他这是口服心不服,全是表演出来给我们看的,”周扬摇了摇头说,“以后和他打交道时,董事长千万要多多注意一下,他那种人,唉,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什么,小周你是说他老蔡只是被迫表滤给我们看的?”李嘉豪说,“可是你也看到了,他真的是非常后悔啊!”

“哈哈,只能说没有拿个影帝的头衔儿,真是屈了蔡鹏程他那块料儿!他戏演得不错,可惜骗不过我这双眼睛!”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那以后,我尽量少和他来往?”李嘉豪本来以为这次钱款归来、兄弟重归于好,没有想到周扬竟然这样说0

“当然,没什么事儿最好不要和他来往!他那种人心机太深,很容易让董事长上当的!”周扬建议道。…,

午饭时分,李嘉豪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周扬:“小周,这点钱拿去花吧,如果不是你从中帮忙,这一个多亿根本不可能收得回来,更重yào

的是我心里的那口气儿很难畅快地出来!-

-

对于李嘉豪来讲,金钱事小主要是心中恶气难出。周扬这次确实是帮忙不小让他既出了胸中恶气,又收回了一个多亿,拿出来点儿钱表示一下理所当然。

“不不不,董事长你别这样,当初你送给我雁湖美邸那套别墅,我都一直过意不去呢!”周扬非常果duàn

地推开那张支持票,根本不带看上一眼的。

推让再三,周扬坚辞不受,这让李嘉豪感到非常过意不去,毕竟当初李大伟的病就是周扬治好的,而且拒收酬劳:如今帮他出了胸中恶气、收回了一个多亿的被骗巨款,他又如此坚辞不受,李嘉豪深感过意不去。

“没事的,董事长,当初为了我个人,你在我老家望山县投资不少呢!”周扬当然知dào

那次亿科公司在望山县投下巨资,很大成分上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噢,那件事啊,还别说,望山县的那个渡假村项目还是非常不错的,我估计明年就会见到效益,以后你回老家时,别忘记去那儿住几天感受一下!”李嘉豪说,“那个项目我不亏钱,而且很有前途呢!-

-

午餐过后,周扬就辞别李嘉豪一家,准bèi

先到北大看望一下楚乔乔,然后就打道回府,回深南市,毕竟除了家人以外,公司里的事还是需yào

大刀阔斧地进行调整一下,而且吕华清的那种怪病,还须尽快解决才好。

适逢周末,在北大读书的楚乔乔肯定有空儿,为了给楚乔乔一个惊喜,周扬故yì

在事前并不给她打电话,而是打了辆车,到了燕园以后,用公用电话拨通了楚乔乔的手机,并且捏着嗓门儿说道:“你好,请问是楚乔乔吗?”

……

为了尽量能够自圆其说,这几章写得太细了点,感觉确实不好,下章开始会尽量紧凑,将爽快与曲折结合起来。不合适的地方,盼着着各位留言指教啊!可能是写灵异习惯了,感到没有悬念与离奇,真的没意思……)

【第0203章】遭遇横刀

虽然周扬拿腔捏调地改变自己的嗓音,而且故yì

不用手机而用公用电话,但楚乔乔还是一下子就识破了周扬的小把戏。因为下午没课,楚乔乔很快就出来来见周扬。

“怎么样,你那点儿小把戏儿哄不过我吧!”楚乔乔一双美眸看着周扬,调皮中流露出得yì

之色。

“嗯,看来乔乔对我了解得很全面、很深入啊!”周扬表示佩服。

“那当然,哼哼,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别在我面前耍花招。”楚乔乔自豪地仰了仰下巴。

“对对对,毕竟是负十几公分的距离,乔乔确实对我了解得相当地深入!”狡黠地笑了笑。

“呀,你这个坏蛋!”楚乔乔一下子明白了周扬所说的了解“深入”还有另外一和含义,俏脸绯红地赶快闻手楠了一下秀发,借机打量周围是不是有人听得到。

这次周扬从日垩本四来,特地给楚乔乔买了套日垩本SHYSEYDO品牌的化妆品,除了爱美是女孩子的天生共性之外,主要是听人介shào

说SHYSEYDO的中文名称“资生堂”,是从中垩国《周易》中“至哉坤牙”万物资生乃顺承天……”提取出来的,意为集天地万物之资源,领受自然之恩惠……

楚乔乔非常开心地从周扬手中接过那套化妆品,但周扬从她眼神中却发xiàn

了一闪而逝的复杂变化。

“怎么了,乔乔?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周扬盯着楚乔乔打量了一下,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事!”楚乔乔摇了摇头,果duàn

地回答,但她略显慌乱的眼神明显在躲避周扬炯炯有神、洞彻心扉的目光。

“呵呵,虽然我看不出乘具体有什么事儿,但我确信自己的眼光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嘛,乔乔!”周扬爱怜地说,“无论什么事儿,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共同想办法解决嘛!”

“这,这个,周扬,那事儿不怪我的!”楚乔乔犹豫了一下,知dào

瞒不过对方,终于开口了,“这一段确实是挺烦的。”

“走嘛,我们到那边坐下来再说。”周扬牵着楚乔乔的手,走到花园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慢慢说,有什么好心巅的?”

“是这样子,上个月我真不该参加学校组织的那个演讲比赛,结果从那天起,引得一个上届的学长对我……”楚乔乔玩弄起了手指头。

“哈哈,大献殷勤、疯狂追求?”周扬大度地笑了笑,“好事儿嘛这是,这说明我们乔乔天生丽姿、清纯可人,同时也说明我周扬的审美眼光并不差啊!”

“可是,那个学长,他”,楚乔乔抬起头来看着周扬说,“关键是我已经明确给他讲了,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但他仍然是死缠烂打!”

“这个问题更好解决……”,周扬玩味地说,“大学四年,还是你们在一块的时间多些,毕竟我一年来不了几趟。既然他那么执著钟情,那就看你的意思了,如果需yào

我退伍的话,那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你!”楚乔乔一听周扬这么说,立即眼圈一红,两行清泪顺势而下,一边握起粉拳打着周扬的肩膀,一边悲痛地说,“周扬你这个坏蛋混蛋,你竟然敢这么说……”

“好好好,我错了!你先别哭嘛,让周围的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周扬看到楚乔乔梨花带雨一般很是伤心,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劝慰说,“我这不是为你好,看看你的意思嘛!只要乔乔你愿意跟着我,任何人都别做梦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听周扬这样说,楚乔乔这才停住不哭,嗔怪地说:“这还差不多。何不早说,你是故yì

来气我的不是?”

“呵呵,当然不走了,爱这种玩艺儿呢紧握不放是爱,松手放行仍然是爱。我总得先试试你的想法嘛!”周扬握着乔乔的纤纤素手,非常坚定地说,“有我在,乔乔你放心好了,我就不相信有那和人,明明是人家跟他说无缘了,他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儿大献殷勤!”

“可是那个学长,他,他就是那种类型!”楚乔乔说,“那家伙叫韩邦杰,是个体育特招生,听说他已经过了黑带二段呢,而且好像很有家族背景一样!”

“哈哈,韩邦杰、韩邦杰,怎么我听起来好像是个韩棒子的变种呢!怎么,学了几手韩国的跆拳道,再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就能强人所难不成?”周扬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只要你不同意,我谅他也是狗咬刺猬无可奈何,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强梁贼寇凭着武力就敢胡作非为的时代!”

“那个家伙是个体育特招生,与一帮臭味相投的东西在学校横着呢,”楚乔乔不无担忧地说,“要不我们走吧,万一别碰到他了。”

周扬知dào

,在跆拳道方面,能够过了黑带一段,就有资格参加国际性的路拳道比赛了。如果那个,韩邦杰真的能够达到黑带二段,应该还是有些实力的,再加上他有个什么有钱有势的家族背景,确实算是个校园小霸王。

“哈哈,真是的,他敢抢我女朋友,难道我还要退避三舍不成?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那和东西呢!”周扬不屑一顾地说。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世事就是这么巧。正当周扬不以为然地想要见见那个韩帮杰,而楚乔乔则是尽lì

劝他离开时,一辆保时捷突然打开了转向灯,向周扬他们两个所坐的花园边驶来。

“我们走,周扬。这点是那个韩邦杰!”楚乔乔看到那辆保时捷向他们靠来,立即起身拉着周披就要离开,“别和那和人一般见识,我们离开这儿!”

“哈哈,北京就这么大,中垩国也就这么大,靠躲肯定是躲不过去的,”周扬用力握了一下楚乔乔的手,“没事儿的,把中间的误会说清楚就可以啦!”

保时捷缓缓丝下,从上面下来四个一身名牌的年轻人,为首的那个正是韩邦杰,另外三个则是他的同学。

周扬稍稍打量了一下,发xiàn

为首的那今年轻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似乎比自己壮实有力些“毕竟人家是体育特招生,是有资格参加国际性路拳道比赛的。

韩邦杰姿态优雅地取下墨镜,看也不看似的交给了身边的同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直接无视周扬而是看着楚乔乔说:“哟,资生堂啊,上次我给你买的你不要,下次我给你买点更高档的,女孩子可不能乱用那些便宜的化妆品。对了,下午也没课啊,乔乔。我们也没课,一块去转转?”

谢谢,不用了。这几天我要陪我男朋友!”楚乔乔果duàn

而不失礼节地拒绝道。

“哦,这位,这位就是你的前男友?”韩邦杰这才扬着下巴瞄了周扬几眼,“咦,还没发xiàn

呢,这位小同学还是个名人呢,叫什么来着?哦,叫周扬是吧?”

很显然,韩邦杰在电视报纸上也曾看到过周扬的报道。…,

周扬心里面感到一阵好笑,男朋友就男朋友,自己在那货嘴里竟然变成了“前男友”,这不纯是故yì

扯谈么!

“哈哈,我就是周扬,嗯,楚乔乔唯一的、现任的男朋友,可不是什么前男友!”周扬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非常平静地纠正道。

“哈哈,这位小同学,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韩邦杰也是不失风度地说,边说边用下巴指指了不远处。

“本人早就毕业了,称不上什么小同学!”周扬摇了摇头,“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嘛,就在这儿说吧!”

“哈哈,这么胆小啊你,放心,我不会随随便便动手打人的,习武之人先学武德,你别害pà

,我只是想问你点儿问题!”韩邦杰在楚乔乔面前表现得彬彬有礼、居高临下。

“啧啧,还没见过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呢!”周扬笑着摇了摇头,迈步向对方所说的地方走去。

“周扬你,别过去了!”楚乔乔一下子抓住周扬的手,关切地劝阻道。

“没事儿的,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周扬慢慢松开楚乔乔的手,脸上挂着淡淡而自信的微笑,大步向远处走去。

“乔乔别担心,我们都是文明人、大学生,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前男友的!”韩邦杰非常高姿态地安慰了楚乔乔一下,转身向周扬赶去。

与韩邦杰同车而来的几个家伙,也是迈步紧跟而上。

“说吧,想我和说点什么事儿?”周扬平静地看着韩邦杰他们四个。

“咳,我说小同学啊,事情是这样的,”韩邦杰大言不惭地说,“我和楚乔乔呢,既是一个学校的又是一个系的,这也算是我们俩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所以我建议你最好离他远点儿,由我来照顾她、给她她想要得到的幸福!”

“哈哈,刚才楚乔乔不是说得很明白吗?我周扬才是她的男朋友。”周扬笑道,“好像应该是我劝你尽量离她远点儿才对吧?”。)

【第0204章】确实有点怕

“你以为这追女孩子像你排队买东西那样先到先得啊,哈哈哈哈,你想错了,小同学!”韩邦杰老气横秋地教xùn

道,“这年头你睁眼看看,一等美女漂洋过海二等美女深镇猪海三等美女背京尚海四等美女等待下海,没有钱哪,嘿嘿,碰到美女靠边站才是明智之举!”

“好了,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走啦,你只需yào

记住一句话就行,我才是楚乔乔的男朋友!”周扬皱了皱眉,感到对韩邦杰这类品种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慢着!”韩邦杰见周扬要走,连忙叫住了他,“这样吧,我知dào

你在社会上没学历没背景的,混得也很辛苦,我呢,给你一笔钱,你自己退出去好了!”

韩邦杰的话刚落音,他旁边的那几个同伙就啧啧称赞起来了:

“老大就是心肠好,唉,这位兄弟真是造化啊!”

“是啊是啊,只要有钱,这年头什么样的女孩子弄不到手?”

“这位小兄弟你就听老大的话吧,要不然等到人财两空时,这后悔药可是没地方买去!”

周扬看到这帮纨侉子弟那付施恩与人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你们有钱爱上哪买上哪去买,我周扬不在乎那些东西,最好以后别来烦我和乔乔,否则的话,呵呵,对你们来说不一定是件好事儿!”

“哟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韩邦杰立即换了幅恶狠狠的样子吓唬道,“我想提醒你一下,老子我就算不用钱来砸死你,惹恼了我我也会用拳脚打得你跪地求饶的,老子我从小习武,早就是踪拳道黑,带二段了!”

“咳,年轻人啊

你以为学了两手王八拳就能吓唬住么?

”周扬见他一口一个老子,不由得轻蔑地说,“没事儿锻炼锻炼身体也行,别拿出来现丑就好!”

“什么?你说什么?”韩邦杰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周扬,非常不屑地说,“看出来了,你这小身板儿好像也曾练过两下子不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不是我欺负你了敢不敢给我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什么是男人的方式?武力决斗么?”周扬淡淡地笑了笑,“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整那些没用的!”

“口哼哼,无论到什么年代,男人他始终都是男人、懦夫就是懦夫!”韩邦杰已经[百度提供]认准了周扬绝对不敢与他在拳脚上一争高下

故而说道,“要是怕了呢,你退出去就行,我保证不找你的晦气: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来场公平的决斗,优胜劣汰、败者滚蛋!”

周扬才不愿意没事找事,和这种纨侉二代进行什么决洱-

-……那不纯是吃饱撑的了么?自己和女朋友感情笃实、基础牢固,何必与那种浪荡子弟纠缠不清。

所以周扬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愿和韩邦杰进行那种小公鸡儿似的决斗。

韩邦杰和他的那几个同学见周扬一再摇头

根本不敢接茬儿,知dào

对方肯定是怕挨揍,故而一个个风言风语地刺激着周扬,无非是说他胆小如鼠罢了。

“算了,既然你不敢接招儿

还算你有些眼色。

那么以后你要识相点儿

别有事没事地来我们北大,这种中国一流大学也不是你能够进得来的!”韩邦杰说,“怕了是正常的嘛,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总比我三拳两脚打得你满地找牙、头破血流的要好些!”…,

“嗯,这位小兄弟好歹也见过世面,还算是比较聪明的,那马上你就自行离开吧

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啦1”

“对啊,愿赌服输,既然这位兄弟不敢和我们老大过过招儿,那就离我们老大的马子远一点儿!”

周扬卑夷地看着他们几个反唇相讥道:“我什么时候答yīng

和你决斗了?你耳朵没有毛病吧

刚才人家楚乔乔说得已经[百度提供]是非常清楚了,我周扬才是她的男朋友

应该离她远点儿的是你才对!”

“咳,这种人也算是男人吗?既然胆小如鼠、不敢决斗,又厚着脸皮儿不肯退出,是皮紧了还是怎么回事?”韩邦杰叹息道,“害pà

决斗可以,但你必须退出,否则的话—.—.——”

“呵呵,害pà

么,我确实是非常害pà

啊!”周扬知dào

今天这绝对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若不让他们口服心服、乖乖滚蛋的话,自己这两天很难清静地和楚乔乔在一块,而且自己离开北京后,那个王八蛋肯定还会骚,扰楚乔乔的,于是略一思索,准bèi

出手活动活动。

“那不就行了嘛,害pà

就给我们老大滚远点儿!”韩邦杰的一个同伙趾高气扬地说。

“害pà

是害pà

,但我害pà

的不是和你过几招儿,而是害pà

我万一掌握不好分寸的话,到时叫你腿断胳脖折的,那可是不太好啊!”周扬故yì

叹息地摇了摇头。

“什么?你,你小子把我弄得腿断胳脖折的?”韩邦杰好像在打量外星人一样看着周扬,继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小伙子没去演个相声小品什么的,还真是有些可惜,你吹牛总得先找准地方啊!”

“怎么,不信是吗?”周扬故yì

激将道,“瞧瞧你这小身板儿,我真担心出手伤了你,你爸妈会心疼得掉眼泪啊!”

周扬这番话气得韩邦杰咬牙切齿、把指关节弄得啪啪作响,狠狠地盯着周扬说,“好好好,你记着你刚才所说的话,小伙子!今天我不揍你,我们约个时间,找个公开的场所,看看到底谁伤着谁!”

“行,你确定考lǜ

好了么?别到时害pà

啊?”周扬既然已经[百度提供]决定出手教xùn

一下这个小二代,于是故yì

气他说,“好歹你爸妈花了那么多钱,让你学了那么长时间的花拳绣腿,到时丢人现眼的,可不是很好kàn

啊!”

“你小子就可劲儿吹吧你,到时我一定让你趴在地上起不来,你再好好地吹牛B!”韩邦杰气得瞪圆了眼睛,狠不得现在就上前对周扬一顿猛砸猛,踹。

“呵呵,瞧瞧你那个样子,刚开始还我和谈什么武德,恐怕应该是无德还差不多!”周扬对这个横刀想夺爱的家伙冷嘲热讽地说。

“吁……-

-你小子趁着还能喘气儿,就尽管吹!”韩邦杰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明天上午,各带各的护具,就在我们体育馆一见高低,到时不敢去的就是后娘养的乌龟王八蛋……-

-不敢去或者是落败者,以后就别在楚乔乔面前丢人现眼!”

“好,一言为定,到时谁输了谁就当众宣bù

不再去骚,扰楚乔乔!”周扬说完大踏步地转身而去。留下韩邦杰他们四个咬牙切齿,决定明天一定要打他个满地找牙、跪地求饶,让他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楚乔乔面前。

“老大,明天就看你的啦,一定要让那小子知dào

知dào

黑带二段有多厉害!”…,

“对了,老大之所以选择学校体育馆,就是为了让那小子丢人丢得远些,让楚乔乔打心眼儿里卑视他!”

“放心吧,现在那个楚乔乔倒在其次,大哥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主要是这次周扬那小子也太猖狂了,不教xùn

教xùn

他,他怎么会知dào

距拳道的厉害?”韩邦杰猥琐地笑了笑,“当然,楚乔乔那小妮子确实清丽可人,不弄到手尝尝她的滋味儿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周扬,他,他是不是威胁你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报警算了。”楚乔乔远远看到他们几个也并未动手,就是不知dào

说些什么,见周扬回到自己身边,连忙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那小子自认为拳脚方面还有两下子,想要约我明天在你们学校体育馆切磋切磋!”周扬轻描淡写地说。

“你,你要和他打架吗周扬?”楚乔乔非常歉疚地说,“这都是我不好,给你惹了大垩麻烦。我马上告sù

他韩邦杰,无论输赢我都不会理他的,你明天还是别去了!”

“呵呵,乔乔你是不是担心我打不过他啊,放心吧小丫头,我正打算通过明天的活动让那小子知难退,不敢骚,扰你呢!”

“可是,他韩邦杰学习成绩根本不行,就是靠体育特长特招进来的,打架就是他的长项,”楚乔乔担扰地说,“听说黑,带二段,就有资格参加国际级别的距拳道比赛了,你又不是学那行的,当然不能以短比长!”

“没事儿,虽然我不懂踪拳道那一套,但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别看他们那些距拳道选手在台上一个个叫得挺欢,腿也抬得老高,但我认为功夫这事儿么,一快二力三技巧,我还是能够和他走上几个回合的!”周扬换了个话题说,“走吧,我们先去转转,晚,上找个酒店好好活动活动!”

“晚上你可要好好休息休息,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明天你干脆就别去!”楚乔乔听周扬说晚上不是“好好休息”而是“好好活动,”不由得俏脸一红。

“休息那都是小事儿,关键是我俩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一定要尽情地做些我们爱做的事儿才对嘛!”周扬笑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楚乔乔,“嗯,细,腰.丰,臀、肤白如雪,看到你我就感到好像又到了三伏天,热得难受.—”。)

【第0205章】超过杨延昭

周扬领着楚乔乔逛公园、转超市溜达了一番,吃过晚饭就急急忙忙地到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

“走,进去说会儿话嘛,乔乔!”周扬热情地邀请说。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楚乔乔知dào

周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邀请她进房间绝对不只是说说话而已,故而红着脸推辞道。

“进来吧,转了一下午肯定很累,休息会儿再回学校也不迟嘛!”周扬果duàn

地拉着楚乔乔向电梯走去。

热恋中的年轻人都是一个样子,楚乔乔虽然脸皮儿薄、不好意思,但见周扬如此“热情”邀请,也就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进到酒店房间,周扬迅速关上房门,转身鼻紧地搂住了楚乔乔。

室内只有他们二人,楚乔乔也就暂且放下了羞赧,与心上人紧紧相拥热吻起来。

“别,别这样嘛!”楚乔乔和周扬拥吻了一会儿,见周扬的手慢慢地在解她的扣子,连忙非常小声地说道,“你你先去洗一下……”

“好,一块去洗呗!”周扬三下五除二就脱得精,光,然后非常热情地给楚乔乔进行帮忙。

说是洗澡,实jì

上只是简单地冲了几下,周扬就迫不及待地擦干了身体,抱着楚乔乔冲出了卫生间。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又正处在热恋当中,自然是热情如火、神勇非常,各自用实jì

行动表达着对对方的渴望与爱意……”果然正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爱,不能只是说说而已,而是要用实jì

行动做出来的

“嘿嘿付出就是快乐!”年轻力壮的周扬刚下战场不久,稍事休整就要再次“付出”一次。

“好了嘛,已经,已经三次了,折腾得人家受不了啦!”楚乔乔娇嗔道,“你也要注意身体明天不是还要和那个韩邦杰比赛的吗?“

“没事儿的,小时候我最喜欢看《杨家将》,希望自己能够做个驰骋沙场的杨延昭那种英雄,”周扬说,“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也只能在你身上找回杨延昭那和威觉啦!”

“杨延昭?什么意思嘛?”楚乔乔美眸如多、好奇地问道。

“杨延昭就是六郎嘛,我周扬今晚一定要做个六次郎!”周扬坏笑着翻身上马。

周扬血气方刚、说到做到,果然一晚上“付出”六次,实实在在地做了回“六次郎”!

“周扬那个韩邦杰是跆拳道黑带二段,听人家说很厉害的,你真的有把握打得过他吗?”楚乔乔娇喘片刻,仍在为次日的比赛惴惴不安。

“说实话,若论技击功力我认为我极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人家是专业干那行的,而我习武锻炼,只不过是为了强身和防身而已,对付三两个地痞小流氓还差不多,”周扬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实事求是地回答道,“主要是我没有经过专业的格斗训liàn

,和他那和专业的、有资格参加国际性大赛的选手,我当然是胜算极小。”

“那你为什么还要答yīng

呢周扬?你明天确定不能去!”楚乔乔认为周扬这次说的才是实jì

情况。

作为一流大学的学生,楚乔乔当然明白民间的武术爱好者与专业运动员之间的差距,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周扬能够在技击格斗方面胜得过韩邦杰。如今一听周扬坦然承认自己不是那个韩邦杰的对手,楚乔乔就更加担扰了。

“为什么?哈哈,当然是为了面子、为了尊严、为了女朋友啦!”几次“活动”以后神清气爽的周扬老老实实地说,“就算打不过他我也不能装着个缩头乌龟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乔乔你发xiàn

我什么时候退缩过?”…,

“呀,这可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你没有见过他们训liàn

时的那股狠劲儿,一脚就能把厚厚的木板踢破呢,而且,动作又快又准,”楚乔乔坚决不同意周扬为了面子、为了她而去自讨苦吃,“听我的,明天你绝对不能去!”

“我知dào

,他们学跆拳道的在训liàn

和比赛时叫得很欢实,动作也很迅猛凌厉,人家就是干那行的嘛,如果没有两把刷子的话,路拳道也不可能变成国际性的武术比赛项目!”周扬如实说道,“我所学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强身健体和基本的防身之技而已,和他们那种专业的运动员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既然你知dào

这和情况,你还要答yīng

他?他们那些人手脚狠着呢,你明天要是去了,以后人家就不再理你!”楚乔乔翻身背对周扬吓唬他说。

“哈哈,你放心吧乔乔,狮子老虎厉害不?它不照样被人关在笼子里或者猎杀掉吗?要论单纯的力量,人类连头猪有劲儿都没有,连一条壮实的狗恐怕都斗不过但结果你也看到了,狗再厉害,它也只能帮人看家护院而已,猪再有劲儿,它也不过是人类的一盘菜!”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既然我答yīng

他,就肯定会想办法教xùn

教xùn

他!”

“你是说,你想通过其他办法打败他?”楚乔乔这才转过身来偎依在周扬怀里问道。

“那当然,强攻不行还可智取,打他不过也要教xùn

于他,我自有办法对付那个姓韩的家伙!”周扬看着美眸如水、樱唇红润的怀中玉人,突然感到呼吸又变急了。

“好了,已经六次啦,你不是说,说做个六次郎就行了么,休息吧我们。”楚乔乔一看周扬眼神儿不对,立即劝周扬平静一下,注意保存体力。

“杨延昭那是多少年前的人啦,我当然要超过他!”周扬决定超过六次郎,再次翻身上去……

第二天早上,周扬和楚乔乔在酒店吃过自助早餐,就向她们学校体育馆赶去。

一流的大学就是一流的大学,人家的体育馆的档次确实不低。除了各和训liàn

器械设备十分齐全以外,还有一个对抗训liàn

的场所,虽然面积不大,但中间的那个……小擂台还是相当标准的。

韩邦杰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见证周扬的惨败,所以他昨天通知了不少校友同学前来观战。等到楚乔乔和周扬到达之时,发xiàn

原本应该廖廖数人的比赛竟然围了不少同学,这让楚乔乔甚感不妙。

“咳,那小子倒是有些胆量的,他真的还敢来啊!”

“肯定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以为吃点皮肉之苦混过去就算了,不想想我们邦杰老大一旦出手,还不让他腿断胳脖折的!”

韩邦杰的几个,同学以为周扬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愣头青似的胆敢前来,到了台上他就悔之晚矣。

要说他们那帮人好歹也是大学生,所以并不像鲁莽粗汉那样来个,什么以命相搏,而是由其一个同学作裁判,各自带上护具,打算在众人面前痛痛快快地教xùn

周扬一顿,让他知难而退、以后无颜再来找楚乔乔也就算了。

“哈哈,不错周扬小兄弟还是有些胆色勇气的……”,韩邦杰打量了一番周扬,轻蔑地说,“怎么没带护具啊,是没钱还是不知到哪儿去买?”

“本来我也打算弄套护具的,想想你毕竟还在学校上学,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所以我认为那些玩艺儿今天就不用带了!”周扬轻描淡等地说,“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你是可以戴护具的!”…,

“哈哈,好小子,够狂啊!你以为你能撑得过几分钟?”韩邦杰没有想到周扬这家伙马上就要挨揍了,现在还是嘴硬如斯。

“不是能够撑几分钟的事儿,也不是我狂,而是我自己没有把握不伤到你,所以你带上戴套护具还是好一些的嘛!”周扬故yì

激怒对方。

在场之人,除了韩邦杰的要好同学以外,也有其他学生在场,其中的一部份同学还是颇为同情周扬的……”别说他不会武术功夫,就算是会个三招两式的,肯定也远非人家黑带二段的对手,今天全吃亏是吃定了,就看韩邦杰会把他伤到什么程度了。

没有想到周扬不怯不惧之外,竟然如此托大,好像胸有成竹似的,这当然引得现场众人一片哗然。

当然,绝大部份人都是认为周扬不知深浅,没有见识过黑带二段的厉害,直担心他待会儿会不会被打得倒地不起。

“那行,既然你如此自信,戴不戴由你!”韩邦杰当然恪守跆拳道的装束准bèi

,佩戴好护具以后,就急切地邀请周扬少说废话、赶快上台。

韩邦杰身穿洁白的路拳道道服,腰系一根像征身份段位的黑色道带,光着脚昂首挺胸地迈步上台,显得既孔武有力,又信心满满。

相比之下,周扬穿了身黑蓝色的运垩动服,倒是显得过于随便了些,他见对方光着脚上台,也脱掉了鞋子跟了上去。

众目睽睽之下,韩邦杰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在裁判挥手下,施以标准的路拳道比赛礼仪;而周扬却是采用中垩国的老传统,抱拳晃了晃即可。

二人在台上几个回合下来,周扬就知dào

自己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无论是抓点攻击还是力道速度,韩邦杰的确是专业运垩动员级别的,而且对方的腿法真的是迅猛凌厉、很有力道!

台下的众人看到周扬与韩邦杰几个照面以后,立即不敢正面交锋,只有躲闪招架之功而无主动还击之力,知dào

今天胜负已无悬念,周扬的倒下只是时间长短而已L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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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6章】胜负只在一瞬间

周扬见形势不妙,立即施展奇营异技,双眼紧盯韩邦杰,默默地通龘过眼神暗示对方,我就是你的亲爸爸、我就是你的亲爸爸

俗话说,相由心生、形随神转,好比纸上一个简简单单的图案那样,盯着它看上片刻,那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一会儿像个九天仙女、一会儿又像丑巫一个;又如天上的云彩那样,白云苍狗只在瞬间……

周扬在干扰韩邦杰心神意识的时候,韩邦杰很快就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好像自己的爸爸突临现场登台看视一般……”洗惚间真假难辨!

台上的战机只往往只在一瞬之间,况且裁判并未叫停,周扬眼看对方双眼一眯、似现迷茫之相,立即抓龘住机全……迅雷不及掩耳般非常凌厉地飞身上前,只一脚就将那个……韩邦杰踹得倒飞了出去!

台下一片哗然!裁判亦是始料不及!

毕竟是谁也没有想到实战经验相当丰富的韩邦杰会不躲不避、更不迎击,竟然被对方一击而中、向后倒飞!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真是太戏剧化了,惹得现场一片嘘唏惊叹,当然也有叫好之声!楚乔乔和她的那几个同学则是高兴得小手拍得通红还在不停地鼓掌叫好!

好在韩邦杰抗击龘打功夫相当扎实,而且戴有护具,倒地之后并无大碍,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

但是,眼前的周扬还是那个周扬,哪里会有爸爸的身影?

韩邦杰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为刚才的现象非常迷惑不解,真的不知dào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裁判见双方无恙、胜负未分,一局之后稍事休息立即宣bù

第二局开始。

刚一上台交手,周扬又是处于下风,于是连忙再次干扰对手的心智精神脑电波,非常强烈地暗示韩邦杰,老龘子我就是你爸爸!

这种心理的干扰对于没有防备的人来讲,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但韩邦杰刚才已经吃了大亏,这次已是全神贯注、心无杂念,周扬的干扰效果自是大打折扣了。

即便如此,当韩邦杰模糊之中看到爸爸的样子,仍是心中凛然一动,动作自然是避免不了略显迟疑缓慢。

周扬与韩邦杰的实力虽然有一定的差距,但也并非是天壤之别。他主要欠缺的还是实战经验。数个回合下来,周扬已经深深悟出擂台上机会稍纵即逝、失不再来的道理,所以他见对方眼神稍一迟疑,立即间不容发地飞速上前,双拳如闪电一般猛击对手的头部与脸颊。

虽然韩邦杰戴有厚厚面头部护具,给他提龘供了相当不错的保护,可惜他也因此而失误不少“一一由于默许周扬不戴护具,所以周扬也就没有戴什么护手。

这样一来,周扬击龘打对方的拳头可是实实在在而没有海绵什么包裹缓冲,所以力道十分强劲。

尽管韩邦杰戴有头部护具,而且拥有相当强的抗击龘打能力,但在周扬这个,练家子面前,在迅猛凌厉的重拳之下,很快就仰面而倒、昏龘厥在地……胜负只在一瞬之间,韩邦杰竟然被周扬给FO了!

充当裁判的那位同学当场愣住了!

在场围观的同学们也是呆若木鸡!

楚乔乔在确认周扬已胜无疑后,则是喜极而泣!

裁判愣了下一,最先反应过来,再次确认韩邦杰昏龘厥不起以后,一边让在旁的同学通知校医进行急救,一边无奈地宣bù

周扬完胜。…,

“别去麻烦校医啦,这不纯是让你们老大丢人丢得远些么!”周扬挥手制止道。

这句话说得不错,因为他们二人之间本身就不是什么正当正常的比赛,而且韩邦杰又是学校非常有名的跑拳道黑带二段,若是请校医前来的话,肯定会让他被FO的消息传得更广!

韩邦杰的几个同学听周扬这么一提醒,既感有道理,又担心老大有恙,所以急切地打量着周扬,想要听听这个离奇获胜者有什么高见。

“让我来吧!”周扬非常自信地慢慢走到韩邦杰身边,先解龘开他的护具扔到一边,然后用大拇指掐了掐韩邦杰的人中穴以后,迅速击点他的少商、少泽与足三里等几处急救穴位……

在场的同学见周扬胸有成竹、运指如风,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这个韩邦杰的对手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借机加害!

众人面疑惑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短短数分钟的间或,昏龘厥在地的韩邦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站了起无……

现场是一片欢呼之声,既在为周扬的获胜而叫好,又在为韩邦杰的醒来而庆幸,更是为了周扬胜而有义的举动而喝彩!

韩邦杰晃了晃脑袋,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了“他娘的自己竟然被周扬意wài

地给FO在地!

但一向宣称“以礼始,以礼终”跑拳道礼仪精神的韩邦杰,这次不但没有向周扬致谢,反而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愤然转身而去:“小子,你敢给我玩儿阴的,你等

着,老龘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0207章】以毒攻毒

虽然现场的学生们对周扬在拳脚上能够战胜韩邦杰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但他们却是亲眼所见,一是周扬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是有些功夫在身,二是人家是在不违裁判之规的情况下雷霆迅猛、善捕战机,确确实实是靠自己的拳脚功夫击败对手的,所以尽管他们十分意wài

,却也不得不服。

更何况擂台之上原本就是瞬息万变、胜负难料的——就连国际性大赛上,也曾有不少名将马失前蹄飞意wài

战败;亦有不少新人成为黑马、一战成名。

如果说要怪的话,只能怪韩邦杰轻敌大意或者是临场发挥不好——周扬干扰对方精神心智的情况也只在一瞬之间,别说围观之人,就连台上的裁判也没有发xiàn

什么异常,只不过是韩邦杰稍一愣神而被周扬捕捉战机、迅猛击倒在地而已。

所以大家看到韩邦杰被周扬OK昏厥然后又被周扬救醒以后,不但没有道谢,就连最起码的比赛礼仪也弃之不顾,竟然说什么要报复周扬、让人家后悔莫及的话,一个个也不好意思替他说话反而感到有些蔑视他的为人……”……韩邦杰平时常把路拳道的武德礼仪挂在嘴上,说什么跆拳道比赛必须是“以礼始,以礼终……”无论胜败,双方都要平和施礼。

这一下,原本准bèi

看周扬笑话的那些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地连忙尾随他们的韩老大而去,留下一些中立的同学们在为周扬喝彩欢呼……

周扬颇有丰度地向裁判和观众一一致礼后,穿好鞋子面带微笑地与楚乔乔从容而去。

“周扬,你竟然真的能够打败那个韩邦杰,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出了校园,楚乔乔非常开心地说,“刚开始看到你步步退避,只有招架只功而没还手之力,真是让人家担心死了呢。”

“哈哈,侥幸而已、侥卒而已!论拳脚功夫和台上经验,我确实不是那家伙的对手……”周扬毫不隐瞒地说,“我只不过是干扰了一下他的心智精神,让他迷惘了一下,借机猛攻取胜罢了。我练的是强身健体、养生防身之术,而他学的则是实战性非常强的竞技项目,要是真zhèng

的公平比赛,我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你是说你采用了其他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楚乔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周扬问道。

“没错,就像你好好走自巳的路,突然遇到一条拦路恶狼一样,还需yào

考lǜ

手段是不是公平、对付它的方式是不是合理?恶狼不会使用工具而你要不要用工具对付它?”周扬说道,“如果说公平,他韩邦杰自恃跑拳道黑带二段,根本不考lǜ

我会不会功夫,可他不照样非要和我用拳脚来解决问题吗?”

“嗯,这个倒也是的!”楚乔乔点头表示认可,“不过,你是怎么干扰他的精神心智的呀?、。

“呵呵,这个问题嘛,你是大学生想必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周扬笑道,“其实这与神神鬼鬼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就像磁场、电波那类东西一样,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实实在在地能够影响于人。不必说音乐能够杀人于无形,就说中垩国民间那些披着迷信外衣的奇技异术,像能够通过巫术让人沉睡甚至是麻醉什么的,其实不也是心理暗示、精神干扰嘛!”

“这样子呀,我相信你说的!而且现在科学已经证实,人的脑电波确实是可以被人破译理解并且可以施加外部干扰的。”楚乔乔说……“其实中垩国很多民间的绝技都是令人十分匪夷所思的,只不过是披了个迷信的外衣,容易被人当成封建糟粕罢了……也不知dào

古人是从何处学来的那些东西的。”…,

“那些东西的根儿就是《易经》!”周扬感叹道,“至于《易经》的来历,还真是说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史前文明留下来的,还是其他类型的智慧生物所传授的,就像河图洛书一样,确实深奥难解、难寻真根!”

“也有可能,现在我们学校图书馆就有国外杂志撰文探讨,除了人类这和蛋白智慧以外,地球上或者太阳系中会不会也有其他的云,素智慧。古人是不是从那些地方得到了什么传承暗示,根据自己的需yào

和理解程度进行了简编整理,从而被我们认为是他们自创的!”

他们二人边走边谈,当然是非常开心。于是就继xù

手挽手地逛公园、转超市,赏美景、品美食,抓紧时间享shòu

着短暂的相聚时光。

意wài

落败的韩邦杰,虽然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他这次在众同学们面前栽了个大跟头、丢了面子,心里面当然是非常不服。

因为他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二人在台上对峙之时,周扬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诡异,随即自己就发生了视觉错误,竟然朦胧中好像看到爸爸一样,从而略一迟疑,就被周扬钻了空子……

“来,老大,抽上一棵儿解解闷儿。胜负乃是兵家常事,这次完全是老大心软又大意,这才被周扬那家伙占了个便宜,下次找机会再和那小子较量一下就行了嘛!”韩邦杰的心腹哥们见老大脸色阴沉、闷闷不乐,连忙递上一枝烟劝慰道。

“对啊对啊,其实第一局大家都看出来了,那小芋根本不是我们老大的对手,大家眼又不瞎,都心知肚明着呢,只不过是老大一时大意而已!”

“几位兄弟,你们都说错了我不会再和那小子再去比试什么拳脚……”,韩邦杰一本正经地说,“说起来你们几个可能不相信,当时大哥我一没有心软、二不是大意,而是周扬那小子不知使了些什么妖法鬼道,竟然,竟然让我产生了幻觉……当时我好像看到我爸爸到了台上一样,当然是有些犯迷糊,就那么一愣神儿的功夫,被周扬那小子偷袭得手了……”

韩邦杰如此一说,其他几个伙计立即是面现惊愕、议论起来:

“什么?老大你是说,周扬那小子真的玩儿了阴招吗?”

“有可能啊,老大!别忘了前段时间电视和报纸上铺天盖地报道他的那些怪事儿,什么风水相术那一套,我看他完全就是一个小神棍儿!”

“妈的,他竟然敢给我们老大玩儿这和小把戏,我看他真是欠揍!老大说得对,既然那样的话,也别打算和他比什么了,干脆用其他手段教xùn

教xùn

他,出出气再说!”

韩邦杰狠狠地抽了两口烟,阴阴地说:“哼哼,兄弟说的没错,既然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子我就喜欢以毒攻毒!”

“没错没错,对付那和小,神棍儿,根本没有必要讲究什么手段!说吧老大,需yào

兄弟给他个……什么样子瞧瞧?兄弟我马上找几个人让他趴下!”

“算了,不能因为这件事连累兄弟!”韩邦杰表现和还是有些头脑、有些义气的,“再说那小子现在多少也算个社会名人,还是有点儿名气的。如果在我爸管辖范围内打伤打残了他的话,肯定会给我爸带来麻烦!”

“老大的意思是等他出了这新龙区再找人收拾他……”…,

“咳,我说兄弟怎么老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呢,就算走出了我爸管辖的新龙区,那小子出了事儿一样会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我们很难摆脱干系的!”韩邦杰非常潇洒地弹飞了烟屁股,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这次不但要整得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且还让他丝毫没有脾气、没有办法!”

“用什么法子啊,老大?”旁边的兄弟好奇地问。

“那小子不是多少有些名气么?我们不是怕警垩察干涉么?哼哼,干脆还是像前几次那样,交给警垩察来对付,让他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说不明,这样最好!”韩邦杰得yì

地说。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哈哈,老大不愧是老大,果然是棋高一着!”旁边的小兄弟连忙恍然大悟般拍马说,“随便给他弄个什么管制刀具或看来包W粉什么的,让警垩察抓走他,不但能够让他吃点皮肉之苦,说不定还能让他身败名裂呢!”

几个人仰天大笑、甚是得yì



“哼哼,就这样办,晃弟你先想办法打探清楚那小子晚上住在什么地方,我回去休息一下办点事儿,晚上再说!”韩邦杰吩咐道。

周扬与楚乔乔感情真挚、如胶似漆,白天甜甜蜜蜜地转了一天,晚上再次一块进了那家酒店“对于周扬来说,今天已经完胜韩邦杰,再也不需yào

保存什么体力,自然是有必要再做一晚“六次郎”!

而当韩邦杰得知楚乔乔竟然和周扬一块进了酒店,立即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她妈的那个贱货!她竟然、竟然,老子一定不能让那对奸夫**逍遥快活!”

“怎么办,老大?”

“别再弄什么管制刀具那老一套啦,干脆送给他们一个卖银瓢昌的罪名,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吧!”韩邦杰得知楚乔乔已经和周扬一块开房同居,已是彻底对楚乔乔失去了兴趣,剩下的只是强烈的报复之心。)

【第0208章】卖银瓢昌

周扬与楚乔乔一番温存过后,突然盯着楚乔乔说道,“咦,我怎么发xiàn

乔乔你气色有些不对啊?”

“哪里有嘛!”楚乔乔知dào

刚才两个人一番缠绵激战,现在的自己肯定是脸色发红,以为周扬在故yì

逗她呢,于是摸了摸自己略显发烫的脸颊,纤纤素手捶了一下周扬结实有胸膛,娇嗔道,“你又要取笑我了不是?”

“不不不,是真的,这次好像要有什么麻烦事儿一样!”周扬翻身下床,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回头对楚乔乔说,“我也一样,也是面带晦气的样子,看来我们两个还真会有什么麻烦事儿呢。”

“真的吗?周扬?会有什么麻烦事儿呀?”楚乔乔看到周扬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于是紧张地问道,“今天那个韩邦杰扬言要报复你,看来不会只是吓唬一下,会不会与他有关呀?”

“嗯,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的!”周扬问楚乔乔说:“对了,你说那个韩邦杰颇有背景,知dào

他的具体情况吗?”

“具体情况不太消楚,只不过他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曾经听人家讲过,说是他爸爸是这新龙区**分局的局长,而且他妈妈更是厉害,好像是负责中垩央领导保建医疗的专家什么的。”楚乔乔说。

周扬沉吟了一下,突然对楚乔乔说,“乔乔,赶快穿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起来说话。”

楚乔乔冰雪聪明,一听周扬这样说,立即反应过来了:万一有人从中作梗,那肯定是件大麻烦。

所以他们两个,人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铺好床单、打扫好战场,并且小心翼翼地将用过的卫生纸什么的东西,慢慢地从马桶中冲了下去

周扬想了想,故yì

悄悄地又扯下些干干净净的卫生纸揉了几下扔到了垃圾筒里……

做完这一切,楚乔乔表示自己就贾离开:“周扬,我还是先走吧,万一被别人发xiàn

了,那就麻烦了。

“这么晚了到哪里去?诱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如直接面对吧!”周扬挽留道。

楚乔乔一向信任周扬,听他这样一说,也就与周扬各捧一杯开水,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聊了起来。

对于韩邦杰来说,本来他对楚乔乔还是颇有好感、极有兴趣的,结果竟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努力了大半个月毫无进展。

如今那小娘们儿竟然和周扬那个小神棍到酒店开房厮混,韩邦杰当然是妒火中烧十分恼火……”……俗话说宁吃鲜桃一个、不要烂桃一筐,既,然已被别人拔得头筹,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小神棍儿。

更何况同扬那小子采用阴损之招FO于他,让韩邦杰在众人面前吃了个哑巴亏呢,所以韩邦杰决定给他们来个一箭双雕,一下子能够给周扬与楚乔乔两个弄点儿颜色瞧瞧。

韩邦杰与几个铁子在酒店等到了接近十点,并且在酒店前台查到了周扬只开了一个房间,而没开房间的楚乔乔进去后一直未出,他这时才出来拨了一个号码。

“张所长吗我是邦杰啊……”,韩邦杰说道,“是这样的,张所长,今天我接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有人在……酒店卖银瓢昌……”

张所长心里既好笑又奇怪,卖银瓢昌这事儿还用你韩大公子讲啊,现在随便哪个地方不是遍地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但人家张所长脑袋稍稍一动就明白过来了,这位韩公子今天打这个电话,肯定不是吃饱撑得慌,更不会是一身正气、见义勇为,而是绝对另有隐情!

“哦,邦杰啊,现在这和情况确实不少,我们警方也是尽lì

工作,努力维护社会的正常风气……”

没等张所长把话说完,韩邦杰就急不可待地说:“张所长,我说的这个情况比较恶劣,影响很坏的,就是一个在社会上有些名气的神棍骗子,在玩弄我们在校女大学生!”

“这样啊,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安排人去查!”一听韩邦杰声音不善,张所长赶快见风转舵,只怕万一得罪了这位分局老大的公子哥,以后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好,你派人过来吧,我就在……酒店旁边,会给你那些弟兄提供准确信息!”韩邦杰回答。

“邦杰你等一下啊,我马上亲自带人过去!”张所长听韩邦杰说他就在一酒店旁边等着呢,自己不敢怠慢,表示亲自带队出警。

关键的时候,比如在有领导或者领导家属打招呼的情况下,警方的反应速度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不,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张所长已经带了几个民整迅速赶来。

“张所长,速度挺快的嘛!”看到张所长亲自带队前来,韩邦杰拉开车门,从保时捷中出来迎了上去。

“邦杰你辛苦了,为了正一正现在的社会风气,大冷天儿的还呆在这里。”

张所长一下子就把韩邦杰这和挟私报复的行为提升到了一个正气凛然的高度,“就在这里面?”

“对就这座主楼……”伤房间!”韩邦伙说,“我就在这车里等你们,就不上去了,等你们的好消息。”

张所长心里非常清楚,那个”伤房间里的客人肯定是与韩公子有什么过节梁子,否则的话韩公子绝对不会如此“热情仗义……”于是也就不再多问什么:“那行,我这就带人上去!”

因为韩邦杰早就查问清楚了周扬他们所住的房间,所以张所长和酒店打了个招呼说是只查……”∠一个房间而已,并不影响其他客人酒店方也只得答yīng

……”……虽然经常向张所他们有所表示,而且酒店老板在**方面颇有人脉,但这次所长亲自带队,而且并不是大张旗鼓地影响酒店生意,店方也只得表示配合。

“开门,快开门,警垩察查房!”一个警垩察在按响门铃的同时叫道,只要里面的人故yì

拖延不开,就打算破门而入。

可惜的是门铃刚响几下,房门立即大开,周扬非常平静地开门说道:“哦,警垩察查房啊,请进请进!”

张所长和几名警垩察好像要急着抓住证据一样迅速进去,却发xiàn

房间里是有一位学生模样的姑娘不假,但她和周扬一样穿戴整齐、镇定从容。

一个,警垩察非常专业地冲进卫生司,甚至连垃圾筒也没有放过,认真地想要找些什么似的,细细地搜查了一遍。

卫生间里并无异常,几个垃圾筒里虽有烟盒纸屑一类的东西,却是并没有他们在类似行动中经常发xiàn

的套,套盒以及乳胶制品那类东西。

但是,经验丰富的警垩察还是发xiàn

里面有几团卫生纸,于是连忙小心翼翼地夹起来放到一个,塑料袋乎乎中收了起来。

周扬与楚乔乔二人穿戴整齐,床单雪白整洁,面对警垩察的搜查表现得非常平静淡然。…,

“咳,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张所长咳嗽了一声,威严地问道。

“老乡、同学,我这次来背京正好见见面、叙叙旧。”周扬平静地说,“请问这位警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是这里有卖银瓢昌活动,所以过来查房!”张所长正色说道。

“呵呵,这是什么群众啊,竟然信口雌黄、诬人清白,能否麻烦警官告sù

我一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如此,我要告他个诽谤之罪!”周扬说,“你都看到了,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坐在这儿说说话而已……”

“咳,请你们两个,跟我们到所里去一趟,配合警方了解一下情况。”张所长知dào

韩大公子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们空手而归,故而威严有加地说。

“我想这样不对吧,这位警字?我们两个在这儿聊聊天、说说话,请问违反了哪部法律的那条那款?”周扬淡淡地说,“随意限制公民的人身自垩由,你至少应该拿出个拘留证、逮捕证什么的吧?”

“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拘捕你们了?只走到我们所里配合警方调查而已,要什么手续?”张所长脸色一沉,“所有公民都要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这是公民的基本义务,这点想必你应该知dào

的吧?”

“刚才这位警官说有群众污蔑我们卖银瓢昌,你们也是看到了,我们只不过在这儿说说话而已,当然有权利不跟你们去!”周扬说,“我们两个一不违法、二不犯纪的,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请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嗨,你以为你是谁啊,在社会上有点儿名气了不起啊,今天你必须跟我们到所里配合了解一下案情!”从卫生间忙碌了一番出来的那位位警垩察显然也是已经认出了周扬,但他自是唯上而已,而且仗着手中握有“证据”,所以晃了晃腰间的手镝,语气很冲地说,“你叫周扬是吧,再有名气的人都是一样,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懂不?别逼我们动手强制带走!”

“呵呵,厉害、厉害!”周扬淡淡地笑道,“是不是韩局长的大公子韩邦杰在诬陷指使你们啊?我们两个跟你去一趟可以,但是你要想清楚一点,那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别到时自找难看就行!”。)

【第0209章】风云难测

张所长他们对周扬的话当然是断然否认,表示警方只是借到群众用公用电话进行的举报而已,并不知dào

是何人所为,对于维护社会正气、确保一方平安的警方来说,他们理应及时出警前来。

其实张所长现在还是有些踌躇不前的,毕竟这次不像往常那样,进来后抓了个,正在进行“交yì

”的现行,并且能够拍照录相不容对方柢赖否认。

现在的情况是,嫌疑人衣着整齐、镇定自如,房间内并无异常,而且周扬在社会上又是小有名气,他们确实不便鲁莽行事。

前段时间各大媒体对周扬竞相报道,特别是他在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上为国争光的事迹,所以周扬现在好歹也算是个社会知名人士,再加上现在他与那位姑娘均是平静淡然、丝毫没有惊慌胆怯的样子,所以张所长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徘徊了。

对于张所长来说,韩局长大公子韩邦杰交待的事情不能不办,否则的话以后就有可能小鞋不断;但周扬又有一定的社会知名度,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而乱抓的话,同样有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利的影响。

面对这和左右为难的情况,张所长避免不了地有些犹豫不决,不知dào

现在应不应该把周扬他们强制带回所里去。

正当张所长对此事犹豫不决的时候,进到卫生间搜寻证据的那个**倒是胸有成竹一样提着个塑料袋子,冲着周扬晃了晃手转,表示如果他们不配合前往的话,就会强制带离。

很显然,那位警垩察肯定是找到了证据,所以张所长也就放下心来……只要自己有证据,警方就师出有名、堂堂正正,他周扬的社会知名度再大也保护不了他,更何况此事既是韩邦杰交待的,肯定也会得到分局的支持。

周扬见警方执意要带他们到派垩出所去,知dào

不可与他们正面对抗,于是就和楚乔乔非常坦然地跟随警垩察一块下楼。

来到酒店外面,周扬很快就发xiàn

不远处停了辆车牌熟悉的保时捷,虽然没有看到韩邦杰他们几个下来,但周扬明白,今晚的事肯定就是那家伙公报私仇搞的鬼,此时他一定躲在车里得yì

呢!

到了派垩出所,张所长他们几个就心里踏实多了。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很多事就好办的很,更何况对方只是两今年轻人,其中一个还是在校生呢,稍稍一番吓唬与诱导,他们肯定是很快就要如实招来。

当然,张所长本人与周扬无冤无仇的,自是没有必要大动肝火,只要哄着他录下口供,将此事圆满结案,给韩邦杰一个结果就行了。

“周扬啊,你好歹也是一位社会知名人士,这和事情呢处理结果可大可小,全看你认错态度的好坏。只要你配合警方老实交待,按规定缴过罚款以后就算结案我们会尽量保护你的隐私不被外界知dào

……”,张所长循循善诱、软硬兼施地说,“否则的话,你也知dào

,到时不但罚款拘留,而且难保不被外界知dào

,那样肯定会影响你在社会上的形象。并且你的那位同乡同学,人家可还是一个在校生,你不能不为人家的名誉考lǜ

一下……”

“谢谢警官好心提醒!”周扬轻松地说,“但是,我真的不知dào

自己究竟有什么错可认,你让我交待什么?哦,和同乡、同学在一块坐坐说说话,是违反宪法、刑法还是民法啊?”…,

“咳,我劝你不要心存侥幸飞不切实jì

的妄想,人家为什么不举报别人而偏偏举报你周扬啊?虽然卖银瓢昌不是什么大罪,但你要是一直顽固不认的话,一样会从重处理你的。”张所长既然把他们弄到所里,就是决心要给韩邦杰一个满yì

的交待。

“敢问这位警官,要是你和你的同学、朋友或者是亲人在酒店说会儿话,难道你们就是在卖银瓢昌吗?”周扬突然反问道。

“你?你小子等着,我会让你后悔莫及的!”很显然,周扬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张所长,他立即表示会将他们在酒店带回的“证据”送检确认,然后从重处理周扬。

“呵呵,一点卫生纸也算是证据?那你们就送检去吧!”周扬淡然笑道,“其实像那种卫生纸,你们这儿就有,又何必大费周折地跑到酒店去拿?不信你现在打开看看就知dào

了!”

张所长见周扬丝毫没有心虚胆怯的样子,不得不谨慎起来,连忙起身出去,先要了解一下证据的情况再说。

当张所长问那位警垩察,袋子里究竟有没有用过的乳胶制品与包装时,那位警垩察愣了一下,说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到酒店开房,那目的很明显嘛,他看到垃圾筒里有几团用过的卫生纸,就装了回来,并未细看里面的情况

虽然以前在类似的行动中,如此而查的证据百分之百地准确无误,但这次周扬他们实在是平静自信得有些反常,作为警垩察的张所长立即敏感地卜心起来了,连忙让那个警垩察再次确认一下证据有无问题。

那位警垩察无奈,只得戴上手套慢慢打开,却惊讶地发xiàn

那几团卫生纸竟然干干净净,里面也并未包有任何东西,更别提什么乳胶制品了!

“张所,我,我大意了,里面竟然什么东西也没有,”那位警垩察小心地承认错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情况”

“蠢货!明知dào

这次我们没有抓到现行、拍照录相作证,你还这样粗心大意!这下没有任何证据,他们两个又是死不认账,你说怎么处理?”张所长大为光火!

以前在酒店查到单身男女在一块时,一般这种证据一查一个准儿,而且绝大部份情况下最多只是备用而已~~”用来作为对那些未抓现行之人的最后证据,以防他们矢口柢赖,如果对方老实承认的话,根本就用不着确认送检什么的。

所以那位进卫生间搜寻证据的警垩察一时大意,想当然地认为证据确凿所以并未细看……”……马大哈到处都有!

没有想到这次还真是遇到了麻烦,周扬他们矢口否认,而警方在现场未抓到现行、拍下什么照片,现在又没有什么有力证据,看来这次只能自认浏霉、放他们离开了。

好在警方对周扬他们一未刑讯逼供、二没有动手打骂,只是要求他们配合到所里了解一下情况而已,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张所长略一思索,就打电话告sù

韩邦杰说,他们在酒店看到周扬二人衣着整齐地坐着聊天,现场并未有任何卖银瓢昌的证据,现在他们坚决否认,所以警方也只好放他们出去了!

韩邦杰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也只得不好意思地表示同意~~

只是当警垩察告sù

周扬他们二人,调查结束,事实证明举报不实,他们两个可以离开派垩出所时,周扬竟然说,既然你们刚开始说是有人举报我们卖银瓢昌,现在事实证明他是在诬陷诽谤我们,那么我有权利知dào

究竟是何人举报的,否则的话,就邀请媒体记者们前来协助调查,看看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没有~~…,

张所长威到果然有些麻烦了,如果当真有媒体记者前来参与的话,自己肯定是有必要提供相关证据“”“对于这些社会名人,若是没有他们违法证据而处于被动,确实是让警方感到头疼。

好在张所长他们这种天子脚下的警垩察,与外地那些拿根鸡毛当令箭、粗鲁莽撞的警垩察相比,为人做事还是相当聪明有度的。

虽然张所长并未拒绝韩大公子的要求,但他做事并未过激,一不刑讯逼供、二不打骂威胁的,自然是方便进退。

所以张所长思索片刻,觉得趁早放周扬他们离开派垩出所才是正确的,于是就再次走进审讯室,想要哄周扬离开。

“周扬同志,真的十分抱歉,因为对方是用公用电话进行举报反应的,我们没有办法提供举报者的具体情况,这点还请你能够理解。”对于社会知名人士,张所长表现得还算客气。

“是不是用公用电话举报的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其实你我都很清楚,来这儿时酒店旁边停着的那辆保时捷,就是韩局长公子的座驾,”周扬坦然说道,“他老子是这新龙区分局的局长,张所长这样做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张所长明白,那小子狗仗人势、污人清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扬同志,请你不要误会,今天这事儿真的与韩局长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按照惯例进行出警检查了解而已!”张所长非常巧妙地回答道“因为这事是韩局长儿子韩邦杰惹出来的,确实与韩局长没有关系,这种偷换概念的方式很容易让周扬误解成与韩邦杰没有任何关系。

正当张所长为周扬不肯善罢甘休而烦心的时候,派垩出所指导员匆匆赶来,与张所一阵耳语,张所长便挺起胸膛不无讥讽地说:“周扬啊,这次你玩过头了,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走现在你想走也不了啦…………犯下这种大罪你小子就等着进大牢吧你……”。)

【第0210章】波诡云谲

张所长本来还在为周扬的纠缠不休而心烦呢,毕竟是他们只听韩邦杰的一面之词,把周扬与楚乔乔弄到所里问了半天一无所获,而且从现扬带回的“证据”竟然是假的,这让张所长多少感到有些被动麻烦,没有想到指导员前来轻轻几句话,就给事情来了今天地大逆转。

张所长的突然变卦倒是让周扬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和一位同学聊聊天,就算是犯了大罪、要进大牢?”

“哼哼,那件事不讲了,现在你周扬已经涉嫌犯下大案,那和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小事就暂且不讲了!”张所长一本正经而略显得yì

地说。

“那,楚乔乔呢?她也犯了大罪不成?”周扬最为关心的当然是女朋友的安危,毕竟她还是一个在校生,明天就要到校上课,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连累于她,自是非常麻烦、心中难安。

“至于那位女生么,倒是与此案无关,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自然会安排她回校而且不会影响她的声誉问题。”张所长得yì

地说,“幸亏刚才你赖着不走,要不然还得麻烦我们去抓你,这下你后悔了吧?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巳莫为啊真是!”

“我究竟犯了什么罪,我怎么不知dào

啊?”周扬不知对方想要玩些什么花招,但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是不怯不惧。

“什么罪?哼哼,是桩抢劫大罪,是可以重判你十年大刑的案子!”张所长立即吩咐旁边的民垩警,“快,给他戴上转子,马上受害人就会前来分辨指认他的!”

“哈哈,真是可笑,我周扬会去抢动?你们捏造罪名捏造得也太离谱了吧?老实说,虽然钱不多,但我周扬也是早已身价数千万,我会去犯那种低级小错误?”周扬坦然大笑。

“身家多少与是否犯罪没有什么因果关系,亿万富翁还会去盗窃、妻妾成巅的人也有犯强奸的案例呢!”张所长斥责说,“没有想到周扬你好歹也是个社会名人,竟然去做这和下三烂的勾当,去抢劫人家一个女人的东西,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抢劫一个,女人的东西?你纯是胡扯、纯粒污蔑于人!”周扬见张所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感事情有些严重,“我抢了谁?抢了什么东西?让她来认一下不就清楚了吗?再说这种案子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全的,绝对不是凭你空口瞎说为准!”

“放心吧,受害人马上就会来进行辨别指认的,物证也很快就会送来!”张所长不无鄙夷地说,“既然已经颇有名气也很有钱,竟然还去抢劫人家一个女人的钱物,真是无耻之徒!”

“这位警官你尽管放S,我周扬绝对不会是那种东西,待会儿受害人前来辨认时,她一定会还我清白的!”周扬急切而自信地自我表白说,“事实胜于雄辩,你马上就知dào

是你们冤枉我了!”

关于这一点,周扬还是很有信心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巳没有去抢劫别人,人家自然也不会冤枉自己。

于晃,周扬就和张所长他们耐心地等待着受害人前来分辨指认,看看周扬到底是不是那个抢劫犯。

过不多久,两位民垩警陪同一男一女来到派垩出所审讯室。

“咳,这位就是周扬,你可要仔细看清楚了,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张所长提醒道。…,

那位年轻女人与周扬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就惊讶愤恨地指着周扬说:“是他、是他,就是这个坏蛋在“公园里趁我男朋友去买东西,猛地抢走了我的包包!”

“这位大姐,麻烦你看清一点!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周扬干的?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周扬凛然一惊,没有想到这位女人竟然如此粗心大意,你没有看清楚那劫匪的具体长相,但你也不能如此草率从事啊,于是连忙提醒那位受害人。

“住口!再敢柢赖吓唬受害人,干扰人家的指认,那是罪加一等!”张所长及时制止周扬说话,然后非常客气地让受害人再次仔细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周扬抢劫她的。

那位年轻的女人平静了一下,再次正面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周扬,然后对张所长说:“没错,就是这个挨千刀的,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只是没有想到他长得一表人材的,竟然,竟然趁我男朋友暂时离开,就猛地把我的包包给抢走了!”

周扬那个气啊,她娘的你不会是春,药吃多了吧,怎么可以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老子今天走到“公园转了半天,但那是和楚乔乔一块去的,根本是见也没有见过你这娘们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血口喷人呢!

“胡扯八道,老子我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周扬一时情急心切、高声叫嚷起来,“今天逛公园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是和楚乔乔一块去的,哪里可以去抢人家的东西!”

但是,警垩察们当然不允许周扬大声咆哮,警告他说胆敢如此放肆威胁受害人,就要采取其他措施对付他,而且很快就将那一男一女带到隔壁另录口供。

“好,这种大罪是要人证物证俱全的,当然不可能单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周扬干的!”周扬慢慢地冷静下来了,“物证呢,物证在什么地方?说我抢了她的东西,至少要在我身上能够找到嘛!”

“放心,前往“酒店搜查的民垩警马上就到,自然会让你无话可说的!”张所长对这种抢劫女人而且矢口否认的家伙充满了不屑与反感。

过不多时,一个警垩察提着一个女式包包来见张所长,说是这个女式包就是在周扬所住的那间酒店找到巅,而且经过受害人确认,正是她在公园被人所抢的包包。

“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所长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不,这和东西绝对不可能在我那房间里找得到,我确实是被人冤枉的!”周扬急切地说,“这位警官,刚开始我还以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肯定是有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人抢劫了那个受害者,从而让她误认是我;现在看来,这绝对是有人故yì

设下陷阱来害我的!”

“你这和人我见得多了,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不悔改、死不认账的家伙!”张所长让人给周扬戴好手隽,架到审讯椅中固定,然后重新摆下审讯录供的架势,一本郑经地对周扬说,“刚才那位受害人已经录下口供、按有指押,明确指认你就是抢劫她的犯罪嫌疑人,现在我们要进行笔录,希望你老实交待,争取得到宽大处理。”

周扬当然是大叫冤枉、绝不承认,只是声称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并且要求见见那个韩局长的大公子韩邦杰,要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一点儿小事而已,何需如此大动干戈~~…,

像这种衣劫大案,张所长决定连夜审查录供,毕竟破获这和案子,算是功劳一件,比那些扫,黄……抓,赌正大光明多了。

“有关政策方面我就不多讲了,就那八个字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地交待才是你唯一正确的出路!”张所长威严地说,“你刚才说了,当时你是和那个楚乔乔一块在……公园的,现在我要明确一下,你的抢劫行为究竟是自己一个人所为,还是有其他人给你帮忙,比如望风作掩护什么的?”

周扬听张所长这么一说,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后背也是冷汗直出、凉了半截!

如果自己只是一味地矢口否认的话,那么这帮警垩察就有可能把楚乔乔给牵连进来,对她进行审问。

虽然明知dào

自己和楚乔乔是冤枉的,但是如果警垩察以此重罪为名,把楚乔乔从学校拘捕过来的话,给她带来的不良后果是显而易见、非常严重的。

这一点,当然是周扬绝不容忍、不可承shòu的。

果然,张所长见周扬分神犯愣,立即开口对周扬说:“我怀疑你和那个楚乔乔之所以在酒店里闲聊什么,就是因为你们在商量分赃什么的问题。你老实交待,到底这次抢劫是你一个人的行为,还是你们两个共同策划进行的?是不是还有其他团伙?你们这个犯罪团伙到底有多少人……“

周扬权衡了一下得失利害,觉得此事无论如何不能被弄成什么团伙作案,绝对不能把楚乔乔给牵连进来。

所以他沉思了片刻,非常果duàn

地低头承认道:“算了,我老实交待吧,那个包包是我趁楚乔乔不在时,自己一时糊涂抢下来的,楚乔乔根本不知情,此事与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嗯,这点与受害人的口供洌是一致,”张所长点了点头,“受害人口供显示,当时抢劫于她的确确实实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并没有其他人在场,看来这个案子与那个楚乔乔是没有什么关系!”

周扬终于暗暗松了口气——自己受点委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肯定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到时自己所受的委屈一定会让对方加倍偿还,但是如果连累了楚乔乔的话,那就无法弥补了!

接下来,周扬就顺口乱说,按照张所长的提示,将当时的抢劫情况一五一十地进行了交待……)

【第0211章】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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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和抢劫的案子可是刑事案件,一旦把楚乔乔给牵扯进去的话,那绝对不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比的,警方完全可以下文拘捕于她。

周扬当然掂得清此案的份量——就算此案很快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但它给楚乔乔带来的伤害与影响可是不会立即烟消云散的,毕竟一个女孩子的清誉比什么都重yào



所以周扬眼看警方有将此案团伙化的倾向、有牵涉连累到楚乔乔的可能,周扬果duàn

地选择了委屈自己、保护女友的方法,勇敢地将案子揽到了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第二天,周扬在将要被转到拘留所之前,向张所长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他要亲自见一见韩邦杰,表示就算做鬼也要做个明白鬼,非要问问那个姓韩的家伙,年轻人之间一点小摩擦、小矛盾而已,为何如此狠心、下此毒手?

张所长当然不愿意为此事而打扰韩局长的公子,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周扬的这个要求。

“你是这里的所长,对吧?”周扬问道。

“没错,我姓张,是这里的所长,但你的这个要求根本与此案无关,恕我不能答yīng

。”张所长回答道。

“那好,我荡诉你吧张所长,我的这个要求还真的与案子有关、与那个韩邦杰有关,如果你不让他来见我一面的话,就算走到了法院开庭审问量刑的时候,我也会翻供否认,就说那个韩邦杰是我的同伙,你张所长循私枉法、包庇领导子弟!”周扬意味深长而又十分坚定地笑道。

“你,你这是纯属胡闹!”张所长没有想到周扬竟然如此胡扯,一时颇为生气地说,“这个案子不是你自巳已经招供划押了的吗?我们有刑讯逼供吗?”

“哈哈,别生气嘛张所长,我承认你们并没有刑讯逼供。但是我刚才所说的也确实是绝无戏言!”周扬继而说道,“其实这点儿小事很简单,只要你让我见一下那个韩邦杰,到时我就不必胡扯了嘛……你现在不答yīng

我的这个小小要求,就算到了庭审时我也一样要咬住那个姓韩的不放,届时法院也会传讯于他和我对质的。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让我这里见他一下更合适。”

张所长犹豫了一会儿,觉得多其在法院众目睽睽之下让韩邦杰出面对质,还不如在这儿让他们两个见上一见……更何况来说昨天举报周扬与楚乔乔卖银瓢昌的,的确是韩邦杰呢。

万一这个,案子真是那个韩邦杰指使他人诬陷周扬的话,自己捶命阻拦他们二人见面反为不明噜了。

张所长当然明白,那个韩公子仗着他老子是分局局长,而且其母又是够得着中垩央领导的大专家,这和二代之人难免心高气傲、目宇一切,做出些什么离谱之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比噜昨天他所说的人家周扬与楚乔乔瓢昌卖银一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难道周扬的这个抢劫大案,当真是韩邦杰指使人诬陷周扬的吗?

否则的话,为什么周扬不见他人,而是非要面见韩邦杰不可呢?…,

想到这里,张所长心里慢慢划了个大问号,只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牵扯进去。所以他沉吟片刻,表示让周扬稍等一下,自己先联系韩邦杰试试,看对方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来见周扬。

张所长拨通了韩邦杰的电话,非常委婉地告sù

对方说,虽然周扬那个瓢昌卖银的案子查无实据,但现在周扬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案子当中,而且是件可判重刑的抢劫之案……

说完这些,张所长就略作停顿、默不作声,想要听听对方的反应,想要用自己丰富的侦案经验来判断一下韩邦杰是否有涉案的可能。

韩邦杰没有想到事情有了如此大的转机,一时愣了片刻,慢慢地说道,这事儿不太可能吧?我认为那小子不会那么傻,而且他完全没有必要做那种事

凭直觉来判断,张所长认为韩邦杰在电话那端似有欲盖弥彰之意,故而将周扬要见他一面的话转达了一遍。

韩邦杰听张所长说,周扬怀疑是自己设局陷害于他,而且要求见他一面,立即表示同意前往,说是马上向老师请假后就到派垩出所去一趟。

半个小时左右,韩邦杰开着那辆相当张扬的保时捷就来到了***。

“张所,周扬那小子真的是犯了抢劫罪么?”一下车,韩邦杰就急忙问张所长。没错,他自己已经招认划押了!”张所长说,“就是他那人非常善变,一会承认自己确实犯案,一会儿又说是被人陷害的,而且六

“而且他说是我设局陷害他的?”韩邦杰皱着眉头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而且说是今天见不到你的话,就走到了法院开庭审判时,也会翻供要求见你的。”

张所长如实地说,并且借机观察着韩邦杰的表情与眼神。

“我是与他有些过节,看他感到不顺眼,这点我老实承认。包括昨天举报他的事儿我也只是希望能够让他破财出丑而已。但我确实并没有设局来陷害于他,那毕竟是大罪!”韩邦杰认真而严肃地说……“我这人也是懂法的,虽然我这人毛病不少、小错不断,常常做些恶作剧折腾折腾人,甚至是经常打个架、闹个事,也曾麻烦张所帮我私下摆平。但像那种违反刑法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邦杰!”张所长感到韩邦杰不像是在说谎,于晃就亲切地领着韩邦杰去见周扬。

“你不是要见我吗,周扬,现在我来了!”韩邦杰坦率直白地说,“给你说实话吧周扬,我是对楚乔乔很感兴趣,也很想把你从她身边撵滚蛋,昨天你们开房的事儿也是我举报的,这些我都敢做敢当。但是,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sù

你,其他的什么事情,包括你是不是抢劫了,真的与我韩邦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张所长原本以为周扬见到韩邦杰以后一定是痛斥叫骂、分外眼红,没有想到周扬只是静静地看着韩邦杰,听他一个人在进行表白辩解,坐在旁边只言不发。

“张所长,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一下,让我与这个姓韩的好好误误?”周扬突然开口说。

张所长看了看韩邦杰,点了点头:“好吧,我回避一下,让你们好好误。但是周扬你可要注意一点,不得随口骂人什么的。”

“怎么,不相信我是吗,周扬?”韩邦杰见张所离开后,周扬仍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大家都是男人”食色,性也也是孔夫子他老人家所说的话,我在那个方面是做得是有些随意,这点我承认。但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承认自己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可以负责地告sù

你,伤天害理、犯大罪的事儿我韩邦杰是绝对不去干的,也不是因为我心好什么的,而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身边的事实告sù

我,要想舒舒服服、逍遥快活地过这一辈子,伤天害理坐大牢的事儿还真他娘的不能碰!”…,

“不错,你没有说谎!”默默打量着韩邦杰而一直不说话的周扬终于开口说道,“我相信设局陷害我的另有他人,确实不是你韩邦杰!”

“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轻易地相信我的话!”韩邦杰冲周扬竖了竖大拇指,突然话锋一转继而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事儿理应敢做敢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真的没有抢劫人家,确实是有人在陷害你的吗?”

“呵呵,不是我轻易相信你的话,而是我相信自己的观相之术,你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且你确实没有说谎,”周扬也是笑了笑,“不管你相信不相噜,我只能说我更不会去做那种违法犯罪巅事儿!”

“你的意思是说,真的是有人在陷害于你?”韩邦杰好奇地问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人确实太阴、也太心狠了!”

同扬点了点头。

“需不需yào

我帮忙?我是说尽量帮你找出罪魁祸首、还你清白?”韩邦杰眨了眨眼。

“呵呵,为什么你会愿意帮我呢?”周扬淡淡地问道。

“因为我也是个男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些飞扬跋扈、不务正业甚至是有些那个……”但我韩邦杰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韩邦杰认真地说,“那场比赛虽然你对我肯定是用了些手段,但你并没有借机重伤于我,反而不让校医知dào

,尽lì

救醒我,所以,后来我清醒了一下,认为你这个人还是差不多的。”

韩邦杰没有说错,那件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而且较量时周扬完全有机会、有能力让韩邦杰身受重伤,并且让他败在自己手下的消息广为人知!

但是,周扬却并没有那样去做!

这也正是他路留一步、味让三分的老习惯,若非大奸大恶之徒,周扬确实是多数情况下并未将事做绝而是留有余地。

“你确实愿意帮我一把吗?”周扬轻声问道。

韩邦杰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麻烦用一下你的纸和笔,我给你写几个字。”周扬看着韩邦杰上衣口袋的钢笔说……)

【第0212章】不打不相识

韩邦杰知dào

周扬这是担心隔墙有耳,怕他们户间的谈话被别人听去了,所以立即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又干脆将剩下的几棵烟从烟盒拿出来,拆开烟盒递了过去。

“来一棵儿解解闷儿?”韩邦杰冲周扬递过去一支烟。

“不了,我不习惯抽烟。”周扬摆了摆手,拔开笔帽就在烟盒上面迅速写了一行字,折叠了一下才递给韩邦杰。

“哈哈,没有那么高的像素,它拍不了这么细小的东西,你不用担心的!”韩邦杰瞧了瞧上面的监控探头,笑着打开了那张烟盒纸。

只见上面非常潦草地写着一行字“陷害我的帮凶就是这里的**!”

韩邦杰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周扬被人设局陷害的事儿竟然有警垩察在充当帮凶,于是连忙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啊?”

“呵呵,得罪人了呗!”周扬笑了笑,“从来都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可有时候又不能不得罪人,我又有些心太软,不愿意赶尽杀绝,所以,唉,没办法啊!”

“这个倒是,人生在世哪有不得罪人的人呢,不过,”韩邦杰压低嗓门儿问道,“是张所长吗?”

周扬摇了摇头。

“哦,那就好,其实什么团队里面前难以避免有害群之马的存zài

,这也是实jì

情况。对了,主犯元凶是谁你知dào

吗?”韩邦杰当然清楚警队之中什么人都有,情况也很复杂只要不是张所长就好。

“那个罪魁祸首我知dào

是谁,但现在不方便说。那家伙肯定是遇到了高人指点作靠山才也报复于我的否则的话他绝对不敢冒险和我作对……”周扬胸有成竹地说,“但是,他这次一折腾啊,这辈子他算是完蛋了。”

“罪有应得,这是他罪有应得!”韩邦杰急切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看我如何帮你才好?要不要我先找人把你保出去?”

“嘘“小声点儿!”周扬摆了摆手,压低嗓门儿说道,“不用的,这是刑事犯罪,不能连累了你,如果你真的愿意帮我一把的话,不妨这样小

周扬没有角续说下去,而是在那张烟盒上匆匆写了两行字,递给了韩邦杰。

韩邦杰接过去瞧了瞧惊讶地说:“真的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不是让我也立上一功了?”

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姨

“行,这样既能帮你一把,又能让我立上一功算是两全其美啊……”韩邦杰说“具体在什么地方,如何操作才好,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周扬没有说话,而是再次用笔写了几行草书,交给了韩邦杰,郑重地说:“小心点儿,这张纸你最好别让其他人看到了,按上面所说的去做,一定不会有错!”

“哈哈以前在电视报纸上看到你那一套,我还以为是装神弄鬼的小把戏,上次和你一交手,我才相信这世上真有科学解释不了的奇迹怪事儿!”韩邦杰说,“放心马上我出去后就动手,反正已经请了假。”

“会不会影响你上课啊?”周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的大学就那个样子,一个星期上几节课就行了,老师根本不认识学生。再说以前我逃课不是喝酒打架就是泡妞,这次好歹也是做件正事儿嘛,”韩邦杰爽快地说,“说实话,我这人就是喜欢抽烟喝酒、打架泡妞,就这个性子啦!”

“呵呵,香烟美酒、狐朋狗友,再加上男人本色,那可都是惹祸的根源,你要尽量把握好度的问题!”周扬善意地提醒道。…,

“嘿嘿,慢慢改、我慢慢改!”韩邦杰摸了摸后脑勺,“但是,犯罪之事我还是不碰的,这叫做犯小过不碰大恶。”

他们又东拉西扯了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张所长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进来。

“呵呵,我当初还以为你们两个见面会破口大骂甚至是拳脚相向呢,没有想到再叙下去的话,我看你们两个马上就叙成朋友了!”张所长进来后看到他们二人聊得很是投机的样子,于是感叹说,“看来男人有时候啊,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呢!”

周扬与韩邦杰相互看了看,均是哈哈大笑!

“怎么样,聊得差不多了吧?”张所长看着周扬说,“刚开始我就对你说,你这个……案子与邦杰没有一点关系,你不相信,现在你明白了吧?”

“嘿嘿,是我错怪邦杰了!”周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张所,这样吧,你今天先别把周扬转到拘留所,那个地方又脏又乱你知dào

的。当然,我绝对不会干扰你们正常办案,就麻烦你给我一天的时间,先把周扬在你们这儿待上一天,明天你再按程序处理,怎么样?”韩邦杰替周扬求情道,“这案子是你们接手破获的,也没有必要转到分局让大抢功。”

“呵呵,邦杰啊,拖个三两天的时间是没有什么问题,现在这个案子还没有上报分局转到法院呢,只不过他这个案子很严重,其实你最好不要参与进来,没有什么好处的。”张所长好心地劝说道。

“理解、理解,谢谢张所提醒,”韩邦杰说,“是这样的,我与这个周扬呢,就像你说的那样,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所以替他求情宽限一天,让他做做准bèi

,通知个家人什么的,也算是略尽朋友之谊嘛!”

“哦,这样啊,这个没有问题,我马上安排一下,让周扬舒舒服服在这儿和家人朋友联系联系,”张所长说,“只不过,周扬你可别打什么逃跑的主意,那样可是不行的,而且你也不可能逃脱得掉!”

“放心吧,张所长!我绝对不会去做那和罪加一等的傻事,”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我狗手机,能不能今天还给我,让我好联系啊?”

“行,马上我让人拿给你,但是你可以在手机里找号码,打电话一定要用我们所里的电话,这点儿还是按规定来的好。”张所长点了点头,“看在邦杰的面子上,可以把锋子去掉,住到我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里就行,我会安排两个同志陪着你的。”

张所长当然非常沼楚,韩邦杰此举肯定是先来个缓兵之计,准bèi

另想它法为周扬活动开脱“一“毕竟他老子是新龙区**分局的老一,只要案子没有转到检察院与法院,在他的地盘上自然方便处理些。再说韩邦杰的要求并不算怎么过份,只不过是缓上两天而已,至于能不能搞定解决,那就看他老爸的意愿与能耐了,张所长自然是不愿意得罪分局老大的公子。

所以看在韩邦杰亲自求情的面子上,张所长就暂缓将此案转到法院处理,并且安排两名警垩察监视着周扬,把他送到旁边的房间里去休息。

做完这一切,韩邦杰又央请张所长让他看了一下审讯录相和相关记录,特别是那两个“受害人”的长相特征,然后就匆匆忙忙开着他的那辆保时捷,向新龙区**分局驶去。…,

到了**分局,韩邦杰直接找到他老爸,说是他听说新龙区内有一个吸哼……贩,毒的团伙,而且根据小道消息,得知那些人就住在,兄卜区中。

韩邦杰的老爸韩局长听儿子这样一说,脸色一沉就问道,今天又不是周末,你小子不好好在学校上课,谁让你操这些心的?你是不是沾染了那些东西?

韩邦划当然是矢口否认,连忙说自巳绝对不会做那和事,而且正是因为对那些人深恶痛绝,这才希望把那些败类绳之以法的组

“小杰啊,如果这次情况属实,真的能够抓获那和罪犯的话,算你立一大功;否则的话,哼哼,罚你两个月的零花钱!”韩局长知dào

儿子虽然顽劣调皮,但并不说谎,于是经过一番口舌,韩局长终于相信了儿子的话,并且派了**队几名骨干成员,与儿子一块前往川卜区实施抓捕。

“放心吧,老爸,这次我一定会马到成功的!”韩邦杰非常自信地说了一声,就和那几个**队的便衣们一块出了**分局,向川卜区直扑而去。

按照周扬所说的大致方位,以及张所长提供的资料,韩邦杰和那几位**们很快就在小区内找到了几个瘾,君子“一一其中的一男一女,正是指认周扬进行抢劫的那两个“受害人”!

这次行动并车经过派垩出所,而是由区分局直接实施的抓捕行动,自然是由分局直接审问处理。

由于在实施抓捕的过程中人赃俱在,光白粉就查获了几百克,所以那几个瘾,君子亦是无法柢赖,稍加审问就供认不讳了。

韩邦杰对他们吸……毒……贩……毒一事并不感兴趣,而是直接告sù

办案警垩察说,那个名叫“吴丽英”与“胡长安”的两个家伙,昨天竟然诬告人家抢劫,要求警垩察另案审讯。

胡长安与吴丽英两个家伙虽然是尽lì

柢赖不肯承认,但在强dà

的审讯压力之下,而且又恰逢他们的毒渡发作之时,最终老老实实地交待了整个经过,承认他们两个收人钱财用来买白粉儿,一切按照雇主的指使策划,诬陷周扬在公园里对她进行了抢劫~~

警方不费多少力qì

就破获了这个吸,毒……贩,毒的案子,现在顺藤摸瓜又拿下此等案件,自是非常高兴。只可惜那个吴丽英对于雇佣指使她诬陷周扬抢劫的雇主并不认识,而且说是对方面带大墨镜,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特征。)

【第0213章】打狼更要打老虎

虽然诬陷周扬抢劫的两个家伙说不出来雇佣指使他的主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甚至连对方的长相特征也说不出来,但这至少证明了周扬的清白,说明他周扬并没有进行抢劫。

所以周扬当天就从派垩出所里放了出来。

晚上,周扬特地在酒店摆了一桌,宴请韩邦杰以表感谢。

“邦杰啊,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这么快就让我洗脱冤屈了,”周扬诚恳地说,“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别客气,我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我就称呼楚乔乔为嫂子算啦,绝对不会挖你的墙脚!”韩邦杰一句话就将他们前面的冲突化解开来,说了声干杯,一仰脖儿就来了个滴酒不剩,显得非常爽快。

“爽快,真不愧是习武之人!”周扬也是一饮而尽。

韩邦杰的那几个铁哥们一阵欢呼,说是前几天虽有误会,但今天相逢一醉抿恩仇,真是非常痛快。

“对了,你所说的那个罪魁祸首,他到底是谁啊?”韩邦杰问道。

“那家伙叫蔡鹏程,是鹏程科贸的老板,上次他骗了人家一个多亿,是我路见不平逼他把那些钱吐出来的,并且小小地惩罚了他一下。

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思悔改,还想报复我,这次我一定不能饶过他!”周扬肯定地说,“其实上次我就发xiàn

那家伙口服心不服,对我怀恨在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手了。”

“周扬你听我说,其实你当初就不该私自薄惩于他,而是应该直接把他送到大牢里。要知dào

按照刑法规定,诈piàn

金额达二十万元的,就能够判他个十年的有期徒刑像他那种诈piàn

上亿的,我估计最轻的处罚也是牢有所养、进去后就再出不来了,”韩邦杰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又出身于公检法家庭,当然对法律一事颇有概念。

“是啊,而且那么大的金额,判死刑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可惜可惜,这真是养虎为患,或者说是打蛇不死必有后患啊,周扬!”

韩邦杰的几个铁哥们在旁边也是为周扬叫屈,说周扬对那种人真是不应该略施惩戒这才招来今天的祸患!

周扬苦笑了一下,虽然没有进行辩解,但他心里非常明白,当时李嘉豪很念旧情根本不会忍心送蔡鹏程进大牢甚至是判极刑,所以自己才不再多嘴的。

“周扬,这次你应该不会再存那种妇人之仁了吧?”韩邦杰直言快语地说,“再加上这次他买凶诬陷于你,两罪并罚,肯定是个无期或死刑你可别再犯傻了啊!”

“好,这次我一定送他到大牢里住上一辈子,”周扬说,“幸亏当时我还用手机对他坦承诈piàn

的话进行了录音,他想抵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周扬与韩邦杰那几个同学一番畅饮之后就乘韩邦杰的车再次回到了李嘉豪的别墅,并且将这两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李嘉豪听。

听了周扬的一番话,李嘉豪父子均是非常震惊和后怕。

“没有想到啊,他老蔡这完全是自作自受,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让我怎么再包庇他啊!”沉默不语了好久,李嘉豪这才十分痛惜地说。

“爸,这次你可不能再念什么旧情了,那个蔡鹏程犯了法律自当交由法院处理,你千万别再迁就于他!”李大伟在旁劝说道,“要知dào

他蔡鹏程可是想要置周大哥于死地呢,如果不是周大哥吉人天相的话,这辈子算是栽倒在蔡鹏程手里了!”…,

“好!既然他老蔡如此无情无义、不知好歹,我明天就让律师告他个诈piàn

之罪,先把他逮起来,再让那个什么吴丽英指认一下,让他罪有应得、接受惩罚!”李嘉豪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再放任他不思悔改、胡作非为的话,还不知dào

他会想出什么法子、害苦多少人呢!”

“我敢保证,他若是成功对付了周大哥的话,一下个动手报复的目标,绝对是我们李家!”李大伟认真地说,“蔡鹏程那个人你是知dào

的,他非常精明阴险而且心眼儿又小对我们家的情况又很熟悉,如果对付了周大哥以后,我们家就更难平静了!”

周扬听了李大伟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很显然,蔡鹏程对于已经到手的那笔钱,在周扬的威逼之下又拿了出来,肯定是非常不甘心、而且十分恼恨周扬的--更何况周扬竟然利用法术逼得他走投无路、求救无门,最后向他下跪求饶呢!

如果这次成功诬陷了周扬将他押到牢中判个几年的话,他很有可能回头再收拾报复于李嘉豪。

当然,人算不如天算,这次他的诡计败露以后,反而让李嘉豪抛开旧情、下定决心,让蔡鹏程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李嘉豪就通过律师将相关诉状递了上去,再加上周扬手机中有蔡鹏程当初亲口承认诈piàn

李嘉豪一亿一千万巨额资金的录音证据,法院立即受理采纳,并安排公垩安迅速将蔡鹏程抓捕归案、进行审理。

只是当警垩察赶赴鹏程科贸公司及蔡鹏程的家里时,两处均是空空如也,根本就没见到蔡鹏程夫妇的踪影。

据鹏程科贸公司的员工交待,蔡老板昨天下午还在公司上班,只是今天没来而已一¨

办案人员立即查询鹏程科贸的账户,准bèi

将其资金冻结,避免他逃往境外。

令人叫绝的是,其公司全部现金恰在昨天晚上已经转到了他那个在美国读书的儿子户头上,并且二人匆匆忙忙已经在当晚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很显然,肯定是有人提前向蔡鹏程夫妇通风报信了,这才使他们二人闻风而动、望风而逃,非常及时地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周扬,你刚开始说诬陷你抢劫的帮凶,就是那派垩出所的警垩察,你看究竟是谁,要不要把他逮起来?”李嘉豪问道,“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我李嘉豪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是有些关系的。”

周扬当然明白,李嘉豪对于蔡鹏程陷害自己一案,还是心存愧疚的,但见蔡鹏程夫妇外逃,想要动用关系追究那几个帮凶警垩察的责任,以此来宽慰周扬。

但是,周扬并不希望不打老虎只打狼。

“不,现在不但不能打草惊蛇,反而最好是能够撤诉,尽量让这件事平息下去,”周扬耐心地解释道,“你想想啊,董事长,就算现在我们指认出那几个涉案的警垩察败类,但由于蔡鹏程夫妇已经逃到美国去了,现在是无法进行对质定罪。我们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最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且让他们无法翻供翻身!”

“我也是那样想的,只是若非他们那几个败类通风报信,蔡鹏程夫妇怎么可能提前得到消息而外逃!”李嘉豪愤慨地说。

“不不不,我认为给蔡鹏程他们通风报信儿的很有可能并不是那几个警垩察!”周扬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当时他们派垩出所的小小警垩察根本不可能如此准确地掌握案情进展,而且就算他们知dào

韩邦杰他们抓捕吴丽英,但吴丽英根本就不认识蔡鹏程,根本没有必要让姓蔡的逃跑,这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这个说得也对啊,今天早上我才让律师起诉蔡鹏程的,他们昨天怎么可能就知dào

了呢?”李嘉豪疑惑地说,“昨天晚上我们商量这事儿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个在场,根本没有外人啊?”

“我认为很有可能是蔡鹏程他们遇到了什么易道高人,或者是其他懂得奇门六壬等预测之术、或者精通观相的奇人异士,故而及时告知于他,让他趋吉避凶的。”周扬进而解释说,“而且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背后没有奇人术士给他撑腰的话,我相信蔡鹏程他根本就不敢如此放肆,胆敢主动招惹我们。”

“有道理啊,当初你通过法术逼得他跪地求饶,他没有什么把握的话应该项不敢造次的!”李嘉豪想了想,认为周扬的推测非常符合逻辑。

“所以我认为董事长最好撤诉,至少让警方暂且不要追究甚至通缉于蔡鹏程,那样的话反而让他绝对不会再敢回国。”周扬建议说,“至于他的公司么,他蔡鹏程匆匆而逃,没人发工资、运作不下去自然倒闭了事,他也不会察觉出什么。”

“呵呵,小周啊,蔡鹏程那人非常精明狡黠,他既然逃到了美国,怎么可能会冒险再回来呢?”李嘉豪听周扬的意思是还想诱惑蔡鹏程回国,不由得笑着摇头表示不现实。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那个高人能够通知他外逃,我相信就能通过他让蔡鹏程再回中国!”周扬胸有成竹地表示,“虽然他非常及时地闻风而逃,但他在中国的房产什么的并未变现处理,而且他还了你那一个多亿以后,我相信他并没有多少钱了。所以么,只要我找到那位高人并且让他臣服的话,自有可能让蔡鹏程回来……”。)

【第0214章】易道为公

虽然周扬胸有成竹地表示,只要自己找到帮zhù

蔡鹏程的那个术十高人,就一定能够让蔡鹏程从美国回来,届时让他重刑入狱方解心头之恨。

但这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而且周扬已经答yīng

吕华清,要尽lì

帮他治好怪病、延长寿命,至少要让他看到四世同堂。

再者说自从东赴日垩本参加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以来,周扬一直未有回家,公司的柳总已经数次打电话催他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周扬只能将蔡鹏程一事暂缓处理。

告别李嘉豪一家,飞回深南市以后,周扬立即先回雁湖美邸与家人团聚。

晚上,周扬来到爷爷镜若山人的房间,想要单独和爷爷谈谈。

“小扬啊,这次去日垩本表现得不错,为我们中华的传统易学扬名不少,而且为我们周家也是争了不少光,很多老家的亲戚邻居们都打来电话恭喜我们呢,呵呵,他们在电视报纸上都看到了!”镜若山人对周扬这次出国的表现非常满yì



“其实那几件事也算是凑巧,要不是高岛次郎,我可能根本就会去那个新井市。”周扬对自己那次声名远扬好像表现得有些心不在蔫。

“呵呵,小扬啊,这会儿找我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儿啊?”镜若山人看了看周扬,关切地问道。

“确实是有事儿,”周扬认真地说,“爷爷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给我讲的那个竹子开花的事吗?”

“竹子开花?”镜若山人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周扬,轻声说道“你说的竹子开花,是指真zhèng

的竹子还是一种怪病啊?”

“哈哈,看来爷爷还记着呢,当然指的是一和怪病啦!”周扬高兴地说,“那时候我还小,是当成故事来听的没有想到这次在背京还真的见到了类似的怪病呢!”

“你是说,有人像竹子开花那样,突然就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差不多就像返老还童一样?”镜若山人问道。

“是啊,只不过还没有到那么明显的阶段!”周扬就将这次遇到吕华清上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爷爷讲了一番。

原本以为镜若山人一定会积极地出谋划策,让周扬在吕老将军面前大显身手、立上一功,以方便以后周扬在社会上的发展,毕竟人家吕华清那是军界元老,两且自古以来功高莫过救主吕将军自会厚报于周扬。

没有想到镜若山人听了周扬的一番话,低头沉默不语了片刻,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周扬说:“你刚才说,那位吕老将军无病无灾、不痛不渡地就有许多顶级专家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是这样吗?”

周扬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唉,你爷爷我为什么默默无闻地终老一生?”镜若山人长叹一声,“那是因为我始终认为,帝王将相与贩夫走卒的生命是一样宝贵。在老家时,多少老百姓因为没有钱,小病靠忍、大病等死;现在来到这深南市,我发xiàn

很多民工仍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根本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

“我明白,”周扬小声说道“其实,不是我趋炎附势,而是,而是那个吕老将军人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什么架子而且非常平易近人小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镜若山人就打断了他的话:“人都退下来多少年了还要摆什么架子?不是我对高官权贵有什么偏见,而是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立下大功,这个不假,但他们后来位高权重、待遇优厚,已经是收支相柢了,况且退休后身边不缺专职的工作人员,所以说你犯不着再去给他来个锦上添花!”…,

“是的是的,这点其实卢鹤亭大师已经暗示过我,我也深有感触,这次回来就是准bèi

办个医院的!”周扬连忙解释说,“就是那和完全免费的医院。”

“完全免费的医院?”镜若山人不解地问道。

“是的,完全免费,不收病人一分钱!”周扬耐心地解释说,“就像古时候开粥棚施粥那样,能够把东西送给真zhèng

需yào

它的人。否则捐款捐物的那种方式,真zhèng

的需yào

者反倒不一定能够得到。”

“嗯,这点儿我倒是认为不错,就是,你也要想到它的负面作用,到时别说一两家医院,就算是一百家,也很快会人满为患的!”镜若山人不无担心地说,“况且办医院那绝对不是一两个钱能够解决的,你那点儿钱我知dào

,居家过日子绰绰有余,但是要按你说的那样去办完全免费的医院,是绝对不可能的。”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也在考lǜ

这件事呢,如果办个科室齐全、什么病都能看的医院,我敢说开业三天就一定会被人挤得水泄不通,根本运作不下去,”周扬说,所以说呢,这次我回来一方面要解决钱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打算开个单一性质的医院试验一下,比如开一家专治老年人青光眼、白内障的医院,其余病症一概不看的话其他病人自然就不会进去……”

“嗯,这个法子不错!”镜若山人满yì

地点了点头,“呵呵,这就能够避免了国人爱占小便宜的坏习惯。另外,就算是那样的话,仍是需yào

很多很多的钱,你准bèi

怎么解决呢?”

“哈哈,国家的税收不是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我就给他来个,取之于富、用之于贫!、,周扬笑着说,“你在报纸上看到那个新闻没有啊,爷爷?说是那些富豪之人,请什么高僧道长的,给他们在脑袋上摸上一摸、拍上一拍,就能够开光增智、逢凶化吉,一下子收费就达百万之巨呢……”“你说像这样的钱,让和尚道士们挣去了无非是大建庙宇、重塑金身,还不如由我拿来用之于民、积些功德呢!”

“咳,不错不错小扬的这个想法确实不错……”,镜若山人赞许地说,“我垩日常除了电视,也看些报纸杂志什么的,确实有看到相关的消息,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钱财多而心空虚,特别是在命理风水等方面是一掷千金。那些钱如果用来积德行善的话,是比广建庙宇要强得多!”

“还有啊,达官权贵们虽然扭扭捏捏地不像商人那样明显,实jì

上他们在那些方面更是舍得砸钱!”周扬说,“反正我又不骗人,给他们看个风水、指点个趋吉避凶什么的,收些钱财也是应该的嘛!”

眼看周扬终于将易道之术用对了方向,镜若山人这才点了点头,开口对周扬说,只要你大方向上不走错,其他事情我是一概支持你的。对了,你说的那个,吕老将军,他病到什么程度了啊?如果病入膏肓的话,恐怕就不行了啊。

周扬连忙将吕华清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希望爷爷能够出手相救。

“那种怪病呢,我也未曾亲眼见过只不过是在古籍上曾经有过记载……”,镜若山人说道,“近来我也看到一些西洋科学的内容,说是人的寿命与细胞的分裂次数有和非常奇妙的关系,当然也就与细胞的分裂速度有关了“一“细胞分裂的慢了,人的寿命就长一些。…,

“这个……没错啊,无论走动物还是植物,只要是长得很快的,一般成熟的快、死亡的快;反之的话,就是虽然长得很慢但寿命就相对来说要长一些……”,周扬点了点头,“俗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鳖,那些东西同样是长得非常慢嘛,要是像猪那样一年长个几百斤的,肯定是活不过耸么长时间。”

“另外呢,点是规律不可违背,前段时间电视上讲,说是有的运动员为了比赛时取得好成绩,服用一些违禁药垩品什么的,短时间内激发人狗潜能,最后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病变危害呢!”

“吕华清那和悄况我看就是这样,明显地看出他血流加速,气血反常,用西方科学来讲的话,那就是细胞的分裂速度加快了,肯定会大大缩短寿命的。”周扬问道,“爷爷,那和怪病古籍上说是如何能解啊?我已经答yīng

了吕老将军,而且卢鹤亭大师还央我一定帮zhù

他的莫逆之交,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呵呵,书到用对方恨少,这也是人之通病。当时让你好好kàn

、用心记那些古书,你漫不经心,现在用得着了这才知dào

它的重yào

性啊……”,镜若山人说,“我老喽,得用心想想,你先帮我准bèi

一下笔墨纸砚去,马上我给写上两个方子,到时你去试试,应该是有效果的。”

知dào

爷爷不习惯于用硬笔,周扬连忙起身,拿来毛笔与宣纸。

镜若山人沉思片刻,饱蘸墨汁、悬腕而动,写下了两个古方交给周扬:“因为没有见到吕将军的具体情况,所以无法准确用药,这两个方子你到时试着用一下,对症后连服一个礼拜,就算不能根治,至少能够缓解……”

周扬等墨汁干了以后,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入口袋,和爷爷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告辞休息去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次日周扬就赶到了公司。打算就一些经营方面的问题与柳总好好谈谈,以便能够有充足的资金来支持自己的善耗……

五十万字了,确实到了瓶颈期,加上又值过渡之章,且前面所挖之坑尚须交待备填,所以罗嗦之处多多见谅,茶凉很快就会调整过来、避免平淡!。)

【第0215章】血矿泪井(1)

“哎呀,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呀,周扬!”柳雪滢看到周扬笑眯眯地出现在自己办公室,连忙起身相迎,“坐嘛,我给你衙杯水先。”

“哈哈,谢谢柳总,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在公司,让柳总辛苦了!”周扬接过水杯坐了下来。

“辛苦不辛苦那都是小事情,关键是很多问题离了你,我解决不了呀!”柳雪滢认真地说,“自从你在日垩本一举成名,消息传到国内以后,公司的业务那不仅仅是蒸蒸日上,而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公司里所有顾问师全都自觉取消了周末休息,整天忙得团团转,就这样很多业务仍是排到了下个个月呢。”

“哈哈,好哇,业务多生意好当然是好事嘛,我正急需用钱呢供需关系决定价格,那就涨价呗!”周扬听说公司业务大增,自然是非常高兴。

“涨价?现在是缘主顾客们自己竞价,价钱比当初我们所定的标准已经是翻了三倍而有余!”柳雪滢笑道,“一些大客户多等你回来亲自过目指点,直接把你的出场价给翻了十倍呢!”

“做的对,柳总,就得这样!”周扬说,“既然业务这么多,那就赶快招人嘛!”

“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公司所有的顾问师已经是在满负荷地工作,仍是应接不暇、处理不及,”柳雪滢苦笑道,“可是没有你这位风水法术总顾问的面试把关,我可是不敢乱招人啊万一砸了我们的招牌,那就因小失大了!”

“这个倒也是,可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要知dào

我们可是有承诺在先的,万一给人家指导错误的话,那就麻烦了!”周扬点头认可柳雪滢的观点。

“对了,周扬,还有一件重yào

的事呢。嗟,这是我新拟的《股权证明书》你瞧瞧行不行。”柳雪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周扬。

“《股权证明书》?”周扬迷惑不解地接过那份文件看了看,立即放在了柳雪滢的办公桌上,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人家都是往里搂,你柳总怎么会把钱往外推呢?”

“不是往外推,而是我心里有数,现在公司业务红红火火、蒸蒸日上全是靠你的名气才有今天,我只是帮你在管理而已,占那么多股份是有些过意不去的我!”柳雪滢诚晃地说。

“柳总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啊?我周扬并不是那和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公司初立,就是柳总你一个人出资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费心费力地经营管理着,我基本上没操什么心,那么多股份我已经是非常满yì

的了!”周扬认真地说。

“你别误会再周扬,这真是我自己的想法,虽然我让出些股份,但公司的业绩比当初好了多少倍,而且将来还会更加前途无量,实jì

上的收益反而有增无减,我知足了!”柳雪滢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嫌少的话,我再让你十个点,真的。”

“别这样、别这样,柳总,我这人逍遥自在习惯了以后公司也全靠你打理呢,你可不能给我摞挑子啊!”周扬坚决不肯再多占十个,点的股份。

“听我的周扬,我只是在做些协调的杂事而已,公司业务全靠你在支撑,你别让我过意不去。如果你不是嫌少的话,就重新签一下这份文件吧!”柳雪滢真诚地表示对自己所拥有的股份已是非常满yì

。…,

尽管周扬再三推辞,但柳雪滢也是非常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是如果周扬不同意的话,她干脆从公司退出来,反正不能让她感到问心有愧才好。

无奈之下,周扬只好签下了那份《股权证明书》,使自己由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一下子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九,成为拥有易道文化传播公司绝对控股权的一方。

看到周扬签下《股权证明书》,柳雪滢这才告sù

周扬说,其实自己能占这个公司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已经收益不小,现在光是利润分红已经是当初投入资金的几十倍了,而且看这个发展趋势,将来万一公司上市的话,更有可能有惊人的身价呢。

“周扬,刚才你说自己急需用钱,有什么事吗?大概需yào

多少,先从公司营业额里拿去,或者是我个人借给你吧。”柳雪滢说道。

“哈哈,谢谢柳总,不必了,我不是需yào

转借一下,而是准bèi

无偿投入呢。”周扬将自巳准bèi

办完全免费医院的想法,向柳雪滢简单地说了一下。

“这样啊,这种行善积德之事,怎么能不算我一份呢!”柳雪滢郑重地说,“这医院么,是可大可小的,不在于楼有多高、面积有多大,关键是要有一流的专家医师和医疗设备,不能好心做坏事,万一出了什么医疗事故的话,那就不好了。”

周扬与柳雪滢就关于设立完全免费医院的事又商量了一会儿,柳总也决定出资一份,共同来做这项慈善事业。

他们两个,又探讨了一下具体的细节问题,认为一定要办那和专病专治的医院,让其他病人不会乱去就医,从而使真zhèng

需yào

救助的人得到完全免费的医疗救助,将来资金充裕了,再逐渐扩大。

谈到资金的问题,柳雪滢告sù

周扬说,这段时间积累的一部份大单子,都是需yào

周扬你亲自出马的,这些业务处理得客户满yì

的话,应该对于建立医院帮zhù

非浅。

翻了翻统计的客户资料表,周扬突然盯着一个人的名字愣住了。

“郑绍棠?媒炭大亨郑绍棠?”周扬头看着柳雪滢。

“对呀,就是那个全国有名的媒炭大亨郑绍棠……”,柳雪滢点了点头,“你在日垩本成功预测了那场大地震以后,郑老板就到公司来了,说是非要找你亲自出马不可;前几天你和那个打假斗士袁宙哲比赛获胜后,他又打电话来催,说是不管多少钱,都要让你优先给他瞧瞧呢。”

“郑绍棠那人赶上了好时候啊,现在媒炭一天一个价,他数钱的时间恐怕都不够,怎么会有时间还亲自到我们公司来呢?”周扬不解地问。

“郑老板采的时候,我亲自接待他们一行的,又是助理又是保镖什么的一大票人呢……”,柳雪滢说道,“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反而是向我大浏苦水,说是外人看着他风光无限很有钱,其实他自己是夜不安枕,不说别的,就说万一他那么多煤矿中任何一个发生了重大责任事故,他随时都有可能被判刑呢!”

“这个倒也是,像那种特大的责任事故,矿责除了巨额的赔偿以外,确实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什么地方的煤矿出了事,矿主的所有资金全部冻结,最后判了七年有期徒刑。”周扬问,“那郑老板的意思是,想要我给他观相算命还是哪方面?”…,

“多着呢,他想要请你和他一块去看看他祖坟的情况、矿井的风水等等,反正他是不缺钱!”柳雪滢说,“今天有空没有?要不我先给他联系一下?”

“行,如果他也正好有空,今天就可以。另外价钱责面前说好了噜?”

“都谈好了,他还直接先付了百分之三十的订金呢,只怕你不去似的。”柳雪滢见周扬答yīng

,立即拨通了郑绍棠的电话。

听说周扬已经回到深南市,而且准bèi

第一个就给他郑绍棠瞧瞧,郑绍棠非常高兴,表示他马上就派人去易道公司接周扬,下午就陪同周扬一块到他矿场去瞧瞧。

原来,这位全国有名的煤炭大亨郑绍棠,借助能源紧缺、媒炭大涨的东风赚得盆满钵盈之后,在全国各大城市厂置产业、到处买房。

近来一口气在深南市高档别墅区买了十几套,他正好现在就在深南市。

很快,郑绍棠就派保镖开着一辆豪华越野防弹车来到了易道文化公司,接周扬前往去见郑老板。

在周扬印象中,那些媒炭老板失多数都是一夜暴富起来的矿主,他们在文化修养方面相对来有所欠缺,一般多是财大气粗、威气凌人,除了全国各地到处买楼以外,粗大的钻戒、金表与项链,来彰显着他们不同凡响的身份。

但是,出现在周扬面前的这个闻名全国的媒炭大亨郑绍棠,却是一个面色黝黑、高高壮壮的中年人,好像刚从矿井里钻出来的工人差不多。

“你好,周先生,久仰大名啊!”郑绍棠很爽朗地起身与周扬握手寒暄着,“快请坐、快请坐,我在深南市已经好几天了,就是因为听你们柳总说,周先生这几天就会回来呢。”

“哈哈,谢谢郑老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周扬略显歉意地说。

二人聊了一会儿,郑老板表示,助理已经去订机票了,我们午餐后就飞回晋西省,麻烦周扬这次可要给他好好指点指点。)

【第0216章】血矿泪井(2)

在飞往晋西省的航班上,郑绍棠向周扬讲起了他个人的情况。

原来,这媒炭大亨也并不是好混的。当年他郑绍棠也是靠下井挖媒为生,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个小媒窑,呕心沥血、苦苦折腾了十多年,总算是将生意慢慢做大了。

借力于这几年能源紧张、媒炭大涨的机会,他这才苦尽甘来、成为富豪。

而且他们所干的这一行,各和想象不到的乱事怪事层出不穷,既有天灾,又有人囘祸,更有一些神mì

诡异的不解之谜。

除了那些众所周知的各袖矿囘难让他们担惊受怕之外,还有各和敲诈勒索、同行相争,以及风水鬼神方面的问题。

对于各和敲诈勒索和同行相争等人囘祸,干囘他们这一行的大多养有“内保”,说白了就是保囘镖和打囘手。

而郑绍棠当年因为只顾埋头做生意,忽略了内保的问题,屡屡被同行收买其他匪徒矿工,故yì

在井下制造事端、甚至将从外地骗来的年轻人砸死于井下,然后以此威胁于他,勒索巨额赔偿等等。

后来还是郑绍棠的弟弟郑绍刚从武校回去后,组织了一帮内保,才压制得其他人不敢前来寻衅滋事。

至于风水鬼神方面嘛,和那些进山采参、下海打渔的一样,那是必须按行规来的,半点也不敢马虎大意,否则就会人财两空。

因为煤矿上的那些事故,无论是塌方、透水,还是顶板、瓦斯,以及放炮、火灾等等,虽然上上下下对外都言必称科学管理、安全生产什么的,但其实私下他们都认为是与风水鬼神有关,就更不要说深山井下那些诡异吓人的怪事了。

特别是近年来国家对安全生产事故抓得十分厉害,稍不小心,万一发生了什么特大责任事故的话,赔钱衙是小事,作为矿主老板,还需yào

负刑事责任。

所以干囘他们这行的,多是不惜重金找风水高人,在选矿放炮、择日开井,用人禁忌、祭祀鬼神等方面寻求指导。

因为有些事情虽然科学认识不到、解释不了,但你硬是不服的话,肯定会尿裤子、惹麻烦的。

比如他们郑家峪有一位叫郑召财的同村同行,去年不听风水先生的指点劝阻,硬是承包了后山山神地的一片媒田……虽然山神地的那片媒田,大家都知dào

无烟媒的储量相当的丰富,盘下来肯定是能发大财,但并没有人愿意接手承包。

因为那块地方,早在多少年前就有很多风水术士已经看过,说是山神地那块地方住有镇山山神,如果放炮开井的话,肯定会惊扰得罪山神爷,到时人财两空。

当时媒炭又不甚值钱,谁也不愿意拿性命去赌那一把。所以那块地方一直并未开采。

但从去年开始,媒炭紧俏看涨,郑召财就动了心思,以较低的价钱承包了下来,一切按照严格的科学方法进行开采。

只不过等他投入不少资金开井以后,在进行炮采时,一个瞎炮就炸死了好几个……听说当时雷……管响了,但炸囘药未爆。

虽然他郑召财管理得非常科学严格,瓦斯浓度测量非常精密准确,而且井下绝对不允许有香烟和火具入内,但最后仍然发生了一场瓦斯大爆zhà

,洞口都给炸塌了,死了不少人。

郑召财一下子就将多少年的努力化为乌有,荡尽全部家财包赔损失、上下打点,这才没有蹲进大牢。…,

像这和不信风水而蛮干后来破财招灾的事儿相当地多,所以一般人在承包前都是不敢大意,除了价位合适,媒的品级较好且储量丰富以外,一定要花重金请风水高人察看指导的……如果风水不好或者不吉利的话,就算下面媒的品相再好、储量再丰富,也是不敢乱采的。

郑绍棠出身底层,深谙采媒之道,同时也更是深信老传统中的风水之说。

两个小时的航程,周扬与郑绍棠聊得非常投机,对于这位白手起家的媒炭大亨相当的佩服。

到达晋西省郑绍棠的“根据地”以后,郑绍棠安排周扬洗漱休息一番,就设宴宴请周扬,并叫来他的弟弟,也就是负责内保、身兼公司副总的郑绍刚前来作陪。

“周先生远道而来,先尝尝我们晋西的汾酒如何,”郑绍刚非常骠悍爽朗地说,“我先敬周先生一个,先干为敬了!”说罢即是一饮而尽。

郑绍刚爽直痛快,周扬也不含糊,一杯小二两的汾酒也是来了个一口闷,咂舌赞叹道:“啧啧,汾酒清香世无双,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入口不辣不苦,下肚唇齿留香,确实不错!”

“哈哈,周先生也是个爽快人!”郑绍棠连忙招呼周扬夹菜,“我还担心周先生喝不习惯我们的汾酒呢,既然这样的话,今晚我们几个一醉方休!”

一阵推杯换盏、礼尚往来,每个人差不多只有半斤多酒下肚。宾主之间的气氛也就更加融洽热切起来,慢慢地也就将话题扯到了正事儿上面。

“周先生,我这次请你亲自出马呢,主要是想麻烦你给我指点一下我新近承包的那口矿井,现在已经探明情况,说是下面煤的品级不赖,而且储量丰富的很,就是几个风水先生有的说行,有的说不行,”郑绍棠说,“你也知dào

,钱这个东西,无论再多,谁也不会嫌它扎手;但是呢,我又非常谨慎,只怕有个什么闪失。所以想要麻烦你过目瞧瞧,究竟能不能开工。当然,有关祖坟风水以及其他方面,我们慢慢来、慢慢来,酬金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

“哈哈,我观郑老板田宅印堂光彩照人、兰台廷尉饱满发亮,近来当有大财临门,”周扬笑道,“看这个样子,那处煤矿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借你吉言,最好是没有什么问题,那样的话,今年又能多赚它个几千万!”郑绍刚接着说,“我哥这人是越有钱越胆小,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完全没有了以前初创业时的锐气胆量,不是我坚持劝他拿下来,他还一直犹豫不决呢。

“以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是个穷字儿,我确实是敢冲敢打的去拼去闯;但现在终于是小有成就,我郑家祖祖辈辈儿也没有过上这和好日子,我当然不敢乱冒险了,”郑绍棠点头承认,“越有钱越怕出事儿,再说国家现在对安全生产又很重视,处罚起来也很严厉,自是大意不得。”

“好了,有这位周先生亲自出马,只要他看后认为没有问题,大哥你可就要放心准许开采了!”郑绍刚劝说道,“再说矿井已经挖个差不多,这两天应该就可出媒了。”

几个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每个人都有一斤多的汾酒下肚,因为明天还要到矿上转转办正事儿,所以只好先告暂停,决定明天中午再战。…,

酒宴散后,郑绍刚更是非常热情地亲自把周扬送到客房垩中休息,并且悄悄地央请周扬明天在他哥绍棠面前尽量多说好话,可不要让他哥有所顾虑。

周扬笑着答yīng

了。

第二天,郑家两兄弟陪着周扬来到了化们新近承包的矿上。

这处位于半山腰狗煤矿非常开阔,依坡而开的矿井好像一个隧道似的,不少工人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施工中。

“怎么样,周先生,这处煤矿还不错吧?”郑绍刚颇为得yì

地说,“当时我哥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我一再做他的思想工作,怂恿他拿下来的,要不然这块肥肉就被别人吃掉了。”

“哈哈,是啊是啊,当时要不是小刚一再鼓励,甚至是激将我,我还真是难下定决心承包下来呢——如果周先生也认为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将来的到润我与小刚三七开,我三你七!”郑绍棠点头承认。

“你三我七?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你可不能赖账的!”郑绍刚半天玩笑地说,“大哥这次说话要算话,也让我再上个台阶呗!”

“哈哈,当然了,亲兄弟明算账,我绝对是言而有信的,你尽管放心好好干就是,”郑绍棠转而说道,“不过,这还得请周先生过目瞧瞧,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行。”

“昨天周先生都说你那个什么田宅印堂光彩照人、兰台廷尉饱满发亮,近来当有大财临门,这肯是定没有什么问题嘛!”郑绍刚侧身看着周扬说,“是这样的吧,周先生?”

“这个,么,昨天我没有到这儿实地看过,今天大致一看呢,觉得这个地方还真是有些问题的,”周扬沉吟了一下,皱着眉头说,“我看这个煤矿的问题比较严重的。”

“什么问题啊,周先生?好解决吗?”郑绍刚满含渴望地看着周扬说,“你可别吓我哥啊周先生,他本来就胆小怕事的。”

很显然,如果周扬说得郑绍棠不敢开采的话,他郑绍刚这一年几千万就没有了。

周扬想到郑绍刚昨天的热情招待,酒后又亲自把自己送到客房休息,最后恳囘请自己的那几句话,不由得感到非常为难。

犹豫不决了片刻,周扬非常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怎么看这块地好像有股血腥之气啊,恐怕不好解决人

“听听,听听,当初就有风水师说这个煤矿属于那个什么血矿说明是不能开采的,小刚你还不相信,现在连周先生都看出来了!”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郑绍棠就接过话茬儿说道,“我当初就说不行小刚你只看利不看害……”。)

【第0217章】血矿泪井(3)

周扬感到非常为难和不好意思,并且是深刻体会到了喝酒误事的感觉。

昨天晚上,人家郑绍刚对自己热情有加、招待周全,酒宴结束后又亲自将自己送回客房休息,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件事上说点儿好话吗?

这也难怪,如果此煤矿可以顺利开工的话,对于郑绍刚来说,每年至少有上千万的收入;如果就此罢手放qì

,确实是有些可惜。

当时一斤多白酒下肚,周扬见郑绍刚央请自己在他哥面前多说好话,于是就不假思索地答yīng

下来了“”一从相术上来看,他们近来又无什么灾厄凶兆的,周扬也就一时大意了。

但清醒之后、来到煤矿的周扬,并不愿意顺水推舟、胡乱应付了事,毕竟自巳确实感到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开矿,不能表面应付让人开心、实则骗人贻害无穷。

“周先生,你看这,这个问题能不能用什么法子破解一下啊?”郑绍刚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打量着周扬,那意思分明在说,既然周先生你已经说过有问题了,肯定是无法改口;但是,有矛就有盾、有锁就有钥匙,只要你周先生能够说出个破解之法,一样是皆大欢喜嘛。

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踌躇不语了片刻,这才满怀愧疚地告sù

他们两个:“真是非常抱歉,虽说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凡事均有解决之道,但解决的方法并不是都可实施、付出的代价都可承shòu的。所以,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放qì

开采这地下的媒炭。”

“嗯周先生说的有道理,以前就有风水大师说过,这里就算是开矿也必将是,滴血之矿,只是小刚他不甘心,被几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家伙给忽悠了!”郑绍棠劝其弟郑绍刚说,“小刚啊,钱是赚不完的,那些不听风水师指点的同行们他们的结局和下场你应该知dào

。若说别的风水师你不相信,周先生的话你就不用怀疑了吧?人家连东洋的那场大地震都能预测准呢,而且那个打假斗士袁宙哲,最后不一样败在周先生手下了嘛——这次听我的,你就死心吧,改天我们再寻个好点的地方承包下来就行了呗!”

“可是,这块地我们已经付了定金,并且书费了不少钱呢!”郑绍刚似乎心有不甘地说,“况且现在好地方是越来越少、越来越贵啊!”

郑绍刚边说边求救似地看着周扬希望周扬能够有办法破解这里的问题。

周扬当然明白郑绍刚的怒思,只是虽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但这并非是说要解决所有的问题,而是能够让缘主客户趋吉避凶、避免损失,同样是助人助己、行善积德。

“真是对不起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周扬无奈地说。

“哈哈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周先生提前提醒我们,让我们避免凶险,本身就是在帮我们,怎么说得上是对不起啊!”郑绍棠表现得非常通情达理。

“周先生,其他风水师说这个地方开采出来的矿井也是个,血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郑绍刚问道。

“说实话,我倒没有看出这是什么血矿,毕竟我不是专门看这个的。但是这下面确实是附近百姓之根,如果硬是挖开采媒的话,肯定会有大麻烦!”周扬认真地说,“到时会有血光之灾的,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血矿的缘故吧。”

“真是太可惜了怎么会没有破解之法呢?”郑绍刚非常惋惜地自言自语。…,

“要说完全没有破解之法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破解之法的代价太大了反而非常不合算。”周扬四下张望着说。

“咦?有破解之法啊!那就好,先别管成本与代价,你先说说是个什么办法,周先生?”郑绍刚心里面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嗟,那个,几村落要全部迁走,这就是破解之法。”周扬指了指附近的几个村落说道。

“这,这样啊,这当然是不行的!”郑绍刚惊愕地说,“这成本太大、太不划哼算了,那几个,村落人口太多,整体迁移的话,可不是几个钱能够解决的。”

“周先生说的这个情况,浏是与前几年省勘探队所说的情况差不多。当时那些人说什么,这儿煤层浅,而且媒脉走向正好处在那一片村落下面,如果不将那些村落整体迁走的话,将来采媒之后整村都有塌陷的危险,”郑绍棠说,“大家都还不相信省勘探队的话,认为只要不向上挖得太狠太厉害,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无论怎么说,郑绍棠是相当保守,只要风水师说不宜开矿的地方,他就不愿动手,毕竟他们郑家峪郑召财的例子还在哪儿搁着呢。

所以尽管郑绍刚并不情愿,但这么多风水师都说不行,现在连周扬也是如此认为,他也只是长叹一声,说是自己没有发大财的命,低下头来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

虽然郑绍刚并没有表现出对周扬的不满,但周扬在他面前仍是感到有所亏欠一般,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昨晚答yīng

人家的话毕竟是没有做到。

离开郑绍刚看中的那个地方,郑家兄弟二人又带着周扬在附近几处转了转,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地方进行开矿采煤。

只可惜转了一整天,不是周扬认为不行,就是资料显示煤层太深太散、储量不好,所以一直未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到了晚上,尽管转了一天没有什么收获,而且那处可以让郑绍刚年入千万的煤矿也因周扬的话而放qì

,但郑家二兄弟还真是非常厚道。和第一天的接风洗尘宴一样饭菜丰威、酒水高档,一样的热情客气、招待周到。

郑家兄弟越是热怍客气,周扬越是感到有些内疚不安,总是觉得自己此行已经让郑老板破费不小,这两天又是一直热情招待,若是不能给人家带来什么实质性回报的话,心里面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郑老板,来时你说的那个什么山神地那个地方,不是说无烟媒品级高、储量十分丰富吗?何不到那个地方去瞧瞧啊?”周扬随口说道。

“那个地方啊,媒的品级再高、储量再丰富也没有什么用啊,我们郑家峪有位同行,叫做郑召财的,就因为在那儿开矿采煤,最后弄得荡尽家财还差点关进大牢呢!”郑绍刚说道,“那种地方就更不用去看了,倒找人家钱都不会有人去接手承包。”

“其实有时候一个地方的吉凶除了它本身以外,也是因人而异的,就像一些凶宅之地,命薄福浅之人确实是住不得,但命大福大之人却可以压得住。反正今天一天转了好多地方都是没有什么合适的,既然那个地方无烟媒品级高、储量十分丰富,去看看又有何妨?”周扬建议道。

“也行,瞧瞧就瞧巅,又没有什么损失,明天我们去那儿转转!”郑绍棠并没有开口驳斥周扬的看法。…,

第二天上午,当他们一行人到达山神地那块地方,发xiàn

郑召财当初所开的矿洞洞口已经坍塌等废。

“看到了吧,小刚,当初他郑召财不听风水师的劝告,硬是想要在这个地方召财,结果召财不成反召祸,这可是血淋淋的教xùn

啊,”郑绍棠指着那个业已坍塌的矿口说,“所以小刚你千万不能只看利不看害,眼光要放长远点儿。”

郑绍刚默默点头,心里面还在为昨天的事感到惋惜,毕竟那可是年入千万的摇钱树,一下子被周扬否决掉了,难免有些心疼。

周扬围着那个坍塌的矿洞打量了一番,又四下转了转、瞧了瞧,并没有急于开口说些什么。

“走吧,周先生,我们再到其他地方瞧瞧去,这个地方可是把那个,郑召财害得不轻啊!”郑绍棠好像担心这山神地的晦气会沾到自己身上一样,不一会儿就催促周扬离开。

“哈哈,急什么嘛郑老板,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在风水吉凶方面,远远比昨天那个地方要强;只要这下面真的是无烟媒品级高、储量丰富的话,浏是不妨接手承包下来!”周扬笑着说。

“什么?接手承包这个鬼地方啊?”郑绍刚一脸的不可思议,认为周扬肯定是在开玩笑。

“对啊,如果现在接手这个地方,是不是费用要低一些啊?”周扬轻描淡写地问道。

“哈哈,何止是低一些而已,那个郑召财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他又根本找不到愿意接手的下家,我估计是给钱就转呢!”郑绍棠笑道,“只可惜没有人愿意接他这个烫手山芋!”

“嗯,福地自有福人居、缘薄之人占不得。我认为这才是一棵真zhèng

的摇钱树呢!”周扬认真地说,“煤好量大、承包费低,接手下来不赚大钱说不过去啊!”

“哈哈,我们要是接手的话,一圈子人都会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他们肯定是认为我们想钱想疯了,这下一定是重蹈他郑召财败家的覆辙!”郑绍刚说,“我们这里的人很喜欢看别人笑话的……”。)

【第0218章】血矿泪井(4)

郑绍棠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其弟郑绍刚的说法,说是他们这儿的老百姓啊,相当一部份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你穷了他看不起,你富了他又眼红,总是巴不得人家出点什么事儿才好——特别是对他们这种近几年迅速富起来的矿主老板,更是如此。

如果他们从郑召财手中盘下来山神地煤矿的话,周围的亲戚邻届和同行们,一定会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看着他们步郑召财的后尘。

周扬听他们这样一说,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插口说道,郑老板之所以能够就今天的成就,我想当年你绝对是敢闯敢干的,毕竟做什么事都会有风险的嘛,怎么现在有钱了反而如此瞻前顾后、裹足不拼了呢?

郑绍棠慢慢地从周扬坚定的眼神中看出了商机。

“呵呵,我近来是有些谨小慎微了。对了,周先生,这件事你这不是听玩笑的吧?”郑绍棠看着周扬问道。

“当然这和事儿怎么可能乱开玩笑呢……”,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昨天那个煤矿的事儿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总觉得愧对两位对我的热情招待,特别是我头天晚上还答yīng

帮郑副总说好话呢,结果……唉,好在今天总算找到了个可以弥补的机会。”

“哈哈,看看周先生说哪里话?其实就像那些算命先生一样,光说漂亮话是没有一点作用的只要周先生以实相告,那才是对我们兄弟两个最大的帮zhù

呢!”郑绍刚也是表示理解。

“谢谢郑副总的理解昨天我一直心里头过意不去总是感觉到对不住你呢……”,周扬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这下子,只要你们把这个矿接下来,我保证你们不会后悔,也算是弥补一下郑副总的损失吧。”

“周先生我们两个真有那个好命么?如果接手下来的话,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啊?”郑绍棠稍显疑虑地说,“如果接下来这个矿能够正常出媒的话,那这可不是一两个亿的问题只是我担心……”

“我知dào

,郑老板在来时已经给我讲过了,说是前任矿主因为这个,煤矿赔了很多钱而且差点进大牢呢。不过郑老板你尽管放心,这个矿已经是半成品,见媒应该是很快的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在这儿多待上几天,直到正常出媒为止。”周扬以此来增加郑氏兄弟的信心。

“呵呵,不是这个意思,那不是把周先生给当成人质了么这个不行、这个不行没有必要的!”郑绍棠摆了摆手。

“真的,我周扬向来说话算数,虽然我并不能保证你们把这个矿接下来后一帆风顺,但我能够保证你们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能够得到妥善解决,不会带来什么大问题、大齤麻烦,而且一定会赚大钱的!”周扬认真地说。

“嗯,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赚钱是肯定的,毕竟现在没有人愿意接手我们要是接下来的话承包费方面就会低得很多了……”,郑绍棠考lǜ

了一下,“这样也行,那就麻烦周先生在这儿住上几天我们万一有什么问题也方便你指导解决……好在那个地方已经有了现成的矿洞,只要略加清理就可开工采煤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尽管郑绍棠兄弟两个以极低的价钱从郑召财手中承包下那山神地的煤矿,但郑召财仍是对他们兄弟两个非常感激,毕竟郑召财一是急需用钱,二是那个煤矿一直是未能转得出手,如今虽然亏了些钱,总算盘活了资金,有了东山再起的可能………,

不过,当郑绍棠兄弟两个接手山神橘煤矿的消息传出来以后,果然是给周围的人们增添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和生活的期盼。

当然,他们所议论狗不是郑绍棠慧眼独具,而是他们兄弟两个贪心不足、弄巧成拙,这下就算不会荡尽家财,至少也会赔得元气大伤了

而且个别闲得蛋疼的人已经开始私下约赌,多数押郑绍棠兄弟两个必然大赔,甚至会因重大安全事故惹火烧身“人家郑召财去年那么小心谨慎,最后不一样正应了风水师的预言了么?他郑绍棠肯定会步其后尘的。

盘下山神地煤矿以后,郑绍棠兄弟两个就调集人力开始工作,想要趁着周扬在这儿赶快出煤,万一遇到什么问题的话,还能由周扬出谋划策,从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地解决问题。

当然,他们也并不是采用盲人骑瞎马的方式乱来一通,而是非常谨慎地严格按照安全生产规范和条例稳妥进行。

既便如此,郑绍棠兄弟二人承包山神地煤矿的消息仍是越传越广,被更多的人认为他们两个,是物极必反、肯定败家。

没过几天,郑绍棠的几位好友亲朋相继来劝他们兄弟,说是创业不易、守业更难,一不小心惹得官司缠身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言下之意无非是劝他们兄弟两个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上了别人的当。

一天,郑绍棠的一位同行好友张广厚登门来访,郑家兄弟自是热情款待。并且将作为贵客的周扬介shào

给张广厚认识,表示广厚兄弟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请周先生指点。

张广厚也曾听说过周扬的相关情况,亦是十分热情地握手问候一番,表示久仰大名。

席间,提及郑绍棠近来接手的山神楠煤矿,作为媒炭产业资深同行的张广厚非常恳切地对郑绍棠说:“听说绍棠兄近来接下了山神地的煤矿?那个地方以前经郑召财折腾过,绍棠兄又何必趟那个混水啊!”

“怎么,连广厚兄弟也听说了?”张绍棠笑道,“看来行业之内无秘密啊真是。”

“何止是兄弟我听说而已现在很多人都在误论绍棠兄的这个事几呢……”,张广厚一脸郑重地说,“绍棠兄,干我们这行的虽然这几年光景不错,但别人不清楚,我们自己可是知dào

的,那同样是刀口舔血的买卖,特别是现在国家对安全生产问题又非常重视,大意不得啊绍棠兄!”

“哈哈,谢谢广厚兄弟直言提醒,我当然知dào

这行的风险,反正这世上就不存zài

没有风险的买卖,我也就赌上一把呗!”郑绍棠回答道。

“是不是也有经过风水高人瞧了郸……”

“当然这事儿还真是离不开老传统……”老规矩。”郑绍棠表示有请风水高人瞧过。

“绍棠兄啊,我们这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些话我就直言不讳啦。像我们干这行多少年,老兄你怎么还是犯糊涂呢,风水师那些人的话不能不听,但也不能全听。因为一些风水师根本就无法看准,更重yào

的是,有的人甚至是故yì

安下坏心,这种事儿自古以来就有很多,绍棠兄可千万不要上人家的当、吃自己的亏!”张广厚言辞恳切地说,“现实的例子和教xùn

已经在那儿放着,绍棠兄你怎么还······”

“哦,是这样的,张老板,那个山神地煤矿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前几天我去看过的。”周扬怕张广厚再说些什么离谱的话,于是就插嘴说,“人和人不同,我认为郑老板接下那个地方不碍事的。”…,

“是周先生看的啊那刚才就多有得罪了……”,张广厚轻描淡写地说,“周先生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山神地之前的事儿啊?”

“听郑老板讲过了,只不过同行不同利、同地不同命,郑老板福厚德厂能够压得住祸、发得起财,我认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周扬胸有成竹地说。

“咳,是这样的周先生,我呢,也是一个粗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好听的地方你别放心里去……”,张厂厚说道,“绍棠兄混到今天这和成就确实很不容易,而且干我们这行的也经不起某些方面的风险,我自己也是干这行的,说句不吉利的话,那可是纵有家财万贯、出了大事一切完蛋,你可不能为了一点酬金而不顾绍棠兄的安危啊!”

周扬知dào

,他张厂厚这是为朋友着想,况且他没有必要照顾一个外地年轻人的面子而置朋友的风险于不顾,所以他对张广厚的言辞表示理解,故而淡淡地说:“理解理解,张老板这也是为朋友着想,应该的。只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我周扬绝对不会为了那点所谓的酬金而乱说!”

“咳,人心隔肚皮啊,周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而是那山神地以前曾由郑召财经手过,人家一样是小心谨慎、循规蹈矩的,最后如果不是散尽家财托关系、走后门,恐怕现在人还在大牢里押着呢!”张广厚认真地说,“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绍棠兄在那山神地有了什么闪失,那可不是小事!”

尽管郑绍棠兄弟两个也表示完全相信周扬的话,但那位张厂厚反而更觉得周扬使了什么花招哄住了郑家兄弟,最后竟然借助酒劲儿,表示要试试周扬的深浅,而且摆阔似地押下巨资要赌上一把

······。)

【第0219章】血矿泪井(5)

俗话说,人不求人一般高。无论他是高官显贵还是巨商富豪,只要你对他无欲无求、没有什么相请相求之事,自然是觉得双方平等、无有高下,绝对用不着曲意逢迎甚至是低三下四。

对于张广厚来说,此时就是这个心理,虽然你周扬颇有名气、虽然你是郑绍棠的座上贵宾,但本人对你无欲无求,又不打算请你观相看风水什么的,当然是没有必要恭敬有加。

同样的想法周扬也有,那就是我这次前来晋西省,那是应郑总郑绍棠的邀请,又不是你张广厚请来的,凭什么要让你试试我的深浅真假,而且你有那个能力么?

但是,张广厚武断地认为周扬肯定是为了郑绍棠的那份丰厚报酬而置其风险与不顾,所以他对周扬在言语之间就显得有些不甚尊重一“他张广厚本来就是亿万身价的企业家,也没有必要对一今年轻人客气什么。

“我说周先生啊,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在电视和报纸上知dào

周先生在风水相术各方面前是很有一套的,但那些毕竟离我们太远,现在正好有机会坐到一块,能不能当场给我们露两手瞧瞧啊?”张广厚放下酒杯说道。

“呵呵,信则有之不信则无,周某就不在张老板面前献丑了。”周扬淡淡地拒绝道,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不是你张广厚重金请来的,凭什么要让你相信我啊我周扬有没有本事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而且也必要非要让你相信!

“哪里哪里,我认为不是信则有之、不信则无而是实则信之、虚则不信,周先生如果真的给我们露两手绝活儿让我们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自然是没有人不相信,你说是不是啊?”张广厚并没有放qì

的打算。

“算不上是什么绝活儿,而且我这人也不希望每个人都相信我,只要我的客户缘主相信于我就行了嘛!”周扬不愿意与他继xù

说下去就不冷不热地拒绝道,话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那就是你张厂厚又不是我的缘主客户,你算老几啊非要让我取信于你?

张厂厚见周扬如此不识抬举,觉得有些掉面子上火,说话就有些不中听了:“哎,话不能这样说啊,是骡子是马还要牵出来溜溜呢,更何况周先生好歹是个,大名人怕什么嘛,难道还害pà

真的在我们这些人面前露馅现丑啊?”

郑绍棠只,弟两个见张广厚说话已经带刺儿,知dào

他脾气不好,连忙从中劝解说:“老弟这段时间身体不行啊,这才喝几杯就开始上头说醉话了不是?”

“绍营兄你放心,兄弟我没喝醉,主要是我知dào

你创业不易,担心你上当受骗嘛!”张广厚信口开河起来。

周扬皱了皱眉头,觉得刚开始你不知dào

郑老板决定接下山神地媒矿是我的建议,你说些什么尚可理解;现在你明明知dào

那件事是我的建议,竟然还当面如此说话,岂不是明指我周扬是个骗子么?

想到这儿,周扬也忍不住说了两句:“我说张老板啊你对郑老板的关心之情我们都明白。

但你一口一个,郑老板受骗上当,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而且在风水法术上你又不懂,何必如此擅下结论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人呐,是不是有了名气都会牛逼起来啊,嗯?”张广厚见周扬再三拒绝自己本来就感到好像没了面子似的,如今见周扬竟然如此反唇相讥于是借助酒劲就更离谱地说道,“名气是什么?名气是吹出来、买出来的呗,只要有钱,在各大电视上轰炸式广告它个一年半载的,我敢保证就算是一头蠢驴,也能名满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名驴!”…,

张广厚一向财大气粗,在公司管理上又是以铁腕黑面而著称“当然,员工私下则是称之为土匪加流氓式的管理。加上如今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辈众多,他所到之处一般都是恭维好话入耳,极少有人不识抬举,今天周扬这人竟然再三不给自己面子,张广厚慢慢地感到有了些火气,所以一时把持不住,把话说得过头了。

“停停停,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大家都是朋友和兄弟,能够在一块坐坐那都是缘份,何必要争个口上高低呢!”郑绍棠见张广厚的犟驴脾气又上来了,并且口不择言地乱放炮,连忙开口相劝,“厂厚兄弟你少说话多喝酒,周先生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位兄弟就是个驴脾气,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常言道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周扬正值年轻气威的阶段,他原本看在张广厚对朋友还算不错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计较,让他再三,他竟然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又出口伤人,于是也就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唉,都说是三岁小孩还不乱咬人呢,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学会说话啊,难道那几十年真的是活到了蠢驴身上了么?”

张广厚与周扬都是认为人不求人一般高,而且张广厚财大气粗、威气凌人已经习惯了,今天见到周扬这小伙子竟然根本不买自己的账,胆敢直言相讥,立即是火冒三丈。

不过,今天这可是郑绍棠兄弟两个做东,一边是自己的铁哥们儿,一边是恭请过来的贵宾,他们两个当然是绝对不允许周扬与张广厚在他们家撕破脸皮儿甚至交恶。

郑绍棠一听周扬反唇相讥,眼看张广厚借助酒劲儿就要彻底翻脸,于是连忙站了起来正色说道:“广厚兄弟,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哥,今天就给我一个面子,别在我家把我弄得下不了台;如果你不认我这个老哥的话,那我就不说啥了!”

一见郑绍棠这样说,张广厚眨了眨眼,终于清醒过来:对啊,今天可是在人家家里,自己要是犯混耍横教xùn

人,那不是拆绍棠兄的台子吗?

“咳咳,看看绍棠只,说哪里去了,”张广厚连忙话锋一转,“是这样的,刚才我想试试周先生的深浅,想要请他给我观观相、看看风水什么的,酒后说话没轻重,让绍棠兄误会啦!”

说完这些,张广厚故yì

看着周扬说:“周先生啊,其实我们都是生意人,谁也不会嫌钱扎手,对吧?虽然我的生意小了点,但一样能够出得起酬劳的,你不妨先给我观观相、看看风水嘛,价钱方面一切好说,绍棠兄出多少钱我一样出多少!”

“哈哈,谢谢张老板看得起我。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次前来晋西省,是专门为郑老板瞧瞧的,其他事情一概不接!”周扬淡然作答,意思是你别用钱来压我,老子我不稀罕那一套,你出再多钱我都不会低头给你看的。

“哟嗬,这少见呐,是不是担心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啊?”张广厚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看周扬根本不买自己的账,心里暗想,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牛不喝水、羊不啃麦苗,你周扬能够不为钱财动心,于是就看了看郑绍棠说,“放心好了,绍棠兄可以给我作证,他出多少钱我一个子儿也不少你的,当然,你要瞧得准、看得对方行!”…,

“我知dào

张老板不缺钱,只是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次前来晋西省,我只为郑老板瞧瞧,其他人出钱再多,我也不会在意的。“周扬决定不赚他那几个钱,也不能向他低头。

“咦,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和人呢,佩服佩服,”张广厚说道,“这样吧,只要你周先生能够看得准、说得对,我付双倍酬金,马上兑现!”

周扬懒得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接那茬儿

而对张广厚来说,一方面对于周扬的再三拒绝感到很没面子,极想用钱让他折服;一方面又认为周扬肯定也是老母猪拱地全是嘴上的劲儿,否则的话,怎么自己一说要瞧得准、说得对方给他钱,他就不敢接茬儿了呢?

郑绍棠一看他们双方虽然言语客气,但实则是仍是相持相争、要分高下,想到张广厚那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驴脾气,于是略一思索就给他们来了一个折中解决之道。

“哈哈,我算看出来了,这广厚兄弟呢,是一定想要见识见识周先生的法术高低;而周先生呢,又是绝对不愿给广厚兄弟出马指点,”郑绍棠说,“两位看这样如何,我们不妨来个小赌以助酒兴,顺便解决这个问题,如何?”

“好!还是绍棠兄了解兄弟啊,”张广厚竖起大拇指说,“正合我意啊,我拿出十万做彩头,如果周先生看准说对的话,这十万块钱就是你的了;否则的话就从绍棠兄所付的酬劳中少付十万,怎么样啊,周先生?”

周扬知dào

如果今天不想个法子让张广厚口服心服的话,难免他会一直纠缠下去,郑绍棠的这个方法倒是一个不错主意。

“行走行,就是彩头小了点!”周扬心想,在让张广厚口服心服的同时,能够让他破点财那就更好了。

“嗯,我还以为周先生嫌大呢,要知dào

这可是对等的,不一定是我输钱,如果你看不准说不对的话,可是要同样扣下十万的!”张广厚提醒道,“你认为彩头多大合适?”

“这样吧,如果我看不准说不对的话,郑老板的酬金我分文不取而且再倒赔一百万给他;反之话的,张老板只需拿出一百万就行了!”周扬淡淡地说。

“行!一百万就一百万,但是要由我来出题!”张广厚自是不甘示弱,心中暗想,老子向来是做熟不做生,就以煤矿怪事为题,看你如何瞧得准、说得对!。)

【第0220章】血矿泪井(6)

郑绍棠兄弟两个见周扬与张广厚打赌,觉得这种方法既能让他们不再酒桌冲突,而且又可以借此机会再看看周扬在山区煤矿方面究竟是道行如何。

俗话说生意之人精似鬼,张广厚表面看起来是大大咧咧、粗人一个,但涉及到金钱利益的时候,他就没有像表面那样粗枝大叶了!

因为对于张广厚来说,无论赌资大小,自己肯定是胜券在握的,一方面自己掌握着出题的主动大权,更重yào

的是,周扬要想瞧得准、说得对,这个难度的“可操作性、,还是相当的大。

“哈哈,好哇,这和方式既给周先生一个展示的机会,又能让广厚兄弟口服心服确实不错……”,郑绍棠见他们二人的言语冲突转化成了一个小小的赌局,连忙打哈哈说,“当然,我们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无论谁输谁赢,都是小赌怡情、增添乐趣嘛!”

“绍棠兄说得对,只要周先生能够让大家亲眼看到他法术非凡、灵验准确,能够对我所出的问题瞧得准、说得对我立即奉上人民币一百万……”,张广厚说,“这点周先生尽管放心,绍棠兄也可为我作证。”

“好,这个证人我采做,如果广厚兄弟胆敢毁约失信的话,就由我来支付那一百万彩头!”郑绍棠非常大方地表示。

周扬轻轻扫了一下张广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是喜是忧,显得是非常镇定自如。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在酒桌上就不扯那些事儿了,待会儿吃过饭我们一块去转转嘛!”张广厚盘算着酒后带他们到什么地方,方可让人生地不熟的周扬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有道理、有道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郑绍棠兄弟热情地举起了酒杯。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四个人就坐上郑绍棠的防弹越野车,按照张广厚的吩咐沿山路平稳前行。

张广厚指挥着司机沿着时缓时陡的山路,大约行驶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对司机叫了起来,老刘,前面开阔地方停一下,就是这个地方了。

扭头透过车窗向外一看,周扬觉得张广厚选择的这个地方还是相当不错的。因为一路之上拉媒的车是络绎不绝,弄得地上的媒块、弥漫的灰尘到处都是,两旁的荆棘野草上面前蒙着一层厚厚的黑灰。

而眼前的这块开阔之地,看来是远离了那条运媒的道路,行人车辆十分稀少,遍地的草木保持着它们的天然之色。

四个,人下车以后,郑绍棠看着张广厚,脸上显露出注然不解的神色。

“哈哈,绍棠兄不必责怪,我觉得这个地方相当不错……”张广厚看到郑绍棠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心领袖会地解释道,“对于周先生这种名人,要走向他咨询些父母是否安好健在、兄弟姐妹几人这种简单的问题,那不相当于问教授博导小学的问题一样纯是辱没人家周先生嘛,所以自然是要提一些有点儿档次的问题,更何况周先生答yīng

我由我随便出题呢。”

郑绍棠兄弟两个听张广厚如此一说,知dào

他张广厚看来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而是打量起周扬了。

周扬却是一付观山看景的模样,好像张广厚请他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考较他的风水相术,而是请他前来欣赏晋西风光似的。

“周先生,这片地方风景不错吧?”张广厚也是非常自信地笑着问周扬说,“别人只知dào

我们晋西威产煤炭,其实应该说是山好水好人更好,有山有水风水好!”…,

“确实不错,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长处!”周扬也是不动声色地回答说。

“嗯,好一个环肥燕瘦!可能在周先生看来,这儿的风水并非上乘但矿藏分布却是相当丰富……”,张广厚笑道,“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麻烦周先生瞧瞧,这方圆附近媒炭的储量如何、分布走向怎样?”

虽然张广厚是从事煤炭行业的,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走情有可原,但他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仍是令郑绍棠兄弟两个,感到他有失厚道。

很显然,从古自今多少大师高人算天算地、说古道今,抑或是寻龙捉穴、观相摸骨,但从来没有书上曾经记载说,哪位高人可以不破地表就能看出地下的矿物状况啊。

郑绍棠认为这个……张广厚,果然是看以粗人一个,实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今天他为了找回面子或者说是舍不得那一百万现金,故yì

出这个……根本不在人家服wù

范围以内的问题。

当然,要怪也只能怪周扬年轻阅历浅,当初不应该在酒桌也E不假思索地表示宗全听从张广厚出题而未曾划哼下范围——这就相当于在生意上签下了一份暗藏陷阱的合同。

果然不出郑家兄弟所料,周扬听到张广厚所提的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一脸不屑地回答说:“这个问题啊,这好像不太合理,谁也没有长透视眼不是?如果连地表下的媒炭矿藏的情况都能看出算准,那还要国家成立什么勘探机构不是?”

“哈哈,话不能这样说啊,周先生。要是科学的方法能够解决的问题,谁还找你们这些高人不是?你再想想,如果国家勘探队都能解决的问题,而你解决不了的话,我绍棠兄还会花费重金、不远千里的去请你吗?”张广厚果然不愧是粗中有细,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亿万的身家,他看着周扬笑道,“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你在报纸上承经说过,说过那个什么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好像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意思。我没有记错吧,周先生?”

“这个?”周扬点了点头,“我承认,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是……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就抬手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不用但走了周先生,既然你承认说过那样的话,这就足够了!我张广厚这人也是相当厚道的,绝对不会提什么超出你能推测范围的问题!”

说罢这些,张广厚表面上古井不波,心里面则是暗喜非常:小伙子,我让你知dào

一下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你以为那一百万是好赚的啊?!

看到周扬面现迟疑之色,郑绍棠觉得不能这样捉弄人家,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请人家风水术士前来,也绝对不会提出这种刁难性的问题不是?

“咳,我说广厚兄弟啊,你看要不要换个问题,毕竟别说是干我们这行的,就算是专门的媒炭勘察队不经过一番折腾也说不准——不妨再接个问题嘛……”郑绍棠想要从中帮周扬解围。

旁边的郑绍刚也走出言支持,建议再接个实jì

可行的问题。

“哈哈,绍棠兄你是不了解啊,越是有点难度的问题,越是能够显现出周先生的本领。否则的话,为什么我们晋西省并不缺风水高人,绍棠兄你还要跑到几千里外重金去请他?再者说,全中垩国那么多大师专家,又有几个敢称易经之道可以上测天、天测地、中测人事?”张广厚好不容易想出来这个问题,自然是轻易不愿放qì

。…,

“是这样的,张老板,这个问题确实楚误不上超出范围不超过出范围,而且我事前我对由你出题并无疑议,”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只是,就算我推测出来这下面的煤炭情况,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验证真假不是?”

“哈哈,不超过范围就行,至于验证的问题么,那就不劳周先生你操心啦,而且也绝对不会浪费多长时间就能够真相大白的。”张广厚轻松愉悦地说。

“噢,是这样啊,让我想想。”周扬摸了摸额头,好像是再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与借口进行推脱了一样,反而试探着问道,“张老板确定不换个问题么?你打算一共要问几个问题啊?”

“哈哈,当然不用换了,我只需yào

问周先生两个问题就行,只要你能够看得准、说得对,我张广厚口服心服、甘愿双手奉上那一百万彩头!”张广厚心里面感到非常好笑,这个问题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我是傻子啊我会临时换题?

“那行,这个问题就算是张老板的第一个问题吧!”周扬无奈似地点了点头,“我先推算一下,看看这方圆附近的地下到底媒炭的情况到底如何!”

说罢这些,同扬就昂首挺胸地背着双手,抬头看天、低头看地,一付认真考lǜ

问题的样子。

看到周扬答yīng

下来而且并不察砂观水,也没有要求乘车多转转看看,只是在这儿两眼望天,张广厚心里感到既好笑又生气:你小子就装腔作势吧你,我就不相信这地下的媒炭情况能够从天上看出来,待会儿让你表演到头,看你如何信口雌黄、应付过去!

郑绍棠兄弟二人看到周扬这个样子,也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周扬当真是威名之下、其实难副么?

不会跑题的,只是曲折了些,很快就会九曲回还、回到初衷构想……)

【第0221章】血矿泪井(7)

俗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犟人自会吃犟亏,郑绍棠不由得略有一丝疑虑:这个周先生,明知张广厚的这个问题纯属刁难,怎么能硬着头皮接下来呢?今天弄不好除了活受罪之外,恐怕连面子也保不住!

张广厚倒是一脸轻松地等待着……等待着周扬主动认输,或者是自己揭穿他的信口雌黄。反正无论如何,相信这招一定会让周扬始料不及、望山兴叹的。

周扬的表现确实是有些令人不放心,他肯本不去看看周围有没有煤矿从而借以参考,或者是说像其他风水高人那样,念些似懂非懂的偈言术语,而是背着双手眺望着远处,一幅气定神闲、从容自在的模样。

“怎么样,周先生,瞧好了吗?”张广厚见周扬一直观赏风景一般,于是就催促道。

“嗯,已经瞧好了!”周扬转过身来,看着张广厚说,“这个地方有媒也无媒、无媒亦有媒!”

“这,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模糊答垩案来回复,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像老和尚那样说什么空有不空不空亦空……”,张广厚郑重地说,“你就直接说这下面有媒没有吧!”

“哈哈,这下面确定是有媒,但是,我相信不会有人去开采,所以根本不能出媒的地方当然不能称之为有媒,故而说是无媒;虽然不能开采出媒,不过,这下面确确实实又有媒炭存zài

所以又叫有媒……”,周扬说……“张老板听明白了吗?”

张广厚内心凛然一动,表面却似波澜不惊地摇了摇头,继xù

追问道:“没有听懂、我没有听懂周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认为有媒就是有媒,无媒就是无媒,周先生最好还是明确地告sù

我,这下面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媒就行了,别弄那和模棱两可的说法就行。”

“张老板还用我说得再详细些吗?这和事儿其实你自己最为清楚,又何必多问呢?”周扬直视着张广厚,十分镇定地说,“如果我说只有傻瓜才会在这附近开矿,你认为好听吗?”

“这?”张广厚愣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张了张口,竟然无言以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站在旁边的郑经棠口兄弟两个,从周扬说出那番话之时,就知dào

在这个问题上,至少周扬不会输了。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里面的情况。

原来,晋西省虽然是中垩国的产媒大省,也并非是俯拾皆是、处处可挖,抛开政策方面的因素之外,采媒也要讲求经济性,也就是投入和声出比。

这片亲属于黑山乡管辖的地方,因为附近并无大矿,而且承包费用较低,所以去年张广厚就贪便宜承包了下来。

当然,作为干媒炭这行多少年的张广厚,在接手前自然是派公司勘探人员再次复查下面的媒层深浅、等级和储量以及地质构造特征等相关问题以助决策。

当时公司的勘探人员在划定范围内采用随机取点的方式,非常认真地进行了勘探工作。结果表明,这个地方地质构造相当不错,下面的媒炭易于开采,且各处样点都显示可开采媒层相当的厚实、储量丰富,媒的品级也相对较高……

张广厚看到这份勘探报gào

,结合较低的承包价钱,于是就急不可待地接手下来,立即调集人员进行开采。

令人不解的是,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却发xiàn

实jì

下面的可开采媒层非常的浅薄,只有五十公分左右,远远低于业界一点三米的薄媒层标准。…,

更让人可笑的是,既使如此娄薄的可采媒层之中,中间仍然出现了砂石夹层,而且断层很多,可采媒层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工人的劳动强度和开采成本非常的高,也就是说根本达不到采媒的经济性……投入产出比不行。

这样一来,一向精明的张广厚承包这块地方看似便宜,实则大亏……

对于这块地方,张广厚是咬牙切齿、后悔不已,弓为自己经商以来最大的败笔。至于是公司的勘探人员凑巧取点时取到了厚媒层,还是他们接受对方好处而故yì

造假,那则是后话了。

所以张广厚今天带周扬来到这个地方,主要是为了刁难一下周扬,无论他说下面有没有媒层,都可以说是错误的……因为这个地方说是无媒吧,它又存zài

;说是有媒吧,下面媒层太薄不说,而且断断续续、时有时无,除了不宜开采,而且无法保证他所指的地方真有媒层

当然,退一万步来讲,如果周扬真有本事看出这和复杂情况的话,倒是不妨请他瞧瞧,当初那些勘探人员究竟是受了对方的好处而故yì

乱说,还是取点时凑巧而已。

“哈哈,我看这个问题算是周先生胜了,你认为呢,广厚兄弟?”郑绍棠主动站出来替周扬说了句公道话,毕竟作为对此完全不知情的一个外来人,能够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令人吃惊赞叹的。

“咳,既然绍棠兄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他赢了呗,但是,两个问题只要有一个问题周先生瞧不准、说不对,就证明他法术有缺不能算胜一……”“因为就算买张彩票,还有蒙对的可能呢!”张广厚点了点头,无奈地承认自巳首战失利。

“对了,周先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郑绍刚好奇地问道。

张广厚当然对这个问题也是非常关注,故而紧盯着周扬,想要听听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个问题嘛,待会儿我再说吧!”周扬卖了个关子说,“反正张老板的下个问题应该涉及到这个问题的。”

“这不行、这不行,我认为周先生一定要能够讲出来道理才可以让人口服心服,否则的话,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一定会认为周先生是在故yì

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骗人,或者是瞎猫碰到了个死耗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周先生?”张广厚激将道。

“哈哈,张老板真有意思,你恐怕是想要问问为什么会在这儿破财吧?”周扬直接指出张广厚内心的想法。

此言一出,郑绍棠他们三个均是大吃一惊,张广厚更是面现惊愕之色。

因为,张广厚也是临时想起这个地方,来此之前,别说其他人,就连郑家两兄弟都不知dào

,根本就不可能提前将自己在这儿失手破财的事儿说给周扬听。

至于一路之上嘛,周扬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们三个坐在后面叙旧聊天,根本没有谈及此地此事。

那么,周扬巅竟是如何知dào

张广厚在这块地方失手破财的呢?

张广厚百思不得其解,再扭头看到郑绍棠兄弟两个,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和一脸的茫晃然。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周先生?”张广厚故作一脸不解地问道,“我们这次出来只是随便转转而已,其他地方媒烟灰尘太大,没法下车,刚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这才选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你怎么扯到我在这儿破什么财啊?”…,

周扬知dào

张严厚此举是故yì

柢赖、想要诈唬一下,故而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呵呵,我观张老板近来生意应该是颇不顺心,其实与这儿破财都是同一个原因而已,本来我打算给张老板指点一二的,可惜张老板愣是说在这儿没有破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啊?”张广厚听周扬如此一说,再也不敢装腔作势了,“周先生,那就麻烦你给我指点一二呗?”

“这事儿向来都是信则有之、不信则无的,既然张老板说是这在儿并没有破什么财看来有可能是我瞧错了……”,周扬故yì

借坡而下,“真是不好意思啊,张老板,那个问题虽然结果我是瞧准看对了,只是原因方面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多多包涵呐,张老板。”

郑绍棠兄弟两个站在旁边是哈哈大笑,一方面赞叹周扬回答巧妙,既没有否认自己取胜的事实,又化被动为主动,让张广厚不得不低头;另一方面又为张广厚的自作聪明而好笑,既然人家周先生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显了,你又何必再三不肯承认呢?

纵使你张广厚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至少要见好就收、知错回头嘛!

“广厚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说对了就是说对了嘛,何必故yì

和周先生开玩笑呢?”张绍棠表面看来在批评张广厚,实则是在帮zhù

于他,“周先生啊,张老板这人就是爱开玩笑,你别见怪。对了,他近来生意方面不是很顺,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对对对,开玩笑呢,我刚才是在开玩笑呢,周先生在这第一个问题上还是相当厉害的!”张广厚顺着梯子爬了下来,“周先生说我近来生意不顺,究竟是什么原因啊?能不能破解?”

周扬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哦,我忘了,这当然算是我请周先生给我指导的,该付多少酬金我照付不误!”张广厚连忙补充道。

“酬金嘛那就没必要了,因为张老板并不相信我而我也不会给你观相指导什么的……”,周扬说,“只不过给你透露一点也无妨,那就是你这些不称心的事儿全是因为一个泪井而造成的……”。)

【第0222章】血矿泪井(8)

“什么?近来我生意不顺全都是因为一个泪井而造成的?”张广厚瞪大眼睛问道,“其中也包括去年在这儿赔上一大笔的生意?”

周扬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地继xù

透露下去。因为他当初就有言在先,说是自己不愿意给张广厚观相看风水。

“那以你来看,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顺的呢?”张广厚将信将疑地问道。

“大概是前年年底或者是去年年初开始的吧!”周扬漫不经心地回答,表现得很不在意似的。

“嗯,这个,周先生啊,能不能再透露一点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张广厚回忆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赶快老老实实地承认道,“说实话,去年我在这儿确实是上了个当、赔了些钱,正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下面也能说是有媒、也可说是无媒。”

“算了算了,张老板权当我刚才在开玩笑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周扬继而说道,“既然一共两个问题,那么就请张老板说出第二个问题吧。”

“广厚兄弟,这次听我的,就别在和周先生打什么赌了,老老实实地请周先生指点指点,好好做自己的生意、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好。”郑绍棠知dào

周扬这下说中了张广厚的问题症结,连忙开口替张广厚打圆场说,“依我来看啊,那个彩头干脆算是广厚兄弟应该付出的酬金,还是请周先生瞧瞧吧!”

“绍棠兄说得对,我张广厚甘拜下风、愿赌服输,如果周先生嫌酬劳不够的话尽管开。!”张广厚毕竟是今生意人,再加上亲自见识到周扬那匪夷所思的相术绝技,立即不再做那些意义不大的赌气,还是自己的生意要紧。

“呵呵,谢谈张老板抬举,不过,我这次来真的是时间很紧,而且习惯了专事专办,张老板的事儿还是以后有空儿再说吧。”周扬见郑绍棠插口帮腔,也不好意思再直言不讳地坚决拒绝为张广厚观相指点。

张广厚也是爱面子的人,他见周扬再次婉拒,也就只好主动下了个台阶:“也行,以后周先生有空儿时再给我指点也好……”

周扬与张广厚的那个,赌局就这样不了了之。虽然张广厚表示愿赌服输,同意支付那一百万彩头,但周扬客气而坚决地拒绝了,说是酒桌上的话怎可当真,更何况张老板并没有如约赌上两局,他自然是不愿接娄那个彩头。

几个人随意转了一圈,权当领着周扬看看晋西省的风土人情,傍晚时分就收兵回去了。

晚上宴会上你来我往、气氛更佳,张广厚再也不提郑绍棠接手承包山神地煤矿之事,更不再说什么是上了周扬的当。

郑绍棠一边陪着周扬到处游山玩水、热情相待,一边安排下去,让公司集中力量抓紧在山神地煤矿进行施工开采,严格按照相关标准和规范进行落实,趁着周扬在这儿,万一有什么麻烦的地方,方便由他出谋划策、指导处理“退一步来讲,如果他周扬这次真的是指导失误的话,至少不用付他巨额酬金,甚至可以按约进行索赔求偿。

好在山神地的煤矿早有郑召财经手时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煤矿巷道什么的只需修理整顿就可投入使用,所以没过几天时间,采媒工作已经顺利进行。

不管是周扬指导正确也好,或者是他郑绍棠管理严格规范也罢,反正从开始到现在,山神地煤矿的生产活动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更不要说安全事故了。…,

山神地煤矿下面的媒炭全是上等无问媒,品级好、燃烧值高,再加上目前正值能源短缺、媒炭价涨的阶段,所以这个冒险接手的山神地煤矿,一下子成了郑氏兄弟的掉金落银的摇钱树……用他们兄弟两个的话来说,那可是打个……盹儿的工夫,山神地煤矿已经帮他们挣了不少钱呢。

这样一来,那些当初嘲笑郑氏兄弟看走了眼,等着看他们笑话的人立即变得哑口无言、暗暗眼红:看来这做生意啊,果然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山神地煤矿流金淌银、日进斗金的红火场面,让附近的人是羡慕不已,郑绍刚更是笑逐颜开,直称周扬就是他的财神命……

当然,后来在周扬的建议下,郑绍棠兄弟两个将山神地煤矿的股份给了原矿主郑召财一点儿,毕竟他们同是郑家峪的郑氏子孙,而且当初确实是将价钱压得太儿……

深知这其中内暮的张厂厚,当然明白如果不是周扬出谋划策、、再三鼓励郑绍棠兄弟两个接手山神地煤矿,他们郑家兄弟一个保守、一个,固执,绝对想不起来去接手山神地煤矿,也就不会出现这个茁壮旺威的摇钱树!

张广厚一番深思熟虑,觉得面子事小赚钱事大,宁愿在周扬面前认错低头,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如果请周扬解决掉那个什么泪井的问题,以张广厚的行业经验和经济实力,随时都有可能在事业上再上一个大台阶,甚至也有可能弄个像山神地那样的摇钱树。

所以正当周扬准bèi

告辞郑家兄弟返回深南时,张厂厚非常及时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这次张广厚并没有直接去见周扬,担心对方不给自己面子,所以他先给郑绍棠打了个……电话,相互客套寒暄一番,对于郑绍棠兄弟又增摇钱树一事再三恭贺之后,就开口央请郑绍棠帮zhù

他从中做些好话,请周扬无论如何也要帮忙一下。

对于这个铁哥们、好兄弟,郑绍棠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难办,仍是毫不迟疑地表示愿意尽lì

,心量劝周扬帮zhù

张广厚一把。

当然,郑绍棠表示他先做做周扬的思想工作,待他对张广厚不再那么排斥时,还必须由张厂厚亲自上门来请。

晚宴上,郑绍棠笑容满面地拿出一个张两百万的保付支票,递给周扬说:“一点心意而已,还望周先生不要嫌少啊!”

“呵呵,谢谢郑老板,你太客气啦!”周扬笑着接了过来“虽然郑绍棠早已付过部份定金,这笔酬劳并不算少,但比起那山神地煤矿的收益来讲,自己接受的问心无愧、非常坦然。

“对了,上次那个,张厂厚,对周先生不是非常相信,所以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周先生多多担待些……”郑绍棠说……“其实那人心眼儿不差,只是性子直爽、口无遮拦了点儿,想必周先生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无论好坏已经走过击了嘛,我这人不会把什么事儿都往心里放的,况且那位张老板能够为朋友仗义执言,心底儿还算不错!”周扬说道。

“哈哈,谢谢周先生的理解!”郑绍棠见机而上说,“其实周先生既然来到晋西一趟,何不一块行善积德,顺道儿将厂厚兄弟那事儿也给解决了呢?”

“我理解郑老板的意思,其实我也并不是不肚鸡肠之人,而且那位张老板心眼儿还算不错,只是,只是他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啊!”周扬诚恳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出手帮他一把,而是他的问题确实有些麻烦!”…,

一听周扬这样说,郑巅棠知dào

这事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周扬能够看出问题之所在,至于解决的容易与否,那不过是钱的多少而已,所以他立即趁热打铁道:“是啊是啊,那么多术士高人都不能看出来广厚兄弟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想必处理起来肯定麻烦。只是这和事儿目前也只有周先生看得出来、处理得了,其他人根本门儿都找不到,周先生要是不出手帮忙指点一下,其他人又解决不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走霉运吧?”

周扬明白郑绍棠的意思,故而低头沉吟起来,半天不肯开口表态了

“对了,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你所说的那个泪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旁边的郑绍刚看到有些冷场,连忙举了举酒杯,一边劝酒一边问周扬。

“泪井么,其实是古风水方面的说法,”周扬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观那位张老板面色不祥,应该是祖上直系亲属的坟墓风水出了问题,或者是他在生意上犯了什么禁忌。至于具体是哪方面出了问题,目前我也是没有把握。”

“这个倒有可能,一是广厚兄弟的爷爷前年年底去世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阴宅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另外呢,我们干这行的也走到处勘探乱挖,虽然也有风水术士指点,但经常也会挖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说是工人所干,但有问题的话还是妨主啊。”郑绍棠点头表示认可。

见周扬仍是不肯明确表态,郑绍棠立即换了个话题、缓了缓气氛,端起酒杯爽朗地说:“来,周先生,我们再走一个,今晚喝个痛快,下次相聚还不知dào

是什么时候呢!”

郑家兄弟两个越是热情周到,周扬越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干数杯之后,周扬终于开口说道:“那个张老板的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在解决过程中可能会有意wài

,所以这事儿得由张老板约法三章才行小

………………

茶凉没下过煤窑,这是听一个曾在山西挖媒的客户所讲。当然,有夸张加工,不对的地方欢迎多多指导……)

【第0223章】血矿泪井(9)

郑绍棠听周扬说是在帮张广厚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意wài

,所以要和张广厚约法三章,立即毫不迟疑地表示,这事儿好说,自己就可以替广厚兄弟答yīng

下来。

因为像这种情况,郑绍棠亲身经lì

和听人所讲的实在是太多了。以前他也曾遇到过风水池师如此表示,无非是说对方问题严重、不好解决,或者是说做这类事情对风水池师有妨害,严重的有可能招致瞎眼甚至减寿等等。

当然,那些风水池师说了一大通、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一个点儿上:那就是他担的风险大、代价大,所以酬金方面理当再丰厚点儿;或者是干脆说中途可能出现意wài

,妨碍主家人丁财气什么的,让顾主加钱请他务必小心、不出差角……

说白了,也就是风水池师想法抬高价钱、多要点酬劳而已。

郑绍棠认为,周扬对那个张广厚本来就没有好感,原本就不愿意出手帮他,无奈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勉强出手,所以想要对张广厚略施薄惩、多要酬金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郑绍棠就泛不迟疑地答yīng

下来了。

没有想到周扬所说的三个条件根本与钱无关,而是要求张广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旦请他出手就必须完全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而且处理的过程方法必须保密而不能向外人所道。

郑绍棠见周扬所提的条件更是简单,于是就爽快地代张广厚答yīng

下来连忙挽留周扬再多住几天,并立即打电话,让张广厚明天前来细谈相关事宜。

第二天上午张广厚早早就来了郑家豪宅,感谢周扬愿意指点于他,说是自己这二年来确实是诸事不顺,生意方面折了不少钱,只要周先生真的能够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酬劳方面绝不吝惜等等。

周扬却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上,权当帮个忙而已,至于酬劳方面完全是无所谓的。而且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可能有些复杂,所以要提前约法三章才行。

张广厚立即表示已经听绍棠兄讲过了,这些问题理所当然,他本人绝对遵从就是。

周扬见张广厚完全答yīng

下来,这才问了张广厚一些问题,再仔细地瞧了瞧他的五官细微,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其爷爷的阴宅风水方面。

张广厚表面点头承认心里面却是有些不以为然,暗想周扬你到地方看看就知dào

风水如行了。

因为前年其爷爷以近百高龄仙逝的时候,他们张家早已今非昔比,虽然比不上郑绍棠的家资雄厚,至少也是以亿而计的。

所以张严厚当时花费重金请了方圆百里十分有名的风水池师选了块吉地良穴进行安葬并且广栽松柏、修砌碑楼,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规模气势,绝对不逊色于一般的官宦名人。

“周先生上次不是说我的问题是由于什么泪井造成的么?”张广厚谨慎地问了一句。

“没错,到地方瞧瞧你就清楚了!”周扬胸有成竹地回答。

周扬做事相来果duàn

干脆,初判原因之后立即表示事不宜迟,今天就可前去瞧瞧。几个人驱车赶到张广厚之爷爷墓地时,周扬打量了一番墓地的情况,也情不自禁地啧啧称赞起来。都说晋西省媒老板暴富之后,除了在全国各地广置房产、多购豪车之外对其祖上阴宅更是挥金如土,此次前来一观,果然是名不虚传。…,

眼前的这块墓地阴宅,占地应该不会低于数亩,背风向阳、座南朝北松柏荫荫、坟茔高筐,并且碑楼台阶甚是高大

“嗯看来张老板还是颇重孝道的,这块墓地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周扬点头称赞道,“陵高地广、规模宏大,真是有些皇家陵园的气势呢!”

“让周先生见笑了,这都是我们晋西的老传统而已,讲求的是待死,如生,对待逝世的长辈要像他活着时那样,除了入土为安以外,还要让老人在那边住得舒适些嘛!”张广厚试探着问道,“周先生,你瞧瞧这个地方风水怎么样啊?”

“风水方面确实不错,非常少见啊!”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说,“后面有山作靠,前面山泉环绕,青龙高于白虎,明堂开阔平整,确实是个好地方,嗯,特别是远看这座山头,好像仙女含笑,真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

随同前来的郑家兄弟也是连连赞叹,说是张广厚孝心可嘉、颇有福缘,竟然给他爷爷寻得这块好地方······

“周先生,既然你也认为这块地风水不错,那么,我这二年所遇到的问题?”张广厚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要表达的意思是非常地明显,那就是看来周扬你刚开始所说的那些话就落空了。

“没错啊,这个地方风水确实很好,但张老板所遇到的问题也确实是这儿的坟墓风水所引起的!”周扬平静地说,“这并不矛盾的,因为这和风水格局非常少见,一般人很容易点穴有误,所以看吉实凶、妨碍后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说,大家都知dào

河豚鲜美无比,是个好东西。但是你要是不精通河豚之道的话,一不小心弄点河豚的卵巢和肝脏尝尝,我估计结果不用多说了吧。”

“周先生的意思是,这块地整体上风水很好,只是我爷爷他的墓穴选的有问题?”张广厚考lǜ

到那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约定,也不敢断然否定,但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的……要知dào

他也深知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的道理,所以这个墓穴的确认方面,他可是分别找了好几个名士高人呢。

正是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划定这个地方,他张广厚才确定了下葬之地。而且以他自巳粗浅的风水知识来看,这处墓穴正是藏风聚气的龙脉结穴之所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呵呵,俗话说一流地师观星斗,二流地师看水口,三流地师背着罗盘满山走。我虽然算不上一流地师,但我也知dào

,所谓的良穴吉地绝对不能简简单单地只看地势表面的情况……”,周扬明白张广厚还是对自己的话稍有疑虑,于是就淡淡地说,“我先说一些当时开矿的情况,张老板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说的不正确,那就说明我周扬看走眼了。”

郑绍棠兄弟两个与张广厚均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感到这个方法不错一“当时开矿下葬的情况,周扬当然没有亲眼所见,如果他能够说准当时的情况,那肯定是人家比其他地师技高一筹了。

“咳,我观此处墓穴初开之时,应该是土层坚厚、水气升腾,不知对不啊?”周扬轻声问道。

郑绍棠兄弟两个……当时并不在场,不知此言是否属实,他们立即扭头看着张广厚,听他说说周扬的判断是否正确。…,

“对对对,是这样啊,当时在旁指导下葬的地师说是水气升腾、如同祥云,说明此处正是聚风藏气之所在,这事儿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是龙脉凤穴果然大有异象呢!”张广厚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迷惑地说,“周先生从地表就能够看出来下面的情况?”

周扬不置可否,而是继xù

问道:“棺木落定之后、封土之前,是不是在上面很快就结了一层水珠,而且如同出汗一样直往下淌?”

“神了,真是神了!那情识确实正和周先生所讲的一模一样“当时送葬的人见到那种棺木流汗的奇迹,一个个惊叹不已呢!”张广厚自豪地说,“老人们都说那是非常稀有的祥瑞之兆,说是什么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呢!”

“是啊是啊我们这晋西省是有这个说法儿……”,郑绍棠插嘴帮张广厚证明说,“关于下葬方面,都知dào

雨淋墓、辈儿辈儿富,而且这也常见;但那和,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的祥瑞之兆虽然没有见过,却也有这个说法儿,老年人都知dào

的……”

“咳,什么,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那分明是在流泪,懂不懂?”周扬摇了摇头,“我直接说吧,这个墓葬之处绝对是一个十分罕见的泪井,而不是什么,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更谈不上是什么祥瑞之兆!”

“泪井?流泪?”张广厚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可是,我们这整个晋西省,都有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的说法儿,连绍棠兄也听说过的“一再说,这流泪与流汗,又不是像人那样可以看出,到底应该怎么区分呢?”

“棺材寿器一类的,确实不像人那样,到底走出汗还是流泪一眼就可看出“”泪如雨下和汗如雨下在一具棺材上是不容易区分的!”周扬点了点头,“人嘛,总是光往好地方想,这点可以理解。但是,我再给你说出两点更罕见的现象,你就知dào

到底是流泪还是流汗了……”。)

【第0224章】血矿泪井(10)

“先等等,打扰一下啊,我提一点个人浅见大家看对不对,说错的地方大家多多包涵呐。我认为当初张伯伯下葬的时候正值岁末寒冬,天气正冷,而开矿(挖墓穴的俗称)时往下挖有数米那么深,土层下有热气升腾是自然现象吧?”郑绍刚愣了一会儿突然插嘴说,“而且湿度较大的热气遇冷,在棺材上凝结成水珠,这完全是正常现象,怎么说得上是流汗或流泪呢?”

张广厚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周扬,想要听听周扬如何解释……这个绍刚兄弟真是不会说话,明明是“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的祥瑞吉兆,愣是让你说成了正常的自然现象!

“这个问题很简单啊,无论是流泪流汗,那都是水汽凝结而成的这个绝对是没有任何疑问……”,周扬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于是就开口解释说,“但问题的关键是,在岁末寒冬、天气正冷的时候,会不会随随便便在哪个……地方一挖,就能够挖出水气升腾呢?你们这好像没有地热资源,对吧?”

张广厚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周扬的话……”……他们这儿确实是没有什么地热资源,而且确实是随随便便找个地方挖下去,出现水气升腾现象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地小。

更何况在没有开挖之前,又有谁能够知dào

下面有没有热气呢?

“这样吧,我看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茬儿,请周先生讲讲另外两点更罕见的现象,看看是不是那回事儿!”张广厚并不想接着郑绍刚的话纠扯下去,毕竟自巳花费重金请人找到的风水宝地,让绍刚那厮竟然说成了自然现象,这也太显得有些埋汰人了吧?

如果风水池师完全是利用自然现象骗人蒙人的话,那么周先生没有说出来之前,你们能够知dào

这些情况吗?

“那好我就接着说两点……”,周扬平静地说,“如果这个下葬之地正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个泪井之所在的话,那么它应该还有两种比较罕见的现象,那就是在开矿之时,会出现土层塌陷,需yào

回填平整才能下棺安葬;而在四角压钱、烧纸暖坑之际,应该会有清水渗出、难以点燃之异常。

听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张老板,刚才我所说的可否属实?如果没有那两和罕见现象的话,就证明我看走眼了,也可以说是我周扬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证明我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错误!”周扬看着张广厚问道。

“说话狗,广厚兄弟?到底有没有周先生所说的那两和现象?”郑绍棠见张广厚愣在了那里不开口,于是就小声提醒道,“是真是假你就直说呗!”

“这个,我确实是没有看到,不知dào

有没有那两和怪事儿。”张广厚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郑氏兄弟两个,听了张广厚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一一因为按照周扬之前的说法,如果没有这两件怪事儿的话,就证明他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说明什么泪井一事纯属错误。

“呵呵,那数是说刚才我说错了?”周扬波澜不惊地笑了笑。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当时开矿和暖坑的时候,我并未在场是我兄弟领着人干的……,张广厚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当时在场的三弟,看看他有没有看到那些情况。”…,

张广厚说完,立即拨通了他们老三的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张广厚脸色凝重地说:“确实不假,老三说当时他在场,确实正和周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在开矿大约有一米多深时,坑底儿突然陷落了一些,那些人怕下棺安葬时不实落,还特意回填了些土夯实;至于在烧纸暖坑时,下面只是渗出了一点儿水而已,并不影响暖坑,但老三说那水确实很清·……”

郑绍棠兄弟两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这真是怪事了,先不管塌陷不塌陷、回填不回填单说那个渗出清水就很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低洼之处,如此向阳高燥的半山坡,下面绝对不会有泉眼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水渗出呢?”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前年整个冬天都干旱得不得了,直到过了春节才下了场雪,听专家说是什么暖冬现象。别说下面没有泉眼,就是有,当时旱了一冬天也应该不会那样啊!……、张广厚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说,“更何况这和事儿连我都不清楚,周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呵呵,首先我想说明的是,这些问题绝对不是我事前打听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处地方非常符合古书中所说的泪井特征!”周扬平静地说,“还用刚才的那个河豚的例子来说吧,如果把这片风水宝地比作一只河豚的话,那么这个墓穴之所就相当于是河豚的卵巢和肝脏,是个绝美之中的绝毒之地!”

“难道这个墓穴之地真的是选错了么!”张广厚喃喃低语说,“当时可是好几个有名气的风水池师一致认为这个地方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呢!”

“从表面来看,这个墓穴之所确实是个结穴之地,也可以说是什么藏风聚气的地方,但是,龙有神龙孽龙之分、穴有吉祥困厄之别,并不是所有的结穴之地都适合下葬的!”周扬认真地解说道。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张广厚听了周扬的话是一拍脑袋叹息道,“之前我也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事儿,我公司一位副总他老爹去世时,请了位风水师找了块非常不错的地方,说是什么青龙宝穴,就把他爹安葬在了那个地方,结果不但没有让后人升官发财,反而从那以后他们家又连伤了几个人……”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如果真是青龙宝穴的话,应该是福荫子孙,升官发财啊,怎么可能会连伤数人呢?”郑绍刚惊讶地问道。

“后来又找人一看,那个地方确实正处龙脉之上,而且所选下葬之地也正是结穴之处不假,但那条青龙之脉的龙颈之上恰巧长了一株大松树,按说松树并非是什么凶险之物,但它偏偏长的不是地方好像一把利剑插进了青龙的龙颈之上……”,张广厚解释说,“这样的话,原本是龙脉吉穴的地方,就变成了重伤断头之状,所以后来连伤数人,直到把那棵松树连根除掉才算是化凶为吉!”

听了张广厚的话,郑绍棠兄弟两个是啧啧称奇,说是这风水之道啊,确实是大意不得,稍有粗心大意,就有可能转吉为凶

“其实张老板所说的情况,在风水上那叫做青龙反噬,龙颈受伤必然张口伤人。看来当时给你那副总寻龙捉穴的风水师也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扬补充说,“所以说风水池师这碗饭,并不是弄上几本书随便学学就行的,给人家找个普普通通的地方也就算了,没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过,如果万一按图索骥碰巧遇到龙脉、找到了吉穴,而又一知半解、不能全面把握的话,反而有可能会苦了人家的!”…,

“那周晃生依你来看,我爷爷这个坟墓的问题,是不是周围也有什么东西相克啊?”张广厚四下打量着,想要找到类似的“松树”一样。

“不好解决啊,这个情识和你讲的那个青龙反噬还不一样,那是寻龙捉穴无误,只是没有全局考lǜ

而已,张老板的这个问题那可是从根本上就有问题……”,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所谓泪井之穴,意指若不巧葬人于斯,其后人定会诸事不顺,当官遇贬、经商破财,思之伤心、悲苦流泪,故称泪井之地啊……”

“他娘的,之前我重金所请的那些风水师,他们是不是故yì

害我的啊?”张广厚咬牙切齿地说,“这下可害我不轻呢!”

“不不不,人家并没有那样的心肠!因为按照常规来讲,这个地方山环水抱、明堂宽广,而且青龙压白虎、代代出知府,确实是块好地方;再说那墓穴之所在,又是藏风聚气的结穴之地,按照风水之书来讲,并无过错!”周扬指了指远处说,“问题的病根儿在那呢,你们瞧瞧,那道山脉远看如同一条柳叶眉,而这个地方又恰如眼睛一只,更不巧的是,这个结穴之处,正好位于眼睛之下的滴泪之穴,在风水古籍上称之为泪井!”

“这个问题好解决吗,周先生?”张广厚远眺近瞧了一番,感到周扬所言甚是,连忙急切地问。

周扬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难,非常地难!不迁坟墓无法解决,迁坟又恐动了地气……”。)

【第0225章】血矿泪井(11)

听周扬这样一说,张广厚也是感到有此头疼!听人家说,若是将埋在风水宝地的棺槟尸首迁出的话,极有可能动地气、破风水、影响后人;不过,这个地方虽然藏风聚气,却是并无益处、妨害后人,又是不能不迁。

“周先生,既然这块墓葬之地属于泪井之穴,又不是什么吉祥之所,把棺糙迁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郑绍刚试探着问道,“因为我觉得这里反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迁出来破了困厄不是更好么?”

“话不能这样说啊,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棋而变全局,就是这样的,”周扬摇了摇头,“举个例子来说吧,就像人身上长了一个恶疮一样,恶疮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要是按你的说法,既然它不是一个好东西,干脆把它给剜掉不就行了嘛!实jì

上如果那样做的话,恶疮剜掉了,人恐怕也不行了。所以做事儿必须考lǜ

全面些,不能把聋子治成了哑巴、把瘸子治成个瘫子!”

张广厚认为周扬的话很有道理,毕竟就是当初那几个风水池师只看其一、不看其二,这才导致出现今天的麻烦,可不能再简单地鲁莽行事、驱狼招虎!

“迁坟肯定是会动地气以、破风水,这是无可置疑的。

但周先生刚才又说若是不迁坟墓的话,又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这事儿应该如何解决呢?”郑绍棠沉稳地说,“相信周先生应该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方法嘛肯定会有,只是,”周扬犹豫不决地说,“只是相当地麻烦!”

“只要有办法能够解决,那就行了!”张广厚以为所谓麻烦,只不过是花钱多而已,所以他十分肯定地对周扬说,“费用方面周先生尽管放心,只要能够真zhèng

地解决这个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需yào

多少钱只要你说个数就行!”

“咳,张老板误会了,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周扬摆了摆手,“主要是这个泪井呢,非常罕见,可以说是远山如眉黛、近处像眼鼻,而这个下葬之地,恰好正处在眼睛与鼻子之间的滴泪穴上,在风水上称之为泪井,迁动的话对后人极为不利,不迁又无法解决你的问题。

“那这到度该如问处理呢?”张广厚听说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原本挺起的胸膛立即松了下去。

“当然,方法肯定是有的,只不过用了的话会损你我的阴德……”周扬说,“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破了这里的风水,干脆让它成为一块没有灵气的瞎地,这样的话,泪井之厄也就自然而破,坟墓也就不用动迁了!”

“周先生的意思是,干巅携这块风水宝地给破坏了?估计得破坏多大的面积?”张广厚关切地说,“要是把这儿的风水给破坏了的话,那我爷爷的坟虽然没有迁走,不也同样没有什么用了吗?”

“当然是没有什么用了,就像人身上长的瘤子一样,割掉后就再也与那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但它至少不再危害那个人了!”周扬说……“至于破坏的范围么,我估计应该在方圆两公里以内,不会再有什么龙脉凤穴了。所以这样做会有损你我的阴德阳寿!”

郑绍棠默默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周扬当初约法三章时为什么要求对处理的过程方法必须保密而不能向外人所道了。

“这样的话,虽然化解了泪井的问题可惜我爷爷……”张广厚仍然对破坏他爷爷坟地风水而耿耿于怀,“这不相当于把我爷爷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下葬了么?”…,

“我理解张老板狗意思,张老板希望破坏这个泪井灾厄以后,仍想着靠它福荫子孙、庇佑后人,是这个意思吧?”周扬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张广厚连连点头,“麻烦周先生瞧瞧,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呵呵,这个嘛,我早就想到了!”周扬胸有成竹地笑着说,“你把老人葬于风水宝地上,不过是为了自己和后人官运亨通、财源茂盛而已,其实这个问题通过其他的途径仍然可以达到啊,不一定非要靠风水不可。”

“其他方法?如果有其他方法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张广厚追问道,“是什么方法啊,周先生?”

“哈哈,古人云,福禄寿喜子孙贤,那靠的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除了先天注定还有后天的努力“其实张老板多多行善积德的话,我认为远比靠风水之道发家更好!”周扬认真的说:“多多行善积德除了能够让张老板事业兴旺发达以外,还能有助于益寿延年、子孙贤达!”

“哎,等一下,周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郑绍刚再次打断插嘴说,“既然多多行善积德能够让人事业兴旺发达、财源广进,甚至于让人益寿延年、子孙贤达,那么,你刚才所说的破坏了这方圆近两公里的风水池气,这与行善积德不是背道而驰了吗?”

郑绍棠赶快瞪了郑绍刚一眼,责怪他口无遮拦,连忙开口替他打圆场:“哈哈,小刚他不懂事,其实这世上的事儿哪能十全十美呢,不都是相对来说的嘛,就像你好心救了一个人的命,对被救看来说是好事儿,但那个人要活在这世上,就要吃掉很多鸡鸭鱼肉什么的,对那些生灵来说就是造恶了!”

张广厚笑逐颜开地点了点头:“嗯,还是绍棠兄说的有道理,我这绝对不是只为自己一家有利,而有损周围乡亲的利益……都是相对的嘛!”

“哈哈哈哈,郑老板这是在为我们掩护遮羞呢!其实并不完全是那样,也就是说为了给张老板解决问题而破坏附近的风水,并不是以牺牲附近老百姓的利益为代价的,”周扬摇了摇头,坦然地说,“因为你们可以看到,这个地形上的眼睛,绝非这一小片而已,而是指方圆两公里左右的范围,除了这处泪井之外,其他地方虽有地气,却无良穴。如果让一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风水师乱找吉穴的话,甚至有可能反而妨主!”

“如果照周先生这么说的话,那你破坏了这里的风水池气,就相当于造福于人了,至少是没有害人,”郑绍刚一根筋地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说还会有损你们的阴德阳寿呢?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嘛!”

郑绍棠听他兄弟如此尖锐地说话,心里面直叹这个兄弟爽直有余、心机不足……”“这不相当于是对周先生和张广厚当面打脸么?

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郑绍棠虽然也感到郑绍刚的话太直白、太尖锐,但是也真是不好替他遮掩了。

“哈哈,郑副总果然是心直口快、令人佩服!”周扬冲郑绍刚竖起了大拇指称营一番,然后解释道,“我刚才所说的并不自相矛盾。破坏了这里的风水池气,给周围的老百姓并没有带来什么祸害与影响,这是肯定的,我周扬绝对不会救一个害一群,那种事儿我是不会做的。之所以要求保密而不让人知dào

,是怕老百姓误会而已,毕竟他们不懂这一套,而我们又不能一一给他们去解释!就算张老板费心费力去解释,恐怕老百姓也会误以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这个说法也有些道理,我可以接受,”郑绍刚见自己心直口快并未惹周扬生气,反而让他称赞不已,于是就继xù

直言道,“那么,既然你们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并不妨害附近的百姓,而你又说这样做有损你们的阴德阳寿,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郑经刚的意思是,既然你们没有做什么祸害百姓的事儿,怎么会担心有损阴德阳寿?

“那是因为这藏风聚气的地方,不管对人有没有好处,它毕竟是天造地设、造化天成的,破坏它肯定是有违天道,所以我才说是有损我和张老板的阴德阳寿!”周扬认真地解释说,“很多事情会不会有损阴德阳寿,不能完全以它是否对人有利来判断。举个例子来说,古代那些杀猪宰牛的,他们一辈子杀生无数,可全是为了给人们提供肉食,这是好事啊,为什么还会有很多屠夫短寿多灾,而且孟圣又说君子远庖厨呢,这不一样的道理嘛!”

经过周扬这一番解释,他们几个终于释然大笑,除了赞叹周扬风水造诣非凡以外,对他的不俗见解亦是十分佩服。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张严厚点了点头、很是仗义地说,“为了解决我的问题,我自己有损阴德、受点影响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周先生,那多让人过意不去啊!”

“没事儿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行善积德完全可以将功赎罪的,”周扬说,“近来我正准bèi

筹办一所完全免费的医院,也算是利人利己呗!”

“哦,这样啊,”张广厚指了指自己,“那我也得想办法行善积德、将功赎罪六。)

【第0226章】遭遇强*拆

张广厚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非常郁闷地说:“其实将功赎罪也好、行善积德也罢,还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是我张某人吝啬小气,而是像我们这些媒老板,今天赞助这个、明天给那个捐款,钱是花了不少,但真zhèng

用在老百姓身上的到底有多少?想必不用我多说,大家都明白。&*..最快更新**所以也不知dào

我花那些钱到底积了点儿阴德没有!”

“是啊是啊,广厚兄弟说的对,”一听张广厚这样说,郑绍棠更是大倒苦水,“虽然我老郑在捐款慈善方面向来还算慷慨,但是只有真zhèng

了解情况的人才会明白,咳,不说也罢!所以我认为捐那么多钱究竟算不算是行善积德,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哈哈,两位老板说的有道理。我们别说现在,就算是在历朝历代,真zhèng

对老百姓帮zhù

最大的,莫过于直接施粥于民,让那些大米白面真zhèng

用到需yào

它的人手里,”周扬笑道,“所以我一不赞助、二不捐款,而是打算建一所完全免费的医院,让贫困病人恢复健康,让钱真zhèng

的用到需yào

的地方,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

“这个方法不错,避免了雁过拔『毛』的问题,只是别说你建一所,就是建十所、一百所那样的医院,因为完全免费,恐怕撑不住那么多病人吧?”郑绍棠问道。

周扬就将他那套分类限制的想法简明拖要地进行了一番说明。

“不错不错,这个方法确实很好,周先生还是想得非常全面的,”郑绍棠说,“像这和真zhèng

行善积德的好事儿,周先生何不算我一份?因为我生意太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打理,一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干脆算我一份好了!”

“哈哈,我正愁资金不足呢,郑老板这是雪中送炭啊!”周扬开心大笑,“谢谢郑老板的信任,我会很快就将完全免费的医院办起来,而且账务全部公开,绝对不暗箱『操』作,保证所有资金全部用在医院方面,绝对不会打着慈善事业的旗号来中饱私囊!”

“我相信周先生!”郑绍棠认真地说,“这样吧,我先捐助一千万,以后我亲自过去瞧瞧实jì

情况,若是完全免费医院真的运行正常,我再接着捐助!”

“谢谢,谢谢!”周扬激动地说,“这下真是太好了,谢谢郑老板!到时我会给你一份捐助证明和保证书,上面明确说明,如果我周扬『乱』用一分钱或者是有一分钱进入了我周扬私人腰包的话,你可以全额追回,并且起诉我诈piàn

之罪“””账务方面我会委托权盛会计事务所进行审查和监督,让各位捐助者随时可查资金的流向和使用情况!”

“佩服、佩服,让第三方机构来审查和监督,这和方法还真是让人放心。我向绍棠兄学习也先捐助一千万牙……”以后完全免费医院运行正常后,我也会继xù

赞助。

当然,周先生可是要保证将我的问题处理好,好让我生意正常,多多赚钱、多做善事嘛!”张广厚不甘示弱地表示紧跟郑绍棠后面,“对了,周先生帮娄解决问题的事儿,酬劳方面一分不少地照付不误!”

“呵呵,两位老板如此惊慨,帮zhù

我建立完全免费的医院,我周扬再收什么酬劳的话,那也就太说不过去了!”周扬表示此次晋西之行,完全是帮忙而已,绝对不收一分钱“已收郑老板的部份,算做他捐款的一部份。…,

将张广厚的问题处理完毕,周扬就打电话给柳雪滢,让她代劳在深南市以易道公司的名义开了一个公益专款账号。

郑绍棠与张广厚果然是言而有信,一分不少地将他们承诺的善款汇入了那个公益专款账号中去。

更重yào

的是,周扬帮张广厚将那个泪井的问题解决以后,张广厚的生意果然是大见起『色』。张广厚就与郑绍棠一块,将周扬介shào

给晋西知名的煤矿老板,由周扬给他们或者是观相、或者是看风水、或者是推算一些将来的情况等等。

当然,郑绍棠的那些同行们一个个也绝对不是白白用人,而是和郑绍棠一样,纷纷解囊、慷慨相助,资助周扬举办那个完全免费医院的项目。

又过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帮煤矿老板们就向易道公司公益专款账号汇进了一个多亿的善款。

告别郑绍棠他们,周扬回到深南市以后,就到公司去找柳雪滢。

“真是不好意思啊,柳总,这次我到晋西省去了十多天,结果一分钱也没给公司赚来……”周扬对此行没有收郑绍棠那帮煤老板的酬金深表歉意——虽然周扬这次所收的善款高达一个……多亿,但那些钱是用来筹办慈善医院的,分文不会进入公司的营收账户,作为股东的柳雪滢自然是没有任何收益。

“怎么能这样说呀周扬,只此一趟你就拉来善款一个多亿,这比什么都厉害!”柳雪滢表示设立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自己也有份儿,多找些赞助有利于早日设立开门,当然是好事。

周扬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慈善医院就不用以个人的名义了,干脆,以我们公司的名义设立吧,这样也可显示出我们易道文化传播公司是绝对不只是一个赚钱的机器,而是以服wù

众生、造福世人为宗旨的。

由于离开吕华清已近半月,周扬必须尽快赶过去帮吕老将军医治他的那个怪病,所以设立慈善医院一事,周扬表示目前只能再缓缓了。

“你就放心去忙吧,虽然是完全免费的慈善『性』质,但设立民营医院还是需yào

经过卫生行政主管部门的审查批准,还有许许多多的手续问题、招聘问题、地方租赁、设备购置等等我可以先做做准bèi

工作……”,柳雪滢说,“遇到具体需yào

拍板儿的问题时,我再给你电话联系!”

“那就麻烦你啦,枷总,反正这程序上的事儿我也不懂,你只管看着办就好。”周扬大喜过望,干脆将慈善医院的筹备工作交给柳雪滢负责,自己只走到处赚钱和寻求赞助而已。

正当周扬准bèi

起程到背京时,突然接到了赵新哲的电话。

对于赵新哲,周扬是素怀感恩之心的,毕竟他当初第一次从老家出来,就是下榻在赵新哲家,并且是在赵新哲的介shào

下赚了出来后的第一桶金,从而慢慢混得风生水起。

再加上近来确实较忙,很久没有和赵新哲联系过,如今赵新哲作业长辈主动打电话给他,周扬自是深感有些惭愧不安。

电话中周扬一再表示歉意,说是明天一定前去看望赵叔,和赵叔好好坐坐、一醉方休。

通过一番闲聊,同扬在电话中感到赵新哲声音有异,连忙问赵新哲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新哲支吾了一下,最后忍不住将近来的变故告sù

了周扬。

原来,赵新哲的工厂竟然被一家有背景的开发商看中,非要『逼』他迁走,说是要开发成高端的商业区。…,

作为外来人员的赵新哲,得知对方的背景以后,当然明白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所以尽管他非常不舍,却也不得不告知对方,只要能够帮他争取到一块同等面积的工业用地,再作适当补偿,他愿意配合对方将工厂进行搬迁。

让赵新哲没有料到的是,对方的背景绝非是只限于深南市而已,听说是在京城都很有名气。所以对方根本没有和他相商的意思,很快就找来拆迁公司直接开到赵新哲的工厂进行『逼』飞……

“咳,你不是没有和他签什么合同吗,赵叔?那就告他呗!”周扬不屑地说,“这本来就是买卖双方商量看来的事情,他真走过份的话,你干脆就不转给他,看他怎么办!”

“是这样的,小周,现在,现在他们已经强行把工厂给推倒了!”赵新哲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我知dào

胳脖拧不过大腿,早就做好了迁出的准bèi

,只是他们也实在是太过份了,根本还没有达成协议,他们就急不可待地进行了强拆,连厂房里面的一些机器设备都没有来得及运出来,就砸在里面了!”

“他娘的,以前只是听说有的地产公司强拆民房,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连工厂也有人来那一套!”周扬气愤地说,“你别着急上火,赵叔,注意保重身体。我马上去找你聊聊,那件事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放心,我一定想方设法帮你讨回个公道!”

第二天一早,周扬就赶到了赵新哲的家里。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赵新哲竟然憔悴得非常厉害,布满血丝的眼睛显示出他近来很难安枕休息。

提起那件强……拆之事,赵新哲十分痛惜地告sù

周扬,那家工厂是自己大半生的心血,自巳原本打算吃点儿亏将工厂搬迁到再偏僻点的地方,无奈对方急着开发,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双方根本还没有达成协议呢,他们就急不可待地进行了强,拆……j未完待续

【第0227章】土匪娶亲

“那家地产公司叫什么名字?”周扬问道。

“名字很怪,叫什么特亿安巢地产公司。”赵新哲回答。

“特亿安巢?哈哈,这名字真牛,听那名字的前三个字,好像是拼音一样!”周扬问,“那公司的老板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听说是从京城来的。”赵新哲甚感无奈。

“赵叔,你和那特亿安巢地产公司连个协议都没有达成签订,更没有拿到什么钱,单单凭他们给你弄了块偏僻荒地,就敢硬逼你们搬迁?”周扬与赵新哲都是望山县人,一气之下就用他们的俗语方言打起了比方,“他娘的,这事儿不是和当年土囘匪娶亲差不多嘛,一无聘礼、二不拜堂的,就直接弄进洞房把人给占了?”

“还真是差不多有些类似,虽然我同意搬厂,但厂房建筑、停工损失、搬迁费用什么的,他们特亿安巢地产给我的补偿还不足我实jì

损失的三分之一,我当然不同意,以为这事儿双方讨价还价也实属正常,有个差不多就签订协议算了,可是他们,他们说是急需用地,直接委托了一家名叫盛世拆迁的公司进行了强囘拆!”赵新哲气愤地说。

“噢,他们特亿安巢公司不出面,直接委托盛世拆迁公司动手了?”周扬好奇地问。

“是啊,当时我正好在公司,听到外面有动静,就问外面是怎么回事,保安队长告sù

我说,外面人马机器的来了百十号人,自称是“盛世拆迁公司”的,说是他们受雇主委托前来对工厂建筑进行拆囘除……”赵新哲回忆说,“我一听说是这和情况,就赶快出来制止他们,并且告sù

他们盛世拆迁的头头说,我们公司与特亿安巢地产尚未达成协议,更没有签订转包合同,你们现在还不能拆囘除。但他们领头的人说,这个他们管不着,反正特亿安巢地产公司与他们盛世拆迁公司已经签订了委托协议,他们是按照雇主要求进行拆囘除的,如果有问题的话,让我直接和特亿安巢地产联系,他们只管按拆迁合同办事儿!”

“赵叔,这事儿你没报警吗当时?”周扬认为这完全是暴力问题,甚至等同于光囘天囘化囘日之下的抢劫,应该报警由警垩察出面制止。

“咋能不报警呢,我见盛世拆迁公司的人如囘狼囘似囘虎,根本不讲道理,立即就报警了!”赵新哲摇了摇头,“我怕工人与他们发生冲突,万一造成群殴场面就麻烦了,所以当时就有报警、请警垩察前来处理。说起来他们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五分钟左右就有警垩察来到了工厂。”

“那就好嘛,我相信警垩察只要出警,他们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那帮人进行强囘拆的。”周扬说。

“哪里呀,很可能是因为我报警时没有说清是什么事儿,只说我们工厂有暴徒,马上要发生群殴事件,所以他们出警才那么快的,”赵新哲说……“那帮警垩察到工厂了解情况后,对我说这是经济纠纷,应当找法院进行判囘决。在法院没有判囘决前他们警方不便干预,所以他们来得急、去得快,匆匆忙忙就撤走了。”

“哈哈,你根本与那地产公司就没有达成协议、签订合同,就像到商店买东西一样,他没付钱、你没交货,怎么扯得上是经济纠呢,分明是胡扯嘛这!”周扬认为警方处理有欠妥当。…,

“后来实在无奈,为了避免工人与他们盛世拆迁公司那些人发生冲突惹下大囘麻烦,我只能让工人先把机器设备弄到厂外,”赵新哲说,“当时我又立即让公司的法律顾问起草诉状,状告他们特亿安巢地产公司。结果法院至今仍然迟迟不肯开庭……~~中间法院还有人来找我,说是想要协调解决。”

“协调个,鸟,这事儿也能协调解决啊。宁愿让工厂烂掉也不能卖给那帮不讲理的土囘匪!”周扬试探着问道,“赵叔,你在这深南市还是认识一些政囘府人员的,就没有找他们帮忙尽量还你个公道。

“咳,正是通过那些熟人朋友我才知dào

,他们特亿安巢地产公司背景很深、后台很硬,根本不是我这和平头商人能够招惹的,那些人都劝我尽量大事化小,协商个差不多的价钱就算了,”没等周扬把话说完,赵新哲就叹了口气说,“都说商人与政囘府官员之间,平时处得再好,也只是利益相吸而已,连个……酒肉朋友都不如,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啊,那些平时在酒桌上和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在我遇到麻烦时一个个头都不敢伸,就算是我找到他们,他们也只是劝我退让!

“是啊,世态炎凉就这回事儿,看开些就好了。只是按赵叔你这么说,你根本没有见过那特以安巢地产公司的老总?”

“没有见过,当初他们特亿安巢地产公司只是派了个副总经理来和我洽谈,也确实在偏远地方给我弄了块荒地,但工厂其他方面的损失根本没有误好,他们就直接让盛世拆迁公司的人来赶我们了!”赵新哲无奈地说,“直到现在,我连那个地产公司老总的面儿还没有见到呢。”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啊,赵叔?”周扬好奇地问道,“娘的这深南市又不是他们家的后院,他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

“听说他们特亿安巢的老总是今年轻人,叫什么京振南,有军、政两方面的背景,祖父好像是什么少将,而且他的叔伯一辈中有不少从政的,只走到了他这一代,才步入商界。”

“管他呢,反正我始终认为是有理走遍天下,无论如何,终究要讲个理字儿只要赵叔你没有和他签什么协议,我相信一定能够帮你讨回公道,”周扬郑重地说,“赵叔你就放心吧,别为这事儿气坏了身体,用不几天我就会让他找你好好谈谈如何这个解决纠纷。”

“我之所以给你打电话,其实是这样想的,小扬。一是好久没有见你了,找你说说话解解闷儿;二是现在你算是个名人,我想你能不能通过有影响力的媒体记者,来曝光一下这件事,给他们点儿压力,”赵新哲认真地说,“这深南市虽然有几家报社的记者站,他们多以正面新闻为主,反面的鸡毛蒜皮的也行,但让他们报道得罪官员的事,他们不敢“我找过他们,根本不敢见报。”

“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有很多的,也不一定非要通过媒体记者。我是这样想的,赵叔,你这件事儿呢,反正也没有什么人员伤亡的问题,处理的最后结果肯定也只是经济偿的多少而已,毕竟是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也只是想要少付出多收获,只不过手段方面有些仗势欺人罢了,”周扬说,“我今天先去见见那个京振南,看看他的想法,能心平气和地解决就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决。”…,

经过这么多事,周扬已经增加了不少沉稳老练,知dào

和天斗、和地斗,尽量不和人斗,碰到君子还好,万一碰到的对手是个小人,那就相当麻烦“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得罪了他们就难免遭到他们的报复。

“如果能够心平气和地谈妥,那当然是更好,我也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当时得罪了那个默家兄弟,就害得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赵新哲一本正经地说,“我想那京振南应该会给你一些面子的,好歹他也知dào

你的名气……前段时间报纸电视铺天盖地在报道你狗情况呢!”

“名气不么气那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有理就不会胆怯。我只是尽量让他知错就改、回头是岸,至于他们应该补偿你多少钱,还是让他找你在桌上谈。”周扬心平气和地说。

赵新哲与周扬聊了一会儿,也谈到了他与那个,“盗墓三姐”的婚姻问题,说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们两今年后就举办婚礼。

中午二人边喝边聊,赵新哲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问清了特亿安巢地产公司的具体囘位置以后,周扬就告别赵新哲,驱车前往,想要尽量面见京振南,协调他们以和为贵、妥善解决……毕竟二者只是利益之争,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得不说周扬的么气对他还是有很大的帮zhù

,因为特亿安巢的保安与前台均是很一眼就出了他,并且非常热情地把他请到会客室就座。

当特亿安巢地产公司老总京振南听说请求见他的竟是鼎鼎大名的周扬时,更是一反常态、放下了架子,亲自下楼迎接周扬,把他请到了办公室。

二人一阵寒暄客套,京振南对周扬相当客气热情,表示自巳做地产开发的,说自己对周扬是久仰大名、渴慕已久等等。

只是当周扬将赵新哲的事情提出来以后,原本春风满面、笑容可掬的京振南立即面色一沉,换了个脸子……)

【第0228章】幕后帮凶

“周先生,你是易道公司的副总,又深谙法术之道,我京振南对你是久仰大名、以诚相待,”京振南听周扬提起了赵新哲的问题,立即收起笑脸郑重地说,“关于赵新哲所说的事情呢,现在我可以很负责地告sù

你,我与赵总赵新哲之间不存zài

任何问题,更误不上有什么经济纠纷!”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京总?你与赵总并未达成协议、签订合同,就委托盛世拆迁公司强囘拆他的工厂,这怎么说是不存zài

任何问题、更谈不上有什么经济纠纷呢?”周扬平静地问道,“想必京总不会否认正是你们公司委托盛世拆迁的吧?”

“没错,我们公司确实是委托盛世拆迁公司进行了拆迁,也确实与赵总并没有签订什么合同,”京振南镇定地说,“因为我们公司根本就没有必要与他赵新哲进行协商、签什么合同!”

“哦,京总这句话说得可是够霸气的啊!”周扬不动声色地问,“能告sù

一下为什么吗,京总?”

“哈哈,别误会啊周先生,因为那块土地是国有的,现在他们镇政囘府已经将那块地的承包使用权转让给了我们公司,我当然要尽快动手、及时开发啊,”京振南笑道,“说白了,我与他赵总都是承包方而已,现在土地的承包权给了我,我与他赵新哲之间当然是没有任何关系,自然是根本就没有必要与他赵新哲进行协商、签什么合同,你说是不是啊,周先生?”

“可是我听说你们公司当初先找的是赵总协商转让的事儿,现在京总怎么又扯出了地方政囘府呢?”周扬盯着京振南,心里面感到这事儿有些麻烦了“一“要是这个……京振南直接仗势欺人、凶相毕露那还好说,现在他竟然打起了太极、踢起了皮球,把这个问题弄得越来越复杂了。

“哈哈,没错,我们公司当初不了解情况,是找赵总商量过转让的事,只是后来我们了解到根本没有必要与同样是租客的赵总进行协商,所以这才直接找到了当地政囘府,”京振南看着周扬问道,“现在周先生应该明白了吧?我们特亿安巢公司与他赵新哲并没有任何瓜葛和纠纷,更没有必要找他协商签合同。”

“呵呵,可是我听说赵总他们的承包期限还远远未到呢,你们这样做好像不合理吧?”周扬考lǜ

到赵新哲工厂里那么多建筑,承包期限肯定不会低于五十年,所以就大胆地诈了一下。

“这个……不我太清楚,而且这也不是我疽巅关心的问题,如果有错的话,也是承包方的责任,”京振南正色说道,“如果情况真的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就相当于是一女许两家,这个责任应当由当地政囘府、而不是由我们公司来承担。”

周扬端起茶杯喝了。茶,心里暗想、看来这件事儿果然非常棘手难办,原本以为是这个京振南强人所难,倚仗权势逼囘迫赵新哲进行搬迁,现在竟然连个对手也不好找了……不怕对手仗势欺人、飞扬跋扈,就怕自己扭头四顾,却不知对手究竟何人、身在何处。

“那好,娄去镇里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今天多多打扰京总啦!”周扬见对方应对得滴水不漏,只好起身告辞。

“哈哈,谈不上打扰,以后有空时,我们不妨一块坐坐喝两杯啊!”京振南非常客气地送周扬离开,待周扬走后这才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虽然周扬觉得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难办,而且他非常不愿意与政囘府那帮人打交道,但既然已经答yīng

赵新哲,周扬也只好驱车前往镇政囘府,了解一下为什么赵新哲工厂的承包期远远未到,他们竟然会一物卖两家、将承包权转给了京振南。

结果可想而知,政囘府的那帮人你推我、我推他,一直找不到负责人,都表示自己对那件事并不知情。

不知镇长与蒂记大人是真的是外出不在、还是下面的人故yì

挡驾,反正周扬见不到镇政囘府的大头。

就在周扬心烦意乱、颇感上火的时候,一位镇政囘府工作人员悄悄来到周扬身边,小声告sù

周扬说,周大师,我是你的铁杆粉丝呢,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啊?

周扬笑了笑,表示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找不到镇长与书垩记,心里很烦。改天有空时我们不妨再聊聊易道之事。

那位工作人员周扬并无架子,非常地平易近人,于是犹豫不决了片刻,瞅瞅四下无人,就小声告sù

周扬说,周大师,你也别等镇长和书垩记了,就算你找到他们,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你所说的那件事啊,是上面打了招呼,说是让镇里尽量给予那特亿安巢公司关照呢,所以你找镇长与书垩记也是没有一点儿用。

周扬就问那个“上面”到底指的是那一级政囘府、什么级别的领导,那位工作人员只是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并没有说出具体是何处何人。

周扬想了想,觉得就算是找到了那位给镇里打招呼要求照顾特亿安巢地产的领囘导,也绝对没有什么用——人家只需随便找个借口打个太极、踢踢皮球,就能够让周扬颠来跑去、累个半死;更何况说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很有可能直接拒绝接见自己呢?

再次回到赵新哲家,周扬将了解的情况与赵新哲一说,赵新哲立即是垂头丧气地叹息道:“哎,不怕地囘痞流氓,不怕黑社囘会猖狂,就怕他们实jì

上官囘商勾结、表面上却是正气凛然、冠囘冕囘堂囘皇。算了,就算你把腿跑断,说不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叔,你工厂那块地的承包权不是还没有到期吗?”周扬问道,“如果没到期限的噜,干脆到法囘院直接起诉镇政囘府违约算了!”

“早着呢,还有差不多三十年的承包期!”赵新哲毕竟在社囘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深知这年头有理不如有礼、有礼不如有权的道理,所以摇了摇头说,“算了,和他们打官司的话,不拖到猴年马月开庭才怪;就算开庭又不一定赢;就算能赢也不一定能得到执行;就算是倚,幸得到执行,到那时不气死、耗死人,也会被他们想方设法整得半死不活的“这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不不不,我不相信还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周扬坚定地对赵新哲说,“不行,这事儿一定不能低头妥协,那帮人踢两下皮球就以为能够难住我啊?办不到!”

“说实话”I……扬,这件事儿对我来说损失钱只是一个方面,主要是感到心口堵得慌,毕竟是他们做得太过份了,我当然也希望能够讨回公囘道,”赵新哲推心置腹地说,“只是我深知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小扬你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我担心你会因为我而吃他们的亏。”…,

“哈哈,他们昧着良心仗囘势囘欺囘人还不怕,难道我们反而要害pà

他吗?对了,赵叔,我想明白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去找出究竟是谁在幕后帮那个京振南,我只要找他京振南一个人就行了,”周扬继xù

说道,“因为其他人只是帮凶而已,而他京振南才是主囘谋,不是他看上你的那块地,而且不愿意以正常的方式和代价来获得,哪里会有这么多烂事儿?”

周扬的意思晃擒贼先擒王,只要能够搞定京振南,其他幕后之人自会浮出囘水面的。

赵新哲当然也是认同周扬的看法,表示如果不是那个京振南通囘过关系向深南市有关方面打招呼的话,那些人肯定不会没事找事。

所以周扬决定一客不烦二主,还是再找那个姓京的讨回公囘道才是正途。

周扬和赵新哲又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再次驱车来到特亿安巢地产公囘司。

对于周扬的再次光临,特亿安巢地产的保安、前台等员工非常高兴,有的甚至准bèi

好了笔记本,想要请周扬给他们签囘名……”一但他们的老板京振南却是皱起了眉头,知dào

周扬这次前来肯定还是为了那块地的事儿。

“哈哈,周先生对我们公囘司是一天两至,我深感荣兴啊,来来来,坐下品会儿茶,待会下班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两杯!”京振南仍旧春风满面、笑容可掬。

谢谢京老板,我也正有此怒,能够请得动京总大驾,那才是我周扬的荣幸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周扬也是笑眯眯地开。说,“只是我希望京总能够好人做到底,把赵总那个事给解决了才好。

“那个事儿我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嘛,周先生,”京振南故作惊讶地说,“那件事和我们公囘司根本没有任关系,你可不能硬是赖到我身上啊!”

周扬见对方狡诈圆囘滑,要是这么一直打哈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解决问题啊,自己还要急着去给吕华清医治怪病,时间上也是拖不起的。

于是周扬就郑重地说,京总是个聪明人,那我们就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大家都明白那件事儿是怎么回事,所以京总最好还是能够主动把该给人家的还给人家。)

【第0229章】不用老一套

京振南是个商人,楚商人就明白和气生财、暴戾损身的道理,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一向表现得彬彬有礼、颇有气度,特别是面对周扬这个有法术、有名气的小伙子,自然更是不愿无故得罪于他的。

虽然京振南的爷爷是个军人,但京振南继承的不是乃祖的正义与热血,而是兵家的冷酷与计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正面交锋有危险,就算是必须动刀子,从背后捅下去也是最为安全的。

但是,作为有钱有势、背景深厚的成功商人,京振南一是工作很忙、时间宝贵,而且眼界很高,他见周扬一天之内两次找自己都是为了那个赵新哲的问题,心里面就明白过来了:周扬这个人,是注定无法成为自己的朋友!

既然无法成为朋友,他周扬对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帮zhù

。京振南认为既然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的人,也就没有必要和他浪费口舌。

“周先生,我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真不明白你怎么老是把那件事儿往我身上扯……”,京振南轻声说道,“要是喝酒聊天儿,我京振南随时欢迎周先生大驾光临;若是为了赵总那件事,我建议周先生最好不要和我误论,我对那个,事儿没有什么兴趣。

“呵呵”若是京总真的对那块地没有什么兴趣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周扬不但悄悄地给他来了个偷换概念,把他所说感兴趣的“那件事”改成了“那块地”,而且一语双关地暗示对方,如果你不妥善处理的话,肯定是会有麻烦的。

“我再说一遍那件事与我无关!”京振南当然明白周扬话中有话,于是也含义丰富地说了句,“而且我这个人呢,是从来不怕什么麻烦的!”

周扬听懂了,这个京振南在暗示自己,他既然敢那样做就不怕有人找他麻烦!

“京总不怕麻烦那是肯定的,只是有些麻烦还是早些处理为好,有时候会因小失大的!”周扬似在提醒、又像警告。

“哦,真是对不起啊周先生,今天我确实太忙了,马上又要开个,会”要不改天我们再聊?”,听到周扬话里竟有警告甚至是威胁之意,京振南淡淡地表示送客。

京振南心里面十分不爽,你小子别以为有点名气就把眼睛挪到头顶上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草根百姓,在这深南市,就是那些zf头头们也不敢如此放肆,给你一点面子你就想蹬鼻子上脸,那你真是自找难看!

更重yào

的是京振南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心气儿极高、不愿低头在赵新哲那块地上既然已经那样做了,自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可能因为你周扬的缘故而让步。

“那好,你忙京总,我先走了!”周扬擅于观相知心,见对方虽然脸上古井不波微笑不变……”但心里面分明是不屑一顾知dào

多说无益……”立即起身告辞。

“呵呵欢迎有空来玩啊,再见周先生!”京振南挥了挥手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起身相送……”……立场不同、利益冲突,注定成不了朋友,甚至有可能是对手敌人京振南自然是懒得装腔作势、迎来送往了。

当初周扬来访,京振南还以为这个易道公司的副总主动上门是为了拉生意而自己的地产公司又非常需yào

这他这和风水高人易道新星……”所以京振南对他甚是客气热情;如今对方一天两次登门,竟然是为了赵新哲那厮京振南当然是十分不快PS……”更何况周扬不知深浅高低,竟然言语之间颇有威胁之意呢?…,

商人表面的一团和气并不能掩盖京振南骨子里面的高傲与争强好胜,你周扬不是想为那个赵新哲出头吗?我偏偏让你更加难堪!

所以等到周扬离开以后,京振南慢慢拿起话筒就拨了个号码,如此这般地吩咐一儿……

对于京振南这号人,周扬一直是举棋不定,不知如何下手。因为他并不是那和凶相毕露的地痞流氓之辈,那样的话反而可以挥拳而上、干脆痛快;而这和人虽然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却是心机颇深、很有城府。

至少在表面上,京振南好像站在正义的高地上侃侃而谈、避重就轻,而且拉了几个zf官员为他出面效劳,确实不易对付。

更让周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以为自己出面就算不能帮zhù

赵新哲讨回公道,至少也不会有什么负作用,但第二天赵新哲即打电话告sù

周扬说,小扬啊,你可千万别再去找那个京振南了,那小子阴得很呢……

原来,镇zf原本答yīng

给予赵新哲三分之一的迁厂损失补偿,并在偏僻之处给他找了块替代用地,但赵新哲今天突然接到zf通知,那块地因故暂时不能划小拨给他,具体什么时候可以,需yào

等待zf另行通知!

更令人气愤的是,当地税务部门突然派人找到赵新哲,说是发xiàn

他们工厂近年来的缴税可能有问题,需yào

重新查账核对,看看他们公司有没有偷税漏税的问题……

赵新哲很快就明白了,周扬想替自己讨回公道的行为,已经惹怒了对方,故而惹得他从中作梗,想要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离开深南!

“不会吧,赵叔?他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周扬在电话中说道,“现在做实业的公司哪家没有偷税漏税啊,那只不过是多少而已,否则的话就没有什么利润了。他们要娄是那样折腾的话,我估计他原本答yīng

给你的拆迁补偿就会被扣得剩不了多少啦!”

“咳,他们这招确实太阴险狠毒了!认真查下去的话,补缴处罚什么的肯定会让原本就不多的拆迁补偿所剩更少,”,赵新哲气愤地说,“那只是一个方面,他们要是将新划的工厂用地给我再拖上一阵的话,我这个厂就算是完蛋了!”

“别上火,赵叔,他们这样做也好,我正不知dào

如何解决那个事儿呢,他倒会火上加油、把事做绝!这下子反而好解决了!”周扬不气反笑,安慰着赵新哲。

“小扬,你的意思是?我给你说啊,你绝对不能犯傻,这事儿明显是那个姓京的在背后搞鬼,但他藏在后面不露脸儿,而是由zf冠冕堂皇地出面,没法对付的,大不了我把厂搬到其他城市算了!”赵新哲知dào

京振南这招儿确实厉害,不动声色间就把自己和周扬弄得无计可施……查税是无可指责的正当行为;而那块新地的审批他们自会找到各和借口与理由故yì

拖延。

“哈哈”以前他们还好歹给你块代用地,多少给你些拆迁补偿,所以就打着发展经济的旗号硬是逼你搬迁。现在不管补偿多少,至少他们在没有给你划小地的情况下先行强拆,已经占不到一点道理!”周扬说”“不行的话我找找关系,干脆起诉他们算了!反正这次他们可没有什么借口了。”

在此之京,镇zf以发展当地经济为借口,让赵新哲搬厂离开还勉强说得过去,因为他们已经给赵新哲划了块替代用地,而且别管多少,至少是给了他相关的补偿。…,

现在他们竟然暂停了那块替代用地的手续,那就更占不到一丝一毫的道理,如果起并他们的话,基本上是必然胜诉。

“别那样,小扬,你不了解情况的!”赵新哲暗示周扬说,现在他们好歹也只是掠夺些钱财而已,如果再惹恼了他们,有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赵新哲如此一提醒,周扬恍然大悟,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那些案例:个别企业家因为得罪了当地某些领导,最后随便挑个毛病,就能把人先给关押起来把对方的企业拖垮甚至没收或吞掉……”……除了偷税漏税以外,想找个商人的毛病过错还是很简单的。

“我明白了赵叔,这事儿我知dào

该如何去做了,既然正路不好走,我就师夷长技以制夷让他们乖乖投降!”周扬笑道,“玩儿阴的谁不会啊,既然他给我弄那一套,我相信我一样会玩儿,而且比他们玩得更好!”。

“像他们那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玩阴的?”,赵新哲问周扬说,“小扬你的意思是利用风水法术那一套对付他们?”

“哈哈,我最不喜欢炒剩饭、走老路再说也并不是什么问题都能够通过风水法术那一套可以解决的……”,周扬胸有成竹地笑道,“这次我不用那一套,一样可以让他们低头求饶!”

“不用风水法术那一套?”,赵新哲实在想不出周扬抛开那一套还会有什么方法能够斗得过京振南,毕竟京振南旁边是有个别官员充当打手帮凶呢。

更何况周扬最为擅长的就是风水法术,不用那一套还能用哪一套?

当赵新哲将他的这个疑问说出来以后,周扬只是神mì

地笑了笑,告sù

赵新哲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周扬最喜欢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0230章】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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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昨天,周扬见京振南依仗zf官员的权势来打压自巳,原本也曾考lǜ

到通过方建基让他老爸过问一下的,只是后来觉得这和鸡毛蒜皮儿的小事儿要是麻烦人家堂堂一省之长,好像不太合适,所以才放qì

那个念头。

周扬与赵新哲聊了一会儿,狂上电话沉默不语了片刻,于是就翻出了当初那个中垩央保健委主任崔尚天的名片。

“喂,你好啊,崔主任,现在忙不忙啊?”周扬客气地说。

“噢,周老弟啊,不忙不忙!什么主任不主任的,老弟你这样叫我就太见外了哈!”崔主任一看是周扬的电话,立即想起了周扬在老首长吕华清家所说的话,那就是如果找到了救治老首长的医方,肯定第一个通知自己。

所以崔主任接到周扬的电立即激动了起来……”……这个周扬还真是说话算话,他若是和自巳一块去治好了老首长的怪病,也显得自己对老首长有情有义嘛!

当然,若是周扬自行独去给老首长治好怪病的话那么自己前段时间在老首长身边鞍前马后的一通忙碌可算是白忙了。

“哈哈,那我就高攀一下,叫你崔大哥了!”,周扬顺水推舟和崔主任拉近了距离,“崔大哥,吕老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啊?”

“咳,如果按你的那个说法,老首长的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昨天我去看望老首长他还在念叨你呢。”崔主任虽然十分想要周扬明确地表示要和自己一块去看望老首长,但人家不主动提及,他也觉得自己无功受禄、实难开口:

“其实前几天就我想和你打电话说一声,我准bèi

到京城后和你一块去给吕老瞧瞧那个,怪病,只是”,周扬故yì

叹了一口气说,“真是非常对不起啊,崔大哥,虽然我这人一向言而有信无奈这次可能要失信于你了!”。

“啊?这个,!”崔主任听周扬这样一说……”心里面一下子凉了半截……自己一直在等待周扬的好消息,今天却听到周扬要失信于自巳,这对崔主任来说,真不啻于是一个噩耗:

周扬的这番话对崔主任来讲当真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崔主任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工夫这才不甘心地问道,“周老弟,是不是没有找到医治老首长怪病的方子啊?”。

“那倒不是,我回来后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那本古籍,上面正好记载着医治吕老怪病的方子,而且经过我爷爷确认,那个方子还是相当厉害有效的!”周扬故yì

吊了吊崔主任的胃口。

“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没有找到那个方子呢这就好嘛!”崔主任那颗跌到冰点的心又激动起来了。

“唉,可是,真是不好意思恫,崔大哥,当时我打算立即带着那个方子去找你的但是现在却做不到了!”周扬叹了口气,显得非常无奈而惋惜地说。

“什么?!怎么回事啊周老弟?”崔主任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被周扬一盆水给浇灭了:

“是这样的崔大哥,那本古籍也找到了,而且上面所载的方子应该也是非常有效的,只可惜,”,周扬非常痛惜地说,“只可惜我在一个朋友的工厂办公室里温习那本古籍时,把它忘在他的办公室了。”…,

“哦,这样啊,忘记了就再回去拿嘛……“是不是他不肯还给你了啊,周老弟?或者是办公室正好发生了火灾?”崔主任非常忐忑不安地猜测道。

“那倒不会,我那个朋友可是正直坦荡、有情有义的,而且哪里会有那么巧,发生什么火灾啊!”周扬摇了摇头说。

“哦,说得也是。只是为什么周老弟又没法来京城了呢?”崔主任摸了摸下巴,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周扬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只能耐心地听对方慢腾腾地继xù

解释。

“是这样的,崔大哥。只是非常不巧,朋友的那个工厂突然莫明其妙地被人家给强拆了,很多机器设备都砸在了下面,那本古籍也不翼而飞了!”周扬颇为愤恨地说。

“强拆?哦,我知dào

,下面有些地方确实是有那和现象不管如何……”应该把那本古籍先给挖出来吧。”崔主任终于明白周扬为什么还没有来找自己,原来如此啊!

“唉,要是能够挖出来、找得到的话,我还给崔大哥说这些干什么?

我早就带着那本古籍到京城找你去了!”周扬愤愤不平的说,“我那位朋友找了好些工人,把整个办公楼都翻了一遍,愣是连那本古籍的影子也没有看到,我估计有可能是被拆迁公司的人顺手给拿去了:”

“嗯?这么重yào

宝贵的东西怎么能被他们弄走呢,那就及时跟他们要回来啊,老弟!”崔主任急切地说,“事不宜迟,万一被那些人给弄坏弄丢就麻烦了!”

“你是知dào

的,崔大哥,那些人要是讲理的话,他们就不会进行强拆了!”周扬说道,“这事儿不是我大意,而是我朋友根本就没有和对方达成协议、签订合同,愣是被那帮土匪给强拆的,否则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如此大意,把那么宝贵的东西忘在他办公室啊,谁能想到他们,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所以我现在只能打电话向崔大哥表示歉意。”。

“哎周老弟别这样说……”,崔主任告sù

周扬,“他们公司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家企业单位而己,可以通过正当途径让他们返还那本古籍嘛。”。

“大哥你在高处不知下面的麻烦啊,如果没有相关zf领导撑腰,他们公司敢那么做吗?所谓的正当途径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说我又不认识当地的领导,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情!”周扬表示没有办法。

崔主任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除了机遇与专业知识以外,聪明灵活的头脑是至关重yào

的听周扬绕了这么一大圈子……”他终于弄明白了:周扬这是拐弯抹角地想要让自己帮忙,为他那个被强拆的朋友出头解决问题呢。

尽管周扬绕了一大圈子而且始终没有开口说是请求自己出手帮他……”只是非常委婉地暗示而已,但崔主任还是非常高兴的。

因为崔主任深知,不管交情深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想维系,最为有利的方式就是双方能够互相帮忙,如果一方只是接受另一方的帮zhù

,而自己无法帮zhù

对方的话,交情很难维系长久的。

周扬上次请自己帮忙跟公检法打招呼,处理有关那个蔡鹏程诈piàn

的事儿,因为缺少证据而没能帮得上他,崔主任一直深感自责,只怕周扬怪罪自己从而单独去找老首长。

今天正好遇到了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而且听起来周扬的这个朋友确实是有理……”崔主任立即非常自信地说:“周老弟啊,上次你让我帮忙处理那个诈piàn

犯的事儿,因为证据的问题没有办好,我真是非常抱歉,但这次好像你的那个朋友有理有据的,我想这次我一定能够帮忙处理好的。”…,

“崔大孪的意思是,你可以给我们这深南市的官员打个招呼,让他们把那本古籍还给我?”周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深南市的官员?哈哈那和厅级官员我倒真的不认识……”,崔主任哈哈大笑,相当自负地说,“但是我认识你们省的方省长,以前他来来北京时,我们见过几次面呢!”

“这点小事方省长会加以过问吗,崔大哥?”周扬试探着问道,“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不求别的,只要他们归还我那本古籍就行,现在我很后悔没把那个方子记下来,如果他们真的不肯归还给我,吕老的病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周老弟,春节方省长来京时我们还见过面呢,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而且在他管辖的范围内竟然出现那和恶性案件,他也是负有间接责任的!”,崔主任非常自信地说,“更何况那本古籍可是关系到老首长的健康长寿,他绝对不会推辞的!”

崔主任说的没错”虽然他崔冉天虽然并非是什么显赫高官,但他所处的职位却让那些地方诸侯们愿意和他结交至少会给他一个面子的一……”……古人说宰相门人七品官,那位崔主任可是经常接触党政军各方首脑要人呢!

退一步来讲,就算方省长不买他崔尚天的账,但只要崔尚天说出那本古籍事关老首长吕华清的身体健康,甚至可以说是寿命的长短,方省长绝对不敢马虎大意。

“那我就谢谢崔大哥啦,只要他们还给我那本古籍,我立即到京城去找你,到时我们一块去看望吕老!”周扬对崔主任表示感谢。

挂上电话,周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放松地躺在沙发上,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京振南啊京振南,你以为这地球上就你一个人会躲在后面玩花招,让zf官员打击对手啊,老子我一样会玩儿,而且要比你玩儿得更妙,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归还那本事关吕老生命安危的古籍……。)

【第0231章】挨个收拾

虽然崔主任知dào

周扬绕了一个大圈子,只不过是想要委婉的请自己出手帮忙,解决一下他那个朋友被强拆的事,但他仍是非常高兴,毕竟是有来有往交情深、帮人就是帮自巳嘛!

至于周扬所说的那本古籍究竟是不是在强拆中丢失的,这个问题对崔主任来说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只要把周扬所说的事儿办妥当,那本事关老首长生命安危的古籍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这种事不但不能久拖,而且是越快越好。所以挂上周扬的电话,崔主任立即找出方省长所留的私人号码拨了过去,相互问候、简单寒暄以后,崔主任就把相请之事简单地说了一番。

当然,崔主任并不知dào

方省长与周扬原本就认识,所以他也没有提及到周扬的名字,只是说有位朋友的一本古籍在强拆时不翼而飞,可能是拆迁公司的人给拿走了,而且那本古籍与老首长吕华清有很大关系,所以麻烦方省长过问一下,让他们交还那本古籍,因为老首长急需yào

用等等。

方省长首先对于在他辖下发生的强拆事件表示歉意,让噜主任尽管放心,他会尽快处理……

方省长向来反gòng

强拆,可是各地为了所谓的政绩与发展,总是屡禁不止、多次发生,这次竟然惊动了崔主任……崔主任虽然不是什么高层政要,但他知dào

基本上就很有可能会传入高层政要的耳朵中去,更何况那本古籍是吕华清上将急需yào

用的呢!

所以方省长不敢迟疑,立即亲自拨通了深南市杨市长的电话,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番,要求杨市长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把那本吕华清老将军急需yào

用的古籍给找出来……

在中垩国什么事情最重yào

?那当然是领导的事儿最重yào

;领导亲自交办的有关高层领导的事那更是重中之重!

所以深南市杨市长接到方省长亲自打来的电话,自然是凛然一动!

深南市的杨市长是方省长的人,他接到老大的这个电话后知dào

这件事非同小可,能够让省长大人亲自过问的肯定不是小事,更何况此事竟然涉及到到军界元老呢,如果自己在这件事上处理不好的话,可以说是以前的和和努力和所谓的政绩很有可能就化为乌有了。

杨市长立即找来市**局局长,如此这般一说,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好向方省长汇报。

盛世拆迁公司的老板姓武、名良信,用他自巳的话说,良信良信、就是调有良好的信用与悄誉!

只可惜自从他组建盛世拆迁公司以后,他的大名就老百姓们在私底下称之为“无良心”!

武良信早上刚到公司,就发xiàn

事情不对,因为他透过贴有太阳膜的车玻璃看到公司门前竟然停了几辆警车。

正当武老板思忖着这些警垩察到自己公司有何贵干、自己要不要先掉转车头回避一下时,就看到几名高大健壮的警垩察迅速向自己的座驾跑来。

武老板知dào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自己近来并没有犯什么事儿,所以他就硬着头皮下车,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哟,王队长啊,你好你好……”

没等武老板把话说完,那位**队的王队长即打断了他的话,非常严肃地说:“武老板,近来有家新哲电子的工厂,是不是你们公司拆迁的?”

“噢是啊是啊……”,武老板大脑快速地转了起来,认为肯定那个工厂老板托了什么关系想要找自巳的麻烦,但那委托自己进行强拆的特亿安巢公司的京总人家是什么背景?那个姓赵的绝对折腾不起多大的水花,更何况自己有委托书在手,是按合同办事的呢,所以武老板稍一思索,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放下心来热情地说“吃过早饭了吗,王队长?”…,

“非常抱歉,武老板,今天我有重yào

公务在身,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王队长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在拆迁新哲电子的工厂时,有工人拿了人家的一本古籍,武老板现在必须立即交出来,否则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王队长根本没有问问,是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员在拆迁时拿了一本什么古籍?而是直接认定就是他们拿的,必须现在就要交出来,这让武老板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古籍?什么古籍啊,王队长?”

“武老板多多包涵,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件大案是上头压下来的,只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否则的话,你们公司立即查封,你也必须跟我们走一趟!”王队长郑重地说。

大案、限时两小时、公司立即查封、必须跟他走一趟!这几个字儿从面色冷峻的王队长口中说出来,武老板立即知dào

大事不好、情况严重……因为自巳的关系网多在镇级基层,与市**局局长等人虽有一定来往,但交情不深。

“等一下,我马上召集参加拆迁新哲电子的员工问个清楚,如果有人见到或拿到的话,马上双手奉还!”武老板非常清楚,今天这事儿只有这一个解决之道,至于里面的细节问题,还是以后有时间再了解吧。

武老板的公司本来就是半军事化的,当然,也可以说是流氓黑,道化,所以武良信非常自信,只要是他们手下的弟兄们见到了那本破书,一定不敢隐瞒的。

武良信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公司大大小小的员工很快就集中到了公司前面的空地上。

结果很简单,那火人当然是交不出那本古籍!

“王队长,我向你发誓,他们绝对不敢欺骗我,确实是没有拿他赵新哲工厂的什么古籍,见都没有见到!”武老板非常肯定地向王队长说。

“那就对不起了,武老板!”王队长见状皱了皱眉,立即掏出了一张由市局签发的《逮捕证》,“你已涉嫌违法强拆,现在对你依法执行逮捕……”

武良信欲哭无泪,他心里非常明白,干他们这行的,如果不得罪上面的头头、不弄出人命大事,根本鸟事儿没有;相反,干他们这一行的如果得罪了上面的头头,要想给自己找个罪名还是非常简单的……这与他们拆迁行业的业务性质有关。

“等一下,王队长,让我打个电话再跟你们走!”武良信知dào

胳脖再粗也拧不过大腿,但他之所以这拆迁这行混得风生水起,自然也是有关系的,所以他立即拨通了**局局长的电话。

但局长的回答却是令他甚感惶恐不安。因为对方说的很简洁明白,那就是他只有老老实实交出那本古籍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没有其他路可走。

对于手下的那帮兄弟,武良信还是信得过的,他们肯定没有拿新哲电子厂的什么古籍。再说,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新哲电子的老板丢了什么古籍,也绝对不会翻起这么大的风浪,竟然劳驾市局查封公司、逮捕自己!

武老板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这次得罪上面头头的原因,就是因为得罪了新哲电子的老板一一一因为王队长说得很角楚,就是新哲电子丢了一本什么古籍。

但是,自己与新哲电子的老板素不相识、并无来往,只有这次强拆得罪于他;而自巳只是拿了一些拆迁的“劳务费”而已,真zhèng

的暮后老板则是那个特亿安巢地产的老板京振南!…,

说起来真zhèng

得罪新哲电子的人是京振南,而自己不过是个顶缸卖磨的替罪羊罢了!

所以武老板见市**局局长也劝他低头,知dào

这事儿不小,若是不能让新哲电子的赵老板满yì

的话,自己很难洗清上岸。

而要想让新哲电子的老板满yì

,那只有让真zhèng

得罪他的暮后老板京振南才能办到,毕竟真zhèng

受益的是他京振南。

“王队长,我再打最后一个电话、最后一个!”武老板抬起肥嘟嘟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即拨通了京振南的电话,“京总,大事不好了,我的公司被查封,我也要被逮捕了!”

“呵呵,这大清早的,怎以回事儿啊这是,武老板?”京振南笑了笑,心里面说你小子真没眼色,大清早和我说这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京总啊,是因为我得罪了新哲电子的老板,现在公司大门封条都贴上了,**局的王队长正拿着《逮捕证》等我上车呢!”武老板急切地说,“京总啊,我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可要想法拉我一吧啊!”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武老板?他们警方总得有个说法吧?”京振南喝了。茶,平静地问。

“说是我们在拆迁新哲电子时拿了他一本什么破书,当然,大家都明白,真zhèng

的原因是我帮京总拆了他们的工厂,他们只是先拿我开刀,最后肯定也会找到你的,你可要趁早过问一下,把我给弄出去啊,京总!”。)

【第0232章】鼓励强盗

京振南听武良信这么一说,很快就明白这八成是周扬托了什么关系,想要替他的那位朋友打抱不平。

但京振南有一点想不通,那小子到底找的什么人、托的什么关系,怎么没有直接找自己的麻烦,反而先从拆迁公司动手了呢?而且也并没有说什么经济纠纷,只是扯了一本什么破书而已,不知那小子唱的是那一出戏!

京振南可不像武良信那样紧张,一是他自恃关系过硬、背景深厚,没有人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二是他做事颇有计谋,就算那件事闹腾大了,那也只是他们盛世拆迁公司的麻烦,自巳的人并没有动手。

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有没有用,周扬很有可能最终会将火烧到自己身上。所以京振南略一思索就知dào

如何应对了。

“呵呵,我们各取所需,武老板你又不是白辛苦的。再说是你们公司的人拿了人家的什么书,跟我有什么关系?”京振南先厘清是非,尽量不让火烧到自己身上,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安慰道,“放心吧武老板,小事儿一桩我肯定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京振南知dào

现在正是市委常委们开会的时间,决定等他们开完常委会,还是要和市委的张书垩记沟通一下,尽量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用句比较科学点儿的话说,就是把问题和麻烦消灭于萌芽状态,避免周扬那厮兴风作浪、把事闹大。

当武良信被带回讧公齤安局时,才发xiàn

问题果然非常严重——市公齤安局的局长竟然亲自前来进行审问。

武良信就将忙况向对方陈述一番,表示他们公司绝对没有拿新哲电子的什么古籍,而且说是真zhèng

让他们劳师动众的原因并不在自巳身上,而是因为他受特亿安巢地产公司的委托,强拆了新哲电子,所以才会惹上这个,麻烦。

市局的局长认为武良信所言不虚,什么破书以能让市长亲自过问啊?肯定又是拆迁纠纷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正好可以把这个麻烦丢出去,不要自己没有吃到羊肉反而弄得一身腹气……拆迁的好处自己没份儿,麻烦倒是让自巳来背。因为公齤安若是没有及时解决那本所谓古籍的问题,倒显得公齤安方面无能丢人,甚至是有责任的。

当然,这个结果不可能会让杨市长满yì

,必须拿出点儿实jì

证据才好向他交差。所以局长立即派人联系新哲电子的老板赵新哲。

虽然赵新哲已经接到周扬通知,说是有人调查了解时,务必一口咬定确确实实在拆迁过程中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但当公齤安局派人向他了解情况时,赵新哲除了按周扬的吩咐说是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之外,仍然避免不了义愤填膺地诉说自巳的工厂被强摔的愤nù



公齤安局局长综合一分析,觉得这事儿武良信所言不虚、非常靠谱。赵新哲只是提了一下丢了周扬的一本古籍,主要是诉说自己被强拆的不满,看来这问题的根子还是在强拆上面而不是一本什么破书组

杨市长得到公齤安局的这个结果汇报,也是认为问题就走出在特亿安巢公司的强拆上面,而亿特安巢公司是市委张书垩记亲自关照的,于是杨市长立即找到张书垩记,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特地提醒这是方省长亲自交办的。…,

张书垩记一听是方省长亲自交办的,心里面就感到有些紧张。

自己原本就不是方省长的人,不受方省长待见欣赏,这次方省长不向自己打招呼而是找了杨市长就是一个证明。

但是,特亿安巢公司确实是自己大力支持的,如果真的像杨市长所说的那样,特亿安巢公司的强拆案已经惊动方省长,要是自己没有妥善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落下把柄,从而被方省长拿来敲打自己。

张书垩记考lǜ

了一会儿,也认为这事儿极有可能是特亿安巢强拆带来的经济纠纷,所谓的丢失古籍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所以张书垩记认同杨市长的建议,觉得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由特亿安巢公司出面解决,尽量由他们和被拆工厂达成和解,而不要牵涉到zf人员为好。

“好吧,杨市长,我这就给京振南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妥善解决,这件事我们市委和市zf协调好,务必不要再麻烦方省长了。”张书垩记当着杨市长的面,立即拨通了京振南的电话。

“您好,张书垩记,我正想给您打电话呢。呵呵,您先讲,张书垩记。

京振南没有想到张书垩记先给自己打来了申话,想要听听是不是和自只所说的是一齤码事。

“振南啊,是这样的昨天呢我们接到方省长的电话……”张书垩记简明扼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说道,“这和商业活动的纠纷呢,我认为还是你们自己来解决比较好,所以你尽快去找那个什么新哲工厂,务必让他满yì

,不要再给方省长增加麻烦了。”

“好的,您放心吧,张书垩记,我这就去处理。”京振南虽然背景深厚,但在这深南市,还是要仰仗人家这一把手的照顾呢,不能为了区区一点儿小钱,让张书垩记受累。

京振南心里面很清楚,那个赵新哲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否则的话自巳拆了他的工厂这么久都没有什么麻烦,倒是周扬那小子回来以后才麻烦不断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接触到省级的领导,看来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虽然京振南若是真的找些关系肯定不惧方省长,但他身在商界,知dào

能够用钱摆平的事儿,还是尽可能地不要动用人情关系一一一欠账易清、人情难还嘛!

所以京振南决定还是和周扬好好聊聊,只要让他罢手不再过问此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好在昨天周扬第一次来公同时,他与周扬误得还算不错,而且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所以京振南稍稍想了一下措辞,就拨通了周扬的电话。

“喂,你好啊周先生,昨天实在太忙了,我们两个竟然没有在一块喝两杯好好坐坐,”京振南笑着说,“今天中午有空吗,周先生?我在假日酒店略备薄酒,想要和周先生好好聊聊,还请赏光为盼啊!”

“哦,真是对不起啊京总,今天我确实太忙了,马上又要开个会,要不改天我们再聊?”周扬记忆力不错,把昨天京振南拒绝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过去。

京振南攘府极深,而且一向信奉的是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能伸能屈方为大丈夫,所以他并没有因为周扬的冷淡而生气退却,反而继xù

热情地说:“呵呵,那周先生你先忙,这离中牛还有段时间呢,反正中午你也要吃饭嘛,到时我派人去接你吧!”…,

“感谢京总如此热情客气,谢谢你啊京总,”周扬见对方颇有气度,当然不能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于是故yì

为难地说,“京总盛世相邀,我周扬非常感谢。只是中午我已经约赵叔赵新哲一块吃饭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京振南心里暗笑,问题的根源果然出在这个地方。这样也好,直接花上几个钱儿将那个赵新哲打发满yì

,避免再生麻烦。

“没有关系啊,我与赵总有点儿误会,我们几个今天正好一块坐坐,顺便向赵总解释清楚嘛!”京振南热情不减地说,“那就这样说,到中午时我去接你们。”

京振南考lǜ

问题果然不简单,他就酒店定在了离周扬的易道公司较近的地方,反正他要顺道前来,而且还显得非常尊重似的亲自来接。

周扬答yīng

了京振南的邀请之后,立即打电话给赵新哲,请他过来商量一下中午的事。

赵新哲听说京振南设宴相请,知dào

对方肯定是服软求和,自巳工厂被他强拆的事终于可以得到一个公道的说法儿,所以立即让司机送他到周扬所在的易道文化传播公司。

“小扬啊,这次真是多亏你帮忙,我总算可以找那个京振南讨回一个公道了!”一见面赵新哲就握住周扬的手再三表示感谢,言误举止之间已经完全没有隔辈儿的样子,反而像是故交老友那般。

“应该的、应该的嘛,我初到深南时,赵叔对我帮zhù

非浅,又是管吃管住,又是帮我推荐工作还把我介shào

给了吴总吴瑞龙……”周扬非常念旧感恩地说了一番,然后问赵新哲道,“赵叔,到时那个京振南请我们吃饭时,你准bèi

如何讨回公道恫?”

“我要他全额赔偿我的损失,不折不扣、非常公道地按我的实jì

损失进行补偿!”赵新哲坚定地说。

“哈哈,这可不行啊,赵叔,”周扬笑着摇了摇头,“这就相当于是什么情况呢,就是有个强盗将你家里洗劫一空,经过你的种和努力,那个强盗最后只不过是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就算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在鼓励强盗以后继xù

努力进行抢劫嘛……。)

【第0233章】看似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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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的意思是,就像在路上抢劫的那样,那怕他只是抢了你一块钱而已,也会判他个三年五年的;要是入户抢劫的话,按照法律来讲,最少都能判个十年以年甚至无期……绝对不是说你只要将抢来的钱还给人家就算了。

至于特亿安巢地产,它以金钱为诱饵,让盛世拆迁公司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工厂强析,周扬认为和入户抢劫差不多,盛世拆迁是帮凶,特亿安巢就是主谋。

“赵叔,在望山县我们太极村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内,小偷极为罕见,更别说什么拦路或者入户抢劫了,你知dào

这是为什么吗?”周扬问道。

“这个,是不是你们太极村有派垩出所的驻点啊?”赵新哲问。

“哈哈,不是那样,再说现在**局附近违法犯罪的还不少呢,就更别提小小的派垩出所驻点啦,”周扬说,“我小的时候,我们那个地方抓到了几个小偷,全部是大家齐上、当场打死;后来法律不允许,我们那儿就进行了改进,到处都刷有抓住小偷先打残再报警!的标语,实jì

上也是那样干的,你说谁还敢到我们那儿去行窃啊!”

“呵呵,这就是你所说的惩恶就是扬善对吧?说得也有道理,严惩之下会让很多有可能行恶的人有所顾忌而不敢行恶!”赵新哲笑道,“小扬你是在鼓励我到时向那个京振南多要些钱,对吧?”

“那当然了,像那种家伙我认为最好一次让他倾家荡产,看他还敢不敢只为自己不顾别人;要是不痛不痒地只是索回自己应得的东西,那不就相当于逮到抢劫犯只是拿回被抢的东西而已,纯是鼓励人家继xù

作恶嘛!”周扬如此这般地吩咐了赵新哲一通,最后再次叮咛道,“赵叔,到时你千万别心软,你这次放过他,以后就算他不找你的麻烦,也会继xù

祸害别人!”

并不是所有的官二代、官三代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相反的是,由于他们先天营养充分、发育很好,后天又受到良好的教育,再加上他们开阔的眼界、丰富的阅历,所以相对来说那些人更为精明……“特亿安巢公司的老总京振南就是这样的,表面风度翩翩、举止高雅,实则精明世故、颇有计谋。

挂上周扬的电话以后,京振南就坐在办公室内抽着烟默默地思考着,分析着周扬的性格特点和今天乃至以后可能出现的情况。

很显然,周扬那人重感情讲义气、恩怨分明可惜太锋芒毕露了……”由他在赵新哲旁边出谋划策甚至直接插手,估计这次拆迁纠纷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虽然自己想要破财消灾、息事宁人,愿意拿出一些钱来摆平此事,只是恐怕周扬那人胃口太大、不好对付……这事儿不得不防啊。

所以京振南考lǜ

了一番,觉得今天必须做好两手准bèi

,最好能够给他来个“明修找道暗渡陈仓……”,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从而可攻可守、进退自如,而不致于处处被动、受制于人。

稍稍思考片刻,京振南的脸上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立即召来自己的助理,如此这般地安排了一通,那位助理心领袖会、领命而去。…,

接近中午时分,京振南果然守时守信地亲自邀请周扬和赵新哲前去赴宴,显得从容大度、很讲诚信。

周扬再次小声安排赵新哲到时看他眼色行事、千万不要心软犯傻,这才下楼和京振南一块前往假日酒店。

京振南的助理早就在假日酒店订好包间、点好了菜,等到他们三个到达落座以后,丰盛的菜肴、进口的拉菲很快就摆满了桌子。

“哈哈,京总真是太客气了,”周扬看着满桌的佳肴和名责的红酒,笑着说,“就我们三个而已,哪里吃得完这么多啊!”

“呵呵,贵客临门、丰盛为敬嘛,”京振南举止高雅地说,“能够和周先生、赵总两位一块坐坐,振南非常开心!”

尽管赵新哲心里面对京振南充满了愤恨,但他也是阅历甚丰、颇有城府之人,虽然没有像周扬那样开朗随意,却也面带微笑、很有气度。

“京总,能否换成白酒啊,我和赵叔都是喝不习惯红酒,觉得还是那种入口如刀、激情燃烧的白酒更过瘾、更痛快,不像红酒那么舍蓄,”周扬建议说,“在我看来,红酒像个娘们儿,虽然尊贵高雅,却难免有些阴柔;而白酒则是纯爷们儿,阳刚奔放、非常爽直!”

“呵呵,那好,两位想要喝点什么白酒呢?”京振南知dào

周扬话里有话,但他权当不知,看着赵新哲与周扬笑着问道。

“我无所谓的,只要是白酒就好,小扬你看呢?”赵新哲淡淡地说。

“茅台除外,五粮液、剑南春都行!”周扬表现得非常爽快。

“好的,那就先上两瓶五粮液吧!”京振南优雅地吩咐服wù

员换酒。

三个人表面看来好像是老友相聚、热情客气,实则是心里面各有盘算。几杯酒下肚以后,京振南率先进入了正题。

“来,我敬赵总一杯,权当向赵总道歉,”京振南看着赵新哲说,“前段时间我们两个公司之间发生了点误会,给赵总带来了麻烦,我京振南深感抱歉这杯酒权当向赵总赔罪吧。嗯必赵总应该理解这生意大了以后啊,很多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在做,当老板的毕竟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躬亲,要不是周先生向我提起,我根本不知dào

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周扬心里面对京振南是一阵腹诽,娘的这家伙说瞎话比喝酒还要爽快,愣是信口雌黄、推卸责任,想要把责任全部推到下面的人身上,真是没有一点诫意与担当。

“呵呵,还好京芯终于知dào

了!”赵新哲淡淡说,“是啊,我也很感激小扬如果不是他从中帮忙,京总到现在还不知dào

我那个工厂已经成为平地了吧!”

“惭愧惭傀我京振南对公司人员管理不周,是负有责任的。为了表示诚意,赵先生的所有损失全部由我来埋单,”京振南一脸真城池说“麻烦赵总说个数,我照单全赔!”

“嗯,京总还是敢做敢当的,这点儿倒是让人佩服!”赵总看似夸奖、实为讽刺地说,“那次强拆我们工厂没有得到事前的任何通知与准bèi

,所以损失是相当巨大的。根据公司财务统计,其中停工损失一千二百万;机器设备损坏达二千六百五十三万;跳单利润损失八百二十九万……”

京振南满舍歉意地听着赵新哲报着损失金额,尽管金额慢慢增加但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据公司财务统计,目前直接经济损失达一亿一千三百二十六万!”赵新哲有整有零地说。

“真是对不住你啊赵总,没有想到我京振南一时的管理疏忽竟然给贵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京振南诚恳地说,“这样吧,为了表示诚意,赵总的损失干脆安个整数,我赔给贵公司两个亿!”

赵新哲原本以为京振南肯定会让他们公司准确核对损失报表,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痛快,不但没有讨价还价,而且直接开口就承诺赔两个亿。

“先别慌嘛,京总,这只是他们工厂的直接经济损失,间接的还没有说呢,像什么后续建设、生产的影响,特别是他们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精神伤害赔偿,都还没有说呢!”周扬赶快提醒道。

“那是当然的,有直接就有间接嘛!”京振南丝毫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而是非常通情达理地说,“像精神伤害方面毕竟我们公司没有办法进行衡量统计……”干脆赵总直接报个数目,我照单全赔就是!”

“这个么,”赵新哲顿了一下,想到周扬再三安排他的话,于是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故作镇定地说,“间接损失方面,也不低于两个亿!”

赵新哲按周扬的吩咐这样一说,京振南就要赔偿他近四个亿!赵新哲有些心虚地看着京振南,等待着他的质疑与商讨……”毕竟这个数目报得太离谱、太虚高了些!

“如果四个亿能够挽回赵总与周先生对我的误解,我京振南认为非常值得!”京振南一脸真诚地说,“这样吧麻烦赵总下午给我公司发个公函……”我好让公司财务及对付款,最迟三天之内,那四个亿就会划到贵公司的账户上!”

赵新哲心里暗暗吃惊,这个京振南也太爽快了吧?看来人家真是财大气粗不是自己这种一般商人可比的……”……幸亏听周扬的话掺水很高,这样算也算是惩罚他一次,让他割肉心疼、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

“不错,京总果然是个爽快人,”周扬插嘴说,“只是刚才那些都是赵叔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并不包涵京总道歉的诚意啊我觉得?”

“呵呵,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公司做错了,赏功罚过、理所当然,这样吧,我再拿出一个亿向赵总表示道歉!”京振南出人意料地大方阔绰……”“当然,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希望我们这次是不打不相识……”能够做个爽直痛快、有啥说啥的朋友。那五个亿到账之后,还麻烦两位能够对盛世公司进行撒诉,放出武老板才好……其实大家都理解,哪里会有什么古籍破书啊,是这样的吧,两位?朋友间需yào

的是以城相待,想必两位不会在朋友面前说假话……”。)

【第0234章】揭开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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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哲没有想到京振南竟然如此爽快大方,除了前面所许的四个亿之外,对周扬随口乱说的所谓道歉的诚意,竟然又追加了一个亿!

事情的结果大出赵新哲的意料之外,所以当京振南表示要化敌为友、权当不打不相识时,他立即抛开了胸中的仇恨实有结交之意……”……男人嘛,当然不能小肚鸡肠、耿耿于怀,再说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京振南一再赔礼道歉,又拿出重金进行赔偿,赵新哲自然是怨气散尽。

“这个”京总真是太大度爽快了!”赵新哲愣了一下,连忙积极回应道,“京总说得对,朋友之间肯定要以诚相待的,等会儿回去,我就让人去法院撤诉。”

“咳,来,我们三个再干一杯!朋友嘛,大多都是不打不相识的,这次化解误会以后,还希望我们三个多多来往、相互支持!”京振南再次举起了酒杯。

中垩国人讲究的是有尚往来,酒桌更注重的是有来有往。他们之间的矛盾和纠纷出乎意料地顺利解决以后,三个人是频频举杯、开怀畅饮。

只有周扬表面显得是非常开心实jì

上大脑在飞快思考转着:今天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吧?纵使是方省长亲自过问,但自己目前主要针对的是盛世拆迁公司,根本还没有找他京振南算账他怎么回应得如此积极?

虽然京振南确实是资金雄厚、财大气粗,但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出手就是几个亿啊?要知dào

商人讲究的是投入和产出,注重的是利润多少,否则的话他当初就不会利用关系强夺赵新哲的工厂之地了

京振南好像看出了周扬的疑虑似的,放下酒杯就掏出一张纸,醉眼朦胧地看着赵新哲说:“赵总啊我这人最为注重的就是信誉,以后来往多了你慢慢地就会知dào

。当然,刚才的事儿我不能空口说白话,现在我先给你写个,证明,证明为了解决我们上次的误会,我拿出五个亿进行赔偿。

尽管赵新哲与周扬表示没有必要,但京振南还是借着酒劲儿真的写了一张证明,说是他和赵新哲之前因为上次的误会,给赵总带来了很大的损失故而特亿安巢公司愿意现汇五亿元人民币进行赔偿等等。

京振南工工整整地将五亿元人民币的大小写注明以后,又认真地签署了自己的大名和日期,递给了赵新哲。

“这下赵总应该放心了吧?三天之内,我就会让财务把钱转到你们公司的账户上!”京振南将那个证明条交给赵新哲,再次举起了酒杯显得颇有醉意地说:“对了你们这次也真能扯啊,愣是说在拆迁时丢了一本什么古籍,这事儿是你们谁想出来的高招啊?”

“呵呵,这个嘛,呵呵,”赵新哲在京振南面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呵呵了几声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端起酒杯说,“来我敬京总一个,那件事总算过去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哈哈,是啊是啊,总算过去了!”京振南也赶快举起了酒杯“不过,我就是好奇心重了一些想要知dào

两位当中,到底是谁想出来的那个鬼点子,还真是能蒙人呢,是你吗,赵总?”…,

“呵呵,我哪里能够想出来啊,那都是小扬年纪轻、头脑活嘛!”赵新哲看着周扬笑着说。

“哦,果然是周老弟想出来的鬼点子啊!”京振南非常亲切地将“周先生”换成了“周老弟”以示亲近,“周老弟啊,你这个花招玩得可真是妙,吓得哥哥我还以为你真的在工厂拆迁时丢了什么古籍呢!”

周扬高速运转的大脑迅速地定格在“反败为胜”四个字上!

这个京振南,怪不得他如此谦恭客气,而且非常大方地愿意拿出五个亿来化解那件强拆之事,竟然还煞有介事地写了个证明以示所言不虚,他娘的这纯是施放个烟暮弹,来了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周扬听到京振南再次提起了那本古籍之事,而且非要让赵新哲说出所谓的丢失古籍只不过是个花招而已,周扬顿时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

这个京振南,果然是非常地不简单!

他之前所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赵新哲和自己放松警惕,认为那件事已经得到了彻底而圆满的解决“”……赔五个亿而且又有书面证明,承诺三天之内转款到账,确实是让人惊喜而放心。但是,如果自己或者是赵新哲大意之下承认了所谓的丢失古籍只不过是个花招手段而已,那么他京振南立即就可以来个乾坤大逆转:既然丢失古籍是假,那么他所告盛世拆迁公司一案就是诬告陷害!

如果这样的话,别说京振南没有将那五个亿划给赵新哲,就算是已经划款过去,他一样也可以追讨回来。

因为前提已假,后面所说的一切均告无效!

这样一来,赵新哲不但拿不到任何赔偿,反而将处理此事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了京振南的手里,而且随时可以起诉赵新哲与周扬合伙诬告陷害、敲诈勒索!

怪不得京振南非常大方地不以千万计,而是直接上亿的进行赔偿,并且写了一个愿意赔偿赵新哲五个亿的证明,金额越大,赵新哲和周扬的罪责与刑罚越重“敲诈勒索五个亿可是够得上死刑的!

想到这里,周扬不禁后背发凉,觉得这个京振南不但城府难测、计谋很深,而且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竟然想要斩草除根、赶尽杀绝!

京振南见赵新哲巳经在话语间模糊承认所谓丢失古籍只不过是个,手段借口,而且说是周扬想出来的点子,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尽lì

装出醉眼朦胧的样子看着周扬,想要让周扬亲口明确说那件事是假的:“哈哈,周老弟果然是一表人才、聪慧过人,你怎么会想出丢失古籍这个鬼点子啊?”

按照京振南的推理,八两多白酒已经下肚的周扬,这个时候肯定会自鸣得yì

地承认,明确说出丢失古籍只不过是自己想出来的高招!

可惜的是,周扬不但没有在京振南美酒加恭维中得yì

忘形、酒后吐真言,反而一脸惊讶地看着京振南说:“你喝多了吧,京总?那个孤本古籍确确实实是在你们强拆赵叔工厂时丢失了,你怎么说是个花招呢!”

京振南心里面非常失望!

这个周扬,不但没有顺着自己的话承认作假,反而说什么“孤本古籍”,这不是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严重么?

“咳,我看老弟你才是喝多了呢,赵总刚才已经承认了,说是你想出来的鬼点子,老弟你还谦虚什么嘛?”京振南不甘心地再次试探诱供说,“刚才还说朋友间以诚相待呢,这会儿就和哥哥我开玩笑不是?”…,

“赵叔,我的那个孤本古籍确确实实是在你办公楼拆迁时不翼而飞的,喝了酒你也不能胡扯不认账啊!”周扬眯着眼睛看着赵新噜说。

赵新哲并不愚钝,只是一时被京振南组合拳似的逼真伎俩给迷惑住了,如今一看周扬那双犀利清亮的眼神,听周扬郑重的话语,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所犯错误的严重性……真是糊涂啊,如果承认了并没有丢失什么古籍,那自己不是在诬告陷害么?

“哦,不好意思啊,小扬,看来我真的喝多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那本古籍是你的而不是我的!”赵新哲心里面一阵后怕,连忙补充,说,“真是可惜了,那本古籍可是孤本啊!”

尽管京振南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望与对周扬的恼恨,但在表面看来仍是笑容满面、颇有醉意,只不过纵使这样周扬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更何况周扬原本就擅长于捕捉人的细微表情以测其心呢!

周扬看到京振南如此尽lì

掩饰,就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将计就计,也装出一幅酒劲儿上头的样子,朦胧着眼、晃着脑袋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着。

很快,周扬就把目光锁定在对面那个盆栽上面了,因为他发xiàn

盆栽密叶之中隐隐约约仿佛有一个晶亮的反光点!

周扬心里大惊,五个大字瞬间出现在了大脑里:针孔摄像机!

想到这里,周扬立即起身,快步奔向那个盆景,迅雷不及掩耳般从里面扯出来一个带有镜头的小盒子!

京振南暗叫不妙,因为周扬那速度、那动作丝毫没有半点醉意,这说明他刚才的醉眼朦胧分明是在装的嘛!

“哈哈,这就是你京总口口声声所说的以诚相待?这就是你京振南所说的不打不相识、以后多来往?”周扬一边将那个裂孔摄像机装入自己的口袋,一边走到京振南身旁,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京振南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检查他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偷拍偷录的东西!

“放开我,你小子太过份了!”京振南推开周扬的手,恼羞成怒地说,“别以为你认识两个领导就了不起了,告sù

你,想和我玩啊,哼哼,你还远远不是对手……”。)

【第0235章】孤身涉险

京振南一向是以风度翩翩的儒商自居,并且对自己的智慧计谋颇为自负,今天见自己的如意算盘竟然被周扬给破坏殆尽,而且毫不留情、当场拆穿,自然是老脸泛红、恼羞成怒。

反正是已经撕破脸皮儿、化暗为明了,所以京振南此时也顾不上自己一向刻意维护的斯文儒雅,立即翻脸说道,别以为你周扬认识两个领导就不知天高地厚,想和我京振南斗啊,哼哼,你还远远不是对手……

说罢,京振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赵新哲一脸愧疚地看着周扬,不好意思地说:“小扬,真是对不起,今天我差点儿坏了大事,你好心帮我,我却差点儿害了你,我,我”

“没事的赵叔,要怪只能怪姓京的那个家伙确实是太精了!”周扬笑着安慰赵新哲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这样也好,今天我们揭开了京振南的画皮,并不是什么坏事,总比被他一直蒙蔽着我们强嘛!”

“怪不得他当初表现得热情客气、出手阔绰,我还以为他京振南是财大气粗,真的是为了避免麻烦而破财消灾,甚至是想要结交我们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想要设计害我们呢!”赵新哲想到自己差点中了他的圈套,一时后怕不已工

“有的人粗鲁野蛮,实则正直善良;有的人斯文儒雅,也有可能是包藏祸心。这人的好坏善恶,还真不是容易看出来的,”周扬说,“刚才确实有些危险,如果我们被他的假仁假义给迷惑住而说出实情的话,嘿嘿,别说什么赔偿不赔偿,我估计他一定会以诬告陷害、敲诈勒索的罪名来整我们!”

“是啊是啊,那个京振南看起来爽直大方,没有想到竟然如此阴险歹毒,幸亏小扬你识破了他的伎俩,否则的话后果真的是难以承shòu啊!”赵新哲佩服而惭愧地说。

回去以后,京振南是越想越气。因为明明那个赵新哲已经含糊承认,说是那本古籍丢失一事不过是周扬想出来的鬼点子而已,如果不是周扬从中作梗,今天肯定会得到证据、掌握整个事情的主动权,甚至让他们两个俯首听命,否则的话就让他们蹲进大牢!

只惜功亏一篑,不但被周扬把整个事情搅黄了,而且毫不留情地当场揭穿自己的妙计,让自己当场现丑难堪,这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

京振南对周扬所说的那句“别噜为你周扬认识两个领导就不知天高地厚,想和我京振南斗啊,哼哼你还远远不是对手……”绝非戏言、更非吹牛,因为京振南的后台背景确确实实非常厉害。

毕竟京振南的爷爷是老一辈少将,军界中不少坐镇一方的现役大员都曾是其老部下;父叔一代又多为zf官员。可以说是他京振南在军政两界均有深厚的人脉关系,这才是他在商界游刃有余、左右逢源的根本之所在。

京振南从来没有想到自巳会把面子栽在一个寻常商人、一今年轻小伙子手里,所以在在办公室抽了两支烟仍然怒气难消,决定要好好教xùn

一下周扬,让他知dào

知dào

自己这么些年来在商界无往不利绝非只是侥,幸而已。

京振南是个精明理智之人,他虽然痛恨周扬、虽然怒火中烧,但他仍然非常清醒理智地告sù

自巳,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周扬而去得罪方省长……””尽管自己的人脉完全不惧姓方的一个省级领导,但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事儿他是不愿去做的。…,

要知dào

方省长也是有背景有后台的,绝对不可能为了教xùn

一下周扬而惊动高层,那样的话就显得因小失大了。

京振南默默地思考着,觉得既要对付周扬、又想避免与方省长直接冲突,最为恰当的方式就是非对称较量。

也就是说,不与周扬样政界背景力量,而用其他手段让周扬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样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不会不计后果的因小失大。

大方向明确了,事情就好解决。机谋颇深的京振南稍稍思考了一会儿,就猛地地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脸上阴阴的笑容就慢慢地荡漾开来

周扬与赵新哲道别后就回家休息了。

下午三点左右,正在睡梦中的周扬被柳雪滢的电话惊醒。柳雪滢不好意思是说,周扬啊,今天下午有空吗?公司有件急事需yào

你亲自出马:

被叫醒的周扬睡意全无,爽快地答yīng

一声就起床洗漱一番往公司赶去——作为大股东的他平时很少在公司,全靠柳总一个人忙上忙下,没有什么急事要事确实极少打扰自己,既然柳总有请,不用问什么事,周扬理当前往处理。

到达公司以后,柳雪滢告sù

周扬说,今天有位大客户前来,说是他们族中一长辈去世,而又听说过易道公司与周扬的鼎鼎大名,所以想要请周扬亲自前往给他找块风水宝地,并且事情较急,最好今天下午就能够随同前往,至于酬劳方面一切好说。

“柳总,那个人在什么地方?我想见见他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周扬说。

“哦,那位先生自称姓章,现在在贵宾室等着你呢。”柳雪滢回答。

“那行,你忙吧,柳总,我到贵宾室去一下。”周扬立即起身向贵宾室走去。

到了贵宾室,周扬发xiàn

里面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老先生正在喝茶等待着。

“您好,章先生,我是周扬,真是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周扬非常客气地向对方打招呼。

“您好,周先生!”那位章姓顾客起身与周扬握手,“是这样的周先生,我们族中有位长辈仙逝,想要给他找块风水宝地,所以想要劳驾周先生。”

“哦,没有问题,正好这几天我有空儿。”周扬问道,“在什么地方啊?”

“深南润东那一片人烟稀少,风水不错,我们打算请周先生到那个地方找块风水良穴,”章先生说,“那个地方正好有山有水的,我们家族之人都看中了那一片地方。”

“哦,这样啊,今天下午就要去吗?”周扬看着对方问道。

“不好意思啊,周先生,这事儿确实较急,老人家也是突得急病驾鹤而去的,所以还麻烦周先生最好现在就和我一块过去,至于酬劳方面……“”

“嗯,我听柳总已经讲过了,以你和柳总谈的为准,酬劳方面我不过问的,”周扬试探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章先生,今天晚上几个朋友约我一块坐坐,要不我给你找一个资深的风水师和你一块过去?”

“不不不,周先生你是知dào

的,现在看风水的大师并不少,但我们是慕名而来、特意请周先生出马的,否则的话就不到你们公司来了,”那位章先生一听周扬有推辞之意,立即急切地说,“刚才柳总已经答yīng

我们,说是周先生今天正好有空,你们公司可要说话算数啊!”…,

“呵呵,那行,承蒙你看得起我们易道公司、看得起我周扬,那么我就去一趟吧!”周扬说,“章先生你稍等,我去安排一下工作,做好准bèi

马上出发。”

周扬离开贵宾室,再次来到了总经办,对柳雪滢说:“柳总,待会儿我就和那个姓章的一块去,麻烦你到晚上打下我的电话试试,如果打不通或者不是我接的,你就再拨这个号,称呼他为崔主任,让他想办法派人到润东去救我就说我有生命危阮……”

“讶,怎么回事?生命危险?!”柳雪滢一下了惊叫起来。

“嘘”……小声点儿,柳总,你听我把话说完嘛!”周扬作了个小心的动作,接着说道,“刚才我通过观相,发xiàn

那个姓章的家伙全家族也绝对没有什么丧事,而且他表面镇定,内心却是有些心虚,所以我推测他应该是枚棋子、是个诱蚀罢了!”

然后,周扬就简明拖要地将近来的情况向柳雪滢说了一番,表示这个章姓家伙,极有可能是来设局陷害自己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千万不要去了,周扬!”柳雪滢说,“要不,我们报警?”

“呵呵,报警怎么说?他一没偷二没抢的,”周扬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与其处处小心、时时提防,还不如引得对方使出手段,从而彻底解决了他!”

周扬的意思是遇到麻烦,与其躲来躲去,还不如直接面对的好!

柳雪滢知dào

周扬是外和内刚、说一不二,所以她叹了一口气,不再劝阻周扬前往,而是再三叮咛他务必小心谨慎,切切不可大意。

“我知dào

了,柳总,”周扬拿起笔,在便利贴上写了个手机号码,“柳总,这个是崔主任的号码,如果晚上我手机关机或打不通时,你就对崔主任说,我被人弄到了深南润东,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请他务必想法及时救我,但绝对不能报警——如果迟了的话就说我周扬这辈子对不住崔主任和吕老啦……。)

【第0236章】针锋相对

鞠躬感谢书友主神V宙斯%所赏的宝贵月票,握手问好、顺祝书友周末愉快!

真诚感谢老朋友三更兄台,近来又是月票又是打赏的,茶凉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则是老友重逢般的温暖与开心!真的,和去年参加毕业十年同学聚会时见到老同学一样的感觉~~“年龄越大越怀旧念旧,这可能是通病吧!

柳雪滢见周扬虽然表面说得轻松,但言语之间并无半点开玩笑的样子,知dào

事情非常严重,于是再三劝阻周扬不要冒险,职然知dào

风险极大,就不要以身涉险。

周扬谢过柳总的一片好意,摇头拒绝了,只是拜托柳总别忘了晚上试试他的电话,若是有问题及时联系崔主任即可。

“走吧,章先生!”周扬走到贵宾室说,“公司门口的那辆路虎是你的吧?”

“对,那辆路虎是我的,周先生请。”章姓老看见周扬答yīng

和他一块前往深南涧东,立即热情地邀请道。

二人来到公司楼下时,章先生的司机立即打着火将车调好头,非常幕敬地下车帮他们两位打开了车门。

上车后,周扬声没有和章先生聊天闲谈,更没有向他了解其他什么情况与要求,而是似睡非睡地眯缝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惬意享shòu

中,周扬在默默地思考着。

以他对京振南的了解,那人一向自视甚高,这次栽了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以他的性格与家族背景,应该也不屑于采用过激的黑人道手段毕竟那样显得档次太低而且风险太大……”……以现有的刑侦技术,只要警方重视的话,破获的可能性极大。

京振南最为擅长的就是利用合法的外衣掩盖非法的目的与手段,所以周扬认为京振南十有八九会用这类方法来对付自己。

四驱的路虎果然不是周扬那辆衣达可以比拟的,特别走出了市区以后车辆行人渐少,就更加显露出了它的张扬霸气,一路疾驰很快就进入了盘旋而上的山道。

周扬睁开眼睛四下打量着,发xiàn

自从进入山路以后再也没有普通行人车辆,偶尔遇到的也全是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很显然,里面极有可能是军事管理区。

周扬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因为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军事管理区”的标志:

“章先生,这里是军事管理区,不适宜再往前面走了吧?”周扬小声问道。

“没事的,军事管理区范围大着呢,又不是军事禁区,怕什么!”章先生非常平静地回答道,“我认识这里面的领导,反正军事管理区这么大地方,又没有什么百姓居住,找块风水好点的地方不碍什么事的。”

周扬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或许是章先生怕周扬担心吧,所以他又开口安慰道:“周先生,你再看看,这周围并没有部队哨兵把守嘛,就像路边那些,军事设施、不得乱动的标志一样,只要我们守规守矩的,没有一点儿事的,你放心好了,周先生!”

同扬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路虎沿着偏僻幽静的山道又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章先生突然说道:“不好,我来时太匆忙了,没有给你办理特别通行证,再往前走就有哨兵值勤。这可怎么办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认识这里面的领导吗,章先生?”周扬故作不解地问道。…,

“是啊,但那些哨兵可是只认证不认人的,没有特别通行证,他们不敢随便放人进去……”章先生想了想,“这样吧,周先生,你在这儿先等我们片刻,我先进去给他们领导说一下,再给你办张特别通行证马上我过来再接你一块进去……”……我有证儿,哨兵不拦我的。”

周扬并无他法,只能点头答yīng



司机非噜麻利地跳了下来,帮周扬拉开车门,请周扬下车稍等。

“不好意思啊,周先生,麻烦你稍等片刻,我很快就会过来接你的!”章先生按下车窗玻璃,满含歉意地对周扬说,“在这儿尽量别乱动,不要让我待会儿找不找你了。”

“没事儿的,我就在这儿欣赏欣赏风景,不会乱跑乱去的。”周扬平静地说。

那辆路虎载着章先生前进不远就转了个弯儿,很快就消失在了周扬的面前。

从头到尾周扬都很清楚,这肯定只不过是京振南玩的鬼把戏而已……”世事哪有这么巧,中午刚刚惹怒了京振南,下午就有人重金要请自己去看风水,而且无论如何、不计代价,非要请自己亲自出马不可。

更何况哪有进入军事管理区去找什么风水宝穴,而且到了半路扔下自己去办什么特别通行证的?

只是周扬算定自己当享期颐之寿,近来应无大恙,所以他才毫无惧色地孤身涉险——不要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古语,就算是想要钓条小鱼儿,还需用个诱旭,更何况京振南这条狡猾多谋的大鱼呢?

周扬站在路边若无其事、自得其乐的欣赏着静寂少人的山区风景,等待着灾星的降临。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时,身后就出现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冲着周扬厉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第0237章】下手无情

适逢周末,崔主任从老首长吕华清那里回来,正和老首长的一帮部下们谈论吕老的病情,盼望着周扬早点到来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崔主任非常客气地问道。

“请问是崔主任吗?”柳雪滢紧张地说,“是周扬让我向您求救的!”

“周扬?求救?”崔主任心里一惊,连忙对那几位老首长的部下们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别紧张,我是崔主任。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你慢慢说。”

“周扬被一个人给骗进了深南涧东,临走时周扬告sù

我,让我晚上拨打他的手机,如果不能打通的话,就说明他遇到了大齤麻烦,会有生命危险的,让我拨这个号,向崔主任求救……”柳雪滢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还特意把周扬的那句话加重语气说了一番,“周扬临走时对我说,如果崔主任救他延误了的话,让我转告崔主任,就说他周扬这辈子对不住崔主任和吕老啦……”

崔主任一听这话当然是非常紧张,于是急切地说:“我现在在京城是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别管什么悄况,救人如救火,你先报警,我马上联系你们的地方长官!”

“周扬特别吩咐过,说是切切不可报警,而且说是报警没有任何用的!”柳雪滢认真地说。

“这个”那好,你千万别关机,有什么情况我好联系你!”崔主任郑重地说,“我这就想法去处理。”

柳雪滢如释重负地挂上电话,崔主任却立即如坐针毡了!

崔主任稍稍思索了一下,立即找到周扬所留给他的号码拨了过去“一万一是别人乱开玩笑或者是恶作剧的话,自己冒然乱做的话就不好了。

很显然,崔主任和柳总一样无法拨通周扬的手机!

前天周扬还在用这个号码和自己联系,今天怎么是无法接通了呢?崔主任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事儿可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大意不得啊!

“几位首长,刚才我们还在盼望着周扬快点儿来呢,可现在”崔主任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求救似地看着几位军界的首长,“麻烦几位首长帮我想想办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地方上的半儿,还是让地方处理比较好军队不好无故干涉的……”,政治素养深厚的一位大区首长深谙军政分离的原则,一本正经地说,“崔主任哪,我认为应该先报警,由地方zf出面处理。如果他们处理得不公或者欠妥时,我们再插手会合适一些。”

“可是,周扬早已特地安排过,说是绝对不能报警报警不会有任何作用的……”,崔主任急切地说,“而且周扬最后曾说,如果我救他迟误了的话,这辈子就没有见面的机会,只能愧对我和吕老将军了……这分明是说情况很严重、很紧急啊,各位首长!”

“哦,刚才我还以为是周扬与地方黑,道有什么纠纷呢,如果这样说的话,是不是这件事与军队有关啊?”一位首长本能地说,“绝对不能报警,这说明如果不是与当地zf有冲突,就很有可能涉及到地方zf无法干涉的部队。”

“嗯,王司令说的有道理,除了涉及到我们军界的话,周扬他不应该特地吩咐说是绝对不能报警、报警没有什么作用的……只有军队的事情他们地方警垩察无权干涉嘛!”…,

“对对对,刘政委分析得非常有道理!,、崔主任赞同道,“周扬那人非常擅长推算预测,他肯定是推算出了什么情况,所以才让人向我求救,并且提醒不能报警的。”

“哈哈,那小伙子如果真的是擅长预测之道的话,那么他就应该提前趋吉避凶了,为何还会沦落到向远在几千里外的崔主任求救呢?”刘政委哈哈大笑。

“这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多了去了!等周扬来到我们不妨再问问他嘛!”崔主任看着几位军界首长说,“老首长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你们必须帮我尽快把那个周扬接到京城来才是当务之急。刘政委有什么不服气的地方,到时再试试周扬的手段也行啊!”

“噢,别慌别慌,你刚才说那个周扬是在什么地方出的问题啊?”王司令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好像是说深南涧东,怎么了,王司令?那个地方你熟悉吗?”崔主任问道。

“深南润东?咳!这个周扬啊,他到那个地方干什么去了!”一听崔主任说出“深南帝洞东”几个字,旁边几个军界老大们就面面相觑。

“怎么啦,深南润东有老虎恫,你瞧瞧几位首长的表情!”崔主任是个聪明人,一看那几位军界老大们的眼神与表情,就知dào

他们对润东那个地方有所了解。

崔主任心里面明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深南润东,能够让几个司令政委们都知dào

,这说明那个地方肯定是什么军事要地,只是他们在自己面前不便透露而已。

“咳,这里没有什么外人,而且说说名称也无关军事机密嘛!”还是王司令痛快地说,“崔主任呐,那个深南润东有我们二炮部队的一个独立导,弹旅,是针对台,海问题而秘密驻扎的,国家一级军事禁区呐!”

“呵呵,周扬那小子,闯到哪里不好,非要一头扎到那个地方,怪不得他说报警无用呢!”刘政委笑道,“他们二炮直接隶属中……央军,委的领导,不是太好处理啊!”

崔主任听说周扬闯进的是独立导弹旅,深谙保密原则的他自然知dào

这事果然不好处理,所以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几位司令政委们,先要听听他们怎么说……对别人来说这事麻烦,但有他们几位军界老大们在,肯定是没问题的。

“没关系,又不是涉及到军事调动什么的,只不过是救个人出来嘛!”王司令非常爽快地说,“好歹他在我的辖区之内,我马上和二炮的贺司令打个招呼,让他打个电话把周扬放出来就行了嘛!”

“谢谢王司令”,崔主任得寸进尺地笑道,“王司令干脆好人做到底,与其放他出来,还不如直接派架专机把他给接过来呢,老首长的病情很严重很紧急,不能久等的。”

几个军界老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不知如何开口。

“越老越怯了啊你们他二炮的老彭不也是吕老的老部下嘛……”,刘政委这次表现得不错,率先开口说,“马上给老彭联系,简单给他说一下,就说老首长的病不能久拖,让他派架直升机接周扬到京来就行了呗!”

“行!这个……办法不错!”王司令一拍桌子,“我们几个总算能够为老首长做点什么了!”

深南润东导弹旅秘密基地,京振南与一个军官正在闲聊着什么。…,

“振南兄,你听我说,那个周扬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依我看,排他一顿给你出出气也就行了,没有必要往死里整的。况且这事虽然地方政唐无权干涉,但万一被政委他们知dào

了,也不太好。”

“呵呵,谢谢赵旅长,本来这件小事儿我也不打算麻烦你的,只不过是周扬那家伙仗着认识两个领导,故yì

讹诈我,非要我赔他一本子虚乌有的古籍不可,而且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是什么孤本弄得我实在不好解决……”,京振南见对方这样说,“也行,不过最好给他弄个严重的罪名吓唬吓唬他,让他出去以后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这个好办,马上振南兄可以当面瞧瞧如何修理他的,好好出。气。我保证让那小子好好长点儿记性,出去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乱动、招惹振南兄!”赵旅长说,“好了,就这样办,马上你和几个弟兄去活动活动手脚出出气!”

京振南见赵旅长这样安排,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几个健壮如牛、身手不凡的大兵向关押周扬的地方走去。

“哟你们抓的这个间谍我认识呢……”,京振南故yì

盯着周扬对旁边的士兵说,“这家伙一向神神鬼鬼,依托什么易道公司作幌子,原来竟然做这种卖国的勾当。”

旁边的士兵按照说好的套路配合道:“刺探国家一级军事禁区、拍摄导弹洞库,这和东西就算不判死刑也是个终身监禁!”

周扬冷冷地看着京振南,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周扬啊周扬,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和出卖国家利益的勾当,真是让人痛心与不齿啊!”京振南故yì

装出一付正气凛然的样子大声斥责周扬说,“无耻之徒!”

“说,你到底效力于哪国哪个组织?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下手无情!”一个士兵恶狠狠地冲着周扬说,“国家利益至上,在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刑讯逼供不刑讯逼供那一套说辞!”

说罢,几个大兵相互一看,拳头一握关节卡卡作响,向周扬走近。)

【第0238章】大势已去

“哎,等一下!”京振南突然叫住了那几位眼看就要大展手脚的十兵,故yì

拿捏出一脸同情的样子看着周扬说,“小伙子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这些人你是知dào

的,一动手马上叫你骨断吐血、惨叫连连。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只要你向我求饶的话,没准儿我能帮你求个情,可以饶你免受皮肉之苦呢!”

“哼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别得yì

的太早了!”周扬不屑地说。

“哦,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管了啊!”京振南阴阴地笑道……“好了,几位兄弟,那我就不干扰你们处理卖国间谍案了!”

京振南说罢就坐到了旁边,准bèi

看着周扬被痛揍一顿、直至低头求饶“在这个地方,揍了他也要让他低头求饶,否则的话就以刺探军事情报来问罪于他,这和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地方zf都无权干涉。

正在这时,赵旅长亲自带着两个士兵匆匆赶来,人未进门就大声喝道:“切慢动手!千万不要动手!”

京振南与几个士兵一愣,不知这位老大为何亲自急急赶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快,把拷子给周先生打开!你们这帮王八蛋,真是瞎胡闹!”赵旅长大声命令道。

京振南一下子就愣住了!周先生?赵旅长竟然称他为周先生?还要赶快把烤子打开?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士兵虽然感到委屈,却也并不敢顶嘴解释,而是非常利索地上前将周扬的手镝给打开取下。

“让您受憔了,周先生,这全是一个误会、误会!”赵旅长亲自上前和周扬握了握手,满含歉意地说,“多多包涵呐,周先生,您先坐。”

接下来,赵旅长对周扬又是敬烟又是上茶,表现得非常客气而恭敬,看那架势简直是把周扬当成军区首长来对待的。

站在旁边的京振南先是一脸迷茫,接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知dào

若非有什么特殊情况,赵旅长他绝对不会如此对待一个社会青年。

几个原本准bèi

练练拳脚的士兵更是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这个变故实在是太突然、太出人意料了!

原来,赵旅长刚刚让京振南带着几个士兵去找周扬出气,就接到二炮贺司令的电话。

贺司令不问青红皂白、非常简洁地告sù

赵旅长,他们所抓的那个,名叫周扬的人,是军界元老吕华清老将军的贵宾,军区马上就派武直去接周扬进京面见吕老,要他无论如何都要与周扬消除误会、取得周扬的谅解与满yì

,切切不可让他在吕老面前提起此事,影响二炮部队的形来……

赵旅长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二炮司令竟然没有通过手下、亲自打下话给他一个小小的旅长。贺司令直接向旅级单位下令,这绝对罕见,足以说明事态紧急而严重!

更令赵旅长胆战心惊的是,自己旅所抓的那个小伙子,竟然是军界元老吕华清的座上贵宾,而且军区马上就要派专机送周扬进京!

面对贺司令,赵旅长根本不敢敷衍了事,更不敢否认自己确实是抓了一个姓周名扬的小伙子。而且贺司令也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好像掌握得非常准确全面一样,直接命令他赵旅长要与周扬消除误会、然后送他登机进京。

放下电话,赵旅长才感到后背汗涔涔的!…,

这个周扬,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贺司令直接过问,而且可以面见吕老?

赵旅长来不及多想,立即叫上两个警卫向外疾奔喝令那几个弟兄切切不可对周扬动手一一……”要是打伤了他的话,如何才能让周扬谅解自己甚至是满yì

自己的处理?而且武直马上来接他时,难道让他带伤去见吕老将军?

如果那样的话,别说自己一个小小的旅长,就算二炮贺老大,估计也够头疼的!

军令如山,赵旅长只有按照贺司令的命令,务须取得周扬的谅解,让他在吕老面前不能提及此事。

“误会?”周扬看看对方肩上的两枉四星,知dào

这大概是大校级别,镇定地问道,“请问一下,什么是误会?”

“这个”周先生先不要生气,您先坐,喝杯水再说。”赵旅长的汗水又出来了一一一不是天热,更不是赵旅长胆小怕事,而是时间紧迫,要想在短时间内取得周扬的谅解甚至是满yì

,这个难度确实不小。

周扬知dào

这肯定是崔主任已经得知消息、施以援手,故而非常放心地坐了下来,慢慢地喝着茶水,然后问道:“这个姓京的家伙不过一商人而已,他为什么会自垩由进入这个境方?难道这个军事禁区是他宋家开的不成?或者说,他是你们这儿的最高长官?”

赵旅长无言以对,京振南面现尴尬。

“我要见你们这里的最高的长官,要告你们几个视军法如同儿戏,竟然敢勾结一个……商人而诬陷迫害公民!”周扬坚定地吓唬他们说,“我一定要向你们首长讨还公道,这里不行我就去你们军区,军区不行我就中垩央军委……”

赵旅长一身冷汗!

京振南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驻地上空传来武装直升机巨大的响声,赵旅长知dào

军区来接周扬的直升机已经到来,心里面就更加惊慌。

“周先生,今天这事个怪我治军不严,你有气的话就尽管在我身上出好了,我以军人的名义发誓,绝对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赵旅长急切地说,“这次周先生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有诚意的话,就请你带我先见见你们这儿的最高长官再说!”周扬轻声说道。

“我姓赵,是这儿的旅长,就负责这块驻地。”赵旅长非常难堪地说,“我们如何做才能让周先生原谅我们,周先生您尽管说,赵某一定尽lì

做到。”

“我首先耍知dào

真相!知dào

我被陷害在这儿的真zhèng

原因!”周扬平静地说,“这个要求不过份吧,赵旅长?”

赵旅长看了看京振南。

京振南从赵旅长的眼睛中看出采了他的无奈与臣服,于是只能破着头皮上前说道:“周老弟,周先生,这件事与赵旅长无关,全是我的错,想要吓唬一下周先生,找回一些面子而已,还请周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吓唬?只是吓唬我一下而已?”周扬摇头冷笑道,“那几个士兵可是明确告sù

我,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开枪将我击毙;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说我刺探国家一级军事禁区、拍摄导弹洞库,不判死刑也是个终身监禁。这就是你所说的吓唬一下而已?”

正在这时,赵旅长属下来报,说是军区特派一架武直,有事要找旅长。…,

“周先生,您先喝点水消消气,我有事暂且离开,马上过来!”赵旅长看了一眼京振南,转身向门外走去。

“周老弟,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再向您赔罪啊。”京振南知dào

赵旅长肯定对自己有事要讲,连忙讪讪地离去。

到了外面,赵旅长神色凝重地说道:“振南兄,这下兄弟我算是完蛋了,这个周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看到了吧,那架直升机是军区特地派来接周扬赴京面见吕华清老将军的,是我们二炮贺司令亲自给我下的命令,让我无论如何要取得周扬的谅解,让他满yì

地离开这里避免他在吕老将军面前提到今晚的情忠……”

赵旅长的话没有说完,就见政委领着几位军区的人过来。

双方相互敬礼以后,那几个军区战友就表明了来意,说是奉命来接一个名叫周扬的人,送他紧急进京……

“好的,没有问题。麻烦你们几个先去稍事休息一下,我与周扬还有几件事要交待,马上就行!”赵旅长应付道。

“赵旅长快一点啊,上峰要求我们无论如何今晚要把周扬送到京城的。”对方显然并不知情,于是就和政委一块离开。

站在旁边的京振南好像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只感到自己浑身发凉发拉!

怪不得赵游长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原来这事儿果然非同小可!

二炮司令竟然直接下令于赵旅长务须求得周扬的谅解,军区又派直升机请周扬赴京面见吕华清老将军……

京振南知dào

这次自己是一败涂地、无可挽回!没有一丝一毫胜算的可能!

作为将军的后人,京振南当然明白吕华清的威望与影响,就是不知dào

周扬怎么会接触到吕老将军!

“振南兄,你也看到了今天这事儿……”赵旅长看着京振南,意思是你别怪我不帮你,你这次害得我闯下大祸啦!

“对不起,赵旅长,我不会连累你的!”京振南出身于军人家庭,倒也有份敢做敢当的勇气,知dào

大势已去,故而咬了咬牙坚定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京振南绝对不会祸及朋友,无论如何我都会取得周扬的谅解,让他心满yì

足进京后不会提及今天的事儿……”。)

【第0239章】空白支票

非常抱歉,为了社会和谐,这个故事只能调转方向、匆忙收尾了,而且后面所有涉及到军队之事全部丢弃,还请见谅。(原因大家懂的,茶凉就不多说了,但会开始以易道之术回头填坑)

………………

一千多年前的北宋诗人陆游陆老先生曾经说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意思是说,从书本上得到的知识终归是浅薄抽象的,要想真zhèng

地认识事物,体会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还必须亲自实践品尝。

就像老师在教学生一样,照本宣科是不行的,至少你要拿个模型教具什么的,能够给学生一个直观的印象~~……与其天花乱坠、唾沫星子横飞地告sù

学生说醋是酸的、黄连是苦的,绝对不如干脆弄点陈醋和黄连让学生直接品尝一下来得深刻难忘。

在这个方面,周扬显然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老师,因为他让京振南切切实实、深深刻刻地体会到一条中华典故的精妙……那条典故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是的,此时的京振南不但真切地感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又酸又苦又无奈,而且还他娘的让人惊恐难安、追悔莫及!

京振南没有想到这次自巳竟然是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这把米还不是一般的大米、小米可比的更不知dào

周扬爱好哪口儿米!

尽管京振南甚至有些后悔当初还不如直接做掉周扬从而避免麻烦,但眼前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了,那就是这件事必须向周扬低头求和。

现在摆在京振南面前的路只有那么一条悬崖小道,那就是不计代价地请求周扬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不不不,或者是说用其他代价让他进京后不要乱开尊口。

对于京振南来讲,这个时候如果能够书些钱从而破财消灾的话,那将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享shòu

它至少不需yào

自巳把脸皮撕下来装到裤裆里去求那今年轻人!

关键是他不知dào

周扬愿意不愿意给他这个美妙的享shòu



时间是紧迫的、选择是没有的,京振南只有这条躺在案板上让周扬挑肥拣瘦进行宰割一条道。

“赵旅长你稍等,这件事原本与你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连累朋友的!”京振南头一拧,转身就走。

那间关押周扬的房间内,组”只剩下周扬一个人在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重症之下团猛药,死马权当活马医京振南心里面非常清楚,今天不拿出点绝活儿和非常手段,在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可能会让周扬原谅于他。所以他一进门就使出了一道杀手锏……扑通一声双膝落地跪在了周扬面前。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神佛与尊亲。又有云曰杀人不过头点地,所以京振南认为他的这招请求原谅的杀手锏威力应该不小……纵使不能得到周扬的原谅至少应该能够让周扬开口提些条件什么的。

可惜的是周扬根本不是那和照头一巴掌然后给个糖豆就忘疼的人想到这个姓京的仗势欺人、强拆赵新哲的工厂,然后又想暗中诱取证据以制于人,现在又差点给自己安个,的大帽子。对于这和居心叵测的家伙,岂能被他一点苦肉小技而迷惑乎?

因为周扬已经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并且听崔主任告sù

他说已经联系了架直升机,让自己乘坐那架专机前去找他,所以知dào

危险已经远去,而且京振南一定不会希望自己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肯定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满yì

所以他就更加轻松自在地坐在那里一一一自古以来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你们煞费苦心地请老子前来,如果不多待一会儿的话好像对不起他们的那番苦心!…,

“咳,京总这不年不节的,这是想讨压岁钱还是怎么回事儿啊?”周扬喝了。茶轻描淡写地说,“演的哪一出戏啊你这是?”

“周先生我京振南知错回头,愿打愿罚绝无怨言,还请周先生高抬贵手能够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京振南干脆撕下脸皮儿非常诚恳地请求周扬开个条件、指条路。

“嗯,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同志嘛,”周扬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说,“只可惜有的错能犯、有的错不能犯,有的人可以原谅、有的人根本不值得原谅,上次给你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你偏偏自作聪明,硬着头皮往深水区猛冲,你说还怎么原谅你啊,嗯?”

“上次是我鬼迷心窍,从今以后绝对不敢了,还请周先生能够再给我最后一个机会!”京振南特别强调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先起来再说吧,你跪在这儿不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折我的寿,还是换种其他的表演方式吧,京总!”周扬对侮辱人格之事并无兴趣,毕竟这和让人感到屈辱痛恨的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实jì

的意义。

“对对对,周先生希望得到哪个方面的好处,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给予的,绝不推辞!”京振南一听周扬似乎暗示需yào

得到“好处”,立即眼前一亮,慢慢地站起身来。

“哈哈,这个么,我还真没有想起来。要不,京总你帮我想想?”周扬对似笑非笑地看着京振南说,“坐嘛,我坐你站多不好意思啊!”

京振南小心翼翼地坐在周扬的旁边,试探着问道:“周先生,如果行的话,我拿出一笔钱来权当向您赔罪?”

周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要不,我把上市公司的股份给你一部份?”京振南实在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钱更为宝贵,眨了几下眼睛,继xù

问道。

“股票不一样也是钱嘛!”周扬再次摇了摇头。

“哦,这个?”京振南一向聪明机智的大脑此时感到有些不够用了,心里面暗暗吃惊,这个周扬,他不要钱难道想要我京振南的命不成?

“难道周先生非要置我于死地吗?”京振南惊恐地试探道。

“咳,罪不牵死嘛你,再说你早点儿完蛋对我来说又没有任何意义!”周扬可笑又可气地说,“平时那么多鬼点子都到哪里去了你!”

不要钱又不要命,周扬又不直接开口说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京振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京振南焦头烂额的时候,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了几声鸣叫……短信来了!

短信是赵旅长发来的,意思是状况如何?现在时间很紧,急需送周扬离开,请尽快

京振南看到这条短信,自然是更加心急如焚。看来真是害人如害己,现在的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京振南老老实实地说:“周先生,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方法了,麻烦您就直接指点一下吧。”

“真的想不起来了?”周扬见对方额头冒汗,故yì

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京总还是相当聪明的啊,以前表面和赵总谈厂地转让,实jì

上又绕过赵总与地方zf联系;在酒店中表面向我俩和解示好,实jì

上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今天是不是故yì

在装糊涂啊,京总?”

“不不不,我真的不知dào

如何才能让周先生原谅于我,还是请您指点指点吧!”京振南知dào

时间紧迪,不敢再试探下去。…,

京振南越是着急,周扬越是故yì

拖延时间:“嗯,我暂时也没有想起来啊,这样吧,既然你把我骗到了这个地方,就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告sù

你。”

明明外面有武直在等待,周扬却表示要明天再说,京振南当然是更加惶恐不安。

在京振南的再三低头求饶下,周扬这才懒洋洋地说,这样吧,京总,今天呢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要你如何赔偿我才能原谅你,但你又非要立即表示知错就改、回头是岸的诚意与决心,我这个人又特别心软,所以决定让你打个欠条就行!

京振南当然非常高兴,表示马上就给周扬打个欠他一亿现金的欠条,而且明天准时兑现。

周扬摇摇头说,刚才说过了嘛,今天不提钱的事。这样吧,你就给我写个证明,把你今天如何陷害我的事详详细细地写清楚,我什么时间想起来要你赔偿的方法了,再拿那个证明去找你,这就相当于是一个欠条嘛。

京振南心里一惊,这哪里是什么欠条,分明是个自己犯罪的供状嘛,谁知dào

周扬究竟是拿这个欠条用来改天索赔,还是作为证据起诉自己啊。

“周先生,还有其他方式可以选择吗?”京振南小声地问道。

“有啊,你可以选择用钢笔写,也可以选择用圆珠笔写;可以选择签名加手印的方式,也可以用签名加印章的方式。”周扬宽宏大量地说,“有一点儿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不拒绝赔偿,我不会把那个证明当罪证交出去的。”

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京振南只得按周扬所说的那样,把自己今天设计陷害周扬一案的来龙去脉写清楚后,签上大名、盖上印章,交给了周扬。

这样一来,京振南就相当于是签了一个空白的支票给周扬,只要周扬原意,在上面完全可以随时填个数字要求京振南进行兑现。

更重yào

的是,那张空白支票上可以填写的不仅仅是金额数字,甚至可以填上其他任意所需yào

的东西……。)

【第0240章】马上高升

道路是曲折的、前涂是光明的,事情的最后外理结果是皆大欢喜的……当然,京振南同志除外。

因为在周扬漫不经心的善意提醒下,京振南不但承诺次日就必须将前几天答yīng

支付赵新哲的那五亿补偿款立即兑现,而且用自己今天陷害周扬的事实供状签了一张空白支票,好让周扬在方便时随时向他索赔点什么、提取点什么。

不是京振南犯傻、更不是京振南好捏,而是在那和特殊的情况下,他京振南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放在肉案上鱼肉在快刀面前还能逆天把刀咬掉一截不成?

最后,周扬非常和蔼可亲地告sù

京振南一句话,终于答yīng

乘坐那架专机前往京城……那句话是,爱人者人恒爱之,坑人者人恒坑人,京总你以后尽量努力多做好梦!

京振南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恭送周扬乘机离开。

有一个非常严重的犯罪证据握在人家手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家提取点什么,他京振南要想做个好梦,恐怕不太好努力啊。

不过,周扬总算离开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在去京城的路上,周扬思忖到,这下子自己在崔主任面前可是欠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就算是自巳顺利治好了吕老的怪病,也难以偿清这份人情。因为人家上次不但帮zhù

自己解决了赵新哲工厂强拆一案,而且这次可以说是又救周扬于水火之中。

欠钱易还、人情难清。而周扬又是一个不喜欢欠人人情的主儿,所以他一路之上思考着,应该用什么方式来还这个人情债。

所以到达京城以后,周扬决定先去拜访一下崔主任,至少表示一下感谢也是应该的嘛。

崔主任接到周扬柢京的消息自然是非常高兴,亲自驱车把周扬接到了自己的家中。一番寒暄客套,周扬再三向崔主任表示感谢。

崔主任则是非常隆重地为他接风洗尘。

席间,崔主任对周扬说,星老的病果然正像老弟所说的那样越来越严重了,许多专家联合会诊后一直找不到病因,目前只能是对症治疗而已。

周扬立即表示马上就陪崔主任一块前去探望吕老将军,当然,上次能够得见吕老将军,全是靠卢老带他而去,所以周扬觉得此次理当邀请卢老一块前往。

虽然众多专家权威对周扬的土法不屑以顾甚至柢触,但在吕老日渐好转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关上了他们那权威的嘴巴。(为了尊重河蟹大神,中间的过程和以后所有与军队有关的桥段只能跳过了,转向以风水易术为主,多多理解包涵呐)

虽然治好了吕老的怪病,但周扬总感到自己仍然欠了崔主任一个不小的人情。不过,对于有钱有权、正值壮年的崔主任来说,周扬还真是不太容易找到涌泉相报的机会,只能寄希望于有情后补、改天再报吧。

无论如何,治好了吕老的怪病,大家都很开心,崔主任更是请假陪着周扬在京城转了两天。

京城的故宫长城什么的周扬早已瞧过,觉得也不过如此,只是早就听说过潘家园的大名,可惜尚未亲临。

于是崔主任就陪着周扬到东三环的潘家园旧货市场去溜达一番。这一溜达不要紧,还竟然溜达出事端来了。

旧货古物市场嘛,里面自然是鱼目混珠、真真假假,有眼力的淘宝拣漏,没眼力的当回窦娥,更重多人则是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旧货古物的集散之地,周扬饶有兴趣地挨家挨户转了起来,也想拣个漏儿送给崔主任。

“崔主任,我看你家里也摆有不少古玩旧物的,看来你对收藏很有兴趣嘛……”周扬说,“反正我们瞎转也是转,不如我们也像那些人一样,淘上两件东西?”

“哈哈,我这人干的就是保健那行,平时不吸烟不喝酒的,最大的业余爱好,也就是摆弄一些小东西儿啦,”崔主任笑道,“但是在这个地方要想淘宝拣漏啊,实在是太难喽。”

“怪了,为什么这样说啊,崔主任?”周扬不解地问道。

“俗话说买家没有卖家精,这里绝大部份卖家除了精通古物鉴别,最为擅长的就是揣测人的心思,他们的眼毒着呢,瞧瞧你的举止就知dào

你是不是他们的菜,毕竟他们就是干这行的,吃那行饭操那行的心,这是正常现象嘛,”崔主任说,“淘宝拣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能看出来人家早就知dào

,而且非常清楚目前的市场行情,没有什么便宜好让你赚的。”

“这么说以前崔主任来这时试过了?”周扬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上过当还是怎么回事啊?”

“上当也说不上,但赚便宜是不可能的,”崔主任点头承认说,“以前我来过好多回,发xiàn

这里的人精的很呢,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便宜让其他人占到,甚至还要吃些了呢。”

“呵呵,没有关系,买卖不成货是他的钱是咱的,不说占便宜的话,至少绝对不会吃亏,”周扬胸有成竹地说,“其实对于古物这类玩艺儿,我也多少懂那么一点,既然崔主任感兴趣,今天我们不妨转转,说不定能够发xiàn

一些崔主任感兴趣的东西呢。”

崔主任见周扬这样说,想到懂风水、会法术的周扬在古物方面肯定也有两手,自然是兴趣更浓地陪着周扬转了起来。

他们几个大约转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也没有发xiàn

什么特别钟意的古玩旧物,正当周扬深感失望的时候,崔主任突然盯着邻门一家古玩店愣在了那里。

周扬见状一笑,便和崔主任他们走到邻门那家店中准bèi

瞧瞧崔主任究竟看上了什么玩艺儿。

进店一后周扬刻发xiàn

这家小店的老板表现得非常地与众不同。

因为在此之前,他们一行人无论到哪家店中,店铺老板伙计们都是一眼就认出了周扬说是在报纸电视上早就知dào

周扬的大名,请周先生进去瞧瞧,看上了什么东西尽管说,他们一定大幅优惠打折等等但是,他们这次所进店铺中只有一个小伙子看店,而且那小伙子看到周扬进来不但没有像其他店面老板员工那样眼前一亮,叫出周扬的名字,并表示热烈欢迎、打折优惠,反而是用眼角斟了周扬一眼,竟然还冷笑了一声。

周扬暂且顾不上那位不知是老板还是伙计的年轻人,而是先要瞧瞧崔主任究竟在这家小店中看上了什么,如果是个假货的话,就劝崔主任赶快离开……光瞧店主的那份冷漠,周扬已经没有了在此驻足的兴趣。顺着崔主任的眼光一看月扬发xiàn

崔主任眯缝着眼睛在打量着一尊玉雕之物。

那件玉雕着实有点奇怪,是一匹非常传神的骏马……玉雕骏马寻常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马上竟然骑着一位妇人,一位腹部高高隆起的妇女。…,

“哈哈崔主任对这骑马的妇女有点儿兴趣?”周扬笑着说“仕女骏马寻常见,但这幅造型搭配倒是稀奇啊,而且那女的好像怀胎十月的样子,怎么还能骑马呢?”

“老弟说的不错,那女的就是要生了,而且还骑在马上,这叫做,马上要升啊,老弟!”崔主任开心地说,“嗯马上要升、马上要升,不错!”

周扬恍然大悟,嘴上不敢乱说,心里面却是感到非常好笑:原来这个崔主任,一心想要再高升一步如今治好了吕老的怪病,按说是有可能要升官了所以他对“马上要升”是非常感兴趣的!

“嗯,不错不错,这件玉雕寓意吉祥,是个好兆头!”周扬扭头看着那位小伙子说,“老板,这件玉雕什么价啊?”

“无价!”小伙子根本不像其他店主那样深谙和气生财之道,仿佛周扬他们打扰了自己的清静一样不耐烦地回答说。

“小伙子,你这样就不对了,和气生财你知dào

不?你们老板请你看店,可不是要花钱请你给他拒绝生意的哟!”崔主任一听那小伙子言语冰冷,以为这小伙子肯定是个拿钱不干事的雇工,故而善意地提醒道,“小伙子,拿人工资、替人做事,小心让老板知dào

了炒你鱿鱼啊!”

“哈哈,我就是这个店面的老板,难道我会自己炒自己的鱿鱼吗?真是可笑!”那位小伙子不无讥讽地回答说。

这真是奇了怪了!既然小伙子你就是这个店面的老板,难道不明白顾客就算不是上帝,至少是你衣食父母的道理么?

“小伙子,既然你是这儿的老板,为何如此怠慢顾客啊?”崔主任不解地说,心里面颇不认同他就是这个店铺的主人。

“不是我怠慢顾客,而是干我们这行的,主要是找要对懂货的买家!”小伙子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懂货的买家?”崔主任自忖自己不敢算得上是懂货,但身边的周扬却是懂风水法器的啊,于是就指着周扬说,“小伙子,你认识他不?人家可是懂风水、会观相,能预测、识古物的,你别看走眼了啊?”

小伙子这才扭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扬,淡淡地说:“就他周扬也算得上是懂风水、会观相,能预测、识古物?有名不一定有才,浪得虚名的多了去啦!”

“呵呵,这位兄弟的意思是说我周扬浪得虚名了?”周扬听到小伙子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于是颇为好奇地问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自己浪得虚名的,与我无关啊,”小伙子笑道,“不过,要是有真本事的话,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蔡鹏程蔡老板从自己眼皮儿底下逃到美国啊……”。)

【第0241章】极品老板

那位小伙子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说得周扬大吃一惊、愣在了那里!

上次在京帮zhù

李嘉豪处理被蔡鹏程诈piàn

一事,周扬确确实实是让那个罪魁祸首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逃脱了。

俗话说智者千虑、尚有一失,那件案子不仅仅是周扬一时疏忽大意,而且是蔡鹏程那家伙恰巧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才能够未卜先知、侥幸逃脱!(详情见【第0213章】打狼更要打老虎)

关键是,那件事除了自己与李嘉豪父子知晓以外,国内应该没有多少人知dào

才对,潘家园的这个素昧平生、从未谋面的小伙子,他是如何知dào

的呢?

怪不得这小伙子明明早已认出了周扬,却是仍然不屑以顾、冷淡对之。原来他竟然知dào

那次周扬失手的事情。

所以周扬听他这样一说,立即把目光从那尊“马上要升”玉器上面转到小伙子身上。

只见这位自称是店老板的小伙子,与周扬高低相差无几,面色稍黑、天圆地方,一双少见的丹凤眼钦飞向上,一张阔口嘴角向下,生得是一幅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样子,正歪着下巴斜看着周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甚至是挑衅……俗话说痣无好痣,这位极品老板脸上的几颗凶痣正好破坏了他的福相与灵气。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周扬看到这小伙子生就一幅心高气傲的样子,明白应该是个恃才傲物之辈如果冒然问他是如何知dào

蔡鹏程事宜的,估计他应该不会轻易开口,所以先给他套套近乎再说。

“叫我老板就行了打听我姓甚名谁没有任何意义的。虽然我知dào

你周扬小有名气,但我不会给你打折优惠的!”那位小伙子淡淡地说。

“咦,还没有见过这样做生意的老板呢,”崔主任实在想不到在市场经济的今天,竟然能够遇到这和极品老板,便好奇地问道,这个店是你自己开的?”

“怎么,这样的一个小店还需yào

与人合资或者是寻找风投?”极品老板以问作答。

“算了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我们又何必问他,”周扬指着那尊“马上要升”玉雕问极品老板,“老板,那个玉雕多少钱能卖?说个……实在价儿!”

“刚才不是告sù

你们了嘛?”极品老板非常认真地说,“无价!”

“呵呵,真是厉害难道这是件稀世国宝不成?”崔主任第一次遇到这和极品老板,第一次遇到有钱不赚的家伙,不由得摇着头说,“设店开门,就是为了迎客赚钱你弄个无价的东西怎么卖啊……无价无价是多少钱?”

“哈哈,无价就是遇到缘主分文不取,无价就是不遇缘主万金不卖,这就是无价!”极品老板果然是不同凡响。

此言一出,崔主任他们几个先是一愣,接着是哈哈大笑……娘的,你小子开个小店老老实实赚个钱多好,偏偏故作高深玩儿这和玄妙的东西,究竟是胎里不良还是脑壳进水啊!

周扬见崔主任和那个极品老板说话就站在一边默默打量着这个稀有品和,发xiàn

这小伙子并非是智商有伤、脑壳进水,更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不会做生意,而是故yì

在自己面前扯淡。

再想到刚才他不但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及那句“要是你有真本事的话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蔡鹏程蔡老板从自己眼皮儿底下逃到美国……”,周扬认为这小子十有八九就是背后帮zhù

蔡鹏程的那位易道高人。…,

周扬暗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正不知dào

如何才能找到指点蔡鹏程潜逃的那个幕后高人呢,今天却是恰好遇到。

而且从面相上来看,这位极品老板并非是个不会做生意的主儿,而是他认出自己以后,故yì

弄个什么“无价”来吸弓自己。

想到这里,周扬扭头时崔主任说:“呵呵,看来今天真是个黄道吉日啊,崔主任不但遇到了自巳钟意的玉雕,而且人家店老板还表示要分文不取、双手奉送!”

“哈哈,这样子啊,那就太好了!”崔主任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我就是这尊,马上要升的缘主喽?”

周扬点了点头。

“是不是缘主我说了算。”极品老板看了崔主任一眼,明确表示崔主任并非是那尊玉雕的缘主。

“咳,看来崔主任不是直接缘主而是间接缘主啊,没事儿的,反正这件马上要升最后肯定是崔主任的,”周扬胸有成竹地说,“待会儿这老板奉送给我以后,我再转赠给崔主任,让崔主任马上就升!”

崔主任连连点头,表示感谢……正是因为周扬帮zhù

治好了吕老的怪病,才让自己有了高升一步的机会,如果今天周扬能够拿下这尊玉器赠给自己,那真是名付其实的马上要升了!

极品老板非常冷静地看着周扬,并没有插嘴说周扬是不是那件玉雕的缘主。

“无价就是遇到缘主分文不取,无价就是不遇缘主万金不卖,这句话说的不错,”周扬转身看着那位极品老板“那么以老板你来看,我是不是那件玉器的有缘之主呢?”

极品老板上下打量了周扬一遍,摇了摇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而是非常含糊地说了两个字:“不像!”

“不像?哪个,地方不像?”周扬故作惊奇地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件玉雕和我有缘呢,除非老板你说话不算话。”

“哈哈哈哈,这点儿你放心好了,我向来是言而有信、绝不反悔,只要你真的与它有缘,我一定双手奉送、不收分文!”极品老板开心大笑。

“好,言而有信就好,那么就请老板你说一下,有缘无缘如何判断,总得给出一个,比较客观明确的标准才行;否则的话,你说有缘就有缘、你说无缘就无缘,这不纯是胡扯骗人吗?”周扬看着那位极品老板说。

“哈哈,自然会有客观明确标准的,”极品老板说,“听说你会观,相、懂预测?”

“稍微懂那么一点点儿!”周扬点头承认,然后随口问道,“我看老板你也应该是易门中人吧?”

“没错,对于观相与预测之术么,我也是自认为算得上登堂入室,”极品老板非常自负地说,“既然你也懂得那一套,那么不妨我们切磋一二,如果你能够胜得过我的话,那件玉器我分文不取、双手奉送,否则的话,这么有灵气的宝贝,怎么可能与一个徒有虚名的人有缘呢,你说对不对?”

极品老板非常自负而且言语尖钱,这令同扬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从他的面相上来看,这小子虽然生就一幅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样子,但脸上的痣相却是将其灵性福气破坏不少,再加上脸色暗黑、无甚光泽,并非像是那和胸有多大奇术的人啊。

“原来是这样啊,这下你输定了!当初袁宙哲非常自负,最后不一样甘拜下风嘛!啧啧,明明可以换几个钱儿的,这下非要白白相送,真是不会做生意啊!”崔主任一听这个极品老板要与周扬切磋观相预测之术,立即非常高兴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着周扬完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

“哈哈,袁宙哲是袁宙哲,我是我,”极品老板看着周扬,非常果duàn

地说,“这样吧,我们切磋三局、三打两胜,如果你能让我臣服的话,不但白送给你那尊玉器,而且我愿意拜你为师;否则的话,以后就少在外面招摇过市、胡乱吹牛,好像就你一个人懂得易道五术似的。”

“那行,如果我输了的话,以后若再有媒体采访报道,我就说你是我的老师!”周扬淡淡地说。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像你那样张扬呢,要知dào

高人多在民间,老弄那些虚名是没有什么用的!”极品老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非常清高、不图虚名。

周扬莞尔一笑,表示理解:“行,那就请你出题划道吧。”

“大道至简,不需yào

考较你多深的奇技异术。你不是懂得观相之术吗?那你就给我观观相,看看你观得准与不准就行了!”极品老板大度地说,“这个……问题不算难为你吧?要知dào

你既懂观相又懂预测的,如果这点儿小事也说不准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没有问题,你就说你想要我给你观哪个方面的吧?”周扬知dào

对于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极品老板,多说无益、不如拿出真本事让他臣服为好。

“问得太深了怕你说我刁难于你,干脆就来个最为简单的,”极品老板宽宏大量地说,“你观观我父母情况、兄弟几人就行,这个问题不算很难吧?”

“呵呵,是很简单的入门问题,”周扬瞄了对方几眼,胸有成竹地信口拈来,“这位老板丰神俊朗、灵气非凡,只可惜面现克父独枝之痣相,所以我观你应该幼年丧父、而且百顷良田独苗一棵,你看可对?”

“哈哈,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易道新星啊?这就是会观相、懂预测的名人啊?”极品老板放声大笑,然后转身在水龙头边洗了几把脸,用手在脸上抠了几下,拿条毛巾快速擦干以后,转过身来一脸卑夷地看着周扬。

这一下,别说周扬,在场的崔主任全部愣住了:这个极品老板怎么转身洗把脸,就换成了一个面目白净、并无乱痣的英俊少年了呢……)

【第0242章】六壬神课

极品老板这一招果然非常厉害——下子就镇住了屋子甲的人实在没有人能够想到这极品老板竟然还会玩儿这一手,事先易容化妆弄上几颗凶痣故yì

忽怒周扬!

“这个不算、这个不算!你这不相当于弄个面具罩上让人家给你观相嘛!”崔主任愣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般出言驳斥那位极品老板,“观相说事儿就是以你的面相来推算你的情况,既然你事前化妆乱点凶痣,那当然就无法观准了!“

崔主任的司机随从也指责店老板没有诚意、玩了ps:招,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讲,这算是不正当竟争。

极品老板对崔主任他们几个的指责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是面带微笑地盯着周扬,并不出言反驳,反而是一脸的自信。

“这一局,是我输了!”周扬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承认自己首战失利。

“不能糊涂啊周老第,这一局分明是他使鬼点子玩儿防招,怎么能够说你输了呢!”崔主任急切地说,“不行,要是按公道的来讲,这一局不算、这一局不算,从头开始!”

“呵呵,是我一时大意、观相失识,这一局确确实实是我输了!”周扬笑了笑,对崔主任解释说,“这位老板易容化妆之术虽然高妙,但这都还在其次,最为重yào

的是,人家是在准确无误地推算出我今天会来到他的店里才易容的“这一点确实是非得精通六壬神课方可做到啊!”

“这?”崔主任听周扬如此一番解释,立即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是啊,如果这位极品老板能够准确无误地推算出周扬何日何时来他店中从而化妆易容糊弄周扬的话,这确实是非常惊人了!

“咦,你怎么知dào

我用的是大六壬啊?“那位极品老板原本一脸的得yì

洋洋,听周扬说出自己用的是六壬预测之法,也不禁是动容相问。

“呵呵,从古而传的推算预测之术,无非是奇门遁甲、六壬神课与太乙神数这三式。虽然三式之术任精一式,的可通古今、知未来但三式各有侧重,太乙是天,奇门是地六壬是人一……”奇门以地为主,重在军事和阵法;太乙以天道为主重在国事与天灾;六壬以人为主,重在预测人与事,且所测人与事最细致、最精准的当以大六壬为最!“周扬侃侃而谈,“这位老板竟然如此精准地推算出我来此店的日期时辰,从而化妆易容误导于我说明老板确实很有一套,周扬佩服!”

极品老板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那和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之气稍有收敛,但很快就说道:“嗯,还算你有些见识,能够知dào

我用的是六壬之术。不过第一局的结果还是你周扬输了……”川别找借口再,会观相、懂预测的人如此大意说你不输恐怕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吧!”

“呵呵,没错第一局我认输……”周扬点了点头,“三打两胜、还有两局,老板你接着出题吧!“

“好,三打两胜,只要你再输一局今天就算你彻底输了啊!“极品老板说

“既然你已看透我用的是大六壬,我倒想请问一下,你用的是什么推算之术呢?”

“三式独用各有欠缺,奇门遁甲布局麻烦,太乙之术佚失不全而六壬神课推算起来又太复杂繁琐,况且我划才已经说过

三式的侧重点只是相对而言的,精通一式即可通古今、知未来”周扬实事求是地回答,“所以我并未专用哪一式,而是综合起来根据具体情况而推测的。”…,

“综合起来?那不是弄成四不像了么?“极品老板一脸不解地问道,“这样也行?王式之法各不相同,你怎么能结合起来综合运用呢?”

“呵呵,三式之法各不相同,但是其理相通,至于准与不准,老板你出个题我们试一下不就知dào

了吗?”周扬以问作答。

“那好,这次就看看你的四不像能不能比过我的六壬神课!”极品老板略一沉吟,抬手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说,“现在是十一点十六分,离中午十二点还有四十四分钟。那么,我们两个就各用各的方法采推算一下,在正午十二点前,会有几个人进我店里,分别是几男几女!“

崔主任与他的司机相互看了看,均是一脸的茫然不解:这个问题也能推算预测?

“好的这个问题不错……”周扬补克说,“截止到中午十二点整,以整个人跨进你这店门为准,从旁边路过或者站在门口观望一下以及其他的方式等等一概不算

……

极品老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行,那我们就各用各的方法,从现在开始计时,你们几个不算,二十分钟以内我们各自把自己推算的结果写下来,到时当众拆开以验正误!”

二人均点头认可这个切磋方式,于是计时生效,那位极品老板立即开始摆弄他那套非常复杂警琐的大六壬排盘,半眯缝着眼睛一边推算一边喃喃低语着什么。

看到对方聚精会神地推算预测,而且时而闭上眼睛喃喃低语周扬知dào

这个店老板果然深谙大六壬的精髓奥妙一……”怪不得他能够帮zhù

蔡鹏程准确无误地推算出灾厄的类型与时间呢!

周扬冲着崔主任他们作了个喋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打扰这个极品老板的排盘推算。

因为周扬明白,大六壬的精髓不在于那些表面的天干地支的排布而在于意传。也就是说六壬神课的奥妙之处是有法无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这也正是大六壬立足于三式绝学之中的重yào

原因。

精通大六壬的奥妙之法,其人所产生的内涵渗透力远远超过人的超常功能状态下的能动作用力。会借助于意念的传导直接启动人的神经遥感功能,从而预测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未来状况。

极品老板在忙碌着,周扬却是一脸的轻松惬意,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感到无所事事又怕打扰极品老板,于是鱿冲崔主任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到门外说话。

崔主任正坐在那里感到百无聊赖,看到周乌的手势自然是立即起身,与周扬出了店门,在外面闲聊起来。

“周老弟,看林子这个极品老板还真有一套啊?”崔主任小声问道。

“嗯,应该说是精通推算预测之术!”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蔡鹏程那件事当初你是知dào

的,确实是我失手让他逃到了美国。当时我就知dào

肯定是有高人指点于他,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给碰上了。”

“吁……”这样的话,周老弟饮有没有可能会输给他啊?”在崔主任看来,职然这个极品小伙子精通预测之术,而且占得先机、已赢一局,这次别说他在第二局获胜,就算是他与周扬打个平手,周扬最好的成绩已是战平,绝对离无获胜的希望。

更何况人家当初在没有见到周扬的情况下,就能够给蔡鹏程准确指点周扬的行动;而且今天又成功精准地推算出周扬定会主动登门从而易容化妆骗过了周扬……”……崔主任心里还真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哈哈,崔主任是不是担心我拿不到那尊玉器啊?”周扬笑着说,“你就放心吧,崔主任,今天那个极品老板不但会双手奉上那尊玉雕,让你马上要升而且中午还会请我们好好喝两杯呢!”

“咳,只要能够不花冤枉钱买回去我就心满yì

足了,毕竟那小伙子很牛气的,动不动就万金不卖!”崔主任不无担心地说,“老弟啊,我们别光聊天耽误你进行推算预测,这才是正事儿!”

在崔主任看来,人家极品老板那么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现在还在认认真真地排盘推算,你周扬怎么好像没有当成一回事儿啊?

“哈哈,花什么钱嘛,他言而有信,我自有把握,今天肯定让他做个赔本的买卖,非要让他白白奉送那尊玉雕不可!”周扬轻松地说,“再说这事儿根本不用麻烦我进行推算,因为那个极品老板确实有些道行,他一定会运用六壬神课推算出准确的结果。我相信他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咦,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崔主任皱了皱眉头,“第一局算他获胜,这第二局如果他真的和老弟你一样推算无误,第二局也是个平局;最三局就算你完全获胜,总体上仍是打成平手,老弟你没有办法胜他啊!”

崔主任的意思是,人家极品老板说的是你必须胜过他才算是有缘之主,而不是说和他平手就白白奉送。这样的话,战成平手其实鱿是周扬完全输掉!

“呵呵,我当然理解崔主任的意思,正因为这第二局我一定要赢、而他又一定会推算得准确无误,所以我才必须另想他法啊!”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我会让他输得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

”。

。)

【第0243章】技高一筹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话虽然有些以偏概全,却是非常符合目前的情况……由于极品老板先赢一局、占得优势,所以这第二局周扬必须获胜才有资格进入第三局的比赛。

如果第二局周扬再输或者战平的话,他就彻底输给了那位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极品老板。

很明显,现在的情况对周扬非常不利,更何况这个极品老板又精于六壬神课的预刻之法呢。

当然,对于崔主任来说,只有周扬获胜才有可能拿到那尊玉雕,否则的话人家是“万金不卖”;而对于周扬来说,今天必须让这个极品老板服服贴贴地拜倒在自己脚下,才有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让这位极品老板想办法把那个蔡鹏程哄回国内……”谁让他当初不分善恶好坏指点蔡鹏程出逃的呢。

这样一来,冉扬与极品老板的较量,除了那尊玉雕和荣誉以外,而且事关能否抓获蔡鹏程的大事,所以他周扬今天只有获胜一条路可走。

但是,周扬又非常明确地说,那位极品老板用他的六壬神课是完全可以准确无误地推算出来今天正午之前进店的人数与性别。

这样的话,看来周扬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最多不过是和极品老板战成平手而已。

“周老弟,你刚才说极品老板真有本事推算出进店的人数与性别吗?”。崔主任再次向周扬确认一下。

“当然,人家既然能够准确算出蔡鹏程的吉凶祸福和我进店的日期时辰这点儿小事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周扬非常肯定地说“这年头碰到一个真zhèng

有本事的术数之人还真不容易的!”

因为崔主任非常渴望周扬获胜,从而让自己“马上高升”,所以他那颗聪明的脑瓜转了几下,就开始向周扬出谋献策,或者是说在询问周扬获胜的方式。

“周老弟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就是中午前进店的顾客中有一个怀孕妇女……”那个极品老板算作一个人,而老弟你不但能够算出是个孕妇,而且能够算准腹中胎儿的性别等等,这样不就能够赢他了吗?”。崔主任渴盼地望着张扬。

“哈哈,崔主任的想像力倒是非常丰富,只可惜就算有个孕妇进店那个极品老板同样可以算准,并且能够算出其腹中胎儿的性别这点儿难不住他的。……”周扬摇了摇头、哈哈笑道,“别小瞧人家,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那那还有一种可能……”,崔主任眨了眨眼睛,再次小声说道,“待会儿进店的正好有位泰国人妖,到时极品老板把他当成女人,而老弟你就用人妖原本为男的性别来赢他!”。

“泰国人妖到这儿的可能能太小了,而且就算是有人妖进到他这个小店中,我能算出来的,极品老板一样可以推算出来……要知dào

大六壬在推算人事方面可是相当具体而精准的。”周扬再次摇了摇头。

崔主任又说了几种比较稀奇古怪的建议或可能,但都被周扬一一否认了。

“咳,如果这样的话,那,那老弟你根本没有办法赢他了!”,崔主任绞尽脑汁想出来获胜的可能都被周扬否决后,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周扬这次无法可赢。

“没错,在推算预测进店人数和性别上,那位极品老板绝对能够算得非常精准无误,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也就是说在预测方面他并不逊色于我……”,周扬压低嗓门儿说,“但是,要知dào

功夫在诗外,必须在准确推算的基础上更上层楼,才能够让他低头认输。嗯,对了,就像那极品老板巧赢第一局那样,因为他已算准我在相术上肯定稍强于他,所以他就提前推算出我来此店的日期时辰,然后巧易妆容,让我观相失误,这其实就是更上层楼……易容化牧虽似作弊,但这个‘作弊的前提却是要有精准预测的能力!”…,

崔主任能够做到今天的高位,当然与他的聪明机智是分不开的。

所以他听周扬这么一说,稍稍一思考,就恍然大悟,拉着周扬再走远几步,然后压低嗓门儿说道,“我明白了,周老弟这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不是需yào

我打电话找来几个‘顾客凑个数?嗯,就是你先推测出准确结果后,然后再加上我找来帮忙的几个人?”

“呵呵崔主任果然聪明过人……”,周扬点了点头,“这个方法么,行也不行、不行亦行,关键是看我们两个所用的预测之法,除了精准之外……还要看看谁的方法更简便灵活!”

然后,周扬就俯在崔主任耳边对他说:“崔主任,你帮我找一男两女三个人,在十一点五十以后、十二点之前赶到此店,注意要特别安排好,让他们进店后不要和你打招呼,权当毫不相识的路人那样而且时间上不能早也不能姨……”。

崔主任见状立即走到一边,非常小心地打了一通电话,把具体情况安排得滴水不漏以后,这才和周扬一块向店里走去。

但是,就在周扬和崔主任窃窃私语的时候,店内的那个极品老板却是停手看着周扬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周扬和崔主任来到店中稍坐一会儿,那位极品老板已经排盘推算完毕,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地写了些什么,然后折上几折压到柜台上面,就胸有成竹地看着周扬说:“好了,我推算已毕现在已经将结果写清压在这里……”想必你应该也早就推算完成了吧?不少字”

“哈哈,在你低头忙着推算时,我早就搞定写好啦……”周扬面带微笑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起身也把它压到了柜台上面。

“不错,推算速度方面你是比我快,这点儿我承认。但是别忘了最后决定胜负的是准确度而不仅仅是速度……”,极品老板非常自信地说,“这局你若再输,你就是彻底失败了,出了我这个店门以后啊,干脆加入动物保护组织算了……”少吹死点儿牛也算是积德行善!,”

“呵呵,谢谢老拖提醒!不过,我们两个到底是谁需yào

加入动物保护组织那还不一定呢!”周扬大度地笑了笑,丝毫没有为对方的尖酸刻薄而生气。

“好,都说失败是成功它娘,但愿你第一局输了之后能够生个成功出来吧!”极品老板对自己的推算结果非常自信,眼看胜券在握、心情大好,于是就非常耐心地等待着十二点的到来。

“呵呵,失败是成功它娘不假,但方法是成功他爹,成功他娘没有成功他爹的帮忙,一个人是生不出来成功的!”,周扬顺着极品老板的话说,“所以说很多时候啊,光有成功他娘还是不行滴,必须找到成功他爹,才有可能得到成功!”。

这次极品老板没有说话,脸上挂着成功者自信的笑容,心里面却对周扬暗暗惋惜:我就知dào

你小子会向我学习,采用一些其他方法的。只是可惜老子我早就料到你所用的那一套,而且已经准确推算出你会找来一男两女三个人前来充数的……”……

崔主任因为已经联系好了一男两女三个朋友如约前来,所以他也同样是一脸的胸有成竹,认为周扬在自己的帮zhù

下这次必然获胜……虽然方法上似乎有点“作弊……”但自古以来有道是兵不厌诈,而且这也是在周扬能够准确预刻出结果的基础上,再加一男两女而已!…,

更何况这个极品老板之所以在第一局能够取胜,同样也是用了些机巧手段嘛!

这样一来,小店中几个人都是一脸的自信,非常期盼地在等待着十二点的到来。

极品老板看到这一切,心里面是暗暗得yì

:就算你周扬能够和我推算预倒出一样的结果,这第二局你也只不过是和我打个平手而已;就算你第三局能够侥幸取胜,整体下来你也并没有赢我。更何况你周扬能不能够和我一样准确无误地推算出一共几人、几男几女,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至于第三局么,哈哈,更是结果未知……

十一点四十七分,周扬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给崔主任发了一条短信:请尽快给你那几个朋友联系,只能一男一女进来!

崔主任心领袖会,立即对众人说了声“抱歉,我出去打个电话……”然后就起身向外走去……

极品老板对此心明如镜、洞若观火,脸上笑容不变,心里面却是不为所动:哼哼,老子我早就推算出你们的这个伎俩了!

截止到十一点五十五分,双脚跨进这个小店中的顾客一共是六男三女九个人,再加上周扬通过崔主任找来的一男一女,共是七男四女十一个人!

“好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七男四女十一个人了,这与我的推算结果完会一致!,”周扬起身说,“想必老板你推算的结果应该也是这个数吧?不少字”(未完待续[本文字由《》12345aa172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44章】节外生枝

有劳iu仁兄第。次破费打赏,茶凉非常感谢老朋友的不弃支持,谢谢!谢谢!

“哈哈,别急嘛,这离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呢,我推算在这五分钟之内还会有—位女顾客光临小店呢!”极品老板看了看表,非常自信地说。

“别等了,周扬不是说过了吗,最后的结果就是七男四女十一个人了!”崔主任紧张地嚓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里面后怕不已:这个极品老板真是不简单呢,他竟然把周扬原本打算请来的一男二女给算出来了!幸亏周扬中途临时改变人数,否则的话他就与周扬打了个平手,而对于周扬来说,平手就意味着失败!

“别慌,我料定在十二点之前,还会有一位女顾客必然光临小店!”极品老板意味深长地看着崔主任说,“而且呢,说不定这位最后到来的女顾客,与你们还有可能认识呢!”

崔主任古井不波、泰然自若,表现出了一个酒精考验的领导同志应有的处变不惊、面不改色!

但是,崔主任心里面对这位极品老板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小伙子也推算得太准确了吧?看样子他不但推算出了自己必定会请三个朋友前来充数助阵,而且把性别也算得准确无误!

如果不是碰到周扬这种既精于奇技异术、又有许多鬼点子的高手,这个极品老板还真是所向无dí

呢!

怪不得尽管他早就听说过周扬的鼎鼎大名,非但不肯低头反而是一脸的目中无人原来人家也是有实力的!

当然,崔主任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这一局经过周扬的运筹堆幄、灵活多变,还是战胜了这位极品老板“”看来那尊“马上要升”离自己又近了一步!

正当崔主任暗暗高兴的时候,小店外面不远处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径直向这个小店走来!

“坏了,这个王若熙她怎么不听安排,故yì

前来捣蛋啊!”崔主任心里面又气又急。

因为,这个径直向他们走来的少妇,正是崔主任请来的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原来,崔主任找来的三个同事来到潘家园以后,原本打算等到十一点五十后,就按崔主任所说的那样进到那家小店转上一转的,没有想到崔主任中途突然变卦让王若熙一个人留在旁边,而让另外两个同事过去。

王若熙一时好奇心起,决定要前去那家小店,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哈哈你们看到了吧,那位女士正是小店今天上午的最后一名顾客!”极品老板得yì

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几个注意一下,不准插嘴多舌影响我的生意!”

崔主任明白,这位极品老板肯定是不但算出来自己要找一男两女三个朋友前来充数,而且连这位最后到来的“顾客”就是内托一个也是推测无误,这才故yì

提醒自己的。

无奈人家店老板已经有言在先提醒己方不得多嘴,所以崔主任虽然心急如焚,却是无可奈何,扭头再看看周扬,崔主任发xiàn

他倒是一脸的从容不迫,也只好扭头向里、听天由命了!

王若熙轻移碎步、边走边看,径直向他们所在的这个小店走了过来,这让极品老板更加自信:“哈哈,区区雕安小技,岂能瞒过我的六壬大法?都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果然是古人城不欺我也!”

王若熙走到店门口三尺左右,发xiàn

他们同行的两个同事正在冲他使眼色,这才想起顶头上司崔主任的话来,觉得今天这事儿虽然有些玄乎难解,却也并不是什么神mì

大事,所以稍一愣神、恍然大悟:管他什么事儿呢,如果违背了顶头上司的话,以后肯定会有小鞋儿穿的!…,

所以那个王若熙在离那家小店不过是几步之遥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转身就走!

“哎”那位大姐,进来瞧瞧嘛!”极品老板一看这位女顾客竟然将到店门而不入,急切地叫了起来。

“中午还有事儿呢,下午再来看吧!”王若熙随口应付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咳,十一点五十九分,老板你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崔主任好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因又回来了一样,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表面真诚、内心虚伪地对极品老板说,“希望这最后的一分钟,老板你所说的那位女顾客能够出现!”

“亨哼,别得yì

得太早,还没有看看他周扬推算的结果呢!”极品老板的意思是,本人运用六壬神课认认真真的排盘推算了近二十分钟,还误差一人,说不定周扬的推算结果

误差更大!

那样的话,他与周扬在第二局就算是战成平手!

如果第二局战成平手的话,第三局根本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因为就算第三局周扬完胜……”最后整体上仍是平局,周扬仍是没有占得上风,也就无法成为那件玉器的缘主!

“来,我给大家做个临时的公证人吧!”崔主任起身站了起来,先从柜台上拿起周扬所写的那张纸条,朗声念道:“小店午时前,共进七男四女十一人!””

“喏,老板你看看,我这个公证人没有说谎吧?”,崔主任念过结果,就把周扬的那张纸条递给了极品老板。

“让我再看看老板你的预刻如何!”崔主任一脸认真地看了看极品老板,然后顺手拿起了另外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本人的预刻结果是六男三女九个人!”,崔主任高声念了一遍,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极品老板,“老扳,你这个预测结果误差也太大了吧?”。

“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哪!”极品老板叹了。气,斜了一眼崔主任,“再看看另一面!,”

崔主任把手中的纸条伸展开来,发xiàn

那行字的后面还有一行字,正巧被折叠到了另一面而让自己忽略了。

那行字是:“再加上—男二女三个托儿一共是七男五女十二人!”

崔主任看到那行字,立即是心中凛然一动:乖乖的,这个极品老板真不简单,他竟然非常准确地推算出了当初自己所要请来的三个人,而且连性别都推刻得丝毫无误……”如果不是周扬临时变卦,他的这个结果真是准确如神呢!

“算了,这第二局我认输!”极品老板虽然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但在比赛结果上倒也非常通情达理、大度从容,“虽然这个结果肯定是周扬中途捣鬼,但这也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周扬确实准确推算出了我所推算的结果,在精准度上我们两个不分上下;第二,他所用的推算预测之法确实比我的大六壬更加灵活简洁。所以我理当甘拜下风!”

“好,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君子一言驰马难追,让人佩服啊!”,崔主任恭维了极品老板一通,然后话锋一转,“你看这都十二点了,老板你又是个说话算话的人,那尊马上要升就由周扬带走吧!”

“哈哈哈哈,我当然是言而有信绝不反悔……”,极品老板笑道,“但是,我们之前不是说了好嘛,他周扬必须在法术方面胜得过我,才算得上有缘之人,现在我们只不过是一比一平手而已,你别太心急嘛。这样吧,现在已经中午了,我请各位小聚浅酌两杯,各位意下如何?,”…,

“呵呵,我正有此意。

说实话,我周扬出来混了这么长时间,所遇到的术士奇人也有不少,但包括日垩本易圣后人的那个高岛次郎在内,却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这位老板的术数之精,周扬也是深感佩服!””周扬倒是爽快地答yīng

下来,“这样吧,今天中午我请客,只要老板你不怕影响下午开店做生意,我们不妨多喝两杯、好好聊聊!”

“好,爽快!什么生意不生意的,反正是做不完的生意赚不完的钱、吃不完的饭来过不完的年,今天作为地主,我当为东,请各位一醉方休最好,”,极品老板看着周扬说,“看来还是我低估了你啊,不过你别得yì

,我并不心服,毕竟还有一局呢,吃过午饭我们再切磋一下,看看到底谁是雌来谁是雄!”

“啧啧,你们听听这话说的,谁是雌来谁是雄?两个大老爷们儿无论怎么比,都不会变成雌的!”周扬摇了摇头,“我说兄弟你太傲了啊!”。

“哈哈,不是我傲不傲的问题,而是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真zhèng

有本事的术士奇人,特别是在推算预测方面,我自认为所掌握的六壬神课不输于任何方法任何人!”,极品老板说,“当时在电视报纸上看到你牛逼闪闪的,以为这个世上不过是又多了个骗子而已,没有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呵呵,这人哪,就是这么奇怪,你们两个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崔主任对这位极品老板的术数之深也是颇感佩服,心里面非常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成为朋友。

“不打不相识,嗯这句话有些道理……”,极品老板扬了扬下巴,非常自信地说,“关键是我和周扬还没有正式开打呢这第三局一定要玩个不同寻常的……”。)

【第0245章】德不配位(上)

那个极品老板一向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原本以为周扬他不过是技艺平平、全靠炒作之徒,威名之下必然难副,心里面对他的招摇过市出风头甚感不服,想要找个机会掂量一下他的斤两,让他知dào

真zhèng

高手在民间,而不是在电视和报纸上。

所以他在周扬面前才特意表现得甚是倨傲无礼、目中无人……当然,人家也有那个资本,他所掌握的大六壬推算之术确实是相当精准、有如神助。

但今天遇到周扬以后才发xiàn

,自己在第一局只是因为占尽先机才侥,幸获胜,周扬在第二局就不但和他一样预测精妙,而且更上台阶、灵活简便,这让自恃六壬神课无有对手的他深感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故而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傲气自然也就收敛了许多。

而对周扬来说,原来以为幕后指点蔡鹏程潜逃赴美的那个高人很有可能是个易道败类,逮到他一定好好修理一番,今天却发xiàn

这个小伙子只是年轻气威、恃才傲物而已,如能加以点拨,必将成为一个不可多得的易道高人。所以周扬也就有意和他结交来往。

他们一行找家饭店包个雅间坐了下采,三杯高度白酒下肚以后,几个人顿时感到距离近了不少。

那位极品老板也洲暂且放下了架子,向周扬他们介shào

说,他姓杨名奇龙,年少时喜动厌静、贪玩逃课故而在学业上成债那是相当地稳定……”多年来均是保持倒数前三名。

有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栓,杨奇龙虽然在学业上不尽如人意但后来却跟一位游方道士学了这套大六壬的术数之法……”因为兴趣之所在,所以深有所悟,十分精进,用那位老道士后来的话说,真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再加上以后屡经验证,百试不爽、十分精准,所以杨奇龙自认为在推算预测方面,自己是独步天下、无出其右。

只是后来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周扬大出风头,他心里面当然是甚为不服,所以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与周扬切磋较量、一分高下

年轻人本采就爽直坦荡,再加上酒后无忌,所以他们聊得很是投机。

但是,杨奇龙还是决定要与周扬在法术方面分个高低上下。

“杨老板,其实术法之人就和医生差不多,除了能够知其然还要能够知其所以然,不但可以推算预测出人家的往昔未来、吉凶祸福而且还得帮人家找出病根从而施救于人才行……”,周扬说.“在这方面杨老板应该也有一定造诣吧?”

周扬知dào

,他与杨奇龙两个人在推算预测方面,如果不取巧较量的话,实在是难分伯仲,至少在推算的精准度方面并无实质的高下之分,所以决定用点其它的方法让杨奇龙臣服。

“哈哈,多深的造诣是谈不上但我认为解决一些小问题还是可以的……”,杨奇龙也明白周扬的意图,只是他自认为自己并不逊色于周扬,不肯轻易服输,于是灵机一动、反客为主地说,“这样吧,周扬,这个第三局呢也别玩那么复杂了,只要你能够让这饭店的老板信服你就可,这个对你来说不算难吧?”

“呵呵,我没有听明白杨老板的意思,因为信服这个事儿很难说。你干脆说个明确的标准吧!”周扬不敢大意,只怕一不小心上当似的。

“是这样的,周扬,你现在在风水法术方面可是如日中天、非常有名,很多人不吝重金地想要请你给他观相看风水,”杨奇龙先给周扬戴了顶高帽子,然后说道,“而今天你只要运用你的风水相术,让这饭店的老板免了这顿饭钱就算你赢了!提常说明,不许玩坑人的花招,必须让人家心悦诚服地免单才算。”…,

“哈哈哈哈,这么个问题啊!”崔主任听了杨奇龙的话是开怀大笑,“这次你输定了,杨老板,说实在的,只要周扬放出个风声,多少人会拿钱排队请他指点指点的,你竟然只是赌顿饭钱,太小瞧周老弟了你!”

崔主任没有胡说,因为以周扬现在的名气,亲自给人家观相看风水的话,多少人持币等待还没有机会呢,今天怎么可能还混不来一顿饭钱?

崔主任认为要么这个饭店的老板是个傻子,要么就是杨奇龙故yì

戏弄周扬。

当然,能够把偌大一家饭店经营得红红火火的人肯定不是一个傻子;而杨奇龙更是没有故yì

戏弄周扬的打算。

“这不是轻视小瞧的意思,而是我尽量让他赢一局嘛!”杨奇龙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扬,“怎么样……这个问题不算太难吧?敢不敢接下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呗,我想今天这顿饭免单还是问题不大的!”周扬笑道,“当然,前提是今天这饭店的老板得在店里,如果他今天就不在店里,那可不算的。”

“放心吧,这饭店的张老板绝对正好就在店里!”杨奇龙立即所来了服wù

员,“哎,你们张老板现在在店里吧?”

服wù

员点头肯定作答。

“那好,麻烦你请你们老板过来坐坐,就说是周扬请他的!”崔主任见杨奇龙竟然出了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于是在旁边插嘴说,“你认识他吧?他就是那个电视报纸上的那个易道新星周扬!”

“嗯,认识,你们一进泉我就认出来了,现在有谁不知dào

周先生的大名呢。”服wù

员非常崇拜地看着周扬说,“周先生用餐过后,能够给我签个名儿吗?”

“谢谢,当然没有问题。”周扬微笑点头。

“签名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我们想麻烦你一件事,”崔主任在旁边说道,“能不能麻烦你请你们老板过来坐坐,一块喝两杯?就说是周扬在这儿等他呢。”

“这个?”服wù

员一脸为难地说,“真是对不起啊,先生。我们老板一般不见客人的。”

“咳,那得看是谁来了,你就告sù

他,说是周扬周先生,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易道新星周先生想要与他喝两杯!”崔主任非常自信地说,“你就给他说,让他快点儿,马上我们吃完饭,周先生就要离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真是没有办法的,我们老板真的不会过来。”服wù

员一脸尴尬地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咦,这真是怪事儿了,多少人想和周先生在一块坐坐还没有那个机会呢,”崔主任非常不解地说,“是不是工作对间你不能离岗去见你们老板啊?”

“不是的,关键是,”服wù

员犹豫不决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当然知dào

周先生的名望,只是,只是我们老板不信风水相术,而且.”。

“别紧张,而且怎么着?有话直说嘛!”崔主任微笑着鼓励服wù

员。

“而且我们老板对风水术士最为,哦,不不,是有些反威。”服wù

员小心努力地选择措辞,尽量不让周扬感到难堪。

“哈哈,这倒奇怪了!要说是什么唯物主义者,我也算得上是坚定的一分子。可周扬他从来没有说神道鬼搞迷信啊!”崔主任笑道,“他信不信风水相术那一套没有问题,但过来见一面又有什么关系嘛!”…,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难为人家小姑娘啦!”杨奇龙从中打圆场说,“你们不能一直把问题往人家小姑娘身上推嘛,要想说服这个饭店的张老板,首先要能够请得动他,这才是入门第一关,要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还谈什么让人家免单啊,是不是这个道理,周扬?”

崔主任这才意识到,杨奇龙所出的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中间肯定是另有隐情,绝对不是故yì

随口说个问题便宜周扬的。

“真是对不起啊,周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我们老板真的不愿意与风水术士打交道。”服wù

员一脸真诚地对周扬说。

“呵呵,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嘛……”,周扬略一沉思,指着墙上那幅与某领龘导人合影的照片开口问道,“唔,左边的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老板啊?”

“是呀,我们老板与好些领龘导、名人都在一块吃过饭、合过影呢。”服wù

员一脸自豪地说。

这个服wù

员没有说谎,现在很多经商之人都喜欢拉虎皮做大旗,寻找各和机会与名人合影,以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这就好办了,你稍等一下啊!”周扬盯着那张照片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对服wù

员说,“麻烦你给我找张纸和笔,我写几个字你拿给你们老板瞧瞧就行。”

“等一下,不用去找了我这儿带着呢工……”崔主任立即从随身所带的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递给了周扬。

周扬接了过来,稍一沉思,在那个笔记本上写了两行字撕了下来,递给服wù

员说:“麻烦你一下啊,见了你们老板你就说是有位客人给他的就行,别的不用说什么。”

服wù

员接了过去点头离开I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嘻UNC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交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46章】德不配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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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让张老板过来见你吗,周扬?”杨奇龙笑着说,“放心吧,这招儿是不行的,张老板那人绝对不吃这一套,不信你就等着瞧!”

崔主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相信杨奇龙的话。

周扬只是说试一下就知dào

了呗。

很快,则才的那位服wù

员就领着一位主管模样的人过来了。

“周先生,这是我们王经理。”服wù

员介shào

说。

“您好您好打扰你们啦……”,那位王经理一脸歉意地说,“真是非常抱歉,我们老板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无法过来敬酒还请各位多多包涵……”这样吧,今天这顿饭我给各位打七啊……”

面对这个,结果,崔主任是一脸的茫然与不可思议。

周扬稍一愣神也是感到不可理解。

只有杨奇龙好像早就知dào

了答案一样,看着周扬与崔主任,淡淡地说:“怎么样,连第一关你就过不了,谈何其他的啊!”

崔主任这刁知dào

,杨奇龙果然不是随口乱说的,这个饭店的老板还真是难请,就是不知dào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之处。

“呵呵,是不是你提前与这饭店的老板打招呼了?”崔主任对杨奇龙说,“比如你提前给他一些钱或者许他一些好处,和他说好到时无论如何别过来见周扬

是不是这样啊?”

“哈哈,那样的手段我还不屑一用的,而且从开始到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连一个电话都没接没打,”杨奇龙摇了摇头说,“放心吧,我绝对没有在中间做什么手脚,这点儿你们完全可以放心。”

“周老弟

你洲才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内容啊?他怎么可能连个面儿都不露呢,真是怪事儿!”崔圭任感叹道,“难道这潘家园的商人们都是这样做生意的么!”

“洲才我通过他的照片,大致看出他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父母兄弟和他的一些灾难门坎儿等等想着他看了以后应该会相信我的,而且我在落款处有署名的,”周扬无奈地说,“因为通过一张照片,实在也看不出来更多更深的东西。”

“未见其人而能写出他的基本情况

况且又有签下大名,他应该会来的啊!”崔主任表示非常不解。

杨奇龙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酒说了声,来,我们再干一杯!心里面却是暗暗得yì

:你们以为我会给你们找个幼儿级别的问题啊,这第一关就算你团扬通过了,应该也没有可能会让张老板信服你那套东东!

“要不,我去请他过来?”崔主任为了周扬获胜宁愿自降身份。

“那不行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你直接掏钱埋单算了呢!”杨奇龙挥手打断了崔主任的话,“要知dào

这个赌是我与周扬两个人的事儿,而且他还必须借助于风水相术取胜才算!”

“好吧,我们先继xù

喝,让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周扬点了点头,认同杨奇龙的说法。

“哈哈,如果连第一关你就过不了的话

周扬啊

我建议你还是到幼儿园去深造一下,至少去进修几个月才行

”杨奇龙开玩笑说。

“呵呵,怎么?我去深造好了以后,你打算拜在我的门下吗?”周扬笑道,“放心吧

你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周扬知dào

,杨奇龙肯定是对这个饭店的老板了解颇深

而且有可能用他的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一番,这才设此赌局的。…,

只是周扬也是正值年轻气威的阶段,此时也难免犯了不肯认输的牛脾气,非要让这个店老板前来见自己不可。

“崔主任,麻烦再用一下你的纸和笔,我非要让这个饭店的老板见我几个字儿而过来不可!”周扬淡然而自信地说。

“好,这个脾气我喜欢!”杨奇龙冲周扬竖起了大拇指。

周扬略一沉思,刷刷几下在纸上写了些字,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红票票递给那个服wù

员说:“不好意思啊,再麻烦你一次,最后一次。”

那个服wù

员见有小费,略一迟疑还是接了过去,说了声我去试试,然后转身出去。

“这次写的是什么东西啊,周扬?”杨启龙好奇地问周扬。

“呵呵,写的是什么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那个店老板马上就会过来的。”周扬卖了个关子,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那就好,就算他过来,也只不过是洲进门槛而已,要想用你的那套风水法术让人家信服,最后心甘情愿地脚粥的话,那才是你的本事呢!……杨奇龙说。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的瘸子就一拐一拐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哦,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的酒兴了,”那个瘸子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姓张,是这个小店的老板。”

“呵呵,张老板请坐,谢谢你能露面啊!”崔主任指了指旁边的空位,不无讥讽地说,“没有想到想见张老板一面这么难!”

“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啊,”张老板一脸真诚地说,“一般熟人朋友前来,我照例都会过去敬杯酒的,我们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认识了,下次不就熟悉了嘛。”

“我想请教一下张老板,你对风水相术那一套是不是不相佑,而且有些偏见啊?”周扬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想要用自己的本事让他信服。

“哈哈,在大名鼎鼎的周先生面前,我怎么敢说不相信呢,”张老板笑道,“相信,我非常相信风水相术那一套,真的!如果不是深信不疑的话,我的这条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几个人听张老板这么一说不由得是面面相觑……”怪不得人家张老板明知周扬在此而不肯来见呢,原来他在这个方面曾经上过当、吃过亏,而且这个亏还相当不小!

“原来张老板以前遇到过骗子啊,这个社会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鱼龙混杂、骗子多多,确奂是让人可恨!”崔主任说,“但是,有假也有真,张老板不能因为上过当,就把所有的术士全都当成了骗子啊,是这样的吧,张老板?”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所遇到的那些大师高人,一个个确实是都有一套,非常的厉害,不能说人家是骗子,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张老板指了指杨奇龙说,“就拿这位杨先生说吧,人家在推算预测方面还是令人佩服的,怎么能说是骗子呢!”

杨奇龙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一阵脸红:“别这样说,张老板,我只不过是会点儿六壬之术,并不会改运什么的……”

周扬一听他们两个这么说,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这个杨奇龙肯定是给张老板排盘推算过,只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而已。所以杨奇龙想要用这个方法来考较自己。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张老板这两年不但出了车祸断了腿,而且多赚多失、少赚少失,反正是落不下什么钱,是这样吧?”周扬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张老板的五官相貌,非常自信地问道。…,

“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这都是命,是个没有办法改变的定数!”张老板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见周扬准确无误地说出自己的状况而佩服,反而是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说,“周先生是易道高人,报纸电视上都有呢。别说是周先生这样的名人,其实很多术士都给我看得很准!”

杨奇龙再次面现尴尬之色……”“很显然,他杨奇龙也曾给张老板推算过。

“哈哈,看来张老板对这个定数认识不清啊,”周扬说,“其实这个定数呢,用现在函数这个概念来表示最为合适因为所谓的命运定数这个问题,既有常量又有变量,虽然有一些终生无法根本改变的因素,比如出身、家庭条件等等,但也有一些可变因素存zài

,如果掌捱了规律的话,肯定可以趋吉避凶,张老板怎么能说是没有什么用呢?”

“无所谓了,反正命运这个东西,你服与不服、信与不信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就算提前知dào

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是徒增担心害pà

而已!”张老板说,“这样吧,你们先喝着,我还有点儿事,改天有空时我们再聊。”

张老板的意思是,虽然你周扬可能是有些法术本领,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来照了个面就要离开。

崔主任感到今天这个事儿确实不太好办,因为一般人的话,只要你说点儿让他信服的东西,就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与注意力,甚至让他非常信服;而眼前的这个张老板,他歇接受术士的预测之术,而又不相信他们对自己有任何意义,所以并不好对付。

“先等一下,张老板”,周扬挽留道,“你以前所遇到的风水术士,他们只能告sù

你何日何时有病,但是不能准确说出病根儿何在,自然也就不可能治好你的病,更不可能让你预防避免;但是,今天我不仅可以告sù

你何时有病、病在何处、病因为何而且能够让你预防免疫……”,。)

【第0247章】德不配位(下)

张老板毕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自然是懂得投入与产出的比率问题。

更何况只要不是白痴加脑残那类高人,听到周扬这番话都会有所心动——大不了再坐几分钟,就算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最多也不过是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所以张老板自然是坐了下来,想要听听周扬究竟能够说些什么。

“周先生说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张老板将信将疑地说,“说实话,我以前深信这个而且也遇到了很多术士高人,他们或者是观相、或是摸骨,或者是排八字、或者是奇门遁的,确实说得也很准,但都没有什么用

——因为过去的事他说得再准也毫无意义,反正是已经发生了;未来的事儿不管是好是坏,又没有办法改变。他们说这都是定数,是不能改变的。”

“我首先要告sù

张老板一点,那就是所谓的定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其实定数这个词儿用函数来形容更为合适些。因为有些东西不能改变,但也有很多地方确实是可以改变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举例来说,如果一个人从生到死一切皆是定数不可改变,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

-世俗之人就没有了奋斗的意义;空门中人也就没有了修行的必要,反正都是定数嘛!”

“按理说,你说的这些也是有些道理的,”张老板犹豫了一下,“古人曾经说过行善积德、福荫子孙;可是又有说法是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你说这事儿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啊?”

“哈哈,关于这个问题么,我可以明确地告sù

你,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这纯是无稽之谈外加胡说八道!”周扬郑重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佛道中人修行积德、劝人为善,那也是有心之举:历代善人居士修桥铺路也是为了与人方便、自己积德,亦是有心为善。难道这一切对自己的善行功德就没有任何好处吗?反过来说,现在的过失杀人罪却是无心为恶,并不是故yì

要将人杀死的,难道他们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

周扬接下来又给张老板举了两个例子,比如救人于水火的见义勇为和慈善家的捐款捐物,他们确实都是有心去帮zhù

别人的;一些损人利己的家伙,有时候只是想着自己方便并无刻意害人之心,但他一样给别人造成伤害损是.

“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张老板也是恍然大悟似的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世上就不用劝人为善了,社会上也没有必要宣传做好人好事了,开车也不用小心谨慎了,反正是有心做好人好事也没有什么用,无意害了他人也没有什么罪责……”。

“其实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这句话应当稍稍改动一下,”周扬说,“如果改成是有向别人求偿之心而为善虽善不赏;无故yì

害人之心而为恶,可以轻罚,我觉得这样可能更恰当些。”

“有道理、有道理啊,周先生果然是非同凡响,让人茅塞顿开!”张老板终于对周扬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

周扬也就趁热打铁地说:“所以说张老板完全可以放心为善、以积功德;不要以为什么都是定数而对人冷漠,这样就可以积德增福!”

“那是、那是,行善积德是好事嘛!”张老板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好像有什么心事被周扬看透了一样,“既然周先生你刚才说命运这事儿是个函数而不是定数,那周先生你能不能给我改变一下呢,这几年我确实是太不顺了。”…,

“呵呵,我不过是像个医生一样,告sù

你病根儿在哪儿,再给你你开个药方。如果你想治愈的话,还要靠你配合治疗啊!”周扬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只要周先生能够给我看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X如何砰决,我当然是感激不尽啦!”张老板急切地问道,“那么以周先生来看,我的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

“我观张老板五官气色,本应为小富小安之人,虽无大财之福,却是安泰之命,正常情况下应无破财与损身之祸。

但今天见张老板事业不小收入很丰,却有破财损身之气,所以我认为如果不是你用了什么邪门儿的崔财旺运之法,就应该是你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周扬看着对方说:“张老板,你有没有用过什么邪门儿的催财旺运之法啊,比如养鬼供邪什么的?”

“咳,我绝忖强

不是那些歪门邪道的。听人家说,那些催财的邪法不过是提前透支甚至是向后代儿孙借运而已,将来还会还的。”张老板连连摇头说,“我确实没有请人催财什么的。”

“哈哈,那么问题的原因就在于你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周扬胸有成竹地说。

没等张老板说话,坐在旁边静观其变的杨奇龙就哈哈大笑起来了:“周扬啊周扬,你这一口气可是把牛皮给吹破了啊,张老板家我去看过的,人家的风水绝对一流,当初是花了重金请风水大师看过的,怎么可能是风水问题啊。”

张老板也是非常自信地告sù

周扬说:“周先生啊,杨老板说的没错,无论阴宅阳宅,当时我都是请我们这儿最有名的风水师看过的,风水方面就算说不上非常好,至少应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呵呵,没错,张老板家的阴宅阳宅的风水应该非常地好,这个在你面相上都能看出来,-

-周扬笑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张老板你才会连出车祸、存不住财的,而且如果不妥善解决的话,你以后还会祸事不断!”

“没有这种说法吧,周先生!”张老板一脸狐疑地说,“你既说我家阴宅、阳宅风水都不错,又说我这几年的问题就是风水引起的,这不自相矛盾了吗?好风水应该给我带来好运才是,总不可能说好风水还能带来倒霉运吧?”

“呵呵,没错,张老板家的阳宅、阴宅风水确实不错,但是,你这几年的破财招灾也确实是风水问题而引起的,”周扬郑重地说,“咳,想必张老板应该听说过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的说法吧?”

“周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人从来不干伤天害理之事的。”张老板觉得周扬这话分明是在说自己做了什么败德之事一样,稍稍愣了一下,认真地分辩说。

“呵呵,张老板勿怪,干我们这行的就和医生一样,有什么说什么,不能光拣好听的说,因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周扬笑着解释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并不是说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而是说你的善行功德还不足以拥有更大的旺运福气;但张老板阴阳两宅的风水又十分生猛,非要助你财源广进不可,所以就肯定会有破财之处-

——

-就像一个不大的池塘那样,明明不可容纳太多的水,可是你偏偏把条大河之水引过去,那样的话就只能进多少出多少,甚至冲毁坑塘、得不偿失六…,

张老板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思考了片刻,这才轻轻说道:“嗯,这个道理我理解,就像老百姓所说的那样,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是一样的。”

“呵呵,对啊,就是这个道理。就像古人所说的那样,世人尽知穴在山,岂知穴在方寸间。良穴自有善人居,德浅硬占招祸端。”周扬淡淡地说,“而现在张老板你的情况正是如此,所以不加妥善解决的话,我算你一个月内定然还会有车前马后之灾。”

张老板一阵尴尬,因为周扬这话分明是在说自己不配占有那样的风水佳地,而且说自己近期内还会有车祸发生。

“别慌别慌,让我给张老板算一下,看看周扬是不是故yì

在吓唬你!”杨奇龙立即用他那套大六壬排算了片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嗯,张老板下个月十五前后,确实当有车祸发生。”

“呵呵,别紧张,那道坎儿是可以改变的!”周扬安慰张老板不要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我无福占得那块好地方,甚至还给我带来祸害,干脆我就把那套房子给卖了算啦!”张老板果duàn

地说。

“你说的只是阳宅而已,这样还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因为你家的阴宅风水才是最为旺威的!-

-周扬认真地说。

“那还不好解决,干脆把阴宅风水给它破了不就行了嘛!”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总不能让张老板为这事儿迁坟吧?”

“杨先生说的对,我听说随便迁坟的话,不但破了风水对后人不利,而且惊扰先人亡灵也是非常不好的。还不如想办法破坏了它来得方便!”张老板表示不愿意迁坟。

“不行不行,风水宝穴乃是地气聚集之所,随意破坏、泄了地气实属暴殄天物,犹如造孽一般!”周扬摆了摆手,十分肯定地说,“这个方法不行.”。)当箔

【第0248章】两全其美

“那周先生你的意思是,必须进行迁坟了?”张老板非常无奈而又心有不甘地说。

“迁坟确实是可以破坏阴宅风水,能够让张老板躲过近来的车祸之灾,但它毕竟不是最好的方法!”周扬认真地说,“至少不是什么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

张老板听周扬这么一说,立即是再眼放光:“周先生是说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周扬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哦哦,看看我这脑袋,真是糊涂透了!”张老板见周扬点头承认有更好的解决之道,但他却是并没有开口说出来,立即恍然大悟地说:“周先生尽管放心指点,酬金方面一切好说、一切好说!你说个数,我这就安排人到银行去取。”

张老板知dào

周扬名气非小想必酬金方面肯定是水涨船高,故而又补充说,当然,如果周先生嫌带现金不方便的话,他还可以给周扬办张银行卡。

“哈哈,什么现金、银行卡的

张老板以为我还特地来宰你一次不是?”周扬笑着说,“放心吧,解决张老板你的问题,只不过是我与这位杨老板打赌、顺便解决而已,至于酬劳么

一顿饭钱就行……”。

杨奇龙见状,也就如实交待,把自己与周扬打赌的事儿简明扼要地向张老板说了一番,并且表示这下自己可算是彻底输给了周扬。

张老板一听杨奇龙这样说,知dào

他们二人打赌、自己占了便宜,用区区一顿饭钱竟然请得鼎鼎大名的易道新星周扬给自己解决问题,当然是非常高兴,立即表示这就安排大厨再烧几个拿手招牌菜,并让人取来他珍藏多年的陈酿好酒……

很快,招牌菜与珍藏陈酿就送了上来于是重整杯盘、再次举杯,众人自是皆大欢喜。

张老板更是向他们频频敬酒,非常热情客气。

周扬便对张老板说

我想绝大部份人都会和我一样,认为风水宝地只会给人带来好运,不可能让人倒霉。毕竟是从古至今几千年来,上至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

无不希望遇到有真本事的风水地师,给自己指点一方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从而让自己升官发财、福荫后人。

而现在我却告张老板说,你这几年的破财灾祸竟然是因为阴阳两宅风水太好造成的真是难得张老板对我的信任啊。

张老板表示自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非常相信周扬。

但周扬却是告sù

对方说,这样不行,毕竟卖房与破坏阴宅风水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儿

我会尽量让你认同我的说法,这样你才不会心存疑虑和芥蒂的。

然后周扬就将张老板前些年所做的事说了几件,自然是件件如实、毫厘不爽,取得了张老板对他的进一步信任。

“周先生,你刚才所说的两全其美的方法,究竟是什么啊?”敬了几杯酒以后,张老板就急切地问道。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一点是不用置疑的,但解决的办法除了抛却自己不该拥有的之外,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想办法行善积德,让自己的功德能够配得上那块风水之地!”周扬进而解释说,“这也正符合刚开始我给你讲的那样,命运是个函数而不是一个定数,行善积德确实是可以增福延寿……”。

“那么,用什么方式行善积德最为有效呢?”张老板追问道,“要像那些大款富豪那样大笔捐款吗?”…,

“呵呵,那倒不需yào

,一个人所积功德的大小与金钱并不是总成正相关的,”周扬安排说,“以前你开饭店时如有乞丐上门讨饭,为了避免影响生意你安排员工一概不予施舍,这样是不对的。其实你完全可以在店外或者偏门的地方,安排几个简易座位,让前来行乞之人能够有碗饭吃,这样必然能够增加你的福缘功德。

张老板当然是立即爽快答yīng

下来。

周扬进一步提醒道,那些行乞之人也是人,最好不要给他们什么残渣剩饭,其实只需一碗普通的米面即可,也可让人炒些简单的时蔬,尽量把他们当成人来看待而不能歧视他们……

想到以前自己总是安排人厉声驱赶那些行乞之人,张老板内心是深感惭愧后悔,如果当时能够大方一些,哪能会有此破财损身之厄!

午餐过后,再次回到杨奇龙的小店时,杨奇龙倒是言而有信,立即把那尊“马上要升”的玉雕送给了周扬,周扬又转手递给了崔主强刃仕.

“您坐这儿、您坐这儿!”杨奇龙硬是把周扬扶到了正中的上首之位,突然推金山、倒玉柱,双膝跪地,对着周扬大礼参拜起来,一边拜一边真诚地说,“师父在上,徒弟杨奇龙拜见师父!”

“哎,你这是干什么!不过是句玩笑话而已,何必当真呢!”周扬赶快把杨奇龙扶了起来,嗔怪地说,“你这纯是想让我折寿不是?我比你也不过是大两岁而已,可不能给我来这一套!”

“不不不,这与当初的打赌无关,而是我真的是对师父十分佩服,”杨奇龙郑重地说,“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精通大六壬之法,认真排盘推算之下可以通古今、知未来今天遇到师父才算真zhèng

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还请师父收下我吧!”

“别这样、别这样!”周扬也是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们两个大小差不多,不如结为异姓兄弟更好

以后我们相互学习、相互帮憔……——”

最后还是崔主任说,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以师徒相称确实不太方便,别的不说,就说以后在一块喝酒时都没有现在那么随意畅快,你们两个不如以兄弟相称为好。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大笑,于是便以兄弟相称!

提及当初蔡鹏程的问题,杨奇龙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他巧遇那个蔡鹏程,发xiàn

对方当有牢狱之祸,就和他聊了一会儿。

更为凑巧的是蔡鹏程试了杨奇龙几手以后,对杨奇龙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且说是周扬利用法术迫害于他请求杨奇龙出手相助。

虽然杨奇龙已经推算出蔡鹏程居心不良、纯属说谎,但年轻气威、心高气傲的他灵机一动,决定借此机会杀杀周扬的锐气,于是就帮zhù

蔡鹏程指出了近来灾星将至劝他尽可能远去避难,想要用这个方法来吸引周扬主动找他切磋一二……”—

“兄弟,你既然知dào

那个蔡鹏程不是个好鸟,你真不该出手帮他啊!”周扬叹了口气说

“那个姓蔡的家伙心底儿很是险恶、十分厚黑,他不但骗了多年的老朋友李嘉豪,而且还买通一些无赖之徒诬陷我,差点儿把我关进大牢定重罪呢!”

“嘿嘿

大哥多多包涵啊,”杨奇龙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当时哪能想到这些情况呢,而且对那个蔡鹏程,我也是有把握让他回来伏法才指点他暂时避祸的。”…,

“那就好,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就看兄弟你的了!一定要把那个家伙哄回来让他认罪伏法!”周扬拍了拍杨奇龙的肩膀说。

“行,我保证让他一个星期之内回来,这也算是兄弟我将功补过吧!”

原来,那个蔡鹏程当时非常信任杨奇龙的预测之术,只怕稍晚一步就会落入法网,所以潜逃得十分匆忙,公司财产与房屋什么的均未处理,光靠部份现金在美国当然是支撑不久的。

好在他对杨奇龙非常信任,而且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杨奇龙就告sù

蔡鹏程说,你的灾星已过,回国已是没有任何问是



在美国渡日如年的蔡鹏程接到杨奇龙的电话自是非常欣喜,经过与国内亲戚联系确认,警方确实并没有什么追究他的行动-

——

-周扬当时特意通过韩邦杰安排警方不要打草惊蛇的。

所以蔡鹏程夫妇就悄无声息地再次回到了国内,准bèi

变卖房屋及其他不动产之后再次回美。

只可惜这一切均在周扬与杨奇龙的掌握之下。得到准确消息并经杨奇龙排盘推算之后,周扬立即向韩局报gào

了这一情况。

韩局长安排几个刑垩警带好相关手续,跟随周扬前往机场“欢迎”蔡鹏程夫妇,很快就将那两个家伙缉捕到案、绳之以法,而且顺藤摸瓜将警队中几个收受贿赂而为他们通风报信、栽赃陷害的败类揪了出来

彻底解决了蔡鹏程的问题,又认识了一位爽直的义弟,周扬自是非常开心。

就在他与杨奇龙开怀畅饮的时候,柳雪澡打来了电话,说是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遇到了问题。

原来,做慈善事业也行,开民营医疗机构也可,但周扬所想出来的这种对患者完全免费的医院却是不行。

“这真是奇怪了,我们拿自己的钱办点好事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没有打点那帮家伙啊?”周扬问道。

“不是那个问题,他们说我们的慈善医院一是没有挂靠单位,二是会冲击医疗市场,所以没人敢批!”柳雪滢无奈地说。

“他娘的,贪污受贿有挂靠单位,坑蒙拐骗不会冲击他们的市场,老百姓想做那么一点好事他们倒会推三阻四,等我回去再说吧,柳总!”周扬挂上电话,决定明天就赶回深南市……)强刃

【第0249章】再作冯妇(上)

周扬接到柳雪滢的电话,原本非常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扫得干干净净的,所以他打算尽快回到深南市,找那帮家伙问个明白、讨个公道,把慈善事业赶快进行下去,以落实自己多多赚钱、分享亲友、回馈社会的“金钱观”。

后来还是崔主任得知这个情况以后告sù

周扬说,这个世上从来都是好事多磨,哪里会有那么多顺心如意的事啊,干脆我找卫生系统的朋友给他们打个招呼,把这儿事儿解决了算啦。

周扬当然明白这年头儿权利、关系的重yào

性,人家崔主任一个电话确实比自己折腾来折腾去的既有效率又有效果,于是就点头称谢。

果然,崔主任只是轻描淡写地打了个电话,第二天柳雪滢就给周扬回话说,你不噜急着赶回来了,那个事儿已经顺利解决啦组

周扬素来信奉的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恩不报是小人,这几次三番地麻烦崔主任帮zhù

自己,周扬总觉得就这样匆匆忙忙地离去有些不合适,因为有情后补绝对不如尽快去补更能让人心情舒畅。

俗话说量大福也大、机深祸亦深,又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说法,这些老话无非是说,身居高位、担当大任者,必须胸怀开阔肚量大为好。

然而周扬通过观相,知dào

这个崔主任虽然说不上小肚鸡肠,但也达不到心胸开阔的境界,故而他在仕途上并没有太大的发展空间了一一如果自己帮他勉强运用法术催官改运又恐怕德不配位、反为不好。

另外,崔主任年纪不大、身体又好,再加上人家专门从事的就是医疗保健。”是用不着周扬的岐黄之术工

所以周扬一时真不知dào

应该用什么方法、从哪个地方来回报崔主任以求心安。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有善心良愿,老天总是乐意帮忙狗。

因为崔圭任在酒桌上无意中表示,近段时间就快到他母亲七十大寿的日子了,所以他近来准bèi

请几天假回老家给他母亲做寿一一崔主任在家排行老小,他父母在老家乡下随其兄长一块居住生活。

“崔主任你在京为官住房又非常宽敞,怎么没有把伯父、伯母接过来一块住啊?”周扬从对方面相上来看,崔主任绝非是不孝之徒,非常不理解以他的身份地位和经济条件,为何偏偏将父母安置在老家而没有接来同住,毕竟大都市里各方面条件更好更方便一些。

“咳,我们两口子每次回老家,都是再三要请他们二老来京居住,但他们一直不愿意来这儿长住啊!”崔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非常真诚地说,“其实真zhèng

的原因啊,一方面他们二老习惯了乡下的生活,不愿意离长时间开故土家园;更重yào

的原因则是,他们老年人都是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怕万一在这城里面撒手西去以后就要按城市里的方式火葬处理,而不能像在乡下那样重棺厚拷地入土为安!”

“嗯,这倒也是,老年人绝大部份还是盼望自己百年之后按老传统进入祖坟之地,这个……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周扬点头认可,然后认真地说,“这样吧,崔主任这次伯母七十大寿可是一件大事儿,兄弟我和你一块前去祝寿吧,反正这一段也没有什么急事儿。免费医院的事你已经帮我把手续解决了,后面只是钱的问题,柳总能够搞定的。”…,

“哈哈真的吗,周老弟?如果老弟你能抽出时间到我老家去坐坐的话我父母一定会非常开心。他们二老没有上过什么学,对传统的风水相术那一套最为重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迷信。以前我在老家时,他们只要听说哪个,地方有观相算卦灵验的人,都会去上一趟的。我想老弟你这一去啊,我父母肯定会麻烦你给他们观相算命、找风水归宿之地呢一一我们崔家在那儿是旺族崔氏一脉的祖坟之地都在一块又大的很……”崔主任对周扬肯与自己前去一块给母亲祝寿,自然是非常高兴。

“没有问题,能够有机会给老人家效劳一二,那是我的福气呢,对了,这次我也请奇龙兄弟一块过去,那兄弟不是整天说要和我一块转转嘛!”周扬决定带着刚结拜的义弟一块前往……祝寿这事儿当然图的是人多喜庆又热闹,人越多越好。

杨奇龙听说这个消息也是非常高兴,立即和周扬商量着带些什么寿礼为好。

他们二人私下一商量,周扬就按老寿星的属相买了一尊纯金的未羊,杨奇龙则是挑了件寿星献桃的玉器,准bèi

过几天就和崔主任一家返乡祝寿。

晚上,当周扬与崔主任一块吃饭时,周扬好像发xiàn

了什么意wài

一样,盯着崔主任凝视起来。

“怎么了,周老弟,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啊?”崔主任见周扬盯着自己,笑着问道。

“咦,崔主任日月二角好像有层青暗之色,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周扬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那个地方在相术上称之为父母宫,左边日角倒是不太明显,就是右边月角之处不太好,难道”

“难道什么?老弟你不要吓唬我啊!”崔主任听周扬这么一说,立即放下了酒杯,表现得非常紧张……因为他前些日子和周扬聊天时,曾经听周扬讲过相术上五官三停十二宫狗话题,知dào

日月二角称之为父母宫,那个地方如果有什么异样的话,就说明父母会有问题。

“崔主任右边月角之处确确实实有些青暗之色,”周扬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对崔主任说,“你先别紧张,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只不过你这个……现象非常奇怪,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和气色之相呢!”

“右边月角?没有大问题还是有问题啊,周老弟,你快给我好好瞧瞧,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以前不是说右边母宫像征着母亲的状况吗?”崔主任仍是不敢大意。

“你放心,崔主任,我保证伯母的健康长寿不受影响,你先别催我,让我好好考lǜ

一下,这个问题确实非常罕见,”周扬皱眉沉思了片刻,小声说道,“从崔主任的面相气色来看,伯父伯母均是高寿之人,这次就算有问题也肯定是有惊无险,对伯母应该不会有什么妨碍。只是,好像这件事是因你而起的呢!”

“嘘一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外打拼,很少抽出时间陪伴父母去尽孝道,只要父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放心多了。”崔主任见周扬不像故yì

隐瞒的样子,于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呵呵,这次确实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估计明天你就会得到老家的消息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尽孝这事儿怎么说呢,确实是有些矛盾,因为守在父母身边的人多数没有什么大出息;而前程万里的人又多不能常陪父母左右。看来还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那句话提醒得好,要尽孝么,还得趁早!”…,

“老弟说得有道理啊,别等明天了,否则的话今晚我肯定睡不好的,我还是先往老家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放心些!”崔主任虽然心胸不够开阔,但孝心还是有的。

所以尽管周扬一再明确安慰他伯父伯母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不会影响他们的健康长寿,明天就会接到老家的消息,但崔主任还是放心不下,立即掏出手机往老家打了个电话。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崔主任的母亲在外出散步时,竟然意wài

走失,直到现在仍是下落不明,不知dào

老人家是迷路走失还是有其他什么情况。

崔主任在老家的兄弟姐妹们已经呼朋唤友找亲戚,差不多将整个小县城翻了一遍,至今仍未找到。

崔主任的大哥说,他打算明天要是再找不到母亲的话,就会打电话给崔主任的……

“咳,光靠亲戚朋友去找是不行的,大哥,有没有在电视上发寻人启事啊?”崔主任问道。

“电视台和报社中午我们就去过了,而且光寻人启事就贴了好几百张呢,”崔主任的大哥说,“对了,这事儿也惊动了县里的领导,杨副县长亲自布署**局的人在帮我们找呢!”

“杨副县长?就是兼任**局局长的杨军升吗?”崔主任皱了皱眉头说,“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呢,杨军升以前找过我多少次我都没有帮他,唉,以后再说吧。大哥你多费点心明天一早我就回去……”

挂上电话,崔主任表示本来再过几天他们全家就返乡为老母亲祝寿呢,现在看来必须提前回去,打算明天就回老家。

“行,我马上联系奇龙兄弟,你帮我们俩也订两张机票,我俩和你们一块去,”周扬说,“伯母现在应该在你们老家的东南方向上,没有任何危险的,你就放心好了!”

周扬没有想到,这次前去为崔主任的母亲祝寿,竟然引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变故I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50章】再作冯妇(中)

次日,周扬和杨萧龙随着崔主任一家,匆匆忙忙踏上了飞机,决宏定在寻找走失的崔母方面出把力,然后再给她老人家拜拜寿,以尽朋友之谊。

到达崔主任的老家以后,周扬与杨奇龙再三安慰崔主任的兄弟姐妹们,说是他们两个,推测的结果完全一致,崔伯母绝对没有任何危险,而且二十四小时以内应该会有她老人家的消息,甚至很有可能会有人主动送伯母回来。

周扬的大名既使在崔主任的老家,那也是相当地响亮,所以众人听周扬如此一说,他们崔家多少有些心安。

果然不出周扬和杨奇龙的推算,牛饭过后不久,崔家就接到了县**局的电话,说他们杨局长与干警们非常重视崔老太太走失的问题,杨军升局长和一个民垩警在离县城数里的东南方找到了走失的崔老太太,马上就会送老人家返完……

过不多久,就看到一辆警车非常平稳地开到了崔家大门前,杨军升局长率先下车,然后拉开车门,非常小心地将崔老太太搀扶了下来。

崔主任一家老小自然是非常高兴的迎上前去,把老人家请回家中,并且围着杨局长再三表示感谢。

“哟,崔主任也回来了?是不是老婶子的事儿把您也给惊动啦?放心吧,老婶子安安全全的,没有一点儿事。”军升看到崔主任出来,连忙主动打招呼说。

“是啊是啊,这次多亏杨县长帮忙,快快里面坐、里面坐嘛!”崔主任紧紧地握住了杨军升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毕竟人家杨军升作为身兼**局局长和副县长的县级领导,能够为崔家如此尽心尽lì

,真是让人感动在心。

“哈哈,看看,见外了不是?都是乡里乡亲的,帮点儿小忙那不是应该的,崔主任这么客气干嘛!”杨军升非常认真地说,“眼看老婶子的七十大寿就要到了,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件事儿,你说我能不心急吗?”

崔家的人对杨军升自是非常感激,连忙邀请他到室内去坐。

落座看茶之时,没等崔主任进行介shào

,杨军升很快就认出了周扬:“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周扬周先生么?哈哈,是和崔主任一块来的吧?在这儿有什么需yào

我帮忙的尽管说一声,千万不要客气啊!”

谢谢、谢谢杨县长!”周扬见对方只是坐在那儿象征性地客套了两句,并没有和自己继xù

谈下去的兴趣,于是也就点头称谢了事。

只是这近距离一照面的功夫,周扬不禁愣了一下,却是没有说什么,扭头看看杨奇龙,发xiàn

杨奇龙也是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一一很显然,他们两个想到一块责了。

“这次真是太麻烦杨县长了……”崔主任再三表示感谢,并且问道,“对了,杨县长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我母亲的啊?”

“咳,说来也是一滴水掉到了针眼儿里,赶巧了!”杨军升说,“当时得知老婶子走失的消息,哪个人不着急啊,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万一有个磕磕碰碰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我安排局里的同志们抓紧时间分头去找。这正好赶到周末,我在家里坐不住,想到那些同志们大多数并没有见过老婶子,恐怕不太好找,所以就让司机带着我到处转转,在你家方圆十里以内多转多打听。快中午的时候,正好问到了一个信儿在一个农户家里找到了老婶子……”…,

听了杨军升一番介shào

,大家这才知dào

,原来崔主任的母亲在外出散步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突然迷了路,竟然朝着东南方向一直走下去,正好被一个庄户人家遇到,就把她老人家先暂时安排在家里。

当杨军升找到那农户家时,人家一家人对老太太非常不错,不但洗漱食宿照顾得周周到到的,而且还正在联系老太太的家人呢。

杨军升立即安排司机买了几件礼品感谢他们一家对崔主任母亲的照顾,向他们再三表示感谢以后就把老人家接送了回来

听到杨军升讲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崔主任一家对杨军升更是感激在心、连连道谢,立即安排人准bèi

酒菜,要请杨军升和他们一块坐坐以聊表谢意。

杨军升推辞了几下,感到盛情难却,也只得恭敬不如从命而留了下来。

因为崔主任一族人丁兴旺,在当地是旺族大户,再加上崔家又出了一个崔主任在京为官,所以一时间当地的头头脸脸们陆续前来说话叙旧。

到了傍晚时分,崔家已是高朋满座、酒菜飘香,远到而来的周扬与杨奇龙自然是倍受欢迎地与崔主任他们共坐一桌。

“来,我敬杨县长一杯,聊表一下我对杨县长的感谢吧!”崔主任双手举杯,这几年来我一直。”外,老家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们不少让杨县长费心照顾,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啦,我干杯你随意,一切尽在酒杯中!”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适当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嘛!”杨军升酒杯一端,立即见底儿。

“好,杨县长果然热心又爽快,来,我敬杨县长一杯,先干为敬啦!”崔主任的二弟也赶快举杯向杨县长敬酒表示感谢。

听着崔氏一家人对杨军升副县长再三表达着感激之情,周扬却是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脸上的表情显得与他的年龄似乎有些不相称一样,甚至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与诡异。

更重yào

的是,当杨县长看在周扬是崔主任朋友的面子上,屈尊和他碰杯喝酒时,周扬只是非常客气有礼地先干为敬,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连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而杨奇龙则没才周扬那份沉稳,当杨县长和他碰杯时,他竟然眯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浅笑。

这一切让杨军升咸到相当地不爽,觉得自己堂堂一县级干部,又身兼**局局长之职,今天看在你们随同崔主任一道而来的面子上,抬举你们一下,你们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双手举杯、毕恭毕敬也就算了,他娘的竟然连句感谢或者是客套话也不会说,真是让人上火……

所以杨军升县长虽然脸上笑意不减,但在心里面不由得对周扬和杨奇龙非常不满、腹诽不已。

杯来酒往继xù

进行,桌上的人每人都耍通上一关、喝个痛快,当杨县长轮到周扬他们二人时,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年轻人酒量浅少喝些也好……”,直接跳了过去!

这个举动在酒桌上无疑是非常这礼貌的!

酒精考验、阅历丰富的崔主任当然看得出来杨军升对周扬他们二人的轻视,只怕周扬与杨奇龙年轻气盛当场翻脸,于是赶快打圆场说:“杨县长啊,这下你可看走眼了,这两位年轻人是我的莫逆之交,这次特意来给我母亲祝寿的一一他们的酒量好着呢,而且他们全都是相术惊人、料事如神!”…,

杨军升一听这话,当然知dào

崔主任在暗示自己,特别是“莫逆之交”这四个字的含义更是非同小可。

于是杨军升连忙哈哈大笑道:“哦,失敬失敬,原来是英雄出少年啊,来来来,我们三个一块干一杯,还得麻烦两位有空时不妨给我算一算前程如何呢!”

周扬对此并无所谓,见杨军升冲自己举了举酒杯,也就随手把酒杯端了起来。

“慢着,大哥!”杨奇龙却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习惯了,他见杨军升以一敬二,于是淡淡地说道,“哈哈,请问杨县长,你们这儿的酒桌规矩还真是奇怪呢,其他地方都是可以多敬一而不能一敬多,你们这儿难道可以这样吗?”

“呵呵,是这样的,”杨军升笑着解释说,“同辈之间当然是和你说的一样,可以多敬一而不能一敬多,但是长辈儿对晚辈儿就不必拘泥这个规矩了!”

实事求是地说,杨军升的这个解释确实没有问题。在酒桌上长辈或者上级完全可以一杯酒敬一群,而晚辈或下级自然就不能那样了。

“哈哈,那得看什么样的长辈呢,如果是德高望重之人,确实可以那样,”杨奇龙果然是个惹事之人而口无遮拦,“而杨县长你么,咳咳,不过话又说过来和你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奇龙兄弟,不要乱说!”没等杨奇龙把话说完,周扬就赶快打断了他的话,“算了算了,何必呢你!”

周扬制止了杨奇龙以后,又连忙代他向杨军升表示歉意,请杨县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等等。

杨军升虽然是城府较深,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儿讥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是看在崔主任的面子上,他早就忍不住发火或者拂袖而去了。

“奇龙啊,杨县长既是长辈上级,又是我家的恩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自罚一杯权当向杨县长表示一下吧!”崔主任半开玩笑地想要化解他们之间的冲突。

“哈哈,恩人?真是让人好笑!”杨奇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很多事情还是不知dào

为好啊……”

“铺垫过渡之章,删减再三,还是显得有些罗嗦。只能鞠躬抱歉……)

【第0251章】再作冯妇(下)

听他这么一说,杨军升立即面色一沉:“乡里乡亲的帮些小忙,那都是份内之事,的确与恩人二字不沾边,但这有什么好笑的?”。

周扬担心杨奇龙再口不择言地说些什么,破坏酒桌上的融洽气氛,于是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头,一边正色制止义弟信口开河,一边恭恭敬敬地向杨县长斟酒致歉。

当时酒桌上只有周扬与杨奇龙年轻,再加上他们二人是崔主任带来的朋友,崔主任又在旁边打圆场,所以杨县长也不好意思和对方一般见识。

酒宴散后,崔主任与周扬他们一块喝茶闲聊时,提及到杨县长,杨奇龙仍是不屑一顾地说:“崔主任啊,那个杨县长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不要和他打交道。”

“唉,杨军升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但我们崔家还是亏欠他不少人情呢,我父母每年的寿辰他都准时前来,而且平常对我家也很是照顾……”,崔主任甚感惭傀地说,“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托过我几次,想要让我帮他一把,我一直都没有帮得上他,真是成到对不住他呢……”这次我母亲又是他跑前跑后的安排人寻找,而且亲自把老人家送回来,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你不用过意不去的,崔主任,喝酒前我和伯母聊了一会儿,然后排盘推算了一下,竟然发xiàn

她老人家的走失,就是那个县长大人—手导演而成的,我想他肯定是知dào

你这几天要回来故yì

用这个方法让你感恩于他的!””杨奇龙郑重地说。

“不会吧?他不可做出这样的事儿啊?”崔主任一脸疑惑地扭头看了看周扬意思是想要听听周扬的看法。

“没错,奇龙兄弟说的不假,但他对伯母也并没有什么伤害,只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件事给你留下好印象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人家以前对你们照顾有加,你一直也没有帮zhù

过他、”周扬说,“其实以我来看,这次回来崔主任不如还他个人情,不要欠他人情债嘛!”。

“啊,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啊,那个杨县长根本是心术不正官大权大祸害更大可不能再帮他了……”,杨奇龙说。

“哈哈,兄弟只是是根据伯母的情况推算出了一些那个杨县长的事儿这也正是你那大六壬之法的局限性。放心吧我不会胡扯的……”近来我只观风水、很少给人算命这次就再作一次冯妇吧……”周扬认真地对崔主任说……”“听我的一次,崔主任,你就想办法帮那杨县长一把,何必欠他人情债呢?”

崔主任面露为难之色,表示他也曾多次想帮zhù

杨军升,毕竟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崔主任都有一定的关系但那杨军升实在是不上道儿,除了对上级溜须拍马、大加贿赂以外,并不是一个实干家,而且利用职权做了许多不恰当的事儿,所以这几年来崔主任一直犹豫不决,不敢帮他说话……

周扬点头微笑,认为崔主任所言甚是,就拿崔主任的母亲走失一事来说吧,抛开他自导自演不说,他竟然利用公权为私事服wù

,很显然是在拿公家的资源慷自己之慨,想要尽lì

讨好崔主任的。

第二天,提到崔母走失的原因,老人家自己也是感到莫明其妙,说是自己多少年来从不迷路什么的,上次竟然稀里糊涂好像丢了魂一样,鬼使神差地跟着一个陌生人一直向前走,直到真zhèng

的迷失了方向,只是幸好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而笑,崔主任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知dào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好在老人家安然无恙,这才是最重yào

的,所以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崔主任对帮zhù

杨县长一事一直犹豫不决,周扬却是一个劲儿地鼓励崔主任务必找关系帮他一下,说是人家杨军升“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应该挪挪位子了,况且他官星将动,这时你不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还他人情,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崔主任一头雾水池问,周老弟,就杨军升那人,真的有可能再高升一步吗?我怕他扶成正县以后,做事就更加没有分寸了。

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咳,很多事情就是那样,人家确实是要高升了,你何不借此机会把人情债还了啊,反正你帮不帮他人家都要高升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此机会还他个人情……”……

崔主任愣了片刻,默默地点头答yīng

,表示会按周扬所说的去做。

到了崔主任母亲七十大寿的日子,杨军升果然是准时而来,而且带来了丰厚的贺礼。祝寿过后,这次周扬他们又和杨军升坐到了一块。

席间东侃西聊之时,几个人无意间提到了周扬的观相之术,纷纷借着就兴要周扬帮他们给自只着看,有的问官法、有的问财运、有的问桃花运,周扬也乐呵呵地一一观相作答。

轮到杨县长时,周扬一本正经地打量了杨县长一番,然后双手抱拳,连称恭喜:“哈哈,恭喜杨县长官星又动、即将高升啊,看来崔主任果然是有情有义,又助杨县长一臂之力!”。

“咳,我只不过是口舌之劳而已,根本原因还是杨县长政绩显著、工作能力强,上头认为完全可以主政一方的!”,崔主任赶快谦虚地说。

杨军升听周扬和崔主任如此一说,当然明白这肯定是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而且上面也认可自己的工作能力可能要扶正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尽lì

讨好崔家,不就是眼看换届的时间又快到了嘛!

所以杨县长立即起身给崔主任敬酒表示感谢等等。

“这样吧,今天我送给杨县长几句话看看到时候应验不应验……”,周扬认真地看着杨县长说,“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在座之人都知dào

很多观相算命的,有时候在人生大事上为了避免泄露天机、召来天谴,所以多用隐语竭子。

加上周扬又颇有名气,所以大家念叨了几遍记在心里,想要看看周扬的相术究竟是否灵验……从而判断他对自己的观相推算是否准确。

作为当事人的杨军升,心里面更是赶快对周扬所说的这个竭子认真分析了一番:

凌空一跃,这分明是暗指自己像鱼跃龙门一样高升一步;

皂衣换红袍,因为自己身兼**局局长一职,相当于古代的黑衣皂隶,故称皂衣;而红袍则是指主政一方的大员;

至于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那就更浅显了,乌纱借指官帽,这分明是说自己官帽裁在头上,让一帮人等敬畏仰视。

想到自己在副县的位子上挣扎了好几年,一直没有扶成正县,经过多少次费尽心力,终于攀上了崔主任的关系,从而苦尽甘来、更上层楼,杨军升自然是喜上眉梢,一再向在场的各位碰杯喝酒………,

祝寿过后,崔主任假期未完,准bèi

在老家呆上几天,多陪陪年迈的父母。而崔主任的父母听说周扬和杨奇龙会观相、算卦、看风水,更是乐呵呵地一再挽留他们多住几天,周扬自然爽快地答yīng

下来。

过了两天,正当周扬他们在陪着崔主任的父母谈功德、说福寿的时候,崔主任突然接到一个有关杨军升消息的电话。

周扬与杨奇龙终于相视一笑,都是长长地出了口气!

“两位笑什么?杨县长这次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啊?””崔主任挂上电话,面色沉重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儿呢,你们笑什么?唉,我本来打算拉他杨军升一把的,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什么?前几天我大哥一直在催促你,让你赶快还他人情,幸亏你听了,否则的话你这岂不是欠了人家杨军升一辈子的人情债?”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

“咦,我还没有说杨军升出了什么事呢,听你这话,是不是你们两个早就知dào

了啊?”,崔主任问道。

“呵呵,那是当然,我之所以说是再作冯妇,就是为了帮zhù

送那杨军升一程,””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很多事情有时一说即破,而我观那个杨军升又在门槛边上,一脚朝里一脚朝外的,只怕说透了影响他前去投胎;而崔主任又欠他人情未还,故而一再劝你尽快还账,否则的话势必会影响你的运气!,”

原来,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建议如果可能的话,能够在近来换届时优先考lǜ

杨军升再进一步。

杨军升通过关系打听到市委领导果然看在崔主任的面子上,有抬举自己的可能,所以就欣喜若狂。

俗话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杨军升昨晚与一帮同僚酒后执意要回老家看看,在经过一段盘山公路时,司机也是一时大意,竟然带着他撞破栏杆飞凌而下……

等到次日救援人员赶到时,发xiàn

车内原本一身黑色西服的杨军升,此时因为出血过多竟然染成了一身红色,犹如身着红袍一姨……

这个故事是根据前些年的实jì

事件改编的,因为夸张润色不够,所以不好kàn



下面会按……吼兄的指教,不谈蒸制、不涉色情,回归到易道内容上,且会以风水方面的奇闻轶事为主。还请各位不弃支持为盼……)

【第0252章】五虎擒羊

不管杨军升为人如何、宫德怎样,也不管他对雀主任一家百般照顾的出发点是否纯正,但他至少在实jì

上对崔主任一家确实是帮了不少忙,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所以崔主任也前去参加了杨军升的追悼会。

追悼大会上,当崔主任看到杨军升的大幅照片上围着一条黑纱时,心里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周扬所说的那则隐语预言: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确实让人没有想到竟然指的是飞凌而下、落入山崖,流血过多而将黑色的西服染成了红色;而不是高升—步换官袍。

至于“鸟纱罩顶,众人皆仰视……”更是让人想不到这里的鸟纱不是借指官帽,而是指杨军升的照片上面围了一圈黑纱,高高挂在正墙上的遗像也确实让前来吊唁的众人不得不仰姨……

看到这一悟,崔主任不由得暗自感叹不已,觉得从古至今这术士的隐语绝大多数还真得反着听才对,否则的话肯定像喜实悲、似喜还忧。

莫道生前多伟大,盖棺定论知真伪,杨军升在世时身为副县又兼局长一职,大权在握、显赫一时,很多负面的东西自然不易暴露出来。

等到他去世以后,他所做的部份劣迹终于浮出了水面,除了大肆贪污受贿、生活腐化堕落之外,竟然还是黑社会的保护伞,真可谓是劣迹斑斑、死有余辜。

当然这件事看似落下了帷幕实则是后患无穷。

当初在酒桌上记得周扬对杨军升预言的人,等到杨军升事发以后自然是对周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周扬当真是观相算命、料事如神……那个惊人的预言偈还真不是一般术士能够说出来的。

这样一来,崔主任的亲戚邻居更是络绎不绝地登门求教,请求周扬给他们观相算命看风水,推算小孩的升学就业、婚姻嫁娶中年人的工作前程、财源状况,老年人的健廉长寿、能否善终甚至是妇女同志们的生男生女问题等等。

好在有杨奇龙能够用他的六壬神课分担一部份,这才使周扬能够喘口气儿。

等到给崔家亲友同宗们忙碌一番之后……”周扬终于腾出空儿来给崔主任的父母去观一下他们百年之后归宿之地的风水状况……雀主任的父母确实是待人和气、谦恭礼让,凡事总让别人优先。

当然,崔家兄弟在此之前早就请有名地师指点过的,这次只不过是感到周扬年纪轻轻而法术非浅想要请他过目确认一下而已。

次日上午,崔主任与他大哥领着周扬、杨奇龙来到了那块早就请人看过的福陵寿地。

“你们没有记错地方吧确实是定在了这个地方吗?””周扬四下察看了一番,然后问崔主任的大哥说。

“没错啊,喏,这都留的有记号呢!我们打算翻过年去、春暖花开时就准bèi

动工先建生祠呢,对了,可能你们对这事儿感到有些奇怪,但在我们这儿却是老传统、老现矩”,崔主任的大哥说,“在我们这个地方就是有这个老习惯,就是在父母健在的时候,提前选好墓地、建好生祠……”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人视为不孝顺呢。”

“嗯,这个我理解,其实不只是你们这个地方,就算是在南方发达地区,很多地方都有建生祠的风俗习惯呢,”,周扬点了点头,“我问的是这个地方确实是你们请风水先生看过的吗?,”…,

“那当然啦!”崔家老大脖子一拧,非常肯定地说,“这是大事儿呢,谁敢胡闹啊,说句托大的话,我们崔家经济条件在方圆附近还说得过去,肯定要花大价钱请最好的风水池师来指点呢。”

“呵呵,那是、那是,这和我老家的风俗习惯是一样的,阴宅风水不但事关先人后代,而且还关系到晚辈的脸面呢,如果舍不得花钱请有名儿的地师看风水、选吉地,还会惹亲威邻居笑话,”,周扬笑着说,“当初这个地方是请哪位高人看的啊?”

“我们当初请的那个相地仙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崔家老大颇为自豪地说,“那人姓郭,人称郭小璞你想想厉害不厉害?”

“郭小璞?哈哈哈我……””一听崔家老大这样说,旁边的杨奇龙不由得哈哈大笑,“那个郭小璞有多大年龄?十来岁?”。

“哪里哪里,人家郭老先生已经年过半百了,就是因为在风水上非常厉害,这附近的人才送给他那个郭小璞的绰号呢……”崔家老大连忙解释说……折页不是因为他年龄小!”

“哈哈,虽然我在风水方面了解不多,但我多少也知dào

郭璞他老人家可是中垩国风水学的鼻祖呢,那个相地先生真是敢裁大帽子,竟然好意思称什么郭小璞!也不怕他的老祖宗托梦责骂他!”,杨奇龙口无遮拦地讥笑道。

周扬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很显然,这个姓郭的风水师竟然敢称郭小璞,想必应该在风水方面造诣非浅,否则的话肯定不敢裁这么大的帽子。

“这个地方就是那个郭小璞给你们敲定的吗?”周扬一脸不解地问。

“是啊,这块地不错吧?当初郭小璞说这正是结穴之地,叫那个什么来着……”崔家老大拍拍脑袋想了一下,非常得yì

地对周扬说,“时了,郭小璞说这块地方叫做五福临门说是非常少见的!””

为了显示这块地方的妙处,崔家老大还特意对周扬说,这所谓五福啊,郭先生曾经讲过,说是一长寿、二富贵、三康宁、四好德、五善终,缺一不可,而这块地正好是五福俱全,说是老人百年之后住在这里,可以福荫三代、五福不缺呢

“那个帮小璞为人如何,就是他的品性心底儿怎样?”,周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品性心底儿?这个不好说,反正是听人家讲过,那个郭小璞是有点儿恃才傲物,如果请他前去的东家照待不周的话,郭小璞就会气咻咻地拂袖而去!,”崔家老大说,“据说以前有人请他时,因为敬他的那条烟不够高档,郭小璞竟然当着很多人的面直接扔出去了呢!”。

崔家老大毕竟是乡下直性汉子,只顾回答周扬的问话而不多加考lǜ

,但阅历甚丰的崔主任却是从周扬的表情和话语中感到了异常,故而赶快插嘴问道:“周老弟啊,你感觉这块地方怎么样啊?先别管那个郭小璞怎么说,以你来看,这块地妥当不妥当?”

“不是不妥当,而是非常严重!””周扬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反正离我们回去还有几天时间,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那个郭小璞啊?”。

“非常严重?”,崔主任见周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连忙扭头问他大哥说:“大哥,当初请那个郭小璞来相地的时候,招待齐礼数上没有出什么问题吧?酬金方面呢?人家满yì

不满yì

?””…,

崔主任非常清楚,从古至今很多风水师就是因为东家招待不周或者是礼金不够,那些地师就想方设法害人家,不是让人家财源不畅就是让人家诸事不顺,碰到个别睚眦必报而又心狠手辣的家伙,甚至让人家断子绝孙……

所以崔主任立即正色问他大哥,是否因为对那个郭小璞招待不周、让他不满,从而找了块不吉之地。

但崔主任的大哥非常肯定地说,不会不会,当初请那个郭小璞来的时候,用的是我们这儿最隆重的待客方式,十八大盘、十八盖碗,冷热三十六道菜品道道鲜美丰盛,一点儿也没有怠慢于他。

至于酬金方面,采用的是我们这儿的老传统,也就是“备钱留”,的方式,宁可多给一百、不能少给一分,郭小璞当时非常满yì

,还另找回来一千块钱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太奇怪了,””周扬不解地说,“招待那么周到客气,酬金又让他随意留,他应该尽心给你家找块非常不错的地方才对啊!”

“娘的,十八大盘、十八盖碗,冷拼热菜一共三十六道呢,那个郭小璞也真是太他娘的有架芋了!”杨奇龙感叹道,“大哥啊,改天你教我给人家看风水吧,我看这行才有前途而且过得爽!”

“周老弟,这个地方严重到什么程度?”崔主任面色沉重地问道。

“说实话,这个地方实为败家之地,也就是会让东家家破人亡的大凶之地!””周扬一字一句地说,“如果那个郭小璞不是一个不懂装懂的骗子,就是一个别有用心的恶徒,所以我非常希望在我们回去之前见见他,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家破人亡的败家之地?,”崔家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瞪大了眼睛问道,“不是说这个地方是那个五福临门的吉祥宝地吗?”

“唉,还说什么五福临门呢,”,周扬叹了口气说,“这绝对是非常凶险的五虎擒羊之地,”。)

【第0253章】受人钱财替人招灾

“五虎擒羊?“崔走任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迷茫加恐惧。

他们两个虽然不懂风水但他们从字面上也是可以想像到此地的凶险……”……五只老虎对付一只羊,那羊可能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没错,这正是堪舆古书上所说的五虎擒羊之地,”周扬指着周围的地况慢慢地说,“你们瞧瞧,那个郭小璞给你们指定的这个结穴之地,从表面来看背风向阳、水草丰美,应该不错;但你们再仔细看下周围这地势,五座坟茔配上墓祠之门,一个个形如狰狞猛虎那样大张巨口,虎视枕眈地对着这块所谓的结穴之地,分明是五虎擒羊之势嘛!”

崔主任听了周扬的话,他那聪慧的大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非常生动的画面:一只肥嘟嘟的小羊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非常开心地享shòu

着青草美食,暗中五只猛虎争相扑出,那只小肥羊眨眼间喉断血涌、魂飞魄胁……

“这个?当初郭小璞给我讲,这个地方不但地气聚集,而且象征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善终五星环绕,说是五福临门呢!”崔家老大喃喃地说,“五虎擒羊、五福临门,这事怎么说呢,确实不好说!”

很显然,单从形势来看,五福临门与五虎擒羊还真是难以说得清楚,毕竟这两种说法都是以形为主,不同的人自然是有不同的看法,就像鲁迅老先生评价红《红楼梦》一样,同是一本红楼但经学家看见的是《易》道学家看见的是淫,才子看见的是缠绵,革垩命家看见的是排满,流言家看见的是宫闱秘事~~

或者说是像苏东坡所说的那样,同是一座庐山,却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毕竟你说他像老虎也好、像福星也罢,它又不能开口告sù

你它究竟是什么玩艺儿。

崔家老大先入为主,把郭小璞所说的五福临门牢记于心,自然是对周扬的说法有些怀疑。

“大哥,这事儿确实不好说啊,你说它是老虎它又不咬人,就算是找到那个郭小璞人家也是完全可以概不认账,甚至是倒打一耙!”杨奇龙也感到周扬的这个说法没有什么说服力。

“咳堪舆这事儿不能只凭山脉走向、砂水之形论吉凶,而且要结合五行、八卦和星象,也就是说不能只看表面,还要看其内在实质要观其形、察其气,更要注意整体的统一和谐才好!”周扬说,“见到那个郭小璞时,我自有说法儿。

“这个我理解,听人说一流地师观星斗、二流地师看水口,三流地师满山走,不就是说,堪舆时不能只看龙脉走向、砂水之形嘛!”崔主任倒是对周扬非常信任毕竟他见识过周扬太多的奇术异技,认为周扬这次肯定是看出了什么而不便直说罢了。

“这个,我不懂这行,兄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其实当初我们请那个郭小璞来相地时还花了不少钱……”郭先生也是很满yì

的。”崔家老大一时不敢做主裁断,但心里面还是倾向于郭小璞的说法。

“这样吧,大哥,你找个借口请那郭小璞来坐坐,让周老弟和他好好聊聊就行了呗。”崔主任建议道。

“这样不好吧?咱们又不需yào

找人家相地看风水,找什么理由呢?”崔家老大倒是一个实在人。

“咳,真是的,这个还不简单啊,大哥,”崔主任毕竟是脑瓜活络点子多,“你就说,上次他给我们家找了块风水宝地,嗯,就是这个五福临门的地方,我回来看了以后非常满yì

,想要请他喝两杯以示感谢嘛!”…,

“对,这个说法不错,最好不要提及到我与奇龙兄弟,不要让他产生误会,”周扬补充道,“崔主任多长时间还不回来一次呢,这次回来正好可以请他一坐、以表感谢。”

“那行,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我马上就去请他,不耽误中午在一块坐坐。”崔家老大表示说千就干,马上就前去相请郭小璞,好让他与周扬沟通沟通,看看他们两个究竟谁会技高一筹。

于是几个人就掉头回去,崔主任陪着周扬他们到处转转,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崔家老大则是安排媳妇赶快准bèi

酒菜,自己开着那辆面包车去请郭小璞。

周扬则是非常郑重地安排杨奇龙,说是无论如何这次不可率性而为、信口开河,有什么话我们私下再说,万万不可在酒桌上显山露水、打草惊蛇。

杨奇龙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看透不说透。

郭小璞本来不打算再去崔家

做客,毕竞给人家看过风水,人家早已付过酬金。在买卖上算是钱货两清、各不相欠,但见崔家老大确实是很有诚意地再三相请再加上崔家的那个崔尚天在京为官,自己不能不识好歹啊,所以也就欣然前往。

风水术士向来都是备受尊重,崔家虽然是当地的大姓旺族亦不例外。当崔家老大请得郭小璞到家时,崔主任他们一家都是非常热情地上前欢迎寒暄着。

由于郭小璞经常被东家请、西家邀的,到处给人家相地看风水,对于时下的新闻并不是非常关注,所以他对周扬并不认识。

崔主任见状,觉得这样更好,于是在给他们相互介shào

时,顺便将周扬与杨奇龙说成了自己的朋友,丝毫没有提及到周扬的实jì

情况。

好在郭小璞一是没有听说过周扬的事迹,二也不懂得观相之术,所以听崔主任说这两今年轻人是他的朋友,也就并未多想。

周扬借机大致瞧了瞧这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相地风水师,只见他年约半百出头,矮矮胖胖身材穿了身黑色缎面棉衣,红光满面、双目有神,肥肥的双下巴刻意刮得寸草不生、光溜溜的,乍一看上去倒是有那么几分弥勒佛的样子。

“呵呵,听我大哥说郭先生给我父母找了块五福临门的风水宝地,真是非常感谢啊,”,崔主任亲自给郭小璞斟满一杯酒,非常客气地说,“来,我敬郭先生一杯。

“哈哈,份内之事、份内之事嘛,尚天你也太客气了!”郭小璞乐呵呵地举起了酒杯,“来,大家一起喝、大家一起喝!”。

按当地的酒桌规矩,大家既然有缘坐到一块,那么就必须先干三杯,以示这次相聚实属三生有幸。

三杯白酒下肚以后,崔主任再次表示感谢。

而郭小璞则是非常谦虚地摆了摇手,说是福地自有福人居,你们崔家人丁兴旺、福气绵长,应该享有那种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他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崔主任笑容依旧,心里面却是甚感迷惑不解、难辨是非,因为这个郭小璞看样子一脸和气,并不像那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再说自己一家与他并无过节,反而是热情客气、酬劳丰厚,他应该没有必要故yì

找块五虎擒羊的大凶之地啊?

但周扬的风水法术崔主任又是多次见证过的,更是不容怀疑。

所以崔主任心里面暗暗思付道,难道那个地方是郭小璞一时看走眼,无意中酿成的错误吗?…,

周扬在旁边不动声色地观察颜着,听这个郭小璞竟然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地让崔主任不用太客气,直怀疑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李林甫私生子的后人……”这种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的家伙,还真是不多见!

不管是黑,道白道,人家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而这个郭小璞却是受人钱财、替人招灾,这种厚黑高手确实是令周扬深感佩服。

“晚辈周扬,是崔主任的朋友,最崇拜民间的法术高人,特别是相地看风水的先生,平常也看过一些有关堪舆方面的书,今天幸遇郭老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啊……”,周扬非常虔诚地双手举杯,“来,晚辈敬郭老先生一杯。”

“呵呵,好好好,我们随意喝!”世人皆喜被拍,郭小璞也不例外,被周扬几记马屁拍得非常舒服,虽然。头上说是随意喝,自己却率先仰脖见底。

周扬用腿在桌下碰了碰杨奇龙,冲他眨了眨眼睛,杨奇龙立即心领袖会,紧跟着站了起来。

“这几天在这儿一直听周围的百姓说郭大师法术精妙、德高望重,最擅寻龙捉穴,那简直是郭景纯在世、青乌子临凡,晚辈对您的敬仰之情那简直比九八大洪水还要一发而不可收拾!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能够得见尊颜,这真是晚辈的福气啊!”,杨奇龙非常露骨地胡乱拍马,“来,请郭大师允许晚辈敬您一杯,以表晚辈对郭大师的敬仰之情!”。

这何止是拍马,那简直是非常卖力地猛抽马屁股!在座之人均是深感自愧不如,郭小璞也不禁谦虚地表示,小伙子你实在走过奖了,来,我们两个碰杯见底!

崔主任心思玲珑,知dào

周扬这是想要把郭小璞灌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再借机问他实情,由于他非常想要知dào

其中的隐情内幕,自然是紧跟而上、频频举概……。)

【第0254章】风水秘术

今天农历六月二十六……”还真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回来一看lua兄又赏宝贵月票一张……”海云大哥竟然升至堂主,这都是我远远没有想到的!

金钱有数、情义无价,对于海云兄嘛,我一直盼望且牢记着,有朝一日定要请海云兄坐坐,一块喝两杯聊表谢意;而……YY仁兄更是远在香港我想更难有机会当面致谢……”真是甚感抱歉。

对于如此鼓励茶凉的老朋友,目前我只能感谢在心,真诚祝福两位一生平安、如意幸福!!!

再次真诚感谢!

“哈哈,谢谢各位的美意,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会醉倒啦!,”几番杯来酒往之后,郭小璞非常明智地一概婉拒,无论众人如何劝酒,他均是笑而不喝。

周扬知dào

,这个郭小璞不是一个老狐狸,而是一个狐狸精……他只怕自己喝酒误事、酒后失言,而且对自己的酒量把握得非常到位!

虽然郭小璞一再强调再喝就倒,而且故yì

装出一幅醉态十足的样子,但他那清亮的眼神告sù

周扬,他郭小璞离喝醉还远的很呢。

既然不能通过让他醉酒从而诱他说出实情,周扬也就只好另想他法。

“您好,郭老先生,晚辈有一个问题一直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问了很多人包括一些非常有名气的大师高人……”他们也都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幸遇老先生,能不能请老先生指点一下啊?,”周扬知dào

这个郭小璞最喜欢被拍马屁戴高帽,所以拿捏出非常恭敬的态度向他请教,而且言语之间把对方抬到了一个无梯可下的高度……颇为自负的郭小璞肯定不愿低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哈哈,你先说来看看嘛,我也不一定能够解你之迷惑,但只要是我知dào

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郭小璞听说很多大师高人都无法解释,一方面担心自己同样不知、当场现丑,另一方面又是非常想要露上一手。

“谢谢老先生”,周扬认真地说,“是这样的,我以前曾经听人家说,福贵之人去世时,会有东西在地下像石磙那样滚动,起初我还不太相信。但前些年我老家一个福寿双全的老人辞世时,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真的像是有一个大石磙从他家地底下滚跑了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这个问题啊,你问我也算是找对人了!”郭小璞心中暗喜,非常自信地说,“你所说的那个东西是运气,也就是俗话所讲的时来铁变金、运去金变铁的运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说明福贵之人死了以后,他的好运就要走了,是这样的吧,老先生?”周扬问道。

“嗯,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其实运气这种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确实实是存zài

的,而且对人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秀才开口说书、屠户见面说猪,作为风水池师的郭小璞也难免三句话不离本行,“就像干我们这行的一样,所谓的藏风聚气、地气聚集的气,也就是那种东西!”

“哦,这样子啊,理解理解,就像电场、磁场、次声波一样,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谁也不能否认它们的存zài

……”,周扬先是赞许郭小璞言之有理,继而话锋一转,再次开口问道,“可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听说有的福贵之人还没有去世,甚至是年纪尚轻,但仍然会有那种石磙滚动而走的现象,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老先生?”。…,

“哈哈,这个问题么,咳咳,小伙子你今天还真是问对人了,因为这里面的原因很多,一般人还真是说不上来,””郭小璞喝了子茶,老气横秋地说,“这个么,原因是很多的,有的是因为那人的富贵气运本来就是半世而已,好运到头运气自然而走;有的则是因为那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有损阴德的事情,所以无福消受、好运自走;有的则是,啊,咳咳……”

郭小璞说到第三种情况时,突然愣了一下,呛水似的连连咳嗽起来。

“来,老先生,您先喝点水再说。”周扬连忙起身给郭小璞续了杯水,非常恭敬地说。

郭小璞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行,却是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继xù

说下去。

“老先生,那第三种情况呢?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周扬等到郭小璞不再咳嗽而放下了茶杯时,继xù

追问道。

“这个?嗯,看来真是年老健忘啊,后面的我也想不起来了!”郭小璞摇了摇头,感叹着岁月如梭、不觉而老,就是不愿意再接着说下去。

周扬觉得这个老狐狸精绝对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愿意继xù

说下去,故而若有若无地瞄了崔主任一眼。

崔主任何等聪明,他当然明白周扬那轻轻一瞥的舍义。

“哟,我怎么疏忽了!“崔主任旦状……拍只掌……古即起身拿了两包花茶递给郭小璞说,“喏,这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的极品金黄菊,老年人用它泡茶喝,不但能够清热解暑、消肿明目,而且还可以平肝排毒、润喉清肺呢,老年人常饮这个对身体大有好处,还能止咳!”

“呵呵,你看你看,真是太麻烦尚天啦!”郭小璞见自己故yì

咳嗽了两声,人家催主任就赶快送给自己两包润肺止咳的极品金黄菊,自然是非常高兴,一再表示感谢后,连忙接了过去。

“对了,刚才周扬说的那个问韪我也曾经听人讲过……”真是很有意思呢,麻烦郭先生再想一下其他的原因还有什么!”崔主任轻描淡写地说。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现在他郭小璞在崔主任家里又吃又喝,而且刚刚又收了人家两盒极品金黄菊,自然是不宜推辞。

“好的、好的,让我再想想呗,”郭小璞装模作样地眯缝着眼睛作思考状,过了片刻才开口说“第三种情况么,咳,也就是传说中的偷运,也叫借运,也就是说那人的好运气被别人借走了!”

一听郭小璞说出“借运”两个字,周扬立即是眼前一亮,但很快就掩饰下去故yì

某出一幅好奇而又茫然无知的样子。

“借运?哈哈,以前只有听说过改运还真没有听过借运呢,”崔主任故yì

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郭先生啊,这借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今天闲来无事不妨讲来听听嘛!”

“这个借运么,咳咳,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听说而已。可能也就只是个传说罢了,”郭小璞再次喝了。茶水,慢慢地说道,“偷运、借运这个说法呢,听说是来自于风水秘术相传在古代有一堪舆门派,他们会用一种风水秘术向人借运,至于具体的方法么,应该失传多少年了,现在很可能是知之者甚少更不会有人会用……”

“哈哈,这个传说果然是非常有意思,人与人之间可以借钱借物什么的,还真没有听说过运气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也能够借呢!”周扬故yì

装出一幅轻蔑不信的样子说道,“老先生啊,这事应该不可能吧?”…,

“咳,借尸还魂、还有那些妖仙附体什么的都可以,借运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啦!”郭小璞见周扬一脸的轻视不信,不由得顺口说了起来,接下来突然一停,连忙改口说,“咳咳,这个么,当然也有可能像你所说的那样,根本不可能。那毕竟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嘛!”

“老先生果然是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晚辈非常佩服,”周扬一脸真城池说,“要不是今天幸得老先生指点,我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呢。对了,老先生你是从什么地方知dào

借运这个说法的呢?”

“听说的嘛,民间传说这种东西多的很呢,上了年纪的人自然是比你们年轻人知dào

的多些。”郭小璞笑着说。

“噢,原来是这样啊!”周扬轻叹一声,然后出其不意地大声问道,“老先生你会不会借运这种风水秘术呢?”

“我?”郭小璞凛然……动,“咳,小伙子你吓我一跳,那种东西只是传说而已,传说你懂吧,那都是假的呢,我怎么可能会那种秘术?!”

后面无论周扬与崔主任如何旁敲侧击、诱导相问,郭小璞对那种风水秘术是绝口不谈、一堆三不知,既使周扬说出了很多传说中的东西现在仍然存zài

,郭小璞仍是丝毫不愿多说,而且多次转移话题。

很显然,郭小璞对这个话题非常不感兴趣,或者是有所顾虑!

当崔主任再次提及到那件事时,郭小璞竟然借口上卫生间回避了片刻。

郭小璞的借故回避,也正好给同扬他们一个交换看法的机会。

“周老弟,我知dào

你的意思是猜测郭小璞可能就会借运那种风水秘术,可是,这与那块五虎擒羊之地有什么关系呢?”崔主任小声问道。

“吁……小声点儿,”周扬向外看了看,发xiàn

那个郭小璞并未出来,这才小声说道,“这个老家伙真是狡猾狡猾地,通过观相我发xiàn

他绝对不像表面那样坦荡和气,而且不是可能,而是非常可能他就会那种风水秘术……“

“就算他会,但这与那块五虎擒羊地有什么关系呢?”崔主任再次追问道……”……因为那个郭小璞究竟会与不会与他崔家关系不大,崔主任最为关心的则是他郭小璞究竟为什么给自家找了块大凶之地。

“当然有关系,放心吧崔主任,答垩案就在这里面,”周扬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开口明说,待会儿我自会让他说出真相“”。)

【第0255章】打草惊蛇

?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不假:但是,这三百六十行之中除了会出高人状元以外,也会出败类恶人。

就像良田沃土上既会长出养育人类的小麦水稻、瓜果蔬菜,也会生长扎手的蒺藜、甚至是害人的乌头、狼毒,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而相地堪典这行自然也不例外。

周扬在老家时,曾听其爷爷镜若山人讲过,风水这行与其他行业一样,除了人分三六九等、术有优劣中差之外,这几千年传下来的既有济世益人的良方,也有取巧害人的邪术。

在堪典这行中,相传古时候有一个分支旁派,将秘术邪法与风水之道结合起来,竟然能够驱赶聚集地气、向人借运改命,简直像淹死鬼、吊死鬼通过害人而转世那样离奇诡异。

当然,这种害人之法为绝大多数世人所不齿,再加上正义法师们的打垩压而日渐式微、逐渐失传-

-……就像强盗窃贼一样,虽然无本万利、油水不小但它终究不能摆上桌面成为正统职业,而且会越来越少。

只是镜若山人对这种害人的奇技秘术深恶痛绝,自然不会去学,更不会授于周扬,当年不过是讲给周扬听听、增其见闻而已,中间的很多细节问题周扬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尽管周扬判断这个郭小璞极有可能会那种风水秘术,但他也想不明白,借运之法除了悄无声息地盗走人家的好运以外为何还需引诱误导崔家葬在大凶之地上。

正因如此,周扬才不得不扮猪诱虎,想要灌醉那个郭小璞,让他自己说出里面的原委内幕-

——

——

-再者说,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想那郭小璞在崔主任家奉若上宾、酬劳丰厚,若无特殊原因,就该不会故yì

给他家指了块五虎擒羊的大凶之地。

这也正是周扬不愿打草惊蛇的原因之所在。

但现在看来,不用点其他的手段,这个郭小璞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崔主任,马上郭小璞回来以后,你看我眼色行事,我干扰他的精神状况,你慢慢问话!”周扬附耳嘱咐了崔主任一番,并且再三强调

问话时千万要按顺序由浅入深,并且尽量轻声慢语、不得一惊一乍的。

“哟,这是催眠术吗

周老弟?”崔主任好奇地着问道。

“也不完全算是催眠术,真要那样做的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到时就算他说出来真相你又能怎样?这事儿就是上法院也是告不赢的,风水上这事法院又不会立案的。”周扬说,“我只不过是干扰一下他的注意力与控zhì

力,让他注意力不那么集中专注而已-

-

周扬又安排了杨奇龙一番就专等郭小璞从卫生间回来。

郭小璞与崔家老大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二人在外面又抽了支烟神侃片刻,这才慢腾腾地走了进来。

他们二人落座以后,周扬连忙起身

给郭小璞敬了根烟,并亲自打着火给他点上,借着这个机会,二人目光对视以后,郭小璞的眼神慢慢地就没有那么清亮了。

周扬不说话,默不作声地干扰着郭小璞的注意力,或者说是脑电波,等他坐在那里似乎犯困犯愣的时候,崔主任就按周扬的安排,细语轻声地和郭小璞聊了起来。

“郭先生,你是不是有些困了,困了就靠在椅背上放松一下嘛。”崔主任提示着。

“嗯,是有些。“…,

“酒喝多了就是有些上头,有这个昏昏沉沉的感觉吧?”

“嗯,是有些昏沉。”

“想问你件事啊,郭先生,你给我们找的那块五福临门之地,实jì

上是块五虎擒羊的地方,是这样的吧?”

“是,是五虎擒羊“郭小璞的声音好像有些飘渺一样,张着嘴连连打着哈欠。

崔家老大一听郭小璞竟然承认他所指点的果然是块五虎擒羊之地,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怒容。

杨奇龙在旁边赶快冲他做了个息怒噤声的动作,崔家老大这才勉强压下了怒气。

“五虎擒羊地是大凶之地,是这样的吧,郭先生?”崔主任尽量控zhì

着自己的情绪,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啊,是块凶地。”

“能够让人家破人亡吗,那块地?”

“是啊,五虎擒羊、家破人亡……”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崔家呢,郭先生?”崔主任一听到那个郭小璞亲口说出“五虎擒羊家破人亡……”八个字,立即是胸口起伏,恨不得一拳砸过去,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按周扬吩咐的内容继xù

问下去。

可惜的是,由于崔家老大,也就是崔主任的大哥当时并未听到周扬的吩咐,而且心直性烈,如今听到这个郭小璞竟然亲口承认他给崔家找了块五虎擒羊之地,并且还他娘的是明知其险、故yì

为之,想要让崔家家败人亡,自然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无明业火,立即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犊子黑心货,看老子我不捶扁你!”

崔家老大言出拳到,冲着身边的郭小璞就是一拳,把那个郭小璞一下子就砸倒在地。

周扬叹息一声,知dào

这下算是完蛋了,于是连忙收功,立即起身劝阻崔家老大,别在酒桌上继xù

动粗的。

郭小璞倒地护疼,立即清醒了过来:“老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想要揍死你个王八蛋!”崔家老大一见郭小璞竟然问他为什么动手,更加生气地就要对其饱以老拳。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喝点儿酒也不能这样玩啊!”周扬拦开了崔家老大,并冲崔王任说,“崔主任,你快劝劝他们,撒酒疯也不是这样撒的嘛!”

崔主任心领神会,反正今天这事儿已经被他大哥破坏了,现在又没有什么实jì

证据,总不能让外人说闲话吧……你们崔家弟兄两个说是请相地师喝酒道谢,竟然把人家痛打一顿,这也太没有情义良心了吧?!

所以崔主任听周扬这样一说,知dào

只能这样处理,权当他们两个酒喝多了发酒疯而已。

“你们两个啊,咳,喝多了就休息一下,饮些葛根醒酒汤嘛,可不能乱发酒疯!”崔主任一边扶起郭小璞,一边责怪劝阻他们两个。

杨奇龙也是一个腔调儿地劝他们两个坐下来,先喝些茶水醒醒酒。

崔家老大是个直性子的粗人,但他也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傻子。只是刚才他并不清楚这里面的缘故,只听郭小璞亲口承认他给崔家找了块五虎擒羊的凶地,一时火气而已。

这也难怪崔家老大鲁莽行事,毕竟是他一不知dào

这只是周扬设计诱导郭小璞说出实情,二来是当初就是由他宴请招待的郭小璞。

想到当初自家热情周到,十八垩大盘、十八盖碗地招待于他,并且让他备钱而留,也算是礼让有加、酬劳丰厚,这个家伙竟然受人钱财、替人招灾,自然是控zhì

不住怒火而拳脚相向。…,

如今见到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以酒后戏耍的说辞来劝阻自己,而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崔家老大立即明白了过来。

看来这里面事有蹊跷,否则的话,以弟弟崔尚天的性格,他肯定也会拍案而起,和自己一块出手教xùn

1郭小璞这个王八蛋。

再则说,刚才郭小璞所说的话他们崔家又没有其他什么真凭实据,万一告到法院,不但法院难以受理,而且附近人家也肯定会指责是崔家仗势欺人、欺负相地师。

“哦,这个对不住啊郭先生,真是对不住你!”崔家老大一屁股坐了椅子上装出酒醉的样子说,“我,我喝多了!”

崔主任一见大哥如此配合,立即叫喊家人准bèi

将其扶进卧室休息,并吩咐赶快冲好葛根醒酒汤给郭先生醒酒。

“没事吧,郭先生?”崔主任一脸关切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大哥他,酒量确实不行,而且酒德也差劲儿,郭先生你多多包涵哪!”

清醒过后的郭小璞对今天这事当然是心知肚明,一边暗自回忆自己刚才为什么酒后失言,一边思忖着退路。

“噢,我,我没醉,我,我还能喝……”,郭小块只能装出醉态十足的样子,冲着崔主任说,“这酒,这酒不错,我,我们再,再走几个……——.—”

周扬一边为今天的事儿暗暗惋惜,觉得眼看就要知dào

里面的内幕隐情,却被崔家老大一掺乎而功亏一篑:一边暗暗感到可笑,今天真是滑稽,明明是双方都没有喝醉,却一个比一个装的像!

郭小璞一是并没有喝多,二是也算一个精细之人,借着装醉躲过一劫之后,前思后想一番,立即明白了这中间全是那个叫做周扬的小伙子在搞鬼。

弄清楚了怎么回事,郭小璞自然是非常不服气……打猎多年,却被小雁啄瞎了眼;渡江过海,偏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趁着崔主任扶他大哥去休息的时候,郭小璞冲着周扬小声说,来,再给我倒上一杯。

当周扬提壶而至的时候,郭小璞突然之间眼神清亮、阴冷诡异地盯着周扬,压低嗓门儿说道,小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L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3

【第0256章】喧宾夺主

?

听到郭小璞出言威胁—说是不今放过自己。周扬面带微笑地小声回敬道:“哈哈,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同样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害人的家伙,有什么阴招你尽管使出来吧。”

郭小璞见周扬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初生牛犊不知老虎的厉害,也就不再和他废话,决定回去以后再想办法好好教xùn

一下对方,以出胸中恶气……

这场酒宴非常尴尬地结束以后,周扬与崔主任私下商量一番,说是今天只能如此、暂告一段,先找人将郭小璞送回去再说吧。

送走郭小璞以后,几个人就拿今天的事儿议论了起来。

崔主任大哥的意思是,既然知dào

了那块所谓的五福临门之地是假的,那就另寻他处算了,至于那个郭小璞,改天一定要向他索还当初请他看风水的酬金,不要他赔偿已经是宽宏大量。

崔主任却说酬金倒是小事儿,大可不必向他索还。虽然那个郭小璞并没有给崔家造成实jì

上的严重后果,法律途径上无法惩罚于他,要是上门找他麻烦,又难免被人笑话为我们崔家仗势欺人,影响崔家声誉。但是,从这伴事来说,那个郭小璞还不一定就是主谋,万一他只是一颗棋子的话,以后肯定还会对崔家带来威胁,所以一定要让周扬帮忙查清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周扬表示,像郭小璞这种利用秘术邪法害人的家伙,如果不让他尝些苦头从而知错回头的话

还不知dào

他以后会祸害多少好人呢,所以也是有意路见败类X出手教xùn



当然,至于女U何对付那个郭小璞,则是要先看看他如何出手,自己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最好能够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让对方付出代价。

杨奇龙更是跃跃欲试、非常兴奋,既要见识一下那个郭小璞的风水秘术,又要和周扬一块并肩作战,寻找一下刺激,当然,这也是积德之事,因为除恶就是扬善嘛。

“先别高兴那么早,现在给你一个露一手的机会,用你那套六壬之法推算一下那个老家伙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我。”周扬对杨奇龙说。

“哈哈,大哥你不是也会排盘推算吗?何必让我现丑?”杨奇龙笑道。

“天干地支、五行生克的一大堆东西排盘算半天太麻烦了,还是你来排盘推算一下吧。”

杨奇龙见周扬这样说,只好按自己的方法折腾了一会儿告sù

众人说,咦,明天有客主动上门啊,应该就是那个老匹夫派来的明天崔主任家有厚礼进门呢.

郭小璞被送回家以后是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凭着胸中绝学奇术,纵横驰骋于风水法术界几十年,从来都是备受尊崇、驰誉百里今天竟然中了一个外来年轻人的圈套,而且白白挨了一拳,还得装作哑巴吃黄连,这种事儿当然不能就此罢休。

更为重yào

的是这次崔家因为那个年轻人的打绊,他们肯定不会在自己指定的地方落棺下葬,这可是坏了自己的大事啊。

而且郭小璞对周扬也是深感好奇:自己这套风水秘术向来知之者极少,那个年轻人是如何知dào

的呢?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郭小璞就拨通了郭洪剑的号码,请对方速到他家有事相商。

郭洪剑是郭小璞的关门弟子,虽然并没有吃上风水那碗饭,却是他郭小璞的撑腰后台。

当年郭洪剑还在仗着光脚不怕穿鞋的指导思想混迹市井之间时,是郭小璞慧眼识“英才”给郭洪剑指点迷津,从而让他走上了正道““保护”采石行业健康发展不出事儿,积累了一定资金以后,自己“承包”了全县最大的采石厂。…,

更为重yào

的是,郭洪剑对于这位同姓的高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崇葬得言听计从,而且对他那套风水之术极为向往痴迷,最后竟然拜在了郭小璞的门下为徒。

在郭小璞的尽心帮zhù

下,郭洪剑的运气果然是蒸蒸日上,采石场的生意是越来越大X越来越好。

人嘛,有了钱就想有地位,郭洪剑积攒下大量金钱以后,在郭小璞的指导下终于洗脚上岸,摇身一变、成为十大青年企业家和著名的慈善家、县工商联主席、县人大代表……-

——

-当然,私下的势力仍是其生意茁壮成长不可或缺的护驾力量.-

-……

虽然现在的郭洪剑早已今昔对比、实力雄厚,但他对其师父郭小璞更是信任有加,因为他知dào

这一切全是师父指点于他的!

郭洪剑接到郭小璞的电话,立即驱车前去见驾。

郭小璞将自己在崔主任家所遇到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番,希望这个爱徒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师父,这事儿太简单了,您老人家说吧,是让他出个车祸还是发生点其他什么意wài

?”郭洪剑仍是一脸的杀伐之色。

“不不不,没必要那么麻烦,”郭小璞摆了摆手说,“看来周扬那个小子应该也懂得风水之术,而且好像还有两下子,所以我还是按本门的方法来对付他就行六

郭小璞小声将自己的计划告sù

了郭洪剑。

“周扬?师父你说那小子叫周扬,而且是和崔尚天一块来的?-

-郭洪剑皱了皱眉头说,“前段时间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有个年轻人,说他风水相术什么的都是非常厉害,好像那家伙也叫做周扬。对了,师父您稍等到一下,我车里面还有那份报纸呢,上面有他的照片,您看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

“哈哈,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嗯,你拿过来看看也行。”郭小璞点了点头。

郭洪剑立即起身,从车上拿了份载有周扬照片的报纸,递给了郭小璞。

“吁……正是那小子,没错,就是这个年轻人!”郭小璞仔仔细细地盯着报纸打量了一番,抬起头来看着郭洪剑说,“这小子竟然上了大报,名气还不小嘛!”

“咳,名气大的很呢,前段时间电视报纸上对他的报导铺天盖地,好像他在日本还是什么地方,弄出很大的动静,”郭洪剑试探着问道,“师父,您老就一点也没有看到他的报导吗?”

“咳,今年以来生意一直很好,整天被东家请、西家邀的,根本没那个闲心!”郭小璞皱眉想了一会儿说,“这年头一块破铜烂铁一广告都能称之为国宝,名气大不代表他就一定有真本事,否则的话他就没有必要恭恭敬敬地一再向我敬酒,想要把我灌醉啦。”

“那也是,师父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按师父说的去做。”郭洪剑倒时非常干脆利落。

“好,你就按照我给你讲的去做就行,千万别明着得罪那个姓崔的,毕竟人家在京为官,县里大大小小的头目都巴结着他呢。”郭小璞再三叮咛道。

“你就放心吧,师父,您等我好消息!”郭洪剑陪着他师父闲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表示自己明天就会前去处理。

第二天,郭洪剑买了一份厚礼,驱车来到了崔主任家

“尚天哥在吗?听说尚天哥回家来了,我过来说说话!”郭洪剑提了份厚礼,非常热情地问崔家老大说。…,

“哟,是郭老板啊,快请进、快请进,东西到了就行,还带什么人嘛,哦,不不不,说错了、说错了,”崔家老大一看果然有客主动上门,正和杨奇龙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心里一激动,竟然把话给说反了,“哈哈,人到了就行,还带什么东西嘛!”

二人一阵大笑,崔主任听到动静也赶快出来相迎-

-……别管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好歹是个有名的企业家,人家主动登门来访,自然是要有待客的样子。

“尚天哥回来了,这段时间出外考察市场了我,这不,一回来听说尚天哥返乡省亲,我就赶快过来瞧瞧,找尚天哥说说话。”郭洪剑倒是能说会道。

“哈哈,快请坐、快请坐,虽然我们以前来往少、见面稀,但我开说兄弟这几年混得不错,真是替你高兴呢!”崔主任更是会说客套话,“你瞧瞧,我这几天一直没有抽空过去找你聊天,倒麻烦兄弟你过来了。”

二人一番寒暄客套,没等崔主任开口介shào

,郭洪剑就C眼认出了周扬:“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周扬周先生么?我没有看错人吧?”

“哈哈,过奖过奖,哪里谈得上大名啊!”周扬见对方主动伸出手来,也赶快伸手相迎。

“以前只是在电视报纸上看到周先生,没有想到今天在尚天哥家竟然见到了真人,真是太激动了!”郭剑洪对周扬表现得分外热情客气。

几个人相互认识一下,闲谈了一会儿,按照乡下的老规矩来者为客,中午自然是设宴相待。

酒桌之上,郭洪剑竟然喧宾夺主,与崔主任客套一番,倒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周扬身上,一再和周扬把酒碰杯,表现得非常亲切友好感兴趣.。)

【第0257章】都是在演戏

郭洪剑对周扬这种非常有名的风水术士尊崇有加、分外热情,而周扬这对位言语洒落、酒量过人的郭洪剑好像也是颇感兴趣、有意结识,他们二人在酒桌上表现得很是投缘,简直是有相见恨晚的样子。

异性间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同性间则是酒喝高了没距离。

郭洪剑与周扬两个人越聊越投机、酒也是越喝越爽快,在称呼上已经由互称先生改成了称兄道弟。

当他们两个喝到双方均是醉眼朦胧的时候,郭洪剑竟然提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建议,这个建议竟然是他要与周扬这个初次见面的“朋友,拜把子义结金兰!

周扬好像也是非常开心似的,表示这样最好。

一般来说,酒桌上的话是当不得真的,能有个三成的可信度已是不错。”们两个人酒桌上醉熏熏地说是要义结金兰,在其他人看来,那只不过是酒精惹的事儿,两个人握握手、拍拍肩、猛灌一通,清醒以后各走各的路,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但郭洪剑见周扬也有此意,竟然立即要来个正式的仪式,表示要按他们这儿的规矩,要换金兰贴,也就是弄张红纸写上各自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等等,进行换贴。

两个醉汉说干就干,郭洪剑央请崔主任帮他们找来了红纸香烛等一应物品,二人还真的各自写了金兰贴进行交换,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然郭洪剑心里面默默念叨的却是有福我享、有难你当

牛餐过后,崔主任以郭洪剑酒后无法开车为由,准bèi

让他在崔家好好休息半天但郭洪剑坚决地婉言谢绝了,说是下午还得到采石场处理一些事情,然后打电话叫来了两个伙计另外开辆车把他接走了。

离开崔家,郭洪剑原本有些朦胧的双眼立即恢复了清亮,吩咐开车的伙计将自己送到他师父郭小璞那里。

与此同时,送走郭洪友以后周扬洗了把脸也是醉意全无,完全没有刚才那种酒后百无禁忌的样子。

崔主任笑道,周老弟果然海量,一个多白酒下去竟然跟喝白开水似的,那个郭洪剑可是醉得不轻呢,我看他走路都直打摆,好在没有出酒现丑。

周扬认真地说,咳,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在演戏而已刚才那个姓郭的酒量不比我差,那人看似猛张飞一个,实则是粗中有细,一他这次来找你说话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旁边的杨奇龙插嘴说,看出来了那个姓郭的家伙只不过是想要骗知大哥的生辰八字而已大哥刚才给他的生辰八字应该是假的吧?我听说这世上还真有利用生辰八字来害人的秘术呢。

周扬一本正经地表示,民间害人的各种奇法秘术,五花八门、确实极多,除了众所周知的厌祷、降头和蛊咒以外,还有许许多多秘密而传的东西。

兄弟你是知dào

的,命理师根据四柱八字可以算出人生的规迹状况,而一些传统秘术则是可以改变人生规迹,正因如此,才会有崔财旺运、趋吉避凶之说。

民间的一些秘藏之法有时候还真是大意不得,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面翻船。

但是,正所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神农氏那等奇人,还必须亲自以身试毒尝百草才能掌握百草之性,所以我考lǜ

了一下给他的生辰八字还真是准确无误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见识一下那个郭小璞究竟有几斤几两。…,

崔主任表示不解,因为他听说过郭洪剑与郭小璞之间虽然有些瓜葛,但郭小璞只不过是个风水师而已,他要人家的生辰八字会有何用?再说他郭小璞又不会像周扬那样观相或者算命,怎么可能会施法害人?

周扬摇了摇头说,崔主任有所不知,举个例子来说,和生基那种法术,不也是由风水师来做的吗?更何况到现在来讲,他对那个郭小璞究竟用的是什么奇门秘术仍是不得而知,因为借运之法,应该不需yào

他故yì

误导崔家葬在五虎擒羊之哦……

郭洪剑来到其师父家,立即将周扬的生辰八字交给了郭小璞。

“这组生辰八字是真是假?我知dào

那个周扬还是非常狡猾的,可别弄错了啊?”郭小璞非常谨慎地问道。

“放心吧,师父,这个东西可不是我跟他讨要回来的,而是我们两个都喝得差不多了以后,相约成为异姓兄弟时换贴而来的。”郭洪剑将其中的具体情况讲了一番工

“嗯也只有这和方法比较可靠准确了……”,郭小璞沉吟了一下,】卜声说道,“你见到杨军升时不妨告sù

他一声,就说那个事儿还得等些日子才行,让他不要太急了。”

“师父,您老真应该抽些时间看看电视新闻什么的,这辈子我没有机会再见到杨军升了,而且杨军升不会着急催您老人家的:”郭洪剑是一脸的尴尬苦笑,谁愿意去见一个死人啊。

“哦,怎么回事?”郭小璞非常吃惊地看着郭洪剑,“上个星期他还打电话催我的,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儿?”

“咳,那个杨军升前几天已经举行了追浑会是坐车掉下山崖摔死的……”,郭洪剑突然神mì

兮兮地说,“师父,看来你还没有听说吧,有小道消息说,杨军升出事儿前见到过周扬,而且周扬还给他算了一卦呢:。

“周扬给杨军计算了一卦?那小子怎么说?”郭小璞叹息了一声,“看来我真该是抽出些时间了解一下世事新闻喽,竟然连这和大事都没有听说。”

“据小道消息说,周扬给杨军计算了一通,说了些隐语,让杨军升误以为还要升官呢,结果结果升到西天去了……”郭洪剑说,“那句隐语是,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郭小璞念叨了几下,皱眉说道,“看来那个姓周的小伙子还真有可能有一套的,这样吧,洪剑,我们还是两手准bèi

,如果那小子给你的生辰八字是假的话,就按你的办法来!”

“行,师父,就这两天,如果不见效果的话,就用我的老方法。”郭洪剑陪着他师父聊了一会儿,并安慰对方说,那个杨军升死,了也好,反正他已经付过酬金了,现在他已经到地府上任去了,再也不会催促师父啦。

郭小璞摇了摇头,假惺惺地说,唉,已经橄了人家的钱了,本来很快就会让他看到效果的,结果那个杨军升竟然福薄命短、无福消受,真是令人惋惜啊!

当天晚上,向来身体健康的周扬突然感到头疼欲裂、非常难受,同榻而睡的杨奇龙见状,立即叫醒崔主任,二人见周扬额头上冷汗细密、神色痛苦,知dào

事情不对,马上驾车送周扬到附近的医院紧急就医。

到了医院,抽血化验脑电图等等一系列检查下来,丝毫没有检查出周扬有任何毛病,各项生理指标也非常正常,脑神经、脑血管更是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周扬已经疼痛得有些休克的症状了。…,

崔主任自然是万分紧张,只怕这个好心好意前来给母苊亲祝寿的朋友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不好了。

所以崔主任立即动用轻易不用的私人关系,由地方领导亲自安排市里的几名专家级医生紧急来援。

急救牟载着那几名医学专家呼啸而至,因为市领导亲自发话,而且有卫生系统的领导同行而来,几名专家不敢大意,立即进行联合会诊。

一番忙碌下来,几个一向自视甚高的专家均是一脸凝重,却不敢轻易开口,只怕开口说错影响了自己的声誉似的。

“几位专家,我这兄弟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崔主任紧张地问道。

“目前各项检查结果均未发xiàn

有任何异常,而且患者头颅身体又无外伤,我认为可能是脑神经方面出了问题,具体病因我们还在研究。”一位年纪稍长的医师只能如此应对。

深谙医疗事务的崔主任明白,现在专家们找不到病因,也就谈不上根治,目前只能是对症减轻患者的痛苦为首要之举。

“那么,就先给他打一钳杜,冷……丁止痛吧!”崔主任非常无奈,只能如此应急,如果这里的专家仍是无法检查确认病因的话,看来必须紧急送周扬到京城去治,毕竟那个地方有的是国手权威、顶级专家和最尖端的检查治疗仪器设备。

一支杜呤……丁下去,周扬慢慢地睡着了,但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放松,毕竟这只是暂时止痛而已,找不到病根不能根治的话,就谈不上解决问题。

“小杨啊,我看这事不能拖,要不明天我们赶快回京去吧!”崔主任与杨奇龙商量道。

“不,到京城去治疗周大哥的病肯定是刻舟求剑,明明就是那个郭小璞搞鬼下毒手必须在这儿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杨奇龙脸色铁青地说,“周大哥的事儿就交给我了……”)。”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58章】兄弟联手

崔主任想了想……觉得杨寄办的话地是有此道理的.

虽然崔主任对那些奇技秘术能够利用人的生辰八字进行害人有点儿不太深信,但这次也实在是太巧了,周扬在白天刚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了那个郭洪剑,晚周扬就头痛欲裂,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吗?

更重yào

的是,就算是把周扬弄到京城请那些专家来看,崔主任也没有把握能够治好,毕竟现在是周扬的各项生理指标均无任何异常,脑部神经、血管什么的也没有任何损伤疾病……那些顶级专家们一个个学贯中西、知识渊博,却是没有人对民间的法术奇技有所研究。

“小杨你准bèi

怎么处理啊?、,崔主任知dào

这个杨奇龙可不像周扬那样沉稳老练,而是脾气火暴、桀骜不驯。

“当然是去找郭小璞那个老东西了!,”杨奇龙脖子一拧坚定地说。

“关键是没有什么证据,你找到他又能怎样?总不成用刀架着他的脖子逼他,那可是犯法的!,”崔主任提醒道,“说不定这正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结果呢。””

“哈哈,我知dào

崔主任的意思,怕我年轻气盛爱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杨奇龙笑道,“放心,崔主任,这次为了周大哥,我绝对不会鲁莽行事的,快意恩仇也得在解决了周大哥的问题以后再说。”。

“说的有道理,小杨,千万不可莽撞以我来看……”等周扬醒了以后听听他的意见再说……”,崔主任又道,“对了,你的六壬神课让周扬都非常佩服,怎么不推算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咳,说来真是奇怪,实不相瞒,其实我和周大哥在睡觉前我已经推算了一遍,可是排了两遍,也只能推算出周大哥是有灾星降临,至于后面具体的准确信息竟然算得很跑题、很离谱,惹得周大哥说是该有此劫不可躲,”,杨奇龙不好意思地说,“连周大哥也不明其义的排盘结果,我当然也说不清究竟指的是什么意思。……”

“哦,这样说来,周老弟的这件事还不能说明与那个郭小璞有关呢,这可如何是好?看来只能等周老弟醒来再说了。”崔主任一向见多识广,这时候也没有了主见.

崔主任与杨奇龙两个人守着周扬……”连个瞌睡都不敢打一下,随时关注着周扬的情况。

到了夜半时分,杜冷丁的药效渐渐过去,周扬终于醒了过来。

“怎么样,大哥?现在好了些没有?”一见周扬醒来,杨奇龙立即从座位弹跳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现在还疼吗?”崔主任也是一脸关切地轻声问道。

“吁……”差不多真走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现在那个时辰过了……”至少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周扬四下张望了一遍,“我这是在医院吗?”

“咳,当初大哥你疼得直冒冷汗,差点就休克了,给你打了支杜呤,丁,你总算休息了会儿,现在头不疼了吗?””杨奇龙回答道。

“不疼了,我估计灾厄时辰已过,既然阎罗王不收我,就不会再打扰我了!”周扬轻松地笑了笑。

“真有那么严重吗,周老弟?”崔主任听周扬把问题说得那么严重,不由得是一阵后怕……要是真像周扬说的那样,如果他在这儿有个什么不测的话,那真是,真是不堪设想啊。…,

“呵呵,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别紧张”崔主任。

不过老实说,这次还真算我周扬命大福大不该把命送到他手里……”,周扬歉意地说,“深更半疾里如此麻烦两位,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学艺不精,没有想到那个郭小璞还真是有一套的。”。

“哎,这说的是什么话!再说这事儿不都是因为我引起的嘛,要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崔主任真诚地说。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说那些客气话,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究竟如何解决那个郭小璞?”,杨奇龙摇了摆手,一本正经地问。

“这次可能要麻烦奇龙兄弟一趟,去帮我先让那个郭小璞不要诡计得逞再说,我必须去做另外一件事,才能让那个老家伙得到应有的处罚,让他身败名裂、不能再害人!”周扬说。

“行,没有问题,我正想要去找那个老家伙的晦气呢!””杨奇龙爽快地答yīng

下来。

“不,你不能去找那个郭小璞。你还记得你给我排盘推算的结果吗?其实那个六壬神课显示的结果十分准确无误,只是我们两个没有悟透而已。”周扬看着杨奇龙说。

“不会,大哥!除了显示大哥当有劫难但并无大碍以外其他的结果可是非常离谱的……”,杨奇龙惊讶地说,“按照大六壬的排盘精算,其义应该是什么棺材、坟墓那一套,根本与大哥你的事儿丝毫联系不啊?”。

“没错,这正是我们没有想到、悟到的地方,六壬神课的方法是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我们还是不能真zhèng

领悟……”周扬四下环顾一因说道,“这样,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崔主任再三向周扬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再说医生们又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而且在这个地方说话并不方便,于是就送走了那帮专家,与周扬、杨奇龙回家而去。

折腾了大半夜,几个人不但没有立即去睡,反而是倍感精神,丝毫没有疲惫犯困的样子,因为病因尚未找到、方法还不清楚。

“大哥,你说安排我去处理,究竟到什么地方、找什么人,如何处理啊?””杨奇龙问周扬说。

“根据你当初排盘推算的结果,再加我的分析啊,我料定以崔主任家为中心,艮方偏坎十度左右,也就是东北方向再偏北大约十度,明天会有一家人请那个郭小璞相地并进行指导下葬,到时你过去拆拆郭小璞的台,让他吃点苦头就行,其他的事情我来办!”。

“艮方偏坎十度左右?这不是我昨晚排盘推算出来的嘛,我记得好像距离应该是十里左右,是这样,大哥?”杨奇龙问道。

“没错,艮方偏坎十度左右离崔安任家大约十里……”明天一定会有一户人家请那个郭小璞相地并指导下葬,你找到那户人家,只需这样去说就行……”周扬将他的计划非常细致地对杨奇龙说了一番,并且再三强调,无论如何要控zhì

好情绪,根本不要搭理那个郭小璞,只要按他说的去做,一定会让郭小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

“行,我一定老老实实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杨奇龙郑重地表示自己不会冲动犯傻,破坏周扬的计划。

“好,明天我开车送奇龙过去,他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他找不到地方。”崔主任自告奋勇。…,

“不行、不行,崔主任明天还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另办他事呢,你不能离开。”周扬摇了摇头说。

“那明天就让我大哥送奇龙去,在老家还是我大哥比较熟悉一些,”,崔主任接着问道,“明天我们两个到什么地方去啊?”

“哈哈,明天我们两个去一个好地方,到时一定会有热闹看的!”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并没有说出具体到什么地方、去做何事。

第二天早,吃过早饭后,周扬对杨奇龙说:“兄弟啊,你不是擅长化妆易容么,现在正是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你就妆成个比较年老的样子!”

“怎么,到那家去还要化妆易容?”杨奇龙不解地问道。

“当然,毕竟你太年轻了,人家不容易相信你的话,而且最好也别让那个郭小璞认出来你,这样最好最稳妥!”,周扬笑着回答,“听我的,兄弟,今天一定会有好戏看的!”。

杨奇龙对周扬是非常信服,而且又非常重感情、讲义气,如今一听冉扬这样说,立即向崔主任讨要化妆这类的必需品。

崔主任大笑了一通,向他夫人借来了些女人的化妆品。

杨奇龙一脸无奈地说,我大哥让我扮个老成持重的样子,崔主任却给我弄来些这玩艺儿,我总不能妆成个泰国人妖去人家家里?

最后还是崔家老大开车带杨奇龙买来了些杨奇龙需yào

的易容物品,杨奇龙就拿出他那手化妆易容的绝活,不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一个略显沧桑的中年人的样子。

崔家老大又给他找来一身自己的衣服,杨奇龙换以后众人皆是拍手称妙,说是这个样子与刚才那个英俊小伙是天壤之别、判若两人。

“好!这个造型最好不过了!”,周扬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下子不但那个郭小璞老匹夫认不出来你是谁,而且更利于那户人家对你深信不疑,一定会让那个老家伙叫苦连天的!,”

周扬看了看时辰,先安排崔家老大带杨奇龙先走,去找那家请郭小璞相地指导下葬的人家,然后自己与崔主任也是开车呼啸而去……未完待续

【第0259章】活锥

?

坐在车上,杨奇力默默念叨着周扬告sù

他的那一套说辞,只怕自己到地方一时疏漏引起对方的怀疑而功亏一篑,然后又用六壬之法再次排算了一番,就放下心来给崔家老大指着行车的方位。

车子在山路上行驶了大约十里左右,前面的一个小山村果然像有人家在办丧事的样子,一户人家门前人来人往且有头戴孝帽、身穿孝服,杨奇龙立即叫着停车,下车后就让崔家老大自行开车回去。

杨奇龙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慢条斯理地向那家办丧事的人家走去。

到了那家大门口,杨奇龙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到收钱记账的柜台前坐下,手摸下巴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人家的大门。

“来,抽个烟,”那位记账的老者见杨奇龙一不掏钱、二不进院儿,只是默不作声地枉量着人家的大门,一边轻轻地摇头,于是向他敬了支烟打听道,“这位是二海生前的伙计吗?”

“不,我笤一次路过贵地而已,与办丧事的这家人素不相识。”杨奇龙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哦,听口音确实是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原来是路过啊,”那位老者见杨奇龙眯缝着眼睛只是打量着人家的大门轻轻摇头,觉得这位路人既不讨水喝、又不借盘缠的,知dào

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小声试探道,“这位同志是不是走路渴了、累了啊,要不要吃些东西、喝点水什么的?”

“呵呵谢谢,不用不用,”杨奇龙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唉村夫愚昧,一年两丧仍然执迷不悟,实在是可惜啊。”

“咦,一年两丧?这是什么意思啊?”老者听杨奇龙如此一说,心里一惊,故yì

装着不知的样子问道。

“咳,一年两丧当然是说这户人家一年之中办了两场丧事,而且,算了算了,愚昧之家多说无益。”杨奇龙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一下算是吊起了那老者的胃口老者将椅子向杨奇龙身边挪了挪,郑重地问道:“这位同志啊,一年两丧这事儿你是听谁所的?”

“呵呵,不过是路过而已,听谁会讲这事儿?”杨奇龙淡淡地说,“如果这户人家不改阴宅风水的话

我看还会出事儿,难道你们这儿就没有风水先生吗?”

“风水上出了问题?”老者惊愕地说,“你是干哪行的啊,这位同志?”

“呵呵

平常给人家看看风水、算算吉凶祸福,混口饭吃而已。”杨奇龙笑道。

“你会看风水算命?”老者上上下下把杨奇龙打量了一番,“能不能麻烦你先给我算一下试试?”

“报个八字来吧。”杨奇龙知dào

对方想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故而两眼望天地说。

老者抱着试试的态度

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一遍,想要先看看这位路过的先生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结果不用多说,杨奇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立即让那老者叹服不已。

“真是太照(准)了、真是太照了!这位先生,以你来看,这家人真的在风水上有问题吗?”老者低声问道。

“咳,以我看来,这户人家前面的那个逝者应该是葬在了三杀之地所以才会有这次丧事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杨奇龙把话说了一半,摇了摇头住口而止。

“三杀之地?这位先生的意思是说,他们家还会再出丧事?”老者吃惊地看着杨奇龙说,“这位先生你坐会儿啊,我去找张木出来。”…,

那位老者匆匆忙忙向院里走去,找到户主张木,将刚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了那位路过的先生算命之准。

张木愣了一下:“可是,当初大海出事儿时,他的坟地可是郭小璞指的啊?”

“咳,你怎么忘了啊,那个郭小璞确实有些本事、很有名气,但你也别忘记了,虽然他郭小璞是给一些人家相地看风水,让人家发财发达,但那绝大部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一般的人家经他看后,也有相当一部份是越过越差,甚至是白事儿不断呢!”老者提醒道。

“嗯,说的也是啊,难道真的是郭小璞那个王八蛋使了坏心么?”张木愣了片刻,“嗯,我去瞧瞧,看看那个路过的先生究竟怎么样!”

俗话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再加上杨奇龙的大六壬确实非常灵验,所以很快就让张木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位先生,您贵姓?”信服以后的张木毕恭毕敬地问道。

“嗯,免贵姓杨。”杨奇龙淡淡地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那两个儿子应该都是意wài

横死的吧?至少应该都是重伤而殁的.”

“这个?唉,他们两个—.—”张木痛苦地点了点头。

原来,张木的二儿子张二海,昨天在采石场干活时,被炮(炸药)崩起的石头击中了头部,送到医院抢救了半夜也没有抢救过是.

杨奇龙听到张木说了这些情况,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吃惊,怪不得周扬大哥易时头疼欲裂、几乎休克呢,原来那个郭小璞还真是有些手段,只是他娘的也太心黑了!

“杨先生,二海的这件事儿当真是大海的坟地风水引起的吗?”张木再次向他确认道。

杨奇龙没有说话,而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对了,老张啊,这二海的坟地是不是请杨先生瞧瞧啊?”那位老者提醒道,“待会儿就要去开矿,依我来看,不如请杨先生去看看稳当些,有问题现在还来得及处理。要是下午等到郭小璞来指导下葬就晚了。”

“杨先生,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们到后山去瞧瞧啊,我只怕二海他的坟地再有个什么问题的话,我张木家就算完蛋了。”张木知dào

人家只是一个过路客,怕杨先生不肯答yīng

,连忙又说,“当然,酬劳方面杨先生你只管说。”

“咳,堪典之人必须多多行善积德才能避免遭受天谴,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而已,并不图酬劳什么的,到时一杯清茶即可。”杨奇龙一身浩然正气、一脸的慈善之色。

那老者与张木听杨先生这么一说,就更加深信今天果然是遇到了有道高人,自然是愈加恭敬客气了。

见杨奇龙答yīng

跟他们到后山去看张二海的坟地风水,张木立即亲自领着杨奇龙前去。

到了下午就要下葬的地方,杨奇龙围着郭小璞指定的地方转了转,然后四下看了一番,眉头皱得是越来越厉害。

“有什么问题吗,杨先生?”张木见杨奇龙面色凝重,知dào

事情不对,连忙小心地问道。

“指定这个地方下葬的相地之人其心当诛!”杨奇龙一本正经地说,“古经有云:土者,气之体,有土斯有气:气者,水之母,有气斯有水。你们瞧瞧这个地方,一无活水二多乱石,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地方下挖不到五尺,必有破体泄气之活锥出现,也就是对后人百害无益的冬眠蚁穴。”…,

正在这时,负责开矿的几个小伙子已经带着家伙来到此地,准bèi

挖王开矿。

“天下风水之士不计其数,不管何门何派,也不管他术数深浅高低,但至少居心要正,不可有损人利己之心,给你家指定这个地方的相地师,以我来看其心甚黑!”杨奇龙知dào

要让张木对自己深信不疑,必须让他亲眼看到事实如山,故而又说,“我们不妨在这儿等上片刻,看看是不是正像我说的那样,会不会有活锥出现。”

张木不是傻子,这块下葬之地目前并未开挖,上面是枯草落叶,丝毫没有破土之相。而且现在正是岁末寒冬,绝无蚂蚁出现,如果开挖下去真的像这个路过的杨先生所说的那样出现蚁穴,那说明人家确确实实远比郭小璞术高妙百倍,而且心地更好。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是张木的同宗本家,看到张木陪着一个陌生人在旁边等待,自然是更加卖力、挥锹如飞。

不一会儿功夫,就听到一个小伙子叫道,哎呀,一大窝蚂蚁.

张木看到这个情况,愣了片刻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郭小璞,**你祖宗十八代,看老子我不活活剥了你!

张木请杨奇龙另外找了块结穴之地,开矿一切正常之后,就陪同杨奇龙回到家里。张木吩咐家人要以恩人之礼好生招待杨先生。然后脸色铁青地将几个儿子叫到了旁边,将今天发生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张木的几个儿子一听老父亲这样说,一个个咬牙切齿、目眦尽裂,狠不得马上活活扒了郭小璞的皮方能出胸中恶气。

“这事儿先别声张,等那个王八蛋来了再说,”张木毕竟是年老有心计,“去,让人赶快去请郭小璞,这都快中午了,请他来吃过酒席下午还要他指导下葬呢!”

郭小璞见张家派人开了辆摩托前来请自己过去,心里面非常不爽,暗骂对方小气,连辆车也舍不得雇。

只是想到距离不远,只不过是前去吃喝一场,随便指点几个下就能再收个大红包,于是郭小璞勉强同意过去……。)

【第0260章】哑巴爱黄连

郭小璞到了张木家,见到管事之人请自己进去并未见到张木一家有人亲自来接,心里面就打算到时刁难捉弄他们一下,让他们知dào

知dào

自己是绝对不可怠慢的。

迈着方步,气势不凡的郭小璞进院以后,抬头看到张木和他剩下的几个儿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上去面色非常不善,不由得愣了一下。

还没有等到郭小璞反应过来,张木的三儿子张三海已经怒喝一声,***的郭小璞,看老子我今天不捶死你个王八蛋!

山里之人很实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会那么多花架子,一直秉承着最为传统的出气方式,那就是骂人先骂娘、打人先打脸。

所以张三海奔牛一样冲到郭小璞跟前,左手当胸抓住郭小璞的衣服,右手扬起蒲扇般的巴掌,照着郭小块的脸上是左右开弓、啪啪作响,动作流畅、声音清脆,真是一气呵成、毫无阻滞。

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山里汉子,手上的力道确实不小再加上张三海一肚子的气正没处发泄,所以说对郭小璞非常卖力,眨眼间就看到郭小璞脸颊红肿起来,而且牙齿掉落、张口吐血。

郭小璞一向所到之处是抽好烟、喝好酒、听好话,被人家毕恭毕敬地陪着。今天第一次遇到张木家的这种特别的待客方式,一时还不太习惯,既吃惊又恐惧,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张你你们这是……”,郭小璞捂着腮帮子一脸惊恐地看着张木,眼神中除了迷惑不解、深感恐慌之外,还有一丝求救的意思,那眼神分明在说,老张你快叫住你的儿子这种待客方式老夫我可吃不消啊。

“**的,归小璞你这个黑心鬼、王八蛋,你竟然敢这样害我老张家!”张木一张黑脸阴森森的,不但没有制止道歉的意思,反而快步上前,冲着郭小璞上去就是一脚。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又有云曰百善孝为先,张木的几个儿子一见老父亲这么大年纪都已经亲自动手了,那还用客气什么?这事儿不能一直劳累老人家不是?

言传不如身教,这话果然是非常正确的张木的几个儿子受到父亲的感染,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对着郭小璞就是一阵猛揍!

山里人就是实诚一点也不偷懒耍滑,张木的几个儿子都是非常卖力,打得郭小璞是鬼哭狼嚎、惨叫连连,惹得院外的人非常好奇:怎么这肉已经有了,院里又杀猪了么?

于是外面的众人潮水一样涌进院里来看热闹,想要知dào

到底是在杀猪还是在干点别的什么。

杨奇龙见郭小璞被揍得猪头狗脸的,肿得估计他亲娘都不一定能够认出他来于是连忙上前,劝阻了张家兄弟一—“年轻人火气大、又有劲儿,万一失手弄出人命就不太好了。

郭小璞肿得只剩一条缝儿的眼睛充满感激地看着杨奇龙,那意思是非常感激老弟你救我于拳脚之中真是我郭小璞恩人哪你,改天一定请你喝酒!

看到院里的人越来越多,张木咳嗽了一声,指着爬在地方起不来的郭小璞说,老少爷们听我说一下啊,不是我张木家不识好歹欺负人,而是这个姓郭的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我张木家一年出了两件白事儿,原来都是这个龟儿子害的……—……

张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大家讲了一下,越说越气,最后竟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一幅解放前苦大仇深的样子!…。…,

在旁人看来,今天不是张木和几个儿子痛揍了郭小璞一顿,反而像是张木父子被郭小璞折腾得不轻似的。

旁边的杨奇龙看到这个场面,心里面感到真是有些难受……明明是心里面感到大快人心、痛快无比,真想仰天大笑、猛喝三杯,偏偏在众人面前表面上还要拿捏出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直摇头!

郭小璞深知当地老百姓们的善良淳朴和热情,向来都是一家有事、百家相助,知dào

今天这事儿若不解释清楚,别看刚才自己已经挨了一顿,说不定很有可能马上会惹得正义的村民们义愤填膺、纷纷出手再折腾自己一遍。

所以郭小璞顾不得疼痛,用他那掉了门牙、不太把风、说起话来有些变腔跑调的嘴巴急切地辩解着说,嘎吓卜咬唔黑,给们根的错该偶啦(大家不要误会,你们真的错怪我啦)……

听郭小璞这么一说,别说杨奇龙,在场的男女老少们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娘的,这个风水先生以前向来都是神气十足、气定神闲,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引经据典的,今天竟然如此搞笑,难道是想改行上春晚逗乐子不成?

张木父子看到郭小璞一脸急切的表情,再听到他口齿不清地如此表白,真是哭也不是只笑也不是,只能强忍着可笑摆出一幅苦瓜脸!?1

郭小璞浑身疼痛、脸上火辣辣的,想跑又怕显得自己是做贼心虚,被众人追上去痛打一番: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又感到腮帮子肿疼得厉害,再加上掉了几颗牙齿,说起话来连自己都听不懂是哪国的语言。

所以一时又气又急又疼痛,外加害pà

和担心,恨不得先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疗好伤,再出来向大家表表自己的清白……

中国的老百姓向来是同情弱者,不管对方是善是恶、有没有道理都是有这个倾白,所以总是重复上演着农夫和蛇、东郭救狼的现实版故事。

大家看到一向备受尊崇的风水大师郭先生现在竟然落到了这个狼狈不堪的境地,很多人立即是善心大发、深感同情,表示这个郭小璞也有可能是无意中失手造成的,他这么一把年纪了,好歹给他留个面子算啦。

而杨奇龙向来是恩怨分明、嫉恶如仇,又没有什么妇人之仁,所以他见人群人有人开口替郭小璞求情,立即站了出来,一脸同情地对郭小璞说,这位同道啊,其实你给他们家所指的那两块凶地,只要是稍有风水常识的人都能够看出来。以你的造诣名气,当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看看今天遭到了报应不是?以后给人家相地时,可千万把心放正,不能因为人家招待不好、给钱不多就故yì

害人家,可不能做那种昧良心的事儿啦……

杨奇龙非常清楚,给现场的老少爷们儿讲风水大道理是没有什么用的,但他们那些人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常识观念……那就是从古至今,风水先生确实是得罪不起的,否则的话他们就会给人家指点凶地、破坏风水什么的。

所以这上千年以来,就形成了黄金有价药无价、法术之人别得罪的老传统,没有人敢轻易怠慢得罪他们这种术门中人。

杨奇龙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围观的众人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张木一家对这个姓郭的咬牙切齿呢,原来不是郭小璞一时失误,而是这个家伙就是因为招待和酬金问题而故yì

害人家的啊!…。…,

对于这种人,围观的男女老少立马没有了同情之心,就连刚才出言表示同情的人,此时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原来这家伙不是无意失手,而是故yì

害人,还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郭小璞一时又急又气!这个操着普通话的外乡人,刚才还在制止张木一家动手,自己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想要抽空请他喝两杯呢,现在怎么在关键的时候说这些?这不是落井下石么这?

郭小璞受伤的只是身体,但他的精明仍是分毫不减,感到这个外乡人的口音非常熟悉,好像近段时间刚刚接触过似的,大脑那么紧急一转就想起来了:对,这个声音前几天在崔尚天家听到过,和那个名叫杨奇龙的年轻人真是太像了!

抬头仔细一看,郭小璞发xiàn

这个外乡人的眼神也是非常像那个杨奇龙,但眼前的这个人却是面带沧桑,完全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个不足二十的小伙子!

郭小璞这么一愣神,在旁围观的老百姓都以为这个姓郭的果然是理屈词穷、无言以对,所以立即响起了一片骂声,说他郭小璞仗着一手相地之术,平时对老百姓又吃又喝又拿的,稍不称心竟然故yì

去害人家,像这种没有良心的家伙,打死它扔到后山喂山鼠老鹰也不亏他.

人嘛,最怕的就是犯众怒,郭小璞一看这架势,立即吓得浑身颤抖,只怕万一群情激愤之下乱动手,到时就算活活打死连个陪葬的也找不到……——这里的山民向来是民风骠悍,以前抓到小偷什么的都是大家齐上阵,打死以后连个主凶也找不到,警察来时,大家都承认自己动手了,但又都不承认是自己打死的……——

对郭小璞来说,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这么一犹豫愣神,被众人认为是做贼心虚、无言以对,立即招来骂声阵阵,一些年轻人已经在磨拳擦掌,就单等有人带个头,自己就冲过去活动活动手脚……

郭小璞见状,知dào

要命的危险就在眼前,一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舌头发硬,偏偏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杨奇龙一看这架势,知dào

万一群殴之下出了人命,自己这事儿可是惹大了。

所以他赶快上前一步,对众人说道,大家暂且息怒,我看这事儿还是给这人一个机会,让他写个认罪悔过书,承认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利用风水之术害大家,各位意下如何啊。)……,

【第0261章】当代活雷锋

都说是哑只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其实有时候哑巴还是比较喜欢黄连那种东西的……”黄连虽然有点苦,但它不致于要命不是?如果面前有黄连和三步倒两种东西必选其一的话,选择黄连无疑是非常理智和精明的。

毕竟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低头认错能保命!

对于郭小璞来说,杨奇龙的这个馊主意真他娘的比黄连还要苦三分……”那承认错误的认罪悔过书是可以乱写的么?

饭可以乱吃,悔过书可是不能乱写,一旦白字黑字地承认自己故yì

给人家找了块大凶之地,那就相当于小辫子儿捏到了人家的手里,不不不,男人哪里会有小辫子儿,分明是命根子就捏到了人家的手中。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能会有什么好果子可吃吗?

杨奇龙看到郭小璞犹豫不决、丝毫没有领情谢思的意思,立即对围观的众人说:“大家千万不要冲动打人,万一群殴之下打死了他就不好了,虽然法不治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但那样也不太好嘛你们看是不是给这人一个机会啊……”。

郭小璞听杨奇龙这么一说,立即是心惊肉跳、头发直竖:这个亲祖宗啊,你哪里是请众人给我一个机会,这分明是在提醒大家法不治众、可以群殴老夫了么?!

张家父子充满感激地看着杨奇龙心里面对这个路过此地的外乡人更是好感倍生……”……人家出的这个主意就是好,如果郭小璞写下了《认罪悔过书》白字黑字地承认他故yì

利用相地之术害人……”那么就算他以后想要打官司告状,老子也不惧他!

围观的众人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至少是可以先让这个姓郭的写个认罪悔过书,承认自己因为招待不周、报酬嫌少而故yì

害人,其他的问题么,以后再说不飞……

“对”赶快写,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这家伙那把老骨头,几下子就捏碎他!,”

“再不赶快认账,大家伙一齐上,治不治众嘛!”

中垩国相来不缺正义之士,也不稀缺煽风点火凑热闹的人所以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一听杨奇龙那么说……”立即是七嘴八舌地出言支持。

郭小璞一看这架势,知dào

这个小局面一旦失控的话,群殴是在所难免的而自己这幅身扳儿经不起他们折腾几分钟……”那也是肯定的。

郭小璞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无数先贤达人的名言警句是纷至沓来。

古人云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曾经云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还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信能忍胯下之辱等等,反正这种劝人低头的话林林总总、总而言之,其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总是好过吃乱拳……

非常精明世故的郭小璞虽然明知按那个外乡人的孬主意写什么认罪悔过书绝对是黄连二两,但它总比在乱拳乱脚的群殴之下丢命要强得多!

所以郭小璞权衡了一下利害轻重,觉得还是黄连清热解毒有好处,至少目前能保老命一条,至于其他的么,哼哼,回去将养好身体再找他们算账不迟!

“咳,我说这位先生啊,杀人不过头点地,有害人的本领也要有认错改过的勇气不是?你要是真的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我就不管啦!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群殴的场面,你要是再这样犹豫不决我可是要走了……”……”杨奇龙好心好意地劝道,而且看那架势真的像怕见到样殴时有血洒到他身上似的,准bèi

扭头就走。…,

“偶,偶印错,偶系偶系(我,我认错,我写我写)……”郭小璞作为当地人,自然深知样殴的效果,再加上这个外乡人一张利口,看似给帮zhù

自己说话、实则像个崔命鬼似的不把自己赶到悬崖边上不罢休,所以他虽然感到非常委屈愤懑,却也不得不选择了黄连!

“好啦,给人家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嘛,你们赶快给他找找纸笔,让他写个认罪悔过书,”杨奇龙又提醒道,“对了,别忘记找块印泥儿好让他按个手印心……”

做惯了三好先生(抽好烟、喝好酒、听好话)的郭小璞给人家写认罪悔过书,在场之人还是头一次看到,所以淳厚地道的山民们立即非常热情地找来了纸和笔,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郭小璞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拐一瘸地走到那张小桌子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写了起来一一……”人家秀才遇到兵、有理还说不清,更何况自己一介村夫呢,郭小璞尽量调适着情绪,认真地写了起来。

“哎……”不需yào

有什么文采的,咱可不学那个三纸无驴的老博士,你直接写自己因为嫌招待不周,所以故yì

给人家找了块凶地就行了嘛!”杨奇龙站在旁边指点着,“对了,一定要写上自己是真心认错、知错就改,回去后就把当初的酬金退还人家、以表诚意,这个可不能给忘记了,否则的话,这个诚意可是显示不出来啊!”

郭小璞听他在旁边指手划脚,而且要让自己挨揍之后退还酬金,不由得抬头瞥了杨奇龙一眼。

郭小璞对杨奇龙的这—瞥啊,那可不是风情万种、脉脉含情,而是充满了埋怨与恼恨,分明在说你小子哪个地方暖和到哪待去,别在这儿煽风点火了。

但杨奇龙这人向来是热情如火、不图回报,当年上小学时就是学雷锋做好事的标兵:当时一今年轻女老师批准教育他时,杨奇龙考lǜ

到大热天的老师肯定很热,于是非常热情主动、迅雷不及掩耳地帮老师把裙子给扯了下来,好让老师凉快凉快,而且没等人家说句感谢话,他就一溜烟儿地跑回家了MM

所以他不可能被郭小璞这一瞥的拒绝而袖手旁观,而是以更加饱满的热情继xù

帮扶郭小璞深挖错误、将功赎罪:“哦,对对对,现在商店里都承诺假一罚十,你故yì

给人家指了块假的风水之地,也是可以比照办理的。”

围观的众人纷纷叫好,都认为这个外乡人说的在理儿,他郭小璞故yì

害人,当然不能只是退回当初的酬金就算了,而是应该进行惩罚弥补!

这个时候的郭小璞,深深地感到技艺单调的弊端:如果自己除了相地看风水,还会占卜择日选吉时,那该多好啊,要知dào

今天出门不利,宁愿待在家里睡个懒觉也比出来要强些!

虽然现在生产力大大发展,已经进入了买方市场,但这时的郭小璞仍是真切地感觉到商品的种类远远不够丰富,部份品种相当短缺,比如~~”后悔药!

当然,他也深感雷待虽已远去,其精神确实是与世长存,今天遇到的这个外乡人,真是比雷锋还要热情似火、擅长煽风点火,只怕烧不死自己似的。

最后,在杨奇龙的“大力帮zhù

”与指导下,郭小璞所写的那份《认罪悔过书》得到了在场之人中绝大部份的高度赞同。…,

当然,也有人表示不满,那就是气得几乎吐血而死的郭小璞!

送走郭小璞以后,杨奇龙又帮张木一家破解了那处风水上的问题,因为杨奇龙坚持不收分文,这让张木一家深感过意不去,只能在酒桌上再三表示感谢。

席间,杨奇龙谈到张二海的因伤死亡时,竟然说张二海绝非死于简单的意wài

事故,而是颇有冤情。

张家人听他这么一说,当然是大惊失色,说是二海在洪剑采石场干活,当时进行扩壶爆破,崩起来的一块石头击中了二海的头部,采石场的人也有及时将他送到医院抢救,只是后来没有抢救过来“

洪剑采石场的老板郭洪剑,为人真是非常厚道,他立即让人送来了补偿款十万元,想到这也是意wài

事故,又不是谁故yì

的,人家郭老板又如此通情达理、十分厚道,所以张家人也就只能把二海安葬了事。

“我算这件事啊,看似意wài

、实则有意,一条人命绝对不是十万块钱可以买到的,”杨奇龙叹了口气说,“以我来看,你们应该报警处理,让警方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不但能够为二海讨回一个公道的说法而且能够避免以后此类事故的再次发生……”

“可是,我们没有什么证据啊?”张木说,“采石场的情况你可能不知dào

,基本上年年都会发生几场安全事故的,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往常都是这样,包赔几个钱儿就算了,况且郭老板比其他采石场老板还厚道大方些呢!”

“有没有证据不要紧,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只要你们报上去,上面就不敢不管不问,而且么,以我推算,这次只要你们报官,一定会得到一个公道的处理。”杨奇龙一本正经地说……)

【第0262章】白衣影帝

“那……这都是真的吗,杨朱甘?“张木似乎有些心动了。

“当然,你听我的绝对没错,尽管放心报官吧!”杨奇龙胸有成竹地说。

酒宴过后,张家派人将杨奇龙送到了附近的镇上,然后杨奇龙就自己打了辆车,原路而返回到了崔主任家,等待着周扬和崔主任的回来。

再说周扬那边,崔主任将周扬送到郭洪剑的采石场附近,周扬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崔主任一番,就让他自己开车先行离开。

崔主任离开以后,周扬这才不慌不忙地向那片偌大的采石场走去。

在洪剑采石场那几间办公区内,郭洪剑突然看到了周扬,立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赶快揍了揉眼睛,心里面暗暗思付道:这鬼魂一类的东西不会大白天地招摇过市吧?

“洪斜兄,怎么,不认识兄弟啦?”周扬笑着伸出了右手。

郭洪剑稍一愣神就明白过来了,这有形、有影、会说话的,绝对不是什么鬼魂,而是周扬本人亲自驾到了……”……看来师父是失手了。

“哟,兄弟你真的来了?说一声我派人去接你嘛!”郭洪剑握了握周扬的手,心里面更加踏实了……对方确实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从来没有到采石场看过,既然洪剑兄就开有采石场,当然要过来瞧瞧,”周扬打量了一下郭洪剑“咦洪剑兄气色可不是很好啊,怎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吗?”

“咳,真是倒霉,我这采石场又发生了一起安全事故而且这次损失还比较犬……”郭洪剑无奈地说。

原来像他们这里的露天采石场,虽然文件观定要采用台阶式进行开采,禁止采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的方式,但规定是规定、现实是现实。

为了降低成本、提高效率,而且能够大幅度地提高大石材的成品率,郭洪剑的采石场全部采用的是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的危险方式。

这些方法省工省料放率高,而且经济效益好。但是容易出现严重的安全事故。

不过在这种地方人命不是那么值钱的,只要不被新闻媒体捅出去没有人希望把事情弄大,那样面子上大家都不好kàn

……””死了工人赔几个钱也就算了。

当然,这种危险的重体力活,工人来自四面八方而且一个个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管理方面自然需yào

用些特殊的手段,那就是内保。

对壮汉莽夫的管理,必须用暴力的手段,因为讲道理不但费劲儿而且效果不是很好。

郭洪剑正好是干那行的,所养的一帮内保个个如狼似虎,只要有人敢不按老板的命令去做,那结果就不用多说了。

再加上村夫莽汉们并没有太多的安全意识,所以就只能按郭洪剑所说的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这些极为危险的方式进行采石。

这次事故发生后,因为伤亡较大,而且有几个本地人,所以郭洪剑听从其师父郭小璞的建议,准bèi

暂时关闭采石场,将工人全部打发走,将来再招新的……”万一闹出动静来,上面就无法找到他们强迫工人扩壶爆破、掏底崩落的人证。

当然,郭洪剑不可能将事情的真相全部告sù

周扬,只是表示出了这次事故他非常痛心,决定暂停生产、好好整顿,避免同类事故的再次发生。

“洪剑兄莫慌嘛,其实你这样将生产全部停掉,工人不就全部失业了么?”周扬问道。…,

“咳,没办法啊,毕竟人命大于天,若是不完全停产、好好整顿,万一再发生这样的问题,我心里面非常不安呐!”郭洪剑一脸的痛心疾首。

周扬暗暗感叹,其实中垩国真zhèng

的优秀演员不是演艺圈中,官场商场中卧虎藏龙、个个都是功力深厚川……这个郭洪剑明明是想遣散证人、摆脱责任,却把理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言辞恳切,真是一个白衣影帝。

“哈哈,看来洪剑兄还是信不过兄弟啊,”周扬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郭洪剑说,“大哥,别忘了兄弟我是干哪行的,更别忘了我们可是换贴的金兰兄弟,这件事瞒着兄弟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那当然、那当然!”郭洪剑心里面很是吃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洪剑兄印堂发暗、面现晦涩,在我看来,近来恐有牢狱之灾啊!”周扬盯着对方说,“当然,这种小灾小难的,兄弟我完全可以破解掉,关键是看大哥相信不相信兄弟的啦!“

与郭小璞不同的是,郭洪剑时常关注时事新闻、娱乐八卦什么的,对当初有关周扬的报导非常了解,自然也就深信周扬的观相之术。

郭洪剑稍一思付,立即决定赌上一把……赌徒心理人人皆有,在他这种人身上自是更加突出。

“兄弟,你真的觉得我会有什么灾厄吗?”郭洪剑试探道。

“兄弟之间绝不胡扯!”周扬斩钉截铁。

“有没有破解之道?”郭洪剑先问退路,否则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向周扬说明C

“当然如果大哥相信我的话……”区区小事不在话下!”周扬胸有成竹。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兄弟呢?!”郭洪剑有真有假地将情况向周扬简单介shào

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大哥你千万别把工人全部赶走,因为万一走露风声上面有人来查的话,你这个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要知dào

欲盖弥彰、不如不盖!”

“兄弟你的意思是?”郭洪剑……脸凝重。

“一切如旧、正常生产,否则的话大哥你就有故yì

遮掩的嫌疑,反而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你想想啊大哥,本来不过是一件生产过程中的安全故事,又不是谁希望发生的。

而大哥你自己又不打算跑路,那么你遣散工人、关停工厂,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嘛!”

“兄弟说的也对啊,这种事故又不是我想要的,出了事儿只要我赔偿到位,正常生产反而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只是,万一有人无中生有地告官了,我应该怎么办啊?”郭洪剑问道。

“哈哈,放心吧大哥,你还记得三国的空城之计吧?同样的道理,只要你一切照常,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没有人怀疑什么,怎么可能会有人报官呢?再说,大哥你刚才不是说对死者家属已经赔偿到位了么?只要你别心虚露怯,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周扬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故而再三宽慰着郭洪剑。

郭洪剑想了想,也觉得周扬这话说得有些道理。

至于后面的事儿么,那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一帆风顺了。

张木在崔主任的帮zhù

下,直接将洪剑采石场的情况反映到市里,再加上新闻媒体的介入,市安监等部门立即到洪剑采石场调查了解,那帮工人也就实事求是地将情况一一说明了MM………,

很快,郭洪剑就涉嫌以胁迫手段让工人采取危险的作业方式进行生产,从而将事件认定为责任事故,除了郭洪剑本人涉及到刑事责任外,县安监、**等部门的失职责任一并得到了追究。

当然,郭洪剑的总后台、杨军升副县长因为已经调到了下面(阴朝地府)工作,也只好人死账烂、既往不咎。

最后处理的结果,不但全县所有采石场全部整顿一番,再也没有场主胆敢采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这些极为危险的方式进行采石,而且在事故中伤亡的工人,其家属得以按相关标准,大幅度地提高了各项补偿,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相当圆满吧。

“周大哥,现在那个郭小璞的后台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可以动手解决郭小璞的问题了吧?”杨奇龙迟疑了片刻,看着周扬问道,“其实以你的手段,对付那个郭小璞根本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大哥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啊?”

“兄弟有所不知,有道是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说实话,那个郭小璞所用的借运等什么的奇门秘术,我还真的不清楚,毕竟私下在民间流传下来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我想把那他的那些东西给弄出来,”周扬说,“而且你也看到了,处理了一个郭洪剑,这方圆百里的采石场,再也没人胆敢轻易胁迫工人采用危险的方式了,这多少也算是一件好事嘛!”

“有意思,蛇液蝎毒用之得当,有时候还能救死扶伤呢,如果真的将那套秘术弄过来的话,说不定大有用途,”杨奇龙说,“要不,我们两个都化下妆,好好调戏调戏那个老家伙?”

“哈哈,知我者,兄弟也,大哥我正有此意!”周扬冲杨奇龙竖起了大拇指小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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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3章】借运之妙

郭小璞被张木父子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伤痛,最后在一个外乡人的“帮zhù

”下写了份《认罪悔过书》,承认自己是由于嫌对方招待不周,给张家选了块凶地,这才算躲过了被群殴的严重后果。

虽然那个外乡人在当时看来,算是帮了自己一把,但由于那份《认罪悔过书》的存zài

,郭小璞觉得再报官处理的话胜算的把握不是很大一……”一屋漏偏逢连阴雨,郭小璞的有力后台郭剑洪竟然也出事儿被押了起来。

吃了个哑巴亏、在家养伤的郭小璞,为了排解郁闷,拿了份万年历翻看起来。

当郭小璞翻到今天的宜忌一栏时,上面赫然呈现的是,宜开市、会友和纳财!

开市、会友、纳财?郭小璞感到既喜又忧,喜的是有财可纳当然是件好事儿;忧的是自己目前这个样子,好像猪八戒初会红孩儿一样,就算有人来请,还真是不好意思抛头露面、影响形象!

正当郭小璞百无聊赖之时,听到大门口有车鸣笛的声音,接着老伴就进来说,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慕名面来,说是专程来拜访郭先生的,你看要不要见他们啊?

开车来的?是轿车吗?看样子像不像有钱人?郭小璞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见对方,而是先打听其具体情况再说。

郭小璞的老仵说,不知dào

是啥牌子的车,反正看样子那两个人应该挺有钱的……

一听老伴说那两个人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再想想刚才万年历上宜忌一栏中,写的可是适宜开市、会友和纳财,郭小璞就决定不能错过那两个财神爷。

“行,顾不得这张老脸了,你就请他们过来好了,我先看看是多大的生意再说,对了,待会儿千万不说胡说八道,就说,就说我是前天喝醉酒后摔的啦!”郭小璞吩咐老伴说。

两个非常挺拔的中东人提着名烟名酒跨了进来,从对方的衣着打扮来看,郭小璞就知dào

今天还真是有财神爷亲自登门,于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请对方看座。

不用说,那面个中年人正是化妆易容后的周扬与杨奇龙二人。

“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先生吧?不少字”周扬故yì

装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问道。

“哦,老夫正是郭小璞,两位随便坐、随便坐!”郭小璞看到他们两个出手阔绰,所提烟酒梅是名牌,自然也是非常客气。

“郭光生这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啊?”杨奇龙盯着鼻青脸肿的郭,小璞,故作吃惊地问道。

“咳,说来惭愧,前天喝酒喝多了,走路时一不小心栽倒在地,就磕成了这个样子!”郭小璞连连摆手,非常谦虚地说。

“啧啧,郭先生怎么这样不小心看样子栽的还不轻呢……”,杨奇龙一听郭小璞竟然说是自己酒后磕的,强忍着可笑,故yì

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番,一脸痛惜地说,“郭先生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以后可尽量少喝点儿,走路小心点儿,知dào

的是先生酒后栽倒摔的,不知dào

的还有可能会误以为是先生聊发少年狂,和别人打架斗殴造成的呢!”

郭小璞一阵脸红,娘的,什么打架斗殴,老夫这纯粹是挨打被殴,根本谈不上招架与还手!

“呵呵,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打什么架、斗什么殴,咳,真是成也美酒、败也美酒啊,看来老夫以后还真得注意点儿,尽量不能喝多呢!”郭小璞自我解嘲地点头说。…。…,

“是啊是啊,以后郭先生可是真要把握好量,看看,这次摔得真是不轻,你瞧瞧,除了正面肿得厉害,我看郭先生头上也鼓起了向个大包,看来摔倒的可不是一下两下……”杨奇龙一脸同情地看着郭小璞。

“咳,都过去了、过去了,两位这次到寒舍找老夫,有什么事儿啊?”郭小璞咳嗽了一声,赶快转移了话题,只怕再扯上一会儿,自己就难以自圆其说了一一一这两颊肿胀,可不是一般的摔法可以达到的。

“是这样的,郭先生,我们两个呢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但生意一直不是很好,而且老走出些乱七八糟的浏霉事儿。也找了几个风水大师,给我们指导布局、催财旺运,甚至也种了生基进行催化但效果一直不太明显……”,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后来听说郭先生您最擅长处理这和情况,所以我们两个特地慕名而来、登门拜访,想要请老先生给我们指点指点!”

“哦,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生意的啊,听口音不像我们这儿的人。”郭小璞问道。

“呵呵,我们两个确实不是本地人,在市区开了家贸易公司,主要是做山货特产出口生意的。”周扬从容作答。

“你们两个是从市里过来的?”郭小璞为自己的大名竟然远扬到了市里,自然是一阵心喜、外加一点怀疑“一一老夫的名气还没有那么大吧?不少字

“对啊,我们公司有员工就是你们这附近的人,听他讲郭先生德高望重、法术精妙,这才登门拜访的!”杨奇龙甩了一记马屁过去,而且解释得合情合理……我们虽是外地人,但公司员工中有你们当地人,知dào

你郭小璞的名声也就自然不过了。

“哈哈,过奖过奖,”郭小璞听他如此连拍马带解释的,心里面立即疑云散尽、非常高兴,“这样吧,先报一下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吧。”

周扬与杨奇龙非常认真地胡乱报了一通。

郭小璞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两位老板啊,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风水之道啊,虽然可以助人一臂之力,让人升官发财,但他还要看命里有没有,毕竟是福地自有福人居~~”

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这也正是我们不远百里来请郭先生的原因啊!”

“这,这话是从何说起啊?”郭小璞有些迷惑不解地问。

“郭先生你是知dào

的,像我们这些生意人,必须广交朋友才能顺风顺水,在你们这县里也有不少朋友。别的不说,和你们杨军升局长也是非常熟的,”周扬说,“听他们私下说,郭先生可以借运,帮人催财旺运,所以郭先生千万不要推辞才是。”

“杨军升?”郭小璞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老夫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以前杨军升还在我们这儿当派出所所长时,老夫曾帮他借运催官,这不,短短几年的时间就一路青云直上,要不是前段时间出了车祸估计今年都有可能要转成正县呃……”

郭小璞见这两位老板竟然认识杨军升,想必这借运之法就是杨军升生前告sù

他们的,所以也就不再否认。

“呵呵,所以我们想要麻烦郭先生给我们施展借运大法,让我们多多得到财神爷的照顾啊!”周扬趁热打铁。…。…,

“借运这个法子可不能随便乱用,杨军升没有告sù

你们吗?”。郭小璞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周扬一脸真诚地说,“以前杨局曾经给我们提过,说是郭先生懂得借运秘术,可以让人升官发财,当时我们生意还算差不多,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近来越来越差,这才想起了杨局的那些话。”

“郭先生,是不是借运这个方法非常麻烦啊,”杨奇龙似有所悟地说……”当然,酬劳方面不成问题,郭先生尽管说就是。”

“咳,这个借运之法么,不只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而是,”郭小璞一听对方说酬劳方面不成问题,也就不再回避,“所谓借运,就不同于一般的催财旺运,像你们刚才所说的和生基那一套,最终还是要靠你们自己的阴德,你们命里面没有时,就算用尽手段法术,他还是没有办法让你们拥有。举个例子来说,想要买车买房时,你会尽量将自己的钱集中起来去办那件事,但是,如果你本身就没有那么多钱,就算你把口袋掏空它该没有还是没有一……”

“郭先生的意思是,这个借运就相当于走向银行贷款?”周扬郑重地问道。

“没错,所谓借,就是用别人的东西而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借运差不多制习当于是借命,将别人命中所有的官运财运为自己所用!”郭小璞一本正经地说。

“那么,借来的东西当然是要还的,就像贷款后不但要还本金,还要还利息那样。郭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说,借别人命中的官运财运,到时候也要连本带利地去还啊?”杨奇龙也是倍感兴趣地问道。

“那当然喽,有拿有还才叫借,有拿无还那叫偷!官运、财运这种东西是必须有借有还的。”郭小璞肯定地说。

“那这还有什么意思啊,噢,就拿我们来说吧,如果通过郭先生借运让我们发了财,然后再让我们连本带利地还回去,最后自己还不清的话,还要让子孙后代来还,这还有什么意义嘛!”杨奇龙深感不解地说。

“呵呵,老夫的这个借运之法妙就妙在这里,既需yào

还又不需yào

动用你的财运……”郭小璞神mì

地说……)……,

【第0264章】口诀失传

初听郭小璞的借运之法,周扬与杨寿龙二人均是感到不过尔尔,因为这和借运之法和民间传说中,那些灵兽妖仙帮zhù

人不是一模一样嘛。

传说中那些东西帮zhù

人取得福贵以后,就会由他的后代子孙代为偿还,像这种寅吃卯粮、遗祸后人的福贵,自然是求之无益、不要也罢。

就像上学时所学的能量守恒定律一样,你今天提前透支了后半辈子甚至是后代儿孙的福禄寿喜,然后再由自己或后人偿还清账,这纯粹是相当于剜肉补疮、自欺欺人而已。

关于这一点儿,倒是和周扬的观点颇为相似。因为人这一生的得失福祸,就像一个桶中的水那样,或多或少就那么多,如果提前享用完毕,可能就要进入下个轮回、下场游戏;若走向别人借取一点儿的话,肯定也是必将需yào

偿还的。

这,或许是人责法则吧!

但是,郭小璞既说借运透支以后需yào

偿还,又不需动用自己和子孙,后代的福禄财运。那么,答垩案是显而易见的——肯定是他需yào

用别人的福禄财运去填平那个坑!

“哈哈,我明白了,原采郭先生所说的这个借运,其实相当于是偷运,是这个意思吧,郭先生?”杨奇龙笑道。

“也不完全是那回事儿,但基本的原则差不多就是那样,”郭小璞认真地说,“老夫的这个……方法呢,可以提前透支官运、财运,然后再想办法去还清了账、填上那个坑!”

“哦,怪不得郭先生说这个借运之法比轻麻烦呢,原来是这样子,也就是说不但要郭先生通过法术去提前透支,而且还要麻烦郭先生用他人之运填上那个窟窿,”周扬说,“社会主义的报酬分配就是多劳多得嘛,如果郭先生能够帮zhù

我们借运的话,酬劳方面你尽管说就是。”

“不不不,两位老板误会老夫的意思了!”郭小璞连忙解释说,“这个借运之法老夫之所以不常使用,主要是还有一个麻烦之处。那就是谁想借运,谁得提前找了被借的下家,否则的话,一不是太好借,二是全让老夫去找还家,老夫上哪儿去找那么多命好运旺的人啊!”

“好像以前我听杨军升说过,他可是并没有找什么还运的下家啊!”周扬试探着问道。

“咳,别提了,那个杨军升是这么回事儿,第一次我帮他借运之后,是我给他悄悄找了个下家还上了;但后来他当局长以后不知足、嫌官小,又找我想要帮他借个大点的好运结果直到现在还没有给他还上一……”“如果一直还不上的话,那就会连累老夫的!”郭小璞认真地说。

“这事儿还不简单嘛,郭先生你随便给他找个福气多多的人家,给他还上不就结了嘛!”周扬故yì

问道。

“不是那么简单地,像杨军升借的是官运,而且借运较大,一般的人家根本还不起,必须找声名显赫的家子才行,而且这一借一还,肯定要让还家付出很大的代价呢!”郭小璞说……“所以从那以后,谁想借运谁也还家。”

“其实你们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了些,但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是不少的嘛!”周扬想要试探清楚,这个郭小璞之所以给崔主任家选了块“五虎擒羊”之地,是不是要替杨军升进行还债。

“有是有啊,对了,前段时间杨军升给我介shào

了一家,那家姓崔,后人有在京城做官的,而且杨军升也取得了那崔姓人家的信任,找我去给他们相地看风水。本来借助那个机会是可以还清的,结果那家人从京城带来一今年轻人,狗拿耗子的坏了我的大齤事儿!”郭小璞非常惋惜地说。…,

周扬当然知dào

郭小璞所说的那今年轻人指的就是自己,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正义善举竟然被这个郭小璞诬蔑成了“狗拿耗子”!

到了这个时候,周扬与杨奇龙已经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郭小璞之所以给崔主任家找块“五虎擒羊”之地,就是为了要用崔家的好运去偿还杨军升所借之运。

更为重yào

的是,他们二人原本以为这个郭小璞所讲的借运之法,是能够窃阴阳、夺造化,利用奇门秘术借用天地之灵气来改变人的运势。

现在看来,郭小璞所用的这个借运之法,完全是抱一个、踢一个,的邪门秘术。像这样的东西,对周扬他们二人来讲,自然是根本没有向他学习的必要。

“郭先生,我想向你请教点儿事,那就是既然可以通过借运使自己升官发财,而又不需yào

自己的子孙后代来偿还,那么郭先生何不给自己借来好运多多,让自己升官发财,又何苦给人家跑前跑后的来赚点儿辛苦费呢?”周扬郑重地问道。这个,这个么,老夫我是虚不受补、没有那个命啊!”郭小璞稍一迟疑,如此作答。

其实郭小璞年轻时还真的通过借运使自巳发了横财,只可惜这和不义之财最终如同泡影,不但转瞬而去,反而给郭小璞带来不小的伤害,所以他再也不敢给自己借运了。

这就差不多像那些卖假冒伪劣产品的那样,虽然自己从不使用,却可以通过这个途径来赚钱。

就拿杨军升来说,他通过郭小璞采用借运之法损人利己,虽然也收到了一些效果,使自己从一个小小的派垩出所所长,很快就升到了局长乃至副县的位置,但他最终还是用自己的寿数来偿还了这个债务。

所以这种邪门秘术之所以难登大雅之堂,还是因为它与正道正法水火难同炉。

周扬与杨奇龙二人听到这里,相互看了看立即是心领袖会。

“郭先生,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路上到处是灰尘,能否麻烦给我们浏些温水,让我们洗下脸再谈啊?”周扬说道。

“噢,可以可以,这暖水瓶里有开水,你们到外间弄些凉水一兑就行!”郭小璞指了点桌上的开水瓶和外面的盆架。

“你先坐,外面天冷风大,还是我去把脸盆端过来再洗吧。”杨奇龙说完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很快,杨声龙端来了盛有凉水的脸盆、拿来了毛巾,兑好热水后竟然要在郭小璞的卧室里洗脸。

郭小璞愣了一下,虽然觉得这个习惯可不好,但想到人家远到而来、礼物颇丰,而且说是酬劳方面一切好说,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周扬与杨奇龙就那么三下五除二地一洗一擦,原本暗无光泽的脸庞竟然眨眼间朝气蓬勃、一脸阳光。

正当郭小璞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愣神的时候,他们二人又扯下了头上的假发、嘴边的胡须,瞬间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伙子。

咦,这是神仙下凡还是怎么回事啊?郭小璞惊愕得张大嘴巴愣在了那里。

但是,郭小璞很快就认出来了……这两个所谓前来相请的老板,原来竟是在那个崔尚天家里见过的周扬与杨奇龙!

虽然郭小璞心里面非常清楚,自己绝对是受骗了,但他一时也搞不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家伙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想要干些什么?…,

他们玩的这一套又不像是大变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如此煞费苦心地易容换妆地找到自巳,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们两个”这是?”愣了片刻的郭小璞终于打破了平静。

“哈哈,我们两个今天特意前来,是想告sù

郭先生一件事!”周扬轻松地笑了笑。

“什么事儿,你先说说看?”郭小璞仍是一头的浆糊、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别紧张,郭先生,我们这次前来一不图财、二不害命,也不会让你写什么《认罪悔过书》,更不会群殴你老先生,而是想要帮zhù

郭先生一把。”杨奇龙神mì

地笑了笑,冲郭小璞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啊?!你,你就是,那个过路的外乡人?!”郭小璞听到杨奇龙说出什么群殴和《认罪悔过书》,立即是恍然大悟……原来在张木家“帮zhù

”自己的那个外乡人,竟然就是那个杨奇龙!

郭小璞还真的搞不清楚,崔家的那个小伙子、张木家的那个外乡人、面前的这个……贸易公司老板,他们三个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zhèng

的身份与容颜?

想到自己在张木家被揍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情况被对方全程见证,而自己刚才又说是由于醉酒跌倒而造成,郭小璞不由得是老脸一阵发热。

郭小璞毕竟相当精明,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自己给崔家选了块“五虎擒羊”之地,被眼前的这两个人识破;对方易容后找到张木家,又点破了其中的问题,借助张木之手让自己尝到了苦头、狼狈而逃;现在又直接追到了自己的家里

想通了其中的问题之所在,郭小璞立即低下了头:“我,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用那种借运还运的法子去害人……”

令郭小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扬不但丝毫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一脸郑重地说道:“郭先生别误会,我们这次前来是因为发xiàn

了你那套风水秘术失传了一个重yào

的法术。诀,所以特意过来指点你一下的!”。)

【第0265章】山神峪

郭小璞知dào

眼前的这两今年轻人,都是在京为官的崔尚天的朋友想必也绝非等闲之辈……”……别的不说,就光凭那个姓崔的背景,就不是他一个乡下术士所能比拟的。

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几件事情连贯起来一考lǜ

,郭小璞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要害:这两今年轻人,今天绝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崔尚天的背景、自己所写的《认罪悔过书》仍在人手、这两今年轻人的足智多谋,自己无论哪方面前不是他们的对手。

郭小璞大脑稍稍一转,就知dào

今天只有低头认错一条路,反正哑巴亏也不是第一次品尝了,再多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他立即低头表示,我知dào

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用那种借运还运的法子去害人……

让郭小璞始料不及的是,周扬一不发怒、二不生气,更不张口斥责痛骂、抬手就打,反而说是自己的风水秘来失传了一个咒语口诀,他们今天犄地过来指点一下的。

郭小璞看到周扬一脸的郑重严潇,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将信将疑地问道:“周先生,你是说的那套风水秘术失传了一个咒语口诀?”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否则的话,你折腾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但自巳未能大富大贵,而且就连你借运帮zhù

的那些人,也是一个个霉运连连、甚至是不得善终呢?你尽lì

借运帮zhù

郭剑洪,郭剑洪踉跄入狱、堕入大牢;你借运帮zhù

杨军升,杨军升横祸而死、血透衣衫。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你那套法术确实是少了点什么吗?”

“这,确实是少了句咒语口诀吗,周先生?”郭小璞觉得周扬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毕竟自己的这套不传之秘,确实并没有给自己和杨军升、郭洪剑等人带来真zhèng

的好运。

“没错,你那套借运的风水法术,不只是佚失了一条咒语口诀,而且少的还是一条非常关键的咒语口诀!”周扬脸色冷峻地说,“如果没有这条至关重yào

的口诀,你再乱施法术的话,我估计你的下场不会比杨军升要好!”

郭小璞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他已经听郭法剑讲过,杨军外未出事以前,周扬就曾经给他预言过“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现在周扬竟然说如涨自己再乱用借运之法,那么自己的下场竟然比杨军升还要差这当然让郭小璞甚感紧张一……”“毕竟人生就像一架飞机,不管它飞得再高、再快,最后的平安着陆才是关键!

正因如此,古圣先贤们才把“善终”列为五福之一,否则的话,如同李斯之辈,虽然也曾一人至下、万人之上,最后腰斩惨死的结屋将前面的一切归了零,算不上是幸运之人!

“敢问周先生,你真的愿意把那句咒语口诀传给老夫吗?”郭小璞试探着问道,“我,我没有多少钱的。”

“哈哈,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两个今天特意前来找你的目的,而且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收你分文报酬!”

郭小璞将信将疑,心中暗想:不收分文、免费传授?若是这样的话,这两个……年轻人不是淡泊名利的有道高人,就是信球傻鸟二百五!

周扬果然并不食言,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刷刷几下写了两行字,递给了郭小璞,并且非常郑重地提醒道,“万法不离其宗,这个,口诀必须时刻牢记在心,我建议你每天默诵一百遍,特别是去给人家相地看风水之时,一定要默默念它几遍,否则的话啊,呵呵,你一定是难得善终的。切记切记!”…,

说罢这些,周扬与杨奇龙对视一眼,就不再理会郭小璞,昂首挺胸地转身而去。

郭小璞接过周扬递过来的咒语口诀,赶快低头展开去看,却发xiàn

上面道劲有力地写道:“积德行善是正道,损人利己酿祸胎;知错尚有回头日,顽固不化必有灾!”

郭小璞想到以前的林林总总,虽然自己煞费苦心,确实借来的好运实如糖衣药片,初尝很甜,后果极苦……

再看看手上周扬所留的“咒语口诀”,郭小璞终于似有所悟、长叹一声!

“大哥,你为什么要饶过那个姓郭的?”坐在车上,杨奇龙不解地说道,“斩草除根、痛打落水狗才是最让人解气畅快的!”

“没错,其实我当初也原本打算狠狠地教xùn

他一顿出出气,只是后来瞧瞧他也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而且上次你把他折腾得鼻青脸肿、门牙掉落,也确实够惨的,所以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周扬摇了摇头,“算了,好在他们那些人各有其报,就给郭小璞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回到崔主任家里,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对周扬他们甚感佩服,觉得周扬与杨奇龙不但懂得风水推算之术,而且心底很正,做事又有分寸而不矫枉过正……

既然遇到了这两个术门中人,闲聊之时自然就会多以民间奇闻异事为主。

但是,无论是周扬还是杨奇龙,他们两个与其他风水术士均是大有不同,因为他们从来不言神说鬼,而是认为只是科学暂时不能解决的规律而已。

周扬坚持认为,所谓的神mì

力量左右人的身心健康与运气,那只是科学尚未发xiàn

其秘密而已,就像“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的潮汐一样,以前流传着和种神神鬼鬼的说法,现在不是一样能够用科学来解释了么,太阳与月亮对海水的影响规律,是完全可以抛开鬼神之说,而是科学进行推算。

至于观相算命,仍是现象与本质的函数关系,神mì

是有些神mì

,但与神鬼无关。

尽管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是非常认真地坦承交待,并且举了一大堆的什么磁场、力场、次声波,红外线、紫外线、远红外光等等,虽然人类看不到、听不到,但它们对人的影响绝对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但崔尚德对此仍是颇为不信。

“怪事儿,真是忙事儿,以前我所遇到的风水先生、算命先生,他们一个个都弄得神神叨叨的,言必称有鬼作怪、有神相助,而你们两个,竟然背师叛祖,说什么只是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规律问题,”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半开玩笑的说,“你们不是在开玩笑糊弄我的吧?”

“哈哈,当然不是,刚才不是给你讲过了嘛,对了,就像你修农用车和面包车一样,听听声音都知dào

毛病出在什么地方,是什么零部件磨损或坏掉,这其实就是实践出真知,与神鬼有什么关系?”周扬客气地以问作答。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相信鬼神之说,那么我说个地方你们晚上敢去转一圈回来不敢?”崔尚德恐xià

似地说。

“什么地方啊,不会是乱葬炭子荒坟院吧?那种地方我去得多了,别说去转上一圈,就是弄条被子住上一晚,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杨奇龙非常自信地说,“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同扬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确实不成任何问题。…,

“哈哈,你们两个啊,还真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些,实话实说,像那和乱葬岗子荒坟院的地方,以前打野兔、捉黄鼠狼时,大半夜里我也经常在那儿转悠呢“””我说的绝对不是那和地方。”崔尚德笑道。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你不是想要让我们在神鬼面前现丑么,不到那种地方到什么地方?”杨奇龙反问道,“你总不会是让我们哥俩去开棺盗墓、挖新坟吧?”

“放心,我所说的那个地方啊,别说乱葬岗子荒坟院,就连一座小坟头也没有。白天可不算啊,只要你们两个晚上能够在那儿转上一圈回来,就算你们赢了!”崔尚德说,“那个地方就在这前面十多里的一片山坡上,名字叫做山神峪,老百姓俗称见天回也就是说,无论什么人,只要晚上从那儿经过,当天夜里就别打算走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出了太阳才能走出来,所以叫做见天回。”

一听崔尚在说出“见天回”的名字,没等周扬他们两个说话,旁边崔家之人已经纷纷指责崔尚天是没事找事。

崔尚德的父母说,你这不纯粹是害他们两今年轻人么?要是春秋二季还好些,现在天寒地冻刮冷风的,你这心肠还真是有些问题呢-一反正崔家一家人都是坚决反对、指责崔尚德开玩笑没有分寸!

崔尚德一见这个架势,也连忙向周扬他们两个道歉,表示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两位兄弟千万不要当真等等,而且立即换了个话题。

他们一家越是这样,越是吊起了周扬与杨奇龙的胃口,反而是揪住那个问题不放,表示坚决要到那个地方瞧瞧是怎么回事不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66章】子丑寅卯今日就好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周扬与杨寿龙两个人又是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阶段,再加上崔尚德当初颇有激将之意,所以他们两个自然是强烈表示要前去一探究竟。

这样一来,崔尚德越是转移话题,他们两个越是紧追不放;二人越是紧紧追问,崔家人越是责怪崔尚德当初不该乱说。

“好了好了,我认错,刚才只不过是给两位兄弟开个……玩笑而已,这个话题暂时打住了啊。对了,这天天在家吃也没有什么意思,要不晚上我们到镇上转转?有家胖哥全羊宴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崔尚德努力地在转移着话题。

“行啊,正好现在天冷,适宜温补,吃羊肉正是时候:而且我也听说那家饭馆虽然不是很大,但厨师的水平还是蛮高的,晚上我们一块去呗!”崔主任也是帮他大哥打圆场。

周扬知dào

当着崔主任全家的面,再提那块怪地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老年人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去冒险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傍晚时分,因为天冷的缘故,老年人和小孩子就留在家里,只有崔主任弟兄两个和周扬他们一块驱车向镇上而去。

到了镇上一看,没有想到一个人口不多的山城小镇,那家“胖哥全羊宴”竟然分外红火,看来大厨的水平应该不浅。

席间,杨奇龙历次提到了那个见天回,非要让崔家老大好好讲讲那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

半斤烈酒下肚的崔尚德没有家人在坟,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非常爽快地告sù

周扬说那个山神峪啊,一没古墓新坟、二不是以前的行刑之地。可就那一片小山沟沟,又不是什么深山大沟,但不管什么人,只要从那个……地方经过,无论他多么能折腾反正就是在当晚走不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才能走出……

“哦,原来说了半天,也就是个鬼打墙啊!”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鬼神大阵呢。”

“嗨,我说你别小瞧那个地方,别管宅是鬼打墙也好,山神爷留客也罢,但我们这儿的人对那块地方都服气着呢!你别不信多少人都曾不服气前去见识见识,最后结果无一例外,对了,那其中就包括郭小璞!”

“要是照大哥你这么说,那山神峪的地方还真是有些名堂啊。当时在晚上走不出来的人在那个地方发xiàn

有什么异常没有啊?”周扬问道。

“你想想啊黑为瞎火的在那个鬼地方,让人快跑慢走随便折腾,就是走不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反正每个人去了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崔尚德说,“当然,这么些年以来,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人命事儿,主要是把人吓得不轻一般出来后都会害上一场病的。”

“这个……正常,一般在那和地方死活走不出来,肯定会让人心急火燎上火的,再加上是深更半夜,一急一惊的很有可能会出现幻听幻觉、看花眼的情况出来后吓出点儿毛病也实属正常……”,周扬问道“崔大哥你去过那个地方没有啊?”

“正因为年轻时我也去过,所以我才这么有把握说呢。实话实说,那个地方真是有些邪气儿,当时我们一块好几个人呢,反正紧走慢赶的累得浑身是汗,最后还是没有当夜走出来,所以像那和情况,要说不害pà

,那纯是吹牛骗人的!”崔尚德好像有些后怕似的说。…,

“哈哈,反正你们最后不也是没有被鬼神咬一口或者抓走你嘛,那有什么好怕的?”杨奇龙开玩笑地说,“大不了带个指南针不就行了呗:”

“嗨,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还给你们扯什么?老早就有人想到那个办法了,只是指南针到了那个鬼地方,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它老是失灵啊!”崔尚德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不可能吧,崔大哥?指南针可是靠地球磁场来起作用的,它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是不是你们带的破指南裂出毛病啦?”杨奇龙表示不肯相信指南针也会失灵。

崔尚德却是坚决表示绝对没有说假话,指南针到了山神峪确确实实会失灵,甚至会乱晃,晃得人心惶惶、胆战心惊的。

“嗯,可能那一片地底下有什么铁矿石一类的东西,或者是磁场有问题,干扰了指南针,这在科普杂志上早就算是小儿科了嘛!”周扬说。

“咱不谈大道理,要是你们两个有本事从那个地方当夜走出来,我才佩服你们的能才其他都是假的……”,崔尚德有些喝高了,“那些条条道道的大道理啊,一到山神峪就不起作用啦!”

“大哥,你喝多了吧。周老弟,你们也别再提那个山神峪了,虽然我并没有亲自去过,但那个地方确实是臭名昭著,以前上学时我就听说过呢,何必没事找事、自找麻烦呢。来来来,吃菜吃菜!”崔主任并不想在那个乱七八糟的山神峪上浪费时间。

但是杨奇龙酒劲儿上来以后,却是对那个地方更加充满了兴趣,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能够当晚进去、当晚出来,根本不可能等到天亮。

崔尚德也是个梗直的山里汉子,农闲时的主要工作就是打个牌、摸个麻将那一套,于是不甘示弱地对杨奇龙说,你们两个要是真的能够当晚从那个地方出来,我赌上过年的那口大肥猪!

众人均是一阵大笑,都说这个赌注纯是在胡扯嘛,就算赢了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把你家那头过年用的大肥猪牵走不是?

那,那你们两个自己说,想要赌些什么嗯?崔尚德有些醉意了。

赌什么呢?周扬与杨奇龙相互看了看,均是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和这个崔家老大赌什么。

周扬二人吃住全在人家家中,赌请喝酒那一套肯定没有任何意义的;要是和平常乱开玩笑时赌那种倒爬三圈或者是学小动物叫,又觉得很不合适,所以他们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这样吧,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能够赢了我的话,我上山给你们每人逮一只活山鸡,正宗的野山鸡!”崔尚德觉得和他们两今年轻人赌钱肯定不好,况且听弟弟说过,别看周扬年轻,身价上千万呢,所以只能就地取材。

杨奇龙击掌叫好,说是这个赌注不错,如果我们赢了的话,那两只山鸡也别带走了,干脆麻烦你再弄点山里的蘑菇,到时一块炖了吧。

崔家兄弟两个哈哈大笑,表示没有问题工

“但是,如果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又当如何呢?”崔尚德开玩笑似的看着他们二人。

“崔大哥你随便说、随便挑,反正你也不可能赢我们的!”杨奇龙自信满满地吹了起来。

“这不行、这不行,我们得提前说好、说明确,别到时你们两个嘴尖牙利地耍赖,这样吧,到时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干脆教给我一和比较简单好学、而且非常灵验的算命方法,你们看怎么样?”崔尚德认为这个赌注不错,既不赌金、不赌银、不伤和气,而且又让自己学得一技之长。…,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一笑,也是觉得这个赌注不错,于是就点头答yīng

下来了。

尽管崔主任再三劝阻,说是那个地方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要是在春秋不冷不热的季节倒也可以,只要胆大就行;而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要是你们两个在那个地方摸索上一夜,肯定是冻得够呛。要不,还是等到明年春天来玩儿时再赌吧。

杨奇龙对崔主任的这个好意并不领情,说是他们两个到里面转上一圈就回来了,怎么可能傻呼呼地在里面冻上一夜,你就放心吧,没有什么问题的。

男人嘛,言出必行、说干就干,几个人酒后豪气顿生、胆气更壮,说是择日不如撞日、子丑寅卯今日就好,干脆马上吃过饭,就送他们两个到那个山神峪,只要崔大哥等上一会儿,结果就水落石出了,也不耽误崔大哥明天想办法给我们炖野山鸡。

崔主任见劝阻无效,也就不再多说,吩咐服wù

员再上两瓶酒、几个凉菜打包带走,准bèi

让周扬他们两个万一走不出来时,不妨找个背风的地方稍安勿躁,喝酒聊天静等天明。

更重yào

的是,崔主任取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周扬,郑重地说:“我知dào

现在很少有人还带这个玩艺儿,但这表上面有个指南针,到时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们也不妨一试嘛“就算不行,至少也让你们知dào

一下,那山神峪确实是非常诡异古怪的!”

周扬知dào

这是崔主任的一番好意,于是就接了过来。

酒足饭饱之后,喝酒极少的崔主任充当司机,就载着他们几个向山神峪的方向开去。

“这样吧,我们进去以后呢,你们在车里等我们个把小时,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周扬下车后安排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啊,如果我们一两个小时仍然转不出来,你们就赶快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接我们。当然,这只是个…假设而已……”。)

【第0267章】鬼拽神推(上)

周扬与杨奇方二人来到那片所谓的山神峪,发xiàn

这里并不是自己想像中壁立千仞的深沟、巨整、大峡谷,而是一片向下的缓坡而已。

至于缓坡下面究竟多远多深、有些什么东西,因为正值晚上、星月暗淡,二人倒是无法看清。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这片看似平淡无奇的缓坡之地,之所以让附近的人对其敬而远之,想必肯定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周扬与杨奇龙二人虽然年轻气正盛、酒后胆更壮,但他们绝对并非是鲁莽无知的粗人,逢然是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所以他们两个,并没有急着向坡下冲去,而是先站在边上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个缓缓向下的山坡虽然偏僻荒芜,但也并没有什么嘻峋怪石、浓雾弥漫,再加上隆冬之季野树落叶、藤草枯萎,视线还是相当开阔的。

而且那个崔尚纯并未说谎,这个地方一眼看去,确实并没有什么坟头墓地。

周扬拿出崔主任借给他的手表,看了看指的裂,发xiàn

并无任何异常。

“指南针没有问题吧,大哥?你用针南裂对好方向马上下去看看它到底会不会失灵……”,杨奇龙说,“刚才崔主任说,这座山以前有地质勘探队进驻,除了石材充分以外,根本没有发xiàn

有什么铁矿石,更别提磁铁矿了。没有磁铁矿石怎么可能会让指南针失灵呢!”

“但愿如此,既然勘探队在这片山域并没有发xiàn

铁矿,我想也不可能偏偏就这一块有铁矿分布;但是,崔大哥应该也不会说谎骗人,反正我们小心点儿,下去看看情况再说吧。”周扬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就率先向坡下走去。

由于这个,山神峪人迹罕至、少有行人,所以地上到处是荆棘落叶,狠狠向上的草茎像箭杆一样密密麻麻,连条蚰蜒小路也没有,他们二人走得倒是颇显吃力。

行至半途,杨奇龙小声提醒周扬说:“大哥,你看看指南针现在有问题没有?”

周扬抬起手腕,夜光的表盘非常清晰,但指南针确确实实出现了问题,而且问题还非常严重。

因为指针不是指南指北的问题,而是毫无规律地在乱晃!

“怎么啦,大哥,指南钳真的失灵了么?”杨奇龙虽然看不清周扬的表情,但见对方看表之后愣在那里一直盯着手表,就知dào

肯定是有问题: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喃喃地对杨奇龙说,“兄弟,这不是失灵不失灵的问题,而是它乱指乱晃!”

“什么?让我瞧瞧!”杨奇龙不相信似地靠了过去,探头瞧了瞧指南针,同样是愣在了那里。

“娘的,幸亏是个,指南裂,要是一般人带个罗盘到这儿转上一圈,大半夜里发xiàn

罗盘指针乱晃的话,肯定会吓他一大跳的!”周扬小声骂道,“看着好好的一片小山坡,怎么会有这种怪现象呢?”

杨奇龙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dào

,一般人看到罗盘指针乱晃,还真会以为周围有鬼神作怪呢!

他们两个人四下察看了一番,别说什么异常,就连个山猫耗子也没有出现。四周静寂无声,只有朔风来袭时,草茎沙沙作响、身上阵阵寒意。

“管它呢,反正崔大哥说这一带又没有什么大型野兽,而且就算有毒蛇那一类的东西,现在也应该在地下睡大觉,怕什么!”杨奇龙冲着下面扬了扬下巴,“继xù

下去吧,大哥!”…,

周扬点了点头,二人继xù

向坡下前进。

向下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当杨奇龙掏出手机想要看看现在几点时,无意间竟然发xiàn

手机连一个格的信号也没有。

“大哥,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了,快看看你的手机怎么样。”杨奇龙叫道。

“呵呵,我的手机显示可以拨打SS,也是一点儿认号也没有!”周扬看了看自巳的诺基亚,无奈地说。

先是指南针失灵,接着就是手机信号中断,两今年轻人不由得停下脚步商量起来。

“真是怪事儿了,刚才在上面我还特意看了看手机,信号满格呢,当时我还想,到坡底儿了就给崔大哥打个电话,告sù

他我们确实如约到达目的地,没有想到这才走不到一半路程,怎么可能就没有信号了呢!”杨奇龙直摇头。

“这个……地方如此偏僻,没有信号也很正常嘛!”周扬说,“开弓没有回头箭,管它呢,我们继xù

上,早去早回、早点休息!”

指南针失灵、手机没有信号,这说明当初崔尚德所说的情况并不是胡吹瞎扯吓唬人,而是的的确确,看来这山神峪还真是有点邪门儿呢。

这样反而使周扬二人更加小心翼翼了,他们两个一边慢慢向下,一动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想找一些参照物,回头上来时避免走错方向。

只可惜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枯草连天,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就连天上的星光也是越来越暗淡,除了阵阵冷风、丝丝寒意,就是草茎乱扛,好像在挣扎一般,确实是暗夜荒山偏僻处、不闻人语惊风声……

当然,这种情况也是有利有弊的,虽然没有明显的参照物,但同样使视野开阔、并无阻碍。所以他们二人也就放下心来一直向前。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他们终于顺利地到达坡底儿,一路上的小心翼翼和劳累让他们二人感到浑身暖和,丝毫没有一点儿寒意了-涛来运垩动才是最好的保暖衣啊!

“上去吧,兄弟,这里手机没有一点儿信号,可惜没有办法给崔大哥打个电话说一下,嗯,现在连SS也拨不了啦!”周扬在坡底作了一些记号,以表示自己曾经来过此地,然后就准bèi

折身返回。

“哈哈,我还以为这山神峪多稀奇、多厉害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待会儿回去看看崔大哥怎么说,光吹牛是不行滴!”杨奇龙指了指上面说,“指南针失灵我们就不用指南针,反正一直顺着上坡不就行了呗!”

“没错,我们下来时基本走的是直线,这样原路返回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周扬也是自信满满地边说边向上走去。

走不多时,杨奇龙就发xiàn

问题而叫了起来:“错了、错了,大哥,我们肯定搞错了,来时下坡,回去时应该是上坡才对,现在怎么又走起了下坡路?”

“咦,也对啊,我说怎么越走越轻松比来时走下坡路还省劲儿……”,周扬听了杨奇龙的话也是恍然大悟,“它娘的,原来搞了半天,这片鬼地方之所以让人夜里走不出去,竟然是视觉误导而已!”

“对啊,怪不得人家说,所谓的鬼打墙,一个原因是人的左右腿长短不一样,夜里没有视觉修正对就会划圆圈儿走,范围大了,肯定就会回到原点;另一个……原因就是夜里眼睛欺骗了自巳。假相假相,这全是假像而已,其实只要我们凭感觉往上坡走,肯定很快就会回到上面的!”…,

杨奇龙说的不错,毕竟人的眼睛是最容易被欺骗的,就像插在水杯中的筷子那样,心里面明明知dào

筷子是笔直笔直的,但肉眼看上去却发xiàn

它明显是弯的。

所以他们二人干脆凭着感觉,沿上坡路慢慢前行,只要方向不错,自然就不会有问题。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周扬直怀疑这回去的路怎么好像比来时的路要长一些的时候,就听到杨奇龙低声惊叫了起来:“坏了,大哥你看,那前面不是我们在坡底儿作的话号吗?”

周扬顺着杨奇龙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三丈远的地方,一片枯草被拔得羊干净净,正中间垒起了几块石头!

这一切,正是他们两个到达坡底儿时所作的标记!

“不可能吧?”周扬快步上前冲了过去,想要看看是不是偶然巧合,还是真的是自巳又回到了坡底儿。

他们两个跑到那片垒有石头的光地上仔细一看,立即是你看我、我看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哈哈,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几个石头是我亲自摆上去的,绝对没错!”周扬笑道。

“嗯,这边上我拔草时还故yì

留了几根呈三角形以示区别,这证明不是偶然巧合,而是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原点!”杨奇龙认真察看了一番,也是点头同意周扬的看法。

刚才他们二人沿着上坡的方向一直向前,就算没沿直线而走了些弯路,最多也不过是浪费点儿时间而已,终究会回到上面的,怎么可能会再次回到坡底儿呢?

两个,人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xiàn

半点异常。

“可能是刚才我们太大意了,这周围本身就没有什么参照物,指南针又不能用,所以我们才绕了个大圈子回到了原点。”杨奇龙对周扬说。

“有可能。这样吧,兄弟,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上去早点休息大冷天儿的在这儿可不是事儿啊……”,周扬沉思了片刻,指看来时的方向,“这次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它什么上坡和下坡,干脆就顺着这个……方向沿直线上去,我就不相信它还能给我们来个缩地法儿不成……”

绝非灵异,只为过渡……)

【第0268章】鬼拽神推(下)

由于指南针失灵,周扬二人第一次只能凭感觉朝着费力的方向而走,也就是顺着上坡的方向前进,认为来时下坡,回去时自然是上坡,只要不走下坡路,肯定会走到上面的。但事实胜于推理、结果否定了想当然,眼前的标记证明了那个方法是不行的“一“费了不少力qì

,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坡底儿。

二人一番考lǜ

商量,一致认为既然这样的话,干脆不管上坡下坡,直接用眼盯着前方,一直向前即可,目光会发散,但总不会转弯儿吧。

结果不用多说,第二次他们两个徒步劳累了一番,最后到达的目的地,仍然是那块他们做了标记的坡底之地。

这一下,两今年轻人再也不敢想当然了!

“大哥,看来这片山神坡果然是名不虚传,确实有些诡异啊,都已经折腾我们两次了!”杨奇龙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哭笑不得。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

以前人们遇到鬼打墙,多数是在乱葬岗子老坟院附近,因为精神紧张,再加上其他因素,让人原地转圈、走不出去,但今天我们两个一不紧张、二不害pà

的,怎么可能转了两次仍是这个结果呢。”周扬苦笑道:

“大哥,今天这事儿绝对不是什么鬼打墙,你想想啊,鬼打墙一般就是心理作用外加人的两条腿长短不一,它不可能会出现指南裂失灵、手机没信号这种情况你说是不是啊,大哥?”杨奇龙提醒道。

“可能是吧这绝对不是一般常见的鬼打墙……”周扬点了点头说,“具体是什么原因以后再分析商量,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两个要尽快上去,否则的话我们就输给了崔家老大啊,兄弟!”

二人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如果再想不出什么法子赶快上去,这次赌输事小,总不能两个人在这鬼不下蛋的地方冻上一夜吧自己冻上一夜无所谓,总不能连累崔氏一家不放心啊……

“嗯,有道理,我们两个总须赶快上去才是。大哥你忘了吧,上次你告sù

我的那个三步九迹,对了就是叫做禹步的那个方法,在这个时候应该能用吧?”杨车龙说。

“哦,上次我所说的那个禹步啊,除了道士召神遣将作法时才用,而且在对付迷阵一类的东西时也有大用其他方面倒还没有见过:不过今天这和情况我们早已察看过了,根本没有呈现什么奇门遛甲的布局啊!”周扬认为禹步在这个时候倒是不一定能够适用。

“试试嘛,反正暂时又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好用。”杨奇用立即按照以前周扬所教他的那套三步九迹的法子,左进右就、右就过左地走了起来。

“哈哈,兄弟这是在召神吓鬼呢,你在前面走,我就跟在后面吧!”周扬看到杨奇龙一瘸一拐似的向前走,于是就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边走边看。

这和道士召神遣将作法时才用的三步九迹之法,也就是所谓的禹步当然并不适宜于长距离的行走。况且这儿也并非是什么八阵图、迷魂阵,所以杨奇龙学着当年大禹的样子走了一会儿,就感到很是麻烦劳累:

“好了,兄弟,这个……三步九迹的禹步在这山神峪不会有什效果的!”周扬让对方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提醒道“你有没有感到一个问题啊,兄弟,就是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下坡,走起来却是非常地费劲儿;而这上坡回去的时候,偏偏却感到像下坡似的省力,这可不正常啊。”…,

经周扬这么一提醒,杨奇龙停了下来,默默想了一下,也是若有所思地说道:“对啊,你要不说我还没当回事儿呢。我以为刚下来是我们是小心翼翼的,所以有些拿捏费劲儿;但现在想起来,我们刚来时酒足饭饱、正是体力充沛的时候,但后来几次上坡回去,按道理说无论是体力还是地势,都应该比来时费力才对啊!”

“兄弟你听说过怪坡一说没有?“周扬郑重地问道。

“怪坡?哦,听说过、听说过,好像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呢,对了,听说在沈阳都有一处呢!“杨奇龙一拍巴掌激动地说,“大哥你这么一说啊,我觉得还真有可能就是那么回事儿,你想想,我们下坡时好像负重而行、十分费劲儿,上坡时却又如同鬼神相助、非常省力,这正是怪坡的特征啊!”

“下坡如同鬼拽脚、上坡好似神推背,那好,既然兄弟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们就干脆也别管它是上坡还是下坡,也不管方向如何,干脆怎么省劲儿怎么走吧,反正是来的时候很费劲儿,如果照着很省劲儿的方向走,估计就应该是回去的路。”周扬大胆地猜测说。

“行,如果照这个法子能够走回去的话,就说明我们的这个猜测不错!”杨奇龙表示同意周扬的看法,反正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按这和方法试上一试倒还省点儿力qì



于是他们两个人非常莫明其妙地冲着下去的方向走了起来,虽然看似南辕北辙,至少是非常省力。

二人走了十多分钟,发xiàn

他们在坡底儿所留的标记并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这说明沿此方向至少是与那个标记物是相反的。

“对了,我记得有关怪坡的科学解释五花八门,有的竟然说是视觉错误造成的我认为那纯粹是胡扯八道……”,周扬边走边说,“虽然我没有亲自到那个地方去瞧瞧,但电视上报导时我看得清清楚楚,轿车狂空档时,一直能够滑到坡顶,想必那个坡度应该不小,否则的话就没有那么大的势能。如此大的坡度,你看成平的也就算了,怎么可能会看成下坡呢,这个说法太离谱了!”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好像曾经听哪个地方的人说过,有人用水平尺专门到一处怪坡的地方测量过,下坡就是下坡、上坡就是上坡,根本不是什么视觉错误,把上坡看成了下坡,毕竟水平尺那东西错不了吧!”杨奇龙回答道。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如果那个怪坡真的只是人的肉眼错觉的话,那它不应该没有手机信号啊“一报导上说几处怪坡都是莫明其妙地没有手机信号的,所以我认为它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视觉错误问题:”周扬说。

“要是这样说删,大哥,这个山神峪可是比一般的怪坡还要怪,因为别的怪坡可是没有指南针失灵的现象“这儿不但手机没信号,而且指南针乱晃呢!”杨奇龙说,“还真是搞不清楚这地球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因为他们二人不管方向上究竟是上坡还是下坡,而是只管照着省力的方式前进,所以自是轻松了不少,二人边走边聊,竟然很快就来到了山神峪的边缘地带。

“嗨,我们竟然真的走出来了!”杨奇龙惊喜地叫道,“大哥你看,那儿就是我们来时的小道嘛!”…,

“呵呵,没错,这下我们确实是赢了,虽然出来的晚了一点儿,至少没有像崔大哥所说的那样,非要等到第二天太阳出来才行嘛!”周扬也是非常开心。

“对了,大哥。还有一个问题啊,如果这儿只是一个怪坡的话,为什么偏偏晚上走不出来,而到了白天就没事儿了呢,这真是太奇怪了:”杨奇龙问道。

“先别管那么多,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赶快给崔主任联系一下才是正事儿“说不定他们两个以为我们今晚不可能走出来,现在已经回家了呢!”周扬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崔主任的号码。

崔主任弟兄两个在车内等了好久,以为周扬他们两个这次肯定难以免俗,一定要等到明天早上红日东升才能走出山神峪,心里面不由得很是后悔:真不该和他们年轻人打这个赌,如果害得他们在那里待上一夜冻感冒了,确实显得不甚厚道。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零点以后,崔主任觉得事已至此,不会有什奇迹发生,还是先回去稍事休息,明天早点儿来接他们为好。

周扬打来电话的时候,正是他们打着火、调好车头准bèi

回去,崔主任连忙告sù

他,赶快过来吧,我们还在老地方等着你们呢。

几个人见面以后,崔尚德非常惭愧地说,咳,刚才还在后悔不该和你们打赌呢,好在总算回来了,要是你们在那儿冻上一夜,我这脸可没地方搁啦。

周扬他们坐在暖和的车内,并没有扯上打赌之事,而是神mì

兮兮地告sù

崔家兄弟说,打赌那都是玩笑话,今天我们几个可真是不虚此行啊,因为我们发xiàn

了一座大金矿!

“大金矿?老弟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这整座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所到到处都是采石场,别说金矿,就连铁矿石也没有啊。”崔主任非常吃惊地看着周扬问道。

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没有胡说,这次还真的发xiàn

了一座开采不尽、潜力无限的金矿……”。)

【第0269章】好拳难敌四手

“金矿?你说那山神峪下面有金矿?”崔尚德摇了摇头示不信----几年前勘探队在这青石山忙活了大半年,最后的勘测果是这里就连铁的含量也达不到开采标准,更别提什么金银之矿了。

再者说,就算那一片地方有金矿石,也不可能像周扬所说的那样开采不尽、潜力无限啊。

回去的路上,周扬向崔主任详细地讲解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这座青石山除了石材丰富以外,还真没有其他什么更有价值的资源,至少目前是这样,而且满山的石头中,竟然连最普通的铁矿石也没有。

所以方圆百里见得最多的就是采石场,到处都是乱崩乱炸、巨石滚滚,被工人又切又凿地简单加工后运往山外当作建材。

采石这种低级的粗活,不但不能让山里人真zhèng

地致富,而且带来了不少的伤亡和环境的极大破坏~---青石山的北坡就是由于乱采乱炸,看上去好像千疮百孔一般很是难看。

而这次到山神峪一趟,周扬认为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像别处的怪坡一样,完全可以借此来建一个旅游区。

如果旅游区运作成功的话,它将给当地带来交通运输、餐饮住宿、人员就业等各方面的发展,拉动周边经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绝对比单纯炸山采石要大要好一.

“刚才两位兄弟打破常规、当晚出来就让我大吃一惊,你们现在这么一说,又让人激动起来了,没有想到那个吓人的鬼地方还是个聚宝盆呢!”崔尚德也明白旅游景区的经济价值,“到时候我在路边开个饭店旅馆什么的,就能在家赚钱了。”

“哈哈,到时候你们这山里有的是石材,而且我也看了,什么样的石头都有要是请人设计加工成有个性、有特色的旅游纪念品,那不比卖建材强多了!”杨奇龙附和道。

崔主任毕竟是在京为官的,他的眼界当然是比崔尚德要开阔得多。木颥蹈膘岫uuuuuuuu@少杉囝

正当崔主任谈到这个大项目的运作细节时,雪白的氙气大灯下,前面不宽的山道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尖齿朝上的耙床子。

这耙床子可不是《西游记》中猪八戒所用兵器那样的东西,而是农家在犁地以后,用来拉碎土块的大型农具。

耙床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呢,简单地说,就是用结实的山料制成一个二尺来宽、六尺来长、梯子一样的东西,在梯子的每侧都打上十多支一尺来长的大钢钉每支钢钉均是上尖下粗的方柱形,犁田耙地时,将耙床向下一扣,上面或者坐人或者压上重物由耕牛或者拖拉机带着在田中走上几遍一¨

耙床子这种玩艺儿要是尖齿向上往路上一放别说什么小轿车、越野车,就算是军用装甲车,一样要停下挪开它才能前进,根本不可能直接从上面碾压过去。

所以当周扬他们看到一架耙床钉尖向上横在不宽的路中间时,立即是心中一惊。===.∞bs。.。∞★b|驺缬嬲姗桉锱

因为这绝对不会是有人把农具忘到了这里,更不可能是有人在学雷锋做好事,想要送给他们一架耙床子来用。

这种情况周扬在老家时就听说的太多了而且还亲自遇到了一回,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再次重逢,还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呢--一-这个时候的耙床子,已经不再是农具,而是拦路抢劫者们的有力武器。…,

那些深更半夜拦路抢劫的家伙们才不会傻呼呼地站在路中间或路边大喝一声“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那一套。

因为这年头机动车太多,你要是那么傻呼呼地来那一嗓子,估计很快就会被对方辗在车轮下而一命呜呼。

另外,你要是像在古代那样胆敢在官路上挖下陷马坑什么的逼停人家,一是现在的柏油路不太好挖二是恐怕还没等你挖深挖好,就造成了交通阻塞、甚至召来了警察。

而且那种方法不但笨拙而且选择太差,真不是拦路抢劫的科学方

为了机动灵活而又效果显著那些劫匪们通常扛上一个耙床子,在比较合适的目标地段有选择性地将耙床子钉齿向上往路中间那么一放,几个人躲在路边就等着发财了。

如果有步行或骑自行车的人走到耙床子处一看,就知dào

怎么回事儿,于是默不作声地从旁边绕过去就行-----弄耙床子的家伙都是为了逮大鱼,你骑个破自行车甚至徒步而行的话,只要不坏他好事,比如把耙床子给他掀到一边,或者傻呆呆地以为人家免费给你送了件农具

手牵羊的话,人家是懒得搭理没有什么油水小虾米。

周扬曾经听说过,一个老乡开着个农用手扶拖拉机从镇上回来时遇到了这种情况,那是相当地高兴,以为自己是鸿运当头、处处有财,这不,黑灯瞎火的老天爷还送给他一件农具呢。

那人于是就高高兴兴地下去,哼着小调儿把耙床子弄到了手扶拖拉机的后面,让躲达暗中的劫匪们哭笑不得,觉得这种黑吃黑的习惯可不好,一定要让他知dào

盗亦有道、劫要有节,可不能乱来一通。

结果不用多说,暗地里出来几个人把那家伙一通好揍,才让他鼻青脸肿地怏怏而回一.

当然,如果是轿车一类比较高档的交通工具走到那个地方,嘿嘿,那你必须停车下来-一一不挪开耙床子自然是无法过去。

等你一停车或者下来想要挪开路障时,哈哈,几个“绿林好汉”早已等候多时,一定是非常热情地迎上前去,要么是猛揍一顿让你掏尽所有、再行离开,要么是连物带车一块笑纳,让你抱头鼠窜一.

更有甚者,遇到稍有不满或者胆敢反抗者,那就和很有可能会让对方人财两失,至少要去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再给医院增加点儿利润!

所以当周扬看到那架耙床子时,绝对没有认为有人送他件农具而沾沾自喜。===.∞b∞.。∞★b|驺缬嬲姗桉锱

“别停车,慢慢向前滑!”周扬看清那架耙床子时,仿佛看到了伏在路边的“好汉们”一脸创收的喜悦表情在磨拳擦掌,故而立即提醒崔主任。

“这,这怎么办?”崔主任显然也知dào

前面这架耙床子的含义,只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自己也给碰到了。

“如果他们不要这车的话,我身上倒是还有几百块钱,不知dào

能不能让他们满yì

。”崔尚德天真地说。

“大哥,你能对付几个?我从小也学了几招,要是对方没有枪的话,对付三两个还是没有问题的。”杨奇龙倒是不慌不忙,“就是怕他们有枪,哪怕是杆破火铳,到时也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个鸟地方车子又不能调头倒回去,只能看看人家的胃口再说了,”周扬冲着正要报警的崔主任说,“算了吧,镇上的派出所离这儿那么远,大冷天儿的就别麻烦他们了-----其实你也知dào

,遇到这种情况报警根本没有什么实jì

意义。”木颥蹈膘岫uuuuuuuu@少杉囝…,

崔主任听他这么一说,无奈地又放下了手机-----遇到这种情况,钱财都是小事儿,如果有警笛声惹怒了他们,恐怕损失会更大。

车子慢腾腾地溜到了那架耙床子前面停了下来。

“我先下,要是认识的人说句话就算了,至少要看看他们的胃口嘛!”崔尚德还是有些胆气的,毕竟自己这一方是四个大男人,而且周扬与杨奇龙好像还会几手,要是对方人手不多又无厉害家伙的话,问题就很好解决了。

“走,大家都一块下去瞧瞧,让对方看看我们也不是老弱妇孺好欺负!”周扬喝了一声,四个人立即迅速拉开了车门,一块下来。

他们四个人脚刚刚落地,就看到七八个壮汉各执一条白蜡杆从两边冲了过来。

白蜡杆那玩艺儿周扬熟悉,是自己在老家练功时玩熟的东西。

看到那些人各拿一条白晃晃的白腊杆,周扬甚至有了一丝亲切感-----洁白如玉、粗细合手,坚而不硬、柔而不折的白腊杆,不但是古代刀杆枪棒、齐眉棍等兵器的首选材料,而且是现在仍在使用的武术棍,自己当年玩得最熟的就是这东西了。

“哎,我说弟兄们啊,我这还有些钱,大家买些酒暖和暖和身子吧一.”崔尚德的意思是,我老实识相、主动交待,送给你们几百块钱就权当是破财消灾算了。

可惜对方好像对那点儿钱根没有放到眼里一样,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几个人执着白蜡杆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劈头盖脸地就打了下来。

“你照顾好他们两个退远点儿!”周扬见状,立即让杨奇龙护着崔家兄弟退到远处,自己想要试试对方的身手。

俗话说好拳难敌双手、猛虎也怕群狼,更何况对方人数多达七八个,而且个个手执白蜡杆呢。

周扬见山路狭窄、不便回旋,而且他们人多势众一齐扑来,所以也是不敢冒然碰硬,立即围着车子转了起来一……,

【第0270章】匪不像匪

周扬觉得这几个劫匪确实有失“专业水准“甚至是有些背师弃祖、不务正业!

不说必须要让他们像其老祖宗那样,非要高喝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谈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在下某某某在此久候多时,你们快快留下钱财否则老子我就怎么怎么着……”那一套,至少也要干什么吆喝什么,让“客户”知dào

你们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嘛!

毕竟是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图财不图命,再说四个大男人又无色可图,按理说宾主双方一见面,他们就应该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明确告sù

客户“留钱不留命留命不留钱……”,让过路之人放下钱物赶快走开才是,何必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呢?要知dào

动手三分低嘛!

所以说周扬一边腾挪躲闪,一边非常好奇而又客气地向他们咨询道:“我说你们要钱还是要车,总得说句话嘛,何必一上来就要用手呢,这样不太好吧?”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周扬相当客气地咨询着对方此来何意、要钱要车,就差握手问好了,但对方好像忘记了今天辛辛苦苦蹲在这里大半夜,就是为了要劫些钱物一样,只顾与周扬捉迷藏一样你追我赶起来了。

这让周扬甚感不解,都说是礼尚往来,自己的态度如此友好客气、不失礼节,他们这帮人难道不知中垩国的传统礼数吗?

琦方那几个人好像聋子一样,根本不带搭理周扬的,而是眼看瞎转圈子打不着对方,立即分成两队,想要围堵周扬

崔主任虽然也是男人,而且将军肚腆得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但他毕竟只是儒生一个……”长得白白胖胖、斯斯文文,而且离了那幅近视镜就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然;崔主任的大哥虽然有些力qì

,但他并没有功夫在身且又赤手空拳的如果让他们两个近前帮忙的话,估计也只不过是送给对方两个练功的道具,徒增对方的信心而已。

所以杨奇龙护送他们两个远离“战场”以后,回头看到对方的架势,就知dào

他们都是练过的,只怕周扬有个闪失,立即回身去支援周扬,边跑边叫道:“大哥你别慌我们哥俩一块陪他们玩玩儿!”杨奇龙已经看清楚了,对方虽然人多,而且好像也是练家子一样有些功夫在身,但他们却是并没有猎枪火镜,并且连把管制刀具也没拿心里面不但不怯场,反而有些技疙起来了~~……只凭几条白蜡杆子,谅他们肯定也是折腾不出什么惊天大浪。

周扬却是借助山坡与那辆车,非常敏捷地跑来绕去,一边躲闪一边热情地问道:“你们几个费心费力的不就是图财吗车就停在这儿送给你们了,我身上的钱也全部给你,何必再费这么大的劲儿呢?”

但那帮人对周扬的话不理不睬,只是一个劲儿地挥动白蜡杆追打着周扬,而对远远躲在旁边的崔家兄弟视若无睹。

这下周扬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劫匪,他们并不是为财而来,就是冲着自己才摆下这个小局面的……否则的话,崔主任那么一幅有钱人的样子他们为何选择性地视而不见?

至于对方是谁、是如何知识道自己的行踪等等,这些东西还来不及细想,目前必需先解决困境才是正事儿。

虽然杨奇龙身手不错,但对方也不是拿条白蜡杆充充样子,几个家伙一个个棍法娴熟、出手又刁又狠,明显是有功夫在身,再加上杨奇龙一心想要和周扬会合一时疏忽竟然身上挨了几棍,若非他借势卸力,恐怕已经被对方扫倒在地了。…,

看到这一切,周扬立即不再躲闪,腾挪之间迅雷不及掩耳地夺了一根白蜡杆在手向杨奇龙跑去。

有了白蜡榫在手,对方的优多立即急转直下杨奇龙也是趁机放倒了一个家伙,夺过他的白蜡杆,顺手扫了起来。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周扬二人又没有什么顾虑,认为只要不打死人就好,所以说二人倒是双棍合璧、无人能挡鼒鼒……除了远处一个……望风的劫匪静立不动之外。

杨奇龙是挥棍如风、攻势凌厉,周扬却是像在点穴一般,棍如银蛇、神出鬼没,二人没费多少功夫,就扫倒了六七个,只有那个望风的汉子自始至终都在圈外持棍观战。

眼看己方只剩他一个……人了,但那厮倒是沉得住气,一没有暴喝一声挥棍而上,二也没有转身就逃,反而是冲着周扬他们赞叹一声:“嗯,年“纪轻轻,棍法倒是不错!

“哈哈,没有想到干你们这行的,还懂得我们棍法如何,就是不知dào

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啊!”杨奇龙笑道。

“呵呵,我有几斤几两,你上来试试不就知dào

了么!”那人淡淡地说。

对方一直没有出手,周扬也不知dào

他究竟是何档次,但从对方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此人心理素质极为沉稳冷静……否则的话,他见自己的同伴世个个倒在地上挣扎叫疼,不可能仍然心如止水、岿然不动。

俗话说能人多自负,看他那个样子,周扬认为对方肯定有些手段,至少不会像倒在地上的那几个家伙一样初通棍术。

“兄弟你先歇会儿,我过去试试他!”周扬只怕杨奇龙年轻气威、轻敌大意,所以赶快开口。

只是杨奇龙性急如火又受不银气,他见琦方邀请自己过去试试,哪里能让周扬抢先?所以他说了声“不用麻烦大哥我放倒他就行了……”,然后就挥棍而上。

杨奇龙虽然着似莽撞,但他也是不敢粗心大意,去势虽急但招不用老,还是留有应变的余地。

只是对方更是冷静自负,眼看杨奇龙挥棍斜劈而下,那人仍是呆若木鸡,直到杨奇龙的棍就要挨到了身上,这才将身体轻轻一晃,恰恰躲了过去。杨奇龙心中大惊,好在招数未老,他立即将棍划了个弧线,顺势冲其下盘扫去。

俗话说拳怕少壮,因为拳脚上鲂事儿,毕竟是一胆二力三技巧,年轻人气势如虹、血气方则,在技巧方面如果相差不大的话,一般多是年轻人占得上风。

棍术亦是如此杨奇龙初生牛犊不怕虎,运棍如龙、呼呼生风,若是琦方稍有迟疑必将中棍倒地。

但那人没等杨奇龙变招再攻,立即棍如闪电般直捣杨奇龙的肋下而去鼒……那个地方有气穴存zài

,一击而中的话,纵使不能让对手肋骨断鬟,也必将使对方疼痛难忍、甚至岔气,从而迅速丧失战斗力。

杨奇龙见状心中大骇,知dào

收棍来档根本是鞭长莫及,只得迅速偏过身体,同时收棍以攻为守。

但那人好像在下棋一样,出招之前早就考lǜ

到对方会如何应对似的,所以杨奇龙将身向左一偏的同时,那人将棍轻轻一挑,就把杨奇龙手中的白蜡杆给挑飞了鼒鼒鼒当时杨奇龙只顾躲闪,根本来不及回棍自救,就像打出去的拳头最没有战斗力一样,扫出去的棍怎么可能挡得住高手的一击之力。…,

棍棒脱手以后的杨奇龙,大惊之后是暴怒异常,低吼一声竟然赤手空拳地欺身而上,根本不考lǜ

自己有棍在手尚且不是人家的对手,如今空手上前可能会落下好吗?

没有等到周扬挥棍上前,那人竟然轻轻笑道:“呵呵,倒是有点儿血性,那好,我就见见你拳脚上的功夫如何吧!”

说罢,那人倒是很讲江湖道义一样,竟然见杨奇龙赤手空拳,自己好像忘记了劫匪的身份一样,也是立即将棍丢在自己脚下,以空拳对空手。

杨奇龙练的是以刚猛著称的外家拳,攻势凌厉、形如虎豹,正适合他的年齿阶段与脾气习性,所以他拽拳飞腿很有气势,让在边上观战的周扬也点头叫好。

崔主任弟兄两个远远地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苦笑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劫匪不像劫匪、过客不像过客,竟然大半夜里在这儿摆起了擂台!

崔主任本打算报警的,只是见到划才被周扬二人打倒在地的劫匪们这时已经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一个个静立旁边观战,他也就不敢再拨,旧,只怕那几个吃了亏的歹徒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那边杨奇龙出拳踢脚一路急攻,对方只是招架拆招,并无主动攻击,但杨奇龙仍是丝毫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不由得心神烦躁起采。

周扬见状,知dào

杨奇龙绝非那人对手,只怕杨奇龙吃亏,于是连忙叫道:“兄弟你先下来歇会儿,让我来会会他!”

“呵呵,累了这么长时间,你就放心歇会儿去吧!”那个汉子边说边用左手格开杨奇龙的攻势,右拳直捣面门而去,与此同时飞起一脚就把杨奇龙踢得倒退数步。

周扬扶住了杨奇龙,避免他摔倒在地,同时冲着对方说:“看你还懂些规矩,那就拾起家伙让我来领教领教呃……”。)

【第0271章】为何留情



方见周扬年纪不大却不急不躁、沉稳老练,所以也是不敢大意,脚尖轻轻一动,地上的那根白蜡杆就跳到了手上。

两个人好像不是劫匪与过客那样冰炭不同炉,倒像师兄弟之间在场子里切磋学习一样,相互谦让了一下,周扬就使了个蛟龙出海的招式和那人近距离亲密接触了起来。

就像男女朋友间那样,刚开始都是彬彬有礼、热情客气,慢慢地就变成了周公有礼、激情喘气,他们二人也是那样,刚开始二人都是比较谨慎的,随着了解的深入,相互之间就没有了那份客气,棍棒相交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呼呼的风声也是越来越急促,很快就见到两条白蜡杆上下翻飞、舞出一道道棍影……

善攻者必先善守,打人之前必须做好被打的准bèi

,因为没有人会伸着脑袋毫不还手。当然,你可以见招拆招,也可以用身体硬挡,那就要看自己的功夫如何了。

两个人不但攻势凌厉,而且均是防守极严,攻如奔雷、回如闪电,折腾了好一阵子,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棍棒挨身、受伤丝毫,引得那几个在旁观战的劫匪们不由得喝彩叫好,说是他们大师兄果然非同凡响。

“大师兄?他娘的,原来对方这七八个人竟然是师兄弟……-

-师兄弟们一块出来劫道儿,估计他师父也不会是个什么好鸟,十有八九是个山贼强盗的头头!”杨奇龙暗暗骂道。

站在远处的崔家二兄弟看到这个场面,也是消除了心中的惊恐觉得自己如此缩头后退确实不够意思,再加上看上去对方根本不像是劫路的样子,否则的话那几个家伙不可能站在旁边观战而不借机取财,所以二人相互点头,就走到了杨奇龙身边。

“咳

我看两位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不如暂且住手,有事儿好商量嘛!”崔主任看到没有人拿着家伙往自己身上招呼,也就故作镇定地高声叫道。

“好,暂且住手!”那个为首的大师兄听了崔主任的话,佯攻一下立即跳到了圈外。

周扬也知dào

短时间内自己实难取胜,也是见好就收,并不追赶。

“你叫周扬对吧,果然是有一套,我们后会有期!”那人冲周扬点了点头

招呼手下说,“我们撤!”

“哎,先别慌嘛

既然你知dào

我叫周扬,不妨也报个名字认识一下呗!”周扬说道。

“不必了,我们还会见面的!”那人自然不肯报上姓名。

旁边的崔主任感到一阵好笑,周老弟真会开玩笑干他们这行的,可能会让你知dào

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吗?那样的话还不在家等着警察上门啊。

“你们不是劫路的吗,空手回去多不合适?要不我这车里还有几瓶好酒和一些下酒菜,你们捎回去暖和暖和?”周扬客气地邀请道

“我说你们几个与当年的程咬金可是不太一样啊?”

“谢了,我们不是什么劫匪!”那个汉子一挥手,几个家伙立即向山上退去

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

-其中的一个家伙临走时还不忘把那架耙床子扛在肩上捎走了,真他娘的有些小气。

“真是奇怪,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看上了我们的轿车,想要把我们打走呢,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还真是不一般的劫匪!”崔主任讪讪地说“毕竟大敌当前时,自己没有和周扬他们并肩作战,自然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一般二般的劫匪,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是劫匪!”周扬说,“他们那个大师兄,确实好功夫,棍术也不赖!”

“走吧,回去先休息休息,明天再说吧!”杨奇龙觉得今天败在了对方手里,心情很是不爽。

坐在车上,杨奇龙非常不解地对周扬说,大哥,你干嘛和他们那么客气?虽然他们的大师兄功夫不错,可是如果我们出手再狠一点,把其他的人全部放倒,我们两个合攻那家伙一个的话,胜算还是极大的!

“呵呵,兄弟你不了解,刚开始我就觉得他们那几个人根本不像是劫路的,你想想啊,好不容易弄个耙床子把我们截在那儿,按紧说他们那么多人完全可以将我们身上的东西捏刮一空,然后连车开走,根本没有必要弄个什么白蜡杆瞎折腾。至于说我们两个合攻他一个的事儿,那就更不靠谱了,如果为首的那个大师兄真的想要控zhì

我们的话,只需yào

分出去几个人控zhì

住崔主任,我们两个还敢乱动手吗?”。周扬反问道。

“这个说的也是,他们那些人好像专门对付或们两个一伴,对崔主任倒是视若无睹.

杨奇尤喃喃地说

“不图财不图色的,他们这叫哪门子劫匪啊?”

“还有,那些人虽然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但你发xiàn

没有,他们根本没有劫匪们常有的那速战速决、恨不得立即把对方打死打残的样子,而是留有余地的!”周扬说。

那帮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劫匪,更是不以抢钱为目标。周扬他们经过一番讨论,都是认为对方肯定是受人所雇,想要教xùn

周扬与杨奇龙的。

至于幕后的主使人,一时倒还不太容易甄别。

因为他们两个近来在这儿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或者说是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

抛开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他们不说,单单那些被迫采用经济效益较低的阶梯法采石的老板们,一个个都会对周扬恨之入骨……-

-虽然那种方法的安全性较高。

只是那帮受雇教xùn

他们的人,倒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儿义气,既不乱伤无辜(如崔主任弟兄两个,也不为了掩饰身份而乱抢乱毁,而且下手还留有一些余地。

回到崔家时已近三点,几个人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洗漱一番赶快休息,至于其他的事自然要等到明天再说。

早饭时,崔尚德说,昨天晚上的事儿就算是报警也不太好处理,因为嫌疑主谋太多,而且当地民风骠悍,年轻人一般都会几手,练拳的小场子更是不计其数,至于白蜡杆么,山上到处都是……

周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杨奇龙却是匆匆忙忙吃了点饭,迫不及待地用他那套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起来,对于昨晚被袭一事非要弄个大概不可。

一番忙砰下来,杨奇龙不但没有恍然大悟、水落石出的得yì

之情,反而是一脸的迷惑不解。

“怎么啦,小杨兄弟?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只要有个大概的线索,我就好联系公安系统的朋友,保准把他们一网打尽!”崔主任说,“我想十有八九是那帮采石场老板们干的。”

“不是,这次推算的结果却是非常诡异奇怪,真不知dào

究竟应该如何解读!”杨奇龙摇了摇头,“至少应该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关系不大,与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更是毫不沾边儿。”…,

“咦,那倒是怪事儿了,不是那些人还有会有什么人想要报复你们哥俩啊?”崔主任看到周扬走了进来,赶快开口说,“周老弟,你猜猜昨晚袭击我们的家伙是什么人?我是说他们背后的主谋。”

“哈哈,反正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以财为主,怎么可能会毫不避嫌地迎风作案?再说他们那些人要想报复我们的话,根本不会用那一套,路上弄俩**什么的,一下子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周扬笑道,“怎么,奇龙兄弟总不会推算得与鬼神有关吧?不少字”

“啧啧,真是太阳从北面出来了,排盘结果确实如此,按照我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法子来说,还真是好像与鬼神有关!”杨奇龙一脸苦笑地说。

“这不奇怪啊,兄弟,你想想,崔主任毕竟是个京官儿,别说在这小小的县里,就是市里省里也是朋友、熟人不少,那些采石场老板们断然不敢指使人采用劫路的方式来报复我们……——风水法术那一套,法律官家不能较劲儿;但采用暴力拦路抢劫那可是刑事犯罪,如果让警方大动干戈地折腾一番,肯定会把他们揪出来的,”周扬说,“所以我认为与那些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可以理解,但那事儿总不会是鬼鬼神神们指使人干的吧,大哥?我这已经推演了两遍,最后的结果都是与鬼鬼神神有关啊可是。”杨奇龙说,“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呢。

“别卖关子了周老弟,你就直接告sù

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崔主任急切地问道,“你一向不是从不谈神论鬼吗,今天怎么会这样说啊。”

“哈哈,兄弟我又不是活神仙,哪里会知dào

对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只不过能够算出大概的情况而已,”周扬笑道,“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今天午时之前,就会有人主动登门,不管那人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他所托何辞,但他一定与昨晚之事有关……”

过渡过渡,既非灵异,又非老一套的切磋桥段。(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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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2章】绝顶龙庭

既然周扬这样说,他们几个就决定今天不再外出、在家专等,非要瞧瞧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主使是个什么玩艺儿不可……你说这无冤无仇的,为什么非要来那一套不可?

接近午时,崔家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中年壮汉,只见那汉子虬髯虎目、身材魁梧,若非身着夹龙长裤运动鞋,或者说是让他换上一身对襟马褂什么的,周扬他们简直怀疑对方是民国期间的一代豪客。

“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崔尚天家吗?”。虬髯壮汉虽然看似鲁莽粗人一个但言谈举止却是很有礼貌教养。

“是啊,我就是崔尚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因为周扬早就有言在先,所以他们几个均在门前开阔处闲聊等待。

“哦你好你好,崔兄,一路问来,总算找到崔兄家了,”虬髯壮汉终长出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听说崔兄有个朋友,就是那个很懂风水法术的周扬,所以我才慕名而来的!”

说罢,虬髯壮汉四下打量了一番,试探着说:“请问哪位是周扬周先生,能否认识一下啊?”

“我就是周扬,兄台如何称呼啊?”周扬冲他点了点头。

“你好,周井,生,我师父他老人家听说了周先生的大名甚是仰慕尊重,所以特地令我前来,想要请周先生到寒舍一叙还请先生赏光为盼。”虬髯壮汉立即上前与周扬握手,并且开门见山、直入正题,倒是有那么几分豪爽之气。

崔主任与杨奇龙他们几个均是深感不以为然,你这个粗人莽汉你以为你是谁啊?胡子长得密点儿、长点儿就不得了啦?凭什么你说过去就过去……

再想到周扬所说的,眼前的虬髯壮汉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指使,杨奇龙忍不住插口说:“既然你师父对我大哥甚是仰慕尊重,那他为什么没有亲自过来啊?这好像不太符合礼数吧?不少字”

“哦是这样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所以这才令我前来相请,麻烦周先生能够辛苦一趟才好。”虬髯壮汉果然是直爽不拐弯说话直来直去,好像根本没有考lǜ

到对方为什么会答yīng

他一样。

“哈哈,你师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你可以找个车带他过来啊?”杨奇龙觉得对方真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真是对不起,我师父住在青石山顶峰,多少年来极少下山,确实是非常不便,还请周先生见谅。”虬髯壮汉一脸真诚地回答道。

“呵呵,兄台太客气了,里面坐,慢慢说嘛!”周扬知dào

今天这事有些玄乎,连忙邀请对方客厅坐下。

崔主任也是非常客气地沏茶相待,想要知dào

对方究竟有何来历、到此何事。

“请问这位兄台,既然你师父多少年来极少下山,他是怎么知dào

我周扬的呢?”周扬淡淡地问。

“哦,我师父虽然常住山顶,但他老人家也是非常关注新闻报纸那些东西的,而且我师父在梅花易数方面,还是有一定造诣的。”虬髯壮汉回答说,那意思分明是他师父能掐会算一般。

“这样子啊,听兄台这么一说,好像我和令师挺有缘份一样。敢问令师如何称呼啊?”周扬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师父复姓冷子,自号鬼友闲人,平时在山钻研梅花易数,兼以指导弟子习武强身,虽然久不下山,却是忖易门中人极感兴趣,所以得知周先生正巧路过此地,所以非常希望能够见面一叙,还请周先生能够承全为谢。”虬髯壮汉再次客气地邀请说。…,

“你说你师父住在青石山顶峰?我好像记得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家啊!”崔尚德是本地人,对青石山的情况自是有所了解,这才迷惑不解地问道。

“青石山土薄石多,顶峰更是如此,所以极少有人居住,正因如此,我师父才独居彼处的,毕竟那儿人迹罕至、幽静空灵,非常适合他喜静厌动的性格。”虬髯壮汉真诚地说。

崔尚德觉得这事儿确实有些莫明其妙,就算这虬髯壮汉所言不虚,他师父就是住在那人迹罕至的青石顶峰,但他为何要见周扬而且非要周扬上山见他呢?

再联想到周扬所说的,眼前之人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主谋,崔尚德觉得肯定是宴无好宴,就算不是什么鸿门宴,反正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落到周扬头上。

所以崔尚德插嘴说:“打扰一下,我想知dào

你师父既然那么喜静厌动,独居在青石山了无人烟的顶峰处,那么他见周扬除了聊天,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呢?毕竟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我想肯定还会有其他什么事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师父没有多说,所以我也就没有多问,”虬髯壮汉好像知dào

了崔尚德的心思一样,连忙解释说,“不过有一点各位尽管放心,我师父他老人家向来与人为善、慈悲为怀,这次相请周先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什么恶意?关键是我们怎么知dào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拦路抢劫的家伙就会提前在路头挂上个牌子,上面写着‘各位务须小心’前面藏有劫匪了!”杨奇龙话中有话地暗示道。

崔主任暗暗好笑,觉得这个杨奇龙确实是心中藏不住事儿,怎么把昨晚上的事情这么明显地说出来了呢,真是有些年轻啊。

看来那个虬髯壮汉貌似粗人一个其实心计颇深,因为杨奇龙如此明显的话,他竟然古外不波、神色沉稳,好像杨奇龙所说的话与他丝毫没有关系一样。

“呵呵,各位确实尽管放心,既是我来相请周先生,最后我一定负责把周先生送回来。”虬髯壮汉认真地说,“我师父只是仰慕尊重周先生,想要和周先生探讨一下有关易术方面的话题,就算有其他什么要切磋的,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周先生的安全问是



崔主任看着周扬,想要听听周扬的打算,毕竟人家邀请的是他周扬一个人。

“那好,既然令师能够漫步顶峰、以鬼为友,想必应是一位世外高人,我周扬也是非常乐意前往拜见尊颜。”周扬朗声答yīng

下来,“你看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还是在这儿简单吃过午饭再去吧。”

虬髯壮汉倒是直爽不客气,表示只要周先生一块前往,一切好说。

崔主任连忙安排酒宴,并借机私下问周扬说:“老弟啊,你这次前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别去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而且既然那个地方人迹罕至,住在那种地方的人很有可能是个世外高人,我也无妨。”

“对了,你早上和奇龙说昨天夜里袭击我们的幕后主使,与什么鬼鬼神神的有关,而这个虬髯壮汉说他师父号称鬼友闲人,会不会指的就是他啊?”崔主任问道。

“哈哈,应该就是他吧,鬼友闲人,看来真是闲得蛋疼心慌,竟然想要以鬼为友,我倒要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闲人!”看来周扬已经决定随同那虬髯壮汉一块前往了。…,

酒桌上,尽管那虬髯壮汉完全是一付千杯不醉的身板,但是任凭周扬他们几个热情相劝、找尽理由,他却是一概婉拒、滴酒不沾。

“我说这位兄台啊,看你这身体弄个二斤下去也不过是润润喉咙而已,怎么在酒桌上倒是像个娘儿们那样扭扭捏捏啊!”杨奇龙非要劝虬髯壮汉喝上几杯不可,“如果老兄你是真的以诚相请我周扬哥过去,那么就请连干三杯、以表诚意。”

“真是对不住啊,师父早就安排在先,说是要我全力保护周先生路上安全无恙,所以为了避免喝酒误事,只能对不住兄弟了!”虬髯壮汉真诚地说,“青石山虽然不是很高,但顶峰之处道路极为狭小陡峭,多多包涵,以后有机会再聚时,自当双倍罚之。”

很显然,他越是这样,杨奇龙越是感到不放心,只怕对方要对付周扬似的,所以他表示自己对虬髯壮汉的师父也是颇为敬仰,况且与周扬是结义兄弟,所以想要一同前往。

但虬髯壮汉就是虬髯壮汉,对杨奇龙这年小小的要求仍是婉言谢绝,说是这次谨奉师令只请周先生一人,改天有空的话,自当再请杨奇龙前去做客。

好在周扬前去的决心已定,手是就替虬髯壮汉打圆场,表示可以理解。

吃过午饭,虬髯壮汉立即表示就要上路,周扬也是欣然而往。

二人乘车换车数次,终于来了到青石山山腰之处,上面已无盘山公路,所以只能徒步前往。

抬头望去,周扬发xiàn

通往青石山顶峰的小道十分险峻陡峭、怪石嶙峋,真不知dào

顶峰之处是何模样,那个鬼友闲人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怪人!

更重yào

的是,那个鬼友闲人邀请自己孤身前往,绝对不会像虬髯壮汉所说的那样,只是谈论探讨什么易道之术(未完待续……,

【第0273章】金身罗汉

【全体工友祝异界职业玩家吧吧友七夕快乐】

“这座青石山虽然不是很高,听说海拔高度也就三千米左右的样子,但整座山土薄石多,而且山势陡峭、非常险峻,所以山上很少有人家居住,特别是上面的青云峰,只有我们师徒一大家子。”二人沿着陡峭的石阶慢慢前行,虬髯壮汉边走边和周扬闲聊着,介shào

着上面的情况。

“你们都是这山里的人吗?家人也都住在青云峰?”周扬好奇地问道,意思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拜师学艺的少年阶段,总不可能把孩子老婆全都弄到那个人烟罕至的青云峰上住一辈子吧。

“说实话,我们师兄弟十多个,大多数都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教育,现在师父年纪大了,基本上是靠大帮小,有几个师兄弟想要下山的,师父也会非常高兴,对了,镇上那家胖哥全羊宴的老板,也是我们的师兄,只不过他下山谋生早了几年而已,他那店里的大厨和几个小伙计,同样是我们的师弟。”虬髯壮汉介shào

说,“他那套厨艺还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呢。”

通过虬髯壮汉这么一介shào

,周扬总算弄清了昨夜那帮“劫匪”为什么能够掌握自己的行踪,原来那家饭店的老板和伙计他们都与虬髯壮汉颇有渊源,甚至可以说那就是他们的眼线。

只是那些人为何要用那种方式来和自己接触,看来不见到他们的师父,也就是鬼友闲人,还真是难以猜透。

虽然山路险要陡峭、路途遥远,好在他们二人都有功夫在身,所以很快就来到了青云峰。

在青云峰向阳开阔处,有几排山石砌墙、巨木为梁的房屋,房屋前面一片空地相当平坦宽敞,中间竟然还有非常古老的梅花桩与各式枪棒一类的习武工具,想必那儿就是他们平时操练的场所吧。

当虬髯壮汉把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介shào

给周扬,说这就是其师父鬼友闲人时,周扬发xiàn

这位老者根本不像虬髯壮汉在崔主任家所说的那样,说是什么年老体弱、行动不便。

周扬一边客气地向老者问好,一边暗暗思忖着,这位老先生虽然年迈,但双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而且骨健筋强、声若洪钟,分明是一代武林高人的模样,与虬髯壮汉所说的“年老体弱、行动不便”那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丝毫不沾边儿啊。

既然如此,这就说明虬髯壮汉分明是将周扬骗上青云峰的,真不道究竟有什么机秘要事需yào

来这一套。

至于虬髯壮汉所说的什么仰慕尊重、想要见面一叙,那纯是胡扯骗人而已,周扬当然不会当真。

不过,周扬对自己的观相之术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发xiàn

这位坐如磐石、行走如风的老者,其心肠应该还是不错。

“呵呵,真是非常抱歉啊周先生,本应老夫前去找你的,却要烦劳周先生辛苦上山,快快快,里面坐、里面坐!”鬼龙闲人对周扬倒是非常客气。

“老先生别这样说,你叫我小周好了,我对世外高人向来也是非常敬仰,能够认识老先生,也是非常高兴的。”周扬谦逊地说。

“什么世外高人,不过是一山林老翁罢了,早些时日在报纸上看到小周你的情况,老夫非常希望能够有时间见面一叙,今天总算是有缘相聚,令人欣慰啊。”鬼友闲人说。…,

鬼友闲人的徒弟给二人各自奉上山里的清茶一碗,然后就轻轻退出了室内。

“老先生居此青云峰,天高云淡、无拘无束,真是逍遥自在、令人神往!其实我的愿望也是这样,年轻时到处转转游历一番,等到年纪大了,能够在人迹罕至的山颠之处,建上几间别墅,邀上三五好友,优游林泉、把酒赏月,这辈子也就知足啦”周扬发自肺腑地说。

“呵呵,这么说来我们两个倒还是有些共同爱好呢,”鬼友闲人话锋一转,郑重地问道:“请恕老夫直言,小周你在风水方面真的像报纸上所说的那样么?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问问而已,因为现在报纸上假消息实在是太多了,不要见怪啊。”

“哈哈,理解理解,我只能说略知一二吧,报纸上难免会有夸大之辞,”周扬知dào

对方绝对不会是请自己前来闲聊瞎侃的,所以也是一本正经地说,“不知老先生让我前来,究竟有什么事啊?”

“自然是无事不敢多打扰,老夫之所以麻烦你辛苦前来,就是为了两个字,”鬼友闲人一本正经地说,“风水!”

“风水?”周扬有些迷惑不解了,“听说老先生也是精通梅花易数、深谙堪舆之术的,莫非真是要与我探讨风水之道吗?”

鬼友闲人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这样吧,麻烦小周你来看个地方。”

说罢,鬼友闲人立即起身,指了指门口,冲周扬作了个“请”的动作。

二人出了屋子,来到外面,鬼友闲人指着前面的一道十分险峻的山峰,对周扬说:“小周你先瞧瞧,那座险峰有什么问题没有?”

周扬顺着鬼友闲人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离自己百丈左右的地方,一道奇峰突兀而起,形状非常古怪,好似一位和尚盘膝而坐的样子,两侧的山脉犹如两条臂膊聚于胸前。

更是令人称奇的是,那和尚的胸前正好有一道突起的部份,好像是和尚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在凝神细看一般。

而那道奇峰的最顶端,正好是略呈圆形,极像那和尚的脑袋!

因为有百丈左右的距离,所以可以看到那道奇峰的全貌,那真是鬼斧神工、令人称奇,分明是一个跏趺而坐、双手捧于胸前的和尚,极为逼真、惟妙惟肖!

周扬初来时只顾考lǜ

对方请自己前来的原因,对远处的那道奇峰并未在意,现在经鬼友闲人这么一指点,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

经过这半年的走南闯北,接触的人和经lì

的事已经让周扬逐步成熟老练,遇事不再那么锋芒毕露、难掩心迹,但此时周扬看到这座奇峰,仍然是情不自禁地快速用手揉了揉眼睛,紧接着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奇峰

虽然周扬不发一言,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那座山峰,但他心里面却是极为惊愕,那简直是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汹涌澎湃!

因为,他以前在《天髓地脉经》上面所看到的极品风水之势,竟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在此之前,周扬认为《天髓地脉经》上所列的几种极品风水势形只不过是想像而已,或者说是理论上的,毕竟哪能会有那等绝巧之形。

“怎么样啊,好kàn

吗?”鬼友闲人故yì

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厉害、厉害!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儿见到如此造化之地!”周扬喃喃地感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鬼友闲人说,“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所谓的金身罗汉

吧?古书说这种势形必有能出天子的龙庭之穴啊!”…,

“周先生果然非同凡响,老夫实在是佩服之至!”鬼友闲人认真地说,“没错,那座奇峰恰如一尊金身罗汉,毕竟你只是初到远观而已,还有很多妙处尚未看到,老夫之所以今天才请你来,就是因为再有半个月就要辞旧迎新了,要不到了晚上我们再谈这个话题吧。”

周扬明白,今天正是腊月十五,如今天气晴冷、万里无云,夜里肯定是月如银盘、清辉如洗,想必到时那座奇峰还会有什么异象出现,所以就点了点头。

“对了,这件事当着我那些徒弟们的面,千万不可提及,切记切记!”鬼友闲人小声而郑重地对周扬说。

周扬虽然感到有些奇怪,觉得这事儿难道他的那帮徒弟们都还不知dào

么?但既然人家如此安排,所以他也就肯定地点了点头。

虬髯壮汉没有胡说吹牛,他们几个师兄弟的厨艺确实不错,晚餐时分,菜肴十分丰盛精美,他们自己酿的烧酒虽然不是那么精致清澈,甚至说略有浑浊,却是实实在在的粮**华,醇厚绵长,所以一帮人吃喝得倒是十分尽兴。

就连在崔主任家滴酒不沾的虬髯壮汉,差不多自己一个人就喝了小半坛,那简直像是在喝水似的。

酒足饭饱以后,鬼友闲人就打发那帮弟子们各自回去休息,表示自己要与周扬这位远客彻夜长谈,不需yào

他们端茶倒水的侍奉。

鬼友闲人与周扬坐在门口处闲聊等待,直至接近午夜时分,那轮圆月当头时,他才非常谨慎地对周扬说:“小周,你看仔细了!”

皓月当空、夜色如洗,远处的那道奇峰在溶溶月光下更是显得十分逼真,恰如一位罗汉跏趺而坐、入定修行。

周扬凝神细看,发xiàn

那位“罗汉”的脑袋部份或许是表层的泥土冲刷殆尽、露出了下面青石的缘故吧,再加上恰成圆形,所以在月光下银辉散射,正好形成了一道光环

“看到了吧,那简直和佛光极为相似啊,远远望去,完全是一位静坐修行的金身罗汉!”鬼友闲人小声地赞叹道,“如此吸收日月精华的金身罗汉,其处必定灵气充溢”。)

【第0274章】青仙道友

【全体工友祝异界职业玩家吧吧友七夕快乐】

周扬点头称是,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心里面是赞叹不已:这座奇峰恰如一位金身罗汉,果然是鬼斧神工、造化天成!

因为这座青石山原本就土薄石多,再加上那道奇峰迎风而立,几千年来的风吹雨洗早已将表层的土壤冲刷干净,那金身罗汉圆圆的脑袋部份更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出来的散光恰如一环佛光。

依《天髓地脉经》来讲,丘垄之骨,岗阜之支,气之所随,石为阳气所结,在山地环境中,有石骨(石脉)的山才是龙脉,聚气非常强烈-此等天然形成的金身罗汉,受日月精华、得风水恩泽、聚地脉灵气,必定会形成可出天子的龙庭之穴。

“怎么样,小周,那道奇峰巧夺天工、形如罗汉,又得雨霜雪露润泽、纳天地日月之灵气,不常见吧?”鬼友闲人轻声问道。

“何止不常见而已,这种夺天地造化的风水灵地,是多少代风水术士梦寐以求的,今天能够有幸观之,实在是托老先生之福啊!”周扬由衷地表示着自己对鬼友闲人的感谢之情。

鬼友闲人见周扬这样说,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未说什么,但他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诡异之色。

说完这些,周扬仍是双眼直盯着那尊金身罗汉,再也不肯多说什么。

因为他心里面非常清楚,这等极为罕见的风水灵地,如果让深谙风水的术士看到的话,肯定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瞎了双眼,只让他一个人知dào

呢。

而这个鬼友闲人,在这青云峰住了几十年,肯定是早就心明如镜,但他竟然费尽心思、不惜让其徒弟虬髯壮汉撒谎骗人地将自己哄上青云峰,绝对不会只是想要让自己看看这处风水灵地。

俗话说财不露白,免惹祸端。有财尚且不外露,更何况这等可出天子的龙脉吉穴呢,周扬实在想不出这个鬼友闲人为何会把如此秘密告sù

自己-要知dào

他曾提醒周扬,说是这等事情千万不能在其徒弟们面前谈起,想必他连自己那么多徒弟都不肯告sù

,照理讲更没有必要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知dào

啊。

“老先生,这处宝地想必您老人家早就发xiàn

了吧?”周扬侧身回头看着鬼友闲人说其实周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过是想要借机观察一下对方的眼神表情,推测一下其心理活动,看看他究竟为什么会把这种秘密告sù

自己而已。

可惜鬼友闲人并非等闲之辈,加上他本身就是精通梅花易数的高手,想必早就知dào

周扬的打算,所以当周扬想要探测其内心情况时,他古井不波、心如止水,让周扬一时无从琢磨。

“呵呵,那是当然,老夫今年六十有九、已近古稀之年,但对这座金身罗汉之事,至少已经知dào

了五十多年!”鬼友闲人淡淡地说。

“请教老先生,这等罕见极贵之地,您老人家为何会告sù

晚辈我呢?更何况在此之前,晚辈对您老人家可是没有尺寸之功啊!”周扬见无法探测其心理活动,于是就开门见山地单刀直入。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我实为有缘之人!”鬼友闲人郑重地说,“小周啊,有没有兴趣听我给一讲个风水世家的故事?”

“风水世家的故事?与今天这尊金身罗汉之事有关吗?”周扬疑惑不解地问道,心里面感到非常奇怪,这老头不会是精神上有什么毛病吧?难道就是为了给我讲个故事,来分享自己心中的秘密而已…,

“当然有关,要不然这大冷天的,老夫虽是闲人一个,却也不会无聊到拉着一个远到而来的朋友在此瞎侃!”鬼友闲人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那好,晚辈我洗耳恭听!”周扬心想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干脆随遇而安,非要看看这个怪老头请自己上这青云峰究竟为了何事。

于是,鬼友闲人就和周扬回到了室内,围着一炉炭火,品着山间香茗讲了起来:

话说在大明朝中期,在天府大凉山山脚下有一户人家,复姓冷子,世代均为术士之家,擅长易数占卜之术、精通堪舆相地之法,常为乡人解惑问卦、寻龙捉穴。

那户复姓冷子的人家,虽然法术精湛,却是世代遵循祖训,给人家占卜问事或者相地看风水的时候,从来并不贪财,只取少许钱米度日,更不会像那些术门败类那样,人家对他招待稍有不周,或者是酬金不能让其满yì

时,就会故yì

给人家指点凶地或者是破坏风水。

照理说这完全是行善积德之事,不说让那户人家福荫子孙、富贵有余,至少也应该是子孝孙贤、人丁兴旺才对吧?

可惜的是世事难料,偏偏那户人家的后人不但没有出现达官显贵、状元武将,反而是人丁不兴、后辈凋零,经济状况也只能是勉强度日而已。

要知dào

那个时候可是不像现在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生育那一套,但那冷子之家数代之后男丁从来没有超过三人,而且更让人心凉的则是,基本上每代后人之中,都会有眼瞎或者是聋哑之人。

在当时世人来看,像他们家族老是出现这茬子事儿,那肯定会被人家笑话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会使后人稀少残疾的。

那冷子家族的长者,运用梅花易数无论如何推算,也都显示他们家确实是做了一些有违天道的事情,所以就更加勤奋地帮人家占卜解惑以及寻找风水宝地,并且少收甚至是不收报酬,想要以此来积攒阴德、进行改运,从而让后人世代昌隆、再无残疾。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家人越是这样行善积德,后代之人反而是一代不如一代,不但人丁不旺,而且差不多每辈儿人中都会出现聋哑眼盲之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清朝中叶,那冷子家族虽然不致于后继无人、断了香火,但情况一直未有好转,每次占卜推算,总是显示他们先人有做违天之事,必须多积阴德、将功补过,才有可能使家运好转。

这样一来,那冷子家族的成年人干脆不收报酬地给人家占卜相地,只需yào

人家管顿饭即可。

而且为了积下更大的善行功德,其家人经常出没于名山大川之间,想要寻找能够让人大富大贵的风水龙脉。

到了清朝乾隆年间,那户人家中出了一代法术更为精妙的后人,名叫冷子阿德,而且同样是按照祖训,多在山川之间查砂、观水,寻找风水宝地,造福世人、积攒功德。

那年秋天,当冷子阿德在一座山间负笈而行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青羊,看着冷子阿德不远不近地走着,既不转身快跑,也不掉头而逃,竟然还冲着那冷子阿德咩咩地叫了几声。

那位风水师察看一番,觉得那只青羊确实有些反常——按说这山上的野物平时极少见到人类,这个时候应该吃惊而逃才对啊,为什么它竟然不怯不惧地一直在他身前不肯远去呢?…,

那位风水师冷子阿德于是就故yì

席地而坐,表面看来像似要休息一下,实则是打算看看那只青羊究竟会有什么表现。

令人称奇的事情出现了,那只青羊见风水师坐下休息,它竟然立即停下了脚步原地吃草、不肯挪动,而且还冲着风水师咩咩地叫了几声,灰褐色的眼睛中分明有种灵光闪现

风水术士不是傻子,他知dào

那只青羊绝对不是一只简单的食草动物了,于是坐在地上悄然无声地用草占卜了一番,想要看看今天究竟有何吉凶,从而知dào

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

令人欣慰的是,卦象竟然显是为此行大吉、并无灾殃。

于是那个风水师就非常虔诚地看着那只青羊说,这位青仙道友啊,你如果是想要给我指点迷津的话,你就叫上三声,那样的话无论山高水深、是何地方,我都会一直跟着你前去的

说来也真奇怪,风水师的话音刚落,那只青羊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竟然颇有灵性地咩咩咩连叫三声,然后转身就走,而且边走边回头着看着那个风水师,好像在说,你就放心跟我走吧。

要说孤身一人在深山中行走,突然遇到了那种能够听懂人言的灵物,说不害pà

那是假的,但那位风水师自认为一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自认为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神找。

所以他立即收拾好罗盘和干粮等东西,背到了肩膀上,毫无顾虑地跟着那只诡奇的青羊一直向前走去。

那只诡奇的青羊领着冷子阿德翻山越岭、穿过密林,终于停在了一处背风向阳的地方。

冷子阿德四下一看,发xiàn

这个地方青龙压白虎、绿水绕明堂,确实是一方地气聚集的风水之所。

风水师长长地出了口气,认为那只有灵性的青羊原来是想要帮zhù

自己,故yì

带自己找到风水宝地而已。

但等他顺着龙脉寻到结穴之处,冷子阿德立即愣在了那里,因为那结穴之地早就已经有个古墓存zài

。)

【第0275章】风水怪物

刚开始冷子阿德还以为这只青羊看他寻龙问穴很辛苦,想要帮zhù

他一把,引领自己找到一处风水宝地呢,但等他找到结穴之处时,竟然发xiàn

地气聚集的穴眼上早就有了一座古墓存zài



说是一座古墓,其实经过多少年的岁月侵蚀,早已被泥沙埋得只剩一个小坟头而已,若非露出地表的半截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会是一个人的最后归宿之地。

但是,从风水角度来看,这处结穴之地非同小可,如果葬之于此,其后人极有可能会出现掌军之将,甚至是一方诸候!

冷子阿德看了看那只青羊,又看了看半截石碑,感到非常奇怪:难道这只青羊是想让自己挖坟盗墓弄些陪葬品来发财的么?

想想真是好笑,冷子阿德不辞辛劳并非是为钱财,而是为了济世积德、泽被后人而已,绝对不会去做那种发死人财的败德之事。

退一步来讲,就算是冷子阿德挖开坟头、破土开棺,看看这座不起眼的小小古冢旧坟而已,又不是什么皇陵大墓,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陪葬物啊?

冷子阿德一时搞不清楚这只青羊把他领到这里究竟是何用意。

“青仙道友啊,你把我领到这里,总不会是让我挖坟盗墓吧?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冷子家族世世代代恪守祖训,从来不做这种事儿的!”冷子阿德看着那只青羊说。

那只青羊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却是冲着那个不起眼的坟墓拱了拱嘴,然后盯着冷子阿德,眼神中分明是充满了鼓励的意思:听我的,挖开它吧!

冷子阿德沉吟良久,觉得这只青羊绝非凡物,既然它示意自己挖开这座小坟包,估计应该另有深意--说不定这座小坟包下面有什么济世救人的古籍良方也未可知,要知dào

多少古籍良方,除了人为损毁以外,就是由于被其主人陪葬于土中而失传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冷子阿德觉得倒是可以试上一试,自己不图财、不毁尸的,只要取出有益世人的古籍良方就可-对世人来说,这很有可能是件好事呢。

冷子阿德想了片刻,觉得不管真假,自己试上一试应该无妨,于是就动起手来,但他毕竟不是盗墓之徒,除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刀用来开路和防身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工具,并且他也并没有急于破土开棺,而是用那把短刀慢慢地清理石碑,想要看看这是哪位古人的阴宅归宿再说……

等他把那道石碑清理出来以后,冷子阿德发xiàn

上面镌刻的碑文竟然是“先父张公侩之墓”,而且下面还有孝子贤孙的落款:张丙钟!

张侩?张丙钟?冷子阿德看着那尊墓碑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明末清初的一代枭雄张丙钟,其祖籍正在此地,难道这座不起眼儿的坟茔之地,就是张丙钟之父张侩的身后归宿么?

冷子阿德早年博览群书、广有知识,知dào

明末枭雄张丙钟虽然出身低微,但后来揭杆造反,曾经割据一方、自立为帝,也算是印证了这块风水宝地必出武将诸侯绝非戏言!

只可惜那位枭雄大权在握以后,不但没有顺承天意、行善积德,反而是嗜杀成性,纵兵屠城,结果四十岁那年就中箭而亡……

…,

作为风水术士的冷子阿德对此感叹不已,觉得风水宝地实在是一道双刃剑,既能催化人的富贵旺运,又有可能月盈则亏---如果那位张丙钟之父没有葬在这块风水宝地上,虽然其后人张丙钟没有大将诸侯之位,却也不致于造业无数、横祸而亡。

出身于风水世家的冷子阿德,听说过、看到过太多这样的例子,那些栖息于风水宝地的人家,后人虽然被地气催发得升官发财甚至是紫袍加身,最后的结果却是善终者不多,反而是福报越大、灾厄越深,很多人最后竟然后继无人、断了香火,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

想到这里,冷子阿德突然没有再挖下去的欲望了,再联想到自己家族世代给人家寻龙捉穴,不但没有积下阴德,反而是人丁不旺、甚至是眼瞎耳聋,顿时感到做这一行难道真的是有违天意么?

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人趋吉避凶、舍害取利呢?

那只神mì

的青羊见冷子阿德停了下来,竟然慢慢地走到坟头边上,用脚使劲儿地对着一个地方刨了起来,边刨边斜视着冷子阿德。

反正今天已经把人家的坟墓给损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挖开它看看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让一只青羊灵物如此费力。

冷子阿德提了提精神,就在青羊所刨的地方再次按挖了起来。

这次挖了不久,冷子阿德竟然看到下面的土块微微在动,好像自己的行为惊动了土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冷子阿德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发xiàn

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而是下面的土块确确实实在微微拱动ˇ-下面有什么东西被惊动就要出来了!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冷子阿德还是浑身凛然一动,好像被火烧了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站在坑外忐忑不安地打着着下面。

要说下面有僵尸出来,冷子阿德做阴阳法术这么多年,当然不会相信那一套,但下面的土块微微拱动又是实实在在的,这令他非常惊疑

既然不可能是僵尸鬼怪,难道下面有什么巨蛇一类的东西在拱动吗?冷子阿德握紧手中的短刀,做了了防身的准bèi

,站在坑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非要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

那只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青羊,见冷子阿德停手不干站在旁边,于是再次走了过去,轻轻跃入浅坑之内,将那块微微拱动的土块一刨,就有一条乳白色的东西恶狠狠地钻了出来。

冷子阿德定睛一看,发xiàn

那条乳白色的东西有一尺来长、大拇指粗细,长得非常奇怪,绝对不是蛇类一族,反而像似一条特大号的蚯蚓那样。

但那条蚯蚓样的东西,却长有一颗硕大的脑袋,脑袋两侧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血红的颜色,特别是它那大张的嘴巴,上下两排尖齿好像非常锋利的样子,今天无故被人惊扰,它似乎在寻找凶手一样东张西望着。

乳白接近半透明的身体、硕大略呈三角形的脑袋、圆溜溜而血红的眼睛,再加上两排尖锐锋利的牙齿,让人看上去不由得心里面非常难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等难看而凶狠的怪物啊,似蛇非蛇、似虫非虫,究竟是什么玩艺儿?

那只青羊见冷子阿德只是盯着坑底的怪物一动不动,立即靠了过来,用角轻轻顶了顶冷子阿德,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告sù

冷子阿德说,快点把那东西逮住吧!…,

冷子阿德心领神会,觉得这只青羊之所以把自己引到这里,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那条乳白色的怪虫!

于是冷子阿德立即从旁边折了一条树枝,想要把那条怪虫挑上来再说--一-虽然怪虫不大,但冷子阿德还是轻易不敢用手去碰。

让他想不到的是,当树枝刚刚接近那条怪虫,还没有碰到它的身体时,它那颗硕大的脑袋非常灵活地扭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张口就咬住了树枝的一端!

“真凶啊,怪虫,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上来吧!”冷子阿德见那条怪虫咬住了树枝的一端,笑了一声,立即把它提了出来。

那条乳白色的怪虫倒是很有脾气,任凭冷子阿德像钓鱼那样把它挑了出来,它就是死不松口,而且血红的眼睛透着一股狠劲儿,让人看到不由得甚是吃惊一-一这种东西也不知有毒没毒,按它这个性子,若是咬住人的话,恐怕是死不松口啊!

那只青羊见怪虫上钩,被冷子阿德提在手里,竟然非常欢快地咩咩叫了几声,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然后就迅速向远处跑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冷子阿德用树枝提着那条怪虫站在那里哭笑不得,自己跟着一条神mì

的青羊忙活了大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这条怪虫吗?而且这玩艺儿又难看又凶狠,要它何用?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神mì

青羊并没有害人的意思,而且它把冷子阿德领到这里,也不是为了让他破土开棺地盗墓。

冷子阿德想了一会儿功夫,觉得这事儿非常诡异蹊跷,让人不可思议。但既然已经把这条怪虫给弄了上来,干脆把它带回去吧,说不定还是个什么稀罕物呢!

于是,冷子阿德也不再寻找什么风水龙脉了,干脆解下身上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怪虫放到了里面。想到它既然栖身土中,应该不会怕闷,说不定就是以土为食呢,所以冷子阿德又取了些土一块放入袋中,背到了肩上往家走去…。)

【第0276章】灵爞之谜

俗话说物有一怪、必有一害,冷子阿德一路之上非常谨慎,丝毫不敢粗心大意,既怕那条怪虫死掉或者逃掉而功亏一篑,又怕它咬破袋子攻击自己而得不偿失,所以他干脆在路边折了条较粗的树枝,把袋子口牢牢扎好,挑在肩上向家而去。

因为那冷子阿德的风水法术是祖上所传,算是出身于地地道道的法术之家,所以他把那条怪虫带回家中,是想要请其父亲过目一看。

冷子阿德回到家里,先把自己遇到青羊的怪事儿讲了一番,然后才提及到那条怪虫,让父亲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

阿德的父亲虽然老迈得不便出门相地,但一辈子的历练阅历自是异常丰富,对风水法术方面造诣极深,在法术异闻典故方面更是相当于一本活的百科全书。

当他听到冷子阿德说起青羊领路,得到一条怪虫时,急切地向冷子阿德确认说,那条怪虫确实是从埋在风水宝地的古墓中找出来的吗?

冷子阿德当然是肯定地点了点头,非常好奇地问他父亲是不是见过那种东西。

冷子阿德的父亲没有回答,而是赶快让家人准bèi

一口空缸,然后才让冷子阿德把那条怪虫倒了进去。

经过几天的折腾,一路上冷子阿德也没有给它喂任何东西,甚至连点水也没法喂它,但闷在袋子中的那条怪虫不但丝毫没有饥渴疲惫的样子,反而更加生龙活虎地在缸里不停地爬上爬下,好像知dào

自己身在险境而急着出去一样。

冷子阿德的父亲告sù

他,幸亏是有灵物青羊带路,并且是从古墓旧坟中发xiàn

的,否则的话,冷子阿德就是有十条命也报销掉了。

冷子阿德知dào

其父从来低调谨慎,不喜吹牛夸张,所以一听他父亲那样说,不由得背上发凉、深深地感到有些后怕。

然后,只见冷子阿德的父亲找了一张黄符,喃喃地念了一段咒语,然后就把它化到了酒杯之中。

当冷子阿德的父亲将那杯化有黄符的酒水倒入装有怪虫的大缸里面时,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茁壮有力、十分嚣张的怪虫一碰到酒水之后,立即是一阵抽搐,乳白略呈半透明的身体竟然像是用针扎破的气球一样,慢腾腾地萎缩着、挣扎着,不一会儿工夫,就像一条蛇蜕一样摊在了缸底。

冷子阿德知dào

此事有异,自然是问他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子阿德的父亲一脸凝重地告sù

他说,自古以来都是灵地必有异物生、异物自有灵物守;千年人参之处必有毒虫猛兽护卫,地气聚集之处亦有灵物相守。

这条怪虫就是传说中的“灵爞”,据说是只有真zhèng

的龙脉结穴之处才有,它不食草木、不咬昆虫,只靠吸食龙脉地气、汲取深壤之水而生。

但是,这种东西非常凶险、剧毒无比,一般深藏吉穴之下不肯露头,若是有人无意中挖它出来时,它就会喷出一股白雾状的东西,比那三步倒还要见效,很快就会让人魂飞魄散……

据说,这种灵爞久居风水宝地,以吸食龙脉地气为生,虽然对充沛的地脉灵气影响不大,但它却是独占之心甚强,若是有人葬到它的势力范围之内,它就会恼羞成怒、释fàng

一种破坏地脉正气的东西,从而让葬于彼处的后人性情大变,不是变得心狠手辣、就是孤僻古怪、不通人情………,

冷子阿德急忙问其父亲,既然那样的话,历代风水法师在给人家指点龙脉凤穴的时候,何不让人深挖出来,避免它遗祸于人呢?

阿德的父亲摇了摇头,颇感无奈地说,这种东西又不是一般的昆虫野兽,它是非常有灵性的,一是极不容易挖得到它,二是恐怕没有找到它,就把那个地方主风水给挖破了。如果什么东西没有找到反而把人家的风水给挖破的话,人家东家会同意吗?会轻易放过你吗?是一般家底儿的人能够赔得起的吗……

冷子阿德恍然大悟,干他们这一行的,他当然知dào

如果自己指点人家将宝地的风水给挖破的话,后果那就不用多说了--相传当年为明成祖朱棣主持天寿山皇陵选址的风水大师廖均卿,就因为被明成祖误认为法术不精、挖破风水而差点砍掉他的脑袋呢。

冷子阿德的父亲继xù

说,在找挖灵爞的时候,不但极易破坏风水,而且那种灵物神出鬼没的让人极难找到,如果你在给人家指点风水之时,要是告sù

他为了避免美中不足,让人家在风水宝地大加折卩腾一通,最后挖破风水仍然见不到灵爞的影子,你说人家会轻易放过你吗?以后还会有人再请你去相地看风水吗?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的饭碗给砸掉了嘛!

再退一步说,就算你碰巧找到了它,恐怕它一口白雾喷出,一下子就会伤了不少人!

冷子阿德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如果把风水宝地比如味道鲜美的河豚的话,那么这条灵爞就相当于是含有剧毒的肝脏……

阿德的父亲若有所思地告sù

阿德说,这个世上的东西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益处越大,其中的风险也就有可能越大,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讲,就像那看守门户的家犬一样,越是胆大暴烈,看家护院的效果越好,如果是条温柔如绵羊的看家狗,反而没有太大的作用。

冷子阿德说,既然这样话,那还要这种毒物有什么用?刚才还不如用火活活地烧死它呢。

冷子阿德的父亲摇了摇头说,阿德,你还是正义之心有余、全面考lǜ

欠缺,别忘记古人所说的,砒霜用之得当胜似仙丹可救人命,人参用之失法如同毒药,这个世上虽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但也没绝对无用的东西。蛇胆蜂毒尚能入药救人,更何况这种世所罕见的灵物呢?

原来,这种灵爞虽然剧毒无比,但它却是一味不何多得的极品良药,在关键时候远比麝香与藏红花更胜百倍,虽然不能说是起死人、肉白骨,但它确确实实可以吊命延气,给人以充裕的时间用来抢救;更重yào

的是,对一般岐黄之术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它同样拥有让人不可思议的奇特效果……

后来,冷子阿德遵其父亲的教诲,用那条灵爞之蜕,抢救了很多濒危之人的生命,也让许多顽疾杂病的患者意wài

康复。

或许是由于此事积下了阴德之故吧,冷子阿德的三个儿子均是健健康康,一反祖上多少辈非瞎即哑的传统。

冷子阿德惊喜之下,差一点要放qì

祖传的风水绝学,而是要去跟人家学习悬壶济世的岐黄之道。

但冷子阿德的父亲却是郑重地告sù

他,这次后代孙子辈健健康康,绝对不只是用那灵爞之蜕救人所致,而是他幸遇那只神mì

青羊,找到并挖出了那只灵爞,或者那只青羊的本意,就是为了引导你改良风水之法而兴利除弊,既能让人家得享风水龙脉的好处,又能除去灵爞这害,这才能够长久地广积功德………,

冷子阿德深以为然,后来遍游深山大川,寻找到结穴之地以后,专门去找藏匿在下面的灵爞一类的东西,既能避免此地出现兴一家而祸万家的枭雄人物,又能利用灵爞济世救人……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乱七八糟的怪事儿;打猎之人多会死于猎物之手。冷子阿德也是难逃那个劫数的怪圈,在一次寻找灵爞的时候,猝不及防之下被那灵爞喷出的白雾所伤、以至不治。

后来,那冷子家族根据冷子阿德所留的寻爞记录得知,不同层次的风水之穴,下面的灵爞也是大小、形态各异,越是显贵罕见的结穴灵地,藏匿其中的灵爞越是强壮更毒、更有灵性,风险也就更大……

虽然冷子阿德为了后代子孙能够开枝散叶、人丁兴旺,不再出现聋哑眼盲之人而付出了生命,但冷子家族反而坚定了信心,在给人家相地看风水时,如果发xiàn

有大富大贵之兆的结穴之地,均是会尽lì

建议人家担些风险也要挖出灵爞,避免在催财旺运的同时给其他人带来不利与伤害!

当然,像那种能出王候将相的大吉之地,冷子阿德的后人是宁愿挖破其风水灵气,也要找出藏匿在下面的灵爞,避免兴一家而伤万家,像明末枭雄张丙钟那样,兴了他一人、祸害百万家!

从那以后,纵使那冷子家族的子子孙孙开枝散叶、迁徙各地,但同样是恪守祖训,遇到风水宝地时,尽可能地挖出下面的灵爞,而不能让他出现枭雄祸害人间!

周扬在路上已经通过虬髯壮汉得知,他师父复姓冷子,号称鬼友闲人,现在他所讲的这个故事很显然就是他自己家族的离奇经lì



但周扬想不明白的是,他所讲的这一切,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0277章】天子本是不祥物

周扬知dào

,虽然人类在地球上已经出现了上百万年,特别是近百年来折腾得更欢,山巅海底、极地蛮荒,大江小河、戈壁沙漠,都曾留下人类的足迹,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到月亮上蹦达了几下。所谓的科学研究更是浩如烟海,但就整体而言,人类对自身、对地球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

差不多每年科学界都会曝出发xiàn

了多少种新物种,其实那些所谓的新物种,除了基因的重组突变以外,大多数都是地球上原本就存zài

,只是一直未曾被人类发xiàn

的东西而已。

据说,科学家已经发xiàn

了以细菌为食的生物,甚至在世界最深的矿井之一、也就是南非克鲁夫金矿中发xiàn

了一种能够依靠岩石中放射性元素为生的神mì

生物,并且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几百万年!

所以周扬认为鬼友闲人所说的灵爞,也不过是一种尚未被人类熟知认识的古生物而已。

只是这位鬼友闲人,他既然是那冷子家族的后人,想必对风水之道很有造诣,他又何苦将这种事情告sù

自己呢?

“嗯,虽然每个时代都会有人感叹人心不古、江河日下,但每个时代也都会有恪守自己信念原则的个人、家族、小集体,那个冷子的家族数百年来与人为善、不改良知,真是令人十分佩服!”周扬听那鬼友闲人讲了有关冷子家族的奇事,由衷地感叹了一番,然后试探着问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老先生应该就是那位冷子阿德的后人吧?”

“没错,老夫正是那个冷子家族的后裔,民国年间祖父一辈在此落户安家,也有不少年头了。”鬼友闲人喃喃地说,“我们冷子家族为了这事儿,也是丧了不少人哪!”

“请教老先生,既然老先生您发xiàn

了那座奇峰龙庭之地,为何没有告sù

自己的弟子,反而会让我这个初次见面的晚辈知dào

呢?”周扬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唉,小周你有所不知啊,老夫年轻之时,曾随父亲在一处显贵要地寻找灵爞,虽然我们那个时候已经全副武装还戴有口罩以防灵爞喷雾,但父亲还是被那条神出鬼没的灵爞迅雷不及掩耳地咬伤了手指,那个速度啊,真是快如闪电。父亲知dào

那灵爞的厉害,惊骇之下保持镇定,立即挥刀斩掉了那根受伤的手指,想要断指求生,可是最后,最后苦捱了数天,还是撒手西去了!”鬼友闲人小声说,“父亲临走之前特地叮嘱我们,说是如果发xiàn

风水绝佳之地,一定要倍加小心,保命为要……”

原来,鬼友闲人自从其父亲被灵爞咬伤去世以后,虽然不违祖训小寻找灵爞济世积德,但他自是小心多了,多年以前在这青石山也发xiàn

了几处风水要穴,也捉到了诡奇危险的灵爞,但凡风水越佳的地方,其中的灵爞也就更为通灵古怪,危险性也就更大。

后来他在这青石山的顶峰、青云峰发xiàn

了那座“金身罗汉”,细观之下发xiàn

那里竟有可出天子的地气灵穴,大惊之下踌躇不前。

因为这种极品龙脉之地,必有极品的灵爞隐匿其中,自己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够捕捉到它,如果盲目动手的话,恐怕丢命之后仍然无法制服于它。

但他又不忍就此罢手而去,因为如果没有捕到灵爞之前,万一有人葬尸于那个地方的话,还不知dào

会出现什么天子枭雄的。…,

在鬼友闲人看来,天子也好、枭雄也罢,其实对人类社会来说,他们都是不祥之物。

因为那些所谓的天子或者枭雄,他们不甘人下、雄心非凡,会倾尽一生的心血来打造属于他的王权宝座。

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那一个个王权宝座是由无数的将相打造而成的呢?

更重yào

的是,除了那一个个王权宝座下面垫有无数白骨血肉,而且有相当一部份的天子枭雄们,在他们坐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以后,一个孬主意下来就有可能荼毒苍生无数,一时心血来潮就有可能让天下百姓血流成河……

这种烂事在中龘国历史上真可以说是层出不穷、数不胜数!

至于说什么那些天子枭雄一统天下、功德无量,那绝对是胡扯八道,因为天下始终一直在那里从来也没有变成过天上……”……只不过是统治者换了一茬又一茬罢了,天下仍是天下人的天下!

所以鬼友闲人始终认为,剥下那些天子枭雄们雄功伟绩的外衣,里面绝对是令人发指的千古凄凉……所以说天子枭雄们绝对是不祥之物!

故而鬼友闲人干脆在这青云峰上住了下来,一方面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捉到其中的灵爞。另一方面不能让人在那龙庭之处安坟立墓,避免出现祸害众生的不祥之物。

鬼友闲人的老伴去世以后,他就收留了一些流浪孤儿,与自己的儿子们一块在这青云峰习武强身,授于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领,成年以后令其离开青云峰,多以相地看风水为业,也有个别的弟子在山上炖肉烤羊的,学到了一手烹饪的技术,下山从事餐饮行业……

除了风水之道以外,鬼友闲人更为擅长的就是梅花易数之术,当他占得那座金身罗汉之地,绝非自己可以独自探寻、而必须与其他高人合力处理时,鬼友闲人也就冷静下来,在这青云峰优游林泉,单等有缘之人的到来。

几个月前,鬼友闲人在报纸上看到了周扬的相关报导,觉得那个年轻人既然风水之术那么厉害,如果有他相助,二人很有可能顺利地拿下那只极品灵爞!

鬼友闲人运用梅花易占,知dào

近来那个名叫周扬的小伙子极有可能到达青石山,于是就交待在镇上开饭店的徒弟,也就是那个全羊宴的老板,让他多多留意一下,如果有了周扬的相关情况,一定要及时告知。

当然,捕捉那条非常凶险的极品灵爞,除了高深的风水之术以外,还需yào

有过人的胆量、矫健敏捷的身手,所以鬼友闲人还特地安排手下的弟子们,在得到准确信息以后,一帮人扮作劫匪来试试周扬的身手与胆量。

如果周扬当时胆小怯场、或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话,鬼友闲人也就不再请他了。可惜当时周扬不惧不怯,而且功夫非同一般,这才让鬼友闲人龘大喜之下,让那位虬髯壮汉立即下山相请……

“怎么样,小周,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有没有兴趣和老夫联手,把那座金身罗汉处的灵爞挖它出来啊?”鬼友闲人将事情的整个背景和经过讲了一通,然后就盯着周扬问道。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俗话说神州之地多奇人,老先生真是和那个苦守袁崇焕之墓三百多年的佘氏家族有得一比,让人由衷佩服、至为感叹!”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老先生听说过那个佘义士家族的故事吧?也就是明末崇祯年间,大将军袁崇焕被处以凌迟极刑以后,袁崇焕的部下佘义士冒死偷出其头颅,悄然无声地掩埋在自家后院,并立下“不能为官、不能回广东老家辈辈守墓……”的祖训,自此佘家世代开始为袁崇焕默默守墓,秘不外传,一下子竟然守了十多代人、三百多年啊!”…,

“呵呵,佘义士的壮举去年我在报纸上看到过相关的报导,那才真zhèng

是忠义之家呢,老夫岂敢相比?!”鬼友闲人说,“问你正事儿呢,小周,你有没有兴趣吗?如果害pà

有危险的话也没有关系,权当我给你讲了个故事算了,下山以后尽量不要讲给外人听就行!”

“哈哈,老先生这么大年纪了仍然为此事守在青云峰,晚辈岂能袖手旁观?”周扬笑道,“你说什么时候动手吧,老先生?”

“好!老夫果然没有算错看错,有胆量!”鬼友闲人冲周扬竖起了大拇指说,“等明天我把那些弟子仝部打发下山、支开他们,然后就动手如何?”

“行啊,可是这事儿为什么不让你那帮弟子们参与啊老先生?”周扬不解地问。

“咳,小周你有所不知,现在在青云峰的那些弟子们,一个个偏爱弄枪使棒,对相地风水之术根本提不起兴趣,跟着老夫勉强学了些风水皮毛而已,加上年轻人好奇之心太强而且又爱冲动,让他们知dào

了这个事情反而有可能会害了他们!”

“嗯,也有道理,好奇害死猫、猎奇害死人,一些东西还是不知dào

的好!”周扬说,“这山上没有手机信号,我没法给崔主任他们打电话说一下晚些回去,所以还得麻烦你安排那个虬髯大哥给我捎封信,好让崔主任他们不为我担心才行。”

“对对对,这个很有必要,还是让他们见到你的笔迹才能放心,老夫明天一早就打发他们下山,你把信写好交给我就行,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赶快休息会儿,明天我们还要干正事儿呢!”鬼友闲人安排一番,告辞周扬自去休息。

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所以在鬼友闲人离开以后,周扬就十分认真地占了一卦,方知明天之事绝非捕足一条小小的灵爞那么简单……L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78章】怪石吉凶难预料

第二天早饭后,鬼友闲人拿着周扬所写的书信交给虬髯壮汉,如此这般吩咐之后,虬髯壮汉就遵照师命下山而去。

剩下的弟子们,鬼友闲人找了个理由统统把他们打发下山,然后就拿起早就准bèi

好的一套家伙,与周扬一块向那道奇峰走去。

“哈哈,老先准bèi

得真是齐全啊,其实现在天寒地冻的,我们两个都是一身棉衣,就算被那么个小东西跳到脚上、扑到身上,累死它也不会咬破这皮鞋冬装,只要小心点儿不被它用毒雾喷到就行!”周扬并没有把那条大号蚯蚓一样的东西放在心上。

“可千万不能这样想啊小周,自古以来小心无大错,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要知dào

那种灵物在下面也不知dào

生活了多少年,精灵古怪着呢!”鬼友闲人一本正经地叮咛了一番。

“老先生这大冷天儿的,不知dào

那玩艺儿冬眠不冬眠,如果它像蛇类一样睡得死死的,我们直接把它掂回去就行了。”周扬表现得信心十足的样子。

“不会的,以前我在冬天也曾挖到过那种东西,它根本不需yào

冬眠。还有啊,单单就那尊金身罗汉的山头,就有很多怪事呢!”鬼友闲人边走边与周扬讲起那里的情况,“对了听说过雷火炼殿吗小周?”

“哈哈,雷火炼殿?当然听说过了不就是说武当山天柱峰的金殿,因为位置较高,而且古时候因为没有避雷针什么的,所以在打雷下雨时,金殿上面雷电闪烁、火球翻滚,而且多少年来无数次雷击电打之后,金殿上不但不损分毫、安然无恙而且风吹雨洗地显得更加灿然如新嘛!”周扬胸有成竹地侃侃而谈。

“嗯,没错,可是你听说过没有,后来zf部门在那儿安装了避雷针、避雷网以后,反而一下子引发了雷击事故,听说不但主殿受损严重,而且旁边的百年古松都被雷火打坏了呢几次雷击之后那金殿损毁得十分厉害,不得不进行大修处理……虽然到了最后一大帮人总结算解决了雷击的问题,但那雷火炼殿的奇观就再也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火球也没有在殿顶这上滚来滚去了,你说怪不怪?”鬼友闲人若有所思地讲道。

“没有亲自去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其实这世上很多奇迹奇景确实是现代科学暂时无法解释清楚的……”,周扬反问道,“怎么这尊金身罗汉上面也会有那种奇观吗?”

“没错,正是如此!每年夏天雷雨之时就会看到有几个大火球在上面滚来滚去的,而且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但上面仍是丝毫没有损坏的痕迹。说起来真是奇怪,老夫也懂得雷电的形成机理,那尊金身罗汉处于青云峰上,是离积雨云近了点儿,但它只是一座光溜溜的青石而已,又没有什么金属物质形成雷道,它怎么会有大火球呢!”

“怪事儿怪景儿多着呢,对了,老先生你知dào

结穴之地在什么地方啊,避免再浪费时间。”百丈左右的距离对两个身怀武功的人来讲,说到就到,二人聊了几句,就来到了那座奇峰之下。

“就在那尊金身罗汉手掌之中,我已经观察多少年了,应该不会错的,要不,小周你再看看?”鬼友闲人客气地回答说。

“老先生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既然你说结穴之地在那罗汉的手掌上,那就肯定没错!”周扬开玩笑说,“那罗汉的头顶光溜溜的,不但上接日月精华、雨露之泽,下吸龙脉地气,而且还竟然汲取雷闪之能,我直怀疑它要是裂开的话,里面会不会蹦出一个像孙悟空那样的石猴啊!”…,

二人有说有笑地从后面慢慢走到那尊金身罗汉的肩膀上,抬头仰视着罗汉的脑袋,发xiàn

这尊罗汉真是鬼斧神工、令人惊叹,不但远看形如一尊跏趺而坐的罗汉,而且近观之下,它的面部凹凸不平,竟然与人的五官有些神似。

周扬与鬼友闲人感叹一番造化之功的匪夷所思,就沿着罗汉的臂膀之处,慢慢地来到了它那捧于胸前的手掌之上。

一到那里,周扬不用左察右看,就知dào

这里果然是地气聚集的结穴之所,因为充盈的地气让他感到甚为

第二天早饭后,鬼友闲人拿着周扬所写的书信交给虬髯壮汉,如此这般吩咐之后,虬髯壮汉就遵照师命下山而去。

剩下的弟子们,鬼友闲人找了个理由统统把他们打发下山,然后就拿起早就准bèi

好的一套家伙,与周扬一块向那道奇峰走去。

“哈哈,老先准bèi

得真是齐全啊,其实现在天寒地冻的,我们两个都是一身棉衣,就算被那么个小东西跳到脚上、扑到身上,累死它也不会咬破这皮鞋冬装,只要小心点儿不被它用毒雾喷到就行!”周扬并没有把那条大号蚯蚓一样的东西放在心上。

“可千万不能这样想啊小周,自古以来小心无大错,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要知dào

那种灵物在下面也不知dào

生活了多少年,精灵古怪着呢!”鬼友闲人一本正经地叮咛了一番。

“老先生这大冷天儿的,不知dào

那玩艺儿冬眠不冬眠,如果它像蛇类一样睡得死死的,我们直接把它掂回去就行了。”周扬表现得信心十足的样子。

“不会的,以前我在冬天也曾挖到过那种东西,它根本不需yào

冬眠。还有啊,单单就那尊金身罗汉的山头,就有很多怪事呢!”鬼友闲人边走边与周扬讲起那里的情况,“对了听说过雷火炼殿吗小周?”

“哈哈,雷火炼殿?当然听说过了不就是说武当山天柱峰的金殿,因为位置较高,而且古时候因为没有避雷针什么的,所以在打雷下雨时,金殿上面雷电闪烁、火球翻滚,而且多少年来无数次雷击电打之后,金殿上不但不损分毫、安然无恙而且风吹雨洗地显得更加灿然如新嘛!”周扬胸有成竹地侃侃而谈。

“嗯,没错,可是你听说过没有,后来zf部门在那儿安装了避雷针、避雷网以后,反而一下子引发了雷击事故,听说不但主殿受损严重,而且旁边的百年古松都被雷火打坏了呢几次雷击之后那金殿损毁得十分厉害,不得不进行大修处理……虽然到了最后一大帮人总结算解决了雷击的问题,但那雷火炼殿的奇观就再也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火球也没有在殿顶这上滚来滚去了,你说怪不怪?”鬼友闲人若有所思地讲道。

“没有亲自去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其实这世上很多奇迹奇景确实是现代科学暂时无法解释清楚的……”,周扬反问道,“怎么这尊金身罗汉上面也会有那种奇观吗?”

“没错,正是如此!每年夏天雷雨之时就会看到有几个大火球在上面滚来滚去的,而且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但上面仍是丝毫没有损坏的痕迹。说起来真是奇怪,老夫也懂得雷电的形成机理,那尊金身罗汉处于青云峰上,是离积雨云近了点儿,但它只是一座光溜溜的青石而已,又没有什么金属物质形成雷道,它怎么会有大火球呢!”…,

“怪事儿怪景儿多着呢,对了,老先生你知dào

结穴之地在什么地方啊,避免再浪费时间。”百丈左右的距离对两个身怀武功的人来讲,说到就到,二人聊了几句,就来到了那座奇峰之下。

“就在那尊金身罗汉手掌之中,我已经观察多少年了,应该不会错的,要不,小周你再看看?”鬼友闲人客气地回答说。

“老先生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既然你说结穴之地在那罗汉的手掌上,那就肯定没错!”周扬开玩笑说,“那罗汉的头顶光溜溜的,不但上接日月精华、雨露之泽,下吸龙脉地气,而且还竟然汲取雷闪之能,我直怀疑它要是裂开的话,里面会不会蹦出一个像孙悟空那样的石猴啊!”

二人有说有笑地从后面慢慢走到那尊金身罗汉的肩膀上,抬头仰视着罗汉的脑袋,发xiàn

这尊罗汉真是鬼斧神工、令人惊叹,不但远看形如一尊跏趺而坐的罗汉,而且近观之下,它的面部凹凸不平,竟然与人的五官有些神似。

周扬与鬼友闲人感叹一番造化之功的匪夷所思,就沿着罗汉的臂膀之处,慢慢地来到了它那捧于胸前的手掌之上。

一到那里,周扬不用左察右看,就知dào

这里果然是地气聚集的结穴之所,因为充盈的地气让他感到甚为吃惊……这可出天子或枭雄的风水龙庭,果然是与一般的风水之地大有不同,作为风水法术人士,今生能够有幸见识到这等极品龙脉宝地,真可谓是三生有幸、福缘非浅!

既然为了保密不让其他人知dào

,这挖地的粗活儿自然就轮到了周扬的头上……””总不成让年近古稀的鬼友老人动手吧?

这座形似金身罗汊的奇峰之地,上面的泥土被风吹雨淋地冲到了下面,但它向上捧着的双手部位,却正好形成了一片背风向阳的“小盆地”,接纳着上面冲涮下来的泥土水份!

所以小盆地之内倒是土层甚厚,加上四季雨水滋润,却是草木茂盛虽然到了叶落茎枯的严冬之季,仍然有一些四季常绿的灌木因为得天独厚而姿态昂扬。

周扬找准结穴之地以后,用铁楸只是轻挖数下,就看到下面水汽升腾,显得很有地力。

“啧啧,这龙庭宝地果然是与一般的风水之所大为不同啊,你瞧瞧,大这冷天儿的竟然好像蒸笼一样云雾弥漫!”鬼友闲人在旁边啧啧称赞,并提醒周扬说“慢点儿、慢点儿,谁也不知dào

那种古怪的家伙到底藏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不用挖太深这附近就有呢!”

周扬不敢大意,所以立即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一方面是尽量避免破坏这天地造化形成的龙庭之所,一方面也不得不防那种古怪精灵的家伙对他万一来个偷袭……

原本以为这种地方至少要挖上三到五尺才行,结果还没挖几下呢,就听咯吱一声轻响铁锹竟然碰到了什么硬物。

周扬小心翼翼地再挖数下,发xiàn

下面竟然是一方殷红如血的东西,好像是块石头。

“慢点儿,年轻人手重,还是我来吧!这种细活儿还是老年人更为合适。”鬼友闲人不由分说地从周扬手中夺过那柄铁锹,自己慢慢地清理扩大着。

尸支烟左右的对间,那块殷红如血的东西果然被鬼友闲人从旁边清出了面目。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种血红的石头上面竟然有数行鬼画符一样的古文字只是周扬他们两个瞪着眼看了半天,结果连一个字也不认得。…,

但有一点倒是可以让人放心,因为它应该不是“莫道石人一只眼”或者是诅咒于人的东西!

周扬把那块鲜红如血的怪石弄了出来,二人暂且没有继xù

再挖,而是用带来的手套等旧物慢慢地把它擦拭干净,想要先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再说,至少要看看它是不是告诫后人不得再挖的玩艺儿。

那方怪石长约二尺挂零,宽有一尺左右,厚度仅有一扦而已颜色殷红如血,形状倒是方方正正除了正面的几个大符之外,其它几面均是密密麻麻地排布着许许多多的怪符。

那些符号既非凤篆锴书也不像是什么钟鼎之文,更不像如鱼如鸟的像形古字,这让周扬他们两个围着它百思不得其解。

“老先生,你可认识这上面究竟画的是什么东西吗?”周扬问道。

“别说认识了,老夫虽然自幼接触过很多古籍古物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既非汉字又不像洋文的符号……”,鬼友闲人摇了摇头,非常严肃地对周扬说,“小周,你看仔细点儿,我发xiàn

这种符号虽然排布得很有条理,但它可不像是用什么刀斧之物镌刻上去的啊?”

周扬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低下头去,睁大眼睛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番,满脸惊愕地说:“这,这真不像是人为刻上去的,倒是像那种天然形成的一样!”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头的雾水、一脸的茫茫然!

任凭鬼友闲人阅历丰富、任凭周扬见多识广,他们两个人仍然对此十分震惊!

因为古今中外所挖出来的东西,一般都留有古人的痕迹,也就是说都是古代的人加工而成的,或者换个学究点的说法,都是古代人民智慧的结晶!

然而这块方方正正、边角圆滑的血红怪石,竟然丝毫找不到人为加工的痕迹与影子,上面排列有序的符号,并不是什么阴文阳文,而是与平面相齐,既不凹陷也不凸出,就像采用现代的丝印工艺印刷而成的一样!

周扬俯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面的字符,看看是否能够擦拭得掉。但结果却是越擦越清晰,竟然像是从石头里面渗透出来的那样!

“我估计这种东西要是拿到市场上,绝对远比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更要值钱百倍,因为这种东西可是天然形成、绝无仅有!”鬼友闲人喃喃地说。

周扬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回答道:“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说不定是块烫手的山竽也有可能……”。)

【第0279章】灵爞气死黄大仙

周扬与鬼友闲人围绕着那块怪石议论了一会儿,都弄不清楚它上面的字符究竟是什么朝代的文字,更不明白写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决定先把那里的灵爞挖出来,然后一块带回去慢慢研究。

因为怕下面再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所以周扬就更加小心翼翼地用铁锹向下挖着,只怕一不小心破坏了似的,但还没有挖上数下,就看到下面出现一个胳膊粗细的孔洞出现在面前。

鬼友闲人一见那个孔洞出现,立即激动地对周扬说,快闪开、别挖了,那东西马上就会出来,千万小心点!

话未说完,周扬就看到一条大脑袋、圆身子的东西气势汹汹地从下面钻了出来,虽然是栖身土中,却似一尘不染、浑身雪白,黄豆大小的血红眼睛恶狠狠地四下打量着,好像在寻找打扰它清静的人一样。

仗着身穿棉衣、脚踏皮靴,又戴有口罩防它喷出毒雾,所以周扬也并没有感到紧张,站在边上仔细地打量着那条十分罕见的小东西。

灵爞毕竟是久居地下、不见天日,可能是对外面强烈的光线还不太适应一样,但它很快就发xiàn

了周扬,于是嘴巴一张,一股白色的烟雾疾喷而出、直射周扬面门而去。

鬼友闲人早已转身回头,抬步就跑,周扬却是干脆直接向后就倒,一个后空翻恰恰躲了过去。

“好险!”周扬暗叹一声,回头看看鬼友闲人,却发xiàn

老先生两眼痴痴呆呆,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脸的傻相,竟然愣在那里像丢了魂似的。

与此同时周扬心中一惊,感到自己好像不受控zhì

一样,有种立即想要跳到灵爞所在的坑里的冲动而且嘴巴也好像被塞满了502胶水一样,硬是无法张开说话!

大圌事不好!周扬心知不妙-~---原来只听鬼友闲人提醒自己说是灵爞有剧毒、会喷雾,没有想到它竟然还有蛊惑、控zhì

人心的异能,真是太诡异厉害、不可思议了。

周扬心里明白,肯定是那灵爞释fàng

出了什么能够干扰人的心智、也就是精神状况的气体,于是连忙屏气凝神,运功抵抗着对方的干扰。

对于这种东西,周扬只是猝不及防而已其实他并不担心,因为那种能够干扰人的心智的东西,并非是什么民间传说中神神鬼鬼的异能。

在老家望山县,周扬已经数次领教过了这种神mì

的玩艺儿那就是年深日久的黄鼠狼,它们一样会释fàng

出可以干扰人心智精神的东西,能够让所谓“八字不硬禀性瓤”的人变得疯疯癫癫、时哭时笑,也就是老百姓们所说的被黄大仙给迷住了。

只不过黄鼠狼释fàng

出的那种气体较弱、较少,只能竭力干扰控zhì

一个定力欠缺、身体较差的人,一般多以妇女、病人为主而对于年轻力壮的男人来说,多数并不见效。

周扬没有想到今天所遇到的这条灵爞,除了口含剧毒、能喷白雾之外,竟然还能和那臭名昭著的黄大仙一样,会利用特殊的气体控zhì

人的心智让人痴痴呆呆、不由自主地向它走去,从而自投罗网!

周扬定下心神以后,心里面对那个鬼友闲人甚感不解:在对付灵爞方面已经有多年经验的鬼友闲人,他为何偏偏没有提醒自己这一点儿呢?难道他是故yì

向自己隐瞒灵爞的这项奇能,从而让自己当成个牺牲品吗?…,

与此同时,鬼友闲人双眼无神、痴痴呆呆,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竟然晃晃悠悠地向那伏有灵爞的坑内走去!

定下心神的周扬知dào

情况不对,想要劝阻鬼友闲人切切不可自投罗网,无奈叫了几声,那老先生却是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一样,自顾自地向那坑边挪去!

所以周扬见鬼友闲人根本不搭理自己,反而一直晃晃悠悠地要与那灵爞来个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要拦住老先生

只是鬼友闲人虽然有些年迈,但他多年来习武强身的老习惯从未放下,不但力量不减当年,而且对攻击自己的危险有种天然的防御本能,所以当周扬打算将他推后时,他竟然给周扬来了个小擒拿,虽然动作不大,却是十分有效。

咳,怪不得俗话说救人不但要有菩萨的心肠,还要有屠夫的手段,就像救助溺水者一样,要是心肠太软的话,不但救不了对方,估计连自己也要一块陪葬,所以最为有效的方式,就是先把溺水者打晕,然后再施以援手、进行救助。

好在周扬反应不慢,见对方必然精神受到控zhì

,但多年来习武防身的本能还在,所以在躲开以后,只能狠了狠心,出手将鬼友闲人击晕在地。

周扬把晕倒在地的鬼友闲人抱到远处上风口草丛上放下,避免灵爞危及于他,然后就起身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他放在上风口,可以避免那条灵爞再喷毒雾时顺风被鬼友闲人吸入体内。

因为目前的情况,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鬼友闲人并非是故yì

向自己隐瞒灵爞会干扰人的心智,否则的话他就不会中招了。

既然鬼友闲人并非是为了借刀杀人、故yì

对自己隐瞒情况,毕竟自己与他无怨无仇、没那必要,但这就更加让周扬迷惑不解了。

因为鬼友闲人捕捉灵爞已经几十年了,应该对灵爞这种东西颇有了解才是,但它为什么偏偏不知dào

这个致命的特点呢?

其实周扬心里面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鬼友闲人自己既懂风水法术,又有捕捉灵爞的丰富经验,手下更有一帮唯唯听命的弟子相助,他为什么偏偏要等什么有缘人、非要和周扬一块来这风水龙庭之处呢?

现在看来,应该与这灵爞会干扰控zhì

人的心智有关,至于具体情况,还是要等到老先生醒来再详细了解。

因为眼下的当务之急,除了要捕捉那条诡异剧毒、可以迷惑人心的灵爞之外,周扬最想弄明白的是,为什么鬼友闲人捕捉灵爞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偏偏这次让自己碰上--要是鬼友闲人曾经知dào

的话,他肯定会事前提醒周扬注意的,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连自己的老命也不顾。

安顿好鬼友闲人以后,周扬再次运功调息一阵,然后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向坑边走去,想要看看那条古怪精灵的小东西是不是像黄大仙那样,在它发功迷人时浑身萎缩一团,并没有什么抵抗力--要是那样的话,倒是方便自己捕捉于它。

在快要接近那片浅坑时,周扬感到有一股极大的力量在干扰着自己,稍有放松就会迷失心智、被灵爞控zhì

,从而自投罗网、一命呜呼。

周扬没有想到那条小小的白色大蚯蚓一样的东西,竟然有如此强dà

的迷人异能,简直比那鼎鼎大名的黄大仙还要更胜百倍,一时不由得心头凛然一动。…,

周扬丝毫不敢大意,一方面绷紧神经、保持清醒,绝对不能让对方控zhì

住自己的心智,一面放慢脚步,缓缓走到了那个浅坑边上。

在离那个浅坑数步之遥的地方,周扬伸头一看,立即感到头皮发麻,背上好像有上百条毛毛虫在乱爬一样,非常惊恐难受!

因为他看到的情况确实是令人十分震惊!

那片不大的浅坑之内,这个时候可不是只有一条灵爞而已,而是差不多有近百条同样大小的灵爞排列有序地爬成一片,最前面却是一条大小是它数倍的大家伙!

为首的那条与人大腿粗细的灵爞,虽然也是双眼如血、身体雪白,但它明显有一种王者的气派,昂首挺胸、虎视眈眈。

而其它近百条灵爞,好像在朝觐皇帝的文武百官一样,老老实实、排列有序地伏在那条最大灵爞的面前,表现得甚是恭敬有加。

看到这种匪夷所思、令人震惊的场面,周扬心知不妙-,于是立即迅雷不及掩耳般转身后退,闪电似的就往上风口冲去。

与此同时,那个浅坑之内像似百花齐放一样,无数柱白色烟雾喷涌而出,刹那间就像一团坨坨雾似的,将方圆数米内范围弥漫得严严实实。

好在周扬反应极快、身手敏捷,闪电般冲到上风口鬼友闲人的身边,脸部朝下扑到鬼友闲人的身上,将对方的头部恰好盖在自己的棉衣之下。

周扬将自己的棉衣盖住了鬼友闲人的头部,避免他吸入灵爞喷出的白雾,而他自己则是面部朝下,屏住呼吸而把头伏在沙土之上……

好在周扬当初考lǜ

全面,不但把鬼友闲人放在了上风口,避免白雾顺风而来,并且将他放得离那片浅坑较远。

再加上当时正值朔风呼啸的寒冬之季,灵爞所喷出的那片剧毒白雾很快就被寒风吹散了!

周扬知dào

那些灵爞不但会喷毒雾,而且动作迅猛、牙齿锋利,要是自己一直伏身在地的话,难保它们不会借机冲过来一阵乱咬…。)

【第0280章】光棍大夫夜交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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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些乳白色半透明、能喷毒雾、会迷惑人的心智,并且嘴尖牙利的小东西有可能趁着自己伏在地上而突然上来袭击,周扬立即跳了起来、严阵以待。

周扬擦了下脸,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尘,见那团毒雾已经散去,而且那些诡异的灵爞们并没有借机而攻,于是就稍稍感到心安。

但他心头升起无名怒火却是十分强烈: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被这群小东西整得灰头土脸、相当狼狈,看来不给它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会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下风境地。

灵爞们虽然没有扑上来啮咬周扬他们两个,但等到周扬抬头看清楚它们的举动时,心里面却是感到更加惊骇不已。

因为周扬发xiàn

,那些灵爞们此时已经并未在浅坑之中,而是全部爬到了最初清理出来的那块殷红如血的怪石周围。

周扬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并没有看花眼,那些灵爞们一个个排列有序地附在血红怪石的周围,与怪石上的那些整齐的符号恰好重叠在一块……

眼前的这种诡奇场面让周扬暂时忘记了恐怖与愤nù

,觉得这种现象绝非简单的巧合而已。

那些灵爞们与怪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关系?

那块血红怪石上面的符号,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有没有可能本身就是灵爞们弄上去的呢?那些古怪离奇的符号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东西……

周扬的大脑快速地转动起来,突然灵光一闪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在他初中之时听来的传说:

以前曾经听人讲过,说是在大清年间,王屋山上有一位中年采药人虽然并无妻室,却是每天乐呵呵地采药卖钱、赡养年迈的父母双亲,常年奔波于王屋山的沟沟岭岭、悬崖峭壁,将采来的草药背到镇上去换些柴米油盐、日需之品。

因为他只是粗通药材,并不精通岐黄之道,所以尽管他采来的草药十分上乘、非常地道,但他也只能便宜货与药铺之中!

后来,那位采药的年轻人突然改行不再采药而卖,而是做起了杏林先生,扬言要给人家问诊看病。

当然,他并不像其他大夫那样什么伤风感冒、头疼脑热,脾胃失调、外伤骨折都能够进行医治,而是专治各种妇科杂症。

像他那种未娶妻室的中年光棍,又不是什么岐黄高手、杏林世家,当然没有人会相信他那一套,甚至直怀疑这个壮年光棍是不是披个看病的外衣趁机想要耍流氓、作坏事儿……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从来没有行医的经lì

,也并不是出身于岐黄世家,而且连个老婆也没有,当时又没有岛国的教育片可供他观摩学习一~-他一个光棍汉子知dào

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还想给人家看妇科杂症真是让人笑话!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像他那种三无产品老光棍,谁会把老婆送到他那儿让他看啊?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正常现象。…,

但他并不灰心,而且放言出去,三个月内请他问诊的病人,不收分文诊金,而且免费送药,如果没有效果,甘愿进行倒赔等等。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白点儿就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也许该那位年轻人出人头地吧,当地人没有人会请他看病,但几个外来户却是帮他打开了小局面,一时间竟然被那几个外来人家奉为神医,说是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多少名医,多年未能治愈的怪病杂病,被这个年轻的大夫药到病除.…

有了这个传言之后,当时一部份人于是就将信将疑地请他诊治。

那个年轻人也不多说多问,甚至连大夫最基本的把脉都不用,只是瞧上几眼病人,立即一挥而就写个药方,让人家另行抓药而服。

黑猫白猫,逮住老鼠的就是好猫;神医庸医,能够治好病的就是良医。一传十、十传百,那位年轻人的医技终于被大家认可了。

随着光棍大夫名气的广为传播,后来竟然惊动了当时的一位王爷,因为那位王爷的嫡福晋得到种妇科怪病,许多鼎鼎大名的御医都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王爷的福晋有病,如果谁能治愈的话自是好处多多、封赏有加;就算是给他介shào

个良医,若是能够见效,介shào

者都是大功一件。

所以很快就有人将那位光棍大夫介shào

给了王爷的门人,如此这般地夸赞了光棍大夫一番,说是如果请他到府来瞧,定能药到病除等等。

虽然王候之家没有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的情况,但他们和普通老百姓一样也有一不择-ˇ那就是情急之下病不择医!

王爷的福晋久被病痛折磨,而且经过多少名医诊治均告无效,所以难免病急之下乱投医!

当王爷听门人说,有位民间高人专治妇科杂病,而且不需什么检查,只要让他看看病人的五官气色,就能够开方用药、十分灵验,所以那位王爷就破例召见那位草根小民,问他是不是像传言所说的那样王爷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够治好福晋之病的话,自会重赏于他。

光棍大夫胸有成竹地回禀王爷说,只要让他见见福晋一面,就一定能够药到病除。

结果不用多说,光棍大夫只是瞧了福晋一眼,立即挥墨写下处方,让身边的医官过目审核。

那位医官看了对方所开的方子,认为纯粹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合医理药性,斥责其是庸医骗子,为了福晋的安全起见,建议王爷不可冒险听信一个江湖郎中之言。

好在那位王爷倒是有知人之明,觉得试上一试料也不妨,所以就让人立即按方煮药一~一当然,在效果出来以前非常客气地请光棍大夫在王府“暂住”,实则是如有纰漏定不轻饶。

令人不得不服的是,那位福晋吃了光棍大夫所开的药,立即病情大为见轻,数日之内竟然完愈如初。

这一下,那位医官自然是无地自容,而王爷对光棍大夫自然是厚赏有加,并且要留他在王府担任医官。

任凭王爷再三挽留,光棍大夫是坚辞不受,而且非常老实、实事求是地说,自己并不通晓医道之理,只是能治妇科之病,对其他疾病是一无所知,留在王府实在是并无用处-毕竟王府之内得妇科杂病的机会不多啊。…,

那位王爷当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说是哪有这种大夫,只会治妇女之病,还说自己根本不能岐黄医理,这不纯是信口雌黄吗?

五爷面色一沉,对那位光棍大夫说,你志不在王府可以理解,但竟然如此胡说欺骗本王,那可是大罪一条!

光棍大夫连连叫苦,说是自己绝无戏言,并不敢欺骗王爷千岁,还请王爷明察。

光棍大夫治好了嫡福晋的怪病,王爷自然不会真的降罪于他,只是对他的说法甚感不解,于是就故yì

吓唬他,要他说出具体是怎么回事,否则定当重罚不饶。

光棍大无实在无奈,就禀告王爷说,他真的不通医理,连如何把脉也不会,只是几年前在山中一次奇遇,得到了一块怪石,这才让他学会了一技之长。

王爷听他这么一说,感到更加好奇,要说奇遇,也应该是碰到山里的世外高人、岐黄圣手,怎么可能得到了一方怪石就能够学得如此医术?

王爷紧紧追问,光棍大夫也就如实说来。

原来,光棍大夫当年在王屋山采药时,有一次因为在悬崖峭壁上耽误了时间,所以等他上去时天色已黑,为了安全起见,他并未摸黑下山,而是爬到了一株大树上,准bèi

将就着对付一晚。

当时恰好月光较明,光棍大夫在树上发xiàn

了一片夜交藤大不寻常。

作为采药人,光棍大夫当然对夜交藤非常熟悉,知dào

它们一旦到了夜晚,夜交藤的枝蔓就会相互吸引、接近靠拢,慢慢地纠缠到一块,就像人类交合一样,所以俗称夜交藤。

但是,那天晚上光棍大夫所发xiàn

的夜交藤与往日所见的夜交藤是大为不同,它对的枝蔓不但像长了眼睛一样慢慢地相互接近靠拢,最后交合样纠缠到一块,而且缠到一块之后竟然枝蔓翩翩起舞一样,昂着细长的枝蔓头部晃来晃去。

光棍大夫大为吃惊,以为这下子可能要发财了。

因为夜交藤下面的根块就是大名鼎鼎的何首乌,何首乌的藤茎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夜交藤!

有关千年何首乌的种种离奇传说和神话,光棍大夫自然是听说得太多太多了,那简直比人参娃娃还要离奇三分!

光棍大夫常年独自一个人奔波于王屋山的沟沟岭岭、悬崖峭壁,自然不是胆小之辈,他见到下面不远处的夜交藤非同寻常,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的造化好运降临,于是就慢慢地从树上溜了下来……

虽然看似扯的较远,但后面一定会准确照应。而且这几章只是铺垫。敬请支持为盼,谢谢能够看到此章的朋友们!。)

【第0281章】悟透玄机成良医

光棍大夫作为采药多年的山里人,见此状况自然知dào

下面的夜交藤绝非寻常,四下瞧了一番,发xiàn

周围并没有什么野兽出没,于是就立即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溜了下来。

看到那两株枝繁叶茂的夜交藤十分茁壮旺盛,应该有不少年头了,估计下面的何首乌一定不小工光棍大夫心中大喜,就迅速拿出随身携带的挖药铲“上心翼翼地挖了下去。

不用说,光棍大夫这次运气不错,很快就挖出了一块硕大的何首乌,想必能够卖个好价崭。

但是,当他去挖另一株更大的夜交藤时,却发xiàn

下面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更大的何首乌,而是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样的东西。

光棍大夫在那株夜交藤周围挖了好大一阵功夫,仍是没有找到本应该有的何首乌,愣头愣脑地站在那里思咐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儿真是非常奇怪、令人不解,最后实在无奈,也就只好先上树休息一晚,明天再说。

第二天早上,阳光兑过林稍洒向地面,周围亮堂堂的。光棍大夫溜下树来,想要看看昨晚发xiàn

的那株夜交藤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下面没有硕大的何首乌,而走出现了一块石头样的东西。

当光棍大夫看到昨晚发xiàn

的那块石头样的东西时,一时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因为那块石头略呈人形,并不是山上常见的青石、红石或白石,而是一块漆黑如同墨玉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像石头一般。

光棍大夫货得此事大异于常,于是就拿起那块黑色的石头,慢慢地将它擦拭干净,想要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玩艺儿怎么会出现在夜交藤的下面。

当侄把那块如同墨玉一样的怪石擦拭干净以后,发xiàn

通体漆黑的石头上面竟然有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符号,那些符号像是用白色的汁液在上面写戍的一样,密密麻麻而又排列有序,确实是相当诡奇。

光棍大夫虽然也能识文断字,但他对那块石头上面的奇怪符号却是一个也认不出来根本不知dào

那些蝇头大小的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块夜交藤下面本应是何首乌而出现的这块黑如墨玉、上面密布责怪符号的怪石,绝对是一个奇罕物。

光棍大夫知dào

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于是就把那块怪石带回家里。

当然,光棍大夫并没有把那块墨玉般的怪石拿出去卖崭,而是藏在家中有空拿它出来把玩一番,对上面的奇怪符号琢磨一阵想要知dào

那些密密码码而又排列有致的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涵义,觉得总不会是河目洛书一类的东西吧。

虽然说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是针对书生看书学习而言的但那光棍大夫(当然,那叮,时候他还只是一个采药人而巳)一有空就拿出来琢磨一番,天长日久以后竟然福至心灵,认为那上面的符号应该就是治病的奇方……“

如同醚丽灌顶一般光棍大夫突然参悟出了那块怪石上的字符就是治病的良方,而且是世人并不擅长的专治妇科疾病的方法(那个时候大夫对妇科病也是知之不多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揣摩,光棍大夫信心十足,认为自己巳经完全可以悬壶问诊、解人病痛于是就不再进山专门采药,而是大胆地宣bù

自己可以给人冶病。…,

那位王爷见光棍大夫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于是感叹一声“奇遇哉,“就不再为难对方,而且再加厚赏、安摊人手护送光棍大夫返…“

至于后来么光棍大夫声名迈播、求者如云,除了家财雄厚以外,又得良续一份,开枝散叶、子孙多多也算是好人自有好报、奇遇佳话一段!

想到那个离奇的民间传说,周扬认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那块殷红如血的怪石,也有可能会和那位光棍大夫所遇到的黑如墨玉、的怪石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者说是有相似的地方……要知dào

这块殷红如血怪石上面的符号,虽然认不出它究竟是什么涵义,但它们同样是密密麻麻而又排列有序!

如果说那块黑如墨玉的怪石是在夜交藤下面发xiàn

的,芜出身离奇的话;那么,这块殷红如血的怪石同样是来历非凡,不但是藏身于极品风水龙庭之地,而且与那些神mì

的灵煽之间更是有和诡奇莫测的关螺……

至于那块黑如墨玉的怪石上面的符号像是用白色汁液写上去的一样,那么眼前的这块殷红如血怪石上面的符号,则是更是离奇古怪,既不像是书写上去的,也不像是锐具镌煎而戍,而是像从里面渗出的线条一样形戍的!

虽然目前自己实在是无法参透那殷红如血怪石上面的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周扬坚信它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符号,只是自己暂时无法悟透破解而巳一“一看来最好能够把这块石头带走慢慢琢磨才好啊。

正在这时,鬼友闲人轻轻地”啊”了一声,终于从晕睡中清醒了过来。

,“上周,我,我这是怎么回事啊?”鬼友闲人一脸的迷惑不解,从地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周扬将刑才发生的情况简明拖要地向鬼友闲人作了个说明,特别指出的是,那些神mì

的灵煽竟然能够干扰人的心理、控zhì

人的心智,从而让人迷迷糊糊的自投罗网,自己为了避免老先生遇险,不得巳才出手将他击晕……”

鬼友闲人听了周扬的话,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果然不出所料啊,幸亏老夫我这么些年来一直未敢轻举妄动,而是专等有缘人前来一块动手,否则的话,老夫的命肯定就交待在这儿了!””老先生捕捉灵煽多少年,经验自是十分丰富,而且祖上所积累而传的经验更是很多,但老先生你怎么可能不知dào

灵煽还有那一手迷人心智的绝活呢?”周扬不解地问。”咳,说实话,别说祖上所传,单就老夫我自己这大半辈子也是逮了不少灵煽呢,可从来没有发xiàn

过它们还会迷惑人心“…当然,要是我早些年自己单独碰到这种情况的话,恐怕我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鬼友闲人一本正经地说,“当初老夫发xiàn

这座奇峰宝地以后,准bèi

和往常一样进行开挖捕捉时,照例是占了一卦,却发xiàn

是极凶之兆,必须与有缘人联手才可动手,所以我才一直在等待机呢……“

周扬知dào

鬼友闲人非常精通梅花易占,所以对方此言应该不虚一…如果是这样的话,里面的很多谜团也就不迎刃而解了。”哈农,我想起来了,既然老先生捕捉灵煤几十年,从未发xiàn

过它们会迷人心智,这说明并不是一般的灵爔羊的,投有可能只有那条最尖的、也是就是灵煽的头头才有那个本事!”周扬笑道。…,

”嗯“上周你说的有道理,应该就是那样的,往常老夫所遇到的那些灵爔虽然古怪精灵,但它们毕竟道行太浅,也只不过会喷雾咬人而已,但这风水龙庭可是能出天子的极品之地,所以那条最大的灵煽才有可能会迷人心智。”鬼友闲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周扬的看法。”还别说,那条最大的灵爔倒是真有王者之气,其他的灵耀好像是他治下的文武百官一样俯首帖耳!”周扬说道“,还有一点啊,老先生你瞧瞧,那些家伙们好像与红色石头很有缘份似的,竟然全部离开土坑趴到那上面去了!”

顺着周扬手指的方向,鬼友闲人看到那些灵煽们,在其首领的带领下,一个个排列有序在趴在红色怪石周围,看上去真是十分诡奇、令人头皮发麻!

,“上周,你能抵抗住它对人的精神干扰吗?是用什么法子啊你?我迷迷糊糊记得,当时我看到了那些灵爔、特别是最大的那条时,好像是大脑突然短路一般一阵空白,下面就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鬼友闲人问周扬说。”差不多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只不过是屏气凝神、提高注意力而巳,可能是因为我年轻身体好,多少能抵抗一会儿!”周扬并不愿意说出真实的本领,好像比人家技高一筹似的,毕竟人家那么大年纪了,表示尊重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老夫明白、老夫明白!”鬼友闲人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周扬说“,俗话说功高莫过救主、恩重当数数命,要不是今天小周你出手相助,老夫的这条老命一定会丢在这儿,真不知应该如何报答你才好啊!””嗨,快别这样说嘛,老先生!”周扬摆了摆手,赶快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看那些灵煽都聚在那儿,要不要趁机全部打死它们啊?”。),

【第0282章】醍醐灌顶忆妙用

周扬的意思是,现在那些灵爔们都像蚂蚁遇到了密糖一样,圈部集中在那块殷红如血的怪石上面,正是消灭它们的好时候“一一别的方法不说,就算是用把铁掀屏住气冲上去猛拍一阵,也能弄死大半、败败火气。

但鬼友闲人却是急忙摆手摇头、表示不可,说是灵惟这和东西虽然剧毒诡异,却是天生异物而又饱吸地脉灵气,倒也是一味极难得到的救命良药,只有用符酒化解戾气余毒效果最好,要是拍死或者烧死它们的话,估计不一走能够保留其药效。

更重yào

的是,灵煽这种东西非常罕见,几年时间还不一走能够找到一只,如今怎能意气用事、暴玲天物呢?

周扬想了想,觉得鬼友老先生的话颇有道理,毕竟自己走南闯北的,也经常遇到各种怪病之人求助于自己,若是这次能够弄上几条灵惰带回去的话,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用场“一“除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宝塔、能够积些功德之外,用鬼友闲人洲才的话来说,那可是功高莫过救主、恩重当数救命!

所以周扬只得长长地出了口气,不能和那帮小东西一般见识,决走听听鬼友闲人怎么说。”老先生,在这方面你有经验,你认为如何做最好呢?”同扬问道。

”呵呵,老夫之所以辛辛苦苦地把这个塑胶深桶带上来,就是为了准bèi

用符酒化解其戾气余毒,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条,而且还有一条更大的头目,确实不太好办啊!”鬼友闲人苦笑着回答说。

周扬昨了瞧带上来的那个塑料大桶,眨了眨眼睛计上心来:“老先生,那些灵惰会不会连续喷出毒雾啊?””这个?以前削是没有发xiàn

好像是和毒蛇差不多吧,毒蛇是咬人的第一下毒液最多最毒,蜜蜂一生只能蛰人一次,而这灵惟好像短时间内也是只能尽lì

喷雾一次“鬼友闲人话锋一转说,“但是虽然它喷雾之后短时间内不会再喷第二次,可它有毒的利齿还在,而且动作敏捷凌厉,可不能冒险呐小周!””谢诡老先生提醒,我是这样想的,它们不是非常喜欢那坎血红怪石吗,而且好像是离不开它似的所以我想办法引开它们,然后你把那块石头搬到这个桶里面把桶放倒在地,等到它们全部回到怪石周围时,我就迅速把桶扶起来,这不就完戍了瓮中捉鳖吗?那塑料桶又深又滑估计它们根本爬不出来,剩下的就是老先生你慢慢地用符酒折腾它们了!”周扬胸有戍竹地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鬼友闲人点了点头,但又颇有顾虑地说”可是,你打算如何引开它们啊?要知dào

那些小东西非常凌厉迅速,而且那条大家伙又能迷惑人的心智,要是你一不小心、稍有迟缓的话,危险可就太大了不行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

”哈哈,放心吧老先生,它迷人心智主要是在趁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最为有效我小心点就行了,不会让它得逞的。而且我又不打算活捉它们所以会尽量离它们迈等儿,不让它咬到我就行,到时你尽快把那怪石放到桶里就好。”

周扬说干就干,先将那塑胶大桶放倒在地,然后就跑到迈处折了根长长的白蜡条杆子,慢慢地向那块血红怪石走去。…,

目测长长的白蜡条尖稍儿可以够得上那些灵煽时,周扬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扫了一下回头就走。

那些灵煽果然是护主心切而且勇猛凌厉,见有人胆敢调戏它们的首领老大,立即就有很多条灵煤离开怪石,非常麻利地向周扬追去。

可惜的是,追击报复周扬的灵惰只有十几条的样子,其它则是更加紧密地团结在那条硕大无朋的头头周围,好像在忠心护主一般不肯轻动。

追击周扬的那些灵惰虽然勇猛迅速,但它们毕竟无翅难飞,当然不可能追得上身手矫健、又有功夫在身的周扬,所以追击一段距离,也就只得放qì

原路而返。

当然,由于那些灵惰古怪精灵,好像看透了周扬的调虎离山之计一样,根本没有大动干戈,只是派出了小股兵力威慑周扬而已,大部份仍是围绕其头头盘踞在怪石周围,所以待喜旁边的鬼友闲人也只是望石兴叹、非常无奈。

周扬讪讪地回到了鬼友闲人的身边,摇着头说:“咳,我还真是低估了那些小东西的智商呢,看来它们确实不太好对付。””天生异物,而且又饱食地脉灵气,这些小东西鬼精鬼精着呢!”鬼友闲人看着那些灵煽也是束手无策、徒余感叹。”有力法了我就不相信斗不过这种藏在地下、不见天日的小东西!“周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老先生的符酒能够化解它们的戾气余毒,可以让它们像才破的气球那样烟消云散、一命呜呼,最后只剩下条蛇蜕一样的东西,那么它们一定非常害pà

要命的符酒,我们不妨这样去腓”

周扬立即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上衣的毛毛领,非常麻利地缠到了那条白蜡杆的顶端,然后取出鬼友闲人事前准bèi

好的符酒,俐了一些在毛毛领上。”依计而行啊,老先生,这次务须成功为好!”说完这些,周扬立即拿着那条白蜡杆,非常迅速地向那块怪石跑去。

那些灵爔们除了动作迅速以外,嗅觉也是相当地灵敏,而且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这次没等周扬把那条浸有符酒的毛毛领招呼到它们头上,那些小东西就知dào

大事不好!

只见几十条灵耀护着它们的首领,立即迅速地撤离那块血红怪石,向着它们的老巢、也就是那个土坑之内匆匆而去,剩下的几十条好像断后护主的勇士一般,并没有急着立即逃跑,反而是张牙舞爪地冲着周扬瞪着血红的眼睛想要吓退对方似的……”

周扬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它们的头头已经带领手下亲兵们仓惶而撤,说明它们还是非常忌惮这种符酒浸过的毛毛领,所以立即趁势而攻,把那条毛毛领扫到了断后灵墟的身上。

鬼友闲人所言不虚,只见毛毛领所到之处,灵煽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原本鼓鼓的身体迅速萎缩变小……”

或许是断后留守的灵煽知dào

它们的首领已经安全撤tuì

了,或许是它们也是心生怯意,所以剩下的家伙见势不对,也赶快不顾一切地向土坑之内拼命逃去!

周扬原本点没有打算用这和方法赶尽杀绝,所以他见那帮古怪精灵的小家伙们败下阵去、匆匆而逃,钻到了深土之中,连忙放下手里的白蜡杆,抱起了那块血红怪石……”…,

鬼友闲人见此计生效,自是非常高兴,连忙把那个塑料大桶拿了过去。周扬将血红怪石放在了桶底儿以后,故yì

将桶口朝向土坑,把桶放倒在概,

,冻了,剩下的事儿就是看看它们能不能上钩了!”周扬长长地松了口气,把缠有毛毛领的白蜡杆迈迈地扔到一边,只怕它会吓得灵墙不敢出来似的,然后就收拾好家伙,与鬼友闲人朝着桶口的方向向迈处走去。

”你说它们会不会也是像人那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鬼友闲人边走边小声地问周扬。”哈农,庄子不是鱼,怎么会知dào

鱼儿快乐不快乐;我也不是灵耀,所以也不知dào

它们会不会不敢出来啊!”周扬哈哈大笑,“反正眼前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先躲藏起来,看看情况再说吧!”

鬼友闲人觉得周扬说的也对,所以也就不再多问,而是和周扬并肩走到迈处,找了个避风的草堆处坐了下来,和周扬闲聊等待。”对了,要是今天我们能够如愿以偿的话,你打算不打算弄几条交给相关部门,让它们进行研究啊?”鬼友闲人问道。”没有那个打算,要是交给那帮家伙,我担心那些所谓的砖家们万一研究出来的戍果,说这种小东西能够滋阴壮阳、胜过伟哥,那就会引得世人如疯似狂,不但会给灵耀们带来灭顶之灾,让它们断后绝种,也会把天下风水之地破坏殆尽!”周扬摇了摇头,毫不迟疑地说,“现在每年灭绝的物种已经够多了,我们也就别再雪上加霜啦!””嗯,说得也是,现在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是发展得不错,但环境的破坏、资源的浪费损耗也是巨大的,看来最好还是先不要让世人广为知dào

的好,就像秦始皇陵一样,晚点发掘还是对的,不能一辈儿人把后代几辈人的东西全给折腾光了!”鬼友闲人侃侃而谈。

”哈农,没有想到啊,老先责久居青云峰,竟然说起话来像领导那样还一套一套的,真是令人佩服啊!”周扬冲鬼友闲人竖起了大拇指。”哪里哪里,老夫这全都是从报纸上看到的!”鬼友闲人老脸一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二人聊了一会儿,周扬突然醚丽灌顶一般郑重地说:“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民间怪事儿,看来灵煽之蜕虽为良药,其实活的灵爔还有更大的妙用”。)

【第0283章】谋事在人成在天

周扬与鬼友闲人聊了一会儿,二人一致认为绝对不能将这种灵贯爔异物公诸于世,更不准bèi

献给有关部门、相关单位让他们进行研究,而是准bèi

用符酒化其戾气余毒,作为一味奇效良药进行收藏……”本来相同的观点、一致的打算让他们相谈甚欢,只待那些灵煽自投罗网即可大功告戍,没有想到周扬突然表示不能弄死那些灵煽,这让鬼友闲人甚感不解。”我说小周啊,好不容易遇到那么多的灵爔,这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儿,不化解于它济世救人,留活的要它何用?”鬼友闲人一脸不解地问道,然后稍一思索就恍然大悟地说“你是不是认为凡事不可做绝,应该留下几条做种啊?””哈哈,古人尚且知dào

不凋泽而渔、不焚林而猎的道理,我们这次虽然有幸遇到了如此多的灵墙,但也不能干那种连古人都不齿的事儿啊“周扬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继而又说“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已,更重yào

的还在后面!””那第二个原因呢?“鬼友闲人觉得也只有第一个原因还算说得过去,毕竟凡事不可做绝、处处应留余地,只是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两个甘冒风险而不弄死那些灵灿们,这不相当于走进入宝山空手而回嘛!”是这样的,想必老先生应该听说过酒虫的故事吧,《聊斋志异》里说它藏在人的胃中可以分解酒精,让人千杯不醉,如果得到一只酒虫的话,让它在普通酒水甚至清水中游上一会儿,普通酒水或者是清水就能立即变戍醒香无比的极品美酒“周扬认真地说”其实任何故事都有现实背景原形的,除了蒲松龄老先生所讲的之外,有关酒虫的民间传说那可是五花八门、各地都有啊!””嗯,这个确实不假,老夫也曾听说过有关酒虫的不少传说,而且比《聊斋志异》里面所记载的离奇多了。

不过虽然那些有关酒虫的传说一个个都是说得神乎其神、有鼻子有眼儿的,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而已,哪能当真呢!”鬼友闲人如此回答说。”哈农,很多民间传说都是由其现实基础与原形的,举个例子来说,当年要不是老先生你的祖上脊子阿德巧遇一条灵煽,恐怕那位令祖之父始终认为灵煽那玩艺儿也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周扬笑道,“其实被验证属实的民间传说还是相当不少的只可惜人们都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已,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一般不肯相信罢了!””这个,也是尘际情况”上周你的意思是想要以此类推,酒虫以酒的精华为食所以酒虫能够将普通酒水或清水变戍极品美酒;而这灵耀以地脉灵气为食,你是不是打算也想用它乘改善风水池气啊?”鬼友闲人好奇地问。”哈哈,老先生果然料事如神,晚辈我正有此意!历史上著名的美酒用它同样的原料、同样的配方、同样的生产工艺,在其他地方却是无法生产出同样的美酒……科学家说这是因为当地酒厂的水与空气中有特殊的微生物存zài

,离开了那些特有的微生物,同样的原料、配方和生产工艺,也生产不出同样的美酒!”周扬认真地说“其实这种事儿我们身边仍有很多例子,在做面包、馊头时,单纯的酵母菌就是无法做出特有的香味儿;一些百年老汤,现在用各种香料、调味料去炖就是炖不出那样的美味口…”周扬一连串举了很多很多类似的例子,一时让鬼友闲人无以反驳只得同意留一部份活的灵煽让周扬带回去试上一试“一如果结果真的像周扬所说的那样,灵煽可以像微生物改良面包馊头、酒水老汤那样去改良风水池气,那当然更是好事一件。…,

至于戍与不戍,那就是谋事在人、戍事在天的问题了,反正不去试上一试,是没有办法知dào

能否行得通的。

那些灵煽们果然非常小心谨慎,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它们仍然没有出来。”怎么办?我怀疑它们是不是和人类一样,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出来了啊!“鬼友闲人体焦急地说。”时间还是太短,我们不妨再等一会儿嘛,我认为那些脊血的玩艺儿再聪明,应该也不可能比人类更聪明。

再者说,从洲开始的情况来看,它们那些小东西对那块怪石还是情有独钟、难以舍弃的!”周扬建议再耐心等候一会儿。

鬼友闲人虽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如果硬挖下去的话,那么多小东西一涌而上确实太过危险,而且周扬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二人坐在背风的枯草地上继xù

闲聊着,因为周扬在聊天时对那块血红怪石表现出十分浓厚的兴趣,再加上他要养些活的灵煽带回去,鬼友闲人于是就非常大度地表示,既然小周你对那块怪石有兴趣,那你下山回去时就带走吧。”哈哈,我确实非常喜欢那块怪石,只是,只是我一个人拿走不合适啊,要不,老先生你说个价崭,权当你把它卖给我好了!“周扬真诚地说。

”咳,什么价崭、买卖的!这次我们两个一块动手,本来就是二一添作五进行平分的,再者说,功高莫过救主、恩重当数救命,当初要不是小周你及时拉我一把,恐怕老夫命都没有了,还扯什么身外之物啊一一…你不用客气,喜欢就拿回去好啦!”鬼友闲人非常认真地说。

既然人家如此仗义爽直,周扬也就不再多说,准bèi

到时另用其他方式有情后补,所以也就不再推辞!灵煽们果然是耐不住性子了,周扬终于看到有几条灵耀探头探脑地从土坑中钻了出来,东张西望一番,见四周并无异样,于是就慢慢地爬到了放有血红怪石的塑料大桶中去。

周扬与鬼友闲人相视一笑,均是心领袖会:那帮小东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过,那几条业巳进桶的灵爔们,绝对走进行试探情况的侦寡分队、先头兵,这个时候如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不但后面的灵爔和它们的头头不会出来,就连”侦察兵”们也会立即撤tuì



所以周扬二人视若无睹、无动于衷,只是脊眼旁观着它们的表演,非常耐心地等待着那些小东西全部落网!果然不出所料,那些进桶后附在血红怪石上的灵煽们并未遇到什么麻烦,后面就又有十多条灵煽陆续钻了进去;再过了一会儿时间,就看到几十条灵煽前呼后拥地进行护驾着,恭请它们的首领钻了进去鬼友闲人见状,立即轻轻推了一下周扬。

”别急啊,虽然这个时候它们全部进去了,但它们一定是非常警幌的,稍有动静就有可能望风而逃!“周扬小声提醒道。

鬼友闲人点了点头,表示再等一会无所谓,关键是不能因为心急而功亏一篑,那样的话就太可惜了……一而且这次一旦失败,恐怕那些古怪精灵的小家伙就再也不肯出来了。

等到那些灵煽们全部入瓮以后,又过了一袋烟的工夫,周扬认为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就示意鬼友闲人原地勿动,自己则是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那个,塑料大桶的后面,屏气凝神、,上心翼翼地慢慢接近功败垂戍在此一举,别说周扬,就连在迈处望风观阵的鬼友闲人,也是提心掉胆地捏了一把汗,只怕周扬还没有接近那个塑料大桶就被灵懒感觉到了从而望风而逃、不再出来!周扬也是非常地谨小慎微,屏气凝神、脚尖点地,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动,慢慢地向那个塑料大桶接职,在离那个塑料大桶约有三丈左右的距离时,周扬知dào

这个时候无论自己再如何小心谨慎,也是无法让灵煽们注然不知,因为自己的气息是难以掩盖的!果然不出周扬所料,此时那桶内立即有十多条灵煽爬了出来,想要打探打探情况,若是发xiàn

危险的话,肯定会全部而逃!与此同时,周扬猛然发力、健步如飞,迅雷不及掩耳般冲了过去并将那个婆料大桶扶了起来!原本平放的塑料大桶一旦被扶戍垂直状态,光滑无比的塑料桶壁就戍了灵懒们无法攀越的天险阻隔,一个个怒气冲天,却也只能在桶里面作无谓的挣扎而已。

州才充当”侦察兵“的那十多条灵惰见事不对,立即向周扬疾攻而去,无奈周扬在接近塑料大桶时,就是因为看到它们出来这才冒险冲上去的,所以早有防备在先,他闪电般将桶扶正以后,立即快步逃到了迈牧。)

【第0284章】结缘认主有点难

出作中有句乱词儿叫做”功高莫过救主、恩重当数救命,而友谊之最自然是莫过于雪中送炭!

昨天的订阅直线下降,今天回来又见luanyu兄投下宝贵月票进行鼓励,简单的道谢已经不能表达茶凉的感激之情二只能是真诚地感恩祝福中……”

那十多条充当”侦察兵”的灵煽见追不到周扬,又回到塑料大桶处徘徊了一会儿,也许是明白大势已去、无可挽回吧,所以它们围着大桶转了几圈,好像在与里面的同类们诀别似的,然后就回到坑内、钻入了洞中……”

鬼友闲人在迈处看到周扬大功告戍,好像年轻了几十岁一样,立即欢呼着向周扬跑去。”别靠近它,危险!“周扬见鬼友闲人想要伸头去看塑料大桶内灵耀的情况,立即急切地喝止住了他。”怎么了,难道它们还能爬出来不成?”鬼友闲人急忙住脚不敢去看,回头一脸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虽然它们爬不出来,但是,我有一个直觉,那就是桶内的灵爔绝对没有放qì

报复我们!”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很有可能是那条最大的头头涛备对我们作最后一击!”

灵煽的首领大王,鬼友闲人立即皱了皱眉头,知dào

周扬并非是在危言坐听,因为那条最大的灵墟确实是太厉害了。

”要知dào

只是由于这些小东西好像离不开血红怪石一样,最后才中了我们的圈套,但那条大家伙既然能够在灵灿们中间拥有帝王般的权威,而且又能迷人心智,所以凭直觉我认为它很有可能在作最后一搏!”周扬说完这些,示意鬼友闲人先退到一边然后脱下自己的上衣,用铁掀柄挑到了塑料大桶的上面。

周扬那件带有他气息的上衣刚刚接近塑料大桶,桶内的那条灵爔首领立即张嘴喷出最后一腔白雾,吓得周扬扔掉手中的铁掀,闪电般转身就向上风口逃去。

站在迈处的鬼友闲人见状,心里面自是一阵后怕……洲才如果不是周扬及时提醒自己在伸头看看桶内灵灿时,一走会被这股白雾迎面喷中!”好险呐!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仔,它们明明是只有死路一条了,还要在临死前报复一下!”等到那股白雾被朔风吹散,周扬这才招呼鬼友闲人和他一块向桶边走去。

故伎重演、再用洲才的方法试了几次,在确认桶内的灵煽们短时间内不能再喷毒霎时,周扬他们二人这才探身打量着桶内的那帮小东西。

只见桶底的那些灵爔们仍是围绕在它们首领的周围,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周扬不由得感叹了一番。

二人就如何处理桶内的那些灵煽商量了一会儿,最后达戍的意见是,既然州才巳经有十多条灵墙逃回了土坑洞内,这就相当于留有了种子桶内的灵煽就可以用符酒化解戾气余毒留作良药。

只是当周扬再次看到那条最大的灵灿镇定异常时,不由得生出了一个同情的念头,所以央请鬼友闲人给那条灵爔帝王留条命在,让自己带它回去。

最后鬼友闲人给周扬留下了十多条活灵煽,其中也包括那条最大的灵煽王,其余的他用符酒全部将其化戍了蛇蜕一样的东西”小周啊,你留这十多条灵惰,准bèi

用什么喂养它们?”鬼友闲人问道。…,

”这个,么我已经仔细地观察过了,这些小东西一个个长得像气球似的,根本不像是吃昆虫、渍草木而活的样乎,我估计应该是靠这坑中土壤里的微生物和水分来生活的加上它们常年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氲气对它们来说很有可能也是可有可无的!所以麻烦老先生回去后给我找个大点儿、结实点儿的袋子就行!”周扬信心十足地说。

于是周扬就在原来的那个土坑中挖了一些土壤放到桶中,与鬼友闲人一块离开了那道奇峰。

这次他们二人联手,也算是合zuò

顺利、各有所得“…单靠他们一叮,人的手段力量,他们都不可能单独完戍这项任务。

当然,最后的结果也是皆大欢喜的,鬼友闲人得到了几十条灵煽奇药,这可是他一辈子也弄不来的成果;而对周扬来说,更是收获良多,鬼友闲人不但非常大方地把那块血红怪石与十多条活灵惰送给了他,而且临走时又硬塞给周扬几条用符酒化解后的灵煽,说是让他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一毕竟那种东西可是能够吊命治病的奇药。

周扬再三道谢之后觉得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就收了下来。

简单吃了些东西,不等鬼友闲人的弟芋们回来相送,周扬就匆匆忙忙地带上他的那些宝贝离开了青云峰,然后坐车回到了崔主任的家里。

这个时候,周扬杨奇龙为了给崔主任的高堂祝寿,并顺便在青石山游玩一番,己经在崔家住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眼看再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他们二人于是就向崔氏一家辞行,准bèi

回家过年。

崔主任一家数次挽留无效,见他们二人执意要走,于是就给他们准bèi

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并把他们送到了市郊的机场……”

尽管杨奇龙力邀周扬到他家一块去过春节,但周扬还是婉言谢绝了,表示以后到京城一走去找杨奇龙,也请杨奇龙有空到深南转转,然后便分头而行、各回各家。

回到深南市的周扬,到公司与柳雪滢商量了一番,在给公司员工放假前举行了一场隆重丰盛的尾牙聚餐,也就是年终聚会,并拿出一大笔资金,给公司所有员工一份丰厚的年终奖,以感谢大家一年来的辛苦工作。

柳雪滢告sù

周扬说,有关完全免费医院的事儿,现在已经准bèi

的差不多了,场地、手续、人员、设备等等均巳到位,预计过了春节即可正式开门。

假期期间,周扬除了和吴瑞龙、赵新哲等一帮老朋友们喝酒聚会之外,就是待在家中琢磨调教着那些灵惟,特别是那条灵惰之王。

周扬的爷爷镜若山人虽然年近期颐,但大脑不愚、眼睛不花,对法术往事、异闻掌故和民间传说更是知之甚多,那简直称得上是海量浩渺、贯通古今。

当周扬刑刚向他提及到有关灵煽一事时,他就把灵惰的一些情况讲得分毫不差,并且告sù

周扬说,其实灵耀原本叫做灵宠,在中国秦汉时期,就有一些方士奇人把那种罕见怪异的东西当戍灵宠来养。

有关灵宠方面的传闻典故,周扬还是多少知dào

一些的,因为在他上小学的时候,镜若山人就曾经给他讲过,说是部份草龟、灵猫、公鸡、鲤鱼,分别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相对应,都是一些要么至阴、要么至阳,要么通灵的东西,是一些能够镇宅辟邪、挡煞解厄、催财旺运的风水活宝。…,

当然,民间所说的草龟、灵猫、公鸡、蟾鱼这四大灵宠,可不是随随便便地钓个乌龟、逮个公鸡、或者是顺手捉只流浪猫养在家里就可以的,因为里面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多,比方说灵宠的选择、以及如何让它们有缘认主、才能护主什么的,里面的条条道道可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但是,要说这种罕见怪异的灵惟在秦汉时期就被一些方士奇人当戍灵宠来养,这倒是周扬未曾听说过的,毕竟他爷爷镜若山也没有想到周扬以后有可能会碰到这种罕见的异物,并且能够将它活着带回家里。”爷爷,这种灵惟真的能当宠物来养吗?”周扬好奇地问道。”呵呵,这个难说啊,“镜若山人笑呵呵地说,“能,但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得到的。

因为这也要看它与你有没有缘份、能不能认主,愿不愿意佑你,不像一般的阿猫阿狗那样,养在家里就行了。””哦,我明白了,爷爷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要驯服它、让它老老实实地听话嘛,这个好办!爷爷你洲才不是说你也会制那符酒吗,以后我有空就用棉球沾些符酒吓唬它,直到它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为止!”周扬一脸自信地说。

”差矣、差矣,小扬你这样做是不行的。要想让它认主结缘,单靠武力吓唬是绝对不行的,举个例子来说,就算你养条其他什么宠物,光靠暴力也是行不通的,要注意恩威并重才有可能……既使那样也要看它与你有没有缘份、愿不愿意认主,特别是那条灵惟之王,更是通灵诡奇,而且又有王者之气,很难让它服服帖帖甘拜下风的!“镜若山人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倒是不好办呐,要说吓唬它还行,如果说对他恩威并重,确实不容易。因为那灵爔之王不但能够迷人心智,而且还会喷白雾,不是很好接近,不容易与它结缘啊,“周扬摇了摇头,感到这事儿确实有些棘手难办。

镜若山人一见周扬摇头砸舌感到为难,于是就笑着安慰他说:“呵呵,别灰心啊”上扬,那条灵爔之王能不能与你结缘、认你为主,这个要看你的造化福缘,至于它会喷白雾伤人一事,倒是很容易解决的……”

……”……”……“

绝非灵异玄幻,只为后续铺垫。

巳经七十多万字了,个人认为如果只是一味地以技压人、踩人装逼没有什么意思,正好借助这个线索写点其他的、换换口味,穿插一些异闻怪事。

如果书友们认为这样实属偏离方向,还请留言指正,方每随时可调。非常感谢能够在正版看到此章的朋友们!。)

【第0285章】寅葬卯发吉祥地

镜若山人的意思是,就像有人把毒蛇当宠物来养时那样,为了避免危险,可以采用去除毒腺、毒牙的方法;再者说,就算老百姓们在养殖一些家畜时,还会采用去势也就是阉割的办法来改变家畜的好斗等特性呢,所以要想解决那条灵爞之王喷雾的问题还是相当容易的。

有了镜若山人的这个支持周扬对于驯服那条灵爞之王自然是信心十足……”……就算是条聪明伶俐点的小猫小狗,相处日久、恩威并重之下,二者之间也是会有默契与感情存zài

,更何况那条灵爞之王相当诡异通灵呢?

当然,镜若山人只是除去了那条灵爞之王喷雾伤人的本领,还是给它保留了哧人的毒牙,以使它能够自卫防身、不失王者气势,而且还特意配制了一些解药,以免有人被其咬伤后用来及时救治。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接触,那条灵爞之王失去了喷雾的杀手锏,啮咬攻击又会带来周扬对它的惩戒,数次释fàng

可以迷人心智的生物电波想要反制周扬均告无效以后,最后也只得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更重yào

的是,由于那条灵爞之王聪明通灵,而且可以干扰人的精神状况,最后竟然慢慢地可以接收理解周扬的精神念力,也就是说一人一虫之间,竟然能够无声沟通似的……

俗话说腊八祭灶、年夜来到,过了农历腊月二十三,周扬所在的雁湖美邸别墅区就充满了过节的气氛美味飘香、爆竹偶响,放了寒假的学生们更是将小区内喧闹得气气洋洋。

灵爞之王俯首认主,每天除了抽出些时间与它加深感情、增强交流之外,就是尽量多陪家人、特别是和爷爷镜若山人在一块喝茶聊天。

虽然镜若山人身体硬朗、精神矍烁,但他毕竟是已近期颐之寿,又能陪伴家人渡过多少个春节呢,周扬深知树欲静而风不止的道理,自然非常珍惜与老人在一块的日子……

再有五天就到春节了,突然有人登门造访周扬。

这个雁湖美邸别墅区并不一定是深南市最昂贵的住宅小区但它却是深南市最高端的别墅区,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因为里面的很多业主与它的开发商亿科地产都有一定的关系就拿周扬来说吧,这套别墅他也是分文未付,而是李嘉豪赠送于他的。

由于雁湖美邸别墅区的住户们基本上非富即贵,所以尽管周扬常期不在家住,而且与小区内的邻居们并没有多少来往,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登门来访的邻居““果迷电器集团的董事局主龘席吕广裕先生。

对于吕广裕和他名下的果迷电器,周扬是并不陌生的。因为果迷电器集团是中龘国最大的家电销售商公司的老板吕广裕先生曾经几次蝉联中龘国首富。

对于这样的大头亲自来访当然是远远超过了周扬的意料……”“毕竟人家这种顶级的成功商人,抛开个人财富不说,无论是在商界还是政界的人脉资源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这样的大头能够屈尊亲自上门,让恰在院中品茶赏雪的周扬大感惊疑,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快步迎了过去。

“您好吕老板请问您找谁?”周扬大脑中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位中龘国首富肯定走错地方摸错门了,毕竟自己与他的地位财富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也就是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再加上平时又素无来往,绝对没有亲自登门的可能。…,

“您好,周先生,我是专门过来拜访您的啊!怎么,不欢迎吗?”吕广裕笑容可掬地回答说。

“哦当然欢迎、当然欢迎,吕老板请!”周扬见对方并非是走错门认错人于是立即将他请到了客厅就座看茶。

周扬的父母都是山里人,他们通过电视报纸知dào

这位客人就是中龘国首富而自己普通话说得又不是很好,于是就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安排周扬作陪,就各忙各的去了“””至于周扬的爷爷镜若山人,则是一直在二楼阳台上养气练功,根本没有下来。

老话说来者为客、须热情招待,所以周扬与吕广裕客套寒暄了一阵,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相问,他吕广裕何以突然造访“”“那样的话显得有些不礼貌,好像在说,有事儿你就快说、没事儿赶快回去一样。

“是这样的,周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眼看就要过年了,还要前来打扰周先生,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呐!”吕广裕客套了一番,深感不好意思地说,

我家的祖坟出了点儿问题,想要麻烦周先生能够指导指导……”

“没事儿没事儿,具体是什么情况您尽管说嘛!”周扬知dào

如果不是什么急事要事的话,人家堂堂的中龘国首富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访,更是没有可能会亲自登门“”一因为人家最为不缺的就是人民币,随便安排一个属下就能弹指搞定。

看到周扬这样一说,吕广裕就将事情简单地讲了一番。

原来,就在前一段时间,果迷电器的老总吕广裕突然听一位风水大师告sù

他,吕广裕爷爷的坟墓呈大凶之相,他们吕家最多不过月余的时间就会有大事发生,而且首当其冲犯煞的就是他的儿子。

吕广裕听那位风水大师那样一说,一向霸气暴烈的他立即一头火星子,好像对方是在诅咒辱骂于他一样,当场毫不客气地将那位大师请了出去。

这不但是因为吕广裕只有一位独子,向来视之为命根子一般,更重yào

的是吕广裕认为那个风水大师肯定是在信口雌黄、想要再骗他几个钱儿而已。

吕广裕非常清楚地记得,当年他爷爷下葬之时,是他们花下重金请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地师所选择的宝地吉穴,听那地师说是什么“蜻蜓点水之穴”!

那位地师曾经指着其爷爷的归宿之地告sù

他们吕家后人,说是你们瞧瞧,这个地方两边不似青龙白虎,而是左右山峰相近,好像蜻蜓的两个圆眼,而且前面恰好又有一条小河经过,这正是蜻蜓点水的上好之势……

“哦,这没问题啊,蜻蜓点水之穴可是非常不错的上佳吉穴,能够兴旺子孙、富贵后世,如果定向分金与下葬时辰再配合得好的话,可以寅葬卯发、立杆见影,而且后辈之人能出巨富高官!”周扬表示这种吉穴没有什么问题。

“对对对,就是这样!”吕广裕听周扬这样一说,知dào

对方果然是名不虚传,于是连连点头说,“当初那位地师就是这样说的,和周先生你说的一模一样。

我最为信服的就是他所说的那十二个字,就是寅葬卯发、立杆见影、可出巨富这一点都不假,我爷爷下葬后的那一年,原本不太景气的电器销售生意,突然间顺风顺水、财运旺盛起来了,那可真是相当于寅葬卯发、立杆见影;至于可出巨富么呵呵,就单凭这个)电器销售的生意,我多少还是赚了些钱的!”…,

“哈哈,吕老板太谦虚了,中龘国首富啊你是,那岂止是多少赚了一些钱而已!”周扬笑道,“祖上福德绵长、吕老板您又十分敬业,这才能够成就今天的首富之位,真是福德缘份缺一不可啊!”

“呵呵,过奖过奖!至少这说明当年给我爷爷相地指导的那位地师确实法术高强嘛!”吕广裕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前段时间碰到那位所谓的风水大师,说我爷爷的坟墓呈大凶之相,还说我们吕家最多不过月余的时间就会有大事发生,而且首当其冲犯煞的就是我的儿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周扬有些迷惑不解了!

按他吕广裕所说的那样,其爷爷葬在了能够让后人寅葬卯发、立杆见影、而且可出巨富的“蜻蜓点水穴”上,现在吕广裕的成就说明了绝非虚言假话,而且是一一应验无误。

那么,这都快过年了,他吕广裕还亲自登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周扬一边笑着与他闲聊,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吕广裕,想要通过自己的观相之术来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真是有些奇怪啊,吕老板,按说令祖之墓确实是葬在了非常吉利少见的蜻蜓点水穴上而且吕老板今天的成就也印证了那个说法……”,周扬话锋一转,淡淡地说,“不过从吕老板的五官气色上来讲,你上次所遇到的那位风水大师,人家也并没有信口雌黄地骗你!”

听周扬这样一说,吕广裕就更加深信自己这次终于找对人了“””因为周扬的意思分明在说,他们吕家一个月左右确实是将有灾厄发生!

“周先生果然是相术惊人、法术高妙,确实正是如此!”吕广裕佩服地说,“当时我一时误会冲动,再也没有理会那个风水大师,直到前天才得知真相。再说过几天就是春节,我儿子正好年满十八周岁,我真怕应了那个说法儿.”。)

【第0286章】五黄凶星飞艮方

原来,吕广裕坚信其爷爷的坟墓正位于风水绝佳的蜻蜓点水穴处,那可是寅葬卯发、节节高升、可出巨富的好地方,而且这几年来自己的实jì

情况又一一印证了当年那个地师的预言,所以前段时间有风水师告sù

他祖坟风水已呈大凶之相对,他当然是不肯相信了。

只是前天与一位来往多年的命理师郑博士聚会时,对方说明年五黄星正好飞临艮方,而正在兴建中的果迷电器公司总部恰好就在东北方位。

按照九宫飞星命理来说,五黄星是九星中凶煞最大的一颗星,主破财败家、伤残横祸之运,轻者重病缠身、事业不顺,重者血光大灾、人丁受殒。

五黄凶星飞临的方位绝对不可动土,否则定会有大灾降临。

但果迷电器总部已经破土动工,明年不可能停工一年,并且那位命理师还告sù

吕广裕说,既使果迷公司总部停工一年,但现在已经打入地钉、挖破地基,所以难保五黄星不会凶性毕露……

吕广裕听郑博士这样一说,心里面甚是不安,因为这位命理师与他已经来往多年,每次对于自己命理运势的推算均是相当地准确,至少没有太大的偏差:再联想到那位风水师所说的结论,吕广裕自然是坐立不安了。

那位命理师告sù

吕广裕说,五黄属土,而且五黄土为戍己大煞,不论生克俱凶。也就是说采用传统五行相生相克的方式没有办法完全化解,因为无论是相生还是相克,它的凶煞之气均难完全化解。

吕广裕忙问那位命理师这事儿应当如何处理。

那位命理师告sù

他,常规的以木克土之法、比如用木葫芦那一套,有可能会有反作用,只可以以金泄其凶煞之气却又不能完全化泄。所以他建议让吕广裕除了按他所说的用五帝钱、铜麒麟等缓冲之外,尚需看看吕广裕的祖坟之处有没有什么问题。

吕广裕对那位命理师的推占之术还是相当地深信不疑,但对他是否懂得风水之道,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请他看过风水。

但是,那位命理师自己又坦承光靠以金化土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必须察看祖坟风水,二者如果结合处理,才有可能穰凶避灾。

到了这个时候别说吕光裕已经联系不上当初的那位风水师,就连距他最近的易道公司也是已经关门放假,而他认识的风水师基本上又是以看阳宅为主的“””这些年来房地产行业大火,而传统土葬却是少之又少,风水师们自然是倾向于以看阳宅来讨得赵公明的欢心。

但吕广裕认为此事事关重大,绝对不可掉以轻心,由一个从来没有看过风水的命理师帮他处理这等大事吕广裕自然不甚放心,想要再找一个专业的、有名气的风水大师帮他!块解决那个问题。

后来吕广裕得知深南易道公司的副总、也就是风水法术总顾问周扬就住在这个雁湖美邸小区中,他立即放下架子身段,亲自登门来访。

“以我来看吕老板的祖坟风水方面确实有可能是出现了问题……”,周扬听吕广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番以后,看着吕广裕说“说实话这种事儿当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吕老板小心谨慎一些也是应该。”

“可是,我爷爷那风水不是很好吗?难道它还会中途变孬不成?”吕广裕不解地问道……在他看来,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没有人招它、惹它、动它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不好了呢?…,

“呵呵,世上万事万物都在运龘动和变化之中,根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风水宝地也是那样,随着山”地貌和时间的不断变化地运也是随之而变的。否则的话,历史上那么多皇家陵墓都是风水绝佳之地岂不是有宋无元、有明无清了嘛!”周扬笑着解释说。

“嗯,周先生这么说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要是风水宝地永远不变的话,恐怕就没有朝代的更替了!”吕广裕是个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透,“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次冒昧来请,还请周先生能够辛苦一趟才好……当然,这都快过年了,酬劳方面一切好说。”

“呵呵,是啊,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只是我观吕老板五官气色,就算有问题也没有那么迅速,等到过了春节再处理也不迟啊!”周扬觉得这事不宜推却,只能建议后推。

“是这样的,周先生,我呢只有一个儿子,如果明明知dào

有了这茬子事儿而没有及时处理的话,恐怕春节全家人也是过得不太放心!”吕广裕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向来认为商机稍纵即逝的道理,最为擅长的就是捕捉商机,当然认为这世上所有的情况均是如此,良机稍纵即逝,不可随意后推。

再者说,如果不处理了这件事,过春节时确实影响心情、难以尽兴。

周扬见吕广裕这么说,认为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谁家的孩子谁不心疼,于是略一思忖就说:“这与我与吕老板第一次打交道,而且又麻烦吕老板亲自过来,这事儿当然没什么说的,你就说个时间地点吧!”

吕广裕见周扬点头答yīng

,自是非常高兴,立即表示事不宜迟,问周扬明天有没有空儿,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一早他就来接周扬一块到其爷爷坟墓前面瞧瞧。

再有几天就是春节,这事儿当然不宜后推,既然答yīng

了吕广裕,自然是越早越好,避免影响过春节,所以周扬就答yīng

明天就好。

吕广裕再三表示感谢后,就起身告辞而去。

送走了吕广裕,周扬却是感到有些犯难,因为他通过相术发xiàn

,这个吕广裕性格刚烈自负,但又像当年的曹孟德那样多疑。

事实上也是这样,如果他吕广裕真的能够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话,他只靠那位来往多年的命理师郑博士出手解决就行,根本没有必要再来麻烦周扬。

周扬觉得这种性格多疑的人,对于自己不太精通的门道,比如命理风水这一行,肯定是难以相信某一个人的说法,极有可能会多找几个以资比较,避免被一人蒙蔽欺骗。

都说同行是冤家,毕竟都是吃那一行的饭,现在的周扬非常不希望同行相忌相争。思考再三,周扬打算明天那个吕广裕真的请了其他同行的话,自己尽量不去砸人家的饭碗影响人家的生意……”……前提是对方真有本领、能够为吕广裕解决问题。

周扬没有看错吕广裕,因为他并不缺钱,所以做事力求用钱来多多加码以策安全,就像有些富豪为自己的孩找数个保姆那样,虽然一两个保姆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但人家因为并不缺钱,所以往往一找就是三四个,甚至更多。

第二天一早,吕广裕就坐着他那辆防弹妊力来接周扬。

与吕广裕、周扬他们同行的,除了司机和助理之外,还有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相当富态,举止沉稳老练而不失儒者风度。…,

“哦,我来给你们两个介shào

一下,这位是我的邻居,也就是深南易道公司的副总兼风水法术总顾问周扬周先生……”,吕广裕给双方介shào

说,“这位是我多年的老朋友、著名的命理大师郑博士。”

“您好,郑博士,幸会幸会!”周扬见对方比自己年长不少,连忙主动伸手寒暄。

“呵呵,您好,周先生,久仰大名啊!”郑博士表现得也是客气有礼。

一路之上,周扬在心里面考lǜ

着,觉得这事儿还是人家郑博士先提出来的,按照先来后到的老规矩,只要他能够给吕广裕解决问题,自己绝对不会多嘴多舌地抢人家的风头和生意。

而郑博士表面云淡风轻,心里面也是在默默盘算着:要说这个周扬既然如此鼎鼎有名,想必小伙子肯定也是有些真本领的,自己没有必要与他同行相争、伤了和气。

无奈吕广裕的这个问题不但是自己先发xiàn

、先提出来的,更重yào

的是这个周扬不但推算预刻,而且阴宅阳宅的风水一概接手……”一如果这次让他占得先机而取得吕广裕的信任的话,以后自己肯定就会失去吕广裕这个大客户。

毕竟吕广裕目前是中龘国首富,而且由于他对风水命理非常地深信不疑,所以一向出手很是大方,若是这次自己首先发xiàn

的问题而便宜了周扬的话,确实有些心有不甘。

俗话说坏人衣饭(夺人饭碗)那可是相当于杀父之仇,郑博士虽然对周扬并无成见与恶意,但同行之间天生就是冤家对头,更何况今天此行绝对不只是这件法事,而是牵涉到以后的长期生意呢?

所以郑博士思虑良炎,觉得自己可不能将吕广裕这个大客户白白地拱手相送!

当然,常看新闻、消息灵通的郑博士对于周扬和打假斗士袁宙哲打赌切磋的事儿是相当地清楚,知dào

自己若不拿出些真本事,这次很有可能会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失掉吕广裕这个大客户。)

【第0287章】阴宅四正配绝学

他们几个人坐在舒适安全的防弹S600当中平稳地向吕广裕的老家驶去,一路之上却是各有所思、各有打算。

吕广裕认为,人嘛,无论尊卑高下,只要智力正常,都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压力就没有奋发向上的动力,没有竞争就没有人愿意使出全力。

作为商人的他坚信,所谓市场经济的优势,说什么资源会更好地进行流动配置,其实最为重yào

的也不过是充分地利用了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或者说上进心而已。

虽然说自己在风水法术方面是个门外汉,但自古以来就是相马不如赛马、内行才能监督内行——更为重yào

的是将兵不如将将、万法不如用人。

胜邪纯钧、鱼肠泰阿再锋利、再厉害、再牛逼,最后还不是得为人所用嘛;而最后能够让手握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的高人为己所用者,那才是人上之人。

在吕广裕看来,胜邪纯钧、鱼肠泰阿等名剑神器,就相当于是风水法术;周扬与郑博士则是能够运用名剑神器的高人;而他吕广裕自己,嘿嘿,才是能够让他们为自己所用的人上之人。

当然,这只是在问题解决之前吕广裕一个人非常单纯的想法而已,他还没有认识到周扬不但能够将胜邪纯钧、鱼肠泰阿挥洒自如,而且绝对不是那种金钱可以驱使的奴隶。

周扬坐在车里默默地思忖了一会儿,决定自己此行权当替吕广裕参谋帮忙而已,尽量不与郑博士同行相争,更不愿意抢他的主顾、夺他的饭碗。

而郑博士打心眼里也是不愿意与周扬发生正面冲突的,因为那样的话一是有失自己的博士身份、影响自己的儒雅形象,二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周扬那么大的名气,应该也是有两下子的,万一输给他的话,那就灰头土脸了。

但为了避免吕广裕这个老主顾、大客户被周扬彻底夺走,郑博士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根据情况见机行事——毕竟周扬的业务范围太大太全面了,什么相术命理、推算预测、阴阳宅风水等等,他都是来者不拒。要是让周扬取得了吕广裕的信任,以后自己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不过,周扬与袁宙哲的那场切磋较量,郑博士他是非常清楚的,知dào

一旦需yào

同行相争的话,自己若是没有惊人之技、意wài

之法,冒然出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所以郑博士暗暗告sù

自己,到时不争则已,若争必须出人不意、剑走偏锋才有可能取得胜利。

郑博士读了多少年的书,自然是心思缜密,知dào

自己这几年虽然与吕广裕来往不少,但从来还没有涉及到风水业务,所以决定下车伊始,先要露上一小手,让他知dào

自己除了命理推算的业务可以做,而且风水方面的钱也是多多益善的。

到了吕广裕爷爷的墓地坟前,郑博士下车后四下察看一番,由衷地感叹道:“呵呵,福地自有福人居,这句老话果然不假。如此上佳的蜻蜓点水之穴,也只有吕总这样福德深厚之人才能够镇得住、享得起啊!啧啧,你们瞧瞧,这只大蜻蜓形态逼真、活灵活现,两边圆眼左右对称、不偏不倚,吉穴墓地又恰好处在蜻蜓之嘴,前面财源(河水)四季长流,真是非常难得啊”

周扬见郑博士所言甚是,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郑博士的说法,但他并不开口多说,以免抢人风头。…,

“哈哈,看来郑博士不但精于命理之学,而且对风水之道也是造诣非凡呐!”吕广裕笑着夸赞了郑博士一番,然后又看着周扬说,“周先生,我们是老邻居,你也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见嘛!”

“哪里哪里,高见是谈不上的,我的看法和郑博士一样,这确实是一处风水宝地!”周扬见吕广裕开口相问,于是就如此应付道。

“除了这地方风水不错以外,那周先生你看看我爷爷的坟墓怎么样啊?”吕广裕继xù

问周扬说。

“嗯,阴宅风水方面,古书有云,说是阴宅归宿务须四正:位正、形正、分金正,入土下葬时辰正。也就是说除了下葬之穴位置正确无误,坟墓形态完好、不得塌陷之外,内分金(棺椁方向)与外分金(墓碑方向)也要准确无误,入土下葬的时辰也的算好掐准。这就是古籍所载的阴宅四正、四正为罡”周扬瞄了几眼那座坟墓说,“看来当初进行相地、指导下葬的那位地师确实不错,此坟四正俱全、并无差错!”

郑博士听了周扬的这番话,觉得真是看景不如听景、见面不如闻名——这个周扬在电视报纸上那可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今天实jì

一看,哈哈,这个周扬没有跟着马季、赵本山他们去混真是有些屈才!

因为在郑博士看来,所谓“阴宅四正”这种说法只是古代堪舆之书所载指导下葬的要求与原则而已,对于这座已经安葬多少年的坟墓来说,充其量只能看出算出两正半而已,也就是位正、形正与外分金线正,至于下葬时辰与内分金线来说,那不纯粹是在吹牛拍马带扯淡嘛!

毕竟大家都不是透视眼,谁能透过这么大的坟茔、如此厚的土层,可以看到棺椁的准确方向啊!

所以说郑博士听周扬这么一说,觉得这个年轻人怪不得被各大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众所周知的,原来人家虽然年纪轻轻,还真是精通擅长了几门传统的神汉半仙之绝学,那就是《吹死母牛学》、《无影拍马学》与《信口雌黄蒙人学》等等——他哪里知dào

周扬深谙观坟望气诀,确实可以根据坟墓的情况来推断坟内的状况啊。

但是,郑博士人家毕竟是有修养、有内涵的博士,所以他虽然打心里面认为周扬这纯粹是为了讨得吕总的信任而胡吹乱侃、信口开河,但他表面上却仍是保持着云淡风轻、无动于衷。

“嗯,周先生果然是深谙传统绝学,知识十分渊博啊!”吕广裕这个风水法术的门外汉当然无法判断周扬所说的那一套究竟是真是假,但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方法,擅长管理的吕广裕不可能门门通、门门精,他最为拿手的就是“高手制约高手、内行监督内行”,所以他夸了周扬几句以后,立即转头看着郑博士说,“郑博士,以你来看呢?”

郑博士当然明白吕广裕的意思,人家吕总请两个人解决一个问题,就是为了让同行之间相互监督,避免内行胡扯、外行不知。

“呵呵,既然周先生能够看得出这座坟四正无误,那么依你来看,吕总的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郑博士见吕广裕发话,于是就非常客气有礼地问周扬说。

郑博士口头上说得谦虚谨慎,其实他心里面想的却是,你小子竟然敢信口雌黄地说内分金准确无误,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再吹几头牛上天飞一会儿-人家吕总吕广裕就是高明,两个素不相识的法术人士在一块,还真不敢粗心大意、信口雌黄地应付于他,因为任何一个人胡吹乱侃都有可能露馅。…,

“哦,郑博士是吕老板多年的老朋友了,具体有什么问题还是郑博士你来指导吧。”周扬的意思是,我知dào

吕老板是你的老客户,你不舍得丢掉,我根本就没有和你去争去抢的打算,所以也就不抢你的风头了。

但是,周扬的这番话让郑博士听来,却是有两层含义:一是周扬想要考较自己,借机指出自己的错误之处,从而以逸待劳、以巧取胜;二是周扬他根本就没有看出问题之所在,在真zhèng

的问题面前不敢胡扯罢了。

郑博士知dào

,毕竟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上能吹善侃、眼高手低的人远比过江之鲫多得太多太多了,那些人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引经据典、夸夸其谈,吹得唾沫星子横飞。但要是真的让他处理起问题来,那么他就露出了老母猪拱地的本质-全是嘴上的劲儿!

“呵呵,大家都是吕总的朋友嘛,既然吕总请我们前来,我们两个都得出点力不是?”郑博士仍旧彬彬有礼、斯文儒雅地说,“周先生是风水法术界的后起之秀、黑马新星,还是你先谈谈吧!”

周扬心里面是一阵苦笑:自己原本一片好意,不想同行相忌相争,抢他的主顾、影响他的生意,没有想到郑博士他却会误会自己。

但周扬此时已经和初出道时大不一样,阅历增多、心态也平和了很多,轻易不愿与人争锋,所以虽然郑博士对自己有所误会,但他仍旧心平气和地说:“让郑博士见笑了,什么后起之秀、黑马新星啊,那都是媒体记者们在添油加醋地吸引大家的眼球而已。郑博士是吕老板的老朋友,郑博士不必谦让的”。)

【第0288章】三阳开泰是胡扯

周扬这话说得就很明显了,意思是我没有抢你主顾的打算,你也别和我较劲儿,因为最后付你酬劳的可是人家吕广裕,和我扯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更重yào

的是,周扬对吕广裕这一套有些反感,这不分明是让自己与郑博士同行相忌相争吗?

所以周扬决定只要郑博士不说错什么,自己还是不去抢那个风头为好。

“哦,这样子啊,那行,我就先谈谈自己的看法,权当抛砖引玉,不准确的地方还请周先生多多把关!”郑博士是个聪明人,虽然并不相信周扬会与钱过不去,肯将到手的大主顾拱手相让,但既然周扬这样说,自己也不能在吕总面前不露一手啊,于是就斯斯文文地冲周扬拱了拱手说。

斯文人就是这样,明明他郑博士恨不得周扬到了这个地方弄块胶带把自己的嘴巴粘上,别在吕总面前抢自己的风头,但他仍然故作大度地表示抛砖引玉、让周扬把关,借以彰显自己虚怀若谷、德高术深。

见周扬与吕总均是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郑博士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非常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有板有眼地讲了起来:“咳,依郑某浅见,吕总的这座祖坟风水上佳、极为难得,这个是没有任何问题与异议的。但是,势无常势、水无常形,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之中,这地气风水嘛,概莫能外、亦是如此。我观这片蜻蜓点水之势,随着岁月侵蚀、水土流失,地气已经衰减变弱,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毕竟它已经福荫呵护了两代人,对于第三代人也就是吕总的儿子这一辈儿,已经没有什么实jì

意义了-民间老百姓们所说的富不过三代,基本上也是根据风水现实来讲的”

说到这里,郑博士停了下来,看了看周扬与吕广裕,想要听听他们的意见——特别是周扬这个同行,会不会鸡蛋里面挑骨头、故yì

找错挑毛病。

吕广裕是个风水法术方面的门外汉,他之所以同时请郑博士与周扬到场,就是为了让他们内行监督内行。

所以当郑博士讲了一阵停了下来,知dào

对方是想要听听自己的看法,吕广裕立即侧身扭头看着周扬:“周先生,在风水方面你是专家大师,你看呢?”

“呵呵,不错不错,郑博士眼光独到、分析得非常精妙!”周扬笑着点了点头,把嘴边原本想要说的“和我的看法完全一致”这句话也给省了下来,以免郑博士误认为自己是偷机取巧、顺口邀功。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郑博士你看如何处理才好呢?原因找到了,解决问题才是最为关键的嘛!”吕广裕见周扬也点头认可郑博士的说法,于是就请郑博士对症下药。

这个时候的郑博士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心里面十分轻松惬意,一路之上还担心周扬会抢自己的风头饭碗呢,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不但周扬并没有从中作梗、故yì

拆台的打算,而且吕广裕这个时候看来也是对自己的风水造诣深信不疑了——这可是好事一件,以后除了命理推算业务,吕总公司风水方面的业务也应该全部交给自己了。

当然,郑博士心里面也有另一种想法,那就是周扬根本没有看出问题之所在,不过是故yì

装腔作势地随声附和自己而已。

无论如何,郑博士今天总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之所在,而且得到了吕总与周扬的认可,现在只要自己提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今天这事儿的功劳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虽然周扬名气不小、又和自己一块同行,但他并没有建言献策、说出什么。只能说他只是此行的配角而已。

郑博士暗暗松了口气,在大脑中努力的搜索着解决方案。这种古法案例郑博士看得太多太多了,一时倒找不出来最为合适恰当的方案来。

吕广裕见郑博士眼睛微闭、面无表情,只道他是在作法问卜,所以不敢高声说话,只是耐心等待着。

周扬倒是轻松自在,反正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并没有与郑博士同行相忌相争、夺人饭碗,只要马上郑博士提出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案,今天这事儿就算结束了——这样既帮吕广裕把关解决了问题,又没有得罪郑博士、故yì

拆台,也算是两全其美吧。

“咳,问题的症结既然找到了,下面就是怎么解决了!”郑博士咳嗽了一声,胸有成竹地说,“像这种情况呢,虽然地气不足、难佑三代,但它毕竟不是风水已破、地气散尽的情况,只要法术得当,还是能够庇护后人、可达三辈儿的。”

说到这里,郑博士故yì

停了下来,看着周扬说:“呵呵,至于解决之道么,纯是郑某个人的浅见而已,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周先生不吝指点啊!”

郑博士特意强调了“纯是郑某个人的”几个字,意思是说,下面我所说的解决之道,可是我自己独到的法术,你千万别等我讲完了以后,再随声附和去分功,因为这是老郑我“独家专有的法术”!

周扬面带微笑、云淡风轻,吕广裕却是想要急切地知dào

答案,所以眼巴巴地看着郑博士,等待着尊口再开。

“咳,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么,就是在这座坟墓的艮方,量好距离,在其三丈之处种植杨树三棵。这样的话,吕总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郑博士难掩得yì

地进一步解释说,“之所以在坟墓的艮方而不是其他方向,就是因为今年吕总五黄凶星飞临在艮;之所以在距坟墓的三丈之处种树,则是因为此法暗合福荫三代之意;另外,之所以要种三棵杨树而非其它树种,这一点非常重yào

,那是因为如此以应三阳(杨)开泰,必将逢凶化吉、遇厄则解。而且三丈三棵、三三见九,以合天道”

郑博士昂首挺胸、侃侃而谈,并左手叉腰,右手在坟墓的东北方向上指指点点,显得是信心十足、舍我其谁。

吕广裕听郑博士这么一说,立即是笑逐颜开、连连叫好:“哈哈哈哈,当初我还以为要进行迁坟什么的,没有想到郑博士法术高妙、大道至简,只要栽上几棵杨树就能解决了,嗯,三三见九、三阳开泰,这真是太好啦”

周扬原本以为郑博士既然能够看出问题的症结之所在,想必一定能够对症下药、顺利解决,没有想到他竟然拿出这么一个没有太多实jì

意义的方法,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吕广裕笑了一通,这才想起自己的老手段,那就是内行监督内行。

等吕广裕回头正想问问周扬有什么看法时,却见周扬一脸尴尬地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地不自然。

“周先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吕广裕故yì

问道。

“噢,没有什么,可能是昨天喝多了,胃里有些不太舒服”周扬嘴上胡乱应答着,心里面却是非常地矛盾。

因为在周扬看来,郑博士只是找准了病根,却是开错了药方,他那个三阳开泰的法子绝对不会有太大作用的。…,

只是周扬对吕广裕这套以钱驭人,让他们同行相忌相争的手段实在有些不满,并不想想成为一棵金钱棋盘上的小小棋子儿。

俗话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周扬并不想与郑博士相争,更没有打算借此机会大赚吕老板的钱,所以他一时没有想好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吕广裕与郑博士。

“小王,快到车上去拿胃药与开水来,周先生胃里有些不舒服!对了,先拿些暖胃护肝的茶水过来”吕广裕是个久经商场的人精一匹,他一眼就看出了周扬是在信口应付自己,但他管理那么多人,自是明白收人先收心的道理,所以故yì

大声冲着助理叫了起来,显得对周扬的关心胜过了自己的问题。

可惜的是,吕广裕阅人无数、经验老道,但周扬虽然年轻,却是相术甚高。

纵使他装腔作势、表演到位,但周扬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了商人的虚假做作。

不过,周扬考lǜ

到这年头井深海深没有人心深、烟假酒假没有人言假,人家堂堂的中国首富这样对自己,也算是不错的了,所以纵然不愿意当棋子一颗,却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与人为善的信条与良知。

周扬喝了一些暖胃解酒的茶水以后,表情似乎舒展了很多。

“哦,对了,刚才郑博士说的那个方案,就是三阳开泰那个,周先生认为怎么样啊?”吕广裕当然忘不了自己的核心问题。

“这个么,咳咳,我个人认为,应该还有更好一点儿的法子。”周扬见无法回避吕广裕的这个问题,只得非常含蓄地回答说——周扬只说有更好的法子,并没有说郑博士的方案不行,这也算是给他留下了面子。

但郑博士可不是如此想的,他认为这个周扬纯粹是偷机取巧、夺人之功,自己连原因带方案的全部说完了,他想拣个便宜,这当然是让人无法容忍的。

“条条大道通罗马,解决问题的方法肯定不止一个!”郑博士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情急之下大失风度地说,“那你先说说我的方案为什么不行、哪个地方有问题”。)

【第0289章】移花接木难回头

周扬看到郑博士脸红脖子粗、大失刚才儒雅风度的样子,心里面感到有些好笑,于是尽量措辞委婉地说:“呵呵,别激动嘛郑博士,确实正像你说的那样,条条大路通罗马,解决问题的方法又不止一个,所以郑博士再换一个法子也没有什么妨碍啊。”

为了照顾郑博士的面子,周扬并没有直接指出郑博士的那个方法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建议他再换一个,更没有说出他的那个方案到底在什么地方有问题。

“咳,不是我激动,只是我觉得有些可笑而已,既然我的这个方案没有任何问题,那我何必画蛇添足再换一种呢?!”郑博士也是感到刚才自己确实反应过激、有损形象,所以咳嗽了一声平静一下,恢复了一贯斯文儒雅的样子,故作镇定地以问代答。

“哎——我说周先生,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还请周先生直言为尚,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隐瞒嘛。”吕广裕知dào

刚才周扬说自己酒多伤胃根本就是在敷衍应付而已,现在看来,周扬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不肯明说而已。

“是啊,如果周先生认为我所说的那个方案不行的话,你总得让我们知dào

为什么不行、不行在什么地方吧?”郑博士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失风度地说。

周扬确实感到有些为难,自己刚才已经是仁至义尽、非常委婉地提示郑博士,让他再换一个解决方案,但他郑博士怎么老是聪明人做傻事儿呢?暗示你要整一下裤拉链那肯定是有问题,难道非要明说你二弟出来晒太阳了你才明白吗?

如果自己袖手旁观的话,周扬觉得人家吕老板请自己前来就是为了把关解决问题的,自己明知郑博士所说的方案并无效果而无动于衷的话,肯定对不住人。

但是这个郑博士却是一个死脑筋的家伙,如此明确地提醒于他,连吕老板都听出言外之意了,他却是仍然执迷不悟。

“周先生,大家都是朋友嘛,我们两个又是老邻居,有什么话就直说呗?”吕广裕再次催促周扬说。

“嗯,是这样的,郑博士所说的方案确实不错,只是效果可能不是很好,所以我建议”周扬决定再给郑博士最后一个台阶,如果他聪明识相的话,就应该借助这个机会非常体面地再换一个方案。

可惜没有等周扬把话说完,郑博士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怎么婆婆妈妈的!要是我的方案有什么毛病的话你就直说,否则的话这天寒地冻大冷天的,站在这儿多受罪啊你!”

“嗨!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周扬见郑博士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真神不下拜的类型,只得摇了摇头,指着那座坟墓说道,“郑博士的那个方案用在这儿并不合适,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什么作用!”

“什么?你说什么?”郑博士看到周扬手指坟墓,说是“用在这儿并不合适”,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立即脑海中灵光一现、想了起来——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个“三阳开泰”的法子好像确实是从阳宅风水书籍上移花接木过来的!

郑博士博览群书、所学甚杂,虽然并没有专门学过堪舆之术,但人家毕竟是博学之士,风水方面的书籍确实是看了不少——只不过他今天竟然一时大意,把所看到的那种阳宅风水之术移花接木到阴宅上来了。…,

如果碰到一般的主顾,郑博士至少应该不会露出马脚的,非常不巧的是今天正好有周扬这个专业人士在场,不幸被周扬识破。

郑博士发xiàn

了自己的失误,心里一惊,立即知dào

今天确实是自己弄巧成拙、丢人现眼了!

周扬见郑博士眼神中的顿悟后悔一闪而过,知dào

对方已经明白是他自己失误,所以就放下心来,等着郑博士自己改口认错、另换良方。

郑博士心中大惊,面上却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心里面快速地思考着对策。

很显然,开弓没有回头箭、覆水无法再收回,郑博士认为现在已是木已成舟、骑虎难下,若是自己低头认错的话,这事儿以后要是传了出去,说自己堂堂一个博士竟然连阴宅、阳宅都给弄错了,以后还怎么混啊?

所以郑博士稍一思虑,为了自己的面子与将来,决定硬着头皮撑下去给周扬来个以攻为守,于是他就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痛惜地看着周扬说:“呵呵,我说周先生啊,幸亏我们两个都是吕总的朋友,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你好歹也是风水法术界的名人,今天你这话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了,岂不是影响你的名声啊?”

“这,这怎么会影响我的名声呢?”周扬一脸茫茫然-噢,我好心好意提醒于你,而且前面尽量维护你郑博士的面子,怎么让你说起来,好像我周扬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啊?

“没事的,我郑某一定不会到处乱说,这点你尽管放心,”郑博士就是郑博士,他不但能够将阳宅风水之术移花接木到阴宅风水方面,而且在说谎方面的道行也是炉火纯青——明明知dào

自己是在说谎、明明知dào

对方也知dào

自己是在说谎,但他就是能够做到像是在捍卫真理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捍卫自己的谎言:“咳,看来周先生过于拘泥于阴宅阳宅了,其实无论是阴宅阳宅,都是利用风水法术,为缘主主顾化灾解厄、催财旺运,我刚才所的说那个三阳开泰,虽然用在阴宅方面,却是在替阳世之人禳凶祈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郑博士这番话说得甚是漂亮,算是说到吕广裕的心里去了——因为世人之所以请风水先生,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运用风水法术来替自己化灾解厄、催财旺运吗?

加上吕广裕在风水法术方面又是白脖一个,所以他根本无法分辨郑博士所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看着周扬,等待着瞧瞧他们两个谁说的更有道理一些。

周扬见郑博士眼神中的顿悟后悔一闪而过,知dào

他应该想起来自己失误了,没有想到这个郑博士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与面子,竟然硬着头皮说瞎话,于是心里面对他甚是感到轻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至少不能做有违良知天道的事情。

“是这样的,郑博士,我们今天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周扬见事已至此,一脸真诚地说,“坟墓之所是为阴宅,从古至今多栽松柏柳树等阴性树木,而杨树是为阳性,栽到坟墓旁边虽然并不是严重犯冲,至少是没有什么益处的。”

“咳,看来周先生对风水之道只会照搬古方,并不明白其中的精髓之妙啊,”郑博士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我已经给你讲过了嘛,风水之道,无论阴宅阳宅,万法归宗只有一个目的。”

“另外就算是退一步来讲,刚才郑博士你自己也说这片蜻蜓点水之势,随着岁月侵蚀、水土流失,地气已经衰减变弱,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地气散失衰减方面,按说解决问题自然是应该对症下药、因果相应。而你所说的那个解决方案,好像与原因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嘛!”周扬见对方鸭子死了嘴巴硬,于是干脆直指郑博士的错误之源。…,

“咳,怪不得人家说是看景不如听景、见面不如闻名,周先生你好歹在风水法术界也是有名声有地位的,怎么你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呢?”郑博士盯着周扬说,“鸡蛋里面挑骨头、寿桃里面找乱刺儿的事谁都会干,这样吧,既然跟你在道理上讲不通,那么你说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听听?”

“那好,我来谈谈自己的看法吧。刚才在原因方面,郑博士说的非常正确,就是随着岁月变换、地气衰减,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所以要是对症下方的话,最好能够采用什么方法来弥补衰减的地气”

“哈哈,周先生啊周先生,你这纯是一派胡言啊!”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郑博士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还以为周先生会提出什么高见呢,原来又是赵括重生而已——衰减流失的地气是可以弥补的吗?”

“当然!”周扬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眼看周扬与郑博士互不服气,而且听起来好像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这可让原本打算内行监督内行的吕广裕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内行监督内行的结果是达到了,但作为风水方面门外汉的吕广裕,却是无法裁定到底他们谁是谁非。

郑博士深谙为人处世之道,他见吕总面现疑惑为难之色,立即是心领神会,主动开口说:“咳,我们两个意见不统一,尽是让吕总为难。周扬你看这样如何,不妨我们两个各露一手,以让吕总心里有数、好做判断”。)

【第0290章】博士不走寻常路

吕广裕正在将信将疑、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郑博士这么一说,自是连连点头,非常热切地看着周扬,希望周扬能够接受郑博士的这个建议。

对吕总来说,周扬在风水法术界的名气确实不小,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但他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实至名归,则是另当一说;而郑博士和自己打交道的这几年来,在命理推测方面也没有失过手,而且这可是自己亲自见识过的,想必他在风水方面也是如此。

所以吕广裕对周扬与郑博士他们两个的高下真伪倒是一时难以分辨得清。

素来信奉相马不如赛马的吕广裕,自己无法判断他们二人在风水法术上谁高谁低,当然是对郑博士的这个建议深表赞同-不怕不识货、就怕货对货,不怕猛吹牛、就怕有人戳。

如果按郑博士所说的那样,让他们二人各露一手绝活切磋较量一下,一来可以让他吕广裕开开眼界,亲自验证一下周扬是不是像报纸电视上所说的那样神奇,二来也好借此判断一下郑博士在风水方面究竟是不是像他在命理之术上那样准确无误。

吕广裕当然是求之不得,想要立即看看他们二人究竟谁在信口开河、吹死母牛。

“好吧,这都是无所谓的事儿,如果郑博士对此有兴趣的话,也是可以的。”周扬见吕广裕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希望,也就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在周扬看来,这个郑博士在命理方面可能还有两把刷子,但从刚才他那番论调来讲,估计就算他在风水方面有点水平,应该也是十分有限的。

郑博士见周扬点头答yīng

,心里面砰砰乱跳,因为他这次要是凭着自己的聪明机智能够赢得了周扬的话,不但吃定了吕广裕这个大主顾,而且自己一定会在风水法术界一鸣惊人、青云直上。

当然,郑博士绝对不是凭空想像的,以前对各大媒体有关周扬的报导他可是全部看了一遍,特别是周扬与打假斗士袁宙哲的那场切磋较量,他还曾经专门录了下来,非常认真仔细地看了数遍,用他那颗缜密的大脑分析研究了好长时间。

在郑博士看来,那个袁宙哲虽然还算聪明,却是有所欠缺。自己绝对不会像袁宙哲那样犯傻,因为二人切磋较量时,获胜的关键不在于给对方出多大的难题,而在于要以己之长攻彼所短。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不满八岁的小孩子与正常的成年人相比的话,不在于小孩让大人举多重的东西跳多高、跑多快,因为那样虽然看似难度不小,却并没有扬长避短——若是在木板上找一个小孩子恰恰可以钻过去的洞口,让成年人去钻的话,看似难度不大,却是让成年人望洋兴叹!

所以郑博士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扬长避短、战胜周扬。

当然,这种事情还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由谁出题的问题,这个也是非常关键的。

“好,周先生果然是个爽快人。那么有关出题这事儿,周先生你看是我来出,还是?”郑博士故yì

说了个半截话,其中的含义自是不用多讲。

周扬知dào

郑博士不过是想要在出题方面占得先机而已,于是蛮不在意地说:“随便吧,郑博士你来划个道儿也行。”

周扬表面上漫不经心,其实心明如镜、洞若观火:自己要是出题的话,难免这个姓郑的输了以后找借口,干脆让他自己出题划道儿,反而能够使他输得口服心服,至少是难找借口。…,

“那好!谢谢周先生承让啦!”郑博士见周扬漫不经心地答yīng

由自己出题,就更加开心了——自古以来就是大意失荆州,这个周扬又犯了目中无人的老毛病,离他失败又近了一步。

“哦,对了,打扰一下啊,我认为两位友好切磋时,建议能够就风水方面的问题来说,而且最好是能够立杆见影、可以让我看得懂结果的。”吕广裕知dào

,要是他们两个抛开风水,比如在命理等方面光侃大道理的纸上谈兵、坐而论道,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且自己也看不懂那一套,更是没有办法分出谁高谁低。

周扬点头称是,仍旧是一付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样子。

“行,吕总说得对,我们两个自然是就风水方面友好切磋一下,绝对不能跑题、不能纸上谈兵!”郑博士没有想到吕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打乱了自己的准bèi

,因为在风水方面,从周扬与袁宙哲的比赛中就可以看到,周扬还是颇有几下子的。

博士毕竟是博士,不但书读得多,而且鬼点子也多,他略一沉吟便计上心来,笑眯眯地看着周扬说:“周先生,我记得有本风水古书上曾经讲过,说是下葬之后的骨骸方面啊,金色为吉、黄色略次、白色为安、黑色为凶,你认为确实是这样的吗?”

“哈哈,当然没错,要是火化时能够烧出舍利子来,那就更是公鸡压母鸡、吉(鸡)上加吉了;至于骨骸为黑色么,说明那人生前不是中毒身死的话,就是下葬后遇湿发霉有虫蛀,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周扬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知dào

郑博士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广裕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郑博士,虽说这个问题没有跑题,也说得上与风水有关,但他不清楚郑博士最后究竟想要如何出题。

“呵呵,看来周先生也是瞧过不少风水古书的。那好,既然周先生也认同这个说法,那么我的问题就是,周先生你能不能露一手,给吕总验证一下,这句古话到底是真是假呢?”郑博士认真地说,“哦,对了,吕总刚才要求的是,能够来点儿实jì

的而且最好可以是立杆见影的,这个问题正好符合吕总的要求,想必周先生不会推辞吧?”

吕广裕在旁边听郑博士这么一说,心里面是相当地惊疑,因为这事儿可是不好验证的!

总不能为了他们两个争个高低、分个高下的,就悄无声息地私下把人家的坟墓给挖开吧?

而且就挖坟开棺进行验证,还得拣熟人的祖坟来弄,否则的话,就算忙碌一番之后发xiàn

棺内残骸是金色、黄色或者白色、黑色,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吕广裕扭头看着周扬,想要瞧瞧他敢不敢接下这个难题。

“呵呵,郑博士果然很有水平,这个问题出得不错!不过,我想问一下郑博士,如果我能够做到的话,郑博士你能不能做到呢?”周扬不是傻子,所以见他出了个这么古怪的问题,故而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哈哈,那是当然的,我郑某做不到的事儿,自然不会恪求周先生做得到!”郑博士回答得斩钉截铁、十分果duàn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吕广裕本来对郑博士刚才所出的那个问题就感到非常惊疑,认为他郑博士之所以提那个问题,不过只是打算故yì

以此来刁难周扬一下而已。现在听他如此肯定地表示自己也是能够做到,不由得对郑博士肃然起敬:郑博士不愧是郑博士,果然是非常厉害!…,

“怎么样,周先生,这个问题不算太难吧?”郑博士故yì

激将周扬说,好像深怕周扬不敢应战似的。

“郑博士你确实有把握做得到吗?”周扬迟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问道。

“咳,周先生你怎么如此多疑呢,我当然有那个把握了,否则的话,你若做得到而我无法做到时,岂不是高下立判嘛!”郑博士盯着周扬问道,“你先说你自己,能不能够做得到?”

看到郑博士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周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眯缝着眼睛非常仔细地打量着郑博士,发xiàn

他应该也没有什么风水方面的绝学异能,真不知dào

他究竟为何会提出这个颇有难度的问题。

因为周扬不相信眼前的这个郑博士曾经有缘见到并且悟透了《天髓地脉经》与《观坟望气诀》两本风水奇书!

周扬出道至今,所遇到的风水高手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国内顶尖的风水也师也见到过不少。但就目前来讲,只有那个赛青乌曾经有个明朝时期的手抄本,而且还是残缺不全的。

至于那个更为奇异的《观坟望气诀》,镜若山人曾经告sù

周扬说,这个世上知之者不会超过三个人——就连与周扬结为莫逆之交的玄学泰斗卢鹤亭卢大师,他也没有听说过观坟望气诀!

虽然后世也有流传下来观坟望气诀的皮毛变种,也不过只是根据坟墓的形状大小以及坟前草木的状况,初步判断一下坟内亡者的性别、是否善终等一些简单的情况而已。

“别一直看着我嘛周先生,敢就是敢、不敢就是不敢,你说句话呗!”郑博士得yì

地催促周扬说。

“没问题!”周扬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第0291章】艺高胆大是吹牛

看到周扬—脸勉为其难地答yīng

下来以后,郑博士立即露出了一抹得yì

的浅笑,好像看到自己精心下的钩已经被一条大鱼咬到嘴里了那样。

在风水法术方面,郑博士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毕竟他明白自己只是看了些风水方面的书籍而已,在实战方面肯定与周扬有相当不小的差距。

但他作为博士,最为擅长归纳总结那一套,能够通过表面现象来分析其本质与特点。

郑博士通过对有关周扬的各项报道以及收集来的相关情况,他明白周扬的弱点在外么地方,那就是周扬虽然在风水法术方面造诣非浅,但他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就是心太软。

在郑博士看来,凡成大事者必须心硬如铁,丝毫不能有妇人之仁;如果能够再加上无情的话,那就基本上可以纵横于天下了:历史事实不就是这样吗,刘邦情急之下可推亲子下车,方有大汉开国之君;李世民能够屠兄杀弟,才有机会荣登大宝、成为一代英主;朱允炆不忍杀叔,才有**之祝……

“郑博士,既然是你提出的这个问题,而且你说自己完全可以达到,那么就请郑博士先露一手,让吕总开开眼界吧?不少字”周扬继而笑着补充说,“要想好、大让小郑博士比我年长,还是郑博士优先吧。

吕广裕看着郑博士,觉得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解决,弄不好这个郑博士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没有问题!”郑博士背着双手踱着方步,四下察看一番,然后指着一座坟墓,回头看着吕广裕和周扬说,“依我来看,那座旧坟之内,逝者骨骸应为白色无疑,主后人平安祥和、健康无忧……”。

“哈哈,郑博士果然眼光独到,哦,不不不,是深谙风水法术,”吕广裕点头赞许地说,“那座坟是我们这儿有名的长寿家族的,他们那一大家族啊,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人丁旺威、寿延很长,老年人基本上都是九十岁以后才去世的!”

周扬走了过去,看了看郑博士所说的那座坟,发xiàn

那儿虽然不是什么催宫催财的风水宝地,却也地气平和绵长,主后人长寿安康。觉得这个郑博士毕竟看书甚多、领悟能力不错,至少这一点儿他是所言不差。

“怎么样,周先生,你看我刚才说的对吗?”。郑博士问周扬说。

“嗯,没错,从地表坟山的状况来看,应该是主后人长寿安康的样子,先人骨骸是为上白之色,”周扬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这只是其一啊,郑博士,按你刚才所说的,要能够让吕老板看到实jì

结果才对,下面就请郑博士施法,让大家看看里面的骨骸到底是不是白色的吧!”

“施法倒是说不上,毕竟风水这行也是一门科学,又不是什么神话、魔法那一套。至于让各位亲眼看到、进行验证嘛,自然避免不了要破土开棺!”郑博士平静地说。

“破土开棺?那,郑博士的意思是,我们几个现在偷偷地把那家的坟弄开?”吕广裕大吃一惊,“不不不,这样不行,这样绝对不行的!”

“哈哈,我们怎么能干偷挖人家祖坟的事儿嘛,那种粗活儿别说他们族人不同意,就是他们请我去挖,我也绝对不会去干的!”郑博士摇头笑道。

这一下,吕广裕算是被郑博士弄得一头雾水、一脸茫茫然……他郑博士刚刚说要想验证自己的说法,就避免不了要破土开棺;但他现在却又表示绝对不去干那粗活儿,这是什么意思嘛!…,

“呵呵,原来郑博士是打算想个法子让人家自己挖坟,从而借机来验证一下棺内骨骸的情况,是这样的吧,郑博士?”周扬淡淡地说,“硬逼着人家破土开棺、甚至迁坟,这样可是不太好的,万一挖破地气风水的话,就会坑了人家。”

“没错,不那样的话,难道还真的自己动手偷挖人家的祖坟不成?”郑博力表示自己是个文明人,绝对不会动手去干粗活儿,更不会去干那种违法乱纪、有背良俗的事儿。

吕广裕也不是笨人一个经周扬这么一说,再看看周扬那面带鄙夷的表情,很快就猜测出了郑博士的打算:郑博士肯定会用他最为拿手的命理推测也就是八字算卦那一套,先给人家露些绝活儿取得人家的信任之后,先捧后摔,再连哄带吓唬地让人家破土开棺或者迁是.

“我明白了,郑博士,你要是用手段取得人家的信任,硬让人家迁坟什么的,这样不行啊,我和他们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了自己的事儿去让人家大动干戈,于心不忍呐!”吕广裕也觉得郑博士这手段有点太损阴了。

“咳,吕总不要误会了我的一片好心,你想想,他们家—直是长寿安康,可是并没有这到富贵有余的水平,这与他们这座祖坟地气平平有关。我给他们另找一片风水更佳的地方,让他们把坟迁过去,这算是行善积德之事,怎么说得上什么于心不忍啊?”郑博士振振有词地说。

“但是,就算是迁坟,也应该是在立春后、清明前进行,我们总不能等到那个时间吧?不少字”吕广裕问道。

“咳,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春节后、清明前啊,我认为明天就是一个迁坟吉日,只要让我和他们家人聊上一会儿,他们自然会同意明天就破土开棺。”郑博士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到了这个时候,周扬才算是彻底明白这个郑博士的打算。

郑博士所抛出的这个问题,看似在切磋风水之技,实则是在看看谁更厚黑!

周扬知dào

自己绝对不会为了显示自己的法术之灵而去损害无辜之人,否则的话肯定是于心不忍、难以施行的,就算是自己认输,也不可能去做那种事。

而郑博士恰恰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儿,想要依此巧赢周扬……除了利用其性格中的弱点,郑博士又不是傻子一个他当然明白纯靠实战型的风水之术肯定是不可能会赢周扬的。

“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可以说服人家破土开棺进行迁坟。

只是地气那种东西也是遵循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天道规律,现在正值天寒地冻的内敛蕴藏之季,冒然玻土的话,就算没有彻底挖破其风水,至少由于是并非地气生长的春天,势必会影响人家的运程,甚至会坑了人家!”周扬再次郑重地提醒郑博士,意思是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有违良心。

“不会的,只要小心些就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这也正是考验一个风水术士能不能在复杂和困难重重的情况下,有能力、有把握地帮zhù

缘主解决问题,毕竟是有句俗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嘛!”郑博士故yì

装出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侃侃而谈,那意思分明在说,你周扬没有把握才不敢那样去干的,我只所以敢在严冬之季让人家破土开棺,那当然是因为技高一筹。

周扬不得不佩服姓郑的这个家伙脸皮够厚,明明是他自顾自己不管别人,他却是冠冕堂皇说成了艺高人胆大,看来心黑脸厚果然无dí

。…,

“周先生,难道这个办法不能验证一下那棺内骨骸的颜色吗?”。郑博士见周扬咂了咂舌无话可说,连忙追问道。

周扬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如果抛开道德良心的话,确实是可以达到郑博士所说的结果。

不得不说,博士就是博士,郑博士对周扬的性格分析把握得还是相当准确的“周扬见他如此只考lǜ

结果、并不在意所用的手段,只能承认自愧不如。

既然周扬不愿意用郑博士那一套方法来进行验证,郑博士认为自己已经是险中取胜,相信除了用那种方法以外,周扬肯定是无计可施、只能认输——连让人家迁坟都于心不忍,偷偷破土开棺那一套就更不用多说了。

“怎么,周先生真的打算认输了么?相信你应该有更好的办法才对啊!”郑博士见周扬苦笑摇头、无言以对,非要周扬开口明确认输不可。

“算了,我认输!”周扬无奈地表示认栽,为了不祸害于人,连让郑博士实jì

试上一试也不让了。

“哈哈哈哈,胜败乃兵家常事,年轻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才忖,周扬你不能因为输给了我就表现得这么脆弱嘛!这样吧,吕总的问题解决以后,到时候我们几个好好喝几杯,来个一醉方概”郑博士如此劝慰周扬说。

看到郑博士那付小人得志的样子,周扬暗暗叹息,这人的道德良心,不但不与他的学历水平成王相关,怎么在郑博士身上还呈反比了呢?这次要是让他以为只要够厚够黑就能取胜的话,还不知dào

下次他会“进化,到什么程度呢!

不行,还是趁机教育教育他才对!

想到这儿,周扬突然朗声说道:“别高兴得太早嘛,郑博士,我说认输是输在不够厚黑方面,不代表我没有更好的办法进行验证啊?”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厚黑不厚黑的?这叫艺高人胆大!就像在医院负责手术的医生那样,水平不够高的话,才不敢什么手术都接呢!”郑博士义正词严地驳斥了周扬一番,然后一脸疑惑地说,“怎么,你说你还有另外的方法可以进行验证?”

周扬斜了郑博士一眼:“当然!这世上除了下三滥的诡计之外,还有真zhèng

的风水法术存z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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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2章】何需破土又开棺

站在旁边的吕广裕办觉得郑博士所说的那个方法是有些影响阴德,只是好像除了那种方法以外,还真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再加上周扬刚才自己点头认输,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现在周扬突然明确表示自己有更好的办法进行验证,而且还是正统的风水法术,吕广裕自然是喜出望外。

“周先生,你真的有什么正统法术可以进行验证吗?”。吕广裕这话分明在说郑博士那一套根本不是正统法术,至少不是正统的风水法术。

郑博士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认为自己那一套方法虽然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至少是赢得了周扬,再且除了他那一套,这世上应该根本也没有第三路可走……别管谁挖,总得通过破土开棺才能验证棺内骨骸的颜色吧?不少字

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决定露上一手,让这个姓郑的好好瞧瞧,中国真有一些正统的风水法术,根本不需yào

像郑博士那样费尽心机、偷机取巧!

“那好,真是太好了,如果周先生真的有正统风水法术可以验证的话,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吕广裕非常兴奋地搓着双手,表现得很是激动的样子-

-一-

-如果连这种事儿周扬都能够做到的话,自己的问题肯定更是不在话下。

“周先生你所说的方法,是不是也需yào

破土开棺呢?”郑博士问道。

“当然不需yào

,如果这点儿小事还需yào

吓唬人家破土开棺的话,那还叫什么风水法术?随随便便找个智障的壮年人弄把铁锹都可以达到!”周扬的话中隐隐有讥笑郑博士之意。

郑博士愣了一会儿,觉得周扬肯定是在故弄玄虚玩花招,因为要想看到坟内棺中的尸骨情况,除了破土开棺以外,还真是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达到。

别说利用x射线那一套设备技术根本达不到看清棺内骨骸颜色的水平,而就是利用现有科技手段能够做到,那也不是周扬所说的正统风水法术。

所以郑博士非常自信地认为,周扬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吹牛就是在胡扯!

“哈哈,这可是周扬你自己说的啊,如果你真的能够利用风水法术,不破土、不开棺而能让人看清里面骨骸的颜色的话,我,我甘愿拜你为师!”郑,“但是,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只是在故弄玄虚、吹牛骗人的话,你以后出去时就自称是我的徒弟吧!”

“呵呵,我向来言而有信、说话算数,既然我说可以达到,那就肯定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我可不敢收你这种徒弟啊!”周扬看着郑博士摇了摇头,言外之意是郑博士连当他徒弟的资格都达不到。

“你?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言而有信的!”郑博士气极而笑,“记着,要用传统的风水法术,别指望现在科技设备那一套,而且能够让吕总进行验证,不能你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是当然!不过,要是马上我做到了的话,郑博士你又当如何表示呢?别说拜师那一套,我这人可不是随随便便乱收徒弟的!”周扬扭头看着吕广裕说,“正好吕老板在这儿,可以请吕老板当公证人嘛!”

“哈哈,那行!”郑博士略一思忖,以他丰富的知识阅历和精明的大脑来判断,觉得周扬绝无赢的可能,所以咬了咬牙,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别耍赖,只要你运用正统的风水法术可以达到的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郑博士此话可敢当真?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啊!”周扬又看着吕广裕说,“吕老板,你可听清记好郑博士的话,到时要主持公道的!”

“好,我来当这个公证人!”吕广裕非常乐意看到他们两个尽lì

相争、一较高下,“我可说到前面啊,到时赌法均等,周先生要是输了的话,就得按郑博士的要求去做一件事;周先生要是赢了的话,反之亦然!你们两个可要考lǜ

清楚,确定要赌一把么?”

周扬与郑博士二人相互看了看,均是认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并不反悔。

“那好,就请周先生亮出绝招吧!”郑博士冲周扬作了个请的姿势,但言语表情中分明是在等待看笑话的意思。

周扬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在那片坟地中转了起来,然后指着一座普普通通、并不起眼儿的坟茔,对吕老板他们两年说道:“就是这座坟了,这坟内棺是的骨骸,应该就是并不多见的次吉之色,也就是骨呈淡黄之色,主后人兴旺发达、光耀门楣!”

“厉害厉害!这是我们村吕孝义他爷爷的坟头,可别看这座坟头普普通通、一点儿也不起眼儿,但人家吕孝义弟兄三个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老大从政,官至副省级;老二经商,他名下的公司也是国内百强;老三是搞科研的,好像听说去年已经入选院士级别了。人家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人才辈出!”吕广裕赞叹道,“当初他们兄弟发迹之后,有人劝他们说,他爷爷的坟墓实在是太不起眼儿了,完全应该迁到我们市规模最大、价位最高的福陵寿地,但人家怕挖破风水硬是没迁!”

“是啊,迁坟这事儿可不是随随便便乱来的,毕竟是老话说得好啊,穷不改门、富不迁坟,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周扬说着又故yì

看了看郑博士,“当然,他也许是因为没有碰到艺高人胆大的郑博士,否则的话,三九天儿进行迁坟也是有可能的!”

“先别说风凉话啊,周先生。下葬之后的骨骸金色为吉、黄色略次、白色为安、黑色为凶,你现在只说对了一半,只能证明这座坟内死者的后人兴旺发达,但问题的关键是,棺内骨骸的颜色究竟是不是黄色的,这点儿你还没有证明呢!”郑博士不以为然地说,“我提示你一下,如果骨骸是黄色而其后人不吉的话,说明你看错了;如果其后人兴旺发达而骨骸不是黄色的话,仍旧是你弄错。现在你只是证明了一半而已,最为关键的还在后面!”

“没有问题,我自有办法给吕老板验证一下的!”周扬对吕广裕说,“吕老板,中国初唐高人袁天罡曾作《称骨歌》,根据一个人的称骨神数就能预测他的吉凶祸福;同样,中国风水法术方面也有一个奇术,叫做《观坟望气诀》。我告你几个咒语秘诀,然后你凝视这座坟不要胡思乱想,尽量保持心如止水,心中默念数遍,就能够看到棺材中的情况!”

吕广裕对这种奇术异技自然是非常感兴趣,立即表示要亲自试上一试:“周先生,我可是没有任何风水法术的基础啊,你看我能行吗?”。

“呵呵,光靠你自己肯定是达不到那种层次,不过,现在还有我在吕老板身边嘛!”周扬笑道,“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帮你入静放松、能够暂时快速见效,只是暂时的啊。”…,

“那好,周先生你就教教我吧!”吕广裕磨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上一试。

“吕老板,到时无论看到什么情况,你千万别紧张、别害pà

,切记切u

”周扬将一些具体的注意事项安排了一番,然后就将几句简单的咒语附耳说了两遍。

“记准了吗,吕老板?这秘术咒语可是不能念错的啊!”周扬问道。

“嗯,记准了,我这就能够开始了吧?不少字”吕广裕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掌握。

“那好,你先盯着这个坟头,注意不要乱看乱想,舌尖顶住上聘,做几个深呼吸,尽量保持心如止水、没有杂念!”周扬非常耐心地妾待安排着。

吕广裕按周扬所说的要求,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那个坟头。

“咳,放松点嘛,吕老板,你别死盯着那坟头,双目微睁、保持放松,然后把我教给你的秘术咒语念上几遍

”周扬安排完吕广裕,于是自己也不再多说,同样姿态放松,心里面默念一段咒语,帮zhù

没有法术根基的吕广裕尽快进入状况。

在这个时候,郑博士一言不发地冷眼旁观着,想要看看周扬这套鬼把戏到底有没有作用!

郑博士心里面默默地盘算着,只要等上一会儿时间,等到吕广裕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时候,哼哼,郑某我就会给周扬提个让他哭天抹泪、后悔莫及的要求,就算他达不到,至少也能羞辱他一番。

吕广裕毕竟没有法术基础,所以尽管有周扬的帮zhù

,他仍是需yào

有个平静入定的时间。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双脚叉开浑身放松、保持平静默念咒语的吕广裕,突然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惊叫了一声立即转身就跑……

“不要惊慌嘛,吕老板,没有什么事儿的!”周扬赶快收功、出言劝慰吕广裕不要紧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0293章】天雨不润无根草

前面有深坑,说是春节后日本首相山口中信可能到中国访问,而且与那具戴有古怪铭牌的日本之尸有关,ivanyu兄早就提示,所以茶凉现在进行回填。

看到吕广裕凛然一动、满脸的紧张,郑博士心里一凉,知dào

事情不妙。

“吕总,怎么回事啊?”郑博士急忙问道,表面看来是在关心吕广裕,实则是关心着周扬能不能获胜。

“咳,没什么、没什么!”吕广裕知dào

刚才一惊之下有些失态,连忙调适了一下自我解嘲说,“刚才好像戴了个有透视功能的望远镜一样,有副骷髅架子猛地出现在了眼前,吓了我一跳,主要是没有那个心理准bèi

而已,呵呵。”

“吕总你真的看到里面的骨骸了?是什么颜色的啊?”郑博士急切地问道。

“我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看清楚,但颜色确实是浅黄色的!”吕广裕如实而答。

吕广裕这么一说,郑博士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心里面是既惊疑又失望更担心,惊疑的是周扬竟然真的能够让吕总看到棺内骨骸的情况;失望的是这下子算是功亏一篑、输给了周扬;担心的是还不知dào

周扬会如何羞辱自己。

“周先生,你能不能也让我亲自看一下那棺材内的情况啊?”郑博士不死心的问周扬。

“不能!”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的法术不行,而是你没有那份福缘!”

郑博士一阵尴尬,但对周扬能够借助法术咒语竟然让吕广裕看到坟内的骨骸情况仍是不敢相信,于是再次问道:“真是不敢相信,所谓的咒语秘诀那一套东西,竟然会起什么作用,这点儿真是让人怀疑,难道周先生还能役神使鬼不成?”

“呵呵,与役神使鬼没有任何关系,别一提咒语秘诀就非要联系到神神鬼鬼方面,很多传统瑰宝精髓有时候只是披了个神鬼迷信的外衣罢了。”周扬说,“也别往那高深的方面说了,举个最为简单的例子,如果没有乘法口诀的话,恐怕就连个九乘九你也得算上半天才知dào

等于八十一-浓缩的大部份都是核心精华,传统秘术咒语也是那样!”

郑博士推了推眼镜,不敢再继xù

追问下去,否则的话只怕周扬会把话说得更直接、更难听,把自己反衬得更无知。

看到周扬盯着自己,吕广裕知dào

自己是该主持公道了,于是就非常委婉而肯定地说:“郑博士啊,刚才周先生所言不虚,我确确实实是通过传统的风水法术看到了棺材内的情况,而且那副骨架确实是浅黄色的。”

有吕广裕这样一说,郑博士深感为难和无奈,就更加不敢再提出什么质疑了。

因为虽然周扬并没有让自己亲眼看到,但吕总如此肯定地站在周扬的一边,想必他不会说谎——若是自己再对周扬进行质疑的话,那就是相当于在质疑吕总的信用与人品了。

“好吧,我认输,周先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郑博士表现得还不错,很有那么几分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的气概。

“呵呵,周先生,大家都是朋友,你看这样如何,”吕广裕当然并不愿意见到周扬为难甚至是羞辱郑博士,于是连忙开口打圆场说,“要不,马上我们回去喝酒时,让郑博士给你敬俩酒表示一下?或者是”

周扬知dào

,吕广裕与郑博士来往多年、有一定交情,肯定不愿意让郑博士吃亏。再说二人打赌也不过是口头之约,自己原本也没有借机勒索郑博士的意思。于是就大度地表示说,算了算了,既然吕总开口,那我什么都不说了——这几天一直在喝酒,胃都喝伤了,喝酒的问题就免了吧。…,

郑博士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清楚周扬话中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在酒桌上接受自己敬酒致歉的意思,所以赶快趁热打铁、拿捏出一付心悦诚服的样子,再三向周扬表示佩服与感谢,无非是想要让周扬彻底放qì

为难自己。

周扬知dào

自己与郑博士不是一路人,将来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所以也是大度地摆了摆手,表示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请郑博士不必当真等等——道不同不相与谋,观念不同难以成友,更何况涉及到道德底限与良知呢!

交友需慎重、善良是关键!

也不必像古人所说的那样交友需胜己、似我不如无,朋友可以无权无势无钱无学问,但是不能无德,这一点是周扬交友择友的关键,抛开其他方面不说,至少那样的朋友不会落井下石、不会背后捅刀子

这样一来,有关吕广裕的问题,自然是由周扬说了算。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一个人的档次与水平,只要看看他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即可。

再加上周扬很不认同吕广裕那种用人之道,而且据其面相来看,估计近年当有牢狱之灾,所以他原本想要用条灵爞帮其补益地气的,后来觉得没有必要浪费那种非常罕见、来之不易的奇物。

毕竟是天雨不润无根之草、神仙不救该死之人,周扬见吕广裕只不过是担心其儿子明年会受五黄星的伤害,于是就另用他法避免吕广裕之子出现灾厄即可

平常周扬难得与家人团聚,所以在春节期间,除了与住在深南的一帮朋友们拜年问候之外,其他多用电话联系一下,拜问一番,多数时间都在陪伴家人共渡佳节。

眼看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公司就会开门,而且再加上慈善医院的试营业,周扬知dào

自己肯定会很忙的,所以打算趁着还有几天假期,决定带家人到深南市最负盛名的旅游景点去转转。

正月初十那天,周扬带着家人游玩了几天在回雁湖美邸的路上,却发xiàn

来时还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竟然关闭了。

来时畅通无阻,道路状况方面肯定没有什么问题;最近几天一直未有雨雪大雾、晴空万里的,更没有关闭高速公路的理由;再说高速方面也没有说上面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一类影响通行的事件,但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关闭高速公路呢?

周扬凡事就喜欢弄个清楚明白,非要向高速方面问个清楚不可,为什么现在在客流量如此大的情况下,反而关闭高速,这难道是他们所说的方便人民群众吗?

高速方面非常含蓄地告sù

他,别问具体是谁,反正是有大头经过,上面有令必须封路。

对于这种状况,周扬除了咒骂几声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现实如此,别说什么大头,在他们老家,就算是个县级干部下乡视察,在一定路段都会短时间封路的。

周扬没有办法,只能按高速方面的提示,沿国道绕路而回。

由于原本分流作用极大的高速突然关闭,国道、省道上的车流量那是可想而知的。

只是让周扬没有想到的是,在沿国道还没有开上个十几公里的距离,突然前方出现了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带着**火速出现,说是上面情况有变,领导改变了行车路线,必须暂将此段国道关闭,让行人掉转车头绕小道而过。…,

不用说,这种突然改变引得了司机们的大声咒骂,因为按领导所说的那条小道绕行的话,不但路况差,而且又远了几十公里,浪费时间、浪费汽油!

愤nù

归愤nù

、咒骂归咒骂,但路还是要赶的,司机们只得骂骂咧咧地慢慢调头。

正在周扬准bèi

和大伙一样进行调头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邻近的一辆出租车上有人急切地叫了起来,听那嗓音好像急得要哭了似的。

真是奇怪,大老爷们的有那么急吗?周扬按下车窗,发xiàn

出租车副驾驶位置上的男子果然是一脸的痛苦模样。

周扬见反正要想调头回去还需yào

一会儿时间,于是就熄火下车,对家人安排几句,然后就走到了那辆出租车面前。

“怎么回事啊,大哥,有什么急事儿吗?是不是有急病或受伤了?”周扬问道。

“咳,真是倒霉啊我!”没等副驾驶男子说话,出租司机就叫起苦来,“这位乘客的老婆突发状况、马上要生了,我送他们去妇产医院,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看时间赶不及了,总不能让她在路边生吧,现在正天寒地冻的”

原来是这种急事儿,现在室外温度达到零下数度,而且要是没有专业助产医生帮忙的话,有可能一尸两命啊!

周扬连忙问道:“要是沿这条路直走来得及吗?”

“咳,要是直走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有一家医院,当然来得及;关键是兄弟你看啊,他们那些人提前不通知,现在突然封路让我们掉头绕道,时间当然不够啦!”

“他娘的!高速关了,让我们走国道,现在国道又突然封掉,这纯是扯它娘的淡嘛!”周扬气得直爆粗话,“这样吧,人命关天,这是大事儿,你硬闯过去,那些人怕上面的大头看到,又没设什么路障,直接冲过去!”

“我也想冲过去啊兄弟!可这车连路线是我一家老小贷款买的,冲过去被他们逮到的话,我一家就要喝西北风了!”出租司机非常无奈地说。

“那,那大哥你抱嫂子坐我车上去,喏,就那辆车,我带你们冲过去上医院!”周扬指着自己的车果duàn

地说。)

【第0294章】赶快挤个笑脸来

正在填实前面有关日本首相及尸体铭牌的那个深坑,剧情会以爽快主为,主角亦会从此再上一个层次。恭请各位多多支持,谢谢!

“老弟,这行吗?”那位副驾驶位置上的男子眼神中充满了焦急、渴盼,但对周扬这位年轻人的话又有那么一丝的疑虑。

“咳,都什么时候了,要想母子平安的话,就别说那么多废话,赶快过来就是!”周扬帮zhù

他拉开车门,然后急忙跑到了自己轿车旁边。

周扬将情况简单地向家人说了一下,全家人都是非常赞成周扬的做法,立即下车让座,并表示他们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家,让周扬不用挂念,路上开车小心点儿,确保她们母子平安

周扬的爸妈协助那位男子将他老婆送到后座半躺,然后冲周扬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在磨蹭,救人要紧。

“大哥你坐好,照顾好嫂子!”周扬叮嘱一声,立即起动挂档、加油松离合

站在路口的几位领导模样的家伙和一帮**们,见到其他车慢慢掉头转向,刚要放松下来时,突然发xiàn

一辆轿车竟然径直而来,大惊之下连忙上前阻拦。

“停车!”、“赶快掉头回去!”、“封路了不知dào

吗你!”

几个家伙急忙拦在前面大声斥责着。

周扬按下车窗,低沉地喝道:“有个孕妇马上要生,人命大于天,我现在必须尽快把他们送到前面的医院,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请你们几个多多包涵,麻烦让一下!”

“人命关天?那你赶回从那条路去啊!”

“后果很严重?这条路马上有外国元首通过,有比这儿重yào

的事吗,这可是事关国际影响的,小伙子你赶快掉头回去,否则的话”

“别和他废话,这小子纯是没事儿找事儿、掂不清轻重!”

几个领导和一个**的头头冲周扬嚷了起来。

周扬叹息一声,知dào

在对方眼里,只有工作任务最重yào

、只有上面的要求是圣旨、只有自己的饭碗前程高于一切!和他们废话是无法唤囘醒他们的道德良囘知——如果再扯下去的话,也只不过是白白地浪费时间而已!

周扬言已至此,并不是没有给他们解释、没有给他们机会,所以只好按最坏的打算而行。

“让开!”周扬冲着他们大喝一声,然后关上车窗,与此同时右脚用力一点油门,左脚慢慢抬起松开了离合。

突然加大的油门使轿车像头怪兽一般怒吼起来,几个挡在前面的家伙见势不对,吓得立即闪到了一边——这小子原来是个爱冲动不要命的人,自己可不能成为他车轮下的牺牲品啊!

他们那些人只是按照上面的意思狐假虎威、执行任务而已,绝对不愿意拿命去完成所谓的任务,毕竟工作是大家的,命是自己的。

周扬见他们闪开,立即加大油门向前冲去!

“快啊,驾车务必将他拦住!你们可以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一位领导冲着**头头叫了起来“那小子要是马上和礼宾车队碰上了,那就麻烦大了!”

**头头一挥手,几个手下立即跳上越野警车,疯牛一般向周扬追了过去。

其中的两位领导只怕事情恶化,立即按排余下的人手原地执行任务,他们两个也急匆匆地坐上一辆警车跟了上去。

周扬一直想要换车暂时未换,眼下所开的只是一辆小排量的捷达而已,再加上他虽然心急如焚,却不得不考lǜ

车上那位孕妇的状况,所以将车开得尽量的平稳匀速。…,

但后面追逐周扬的几辆警车,那可全是大排量的越野车,小小的捷达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好在前面的那所妇产医院并不太远,恰好当周扬驱车赶到那家妇产医院大门口正要进去时,被两辆警车从前面截了下来,不得不停车。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种情况,追逐而来的警囘察们只要网开一面,让周扬把车开进那家妇产医院,事情也就完全可以顺其自然地解决了——周扬他们进到医院,又不妨碍道路通行,自然也就没有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

但问题的关键是,几个警囘察见周扬竟然胆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感到非常难以接受,再加上刚刚挨了领导的几句训斥,自然是感到十分窝火。

所以他们几个权当不知周扬的目的地就是这家妇产医院,而是警方恰好在这儿把他给拦截住了——这当然是最好的理由与借口,而且能够显得他们恪守职责、非常卖力!

“下来!”几个警囘察跳下车来,用力地拍着捷达的车门怒吼一声,差点一掌击碎车玻璃!

“大哥,你赶快带嫂子去医院吧,好在只有几步路而已,剩下的由我来处理!”周扬冲着后面说道。

“兄弟,这次真是太感谢兄弟您啦,我知dào

这下兄弟可是惹下了大囘麻烦,兄弟你留个联系方式”那位男子眼里含囘着泪问周扬说。

“哈哈,别浪费时间了大哥,赶快带嫂子去吧!”没等那位男子再说什么感谢话,周扬就按下中控,催他们下车。

与此同时,周扬也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妈囘的,你小子有种啊你!”一位警囘察恶狠狠地冲周扬喝了一声,就要上前制囘服周扬。

“你们赶快让开,没有看到人家马上要生了吗?你们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周扬闪身避开那位警囘察,见有两个没长眼的家伙竟然想要把那男子夫妇两个一块带走问罪,于是连忙冲他们叫了起来。

两个原本想要带走孕妇他们的警囘察听到周扬如此一说,再看看那女的果然是小腹高高隆囘起,而且表情痛苦,愣了一下,连忙闪开让道儿。

“警囘察同志,这位司机与我素不相识,他真是为了我们一家才冲过来的,你们要罚款、要处理的话,等会儿我来负责!”那男子见到几个警囘察想要对付周扬,急切地叫了起来。

“这没你什么事儿,赶快过去吧你!”周扬不耐烦地冲那男子挥了挥手。

那汉子知dào

老婆情况紧急,暂且没法替周扬承担责任,心里面决定将老婆送到医院后再来不迟,所以冲着周扬点了点头,抱起老婆向医院内跑去,脸上却是泪水直淌

几个警囘察没法拿那孕妇夫妇两个出气,自然更加不愿意放过周扬了。

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伙一使眼色,也就不再多说废话,立即向周扬冲去,想要借机暗中下手出出气再说!

周扬见他们几个面色不善,知dào

自己要是傻呼呼地配合他们回警局的话,皮肉之苦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而且很有可能把自己塞到车里时就会动手。

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把事儿惹大,反而有可能险中取胜——周扬知dào

,自己刚才的行为并没有违法犯罪,要是公诸于众的话,倒是有可能让警方不敢轻易下手。

所以当几个家伙扑向周扬时,本来就一肚子气的周扬当然不肯示弱就范,虽然并没有直接出手相击,却是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而是见招拆招,让几个警囘察暗中吃亏、逮他不着。…,

周扬围着警车一边闪避着,一边大声质问自己犯了什么法律的哪一条哪一款,几个警囘察见他如此执迷不悟、不肯“配合”,知dào

今天这事儿可不能在这儿纠缠下去,决定狠狠心,宁可把对方打晕带离现场,也不能在这儿折腾。

因为万一遇到外国元首正好路过看到的话,估计掉了饭碗那都是小事儿。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句话果然有些道理。

正当几个警囘察和周扬纠缠难解的时候,对面几辆开路的导车已经快要驶来,后面就是挂有两面国旗的礼宾车。

“兄弟,快进医院躲一下!”与此同时,尾随周扬赶来的领导也是正好驾到,一看这种架势,自然分得清轻重利害,连忙制止警囘察,冲周扬叫了起来——还是领导英明啊。

周扬觉得就算将事情闹大,也不能丢人丢到国际上啊,所以他正想暂且躲避的时候,却发xiàn

远处驶来的迎宾车上所挂的两面国旗,一面自然是五颗星的,另一面则是日本的膏药旗!

周扬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以前据自己推测,日本现任首相山口中信这段时间极有可能到华来访,看来今天还真是赶巧了-来者肯定是山口中信!

“快点进去啊兄弟,老哥我求求你啦!”两位领导见周扬站在那儿看着远处驶来的礼宾车不肯躲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让警囘察采用暴力制囘服周扬,所以那两位领导连跪在周扬面前的想法都有了-只要周扬愿意立即躲避的话。

“他们几个不是要逮我揍我吗?怎么停手了?”周扬作势吓唬他们说,“刚才那么威风,让人家外国元首也见识见识中国的武力嘛!”

心急如焚、欲哭无泪!一帮领导和警囘察们这个时候真有跪在周扬面前的冲动——事后再揍他个半死!

周扬当然并没有把家丑抖到外国人眼前的打算,他见对方急得束手无策、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样子,感到非常开心,然后就冲着他们说:“没有良心的蠢猪,现在躲得开吗?你们还不赶快挤个笑脸出来,站在这儿表示在护驾和欢迎不就行了嘛!”。)

【第0295章】大玩变脸演技高

两个领导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是恍然大悟,向周扬投过去深情一瞥,那简直是感激涕零啊!

因为周扬这话分明表示他愿意配合,并不希望丢人丢到国际上!

更重yào

的是,前导车队已经来到了眼前,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以外,还真是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进行遮掩!

“快点儿!赶快列队立整,表示我们在这儿迎宾护驾!”其中的一个领导立即冲几个**小声叫道,然后赶快咧了咧腮帮子,使自己的脸上努力挤出来一点笑容,站在那里表示一切正常。

前导车队缓缓过去,礼宾车队已经开来,看到一排**和几名“便衣”在路旁值守,以为这肯定是安保人员,所以车队并无异常地从他们身边开了过去

车队过去了,也就该到了卸磨杀驴、进行报复的好时候。两个领导只怕周扬趁此机会逃跑一样,连忙扭头看着周扬。

几个**心领神会,再回头看到礼宾车队已经过去,脸上立即变得狰狞起来。

“别激动!你们也看到了,刚才我真的是为了送一位即将临产的孕妇。而且刚刚我还是很配合你们的嘛,”周扬见对方面现不善之色,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更重yào

的是,要不是你们几个非要逼停我、想逮住我出口气不可,我直接把车开到医院里面,还会有什么事儿?”

“走,跟我们到局里接受调查吧!”两位**一脸冰霜地向周扬靠近。

“两位领导,刚才不是我帮你们一把,恐怕这次你们头上的乌纱就会掉下来的,这个时候就不吭声了?”周扬冲着那两个领导模样的人叫道。

当周扬最初强行冲过来时,两位领导气急败坏,严令**立即追回阻拦周扬,甚至授权**可以对周扬采取各种“必要措施”。

当周扬和几名**在医院门口纠缠不休、而前导车队将要到来时,两位领导恨不得跪下来求周扬不要捣乱,避免自己乌纱落地。

当周扬了为避免家丑外扬而指点他们原地肃立、权当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让礼宾车队顺利通过时,两名领导对周扬那可是感恩戴德,如果不是性别相同的话简直想要以身相许、聊表感谢。

而当车队过去、风平浪静时,两位领导大人立即翻脸不认人,觉得现在正是秋后算账的好时候。

所以当他们听到周扬的辩解求助时,两位领导大人面无表情、鼻子里冷哼一声,暗示**们可以动手,将他带回局子里再说!

“哈哈,你们厉害!”周扬看到几个**向自己靠近,不但面无惧色,而且是放声大笑,边笑边说,“王八蛋们,你们睁大狗眼好好瞧瞧,那礼宾车又回来了不是?”

一帮人只是想着把周扬弄回去,至少“犒劳犒劳”他以后,再拘留他一段时间,听了周扬的话当然不会相信——毕竟礼宾车队已经过去了,哪里可能又掉头回来?

但是,领导就是领导,他们时刻充满着大局观和危机意识,所以当他们两个听到周扬的话时,却是非常谨慎地回头看了看。

他们两个这么一回头不要紧,那个小心肝儿啊,不不不,是两付蒙了厚厚猪油的黑心肝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

因为他们发xiàn

周扬并没有说谎,刚刚过去不久的礼宾车队,竟然真的有两辆掉头开了过来!

“这位大兄弟啊,国家荣誉至上,等他们过去之后,我保证”怪不得人家说真zhèng

的表演大师绝对不在演艺界,两位领导见状,立即异口同声地向周扬示好卖乖,信誓旦旦地表示绝对不会再追究周扬的任何责任,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这个问题上升到国家荣誉的高度,让周扬无法拒绝——否则的话,那可就是卖国啊,这个大帽子可不是好玩儿的!…,

时间紧迫、长话短说,两位领导炉火纯青地拿出了最高的表演精粹,劝说周扬识大体、顾大局,关键的时间不能掉链子。

毕竟那些车队刚刚过去不久,所以没有等到两位领导将精湛的演技完全发挥出来,两辆加长豪华车已经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两位领导同志拿捏出最为合适的表情,面带微笑地看着已经到来的礼宾车,心里面佛祖菩萨、八仙道君马克思地胡乱念叨了一番,希望周扬能够放他一马,可千万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惹出是非来——当然,其核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可不能把乌纱扔到这件事上。

车停人下,首先出现的是几位西装革履戴墨镜的汉子,估计应该是钟男海(和/谐)保镖那种特勤人士,下车后立即排列有致、颇有阵法地护住了第二辆车车门。

其中的一位特勤人员帮zhù

拉开了车门,一位颇有风度的男人从车内走了下来。

在场的两位领导平时只喜新闻联播与党政报刊,再加上官场往来应酬十分繁忙,考lǜ

的事儿又很多,并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关注其他类型的消息,所以他们并不认识周扬这位易道中人。

但是,他们对那位风度男可是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虽然对方并不认识他们——因为对方正是鼎鼎大名的日本现任首相山口中信!

看到他国元首下车向自己走来,两位领导立即感到自己由刚才高高在上的土皇帝变成了没有二弟的小太监!

两位领导相互看了一眼,感到非常矛盾:自己傻呼呼地站在这儿不上前表示欢迎的话,显得不够礼貌;但要是上去握个手什么的,又感到自惭形秽,毕竟自己的级别与人家也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些。

当他们正在考lǜ

着自己要不要上前表示欢迎的时候,山口中信已经大踏步地走到周扬身边,老远就伸出右手并且用他那相当生硬的汉语叫了起来:“你好,果然是周扬君啊,刚才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幸好我又折回来确认一下!”

看看山口中信那表情,再听听他那充满热情喜悦的声音,两位领导同志不由得愣在了那里:周先生?又见面?难道他们两个以前就曾经见过面、并且有一定的交情吗?

两位领导同志一时觉得脑细胞好像突然间**了一样,再侧目看了看周扬的那辆小捷达,心里的迷惑那就更重了:要是这个姓周的年轻人真的与日本首相有什么关系的话,他怎么会开个破捷达呢?至少也应该是个大红旗、四个圈嘛!

但是,这个日本元首可是非常热情地主动与那小伙子握手问候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很显然,只有一种情况是两位领导可以接受并且坚信的——那就是这位外国元首喝多了酒、看花了眼、认错了人!

“您好,首相先生,欢迎您到我们中国来!”周扬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地与山口中信握了握手,二人竟然还来了个拥bào

,好像是阔别好久的故交老友似的。

两位领导见状,终于清醒了过来:敢情这位日本首相并没有喝多、更没有认错人哪?!

周扬君?两位领导迅速想起了前几个月家里晚辈儿女们老是周扬长、周扬短地议论着,虽然自己并没有看过那种什么周易八卦方面的报道,但他们也是隐隐约约知dào

了个大概!

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前段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的易道中人周扬啊!…,

想清楚了这里面的情况,两位领导就更加紧张了,毕竟自己刚才表演得太过份!

山口中信汉语程度有限,简单的问候之后,立即通过翻译人员对周扬说:“请问周扬君,近来忙不忙啊?我们好久未见,不知能否请阁下一块坐坐?”

这个时候,陪同前往的中方高层也下车走了过来,并且认出了周扬。

由于山口中信一到中国,就提出了上次与周扬的往事,并且表示想要借此访华的机会再会会老朋友,如今见山口中信与周扬聊得甚是投机,中方高层冲周扬微笑略略点了点头。

“忙倒是不忙,只是首相先生此次访华,是为国事,我不敢打扰啊!”周扬坦坦荡荡地笑着回答。

翻译将周扬的话译给山口中信以后,山口中信立即通过翻译向周扬表示,他已经来华两天了,此次南行除了要参观一下在华的日资企业,其余时间纯是在观光游玩而已,如果周扬方便的话,就请周扬君现在和他一块同行

周扬听了翻译的话以后,扭头看着那两位领导说:“两位长官,你看我能离开这儿吗?要不,我先跟你们去配合你们的工作,或者你们也和我一块去陪陪山口先生?”

两位领导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是额头冒汗、心肝乱颤。因为除了这位日本首相以外,亦有中方高层在旁,如果周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轻描淡写地说上几句他们的是非,掉了乌纱那已经是万幸了。)

【第0296章】日本浪人是关键

感谢1985yyopjkg书友的打赏鼓励,诚祝这位香港书友平安健康、吉祥如意!谢谢!

山口中信见周扬并没有立即回答自己,而是转身和两位长官模样的人说些什么,于是就通过翻译问周扬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这两位领导不肯让我和首相先生一块过去!”周扬指着那两位领导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听周扬这么一说,两位大人立即感到早上吃的钙片有问题,现在腿肚子打颤直发软,有倒下去的征兆——看来周扬决定要把那件事给抖出来了!

要是当着中方高层的面抖出那件事,自己那小小的乌纱根本挡不了什么问题,双开也只是一个开始。

“为什么?”山口中信不解地问道。

“因为他们两位领导担心我影响首相先生的正常事务,怕我打扰到首相先生。”周扬微笑着回答。

哦,原来如此!两位领导觉得好像是阎罗王高抬贵手,让鬼差送自己还魂了一样,自己的三魂六魄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样啊,真的没事的,如果可以的话,就请周扬君和我一块上车吧!”山口中信通过翻译热情地邀请周扬说。

周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山口中信说:“好的,麻烦首相先生稍等一下,我还要请两位领导帮我解决一下后顾之忧才能陪首相先生一块前行。”

后顾之忧?难道周扬还担心回来以后我们继xù

找他麻烦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啊!

两位领导再次提心掉胆、魂魄离体,只怕周扬当面说出什么不要拘留、不要罚款、不要报复什么的话来,因为陪同前往的中方高层就在身边。

“能不能麻烦两位把我的车先开回去啊?我现在就要和首相先生一块过去”周扬竟然抛出了这么个鸡毛蒜皮儿的小问题,两位领导笑容僵硬地连连点头。

然后,周扬这才和山口中信并肩而去,坐进了同一辆礼宾车。

望着礼宾车缓缓离开,两位领导这时这感觉到自己的衬衣全部湿透了-虽然现在天寒地冻、北风呼啸!

山口中信再次感谢周扬上次在日本的大义善举,与周扬同车而往、并肩而行,就算是用餐,也特别要求周扬作陪——陪同山口中信的中方官员对此也是乐见其成,毕竟周扬当初可算是有大功于日本。

晚宴过后,山口中信特邀周扬到他下榻的总统套房内要与他单独再聊一会儿。

中方对此无法拒绝,只好非常客气而是坚决地派了一名随身翻译与周扬一块前往。

周扬明白,这可能是安全部门担心自己有做“间谍”的可能,或者私下向山口中信说些不应该说的东西,所以他们才如此故yì

如此安排。

周扬对此自是乐意接受,一方面自己有个翻译在身边,与山口中信的交流更方便;另一方面也能借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周扬君,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首相官邸时,阁下所说本人有隐疾在身的事吗?”山口中信认真地说。

“当然,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首相先生应该已经发xiàn

了疾病的征兆和危险了吧?”周扬微笑着以问作答。

“没错,周扬君认为本首相病在什么地方呢?”山口中信看着周扬慢慢地问道。

周扬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心脏部位和山口中信所坐的沙发椅,然后自信地点了点头。

看到周扬这个动作,山口中信立即愣了一下,盯着周扬半天没有再说什么。…,

周扬与山口中信两个,毕竟是通过翻译进行沟通交流的,所以很多话并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但很显然的是,山口中信肯定是看懂了周扬的这个动作,而且是非常的认同。

“周扬君,本首相知dào

阁下擅长医道,不知周扬阁下能否帮我指点一下治疗的方向呢?”山口中信面色郑重地问道,眼睛中充满了对周扬的信任与渴望。

“呵呵,我好像记得上次首相先生还和我说道,你们日本的汉方医学虽然源自于我们的中医,却是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况且你们日本的医疗水平确实是全球领先的。首相先生的这点儿小病还用得上我指点吗?这好像不太合适吧?”周扬故yì

开玩笑地回答道。

“哈哈,当然需yào

、当然需yào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山口中信听到翻译虽然觉得周扬说的是医病之事,但他发xiàn

周扬的眼神中却是闪现了一抹奇怪的笑意,立即是心领神会,“请问周扬君,您看这个病能治吗?”

“能治,但不太好治!”周扬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非常肯定地说。

“那么,阁下认为本首相如果不治的话,还有多长时间的寿命?如果由阁下出手相助的话,又会有多长时间的寿命呢?”山口中信紧紧地打量着周扬,观察着周扬的表情变化。

“不治,三个月左右;治,我认为首相先生应该还有近五年的寿命!”周扬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接近五年?这不太可能吧?”山口中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一脸的惊喜之色,伸出五个手指头,再次向周扬确认道。

“没错,完全可以!”周扬肯定作答。

周扬与山口中信的这番对话,让双方的翻译官非常震惊,因为这个山口中信,不过五十多岁而已,况且各方面看来都是非常健康的,怎么说什么三个月或五年的寿命呢?

更人让不可思议的是,山口中信听周扬说他最长还可有五年之寿时,首相大人竟然没有任何沮丧之情,反而是非常地欣喜和满足。

但他们两个虽然非常惊疑,却是只能记在心里,表面上仍是不敢多问多说-毕竟他们只是个传声筒而已。

“敢问周扬君,您愿意帮我进行治疗吗?”山口中信充满期盼地看着周扬。

“呵呵,关键是首相先生真的相信我的话吗?”周扬淡淡地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老话来说,那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首相绝对相信周扬君!”山口中信心想,连周扬市(原新井市)那场特大地震您都可以提前数天预测出来,这种奇人还用得着怀疑吗?

“谢谢首相对我的信任,但首相先生的病啊还真是不太好治,我手上只有一个药引子而已,而且相关的手术必须在你们日本才能进行。所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周扬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周扬君,请喝茶、请喝茶!”听到周扬那样一说,再看看周扬高深莫测的眼睛,山口中信知dào

他与周扬之间所说的话,并非驴唇不对马嘴,而是非常默契地心照不宣,所以也就换了个话题。

“周扬君的易道绝学令本首相非常佩服,我们日本国的易学界也都是非常希望周扬阁下能够再次莅临日本国进行讲学交流,不知周扬君能否东行啊?”山口中信认真地问道。…,

“哈哈,其实上次不是已经去过了嘛,已经交流过了,没有什么好交流的啦!”周扬笑着摇了摇头。

“噢,对不起、对不起,周扬君,本首相刚才表达有些失误,我的的意思是,阁下能否到我们日本国进行讲学授课呢?当然,费用方面一切好商量。”山口中信急忙改口说。

“嗯,可以考lǜ

!正好上次贵国给了我个免签证,随时可以入境你们日本。”周扬将话说得十分委婉,既表示自己愿意去日本进行讲学,又表示只是“可以考lǜ

”而已,并没有肯定地答yīng

下来。

“那就太好了,周扬君。我明天就安排人给阁下一个正式的官方邀请函,不知周扬君能否在我回国时和我一道前往日本?”山口中信表现得比较急切,想要请周扬坐他的专机同机而行。

“哈哈,这太匆忙了吧,首相先生?不知您什么时候回国啊?”周扬问。

“明天我就会到背京(和谐之故,真实地名难发上去),按照行程应该是后天回国,周扬君能否与我一块回背京啊?”山口中信邀请周扬与他的礼宾车队一块回去。

“这有些太紧急了些,有一些事情我必须回家说一下,而且,首相先生所需yào

的药引子,也在我家里!”周扬如此回答说。

别的不说,至少那个药引子是绝对不能忘记带上的,所以山口中信立即表示,明天他将请求中方派专人专车送周扬回家处理相关事务,并带上那件药引子。

周扬回到家里,与家人先把此事简单说了一下,征得家人同意以后,又和柳雪滢通了个电话,表示公司新年开业的时候,自己不一定能够赶得回来,还得请柳总多多费心云云。

各方面处理结束以后,周扬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且特别小心地拿出了一张光碟,并放到电脑中查看一下是否正常。

那张光碟,正是当初周扬与袁宙哲打赌时,请摄影记者帮忙刻录的——画面内容相当清晰流畅,正是发掘那个日本浪人之墓的实录景像。)

【第0297章】触动内心理想地

周扬将那张光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拿到那块铭牌,但当时在自己的要求下,考古专家特意举起那块铭牌到镜头前,给铭牌的正反两面均来了个特写,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内容的。

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将那张光碟小心翼翼地装入行李箱,周扬就告别家人,与山口中信同行而去。

因为由日本官方的正式邀请函,再加上山口中信邀请周扬与其同乘专机返回,所以周扬的事儿是特事特办,没有什么手续就直接与山口中信同机而回。

坐在山口中信的专机上,周扬还是感慨良多的,以前自己从经济舱到头等舱就觉得进步很大,到了专机上才知dào

,人家这哪里像是在飞机上啊,那简直就是一座功能齐全的空中豪宅,办公室、会客室、餐厅、客厅和卧室什么的一应俱全ˇ-看来自己的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到了日本以后,山口中信直接邀请周扬先到他的首相官邸住下,晚宴特意设在他的家中。

对这种纯粹家宴的方式,周扬还是非常喜欢的,因为首相夫人虽然并非是华人后裔,早年却曾留学中国,所以她那口流利的汉语让周扬直怀疑她就是中国人。

当然,山口中信之所以这样安排,有一个非常重yào

的原因就是,他与周扬的交流,就不用麻烦进行翻译的工作人员,对一些敏感的话题更为方便些。

晚宴过后,山口中信夫妇在陪周扬聊天之时,就再次提到了那个话题,因为此时充当翻译的正是首相夫人,而且又是在他个人的私密房间中所以很多话题就比较直接了。

“周扬君,您所说我的病情,应该指的是?”山口中信通过其夫人与周扬交流以。

“政治生命,或者说是首相的任期问题!”周扬也是毫无顾虑地说。

“三个月或者接近五年?”山口中信疑惑地说,“虽然我们日本国的首相任期为三年,而且可以连任一届,但实jì

上这么多年来,绝大部份首相能够做到第一任期满,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周扬君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做满两届任期?”

“呵呵,事在人为嘛,至少从首相先生的面相来看,应该是大有可能的!”周扬再次打量着对方说。

作为政治家的山口中信,虽然对周扬的说法兴奋异常,但他在表面上并没有显山露水,而是摇了摇头说:“周扬君可能有所不知因为你并非是官方人物,所以很多事我可以直接告sù

你。我们日本国是多党执政的法治社会,政治派别间的斗争非常厉害,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就是首相始终处在风口浪尖上,施政方面稍有疏忽就会被弹劾下台,本人刚刚就任接近一年,现在已是危机重重….”

“没错,所以我说如果首相先生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三个月就是大限!但是,我认为至少是有机会、有可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周扬坦承地说,“当然这只是我从首相先生的面相上大致看出来的也就是从官运方面来判断的。至于内幕情况,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首相先生略讲一二为好。”

作为首相的山口中信,按说不可能会将政治上的问题讲给周扬听但作为一个颇有抱负、眼光的政治家来说,他非常希望按照自己的施政方针和理念为大和民族服wù

。…,

不过,现在摆在山口中信面前的问题却是十分严峻的,因为政治老对手石原太郎咄咄逼人近来更是兴风作浪,频频发难想要逼迫山口中信引咎辞职。

而周扬这位异国易师,不但史无前例地准确预测到了那场特大地震,而且令人不可思议地推算出周扬市(原新井市)知事长官渡边一郎竟然在震后出现在红灯区。

更为重yào

的是,上次他宴请周扬时,当时政坛风平浪静,并没有迹象表明政治对手要发难于他,可周扬竟然提前数月就能通过观相而知其未然,这种能力让山口中信不得不服。

所以在不涉及到机密问题的情况下,山口中信将所遇到的问题如实以告,请周扬参考。

原来,山口中信属于日本政坛的左翼代表,他认为对华强硬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反而会影响两国间正常的经贸活动。在世界经济大发展、大融合的现在,自然应当以发展经济为主。

不过,以石原太郎为首的右翼力量,始终在寻找机会想要逼迫山口中信下台让位。

石原太郎是一个对华非常强硬、甚至是仇视的鹰派政治家,除了意识形态与经济观点的冲突以外,最为重yào

的就是领土纠纷,也就是中方所谓的“掉渔倒问题”(和谐万岁)。

现在,石原太郎那帮人以掉渔倒问题数次向山口中信发难,逼迫山口中信zf想法尽快将掉渔掉国有化,要既有实又有名,以便进一步的开发利用….

在以石原太郎为首的政治力量干预下,山口中信的民调信任率下降得非常厉害,部份人士已经提出要他引咎辞职。

所以如果再没有什么有效措施的情况下,山口中信很有可能像很多前任们那样被迫下台。

“呵呵,谢谢首相先生对我的信任!虽然这并不涉及到什么国家机密问题,但首相先生能够把这种政治上的情况讲给我听,这真是对我莫大的信任!”周扬听山口中信介shào

完相关的情况以后,真诚地说,“其实上次来时,我就曾经听高岛次郎提起过石原太郎的情况,说是石原家族以前和高岛家族一样,都是非常精通易道之术的。只是不理解他们石原家族为什么没有把家传绝学传承下来。”

“哦,是那样的,石原太郎的祖上,与高岛家族关系不错,”山口中信委婉地问道,“周扬君,您真的认为我可以渡过这次危机吗?”

“哈哈,如果我们一道共同努力的话,我认为岂止只是渡过这次危机而已,而且极有可能会再任一届首相的!”周扬真诚地说,“首相先生的施政方略不但有利于贵国百姓,而且对我们中国人也是并无坏处的,至少首相先生在位,是有利于中日两国的正常交往与发展,这就是我会尽lì

帮zhù

您的原因之所在。”

“谢谢周扬君的吉言与夸奖,本人确实认为与邻相安的国策利人利己,利于各方面的正常发展!”山口中信试探着问道,“周扬君的预测之术本人是非常佩服的,只是,不知周扬君打算用什么方法来帮zhù

我啊?”

“很简单嘛!”周扬抬起右掌作了个下切的动作,“对石原那家伙,只需这样就行啦!”

“啊?!不不不,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山口中信看到周扬的那个下劈的动作,急忙摆手说,“我们只是政见不同而已,并非是仇家死敌,这样低劣非法之事是绝对不能做的,而且那样做的话,只会害了你我!”…,

“哈哈,首相先生误会了!”周扬开心地笑了起来,“我指的是切掉石原那家伙错误的观念,就像脑中有块毒瘤一样,给他动个小手术切掉而已——难道首相先生以为我愿意去杀人啊?”

“哦,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山口中信不好意思地笑道,“如果那样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周扬君准bèi

如何才能切掉他脑袋中的毒瘤呢?”

“这个我自有办法,至少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可以做到。首相先生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需yào

尽快从首相先生的家里面搬出去,而且未完成任务之前,不宜与您再接近交流,避免让石原那厮怀疑,从而更难完成。”

周扬以为山口中信邀请自己来日本,只不过是为了他个人的问题而已,后来才发xiàn

,首相大人并没有说谎--日本各界得知周扬再次来到来,果然是非常兴奋、极为热情。

原来,上次周扬在日本史无前例地预测到大地震而名扬各国时,虽然一鸣惊人,取得到让日本各界均为叹服的名望,可惜当时由于匆匆回国未能让日本各界请求其讲学交流,从而引以为憾。

当然,更为重yào

的原因则是,日本大和民族是一个善于学习的民族、是一个崇尚能人强者的民族。

所以周扬的这次到来,除了得到各界市民们的异常欢迎之外,几家大财阀更是抛出了一个十分诱人、很有创意的橄榄枝,打算以此来挽留周扬定居日本。

这个橄榄枝就是,由日本几大财阀联手斥以巨资,在日本的筑波山或者赤城山等风景秀美的名山山麓,修建一座庞大的道场送给周扬,让周扬在里面修习讲学、收徒授课…。)

【第0298章】钓鱼必须先下饵

虽然周扬知dào

自己不可能会定居在日本,但那几大财阀的这个橄榄枝却是触及到了周扬内心深处的理想ˇ-在远离尘嚣、风景秀美的名山山麓,建成一片规模宏大、气势非凡的易道场所,成为一代宗师、身边知己相伴、良友举杯、弟子无数,以易道绝学修身济世、乐享人生….

这确实是周扬内心深处的一个梦想!

但是,周扬知dào

这一切的到来为时尚早,此次东洋之行只不过是为了帮zhù

山口中信解决问题,同时使自己再上一个台阶而已。

虽然日本各界、特别是数家大财阀极力邀请,但周扬最终还是一一婉拒,而是选择了与老朋友高岛次郎一块前行,去高岛次郎家下榻叙旧。

高岛次郎不愧是日本易圣高岛吞象的后人,再加上周扬上次访日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相谈甚欢、颇为投缘,所以这次高岛次郎在酒后直言不讳地对周扬说:“周扬君,请恕我直言,如果我没有占错的话,周扬君此次前来,应该与政治有关。是这样的吗周扬君?”

周扬知dào

对方易占绝学的厉害,所以也就毫不隐瞒地点头承认,但周扬也是非常郑重地告sù

对方,无论如何,他不会去做什么害人害己、不利两国利益的事情,请老朋友尽管放心。

“但是,我认为阁下最好还是远离政治、政事为好,毕竟那些事情还是由那些政治家们去折腾,并不是我们这些易道中人所操的心……”高岛次郎并不希望周扬参与两国之间的政事,“而且那几大财阀们的主意还是非常不错的,让他们出资在筑波山或者赤城山修建一座易道道场,由周扬君在里面修习讲学、发扬易道,那不是很好吗?”

“谢谢高岛先生的建议,其实那也是我的人生目标。只是从古至今,就连所谓的佛道空门中人,亦是难以完全抛却红尘俗事,更何况我们又不是和尚道士等出家之人呢?”周扬说,“当然,如果我在我们中国混上数年,仍然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达到自己的目标,我会考虚来日本修习常住的。”

“咳,看来周扬君决心已定,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其实我真的希望能够与周扬君常伴为邻,一块研习易学精粹,那样多好啊!”高岛次郎叹了口气说,“周扬君此次前来,是不是想要见一下石原太郎总裁啊?”

“哈哈,高岛先生果然是日本易圣之后,占术十分精妙-准确啊,佩服佩服!”周扬说,“这样的话,想必高岛先生应该也知dào

我来找你的打算了?”

“一听说你来日本的消息,我就赶快占筮一下,大概知dào

了周扬君的打算,只是结果未明啊!”高岛次郎说,“周扬君可是想要让我给阁下引见介shào

,想要见见石原总裁?”

“确实如此,我也如此交待吧,此次前来,除了要见见高岛先生,与日本的易道同行交流学习一番之外,还想趁此机会说服石原太郎,建议他不要无事生非才好,毕竟是家和万事兴、邻安共发展嘛!”周扬老老实实地说。

“唉,帮周扬君引见一下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我认为周扬君极有可能无法说服石原总裁,”高岛次郎一本正经地说,“石原君是党魁总裁,他的政治理念并非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来源于他的家族观念,相当地稳定固执,自然也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谢谢高岛先生!至于成与不成,事在人为嘛,如果我真的尽了力,而无法改变的话,这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我也就死心了。”周扬如此回答。

高岛次郎又感叹了一阵,说是上次自己真不应该谈到石原太郎的问题,这才给周扬君惹来这等麻烦。

原来,上次周扬访日时,由于和高岛次郎不打不相识,结果惺惺相惜之下结成了朋友。在谈到易道在日本的发展状况时,高岛次郎就向周扬和盘托出、讲了很多。

其中就曾谈到,他们高岛家族从其祖上高岛吞象开始,就主攻占筮预测之术,而对于观相、堪舆之术并无涉及。

周扬就告sù

他,其实占筮之术只是易经绝学中极小极小的一部份,而且是易道五术(山、医、命、相、卜)中最为原始的东西,看来易道之术在日本发展得非常狭窄。

高岛次郎表示,周扬所说的其他类型日本也有研究传承,比如在风水堪舆方面,日本曾有名叫“阴阳寮”的专门官方机构来主导此事。

从事风水方面的术士在日本叫作“阴阳师,与中国的阴宅、阳宅相对应的称呼是墓相与家相。

高岛家族是以占筮之术闻名,而石原家族则是历届阴阳寮的大师,擅长家相与墓相。

周扬听高岛次郎如此一说,立即表示非常有兴趣,想要见识一下日本的风水高人,多多交流交流。

高岛次郎摇了摇头,无奈而惋惜的告sù

周扬,石原家族在二战以后,就投身于军界、政界,现在党的党魁总裁石原太郎,就是其后

“上次无意间提到了石原家族,没有想到周扬君竟然记在了心里,看来这也是天意啊!”高岛次郎苦笑了一下,举起杯中的清酒说。“来,周扬君,我们先不谈这些了,喝酒喝酒,明天我就带你去见见石原君。”

日本人的时间观念.很强,所以高岛次郎提前与石原进行了预约。

石原太郎听说那个鼎鼎大名的易道高人周扬想要见见他,由于并不知dào

具体是什么事,作为易道家族后人的他当然是非常高兴。

石原太郎非常遗憾地表示,自己近来工作太忙,白天实在是无法抽身,所以请高岛次郎约周扬一块在次日晚餐相聚….

第二天晚上,高岛次郎带领周扬驱车准时到达石原家中。

石原太郎比电视报纸上显得要年老一些,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对周扬的到来表现得非常的客气热情。

由于高岛次郎充当他们之间的翻译,二人交流沟通得相当愉快。

“听高岛先生说,阁下出身于易道家族,精通家相与墓相之术,所以特来拜访石原君。”周扬并没有直接谈到相关的政事,因为他毕竟不是官方的代表。

“呵呵,说起来本人族上与高岛家族一直关系很好,就是由于我们两家都是深喜易经之学啊。只可惜本人从政以后,对于家传绝学疏懒荒废了,真是可惜可叹啊!”

虽然日本的家相与墓相之术与中国的风水之道并不相同,他们在相宅相地之时,往往与面相、手相相结合,但正如石原太郎所说的那样,他从政以后将家传之学荒疏已久,所以对周扬的来意并不清楚。

周扬与石原太郎二人非常客气有礼地闲聊片刻,周扬终于慢慢地把话题切了过去:“以前在我们中国城市当中,总觉得人太多了。但到了贵国以后,才发xiàn

原来贵国的人口密度才是真zhèng

让人吃惊的。”…,

“是啊,我们日本国处在地震板块上,而且火山较多,生存环境真是令人堪忧,与你们中国的地广人稀不可同日而语啊!”石原太郎表现出一付忧国忧民的样子。

“嗯,是这样的,我认同石原阁下的看法。可是,贵国虽然是地狭人密,但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其他方面,均处世界前列,日本人民还是相当幸福地嘛!”周扬慢慢设套,“看来一个国家的前途、百姓的福祉,与他的国土面积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不不,周扬君毕竟不是政界人士,从长远来看,无论是地域还是资源方面,我们日本国都必须尽快想法进行改善,否则的话,大和子孙的幸福就无从保障!”石原太郎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周扬的这个观点。

“哈哈,看来石原阁下认为,只有国土广阔、尽可能的大,你们大和子孙才会享有幸福安康的生活吗?”周扬笑着问道。

“那是当然的!如果我们日本国的国土面积能够再大一些的话,肯定会发展得更快更好,也更加长久,大和子民才会幸福长久!”石原太郎顺着周扬的话说。

“哈哈,石原阁下此言差矣!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探讨一下啊。举个例子来说,在二战时期,你们日本国除了占有大半个中国以外,还实jì

控zhì

着关岛、中途岛、

塞班岛、香港、澳门、菲律宾、新加坡、汶莱、马来西亚等很多国家与地区。那个时候贵国的实jì

占有领地不小吧?但那个时候你们大和子孙安居乐业、幸福安康了

吗?”周扬面色平静地滔滔不绝。

“这个?”石原太郎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立即明白周扬此次前来,绝对不是、至少不只是来探讨易学风水之道的….

过渡得太慢了,下章加快节奏,主要是里面的内容要交待清楚……)

【第0299章】无山无岭隐龙地

作为成熟政客的石原太郎,他当然明白周扬的这个问题根本不宜直接回答——如果就事论事、正面回答的话,不但辨驳无力,而且只能会扯到历史的泥淖里越陷越深、无法自圆其说。

因为在二战时期日本实jì

占有控zhì

的国家和地区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但那个时候的大和子民不但谈不上安居乐业、幸福长久,反而是死伤无数、民不聊生。

特别是后期的东京轰炸、广岛长崎事件等等更是让大和子孙惨死甚多、蒙羞万载。

而现在的日本,虽然领地方面比之以前相差万里,但国民的生活却是富裕安定、福祉绵长,各方面均居世界前列。

“呵呵,那是历史的问题,一天两天的时间是根本说不清的。”石原太郎轻轻化解了周扬的问题,反而以攻为守地说道,“周扬君的意思是嫌你们中国的领地过大了?”

“不不不,中国的国土虽大,却没有一寸是多余的;贵国的领地虽小,却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的意思只是说,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国民安居乐业,与它的领地大小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周扬如此回答。

“请问周扬君,您这次前来我们日本国,是代表官方吗?”石原太郎郑重地问道。

“哈哈,周某不过是一介百姓而已,当然与官方没有任何关系!”周扬自然不敢胡扯乱说,“只不过是今天与石原阁下正好聊到了这个话题而已。”

“哦,是这样啊,其实我倒真是希望你能代表你们官方呢,因为连你自己都清楚我们日本国领土狭小多震,而你们中国十分广阔;既使这样,你们还要与我们争夺尖各烈岛,周扬君你觉得这样合适吗?”石原太郎非常清楚周扬最后肯定会谈到那片小岛,于是就主动提及。

“这个问题么,我举个例子来说吧。一个成壮汉虽然身高体大,但割他一点肉就会皮破血流;一个侏儒小孩虽然个体矮小,但你硬给他塞根骨头加块肉,他不但无福消受,反而有害无益。”周扬知dào

如果扯起历史渊源的话,根本说不清楚,故而如此形容。

周扬早有准bèi

、思维敏捷,石原太郎经验丰富、十分老辣,所以他们两个谈了半个小时,最后的结果正像高岛次郎所预言的那样,石原太郎果然是非常僵硬顽固,根本没有丝毫的效果。

既然这样的话,周扬知dào

再谈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但他的铺垫准bèi

工作已经完成,所以就对石原太郎说:“对了,我来的时候,还给石原君带来了一件小小的礼物,不知阁下喜欢不喜欢?”

说着,周扬就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个装有光碟的盒子恭敬地递了过去

石原太郎知dào

周扬所送的这个礼物绝对是另有含义,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远隔重洋地偏偏带来这种小东西--只是不知dào

里面所录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罢了,所以在向周扬道谢以后,立即表示当场播放、共同观看。

石原太郎以为这个碟子所录的肯定是一些有关“尖各烈岛”的历史性证据的东西,所以边看边思索着等会儿如何驳斥周扬。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画面的内容非常清晰,却是与海与岛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数个考古似的专家们在清理一座坟墓,而且那座坟墓也并不是什么皇陵大墓。…,

别说石原太郎,就连在旁边充当翻译的高岛先生,也不知周扬此举何意,究竟这个光碟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光碟继xù

读取,当画面上棺材打开、出现一具盖有日本国旗的尸首时,石原太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跪直了身体,神色凝重地紧紧盯着播放的画面。

画面上的那具尸体上盖日本国旗、身穿东洋和服,好像刚刚下葬一般面色如生,五官须发之类的看得是清清楚楚….

当镜头对那具尸体来了个特写的时候,石原太郎终于控zhì

不住了,立即起身按下了暂停,然后取下眼镜,用手帕轻拭着眼角的泪水。

“周扬君,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份录相?”石原太郎轻声问道。

“只是凑巧而已,当时我在国内与人打赌时,在无意中发xiàn

的……”周扬如实地将当时发xiàn

的原因与过程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请问周扬君,你怎么知dào

这个与我有关?为什么会送这个东西给我呢?”石原太郎甚为伤感地问道。

“哦,上次在与高岛先生谈及易经在日本的发展时,听说过阁下家族中阴阳师辈出,非常有名,我就感到非常好奇,于是高岛先生就拿了一些报纸杂志,让我看到

了阁下的照片,给我讲了一些有关阁下家族的光辉往事。而周某我对观相之术也是略知一二,这个你们是知dào

的。所以当时在发xiàn

了那座坟墓时,恰好棺内尸体面目

如生,凭着对相术的敏感本能,将其与阁下联系了起来….”周扬简单解禁了一番,然后故yì

说道,“真是对不起石原君,没有想到这份礼物惹得阁下不快,那我就

收回这个小礼物,改天再行另奉吧!”

“哦,不不不!这个礼物我非常喜欢,谢谢周扬君!”一听说周扬想要收回这个光碟,石原太郎立即表示非常感谢周扬送他的这个礼物。

“那么,请问石原君,这个棺材中的人,是不是与阁下有什么关系啊?”在旁边充当翻译的高岛次郎被他们两个弄得是一头雾水,不知周扬怎么会用这个小小的光碟,竟然能够让石原君伤感流泪,于是便试探着问道。

石原太郎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说:“没错,那正是先父的遗体!”

听石原太郎这么一说,高岛先生立即是张大了嘴巴愣在了那里,心里面非常惊讶,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也不会赶这么巧吧?

高岛次郎知dào

石原家族非常热衷于军国主义,而且又有十分强烈的种族意识,其父辈等人均在二战中“玉碎”。

只是没有想到石原太郎的亲生父亲竟然葬在了中国,而且恰好被周扬发xiàn

;更为巧合厉害的是,他的葬身之地竟然风水甚好,几十年来仍是面目如生;最为厉害巧合的当然是这个周扬偏偏精于易道相术,竟然能够通过相术发xiàn

了死者与石原太郎之间存zài

某种联系。

高岛次郎愣在那里感叹不已,周扬却是沉静如水、不动声色。

很显然,周扬对这一切应该是心明如镜、很有把握的。

“石原君节哀顺变,多多保重身体。我对这件事真的是深感抱歉,如果没有和袁宙哲打赌一事,绝对不可能会惊忧令尊之灵,还请石原君多多保涵理解,”周扬真…,

诚地表达了歉意之后补充说,“当时那块地无坟无碑的,我也不清楚下面究竟埋的是什么人,所以,咳,大错已铸、后悔晚矣!”

石原太郎摆了摆手,表示不怪周扬-当时他父亲当然不敢立碑起坟啊,否则的话早就被人破棺毁尸了!

“令尊果然不愧是一代阴阳大师,对于相地之技真是非常精妙-啊!”周扬真诚地赞叹说,“那块地无山无水、无丘无陵,但实jì

上却是极为难得的隐龙之所,地气聚集、龙脉暗隐,而且所葬之地,正是结穴之处”

“隐龙之所?那是什么意思啊,周扬君?”石原太郎凝重地问道。

“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讲,那就是龙脉宝地、可出天子,能够福荫后人仕途顺利,甚至能够登上大位,嗯,就是你们的首相之位!”周扬认真地说。

石原太郎听周扬这么一说,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面却是非常信服的。一是由于他本身就是出自于阴阳师世家,对于风水之说深为信任;二是他们石原家族以前多是阴阳师,并未涉身政界。

自从其父殁后,反而是他们兄弟几人均是仕途上一帆风顺,特别是自己,现在已经是党党首总裁,只要近期把那个山口中信拉下来的话,自己就极有可能荣登首相宝座。

从这一点儿来看,周扬所言不差,令父更有先见之明。

周扬看到石原太郎不动声色,但伤感的表面下却似有欣慰之相,知dào

他肯定是在为其父的福荫而自喜,所以拿捏出一副非常内疚的样子说:“虽然是天意如此,但作为发xiàn

令尊之墓的我来说,仍然是深感自责、非常惋惜啊….”

“周扬君的意思是?”石原太郎见周扬表情异常,立即问道。

“可惜天意如此,只不过是借我之手而已,破了令尊的风水。这样一来,不但福荫不再,而且会反生祸害啊!”周扬一脸痛惜加同情地说。

看到石原太郎一脸疑惑的样子,周扬停顿了一下,继xù

说道:“石原君还是把录相看完再说吧……”。)

【第0300章】断根之祸难逃脱

听到周扬这样说,石原太郎调整一下情绪,立即继xù

播放那张光碟,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画面上,周扬在大声地叫喊着,说是请考古专家们把那块铭牌举起来,让摄影师给它来个特写。

那块玉石所做的铭牌上面,只有“石原”两个字周扬认得,但其他的日文乱七八糟的,周扬自然是并不认识。

不过,当镜头下那块铭牌的正反两面均是非常清晰地出现在画面上时,别说石原太郎,就连高岛先生也是吃惊不已。

“周扬君,你懂日文吗?可看得懂那块玉石铭牌的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石原太郎面色凝重地问道。

“我只是高中毕业,从来没有学过日语,所以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周扬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我只是猜测、猜测而已啊,上面是不是写的是什么预言?”

石原太郎与高岛先生相互看了看,均是一脸的严肃。

“那么周扬君猜测上面会写些什么样的预言呢?”石原太郎紧紧地追问道。

“我真的不懂日语,也并没有请教过别人。但是,我粗通易道奇术中的《观坟望气诀》,能够从坟墓棺尸上看出来很多信息。况且令尊能够慧眼独具地选中那块隐龙之地,他本身就是精通阴阳之道的,”周扬也是非常认真地说,“所以我推测那块铭牌上面应该写的是听天由命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此棺若开、风水必破一类的东西¨…”

石原太郎与高岛先生是面面相觑,因为周扬虽然并没有将铭牌上的内容全部说清楚,但大意却是非常准确的。

“周扬君,阁下原本精通观相之术,现在又说是通过坟墓棺尸可以看出很多情况到底哪个方法更准确一些啊?”高岛次郎好奇地问道。

“这个么,怎么说呢,无论是观手相、面相,还是摸骨、测八字,都是看表不看根;而观坟墓棺尸之状,却是知根测远,当然是推测得更加长远一些——-这就好比是一棵大树,根下有虫或者有病时,可能地上部份仍是枝繁叶茂、硕果累累表面看起来不错;而到了一定程度,等树根烂死坏掉的时候,自然是叶落枝枯,甚至是化为朽木一根….”周扬如此解释说。

“刚才周扬君曾说,因为先父坟墓被挖、风水已破,不但不能福荫后人,反而会招来祸殃是这样的吗,周扬君?”石原太郎谨慎地问道。

“是的,而且会非常的严重!这事儿就像借高利贷一样,如果不出问题还好,一旦出了问题的话,连本带利地非常惊人!”周扬一脸同情地说“借助风水地气,所得的福报越大,风水破后也会摔得更惨。我想当初令尊在我们中国发xiàn

那块隐龙之地时,就应该想到了这一点,他之所以不起坟头、不立石碑的,可能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发xiàn

而破,只可惜唉天意如此,没有办法啊!”

“周扬君,以你来看,会有什么灾厄呢?”石原太郎小心地问道。

“这个么我的话可能石原君不一定会相信,至少不会完全相信。而高岛先生擅长于占筮之道,不妨请高岛先生给石原君占上一卦瞧瞧,石原君近来是不是有断根之祸吧!”周扬看了看高岛次郎推辞说。

“断根之祸?”石原太郎听周扬这么一说,自然是非常惊骇连忙对高岛次郎说,“高岛君,麻烦您现在帮我占一占,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好的,我马上就试!”高岛次郎点头答yīng

了一声,然后郑重地问周扬说,“周扬君,真的会那样吗?”

“唉,我也不希望那样,只不过,实jì

情况如此,高岛先生占一下不就清楚了吗?”周扬摇了摇头,一脸的悲天悯人状。

高岛次郎于是就不再说话,问了石原次郎一些情况,就面色沉重地忙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高岛次郎非常郑重、十分遗憾地看着石原太郎说道:“石原君,我非常遗憾、深表同情地告sù

您,这两天要特别在意您的安全问题,估计会有不吉之事发生。至于其他方面,卦相上没有显示,我也不敢乱说。”

“石原君的安全问题并不是大龘事儿,我估计应该是断胳膊或断腿的问题,还不致于有性命之忧,最为关键的恐怕是石原君的儿孙之辈,当有不测之祸,这个才是非常严重的。

”周扬补充说。

“什么?儿孙之辈恐怕会有什么不测之祸?!”听到自己的儿孙之辈会有不测之祸,石原太郎立即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打量了周扬一番,然后看着高岛次郎,喃喃地说,“不可能吧?麻烦高岛君再占一下看看!”

很显然,石原太郎对于周扬的话并不信任。

高岛次郎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占筮如有神在,怎能反复再三?刚才的卦相上只显示石原君会有不吉之事发生。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我确实是没有看出来。要不,请周扬君再仔细瞧瞧?”

石原太郎刚开始还在考lǜ

这个高岛次郎有没有可能会与周扬串通一气、吓唬自己,后来稍稍思忖一下,认为这种可能性还是极小极小的,毕竟自己与高岛家族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他与周扬绝对不会有那么深的交情。

再者说,高岛家族向来对军事政治不感兴趣,他高岛次郎更是没有道理与一个外国人联手欺骗自己的。

所以石原太郎就看着周扬相当客气地说:“周扬君,麻烦您了!”

周扬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会儿石原太郎,一本正经地说:“依我来看,高岛先生的占筮结果应该是非常准确的。

估计石原君近日就将有灾厄降临。至于儿孙之祸么,从阁下的面相上来看,应该难以避免,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件。我想石原君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不妨等等再说吧….”

石原太郎愣了一会儿,突然表情十分轻松地笑着说:“呵呵,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叫做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是我不相信两位的预测,而是既然命运如此、天意如此,那就顺天由变吧!”

石原太郎如此淡然地回答,心里面想的却是,哼哼,本总裁活了这么大年纪,难道会被你一个外国人吓唬得住吗?

“不,其实石原君的这些祸殃,并非是什么命中注定的,而是由于令尊的风水破了以后所带来的。所以还以可以以后天之法进行弥补的!”周扬真诚地说,“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可是三分天注定、七分在人为,还请石原君多多考虚。”

但是,任凭周扬如何解释劝说,石原太郎是一再非常客气地进行婉拒。周扬与高岛次郎见状,知dào

多说无益,于是只得告辞。…,

在回高岛次郎家里的路上,高岛次郎问周扬说:“周扬君,石原总裁真的会有儿孙-之祸吗?请恕我冒昧地问一下,是不是周扬君作了什么手脚?”

“咳,我说高岛先生,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在利用高岛先生了么?”周扬郑重地说,“放心吧高岛先生,一是我绝对不会连累和利用朋友;二是根本没有让我动手的必要,那个石原太郎一定会求着我们的!”

“好,我相信周扬君!”高岛次郎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了,周扬君你真的没有看出那块玉石铭牌上刻的具体是什么字吗?”

“真的没看明白,我只是推测个大概而已。对了,上面究竟具体写的是什么东西啊,高岛先生?”周扬问道。

“那块铭牌是他们石原家族的标志物,上面刻有他们家族特有的标记符号,用来验证他们石原家族成员的身份,”高岛次郎说,“而光碟上显示的那块,背面密密

码码的部份,则是石原君令尊的预言与感叹,说的是如果百年之内此棺不破,后世之人一定会昌隆福贵、荣耀无边;否则的话就请后世子孙多多原谅于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石原太郎为什么会不听我的劝告呢,看来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啊!”

送走了高岛次郎与周扬两个,石原太郎再次认真地看了一遍那份光碟,联想到周扬所说的那番话,石原太郎决定近段时间一切小心谨慎,看看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状况发生。

由于去年党部的电梯发生故障,造成了人员受伤,所以石原太郎决定为了安全起见,权当锻炼身体,不乘电梯而是步行上下、以策安全。

次日中午下班时,石原太郎由于心事重重,所以下楼时一不小心竟然踏空而下,情急之中用手去撑时,只听轻微的咯嚓一响,石原太郎的右手就不听指挥了!

部下闻知此事,及时将石原太郎送医诊治,结果正如周扬所说的那样,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

【第0301章】奇遇青木原树海(1)

按说摔折胳膊也并不是什么大伤重伤,更不会危及生命,但住在医院养伤的石原太郎却是相当地惶恐不安、非常上火。

因为自己的这件小伤却是恰好验证了周扬对他的预测准确无误近来当有断腿或断胳膊之灾。

而周扬所预测的内容还有一个那就是他石原太郎会有断根之祸,虽然并没有说得十分详细,但周扬有提示说近来需让其儿孙多加注意,以免有什么不测之祸: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看来世事就是如此。

正当石原太郎在医院中郁闷徘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更为让他心痛的消息:石原太郎的幼子石原沿喜在登山旅游时,一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涯,终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这个消息烤石原太郎来说,那可真是不啻于是当头一棒、一声惊雷!

白发人送黑发人原本就是人生四大悲之一,石原太郎刚刚摔耸了胳膊,如今又有这个不幸传来,他那颗坚强的心脏也不由得颤求了起来。

忙完石原沿喜的身后之事,石原太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室内冷静地思考着什么。

石原太郎有四个……儿子,虽然沿喜已去,但他还有三个儿子和几个孙子健在无恙。如果按周扬所预言的那样,他石原太郎将有“断根之祸”的话,看来眼下的不幸绝对不是结束,而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两天之前石原太郎还在怀疑周扬是在故yì

吓唬于他,如今数天已经应验了两件事,看来周扬那个中垩国小伙子绝对不是虚妄之言。

也就是说他石原家中的祸事并未到头。

如兴是一般的人遇到这和情况,肯定会立即向周扬低头认输,并摆下宴席、斥以重金请求周扬想方设法攘灾避祸、以求平安——毕竟是千金虽贵、平安为最,面子再重、难比人命。

但石原太郎毕竟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个政客一个非常狡猾多智、相当老辣的政客。

石原太郎不但没有反思自己前几天冒然拒绝周扬的帮zhù

是否合适,反而越想越气、十分恼火。

在他石原太郎看来,如果不是周扬挖破了其父之坟的风水,就绝对不会有这和问题,而且按照那块铭牌上的留言来看,只要百年之内风水不破,不但他石原家族没有什么横灾飞祸而且是应当飞黄腾达、名人辈出,甚至可至首相之位。

如今自己受伤而且会有什么断根之祸,石原太郎认为这一切全是周披那个中垩国人带来的麻烦……、他根本没有去想一下,其父偷偷地葬在人家国土上的风水宝地上是否合适。

石原太郎越想越是恼怒异常,虽然恨不得立即让那个破坏其父风水的周扬死无葬身之地但作为一个非常老辣政客的石原太郎,他绝对不会一怒之下失去理智至少也不屑于那和鲁夫莽汉的冲动犯傻行为。

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来说,他的基本功就是能够忽悠人忽悠得别人不说抛头颅、洒热血,至少要心甘情愿、全力以赴地被他利用,从而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且还要让别人对他感恩戴德才行!

所以石原太郎冷静地思考了一阵芋,认为眼下之计最为急切的当数请周扬出面,避免他们家中再有什么祸事。

当然,石原太郎深知杀人偿命、忽悠死人不但不用偿命,而且还有可能成为千古圣人的可能——故而他决定不但要让周扬为他效力而且要借机除掉周扬。…,

考lǜ

成熟以后石原太郎就打电话给高岛次郎,说是请求他带周扬一块过来

高岛次郎也是刚刚从新闻上得知石原太郎的幼子坠崖之事觉得这个时候对方请自己带周扬过去肯定是要周扬帮他解决其后顾之忧……”……因为周扬曾经说过石原太郎有断根之祸。

“周扬君,没有想到石原沿喜真的会坠崖而故,这次石原太郎请我带周扬君过去,应该就是与此事有关。

周扬君所说的那个断根之祸,有可能解决掉吗?”在去石原太郎家的路上,高岛次郎问周扬说。

“可以,我认为完全可以避免后续悲剧的发生!”周扬淡淡地说,“不过可惜的是,我可能会有丢命的危险!”

“周扬君此话怎讲?为什么会有丢命之险啊?”高岛次郎知dào

周扬的预测之术出神入化,而且看到周扬并非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自是非常惊疑地问道。

“因为石原太郎对我太热情了,他不希望我离开日垩本!”周扬轻声回答。

“这与周扬君的危险有什么关系?想必周扬君也看到了,我们日本国各界、特别是那几大财阀,他们都是非常希望周扬君能够定居日本。我不相信你真的要离开日垩本,石原君他会采用什么非法举措!”高岛次郎一时没有弄明白周扬的意思。

“呵呵,石原太郎与他们不一样,石原太郎希望的是我永远留在日垩本、永远也没有机会再回到中垩国!”周扬说,“现在我说什么,高岛先生可能并不相信,到时候你就会知dào

了。”

“放心吧,周扬君。作为朋友,我高岛次郎会尽lì

保护你的,而且我们日垩本国是真zhèng

的法治社会,相信周扬君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高岛次郎见周扬不愿多说,也就不再继xù

追问,而是表示自己会尽朋友之谊,尽lì

保护周扬。

周扬真诚地向高岛次郎表示感谢,然后笑着告sù

高岛次郎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还难说呢

到了石原太郎家中,周扬发xiàn

,不过短短两三天的时间,石原太郎的脸色就憔悴多了。

周扬与高岛次郎再三劝慰石原太郎节哀顺变、注意身体。石原太郎这次态度不错,先走向周扬表示感谢与道歉,说是由于自己不相信周扬君的话才导致有此祸患,这次请周扬君前来,还请周扬君能够施以援手,帮zhù

他解决后顾之忧,避免再出现什么问题。

“石原君,你所遇到的问题,确实是由于风水所破而弓起的。要想解决问题、不留后患,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断绝恶念、积德行善,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办法可能避免!”周扬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周扬君,请恕我直言,本人向来心怀慈悲、信奉佛教,从来不做杀生害人之事,何来断绝恶念之说啊?”石原太郎认真地问道。

“呵呵,恶有大小之分善有真假之别……”,周扬略一思索,仍旧开口说道,“阁下整日纠缠于掉鱼倒之事,搅得两国不宁,这难道是什么善行吗?”

石原太郎觉得这个周扬真是太过份了!他作为一介平民百姓竟然敢对自己的政治问题指手划小脚……”……这是他应该说的话吗?!

好在石原太郎城府极深,表面严无波澜,心中却在暗暗告sù

自己,反正这小子也活不了多少天了,和他还用计较些什么?…,

“周扬君此言差矣,我们暂且不谈尖各烈岛的归宿争议但就本人作为……”党总裁来说,为国为民争取原本属于我们日垩本国的利益,这就是大善之举,何来恶念之说啊?”石原太郎最为反感的是周扬动则提出尖各烈岛的问题。

“哈哈,如果这样说的话,你们的东条英机首相善行最大、功劳最高,因为他为你们日垩本国取得的领土可是比石原阁下想像的还要大得多了:至于阁下尽lì

想要争取的那片小小岛屿,在东条英机眼里可能连个蚂蚁卵大都没有!”周扬轻轻笑道,“但是,东条英机的下场阁下是知dào

的,两个字而已……”一绞刑!”

石原太郎听到周扬这样说,面上古井不波,心里面却是恼怒至极!知dào

空口说白话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赶快送周扬上路来得痛快!

所以这次出人意料的是,石原太郎没有娄行辨解、更没有进行驳斥,而是微笑着说道:“周扬君的意思是,本人如何做才算是行善积德呢?”

“这个很简单,阁下不妨想想,如果阁下一直就那片小岛纠缠不休的话,矛盾积累激化到一定程度,两国之间肯定会有战争的;那样的话就会造成许许多多的人员死亡。反之当然是大善之举啊!”同扬认真地说。

“周扬君应该理解,本人不可能为了一家之私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石原太郎坚定地说,“麻烦周扬君再指一条解决之道吧。”

“谈,我就知dào

石原君不肯放下自己的观念,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好在还有最后一和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就是阁下辞去一切职务、退而为民,算是还了风水之赐,就能避免断根之祸了!”周扬郑重地说。

“呵呵,没有想到本人完全退下来还是行善积德呢,真是没有想到啊!如果说本人退下来就能解决问题、就是行善积德的话,那么周扬君要是帮我完成一桩心愿而使我甘愿退下的话,岂不是也在行善积德?”石原太郎盯着周扬说,“我这辈子的愿望除了收回那片小岛以外,还有一桩夙愿未偿,如果周扬君肯帮我完成夙愿的话,本人倒是甘愿退下来!相信周扬君不会拒绝行善积德的事吧?”

“石原君请讲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做得到的话,绝不推辞!”周扬点了点头。

“本人好多年来一直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却是一直未能如愿……”,石原太郎说,“对了,那件东西就在青木原树海当中……”

………………

青木原树海是日垩本著名的自杀圣地,但茶凉肯定不会照搬实录,而是有一定的夸张演绎,多多包涵,勿以为怪……)

【第0302章】奇遇青木原树海(2)

说点题外话。上本《民国老兵》在八月份由中垩国友谊出版社出了两本(早已上市,出版名为《奇谐录》),这两天出版社与我联系,要再出两本,赶到春节前上市。

所以我需yào

将老兵的原稿细看一遍进行交稿。

在看老兵的时候,个人觉得老兵的故事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还算离曲折,比这本强多了……””算是自吹吧,脸红中,但说的真是个人感受。

一般自己写的东西自己不去回头看的,但现在我自己在看的时候,都不知dào

下面的剧情会转向哪里。

如果有对灵异不是十分排斥和反感的话,建议书友们有空可以去茶凉的上本拙作处瞧两眼,我觉得刚开始不行,后面写的还算差不多。

看来我比软适合写灵异类型的啊。

石原太郎果然是一个非常老辣厉害的政客,他见周扬要他完全退下去才会解决断根之祸,当然明白周扬这是间接地逼他不再纠缠于那片小岛的问题,明明是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上却是不怒不气不拒绝,只是要求周扬帮他完成另外一件夙愿就甘愿退下来。

因为周扬说过,他石原太郎退下来就是在行善积德,所以依理推之,周扬帮他完成另外一件夙愿、使他甘愿下台同样也是在行善积德!

这就使周扬不得不硬着头皮答yīng

下来。

但是,当石原太郎虽未说出具体是什么东西,只说那件东西就在青木原树海的时候,坐在旁边的高岛次郎就大吃一惊,顾不得向周扬翻译,用日语就叫起来了:“石原君,那青木原树海,让周扬君去不太合适吧?他毕竟是我们日垩本国的贵宾啊!”

“呵呵,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周扬君深谙易道精妙,让他去青木原树海那个地方再也合适不过了!”石原太郎笑呵呵地说。

“不,若是那样的话,周扬君就会没命的!”高岛次郎郑重地说,“请石原君多多考lǜ

!”

“我已经考lǜ

过了,我相信周扬君一定能够顺利地从青木原树海出来的!”石原太郎仍旧是面色平静地说,“退一步说,如果他没有本领从那个地方活着出来的话,这说明他在法术方面不过如此,死了亦是不为可惜!”

石原太郎虽然面带微笑、言语客气,但态度十分坚决,这让高岛次郎深感为难——石原太郎向来固执己见、不易听从别人的意见的:

因为这个时候高岛次郎与石原他们两个是用日语进行沟通交流的,这让坐在旁边的周扬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dào

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东西:

但周扬从他们两个的表情、面相上可以看出,高岛次郎是在劝说着石原太郎,好像让对方要放qì

某和打算一样;而石原太郎却是一再表示拒绝。

“高岛先生,你怎么不帮我翻译了啊?麻烦你问一下石原看,他到底想要让我帮他做什么事嘛!”周扬见高岛次郎突然不再充当他们之间的翻译,而是用日语争执些什么,于是就催促道。

“是这样的,周扬君,”高岛次郎只得无奈地对周扬说,“石原君的意思是,想要让阁下到一个非常诡异危险的地方去,那个地方有个绰号,叫做,自杀圣地,我担心周扬君会有危险!”

“哈哈,放心吧,高岛先生!我周扬年纪轻轻,还没有娶妻生子、乐享人生呢,怎么可能会自杀?!”周扬笑着对高岛次郎说,“没有问题的,你就问他让我到那个地方干些什么就行!”…,

高岛次郎刚才只顾与石原太郎争执,不想让周扬到那青木原树海,倒是还没有问石原太郎究竟想要让周扬到那个地方去干什么。

所以听到周扬蛮有自信的话,高岛次郎只得问石原说:“石原君打算让周扬到青木原树海去做什么事?”

“呵呵,你就告sù

他,说是那青木原树海经常会有人到哪个地方去自杀,据说是因为青木原树海里面有幽灵厉鬼出没,也有人说是有噬魂魔石在里面,让他利用法术去里面杀死那个幽灵厉鬼,或者是处理掉那块噬魂魔石!”石原太郎意味深长地看着高岛次郎说。

到了这个时候,高岛次郎才算是真zhèng

相信了周扬来时所说的那句话一——石原太郎想要把周扬永远地留在日垩本国!

高岛次郎知dào

石原太郎的为人与性格,他想要做到的事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做;再考lǜ

到周扬来时也曾说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此行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还难说呃……

所以高岛次郎考lǜ

了一番,决定不违石原之意,毕竟石原太郎是站在日垩本国利益立场上的,这让他这个大和子孙自然是无法“卖国”;而自己明知青木原树海很有可能让周扬一去不回,当然也不能有失朋友之谊,所以他决定与周扬同行,争取二人联手、共赴险境。

考lǜ

成熟以后,高岛次郎就对周扬说:“是这样的,周扬君。我们富士山下那个青木原树海,经常有人去那里自杀身亡,当地人认为里面有什么鬼神作怪,也有说法是里面有诱人自杀的魔石作祟,所以石原君的意思是想要周扬君帮他解决这个问蕊……”

“哦,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嘛!行,我答yīng

他了!”周扬爽快地点头答yīng

下来,然后话锋一转说道,“请你代我问一下石原君,如果我去那青木原树海解决了问题,他会不会言而有信、一退到底?”

石原君听周扬这么一问,当然是非常肯定地表示没有任何问题……心里面想的却是,你小子进去以后就没有机会出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石原君真是好样的,临近退休之际,还在想着为日垩本人民做好事、谋福利这真是令周某十分佩服啊……”,周扬对石原君赞叹一番然后说,“这是大事一件,我想应该清新闻媒体来报导一下,顺便见证见证“”

石原太郎知dào

周扬这是想要清新闻媒体进行报导一下,一是为他周扬扬名,二是好让社会各界知dào

自己准bèi

下来的打算。

在周扬的坚持下,石原友郎通知了几家媒体的记者。

当新闻媒体们知dào

有周扬的相关新闻可以报导时一下子闻风而动来了不少新闻记者们。

周扬当着众多媒傅记者们的面,一再夸赞石原太郎,表示石原太郎一心为公,临近退休之际还要请自己到青木原树海进行除害。

当然,夸赞石原太郎只是周扬的开场白而已他真zhèng

要说的是,石原太郎与周扬约定只要自己解决了青木原树海的问题,他石原太郎立即下台退休决不食言等等

对于这一切,石原太郎并不担心,因为他有充足的信心……周扬会永远地消失在青木原树海!

回到高岛次郎的住处,周扬见高岛次郎一直脸色严峻,好像面临生死关卡一样,周扬就笑着问道:“高岛君,是不是你以为我这次进了那个什么自杀圣地以后,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咳周扬君啊你是不知dào

那青木原树海的厉害!”高岛次郎摇看头叹息不止。

“哈哈,那高岛君不妨先给我讲讲听听嘛,我倒要想见识见识那个什么自杀圣地是不是真的那么大的魔力能够让我周扬自杀!”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那青木原树海啊,之所以被世人称之为自杀圣地,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别说我们日垩本人,就连台湾、新加坡、澳大利亚等各国旅游者经过那个地方时,稍有

好奇进去一看就再也没法活着出来了……”,高岛次郎认真地说,“那个,地方非常邪门儿,虽然服毒、上吊等各和自杀方式都有,但绝大部份自杀都采用的都是上

吊的方法。而且有很多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听当地人讲,他们半夜里经常会听到林子里有绳索摩擦的声音而且有人看到过獠牙长舌的鬼怪在森林中出没徘徊

儿……”

经过高岛次郎一番郑重介经,周扬这才知dào

那个青木原树海果然是非同小可、十分诡异。

原来,那个青木原树海之所以会成为自杀圣地,因为它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特点,那就是它非常热情,只要你想要到那个地方去自杀的话,它一定会尽lì

成全、根本不会给你后悔机会的。

而且只要一进那片神mì

诡异的自杀圣地,指南针就会莫明其妙地失灵,极难找到出去的路,就算你不想自杀它也一定非常热情的留你永住……”……不上吊就饿也饿死进去的人!

所以很多怀着好奇解秘之心进去的探险人士,也有很多丢命失踪于青木原树海。

每年秋季,日垩本警方就会进行一年一次的“收尸行动”。而当大批警垩察们全副武装地进入青木原树海进行收尸时,每个警垩察都会用绳子缠住腰,然后很多警垩察一个接一个地连到一块,最后一个则会把绳子绑在停于林边的警车上,以免进去后迷失方向,收尸不成反成尸!

更重yào

的是,警方的这种收尸行动,基本上每年都会收到几十具、近百具尸体,而且还有逐年递增之势……

“那个青木原树海真的有那样诡奇吗,高岛先生?”周扬听他如此介shào

一番,也是好奇地追问道,“你们日垩本科技如此发达,难道连这个小问题也解决不了?至少应该发xiàn

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咳,周扬君有所不知啊,对于青木原树海的官方探索与解释一直没有停过。

但他们的那些所谓的科学解禁根本无法自圆其说!”高岛次郎一本正经地说,“所以现在警方不得不在青木原树海的林边上竖立《请珍惜你的生命》的牌子警告游

人不得擅入……”。)

【第0303章】奇遇青木原树海(3)

高岛次郎告sù

周披说,日垩本及其他国家的官方和非官方人士,对青木原树海的和和解释有的合理、有的根本是牵强附会而已。

比如说青木原树海地下有丰富的磁铁矿,能够使指南针失灵;而且那个地方树和单一且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没有办法用太阳来辨别方位;再加上地貌变化不大,周围全是古木密林,从而让人进去后失去方向感,找不到出来的路,这个说法还是有些道理的。

至于说什么那个……地方由于靠近火山口,一氲化碳浓度较高,人们进去后就会用掐脖子的方式来帮zhù

缓解,继而采用上吊的方式寻求畅快,那纯粹是无稽之谈!

因为,有一些旅游之人只不过是受好奇之心驱使,稍稍进去一点儿,根本没有自杀的打算,可他们一旦进去就会失踪或者莫明其妙地上吊死亡,这显然没有办法用那套迷路理论解释得清的。

所以大多数人们还是相信附近居民的说法,就是那里面有冤魂鬼怪、妖邪魔物一类的东西……

“高岛先生,那么你认为青木原树海是怎么回事呢?”周扬问道。

“呵呵,就目前来讲,根本没有人说得清楚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几年前我也曾经到了那个地方去过,但那里面森林茂密、遮天蔽日,真是很吓人,当时我就占了一卦,卦象显凶,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到树海深处去。”高岛次郎坦承说道,“好奇害死猫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相当一部份人就是由于好奇,进去后才送了命的。”

“真是很奇怪,每年都会有那么多人自杀或失踪在里面,而且连**都颇有顾虑、十分谨慎,我真的想要立即进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扬说……“这样吧,高岛先生,麻烦你给我准bèi

一些饮食用品,把我送到那里你再回来吧工……”

“不,我已经考lǜ

好了,决定与周扬君一块进去!”高岛次郎认真地说。

“哈哈,不用的,高岛先生!真的孺E让你和我一块涉险!”周扬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每年都会有很多人自杀或者失踪在那个地方,连周扬君这个外国人都能进去寻找原因、为民除害,作为一个本国人来讲,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试呢?”高岛次郎说,“难道周扬君想要独揽此功,怕我分享吗?”

高岛次郎这样一说,倒让周扬不好直言拒绝:

但是,周扬非常清楚高岛次郎之所以要陪自己一块涉险,主要是情谊之故。再三劝阻对方不要进去无效后,周扬也就答yīng

下来,表示二人明天一块进去吧。

“高岛先生,你有枪吗?我怕那个地方万一有什么大型凶猛野兽的话,有个……防身的家伙在手上,毕竟心里面踏实些。”周扬并不清楚日垩本对武器的管制状况。

“有一枝霰弹枪,虽然杀伤力不大,但作为防身武器来说还是可以的……”,高岛次岛解释说,“其实我们日垩本国对武器的管制也是很严的,日垩本公民要想合法地持有枪支武器,申请的程序很复杂的,除了上课学习、进行考试以外,还要有精神鉴定与家庭背景调查等等,很麻烦的。”

高岛次郎见周扬答yīng

一块同往,立即动手准bèi

相关的工具、食品等东西。

除了那枝用来防身的霰弹枪、充足的食物、饮水之外,高岛次郎还准bèi

了暖帐蓬、睡袋、暖手袋、几支手电筒,甚至还有两支油性记号笔………,

“这两支记号笔,是不是高岛先生想要一路之上作标记防迷路啊不过我认为这可能没有什么实jì

的用途……”,周扬笑道,“这要是有用的话,你们那些警垩察在收尸时就根本没有必要用绳子了!”

“你不了解的,周扬君。其实那青木原树海入口的地方,有观光,局所设的办事处,树海外围经常有很多游人,除了专业的探险队以外,一般他们都不会进入树海深处。而我们两个要想找到真相,肯定要进入无人的树海深处,还是作下标记安全些。”高岛次郎如此回答说。

当他们两个到达青木原树海入口的地方,果然发xiàn

有观光局的办事处设在那里。

高岛次郎向他们叽哩呱啦了一阵,留下备案以后,并没有接受他们聘请导游的建议,而是直接就与周扬背着大大的包裹向树海中走去。

刚进入树海以后,周扬认为这个青木原树海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与其他所原始森林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而且一路之上丝毫没有阴森森的感觉,反而感觉到有入仙境一般。

当时正值中垩国农历的正月,虽然天气较冷,但无风无雪,树海中有不少慕名而来的观光者。

当然,在他们中间也有可能是探险者甚至是自杀者。

一路之上,随时可以看到挂有一些标语类的东西,高岛次郎告sù

周扬说,上面所写的无非是劝人回头是岸、珍惜生命等等,提醒游人不要犯傻……

与其他游客不同的是,周扬他们的目的就走进入树海深处,寻找让人自杀的根源,所以他们两个并没有漫步观景的意思,很快就离开漫步道,也就是前人所走的郊游径,直往树海深处走去。

高岛次郎一边走,一边每隔不远就用油性记号笔在树上划上一下,以作标记。

进入密林深处以后,周扬就发xiàn

自己已经没有了方向感,因为日垩本人的环保意识真他娘的太强了,根本不像中垩国那样乱砍乱伐,里面全是一些数百年的参天古树,让人根本无法分清自己的方位。

慢慢地他们两个……刻发xiàn

了一些“圣地”的迹象,除了偶尔出现吊在树上的绳子以外,竟然还有两具完好无损的尸体。

“真是奇怪啊,高岛先生,你们警垩察不是每年十朋左右就会在这儿大收尸吗,怎么还没走多远就有两具?”周扬问道。

“离收尸行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估计收尸后又有人来自杀的!”高岛次郎面色严峻地说,“周扬君,别走那么快,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毕竟现在仍是寒冷之季,二人都是穿得厚厚的,显得笨拙臃肿,加上他们所背的行李不少,所以这时已经是有些劳累。

二人找了一片开阔高燥的地方,放下行李,准bèi

休息一会儿再继xù

前进。

正当他们在空寂幽静的地方休息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

周扬赶快冲高岛次郎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他的霰弹枪了

高岛次郎心领袖会,迅速取下霰弹枪,填弹并打开了保险。

随着“沙沙”声的临近,却传来了英语对话的声音,周扬侧身扭头,发xiàn

来者竟然是两个中垩国人,但对方却在用英语小声交谈着什么。

对方那两个人突然看到高岛次郎举着一把大口径“步枪”对准他们,也是吃惊不小……霰弹枪的外形与步枪差不多。…,

“Hello,你好,不要害pà

!”周扬见对方长得像中垩国人而又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于是连忙中西合璧地开口安慰他们。

“我,我们是,是探险的没有什么钱……”对方一个高个子好像知dào

自己跑不过子弹一样,一脸惊恐地看着周扬他们。

“咳,你们不要害pà

,我们又不是什么劫匪!”周扬示意高岛次郎放下手里霰弹枪,对他们说,“你们明明是中垩国人,为什么要说英语啊,哪个省的?”

“我们是新加坡人,你们灿”对方见周扬并无恶意,于是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哦,对了,新加坡大部份人也是会说汉语的,这就好沟通了。我是中垩国人,叫周扬;他是当地人,叫高岛次郎。”周扬简单介shào

道。

“哈哈,这样子啊,刚才真是吓了我们一跳!”高个子也介shào

说,“我叫丁龙,他是李威,我们是来探险的,听说这个地方有些怪异,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几个人稍稍一聊,原来算是同路人,于是就决定干脆一块向树海深处进发。

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慢慢地好像密林中又升腾起了一层薄雾,几个人更加谨慎地慢慢前进着。

“您好,这位小姐,您是在叫我过去吗?”那个高个的丁龙突然间彬彬有礼地看着前方问道。

周扬与高岛次郎面面相觑,因为前面并无一人,这个丁龙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好的,小姐您贵姓?也是新加坡人吗?”丁龙突然急切地说,“小姐您慢点儿,我这就去!”

说罢这些,丁龙立即健步如飞地向前跑去!

“丁龙,你要干什么去?哪里有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与其同行的李威惊叫起来。

但那个丁龙不管不顾不回头,一个劲儿地向前跑去。

周扬知dào

事有蹊跷,连忙招呼一声:“快点儿拦住他别让他一个人乱跑……”。)

【第0304章】奇遇青木原树海(4)

周扬向高岛次郎与李威他们两个招呼了一声,立即快步向那嘲可龙追了过去。

高岛次郎与李威也是感到不妙,赶快随着周扬大踏步向前跑着,想要拦下丁龙。

就这样,丁龙健步如飞,后面三人亦是紧追不放一一高岛次郎为了避免掉队危险,自然是不再用油性记号笔在树上作标记。

周扬年轻力壮、身手敏捷,面且又有功夫在身,不一会儿时间就将高岛次郎与李威撇开了一段距离。

按说应该很快就能追上那个丁龙的,但令周扬奇怪的是,纵然自己大步流星地向前疾赶,竟然还是无法追上那个子龙。

周扬心中暗叫大事不好,回头瞄了一眼,发xiàn

高岛次郎他们还没追赶上来,担心几个人在这荒无人烟的原始密林中一旦走散,恐怕就难以拢合,所以也就放慢脚步,不再尽lì

追赶那个丁龙。

过了一会儿功夫,高岛次郎与李威这才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快点儿啊,两位,那个姓丁的耳是腿长脚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连我都追不上他。”周扬冲高岛次郎喊道“…喏,再慢一点儿那家伙就看不到踪影啦!”

…周扬君,这事儿不对啊,我们三个尽lì

追,但不能走散了!”高岛次郎深知丁龙有异,只怕他们三个再走散而遇到什么意wài

,于是非常理智地提醒道。

与丁龙同行的李威,当然不敢迟疑,恐怕同伴有危险虽然自己矮胖的身体气喘如牛,仍是尽lì

向丁龙追去。

“把行李给我,高岛兄,这正是一个好线索!我们一定要追上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周扬一把夺过高岛次郎的行李包甩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以减轻对方的负担。

轻装上阵的高岛次郎,立即脚步快了好多与周扬并肩向前追去。

几个人瞧着丁龙的背影紧追不舍不知追了多少时间,周扬终于渐渐追近了丁龙。

周扬大声叫喊,让丁龙赶快停下来,但对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像似听到了发令枪那样拼命地向前奔跑,完全顾不上脚下的崎岖不平、旁边的枝蔓阻隔,身上的羽绒服已被挂破一时间细羽飞扬、飘渺如雪。

很显然,这个时候的丁龙已经失去了理智周扬担心他终将体力透支或者是一不小心撞到了树上,于是顾不得其他,边跑边将肩上的一个包袱取下来,看准丁龙用力地掷了过去。

被周扬投掷过去的包袱一下子砸到了丁龙的背上,将他砸得立即扑倒在地,向前滑了近两米的距离才算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你?叫你你不停,还拼命地跑,不要命了吗?!“周扬快步奔上前去,看着丁龙唱道。

李威与高岛次郎也终于赶了过来,二人气喘如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调息了片刻,看到羽绒服数个破洞、脸上擦伤的丁龙,这才急切地问他究竟为什么乱跑。

丁龙缓了好一会儿功夫,这才清醒过来,一脸茫然不知所猎地说:“怎么啦,你们怎么都盯着我看什么?”

周扬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真不知dào

这个丁龙刚才是精神病发作还是中了邪,他竟然好像根本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看看你身上,再摸摸你的脸,都快破相了你!”李威指着丁龙说,“要不是这位周先生救下你,我估计你一直会跑到累死的!”

“我,我刚才?”丁龙摸了摸自己擦伤的脸孔,再瞧了瞧自己桂破数洞的羽绒服,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那位漂亮小姐呢?她—她到哪里去了?”…,

“哪里有什么漂亮小姐,你那么多女朋友了,还缺那个吗?差点儿把命都给搭进去了!—,李威生气地说,“吁川一累死我了!”

【,那位小姐长什么样啊?她叫你干什么?”周扬知dào

事情有异,向李威使了个眼色,非常平静地问丁龙说。

“噢,是一位非常漂亮、非常可爱,穿着水绿裙子的小姐,她说有急事需yào

我帮忙,让我赶快跟她过去,所以我,我就…“丁龙喃喃地说。

“你傻啊你!现在这么冷的天儿,你穿个羽绒服还怕冷,她可能穿裙子吗?—,李威生气地指着丁龙说,“刚才你玩儿命似地一直跑,差点儿没有把我们几个给累死,知dào

吗你?!”

丁龙愣了一下,慢慢地好像迷糊过来了,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地说:“对啊,我怎么给忘记这回事了。那位小姐怎么可能会穿身夏装呢?她,她不怕冷吗?”

李威看到丁龙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感到后背发凉,一缩脖子赶快四下够了一后,问丁龙说!【—你再看看…你说的那个小姐在什么地方?—,凹刃

丁龙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扭着看了一困,一边摇头一边说:“真是怪事儿,刚才我明明看到那位美艳的小姐向我求教,让我跟她过去,现在,现在不知dào

她去哪里了!”

【,丁龙君,你确认你没有看错、看花眼吗?确定有一位小姐、一位身穿夏装的小姐让你跟她走?,高岛次郎一脸郑重地问道。

“绝对没有,因为我不但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那位美丽非凡面】、姐,而且听到她叫我跟她过去呢,这怎么可以是错觉?“丁龙一脸迷茫地说,“可是这个季节如此寒冷,她竟然,竟然穿着一套水绿色的裙装,真不知dào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威看了看周扬,真诚地说:“谢谢你周先生,要不是你及时拦下他,我估计后果非常严重!万一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就麻烦大了一””丁龙他可能走出现了冉觉!”

“是不是幻觉现在还难说啊!”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出现了幻觉,为什么我们几个都没有出现、没有看到什么小姐?”

“坏了,周扬君,刚才只顾追丁龙君呢,我忘记了在树上做标记,现在不知dào

会不会迷路啊!”寄岛次郎一脸的后悔。

“没事的,反正这事不解决,我们也没有打算马上出去。”周扬冲高岛次郎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借一步说话。

高岛次郎与周扬走了一段距离,这才小声问道:【,有什么发xiàn

吗,周扬君?”

【,刚才我看了一下那个丁龙的脸色,发xiàn

上面有层晦涩之气啊,我估计他很难活着走出青木原树海。要不,你马上问一下他的生辰八字,帮他瞧瞧?”周扬压低嗓门儿说。

高岛次郎认真地点了点头,与周扬并肩走到了丁龙身边。

非常委婉地问清了丁龙的相关信息以后,高岛次郎坐在地上,随手掐了三根草茎,默默沉吟了一会儿,看着周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周扬刚才的说法。

“奔跑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有些饿了,要不我们原地休息一会儿,补充一些能量?”李威边说边打开了背包。

“行,出来几个小时了,也应该吃点东西!“周扬点了点头,取下身上的包袱,拿出了一块塑料餐布,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铺了开来。…,

“来来来,一块吃,我们几个一块吃!”高岛次郎热情地招呼着。

李威也赶快取出自己所带的食品,招手示意丁龙一块过去。

“丁龙啊…刚才是不是你的脑电波受到了什么干扰?你丫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跑那么快啊“”一要是保持这个水平,我估计你差不多有上奥运的资格了!…李威边吃边说。

“不知dào

,不过,刚才我确确实实看到了一位小姐,她要我赶快去帮他一把,所以我就,…”清醒过来的丁龙对刚才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们,麻烦你们了!”

“没事的,大家在此碰面就算有缘。对了,以后要是再看到小姐啦什么的,你一定要沉得住气,要帮人家也应该是我们几个一块帮她嘛!“周扬对丁龙说。

“是的,我一定不再冲动了,谢谢周先生!“丁龙真诚地向周扬表示感谢。

过了不一会儿,李威突然用手碰了一下周扬,朝着丁龙抬了抬下巴。

周扬抬头一看,只见丁龙直愣愣地盯着密林深处,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的。

周扬顺着丁龙的目光看去,发xiàn

那里赫然出现了一条吊在树桠上面的绳子,呈“U”型吊在那里很是刺眼。

丁龙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保温杯,呆呆地站了起来,径直向那绳子的方向慢慢走去。

高岛次郎与李威见状—也是赶快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急忙起身站了起来,想要阻拦丁龙。

【,慢!你们先别急,让我先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扬小声对高岛次郎他们说了一声,深深地吸了一。气,一言不发地紧跟在丁龙的后面。

周扬虽然相信并精通易道奇术,但他始终认为那只是古圣先贤甚至是另类智慧生物所留下的宇宙奥妙规律一类的东西,从来不信鬼神之道。

并且在进入青木原树海之前,周扬还特意向原住民打听了一下,知dào

这里从来没有见过黄鼠狼的踪迹,所以轻手轻脚地跟在丁龙的身后,非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玩艺儿在迷惑他不可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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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5章】奇遇青木原树海(5)

丁龙痴呆呆地缓缓向前走着,周扬跟在他的后面,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迷惑住丁龙的心智,使他迷迷糊糊地向那条绳子走去。

高岛次郎与李威见周扬示意他们两个不要跟得太近,反正由周扬在保护着丁龙,所以他们两个只是跟在后面、并未靠近。

当周扬快要走到那棵吊有绳子的古树之时,突然感到一股非常强烈的悲苦之情涌上心头,并且感到十分的压抑、绝望,甚至是痛不欲生……

周扬感到不妙、心中大惊,急忙屏气凝神运功护体,并努力地调节着自己的精神状态,以免被外物干扰不能自持。

与此同时,走在前面的丁龙身体凛然一动,顿感活着就是痛苦,只有死芒才会解脱,于是他双目流泪、快步上前,想要跳起来抓住吊在树槌上的那根绳索!

周扬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上前去,右手猛地化掌平推,一掌把那年丁龙击得哴哴跄跄,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上。

“不要过来!”周扬推开丁龙后,急忙转身冲着跟在后面的高岛次郎和李威叫道,“千万不要过来,赶快再往后退远点儿,丁龙由我负责!”

高岛次郎与李威看到周扬面色严峻、说话十分急切,知dào

事情不对,也就立即止步不前并转身后退,边退边问道:“怎么回事啊,周扬君?”

“马上再说,你们先后退!”周扬应付一声

立即向丁龙走去。

“你闪开,我不要你管,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刚才用餐时还在向周扬表示感谢的丁龙,这个时候突然非常冰冷地冲周扬叫道

“你走!你走!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说罢这些,表情十分痛苦的丁龙,就要再次跃起,想要抓住吊在树狂上的那个“……”型绳索。

周扬知dào

这个时候的丁龙,已经迷失心智、失去了理智,也就不再和他废话,而是快步上前,左手虚晃一下,右手握拳迅速地直击丁龙的前额,一拳把他击倒在地

然后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丁龙的腰,把他尽lì

向高岛次郎他们身边拖去。

在拖到离那株古树十多米的距离以后

周扬才同意李威他们两个过来帮忙。

“现在好些了吗,丁先生?”周扬轻轻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下手重了些可是不那样做的话,恐怕你会更危险的!”

“我,我要喝些水。”丁龙小声地说。

李威赶快帮他拿过保温杯,让他喝了些水以后

关切地说:“老丁,现在好些了吗?”

“嗯,心里面好多了!”丁龙显然已经清醒过来,看着周扬真诚地说

“肖寸谢你啊,周先生。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我上吊不成撞忖也要撞死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丁?你不是说再过两个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就要结婚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自杀呢?”李威十分不解地问道,“我们来到这里,不是为探险吗?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打算?”

“对不起,阿威,我,我刚才真的六

丁龙十分惭愧地对李威说,“我也不知dào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就是感到痛不欲生,真的想要以死解脱!”

“我来说吧,”周扬插口说,“那个地方确实很诡异、很奇怪。我靠近的时候也是那个感觉,突然之间心情大恸,非常地悲观绝望,感到活着十分痛苦,不如一了百了!”…,

“周扬君,这,这是真的吗?”高岛次郎惊恐地问道。

“当然!所以我刚才才不让你们再个过去的嘛,否则的话大家都想一了百了,我恐怕忙不过来啊!”周扬回答道。

“看来问题就在这里了!”高易次郎神情严肃地说,“要不,我过去试试?”

“高岛先生,我年轻身体好,还是我去试试吧,我们两个这次前来就是为了一探究竟。”李威看着高岛次郎,十分真诚地说,“我和老丁两个去过很多诡奇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怪事,还是我先去试试吧!”

“阿威,高岛先生,你们两个都不要去,那个地方真是古怪,真是会要命的!”清醒过来的丁龙竭力劝阻他们不要再以身涉险。

“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坐下稍等,我陪李先生过去瞧瞧!”周扬开口道,“人家毕竟是专门过来探险的,不亲身体验一下也是一种遗憾-

-……我来负责他的安全问题。”

由于刚才周扬救助丁龙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听周扬这样一说,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走吧,李先生,丑话我可说到前面啊,要是你待会儿也是控zhì

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只能对不起啦!”周扬的意思是,你李威要是和那个丁龙一样,到了那个地方就情绪失控、想要自杀的话,嘿嘿,周扬我心中有爱、举头无情。

“我知dào

,我会尽量控zhì

自己的!”李威当然清楚周扬的意思。

只是刚刚走到那株古树五米左右的距离,李威已经面色苍白,双肩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周扬上去朝着李威的额头拍了一巴掌:“赶快转身后退吧,把你打晕小事一桩,可你这么胖,把你拖回去可不是玩儿的。”

李威还算机警,周扬一巴掌过后,立即清醒过来,转身就往后U.

一直跑到了丁龙身边,李威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非常后怕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要不是周先生提醒,我恐怕真会完蛋的……——到那儿我突然就感到心里压力大得承shòu不了,想要以死解脱……”

看来,那株古树附近确实有些诡异古怪,能够让接近它的人突然生出一种悲观厌世、想要自杀的念头。

“这样吧,反正我们的目标已经找到,很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儿。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呢,我认为你们三个不妨在这儿休息片刻,我一个人过去好好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扬说。

他们三个点头表示同意,并再三安排周扬切切不可大意……因为刚才的情况他们也都看到了、感受到了,他们一块过去的话,只会拖周扬的后腿,给周扬带来麻烦,丝毫起不到帮忙的作用,倒不如让周扬一个人过去一探究竟。

周扬虽然非常高兴,毕竟进入青木原树海当天就住;幸发xiàn

了问题,但他丝毫也不敢粗心大意。

因为自己稍有不慎、迷失心智的话,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救助自己的能力,反而有可能带来更大的危险。

所以周扬运功调息片刻,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做到平静如水而不受干扰,这才慢慢地向那株数百年的古树走去。

一步步接近那株大树,周扬就感到诡异的气场越来越强烈,对自己精神的干扰也是越来越大。

周扬尽lì

绫自己保持不受外物干扰,围着那株大树转了几圈,也并未发xiàn

有任何异常,甚至粗大的树身上连个树洞也没有。…,

但那股强烈的气场却是十分地明显,周扬双目微闭、屏气凝神,想要感觉一下那股强烈的气场究竟来源于什么地方。

一根烟的功夫,周扬终于察觉到了!

这个能够干扰人的心智也就是脑电波的强dà

气场,竟然随着树身一直向下,越是向下越是强烈。

很显然,问题的根源就出在这株树根的部位。

周扬这才睁开眼睛,想要挖开大树下的土层,瞧瞧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古怪的灵物,无奈手上并没有合适的工具。

“不行,我一定要挖开这树根瞧瞧!”周扬起身站了起来,想起李威他们两个带有探险所用的折叠铲,于是就起身走了回去。

“咦,丁龙呢?”周扬看到李威与高岛次郎在闲聊些什么,并没有看见丁龙,于是就问他们说。

“到那边方便去了!”李威随手指了指旁边说。

“去多长时间了?”周扬想起刚开始就发xiàn

丁龙面带晦涩之气,心知大事不好。

“一支烟的工夫,怎么了,周先生?”李威见周扬面色不对,急忙问道。

“不好!我们赶快去瞧瞧!”高岛次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火烧着一样从地上弹跳起来,立即向丁龙所去的方向跑去-

——

——

-因为高岛次郎也给丁龙占了一卦,知dào

丁龙极有可能无法活着走出青木原树海,只是一时大意了。

当周扬他们三个每匆忙忙地跑了十多米远近,终于看到了丁龙。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的丁龙已经直挺挺地吊在了树上!

周扬百米冲刺般抢到前面,从绳子上放下了丁龙,把他抱到了旁边。

尽管李威具有丰富的野外生存和急救的知识和经验,但丁龙的尸体已经冰凉,再也无法抢救过是.

“先别伤心了,把那折叠铲给我,我去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周扬咬牙切齿地冲李威叫道,“娘的,没有想到这树海里面并不是一株树有问题,我先把这棵害死丁龙的树挖挖看!”

李威自是赶快把那把锋利的折叠铲递给了周扬,希望周扬能够找到害人的凶手!

“你们两个千万不要乱跑,等我回来再说!”周扬吩咐他们两个待在原处,然后就提着那把开刃的折叠铲,快步向那株古树冲去……

绝非灵异鬼怪,只为伏笔服wù

……)

【第0306章】奇遇青木原树海(6)

虽说周扬早就知dào

那个丁龙将有不测,但他仍是感到非常愤nù

、难以接受……-

-毕竟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年轻人,片刻时间竟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周扬提着那把锋利的折叠铲,二话不说,立即冲向丁龙吊死的那棵树下。

屏气凝神感觉片刻,周扬觉得这棵树与刚才那棵怪树类似,都有一种强烈的气场从下向上逐渐弥漫。

确认无误后,周扬立即伸直固定好那把折叠铲,根据气场的来源挖了起积.

不得不说,李威他们所带的这把折叠铲确实不错,铲身上带有锯齿,必要时可当锯来使用;而且铲身背后带头镐头,只要把铲面折叠起来,又可以当镐来用。

而且这把瑞士制造的多功能折叠铲钢质不错,设计又好,具有铲、锯、镐三大功能,确实是野外旅游探险的好工具。

周扬凭着感觉用力地刨挖着,碰到坚硬的地方就反过来用镐猛凿,不一会儿功夫硬是把冻得厚厚的土层挖了半米多深。

挖开冻土层以后,周扬感到下面的气场越来越强烈,几乎干扰得周扬心神不宁、难以自控。

周扬放下折叠铲真起腰来,一是稍稍休息一下,二是赶快运功调整,丝毫不敢粗心大意。

调息片刻以后,周扬又弯下腰来,运锹如飞,快速地再次挖了起来。

大概挖有一米深的样子,周扬就发xiàn

下面的树根大有异常。

慢慢清理以后才看清,这里的树根果然与其他树根大有不同,粗糙的根条上面竟然有数个根瘤一样的圆东西……

关于根瘤,周扬是知dào

的。它不过是根瘤菌与植物的根部形成的一种共生关系,使植物的根部发生变异而已。

这样的共生关系建立以后,植物的根为微生物(如根瘤菌)提供良好的寄宿条件,而根瘤菌则能够将分子态的氮转化为氨态氮,从而为植物提供营是.

但周扬发xiàn

这下面的根瘤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从来也没有想到根瘤竟然能够长成这个模样。

因为一般的根瘤不但很小而且并没有任何气场可言。但这儿的根瘤,不但一个个大如鸡蛋,而且具有非常强烈的气场,能够干扰人的脑电波,影响人的心智。

周扬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凭感觉知dào

问题就是出在这个地方,于是就好奇之心大增,拿起折叠铲,轻轻地铲下了一个大如鸡蛋的根瘤。

一将那个根瘤捡到手中,周扬就感到一股强烈的悲痛之感扑面而来,使自己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境大受影响。

看来,能够影响人的精神状况、诱人自杀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深埋地下的奇异根瘤!

周扬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想要探讨清楚里面的秘密所在。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周扬的大脑中猛地出现了一个想法……-

-电磁感应!

周扬以前曾经听说过,某些地方的怪石,在一定条件下竟然会哭、会笑、会说话;有些地方的墙壁在一定条件下会出现古人的身影等等!

据科学家研究解释说,由于那些怪石具有磁性,在巧合的情况下就像一条录音磁带一样,正好录下了人类的哭笑说闹-

——

——

-—这样一来,那块怪石就像录有人类声音甚至是影音的磁带那样,碰到特殊的情况就会“播放”出是.

而这青木原树海,地下的磁铁矿十分丰富,会不会这些特殊的根瘤,恰好具有那样的功能呢?…,

另一方面,人类的心理活动其实也就是脑电波的运动而已,而电磁之间是可以互相转化的。

当初那个来到这株树下进行自杀的人,其临死之前的心情一定是非常痛苦绝望的,否则的话他(她)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只有生的痛苦大过了死的恐怖,人才有可能会走上自杀之路。

很显然,来到这里自杀的人肯定是痛不欲生、十分绝望厌世,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她),精神能量一定十分强烈,也就是脑电波非常的强烈……

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电磁之间相互转化,自杀者强烈厌世的脑电波被这下面的根瘤“收纳”聚集起来,碰到一定的条件,它便可以释fàng

出来?

当然,就像各种物质的共振波不一样,人的脑电波也是千差万别,只有碰到类似的波段,才有可能使其“接收”到根瘤中所聚集的信息,从而与其产生共鸣,感到悲观厌世、痛不欲生,最后走上不归之疏……

周扬想到这里,再次把那个铲下来的根瘤拿到眼前仔细地观察着,尽lì

感觉着,发xiàn

它果然有种所烈的气场在影响着自己!虽然这只是周扬的假设和推理而已,但结合这青术原树海的种种离奇传说,再加上周扬对这根瘤的亲身感受,周扬坚信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与根源!

但是,这种事情要不要对外如实说出去呢?周扬心里面却是对此犹豫不决、徘徊不已。

因为之所以会来到这青木原树海,只不过是为了要让那个石原太郎退休下台,不要没事找事、动不动拿掉鱼倒(和谐万岁,意思你懂的)折腾来折腾去的让人闹心!

当然,既然发xiàn

了这个问题的根源之所在,周扬还是决定要采用其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避免更多的人来到青木原树海以后“不得不自杀”!

周扬所要做的,只不过是为了避免那些被好奇心驱使而来到这里探险之人自杀-

——

-“就像丁龙那样,本来并没有自杀的打算,只不过是想要来此探险猎奇而已,可惜他命运不济,最后被这诡奇根瘤所吸纳的悲痛磁场所控zhì

,从而走上了不归之路!

至于那些真zhèng

想要来此自杀的人,周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

-因为那些人自己主动想要结束自己的性命,那也就怪不得别人。

毕竟是俗话说得好,天雨不润无根之草、佛法不渡无缘之人,他自己要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用老百姓的话说,那就是神仙难救该死之人!

周扬所要做的,只是为了避免那些观光游览、猎奇探险的人们,不能被这根瘤所收集蕴藏的强dà

信息控zhì

误导、最终送命而已-

-“-

-也就是说只救那些不想自杀、“被动”自杀之人!

考lǜ

良久,周扬终于想好了应对之策与对外的说辞,然后根据自己的感觉,拣了几个较小的、气场不是很强的小根瘤,用折叠铲小心翼翼地切了下来,接着掏出所带的香烟,扔掉烟卷,只把里面的铝箔纸留下。

烟盒里面的铝箔纸,不但能够防潮、防烟叶香味流失,而且对电磁波有一定的屏蔽作用。

所以周扬用它来将那些较小的根瘤包好,装入了。袋之中,以留作它用。

做好这一切,周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提着那把折叠铲,就向高岛次郎他们走去………,

“怎么样,周先生,找到问题了吗?”李威急切地问道。

“嗯,找到了!”周扬尽量保持平静,“我认为这里面有一些厉鬼冤魂,就是因为她们在作怪,所以才造成很多人自杀,包括,我们的队友丁龙!”

“周扬君,你不是不信鬼神吗?”高岛次郎听到一向不言神鬼的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惊嘀地问道。

“不信鬼神不代表鬼神并不存zài

,刚才丁龙的事儿大家不都是亲眼看到了吗?”周扬冲高岛次郎眨了眨眼睛,一脸无奈地说,“算了,我们还是赶快想办法出去再说,这个地方真他娘的太奇怪、太危险了!”

高岛次郎不但具有日本人的精明,而且又对周扬相当地熟悉和了解,所以当他看到周扬冲他眨了眨眼睛,明白肯定是另有隐情,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所以也就不再多问。

“可是,老丁他,他怎么办啊?出来时我们两个好好的,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我,我怎么给他家人交待啊!”李威急得快要哭了。

“诶,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周扬叹了口气,安慰李威说,“好歹朋友一场,我们轮流背他出去,到时由警方出个证明,你多多劝他家人节哀顺变呢



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找到了高岛次郎作有标记的地方,然后沿着标记慢慢向前。

由于他们进入密林太深,而且中途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天根本无法走出青木原树海。好在他们所带行他十分完备,撑好保暖帐蓬,钻入睡袋休息过夜。

次日中午时分,三个人终于走了出来,周扬刚一露面,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下,就看到一帮人持着长枪短炮地向他直扑过来。

原来,得知周扬要探险青木原树海的各路记者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想要看看曾经预测过大地震的那个中国人,这次能不能解决“自杀圣地,地问是.

其实这几章我很想写成灵异类的故事,后来考lǜ

到近八十万字都没有言神说鬼,干脆坚持到底,要写灵异还是等到下本再说。

好在已经为后面的爽快情节完成了铺垫准bèi

。至于个别疑问浅坑,下章肯定会交待清楚……)

【第0307章】人怕无名猪怕瘦

面对这么多记者,周扬首先把丁龙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介shào

,说是这青木原树海深处,确实有一些诡异的东西,能够诱人自垩杀…¨

“请问周先生,您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吗?”一位记者直入正题。

“差不多吧,不过现在比较迫切的问题是,应该请警方帮zhù

李威,对丁龙的问题作个调垩查证明,同时能够验证一下我的观点是否正确,只有这样,才能够有针对性地因应解决这个困扰,”周扬说,“至于其他问题,请各位多多包涵,等我们回去洗漱休息一下,肯定会给各位一个确切的答垩案。

在记者们的协助下,很快就有曾经处理收垩尸的警垩察们到来。

针对周扬所说的问题,那些警垩察均是点头承认,表示树海深处确实是有一种非常神mì

的力量,会让人感到活着痛苦、死了解脱-他们在参加收垩尸行动时,之所以会用绳子一个个连起来,除了避免迷路以外,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及时处理性垩情突变的同事。

一位参与过多次“收垩尸”行动的警垩察更是直言不讳地说,如果只是单纯是为了避免迷路的话,我们警方就不会采用那么笨的方法了,还不如直接用作标记的方法更高效呢,谁还会用绳子一个个连起来?

那个警垩察的说法让众多记者们深有同感:这些参加了多少届收垩尸行动的警垩察们,他们不但对这片树海相当熟悉而且那么多人集体行动,采用插路标、作标记的方式其实一样能够避免迷路,而且更简单、更高效;可他们这么多年来却是一直采用那个最为笨拙的方法,用绳子将他们一个个地绑到一块….

如果不是周扬所说的那个情况,警方根本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日本警方做事是相当地细致周到除了对丁龙的尸体进行相关的检垩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以外,而且又用他们那老一套方法,进行了现场堪查,最后才给李威出了一个官方证明!

当然,通垩过这件事,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周扬的说法确实颇有道理ˉ-李威与丁龙垩根本没有自垩杀的打算只不过是想要进去探险猎奇而已,最后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周扬与高岛次郎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洗漱休息以后在酒店举行了一场记者招待会,对这次青木原树海之行作了说明。

“周先生,通垩过警方证实,青木原树海确实存zài

您所说的那个情况-原本正常、并没有自垩杀打算的人进入树海深处,有时会突然莫明其妙-感到情绪低落、轻生厌世,甚至会有强烈的自垩杀冲动。请问周先生在青木原树海里面作怪害人的,您认为是幽垩灵鬼怪一类的东西吗?”一个记者问周扬说。

“有关这个问题呢,原因是很难解释清楚的。我认为采取相应有效的措施解决问题才是最为重yào

的,”周扬认真地说,“另外我要强调一点,这个问题是我与高岛先生两个人一块探索发xiàn

的并不是我周扬一个人的功劳。”

坐在旁边的高岛次郎知dào

,周扬这是在送功劳给自己呢,本来想要站起来推辞这番好意,但那些记者只是围着周扬问长问短,根本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所以也只得作罢。

“您好,周先生,我是《朝日新闻》的记者,上次您到我们日本国成功预垩测了那场特大地垩震,挽救了近百万垩人的生命;请问周先生这次能不能再次帮zhù

我们解决那个“自垩杀圣地”的顽疾呢?”一位清秀俊俏的女记者问道。…,

“当然!不过我首先要说明一点,那就是针对迷路和真zhèng

想要自垩杀的人来说,我是没有办法来解决的。我所说的解决之道,只是避免那些原本没有自垩杀打算、却受某种神mì

东西的干扰而不得不自垩杀的人走上不归路!”周扬再三强调他并没有办法完全杜绝自垩杀的问题,或者说是只能解决一部份而已。

在场的众人对周扬的说法均是表示理解,毕竟在全球范围内来看,这都是一个无法根治的难题因为经济问题、感情问题、债务问题、精神问题、天垩灾人祸问题等等,造成全球范围内差不多每年都有愈百万垩人自垩杀,这确实不是周扬一个人能够解决的。

周扬所要帮zhù

的,只是这青木原树海中莫明其妙-“被自垩杀”的人!

所以记者们都表示,他们希望的就是周扬能够解决“被垩迫”自垩杀的问题,也就是解决掉青木原树海当中迷人心智、诱人自垩杀的幽垩灵鬼怪!

周扬告sù

他们说,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不是念个咒、作个法就能够解决的,需yào

由政垩府部门或者社垩会各垩界的支持,他只是提供方法的建议而已。

周扬的解决办法就是,录制一些非常欢乐喜庆的歌曲与一些佛教梵音以及劝人回头是岸、珍惜生命的碟子,采用高音喇叭在青木原树海深处轮流播放,如此反复数次,问题就能够得到解决…..

由于周扬在日本的声望与信任度很高,所以一经媒体报道,日本的各大财团,包括三井、住友、富士、三和等财团在内,立即表示全力支持这个公益善行,并表示如果真的能够解决那个困扰国人的问题,他们一定会在富士山或者筑波山等风景秀美的地方给周扬建立宏大的道场……

日本人的做事效率很高,周扬的建议很快就得到了落实。

经过“收垩尸”警垩察们进去验证,发xiàn

以前那种诡异的现象果然消失不见了;几大财团垩派员进去检验的代垩表们也是纷纷表示,警方的说法确实公垩正有效….

这样一来,日本各大新闻媒体再次掀起了有关周扬报道的高垩潮,周扬的大名与善行再次轰动了全日本。

在中垩国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而在日本国,则是人怕无名猪怕瘦-用高岛次郎的话来说,那就是在日本是人若出名财源广。

大名如日中天的周扬,不但有很多家大公垩司争先恐后地许以天价酬金请他代言做广告,就连日本的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名古屋大学等几家著名高校也是纷纷给周扬联垩系,表示要颁发给周扬荣誉博士学位证垩书,并聘请周扬就任他们学校的客座教授….

“高岛先生,你瞧瞧,这聘书也太搞笑了吧?我在中垩国只不过高中毕业而已,根本没有进过大学的门儿,他们给我弄些荣誉证垩书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聘请我去讲什么课!”周扬无奈地对高岛次郎说。

“周扬君,我们日本国并不注重学历而是非常注重能力的,就周扬君成功预垩测那场大地垩震来说,多少地垩震预垩测方面的顶级专垩家都没有办法做到,所以我认为周扬君完全有能力、有资格胜任客座教授一职!”高岛次郎真诚地说,“周扬君,我认为您真的有必要去做一些讲垩座授课,这不正是您想要将古老易经发扬广大的机会吗?”…,

“哈哈,好吧,有时间的话我再去和他们聊聊!”周扬转而说道,“高岛先生,当初是您和我一块去见的那个石原太郎,他答yīng

只要我们能够到青木原树海深处去一趟,就下垩台退休,现在我们一块不但去过了,而且还解决了一部份问题,我想要麻烦高岛先生催一下石原太郎,让他履行承诺。”

“对这件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周扬君!”高岛次郎见周扬提出这个问题,一脸歉意地说,“其实在前两天,石原君就在报纸和电视上发表谈话,说是号召我们日本国垩民进行捐款,准bèi

购垩买那片小岛….”

“什么?购垩买掉鱼倒?!那个石原老匹夫是被疯垩狗给咬了还是脑袋给驴踢了!”周扬惊叫起来。

由于周扬不识日文、听不懂日语,所以尽管石原太郎有关购垩买掉鱼倒的报道铺天盖地,但周扬确实并不知dào



经过高岛次郎如此一说,周扬自然是勃然大怒--那个石原老贼明明知dào

让他下垩台退休就是为了避免他再拿掉鱼倒说事儿,没有想到他竟然言而无信,反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调垩戏自己!

周扬明白,他与高岛次郎私交归私交、友谊归友谊,但在有关国土之争上,自然是绝对没有共同的立场,所以高岛次郎为了避免他们二人之间的争执问题,向来是避而不谈那片小岛的。

愤nù

解决不了问题,方法决定事情的成败。周扬沉吟了片刻,觉得这事儿让高岛次郎出面,确实让人家为难,而且也根本不可能解决任何问题。

最有效的办法,还是由自己亲自出面解决。

“我理解高岛先生的难处,”周扬真诚地说,“这毕竟是两国立场的问题,所以我也不希望这些政垩治的问题影响我们的私交垩友谊。高岛先生能不能帮我一把,让我再见一下那个石原太郎?我自己跟他谈。”

“谢谢周扬君的理解!谢谢周扬君终于把公事与私事分开处理!”高岛次郎说,“我可以带周扬君去见一下石原太郎,这个没有问题。但我必须提醒一下周扬君,石原太郎肯定不会给您一个满yì

的结果,这个是绝对的……”【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08章】王八就爱吃秤砣

按照约定的时间,高岛次郎陪同周扬再次见到了石原太郎。

石原太郎当然知dào

周扬的来意,所以没等周扬开口,他就笑吟吟地故yì

装聋作哑:“周扬君果然是好样的,不但在青木原树海出入自如,而且能够解决问题,真不愧是一代易学大师….”

周扬面色平静地说:“那个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要言而有信,我既然答yīng

了石原阁下,就一定说到做到;当然,我也希望石原阁下能够信守承诺。”

“呵呵,那是当然,本人也是遵照前言,已经提出了辞呈,近日获批后就算是正式退休了!”石原太郎说,“相对来说,我们日本人更是注重信用、恪守承诺!”

“其实石原君非常清楚,我希望阁下退休就是为了避免再拿掉鱼倒说事,但阁下好像做得不够光垩明磊落,这几天竟然在各大媒体上面号召捐款,说是要购垩买掉鱼倒,请问石原阁下,这就是你所说的注重信用、恪守承诺吗?”周扬淡淡地问道。

“噢,那件事啊,其实那件事更是本人信守承诺的见证!”石原太郎一本正经地说,“之所以进行购垩买,就是避免再谈及那片小岛的归属问题,不再涉及到它究竟是我们日本国还是你们中垩国的这与我们之前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了。”

“不不不,掉鱼倒是我们中垩国的领地,怎么可能随意买卖呢,这本身就是对其属权的歪垩曲嘛!”周扬立即表示反垩对。

“呵呵,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又要像以前那样双方各说各话,都说那片小岛是属于自己的,岂不是又要回到那条纠缠不清的老路上了,是不是这样啊,周扬君?”石原太郎说,“现在我所提出新的解决思路,就是为了避免双方的争议,抛开政垩治争议而按照公平的商业原则来解决问题,这与前面的问题根本不相关。”

“我想说的是,如果谈及到买卖的问题,至少也应该和它的所有人,也就是中垩国政垩府进行沟通,至于卖与不卖的问题,也必须由它的所有人说了算。”周扬强垩压怒火,认真地说。

“我们已经与那片小岛的主人,也就是其原住民达成了购岛协议,我认为这是正常的商业活动,不应该赋予它太多的政垩治含义,”石原太郎满面笑容、颇为得yì

地说,“更重yào

的是,我们已经与那片小岛的所有人签订了初步协议,其他方面已经失去了进行交yì

的资格.…”

看到石原太郎那狡黠无赖的嘴垩脸,周扬知dào

这个老家伙已经是王垩八吃秤砣铁了心,再和他按道理上来讲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看来还是早点送这老王垩八归阴才是正事儿。

周扬认为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已经说了,既然这个石原太郎如此顽垩固不化、狡猾抵赖,那也就怪不着自己动手了--反正他已经活了这么大年纪,早点儿上路也算是对两国百垩姓做点儿贡献吧!

只是周扬考lǜ

到,自己这次前来,是和高岛次郎一块过来的,如果留下什么痕迹的话,肯定会连累到高岛次郎;而且就算是不被别人发xiàn

蛛丝马迹的话,以高岛次郎的修为和眼光,也很有可能会让他察觉。

若是那样的话,一定会让高岛次郎处于两难境地-如果向警方报gào

的话,肯定于友不义;否则的话又是于心难安。…,

所以周扬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采用一些让高岛次郎根本无法察觉的手段来处理掉这个石原老匹夫!

想到这里,周扬只得对这件事表示遗憾,说是作为一个中垩国公垩民,周某已经尽lì

了,剩下的问题还是交给两国政垩府去处理吧!

又稍坐片刻,周扬婉拒石原留他们共进晚餐的邀请,就与高岛次郎离开了石原的住所。

看着周扬离开的背影,石原太郎脸上露垩出了一抹得yì

的笑容。

走在回去的路上,高岛次郎劝慰周扬说:“周扬君,其实我理解你的用意与心情,只是两国间的领土问题,自然应当交由两国政垩府来解决。关于那片小岛的问题,日中两国的几届政垩府已经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能够达成一致、找到妥善解决的途径,所以我认为周扬君大可不必因为那件事而影响心情。”

“谢谢高岛先生,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也有那份自知之明,知dào

很多事情并不是个人所能改变的,只是,诶,只是我不希望有人故yì

打破那份平静而已。”周扬点了点说,“算了,暂且不管那件事啦!”

“这就对了嘛周扬君!现在那么多的大企业都愿意斥以巨资请周扬君为他们的产品代言广告,有了那些钱周扬君可以做更多功德之事嘛!”高岛次郎见周扬终于放下了那个问题,非常高兴地说,“还有啊,我建议周扬君这次一定要抽空到各高校去作一下讲垩座,这对易道的发扬广大很有垩意义….”

周扬心不在焉地点头称是,心里面却仍旧在考lǜ

着如何解决石原太郎的问题。

周扬成功解决青木原树海的消息越传越广,日本各垩界对周扬的崇拜是越发强烈,纷纷要求请周扬定居日本,以便他授术传道、造福日本。

富士、住友等几大财团更是派员找到周扬,再三挽留周扬定居日本,他们则为周扬在富士山或者筑波山等地,准bèi

建造一座规模宏大的道场赠予周扬!

周扬考lǜ

了片刻,对那些团财代垩表说:“谢谢各位的盛情,其实青木原树海一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我与高岛次郎一块完成的。你们也知dào

,高岛次郎是贵国易圣之后,在易道方面造诣极深,如果可以的话,建议能够为高岛先生建造一座道场,以后我来日本时,也就有了更好的沟通交流之地.…”

尽管高岛次郎再三婉拒,表示自己不愿贪功,但周扬告sù

他,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无论是为了什么人,反正要是有了一座规模宏大的道场,对于易经的传承发扬都是一件好事。在我们中垩国,那可是天下名山僧占尽呢,各大名山基本上都建有寺垩庙禅院。高岛先生就不要推辞啦,而且道场建成后,我以后还可以多来几趟、多住一段时间!

高岛次郎见周扬态度真挚,而且言之有理,最后也就默默点头接受。

于是周扬与高岛次郎一块,就跟随财团代垩表们考察各处名山,看看在什么地方设立道场更为合适---毕竟周扬最为擅长的就是风水之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地考察,其实也就是到处游山玩水,周扬最后认为筑波山风景秀美非凡,而且风水方面相当不错,怪不得在日本有“西有富士、东有筑波”之美誉,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一方宝地。…,

财团代垩表请周扬为道场命名,并建议说最好用周扬的名字进行命名,周扬摇头拒绝了。

站在筑波山的顶峰,周扬看到山间轻云薄雾、飘飘渺渺,犹如海上仙境一般波涛起伏、祥云飞扬,所以周扬灵光闪现,信口说道:“此处天海一色、祥云飘渺,堪称人间仙境,不如就叫海云道场吧!”

随行之人一片叫好之声,并且立即取笔记下,就将道场的名称定之为“海云道场”!

在周扬的建议下,海云道场的位置最后被定在了筑波山的南麓,由几大财团共同出资,很快就开始了施工建造工作….

虽然周扬为了多赚日元,以便回国后将慈善事业做得更大,所以他接下了疯田公垩司代言广告的单子,不过周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如何解决石原太郎的身上---毕竟这件事情功德更大,而且自己已经答yīng

山口垩中信解决这个问题,自然是应该想方设法尽lì

完成。

在与高岛次郎聊到现在的日本记者大多都会中文时,周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就问高岛次郎说:“高岛君,还记得上次与我打赌下跪的那个记者吗?好像叫做什么石原真二的那个家伙?”

“哈哈,我当然记得,不就是那个和周扬君打赌,说是渡边一郎若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话,他就当场向你下跪的那个小伙子,怎么,周扬君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赌约啊?”高岛次郎笑着问周扬说。

“不是那个问题,而是我突然想起来那个石原真二的长相与石原太郎有些相似,而且他们的观点、个性也差不多,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啊,高岛先生?”

“当然,那个石原真二就是石原太郎的嫡孙….”高岛次郎向周扬介shào

说。

怪不得那个石原真二赌输后竟然悄无声息地逃跑了呢,原来他有石原太郎老匹夫狡猾抵赖的血统啊---而且他们祖孙两个都是坚定的反垩华右翼鹰派分垩子!

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真的有此等血缘关系!

想到那个狡赖抵赖的石原真二,周扬不由得露垩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他觉得那个小记者才是送石原老匹夫上路的最佳人选…【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09章】增福添寿好法器

石原真二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为难,因为自己虽然采访过周扬,按条件应该得到那种神mì

法垩器,但当初自己赌输以后悄然而逃,确实是有些太下作了。

不过,机会难得、失不再来,石原真二考lǜ

良久,决定还是要去争取一下,毕竟自己赖账与采访过他那是两码事!

赠予法垩器以示答谢的那天,很多记者们是早早来到既定地点,只怕僧多粥少、法垩器不够似的。

“各位媒体界的朋友们,周扬非常感谢各位对我的相关报导宣垩传,能够让我赚些钱来去作更大的功德之事,为了感谢各位的帮zhù

,我决定赠给各位每人一尊法垩器。这些法垩器全部是我亲自垩制作,并经神mì

咒语赋予灵气的,有助于增福添寿、催财旺运、护佑平安¨周扬郑重地说,“但有一点我需yào

补充一下啊,所有法垩器均是随机赠送,上面都有用日文写好的法垩器名称,如果得到的是瑞兽之物,可以自己留用、以助催财旺运;如果得到的是菩萨佛垩陀,最好能够送给长辈,以助增福添寿、庇佑平安,这样效果最好….”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已是掌声雷动、欢呼雀跃,周扬不得不暂停话头。

等到众人平静下来,周扬再次补充说:“这些法垩器呢,都是非常有灵性的,他们必须认主以后方能护主,就像各位的长辈亲人只会对自己最亲一样所以我将他们全部有用锡箔纸包住,就是为了让第一个打开锡箔纸以后,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会认主,从而庇佑于他;所以如果分到的是佛垩陀菩萨,准bèi

送给长辈的话千万不要自己拆开,务必请其长辈亲自拆开、以便认主……”

关于这一点,各位记者们都是一点就通、清楚理解的-毕竟那种灵物法垩器不可能庇护每一个人,所以他们觉得周扬的这番话极有道理、深表认同。

讲解清楚以后,周扬就神情严肃、面色郑重地一个个向他们赠奉法垩器;每个接受法垩器的记者当然也是躬身施礼、双手捧接,表现得十分虔诚恭敬一

虽然周扬只是随机赠送,但那尊用根瘤所雕琢而成的弥垩勒佛当然是非常自然地送到了石原真二的手中。

因为周扬有言在先,所以那些接过法垩器的记者们,好像深怕自己的法垩器看到了别人误以为是主人一样一个个全是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等待自己回去以后单独拆开包装,让那有灵气的法垩器进行认主….

接过神mì

法垩器,石原真二感到心花怒放,因为那个周扬好像忘记了当初的赌约一样,并没有为难自己更没有不赠送给自己。

等他看到外面的包装上用日文写有“弥垩勒佛祖、增寿添福”几个大字时,再想到周扬的话,知dào

这尊法垩器并不适宜于庇护自己,应该送给长辈亲人。

这尊能够增寿添福的弥垩勒佛祖应该送给谁呢?石原真二心里面左右为难。

考lǜ

良久,石原真二终于拿定了主意:自己的父母还正年轻,而爷爷石原太郎已经年迈并且爷爷才是整个石原家族的顶梁柱,只有他老人家健康长寿,石原家族才会发展得更好!

离开垩会场,石原真二带着那尊“弥垩勒佛祖”直奔其爷爷石原太郎的官邸而去。…,

见到了石原太郎,石原真二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表示自己将此法垩器送给爷爷,祝愿他老人家多福多寿、平安健康!

石原太郎当然是非常高兴,一方面这是石原真二这个嫡孙的一片孝心;另一方面他对周扬的易道奇术深信不疑,所以就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爷爷周扬说过,这尊法垩器必须认主以后,才能为其增福添福,所以爷爷先不要拆开,一定要回到家中时,自己一个人拆开,让他认主,保佑爷爷健康长寿、福气绵长….”石原真二十分郑重地安排道。

“好的,爷爷记下了¨…”石原太郎笑着点头答yīng

,非常欣慰地看着这个颇有孝心的嫡孙。

第二天,社里的记者们议论纷纷,都说是昨天自己打开周扬所送法垩器的包装以后,立即感到神清气爽、福至心灵,真是非常灵验啊!

石原真二听到同事们这样一说,心里面也是非常地高兴-爷爷石原太郎肯定也是神清气爽、十分愉悦!

想到自己不顾面子,终于得到了周扬的那种神mì

法垩器,送给爷爷保佑他老人家福气多多、寿比松鹤,石原真二心里面就感到非常开心。

石原真二知dào

,他爷爷现在以掉鱼倒为武垩器,逼得左翼的山口垩中信十分为难,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山口垩中信就会被垩迫下垩台,到了那个时候,石原家族中肯定会再出政垩治大腕!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几天时间,石原真二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故事结束,就按sdbzhlf兄的指点,开始写一些灵异和都市结合起来的故事,也就是周扬破除奇异诡异事垩件的故事。

今天我在书库查了一下,书库有八十多万本书,但一百万字以上的完本小说不到四千本!!!

真的不到四千本!!!!

半万都不到!!!!

剩下的不是太监就是滥尾,这是什么概念啊!!!!!

没有上帝们的支持鼓厉,确实很难,这不是一个两个、一百两百写手的问题,叹息中…下章开始按sdbzhlf兄的指点,准bèi

写一些周扬破除实jì

生活中离奇诡异、不解之谜的故事,欢迎多多指点!

石原真二收到的那个消息是,他爷爷石原太郎莫明其妙-地在办公大楼上振臂一跃,想要来个一飞冲天,可惜他没长有小鸟那样的翅膀,最后脸朝下、腚朝天与大地来了个猛烈的亲垩密接垩触,就再也不用考lǜ

掉鱼倒的问题了。

石原真二在悲痛之余,大脑仍然保持着清垩醒与精明,知dào

这件事中必有蹊跷。

因为他非常清楚,其爷爷石原太郎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垩杀的打算;而且听说过他与周扬就有关掉鱼倒的问题发生过言语的冲垩突……

石原真二以他惯有的思维将近来的情况非常细致地理了一番,认为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诡异,这其中有没有可能是周扬那个中垩国人作了手脚呢?

否则的话,石原太郎一直身垩体健康、精神更佳,为什么偏偏在收到周扬的那个法垩器以后,仅仅三天的时间就莫明其妙-地跳楼自垩杀呢?

考lǜ

良久,石原真二认为周扬送他的那个法垩器里面,有可能藏有慢性、挥发性的致幻精神**,所以他立即悄悄地将那尊木雕弥垩勒佛进行送检,要化验一下里面究竟是不是存zài

那种精神类的药物--如果猜测属实的话,那么周扬肯定要负刑事责任的。…,

只可惜化验的结果显示,那尊法垩器里面并没有任何**成份。

而且再加上得到周扬那种法垩器的记者们又不是一个两个,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任何问题出现,所以石原真二最后也不得不认同其他亲属的观点:那就是由于前段时间石原太郎的幼子石原沿喜的坠崖身亡,给老人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状况!

处理完这一切,周扬原本打算以客座教授的身份,应邀去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等高校,作一些有关易经对现代科学研究的指导意义的报gào

,却接到了李嘉豪的电垩话,而且李嘉豪言语之间好像很是着急的样子。

周扬知dào

,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事的话,李嘉豪不会这个时候打扰他的,更不会大失原来的沉稳镇定,表现在如此急切。

所以周扬就安慰李嘉豪说:“李叔别着急,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是这样的,小周。我知dào

你在日本,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的话,我不会打扰你的,”李嘉豪无奈地说,“年垩前我们亿科地产新开盘了一个住宅小区,叫做哈根新城,可是现在刚刚过完年不久,还没出正月呢,新城的业主们纷纷要求退房退款!”

“是不是有什么偷工减料质量上的问题被业主们发xiàn

了啊,李叔?”周扬理解那些业主们的心情,毕竟他们是花了多少年的积蓄,谁都不希望自己买个豆垩腐渣新房。

“咳,关于质量方面的问题,小周你是知dào

的,雁湖美邸那么多业主,从来没有反映过质量问题吧?小周你住的那套,现在也没有任何问题吧?我可以放心地说,亿科地产的所有建筑质量,在业界那都是一流的!”李嘉豪表示并不是建筑质量上的问题。

“价垩格不也是没有大幅下降,没有什么合同纠纷吗?”周扬不解地问道。

“当然没有这种问题!”李嘉豪说,“那些业主们反映的都是鬼鬼神神的问题!”

“鬼鬼神神的问题?那么多业主全是这一个理由?就因为这个要求退房退款?”周扬追问道。

“是啊,说来也真是件挺奇怪的事儿,那些业主们一致反映说,他们自从搬进了哈根新城,家里面都是出现了很多吓人的怪事儿!”李嘉豪叹气说。

“噢,这样子啊,李叔你别急,先说说都有哪些怪事儿?”周扬一听说是这种问题,立即提起了兴趣。

“那些业主们有的说自家的菜刀半夜里会啪啪乱跳;有的说从来没有做过恶垩梦的他们,一进去就恶垩梦不断,而且老是发生鬼压床的问题;有的说半夜里老是听到房垩中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有的说他们放在冰箱里的食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会被什么东西吃得乱七八糟.….”李嘉豪无奈地说,“你说这种事儿又不是一个两个业主在说,差不多整个新城小区全是那个说法,要是全部给他们退了,肯定再也卖不出去,亿科地产就完蛋了!

“当初开发哈根新城的时候,有没有发xiàn

什么不对的地方啊?我是指在挖地基的时候。”周扬知dào

事情非小,故而郑重地问道。

“咳,干垩我们这行的,里面的情况你是知dào

的,小周,”李嘉豪坦承地说,“为了不影响工期与开盘,一般遇到坟墓棺垩材一类的东西,都是就那样处理了,这也是地产行业约定俗成的老规距,这个你理解的!”…,

“哈哈,李叔你就直接说吧,哈根新城开发时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我理解你们的做法,以前就曾经听那个章经理讲过,说是经常挖到古墓什么的,如果上报相关单位慢慢发掘考察的话,延误工期是小事儿,有时候甚至整个项目就必须停下来呢!”周扬表示理解李嘉豪的说法。

“咳,这种情况虽然不好,但也是现实,也不是我们亿科地产一家在这样做。”李嘉豪见周扬表示理解,也就直言说道,“听说,只是听说而已,我是后来才知dào

的。那个哈根新城在挖地基时,是挖出了不少骷髅尸骸的。小周你知dào

,我不可能事事躬亲,我也是后来才知dào

的!”

“理解理解,李叔你就告sù

我,到底大概挖出来多少骷髅骨骸吧!”周扬问道。

“具体数目肯定不清楚,也没有人专门去数,听说数量是很大的。现在那哈根新城的业主们都在说,下面曾经是个万垩人坑呢!”李嘉豪如此回答。

“万垩人坑?嘘——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什么法事也不做,就直接给浇筑到里面啦?啧啧,怪不得呢!”周扬听李嘉豪这样一说,直叹气摇头,这帮地产商们,真是只认得人垩民币了!

“小周你听我说,其实我当初真的不知dào

那种情况,公垩司那么大,哪能什么事我都去过问呢,都是下面的负责人在处理!”李嘉豪解释说。

“诶,不是我说你啊李叔,要是照你这么说,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什么领垩导责任了,包括历垩史上那么多皇帝都不该下垩台,因为坏事儿全是贪垩官污吏们干的嘛!”周扬不客气地说,“说实话,授权是李叔你的权垩利,但后果肯定是你来承担。”

李嘉豪表示愿意承担责任,所以这才麻烦周扬帮他想想办法的嘛。

“李叔手下那么多风水术士什么的,难道你就没有找他们试试吗?”周扬问道。

“怎么会呢,但他们一个个忙了一番,也劝得业主们暂缓闹垩事儿,再住段时间看看,但结果那些业主们一致反应,问题还是存zài

啊!”李嘉豪说,“集体退房这种事情,在全国范围内还没有发生过呢,如果开了这个头的话,亿科地产算是彻底完蛋了,所以我这才给你打电垩话,请你想办法再帮我一把吧!”

周扬知dào

,李嘉豪没有夸张,如果哈根新城的问题不能得到有效解决的话,肯定会发生连垩锁反应。

所以周扬略一沉思,就告sù

李嘉豪说,李叔你要亲自出面安抚那些业主们,让他们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再处理不好的话,就全部按原价退房退款!

李嘉豪觉得周扬的这个说法虽然太过冒险,但除此之外还真是没有更好的解决之道。

如果连周扬也是无法解决的话,估计再也没有人能够解决,最后的处理结果肯定也是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李嘉豪立即拿出了一个大企业家的气势,果duàn

地表示就按周扬所说的去做,麻烦周扬早点从日本回来.…

放下电垩话,周扬知dào

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虽然李嘉豪与其他地产商一样,为了赶工期、保项目,确实不把地垩下的古墓文物放在眼里,应该承担他的过失之责,但亿科地产的建筑质量,在业界还是有口毕碑的。

而且这种事情肯定是大垩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为业主们解决问题为上,否则的话,就算是给那些业主们全部退房退款,但建好的小区不可能就此荒废吧?

考lǜ

片刻,周扬决定立即辞别高岛次郎,准bèi

尽快回国。

至于有关易道的讲垩座问题,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赴日本时再说吧,毕竟等到海云道场建成以后,他必须亲自来一趟参加接收仪式,然后再交给高岛次郎入住….

当然,周扬在离开前,还是一定要见一下那个山口垩中信的,自己这次匆匆忙忙地前来,不就是主要为了解决他的问题吗…【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0章】诡异骇人哈根城

下章开始按sdbzhlf兄的指点,准bèi

写一些周扬破除实jì

生活中离奇诡异、不解之谜的故事,欢迎多多指点!

石原真二收到的那个消息是,他爷爷石原太郎莫明其妙-地在办公大楼上振臂一跃,想要来个一飞冲天,可惜他没长有小鸟那样的翅膀,最后脸朝下、腚朝天与大地来了个猛烈的亲垩密接垩触,就再也不用考lǜ

掉鱼倒的问题了。

石原真二在悲痛之余,大脑仍然保持着清垩醒与精明,知dào

这件事中必有蹊跷。

因为他非常清楚,其爷爷石原太郎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垩杀的打算;而且听说过他与周扬就有关掉鱼倒的问题发生过言语的冲垩突……

石原真二以他惯有的思维将近来的情况非常细致地理了一番,认为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诡异,这其中有没有可能是周扬那个中垩国人作了手脚呢?

否则的话,石原太郎一直身垩体健康、精神更佳,为什么偏偏在收到周扬的那个法垩器以后,仅仅三天的时间就莫明其妙-地跳楼自垩杀呢?

考lǜ

良久,石原真二认为周扬送他的那个法垩器里面,有可能藏有慢性、挥发性的致幻精神**,所以他立即悄悄地将那尊木雕弥垩勒佛进行送检,要化验一下里面究竟是不是存zài

那种精神类的药物--如果猜测属实的话,那么周扬肯定要负刑事责任的。

只可惜化验的结果显示,那尊法垩器里面并没有任何**成份。

而且再加上得到周扬那种法垩器的记者们又不是一个两个,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任何问题出现,所以石原真二最后也不得不认同其他亲属的观点:那就是由于前段时间石原太郎的幼子石原沿喜的坠崖身亡,给老人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状况!

处理完这一切,周扬原本打算以客座教授的身份,应邀去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等高校,作一些有关易经对现代科学研究的指导意义的报gào

,却接到了李嘉豪的电垩话,而且李嘉豪言语之间好像很是着急的样子。

周扬知dào

,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事的话,李嘉豪不会这个时候打扰他的,更不会大失原来的沉稳镇定,表现在如此急切。

所以周扬就安慰李嘉豪说:“李叔别着急,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是这样的,小周。我知dào

你在日本,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的话,我不会打扰你的,”李嘉豪无奈地说,“年垩前我们亿科地产新开盘了一个住宅小区,叫做哈根新城,可是现在刚刚过完年不久,还没出正月呢,新城的业主们纷纷要求退房退款!”

“是不是有什么偷工减料质量上的问题被业主们发xiàn

了啊,李叔?”周扬理解那些业主们的心情,毕竟他们是花了多少年的积蓄,谁都不希望自己买个豆垩腐渣新房。

“咳,关于质量方面的问题,小周你是知dào

的,雁湖美邸那么多业主,从来没有反映过质量问题吧?小周你住的那套,现在也没有任何问题吧?我可以放心地说,亿科地产的所有建筑质量,在业界那都是一流的!”李嘉豪表示并不是建筑质量上的问题。

“价垩格不也是没有大幅下降,没有什么合同纠纷吗?”周扬不解地问道。…,

“当然没有这种问题!”李嘉豪说,“那些业主们反映的都是鬼鬼神神的问题!”

“鬼鬼神神的问题?那么多业主全是这一个理由?就因为这个要求退房退款?”周扬追问道。

“是啊,说来也真是件挺奇怪的事儿,那些业主们一致反映说,他们自从搬进了哈根新城,家里面都是出现了很多吓人的怪事儿!”李嘉豪叹气说。

“噢,这样子啊,李叔你别急,先说说都有哪些怪事儿?”周扬一听说是这种问题,立即提起了兴趣。

“那些业主们有的说自家的菜刀半夜里会啪啪乱跳;有的说从来没有做过恶垩梦的他们,一进去就恶垩梦不断,而且老是发生鬼压床的问题;有的说半夜里老是听到房垩中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有的说他们放在冰箱里的食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会被什么东西吃得乱七八糟.….”李嘉豪无奈地说,“你说这种事儿又不是一个两个业主在说,差不多整个新城小区全是那个说法,要是全部给他们退了,肯定再也卖不出去,亿科地产就完蛋了!

“当初开发哈根新城的时候,有没有发xiàn

什么不对的地方啊?我是指在挖地基的时候。”周扬知dào

事情非小,故而郑重地问道。

“咳,干垩我们这行的,里面的情况你是知dào

的,小周,”李嘉豪坦承地说,“为了不影响工期与开盘,一般遇到坟墓棺垩材一类的东西,都是就那样处理了,这也是地产行业约定俗成的老规距,这个你理解的!”

“哈哈,李叔你就直接说吧,哈根新城开发时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我理解你们的做法,以前就曾经听那个章经理讲过,说是经常挖到古墓什么的,如果上报相关单位慢慢发掘考察的话,延误工期是小事儿,有时候甚至整个项目就必须停下来呢!”周扬表示理解李嘉豪的说法。

“咳,这种情况虽然不好,但也是现实,也不是我们亿科地产一家在这样做。”李嘉豪见周扬表示理解,也就直言说道,“听说,只是听说而已,我是后来才知dào

的。那个哈根新城在挖地基时,是挖出了不少骷髅尸骸的。小周你知dào

,我不可能事事躬亲,我也是后来才知dào

的!”

“理解理解,李叔你就告sù

我,到底大概挖出来多少骷髅骨骸吧!”周扬问道。

“具体数目肯定不清楚,也没有人专门去数,听说数量是很大的。现在那哈根新城的业主们都在说,下面曾经是个万垩人坑呢!”李嘉豪如此回答。

“万垩人坑?嘘——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什么法事也不做,就直接给浇筑到里面啦?啧啧,怪不得呢!”周扬听李嘉豪这样一说,直叹气摇头,这帮地产商们,真是只认得人垩民币了!

“小周你听我说,其实我当初真的不知dào

那种情况,公垩司那么大,哪能什么事我都去过问呢,都是下面的负责人在处理!”李嘉豪解释说。

“诶,不是我说你啊李叔,要是照你这么说,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什么领垩导责任了,包括历垩史上那么多皇帝都不该下垩台,因为坏事儿全是贪垩官污吏们干的嘛!”周扬不客气地说,“说实话,授权是李叔你的权垩利,但后果肯定是你来承担。”…,

李嘉豪表示愿意承担责任,所以这才麻烦周扬帮他想想办法的嘛。

“李叔手下那么多风水术士什么的,难道你就没有找他们试试吗?”周扬问道。

“怎么会呢,但他们一个个忙了一番,也劝得业主们暂缓闹垩事儿,再住段时间看看,但结果那些业主们一致反应,问题还是存zài

啊!”李嘉豪说,“集体退房这种事情,在全国范围内还没有发生过呢,如果开了这个头的话,亿科地产算是彻底完蛋了,所以我这才给你打电垩话,请你想办法再帮我一把吧!”

周扬知dào

,李嘉豪没有夸张,如果哈根新城的问题不能得到有效解决的话,肯定会发生连垩锁反应。

所以周扬略一沉思,就告sù

李嘉豪说,李叔你要亲自出面安抚那些业主们,让他们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再处理不好的话,就全部按原价退房退款!

李嘉豪觉得周扬的这个说法虽然太过冒险,但除此之外还真是没有更好的解决之道。

如果连周扬也是无法解决的话,估计再也没有人能够解决,最后的处理结果肯定也是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李嘉豪立即拿出了一个大企业家的气势,果duàn

地表示就按周扬所说的去做,麻烦周扬早点从日本回来.…

放下电垩话,周扬知dào

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虽然李嘉豪与其他地产商一样,为了赶工期、保项目,确实不把地垩下的古墓文物放在眼里,应该承担他的过失之责,但亿科地产的建筑质量,在业界还是有口毕碑的。

而且这种事情肯定是大垩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为业主们解决问题为上,否则的话,就算是给那些业主们全部退房退款,但建好的小区不可能就此荒废吧?

考lǜ

片刻,周扬决定立即辞别高岛次郎,准bèi

尽快回国。

至于有关易道的讲垩座问题,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赴日本时再说吧,毕竟等到海云道场建成以后,他必须亲自来一趟参加接收仪式,然后再交给高岛次郎入住….

当然,周扬在离开前,还是一定要见一下那个山口垩中信的,自己这次匆匆忙忙地前来,不就是主要为了解决他的问题吗…【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1章】风水宝地佛见愁

当山口中信再次见到周扬时,虽然是倍加热情客气、招待十分周到,但周扬却从山口中信的眼睛中看出了他的顾虑。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山口中信肯定能够猜测到石原太郎的意wài

自杀与周扬有某种关系,而且石原太郎死后,以其为代表的右翼势力暂无实力进行逼宫,这对山口中信来讲绝对是好事一件。

不过,凡事都有利弊之分的,作为党党首的石原太郎竟然会死在一个中国人的手里,这对山口中信来说,同时也是一块心病---像这种比特种部队进行斩首行动还隐秘有效的方法,竟然掌握在一个外国人手里,这显然并不完全是好事一件,甚至是个隐忧。

但是,山口中信也绝非傻子一个,他深知石原太郎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再起波澜的,否则就会把自己给牵连进去,更何况自己也没有任何实jì

证据呢。

再说,万一自己还未动手而被周扬察觉先机、提前下手的话,事情自是更为不妙-。

周扬见山口中信有疑虑之色,只怕对方先下手为强,于是赶快隐晦曲折地表示了自己的立场,意思是你舒舒服服地做你的首相,千万别动歪心眼儿,否则的话,匹夫之命与首相之命等价….

山口中信虽然心里不爽甚至颇有忧虑,但至少目前是不能有任何状况发生的,所以也就只好暂且忍耐,表示自己对周扬感激不尽等等。

离开日本回到国内,李嘉豪亲自坐车来接周扬。

“李叔,那个哈根新城的问题现在怎么样了?”周扬问道。

“我就按你说的那样,已经亲自向业主们作了个承诺,就说马上会请小周你回国解决问题,如果这次还是不能解决的话,我就给他们全部退房退款,总算暂时安抚住他们啦!”李嘉豪苦笑道,“反正这次就全靠小周你了。

“嗯,这样做是对的,毕竟人家花了多少年的积蓄买套房子并不容易,不能对不起那些业主们,”周扬点头说道,“这样吧,李叔,我想先到那个哈根新城去转一圈,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说。”

“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再说吧,小周,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挺累的。”李嘉豪表示早已在酒店订好房间,等周扬休息一番,给他接风洗尘过后再谈正事。

“哈哈,现在时间还早呢,那哈根新城不就是在附近吗?我先去转转再回酒店不迟,找到了问题心里有底儿,喝酒会更痛快些!”周扬笑着坚持先去看看实jì

情况再说。

李嘉豪点头称是,立即吩咐司机掉转车头,向哈根新城驶去周扬虽然精通易道之术,但他毕竟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下车伊始不加了解就指手划脚。

“对了,这次到哈根城先不要惊动那些业主们,至少在我没有了解清楚究竟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之前,不宜让他们先知dào

我回来了---这事儿不小,还是稳妥处理些比较好。”周扬的意思是,他此次到哈根新城,先要悄无声息地察看一番再说。

“那行,我们不下车,就在哈根新城里面转一圈,必要时小周你在没人的地方下去瞧瞧,你看如何?”李嘉豪问道。

“行,到里面时把车开慢一点儿,拣没人的地方,我自己下来感觉一下就好。”周扬晃了晃手里的墨镜说,“其实有这个,一般人是认不出来我的。”…,

李嘉豪的座驾终于缓缓驶进了哈根新城,司机像似在找人一样,将车开得慢腾腾的,周扬则是通过车窗观察着情况。

“怪了,没有发xiàn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要不,这个地方正好没有什么人,我先下去瞧瞧!”周扬戴上墨镜,下车后散起步来。

李嘉豪坐车一直远远地跟在周扬后面,但周扬始终并没有上车的意思,而是装出一副十分悠闲的样子散步观景。

差不多转了大半个哈根新城,周扬终于示意把车开过去。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李叔,”周扬上车后对李嘉豪说,“这哈根新城并没有什么问题,风水方面也相当不错,至于下面有没有万人坑,那都不重yào

了,因为现在我并没有发xiàn

哪个地方有异常的地方。”

“咳,确实是奇怪啊,小周你是知dào

的,我们亿科的好几个风水顾问也都是非常有名气有本领,每个项目开发的时候,都有请他们把关指导,至少不会在风水方面犯什么大的错误!”李嘉豪说,“这怎么办呢,总不会是那些业主们全部都有精神病、或者′是全部都在撒谎骗人吧?”

“这不可能啊,我觉得这座哈根新城虽然不是高档别墅区,但各方面并不比那雁湖美邸差,那么多业主买房以后又进行了装修,不可能会胡扯骗人的!”周扬并不认为问题出在业主们身上,毕竟反映问题的可不是十家八家的问题,而是接近百分之百地都说有闹鬼问题….

“这都快中午了,先不管那些,我们回去吃饭吧!”李嘉豪倒是看得开,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连周扬也解决不了那个问题的话,目前还真没有更为合适的人选。

虽然问题并没有解决,甚至周扬连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也没有看出来,但李嘉豪仍是对其奉若上宾,接风洗尘宴一样是极为丰盛。

席间在谈到哈根新城的时候,周扬若有所思地表示,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就是因为当地的情况还是当地人最为熟悉,要不,饭后我们找个当地原住民了解一下情况?

李嘉豪与亿科的几个公司高层均是表示赞同。

酒足饭饱、稍事休息,周扬就让李嘉豪先忙,自己在两个公司高管的陪同下,到哈根新城附近,想要找个年纪稍长的原住民了解一下情况。

这种事情很好办,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位已迁新居的原住户李大爷。

“你好啊,老先生,”周扬客气地敬了个烟,然后说道,“我想在那哈根新城买套房子,可听那里的业主们讲,说是哈根新城里面老是闹鬼,还说什么,哈根新城以前是个万人坑,是这样的吗,老先生

老年人嘛,遇到有人敬烟聊天儿,正是巴不得多聊会儿呢,所以他非常热情地招呼周扬他们几个人坐下,笑呵呵地说:“那片地方啊,有没有万人坑我不清楚,没有开发以前,反正就是一些坑坑洼洼的荒草地,谁也没有去挖过;但我知dào

那可不是个什么吉利的好地方,这个倒是可以肯定的。听说现在那里的人正闹着退房呢,你怎么会打算再跳火坑啊,年轻人!”

“跳火坑?”陪同周扬的两个公司高管听老年人这样一说是面面相觑,脸上立即是火辣辣——我们亿科公司倾力打造的这所高档小区,那可是比照丹麦哥本哈根风情来建造的,没有想到竟然在当地人眼中是个火坑,这也太埋汰人了吧?!…,

“老先生,我听说这哈根新城各方面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建筑质量方面,那可是一流的,老人家怎么会说那是个火坑呢?”其中一位亿科公司高管问道。

“哈哈,话可不能这样说,那水晶棺也是一流的,又阴凉又好kàn

,关键是好好的大活人谁会愿意住进去?既然宣传得那么好,为什么人家那么多业主会闹着退房?”

老先生口味儿倒是很重,立即来了个冰火两重天,这次不再把哈根新城比作火坑,反而说成是更为不吉利的水晶棺,这下可把两位亿科的高管说得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可他们两个偏偏是无力辩驳,因为人家说的事实摆在那里呢:哈根新城的业主们确实在闹着退房!

两位高管虽然心里甚是不服,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自己要是再多嘴的话,还不知dào

这个老人家会更上层楼地怎样埋汰哈根新城呢!

“哈哈,老先生说话真有意思,不是火坑就是水晶棺!”周扬笑着问道,“老先生啊,刚才你说那里有没有万人坑你不清楚,但那儿确实并不是片吉利的好地方,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是不是那个地方以前就是乱葬岗子老坟院啊?”其中的一位公司高管也是插嘴问道。

“咳,听口音你们是外地人,根本不了解那里的情况啊!我小时候就在这一片长大的,对那片地方再熟悉不过啦!”老人家颇为自信地说,“那片地方不但与乱葬岗子老坟院丝毫不搭边儿,而且根本连个坟头小墓都没有——谁会把人埋在那儿啊!”

“这倒就怪了,既然不是什么乱葬岗子老坟院,那还会有什么事儿啊?”周扬听那老先生竟然说连死人都不愿意埋在那儿,不由得好奇之心大起。

“咳,关于那片地方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种种传闻传说多得很,但那些东西都不是我亲身经lì

的,我不多扯乱说,我就拣我自己亲身经lì

的事儿给你们讲讲吧!”老先生抽了口烟说,“那块地方有个绰号,叫做佛见愁….”。)

【第0312章】能吹善侃老先生

突然想到,sdbzhlf兄的本意应该不是让茶凉写些乱七八糟的奇闻鬼事,而是想要让主角利用易道之术解决现实生活中遇到的怪事,从而创造爽快情节。但现在由于误会已经写了半截,不好猛然刹车,还是等这个故事结束,再按那个方向写吧。

周扬知dào

,一般民间口耳相传的奇闻怪事,虽然不能完全当真,却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一般都有当年真实事件的影子--要真是无风而起浪的话,那不是地震就是海啸,就更不得了啦!

所以一听老先生说那片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如此响亮的绰号,而且老先生还说是不谈奇闻传说、只讲亲身经lì

,周扬更是倍感兴趣,立即再给对方敬上一支烟,客气地说:“有意思有意思,我最喜欢听老年人讲一些比较靠谱儿的民间奇闻怪事儿了,麻烦老先生好好讲讲嘛!”

“嗯,这可不是什么瞎吹牛皮的鬼故事,那可是我当年自己亲身经lì

的!”老先生接过周扬递过去的烟,点了点头,再次郑重地强调了一番当年往事的真实性,然后就侃了起来:

都说是树老心空、人老嘴松,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有话痨的毛病,说话爱絮叨,你们就多多理解点啊。

当时我大概十来岁的样子吧,那片地方一直是荒芜人烟,既没有住户,也没有种上庄稼什么的,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

现在是寸土寸金,那年头儿和现在可不一样,当时小鬼子还在中国蹦达着祸害老百姓呢所以别说那种乱七八糟的荒芜之地,就连好多良田沃土都因为没人种而摞荒了!

那时候年成不好,整天兵来兵往的,反正不管是谁来谁治,最倒霉的还是老百姓,至少在军粮方面是谁来谁收,都免不了的。

我当时才十来岁,身子骨又瘦又小、身单力薄的,也挂不上壮丁的标准想当兵吃粮都没那资格,再说私塾也不让念了,所以说只能在家想办法过日子。

俗话说是个火柴棍儿也能亮那么一下子的,我虽然个头不高没啥劲儿,但我也有个小手艺,那就是擅长逮黄鼠狼卖钱。

提起黄鼠狼那种小东西,我知dào

在很多地方那都是尊其为大仙级别的说那玩艺儿能够迷人害人,传得神乎其神的。

但是,以我的经lì

来看,黄鼠狼那种小东西儿除了机灵古怪、动作麻利点儿,其他方面和山鸡野兔的并没有什么差别,至少我逮了那么多的黄鼠狼从来也没被他迷惑过,更别说什么报复人了。

当然,我也不怀疑有些黄鼠狼年深日久以后有点儿道行什么的,毕竟也不是说所有的黄鼠狼都有那个能力-至少我是没有遇到过,否则的话,当年和我一块那么多人逮了不计其数的黄鼠狼,不也是没有什么事儿吗?

要知dào

现在的人多用钢笔、铅笔、圆珠笔其实在中国还是用毛笔的时间更长一些那些毛笔虽然称作是“狼毫”,不过还是用黄鼠狼尾巴上的毛做的比较多些。

所以当时一到秋尾冬头的季节,我就开始去捉黄鼠狼卖钱。

黄鼠狼那东西虽然不过尺把长,但就是机灵麻利、很是聪明而且还会放臭气熏人,一般要逮那东西,多在半夜的时候,用夹老鼠的夹子最有效。

我知dào

在有些小说里写逮黄鼠狼时用什么狗追或者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工具,其实就算不是假的也绝对没有多大效果。…,

因为黄鼠狼那东西太麻利、太机灵了用狗去追时很不容易追上的,至于其他什么五花八门的工具,一般效果也不大。

而我当年最为擅长的就是下夹子逮那些小东西。

当时我准bèi

了好多个大夹子,在白天时专拣那些荒芜少人的地方放到草丛中,到了晚上半夜的时候再去收,一般来说,只要放对地方、别老是守在一处,夹子上也别有其他什么气味儿,一晚上至少能逮个十只八只的。

当然,那个时候和我一样逮黄鼠狼卖钱的人也不少,慢慢地就没有那么好逮了,但是,只有“佛见愁”那个地方差不多根本没有人去,所以我为了多逮一些黄鼠狼,就决定独个到那个地方去。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正是立冬不久的季节,黄鼠狼的皮毛正是密实发亮、最为值钱的时候,所以我在那片地方一下子就下了几十个大夹子,这叫广泛撒网嘛。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自己背了个大筐,就是用白蜡条编成的那种大家伙,一路小跑地向那个地方奔去,想着要背回来大半筐--当然,逮黄鼠狼只是为了剥皮子换钱,一般当场就打死了,否则的话,就算跑不掉、咬不住手,光是它那股臭气也会熏得人受不了的。

因为那个地方少有人去,而且高洼不平、荒草没膝的,里面的黄鼠狼还真是不少,所以一进到那片地方,我就听到了啾啾的低叫声,显得是非常地紧张、痛苦。

不用说,肯定是夹到了不少黄鼠狼,我在白天下的那些夹子,差不多没有几个落空的。

我一见那情况,当然是非常高兴,就赶快把那些黄鼠狼一个个打死以后,丢了在后面的大筐里,最后确实是逮有二十多条大家伙,看那样子能卖不少钱呢。

正当我喜滋滋地收拾那些黄鼠狼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有一群人大大咧咧地向我走了过来,看他们那装束好像是大清王朝的兵勇似的。

我一时愣住了,因为大清王朝气数早尽,皇帝都逊位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些辫子兵呢?

当时我还只顾高兴呢,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怎的。

可是那些清朝兵勇一样的人很快就走到了我身边,冲着我叫嚷了起来,听他们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我擅自闯入他们的领地一样,要我赔礼道歉、给他们些钱似的….

当他们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感到浑身一凉,心里面马上就想起来了:这深更半夜的,哪里会有什么成群的人突然出现,更何况还穿着大清服饰的兵丁呢?

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这群兵勇绝对不会是阳世之人,而是一些阴魂野鬼而已!

但是,虽然我心里面知dào

事情不对,想要三十六计快跑为上,可双脚就像钉在了那里一样,根本就迈不开步子!

那些人对我拉拉扯扯的,说是要不赔他们一些钱的话,就要拉我一块过去。

很多情况下你不知dào

真相还好,一旦清楚对方是什么玩艺儿的话,反而心里面更是害pà

不已。

就在那些人对我拉拉扯扯、非要让我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头目样子的人走了出来,喝退了那些围着我的家伙,说是你赶快走吧,回去后别忘记给大伙送些钱来就可….…,

于是我立即感到腿脚又归我管了一样,一路跌跌撞撞地向家跑去,到了家门口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后来据家里人说,他们又是叫魂又是喂姜汤的,总算把我给救了回来,但一直是病秧秧的,好像掉了魂一样!

醒来之后,我就将自己遇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向家人讲了一番,说是那些人让我给他们送些钱去,否则的话还会找我麻烦的等等。

后来听老年人讲,说是那块地方当年是太平军大战清兵的地方,而且在那里杀了不少人,全部就地埋在那儿了,说是那儿有个万人坑呢--一我所遇到的恐怕就是那些亡魂而已,还是破财免灾,给他们烧些钱算了。

说来奇怪,自从家人在那个地方烧了些纸钱以后,我才算是彻底好透了.

解放后吃大锅饭时,那片地方因为名声不好,就成了集体的实验田,每到收种庄稼的时候,总会有人出现些莫明其妙-的怪事儿,不是有人突然胡言乱语,就是有人大病一场,虽然那个时候不准说神道鬼,但老百姓们心里面都知dào

是怎么回事儿,于是那片地的恶名就更加路人皆知了。

再到后来改革开放以后,那儿有人承包下来建了一个养牛场,但那些牛在夜里总会突然发疯似地狂哞乱叫,好像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惊得饲养员夜里面根本就不敢住在那里…¨

慢慢地那个养殖场也就倒闭了,因为是集体的荒地,近来就一直荒在那里,直到前几年被亿科地产买了下来!

虽然那个老先生东拉西扯地讲了这么多,但周扬只从里面听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哈根新城的地盘,虽然是有些怪异,但它并没确切证明有什么万人坑,而且还只有当地的老年人才知dào

那个传闻。

但那哈根新城的业主们,好像全是外来人员,他们是怎么会知dào

那个传闻呢?

更重yào

的是,周扬自己在那里转了一圈,根本没有发xiàn

有什么气场不对的地方。

看来这个问题与之前的情况大有不同,还真是有些棘手难办….

这两章所有信息都是为了后面作伏笔,并非是完全离题……)

【第0313章】菜刀会跳小儿科

“老先生,您讲的这些情况确实有可能是真事儿,听说好多老年人都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呢——

-只是老先生您所讲的那些好像与万人坑、佛见愁的,并没有什么关系啊?”其中一位亿科高管问道。

“什么叫有可能啊,那是百分之百的真事儿!”老先生说,“前面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只讲自己亲身经lì

的真事儿,至于万人坑与那个佛见愁的绰号问题,那些只是传说而已,我没有亲眼所见,也就没有讲到。”

“没有关系,我们几个也只是在这闲聊会儿嘛,老先生不妨讲讲,那个万人坑究竟是真的假的,”周扬插嘴说,“另外,听老先生所讲的这些事,说明那块地根本不是什么好地方,怎么又会说得上是什么风水宝地?再说风水宝地都是能够出帝王将相、名人富豪的地方,怎么会有佛见愁那种绰号呢?”

“是这样的,万人坑只是上辈儿老年人的传说而已,因为就算是清兵与太平军在那儿激战过,埋些战死的尸体是避免不了的。但就那么个地方能埋多少人啊?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儿真的会有什么万人坑,”老先生说,“至于风水宝地佛见愁么,呵呵,看来你们是有所误会啊!”

“误会?此话怎讲啊,老先生?”周扬赶快追问道。

“呵呵,你们不要以为风水宝地上都会出好人,就像良田沃土不但能够旺长庄稼,而且也能够旺长杂草一样!”老先生解释说,“据说在清末民初的时候,有些贫民、流民们在那片地方结棚搭庵住在那儿,结果他们的后代差不多最后都成了啸聚一方的土匪大王,除了打家劫舍以外,根本不信鬼神那一套,把方圆几十里的几个寺庙全部给废了,赶走老和尚、扔出佛祖像,把寺庙当成了土匪窝。那些人一直横行了多少年,连佛祖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后来有位风水先生就说,那片地方地气旺盛,却不出龙虎将相只出绿林草头王,真是一块连佛祖见了都摇头叹气的风水地。

从那以后那片地方就得了个佛见愁的绰号.….”

周扬点了点头,深表赞同老先生的话--催财旺运的风水之地,确实并不一定要出名臣良将,特别是在乱世之秋,很有可能会出现枭雄、霸主、草头王!

离开那位能说善侃的老先生,周扬认为哈根新城的这件事确实不简单,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一眼就能够看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因为从那位老先生的话来讲,那个哈根城的下面根本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真的有万人坑存zài

;至于下有尸骨之事,几千年来哪个地方又会没有那些东西呢,更何况既然清兵与太平军曾经在彼处交战,埋些尸体也是正常之事。

再说周扬自己到哈根新城转了一圈,根本没有发xiàn

气场有异,也就是说并没有鬼鬼怪怪能够影响磁场气场的东西存zài



可那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为什么会知dào

多少年前“万人坑”的传说?而且家家闹鬼却又并不雷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周扬又向当初负责哈根新城的主管了解一下,得知哈根新城在建设时,确实是挖出了不少骷髅尸骨,差不多有近百具那么多,但远远不像传说中的万人坑那么吓人。…,

所以周扬考lǜ

了一番,决定还是要先见见哈根新城的业主们,听听他们怎么说——就算是医生给人治病至少也应该见见病人、听听病人如何说嘛。

周扬想了想,回去见到李嘉豪后就说:“这样吧李叔,麻烦你安排人通知一下哈根新城的业主们,让他们推出一些业主代表,最好是家里阄得比较吓人的那些,明天举行一个座谈会,我先向他们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李嘉豪点头道谢,立即打电话安排人去通知那些业主们并作相关座谈会的准bèi

工作。

第二天上午,偌大的会议大厅中座无虚席,近百名哈根新城的业主们早早就到席等待,他们一边窃窃私语、小声交流,一边向门口张望着,等待着周扬的到来,看看那位鼎鼎大名的易道新星能不能够帮zhù

他们解决问题,否则的话就找亿科公司退房退款。

周扬在几位亿科高层的陪同下,准时来到了会场大厅中。

众多业主们先是一阵掌声欢迎周扬,毕竟他们还是希望能够解决问题的,自己买房装修的并不容易,然后立即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大家静一下,我先说两句,”周扬微笑着向在座的业主打过招呼,双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真诚地说,“我在此先声明一下,一是我会尽lì

帮大家解决掉这个问题,否则的话就按亿科公司董事长的承诺退房退款,再包赔各位的装修损失,毕竟大家买房不容易,而且在装修方面也是费钱费心的,亿科公司如果不能给大家解决问题的话,单单退房退款还是不够的….”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就是掌声雷动、叫好一片!

众多业主听周扬如此一说,纷纷点头称是,觉得怪不得人家颇有名望呢,今天一见果然是通情达理,一下就把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

“周先生说的在理儿啊,但我想请问一下,您说的这些算话不算话?这得让亿科公司来回答。”众人高声叫道--毕竟周扬只是亿科公司请来的风水法师,至于退房退款还包赔装修损失,周扬是没有决定权的。

在场的亿科高管知dào

这件事董事长已经全权交给周扬处理,所以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答yīng

下来——因为周扬说的那些话非常在理而且很得人心,自己硬是唱反调的话,肯定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避免不了的,下面又是掌声一片,大家都对这个易道新星好感倍增,气氛也就比较融洽起来了。

等到掌声停下、会场安静下来,周扬这才切入正题:“医生给人治病还需yào

望闻问切,所以要想彻底解决哈根新城的问题,还需yào

各位配合一下,如实地讲讲自己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事,好让我了解一下--各位务必要实事求是啊,也就是不增一分不减一厘、不夸大不缩小,有什么说什么。”

“好,其实我们昨天就商量好了,要给周先生你如此反映一下,那我就先来说说吧,”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说,“要说这哈根新城嘛,无论是建筑质量还是配套工程什么的,那都是没得说的,我们都是非常满yì

的。

可是自从装修好迁入新居以后,我家的菜刀半夜里老是会响,好像有人动它一样,但起来后又鬼影子也没有发xiàn

,你说这事儿吓人不吓人?”…,

“经常这样吗?”周扬盯着那个业主问道。

“咳,要是每夜都是那样的话,我们全家就是露宿在外也不住在里面啊,”那位中年男人说,“老实说,那种怪事也不是每天夜里都会发生,偶尔给我们家来那么一下子,我们都受不了啦!”

周扬点头称是、表示肯定,毕竟谁家的菜刀黑灯瞎火的自己会动,都它娘的吓人一跳。然后周扬就请旁边的那位业主讲讲他们家有什么情况发生。

“他们家那菜刀不过是跳了两下、响了几声而已,比起我家的情况那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另一位业主一看轮到自己发言、立即激动地说,“我儿子才三岁,以前从来没有过任何问题,但是自从搬进这哈根新城以后,他就经常自己一个人在阳台上自言自语,一般还都是晚上,说是有一个老奶奶在和他玩儿呢,你们说这吓人不吓人?!”

周扬点了点头说:“这个情况确实严重,你们大人就没有过去瞧瞧到底有人没有人吗?”

“咳,我们当然过去瞧了!要不咋说我家的问题最严重呢,提起那件事儿我恨不得现在就搬出去-但连买房带装修,差不多一百万、一百万啊,周先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那位业主情绪激动地说,“当时我儿子一连几个晚上都是晚饭后不看电视,而是一个人躲在阳台边去玩,我们两口子也没有在意。但后来他竟然一个人在阳台上有说有笑起来了。我就感到情况不对,问他是怎么回事儿。儿子告sù

我说,阳台上有一个老奶奶在和他玩儿!我儿子从不说谎骗人,而且当时他一脸的天真诚实样儿,吓得我老婆差点叫了起来….”

“后来呢,后来你们两个大人去见见那个老奶奶没有啊?”周扬见那人喝水平静了下心情,于是一本正经地追问道。

那位业主喝了半杯水平静平静,然后气愤地说:“碰到那种情况,谁家大人会放心得下啊,可惜正是因为我老婆去阳台看了看,结果现在,现在¨…”。)

【第0314章】三尺老人不简单

陪同周扬一块前来的亿科公司高层,看到那位业主一脸的怒容,只怕他会带动起全体业主的情绪,连忙起身离座走了过去,再三向他表示歉意并好言安慰一番,然后请他平静平静,好好给周扬讲下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位业主调整了下情绪,就将事情的经过向周扬简明扼要地讲了一下:

当时我们两口子一听儿子那样说,知dào

事情不对,就赶快关掉电视,忙问儿子那个老奶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儿子告sù

我们两个,说是那个老奶奶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满头白发,和姥姥一样脸上有很多皱纹,并且给我们比划了一下她的身高——大概有三尺来高的样子

三尺来高的老年人啊,各位!你说她可能是什么正常人吗?

我知dào

儿子向来并不说谎,想必这次也不会骗人,立即要拉着儿子一块到阳台上瞧瞧那个老奶奶是什么样子的。

结果儿子告sù

我说,刚才我叫他时,那个老奶奶就已经和他告辞了,说是明天再来找他玩儿。

我们两口子立即赶到阳台上查找了一番,果然连个人影儿也没有见到。

那天晚上我们两口子一夜没有休息好,老是想着那件事,不知dào

儿子所说的那个老奶奶究竟是鬼怪妖邪,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听说小孩在三岁前天眼未关,能够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而我儿子离三周岁还差一个月呢,他看到的是不是鬼魂一类的东西?

因为她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不过三尺来高,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人类!

只是那样一个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老年人,与一个三岁的小孩会有什么玩头?肯定是想要诱骗他、甚至是想要害他而已!

我们两口子是越想越怕、也越生气,你说一个侏儒小鬼小妖的,为什么要骗我儿子呢?他毕竟还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嘛!

煎熬了一夜,第二天我们上班时都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只有晚上回到家里,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bèi

着到阳台上看看那个所谓的老奶奶究竟是个什么玩艺儿。

当然,之所以白天我们并没有找什么大仙高人,是因为我们两口子都曾受过高等教育,也怀疑儿子是不是有精神问题或者产生了幻觉;更重yào

的是,我们两个大人又没有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

各位不要见笑,大部份人都是白天有胆、晚上害pà

,所以那天晚上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特意从厨房拿了把菜刀,想着到时万一要发xiàn

阳台上真有什么怪物的话,我就当头给它来上一家伙-大伙儿不是都说道行再高、也怕菜刀,架势再吊、一砖摞倒嘛,反正手里有把菜刀,就是胆气壮一些!

新闻联播开始的时候,儿子说那个老奶奶差不多该来啦。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就慢慢地向阳台上走去。

走在中间的儿子刚一到阳台上,就高兴地冲着阳台上花墙边阴暗处叫了起来,说是老奶奶你来了?这是我爸爸妈妈

当时我头皮一紧,赶快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一看,立即是背上发凉!

因为那阳台上花墙边阴暗处果然蹲着一个老太婆的样子,而且她也正好在盯着我们!

老婆看到那种情况立即惊叫一声躲在了我背后!

作为一家之主,而且手里还握了把锋利的菜刀,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只能壮了壮胆,向那老太婆走去,边走边打量着她,希望她赶快知难而退、望风而逃,省得我麻烦!…,

可惜的是我想错了!

那个老太婆不但没有转身而逃的意思,反而是站了起来,不满一米的身高倒也显得很是威风!

更重yào

的是,她竟然圆睁怪眼与我对视着,她那眼神那叫一个冷啊,直盯得我头发直竖、冷汗顿出,虽然手里握着锋利异常的菜刀,竟然没有底气朝她头上劈过去,只怕一旦失手的话,后果就难以想像!

儿子看到这种情况,以为我要杀那个老东西呢,他竟然一下子从他妈妈手里挣脱开来,冲到了我前面说,爸爸你别杀老奶奶,她天天哄我玩呢!

老婆虽然胆小,但护子心切,一见儿子脱手过去,只怕那个怪物对儿子下手,于是立即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就把儿子给抱了回来,而且嘴里面还不由自主地骂道,是什么死鬼小怪的,别来吓唬我儿子等等!

看到那种情况,我立即将手里的菜刀举了起来,只要那个老怪物胆敢冲过来伤害我的儿子与老婆,我肯定拼命也要和它斗上一斗。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老太婆只是诡异地摇了摇头,一个字也没有说,更没有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竟然在我的注视之下,像个影子一样慢慢变淡,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一家三口离开阳台回到室内时,我才发xiàn

自己的冷汗把内衣都湿透了——说不害pà

那是假的,毕竟那种东西我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知dào

它究竟会些什么把戏。

如果那件怪事到此为止的话,我肯定也不会上这儿来说,更不会要求亿科公司退房退款,那毕竟是我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精心装修好的家啊。

问题的关键是,回到卧室以后,儿子竟然对我老婆说,妈妈,刚才你为什么骂那个老奶奶啊?老奶奶都生气了,说是明天要教xùn

教xùn

你呢

作为家里的主心骨,我赶快劝慰老婆说,别担心,刚才你也看到了,不过是个影子一样的东西而已,又没嘴巴、没手脚的,怕它干什么?今天我们这么一吓它,估计它就再也不敢来啦

因为当时我们两个都很紧张,再说那个东西从头到尾也并没有说出来一个字儿,也并没有冲我们怎么着,只不过是瞪大眼睛和我们对视了一会儿而已,所以我并不认为它会把我们怎么着。

甚至我直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因为那个东西不是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么?

但我儿子却非常郑重地表示反对,说是那个老奶奶临走时说了,一定要教xùn

一下妈妈,让她栽个跟头、吃点苦头!

我一边连忙制止儿子乱说,一边安慰老婆道,你别害pà

,那东西不过是个影子而已,连个实jì

的身体都没有,它能把我们怎么着?你要是担心的话,干脆明天别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

老婆一脸沉重地说,嗯,我就休息一天不上班,明天我找几个以前的老姐妹们,到她们家打麻将去——那么多人看看能出什么事儿

第二天,我去上班时,老婆将儿子送到幼儿园以后,就直接到朋友家去打麻将了!

中午我给她打电话,老婆还非常开心地说,一点事儿也没有,上午还赢了一些钱钱呢,看来那个鬼影子说不定是我们的幻觉

听老婆那样说,我也就放心多了,毕竟儿子虽然说和那个东西玩了一个多星期,不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吗?我们两个大人又没听到那个东西会说话。…,

所以我开始怀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改天得去医院给他检查一下。

可是到了下午我正上班时,就接到老婆朋友的电话,说是我老婆在下楼时,竟然一不小心给栽了下去,一路滚了十多个台阶,把嘴唇都磕破了

我当然是极为震惊!

倒不是因为老婆栽伤的问题,而是这正好让那个鬼影子老太婆给说中了!

看来这绝对不是我们的幻觉问题,更不是我儿子精神上有问题,而且那个鬼东西应该是颇有道行的!

知dào

事情不妙,我们当然是赶快找了个明眼儿的人到我家瞧瞧,那个半仙儿在我家转了一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xiàn

,最后建议说,既然那个东西对我儿子并无害处,干脆就别理它、别惹麻烦了!

我一听这怎么行!因为那个东西现在没有害我儿子,并不代表它以后也不会作恶害人,谁知dào

它是个什么东西、安的是什么心啊!

再后来么,我老婆她娘家听说了这件事,正好她娘家门宗里有位颇有法术的老年人,说是年轻时曾经说过“法官”呢——那个法官可不是我们法院里的法官,而是在民间负责调节人与阴灵鬼怪冲突纠纷的人;而且如果在调节的时候错不在人的话,他甚至可以拘禁处罚阴灵鬼怪!

那个老年人到我家以后转了一圈,也并没有发xiàn

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就决定到晚上和我儿子一块,去见见那个老奶奶,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阴灵之物

用那位“法官”亲戚的话说,这种事情在他年轻时很常见,大多数情况都是以和为主,他从中调节劝说一下就能够得到解决,尽量不用法术强压那一套-因为人还有一种逆反不服的劲儿头呢,那些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自然是更容易心怀不服而暗中捣乱!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情况而已,也有一些不常见的少数情况

九曲回转、有坑必填。感谢sdblzhlf、ivanyu两位好友的指点,这个方向很重yào

,也是我最喜欢写的。

这个故事结束后立即调整,并且尽量贴近现实、有限润色,不会夸张太甚。(未完待续。[

【第0315章】法绳飞处鬼神惊

所谓的少数情况,就是老法垩官说的,个别迷惑害人的阴灵精怪之物,自认通灵有道、法垩力非浅,倚仗自己的本领蛮垩不讲理,不肯退让饶人、远走高飞——-既使苦主家属对其焚香厚供、多烧金箔元宝那一套它也根本不吃,那个时候就看法垩官的本领了。

碰到了那种硬茬子,一般有本领的法管就会运用法绳、法印、令牌、法剑以及符篆等法垩器,或强行驱赶、或施法惩戒,甚至是拘垩禁封印等等….

中垩国人都是讲关系、重人情的,那个老法垩官毕竟是我老婆娘家的亲戚,所以也难免俗。

老法垩官对那件事儿是相当地重视,在去我家的时候带了一柄令牌、一把桃木剑,还有一根说是可以拘魂缚鬼、鞭挞邪物的法绳等等。

那天晚上我们稍微喝了点酒,早早吃过晚饭就专门等着那个三尺高的老怪物出现。

幸垩运的是,那天晚上那个三尺高的“老奶奶”还真的出现了。

当时老法垩官让我们一家跟在他身后,缓缓走到阳台上,看到那个三尺上下的东西毫无顾虑地站在那里像个影子一般,对法垩官根本是不屑一顾、漫不经心。

老法垩官上了年纪,一般也不愿意深为得罪那些东西,所以就好言相劝,说是让主家多赠金银、三牲供奉,然后让它远走高飞、不扰于人。

但是,那个黑影子似的小人子竟然根本不吃那一套,任凭老法垩官费尽口舌,仍是无垩动于衷.…

老法垩官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只得叹息一声,倏地取出一条蛇状法绳,迅雷不及掩耳般朝那影子击去。

当时有老法垩官在身边,所以我也就无所顾虑地站在旁边,想要看看最后如何处理那个老东西——那个时候我看得是清清楚楚,老法垩官的法绳所至,黑影子是立即消失不见了!

我大喜过望,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这下子肯定会鞭挞得那个阴灵怪物鬼哭狼嚎、跪地求饶,甚至能够打得它魂垩飞魄散的。

结果老法垩官见状,竟然身垩体一顿,愣在了那里,显得非常惊愕!

与此同时,那个三尺上下的黑影再次出现在老地方,而且看起来完全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老法垩官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再祭出法印、符篆那一套,口里面念念有词,想要收伏于它。

结果不用多说,老法垩官忙了一阵子,把压箱底儿看家的本领也使出来了,就是奈何那个三尺小人儿不得。

幸垩运的是,那个三尺老怪物虽然不惧法垩官,但它也并没有出手害我们。

最后,老法垩官向我们表示歉意,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告sù

我们,说是他做法垩官大半辈子几十年,什么样的厉鬼冤垩魂、邪物精怪都见过,可他现在对这个三尺老妪根本看不出来对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老婆一看那状况,坚决不肯在这哈根新城居住,当天晚上就领着儿子回她娘家去住了!

好好的房子不能住,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竟然因为那个小东西而分开居住,我当然是心有不甘!

后来曾听人讲,说是新家在装修的时候,如果布局不当的话,也有可能招引邪物阴灵一类的东西,建议我找位有名气的风水先生给瞧瞧。…,

虽然我家当初在装修时有请风水师专门指点过,但老百垩姓都是病急乱投医,所以我也就又请了一位颇有名气的风水大师到我家察看指点。

据说那位风水大师不但擅长相地看风水,而且能够驱邪逐鬼、捉精降怪,曾给人家治好过许许多多的邪病。

可是那风水师在我家仔仔细细地转了一遍,也没有挑出任何毛病,而且他用罗盘在我家折腾了一番,也并没有什么磁场有异。

周扬听他讲到这里,也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倒是怪事一件,照你这样说来,那个三尺高的人形怪物老人不但不惧法垩官法垩器,而且用罗盘也发xiàn

不了任何异常,但它又不肯加害于你们家人,这种情况确实不常见。”

“虽然它现在并没有害人,但谁能保证它以后也不会害人?直到现在我儿子一直在他姥姥家住呢,”那位业主激动地说,“所以说这并不是我们业主要瞎胡闹、乱折腾,而是这哈根新城确实让人没法儿住下去---听说这下面以前是个万垩人坑呢!”

“呵呵,我想请教一下,所谓这哈根新城下面原来是个万垩人坑,这话是从哪儿听说的呢?”周扬问道。这个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估计肯定是真的,毕竟是无风不起浪嘛!”那位业主回答说。

“在座的各位,你们谁了解这哈根新城以前的情况?就是说那个万垩人坑的事儿谁比较清楚一些,不妨给我讲讲呗!”周扬抬头看着那些业主们问道。

近百名业主们听周扬这样一问,一个个是你看我、我看他,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表示自己确实了解哈根新城用地的实jì

情况,最后都表示自己是听别人说的---至于最开始这个万垩人坑的消息是谁先传出来的,大家都不清楚了。

“周先生,不管是谁先传出来的,我们认为这个万垩人坑十有八垩九是真事儿,否则的话,为什么哈根新城这么多业主家都发生了怪事?”几个业主如此叫道。

“呵呵,好了,不管万垩人坑的事是真是假,我们都是要以解决问题为先,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讲,”周扬接着说道,“现在请其他业主介shào

一下家里有什么怪事儿发生,我好全面了解一下。”

后来又有几位业主代垩表陆续发言,分别讲了下自家所遇到的灵异之事,都是相当地罕见诡异,并且绝大部份都是请了神汉半仙风水师什么的高人,结果却是没有什么实jì

意义….

几个典型的案例讲了以后,就有业主按捺不住地问周扬说,“周先生,以你来看,我们这座哈根新城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吓人?”

“实事求是地讲,就目前来说,我暂时也没有发xiàn

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因为我在这哈根新城也是转了一圈的,确实没有发xiàn

有什么异常之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毫不夸张地说,这哈根新城的地气风水以及建筑布局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是并没有什么败笔错误!”

“是啊是啊,我们亿科地产有好几位在业界非常有名气的风水顾问,所有项目从选地择址、布局规划到破土动工直至项目封顶,全程都有风水顾问在负责指导,根本不可能在风水方面犯错误。”一位陪同前来的亿科高管接着周扬的话说。…,

虽然那位亿科高管所说的确实是实jì

情况,亿科公垩司的几位风水顾问确实是尽职尽责,但那些业主们听了他的话却是垩起而攻之,一个个叫嚷着:既然那样的话,为什么哈根新城会出现这么多怪事儿?为什么其他小区都没有这种烂事儿?为什么直到现在你们亿科还是解决不了……

那位亿科高管一看这架势,连忙把问题抛给了周扬:“所以我们把周先生特意从冬京(真垩实的地名易被和谐掉而发不上去,所以以后遇有这种地名的错别字,请各位多多包涵)给请回来,专门来处理这个问题的嘛!”

“周先生,你是最后一个来把关处理问题的,我想问的是,周先生你打算用多长时间来解决我们的问题啊?”一位业主问道。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希望周先生你尽快能够给我们解决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亿科公垩司给我们退房退款!”另一位业主的意思是,解决了更好,解决不了的话,周扬你也别给我们玩太极、拖时间。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有了那两位业主一带头,其余的业主也是纷纷叫了起来,表示要周扬说个期限,如果超过了那个期限仍是未能解决的话,就要闹到亿科公垩司总垩部,让他们履行承诺、赶快退款…ˉ

几位高管都是侧目看着周扬,暗示周扬尽可能地说个比较长的期限,比如拖个仨月俩月的,那样更好。

“好,我认为各位的要求是非常合理与必要的,因为不说个准确的期限,就成了个牛皮糖,什么时候都能扯上一会儿,”周扬表示理解大家的心情,于是稍一思索,就非常果duàn

地举起了三个手指手!

几个亿科高管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周扬果然是聪明过人、站在了公垩司的一边——三个月的期限也差不多了!

“什么?需yào

三个星期啊?”几个业主失望地叫了起来,表示他们已经装修好的房子又要拖上近一个月不宜居住,真是有些令人失望。

“不,是三天!”周扬坚定地说,“从明天开始算,如果三天之内我不能给大家解决问题的话,我会和各位一块向亿科公垩司的董事长讨还公垩道,让他包赔大家的一切损失……”【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6章】国人最擅搞发明

一听周扬这样说,在座的亿科公垩司几个位高管可是坐不住了

因为周扬毕竟不是他们亿科公垩司的人员,对于他来说,解决了问题那是皆大欢喜、功臣一个,解决不了问题也不过是拍屁垩股走人、干脆利落-但周扬这次前来可是他们几个高管陪同的,万一出了问题的话,他们自然是难辞其咎!

“周先生,你看在时间期限上是不是再考虚一下?”一位高管小声提醒周扬说。

但是业主们对周扬的话纷纷表示赞同,说是三天就三天,他们相信周先生.

“人家愿意给我们三天的宽限,已经非常不错了!”周扬对那位高管说,“难道我能对他们说,麻烦你们再坚持一下,过了七十年就一切OK了?”

几位高管张口结舌,愣在了那里ˇ-人家花了那么多钱,说是买房,其实不过是相当于租了七十年而已,浪费人家一天的时间都是非常不应该的。

“这样吧,老实说,三天的时间对各位来说,可能很长,但对我周扬来讲,却是相当地紧迫,这也是相对论嘛,”周扬说,“我看就这样,大家今天先聊到这吧,我想到几位业主家里去一趟,瞧瞧是怎么回事。

家里菜刀自跳与出现三尺老人的业主立即表示请周扬到他们家里去坐坐。

散会后,周扬跟着那几位业主,到他们家里观察了一番结果却并没发xiàn

有任何问题——-怪不得他们说有风水师用罗盘也测不出来任何异常呢!

一连去了好几家,情况均是如此,周扬只好告辞离开,与亿科的几位高管同去面见李嘉豪。

落座看茶以后,李嘉豪就问周扬说:“怎么样啊小周,发xiàn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吗?”

“暂时还没有!”周扬摇了摇头,就将今天与业主们会谈的情况向李嘉豪介shào

了一番。

当李嘉豪听周扬说到以三天为限,如果过了三天仍旧不能给人家解决的话,哈根新城的业主们就会要求退房退款时,李嘉豪心里一沉,赶快问周扬说:“看来这个问题确实棘手难办目前连问题出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还不道就算发xiàn

问题易不易解决呢--三天的时间恐怕有些紧张啊!”

“是这样的李叔,那个问题已经拖的时间不短了那些业主们已经发话说,如果再拖延的话,他们就会向媒体公布这个情况,到时肯定会影响到整个亿科集垩团的。而且通垩过这一番了解,我怀疑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故yì

捣鬼!”周扬郑重地说。

“嗯?小周你说那些问题是有人故yì

搞的?”李嘉豪闻言大惊。

“你想想啊李叔,这里面有几个问题不得不让人怀疑啊!”周扬一五一十地解释说“第一,哈根新城的风水方面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观点,亿科公垩司里的风水顾问和我一样也并没有发xiàn

什么大问题;第二,哈根新城虽然出现了很多灵异之事,却并没有给业主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第三我今天已经问过那些业主们,他们都并非是当地人,根本不知dào

什么万垩人坑的传闻,那个消息是谁放出来的呢.”

周扬有条有理地一下子讲出了很多的问题与疑点,这让李嘉豪不得不皱眉沉思:“吁——-小周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是同行竞争对手在暗中搞鬼,想要以此来报复亿科公垩司?那你擅长观相,何不给我观观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周!”…,

“是这样的李叔,你们这些生意人与政垩客一样,经常处在竞争的旋涡之中,时时有竞争、处处有对手,明的暗的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面相上也是一直有此类征兆;再者说,那个暗中捣鬼的人恐怕也不是你直接的对手,极有可能是他花钱请来的高人,所以说很难看出来准确的情况。”周扬说,“要知dào

中垩国民间懂得奇术异技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中垩国人是非常擅长以点划圆搞发明的,举个例子来说,就拿杀垩人来说吧,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儿,中垩国人竟然能够搞得花样百出,成了一门技术、手艺与文化,像什么砍头、腰斩、凌迟、吊颈、抽肠、车裂、点天灯、浸猪笼、抽筋扒皮活剜心等等,那花样多着呢!”

“哈哈,确实是这样!虽然同是一本《易经》,但后来演化出来的门宗垩派别、奇技异术确实是数不胜数ˇ-嗯,这个也有可能,竞争嘛,就有正当的竞争与不正当的竞争,确实避-免不了背后有人捣鬼!”李嘉豪问周扬说,“役神使鬼这种巫术虽然说传得人尽皆知,但小周你不是一向并不相信那一套吗?”

“呵呵,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民间所说的鬼鬼神神的那些东西,我确实并不相信它们的存zài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谓的鬼神那种东西也有可能是另外的一种异形未知生命体,毕竟肉垩眼看不见摸不着,甚至离开空气、离开水一样能够存活的东西科学家已经发xiàn

了不少。所以生命体的形式、生活的状态是多元的嘛!”周扬说,“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不妨把前几天日本之行的情况给李叔讲一下。”

然后,周扬就将在日本青木原树海的离奇经lì

讲了一番….

“你说的那种根瘤状的东西,能够接收储存电磁信号,包括生物电波那一套,我理解也相信;但你所讲的那个身穿水绿裙子的女鬼,那个现象怎么解释呢?为什么那个叫丁龙的新加坡人可以看得到或者说是可以感觉得到,而你们几个却是并无任何发xiàn

?”李嘉豪问。

“其实这正是我想说的问题,有可能那个身穿水绿裙子的女鬼,只不过是一个自垩杀者死前所留下的生物电波讯息而已,”周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那个女的与其男友或者情人什么的,在青木原树海迷路以后,男的脑电波频率和根瘤所储存释fàng

的信号一致,从而受其诱导自垩杀,那女的一个人无力抢救而又不忍,所以四下奔走求救,她的那些生物电波同样被一些根瘤吸纳储存了下来,偏偏又与丁龙的频率比较接近?”

“哈哈,这个确实极有可能!中垩国民间老是说有的人八字不硬、禀性瓤,什么五垩行当中缺金少火的,所以容易招鬼引怪,易被鬼上身、鬼压床什么的,有可能就是那类人的脑电波是宽频的,兼容性比较好吧!”李嘉豪笑着点了点头。

“还是李叔会形容、会打比方。

其实我想说的是,民间那些高人所说的役神使鬼,是不是也是这样道理?或者说是照那个原理来操作的呢?”周扬反问道,“要知dào

中垩国民间打着迷垩信的幌子来行科学之道的事儿,那可是太多太多了!”

“吁——这个大有可能啊!一些老巫医不是已经被证明利垩用的是心理科学吗,但现在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在背后搞鬼坑垩人的家伙呢?”李嘉豪说,“按小周你的逻辑,应该是当地的商业竞争对手请人搞的鬼,否则的话,外地人根本没有听说过万垩人坑的传说!”…,

“没错,要知dào

就连那个当地老年人,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敢确信果有其事,外地人更是难以知dào

那个所谓万垩人坑的传闻!李叔你想想,这当地有没有在生意上冲垩突的对手?”周扬问道。

“有!当初在竞拍哈根新城那块地时,这儿有家叫做上景龙城的地方性地产公垩司在和我们较劲儿,他们上景龙城可能是抱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想法吧,反正是一路直跟着我们亿科竞价,最后是我下令,大幅跨越式加价甩开它,才拿到那块地皮的!”李嘉豪说,“这完全是正当的商业活动嘛,对于拍卖活动,自然是价高者得之,难道是上景龙城在背后搞鬼?”

“呵呵,你看呢,李叔?”周扬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笑问李嘉豪说。

“怪不得那些业主们反应哈根新城有鬼鬼神神一类的东西,而包括小周你在内的风水术士都没有办法发xiàn

蛛丝马迹,我怀疑暗中有高人役神使鬼地故yì

吓唬那些业主,然后立即作法撤走。这样一来好让那些业主们回头找亿科公垩司的麻烦!”李嘉豪皱着眉头说,“可是这种事儿如果像小周你说的那样,是很难取证的啊,他们吓唬人之后立即撤法,根本没有办法进行确认!”

“李叔,你们亿科公垩司在这儿只有上景龙城一个竞争对手吗?”周扬问道。

“只有上景龙城与我们亿科有过商业冲垩突,其他的地产公垩司规模小、实力弱,根本没有与我们打过交道。”李嘉豪肯定地回答说。

“他们近来是不是有项目要开盘?”周扬盯着李嘉豪问。

“对啊,好像他们的项目年垩前封的顶,听说预售情况并不好……”李嘉豪也是恍然大悟。

“那就好,我有办法了!”周扬的脸上终于露垩出了一丝笑意。【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7章】激将不如逼将

在周扬一步步抽丝剥茧般的分析之下,李嘉豪终于想通了里面的问题。

哈根新城的这一系列灵异怪事,既让业主们惴惴不安、提心掉胆,又不伤人性命、惹大垩麻烦,原来全是有人在背后故yì

捣鬼啊。

如果真像周扬所分析的那样,龙景上城地产公垩司的这个招数还真是有些水平——既然他们公垩司在资金实力等方面与亿科地产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无法进行抗衡,那么干脆就剑走偏锋,来一个非对称竞争。

更重yào

的是,龙景上城的这套把戏绝对不只是想要报复一下亿科公垩司那么简单,而是极有可能以此为突pò

点将亿科地产逼出本地,欲要再次印证一下那个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

如今龙景上城刚刚开盘,他们就使用这一手,既使不能让哈根新城的业主们退房退款到他们那儿购房,至少也会使相当一部份哈根新城的业主们转手而卖。

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的话,亿科地产的名声在这儿就算是臭掉了,除了哈根新城以外,再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去买亿科公垩司其他项目。

如此一来,龙景上城公垩司就可以轻轻垩松松地逼退亿科地产,让亿科公垩司不得不放qì

在此地的其他项目,乖乖地割肉走人…¨

龙景上城的这个手段高就高在,他并没有采用比质量、拼价垩格的传统方式,可以说是用最低的成本赢得最大的效益。

只是,那个手段虽然不够光垩明,属于不正当竞争的范畴,但亿科地产却是无法去走法垩律途径进行维垩权--公垩检法当然不会采信鬼鬼神神的那一套说词,况且这事儿也没有办法进行取证。

所以李嘉豪一听周扬说是“有办法了”立即问周扬说:“小周,是什么办法啊?他们躲在后面,确实不好处理。你去找他龙景上城,他们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没错,确实是那样的,而且看起来他们早有准bèi

,一般的风水术士根本看不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周扬说,“但是,与其苦苦寻找藏匿在龙景上城背后的高人还不如让他主动现身呢--要知dào

哈根新城的业主们可是只答yīng

给我三天的期限,我陪他们玩不起的。”

“让他主动现身?”李嘉豪当然非常赞同周扬的这个观点,但问题的关键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

“这样吧,李叔,你先派人暗中观察一下龙景上城售楼处有没有和其他项目那样,附近有池塘假山什么的,”周扬说,“现在这个时代消息都是很灵通的,恐怕他们已经打听出我之前就在亿科分公垩司作过风水顾问,所以我出面不太合适。”

“这个不用看了我们同行之间经常在观注着对方的情况呢-他们龙景上城售楼处打造得非常漂亮,小桥流水、喷泉池塘的都有。”李嘉豪回答道。

“那样更好!”周扬说,“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逼将。我们干脆来个以静制动,让他们主动请幕后的高人现身,这样最好不过了。”

“怎么个逼将法儿呢,小周?”李嘉豪坐直了身垩体,期待着周扬说出下文。

“刚才我不是讲过了嘛,上次在青木原树海,我还特意弄了几个那样的根瘤带回来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周扬说,“马上我捡一个气场弱一点儿的根瘤,你找垩人悄无声息地把它丢到龙景上城售楼处附近的池塘里,下面的问题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是,小周你不是说那东西能够让人想要自垩杀吗?这个手段像有点儿太那个了,毕竟他们龙景上城都没有敢做闹出人命的事儿。”李嘉豪并不希望惹来太大的麻烦,更何况是涉及到人命大垩事呢。

毕竟商业竞争的手段是五花八门、堪比兵法,但它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底限,那就是不能伤及人命,否则就算是黑/射会的行径了!

“哈哈,李叔宅心仁厚,难道我就是好虐嗜杀吗?”周扬笑着解释说,“我自然会选个气场相对弱点儿的根瘤,而且让它丢在水里面,就是为了缓冲减弱它的影响力,只需yào

让进入售楼处的人心情郁闷、情绪低落就好,那样的话就谈不成生意.…”

“哈哈哈哈,这个方法确实是很好!一旦房子根本卖不动了,他们公垩司马上就会请人瞧瞧是怎么回事的;如果解决不了的话,那位藏在幕后的高人肯定会现身出来-果然是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逼将!”李嘉豪说,“那个度的问题小周你可要把握好,只能短时间影响人家的心情,可不能伤害无辜之人呐。还有,去执行这个任务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放心吧,李叔,我会掌握好分寸的,毕竟我们需yào

的只是逼他们请出幕后的法术高人而已。至于去做这件事的人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会把那个气场合适的根瘤包好,到时他一拆开包装丢进水中,回头就走即可…¨”周扬将具体注意事项详细向李嘉豪介shào

了一遍。

时间紧迫、不宜多说,方案既定、尽快落实。

周扬非常仔细地挑了一个气场合适的根瘤,确保它既能让靠近它的人心烦意乱、情绪低落,又不能惹出大问题,这才将它用锡箔纸层层包好,交给了李嘉豪。

因为有亿科地产项目的性价比在那儿摆着呢,所以龙景上城尽管只得降价,但售楼处仍是不太热阄,显得生意很是一般化。

当然,其中一些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也在前来观望,想要将哈根新城的房子处理掉以后,在这龙景上城另外购置,虽然档次低了点,但是至少能够安居无忧嘛。

其中一位“客户”在龙景上城仔细地转悠着、考察着--越是关注、爱挑毛病的人越有可能成为客户,所以他也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那位年轻人走到水池边上,瞧瞧四下无人,漫不经心地掏出一个东西,在剥掉包装的时候,好像一不小心失手似的,里面的东西就掉到了水池中去…¨

掉了东西的年轻人接了一个电垩话,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很快就离开了龙景上城售楼处。

令人奇怪的是,那位年轻人的离去,好像带走了售楼处的人气一样,本来就不是很多的购房客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儿那样,莫明其妙-地烦躁起来,陆续有人离开了。

原本非常热情、滔滔不绝给客人介shào

楼垩盘优势的售楼小垩姐们,也是突然情绪低落了许多….

结果不用多说,刚才多少还有些人气儿的售楼大厅,不一会儿功夫就人走楼空,售楼小垩姐们也是无精打采的喝着水,好像刚刚失恋一样心情不佳、坐立不安。

更为奇怪的是到了下午,一些人刚刚走到售楼处的人们,也是突然之间好像发xiàn

自己是误入火葬场一样,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自从开盘后一直不温不火的龙景上城,竟然在半天的时间里,突然急转之下、门可罗雀,这种怪事儿逐级上报,很快就引起了龙景公垩司高层的注意。

龙景上城的一帮高管到售楼处察看情况,均是感到莫明其妙地烦躁不安、心情不佳,根本没有心思多呆一会儿,哪里会愿意再去挑房拣房?而且一离开那片地方,心情立即恢复如初。

屠垩夫们知dào

杀猪尖刀的锋利,小偷们也知dào

妙-手空空的奥妙-,龙景上城的老总马隆景既然能够想出对付亿科地产的那种方法,所以他也是很自然地认为这一切有可能是别人采用了奇门法术来对付他。

经过实地了解、一番考lǜ

,马隆景坚信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马隆景冷哼一声,觉得无论是哪家对手,想要用奇技异术的方法来对付景龙公垩司,那都是班门弄斧、孔门炫文,关公面前耍大刀!

回到办公室,马隆景立即下达指示:“小李,你这就去请吴道子前来,对了,别忘记多买些礼物,而且告sù

他事成之后,重金相奉!”

马隆景亲自陪同一位高高瘦瘦的老先生来到了龙景上城的售楼处。

一到那个地方,马隆景立即感到心里面烦躁不安,赶快开口说:“吴老您感觉到了吧,昨天才开始这样,一来这售楼处就非常难受,你说谁还会来买我们公垩司的房子?所以我怀疑是不是有人采用什么法术,改了这里的风水啊?”

“狗屁的风水!”那位老先生倔强倨傲地说,“我最不相信的就是风水那一套,你说先人祖垩宗的都死了多少年,灵魂早就投胎成别人的儿女子孙、甚至是进入了畜牲道,他还怎么福荫后人啊他!嗯?”【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8章】倔强老头吴道子

马隆景听那位绰号“吴道子”的老先生这样一说,弄得面子上很很是尴尬。

但是,这个吴老先生说的好像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先人祖垩宗的身死以后,他们的灵魂或上天堂、或堕地府、或者是转垩世为人,甚至是投胎入其他道,他还怎么会借助风水那一套福荫后人呢?

话虽难听,确实颇有道理!

“哈哈,吴老说有道理、有道理!”马隆景讪笑着说,“那以您老来看,这售楼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前几天还是好好的,就从昨天下午开始,突然变成了这样。”

“嗯,我感觉到了,这儿确实是有问题,”吴道子皱着眉头背着手,东瞅西看地说,“待在这儿是挺难受的,要不你先到旁边躲一下,我好好察看一番再告sù

你。”

“好的好的,那就麻烦吴老您啦!”马隆景一听对方这样说,立即说了些客气话,赶快转身离开-一方面待在那儿确实非常难受,另一方面,这位吴老先生脾气不好、性格孤傲,一不小心就会说得人下不了台,怪不得他混了这么几十年,一直未能大富大贵,不能和气生财啊他。

绰号吴道子的那位老先生,强忍心里面的焦躁不安在龙景上城售楼处转悠着,边转边东张西望的,想要找出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吴道子老先生在到处转悠的时候,模仿杨奇龙易容化妆那一套作法、贴上假胡子简单易容之后的周扬正与李嘉豪的司机老赵在离龙景售楼处不远的地方悄悄观察着。

“看来就是那个老家伙搞的鬼了,老赵!”周扬轻声对司机老赵说道,“那个高高瘦瘦的老先生,你见过没有?”

“没有,虽然我也是这儿的本地人却是不认识那个人,”司机老赵认真地说,“我估计他根本摸不着头脑,解决不了问题的。”

“等等看,我也想要瞧瞧那老先生究竟有几分道行,看看龙景老总那副对他恭敬有加的样子,说明老先生应该有两把刷子的。”周扬说。

果然不出所料那位“吴道子”老先生在龙景售楼处转了一圈,竟然真的强忍难受,站在一汪水池边不动了。

吴道子在水池边凝视了片刻果duàn

地冲站在不远处的马隆景招了招手,马隆景见状,立即带着几个公垩司高管跑了过去。

“发xiàn

问题了,吴老?”马隆景热切地看着吴道子。

“嗯,你找垩人把这个水池抽干,我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吴道子非常自信地说“问题就出在这儿,我不会弄错的!”

“那行,我们先到楼上休息去吧,吴老。水抽干后我们再过来!”马隆景倒是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胸怀,听了吴道子的话以后,立即让身边的人员进行准bèi

把水池里的水全部抽干,然后就冲吴道子作了个“请”的动作,与吴道子一块向楼上走去。

周扬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看到马隆景他们刚刚上楼不久,就有几个工垩人带着水泵、水管的那一套家伙而来,就知dào

那位老先生果然是不简单。

“老赵啊,那个老先生真是有一套,啧啧,不简单啊怪不得龙景公垩司的老板对他毕恭毕敬呢,原来人家真是有本事的!”周扬说,“我们再等会儿,看看他究竟会怎么折腾,然后根据情况再说。”…,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打仗时只要赏金够重,敢死队多了去了,别说现在只是让人感到难受而已,所以那几个工垩人见酬劳丰厚,立即接管接电开始抽水。

没用多长时间,那个水池已经见底儿。

吴道子站在已经抽干了的水池边扫视一圈,立即跳下去捡起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东西,虽然表情更加难看,但他仍是十分好奇地打量着手里的那个圆球。

“烧掉它,赶快找垩人弄些汽油烧掉它就行了!”吴道子冲马隆景叫道。

这种小事处理起来当然是非常快,旁边立即有人从轿车里弄了些汽油,把那个乒乓球大小的圆东西烧了起来。

随着那个小东西的灰飞烟灭,龙景售楼处的人们立即感到心情舒畅多了,好像从密闭缺氧的地窖中钻出来一样,浑身轻垩松愉悦,再也没有了那种压抑烦躁的感觉!

马隆景脸上终于露垩出了一抹得yì

的笑容,把头高高昂起,好像要准bèi

上吊似的。

“那个老先生果然厉害!”周扬由衷地赞叹一阵,然后对司机说,“老赵啊,过了今天,离业主们给我的期限就只有两天而已,麻烦你就跟着那个老先生,一定要看看他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明天我就去会会他--待会儿马隆景肯定要设宴款待他,你认准他的车牌,看看他们最后送那老先生去哪里就行。”

“好的,我先把周先生送回去吧。”司机老赵说。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行,这事儿就交给你啦,老赵!”周扬安排好以后,就打车回到了李嘉豪下榻的酒店。

“怎么样,逼将的效果如何啊,小周?”李嘉豪问周扬说。

“哈哈,肯定是逼将成功了!”周扬笑着说,“李叔,那个龙景公垩司还真是请到了高手呢!”

“怎么?他发xiàn

你的那个根瘤了?”李嘉豪表示不肯相信。

“真的,那个老先生还真有一套,转了一圈就确定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而且还让人用汽油把那个东西给彻底烧掉了!看来民间高手真是不容轻视啊!”周扬认真地说。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呵呵,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看到小周你这么谨慎过啊!”李嘉豪问周扬说,“是不是感到处理起来很麻烦?”

周扬点了点头,然后就将自己的安排情况简单地向李嘉豪说了一番。

“李叔,明天我要再用老赵一天,让他带我去见见那个老先生,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用的是什么奇技异术来哈根新城捣鬼的!”周扬表示自己一定尽lì



李嘉豪自然是再次表示感谢、全力支持。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赵就带着周扬离开了酒店。

“老赵,那个老先生确实在东关新村吗?可别弄错了。”周扬问道。

“放心吧,周先生,我跟着董事长这么些年来,就是因为我办事还算稳当。昨天晚上我一路跟着那辆车,绝对不会弄错,”老赵说,“只是那东关新村道路很窄,我怕露垩出马脚没有具体跟到对方下车。”

“这个没有问题,反正我们还要提前向当地人打听一下呢,只要他在那东关新村住就行!”周扬点了点头。

到了东关新村,周扬先让老赵开到了村头的一家小超市,然后下车去买东西。…,

“老板哪,向你打听个人,听说你们这东关新村有位老先生擅长看风水,他在哪儿住啊?”周扬买了一条硬中垩华,借机向老板问道。

“看风水啊?你走错地方了吧,我们东关新村并没有人会看风水。”店老板实事求是地回答道。

“那,那你们这东关新村有没有人会法术什么的啊?我没有走错地方。就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先生。”周扬向店老板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个老先生的特征。

“噢——你说的是吴道子吧?人家可不看风水那一套!”店老板听了周扬的描述,想了起来。

“吴道子?不看风水?”周扬甚感吃惊,“他的真名儿就叫吴道子么?”

“当然不是真名,他姓吴,画画不错,人们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店老板说,“你可别小瞧人家吴道子,老吴那人有本事着呢,对了,昨天还有公垩司专门车接车送的请他呢!”

听店老板如此一说,周扬知dào

并没有说错人,那个老先生就是住在这里的吴道子。

“这么说吴老先生是画家了?”周扬问道。

“那倒不是,老吴不画山水、不画虫鱼的,也称不上什么画家。他是祖传的手艺,以前主要是给人家弄些烧给死人的纸人子,平常也给人家画童子,也就是小孩大人的要是有个什么邪病治不好的话,请老吴画个童子烧给大仙神灵什么的,邪病就好了!”店主介shào

说,“不过,那个老吴性子孤傲一些,脾气不好、说话难听,可不好接近啊。”

“哈哈,是啊,有脾气有活儿(技术)嘛!老板你们毕竟是同一个新村的,以你来看,老吴他喜欢些什么啊?”周扬想要了解其爱好,以便投其所好,避免听他说些难听的话。

“老弟啊,不是我想骗着你多买我的东西,实jì

上确实是这样,那个老吴什么都不好,就是喜欢抽烟,特别是好烟--你要是弄两条软中往他面前一放,嘿嘿,保管他没脾气!”店老板如此介shào

说。

“那好,再给我拿两条软中。你可别给我拿假烟啊,老板!”周扬说。

“放心吧,老弟,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保证老吴见了这玩艺儿没脾气。”

店老板给周扬他们详细指明了吴道子的住处,周扬他们就按响了吴道子家的门铃。

“你找谁?”吴道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您就是吴老先生吧,我们是….”司机老赵非常客气地说。

可惜没等老赵把话说完,吴道子就一脸冰霜地说:“先生先死,什么老先生的?这儿没有老先生!”【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19章】古画童子有玄机

吴道子一句话就噎得司机老赵脸红脖子粗地愣在了那里,心里面是相当地窝火,真想反问他一句:老家伙你这么大年纪了,叫你一声“老先生”有什么错?难道想要我称呼你为“老王八”、“老不死的”吗?

老赵哪里知dào

,这个吴道子本来就孤癖桀傲、不易接近,而且不喜欢听别人叫他“老先生”认为先生之人多是先死所以老赵客气地称呼他为“老先生”在他听来却好像在说你已经活的不短了,还是早点儿归天吧!

更何况吴道子眼皮子一抬,发xiàn

老赵两手空空呢?

周扬一见情形不妙,知dào

这老匹夫果然孤僻冷傲难对付,立即上前一步,把两条“软中”拿在了前面,然后客气地问:“请问,您就是吴道子老人家吧?”

那个吴道子一见两条“软中”晃在眼前,立即感到眼前一亮,虽然面色依旧冰冷,但言语之间改善不少:“咳,我就是吴道子,进来坐吧!”

周扬冲老赵使了个眼色,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块跟在吴道子后面走进了院中。

一进那所小院,老赵就感到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在三伏天的太阳下突然进了冷库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周扬也感到这个小院阴森森的,气场明显有问题。扭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发xiàn

这个普普通通的小院竟然烟雾燎绕、檀香扑面。

吴道子背着双手把周扬他们两个领到堂屋正室坐下,周扬赶快将两条“软中”放到了桌上,以堵对方那些冰冷的嘴巴。

正堂条几之上,摆放着一尊硕大的三足古鼎式香炉,不是陶瓷所制,应该为青铜所造。几支大拇指粗细的檀香红头轻烟、燃烧正旺,将室内衬托得神mì

兮兮的。

令周扬暗暗感到奇怪的是,檀香后面供奉的既不是三清四帝、佛祖菩萨也不是老百姓家常供的关公财神、祖宗牌位,而是一幅非常古旧的禧装纸画。

那幅画像虽然并无破洞残缺,但纸张已经微微泛黄,显示着它应该有些年头了。

纸画上面,画的也不是先人祖宗的肖像,更不是什么历史上的忠臣良将、传说中的八洞神仙,而是一位身着古代装束的童子小儿。

周扬把那幅童子画扫了两眼

发xiàn

画上之童非常罕见,绝非散财童子或金童玉女中的可爱形象,既认不出画像上那个童子有些什来头渊源,也弄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朝代的人,更不清楚它究竟是真有其人之像还是只不过一幅随意的画作。

但有一点周扬是甚为惊讶的就是画上的那个童子虽然并非工笔之作,却是眉目有神、栩栩如生

在檀香的轻烟薄雾之下,好似脚踏祥云一般

显得十分神mì

却又有一丝阴沉之感,差不多令人不敢直视。

“抽烟还是喝茶?”吴道子问周扬他们说口

“抽烟吧!”周扬平时并不喜抽烟,但这时见吴道子口不离烟,也就入乡随俗,点燃了一根……这种阴森森的地方,这个孤僻冷傲的怪老头,喝他的家还真有些不放心呢。

“嗯,说吧

找我有什么事儿?是扎纸人子还是画童子像?”吴道子看在两条“软中”的面子上

多少表现出那么一丝客气劲儿。

“画像,哦,对了画个童子像。”周扬已经打听过老先生擅长画像,于是就信口开河、胡乱应答着,顺口问道,“老人家不看风水么?”…,

周扬并不知dào

吴道子不相信风水之说,只是认为龙景上城的老板之所以对他恭敬有加,肯定他也是个风水顾问而已“……”一般地产公司多聘这类人作风水顾问嘛。

“看什么风水,那都是骗人的!”吴道子皱了皱眉头,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咦,这侄是怪事儿了!”周扬听吴道子如此一说,甚是感到吃惊……”一难道老家伙他不是龙景公司的风水顾问么?那龙景地产老板请他干什么?

再说,就算他不是龙景公司的常年风水顾问,但他颇有法术、家里面又弄得如此神神mì

秘的,怎么会说风水是骗人的把戏呢?

“有什么好奇怪的?风水那一套就是骗人的伎俩!”吴道子看了看桌上的两条“软中”就对周扬多了些耐心,“风水那一套,从阳宅上来说是一福压百祸、无福受不得,根本不需yào

那一套;从阴宅上来说,就更它娘的瞎扯了,说什么把先人祖宗的尸骨葬到聚风藏气的地方,它就能够福荫后人,让后世子孙飞黄腾达、升官发财,是这个说法吧?”

“没错啊,要不然上至帝王之家、下到草根小民,还请风水师找什么龙脉宝地?”周扬不知dào

这个怪老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于是顺口接话,想要听听他的高见。

“亨哼,人死之后,灵魂上天堂、下地府,或者投胎成人家的儿女子孙他还怎么会福荫后人啊他?这不是明显在骗人嘛!”吴道子不屑地说,“嗯,你瞧瞧,我院里的那条大黄狗,说不定就是哪个鬼魂投胎而成的,就算是你把它上辈子的尸骨埋到天下最好的风水宝地上,它还能不能庇护它前世的后人?”

司机老赵呕了呕嘴,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深感这个老匹夫年老口毒,但他所说的好像又有那么一丝道理。

“哈哈,原来吴老是这样认为的啊!”周扬说,“那么我请问吴老,既然那样的话,您老人家还是这儿烧什么香、上什么供啊,灵魂已经上天入地、投胎转世了,还弄这些有什么作用?”

“这个你不懂的,你不懂!”吴道子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地说,“至少灵魂是确实存zài

的,能够影响于人,可以帮人也可以害人X而风水那一套却是子虚乌有的把戏。”

“呵呵,这个说法不错,不过我想请教一下吴老,既然吴老认为灵魂是真实存zài

,那么吴老能不能让我开开眼,见识一下啊?”周扬觉得这个老先生还是蛮有意思的。

“当然没有问题!”吴道子突然盯着周扬说,“咦,你到底是来画童子的还是想要弄些什么?”

“当然是来请吴老您画个童子的】”周扬赶快转移话题,“刚才只不过是顺着吴老您的话聊了几句嘛。”

“嗯,报个生辰八字,说说得的是什么病,或者是想要弄些什么吧!”吴道子简洁地问道。

“这个?”周扬根本没有这个准bèi

,一听吴道子这样问,眨了眨眼睛,想要借此机会试试对方的道行深浅、法术高低,于是信口说道,洲

“那好,你们先坐在这儿等一会儿,不能打扰我啊!”吴道子说完,立即起身站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周扬所报的那组生辰八字,转身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等到吴道子进去关门以后,司机老赵这才小声问周扬说,“周先生啊,我在这儿怎么感到身上发灿

阴森森的很吓人呢。”…,

“正常现象,他这儿的气场是有些问题待会儿我收伏了他再说……”——收人当收心、否则似养虎,会有后患的!”周扬冲老赵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再忍耐一会儿。

大概过了一根烟的工夫,吴道子一脸不快地走了出来,冲着周扬就叫道:“我说你是记错了病人的生辰八字,还是故yì

拿我老人家逗闷子玩儿啊?这事儿可不能给我胡扯乱说的!”

周扬心里面凛然一动,表面上却是故作惊讶地问道:“老人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亨,你报的这个生辰八字,他不但无病不灾的,而且根本都不是个中国人!”吴道子母答说。

“什么,不是中国人?具体是怎么回事啊,吴老?”周扬一本正经地追根问底说,“我只是受人之托,也不知dào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还请吴老详细讲讲嘛。”

“你所报的那个生辰八字,分明是一个日本人,而且官位还不小呢,他哪里会有什么邪病?”吴道子一本正经地说,“老实说,你是替谁来请我画童子的?”

周扬听他如此一说心里面甚是佩服,因为他所报的那组生辰八字,正是山口中信的出生时辰,想要以此来试试他的深浅,没有想到老家伙还是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这个吴道子,他一没有布什么奇门遁甲之局,二也没有见他排盘推算,只不过是躲到小屋里面待上一会儿时间,他怎么会知dào

的如此准确呢?

难道他的那间小屋里面,还有什么神奇之物不成?周扬感到非常好奇。

“噢,是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了麻烦事儿,打听到吴老有这门绝技于是我就替他跑一趟……有可能是我把他的生辰八字给记错了吧!”周扬面不改色地一边口头应付着,一边想要运用法术干扰一下对方的心理活动,试试他到底运用的是哪门子奇门异技。

只是周扬刚一运功,就感到大吃一惊……。)【钓鱼岛永远属于中国】

【第0320章】深度质疑风水术

“咦?你懂法术?”周扬还没动呢,吴道子就盯着他问道。

“噢,是这样的,我以前跟着一个师父学了点儿吐纳之术,用来养生的。”周扬见状,知dào

这个老匹夫确实是个民间高手,根本无法瞒得住他,于是就轻描淡写的应付道。

“吐纳之术?”吴道子盯着周扬打量了一番,一脸不信任地说,“我看可不像啊?”

“哈哈,那吴老以你来看,不像吐纳之术像什么呢?”周扬知dào

很有可能遮掩不过去,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地反问道。

“说不准,嗯,至少不像是什么养生之道的那些东西,而是像……吴道子盯着周扬慢腾腾地说,“像是易道法术,正宗的易道之术!”

既然吴道子能够有此道行,周扬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不承认不否认,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吴道子说:“那么吴老你是用什么方法知dào

的呢?”

吴道子并没有回答周扬的问题,反而是眼神冰冷地盯着周扬,像似要看穿他一样。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儿?”吴道子没有和周扬废什么话,而是非常冷漠地问周扬说。

“哈哈,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好人,想要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周扬笑道。

因为周扬在哈根新城并没有发xiàn

什么异常,要是采用蹲守处理的方法一家家地去帮人家解决问题,虽然可以解决,但那么多业主肯定不是十天八天能够忙完的“所以较为合适的办法,那就是解铃要找系铃人、谁挖的陷阱找谁填!

既然哈根新城的那些问题是吴道子弄的,自然要找他进行解决。

再者说,中国民间从来不缺奇人异士,自古以来就是英雄多出寒门、奇人藏身草野,而且他们各有各的绝活儿一……”——就像中国武术界一样

门派分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各有各的看家本领、压箱绝技。

俗话说泰山不让土攘,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闭关自守、夜郎自大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处,也不可能会让人进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谦虚谨慎点儿掉不了肉、少不了毛,没有什么坏处的。

况且周扬自从进门以后

立即本能地利用观相之术,对吴道子观察了一番,发xiàn

这个倔强冷傲的老年人,并非是什么狡诈阴险之辈,纵使他精于一门奇技异术也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料儿罢了。

这就相当于是一把名刀宝剑那样,纵使可以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但只有掌握并利用它的人,才会获得最大的收益。

虽然这个怪老头并非是任人利用的榆木疙瘩一块却显得不通世情易被利用一……”……周扬两条“软中”就能改变他的态度,说明他的人性缺陷还是相当明显,更易被马隆景之流利用的。

当然,哈根新城的问题,他吴道子也应该负有从犯的责任,这个可以稍后再说。

现在最为关键的是,谁挖的陷阱谁去填,先解决了哈根新城业主们的问题

再好好收拾修理幕后元凶马隆景最后再处理这个吴道子亦不为迟。

再加上周扬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这种奇门高手,所以还是打算尽量争取吴道子的回头是崖为上。

只是

想要让这种极为自负、倔强冷傲的老先生俯首听命、弃恶从善的话,难度肯定是不小的。…,

“什么?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吴道子突然仰天大笑,“哈哈,老夫我这几十年来秉承祖传之技,攘凶驱邪救了多少人、行了多少善、积了多少德,你这厮竟然说要我将功赎罪,我有什么罪可言的?”

“哈哈,那么我且问你,一把名剑宝刀跟随其主人砍瓜切菜一般杀人无数、饮血追魂,那么你说这把刀剑是功德无量还是罪孽深重呢?”周扬看着吴道子,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个?这个要看刀剑的主人是干什么的,它要是跟随主人驱逐鞋虏、斩杀外敌,那当然是功德无量;要是打家劫舍、欺压良人,那自然是罪孽深重!”吴道子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对啊,其实你也不过是相当于那把刀剑而已!”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我?哼。亨,老夫我坐的端、行的正,问心无愧!”吴道子盯着周扬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恍然大悟地说,“好小子,我终于认出来你是谁了,虽然你易容化妆,但你的眼神语气却是无法掩藏改变的!”

“呵呵,你说我是谁呢?”周扬知dào

自己跟着杨奇龙只不过是学了点易容的皮毛而已,但也不至于会被一个整天烧香画像的老年人认出来啊!

“你就是那个什么?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虽然今天你贴了个假胡子,但说话的腔调儿一点儿也没变!对了,你叫周扬,是不是?”吴道子指着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还算有些眼光的你,不错,我就是周扬!”周扬坦然点头承认。

“亨哼,就凭你这个骗子,也好意思来和我老人家谈什么功德罪过?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吴道子撇了撇嘴,一脸轻视地看着周扬说,“咳,看来真是江河日下、世道变了,这年头儿连骗子都敢冠冕堂皇地说什么道德功德那一套,真是自己一身白毛艺儿,反而说人家是妖精!”

“哈哈,骗子?周扬我是骗子?”周扬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指责自己是个骗子,不由得一阵好笑,“这自是我第一次听说。”

“笑什么笑,你就是个骗子,我在电视上都看到了!”吴道子一本正经地说。

“你在电视上看到我行骗了?”周扬知dào

自己在电视报纸上至少到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过负面的报导,真不知dào

这个吴道子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啊,老夫我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脑子不愚,怎么会看不出你在电视上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吴道子一脸不屑地说,“包括你在和那个打假斗士袁宙哲打赌时,你还装腔作势地谈什么风水、说什么道行,不是在骗人在干什么?”

“这倒是怪事儿了,你是说我那一套风水之学是遮人耳目、糊弄于人的吗?”周扬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的那场赌局,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行骗之事“估计这个吴道子老匹夫误以为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本事而在故弄玄虚、欺骗于人。

“那点儿雕虫小技本身倒是谈不上假不假,而是你在电视上竟然大侃风水之术,分明是在误导众生嘛!“吴道子一脸正义的说,“你不但是个骗子,而且是个把众人领到水沟子里的大骗子!”

“哦,既然你也知dào

当时我所用的方法并不为虚,又何来误导众生之说?”冉扬觉得今天这事儿真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还没有让对方低头认错呢,他昏先来指责自己行骗于人!…,

周扬略一思索,觉得这样也好,不如借势发力,让这个顽固不化、自以为是的老头见识见识什么叫风水之术。

“你所用的那一套,方法本身并没有错,只不过那只是一门技术而已。

对了,就像B超一样,虽然能够看出人体龘内五脏六脏的情况,但B超本身能够给人治病么?”吴道子一本正经地质问周扬说,“同样的道理,你所用的那套法术把戏,虽然确实有可能看出地下的情况,但那法术本身并不说明就可以给人带来什么招财旺运、福荫子孙的好儿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周扬本来就感到非常奇怪,要说别人不相信风水之说还可以理解,但吴道子他本身就是一个术士,怎么可能对风水之道有那么深的偏见与误解呢?所以他听吴道子这么一说,略一沉吟就想通了其中的缘故,于是就看着吴道子问,“我说吴老啊,你是不是曾经遇人不淑,在风水安面吃过苦头、栽过跟头啊?”

“这个?哼!反正老夫相信,风水那一套把戏都他娘的是骗人的!”吴道子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感到老脸一红,却是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咳,我说吴老啊吴老,你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样,只要遇到一个负心之人,就咬牙切齿地认为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周扬摇了摇头叹息道,“吴老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

“哼哼,骗子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骗子!”吴道子认真地说,“我们也别耍嘴皮子,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别说一个十个、一百个也没有任何问题,你说吧!”周扬斜眼看着吴道子。

“那好,你就告sù

我,人死之后,尸骨入土化尘、灵魂转世为人,你就是把他埋到灵山之上它也没有办法福荫后人……为什么把一具臭皮囊埋到所谓的风水宝地上,就能够让后人兴旺发达?这是它娘的哪门子道理毗。”吴道子盯着周扬问……)【钓鱼岛永远属于中国】

【第0321章】过犹不及让三分

绕了一大圈子,周扬最终还是要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虽然人们对于风水之术的质疑、诘问甚至是讽刺,一直就没有断过,但相对来说,吴道子所提的这个问题难度更高、更难应对。

周扬去年在对阵打假斗垩士袁宙哲时,袁宙哲就搬出了那首著名的打油诗“风水先生讲玄空,指南指北指西东;若有发财王侯地,何不自用葬乃翁?”来诘难周扬,好在周扬以“一命二运三风水、福地自有福人居”来对答……

但是这次不一样,吴道子直指风水之说的核心问题--他不是质疑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风水宝地,而是质疑所谓的风水宝地究竟能不能给人带来影响。

周扬略一思索,指着院中的那株梅花开口说道:“喏,就像那株腊梅一样,你要想让它枝繁叶茂、花艳香浓,你肯定是对其根垩部多施肥、多浇水,这种看似南辕北辙的方法确实有效;而先人与后代之间,其本质也是根与枝叶的关系,所以人们总是把人的繁衍后代说成是开枝散叶嘛….”

吴道子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可周扬的说法。

“你再看看这部电垩话,通垩过一根细细的电垩话线,就可以千里传音、进行对话,这个有形的东西比较容易理解;”周扬指了指桌上的那部固定电垩话,然后掏出自己的手垩机说,“但是这个手垩机与其他手垩机、电垩话之间并没有线缆相连,不过它同样可以达到那样的效果。所以说很多东西之间的内在联垩系,并不是用肉垩眼一定能够看得到的--风水地气对人的影响,也是这样,虽然肉垩眼是无法看得到的。”

“哈哈空口说白话只不过是饶舌而已,根本无法让人信服!”吴道子不以为然地说。

“那当然!空口白话本身就没有什么说服力嘛,”周扬坦然承认说,“就算是用那舌灿莲花的嘴告sù

你黄连如何苦、辣椒如何辣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干脆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那好啊,你要是真的有那个本事,就让老夫我体验一把试试!”吴道子顺口说道“传说上佳的风水宝地能够让枯木发芽、干枝开花,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见识一下那种灵地啊?”

“如果有那样地宝地,肯定是没有问题只是来的时候我转了一下,你们这周围并没有什么风水龙脉,也没有大凶之地,也就是相当于并没有黄连辣椒那种东西,”周扬看着吴道子说,“你看这样如何我垩干脆帮你解决一下困扰你多年的风水问题,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有什么风水问题?”吴道子扬眉反问。

“呵呵,从吴老你面相上来看,你应该是有什么夙愿一直未偿,甚至是几辈儿人的心愿。今天遇到了我,其实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机会你何必如此因噎废食呢,不妨给我详细讲讲,说不定我能帮你圆了那个梦呢!”周扬攻心为上。

“这个?”吴道子听周扬这样说,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仍是不肯低头,“既然你会观相,那你何必问我?”

“看不出来太多的细节问题,但从你的面相上来看,应该与风水有关、与后人有关!”周扬盯着吴道子说“你看我说的对吗?如果不对的话,我这扭头就走!”

…,

吴道子一看周扬这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犹豫不决了片刻,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希望儿孙后辈之人,能够不干垩我这一行,最好,最好能够做个文化人….”

“呵呵,怪不得从你面相上可以看出,你的祖坟应该在学校附近呢,”周扬说,“是不是以前遇到过风水师,他们都没有能够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啊?”

吴道子终于慢慢放下了架子,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周扬:“你,你真的能够帮我解决那个问题么?”

“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通垩过风水那一套?”吴道子不肯置信地问。

“当然,这样一来不但能够让你抛弃对风水的误会偏见,而且正好可以圆了你一个梦嘛!”周扬说到这里,就点了一根烟,悠闲自在地吞云吐雾,不再多说什么。

吴道子看到周扬轻垩松自信的样子,心里面挣扎得十分厉害:相信周扬吧,自己已经上过多少风水师的当,差不多已经死心了;不相信他的话呢,又只怕自己失去了夙愿得偿的机会。

“周,周先生啊,先不说我的事儿,你得先告sù

我,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好让我心里有底儿些!”吴道子心里面挣扎良久,终于忍不住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绝对不是来骗你害你,这点你尽管放心!”周扬并没有说清自己的来意--不能使其信服,多说反而无益。

“那好,我就再赌上一次!”吴道子咬了咬牙说,“我这手艺儿是祖传的,虽然坐在家里不动就能够衣食无忧,乡人表面上也对我们恭恭敬敬,但实jì

上他们都看我们不起,一直处在社垩会的底层,特别是纹害那几年,真是受够了屈辱,所以,我们这几辈人都希望后人能够在读书上读出点儿名堂,不再干这一行….”

“所以你们就找了几个风水师,想要进行改运,只是一直未能如愿,觉得自己上了当,故而开始非常排斥风水之说,是这样的吗?”周扬问道。

“嗯,从我父亲开始,一直想要通垩过风水之道进行改运,期望后人能够光耀门楣、出人头地。只是,我们花了不少钱,请了不少所谓的风水高人,也按他们的指点迁了几次坟,把先人的尸骨折腾得不轻,但是根本没有半点儿效果,”吴道子叹了口气说,“诶,后来我算是想通了,所谓的风水那一套,全它娘的都是骗人的东西,再也不愿意相信那一套!”

“哈哈,你不能因为遇到了几个庸医就怀疑世上的医生全是窝囊废,不能因为碰到了骗子就怀疑所有的人都不讲诚信!”周扬说,“你的这点儿小愿望我还是可以帮你圆梦的!”

“真的?”吴道子的眼光亮了一下,很快就暗淡下去了-上当的次数太多,把先人的尸骨也折腾得不轻,他真是不敢轻易相信风水之道了,“你先说需yào

不需yào

迁坟?”

“不需yào

!”周扬肯定地回答说。

“那好,那就麻烦周先生帮我一次!如果真的能够让我信服、帮我圆梦的话,我死而无憾,一定竭我所有地报答你!”倔强之人倒有倔强的硬脾气。

“这你就说远了,也别说什么死死活活,也别说什么报答二字,到时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忙就行,而且那个小忙对你来说是易如反掌般简单!”周扬轻垩松地说。…,

“帮你什么忙,你得说到前面,咱们是先小人后君子,有什么要求说在前面比较好。万一是什么伤垩天害理的事儿,我可是不能干啊!”

“哈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不但不是什么伤垩天害理的事儿,反而是功德无量的善行义举,你就放心好了!”

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番折腾,吴道子终于抱着试上一试的态度,与周扬一块来到了他的祖坟之地。

周扬围着那座坟茔打量一番,然后告sù

吴道子说:“这个地方以前是学校吗?”

“是啊,是我们东关新村最早的私学,后来成了公办小学,前些年才迁走的,”吴道子说,“其实在这私塾周围下葬的人家,相当一部份都出了文化人、大学垩生,就我们少数几家没有沾到文昌帝君的灵气儿,也不知dào

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呵呵,南文昌、北孔圣,果然如此啊!”周扬说,“这私塾学堂周围,确实是有几分书卷灵气,只是吴老你家祖坟有问题而已。”

“有问题?又需yào

迁坟吗?咳,已经迁了多少次,估计先人地垩下有知,肯定也会被折腾得受不了的。”吴道子非常无奈地说。

“不用迁坟的,俗话说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这个地方龙真穴准,确实是没有什么明显之错,只可惜当初的那几个风水师过于为你家着想了,这才造成欲速则不达的结果!”周扬说,“也就是说,正是由于你们重金相酬,那些风水师只怕对不住你们一样,做的这个局太大了,反而与文昌帝君犯冲人家呵护的是私塾学堂里的所有学垩生,你光想一下子吸尽灵气、占尽风水,反而不为文昌所不容….”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些风水师除了给我家指点的不行以外,其他人都说他们很神呢!”吴道子说,“那以你来看,应该怎么处理呢?”

“路留一步、味让三分即可,凡事不可便宜占尽啊!”周扬说,“只要改一下分金线就行了。”

“周先生你得多多包涵一点儿,别怪我多疑。因为我也曾经听人讲过,说是分金差一线、富贵全不见,这分金线是不能乱改的吧?”吴道子说,“更何况这效果如何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看出来的…¨”【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2章】奇人自当收麾下

吴道子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还没有完全相信周扬的话--毕竟以前经手过那么多的风水师,把先人的尸骨折腾来折腾去的迁了几次坟,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以致于让吴道子对风水之说感到深恶痛绝。

周扬知dào

如果自己不拿出点儿真本事,确实难以取得这个十分顽固的吴道子的信任。

稍稍考lǜ

一下,周扬只得再次运用他所学的风水绝技《观坟望气诀》,将棺垩材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吴道子讲了一遍。

初时吴道子还不太相信,后来听到周扬所讲的一些情况,竟然是在迁坟拾骨时只有自己至亲的少数几个人才会知dào

的状况,这才慢慢地相信周扬真是有异术在身——-毕竟自己也是巫门中人,只不过是术有专攻而已。

取得了吴道子的信任以后,周扬就建议吴道子改变一下坟墓的外分金,将墓碑的方向稍作调整,这样就能做到路留一步、味让三分,从而使其后人多出文人学士、光耀门楣。

这种简单的事当然没有必要再拖下去,周扬与司机老赵帮忙,让吴道子找来铁锹等工具,很快就将事情搞定。

再次回到吴道子的家中,吴道子的态度自然是变得客气友善多了。

“这下你总应该告sù

我你此行的目的了吧?”吴道子表示感谢以后问周扬说。

“哈哈,这样说吧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个哈根新城的事儿,想必你不会矢口否认吧?”周扬笑着说,“其实龙景公垩司通垩过你来做这一套,真是相当地垩下作。不客气地说吴老你这是在助纣为虐啊!”

“哦,这样啊,那件事是我做的,我承认。不过周先生你不能颠垩倒黑白啊,明明是他们亿科地产欺人太甚,我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吴道子一脸正气地说。

“我颠垩倒黑白,呵呵吴老你上当了!”周扬并不想与他一个老年人争执些什么,只要理直、何需气壮,道理讲清、黑白自明“那你且讲讲,到底谁黑谁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呗。”

“哈根新城那块地,本来是马隆景他们想要买下来开发的,后来那家亿科地产公垩司仗着实力雄厚,在政垩府方面又有关系竟然猛龙过江,硬是给人家抢走自己去开发,这不是仗垩势欺人是什么?”吴道子坚信自己是正义之举。

“那么我想问一下吴老,他们亿科公垩司是不是在招拍会上以高价拿到的?”周扬说。

“是啊,这不是明显在仗垩势欺人么!仗着他们公垩司规模大、实力强,硬是把价钱抬得高高的从龙景公垩司手里给抢了去!哪有他们这么蛮垩不讲理的,只是仗着自己钱多,就敢如此乱来,我就是要让他们公垩司滚出这里!”吴道子振振有词。

“吴老啊吴老,看来您老人家虽然在巫门法术方面让人佩服,但您老对市场经济可是一点也不懂啊!”周扬说,“所谓招拍,就是要避免黑幕、杜绝私情,谁出的价钱高谁到手。举个例子来说你老这套房子要是想卖的话,一个人给你五十万,一个人给你八十万,你会卖给谁?你觉得应不应该价高者得之?”

“这个?”吴道子摸了摸额头,“可是,那块地是集体的啊?”

…,

“集体的东西就应该贱卖吗?集体的东西就不应该按市场规律来处理?”周扬郑重地问吴道子。

“吁——以前我没有考lǜ

过这个,只是听马隆景他们说,如果不是亿科公垩司横中插上一杠子,那块地就是他们公垩司的了,”吴道子若有所悟地说,“难道是我弄错了么?”

“咳,吴老你这一犯糊涂啊,可真是冤枉好人、帮zhù

奸人,你说这不是助纣为虐又是什么?”周扬质问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再说!”吴道子感到有些头疼了。

周扬知dào

这下子算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于是也就不再催促吴道子,慢慢地等他低头认错、将功赎罪。

吴道子双手有些发垩抖地再次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抽垩了几下,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诶,看来是我老糊涂了….”

“呵呵,好在你还没有痛下杀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现在还有回头之路可以走。”周扬鼓励道。

“当时我只考lǜ

着帮马隆景出一口气,逼那个亿科公垩司离开这儿,没有想到,咳,我马上撤法、我马上撤法!”吴道子立即摁灭烟头,再次快步走到旁边的那个房间里面。

周扬很想知dào

这个吴道子究竟用的是什么巫门秘术,他这后面所供的童子有何来历,祖上所传的画童治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周扬明白目前自己与吴道子还没有那份交情,人家的祖传之密也不可能轻易与外人所道,更何况如果自己冒然相问的话,恐怕吴道子还误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良想法,反而更加事与愿违。

所以周扬打算暂且按下自己的这份好奇之心,等待时机成熟了再问他不迟。

“好了,好了,哈根新城的问题全部解决啦!”吴道子出来后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就这就算了?你好好地走在路上没招谁没惹谁的,突然有人暗地里冲出来一脚把你踢到河里,然后再把你拉上来拍拍屁垩股就算完垩事儿,你认为那样行吗?”周扬问道。

“这,要不,我豁出这张老脸,到哈根新城给那些业主们认错道歉去?”吴道子一脸惭愧地说。

“哈哈,我说吴老啊吴老,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老是说这些没有营养、没有垩意义的话啊,你应该知dào

的,哈根新城的那些业主们,被你折腾得有家不敢回、不敢住的,整天提心掉胆、惴惴不安,心里面多窝囊、多上火啊,你道个歉就算完了?”周扬斥责说。

“那周先生你说我该咋办呢?”吴道子问周扬说。

“很简单嘛,两个字就行了---赔钱!现在正流精神损失费这种说法,你赔他们一家三万两万块钱的,多少也能表示一下将功赎罪的诚意不是?”周扬故yì

吓唬他说,“那哈根新城估计也就百十家而已,三两百万也就差不多了。”

吴道子听周扬一说要赔人家三两百万,而且还只是差不多而已,立即是浑身一抖,低着头不再说话,默默地将手中的烟抽得是小火头一个劲儿地向上窜。

过了一会儿,吴道子这才叹了一口气说:“周先生你也看到我家的这种情况了,别说三两百万,就是三二十万也没有。不过我这人从来不抵赖,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有眼无珠、冤枉无辜,干脆自毁双眼,做个瞎子以示惩罚吧!”…,

“咳,你做不做瞎子给那些业主有什么关系啊?人家又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补偿!”周扬再次火上烧油,“吴老你这纯粹是在逃避责任啊你!”

“我,我确实没有那么多钱啊!”吴道子一脸无奈地说。

“看看、看看,刚才你还在说你不是那赖账之人,现在这个说法不是在抵赖是在干什么嘛!”周扬非要让这个糊涂虫心里面痛苦煎熬一会儿不可,让他不分是非黑白就敢乱用法术。

吴道子一脸苦笑尴尬,却是无垩言以对。

“这样吧,说白了你不过是个棋子儿而已,真zhèng

的幕后元凶是那个马隆景啊,吴老!”周扬见自己将吴道子追问得老脸通红、无垩言以对,也就见好就收、进入正题。

“可是,当初我收了马隆景不少好烟,他又给了我几万块钱的酬劳,我怎么好意思….”吴道子表示为难,“再说我们都是当地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不好翻垩脸啊!”

周扬掏出手垩机,慢慢的打开了录垩音功能,然后再次向吴道子确认了一番,也就是让吴道子亲口承认自己是受了马隆景的骗、上了他的当,所以才使用巫术奇技吓唬哈根新城的业主们,并想以此来对付亿科地产……

录垩音完毕,周扬对吴道子说:“吴老啊,以你这手本领,生活条件完全可以再上几个台阶的,怎么会过得如此清苦啊?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到我那公垩司去做个顾问,这也算是人尽其才、行善积德,有利于福荫子孙!而且待遇方面肯定要比你在这儿小地方要强得多!”

“你的公垩司?也是做房地产的?”吴道子有些动心了。

“不是,是家易道文化传播公垩司,主要是将中垩国民间的奇技异术、易道精华发扬广大,继承传统、造福世人….”周扬将易道公垩司的主要业垩务与宗旨向吴道子介shào

了一番,并提及到部份慈善事业。

“谢谢周先生,我这么大年纪了,你看行吗?”吴道子一脸期望地说。

“当然行了,年纪越大经验越多、道行越深,越好嘛。如果吴老你去的话,我至少保证你年收入不低于二十万!”周扬鼓励道,“当然,最主要的是你那门祖传之技能够多做功德啊!”

“二十万啊!行,只要周先生你愿意收留我,老夫一定竭尽全力去做!”

周扬将这个民间怪人收到麾下以后,就对吴道子说:“至于那哈根新城业主们的损失以及对亿科造成的不良影响,自然应由幕后元凶马隆景来负责,我这就去会会那家伙….”

学校附近的坟有利于后辈多出文人,是茶凉近来听一个观相算卦看风水之人讲的,并非杜垩撰。【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3章】从来善骑多善堕

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神仙也有迷糊犯傻的时候。周扬只是急于处理哈根新城业主们的问题,倒是一时大意反而疏忽了马隆景对他的报复。

其实从最开始龙景上城售楼处突发变故开始,马隆景对那种怪事就心存疑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因为他自己对亿科地产采用的就是那一套,所以最容易联想到就是有人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那件事经过吴道子处理掉以后,问题就更加明郎了,既然是术士所为,而且针对性那么明显,除了同行还有何人?

至于想要打听出来究竟是何人所做,这对于当地人马隆景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派人稍一打探,马隆景就得知亿科地产请了那个颇有名气的周扬已经前来,而且他与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举行会谈的事儿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经过一番打探推测,马隆景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到了周扬的身上。

只是马隆景并非莽汉一个,虽然他对周扬坏他财路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送周扬到泥犁狱去安家落户,却明白这种事儿还真不宜摆到桌面上去处理——马隆景也根本没有打算走什么法律的途径。

但是,周扬目前已是社会名人,如果像对付其他人那样,找几个人教xùn

他一顿或者是干脆做掉他,那是明显不行的——名人效应肯定会引起媒体的注意,到时警方会迫于公众的压力肯定会揪他们出来。

马隆景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背靠大班椅、抽着硕大的雪茄考lǜ

着这件事:社会名人还真是不好对付,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但是,既然那个周扬很有名气、懂得法术,那就不妨顺水推舟,给他来个善游者溺、善骑者堕

想好对策以后,马隆景脸上露出了阴阴的笑意,立即召来了两个助手,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告sù

他们,务必要小心谨慎,不可大意!

周扬见吴道子答yīng

到自己的易道公司去做顾问师,心里面是相当地高兴——自己的这一番努力算得上是一石三鸟,不但帮zhù

李嘉豪解决了问题,不失信于哈根新城的那些业主们,而且将吴道子这个民间怪人收到自己麾下,既有助于公司业务的发展,又有机会了解吴道子的那套秘术。

辞别吴道子,周扬坐在车上刚刚出了东关新村,还没有驶上大道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小巷子里面冲出来一辆自行车,径直撞到了轿车的保险杠上,幸亏司机老赵办事稳重、遇惊不乱,及时踩下了刹车,这才没有辗压住那辆自行车。

与此同时,只见身影一闪,一个中年人迅速冲到自行车旁,双腿一伸,倒在地上就开始呻吟起来了

“诶,这年头啊,你看到了吧,周先生,这家伙碰瓷也碰得太明显了点儿,既安全又省事儿,弄辆破自行车硬是撞到前保险杠上,见车停下了他才冲出来倒在地上!”司机老赵无奈地说,“怎么办,报警吧?”

“算了,这种无赖地头蛇与**都是老相识,**来了我们也难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周扬笑了笑说,“再说现场就是这样,无论对错,至少自行车是倒在了咱们轿车前面,谁也没法证明那家伙是事后冲出来的。”

“说的也是,看来还是赔他两个钱儿算了!”司机老赵也知dào

这种地痞无赖不过是想要诈几个钱儿而已。…,

周扬与老赵一块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大腿断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一见他们下车,立即五官扭曲到一块,显得是非常地痛苦。

“别扯淡了!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到人家剧组做个群众演员有前途呢!”周扬斜了那小子一眼,“喏,给你两百块钱,赶快滚蛋吧你!”

“你你你哎哟哟疼死我了你这人真是太没良心,我大腿都被你撞断了,你竟然”那小子一见对方张口答yīng

给钱,立即指责对方心太狠,疼痛有加的表情就更逼真了。

“小子我告sù

你,我只是不想和你浪费时间而已,烦了我报警你小子一分钱也拿不到手!”周扬并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于是掏出五百块钱晃了晃,“给你五百赶快滚蛋!”

要是换作其他人,肯定是接过五百块钱老老实实走人,可是今天倒在地上的那小子好像铁了心一样软硬不吃,那演技真他娘的炉火纯青,好像不讹诈得周扬吐血不罢休一样。

没有想到这个地痞无赖竟然胃口大开,周扬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让他真zhèng

地腿断胳膊折。

“算了,我看还是报警吧,老赵!”周扬叹了口气,觉得私了不成、也只好浪费时间走程序了。

正当他们要报警处理的时候,一骑摩托车的汉子停在了周扬身边,取下头盔指着那地上的无赖开口就骂:“狗子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没钱赌了,又想讹人家一下啊?我就看不起你这点儿,赶快给老子滚蛋,别耽误人家的正事儿。”

司机老赵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年头还有如此侠义之士,真是不容易啊,应该比大熊猫还要稀少的好汉竟然让自己给碰了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你们赶快走吧,那王八蛋光棍一条,连***都懒得搭理他-你们和他扯不清楚的。”骑摩托车的汉子对周扬他们说,“那家伙到处碰瓷儿,一分钱也别给他!”

那个绰号叫“狗子”的家伙似乎对骑摩托车的汉子有所畏惧,不敢顶嘴,却又不舍得周扬这块大肥肉,于是就小声说:“那,那五百就五百,你给我吧!”

周扬摇头笑了笑,正想掏钱呢,却见骑摩托车的汉子跳了下来,将摩托车一支,冲那狗子就叫了起来:“***的再不滚蛋我就揍你一顿,快点滚!”

一见那汉子凶神恶煞的样子,狗子立即从地上弹了起来,推起那辆破自行车一溜烟儿地跑了

这真是路见不平有人踩啊,周扬与老赵均是非常高兴,赶快上前敬了个烟,向那汉子表示感谢。

“咳,别客气,这不算什么,我一向最烦那种不讲理的无赖之徒!”那汉子接过烟,看了周扬一眼,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赶快使劲儿地眨了眨,试探着问道,“你,你就是电视上那个谁,那个周扬?长得太像了!”

“哈哈,什么叫太像了啊,这位就是周扬周先生!”老赵笑道。

“哎哟,你,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周先生啊!”那汉子激动起来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周扬的手,使劲儿地晃了晃说,“嗨,真是周先生,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你的报导,后来专门收集了有关周先生情况的报纸呢”

“哈哈,一点儿吃饭的手艺而已,谈不上什么鼎鼎大名!”周扬谦逊地说。

“对了,既然凑巧碰到了周先生,还真有点儿事想给你说一下呢,”那汉子说,“你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村头那个问题给解决一下?”…,

“什么问题啊?”周扬问道。

“就是我们这东关新村的最西头,有三间平房一个小院,听说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夜里黑灯瞎火的进去,就能看到一些影影绰绰的东西,好几个人不信邪进去以后都疯掉了呢!”那汉子倒是非常直率地说,“我这人直来直去、有话直说,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钱,不知dào

周先生愿不愿意免费帮这个忙?”

“哈哈,不会是里面闹鬼吧?”周扬笑着问道,“以你这份侠义豪胆,也没进去瞧瞧么?”

“咳,这是两码事儿,说起来不怕周先生笑话,我这人打个架、斗个殴没有问题,这身板儿在这搁着呢!但就是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心里发怵!”那汉子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说。

司机老赵瞧瞧对方那身板儿,确实是人高马大、粗胳膊壮腿的,是块打架的好料子。

“理解理解,这毕竟是两码事儿。你说的那个小院在哪个地方啊?”周扬问道。

“你们从这前面拐回去,一直向西,到新村最西头就看见了,三间小平房孤零零的,很好认。对了,白天不行,只有晚上才会有那些莫明其妙的怪事!”

周扬想了想,点头答yīng

下来——人家刚刚帮zhù

了自己,这点儿小事总不宜拒绝吧!

那汉子见周扬答yīng

下来,向周扬说了声谢谢,于是跳上摩托车就飞驰而去。

“周先生,你真的打算去处理那点儿鸡毛蒜皮儿的小事啊!”老赵问道。

“既然答yīng

人家了,肯定要言而有信嘛!”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这件事如果不处理的话,指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事呢!”

“你的意思是?”老赵见周扬表情有异,吃惊地问。

周扬点了点头:“没错,刚才我就看出来的,他们两个不过是给我演了个双簧戏而已”(未完待续。[

【第0324章】猫狗年深成祸患

经过周扬这样一提醒,司机老赵也是恍然大悟——刚才那件事怎么可能会如此凑巧?正好碰到一个贪心不足的碰瓷者,当他们准bèi

报警的时候,又恰好来了个路见不平的“鲁智深”?更重yào

的是,那个碰瓷者还正好非常忌惮“鲁智深”?

如此说来,这纯粹是有人提前策划好、故yì

设的局而已,想要让周扬感到有恩当报、义不容辞。

“周先生,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何必玩这么复杂,干脆直接请你去不就行了吗?”司机老赵有点想不通。

“要是那样的话,一是我有不去的可能;二是会暴露他们的身份!”周扬说,“我敢保证刚才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是这东关新村的人,他们只不过是受人差遣而已。”

“那你打算去不去呢?”老赵的意思是,既然知dào

是个圈套,不往里面钻不就行了嘛。

“要去,要去的。不去的话背后冷箭更多,让人更费心思去应对。还不如过去瞧瞧的好!”周扬说,“这样吧,老赵,你也先别换保险杠了,我们还是掉转车头,到刚来时那家超市打听一下情况再说。”

老赵是李嘉豪特意安排,让他全力配合周扬的,所以他见周扬这样安排,自然是无话可说,立即掉头回去,再次来到了那个超市旁边。

“欢迎光临啊,怎么,再来几条软中?”店老板觉得今天生意真是不错,“我没胡扯吧,我这店里的烟绝对都是真货,这点儿你尽管放心!”

“哈哈,我也没说你卖假烟啊!”周扬笑着说,“老板,我想向你打听件事儿。”

“说呗,只要我知dào

的,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店老板深谙和气生财之道,表现得非常热情客气。

“你们这东关新村最西头,是不是有三间平房一个小院啊?”周扬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是说瘸腿子老黄那个小院吧,咳,我说你打听那个地方干啥?一看你就像个有钱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呗!”店老板摆了摆手,意思是我还希望你以后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呢,别没事找事了。

“怎么,那个小院还真是阎罗王的行宫分院不成?”周扬不以为然地说。

“那个倒不清楚,只是自从老黄死后直到现在好几年了,一直没人打它的主意,去年还吓疯一个小伙子呢!”店老板说,“不是远怕水、近怕鬼,而是那个小院真的有些邪门儿——咦,你和电视上那个周扬还挺像的,你不会真是那个周扬吧?”

“哈哈,自从那个周扬出名以后,很多人都说我和他很像呢!”周扬哈哈大笑道,“你看我真的和他很像么?”

“嗯,像是很像,不过你肯定不是周扬,人家周扬现在还在日本呢,他跑到这儿干什么!”店老板从新闻上得知周扬去日本的事,却不知dào

周扬已经回国数天。

“那当然,世上长得很像的人多了去了。对了,说正事儿,老板,那个小院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老黄死了以后鬼魂不走,还住在那里面吓人啊?”周扬问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老黄生前所养的一条大黑狗在作怪!”店老板说。

“大黑狗?你是说那条狗成精了?”周扬瞪着眼睛不肯相信-虽然有关黑狗精的奇闻传说不少,但周扬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一听店老板这样说,反而提起了精神。…,

“哈哈,一条狗而已,成精倒不至于,不过,还是俗话说得好啊,猫狗一口、不能太久,就是说猫与狗那种东西,虽然养在家里像一口人那样亲近,但还真是不能养它的年头太长了,否则的话,嘿嘿,就会有怪事发生的。”店老板神mì

兮兮地说。

“没有听说过那个说法儿,以前我只听说什么男不养猫、女不养狗,怕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周扬问店老板,“你们这个说法是什么意思啊?养的时间越长与人的感情越深、也就越忠诚嘛。”

“猫和狗那种东西,都是非常有灵性的。与人在一块的时间太长了,是会作祟吓人害人的,你应该听说过,猫那种小东西,要是养个十年八年的,它就会开口说话呢!”店老板认真地说。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说是猫是阴灵之物,只是不敢轻易开口罢了,怕给主人带来灾殃,同时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至于狗嘛,那可是非常忠诚的动物,而且能够辟邪,又有什么好怕的?”周扬不解地问道。

“咳,狗忠诚于人这点大家都知dào

,但你知dào

那东西有多精多古怪不知dào

?那种东西要是养的年头久了,真是精明古怪得让人难以想像,”店老板说,“以前我家曾经养了一条土狗,还是不是什么名犬,大概养有七八年的样子,它一直不老不病的,而且从不乱咬人,所以一直就养着它,直到家里面出了件怪事,才不得不想办法弄死它,而且费了不少功夫呢。”

“怪事儿?确定与那条狗有关系吗?”周扬表示自己小时候也养过不少狗,除了看家护院以外,平时带它们追个山鸡野兔的,还是很有意思,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是这样的,那件事到现在差不多快十年了,当时我的一个表弟放寒假来我家玩,学生嘛,放假后没什么事儿,就在我家住了几天。刚到我家的时候,那条狗认生,就冲我表弟呲牙咧嘴地吼叫,我表弟那时才十来岁,正是调皮上劲儿爱捣蛋的阶段,就用东西砸了它几下。从那儿开始,那条狗算是记住我表弟了!”

“哈哈,狗记仇是很正常的嘛,只要让你表弟以后多喂它几次就没事儿了。怎么,它还敢伺机报复、咬你表弟不成?”周扬问道。

“咳,要是那样的话,也就显得那条狗智商太低,太没水平、太没城府了-要是咬了我表弟,家里人肯定会打死它的,也就称不上是怪事。”店老板接着说,“从第二天开始,店中抽屉里的钱就莫明其妙地少了几张,当时我们肯定是先怀疑我表弟是不是悄悄地拿去买东西了,因为在他来我家之前根本没少过。但是全家人心里面也是很清楚我表弟的品性,就是虽然调皮上劲儿爱捣蛋,但那是男孩子的天性,他却是从来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儿”店老板郑重地讲道。

“呵呵,肯定是你家的那条狗偷偷地衔走,想要赖在你表弟头上,是这样吧?”司机老赵忍不住插口说,“这么说你家的那条狗还真是挺聪明的,是条难得的好狗。”

“哪里哪里,要是只有那么简单,就称不上什么聪明,”店老板说,“后来我就准bèi

暗中观察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饭后,表弟他们都去外面玩耍去了,我故yì

开着店门,装着出去的样子,在外面转了一下,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躲藏起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小偷出现。”…,

店老板抽了几口烟,好像在回忆似地说:“说起来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亲眼看到那条狗像人那样立了起来,用前腿趴在桌子上,嘴巴咬住抽屉的拉手拉开了抽屉,衔了几张纸币,然后又用脑袋轻轻地合上了抽屉。我藏在暗中不敢大口喘气,非要看看那条狗会把钱扔到哪里不可——要知dào

那时候钱可是比现在难赚多了,它要是敢乱扔乱丢,我不活活地剥了它。只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家伙竟然悄悄地跑到我表弟书包旁边,用嘴把那几张钱塞到表弟书包外侧的小包里面”

周扬与司机老赵听店老板讲到这儿,才觉得有些意思,所以也不打扰,让他继xù

讲下去,看看那条狗最后到底有多聪明。

“那条狗将钱放到我表弟书包里面,好像怕我们发xiàn

不了似的,又故yì

扯出了纸币的一角,让钱稍稍露出来一点!”店老板说,“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心里面都有些害pà

了,真觉得原来忠厚老实的看家狗,是不是已经成精啦!”店老板说,“后来我将这事儿与家里人一说,全家人都认为那条狗养得时间太长了,应该赶快卖掉它,否则的话,以后还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怪事呢。”

“就在我们全家商量着准bèi

卖掉它时,那条狗竟然好像知dào

了我们的计划一样,突然低头脑袋来到我们家人面前,像人那样跪在地上连连点头,而且眼里面还含着泪,那个样子真像在跪地求饶似的!”

“咳,遇到这么聪明的狗,那是你们的福气,我想你们最后一定舍不得卖掉吧?”老赵也是爱狗之人,紧紧地追问道。

“是没有卖掉它,”店老板故yì

卖了个关子说,“因为它太聪明了,后来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给弄死的!”

“你们最后把它给弄死啦?”老赵一脸惊愕带惋惜地说。

“是啊,没办法!”店老板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全家人一看到它那个样子,肯定是心软下来,谁也不忍打算卖它了,毕竟是养了那么多年,而且看家护院一直很好。只可惜,咳,后来它也太聪明过头了”(未完待续。[

【第0325章】强中更有强中手

苟这种东西,确实是机灵聪明、颇通人性,部份犬类的智商还是相当不低的,常常能够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有关这种事例那是不胜枚举,在小说电影、民间传闻当中就有很多关于义犬的故事,更有不少与苟有关的奇闻。

至于它们的报复心与伪装隐匿自己的实jì

目的,那也是动物的本能

但是像这个店老板所说的,一条普普通通的土苟家犬竟然懂得泉衡利弊、设计栽赃陷害于人,这倒是并不多见;而且当主人家商量着为了避免后患要mài掉它时,它竟然会跪地哀qiú……

虽然被宰之前羊下跪、牛卧dāo的奇闻趣事儿听说过不少,但周扬对店主家的那条垩苟还是相当惊讶的,毕竟听得懂人话又有心计的苟是相当地稀少。

可是,店老板却说这并不是处理掉它的原因,因为它极通人性、看家护院一直很好,所以全垩家人并不忍心处理掉它。

在周扬的催促下,店老板抽垩了两口烟,接着讲了下去:

当时考lǜ

着它虽然想要栽赃陷害我表弟,那也最多不过是想要让我们误解于他,教育训斥他几句,或者是让他离开我家而已,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加上那条垩苟在我家生活了好几年,所以全垩家人见它那么通人性地趴在地上qiú饶,也就心里一软、不再打算mài掉它.…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那条垩苟应该不会再找我表弟的麻烦。可谁曾想到它不但没有sǐ心,反而是要变本加厉,并且伪装得更像了。

从那以后,那条垩苟见到我表弟就低眉顺眼、摇头摆尾地示好,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见了我表弟不是低声呜叫就是作攻击状地吓唬于他我们全垩家也就放心多了——-苟就是苟,经怎么可能与人相斗?

但是,过了两天,我表弟突然一边咒骂着那条垩苟、一边向附近跑

我见状知dào

事情有异,于是立即跟在后面追了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我追了过去一看,原来是那条垩苟衔着我表弟的书包竟然一歪一滑地跑到了池塘的厚冰上面。

那个时候正是寒假季节嘛,三九之时天气很冷,池子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有些调皮捣弹的小孩子就会沿着冰上走,并且用砖块去zá着玩,想要看看冰层到底有多厚….

我表弟虽然很顽皮,但他只是一个小学垩生,自然也怕老垩师,所以就连到我家来玩还带着书包有空的时候写上一会寒假作业。

当时见到那条垩苟竟然衔着他的书包跑到冰上,表弟只怕nòng垩湿垩了书本,所以就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我赶到那里一看,赶快叫住我表弟,说是冰上危险,万一掉下去就麻烦了。

但我表弟一边歪歪歪斜斜保持平衡地走在冰上一边大声告sù

我,没事儿的,这冰厚着呢,你看我走在这上面都不碍事….

我抬头一看,那条垩苟衔着书包卧在冰上一动不动,也不再乱跑,而是像在等待我表弟过去取回似的。

我担心表弟在冰上万一出了危险,于是连忙叫喊,让那条垩苟赶快把书包衔回来。

那条垩苟平时很听话的轻轻一叫就会立即摇头摆尾地跑到跟前。但那个时候它却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呼叫一样,根本不带搭理的。…,

我只怕表弟在冰上一不小心掉下去,但又不敢上前去替他--因为冰层虽厚,小孩在上面问题不大,但大人肯定会掉下去的。

所以我就大声吓唬那条垩苟,说是再不回来的话,就要shā掉吃它的肉

它那么通人性,当然听出来我的愤nù

,于是就非常不甘心地站了起来,衔着表弟的书包慢慢向岸边走着….

当它起身向回走的时候,站在岸边的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条垩苟所卧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灰点,与周围的冰面根本不是一个颜sè-很显然,那是一个冰洞!

一般在冰洞附近,冰面上肯定会有裂纹,承shòu力也就大大减弱,要是有人走近的话,极有可能会冰层破裂,让人掉入水中。

看到那种情况,我心里面是既震垩惊又愤nù

,因为那条垩苟这两天对我表弟低眉顺眼地示好,原来只是一个障眼fǎ而已,今天它做的这一套,纯是想要置我表弟于sǐ地啊!

如果不是我发xiàn

并及时处理的话,我表弟走到它身边时,极有可能会冰层破裂,让他掉入水中--更令人震垩惊的是,那条垩苟的心机竟然如此之深,衔个书包引垩诱我表弟过去,又故yì

卧在那个冰洞上面,让人不易察觉!

没有想到那条垩苟的记仇报复之心竟然如此强烈,而且心机极深,差点儿把我表弟丧命于冰窟之中!

这种情况当然是大垩事一件!

回去后我悄悄地将此事和家里人一说,全垩家人都愣住了。大家一致认为,看来那条垩苟是绝对不能再养下去,否则的话还不知dào

以后它会惹出什么祸事呢。

怪不得老年人都说,猫与苟通人性,与人在一块的时间长了的话,就有可能学会人言心计,稍不留心就会酿成祸患,不是害人就是害主….

看来老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应该都是先人前辈的教xùn

总结。

所以我们全垩家就开始商量着,还是除掉那条垩苟算了,避免以后横生祸患。

因为那条垩苟非常聪明,稍有走露风声它就可能提高jǐng惕,所以我觉得还是干脆在它的苟食中加点鼠dú强,dúsǐ它算了。

中午在喂它的时候,它明显感觉出有异,竟然不肯吃食,所以我一急之下,决定还是nòng条绳子勒sǐ它。

于是我就拿条绳子nòng个活套,招呼它过来,只要它一到我身边,我将那个活套套到它的脖子上,任它再聪明机智,也都无力回天了。

可惜的是,平时极为听话,一招手就摇头摆尾跑到我身边的那条垩苟,竟然一脸畏惧地不肯近前,而且还低声呜呜着,好像很不满似的….

后来我们全垩家人又想了好几种办fǎ,也找了个专门捉苟mǎi苟的人去逮它,结果都奈它不得,根本没fǎ处理掉它!

更重yào

的是,可能是它已经看出来我们决定不在养它而是要处理掉它时,那条垩苟竟然开始对我家人、特别是对我,表现出了很强的敌意,眼神中liú露垩出来è狠狠的样子….

俗话说一不做二垩不休、当断不断必受其害,这样一来,它的反常表现自然是更加坚定了我们处理掉它的决心,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解决掉它,因为它的心机很深、报复心又强,万一哪天就会栽在它手里………,

可是,那种机智聪明、报复心强的东西,确实不好处理掉。我们也担心万一bī急了它,就算它不咬自己人,若是咬伤了其他人也是我们的责任——-狂犬疫垩苗并不便宜,再加上误工费、营养费什么的,不是玩的,要是它一连串咬伤几个人,可就把我家坑得不轻。

所以我们再也没有轻易对它动手,而是不冷不热地养着它,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再除掉它、以绝后患。

而那条垩苟,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它虽然仍在我家,但吃食时明显就小心了很多,并且轻易不靠近我….

当然,那东西再聪明,它也不过是一条垩苟而已,更不可能比人厉害。

后来在一个邻居的帮zhù

下,春节过后春暖huā开,到了它发垩情的季节,由邻居家的母苟诱垩惑着它,最后终于把它给勒sǐ了….

“那么聪明的苟勒sǐ真是太可惜了!但它报复心太强,而且仇视主人,也确实没fǎ再养它!”司机老赵感叹了一番。

“是啊,有时候动物的心机智慧,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服的,”周扬接着问那店老板,“刚才听你说,那西头老黄的旧宅子,也有可能是他生前所养的苟在作祟吓人?”

“有可能啊,反正人家都是那么说,我没有qīn自去过,不敢保证。

”店老板说,“不过有一点是确实无疑的,那就是老黄生前养的那条垩苟,真是精明得让人匪夷所思,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厉害的苟!”

“哦,难道比你家以前养的那条垩苟还要聪明么?”司机老赵好奇地问道。

“咳,根本不可同曰而语,它们之间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家的那条垩苟要是与它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店老板一本正经地说,“人比人当sǐ、货比货该扔,要是让我家以前养的那条垩苟与老黄家的大黑比起来,嘿嘿,那简直根本没有必要勒sǐ它!”

“这么说那条黑苟更是聪明厉害了?”周扬问道。

店老板郑重地说:“老黄家的那条垩苟绰号叫做大黑,一身黑缎子似的好皮máo油光发亮,长得像头小máo驴般壮实,不但极为精明,而且是条义犬……”【未完待续『本文垩字由提垩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6章】狗中高手遇大侠

个人认为,业余看书除了拳头与枕头、打怪与升级以外,也应该有其他类型的故事,这个故事看似离题太远,最后肯定殊途同归、不会跑题。

“那条大黑是什么名贵犬种吗?”周扬问道。

“嗨,大黑要真是什么比特、藏獒、牧羊犬,菲勒、杜高、高加索那类名犬也就没有什么稀罕的了ˇ-就像猫逮老鼠是正常现象,只有老鼠逮猫才算罕见,”店老板一本正经地说,“关键是黄老头所养的那条大黑并没有什么高贵的血统,就是普普通通的家犬土狗那一类的品种。”

“家犬土狗那一类的也能长得像头小毛驴、而且极为精明吗?”司机老赵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那当然,只可惜你没有见过那条大黑,否则的话你一定会惊得舌垩头都缩不回去。举个例子来说,这方圆附近那么多狗,也就不少纯正的大狼狗,无论多牛逼多厉害的家伙,只要见到大黑,它们连吱溜一声都不敢,一个个伏背踏腰、低眉顺眼,表现得像大黑的正宗嫡传的亲孙垩子那样!”店老板郑重地说。

反正是已经解决了哈根新城业主们的问题,现在正好没有什么要紧事在身,周扬听店老板把一条大黑狗讲得如此厉害,竟然说与他家当年的那条垩狗相比简直是天上地垩下,一时也是好奇之心大炽,立即招呼司机老赵不要心急,干脆坐下来与店老板闲聊一会儿。

店老板瞅了瞅停在路边周扬的座驾,再想到刚才人家人自己这店里买了数条“软中”,这分明是个潜在的好客户,所以也是立即热情地请周扬他们两个上坐。

“老板啊,反正也不耽误你做生意,就给我们讲讲那条大黑的奇闻呗?”周扬邀请道。

“没有问题,正好多两个聊天的朋友嘛。不过我可提前声明一下,我可不是说书讲故事的艺人,更不会吹牛撒谎编故事,我所讲的全是真事儿!”店老板郑重其事地一再申明自己的立场。

“那更好、那更好!再给我来两条软中,老板你就好好讲吧!”周扬觉得反正烟酒不分家,自己抽得少可朋友圈子里不乏吞云吐雾瘾君子,在哪个地方买不是买啊,照顾一下店老板的生意,可以让他尽心地讲下去。

“好嘞,谢谢照顾生意啊!”店老板见周扬如此出手大方、深明世情,也就安坐下来,认真地讲了起来:

从我记事儿起,那个黄老头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很实在、很热心,无论谁家有个什么事儿,他都乐意前去帮忙,人缘儿在这东关新村是相当地不错。

人嘛,都是怕孤单的,黄老头自己一个人无儿无女没老伴儿的,所以就喜欢养个阿猫阿狗,除了看家护院以外,主要是能够给黄老头作个伴什么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说,那黄老头养的狗差不多就像他的儿子一样,真是形影不离、关系甚好。

黄老头所养的那条大黑,虽然不是什么名犬,但它也有相当不凡的出身。

据说,黄老头先前所养的一条母狗,也不知和什么狗类配的种,一胎下了八垩九个小狗崽子,这让黄老头乐呵呵的。

俗话说猫三狗四嘛,一般狗都是一窝下崽儿四个,但他所养的那条母狗,偏偏下了八垩九个胖乎乎的小崽子,这让一向爱狗的黄老头自然是非常开心。…,

但是,那一窝八垩九个小狗崽子,最后只活下来了一个,那就是大黑。

这倒不是母狗奶垩水不足或者是黄老头故yì

选优而留,而是大黑,哦,当时还只是一条小黑狗,它生就的非常霸道有力,胃口极佳、食量极大,根本不允许其他小狗吸垩吮奶垩水,自己霸占数个奶垩头,等它吃饱后也就没有什么奶垩水了;等到奶垩水再次充足时,那条小黑狗又饿得如垩狼似虎….

就这样,一窝八垩九个胖乎乎的小狗崽子最后只活下来那条小黑狗自己-这也算是优胜劣汰、物竞天择吧。

可想而知,这种霸道有力、先天占尽优势的家伙自然是营养充足、发垩育极好,除了膘肥体壮之外,一身皮毛好像黑绸缎那样油光发亮、甚是好kàn



当然,贪吃能吃、营养充足的家伙,除了骨架粗垩大以外,脑细胞肯定也是随着增长,套用人类的词儿来说,那可是体力与智力全面而迅速地发展着¨…

黄老头就给那条壮实霸道的狗取了个绰号,叫做大黑。

大黑能吃猛长,很快就表现得与众不同,根本不像一条家犬土狗那样矮小,而是相当高大壮实,后腿立起来差不多与人等高。

更重yào

的是,那条大黑不但身高体壮、迅猛有力,而且特别忠心护主、非常听话。

黄老头没事的时候,就带在大黑在村头田边转悠散步,遇到个山鸡野兔什么的,差不多从不落空。

还有一点那就是,当时村里面有位做工程的人,养有一条纯种的狼狗,绰号叫做“猎豹”,在我们这附近可是风头最盛的主儿。

常言说是狗仗人势,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那条猎豹的主人在我们这儿属于最先富起来的人,财大气粗、很有势力,他的那条猎豹也就更加狗仗人势、目空一切,只要跟着主垩子出来溜达,见到其它的狗立即是呲牙咧嘴,把那些一般的狗咬得吱吱惨叫,要不是它主人进行喝止的话,就会活活地咬死对方。

因为这事儿,村里的人相当地火,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是自己家的狗不争气嘛。

从那以后,那条猎豹也就更加恃无忌惮、目中无狗。直至遇到黄老头家的那条大黑。

那个时候人们都还比较闲,村里面有个蚂蚁咬架的事儿都会有人围过去瞧上一会儿,所以大黑与猎豹相遇的事我当时也在场亲眼看到了。

当时那个“先富”带着他的那条猎豹出来闲转,村里的其他看家犬远远地看到猎豹就躲了起来,偶然碰到从巷子里出来的所谓烈犬,一看到猎豹立即夹垩着尾巴就逃之夭夭。

世事无巧不成书,那时候正好黄老头带着他家的大黑也在溜达,他们在村中大街上就来了个不期而遇。

“先富”知dào

黄老头爱狗,怕自己家的猎豹咬坏了大黑,于是老远就打招呼说,老黄啊,你赶快让你家的大黑避一下,别被猎豹咬坏了。

黄老头脾气不错,听了“先富”的话是不急不躁不上火,而是笑呵呵地说,没关系的,都是一条垩狗嘛,要是被你家的猎豹给咬坏了,就说明它没有什么用处!

听到黄老头如此蛮不在意的话,“先富”开口笑了,那好,既然这样的话,让你家的土狗见识见识也是好事儿。…,

就这样,黄老头带着大黑、“先富”带着猎豹,二人二狗慢慢接

“先富”冲着黄老头叫道,老黄你可要牵好你家大黑,别让猎豹把它吓得跑丢垩了。

黄老头也笑眯眯地冲着“先富”说,没事没事儿,大黑不值几个钱,可比不得你家的纯种大狼狗;要是大黑把你家猎豹给吓得跑丢垩了,我可赔不起啊你也要把你家的猎豹拉紧才好。

俗话说财大气粗、不肯认输,那“先富”在村里面论家财那是首屈一指,无论是住房还是家具家电都是村里面最好的,特别是花了数万块所买的这条猎豹,更是让人挺胸骄傲!

今天他竟然被黄老头如此轻视,说是怕猎豹被一条家犬土狗给吓得跑丢垩了,自然是心中甚感可笑。

当时也没有现在这么丰富的娱乐项目,所以那“先富”就决定拿黄老头逗个乐子,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纯种狼狗--这可是从警犬驯练基垩地中买来的宝贝啊!

村里面闲侃乱吹的人们一见他们两个这样说,知dào

有好戏可看,于是就在旁边起劲了,凑到近前来看热阄。

“先富”觉得这又是一个露脸儿的机会,于是就牵着猎豹快步向前,想要让大伙儿开开眼界,看看他家所买的这条猎豹是不是“狗类中的战斗机”!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当他们双方带着各自的狗走近时,大黑并没有像其他家犬土狗那样低下脑袋一脸的猥琐样儿,更没有慌里慌张地挣着要逃跑,而是有如天神一般威风凛凛,抬头打量着那条猎豹。

与其相反的是,那条向来目中无狗的猎豹与大黑对视几下,倒是伏首低腰,抖不起往日的威风,而且将链子挣得紧紧的,想要赶快跑开一样。

旁边的人一看这架势,立即是哈哈大笑,更有几个人,因为自家的狗被猎豹咬伤或吓得不敢出门,这下可算是逮到出气的机会,一个个说起了风凉话,表示“先富”家的那条猎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雌儿”,这不,一见到大黑它就像个孙垩子一样。

一向争强好胜爱面子的“先富”怎肯认输?再说他实在不相信自家的猎豹会输给一条普普通通的家犬土狗,认为那玩艺儿不过是冬天里的一道火锅主菜而已。

所以“先富”就笑着对黄老头说,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我们让大黑与猎豹斗上一斗,权当给大伙儿消遣消遣,如何?

这两章并非是扯远跑题,而是需yào

借此交待背景,且因大黑将是后面的一个重yào

角色。【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8章】义犬大黑斗狗王

大部份人都认为黄老头言之有理,因为除了他所说的那种狗王”之外,任何人还真是没有那个本领可以做到的!

当然,也有人向黄老头提出质疑,说是无论是驯猫驯狗、驯象驯虎的人,他们也只是能够让自己所驯服的对象听自己的话而已--哪能有人会对陌生的动物也有那份能力?

别的不说,你看看表演杂技的那些驯兽师,他们一个个在台上将狮子老虎、狗熊大象的指挥得团团转,但你让他去指挥一下没有被他训liàn

过的狮子老虎试试?不咬死它才怪呢!

更重yào

的是,黄老头说那“狗王”身上有股煞气,可以让从未谋面的陌生狗见到他,一个个都是俯首贴耳、战战兢兢,这分明是在讲神话故事嘛!

而且神话故事中除了降龙伏虎的罗汉神仙,也没有听说过如此离奇的降狗罗汉啊?

黄老头听了那人的质疑,只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对方说,年轻人啊,什么事儿不是说你没见过就是假的。老夫我所说的“狗王”那种人,是确确实实存zài

,并且老夫我是曾经亲眼见识过的。

众人知dào

黄老头是个退伍的老兵,为人耿直爽垩快,从不撒谎骗人。今天见他如此郑重地表示自己亲自见识过,也是让人不得不信。

那个质疑黄老头的年轻人,就说黄大垩爷你不妨给大家简单讲讲,那“狗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还有,就是那人到底是神、是鬼、是半仙?怎么会身上带有偏偏让狗害pà

的煞气呢?

黄老头就简单地说,当年他在部垩队时,曾经有一个战友,因为入伍前祖祖辈辈都是屠狗为生,所以他也亲手杀了很多很多的狗。

后来他就发xiàn

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买来的狗只要一见到他,哪怕他两手空空、根本没有杀狗的打算,那些狗也是一个个战战兢兢、浑身发垩抖。

那位战友的爷爷见状,非常惊喜地告sù

他,他们家干这行多少年来,总算出了一位“狗王”!

那位战友就问他爷爷,什么是狗王啊?

其爷爷告sù

他说,若是有人杀狗杀得多了,身上就会有一种人眼看不见、但狗类却感觉得到的煞气,会让所有的狗类见到他,一律战战兢兢、不敢反垩抗——这就像老鼠天生怕猫一样,不管那老鼠有没有见过猫、听没听到过猫叫,但它一旦碰到了猫,本能地就会感到极为害pà

….

我的那位战友不敢相信,认为这些狗害pà

他,是因为它们都是关在笼子里面的,而且这店里有很多狗血,才让它们感到惊恐害pà

的--别人家的狗肯定不会怕自己。

他爷爷就非常肯定地告sù

他,你不信可以去试试,不管见到谁家的狗,也不管它多么暴垩烈厉害,你只要看着它走过去,它一定会非常害pà

的!

那位战友也是非常好奇,立即到别处去试试。

不用说,很多与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狗,见到我的那位战友,一样是俯首帖耳、不敢逞凶叫唤,个别的甚至是战战兢兢、状若伏鼠一般……

从那以后,那位战友终于相信自己就是难得一见的“狗王”,不管什么样的大狗烈狗,他都能徒手轻垩松牵走,从来没有失手过。

当时部垩队中很多战友听了他的话表示不信,就让那位“狗王”露上一手试试,那位战友就说,这很简单,你们随便找来什么样的军犬烈狗,只要我过去,它一定会老老实实、俯首帖耳。…,

结果不用多说,那位战友果然是非常神奇,能够让数条军犬对他低头踏腰、表示臣服!

后来那位战友“狗王”,因为有此绝技而被调到军犬训liàn

基垩地进行工作.…

我记得当年他曾经对我说过,他身上的那些令狗胆战心惊的煞气,也是会变化的,要是常年不杀狗、不吃狗肉的话,煞气就会减弱,对狗的威慑力也会降低。要想保持身上的那种神奇煞气不减弱,就必须经常杀狗吃狗!

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都对那种煞气感到相当地羡慕,认为这真是传垩奇般的人物。但在旁边的“先富”却是并不相信。

“先富”的意思是,这都什么年头了,黄老头还相信那些鬼鬼神神的迷垩信东西!像那种煞气的东西,根本是不存zài

的!

黄老头听了“先富”的话,也并不多作反驳解释,只是非常平静地问他说,那你家的藏獒可是相当厉害,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它;但它为什么会叫都不叫一声地就被别人给弄走了呢--除了狗王那种类型的人以外,还真没有什么人有那个本事。

“先富”顿时无垩言以对!

但“先富”就是“先富”,有钱之人自是胆气壮!他表示虽然自己不知dào

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绝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狗王”存zài

!为了验证一下黄老头的话,他准bèi

立即再斥重金买条更雄垩壮、更厉害的藏獒,试试有没有“狗王”能够靠近牵走!

“先富”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世上真有“狗王”那种奇人能够让他开开眼界、长长见识的话,他丢两条藏獒也算值了!

有钱之人好办事,“先富”很快就买来了一条成年雪獒!

据“先富”说,雪獒比一般其他深色的藏獒易于训liàn

,而且更为聪明。

他在买这只雪獒之前已经试过,没有原主人的同意,它绝对不会吃任何其他人所喂的东西….

先富为了验证一下这世上是否真有黄老头所说的“狗王”那种奇人,故yì

将装有雪獒的铁笼子放到了大门口-ˇ他对这条成年雪獒有充分的信心,相信任何陌生人也绝对不可能轻轻巧巧地牵走它。至少他会留些小心,只要雪獒叫上一声,他就会出来瞧瞧!

当然,左邻右舍肯定也不会没事找事地靠近那条雪獒,毕竟那东西可不像一般的家犬土狗好对付。

虽然黄老头知dào

了这个消息,再三耐心地劝告先富说,狗王这种人虽然非常罕见,但他是确实存zài

的,目前这附近丢垩了那么多狗,除了狗王那种人谁还会有办法做到?

那种人偷走一般的狗只是为了杀狗吃狗、增加身上的煞气而已,最终的目标肯定是为了偷盗名贵犬种去卖钱,所以你最好将雪獒这种活宝还是小心看垩护为好….

任凭黄老头良言相劝,但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先富的同行们有的在澳垩门一输千金,有的为包二垩奶花费巨万,哪里会把这些钱放在心上?

所以先富婉拒了黄老头一番好意,仍然坚持要守株待兔,非要看看有没有“狗王”那种奇人不可!

当然,先富也不是傻垩子一个,在此之前他已经试过,除了自己以外,就连自己家人去喂那雪獒,雪獒也都是一概不吃的,这就能够保证雪獒不会被别人下垩药毒死ˇ——ˇ再说,人家偷藏獒也都是看中了活獒的不菲价值,如果毒死了的话,也就不过是一锅平常的狗肉而已。…,

更何况先富在楼上的卧室里,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雪獒的状况呢。

所以先富非要用这种办法验证一下,这个世上究竟有没有“狗王”那类奇人。

那条雪獒前两天并没有什么问题,反而让去先富家的人吓了一跳,因为那条雪獒只要一见有生人经过,就立即凶神恶煞一般,非常低沉地一声吼叫,就让人感到害pà



先富一见这种情况,那就更加放心了!

但没有过几天,先富家的那条雪獒就和前面的深色藏獒一样,不声不响地消失不见了。

这一下,先富算是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因为自己丢垩了两条价值不菲的藏獒,如果能够见识一下那个“狗王”,心里面还多少有点安慰,如今竟然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白白地给他送了两条藏獒!

黄老头心底儿厚道,他见先富又丢垩了一条雪獒,心里面感到甚是过意不去,虽然自己出于一片好心,想要提醒大家注意,但先富就是因为听了自己的话才去故yì

赌上一把的。

更重yào

的是,黄老头认为那个“狗王”也真他娘的太过分了,在这附近偷了那么多狗不说,他竟然狠心在一家中就偷走了两条藏獒!

所以黄老头决定自己要想方设法逮住那个黑心的“狗王”,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黄老头光棍一条,自然有的是时间,而且他的脾气很倔强,只要是自己认准的事儿,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从那开始,黄老头就在东关新村附近到处转悠,想要邂逅一下那个狗王,给他来个惊喜。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黄老头以前当过侦察兵,果然没用多长时间,就与那个狗王不期而遇!

可惜的是,黄老头是岁月不饶人,那“狗王”与同垩伙竟然一下子将黄老头击晕在地、仓皇而逃。

幸好大黑并没有被“狗王”掳去,等到黄老头清垩醒以后回家将养,大黑竟然冲着黄老头叫了几声,然后闪电一般冲了出去…【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7章】狗王连偷两藏獒

那黄老头虽然与人为善热心肠,却并不是一个趋垩炎附势、欺软怕硬的人,听说上过潮先战场,是位退伍的老兵,所以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对富人有种先天性的“弯腰症”。

故而黄老头听“先富”那样说,仍旧是一幅笑眯眯的模样,非常随和地点了点头笑道,行是行,就是有一点,我家大黑不值什么钱,要是被猎豹咬死咬残、吓跑丢掉也不算个什么事儿;可你家那猎豹是个值钱的玩艺儿,要是被大黑给弄残的了话,我可是赔不起啊?

“先富”气得心里面暗暗发笑,就凭你家大黑那家犬土狗一条的,也能把猎豹这纯种的警犬给咬伤?这黄老头还真是有根不服输的犟筋呢。

“先富”心里面对其是不屑一顾,嘴上说得却是相当漂亮,说是两个狗咬个架、逗个乐的,真要是咬死咬伤的话,干脆咱大伙炖它一锅….

黄老头见“先富”这么说,立即点头表示赞许。

“先富”见状,也就不再废话,弯腰解下了猎豹脖子上的绳索,指着大黑对猎豹说了声“给我上,咬死它有奖励!”

一向颇通人性、非常听话的猎豹,那时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气势汹汹、如垩狼似虎的直扑而上,反而直往“先富”身后躲去。

如此三番,周围的众人均是哈哈大笑,这让“先富”倍感丢面子,于是就用脚直踹起猎豹来,边踹边说,猎豹你它娘的还懂得怜香惜玉不成?那大黑是条公狗,你就给我上吧….

黄老头见“先富”对猎豹命令无效,仍是笑眯眯地说,要不,你让一下,我叫大黑过去试试?

“先富”尴尬无奈,只得点头答yīng

,心里面却认为,黄老头你先别得yì

,说不定你家大黑更是丢人现眼。

黄老头就看着大黑,轻轻地说了句“去试试吧,不过可不能咬伤了人家!”

怪不得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多不叫呢,黄老头话音刚落,就看到大黑如同一道黑箭般直冲过去,等到众人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大黑已经咬住猎豹的脖子,死死地把猎豹按在了地上-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大黑更没有狂吼乱叫一通虚张声势。

众人都知dào

,像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是黄老头事先安排大黑“嘴下留情”的话,就凭大黑的尖牙利齿咬合力,大黑肯定早已咬破猎豹的喉垩咙,让对手一命呜呼了!

黄老头见状,立即出声喝止,让大黑赶快松口回来。

大黑立即饶过猎豹,放了它一马,然后平平静静地回到了黄老头身边,仍旧若无其事一般淡然而立,好像刚才只不过是逗逗人家玩儿似

而那条猎豹,则是站起身后夹垩着尾巴躲藏到“先富”后面,看也不敢看大黑一眼!

众人一片喝彩之声,说是都简直不敢相信大黑竟然有此神威,而且不叫不嚷的,动作干脆利落….

后来人们慢慢发xiàn

,除了猎豹以外,村里面其他的大狗烈犬,平时暴垩烈非凡、凶神恶煞,但一见到大黑,均是俯首帖耳夹尾巴,根本连叽儿一声也不敢。

时间一长,大伙都认为黄老头家的大黑虽然不狂吠吓人,却是不怒自威、很有气场,真不愧是一代“犬王”!

当然,这只是说明大黑骨健筋强、很有战斗力,但真zhèng

让众人将他视为神犬一般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儿。…,

那年春末夏初的季节,我们这一片开始丢狗起来了。也不是说一下子丢垩了很多,而是今天丢一条、明天丢一只,反正只要是成年大狗,基本上隔三差五地丢上几条。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奇怪,因为那个季节并不是什么吃狗肉的好时候;要说是有人图谋狗皮吧,当时狗的皮毛也并不好。

还有一点令人奇怪的是,我们这一片差不多丢垩了一二十条垩狗了,从来没有人听到狗叫过一声,这说明至少不是被人打死勒死、用夹子夹跑的;要说是有人故yì

“药(毒)狗”的吧,有几家的狗是相当地听话懂人性,从小就被主人教xùn

得根本不吃陌生人的东西,甚至是闻都不闻一下的。

这种现象不光是我们东关新村,这方圆附近不少地方都发生了丢狗事垩件,甚至是不乏一些藏獒、比特一类的名贵犬种。

当初那位“先富”因为他所养的猎豹败给了黄老头的大黑,这让他感到很没面子,所以立即处理了猎豹,又花大价钱买了条纯种的藏獒。

村里面丢垩了那么多狗,人们对那个神mì

的偷狗贼恨垩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我们这东关新村是城中村,有许多外来务工垩人员租赁居住,人口很杂、数量很多,根本不容易弄清究竟是什么人在做那偷狗之事。

“先富”对这种情况却是不以为然、嗤之一鼻,认为苍蝇不叮无缝蛋,还是村垩民们那些狗有问题,要么贪吃、要么太软,被人家弄到锅里去炖了。

“先富”在与人聊天时自豪地劝人家说,狗这种东西啊,要养就养血统纯正的好**如他家的那只藏獒,一是根本不会吃除主人以外任何人的东西,二是其他人也不敢去接近它,别看大铁链子拴得紧紧的,只要它低沉地吼上一声,就把别人吓得不轻。

要不,你看我们这一片丢垩了那么多狗,我家的藏獒根本都不会有问题,因为那偷狗贼还没接近藏獒,只要瞪眼一声低吼,就吓他尿裤子!

但是,那“先富”还没得yì

自豪两天呢,他家的那条藏獒就莫明其妙-地不见了。

“先富”不同旁人,在各方面人脉关系都不错,再说,他家的藏獒可是非常值钱的活宝,可不像一般人家的家犬土狗那样,丢垩了就丢垩了。

“先富”丢垩了藏獒,立即报警。由于他的关系再加上藏獒本身价值不菲,所以警垩察很快就到他家进行现场侦察。

警垩察在现场确实发xiàn

了有陌生人的脚印儿,但整个现场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毒药成份的残留。

更重yào

的是,从现场的脚印痕迹来看,警方认为,这分明是那条藏獒老老实实地被一个人给牵走了¨¨¨

警方的这个结论让“先富”相当地郁闷无奈,因为除了警方的这个说法,还真是不好解释:平时充满王者风范的藏獒,别说撕咬打斗,为什么连叫一声都没有,就跟着人家走了呢?

但是,“先富”也有一个疑惑,那就是藏獒这种活宝非常忠诚,在某个阶段内只认一个主人,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进行靠近的。

要说是藏獒的原主人把他再偷回去的吧,这连“先富”自己都不肯相信,因为他为了避免上当受骗,买到血统不纯的藏獒,故而他亲自到西垩藏去买回来的。…,

也就是说,“先富”的那条藏獒,其原来的主人根本不知dào

它的下落,更不可能找到此处偷偷牵走!

这附近的狗是越丢越多,很多人都认为,这有可能是小偷的清道之计,先把村里的狗给处理掉,以方便他接下来进行行窃。

黄老头对他家的那条大黑也是看垩管得越来越严,根本不允许他出去乱跑,有时候他在村里闲散聊天,也不让大黑跟着,而是让它在家守护。

随着附近的狗越丢越多,黄老头终于是恍然大悟,他在村里面到处转悠,说是那个偷狗人肯定是个“狗王”!

众人都笑话黄老头说,你家的大黑人称“犬王”,你现在又说什么偷狗的人是个“狗王”,这是什么意思嘛,你老人家总不会是在说,这附近丢垩了那么多的狗,都是被狗偷走的吧?

虽然有人利垩用训liàn

有方的狗,在狗类的发垩情季节里,专意以狗诱狗,从而能够非常顺利地偷走很多狗,但“先富”家的那条藏獒,可不是一般的狗能够引垩诱走的,更何况警垩察已经堪清现场,发xiàn

有陌生人的脚印存zài

呢!

黄老头一反平时笑容可掬的模样,非常郑重地告sù

众人说,嗨,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年纪轻、见闻少!我所说的“狗王”啊,他不是狗而是人,而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偷狗人!

众人见黄老头面色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这才认真地问黄老头,“狗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老头告sù

大家说,所谓的“狗王”,就是个别人身上带有一种煞气,不管谁家的狗只要见到他,那真是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都是吓得叫都不敢叫一声,甚至是战战兢兢地俯首听命。

现在这附近丢垩了那么多好狗,包括“先富”家的那条藏獒都能被人轻轻垩松松地顺手牵羊,除了狗王之外,谁还会有那个本事?

众人听黄老头这么一说,也是觉得甚有道理,毕竟村里面数条好狗,根本不会去碰去闻陌生人丢给它的东西,也就是说不可能是被人给毒死毒晕而弄走的。

特别是“先富”家的那条藏獒,忠主暴垩烈,同村人根本不敢靠近,为什么会叫也不叫一声地就被人给牵走了呢?

我没有见识过像新闻报道的宁夏狗王(百度可查)那么厉害的人,能够让60多条陌生藏獒在他面前不敢乱叫。但生活中确实看到过一个瘦瘦的年轻人,因为常年杀狗,其它狗见到他真的是退避三舍【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9章】日落西山还相见

黄老头见大黑冲他点头流泪,而且低沉地叫了几声,就知dào

事情不妙——-这个大黑肯定是有追赶那个狗王、为主人报仇的打算。

黄老头赶快叫住大黑,想要让它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千万不要犯傻而自投罗网,因为那个狗王不但煞气极重,而且心狠手辣,大黑如果前去找他的话,肯定是有去无回。

可惜一向极为听话的大黑,当时竟然第一次违背主人的话,猛地转身回头、快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看到大黑利箭一般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黄老头急喊数声不见它回来,立即是感到一阵心凉:完了!大黑这下算是活到头了!

因为黄老头非常清楚那个狗王的厉害,就连先富家的两条成年藏獒在他面前都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更不要说大黑这条家犬土狗了。

点上一支烟,清垩醒过来的黄老头仔细地回忆着事发当时的那一幕幕。

当黄老头看到一个中年人牵着条大狗快步向不远处那辆面包车走去时,养狗多年、经验丰富的黄老头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之处:那条大狗虽然俯首帖耳、亦步亦趋地跟在中年人的身边,但它明显地浑身发垩抖、显得惊恐不已。

黄老头心中凛然一动,知dào

对方十有八垩九就是那个偷狗无数的狗王,所以他立即喝止那人,想要过去问个清楚,并且带着大黑迅速冲了过去。

无奈那狗王果然是名不虚传,纵使大黑这种高大壮实、像头小毛驴似的烈犬,竟然在接近他时也是不由自主地面现恐惧,若非担心主人危险,看那样子它差不多想要回头就跑。

正当黄老头高声质问他是何人、住在何处时,从面包车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手执棍垩棒的年轻人,照着黄老头的头部就是一下子,黄老头只感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据赶来救助黄老头的邻居们说,他们听到大黑那特有的低沉愤nù

的叫垩声,显得极度的愤nù

与紧急,这才闻声赶来的。

他们赶过去一看,只见大黑正在拼命地冲着两个陌生人狂吠不止,威慑对方不能靠近黄老头,那两个家伙看到有人前来这才跳上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绝尘而去….

也正是由于大黑的拼命护主,这才使黄老头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打击,同时也正是由于大黑非常坚定地没有屈服于那个狗王,这才留下了一丝线索——闻声救助黄老头的邻居看到了那人的模样,无奈他们两个见无法垩制服大黑且有人赶来,这才转身而逃!

黄老头在被击晕之前,非常清楚地看到了大黑的表情,知dào

大黑对那狗王也是非常地忌惮害pà

,只是护主心切,强力支撑,再加上很快有人赶来,这才勉强未被那狗王顺手牵羊地带走。

但是,如果大黑主动去找那个狗王,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它肯定是凶多吉少,极有可能会成为狗王的下酒菜。

黄老头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大黑仍然是毫无踪影、并未回来,黄老头心里面的那一线希望也就更加慢慢地变弱了。

黄老头在心里面不住的宽慰自己,默默地告sù

自己,那个狗王是乘没有牌照的面包车迅速逃窜的,又不是徒步而逃,所以大黑有可能根本没有办法追踪得到他。…,

只要大黑无法嗅到那个狗王的气息,它就无法找到狗王,也就有了生还的希望。

但是,两天两夜的时间过去了,仍然没有看到大黑的踪影,黄老头心里面的那一线希望也就慢慢地变成了绝望:大黑这么久没有回来,肯定是已经身遭不测了!

想到大黑的强壮有力、聪明忠诚,为了护主尽lì

相抗天性,为了替主报仇竟然主动去追那个天敌一般的狗王,黄老头痛惜的泪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纵然天下好狗无数,但这个世上再无大黑!

日落西山还相见、水流东海永不还,大黑此去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再也不会跟随黄老头护驾一般地形影不离了….

前来探望黄老头的邻居们也是替大黑感到惋惜,那么聪明懂人性、非常忠诚仁义的大黑,若是被人炖成了下酒菜,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失去大黑的黄老头精神恍惚,心里面空荡荡的。

一合眼就好像大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样!

正当黄老头为失去大黑那条忠诚仁义的好伙伴而郁郁寡欢的第三天,一身征尘、一脸欣喜的大黑真的回到了黄老头的身边,虽然充满了疲惫之态,但大黑仍是摇头摆尾地在黄老头面前撒欢亲垩昵着,好像在告sù

黄老头,它已经替主报仇了一般….

紧随大黑而到的,还有一辆警车。

两个警垩察从车上下来,看着黄老头问道,大垩爷,这条黑狗是你家的么?

黄老头不知何意,老实地点了点头,表示承认:是啊,大黑它,它惹下什么祸事了吗?

两个警垩察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黄老头的手说,不不不,这条垩狗叫大黑是吧,大黑可真是一条神犬啊,这次它可真是帮了我们警垩察的一个大忙,我们是专程赶过来向你表示感谢的….

黄老头这才迷糊过来,连忙惊喜地问道,是不是你们已经逮到那个狗王了?

狗王?哈哈,那个人还真有本事呢,叫他狗王确实是名副其实!没错,我们已经逮到了那个偷狗贩狗的团垩伙,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确实是身怀绝技、令人惊叹!

当然,如果没有你家大黑出力相助,要想逮到那个狗王,肯定还需一定时日,不会有这么快、这么巧的!

通垩过两个警垩察的一番介shào

,黄老头终于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最近一个多月以来,不只是这东关新村附近,而是整个市的辖区内,老是有人报警求助,说是自家的名贵大犬丢失不见。

警情汇总到了一块,让一帮老警垩察们是大吃一惊-因为这次辖区内所丢的狗,差不多全是藏獒、比特、高加索等等那种名贵猛垩犬!

在平时往日,那些高大壮实、战斗力极强、危险性很大的猛垩犬们,一不小心就会发生伤人事垩件,甚至有时会有人请警垩察相助解决。

面对那些暴垩烈凶猛的藏獒、比特等大型犬只,警垩察们都是感到头疼,数个警垩察持枪前去如临大敌,只怕一不小心伤及自己……

但是,凡事都有利弊两面,那些大型猛垩犬们也为各小区的治安工作提供了不小的威慑力,随着名贵猛垩犬的增多,各辖区以往屡见不鲜的偷盗事垩件迅速下降。…,

只是没有想到,近来各辖区陆续有人报警,反映他们家的那些名贵猛垩犬们被人偷走——-这让警垩察们甚是感到好笑:防偷防盗的保护神,竟然反被小偷给偷走了,岂不相当于捉老鼠的大猫反而被老鼠给捉走了嘛!

但是随着案垩件的层层汇聚,警垩察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整个辖区内所丢的名贵犬种已经不下几十条!

更重yào

的是,通垩过调垩查了解、现场堪察,警垩察们发xiàn

并非是有人投毒药狗,那些名贵猛垩犬们差不多全是被人活垩体牵走的!

要知dào

那些名贵犬种个个价值菲浅,少部份的单价甚至达到上百万。如此算来,这可是整个辖区内的特大经济案垩件。

警垩察们初步判定,这肯定是一伙专门偷盗贩卖名贵犬种进行牟利的犯罪团垩伙所为——因为所有的案垩件均是活垩体被盗,并没有一例是被药死打死的!

随着调垩查的深入,原来除了一些名贵犬种以外,亦有数量更多的成年家犬土狗被盗,只是由于它们不甚值钱,其主人并未报警而已!

这些情况综合到一块,倒让见多识广的警垩察们一头雾水:这个世上竟然有此等身手不凡、好坏通吃的窃狗大盗!

但是,由于那窃狗大盗手法高明、现场并未留下多少蛛丝马迹,更没有药狗打狗等痕迹,这给案垩件的侦破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经过多方调垩查了解,案垩件仍然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这让部份警垩察都认为,那帮窃狗大盗不过是流窜犯而已,现在恐怕早已不在这里了。

但辖区之内仍是不断有此类案垩件发生,报警的人也是隔三差五地出现,这让负责侦破此案的警垩察颜们深感头疼!

后来有头脑聪明的警垩察献计说,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用几条警犬放到部份市民家中充当诱饵与卧底….

警犬们都是经过专垩业训liàn

的,至少它们不会像普通犬种那么傻,会被人家弄走,这点倒是令人放心的。

不过,那个设饵卧底儿的计划非常尴尬地结束了,因为就连充当诱饵卧底的警犬们也是在厄难逃、被人偷走!

正当警垩察们暂无良策的时候,一条陌生的普通黑狗出现了!

也正是那条普普通通在大黑狗,给警垩察们带来了惊喜与转机…【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30章】不撞墓碑不饿死

今天早上,警垩察们刚刚点名后,就看到一条光亮如缎、壮如毛驴般的大黑狗闯进了院子里,而且冲着警垩察们低声吼叫,任凭几个警垩察进行驱赶仍是不愿离开。

几个警垩察都是感到一阵好笑,这么肥壮的大家伙总不会是活腻歪了、主动送上垩门的吧?

说实话,要不是警垩服在身,这种不识好歹、壮壮实实的大狗胆敢如此的话,真是想要送它下锅!

但那条大黑狗虽然不肯离去、低声吼叫,却没有要咬人的意思,反而在叫垩声中充满了急切与渴盼的意味。

老所长一看那种情况,于是就冲着那条大黑狗问道,你到这儿是不是找我们有事儿啊?

年轻的警员们是一阵大笑,要是那条大狗听懂你的话,那还不是哮天犬下界了吗?

令人惊奇的是,听到老所长如此一问,那条大黑狗竟然立即连连点头,口垩中呜呜低鸣,好像在表示正是如此一般。

老所长当初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没有想到那条大黑狗竟然如此深懂人性,于是就问它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条大黑狗再聪明懂人性,但它毕竟只是一条壮犬而已,自然不会开口答话。

但它听了所长的问话,真的好像听懂了似的,立即弯下腰来,慢慢地走到老所长身边,轻轻地碰了碰老所长,然后扭头冲着大门外呜呜地叫着….

刚才还在笑老所长的年轻警垩察们,这时见那黑狗如此通人性、懂人言也不禁严肃起来了。

老所长以为大门边有什么情况,于是连忙吩咐几个人过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结果不用多说,大门外并没有任何问题,而那条大黑狗仍是低声呜呜叫着,不肯离去。

虽然我们猜不透那条大黑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这条大狗应该是发xiàn

了什么情况,特意前来求救的。

难道是它的主人发生了什么意wài

,让它前来寻求帮zhù

的吗?因为国外就有这种案例,狗的主人遇到什么困难危险的时候,就会派狗外出求助。

但那条大黑狗并没有衔着什么具体垩位置等信息的纸张,任它再聪明也不能表达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自然也猜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向办事谨慎的老所长沉思片刻,就对大家说这样吧,你们也都看到了,这条大黑狗确实表现得十分反常,我估计是有情况发生的,那么干脆派人个跟着它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吧。

让人称奇的是,一位警员示意那条大黑狗前面带路去瞧瞧状况的时候,它竟然连连摇头,而且还冲着我们一个个地进行点头,好像在点兵那样。

老所长知dào

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就对大家说,看来这条垩狗虽然不会说话但它确实是极为聪明很有灵性的,能够听得懂话、明白人的打算。

于是老所长有郑重其事地冲那条垩狗问道,是不是嫌随你前去的人少,要我们多去几个人啊?

令众人惊愕赞叹的一幕发生了!

那条大黑狗听了所长的话以后,竟然是连连点头,嘴里面呜呜地叫着,而且双垩腿立了起来,前腿抱拳似的像在行礼一般!

这样一来,大家都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这种深懂人言的大黑狗实在是太罕见了!

但它毕竟只是一条垩狗、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土狗而已,我们这帮身为公职人员的警垩察,难道要被它左右吗?

如果跟着它瞎转一圈而无所获的话,我们肯定会沦为警垩界的笑柄,而且还是一笑多年、空前绝后的那种!

老所长皱着眉头凝思片刻,决定今天就赌上一把试试--要么有奇事奇功发生,要么自己的下半辈子就成为同行们取笑的话题。

于是老所长就下令,派我们五个开车跟着那条大黑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知dào

老所长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就立即准bèi

齐全,冲着那条大黑狗叫道,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五个一块过去,你要是真有情况、真懂人言的话,就请前面带路吧!

有时候你不服不行,那条大黑狗还真的听懂了我们的意思,见我们准bèi

齐全、开车将行,立即抖擞起精神,一边回头冲我们低叫两声,一边向外就跑!

到了外面的大路上,那条大黑狗跑上一段时间,就会回头看看我们是不是在跟着它一块前进,这让我们非常好奇而又好笑:这家伙不会是成精了吧?怎么会如此深谙人性?

就这样,它在前面带路,我们驱车跟随,越跑越偏,直到出了市区,来了一片非常偏僻荒凉的工地附近,那条大黑狗才停了下来,表现得非常紧张而又渴望着什么。

我们知,道情况果然有异,立即下车,想要看个究竟。

那条大黑狗见我们下来,非常欢快地冲我们点了点头,就带着我们冲向了那处工地。

那片在建的工地相当地大,是我们市新建中的第九高中,面积差不多好几百亩——若是没有那条大黑狗带路,就算我们来到那片工地里,也不知到何处、查何事。

好在当时大黑狗一路向前,带着我们直奔工垩人的生活区而去。

当我们进去以后,眼前的情况就很明显了:一处工棚里面,竟然拴有大大小小、各种名贵犬类!

不用说,这正是我们想要破垩解而暂无良策的那个窃狗大盗的老窝!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五个人立即出示证垩件,要求建设方领垩导配合,迅速逮到了那几个罪魁祸首!

原来,那几个家伙正是这一系列偷狗案垩件的元凶。

他们当中有一个人绰号“长毛”,那家伙有套绝活儿,就是无论谁家的狗再烈再凶,他都能够稳稳当当地牵着就走,而且被牵之犬连叫都不敢叫上一声,就会俯首帖耳、十分顺从。

其中有一次,由于一个巧合的机会,长毛那家伙顺手牵羊弄了条藏獒,转手就卖了不少钱。所以他思忖着,自己不妨以此工地为掩护,进行这种轻垩松来钱快的项目:偷狗!

长毛的几个老乡见他有此赚大钱的绝技,也就跃跃欲试、表示愿意鞍前马后跟他一块“做买卖”!

工地上的人山南海北的都有,而且长毛那家伙很会小恩小惠地与人相处,除了好烟好酒不断以外,经常偷些家犬土狗地炖上一锅,十分大方地分享与人、与众同乐!

大伙儿见他很会做人,而且他所做的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不过是农村常见的那种偷只鸡、摸个狗的行当而已,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和他过不去。…,

更何况由长毛他们在这工地,大伙经常能够敞开肚皮大块狗肉、大碗烈酒的过瘾呢!

所以那些工垩人们也就默不作声、不管不问,任长毛他们几个小打小阄地瞎折腾——在他们看来,偷鸡摸狗这种小把戏儿实在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后来他们卖了几条名贵大犬,手里有了几个钱儿以后,就准bèi

将“偷狗大业”做大做强,于是买了一辆二垩手面包车,摘掉牌照,开始了他们的“发展大计”!

由于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到处打游击,再加上长毛那人对狗确实是很有一套,无论人家的藏獒、比特、高加索等名贵大犬再暴垩烈、再厉害,但一到他面前全部像只小绵羊那样温顺有加,被他毫不费力地顺手牵走,装入无牌照的面包车中绝尘而去,所以一直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

听到这里,黄老头就将自己被那偷狗贼打晕,然后大黑负气外出的情况讲了一番。

几个警垩察告sù

黄老头,这条大黑狗在那长毛面前虽然显得是极为愤nù

,却也相当地惊恐不安,根本不敢靠近于他。

所以警垩察们推断,肯定是大黑经过千辛万苦找到了长毛的老窝,但它又不敢冲进去进行报复,而且工地上那么多人、那么多家伙,它要是冒然进去的话,肯定会被人打死下锅的!

最后聪明的大黑摸准地点,然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工地,并且向警方寻求帮zhù

,这才将长毛他们一网打尽、为主报仇--自己又毫发无伤地回到了主人身边。

周扬他们听店老板讲到这里,均是非常赞叹大黑的有勇有谋、有情有义,不但嫉恶如仇、忠心护主,而且绝非只凭蛮力办事,懂得借力借势,从而既能达到目标,又可全身而退!

“啧啧,真是一条非常罕见难得的灵犬啊!”周扬赞叹道,“对了,那大黑后来怎么样了?黄老死逝世以后,它是不是撞碑而死、或者是活活地饿死在主人坟边了?”

“那倒没有!黄老头撒手西去以后,那大黑是几天不吃不喝的,确实是显得非常悲伤痛苦,”店老板说,“但它并没有撞死或者饿死去陪主人,而是莫明其妙-地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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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1章】避凶不如去除凶

“大黑最后莫明其妙地消失了?”周扬问道

“是啊,刚开始大黑还守在黄老头的坟前不肯离去,我们都看到了后来因为黄老头的远房亲戚们在争那他那片宅基地,大黑竟然很有灵性地回去守在门口,不让那些人进去大黑壮实得像头小毛驴似的,又暴烈迅猛,黄老头那几家远房亲戚还真是拿它没有办法,”店老板说,“至于后来么,大黑就在那院子里消失不见了,但也从那时开始,小院就成了凶宅”

原来,黄老头在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亲戚照顾于他,但黄老头去世以后,那些已出五服、八竿子打不着远房亲戚们都冒了出来,就开始盘算着争夺那片宅基地

虽然大黑凶神恶煞地守护着那所小院不让人进,但它毕竟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根本不可能挡得住那些争夺财产的人要知dào

在我们这东关村,一片宅基地还是相当值钱的

后来大黑就莫明其妙地消失不见,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让黄老头的那帮远房亲戚们很是高兴,都想先占为主,于是很快就有人搬了进去宣示“主权”

可惜的是,那家伙半夜里也不知dào

看到了什么鬼怪妖邪,竟然被吓得半死,再也不敢强占那片宅子

后来有不信鬼神不服气者再试,结果仍是那样慢慢地凶宅的名声就越传越响,有人说那里面住有阴灵大仙谁要是胆敢硬是占了它的话,必定会祸及全家;也有人说大黑成了黑狗精,在里面守护着呢

于是,黄老头的那片故居也就一直荒在那里谁也不敢轻易去抢去占了听说前段时间有人夜间经过那里,还看到里面有什么鬼怪乱舞呢

听那店老板讲了这么多,周扬心里面大概有了个印象,于是就告辞店老板,与司机老赵走了出去

坐到车上,周扬对老赵说:“老赵啊,这样,你开慢一点我们到村西边黄老头那儿去一趟我想要去见识见识那所凶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真要听那俩骗子的话,过去一探究竟啊?”司机老赵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经知dào

那两个人纯粹是合演一出双簧戏,想要骗你过去而且店老板也已介shào

过了,那凶宅可是吓疯过人的,你又何苦以身涉险呢?

“没事的,我先过去瞧瞧,到时根据情况再说有可能里面气场有异影响了人的精神状况而已”周扬坚持到那凶宅里面去看看

“那行,我们这就过去”老赵掉转车头,再次提醒周扬说,“听说久未住人的房屋里面容易有过路的阴灵或者是孤魂野鬼住在那儿,周先生你要多多小心一点啊”

周扬笑着点了点头但仍是没有取消前往黄老头故居的打算

司机老赵也就不再多言,带着周扬来到了东关村的最西头

下车一看原来这所黄老头生前所住的宅院,是三间非常老旧的平房而已,院墙是相当地破旧低矮,还没有一人高,破烂不堪的木门早就被人弄坏了看来黄老头生前也明白,院墙门锁那一套东西,也只不过是挡好人不挡坏人,算是一个摆设而已

“老赵你就在这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瞧瞧就行”周扬安排司机坐在车上稍等一会儿,自己迈步向院而进

推开残破的木门,周扬发xiàn

院里面枯草落叶的十分荒凉,倒是很有几分聊斋志异里面描述的那种凛然萧杀、诡异神mì

的味道毕竟是许久未有生人居住,确实有那么一些阴冷的气息,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扬先在院里走了一圈,仔细地到处察看一遍,并未发xiàn

有什么异常之处,也没有什么惊扰于人的气场

扫视一番之后,周扬看到正房之门虽然还算厚实坚固,但锁头早已被人拖撬毁,想必应该是那帮争夺黄老头宅基地的家伙所为

推开屋门,里面蛛网不少、灰尘甚厚,里面的电线也早已被人从闸刀处剪断,连个灯泡棒管也没留下一个无人凶宅的,又没人交电费,自然是切断为佳,避免产生火灾

周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发xiàn

现在虽然纵是晴天白日的,却由于旧房小窗,室内光线相当暗淡,再加上灰尘厚厚,也就加显得凄凉诡异

黄老头生前所用的旧桌旧床破家具,不但没有给人增加一丝生气,反而是衬托得阴森恐怖,好像自己的眼睛稍稍一眨,就会看到一个老者坐在桌前、躺在床上瞪着自己一样

周扬掏出手帕捂住鼻子,迅将室内扫视一番,然后就快步走了出来

回到车上坐下,司机老赵赶快问道:“怎么样,周先生,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鬼怪阴灵那种东西啊?”

“呵呵,别说什么鬼怪阴灵,里面连只老鼠都没有”周扬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是怪事儿了,那所小院和房屋里面,真的并没有半点异常之处,也没有能够干扰人心智的东西、气场,但那么多人竟然认为这是所凶宅,这是什么意思啊?”

“周先生啊,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那黄老头生前无儿无女无老伴的,自己一个人在这所小院里面住至终老,会不会去世以后他又回到这里啊?”老赵猜测说,“他肯定对那些所谓的远房亲戚们很反感,这才故yì

躲在这儿吓唬他们的你想想,黄老头活着的时候那些人对他不闻不问的,人死以后为了这片宅基地倒是争先恐后地前来认亲,吓死那些鸟人也不为过”

“呵呵,反正我对传统的鬼神之说并不相信,就算是有,它也应该是各归其所,怎么可能会还住在阳间的家里面呢?”周扬并不认为是黄老头的阴灵在作怪吓人

“那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面被吓坏?我相信无风不起浪要是里面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说不定早就被人给占了去”老赵直言快语地说

“相由心生、境由心造,鬼由心起、幻由心灭既然那些人说这凶宅白天正常,只有晚上才会现出诡异之像,我倒要想在晚上再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扬说,“算了,我们先回去,老赵,董事长还在等着我们处理的结果呢,至于这儿么,晚上我再过来”

回到酒店见过李嘉豪,周扬表示哈根城业主们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掉了,并且向他简单介shào

了一下处理的经过与问题的根源

“小周啊,确实是龙景公司请人搞的鬼吗?那个神棍亲口承认的?”李嘉豪问道

周扬点了点头,取出手机,打开对吴道子坦言承认的录音,给李嘉豪听了一遍,并且表示这就是证据,李叔你应该去告他马隆景那家伙不正当竞争,就算是告不赢,至少也应该让大家知dào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能白背黑锅

听过周扬的录音,李嘉豪非常地恼火,因为这件事给他带来很大的困扰,也差点儿毁掉亿科公司在当地的声誉

“不行啊,告他肯定是告不赢的,而且反倒会让对方加痛恨我们,也有可能会让他们加恃无忌惮”李嘉豪毕竟只是一个商人,他所信奉的是赚钱为上,能够避免的麻烦就尽量避免中国传统的说法“和气生财”,其本质也是一种赚钱为上的中庸妥协之道…,

周扬心里面也是非常清楚,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法院根本不可能进行采信的但是,就此放过马隆景,实在是心有不甘除了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周折地才得以将此事处理妥当以外,重yào

的是,周扬始终认为除恶就是扬善、与邪恶妥协就是纵容它为恶

周扬见李嘉豪身上的锐气与棱角已经消磨得无影无踪,只知dào

将问题解决、不影响赚钱,能退就退,能和就和,根本不会与人针锋相对,谈不上是嫉恶如仇,所以暗暗感叹了一番,觉得“鹅卵石”无处不在,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对了,李叔,在处理这件事儿的时候,我听东关村的人讲,他们那儿有个鬼屋凶宅,我想晚上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周扬说

“呵呵,既然明知dào

是鬼屋凶宅还去干什么?小周你不是给我讲过,说是要趋吉避凶的嘛”李嘉豪是个商人,除了对利润倍感兴趣以外,其他方面么倒是兴趣不大,何况那种鬼地方呢,所以他劝阻周扬不要以身涉险,不如今晚一醉方休的好

周扬也是笑着对李嘉豪说:“趋吉避凶是人之本性,但有的时候,一部份‘凶是避之不及的比如马隆景之辈,你没招他惹他,他不照样暗中动手?所以有时候避凶不如除凶来得痛快干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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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2章】凶宅鬼屋遇纸人

“避凶不如除凶?”李嘉豪自言自语地说了几遍,觉得此言甚善!

周扬说的不错,虽然绝大部份人都想着趋吉避凶,但有多少真zhèng

的“凶”是可以避得过的呢?

就像马隆景那种人,你不招他惹他,他照样给你玩儿阴的;你想着趋吉避凶、息事宁人,他倒是不一定愿意善罢干休

“我明白了,小周!还是你说的对,”李嘉豪看着周扬,真诚地说,“确实是像你所说的那样,避凶不如除凶,至少应该教xùn

于凶,让他不敢再次逞凶!”

“哈哈,这就对了嘛李叔!你今天想着息事宁人、放过马隆景,我认为他不但不会承你之情,而且还会认为你软弱可欺,很有可能会再次变着花样地找你麻烦!”周扬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教xùn

于他,让他不敢再造次捣鬼呢?”李嘉豪一脸期盼地看着周扬。

“具体方法我还没有想到。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一定要让马隆景付出代价,让他知dào

这个世上不只是他一个人会玩儿阴的,”周扬说,“其实我还是认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种说法极有道理,以德报怨纯是扯淡!”

“那就麻烦小周你再帮我一次,想法再教xùn

那姓马的一下,有问题、有麻烦的话,由我来承担!”李嘉豪毕竟也是男人一个,潜藏已久的血性终于被周扬给唤醒了。

“好吧。这样也避免李叔你以后再为此事找我。否则的话,等我走后那马隆景再对亿科公司甚至是李叔你本人动了歪念头,我还得再来回折腾。”周扬说,“这事儿等我想好了如何处理再说。还有,我今晚还是要去那东关新村的。”

“行,我支持你,到时小心点儿。晚宴过后我还是让老赵送你”李嘉豪表示晚上好好喝两杯,然后心力帮zhù

周扬,给他提供防身工具等等。

晚宴过后,周扬并没有带上其他什么工具,只是拿了一支强力手电筒。然后就与老赵一块向黄老头故居驶去。

“我知dào

老赵你忌讳这个,所以你也别开过去了,就在这儿等我就行!”周扬让老赵把车停在村头的大道上,示意他不必开近。自己步行过去就行。

“谢谢周先生啊,干我们这行的,都是敬鬼神而远之,也没有那份好奇心了。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儿,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司机老赵对周扬的安排表示感谢。

“好的。你也别到哪去,就在这儿等着我。”周扬安排一番,让老赵务必不要担心乱去,然后就提着手电筒大步流星地向那凶宅鬼屋走去。

当时正值下弦月。月牙儿虽然小巧可爱,却是并没有给大地带来太多的光明。再加上天上云彩不少,它又调皮似地一会儿露脸在外、一会儿躲在云后。所以夜色相当地黑暗。

周扬走近那所小院,先用手电筒照了一番,发xiàn

并无什么异常之处,这才慢慢地向房屋内走去。

说实话,虽然周扬并不相信什么鬼神妖邪之说,但这远离村庄、久未住人的荒凉之所还是真的给人带来一种压抑之感,再加上夜色正浓、树影摇曳,确实让人感觉到这个鸟地方肃杀凄凉,不是什么吉祥之处。

不管如何,反正已经来到这所恶名在外的凶宅里面,周扬干脆既来之则安之,掏出纸巾将那把老古董一样的太师椅擦拭干净,然后就坦然坐在上面,想像着这把老古董的主人、也就是黄老头生前坐在这里的样子…,

为了避免手电筒中的电池耗光,周扬就摁灭了手电,靠在椅背上望着天上的那个小巧可爱的月牙,看它在云层中钻来钻去地玩耍!

外面冷风呼啸、犹如鬼哭狼嚎,室内暗黑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周扬就这样默不作声地靠在椅背上,看看今晚到底有何物胆敢作怪吓人,还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大概过了一根烟的功夫,听觉极为灵敏的周扬就听到院中有个极为轻微的响声,若非自己静心放松,真的是很难察觉得到。

周扬遇变不惊,虽然明知外面有异,却也并没有急于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更没有打开手电筒打草惊蛇,而是屏气凝神地在暗中观察着,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吓人。

可爱的月牙正好从云层中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将缕缕清辉洒向院中。周扬处于黑暗的室内,再加上眼睛已经适应了当前的环境,所以对外面的一举一动差不多尚能看清。

随着枯草落叶的沙沙轻响,一个人形的东西非常僵硬地缓缓飘来,而且还发出一种古怪凄厉、惊人心魄的嘶叫之声

借助淡淡的月光,映入周扬眼帘的是一具草扎纸糊的人子!

周扬使劲儿地眨了下眼睛,然后瞪大双眼盯着那具怪物看了看,发xiàn

并不是什么错觉,院子里确确实实有一个草扎纸糊的人子慢慢地向门口飘来,而且发出的那种声音真的是凄惨幽冷、寒彻心扉,让人禁不住头皮发麻、脊梁沟子里冷气上升!

没错,来者正是一具送给死人的纸人子!

月暗风寒的夜色中,荒芜凄迷的凶宅里,一具专属死者的纸人子竟然缓缓飘来,而且嘴里面还会发出呜咽幽幽、肃杀惊魂的轻叫要是一般人在这儿,肯定是胆大者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胆小者肝胆俱裂、精神崩裂

周扬终于明白了,看来果然是无风不起浪,这凶宅鬼屋的称号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像这种让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竖的玩艺儿要是被人在深夜撞见,肯定是绝非是什么好事儿,一定会让人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四蹄撒开、拼命外逃!

可惜今晚守在这儿的并非是黄老头生前的远房亲戚,也不是那些自诩胆大的无聊之辈,而是鼎鼎有名的易道新星周扬!

周扬平静地打量着外面的那具纸人,知dào

这种东西绝对不会自行而走,还它娘的会发出吓人的怪叫之声,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故yì

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究竟是什么人想出来的这一损招呢?虽然这个方法确实是吓退了那些企图争此宅基地的那些家伙,但这个主意也真是太阴太损了吧?要知dào

人吓人,可是能够吓死人的!

周扬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推亮了手电筒,一柱白光直射那具缓飘向前的纸人,想要让躲在背后的家伙知dào

事情败露、赶快转身逃跑。

但是,手电筒的白光不但没有让对方转身而逃,反而让周扬吃了一惊!

因为在手电筒的光柱之下,那具惨白的纸人张牙舞爪地晃动着,被涂得血红的嘴唇十分妖艳刺目,而在它的双眼之处,竟然闪烁着幽幽的绿光!

暗夜冷风、凶宅鬼屋,树影张牙舞爪、纸人双眼放光,这种情形要是让一般人单独碰上,估计前面就算是有一张尚未开奖的五百万彩票,也一定毫不动心、落荒而逃;就算是苍井空老师亲自驾临、笑着招手,估计也没有什么心思呆在这儿,一定会气死柳下惠、堪比活太监那样色心不起、转身就跑…,

当然,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也不是所有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落荒而逃,肯定也会有人安如泰山那是他早已吓晕、横卧地上!

周扬却是另一种例外,他既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挺身倒地,而是盯着那具纸人,与那双闪烁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对视着,然后非常平静地问了一声:“是大黑吗?”

周扬的冷静沉稳原本就让那个纸人甚感惊疑,这时听周扬如此一问,立即是愣在了那里不再向前。

周扬尽量释fàng

出善意与友好的气息,非常平静地继xù

说道:“大黑,我猜着就是你,你应该清楚,我并不是那些想要霸占黄老头东西的人。相信我,我不是坏人!”

言语和气、举止安详的周扬暗暗发功,努力使祥和平静、友好亲切的气息传送给对方

那具纸人显然被周扬的言行举止给惊住了!因为它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在往常这种情况下,对方应该早就屁滚司尿流、落荒而逃,甚地是哭爹喊娘地拼命逃窜才是啊!

但周扬仍是非常平和地看着它,尽量释fàng

着善意与友好,根本没有丝毫的害pà

之举,更没有战战兢兢、往后便倒!

“听我的吧,大黑,我知dào

你能够听懂我的话,你不妨先放下那个纸东西,过来听我说嘛,我确实并无害你之心!”周扬亲切地冲着那个纸人子说。

过了片刻,那具草扎纸糊的东西果然是飘然倒地,露出了藏在后面、双腿直立的一条黑色大犬!

周扬凝神细看,只见那条大犬肩高二尺左右,长约一米开外,虽然并不像店老板所说的那样膘肥体壮、皮毛如缎,但腿粗体长、双目有神,倒是真如神犬一般威风凛凛(未完待续……)

【第0333章】凤择梧桐人择主

周扬猜测的不错,来者正是黄老头生前所养的那条灵犬大黑!

周扬的镇定与亲切,让大黑犹豫片刻,松口扔掉了那具草扎纸糊的纸人,仍是非常惊愕加小心地打量着周扬。

眼看对方仍是不敢完全相信自己,一直非常警惕地盯着自己琢磨着,周扬不急不躁不乱动,只是不断运功干扰着大黑,向它传送着善意与好

过了一会儿,大黑终于摇了摇尾巴,慢慢地向周扬走了过去。

“相信我,大黑!你应该闻出来了,我并不是曾来争夺这块宅基地的那些人,”周扬轻声细语地对着大黑说,“听得懂我的话吗,要是能够听得懂的话,你就点点头。”

虽然周扬听店老板讲过,说是这条大黑非常聪明有灵性,在黄老头的悉心指教下能够听得懂人话,但周扬还是要试一试,看看这个大黑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通灵懂人性。

周扬的话刚落音,大黑果然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听懂周扬的话。

周扬见状自然是惊喜非常,毕竟是名犬猛犬易得,而如此通灵的家伙则是可遇不可求的。

“大黑,你用这个纸人子儿当道具,是想吓唬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吗?”周扬指了指地的那个纸人。

大黑再次点了点头!

“哈哈,那么大黑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你是如何带着那个纸人子进出这个院子。而且用它当道具的呢?”周扬想要看看大黑的身手到底如何,顺便再检验一下它究竟对人类的话能够听得懂多少,于是就指了指纸人子,然后指了指大门。

大黑果duàn

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嘴小心地衔住那具纸人,接着轻轻向后一甩,就把那个草扎纸糊的东西恰恰地背到了自己的身。

非常巧妙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大黑没有通过大门,而是向院墙边一个助跑起跳,非常轻松地跃了出去!

周扬暗暗叫好,像这种把戏估计也只有大黑能够做得出来它不通过大门而是跃墙而入,让那些自以为大门关牢的人防不胜防。肯定会惊吓得魂不附体

接下来,大黑又故伎重演,背着那具纸人轻轻跃墙而入,然后用嘴将那具纸人竖立起来。自己后腿直立、前腿抬起,像个人那样直立在纸人的后面,两只眼睛正好通过纸人的眼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况-

更重yào

的是,黑夜中大黑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冷光,让人猝不及防的猛然看到。真的会以为是纸人成精、妖邪作怪

“高明、真是高明啊,大黑!”周扬冲大黑竖起了大拇指,“把纸人放下!”

大黑立即轻轻地丢了纸人,跑到了周扬身边摇着尾巴。以示好。

周扬伸手慢慢地摸着大黑脑袋,大黑也表现得亲昵好。硕大的脑袋直往周扬身蹭着

看着这个健硕忠诚、聪明机灵的大黑,周扬心里面不由得想起了三国时期的名马赤兔!

想那赤兔宝马。实为千古良驹,但它一样历经坎坷、后遇良主。不管史实如何,至少在三国演义方面,那赤兔是先随董卓、再跟吕布,后依曹操、终归云长。

而这个大黑,如此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确确实实是一条极为难得、甚至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良犬一只。

只是大黑它再仁义不忘旧主,但那黄老头毕竟化身为尘、魂归天堂,而这片故居旧宅也不可能一直荒废在这儿,怎么可能让大黑为了这事儿一直费心费力、耗尽生命呢?…,

想到这里,一向非常爱好动物的周扬突然觉得如果能够让大黑跟随自己那该多好啊。一来可以让大黑重获新生,不能一直为这旧居浪费光阴,二来自己又多一个异助手。

当然,这件事必须得征求大黑的同意,如此聪明机智的它绝对不可被人勉强的!

“大黑,我告sù

你一件事儿,”周扬抚摸着大黑,轻轻地说道,“我知dào

你非常忠诚念旧,想要尽lì

替故主黄老头守住这所宅院,这真是让人十分感动的。但是,黄老头毕竟早已仙去,这所宅院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了,你大可不必一直苦苦支撑守候。”周扬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只怕大黑听不懂一样。

听到周扬如此一说,那大黑突然猛地离开了周扬,站在一边充满疑惑地盯着周扬!

周扬明白,这个大黑肯定是真的听懂了自己的话,但它却误会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大黑误认为周扬此行不过是说客一名,想要劝说大黑放qì

故主旧宅。

这对大黑来说,当然是不行的!

周扬见状,稍稍停顿了一下,充满善意地与大黑对视着,没有一点儿心虚的样子,悄无声息地继xù

释fàng

出好与善意,然后慢慢地说:“大黑你听我说,我的家离这儿有几千里远,嗯,就是非常非常远的意思,而且这几天我就会离开这儿,很有可能再也不会来这儿;所以黄老头的这所宅院对我来说,呵呵,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我也并非是受人所托来骗你的”

大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视着周扬,静静地倾听着、琢磨着。

“我来此处,主要是因为听人讲这里闹鬼古怪,只不过是一时好奇心起,前来瞧瞧是怎么回事而已,”周扬与大黑直视着,非常坦然而平静地说道,“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刚才也看到了你的聪明机智,更是欣赏大黑你的忠诚不忘旧主。但是,我非常明确地告sù

你,黄老头如果在天有灵知dào

这一切的话,他肯定也不希望你一直浪费生命、与人对峙,想必你也应该清楚,虽然你煞费苦心、装神弄鬼地吓唬人,可以收到一时之效,但这所宅院终将被人所拆,不可能会一直浪费在这里”

大黑听着思考着,慢慢地再次走到了周扬身边,蹲在地仰望着周扬。

“大黑,我知dào

、也非常赞赏你的忠诚不忘旧主,想要替旧主守住这片故居,这确实是仁义之举。但是,黄老头已经用不着的这所宅院,不可能会一直浪费下去,你也不可能会长久地守得住它,”周扬仍是和风细雨地说,“勇敢还有加机智,仁义也需结合理,所以我建议你不必再固守于此!”

周扬边说边轻抚大黑光滑的皮毛,郑重地说:“去,寻找你想要的生活去,黄老头的在天之灵不会责怪你的!”

大黑直愣愣地呆在那儿,显然听懂了周扬的意思,在思考着、徘徊着。

周扬知dào

它正在犹豫不决,所以也就住口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大黑终于考lǜ

已定似的站了起来,轻轻而坚定地冲着周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无法忘记旧主、抛却故居!

周扬见状,长叹一声,知dào

自己该说的已经全部说过,该争取的业已争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大黑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说法,甘愿为了故主终此一生,自己多说无益,也只好摇头感叹一番,不再勉强对方,而是站了起来,准bèi

离开。…,

“好了,大黑,我要走了,你要多加小心,毕竟现在人的手段工具是非常先进的,一旦有人识破是你在这儿故弄玄虚的话,会很危险的!”周扬再次抚摸叮嘱了大黑一番,然后就向大门走去。

大黑似有不舍之意,想要挽留周扬再多坐一会儿,但它最终还是忍住了,目送周扬慢慢地离开了黄老头的这所故居旧宅。

周扬怅然若失地向司机老赵走去,虽然为自己、为大黑感到惋惜,但他决定还是要保守这个秘密,尽可能地延长大黑固守旧居的时间虽然早晚也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

“回来了,周先生,有碰到什么古怪的东西么?”司机老赵见周扬回来,急忙下车拉开车门,顺口问周扬说。

“没有,坐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没遇到什么鬼怪精灵一类的东西!回去,老赵!”周扬边说边坐了进去。

司机老赵长长地松了口气,周扬总算平安无恙地回来了。于是就打着火、拧开灯,准bèi

掉转车头。

“咦?慢着老赵,先别急!”周扬无意间抬头一看,突然坐直了身体惊叫起来。

“怎么了,周先生?”周扬的惊叫吓了老赵一大跳,连忙问道。

“你看,那就是大黑,黄老头的那只大黑!”周扬激动地说。

顺着刺眼雪亮的灯柱向前一看,只见一条高大如同小毛驴一般的黑色壮犬,正在向这儿冲来。

“它就是大黑?店老板说的那条大黑?”司机老赵好奇地追问周扬。

“没错,它就是大黑,我估计它是来送送我的,你等我一下啊,老赵!”周扬边说边拉开了车门,下车向大黑走去。

大黑迅速地跑到周扬身边,欢快地摇着尾巴,用身体蹭着周扬。

“哈哈,你是来送我,向我告别的吗,大黑?”周扬用手抚摸着大黑问道。

大黑抬头看着周扬,轻轻地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0334章】杀人最好借把刀

周扬见大黑摇了摇头,连忙惊喜地问道:“大黑,你,你想通了,不准bèi

做那无谓的事了么?”

大黑肯定地点了点头。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周扬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大黑,你可愿意跟我一块离开这儿?黄老头早已仙逝,这儿没有什么人会对你好的!”

大黑欢快地摇着尾巴点着头,嘴里呜呜地轻叫着,好像在说正是如此一样!

凤栖梧桐,人择明主,对于大黑来说,跟着周扬这样的人无疑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归宿。

“太好了、太好了!”周扬激动地抚摸着大黑的脑袋表示欢迎,然后迅速起身,拉开车门对大黑说,“大黑,上!我们赶快离开这儿再说!”

大黑果然深谙人性懂人言,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向前一冲、身体腾空,恰恰地窜进了轿车的后排。

周扬高兴地合上车门,然后转到副驾驶室就坐,冲老赵说:“走吧老赵,今天总算是大功告成!”

老赵听店老板讲过大黑的种种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知dào

它是一只极为难得的忠诚灵犬,如今见周扬得此良犬,也是非常高兴,连忙掉转车头,向酒店驶去

费了好大的劲儿,最后由李嘉豪出面,酒店方终于同意周扬带着那条高大壮实如同毛驴的猛犬带了进去这种并非名贵品种的大型烈犬,自然是让人望而生畏。酒店方怕它万一误伤客人、影响生意的想法也是对的。

周扬把大黑安置到客厅,先让人给大黑买了一些排骨肉食一类的东西,让大黑饱餐一顿,然后亲自动手。认真细致地给它洗了个澡,准bèi

明天先带它去驱虫免疫,再回深南市时就给它办个证儿,名正言顺、合理合法的养着它

龙景公司总经办,马隆景抽着雪茄,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天花板。他面前的两个手下见老大不说话,心里面就更没底儿了。

“老大。哦不不不,总经理,”一位干干瘦瘦的家伙咽了口唾沫,一脸委屈地说。“我们两个确实按总经理的意思,设计让周扬那小子去黄老头的凶宅了,只是”

“那小子真的在夜里到黄老头那所凶宅里呆了一阵子,然后毛都没掉一根地出来了?”马隆景不动声色地说,话语之间好像流露出对他们的不信任。**泡!书。吧*

“真的。总经理!”旁边一位壮壮实实的汉子认真地说,“我和瘦猴两个演了个双簧,那周扬真的对我非常感激,当场就答yīng

了。而且我们两个还守在远处看着。那小子提了个手电筒确实走了进去!”

向马隆景汇报情况的两个家伙,正是在周扬面前巧演双簧、骗周扬进黄老头生前故居的那两个人。由于总经理马隆景听说周扬活蹦乱跳安然无恙,怀疑是他们两个办事不牢。这才询问他们的。

“嗯,这么说那小子还真是有一套啊,原本打算让那小子吓个精神分裂、痴呆半傻的,结果竟然让他全身而退!”马隆景非常惋惜地说。

“咳,我说总经理啊,其实要是早听我的,只需我暗中闷他一棍,这事儿不早就结了嘛!”壮壮实实、在周扬面前充当义士的那个家伙再次建议套头打闷棍。

“是啊,总经理,要不,再给他来场车祸,也是立杆见影的!”瘦猴主张见效较快的方式处理问题。…,

“你们两个啊,还是办事一根筋,没有一点儿长进!我们既然已经洗脚上岸,就别再用过去的那一套,”马隆景恨铁不成钢地说,“更何况那小子好歹是个社会名人,身后又有李嘉豪撑腰,你闷他一棍很简单,但闷完以后很快就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至于车祸那老一套,就更不行了。记着,既要有勇、更要有谋,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事儿坚决不干,要干就干得神鬼不知、毫无隐患,至少也得让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才行!”

马隆景说的不错,就拿哈根新城的事来说,如果不是周扬从中横插一手的话,自己谈笑之间就让李嘉豪头痛不已,而且连个对手都找不到。

因为光凭哈根新城的那么多业主们,不但让亿科公司搅得声名狼藉、灰头土脸,只要对方处理不了的话,它亿科最后肯定会退出本地市场。

壮汉与瘦猴见老大这么说,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老大说的没错,好不容易洗白了,再走回头路肯定是不行的。

只是,那个周扬不但破坏了马隆景的如意算盘,而且还胆敢主动出击,差点儿整得龙景上城成为空城,这口气肯定是要出的。

“总经理,你的意思是?”壮汉小心地问道。

马隆景抽了口雪茄,吐出一串烟圈,阴阴地说:“放心吧,凡是与我作对的,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个周扬也不例外、只会更惨!”

壮汉与瘦猴知dào

他们老大向来胸有兵法、诡计多端,于是就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眼巴巴地等待着他的妙计出笼。

“记住,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明着动手三分低、杀人最好借把刀,”马隆景不愧是他们的龙头老大,他向来不喜有勇无谋地动粗,而是谋定后动、杀人无形,“这样吧,你明天给市周易协会的刘会长联系一下,就这样告sù

他”

“这,刘会长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吗?”壮汉问道。

“放心吧,那件事儿只有我最清楚,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自有对付周扬的利刀出现,剩下的就是我们看那小子早点归天的好戏!”马隆景冷笑着说,“这次你一定要记好,千万按我交待的去办,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放心吧,总经理,兄弟我,不,属下我一定严格按照总经理的指示去办!”壮汉郑重地表态。

“那行,反正你与那刘会长也见过几次面,就别再打着我的旗号了!”马隆景详细地吩咐了一番,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退去

马隆景在盘算着对付周扬的时候,周扬与李嘉豪也正在谈论着马隆景。

“小周啊,那个马隆景还真是心狠手辣、毫不讲理,明明是他先下手玩阴的害别人,你只不过是帮我解决了问题而已,他倒是不知好歹。这次若不是你胆大心细、福大命大的话,就算不被那个纸人吓坏,也会被大黑给咬伤的!”李嘉豪听周扬将昨晚的经过讲了一番,颇感后怕地说。

“没有关系,我想他见那招不见效,说不定现在正在合计着怎么对付我呢。”周扬并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那小周你打算怎么应对呢?要不,反正问题已经解决了,我送你回深南市算了!”李嘉豪打算见好就收,只怕周扬有个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

“没有必要,就像两个人打架那样,如果对方毫不讲理地冲你来上一拳,难道你还会给他讲道理说,大哥,是你先动的手,那我也得揍你一拳饶回来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跟他废话,狠狠地揍他个血肉模糊、雄性不育,让他再也不敢找你麻烦才是!”周扬淡淡地说,“而如果对方从背后再三偷袭你的话,那就不但要打他个血肉模糊、雄性不育,而且还得让他跪在你面前讨饶,这样才更过瘾,这样才算是除恶扬善!”…,

“说的好!这才是男子汉的处事之道,恩怨分明、果敢爽快!”李嘉豪表示这次全力支持周扬,好好地修理一下那个背后阴人的马隆景。

第二天早上,周扬带大黑免疫刚回来不久,正准bèi

亲自出去买狗粮的时候,正好又遇到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汉子。

“哟,周先生啊,找了好久总算打听到你住在这儿了!”那汉子显得激动而开心。

“呵呵,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周扬笑眯眯地问道。

“是这样的,周先生,昨天我不是正好遇到您吗?我这人对易经风水、观相算命那一套本来就非常感兴趣,所以也认识几个道儿上的朋友,晚上和那些朋友们一说,大家都想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周先生,”壮汉一本正经地说,“特别是我们市周易协会的刘会长,非常非常想要见周先生一面!”

“周易协会的会长?他要见我干什么啊?”周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个刘会长呢,人家毕竟是周易协会的龙头脸面,可是,他却在一个地方栽了面子,弄得非常狼狈、大失尊严,他本人已经是这儿的最高权威,自然没法向谁求助,昨天晚上听我一说周先生来了,所以想要托我央请周先生一块坐坐。”壮汉热切地看着周扬。

“没有问题,我与那刘会长好歹也算是同行,而这位大哥你昨天又出手相助,周某理当过去见见他。”周扬点头答yīng

下来。

“那就太好了!我这就联系一下刘会长,我们一块好好喝两杯!”壮汉见周扬答yīng

下来,心里面不由得长长地松了口气(未完待续……)

【第0335章】净身房处难清净

酒店包厢内,在壮汉的安排下,周扬与市周易协会的刘会长坐到了一块。

“周先生,您是易学大家,想必在岐黄之术上应该也是造诣颇深吧?”一番杯来酒往之后,刘会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把话题扯到了正事儿上面。

“呵呵,我哪里敢称什么易学大家,略懂皮毛而已。不过传统医学方面,都是把人当成一个小天地那样看待,所以要道法自然、不违天垩道,易经对此的阐述是相当地精妙-,”周扬本以为这个刘会长应该谈些风水相术方面的东西,没有想到他却以医技来开头,于是就问道,“刘会长是不是有什么病在身啊?”

“咳,不不不,我自己并没有什么毛病。是这么回事儿,我想向周先生请教一下,有关不垩育症的问题。”刘会长郑重地说。

不垩育症?周扬心里面一阵好笑,这个刘会长应该离六十岁不远了,怎么还在谈论这个话题?难道他有这方面的隐疾,到了这个岁数还在耿耿于怀吗?

但是,通垩过面相来看,周扬判断刘会长应该是儿女双全之命,应该不会存zài

那个问题啊?

所以周扬略一思索就信口说道:“哈哈,那个方面我倒还真没有什么研究。不过,那和种个花草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要有合适的种子、合适的土壤、合适的生长条件,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啊!”

“周先生所言甚是,刘某以前也曾学过西洋医术,对精卵结合、繁衍后代也算是有所研究吧,只要男精女卵正常,二者相逢即可孕育生命,这在现代医学上来说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刘会长说,“但是,现实中确实存zài

这么个罕见的现象,就是男女双方都正常,可就是无法生育!”

“呵呵,刘会长所说的这个生命工程,绝非现有医技完全能够解释得清的,虽然现在生命科学突飞猛进,但人类对生命的了解仍然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周扬点头表示认可刘会长的说法,毕竟现有医学技术水平还远远不能满足人类的需yào



“我说的怪事儿是这样的,就是居住在一个特殊地方的人,才会出现刚才我所说的情况,”刘会长说,“当初很多人怀疑那个地方有放射性物质,或者饮用水有问题,才导致的不垩育症的。可一番检垩查化验下来,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哦,这倒是有些奇怪,”周扬说,“是不是现有科学解释不了那个怪事儿,然后就怀疑风水方面有问题啊,刘会长?”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那些人后来就请我过去瞧瞧。但是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古书所载的绝户风水布局,用罗盘照了一番,也没有发xiàn

任何异常!”刘会长说,“这辈子刘某利垩用易经之道,帮人们解决了不少问题。

可就在那个地方,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周扬明白了,原来绕了一圈儿,壮汉所说的问题是出在这个地方。

但是这种事儿确实并不一定能够靠风水之道进行解决的,这怎么谈得上让刘会长灰头土脸、没有面子呢?

“其实这很正常啊,刘会长。刚才你所说的那种情况并不一定是由于风水问题引起的,自然不能完全依赖风水之道进行解决。”周扬如此回答。…,

“咳,但在我们这个地方,如果科学解决不了的问题,一般都会找到我们周易协会,我们从来还没有如此丢过面子,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就连问题出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刘会长面现尴尬之色。

听刘会长这样一说,周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上初中的时候,给邻村解决计划生育的问题。

当时邻村那眼“百子千孙井”,看似风水迷垩信之说,但它就是灵验有效,让人不得不服-听说后来有医学人垩士对那井水化验后认为,此井之水略呈碱性,有利于男人Y染色体的发垩育,所以长期饮用的话,确实有利于生男孩。

那么,刘会长所说的这个问题,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地方呢?

“刘会长,你说的那个地方离这儿远吗?”周扬问道。

“不远不远,就在这附近。”刘会长毕竟与周扬往日并无交情,所以试探着说,“不知周先生有空时,能不能过去瞧瞧啊?”

“既然离这儿并不算远,马上吃过饭我们一块过去转转呗!”周扬一是不想拂其面子,二是也想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还有一条最为关键的,就是周扬心里面非常清楚,这个充当介shào

人的壮汉,一定是那马隆景的手下,上次就是他引垩诱自己进黄老头故居的,想必马隆景见自己安然无恙,这才又出一招的。

“谢谢周先生,这真是太好了,如果周先生能够解决了那个问题的话,也算是为我们易门中人长长脸嘛!”刘会长一下子就把周扬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站到了同一立场上。

“别这样说嘛刘会长,我也没有把握能够解决那个问题,不过是前去瞧瞧而已。”周扬谦虚地摆了摆手。

见周扬点头答yīng

,刘会长与壮汉就更加热情,几个人酒足饭饱以后,立即带着周扬驱车前往。

走在路上,刘会长向周扬简单介shào

了一下那个地方的情况。

据《地方志》记载,那个地方在五代十国时期,曾是一个小国皇宫的一部份。

而这个“一部份”却是非常奇怪而关键,它既不是朝堂大殿,也非后宫禁地,而是后世称之为“净身房”的地方。

所以老百垩姓们都说,那些做“宫刑”手术失败而惨死的“准太监”们阴灵不散,就盘踞在那个地方,后世之人只要住在那个地方,男人们就会被他们诅咒干扰,变成“活太监”。

虽然这个民间传说荒诞不经、查无实据,但老百垩姓们对此却是深信不疑,因为凡是住在那个地方的人,确确实实绝大部份男人都有不垩育之症,而且经过医院检垩查,男女双方均是正常无异。

慢慢地那个地方就得了一个非常形象的绰号,就叫净身房!

净身房那个地方现在基本已经荒废了,原有的住户们绝大部份已经搬走,毕竟谁也不愿意住在那个能够让人莫明其妙-断垩子绝孙的鬼地方。

听说那片净身房前几年准bèi

建成学校什么的,就因为当地人怕影响子孙后代才坚决反垩对、未能开工,近来又打算建成工业园区,让外商来入驻发展。

一路之上他们几个人是边说边走,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外号叫做“净身房”的地方。

下车之后,周扬隐隐约约感到这个地方的气场确实有些异常,只是不很强烈,暂时未能察觉到它的具体来源,所以周扬也不好下车伊始胡乱说些什么。…,

刘会长带着周扬在那“净身房”慢慢走边,边走边给周扬介shào

着当年的情况。

转不多时,周扬终于感到了那投异样的气场十分强烈,突然想起以前曾经听说过的上古传说,心里面凛然一震,立即扭头便走。

“哎——我说周先生,这是怎么了啊?”刘会长见周扬二话不说扭头便走,连忙跟上问道。

“先离开这儿,马上我再给你们讲是怎么回事。”周扬不容置疑地边走边说。

他们几个人回到了车上,周扬这才皱着眉头说:“赶快回去吧,这个净身房的地方还真不适宜人住。”

刘会长与壮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该如何开口。

尽管后来那壮汉再三追问周扬,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扬仍是不愿多说,只告sù

他们,我们先回去吧,那个地方真是有鬼,等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到时再说吧。

二人见周扬一脸的严肃沉重,而且劝说无效,只得无奈地先送周扬回去.

到了周扬下榻的酒店,周扬这才郑重地问那壮汉说:“我说这位兄台啊,龙景公垩司的老板马隆景,他小时候应该就住在净身房那个地方吧?”

壮汉一脸的惊愕!

因为周扬所言无误,他们的老大马隆景,以前确确实实曾经在那个地方住过,而且就算是发迹之后,还花了不少钱请人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周扬回到酒店以后,立即去见李嘉豪。

“李叔,那个马隆景果然是阴险狡诈,非常善于玩阴损之技啊,”周扬欣喜地说,“只可惜那小子弄巧成拙,这次他算是帮了我个大忙!”

“哈哈,这是从何说起啊,小周?”李嘉豪感到非常不解,既然马隆景阴险狡诈,他怎么会帮你周扬什么忙呢?

“因为他主动给我介shào

了个方法,可以让他马隆景提心掉胆、战战兢兢地求着我们,而且对我们所开的条件无不答yīng

!”周扬开心而坚定地说。

李嘉豪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周扬,等待着他详细说明。

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说:“这件事儿么,还得从神农尝百草的传说讲起….”【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36章】奇物堪比肉灵芝

听周扬这样—说,李嘉豪就更加疑惑不解了。

因为周扬刚才明明在说那马隆景阴险狡诈、善于玩弄阴损之招,但周扬却说马隆景帮了他一个忙;现在周扬又说什么解决马隆景的问题,还得从神农尝百草的传说讲起……-

-—这扯得也太远了些吧?

“小周啊,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了神农尝百草的传说上来了?”李嘉豪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因为很多民间传说还是有其真实事件的影子呢!”周扬说,“据说上古时候,植物的种类比现在多得太多了,只是后来被神农毁掉了一部份!”

“呵呵,被神农毁掉的那一部份,应该都是害人的东西吧?”李嘉豪笑道。

“那是当然!但天地本不全,一些非常剧毒的东西还是从神农手下侥幸逃脱而未死;更重yào

的是,还有极少的种类被神农氏烧坏以后并未死亡,而是藏匿地下、改头换面地继xù

存活至今!”周扬说。

“我想起来了,这个民间传说我小时候也曾经听说过一部份,”李嘉豪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好像说什么红薯花生那些东西,就是被神农氏教xùn

以后,才痛改前非,悄悄在地下长些可供人食的东西以将功赎罪;还有一些被神农氏烧得躲到地下的食用菌类等等,听说上古时期它们都是有害的东西,后来才改邪归正的六

“没错

只是我听说,也有一些害人的东西并没有改邪归正、将功赎罪,而是藏身潜形到地下,仍然是害人不浅!”周扬说,“而今天我正好遇到了传说中的那种东西!”

“哦

是什么东西啊?毒性很强吗?”李嘉豪问。

“太毒了差不多能够让人断子绝孙……”周扬说,“传说当年神农氏吃了那种东西,既没有中毒、也没有产生幻觉,而是蛋疼得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你也听说过这种传说啊,我还以为是当年给我讲民间故事的人在乱开玩笑呢,没有想到给小周你讲故事的人也是如此乱说,”没等周扬说完

李嘉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来还真是奇怪,不同的地方怎么在民间传说上竟然如此巧合?就连开玩笑也开得如此雷同?”

“这可不是乱开玩笑……”周扬郑重地说,“举个例子来说,差不多在各地各民族的传说当中,基本上都提到了那场滔天大水甚至连外国都有诺亚方舟的传说,你能说这只是一种巧合吗?别忘记历史上还真有大禹治水的记载!”

讣周你的意思是,那个有关让神农疼晕过去的传说,还真有其事?”李嘉豪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很多事情没有遇到之前都是不肯相信,我也是这样,”周扬认真地说,“但是今天我确确实实地遇到了那个上古传说中的东西,至少是类似的玩艺儿!”

“来来来,小周,先喝点茶润润喉咙,好好给我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嘉豪起身给周扬又续了一杯香茗。

周扬喝了半杯,然后慢慢地说:“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有其神mì

妙用的,只是绝大部份尚未被人类发xiàn

证实而已。就拿秋水仙来说,从秋水仙中提出来的秋水仙素,就能够干扰细胞分裂,三倍体无籽西瓜不就是用那种东西培育出来的吗?”

李嘉豪点了点头,觉得周扬所说的很有道理并且符合实jì

-

-……因为秋水仙素确实能够影响细胞的分裂繁殖………,

若非科学证明,谁会相信小小的秋水仙体中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呢?

看来周扬所说的那种令人“蛋疼”甚至不育的东西,也是有可能存zài

的!

周扬就将今天与刘会长到净身房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

“小周你认为那个绰号叫净身房的地方,正是由于存zài

那种东西么?”李嘉豪问道。

“没错,我认为极有可能是存zài

民间传说中的那种东西,否则的话,那个地方水土物质并无异常,风水方面更无问题,也没有什么放射性的东西存zài

,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现象呢?”周扬说,“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那种东西的大概位置,只是怕刘会长他们知dào

,所以这才故yì

扭头回来的。

“你打算用那种东西来对付马隆景?”李嘉豪终于弄清了个大概。

“哈哈,那是当然!要知dào

我如果把那个东西弄回来的话,一定可以让马隆景好好喝一壶的!”

李嘉豪并不怀疑周扬的这个说法,因为不同的纯度浓度,给人带来的影响那可是天攘之到……-

-蛇毒蝎毒能治病,但你高纯度大剂量地试试?

如果周扬真的弄来民间传说中那能够让神农氏都疼晕的东西过来,马隆景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二人聊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晚上还是由司机老赵带周扬去那净身房,看看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玩艺儿再说。

当然,因为那东西对人的伤害极大,要是挖它出来直接带回来,那肯定是受不了的。周扬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用传统的阔口瓷坛进行密封比较好些。

到了晚上,老赵开车带着周扬悄悄地来到那个地力,周扬让老赵远远地等着他,然后就凭着感觉找了起来。

因为白天已经来过一次,对那种东西的气场有所了解,所以周扬很快就找到了气场强烈的地方。

周扬调整呼吸、舌顶上腭,屏气凝神地运功护住身体,很快就在地下挖出了一个块肉球状的东西。

周扬迅速将那块软绵绵的东西塞入早就准bèi

好的阔口瓷坛,密封好坛口后以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静下心来。

抱紧那个坛口密封的瓷器,周扬就朝座驾走去

回到下榻的酒店以后,周扬来到李嘉豪的房间内,想要与李嘉豪一块在灯下好好瞧瞧这个传说中的奇物。

“李叔你小心一点儿,当时我挖它的时候,可真是感到下面有些隐隐作疼呢!”周扬半开玩笑地提醒说。

“嗯,真有问题时你赶快还塞住它!”李嘉豪见周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样子,也是神情严肃起来。

轻轻打开坛盖,在明亮的灯光下,坛中的那个肉球状的东西略呈暗紫色,与那所谓的“太岁”虽然在形态上有些类似,但它比起肉色半透明状的太岁来说,明显地有些诡异莫测。

而且那个紫色肉球状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样,呈现出特有的光泽。

“快盖上它!”李嘉豪刚刚看清瓷坛中的那个紫色肉球,立即护疼似的叫了一声。

周扬轻轻一笑,迅速将坛口盖住。

“怎么了,李叔,是不是感到下体有些不适啊?”周扬问道。

“这个咳,看来民间传说的东西并不全是虚构的啊!”李嘉豪讪讪地点了点头,非常含蓄地回答了周扬,然后认真地说,“这个东西与那太岁有些像似呢,我以前见到过太岁,也有人称之为肉灵芝!”…,

“这和太岁还不一样,明显有种诡异的能量。对了,要是把这个东西切下一块让马隆景吃下肚去,李叔你估计效果如何?”周扬为了避免李嘉豪感到尴尬,就把话题转到了马隆景身上。

“哈哈,那还得了?要是能够让他吃到肚子里面,这,这,哈哈,结果真是难以想像啊!”李嘉豪对于周扬的这个打算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不过,问题的关键是,他马隆景又不是傻子,你怎么能够让他吃到肚子里?”

“这个嘛,我自有办法!只要让他吃到肚子里面,哼哼,剩下的就看我如何消遣调教他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与李嘉豪聊了一会儿,因为李嘉豪担心受不了这种奇物的干扰,恐怕他贵体有恙,再也不敢去瞧瞧坛中的那个肉球状的东西,所以周扬也就把它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以后,周扬找来了小刀等工具,还特意准bèi

了一个还有带有软塞的小瓶子。然后周扬再次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打开坛口,迅速地用小刀割下来一块,很是麻利地盖上了盖子。

在灯光下,只见那块割下来的东西好像一粒紫葡萄似的,显得非常水灵润泽、极有弹性,流淌着一种不可言传的诡异气息。

周扬小心翼翼地将那粒“紫葡萄”装入小瓶中去,然后倒进去些许凉开水,就用软塞严严实实地盖上了它……

第二天上午,周扬与李嘉豪打了个招呼,就坐车直奔龙景上城公司而去。

“请问你们马总马隆景在吗?”周扬对公司前台说,“我是周扬,麻烦你通知一下马总,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您好,周先生,您请坐、稍等一下,我上去看看总经理在不在公司。”前台小垩姐自然是认出了周扬,稍一迟疑,立即安排周扬稍等,急忙上去请示。

马隆景听说周扬主动上门,而且言称有要事相商,自然明白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摸不清他此来究竟何事,心里面思忖了好一阵子,然后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亲自下楼去迎周扬

。)

【第0337章】一不小心成太监

马隆景知dào

很多事情光靠回避是没有什么鸟用的,既然周扬主动门,避而不见并非策,所以他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亲自下楼迎接周扬到会客室就座,看看对手到底有些什么打算。&&

“呵呵,你好啊周先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更胜闻名!”马隆景表现得相当客气有礼,“不知周先生此来有何指教?”

“哈哈,指教倒是不敢当,只不过是想给马总推荐一款手机罢了。”周扬轻松惬意地靠在椅背说。

“推荐一款手机?”马隆景感到一头雾水,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没有摸清周扬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啊,你看这款手机如何?”周扬掏出自己的手机把玩起来。

“呵呵,周先生这款手机确实不错,非常时尚漂亮。只是马某不喜欢夺人所爱啊!”马隆景本身就擅长于打太极、玩心眼,他当然明白周扬此举绝对不会吃饱撑得难受,故yì

找自己胡吹瞎侃开玩笑的,肯定是另有玄机,只是一时难以琢磨而已。

“我突然发xiàn

这款手机,嗯,就是我手的这一部手机非常适合马总,所以准bèi

打折优惠卖给马总。”周扬认真地说。

“哦,那你打算卖多少钱呢?”马隆景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误以为周扬是不是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

“打折优惠跳楼价,三百万就行了!”周扬一脸的慷慨大方。表现得诚意十足。

“呵呵,贵倒是不贵,就是不知dào

周先生的这部手机到底有何妙处啊?”马隆景想要摸清楚周扬的底牌再说。

“我这部手机虽然过了流行期,但音质特别好。特别的清晰动听,”周扬一本正经地说,“要不我给你打开试听一下效果如何?”

说着,周扬就打开了手机,播放出里面的录音资料:“咳,周先生,事情是这样的,那龙景公司的马老板。他说亿科公司仗势欺人,这才让我作法吓唬哈根新城的业主们,想要以此来逼迫亿科公司退出本地市场”

录音中的主角,正是奇人吴道子。而他详详细细地将马隆景暗中作手脚的来龙去脉讲得是清清楚楚

“马总,我这手机音质还不错?”周扬一脸真诚地说,“三百万真是跳楼价了,很便宜的!”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马隆景摸清了周扬的底牌以后非常自信地笑道,“嗯,音质是挺不错的,非常清晰完整可惜就是没有什么用。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这种东西有什么听头儿!”

马隆景的意思是,你的录音是真实无误的。你我双方都是心知肚明,只可惜没有人会采信那一套鬼鬼神神的证据也就是说老子我不认那一套。公检法也绝对不会认可这种玩艺儿。

“好,既然马总对这部手机兴趣不大,那就等以后你什么时间想买了再说,”周扬立即换了个话题,“我发xiàn

马总应该有些隐疾,想要给马总治疗一下,你看如何?”

“呵呵,身体是赚钱的本钱,也是享shòu

人生的根本,所以我向来注重健康,前两天才刚刚做完全面体检,身体好着呢!”马隆景自信地笑了起来。

“马总在小便时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么?”周扬一边说,一边采用精神暗示法,在默默地暗示着他,我要小便、我要小便

心理暗示这种精神干扰还是相当见效的,原本需求不是很强烈的马隆景,无意中接受了周扬的心理暗示,突然有了尿急的感觉,故而顺口说道:“呵呵,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哦,不好意思啊,周先生,你稍等,我离开一会儿,马就回。”…,

周扬知dào

马隆景这是到洗手间去了,于是立即掏出那个小玻璃瓶,迅速打开盖子将里面浸了“紫葡萄”一晚的液体倒进了马隆景的茶杯里

从洗手间回来的马隆景更是信心十足,因为他刚刚确认了一下,自己在小便时并无任何异常,这说明周扬纯粹是在信口雌黄说假话!

“怎么样啊,马总,感觉有什么问题没有?”周扬端着茶杯品着茶,慢条斯理地说。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劳周先生费心啦!”马隆景也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想要探探周扬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底牌如果没有的话,就可以考lǜ

送客了。

周扬慢慢地喝着茶,不住地称赞说:“嗯,好的西湖龙井,茶色清亮、唇齿留香,确实不错!”

“呵呵,这头道茶么,相当于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青涩之气还太浓;来,再尝尝这二道茶,那可就相当于二八妙龄的佳人,恰是口感最妙的时候;待到了第三道茶么,就是熟透的少妇啦!”马隆景见周扬茶杯见底,也喝干了杯中茶水,给两人续满杯子。

周扬见对方已经将杯中茶水喝完,知dào

大功告成,心里面自然是非常开心,端着茶杯闻了闻,一语双关地点头说道:“马总所言甚是,这二八佳人确实是气息清爽诱人哪。不过,如果没有一个好身体的话,再好的二八佳人也是一个摆设,有心无力啊,哈哈”

“呵呵,周先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怎么会说这种暮气沉沉、望洋兴叹的话呢?”马隆景当然明白周扬的话意。

“我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我所担心的是马总你的身体啊,”周扬一脸同情地说,“我估计马总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人道了!可惜啊可惜!”

马隆景现在才四十多岁,正是壮年好时候,所以对周扬的这番话自是不以为然,并不放在心,以为这小子纯粹是来消遣自己而已。

周扬见对方不再接话,也就见好就收:“好了,既然马总无意购买我的这部手机,那我就告辞了,以后有需yào

的时候,马总再给我联系!”

马隆景见周扬再也没有什么底牌杀手锏,于是也装模作样地挽留一番,然后就送周扬离开了。

周扬离开以后不久,马隆景就开始感到自己的下面有些异样,好像在隐隐作疼一般。

马隆景心中大惊,因为这种疼痛是他未来没有体会过的,为什么与周扬那小子聊了一会儿,就会有此怪病?

马隆景是个聪明人,他马想到了自己卫生间的时候,周扬有可能在自己的茶杯中做了手脚真是粗心大意害死人啊!

想到这里,马隆景额头的冷汗腾地一下就出来了周扬临走时说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人道”了,这分明是在暗示自己要做萎哥啊!

马隆景立即召来手下,吩咐对方迅速将自己这杯喝剩的茶水进行送检化验,如果里面有毒的话,那就是周扬对自己下手的铁证!

自己请巫术术士对付人,法院不会采信那一套;但周扬胆敢下毒报复的话,这可是重罪一条!

手下带着那半杯马隆景刚刚喝剩的茶水化验去了,马隆景却想检验一下周扬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于是,马隆景叫“御欲用小秘”,立即来到了办公室内那个卧室中,想要试试二弟是否雄风不减当年。…,

往日面对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御用小秘”,马隆景的二弟那是生龙活虎、挺枪便刺,但今天竟然垂头丧气、耷拉个脑袋抬不起头来,而且稍加努力的话,下面的“鸽卵”竟然生疼得难受

已经进入临战状态的御用小秘见老板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嗔怪他是不是又养了个小的,这让马隆景相当地火,赶快打发走已经“湿身”的小秘,心里面焦躁起来了!

再想到周扬临走时所说的那些话,特别是说什么如果身体不行的话,再好的二八佳人也不是一个摆设而已,马隆景心里面就开始发冷如今有钱有势有事业,但二弟要是不争气的话,这辈子可就愧为男人了!

这事儿当然不能大意!特别是下面的“鸽卵”竟然有越来越疼的迹象。于是马隆景也不再等候那个茶水的化验报gào

了,自己赶快到男科医院检查一下再说。

在医院中,又是抽血化验、又是B超外检的一番折腾,让马隆景甚是恼怒。

更让马隆景惴惴不安的是,医生告他,经过检查化验,已经排除了睾丸炎、附睾炎、精索炎、前列腺炎、睾丸抽筋、外伤损害、过度充血等等一系列能够造成睾丸疼痛的原因,所以无从下手治疗,建议休息观察

马隆景慢慢地由失望到绝望、由愤nù

到恐惧如果没有了赚钱的动力,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

茶水送检的结果也出来了,经过多项化验分析,茶水中并未发xiàn

任何有毒成份

马隆景不肯死心,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常去的那个会所中,由最漂亮、最专业、最敬业的小姐给他来了个全套服wù

,那个性感动人的小姐最后用嘴忙活了半天,马隆景的二弟仍是昏昏欲睡、毫无反应!

非常尴尬地离开会所,马隆景心里面是一阵冰凉:看来,自己真的要成为活太监了未完待续……

【第0338章】武力永远是后盾

病症确确实实存zài

,而医院又根本检查不出来哦因,自然也就谈不上治疗,这让马隆景自是提心掉胆、坐立不安……毕竟自己才四十多岁,如果真的成为三德子、小邓子他们中的一员,这辈子还真是没有什么意思了,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那么多钱,意义也将变得非常有限。

虽然在那半杯残茶并未化验出什么有毒成份,但马隆景深信这全是周扬那家伙搞的鬼。因为自己一向绝无此病,为什么偏偏他一出现,这效果简直是立杆见影呢!

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使一向擅长打太极、玩阴招的马隆景懊悔不已,自己打猎半辈子,这次却被小雁给啄瞎了眼!

尽lì

使自己冷静下来以后,马隆景慢慢地明白了周扬的如意算盘:他先以三百万的价码想要将手机卖给自己,可惜因为里面的录音证据难被法院采信而作罢;然后就使阴招使自己得此怪病……

不用说,周扬肯定是先打个手机的幌子暗示自己必须付出三百万的代价,算是对哈根新城使绊的补偿;然后又在茶水中作了手脚逼迫自己低头就范。

想到这里,马隆景决定解铃还找那个系铃的家伙-

——

-—韩信当年曾受胯下之辱,自己今天为了胯下之物受点委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那三百万么,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它与自己终身的幸福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作了一番准bèi

工作,马隆景就按周扬留下的联系方式打通了他的电话。

“喂,您好,周先生,”马隆景非常客气地说,“你瞧瞧,昨天幸与周先生见了个面,却因为一些琐事而没能一块喝上两杯,不知周先生今天有空儿没有,我们两个一块坐坐?”

“哈哈,你太客气了,马总。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确实抽不出来空儿,要不改天我请马总吧。”周扬胜券在握,自是表现得十分轻松。

“这样子啊,真是非常遗憾,周先生明天有空吗,要不明天我们一块坐坐?”马隆景知dào

忖方这是在故yì

吊胃口、拿架子,心里面恨得痒痒的,嘴巴上仍是客气、热情加耐心。

“对不起啊,马总,这几天我一直比较忙,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们有空儿再聊?”周扬并不想一直和他打太极、乱扯皮,想要挂上电话。

“是这样的,周先生,昨天您给我推荐的那部手机,我觉得确实不错,要不你说个账号,我先把货款汇过去吧!”眼看周扬有挂电话的意思,马隆景这才非常含蓄地直入正题。

“看看不是我说你啊马总,我昨天给你推荐你不相信,非要错过昨天的打折优惠跳楼价,今天可是已经不在搞活动的优惠期了啊!”周扬知dào

这条大鱼已经挂在钩子上了,根本不用担心他能脱钩跑掉,所以立即来了个坐地起价、高举宰刀。

马隆景一听他这样说,知dào

他这是要坐地起价再宰一刀,虽然心里面怒火中烧,但理智告sù

自己,错过了今天,明天再找他肯定还会再生变故,所以咬了咬牙,仍旧心平气和地说:“呵呵,这样子啊,要不我只买你那个芯片如何?还是三百万的价?”

“马总你是了解的,我又不是卖手机配件电话卡的,怎么能够单独卖个芯片呢?”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手机的音质不错,离开了手机你能听得到声音么?”…,

“那好吧,你说个价儿!”马隆景今天是充分体会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奈。

“看在马总还真是实心实意地要买,那就给你一个人情价-

——

——

-五百万!”周扬说得是斩钉截铁-

——

——

-因为这笔钱要平分给哈根新城的众多业主们作为补偿,所以并不算多。

“行,我马上带支票过去找你!”马隆景低声说道。

“哈哈,看来马总还是很有诚意的嘛!那行,你现在过来吧。不过我这人对现金比较感兴趣,不麻烦马总带支票了。”周扬如此回答后就挂了电话。

马隆景知dào

对方不想在银行中留下什么痕迹,无奈只好通知财务速取五百万现金。

与助手带上现金,在酒店中找到了周扬,马隆景并不想与这个家伙多说什废话,很快就将一箱现金推在桌上说:“周先生就请过个数儿吧!”

“嗯,马总说得对,当面数钱不为丑,你们两个先坐,喝茶稍等一会儿!”周扬指了指茶杯,自己也不用什么验钞机,大致数了数叠数,看看了纸币的真假。

马隆景自是没有心情在他这儿喝什么茶,心里面还正担心生气着呢。

“没有问题吧,周先生?”马隆景见他点验完毕,低声问道。

“一摞五叠,一共十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周扬掏出手机递了过去,“嗟,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是钱货两清、各不相欠!”

马隆景看着周扬手上的那部破手机,恨不得摔在地上再跺上两脚-

-……就这么个破玩艺儿,他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上五百万,如果不是怪病相迫,傻子也不会干这种买卖啊!

马隆景心里面一阵难受,示意助手接过周扬的那部破手机,轻声说道:“好一个钱货两清、各不相欠!还希望周先生言而有信,不要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马隆景的意思是,这次我已经为自己的问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你就赶快把我的隐疾给看好且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咦,什么后遗症?马总你不会是在说你那个雄性不育的怪病吧?”周扬故作惊讶地口不择言,“马总你可不要误会,我们钱货两清、各不相欠指的是手机交yì

,可不能跟你那怪病混为一谈、扯到一块啊,我周扬看病从来是不轻易出手的!”

“什么?你说什么?!”马隆景一直以为,周扬表面上是以三百万卖其手机,实质则是以其看病作为筹码,就算这次加价到五百万,为了下半身的幸福,马隆景都咬牙接受了,没有想到周扬竟然无耻到如此程度-

-……-

-否则的话,就他那个破手机,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块谁也不会要它的!

俗话说盗亦有道,各行都有各行的行规和准则,虽然自己采用不正当的手段对付了亿科公司,可现在人在屋檐下已经在低头,五百万就是技不如人所付出的代价。

但周扬如此胡搅动蛮缠不讲规矩,这让马隆景立即是怒火中烧,瞪眼咬牙握紧拳头地盯着周扬,意思是你小子如果胆敢再胡扯不认账的话,老子马上冲过去砸扁你再说!

周扬对此早就准bèi

、处变不惊,他之所以胆敢如此找弄马隆景,那自然是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儿!

男人嘛,无论你如何有权有钱,自身的武力永远是最为坚强的后盾!

所以周扬见马隆景他们两个双眼冒火、几欲动手,仍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把杯中茶水喝完以后,将那个厚重结实的玻璃杯举到眼前,轻轻地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活动活动手脚了,不知这个小小的杯子能否经得起我轻轻一捏?”…,

话刚落音,只见周扬单手轻轻一用力,那个厚实的杯子就哗啦啦地破碎下落!

周扬的这一手,破碎的不仅仅是手中的玻璃杯,一块破碎的还有马隆景他们两个动手的信心!

因为马隆景非常清楚,周扬这手看似轻轻巧巧,实则是涵蕴着非常深厚的功力……-

-没有想到这小子不但精通法术易道,竟然还有如此身手!

马隆景与助手相互看了看,知dào

如果在这儿动手的话,肯定讨不到一丁半点儿的便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马隆景再次坐了下来,低声问道:“说实话,我身上的这个问题,是不是你下的毒?”

“害人如害己,你这是罪有应得,怎么说得上是别人害的呢?”周扬淡淡地回答说。

“那好,请问一下周先生,要是请你帮我根治这个怪病的话,诊金如何?”马隆景知dào

怒骂一通、甩手而去很简单,不过问题得不到解决的话,自己还会再次低头前来,不如理智地一次性解决掉再说-

——

——

——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改天不晚!

“这个么,哈哈,我这人一般不喜欢乱用歧黄之术的!”周扬故yì

卖关子、吊胃口,“俗话说黄金有价药无价,知dào

该用什么药那更是无价之中的无价!”

周扬这番话噎得马隆景直瞪眼,看来周扬并没有轻放自己的打算啊!

“咳,古人并医者父母心,悬壶本为救世人,还请周先生出手相助啊……”,马隆景看到周扬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知dào

今天是吃定了自己,所以赶快又换成了一个笑脸,说了一通好话。

“快打住、快打住,马总你这话含糖量实在是太高了,再听下去我估计会得糖尿病的!”周扬摆了摆手,认真地说,“要治你这个怪病么,也不算难,只是有一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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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9章】杀人不过头点地

“什么药引子?.马隆景问道。

“具体是什么药引子,现在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给你医治呢,当然不方便透露给你。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那就是这种药引子非常罕见、非常稀有、非常地宝贵!”

马隆景听周扬如此一说,心里面是一阵冷笑,这小子扯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多诈几个钱儿罢了,还值得绕这么个大圈子!

“周先生认为那个药引子大概需yào

多少钱呢?”马隆景知dào

给他扯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直接问他需yào

多少钱算了。

“估计也就几百万的样子吧!”周扬说得很是轻松随意,好像在说一包烟钱那么简单。

马隆景差点吐血,一脸苦瓜形地看着周扬说:“周先生,你的手机还是你的手机,我不要了,刚才那五百万就权当我预付的医药费,这总该是足够了吧?”

“也行,那就算预付的药引子钱。不过主药、辅药也并不太便宜,更重yào

的是诊金方面,我这人一向不轻易出手的。”周扬郑重地说。

“周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承认当初的做法不是很妥当,”马隆景见对方狮子大开口、胃口实在太大,忍不住说,“但那也是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如果周先生你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就只好另请高明了!”

“哈哈,说得也是,毕竟现在知名医院、医学专家数不胜数,你完全可以去找他人治疗!”周扬话锋一转,冷笑着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十分负责地告sù

你,那就是你的怪病现有医术根本查不出来病因,查不出来病因自然是无从下手,不信的话你完全可以去试试—……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如果他们给你治疗不好的话,相信你不会再回头找我的;因为我也喜欢好马、讨厌劣马!”

周扬这样一说,马隆景心里面没底儿了,因为他已经到医院做过全面的检查,院方确实并没有检查出来病因何在。而且那半杯残茶经过化验,竟然未能验出有毒成份。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马总现在应该有了两个女儿,还没有继承香火的儿子,难道马总这辈子不想再要个儿子了吗?”周扬继xù

煽风点火说,“当然,马总可能对有没有儿子并不在意。不过马总正当壮年,早早过上清心寡欲的生活,这确实有些残忍啊!”

马隆景心里面是一阵腹疥,老子当然在意!当然不能变成活太监!

“这样说吧,周先生,其实我们不必绕来绕去的,干脆撕破那层窗户纸开诚布公地说,”马隆景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既然自己不是对手,早点儿低头早点儿得到解脱,于是就爽快地说,“你我心里面都清楚,就是因为我马某暗中折腾了亿科公司一下,周先生才出手的。不过现在反正是木已成舟,周先生你看我应该如何弥补过错就行!”

“爽快!马总还是很有个性的!”周扬见对方干脆】撕下面具直入正题,也就毫不扯淡地说,“任何过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马总你认为应该如何补偿呢?”

“从今天开始,我与那亿科公司不再去竞争什么,他买地开发、开盘售楼我绝不打扰。对于哈根新城的事儿,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这也不能完全怪我马隆景。但既然是周先生出面打抱不平,我愿意拿出五百万进行赔偿。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周先生意下如何?”…,

马隆景这样一说,周扬反而是愣住了。

因为只要马隆景不低头认输,自己就一定变着花样地折腾他,直到他走投无路、甘拜下风为止;没有想到这个姓马的倒是还算识时务,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对手,一下子坦承认输,这倒让周扬感到有些为难—……大虫尚且不吃伏肉,人家已经低头认输,自然也就没有太大的玩头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次我饶过你!”周扬认真地说,“其实你与亿科的竞争我是丝毫不关心、不过问的。毕竟是龙有龙道、蛇有蛇道,各有各的竞争手段,有钱的靠钱、有势的借势,这无可厚非。但有一个错误是不能容忍的,那就是你不应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拿众多哈根新城的业主做筹码,去坑害无辜之人来对付商业对手!”

“是,周先生教xùn

的是!”马隆景见周扬已有放过自己的打算,更加表现得心悦诚服,“两军对阵,不管是诡道奇策,都不应该以无辜之人作挡箭牌,这点我认错认栽,为了表示诚意,除了拜才的五百万以外,我再另拿出一百万进行赔偿……

“爽快!”周扬也退让一步说,“既然马总还算有些诚意,那我也就不妨直说。这些钱我周扬一分也不会拿的,也不会给亿科公司,而是将全部给受害的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作为补偿。另外,看在马总回头是岸的份上,到时我不会提及到你的问题,还希望马总以后好自为之!”

马隆景再三表示感谢,并立即掏出支票簿,填了一张一百万元的保付支票给周扬。

接过支票,看清是保付类型的,周扬这才起身,拿出一袋早就准bèi

好的中药粉末,递给了马隆景:“这是解药,一天三次开水煎服,我保证药到病除、不留隐患1”

马隆景也没有想到事情处理得如此爽快,接过解药后自是再三向周扬表示感谢,然后就告辞而去。

送到马隆景以后,周扬赶快去见李嘉豪,将事情处理的经过简明扼要地向他讲了一番,并强调马隆景赔的这些钱,应该用在哈根新城的业主们身上。

“哈哈,那当然,这些钱是小周你争取回来的,具体怎么用当然是由你说了算!”李嘉豪并不在意那点儿钱,只要能够将哈根新城的问题得到解决,自然已是心满yì

足。

“之所以后来我心里一软,放过了那个马隆景,主要是考lǜ

到虽然他对我周扬下手较狠,但他当初出于和亿科竞争时,并没有很严重地伤害到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不过是借助吓唬一下他们,从而来折腾亿科而已……”。

第二天,周扬与亿科的两位高管再次召集哈根新城的业主们进行会谈,表示那个问题虽然已经得到了解决,不过,亿科公司为了表示诚意,特意再拿出六百万元,对家中曾经出现过怪异现象的业主们进行赔偿!

对于那些业主们来说,虽然家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怪异现象,但好歹只是吓人而未害人,现在周扬不但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而且还从亿科公司争取来了每家数万元的补偿,自然是皆大欢喜……甚至有部份家中未曾出现怪异现象的业主,还在感叹自己家为什么没有出现呢,否则的话,也能拿到数万元的补偿嘛!

老百姓嘛,还是容易知足、知恩图报的,哈根新城的业主们见事情处理得十分满yì

,主动找来了当地的数家媒体,借此向周扬、向亿科公司表示感谢。…,

那些媒体记者们在采周扬时,周扬果然信守承诺,并没有将马隆景给抛了出来,只是说哈根新城的气场有些问题,自己已经帮业主们解决掉了;虽然这个问题并不是由亿科公司造成的,但作为一家对业主十分负责的房地产龙头企业,亿科公司主动拿出了数百万元的资金,忖那些业主们进行精神补偿……

这样一来,周扬、亿科公司与哈根新城的业主们是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周扬既帮老朋友李嘉豪解决了问题,送给了他一份相当厚重的人情,又得到了灵犬大黑与那块十分诡异的上古奇物;而李嘉豪则是顺利地解决了问题,而且周扬又帮他们公司树立了负责任的企业形象,打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广告;哈根新城的业主们也是非常满yì

,因为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还得到了数万元的补偿金!

至于马隆景么,他对周扬也是恼恨不起来,虽然自己花了数百万元,当了个冤大头,但那一切确实是自己动手在先,只不过是技不如人而已。

更何况周扬不但最后根治了他的怪病,而且在众多新闻媒体们面前,并没有把他马隆景给抖出去,这也算是保全了他的脸面-

-……否则的话,纵使构不成伤害罪,至少龙景公司算是完了!

“李叔,现在问题已经全部解决掉了,我想明天就回深南市,因为公司的柳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呢,”周扬说,“那条大黑,还有那坛活太岁没法登机所以还得麻烦李叔派辆车,我坐车回去吧。”

“急什么嘛,小周,在这儿多玩几天呗。

回去时还让老赵开车送你,老赵那人沉稳老练,开车不冒失,让人比较放心些!”李嘉豪说,“大黑是条灵犬,你带回去有用;但那坛活太岁似的怪东西,留它干什么?不如烧掉它以绝后患的好!”

周扬笑了笑:“哈哈,世上根本没有无用的东西,那个活太岁对我来说,可能还会有神mì

妙用呢

”。)

【第0340章】奇物赛过山海经

今天下午得知,天海祥云兄台已驾临许昌市,茶凉非常激动,今晚哪怕通宵也会将明天要码的赶出来,采用自动发布确保不断更,明天就可前往许昌见见海云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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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扬来说,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无用或者只有害处没有益处的东西,不过是人类对其放错地方、用之不当罢了。()

俗话说砒霜用之得当,犹如灵丹可救人命;参茸用之失法,如同毒药可要人命。

这也正是正统医典中所说的:“病之当服,附子、大黄、砒霜皆是至宝;病之不当服,参、芪、鹿茸、枸杞都是砒霜”!

而那块密封在瓷坛中的上古奇物,形似太岁肉灵芝,却又呈暗紫色十分诡异甚毒,肯定会有不易被人所知的妙用之处。

蛇毒、蝎毒可要人命,但用之得法,却可入药为宝,更何况这种极为罕见的东西呢自古以来就是奇人自有奇技、奇物必有妙用!

所以周扬让司机老赵驾驶着李嘉豪的座驾,把灵犬大黑与那坛奇物一块带上,回到了深南市雁湖美邸的家里。

大黑懂人性、知人言,周扬把全家人一个个给大黑介shào

了一番,大黑立即明白这些都是“自己人”而无dí

意;关键是那坛奇物,周扬要尽快弄明白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何妙用。

周扬将这次出去的情况向爷爷镜若山人汇报报了一番,然后就提到了那块暗紫色、呈肉状的奇物。

镜若山人听周扬介shào

了那块奇物以后。立即坐直了身体,认真地问周扬说:“小扬,你把那东西拿来我瞧瞧。”

周扬就将那个瓷坛抱回到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自己先看了一眼,就惊奇地说道:“爷爷,这个东西和那肉灵芝很有些相似之处呢,前几天我在它上面割下了葡萄大小的一块,现在再看,它竟然又长好了。”

“呵呵,这说明它和肉灵芝一样是个活物嘛!”镜若山人戴上镜子,认真地看了看、并用手摸了下那坛中如同肉球一样的东西。然后就挥手示意周扬合上盖子。

“爷爷,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小时候只听你讲过,说是神农尝百草时烧死过一些怪物。***就化成了这种肉球状的东西。”周扬说。

“咳,这个奇物在古籍上称之为‘归虚,比太岁肉灵芝更为罕见呐!”镜若山人说,“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那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啊。就下令让著名方士徐福到蓬莱仙岛上去寻求长生不老药。那所谓的长生不老仙药指的就是太岁肉灵芝。而这个归虚么,呵呵,则是佛道两家的修行至宝。说起来还与女儿国的传说有些牵连呢!”

“爷爷,我以前就曾听说过。方士徐福所寻求的不老仙药据说就是太岁,但这个归虚怎么会与女儿国扯上什么关系呢?它与肉灵芝到底有什么关系啊?”周扬表示不解。

“呵呵。当年吴承恩老先生在写《西游记》的时候,也并非全是胡扯乱吹。一般也都有当年真实事件的基础;或者取材于民间传说、轶事奇闻,或者在历史史实上适度演绎夸张而成的,”镜若山人笑道,“很多传说中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地显露出它的背景渊源!”

周扬知dào

爷爷一生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特别是对历史典故、轶事奇闻,那更是多得数不胜数,自己小时候就是在爷爷所讲的各种民间怪谈趣事中长大的。…,

今天见爷爷由于这个归虚的缘故而钩起了往日的回忆,于是就赶快再奉上一杯茶,请爷爷不妨好好讲讲。

镜若山人也是好久未见周扬这个小孙子了,今天见周扬像小时候那样对民间传说奇闻仍然是兴趣不减当年,也就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慢慢地讲了起来:

要是说起这个归虚的来历啊,还得必须从神农尝百草时讲起。

据说,在上古之时,花草植物种类甚多,一些奇花异草可是比《山海经》里面记载的奇兽怪物还要离奇古怪百倍而有余。

很多人在看了《山海经》以后,对里面的蛊雕、虎蛟、数斯、穷奇等等一类的怪异动物非常好奇,感到不可思议,其实那个时候的植物一样如此,千奇百怪、匪夷所思,比那些怪物不遑多让。

在流传于三国两晋时期的志物奇书《录异记》中曾有记载,说是上古时代,有些花草植物极为怪异有灵性,甚是诡奇离异,它们当中有的能够捕鸟捉兽、有的能够修成人形、有的能够迷人心智、有的能够让人乱情等等,不一而足

在那些千奇百怪的草木之中,曾有一种名叫“诱欢”的树木,长得十分稀奇古怪它不是像现在的草木一样,根是根、叶似叶的,而是长得如同人形,而且还是女性的样子。

据奇书《录异记》描述,说是那种名叫“诱欢”的草木,长得树干如同女体一样细腻洁白、婀娜多姿,枝条犹如秀发一般乌黑细细。而且树高方面更是不高不低,恰好与人等高。

那“诱欢”长得与妙龄女子十分逼真、惟妙惟肖,而且五官四肢俱全,眉目极为类人,除了不会说话以外,还真是与成年女人没有太大的差别用现在的话来说,那真是比用汉白玉雕成的塑像还要神似逼真。

那种奇异草木虽然不会说话,但它却能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香气,用现在的话来说,可能是类似于催情致幻一类的气体。

那种神mì

的气体一旦让成年男人闻到以后,就会朦朦胧胧地产生迷情幻境,会误把那种人形草木当成异性一般。

上古时候嘛,古人还没有什么婚配的观念,更是没有一夫一妻的制度,所以野合的情况自然是十分普遍就连上千年后的孔子、刘邦之流,据说还都是野合的产物呢。

上古成年男子一旦中了那“诱欢”的迷香,再加上它长得十分奇特,外形极似女体,所以那男子就会误把它当成异性进行野合。

要说这种事情在上古时代并不算什么,但令人不安的是,那种“诱欢”极为贪心残忍,呵呵,当然,它本为草木,哪里会有人性人情啊,不过是本性本能而已。

只是那种异木一旦与人交合以后,不把那人的精血吸干榨尽就不肯罢休,会一直大量释fàng

那种能够催情乱性且有迷幻作用的香气,让被吸附者神志不情,变成了一个机器木偶一般任其摆布,直至精尽而死亡

而那“诱欢”得到男人的精华以后,就会长得愈加水润神似,分泌的香气也就更多更浓,从而吸引诱惑的人会越来越多,陷入了一个更大的循环当中

若是那“诱欢”接触的男人多了以后,它就灵性大增、更加诡异。据说可以离开树身修行,进而化为树妖!

当然,那个时候花妖草精、蛇灵狐怪的东西一直就有很多横行于世的,这也不足为奇…,

后来到了神农尝百草,想要把人类由狩猎捡野果的生活转为定居的农耕生活时,正好遇到了那种诡奇危险的“诱欢”,与是神农与那种异木之间有发生了很多故事。

神农氏毕竟不是凡人,他远远地看到那中形态诡异的东西,就预感到奇物必有奇害。所以他就先远远地观察着那种十分奇异的草木,并没有冒然接近于它。

不巧的是那株“诱欢”正好已经接触过人类,长得是更加逼真神似、栩栩如生,那简直与真人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就是不会说话、不会行走而已。

那株“诱欢”感觉到了神农的气息以后,本能地就更加猛烈地释fàng

那种奇异的香气,想要以此来引诱神农近前上钩。

神农虽然已经见识过不少拥有奇技异能的怪异草木,但对这种酷似女体的草木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有用没用。

再加上那种催情迷性的致幻香气越来越强烈,神农很快就迷失了心智、出现了幻觉,慢慢地身不由己,向那株人形“诱欢”逐渐靠近

神农先圣毕竟不是凡人,自有造化之力庇佑于他,使他免于祸害。

正当他迷失心智、将为异木所掳的时候,突然天上惊雷滚滚、电闪雷鸣,并且眨眼间乌云压顶、狂风大作

闪电惊雷使神农恍然大悟、清醒过来;漫天狂风又在刹那间吹散了“诱欢”所散发出来的奇异气体,这让神农在关键之时恰好幸免于难!

清醒过来的神农立即掉头就跑,只怕自己再被那株异木所诱惑

但是,神农并未远去,而是站在远处打量着那株形态诡奇的异木,决心为同类除害,像往常遇到邪木那样,一把火焚烧掉它。

可惜的是,纵使神农不畏百毒、见多识广,但他仍然不敢接近那株奇异的“诱欢”之树,因为只要稍稍走近一点,神农就感到心旌摇荡、恐难自持,惊得神农只怕有个什么闪失,赶快回头就跑。

没有办法接近那种奇异诡树,就没有办法去烧毁它,更谈不上斩草除根,灭树体、断其种。

但神农知dào

这种异木的诡异与危害,自然是决心要除掉它以绝后患(未完待续……)

【第0341章】道长妙用归虚物

不过,神农虽有除害之心,却苦于没有除害之计。因为他这次所遇到的异木,能够散发出迷人心智、催情致幻的香气,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接近于它,自然也就谈不上为民除害。

神农在那株“诱欢”异木周围徘徊良久,仍是没有找到能够破解于它的办法。最后神农实在无奈,也只好记清位置,留待改日再来——不能因为这株异木耽误神农的大事啊。

因为当时的先民们,根本不知dào

那些草木花果能吃、哪些就连碰也不敢碰上一下的,经常会有族人因为误食有毒的东西而备受折磨、甚至丢命。

所以神农的主要目的就是能够亲自品尝各种草木果实,以自身的实jì

经验来指导族人采集食物、避免中毒。

好在天地生创万物,都是阴阳协调、相生相克的,除了异木之外,更有奇树存zài

。所以神农氏很快就遇到了另外一种与之相克的奇树。

而那种奇树虽非人形,而且开着鲜艳的花、结有硕实的果,但人类若是靠近于它,就会莫明其妙地感到下体疼痛。

神农不知这种疼痛是由身边的那种奇树引起的,还以为是品尝上种草木带来的毒害,于是就忍痛跑到那种奇树跟前,采摘下那诱人的果实就开始小心翼翼地试吃。

只是没有等到神农吃到嘴里,下体疼痛得使他昏了过去……

天降重任于斯,自有佑身之灵。

清醒过来的神农是恍然大悟,知dào

这种莫名的疼痛应该与眼前的奇树有关,于是就强忍疼痛,迅速离开。

离开那种奇树之后的神农,除了疼痛消失以外,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清静淡泊,那就是原本天性生成的男人之欲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神农毕竟是神农,他很快就将今天的这种情况与往日遇到那种与此相反的感觉联系到了一块,也就是说,上次所遇到的那中人形异木(也就是诱欢),一旦接近于它就会意乱情迷、欲念大炽;而这次所碰到的奇树,竟然与其相反,一旦接近的话,立即是下体生疼、欲念全消……

神农面对眼前的这种离奇之树,顿时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虽然彼时还没有阴阳协调、相生相克的概念,但神农却是福至心灵,感觉到这两种奇树异木如同水火一般,给人的感觉正好相反。

既然那株异木会诱惑于人,让人不能靠近,如果持有眼前这种奇树的果实,那么能不能够让人保持清醒镇定、不受所惑呢?

富有尝试之勇气的神农想到这里,立即迅速折下眼前奇树的一颗果实,然后就跑到了前天遇到那种异木的地方。

当神农持着奇树之果接近异木时,果然神清气爽、不会被它那股香气所迷祗



有奇树之果护身,神农立即取来火种,对那种人形异木进行放火焚烧,要让它形销神灭、不能害人。

焚烧掉人形异木之后,神农觉得那种结有怪果的奇树也是一害,理当焚烧为人除害。

于是神农就把两种相生相克的奇树异木全部付之一炬、焚而成灰……

那个时候,先民们并没有锋利得力的金属工具,所以神农虽然焚毁了奇树异木的地上部份,但地下的部份却是得到了保留。

而那两种奇树异木,自是天生奇物有灵性,或许是宅们知dào

自己不是神农的对手,而且不被神农所喜吧,所以为了避免再次招来焚身之祸,它们干脆就在地下暗中生长,不再露出地面………,

后来,那两种奇树与异木的地下部份,随着岁水的流失飞逝,慢慢地被后人所发xiàn

,分别命名为“太岁”与“归虚”它们两个都有灵性,能够在地下黑暗中慢慢生长。

由于当初那两种奇树与异木就非常稀少,所以它们的后世之身,也就是太岁与归虚自然也就极为罕见。

到了汉朝,奇人东方朔曾经得到过一块太岁。博闻多学的东方朔知dào

这种异物的来历,而且极为罕见珍贵,再加上知dào

它为上古美女之形的异木化身,认为它一定可以美容养庶.

东方朔那人聪明绝顶、点子极多,他竟然突发奇想,把那浸养太岁的水送给妻妾们沏茶饮用,想要看看效果如何。

东方朔的妻妾们饮用那太岁之水以后,果然是更加珠圆玉润、光亮照人,而且就连平时一些小疾隐患之类的毛病,竟然也不治而愈了!

这样一来,一向擅于讨好皇上的东方朔,就向皇上进献了一些太岁之水,谓之为“红粉悦容汤

.由后宫佳丽们饮用美容、取悦于上……

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东方朔的这个秘密后来也慢慢地流传了出去……

所以从汉朝以来,逐渐就有人开始认识到了太岁的美容养生之效!

到了东晋时代,著名道学大家葛洪曾在《抱朴子》中记载,说是太岁那种异物,捣末或化水而服,能够令人轻身延年,甚至是长生不老。

至于到了明朝时期,一代大明医圣李时珍对太岁肉灵芝更是推崇备至,在他的名著《本草纲目》中,将太岁奉为“本经上品”说那东西久食能够轻身不老、延年如神仙!

镜若老先生一口气讲到这里,自然是口干舌燥,周扬连忙续了杯茶说道:“爷爷你先喝点茶润润喉咙再说,其实那太岁肉灵芝,据现代科学砰究,说是它能够调整人的免疫力,确实能够美容养颜,甚至能够治疗癌症,有生物和氏璧之称呢!”

“呵呵,我就说嘛,古人传闻记载下来的东西,一般都有其实jì

背景渊源的,”镜若山人笑呵呵地说,“虽然有时候神话了点儿、夸张了点儿,毕竟那个时候别说科学文献,就连稍微靠边的报gào

文学都还没有出现的嘛!”

“是啊,我记得以前爷爷曾经给我讲过这种异物,就是时间太长了,记不太清楚而已。对了,爷爷刚才说那归虚是什么佛道两家的宝物,而且还说是和女儿国扯得上关系,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并没有听爷爷讲过?”周扬刨根问底地追问道。

“呵呵,别急嘛,很多上古传说较事、奇闻典故的东西,不从源头交待,当然是难以知dào

全面的。”镜若山人喝了半杯茶润润喉咙,再次闲聊起来:

那归虚与太岁原本都是由神农氏焚烧奇树与异木而形成的东西,而且它们都是生长极为缓慢的肉球状的罕见之物,只不过归虚颜色呈暗紫色,稍稍深了一些。

当然,归虚与太岁相比起来,比那太岁更少更罕见得多,古书对它的记载也就更少了。

至于归虚成为佛道两家的至宝之物,还得从唐代道教大师叶法善说起。

唐代叶法善大师,小扬你应该是知dào

的,叶道长是唐代极为著名的道家奇人,历经唐高宗、武氏周朝,直至唐中宗五十余年,抛开道家俗众不说,就连数代帝后之人从来不敢轻慢于他。…,

叶法善道长后来享年一百零五岁而无疾仙逝,皇帝赐其谥号为越国公,可想而知叶道长当年的影响力是何等之大!

对了,据说唐玄宗还专门作了《叶道元尊师碑记》悼念叶道长呢……

叶法善道长虽然道行高深,却是从来不悖离人性人情。

由于当时佛道中人除了能够结婚的道教门派以外,总会出现一些花和尚、柳道士之类的传人,有辱手教化门风。

但是,叶法善道长认为,这并非是道德的问题,也并非是靠教化可以彻底解决的,而是由于先天的人性使然-

——

-……因为男双八而精通,女二七而天葵至,男精通、女天葵以后,钟情怀春在所难免,否则就是有问题、有毛病。

试想一个正常的人,虽然有古佛青灯相伴、天尊先师相陪,但人性难泯、情非得已啊!

所以佛道空门中出现男女私通之人之事,历代以来都是难以完全杜绝避免的。

因为这是上天赋予有的先天之性,光靠打座参禅、寂灭欲望与个人的道德约束,是没有办法进行根治的。

但是,如果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安门中人情欲难消,又容易让后世弟子犯错误、破清规,而且影响个人修行、影响空门之誉。

这个问题开定是要解决的。

与一般的高僧道长不同的是,叶大师并没有简单地靠道德约束和戒律清规来寂灭人性,而是在另寻它法。

博古通今的叶道长自然也是对上古传说轶事了如知掌,决心要为空门中人解决掉这个顽固困扰。

后来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叶道长在深山中感知地下气场有异,于是就顺着气场的源头挖了下去,终于挖出了一个暗紫色肉球状的东西。

叶道长将其在山泉中清洗以后,认出那就是传说中的归虚奇物,自然是奉为至宝,考lǜ

大用。)

【第0342章】奇物妙想财源广

叶道长虽然略知这奇物归虚的妙用,却并不知dào

具体的用量用法,因为这种东西用之得当益处无穷,用之失法殆害非小。

好在叶道长毕竟是道行非凡、通古晓今,他参考东方朔处理太岁肉灵芝的方法,将那归虚浸泡于陶缸之中,数日之后取那缸中之水饮之。

经过多少次试验调整,叶法善道长终于摸索出了一个非常合适的配方,只需将那归虚之水饮之少许,即可让人清心寡欲、淡泊入定,从而忘却红尘俗世、男女之念。

更重yào

的是,叶道长的这个浓度配比,并非是一下子剂量太猛,让人犹如净身一般,永久地失去了人道的能力,而是需yào

每月饮上一杯即可保持定心入静、不惹凡尘“否则的话,还不如像太监那样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呢。

这样一来,那些遁入空门的修行之人,再也不需yào

采用清规戒律寂灭欲念,再也不需违背人性天道的煎熬守志,完全可以十分轻松地静下心来参悟玄机。

后来么,这种异物秘法传了出去,许多佛道中人都采用这种方法来抑制欲念,从而能够快速静平心来进入状态,同时也从根本上解决了历代花和尚、柳道士的问题。

自然,这种归虚奇物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佛道门中的宝贝异物。

只是到了后来,这种归虚的妙用之法被一些空门败类传了出来,而且用法也是千奇百怪、不一而足,最后竟然传到了番邦异域。

到了番邦异域,就有人将归虚与其他药物合用,而且大大加强了它的用量,导致番邦男子一个个丧失了生育的能力,慢慢地就形成了一个女儿国……

不管那个女儿国存zài

时间的长短,也不管有没有其他原因共同作用之,至少在野史与传说中是存zài

的。

所以到了明朝吴承恩老先生著述《西游记》的时候,他也在原有民间传说的基础上进行夸张演绎,写出了那个流传千古的女儿国……

周扬听镜若山人讲到这里,心里面是若有所思,又与其爷爷闲聊了一会儿,就不再打扰爷爷的静休生活了。

自从春节过后,周扬一直还未曾到公司去过,就连第一家慈善医院的开业大典,作为真zhèng

老板的周扬都未曾参与。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周扬就驱车赶往易道公司去见柳雪滢,向她了解一下目前公司的运作状况。

“小周啊,这次你总算回来了,我可真是快要累死,啦!”柳雪滢再能干,她毕竟是一介女流,如今除了易道文化传播公司以外,还有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刚刚开始进入运营,自然是年头万绪、杂事不断。

再加上作为人妻、人母的柳雪滢,还要尽到贤妻良母的责任,肯定是避免不了顾此失彼。

所以她一见到周扬回来,立即是大倒苦水。

“哈哈,柳总辛苦了,这我知dào

。从今天开始,至少一个月内我绝对不再外出,全心全意地把精力放到我们的公司上面来。”周扬连连道歉,表示这就开始尽到一个副总的应有职责。

“咳,其实这易道公司总算上了轨道,运营方面也没有多少心要操。”柳雪滢实事求是地说,“麻烦主要是来自于我们新开的慈善医院,另外,诶,作为父母的,也避免不了要为子女亲人操心。”

助理给周扬与柳雪滢各倒一杯茶水之后,轻轻地退了出去,让两位公司的掌舵之人不被打扰地好好沟通。…,

周扬问道:“柳总啊,上次不是听你说,公盖医院方面一切运转正常吗?现在遇到了什么问题啊?”

“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这个出头鸟呢,”柳雪滢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同行相忌的原因么!”

“同行相忌?主要是哪家在忌我们啊?”周扬不解地说,“无论是市一院还是二院三院,儿童医院、妇幼保健院,我们并不怎么争他们的生意啊,再说我们这个第一家慈善医院,主要是针对老年人,与他们何干啊?更何况平常那些医院头头脑脑们,一碰到什么麻烦事儿,总是推脱离责任说,现有人民基数太大,而医疗资源严重不足-

-……-

-我们这是在分担他们的责任嘛!”

“咳,话虽是这么说,但实jì

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其实主要还是我们的免费政策抢了他们的生意,让他们合起伙来对付我们!”柳雪滢说,“特别是深南南慈民营医院,对我们最是反感。”

“南慈民营医院?他们不是这东南数省最大的民营医疗机构么,再说他们的业务范围涵盖那么广

,什么男科妇科儿童科、内科外科精神科的,差不多从小孩出生到快要入土的老人,他们全部都看,我们根本给他们带来不了多大的影响嘛!”周扬不以为然地说。

“哪里,其实他们一直在攻击我们,说我们规模小实力弱,纯粹是在沽名钓誉而已!”柳雪滢认真地说。

“娘的,我们沽名钓誉也好、真心行慈善也罢,至少我们易道公司是真金白银地投入了不少,而且为了避免嫌疑,从来不收患者一分钱,有能耐他们也沽名钓誉一下让老百姓们瞧瞧嘛!”周扬非常反感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做法。

“小周啊,其实他们攻击的也对,我们当初确实是对困难估计不足,”柳雪滢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按你的想法,医疗设备、医师团队都是顶尖一流的,所用的药物也都是市场上口碑最好的,但我们预粹不足的是,没有想到患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们的资金层面上,确实是缺口不小。”

“他们南慈医院攻击的也正是我们的资金实力吗?”周扬摸了摸脑袋,感到这个问题确实并不好解决。

因为若是他们南慈医院攻击的是其他方面还好说,但他如今攻击的正是资金方面的软肋,这个问题还确实让人感到棘手-

——

-……他们南慈是这方圆数省最大的民营医疗机构,收费又是十分高昂,自然是财源滚滚、实力雄厚。

通过柳雪滢的一番介shào

,周扬终于弄明白了目前的问题所在。

那个南慈医院,因为周扬他们的免费医疗夺走了他们的一部份市场份额以外,主要是更加显得他们的收费标准过高。

所以他们就铺天盖地地打广告,不道姓不点名地攻击某些医院只不过是老板在沽名钓誉而已,规模小实力弱,并不能够为患者全面考lǜ

等等。

如果他们攻击的是其他方面,或者是玩阴损之招拆周扬他们的墙,周扬肯定会针锋相对、不肯饶他。

但目前人家正是瞅准了他们的弱点,这让周扬很是无奈……毕竟钱是硬通货,一分钱能够逼死英雄汉哪!

“好了,我知dào

了,柳总,钱的问题我慢慢想办法解决,这次我从日本也带回了了几百万,先填到公司里去吧。”周扬说,“对了,刚才柳总说,家里小孩什么的,有什么麻烦事儿?”…,

“是啊,说起来真是让人头痛!”柳雪滢说,“我那个宝贝儿子才上初中,就开了情窦,有了早恋的迹象!要知dào

他在小学阶段,那成绩一直是前三名,现在一分心,成待是直线下降啊!”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其实这在目前也很普遍嘛,柳总!”周扬认真地说,“其实这也难怪孩子们,现在的教育有问题啊,你想想,在古时候男子十五可娶、女子十四可嫁,虽说婚配的年龄是较小了那么一点儿,但那符合人伦天性啊!”

周扬的意思是说,男人双八十六而精通,女子二七十四而天葵至,男精通、女天葵以后,就初步发育成熟了,男钟情、女怀春那是天经地义、正常不过的事儿。

古人都知dào

顺其自然,让他们早点成婚,而现在的人却是尽量地压抑其天性,这能够怪学生吗?

古人尚且知dào

堵不如疏的道理,现代人倒是一个劲儿地又哄又吓,告sù

他们不要早恋、不要早恋;等到他们大学毕业还没有男女朋友时,作为父母的反而又急了,又希望小孩像买个礼物似的手到擒来-

-——你说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嗨,小周你所说的我也理解,其实放眼看看四周,凡是研究生博士生的那些人,其实绝大部份在同龄人当中,并不是什么聪明之人,只是他们有的发育较晚、有的克制能力强一些而已,”柳雪滢无奈地说,“可以这么说,如果能够避免小孩们早恋分心的问题,我想绝大部份会前途更佳!”

“是啊是啊,可那都是天性人伦的事儿,不能光靠打垩压来解决啊!”周扬口头上如此应付着,心里面却想到了一位名人所说的话,那就是一个男人要想成就非凡的话,不需yào

他有多么出色的才华,只需yào

用一大瓶子胶水倒在裤裆里,然后把屁股粘到座位上就行了!

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人对抗自然生成的天性……——这他娘的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儿啊!

想到这里,周扬突然有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设想,那就是既能解决目前的资金问题,又能化解小孩的早恋困扰。)

【第0343章】顺利渡过青春关

周扬的想法当然就是利垩用那种归虚奇物。

因为既然那种浸泡归虚的水能够让人清心寡欲、淡泊平静,想必应该能够解决学垩生早恋的问题也许从科学角度上来讲,那种溶液有可能是暂时抑制了某些激素的分垩泌而已!

更为重yào

的是,这种抑制是可逆的,并不会给人带来永久的伤害。

当然,至于其含量浓度的问题,还需yào

周扬慢慢摸索研究。

想到这里,周扬就对柳雪滢说,柳总啊,其实你家小孩子早恋的问题,你大可不必烦恼的,因为这事儿打骂解决不了问题、耐心讲道理也无济于事。要不,明天我送给你一点儿符水,让你那个宝贝儿子试试?

柳雪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周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小孩子自然天性的问题,主要是他们的自我控垩制能力不强而已,又不是什么命犯桃花,能够用法术符箓之水那一套来解决吗?

周扬笑了笑说,当然不是在开玩笑,行不行明天给拿给孩子试试不就知dào

了嘛。

柳雪滢见周扬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而且她与周扬合伙共事儿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周扬的脾气自然是相当地了解。

所以柳雪滢立即是着急起来,连忙催促周扬说,我说小周啊,为了孩子早恋的事儿都快愁死我了,你干脆早点儿把那符水给我,不要再推到明天了吧。

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回家后才能去做,现在真的没有。

一听这样,柳雪滢简单地又和周扬谈了些公垩司的事情,就催着周扬快点儿回家准bèi

,明天争取让她见到那种符水。

回到家里,周扬觉得事不宜迟,必须进行试验准bèi

工作,而且为了避免剂量过大,将来给小孩们带来不利的副作用,周扬决定不让他们去喝,而采用去嗅的方式¨…

周扬用小刀从那块归虚上面切下了黄豆粒大小的一块,然后将它泡在纯净水的水桶中,数个时辰以后,就倒出一些,自己先要试上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不得不说归虚这种上古奇物确实具有令人匪夷所思的妙-用,周扬只是轻轻地闻上一闻,立即觉得如同一股清泉从天灵盖处涓垩涓下淌,一直沉入丹垩田之处,顿时感到如同被高僧道长摩顶受戒一般心境空灵、杂念消失不见。

怪不得古时候的空门中人把它当成是罕见奇宝呢,果然是奇物自有奇妙-的用处。

经过多次实验对比,周扬凭着自己的特有感觉,总算找到了合适的配比浓度,感到这种情况下的归虚之水既能迅速见效,而又不是十分强烈.

为了安全起见,周扬带上一些归虚之水,送到相关单位去化验分析,想要看看它到底含有什么样的成份、以及是否有毒等等。

可惜等到化验结果出来以后,负责化验的人像似在看外星人一样打量着周扬说,你这人真是奇怪,明明一点纯净水而已,能够化验出来什么?

看着化验报gào

上的结果,周扬再次向化验人员确认说,你好这位同志,我想请问一下,这种溶液闻上一闻,哦,或者是喝下肚去,不会有什么毒副作用吧?

那位年轻的化验员看到周扬一脸认真的模样,立即是笑得花枝乱颤,好久才止住笑对周扬说,从样品来看,这分明是经过净化处理的饮用水,哪里说得上是溶液啊,根本没有什么毒副成份在内,就是你每天喝上三大杯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这样一来,周扬是彻底放心了,因为他并不要求人家每天喝上三大杯,只不过是打开瓶盖闻上一闻,就能够确保一天的心平气和、归心养性了!

周扬顺道儿买了一些带有橡胶软塞儿的小玻璃瓶子,回家后就分装了一部份。

第二天早上,周扬信守承诺,带了两瓶给柳雪滢--为了确保效果不衰减变弱,周扬决定将一瓶的使用时间定为三天。

“柳总,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符水,只要让你家的小孩每天闻上一次就行,用上两天以后,你再给他讲讲早恋的弊端,相信小孩就会听你的了!”周扬认真地说。

柳雪滢仔细地打量着手里的小玻璃瓶子,一边点头表示相信周扬的说法,一边问周扬说:“小周啊,这个符水叫什么名字?”

周扬不想把这件事情扯得太远太麻烦,因为一旦说出是那奇物归虚的话来,柳雪滢肯定会刨根问底、弄个清楚,倒不如先让她看到效果再说。了是周扬灵机一动,信口乱说道:“嗯,就叫它忘情水吧!”

“忘情水,嘻嘻,这倒是个好名字!”柳雪滢也不管那么多了,马上将公垩司的事情安排一番,然后对周扬说,“小周,你先在公垩司坐镇,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我儿子不上学,现在我就回去让他试试!”

两天以后,柳雪滢一脸喜悦地对周扬说:“小周,这次真得好好谢谢你,说来还真奇怪,只从我儿子按你说的每天闻上一次那种忘情水,我再劝说于他时,他就配合多了,表示认同我的说法。更重的是,这两天他真的变化很大,不再像以前那样坐在那里胡思乱想,更不会偷偷摸垩摸地写上什么乱七八糟的情书,而是和小学时一样,开郎乐观又能专心学习了!”

“哈哈,感谢嘛就不用了,柳总,你为公垩司付出这么多,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啊。”周扬也为自己的这个“发明”而感到相当地开心。

“对了,小周,这种忘情水你还有没有啊,我们那个小区里,有好几个孩子都遇到了这个困扰,我想让他们也都体验一下忘情水的奇妙-效果,毕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都非常希望孩子们顺利渡过青春关….”柳雪滢说。

“没有问题,我这几天正好又弄了一些,你拿去让他们都试试吧,我相信肯定有用的。”周扬又给了柳雪滢几瓶。

几天后,这个消息竟然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家长听说以后,纷纷找到易道公垩司,要求重金购垩买那种“忘情水”。

好在周扬早有准bèi

,非常大度地表示不要钱,一人赠送一瓶,让小孩用后再好好开导教育之¨¨

一向深谙生意经的柳雪滢,自然是不会坐视这种赚垩钱利人又利己的大好机会,所以当更多的家长慕名来求“忘情水”之时,她找到周扬郑重地说:“小周,你的这种忘情水能不能大量生产啊?”

“哈哈,当然没有问题,”周扬笑着反问道,“怎么,不会是柳总又打起了做生意的算盘吧?”

“没错,我正是这样想的。既然能够大量生产,我们为什么不把忘情水与其他的风水法垩器一样推向市场呢?”柳雪滢听周扬说可以大量生产忘情水,于是就一本正经地说,“中垩国父母们为了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操了多少心、花了多少钱,就是因为在孩子们渡过青春关卡时,容易功亏一篑。所以说我们完全可以把它作为一种特殊的商品推向市场。…,

“你我所见略同啊,柳总,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周扬会心一笑说,“至于收费的问题么,我也早就考lǜ

好了,普天下的学垩生家长们,给孩子们在买营养保健、益智增慧产品,以及那些学习资料上面,花了多少钱哪,但学垩生们根本无法在青垩春期静下心来学习,要那么多的学习资料又有什么用?所以我们适当收费,又能不高举宰人之刀的,怕什么?现在毕竟是市场经济嘛。”

周扬与柳雪滢将此事一商量,立即是一拍即合,觉得把忘情水作为一种特殊的商品推向市场是完全可行与必要的,虽然易道公垩司赚了一部份钱,但家长们绝对心甘情愿,而且赚来的钱正好可以用来弥补慈善事业经费不足的问题。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作广告去刻意宣垩传,学垩生与学垩生之间、学垩生家长与学垩生家长之间,那是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不径而走,很快就将周扬赶制出来的一大批忘情水给买垩断货了!

甚至由于断货,很多人在私下开始高价运作起忘情水,竟然像在炒文物、炒古玩那样将忘情水的价垩格炒得是一路走高!

这种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慈民营医垩疗集垩团公垩司的老总韦向前耳朵中

韦向前一手打造起来的民营医垩疗连琐医院在深南市乃至东南数省极有影响力,再加上高利润本来就是医垩疗行业的特点,韦向前这几年是赚得盆满钵盈、所向披靡。

而易道公垩司突然设立了一家全面免垩费的医院,这让韦向前心里面非常不爽:有不收费医院,傻垩瓜才会拿着钱去他们医院去治!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韦向前通垩过打探了解,发xiàn

易道公垩司所属的医院除了资金实力薄弱之外,其他方面还真是无可挑剔的。

听说易道公垩司这次竟然推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忘情水,韦向前知dào

机会终于来了…【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44章】家传秘术有渊源

非常感谢Euauyu与崔三更老朋友的月票与打赏支持,茶凉昨天一早出发、今天下午刚刚回来,有幸与祥云兄畅聊一番,真是非常开心,也十分希望将来有朝一日,我们能够一块坐坐¨¨¨

机会属于有准bèi

的人,对于韦向前来说,他时刻都在准bèi

着,甚至已经准bèi

得都有点儿不耐烦了--韦向前时刻都在准bèi

着在易道公垩司背后狠狠地捅上一刀!

只是易道公垩司所设慈善医院一事,让它毕竟站在了道垩德的高地上,这让韦向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今天赐良机,周扬他竟然胆敢推出什么“忘情水”这种忽悠人的玩艺儿,韦向前怎么可能不充分利垩用这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呢?

因为易道公垩司所设立的慈善医院严重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与利润,韦向前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所以当他听说易道公垩司推出“忘情水”这种东西,而且小小一瓶竟然售价五十元人垩民币时,韦向前立即指示手下去收集那种东西,然后立即要求化验一下,瞧瞧里面究竟有什么值钱有效的玩艺儿不成。

化验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当韦向前得知那种所谓的忘情水竟然只是纯净水而已,里面确实并没有含什么其它成份时韦向前真是苦笑不得娘娘的,许多人指责我们南慈医院看利太厚,并拿易道公垩司所属的慈善医院来作对比,这不纯属扯淡么!

韦向南用手摁着桌上的计算器算了起来:易道公垩司所推出的这种忘情水,一小瓶不到十毫升就按十毫升来算,每瓶售价五十元,相当于一毫升纯净水被他取了个怪名字就能卖到五块钱人垩民币!

一毫升水卖到五块钱,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相当于一吨纯净水易道公垩司差不多能卖到五百万垩人民币!

看到计算器上显示的数字,韦向南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了---都说我南慈医院暴利,这他娘的与周扬比起来,那简直是坐着火箭也追不上啊!

但是就因为他们易道公垩司出了个孬主意,办了一家完全免垩费的慈善医院,就使周扬他们落了个济世爱民的好名声自己倒成了反面教材

想到这里,韦向前嘴角露垩出了一抹冷笑,决定让世人看看究竟谁才是真zhèng

的厚黑之徒!

当然,一向老谋深算的韦向前做事相当稳重,他吩咐手下人员以学垩生家长的身份,分别从易道公垩司购垩买了几份忘情水充当样品经过数次化验分析,结果全部显示为纯净水时,韦向前觉得可以放心出手了。

很快,易道公垩司的柳雪滢就在《深南晚垩报》上看到了一则令她十分震垩惊的报道,名字取得也很有煽垩动性,大标题是《一代厚黑典范、无垩耻敲骨吸髓》副标题则是《易道文化传播有限公垩司疯狂诈piàn

学垩生家长》!

韦向前秘密安排的几个“托儿”在记者面前痛斥易道公垩司无垩耻诈piàn

,并且特意给记者算了一笔账,也就是一吨普普通通的纯净水,经易道公垩司别有用心地取了个“忘情水”的怪名字,竟然能够卖上五百万!

几个“受骗上当”的学垩生家长口口声声直指易道公垩司伤心天良,一方面利垩用慈善事业来遮人耳目,一方面则是没有底线地在敲骨吸髓,诈piàn

学垩生家长的钱财,并且那种“忘情水”并没有任何药准字或食准字的批号.…,

在那则报道的最后记者呼垩吁有关部门要担负起监垩管的责任,给市民们一个交待!

柳雪滢看到这个消息,立即是凛然一震,知dào

大垩事不好--因为伧促上市,那种给学垩生使用的“忘情水”,确实并没有什么药准字或健卫准字的批号!

“小周,这下可能真是碰到大垩麻烦了,如今什么事儿都怕被新闻媒体进行曝光,”柳雪滢对周扬说,“当初真是太心急了,忘记弄个食准字的批号,现在应该如何应对呢?”

“怕什么?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取得什么批文批号的!”周扬将那份新闻报道看了一遍,不以为然地说,“我们易道公垩司做了这么长时间,光风水法垩器那种东西也不知dào

卖出去了多少,我想请问一下,哪件风水法垩器有国垩家的批文批号、认证标志了?”

“咦?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过去呀,我,们本来就不是生产或者销垩售食品**的企业,当然没有必要取得那些批文的。”柳雪滢点了点头,认可周扬的说法,但又颇有顾虑地说,“不过,现在《深南晚垩报》这么一报导,肯定会造成很大的误解与麻烦。”

“哈哈,不要担心嘛,柳总,我现在还嫌《深南晚垩报》的影响力不是很大呢,他要有本事给我们弄到国垩家级新闻媒体上轰轰烈烈地来上一通,那就更好了,”周扬进一步解释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光广告费都省不少钱!”

“咳,产品的知名度并不代垩表美誉度!要是一直是这么负垩面的报导,会引来很多麻烦事儿的。”柳雪滢不无担心地说,“而且这件事很奇怪,因为那些家长不可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我坚信我们公垩司的忘情水绝对非常有效,他们纯粹是在进行诬蔑陷害!”

“现在你才知dào

啊柳总,这肯定是有人故yì

找几个托儿想整我们呢!”周扬淡淡地说道。

“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怀疑很有可能是那南慈医垩疗集垩团在折腾我们。”柳雪滢恍然大悟。

“放心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南慈集垩团没事找事,到最后肯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扬胸有成竹地说。

正当他们两个议论这件事的时候,周扬的手垩机有了一个陌生来电,接通电垩话以后,周扬的心情就更好了。

因为,打来电垩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受周扬邀请,前来深南易道公垩司充当顾问师的民间奇人ˇ--吴道子。

吴道子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完毕以后,就乘车前来深南市,按照周扬当初留下的手垩机号码打了过去。

接到吴道子的电垩话,周扬这才想起来,自己回公垩司后,一直还未向柳雪滢提起这件事呢,于是他一边安排公垩司派车去接吴道子,一边向柳雪滢简单介shào

了一番,说是吴道子有一手连自己也不清楚的民间绝活儿,所以自己才邀请他来易道公垩司的。

柳雪滢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周扬除了是这易道公垩司的真zhèng

老板以外,他还身兼公垩司的风水法术总顾问一职,对于顾问师的选择录用与指导,肯定唯他为准。

易道公垩司所推出的忘情水一事,经过《深南晚垩报》的报导以后,又被数家新闻媒体进行转载,更因易道公垩司的副总就是鼎鼎有名的周扬,所以一时间闹得是沸沸扬扬!…,

许多原本听了亲戚朋友的话准bèi

去易道公垩司购垩买忘情水的学垩生家长,看到报纸上有关曝光易道公垩司行骗的新闻是铺天盖地,一个个也都是难辨真假、不知如何是好。

韦向前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面是暗暗得yì

,觉得自己这一手相当地高妙,在不动声色之间,就能打蛇打七寸,只要让那易道公垩司断了财源,他们属下的慈善医院肯定会难以支撑太久,很快就会关门大吉。

现在,韦向钱更加注意着易道公垩司的动静,看看周扬他们如何应对这种问题。

让韦向钱意料不到的是,周扬好像没有看到那些新闻报道一样,完全是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仍是无垩动于衷。

周扬确实没有对那种新闻作出反应,而是亲自陪着吴道子熟悉公垩司的业垩务状况,安排好吴道子的食宿问题等等,并且午餐、晚餐一直陪同吴道子左右,真可谓是十分礼贤下士、求贤若渴。

吴道子不但烟不离手,而且酒量更佳,这让在酒桌上极少遇到对手的周扬,更是把吴道子视为知己了。

而吴道子却也并未把周扬当成什么老板上司,反而像似对待忘年之交一样无话不谈。

二人一番杯来酒往之后,在话题上也就更加无所避讳了。

“吴老啊,你所用的那种奇技异法,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法术啊?”周扬问道。

“哈哈,今天喝得真是尽兴,实话告sù

你吧,周副总,我这套秘术啊,还真是极少有人知dào

,”吴道子再次仰脖干了一杯,说道,“因为这套秘术的来历渊源是非常复杂的!”

“哦,听说是吴老的家传绝学,是这样吧?”周扬追问道。

吴道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算是家传秘术,但也并不完全如此,说起来这事儿么,里面还有一段颇为传垩奇的经lì

呢…¨”【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45章】仙茶绝处觅猿踪(上)

周扬—直对吴道子所用的那套民间秘术深感好奇,平时又喜欢听人讲些奇闻轶事、野史典故一类的东西,所以听吴道子提及到自家绝学还有一段颇为传奇的经lì

,立即是再三满杯相碰,请吴道子不妨详细讲讲。

吴道子本来就是好烟爱酒之辈,今天遇到周扬这个没有架子的上司如此欣赏自己,于是一阵喝酒像灌水、抽烟似烤火之后,就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

老夫这套法术绝技呢,确实是家传的,但也并非是我吴氏祖上所创,而是由于曾祖父的一段奇遇所学来的。

我们吴氏祖上,并不是什么巫门世家,也从来没有出过什么法术名人、神汉半仙的,而是世代都为经商之人,也就是贩卖茶叶的商人。

世人都知dào

物以稀为贵,这确实是至理名言。对于贩卖茶叶那一行更是如此,因为别说粗制下等的茶叶了,就算是一般中上等的茶叶,也并没有太大的利润可言,再加上它毕竟不是粮食蔬菜那种以量赚钱的东西,所以就更需yào

“拔尖”赚钱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走高档路线,专做奢侈品。

而真zhèng

是上好的极品茶叶,是非常难买的。因为那些东西本身就极为稀少,又多被茶农自己留藏品用或招待亲友,就算是拿去换钱,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还有一点比较麻烦的就是,那些茶农从来都有做熟不做生的习惯也就是说容易把那些上好的茶叶卖给熟人而不是陌生的茶叶贩子。

我们吴氏一脉到了我曾祖父那一代,对那些粗陋低档的大路茶叶已经不是很感兴趣,而是专门去购买上乘的一等品寻求利润。

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当时正值乱世,一车车的茶叶在运输上很不安全

而且一大车中等茶叶的利润,还比不上一斤极品好茶的利润-

-……-

-就拿现在来说,仍然是这种行情,普普通通的一包茶叶几块钱而已,而那些极品好茶,动则上万。

我曾祖父非常有胆识魄力,而且又心地善良、热情大方,所以与那些茶农们相处得非常好。那些茶农见我曾祖父为人热情大方,也愿意将自家的上等茶叶卖给他。

但是呢,当时有这种眼光的茶商并不是我吴家一门

也有相当一部份人在做高端茶叶的生意,所以为了立于不败之地,曾祖父就一直在寻求更好的茶叶

以保持处于最高端。

后来我曾祖父到了徽境之处的一片山区里,那个地方温湿适宜、云雾缭绕,威产名茶。而其中的一处名叫“茶仙坡”的地方,更是非常有名。

那处茶仙坡处于向阳之地

光照充足而又多雾,自然是茶质优良

我曾祖父与茶仙沟的茶农们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一次闲聊当中,我曾祖父对他们的地名非常好奇,问他们为什么会叫茶仙坡

那些人就和我曾祖父谈起了茶仙坡的来历,说是在汉朝的时候,有一位偷偷下界的仙女来到了这里,与凡人婚配之后安居下来。

那位偷偷下界的仙女给当地人带来了天上的茶种可惜的是那些茶种并不是凡人能够享用的仙物,自然是十分娇贵,嫌这下界的凡土不好,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里安家落户,也就是种不活。

由于那位仙女坚持让仙茶落户人间,那种仙茶最后实在无奈,就自己选择了一处无人绝境,意思是既使下界入凡,也不肯让凡夫俗子们接近于她。…,

那仙茶选择的地方名叫“筷子峰”真的像是一根长长的筷子插在这山区一样,十分陡峭险峻,凡人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攀登上去。

后来那仙茶在仙女的耐心劝说下,终手同意让它的子孙与这儿的凡茶婚配,既使这样,从那以后我们这儿的茶就变得品质上乘多了。

这样一来,因为我们这儿坡地向阳、水土很好,再加上与仙茶结缘,自然是很快就声名远播,成了著名的茶乡。

为了纪念那位仙女,先人们就把地名改成了茶仙坡。

但是,那个仙女所带来的正宗仙茶,却是仍然孤傲地生长于筷子峰,不肯让凡夫俗子们接近于她,只有到清明后谷雨前的一段时间,偶尔才会在筷子峰上展现它的不同凡响……站在那座筷子峰下,就能让人闻到一缕奇异的茶香。

我曾祖父听那些茶农们讲得如此离奇,也就一笑了之,认为这不过是茶农们为了自抬身价编造而来的传说而已。

那些茶农见我曾祖父不相信,立即一本正经地表示,这个虽然是传说,但绝对不是假的,因为那筷子峰上还真有仙茶存zài



曾祖父就问他们说,既然那麻筷子峰根本无法上去,你们是怎么知dào

上面就仙茶的呢?

那茶农就告sù

我曾祖父,说是那座筷子直到现在仍然是没有人成功上去过,但每到采茶之时,只要你站在那筷子峰下,若是有风吹来,就能够让人闻到沁人心脾的奇异茶香。听说以前有不少人想要冒险上去采摘仙茶,结果一个个摔得是头破血流、折胳膊断腿也爬不上去,后来慢慢地也就没有人冒那个险了……

我曾祖父不肯相信,因为是什么样的好茶能够香飘千丈呢,更何况还是在没有杀青烘炒之前,这简直是在信口雌黄而已。

后来那些茶农们一个个信誓旦旦地表示在筷子峰下真的能够闻到茶香,不由得让我曾祖父生起了好奇之心,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由于那个时候正是采茶的忙季,当地人没有时间陪同前往,就帮我曾祖父多多准bèi

了一些干粮等用品,指明了具体的位置,我曾祖父就自己一个人出发了,想要见识一下那能够香飘千丈的仙茶。

筷子峰果然是名不虚传,真的好像一根细细长长的筷子笔直地插在大地上一般,只见一道险峰孤傲地立于云雾之中,根本看不清它到底有多高-

——

——

-威产茶处多云雾嘛。

我曾祖父来到那筷子峰下,发xiàn

那座险峰确实是让人无处下足,因为它差不多是垂直而上、十分挺拔,就算是凿出窝槽,也没有办法能够直立着上去-

——

-……既使有人练成了壁游神功,但它又不是十丈八丈的距离,而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肯定也是没有办法攀爬上去的。

正当我曾祖父在感叹那座筷子鬼斧神功的时候,恰好有一阵微风吹来,飘飘渺渺地送来一缕茶香,顿时让我曾祖父愣住了。

曾祖父从事贩卖茶叶多少年,而且家族中一直做的就是茶叶生意,自然是阅茶无数、闻香知品。

但那从筷子峰上飘来的一缕茶香,竟然让我曾祖父陶醉而震惊不已,直觉得在此之前自己千辛万苦收集而来的那些所谓的极品好茶,与这一缕茶香比起来,那简直是只可扔掉而已。

陶醉良久,我曾祖父终于清醒过来了,当时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见识见识这种能够香飘万丈的奇异仙茶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不可。…,

下定决心的曾祖父不相信如此偌大的筷子峰没有容足之地,肯定会有地方可以上去。所以他就啃干粮、饮泉水,在筷子峰下转了起来,想要找到那登顶之路。

俗话说当地事要问当地人,当地人对当地事自然是比较了解。既然那些本地茶农们一致说是筷子峰险不可攀,而且有不少人掉得头破血流、折胳膊断腿儿的,自然是实无可上之路。

我曾祖父也不例外,在那筷子峰下转了好久,别说什么可以攀登的小道捷径,竟然连一处坡度较小的地方也没有发xiàn

,全部都是笔直向上的绝壁之崖。

回味到那种奇异的茶香,再看看绝无可上之路,曾祖父自然是心急如焚而苦无良策,心里面是相当地无奈。

只是当地人也早就在这筷子峰下闻到过仙茶之香,仍然没有办法采摘到手,我曾祖父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望洋兴叹而已。

在那筷子峰下徘徊好久,眼看干粮已尽,我曾祖父也只得无奈地准bèi

回去。

古人说得好,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时虽然没有什么又一村之景,曾祖父却被另外一种异香给吸引了。

那种香气并非是茶香,而是一种十分醇厚的果酒之香。

曾祖父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座筷子峰十分险峻,根本没有人家居住,怎么会有人在此酿酒呢?

思忖了一番,我曾祖父认为这附近肯定有高人隐居1

既然已经到此,而且身无干粮果腹,何不去拜见一下那位神mì

的隐居高人呢?就算不能为采摘仙茶带来转机,至少能够弄些干粮什么的吧。

所以我曾祖父就顺着那股酒香寻找了起来,想要拜见一下那位隐居在这筷子峰处的世外高人!

按图索骥不易、闻香寻踪简单,我曾祖父顺着那股酒香,很快就找到了贮有大量果酒的地方,只可惜那个地方绝无人迹,这当然让人是心生恐惧,不知是吉是凶。)

【第0346章】仙茶绝处觅猿踪(中)

曾祖父本来是打算闻香寻踪,顺着那股酒香找到隐居在这筷子峰的世外高人,结果发xiàn

酒香之源的周围根本没有丝毫的人类踪迹,这自然是让人很是好奇。

而那种浓郁的果酒之香却是从几处石头凹处中飘出来的。

那几个石凹之处非常巧妙,上有巨石如盖般挡住了雨雪,又处在背阴之所,里面则是酒浆玉液,一阵阵浓郁醇厚的香气令人馋涎三尺,非常想要上去通饮一番。

曾祖父看到那种情况,心里面是凛然一动,不是急着过去一饮为快,而是急忙查看四周的动静,只恐怕自己这次身遭不测之祸。

因为曾祖父在经商之余也曾看过不少古人的笔记杂著,特别是明朝的那部《蓬栊夜话》中的记载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因为《蓬栊夜话》记载有猿猴之类,夏季采摘无数鲜果,放于凹石之处进行酿酒,猎夫槌子遇是有幸遇到的话,肯定会忍不住痛饮一番。

但是,那种果酒却是不能多饮,倒不是酒劲儿大会醉人,而是万一饮用过多被猿猴所察觉的话,那种机灵聪明的家伙就会设计进行报复,往往能够把人活活地折磨至死。

所以我曾祖父虽然极想痛饮一番品尝一下那种野果酿成的琼浆,却也不敢拿生命乱开玩笑,急忙想要离开。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时候等你发xiàn

有危险而想要离开时

可能已经晚了。

正当我曾祖父急忙转身想要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就看到远处有一只高大壮实的白眉长臂猿又蹦又跳地向那贮酒之地冲了过来,一边张牙舞爪地向他冲去一边急切地吼叫着,好像在威胁曾祖父不要动它的果酒一般。

曾祖父看到那个白眉长臂猿张牙舞爪地向自己冲来,立即吓得双腿发软奔逃不得。

你肯定会感到非常惊讶认为对方不过一只白眉长臂猿嘛,有什么可怕的。那是因为我们常见的白眉长臂猿非常小巧,犹如孩童一般,自然没有什么危险可言。

但我曾祖父当时所遇到的那只白眉长臂猿,却是远远看去就差不多有一人来高,长长的双臂更是看起来很是粗壮有力的样子。

再加上猿猴那种东西,极为聪明麻利,而我曾祖父不过是一个经商之人,一没有武功在身,二没有刀枪在手在这深山无人处与那高大凶狠的白眉长臂猿狭路相逢,自然知dào

是凶多吉少。

那种东西十分麻利,一个空手之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怪不得李日华曾说,那种东西能够把人活活地折腾死……因为一旦落入它手,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真是让人哭天无泪、任猴宰割。

我祖父叹息一声觉得这次就算不死肯定也会被那只白眉长臂猿折磨得掉层皮。但他仍是站在那里不跑不动,在等待着白眉长臂猿的到来。

因为我曾祖父认为,越跑越证明自己是做贼心虚而且自己就算累死也不可能跑得过它,于其跑得半死被白眉长臂猿捉到后抓挠撕咬,还不如镇定下来静观其变的好-

——

——

-反正自己又确实没有偷喝它的果酒。

所以我曾祖父就站在高处,看着那只白眉长臂猿张牙舞爪、气急败坏地向自己冲来。

人嘛都是惊慌易失措,而一旦真zhèng

地冷静下来,反而容易发xiàn

一些问题。曾祖父也是那样。

当我曾祖父抱着不做亏心事不怕猿报复的心态在原地等待时,却发xiàn

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远处的那只白眉长臂猿并非是沿直线向自己疾奔而来,而是左突右拐、连蹦带跳地胡乱跑着………,

看到那种情形,曾祖父感到很是不可思议:难道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是在跳舞欢迎自己的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自己与那白眉长臂猿素不相识而且又非同类,当然不可能是在欢迎自己。

所以曾祖反而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好奇地打量着那只白眉长臂猿。

这个时候,巨型白眉长臂猿离我曾祖父是越来越近,大概有二十多丈的距离,所以看得是越来越清楚。

只见那只白眉长臂猿至少有一人多高,长得是非常壮实,但它张牙舞爪地怒吼着,却并非是冲着曾祖父,反而是非常奇怪地乱无目标似的。

曾祖父定睛一看,立即是恍然大悟-

——

——

-怪不得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吼叫着张牙舞爪、左蹦右跳呢,原来在它周围是黑压压的飞物,嗡嗡声也是慢慢地传了过来。

曾祖父心里面长长地松了口气,知dào

那黑压压的飞行之物正是一只只大野蜂,围着白眉长臂猿不停地攻击着,故而那白眉长臂猿乱挥四肢左蹦右跳地想要逃避。

曾祖父在那只白眉长臂猿面前是个逃不掉的弱者,但那白眉长臂猿在无数野蜂们面前,同样是弱者一个任它狂舞乱跳、拼命奔跑,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大批野蜂的追击。

按说当时的情况正好利于我曾祖父借机逃跑,反正那只巨大的白眉长臂猿根本保命要紧、无暇顾及。

可是我曾祖父那人一向心慈手软,看着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被密密麻麻的野蜂群攻击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里再反而生出一股怜悯之心……野蜂很毒,如果任凭它们狂蜇那只白眉长臂猿,最后的结果极有可能是白眉长臂猿活活地被野蜂们蜇死!

我曾祖父那时竟然善心大发,决定要想法救助那只白眉长臂猿。所以他灵机一动,立即聚拢一些枯叶杂草类的易燃物,迅速将其燃着,等到火焰大炽的时候,又赶快用捧些土盖在上面,让那火堆无法彻底燃烧,而是生成一片浓浓的烟幕!

与此司时,我曾祖父冲着那只巨大的白眉长臂猿大声叫了起来,说是你赶快过来吧,那些野蜂们是害pà

烟气儿的,只要你跑到这儿,它们就不敢蜇你了……

俗话说深山大泽之中,一些野物年深日久以后会有灵性,甚至是懂得修liàn

之法,这话一点儿不假。

那只巨大无朋的白眉长臂猿听到曾祖父的叫声,好像听懂了一样,不再张牙舞爪地一边扑打一奸L跑,而是迅速沿直线冲了过去。

猿猴一类的东西本来就非常麻利,当时那只白眉长臂猿又被野蜂群蜇得走投无路,所以它听到祖父的声音以后,那简直是闪电一般冲了过去,很快就躲藏到了曾祖父的身边。

随之而到的野蜂群嗡嗡叫着飞了过去,只是一碰到那些浓烟,立即被熏得晕头转向,纷纷落到了地上。

其余的野蜂当然是不敢再攻,立即是掉头就逃,眨眼间就飞得无影无踪了……

曾祖父看到野蜂群确实已经逃得远远的,又担心掉在地上的野蜂清醒后连同自己一块蜇上,所以就赶快将引燃的柴草树枝把那些野蜂一个个烧死。

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看到曾祖父的动作,立即表现得乐不可吱,也是学着曾祖父的样子,开始用火烧死那些掉在地上的野蜂。

当巨型白眉长臂猿高兴地忙碌着的时候,曾祖父这才仔细地打量起了对方。只见那只白眉长臂猿虽然并非是大猩猩一类的东西,却是身高一丈左右,自己不过是刚刚到它胸口而乙.…,

而且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长得是相当壮实有力,一边忙着消灭野蜂,一边回头冲着我曾祖父嘀嘴一笑。

虽然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的咧嘴一笑是难看得让人会做恶梦,但曾祖父心里面却是非常高兴……-

——

-因为这说明对方至少不再把自己视为敌人,而是一个曾经帮zhù

过它的人。

等到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将掉在地上挣扎的野蜂全部弄死以后,就丢下手中的家伙,看着我曾祖父嘿嘿傻笑个不停……

虽然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并没有要伤害我曾祖父的意思,但我曾祖父非常清楚,对方毕竟是一个巨型野物,在它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最好的办法是敬而远之、赶快离开。

所以我曾祖父也是非常客气地冲它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就走,想要快点儿离开那是非之地。

没有想到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见曾祖父想要离开,竟然连忙拉住了曾祖父的胳膊,虽然对方不是非常用力,但曾祖父仍是挣脱不开。

曾祖父立即冲着它说,你我无冤无仇的,更何况刚才我还救了你一命,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确实是非常有灵性,虽然不会口出人言,却也连观察带揣摩地弄清了曾祖父的意思。所以它就冲我曾祖父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曾祖父见状,心里面多少有些踏实,又见对方指着那个贮有果酒的地方比划着喝的动作,感到威情难却,更何况自己确实是又渴又饿的,就取出所带的杯子,威了一些尝了起是.

下章加快进度,尽量较为曲折,不会见头知尾。提前诚祝各位书友们中秋愉快、国庆吉祥!。)

【第0347章】仙茶绝处觅猿踪(下)

曾祖父取出所带的杯子正要从那石凹处舀取果酒,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却又冲他摇了摇头,拉着曾祖父来到旁边,掀开了一块大石板。

石板掀开后,一股更加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泓略呈碧色的琼浆玉液。

很显然,这是巨型白眉长臂猿尚未动过、质量更佳的果酒。

曾祖父见那巨型白眉长臂猿竟然如此深通人性,于是就取下两个搪瓷杯子,分别舀了两大杯,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对方。

巨型白眉长臂猿非常高兴,接过杯子一下子就倒进了嘴巴里,然后咧着嘴嘿嘿傻笑着。曾祖父慢慢地品了一下,只觉得此果酒极为甘冽、沁人心脾,余香绵绵、回味无穷。

俗话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此处巨型白眉长臂猿所酿的果酒虽然不是粮**,却是山累精华,止渴止饿,这让已经没有干粮的曾祖父自然是不肯罢手。

于是,就在那筷子峰下,曾祖父与一只巨型白眉长臂猿一杯杯地喝了起来。虽然果酒劲儿小但把它当水来饮,自然很快也有一股酒劲儿上头。

当巨型白眉长臂猿自己不断地喝,并指着曾祖父的杯子示意他也别停时,曾祖父酒劲儿上头,看着没入云雾之中的筷子峰,想到自己与那香飘千丈的仙茶竟然有缘无份,自是黯然神伤、叹息摇头。

在形容一个人比较精明机灵的时候,人们多用“猴精猴精的”来形容,意思是像猴那样精明,这充分说明了猴类的聪明。

虽然人们总是把猿猴连到一块来说,但其实猿与猴根本不是一种动物,而且差别极大—-

——

——

-其实猿除了体形比猴大以外,猿还没有尾巴,并且猿的手臂比腿长,与人类更为接近,比猴类更为聪明懂人意。

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看到曾祖父望着筷子峰一脸失望的样子时,于是就指指筷子峰又指了指曾祖父,嘴里叽哩呱啦地叫着什么,好像在询问曾祖父到底为何叹气一般。

已有几分酒意的曾祖父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他的话,就把巨型白眉长臂猿当成人一样倾述起来,说是自己望茶兴叹,非常希望能够采摘到一些筷子峰上的仙茶。

恰好一阵轻风吹来,随风飘来缕缕仙茶之香,曾祖父就一脸陶醉地闻着茶香……

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果然是十分聪明,很快就理解了曾祖父的心思,于是就指了指筷子峰,然后冲着曾祖父比划了一番,最后还俯身从地上采了几个叶尖,又朝筷子峰顶处比了比……

曾祖父知dào

巨型白眉长臂猿确实领会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就点了点头。

一见曾祖父点头承认,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立即是咧开大嘴仰头大笑,然后冲着曾祖父拍了拍胸脯,然后指了指筷子峰,就要转身而上。

曾祖父见状大喜,连忙叫住了巨型白眉长臂猿,迅速解下身上的缠袋,作了个往里面装东西的动作,就递给了巨型白眉长臂猿。

巨型白眉长臂猿嘿嘿傻笑了几声,冲曾祖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十分敏捷地向那筷子峰攀爬而去,动作是相当地迅速。

看到这一切,曾祖父当然是喜出望外、极为开心……-

-—因为筷子峰险峻无路、人不可上,但它难不住擅长攀爬的猿猴啊,更何况眼前的这家伙可是一只极为罕见懂人性的巨型白眉长臂猿呢!…,

这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曾祖父也就放下心来,再次舀了一杯果酒,就席地而坐,一边浅酌慢饮,一边望着筷子峰。

筷子峰上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一般,让人无法看到筷子峰究竟有多高。而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果然是非常厉害,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云雾之中,不见了踪影。

曾祖父大概等了近两个时辰的样子,就看到那只兵型白眉长臂猿用嘴衔着自己的缠袋,非常迅速地从筷子峰上下来了。

巨型白眉长臂猿还未到曾祖父身前,曾祖父就闻到了一股奇异馥郁的茶香扑面而来,心里面是大喜过望,知dào

巨型白眉长臂猿果然到了筷子峰顶,并且采摘到了传说中的仙茶。

曾祖父从巨型白眉长臂猿手中接过缠袋,发xiàn

缠袋装得满满的,急忙打开袋口,立即异香冲天,令人精神一振。

小心翼翼地从缠袋中取出一点儿茶叶,曾祖父的激动得心脏砰砰狂跳。因为他虽然贩卖茶叶多少年,经手良茶无数,但他却是对那种仙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曾祖父看着手掌上的三芽兰叶的仙茶,只见芽头肥硕、叶片晶绿,中间的叶脉犹如红线一根,显得是非常奇异……

曾祖父知dào

这种仙茶必须尽快杀青烘焙、散气保鲜,避免暴殄天物,于是赶快向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表示感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巨型白眉长臂猿见曾祖父离开,表现得一脸失望的样子,却也并未阻拦,怅然若失地望着曾祖父慢慢地离去……

曾祖父急行军一般不停不歇,一口气赶到了一户茶农的家里……-

-那户茶农与曾祖父颇有交情,曾祖父曾经救过他们一家的急难之事,所以曾祖父对他们最为放心。

赶到那户茶农家中,没等曾祖父开口,他们就惊喜地问曾祖父,说是你真的采来了那筷子峰顶的仙茶啊?!

曾祖父点了点头,来不及多作解释,立即开口请他们帮忙杀青烘炒。

那茶农自是行家里手,当然懂得鲜茶叶不能久放,于是立即三锅开火,拿出多年来的绝活儿手艺,极为小心地杀青、毛烘,足烘、复焙……

当时正值夜晚,在烘炒仙茶之时,虽然茶乡之中茶香冲天,但差不多所有的茶农都闻到了那仙茶之香,纷纷闻香寻踪,赶过去一睹芳容!

那户茶农果然是十分厚道,不但自家未留仙茶一叶,而且怕夜长梦多、恐生变故,连忙用一陶瓷小瓶装好仙茶、进行密封,防止路途之上遇到麻烦,很快就将曾祖父送出了茶仙是.

离开了茶仙坡,曾祖父不敢逗留,自是急忙向家里赶去,好在由于陶瓷密封甚严,仙茶之香并未外逸,一路之上还算平安无事。

到了家中,曾祖父就将此行的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家人听了,并稍稍打开盖口让全家之人体会了一下那仙茶的异香。

全家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后来决定给这种仙茶另取它名、售于巨富。

经过一番集智广益,后来就把那种仙茶定名为“天外飞香”意思是此茶并非凡间物,而是天外飞来的极品香茗。

为了验证一下这天外飞香的妙处,曾祖父小心翼翼地取了少许进行冲泡,果然一时间异香满堂、令人陶醉.

曾祖父那时作为茶商,当然是居住在茶市大街。

说来也是巧合,当时正好有一位大清贝勒的家人到民间茶街转悠,想要寻些不一样的茶叶。…,

当那人突然闻到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异香之时,立即顺着茶香找到了曾祖父的家里。

那时候还正是大清王室的天下,那家伙亮出了贝勒的牌子,要求这种天外飞香必须卖给他,而且当场掏出了大额银票,表示不强征乱拿,随口开价。

曾祖父一家实在无奈,只得将那天外飞香全部售给了化.

虽然得到银票数百两,但曾祖父却是哀声叹气、惴惴不安。这倒不是因为把那仙茶卖得价钱低了,而是担心祸事临门啊。

因为那种天外飞香是自己偶然从巨型白眉长臂猿手中得到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保证货源,当初只不过是打算拿它卖给富室之家,多换银两而已。

如今被大清贝勒所取,若是那贝勒派人再来索取,自己上哪去给他再弄啊?!

要知dào

当时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王之滨,莫非王臣,那可是家天下的时代,如果得罪了那位清室贝勒,就极有可能给家人带来不测之祸。

这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想当年卞和发xiàn

和氏璞玉而断双足,如今得仙茶实为取祸之道!

曾祖父决定带家人尽快离开,以免有什么祸事降临。只可惜还没有等到他变卖房屋举家外逃,那贝勒已经派人前来,说是贝勒爷极为钟爱那种天外飞香,要他前来采办,并且是多多益善……

曾祖父不想连累那只通灵的巨型白眉长臂猿,知dào

就算自己和盘托出,最后仍是难得安然,所以再三推阻,表示那只不过是自己偶然在野外遇到的野茶而已,家里面实在是没有了……

但那些贝勒家仆怎肯罢休,最后竟然凶相毕露、威胁利诱,并拿曾祖父家人来威逼他必须为贝勒效力……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曾祖父为了家人无恙,也只好硬着头皮答yīng

下来,准bèi

再次前往,去那仙茶绝处再觅猿踪、为那贝勒再寻天外飞香!。)

【第0348章】欲与来人试比高(上)

感谢老朋友通发兄的打赏鼓励,长假将至,茶凉在此诚祝通发兄与各位书友们佳节愉快、阖家欢乐!

曾祖父知dào

自己根本无法与那贝勒家的恶仆理论,为了家人安全,也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来到那座筷子峰下,想要再次麻烦那个巨型白眉长臂猿,多采摘一些天外飞香,先应付过去眼前的麻烦再说。

幸运的是,在那贮有野果之酒的地方,曾祖父再次遇到了那个巨型白眉长臂猿,而且对方见曾祖父再次前来,犹如故友重逢一般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曾祖父见那巨型白眉长臂猿如此有情有义,倒是一时难以开口,默不作声地取出两个搪瓷杯子,再次与那巨型白眉长臂猿痛饮起来。

那巨型白眉长臂猿果然是大有灵性、深懂人意,这次只喝了几杯,就主动放下搪瓷杯子,指着筷子峰叽哩呱啦地叫了起来,似乎像在询问曾祖父是否还需yào

采摘些茶叶那样。

曾祖父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心里面对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深感抱歉——又要麻烦它了。

巨型白眉长臂猿看到曾祖父点头,好像对于它能够猜中人的心思很开心一样,立即伸着前掌,向我曾祖父讨要那只缠袋

接过缠袋,巨型白眉长臂猿仍是非常麻利地朝那筷子峰攀登而上,很快就消失在云雾之中。

只是这次与上回大不一样,曾祖父一直等到了两个多时辰,仍然未见那巨型白眉长臂猿下来。

曾祖父认为,可能是那巨型白眉长臂猿想要帮自己多采摘一些仙茶而已,也就没有多想,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等了差不多接近三个时辰左右的样子,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终于从筷子峰上下来了,除了衔着的那条缠袋依旧满满的以外,竟然脸上身上有许多伤口,部份地方还在流着鲜血

曾祖父见状,自然是大吃一惊,知dào

这肯定是那筷子峰上有什么大型野兽存zài

,巨型白眉长臂猿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是因为与对方经过一番搏斗

看到巨型白眉长臂猿身上的缕缕伤痕,曾祖父感到非常内疚,若非自己又要麻烦对方,它不过是野猿一只,又不需yào

那些茶叶,根本不会受伤。

更何况自己并不清楚那筷子峰上究竟有何野兽,竟然能够把巨型白眉长臂猿弄得伤痕累累,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怕。

倒是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表现得对受伤一事并不放在心上,仍和上次一样,非常高兴地将缠袋交给了曾祖父。

曾祖父默默地冲那巨型白眉长臂猿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与其依依惜别,心里面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绝对不能再麻烦对方了。

带着新鲜的茶叶,曾祖父又回到那户茶农朋友家里,照例请他帮忙杀青烘焙。

看着比上次多了不少的茶叶,曾祖父却并没有了上次的喜出望外。这让那个茶农甚是不解。

于是那个茶农就忍不住问我曾祖父,说是老吴你这是你怎么了?凭着这么多仙茶,肯定会大赚一笔的,怎么反倒表现得不开心呢?

曾祖父叹息一声如实相告,说是自己命薄福浅,虽然侥幸得到了这等极品仙茶,却是不但不能发财,反而有可能惹来祸事

那户茶农虽然只是山野村夫,却是甚有见识。他听曾祖父将经过略讲一番,立即十分果duàn

地说,老吴啊,依我来看,这些仙茶你绝对不能再给那个贝勒了,否则的话有可能会更麻烦。…,

曾祖父忙问何故,那个茶农就一本正经地说,你想想啊,这种仙茶只宜卖给富室大贾之人,却绝对不能货与帝王将相。因为那些官宦之人尝了这种仙茶之后,有可能会贡给皇上品尝。一旦皇上喜欢上这种东西,就会被列为贡品,那可是要常年保证不能断货的

听到那茶农如此一番分析,曾祖父立即是吓出一身冷汗,知dào

自己果然是闯了大祸,若是不妥善处理的话,别说自己一家,甚至会给这茶仙坡的众多茶农们带来“官害”-地方官肯定会为了溜须拍马讨好皇上而威逼茶农献贡。

而这里在茶农虽多,却是无人可上那筷子峰,更何况那筷子峰上还有未知的大型野兽呢!

曾祖父见对方不过一山村草民,竟然有如此远见,当然是立即虚心向其请教,自己应当如何是好。

那茶农也是知dào

问题严重,自古以来就是皇上动动嘴、官员跑断腿、老百姓被折腾得鸡飞狗跳如见鬼,要是这等仙茶被列为贡品的话,恐怕受害的绝对不止老吴这茶商一家而已。

所以那茶农也是愁眉苦脸地思索了好一阵子,这才开口对我曾祖父说,我说老吴啊,事情到了这一步,害pà

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不如想办法解决掉吧。

曾祖父觉得这事儿当然是不好解决,当初自己只是想到,用这批仙茶打发走贝勒家的恶奴,然后就举家外逃而已,如今听茶农这样一番分析,才知dào

自己目光太短、想得太简单了。

所以曾祖父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是无计可施——毕竟那贝勒乃是皇室宗亲,自己小小一介商人,如何能够左右他的意志呢。

那茶农思忖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世事无绝对,用我们这儿的话说,那就是老虎可吃鸡、鸡可吃小虫,虫可蛀坏杠子,而杠子就能够打死老虎。有时候直线走不通,也只好走走曲线试试了。

曾祖父觉得那茶农言之有理,连忙向他请教,究竟这个曲线是如何个走法儿。

那茶农就郑重地告sù

我曾祖父说,贝勒爷的权势自然不是我等小民们能够可比的,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别说是他,就连自古以来的皇帝们也敬鬼神、怕鬼神的,所以我认为不妨借此方法来解决问题

曾祖父认为此道虽然可行,却是难以办到,因为自己又不是什么巫门术士,更何况一般的术士也没有办法左右贝勒爷的想法呢。

那茶农就压低嗓门儿对我曾祖父说,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一位奇人,你不妨前去试试,只要他能答yīng

帮zhù

于你,我相信至少会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解决

听了那茶农一番介shào

,曾祖父觉得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试上一试,于是就按茶农的指点,向“无影沟”走去。

所谓的无影沟,并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鬼怪之地,能够让人到那里以后连自己的影子也看不到。当地茶农们所说的无影沟,指的是一处十分偏僻的小山沟而已。

只是那道小山沟,由于人迹罕至,周围巨树无数、华盖遮天,除了繁叶落尽的冬天以外,其他季节里就连太阳光也照射不进,自然也就没有人影之说。

曾祖父背着烘焙好的仙茶与干粮饮水等用品,又拿了一把一丈来长的利叉用来防身,于是就按茶农指好的方向路线向无影沟进发而去。…,

曾祖父作为收购茶叶的商人,虽然常年奔波在外,却很少进入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之处,一般多是在丘陵茶区奔波而已。

如今情非得已,为了解决问题,也只得孤身一人硬着头皮向那没有为烟儿的原始密林处进发。

据曾祖父后来回忆说,当时正值立夏之季,树叶已经有碗口大小,那原始密林之处果然是难透阳光,差不多像是在傍晚时分一样,确实是难以看得到自己的影子。

历尽千辛万苦,曾祖父终于来到了颇副盛名的无影沟,只见那道山沟两侧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巨树,里面是阴森森的十分诡异吓人。

借助正午的阳光,无影沟里还算明亮,曾祖父自然是抓紧时间在那无影沟里转了起来。只是还没有等他走有多远,就发生了一件危险之事。

原来,曾祖父突然听到左边不远处传来嘶嘶的声音,一时想不通什么动物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于是就紧紧握好手中的利叉,小心翼翼地向左走去,打算看看到底是什么野兽——因为如果真有野兽在附近的话,躲避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还不如勇敢面对、主动解决。

好在曾祖父在出发前,那茶农就告sù

他说,那无影沟虽然是阴森可怖,但据祖辈人相传,说是里面并没有什么凶猛野兽大家伙,有也不过是松鼠獾兔一类的东西。

所以说曾祖父心里面也不是非常害pà

,倒是好奇心还占了上风,更何况手里面还有一支锃亮闪光的利叉防身呢。

那种奇怪的嘶嘶声越来越清晰,只可惜周围巨树很多,根本看不远,所以曾祖父仍然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小兽在乱叫——那种叫声不是很大,说明它并非是什么巨型野兽嘛。

曾祖父认为对方只不过是一个罕见的密林小兽而已,所以就加快脚步,迅速向前走去。等到他看清对方究竟是为何物时,曾祖父一下子就傻眼了!

因为发出嘶嘶轻响的并非是什么小兽,而是一条水桶粗细的蟒蛇,正昂着头慢慢地越升越高

曾祖父听人讲过,说是有种蟒蛇喜欢与人比高,一旦它比人高,就会吞食掉对方;而且跑是没用的,越跑反而越会激起蟒蛇迅速攻击(未完待续。[

【第0349章】欲与来人试比高(下)

虽然民间传说中讲的是,有一种巨蛇喜欢与人比高,一旦遇到人类就会昂起头部、竖起身体慢慢升高,如果对方没有它高的话,它就必定会吞噬掉对方;反之,如果它竖起身体仍然没有对方高的话,它就会灰溜溜地转身而去。

但曾祖父心里明白,所谓的蟒蛇与人比高,绝对是以讹传讹而已,真zhèng

的原因只不过是它在丈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把对手吞下肚去而已。

所以曾祖父一见那水桶粗细的蟒蛇昂起头来将身体慢慢升高,于是连忙一边将手中的利叉举过头顶增加高度,一边快速地在心里面盘算着对策。

虽然说打蛇打七寸,那是指面对一条普通小蛇而已,但如果面对的是一条水桶粗细的蟒蛇时,别说去寻找它的致命之处,能够保持不尿裤子已是相当不错了。

曾祖父走南闯北的也有一定的见识与胆略,但他在这深山密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孤身一人面对如此庞然大物,说不害pà

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曾祖父心里面非常清楚,逃跑是绝对没有什么用的,一旦转身而逃的话,无疑是在告sù

对方自己心怯害pà

,那蟒蛇很快就会大张巨口、吞噬自己。

但是,手中虽然有利叉一把,要是和它拼命对抗的话,最好的结局也只不过是同归于尽而已——就算认准它七寸之处猛刺下去,那蟒蛇也会用它粗长的身体活活地将人卷紧勒死!

曾祖父看到对方昂起头竖起身体越升越高,只需张大嘴巴向下一吞,就可把自己吞噬掉时,额头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之所以坚持住让自己不昏倒在地或者失去理智地转身而逃,那是因为曾祖父心里面对家人放心不下——自己死在这里是小事,关键是那贝勒的恶奴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是故yì

逃避,那样的话就会为难自己的家人。

曾祖父慢慢地将手中的利叉尽量高举,一方面动作不宜过快,否则的话就有可能使对方误认为自己有攻击之意;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与其比高失败而被吞噬,因为那蟒蛇的身体隐藏在后,看不出来究竟有多长。

当曾祖父尽lì

将手中的长叉举过头顶、已经无法再增高时,那条巨蛇却仍在缓缓上升,曾祖父知dào

自己大势已去、必死无疑了。

想到自己为了那种异香仙茶而葬身蟒腹、家人又会被恶奴所害,曾祖父不由得心有不甘,情不自禁地大声叫了起来:我有何错!!!

一股怒气从胸中喷薄而出,曾祖父自知回天无力,打算临死之前也要尽lì

搏上一搏,所以就大喝一声豁了出去,紧握手中的利叉猛地向那巨蛇疾冲而去。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眼看利叉就要刺入那蟒蛇腹中之时,那条巨蟒竟然就在曾祖父眼前凭空消失了!

曾祖父见状,急忙持叉回身转了一圈,只怕对方绕到自己身后进行袭击。

但是,曾祖父十分迅速地旋转一圈,却并没有发xiàn

那条蟒蛇的踪影,它就这么让人不可思议地消失不见了。

曾祖父来不及擦上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面更是惊骇不已:原来那条蟒蛇竟然已经成精了,竟然能够化于无形了!

曾祖父知dào

这是对方故yì

放过自己而已,绝对不是害pà

自己而隐匿,于是连忙望空而拜,说是感谢大仙饶过小民,回家后定当焚香厚供等等。…,

正在曾祖父感谢那位蛇仙放过他时,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呵呵”的笑声,接着就看到一位衣着打扮类似尼姑的老者信步向自己走来。

曾祖父知dào

这个老尼就是那蟒精蛇仙幻化而成的人形,于是连忙战战兢兢地施礼拜见,一边大礼相见,一边口称感谢大仙

但那位老尼却是连连摆手,说是自己哪里是什么大仙,不过是一出家之人而已,让我曾祖父不要害pà

等等。

我曾祖父自然是惊魂未定地看了看对方,果然发xiàn

那位老尼衣衫破旧而神采奕奕,丝毫没有什么妖孽之气。

于是曾祖父这也慢慢地放下心来,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那老尼就问我曾祖父,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好害pà

的呢。

曾祖父就将刚才自己遇到水桶粗细蟒蛇一事如实以告,并特别强调说那位柳仙(蟒蛇成精)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那老尼听了曾祖父的话以后是微微一笑,指着脚下草丛中对我曾祖父说,哪里有什么柳仙蟒精的,不过是一条纸蛇而已,又有什么好害pà

的啊。

纸蛇?曾祖父听了老尼如此一说,自然是迷惑不解、很是震惊。

那老尼就指着脚前的草丛对我曾祖父说,是啊,就是一条纸蛇而已,你若不信的话,不妨过来瞧瞧嘛。

曾祖父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低头向那草丛中一看,果然有一条极为精致的纸蛇之物!

曾祖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连忙蹲了下去,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藏匿于草丛之中的那条纸蛇。

只见那条纸蛇长不盈尺、约有八寸,应为草扎纸糊而成,但形态极为逼真,鳞甲口舌栩栩如生,青灰之底、上有红纹黑花,与刚才自己所见的蟒蛇一般无二,只不过是大小十分悬殊而已!

曾祖父经商多年、阅历甚丰,看到这一切,心里面知dào

自己这次真的遇到了散仙高人-就是眼前的这位老尼。

所以曾祖父立即冲着那位老尼低头便拜,一边大礼相拜一边口称大仙救我

那位老尼见我曾祖父如此大礼参见,连忙上前一步,将我曾祖父扶了起来,而且轻声安抚着说,老尼不过是化外修行之人而已,哪里敢称什么大仙啊,赶快起来、赶快起来!

虽然那位老尼非常和气谦虚,说是自己只不过是一化外修行之人,但我曾祖父却非常坚定地认为对方必是散仙真神——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有此法力,能够将草扎纸糊之物幻化得活灵活现啊!

所以曾祖父虽然直身站起,却仍然是对那老尼奉若神明、毕恭毕敬,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

那位老尼一边将草丛中的纸蛇捡了起来装放口袋,一边认真地说道,自己真的不是什么神仙之辈,只不过是跟随恩师学了些许法术而已,让我曾祖父大可不必紧张等等。

我曾祖父见她如此平易近人、不摆架子,心里面思忖着,纵使她不是上神地仙,也肯定是世外异人,所以虽然不那么紧张害pà

,但对她却更是崇敬有加。

那位老尼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请我曾祖父到前面她庵中一坐,饮些茶水以示压惊,曾祖父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曾祖父跟随那位老尼前去不远,就看到一座草庵依势靠树出现在眼前。

到了那座草庵时,曾祖父发xiàn

庵下有很多草扎纸糊之物,而且一个个形态逼真、酷似真物。…,

在那些草扎纸糊之物当中,有凤凰鹰隼、麒麟虎豹一类的飞禽走兽,有鲜衣亮甲、执刀仗剑的力士壮汉,有眉目如画的金童玉女,也有张牙舞爪的奇物怪兽等等,林林总总、形态各异,除了扎得比例合适以外,更重yào

的是工笔之力有如神画,纸糊之物的头角鳞甲、羽毛利爪,眉眼口鼻、衣衫器具等均是十分传神逼真!

更重yào

的是,那些东西均是大不盈尺、数寸而已,甚至个别较小之物,完全可以放入掌心口袋

那位老尼请我曾祖父就座看茶,说是好久不见世上之人,今天相见,也算有缘云云。

曾祖父不敢多说什么,只怕一不小心冒犯了对方,慢慢地取下了身上的缠袋,拿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陶制小瓶,对那位老尼说,此次得遇大师,无有礼物相敬,这里有茶叶些许,权当聊表感谢吧,曾祖父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打开了那个装有仙茶的瓶盖。

瓶盖刚刚打开,顿时一股异香飘然而起,沁人心脾的清香令人心神一振,十分愉悦。

那位老尼也是瞪大了眼睛,忙问这是何茶,竟然有此异香?

曾祖父如实以告,说是此茶名为天外飞香,是从那耸立千仞、人不可攀的筷子峰处采摘而来的

那位老尼对天外飞香流露出明显的喜爱之心,从曾祖父手中接过陶瓶以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取出些许,进行冲泡。

过了片刻,茶叶舒展、不沉不起,而是悬浮于杯中如同飘渺的祥云朵朵;而缕缕奇异的茶香便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曾祖父见那老尼自己动手烧水沏茶,并无徒弟童子服侍左右,心中甚感不解。

因为曾祖父曾经听人讲过,说是那些有异术在身的茅山道士们,就能够画月照明、点石成金,甚至能够撒豆成兵、画仆服侍!

而这位奇异老尼,既然能够让草扎纸糊的小蛇幻化如真,吓得自己差点儿晕倒在地,那么她何不效法茅山道士呢(未完待续。[

【第0350章】化外奇人遇老猿

又是一年中秋到,秋高气爽月儿圆。茶凉在此恭祝各位新朋老友们月圆梦亦圆、幸福永相伴!

非常感谢老朋友们的各种支持,这本破书让各位失望了,下本一定认真构思好,有一定存稿后再发,避免匆匆而就,不能充分构思、精雕细琢。

曾祖父与那老尼对座饮茶,见她慈眉善目、态度和善,心里面也就慢慢放宽了不少,也不再那么担心拘谨了。

看着庵下那些形态逼真、栩栩如生的飞禽走兽、金甲力士,曾祖父心里面自然是十分好奇:那些身怀异术的茅山道士们还能画月照明、画仆服伺,这位能够将草扎纸糊的小蛇幻化成水桶粗细的巨蟒,她为何不学茅山道士们那一套呢?难道她是

那老尼好像看出了曾祖父的心思一般,笑呵呵地对我曾祖父说,你是不是怀疑老尼是什么妖孽邪物啊?

曾祖父当然是连连摇头表示否认。

那位老尼就对我曾祖父说,放心吧,老尼我只不过是远离红尘的化外修行之人,绝非什么害人的妖邪精怪。至于刚才你所遇到的那条蟒蛇,那不过是老尼幻化而成的看守门户的护法而已

曾祖父见对方正好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上面,于是就斗胆相问道,敢问大师,刚才那条大蟒,真的是纸物所幻化而成的吗?

化外老尼呵呵一笑,从口袋中掏出那条长约八寸左右的草扎纸糊之物,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嘴里面是念念有词,然后左手将那纸蛇望空一抛,右手并拢在一块的食指与中指对着它轻喝一声“疾”,就见那条纸蛇迎空一抖,立即幻化成了一条粗若水桶、长约数丈的红鳞大蟒,张嘴吐信、十分吓人

然后那老尼又念了一串咒语,右手食指与中指冲那瞪眼吐信的巨蟒轻轻一指,就见它立即将身一缩,又落到了地上成现了原形——仍是那条数寸之物。

这一下,曾祖父是彻底口服心服了,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山高必有怪、水深必有精以外,在深山大泽、人迹罕至的地方,确确实实是有异人居住——眼前这位化外老尼就是其中的一位。

曾祖父再三向那老尼表示崇敬,然后指着她庵下的那些草扎纸画的凤凰鹰隼、麒麟虎豹,力士壮汉、金童玉女等物问道,敢问大师,那些神物也是能够幻化如真吗?

化外老尼点头微笑,轻轻说道“然也”!

曾祖父见老尼非常和气,丝毫没有暴戾之色,于是就壮了壮胆子说道,以前我曾听人讲过,说是有些茅山道士能够画月照明、撒豆成兵,还有些不敢相信,今天得遇大师,方才明白那些异能不为虚传啊

化外老尼颔首微笑,表示认可。

曾祖父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敢问大师,您老人家何不让它们幻为真体,让它们来服伺你老人家呢?

老尼听曾祖父如此相问,不由得开心地笑道,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虚幻之境而已,哪里会有实体?否则的话那岂不是与女娲娘娘以泥造人相差不多了嘛——老尼所用之术,只不过是一些虚幻之物罢了,哪里能够化为真人服伺老尼啊,至于那条蟒蛇么,只不过是让它守在外面,不想被人打扰而已,其实它并不会真的伤害于人!

二人聊了一会儿功夫,那老尼品了品曾祖父送给她的天外飞香,一个劲儿地赞不绝口,说是她从来还未曾品尝过此等离尘清香之茶呢,问我曾祖父那个筷子峰究竟在什么地方?可是有人居住?此等茶树有多少株?可是无主野茶等等…,

曾祖父如实作答,说是那座筷子离此并不太远,不过几十里地而已。由于那筷子峰物如其名,真的好像一根长筷插于大地之间那样,根本无人可上,故而周围并无人居。至于上面究竟有多少株茶树等情况,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那位化外老尼听我曾祖父将此茶来历讲了一番,默不作声地沉思片刻,突然开口说道,老尼在此独居多年极少外出,真可谓是不知有汉、何论魏晋,所以对那几十里外的筷子还真是一无所知。你可愿意带老尼一块过去瞧瞧么?

曾祖父自然是连连点头,表示答yīng



于是二人又闲聊片刻,老尼取了些山果柿饼之物,与曾祖父吃了一些,然后就带了一些草扎纸糊的麒麟虎豹一类的东西,就邀请曾祖父与其一块同行,去那筷子峰瞧瞧。

曾祖父原本以为,对方这个能够幻化巨蟒神兽的化外异人,肯定会像传说中那种神仙一样,在自己腿上贴一道符,然后就叫自己闭上眼睛,接着只听耳边呼呼风声,倾刻之间就能身在千里之外了。

结果那老尼根本没有那个打算,自己背了个布包,让曾祖父给她指明方位,就要步行而上。

这自然是让我曾祖父深感不解——道行法术已经能够撒豆成兵、化纸为龙了的修行之人,还需yào

和凡夫俗子一样磨砺脚板、全靠步行啊!

那化外老尼与曾祖父并肩而走,还没有走上半袋烟的功夫呢,老尼就开口问我曾祖父说,这就是你所说的那座筷子峰么?

曾祖父只顾低头走路想心事,知dào

几十里山路至少要到明天才有可能到达,突然听那老尼如此一问,自是十分吃惊,心里在想,这话你应该到明天再问才对嘛。

只是等到曾祖父抬头一看,发xiàn

那座几十里外的筷子峰竟然真的已经出现在眼前了,心里面又惊又喜——惊的是那老尼果然是实非凡人,喜的是她老人家肯定有能力帮zhù

自己解决困扰。

曾祖父连连点头,说道就是此座山峰了,眼里面自然是流露出惊喜之色。

那老尼淡淡地说,因为老尼从来没有到过此处,只怕走偏了,所以这才在路上浪费了些时间,否则的话,这几步路自然是说到就到了,哪里会如此浪费时间呐。

曾祖父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大师,这就是缩地神功么?

老尼淡淡地笑道,哪里称得上是神功二字,不过是雕虫小技、粗末法术而已。

正在这时,以前帮曾祖父采摘茶叶的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远远看见故人前来,立即是又蹦又跳地直冲而来。

但是,那只白眉长臂老猿毕竟是个野物,身上自然是野性十足-当初若非曾祖父帮它赶走野蜂之群救它一命的话,它肯定也会成为曾祖父的敌人。

如今它突然见到一位陌生老人闯进它的地盘之处,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立即是冲着老尼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好像在吓唬老尼赶快离开它的地盘一般。

曾祖父正要上前解释,让它不要对老尼无礼,那化外老尼微笑着拦住了我曾祖父,说是这个小猴儿倒是很有灵性呢,不如老尼我收伏于它,让它跟随我作个伴儿吧。

曾祖父知dào

老尼的道行本领,自然是不再多说。只是担心老尼出手伤害了白眉长臂猿,毕竟它对自己可是相当地亲昵啊,于是曾祖父就小声求告老尼说,大师啊,这个灵物很是仁义,还请大师不要伤害了它才好。…,

化外老尼轻轻点了点头,掏出袋中的草扎纸糊之物,依前模样念咒施法,立即有数只无比高大、威风凛凛的虎豹麒麟赫然凭空出现。

只见那些高大威猛的虎豹麒麟并不相斗,而是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只白眉长臂老猿,作出随时猛扑过去的架势。

俗话说,飞禽以凤凰为尊,走兽以麒麟为王,更何况麒麟身边又有数只虎豹护驾呢,所以那只白眉长臂老猿一看那架势,立即是像老鼠见到了大猫一样,浑身战战兢兢,表现得十分害pà



曾祖父见状,立即冲着那只巨型白眉长臂老猿说道,咳,你不要害pà

啊,这些神物全都是这位大师的,你既然如此通灵,何不跟随大师修行悟道呢?

那只白眉长臂老猿本来就是独居深山、年深日久颇有灵性,又能听懂曾祖父之言,所以它听我曾祖父如此一说,立即是一路小跑地到了老尼跟前,学着人的样子双膝下跪,表现得唯唯诺诺、俯首帖耳。

老尼见这巨猿如此通灵,而且能够听懂人言,心里面更是十分欢喜,于是非常慈祥地伸出右手,在那巨型白眉长臂老猿的天灵盖上抚摸了几下,轻轻地对它说道:“天为父来地为母,红尘俗世谁不苦;既然有缘得此身,何不随我将憾补;朝观红云晚看霞,勤学悟道入仙家”

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在这山中应该也是年深日久造化非浅,又通灵懂人性,所以它听了老尼的那番偈语,竟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冲着那化外老尼拜了又拜,表现得十分虔诚恭敬

老尼见白眉长臂猿愿意低头跟随,轻轻一念咒语,立即将那些凶神恶煞、作势欲扑的虎豹麒麟化为纸物收入囊中!

对于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的老猿来说,能够跟随化外老尼悟道修行,肯定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归宿,总比浪迹山野害人害己、最后化为灰尘甚至被其他猛兽所伤的好。

所以曾祖父也是一边祝福老尼收得灵物,一边祝福老猿终入正道(未完待续。[

【第0351章】迷于古画童子中

吴道子讲到这里,周扬虽然是听得也算是津津有味,却是摸着后脑勺有些犯迷糊,感到非常不解。

因为当初周扬在吴道子家中,发xiàn

吴家正堂檀香后面所供奉的既不是三清四帝、佛祖菩萨,也不是寻常老百姓家所供的关公财神、祖宗牌位,而是一幅非常古旧的裱装纸画。

那幅纸画上面,画的也不是先人祖宗的肖像,更不是什么历史上的忠臣良将、传说中的八洞神仙,而是一位身着古代装束的童子小儿。

更为重yào

的是,周扬发xiàn

那画上之童非常罕见,绝非散财童子或金童玉女中的可爱形象,既认不出画像上那个童子有些什来历渊源,也弄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朝代的人,更不清楚它究竟是真有其人之像还是只不过一幅随意的画作

所以周扬一直认为,吴道子所学的巫门绝技,应该与那古画上的童子有关。

但吴道子一直讲到现在,除了一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外,就是一位外化老尼看样子他吴家绝技应该是那老尼所授。

如果这样说的话,他吴道子家所供奉的那位古装童子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的巫门绝技与那古装童子并无半点儿关系么?

这当然是一件怪事儿!

对于这些问题,周扬自然是感到一片茫然、一头雾水!

因为周扬并不相信,作为一个巫门中人的吴道子。会在正堂之处供奉一位与其法术渊源没有半点儿关系的古装童子!

所以周扬思忖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小心地问吴道子说:“艾,我说吴老啊。来来来,先喝杯酒润润喉咙、提提精神再说。另外,我还有点儿疑问想要请教。”

“咳,现在你是老板、我是雇员,所以周副总你可别再叫我吴老吴老的啦,我受不了的。周副总你干脆叫我老吴,这样心里反而踏实些!”吴道子见周扬满杯相敬,也是颇识时务。十分郑重地说。

“哈哈,那行,以后我就叫你老吴好了!”周扬见对方一脸的真诚,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地回答。

“呵呵。这样好、这样好嘛,还是你叫我老吴听起来顺耳多了,”吴道子笑呵呵地说,“对了,周副总你刚才说什么。有个疑问?”

“对啊,是这样的,老吴,”周扬就实事求是地说。“上次到你家时,发xiàn

你家正堂上供奉的并非祖宗牌位。也不是三清四帝、佛道神仙,而是一位古装童子。所以我认为你们吴家的法术绝技应该与那位童子有关。可老吴你讲到现在。根本没有那童子的事儿啊,看样子应该是那位化外老尼所传。所以我感到非常迷惑不解。”

“呵呵,是这样啊,周副总还真是挺细心的,竟然还记得我家供奉的那位道童恩公,”吴道子认真地说,“周副总说的不错,我家的那手法术还确实与那位画上童子有关。”

“哦,老吴你的意意是,还没有讲到那个地方?”周扬好奇地问道。

“对啊,正是如此,本来马上就要讲到了呢,周副总你不是说让我喝杯酒润润喉咙、提提精神的嘛!”吴道子笑眯眯说。

“那行,来,我们干了这杯,老吴你继xù

讲,我继xù

听!”周扬再次为双方斟满杯中酒。

二人酒量均是很好,所以轻轻一碰之后,立即一口见底。…,

“啧啧,好酒哇,确实是好酒!”吴道子干杯之后,咂了咂舌头,再次讲了起来:

当时我曾祖父带那位化外老尼到了筷子峰,老尼术法高深、撒豆成兵,谈笑间收伏了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

于是那位老尼就让我曾祖父在筷子峰下稍等片刻,她则是带着那只巨型白眉长臂猿,向那筷子峰的峰顶登去那老尼能使缩地之法,对付一座小小的山峰自然是不在话下。

曾祖父见那老尼带着白眉长臂猿登峰而去,也就安下心来,坐在那老猿所酿果酒之处,取出所带水杯就边饮边等。

我曾祖父心里面非常清楚,知dào

那老尼是有法术可救自己,只不过是她愿不愿意出手相助而已。

过了大约一袋烟的功夫,那老尼就带着白眉长臂猿从筷子峰上下来了,但曾祖父发xiàn

老尼所背的布袋仍是空空如前,里面并没有装满茶叶,于是连忙问道,大师啊,我可是绝对没有说谎,那些茶叶确实是在这筷子峰上采摘的曾祖父的意思是,怕峰顶无那茶叶,会被老尼误会自己说谎骗她。

那老尼呵呵笑道,我何曾说你骗我了啊,那筷子峰顶确实是有一些异香扑鼻的野茶之林,而且现在虽然已经立夏,但上面云雾缭绕、气温尚低,仍有嫩芽无数可以采摘的。

曾祖父听她这样一说,心里面也就踏实多了至少自己没有欺骗于她嘛。

但是,这老尼既然已经上去,并且发xiàn

筷子峰上云雾遮天、气温较低,并没有错过采茶之季,她为何上去一趟、空手而返呢?

化外老尼看出了我曾祖父的疑惑,于是就告sù

他说,那筷子峰顶云雾飘渺、绝无人迹,比那无影沟更为适宜居住修liàn

,所以自己并未采摘,而是准bèi

回到无影沟取些东西,然后就到这筷子峰顶结草为庵、进行修liàn

曾祖父自然是向那老尼道贺,说是恭喜大师又得佳所。老尼则表示这还是你发xiàn

并给带的路嘛。

曾祖父见白眉长臂猿这次随老尼上去是毫发无损,而上次则是遍体鳞伤,于是就说,敢问大师,那筷子峰上可有什么怪兽之物么?上次这老猿到峰顶帮我采摘茶叶,可是受伤不轻啊。

老尼点了点头,告sù

我曾祖父说,世人都知dào

深山大泽必有异物隐藏,其实越是人迹罕至之处,越是易有精怪之物那筷子峰顶千百年来无有人至,上面自然会有一些怪异之物。上次若非这只老猿体大力壮、极为敏捷的话,恐怕难以逃回来呢

化外老尼简单地将筷子峰顶的情况介shào

了一番,然后就看着我曾祖父说,知dào

你是有难相求,这才独闯那无影之沟,其实我早已知之。只不过就算老尼我救你一次,却是无法救你一世啊

见老尼主动开口提及此事,我曾祖父立即是再三礼拜之,求其施以援手、救我家人。

那老尼点了点头,告sù

我曾祖父说,也罢,这次你不但让我见识到这绝世异茶,而且又让老尼我新得修行之所。干脆老尼我救人救到底,传你一套法术。

我曾祖父听那化外老尼说是要传授给自己一套法术,心里面当然明白,这是授人以渔胜似授人千鱼,当然是非常激动、非常感激,立即跪在地上、大礼参拜,口称弟子、感谢师尊等等,不必细表…,

那老尼笑呵呵地对我曾祖父说,不必如此,只不过是缘份使然而已,你且起来,随我回那无影沟后,我再传授法术于你。

于是,老尼再次施展缩地之法,带着我曾祖父与那只白眉老猿回到了无影沟她的庵前这次由于她知dào

准确方位,所以速度自是极快,稍走数步,已到庵旁。

化外老尼对我曾祖父说,这次我传你一套法术,除了可以解你此次之厄以外,亦能以此法术济世救人,所以也算是我门中记名俗家弟子,自当拜见祖师

于是,那位老尼就将我曾祖父带到庵中,让我曾祖父净手焚香、大礼参拜庵中的祖师牌位与神像。

呵呵,当时我曾祖父原本以为老尼大师让他参拜的肯定是佛祖菩萨、或者是其先师,但没有想到那神位之上悬挂的却是一位童子之像。

曾祖父虽然心中好奇,却也不敢多嘴多舌地冒然相问,只是按照老尼师尊的指点,对那画上童子恭恭敬敬地大礼相拜

拜祖拜师礼毕,老尼就先给我曾祖父讲了一番道理,无非是术是双刃剑,不可乱用,否则会伤人伤己等等,并且化解了我曾祖父心中的迷惑也就是为何以那古画童子为师的问题。

原来,那位老尼年轻时,跟随其师在明月庵悟道修行,古佛青灯、手不释卷。

可惜当时正值乱世,各色绿林好汉、盗贼流氓之辈那是层出不穷。所以她们所在的明月庵虽然是化外修行之所,却也难得清静。

乱世之秋嘛,万民倒悬、民不聊生,许多人为了逃避乱世、寄托来生,所以无论是道观寺庙还是尼姑之庵,均是信徒无数。

那明月庵中也是一样,有许多年轻貌美、正值妙龄的人或落发入门、或带发修行,自然是吸引了不少浪荡子弟、无耻乱徒。

只可惜同是沙门中人,寺庙之所还有武僧相守,而我们明月之庵却是全为女流。

更重yào

的是,我们正宗沙门信奉的是法术法术,以法为重、以术为末。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护法之力了(未完待续。[

【第0352章】采花盗柳马上飞

非常感谢老朋友ivanyu兄台不离不弃的支持鼓励、朋友bmbt125的宝贵月票,感谢月圆美女长期以来的票王,茶凉衷心祝福几位长假愉快、乐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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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庵虽然是我等空门中人清静修行之地,却由于在乱世之秋收了许多正值妙龄、年轻貌美的尼姑和带发修行之俗家弟子,倒被周围的土匪流氓、地痞无赖之徒搅扰得再无宁日

寺庙之所还有武僧守护,而我们明月庵却全是女流之辈,再加上师父一直教导我们的都是重法而轻术、念经而悟道,并没有像武僧那样拥有一技防身之术,所以说对那些狂蜂乱蝶根本是无能为力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当时的我们可是相当于佳人遇流氓、只有躲和藏但当时正值乱世,神州处处烽火狼烟,小小的明月庵自然也是难以独善其身、求得清静

每当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到我们明月庵滋事生非的时候,师父也只有苦口婆心地相劝而已,并没有半点儿得力之措

所以说那个时候我们虽然出家修行在明月庵,却是时常提心掉胆,直到一天傍晚那位童子出现

老尼我对那天之事记得是非常地清楚,当时刚到傍晚时分,突然有一位七岁上下的童子来到明月庵进行造访

我们师徒数人见那童子眉清目秀、炯炯有神,而且举止神态颇有几分凡脱俗之意心里面甚是惊讶,不知是附近哪家巨室富户遭灾,小主人跑到此处

师父见对方不过是一童子小儿,而且长得甚是可爱于是就非常客气地问他从何处而来,欲到何处,是否无家可归、想要在此庵暂住等等

没有想到那个童子神态倨傲地说,他是从娘胎里来,到九天上去至于是不是想要在明月庵暂住,他却是一脸同情地说,你们这些无知之人,连基本的护身之术也没有根本是难保自身,住在你们这儿又有何益啊

师父听了他的话,自然是愣了一下,知dào

对方不是俗人于是就恭敬地问道,修行悟道,以法为主,如果执意专注于术,倒是着了相、落了下乘

那位童子听了我师父的话立即是哈哈大笑,说是你们这些人啊,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全都是净说些自欺欺人的胡话而已就连基本的护身之术都没有何谈修行悟道啊?那些大罗金仙、佛祖菩萨们,如果他们连自保之法都没有又怎么谈得上除魔卫道、济世救人呢

那童子一番话说得我们哑口无言、无以相对,继而稍虑却是如同醍醐灌顶、如梦方醒

是啊,虽说修行悟道以法为上,以术为末,但如果没有法术聊以自保,别说除魔卫道、济世救人,就连自己都无法静修,确实是谈不上其他善行义举

所以师父稍一愣神,立即是心领神会,拜伏于地,心悦诚服地请求那位童子指点迷津

那位童子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明月庵的后室坐下,对我们说,本来他有意授予我们一些法术的,只可惜我们坐而论道、误入岐途,全部是根基太浅,无法接受玄妙大法但见你等连一些聊以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就传给你们一些末等之技

于是那位童子就教我们以草扎骨、以纸作肉,上面工笔画上眼耳口鼻等等,画成了一条小蛇,然后念上一通咒语,竟然能够将那草扎纸糊的小蛇眨眼间成为一条金鳞大蟒

好在我们出家之前均擅女红,描图书画还算尚可,对于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均能画上一二,所以那位童子就传授给我们一些法术,可以让那些草扎纸糊的东西幻化成形、吓唬于人…,

法术传授已毕,那位童子就要起身离去,我们师徒数人自是奉若上仙、祈请留名,以期我们焚香厚供于他

那童子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说是此等小术聊以自保,最多能够驱个小精小鬼的,算不上什么他并没有告sù

我们他是何方神圣、名讳尊号,然后出得庵门,竟然立时不见了踪影

明月庵师徒众人知dào

这次真的是遇到了上仙点化,一个个自然是喜不自胜,其中一位师姐心灵手巧、最擅丹青,于是就提笔作画,把那位童子之像画于纸上

众人等她画毕过去一瞧,那真是画如其人、栩栩如生,眉目之间、极为神似

于是师父就叫我们把那幅画像挂于正堂,认作师尊,每天必须焚香礼拜

第二天,正好有数位浪荡地痞像往常一样,酒足饭饱以后来到明月庵,说是问经求道,实则是缠着妙龄尼姑调笑取乐

师父见那几位狂蜂乱蝶前来,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拦在庵外劝说阻挡,而是任凭他们大摇大摆地进了庵门

那几个浪荡子弟见师父并未阻拦,自是心中大喜,以为我们想通了,不如跟着他们穿金戴银、远胜古佛青灯,于是就加放肆地对几个红颜尼姑进行调笑,恣意诱之

师父则是默不作声,悄无声息地取出那枚草扎纸糊的小蛇,对它念上一通咒语,转眼间就看到一条水桶粗细、披鳞带角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眼放怪异之光地向里游去

那几个浪荡狂徒只顾调笑年轻貌美的尼姑,突然听到身后有嘶嘶之声,回头一看,正好与那金鳞大蟒四目相对

结果不用多说,那几个平时看似胆大包天的狂徒浪子一看到那张开血盆大口的巨蟒瞪着他们,一个个“啊”地一声惊叫,全部是哭爹叫娘地吓破狗胆

那几个家伙胆大者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胆小者当场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痛悔不该来到此处

师父见状,就信步走到那条水桶粗细的巨蟒跟前,用手轻抚巨蟒之头,对那些红尘浪子们说,空门清静之地,岂容汝等污浊之徒随意前来,这次暂且饶过你们,下次再敢前来定教你们进入蟒腹,绝不宽佑还不快滚

那几个家伙一见此状,自然是再三求饶,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看着往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狂蜂乱蝶们一个个狼奔豕突、落荒而逃的样子明月庵的众人们自是击掌相庆

师父脸上也是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再也不提什么法术法术,法为上道、术为末流的话了要是今天没有这等所谓的粗浅之术,我们自是难逃其辱

从那以后,明月庵终于恢复了难得的清静再也没有浮尘浪子前来搅扰我们认为巨蟒现身以后,那些人一定是会将奇遇说了出去,结果肯定会一传十、十传百,再也没有流寇土匪、地痞流氓们敢来骚扰明月庵却不想结果倒是走了小鬼、引来夜叉

因为那些浪荡子弟确实被那金鳞巨蟒给吓坏了,他们是再也不敢迈进明月庵的大门但是,他们却将那件奇事传得风风雨雨说我们明月庵中那些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们,都是千年蛇精所变

这种离奇怪事自然是不径而走、愈传愈广,但它没有引来法海等空门中人,倒是引来了盘踞在附近不远处的一股流寇土匪

那股实力非小的流寇我们是听说过的,为首的匪徒正是欺官扰民、并无义举的“逍遥大盗”马上飞…,

在那股流寇未成气候以前,马上飞那厮就已经名闻百里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至少也是逆风臭十里

据说,那个匪首马上飞武功高强、尤擅轻功,纵马扬鞭与敌对阵之时,可以提气跃起,从马鞍上飞出很高,不等对手接近于他,他便飞至半空、扬手飞镖,取人性命

重yào

的是,马上飞那匹夫虽然武功高强,却是没有半点仁义武德,平时偷鸡摸狗、采花盗柳,那真是坏事干尽、孬事做绝,唯对义行善举不感兴趣

因为他马上飞轻功绝佳,能够飞檐走壁、如趟平地,窜门越户、来去无踪,所以就自称是“逍遥大侠”

只是他马上飞虽然是自称“逍遥大侠”,但由于他干的并不是什么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举,反而是尽干些偷鸡摸狗、采花盗柳的勾当,所以附近的老百姓们都在暗地里称他为“逍遥大盗”

天下未乱之时,官府也曾派人画影图形捕捉那个马上飞,只是由于他武功甚高、来去无影,捉了多次也未能成功

后来盗贼四起、遍地狼烟之时,那个马上飞就不再满足于独来独往的小打小闹了,于是就纠集了一帮草寇无赖之徒,弄了些刀枪兵器的,后来竟然是越闹越大、成了气候,在这儿方圆百里都是颇有名气

当初那几个被师父作法吓跑的几个浪荡地痞们,回去后就传言说我们明月庵是妖邪之地,里面年轻貌美的尼姑们都是蛇精所化

这种污蔑之言后来被人以讹传讹、越传越远,后来竟然传到了那马上飞的耳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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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间接插入的铺垫故事,所以写得较为粗略,只是为了后面解决问题以及前面伏笔作填充而已其实我本人非常喜欢写此类东西,若是看到此章的书友不对胃口,还请留言指教,茶凉可以很快转换过去再次感谢能够正版看到此章的各位朋友们(未完待续)

【第0353章】无风掀起浪千尺

马上飞那种无恶不做之徒,本来就喜欢惹事生非、采花盗柳的,像他那种人平时就是无风三尺浪,闻腥动刀枪,更何况听到这个有关年轻貌美小尼姑竟是千年蛇精所变的传言,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平地掀起浪千尺,要到明月庵中闯一闯。

那个时候的马上飞,早已不是单枪匹马、孤身一人的情形,而是手下喽罗众多、长枪短炮的煞是威风。

当马上飞听到那个传言后,立即是纠集的手下人马,提刀带枪地直奔明月庵而来。

好在当时明月庵在当地颇有善缘、信徒良多,那马上飞未到明月庵时,早已有听到风声的善男信女等众悄悄地报与师父知晓。

我们听到那个骇人的消息,自然全是大惊失色!

因为我们虽有那种幻化成真的法术在身,但那毕竟只是幻化虚物,并非是真有神物进行护法,得知马上飞那帮强徒要来,当然是心里面惊恐不已、惴惴不安。

想那千古名刹少林寺,历来声名远播、鼎鼎有名,又有众多武僧进行护寺,但千百年来也曾多少次毁于战火、损于匪徒更何况我们那小小的明月庵呢?!

至于我们所用的那种法术,若是再幻化个巨蟒大蛇一类的东西,虽然对付几个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是面对上百刀枪在手的强梁匪徒,那自然是于事无补。

再者说,那个马上飞本来就怀疑我们明月庵中有蛇精所化之人。如果再弄一个金鳞蟒蛇的,那岂不是更让他相信传闻非假么!

听到善男信女报信,说是那马上飞已经带着众匪前来,明月庵众人都是惴惴不安。确实是左右为难。

因为我们不但不能力敌,又不忍弃庵而逃,但若留在此庵,肯定是坐以待毙以马上飞为首的亡命之徒们可不是几个附近的狂蜂乱蝶能够相比的。

狂蜂乱蝶、浪荡地痞们闯进明月庵,不过是调笑戏耍而已,而那帮匪徒们,可全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谁敢保证他们闯进这小小的明月庵,不会对众多尼姑之流的造下罪行孽果。甚至是大开杀戒、最后将明月庵付之一炬呢?

当然,最为担心的还是那些正值妙龄、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与几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们要知dào

那个马上飞,当年独自一人时就是非常有名的采花盗柳的狂徒一个,如今兵强马壮、今昔对比。极有可能会更加恃无忌惮、胡作非为

时间紧迫、不容多虑,好在师父平时虽然重法轻术,却是甚有主见,如今又有那童子传授的幻虚之术,更是立场坚定。决心与明月庵共存亡。

师父告sù

我们,虽然一条金鳞巨蟒不可能吓退马上飞那帮匪徒,但老尼自有退敌之策,汝等大可不必惊慌失措。

于是我们都静下心来。按照师父的要求,草扎纸糊、工笔画。忙碌个不停

到了太阳只有一竿子高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人马喧嚣。一队执刀带枪的匪徒前面开路,拥着一位高高瘦瘦的头领径直入庵而来。

只见那位居中而行、昂首挺胸的头领神态倨傲、颇有气势,黑中透黄的面孔显示着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有那双狭长的眼睛,仍然是透出一股肃杀之色,令人望而生畏那厮正是鼎鼎有名的逍遥大盗马上飞!…,

师父不慌不忙地上前合掌施礼,说是今天大王驾到小庵,不知有何见教?

马上飞并未喜怒形于表面,而是颇有威严、一脸正气地说道,本将军近来听闻附近百姓们说,你们这明月庵妖气甚浓,是有千年蛇精化为人形隐于此处。本将军我一向呵护百姓、为民除害,怎肯袖手旁观哪?

师父奉上迎客之茶,心平气和地回答说,我们明月小庵,实为清静修行之所,不惹红尘俗世、不收害人之徒,怎么会容什么蛇精在此容身呢?还请将军不要被传言迷惑。

马上飞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狡赖的笑容,说是有与没有,他心里面自是有数,绝对不会冤枉你们出家之人,当然,更不会对祸害百姓的妖邪精怪坐视不管,今天本将军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查清真相、为民除害。

言罢,马上飞就低沉地喝叫一声,命令手下喽罗们进庵细细搜查,凡有可疑之人,立即带来受审。

师父不过是一年老体弱之老尼,怎么拦得住那么多如狼似虎之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执刀持枪在明月庵中横冲直撞、胡作非为

如果那个马上飞当真是为民除害、见义勇为的话,那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的那些手下喽罗们冲进庵中各室之内,一番乱拿乱抢之后,把几位正值妙龄、年轻美貌的尼姑与俗家弟子们给拉了出来,而对数位年老色衰之辈则是看也不看一眼。

很显然,他们这肯定是来时就已经被人安排好的。

当那七八个正值妙龄的尼姑,特别是几个年轻美貌、带发修行的女子被带到庵中正堂时,马上飞立即是眼前一亮,不怀好意地将她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故yì

装模作样地说,嗯,你们几个可是千年蛇精所变成的么?

那些出家修行、并未见过世面的青年女子们何曾见过这等刀枪林立的场面啊,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表现得十分慌恐不安,听到马上飞的话,自然是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绝非异类精怪之物。

一见她们那个样子,马上飞立即是放松了不少,脸上显得更是威严十足很显然,如果真的有什么千年蛇精,他马上飞倒还不一定胆敢如此放肆;眼看那些妙龄女子们一个个提心掉胆的模样,阅尽春色的马上飞自然明白她们全部是良家女子,绝非什么千年蛇精。

这样一来,那马上飞就更加有恃无恐,表面上倒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冲着她们说,我知dào

你们几个当中有人是千年蛇精所变而成的,最好赶快给我出来,否则等本将军我识破你的妖术伎俩,哼哼,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晚了我不管你是千年蛇精还是万年蟒怪,老子一通火枪下去,照样打得你血肉模糊、魂飞魄散!

我们几个陪同师父站在旁边,心里十分疑惑不解,因为这个马上飞只不过是一偷鸡摸狗、采花问柳之徒,又不是什么有道之人,何谈识破蛇精的妖术伎俩呢?

没有等我们想出来个所以然,就听那马上飞狞笑着说,来人啊,给我把她们的衣服全部给老子扒下来,看看她们身上有没有蛇鳞、有没有尾巴,若是有的话,马上给我乱枪打死!

马上飞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众多喽罗立即是拉动枪栓、响声一片,几个小头头模样的家伙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想我明月庵乃是清静修行之所,岂能让他们这帮无耻匪徒如此胡作非为?!

所以师父立即伸手阻止,并且一脸郑重地说,各位且慢动手,须听老尼一言,昨天我梦到关圣帝君托梦于我,说是明天将有贵客前来,到时如有误会扰乱,不妨告sù

于他们,就说有关某在此,绝对不可造次妄为,否则的话,关某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那马上飞与其手下的众多匪徒们听我师父这样一说,立即是愣在了那里,并不敢动手,只是一个个看着马上飞,在征求马上飞的指示。

因为无论是官是匪、是军是盗、是黑是白,他们对关圣帝君都是信奉膜拜,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造次越是黑*道匪徒,反而越是标榜忠义,向关二爷他老人家学习。

所以师父抬出关圣帝君的牌子,那马上飞自然是有所忌惮,不敢任意胡为了。

但是,那马上飞毕竟不是善士信徒,他们信奉关圣帝君,只不过是以桃园之义打造小团体而已。

所以马上飞愣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哼哼,如果关二爷真的如此照应你们的话,本将军我自然是立即就撤;但问题是就凭你一句空话,岂能哄过我等众人?!来呀,给我扒光了她们,今天非要找出那个千年蛇精为民除害不可!

师父再次出言道,各位且慢,请容老尼我上香请关圣帝君现身,否则的话,我这明月庵中众人,任凭大王发落!

马上飞自称本将军,而师父仍然称其为大王,意思是老尼知dào

你马上飞不过是打家劫舍、无恶不做的窃寇而已!

马上飞听我师父说是要入后堂焚香去请关二爷显圣,心里面倒是有些忌讳,因为这明月庵一向在周围颇有口碑、信徒无数的。

所以马上飞愣了一下,只得皱着眉头表示,如果你能请得关二爷显圣庇护,我们自当拜伏在关二爷脚下,绝不在此驻足片刻;否则的话,哼哼,就别怪本将军我。)

【第0354章】吴道子法术失灵

非常感谢老朋友sdbzhlf兄,这本书已近百万字了,虽然无比冷清,但我会信守承诺不太监,正常完本后再回头去写灵异类型的。

新书初步考虚将六朝志怪与唐代传奇结合到一块去写,届时还请老兄能够捧场为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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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用多说,师父进入后堂作法,立即在半空中隐隐出现一位骑马横刀的武将之人。

马上飞的那些手下噗罗们抬头一看,只见那大将战袍铠甲、长须飘然,手执一把青龙偃月刀,跨下龙驹如火碳,知dào

是关二爷显圣,立即是战战兢兢、跪倒在地

正在庵中的马上飞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出庵望空,当他看到隐于半空当中的关二爷当真显圣现身,而且似有不悦之色,也是大吃一惊、望空便拜!

趁着马上飞那帮匪徒们胆战心惊、伏拜关圣之时,师父又悄然作法,收了那关圣帝君的幻像,免得马上飞等人看出破绽。

那帮匪徒们见关二爷果然显圣庇护这明月庵,然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自是信服不已。

师父这才走到马上飞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大王啊,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昨晚实是关圣帝君托梦于老尼,请大王要不被那些谣言所误啊

这个时候不由得他马上飞不相信,因为刚才关二爷显圣可不是他一个人看到。这百十号人全部都是亲眼看到的。

所以那马上飞也只得顺坡下驴,表示看来肯定是有人故yì

造谣污蔑明月庵,本将军抓到他后定当不饶;既然关二爷显圣庇护,那我等这就回去

那老尼给我曾祖父讲了一番此等法术的来历。说是今天传授与你,务须四时焚香供奉那位上仙童子等等,并且告sù

我曾祖父说,这种幻化之术,必须根据情况作法实施,并不能生搬硬套,就像当年对付那个马上飞一样,若是拘泥旧法。弄些蟒蛇精怪之物,极有可能弄巧成拙马上飞手下长枪短炮的,很有可能并不害pà



授予曾祖父那套秘术以后,化外老尼同样展纸磨墨。比照旧画再作一幅,倒也与原画极为神似,吩咐我曾祖父说,既用此法、当奉尊师,此画你可一并带回四时供奉去吧!

曾祖父学了那套法术。再三向化外老尼表示感谢,然后就带着那幅童子画像回到了家里。

有了那套法术,曾祖父很快就解决了困扰,让那贝勒人等不敢再相逼要天外飞香之茶

至于后来么。由于曾祖父看透了经商之险,再加上对那套法术越来越是熟稔。一个恰巧的机会,发xiàn

此法还能替人驱鬼辟邪。于是就安下心来,以那套秘术存身养家、济世救人。

当然,那套秘术也就代代相传,成为了我吴家的祖传绝技

所以周副总你在我老家看到的那副古装童子之画,正是当年曾祖父所留下来的!

周扬听那吴道子酒后吐真言,将那套祖传秘术的来龙去脉讲得是清清楚楚,虽然心里面非常想要了解一下究竟是如何施法,但他心里面明白,这毕竟是人家的祖传之法,而且是人家的饭碗,自是不能对外道也,于是也就只得作罢。

“对了,老吴你到我们易道公司来这几天,想必也听说了有关那南慈医疗集团的事儿的吧?”周扬问道。

“嗯,听说了。说是那南慈集团以大欺小,胡乱造谣。要是他们那么大的集团采用正当竞争手段那我们是无话可说,可他们,他们竟然如此下作、胡乱攻击,真是应该教xùn

他们一下呢!”吴道子醉眼朦胧地说。…,

“呵呵,其实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既然他们如此不仁不义地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们一样出奇制胜,”周扬笑着说,“他们也不想想,我们易道公司那么多顾问大师是干哪行的!”

“对了,周副总啊,自古以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又说是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祸及无辜啊!”吴道子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上次我受龙景公司所托,在对付亿科地产时所用的那一套,确实是不够光明磊落”

“嗯,这个当然!我们应该只解决那南慈集团老板韦向前的问题,绝对不会胡乱动手的!”周扬看着吴道子说,“对了,老吴,其实这事儿用你那套法术最为合适,因为我们与那韦向前之间不过只是利益之争而已,虽然他们所用的手段不够光明,却也并非是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作法吓唬他一下子就行了!”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吴道子进入易道公司后还未曾出过力,现在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是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

“那就好,对了,老吴你准bèi

用什么法子啊?”周扬担心老吴“下药”不知轻重、把握不好分寸,万一造成了什么严重后果,那可并非他之所愿韦向前虽然足智多谋、驰骋于商场诡计多端,但他毕竟不是法术中人,万一把他给吓傻吓坏了,自然也没有那个必要。

“周副总你安排人带我到他们公司,我得先去见见那个韦向前,到时我先弄几个纸人儿幻化成小鬼小判儿的,吓唬他几夜,让他夜不安枕、无法休息,然后再弄个财神的样子警告他一番不就行了嘛!”吴道子轻描淡写地说,脸上却表现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错,这个方法我看行,先吓唬他一番,再警告他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是只认钱不认道!”周扬也认为吴道子的这个打算不错。

想那韦向钱不过是一介商人而已,在吴道子的独门秘术面前,肯定是被折腾得寝食难安、提心掉胆

第二天,周扬安排人开车带吴道子去那南慈集团总部转悠了一圈,并且凑巧在韦向前上班时看到了他,于是回去后就草扎纸糊了几个面目狰狞的鬼怪一类的东西,在晚上作法,让它们去找韦向前尽情地折腾吓唬去吧。

按照吴道子的惯例,作法次日一定要去看一下对手的实jì

情况,看看作法的效果如何,是已经达到目的可以进行下一步,还是需yào

“加大剂量”。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韦向前依旧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丝毫没有夜里休息不佳的样子。

吴道子非常惊疑,由于自己已经在周扬面前打下包票,说是手到病除,只是没有料到这个韦向前竟然如此胆大福大,几个小鬼小判儿的东西竟然吓他不住。

吴道子思忖了片刻,觉得应该“病重用猛药地加大剂量”,于是回去后又草扎纸糊了一些牛头马面、夜叉精怪一类的东西,作法让它们幻化成形去吓唬韦向前。

令吴道子不可思议的是,一连数晚,尽管他不断“加大剂量”,但次日那个韦向前仍然是丝毫没有受到干扰的样子,一样的容光焕发、一样的精神抖擞

这个结果然当然是让吴道子惊骇不已,因为自从他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现象!

而且就连他祖上,好像也并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失败的先例!…,

毕竟这种奇门秘术相当于是神灵所授、极为灵验凡夫俗子类的虽然一个个胆大无忌、不信鬼神,但若在晚上睡觉时突然看到身边出现牛头马面、夜叉精怪一类的东西,就算不吓痴吓呆,肯定也会本能地做上一个动作:拉被子蒙头、一夜难眠!

但那个韦向前不过一白白胖胖的商人而已,他怎么可能会有此胆量呢?或者是他身边有高人相助?或者是他本人就是一个法术奇人?抑或是

反正那吴道子是百思不得其解,感到十分迷惑。后来觉得这事儿还是应该与周副总汇报一下的好。

不用说,当周扬听吴道子这样一说,同样也是一脸的惊骇不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要知dào

当初初遇吴道子时,老吴他在亿科地产所属的哈根新城施展此法,就连自己都无法直接破解!

现在那个寻常商人韦向前,他竟然能够做到对吴道子的法术“百毒不侵”一般,这自然是让周扬感到十分震惊!

虽然周扬相信民间自有奇人异士隐于草野,自己也曾遇到过不少,但那韦向前明显不像一个巫门中人,他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巫术造诣呢?

周扬与吴道子议论一番,最后一致认为,那个韦向前背后肯定是有法术高人在出谋划策、佑其平安大公司的老板总是爱找些奇门中人作为顾问,这也是寻常现象。

由于周扬并不知dào

那个韦向前的生辰八字,无法推算出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要是前去找他韦向前,通过观相来推测原委的话,又显得自己有些低就,所以周扬略略考lǜ

了一下,决定自己还是暂不出头,安排人先去了解一下,那个韦向前背后究竟是何人在出谋划策!

最后打探的结果更是让周扬吃惊不已:那个韦向前是个纯粹的商人,而且对风水法术那套东西从来不感兴趣,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奇人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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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过渡之章了,不过绝非又引出什么奇人异士、与前雷同。(……)

【第0355章】不妨弄个手抄本

感谢大少的评价,谢谢1诚祝大少有钱有闲、幸福无边!

“算了,小周,其实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卢鹤亭见周扬眉头紧锁、深感不平,于是就开口劝道,“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中曱国人认为天下功夫出少林,但也有一些传闻,说是少林功夫是由天竺人达摩所授。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至少那个达摩应该是对少林功夫的发展有一定的推动帮zhù

。但是,如果现在天竺也就是印度人据此来要求少林将其秘笈回传,估计我们也不会有人答yīng

的嘛!”

“这个?咳,我是这样想的,卢老,至少中医是从中曱国传到他们越南的,这一点儿无可置疑,再者说易经更是不用多说,绝对也是中曱国的,”周扬笑了笑说,“所以我认为他们应该把那《太素脉法》给我们弄个手抄本。”

“呵呵,如果那样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其实这也是我请小周你前来的原因。只不过那个阮少水的民曱族狭隘性太强,而且眼高于顶,自认为那《太素脉法》是他们越南的、是他家祖先独创的,所以根本不愿意进行分享啊!”卢鹤亭说。

“不行,既然他来到了中曱国,而且又在炫耀了出来,就一定要想乃法让他留下个手抄本!”周扬一脸霸气地说。

“那小周你打算如何说服他呢?可不能撕曱破脸面来硬的,那样的话就算他答yīng

给你也没有办法保证是真的。”卢鹤亭知dào

周扬手段不少,只怕他采用什么法术威曱逼于人家,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哈哈,那当然不会的,如果那样做的话就算是逼他留下个手抄本,也会丢人丢到国际上,影响国曱家形象的。”周扬笑道摇了摇头说。

“那么小周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卢鹤亭对周扬还是充满信心的。

“收人共,收心,必须让他心悦诚服,才有可能让那家伙心甘情愿地按我说的去做。对了,最好把他收为徒曱弟,什么事儿都好解决,”周扬认真地说道,“卢老您说这世上哪里会有徒曱弟对师父隐瞒情况的呢,是这个道理吧?”

“呵呵那是肯定的。如果小周你能够让他阮少水心悦诚服地拜你为师的话,《太素脉法》认祖归宗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卢鹤亭提醒道“不过有一点儿我可要说在前面,那个阮少水确实是很有一套,而且极为自负。要想让他低头肯定很难,更别说让他拜你为师了!”

“放心吧这事儿可不是我周扬一个人的小事,而且涉及到散失国外的奇书古籍。我一定会想办法收伏于他的。”周扬郑重地表态说。

为了下午与那些越南学者见面时保持头脑清曱醒,周扬中午拒绝了卢鹤亭的热情相劝,而是滴酒未沾只等下午想方设法让那个阮少水俯首称徒。

饭后周扬稍事休息,考lǜ

了一下对策,于是就随卢鹤亭去见那些越南学者们。

不用卢鹤亭对半途出现的周扬多做介shào

,那几个越南客人对周扬均是并不陌生一个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对周扬表示欢也.

不过,周扬从他们眼神中看了出来,他们这几个越来人虽然知dào

自己的名声,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但他们并非是充满敬服的样子,反而有种遇到了对手的那种兴曱奋感。…,

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位脸色黝曱黑的胖子,虽然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但他那深邃的目光中却有一丝丝见猎心喜的意思。

不用说,中间那位黑黑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深谙太素之法的阮少水!

自从周扬一出现,阮少水虽然表面上鼓掌欢迎,但两眼始终聚焦在周扬身上,上曱上曱下曱下地仔细打量着。

周扬自然也没有闲着,看似表面上不动声色,实jì

上却是非常认真细致地将对方那八个人的五官长相默默地记在心上,而且尽量将其五官长相与他们自身的气场结合到一块……

中方这边除了卢鹤亭及他的几位高足弟曱子们,也有几位是在国内颇负威名的易学专曱家,双方通曱过翻译非常愉快地交流着各自在易学领域的心得成果。

席间,在探讨到易经的起源问题时,阮少水一脸认真地说,虽然目前对易经一书的起源问题我们双方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但也不得不佩服你们中曱国易学界对易经的研究还是非常不错的,历代以来也出了不少易经大师;不过,鉴于一些易学精髓并没有传到贵国,所以很多东西你们确实是无法研究的……

那个阮少水看似说得一脸互的真诚,似乎对中曱国的易学同行们表示赞许,但绕了一大圈子,最后仍是拐弯抹角地暗示,易经确实是来源于他们越南!

周扬当然明白那个阮少水话中的暗含之义,于是就笑眯眯地表示说,抛开易经的来源问题不说,不过自己还真是不曾听说过,有什么易学精髓贵国有而中曱国没有……

周扬这番话正好挠到了阮少水的痒处,自然是顺口说道,他们越南曾有一本通曱过把脉而能知人吉凶祸福、往昔未来的古书,只是由于一直未有流传到中曱国,所以中曱国的易道中人也就只能够通曱过把脉来推测人的病情而已,却是不能更深一步地推测其他情祗.

不用说,阮少水所说的那本古书,就是中曱国正史上曾经提到过的《太素脉法》!

虽然中方易学高手对阮少水的这个说法深感不屑一顾,认为他这纯粹是信口开河,却也只能将不屑埋于心底,而无法据理力争。

因为他们心里明白,由于那本《太素脉法》早已失传,现存残本根本无法达到那种深度,就是勉强进行辩驳,那也是非常苍白无力的。

更何况要想通曱过太素脉法进行把脉知命的话,确实远比四柱八字那一套更为复杂————它不但要求研习者精通医门中的把脉之术,而且还得在那个基础上更进一步——

所以说当周扬故yì

引出这个中方无力辩驳的话题时,自然有人暗暗叹息,觉得这个周扬虽然在易术方面确实造诣非浅,但今天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地引出于己不利的话题呢?!

阮少水等翻译将自己的话完整地翻译了一遍后,就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窃喜地观望着中方的同行们。

因为阮少水非常清楚,中方的易学研究者们并没有人精通太素脉法那一套,如果他们胆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进行反驳,说是太素脉法起源于中曱国,哼哼,自己自是有办法让对方口服心服!

同样,只要中方在这个问题上无力反驳的话,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易经起源于越南,只是后来流传到了中曱国而已。…,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个不利于中方的话题是由周扬提出来的,其他几位易学专曱家自是侧目看着周扬,瞧瞧他会如何辩解。

周扬看到众人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特别是那个阮少水一脸得yì

地盯着自己,于是就轻轻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故yì

轻描淡写地说:“这位阮先生所说的那本古书,应该指的就是中曱国的《太素脉法》吧?好像除了《太素脉法》以外,目前还没有什么书涉及到到这方面的东西。不知阮先生何以如此健忘啊!”

阮少水听了翻译的话,立即胸有成竹地说道:“《太素心法》原本起源于越南,后来虽然中曱国的先人有曾听说过其书名,只可惜无法见到实书,所以贵国的易界中人根本无法了解太素脉法是怎么回事……”

阮少水的这番话说得中方易师们更是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对方在昨天已经露过一手,确实是能够通曱过人的脉相来推测人的往昔未来。

有关这一点儿,就连卢鹤亭大师都无力进行辩驳,他们几个当然也是不愿丢人现眼。

周扬听了以后,立即对翻译说:“麻烦你把我的话完整地翻译给他开听——“——其实阮先生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你所说的那一套,我们只是觉得它并不实用,而且用的时候有很多P蝴之处,是故yì

弃之不用的,这并非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阮少水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笑道:“既然是你们弃之不用的,我想请问周先生,你可会这种方法么?如果自己根本都不会的方法,何谈弃之不用呢?”

“那种东西真的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中曱国古代男女泾渭分明、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能让你去脸对脸、面对面去把脉算命的,”周扬淡淡地说,“抛开相术不说,就算是需yào

把脉问事,也不必直接双方接曱触”

周扬的话还未说完,越方学者中有懂中文的就直接笑了起来:“哈哈,周先生说的是悬丝诊脉吧?那种东西只不过是贵国传说神话而已。难道周先生真的能够通曱过悬丝诊脉来推测人的贫贱富贵、往昔未来吗?”

周扬颇为自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可以做到——只是他没有想到越方代曱表的应对之精妙,一下子就让周扬弄得尴尬不U。

【第0356章】弄巧成拙笑翻天

感谢大少的评价,谢谢!诚祝大少有钱有闲、幸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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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小周,其实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卢鹤亭见周扬眉头紧锁、深感不平,于是就开口劝道,“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中国人认为天下功夫出少林,但也有一些传闻,说是少林功夫是由天竺人达摩所授。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至少那个达摩应该是对少林功夫的发展有一定的推动帮zhù

。但是,如果现在天竺也就是印度人据此来要求少林将其秘笈回传,估计我们也不会有人答yīng

的嘛!”

“这个?咳,我是这样想的,卢老,至少中医是从中国传到他们越南的,这一点儿无可置疑,再者说易经更是不用多说,绝对也是中国的,”周扬笑了笑说,“所以我认为他们应该把那《太素脉法》给我们弄个手抄本。”

“呵呵,如果那样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其实这也是我请小周你前来的原因。只不过那个阮少水的民族狭隘性太强,而且眼高于顶,自认为那《太素脉法》是他们越南的、是他家祖先独创的,所以根本不愿意进行分享啊!”卢鹤亭说。

“不行,既然他来到了中国,而且又在炫耀了出来,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留下个手抄本!”周扬一脸霸气地说。

“那小周你打算如何说服他呢?可不能撕破脸面来硬的,那样的话就算他答yīng

给你。也没有办法保证是真的。”卢鹤亭知dào

周扬手段不少,只怕他采用什么法术威逼于人家,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哈哈,那当然不会的。如果那样做的话,就算是逼他留下个手抄本,也会丢人丢到国际上,影响国家形象的。”周扬笑道摇了摇头说。

“那么小周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卢鹤亭对周扬还是充满信心的。

“收人先收心,必须让他心悦诚服,才有可能让那家伙心甘情愿地按我说的去做。对了,最好把他收为徒弟,什么事儿都好解决。”周扬认真地说道,“卢老您说这世上哪里会有徒弟对师父隐瞒情况的呢,是这个道理吧?不少字”

“呵呵,那是肯定的。如果小周你能够让他阮少水心悦诚服地拜你为师的话。《太素脉法》认祖归宗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卢鹤亭提醒道,“不过有一点儿我可要说在前面,那个阮少水确实是很有一套,而且极为自负。要想让他低头肯定很难。更别说让他拜你为师了!”

“放心吧,这事儿可不是我周扬一个人的小事,而且涉及到散失国外的奇书古籍。我一定会想办法收伏于他的。”周扬郑重地表态说。

为了下午与那些越南学者见面时保持头脑清醒,周扬中午拒绝了卢鹤亭的热情相劝。而是滴酒未沾,只等下午想方设法让那个阮少水俯首称徒。

饭后周扬稍事休息。考lǜ

了一下对策,于是就随卢鹤亭去见那些越南学者们。

不用卢鹤亭对半途出现的周扬多做介shào

。那几个越南客人对周扬均是并不陌生,一个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对周扬表示欢迎

不过,周扬从他们眼神中看了出来,他们这几个越来人虽然知dào

自己的名声,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但他们并非是充满敬服的样子,反而有种遇到了对手的那种兴奋感。

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位脸色黝黑的胖子,虽然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但他那深邃的目光中却有一丝丝见猎心喜的意思。…,

不用说,中间那位黑黑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深谙太素之法的阮少水!

自从周扬一出现,阮少水虽然表面上鼓掌欢迎,但两眼始终聚焦在周扬身上,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

周扬自然也没有闲着,看似表面上不动声色,实jì

上却是非常认真细致地将对方那八个人的五官长相默默地记在心上,而且尽量将其五官长相与他们自身的气场结合到一块

中方这边除了卢鹤亭及他的几位高足弟子们,也有几位是在国内颇负盛名的易学专家,双方通过翻译非常愉快地交流着各自在易学领域的心得成果。

席间,在探讨到易经的起源问题时,阮少水一脸认真地说,虽然目前对易经一书的起源问题我们双方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但也不得不佩服你们中国易学界对易经的研究还是非常不错的,历代以来也出了不少易经大师;不过,鉴于一些易学精髓并没有传到贵国,所以很多东西你们确实是无法研究的

那个阮少水看似说得一脸的真诚,似乎对中国的易学同行们表示赞许,但绕了一大圈子,最后仍是拐弯抹角地暗示,易经确实是来源于他们越南!

周扬当然明白那个阮少水话中的暗含之义,于是就笑眯眯地表示说,抛开易经的来源问题不说,不过自己还真是不曾听说过,有什么易学精髓贵国有而中国没有

周扬这番话正好挠到了阮少水的痒处,自然是顺口说道,他们越南曾有一本通过把脉而能知人吉凶祸福、往昔未来的古书,只是由于一直未有流传到中国,所以中国的易道中人也就只能够通过把脉来推测人的病情而已,却是不能更深一步地推测其他情况

不用说,阮少水所说的那本古书,就是中国正史上曾经提到过的《太素脉法》!

虽然中方易学高手对阮少水的这个说法深感不屑一顾,认为他这纯粹是信口开河,却也只能将不屑埋于心底,而无法据理力争。

因为他们心里明白,由于那本《太素脉法》早已失传,现存残本根本无法达到那种深度,就是勉强进行辩驳,那也是非常苍白无力的。

更何况要想通过太素脉法进行把脉知命的话,确实远比四柱八字那一套更为复杂它不但要求研习者精通医门中的把脉之术,而且还得在那个基础上更进一步

所以说当周扬故yì

引出这个中方无力辩驳的话题时,自然有人暗暗叹息,觉得这个周扬虽然在易术方面确实造诣非浅,但今天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地引出于己不利的话题呢?!

阮少水等翻译将自己的话完整地翻译了一遍后,就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窃喜地观望着中方的同行们。

因为阮少水非常清楚,中方的易学研究者们并没有人精通太素脉法那一套,如果他们胆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进行反驳,说是太素脉法起源于中国,哼哼,自己自是有办法让对方口服心服!

同样,只要中方在这个问题上无力反驳的话,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易经起源于越南,只是后来流传到了中国而已。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个不利于中方的话题是由周扬提出来的,其他几位易学专家自是侧目看着周扬,瞧瞧他会如何辩解。

周扬看到众人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特别是那个阮少水一脸得yì

地盯着自己,于是就轻轻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故yì

轻描淡写地说:“这位阮先生所说的那本古书,应该指的就是中国的《太素脉法》吧?不少字好像除了《太素脉法》以外,目前还没有什么书涉及到到这方面的东西。不知阮先生何以如此健忘啊!”…,

阮少水听了翻译的话,立即胸有成竹地说道:“《太素心法》原本起源于越南,后来虽然中国的先人有曾听说过其书名,只可惜无法见到实书,所以贵国的易界中人根本无法了解太素脉法是怎么回事”

阮少水的这番话说得中方易师们更是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对方在昨天已经露过一手,确实是能够通过人的脉相来推测人的往昔未来。

有关这一点儿,就连卢鹤亭大师都无力进行辩驳,他们几个当然也是不愿丢人现眼。

周扬听了以后,立即对翻译说:“麻烦你把我的话完整地翻译给他听听其实阮先生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你所说的那一套,我们只是觉得它并不实用,而且用的时候有很多限制之处,是故yì

弃之不用的,这并非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阮少水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笑道:“既然是你们弃之不用的,我想请问周先生,你可会这种方法么?如果自己根本都不会的方法,何谈弃之不用呢?”

“那种东西真的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中国古代男女泾渭分明、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能让你去脸对脸、面对面去把脉算命的,”周扬淡淡地说,“抛开相术不说,就算是需yào

把脉问事,也不必直接双方接触”

周扬的话还未说完,越方学者中有懂中文的就直接笑了起来:“哈哈,周先生说的是悬丝诊脉吧?不少字那种东西只不过是贵国传说神话而已。难道周先生真的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来推测人的贫贱富贵、往昔未来吗?”。

周扬颇为自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可以做到只是他没有想到越方代表的应对之精妙,一下子就让周扬弄得尴尬不已……,

【第0357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扬自称采用悬丝诊脉的方法就能够推算人的吉凶祸福、往昔未来,别说越南学者,就连中方几个易学大师也是深感此言很是谎谬——那真本早已佚失的《太素脉法》还需yào

以手触脉,这悬丝之说明显也太夸张了。

但那几个易学大师自忖自己的名气远不如周扬,再说就连卢鹤亭也不出言说些劝阻周扬的话,他们自然也是明哲保身、不愿多嘴。

越南的那几个易学学者,特别是阮少水,听周扬如此一说,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怀疑轻视之意,反而是一脸的欣喜之色,表示今天遇到周先生真是十分幸运,能够目睹悬丝算命的绝技,纷纷要求周扬露上一手。

周扬微笑着着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会务人员立即按照要求,准bèi

了一个房间,从窗中引出三根丝线,由越方学者们来验证一下周扬所言的真假虚实。

阮少水请周扬坐在外面,由越南的几位易学学者与中方的几名易学大师共同坐在那个房间内充当“问卦之人”

在阮少水的安排下,将那三根丝线系于越方学者的手腕之上,请周扬在外面通过他悬丝诊脉的“绝技”来推算问卦之人的情况。

在外面,只有卢鹤亭一人在陪同周扬,看到阮少水他们都进入房间内进行准bèi

工作,卢鹤亭就小声问周扬说:“小周,你真的会那个悬丝诊脉吗?”

“咳,那都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就连古代皇宫大内的御医们都不会的东西,我哪里会啊!”周扬小声说,“我已经通过观相了解了那些越南学者的大概情况,也记住了他们不同的个人气场,凑合着试试吧!”

“嗯,原来是这样,那小周你千万要小心谨慎些,别粗心大意了。”卢鹤亭心里面非常佩服周扬的胆识,却也不得不提醒他要谨小慎微、以免失手,毕竟周扬现在在易学界的名气很大,他若是失手栽了面子的话,对整个中国易学界的荣誉都会有所影响。

“放心吧,卢老,战略上藐视对手,但在战术上肯定不能粗心大意!”周扬点了点头。

周扬的悬丝诊脉手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和传说中的方法也是大不一样。虽然房间内的窗帘拉得严严的,但周扬根本不像是在悬丝诊脉,反而像是在放牧牛羊那样,牵扯着那几根丝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不停走动着

室内的中越双方易学高手们见状一个个先是一头雾水、迷惑不解,继而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因为周扬这一招哪里有静心察脉的样子啊,把手腕上系有丝线的那个充当“问卦”的越南学者勒得呲牙咧嘴地护疼,不得不随着周扬的动作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在房间内走动!

阮少水对此是苦笑不得,因为他深知太素脉法的精髓,明白要想通过问卦者的脉搏来推测其吉凶祸福,必须心如止水、如僧入定一般才行;但目前周扬扯着几根丝线不但不静坐入定,反而是转来转去,好像在耍猴似的,哪里有把脉的样子啊!

所以阮少水心里面不得不怀疑,这个周扬是不是在故yì

戏弄自己这一方?

阮少水见周扬仍然是牵着几根丝线,而且把丝线绷得紧紧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胡乱折腾,搞得室内的越南学者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走来走去,于是就通过翻译对周扬说,周先生为何还不开始进行悬丝诊脉?…,

周扬一本正经地告sù

他,看来阮先生对悬丝诊脉这一套真是不太了解啊,现在我已经开始进行悬丝诊脉了,要知dào

人之命运全在阴阳之间,只静不动或者是只动不静哪能推算准确?我这是动静结合、一文一武,既测其阳、又测其阴,所以才能够非常精准地推测其吉凶祸福、过去未来!

看着周扬一脸的郑重之色,说得也是煞有介事、头头是道,阮少水一时也摸不清周扬的真zhèng

意图,所以也只好暂且忍耐一会儿静观其变,看他究竟会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果然,周扬走动了一会儿,就静坐下来、双目微闭,几个手指捏着三根丝线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在察感对方的脉搏之相

阮少水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有卢鹤亭在旁边面带微笑地观察着这一切,心里面知dào

,由于那房间内人员太多,周扬分辨不出来那几根丝线究竟系在了谁的手腕之上,所以他这才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绷紧丝线,让对方不得不随着他走动,从而借以判断“问卦者”何人,然后才能根据其个人气场,将提前通过观相得来的情况说了出来。

故而周扬一番折腾下来,对前面两个越南“问卦者”的父母兄弟等情况居然“推算”得是分毫不差!

这样一来,不但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对周扬这一手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越南多数学者也是深感佩服:怪不得周扬能够名扬数国呢,原来人家还真是有一套,这可比阮少水的那手太素脉法要精妙得多!

但阮少水初时迷惑不解,后来将整个过程串联起来仔细一想,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虽然不清楚周扬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但阮少水绝不相信周扬能够通过所谓的“悬丝诊脉”来感知对方的情况!

阮少水是个聪明人,他认为周扬所谓的什么“一动一静、阴阳结合”绝对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极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阮少水表面上不动声色,要求周扬再次试上一个。

这一次,阮少水亲自进到房间内如此小声安排一番,这才站在门外看着周扬尽情表演。

等到房间内的“问卦者”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告sù

周扬可以开始了。

周扬依旧使用他那老一套,把几根丝线拉得紧紧的,然后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踱来踱去

凭着对越南八位学者的个人气场,周扬料定随之而动的应该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于是就装模作样地微闭双眼、如僧如定,像似在认真体会对方脉相的滑、涩、浮、沉、迟、数、洪、弱一样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凭着对那老者的观相所知的情况,胸有成竹地表示,这位老先生父母均已仙去;膝下有子女四人;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至于老先生本人么,通过我悬丝诊脉得知,应该是腹有结石之病在身,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应早治为好等等。

周扬通过悬丝诊脉,将那老者的情况刚刚说完,就听到房间内的笑声好像要把天花板掀开一样,里面的人均是放声大笑起来!

卢鹤亭一听这笑声,就知dào

情况不对——因为这种笑声可不是像前面那种对周扬奇技的赞叹之笑,反而像似一个个捧腹狂笑一般。

“小周,你这次不会弄错吧?”卢鹤亭赶快小声问道。

“不会的啊,感觉非常明显!”周扬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心里面也是相当地迷惑不解,那老者的气场十分明显,就是他随着自己的方向而动,应该不会弄错的。可那房间里面的人却是在笑什么呢?…,

阮少水好容易才勉强使自己停住了大笑,通过翻译告sù

周扬说,周先生,你进来看看推算的准与不准吧!

周扬在心里面飞快地盘算了一番,还是认为自己应该不会弄错,因为就算有人随着那老者前后左右的走动,但应该也有先后之别的!

哼哼,肯定是那些人在故弄玄虚地瞎笑一通!

周扬放下了手中的几缕丝线,非常自信地站了起来,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昂首挺胸地向房间内走去——既然自己不会判断有误,那倒要看看那帮鸟人在笑什么!

等到周扬走到房间门口向里一看,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愣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越南的几位学者们再次爆fā

出了一阵狂笑,就连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也是忍俊不禁,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因为,那几根丝线全部紧紧地拴在了一个非常精致的陶瓷茶壶上,而那个茶壶,却是一直被那位五十多岁的越南老者捧在手中!

随同周扬进来的卢鹤亭一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子周扬可算是弄巧成拙,丢人丢到了国际上!

原来,这个主意正是阮少水想出来的,他悄悄吩咐那位老者将丝线拴在茶壶的把手上面,然后让那位老者捧好茶壶,随着周扬的走动而走动

这样一来,周扬就根据随他而动者的气场,把那个“问卦者”当成了那位年约五十的老人!

“呵呵,周先生这手悬丝诊脉果然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阮少水半开玩笑地说,“一只茶壶周先生就能知dào

它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呵呵,茶壶还有什么结石之病,这果然不是一般易道大师能够算出来的啊!”

周扬知dào

今天他娘的已经骑在了老虎的背上,只有硬着头皮一条路,于是故作镇定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没错,今天我多少算是让你们见识了一下中华易术的博大精深”(未完待续。[

【第0358章】骑虎难下骑到底

周扬的话刚刚落音,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立即是感到老脸发烫、自叹弗如:这个周扬,不但易术“精深”丢人丢到了国际上,而且脸皮的厚度也是堪称一绝,估计有他在,中国根本没有必要搞什么导弹防御系统了!

因为事实在那儿明摆着的嘛,众目睽睽之下,人家把丝线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周扬竟然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出问卦者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还说什么人家腹有结石之病?!

这,这信口雌黄得也实在太离谱了点吧!

更重yào

的是,周扬不但没有向大家表示歉意,然后解释一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让他产生了误判,从而尽可能地将这个笑话减所,避免传到国外影响中国易术界的良好形象,他反而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让人家见识了中华易术的博大精深!!!

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是国际易术界的一个经久不衰、脍炙人口的经典笑话!

几位易学大师们扪心自问,暗暗感叹自己绝对没有周扬如此强dà

的心理素质-

-“-

-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事实如山地在那儿摆着,周扬他竟然鸭子死了嘴巴硬,愣是准bèi

硬撑到底,这种胆量气魄和脸皮厚度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这一下,就连卢鹤亭也认为周扬这次极难自圆其说、忽悠过去,毕竟事实如山、不容抵赖!

所以越南方面的几个学者已经慢慢地由狂笑变成了疑惑:中国的这个易学大师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

其实何止卢鹤亭就连周扬本人一进房间看到那种情况,也是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只知dào

已经牢牢记好对方的个人气场特征,而且为了保险其见,还特意转来转去的进行辨别定位哪里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竟然给他来这一手!

只是周扬心里面更为明白的是,今天这事儿是只能胜不能败,否则的话不但不能收伏那个阮少水,从而得到《太素脉法》,而且光是丢人也丢不起的……若是失败,丢的绝非自己一个人的脸面,而是影响到整个中国易学界的形象!

所以周扬急中生智勇,知dào

自己今天既然已经骑虎难下,那就干脆一直骑到底、硬到底

决不能低头认输!

“呵呵,这就是周先生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精深么?”阮少水笑着问道。

“没错!要不阮先生你来一下试试?”周扬指了指那几根丝线,意思是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给大家来个悬丝诊脉、断人吉凶!

“不不不,我本人,包括越南国的各位同行们,都没有这种博大精深的易道奇术!”阮少水虽然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其间的讽刺意味也是不言而喻的。

“可以理解,毕竟是易经源自我们中华嘛!”周扬仍是大言不惭地不开低头。

“呵呵,周先生真是太会开玩笑了,”阮少水听周扬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强调易经起源于中国立即更为明显地说道,“周先生高度近视吗?”

“左右裸眼均是一点五!”周扬面带微笑,非常平静地回答。

“呵呵,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周先生应该可以看到,这几根丝线可是拴在一个茶壶上面的啊!”阮少水见周扬愣是信口开河、死不认输,于是就准bèi

慢慢地抽丝剥茧,一直驳到对方哑口无言、无法应对为止。…,

“没错,我通过悬丝诊脉,推断的也是这个茶盅的情况啊!”周扬故作惊讶地问阮少水说,“请问一下阮,先生,难道你还不知dào

我推算的就是这个茶壶的情况么?”

“这个?”阮少水听周扬竟然信口雌黄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忍奈不住了,于是就略带讽刺地说,“周先生,一个茶壶也谈得上父母双亡、子女四人,长子有足疾、腹内有结石么?这就是你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精深么9”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指着那个茶壶说,“说它父母双亡各位有疑问吗?如果有的话,不妨把它的父母给找出来让大家瞧瞧嘛。”

“呵呵,那么请问周先生,就算它父母双亡,可是,它的四个子女在哪儿?”阮少水问道。

“这个茶壶所带的四个茶杯,围绕在它周围,如同儿女绕膝一般,自当算是它的四个子女……这是我们中国文学的比喻手法,阮先生若是不信的话,不妨请教一下其他人。”周扬平静地说。

周扬与阮少水通过翻译如此一问一答,倒也难以证明周扬在胡说八道,因为按照中国的文学范儿来讲,四个茶杯确实可以比喻为茶壶的子女。

这样一来,中越双方的易学大师顿时静了下来,想要看看最后结果究竟如何。

卢鹤亭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好,就算是这样。那么请问周先生,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这话又当如何解释呢?”阮少水绝对不相信周扬能够全部对答如流,因为他说的信息有好几条呢。

“这个么,呵呵,它的四个子女也实在是长得太像了,我也不容易分辨出谁是老大呢!”周扬边说边走到桌前,拿起茶杯慢慢地打量了起来。

“嗟,大家瞧瞧,这个杯子底部略有残缺,不相当于是略有足疾吗?大家仔细看看,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呢!”周扬将手中的一个茶杯举了起来。

几个易学大师连忙近前一看,果然正如周扬所言,那个杯子的底部确实略有残缺,而且不细看的话还真不易察觉,正好可以对得上周扬的那个推算……-

——

-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

阮少水皱了皱眉头,走了桌前细细地将另外三个茶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要再有一个杯子有同样的问题,就能够说明周扬推算失误:因为他只说长子略有足疾嘛!

令阮少水非常遗憾的是,今天也实在是太巧了,四个杯子还真是只有一个底部有暇疵残缺,其他三个却是非常完好!

“那好,刚才周先生还曾说它有结石之病,这个如何解释呢?”阮少水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肯放过周扬。

“结石病就是腹有结石嘛,这个有什么好解释的?”周扬手里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拿起那个茶壶,将它摔碎在地上。

只听哗啦啦一声脆响,那个陶制茶壶就一命归西、碎成了很多块。

周扬弯下腰来,慢慢地在那些陶瓷碎片中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一块碎片说:“你们瞧瞧,这个砂砾子儿正好在那茶壶的腹中,岂不相当于是结石之病么?至于中国文学的修辞手法,想必不用我再细讲了吧?”

事情到了这里,不管周扬解释得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似是而非,但他所说的几项推测结果,却是一个个地巧妙解释了过去!…,

这一点儿,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因为无论如何,有关“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腹有结石之病在身……”的推测,还是巧合得十分惊人的!

毕竟是周扬事前并不知dào

那几根丝线被人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到如此精准的程度,也是让人不由得叹服不已!

换句话说,这么多在场之人,除了他周扬以外,还真没有人胆敢用这种方法试上一试!

更何况最前面的那两位越南学者,周扬还真把他们的情况说得很准呢!

周扬解释到这里,在场之人都不约而同地报以热烈的掌芦———如果说中方代表是由于周扬此举是挽回了中国易学界的面子的话,越南的易学大师则是真的感到有趣而佩服,毕竟自己确实没有周扬那份本事。

卢鹤亭更是十分欣慰地看着周扬,知dào

这次请他前来助阵那就对了!

“周先生,能不能麻烦您通过这手悬丝诊脉的绝活儿,来给我推算一下,由我来请教一些未知之事呢?”阮,少水虽然知dào

无法反驳周扬的解释,心里面自然是颇不服气,于是决定亲自出马,来考较一下周扬究竟会不会“通过悬丝诊脉推断往昔未来……”。

“没有问题!”周扬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坐在外面等候咨询。

“别的事项不劳周先生多费心神,我只向周先生请教一事便可,”阮少水一本正经地说道,“昨天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家里丢了一头牛,请周先生算一下,目前它是死是活、在什么地方?”

周扬又按照老一套将阮少水折腾了一番,然后装腔作势地“察看”了一会儿对方的脉相,于是就不容置疑地回答说,“已经算出来了,目前仍然是活得好好的,而且就在你家正南方十里左右一座楼的阳台上

”。)强

【第0359章】水牛丢在鸟巢中

这回没等阮少水开口,旁边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学者就看着周扬说:“周先生,你确定那头水牛还活着的?”

“当然还在活着,至少目前确实如此。”周扬认真地回答道。

“而且那头水牛现在就在一座楼的阳台上?”越南学者紧紧地追问道。

“嗯!”周扬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帮越南学者一见周扬再次点头,立即是全部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中方代垩表们搞不清楚状况,但越方学者们全体大笑,至少说明周扬又失算了。

“周先生,你可能对我们越南国的情况不太了解,让我来告sù

你吧,”阮少水这才插嘴说,“我们那附近的楼与贵国的情况不太一样,基本上全部是竹楼而已,既没有电梯可上,也没有这种水泥浇筑的楼梯——请问一下周先生,一个重达千斤的活水牛,怎么才能够把它弄到楼上去?再说有那个必要么?”

通垩过翻译如此一说,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也都不禁哑然失笑:如果周扬不说那头大水牛活着的还好解释应付,有可能是宰杀后运到楼上;但既说那水牛仍然活着,以越南的那种竹楼简梯的,还真是不好把它弄得上去!

所以说越南的几位学者一个个面带微笑地看着周扬,而中方的代垩表却感到极不自然——不是他们不想帮zhù

周扬,而是确实没有办法能够帮zhù

他自圆其说。

卢鹤亭一看周扬仍是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慌乱之色,立即是明白了过来。

“呵呵,看来我们还是来往过疏,各位对中垩国的易学、文学等情况还是不太清楚,”卢鹤亭笑容可掬地插嘴说道,“周先生推测的极为精妙准确,只是他还保留着中垩国易界先贤们的古风之例,把推测结果表达得含蓄些罢了!”

“表达得含蓄些罢了?”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学者迷惑不解地说,“我知dào

贵国的易学大师们都喜欢隐语晦涩、不喜直白,但周先生所说活的水牛在楼上,这与含蓄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卢鹤亭笑容可掬而又语气肯定地说道,“在中垩国古代,也曾有过这样的先例。有一个农夫丢牛之后遍寻不到,于是就求教于算卦先生,请对方指点迷津、找回失牛。那算卦先生推算一番,就告sù

农夫说,在你家的某某方向、距离多远之处,有一株大杨树,那株杨树上面有一个大鸟垩巢,你家的大牛就在那上面!”

“哈哈哈哈,一条大牛会在一株大树的鸟垩巢上面?这含蓄得也实在是含蓄得太离谱了吧?”通晓汉语的越南那位学者哈哈大笑,“含蓄是非常地含蓄,但关键是农夫按照那算卦先生的指点,能够找回他的大牛吗?”

“当然可以,好在那位丢垩了牛的农夫并没有像先生你这般多疑,所以他按照那位算卦先生的指点,最后果然找到了他家丢失的那头大牛。”卢鹤亭态度和蔼可亲、言语平易近人,却在话语之中对那位越南学者略有那么一点点取笑的意味。

“这不可能吧?!一条大牛怎么可能会在树上的鸟垩巢之中呢?就算那个鸟垩巢足够大、能够卧得下大牛,但又有什么人可以把那头大牛弄到上面去呢?”越南的几位学者听了翻译的话,一个个均是表示不可思…,

“呵呵,那个农夫听了算卦先生的话,立即带人找到那株大杨树,发xiàn

离地数丈高的杨树上面果然有一个磨盘大小的鸟垩巢,于是就让人爬到树上。结果刚刚爬到鸟垩巢之处,就看到前面一片芦苇深处有一条大牛.…”卢鹤亭说,“众人过去一看,正是那农夫所丢之牛---如果不是按那算卦先生所言去做,当时正值夏季、芦苇茂垩盛,如何能够看到啊!”

听卢鹤亭如此一说,众人均是恍然大悟、抚额大笑:是啊,大牛藏身芦苇深处,若不是爬到大树之上,确实不易发xiàn



如此说来,那位算卦先生果然是奇人一个,而且言语之间风趣幽默、又能起到实jì

效果!

“周先生的这个说法,可是与那算卦先生是一个意思吗?”阮少水看到周扬仍是一付轻垩松自在的表情,小心地问道。

周扬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哎呀,周先生果然厉害,仅凭悬丝诊脉就能推算得如此详细,真是令人佩服!”阮少水说,“其实我在昨晚也是推算了一番的,只是推测到那牛应该就在南方,至于具体距离与位置,倒还真的未能算到如此精细之处!”见阮少水这样说,中越双方的易学高手们这才对周扬投去佩服的目光,觉得人家如此年轻而能名扬多国,还真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竟然能够通垩过悬丝诊脉,探知的人吉凶祸福、往昔未来,甚至连财帛得失的情况也能够推测得如此准确,看来真是不服(扶)尿裤子啊!

然后周扬又告sù

阮少水,说那条大牛已经不在漫野之中,确实不容易找到,它早已被人拴在院中。如果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在那儿楼上四下望去,自是能够发xiàn

丢失之牛….

阮少水再次道谢,并立即打电垩话告sù

家人,按周扬所说的距离方位和方法去寻找。

周扬与卢鹤亭相视一笑,均是心领神会ˇ-尽管周扬根本不晓那悬丝诊脉之道,但他能够让阮少水折服,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但是,周扬的喜悦之情也是一闪而过,因为他心里面非常清楚,仅仅依靠这些,最多能够让那个阮少水佩服自己而已,要想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拜自己为师,最后心悦诚服地献出那本《太素脉法》,距此还早得很呢。

俗话说得好,收人需收心、收心需施恩,这句老话还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因为别说你有什么易道奇术,就连历代那些帝王将相,如果不能施恩于人,光靠武力什么的也不能够让人死心踏地跟随于他!

要想让人五体投地或者像小说中那样,让人哪怕是刀山火海在所不惜地以为己出力,除了施恩于人,再无其他之法。

所以周扬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仅仅依靠自己的易道之术外加小聪明,根本不可能达到目标。

古人云,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就算想要钓条小鱼小虾的,还必须先付出点儿诱饵,更何况是那本《太素脉法》的奇书呢!看来不想方设法给人方便,别人也肯定不会给予自己方便。

于是,在接下来双方的交流沟通时,周扬就坐在那里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在思考着如何施恩于人ˇ--换句话说,也就是既然不可能让人家白白付出,那就按市场经济的规则来办事,给他来个“等价交换”!…,

阮少水见识了周扬的聪明机智与精妙-易术之后,也对周扬是好感倍生,会垩议结束后用餐之时,阮少水还特意带着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同行与周扬坐到了一块,私下探讨着易经之术。

周扬对此自然是乐意配合,与阮少水就易道五术进行着愉快的沟通交流。

阮少水虽然偶得《太素脉法》一书,确实能够通垩过人的脉搏脉相来推断人的吉凶祸福等情况,但他对易道的其他方面知之不多,与周扬这种出身于易道世家之人来讲,当然是自愧不如、望尘莫及。

直到餐后品茶休息时,阮少水仍是坐在周扬身边,听他就山、医、命、相、卜的奇闻异事、野史典故等方面侃侃而谈。

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人的生死无常、福祸难料上来。

阮少水的观点是,易道之术不过就像如今的数学模型一样,虽然通垩过各种途径能够推算出其大致的走向,却并无法进行改善,这好比是把易道之术当成了一个望远镜,虽然能够远远地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景色,却是无法进行干涉干预。

周扬却笑着告sù

阮少水,你通垩过望远镜提前看到了远处的猛兽,就可以尽量不要与其迎面碰上;通垩过望远镜发xiàn

前面的必经之路上有大江大河横在前方挡路,你就可以提前绕路或者准bèi

造船造桥等等,虽然大方向、大趋势不能更改,却是可以进行微调准bèi

,怎么会无力进行干涉干预呢?

看到阮少水一脸的迷惑不解甚至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周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阮少水,轻声问道:“阮先生家族之人是不是财运尚可而寿元不足啊?”

“哦?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少水心头一震,脸上却是故作镇定。

“呵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阮先生家族之中、数代之内,均是衣食无忧、财运尚佳,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长者寿元一般不到半百之数吧?”周扬淡淡地问道。

“这个?”阮少水听了同行的翻译之后,慢慢地盯着周扬,小声地问道,“周先生是通垩过观相观出来的?”

周扬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稳坐钓垩鱼台一般端起了茶杯慢慢品着,在等君入瓮…【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60章】不妨再做次北客



少水见周扬通过观相,就能够看出来自己家族财运尚可却是寿元不足,再联想到周扬刚才所说的,命运的大方向虽不可改,却可进行微调处理,自然是一颗心脏砰砰狂跳得十分厉害。

因为那阮少水祖上本为东医大家,也就是相当于中医高手,尤其擅长于切脉问诊,对于病人脉相的把握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后来又偶得父太素脉法》一书,阮少水的祖上的切脉问病的基础上,又能通过脉相来推测人的往昔未来、贫贱富贵,自然是求者如云、络绎不绝。

那些人或寻医问病、或者问询前程,虽然说不上是日进斗金,却也足以称得上是生意兴隆、财水长流。

凭着这手绝活儿,阮氏一族在当地确实算得上是高门大户、良田甚广……

俗话说天地本不全、人生必有憾,他们阮氏一族虽然是衣食不缺、颇为富裕,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一族之中均是寿元欠佳,老者在半百之寿时往往就撒手西去。

虽然说越南国天气较热,人的平均寿命较短,但随着越南国经济的发展,越南国民的平均寿命是与日俱增,就是他们阮氏一族并未在这方面与时俱进,让人无奈加遗憾。

寿元这事儿,当然并非是人力可为的,除了营养保健、注意身体以外,在其他方面还真是让人无能为力-

-……毕竟富豪之人也就短命鬼、贫穷之地不乏老寿星。

所以虽然他们阮氏一族在身体健康方面十分重视,想要打破寿元不过半百的诅咒,却是一直未能成功,这事儿也只能说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今天阮少水见识到了周扬的易道之术的精妙,又听他说是人之命运大方向、大趋势虽然无可更改,却可以进行局部微调,于是忍不住先激动了起来。

难道周扬不但发xiàn

了他们阮氏一族中寿元不足的问题,而且能够将其改变吗?

阮少水尽lì

使自己保持平静,略一思考就开口问道:“周先生,刚才您说人的命运局部可调,这是真的吗?”

“那是当然,我这人在易道方面并不喜欢开玩笑,”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举个例子来讲,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巍巍群山也挡不住江河之水滔滔东流,这就是大方向、大趋势。无论你是修河筑坝、还是另挖分渠,任人无论如何折腾,都改变不了它终将东流的大趋势……这就和人一样,大方向、大趋势是不可改变的!”

阮少水看到周扬郑重其事地侃侃而谈,并不敢开口打断,只是热切地看着周扬,示意他继xù

讲下去。

“但是你也看到了,虽然大江东去势不可挡,不过在它的不同阶段、不同时期,却是有不同的流速,甚至是不同的方向!更有甚者,可以进行南水北调、引水浇田。

这一点儿就相当于是在局部对它进行了微调处理,“周扬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说,“人的命运其实也是这样,虽然从生到死这个过程无可避免,但同样可以进行局部调整。”

“从生到死确实是任何人无力改变的,那又怎么能够进行局部微调呢?”阮少水急切地问道。

“这个很好理解、也很容易进行微调嘛!”周扬见这个阮少水死脑筋一根,于是就半开玩笑地说,“现在我们正坐在这酒店的十四楼品茶聊天,如果阮先生站到窗台上纵身一跳的话,立马就可以加速从生到死的进程,难道这不是可以微调的吗?”…,

阮少水通过翻译听了周扬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立即紧跟而上:“没错没错,周先生言之有理。不过,从生到死这个过程,加速很简单,但减速就不太容易了吧?”

“那当然,要是减速非常容易的话,那还得了?”周扬淡淡地说,“不过虽然不太容易,却也并非是不可改变的。”

周扬说到这里,就算是稍微长一点儿脑细胞的人也从中听出了门道,更何况阮少水并不是那种白痴傻子二百五呢?

所以当周扬侃侃而谈告一阶段,在品茶润喉咙的时候,阮少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非常热切而又小心翼翼地问周扬说:“周先生,以您之见,我们阮」氏家族的寿元一事,可否能够进行延长处理?”

在越南同行对周扬进行翻译的时候,阮少水提心掉胆地看着周扬的一举一动、眼神表情,只怕周扬轻轻摇头或者叹息一声……就算是有法可行,但自己与他素昧平生、初次见面。

天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人家为何会出手帮zhù

自己啊.

周扬原本就非常擅长观颜观色、洞其心理,这个时候更是非常清楚阮少水的心情既急切渴盼,又患得患失。

于是周扬端着茶杯,尽管杯口已无浮起的茶叶茶沫,却是仍然用嘴轻轻吹着,脸上更是平静得古井不波一样,让人看不出来他究竟会如何作答。

周扬不但善于推测人的往着未来,更是精于体察人心人性。

虽然俗话说是物以稀为贵,其实质还是人们根据得到的难易不同而有不同的感受……-

-自古以来不管什么样的人,对于轻易得来的东西都是很难珍惜,只有得之不易的东西才会倍感珍贵。

就像父西游记》中如来佛祖所说的那样,经不可轻传亦不可轻取,意思是本佛祖要是不把你们东土众生、师徒几个折腾一番,而是直接把经文送给你们的话,不但显示不出沙门经书的宝贵,而且你们也不会珍惜之,更不会对本佛祖叩首膜拜、感恩戴德。

同样的道理,如果周扬表嘶导比他阮少水还要积极主动,上去就说你如何如何按我说的去做,就能够将你们阮氏一族中人的寿元有所延长的话,哼哼,估计你老阮」还真不一定会相信我的呢!

阮少水见周扬只顾低头喝茶而不表态,心里面自然是更没底儿了。想要再开口追问吧,又怕周扬不耐烦地摆手摇头,要是自己也像周扬那样举杯品茶吧,自然是没有人家那份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毕竟不是谁的孩子谁不心疼,不是谁家的事儿谁不心急啊!

周扬看似举杯品茶,实则也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阮少水的一举一动,如今见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并没有和自己一样静心品茶,知dào

他已经入道儿,而且状态表现得还相当不错。

“咳,这个问题么,嗯,自然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呢,肯定不是举手之劳那么简单的。”周扬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就高深莫测地侃了起来。

“那当然、那当然,要是一般人能够随随便便进行改善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阮少水听周扬表示可以微调,立即兴奋地双手发抖,知dào

只要价码合适的话,周扬才会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说一脸真诚地说,“如果烦请周先生亲自出马帮zhù

我们解决改善的话,大概需yào

多少费用,按人民币来说?”…,

虽然周扬知dào

阮少水并不是想用钱来让自己折服,但他仍旧表现出一脸的不屑之色:“咳,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阮少水一看周扬表情不对、似有不屑之意,再听同行如此一翻译,立即是紧张起来,连连表示歉意,并小心翼翼地请周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是这样的,阮先生,你我虽非一国之民,却都是易道中人,算是同道。所以我周某只不过是出于一片好心而已,岂能是为了钱财啊!”周扬一脸正气地说。

阮少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并不是嫌钱多钱少的问题,更不是想要以此来索取什么回报!

“谢谢、谢周先生!”阮少水一再向周扬表示敬意与感谢,深感自己刚才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算了算了,阮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客套,”周扬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阮氏一族也并非是一直寿元不足,应该是从你令祖那代才开始的吧?”

阮少水听周扬竟然推测得如此详细准确,自然是连连点头,脸上就显得更加尊崇有加了。

因为周扬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按照族谱记载,就算是以前战乱的年代,他们阮氏一族也出现了不少长寿老者;反而在近三代以来,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后,竟然均是寿元不足半百!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周先生真非凡人啊!”阮少水激动得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非常热切地看着周扬,“周先生,麻烦周先生一定要帮zhù

我们一把啊!”

“呵呵,没有问题!”周扬问道,“你们相信风水之说吗?”

“当然相信!其实我们越南国在堪典方面也是历史非常悠久的,而且许多有关风水方面的奇闻传说均是与你们北客有关”阮少水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们所谓的北客,指的就是来自于你们中国的风水奇心

”。)

【第0361章】一寸光阴一寸金

阮少水没有说谎,因为中国的堪舆之术很早就传到了他们越南,与风水有关的奇闻异事在越南民间更是流传甚广。

在那些奇闻异事、传说典故当中,绝大部份都是越南人由于善待或者帮zhù

了他们所谓的“北客”,也就是从中国到越南的人,最后那些北客就指点给他们一处风水宝地,从而让他们子孙兴旺出显贵,成为名门望族

这种有关北客的风水故事在越南真可谓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所以在越南,一提到风水之事,他们往往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来自中国的北客,认为北客们才会带给他们奇迹!

阮少水也不例外,虽然他在易学界混了这么多年,发xiàn

包括中国的易学同行在内,也只有他们阮氏一家懂得太素脉法,能够在切脉问病的基础上推断人的贫贱富贵、往昔未来,这一点让他颇为自豪;但阮少水也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他们祖上偶得《太素脉法》奇书而已,除此以外,他们在易道之术的其他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虽然说一招鲜、吃遍天,他们阮氏一族在切脉算命方面令人望尘莫及,但阮氏一族数代以来少有高寿之人,他们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换句话说,就是他阮少水依仗切脉算命的绝招在易术界有一席之地,但在其他方面与周扬的差距可不是三五条街的问题,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俗话说人比人当死、货比货该扔,这次中国之行,周扬竟然通过“悬丝诊脉”的方法就能够给人算命,当然把阮少水那套切脉算命比得相形见绌,谈笑之间就把阮少水恃才而傲的气焰压了下去;如今又被周扬瞧出其家族寿元不足的问题,而且表示可以进行改善处理,阮少水自然是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既然阮先生相信风水之术,那这事儿就好解决!”周扬问阮少水说,“你们阮家是不是搬过家啊?就是住宅之所有过搬迁?”

阮少水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没有啊,从我记事儿时起,我们一直未曾离开过住宅之地。”

“不对!应该是在阮先生爷爷那一代,肯定是搬过家的!”周扬胸有成竹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曾搬迁了一次!”阮少水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功夫,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是有那么一次,小时候我听爷爷讲过,说是我家前面的那块水田就曾经是他住过的地方,只是后来由于那儿地势较低,这才搬迁到更高的地方呢。”

周扬一脸从容而又十分肯定地说:“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你们阮家之人寿元不足,问题就出在这儿。”

阮少水想了一会儿,非常佩服地对周扬说:“确实如此,好像就是从我爷爷那一辈儿开始,那么多长辈们就再也没有出过长寿之人。”

“咳,穷不改门、富不迁坟,这老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周扬点头说道。

“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风水方面有问题?是个凶宅吗?”阮少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凶宅倒是说不上,只不过确实是有所欠缺,这才造成你们阮氏家族中实在难出长寿之人哪!”周扬摇了摇头,一脸的同情之色。

“那,请问周先生,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解决这个问题?”阮少水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萨一样看着周扬,毕竟这可是比财帛什么的重yào

百倍,那可是寿元的问题啊!…,

“说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周扬问阮少水说,“你还记得你们祖上故宅在什么地方吗?”

“记得、记得,我曾听祖父说过的。我家前面的那片水田,就曾是祖上的故宅旧地。”阮少水连连点头。

“嗯,那个地方是不是现在仍旧保留有一口古井啊?”周扬再次问道。

“古井?有的有的,现在还在那儿,只不过早已荒废掉了!”阮少水提心掉胆了起来,“我们阮家之人的寿元问题,就与那口古井有关么,周先生?”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口井里有什么神灵居住?他嫌我们阮家抛弃了它,这才害得我们寿元不足的?”阮少水惊疑地问道。

“哈哈,那倒不是。不过,你们家的问题确实是与那口古井有关!”周扬笑了笑,对阮少水说,“虽然那口古井荒废了,但井边石头什么的还在吗?”

“哦,在的,前段时间我还去过,正准bèi

封掉它算了呢,反正也是已经荒废多年了。”阮少水眼睛眨不不眨地看着周扬,“那口古井是用石头砌的井口。”

“你们现在吃的水,是井水还是自来水?”周扬耐心地问道。

“家里还有一口水井,不过我们早已用的是自来水了。”阮少水如实回答。

“嗯,这就很简单,你回去以后,找到故旧之宅的那口古井,弄几块井口的石头,把它洗干净后扔到你们家现在的那口水井里去。就算做饭仍用自来水,但你们每天至少要用井水烧茶来喝,一直如此坚持下去,你们寿元不足的问题就解决了。”周扬说。

“谢谢周先生、谢谢周先生!”阮少水再三真诚地向周扬表示感谢,然后试探着问道,“请恕我冒昧相问,那古井的石头是不是灵石一类的东西啊?”

“呵呵,什么灵石不灵石的,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估计那种石头含有助人健康长寿的微量元素一类的东西,或者是一些人类目前未知的东西吧,这只是我个人猜测而已,”周扬实事求是地说,“虽然古代的术士高人有时把这种事儿说得很玄乎,其实只是古今解释不一样而已!”

阮少水略一沉思,立即鼓掌叫好称是,更加赞叹不已!

因为在他们越南,也和中国一样,在部份地方甚至是很落后、很偏僻地地区,往往有所谓的长寿村,里面倒真是寿星不少

所以就有很多科学家对那些长寿村进行研究,最后的结论不外乎说,他们那个地方工业污染少,或者是他们的饮食天然环保,或者是他们那地方空气好、水质好,或者是他们那里的人知足常乐心态好等等。

其实,要是按周扬的观点来看,极有可能除那些科学家所说的原因以外,更为重yào

的是,他们那种长寿村有可能含有罕见的微量元素或者一些未知的东西而已

这就相当于同样的原料、同样的配方、同样的酿造方法,有的地方能够酿出千古名酒,其他的地方就是不行——以前人们对此的解释是有酒神酒仙居住庇护,现在人们才知dào

,那个地方的水质或者是空气中有某种特有的微生物而已

同样的道理,阮少水觉得周扬讲的更符合科学逻辑一些!虽然他从不言神说鬼,却是能够解决问题——或许古人托名于鬼神,只是说法不同、更容易被当时的普通人接受一些罢了!…,

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这句话非常形象地说明了时间的宝贵。当然,那句话是针对活人来讲的,对死人来讲是没有什么意义。

同样的道理,如果能够让人延寿数载的话,那可就不是几寸光阴、几寸金子的问题了——时间无价、生命无价啊!

更何况周扬此举不单单是延长一个人的“几寸”寿命,而是能够改变他们阮氏一族的寿元问题呢!

所以说阮少水听了周扬的话以后,对其感恩戴德、更加尊崇自然是在情理之中、不可避免的!

“谢谢周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阮少水一个劲儿表示着感谢之情,“周先生对我们阮家有如此厚恩,真不知应该如何报答您啊!”

阮少水也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见周扬帮他解决了如此重yào

的问题,如果自己不表示一下的话,心里面真是过意不去。

可是,周扬又不愿意收他的财,这让阮少水觉得无以为报、很是不安。

“呵呵,算了算了,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周扬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你我虽非一国之民,但我们毕竟都是易道同门,阮先生不必如此放在心上的。”

虽然阮少水从小就听说过不少有关北客的传奇往事,甚至可以说是像神话那样玄奇,但他毕竟没有遇到过像传说中那么厉害的风水师,这次有幸遇到周扬,竟然能够通过观相而知其族人命运,算是他阮少水真zhèng

见识到的第一奇人!

“周先生多多包涵,我想再打扰一下您,就是一般的法术高人,根据人的面相或者生辰八字,最多可以推算出他家人的情况,周先生怎么能够一下子看出我阮氏一族的往昔未来、以及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阮少水一脸迷茫带崇拜地看着周扬。

周扬笑了笑说:“呵呵,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62章】实力再上新台阶

>周扬告sù

阮少水说,在我们中国,小到个人、家庭,大到民族、国家,在形容其繁衍生息时都可称之为开枝散叶;在寻找祖先时称之为寻根等等,这是因为我们都把一个家庭、民族等看成了一个整体、一株大树、一片森林!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其先祖就相当于大树之根,后人就相当于是枝干树叶。

俗话说窥一斑而知全豹、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这样的话,就能够根据一根树枝、一条分杈来推测整个大树的情况这和你给人看病是一样的嘛,看看他的五官气色就能够大致推测出其五脏六腑的状况。

当然,根据局部推测整体或者是其他部份的情况,这个准确度的问题要因人而异,也得看经验、技术

通过周扬一番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地讲解,阮少水对中国的易道五术更是如痴如醉,对周扬也就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后来阮少水就鼓起勇气,表达了自己想要拜在周扬门下学习风水之术的想法,周扬竟然也痛快地点头答yīng

下来。

周扬告sù

阮少水说,他的计划就是想要把易道之术发扬广大,所以自会认真教给阮少水风水方面的真东西,以后就可造福越南之民了。

在以后的几天中,阮少水有空就找周扬讨教学习,周扬也确实教给了他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技巧。

当阮少水听到周扬在无意中表示,他正在收集散失的易道之、想要重新过目整理时。立即表示他们家还有一本非常古旧的《太素脉法》,而且还是全本之作,问周扬是否需yào



周扬自然是没有推却之理,表示如果方便的话。不妨拿来让我过目瞧瞧,顺便整理一下。

阮少水立即表示,等他回去后亲自将那本《太素脉法》送来,以供师父过目校正!

至于后来么,那个阮少水还算有情有义、言而有信,回去后找到祖上所传下来的完本古《太素脉法》,又担心邮寄有失,当真亲自再赴中国。把它送给了周扬。

周扬知dào

卢鹤亭大师对《太素脉法》这本奇非常感兴趣,于是自己影印了一份,把阮少水送来的原件送给了卢老。

卢鹤亭自然是喜出望外,表示能够得到一本复印件已经心满yì

足。怎么敢收此原啊!

周扬笑着对卢鹤亭说,卢老您就别推辞了,这种古还是由您老保存的好;要是在我手中存放坏掉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另外,我已经将这本看了一下。记住了中切脉算命的精髓要点,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

既然来到背京,周扬当然要见一下住在背京的其他朋友,这其中自然包括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

没有想到这次见到李嘉豪。一下子使周扬的人生迈上了一个大台阶,开始了另外一个高度的生活。

李嘉豪接到周扬的电话。知dào

他现在正好在背京,说是赶得真巧。他正想前去找周扬呢,于是就派人将周扬接了过去。

李嘉豪一家对周扬的到来表现得非常高兴,特别是李嘉豪的儿子李大伟,说是和爸爸商量好了,正要到深南市去找周大哥呢。

故友相见、把杯笑谈,周扬与他们一家也算是老朋友了,而且他不但数次帮zhù

李嘉豪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而且还算是救了大伟一条命,所以坐在一块真算是无话不谈。

“呵呵,小周啊,这次赶得太巧了,我和大伟正打算到深南市去找你呢!”李嘉豪举起杯子,“来,我们三个边喝边聊!”…,

李大伟也是频频点头,学着周扬的样子一饮而尽!

“哈哈,什么事儿啊李叔?今天我发xiàn

大伟兄弟红光满面,好像要发大财的样子。是不是李叔打算退居二线,把亿科交给大伟掌舵了啊?”周扬放下杯子说。

“咳,因为这事儿我们一家商量好久了,大伟他不愿意做房地产这一行!子承父业的计划没法落实啊!”李嘉豪无奈地说,“大伟他想要拜你为师学法术,干你那一行。”

周扬见李嘉豪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面是砰砰乱跳:怪不得从面相上来看,李大伟的姐姐李婧婧有巨富之相,应该是亿科公司的二代掌门人,原来这个李大伟还真是不想接他老爸的班儿!

“学我这行有什么用?整天东奔西跑的挣不了几个钱儿的!”周扬表示教大伟法术是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说让大伟跟着他干,那肯定不好,毕竟亿科地产作为房地产行业的龙头企业,雄厚的资金是他望尘莫及的。

“是这样的小周,说点儿吹牛的话,小周你虽然在易道奇术方面无人可及,但在生意方面么,呵呵,还真是刚刚入门!”李嘉豪笑着说。

“那是那是,隔行如隔山嘛,更何况像我们法术之人,从古至今都没有什么极富之人,反而是穷困一生的多些!”周扬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因为在生意方面,他李嘉豪自然是眼界非同凡响。

“是这样的,小周,你不是想要把易道精髓发扬广大、造福世人吗?虽然你也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却是并没有继xù

阔步向前!”李嘉豪认真地说,“到现在为止,你只在深南市建立了一家易道文化传播公司,这样是不行的。举个例子来说,如果当年我只将亿科公司拘于一个地方进行发展,今天恐怕仍然是小打小闹而已”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周扬只是因为并没有将精力全部放在生意方面,所以至今仍是没有太大发展,如今听李嘉豪一提醒,自然是恍然大悟:要是向亿科公司学习,将易道公司发扬广大,在全国各地都建有分公司的话,肯定是影响力更大,赚的钱更多,从而做更大的积德之事

想到自己在深南市时,就因为办了一家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就使自己捉襟见肘,感到财务紧张,被广慈集团讥讽加压制,心里面很是不爽,所以周扬对李嘉豪的这个建议自然是十分认同。

“谢谢李叔,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周扬说,“只是我们易道公司赚的钱已经大部份投入到慈善方面了,暂时没有力量进行扩张。”

“呵呵,这也正是我找小周你的原因!”李嘉豪说,“大伟这孩子不愿意接我的班儿,而是对风水法术非常感兴趣,我也不想再勉强于他了,毕竟他的兴趣不在房地产上。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想要和你商量商量,不知小周意下如何?”

李嘉豪告sù

周扬说,既然大伟不愿做房地产行业,而对风水法术颇有兴趣,不如给他一些资金,像柳雪滢与周扬合伙那样,让大伟与周扬联手另外成立一家易道公司,借助周扬的法术、大伟的资金,二人努力打造一个在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国都有分公司的集团!

“这当然是好事儿了,李叔,只不过我已经和柳总合伙办了一家公司,这样做合适不?”周扬问道。…,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到时可以把深南那个公司当成集团的分公司嘛!”李嘉豪说,“大伟他不愿意做房地产行业,我准bèi

给他在亿科保留一定的股份,再拿出十个亿的现金,与小周你合伙成立个公司,慢慢地向各地发展!”

“十个亿啊?!我可拿不出什么钱!”周扬觉得这个合伙生意可不好做,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和人家联手。

“咳,周大哥,我和我爸已经商量好了,我出钱、你出技术,算是技术入股,你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四十就行,不需yào

你拿一分钱的!”李大伟插嘴说。

“不不不,这样不行、这样不行!我不出一分钱哪能占那么多股份啊!”周扬连连摇头。

“你听我说,小周,大伟他呢,既没有经商的经验,又没有什么法术在身,所以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儿而已,并不在意什么股份大小、收入多少的问题,”李嘉豪真诚地说,“亿科公司虽然我会把它交棒给大伟的姐姐,但我至少还会给大伟在亿科留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饿不着他的!”

“可是,就算我以法术入股,但也绝对不能占那么大的比例啊!”周扬觉得这事儿自己占的便宜实在是太大了。

“不大、不大!其实给大伟一点股份就行,一是那行是他的兴趣所在,二也算是我们李家借助于此算是行善积德!”李嘉豪再次真诚地表示,让周扬控股掌舵。

在李嘉豪父子的坚持下,周扬终于点头答yīng

,打算与大伟联手另外成立一家易道文化传播公司,利用李家投入的资金做大做强,在全国各地都建立其分公司,并逐步向外扩展,像跨国集团一样,在世界各国建立分公司!

这样的话,盘子做大了,资金就会越来越雄厚,再做慈善事业时就不会有资金不足的困扰,而且自己再到各地,就会像李嘉豪那样,由各地分公司迎来送往、非常方便(未完待续……)

【第0363章】悍妇吓坏老英雄

”哟,这是怎么啦大富?今天不遛狗,大清早的要带它坐车兜风去啊?”一位老年人吃着早点,冲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问道。”是啊,这狗突然精神头儿不太好,可能是有病了,我得带它去兽医站瞧瞧,输点儿水好得快一点儿!”那个颇为富态的中年人一边将那条大狗小心翼翼地抱到了车上,一边回答道。”狗有病了啊?咦,这事儿严重!那你得赶快带它去看看,该打囘针打囘针、该输水输水,可不能给它耽误了!”那位老年人一脸郑重地说“人有病了咬咬牙、忍一忍,不用去医院,坚持一下也就有可能好了,输不输水无所谓。狗这种东西可不一样,这事儿你可不能大意啊大富,你得赶快带狗去看兽医!最好找我们这儿最有名气的牛医生给它瞧瞧!”那位名叫大富的中年人听那老者前半句说得还像句话,后半句就有些变味儿了,好像带刺儿一样,于是脸上稍稍显出一丝难堪之色,张了张嘴却也没有说出什么,于是急急忙忙地将狗抱入后排座位以后,立即驱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那老者旁边吃风味早点的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却感到非常奇怪,特别是周扬,差点儿把刚刚喝到嘴里的豆浆给吐出来……一那老者也真是太搞笑了,听他那意思,人有病了无所谓,能熬就熬、能忍就忍,看不看医生无所谓;而狗有病了那可是件大半儿,必须立即带它去看医生!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这不是重物轻人嘛这!

周扬放下碗筷,抬头看着那位老者。只见那老者望着绝尘而去的大富,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唉,世道儿真是变了,这年头儿人不如狗啊!

世道变了、人不如狗?周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老者刚才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话中有话、另有所指!

周扬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事儿必有蹊跷之处,一时好奇心起,于是就端着自己的那份早餐走到老者身旁,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老先生,刚才我听老先生好像是话中有话啊?”周扬朝那老者露囘出了一个善意的笑脸,轻轻问道。

那老者听到周扬的话,抬头打量了一下周扬,疑惑地说:“听口音你不像当地人啊?””是啊,我们几个出差,正好路过这里,听到刚才老先生说话挺有囘意思,一时好奇心起而已。”周扬说道,“世道再变,人也不能不如狗啊,老先生!””哦,这样子啊!”老者点了点头,弄清了周扬的意思,叹了一。气说道“唉,人心不古、江河日下!刚才那个家伙叫王大富,他老爹卧病在床都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去瞧过一眼,更别说带老人去医院治病;他家的一条囘狗有点毛病,王大富那个小兔崽子倒是急着去给它打点滴,你说这不是重物轻人、人不如狗又是什么嘛?”

坐在旁边的李大伟与杨奇龙,他们两个听到那老者如此一说,也是颇感兴趣地走到近处,与周扬一道想要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大富的家伙是个逆子?”周杨追问道。”咳,古代二十四孝现在是绝迹了,不过要是评选二十四逆的话,王大富那个家伙绝对能进前三名!”老者愤愤不平地说“,特别是王大富的老婆孙大嘴,那娘们儿更不像是人生父母养的,纯粹是极品悍妇一匹!”…,

”啊?!儿子不孝顺,儿囘媳囘妇也不行啊?”周扬突然觉得一股同情之意油然而生“…王大富他老囘子肯走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哼,王家那媳妇何止是不孝顺而已,那简直,那简直“老者摇了摇头说“,王大富他爹王老头,当年抗日战争时连日本鬼囘子都不害pà

,但王老头现在一看到他儿囘媳囘妇张大嘴,那立即是吓得浑身发囘抖,比看到一群日本兵还要胆怯哩!”

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听到这里,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儿还有一位如此厉害的”巾帼英雄“竟然能够使抗日老英雄胆战心惊,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原来,有商业大亨李嘉豪在旁悉心指点,以周扬在易道法术界的名气作保证,由李大伟那数亿资金作后盾,周扬与李大伟联手创办的华夏易道文华传播有限公囘司在全国部份大城市是遍地开花,分公囘司一家家相继成囘立,规模效益十分可观。

在周扬的建议下,让柳雪滢也成为集囘团公囘司的股东之一,把深南公囘司算作总公囘司的一家分公囘司。

李大伟本身并没有企业的经营管理经验,周扬也只是讲行控股、负责法术方面的问题,所以仍旧由企业经管经验十分丰富的柳雪滢担任总公囘司的CEO负责公囘司的日常运营。

这样一来,公囘司资产利润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慈善事业再也不缺资金支持,周扬也就没有了资金等方面的压力,而新的问题则是人才的不足。

公囘司经管方面的人才容易招囘聘,真zhèng

难招的是那些有真本事的风水术士们。

虽然周扬将去年结拜为兄弟的杨奇龙以及一些以前认识的民间术士都拉到了公囘司,但风水法术顾问师的增加仍然是远远跟不上公囘司快速发展的需yào



对此,周扬的原则是宁缺勿滥,宁可让公囘司发展得慢一点儿,也不能滥芋充数、胡乱招人。所以他与李大伟一商量,决定趁着公囘司稳扎稳大的机会,二人到各地去游玩一番,顺便寻访隐于民间的术士高人。

年轻人都喜欢逍遥自囘由的生活,而且行千里路强于读万卷书,还能寻访囘民间的易道高手,为公囘司增加一些真zhèng

有本事的顾问师。

所以周扬与李大伟、杨奇龙一商量,三人就决定一块遍游各地、品尝美食、寻访高人。

为了避免麻烦,杨奇龙还建议给周扬简单易容化妆一下,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游山玩水时反而更方便一些。

没有想到这刚出深南市,头一站就遣到了王大富这对极品夫妇,男的重物轻人、女的凶悍如虎,能够让抗日老英雄甘拜下风、胆战心惊,于是就和那位老者攀谈起来。”老先生,看样子那个王大富日子过得挺不错的,那他怎么还会舍不得给他老囘子看病啊?”李大伟插嘴说。”你们三个是一块的吧?”老者打量了一下周扬他们三个,见他们点头承认,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孝顺这事儿跟家境好坏并没有什么关系。穷家孝子家里有一碗饭都有老人半碗;富家逆子有座金山,他老囘子也有可能逃荒要饭!问题的关键不是在有钱没钱,而是在这个地方啊,我说小伙子们!”

老先生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意思是孝顺与否在于心底儿好坏而不在于贫穷富贵!…,

”嗯,有道理,说得有道理!”周扬他们三个听了老者的话,纷纷伸出大拇指表示赞同。”王大富他弟兄几个啊,他不孝顺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呢,总不会都不孝顺吧”周扬问道。

”咳,也不知dào

那个王老头造了什么孽,他一共两个儿子,却是逆子一对,都他娘的不知dào

孝顺是多少钱一斤!”老者苦笑着说。”其实王老头可以上法囘院告他们啊,这事儿法囘院会管的!”李大伟天真地说。”呵呵,看来小伙子你不太了解实jì

情况!这种事儿你就算是告到法囘院,也不过是居中调停调解而已,总不能把他们都送到牢里去“…一孝顺这事儿是勉强不得的!”老者说,“当初王老头也曾听人家的话,去法囘院告了一次,结果从那开始,王大富他媳妇表面上收敛了一下,实jì

上变本加厉,你说清囘官难断家务事,人家法囘院也不能天天派个人住他们家不是!””那,那王老头现在不是麻烦了吗?”李大伟一脸同情地问道。”可不是嘛,王老头前几天伤风感冒发高烧,还是我们这帮老伙计帮他拿了些药,现在还躺在床囘上起不来呢!”老者感叹道“,大富二富那两个小兔崽子其实日子都过得挺不错的,但他们两个对王老头却是都不孝顺,这事儿关键在心,法囘律那一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两个儿子都有钱却又都不孝顺,王老头可真是命苦啊!”李大伟摸了摸口袋“,老先生,那个王老头现在住在哪儿?”

”喏,就在那边儿,那两间低低矮矮的平房就是!”老者指了指,”怎么,年轻人你打算周囘济他几个(钱)吗?”

李大伟点了点头,看着周扬、杨奇龙两个,认真地说道:“要不,马上我们三个过去看看?”

没等周扬点头,那老者就摆了摆手说:“今天可能不太合适,昨天我们几个老家伙专门找到大富他媳妇孙大嘴,孙大嘴表示今天就会来看看王老头的……要是她孙大嘴见你们几个陌生人登门,可不一定是好事儿!”

李大伟一下子就愣住了:我们给他老公公点钱,难道还是坏事不成?!(未完待续)

【第0364章】必有蹊跷起波澜

“他娘的,以前有人说是悍妇猛于虎,我还不相信,今天竟然遇到能够吓坏老英雄的极品悍妇,而且还是王老头的儿媳妇这种极品凶物我倒是想要去见识见识”杨奇龙放下筷子,连早餐也不想吃了

“别激动嘛,奇龙兄弟”周扬淡淡地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凡事都是有原因的我看这事儿不一定那么简单,赶快吃,马上我们几个过去瞧瞧不就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嘛”

“对对对,我们一块过去看看,那王老头还真是怪可怜的”李大伟是一付立即起身前去的样子

于是三个人简单吃过早点,就按那位老者指点的方向,去看望一下那个二子皆逆、儿媳不孝的王老头

“停一下,大伟,”周扬吩咐大伟将车停在了一家市边上,对杨奇龙说,“兄弟,麻烦你下去给那王老头买点东西,空手上门多不礼貌啊,记着要买些老年人能够吃得动、用得上的,再贵再好的东西老人吃不下、用不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杨奇龙依言下车去买了一些礼物,与周扬他们一块来到了那两间不知建于哪年哪月的低矮平房前面

周扬看到大门虚掩,敲了两下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让进去,于是就挥手带着李大伟他们两个一块走了过去

平房低矮,家具简陋,但打扫得还算干净,一个旧式木床上面有位看样子八十岁上下的老年人半躺在床上

“你好啊老人家,吃过早饭了吗你?”周扬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哦,你们,你们是民政局的?快请坐坐,”王老头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个木凳子,“我刚吃过,你们也都吃过饭了?”

老人虽然一脸沧桑、老态龙钟,但精神不错、大脑清醒

周扬他们几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心里面想的却是,民政局的?难道民政局今天要来人吗?

“对,我们三个是民政局的过来看望一下老人家,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周扬顺着王老头的话说道

“好多了、好多了,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们民政局啦,我儿子、儿媳们其实,其实也挺孝顺的你们也别完全听街坊邻居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不怪他们”王老头言不由衷地说

周扬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很显然王老头认为是街坊邻居们路见不平、到民政局反映了王老头的情况,这才使他们三个上门而来的

“咳,老人家啊,你就别替那孙大嘴遮掩了孙大嘴她们的事儿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周扬使诈道,“有什么情况老人家你尽管对我们讲我们会为你作主的”

“你们都了解过了?”王老头惊愕地看着周扬,“昨天大富家的那口子打来电话说是今天要回来呢,你们可别在她面前说什么,否则、否则的话,咳,会惹她生气的”

“惹她生气?她惹老人家你生气就没关系了?”杨奇龙插嘴说

“不不不,我这一大把年纪也没有什么用了,不能给孩子们带来什么好处,总不能再拖累他们”王老头低声说道

“老养小、小养老,老人家你把大富他们养活大,他们现在赡养老人是应该的,怎么会说什么拖累他们呢?”李大伟一脸不解地说

正当王老头愣了一会儿,想要开口对周扬他们三个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开关车门的声音,王老头立即显得紧张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母大虫驾到…,

周扬心想,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下正好可以见识见识能够让抗日老英雄胆战心惊的一代“巾帼英雄”

很快,就看到一个肥硕的中年壮妇向门口走来,突然看到室内有三个陌生的年轻人,立即咧嘴笑了起来:“哟,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大周末的也得劳驾你们其实你们别光听那些长舌妇乱嚼舌头根子,谁家没有老人长辈儿,谁也不会一直年轻,真zhèng

关心老人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嘛,你们说是不是呀?”

啧啧,这个母大虫嘴巴倒是挺厉害的,估计死蛤蟆都能被她说得一尿丈把远

周扬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趁机转身看了看这个母大虫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只见这位气势直压抗日老英雄的中年壮妇,果然是先天条件不错不但长得粗胳膊壮腿、一付孔武有力的身板,而且精心修整细描后的眉毛下,那双微微外凸的一双虎目十分有神;平地突起一座鼻梁下,是一张涂抹得好像刚刚喝过血的大嘴孙大嘴估计应该也只是她的绰号而已,只不过这个绰号真她娘的也太形象、太传神了

让周扬忍不住想要发笑的是,这孙大嘴脸上涂脂抹粉的工程搞得也太隆重了些,好像那些批墙的装修工在进行批墙作业时一时大意那样,批得薄厚不均似的

“嗯,说得有道理,毕竟老人最终还是要靠你们来赡养、靠你们来照料的嘛”周扬顺着孙大嘴的话说

“哈哈,这话我爱听,别看那几个乱嚼舌头的家伙们一个个说得人模狗样的,但这老人不还是得我们来照顾么”孙大嘴一听周扬好像在偏向她一样,立即是哈哈大笑,“你们是民政局的还是街道办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几个啊,啧啧,比上次那几个人通情达理多了”

周扬扫了这个孙大嘴几眼,知dào

这娘儿们虽然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实jì

上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儿,于是侧身扭头,想要看看王老头的表现

只见王老头这个时候见到儿媳妇前来探望自己,不但没有表现出晚辈前来探望自己的欣慰之情,反而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一脸的忐忑不安

很显然,孙大嘴的实jì

表现绝对不像她嘴巴上所说的那样漂亮王老头见到她不但没有见到亲人前来的样子,反而像是俘虏看到了胜利方一样

“爸,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我经常对你说,平时要多多锻炼身体,注意别感冒什么的”孙大嘴见周扬他们三个好像相信自己的话了,于是就加亲切地上前一步,想要表现得为孝顺一点儿

可惜的是,孙大嘴演技一流,王老头却是不懂得配合,他见孙大嘴向他身边靠近,不但没有亲切欣慰之感,反而好像小绵羊看到大灰狼一样,一脸的惊恐不安,嘴巴哆嗦着却说不出来什么

“看样子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有时间的话应该送老人家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什么的”周扬平静地建议说

“咳,这年头你们也知dào

,是药三分毒,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多锻炼,老人要想身体好,早上照它几里地跑,生命在于运动嘛”孙大嘴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连颇懂养生的周扬都自愧不如

王老头看到孙大嘴盯着自己,连忙颤颤地表示认同:“对对对,我,我以后,以后早上起来多跑几里地锻炼锻炼身体”…,

“哈哈哈哈,这,这也太那个了”李大伟忍不住苦笑出来,“老人家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够起来多活动活动就不错了,还能跑操锻炼身体?”

“这位同志,我说的是等老头身体好了以后多多锻炼,又不是现在就让他去跑步”孙大嘴讪讪地解释说

“对对对,身体好了以后,我多去跑跑、多去锻炼锻炼”王老头立即哆嗦着配合孙大嘴

周扬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三个不过是路过而已,王老头的晚年生活与身后之事,最终还是要靠他的儿子儿媳们

所以周扬不动声色地悄悄观察着,通过他们的五官气色、神态举止来初步分析里面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能够让王老头的两个儿子儿媳们都不孝顺

“呵呵,是这样的,上面也只是派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现在看来,老人家身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看起来好多了,而且老人的晚年生活,毕竟还是靠你们这些亲人嘛,”周扬打着哈哈,客气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局里去了,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说着,周扬就示意李大伟、杨奇龙起身离开

“麻烦你们三个啦,放心,自己家的老人还是得自家的晚辈们照顾,一到周末有空儿我就会来看看的”孙大嘴见周扬起身告辞,并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立即起身相送,“你们几个慢走啊,再见”

李大伟与杨奇龙只得随着周扬离开、上车,一到车上,李大伟就忍不住说:“大哥,你那么着急离开干什么?我看那个孙大嘴可不像个好人”

“兄弟说的不错,那个孙大嘴不是个善茬儿但是,我发xiàn

王老头绝对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周扬郑重地说,“孙大嘴在那儿,王老头什么都不敢说,等她离开后,我们三个再杀一个回马枪”(未完待续)

【第0365章】崆峒山中造宝塔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平老头还有什么隐秘之事吗?”杨奇龙问道。

“你们看那王老头,年轻的时候不愧是抗日英雄,现在虽然是年纪大了,但面如病虎、刚骨仍在啊,从他面相上来看,一定是个倔犟汉子硬骨头,”周扬没有回答杨奇龙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说这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害pà

孙大嘴?难道他还担心孙大嘴那娘们儿吃了他不成?”

“也有道理,那个孙大嘴再不孝顺,最多不过是对老人不管不问不伺候而已,谅她也不敢虐待王老头““这儿又不是什么地广人稀的荒山小村的,她要是敢对老人动粗的话,街坊邻居的口水也得淹死她,更何况还有法律呢,”李大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再说看那王老头的样子,他见了孙大嘴不是生气发怒而是胆怯害pà

,这倒真是有些奇怪。

周扬他们三个人议论了一会儿,慢慢地认为这件事绝非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因为在一般情况下,老年人看到逆子儿媳时,应该是伤心生气、上火发脾气,或者是根本不搭理他们,而不是像王老头那样面现害pà

之色“要知dào

那个王老头浓眉斜飞、棱角分明,可是一位倔犟刚直、上过战场的老人!

一个在战场上敢于与敌血肉相搏、杀人如屠狗所人,还会害pà

一个晚辈娘们儿吗?

可能性肯定不大,除非是另有隐情!

还有一点儿就是

王老头一直在包庇孙大嘴,丝毫没有吐露对方不孝的意思。这让人更加不易理解“——当年曾上法院告过儿子不孝的老人,而且现在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之境,还会顾虑逆子的形象吗而忍气吞声吗?

三人商量了一番,决定等到孙大嘴离开后

再杀一个回马枪,找王老头了解一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之处。

过了不久,孙大嘴咋咋呼呼一通,在让左邻右舍知dào

她曾来看过老人以后,很快就驱车离开了。

很显然,孙大嘴来看望王老头也只不过是作个样子、走走过场而已!

周扬立即示意掉转车头,过去再会会那个王老头。

见到周扬他们三个再次出现,王老头一脸的惊讶,虽然仍旧客气地让坐等等,却是非常疑惑地表示现在他儿媳妇已经来看过自己了,而且自己又没有起诉儿子们不孝,你们这次回来是?

周扬看看外面并无他人这才轻声说道,其实,我们几个并不是民政局的。

王老头自然是大吃一惊,连忙盯着周扬问那你们是法院的吗?

周扬连忙安慰王老头,说老人家你别慌,我们几个只不过是路过贵地而已,根本不是公检法系统的;刚才我们过来是因为在吃早餐时,听这儿的街坊邻居们说起了老人家你的事情,想要过来看看,毕竟谁家里都有老年人的。这次过来则是好奇心起而已。

王老头听了周扬的话

先是表示感谢,然后一脸迷惑不解地问周扬,不肖逆子自古以来就有不少,这有什么好奇的呢。

李大伟与杨奇龙虽然觉得事有蹊跷,却也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周扬与王老头正在攀谈沟通,他们两个也就识趣地坐在一旁进行“观战,”看看周扬能不能从王老头嘴巴里掏出来什么蹊跷之事。

“老人家,自古以来不肖逆子是有不少,但他们的父母可并非全部像老人家你这样袒护他们啊!”周扬平静地说。…,

“这很正常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古至今都是水往低处流,上一代对下一代的付出,与下一代对上一代的回报根本没法比!”王老头说,“对了,你们三个是哪儿的人、做什么工作的啊?”

“呵呵,老人家你请放心,我们三个绝不是什么坏人,”周扬安慰老人一通,然后笑侃道,“我们是以给人家观相看风水为生的,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走到哪算哪,这次来到贵地,发xiàn

老人家有块心病啊!”

“心病?”王老头立即眼前一亮,盯着周扬打量一番,然后摇头说道,“咳,哪有这么年轻的先生啊,就算你们真是观相看风水的,也应该是随师父一块出来才对。”

“老人家所言甚是,我们师兄弟三个是跟随师父一块出来的,只是师父太忙,我们几个出来转转而已,”周扬说,“要不,我先给老人家你观观相试试?”

“算了算了,老头子我可没有什么钱给你们当卦金的。”王老头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摆了摆手。

“不要钱所,算准算不准都不要钱的!“周扬肯定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们几个是观相算卦的学徒,想要多找陌生人练习积累经验的,是这样吧?”王老头恍然大悟地笑了,“那行,你就给我观观看,我来给你验证一下你学道如何。”

“好的,我只观相不算卦,也不需yào

老人家的生辰八字,不照(准)的地方老人家尽管直言,千万不要客气,”周扬顺水推舟,然后盯着王老头打量了一番,这才侃侃而谈,“我观老人家命运波折、高低起伏,少时丰衣足食、立志求学;只可惜好景犹如风中蛛网朝圆夕不圆,一声惊雷家道中落,弱冠之时父母双亡,自此巅峰入低谷;虽有三兄四弟却无帮手一个姐妹各一却是无能为力,祖业难靠、命当从军,纵使杀敌无数,奈何小错泯功,年轻时当遇贵人,只可惜命中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六

周扬也不征求王老头的意见,只是滔滔不绝、信口而谈,将王老头从幼及老的种种情况,包括兄弟姐妹几人、父母亡于何时、人生当中的几个坎坷、际遇等等,像似在背书一般说了出来。

“老人家,刚才我所观的可有不对之处吗?”周扬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王老头。

王老头则是半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像是入迷了一般,听到周扬的问话,这才眨了眨眼睛,十分叹服地说:“先生真是神相高人,我估计袁守诚再世也不过如此!真是丝毫不差、丝毫不差啊!”

“呵呵,谢谢夸奖,我也只不过是根据老人家五官三停十二宫的情况,来推断了一下老人家的人生轨迹而已,算不上什么,”周扬谦虚地说,“比如我虽然能够看出来老人家肯定是有心病在身,却是并不能准确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就谈不上如何化解了。”

“吁……“这个?”王老头愣了一下,踌躇了起来。

“呵呵,如果老人家你相信我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解惑呢!”周扬笑了笑说,六心病还需心药医,今天正好我们有缘坐到一块,否则的话,就算你想说出来,估计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可解心病之人呐!”

刚才周扬通过观相之术,非常准确地说出了王老头大半辈子的人生轨迹,让王老头佩服赞叹不已,现在又听周扬意味深长的这一番话,自然是更加犹豫不决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也正是老人家的两个儿子都不孝顺的原因,而且也正是老人家明知儿子不孝,却也隐忍在心的原因!”周扬继xù

火上浇油,想要摧毁王老头心上的最后一道关卡。

“嗯,没错,确实如此!”王老头犹豫不决了片刻,终于点头承认了,“我认为我已经帮儿子们挣下了不小的家业,确实害pà

报应临门,所以,所以尽管他们怪我、气我、不理我,我仍然不肤



“不敢怎样?”周扬紧紧追问道。

“不敢贪心不足、不敢坏了良心,怕老天降罪,给我王家再带来灭门大祸啊!”王老头一旦决心将隐情吐露,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宁愿不相信那个道长的话!”

周扬、李大伟他们三个听王老头说到这里,一个个是面面相觑、会心点头……“这个王老头,果然是胸有隐秘之事啊!

“道长?哪个道长啊,老人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周扬继xù

追问说。

“今天能够遇到你们几个我想这也是缘份、是天意,”王老头顿了一顿,盯着周扬慢慢地说,“敢问这位先生,你除了观相看风水以外,会不会什么法术?”

“天下法术均出易门,我姓周名扬,就是学习易经的,虽然没有什么玄妙之法,但多少还懂得那么一点儿法术皮毛!”周扬自报家们,虽然看似客气谦虚,但言语之间仍然充满了自信之气。

“哦,原来是易术高人哪,这就好、这就好,”王老头一听周扬说是懂得法术,立即提起了精神,“其实说起来,这一切都是由于我当年遇到的那个道长引起的。”

“什么时候?什么样的道长啊?”杨奇龙一听果然有离奇之事,忍不住插嘴问了起来。

王老头打量了一眼杨奇龙,然后看着周扬就讲了起来:“咳,抗战时期,老夫在甘肃平凉崆峒山附近救了一个道长……”(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

【第0366章】相地画符难入眼

“崆峒山?我们那儿也有一座崆峒山!”李大伟插嘴说。

“呵呵,崆峒的原意是指北斗星下面的地方,所以北方有不少山都称之为崆峒山,但天下崆峒有五,以有玄鹤出没者为真,老夫我所说的崆峒山,指的是六盘山的余脉,也就是大西北平凉那一片的崆峒山,”王老头咳嗽了一声,“那个崆峒山据说是轩辕黄帝问道于广成子的地方,被称之为天下道教第一山呢!”

“大伟别打岔,听老人家好好讲讲嘛。”周扬示意他们二人静听王老头的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这都是当年打鬼子的陈年旧事,你们就权当故事来听吧,其实这都是老夫我的亲身经lì

。”王老头笑了笑,就陷入了回忆似的讲了起来:

周先生刚才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命该当兵吃粮。那个时候小鬼子阄得凶,你不打他他也会找你麻烦啊,所以我当年把心一横,就加入了抗龘日的队伍。

我记得那年是民国二十八年吧,哦,就是西历的一九四零年,那年冬天,我们在大西北与小鬼子干了几仗。

说实话,那个时候要想杀一个小鬼子,那得拿几条命去换,小日本也凶着呢。

当时寺庙道观也难得清静,有时候反而会成为小日本的临时驻地。

有一次我们队伍被打散以后,到最后我自己一个人带了些干粮摸进了山里,想要先躲过鬼子的搜查再说。

那个时候我身体好,又有步枪刺刀的,所以自己一个人在山里也并不害pà

,只要不遇到小鬼子就好。

当时老百姓们为了避祸,也多往山里躲,崆峒山是六盘山的余脉,所以绵绵深山中常有人在那儿躲避。

后来退到深山里的时候,已经是天刚拂晓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下去,只有硬着头皮往里摸,正好发xiàn

前面有股轻烟从密林深处飘上来。

我一看到那股轻烟,心里面立即就踏实多了,因为有烟就是有人,就算不是一块被打散的战友,至少也是进山避祸的乡民。

所以累了大半宿的我立即抖擞起精神,赶快向那股直冒轻烟的地方摸去~~一是战友更好,是乡民也算是找个暂时落脚儿的地方。

我悄无声息地摸近那片密林,想要先看看究竟是战友、山民,还是进山搜捕的鬼子、伪军,等我借助拂晓的微光突然看清前面的状况时,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

倒不是发xiàn

了鬼子或伪军,而是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正围在一堆篝火前瑟瑟发抖呢一~一-因为那个道人周围有绿莹莹的四双眼睛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我定神一看,那四双绿莹莹的眼睛分明是四条大青狼,看样子那老道孤身一人、突遇群狼,只好点起火来吓唬对方、以求自保。

如果没有人救那老道的话,最后他肯定是死路一条,那些狼正在耐心地等待他坚持不住而倒下或者是柴尽火熄。

因为隔得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也看不清那老道的模样,也不清楚在他周围究竟有多少条大青狼,所以虽然我手中有枪有弹的,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那个老道我肯定是要救的,只不过作为军人来说,尽量要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不能脑门一热就咋呼起来,那样的话不但有可能救不了老道,甚至会把自己葬送到狼肚子里去。…,

瞧了一会儿,我发xiàn

周围也只有那四匹狼,于是我就定下心来,悄悄地拉开了枪栓,慢慢地向前靠近。

狼那种东西确实精得很,那个道人与我正对面还没有发xiàn

我呢,围在他身边的狼已经瞅见了我,很快就有两匹大青狼向我冲了过来---因为那个道人有火堆、火把护身,而我却没有那一套。

当时和现在可不一样,那个时候所谓的野生动物就是没有主儿的东西,谁打着就是谁家的,也没有猎杀它们会犯法那一套---否则的话,当年武二郎在景阳岗打死那只大老虎,不但当不成打虎英雄,要是放到现在还得治他个滥杀保护动物的罪呢。

所以我见状不慌不忙,三点一线、瞄准射击,只听砰砰两声枪响,那两匹大青狼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要知dào

我们当时用的可是军用枪龘械,比一般的猎枪杀伤力强多了!

枪声两响、两狼倒地,那个道人反而精神了起来,大声叫着救命!

我当然顾不上理会那个道人,因为另外两匹狼还没跑呢!

或许是我刚开始那两枪发挥得不错吧,两枪打倒两匹狼,让另外的两个家伙敢轻举妄动向我进攻,只是稍一对视,没有等我瞄准射击它们两个转身就逃,很快就消失在了薄薄的晨雾当中!

四匹大青狼倒下两只、逃跑了两只,那个道人危险已除,却是浑身一软蹲到了地上。

我过去一看,只见那道人脸色苍白如纸,手还在哆嗦着,嘴里面却是无量天尊、无量天尊地叫着.…¨

我知dào

那个道人肯定是吓坏了,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求生的欲望在支撑着他;当危险真的消除以后,他却后怕得要命!

对我来说,不管是和尚道士,只要不是鬼子伪军就好,更何况当时正是天冷的季节,见那道人身边有堆火,我连忙过去围着火堆先暖和暖和再说。

过了一会儿,那个道长总算平静下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没有向我道谢,反而粗声大气地对我说,有吃的东西吗,赶快拿来给我一点儿,本道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说实话,当时我是一肚子的火气,明明是我刚刚救了他,就算他没有能力知恩图报,至少说句感谢的话他应该会吧?

要不是碰到我携刀带枪而且枪法不错,那个牛鼻子老道最后肯定是饿晕倒地,被那四匹大青狼掏空了!

可气的是那老匹夫不但没有向我表示感谢,而且竟然不识好歹地对我粗声大气一-~~要知dào

我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我回头瞧了瞧他,本来想要痛责他几句,要是他年纪尚轻的话再教xùn

他一顿,却发xiàn

那个老道干干瘦瘦的,而且看样子上了年纪,如果我上去三拳两脚的话,估计很有可能要了他的老命。

当时我心里一软,心想,算了,都是逃命的同胞,而且他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没有必要跟他计较什么,于是我没有搭理他,解下身上的干粮袋,轻轻地抛给了他。

那个道人立即接了过去,二话不说,掏出里面的干粮,在火上烤了起来,边烤边往嘴里塞。

瞧瞧他那饿狼似的动作,我知dào

他大概饿得不轻,所以也就不再理会于他。…,

只是令人实在难以忍受的是,那个道人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我的干粮,一边冲着我大声说,喂,你那壶里是酒是水啊?是酒的话给我来几口暖暖身子。

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虽然那个牛鼻子老道不通人情世故,没有向我表示感谢,但好歹我总算是造了几层浮屠宝塔,又何必与他计较太多?

于是我也就不再生气,淡淡地告sù

他说,哪里会有酒啊,我这是水壶,里面装的当然是水。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老道“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是水也好,你赶快取下来放到火上烤烤,我这么大年纪了,不能喝凉水的!

当时正值严冬节气,别说他一个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就是身体壮实的我,也不敢喝那壶中冰水的。

想到反正我已经将就他到这一步,何妨再让他一让呢,于是我也不再上火发怒,干脆默不作声地取下水壶,摇了摇发xiàn

里面还有半壶冷水,于是就放到火上热了热。

那个老道见状,就将干粮袋扔给了我,说是里面还有一点吃的,你烤烤吃了吧,赶快把水壶给我.…

就这样,那个我从狼嘴边儿救下来的老道吃饱喝足以后,按说返过来劲儿以后至少应该说个感谢的话吧,但他就是怪人一个,不但没有表示丝毫的感谢之意,而且还哈哈大笑,说是我来的真及时。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虽然他年老体衰、禁不得拳脚,但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这种不识好歹、为老不尊的家伙,于是我二话不说,反正身上也暖和多了,站起来就要离开。

直到那时,老道才突然正色对我说,年轻人,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前来的话,本道长这辈子就修行到头了,所以我打算送你一套富贵,你意下如何啊?

我瞧瞧他那破破烂烂的道袍,认为他肯定是在骗我,于是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

那道人见我要走,急忙郑重地说,别急嘛,我可以教给你一些东西,让你一辈子吃喝不尽的。

我听说过道人会些画符驱鬼的法术、察砂观水的手艺,于是就轻轻说道,无论是相地看风水,还是画符驱小鬼,我对那些都是不感兴趣的!

那道长急忙摇头摆手地对我说,不是那些雕虫小技、不是那些雕虫小技…。)

【第0367章】捕金捉银逮玉器

我当时从狼嘴边救下那个道人,是情况危急、来尔及多想的;至于给他些干粮饮水什么的,只不过是出于对一个老年人的同情罢了,所以那个时候我并没有丝毫的施恩求报的想法。

更重yào

的是,我听人家说过,道士那些人除了炼丹舞剑以外,也不过是会个画符驱鬼或者相地看风水,借以赚钱而已,但我对那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故而当那个道人说是要送我一套富贵时,我以为他想要教给我那些所谓的法术,所以我立即不容置疑地一口回绝了。

但是,那个自称道长的道人,他竟然摇头摆手地告sù

我,他想要教给我的并不是画符驱鬼、或者是相地看风水那一套,这倒是让我大感以外。

道士们炼丹驱鬼会法术,这我是知dào

的,那位被我救下的道长想要知恩图报、送我一份富贵,难道指的是?

以前我曾听老年人讲过一个离奇的传说,就是与道人有关的。

那个传说讲的是有个奉亲至孝的槌夫在深山中遇一道人,机缘凑巧之下,那个道人告并槌夫说,念你孝心可嘉而穷困潦倒,我就送一套富贵给你吧。

这大山里面有不少金银玉器什么的,年深日久以后就会幻化成精灵人形,就像千年人参会幻化成人参娃娃一样。

那些金银玉器久匿地下有了灵性,就会幻化成人形或者小动物什么的,要是遇到德广福厚的有缘人或者会法术者就能够让它们现出原形“也就是金锞元宝多化为童子娃娃,银锭一类的多化成白兔白鹅,玉器则是多为凶物怪兽……

于是,那个槌夫就跟道士学了套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反正那些沉睡地下多少年的金银玉器早已是无主之物又不是干那种挖坟盗墓缺德事儿弄来的,有德有缘有本领的人得之亦不为过!

后来那个农夫就不再以打柴为生,只靠在深山老林中捕金捉银逮玉器而发了大财!

福至心灵、一念至此,我以为这个老年人既然自称是道长,想必肯定也会一些奇法异术,有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

刚刚我从狼嘴边儿将他救了下来,又给他干粮饮水的,多少也算是有恩于他。如今他说是要送我一套富贵,莫非就是那种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么?

于是正在打算转身离开的我,立即停住了脚步……爱财也是人的天性嘛

君子爱财只要取之有道,又有什么妨碍?

我打量了一下那个自称道长的老年人,小心翼翼地问他说你说的送我一套富贵,是不是那种在深山无人处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啊?

说实话,问了他那句话以后,我心里就砰砰砰跳得厉害在盼望着他点头称是……“要是那样的话,我肯定是愿意跟着他学的!

可惜的是,那个道长稍一愣神接着就是哈哈大笑一通,然后一脸轻视地对我说我知dào

了、我知dào

你说的是什么了。你啊,怎么会把那种民间传说当真呢?要是金银玉器能够幻化成飞禽走兽或者童子娃娃的,那富家的金银地窖、朝廷的国库之中,岂不是鹅飞兔跳、童子哭闹啦?!

如果是那样的话谁还会积攒存放那些东西干什么?传说只是传说而已,并不是真的。

听了那个道长的话,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因为听起来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但是,如果他所教给我的并非那种捕金捉银逮玉器的奇法异术,而我又不愿意跟他学习画符驱鬼看风水那一套,那么,他所说的要送我一套富贵,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总不会是那道长私下攒了一堆金银想要送给我、算是知恩图报吧?

道长看我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于是就告sù

我说,凡夫俗子尚且知dào

知恩图报,本道长岂能让恩公空手而回啊,而且我观你心地善良、颇有仁慈之道,所以我想要送你一套富贵,也算是答谢恩公、聊以心安吧。

我见那道长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但他自己又是道袍破旧、干干瘦瘦,绝对不像一个有钱人的样子,于是就好奇地问他,难道道长往日积下有黄白之物(金银),自己舍不得花,而要送给我吗?

道长摇头笑道,本道长乃是空门中人,积攒那些俗物又有何用?

一听他那样说,我干脆坐了下来,反正现在又没有地方可去,倒要听听他到底会说出什么道道儿来。

那道长告sù

我说,自古

以来都是沙中藏会、石中隐玉,草木之中有软金,天地万物当中并不缺乏奇珍异宝存zài

,缺乏的只不过是能够发xiàn

奇物的慧眼而已。其实除了不会动的沙石草木以外,真zhèng

值钱的东西却是在那些飞禽走兽之类的活物当中。

一听道长这样说,我心里面是恍然大悟……“动物当中值钱的东西,不外乎牛黄狗宝那些玩艺儿!

原来折腾了半天,这个道长所谓的富贵之说,不过是想要教给我一套根据动物的外在表现,提前判断它腹中有没有那种值钱的东西而已!

虽然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要是跟这道长学会那套不用杀生就能够看出动物腹内有无牛黄狗宝,从而低买高卖,倒也不失一条致富之路。

想到这里,于是我就对那道长说,行,那就麻烦道长告sù

我,如何才能从外表看出那些怀有牛黄狗宝的动物吧。

听我如此一说,那个道长就瞪着眼睛叫了起来,牛黄狗宝?那算什么东西啊,不值几个钱还弄得脏兮兮的,如何说得上是富贵之术啊!本道长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种东西!

道长这一惊诧,我知dào

看来自己见识太浅,根本没有办法猜出道长所说的富贵之术指的是什么,于是也就不再胡乱猜测,而是恭恭敬敬地请那道长告sù

我,他所说的富贵之术究竟指的是什么。

那位道长呵呵一笑,然后正色告sù

我说,马中有龙驹赤兔、鸡中有怒晴异凰,而青蛙当中更有神异奇物!

普通之鸡不过盘中之菜而已,但若是怒晴异凰之类的,则身价陡增百倍;寻常马匹数两银钱而已,但若是龙驹赤兔一类的,则价值万金。

就像未发迹之前的帝王将相一样,他们也曾隐于普通人之中,只是若非异人不能发xiàn

罢了。

龙驹赤兔、怒晴异凰也是常常混于凡物当中,需有相马辨鸡者才能慧眼识珠;但世上至少还有人能够相马辨鸡,更有《相马经》传世。

然而那些隐于池塘小河之中的青蛙,却极少有人能够从它们当中慧眼如炬、透石断玉,从中发xiàn

神异之蛙。

但是,那些在世人眼中不过是捕虫鸣叫的青蛙之中,其实更是藏有非凡异品!

据上古异书记载,青蛀原名青娲,是女娲造人之时从弱水当中捕来保护人类的神物,只是后来为神灵讳,这才改称之为青蛙的。

千百年来,虽然青蛙已经多为凡物,只不过在稻田中为人除却虫害而已,但其中仍有奇异的神骏之物混迹于里。…,

那种神骏非凡的青蛙,在古书上称之为青判,它的叫声时单时双,按照阴阳的说法来讲,单为阳、双为阴,所以称之为阴阳之体,加上它又水陆两栖,在水中可以吸收水中精魄,在陆地上又能接受日月精华,故而极有大用。

当然,一般的青蛙并没有那个本事,就像万匹良驹中也难有一匹赤兔那样,青判不但较为稀少,更重yào

的是它与一般的青蛙并在外形上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平时混在群蛙之中,自然是不易认出……

听了那个道长的话,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好奇,毕竟无论什么力西,都会有佼佼者存zài

,青蛙的数量那么多,中间出现少数神骏非凡者,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怪事。问题的关键是,就算找到那种所谓的青判之蛙,要它又有何用。

于是我就问那道长,逮到那种青判以后,它还能给我吸水吐金不成?

道长一脸郑重地告sù

我说,那倒是不能,不过,你要是能够逮到青判的话,一定会有人重金相求,因为青判那种东西实在是有玄妙大用。

要是将那青判养于家中,凡是遇到难以决断的大事,就可问计于它,如果它的叫声为阳,也就是单数的话,表示没有问题,是吉祥可行之事;反之,若是青判的叫声为阴的话,就千万不要去做,否则必有灾厄发生。

更为重yào

的是,若是有危重病人回光返照后即将归天之时,把青判放于病人身边,比千年人参还能吊命,只要不是病人身受刀枪重伤、身体不全的话,甚至能够吊命近载。

看看那个道长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来应该不是骗我的,于是我就问他说,如果真的诚如道长所言,那青判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是如何才能从那么多青蛙中找到所谓的青判呃

。)

【第0368章】青判异物双刃剑

众目睽睽之下,我带了一个装有青判的陶坛站在那里进退两难,觉得是十分尴尬。

好在我当兵多年,别管混得如何,至少在胆量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的,想到我出门前已经问过青判,知dào

此次出门应该有财,于是我就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那家户主面前,请他让我过去一试。

那个户主非常无奈地对我说,老人家在一个时辰前已经归天了……他的意思是,已经完全落气的人,既使华陀再世、扁鹊重生也不能起死回生啊

……

当时我是骑虎难下,于是就壮着胆子对他说,自古以来就是百善孝为先,行与不行,让我试上一试又有何妨?如果没有效果,对你们家又没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万一有效的话,而你却不肯让我试上一试,将来你不会后悔吗?

我的意思是说,今天你若是不同意我过去试上一试,改天别人家遇到同样的情况而让我一试见效的话,难道你就不后悔?

听我如此一说,那个豪伸户主考lǜ

了一会儿,于是就冲我点了点头,把我带了过去。

当时那个老太爷已经被抬到正堂,准bèi

净身换装入睑了,看到那些人一个个披麻带孝穿白衣哭哭啼啼的,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紧。

但那个

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只见躺在床上的那位老者面色苍白、已经咽气,我不敢多想多说,立即从陶坛中取出那只硕大神骏的青判,按照当年那个道长教给我的方法,小心翼翼地把那只青判放到了已经落气的老者脑后。

说来还真是奇怪,那只硕大无朋的青判趴在刚刚落气不久的老太爷身边,不惊不惧,只是围着对方转了起积.

当时除了我在场以外,还有他们家老老少少很多人强忍悲痛、暂不哭泣地立在旁边,想要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其实我心里面除了盼望有奇迹发生以外,也暗暗做好了挨揍的准bèi

……”如果我弄只大青蛙在人家逝者身边折腾了一番,最后没有任何效果的话,肯定会被人家误认为我在故yì

戏弄于他,挨揍是避免不了的。

我屏气凝神地盯着那只大青判,看它围绕逝者转了一圈之后,竟然不跑不跳,就卧在灵榻之上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我心里也是砰砰砰地狂跳得十分厉害,毕竟这只是我第一次按那道长的说法去做这种事儿。

大概过来一袋烟的功夫,众人看到死气沉沉的并无异常,于是就有人开始沉不住气了,慢慢地对我指责起积.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一旦有人开口说话,旁边的人纷纷插嘴对我进行指责,几个门宗壮年人更是出言不逊、横鼻子竖眼的,好像要跃跃欲试、准bèi

动手一样。

当时我心里面也是没底儿了,正打算低头认错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人惊——声,妈呀,诈尸啦!

当年的情况与现在不一样,诈尸的现象虽然极少,但差不多每隔几年都会有传闻出现,说是刚刚落气不久的逝者被猫一类的阴性之物接近之后,突然发生了尸体坐起甚至是下床的现象。

所以民间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老习惯,就是一旦有人逝去的话,是绝对不允许有猫狗一类的东西接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发生了诈尸的话,那就麻烦了。

一听有人惊——声说是诈尸,那些原本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家伙们,一个个不再说话,全部紧紧地盯着床上的老者。…,

我当时也是非常害pà

,既怕青判不灵,不但让我痛挨一顿丢人现眼,又怕万一那个老先生没有醒过来,而是弄个半死不活的僵尸“——如果是后者的话,挨揍那都是小意思了!

当我提心掉胆地盯着那个老人时,果然发xiàn

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而且慢慢地手臂好像也开始动了!

一看到那种情况,在场的众人中,大部份是惊——声转身而逃,只怕是发生了尸变,那个死者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逮住人就又啃又咬的……

好在我当年在战场上见到的尸体多了去了,那些中了刀伤、枪伤而丢命的战友或敌人绝非少数,所以我见那尸体手臂微动,心里面不但不害pà

,反而暗暗庆幸:老人家你就赶快睁开眼吧!

站在我身边的几个胆大至亲者,看到已经落气一个多时辰的尸体竟然真的动了起来,他们不但没有欣喜之色,反而是哆哆嗦嗦地跑了出去,灵堂之内包括我在内也不过三五个人了。

我看他们几个虽然没有转身而逃,却也战战兢兢地不敢近前,于是我就深深地吸了口气,暗中握紧拳头,慢慢近前,一边走一边轻轻地说着那个死者的名讳……“当然,我也做好了意wài

的准bèi

,如果真的是诈尸的话,我肯定是双拳护身、掉头就跑的!

好在那个道长真的没有骗我,就在我也提心掉胆的时候,那个盖有白布的老者没有像发生尸变那样猛地睁开怪眼,或者是起身追赶于人,而是喉咙中极其轻微地发出了一点儿响声,好像是表示要喝札,厂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69章】忤逆恶媳游泥犁

在当时,老百姓们普遍深信刚刚落气不久的尸体若是遇到猫狗一类的阴性之物,容易造成诈尸、发生尸变,所以当那只青判围着落气一个多时辰的老者转了一圈,那具尸体突然手指微动时,众人都认为是那只青判引起了尸变,故而一个个纷纷外逃。

因为青判生活于水边,算是阴性之物,那些人以为是它引起诈尸也是正常现象。

好在那位老者微微动弹了一下,并没有一点儿诈尸的迹象,既不猛地翻身坐起,更没有下来追人撕咬,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表示要喝水.

于是我就壮着胆子走过去,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问他要喝水吗,那具尸体,也就是落气长达一个时辰的老者,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缓过了气儿来!

不用说,后来众人围了过去,见那老者与活时无二,于是就喂了他温水,算是起死回生、完全苏醒了……“

事情到了那个程度,他们那户豪伸之家纷纷向我跪拜、表示感谢,把我夸得比华佗、扁鹊还神百倍!

我又不会什么岐黄之术,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这一切全是青判所为,而且它只不过是能够让人返魂吊命而已,老者要是有什么病的话,还需yào

延医进行治疗……

后来那个豪伸果然如约用重金将那只青判买了过去,我用那笔钱置办田产房屋、娶妻生子

在以后的二十多年间,我逮了不少青判,换来了不少钱,给两个儿子买了房子、操办了婚事,并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做生意。

只是后来我不断地做恶梦,梦到那些青判们一个个怒气冲冲地要找我偿命。

一连多少天都做那同样的梦,可是把我吓得不轻,猛然想到当年那个道长最后对我的告诫,说是不能大量捕捉,否则的话,物极必反、易受祸殃,要我切记于心,所以我决定立即洗手,绝对不再去逮那种灵物。

因为那些青判被人花大价钱买去以后,自是不舍得放掉,而是把它们防守甚严地养了起来,这差不多就相当于给青判们判了个无期徒刑。

再加上那些人根本不懂得青判的生活习性,而青判又不是一般的宠物,所以很多都是活不了多长时间就凄惨死去了。

为了避免招灾引祸,我决定洗手收山、绝不再干那种事,只可惜两个儿子是说什么也不同意。

在他们看来,什么生意也没有逮青判那样一本万利,没有多大的投入,而且要是碰到权贵富豪之家,完全可以漫天要价!

尽管我对两个儿子是苦口婆心地进行解释,但他们两个只看利、不看害,最后见我实在不愿意再去逮那种青判,就叫我将其秘密传授给他们,说是他们自己动手去干。

俗话说知子莫过于父,他们两个胆大心贪,做事根本不考lǜ

后果,正因为这样,我才宁愿自己辛苦也不愿意让他们两个帮忙,只怕他们学去了那个法子以后,就会涸泽而渔、不计后果地蛮干。

如果我要是把那种秘法传授给他们的话,他们两个还不拼命地去逮啊,那样的话,反而比我自己动手还要厉害……“造的孽肯定更大。

所以无论他们两个如何软硬兼施,我就是不肯松口告sù

他们,只是劝他们趁着手里还有一些资金,不妨去做其他生意,千万不要再去走我的老路,做那种坑杀青判的事儿了……“我当年的两手空空、没有办法,无奈之下才去干那行的。…,

只是他们两个哪里肯听?说是别人都是子承父业,甚至给儿孙们留下一份偌大的家业、公司什么的,而我只不过就这点儿手艺儿也不愿传授于他们,他们两个的怨气也就越来越大.

老话说得好,儿大不由爹,他们两个根本不认可我的一片苦心,反而对我是越来越冷淡,再加上儿媳妇们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就更差了……

再往后去,他们两个见我死心踏地绝不松口,也就死了那份心,去另做生意了。

尽管他们生意不错,也置房买车富裕起来,但他们两个仍然是记恨于我,认为我不肯帮zhù

他们。

儿子再不孝,他最多不过是不来看我而已,但儿媳妇可就不一样了。

凭心来讲,儿媳妇本身也不是我拉扯养大的,自然对我也没有什么亲情,再加上她们听说我的事儿以后,对我就更差了。

特别是老大家的那个媳妇儿,人送外号叫做孙大嘴,娘的那个话说得真是难开,说得我一见她就浑

身直起鸡皮疙瘩,宁愿住在这老牢老院里,也不愿意与他们住在一块。

王老头讲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杨奇龙与李大伟感叹不已,说是这父子亲情还比不过金钱利益,真是可悲可叹。

王老头幽幽地说,这算什么?虽然从古至今孝子贤孙也不算少,但逆子恶妇却是更多,历史上那些为了钱权地位而父子反目成仇的例子可是数不胜数的……“毕竟历史上还有冒顿单于那种东西呢!

“原来如此,其实老人家你几十年来捕捉的青判肯定不少,虽然并不是你亲手所杀,却也有罪难逃,你儿子儿媳不孝,估计也算是报应吧!”周扬转而说道,“但是,我认为这些年来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苦尽甘来了。”

“苦尽甘来?咳,我想这辈子可能没戏了,我打了几次电话,两个儿子都推说太忙而不愿意来看我呢!”王老头想了想,悲观地摇了摇头。

“别这么说,其实要想让你那两个儿子儿媳们幡然悔悟、回头是岸,却也不难!”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老人家你相信我的话,这点儿小事儿我就可以做到。”

“你是说,能够让大富、二富他们两个良心发xiàn

?”王老头盯着周扬问。

“何止是他们两个而已,他们本来就是你的儿子,让他们两个知错就改太简单了,关键还是要让你那两个儿媳妇儿痛改前非才是,否则的话,就算大富、二富知错就改,但他们也难以抵挡长期的枕边风啊!”周扬笑了笑。

这话不假,如果两个儿媳妇不能痛改前非的话,就算儿子孝顺,却也会使大富、二富瞻前顾后、束手裹脚的。

如果能够使大富、二富的内人幡然悔悟的话,那才是长久之计。

虽然王老头对周扬的话是将信将疑,但他最终拗不过父子之情,内心里面当然是希望父子摒弃前嫌的好……“毕竟是家和万事兴嘛。

再说,刚才周扬通过观相,就能够把王老头几十年来的情况说得清楚准确,这让王老头对周扬的话充满了希望。

至于具体如何去做,周扬认真地告sù

王老头说,人哪,都是有个老毛病,那就是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体味到其珍贵,所以才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感慨、遗憾与痛惜!…,

故而要想唤醒大富、二富酣睡于内心深处的亲情良知,最好让王老头假死一次,只有让他们两个亲眼看到其父长眠不醒、永难相见的时候,他们两个才会从心底儿里后悔痛惜,想要寻找一个弥补的机叙.

王老头听了周扬的话,自然是连声赞同,但关键是如何让他假死如真而且还能够还返醒过来,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周扬小声说道,除了观相之外,我还会一种深度催眠的法术,能够让你昏睡不醒,就连呼吸都能暂停一会心.

当然,等大富、二富见状后良心发xiàn

,我自有办法让你完好醒来!

至于两个儿媳妇么,我会让她们恶梦连连、寝食难安,知dào

不单单是百善孝为先,而且要是不孝顺的话,后果是非常非常严重的。最后肯定会使她们痛哭流涕地洗心革面!

王老头一听周扬这样说,立即急不可待地催促周扬施法催眠,尽管周扬故yì

吓唬他说,有可能失手让他无法返醒,王老头也是坚定地说,生死由命,只要有可能让儿子们回心转意,冒点儿风险也是值得的

周扬感叹一声,知dào

王老头忍心宁愿儿子不孝顺自己,也不愿意教给他们捕捉青判的秘法,其实也是用心良苦,怕儿子们最后有什么恶报啊!

于是周扬也就特事特办,让王老头故yì

拿捏出奄奄一息、即将落气的腔调儿,给大富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已经不行了,想要临死之前见一见孩子……

王老头按照周扬的指点,话还没有说完,就故yì

松手把电话掉在了地上“——表演的效果还不错。

接着周扬就赶快对王老头进行催眠,直到王老头昏厥以后没有了呼吸,这才匆匆忙忙起身离开……

其实引出青判只是为了解决后面的大冲突,结果却写得太罗嗦了,干脆写一点儿有关亲情的东西吧……)

【第0370章】巽龙衔尸祸临门

如果说兄弟情深、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话,那么父子之间的关系就是把筋剪断也斩断不了那种先天的亲情。

所以虽然大富对王老头有怨在心、并不孝顺,但当他接到其父的电垩话,说是临终之前还想要再见自己一面,而且听到其父奄奄一息的声音,接着电垩话竟然落地后再也听不到其父的声音,大富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垩出来了!

很显然,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的父亲极有可能今生今世再也无缘和自己说上两句话!

俗话说宁隔万里远、不隔一层板,就算二者山阻海隔、相距万里,也有机会重逢相见;但要是隔上那层棺木之板的话,要想再说上几句话,那就只能在凄凉深夜梦里面。

无论沧海与桑田是如何变化,但父子缘份只此一世,王大富心头一震,立即放下手里的工作,一边打电垩话通知其弟王二富,一边驱车向老宅急奔……

当大富、二富他们两个惴惴不安赶回旧宅时,其父王老头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

看着那个苍老的面孔,却是将自己扶养成垩人的至亲,大富弟兄两个鼻子一酸,立即是热泪滚滚、痛哭失声,几年的父子隔阂顿时烟消云散.

日落西山还相见、水流东海永不还,纵然他们兄弟二人悲痛万分、后悔万分,想要和老父亲说些什么,无奈已是阴阳两隔、绝无可能!

周扬他们三个在不远处观望着,等到看见两个中年男子风驰电掣一般将车开到王老头的门前停下知dào

大富、二富已经到了。

三人慢慢驱车靠近,听到屋内二人哭得是万分伤心与后悔,周扬就对李大伟他们两个说,先等一会儿,让他们弟兄两个多哭几分钟我们再过去到时看我眼色行垩事。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大富弟兄两个虽然贪垩财好利、心硬如铁,但此时面对其父的尸体,想到这几年来一直未曾略尽孝心,老父临终之前想要见自己一面都未能如愿,自然是热泪长流、痛悔不已!

等到大富兄弟二人哭得差不多了,周扬他们三个这才提了些东西装模作样地一边叫着“王大伯”,一边信步向屋里走去。

见到大富兄弟两个眼圈红肿、涕泪交流,周扬故yì

惊问道王大伯他,他怎么啦?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大富、二富见对方手提礼物、口称大伯,知dào

这三人肯定是来看望父亲的,于是就低头含泪告sù

对方,说是父亲已逝….

周扬一听这话立即是勃然大怒,快步上前、伸手如电对着大富、二富他们两个啪啪啪各抽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是又快又狠,然后才指着他们说,你们两个肯定是入室抢垩劫害了王大伯,表示要报警处理。

大富、二富猝不及防之下被周扬打得是麻辣腥咸、五味俱全,而且眼前金光闪烁、鼻血喷垩涌本想出手还击,无奈对方是来看望父亲的,看样子与父亲的关系还相当不错,而且身手明显不一般,似有高强功夫在身,要是在父亲灵前大打出手的话,肯定占不到便宜还会让邻居们笑话,于是就捂住红肿的脸颊解释说,他们两个是大富、二富确实是来看望父亲的….

没有等大富把话说完,周扬又是一阵痛骂,说是自己这两年常来看望王大伯,根本没有听他老人家提起过有儿子一事,你们竟然胆敢冒充王大伯的儿子,看我不先揍你们个满地找牙再送你们去派垩出所!…,

说罢,周扬故yì

装着又要动手的样子,大富、二富刚才已经尝到了对方的功垩力,连忙认真地解释,说他们真是“王大伯”的亲儿子!

这一下,李大伟与杨奇龙两个站在旁边,知dào

周扬这是故yì

敲打逆子,于是二人立即上前一步,也是指着大富、二富破口大骂,摩拳擦掌的想要动手,说是这两年来从来就没有见过你们来看望王大伯,如果你们真是他的儿子,这世上会有你们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吗?

周扬他们三个对大富兄弟两个一边指责痛骂,一边横眉竖眼、一脸正气地想要动手,这让大富、二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因为他们两个确实极少前来看望父亲,要是弄出太大的动静,周围的邻居肯定也会帮zhù

对方指责自己。

更何况他们确实已经幡然悔悟、愧疚不已呢!

周扬三个直把大富、二富斥责羞辱得无垩地自容、痛悔不已,这才上前故yì

装腔作势地看了看王老头、摸了摸垩他的胸口、察了察他的眼睛,于是再次站起身来,迅雷不及掩耳般冲着大富、二富又来了一通耳光!

这一下,大富、二富不认账了,刚才自己看在对方照料老父多年的面子上,又怕在灵前动手让人笑话,已经硬是隐忍下去,现在他这个外人竟然欺人太甚、再次动手,更何况古人有云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呢!

大富、二富也顾不了那么多,等到眼前乱晃的金星稍有减少,立即张牙舞爪地就要冲周扬扑过去,周扬这次没有动手,只是轻轻一句话就把他们愣得钉在了原地“王大伯还有救!”

大富兄弟二人正想拼命上前对周扬动手呢,周扬的这句话生生地把他们钉在了那里——很显然,救人要紧!

“你们两个没有良心的蠢猪!王大伯还有一口气呢,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周扬大声喝问、又想动手。

大富、二富两个面面相觑,表示刚才他已经看过了,老父亲呼吸已停、脉搏消失,而且身垩体都凉了,再说他已经那么大年纪,肯定是已经驾鹤西去,怎么忍心再送医院折腾老人……

其实大富他们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老百垩姓普遍有个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那就是如果真的希望不大的话,还是让老人在家落气归天的好--很多老人在医院通知已无救治希望时,还真的按老垩习惯接老人回家!

更重yào

的是,老人家明明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而且身上已凉,怎么可能会有救活的希望呢?

看着他们二人不可置信的样子,周扬命令似的让大富兄弟赶快准bèi

温水稀粥等等,自己就暗暗作法催醒,表面上又是推胸又是掐人中的忙碌不堪.

最后不用多说,王老头在周扬的“抢救”下竟然慢慢地醒了过来,大富、二富连忙跪在其父的面前痛垩哭流涕、表示悔过自新!

解决了王老头两个儿子的问题,周扬就吩咐王老头如此这般,等到两个儿垩媳妇前来探望他时,按照周扬所教的方法,在她们水杯中下了一些东西!

从那以后,王老头的两个儿垩媳妇就开始每晚做恶垩梦,梦到有人领她们参观泥犁地狱,看看诸如拔舌、锯顶,刀山、油锅,甚至是抽肠、剥皮等等酷垩刑,吓得她们两个惨叫着醒来,这才发xiàn

不过是一梦而已,却早已遍身冷汗、两股战战….…,

数日来同一梦境且十分逼真,又有牛头马面告诫二人,若是不能尽孝、善待公婆的话,泥犁地狱中的种种酷垩刑一定会让她们尝上一遍!

孙大嘴她们两个以为是神鬼暗示,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顺理成章地痛垩改前非、洗心革面,抢着把王老头接到自己的家里,尽心尽lì

地侍奉尽孝.…

过了两天,周扬在当地游玩了一番,打算再见一下那个王老头就要离开,王老头却是激动地拉着周扬的手说,这次他能够得享天伦之乐,全靠周扬所赐,真不知应该如何报答才好啊。

周扬摆摆手,安慰老人不必放在心上,行善就是积德,老人家不必道谢。

在谈到有关青判之事时,周扬更是微微笑道:“呵呵,看来当初的那个道长,他并没有把青判的妙用完全告sù

你,或者是他本身也知之不多啊。”

“嗯?你也听说过青判的事儿?”王老头惊讶地问。

周扬点了点头说:“没错,青判这种东西除了道垩家典籍有所记载以外,其实还有不少古代的奇异之书提及到它。只不过都是稍有提到、一言带过,特别是到底那青判是什么样子、如何去逮,倒是知之者极少。”

“刚才你说是,那青判的妙-用还不止我所说的那两点么?”王老头追问道。

“没错,老人家你刚才所讲的那两点,特别是吊命之说,我想可能是生物弱电的缘故,只不过对一部份人有用。至于其他的作用么,呵呵,我记得还有一些….”周扬含糊其辞地说。

当周扬他们三个正为解决了王老头一家的问题而快垩意逍遥的时候,易道公垩司却是大祸临头!

原来,河东市的分公垩司在给当地名望大族全程负责殡葬指导以后,那坟上却是出现了风水上极为罕见的大凶之兆:巽龙衔尸、一月三棺.…【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71章】不占道理需低头

周扬帮zhù

王老头解决了多少年的父子隔阂,又让他那两个忤逆儿媳洗心革面,从而使他们一大家子得享天伦之乐,这也算是有功于他们王家

所以王老头父子执意要以厚礼相谢,无奈周扬一再婉拒、绝不肯收,这让王老头心里面感到很走过意不去。

亲身体会到周扬法术高妙、有勇有谋而且心地善良,王老头就暗暗打起了小算盘:有关青判的问题。

因为青判那种东西确实极有大用,如果把握好“度”的问题,王老头还真是不忍心将此秘术失传在自己手里。

如今见周扬不取分文地就要离开,于是王老头决定将此法传于周扬算了,这样的话既能避免秘术失传、又不用担心对方贪念太甚、捕捉无度。

王老头就想了个办法支开其他人,将有关青判的情况及捕捉方法等悄悄地传给了周扬。

周扬牢记于心后郑重地告sù

王老头,说是自己不会用它牟利!而且不到万不得一之时,轻易不会使用,这让王老头更是欣慰不已,总算找到了合适之人,避免这种双刃列的秘术被自己带到棺材里而失传。

告别王老头,周扬就与李大伟、杨奇龙他们继xù

前进,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寻找隐于民间的法术高人以满足公司发展对于这种“特殊人才”的需求一“因为收徒培养这种方式更为麻烦,不但要看对方的悟性爱好、品性如何,而且没有基础的人学起来非常地困难而缓慢。

现在的易道公司,在李嘉豪的指点下,采用亿科地产那样的发展模式,准bèi

在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国成立分公司。

只是受于“特殊人才”的短缺所限,周扬又坚持宁缺元滥的原则,所以现在才成立了十多家公司而已。

既便这样,如今的易道公司也远非当初只有深南一家可比,算得上是名符其实的日进斗金、财源滚滚,在慈善事业上也就解决了资金方面的后顾之忧。

所以周扬这才与李大伟、杨奇龙几个人逍遥游玩,顺便寻找民间的奇人异士、隐秘之术……

正当周扬准bèi

在当地人的指点下,前去拜访一位术士高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易道公司遇到了大齤麻烦,分公司已经被妈,连牌子都被人家跺烂,而且表示还要追究易道公司法人的刑事责任!

这个有可能给周扬带来巨大损失甚至是牢狱之灾的大齤麻烦,是易道公司在河东市新成立的分公司惹出来的。

原来,在河东市有家好郑的名门望族,人丁兴旺、有钱有权,其门宗后人既有商界巨子又有政界官员,前段时间他们门宗中有老人谢世,考lǜ

到周扬与易道公司的鼎鼎大名,郑家人就不客重金,请易道公司派出最好的顾问师,给他们全程负责殡葬指导。

按说这对双方都是一件好事,如果这件事情处理得当的话,那郑姓大族得地气催发,更加人财两旺;而易道公司亦会被更多的当地人认可。

河东分公司的负责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派出了公公司中实力最强、名望最高的风水大师出面,给郑家的那桩白事负责全程指导,包括阴宅的选择、吉穴的定案,殡殓的注意事项以及下葬的时辰、方位等等……

郑家有钱有势,所以说在酬劳方面不吝重金,只求择得吉地吉时,中间不出现什么问题,能够保持他们郑家在当地继xù

兴旺发达。…,

可惜的是,在易道公司风水大师的全程指导下,下葬不久就出现了一个令人惊骇的怪事,坟墓前面出现了黑压压的元数大蚂蚁,那些体型甚大的黑蚂蚁在坟墓前面排成了一条长龙!

郑家后人上前一看,发xiàn

那条蚂蚁长龙竟然是从坟墓中钻出春的,而且一走过去就会闻到一股腥臭之气。

再近前细看的话,那情形就更加令人肠胃痉李、头皮发麻了:那些排成长龙的黑色大蚂蚱一个个好像在衔着什么东西一样,从坟慕中钻了出来,匆匆忙忙地向远处而去,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应该就是从它们所衔的东西发出来的……

很显然,那些无数大蚂蚁所衔的发出腥臭气味的东西,极有可能是逝者的尸体!

郑家人发xiàn

了这种骇人听闻的罕见之相,自然是感到大事不好,一个个震惊不已、惊恐不安,立即想要联系易道公司,问问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郑姓家族不愧是当地的望族大家,所以立kè

有人出言制止,表示不能让易道公司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出了问题问他们,他们肯定不敢说实话,应该去找别的风水师来问。

郑家人询问以后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家那坟前所出现的怪现象,据说是在风水方面极为罕见的大凶之兆……巽龙衔尸!

听说,所谓的巽龙,也就是蚂蚁,在中药上称之为玄驹,而在风水上则称之为巽龙。因为按照五行八卦来讲,巽为风,而坟墓之所要求的却是聚风藏气,地脉灵气遇水则止、遇风而散,有蚂蚁破土蚀棺,肯定会泄掉地脉的灵气?

而蚂蚁这种东西虽然个体较小,却是数量极多、精力旺盛,它们是遇土破土、遇棺咬棺,就算是遇到水泥块子,时间长了也会被它们侵蚀出一个洞来!

这种东西在阴宅风水上一向被视为不祥之物,就算在选择好阴宅墓地之后,若是在开矿挖穴的时候,如果在下面挖到蚂蚁窝的话,这个坟墓之地就不宜再用,最好另择新址“一“这在阴宅风水上称之为活锋!

现在,郑家先人刚刚下葬不久,竟然出现这种不祥之兆,他们全族上上下下自然是惊恐不安。

更何况那些黑色的大蚂蚁不但从坟内钻出、排成长龙,而且一个个又口衔腥臭之物呢?

据那位风水师说,出现这种极为罕见的凶兆,预示着户主之家会遭遇灾殃、连出三棺,也就是说除了那个去世之人以外,他们家还会再有两个人意wài

身亡!就算拖开风水兆头这一切不说,单单是先人尸骨被那些黑色的大蚂蚁啮食啃咬、四处乱衔,也绝对是让人无法容忍的。

所以那郑家众人自然是气愤不已、怒火中烧,自然要找易道公司的晦气,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并非是他们郑家仗势欺人,而是认为他们花了大价钱,请易道公司全程负责殡葬之事的,也就是从阴宅墓地的选择、殡葬的时辰、方位等等各注意事项都是由他们易道公司派人全程指导负责,出现了问题当然是他们的责任!

这也是郑家当初之所以请一个人全程负责的重yào

原因一一一避免分段请人,风水师只负责寻龙定穴、其他人负责指导下荐,万一出了问题的话,容易造成他们之间相互扯皮推脱责任。

既然由易道公司派人全程负责,中间并没有请其他人出谋划策,现在出了如此严重的失误纸漏,这当然是易道公司的责任。…,

郑家在当地本来就是名门望族,自是有钱有势有人手,如今自己竟然吃了这等大亏,于是就带了一些人冲到易道公司在当地的分公司,把分公司砸得乱七八糟,连招牌都取下来跺成了数块?砸了公司这只走出了口气的问题,因为易道公司有签合同、书面承诺,表示出了砒漏负完全责任,所以他们还要以此为依据,要求易道总公司进行赔偿,并追究其公司法人的刑事责怎……

周扬接到这个消息,自然是甚为惊慌,要知dào

这种事儿可比一般催财元效、甚至催财反破财要严重得多了。

中国人向来认为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如今竟然给人家弄成这个样子,人家加倍报复求偿也是理所当然的。

挂上柳雪滢的电话,周扬决定这事还是要问问分公司的负责人更为稳妥,毕竟现场的情况只有分公司的人最为清楚,身在公司总部的柳雪滢也无法掌握第一手资料。

当分公司负责人告sù

周扬说,他们为郑家所派的顾问师就是在分公司中名望最高的刘师父时,周扬就愣住了……~~一刘大师法术精妙、最擅相地,由他出马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砒漏才对啊!

于是周扬就决定亲自过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周扬带着李大伟、杨奇龙赶到河东市分公司时,发xiàn

公司里是一片狼藉、桌椅破碎,好像回到了当年的三光战场一样,当然是非常气愤。但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周扬冷静下未,立即示意杨奇龙用他的六壬神课推算一番,看看情况如何、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杨奇龙不敢大意,立即认真地排盘忙碌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功夫,才小心翼翼地告sù

周扬说,从卦象上来看,这次确实是麻烦大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作者最大的动力。)

【第0372章】术士败类二阎罗

>各行自有各行害,无论干什么职业都会有它的麻烦事儿。周扬知dào

自己所干的这一行,早晚也会遇到麻烦事,只是没有想到这次所捅娄子竟然如此之大!

如果单纯的是破财还好说,现在扯上了这种事儿,肯定不是用钱能够完全摆得平的。

所以杨奇龙用他的六壬神课排盘推算了一番,一脸谨慎地对周扬说这次麻烦大了,周扬也是顿感心烦意乱起来了。

“这次麻烦肯定是不小,从你算的结果上来看,究竟是不是我们的责任啊?这点儿也很重yào

。”周扬皱眉看着杨奇龙。

“从卦象上来看,应该不是我们的失误,而是有人故yì

设计陷害。只不过,好像对方非常厉害,这个黑锅我们很难摆脱啊!”杨奇龙喃喃地说。

“他娘的,我就知dào

这个世上什么都缺也不会缺少小人王八蛋!”周扬恨恨地说,“在用人方面我向来谨小慎微、宁缺勿滥,公司所有的顾问师都是经我最后拍板录用的,虽然不能说个个一流,至少没有滥竽充数的家伙,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李大伟跟着周扬也学了些易道方面的基础知识,明白易术再高,毕竟是人而不是神,面对天地人世的运行规律,也是无力逆天芸芸众生中,谁会没有个三灾六难呢?谁又能真zhèng

做到完全没有对手?

韩信可将天下之兵,当年还要忍受胯下之辱;诸葛孔明是千古智慧的化身,但他面对司马懿等对手也是无法达成夙愿

周扬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受些挫折磨难也是避免不了的只是这次的问题好像严重了些。

所以李大伟就劝周扬说,要不然我们多赔他们一些钱算了。权当破财消灾,毕竟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真zhèng

的无人敌!

“兄弟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人与人之间也是杠子、老虎、虫子与鸡的关系,是个大循环啊!”周扬眨了眨眼睛,轻轻说道,“不过。这次郑家吃了大亏,绝对不是用钱就能完全解决的事儿!”

三人商量了一番,周扬决定与杨奇龙二人先到郑家去瞧瞧情况再说,让李大伟在酒店等候消息。

这样的安排原本是周扬的一番好意,因为他与杨奇龙二人都有功夫在身,万一郑家众人失去理智要动手拿他们出气的话。他们二人至少还有招架退避的能力;而李大伟毕竟是个豪门公子哥。万一遇到人家动手的话,他还真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但李大伟非常聪明,他明白周扬的意思,却坚定地表示三个人要有福同享、有难共当,他绝对不可能遇事退缩、不讲情义!

无奈之下,周扬就答yīng

李大伟,让分公司的负责人开车带他们前去郑家。

周扬猜测的不错。那郑家众人一见他们前去,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地痛斥一番,说是周扬他们沽名钓誉、欺世盗名,这次可把人害苦了,所以一定要让周扬身败名裂、付出代价不可

周扬理解他们的愤nù

,所以并没有说出半点儿有关推卸责任的话,而是非常真诚地先道歉,表示无论如何都要帮郑家解决问题为尚。至于赔偿与惩罚,绝对没有二话!

只是郑家那么多人七嘴八舌地群起而攻之。说是他们绝对不会再相信周扬、相信易道公司,你小子就等着破产进大牢!

周扬忍着气。还要想以诚待人,先给郑家解决了问题再说时,一帮年轻人已经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样子只要有人带头,就会对周扬他们三个来个群殴!…,

人在气头上是容易失去理智的,周扬知dào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只得摇了摇头,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狼狈而回

“怎么办,大哥?他们郑家也太那个了,根本不给我们辩解补救的机会,要是当真出现了三连棺的情况,肯定会全部赖在我们头上。”杨奇龙叹息道。

“看来,看来这次真是麻烦大了,要不我让我爸给当地zf联系一下试试?”李大伟试探着。

“不,这事不能麻烦李叔,而且他们郑家也是有钱有势的,根本不会乱卖人情,毕竟这事儿不小!”周扬说,“这样,既然是有人陷害我们,而那郑家又不肯相信我们,我们也只好先找到那个幕后中人再说了。”

“行是行,就是时间真是很急的,要是一个月之内郑家真的再出人命事儿的话,那就会更棘手难办。”杨奇龙立即催促周扬赶快着手从侧面进行。

当地事需问当地人,周扬他们三个离开郑家一段距离,慢慢地开车缓行,问了好几个人,总算打听出来一点儿门道其中的一位老大娘对陌生人还算热情。

“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人看风水比较厉害啊?”从来都是同行相忌,周扬知dào

陷害自己的肯定也是风水法术界之人,于是就从这儿开始。

“以前我们这儿会看风水的人很多,现在很少喽,”老人热心地说,“你们是找人看阳宅还是阴宅啊?”

“找人看阴宅,要对白事方面很在行的。”杨奇龙插嘴回答,急切地想要知dào

结果。

“看阴宅哦,要是看阴宅的话,我劝你们最好到外地去找人,至少要离这儿三十里地开外。”老人一脸认真地说。

“咦,这倒是怪事儿,难道你们这方圆几十里地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相地看风水吗?遇到白事跑那么远去请人,也太不方便了。”李大伟瞪大眼睛表示不可思议,毕竟在绝大多数地方,都会有干那行的人,为什么他们这一片就比较特殊呢。

“呵呵,不是我们这一片没有能人,而是那人太厉害了,你们这些外地人要是不知底细的话,会吃亏上当的。”老人好心地小声提醒说。

“有能人就好,只要他在风水上有本事,还怕上什么当啊?”周扬顺着老人的话问道。

老大娘四下瞅瞅并无他人,于是就一本正经地说:“小伙子,能人可不一定是好人哟,我们这儿是有一位风水仙儿,要说法术方面那绝对是没啥可说的,但是,那人心术有问题,外号叫做‘二阎罗呢!”

“二阎罗?哈哈,这个外号真是牛!”李大伟笑道,“就算他是阎罗王的亲兄弟,关键是阎罗王都不是看风水的,怎么会取这个绰号啊?”

“咳,你们外地人可能不清楚,那二阎罗确实是有本事,人家那是祖辈儿相传的呢,只是那人仗着有本事、懂法术,别说一般的人不敢得罪他,就连干他们那一行的,对他都是退避三舍,”老大娘郑重地说,“很多风水先生都被他整得不敢干那一行,所以我们这儿懂风水的人是越来越少。”

“哈哈,这倒真是怪事儿了,同行竞争是避免不了的,但那二阎罗竟然能够整得其他人不敢干那一行,这种情况倒是没有听说过。”周扬认为同行竞争靠的是高水平、低收费,让口碑替自己拉生意,怎么会依靠整治同行来垄断呢,况且这种行业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垄断。…,

“你们年轻,还没有见识过那么多,我们这儿的二阎罗,那可真是让人没法不害pà

他的,”老大娘说,“现在他多少还收敛一些,以前他不但给人家看风水、指导下葬什么的,还开了个铺子,专卖棺材等殡葬用品呢,谁敢不卖他家的,一定会出大问题。”

“哟,还有这种人哪,要是不买他家的棺材,他能把人家怎么样?”李大伟好奇心顿起。

“说起来这才不过是十来年前的事儿,人家的一副普通棺材不过几百块钱,他家的却是至少上千,碰到家境稍微好一点儿的,开口就是三千两千的,而且还不能讨价还价,”老大娘说,“要是有人问价后嫌贵不买的话,家里准会出现诈尸一类的怪事,一般人处理不了,还必须请二阎罗出面,到了那个时候,哼哼,他说几千就是几千,而且最后还得花大价钱买他的棺材,否则的话仍是不行”

周扬他们三个听到这里,不由得相互看看了,均是心领神会:看来陷害自己的,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二阎罗了!

“要不是买他家的棺材,那个二阎罗真有办法让人家的死者发生诈尸吗?”李大伟问道。

“那当然,发生诈尸还是小事儿,只不过是他二阎罗想敲几个钱而已,要是有人不识抬举,偏偏赌气不去请他处理的话,后果会更严重呢,”老大娘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大概七八年前,有户人家气不过,偏偏不买那二阎罗家的棺材,后来果然发生了尸变,无奈之下只能低头去请二阎罗,二阎罗开口就要一万,那人年轻脾气也大,觉得二阎罗心太黑,于是扭头就走,去外地请了个大师,结果,咳,真是可怜啊!”

“来,大娘,您喝点水,慢慢讲,那件事到底是咋回事啊?”李大伟赶快递过去一支饮料,满脸期待地说。(未完待续……)

【第0373章】死而复生是假象

虽然说相地看风水的先生顺便卖些棺材、香蜡纸炮的那些东西也算是相关经营,并不违反法律法规、民约乡俗的,但要是他以此高价强卖,人家不买的话就去作法害人,这倒是让人痛恨;再加上他竟然仗技欺人、迫害同行,更是令周扬皱眉摇头——

所以一看李大伟好奇心起,请那老大娘讲讲是怎么回事,周扬也就不再插嘴,静静地看着那个老人,等待着老人开口,想要了解一下他二阎罗究竟如何。

树老叶落、人老话多,那个老大娘见三个年轻人很是照顾她的生意,而且态度恭敬、言语客气,于是就慢腾腾地讲了起来:

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七八年了,但我记得仍是清清楚楚的,因为当时我也在场,那情形真是非常吓人。

当时我的那个亲戚正常老去,因为是高寿而逝,也算是白喜之事,所以我们那么多亲戚邻居们在帮忙料理后事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感到太伤心,只是出谋划策,尽量帮亲戚把丧事办得周全些。

在请风水先生相地并指导下葬的时候,那家亲戚一时糊涂就去找上了那个二阎罗——毕竟二阎罗在这方圆几十里确实算是法术最好的人。

按照老习惯,事主必须先备一桌上好酒席,请二阎罗吃好喝足以后才能谈得上正事,要是酒菜稍差的话,就会惹得二阎罗不高兴的,那就麻烦了。

所以当时我那亲戚按照旁人的指点,备下了一桌上好酒菜,请那二阎罗来坐,二阎罗也不客气,喝得舌头都大了还不想站起来。

好容易等到酒席散去,众人怕二阎罗酒后大意,于是准bèi

等次日清醒后再说正事儿。

但那二阎罗人醉心不醉,看到事主家有具已经打好的棺材,竟然说是那口棺材不行,如果用了的话容易出问题,建议另外换一副棺材来用。

我们这儿有个老传统,那就是家里面若有高寿之人的话,晚辈就会提前给他打好寿器备用,一来可以让他提前看到儿女们的孝心,二来反正他年寿已高,也不忌讳那事儿。

自己买料请人打的寿材,那当然是拣好料打造的,虽然老百姓家用不起什么阴沉木那一套,但既然在老人生前打造的寿材,自然是要让老人开心放心的。

所以那家亲戚就请人打了副非常厚实的柏木棺材,让老人看到以后对身后事非常地放心。

只是那个二阎罗看了以后,说是这棺材不行,用了容易出问题,最好另换一副。

老人已经去世,现打现做棺材肯定是来不及的,这分明是要让人家去买他二阎罗家的嘛。

但二阎罗家所卖的多为杨木、桐木打造的一般棺材,那亲戚自然不愿意放着好好的柏木棺材不用,而去用他家的那种较差的东西。

只是众人在旁晓以利害,劝他为了不出问题,还是去买二阎罗家的棺材吧。

那亲戚也不愿意在办老人的身后事时横生枝节、惹出祸殃,在于是就打算将自家的柏木棺材留给另一位老人,准bèi

买副二阎罗家的棺材来用。

当时一副杨木或桐木棺材不过三五百块钱而已,可那二阎罗却开口就要三千,说是他们家的棺材别看是什么料子的,关键是用着平和,不会发生尸变一类的怪事儿

那亲戚本来就不愿意放着打好的柏木棺材不用,而去买那种质次价高的东西,现在见二阎罗竟然如此叫价离谱,而且胡言乱语地吓唬人,于是一时火起,就坚持用那柏木棺,不再打算买二阎罗家的。…,

二阎罗见对方坚持要用自家的柏木棺材,却也不怒不恼的,只是淡淡地表示,那样也行,今天就给老人家净身穿衣入殓吧,只要晚上不发生什么怪事儿,明天我们再去看地不迟,反正要三天以后才能下葬。

于是,二阎罗吩咐了一番装棺入殓的注意事项,寿衣口袋中应该放的纸钱馒头等物、棺内绝对不许误放任何法器等等,然后就告辞回家了。

那亲戚一家虽然听说过二阎罗的恶名,但他们并不相信去世的老人会发生尸变,因为老人并非是那种横祸而死、容易诈尸的类型,而是正常撒手而去的,并且走得相当平静祥和。

更重yào

的是,近几天一直是天气晴好,并无雷电,再加上他们家没有猫狗一类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一条传说中易引起尸变的情况,所以众人也就放下心来。

将去世的老人净身换上寿衣,装棺入殓以后,再合上那副厚实沉重的柏木棺盖,众人就更加放心了——就算万一发生了尸变,有如此厚实沉重的棺材盖子,谅他也不会有什么意wài

危险!

更何况老人走得安祥、家中绝无猫狗、近来晴好无雷电呢?

只是到了晚上,我们刚刚吃过晚饭,就听到负责在灵堂守灵的人惊慌失措地跑出了灵堂,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他发xiàn

棺材里面好像有动静!

棺材里面有动静?这事儿当然不能视而不见!

于是众人就一块壮胆进入灵堂,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人多力量大以外,主要是人多胆气壮,当时我们一二十个人一块走了过去,发xiàn

那漆黑发亮、厚实大气的柏木棺完好无损,棺材盖子也是严丝合缝地没有任何异常,心里面也就踏实多了。

只是我们刚刚进去,就听到棺材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显得是非常沉闷而清晰!

大家面面相觑,想到白天那个二阎罗所说的话,真怕棺材盖子突然掉到地上,里面的尸体跳出来追人乱撕乱咬。

好在除了轻轻的响声以外,整个棺材纹丝不动,再加上在场的人多,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好害pà

的。

待了一会儿功夫,因为那轻轻的敲动棺材的声音时而响上几下,慢慢地就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老人家在棺材里面又返醒过来了啊?

要知dào

可是真有这种惨事儿,就是人死之后装棺下葬,死者后人老是做恶梦,梦到死者说他并没有死,只是昏迷过去而被活埋。

一连两晚同样的怪梦让人不得不起疑心,于是那家人就破土开棺,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当棺材打开以后,众人都是一阵心寒:棺材内的尸体扭曲得十分厉害,额头磕得血迹斑斑,十指把棺材抓得道痕深深

很显然,肯定是那“死者”在棺内苏醒了过来,无奈棺内漆黑一团而又空气不多,他实在无力出去,只能尽lì

挣扎,最后真的惨死在棺材之中!

想想人醒之后被钉入棺材、埋入土中,那种恐惧痛苦应该是何等的残忍啊!

所以那家亲戚听到棺材内有响动,只怕也是老人返醒了过来,只是无力打开棺盖而已,故而想要打开棺材瞧瞧。

在场的众人一听他说要打开棺材盖子,再想到二阎罗白天所说的话,自然是劝他不要胡思乱想,毕竟在给老人净身穿衣的时候,老人早就冰冷僵硬了,怎么可能还会醒来呢…,

当然,也有人表示反对,说是好在还没有钉棺下葬,既然现在棺材里面有动静,肯定要打开瞧瞧是怎么回事,否则的话,老人的儿女们这一辈子心里面都会有个疙瘩!

这种说法也得到了部份人的点头认同,毕竟现在大家都听到了棺材的动静,如果硬是不管不顾的,将来心里面肯定不踏实,万一要是老人真的返醒了过来,难道我们真的打算将他活埋么?

正当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棺材里面突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由于棺材盖子密封太严实,听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死者的后人自然不再犹豫,几个人立即上前,把那个厚实沉重的棺材盖子错开了一条缝儿。

那条缝隙一错开,立即听到棺材里面传来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这一下,大家也就不再怀疑什么,肯定是老人返醒过来了嘛,于是几个年轻人立即将那棺材盖子抬到了旁边!

当时正值晚上,棺材四周站了一圈子的人,借助惨白的烛光,隐隐约约看到棺材内身穿寿衣、脸色苍白的老人似乎动了一下。

死者的后人立即是急切地叫喊着,只等老人睁开眼睛,就抬他出来喂些温水葡萄糖;与此同时,早就人迅速转身去请离这儿最近的医生,以便进行急救

正当大家为老人的死而复生欣喜不已的时候,却发xiàn

在闪烁摇曳而苍白朦胧的烛光之下,静卧棺材中的那个老人突然瞪大了眼睛,那灰白浑浊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生人气息,更没有正常活人的光彩,反而是迸射出一股阴森森的暴戾之意!

大家头皮一麻,脊梁沟子一下子好像放进了冰水里似的,惊恐万状地转身而逃——很显然,这绝非是棺材内的老人死而复生,而是发生了罕见而恐怖的尸变

【第0374章】新仇旧冤一起来

众人一看棺材内的老人不是死而复生,而是发生了尸变,自然是惊叫一声、转身就逃!

好在当中也有胆大之人,虽然知dào

诈尸的危险,却也并未只顾害pà

而失去理智,在转身而逃的时候,立即反手关上大门,然后迅速锁好,避免诈尸后的老人出来伤害于人。1——

灵堂的门锁好以后,果然从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最后竟然把门弄得啪啪乱响,好像要冲出来似的——幸亏有人将门关好锁牢,否则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当初大家对那二阎罗的话还不肯相信,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吃他坑人的那一套,如今天气晴好、没有雷电,也没有什么猫狗之物进入灵堂,已经装棺入殓的老人竟然真的发生了尸变,众人自然是面面相觑、胆战心惊。

遇到了这种怪事,自然是要及时处理的好,就在众人商量着是不是去请二阎罗来解决问题时,很多人认为这一切肯定就是二阎罗搞的鬼,如果这次回头去请他的话,除了让他狮子大开口狠宰一笔外,更重yào

的是会让他气焰更为嚣张,以后会更加得寸进尺。

后来有人提出建议说,虽然方圆百里在风水法术方面数他二阎罗最有名、最厉害,但也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懂那一套,特别是在处理尸变这种怪事方面,其实吕先生吕轶尘也是不错的人选。

那个吕轶尘当年曾经跟随道人学过法术,也会给人家相地驱邪什么的,只是一向被二阎罗压制得十分厉害,没有二阎罗名气大罢了。

而且吕轶尘的家距此不过五六里地而已,很快就可以请他前来处理,避免到了白天把事情闹得更大——毕竟发生诈尸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好事,还是尽量不要传得沸沸扬扬的好。

众人觉得去请吕先生更好,于是就赶快派人带上厚礼摸黑去请吕轶尘。

好在吕家并不太远,个把小时的功夫,那吕先生就随人来到了。

吕轶尘当时四十多岁,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又有法术在身,一听说有可能是二阎罗搞的鬼,立即是分文不取地匆匆赶来。

众人将情况简单地向吕先生介shào

了一下,说是刚才灵堂内还有动静呢,麻烦先生作法解决,一定厚报等等。

那个吕轶尘一向就看不惯二阎罗的为人,无奈方圆满百里就数二阎罗名气大,今天有人前来请自己,于是非常爽直地说,他最为看不惯二阎罗这种做法,今晚一定尽lì

帮忙解决,而且不取分文

吕先生找了两个胆大的年轻人作为助手,吩咐他们各拿一把大扫帚,到时开门后他会作法压制僵尸的煞气,二人只需再用扫帚对准僵尸拂面一扫,问题就解决了!

吕先生取出道符一张,放入一碗清水当中,一切准bèi

妥当,自己一马当先站在前面,让两位手执大扫帚的年轻人一左一右站他身后,便吩咐开门

当初那位紧急情况下不忘关门上锁的胆大者,就上前一步,将锁打开后转身急退,请吕先生作法处理。

当时院中灯火通明,小孩子们已经被大人带到了院外,很多人围在院里看吕先生作法。

灵堂的门刚一打开,众人就看到身穿寿衣的老人披散着头发直愣愣地站在门后,见吕先生捧着碗水出现在他面前,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见他伸着僵硬的双臂,十指如钩地向前抓去,似乎要掐住吕先生的脖子。…,

吕先生早有准bèi

,在开门之时已经含了一口清水,在那尸变的老人伸手想要抓他的时候,立即“噗”地一声吐水如剑,正中诈尸的老人胸口。

已经尸变的老人本来僵硬的双手快要抓到吕先生了,结果一中水剑之后,立即住手,而且僵硬的身体似乎还想转身而逃。

按照吕先生事前的吩咐,他身旁的两个年轻人立即抬起大扫帚朝那老人身上轻轻一拂,那具尸体就硬邦邦地向后便倒,扑通一声发出很大的响声。

一见僵尸倒地,吕先生立即丢了水碗,迅雷不及掩耳般取出一张黄裱子,粘在了尸体的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吕先生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告sù

在院里围观的众人,说是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赶快给老人家清洗一下,装棺入殓即可——虽然发生了尸变,但他毕竟是家中的老人,自然不能像对古墓荒野的僵尸那样举火焚烧,肯定还是让他入土为安。

大家看到吕先生马到成功,一出手就解决了尸变的问题,当然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面放松多了。

几个人一边向吕先生敬烟敬烟,一边说着感谢的话,纷纷表示吕先生法术精妙、道德非凡,比那个二阎罗强多了

吕轶尘谦虚地说,其实法术之人,原本只是用法术造福众生、行善积德的,至于报酬方面,应该随缘而已,多多少少、给与不给都是无所谓的,他对那个二阎罗,最为反感的就是以术谋财、甚至是害人诈财!

在众人的邀请下,吕先生在灵堂高坐,指导几个人对死者进行重新净身入殓

正当几个人在给死者擦拭额上的血迹之时,原本阖上的双眼竟然再次瞪圆睁开,而且咧开嘴巴露出了森森白牙!

这一下,几个负责给死者清洗换衣的人那是吓得魂不附体、惊叫连连,一个个屁滚尿流地狼狈而逃,个别胆小的直接吓瘫在那儿,坐在地上筛糠似的颤抖着,就是没有劲儿能跑,还是旁边的几个年轻人把他给架到外面的。

这一下,灵堂之中只剩那个吕先生,其他人是全部一哄而散、火烧屁股一样地逃到院里!

好在吕先生还未离开,仍在灵堂内镇守,众人在院里也就胆大了不少,想要看看吕先生如何作法再次处理尸变——当然,因为这是二次诈尸,很多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并不敢近前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从灵堂中传来吕先生的惊叫之声,而且那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好像吕先生发生了什么意wài

一样。

当初随同吕先生处理尸变的两个年轻人,立即再次拿起大扫帚,招呼了几个年轻力壮的胆大汉,赶快冲到灵堂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吕先生在这儿遇到了什么不测的话,结果肯定很麻烦。

一声招呼,一下子就有十多个人拿着棍棒类的家伙走了过去,其他人也跟在后面壮胆,人多力量大、人多胆气壮嘛。

进到灵堂门口,只见那具尸体掐住了吕先生的脖子,任凭吕先生奋力反抗,就是挣脱不开——看样子吕先生也是受了惊吓,浑身的力量像似被吹散了一样使不上劲儿。

吕先生一看有众人前来助阵,立即清醒了过来,连忙咬破舌头,一口血箭喷出,正中尸体脸上!

可惜的是,本以为吕先生的这个看家本领一定能够制服那具尸体,结果那僵尸只是松手后退了两步,不但没有倒地不起,反而好像被激怒了一样,再次伸手向前,想要拦腰搂抱住吕先生。…,

两个手执大扫帚的年轻人反应很快,一见僵尸松手后退,立即挥动扫帚迎面扫去,其他人借机架着吕先生逃了出去。

两把大扫帚迎面一扫,那具僵尸也只不过是略顿了一顿,然后立即张牙舞爪地向前扑去。

手拿大扫帚的两个汉子见势不对,立即不约而同地丢下扫帚转身而逃——吕先生本人都没有办法制服僵尸,他所教的这个法子肯定效果不大。

好在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拿有棍棒一类的家伙,并没有惊慌失措、不管不顾地逃跑,而是和前面一样,在转身而逃的同时不忘迅速关门落锁,将那具尸体再次锁进了灵堂当中

那个吕先生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发紫,表示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尸变,肯定是有法术高人捣鬼,他自己道行太浅、无法处理,被人送回家后,吓得几个月卧床不起,将养了好长时间才算恢复过来,从那以后立即洗手改行了。

至于后来么,众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备上厚礼请那二阎罗亲自出马,二阎罗自然是摆足了架子,装腔作势地不肯前去,最后酬金翻倍、又高价买了他家的棺材,这才请得二阎罗出马。

从那以后,这方圆附近的风水术士们是再也不敢与二阎罗相争对抗,不是黯然改行就是只为穷门小户地解决问题

听到这里,周扬忍不住地叹息道:“没有想到这儿还竟然有如此高人,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啊!”

“二阎罗的名头你们没有听说过,但他兄弟的大名你们应该是知dào

的,人家那可是闻名全国呢。”老大娘认真地说。

“他兄弟闻名全国?叫什么名字啊?”周扬问道。

“二阎罗的兄弟就是韦向前,人家可是大集团的老板呢!”老人家郑重地说。

这一下,周扬他们三个均是一愣之后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南慈集团的老板韦向前,包括吴道子在内的几个法术奇人都奈他不得呢,原来他竟然有“二阎罗”这个亲兄弟

【第0375章】棋逢对手遇高人

南慈集团的老板韦向前,数次诬陷攻击易道公司,想要从财源上卡住周扬的脖子,甚至想要整得周扬身败名裂。星道子等几个法术顾问师都在韦向前面前无计可施,只是后来由于李大伟的入股加盟,让易道公司一下子实力倍增、渡过难关,这才使周扬没有亲自出马会会韦向前。

周扬原本对那个韦向前非常好奇,因为对方既不是法术人士,身边又没有术士高人充当顾问,却能够让易道公司的几个法术奇人拿他没有办法,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怪不得杨奇龙运用六壬神课推测的结果,这次极难摆脱黑锅呢,看来这个二阎罗肯定还是有些真本事。

“对了,大娘,我有个疑问啊,既然韦向前是二阎罗的亲弟弟,那么二阎罗根本没有必要干这行挣小钱儿“一?……他弟弟身价数十亿,随便给他个饭碗就比干这行强。”李大伟说。

“咳,这说明你们不了解那个二阎罗,除了并不缺钱以外,他的日子过得可比韦向前要舒服得多呢!”老人家认真地说。

“大哥,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妨去见见二阎罗嘛。”杨奇龙对周扬说。

这话正合周扬心意,于是点了点头,向老人家问清了二阎罗的住处,就起身离开。

回到车内,杨奇龙表示,周拖毕竟名气太大,肯定会被二阎罗认出来,那样的话就不太好了,不如我给你易容得幅度大点儿,尽量不让他认出你来。

周扬与李大伟均是认同杨奇龙的这个建议,于是杨奇龙认真地给周扬化妆易容,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根本就没有周扬的影子。

当他们三个人找到二阎罗的住处时不约而同地感叹这个家伙确实挺会享shòu

的,而且绝非小富之家。

日为二阎罗的住宅面积有数亩之大,周围还挖了个水渠,好像护城河一般环绕着里面的豪宅了

“护城河”中波光粼粼,两边是垂柳依依,河上有架大桥与外相通,隐隐可以看到里面豪宅数幢、绿草如茵……

“啧啧,这个二阎罗真是很会享shòu

的,简直弄成个皇帝行宫似的,光这块地吴下来都需yào

不少钱!”李大伟感叹道。

“确实是厉害这么大的工程、这么大的面积,看来二阎罗还真是不缺钱的,这家伙是在当土皇帝呢!”杨奇龙瞧了一番也是直咂舌头。

“怪不得他不愿意跟他兄弟韦向前干,原来这家伙更会享shòu

……又有钱又萧闲,还经常被人恭恭敬敬地请来送往、好话说尽……小日子确实比韦向前还要有滋味。走,我们过去会会他!”周扬示意杨奇龙把车开进去。

宽阔的大桥两侧是雄壮的石狮,里端是两个门卫室,好像工厂一般而且有人值守。

杨奇龙按周扬的意思,下车去和门卫打招呼,非常客气地说是想要请韦先生帮忙相地看风水。

说来真是奇怪,那个门卫瞅了瞅杨奇龙再看看车内的情况,立即开了大门,并没有盘问太多直接领着周扬他们三个向里走去。

一路上,周扬发xiàn

这个偌大的宅院里面,有两个人正在给花草树木进行修剪浇水,看样子这么大的地方,光是打理服侍都需yào

好几个工人呢。

周扬他们故yì

走得慢慢的,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发xiàn

里面还装有不少监控探头,差不多覆盖了整个豪宅……虽然真zhèng

有本事的风水师绝对不会缺钱,但像二阎罗这样阔绰奢侈的,还真是极为少见。…,

见到二阎罗时周扬他们三个心里面暗暗吃惊,原本以为这个二阎罗应该是一脸的狡诈阴险或者是面目狰狞,没有想到对方却是一个矮矮胖胖、留着数寸长须的老者,看起来红光满面、慈眉善目的一脸和气。

周扬虽然没有见过韦向前本人,但从电视报纸上看到过他如今见到二阎罗,发xiàn

他们两个在五官上颇为相似。

二阎罗非常客气地请他们三位到客厅就座品茶一直笑眯眯地打量着周扬,根本没有开口相问,你们是哪个地方的人,来此有何贵干等等。

周扬咳嗽了一声,说是听说韦先生的大名,特地前来恭请老先生帮zhù

指导风水之事。

“呵呵,都是道儿上的人,何必如此见外啊,周先生?”二阎罗根本不接周扬的话茬儿,也没有等他们自我介shào

,就直接点破了周扬的身份……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早就识破了周扬的易容之术,而且提前推算出了周扬今天会来。

周扬与杨奇也是一阵尴尬,心甲而十分震惊!因为杨奇龙的化妆易容之术相当厉害,再加上周扬刻意拿腔捏调地改变声音,应该很难被人认出来的,只是没有想到能够被这个二阎罗一眼识破。

周扬也在借机打量着二阎罗,发xiàn

对方果然是高深莫测、心如止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心境波动。”

呵呵,周先生此次前来,是不是怀疑那郑家的问题是老夫搞的鬼啊?”二阎罗开门见山,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

“这个?不不不,我们几个毕竟年纪轻、见识短,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知如何处理才好,听说了韦先生的大名,特意过来请教的。”周扬急中生智,赶快如此应付说。

“哦,这样子啊,那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现在他们郑家已经请我指导解决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郑家的损失越小,你们公司易道公司的责任也就越小嘛!”二阎罗和蔼可亲地说。

听二阎罗这么说,好像易道公司还得感谢他出手相救一样!

周扬不动声色,但李大伟却忍不住面现不屑的样子,觉得这个二阎罗也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是他暗中搞鬼害人,现在竟然又装出一付救苦救难的好人模样,正想开口质问对方,但见杨奇龙他们均是不动声色,于是也就暂且强忍不快,坐在那里低头喝荼。

“呵呵,那位小伙子看样子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听信传言,认为那郑家的事是我韦某人搞的鬼啊?”二阎罗直指他们三个人心中所想。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不会相信那些传言的。”周扬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既像在说坚信二阎罗不会去做那种害人之事,又像在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样。

“嗯,那就好,其实说起来很简单,老夫我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也根本不缺那几个钱儿,没有必要没有理由去和你们易道公司争那点儿蝇头小利……”,二阎罗一本正经地说,“想必各位应该听说过南慈集团吧,那南慈集团就是我兄弟向前办的,虽然我从来不参加经营的问题,但里面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光凭股份分红的收入,至少能够保证我衣食无忧又怎么可能会去争抢那点辛苦钱儿……”

二阎罗告sù

周扬他们三个人,自己是南慈集团的三大股东之一,每年的分红收入都是好几千万,根本没有必要去抢易道公司的生意……言下之意就是说,郑家那种怪事绝对并非是他二阎罗作的手脚。…,

听了二阎罗坦坦荡荡的一番介shào

,顿时让李大伟他们没有了主见。

因为对方实在是说的很有道理。别的不说,光看二阎罗这片偌大的庄园,根本就不是靠给人家相地看风水所能置办下来的,既然他有此雄厚实力,当然犯不着与易道公司去争那点小钱!

但是,郑家的事故经周扬确认,又绝非是易道公司的顾问指导有误造成的,难道除了这个二阎罗以外,小小的河东市还有其他法术高人吗?

李大伟与杨奇龙一时没有主见,侧目看着周扬,周扬也是频频点头,认同二阎罗的说忠……

周扬又与二阎罗探讨交流了一些风水法术上的问题,一时间二人简直是相见恨晚似的,都是满面春风、颇为投缘。

二人聊了一会儿,周扬见时间不早,于是就起来告辞,尽管二阎罗尽lì

挽留,周扬仍是笑荐婉拒,表示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聊个尽兴。

二阎罗相当热情客气,一直将他们三个送到桥外,这才挥手告辞。

“大哥,搞了半天原来不是这个二阎罗在陷害我们,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车一离开二阎罗的宅院,李大伟就忍不住问道。

“呵呵,奇龙兄弟,你看呢?”周扬笑了笑,将问题抛给了杨奇龙。

“嗯,我按大哥你教给我的观相之术,发xiàn

二阎罗没有丝毫的破绽,估计就是用现在最先进的测谎器、最精密的细微表情分析仪也发xiàn

不了问题,而且二阎罗他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他实在是犯不着为了两个小钱儿和我们过不去。”杨奇龙一时也没有了主见。

“高人呐确实是高人,二阎罗果然是名不虚传!”周扬赞叹夸奖了一番,然后说道,“回酒店后奇龙你再排盘算一下,看看按方位来说是不是二阎罗你就会明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作者最大的动力。)

【第0376章】狡兔也有三窟计

杨奇龙见周扬这样说,于是就不再说话,加大油门往酒店赶去。

一回到酒店客房,杨奇龙二话不说,立即再次用他的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一番,然后非常惊愕地对周扬说,从卦象上来看,应该就是那个二阎罗,可是他,他说得很有道理,而且眼神、细微表情并没有丝毫的破绽啊?

“这才是高人,不但他的眼神与细微表情没有丝毫的破绽,而且就连心境与脑电波估计都没有任何异常,”周扬叹服地说,“中间我试了几次,想要探探他的心境变化,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却故yì

无动于衷,不紧张、不反抗,那真是做到了心如止水、神如入定!”

“大哥你的意思是,就是他在背后搞鬼陷害我们?”李大伟疑惑地问周扬。

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奇龙兄弟,你算的不错,确实正是那个二阎罗!”

“怪不得卦象上显示就在艮方呢,原来果然是他!”杨奇龙恨恨地说,“那个老家伙竟然如此狡诈阴险、口蜜腹剑,我们真想一下子把他从二阎罗变成阎罗的老二!”

“可是,大哥你刚才不是说,他的表情、心神没有任何问题吗?”李大伟不解地盯着周扬。

“没错,我见他定力非凡,而且颇懂推算预测之术,所以就将计就计了,别忘了他早就推算出来我们会去找他的,”周扬说,“于是我就一直心理暗示他,表示我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而且在心里不停地想着问题就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师一时大意造成的,结果在他送我们出来时,心里面就一阵窃喜得yì



三个人忙碌了一阵,虽然知dào

那个二阎罗就是幕后的罪魁祸首,却也感到不太容易处理。

“大哥,既然二阎罗给我们来个螳螂捕蝉,我们何不回报他个黄雀在后呢?”杨奇龙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李大伟好奇地问杨奇龙说。

“他二阎罗能借我们易道公司给郑家全程指导时暗中动手捣鬼,让郑家出了问题找我们的麻烦,现在他又充当好人,给郑家负责善后处理,我们何不向他学习,也给他来个从中动手扰乱,让他也收拾不了烂摊子,反而越处理越麻烦?这样的话,就把他拉下水,然后我们就容易开脱责任了,”杨奇龙说,“当然,我们可以借他的手,吓唬郑家而并非真的让郑家家破人亡!”

“不行不行,我们与二阎罗的较量原本就与人家郑家无关,那样的话不是把他当成道具、把他家当成战场了么,这有点祸及无辜啊!”周扬摇了摇头,并不想拖累郑家,毕竟人家是无辜的。

“大哥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背着这口黑锅吧?”杨奇龙无奈地说。

“刚才我算了一下,我们与那个二阎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确实没有必要和我们过不去,虽然他有钱有闲之后,虚荣心太强,希望当地人仍然对他奉若神明地争相相请,但真zhèng

的原因恐怕还是由于那个韦向前引起的”周扬郑重地说。

见李大伟还不太明白,周扬就详细地给他解释说,虽然二阎罗不需yào

靠给人家相地看风水来赚钱,但他多年来的老习惯仍是未曾改变。

那就是他已经习惯了经常被别人恭敬客气地请来请去,而不能容忍大家对他的忽视,虽然他早就身价不小,可是他仍然不能容忍别的风水师来抢他的风头,这是其一。…,

更重yào

的是,既然他在南慈集团有那么大的股份,我们公司影响了南慈集团的生意,韦向前肯定会让二阎罗知dào

的。

说白了还是利益之争,让二阎罗早就想对我们下手报复,只不过这次河东市分公司的成立,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

果然不出周扬所料,这个时候南慈集团立即暗中组织人手,将易道公司在河东市的负面消息宣传得沸沸扬扬,而且矛头直指整个易道集团帮人不足、害人有余

“大哥,现在南慈集团在后面煽风点火攻击我们公司,二阎罗又鼓动郑家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我们还是按二哥说的去办吧。”李大伟催促道。

“这事不能连累其他人,既然是由于韦向前引起的,我认为最好还是从他头上开刀,把他当成战场,逼迫二阎罗低头认错、承担责任!”周扬坚定地说。

“可是,大哥你不是说二阎罗法术精妙,不好对付吗?”李大伟不无担心地说,“而且那个韦向前身边也不知有什么宝贝法器,几个顾问师都奈得不得。”

“放心吧,兄弟,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永远无dí

的盾,一定会有长矛利刀可以攻破它的。”

“但我们的长矛利刀在哪里呢,大哥?”杨奇龙追问道。

周扬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出了两个字:“青判!”

“青判?就是那种奇异的大青蛙么?它不是只能吊命与预判吗?”杨奇龙不解地说。

“别忘记当初我就对王老头说过,青判的作用绝非那两点!”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至于怎么用,到时你们就知dào

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必须想办法按照王老头所教的,找到一只青判才是正事儿。”

“按阴历来说,今天已经十四了,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时间来得及吗?”李大伟担心地说,“听王老头说,那种东西可不好找、不好捉啊!”

“事在人为嘛!只要我们尽心尽lì

了,就算不成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周扬表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有路可走,我们不妨努力一试。

“咳,大哥哪方面都好,就是心太软了点儿,如果不是怕殃及郑家的话,我们一样可以像二阎罗那样,让郑家反咬他一口;或者是把南慈医院弄出几个医疗事故,整得他们顾头不顾腚!”杨奇龙说,“算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干脆早点儿到这附近的水沟池塘看看情况,如果真的发xiàn

有青判的话,不耽误明天晚上去逮!”

周扬与杨奇龙小时候都是在山村中长大的,对上树掏鸟窝、下水捉鱼虾那一套是炉火纯青;而李大伟则是一个纨绔子弟,三个人一时童心大起,立即换上一身运动服,到城外坑边河沿转了起来。

初夏的傍晚凉风习习、冷热相宜,三个人将车停在路边,顺着河堤缓缓前行,为了避免惊扰藏匿在草丛中的青蛙,三人均是脚步放轻、停止了谈笑。

李大伟与杨奇龙二个玩心很重,在这草长莺飞、杨柳青青的河堤之上,空气清新、视野开阔,一时心情愉悦,只想赶快逮到青判,然后好好游玩一番。

二人瞧着河边的水草走了一会儿,却发xiàn

周围根本没有什么青蛙出现,更不要说什么青判了。

“喏,你瞧瞧大哥,他那样能够看得到青蛙吗?”李大伟悄悄推了推杨奇龙,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周扬,小声说道。…,

杨奇龙抬头一看,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周扬虽然也是左顾右盼的,却是昂首挺胸、根本没有低头寻找的样子。

“大哥,你这一眼望去至少能看七八十来里地,这寻找的范围也太大了点吧?”杨奇龙快步上前,开玩笑地说。

“哈哈,兄弟你以为我们真有那么好的运气吗?别说这一片儿根本没有多少青蛙,就算是有成群成片的青蛙,只凭我们三个这半天的功夫,真的能够找到那种稀罕物么?”周扬哈哈大笑着反问道。

“这个?”杨奇龙愣了一下,也是哑然失笑——很显然,周扬说的不错,别说这初夏时节青蛙并不多,就算是到了盛夏之季蛙鸣一片,难道就凭他们三个人走马观花地转上一圈,真的可以发xiàn

并逮到那种奇蛙青判吗?

答案是很显而易见的:除了做梦以外,那几乎是不可能!

“大哥你不是说事在人为、尽量努力吗?”李大伟不解地追问道,“你不会是听说这儿风景不错,只不过是来散散心的吧?”

“哈哈,那当然不是,如果两位兄弟真的能够找到那种青判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如果不能如愿的话,我们也不可能白白地来一趟嘛!”周扬放松地笑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大哥!”杨奇龙盯着周扬瞧了一番,“大哥通过观相就能推算出人家的祖坟的大致情况与方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哥应该是见了那个二阎罗,看出了他祖坟的情况,想通过对他的祖坟作些手脚,从而解决问题!对不对啊,大哥?”

“奇龙兄弟果然思虑周全!不过,兄弟也只是猜对了一半而已,”周扬点了点头,望着前方说,“这只是其中的一个解决问题的途径而已,如果通过对他二阎罗的祖坟做些手脚能达到目的的话,那当然更好,只是那个二阎罗也是深懂这一行,所以也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第0377章】二阎罗确实不简单

周扬的意思是,“事在人为、尽量努力,这话不假,但这并不是说就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而是要尽量多想办法,狡猾的兔子还有三窟用来保命,那个二阎罗肯定也是早就防备,所以我们也必须多想几个办法。

“多想几个办法肯定不错,但我现在还没弄明白大哥究竟打耸如何处理?”李大伟紧紧追问道。

“是这样的,那叮,二阎罗得罪的人不少,他肯定担心那些被他打压的同行们在他祖坟上动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能千日防贼啊,况且祖坟那种东西他又不能藏起来掖起来的……”,周扬说,“所以二阎罗一定会事前就在祖坟上藏法器、作手脚,避免别人通过祖坟来折腾他。”

“可是,大哥你以前不是说过,棺材里面不能放法器吗?那样的话岂不是连他祖上都镇住了?”李大伟表示不解。

“棺材之内确实是不能放法器,以免影响阴灵,但是,坟茔外、阴宅处却是完全可以的,它不但不会影响棺内阴灵而且还能保护他呢……”,周扬举例说,“你瞧瞧那些古代帝王将相棺椁外、坟墓边,不是照样放了很多法器灵物吗?我想二阎罗一定也会那样做。”

“我知dào

了,大哥你上次说过,二阎罗的弟弟韦向前肯定是佩戴有很厉害的法器,所以才让吴道子他们那些术士无可奈何;要是在他祖坟附近找到类似的东西,就可以推断出韦向前佩戴的是什么法器,到时就可以想办法从他身上下手了。是这个思路吧,大哥?”杨奇龙问道。

“完全正确,兄弟说的不错。那个韦向前身上肯定有什么稀奇的法器护身符一类的东西,护得他安如泰山;而二阎罗又只怕有术士同行对他的祖坟动手脚,所以一定会不惜余力的只要弄清楚那里面的问题,韦向前的问题就好解决了。”周扬边走边说。

又走了不多时,周扬指着河湾处一片坟地说,从二阎罗的面相上来推测,他的祖坟应该就在这个方位,距离上应该也差不多了,你们瞧瞧,这个地方正好是河流转弯的地方,后面恰有高地如山,确实是块风水不错的地方。

三个人就快步向那片坟地走去周扬在其中一座最为显眼的大坟面前停了下来。

只眼这座坟头高大巍峨,坟前石碑十分醒目,所修的仿古式小亭子挑角飞檐青石砌就、琉璃瓦覆顶,显得古朴气派、庄重大方。

“大哥,就是这座坟头了么?”杨奇龙一境周扬驻足停步,立即走了过去,看着石碑上的字就念了起来:“先父韦公富伸之墓,孝子向东、向前敬立!”

“哦,我明白了这是二阎罗韦向东与他兄弟韦向前弄的他老父亲叫韦富伸……”,李大伟上前一步,瞧了瞧墓碑上的字,击掌笑道“大哥果然厉害,真的通过观相就能知dào

对方坟墓的情况!”

“哈哈,看看我们三个谁能先找到这坟边的法器一类的东西。”杨奇龙笑了笑围着那座大坟就转了起来,想要瞧瞧这里究竟会有什么稀奇的法器,能够让别的风水术士无法动手脚。

李大伟一看杨奇龙围着那墓开始寻找起来,也是不甘落后,连忙东瞅西瞧地寻找起来。

周扬则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不但没有急急忙忙地乱转乱瞧,反而是双目微闭,像是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杨奇龙见状,立即停下脚步,走到李大伟身边小声地说道:“别瞎转了,兄弟,要是那么好找的话,肯定早就被人家发xiàn

弄走了,你没看见大哥在干什么嘛别乱跑乱转打扰他。”

李大伟一见周扬默然静立,好像在对墓中的死者致哀一样差点笑出声来。

“别笑了,大哥是在感应那法器在什么地方呢,有法器肯定有气场。”杨奇无捅了一下李大伟,小声提醒道。

李大伟立即住嘴不再说笑,与杨奇龙悄无声息地向旁边走去,尽量不打扰周扬。

过了一根烟的时间,周扬终于微笑着招呼道:“找到了,过来吧两位兄弟,那个二阎罗果然在这坟墓边上藏匿有什么法器!”

“在什么地方,大哥?”

“是个什么东西啊?”

杨奇龙与李大伟一听周扬说果然有法器在这坟墓周围,而且已经感知到了,于是急忙边跑边问道。

“呵呵,这个二阎罗,他倒是真会找地方,如果不能感觉到它的气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根本找不到啊!”周扬指了指上面的琉璃瓦……“奇龙兄弟……你身手麻利……上去瞧瞧,我感觉到在那一片琉璃瓦的地方有股不是很强的气场也不知dào

会是什么东西……”小心点儿。”

“行,那就看我的吧!”杨奇龙身手敏捷而且较瘦,听了周扬的话,立即向后一退,然后吸气助跑,双脚顿地猛地跳起,然后用手攀住檐壁,身体一缩就站在了上面。

“大哥,这上面的琉璃瓦看起来都是那个样子,总不能都给他掀掉寻找吧?”杨奇龙在上面瞅了一遍,并没有发xiàn

哪片琉璃瓦有什么异常。

“不要看表面,表面前让人看起来不一样,那个二阎罗也就太简单了。”周扬向上指了指说,“数一数琉璃瓦的排数,把纵横都是居中的那块掀起来瞧瞧,注意别给人家弄坏了。”

杨奇龙用手小心地指着,一块块的数了一遍,然后快步走到中间,轻轻地掀起那块琉璃瓦,然后就笑了起来:“大哥说的不错,这下面果然有个东西。”

“小心点儿,别弄坏了,把东西拿出来,瓦还给他盖好!”周扬听了杨奇龙的放在,也是放松地笑了起来。

杨奇龙按周扬的吩咐做好那一切,慢慢地走到边上将身一纵就跳,了下来,手里面小心地拿着一个扁扁的玻璃盒子。

“打开吧,看看玻璃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周扬见李大伟一脸的惊喜好奇,于是就吩咐杨奇龙打开给他瞧瞧。

杨奇龙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玻璃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用黄绫子包着一尊玉石雕成的老人模样。

“这是谁啊,既不像太上老君也不像元始天尊、太乙真人的?”杨奇龙看了一番,并没有认出来这个玉雕之像究竟是谁。

“哈哈,听这话好像兄弟你认识天始天尊、太上老君似的!”周扬伸手说,“拿来我看看。”

周扬接过那尊玉器,看了一番也是一脸的茫茫然。

“大哥也认不出来吗?”李大伟问道。

“嘿嘿,还真是不好说呢,对了,有放大镜没有?”周扬问道。

“车上有,没带上身上。”李大伟回答,“你又事前没说,谁带个放大镜在身上干嘛。”

“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周扬立即一挥手,三个人快步向停在河堤的座驾走去。…,

一回到车上,李大伟赶快取出一枚放大镜递给周扬。

周扬用放大镜将那尊玉雕老者看了一番,终于点了点头:“嗯,这上面有几个小字儿,没有放大镜还真是难以看清楚呢……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哦,原来是姜太公啊,怪不得其他什么符篆法器都不见效呢,刀无钢不快、符无煞不灵,但有这位封神之神在这坐镇,什么小神小鬼的胆敢近前啊!”杨奇龙恍然大悟地感叹道。

“没错,还真没有想到二阎罗竟然是请他老人家来坐镇,有他老人家在此,什么符篆法器也都成了摆设,根本不会有什么用的。”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这样的话,我猜那个韦向前身上佩戴的法器,肯定也是这种,否则的话不会让那么多法术失效。”

“那怎么办啊,大哥?姜太公可是封神之神,有他护佑,诸神退位、鬼判逃遁,看来靠法术来对付韦向前,确实很难啊!”李大伟说。

“那当然,不过,难就难在一般人不知dào

他佩戴的是什么法器,如果已经知dào

的话,当然还是有办法可以解决的。”周扬郑重地说。

“请比姜太公更厉害的神灵?佛祖菩萨应该不归他管吧?”李大伟试探着问道。

“我说你啊兄弟,你以为你是谁?佛祖菩萨为了你就会与姜太公对着干啊?”杨奇龙抢白道。

“那,那你说怎么办?”李大伟摊了摊手。

“至于怎么办么,嘿嘿,这得问大哥!”杨奇龙将问题又抛给了周扬。

“奇龙兄弟说的不错,神物法器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为了一点儿小事就相克相冲的……”,周扬点了点头,“好好开你的车吧,大伟,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送走周扬他们三个,二阎罗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亨哼,就你们会六壬神课啊,老夫会排盘推耸时,你们还在吃奶呢!

走到室内,二阎罗再次排盘算了一番,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连忙叫人过来(未完待续。

【第0378章】国道上的苦肉计

二阎罗自认为自己神机妙算、算无遗策而且绝无破绽,认为当那三个年轻人发xiàn

卦象与事实不符时,肯定会让他们不知所措地瞎折腾——

为了安全起见,他再次用六壬神课算了一下,却推测出来先父之坟有恙,想到自己在坟前所做的一切,知dào

这次肯定有失。

于是他惊愕之余立即叫来儿子韦超宏如此说了一番,韦超宏也是大吃一惊,忙问其老爸这事咋办。

“待我算算看、待我算算看。”二阎罗定了定神,经过一番推算,皱眉沉思片刻,低沉地说道:“看来那三个小子确定得手而逃了,从卦象上来看,他们肯定会向深南市去找你二叔,而且会沿震方而走,我想从这儿到深南市,高速公路的入口却在巽方,在震方上只有一条三一六国道。他们现在还未出发,你赶快准bèi

一下,马上带我提前赶过去,给他来个兵不厌诈”

周扬他们三个得手后,立即返回酒店,压抑了好几天,今天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于是就痛痛快快地喝了个小晕,打算明天一早就返回深南市,去找那个韦向前!

第二天早上,在准bèi

回深南市的时候,杨奇龙建议道,走高速虽然快,但这儿到高速入口站却是到处都在修路,挖得坑坑洼洼的,不如我们直接从这出发,走三一六国道也一样嘛。

李大伟表示认可,说是三一六国道是半年前刚修整过的,新铺了一层沥青,路况不错,就没有必要非上高速了——城内正在搞基建,确实不太好走。

于是他们三个就沿三一六国道返回深南市。

大概走了不到十公里的样子,突然发xiàn

前面出现了堵塞,不得不减慢车速、缓缓而行。

“咳,真他娘的不吉利,前面有几个白帽子在收钱!”杨奇龙咂了咂舌,“你说这大清早的,这合适吗这!”

“白帽子在收钱?从这到深南市根本没有收费站,再说怎么是白帽子啊?”坐在后排的李大伟好奇地问道。

“算了,奇龙,别介yì

那一套,如果真是那种事儿的话,多给人家几个,还真是怪可怜的,”周扬扭头对李大伟解释说,“所谓白帽子收钱,就是有人在这公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但肇事车却跑了,找不到责任人,死者家庭条件又不好,只能穿上孝服,对过往车收钱,也就是肇事者的责任由过往车辆共同分担一下,每辆车给几块钱就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多给他点儿也是应该的!”李大伟认真地说。

“嗯,要是如果属实的话,我肯定多给他一些,但是,有些情况大伟你是不知dào

的,”杨奇龙补充说,“这个世上从来都不缺少骗子,有些地痞无赖见人家那样,他们就会装模学样的骗人,而且装得比真的还真!”

“什么?还有这种事儿啊?次奥,连这种骗人的手段都能用上,还是人吗他们?”李大伟很少在外面跑,所以对这种情况并没有遇到过。

“当然有这种事儿啦,上次我从背京出来就遇到了一件,碰到了几个白帽子在收钱,路边几块木板上面,用个床单盖着个人,脸上用白布蒙着,几个身穿孝服的家伙就拦在路中间,每辆车都不放过,”杨奇龙说,“我这人细心了点儿,等交过钱开到了旁边,发xiàn

那躺在床单下的‘尸体竟然还扭了扭身子,好像老是用一个姿势躺得太久了有些不舒服似的!”…,

“后来呢?不会是诈尸了吧?”李大伟睁大眼睛好奇地追问道。

“咳,诈他娘的尸啊诈!”杨奇龙骂了一通说道,“当时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了,有那赚钱辛苦的货车司机见状,立即有几个人下去要看看尸体,那些孝子贤孙们拼命地阻拦,说是尸体不全,怕吓着你们了,后来眼看掩饰不下去,那几个家伙招呼了一声,转身就逃——让人又可气又可笑的是,那具躺在木板上的尸体,听到情况不对,立即翻身坐起,一溜儿烟地比谁跑得都快”

“啧啧,还真有这种事儿啊,那些王八蛋真是想钱想疯了,这种孬主意也敢用,也不怕阎罗王真的收他们下去!”李大伟摇了摇头,问周扬说,“大哥,你遇到过这种事儿没有啊?”

“呵呵,算了,这个世上三条腿的兔子不好找,但两条腿的骗子却是很多,习惯了你就好了,”周扬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大伟啊,你也别完全相信奇龙的,不能因为遇到了几个骗子,就否定所有的人,特别是那些弱者,该行善时还需行善啊!”

“嗯,大哥说得对,二哥说得也不错,不能因噎废食嘛,大不了小心一些呗!”李大伟点了点头,记在了心上。

车队慢腾腾地向前走着,终于已经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了。

只见国道旁边,摆放着两块门板似的东西,一具尸体被盖住了头脸和身体,而双腿却是露在外面;尸体的周围还有斑斑血迹,看起来让人心中一阵难受

就在尸体的旁边,几个年轻人身穿孝服、头戴白帽,分成两部份拦在了路中间:一部份收从南往北的车辆之钱,一部份人收从北往南车辆的钱——看样子分工负责效果不错,基本上没有一辆车能够不拔一毛地过去!

“看到了吗,大伟兄弟?这是双向收费呢,无论是从哪到哪,只要经过这里,就必须交钱通过。”杨奇龙说。

“还真是有这回事儿呢,他们这个募捐活动组织得还不错,不是一窝蜂地乱收啊!”李大伟探出身子瞧着前面的情况。

“大伟,注意点儿,别把头伸到外面,”周扬转而又对杨奇龙说,“再往前走几步就开慢点儿,看看那些人的表情,像不像是在装的,如果是真的就多给人家几百,如果是假的就别理他,一分也不给他!”

“好的,我记着了,大哥!惩恶扬善、惩恶扬善,这说明惩恶还在扬善之前,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像上次一样,弄个人躺在那儿装尸体,不给他们钱那还是小事儿,我会下去揍他们一顿的!”杨奇龙解释说,“这不是我爱惹事儿,而是假货驱逐真货,有他们这帮搞假的人,真zhèng

需yào

募捐的人反而会受连累、募不到什么钱的!”

“好,太好了,如果这次碰到的真和你上次所遇到的情况一样,先把那个充当尸体的家伙胖揍一顿,打他个半死才好!”李大伟了激动了起来。

“呵呵,这次要是真的碰到了那种李鬼的话,我支持你们好好练练手脚,相信奇龙兄弟对付他们三两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周扬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们,没有确认清楚之前,千万不可莽撞。”

“那当然,到时只要我带个头,其他的司机肯定会群起而攻之,逮住他们胖揍一顿还要起诉他们个诈piàn

罪!”杨奇龙说,“我沉住气,大哥你来作判断,要是他们面色有异的话,你招呼一声我下去,保证至少会逮住一个的,不能像上次一样被他们全部逃跑掉!”…,

车子终于开到了那些人跟前,其中一个小孩身穿重孝跪在前面,另外一个年轻人对每辆经过的车进行募捐。

前面的那些车主司机们,一个个或者十块五块、或者百儿八十的全凭心意,不管过路的司机掏出多少善款,那个年轻人都是深鞠一躬,跪在前面的小孩则是叩头而拜,然后起身让开道路,请司机开车过后,再跪在下一辆车前面

“啧啧,那么大一个孩子身穿重孝地跪在地上,真是太可怜人了,”周扬连忙掏出皮夹,抽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杨奇龙说,“这事不是公事,各表各的心意吧!”

李大伟一听,也是连忙掏钱——周扬不是说了嘛,行善这事儿可是各掏各的!

杨奇龙自己也是摸出几张,与他们二人的合到一块,倒也看着厚厚的一叠,然后小声对周扬说:“大哥你看准,只要你点头,我就把这些钱给他。”

“好的!”周扬点了点头。

前面的车子终于驶过,周扬他们的路虎前面跪着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小孩,一身重孝、一脸泪水地看着他们。

旁边的那个年轻人也是一袭孝服,先是深鞠一躬,然后走到了车前,一脸悲痛与期待。

周扬认真而迅速地扫了一下前面的两个人,立即对杨奇龙说:“快,快点给他们!”

有周扬确认点头,杨奇龙二话不说,立即将厚厚一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对方一看这个年轻人如此大方,立即来了个一躬到底;那个孩子也赶快额头及地磕了一下!

等到对方让开,车子才缓缓通过,杨奇龙心细多疑,冲着那具尸体瞧了瞧,立即猛地踩下了刹车,同时恨恨地叫了一声:“上当了大哥,那尸体的脚还在动弹呢”

【第0379章】要想救人先伤人

要想救人先伤人

听到杨奇龙的叫声,周扬与李大伟均是大吃一惊!

对于周扬来说,刚才他明明是察看得非常清楚——拦在车前、身穿重孝的两个人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他们悲痛的气场连坐在车内的周扬都感觉得到,况且当杨奇龙递给他们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时,他们表现出来的是由衷的感激,而是不诈piàn

得逞的兴奋、遇到傻子的窃喜。

而对于李大伟来说,在震惊之余很快就是开心:哈哈,这次还真的碰到了几个无耻骗子,今天肯定会有他们好受的啦!

“二哥,快把车停到边上去!”李大伟只怕躺在地上的“尸体”翻身而逃一样,急切而又兴奋地催促杨奇龙赶快将车停到不碍事的地方,然后好迅速下去惩恶扬善!

“不可能啊,奇龙你没有看错吧?”周扬迟疑地问道。

“咳,放心吧,大哥,兄弟我这眼都是二点零的,看得是清清楚楚、绝对没错,那尸体的脚不但动了动,而且好像在伸懒腰一样伸了伸呢!”杨奇龙一边说,一边快打方向盘,迅速将车停在了路边上。

三个人一下车,杨奇龙怕像上次那样,让几个骗子眼睁睁地逃掉,所以他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冲着后面大声叫了起来:“他们都是骗子,千万不要让他们给逃掉了!”

杨奇龙边说边往后跑去,李大伟更是一脸兴奋地并肩而上,想要看看那几个骗子满地找牙的场面。

周扬又惊又疑又无奈,只得也跟着走了过去——因为他并不相信对方是诈piàn

钱财的宵小之徒,也就没有“捉贼”的迫切,所以并没有急切地跑过去。

那些被拦路捐钱的司机们,一听到杨奇龙的声音,当然是第一个反应就是瞧尸体,只要尸体是假的,剩下来的就很简单了,那就是拳打脚踢、出气之后再报警!

都说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话一点儿也不假。没有等杨奇龙他们跑到跟前,已经有前面的司机发xiàn

了动静,立即大声叫了起来:哎呀,那尸体还他娘的在动呢

先有杨奇龙高叫受骗、急切返回,后有那司机在嚷嚷着尸体在动,这一下,排在后面等待捐款后通过的司机们当然不干了,他们一个个立即熄火停车,冲了过去!

俗话说路见不平还吼上一嗓子呢,更何况这次自己也是受骗上当者,所以那帮路过者立即想要看看那个尸体的情况,部份心急的人已经在摩拳擦掌、准bèi

揍人了!

“奇龙兄弟你别冲动!看清情况再说!”周扬终于赶了过来,拍了拍杨奇龙的肩膀,只怕他年轻气盛,眼睛里面揉不下任何沙子,马上就要动手,于是就嘱咐他不要冲动——因为周扬始终相信那几个人应该不是骗子。

说来真是令人可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具躺在木板上、用床单盖住头脸和身体的尸体,竟然真的好像忍受不了单一僵硬的动作一样,双脚动弹了一下!

这时正是艳阳东升、红日高照的时候,视线非常良好,下车聚集过来观看情况的众人又不是瞎子,所以他们一见那具“尸体”的双脚在动弹,立即是义愤填膺、气势汹汹地叫了起来,几个年轻力壮、反应迅速的过路客已经分头行动,一下子冲上前去,拧住了那几个“身穿孝服、挨车收钱”的孝子贤孙们,就连跪在地上的那两个身穿重孝的小孩也被人给控zhì

住了!…,

“***,打死这帮骗人的王八蛋,大清早的给我们来这一套!”

“对,骗人钱财,浪费我们的时间,打他们个半死再报警!”

“上啊,哥们儿,每个先赏他们几耳光,叫他们以后还敢骗人!”

众人发xiàn

自己受骗上当,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因为捐钱事小、受骗事大,毕竟这大清早的,被一帮白衣白帽的家伙拦住道路、挨个收钱,就感到大不吉利、心里很是上火!

更何况他们那些人并不是收费站的专业人员,也没有相应的设备,所以车辆的通过率很低,众人现在听了那几个人“出手揍人”的号召,一下子人声鼎沸、应者云集,纷纷卷起袖子就要动手。

那几个身穿孝服的人一看情况有变,知dào

众怒难犯,当然也是大吃一惊,好像吓呆了似的,竟然忘记了他们这个时候的关键一招——脚底抹油、逃之大吉,反而一脸悲伤带恐惧地愣在了那里!

“不许动手!”周扬眼看众人就要狂揍那几个身穿孝服的人,于是急忙高声叫喊,“大家不要冲动,弄清楚了情况再打不迟,我看他们这些人并不像骗子!”

“我靠,这小子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是个外围的托儿啊?”旁边立即有人反驳斥责周扬。

“说的对啊,娘的那家伙躺在木板上都不耐烦地动了起来,还有什么没有弄清楚的?大家别上他的当了!”

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说罢,立即上前抽了一个拦路募捐者一个耳光:“他娘的,你们这种骗子老子我都遇到好几回了,今天终算可以出口气!”

“我,我们真不是骗子!”那个被打的年轻人一脸委屈地叫了起来。

“**的,你小子嘴巴够硬,演技也不错啊!弄得像真的一样!”几个年轻人见对方不服气、不承认,立即围了过去,想要群起而攻之。

周扬见状,立即快步上前,拦在了众人面前,张开双臂护住那个身穿孝服的挨打者,大声地叫道:“慢!我也是路过的,但我认为他们绝对不是骗子,待会儿弄清楚情况再动手也不迟嘛!”

杨奇龙与李大伟见周扬如此一个人想犯众怒,只怕路人人多势众,周扬难免吃亏,于是连忙冲到了周扬身边。

“好啊,你们三个原来是一伙的!”众人一看周扬他们三个拦在那个骗子身前,立即恍然大悟似的想要先揍他们一顿再说。

其中一个高高壮壮的年轻人粗胳膊壮腿,像半截铁塔似的,立即卷了卷袖子,大踏步向前,伸手就要去抓周扬。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中国人凡事都怕有人带头,只要有人带个头作个榜样,很快就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周扬知dào

若是让这半截铁塔得手的话,现场那么多人肯定是马上群情振奋,自己无论如何也保护不了这些身穿孝服的不幸者。

要知dào

大家心里面都有一个法不治众的侥幸心理,一旦动手之后,反正是大家都有份,极有可能会把这几个拦路募捐者打成重伤、甚至是活活打死——这可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有无数先例的。

就像有人逮住小偷一样,只要有几个人动手揍那小偷几下,周围的人肯定会勇敢上前、饱以老拳,最后把小偷活活打死…,

周扬深知要想控zhì

这种剧面,避免惨剧发生,必须要有雷霆手段“擒贼先擒王”,给围观的众人一个下马威才行。

所以周扬见那半截铁塔就要拿自己动手开刀,于是暗叫一声,“委屈你啦,老兄!”立即将身一闪、出手如电,迅雷不及掩耳般地猛地击那“半截铁塔”的后脑,然后行云流水一般,左手抓紧“半截铁塔”的手腕,顶在他的胸口,右手抓住对方的腰带,猛地一发力,竟然将“半截铁塔”举过了头顶!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周扬将那“半截铁塔”举过头顶,然后怒声高叫:“看谁敢动手!”

围观的众人都是群胆,要是有人带头且占了上风的话,他们倒是不介yì

“锦上添花”地过去挥两拳、踢两脚,显示一下自己的见义勇为——顺便让自己出出气、活动活动拳脚!

但要是对方过于凶猛强悍、自己上前有危险的话,那,那还是算了吧,犯不着为了那十块八块钱冒险滴

所以众人原本打算趁着人多势众、又有人带头,反正出了事儿自也不是主犯,从而上前动手出口气的,这时突然发xiàn

周扬一下子就制服了那个“半截铁塔”、把他高高举过了头顶,于是立即止步不前了!

更何况周扬身边还有杨奇龙与李大伟两个帮手呢!

“各位请听我说,我真的不过是一路人而已,只是见他们并不像行骗的,所以怕大家万一揍了无辜之人,一定会后悔,所以才这样劝阻大家,多多包涵哪!”周扬高声叫道,“各位不要怀疑,如果这几个人真是骗子的话,我一定带头痛揍他们一顿,然后报警处理!”

说完这一切,周扬轻轻将那“半截铁塔”放了下来,真诚地说:“对不起了,老兄,多多包涵,我也只是怕你一时冲动,伤及无辜而已!”

“要想弄清楚他们是不是骗子、你是不是骗子的同伙,这很简单嘛!”旁边一个司机晃着手里的钥匙说,“大家又不是瞎子,只要看看那具尸体是不是真的不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0380章】光靠拳脚不治本

光靠拳脚不治本

感谢定凯书友的评价,诚祝开心如意,谢谢()!

“对啊,那位老兄说得有道理()!”

“没错,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他们到底是不是骗子,看看尸体是不是真的不就行了嘛!”

“对对对,这么多人又不是瞎子,这事儿好确认嘛!”

众人一听那位司机如此一说,纷纷出声支援、驳斥周扬,反而忘记了最先发xiàn

异常的其实就是杨奇龙。

周扬再次回头看了看那几个身穿孝服的拦路募捐者,发xiàn

他们脸上充满了悲痛、惊恐与委屈,丝毫没有行骗心怯的样子,于是就朗声说道:“有道理!那么大伙就别先急着动手打人,先确认一下尸体的情况再说不迟!”

于是围观的众人立即散开,把目光投向了路边木板上的那具尸体上面。

只见木板周围还有斑斑已经凝固的血迹,上面用床单盖住头脸和身体的一具尸体,只有双脚露在外面。

让周扬感到震惊与不可思议的是,那具尸体的双脚果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明显地动了动,好像要翻身坐起来似的。

“看到了吧?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已经死了的人么?”人群中立即有人高声质问道。

周扬回头看了看那几个身穿孝服的人,只见他们几个全部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我们,我们真的不是骗子!”那个身穿重孝、当初跪在地上的小孩一脸惊恐地噙着眼泪对周扬说。

“我相信你!”周扬轻声安慰道,“他,是不是受伤后只是昏厥过去,现在正好返醒过来了啊?”

“不可能的,脑浆都出来了”旁边一位穿着孝服的年轻人小声回答周扬。

无论如何,大家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看那具躺在木板上的尸体竟然动弹了起来,众人就再也忍不住叫嚷了起来,纷纷指责周扬无耻无信,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还在为骗子们开脱——你们不是一伙的是什么?()!

那几个身穿孝服的人看到尸体真的在动弹,比其他人表现得更为震惊——因为他们才知dào

死者的情况。

几个人大张嘴巴,愣了一会儿,就要向那具尸体冲去。

其中身穿重孝的那个小孩嘴里叫着“阿爸”一脸惊喜地冲了过去。

“回来!”周扬见状迅速上前抓住了那个小孩的衣服,“脑浆都出来了还怎么可能会活过来!”

旁边几个胆大的年轻人见木板上的“尸体”动弹了几下,想要翻身坐起,只怕他会起身而逃似的,快步上前就要擒住装死的家伙。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几个跑到木板跟前,木板上的那具尸体已经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却是没有转身而逃,而是缓缓地拉下了蒙在头上的床单!

“啊?!”几个站在最近的年轻人立即是惊叫一声,脸色煞白、掉头就跑!

只见那具尸体机械地扯掉蒙在头上的白色床单,露出来的尊容一下子就把周围的人给震住了:头顶上的半拉脑袋都被车轮碾压得一片模糊,暗红的血迹、灰白的脑浆令人触目惊心、头发直乍——这个造型,可能是活人装出来的吗?

或许是因为刚死不久的缘故吧,那具尸体并没有完全僵化变硬,虽然动作缓慢,却也摇摇晃晃地向众人走来,边走边伸出枯瘦而带血的双手,十指如钩、指向众人!…,

很显然,天顶脑门已经破损如斯的尸体,肯定没有苏醒而活的可能!

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晕厥后突然醒来,最多也不过是哼哼两声、弹蹬两下,让人知dào

他还有抢救的必要,而绝无可能会自行站起,慢腾腾地走向人群()!

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重伤如此的一具尸体却是实实在在地站了起来,而且还咧开嘴巴露出一抹笑容,只不过是牙齿森森、笑容诡异罢了——很显然,这绝对不是苏醒,而是,诈尸!

众人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立即是尖叫一片,绝大部份拼命似的转身就逃,个别胆小的已经被吓得浑身战战、双腿无力,虽然极想快跑,却是有心无力,眼看那具可怖的尸体慢慢向自己走来,顿时浑身一软、瘫软在地

“大家不要怕,没事儿的!”周扬见状,一边安排杨奇龙、李大伟他们两个去帮zhù

吓坏的人,一边高声叫着安抚众人。

只是李大伟早已吓得躲在杨奇龙身后浑身发抖,根本没有能力去帮他人;杨奇龙眼看有五六个胆小者吓得愣在那里、或者瘫软在地,而那具尸体距此不过七八米的距离而已,根本没有办法帮zhù

他们离开。

于是杨奇龙立即上前一步,与周扬并肩挡在那些无力逃跑的人面前,只怕这种罕见的尸变吓坏了他们!

“怎么办,大哥?”杨奇龙急促地问周扬说。

“先别慌!”周扬虽然表面镇定自若,心里面也是叫苦不迭:娘的,老子我也这是头一次真的遇到尸变,以前只是听说而已——更重yào

的是,这次出门在外身上根本没有带什么能够镇伏诈尸的符篆法器!

那具尸体可能是感觉到了活人的气息,竟然咧开嘴狞笑着向周扬他们走了过去,脑门上、额头上到处是暗红的血迹、灰白的脑浆,让人看了除了恶心欲呕之外,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头皮发麻、背上发凉,转身而逃的冲动非常地强烈

周扬知dào

,这种尸变很可能是尸体中的能量并未完全散去,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激活了,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意识、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但它的危害却是极大()。

除了这种怪异的尸变能够吓得人魂飞魄散以外,要是被他抓住了,肯定会像溺水之人那样,绝对不会松手

眼看尸体越来越近,周扬苦于身边没有任何符篆之物,实在无奈之下,立即迅速上前、飞腿如电,迅雷不及掩耳地一脚正中那具尸体,把它踹得倒飞几步、向后倒地!

这个时候,杨奇龙已经唤醒那些吓迷糊了的过路者,帮zhù

他们离开,尽量远离此地。

与此同时,路上的车辆也是越集越多,眼看没法通过,反而是站在远处观望起来了——毕竟这种传说中的诈尸现象并不多见,一个年轻人与尸体拳脚过招的现象更是闻所未闻,在安全的距离内瞧瞧稀奇也是正常现象。

那具尸体倒地以后,根本没有迟疑停顿,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感到疼痛一样,立即再次站了起来,仍旧是十指如钩、向前伸直,向周扬他们扑去

“兄弟,你带有什么法器没有?这不是事儿啊!”周扬见状,知dào

如果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光靠拳脚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在这半路之上,别说什么符篆法器,就连一把扫帚木棒也没有啊,杨奇龙听了周扬的话,也是急促不安、焦躁不已,不知dào

如何是好!…,

周扬知dào

,这种颅顶破裂的尸体,体内残余的能量到了这个时候肯定是早已消耗殆尽,并非那种尸身完好而被雷电磁场激活的失控机器,而是有什么邪物外道在作祟害人!

对于这种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机器,周扬一不胆怯、二有功夫在身,倒也并不像那些围观之人,一个个吓得浑身无力、不敢抵抗。

只是他苦于身无符篆法器,光靠拳脚蛮力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除非砍断烧毁尸体()!

但现在尸体的家属亲人又在旁边不远处,况且也没有利刀在手,周扬一时还真是虽急而无奈!

在离这热闹中心不远处,一辆宾利停在国道旁边的横向小道上。韦超宏紧张地看着半躺在后排的韦向东。

只见二阎罗韦向东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唇无血色,如同一具尸体一般;而韦超宏则是端了杯清水,紧紧地盯着二阎罗,既不驱车将老父送医,也没有拨打一二零进行求救,车内的情影显得是非常地诡异

周扬看着那具颅骨破碎的尸体再次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自己扑来,心里面顿时恍然大悟,于是急忙高声叫道:“奇龙,快把那块玉器拿给我!”

站在旁边严阵以待的杨奇龙,一听周扬的话也似如梦方醒一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在二阎罗家坟院里找到的那枚玉雕,迅速递到了周扬的手中。

瞧瞧那具尸体离自己已经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周扬再次迅速向前、抬脚侧踹,一下子将尸体又放倒在地。

这次周扬不等尸体翻身再起,立即将那枚玉雕放在了尸体的胸前。

说来奇怪,玉雕在接触尸体的一刹那间,立即是晃了一晃,再也没有了动静

过了好久,不见尸体再起,围观之人中的胆大者,这才小心翼翼地近前来看。

“别回深南市了,既然那个老家伙竟然如此为了自己、祸及无辜,若是不除掉他的话,我看易道公司不如关掉的好!”周扬起身对杨奇龙他们说

【第0381章】病态心理空虚症

杨奇龙本来就怀疑一枚玉雕怎么可能处理得尸变之事,如今听周扬这样一说,心里面的疑问立即就有了明确的答案——1——

“大哥,你是说这个问题就是二阎罗那个老匹夫搞的鬼?”杨奇龙小声问周扬。

“嗯,等处理了这里的问题再说。”周扬点了点头。

“喂,大家静一下,听我说两句如何?”周扬见尸变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于是就借机对大家高声说道。

众人不是傻子,知dào

就是这个年轻人最初力排众议,阻止了大家痛揍那些募捐者,这才让大家没有冤枉好人;刚才又是他勇敢上前处理了尸变之故,避免惹出大麻烦,如今见他开口,立即不再小声议论,静静地听了起来。

“大家已经看到了,由于那个人死得太冤,年纪轻轻的,而且那个丧尽天良的肇事者又跑了,这年头大家也知dào

,草根小民的出了这种事儿,是很难查出来肇事者的,所以死者心里面放心不下,这才出现了刚才那种怪现象;刚才我们又误会了他的家人,以为他们在行骗,这无疑是伤口撒盐哪这,所以我建议大家都能够力能所及地伸出援手”

周扬慷慨陈辞一番,再次从钱夹里掏出仅有的几张百元大钞,默默地递给了那个身穿重孝的小孩。

杨奇龙与李大伟见状,立即响应配合,各自倾覆相助,把身上的现金也是全部捐了出去。

榜样的力量虽然不是无穷的,但它确实是唤醒了众人心底深处的良知与同情,再加上刚才对人家误解的内疚,所以大家也是立即从善如流、慷慨解囊

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有了前面这么多人的榜样,后面的行人也都很配合地自觉而行,个别豪车富户,也像周扬那样,直接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

路上车流不断,几个身穿孝服的人再三周扬他们几个表示感谢的时候,周扬连忙摆手制止,示意他们赶快上路募捐去吧,毕竟这事儿也就一两天而已,不可能天天在此收费的

周扬知dào

那枚玉雕虽然在实jì

上并不可能有效处理尸变一事,但他明白若是自己拿走的话,这一路上肯定还会有其他怪事发生——虽然自己并不怕有人从中捣鬼,但绝不忍心看着有人无辜受累。

所以周扬就告sù

那家人说,死者已经归天而去,再也不会有其他什么怪事发生,但这枚玉雕你们暂时不要拿掉,待会儿如果有人来要的话,无论是什么人、无论他说些什么,你把玉雕直接给他就行了

处理完这件路上的小插曲,周扬他们三个也就回到了车上。

“大哥,这件事真是那个二阎**的?”李大伟问周扬说。

“嗯,没有想到那个老家伙竟然如此毫无良知,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这样祸及无辜!”周扬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玉器还能处理诈尸的,原来是那个老王八搞的鬼,那老家伙做事还真是不择手段呢!”杨奇龙说,“现在怎么办,大哥?”

“先回深南市,我回公司取些东西,马上再杀一个回马枪,这次一定要解决掉那个王八蛋!”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我认为,我们与那个二阎罗之间也只不过有点利益纠纷,再说他在那一片已经习惯了被人请来送往、奉若神明的,易道分公司确实影响了他的风头,他才想要报复我们一下的,现在看来,老家伙根本是不择手段、毫无良知,这种东西活在世上只不过是浪费粮食而已,还是送他回去的好!”…,

“对啊大哥,二阎罗本来就不是阳间的东西,干脆送他回地府去吧,”杨奇龙说,“别忘了当地人所讲的,那家伙这几十年来依仗法术可是做了不少恶事!”

“我赞成!虽然一件两件事罪不致死,但他行恶造孽几十年,累加到一块也够得上死刑了!”李大伟也赞成周扬的打算。

于是,他们三个就驾车匆匆忙忙回到了深南易道公司

吴道子除了祖传的幻化秘术能够驱邪避灾以外,在风水相术上并没有什么特长,故而他在易道公司并没有多少可以效力的机会——毕竟现在那种怪病邪事儿并不像以前那样多,前来易道公司的客户,多是求财催财、相地改风水、或者为单位指导风水布局的。

上次周扬让吴道子前去处理南慈集团韦向前的问题,由于韦向前佩戴有神mì

法器,让吴道子的家传秘术无可奈何。这让老实厚道的吴道子更是感到心中有愧,总觉得周扬不但给了自己一个待遇优渥的职位,而且对自己照顾有加、尊重客气,自己却是帮不上太大的忙。

所以吴道子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为周扬、为公司多出一把力。

周扬回到易道公司,与柳雪滢简单地说了两句,表示自己一定会妥善处理这次的危机,然后取了几件法器正准bèi

离开公司、再去河东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吴道子。

“您回来了,周总,听说这次河东分公司出了些问题?”吴道子一脸期盼地看着周扬,“不知dào

有没有我能够出把力的地方,要是有的话,周总你一定要告sù

我,我在这儿几天还接不到一笔业务,闲得心里发慌”

周扬看着吴道子一脸渴望的表情,再想到他在易道公司确实业务不多,而这次碰到二阎罗的问题,还真是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于是周扬笑了笑:“老吴啊,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河东的事儿还真是有必要请你过去出把力呢!”

“真的吗,周总?哈哈,那太好了!我什么时候动身过去?”吴道子激动起来了。

“呵呵,现在,现在我们几个一块过去,我等你几分钟,你简单收拾一下。”周扬顿感轻松了不少——有吴道子出马帮忙,对付那个二阎王就更简单了,看来公司还是必须要有一些奇人异士的,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没啥收拾的,我的手艺都在心里面装着呢!我马上带两件换洗衣物就行!”吴道子表现得比周扬还要急切

“爸,既然这件法器那么厉害,你就别再放到爷爷墓前了,干脆带在身上吧。”韦超宏劝说道。

“你不懂啊,小宏!你爷爷坟前更需yào

这块法器,要不然的话,不知哪天就会有人在你爷爷坟头上作手脚,那才是让人防不胜防的——有这块法器在那儿,我们全家就平安多了。”二阎罗轻声说道。

“要不然我再想办法请人比作这个样品多雕几块?”韦超宏试探道。

“呵呵,想得太简单了啊你,”二阎罗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一般的玉雕法器,不是说你用玉再仿雕一块就行的。这种宝物可遇不可求、仿制无效啊!”

“用一样的玉,雕得一模一样也不行吗?”韦超宏不甘心地追问道。

“那当然,小宏你不学这行是不理解的,”二阎罗郑重地说,“当年我师父一共给了我两块,说是在崆峒山玄鹤洞发xiàn

的,你二叔驾驭那么大的公司,难免会遇到些意wài

,所以我给他一块,让他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带着,这些年来从没有出过什么问题;这一块么,为了避免别人在你爷爷坟头上作手脚,所以才让你亲自放到上面的”…,

“那好,我还放上去吧。就怕那几个家伙再盗去了!”韦超宏说。

“不会的,他们不是傻子,就算他们再次盗走,我也一定想办法不计代价地弄回来,我相信他们不会走回头路的。”二阎罗自信地说。

于是,韦超宏就按二阎罗的吩咐,再次将那块法器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原处

二阎罗虽然有钱有闲、身居豪宅,根本不需yào

再给人家相地驱邪、赚钱谋生,但几十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被人敬请恭送、奉若上宾,所以仍不容忍被人忽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病态心理空虚症吧。

好在在方圆几十里以内,能够技压二阎罗的风水术士仍未出现,所以隔三差五地总会有人备上厚礼、恭恭敬敬地请二阎罗出马指导。

这不,一位承包水库养鱼的大户又备上厚礼,恭敬客气地登门拜访,请求二阎罗出马为他驱邪除祸。

“坐、坐嘛!”二阎罗看看来人出手异常大方、而且态度十分恭敬,心里面甚是舒服,于是也就破例放下了架子,“哪儿的人、有什么事儿啊你?”

“哦,是这样的,老人家,我姓郑,单名一个‘义字儿,老家在北方,几年前在这附近承包了一个水库,养些鱼虾螃蟹的,一直也都没有什么问题,”**非常恭敬而真诚地说,“可是自从今年开春以后,水库突然出现了一些怪事儿,想要麻烦您老人家过去瞧瞧。”

“呵呵,**,这名字取得不错!”二阎罗笑了笑说,“那水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先详细地给我说来听听!”

“好的,老人家您再接个烟!”**恭敬地再给二阎罗上了一支烟,然后就认真地讲了起来

【第0382章】水库疑影吓掉魂

说起来我承包那个水库也有好几年了,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怪事儿,加上水肥气候好,我在养鱼方面经验还算可以,每年的收成相当不错。

当然,这与我的为人处世方法也有一定的关系:遇到钓鱼的随便他钓,只要别用大网去撒;遇到游泳玩水的,我还驾着小船陪在他们旁边,以免他们在我那水库里出了人命事儿;就算遇到真zhèng

的偷鱼者,我也从来没有报过警怎么着,而是我主动舀网撒上来几条大鱼,让他带回去尝个鲜

因为我以前有个同行,也是承包池塘养鱼的,碰到钓鱼的他就赶人家走,碰到游泳的,他怕人家借机偷鱼,从来都不允许;至于碰到偷鱼的,他操家伙带狗的又追又骂

结果那人承包了几个水库,最后全部是赔得一踏糊涂!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对别人苛刻,不允许人家游泳钓鱼,人家就会偷偷地下药药鱼,那家伙比什么损失都大!

我引以为鉴,只怕重蹈那个同行的覆辙旧路,落得个因小失大——别说人家钓几条、摸几条,就算撒上几网,其实对那么大的水库来说,根本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所以那些人除了在我水库游泳或者偶尔垂钓以外,反而偷鱼者极少;再加上我遇到那些偷鱼者,不打不骂不报警,而是主动下网帮他们弄一部份大鱼,送给他们尝鲜,告sù

他们以后什么时候想吃鱼了。尽管来找我

这样一来,就连那些真zhèng

的偷鱼者。也不好意思再偷第二次——我承包水库多少年,从来没有人在我水库里电打、雷管炸或者干脆下药去药鱼!

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好习惯,却是让我遇到了几次大麻烦,差点儿把命丢在水里面。

今年春上,刚下了鱼苗没有多长时间,晚上我就听到了水面上有动静。

这个时候水库里又没有什么大鱼,属于干我们这行的淡季。也就没有聘请帮忙的人,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守着。

当时听到水面有响动,心里面觉得很奇怪,这个季节里水库没有大鱼,又不到游泳的季节,再说这黑灯瞎火的。摸到我这水库想要干些什么?

我稍稍琢磨了一下。觉得情况不妙,不会是有人想不开,想要在我这水库里投水自尽吧?

要是这样的话,明天折腾一番不说,以后这儿说不定就不平和了,晚上沿水巡查的时候,心里面肯定不踏实。

不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还不影响我的生意,绝对不能让他/她死到我这水库里!

于是我麻利地穿了起来,带好家伙就冲了出去。

当时虽然月黑头带阴天的,但我那水库旁边有几个夜灯,所以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也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个人形的东西在水库里面扑腾着,而且弄得动静还不小呢

那个时候虽然天不是很冷。但我也不能直接扑下去啊,要知dào

水库的水很凉很深。要是被溺水者抓住了的话,很有可能一死一双!

退一步来说。水性再好的人,在冷天下水也会冻得浑身发抖而没有多少力qì

,冒然下水危险确实很大——毕竟是救人要紧,保证自己的安全也是同样重yào

,否则的话就不是救人而是换命!

不是我心眼坏、没良心,只是认为我有老有小的,一大家子全靠我生活呢,遇到想要投水自杀者,我只能是努力去救,而不能去和一个本来就不想活的人去换命!…,

好在旁边就有一条小渔船儿,平时是用来撒鱼食什么的,那个时候我立即迅速解开缆绳、跳了上去,一边大声呼喊着叫他/她坚持一下,一边拼命地向他/她划去。

当时小船儿离那人很近,我又拼尽全力地向前划动,所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划了过去——这比我不驾船直接游过去并不慢。

等我划过去时那人还在水面扑腾,把水花弄得哗啦啦地响动很大,我立即把长篙递过过去,让他/她赶快抓住,我好拉他/她上来。

当时正值半夜,又是月黑头带阴天的没星星没月亮,岸边的夜灯将水面照得惨白惨白的,我一个人驾着小船儿站在水面上,心里面还真是有些毛毛的。

正当我急促地把长篙伸到水花乱跳的地方,叫喊着让他/她赶快抓住时,手里的篙突然猛地一震,不是被人抓住往下拉,而是猛地往旁边荡!

我以为那人求死心切,是故yì

推开长篙的,正考lǜ

是不是用网撒他/她上来时,那个地方突然骨嘟嘟地冒起了一个磨盘大的水花,像似水开了一样直往上翻。

心里面猛地一凉,我知dào

情况不对,没有来得及考lǜ

要不要把船儿划到一边,就看到哗啦啦的水中浮上来一个人的后背,看样子应该是个女的。

正当我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不知所措时,那女的一翻身来了个脸朝上,我看上一眼就浑身颤悠得十分厉害,好像瞬间被人抽去了骨头似的,支撑不下去了

因为那个女的正面对着我出了水,借助岸边朦胧的灯光,那人却是生成个鱼脸,根本没有个人样儿!

当时正值半夜,偌大的水库上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突然看到那种惨白的鱼脸人,要说不害pà

,那除非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哦,不不不,这个,咳,要除了会法术的人、像老人家您这种会法术的高人

我心里面极度后悔与害pà

,只恐怕那个鱼脸人突然伸出怪爪把我拉下水去活活溺死,或者是冲我张大嘴巴咬住我拖下去啃吃了!

当时我浑身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头发全都竖起来了,那心脏扑腾得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但我理智还在,并不敢双眼一闭晕过去——那样的话就更危险、连一线希望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就我一个人看守水库,周围又没有什么人,就算我大声呼救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前来相助,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而且我还担心要是大声惊叫的话会惹它发怒,所以我只能咬紧牙关,保持清醒,尽量往下蹲,手里面紧紧地握着宰鱼的短刀,一方面希望它不要伤害于我,一方面准bèi

到最后关头拼尽全力搏上一搏!

极度的恐惧与强烈的求生**折磨着我,让我既不敢稍稍惊动激怒动于它,又必须强忍惊恐保持清醒,避免晕过去糊里糊涂做了个水下鬼!

惨白惨白的水面上,无星无月的天空就像一口大黑锅罩在我头上,我一个人紧握短刀蹲在船上保持着高频振动,心里面将佛祖菩萨、老君真人、八洞神仙、救苦天尊们一个个念叨了一遍,求他们少睡一会儿,赶快救我一把

过了一会儿,果然那哗啦啦的水响消失了,整个水面上静寂无声,我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强忍惊恐不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下水面,只怕自己一抬头,正好kàn

到一个鱼脸怪人与我面对面瞪着我似的。…,

好在周围确实并无异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立即起身,拼了老命地快速划船,想要赶快逃到岸上去!

正当船桨拼命划动的的时候,后面水声大作,好像有什么大家伙出水了一样,吓得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只知dào

把全身的劲儿都用在划桨上面

好在人心善良、天必佑之,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儿,对人一向宽容厚道,所以尽管情况不对,那晚我还是有惊无险地上了岸!

说实话,我这人并不胆小,只不过当时正值深夜、昏天黑地一个人在水库中遇到了那种怪事儿,等我跳到了岸上以后,虽然心还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我心里面明白:现在水里的那玩艺儿是奈何不了我啦!

回到屋里换下了湿透的衣服,反正是再也睡不着了,我猛灌了半瓶子衡水老白干,总算平静下来了。

坐在床边我是越想越气,它娘的这是我承包的水库,我从来又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凭什么那玩艺儿这样折腾我啊,不管是神是鬼还是人,总得讲个道理不是?

况且这个水库的租金是一交三年的,不是一个小数目,中途不干根本没有退钱之说——我养鱼技术好,人缘又不错,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儿拍屁股走人。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那水里面的玩艺儿没有道理应该捉弄我,弄得我在水面上差点儿吓掉了魂儿。况且这几年一直没有什么怪事儿,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淹死过人,应该不是水鬼作怪吓人。

思忖了半天,我想极有可能是这水库面积大、水又深,下面泥坑土井子又不少,里面有生活多少年的大鱼一类的东西在作怪吓唬我、折腾我!

玩水养鱼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这种东西捉弄呢,我越想越气,决定趁着现在水里面鱼苗还小,完全可以用大网细细地拉它一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3章】水库前面是何人

养过鱼的都知dào

,别说河流水库了,就算是一般的池塘一类的1地方,除了将水排干或者下药以外,也很难把里面的鱼全部捞出。

因为水下多有泥坑土井一类的凹陷之处,有许多深水型大鱼往往躲藏在里面,用网很难把它们拉上来的;而且还有个别鱼类能够钻入淤泥里躲藏,完全可以避开大网。

更何况这个水库自从建成,听说几十年来还从来未曾排干过呢,里面肯定会有历年来的漏网之鱼!

难道是那些侥幸脱网的大家伙,年深日久以后有了些灵性道行,想要捉弄于我不成?还是它真的想要把我怎么样?

我左思右想了一番,觉得这事儿不能就此罢休,因为年前我刚向当地交了续包五年的租金,至少这五年内我会守在这水库上。

如果水库里面真有什么大家伙想要作怪折腾人甚至想要害人的话,这次放过了它,还不知它下次会如何得寸进尺呢!

要是在往常,这事儿不好办,因为不能为了里面个别的大家伙就殃及整个水库里的鱼;但是现在这个季节里,刚下鱼苗不久,用大网把整个水库拉上一遍的话,对小鱼苗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更不会把它们拉上来。

前几年,由于我抱着肉烂反正在锅里的想法,还真没有把这座水库彻底用大网排上一遍,认为反正在我这水库里面,也到不了外人,将来哪天逮上来的话,还能卖个稀罕物的好价钱。

但它既然狗咬吕洞宾地折腾我,甚至是想害我,那么我干脆把它们弄上来刮鳞剖腹下油锅!

考lǜ

既定,第二天我就找来了几个伙计,将头天晚上我遇到的怪事说了一番,没有等我把具体过程讲完,那几个多年的伙计就笑了起来。

他们的意思是,当时无星无月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团,仅仅靠岸上的夜灯根本看不清水里的状况,这水库里从来没有淹死过人,也没听说出过什么怪事,所以我当时肯定是心里紧张看花了眼,哪里会有鱼脸人啊!

我想了想,觉得也似乎有些道理,因为当时确实紧张,也没有看得十分清楚。

但有一点儿是确定的,那水花动静很大,里面也确实有个人形的大家伙在折腾,这一点是无可怀疑的。

几个伙计也是打鱼养鱼多少年,深谙水里面的情况,而且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也是闲得心慌蛋疼、想看蚂蚁咬架,如今听我这样一说,他们就说这水库里面肯定有大家伙,既然它活得不耐烦、胆敢戏弄我们老板的话,趁早把它们弄上来炖上一锅!

于是我们一拍即合,立即找来大网,下上大坠子,这样一来就能达到水底儿,只要将水库排上一遍,还是很有可能把那大家伙弄上来的。

说干就干,我们五六个人彻底把那水库折腾了一遍,光那二三尺长的漏网之鱼就拉上来近百条之多,一米多长的大家伙也有十多条!

最令人激动的是,网里面有个大家伙折腾得很是凶猛,拼命地扑腾着不肯上来,看样子那家伙至少不会低于两米来长….

我们仗着反正是这大网是特制的,网绳很是粗大坚韧,结实的很呢,于是就陪着它由它折腾,等到它扑腾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几个伙计驾船把它弄上了岸!…,

那是一条阔嘴长须、灰背巨鳞的大鲇鱼,看样子很是凶猛吓人,其中的一个伙计找来卷尺一量,嗨,差不多有两米二三的样子!

鲇鱼那东西是肉食性的,别说这么大的家伙,就是半尺来长的鲇鱼,要是弄几只活鸡丢下去的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够被它们啃咬得光溜溜的只剩骨架!

像这种两米还挂零儿的大鲇鱼,估计一顿光吃肉不知得多少呢,几个伙计半天玩笑半认真地告sù

我,说不定这季节水库里面的食物少了,它才打老板你的主意呢!

听了那些伙计的话,虽然我知dào

它不可能吃得掉我,但我心里面还是很不舒服的。因为它那窄溜溜的背,在深夜隐于水中的时候,还真看不清楚是人是鱼。

要真是它折腾我的话,确实也有一些可能性的!

几个伙计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么大的家伙真能卖个好价钱,因为有人就喜欢养殖大家伙;有的建议我们干脆吃了它算了,反正老板你了不差这几个钱…¨

正当我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处理这条大鱼的时候,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了!

那条大鲇鱼竟然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养鱼多少年,经我的手送到岸上的鱼起码也有几十万条了,从来还没有看到过这种现象!

因为我知dào

,绝大多数鱼类根本都没有眼睑,它们当然不可能会眨眼!

这是常识性的问题!

所以我大惊之下,连忙不眨眼地盯着它,看看它究竟会不会眨眼睛--说来还真是有些可笑,我不眨眼就是为了看它眨眼!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条大鲇鱼光溜溜的圆眼竟然真的冲再次我眨了两下!

这下子,原本弯腰不眨眼盯着它的我,立即直身站起,大呼小叫地让旁边几个伙计也过来看看,说是这个大家伙会眨眼呢!

几个伙计听我这样一说,立即扔掉了手里的家伙或大鱼,连忙跑到我身边想要看个稀奇。

几个伙计看了一会儿,全部直起身来,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们旁边说话。

我跟着他们几个走到旁边,问他们看清楚没有,那条大鲇鱼可真是会眨眼呢。几个伙计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他们也全都看清楚了---那条大家伙确确实实会眨眼!

其中一个伙计一脸郑重地告sù

我说,一般的鱼是不可能会眨眼的,要么是它成了精,要么就是传说中由其他东西变成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小时候曾经听老年人讲过,说是有些犯错被贬被罚的龙子龙女们,有时候就会变成大鱼,这种大鱼和其它鱼类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们会眨眼!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有些鱼年深日久有了灵性道行,它们也会眨眼睛,当它遇到劫数而被人捕捞上来的时候,虽然口不能言,但它确实能够冲人眨眼示意,向人求救….

我们几个小声一商量,都认为这种罕见的大家伙既然还能眨眼,很有可能并非俗物!

于是几个人再也没有谈什么卖钱或者吃了它的话,而是表示,我们干的就是下水这一行,可不能得罪这种水里的精怪之物,还是把它送回水里去吧。

我赞成把它送回水里放生,但可不想把它仍然放到我承包的水库里!…,

因为它吃小鱼那倒还在其次,关键是有这么个大家伙在里面,这几年我肯定是心里不踏实,在驾船投鱼食的时候,还真担心哪天它一时兴起,把我拖下去水呢,更不要说晚上它还容易作怪吓人。

还有一点儿,我想它昨天晚上很有可能是故yì

引诱我过去,它之所以并没有伤害于我,是不是想要借此告sù

我,它已经不适宜在这水库生活修liàn

,想要让我帮它送回江河里面呢?

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几个伙计,他们听我这么一说,纷纷表示很有道理——-既然不能杀、不能卖的,干脆也别让它在这水库里面白吃鱼食还折腾我们,还是送它到江河里面更好。

商量既定,我们就开车把它送到了附近的一条大河里面去,那大家伙一下水,还真是露着头冲我们再次眨了眨眼,然后才一头扎进深水里了….

送走了那条怪鱼,我们心里面都踏实多了,虽然不抱什么它知恩图报的想法,至少它不在这水库里,再也不担心被它折腾吓唬。

原本以为这水库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没有想到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更离奇的事儿还在后面。

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吃过晚饭的时候,我照例沿着水库巡查了一遍,一是权当饭后百步走,锻炼锻炼身体;二是这个多年来的老习惯还真是能够发xiàn

不少问题….

当时是晴天,月亮虽然不圆,却也照得十来米外可以看到人影儿。我抽着烟,提了根钢管,带着条大狗就沿着水库溜达了起来。

走到水库最南头大约几十米的时候,一直在我身边窜来跑去的狗突然低沉地呜呜叫了几声,不肯再往前走。

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往常要是有陌生人在前面的话,那条狗就会汪汪地叫得很凶,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似的;而当时它却是呜呜地叫着,声音很是低沉,也不像往常那样非常神勇地边叫边往前冲。

这种情况确实极为少见,而且这个时候也并不是偷鱼的季节、偷鱼的时段,前面也不应该会有什么人才对!

好在当时我手里握了根齐眉长的钢管,要真是碰到三两个歹徒的话,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4章】另类呆鸟二百五

在离水库二三里远的地方,是市第二看守所。

所以我稍一思忖,认为很有可能是看守所里的犯人逃了出来,躲藏在水库边的深草丛里,那些人身上可能有杀气,才使狗呜呜低鸣不敢向前的。

但我手里握有齐眉长的钢管,心里面并不怯他,碰到这种情况,就更应该前去看个究竟否则的话,等我睡着了他万一摸到我屋里时,反而会更危险的。

于是我就示意那条狗不要乱叫,准bèi

带它悄悄地上前去看看。

但是,那条高大壮实的成年狼狗,竟然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样子,见我催它前进,反而是夹着尾巴,肚子都快贴到地上了,表现出很是害pà

的样子。

俗话说狗仗人势,我这当主人的又没有怯场,握紧手里的钢管浑身是劲儿,它怎么会如此胆小如鼠呢?要知dào

这条成年狼狗是相当暴烈的!

那时我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的怪事儿,再低头看看卧在脚边不敢前行的狼狗,顿时恍然大悟:狗这种动物据说是有阴阳眼儿的,能够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如今连个人影我还没有看到呢,它就吓成这样,八成前面并没有人,而是人的肉眼看不见的脏东西!

想到这里,我浑身凛然一动,觉得既然连这条成年大狼狗都对它感到害pà

,看来那玩艺儿绝对并不简单,只要它不找我的麻烦,我自然没有理由和它过不去——我虽然胆量可以,但对肉眼看不见的东西,还是非常忌惮的。

于是我就准bèi

掉头回去算了,反正水库里面也没有什么大鱼,只要没有人下药进去,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我晚饭后睡觉前沿水库巡查一遍,也只不过是老习惯而已。

人麻,对那些未知的东西都是有好奇心的,正当我打算回头就走时,心里面一时忍不住,就朝前面瞅了瞅,没有想到这一瞅,我心里面反而踏实下来了。

因为就在我前面大约一二十米的地方,模模糊糊地有个人正蹲在水边,也不知他在干些什么。

见对方只有一个人,我心里面就放松多了,于是不但没有转身回去,反而是握了那根钢管向前走了过去,想要看看他蹲在水边究竟打算干些什么买卖。

虽然那条大狼狗并没有随我前去,我也并不介yì

,因为听人讲过,有些人从小逮狗、杀狗、吃狗,身上难免会有种杀气齤,狗的鼻子灵,老远闻到了以后就不敢靠近他。

所以我认为前面蹲在水边的那个家伙,肯定也是个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货色,不知他今天蹲在这水边,是打算等我睡着了偷狗吃,还是想要弄些其他的。

俗话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像那种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家伙,要是得罪了他的话,他肯定会变着法子去报复。

所以我正犹豫不决着,到底要不要过去和他聊聊时,突然发xiàn

那家伙手里面好像在握着一根钓竿!

他娘的!虽然岸边有夜灯照明,要是喂好窝子的话,也能钓上来两条鱼,但我这水库里根本没有大鱼啊。

更何况前两天刚刚用大网彻底拉了一遍,连多少年的漏网之鱼都给逮上来了,这个时候他钓个毛啊钓?!…,

不过,我心里面并不踏实,因为那家伙要真是想偷鱼的话,应该电打或者撒网更有效,别说水库里面没有大鱼,就算是有,他弄个杆子忙活半夜也钓不上来多少啊。

本来对于这种信球傻鸟二百五的家伙,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他,干脆回屋睡大觉,让他义务给我守半夜水库算了,反正他是毛也钓不上来一根;但是,干养鱼这行多少年的我,知dào

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不管不问。

因为像这种呆鸟二子要是让他忙活半夜连个鱼苗也钓不上来的话,肯定会惹得他直冒火星子,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来个狠招---娘娘的,既然你们不肯上来,老子一瓶子药下去,让你们一个个瞪眼翻肚地全部浮上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那种信球傻鸟二百五并不多见,但他还是确实存zài

的。以前就碰到同行们讲,他们养的鱼被人下了药,报警后还算幸运地逮到了那个药鱼的家伙。

但那家伙药鱼的理由却是让人啼笑皆非:我想弄两条鱼下酒,但它们硬是一条也不咬钓,所以我一怒之下就用药把它们全面弄翻肚儿…

我只怕当时遇到的也是那种混球,要是他辛辛苦苦忙碌了大半夜,最后硬是一条也钓不上来的话,难保他不会一头火星子地失去理智——要是那样的话,我这刚刚下的鱼苗可就全部完蛋了!

更重yào

的是,这大冷天儿的晚上,那家伙竟然想要用钩子偷鱼,他不是愣头青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立马紧张起来了,决定还是按照老习惯,劝他别受那份罪,干脆到我屋里弄两条大鱼算了--前天拉上来的大鱼没有卖完,还有几条在那儿。

于是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信步上前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那呆鸟不到十米的距离,那家伙还没有发xiàn

我呢。

我心里面暗自发笑,觉得这个愣头青还真是愣得不轻,要不是我心底儿还算善良,而且不愿意结仇惹祸的话,肯定是把钢管抡到他头上他还不知咋回事儿呢。

我咳嗽了一声,非常平静地说了句,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兄弟,年前这水库里的鱼都逮光卖完了,现在别说用钩子钓,就算是用大网去撒,也拉不上来啊。我屋里还有几条大家伙,兄弟要是想要尝鲜的话,不妨过去掂两条….

那家伙听了我的话,果然起身站了起来。当时我已经离他不过三五米远近的距离,借助月光与夜灯的光,整体上看得还算差不多。

但是,那人起身以后,手里面却是并没有鱼杆一类的东西,我以为是他故yì

隐藏,仔细地瞅了瞅他身前身后的地方,确实是空无一物。

当时我手里面有钢管,为了避免他误会,我继xù

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大兄弟,我屋子里真的还有几条大家伙,是前天刚刚用大网拉上来的,都有二三尺长呢,这水库里面确实没啥鱼了,干脆跟我过去掂两条吧。

那个呆鸟听我说了这么多,硬是连个回话也没有!不说要与不要,就连点个头或者摇个头的动作也没有!

就算是哑巴听到我如此客气大度的话,也应该点头表示感谢一下嘛!

难道这家伙是个傻子不成?

月亮再明毕竟也不是白天,虽然看到对方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就是看不清楚五官长相!…,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相隔两三米的距离,面对面地站着!

那家伙不说话也不离开,我一时倒没有了主意,不知dào

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越是这种闷葫芦型的二百五越是不能轻易得罪啊!

于是我轻轻地、非常友好地笑了笑,掏出烟的对他说,抽根烟呗大兄弟?

说着我就先点了一根,然后捏了支烟向他走去。

那家伙一看我把烟点着了,而且一步步向他走去,好像大吃一惊一样,不但没有仲手接烟,反而是转身就走!

要是那个呆鸟傻瓜二百五转身正常逃走的话,我心里面也就是轻松了,因为我一不打、二不骂,并没有得罪他,他惭愧离开以后,绝对不会想着报复我。

可惜的是,那个高高大大的家伙,他转身而走却并不是向岸边而去,竟然惊慌失措地向水边而行。

看到他转身向水里而走,一刹那间我心里面还感到非常好笑:这呆鸟肯定是吓得慌不择路了!

但是,我很快就发xiàn

其实惊慌失措不是他,而是我!

因为那家伙大踏步向水库里面走去,走在那深达十多米的水面上,不但没有扑通一声掉下去,反而是如履平地一般,竟然一路小跑地朝中间深水区前进….

听说过飞檐走壁,也听说过身轻如燕、踏雪无痕,但这种直接能够在水面上信步而走的功夫,我还真是头一次近距离地见到!

有这种绝世神功在身的人,他还有必要大冷天儿地蹲在这儿想要偷两条鱼吗?

再想到刚才那条大狼狗呜呜低鸣,却是不敢上前的怪事儿,我知dào

今晚遇到的这位“高人”它根本就不是个人!

等我迷瞪过来时,头发一下子就勃然大怒似地站了起来,双腿也是不由自主地高频振动着,只怕那家伙再回头向我跑来….

只顾紧张害pà

的,却是没有想到转身而逃,我竟然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一般,一直跑到水库中间的深水区,才好像沿冰而行、坠入冰窟一般,眨眼间掉入水里消失不见!

这还不算最稀奇的,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个高高大大、看起来不会低于一百八十斤的汉子,竟然坠入深水中连个水花也没有激出来….【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5章】二阎罗亲临水库

等到那个家伙不声不响地坠入深水区,连个水花也没漾出来时,我才清醒过来,急忙扭头就走。

好在那条大狼狗已经跑到了我身边,摇头摆尾地在我跟前窜来窜去的,再也没有了来时那副胆怯的样子——这说明那个吓人的东西已经远远地离开了,所以我也就定下心来、不再惊慌。

第二天,我决定必须请个明眼儿人来瞧瞧,这水库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今年运气差、火力低,为什么老是遇到这种怪事。

虽然这种怪事儿有惊无险,也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老是赶到晚上碰上,心里面确实很不踏实。

我不是这本地人,想要请高人的话,肯定要先向当地的伙计请教询问,正好有一个姓吴的伙计,他说他自己懂些法术,大可不必再请别人。

那个姓吴的伙计五十多岁了,而且平时话并不多,为人很是实诚,我想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是有把握的,于是大喜过望,连忙将几件事儿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遍,请他帮我解决一下。

老吴听了以后,说是那水库中以前可能有些脏东西,只是有鱼通灵压制,他不敢兴风作浪而已;但当我们把那条大鱼在江河中放生以后,水库中就成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小局面

我忙问老吴,这事儿怎么解决?老吴说很简单,今晚我们两个一块过去瞧瞧,能送就送、能驱就驱,到时根据情况见机行事吧。

当天晚上我和老吴在水库边转了一圈,结果老吴使出浑身解数,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他吓得不轻,说是那水库里面的家伙道行不浅,自己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后来经过一番打听,这才得知您老人家的大名,原来这方圆百里只有您老人家法术最高,就赶快过来,想请老人家过去瞧瞧!

二阎罗听到这里,心里面也不禁犯起了嘀咕,一方面这个**讲得又是大鱼、又是壮汉的,搞不清楚他那水库里面究竟是水族成精还是阴灵作怪;更重yào

的是,自己命中属火,在陆地上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怪事不成问题,但一涉及到水的问题,则是与自己五行相克。

不过,人家**除了出手异常大方,携上厚礼恭敬有加以外,也知dào

自己才是这方圆百里最为厉害的法术人士,若是自己有所顾虑推辞不去的话,这几十年挣来的名头肯定会打折不少自己总不能和那个业余术士老吴相提并论吧。

思忖了一番,二阎罗就缓缓开口说:“嗯,是这样子啊,因为按你所讲的,不去实地瞧瞧的话,确实弄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吓人。据老夫所知,那座水库已经建成五十多年了,应该属于解放初的第一批水库,当时没有大型机械,全靠人力蛮干,听说不少壮劳力把命都丢在那儿了——再说凡是大工程,哪有不死人的?”

“是啊是啊,我也听当地人讲,说是当年只要是大工程,都避免不了会死人伤人的-就算是现在,凡是大工程,也很难避免各种安全事故呢。”**颇为认同二阎罗的话。

“嗯,但据你所讲的第一点,那种长达两米开外、而且会眨眼睛的鱼,应该也不是俗物,所以要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必须实地看看才能知dào

啊。”二阎罗淡淡地说。…,

“对对对,还得麻烦老人家您辛苦一趟,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心里面才能踏踏实实放心养鱼”**非常客气而真诚地邀请道。

“咳,要说这种事儿确实是小事一桩,算不了什么,只是老夫我,”二阎罗似有顾虑地说道,“只是老夫我命中属火,非常不适宜到水多的地方去”

**知dào

这个老家伙肯定又是在乱找借口、坐地涨价,于是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非常大方地说,麻烦老人家亲自出马,至于酬劳方面,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二阎罗叹了口气,明知dào

对方误会了他,无奈人家把自己捧得如此之高,若是胆怯不去的话,以后谁还会来请自己啊,于是就咬了咬牙,答yīng

了下来。

**见二阎罗应承下来,自然是非常高兴,非常客气地请其前往。

二阎罗收拾了一番,带好罗盘法器等一套家伙,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家门。

当时已经接近中午,**倒也深谙人情世故,并没有带二阎罗直奔水库而去,而是先带二阎罗到水库附近的一家酒店——皇帝尚且不差饿兵呢,请二阎罗亲自出马,当然最好是酒足饭饱以后再做正事!

那个姓吴的伙计早已在酒店等候陪同,见**陪同二阎罗一块进来,立即非常客气地把他们迎进了包厢之中。

二阎罗打量了一下那个姓吴的伙计,发xiàn

**所说的这个帮工,大约五十多岁,虽然衣着相当地朴素,但他身上的气场明显不同,应该也是懂得法术的人士。

“这位是?”二阎罗主动问道。

“哦,我来给你们介shào

一下,”**见二阎罗发问,这才不得不上前介shào

说,“老吴,这位我就不多说了,就是德高望重、法术第一的韦老先生;这位是我的伙计,我们都叫他老吴!”

“幸会幸会,我叫韦向东,你好你好!”二阎罗握着老吴的手,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姓氏大名。

“你好韦先生,我叫,吴道子,是郑老板的伙计。”既然人家二阎罗主动报上大名,老吴也不得不自报家门,非常憨厚地请二阎罗上坐。

三人落座以后,二阎罗好像对老吴很感兴趣似的,仍然笑呵呵地与老吴寒暄着:“吴先生也是养鱼的吗?”

“哦,年轻时打了多年的鱼,这二年就跟着郑老板混碗饭吃,来来来,我们三个先干一杯!”老吴好像对自己的工作不愿多讲似的,连忙主动上酒。

“吴先生平时跟着郑老板做什么工作啊?”一杯酒尽,二阎罗仍是看着老吴攀谈了起来。

“很简单的,也就是下下鱼苗儿、喂个鱼食儿,定期投药防疫保健,平时帮忙巡个水库,卖鱼时撒网逮鱼”老吴对自己的工作说得相当全面。

“这样子啊,我听郑老板讲,吴先生也是法术中人?”二阎罗听了老吴的介shào

,点了点头,继xù

问道。

“呵呵,哪里哪里,在韦先生面前说什么法术,我这纯粹是班门弄斧、孔门卖文了,”老吴连忙摇头摆手,表示不敢,“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算不上什么法术不法术的,只不过是点儿小把戏而已。”

“来,韦先生,我敬韦先生一杯!”**见二阎罗扯着老吴说个不止,连忙双手举杯,向二阎罗敬酒。

“好!郑老板不必客气,我与吴先生应该大小差不多,今天相见,感觉到还怪投缘儿呢!”二阎**杯之后,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年龄,“我属牛的,今年五十六了,吴先生贵庚多少啊?”…,

“噢,我比韦先生小一岁,属虎的。”老吴回答道。

“呵呵,吴先生虽然比我小一岁,但老虎可是吃牛的!”二阎罗笑呵呵地开玩笑说。

“哈哈,韦先生大可不必担心,我这只老虎可是不吃牛肉的,道家有云,牛、狗、鸽子是三秽肉,吃了的话会降低运气的!”老吴也是哈哈大笑。

“呵呵,对了,吴先生认为那水库是怎么回事啊?”二阎罗与老吴扯了半天,于是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儿上面来。

“这个么,就我那点儿末等小技的,还真是看不出来,”老吴赶快给二阎罗竖起了个梯子,“不过,好在有韦先生亲自出马,肯定是马到成功,来来来,我们好好喝几杯,下午还要请韦先生大展身手呢。”

二阎罗一看对方竖个梯子把自己弄得高高在上,好在自信自己法术高妙,于是也就不再多谈其他的,几个人杯来酒往、还算愉快。

酒足饭饱以后,三个人一块驱车赶往水库。

**与老吴一左一右陪同二阎罗,先沿水库巡查了一番。

二阎罗不敢大意,虽然几十年来积攒的经验十分丰富,却也并不敢稍有疏忽,毕竟是老话说得好,欺山不欺水、欺水变水鬼,幽深莫测的深水之下,谁知dào

会隐藏着什么东西。

二阎罗在**和老吴的陪同下,在水库边转了一圈也并未发xiàn

什么,就连罗盘也是正常无二,于是只得表示,也许是那些东西白天深匿水下遁形敛影,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作怪吓人,我们还是到晚上再瞧吧。

于是三个人只得暂时收工、稍事休息,晚饭后再次一块到水库查看。

果然不出二阎罗所料,晚上刚到水库边走没几步,就看到**突然指着水面小声而急切地说,韦先生您看,那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0386章】甘拜下风不折腾

二阎罗在下午沿水库走了一圈,并未发xiàn

任何异常,再观察了一下**,发xiàn

他也并没有什么邪病缠身,于是就打算到了晚上再瞧瞧,如果仍是正常无二的话,就随便念些咒语、扔两件法器折腾几下子,然后就可以收费走人——1——

结果到了晚上,几个人在水库边还没走一会儿呢,就看到**突然指着水面,小声而急切地叫道,韦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如果这水库周围真的有什么气场异常、或者**身上有邪病外道的话,二阎罗还并不紧张,毕竟对于这种事情自己也接触了几十年,自信没有任何问题。

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一直没有发xiàn

什么不对的地方,而**又突然惊叫着发xiàn

水库中出现了什么东西,于是二阎罗也急忙顺着**所指的方向举目观望。

只见微波惨白的水面上,果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的东西,那东西在离他们三个约有数十米的地方直愣愣地站着,显得非常高大,站在水波上面如履平地一般,正缓缓向他们走来

“不要怕!有老夫在此,你们不必紧张!”二阎罗镇定地安慰**与老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颗桃核雕刻而成的法器,准bèi

像往常那样一展身手。

“他,他过来了,是什么东西啊他?”**明显表现得很是紧张。

老吴虽然没有说话,却也直往二阎罗身后躲。

“呵呵,可能是当年修建水库时累死的民夫亡魂而已,老夫先对他好言相劝,如果他不识相的话,我再降伏于他,你们不必害pà

的。”二阎罗非常自信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就全靠韦先生啦!”**也学着老吴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躲到了二阎罗的身后。

水库中的那个身材高大的人形东西踏波而来,越来越近,慢慢地可以看出,那家伙虽然是形如人状,却是头颅很尖,面目又模糊不清,一时让人搞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呔!你是何人、来此何事?有本法师在此,不可如此放肆!”二阎罗倒也很有胆量,右手紧握三枚法器,中气十足地对着踏波而来的那个家伙大声喝道。

只是水面上的那个家伙根本没有理睬二阎罗的意思,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步子似的,离他们越来越近。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冤情可诉?要是无故滋事、惊扰于人,本法师定不饶你!”二阎罗见对方仍不停步,不由得声色俱厉地指着对方叫道。

那人根本没有把二阎罗的警告放在心上似的,仍旧昂首前来。随着距离的缩小,他们三个慢慢地看清了对方:这哪里是个人啊,虽然长了个人形的身体,但那尖尖的脑袋,分明像个鱼头,而且腹大腿长,双臂倒是极为粗壮!

眼看那个人身鱼头的怪物离他们三个不到十米的距离了,二阎罗一咬牙,嘴里喃喃念了几句咒语,立即大喝一声,将手里的三枚法器全部打出。

只是让二阎罗意想不到的是,对方丝毫没有把那三枚法器放在眼里,一不躲藏、二不回避,仍是满不在乎地踏波前来,而且粗大的双臂已经抬起,好像要抓人一样

“哎呀!”**率先惊叫一声,转身狂奔而去;站在他旁边的老吴一见老板都跑了个鸟,自己更没有必要傻呼呼地呆立送死,于是也紧跟而逃!…,

这一下,原本岸上的三个人,立即变成了孤零零的二阎罗自己!

二阎罗见状冷笑一声,唰地一下抽出了一柄桃木短剑,与此同时扯出一张黄符纸,迅速串到剑上,口中急急地念着咒语,剑尖直指那个人身鱼头的怪物!

**与老吴跑有二三十米的样子,立即停下了脚步,压低嗓门儿问道:“吴先生,你确信二阎罗这次在劫在逃吗?”

“呵呵,放心吧,那老匹夫五行属火、最忌水物,而且一向重术轻道,自己也清楚肯定会有恶报的,马上我们不耽误去接应他!”老吴非常自信地笑道。

“那就好,可不能在我这儿把他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样的话我就有麻烦了!”**认真地说。

“放心吧,郑老板,那家伙要死也会回到他家里再wandan,不会拖累于你的,”吴道子小声说,“还得再等一会儿,二阎罗那老匹夫还是有些手段的,不折腾得黔驴技穷、束手无策,他是不回甘心逃回来的!”

二人远远地站在一边儿小声议论了一会儿,虽然距离太远已经看不到二阎罗的身影,但仍然可以听到他大声怒斥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好笑。

过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老吴突然碰到一下**,小声提醒道:“过来啦,我们赶快迎上去!”

**赶快从旁边草丛里摸出事前藏好的那根钢管,和老吴一块朝二阎罗的方向走去。

吴道子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磕磕绊绊地向自己走来,强忍好笑,急忙与**一块并肩跑去。

“韦先生、韦先生,我们来啦!”吴道子气喘吁吁地说。

“没事儿吧韦先生?我,我们两个见事儿不对,赶快回去操家伙”**晃了晃手里的钢管,也是非常紧张地说。

“没,没事儿、没事儿!”二阎罗见他们两个一人手握钢管、一人举块半截砖,心里面又是好笑又是后怕,却只能强忍惊恐不安,故作镇定地回答道,“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老吴见状,立即扔掉了手里的半截砖,拍了拍巴掌,上前一步就要搀扶着二阎罗。

“谢谢你啊老吴,我,我没事儿的。”二阎罗虽然心里面十分紧张,但多年来的尊严让他不得不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与老吴一左一右,护着二阎罗赶到了水库北头的住所。

室内明亮的灯光让他们都感到放松不少,作为主人的**,也赶快沏茶倒水。

“韦先生,水库里的那个东西?”**给二阎罗敬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咳,那家伙应该是个水族的东西,年深日久有了道行,”二阎罗喝了几口茶,双手捧手杯子说道,“本来让你们两个在我左右作个护法的,呵呵,结果,结果你们走了以后,我这人又命中属火,对水里的东西不是很那个,所以,所以,非常抱歉啊”

“哦,是个鱼精一类的东西?”**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应该是吧!这几十年来,我主要是给人家看看风水,也处理一些不走正道、祸害吓人的冤魂小鬼什么的,对于这种水中的精灵,咳咳,确实并不在行!”二阎罗咳嗽了两声,“再加上我五行属火,对水里面的东西有种先天性的克制问题,所以,要不,你改天再找个人瞧瞧吧”

送走二阎罗以后,**与吴道子立即驱车前往酒店,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早已在房间内等待了。…,

“怎么样啊,老吴?还算顺利吧?”周扬笑眯眯地把他们两个迎了进去。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那个老匹夫对我这套东西根本不熟!”吴道子很是自信地说。

“哈哈,我相信你,老吴!当初在哈根新城,我就见识了你这套家传秘术,确实与众不同,不但气场上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就连罗盘也不会有任何异常,而且一般的法器又解决不了问题,我相信那个二阎罗这次肯定会栽的!”周扬非常开心地说。

“对了,那个老匹夫可是有件法器非常厉害,应该能够克制吴老的法术——虽然吴老的这套法术是正统之术,不是什么邪术魔道,但那块玉雕”杨奇龙表示有些担心。

“没事儿,他不会取用那块法器的,”周扬肯定地说,“法术法术、法在术前,也就是先礼而后兵、道与术并重,二阎罗那人一辈子重术而轻道,也算是造孽不少,也得罪了很多同行,他一直担心有同行在他家坟墓上作手脚,所以不会自顾自己而不顾全家的!”

“呵呵,就算他取回那枚法器,也不会有用的。因为以前我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现在知dào

了他的底细,肯定也会作相应的改变!”吴道子补充说。

“这样最好,那老匹夫做事从来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祸及无辜,况且他已经名利双收、兴旺几十年,也应该歇歇了!”杨奇龙说,“走吧,我们再去喝几杯?为了这事儿已经好几天滴酒未沾了!”

“好啊,我们一块下去!”周扬一挥手,几个人把酒庆贺去了

二阎罗回家以后,就开始老做恶梦,继而发起了高烧、出现了幻觉,总是在夜里惊醒,说是有个鱼精要取他性命。

“爸,家里的法器全部都用过了,都是没有一点儿效果,”韦超宏等他清醒过来时,小声问道,“要不,我把爷爷坟前的那块法器取回来试试?”

二阎罗听儿子这样说,急忙小声制止道:“不不不,小宏你切切不可那样做!我们千万不能因小失大,要知dào

有多少同行正在瞅着我们呢。另外,赶快给你二叔打电话,让他回来”

【第0387章】义犬大黑惹祸端

韦向前接到电话,得知其胞兄病危,想要见他一见,自然是大惊失色、心急如焚,立即扔下手头的工作,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一段时间不见,没有想到老大韦向东已经变得如此沧桑老迈,面色灰暗、双目无神,韦向前忙问这是何故,如此病重为何不去医院。

韦向东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不是病而是命,自己确实是迈不过这个坎儿了,临走之前有几件事想要说与兄弟知dào



“大哥,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人食无谷、谁能无病,大哥身体一向很好,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马上让最好的专家来给大哥瞧瞧!”韦向前非常伤感地说。

“不用了,向前,医生只能治病不能救命,大哥我这次,这次是栽在周扬那小子手里了”韦向东轻轻地摆了摆手。

“又是那小子?!我一定饶不了他!”没等韦向东说完,韦向前就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向前你听我说,这也正是我找你回来的重yào

原因,”韦向东拉住其弟韦向前的手,声音很低但语气却是十分坚定地说,“听我的,向前,你以后千万不要与周扬再作对了”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二阎罗回去以后,被那个鱼头人身的怪影时刻缠绕在身,任凭他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所有法器,均是无以得解。心里就明白。自己这次算是大限将至、回天无力。

趁着清醒之时,二阎罗排盘算了一番,不但知dào

这次是栽在周扬那帮人的手中,而且是欲解无门,自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自己在世之时,他们兄弟二人联手尚且不是周扬的对手,二阎罗知dào

单凭其弟韦向前一个人,更是没有丝毫的胜算。

他们韦家好不容易建立起偌大一个南慈集团,如果其弟向前有失,南慈集团势必会败在他的手里。

眼看自己即将油尽灯枯、撒手而去。二阎罗深感虚名财帛不随身,多年来养成的傲气终于烟消云散,沉睡在心的良知也终于苏醒了过来,知dào

自己这几十年来。依仗法术与心机,确实做了不少有损阴德之事,这次败于周扬之手,纯粹是自找麻烦、在劫难逃——如果不是自己对郑家找易道公司而不请自己,所以嫉妒之下愤而出手的话,怎么可能会与周扬交恶至此呢?

韦向前无奈地搓着手,知dào

既然大哥都表示没有办法,自己肯定也是有心无力,但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韦向前的脑袋还是非常灵光的。他见大哥严厉告诫以后不许与周扬作对,而且大哥这病就是周扬引起的,韦向前的脑袋就活络了起来:既然以后不再与他周扬作对,而且解铃还需系铃人,何不请他高抬贵手、放过胞兄一把?

因为就算自己这次不低头,以后肯定也不能有违大哥临终的告诫,还不如提前低头一次呢?

看看奄奄一息、命必不长的韦向东,韦向前一咬牙,决定亲自前去请求周扬高抬贵手,放过胞兄一把——自古以来有道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这个堂堂的南慈集团董事长,亲自向周扬低头认错、请施援手,相信周扬应该能够放过胞兄

考lǜ

既定,韦向前吩咐侄儿韦超宏好好照顾好大哥,找个借口起身离去。

韦向前通过柳雪滢。终于联系上了周扬,得知周扬尚未离开河东市。问清地点连忙驱车前去。…,

“奇龙兄弟,你说韦向前这次前来,是想低头认错、还是打算举刀砍我们啊?”周扬半天玩笑地对杨奇龙说。

“对对对,小杨你不是精于六壬神课吗?赶快算算看!”吴道子接声催促说。

“咳,这也用算啊,这事儿就算用脚后跟都能想清楚,韦向前那家伙肯定是来低头认输、想要救他大哥的!”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

“哈哈,还是二哥厉害,用脚后跟都能思考,”李大伟哈哈大笑,非常开心地说,“这一下郑家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

“对头,大伟兄弟说的没错,郑家一直纠缠不休,除了天价的求偿金额,还想把易道公司搞垮,把我送进监狱,这下总算可以解开了!”周扬说,“只要二阎罗那老家伙承认郑家的问题并非是我们易道公司的疏漏,而是他从中捣蛋的话,我们易道公司反而借此机会转败为胜、再上台阶呢!”

“对,郑家的损失正好可以由二阎罗负责赔偿,要是他同意的话,我是不是马上收了法术,放他一马啊?”吴道子看着周扬说。

“嗯,这事儿么,到时看看情况再说吧。”周扬并没有一口答yīng

下来,毕竟二阎罗那厮实在是太可恶了。

作为一个大集团公司的老板,韦向前自然是相当地聪明,他深知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既然自己决定在周扬面前低头,那就干脆低个痛快彻底的,否则的话,自己丢了面子,大哥的命也难得全。

所以韦向前一见到周扬,二话不说,先是认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都一概往自己身上揽,并且愿意包赔易道公司的所有损失

因为韦向前对其大哥韦向东一向是言听计从,既然大哥要自己以后绝对不可与周扬作对,所以他表现得非常地真诚。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周扬见他言辞恳切、并无假意,于是也就宽厚起来,表示只要二阎罗知错能改、将功赎罪,肯定会神鬼佑之、转危为安

等到韦向前再三告罪以后离开,周扬就吩咐吴道子收了法术、放他一马。

二阎罗没有那鱼头人身怪物的纠缠吓唬,再加上名医良药的作用,自然是身体渐轻、很快好转。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二阎罗,对虚名浮利真的是看淡了很多很多,立即向郑家负荆请罪,表示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出了昏招,想要嫁祸于易道公司

好在郑家虽然出现了那个巽龙衔尸的怪事儿,却也尚未有连出三棺的灾厄,再加上郑家虽然是名门望族,却也并不敢深为得罪二阎罗这种人——俗话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不可得罪一个小人,更何况二阎罗这个小人又有异术在身呢。

要真是不知进退不肯饶恕二阎罗的话,这种事儿又是罪不致死的,万一他再暗中使坏,有可能会使郑家损失更大

虽然没有三棺连出,但那个巽龙衔尸的问题,也是让郑家心里面那口气实难下咽,二阎罗见状心里明白,立即老脸通红地表示,那个巽龙衔尸,其实是他找人弄出来的假像,棺内的尸身绝对没有受损!

原来,二阎罗对于有钱有势的郑家,做事还是留有余地的。他只不过是找人在郑家那座坟茔上,用钢筋捅了个深洞,然后灌进去些加了蜂蜜的猪血。

那种腥臭发黑的猪血里面又加有少许的蜂蜜,自然是吸引得周围的大批蚂蚁汹涌而来,将坟茔上的洞口弄得密密麻麻,也就看不出来人为的痕迹。…,

再加上二阎罗依仗几十年来的声望,一本正经地说那就是风水上极为罕见的巽龙衔尸,自然是唬得郑家惊慌失措,一怕真的出现了连出三棺的灾殃,二恨易道公司如此草菅人命,反而忽略了对那真相的探究

二阎罗赔给郑家一大笔钱,又是不顾老脸地低头认错请罪,郑家也只得长叹一声、自认倒霉,为了避免二阎罗以后暗中使坏报复,只得故作大度、宽恕于他!

当然,二阎罗经过这次事件是老脸丢尽、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抛头露面、涉足风水法事!

这样一来,郑家知dào

自己错怪了易道公司、错怪了周扬,也只好比葫芦画瓢,除了上门认错请罪以外,还在报纸电视上公开道歉、以正视听,恢复易道公司的名誉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周扬刚刚处理了河东分公司的麻烦事儿,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是周扬的爸爸打来的,周爸爸非常无奈地告sù

周扬说,大黑这次要保不住了!知dào

小扬你非常喜欢大黑,所以打电话给你说一下。

周扬一听这话,急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黑那么聪明懂人性,而且经过检疫防疫、办理了《大型犬只领养许可证》,为什么会保不住了呢?

周爸爸告sù

周扬说,昨天自己带着大黑在小区散步的时候,一向非常懂事、从不乱咬于人的大黑,竟然狠狠地咬了同住雁湖美邸的业主袁兴国一口。

那个袁兴国根本不要所谓的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他只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把大黑送给他,由他活活地打死大黑出口气。

周扬一听大黑惹的是袁兴国,知dào

大黑这次算是大难临头、极有可能活不成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8章】想吃大黑不容易

周扬与李大伟、杨奇龙他们几个正在为解决掉河东分公司的问题举杯相庆的时候,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爱犬大黑竟然咬了袁兴国一口,立即是意兴阑珊,再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趣

“怎么了大哥?好像听伯父说是大黑咬人了?”杨奇龙问道。

“咳,可不是嘛,这次大黑它,估计算是活到头了,那人一定要活活地勒死大黑吃它的肉呢!”周扬垂头丧气地说。

“把人咬得很严重吗?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给那人打好疫苗,多赔他几个钱不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勒死他呢?”李大伟不解地说。

“关键是人家根本不要钱,什么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等统统不要,就只提了那么一个条件——他要亲手活活地弄死大黑!”周扬非常无奈地说,“按说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大黑咬伤了人家,人家想要出口气而已,再说袁兴国那人我知dào

,人家有钱有势的,根本不会看上那几个小钱”

杨奇龙他们几个人都知dào

周扬非常喜欢大黑,除了当初大黑忠心护主、匪夷所思地为故主守护宅院以外,更重yào

的是大黑确实是一条极为难得的灵犬,不但有仁有义、神勇有谋,而且十分聪明。

像大黑这样的义犬,周扬肯定是舍不得让人家活活打死它的!

只是,这次它偏偏咬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主儿,人家分文不要,就要大黑的小命一条!

碰到这种事儿,确实是相当地棘手难办。一方面是大黑有错在先,人家想要出口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乡下农村,只要谁家的狗咬了人,肯定是要打死它、不能再养的;另一方面,像大黑如此罕见的义犬,连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的确让人惋惜。

“大哥,我觉得这事不对劲儿啊,你看我和大伟第一次去你家。大哥你只是轻轻对它说了句‘这两个都是自己人,不能咬,结果正虎视眈眈的大黑立即摇头摆尾地对我俩表示友好——像这种懂人性、极听话的好狗,怎么可能无端咬人呢。大哥?”杨奇龙提醒道。

“对啊大哥!你不是说大黑为了给它的故主黄老头守住旧宅老屋,宁愿装神弄鬼地吓唬人,也并没有胡乱咬人嘛!我估计大黑不会乱咬好人的,很有可能那个袁兴国并不是个好鸟!”李大伟也随声附和、表示赞同杨奇龙的话。[].

“可是,你们应该听说过那个袁兴国的大名。人家出身于高干家庭,却并没有仰仗家族的势力,而是留学海外学习技术,然后回来实业报国,并不是什么坏人啊!”周扬摇了摇头。

“那不一定,像他这种红二代,走的又是经商的路子,低调一些是正常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清清白白。说不定,哼哼,说不定干了不少没有良心的事儿,正好巧遇大黑,大黑闻到了什么气息,这才见义勇为咬了它一口!”李大伟连推测带想像地说。“对,我看就是这种情况!”

几个人看到周扬极少表现出来的这种无奈之情。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他,说是大黑既然那么通灵懂人性。肯定不会无缘无故乱咬于人的,现在袁兴国那家伙偏偏又一定要置大黑于死地,就更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应该有办法救下大黑的。

“那好!几位你们慢慢喝,我这就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够救下大黑的话,到时我们再一醉方休!”周扬思忖了片刻,立即起身就要回到深南市。…,

“算了算了,大哥不在这儿,我们还有什么心思喝酒啊,干脆我们一块回深南瞧瞧去,等到救下大黑,喝酒才更尽兴!”杨奇龙、李大伟也是立即起身,吴道子更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走在返回深南市场的路上,李大伟还在念叨着:“大哥你别急,说不定这次大黑正好立上一功,可以以此为线索,抓到袁兴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

“对啊,要是那样的话,嘿嘿,别说袁兴国想打大黑的主意,结果很有可能让姓袁的那小子好好喝一壶呢!”杨奇龙更是自信满满地说,“大黑当初竟然能够想出装神弄鬼的办法来守护故主旧宅,像这么聪明的义犬怎么可能会乱咬无辜啊!”

“但愿像两位兄弟所说的那样,如果那个袁兴国真的有什么把柄被我们抓住的话,大黑就有救了!”周扬说完这些,突然叹了口气,非常悲观地说,“只是那个袁兴国,别说他一向口碑很好,就连我见到他,也发xiàn

他是一身的正气、一脸的福相,应该是个很有道德、很有福气的人,大黑它,它不会是一时糊涂看错了人,这才惹出杀身之祸吧!”

“这个,大哥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听说九八大洪水的时候,袁兴国不但捐款数千万,而且亲自带着他们公司的员工进行支前救灾呢!”杨奇龙犹豫了片刻,也是有些疑虑,“从电视上看到他那个样子,真不像个坏人!”

“算了,好人坏人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甚至表里相反,”吴道子也插嘴说,“反正我不赞成狗咬了人,就一定要非打死不可!而且大黑也应该不会无故乱咬人的。”

几个人议论纷纷,周扬却是心乱如麻,虽然明明知dào

自己根本舍不得大黑,更不能容忍有人把大黑活活弄死,但这次大黑毕竟是有错在先,只要那个袁兴国一口咬定,不要赔偿只要大黑的命,这事儿还真是难说——抛开对方的背景不说,毕竟大家都在雁湖美邸居住,在所有人看来,都不可能为了一条狗而去得罪邻居!

毕竟老话说得好,千金置屋、万金买邻,遇到一个正直热情的邻居是非常难得的。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到雁湖美邸,周扬急忙问爸爸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扬的爸爸就将当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周扬讲了一遍。

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周扬的爸爸照例带着大黑在小区内散步的时候,邻居袁兴国也迎面走来。

二人像往常一样打个招呼,正要错肩而过的时候,大黑突然盯着袁兴国打量了一番,也不叫唤,而是猛地向前一冲,照着袁兴国的小腿儿就是一口!

猝不及防的我连忙拉开大黑,却见袁兴国立即卷开裤管,小腿部位已经是数个深深的牙印儿,鲜红的血顺着直往下淌,袁兴国二话不说,立即打电话让司机带他去打疫苗

往常大黑也见过袁兴国无数次,从来没有乱咬过人,但昨天它竟然猛地扑过去张嘴就咬,我也没有想到啊。

于是我只能匆匆忙忙打车赶到市防疫站,向袁兴国再三表示歉意,准bèi

按他的意思包赔他的损失。

只是袁兴国说,算了算了,我们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什么赔钱不赔钱的——这事儿我看还是按我老家的规矩办,那就是把大黑打死算了,一方面避免它以后再次伤人,另一方面也让我亲口尝尝它的肉,算是压惊报仇!…,

我以为袁兴国是开玩笑的呢,因为他山珍海味都吃不完,怎么可能会把一条土狗放在眼里?

于是我就再次向他道歉,表示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袁先生你说个数,我一定如数赔偿

没有想到袁兴国竟然认真地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的,确实不会要你家一分钱的赔偿,只不过那条狗应该交给我来处理,我要亲手打死它,而且要吃其肉辟邪压惊——一条土狗也值不了多少钱嘛,你就把它交给我处理好啦!

“不对,我怀疑那个袁兴国是不是看上大黑了,他正好以此为借口,想要把大黑据为己有!”杨奇龙率先表示质疑。

“这不太可能吧?人家袁总家里面,光血统纯正的藏獒、比特等世界名犬都有好几条呢,他哪里会看上大黑这种本地土犬啊!”周扬的爸爸摇了摇头说。

“不会的,那袁兴国绝对不是看上了大黑!”周扬非常肯定地说,“大黑的事儿只有我们几个知dào

,整个雁湖美邸小区根本没有其他人听说过。以前刚带大黑在小区里散步时,很多人还笑话我品味太低、弄条土狗呢!”

几个人喝了杯茶稍事休息,最后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让李大伟、杨奇龙陪同周扬,买些东西登门探望一下袁兴国,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于是,他们三个人买了些礼品,登门前去探望慰问被大黑咬伤的袁兴国。

袁兴国腿上缠有绷带在家休息,看样子被大黑确实是咬得不轻,见周扬他们三个登门看望,也是表现得非常客气热情。

提起被大黑咬伤一事,袁兴国苦笑着说真是倒霉,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吃两块大黑的肉压惊辟邪、驱除晦气!

眼看袁兴国虽然言语客气,却是态度坚决,李大伟与杨奇龙深感此事棘手难办。

周扬盯着袁兴国打量了一番,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笑眯眯地说:“哈哈,可惜袁总这次要失望了,大黑的肉你是吃不成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9章】咬你那是看起你

“怎么,周生生还会不得一条士狗吗?”袁兴国坦承地说。“不是我这人报复心强非要打死大黑,或者是说想要吃狗肉了。其实主要是我们那儿有个老习惯,就是有人要是无故被狗咬了的话,必须杀狗吃肉,才能去除晦气、败败邪气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个风俗传统我也听说过,据说要是有狗无故咬人的话,说明那人应该有灾殃晦气的,只需把那条狗打死吃上它两块肉,就能够辟邪、去除晦气!”周扬点了点头,承认袁兴国所说的并非是无妄虚言。

杨奇龙与李大伟听他们两个这样说,相互看了一看,知dào

这次大黑可能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一一一“人家袁兴国被咬之后,自己打的疫苗,又不要周家一分钱的赔偿,只不过想要借助大黑去除晦气而已,确实让周扬难以开口拒绝!

“呵呵,谢谢理解啊,周先生。当时我刚刚下车,司机还没有掉转车头离开呢,见你爸牵着大黑在散步,我们两个就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大黑它竟然猝不及防地趁机咬了我一口。

要知dào

以前大黑见过我很多次,从来没有咬过我,而且也并没有听说大黑在这小区里咬过谁,所以这也算是我晦气,才招来这个无妄之灾的吧!”袁兴国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看来喜先生的这个灾星还不小呢!”月扬点了点头。

“可不是嘛,那家伙一口下去狠着呢,当场就把我的左腿咬得鲜血淋漓的,两排牙印儿差不多一公分深!”袁兴国借机说,“所以我才对你爸说,大家都在一个小区里面住,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主要是为了去除晦气我得吃上两块大黑的肉败败邪气心……”

“捕兑这事儿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这个风俗习惯也不是只有一个地方存zài

再说一条土狗也值不了几个钱……”,周扬先扬后抑地说,“只是大黑那条狗,确实非常仁义而且通人性、懂人言的,打死了它太可惜了。”

“呵呵,理解理解,这样吧,周先生,我这人一向很传统守旧,是宁信其有、不其其无的。而且经常出差在外,还是小心些的好,要不,我家还有几条小藏獒,你要是喜欢的话,随便挑一只?”袁兴国非常委婉地说。

虽然袁兴国言语客气、非常委婉,但话里面的意思是非常地坚决:那就是我宁愿再送你一条小藏契,也必须把那个大黑活活地勒死它,吃它两块肉,借以去除晦气、败败邪气儿。

袁兴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杨奇走与李大伟就知dào

大势已去……人家袁兴国被大黑咬得那么厉害,车分文不要周家的赔偿,只不过是按照老风俗传统打死大黑而已,表现得已经是相当地仗义了;如今他又表示愿意另送一条藏獒给周扬,以换取大黑,这只能说人家袁兴国大人大量、仁至义尽!

“谢谢袁总,袁总果然是宅心仁厚、名不虚传,让我非常佩服!”周扬由衷地赞叹了一番,然后仍是态度依旧,“但是,袁总真的不能打死大黑,更不能吃它的肉!”

“哦?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袁兴国脸上的笑意慢慢地变淡了一一毕竟是人都有一个底限的,袁兴国已经把话说到这一步,周扬却是毫不退让,自然是让人家心里面很是不爽!

“别误会,袁总!”周扬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袁兴国,笑眯眯地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喜总这几天是不是有出远门的打算啊?”…,

“说实话,要不是我这腿被大黑咬伤得如此严重的话,现在我应该在台湾游玩呢。本来我们几个朋友早就商量好了,这几天准bèi

到台弯(和,谐万,岁)旅游的,结果正准bèi

出发的头一天,我就被大黑咬伤了!”袁兴国叹了口气,非常遗憾地说,“真是不巧啊,要是那天我没碰到你们家的那条狗,第二天我就到台弯了!”

“哈哈,我说袁总啊,这不是不巧,而是非常地巧,而且是非常地常运哪!”周扬说,“幸亏袁总你出发前遇到了大黑,这才使袁总躲过一劫!”

“周先生你,你没有……”袁兴国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肯定是,你小,子不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吧?明明是你家的大黑咬了我一口,让我计划好的旅游无法成行,这与幸运有毛的关系啊?!

“没错,我绝对不是在胡扯吹牛!正是大黑这一口,咬摔了袁总你的晦气啊,你说这不是幸这是什么?……周扬认真地说……“所以我才说你绝对不应该打死大黑,更不会忍心吃它的肉!”

“哦,我明白周先生的意思了!”袁兴国也是一个聪明人,他听周扬如此一说,心里面是豁然开朗,但稍一思索立即质疑道,“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原计划小的这次旅游活动,会遇到飞机失事、交通事故或者是其他意wài

的危险,所以大黑咬了我一口,没有让我出门成行,恰好是救了我一次。

是这个意思吗,周先生!”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们几个的航班早已安全抵达台弯,而且人家已经开开心心地游玩两天了,这不照样什么事儿没有嘛!”袁兴国质疑道。

“咳,很多事是非常难说的!这样吧,袁总,在明天下午申时三刻之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算我看错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接句话说,请袁总再宽限一天,明天下午过了申时三竟,我再把大黑给你送来,我给你帮忙控zhì

好大黑,让袁总亲自动手勒死它,你看怎么样?”

“这个?”袁兴国当然清楚周扬的大名,于是犹豫不决了片竞,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我先给在台弯游玩儿的几个朋友,让他们明天老老实实住在酒店,不要外出?”

“没肖必要!”周扬摇了摇头,“很多事情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躲是躲不过的,就像银行的贷款一样,到还贷的时候硬是躲着不还,反而会损失更多……袁总脸上的晦气虽然已经慢慢散去,但仍然可以看出来是极为凶险的样子,所以我估计他们几个,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

“那,那好,我相信周先生的话,等明天再说吧!”袁兴国犹豫不决了一会儿,终丰点头答yīng

,暂且再让大黑多活一天。

几个人在袁兴国家又喝了杯水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离开,单等明天究竟是大黑能够逃过一劫,还是命中注定当下肉锅。

离开袁兴国的家以后,李大伟问周扬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吗?”

“咳,兄你以为我为了救大黑不死,真的在信口雌黄啊?要知dào

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如果不是真的话,让大黑多活一天又有什么意义?”周扬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哥你从那个袁兴国脸上,就能够看出来在台弯游玩儿的那几个人的安全问题吗?”李大伟追问道。…,

“差不多吧,兄弟你对观相那一套还走了解得太少,刚才袁兴国五官之上的那个晦涩之气重的啊,啧啧,可以说是当有必死之灾,只是已经向眉梢眼角慢慢变淡散去,额头上的黑气也逐渐变淡,应该能够侥幸躲过一劫了吧!”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要是这样的话,袁兴国不但不能再打死大黑,还得向大黑感谢救命之恩呢!”杨奇龙仰天大笑道,“以前听说过,有家大一类的东西,甚至是野兽昆虫,在深山寺庙中听老和尚念经,一帮和尚只知dào

把念经当成每天的功课念上一番,却没有想到那些在旁边的牲畜昆虫一类的东西,倒是得悟大道,慢慢通灵了呢;今天大黑竟然也能够有此异能,岂不是更为传奇有趣啊!”

“真是有可能啊,据说猫狗一类的东西,不但能够看到一些我们人类肉眼看不到的东西,而且还真是有第。感,可以感知一些未知的危险状况呢!”李大伟认真地说,“我以前好像在哪本杂志上看到过,就是这一类的怪事儿……那杂志上说的是有个种田的农夫,家里面养了一条非常聪明的小狗,十分忠诚而且善解人意,往常主人和田回来,小狗都是摇头摆尾地欢迎主人归来,可是有一天主人回家的时候,那条小狗却是冲着主人呲牙咧嘴,坚决不定让主人进门儿。那个庄稼汉对此当然是非常不解,还以为小狗偷偷在屋里藏了什么东西呢,于是小狗越不让他进,他偏偏要往屋里闯;那条小狗见阻拦不住,竟然照着主人的腿上咬了一口,然后掉头向外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着瞅着主人。这一下,那个农夫当然是怒不可遏,提起锄头就追了上去,要把那条小狗活活地打死……”(未完待续。

————本楼层由潇洒可爱萌小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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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0章】不是周扬不割爱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最后呢?那农夫把小狗打死了没有?”杨奇龙一连串地追问道泡*书*(

“当然没有了”李大伟扬了扬眉毛,“那农夫见小狗竟然猝不及防地咬了主人一口,而且还一边往外跑、一边回着瞅着自己,立即是怒火中烧,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提上锄头就向外追,想要把小狗活活打死结果还没追上几步呢,就听到屋里面轰隆一声巨响,原来是老屋年久失修,原本就很勉强的大梁被虫蛀得厉害,最后断成两截,立即是房倒屋塌”

“哈哈,好险哪要不是那小狗灵机一动引开主人的话,估计那个庄稼汉就活不成了”周扬笑了笑,“所以古人才说是福祸相依、福祸难料嘛儿,咬了他一口并不代表在害他”

“啧啧,养条聪明懂人

、而且能够忠心护主的好狗真是幸运啊”杨奇龙感叹道,“大哥,这次就看你的相术如何了,像大黑这么好的狗,可千万不能让袁兴国活活打死的”

“是啊,大哥,像大黑这样的好狗,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李大伟也一本正经地说

“放心,我相信大黑应该能够逃过此劫的”周扬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袁兴国就给周扬打来了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腿上的伤口还没好透,不方便行走,所以,能不能麻烦周先生你到我家来一趟啊?”

“好的,我马上过去”周扬爽快地答yīng

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对了,袁总,我要不要带着大黑一块过去啊?”

“咳咳,不用不用”袁兴国不好意思地说

挂上电话,周扬就笑逐颜开地对杨奇龙他们说:“吁看来大黑这次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诶,几家欢笑几家愁大黑躲过一劫,这正说明袁兴国那几个在台弯游玩儿的朋友可就惨了”李大伟多愁善感地说,“大哥你这是重物轻人啊”

“生老病死、天道规律这个世上哪天没有人出生、哪天没有人死亡呢?不是大哥我重物轻人,而是对于这种人力不可改变的事儿,我们只能尽量行善积德、以求多福,就像溺水之人一样总会有人溺死身亡、也总会有人得救幸免看似意wài

偶然,实则偶然中也有必然就像袁兴国这次,如果不是他一向与人为善、四邻和睦的话,他肯定与我爸擦肩而过,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有必要与我爸爸打招呼说会儿话,也就很难因此被大黑咬了一口,从而躲过一劫”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先到袁兴国家里听听情况,还不知dào

结果究竟如何呢”杨奇龙催促道

当周扬他们三个再次登门见到袁兴国时,只见袁兴国等保姆给大家各倒一杯茶,示意保姆离开后,非常沉重地说道:“刚才就在十来分钟以前我接到公司在台弯办事处的电话,说是那几个朋友所乘的观光车,翻下山崖去了”

“诶,袁总节哀顺变,人哪,其实

阳之间就隔那么几分钟、几秒钟的距离”周扬劝慰道

“周先生你认为他们几个全部都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吗?听说台弯方面正在全力抢救,目前伤亡情况不明”袁兴国急切地盯着周扬问道

“这个?真是非常抱歉袁总,我没有见过你那些朋友的面确实不断乱下断言的”周扬为难地说

“吁我个人虽然被大黑所救侥幸躲过此劫,但想到那几个好朋友生死不明,心里面真是,真是非常地难受”袁兴国一脸沉重地说…,

周扬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个袁兴国还真是有情有义、宅心仁厚呢自己大难不死,不但没有弹冠相庆、欣喜若狂,反而在为朋友的不幸而伤感

“袁总有你那几个朋友的照片或者是录像吗?若是有的话,我瞧瞧或许也能看出来个大概”周扬沉默不语了片刻,轻声问道

“有的、有的”袁兴国听周扬说看朋友的照片和录像就能够判断他们的吉凶祸福,立即按铃招来了保姆,“小刘啊,麻烦你把我那儿的相册找出来,还有那个笔记本”

周扬按照袁兴国的指点,看了看那六个人的照片和录像,稍稍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是这样的,袁总,我只能说个大概,不一定非常准确,他们那六个人当中,除了其中那个高个儿以外,其他人虽然面相上似有劫数,却也并非像那个高个儿一样,是副非常明显的短寿之相所以我认为,他们六个当中,应该有五个人并没有生命危险”

“嗯,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幸运谢谢你,周先生”袁兴国这才一脸真诚地说,“多亏了大黑咬我一口,这才使我成了个漏网之鱼,躲过了一劫”

“这个?”周扬一脸尴尬地说,“是大黑救了你一次,你感谢我干嘛”

袁兴国这才感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不妥,连忙郑重地说:“如果不是周先生提醒的话,现在我恐怕已经把大黑打死、甚至是让人炖熟了它呢,要是那样的话,我袁兴国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所以我真的非常感谢周先生何况如果不是周先生,大黑它也不会在我们这雁湖美邸小区啊”

几个人感叹了一会儿,袁兴国非要挽留周扬他们三个在袁府共进晚餐、以示感谢

“算了算了,袁总腿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又不能喝酒,改天有空儿我们再坐”周扬婉言谢绝

“哪里哪里这次本来是应该我登门致谢的,却是因为腿上的伤不方便,又麻烦三位再次上门,今天一定要好好坐坐的”袁兴国非常真诚热切地说,“腿上的伤没有好透,我可以以茶代酒、略表寸心嘛再说,我还有一些事儿想和周先生商量一下,想要麻烦周先生的”

“袁总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嘛”周扬爽快地说,“只要是我周扬能够办得到的,一定尽lì

帮忙、绝无二话”

“不不不,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已经让保姆小刘在准bèi

,马上我们边吃边聊呗”袁兴国摆了摆手

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周扬他们三个见袁兴国不是口头上客套一番,而是实实在在地邀请他们一块坐坐,若是硬要离开,肯定是却之不恭的,于是只好留了下来

袁兴国作为红*二代,又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业巨子,有他亲口吩咐安排,招待周扬他们几个的晚宴自然是十分地丰盛

“来,今晚我以茶代酒,向各位表示欢迎、向周扬表示感谢”袁兴国举杯道,“其实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干脆托大叫你们一声兄弟”

酒桌上最忌讳有辈份儿的差别,若是可以以兄弟相称的话,那酒桌上的气氛立即变得热气腾腾的

等到周扬他们三个人一瓶白酒下肚,袁兴国就进入了正题:“咳,周扬兄弟啊,我想和你商量点事儿,还望兄弟能够体谅一二”

“哈哈,既然称我为弟,那袁大哥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就行”周扬笑道…,

“是这样的,周扬兄弟,俗话说知恩不报是小人,这次大黑救了我一命,可是相当于救了我们全家要是没了我这个顶梁柱儿,那全家都麻烦大了,”袁兴国一脸期盼地说,“所以,我想周扬兄弟能不能把大黑转让给我来养?价钱方面兄弟你说了算当然,我家里那几条藏獒、比特兄弟你随便挑,算我额外赠送给你的我一定好好对待大黑,直到最后为它养老送终”

袁兴国也知dào

,虽然周扬在经济实力上与自己不是一个台阶上的,但人家也并不在乎那几个小钱儿,所以嘴里如此说着,心里却是一点也没有底儿

果然不出所料,周扬听了袁兴国的话,立即是一脸的为难,然后模棱两可地说:“其实,其实我认为袁大哥对这种小事儿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再说,那大黑还是与我比较熟悉一些,还是由我来养比较好”

“哈哈,袁总这是夺人所爱啊,要是袁总真对大黑想要表示一下的话,完全可以采用其他方式,比如有空去瞧瞧它、喂喂它什么的,并不一定要亲自去养的,”杨奇龙说话较直,“是不是袁总觉得大黑通灵懂人

,而且能够看出来人的晦涩之气而忠心救主,这才想要收于麾下的啊?”

“当然,也有这层想法儿我也知dào

像大黑这种聪慧异常的义犬,肯定非常稀少珍贵的,这样如何周扬兄弟,我出价一千万,兄弟你看?”袁兴国试探道

“袁大哥,其实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是我不愿割爱转让,而是,”周扬皱眉说,“而是这中间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未完待续)

【第0391章】幼虎最喜读书声

袁兴国一听周扬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是他不愿割爱转让,立即是心中大喜,以为这下得到大黑有望;却又听周扬话锋一转,说是中间还有个问题很麻烦,于是就笑眯眯地说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啊,周扬兄弟?不妨讲来听听嘛!”

这个时候,几个人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周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觉得对于袁兴国这事儿直说不一定恰当,于是就笑着说道:“这样吧,反正今天大家酒下得太快,不妨缓缓劲儿再喝,现在我给各位讲个奇闻轶事如何?估计袁大哥听了以后,应该会有所感悟的。”

“好啊、好啊,权当以故事作下酒菜呗!”李大伟一向最喜听些荒诞不经的野史典故,今天又带有几分酒意,所以一听周扬要给袁兴国讲个小故事,率先表示欢迎。

“呵呵,周扬兄弟这肯定是喻理于故事之中,我当然是洗耳恭听!”袁兴国立即放下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扬。

“那好,今天我就给各位讲一个大明宣德年间,有关幼虎的民间传说!”周扬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就讲了起来:

据说在大明宣德年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那些苦读寒窗多少年的书生公子们,提前数月甚至是半年就开始往京师赶去。

因为当时可不像现在,有汽车、火车、飞机什么的可供乘坐,当时多以驴马为主,个别寒门之后甚至是仅靠双脚走到京师的。

在那些四面八方齐聚京师的书生学子的大军中,有位家住晋西某地的一位才子,姓庞名浩字培德,因为家里面实在是太穷了,根本雇不起马车书僮,所以更是早早就往京师赶去。

庞培德在上届应试时名落孙山,知dào

这个时候并不宜太早赶到京师,因为大比之年不同往日,各郡县的书生齐聚帝都,再加上有很多富室公子出来应试的时候,带来的书僮、佣人、老妈子等等,光伺候的人都有好几个,所以帝都附近是人满为患,那房租更是水涨船高。

已经有了些经验的庞公子庞培德,虽然是早早动身前往京师,却也并不愿太早抵达,而是一个人缓缓步行,准bèi

在离帝都不太远的地方住下来,在快要到秋试之时前去不迟。

有一天,庞公子只顾低头赶路呢,一时错过了夜宿之地,担心在那荒野之地过夜,万一遇到了猛兽或者盗贼强梁的话,那就不好了--在当时有不少剪径之人,知dào

赴京赶考的公子书生们都带有不少的盘缠银两,而且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非常容易得手,所以都是非常热情地在半路无人处接待他们那号学子。

庞公子急急忙忙地快走乱瞅,希望能够找到有户人家将就一宿,走到繁星满天的时候,虽然没有找到旅店或者住家户,却发xiàn

荒野之中有座不大的寺院。

庞培德一看有座寺院在前,心里面是大喜过望,立即急奔而去--至少在寺院中有僧人作伴,那就安全多了。

赶到近前一看,庞培德发xiàn

是座破落不堪的古寺,已经连门匾都掉落无踪,好在里面还有几位年老体衰的僧人居住。

老和尚们对赴京赶考的书生还是非常热情的,或许是希望这位公子将来金榜题名、外放为官时,能够多捐一些香火钱吧,所以几个老和尚不但为庞公子弄了一顿相当不错的斋饭,还给他打扫出一间宽敞的净室供其居住。…,

有可能是那个庞公子一路劳苦、身体又差吧,他住进寺院中后,反而是重病一场,烧得晕晕呼呼的。好在寺里的老和尚懂得草头方,给他弄些树皮皮、草根根煎后一服,倒也大为见轻。

庞公子对几个老和尚甚是感动,于是就拿出几两银子贡为香火钱,老和尚也是满心欢喜,并且建议庞公子大病初愈,不妨在寺中小住一段时间,温习功课、将养身体。

荒野古寺相当地清静宜人,并且只需几个香火钱而已,不像旅店那样花费较大,再说离秋试时日尚早,于是庞公子就在那无名古寺中居住下来.…

每当庞公子在他那间所住的厢房中诵读诗书的时候,后窗总会传来一阵极为轻微的响动,虽然声音不大,但处于幽静荒野中的古寺之中,庞公子还是听得到的。

起初庞培德并不在意,认为是鼠兔一类的小东西而已,后来每当他温习功课、诵读诗书之时,总会有阵轻微的响声,而且只要到了他读书的时辰,就算他不诵读诗书,那个神mì

的声音照样响起,这自然引起了庞公子的注意。

不会是这荒山古寺的有什么精怪妖邪之物在作祟吧?庞公子思索了一会儿,决定要一探究竟。

于是,次日到了他诵读诗书的时候,庞培德一手拿根棍棒、一手举着诗书,故yì

摇头晃脑地朗诵了一阵,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推开了那扇后窗,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躲在窗下。

窗子被突然推开的同时,只听“喵鸣”一声惊叫,一个身影急速跃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株矮树上。

庞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原来后窗之下躲藏的不是他物,而是一只非常壮实的大猫。只见那只大猫皮光毛亮、神采非凡,黄亮的皮毛上面又有道道黑斑,恰似一只小老虎一样--猫与老虎除了身体大小相差悬殊以外,在形态外表上本身就十分相似。

那只小老虎似的大猫攀在矮树之上,黑瞳瞳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庞公子,在与他对视着,而且竟然充满了一脸的无辜似的。

庞公子一个人独居在这荒山古寺之中,自然是倍感寂寞,平时几个老和尚与他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一见这只大猫如此相貌如虎、神俊可爱,一时心里大喜,再看看窗下枯枝横陈,想必往日的轻响,应该就是那只大猫弄出来的。

那个时候的一个穷书生,既无书僮伺候、更无红袖添香,平时除了写写划划、读读几本之乎者也的破书以外,又不能上网聊天、看看电影什么的,自然是闲得无聊、非常寂寞,如今一见那只大猫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于是庞公子就半开玩笑地冲着那只大猫问了句,小家伙,是你每天在我诵读诗书的时候来这儿捣乱的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只神俊非凡的大猫听了庞公子的话,竟然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那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盯着庞公子。

庞培德见它竟然会点头和摇头,一时好奇心起,觉得这只大猫真有可能听得懂人话呢!

但它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庞培德稍一思忖,就冲着那只大猫接着问道,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说明平时的动静就是你弄出来的,却又不承认是在捣乱,难道是你专门来听本公子诵读诗书的吗?…,

那只小老虎似的大猫听庞公子如此一问,竟然连连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这一下,庞培德自然是大吃一惊:除了对方能够听得懂人言以外,它每天前来听我诵读诗书又有何用呢?

因为庞公子也曾听人讲过,说是寺庙附近,会有一些动物喜听和尚诵经说道,慢慢地灵识顿开,继而深懂人性,个别的动物甚至能够有了道行。

想必这只神采非凡的大猫,也是常常听到老和尚们念经,从而有了些灵性吧!

只是它不去听那几个老和尚们诵读经书,却来听我念些四书五经又有何用啊?它又不能应试为官!

庞公子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确实有些离奇古怪,反正这只大猫非常可爱,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书僮同窗的,何妨与它作个伙伴?

于是庞培德就对那只大猫说道,那行,只要你不打扰于我,每天前来听我诵读诗书也是无妨¨…

从那以后,庞培德也就不再关闭后窗,每天到了温习功课、诵读诗书的时候,那只大猫总会准时前来,卧在窗后不远处静静地听着!

就这样,一人一猫相安无事,倒也非常有趣。

如此过了两天,有次庞培德温习了一会儿功课,起身对窗外的那只大猫说道,咳,你每天准时前来与我作伴,知你并无打扰之举,你也明白我亦没有害你之心,何不进来聊聊呢?

那只大猫听了以后,喵呜叫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腰身一弓,闪电一般越窗而入,进入庞培德的厢房之中,卧在一旁打量着庞培德。

庞培德见这只大猫不但神俊非凡,而且颇懂人性,也是一脸欣赏地打量着对方,见它身体壮硕、虎目长须,而且黄缎似的皮毛上恰又有一道道黑斑,极似一只黄毛黑斑、威风凛凛的小老虎,于是一时兴起,就对它说,这几天你一直前来陪我,我就帮你取个名字,叫做“幼虎”如何?

那只大猫听了庞培德的话,立即非常高兴似的点了点头,并且喵喵地叫了几声,好像在感谢对方给自己取了如此一个好听的名字似的….【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92章】书生被诱入山洞

从那以后,幼虎每天都会准时来到厢房的窗后,等到庞培德招呼它进屋,它才一跃而起、窜入室内,卧在旁边静听庞培德诵读诗书。

庞培德读得是摇头晃脑、声音朗朗,幼虎在旁边也是支耳静听、如痴如醉,绝不中间无故乱跑乱叫地打扰庞培德,只是等到庞培德温习一番停下之后,它才起身活动活动,等到庞培德休息一会儿继xù

读书学习时,幼虎立即如前静听,绝不打扰。

就这样,一个是孤身一人、寄居古寺的书生,一个是闲奔荒山、逍遥自在的大猫,他们两个倒是相互为伴,倒也相安无事、友好相处。

读书之余,庞培德也时常拿出一些干粮食品类的东西去喂幼虎,虽然不像富家公子那样带有什么鹿肉佳肴,但幼虎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就这样过了几天,庞培德的身体也渐渐康复如初,正要准bèi

再上一些香火钱,以感谢寺内老僧对其治病容住之恩,然后收拾书卷行李启程赴京呢,结果突生变故,让庞培德受惊非小。

那天下午,庞培德温习一番功课到傍晚时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身旁的幼虎说道,小幼虎啊,感谢这一段时间你的陪伴,给我消磨掉了不少的寂寞,明天我就要离开此地、赶赴京师了,你愿不愿意陪我一块到京师去啊?

幼虎好像听懂了庞培德的话一样,点了点头、喵呜连叫数声,好像很是留恋、依依不舍一般,最后却是摇了摇头--看样子它虽然喜欢听庞培德诵读诗书,却并不舍得离开这片逍遥之地。

庞培德见状,知dào

幼虎不愿随同前往,再想到一路之上带只大猫确实是有辱斯文,毕竟自己是赴京赶考的学子,而不是沿街杂耍的艺人。

于是庞培德叹息一声,就对幼虎说,既然你不愿随我离开此地,那么明天我们两个就要分别了,以后若是有缘的话,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正当庞培德边说边收拾行李书卷的时候,那只幼虎猛地一下跃到了书桌上面,衔起一本诗书,迅速窜到了窗外。

幼虎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突然,庞培德猝不及防之下稍一愣神儿,然后就看到幼虎叼着一本他最为重视的书站在了后窗之外。

庞培德看清以后,立即是叫苦不迭,连忙大声呼叫幼虎,让它把诗书给自己送回来。

无奈幼虎好像知dào

以后再也无法听到庞培德诵读诗书、准bèi

以后自己去看一样,衔着那本厚厚的书根本没有归还其主的意思。

庞培德自然是叫苦不迭、极为害pà

,因为那个时候除了书本极为重yào

稀少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yào

的原因,那就是四书五经对学子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东西,如今竟然被一只大猫衔走,这简直是在侮蔑大成至圣先师他老人家啊!

还没有赶到京师参加三年一度的秋试大比,就被一只无主的大猫衔走了经书,这对庞培德来说,肯定是个大为不吉的征兆!

想到上次名落孙山、灰头土脸地又读三年,才盼来这次大比的机会,没有想到竟然遇到这种有辱斯文的事儿,再说当时四书五经可不是大街上随便有卖的东西,庞培德于是咬了咬牙,立即弓身钻出窗户,想要向幼虎讨还那本经书。…,

无奈幼虎丝毫没有念及旧情的意思,牢牢地衔着书卷就向后山跑

庞培德又怒又怕,虽然自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个,好歹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想到自己宁愿少吃一点儿,每天也会喂幼虎一些干粮食品的,如今这只畜牧竟然如此以怨报德,真是是可忍孰可忍我却不能忍!

于是庞培德决定必须向幼虎追回诗书,而且还要教xùn

它一番。

庞培德弯腰捡了一块碎石,照着幼虎的后腿砸了过去,想着虽然不能要它的命,至少应该砸它个腿瘸不能快跑,一方面算是惩罚它一下,另一方面也方便自己追回诗书。

只是幼虎是何等身手?只见它将身一扭、轻轻一跃就躲开了那个石块,继而回过头来,一脸不屑地看着庞培德。

庞培德见状,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心里面的好胜报复之心大炽起来,暗中咬牙切齿地发誓,今天一定要追上幼虎、讨回诗书,而且还要狠狠地教xùn

它一番。

于是庞培德不再和幼虎废话,立即是大步流星、快步急奔,冲着幼虎追了过去。

因为庞培德心里面明白,猫眯这种小动物,虽然动作敏捷、十分麻利,但它却并没有太大的后劲儿;如今这厮又衔了本厚厚的诗书,只要自己紧追不放,它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算自己捉不到它,它也会累得松口放qì

沉重的厚书——至于它爬到树上的话,那就更好办了,古人是守株待兔,庞某就给它来个守株待猫、追回书卷。

好在幼虎虽然形如猛虎、神俊非凡,但它毕竟只是一个大猫而已,它衔了一本厚厚的诗书,不但跑不快,而且边跑边不断回头看看,好像要瞧瞧庞培德是不是放qì

不追自己了一样。

如此一来,庞培德更有信心了,认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肯定会追得幼虎狼狈不堪、丢书而逃的。

所以庞培德也就顾不上考lǜ

其它,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幼虎,最不济也要讨回自己的诗书!

当时已是傍晚时分,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坠下西山以后,荒草无人的后山很快就变得不甚明亮、更加幽暗了。

庞培德怒火中烧、心急如焚,知dào

若是等到夜色完全降临的话,自己可不像幼虎那样在夜里视物如同白昼,所以必须赶在天黑以前,追回诗书、教xùn

幼虎!

那只大猫呢,也给了庞培德无限的希望,因为它并没有一路疾奔快走,而是好像被那本厚书拖累了似的,始终与庞培德保持着三两丈远的距离,而且跑上一段,就停下来回头看看庞培德,似乎在盼望着对方精疲力竭、放qì

追赶一样。

红日西坠、明月东升,当时正值月中,一轮银盘似的明月把荒芜无人的后山照得百步以外可见人脸儿。

庞培德也就顾不得考lǜ

太多,只是一个劲儿地紧紧跟在幼虎身后,想要最后达到目标!

幼虎被血气方刚的庞培德紧追不放,劲儿头也是越来越小,步子越来越慢,眼看就要被庞培德追上了,也许是精疲力尽、慌不择路吧,它竟然一头钻进了旁边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山洞中。

紧紧追踪而来的庞培德,站在洞口一边喘气儿调整呼吸,一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个不大的洞口。只见那个洞口高不过一丈、宽不逾数尺,绝对不像一个很深的大洞,于是就笑了起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幼虎见自己紧追不放,最后慌不择路地钻进这座洞中,想要侥幸逃脱。

但是,庞培德既然一身大汗地追到此处,自然是不肯就此放qì

,他围着那个洞口认真地瞧了一番,月光又正好照在洞口之处,庞培德就定下心来,决定进洞逮住幼虎、追回诗书。

借助明亮的月光,庞培德顺手折了一根较为粗大的树枝作为武器,于是就向洞里走去。

洞里面不是很大,也只有一条甬道而已,并且也没有嶙峋的怪石、较多的分岔,再加上外面月光如水、甚是明亮,所以庞培德心里面也就没有多想。

庞培德紧紧握住手里的一截树枝,慢慢地向里面走着,边走边侧耳静听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好在里面一无异响、二没有腥臭之气,看来应该也不会是蟒蛇野兽的栖身之地,庞培德又摸出随身所带的火折子,吹着以后照了一番,发xiàn

这个洞内并不太大,而且很是干净,于是就放下心来,大踏步地向里面摸去。

庞培德手举火折子,沿着洞壁走了一会儿,发xiàn

这洞虽然不是很大,却不知究竟有多深,而且越走里面越是冷嗖嗖的….

经过洞里冷气的侵袭,庞培德立即是冷静了下来,恍然大悟一般停下了脚步——自己一路之上只顾想着追回诗书,最好逮住那只忘恩负义的大猫,并没有来得及多多思虑,如今被它引入这座洞内,谁知dào

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再想到幼虎绝非寻常家猫,而且能够听得懂人言,简直似有灵生一般,庞培德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感到头发直竖:莫非这个幼虎是个妖物,它之所以接近自己、取得自己的好感与信任,就是为了今天将自己诱入此洞么?

一念至此,庞培德惊恐不已,再也顾不得索要诗书什么的,立即掉头向外就跑!

只是没有等他跑出几步,突然听到洞口处竟然传来了嘤嘤的啼哭之声,庞培德大惊失色,立即熄灭手中的火折子,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身处荒山野洞的庞培德,当时除了非常急切地默念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以外,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天下无数苍生只要遇到了麻烦事儿,绝大多数都会念上一通菩萨救我,观世音菩萨她老人家肯定也是很忙,辛苦了一天,这大晚上的更是无暇顾及到荒山野洞中一个小小的书生…【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93章】看似无情却有情

——

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赶考书生,被一只年深成精的大猫故yì

在傍晚时分衔书诱入荒山野洞之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在等待着他。

如今洞内深处有那幼虎躲在里面虎视眈耽,洞口处附近又传来嘤嘤的啼哭之声,这真是前有鬼怪后有妖兽,让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庞培德在漆黑一团的山洞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急得他除了发抖就是祈祷,背靠洞壁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是观世音菩萨她老人家为天下苍生忙碌了一天早早休息了吧,所以任凭庞培德默念数遍她老人家的名号,求她出手救苦救难,可那洞口的嘤嘤啼哭却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

——

-—看来菩萨她老人家今晚真的是无暇顾及一个穷苦书生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肉眼凡胎、有眼无珠,被古寺外面的一只大猫迷惑了心智,不但与其相处数天,竟然还被它诱入这个荒山野洞!

庞培德听力不错,从那哭声中可以判断出,在洞口处啼哭的应该是一位年少的女子。

可是这荒山野岭小山洞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女子在此哭泣啊?

闲暇时分,庞培德也看过不少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听说过很多稀奇古怪的民间传说,知dào

在这月朗星稀、荒凉无人的山洞口嘤嘤啼哭的女子非妖即怪、抑或冤魂,至少不是人类!

想到这里,庞培德浑身抖动的频率就更高了,上下牙齿也是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热闹,虽然是腹有诗书千百卷,但到这时却全无半点作用,庞培德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如果冒然冲出去吧,还不知dào

在洞口处嘤嘤啼哭的是何种鬼怪精灵,会不会张牙舞爪、扑倒噬血;如果继xù

向洞内深处躲去吧,一是有幼虎那只妖兽在里面,二是终究不是一个办法!

正在庞培德胆战心惊、暗暗叫苦不迭、后悔万分的时候,不知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从洞内深处窜出,猛地撞到了庞培德的身上!

可怜庞培德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怎么可能受得了此种惊吓,所以他立即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与此同时,庞培德感到裤裆内一股暖流汹涌而下-

-——不用多想,那肯定是惊吓得尿了裤子!

有可能是洞口处那个女鬼或女妖也是没有想到洞内深处会有人吧,庞培德那一声惊叫也吓得她失魂落魄、惊恐万状,再也不闻嘤嘤啼哭之声……或许她也被惊吓得落荒而逃了吧!

“喵呜-

-六一声轻叫,庞培德这才清醒过来……刚才从洞内冲出撞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原来就是幼虎这厮!

好在此时的幼虎叫声非常友好亲切,而且将嘴一张,那本厚厚的诗书正好落在了庞培德的脚上。

庞培德感到幼虎贴在自己的腿上,而且脚上应该就是那本诗书,于是定了定神弯下腰来,捡起那本书,战战兢兢地正不知要不要趁机冲出去,却发xiàn

幼虎已经跃起,一边向洞口处走去,一边轻轻叫着,好像在招呼着庞培德跟随它一块出去似的。

虽然庞培德对幼虎恼恨得咬牙切齿,但见它并没有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而是表现得如同往日一般亲近友好,想到它好歹也是一个活物,可以与自己作伴,于是也就暂且忍耐下来。

庞培德跟着幼虎来到洞口处,发xiàn

一轮圆月将外面照得如同白昼,幼虎正蹲在洞口处附近看着自己………,

庞培德四下瞅了一圈,发xiàn

附近并无他物,正想尽快奔回寺中,却发xiàn

幼虎竟然咬住自己的裤脚不放。

心知有异的庞培德低头一看,幼虎一口咬住自己的裤脚,却用前爪像手一样在指着洞壁,眼睛里面充满了兴奋急切的光芒。

人嘛,在黑暗中胆量较小但在到白天,胆子自然而然地会变大不少;现在外面如同白昼,庞培德心里面也就踏实多了。

如今见幼虎表现有异,不停地指着洞壁晃个不停,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等到庞培德走到那洞壁附近,幼虎则是一跃而起,冲着洞壁的一处尽lì

抓挠着,跌下来以后再次跃起,仍旧对准一个地方抓个不停,一边抓还一边回头看着庞培德,冲他喵喵地叫着……

原来如此!庞培德虽然不知dào

那处洞壁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却明白幼虎今天将自己引到这里,应该就是请自己帮忙的。

于是庞培德不再犹豫不决、浪费时间,立即用自己所带的那根树枝划了起来。无奈洞壁非常结实,庞培德就丢下树枝,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

庞培德很快就发xiàn

幼虎所指的洞壁之处与他处不同,切去表层的泥土,发xiàn

里面竟然有个不大的小龛。

这荒野小洞的洞壁上竟然出现一个二尺大小的洞龛,庞培德自然是不敢乱动,心里面又担心刚才那个嘤嘤啼哭的东西万一再回来就麻烦了,所以他并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而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赶回寺中。

幼虎见他转身想走,再次咬住他的裤脚,然后喵呜叫了一声,猛地跃起窜入那个小龛之中,然后冲着庞培德叫个不停。

庞培德一时好奇心起,既然幼虎在里面并没有受到什么东西的攻击,看来这个小龛之中应该并无可怖之物。

于是庞培德就走了过去,取出火折子欢亮以后,朝洞龛内照了起来。

当庞培德发xiàn

那洞龛之内竟然有一个陶坛样的东西时,于是就斗胆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伸头一看,立即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因为借助溶溶的月光,庞培德发xiàn

那个陶坛里面竟然是满满的一坛黄白之物!

作为一个穷书生,他哪里曾经见过如此一大笔财宝啊,自然是大吃一惊,却发xiàn

幼虎抬起前爪指着坛口,冲自己喵喵地叫了起来,而且眯缝着眼睛,好像大愿得偿、很是开心的样子!

蹲在地上的庞培德终于是如梦方醒:原来这个幼虎费尽心机、故yì

衔书把自己引到这里,就是为了送给自己一坛金银啊!

当然,除了惊喜与感激之外,作为书生学子的庞培德自然不傻,心里面也是有个深深的疑问:如果幼虎这几天看到自己粗茶淡饭、较为贫困,从而想要设法送给自己一坛金银的话,那么它完全可以将自己引到这洞口就行,又何必一直引入洞内深处呢?

再者说,自己与幼虎身处洞内的时候,这洞口附近的嘤嘤啼哭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坛金银是一个女鬼女妖的东西?自己被幼虎突然撞了一下,就情不自禁地大——声,从而吓跑了那个女鬼女妖么?

庞培德一时疑惑不解、犹豫不决起来,虽然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要是与女鬼女妖争财的话,庞培德还是心里面徘徊不已的“-

-……就算自己这次取走,以后会不会被那女鬼或者女妖纠缠报复呢?…,

心里面挣扎不已的庞培德焦躁不安起来了,一方面知dào

自己确实急需这笔钱财,而且这无主之财不取白不取;另一方面又顾虑刚才在这附近的婴嘤啼哭之心.

幼虎看到庞培德直愣愣、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于是就喵呜大——声,示意庞培德赶快动手拿去,一边叫着,一边用爪子作个从坛内掏取的动作,好像在告sù

庞培德不能连坛带走,而是要把坛内的东西取出另拿一样。

庞培德虽然不信奉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说法,但他也颇为认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教条,反正这坛黄白之物深匿荒山野洞,自己不偷不抢不诈piàn

的,取之何妨之有?

于是庞培德一咬牙,立即按照幼虎的样子,迅速脱掉外面的衣衫,把那个陶坛来了个底儿朝天,哗啦啦一下把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倒出来了。

皎洁明亮光之下,只见破旧的衣衫之上,有金锞子、银锭子,还有几串珠宝、一块玉是



幼虎走到衣衫之处,把那些黄白之物拨到一边,偏偏拣出中间那枚玉器,抬头看着庞培德叫了数声!

庞培德低头仔细一下,发xiàn

那块玉器温润洁白,不过是数寸来高,却是一个身段窈窕、面目姣好的仕女形状。

庞培德拿起那块仕女形状的玉器,细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仕女玉雕极为逼真传神,那简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只见她衣衫裙裾飘飘若飞、凤目之中似有水波,而且俏脸如生、嘴唇微张,更重yào

的是她那柳眉凤眼,简直是犹如活人一般顾盼生辉、秋波流淌……

像被那个仕女玉雕烫住手了一样,庞培德赶快把它放到了地上,心里面惊恐不已:这个东西也太传神逼真了些,刚才那嘤嘤啼哭之声,难道是她发出来的吗?。)

【第0394章】胡作非为含深义

要是在往日,庞培德绝对不会相信一件玉雕仕女之像,有可能会发出嘤嘤啼哭之声,但今天自己被一只大猫诱到这个荒山野洞之中,经过这一系列离奇的遭遇,他不得不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仕女雕像。k

更新

庞培德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愣了片刻,正当他一时不知dào

如何处理为好的时候,却见幼虎喵呜叫了一声,用前爪指了指地上的那个仕女雕像,然后将腰一弓跳到了刚才藏匿陶坛的龛洞之中

抬头看着幼虎,庞培德似有所悟,连忙低头拿起那枚仕女雕像,小心翼翼地放回原来的龛洞之中。幼虎见状欢叫两声,迅速跳了下来,跑到来时的路上等待着!

庞培德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奥妙蹊跷,但从幼虎的表现来看,自己算是做对了,于是低头卷起摊在地上、堆满金银财宝的衣衫,立即跟着幼虎往回跑去

到了这个时候,庞培德才发xiàn

,自己来时只顾追幼虎呢,根本没有考lǜ

到其他问题,原来这里一路荒草乱藤的,根本连个蚰蜒小路都没有

好在有幼虎在前面领路,庞培德总算回到了古寺后面,再学着前面的样子,从后窗当中钻进了自己所住的厢房。

幼虎将庞培德送回古寺厢房,立即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去!

庞培德目送幼虎离开以后,这才关好后窗,点上油灯,坐在床上喘息起来

回忆起刚才的那番经过,庞培德禁不住是一阵后怕——虽然幼虎是一片好意,可是自己毕竟是太大意了,如果幼虎真的想要算计自己的话,自己还真是束手待毙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庞培德这才平静下来,望着灯下那堆黄澄澄、亮灿灿的真金白银,庞培德当然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没有想到这次寄居这座荒山古寺当中,竟然能够巧遇幼虎这样的灵猫;更没有想到幼虎衔走自己的诗书,原来是为了送给自己一套财富!

看来,庞某人这真是吉人天相、自有富贵随身啊!

要是别人的话,看着这堆黄白之物,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参加秋试大比,光凭这堆金银财宝,就能够广置良田、修建大屋,然后佣人成群、裘马赛世家

只是那庞培德苦读寒窗多少年,自认为腹有诗书千百卷,下笔千言、倚马可待,完全可以名列金榜、光宗耀祖,从而实现儒家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庞培德明白,如果没有真金白银的话,就算自己大比得中、金榜题名,向恩师以及吏部官员送不起所谓的“磨墨钱”、“润笔费”等名目的厚礼,一样难以被吏部重用

这一下好了,只要自己在秋试大比中脱颖而出,再加上有钱可供打点,一定能够外放为官、实现抱负!

想到这儿,庞培德除了激动兴奋和开心之外,最为感激的就是幼虎这只大猫!

庞培德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想到几个老和尚对自己甚是客气厚待,而且前段时间自己病重之时,又劳人家煎药医治,庞培德决定拿出一锭银子作为香火钱——这古寺里香火不旺,几个老和尚生活是相当地拮据清苦!

至于幼虎么,庞培德还真是一时舍不得离开它,既然它不愿意随同自己一块前往京师帝都,那就不妨再此古寺多住几天陪陪它。

反正这座荒凉古寺清静幽雅,正好方便自己温习功课、诵读诗书、书写文章!…,

而且有了这么多金银,再过一段时间赶到京师,多贵的上好客房也是住得起的。

第二天,庞培德揣上一锭银子,找到几个老僧,再三向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奉上那枚银锭,说是自己打算在此多住几天,想要在此清静之地温习功课

几个老和尚见庞培德出手如此大方,自然是满口应允、无不欢喜!

于是,庞培德就继xù

在这古寺厢房中安心住了下来,每天吟诗作对、书写文章,倒也过得悠然自得、十分惬意!

当然,幼虎仍是如同往日一样,每天按时前来,静卧在旁边听庞培德吟诗读书;到庞培德中途休息时,一人一猫嬉戏玩耍,过得是逍遥自在、其乐融融

就这样,庞培德对幼虎的信任与感激自然是与日俱增,到了日薄西山、幼虎准bèi

回去之时,庞培德就邀请它在此过夜,不必回去。

幼虎也是深懂人性、知晓人言,见庞培德诚心邀请,于是也不客气,就在他厢房中休息过夜。

如此一人一猫相处融洽,倒也算得上是趣事一件。大概又过了数天,庞培德向寺内僧人打听得知,这附近就有一集镇,卖有上好的笔墨纸砚,于是就带了一些散碎银子,到集上去转了一番,买了些上好的宣纸与笔墨回来。

等到庞培德从集上回到古寺厢房一看,立即是浑身冰凉、颤抖不已!

因为,厢房中自己的书卷文章已经被什么东西弄碎一地、少有残余。

庞培德丢掉手里的笔墨纸砚,立即扑到地上欲哭无泪——自己所带的四书五经以及那些为了应对秋试大比所做的文章已经被撕咬得破碎不堪、纸屑满地

不用说,这种“好事儿”肯定不是他人所为,也不会是老鼠所啮,绝对是那只壮如小虎的大猫所为——幼虎顽皮淘气,见自己不在室内,无人陪它玩耍,于是就拿书卷文章取乐。

只不过,它也太过份了,竟然把自己所带的书卷文本差不多又撕又咬得遍地碎片!

庞培德见状,气得是浑身发抖、七窍生烟——就算幼虎它送给了自己一些金银财宝,但它也不能如此过份啊!要知dào

这才是自己的命根子与理想所在!

庞培德苦读寒窗十多年,绝对不是想做一个富家翁,而是想要一举成名天下知,继而为官为宦、光宗耀祖,甚至于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治国济民、流芳百世

这一下可好,除了那么多经史子集化为碎纸一地,而且自己辛辛苦苦准了好几年的文章策论亦是毁于一旦!

眼看离秋试大比不过月余的时间,就算自己有金有银能够买全所损毁的书籍,但自己为了应试而准bèi

的那些锦绣文章,可全是多少年来的心血结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仅靠回忆重新书写——那都是灵感加文采的东西,确实是极难恢复!

面对满地纸屑,庞培德渐渐地心灰意冷、泪流满面!觉得上次名落孙山,这次又要榜上无名,回家后真是无颜相见父母亲朋!

正当庞培德脸色苍白、心如刀割的时候,只听后窗轻轻一响,幼虎猛地跳了进来,冲着庞培德喵喵喵地叫了起来,显得是十分地开心

庞培德看到幼虎一脸欢喜地冲着自己轻叫,立即是握紧拳头、瞪大双眼,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这只畜牧捶成一个肉皮囊!

但是,庞培德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除了幼虎前几天曾送给自己一包金银财宝以外,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一人一猫相处得十分融洽,一时还真是下不去手——更重yào

的是,幼虎它再聪明,它毕竟不过是一只野猫而已!…,

看来,要怪只能怪自己粗心大意,上集之前没有考lǜ

周全而关好门窗!

于是,庞培德就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财运无官运,顿感心灰意冷、聊无生趣起来。

大猫毕竟只是一只大猫,它竟然毫不识趣地躲避出去,反而是顶风作浪,冲着庞培德欢叫不已,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有功德之事一样,一脸讨好地看着庞培德。

罢了、罢了!看来自己是命中注定没有功名随身!于是庞培德也就不再自怨自艾,决定收拾好行李,明天就打道回府,与家人商量一下,看看这辈子是不是做个富家翁就了此一生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只幼虎见庞培德脸色苍白、意兴阑珊的样子,反而从那碎纸堆中衔起几页残卷,弓身一跃,跳到了书桌之上!

庞培德定睛一看,发xiàn

虽然室内是碎纸一地,但幼虎所衔的那份东西却是完好无损,而且正是自己以前为了应试而准bèi

的文章一篇!

幼虎见庞培德两眼无神发愣,接着就松口放下那篇文章,然后跳到地上,继xù

把那些残破不堪的书卷衔了起来,再次跳到了桌上。

如此几番上下,庞培德心头的疑问就更重了:要是说幼虎贪玩无知,见自己上集去买东西而无聊的话,为什么它偏偏撕破咬损了自己的经书诗卷,而对行李衣物、包括装有干粮食品的袋子却是动也未动,一直保持完好无损呢?

再想到上次幼虎故yì

衔书吸引自己到后山野洞,从而送给自己一包金银的事儿,庞培德不由得心里面升腾起一线希望:难道这一切并不是幼虎在胡作非为,而是蕴涵深意吗

【第0395章】饮水思源寻幼虎

庞培德脑海中灵光一闪,觉得这事儿有些玄乎,毕竟是幼虎对自己一向非常友好,上次衔书入山,自己已经误会它一次了,这回可不能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而重蹈覆撤!

庞培德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肯定另有玄机,否则的话,幼虎为什么把书卷文章撕咬得一片狼藉、碎屑满地,而对衣物行李、包括装有干粮的袋子却是秋毫无犯呢?

于是庞培德也就不再心灰意冷、满面沮丧,立即起身仔细地瞧着幼虎。只见幼虎在那片碎纸片中认真地挑选着,将幸存下来的几页书卷、数篇文章从碎纸片中衔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面….

经过一番折腾,庞培德发xiàn

,幸存下来的一些书卷残页有数十章之多,虽然整卷书破碎不堪,但那十多页却是相当地完整;自己这数年来为了应试而精心写作备用的文章,也被幼虎衔出来完整的三篇。

看到这一切,庞培德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惊喜:难道幼虎这只灵猫,它竟然用这种方法在替自己圈题押宝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剩下的十多页书卷自己在大考前完全可以温习得倒背如流;至于那三篇文章么,趁着离秋试大比还有月余的时间,理当精雕细琢、反复修改润色,直到无懈可击、堪称完美时,再默诵于

其实根本不用庞培德多作考lǜ

,因为除了幼虎挑出来的那些残卷文章以外,其余的东西均是成了碎纸一堆,根本无从读起。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幼虎能够听得懂人言,而且上次竟然想出衔书送宝的计策帮zhù

自己,这次何不效法古人,给它来上一个用猫不疑、坚信到底呢?

庞培德沉吟片刻,认为这秋试大比三年一次,绝对不可等闲视之,更不可儿戏胡闹,于是他就静下心来,盯着幼虎轻声问道,我说幼虎啊,你是不是想要用这种法子,来替我选题押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点点头,我庞某一定相信于你、绝不怀疑。

果然不出庞培德所料,只见幼虎听了他的话以后,立即圆睁双眼、点头数下!

看到幼虎连连点头,庞培德一时直感到热血上冲、心跳加速---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能够在开考前月余的时间里提前得知考题,就算摘不了状元、榜眼,至少弄个探花还是大有希望的嘛,就算自己再不济,应该也能中个一般的进士!

要知dào

当时可不像现在,有经验丰富的高考老师、有各种资料可供参考,当时的书生学子们,除了他们那些落魄的秀才充当老师以外′还真是难遇明师——要是有人在大比之年名列金榜的话,人家早就进入翰林院或者是外放为官,谁还会去教什么学生啊!

虽然学政方面有指定的四书五经等学习和考试的范畴,但实jì

上还真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平时同窗好友们举办各种诗会,相互探讨学习,以便互通有无、增长见识,但真zhèng

在秋试大比中究竟会考些什么东西,那自然是谁也无法猜测到的。

至于主考大人会出些什么东西,那就更是无从琢磨了!

更重yào

的是,在考场上毕竟是时间有限,很短时间内当然不太容易写无无懈可击的锦绣华章!

要是幼虎帮自己提前划定考试范围的话,那简直有如神助一般-考场上纵使腹有诗书千百卷,但由于时间所限,与自己将平时深思熟虑、精雕细琢的文章默写下来相比,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漫漫人生路、关键就几步,只要把那关键的几步走好了,那自然是平步青云、人生得yì



于是庞培德咬了咬牙,决定赌上一把,决定就按幼虎所撕咬剩下的诗书文章当成考试范围——大不了名落孙山、回去再学三年!

在余下的时间里,庞培德就居住在那古寺净房之中,将那十多页经书诵读得倒背如流、举一反三,同时将那三篇文章屡经修改润色,直到无可挑剔以后,这才默记于心。

后来,庞培德在距秋试大比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才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幼虎、告别了古寺僧人,赶往京师帝都参加大考。

不用说,考题正是幼虎筛选下来的部份,考场上的庞培德强抑狂喜之心,立即是妙-笔生花、毫无阻滞地一挥而就…..

由于庞培德所带金银甚多,自然是安居京师上等旅店客房,等待放榜。

最后,果然正如庞培德在那古寺中所猜测的一样,自己经过殿试,荣登金榜、位列探花!

至于后来么,自古以来都是礼多人不怪,没有人会嫌银子扎手,庞培德又不是一个愚腐之人,按照惯例对主考官大人递上门生帖,并奉上厚礼道谢,自然是深得恩师器重;后来由恩师指路,在吏部多散金银,果然一下子外放为一个极为富庶的县治主政一方。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庞培德在荒山古寺偶遇一只灵猫,不但获得一包金银,而且极为离奇巧合地在幼虎的帮zhù

下,占得先机、荣登金榜。

庞培德是个颇有报负的书生,他并没有满足于七品官阶,知dào

到任以后粮秣钱米、讼案治安等等,必须做出一番成绩,才有可能步步高

所以他在经过夸街庆贺之后,立即准bèi

前去赴任,决定将自己的官场第一站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百姓安居乐业、富庶有余,从而步步高升……

讲到这里,周扬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轻声问道:“各位,如果是你们遇到幼虎那样的灵猫,你们会怎么样?”

“吁——-太离奇了,一只猫能够感知dào

山洞中藏有金银宝物,因为不会说话,从而借助衔书将人引到洞中,已经是够厉害的了,它竟然还能提前知dào

考题,这也太那个了吧?”李大伟没有回答周扬的话,而是感叹着幼虎的神奇。

“哈哈,我没讲嘛,这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而已,”周扬笑道,“虽然这个传说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古代有关科考的离奇之事还真不少,不由得你不相信——除了我们在历史上学到的,有个主考大人竟然让试卷由风去吹、借风选拔录用的事儿以外,清末状元那个叫什么甘霖的,不就是因为当时天气干旱,上面认为他的名字取得好,于是就点他为状元了嘛!”

“嗯,确实不假,生活中的很多事情,远比传说故事还要离奇得多!”袁兴国点了点头说,“比如那些因为梦到交通事故,从而警觉避免的事儿,在世界各国都有不少呢,再者说,大黑咬了我一口,从而让我躲过一劫,这可是眼见为实的事儿啊!”

“那后来呢?后来幼虎怎么样了啊,大哥你还没有讲完呢?”杨奇龙催促周扬继xù

把故事讲完。…,

袁兴国与李大伟也是出言支持杨奇龙,请周扬不要把故事讲个半截吊人胃口。

“行,我马上接着讲。民间故事的真假问题,我们今天暂且不管,其实我想问的是,如果是你们当中谁遇到了幼虎这样的灵猫,接下来会怎么样?”周扬问道。

“那还用说啊,肯定是逮起来好好养着它,一方面算是知恩图报,另一方面么,嘿嘿,像幼虎这种灵物,把它养在身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它的地方呢!”杨奇龙认真地说。

袁兴国与李大伟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杨奇龙的说法。

“哈哈,没错,那个庞培德和你们一样,也是这样想的!”周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接着讲了下去:

庞培德想到自己这次进京赶考,无论是金银财富,还是学业功名,可以说是全靠幼虎帮忙成全,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怎么可以取得功名以后自顾自身呢?

要知dào

那个幼虎居住于荒山之中,不但寂寞无助,而且饥饱不定,自己何不把它带在身边,天天鱼肉相待、居于华屋,从而让它乐渡余生、颐养天年呢?

那样的话,一方面算是报恩于幼虎,另一方面,说不定以后自己在仕途上有什么困难之事,还可让它帮zhù

解决一下呢!

庞培德觉得这个办法真是一箭双雕、绝妙-好计!

于是,庞培德在赴任前,专程再次赶往那座荒山古寺,对几个僧人说,自己这次金榜题名,特来进行布施、感谢各位高僧的帮zhù

(救治其病)。

几位老僧人见是贵人前来布施,自然是受宠若惊、奉如上宾。

庞培德故yì

和僧人们东聊西侃的,由于他布施颇厚,众僧自然是乐而不厌、笑脸相陪。这样的话,庞培德当天返回肯定是时间不够,于是就借机提出,再次暂住那间厢房,明天一早启程赴任。

寺内老僧自然是表示欢迎,非常客气地把庞培德请进了当初他所居住的那间厢房…【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96章】乡民小案不简单

庞培德当晚再次宿于古寺厢房之中,专门等待着幼虎像往常那样前来。

为了吸引幼虎前来,庞培德故yì

学着以前的样子,站在后窗诵读诗书,不一会儿功夫,果然看见后面草丛中一道黑影疾奔而至---来者正是幼虎那只大猫!

庞培德见状大喜,连忙大开后窗邀请幼虎进屋,幼虎更是开心不已,将身一弓就跃入室内,偎依在庞培德的脚边状甚亲昵,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庞培德向幼虎说了一通感谢的话,然后取出随身所带的肉脯之物,请幼虎饱餐一顿。

看到幼虎狼吞虎咽的样子,庞培德更是坚定了要带幼虎离开此地的决心,让幼虎随着自己前去赴任,以便将养照顾于它--看来这荒野之处,幼虎的生活堪忧啊。

庞培德爱怜地看着幼虎,再次表示要带幼虎离开这里,但幼虎却是如同往日一样摇头拒绝。

庞培德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dào

极有可能是这个结果,所以心思缜密的他当然是另有一手准bèi

,故而他见幼虎摇头拒绝、不肯随同自己离开这里,于是也就不再多说,慢慢地从缠袋中取出另外两块“特制”的肉脯,放到了幼虎的面前¨…

幼虎对于庞培德相当地信任,立即是毫不怀疑地大吃起来---再说它在这荒山之中,虽然野食不缺,但与庞培德精心准bèi

的美味佳肴相比,那当然是天地之别。

所以幼虎立即又将那两块肉脯吃了个净光,非常高兴地看着庞培德这个老朋友。

只是稍过片刻,原本精力充沛的幼虎就眼神朦胧、突生倦意,很快就倒在地上沉睡不起——不用说,这当然是庞培德提前精心准bèi

的那两块“特制”肉脯的功劳!

庞培德见状,默默地对躺在地上的幼虎说道,幼虎你放心,我这绝对不是在害你,而是要带你离开这荒芜之地,随同我一块前往赴任,一定能够让你不再露宿于这荒野之地、果腹不定,让你和我庞某人一样居有华屋、食有美味!

于是,庞培德就悄无声息地把幼虎带离了荒山古寺,与自己一道前去赴任。

要说幼虎还真是颇有灵性,等它完全清醒过来时,一看到自己已经与庞培德处于大船之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大水一片,根本不可能沿路返回,虽然是一脸的不愉快,却也不再挣扎乱跑….

就这样,庞培德带着幼虎一块赴任,而且他对幼虎也算是知恩必报、不爽前言,一日三餐总是有鱼有肉地让幼虎吃饱喝足,晚上亦让它在自己卧室住下,让幼虎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风雪侵袭、食无着落的苦楚!

但是,幼虎毕竟是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虽然处于官衙之中饱食终日、不受寒苦,它却并没有像庞培德认为的那样,会欢天喜地、非常高兴,而是变得慵懒少动、一幅落落寡欢的样子,特别是以前那种流光溢彩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暗淡无光了….

不过,庞培德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有情有义、有恩必报,至少并没有忘记幼虎曾经对自己的帮zhù

。现在他像供养什么一样的养着幼虎,觉得自己是问心无愧。

当然,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庞培德发xiàn

幼虎竟然还能明辨是非曲直,帮zhù

自己处理诉讼案子,这让他对幼虎更加刮目相看,更加对其视若奇珍、奉若神明。…,

庞培德到任后兢兢业业、奉公守法,而且由于家资颇丰,更是没有贪墨受贿的必要,一心想要做个好官以求步步高升、光宗耀祖。只是很快他就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能判断孰是孰非。

那个案子的情况是这样的,甲乙双方是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只不过一家在东、一家在西,相距较远而已。

作为原告的甲,他的诉状上写的是,村民乙趁他不注意,用钓鱼的家伙,把他家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黄狗给钓住,想要杀狗吃肉,恰好自己从那路过看到,这才没有使乙完全得逞。

只是等他发xiàn

的时候,钓钩已经钩坏了黄狗的喉咙(声带),再也无法叫出声来,当然也就不再适宜看家护院,只能作为废狗杀吃,故而让乙赔他狗钱;而乙却是顽固抵赖、坚决不认账,并且分文不出-经村中长者调解无效,这才请求青天大老爷帮他主持公道,由乙进行赔偿、并施惩戒。

而作为被告的村民乙,对此则是大叫冤枉、反咬一口,表示自己当时正在自家门前的池塘边钓鱼,当他提起渔杆还未来得及取下钓钩上面的小鱼呢,突然发xiàn

甲带着他家的那只大黄狗赶到旁边,让那只大黄狗突然冲了过去,一口就咬住那钩子上的小鱼,并且吞了下去.

乙的意思是,这纯粹是甲在暗中故yì

驱使黄狗吞食小鱼,然后见计得逞,于是就赶快现身出来,借机陷害勒索自己,所以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一自己在自己家门前垂钓,是甲驱使、至少是放任他家的大黄狗进行抢食的,当然没有赔偿甲的道理。

所以乙请求青天大老爷惩治甲的诬告陷害之罪,还他清白之誉!

刚开始庞培德对于这等偷鸡摸狗的小事儿还是自认为胸有成竹、小菜一碟的,因为他当年在乡下读书时,也曾听说过确实有不用药仍能偷狗而让狗不叫的巧妙-方法。

因为偷偷用药药狗的话,虽然悄无声息、比较安全,但是偷狗者自己吃起狗肉来也是不甚放心——要是万一中毒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偷鸡摸狗这一行,也是自有高人存zài



既然药狗不安全,于是就有人想出来一个巧妙-的方法,把鱼钩藏于诱饵当中,一旦有狗贪吃吞食的话,那尖利而带有倒刺儿的鱼钩势必会牢牢地钩住狗的喉咙,让它根本无法吐得出来,而且鱼钩钩住喉咙,狗也无法叫出声!

再加上利钩在喉、极疼难忍,就算是再凶猛厉害的狗只要中招上当,最后也只能被人老老实实地牵扯到无人处再行勒死、放血剥皮¨…

所以庞培德一见诉状略一沉索,就认为十有八九是村民甲所言有理,肯定是乙贪吃,故yì

用钓钩藏于鱼腹之中,用来钓杀甲家的大黄狗。

令庞培德难堪的是,村民乙对此不但不服判决,而且是大呼冤枉,说是自己好好的在自家门前的池塘前钓鱼取乐、改善生活,是甲设下陷阱,故yì

驱使他家的大黄狗突然冲出、扑抢小鱼所致。

村民乙怒指甲竟然血口喷人、用心险恶,诬蔑自己是偷狗之人,败坏了他在村民中的声誉——自己家世清白,从来没有出现过偷鸡摸狗的不肖子孙….…,

所以乙不但分文不赔甲的损失,而且高呼请求青天大老爷明辨是非曲直,让甲在村中焚香放炮、还他清白!

庞培德见甲义愤填膺、愤愤不平,而乙则是大叫冤枉、极为委屈,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分不清谁对谁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一付忠厚老实的模样,而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确实也不值得动用大刑。

尽管庞培德腹有诗书千百卷,却对明判案件的是非却是颇为欠缺,所以他见二人相争不下,各说各的道理,一时也是难以分得清到底谁在说谎骗人。

庞培德与师爷在私下就这个案子议论推敲了半天,仍是无法分辨真假虚实。

因为师爷协助指派衙役请来甲乙他们的地保、村中长者以及甲乙的左邻右舍,想要问清他们的平时为人,最好能够找到证人时,结果反而更是让庞培德难下结论。

按照村中长者、地保的说法,乙在他们村为人正直、家世清白,绝非偷鸡摸狗之辈,而且就连他族上也并没有出现过梁上君子一类的不肖子孙。

照村中长者和地保的这个说法,那就是乙是冤枉的,极有可能是村民甲在故yì

诬告于他——-而且据地保所讲,甲与乙好像曾经为了田边地头的事儿有过冲突,当时甲在争吵中落了下风、吃了亏!

这样看来,庞培德认为村民乙是冤枉的,是甲在故yì

设下陷阱借机报复于乙!

但接下来的问题却是让庞培德又无法作出判决了,因为他们村的长者、地保与一干邻居们,也都认为甲向来为人忠厚、缺少心眼儿,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更不会故yì

冤枉于他人。

照这样推断的话,那就是甲乙双方都没有错,错就错在那只大黄狗贪吃,乙在钓鱼的时候,恰好提杆鱼儿出水之时那只黄狗赶到,正好误食了乙所钓出的小鱼也就是算作一个巧合之案!

但是,等到庞培德经过一番推敲琢磨,将那种双方均无过错,此案只不过是一种巧取合而已的话一说出来,甲只轻轻一句话就将第三种情况给推翻了…【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97章】独家秘制挣断墙

其实像甲乙这种乡民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庞培德与师爷们看来非常简单,不外乎就那么三种情况:要么是甲故yì

设计诬陷于乙;要么是乙犯了偷鸡摸狗的小毛病;要么就是当时确实极为凑巧,甲乙双方均无过错,只是那条馋嘴的大黄狗正好遇到了出水之鱼而贪吃抢食!

除此之外,估计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只是经过向地保、邻居以及村中长者了解,基本可以排除前面两种可能,也就是说这个案子错在那条大黄狗,这件事儿纯是巧合,甲乙双方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当庞培德将第三种情况说出来时,还没有来得及下结案的定论,甲只一句话就让庞培德一头火星子——1——

村民甲轻声而郑重地表示,他们家的那条大黄狗,一向并不喜吃生鱼

庞培德听了甲的话,自然是感到非常好气又好笑,差点儿忍不住一拍惊堂木,下令衙役们给甲来上二十大板!

明明是他家的大黄狗急冲快跑地把乙刚钓出水面的鱼连钩吞下,这个老家伙竟然胆敢在公堂上还信口雌黄,说是他家的大黄狗一向并不喜欢吃生鱼!

它一向不喜生鱼还被鱼钩钩破了喉咙呢,要是再喜欢的话,那还不直接下水当鱼鹰鸬鹚来用啊!

只是庞培德看到那个村民甲一脸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再加上村中的乡邻保长都表示甲一向为人耿直、缺少心眼儿,从不撒谎骗人,所以感到甚为无奈——庞培德还指望在此树立清官能臣的声誉,自然不易乱打乡民的板子!

旁边的师爷见状,立即咳嗽一声,建议庞大人暂且退堂、容后再审。

庞培德也就顺水推舟,宣bù

暂且退堂、明天再审。

退堂之后,庞大人与师爷商量了片刻,觉得这事儿要是快刀斩乱麻倒是好办,毕竟只是一条狗的纠纷而已,只需断定为第三种情况即可;但是好办并不代表办好,这样硬下结论的话,很难让人心服,对庞大人的威望声誉略有影响

庞培德不愿擅下结论,而是想要让人心服口服!

午饭时,庞培德表现得闷闷不乐,觉得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如此复杂棘手,看来想要做到“明镜高悬、断案如神”确实并不容易。

只是当庞培德看到幼虎卧在身旁的时候,想到自己这一切差不多全拜这只灵猫所赐,如今这种乡民纠纷,不知它能不能从中帮zhù

自己一下呢?

好在幼虎虽然不会说话,但它却可以听得懂人言,于是庞培德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那件钓狗之案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没有想到幼虎听完以后,深邃的大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而且侧目看了看庞培德,伸了伸懒腰,好像觉得这种小事儿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庞培德与幼虎相处甚久,一看幼虎的表现就知dào

,这个灵猫还真有可能帮zhù

自己明辨是非曲直呢!

再联想到很多有关老猫通灵的各种传说,知dào

通灵的老猫看一下人的眼睛,就能够揣测出人的心事,从而判断出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是心虚恐惧还是理直气壮等等。

幼虎远比一般通灵老猫更为神奇厉害,再加上它听了此案竟然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色,所以庞培德心中一动,觉得幼虎肯定能够帮得上忙!

经过一番劝说,幼虎终于点头答yīng

帮他一次。…,

第二天开堂问审以前,庞培德带着幼虎分别见了一下原告与被告,只是当幼虎见到村民乙的时候,就在乙的身后悄悄地抬起前爪指了几下——庞培德心里面就有数了。

于是等到升堂以后,庞培德将惊堂木猛地一拍,直指村民乙德行有亏、贪吃钓狗,如果不从实招来,立即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此言一出,包括原告、被告与师爷在内的一帮人,均是暗暗吃惊,不知这位庞大人为何一夜之间变卦如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认定乙有错在身!

庞培德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受了一只大猫的指点,只是紧盯着乙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村民乙见状立即是大吃一惊,除了连呼冤枉以外,心里面也盘算起来

庞培德见乙眼珠乱转,心中更加认定了幼虎的判断,正当他抽出火签要将乙痛打二十大板时,村民乙立即恍然大悟似地表示想起来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当天他钓鱼所用的诱饵有些枝节

原来,当时乙准bèi

好钓竿渔具,也挖出来数条蚯蚓准bèi

垂钓的时候,旁边一向来往不多的村民“猴缺儿”正好路过,见乙准bèi

钓鱼,就上前打招呼说,自己正好有些用不完的“上等鱼饵”,愿意送给乙用来钓鱼。

村民乙与那个猴缺儿一向关系不佳,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推却,而且那个猴缺儿对于这种钓鱼摸王八确实很有一套,他所说的上等鱼饵应该不差,于是就接过去用了

庞培德初听乙扯上这个理由,心里面很是不以为然,只是在旁的地保、长者与众邻们,一听村民乙提及到那个猴缺儿,立即是嘘声一片!

庞培德见状,忙问这是何故、那猴缺儿其人如何?

众邻居与村中长者一致表示,那个猴缺是村里面的一个二流子,长得猴头猴脑、鬼点子极多,再加上他时不时地干上一些缺德事儿,偷鸡摸狗最是在行,于是村里人就给他取了一个非常形像的绰号,叫做猴缺——也就是猴精猴精又很缺德的意思!

庞培德一见这件小案又生变故枝节,也是非常好奇,想要知dào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就传令衙役前去唤猴缺儿过堂!

猴缺那家伙虽然鬼点子极多,而且上树掏鸟窝、下水捉鱼虾最为在行,平时老是干些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烂事儿,所以最怕见官,知dào

官家想要找自己的毛病的话,那肯定是一抓一大把!

所以那家伙到了大堂一看众衙役手持水火棍虎视眈眈的样子,立即小心脏狂跳不已,再听到大堂之上惊堂木一声巨响,很快就将那点儿小伎俩招了出来!

原来,这个猴缺儿与甲和乙均有矛盾,因为偷鸡摸狗的事儿曾被甲痛打了几次,与乙又有田边地头的纠纷争执,关系都是非常地不好。

猴缺儿早就想要寻个法子报复他们两家出出气儿,偏偏甲与乙关系也是非常地僵,所以猴精猴精的他立即想到了一个巧妙的孬主意,决定让甲和乙来个“狗咬狗”,他正好在旁边看笑话出出气儿——一箭双雕、坐看狗咬狗,当然是爽事儿一件!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各行都有各行的门道儿,那猴缺儿平时最擅于偷鸡摸狗逮鱼虾,自然也是有绝活儿在身。

也不知猴缺儿跟着那位“前辈高人”学了一手绝活儿,那就是钓狗的技术,无论是谁家再精明、再厉害的狗,差不多只要猴缺儿出手那都是百分之百的手到擒来。…,

其中的“核心技术”不是在钓而是在饵,也就是说,他所用的钓饵是“独家秘制”的,对狗有种莫明其妙的吸引力。

因为农户用来看家护院的狗,为了避免被人家下药药死,一般从小训liàn

,多是不吃陌生人所喂的东西。

而猴缺儿与他的“前辈高人”所学来的那个“独家秘制”的诱饵,是用数种植物汁液加猪油和肉沫儿熬制而成,然后拌于面团之中,奇异的香味儿能够让那些训liàn

有素的狗纷纷上当

用他们那行的话来说,那种“独家秘制”的诱饵叫做“挣断绳”,意思是只要让狗闻到了那种奇异的香味儿,恨不得把脖子里的绳子挣断,也要想出去尝尝那种香味奇异的美味!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猴缺儿发xiàn

那种“挣断绳”除了钓狗效果极好以外,用来钓鱼或者钩黄鳝效果更佳,于是就一物多用,成为了他得力的武器

猴缺儿为了让甲和乙“狗咬狗”地相斗,好让他在旁边看笑话、出口气,于是就暗中观察着、想办法!

前段时间猴缺儿突然发xiàn

甲这几天老是带着自家的大黄狗去逮野兔,而且要从乙家门前经过,于是就计上心来,想要让乙与甲之间“发生点什么事儿”,从而磨擦点火花出来

那天猴缺儿正好kàn

到乙在门前的池塘边钓鱼,于是就急中生智,决定做一次活雷锋,立即取来自己独家秘制的“挣断绳”送给了乙,希望从中惹出点事儿来!

“挣断绳”那玩艺儿不愧是独家秘制的东西,气味十分特别而强烈,加上狗的鼻又特别灵,所以当乙提起钓竿时,小鱼儿嘴里的那点东西仍是效果极大,让远远跑在甲前面的大黄狗正好闻到,立即很馋地冲过去吞到了嘴里

【第0398章】蛮干不如去巧干

正在钓鱼的乙一时不防,没有想到刚刚提出水面的小鱼竟然被一条大黄狗抢去了,自己是非常吃惊!

更让乙吃惊的是,自己原本只不过是想要钓些小鱼儿而已,这次竟然钓了一条大黄狗,而且那个带有倒刺儿的鱼钩正好卡在那狗的喉咙之上。

中了招儿的大黄狗吐又吐不掉,那倒刺儿牢牢地扎在喉咙上,根本无法吐出来,而且又疼得既不能叫又不敢乱跑,只能被乙老老实实地牵着。

乙看到这种状况除了吃惊就是不知所措,又舍不得那条上好的钓騀,于是就没敢松手

正当乙握紧钓騀、一脸紧张的时候,转过墙角儿来的甲正好kàn

到这一幕,觉得乙这家伙平时表现得刚板直正、人模人样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为人不齿的事情——看这手法还挺熟练的,一下子就钩住了自家的大黄狗,想必平时肯定是不少练习呢!

于是甲立即大喝一声,将乙痛骂一顿,并引来很多村民邻居来看热闹。

这次甲是亲眼所见,又有旁边众人见证,自然是把乙骂得是狗血喷头,要不是邻人相劝的话,肯定还要对他饱以老拳

想要钓鱼没想到却钓了条大黄狗,刚开始乙很是吃惊而且手无足措,只是见甲如此辱骂自己,自然是极力辩驳、与之对吵。绝不承认自己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后来甲发xiàn

自家的大黄狗已经被扎破了声带。再也叫不出声来的时候,立即是一头火星子,愤nù

之下直接问候了乙的八辈儿祖宗

乙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自己家世清白、门风甚正,今天竟然被人如此冤枉而且辱及祖宗,立即控zhì

不住上前打了甲几个耳光

当时的猴缺儿,正躲过人群中暗暗得yì



虽然被众人劝开,甲也是越想越气,认为明明是乙想要偷吃自家的大黄狗,只是被自己撞见而恼羞成怒。他还敢上前打自己的脸,所以这才一纸诉状把乙告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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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培德没有想到这件看似鸡毛蒜皮儿的小事,中间还会有如此复杂的东西;更没有想到幼虎口不能言,竟然还能从中判出解决问题的突pò

口在乙身上——要知dào

当时乙自认为理直气壮。根本没有心虚的表现,若非幼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处,绝对不会在乙背后悄无声息地指了指他!

所以庞培德对此是大喜过望,回到后堂之后立即亲自端来美味佳肴慰劳幼虎!

只可惜幼虎自从离开那片荒野之地,纵有美食不断,却也是郁郁寡欢——或者是它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并不喜被人当作宠物来养吧!

不管如何,至少庞培德是非常开心的,从那以后,只要是稍有复杂的诉讼之案。一概请幼虎参谋!

就算是自己能够明确判准是非曲直的案子,也用来验证一下幼虎的奇妙异能!

更重yào

的是,每个案子经过验证,都是证明了幼虎确实是十分神奇、绝无误判!

这样一来,庞培德对幼虎就产生了更大的依赖性,自然也就更加舍不得放幼虎回到荒山野地去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幼虎的烦躁不安与不满却是越来越明显,已经极为讨厌过那种食物不缺而缺自由的日子,无奈庞培德只怕幼虎偷偷跑掉,对它的看管也是越来越严。更没有送它回去的打算!

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幼虎帮zhù

庞培德弄了一大笔金银财宝,而且又帮zhù

他取得了秋试大比的功名,无奈人心不足蛇吞象,庞培德自认为圈养幼虎就是报恩。却从来没有站在幼虎的立场上蘀它考lǜ

,肯定避免不了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下场!…,

后来。不知是幼虎一时犯了糊涂,还是想要故yì

让庞培德败家,在一次案件当中,庞培德受幼虎的误导,竟然误将当地藩王的世子痛打了一顿

虽然在那个案子当中,庞培德与师爷也认为那个纨绔子弟并无大错,而且声称自己是藩王的世子易服前来,只是庞培德已经对幼虎奉若神明、坚信不疑,认为他是冒充皇族,匆忙之下并没有多做确认就断定他是一个冒牌货,将世子痛打了一顿!

这样一来,庞培德算是苦心经营多少年、一夜回到大考前,所有的功名利禄全部化作了南柯一梦,幼虎在它败家时也不知所踪

***************************

周扬讲到这里,也就将那个有关幼虎的民间传说划上了句号,举起茶杯润润喉咙,却是不再多说什么。

“呵呵,周扬老弟这哪里是在讲民间传说,分明是在给我讲了个寓言故事嘛!”袁兴国笑道,“不过兄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既然周扬老弟你说大黑与我无缘,那我也就不再坚持啦!”

“谢谢理解、谢谢理解!我担心袁大哥误会我是舍不得大黑呢,这才讲了一通!”周扬见袁兴国不再要求自己来养大黑,更不会强烈要求亲手打死大黑,自然是非常开心——刚才口干舌燥地讲了一通,总算没有白废。

“周大哥所讲的这个民间故事虽然离奇了些,但年深日久的老猫,确确实实会感受到人的心境变化,”杨奇龙倒是对灵猫幼虎的民间传说颇有兴趣,“据说那并非是老猫擅长察颜观色,而是能够感知人的脑电波,从而判断人的心境变化,看来民间的各种传说虽有一定程度的夸张,却也并不是全部都在胡扯吹牛!”

“嗨,动物的各种异能多了去了,虽然并非是像各种志怪小说中所讲的那样,一个个会托梦、会说话的,却一样能够帮zhù

于人——比如这次,大黑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它又没法直接开口说‘喂,我说袁总你慢走,这几天你尽量别出远门儿,我可是感觉到你有些晦气呢!”李大伟今晚倒是兴致很高,说罢又举起了酒杯说,“来来来,我们再走一个!”

几个人听周扬侃了这么久,又喝了那么多茶水,先前下肚的酒早已连挥发带分解的去了大半,自然又是连连干杯、猛灌一通。

又喝了一会儿,袁兴国仍是对大黑那种有超感异能的动物极感兴趣,言语之间非常希望能够拥有一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越是有钱越怕死,袁兴国这次若非大黑把他小腿咬上一口,他肯定非死即伤、难逃一劫!

周扬见袁兴国这样,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说:“袁大哥你别唉声叹气嘛,其实有灵性的动物多着呢,绝对不只是大黑、也不只是只有狗才有这种异能。如果袁大哥你真的想要弄上一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袁兴国立即精神一振,看着周扬说道:“周扬兄弟,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灵物吗?”

“这个?目前还没有,”周扬摇了摇头说,“不过嘛,现在这个季节,确实是容易碰到另外一种灵物。”

“是什么东西?哪里有卖的不?”袁兴国立即来了精神,一脸期盼地盯着周扬。

“袁大哥听说过青判这种东西吗?”周扬试探着问道。

“青判?青判!”袁兴国自言自语地重复着、回忆着,突然一拍脑门,“咳,我想起来了,兄弟你所说的青判,是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那种神蛙啊?”…,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袁大哥这种红*色后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竟然还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哈哈,周扬兄弟不要误会,这与家庭出身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一是小时候经常听保姆讲些轶闻趣事、民间传说什么的,二是长大以后我也收集了不少古书,所以对中国的民间传说还算是略知一二吧!”

“那就好,青判那种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前段时间又偶然听到有人讲起,说是青判真的存zài

,而现在正值夏季,应该来说是寻找验证的好时候啊!”周扬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不太容易吧?毕竟青判可是少见的灵物,就算是有估计不容易见到的,”袁兴国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我曾听人讲过,说是青判那种东西,它的叫声很有特点,时单时双、从不固定,它是根据周围的情况决定的,按照道家的说法,那叫着一阴一阳,可以从它的叫声中判断吉凶祸福!”

“要是让我们一条河、一条沟地去找,我估计肯定没戏!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蛮干不如去巧干,”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我倒有个法子,十有**可以逮到青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99章】放生不当是杀生

“哈哈,那是当然,周扬兄弟你就说如何个巧干法吧?袁兴国笑道。

“是这样的,袁大哥,青判那种东西肯定是极为稀少罕见的,别说我们几个,就算是你再找来百儿八十个人一齐帮忙去找,我估计忙活一个夏天也难以找到一只,·,周扬说,“而那些专门贩卖青蛙的,人家那经手的青蛙可不止是千只万只而已

·。

没等周扬说完,李大伟就插嘴说道:“哦,我明白了,这个简单,我们可以开车沿街溜上一圈,把那些有卖田鸡的大小饭店全部转上一圈不就行了嘛!·。

“不行,那个量还是太小,而且太麻烦!·,周扬说,“我们必须再往上游推一步,专找那些运输青蛙的大车,那家伙一车都有几十万只呢一一“要是拦个三五辆运输青蛙的车,成功的机会就大多了!”

“嗯,这个好办!我那公司里面就有一些年轻人,成立了个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协会,我可以让他们帮忙在高速路口去拦不就成了嘛!·,袁兴国表示他公司里面有不少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请他们出面就理所当然、名正言顺了。

“这个办法好!到时袁总你请他们出面拦下,在放生的时候我们几个一块过去,看看那么多青蛙里面有没有稀罕物儿就行!·,周扬点了点头,认为有袁兴国协助处理当然更好。

几个人议论了一番,觉得办法非常不错,既能过目检查天量的青蛙,又能像那些居士善人一样进行放生活动,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放生当然也算是个好事儿,而且也可以借此机会寻找青判。但是,人家一车拉有那么多青蛙,我们要是让人截住放生的话,人家会认吗?那可是需yào

不少钱的啊!·,杨奇龙不无担心地说,“老百姓赚钱也不容易,让人家血本无归可不好!·。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可以按照市场价先给他把那些青蛙全部买下来一“一平时那些放生的慈善人士,不也是先自行掏钱买下来想要放生的乌龟、大鱼、野鸟什么的,然后再拿去放生的嘛!·,袁兴国轻松地说。

“这样的话,我们放生不但不是在行善积德,反而是在鼓励杀生了!·,杨奇龙听了袁兴国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据说古时候有人十分爱惜某种鸟,只要让他见到,都会高价习来放生,甚至吩咐家人专门到集市之上买来放生。那人自以为做了不少好事儿,算是积下了很多阴德,结果有天一位高谱告sù

他,说他造孽不少

有需求就有市场,很多人知dào

了他爱买鸟放生的事,就专门想尽办法地去逮鸟,这样反而让更多的鸟失去了自由甚至是生命

“对对对,这也是一个问题,本来人家逸青蛙还不一定很好卖呢个结果我们在高速路口大量买来放生,岂不是在鼓励那些人拼命去逮吗?·,李大伟连连点头,表示赞成杨奇龙的说法。

“这也算是个问题啊?你看看新闻,有多少动物保护志愿者在路上直接拦下猫啊狗啊一类的车

分钱不付直接放生,让那些贩卖者赔上一笔,他们以后自然不会轻易大量收购了!·,周扬说

“我们可以取个折中的办法,不能分文不付,也不能让他们赚钱,让他们收回成本,甚至是略微赔上一点儿,那就避免了奇龙兄弟担心的问题。·。…,

“行,我再通知森林警察负责野生动物保护的执法队,让他们派人协助志愿者一块处理,·,袁兴国说,“那些人碰到森林**局的人啊,只怕会血本无归还要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那时再由志愿者愿意出钱给他们,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明天就开始去做。袁兴国立即打芒话给公司,如此吩咐了一番

第二天,周扬他们几个接到电话,说是在高速路口果然截住了一辆运输青蛙的大车,装得满满的,估计不会低于十万只呢!

周扬他们立即驱车赶到那个高速路口,果然发xiàn

路边围了不少人,其中几十个还穿着动物保护组织的马甲,举着坚决保护野生动物的小旗儿,搞得是像模像样的。

袁兴国与周扬他们几个一块坐在车内,并没有下车,而是吩咐司机将车停在路边,等待他们把事情搞定以后再说。

只是这次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期望,几个人在车内等了二十多分钟,丝毫没有把事情办妥的迹象,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地上大骂不止,另外有两今年轻人和一位老年人根本不允许志愿者们靠近他们的大车。

更重yào

的是,那几个出面协助处理的森林警察们,也是束手无策、不敢乱动。

周扬感到非常奇怪,于是就让司机再把车靠近一些,并按下车窗,想要听听他们在争执些什么。

原来,真zhèng

主事儿的就是那位老年人,而且听他那说法儿,好像早有准bèi

一般,侃起法律来也是头头是道儿,这让几个森林警察们也是听得直瞪眼。

侧耳倾听,周扬发xiàn

那妇女在地上撒泼,不准任何人靠近,而那位老人则是口若悬河,一时好奇心起,干脆下车过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袁兴国行动不便,坐在车上等待,杨奇龙与李大伟见周扬要下车,陪着他一块过去瞧热闹去了。

“这位老先生,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周扬故yì

装出过路人的样子问道。

“咳,我们收了这一车青蛙,准bèi

到城里去卖,他们这些人硬是拦住车,非要强买强卖不可!·,老先生正气凛然地说。

“哟,肯蛙啊,是野生的还是养殖的?贩卖野生青蛙好像不对吧?·,周扬说道。

“那有什么不对的?!干哪一行操哪一行的心,别看我年纪大了,但我心里不糊涂,·,那位老先生振振有词、滔滔不绝,“《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规定只是要保护珍接的、濒危的野生动物,而不是鸡鸭猫狗的一概进行保护!青蛙这扣东西珍稀吗、濒危吗?《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上只列有一二级动物保护名录,根本就没有第三级,而青蛙这种东西绝对不在一二级名单上,我研究过了呢·。

周扬扭头看了看森林警察们,那几个家伙再次亮出了老一套:“那是国家法律,我们地方法规上面可是把青蛙列为保护动物,所以?一·。

“地方法规?地方法规只能适用于你们当地,我们又不是这儿的人,这些青蛙也并不是从你们这儿逮来的,根本不适用于你们的地方法规嘛!·,老先生胸有成竹地说。

“虽然不是在我们这儿捕捉的,但是只要销往我们这儿,一样适用我们地方法规!·,一位森林警察说。…,

“我再强调一遍,这车上的青蛙不是在你们这儿逮的,也不打算销售在你们这儿,我们只不过走路过而已,所以你那套地方法规根本管不着!·,老先生看来是学过法律的,甚至有可能以前就是律师一名,这让几个森林警察们很是被动“一川要走动硬的话,又怕他万一认识什么人,可能就不好了,毕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不宜轻易动手的。

周扬看到这儿,知dào

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很可能老先生并不处于下风,于是就上前一步换了个角度说:“老先生啊,我刚才听他们说了,他们买下来是打算放生的,这一车上万只青蛙全部弄死的话,可是不太好啊!·。

“放生?哼哼,那纯粹是胡说八道、没有必要!·,老者不屑一顾地说,“要我说啊,那些放生的人都是假慈悲、假行善、假仁义!·。

“假慈悲?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放生难道不比杀生好吗?·,周扬不解地反问道。

“要是这样说啊,这些人应该先去屠宰场、肉联厂,那里一年不知杀猪宰牛多少头呢!我就不相信他们那些人一辈子都吃素!·。

几个志愿者终于找到了突pò

口,纷纷表示自己就是素食主义者。

“你们愿意吃素是你们的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吃素就必须要求所有的人都吃素吗?佛祖如来都还没有那么说呢,法律也没有规定老百姓必须吃素!·,老者口才不错。

“反正放生是行善积德之事,既然他们也愿意出钱,老先生何不成全他们呢?·,周扬说。

“屁的行善积德!说白了也只不过是利己而已,他们放生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积德罢了,我做买卖不但为了自己,还给老百姓带来美食,我觉得我比他们高尚多了,·,老者说,“更何况这么多青蛙放生后,它们又得伤害多少虫子啊,难道虫子虽小,就不是命了么?噢,生命的贵贱还得看身体大小么?·。

“可是,青蛙吃的是害虫,算是有益动物啊它?·,李大伟插嘴说。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们的逻辑,对人有好处的就是有益,这不是自私是什么,又何必表现得大义凛然的?刚才你们不还在说生命平等的么?·,老先生理直气壮地说。(未完待续。

【第0400章】请客之意不在酒

>“是这样的,老先生,”杨奇龙见那老者确实不好对付,于是上前一步说道,“众生平等不假,但相对来说,昆虫毕竟数量太多,而且按佛经来说,并不在六道之内”

“哼哼,要是按你的这个说法,那么多有道高僧说什么‘走路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纯是屁话了?反正它们量多命贱不值钱,又不在六道之内,那和尚们就可以大肆杀灭蚂蚁昆虫了?”老先生针锋相对、毫不示弱。(1_1)

那位老先生振振有词、滔滔不绝,从法律侃到宗教,从宗教又侃到人性善恶,从人性又侃到历史,从历史又侃到当下反而是越说越有理、越说越让人觉得他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之上,反而把那些动物保护志愿者们贬得自私利己、十分无知!

周扬搓了搓手,感到这个贩卖青蛙的老先生真是不简单,故而认真地打量了对方一会儿,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样,老先生,你开个价儿,这车上的青蛙我全部买下来了!”

李大伟、杨奇龙他们几个听周扬突然低头认输,而且表示按市场价儿全部买下,与当初所商量好的计划大不一样,都是愣住了。

“行,没有问题,反正卖给谁都是卖!”那位老先生并没有吃惊,而是非常平静地说,“我也不漫天要价胡乱开口。这一车全是活蛙,市场价是十二块钱一斤,因为你是直接全买,我按十块钱一斤的价钱给你。你就说运到什么地方?”

“就帮我拉到这附近的稻田里。全部放生,让它们帮zhù

捕捉害虫!”周扬笑着说,“说不定这一下都整成无公害稻田了呢!”

“呵呵,在商言商,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老先生终于露出了个笑脸,“我们这行从来都是现金交yì

,既然周先生愿意买下来。那就先付钱!”

“你认识我?”周扬听到对方竟然称呼自己为周先生,于是问道。

“当然,大名鼎鼎的易学新星,想不认识都难啊。以前电视报纸上铺天盖地呢!不过,做生意相来是亲兄弟明算账”老先生平静地说,那个意思分明是,你是不是名人不关我什么事儿,赶快拿钱才是正事。**()

“哈哈。放心老先生,我绝对不会赖账的!”周扬笑了。

“那最好,赖账不赖账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要让人民币来说话才行!”老先生只怕周扬诈piàn

他似的。

旁边袁兴国的助理一看这个架势。赶快回去请示袁总。袁兴国当然不会让周扬掏钱

周扬轻轻推开了袁兴国助理的那张支票,表示自己来付这笔账。

李大伟付账以后。那位老先生才冲周扬神mì

地笑了笑说:“呵呵,周先生不必跟着去的。你只要安排人跟着就行,一定按你的要求进行放生!”

“不是那个意思,我过去瞧瞧万蛙齐出的场面!”周扬以为对方误会自己有所怀疑。

“我知dào

!”那位老先生再次冲周扬意味深长地笑道,“周先生真的没有必要过去,你过去也只是瞎忙一通,肯定会失望的!”

“哦,这是什么意思啊?”周扬这才发xiàn

老先生话中有话。

“没有什么意思,这一车青蛙上万只不假,里面却并没有周先生希望看到的东西!”老先生突然压低嗓门儿对周扬说道。

“这?”周扬看了那位老先生一眼,也就不再遮掩应付,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先生认为我希望看到什么东西啊?”…,

“哈哈哈哈”那位老者十分得yì

地放声大笑,然后这才贴近周扬附耳说了两个字,“青判!”

“啊?!”周扬没有想到这个贩卖青蛙的老者,竟然也曾听说过青判一物,而且竟然能够洞测自己的想法,当然是大吃一惊。

“呵呵,老先生这次生意非常顺利,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坐坐喝两杯?”周扬很快恢复了平静,知dào

这个老者并不简单,于是笑着邀请道。

“哈哈,周先生请客,那老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老者知dào

周扬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就点了点头。

事情到了这一步,当然是大出袁兴国他们几个的意料之外,既然这个贩卖青蛙的老先生也曾听说过青判一事,想必要是有的话,他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几个人不作他想,立即一块带着那位老者找了个酒店就座。

老先生也不客气,吩咐一块出来的那两个中年人和妇女先回去,他打算转上一转明天再走。

袁兴国作东,在酒店落座以后,率先自我介shào

了一番。

“呵呵,真是非常荣幸啊,各位非富即贵,能够认识你们,老夫这是三生有幸!”那位老先生自我介shào

说,“我姓林,在老家大伙儿都叫我林木匠,各位就叫我老林好啦!”

周扬他们几个都是愣了一下,刚开始还以为这位老林应该是个民间的法术同行呢,结果他竟然说自己是个木匠!

“林先生,你干过木匠吗?”杨奇龙好奇地确认道。

“哈哈,那当然,这辈子我干过很多行当,但干得最多的,还是锯子凿子那一套,”林木匠说,“做木匠那一行,我差不多做了近三十年!”

“林先生既然是做木匠出身,怎么这么大年纪了,又出来干贩卖青蛙这一行啊?”李大伟表示不解。

“呵呵,贩卖青蛙这都是季节性的生意,而且各行都有各行害,木匠那行我也洗手不干好些年了!”林木匠笑呵呵说。

“是啊,各行都有各行害,据我所知,现在电锯电刨虽然很方面,但工伤也是非常地多,不少木工师傅手指头都不全呢!”袁兴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林木匠的说法。

“呵呵,干木匠那一行,掉个手指头、脚趾头的那都不算什么,小意思而已,真zhèng

让人头疼害pà

的并不是这些问题!”林木匠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晃了晃。

只见林木匠的左手,中指明显比其他手指还短了一截儿,大拇指赫然不见了!

让袁兴国他们几个更为吃惊与好奇的还并非是林木匠伤残不全的左手,而是林木匠的那番话掉个手指头、脚趾头算是小意思,真zhèng

让人头疼害pà

的并不是工伤的问题。

那么,让林木匠头疼害pà

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林先生也曾听说过青判那种东西吗?”周扬当然知dào

木匠里面确实有很多门道儿与稀奇之事,但他最为关切的还是青判的问题。

“嗯,不但听说过,而且我家里面还养了两只呢!”林木匠点了点头。

“来来来,菜上齐了,我们先干一杯再说!”袁兴国解释了一下自己腿上有伤、不能饮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

周扬知dào

袁兴国的心意打算,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还是由袁兴国自己开口更好。

几个人见佳肴上齐、酒杯斟满,也就不再多谈其他,频频碰杯畅饮起来。…,

林木匠虽然年纪不小,仍酒量保持的不错,也和周扬他们年轻人一样,一口闷有二两多。

几个人看到林木匠如此爽快,自然是兴致更高,很快就将两瓶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见了底儿。

袁兴国见林木匠喝得红光满面,这才试探着问道:“林先生,你刚才说你家里面就养了两只青判?”

“哈哈,那当然!”林木匠笑道,“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当然不会骗你们这次出门,那两只青判见了我,均是连叫两声,然后又单声叫了几下,我就知dào

这趟生意虽有波折,最后肯定是大吉大利!”

“单声为阳代表吉,双声为阴代表凶,是这个意思?”杨奇龙问道。

“哈哈,有周先生在这儿,区区一个木匠,我就没有必要班门弄斧啦!”林木匠谦虚地说。

“林先生啊,我的意思是,你看看,能不能割爱把那青判卖给我一只啊?”袁兴国补充说,“当然,价钱方面好商量!”

“按说送给袁总一只,是没有什么的,”林木匠听了袁兴国的话,郑重而略显为难地说,“可是,它们是一公一母,棒打鸳鸯不太合适啊,袁总。要不,今年夏天我还得几趟来这儿,如果行的话,我小心点儿,争取弄一只送给袁总?”

袁兴国先是一阵遗憾,然后听林木匠表示要送给自己一只,自然是又非常开心。

正事儿解决了以后,李大伟的好奇心又起来了,忙问林木匠,干木匠那行,除了工伤以外,还会有什么让人头疼和害pà

的事儿?

林木匠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那当然是鬼鬼怪怪的事儿更让人头疼了,除了木匠那行里面门道儿很多以外,确实也有一些令人提心掉胆的事儿,当年我可是亲身经lì

了不少呢!

李大伟他们几个等着听林木匠侃他经lì

的怪事,却不成想林木匠根本并没有大侃经lì

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0401章】木中天子算什么

这个林木匠,口才非常地不错,当初在高速路口上,他自己一个人独自舌战众多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再外加几名森林警察,仍然是丝毫不落下风。

到最后就连周扬出面与其交涉沟通,林木匠从法律到哲学、从宗教到传说、从历史到当代,那简直是舌灿莲花、口若悬河——有理处汹涌澎湃、无理处滔滔不绝,一张利嘴差不多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蛤蟆说得直尿尿

再加上民间的手艺人,一般都是各有各的门道儿、各有各的绝活儿,特别是像林木匠这种手艺人,肯定亲身经lì

或者听人耳闻许许多多的奇闻怪事,如今见杨奇龙与李大伟对他所说的东西非常感兴趣,照常理来讲,林木匠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绝对能够把李大伟他们侃得飘飘然、悠悠然、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再外加一头雾水、一脸佩服才对。

只是,林木匠根本没有大侃奇闻趣事的意思,虽然喝得是红光满面,那么好的口才仍是丝毫没有要发挥一二的迹象。

李大伟见林木匠避而不谈,反而更是好奇之心大炽地问林木匠说:“林先生啊,听说干木匠那一行,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儿,不妨给我们略讲一二嘛。”

“咳,也无非是一些神神道道、鬼鬼怪怪的烂事儿,有啥好讲的?没什么意思的,”林木匠说。“其实我祖上一直吃的都是木匠这碗饭。我太爷和爷爷他们还曾专门为大清皇室做各种东西呢!”

“哦,林先生这是祖传手艺啊!”杨奇龙还以为这老先生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木工而已呢。

“嗯,确实是正宗的祖传手艺,所以我从小都开始接触那一行,现在像什么红木、乌木、沉香木,还有金丝楠木、黄花梨那些木料,说起来珍贵得不得了,其实在我看来,呵呵,也就那回事儿。不过是稀少点儿、长得慢一点儿、密度大一点儿、或者是再有点儿香气儿而已”林木匠显得不屑一顾似的淡淡地说。

“咦?林先生这话说得有些那个啊!”袁兴国对古典家具颇感兴趣、收藏极多,知dào

那些珍稀木材价格菲浅,所以一听林木匠这样说,立即插口道。“现在市场上面,那可是红木论吨卖、黄花梨论斤卖、沉香木论克卖,一件小小的家俱动则上万,林先生怎么好像把红木、乌木、金丝楠木说得好像很一般啊?”

“这可不是我老林在吹牛,像那些金丝楠木、黄花梨,红酸枝木、小紫檀,还有什么铁力木、鸡翅木,红木、乌木、蛇纹木,动不动价值万金,说是什么木中天子、木中之王、木中钻石等等。我都接触过不少,只是在我看来啊,哈哈,还真是太水太虚、名过其实了!”林木匠极为自信地说。

“这个?上次我爸给我爷爷在国外买了一枝蛇纹木的拐杖,就那么一小点儿的东西,能用多少木料啊,就差不多要三万人民币呢——听说蛇纹木在日本称之为木中钻石!”李大伟对林木匠的话颇为不信。

“是啊,上次我们公司从缅甸进口了一批鸡翅木,也是万元一立方;再说那种小叶紫檀,别说十年二十年。就算百儿八十年都不能成材,一棵紫檀木差不多要生长几百年才算成材可用,再加上十檀九空,所以自古以来都有寸檀寸金之说”袁兴国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在林先生看来。那么珍稀的东西倒似砖头土块啊!”…,

“哈哈,你们两位说的那些东西我都知dào

、都见过。这与我个人的经lì

有关!”林木匠淡淡地笑了笑,表现得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要知dào

以前的木匠和现在的木匠可不是一回事儿,现在的木匠只要会做家具就行,以前木匠那一行,可是需yào

全活儿,必须从选树出树(砍树)开始,熟悉各种木料的特征特性,才有可能做个好木匠——在深山老林里面,什么怪事怪物都会碰上的,所以,看淡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袁兴国点了点头,觉得林木匠在这方面说得倒是不假——不同的木料有不同的特性,不了解木料的特性,就算做出来的家俱再精美漂亮,最后合榫有问题或者慢慢开裂的话,均会造成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结局。

就舀简单的问题来讲,像蛇纹木一类的珍贵木料,由于密度太大,用一般锯齿都开不了呢。

而对李大伟来讲,他倒不太关心什么那些木料珍贵不珍贵的问题,只是一听林木匠说到在深山老林中遇到过各种离奇之事,这才是他最为感兴趣的,所以李大伟立即开口说:“讲讲嘛,林先生不妨讲嘛,在深山老林中砍树伐木会遇到什么怪事儿啊?”

“呵呵,这个么,确实是非常多的,从我爷爷辈儿那听来的,以及我和父亲当年在深山老林中亲自遇到的,那可真是太多太多啦,”林木匠说,“像什么砍树流血、树洞里藏有蟒蛇精怪、树上住有仙家从而让树枝乱飞打人等等,那些老百姓都曾听说过的烂事儿,都是不屑提起的

,光我认为非常离谱稀奇的事儿,就能讲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儿的!”

这一下,别说李大伟,就连杨奇龙他们几个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林木匠,真想知dào

这个老木匠肚子里面究竟有多少奇闻怪事、不解之谜——更何况他们在高速路口已经见识了林木匠舌灿莲花的不凡口才呢,要是由他娓娓而谈的话,那肯定是妙趣横生、引人入胜!

所以李大伟、杨奇龙两个立即起身给林木匠恭敬而非常客气地敬了杯酒,想要请林木匠好好讲讲。

袁兴国也是饶有兴趣地微笑着等待林木匠好好发挥一下他那不俗的口才。

“呵呵,肚子里的故事真的是太多太多,一时倒不知从哪儿讲起好了,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给各位讲讲罢!”林木匠虽然能吹善侃、阅历丰富,却并没有大谈奇闻的兴趣,“对了,刚才我之所以说像那些金丝楠木、黄花梨,红酸枝木、小紫檀,还有什么铁力木、鸡翅木,红木、乌木、蛇纹木,一个个被称之为什么木中天子、木中之王、木中钻石等等,我都不以为然,认为它们名过其实,这并不是老林我豁出面子吹死母牛,而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

“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话不假,还有个说法是人比人当死、货比货该扔呢,”周扬接口说道,“既然林先生把那些木中天子、木中钻石视之为常物,想必林先生见到过更为神奇珍贵的树种?”

“哈哈,还是周先生厉害!这真是人老嘴松话痨重,今天七八两酒一下肚,还真是嘴上少了个把门儿的!”林木匠笑道,“也罢,各位如此盛情款待我这个老木匠,今天就不妨给大家侃点儿当年我亲身经lì

的怪事儿吧。”

李大伟与杨奇龙一听林木匠要侃些奇闻怪事,而且还是他亲身经lì

的,于是连忙起身给他续了一杯茶水,一脸期待地看着林木匠。…,

林木匠说了声谢谢,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润润喉咙,于是就侃了起来:

要说起来这事儿啊,还得从我爷爷那辈儿讲起。

我老林家祖上一直是木匠艺人,虽然说不上是什么非常有名的能工巧匠大师级别,却也曾经辉煌过那么两下子。

据我爷爷所讲,我们林家祖上也曾参加过京师皇宫的修建、也曾打造过皇室所用的很多家俱,甚至包括龙床龙椅

就像一个好厨师一样,除了拥有非常出色的刀功、掌握烹饪的技巧和火候以外,还要对各种食材有过人的知识才行。

做一个好的木匠,也是如此,除了眼准心巧手灵活、精于锯砍刨磨以外,也需yào

对各种不同的木材特性了然于胸,才有可能以后免生是非,甚至是招不祸端。

要知dào

在为皇室打造龙床龙椅等物件的时候,如果不熟悉木性就有可能做错事儿,那可不是要不要工钱的问题,严重的话会砍头掉脑袋、甚至招来灭门之灾的!

所以我十来岁时,就根着老父亲在深山老林里转悠,借以了解各种树木的样子与特征特性,为将来做个好木匠打下基础——就像现在的厨师必须先对哪个地方所产的鲍鱼、海参有所了解、知dào

雪蛤的真假与档次一样。

这样的话,自然是少不了会遇到了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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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并非是借助林木匠的嘴巴来穿插故事,而是为了本书的最后一个大冲突进行铺垫而已。

借助这个大冲突,主角周扬再上最后一个台阶,到这个月底这本破书也就终于结束了!

对于曾经支持和仍在支持茶凉的朋友们,这本破书浪费了大家的金钱和时间,我真是感到非常地惭愧!!!

真是非常抱歉、甚为感谢!具体情况月底在完本感言中再说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402章】林姓木匠不简单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对于父亲领我进山去认识各种树木这种事儿,其实刚开始我是非常不理解的。

毕竟是秀才家里有书、屠户家里有猪,我们林家祖祖辈辈做木匠这么多年,家里面的各种各样的木料都有,像什么边边角角的红木、乌木、黄花梨,紫檀、鸡翅、蛇纹木等等,就是祖上从各地做工时带回来的边角料儿,种类相当地齐全,远非附近山林可比的。

而且我从小就开始接触那些各式各样的木料,再加上爷爷和父亲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十来岁的时候,我就对各种木料的特点特性了如知掌、烂熟于心,根本没有必要辛辛苦苦、甘冒风险地进山去看那些原始的树木。

一方面,当时很多上乘的木料都是从海外进来的,别说我们那一带深山老林,就算是整个中华大地,它都不生不长、根本没有;另一方面,就是我一直认为只要学好锯砍刨焀那一套,再加上心灵手巧、会翻花样儿就行了。

父亲心灵手巧是个好木匠师傅,可惜人无完人,父亲口才不好不爱多说,他也并没有给我讲出什么大道理,只是简单地告sù

我,现在皇捣位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为皇室打造什么东西,学得再好,也不过是给人家打套家俱、弄个棺材什么的。

虽然在给老百姓们打家俱的时候,人家对我们客客气气、不缺礼数,而且经常酒肉相待。但木匠这一行里面的绝窍之处才是人家最为忌讳的——也就是那些人只怕我们暗中使坏。影响人家的平和财运什么的。

其实他们不知dào

的是,那些不传外人的匠人技巧之术,更重yào

的作用,不过是我们聊以自保的手段而已,并不是用来害人的。

除了平时所讲的那些门道儿技巧以外,有时候仅靠鲁班尺、墨斗盒那一套,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关匠人里面神神鬼鬼的杂事儿与法术我就不多讲了,直接讲讲当年那件最为重yào

的离奇经lì

吧。

父亲并没有给我讲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坚持带我到深山大泽边去转悠,虽然一路之上也给我介shào

了许许多多树木的特征特性。但我明显发xiàn

父亲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像心事重重、另有打算一般。

我十五岁那年,随着父亲进入深山大泽之处,终于弄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说起来与民间的各种怪谈传说甚有关系,而且不得不让人惊叹不已

那年夏天,父亲带着我来到一处山涧旁边,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沉吟了片刻,突然停住脚步不再走了,说是就在那儿先住下来。

那个山涧处于偏远荒芜、了无人烟的地方,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中间是一条流水淙淙的山涧小溪。山涧两侧密密麻麻地排布着无数的参天巨木——当时正值盛夏之季,树木荒藤自然是非常地茂盛!

当时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个地方的树种非常地单一。最多不超过三五种而已,对那些树种木料,我早已是掌握得了然于胸,闭着眼睛摸摸树身、闻闻气味儿就能把它的特征特性说得是头头是道儿。

所以我建议父亲还是回家算了,何况已经出来了数天,也并没有遇到什么稀奇的山料树种。

但父亲好像很感兴趣似的,竟然在那道山涧上面的密林处安顿了下来。并且在几株大树之间搭了个离地一两丈高的架子,在那个平台架子上面又搭了个小帐蓬,吩咐我多取泉水备用,竟然在那么住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面非常不解而且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父命如山,我也只好一头雾水地住在那里数天,反正我们所带的干粮饮水很是丰富。

六月天、娃儿的脸,说变就变,原本烈日当头的。第二天傍晚就突然晴天霹雳、大雨如注,我在那个小帐蓬里面是百无聊赖。只好睡起了懒觉,而我父亲却是好像非常高兴一样,坐在上面倾听着什么

山上嘛,一般大雨过后容易形成山洪急流,而我们下面的那道山涧自然也是大水隆隆、轰响如雷。

等到白天风停雨住以后,父亲急忙拉着我从那个平台上下来,一歪一滑地顺着早就探好的小路向那山涧底下而行。

那个山涧甚是陡峭,夜里听到下面水声哗哗,没有想到这天明以后,汹涌的大水早已下去个差不多,山涧两边都是大水流过的痕迹。

好在小道虽然斗折蛇行、很是险峻,但有石块突出,犹如阶梯一般,还算能走,我们沿着陡峻险峻的小道儿慢慢向下,终于来到了山涧的谷底儿。

在这次大雨前,我和父亲探路时已经下去过一次,这次下来,我发xiàn

这道山涧谷底儿已经与前天所见的情况大为不同。

原本清澈见底儿的小溪流水,此时已经变得混浊不堪,中间有一道二尺来宽的深深痕迹很是让人触目惊心——那中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弄得光溜溜的,而且两边的鹅卵石都被挤得像划了一条线那样。

我问父亲,这山洪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够把这里冲出来一道印儿,连石头都冲到旁边了呢!

父亲激动地盯着那道痕迹,轻轻地告sù

我说,这根本不是洪水能够冲成的!

我忙问父亲,不是大水冲成的,这道印子是怎么回事?

父亲只是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走蛟!

走蛟?我稍悄愣了一下,赶快眨了眨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道二尺来宽的印痕!

经过父亲的这一提醒,我恍然大悟,觉得也只有传说中走蛟的情况才有可能把这水中的乱石冲成了这个模样

因为平时父亲就曾经给我讲过,说是所谓的走蛟,就是深藏山中修liàn

的巨蟒大蛇一类的东西,年深日久有了一定的道行、达到一定的火候,就会头上长角、身被鳞片,只等大水一到,就可以顺水出山、化蛟为龙!

当然,如果那些巨蟒大蛇在深山修liàn

的过程中,若是吃过人、造过孽什么的,不但不会化蛟为龙,反而极有可能被打回原形重新修liàn

,甚至是因此而丢掉性命

在我老家的石桥下面,都有斩龙剑在那儿,就是为了避免走蛟的时候,那些巨蟒大蛇一时兴奋、得yì

忘形,或者是道行不够、情急心切,把头与身体抬得太高从而冲垮石桥!

据说前些年有人在大雨过后,就在石桥下面,发xiàn

那斩龙剑上鲜血淋漓呢!

虽然现在的那些科学人士认为,桥下所谓的斩龙剑,只不过是起到分水的作用,特别是在北方,可以有效避免大块冰凌对桥身的冲击——三角形的斩龙剑可以将大块冰凌分为数块,从而保护桥身!

只是那个说法我认为绝对是以偏概全,因为那种说法在北方还算说得过去,可是我们这西南边陲之地,根本没有什么冰凌出现,为什么还会专门弄些斩龙剑呢?

当时父亲说那山涧里的巨大痕迹是走蛟所致,我认为非常有理。只不过心里面更为惊疑的是,我们林家世代均为木匠艺人,虽然也懂得一些驱鬼辟邪之法,但我们毕竟不是神汉半仙儿跳大神的,管它什么出蛟不出蛟呢?…,

难道父亲带我进山,在这道山涧旁边住了两天,就是为了观察出蛟的盛况吗?

父亲很是高兴地告sù

我说,看来这条巨蟒大蛇肯定是造了什么孽,看看那出蛟的印子就知dào

它没有成功

想到昨夜电闪雷鸣的,按照民间的传说,那条蟒蛇精怪应该是没有能够化蛟为龙。

只是,这一切与我们做木匠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感到非常地迷惑不解。

父亲却是一脸欣喜地对我说,快点儿,我们就顺着这道印子往下游走!

说罢,父亲立即带着我沿着崎岖不平的鹅卵石向下游走去

我边走边小心地对父亲说,为什么要到下游去?万一那条没有化蛟为龙的大家伙就在下游的话,它见到我们会不会吞掉我们啊?

父亲口才不好,所以平时也说话不多,见我发问,只是摇了摇头,说是不会,就没有继xù

解释下去,反而是瞅着那条二尺来宽的痕迹,一个劲儿地向前赶去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溜一滑地顺着走蛟的那道痕迹一直向山涧的下游而去,一直走到差不多接近正午的时候,终于看不到那条二尺来宽的痕迹了。

很显然,就在这个地方,那条巨蟒大蛇要么是腾空而起、化蛟为龙,要么是遇到天劫大难被打回原形或者身遭不测!

看到那条二尺来宽的痕迹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立即是背上发凉、提心掉胆,只怕那个巨蟒大蛇万一没死的话,它藏匿在密林草藤当中正在将养伤口,如果看到我们父子两个站在这里,会不会迁怒于我们,从而突然大张巨口呢?

真不知dào

父亲带我此次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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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3章】葫芦凹里怪事多

我赶快小声将自己的担心告sù

了父亲,说是那巨蟒大蛇没能化蛟为龙,要是它仍然活着的话,见到我们肯定会拿我们当成出气筒的。

父亲却是摇了摇头,小声对我说,别害pà

,绝对不会的——那东西就算不能化蛟为龙,也是大有灵性,只要它没有死于这个劫数,它不但不会迁怒于我们,而且还会对第一个见到它的人大施恩惠的。

我忙问这是为什么,父亲胸有成竹地说,你没看吗,这一路上根本没有被雷劈死的巨蟒大蛇,既然它没有被雷当场劈死,就说明上天给了它一个重新修行的机会,那东西极为通灵聪明,当然非常珍惜这个机会,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施恩于人、以积功德呢。按老人们所说的,对于第一个见到它的人,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听父亲这样一说,我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于是就不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跟在父亲后面转悠着。

就在那条痕迹消失的地方,我们很快就发xiàn

了一个浅浅的、若隐若现的印痕,父亲立即对我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我顺着那道浅印儿循迹而上。

那条浅痕离开水滩,向山涧旁边的密林深处延伸而去,我们父子两个一直追到草深林密的地方,突然发xiàn

草丛中一阵抖动,一条胳膊粗细的雪花白蛇猛地竖起身来,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那条蛇隐于草丛之中,也看不出来到底有多长,虽然只有手臂那么粗,却是好像雪花白练一般,身上没有一丝半点儿的杂色杂斑,只是硕大的头上似乎有隆起的两块肉角,阴森森的眼睛也比以前常见的蛇眼要大要有神采

父亲见状,赶快恭敬地对它说,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路,我们两个只是从这儿路过而已,咱谁也不害谁!

那条雪花白练似的蛇盯着我们两个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扭头便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着我们——看它那个样子,好像在邀请我们随着它一块前去似的。

父亲小声对我说,走吧,给它一个机会,也是给我们一个机会

于是我们父子两个就跟着那条白蛇慢慢向草深林密处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了多远的距离,最后那条白蛇突然停在了一株胸径三寸左右、也就是茶碗粗细的小树旁边,围着那株小树转了一圈,抬头看了看父亲,然后迅速向远处而去,那个速度啊,反正只看到草尖急急地向两边一分,很快就没于密林深处不见了。

父亲长长地出了口气,显得是极为开心,围着那株茶碗粗细的小树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嘴里面还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直到那条奇异的白蛇消失不见,我这才上下打量着那株不大的小树,心里面感到非常地奇怪:因为我见识了不少树种木料,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树木,真说不上来它叫什么名字、有些什么特征特性

父亲见我打量着那树一脸的迷茫,就告sù

我说,这种树叫做“盘蛟木”,据说是那些化蛟成龙失败的巨蟒大蛇,遇劫不死以后幡然顿悟,将自身的凶煞之气尽数注于这种树上,从而化去身上的暴戾煞气,然后重入深山进行修liàn

,以便修身养性、多积功德、增长道行

我问父亲,既然是这树中有那巨蟒大蛇的凶煞之气,我们还要它干什么?…,

父亲郑重地说,虽然它走蛟化龙失败,但它至少也有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道行,遇劫后幡然顿悟,把身上的暴戾煞气注于这种树中,用这种树木随便制成什么小物件儿,都会让恶鬼邪物不敢靠近的

我连连点头,也是非常高兴。因为以前听爷爷讲过,在给人家新丧之家打棺材的时候,那家中常聚有很多阴灵,如果木匠本身八字不硬阳气弱、或者运气较差的话,就会被那些东西缠上身;或者是在走夜路的时候,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有时候仅靠墨斗盒那一套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老一辈的木匠身上,往往另有辟邪之物。

俗话说刀无钢不快、符无煞不灵,如果用这种附有巨蛟煞气的“盘蛟木”所打造的小物件带在身上的话,那自然比一般的法器符物更为厉害!

父亲见我点头,笑着告sù

我,其实用这种盘蛟木所做的物件带在身上,除了能够辟邪驱鬼以外,还有一个更为重yào

的作用,是我们这些经常走乡窜户之人离不了的。

我忙问父亲,除了辟邪以外,它还会有什么用处呢?

父亲说,这种东西说起来真是非常诡异的,要是带在身上的话,一般的毒虫毒蛇甚至包括一些虎狼猛兽,都不会近前的,有可能是那些东西能够感应到它的气息什么吧,所以说带上它确实能够避免很多意wài

我觉得这一点更好理解,因为以前曾听人讲过,那些所谓的神偷们,在半夜翻墙越院进行偷盗的时候,主人家专门养来看家护院的狗绝大多数是战战兢兢、躲到一边,连吱一声都不敢,当然,那些狗都是普普通通的田园土狗

后来才知dào

,并非那些人有什么神通,只不过他们身上带有浸过老虎尿一类的东西,狗的鼻子非常地灵,一闻到百兽之王的气味儿,自然不敢吱声乱动。

而这种沾染有巨蟒大蛇气息的树木,可能就有类似的作用吧!

只是我非常不解的是,虽然这种盘蛟木非常稀少罕见,但父亲完全可以慢慢细找,又何必非要等那化蛟成龙失败的蟒蛇来指路呢?

原来,这种盘蛟木虽然较为罕见,但也并非所有的盘蛟木都有那些神奇的作用,若非走蛟失败的灵物指点,平时就算你找到这种树,它上面并没有什么凶煞之气,也就没有太大的用处。

这就相当于没有开刃的刀、没有开光的法器一样,若无巨蟒大蛇的暴戾煞气注于其中,并不能达到那种神mì

的效果!

更重yào

的是,那种“盘蛟木”十分致密结实,可以说比起那种蛇纹木也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就那么一小株“盘蛟木”,愣是让我们父子两个费了不少功夫!

在扛着那根铁柱似的“盘蛟木”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有像来时遇到那么多的毒蛇小兽——虽然我们身上带有蛇药,但这种方法不战而屈人之兵,肯定是更为上乘!

到家以后,父亲就用它作了不少小挂件儿,也给那些经常进山采药、砍柴的人送了一些。

当然,那种东西并不适宜送给猎户,否则的话猎人进山忙活半天,连动物的影子都会看不到呢!

林木匠东拉西扯地侃了半天,吸引得李大伟非常好奇,不住地啧啧叫好称赞。…,

“盘蛟木这种东西,我确实并没有听说过,不过,我想可能类似于老虎的气味儿能让看家狗回避吧!”周扬说道,“对了,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如此罕见的树种?”

“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更多的时候只是人们没有发xiàn

而已,”林木匠回答说,“我老家那儿偏僻的很,到现在不但没有开发起来,反而由于里面的原住民陆续外迁,人烟儿更是稀少了呢,对了,我老家就在蜀西葫芦凹那一片儿”

“蜀西葫芦凹?林先生你老家就在蜀西葫芦凹那个地方啊,我听说过!据说那个地方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事儿呢!”周扬点了点头,“怪不得呢,原来是那个地方!”

“呵呵,周先生也听说过蜀西葫芦凹啊,那个地方现在还荒凉的很呢,我估计要是做好基建工作,肯定能够成为非常著名的旅游胜地”林木匠又把他老家夸赞了一番。

“林先生你从那葫芦凹里搬出来了吗?”杨奇龙问道。

“早就搬出来了,那个地方太偏僻太不方便了,不过,我每年都会回去几趟的,别的不说,祖上历代先人的墓都还在那儿呢,”林木匠说,“你们要是什么时候有空儿想要去葫芦凹探险游玩儿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既能让各位领略一下蜀西葫芦凹的神mì

莫测,又能确保人身安全!”

“太好了,我正想过把探险的瘾呢!趁着现在不忙,确实应该去见识一下蜀西葫芦凹的神mì

!”

“对对对,林先生你近来有空给我们当向导吗?”

林木匠的话刚落音,李大伟、杨奇龙他们都是纷纷叫好,表示现在就想要前去领略一番。

“当然没有问题,我也正打算这几天回老寨子瞧瞧去呢!你们要是去的话,当个向导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林木匠非常热情。

李大伟、杨奇龙一脸期盼地看着周扬,征询着周扬的意见。

周扬笑着点了点头,心里面叹了口气,知dào

这个林木匠终于钓鱼成功了。)

【第0404章】进军蜀西葫芦凹

李大伟与杨奇龙见周扬点头答yīng

,立即是拍手叫好,表示非常想要到蜀西葫芦凹去领略一番。

“袁大哥,你去不去啊?”周扬问袁兴国说。

“咳,我腿上的伤还没好透呢,再说这段时间生意上也是比较忙,暂时就去不上了,你们先去玩儿吧。”袁兴国惋惜地说。

“那行,袁大哥你好好养伤,我们几个反正都是光棍一条、无拘无束的,就先打个头站探探索路呗,反正有林先生给我们当向导,至少让人不再担心安全问题。”周扬表示他们三个先去游玩一番。

“对对对,有我老林在,安全方面你们尽管放心!”林木匠拍着胸脯说。

“太好了!林先生一定要带我们去那个曾经走蛟的山涧去瞧瞧!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大哥?”李大伟兴奋地问道。

“哈哈,看你急的,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两位兄弟那么急着想要到蜀西葫芦凹转转,而且还可以正好趁着林先生回老家这个空儿给我们当向导,那就子丑寅卯、明天就好!”周扬笑着回答道。

“呵呵,还是周先生干脆爽快!要不,明天我们一块过去?”林木匠见周扬点头答yīng

,而且表示明天就可出发,脸上的红光就更明亮了,就连皱纹儿里面的笑意都快流淌出来了。

“对了,我们要不要来年自驾游啊?”李大伟问道。

“那太累了吧?毕竟这儿离蜀西太远了些,可不是短途啊!”杨奇龙觉得开车太累。

“要不,把公司的司机叫来?反正我觉得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沿途的风景更好。”李大伟坚持自驾前往。

“这样吧,我们三个一替一会儿开,路上还能品尝品尝各地的风味小吃,见识见识不同的风俗民情直接坐飞机过去还有什么意思!”周扬也是表示自驾游更合适一些。

“哈哈,反正坐飞机还是你们自己开车都无所谓,到了蜀西葫芦凹那儿,连个自行车也上不去,完全得靠两条腿儿!”林木匠说,“山脚下我有熟人,到时把车停在他们那儿就行!”

“那好,反正我们要的就是原汁原味的葫芦凹风光嘛!”李大伟跃跃欲试。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番,决定说干就干,明天上午就可出发。

商量既定,几个人喝得就更爽快了,特别是林木匠,虽然年老持重,但眼角眉梢的笑意看起来比李大伟还要开心,好像在钓鱼时钩上来几条大家伙似的。

酒足饭饱以后,袁兴国由司机、助理接回,周扬他们几个干脆就和林木匠同住一家酒店,专等明天出发,前去领略一下蜀西葫芦凹的原始风光。

因为要涉及到通知家人以及进行相关的准bèi

工作,所以周扬为林木匠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客房,他们三个仍是如前一般,住到了一块。

回到房间以后,周扬突然对李大伟说:“大伟,我看这次到蜀西葫芦凹,你最好暂时不要去了吧?”

“为什么啊,大哥?”李大伟一脸疑惑地问道。

“主要是我觉得嘛,像蜀西葫芦凹那种地方,不是很安全,毕竟它不是已经开发成熟的风景名胜之地,所以,我认为兄弟你还是先不要去的好,”周扬眨了眨眼,“要不,等我和奇龙兄弟先打个头站去转一圈,到秋天不冷不热的时候我们三个再去一趟?”…,

“没关系、没关系,我不怕热的,再说林木匠不是说了嘛,他们葫芦凹那个地方,因为植被好,而且正处山区,算是个避暑胜地,并不炎热呢!”李大伟当然不愿意看着他们两个前去游玩,而让自己留在公司。

“这个,主要是安全的问题,那个鸟不下蛋的地方,我怕有什么危险啊!”周扬并不打算让李大伟一块前往。

“我不怕!以前我和爸爸一块也去过很多地方,其中就包括原始森林呢!”李大伟契而不舍地再三表示自己想要一块前往。

“怎么了,大哥,你是不是觉得蜀西葫芦凹那个地方不对劲儿啊?”杨奇龙向来机警,看到周扬数次劝阻李大伟随同前往,认为这里面肯定事有蹊跷。

“没什么、没什么,主要是李叔他就大伟这一个单根独苗的,我可不敢领着他乱去冒险!”周扬搪塞着。

“去游玩一下,算是什么冒险嘛,大哥!再说又有林木匠这个当地人作向导,根本不会有问题的,”李大伟涨红了脸说,“大哥是不是怕我拖累你们啊?”

“不不不,你这是哪里话,大伟!”周扬赶快摆了摆手说,“算了,既然大伟兄弟不怕吃苦的话,那我们就一块去好了!”

“这还差不多嘛,都说好了的,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这点儿小事儿就把我摞到一边!”李大伟见周扬点头答yīng

自己一块前往,这才恢复了刚开始的兴奋。

杨奇龙看看李大伟,又看了看周扬,知dào

这里面绝对是有些问题的,否则的话,周扬绝对不会想要把李大伟单独给留下来。

但是,杨奇龙毕竟不像李大伟那样还保留着三分稚气,他见周扬不肯明说,也就不再多问,而是掏出了家伙,开始用他那套六壬神课之法排盘推算起来。

“奇龙兄弟,别再忙活了,我们还是早点儿洗洗睡吧,明天可是不能睡懒觉的!”周扬见杨奇龙弄出了他那老一套,立即劝阻说。

“没有关系,我这人精力旺盛,晚睡会儿没事儿的!”杨奇龙见周扬越是劝阻,反而是越要排盘推算一番。

“咳,大伟啊,你先去冲凉吧,你冲完了我再去!”周扬见无法劝阻杨奇龙,赶快扭头对李大伟说。

“好咧,那我就先去冲冲啦!”李大伟并没有多想,立即向卫生间走去。

杨奇龙见周扬把李大伟支进了卫生间,这才转过身来,小声问周扬说:“大哥,这个林木匠是不是有问题啊?”

“嘘——小声点儿!”周扬扭头看了看卫生间,然后压低嗓门儿说道,“兄弟你推算的结果如何啊?”

“大凶!大凶之兆!”杨奇龙一脸严肃地说,“林木匠那个老家伙,当初我们自我介shào

时,连名带姓地一个个自报家门,而他可是始终连个真名儿都没有说,莫非他,他是”

“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初我们为了给袁兴国弄只青判,正好碰到了林木匠,却不曾想,钓鱼者并非是我们啊!”周扬淡淡地说。

“我们不是钓鱼者,那就是被钓的鱼儿啦?”杨奇龙小声问道。

周扬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问题是不是出在袁兴国身上?”杨奇龙郑重地说,“我不会观相,大哥你应该能够看出来啊!”…,

“袁兴国?呵呵,不不不,他也只是一个被人盯着的大鱼而已,估计早晚也会上钩!”周扬小声说道。

“那谁是钓鱼者?是那个林木匠吗?”杨奇龙紧紧追问道。

“目前来看,我们这些人都是诱饵、都是大鱼,同时也都是钓鱼者,关键是看最后谁能巧妙脱钩而灵活提竿了!”周扬郑重地说,“以我来看,林木匠也不是那个提竿之人!”

“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或者要不要想办法把大伟留下来,我们两个一块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杨奇龙看着周扬。

“大伟不去最好,他太单纯了。可是我们三个情同手足,如果单单留下他,他肯定是非常不满的,”周扬说,“我仔细看了看,大伟虽然额上晦涩之气甚浓,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凶厄之事,肯定会化险为夷的,干脆就一块去吧!”

“要不要带点儿家伙?”杨奇龙说,“大伟他爸可是有几枝好猎枪呢!”

“算了算了,你那样的话,怎么让人家安心钓鱼呢,如果让人家发xiàn

鱼儿有可能并不上钩的话,说不定会更危险——他干脆下网去撒或者用雷管去炸,岂不弄巧成拙?”周扬说,“所以待会儿千万不要让大伟知dào

了,那兄弟心里面存不住事儿,容易表现在脸上,让人家看出来就不好了。”

“好的,我明白了,大哥!”杨奇龙磨拳擦掌,“他娘娘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把我们当成肥鸡大鱼想咬一口呢,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把他的狗牙给磕掉!”

“哈哈,何止要磕掉他的狗牙啊,到时还要扒下他的狗皮、拆掉他的老窝呢!”周扬笑道,“人生在世,哪有人不被人算计的?关键是我们必须锋芒内敛,想办法笑到最后!”

“那行,我们马上洗漱后早点儿休息,明天看看那个小木匠会如何折腾!”杨奇龙会心一笑。

第二天一早,他们三个邀请林木匠吃过早点,立即驱车向蜀西进发。

一路之上,周扬他们轮番开车,好在高速公路发展不错,很快他们几个就进入了蜀西地界。

而林木匠则是充分发挥他那舌灿莲化的本事,把蜀西葫芦凹的种种离奇之事说得引人入胜、让人更加兴奋迫切……)

【第0405章】如此结账真不错

一路之上,林木匠把蜀西葫芦凹独具特色的山野美味、奇异有趣的民俗风情、神mì

壮丽的原始风光,以及那种种离奇诡异的民间传说等等,讲得是绘声绘色、妙-趣横生,听得李大伟他们是如痴如醉、十分向往……

周扬他们三个轮流开车,一路疾驰,再加上有林木匠在旁边侃侃而谈、提着精神,所以几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劳累的,很快就进入了蜀西州地界,前面已经是远山如墨、人烟不多的大山脚下!

“快到地方了吧,林先生,这儿离你们那葫芦凹还有多远啊?”李大伟问道。

“快了,差不多再有百十里的路程,不过再往前不远儿,就不能开车了,上山的都是崎岖小径,可没有什么盘山公路。不过,前面那儿我有几个熟人,可以把车停到他们那,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不耽误上山。”林木匠回答说。

“对了,那个曾经发生过走蛟的山涧,林先生还能找到地方吗?”杨奇龙问。

“没有问题,其实葫芦凹那个地方沟深林密、温度适宜,里面蟒蛇一类的东西多着呢,再加上人迹罕至、天敌不多,大家伙多得很呢,”林木匠说,“所以进山必须带有蛇药什么的,否则的话,像那种胳膊粗甚至是大腿粗细的蟒蛇很是常见!”

“哦,那些东西藏匿在里面,年深日久的话,个别的家伙是会有些诡异的”杨奇龙说,“最好这次让我们亲眼看到走蛟究竟是什么样的吧!”

“嗯,也有可能,这夏天暴雨不少,一旦形成山洪大水说不定就会有大家伙想要化蛟为龙呢!”林木匠煽动得杨奇龙他们更是精神抖擞。

“快中午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吃点儿东西?”周扬却是谨慎开车,很少插话,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就建议先吃些东西、喝点水再继xù

前进。

“哎,其实再往前面走不远儿,大概十来里地的样子就有几家蜀西野味馆,不如再坚持一下,我带你们去尝尝当地的风味小吃吧?”林木匠插口说。

“哈哈那最好,大哥你再坚持一下嘛,要不,我来开会儿?”杨奇龙说,“我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观奇景、赏异俗、品尝各地美食吗?”

“那也行,这段时间天天在酒店里吃住还真想体会一下山乡野味儿呢!”周扬点头答yīng



又过了片刻,林木匠说道:“前面就是一个山脚下的小集市,那儿有几家野味馆还算不错,真材实料味道好,而且非常干净卫生….”

按照林木匠的指点,他们四个将车停在了小集市儿边最大的一家饭馆前面。

“《蜀西美味第一家》这个口气可不小啊!”李大伟看着那家野味馆的匾牌说。

“兄弟不要当真,餐饮这一行,随随便便弄个什么东西都能扯到祖上所传、味甲天下、或者是某某皇帝曾经吃过呢!”周扬说,“不过这儿花花草草、清香扑面,环境倒真是非常不错!”

“周先生,你别不相信,他们家这个《蜀西美味第一家》的牌匾可不是亲朋好友弄的,更不是自己买的,人家这是实至名归待会儿进去尝尝你们就知dào

真假啦!”林木匠说罢,招呼周扬他们三个进了那片农家院似的饭馆。…,

周扬也是感到非常稀奇,因为那家伙一不掏钱、二不记账的,难道就凭他做这套乱七八糟的手势,再叽叽喳喳地念上一通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就算是结账了么?

很显然,周扬知dào

今天会有好戏瞧了--这几个家伙十有八九不想掏钱,想要吃霸王餐呢!

只是,这个地方想要吃个霸王餐,还得做个什么仪式吗?没有听说还有这个规矩的啊,这蜀西州还真是有些奇怪!

另外,莫非他们这是用什么歪门邪道儿来干扰服wù

员的心理,想要以此免单吗?

杨奇龙更是磨拳擦掌,单等动手以后自己“路见不平一声吼!”

周扬他们几个瞅着邻桌,想要看热闹一样,而林木匠则只是扫了一眼,就回过头来继xù

喝茶。

令周扬他们几个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手拿账单等候收钱结账的服wù

员,见到对方平胸作了个手势,然后叽叽喳喳地念了一通,竟然丝毫没有吃惊的样子,而是一脸郑重地听完以后,也是同样作了个奇怪的手势,然后点了点头,回身去忙活了.…

邻桌那几个大汉就这样“结过账”,然后便扬长而去!

“大哥,要不要我们?”杨奇龙单等周扬一声令下,就要一跃而起。

周扬心知有异,便轻轻摇了摇头。

等到他们几个离开以后,李大伟这才喃喃地说:“靠!我还以为这儿远离市区,山民厚道、民风淳朴呢,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也会有罩场子的!”

“他娘娘的,真是可恶,要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话,我们应该揍那几个王八蛋一顿!”杨奇龙也是皱了皱眉头.…¨

周扬倒是面色平静地看着林木匠,轻声问道:“林先生,他们几个这是?”

“噢,人家这是正常结账,可不是像你们想像的那样啊!”林木匠笑道,“待会儿你们瞧瞧,会有很多人如此结账的….”【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406章】好大一个钓鱼钩

林木匠说得云淡风轻、若无其事,李大伟他们几个则是闻若奔雷、十分惊诧毕竟这种离奇的结账方式确实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什么?!这,这也叫做结账?”李大伟瞪大了眼睛,“妈逼的,别说大部份,就算有几桌客人这样结账的话,人家饭馆老板还不亏得把裤头都得赔上啊!”

杨奇龙与李大伟一样,也是坚决不相信林木匠的这个说法儿!

毕竟那几个家伙吆五喝六、荤素不忌地大吃一顿,然后到了结账的时候,冲着人家做个奇怪的手势、念通乱七八糟的“咒语”,就可以拍拍屁股抹抹嘴、分文不掏地离开了

刚开始他们还以为邻桌那几个家伙是道儿上“罩场子”的兄弟,或者是吃霸王餐的东西,甚至还怀疑那几个家伙是不是对人家下了******什么的,没有想到林木匠竟然说人家那是正常的结账方式!

这蜀西州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这个饭馆的老板是雷锋转世投胎的,辛苦开店不是为了赚钱么?!

林木匠当然看出了李大伟他们的疑惑不信,于是淡淡地说:“老夫是不是胡扯,马上你们再看看不就清楚了嘛!”

“那好,今天我倒要瞧瞧,这饭馆的老板是喝晕了还是犯病了,这样都能算作正常结账的话,他还不领着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李大伟一脸不信地说。

周扬只是端着茶杯抿了几口笑而不语

果然正如林木匠所说的那样,不一会儿又有几桌客人吃喝完毕、进行结账。除了有一桌操着外地口音的人正常掏钱买单以外,其他三桌的食客竟然和前面那桌一样,双手抬起、手背对手背,十个手指头莫明其妙地缠到一块举于胸前。然后叽叽喳喳地念了一通,就算是结过账了

如果说那负责收钱的服wù

员脑子有毛病的话,但那么多人包括饭馆老板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对这种稀奇的结账方式感到怀疑!

这,不是怪事是什么!

“次奥他娘娘的,这,这也太诡异了吧?!”杨奇龙哭笑不得地说,“要说走蛟那种奇闻。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至少也是曾经听人讲过;可是这种诡异的付账方式,根本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真是第一次见到。大开眼界啊!”

“呵呵,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这蜀西州的怪事儿你们还听说得少着呢!”林木匠得yì

地说。

“那,那待会儿我们能不能也像他们那样,分文件不掏地进行结账?”李大伟试探着问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这饭馆的老板他没有病吧!”

“呵呵,要是饭馆老板有病的话,你以为还有这么多人来此吃饭啊?!再说就算是老板大脑进水了。难道老板一家、包括这么多人都一块犯了神经病?”林木匠接着说,“那样结账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你会那个手势、会念那套咒语吗?”

“这个?”李大伟一时语塞。“他们那个手势确实很古怪,我没有看清;至于那个什么叽叽喳喳的咒语,中不中洋不洋的,谁听得懂啊!”

“这不就结了嘛!”林木匠得yì

地说,“那种结账方式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那样结账的!”

周扬坐在那儿抿着茶水,一直静听无语,直到林木匠把话说到这儿,他才突然插嘴说:“林先生,马上我们结账的时候,你会不会用那种方式结账啊?”…,

“几位远到而来,我当然要真金白银地招待各位,略尽地主之谊,大可不必省那俩钱儿!”林木匠摇了摇头。

“呵呵,不是有没有必要,我想问的是,林先生你懂不懂那种结账方式,如果行的话,不妨给我们露一手儿,这比什么都重yào

,”周扬一本正经地说,“那样的话,也好让我们三个开开眼界,你们说是不是啊,大伟?”

“对对对,林先生要是真有这手绝活儿的话,不妨让我们开开眼界嘛!”

“没错,还是麻烦林先生让我们见识一下嘛!”

李大伟与杨奇龙当然是随声附和着周扬,一脸期盼地看着林木匠。

“咳,那不小事儿一桩嘛!”林木匠点了点头,不以为然地说:“没有问题,我们接着喝,待会结账时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呗!”

见林木匠如此爽快答yīng

,几个人兴致更高,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那坛黑珍珠米酒给干完了。

“这酒好喝,但度数太低,没有劲儿,再来一坛!”林木匠非常热情好客。

“好了好了,马上还要开车呢,这路又七拐八拐的,还是别再喝了吧!”周扬建议喝好为好、不能像往常那样喝倒为好。

“那也行,这菜份量足,我们不要浪费啊!”林木匠非常热情地招呼周扬他们三个,直到酒足饭饱以后,这才学着邻桌的样子高叫一声“结账”!

这次来的是饭馆的老板娘,李大伟直担心刚才已经有那么多人分文不掏地“结账走人”,这个时候还会不会卖给林木匠面子!

周扬则是眯缝着眼睛,非常认真地打量着林木匠,想要瞧瞧那套把戏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可。

只见林木匠起身站了起来,有模有样地快速抬起双手,手背对手背、手心分向身体两侧,手指头也不知按什么方法,非常诡异地挽在了一起,然后嘴巴里叽哩呱啦小声说了些汉语不像汉语、英文不像英文的声音

那个老板娘当初还拿出一张账单,说是连酒带菜、八折优惠,一共六百八十元整。结果一看到林木匠冲她来那么一手,竟然把账单夹在胳肢窝里,也冲林木匠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手势,然后就转身而去、算是结过账了!

饶是周扬坐在林木匠的对面,非常仔细地瞧着对方,却也没有看明白他那十个手指究竟是怎样又缠又挽的。

至于林木匠对饭馆老板娘所说的那段儿“鸟语”,周扬他们几个更是一头雾水、一脸的茫茫然!

杨奇龙与李大伟则是瞪大眼睛,像是看人家跳大神似的瞧着林木匠!

“这,这就算结过账了么?”李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什么叫算是结过账了?!我们这就是已经结过账了!”林木匠认真地说道,“走吧,只要在这蜀西州,都可以这样结账!”

“这蜀西的民风真是淳厚啊!”李大伟直咂舌头。

“哈哈,这跟民风淳厚有扯淡的关系?!”杨奇龙驳斥道,“要真是蠢(淳)到这种程度的话,那饭馆老板何必如此麻烦,干脆在门外直接贴上一张‘本店酒水饭菜完全免费的告示不更省劲儿嘛!”

“这个?也对啊,何必那么麻烦呢!”李大伟想了想,“莫非这儿的人文化程度太低,先把钱预先存到饭馆老板这儿,等到吃饭的时候,直接说个暗语就从账面上扣?”…,

“哈哈,你这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点儿,真是气死银行密码那一套!”林木匠听李大伟如此猜测,忍不住大笑起来。

“林先生,你们这儿附近有很多饭馆都可以像你那样结账吗?”周扬问道。

“嗯,至少占一半吧!”林木匠自豪地回答说。

“这有多长时间了?要是长时间这样干的话,饭馆老板还不卷铺盖连夜走人啊!”杨奇龙接着问道,“否则肯定会连裤头都赔光的!”

“好几年了,嗯,大概有四五年了吧!”林木匠得yì

地说,“其实不光是饭馆,就连药铺、服装店等等,也可以用这种方法结账呢!”

周扬他们几个自然是面面相觑、甚感不解,李大伟再次瞪大眼睛问道:“林先生啊,这,这真的不用提前存钱,而且真的可以不付分文吗?”

“那当然,完全是不需分文的!”林木匠肯定地点了点头说。

“次奥,这简直是直接进入共产主义了,竟然能够按需分配,不用掏钱!”李大伟感叹不已。

“林先生,是不是所有的人只要学会那套手势和密语,都可以下馆子、逛商场不用掏钱?”周扬问道。

“嗯,也是也不是,就像要想获得美国公民的待遇,你至少要先加入美国国籍、弄个绿卡才行吧!”林木匠深入浅出地回答道。

“可是,要想获得这种不用掏钱的资格,应该具备什么条件啊?要不要提前交钱加入什么组织?”杨奇龙问道。

“一分钱也不用交!”林木匠摇了摇头,回答得十分肯定,“走吧,反正这种待遇目前也只有在我们蜀西州才能享shòu

到,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给你们讲讲”

周扬他们也就不宜再作追问,只好随着林木匠走出那个“蜀西美味第一家”!

坐到了车上,李大伟还在为刚才的事儿叫好称奇,周扬与杨奇龙坐在后排则是相互看了一眼会心而笑,知dào

自己离那个巨大的钓鱼钩是越来越近了(未完待续……)

【第0407章】地外生命代理人

不知dào

钓鱼钩那玩艺儿在中国历史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反正周扬知dào

那种小东西确实是妙用无穷---只不过不同的人想要钓的东西不同,故而在钩子上所下的诱饵不同罢了。

有的人想用钓鱼钩钓鱼、有的人想钓美色、有的人想钓金钱、有的想钓功名、有的想钓….,所以,有时候那些形形色色、大小各异的钓鱼钩上面,所挂的诱饵也就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了!

想当年,姜子牙硬是凭着一根直钩,就钓得周文王刮目相看,从而钓来了大显身手、一展雄才的机会、钓来了八百年的大周王朝,也钓来了他这个流芳千古、无出其右的一代名相!

当然,从古至今钓财、钓色、钓虚名的人更是层出不穷!

不过,周扬他们虽然感觉到自己面前分明有一个巨大的钓鱼钩若隐若现,却弄不清楚这个大鱼钩究竟想要钓些什么!

周扬他们三个小伙子,肯定没有什么美色可供人家费尽心机地去钓;而要说是人家想要钓自己钱财的话,还不如绑架勒索见效快、效果好,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心机…¨

所以周扬只能耐心等待,等待着那个神mì

钓鱼者进行提竿,自己才能见机行事。

“林先生,真不不好意思啊,来的太匆忙了,他们两个是装备齐全,我却忘了带双登山鞋,这儿有没有卖的啊?”杨奇龙往前探了探身体,对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林木匠说道。

“哦,没有问题,幸亏你说得早,前面左拐,再走不远就有一家专门卖登山设备服装的商店,正好我也没带那一套,顺便捎上呗,”林木匠又问周扬与李大伟说,“你们两个要不要也来一套?”

“不用了,我们两个正好带的有。”周扬表示他们两个并不需yào



到了那家商店,杨奇龙与林木匠各选一双登山鞋,周扬正要付钱的时候,林木匠硬是把周扬推到了一边,坚决要求自己来付账。

杨奇龙与李大伟自然也抢着付钱结账,林木匠坚决不许,所以他们三个也只得看着林木匠结账。

不用多说,林木匠的结账方式仍是非常“实惠”,根本不用掏一分钱,就把账给结了。

不过,林木匠这次结账的手势与暗语和在饭馆里的那套略有不同….

“林先生,原来连这卖服装的也能那样结账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回到车上,李大伟仍在感叹不已。

“呵呵,老夫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当然不会胡扯骗人,可以说在我们这蜀西州,吃穿用度什么的,基本上都可以不花一分钱!”林木匠一脸自豪加得yì

地说,“除了这些,像一些婚丧嫁娶、红白喜事什么的,都会得到重礼相贺呢!”

“啧啧,这真是比雷锋还在雷锋一百倍,”周扬表示赞许,“对了,林先生,这样的话,他们那些经商之人,岂不要亏本吐血、倾家荡产啊?”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们那样做不但不会赔钱,反而会赚得更多呢!”林木匠十分肯定地回答,“你们几个相信不相信外星人啊?”

“外星人?”李大伟是个科幻迷,听林木匠谈到外星人,立即是提起了兴趣,“林先生说的是地外智慧生物对吧,那当然存zài

了!无限的宇宙中有无数的星球,绝对不会只有地球上一种智慧生物---其实除了我们人类这种蛋白智慧以外,绝对还会有其他类型的智慧生命体存zài

……”…,

周扬与杨奇龙也点头表示赞成李大伟的观点。

“嗯,没错,其实人类不但只是这个宇宙中智慧生命的一种,而且还是非常低级、非常落后的,”林木匠一本正经地说,“对了,就像中国与欧美发达国家相比,科技与文明程度落后几十年一样;其实我们整个地球人类与外星高等智慧生命比起来,落后差距甚至可达成千上万年。与他们相比啊,差不多就像我们现代人看原始人甚至是昆虫蚂蚁一样……”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一笑,连忙开口接着说道:“对对对,有道理、有道理啊,我也相信这个!听说那些地外高等生命,总是喜欢在地球上偏僻荒远的地方露面,好像他们也喜欢地球上的原始风光一样。对了,林先生,你有没有见过他们啊?”

“说真话,我确确实实地亲眼看到过!”一向幽默风趣、能吹慈善侃的林木匠,提到这个话题时分明是一脸的严肃和恭敬,“实话告sù

你们吧,我们这蜀西州那么多人不掏分文就可衣食无缺,其实全靠那些外星高等生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周扬也是郑重其事地表现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林先生,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介shào

一下,让我们弟兄三个也开开见界,见识一下那种外星高等智慧生命?”

“开玩笑啊周先生,我哪里会有那么大的面子!”林木匠郑重地说,“他们那些高等智慧生命,简直如同神灵一般,岂是我们这种地球小民想见就能见到的啊!”

“那,那你们是如何知dào

他们来到地球上的呢?”杨奇龙问道。

“这个嘛,很简单的,就像天子居庙堂,但他可以派钦差大臣代天巡视一样,”林木匠认真地说,“同样的道理,那些高等地外智慧生命,也是通过其他人来帮zhù

我们的。”

“哦,我明白了,这就相当于是他们在地球上找个代理人,是这样吧,林先生?”周扬说道。

“这个?嗯,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林木匠说。

“那么能不能麻烦林先生让我们见一下地外高等智慧生命在我们地球上的代理人呢?”周扬紧紧地追问道。

“你想见一下我们魁主啊,这个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林木匠说,“我们魁主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人并不容易见得到。不过,我们魁主下面还有很多小魁星,只要我们星门中人有困难的话,魁星自然会感应得到,从而施以援手的。”

“星门?林先生你也是星门中人?叫什么星门啊?”李大伟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享shòu

到我们星门中人的待遇啊!”林木匠点了点头说,“我们属银星门,是整个银河星系最先进、最厉害、最善良、最博爱的智慧生命在地球上建立的分部….”

李大伟与杨奇龙听了林木匠的话,立即是张大嘴巴、瞪大眼,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林木匠!

周扬也是表现出一付十分好奇吃惊外加崇拜向往的样子,心里面想的却是:他娘娘的,按小木匠这个说法,银星门可远比古代那些红灯会、白莲教牛逼多了——人家不但是整个银行系中最高等、最厉害、最牛B的,而且还是最科学、最先进的玩艺儿,绝非一般的迷信教派可以比拟的一¨…,

“对了,林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介shào

一下,让我们也加入那个银星门啊?”周扬一脸真诚外加无比期待说。

杨奇龙、李大伟也对银星门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嘛,要看你们的机缘造化,这可不是想加入就能够加入的!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林木匠并没有一下子开口同意,这样更显得他们那个银星门神mì

莫测,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进可出的菜市场。

几个人一路上聊着银星门的神mì

话题,看着外面的秀美风光,很快就来到了大山脚下,前面已是窄窄的崎岖小道儿,越野车也只能望山兴叹、无力向前了。

林木匠带着他们三个东拐西转的,来到了一处非常隐蔽的小木楼面前,说是这里的主人老左是他的朋友,我们今晚就先在这儿住下,明天一早就登山先去葫芦凹里走蛟涯.…

周扬他们几个举目张望,发xiàn

这座小木楼规模非小,隐于密林秀水之畔,显得古朴幽雅、好像世外仙境一般。

户主老左见是林木匠领着朋友们前来,表现得非常热情客气,山珍野味招待一番,就把他们请到楼上的客房休息,而且把周扬他们三个安排到一间较大的客房当中…¨

趁着李大伟洗漱的时候,周扬小声对杨奇龙说:“我们两个明天要好好照顾大伟,我看他面带晦涩之气,恐怕会有不测之祸。

先不要让他知dào

,免得吓着他!”

“嗯,我明白。大哥,我觉得银星门十有八九是个邪教组织吧?他们玩儿得是挺花的,也怪会吸引人,就是不知dào

他们打算搞些什么买卖!”杨奇龙说。

“呵呵,鬼鬼神神的那一套,现在已经蒙不住老百姓了,他们竟然还学会弄了件科学的外衣披在了身上,”周扬压低嗓门儿说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明天就会见分晓了….”【未完待续『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408章】荒废石寨自关门

又见ivanyu兄台第n+n次打赏鼓励,说实话,真是非常感激也非常惭愧,知dào

这本破书根本不值得兄台如此破费,心里面除了感谢就是惶恐不安!

这绝对不是虚伪假话、客套之言,近两个月我连个订阅支持都不敢开口相求,就是因为还稍有那么一点点儿自知之明。

虽然原因很多,但最根本的一条还是我水平不行,本月底完本后我会静下心来看书学习,争取下本有所进步。网上书多,但同质化非常严重,怪不得很多书友说是书荒呢!

很多肺腑之言在完本时再用心去写吧

再次鞠躬感谢ivanyu兄台,真的非常感谢、非常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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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与杨奇龙小声议论了一番,觉得这个地球上的人也是越来越聪明,知dào

像历史上红灯会、白莲教鬼鬼神神的那一套已经不能取得老百姓的信任,所以干脆披了个科学的外衣,竟然代表起银河星系最高等、最先进、最厉害、最博爱的地外智慧生命了!

这一套确实比义和团那刀枪不入的噱头更为可信些,也算是他们与时俱进、和科学挂个了钩吧——毕竟最近几十年,不要说民间老百姓,就算是各国科学家。对地外地命的搜寻与研究也是越来越多,相信外星智慧生命存zài

的人也是与日俱增,甚至有部份人相信地球人类不过是外星高等智慧生命的试验品而已

再加上他们竟然可以使星门中人衣食所需、不掏分文,肯定也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只不过由于那个林木匠也可能不过是银星门中一个小虾米而已。所以周扬目前从他身上还看不出来,他们银星门这种邪道组织此次煞费苦心地引诱自己前来,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二人猜测不出对方把自己置于钓钩下面,究竟想要干些什么,也不清楚他们从哪儿弄来如此雄厚的资金,竟然对其信徒衣食花销全部不费分文。

难道他们真的能够点石成金?抑或是从地球外面运来大量的钻石异珍?

再者说,他们那些人不吝重金、辛辛苦苦地建立银星门,既然不是像其他组织那样为了骗取信徒的金钱票票。也不像几大宗教那样劝人为善、宣理布道,难道他们是吃饱撑得胃疼、闲得蛋碎心慌吗?

“好了,两位也赶快洗漱一番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要上葫芦凹走蛟涯啦!”洗漱过后的李大伟一脸兴奋地说。“哈哈,没有想要蜀西州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奇闻趣事还真不少,林木匠也真够意思呢!”

“嗯,大伟兄弟说的有道理。明天就要去那葫芦凹走蛟涯,早点休息是对的!”周扬见李大伟出来,连忙朝杨奇龙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洗漱一番。也就赶快休息,准bèi

以充沛的精力迎来明天的朝霞。

第二天一大早。林木匠就叫起周扬他们三个,在老左家吃过早饭。每人背了个大背包、带好相关的东西,就朝山上登去。

葫芦凹位于一座并不是什么名山大岳的中间部位,远远看去,那座山好像是太上老君那装有九转仙丹的宝葫芦躺在了人间大地之上,两道山峰的中间,正好有一片巨大的凹陷之地,犹如一个葫芦的亚腰部份,所以当地老百姓就称之为葫芦凹!

也就是说,周扬他们四个,要想到达葫芦凹,必须先翻过一座山峰,才能到达那凹陷之处!

沿着崎岖蜿蜒的小道,他们四个一路有说有笑地向前走着。林木匠虽然不像周扬他们三个那样正值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却也因为从小就住在山上,所以走习惯了山路,也并不比他们年轻人逊色落后。…,

几个人斗志昂扬地攀上一座向阳的小山坡,就发xiàn

有座不大的小山寨儿,里面稀稀落落地散布着几座石头垒成的房屋,粗大坚固的树木排成栅栏一样围绕在石屋周遭

“瞧,那就是我原来住的寨子,可惜现在已经荒废无人了,”林木匠居高临下指了指那片小山寨,陷入回忆似的说,“以前这寨子里面非常热闹兴旺,现在竟然只剩下石屋与祖上的坟冢在那儿,看到这一切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没有人了?不对啊,我好像看到一座石屋的门刚才在开着,现在怎么关上了?会不会有人还在里面?”杨奇龙问道。

“不不不,早就没有人在那儿,肯定是你看花眼了!”林木匠连忙摇头否认。

“哈哈,不瞒林先生说,我这双眼都是二点零的,一点儿也不近视,而且刚才我看的非常清楚,那石屋的门确确实实是开着的,怎么这就一会儿工夫,那门竟然关上了?”杨奇龙笑道,“既然早就没人居住,是不是闹鬼了啊?”

“噢,你说那座石屋啊?”林木匠顺手杨奇龙的手看了看,恍然大悟似地说,“有可能、真有可能,那儿以前是个老光棍的屋子,因为无儿无女的,最后大冬天儿被人发xiàn

的时候,竟然倒在地上活活地冻死了——那个地方不干净,我们不要过去了,还是赶快到葫芦凹里是正事儿。”

尽管李大伟与杨奇龙数次表示想要到林木匠曾经住过的石寨中转上一圈瞧瞧,但林木匠却是再三拒绝,说是老寨子已经多年不住人了,有些孤魂野鬼、狐精草怪的住进去也很正常,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李大伟他们见林木匠再三拒绝。也只好作罢,随着林木匠向上继xù

攀登。

那个小山寨子是通往葫芦凹的必经之地,越过小寨子再往上走,已经是进入草深林密的无人野处。

“小心点儿。跟在我后面,口袋里的雄黄千万别掉了!”林木匠毕竟在这里住过几十年,还是相当熟悉的,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叮嘱着几个年轻人小心为是。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山水水确实是十分富饶厚道,通往葫芦凹的草丛中,各种小兽、野果、菌类是相当地多。几个年轻人一边向前,一边不时摘些红艳艳的小野果,随便擦拭几下,就送到了嘴巴里

“注意跟在我后面。不要离太远,小心草丛里的毒蛇”林木匠尽心尽lì

地领着周扬他们三个向葫芦凹而去,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已经攀登到小山的顶峰之处,向下就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一片凹陷之地。

“好了。岁月不饶人,不服老不行啊,真是感觉到两条腿有些发沉!”林木匠说,“我们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休息一会儿吧。好在下面就是葫芦凹了,喏。那条山沟子就是走蛟涯,远看不怎么样。到跟前就会发xiàn

很是离奇呢!”

“好吧,我也感到能量不足,吃些东西休息一会也好!”周扬表示深有同感。

“来来来,坐这儿,这儿开阔一些!”林木匠找了块开阔之地,招呼道。

几个人走到林木匠面前放下背包,取出餐布铺好,将所带的食品饮料摆到了上面。

“哈哈,这一路上吃了不少小野果,还真是开胃!”李大伟对那些所带的食品并不感兴趣,“你们先吃,我再摘把小果子”…,

“别跑远了,小心点儿啊!”周扬他们几个叮咛了李大伟几句,就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大伟这人就是玩心太重了些!

几个人刚喝了些水,吃了几口东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李大伟几声狂笑,然后戛然而止、再无动静。

“靠,大伟不是发xiàn

了狗头金了吧?怎么笑得那么忘形啊!”杨奇龙摇了摇头。

“坏了!赶快过去瞧瞧!”没有等周扬开口,坐在地上正在喝水的林木匠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下子丢掉了饮料罐,针扎屁股似的弹了起来,而且是一脸的惊恐之色。

“怎么回事儿?快快快,我们一块过去!”看到林木匠那个样子,周扬知dào

李大伟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连忙招呼杨奇龙一声,然后紧紧跟在林木匠后面,向李大伟刚才发出笑声的地方跑去。

也就不过一二十米的距离而已,等到周扬他们三个赶了过去的时候,却发xiàn

李大伟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虽然周扬早就通过观相看出李大伟脸上有晦涩之气,近来当有不测之祸,突然看到这个好兄弟倒地不起,心里面仍然是甚为惊慌难过。

“起来,我瞧瞧!”周扬推开杨奇龙与林木匠,立即蹲到李大伟跟前,眼观对方五官气色、手摸对方脉搏如何

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朝气蓬勃的小伙子,这个时候竟然倒在地上、脉搏似有似无,而且面色苍白、白中发暗,再加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紫,几个人避免不了心惊肉跳!

“不用看了,大伟他这是,这是误食了山里的剧毒野果啊!”林木匠极为自责后悔地说,“千小心、万谨慎地,我怎么忘记了这一点儿!”

“剧毒野果?林先生快想办法救救大伟兄弟!”杨奇龙急切地说——毕竟是当地事儿需问当地人,既然林木匠知dào

了李大伟是误食毒物,肯定是会有应对之策。

“可是,这个?”林木匠急得搓手跺脚,一脸的无奈之色,“那种东西极为罕见,我也是多年没有碰到过,还以为绝迹灭种了呢,这可怎么办呐!!!”

“嗨!”杨奇龙一看林木匠那表情,就知dào

他也没有施救之术,赶快招出手机想要拨打急救号码。

可惜的是,连山下都没有移动或联通的基站,更何况这里呢,手机根本没有任何信号!

“完了完了,就算是有直升机过来也晚了!”林木匠痛惜地说,“大伟他,他挺不过几分钟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409章】大笑三声无常到

“说!大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杨奇龙一听林木匠说大伟挺不过几分钟,立即猛地转过身来,劈胸揪住了林木匠的衣服,右手作势欲打。

“放开林先生!”周扬见状,知dào

杨奇龙性急如火,万一一时情绪失控打坏了林木匠,反而是害了李大伟,故而赶快大声制止于他。

“是我考lǜ

不周、是我大意了啊!”林木匠一脸痛惜地说,“谁曾想到这早已绝迹多少年的毒物,偏偏在这儿还留有一棵啊!”

“大伟他,他究竟误食的什么剧毒之物?”杨奇龙瞪大眼睛四下瞅了一番,也并没有看到夹竹桃、箭毒木一类的极毒植物。

“喏,就是那种小东西!”林木匠指了指旁边的一株绿叶红果的小树。

“那不是野樱桃吗?它怎么会有什么毒?!你不是在”杨奇龙根本不相信林木匠的话。

“先不管那些,救大伟要紧!”周扬挥手打断了杨奇龙的话。

“大哥,你不是擅长中医之术吗,你赶快想想办法,一定要把大伟给救回来啊!”杨奇龙恍然大悟,知dào

救人要紧至于大伟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可往后推推,毕竟是救人如救火。

“可是,大伟这是身中剧毒,不是一般的疾病啊!”周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大伟他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估计是中了神经性剧毒之物。我怕他真的”

林木匠在旁也是捶胸顿足。显得极为后悔与痛苦,不住地埋怨自己疏忽大意,再三喃喃自责,说是那种东西早已绝迹不见,也就没有提醒各位注意,没有想到这儿偏偏还留有一株

“林先生,这种毒物真的没有解救之法么?”周扬站了起来,一脸期盼地看着林木匠。

“大伟他,他误食的是无常笑,早已绝迹多少年了。根本没有解药的!”林木匠认真地说,“按我们当地老百姓的说法,这叫做无常笑、无常笑,大笑三声无常到!正是因为没药可解。几十年前山民们早就见到就除,根本不允许它生长,而且那种东西本身也是非常稀少的,所以多少年都没有见过了,这儿怎么还会有一棵啊!”

“***,手机在这儿偏偏没有一点儿信号!事不宜迟啊大哥,我们两个赶快背大伟下山送医院!”杨奇龙说完,就要率先去背李大伟。

“别动他,动他会更麻烦!”林木匠急忙伸手拦住了杨奇龙,一脸痛惜而又一本正经地说。“毒物是随血气而行的,你越动他毒素在体内就会分布得更广、发作得更快,一旦损毁了大伟的中枢神经,就是神仙临凡也没有办法了。”

“这,这如何是好?”杨奇龙焦躁起来了,“大伟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要不,我下山打电话,他爸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派人来救大伟的!”

“来不及的、来不及的!就算是直升机现在过来也晚了!”林木匠痛苦地说,“那东西剧毒无比,大伟他坚持不了五分钟的。而且你一动他,他就更麻烦了以前我们寨子里的人误食了那种无常笑,从来就没有抢救过来一个的!”

“对了,林先生,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也是那银星门中之人吗?你不是说银星门代表的是整个银河系最先进、最厉害、最聪慧、最博爱的高等生命吗?”周扬突然盯着林木匠说,“现在这么紧急危险的事儿。林先生何不向你们星门中人求救?”…,

“对啊对啊,林先生你快想办法!”杨奇龙也是急切地催促道。

“这个?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我也不知dào

行不行,”林木匠踌躇不决地说,“可是,我们星门中人也是门规森严的,除了星门中人,并不会随便出手的啊!”

杨奇龙突然想到,那些在饭馆、商店免费吃饭、购物的人,确实也只是他们星门中人,外人是没有办法享shòu

到他们那种特殊待遇的。

“他娘娘的腿!这还最博爱呢,博爱个鸟啊博爱!”杨奇龙心里面对银星门一阵腹诽痛骂,表面上却不得不对林木匠说,“那,现在我们紧急加入你们银星门,是不是就可以救活大伟了?”

“这个?加入银星门可不是随随便便闹着玩的,必须真心实意才行,”林木匠说,“如果大伟他是我们星门中人,估计小魁星应该有办法治好大伟的”

“咳,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开玩笑啊,我们兄弟三个共甘共苦共进退,当然是真心实意想要加入你们星门啦!”杨奇龙大声说道,“怎么,不会是要我们纳个投名状?或者是交钱当押金?你说个数目,只要救好大伟,下山后一定分文不少”

“咳,纳什么投名状、要什么钱啊!”林木匠连连摆手,“只要是真心实意的话,其实只需吃些我们星门中的灵慧丹就可以了,根本不会收一分一文的钱!”

“林先生你带有那种灵慧丹吗?有的话赶快给我们,我们这就真心实意地加入银星门!”周扬一脸真诚地说。

“有倒是有,你们可是要想清楚啊!”林木匠小声说着,就从口袋中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不会是毒药?我们一旦吃下去的话,会不会就被敲诈勒索、耗尽家财,最后不得不俯首听命”杨奇龙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林木匠,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哪里会是什么毒药啊,而且保证不会收取你们一分一文的钱!这一点儿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林木匠郑重地辩解道。

“好了,我相信你,林先生!”周扬伸手右手,“说,需yào

吃几个?”

“一人一粒就好,吃了以后就算是加入了我们银星门,改天由小魁星亲自教给你们手势和密语,不但不会收你们一分钱的费用,而且只要在服wù

区,衣食住行所有花销均可以像我那样结账!”林木匠认真地说。

“那都是小事儿,林先生还是赶快想办法救大伟!”周扬从小瓶中倒出两粒仁丹大小、颜色却是鲜红如血的小东西,自己毫不犹豫地吃下一粒,然后递给了杨奇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杨奇龙知dào

林木匠递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玩艺儿,但目前大伟危在旦夕、命悬一线,连周扬也是神色从容地吃下去一粒,于是硬着头皮,果duàn

地吃了下去。

“林先生,赶快想办法救治大伟,等大伟醒来没事儿了,他肯定也会和我们一样,吃下灵慧丹、加入银星门的!”周扬催促道。

“我肯定是不行,我要是有那个能力的话,怎么会拖到现在啊!”林木匠说,“我这就告知小魁星,请他出手相助”

说罢那些,林木匠立即再次抬起双手,手背对手背作了个奇怪的造型,然后一脸虔诚地喃喃低语起来,也不知dào

他到底说的是些什么东东。…,

周扬与杨奇龙非常好奇地盯着林木匠,不知他这套鬼把戏究竟有没有效果要知dào

这个地方就连手机信号都没有,难道就凭他小木匠神神鬼鬼地折腾一下,就能够搬来救兵吗?

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银星门中的通讯能力也太先进、太强悍了!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林木匠刚刚作完那套“鬼把戏”,就看到一只灰白相间的鸟儿从山下直飞上来,径直地落在了林木匠的前面。

周扬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成年大鸽子,腿上绑了一小管青色的东西,站在了林木匠旁边,丝毫没有认生胆怯的样子。

林木匠走近那只鸽子,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取下那段青色的东西,然后向上一托,那只鸽子就再次振翅而起,朝山下飞去

“那是什么东西啊,林先生?”周扬看清楚了,林木匠从鸽子腿上解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截大拇指粗细的竹子,正好是完整的一节,想必里面应该装有什么东西。

“噢,这应该是小魁星感应到了我的求救信息,派鸽子送来的解药!”林木匠边说边弄开竹节的一端,冲着周扬说,“快,快点儿,救人要紧,把大伟的嘴巴给弄开,我给他灌进去再说!”

“这行吗,林先生?”杨奇龙狐疑地打量着林木匠手里的那截青翠的竹节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小魁星施以援手送来的东西,想必应该有效的!”林木匠边回答边走到李大伟身边,在周扬的帮zhù

下,将那管青翠竹节中的液体慢慢倒入了大伟的嘴里

到了这个时候,反正李大伟命在旦夕而周扬束手无策,也就只好任由林木匠设法相救了!

周扬一边仔细地盯着李大伟的变化,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路过林木匠当年的那个小石寨时,杨奇龙明明发xiàn

了无人居住的石屋,门由开到关,而林木匠却是以鬼神之故进行搪塞;而这只鸽子,应该也是从那个地方飞过来的。)

【第0410章】天上不掉人民币

“大哥你快看,大伟他醒了!”杨奇龙看到李大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非常激动地叫了起来。

“哈哈,果然有效啊!快,快喂他些水!”林木匠显得也是非常地开心。

林木匠把那截竹节里面的液体倒入李大伟嘴巴里面不一会儿工夫,就看到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继而好奇地问道,“啊!刚才我睡着了?”

“呵呵,是啊,兄弟你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今天竟然躺在地上就睡着了,”周扬顺着李大伟的话半开玩笑地说,“怎么样,休息得还算不错吧,兄弟?”

“哎哟,是挺困的!看来是缺乏锻炼啊,以前游庐山、登泰山根本不知dào

累,这次才走多远啊,竟然把我累得给睡着了”李大伟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几个也是刚刚睡醒,别起得太猛了,大伟!”杨奇龙见周扬并不点破李大伟中毒昏迷的事儿,自然也不宜乱说。

“咳,刚才可吓死我了!我真怕”林木匠才不管那么多呢,他指了指旁边的那株绿叶红果的小树,一脸后怕地对李大伟说,“你睡觉前是不是吃了那棵树上的果子啊,大伟?”

“这个?”李大伟摸了摸后脑勺,稍稍迷糊了一下说道,“好像是那么回事儿,那野樱桃好吃着呢!”

“屁的野樱桃!我们这里的人叫它为无常笑。是极毒要命的玩艺儿!”林木匠坦言相告。“大伟你刚才正是误食了那种剧毒之物,才昏倒在地、人事不醒的!”

“这?是这样吗?”李大伟一脸迷惑不解地扫视着周扬与杨奇龙,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来答案一样。

既然林木匠已经将事情点破,周扬与杨奇龙也就不好意思再加隐瞒,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林木匠并没有在胡扯骗人。

李大伟一脸茫茫然地愣了一会儿工夫,喃喃地说道:“嗯,我想起来了,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我见那野樱桃结得红艳艳的甚是好kàn

,也不知dào

是甜是酸。想要先尝尝,如果是甜的话,准bèi

给你们摘一些过去呢,结果。好像从那儿就没有印象了”

“咳,这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兄弟恢复得还算不错!我们真是应该好好感谢林先生的,是林先生想方设法地救了你啊,兄弟”周扬就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谢谢你啊林先生,真是,真是太感谢你了!”李大伟非常真诚地向林木匠表达着由衷的感谢。

“咳,算了算了,说起来这事儿也怪我,这也算是功过相抵吧!”林木匠摆了摆手。“无常笑那种东西早已绝迹多少年了,谁曾想到竟然还有残余啊,所以我一路上只叮嘱各位小心毒蛇什么的,倒是忽疏了这一手好在大伟你吉人天相、遇难呈祥,否则的话,唉,我可就是罪孽深重之人啦!”

“快别这样说,林先生!要怪还是怪大伟他太小孩子气了,贪玩儿而且粗心大意、警惕性不够!”周扬客气地对林木匠说。

“真奇怪,那种东西和野樱桃长得也太像了。怎么可能会有剧毒呢?”李大伟再次左右打量着那株结有颗颗红果的小树,非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在常人看来绝无可能的东西,也许随着时空的变化,就可以变成正常现象。”周扬说道,“据说在一千多年以前。古人很是喜欢太阳光的温暖明亮,其中有个人竟然突发奇想,打算想个办法,把太阳光给装起来留到晚上再用虽然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包括用麻袋装、用捕兽夹捉、用咒语往陶坛里封等等,但是由于均告失败,自然惹得旁人笑他是个疯子”…,

“哈哈哈哈,这是大哥你在胡扯的吧,世上哪里会有那种呆鸟傻瓜二百五!竟然想要把太阳光给留到晚上去用”李大伟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错,那个时代的人肯定会把他当成呆鸟傻瓜二百五,还得外加严重的精神病!”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但是现在你看,人们利用太阳能板,把太阳光的光能转化成电能,然后再把电灯转换成光能,晚上不就可以照明了么?”

“这个?如果按你这样说,还真是扯得上有些关系呢!”李大伟愣了一下,点头说道,“看来很多事儿只有想不到,差不多真zhèng

做不到的事反而不多呢。”

“是啊是啊,以前《聊斋志异》里面的神鬼故事中,有个陆判给人换心的情节,在当时的人看来,那绝对只能是神话小说而已,但现在人类的医学技术不是已经实现心脏移置了嘛!”杨奇龙随声附合道,“所以说大伟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想当然,特别是这人生地不熟的深山密林中,绝对不能自以为是那种你认为的野樱桃,可是差点把我们给急坏了!”

李大伟讪讪地笑着点了点头。

“等一下,待我把这种害人的毒树铲除了我们再走!”林木匠左看右看,手里面又没有带着刀斧一类的家伙,于是想了一会儿,冲着周扬他们叫道,“你们几个往上风口走点儿,我干脆放火烧掉它算了!”

等到周扬他们三个高高地站在上风口处,林木匠这才寻了一些干草枯技,堆到了那株无常笑树下,小心翼翼地点着火以后,赶快逃也似的跑到了上风口处。

几个人站在高处,看着那株“野樱桃”由青变黄、由黄变黑,最后在一片黑烟中化为灰烬,而且火星灭尽,不会引发山火之后,这才向葫芦凹继xù

前行。

一路之上,尽管李大伟起初无论如何不肯吃林木匠的那粒红艳艳的“灵慧丹”,只是听说周扬他们两个为了救自己已经先行吃过,这才吃了一颗!

“谢谢你啊,林先生,这次大伟能够转危为安,可是全托你照顾了!”周扬再次向林木匠表达了感谢,然后问道,“林先生,我们几个已经加入了银星门,真的不用交什么费用吗?”

“是啊林先生,需yào

交钱时你千万别客气,不要说现在,就连古代的五斗米教,听说想要入教的话,还得交上一些粮食呢,”杨奇龙顺着周扬的话说,“更别说现在是组织就要收会费的!”

李大伟知dào

这完全是为了救自己,周扬他们才加入的银星门,所以也是拍着胸脯表示,如果需yào

交钱的话,只管说个数就行,他一个人全部拿出来。

“你们这是什么话?是不相信我老林还是怎么回事?!”林木匠皱着眉头故作生气地说,“我不是早已经讲过了嘛,根本不会收你们一分钱的,而且以后只要在蜀西州,衣食住行那一套,完全可以不费分文!”

“这真是太好了,真希望银星门赶快把服wù

区遍布全国各地!”杨奇龙高兴地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这不是已经提前进入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了嘛!”

“呵呵,是啊是啊,我们也是想着早点儿帮zhù

更多的人嘛!”林木匠一身正气地说,“相信在我们伟大魁主的领导下,一定会很快就能呈现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形势,去帮zhù

更多的人!”…,

“那么,我想请教林先生的是,如此众多的星门中人,一个个吃饭不掏钱、住店全免费,而且那些饭馆、商店的老板们又不会赔本倒贴钱。那些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李大伟好奇地问道,“都说是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乱掉人民币吧?”

“这个问题是魁主的事儿,不是我们应该操的心,反正我老林已经加入银星门几年了,从来也没有交过一分钱!”林木匠说,“在外省市目前还不行,反正只要在这蜀西州,我们星门中人就是你们看到的那种结账方式!”

“好了,大伟!只要不乱收钱就行,你又何必管那么多呢!”周扬劝阻李大伟继xù

纠缠林木匠。

到达了山峰一路向下,离那片郁郁葱葱、非常神mì

的葫芦凹也就不远了,林木匠更是指着前面那道狭长的山沟叫道:“嗨,你们看,那儿就是我给你们所讲的走蛟崖!这个季节正好是多雨的夏天,一场大雨下来,就有可能会引得山洪暴发。说不定我们这次还真的可能有幸看到走蛟那种怪事儿呢!”

“那就是走蛟崖么,林先生?这真是太好了!”李大伟激动地叫了起来,“这个葫芦凹里古树参天、人迹罕至,不会有什么蛇精树怪或者是外星人藏匿在里面吧?”

“哈哈,怎么,大伟你还想遇到一个善解人意、曼妙可人的小狐狸精不成!”杨奇龙打趣地说。

“大家小心一点儿,毕竟这儿已经是没有人烟儿的原始密林深处了!”周扬向那葫芦凹里瞧了一阵,严肃地提醒道,因为周扬认为,这个小木匠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把大家领到这里的(未完待续……)

【第0411章】走蛟痕迹应非假

周扬一边随着林木匠向葫芦凹走蛟崖慢慢前行

边思考梳理着这一路之上的种种问题。

很显然,作为银星门信徒小卒的林木匠,肯定是受人所托或者是受人所命,在故yì

将自己三个人步步诱入银星门!

从一开始在酒店聊天时,林木匠故yì

拿葫芦凹的种种奇闻怪事来吸引几今年轻人,并且以自己家中养有青羊来进一步促使几个人对葫芦凹更感兴趣。

然后他又表示如果自己前去蜀西葫芦凹的话,他可以充当向导,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李大伟与杨奇龙。

至于在路上吃饭的饭店、住宿的旅馆,更是有人精心安排,充分利用年轻人的好奇之心,把三个人的注意力慢慢引向银星门,毕竟那种诡异的结账方式确实较为罕见

在通往葫芦凹的山路上,林木匠之所以领着几个人路过他所曾经住过、现在早已荒废无人的小石寨,估计一是那小石寨是通往葫芦凹的必经之地,二是他林木匠在向隐匿在石寨中的同行助手传递着什么信息

手机在山上没有信号,无法通过现代的通讯方式传达,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传统传递信息方式的发挥。

要知dào

当杨奇龙表示,那个无人的石寨丰有一间石屋子的门刚开始是开着的,结果竟然无人自关,而林木匠先是极力否认,接着就顺着周扬的话,说是石寨久无人居,恐难避免有蛇精树怪一类的东西,极力劝阻众人不要进寨!

这分明是他心虚的表现,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佐证。

至于李大伟误食毒物的地方,也是林木匠选择指定的,难以排除不是他有意如此安排的嫌疑

借助这种方式下药既渗然天成,又能让自己三个人对银星门纵使谈不上感恩戴德,至少也是对它好感倍增。

毕竟他们银琶门救人于危难,而没有借机收取一分钱的费用,就算是加入银星门,人家也不要任何会费,更没有狮子大开口地敲诈钱财,自然会让人感激在心!

后来那只送药的信鸽,也是从下面中山腰处飞来的,应该就是有人早已藏匿在那个石寨之中接到信号后放信鸽所至一一一那只信鸽看来肯定与林木匠相识相熟,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荷这些情况梳理一悉,周扬慢慢地弄清楚里面的门道儿同时也就更加充满了好奇之心:银星门煞费苦心地将自己诱入此地此境,又巧妙地让自己加入银星门,却是并不为财,那么,他们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呢?

虽然周扬擅长观相,但由于林木匠并非是银星门丰的关键人物,从他身上倒是看不出来更多的信息,或者是林木匠自己也对银星门认识较少吧。

还有一点儿最让周扬坚信不疑那就走了隐藏在林木匠后面的幕后大头,应该是非常擅长、可以说是精通占卜预测之术的,否则的话,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办法算出自己的行踪更没有办法推测出自己在高速路口派人拦下运输青蛙车辆的真zhèng

意图

川毕竟自己也算是个公众人物,除了五官相貌以外,其他信息也是有资料可供参考的。

这样的话对方在暗、自己在明,肯定避免不了会被对方棋先一着、牵着鼻子走!

想通了这一点,周扬坚信自己的看法,那就是这个姓林的小木匠,绝对不是毫无目的地领着大家进入深山老林的葫芦凹!…,

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加入了他们银星门,而且服下了所谓的“灵慧丹”,他们还要不辞辛苦地把自己引入葫芦凹走蛟崖,难道还会有更大更深的机谋陷阱吗?

另外,林木匠按照星门规定非要让自己三个人服下那粒红艳艳的所谓“灵慧丹”,周扬再三运功感觉,丝毫没有发xiàn

它有什么毒性影响一“一这难道只是他们让信徒入门的一个仪式那么简单吗?还是另有神mì

不可告人的妙用?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周扬趁机朝杨奇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行事、务必谨慎

“各位小心一点儿前面就是走蛟崖了,这里有不少巨蟒大蛇千万不要招惹了它们,那些东西都是非常有灵性的!”林木匠手执一条长长的竹子,大步走在前面开路,尽量先“打草惊蛇”,避免万一踩到大蛇身上,惹得对方攻击于人。

林木匠没有胡扯吹牛,一路上还真有不少胳膊粗细的大蛇卧在草中,听到动静后竖起身子瞧了瞧,便懒洋洋地走开或者仍旧藏匿于草丛中做它的春秋大梦;更有不少大蛇蜿蜒盘绕在树杈之上,伸头向下打量着林木匠他们几个

“这青天白日的,没有暴雨就不会有山洪,没有山洪大水,自然也就不会有走蛟,看来这次真是白来了呢!”杨奇龙抬头看了看天,略显失望地说。

“呵呵,各位千万不要下那么早的断言,这山里面的气候可是与外面不一样,就算是一天当中,也是说风就风、说雨就雨的,”林木匠笑着说道,“再说,我们还真是必须赶在这样的天气进来,否则真等大雨倾盆的话,这里连个正路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办法进来。”

“嗯,林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只能提前到达、等候下雨,不能让火雨等我们,否则等雨后天晴赶到这里时,就算有走蛟,肯定也是已经过去了。”周扬点头表示赞成林木匠的说法。

几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条斜通向下的山沟子。

这里人迹罕至、巨树参天,又因气候温暖,山里的树多为阔叶林木,棵棵树冠如同巨大的雨伞一般遮天蔽日,估计就是外国的侦察卫星也没有办法对这里一探究竟?

那道山沟,也就是林木匠所说的走蛟崖,两侧更是绿盖如云、深藏山中,若非有林木匠在前带路作为向导的话,一般人就算是误闯进来,估计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它。

“好了,这里就是那个走蛟崖,据老人世代相传,说是这葫芦凹里的巨蟒大蛇修liàn

到一定程度,都必须来这儿等待着,等着有大水下冲时,它便顺流而下,检验一下自己的修行造化。如果道行深厚、又无造孽的话,就可以化蛟为龙、兴云布雨;否则的话,就会有天劫伺候,把它打回原形或者是干脆让它进入阴朝地府~~”林木匠一边给周扬他们介shào

,一边寻找着下去的路口。

“那些巨蟒大蛇都必须从这走蛟崖顺流而下,说明这下面肯定会有大河或者是深漫才对嘛!”李大伟说。

“是啊,这走蛟崖下面,就是一个大漫,也有老人说那漫里面住有很多没有化蛟成龙的东西,在那里面修行呢,那个大漫我也去过,水很大,终日雾蒙蒙的,很是吓人,一般谁也不轻易到那里去

除非是活够了!”林木匠说,“那大漫下游是有一条大河,不过,那已经出了蜀西州的地界,更是没有多少人去过

”…,

几个人跟在林木匠的后面,沿着蜿蜒崎岖的乱石堆子慢慢向下走着,一边走,林木匠一边告sù

大家说,现在趁着没有大水,走蛟崖下是条非常清澈的小溪流,那水甘冽着呢,而且到地方你们可以看到崖下走蛟的痕迹!

“哈哈,不会是大水冲过的印痕吧?”杨奇龙笑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咳,我们这些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分辨不出水冲的印子?放心吧,这道走蛟崖几千年来也不知dào

经过了多少蛟龙呢,那里的痕迹非常地明显,绝对不是水冲的痕迹。”林木匠一边回答杨奇龙的话,一边叮嘱大家小心点儿,千万不要心急直接滑了下去。

看来这道走蛟崖确实不知经过了几千年来的山洪冲刷,巨大的洪水冲走了表层的草木泥土,也冲出了一块块大山的骨骼

块块兵石裸露着、风化着,变成了一滩圆溜溜的鹅卵石铺向下游?

林木匠身体不错,周扬他们又正值年轻力壮的好时候,所以他们四个很快就下到了那道走蛟崖的沟底儿。

“喏,你们几个好好瞧瞧,那究竟是不是水冲的痕迹?”林木匠自豪地指着蜿蜒清澈的小溪说道。

周扬他们三个顺着林木匠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那条小溪的两边,赫然呈现出一道非常明显的痕迹,不要说草木之类的东西,就连嶙峋的石块都被冲到了一边,好像一条巨大的蟒蛇卧在那里一样。

“真是怪事儿,这可真不像是水冲的痕迹!”李大伟与杨奇龙弯下腰来,非常仔细地察看着小溪岸边的痕迹,一个个面色严肃地惊叹道,“这真像什么大型动物从这儿爬过时留下的印痕!”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山风吹来,让周扬他们几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连忙抬头看天,只见北面的天空乌云翻滚、好似钱塘江潮席卷而来(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提供]

【第0412章】山洪欲来现蛟龙

正当周扬他们几个在走蛟崖下,非常仔细地察看着那道痕迹之时,突然发xiàn

山风骤起、天如泼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本来他们正在为那道奇怪的痕迹惊叹不已呢,因为那道非常明显的印痕绝非洪水冲过的样子,也不像是巨石顺水翻滚而下形成的印痕,而是真像极为粗大的蛟蟒一类的东西从此经过了一样,偏偏又见风云突变、山雨欲来,自然是大吃一惊

要知dào

这个地方可不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城市!

这道走蛟崖,原本就是两侧的参天巨木撑开遮天蔽日的树冠大伞,把里面保护得少见阳光,如今透过层层树叶而下的光线又被乌云所挡,里面立即是暗了许多

“不好,看这个样子马上就会有暴雨倾盆,我们得赶快找个地方躲躲!”林木匠望了望天上汹涌而至的乌云,急切地叫道,“这里的雨水冰凉,浇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哈哈,这真是老天开眼、天遂人愿啊,我刚才还正嫌没有大雨形成山洪,没有机会见识一下走蛟的奇观呢,现在这不正是老天知我心嘛!”李大伟得yì

地说。

“嗨,你这个大伟啊,还老天知你心呢,当心老天招你回去!”杨奇龙从小也是在山区长大的,他当然深知山洪暴发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他们几个此时正处于走蛟崖的谷底儿呢,如果真的大雨倾盆、形成山洪的话,那几个人在咆哮如雷的山洪大水面前,可真是如同蚂蚁一般

“怕什么?!我们带有帐蓬雨衣,找个地势高点儿的地方撑好雨其不就行了嘛!”李大伟从小就生活在“无忧宫”中,锦衣玉食、不经风雨的,他只知dào

趁此机会一观走蛟的盛况,反而对危险认识不足。

周扬和杨奇龙生活经lì

有些类似,从小也是在王屋山下长大的,所以他冷静地四下察看一番,然后问林木匠说:“林先生,要不我们赶快上去吧,这里的情况不好说啊!”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林木匠皱了猴眉说,“有大雨也不一定就能形成山洪,我们先到那片大石旁边躲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吧!”

林木匠并没有胡扯,因为这时本来就是六月天、娃儿的脸,说变就变的季节再加上他们此时身处葫芦凹这个局地小气候十分活跃起的地方

”那当然是说风就风、说雨就雨,来得更急更快!

几个人在说话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要是硬着头皮向上攀去的话,估计还没有攀到上面早就成了一个落汤鸡

就算是穿上雨衣,也难免一溜一滑地摔滚下来。

再说林木匠一是当地人,比较熟悉这里的情况,二则他也是言之有理,并非是所有的大雨都会带来山洪暴发,确实没有必要顶风冒雨地攀上崖去。

“大哥,要不我们就按林先生说的,先去那块大石头边躲一下吧!”李大伟指了指那块一亩见方的巨石,向周扬建议道。

“也行,那大家就快点儿过去吧!”周扬立即吩咐几位从背包里取出雨衣穿上,避免山雨冰凉、带来感冒,表示同意照林木匠的安排去做。

几个人非常麻利地取下背包,拿出雨衣穿在身上,这才慢慢向林木匠所指的那块巨石跑去。

山风吹拂、雨水清洗,使那块一亩见方的巨石傲立走蛟崖的半坡高地,显得纤尘不染、十分干净。…,

“快,在背风处撑起帐蓬,系牢压好,别让大风给吹跑了!”周扬带头支起所带的帐蓬,几个人迅速绑绳的绑绳、压石的压石,把那个大帐蓬固定得牢牢的。

“哈哈,有这块巨石给我们挡风,这顶帐蓬真是风雨不动安如山

”李大伟开心地站在帐蓬边上笑道,“下吧,雨越大越好,一定要形成山洪大水让那些修行多少年的巨蟒大蛇从这儿化蛟为龙



“你这个乌鸦嘴!要真是形成山洪大水的话,我们说不定就得顺水而下啦!”周扬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先待在这里,趁着雨还不算太大,我到这巨石上面瞧瞧情况!”杨奇龙在帐蓬里呆不住,于是穿起雨衣就要冲出去。

“别急,我们两个一块上去!”周扬安排李大伟好好地和林木匠呆在帐蓬里不要乱动,于是就和杨奇龙一块冲出了帐蓬。

虽然李大伟好奇心强,也想随周扬他们两个一块登上那块巨石之顶,但他总算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块巨石高达两米以上,自己可没有周扬他们两个那样的身手,自然无法上去。

所以李大伟只好眼睁睁地站在帐蓬门口,看着周扬与杨奇龙他们两个虽然身穿雨衣,却是骄健非几,后退数步以后快速几步助跑,身体就腾空而起,双脚在巨石边缘连蹬数下,已经消失在巨石上面不见了

此时风声大起、雨落如豆,呜呜的风声、哗啦啦的雨响,纵使周扬与杨奇龙他们两个在巨石上面大声说话,呆在下面帐蓬中的林木匠与李大伟也听不见什么。

周扬他们两个先是沿着巨石转了一圈,发xiàn

这块大约亩许的巨石非常平展干净,略略呈现出青白之色。或许是日久风化的缘故,上面纵横着不少裂纹,其它也并无异状

二人居高临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况,然后就不约而同地靠到了一起。

“大哥我敢说这个林木匠绝对不只是带我们来游玩的

”,杨奇龙率先开口小声说道,“当初救大伟的那只信鸽,应该就是从那片石寨中飞来的,看那个样子,八成就是那个小木匠所养



“嗯,我知dào

!”周扬点了点头,“只是这个小木匠最多也不过是银星门的小卒级信徒,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偶而已,要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必须将计就计,见到他幕后的高人才行!”

“大哥,刚才我推算了一下,我们只个都没有什么性命之忧,看来他们并不是想要害死我们!、,杨奇龙说道。

“呵呵,害死我们又有何用?再说他们真是想要取我们三个性命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如此折腾,完全可以在山脚下就结果掉我们!”周扬笑道,“我算他们银星门中,肯定会有人精通占卜预测之术,说不定还是我们的同行呢!”

“那,那他们一不图财、二不害命的,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带我们游山玩水呢,而且也不要我们花什么钱,反而白吃白喝白住的。难道他们也是想要以德服人,让我们死心踏地地充当他们银星门的信徒吗?”杨奇龙问周扬说。

“当然不会的,仙们那套免费吃喝穿用的小恩小惠小伎俩,不过是吸引一般老百姓加入银星门的手段而已,要知dào

这个世上喜欢贪小便宜的人还是不少的!”周扬认真地说,“至于财源么,哼哼,他们肯定也没有那点石成金的通天大能,也不过是损张三、肥李四面已,反正不会让他那个所谓的魁主老板自掏腰包亏血本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啊,小木匠给我们吃的那粒红色的所谓

灵慧丹,我暗中试了几次,一点儿也不影响气血运行,肠胃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应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大哥?”杨奇龙问道。

“这个么,我也是没有庶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现在还很难说,我想他们不会是故弄玄虚地瞎折腾!”周扬皱了皱月小声对杨奇龙说,“还记得吗,兄弟,古时候就出现了一些奇异的药物,吃下去没有任何问题,也确实没有什么毒性,更不属于缓慢发作的那种类型,而是需yào

遇到特定的条件或者东西,它才会大显神威,让人痛苦不堪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来用的是分次下毒,让原本有毒的东西分拆成几种无毒的东西,然后两种原本无毒的东西碰面以后,才会发作么?”杨奇龙听了周扬的话,显得吃惊不小,“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先别担心,兄弟!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也不一定就是事实!”周扬说,“我们下去吧,否则小木匠会怀疑的,可千万先别表现出异常,要知dào

扮猪可以吃虎、笑到最后才合适!”

于是,周扬他们两个就从巨石上一跃而下,进入了帐蓬。

“啧啧,两位好身手、好功夫啊!”林木匠并没有在帐蓬中坐躺休息,而是就站在帐蓬门口观望着什么,见周扬和杨奇龙轻轻一跃就从数米高的巨石上平稳落地,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

“哈哈,算不上什么,只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权当锻炼身体而已!”周扬摆了摆手谦虚地说。

雨越下越大,好像如同箭杆一般疾射而至,而且天上的乌云越压越低、越来越厚,看样子形成山洪大水是避免不了的

后面的内容我下个月抽空码完,不必有劳各位破费订阅的六大结局部份,虽然会曲折一些,但无非是铲除邪教、再立大功,最后让主角各方面趋于完美、达到人生的另一顶峰而已!

感谢的话等到改天用心去写吧!非常感谢支持和曾经支持过茶凉的各位朋友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在一块坐坐喝两杯(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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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3章】再步青云成宗师

雨如箭杆、天色将黑,再加上周围已经是泥泞不堪,显然并不适宜几个人现在就冒雨上去,否则的话,在上去的途中一不小心滚落下来,肯定是更加危险的。

所以周扬他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暂且在崖下帐蓬中避雨等待,毕竟是大雨难持久,不妨等到雨住风停再见机行事更为稳妥.

好在他们准bèi

的较为充分,所带的饮食物品并不缺少。几个人简单地吃过晚饭,就闲聊了起来,无非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次适逢大雨,说不定很有可能会见识到走蛟的场面。

累了一天,晚上聊了一会儿,几个人就各怀其梦地沉沉睡去。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哗哗的巨响所惊醒。

林木匠率先冲出了帐蓬,周扬他们三个紧随其后,只见下面的小溪流已经是浊水滔滔、奔流向下原来一夜之间,这场大雨果然带来了一道不小的山洪。

借助晨光,杨奇龙指着上游不远处的水流叫道,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杨奇龙手指的的方向,李大伟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值得大惊叫怪的,不过是被洪水冲下来的一根树干而已。

周扬笑道,这洪水冲垮大树并不奇怪,关键是洪水能够冲掉大树的树根、树梢只留下树干么?而且那根树干在水里面还能够弯弯曲曲的

林木匠一脸郑重地小声说,嘘走蛟。走蛟,我们这次真的碰到走蛟了!

随着天色的慢慢变亮、那根“树干”的逐渐漂近,几个人都看清楚了:那根随波而下的树干,在水中蜿蜒而来。分明是一条巨大的蟒蛇之物!

李大伟与林木匠激动了起来,一方面为这次竟然真的遇到了这种相当罕见的走蛟异象而兴奋不已,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所处的帐蓬离水流太近,会不会惹怒那水中之物,从而对自己带来危险

周扬紧紧地盯着那条“蛟龙”打量了一会儿,就嘴角上扬露出笑容,心里面一阵冷笑,却并没有开口说出什么。

那条想要化蛟为龙的家伙终于蜿蜒来到了林木匠他们几个的脚下。众人这才发xiàn

,这条所谓的蛟龙,不过是巨蟒一条而已。

但是,这条巨蟒与他们在电视或者动物园里所见到的略有不同。除了躯体更加庞大以外,头上隐隐有肉角突起似的。几个人在深山狭谷中突然与这等庞然大物相遇,自然避免不了是一阵心惊谁知dào

这玩艺儿是饱是饥、是否想要以人果腹啊,就算是它想要顺流而下、化蛟为龙,肯定也不喜欢被人旁观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条巨蟒游到林木匠他们几个脚下的时候,竟然并没有继xù

顺水而下,反而扭动着身体在水中昂起头来打量着数米远岸边的人,幽冷的小眼中似乎有寒光迸出。

李大伟叫苦不迭、很是惊慌。担心众人的围观是不是影响了它的化蛟为龙,会不会招致它的疯狂报复。

杨奇龙则是急着寻找合适的家伙。准bèi

迫不得已时与其相搏;周扬指着帐蓬边的几块石头说,大家别慌。那条巨蟒要是胆敢上来想要找我们麻烦的话,我们几个居高临下,几块石头扔下去不把它砸成肉饼才怪,到时集中瞄准它的头,砸烂它!

杨奇龙没有找到合适的家伙,一听周扬这样提醒,立即恍然大悟,弯腰将数块几十斤重的石头挪到了脚下,在等那条巨大的水蟒有上来攻击众人的迹象时,就向下猛砸既然跑不过它,不如砸死它更为安全。…,

很显然,这些东西也不会是穿越而来,肯定是有人带进来的。但是,这也应非林木匠等一般的打柴采药之人所用,特别是高档酒水一类的东西。

李大伟与杨奇龙看到那些东西,一脸惊疑地正想要开口相问,却被周扬急忙作个手势阻止了。

而林木匠则是目不斜视一般,远远地跟在那条巨蟒的身后,把周扬他们三个领到了隐于荆棘荒草丛中的一个不大的山洞面前,而那条巨蟒则是不见了踪影。

刚开始杨奇龙、李大伟还对那个山洞颇为忌惮,只怕里面隐藏有数条巨蟒,自己此来纯粹是自投罗网;后来从那洞中竟然传出阵阵桂花般的香气,他们两个立即忘记疑虑,决定听信林木匠的劝说,打算进洞一瞧究竟。

看到周扬仍然双目清亮、似有徘徊之意,林木匠就告sù

周扬说,虽然说是八月桂花香,但这葫芦凹中多有月月桂,再说那巨蟒灵物既然没有伤害我们而是把大家领到这里,想必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周扬闻到那股桂花之香,心里面总算明白了路途之上,林木匠为什么用心良苦地诱惑自己三人服下那粒并无毒性的“灵慧丹”原来那东西虽然无毒,与这里本身也无毒副作用的香气一碰面,却是能够起到极为厉害的精神迷幻作用!

也就是说,两种东西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毒副作用,但它们二者一结合,却成了能够控人心智的精神药品,所以杨奇龙与李大伟才抛开刚才的疑虑,而对林木匠的劝说深信不疑。

想通此理,周扬虽然暗暗运功凝神防备,表面上却装成和李大伟他们一样眼神朦胧,对林木匠的话是频频点头、深表认可,然后就随着林木匠向那个小山洞慢慢前进……,

【第0414章】大结第局及完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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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易道宗师》(【第三卷】左右逢源 【第0414章】大结局及完本感谢)正文,敬请欣赏!

不用多说,那个山洞中早有林木匠的上司、银星门的一个小魁星在等待着周扬他们。

那个小魁星见周扬他们三个眼神朦胧,知道“灵慧丹”与这洞中的香气已经发生了作用,周扬他们三个的心智已然受控,成为了自己事实上的半个傀儡而已,所以也就故技重演、循循善诱

面对那厮的各项要求,包括捐献部份财产、终生效忠于银星门,李大伟与杨奇龙是连连点头,特别是李大伟,更是磨拳擦掌、十分积极,恨不得马上回家把他老爸辛苦积攒的家业全部奉献出来!

而对于周扬,那个小魁星则是要求他利用自己的影响,先在他名下那十多家分公司中全力发展银星门的“伟大事业”,然后慢慢扩展

周扬尽力装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却发现那个小魁星眉宇之间隐有杀气,明白若是自己恋财心重、不肯就范的话,极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想必此洞中早就已有不少无辜冤魂!

周扬一念至此,于是就学着李大伟的样子连连点头、言听计从,并主动表示除了要在十多家分公司中将银星门发扬广大之外,还表示要先捐出部份金钱

达到目的之后,那个小魁星亲自查验一下他们三个人的精神状态,并未发现什么意外异常,这才非常满意地示意林木匠领着他们三个出去。

尽管几个人离开走蛟崖,乃至出了葫芦凹。李大伟与杨奇龙仍然没有清醒过来,虽然行为举止并无明显异样,却是对银星门虔诚深信,这让周扬暗暗感叹。看来对方所用的精神迷药绝非一般之物!

林木匠把周扬他们三个送出蜀西州这才告别而去。一路上周扬数次提醒李大伟,说那银星门是个邪教组织,采用“吃大户”的方法巧取成功商人之财,然后慷他人之慨,以小恩小惠拢络于人、发展下线,他们这样做,必有更大的目标与更为险恶的用心

但李大伟与杨奇龙却是不肯相信周扬的说法,周扬无奈。只好送他们二人就医,由医生采用对症之法总算清除了他们身体内残留的精神药物。

李大伟他们清醒以后,这才与周扬一块向警察报案,恰好国家的相关部门早已发现了蜀西州的数件怪事。只是没有查到源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才未有采取行动。

由于周扬他们三个提供线索并领着警察重返葫芦凹,最终顺藤摸瓜将银星门一干大小头目全部抓获原来这个邪教组织,除了谋财害命甚多以外,竟然还有政治上的巨大野心

此案一出、石破天惊,铲除邪教、利国护民!周扬他们三个自然是又立大功。各地的易道分公司更如雨后春笋一般!

至于后来,周扬将易道集团上市后,买下名山一片,建立一座规模宏大的易学道场。致力于易学文化的传播发展,终成一代易学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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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完本感言控制在千字以内。不会造成扣费的这本破浪费各位友们不少时间和金钱,早已深感惭愧。

这几天我也抽时间回头看了看上本的《民国老兵》。发现老兵虽然不行,但后面的故事还算曲折,而且步步设伏、前呼后应,捂住鼻子勉强还能看下去;但这本就真是太没有意思了如果可能的话,我以后会向编辑申请删掉它!

至于原因么,实话实说,除了个人水平不行外,还有重要一点,就是上架后连一章的存稿都攒不下来,为了不断更,里面注水太多,很多素材无法精心构思行文!

纵然如此破烂,竟然还能得到一帮朋友们的尽力捧场支持,要说那感谢感激不是发自肺腑的话,那恐怕不是灵长类的了!

首先要感谢的是胡说与冬瓜两位老师,由于茶凉一本比一本差劲儿,真是非常汗颜,除了深怀感激之外,别的真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当然,最应该感谢的是同行与读者朋友们,像三月兄,呼朋唤友鼎力支持;像海云大哥慷慨解囊;像ivanyu兄、狂兄,像崔三更、苏通发、sd

zhlf、风林火马等等一些老朋友们,那都是真金白银地在支持茶凉我怀疑各位仁兄纯是为了支持而支持,根本不会看这本破的,只不过是鼓励我写下去而已,特别是几位老朋友们!

当然,像鬼若、葡萄,明月、醉鱼等等喜欢码字的同行朋友们,一切尽在不言中!

为了避免超过千字造成收费,感谢的名单在此无法一一列出,但是,粉丝榜上所有的名单我看了那么久,心里面早已熟悉于胸,感激在心、祝福在心!

最应该单独提出的就是月圆美女!

从上本老兵开始,一直是茶凉的票王,这本虽然不入月圆美女的法眼(绝对正常),但她仍然坚持投票支持,除了每月牢据票王之位以外,其中一个月竟然投下二百一十张推荐票,平均每天七张!!!这个,我承认,虽然在更文期间我每天上网,却也无法坚持作到!所以对伊的感激感谢真是无以言表,只能默默祝福双手合什!

最后,通过这本,我明白了自己能写什么、不能写什么,也知道了存稿的重要性,更理解了无数友大喊荒的苦衷与无奈雷同的网文太多,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早已腻烦!

所以我会尽力写点儿不太一样的东东,估计年后上传(字已近千,不敢多写啦)!

再次鞠躬感谢各位曾经支持过茶凉的朋友们!

诚祝大家平安健康、富足快乐,心想事成、如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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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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